《玉茎劫 【古代 高H 乱伦】》 第一回苟雄贪色巧施计澜霖命贱任郎欺 第一回 苟雄贪色巧施计 澜霖命贱任郎欺 诗曰: 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满房绕。 话说乾隆三十年苏州府,正值黄梅时节。那月桥下水势汹涌,浊浪翻腾,将些残破渔网卷得无影无踪。 赵瘸子倚着门框呆望天色。这渔夫自去岁隆冬在冰上跌断了腿,便再不能撑船谋生。屋内传来梁宝的咳声,这少年染了风寒,却无钱抓药。 “阿爹,米缸空了。”只见十五六岁的赵澜霖捧着半碗糙米出来。 只见这小郎生得唇若涂朱,齿如编贝,虽是粗布衣衫,却掩不住一段风流态度。尤其那双杏眼,眼梢微挑,活脱脱是当年苏州河畔名角儿的模样。 赵瘸子正摸向空烟袋,忽听木门吱呀作响。一个满头珠翠的虔婆踏着积水进来,绢帕掩鼻,两眼却直往澜霖身上溜。 “可是赵渔户家?”婆子笑道,“老身奉苟老爷之命,特来周济。” 说着取出三十两纹银,“都是乡里乡亲的,见不得人受苦。”眼睛却黏在澜霖身上,“这哥儿多大年纪了?生得真齐整。” 自此那婆子三日两头便来送银钱,每回必要拉着澜霖说些体己话。赵瘸子心知不妥,奈何全家活命全仗这些银子,只得装聋作哑。 端午那日,婆子领着个锦衣大汉闯进门来。赵瘸子认得是苟府管家冯二,顿时面如土色,原来那苟雄是苏州城里有名的龙阳君,府中养着七八个清秀小厮。 “赵老头,你欠苟府本利合计二百两。”冯二阴笑道,“今日要么还钱,要么让这小崽子去府上抵债。”说着亮出按着赵瘸子指印的借据。 澜霖吓得面无人色,死死扒住门框。又抄起鱼叉要拼命,被赵瘸子死死抱住。 老渔夫泪如雨下:“冯爷开恩,良儿尚幼...” 冯二哪管这些,一把扯过澜霖,捏开嘴验看牙齿:苟老爷就爱这等鲜嫩货色。当即强拖上苟车。 车内檀香扑鼻,婆子用汗巾堵了他的嘴:“小祖宗莫嚷,苟府锦衣玉食,多少人想进还进不去哩。” 到得苟府,但见朱漆大门在雨中泛着血光。澜霖被带入厢房,四个丫鬟按着他沐浴更衣,换上轻罗纱衣。铜镜里的少年腰如束素,活似个玉雕的娃娃。 忽听一声“老爷到”,只见个四十多岁的魁梧汉子踱步进来。苟雄生得燕颔虎须,手上三枚翡翠扳指叮当作响。 “果然是个妙人儿。”苟雄捏着澜霖下巴细看,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扔在榻上。澜霖刚要挣扎,早挨了一记耳光。 “既入我门,须守规矩。”苟雄扯开腰带,“好生伺候,自有你的好处。” 澜霖蜷在床角发抖,泪湿枕衾。苟雄不耐,一把扯开纱衣。但见少年肌肤如雪,胸前两点浅绯,因惊惧微微挺立。 “好个玉人儿。”苟雄粗手顺着腰线往下,突然掐住臀瓣揉捏。 澜霖痛呼出声,却被堵了嘴。当那紫黑巨物抵在腿间时,少年方知要遭何等蹂躏,拼死踢打起来。 苟雄冷笑,取来西域进贡的玫瑰膏,指尖蘸了往那紧闭处抹去。 澜霖只觉后庭一凉,继而火辣辣地烧起来。苟雄趁势探入一指,少年顿时绷紧腰身,十指抓挠锦被。 “老爷且慢...”澜霖哀哀求饶,却被翻过身去。 苟雄掐着他纤腰,将那紫红阳物抵在穴口研磨。初时只进得个龟头,澜霖已痛得冷汗涔涔。苟雄却兴致更浓,掰开两瓣雪臀细细观赏:但见那菊蕊粉嫩,因恐惧微微翕动,沾了香膏更显晶莹。 “好个销魂窟!”苟雄低吼一声,腰身猛沉。 澜霖惨叫未出,早被塞了汗巾。粗长阳物破开嫩肉直抵深处,鲜血顺着交合处蜿蜒而下。苟雄掐着他腰肢大动,每抽送一回,便带出些许血丝。 澜霖初时还挣扎,渐渐气力不支。苟雄见他眼角含泪,反倒兴起,将他双腿架在肩上狠弄。 少年玉茎竟在这般折磨中半挺起来,苟雄见状大笑,伸手捋动那粉嫩阳物。澜霖羞愤欲死,却在痛楚中尝到异样快美。 约莫千余抽后,苟雄突然拔出阳物,将少年翻过身来。澜霖尚未回神,又被从正面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苟雄俯身啃咬他胸前茱萸,下身却不停捣弄。澜霖恍惚间竟攀住对方肩膀,随着撞击发出幼猫似的呜咽。 最终苟雄低吼着射在深处,滚烫阳精烫得澜霖浑身战栗。 少年后庭火辣辣地肿着,玉茎却不知何时泄了身,将小腹弄得狼藉一片。 苟雄满意地拍他脸颊:“往后夜夜这般,保你欲仙欲死。” 此后夜夜专宠,澜霖渐渐通晓其中三昧。 那苟雄最爱他穿浅色纱衣,情动时用吴语呢喃,含泪轻唤“老爷”。 赏的银钱攒了小半匣,却从不许他归家探望。 中秋夜宴,苟雄竟要澜霖纱衣陪客。酒至半酣,几个富商不怀好意地凑近。 苟雄突然摔杯,当众将少年搂在怀里宣示。澜霖羞得耳根滴血,心头却涌起异样滋味。 宴罢,苟雄醉醺醺地压上来,此番竟带着几分温柔。情浓时,澜霖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正是:才离渔家贫贱地,又入豪门风月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这一个明里采花那一个暗里偷情 诗曰: 今朝云雨兴正浓,点得流水笑春风。 落花红雨呵仙三,阴阳混起乐箫笙。 且说澜霖正在喝着参汤,忽闻阵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但见一清俊少年翩然而至,此子身形修长,肤若凝脂,颇有几分风流姿态。 “夫人!”娟儿叫道。澜霖大惊。 “你是哪家小厮,何至于此?”夫人厉声问道。 “小的澜霖,来侍候老爷夫人。来时匆忙,头伤风寒,老爷叫人送来参汤,让小的补身子。” 夫人闻毕,走出屋子。 但说这夫人,乃苟雄的正房,姓吴,唤名春花,此人富有计谋,风流而心毒,今见到澜霖,明白三分,遂欲报复澜霖。 此日夜晚,苟雄来到澜霖房间,握住澜霖纤手,在玉肌上抚弄起来。 澜霖四肢酥软,后庭微润,苟雄随即把澜霖放倒床上,褪去下裳,早露出玉臀来了。 苟雄掏出阳物,蘸了些唾沫,照准后庭缓缓而入。澜霖欲讨好苟雄,咬牙忍痛,低低说道: “苟老爷,慢着点,您这才进去,就这般胀痛,要是动起来,还不定多么难受呢,万万别使大劲,可怜下人吧。” 苟雄见澜霖玉臀雪白,两瓣如新剥鸡头肉般颤巍巍抖着,当中一点粉嫩菊蕊微微张合,不由欲火更炽。 先以指腹蘸了香膏,在那皱褶处细细研磨,待澜霖轻哼出声,方将阳物抵住穴口。龟头才入半寸,澜霖便绷紧身子,苟雄忙抚其玉茎安抚,待其稍缓,又进一寸。 如此循序渐进,终将那粗长阳物尽根没入。澜霖只觉后庭被撑得满满当当,内里火热滚烫,异样酸胀中竟生出几分酥麻快意。 “好心肝,老爷今天定要尽兴,你且忍耐些。” 苟雄言毕,便徐徐抽送起来,澜霖疼得冷汗涔涔,浑身紧绷,极力承受。 苟雄初时九浅一深,待澜霖适应后,忽将人抱起置于膝上。澜霖双腿大张跨坐,阳物直抵花心,这般姿势更显深入。 苟雄一手揉捏其胸前茱萸,一手套弄玉茎,三处齐攻,澜霖哪堪这般撩拨,后庭不自觉收缩吮吸,绞得苟雄低吼连连。 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混合着澜霖断断续续的呜咽与苟雄粗重的喘息。 约莫半个时辰,澜霖渐觉快意,止不住轻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酥麻难言,兼以阳物粗壮,塞满后庭,急得澜霖乱把臀尖凑起。 苟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用力顶弄起来,弄得澜霖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呻吟不绝,既而笑道: “不谓老爷这般温柔,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 此时澜霖玉茎吐露清液,苟雄见状忽生急智,取来案上银箸轻刮铃口。澜霖尖叫一声,后庭剧烈收缩,竟就此泄了身子。 苟雄趁其高潮余韵未消,将人翻转趴伏,自后狠狠贯入。澜霖瘫软如泥,任凭摆布,唯余后庭本能吞吐那根火热巨物。 苟雄揪住其腰间玉带,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沾湿床褥。 苟雄见他情动,紧抱其腰大肆出入,又有数百余下,方才了事,气喘吁吁,伏在澜霖背上。澜霖忙回首与苟雄接吻,两个紧紧相拥。 将及四更,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于榻上。澜霖道: “小的十五载来,未尝此乐,于今享其趣,永生难忘。日后,定当尽心侍奉老爷。” “好心肝,乖心肝,老爷也疼惜于你。” 苟雄言毕,复觉情动,就在榻上,重振雄风。 月华透窗,照见澜霖腰臀曲线,肌肤如雪,遂把澜霖按倒,将那尘柄再入后庭,连根没入,便急捣缓抽,再成云雨。 苟雄恣意欢爱,弄得澜霖欲仙欲死,及至香汗透背,则漏下已五更矣。 此番交合更为癫狂,苟雄将澜霖双腿折至胸前,阳物如打桩般急速抽插。澜霖玉茎再度挺立,随撞击摇晃,溅出点点清露。苟雄忽将人拖至榻边,站立着自下而上猛顶,每一下都研磨过那要命处。 澜霖十指抓挠锦被,哭叫着达到二次高潮,后庭剧烈痉挛绞紧,竟夹得苟雄低吼着泄了精。 浓精灌入深处,澜霖只觉小腹发热,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水混合着肠液缓缓流出。 恰值今夜这番缠绵,不料被夫人看见。他妒火中烧,见二人交颈而眠,便愤然道:“你狎俊童,我便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未娶,生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虽肤色黝黑,却自有一番阳刚气概。 吴春花早已属意,未免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响动,透过月光,见冯二赤膊而卧,但见阳物昂然挺立,粗如儿臂,青筋盘绕。 吴春华心痒难耐,悄悄推门而入,假意跌倒。冯二惊醒,见夫人投怀,一把搂住,按在榻上。夫人假意挣扎,却已露了半边酥胸。 冯二哪里按捺得住,当即扯开衣带,露出那话儿来。只见那阳物紫红发亮,龟头如卵,青筋暴起。 夫人故作娇羞道:“冤家,轻些个,你那物事好生骇人。” 冯二笑道:“夫人放心,小的自有分寸。”说罢将阳物抵住桃源,缓缓推进。 夫人虽久经风月,但冯二确实雄伟,不免蹙眉轻呼:“慢些,奴家受不住这般粗大。” 冯二闻言,愈发兴起,双手掐住夫人雪股,阳根寸寸深入,直抵花心。 夫人嘤咛一声,玉指深陷锦褥,只觉那巨物撑得蜜径胀满,内里嫩肉被碾磨得酥麻难耐。 冯二腰胯发力,次次尽根没入,带出汩汩春水。夫人双腿盘上他熊腰,迎合抽送,忽觉龟头刮过某处,浑身一颤,竟丢了一回。 冯二见状,低吼一声,愈发狠捣,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 冯二遂放缓节奏,三浅一深,渐渐得趣。夫人亦觉快美,不觉扭动腰肢相就。二人鏖战多时,直至鸡鸣方休。 事毕,夫人整衣而归。想到苟雄与澜霖缠绵之状,妒恨交加,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这正是:朱门浪子设迷局,深院娇娥种祸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恶妇毒计泄私仇父子歹心贪风流 诗曰: 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澜霖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却说这日,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于长椅上,夫人唤下人娟儿送来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 澜霖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扯开衣襟,便无知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二人纠缠作一处,那男子褪去下裳,露出昂然玉茎,抵住后庭,秃的一声直捣黄龙,便着实大弄起来。 那贼人阳物粗长,青筋盘绕,先以指探穴,蘸了唾沫润泽,而后龟头轻碾菊心,待得澜霖后庭微张,便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澜霖初时吃痛,后觉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那物事在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之处。 那贼人双手掐住澜霖纤腰,九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猛凿,直弄得澜霖玉茎挺立,前液淋漓。继而酥麻难当,咿咿呀呀直叫。 云收雨歇,澜霖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仙桥有名的无赖,名叫吴四,而夫人,娟儿已不见影踪,但闻远处苟雄领着家佣闻将而至。吴四匆匆整衣遁去,澜霖慌忙系好腰带。 “你这贱奴,竟敢大白天行苟且之事,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剥去这厮衣衫,驱赶出门!” 澜霖正要分辩,上来两个壮汉,三两下便扯烂澜霖的外袍,澜霖冤屈道:“老爷,我乃中他人之奸计,才至于此。” “贱奴,休得狡辩!”苟雄话毕,愤愤而去,澜霖随即被推至门外。 且说事实真相,夫人为复澜霖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下人娟儿,雇钱寻来无赖吴四,将澜霖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迷情散,待澜霖欲火焚身之时,吴四遂得其乐。夫人离去,令娟儿报于老爷,苟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说,将澜霖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澜霖衣衫不整,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便撞将进去。 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睁眼看时,一个敞着胸膛的少年,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 澜霖不便实说,只说姓赵,被主家不容,遂被赶了出来。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澜霖不留神,一个虎扑,将澜霖仰面按在草席上,扯开裤腰便抚弄其要害处。 老父粗糙手掌包裹住澜霖玉茎,拇指摩挲铃口,引得澜霖浑身战栗。又俯身以舌舔舐囊袋,继而将整根含入,喉头紧缩,吞吐有声。 澜霖被这般伺候,阳物胀痛难耐,前端渗出晶莹露珠。老父久未亲近男色,饥渴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他含住澜霖玉茎,吞吐不休,澜霖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经他这番玩弄,早已浊泪横流了。 老父情急,将硬如铁棍的阳物抵住后窍,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那老物虽不甚巨,却因久旷而格外坚挺。先以龟头碾磨褶皱,待穴口松软,便缓缓推进。内壁嫩肉被强行撑开,层层裹挟,老父爽得倒抽冷气。老父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澜霖股间酸胀,哀叫连连。 再说这儿子,正值知慕少艾年纪,见此精壮少年,不觉阳物暴起,若饥若渴,乍见老父如此行事,遂欲效仿。 老父年迈,少许便无力再战,儿子见此,搂过澜霖,将怒龙对准菊穴,便挺枪刺入。少年阳具宛如儿臂,龟头硕大,先以指拓松后庭,又蘸了灯油润滑。 入时龟头卡在入口,稍稍用力方破关而入。澜霖痛得弓起身子,却被少年按住腰胯,一寸寸吞吃殆尽。这少年阳具硕大,把幽径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作声,少年初尝云雨,蛮劲十足。 或快或慢,时而整根抽出再重重撞入,时而浅尝辄止只以龟头刮蹭敏感处。澜霖被顶得前后晃动,玉茎在腹上拍打出绯红印记。澜霖渐觉异样快美,便扭腰相就,口里啊呀连声,如登极乐,抽送一千多次,阳精大泄,方才行毕。 老父向澜霖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现今苏州有一富户,欲要小厮,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儿同窗,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俊俏,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么?” 澜霖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流浪,作何打算。” 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老父去寻富户,儿子与澜霖耳鬓厮磨一番,少年贪欢,又压着澜霖求欢。 此番驾轻就熟,阳物直抵菊心。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少年俯身啃咬澜霖锁骨,双手揉捏胸前茱萸。澜霖双腿大张环住少年腰身,随着抽插节奏呻吟不止。皆说些什么,不题。 晌午,老父带一龟奴来至庙中,相看澜霖,澜霖衣不蔽体,好不羞惭,龟奴见他玉质冰肌,蜂腰猿背,更显得俊朗非凡,当下与老父言明,二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龟奴又使人买来衣衫,令其换好,龟奴好不说话,遂带澜霖回了南风馆。 澜霖一入院子,便有许多傅粉郎君围将过来,龟奴进来言明。澜霖听毕,竟大哭起来。 这正是:一朝身陷烟花巷,玉质冰肌作戏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龟奴设局困娇龙梁山掷金赎妙郎 诗曰: 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床前有酒休辞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却说龟奴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澜霖簇拥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哥儿,何故又掉泪?答应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 澜霖一想亦是道理,来至龟奴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今后,应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 龟奴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 于是便将澜霖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澜霖相貌出众,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起来。 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龟奴欲要梳妆,要其卖身,澜霖就是不依,龟奴靠他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这日澜霖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澜霖叫人去澡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澜霖朦胧怡荡,不免有些情动,斜倚绣榻,玉体横陈,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后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但见其目含春意,举止风流。此人顷刻解去衣衫,露出健硕身躯,上前便将澜霖搂入怀中。 那人双手游走于澜霖周身,于胸前茱萸处捻弄挑逗,忽轻忽重,时缓时急,显是风月场中老手。但见澜霖玉茎微颤,后庭渐润,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那人探手至股间,拨开萋萋芳草,露出粉嫩玉茎,早已露珠晶莹。又抚至后庭,但见菊蕊含羞,微微翕动,此乃人间妙境也。 那人欲火难耐,便分开拓股,以指探入幽径,轻轻拓弄起来,复又俯首,时以舌舔舐菊蕊,时将舌尖深入,左右搅动,时吹气,时轻咬。澜霖何曾经过这般手段,不禁呻吟出声。 那人见状,阳物早已昂然挺立,遂将澜霖双腿架于臂弯,露出后庭妙处,将阳物对准菊门,徐徐推进,直至尽根没入,便大起大落抽送起来。 澜霖十指紧扣榻沿,婉转承欢,那人一进,澜霖便一迎,那人一退,澜霖一送。后庭紧致温热,那人每一下皆中要害,弄得澜霖魂飞魄散,如登极乐。 如是抽送三千余度,澜霖浑身战栗,玉茎迸出琼浆。那人又将澜霖翻转,令其跪伏榻上,自后奋力冲刺。 良久,二人俱泄。 事毕,澜霖瘫软如泥,恍若梦中。 此人何许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梁名山,字潇玉,三十出头,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南院,风流成性。久慕澜霖之名,屡思一亲芳泽,虽有意梳拢,奈何澜霖守身如玉。 这日,梁山令龟奴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澜霖吃了,趁出局之即,将梁山藏于榻后,因此澜霖稳稳当当到了梁山手中。此番缠头之资,不下四五百金。 事毕再说梁山,搂着澜霖细说缘由。木已成舟,澜霖只得认命。 后梁山以二百两纹银为澜霖赎身,纳为俊仆。 同日,午昼静好,帘影筛青。梁山揽着澜霖纤腰小憩,忽觉怀中人儿轻颤不止。 澜霖眉心紧蹙,朱唇微启似要呼喊,却只溢出几声呜咽,眼角沁出晶莹泪珠,浸湿了绣枕。 “莫怕,爷在这儿。”? 梁山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粗粝拇指拭去那冰凉的泪。却见澜霖泪眼朦胧中更添三分艳色,如雨打海棠,娇颤颤惹人怜爱。下腹顿时腾起热意,那物事竟又昂然抬头,抵在澜霖腿间。 “哭得爷心都碎了…” 梁山哑着嗓子舔去他睫上泪珠,手掌已滑入亵衣, “不如再疼你一回?” 澜霖尚未回神,便被翻压在锦被上,新泪迭着旧痕,尽数咽进灼热吻里。 梁山见澜霖已情动,愈发肆意妄为。遂转下身,口含住澜霖玉茎,时而深喉吞吐,时而舌尖轻扫铃口,直弄得澜霖腰肢乱颤。 得趣过后,二人又换作倒浇蜡烛姿势,互相吞吐玉茎。澜霖初时羞涩,后竟无师自通,将梁山阳物整根吞入喉中。梁山亦不示弱,舌绽莲花,时而舔舐囊袋,时而深钻菊蕊。 房中已是,啧啧水声乱,津津露华浓。 突的澜霖浑身痉挛,玉茎狂喷白浊,直射梁山口中。梁山亦忍耐不住,阳物在澜霖喉间跳动数下,股股喷溅,泄出阳精。澜霖被迫吞咽,呛得泪眼婆娑。 稍歇片刻,梁山又起,遂将澜霖按在镜前,梁山啐了口津液,澜霖忽觉后庭一凉,将那滚烫阳茎抵在穴口。自后插入。 澜霖咬唇哀泣:“郎君...且...且轻些...” 声若莺啼。梁山却掐紧他雪股,腰身猛沉,整根尽没。澜霖“哼…呀…”一声,指尖将锦褥抓出数道月牙痕。 梁山俯身啮咬他耳垂道:“心肝夹得这般紧,是要爷的命么?” “嗯哼…啊…嗯…好爷爷,好郎君…肏慢些,慢些…。” 澜霖被肏得眼冒金星乱,口流涎水绵。 梁山三浅一深地抽送,每至尽根便研磨数转,龟头刮过肠壁嫩肉,带出黏腻水声。澜霖初时痛吟,渐渐竟泄出甜腻鼻音,玉茎翘颤着滴下露来。 然澜霖眯眼见镜中自己,玉面潮红,青丝散乱,后庭含着粗壮阳物进出,羞得闭目呻吟。 “嗯…哼…爷,快肏死奴了…要死哩。” “好心肝,爷怎舍得你死,睁眼瞧这骚屄。” 梁山却强迫澜霖睁眼观镜,手便拍打起屁股,一拍一缩一紧一夹,同时加快肏插,直顶得澜霖脚尖踮起,浪叫连连。 不觉,已是黄昏天,梁山对新俊仆爱不释手,恨不能将此人揉碎了、化入骨血里,日夜把玩,方称心意。? 梁山俯身含住澜霖耳珠,啜得满口香唾,遂以指蘸了二人唇舌津液,润那玉茎如蘸露青锋。梁山二指探入澜霖后庭,但觉紧致异常,如雏莺含蕊。 澜霖药力未散,星眸半启道:“好玉郎,且慢些...”声若蚊呐。 梁山不觉疲惫,笑言:“心肝且忍片刻,自有妙趣。” 遂将玉茎缓缓送入,初如石杵入井,继而似蛟龙戏水。澜霖先是颦眉咬帕,未几却觉酸胀中渐生快意,不由臀浪轻摇。 梁山见状大喜,乃纵马疾驰,每记皆没根而入,撞得澜霖前仰后合,青丝散乱如瀑。 事毕,梁山犹恋恋不舍,以指刮取二人混合的淫水,抹在澜霖唇上道:“此乃琼浆玉露也。” 澜霖羞啐道:“促狭鬼!”却不觉伸舌舔尽。 同日交欢数十余回,澜霖后庭已红肿不堪,梁山方尽兴而退。 这正是:玉茎常探后庭花,金枪不倒战通宵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锦帐双龙争玉露,小窗窥艳暗销魂 诗曰: 楚岫千重绕暮云,喜得龙阳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襟。 话说这晚梁山赎回了俊仆澜霖,惊喜之馀,便叫小厮来福弄些酒食来。 梁山令澜霖一起吃酒,相偎而坐,梁山吃了几杯酒便把澜霖搂于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 少时,澜霖玉面绯红,星眸楚楚动人,瘫软于梁山身上。 