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边野记(大肚 孕 甜甜 肉文 )》 我想要吃点别的 天下分乱,群雄并起。顾宋章早年浪迹四方,乞讨为生,这几年才终于混出了些名堂,成为江东的一方豪杰。只是结缡数载的发妻,是个出了名的泼辣户。柳修颖当初看上他眉清目秀,就勾着他作自己夫婿,一边帮他拉揽资源,一边不忘对他调教驯化。顾宋章也是个有良心的,只勤勤恳恳地为妻命是从。 只是忙于战事,两人至今没个孩子,前几年柳修颖为了救他,狂奔在战场的浓烟里,又从死人堆里把他扒拉出来。等把他背回营寨才发现自己身下血流不止,本以为是月事不调,却没料竟是小产了。顾宋章自是感怀不已,发誓要偿还妻子。顾宋章已年近三十,打仗杀敌,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实在是需要后继有人,却又不愿负心纳妾,只能苦苦等柳修颖调理好身子。几年的颠龙倒凤,辛勤劳作,柳修颖的肚子终于再有了消息。这回他可不敢马虎,头一个月未见葵水,就忙不迭地找郎中问诊,再之后更是悬着一百二十个心,深怕这孩子又丢了。 柳修颖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顾宋章正筹备着渡江,当然不敢让她跟着,特地找了一安全所在,让她好好养胎。但柳修颖可不愿意,月份渐长,她的欲望越来越重,可顾宋章为了安胎,一直都没敢和她做爱,只能亲吻搂抱稍作缓解。现如今又把她撇在异地,可真是寂寞空虚。这边顾宋章成功渡江,屁股还没坐安稳,就听到有人来报说江面又来了批船,他本以为是敌军来袭,却又听说船上飘着自家的旌旗。顾宋章暗叫不好,策马狂奔到码头,正看到他夫人挺着肚子站在甲板上,一看到他就作势要从船上跳上岸来。“修颖,小心孩子,我来扶你!”,还好他跑得快,双臂刚刚好把妻子接到怀里。她这肚子越长越快,身子又沉了不少,可这女人却也不长心,竟还是这么胡闹。还没等他说话,柳修颖就挣开他来,一手拍到他肩前,”干什么呀,大庭广众的。“顾宋章也不愿再惹人闲话,只命人备轿,自己亲自开道,把夫人迎进府来。 顾宋章请了三个郎中,生怕这一路把孩子颠簸了。柳修颖毕竟是个孕妇,万里迢迢赶来,又是个连环问诊,自然疲惫万分,睡了一整个午后。顾宋章本想唤她起来用晚膳,也都不忍心。晚上他和部下讨论战略都心神不宁,早早回了房。柳修颖刚好醒来,睡眼惺忪地看着男人担心的面容,笑道,“烦恼什么呀?我这不平平安安在你身边吗?”她刚要起身,顾宋章扶着她把外衣披上,手臂环在她的腰肢,在隆起的肚子上摩挲,“可我这身边不安宁呀。” 柳修颖覆上他的手,依靠在男人肩头,“那也比我独自一个人强。你没听人说,生孩子都是鬼门关,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连你最后一面都见。。”顾宋章的手指按上了她的唇,“别说胡话。”,把她在怀里搂的更紧,又转移话题,细声哄着她道,“你晚饭都没吃,我去让厨房给你热些饭菜来?” 柳修颖摆摆手,抬起头对他狡黠一笑,”我想要吃点别的。“,一使劲把男人拽进床上。顾宋章怕撞到她,不敢乱动,只能由着她骑到自己身上。”修颖,小心肚子。“ 柳修颖不耐烦了,嚷道,”都几个月了,每个郎中都说胎稳得很,你怕这怕那的,不把怕我憋疯了?“顾宋章这才憨笑着主动帮女人宽衣解带。女人的双乳膨胀了不少,沉甸甸地垂在珍珠一般的大肚上,让他忍不住伸手把玩起来。”修颖,怎么你奶子也变大了?“ 女人正挪着屁股,隔着底裤,蹭着他挺立起来的小兄弟,啐道,”呆子,这是给娃娃的奶水。“顾宋章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地问道,”让我先尝尝行吗?“柳修颖刚想俯下身去,就被顾宋章拦住了。”你累一天了,让为夫来服侍你吧。“ 柳修颖被他从身后护着,平躺回床上,自己褪去了小裤,又用脚趾把他的底裤勾下。六个月的肚子不大,可顾宋章却十分谨慎,死死地撑着身子,生怕挤到她肚子。说想尝尝奶水,嘴里含着乳头,却只是舌尖轻轻舔舐,急得女人呻吟连连,指尖掐进他的腿肉,夹着屁股往上够,”呃,宋章,快给我,快。。“顾宋章早已整装待发,却还是先保证前路湿润通畅,才驱军直入。久旱终逢甘霖,柳修颖的腿紧紧缠上他的腰身,又把他的肉棒吸得动弹不得。