梁山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澜霖,在那雪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 梁山把茱萸含了一回,戏道:“好颗相思豆儿。” 澜霖道:“这般妙物,偏生送于你尝。” 梁山又去摸后庭,滑腻如脂。 澜霖言道:“郎这伟物,也与我瞧瞧,教人眼热得紧。” 梁山放下澜霖,脱去下裳,那玉茎起初软垂,澜霖用纤指捻弄须臾,便昂然如剑。 澜霖咂舌道:“这般巨物,我那窄径怎生消受?且问你,男子家都这般雄壮么?” 梁山笑道:“我较常人有异。寻常人细若葱管,浅尝辄止。似我这等魁梧者,百中无一。” 澜霖耳热心跳,更觉如获至宝。 梁山又道:“我这物入港时,严丝合缝,进退如潮,保管教你欲仙欲死。” 澜霖咬唇道:“这宝贝着实爱人,恨不能吞下肚去。后庭痒甚,郎与我畅美一回。” 梁山探手入澜霖股间,但觉那幽径已自湿润,如蚌含珠,微微翕动。 遂取枕畔琉璃瓶,倒出玫瑰香脂,以三指蘸取,缓缓探入。澜霖仰颈娇吟,玉股轻颤。 梁山先以一指旋转开拓,继而二指并进,曲指轻挠那要紧处,澜霖顿时腰肢乱摆,玉茎吐露琼浆。 梁山见火候已到,遂将阳锋涂满香脂,抵住那销魂洞口,龟头轻叩数下,引得澜霖扭臀相迎,方一寸寸推进。澜霖初时蹙眉忍痛,待全根没入,反觉胀满快美,不由摆腰相就。 梁山见他渐入佳境,遂放胆抽送,三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猛刺,直弄得澜霖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那阳锋出入间带出缕缕淫液,沾湿锦褥,啧啧有声。 梁山探手抚其股间,早沾露湿,知他情动,便搂至榻上。 澜霖娇喘道:“须着力弄我,休想吝气力。” 梁山哂道:“管教你骨软筋酥。”言毕挺杵直入。 澜霖柳腰款摆,似痛似快。但见一者奋力冲杀,一者双足盘腰,玉臀频迎。鏖战五六个时辰,交锋数千合方泄。然澜霖兴复起,梁山却已疲软。 澜霖复握阳锋,捋动数百,梁山急呼:“祖宗,吾将泄矣!” “嗯…啊…嗯呀。玉郎,硬朗。” 澜霖娇喘,翻身骑坐,吞没根柄,颠簸千余,呼天抢地。梁山扳其双股,又刺五百,澜霖美极,哑声紧抱。梁山终尽兴三千余抽,共赴巫山。 二人交合正酣时,澜霖忽觉内里一阵酥麻,如蚁行蚁走,那快意直冲顶门,玉茎不住跳动,淫水如泉喷涌,溅湿二人小腹。 梁山亦觉龟头被热流冲刷,阳精直射,深入花心。二人相拥战栗,如登极乐。 良久,澜霖方缓过气来,嗔道:“心肝,险些要了我命去。” 梁山笑抚其背,仍不舍退出,阳锋半软间犹在甬道中轻跳。 事毕戏耍,闻更鼓五响,方相拥而眠。正是: 秘戏图中少此景,龙阳妙趣两心知。 琼枝玉树相萦绕,异香氤氲满罗帷。 你来我往争驰骋,彻夜未休战几回。 探幽凿险穷妙处,嫩蕊新蕉次第开。 小厮来福在门外窥见二人云雨,但见梁山将澜霖双腿分架肩上,阳物如杵,出入那粉嫩后庭,带出晶亮淫液。 澜霖玉茎挺立,随抽插晃动,铃口吐露清露。每当梁山深顶,澜霖便仰颈娇啼,十指深陷梁山背肌。来福看得裤裆尽湿,不觉伸手入裤,握住自己那初长成的玉笋揉搓起来。 再说二人酣战时,小厮来福端食至门前,见两具男躯交缠,淫声浪语不绝。 来福年方十四,见此阳春景致,不觉裤裆支帐,玉茎翘然,忍不住在裆间揉弄。正自快活,忽被铁钳般大手揽住腰肢。未及惊呼,已被人抱入房中。 那人将来福掷于榻上,啃咬其乳首,又剥尽衣衫。但见腿间玉笋,如剥壳春笋,粉光致致。后窍似含苞花蕊,娇嫩非常。 那人以指探路,来福哀鸣:“痛杀!”那人道:“宽心,自有妙诀。”取脂膏涂于阳物,又润其幽谷,缓缓一送。 来福惨叫:“裂矣!”那人紧箍其腰,浅抽数回,来福泪落如珠。然箭在弦上,那人终挺枪深刺...... 来福初时蹙眉忍痛,渐觉酸麻快美,竟主动扭腰相迎。 那人见状大喜,遂将阳物尽根没入,九浅一深,抽送如飞。来福玉茎随着抽插节奏不断渗出琼浆,后庭紧裹阳物,发出“咕啾”水声。 却说二人交颈迭股之际,梁山忽将澜霖翻作跪伏之势,自后揽其纤腰,阳锋蘸取枕边琉璃瓶中玉露膏,抵住那微张菊蕊。 澜霖回首嗔道:“郎君,这般姿势羞煞人也!” 梁山咬其耳垂低语:“且看这倒浇蜡烛的妙处。” 言罢沉腰一送,整根尽没。 但见: 澜霖十指揪紧绣褥,雪臀随抽送泛起胭脂浪 梁山双手掐其胯骨,每记皆撞得玉茎拍打腹间 交合处水光潋滟,混着玫瑰膏化作琼浆 澜霖忽绷直腰背,后庭绞紧,颤声叫道: “玉郎...顶到...顶到妙处了!” 梁山见状愈奋,改九浅一深为三浅一深,专攻那要紧所在。 澜霖玉茎吐露清露,溅湿锦衾,却仍扭臀相迎: “好玉郎...再重些...再重些,捣穿肠子也罢!” 梁山遂双手掰开两瓣雪股,阳锋如杵捣臼,带出缕缕白浊。 正酣战间,澜霖忽觉内里酸胀难当,龟头刮过某处时,如电流窜脊,竟先丢了一回。 梁山觉其甬道痉挛,更添快美,低吼着将阳精尽灌深处。 二人相拥战栗,如登极乐,但见: 澜霖玉茎淅淅沥沥,淋得腹间晶亮 梁山阳锋犹在翕张菊蕊中跳动 混合的琼浆自交合处缓缓溢出 这正是:老马识途偏带路,摧花辣手不知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雏子难承龙阳势姨娘急献后庭花 诗曰: 莫道男儿不销魂,后庭花开痛亦欢。 浮世偷尝云雨趣,哪管阴阳颠倒颠。 却说梁山将澜霖按在湘妃榻上,先取来珐琅春宫盒,以指尖剜出半透明“蟾酥膏”,就着烛火暖化哩,细细涂抹在那玉茎之上。 那阳具经药力催发,愈发狰狞可怖,青筋如蚯蚓盘绕,龟头紫亮如熟透的桑葚。 澜霖见状,羞得耳根滴血,却被梁山掐着下巴灌了口“颤声娇”药酒,顿觉小腹如有炭火炙烤。 “乖乖,且看爷与你耍个双龙吐珠戏法。”梁山笑着取出枚温润玉势,约有婴臂粗细,顶端雕着盘龙纹样。 先以药油润了澜霖后庭,将那玉势缓缓旋入。澜霖只觉肠中冰凉滑腻,异物感搅得他足趾蜷曲,偏偏那玉势中空,内藏水银,随体温渐渐流动,时而重若千钧,时而轻如鸿毛。 梁山趁其迷乱,突然挺身而入。 但见:两般异物齐入牝,玉势与阳根在薄薄肠壁间相互挤压,澜霖尖叫一声,指甲在梁山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交合处水声咕啾,混着药油芬芳,竟泛出珍珠光泽。帐顶悬着的鎏金香球被撞得叮当乱响,撒下簌簌香灰。 “乖乖且忍忍。”梁山喘着粗气,将澜霖双腿折到胸前,露出那吞吐不休的嫣红菊穴, “瞧你,这处都吃得流涎哩。”说罢竟俯首舔舐,舌尖如蛇信般探入褶皱,浅尝淡血药香混杂滋味。澜霖浑身剧颤,玉茎突突跳动,前段已渗出晶莹露珠。 忽从床底拖出个鎏金皮箱,揭开竟是整套“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角先生。 有:乌木包银制“相思扣”,环环相套可伸缩。羊脂玉雕作“蟾宫杵”,中空注温水。鎏金错银挂“霸王鞭”,缀着细小金铃。 梁山选了根鳝鱼皮造“浪里钻”,足有小儿臂粗,缠于澜霖玉茎根部。那物遇热便收缩,勒得玉茎血脉贲张,铃口不断泌出清液。 “今日定要教你尝遍「三十六式」。”梁山将澜霖翻过,摆成“观音坐莲”姿势。澜霖羞愤欲死,却因药力浑身绵软,只得任其摆布。 梁山阳具从后贯入,手里却拿着那“浪里钻”在前段滑动,前后夹击之下,澜霖腰肢如风中柳条般乱颤,足尖绷直又蜷缩,锦褥被抓裂数道口子。 二人淫戏直至三更,那门外小厮,来福早看得玉茎挺立,竟自发蹭着桌角泄身。西厢房中赵姨娘更是不堪,自渎得花房红肿,蜜液将绣鞋浸透。 忽闻鸡鸣,梁山方将澜霖抱到窗前,就着晨曦最后冲刺。 澜霖浑身痉挛,后庭剧烈收缩,竟将塞着的银铃挤射而出,“当啷”一声砸碎在地。梁山低吼着抵死深送,龟头挤开痉挛的肠壁,将浓精直灌入深处。 话说门外来福被梁山按在榻上,那粗壮阳具直往后庭顶入,但见紫红龟头挤开嫩菊,青筋盘绕的阳根如烧红的铁杵般一寸寸没入。 小厮来福后庭嫩肉被撑得发亮,褶皱尽数展平,疼得来福哀声求饶。梁山笑道:“初试龙阳,自然疼痛,稍待便得趣。” 言罢更用力抽送,每记顶弄都带出些许血丝,混着先走汁黏腻地挂在阴毛上,来福只觉肠中如刀绞火灼,哭喊道:“老爷饶命!肠子要断哩!” 赵姨娘闻声推门而入,见澜霖正褪裤露臀,跪伏在侧。她嗤笑道:“两个雏儿怎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 说着已解了罗裙,剥开桃红肚兜,两团雪乳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如珊瑚,露出雪白丰臀,反手掰开臀缝道:“老爷不如先赏我这熟蕊。” 梁山听罢,抽出来福阳物,转将赵姨娘压于身下。那对豪乳被压成雪饼,乳肉从指缝溢出,那粗长阳具先入牝户搅弄数十回,搅得花房蜜液汩汩,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绣鞋,沾得湿滑,忽又转向后庭猛刺。 赵姨娘浪叫:“老爷!前后一齐开花才痛快!”她双腿如蛙般大张,脚趾蜷缩又舒展,臀肉被撞得泛起红浪。 来福见状,竟忘了疼痛,颤手摸向澜霖玉茎。澜霖羞红着脸,却觉掌心玉茎突突跳动,龟头渗出晶莹露珠,却也将手探往来福胯下。 四人正乱作一团,烛火映得满室肉色生光,汗珠顺着交迭的躯体滑落,在锦褥上洇出深色花纹,忽闻门外脚步声急。 原来是武大头这无赖前来偷香,见屋内烛火通明,淫声浪语,竟踹门而入。 赵姨娘不慌不忙,舌尖舔过唇角银丝,乳尖蹭着武大头手背,扭着身子道:“既要凑趣,不如同乐。” 武大头见三男一女交迭如肉屏风,那话儿早昂首挺立。 话说武大头刚扑向澜霖,却被梁山拽住阳具。那粗粝拇指按在马眼上研磨,刮出些许白浆。 赵姨娘趁机骑坐其面,阴阜压住武大头口鼻,蜜液糊得他满脸晶亮,来福竟自发狠,将阳物捅入武大头后庭。 却见武大头阳具在赵姨娘牝户进出,每记深顶都带出粉红穴肉,手指却抠弄澜霖后庭。 澜霖趴在来梁山上,两颗玉茎相互磨蹭,铃口相抵渗出蜜露,两人玉茎相互摩擦。 赵姨娘忽翻身含住梁山阳物,喉头收缩如吮冰糖葫芦,下面却夹着武大头阳具。 武大头被三面夹击,马眼水混着肠液从股间滴落,精关连破,不到两个时辰便两眼翻白。 来福见武大头瘫软如泥,竟学着梁山模样,将手指探进澜霖臀缝。 三指挤开紧缩的菊轮,发出“噗滋”水声,澜霖痛呼一声,却见赵姨娘蘸了淫水,二指并拢旋转开拓,将后庭撑成透亮肉环,手指在后庭开拓,渐渐也尝出滋味。 四人轮番夹攻,武大头初时还逞强,后来腰眼酸麻如蚁钻,睾丸缩得像核桃,直闹到鸡鸣,褥上精斑淫水已结成硬壳,武大头早已气若游丝。 赵姨娘踢了踢武大头道:“这腌臜货色,也配采花?”遂与众人将其拖出院门。 次日邻人见武大头赤身死于路边,阳具青紫肿胀,肛洞外翻如血环,下身精血混杂,暗道是马上风所致。 武家兄弟闻讯,疑与梁宅有关,此是后话。 且说,梁山次日设晚宴,赵姨娘左边喂酒,右边澜霖以檀口渡酒,舌尖纠缠银丝垂落,小厮来福跪在案下吞吐。 这正是:秽窟未成先殒命,黄泉路上悔贪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龙阳花径争锋处四体交缠云雨狂 诗曰: 龙争虎斗竞雄风,花径蓬门各逞能。 四体纠缠翻浪蕊,三英轮战戏娇莺。 话说上回四人云雨方歇,梁山这厮犹未尽兴,暗忖道:“何不再设风流阵仗?”遂以金扇招邀,复聚娇娥俊郎。但见:芙蓉帐里迭香躯,琼筵席上换玉股。 却说芙蓉帐内见梁山,玉杵频摇探蕊间。澜霖露出玉茎粉囊,那阳物早抵住后庭,澜霖羞道:“爷...这又是何种新鲜玩意。”梁山笑道:“此乃古法秘径,别有趣味。” 遂蘸了香唾,以指先探那菊蕊皱褶,觉其紧致非常,便缓揉慢捻,待得穴口松软,方将龟首抵住缓缓推入。 澜霖初时蹙眉,只觉异物侵入,后庭酸胀难当,不由夹紧臀瓣。梁山却俯身含住他胸前茱萸,手抚玉茎,三处齐攻后渐觉快美,不觉臀浪频摇。 正弄到酣处,赵姨娘褪尽衣衫,露出雪脯丰臀,那牝户早已露湿潺潺斜倚春凳道:“好没道理!放着现成花径不采,偏钻旱道。” 梁山抽身笑道:“姨娘呷醋哩?”便见她牝户翕张如鱼唼喋,淫露垂丝将她扳倒,阳物转攻桃源。 澜霖得空喘息,却见来福阳物昂然,青筋盘绕如虬,龟头紫亮渗珠竟自贴上来,两雄相贴,阳物交磨,彼此玉茎厮磨间,先流膏液相润,继而茎身相绞如麻花啧啧有声。 四人遂成迭股之势。梁山在上冲刺赵姨娘,每入必尽根,撞得那阴唇翻卷,花露四溅来福从后贯入澜霖,双手掐其纤腰,阳物出入间带出嫣红穴肉更兼四手互抚,八体交缠。 澜霖前后皆受攻伐,玉茎吐露不止,白浊沾湿小腹;赵姨娘双乳晃如浪涌,发髻散乱贴腮赵姨娘被顶得花心乱颤,反手却握住澜霖玉茎把玩。 指腹摩挲马眼,拇指按揉铃口,引得澜霖玉茎跳动不已,忽觉来福阳物在谷道猛进,龟棱刮过敏感处,如电流窜脊竟比女子更觉销魂,不由浪叫:“哥儿,好手段!” 梁山见状,又命小厮来福与澜霖相对而卧,两柄相抵。两具男根头首相触,铃口泌液交融,来福忽张口含住澜霖阳物,舌卷如簧自取银托子缚在腰间,前刺赵姨娘,后戏二童臀缝。 银托子冷硬如铁,入牝时与肉壁相激,赵姨娘尖叫抓褥;另端角先生蘸了香油,轮流钻刺二人后庭赵姨娘被弄得香汗淋漓,阴精泄如泉涌,打湿半幅锦褥忽翻身将澜霖按倒,咂其玉茎如尝珍馐。唇舌裹住茎身,深喉吞吐间龟首直抵喉心,澜霖足趾蜷曲,玉茎暴胀。 小厮来福趁机从后抱住赵姨娘纤腰,阳物直取后庭。那阳物沾满澜霖后庭脂膏,一捅而入,插得赵姨娘娇躯乱颤,三龙探花,四人如蛛交股,淫声浪语不绝。 正到此时,梁山忽从荷包取出粒“三生笑”丹丸,含在舌尖渡入澜霖口中。不过片刻,澜霖便觉万蚁钻心,后庭嫩肉自发蠕动吮吸,玉茎涨得发亮。