顾宋章也不敢入的太深,只能乖乖在收缩的花穴里越涨越大。女人微晃着屁股,想让花穴里每一处肌理都受到肉棒的爱抚,又把花心抵到柔软却挺立的蘑菇头上磨蹭,才像终于有了依靠,微喘道,”我好想你,好想你干我,啊额。”顾宋章实在忍耐不住,吮吸着奶头,终于抽插起花穴来。柳修颖知道他仍在担忧,手掌按着他臀部把肉棒推的更深,“娃娃也想你了,放心,没事的,我问过郎中了。” 顾宋章面上一红,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什么都问,更是想好好教训她一番。起身轻轻把她推成侧卧,又从身后抱了上去。柳修颖刚不满花穴的抽离,就听到耳后发热的声音,“你还问了什么呀?”顾宋章的唇吻上她的脖颈吹气,手指滑上她凸起的肚脐,不紧不慢地画圈挑逗,知道她春水横流,两腿大开,扑腾地往他身上撞,可就是不让她如愿。柳修颖只能自己抓捧着奶子,“呃啊,我问他们,你几个月都不和我同房,是不是不举了。” 顾宋章被女人气笑了,抬起她的腿,就直接把小兄弟干了进去。”等你明天下不来床,那些郎中就知道我举不举了。“话虽如此,他的手掌还是护着女人肚子,怕自己的横冲直撞让孩子也作动起来。女人见激将法终于成功,连连撅着屁股,把一开一合的花瓣往他肉棒上撞。晶莹的粘液裹满了交欢初,让探出头的粉嫩花珠也激得温暖惬意。顾宋章本到了最后该冲刺的时候,却又犹豫的问道,”那些个郎中说我可以射进去吗?“ 蠢死,怎么可能会问这么细节。柳修颖不理他,腰身后挪,把他此时涨到最大的肉棒吸进最深处,夹到她高潮地面红耳赤,把顾宋章也弄得神智难保。女人泄身后花穴的收缩依旧是余波阵阵,一股暖流又径直浇在肉棒顶端,顾宋章终于精关不守,尽数归入囊中。 ”哎呀,完了,我没忍住。要不要现在找郎中看看?“顾宋章连忙抽了出来,后怕起来,提了袖子就去把女人身下的白浊擦净。柳修颖抱着肚子,翻身转向他笑道,”没事的。郎中说了这孩子健壮的很,估计是个哥儿呢。“最后一句很是小声,她知道,军中的谋臣有多少谏言他纳妾求子,可他每次都直言回绝。她其实心底更希望是个女儿,可还是不忍心他这些年来子嗣的压力。顾宋章把被子拉到她身上,”别想那么多,哥儿姐儿的,只要是健康养下来就好。“ 柳修颖嘴角微扬,却又皱起了眉头,可把顾宋章吓到,“怎么了,肚子痛吗?我去。。”正要起身唤人,就被柳修颖拉住,”娃娃饿了,在踢我呢。“ 顾宋章把脑袋凑近女人的肚子,头一回听到他们孩子的动静,眼前登时被泪水蒙住,轻声道”乖,爹这就给你娘喂饭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日上三竿,柳修颖才悠悠醒来,摸了摸空荡荡的枕边,想着顾宋章昨晚的温存,在被子里偷笑。唤人进来更衣,却见除了自己的贴身侍女黄逸外,还有两个面生的小姑娘。“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什么时候入府的?” 小姑娘懂事的很,而且也很诚实,是对姐妹花,一个叫妙儿,一个叫善儿,都刚十四五岁。说是被顾宋章的侄子送来府里服侍的。柳修颖自己套上裙衫,”哪里需要这么多人服侍?我让黄逸打点些银子,送你们回家吧。“小姑娘却是一脸悲戚,还是黄逸说,”夫人,她们父母都去世了。。“。柳修颖正在擦脸,听了此话双手一颤,”罢了,那就留在这吧。过几年,我为你们寻个好人家去。“ 用完早饭刚一出门,柳修颖就碰上了顾宋章的好大侄,顾子谋。“婶子,昨儿就听说您赶来了,却见不到您的面,可把侄儿急坏了”。柳修颖挑了挑眉,“我看你是怕我来的太早,耽误了你给你叔叔送人吧。”顾子谋赔笑,“婶子说的哪里话,我是怕婶子怀着堂弟辛苦,特地找人来服侍婶子。” 柳修颖懒得再和他废话,只遣他快忙正经事去,自己的心却像挂了秤砣,重重沉了下去。堂弟,看来早就传遍了她这一胎是个男娃,这要是。。。她摸了摸肚子,悄声叹了口气。 昨日柳修颖刚带着大军的家眷渡江赶来,也不知道大家伙都安顿好了没有,便亲身去拜访青衿姐姐家。她是军中的大姐,对各位女眷向来古道热肠,找她了解情况最合适不过。青衿见柳修颖来了,赶忙让人备些简单的午饭,三三两两拉起家常来。饭还没吃几口,青衿就开始抱怨起来,说是渡江之后,见良田美色人心浮动,不少将领都跑去青楼享乐。她家夫君窦逢冬,得亏她平时看管严格,才没出什么差错。柳修颖想到早上的事儿,也有些心下不安。青衿看她筷子都没怎么动,自知失言,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劝道,“妹子,你别多想,顾元帅的品行可是一等一的。你现在主要是把身子养好,把娃娃好好生下来。多吃点啊。” 柳修颖扒了口饭,低声道,“青姐,我怕这孩子不是男娃。。”青衿安慰道,“那又有什么要紧,我和我家老窦现在不也只有个闺女,我们都想好了,把她当男儿养,就不信比人家小子差。”柳修颖笑了,青衿见她宽了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继续道,”我听老窦说,元帅下个月要攻石城。“ 柳修颖猛抬起头,”什么?“。石城是兵家必争之地,她知道顾宋章早就想要拿下,可又哪里那么容易,而且,就不能等她生下孩子再出兵吗。青衿点了点头,宽慰道,”听姐一句劝,别因为这个和元帅怄气。现在人心思浮,这地方也不是个久留之地,不如乘胜追击,让大家也收收心。“ 看柳修颖依旧面色凝重,青衿继续劝道,”咱们这回啊,就呆在这儿生下娃娃,等元帅凯旋来接你吧。你这好不容易才怀上,现在又是一天比一天重,要是路上发动了,可怎么办。“ 柳修颖知道她句句在理,可还是气得很。混蛋顾宋章,她明明跟他说了她自己怕什么,却还是擅自做主。柳修颖勉强扯了个笑脸,“青姐,谢谢你,我都明白。我早上吃多了,改日再请你来府上吃饭吧,抱歉了!”说罢,就风风火火地往回赶。青衿看着她的背影,也是无可奈何。 柳修颖直奔书房,里面正在讨论攻打石城的细节。全军都知道了,就偏偏瞒着她一人。她推开房门,刚想大吼顾宋章,却还是忍下来在人前给他留些颜面。众人对她河东狮吼也都早有耳闻,自是一片寂静无声。顾宋章看女人托着肚子,柳眉倒立,圆睁着眼,一步步向他逼近,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开口,“夫人,我这在讨论正事。你这是?” 柳修颖笑得极其贤惠,走到他身边,福了一福,“老爷,妾身有要事想和您商量。还望老爷拨冗。”,藏在桌子后的手却是狠狠扭上他的腿肉。顾宋章吃痛,却也不敢龇牙,只能紧闭着嘴点头同意,目送女人出门。“咳”,他清了清嗓子,装作无事发生,“这女人怀了孕就是事多,哎,我去给她开导开导。大家在这用点茶水点心,都再好好想想,我们等会再谈。”说罢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书房,倒没忘记把门紧紧合上。 柳修颖早就站在门前等着他,却连眼神都不愿给他。顾宋章知道她在气什么,把人揽进怀中,向后院走去。“修颖,攻打石城的事,我昨天没来得及和你说,不是故意瞒你的。” 柳修颖白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动身?” 顾宋章喉结微动,“三天之后。” 她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顾宋章,直让他踉跄几步,三天?我看你巴不得走了都不告诉我。“顾宋章想上前抱住女人,可看她现在张牙舞爪的样子,也不敢再惹她,只小心回,”修颖,别生气了,我就是怕你动胎气,才一直没敢和你提。“ 柳修颖叉着腰,护住肚子,指着他骂道,”谁知道你揣什么心思。顾子谋给你送的姑娘你照单全收,我刚大老远赶过来,你就又要把我丢下。一天到晚只念着孩子孩子,我看你是盼着我给你生孩子死了,好给年轻姑娘腾地方。“她越说越气,眼泪交杂着鼻水,很是狼狈,整个身子都在剧烈抖动,像是下一刻就站不住了。顾宋章见此赶紧把人拦腰抱起,任凭她的拳打脚踢,“呸呸呸,别乱说。” 柳修颖倒越发委屈起来,哽咽道,“什么我乱说,我都跟你说了我怕我怕!”,哭声倒是越发大了起来。 眼前这光景若是回房也会让下人说嘴,顾宋章只能把她抱到院子角落的树荫下。他搂住女人,抚着她的背,一下下像给猫顺毛般,让她情绪稍稍安定起来,又用拇指一点点地为女人擦泪。“我知道你怕。我也怕。道理你也清楚,眼前这个形势不进则退,我要是偏安一隅,哪里有长久日子。顾子谋我早就教训过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也该对我有些信心。“柳修颖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不听,我就不信你非要这个时候出兵。