梁山趁机加快抽送,每记皆直捣黄龙,龟头棱角刮蹭着肠壁嫩肉,带出缕缕胭脂色黏液。 “爷...肠子...肠子要化哩...”澜霖哭喊着,声音却甜腻如蜜。 梁山见他情动,更将人抱起,抵在描金屏风上行事。澜霖背脊摩擦着冰冷屏面,身前却被撞得不断起伏,玉茎在屏风上拖出黏腻水痕。那屏风绘着《宫廷春风图》,此刻竟随震动簌簌掉落金粉,迷离如雾。 忽闻“嗤”的一声,澜霖后庭失控,混着药油的肠液喷涌而出,顺着梁山阴囊滴落。梁山不怒反笑:“好个浪蹄子,竟会「玉壶倾浆」绝活。” 说着更发狠抽送,将那些秽物捣成白沫,糊得二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澜霖羞愤至极,玉茎却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精水呈弧线溅到三尺外的铜镜上。 梁山暂退,又取来件奇物,乃是西域进贡「玲珑锁阳环」。银环内侧密布细刺,扣在澜霖玉茎根部,稍动便刺痒难当。又将根马尾鬃穿入铃口,系着小金铃,每抽动便叮当作响。澜霖哭求不止,梁山却道:“你且瞧这个。”竟从匣中取出对「阴阳和合铃」,银铃内藏水银,塞入澜霖菊庭,随着抽送发出潺潺水声。 事毕检视,却见澜霖后庭外翻如绽放芍药,精水混着血丝从股间不断渗出,玉茎被银环勒得发紫,铃口仍滴着残精。 那“三生笑”药力未散,肠肉仍在微微抽搐。梁山爱怜地舔去他眼角泪珠,却将沾满秽物的手指塞入澜霖口中:“乖乖,此乃金液还丹也。” 澜霖神志昏沉,竟乖乖吮吸起来,看得赵姨娘都面红耳赤,骚穴其痒。 约莫两个时辰,梁山渐觉不支。赵姨娘兴动难抑,跨上那雕花木马,倒骑金鞍。 但见:檀木鞍头雕着双龙戏珠纹,正抵牝户马背暗藏缅铃机关,随起落“嗡嗡”震颤。 鞍尾嵌着冷暖玉势,随骑乘出入后庭,她肥臀起落如舂米,将木马震得冻呀作响,那阴唇咬住龙珠棱角,带出缕缕花露。 后庭吞吐冷暖玉,发出“咕叽咕叽”阴水声。十指深陷马鬃,把填芯的香薷草扯得纷飞。 却见澜霖与来福交股迭臂,互舐龙阳。来福舌探澜霖后庭,舔舐那红肿菊蕊;澜霖则将来福玉茎整根吞入,喉头蠕动如吮。 梁山急命取来缅铃并角先生,那缅铃入菊便震,铃舌刮蹭花心;角先生雕有螺旋纹路,蘸了香膏先将缅铃塞入赵姨娘牝户,又令来福以角先生贯澜霖后庭。 异物入体旋转,澜霖后庭收缩不止,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四人器具交击,叮当作响,恍如战场金戈相鸣。 帐内娇喘咿呀,如莺啼柳浪,间杂金铃细响,锦褥窸窣。 及至云收雨散,赵姨娘牝户肿如熟桃,澜霖后庭绽若榴花。 精水混合淫露,在臀股间积成小洼梁山命小厮取冰片膏来,亲自为二人敷药。 指尖蘸药探入澜霖后庭,然又揉按那充血媚肉赵姨娘喘道:“狠心短命胚...险些拆了这把老骨头。” 赵姨娘双腿犹自抽搐,牝中缓缓溢出白浊却见澜霖股间精秽交杂,又调笑道:“小妮子倒会享齐人之福。” 指其股间混合三人阳精,已分不清彼此澜霖羞得掩面,来福犹自把玩其玉茎不放。拇指按着铃口挤出残精,俯身又舔其乳首。 忽闻屏风后窃笑,原是庶子平儿。那竖子裤裆已支起帐篷,手在胯间不停动作。梁山掷香囊击之:“小孽障还不滚出来!” 正待发作,却见平儿眸含秋水,忽将指尖琼浆轻抿于朱唇,吃吃笑道:“爹妈既窥破春光,何不与儿共品玉露?” 赵姨娘忙扯过纱衣掩住身子,朝平儿飞了个眼刀子。 平儿言犹未了,左侧俊童已匍匐而前,檀口微张,衔住平儿腰间羊脂玉带扣;右侧俊童更将颤铃贴其足胫,但见织金袍下渐显昂藏之势。 恰值月华大盛,穿棂而入,映得满地绫罗,汗巾,以及点点凝脂,恍若展开一幅活春宫。 正闹荒唐处,窗外两双眼睛灼灼如炬,帘幔微动处,人影倏忽而逝。然屋内闹剧如故,竟未觉察。 这正是:螳螂窥艳黄雀伺,春色满榻窗外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姨娘太骚遭报应和尚好色诱澜霖 诗曰: 每日贪杯又宿淫,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这日赵姨娘正自抚弄花枝,忽听得门扉作响,抬眼竟见那市井泼皮吕大、吕四踅将进来。 那吕大生得:豹头环眼面生横肉,蒜鼻阔口须如钢针。吕四更是:瘌痢头上裹破巾,黄牙缝里夹菜屑。 赵姨娘心头突突乱跳,暗忖道:“这两个太岁怎撞到此间来?”手中银剪当啷坠地。 正是:闭门闲莳忘忧草,推户闯进索命鬼。 二人面露狞笑,粗暴扯开衣带,赤身逼近赵姨娘。吕大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掼向绣床,绫罗撕裂声里,白生生的腿被强行掰开。 那雪股间犹带昨夜欢痕的牝户早已湿淋淋绽开,如剥了皮的蜜桃般颤巍巍吐着露珠。 吕大阳物狰狞暴胀,青紫血管蟠曲如蚯蚓,鹅卵般的首端蘸着滑腻花蜜,在红肿门户反复研磨,忽地腰眼一沉,整根没入泥泞深处。 赵姨娘前夜承欢的伤口尚未愈合,遭此蛮横侵入,顿时惨叫连连。 来福缩在墙角颤抖,虽听得床榻震响夹杂哭嚎,却见吕四铜铃般的眼珠瞪来,吓得连呼吸都窒住。 赵姨娘正痛得魂飞魄散,吕大却掐着她奶尖拧转,肉刃在湿热腔道里翻搅出咕啾水声。 那阳根每次退出都带出殷红血丝与晶亮淫浆,插入时又挤开痉挛的嫩肉直顶花心。 吕四按住吕大腰胯助力,每记深入都带出缕缕血丝。绣褥渐染猩红,姨娘指甲抓挠床框的声响混着嘶喊:“平儿来福...快...扯开俩贼人...” 平儿刚扑来就被吕四反剪双手,罗裙“刺啦”裂开。少女玉体横陈春凳上,吕四獠牙啃咬着雪乳,胯下黑铁般的阳物在粉蛤口磨得油光水亮。 忽听“噗嗤”一声,两瓣娇嫩阴唇被撑作满月,稠浊白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原先破瓜的伤口又绽新红。那边吕大掐着姨娘脖颈冲刺,来福冲来时反被按在床沿,粗布裤裆“呲”地撕破——“呃啊!” 少年后庭乍遭贯穿的痛吼与姨娘嘶哑的造孽啊响作一团。吕四蒲扇般的大掌揉捏着平儿尖乳,下身在女处紧致牝户里进出如飞,囊袋拍打臀肉啪啪作响。 平儿脚尖绷直又蜷缩,菊房抽搐着吐出大股蜜液。吕四在平儿腿间抽送三千余回,直到少年翻着白眼昏厥,转而又拖起奄奄一息的姨娘按在地上,两腿架在肩头狠捣。 直至二人兴过,泄了,方才住手,此时,赵姨娘,来福,平儿都昏倒了,但见姨娘双腿大张,阴唇外翻如糜烂玫瑰,混着精血的白沫从穴口汩汩溢出。 然来福股间沾满浊液,后庭肿若熟桃;平儿下体更是狼藉,腿根精斑与肠血凝成紫痂。 平儿先醒,急探看母亲,赵姨娘未醒,尚有馀热,阴下血流不止,泄遍香被,淌了一床,来福亦醒,却阴户大肿,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少年都不及赵姨娘。 平儿换来丫鬟为母捣了药,敷其阴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迹,让她卧床调养,至于吕家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 此般劫难,来福,平儿皆觉户内热痛,过了几日,便痊愈了,然赵姨娘自此泄上恶疾,下身血流不止,破损咪烂,终又患了绝症,不久便与世长辞了。 破土安葬,不题。 时值清明,杂花生树,柳绿桃红,万佛山是个名胜所在,每逢此日,很多人便去拈香。澜霖携书童墨竹、砚青二人雇了轿子,直抬至万佛山上。 一座古寺歇了,三人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但至寺中欢喜大殿。下烧香已毕,便去方丈内吃茶。 却说这个方丈本姓朱,为现今首辅之子,披荆在此,法号无空,本是风流子弟出身,更兼年轻身壮相貌魁梧,性极好男风。 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里面一切陈设,工致异常,无论贵介公子、清秀书生,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乐,亦有永远不放,亦有弄完送出。 少年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上,俊秀郎君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 当下无空见澜霖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丰姿俊逸,体态风流,却似魂飞天外,曲意奉承三人,百般勾诱。 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设,树木花草,引着三人又在各殿游逛一番。来来去去,来到一所套房,无空引着澜霖进了去。 墨竹与砚青正要跟了进去,突的闪过三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二人,不由分说,一步一棍,直打出庙门来。 扑地将山门关了,曰:“何处小厮擅入佛地。”墨竹、砚青哭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半日,遂索回转报告王大人去了。 这里澜霖与无空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无空见说得入巷,便道:“小僧现有焰翎秘戏轴一卷,画得极是生动,公子敢待一看,便带你看。” 澜霖抿唇一笑,耳根赫然道:“我正要看,饱以眼福,岂不乐哉!” 说着,便来至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铺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中间放一座牙床,锦枕绣褥,一应俱全。 和尚道:“公子,要看图画么?只是天色已晚,只得作罢,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相伴,如何?” 澜霖此时心神已不能自主,身子已倚于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澜霖解带宽衣。澜霖此时情动难抑,半推半就,任其所为。 无空见他肌肤如玉,不由欲火更炽,当下云雨起来。一个年少风流,一个久惯此道,真个是颠鸾倒凤,妙不可言。 无空将澜霖轻放牙床,先以唇舌游走其颈项耳后,澜霖不禁嘤咛出声。和尚解其腰带,露出雪白腰身,更觉销魂。 只见无空先以指尖轻探幽径,澜霖浑身战栗,玉茎已然挺立。和尚取来枕边琉璃瓶,倒出香脂涂抹,待澜霖渐入佳境,方缓缓挺入。 初时艰涩,继而滑润,二人皆叹妙不可言。无空或深或浅,五进三退之法运用纯熟;澜霖初尝此味,既痛且快,玉指深陷锦褥。 和尚见其情态可掬,愈发卖弄本事,时而疾风骤雨,时而轻拢慢捻,直弄得澜霖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这正是:狂蜂浪蝶逞凶顽,血溅枯茎死路难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宴席生变赠美婢澜霖又遇风流郎 诗曰: 少年共赴高唐梦,不羡红妆爱俊颜。 龙阳自有销魂处,何必巫山觅云烟? 话说无空和尚把澜霖搂在床上,替他解带宽衣,澜霖亦眼波流转,情动难抑,任其所为。这和尚见公子肌肤莹润,有如美玉一般,急忙自褪去衣衫,露出铁杵般的阳物来,照准后庭,只一下,直捣黄龙而去。 两人一个抽送,一个迎就,畅美之极。澜霖施展手段,纤腰款摆,玉臀轻摇,和尚更觉痛快,一进一退,细尝滋味。澜霖欲火大炽,极力迎合,约有二个时辰,和尚方才一泄如注,澜霖已是骨软筋酥。 回文再说澜霖,这日因为无空和尚下山,自己无聊,在花园散步,猛然来七个小沙弥,一拥而上,将澜霖按于地上,扯开衣衫,便在这玉琢般的身子上摩抚了一番。 有人吮咂他的颈项,有人抚弄胸前,有人把玩玉茎,有人索性在腿股间游走。澜霖哪受得这番挑逗,不由得欲火中烧,但见双颊飞红,胸膛起伏,十指纤纤,臀瓣丰润,玉腿修长白腻,胯下阳物昂然挺立,淫液微渗。 见此情景,一沙弥褪去下裳,掏出阳具,抵住后庭,一顶,便全根没入,遂大弄起来。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房术不精,一弄将进去便横冲直撞,又因年纪尚小,不多时便泄了,于是又换上一人,接着又弄。 约莫有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澜霖周身瘫软,不能行动,众僧将他抬至寝室。澜霖知此七人都是和尚的契弟,又兼貌美,自然心中无话说。 且说无空和尚回来,免不得又来寻欢。澜霖后庭已肿,和尚不明就里,依然恣意交欢,澜霖难免要呻吟告饶。和尚问其故,澜霖推说受风不适,和尚便住手,去寻那七个小沙弥作前庭游戏去了。从此澜霖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云雨之后,和尚搂住澜霖,细问根底,方知他是梁家男宠,当下事完,澜霖意欲下山,和尚哪里肯放,澜霖无法,只索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题。 再说墨竹、砚青回到家中告知梁大人,梁大人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又恐怕反遭毒手,只得书写呈子去县中告官。 想苏州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情谊已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敢得罪于他,何况一个县令。 当下收到状告呈子,击鼓开堂,不问情由,三十大板,打得梁山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定了罪名,一面枷钉在衙。暂且,不提。 话说这日梁山在府中设宴,款待新到任的朝都巡使李义仁。这义仁表字勋之,年方廿三,生得面如傅粉,目似点漆,更兼其姐现为当朝贵妃,正是少年得志,气焰熏天。 酒过三巡,忽见澜霖捧着果盘从屏风后转出。义仁眼尖,当即搁下酒杯笑问:“梁公府上竟有此等妙人?” 梁山心头一紧,面上却陪笑道:“不过是个粗使小厮...” 义仁哪里肯信,借着酒意拍案道:“本官巡按江南,尚未见过这等绝色!” 话音未落,随行侍卫已四下散开,不多时便将澜霖带到跟前。 但见:烛影摇红映玉面,泪痕染翠湿罗衣。 义仁看得心头火起,竟当着众人将澜霖搂入怀中:“梁公若肯割爱,来日盐引一事,本官自当周全。” 梁山暗忖此人势大,只得强笑道:“大人既爱,便让他随侍左右罢。” 当夜义仁便在梁府留宿。澜霖初时还推拒,待见房中:珊瑚榻上铺蜀锦,翡翠屏前焚麝香。 那义仁忽从鲛绡袖中掣出御赐羊脂玉佩,但见“受命于天”四字映着烛火,恰似他眼底欲火。澜霖樱唇半启欲拒还迎,云鬓早被揉得散乱,恰似风前柳絮。 一个把玩着御赐宝物,指腹摩挲着佳人冰肌;一个斜倚着芙蓉帐,眼波荡漾着富贵。但觉:金樽频劝玉山倒,凤枕鸳衾春意饶。 义仁从此迷上,便整日与澜霖寻欢作乐,不理政事。 单说这日,义仁携澜霖去西湖游玩,观赏景致。二人看罢大悦,澜霖要小舟坐而赏之,义仁依他,唤来侍从,令寻小舟。 少许,澜霖二人便上了一叶小舟。舟甚小,只容下两人,舟上有篷,舟首尾能站一人,篷中有一小憩,两头有帘遮掩。两人将舟至湖中,心境空阔。 义仁搂着澜霖,一时兴起,便亲嘴咂舌,摩抚周身,急急说道:“小心肝,你真如谪仙一般,爱杀我也!” 澜霖道:“好哥哥,多疼疼我。” 言毕,便将澜霖紧紧搂住。趁机搂入怀中,步入遮篷内,放下帘子,遂在其中亲热起来。 仁义自解了衣衫,也褪了澜霖的衣裳,手捧起粗大阳具,又含入口中,吮将起来。叫道:“好心肝,宝贝儿,我要一口把你吞下。” 经他这一番撩拨,义仁欲火更炽,阳物又比先前粗大了许多,熬不住了,分开澜霖双腿,在那粉嫩的臀瓣间摩抚起来。只见后庭微张,淫液如蜜,又伸过头来,用舌头舔舐那幽幽秘处,又将舌尖探入穴内。 义仁但觉大屌被湿热包裹,澜霖舌尖如灵蛇游走,时而轻扫马眼,时而深探茎根,直吮得啧啧有声。 义仁不禁按住其首,喘道:“心肝好一张妙口!” 澜霖吐出阳物,媚眼如丝道:“爷的宝贝儿这般伟岸,教人如何不爱?” 言罢又俯首吞吐,香唾混着先走之液,将玉茎染得晶亮。 却见义仁忽以二指探入澜霖后庭,轻揉慢捻,澜霖顿觉魂飞半天。 舟随浪动,二人交迭处水声潺潺,混着西湖烟波,恍若仙境。 澜霖翻身跨坐,将那大屌缓缓纳入后庭,腰肢如风摆柳。义仁掐其臀瓣猛顶,每记皆中花心,撞得小舟摇曳生姿。 澜霖仰颈娇吟:“哥捣得弟魂儿都散了!” 正值妙处,忽闻澜霖后庭一阵紧缩,竟如雏莺啜乳般吮吸不止。义仁再难把持,低吼一声,将阳精尽数灌注。澜霖亦浑身战栗,玉茎吐露白浆,二人精水交融,把个锦褥染得斑斑点点。 事毕犹相拥喘息,义仁以指蘸了混合淫液,抹在澜霖唇上痴笑:“此乃西湖龙井新滋味也。” 这正是:湖山助兴龙阳趣,痴胜封侯云雨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红绡帐风流戏谑酒桌旁二人争艳 诗曰: 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终身偕鸾凰; 共向蓬莱位山地,不似人洞洲茫茫。 话说义仁将澜霖两股一分,露出后庭,又把舌尖抵入穴口,贪婪地舔舐起来,弄得澜霖浑身酥麻,阵阵趐痒,他忍不住叫道:“郎君,快弄奴吧,痒死奴哩,快肏奴也!” 义仁用坚挺的阳物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那义仁觉得后庭紧窄有趣,穴中温热如脂,但阳物过粗过长过硬,大抽大送,难免疼痛。于是澜霖道:“你须是轻轻儿来,莫要急,恐怕到其间,不堪痛苦。” 义仁道:“理会得。”轻挨了进去,却甚艰涩,不敢即进。澜霖情兴亦熬不住哩,道:“再进一进。” 复进二寸许,澜霖道:“里面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义仁爱怜,真个缓一缓。澜霖又道:“如今穴中却有些痒,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义仁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菊心拆动,桃浪已翻。澜霖复道:“再住一会。” 义仁便又住了一会。澜霖又道:“穴内虽有些瘙痒,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 义仁闻言愈发动情,阳物在穴中跳了两跳,竟又胀大几分。澜霖觉着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由娇呼:“冤家!这般巨物,莫不是要捣穿奴家五脏?” 义仁笑而不答,只将双手抄过澜霖腿弯,往肩头一压,露出那吞吐阳物的妙处。 但见:穴口嫩肉翻出如含露牡丹,交合处水光潋滟,带出缕缕白脂。每抽送百余回,便发出“咕啾咕啾”淫水声。 澜霖初时还咬着手帕忍痛,后来快美渐生,竟自己摆动腰肢相就。义仁见他情动,故意放缓节奏,三浅一深地撩拨。 澜霖急得眼角沁泪:“好义仁,快些...奴家要...要...要去了” 话音未了,义仁猛然发狠,连顶数百记,龟头直撞菊心。 澜霖登时丢了身子,后庭绞紧如幼雀啄粟。义仁亦觉精关松动,阳物跳动着喷出阳精。那热浆灌入直肠,烫得澜霖浑身乱颤,脚趾都蜷了起来。 事后清理时,义仁见白绸帕上沾着点点浊白,怜惜道:“早知卿如此不耐肏,该当温柔些。” 澜霖伏在枕上嗔道:“这会子倒说好话,方才那般狠劲...”话语未尽,又被义仁搂住亲吻。 义仁又把阳物整顿了,急急抽送。澜霖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醉如痴,瘫着四肢,凭这义仁抽送。 抽送了五千多回,温存良久,洋洋而泄。是交也,两方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便是人间天上。 云收雨歇,二人取过绣枕边的鲛绡帕子,细细揩拭了缠绵处。待整衣起身,却见那雕花大床竟移了位,原先靠窗的床榻,此刻已斜抵着妆台。 细想来,方才那般颠鸾倒凤,床榻摇晃几个时辰,自然挪了位置。 经此一役,二人愈发如胶似漆。白日里眉目传情,夜晚则红绡帐中共赴巫山。 真个是:妆台菱花映双影,罗帷春深度几回。 回话再说梁山监于衙内,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银钱,方才出来。经这一着,便不敢再告方丈,却又迷于澜霖,终于愁苦,一筹莫展,只得借酒打发日子。 这日,梁大人、墨竹、砚青同桌共餐,大人思念澜霖,大喝闷酒。两个小厮见了,甚觉难过,暗忖代替澜霖侍候老爷,遂说:“老爷,小人有一事相告,不知可讲否?” 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二人便道:“我们同澜霖情同手足,澜霖离开了老爷,老爷终日饮酒,如此这样,还将了得?我们愿意代替澜霖,只要老爷愿意,愿以身侍候。” 大人闻此,大喜。墨竹、砚青这两个小书童都在弱冠年纪,容貌清秀俊朗,肌肤如玉,并不比澜霖逊色,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爷今日开心,你们两个就来代替澜霖罢,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澜霖离去甚久,我亦无处寻欢,熬得难过,今有你俩,旧日不复来焉。” 二人闻此,给老爷斟了酒,皆举杯同饮,笑语阵阵。两杯下肚,老爷搂过砚青,在其胸前抚弄起来,口里不住叫道:“心肝,你这身子真美,若羊脂玉一般滑,又透着香气,恨不得一口把你吞哩。”砚青亦不能自持,口里呀呀的叫。 梁大人遂把他的裤儿卸下,两眼只往那处瞧,恰似粉雕玉琢,微微颤动,便道:“你这后庭这般鲜嫩,我怎忍心弄?待那香膏抹足了,我再着实弄它一回。” 砚青那里受得住,仰面倒着,嘴里唧唧哼哼,嚷着要墨竹替他解围。墨竹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道:“不救你,还不美死你呢!老爷还不快去采他花心儿?”梁大人道:“好事哪在忙上? 那香膏还不曾抹匀,我便不弄。”砚青哀求道:“好老爷,小人快要死了,再不救,便没气哩。”墨竹知其心中难过,看不过眼,便伸出一指,蘸了香膏往那菊蕊里一探。 梁大人并不依从,言道:“你今日帮他,我可饶不了你!” 遂放了砚青,扯住墨竹,一把揽于怀中,只三两下便除去衣衫,像捧白玉人儿高高托起,道:“不把那花心给摘了,看你再不能规矩!” 且说墨竹刚才已动了兴,听老爷此言语,正中下怀,遂把两股分得开开的,直把那后庭亦敞开。梁大人旋即坐于醉翁椅上,稍向后倾,分开两腿,那阳物直挺挺竖将起来,看似待急了,又搂过墨竹。 墨竹便把股向下桩,扑扑乱跳,这一桩,便把阳物吃了大半。梁大人两手搂至腰间,向下用力,墨竹狠狠套桩,颠个不止。砚青于一旁,面带愠色,早已欲火炎腾。 霎时抽送了二百多回,墨竹有些倦意,又坐于醉翁椅上,掰开两腿,凭大人狂抽狠送,又足有千馀,弄得死去活来,无般不叫。又见砚青在旁,呆着脸,看得熬不过,玉茎挺立,口里乱哼。 梁大人看不过,丢下墨竹,忍不住笑道:“不消性急,我就来与你解痒。” 砚青佯作生气,不理,双手扳住不放。梁大人放了墨竹,把他放至榻上,又翻身跨上。初时放进,故意按兵不动,那砚青淫骚正发,忙以双股耸送。梁大人慢慢的,自在菊门游动。 少顷,方把双脚高高推起,一连捣了数百,但闻唧唧乱响。大人顾了砚青,来兴亦未过,要让两人皆能杀火,遂生一计。 这正是:双股承欢争宠媚,一计两全解欲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梁老爷猛龙过江俏书童触景生情 诗曰: 只为风流耽春兴,终日碌碌在凡尘; 深喜身具龙阳趣,甚悔年少误杀人。 话说墨竹、砚青正值兴极,梁老爷待其不过,遂生一计。 两个书童正值青春年少,春情正炽,若这次败了兴致,以后便难贴心了。 于是想起上次京城买的壮阳精,喜上心来,便对砚青说:“且等等,我取来宝物,必叫你们快活。”说罢,便将那壮阳精服下。 梁老爷见状,愈发兴起,将那壮阳精的药力尽数催发,阳物竟又胀大三分,青筋虬结,热烫如烙铁。他先以指蘸了香膏,在墨竹后庭画圈揉按,忽将三指齐入,搅得肠壁翕张,淫水汩汩。 墨竹仰颈哀吟:“老爷手指...比大屌更销魂...话音未落,那粗硕阳物已破关而入,直顶得墨竹足尖绷直,玉茎溅出清液。 砚青在旁看得股间湿透,竟自将两指插入后庭抽送,媚眼如丝道:“老爷且看...奴婢自学得这吞吐功夫...” 梁老爷大笑,抽插更疾,每记皆带出粉红嫩肉。三人交缠处,早分不清是汗是露,但闻喘息混杂着黏腻水声,满室皆春。 霎时间,老爷精神抖擞,阳物昂然,若换了一人似的,笑着对墨竹道:“你又等急了,先让你受用,可有妙处叫你尝了。” 墨竹心中暗喜,早已卧在春凳上,褪下裤儿,露出白嫩臀股,臀缝微张,竟已湿润。他亦懒得擦拭,只按着心口,早盼老爷施为。 梁老爷提起他双足,来了个倒挂金钩,那阳物急急挺入,恨不得将墨竹后庭捣穿。墨竹虽浪荡,却也招架不住,那阳物若生铁一般,触及内里,如针扎般痛楚,竟忍不住嘶声叫唤。老爷却恣意弄着,愈 战愈猛。 约莫半个时辰,墨竹求饶道:“老爷,饶了奴罢,再这般,便没命了!” 老爷见告饶,方才住手,又令砚青伏于案上,耸起臀,分开腿,两手扶定。老爷搂其腰,狠命抽送,弄得臀股间唧唧作响,下下连根没入,直捣深处。 约莫抽送千馀次,砚青亦觉体乏,招架不住,只得讨饶。 老爷又去弄墨竹,墨竹堪堪欲败,再弄砚青,如此往复,又近一个时辰,泄了方才住手。 此时,墨竹、砚青均被弄得全身酥软,瘫作一团。老爷看罢,哈哈大笑。 尔后,各自整好衣衫,又坐于桌旁,饮了些酒食,复搂在一处睡了,不题。 再说这日,老爷有事出门,留墨竹、砚青在家。二人无聊,砚青提及新裁的衣裳,便与墨竹进屋比试。 砚青从柜内取出衣衫,递与墨竹,一袭红绸衫儿,艳丽夺目,煞是好看。二人匆匆解带,皆欲先试。 片刻,二人俱脱得精光,彼此相看,痴痴对望一回。两人肌肤俱白嫩如脂,腰肢纤细,大腿修长,臀股圆润,面庞俊秀,便是神仙见了,亦要动心。 砚青见墨竹情动难抑,遂取枕畔香膏,以指尖蘸了,先于墨竹脐下画圈,渐次探入股间。墨竹双腿微分,臀缝微张,露出那粉嫩菊蕊,正自翕合颤动。砚青轻笑:“这般饥渴,倒像是久旷。” 说着,一指缓缓顶入,觉其内里滚烫紧致,如活物般绞缠指节。