“ 顾宋章吻向女人脸颊,用唇推开她的手,在她耳边道,”我这么着急出兵,就是想着赶在娃娃出生前回来守着你。我也不放心让你自己一个人生孩子啊。”柳修颖吸了吸鼻子,侧过身来抬眼看了看男人,还是俊朗模样,却风吹日晒地多了不少细纹。她用指尖把男人紧皱的眉间舒展开来,“这样好丑,别吓到孩子。”顾宋章笑了,把她抱地更深,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抚摸着她的肚子,”以后可不许乱说话了啊。娃娃也听着呢。“ 总是这样 已是深夜,将军府的书房还是灯火通明,顾宋章仍在和心腹讨论作战细节。柳修颖倒是早就应该睡了,一个时辰前,顾宋章就吩咐人督促她上床,说她今日情绪不稳,要早点睡下安胎。可又哪有那么容易睡着的,几个月了才开一次荤,她馋的要命。 柳修颖一手抓着奶子,一手摸着肚子,越是回味顾宋章昨晚的爱抚,越是无法安眠,身下的小裤也湿漉漉的。没有办法,她只能摸索出角先生来,又因为这颇有规模的肚子,胡乱弄了几次,好不容易才塞进花穴去。自力更生,想再多些抽插,绕过肚子的胳膊总感觉使不上力来,手腕还累的有些酸疼。一气之下,她索性坐了起来,让角先生直直顶到花心,才稍稍呻吟起来。她闭上眼睛,收紧身下,好好提着花蕊磨蹭起来。 等她再睁开眼,却正好迎上黑夜中顾宋章的俯视。 啊这个混蛋怎么在家里也来战场上那套,无声无息的。 “你要吓死我吗?”柳修颖抓过枕头就往男人身上砸。顾宋章笑着接过枕头,“不是不想打扰你吗?在干什么呢?你现在可以坐地吸土了?” 刚受了一惊,花穴更是把角先生吸的更深,柳修颖满面通红,更不想理他,自己抱着被子向里睡去。顾宋章依旧笑着上了床,伸进被子从她身后开始摸索起来,先是腰身,然后捏了一把肥屁股,又向桃花源走去。柳修颖此刻双腿紧夹,却又被顾宋章和那角先生内外交加,弄得全身一颤。顾宋章趁机把整个手掌溜进女人腿间,先是摸了摸湿透了花瓣,发现竟然有些硬,把手指探进去,才恍然大悟。他索性把那玩意儿更向里推了推,又用拇指打磨上花珠,”修颖这是把我替代了呀。所以是角先生伺候得好,还是为夫伺候得好?“ 柳修颖很是舒爽,”当然,呃,当然是你。快把它拿出来干我。” 顾宋章听着女人细碎的呻吟,下身也肿胀起来,却把手指抽出来说,”那可不行,你要自己把他请出来。“ 太深了,又夹得很紧,柳修颖使了个长劲,都没让角先生露出头来。于是便跪趴在床上,撅着的屁股正对着顾宋章,肉嘟嘟的花朵正一张一合地向他努嘴。月光下,晃动的肥臀让花瓣上的露水也颤抖起来,风骚至极,而那身前的大肚则帮顾宋章宣告了主权,是妻子也是母亲,让他看的有些愣神。 “宋章,帮帮我。。我弄不出来。。”柳修颖摇着屁股软声求助道。顾宋章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女人地臀肉,“太骚了,夹这么紧,等到时候怎么把娃娃生出来?”柳修颖把两腿分的更开,屁股也翘的更高,“呃啊,放心,不会把你娃娃夹坏的。”终于,角先生被花穴吐露出边缘,臀肉再一个发力,就被包含的花瓣闭门送客。顾宋章也再按捺不住,托着她的肚子,就径直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抽插起来。这个姿势比前晚入的还要深,顾宋章又胀的极大,柳修颖正欲勇攀高峰,更是迎着他的撞击把花心往龟头上撞。“让为夫帮你把逼好好扩展一下,到时候娃娃也好出来。”柳修颖已经爽到说不出话,任凭着男人在她体内发泄欲火。春潮滚滚,情波阵阵,她需要这个真正的鸡巴刮上肉壁,抵上宫口,缓解积郁多时的相思之痒。 顾宋章发觉女人怀孕的身子实在美妙的很,绵软的宫口一次次缠绵亲吻着他的龟头,让他欲罢不能,终于又全数泄了出去。柳修颖也没了力气,摊到顾宋章怀中中喘气。激烈的做爱,引起的些许宫缩让还没来及退出的顾宋章本以为是女人高潮的余韵,却摸到她肚子也有些抽动,赶忙撤了出来让柳修颖躺好。“没事,总是这样,娃娃激动而已,你亲亲他就好了。” 顾宋章立刻遵命捧着她的肚子亲了上去,又轻轻地安抚打转,这才把娃娃又哄睡去,他也终于回味过来,“总是这样?”。迟了,柳修颖累得不行,早就梦会周公去了。 哈哈哈哈哈我上一个文完结了 啊我也不知道能写那么久 我真的超级龟速哈哈哈哈哈 不过上一篇文完结啦 在ao3 查 佘二太太 免费全文都在那 希望大家评论找我玩啊hhhhhhh 是谁不守公德 接连几次的性爱让顾宋章按捺多时的欲火熊熊燃起,而且这孕期的滋味更是美味无比。