墨竹仰颈呜咽,腰肢乱摆,砚青复加一指,两指并进,曲意掏弄,忽触得一处软肉,墨竹登时尖叫,玉茎跳动,溅出几滴清露。砚青抽指,改以阳物相就,龟头蘸了香膏,抵住那翕张之处,腰身一沉,尽根没入。 墨竹十指掐入砚青背脊,泣道:“慢些…胀煞哩…” 砚青却不管不顾,掐着那细腰狠命抽送,每一下皆直捣要害。床榻吱呀乱响,混着皮肉相撞之声,墨竹先还忍痛,渐渐尝出妙处,竟主动抬臀相迎,双腿缠紧砚青腰身,任他狂风骤雨般蹂躏。 砚青一把搂住墨竹,相互抚弄,不可分开,春兴一发,便不可收拾。但见砚青纤手摩挲墨竹腿股,以唇吮其胸前两点,墨竹便觉欲火焚身,口中咿咿呀呀,臀缝间早已湿润,内里如虫爬般痒热难耐。探指自渎,先入两指,仍不解痒,复加一指,搅弄深处,方才稍解。 砚青又半跪,俯首探入墨竹股间,以舌尖轻舔吮咂,每一舔弄,墨竹便浑身战栗,每一处皮肉皆酥麻难当,可谓妙不可言。 少顷,二人俱已兴动,痒热难耐,遂共卧床上。砚青翻身压住墨竹,轻吮其颈,又抚弄其胸,以膝顶其股间,将墨竹弄得咿呀乱叫,几欲魂飞。 二人交颈而卧,砚青忽附耳低语:“你里头比小娘子还销魂。”墨竹羞极,反手拧他大腿,却被砚青就势压住,再战一回。 此番砚青以墨竹双腿架肩,阳物斜挑而上,每入必刮蹭那要命处,直弄得墨竹哭叫求饶,玉茎吐尽琼浆,砚青方泄在他股间。直至精疲力尽,方才罢休。 如此仍难尽兴,二人又交股迭腿,互相磨弄,各自抚弄胸前,直至神魂颠倒,如登仙境。二人兴过,歇了片时,便整好衣衫,各自行事,云了不题。 回又说李公子,母亲早故,尚未娶妻,只有一妹子,年方十六岁,名叫香梅,直是眉秀香山,目弥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公子还有个堂弟,名叫李成,在当地也是有名的人家,父母皆在京城,剩下李成一人在江南。 因为李成本地疏少亲友,打算移至公子家,与李公子一同住,便收拾了细软物件,留下仆人看守房院,便自向苏州而来。 原来李成年方十七岁,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一双凤眼顾盼生姿,行动时自带一段风流态度。更兼身量纤巧,腰肢柔软,未及启唇,面已潮红,不知情的都道他是画中走出的璧人。 这日来到义仁大院,正赶上义仁和澜霖外出游玩。当下有人回报内宅,香梅知是堂弟来了,急忙请人召见。 也是因缘前定,义仁归家时,见堂弟正与香梅在花厅说话。但见李成起身相迎,那腰身一转,恰似弱柳扶风,义仁不由看得痴了。自此三人同住一院,朝夕相对,便勾出许多风流韵事来。 这正是:双艳争春承雨露,一龙戏珠逞风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成公子意乱情迷李义仁雨意云深 诗曰: 凡尘劳碌总是空,仙术清高子所衷; 莫道长生皆妄念,此心明澈即神通。 甚笃。近日义仁公子独居寂寞,不时想那风月事情,因见堂弟生得俊美,早已有心。此刻见李成侧卧榻上,不由心动。 次日晌午,李成便在花园散步,正走至花木丛中,假山背后,忽闻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正是堂兄义仁。 义仁见四下无人,一把拉住李成手腕,低声道:“贤弟许久未见,叫为兄好生想念。”说罢便将李成搂入怀中,口对口儿,亲吮一番。 李成被亲得面红耳赤,喘息道:“哥哥不得无礼,如此这般,让人看见,如何是好?” 义仁笑道:“贤弟莫怕,此处幽静,无人打扰。”说着便将李成半推半抱引入花厅,掩上房门。 二人相拥而坐,义仁一面说着甜言蜜语,一面解了李成衣带,在那白嫩颈项上吮吻,双手在光滑背脊上游移,渐渐下探。李成初时推拒,渐渐身子发软,任其施为。 义仁见李成情动,便褪去其下裳,露出雪股。但见那后庭粉嫩紧致,不由欲火更炽。义仁亦解了自家裤带,露出那粗长阳物,足有尺来长,手围那么粗。李成见状惊慌道:“兄长且住,这般巨物如何使得?” 义仁哪里肯听,取来香油涂抹,先将二指探入后庭开拓。李成吃痛,哀哀求饶。义仁温言抚慰,待其稍适,便将阳物对准菊门,缓缓推进。李成痛得冷汗直流,十指紧抓床褥。义仁见他痛苦,稍停片刻,待其适应,方才渐渐抽送起来。 义仁俯身含住李成胸前茱萸,舌尖轻挑慢捻,另一手握住李成玉茎缓缓套弄。李成浑身颤抖,后庭不自觉收缩,反倒将义仁阳物裹得更紧。 义仁见状愈发兴起,将李成双腿折至胸前,阳物尽根没入。每一下顶弄都直抵花心,李成玉茎前端已渗出晶莹露珠。 义仁变换角度,忽浅尝辄止,忽深捣黄龙,五进三退之法运用得炉火纯青。李成初尝此味,快美难言,后庭似有千万蚂蚁爬行,又似被滚烫铁柱贯穿,痛痒交加间竟生出无限欢愉。 义仁见他眼角含春,朱唇微启,知他已入佳境,便加快抽送,囊袋拍击雪臀之声不绝于耳。 义仁见状愈发情动,忽将李成双腿折于胸前,露出那粉蕊含露的秘处,俯身便以唇舌相就。但觉兰麝之气扑面,那紧致菊门犹自翕张,竟似张小嘴儿啜他舌尖。李成哪堪这般刺激,玉茎猛然弹跳,溅出数滴清露,染得小腹晶亮。 初时艰涩,渐渐滑利。义仁见李成眉头舒展,知他已尝滋味,便放胆大弄。只见义仁将李成玉股轻抬,以指蘸取香膏,细细涂抹那幽秘之处。李成浑身颤栗,玉茎早已挺立,顶端渗出晶莹露珠。 义仁趁机将两指并探,模仿交合之势抽送,另一手捻住李成胸前茱萸。李成仰颈哀鸣,后庭骤然紧缩,肠壁绞得义仁指尖发麻。 此时阳物已胀作紫茄模样,青筋盘错如虬,顶端吐露的淫液早将锦褥浸透巴掌大一块湿痕。 义仁俯身含住,舌尖轻扫铃口,李成顿时腰肢酥软,呻吟出声。或浅或深,或急或缓,直弄得李成娇喘连连。 义仁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重重顶入花心,每一下都直捣要害。李成十指深深陷入锦被,雪白肌肤泛起桃红,香汗淋漓间更显娇媚。 约莫千数来回,李成渐觉快美,身子轻飘飘如登仙境。义仁见他情动,愈发奋勇,双手紧握李成纤腰,阳物如烧红的铁杵般在那紧致甬道中进出,带出啧啧水声。 “哥哥…好哥哥…饶了…啊!”李成忽尖叫着绷直足尖,后庭剧烈收缩间,竟喷出股股白浊,溅得义仁须髯皆湿。 义仁低吼一声,阳物猛捣数十下,龟头刮过肠壁嫩肉,终将滚烫阳精尽数灌入。二人交合处精水横流,把个青绫被面染得斑斑点点,直弄得李成泄了身子,瘫软如泥。二人整衣而出,李成步履蹒跚,后庭微肿。 当夜义仁又潜入李成房中,见他早已备下香膏,赤身卧于榻上。烛光下李成玉体横陈,胸前两点茱萸嫣红,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间粉嫩玉茎半抬,端的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义仁脱衣上榻,将李成双腿分架肩上,阳物蘸了香油,缓缓插入。那粗长阳物一寸寸没入,李成咬唇哼叫,眼角泛起泪光。待全根没入,义仁俯身吻去他眼角泪珠,下身却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此番已不如初次疼痛,李成反觉畅美,主动迎合。他双腿主动环住义仁腰身,随着抽插节奏轻轻摆动腰肢,后庭媚肉层层裹挟,吸吮着那进出的巨物。 二人颠鸾倒凤,直至四更方歇。 如此一连四五日,夜夜欢会。这日李成因前夜欢好过度,困乏卧于书房。衣衫半解间露出胸前点点红痕,正是昨夜欢爱留下的印记。雪白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浊液,在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义仁归来见状,见堂弟赤着粉臂侧卧,腰肢纤细,后臀圆润,不由欲火中烧。那圆润臀瓣间还隐约可见昨夜肆虐后的红痕,菊蕊微张,似在邀君采撷。轻掩房门,褪去衣衫,掏出阳物,从后抱住李成。火热阳物抵在那微肿的入口,不等完全润滑便强行挤入,惹得李成一声痛呼。 李成朦胧中觉后庭有物侵入,惊醒回首,见是义仁,急道:“兄长饶我,昨日方弄过,今日实在禁受不起。” 义仁笑道:“贤弟玉体如此可人,为兄如何忍得?”说罢将李成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书案上,从后狠狠贯穿。 书案随着剧烈动作吱呀作响,笔墨纸砚散落一地。说罢不顾求饶,只管狠命抽送。每一下都直顶最敏感的那处,李成起初还咬牙忍耐,后来快感堆积,竟不自觉扭腰迎合,玉茎再度挺立,随着抽插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李成暗想:我与他既已如此,不如索性笼络住他。便假意迎合,实则痛楚难当。他咬住衣袖抑制呻吟,后庭火辣辣的疼,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意,在这痛与快的夹击下,竟又一次泄了身子。 这正是:独居忽起龙阳念,一见檀郎便动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巫山里玉郎娇嫩绣榻上君子温存 诗曰: 金枪妙药满壶生,坐看玉茎映青灯; 我辈早与红妆隔,莫记人间雌雄事。 话说李成向义仁说道:“好哥哥,我今日给你玩了,你可要始终如一,不要另爱他人,将小弟搁在一边。” 李义仁道:“宝贝物,我若不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李成一听,信深极狂,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住手。二人搂抱耍,看看日落,掌上灯烛,二人一同吃酒。 义仁高兴,将李成抱在怀中,摸着那玉琢般的面庞,亲嘴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探他下体,李义仁赶忙掩上房门。 二人解带宽衣,但见李成肌肤如雪,腰肢似柳,胸前两点朱樱,下体阳物虽未全硬,却已显峥嵘之态。义仁更是龙精虎猛,阳物昂然挺立,青筋盘绕。李成羞怯难当,转身欲躲,却被义仁一把揽入怀中。 当下二人赤身相对,李成那阳物被义仁一握,登时翘首挺立,硬如铁石。义仁笑道:“贤弟这般情状,倒比女子更惹人怜爱。”说着便将李成推倒绣榻,叫他仰面朝天,分其双腿,但见后庭如含苞待放的花蕊,粉嫩紧致。 义仁以指蘸了香膏,徐徐探入,李成初时蹙眉轻哼,待得三指能入,已是娇喘连连,后庭翕张不已。 义仁见火候已到,遂将阳物抵住那处,缓缓推进。李成只觉一阵胀痛,不由得弓起身子,十指紧抓床褥。 义仁爱怜,停住不动,俯身与他交颈缠绵,待其适应方才渐渐抽送。初时浅尝辄止,继而九浅一深,那阳物在紧窄处摩擦,发出啧啧水声。李成先是痛楚,继而麻痒,终至快意难当,阳物昂然挺立,前窍已渗出晶莹玉液。 义仁见他情动,愈发勇猛,时而将李成双腿扛在肩上狠命冲刺,时而将他翻转,自后而入。两个时辰下来,李成已是香汗淋漓,呻吟不绝,后庭被磨得通红,却仍扭腰相迎。 义仁最后猛力数十抽,阳精迸发,李成同时阳物跳动,玉液喷涌,二人相拥而颤,共赴巫山。 义仁兴起,又将李成抱起,令其跨坐身上。李成羞赧难当,却也被撩拨得情难自禁,只得扶住义仁肩头,缓缓将那阳物纳入后庭。初时上下起伏尚显生涩,渐渐掌握节奏,起落间阳物尽根没入。 义仁双手托其臀瓣,助其动作,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之处。李成仰首娇吟,青丝散乱,胸前两点茱萸硬如珊瑚。 义仁见状,张口含住一颗,舌尖轻挑,同时下体猛力上顶。李成猝不及防,阳物剧颤,玉液溅在义仁腹间。义仁趁机加快抽插,阳物在那紧热处翻搅,带出啧啧水声。李成已是魂飞天外,后庭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引得义仁低吼一声,再次泄身。 从此,李义仁便留住李成,因为本事高强,将澜霖也弄得神魂颠倒。又过几日,李义仁奉命出巡,因事关重大,没有带澜霖,澜霖只有闷在房中。 这日夜晚,李成从香梅房中出来,看见澜霖房中烛光摇曳,明知义仁不在家,便悄然而至。来至窗下,只听得里面有哗哗水声,用手指在窗纸上挖了个洞,一看,原来澜霖正在沐浴。 但见澜霖玉体横陈,肌肤如雪,水珠顺着胸膛滑落,胸前两点红梅傲立,下体阳物半硬,在水中若隐若现。再看那俊秀面庞,唇若涂朱,星眸半闭,眉如剑锋,如此美少年,有谁不为之心动。 李成看罢,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轻轻推了推门,岂料门竟开了,遂疾步走了进去。李成一把搂过澜霖,便用口亲了个真切。澜霖似等他来,半推半就,任他摆布。 李成将他抱至床上,藉烛光之下,两个皆是玉树临风,模样可怜,皆感满心欢喜。又解衣宽带,同入罗帐,共枕同衾而卧。见澜霖那般风流之态,星眸微眯,双颊飞红,朱唇轻启。 看罢,又双手搂在怀中,不住地亲嘴,用手抚其阳物,那物早已昂然挺立,滑腻滚烫。澜霖亦用手戏弄李成的阳物,那阳物早已硬如铁石,长有七寸,龟头紫红,青筋盘绕,还一跳一跳的,煞是威风。 此时澜霖满心欢喜,淫兴大发,口吐丁香,与李成亲嘴,遂叫道:“好心肝,快与我弄弄罢,我难受死了。” 李成便笑道:“好哥哥,你这般艳丽,娇柔无比,我真有点不忍弄了。” 澜霖无言道:“好弟弟,别说废话,快些罢,我难过的快要死了。” 