一大早的晨勃就让他的小弟直挺挺地戳到女人的大肚上,甚至能感受到孩子的翻动来。可躺在面前的柳修颖却仍睡得深沉,被子被她褪了一半,露出两只浑圆的奶子。 想着没几天就要启程了,顾宋章自然不愿浪费机会,轻轻揉上两团丰乳,见她依旧在睡,便又往下摸了去,顺着顶起的肚脐,一路滑向女人腿间,用手指轻轻钻了进去,挑逗起花珠来。女人这才呻吟了几声,虽是半梦半醒,湿润的花穴倒是收缩起来,夹了夹他的手指,又挪着屁股迎合起来。可惜的很,军营的号角响的刺耳,顾宋章今天是该要去阅兵的。还没等他把手抽开,女人反倒先夹起腿来,把他的手指死死扣住,倒也醒了,盯着他说,“姓顾的,你可不能惹了事就跑了。”顾宋章也是急着要起身,手上轻挠起女人的腿肉来,“我错了,姑奶奶,后天就要启程了,我是一定要准点去阅兵的。”柳修颖这才松开双腿,狠抓了一把他挺立的下身,哼了一声,“眼大肚小”,又踹了忙着更衣的男人一脚,才消了气转头睡回笼觉去。 午后,顾宋章就又带着兵去了江边。他站在高台上点兵拉练,扫视了一眼,发现角落的一个步兵,刷刀弄剑样样都慢半拍。想着大战来临却如此懈怠,不由得来了气, 但也不愿发作伤了士气,只是激声高喊,让他们更快更有力些。再扫视回那个懒蛋,却发现这人竟然停了下来,叉着腰撑着肚子在那直喘气。谁这么大胆。。。 哎不是,这小子身材怎么这么臃肿,军中的伙食已经能让他吃的肚大如有孕?正在他思索的时候,只见那人竟仰头给了他一记眼刀,虽然离得远看不清面目,但这眼神他可太熟悉了,这是活祖宗柳修颖啊。顾宋章想着日头下凶狠的操练,一阵心惊,赶忙宣布原地休息,一路小跑下了高台。 果然,真是他的活祖宗。柳修颖本来瘫坐在地上,见到顾宋章跑来,也强撑着站了起来,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偷偷跑来军营。顾宋章明白她的心思,轻咳了一下,”所有人,跟着窦将军去船上继续操练。“柳修颖在队伍最后,抬腿也是要跑,可自然被顾宋章夹在胳膊下拉到了一边的树荫去。 顾宋章脸色难看得很,一边搂着她快走就一边解开她身上的铠甲,深怕这一副重甲挤到她肚子。”你来这干什么,这么大肚子还跑来操练。给我添乱就算了,这孩子你是不想要了吗?“柳修颖也确实感觉腹内阵阵发紧,心虚得很,拽着顾宋章的衣角软声道,”宋章,慢点,慢点。“ 顾宋章扶着女人靠坐到自己怀里,气头未消,”就没一天消停的,你若是嫌这孩子麻烦,我回去就。。。“ 柳修颖皱着眉头,抓着他的手伸进铠甲内,里衣已经被汗湿透,包裹着的肚子内此刻正是拳打脚踢,吓得顾宋章连剩下的狠话也忘到九霄云外。“修颖,你忍一忍,我去叫郎中来。 没事,这孩子向来就活跃的很,我歇歇就好了。”柳修颖摸着肚子轻轻说,“娘知道,你一定强健的很,和你爹一样,在娘肚子里练武呢。”倒像是听懂了,肚子里的动静在父母的抚摸下小了起来。顾宋章也放松下来,笑道,“这孩子真和他娘一样不老实。” 柳修颖按住他的手,“我可是来办正事的。顾宋章,你自己的兵都开始拉帮结派了,你不知道吗?”顾宋章继续在她肚子上打转,“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身子吧。” 柳修颖转过头来,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午饭时,整一桌都是陈三郎带来的降兵,我自来熟也坐上桌角,插科打诨,他们都没多言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宋章听此也沉默了,大敌在前,若是出了内奸,定会是灭顶之灾。柳修颖挪了身子,躺到他腿上,手指摸上他的耳垂,“宋章,你这次出兵,一定要万分小心,千万不能冒进。若是有异,尽早撤回。石城,一口气怕是吃不下来。” 顾宋章俯身亲了亲女人,“放心,我有分寸的,我会完完整整地回来,守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娃娃呢。” 女人推开他的脸,“热死了,别亲我。”,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全身上下只被她脱得剩一个肚兜和小裤,而那肚兜也只堪堪遮住两个翘起的奶头。顾宋章咽了咽口水,“修颖,不好吧,这光天化日之下,有损公德吧。。”柳修颖根本不睬他,起身径直走向江面,整个后背的风光一览无余,连肥臀的曲线都在轻薄的布料下清晰无比。顾宋章急得拿着衣服追去,帮她遮掩,“修颖,下午还有军船操练,这水边都是兵。。”柳修颖烦躁的很,只顾自己快步走去,等到了岸边才回头白了顾宋章一眼,”你的兵呢?怎么?你大将军练个兵,我就不能泡泡水洗澡了?“ 顾宋章忙着环视左右,确认无人之后,才发现柳修颖竟已脱得浑身赤裸,一步步走向水里。日光下,那白晃晃的屁股摇得他眼晕。柳修颖找到了个合适的水位,一屁股坐下,只稍稍露出肩膀,听着夏风,微眯起了双眼,管他顾宋章跟不跟来。江边的水花倒是不小,身上的肚子压得她没法并起双腿,索性在水里叉着腿享受一阵阵水波荡漾。 只是这水波也太精准了,怎么就热腾腾地亲吻起她的花珠来了,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肚子太大,连向前弯腰也费些劲,终于伸手往身前一探,却是一个脑袋,吓得她直叫了出来。顾宋章这才出了水面,搂住惊慌失措的女人,”修颖,为夫伺候的舒服吧。“ 柳修颖气都没喘匀,就赏了顾宋章一耳光,”什么登徒子,你才不守公德!“,说着就起身要走,顾宋章只是嬉笑,抓住她的两腿直接往肩上一架,扛着她起了身。柳修颖刚被抚慰满是春水的花穴就这么紧紧地贴在男人的颈肉上,让她也不经羞红了脸。走到岸边,顾宋章把她放了下来,刚用衣服擦干两人身体,就又钻到了她腿间来。柳修颖想着今天差点动了胎气,也不再敢胡来,蹬着腿驱赶男人,“宋章,今天就算了,我怕真动了胎气。” 顾宋章按住女人的腿,俯身亲向花瓣去,“放心,今天不来硬的。“ 柔软的舌尖就这么拨开花瓣,往里滑去,轻轻上挑挂抵着肉壁,顺着经脉又顶上花珠去。女人的花穴收缩夹紧却也没有往常的硬物可以包裹,还被这软舌不断挑逗刺激,惹得花珠膨得更大。擒贼先擒王,顾宋章用舌头把春水带了出来只反复滑蹭起这肥胀的花珠来。柳修颖此时只觉在天地间反复跃迁,却仍不得其所,只能抓紧自己奶子,又晃着屁股把花珠花瓣所有的软肉都往那软舌上按揉起来。顾宋章见女人情动如此,却又调虎离山,又起身舔舐起奶头来,只留几个手指在花穴内外打转按压。 膨起的花珠在风中被刺激的一阵阵抖动,柳修颖只觉身子越来越紧,却仍是无法如意,臃肿的身子扭来扭去。”顾宋章,你还是来硬的吧,我要,呃,好难受。。呃啊。。“ 男人见此,终于收兵回营,软舌又滑上了整个花朵,包裹上整个花珠,狠狠吸吮了起来,直让女人终于上了一阵阵高潮,身下的花朵连着全身抽颤了好几波,才终于瘫软下来。 第几章了啊 昨日黄花沾泥絮,摇问春风何须拂 没有天长地久的浪漫,最后也不过是提上裤子该干啥干啥。柳修颖回去帅府,给顾宋章打点行李,男人则继续演练着他的兵。虽是早早回来想和她用晚饭,却听说夫人吃过了已回房休息了。他知道柳修颖的心思,她还是难过的,也不愿意在人前失态。 顾宋章默默叹口气,让厨房准备些饭菜,自己端进房里。柳修颖坐在床边,托着腮想心思,脸上落寞的很,见他来了,也勉强挤出个笑脸。顾宋章把饭菜放到桌上,回身憨笑道,“修颖,你今天可累着了,还是再吃点补补吧。” 柳修颖微微嘟起嘴巴,却也起身乖乖地让顾宋章挽着,“你怎么不和弟兄们一块吃?都像你一样缠绵妻小的,还打什么仗?” 顾宋章摸上她的肚子,低声道,“我拼命打仗还不是为了咱娃娃?我这一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母子,我听说你又不好好吃饭,让我临走都不安心。” 孕妇情绪本就难稳定,柳修颖见顾宋章三两下就把饭扒干净,好像等不及就要离开,竟忍不住哭了出来,“自从怀孕以来,你就把我一个人留下,我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回不来。。所以,我才跟着跑过来。。”顾宋章把女人抱到腿上,轻轻地擦拭她的泪水,这次进攻,不进则退。柳修颖反而哭的更厉害了,“宋章,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顾宋章握住她,”乱说,还有这孩子陪着你呀。” 柳修颖吸了吸鼻子,怒哼了一声,扔开他的手,越说越激动,“这个乱世,你顾宋章要是出事了,你觉得我们娘俩还会有活路吗?你们这种人哪个不想斩草除根?