李成亦知她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他白生生的两腿一分,把两只小小金莲架于肩头,底下的阳物凑进阴户,往里直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抽了百多下,抽得澜霖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乖乖,受用死我哩。” 于是,澜霖双手将李成搂于怀中,下边挺着身子,泄了一股,少停片时,澜霖又扒将起来,叫李成仰卧于榻上,少年扒在身上,将小穴照准阳物,猛的坐将上去,便连根吃掉了。把蕊心揉搓半晌,一高一低,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弄得唧唧有声,抽了两百多下,抽得李成心中畅快,妙不可言,又叫李成将奶头衔住,李成猛吸猛吮,弄得澜霖一阵头昏,四肢趐软,飘飘欲仙,李成此时阳精亦至,在菊户中跳了几跳,身子一抖,才泄了。 李成这一泄,阳物便小了许多,劲头大减,而此时澜霖正在兴头,哪肯依他,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调在阳物之上,一闻,香气扑鼻,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来,直挺挺的,比先前大了许多,对着后庭一顶,就连根搠了进去,抽了几抽,澜霖觉得堵塞难受,便叫:“贤弟,且慢慢的弄,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痛死我了。” 李成闻言放缓动作,先以指尖蘸取香膏,在澜霖股间细细涂抹。那处本已湿润,经此撩拨更是翕张不已。李成俯身轻舔其脊背,一手揉捏其胸前茱萸,待澜霖身子渐软,方重新挺入。 此番动作轻柔,三浅一深,每入必至蕊心。澜霖初时蹙眉,继而舒展,后竟主动摆动腰肢相迎。李成见状大喜,遂加快节奏,阳物在那紧致之处进进出出,带出缕缕淫液,沾湿了锦褥。 李成又抽了几下,澜霖渐渐觉痒,更觉着后庭里面塞满,于是摆动柳腰,喘嘘嘘的叫道:“好弟弟,我的心肝,你肏得我快活,把我快肏死了。” 话音未落,李成忽将澜霖双腿架起,阳物直捣黄龙。澜霖只觉一股热流自尾椎窜上头顶,后庭收缩不已。李成趁机猛力抽送数十下,每一下都直抵要害,撞得澜霖玉茎乱颤,前段渗出晶莹露珠。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在烛光下泛着暧昧光泽。 澜霖搂过李成的头来亲嘴,李成亦搂着澜霖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起来,李成又用手摸其乳尖,澜霖说道:“弟弟,且与我咂咂才好。” 李成闻言,立即俯首含住那粉红乳首,用舌轻挑慢捻。澜霖浑身颤抖,后庭不自觉地夹紧,引得李成闷哼一声。 二人肌肤相贴,汗液交融,李成阳物在那湿热紧致之处进进出出,带出更多蜜液。澜霖玉茎早已挺立,随着抽插节奏不断拍打腹部,顶端已是一片湿润。 李成遂用口咬住,用力频频,随着澜霖一阵酸痒,丢了身说:“好哥哥,弟弟丢了。” 话音未落,澜霖后庭猛然紧缩,一股热流自玉茎喷射而出,溅得二人腹间一片狼藉。李成受此刺激,再难自持,阳物在那紧缩之处又猛力抽插十余下,终于低吼一声,将阳精尽数灌入。 二人相拥颤抖,久久不能平静,交合处犹自相连,精水混合着淫液缓缓溢出。 李成亦挺住,紧拍了几拍,与他对丢,两个搂在一起了,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拍门。 这正是:云雨方收惊叩户,精痕未拭急遮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俊郎君夜赴佳期俏书童锦帐重春 诗曰: 身历凡尘闹哄哄,一游仙径总为空; 不顾人间乐与苦,此趣自识莫触公。 话说李成与澜霖搂在一处,睡不多时,忽听门外窸窣声响,李成惊醒,忙披衣悄然离去。原是隔壁书童蓝子起身小解,正巧与李成撞个满怀。 李成定睛一看,但见蓝子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肌肤莹润似玉,身段纤细风流,虽是男儿,却比女子更添几分清秀。 李成见了,不由心神荡漾,而蓝子早已退回房中,掩了门扉。李成回至书房,卧于香衾,却辗转难眠,眼前尽是蓝子那俊俏模样。 次日,李成、澜霖、蓝玉、蓝子及丫头莺儿同游花园,众人赏花谈笑,其乐融融。李成风流倜傥,众皆围之,而他却趁人不备,频频向蓝子递送眼波。 蓝子见李公子俊美,心中亦暗喜,眼波流转间,二人已心意明了。待众人分散,李成寻机将蓝子拉至假山后,一把搂住,在他腮边连亲数口。蓝子面红耳赤,低声道:“公子莫要如此,若被人瞧见,如何是好?” 李成情动,柔声道:“蓝子,我自见你第一眼,便已倾心” 蓝子羞赧道:“小奴不过是个下人,怎敢高攀公子?” 李成笑道:“何出此言?你虽为书童,却生得这般俊秀,便是世家子弟,也未必及你。” 蓝子低眉道:“公子厚爱,小奴惶恐,只是......” “只是什么?” 李成不等他说完,又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兰子半推半就,终究抵不过情热,喘息道:“公子若真有意,今夜可让我来公子房中,小奴......自当尽心侍奉。” 李成闻言大喜,遂与兰子分开,重回众人之中,旁人皆未察觉。 殊不知,蓝玉早已暗中窥见二人行迹,见他们忽隐忽现,蓝子又面泛红晕,心中顿生疑窦。 是夜,李成悄然潜入蓝子房中,见蓝子早已倚床等候,只着单薄中衣,更显身段玲珑。二人相见,情意绵绵,李成低声道:“让你久等了。” 蓝子含羞道:“公子果真来了,小奴不胜欢喜。” 李成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良宵难得,岂能辜负?” 言罢,二人相视片刻,兰子面若桃花,眼中含情,李成再难自持,一把将他搂入怀中,唇舌交缠,缠绵悱恻。 李成双手探入蓝子里内,抚过他光滑如缎的脊背,又向下游移,直至腰间。蓝子浑身轻颤,呼吸急促,嘴里哼唧。李成顺势解开他的衣衫,但见肌肤如玉,莹润生辉,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竟比澜霖更令人心醉。 蓝子亦褪去李成衣衫,二人赤身相对,李成肌肤白皙,身形挺拔,胯下阳物昂然挺立,粗硕非常。蓝子伸手轻抚,指尖在其上流连,又俯首含住,舌尖缠绕,吞吐有致,引得李成闷哼连连,几欲溃散。 李成再难忍耐,翻身将兰子压在身下,唇舌自他颈间一路向下,吻过胸膛、腰腹,直至腿间。兰子虽为男子,却生得极是精致,那处粉嫩柔润,犹如初绽花蕊,李成以舌挑弄,蓝子浑身战栗,喘息愈发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李成腰肢。 李成取来枕边香油,以指蘸取,先在蓝子后庭画圈揉按。蓝子身子一颤,菊蕊微绽,露出粉嫩内里。 李成先探入一指,觉其内里温热紧致,如活物般吮吸指节。待蓝子轻喘适应,又加一指,两指并拢开拓,进出间带出晶莹肠液。蓝子玉茎早已挺立,前端渗出清露,随着李成手指动作而微微颤动。 “公子爷...嗯…哈...慢些...”蓝子咬着被角呜咽,后庭却诚实地吞吐着侵入的手指。 李成见时机成熟,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滚烫的阳物抵住那翕张的小口。龟头挤开紧致入口时,蓝子仰颈发出甜腻呻吟。李成缓缓推进,感受着肠壁层层迭迭的包裹,直至尽根没入。 “全...全进去了...”蓝子眼角含泪,后庭被撑得满满当当。李成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带出”咕叽咕叽”水声。 蓝子内里异常敏感,被顶到某处时突然尖叫一声,“成公子,奴家内里…瘙痒…难耐…”后庭剧烈收缩,竟喷出一股清液,将二人下腹溅得湿滑一片。 二人紧紧相拥,歇整片刻,蓝子双腿又缠上李成腰肢。李成见他情动,遂以指探入后庭,缓缓开拓,蓝子初时微蹙眉头,随后渐入佳境,口中溢出低吟。待他适应,李成便扶住阳物,抵住入口,一寸寸推进。蓝子虽觉胀痛,内里却更感酥麻难耐,咬牙承受,直至李成尽根没入。 李成见状愈发亢奋,掐着蓝子细腰猛力冲撞,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 李成缓缓抽送,起初尚顾忌蓝子不适,动作轻柔,待他渐入佳境,便愈发激烈。蓝子双腿大张,迎合摆动,口中娇喘连连,情动时竟比妖女更显媚态。李成见他如此,愈发兴起,将他双腿架上肩头,深入捣弄,直抵菊心。 蓝子被顶得魂飞魄散,指尖深掐李成脊背,口中呜咽求饶:“公子…肏死…奴哩” 李成却已情难自控,动作愈发狂野,阳物在那紧致之处进出翻搅,带出“啧啧”水声。蓝子浑身酥软,只觉一股热流自脊背窜上头顶,眼前白光闪现,竟先泄了身子。李成见状,亦再难忍耐,低吼一声,尽数倾泻其中。 二人相拥喘息,半晌无言。蓝子面颊潮红,眼波如水,轻声道:“公子爷......可还满意?” 李成吻了吻他的额,笑道:“何止满意,简直欲仙欲死。” 这正是:龙阳欢好云雨醉,颠鸾倒凤欲仙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蓝玉大闹销金帐李成又着云雨情 诗曰: 谁道男儿不解情,锦衾翻浪效于飞; 多少风流说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话说李成阳物难进,先挨进大半,再一两送,直至深底。蓝子腰肢轻颤,蹙眉低吟道:“且慢些,吾有些受不住。” 李成笑道:“我正兴极也。”李成正干得酣畅,哪里肯停?阳物抽送间,蓝子后庭渐滑,唧唧作响,李成只觉内里紧暖异常,如含脂裹玉,不由快美难言,愈发狠力抽耸。 李成双手紧握蓝子纤腰,阳物如烧红的铁棍般在紧窄后庭中进出。蓝子后穴初时紧涩,经数十抽后渐滑,内里嫩肉层层迭迭裹挟上来,似有无数张小嘴吸吮。 李成忽将阳物尽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入口,蓝子正欲呼痛,他又猛地一插到底,直顶花心。蓝子“咿呀呀”喊着,后庭本能收缩,绞得李成龟头发麻。 李成变换角度,寻得蓝子体内敏感处,专攻那一点,每一下都顶得蓝子浑身战栗。二人交合处已泛起白沫,随着抽插拉出银丝,淫靡非常。 蓝玉身子摇摆不住,如浮云端,李成亦觉魂飞魄荡,两个皆按捺不住,精关一松,双双泄了,滚作一团,就此方止。此一战如双龙戏珠,不至精疲力竭不休矣。 泄身后,李成阳物仍半硬不退,留在蓝子体内缓缓脉动。蓝子后穴犹自收缩,似不舍其离去。李成俯身舔去蓝子颈间汗珠,手指捻弄他胸前玉珠,阳物又渐渐胀大。 蓝子惊觉体内异物再起,娇嗔道:“好爷爷,怎的又...” 话音未落,李成已就着未干的淫液再次抽送起来。此番更为持久,阳物进出间带出咕啾水声,蓝子玉茎再度挺立,随抽插节奏甩出晶莹前液。 蓝子喘息稍定,对李成道:“好哥哥,我自幼至今,未尝经此快活。” 李成笑道:“噫,此中滋味,岂独你一人知耶?” 蓝子又道:“哥哥这般标致,又兼阳物雄伟,塞得人满胀难当,真个销魂。” 李成抚其臀道:“你这后庭又紧又暖,裹得我爽利至极。” 二人言罢,情兴复炽,李成再将阳物送入,抽耸三千余回,蓝玉仰颈呻吟,股间水光淋漓,李成亦觉龟头酸麻,精关再溃,二人筋疲力尽,方偃旗息鼓。 此番云雨尤为激烈。李成将蓝子双腿折于胸前,阳物如打桩般急速进出,囊袋拍打在蓝子臀上发出清脆声响。 蓝子玉茎不断渗液,随抽插甩出,将二人小腹弄得湿滑一片。李成忽将蓝子翻过,令其跪伏,自后进入,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蓝子被顶得向前踉跄,又被李成掐腰拉回,如此反复,快感如潮。最终李成低吼一声,将热精尽数灌入蓝子体内,蓝子后穴一阵痉挛,竟也射出水泉。取过汗巾,揩拭干净,李成欲起身离去,蓝子却搂住不放,又缠绵温存半晌,才放他整衣而出。 李成方踏出门,忽见一人迎面而来,险些撞个满怀。定睛一看,却是蓝子之弟蓝玉。但见他双颊飞红,眼波流转,嗔道:“成哥儿好狠心,竟不来寻我,莫非忘了前日之约?” 李成见他含情带怨,更添妩媚,不由心动,揽其腰道:“成哥儿莫恼,我正欲寻你。”李成轻哼一声,却顺势偎入李成怀中。 二人相拥入室,掩上门扉,李成将他按于榻上,唇舌交缠,手已探入衣内,抚其玉股。蓝玉身子一颤,喘息道:“成哥儿……且慢……” 李成哪里肯听?解其衣带,但见肌肤莹白如雪,腰肢柔韧,不由欲火更炽。遂将拿出哥哥义仁给的宝物服下,雄风凸起。 李成亦伸手探向蓝玉胯下,握住那昂然巨物,只觉烫硬如铁,龟头紫亮,茎身筋脉盘结,煞是骇人。他指尖轻刮马眼,蓝玉闷哼一声,阳物又胀三分。 蓝玉低笑道:“成哥儿这般雄伟,叫人如何吃得消?”李成不答,翻身上榻,将他双腿架于肩上,阳物蘸了唾沫,对准后庭缓缓推入。 蓝玉蹙眉咬唇,李成俯身吻其乳首,手下抚弄玉茎,分散其痛。待阳物尽根没入,二人皆长吁一气。李成始而缓抽慢送,继而九浅一深,九慢一快,直弄得蓝玉娇喘连连,玉茎翘颤,淫水涓涓。 李成兴发如狂,忽将蓝玉翻过,令其跪伏,自后挺入,尽根没顶。每一下皆撞在要紧处,蓝玉股间水声唧唧,呻吟渐高。 李成又探手至前,捻其乳首,揉其玉茎,三路夹攻,蓝玉终忍不住,玉茎一抖,白浊溅于锦褥。李成亦觉精关大动,阳物猛跳数下,热浆激射而入。