如果真是不测,这孩子怕是都见不到这天日。”顾宋章从未如此想过,眼瞳睁得极大,手掌按上柳修颖的肚子,却感到她腹内阵阵抽动,比往常还要厉害,而此时女人更是脸色惨白,”宋章,我肚子好痛,好像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郎中,叫郎中来!”顾宋章抱起女人,却摸到她裙下一片湿润,战场上熟悉的血腥味就这么蔓延在房内。对不起,宋章,对不起。。”柳修颖抽泣到发抖,这是她和顾宋章好不容易盼来的骨肉。“修颖,你要冷静,你越哭这宫缩越厉害。 顾宋章把她放到床上平躺,”柳修颖点点头,用力忍住哭泣,还是被宫缩痛到整个眉头皱成一团。 几个郎中到了,刚一把脉就听顾宋章焦急道,“夫人身下出血,快开药止血,一定要把孩子保住!”郎中面有难色,“宫口已开,现在煎药怕是来不及了,针灸可以止血,但。。”顾宋章根本不想听他说完,“快针灸,再想想别的办法,谁保住这孩子,我赏他千金!”柳修颖又怕又痛,痛苦的呻吟从齿间流出,眼泪也不争气地涌了上来。顾宋章看着施针郎中凝重的神情,也知道怕是凶多吉少。他开始恨自己之前性爱的疯狂,那宫口说不定就是他昨夜撞开的。他扫视了另几个郎中,见其中一个一脸犹豫的样子,便发问,”姚大夫,你有什么建议?“ 姚郎中道,“眼下宫口已开,针灸虽是暂时止住出血,不到半个时辰,胎儿就要流出来。六个月的胎,极难养活。只有堵住宫口,方有一线生机。只是。。”顾宋章心急如焚,“快说,怎么堵?” 姚郎中轻咳了一声,“需要大帅亲自把这安胎药丸抵住宫口。如此虽可平安保胎,但宫口加固后,日后难以娩出胎儿,凶险万分,生死难料。”顾宋章哑声,不是羞臊,而是怕柳修颖撑不过日后的产娩。柳修颖只觉得这宫缩挤着孩子不断地在她宫口撞击,哪怕并拢双腿也无济于事,“姚大夫,快把药丸给大帅!”顾宋章木然接过药丸,挥袖让郎中们退下,走到床边坐下。柳修颖身子骨强健,所以他之前对日后生产,也并不过于忧烦,甚至觉得哪怕他被战事缠身,女人也能好好把孩子生下。 柳修颖推了一把男人,“顾宋章,大战当前,我若是滑胎,军心涣散,是灭顶之灾,你还在犹豫什么,快点把药丸放进来!”顾宋章抹了把脸,转身褪去女人衣裙,浑圆的大肚仍在剧烈缩动,馒头三角地上沾满了血污。女人叉起双腿,露出血红的花心,彷佛让他幻视到之后艰难的产娩。刚把碰到花唇边的药丸,又停了下来,却见另一股鲜血又涌了出来,只得狠下心来,一口气把药丸塞到最深处。药丸虽软,却也很大,花穴骤然的撑胀,让女人很是不适,她却仍是夹紧了双腿,让药丸进的更深。 顾宋章来不及擦手,就覆上女人肚子上聆听,他第一次发现她的肚皮很薄,稍稍注意就可以听到胎儿的心跳声。柳修颖也是心怀有愧,想着如果这几日不缠着他欢爱,也不会有今天这事。她摸着男人的鬓角,轻声道,“对不起啊,我前几日太胡闹了,让你临走都不安心。”胎心逐渐平稳,顾宋章又向女人身下探去,见不再出血,才松了口气,转身传人送热水来。柳修颖不敢起身,只能拽着他的衣角,”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我还这么不争气。。“ 顾宋章用干净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全是冷汗,“我是在气我自己。你说得对,我太自信了,忘死贪功,也不为你和孩子多想想。”热水来了,顾宋章仔细地为柳修颖擦拭,”修颖,你不要自责了。我之前觉得这次战役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石城。可我现在再想,却有些过于急躁了,你今天说的陈三郎和其他降将都不一定服我,我若是强攻石城,只怕全军土崩瓦解。”肚子太大,柳修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稍稍撑起身体,“那你明日出征?” 顾宋章又把她按下,脱下外袍,吹灭蜡烛,躺下搂着她,“明日照常出征,就当试水,你放心,我不和他们拼命,就算打不下来我也一定好好地回来。可是,你明天可不能再送我出征了,好好卧床休息。”柳修颖点了点头,又小声道,“你一定要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 顾宋章亲上她的额头,“不怕,我一定守着你,顺顺利利得生下孩子。” 