二人相拥而卧,汗湿重衾。 蓝玉慵懒道:“李成这般勇猛,莫不是要拆散我骨头?” 李成笑道:“玉儿玉体,叫人怎生怜惜得够?”言罢又抚其臀,阳物竟再度昂然。 蓝玉惊呼:“好哥哥…怎的又…哼…奴家身子不耐肏” 话音刚落,李成已覆身而上,再启云雨。此番更甚前次,阳物如杵捣臼,抽送八百余回,蓝玉声嘶力竭,李成方泄。 直至东方既白,李成才悄然离去。回至书房,犹觉腿软腰酸,倒头便睡。 这正是:蓝玉承欢骨欲酥,李成纵欲夜未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草坪上龙阳戏看席桌上主仆同庆 诗曰: 姑苏玉面李凤儿,常熟冰肌赵容姿; 南徐秀骨任雪色,三秀同归慰相思。 这日,李义仁出使归来,买来三名俊秀小童,却道这三个俊秀小童: 第一个,姓李,唤凤儿,姑苏人氏,年方十五岁,长得面如冠玉,目似点漆。第二个,姓赵,名叫容儿,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生得肤如凝脂,腰若约素。第三个,姓任,叫雪儿,是南徐人氏,年方十四岁,生得唇红齿白,秀骨姗姗。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薰香傅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俊俏无比,见过澜霖等,义仁好生欢喜,眼笑眉开,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唤丫头莺儿去叫义仁与成李成,莺儿四处寻了,皆无影踪,便告与义仁,义仁大惊,便命人四下寻索,众仆人应之。 话说义仁正值备用晚饭,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顿时大惊,便命人寻索。 且说,李成与香梅姑娘,至日晌午,二人吃罢饭,便一起游闲,先在花园戏耍,又觉得乏味,便去了院后草坪,芳草茵茵,鲜花争艳,蝴蝶飞舞,蜜蜂咽咽,凉风吹拂,香气扑鼻。 二人便在草地上相拥而坐。李成见四下无人,将香梅搂在怀中,手指轻抚其面,低声道:“姐姐今日好生俊俏。” 香梅羞得耳根通红,却见李成已解了腰带,露出那白生生的身子来。只见他肌肤如玉,胸前两点樱红,腰肢纤细,更兼双腿修长,香梅不由看痴了。 李成轻笑一声,将香梅推倒在草地上,三两下除了衣衫。二人赤身相对,李成那阳物已昂然挺立,竟有七八寸长,青筋盘绕,好不骇人。香梅怯生生伸手一握,只觉滚烫似铁,不由“哼呀”的一声缩回手去。 李成却不容她退缩,一把揽住纤腰,将其按在身下。先是以唇舌相就,咂弄香梅胸前玉兔,直弄得她娇喘连连。又往下探去,以舌挑其玉茎,啜得啧啧有声。香梅何曾受过这般撩拨,不多时便玉液横流,身子抖如筛糠。 见火候已到,李成取来随身带的香油,抹在自己阳物上,又涂在香梅蕊阴户。先以一指探入,轻轻搅动,香梅初时蹙眉呼痛,渐渐也觉出些趣味来。待得三指可入,李成便挺腰一送,直没至根。香梅“咿呀”喊叫,十指深深掐入草地,却见李成已动了起来。 那阳物在蕊中出入如飞,时而浅抽慢送,时而深顶猛凿。每每触及要害,香梅便浑身战栗,口吐津液。李成见状愈发兴起,将其双腿扛在肩上,俯身狠弄,直撞得香梅花枝乱颤,连声告饶。 李成见香梅情动,忽生邪念,将其翻过身来跪伏草地。取精液涂抹自己阳物,又探指入香梅后庭开拓。 香梅惊呼:“堂弟要做甚么?”李成笑道:“姐姐且尝新趣。”说罢挺腰一送,阳物尽根没入。 香梅痛得十指抓地,却见李成已动如脱兔。那阳物在后庭中出入如梭,带出缕缕淫液,溅在青草上莹莹发亮。 李成时而三浅一深,时而画圈搅动,每过花心便惹得香梅娇啼阵阵。忽将二指插入香梅玉豆下窍,三穴同受,香梅顿觉魂飞魄散,玉液如泉喷涌,竟将身前草地淋湿一片。 李成见状愈奋,阳物暴胀三分,青筋虬结,抽送间带出肠液滋滋作响。香梅早已神志昏聩,雪臀高耸任其驰骋,后庭吞吐间竟生出异样快美。 李成忽将香梅抱起,令其跨坐身上,阳物自下而上贯入后庭,每记皆顶到极深处。香梅被颠得钗横鬓乱,玉液顺着腿根流下,与二人交合处溢出的肠液混作一处,在月光下泛着淫靡水光。 二人交颈而卧,李成阳物犹在香梅体内,却是不动,只细细体会那紧致温热。忽附耳道:“姐姐可知九浅一深之发?” 不待回答,便当真演练起来。先浅尝九下,再猛地一记深顶,如此反复,香梅被弄得死去活来,玉液喷了又喷。 约莫两个时辰,李成低吼一声,将阳精尽数灌入香梅体内。香梅早已神魂俱醉,瘫软如泥。二人相拥而卧,李成阳物仍留在香梅阴内,不肯退出,只轻轻摩挲其背脊,说不尽温存。 二人又戏耍多时,方才离去。 再说义仁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皆未果,内心着实着急,便于院门等候。忽见暗处有两人而至,定神一看,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心中顿时明了。 “哥哥,你可在等我们?” “久等不归,把我气煞了。”义仁道。 义仁看见李成只穿着小褂,衣服却拿于手里,便取笑道:“天未雨来,衣服何曾湿?” 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满面涨得通红。义仁又笑道:“堂弟,小妹,勿再言语了,快去换衣,酒席已备。” 席桌上,山珍海味,佳肴美酒,烛光照映,甚是诱人。义仁今日高兴,婢与主同桌共庆,此乃世上少有也。 澜霖、雪儿、凤儿与容儿坐于义仁两侧,李成左右是香梅,丫鬟莺儿。相互敬酒。庆义仁早归。义仁已大醉,左右环顾,近日朝中高升,更是喜上添喜,怀里搂着美童,口里吃着美酒,有何人可比? 李成搂着莺儿与香梅,立身与义仁对酒,道:“祖上显灵,家上昌盛,姑娘受宠,堂兄朝中高升,家业发达,指日可待也。为此,请哥哥吃这一杯。” 义仁道:“多谢堂弟,你我本是兄弟,如同手足,哥哥立至,贤弟与我同享同乐,共撑家业,何如?” 李成道:“哥哥放心,安心朝政,家中之事,自有我料理,来,吃这杯良辰美酒吧。” 二人齐声道:“吃,吃。” 二人完毕,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备讲与义仁。 席间李成假借斟酒,暗将手指探入义仁衣襟。义仁会意,借醉离席。 二人潜入厢房,义仁急不可待将李成按在榻上。义仁吃趣戏谑:“贤弟可有想我” 李成褪裤伏榻,雪臀高耸,后庭尚带草地云雨后的红晕。李成娇嗔到:“好哥哥,别的都不如你,快来肏我…” 义仁取来西域秘药,将阳物抹得油亮,对准那犹自开合的小穴猛地贯入。 李成咬住锦被闷哼,义仁已大开大合抽送起来。每记深顶皆带出汩汩肠液,溅在床褥上洇出深色水痕。 李成忽返身将义仁推倒,跨坐其上,自提纤腰上下套弄,后庭吞吐间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见义仁阳物沾满肠液,竟俯身以口相就,咂弄得啧啧有声。义仁再耐不住,将李成双腿分扛肩上,阳物如杵捣臼,撞得臀浪翻飞。 忽然李成后庭紧缩,惊呼:“好哥哥,捣坏哩,捣坏哩。” 遂义仁低吼一声,阳精激射而入,李成同时玉茎喷涌,将二人小腹染得一片狼藉。 这正是:二人交颈翻云雨,玉茎阳物共登仙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狂蜂儿既采娇蕊蝴蝶儿又思含苞 po1 诗曰: 云雨几番阳台梦,玉茎无力任君怜; 巫山夜夜承欢处,不羡神仙只羡鸳。 话说李成与义仁对酒,又思出一痛快法儿,只听他对义仁道:“哥哥,难得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美酒一一皆有。美酒,我已喝足了,至于美人,我们亦应尽情品尝,共同消受。对否?” 义仁道:“贤弟,这里众小馆你尽管挑,我们共同消受。” 言罢,二人便与众小倌儿调起情来。 日没崦滋,拿上灯烛,义仁与李成被众小倌便傍多时,早已春兴勃发,有酒助着,更是把持不住。义仁搂了凤儿和雪儿,李成拉着容儿,分向东西套房而去。 原来书目房本是六间勾连搭,里面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义仁与李成白昼取乐,俱是在此,阁子之中,铺设华丽,牙床乡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义仁低声道:“天色不早,我们安息吧。” 却见雪儿还不知风流,便含笑道:“这里睡不要紧,却不误了爷享用?” 义仁道:“这里享用难道不好?” 凤儿不语,雪儿更是害羞,低头不语。 义仁思想雪儿年纪尚小,若先弄凤儿,怕雪儿看见痛疼之状,心中畏惧,轮到他时,不免费心,遂叫凤儿替自己宽衣解带,叫雪儿将自己衣服脱去。 雪儿要义仁怜爱,口里虽一口应承,却终是少年家,及到临头,叫他解衣,忽又害羞起来,靠着床幔,半晌不动。凤儿便讥讽道:“听你很会说话,原来中看不中吃呵!” 雪儿此时看见义仁的玉茎昂然挺立,粗如儿臂,青筋盘绕,正在害怕,那里还去理会他。义仁情急,连催数次,凤儿只是延捱。 义仁欲火如烫,那里等得,遂探身将凤儿扯于床边,将那解开的衣带捆住凤儿双手。灯光下露出雪白肌肤,纤细腰肢,两瓣玉臀浑圆紧致。凤儿越发害羞,撩着鸳鸯被遮掩下体。 义仁因等得兴浓情急,亦没工夫温存调戏,便以指蘸了香膏,先在菊门外轻揉慢捻,待那处渐渐松软,便用那尺长有料的玉茎,对准蕊心,缓缓顶入。指定网址不迷路:hehua n4.c om 凤儿只觉后庭如被火烙,那巨物一寸寸撑开紧窄甬道,直至没根。 义仁但觉内里温热紧致,层层嫩肉裹挟,快美难言。便按住凤儿纤腰,开始抽送起来。初时缓慢,待凤儿略适应后,便渐渐加快,大抽大送。凤儿如何当得起,便轻声啼哭。 义仁低头看时,被衾上已见丝丝血迹。凤儿急用被捆红双手推搪,被义仁压住,那里动得半分,便道:“奴今死哩,快罢手。” 义仁见他如此,心中更是畅快,那顾他死活,双手捧住那两瓣玉臀,恣意抽送,寻幽探秘。每一下都直抵蕊心,搅得凤儿娇喘悲啼,浑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的,笑不的,气喘吁吁,只叫义仁可怜。 但见义仁依然狠弄,后来凤儿虽是疼痛,毕竟稍微减些痛苦,况义仁渐渐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几声,有笑着脸哀肯几声。 遂义仁捧定雪臀,细细品鉴。凤儿含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象梨花带雨,更添三分动人。 义仁尽心受用,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盘旋研磨,直弄得凤儿后庭水光潋滟,菊蕊含露。如此三个时辰,方才尽兴,将阳物拔了出来。 凤儿后庭已肿,四肢无力,便连身子倒于义仁怀中,说道:“你亦太狠心,不顾人死活。” 义仁抱住,带笑说道:“我顾你,你可就不顾我哩。” 二人依偎温存了几番,义仁放他睡下。 义仁又将雪儿抱住。雪儿先见二人云雨,不免害羞,后见凤儿疼痛之状,更是害怕,正欲躲避,却早被公子搂于怀中,脱去亵裤。 义仁将雪儿按在榻上,俯身含住他玉茎吮吸,一手揉弄双丸,直弄得雪儿娇喘连连,玉茎挺立。待他情动,便翻过他身子,以指探后庭,觉那处已自发软湿润,遂将玉茎对准,缓缓推入。 雪儿年方十四,初次承欢,怎经如此大弄?不免啼哭。义仁兴正浓里,哪理会他,双手握住他纤细腰肢,狠命冲撞。待玩得片时,雪儿便不十分疼痛,反觉内里酥麻难当,渐渐迎合起来。 义仁见他兴起,便提起他双足架于肩上,阳物在紧窄甬道中恣意出入,每一下都直顶要害。 雪儿躲闪不及,放声娇吟:“爷的宝贝顶死奴了,快慢些吧。” 义仁愈加勇猛,三浅一深,搅得雪儿欲仙欲死,喘嘘说道:“奴的后庭要被爷捣穿了,快罢手吧。” 义仁满怀畅快,那肯放手,又重重弄了一个更次,方才泄身。三人搂抱而眠。 再说李成与容儿。容儿年芳二八,被李成弄得死去活来,后庭红肿,走动起来有些痛疼。待得出来,凤雪二人未免要取笑他。 此时李成向义仁道:“你出了没有?”义仁道:“我见他二人俱都招架不住,便自住手,并未出身。” 义仁尚在被中,李成一把推过容儿,道:“你再弄弄他吧。” 义仁一把将容儿搂于怀中,照着自己那玉茎说道:“这般个头,尝尝滋味吧。”容儿一见,吓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义仁欲要强弄,容儿假意相拒。 义仁见他扭拧,便向李成挤了一下眉眼,同李成将他放至太师椅上。李成按住双手,义仁用腿将他两腿压于股间,又唤小厮拿来绫带,将容儿背剪捆了双手,缠于椅上,又将他两条玉腿分开紧绑。 容儿只得哭声清咽,梨花带雨。义仁兴弄,哪里顾他,并吃下一粒壮阳春丹,情兴敖然。但见那菊蕊粉嫩含羞,义仁以指蘸香油,先在外围揉弄,待那处略松,便挺枪直入。 容儿疼得浑身颤抖,义仁却觉内里紧致非常,层层嫩肉裹挟,快美难言。遂按住容儿纤腰,大起大落,直捣黄龙。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搅得容儿哼叫连连,后庭却不由自主收缩吮吸,更添几分趣味。 这正是:兄弟同欢龙阳趣,共品春色醉花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