小肉肉 倦理鬓钗犹未睡,月满枝头鸿雁归 不过两个月,顾宋章就带着大军回程了,只是石城并没有打下来。听说每次进攻都不顺利,几次更换地方安营扎寨,都被敌军发现,好在伤亡不大,顾宋章就决定回去重整旗鼓,来日再战。当然了,也有风言风语说是他夫人这头一胎不稳得很,挠得他归心似箭,根本没有心思打仗。 柳修颖自从那次险些滑胎后,她这些日子大多都卧床休息,就怕出什么意外又让顾宋章分心。好在有青衿常常来看她说说话,倒也不至于太过无趣。柳修颖正打趣她家窦逢春英勇善战,她们渡江团圆不过短短几日,月后青衿就诊出有孕了。又嘲顾宋章要是有这种神力,他们俩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青衿笑归笑,倒也正色起来了,“妹子,你这都快躺两个月了,我看啊也不能再继续躺下去。胎相是稳了,你到时候生产要是没气力,不也是难办。” 柳修颖点点头,又笑道,“我这一身功夫是要瘫废了,正好宋章要回来了,我也每天跟他练练功去。“青衿想到之前的凶险,赶忙说道,”适度而至吧,上次啊你们也太胡闹了,你不是说宫口都开了?“柳修颖红了脸,”现在倒不担心这个了,姚大夫给的药,说是封严了,到时候生孩子宫口都难开。。“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青衿着急了,”头一胎身子未开最难生了,我当初生我闺女,发动疼了一天一夜孩子才露头。你这样到时候可不把顾大帅急死。“柳修颖挑眉,”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我拿东西捅开,长痛不如短痛嘛!“青衿气笑了,”那药丸想必不只是缩紧宫口,你别贫嘴了,我看你还是好好准备练习吧。“柳修颖睁大眼睛,“生孩子还能练习吗?你和窦将军玩得可真花呀。”青衿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他老窦家的娃身子骨都大,怕我生不出来,买了个什么劳什子来。。“ 话没说完,黄逸就来通报,”夫人,大军半个时辰就要回城了,要不要去迎接大帅啊?“柳修颖摆摆手,”不去不去不去,又没打下来迎什么迎,当我不知道这些人嚼舌根说我扰乱军心啊。“她抓着青衿不放,”好姐姐,你说的是什么玩意,你告诉我去哪买,我这就换装去。“青衿拍了拍她的手,”哎呀,你太着急了,那玩意是老窦从一个认识的野郎中那买的。但你要是用了这东西又肚痛胎动的,那顾大帅还不和老窦拼命啊。”柳修颖撇了撇嘴,“好吧,我到时候让顾宋章亲求你家窦将军总行了吧。”青衿笑到害喜,吃了几口酸梅干才算压了下去,“好啦,你家顾大帅现在一定等不及地往这赶,我看我就别再这碍事啦。”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院子顾宋章声音。柳修颖倚在床头,看着他兵甲都来不及卸就风风火火进了门,抚着肚子忍不住嘴角的笑意。顾宋章坐到床前,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不错,这些日子胖了不少。”柳修颖拽上他的胡子,“什么话,当我是下崽母猪呢!也不知道换衣服,一股血腥味,我闻着难受。”顾宋章这就自觉地退出二里开地,卸甲脱衣,进到柳修颖让人刚备好的浴桶内。柳修颖起身走到他身后,按摩起他健壮的肩颈,“宋章,不要急,你也知道石城是不好拿下来的。”顾宋章转头看她,才发现她的奶子和肚子又长大了不少,把她鹅黄色的里衣顶的明晃晃的。”这我清楚。你身子重,去床上歇着吧,我不累。” 柳修颖扯着他耳朵,把刚刚所有和青衿的对话都告诉他了。“什么,那药丸还能把你的逼弄紧了?”顾宋章猛地从浴桶起身,水花四溅。“小声点,这青天白日的,还有人在门前伺候着呢!”柳修颖拧上男人屁股,仍是不解恨,把浴巾直接甩到他头上。男人马马虎虎擦着身体,紧紧盯着女人的身体,不过两个月,孕态就已翻天覆地,这肚子像是要临产一般,已经大到要一手托着,她也已经并不拢腿,只能迈着鸭子步。坏了,这孩子怕是养的太大了。 顾宋章疾步上前,从身后托起女人的肚子,在她耳边问道,“最近姚大夫怎么说?”柳修颖觉得后腰登时放松了不少,”他说孩子健壮的很,不用烦恼。”顾宋章的手开始不老实,进了里衣,上下摸索起女人重孕的身体来。“我担心的是你,虽然胖了,却是虚胖。这胎养的太大了,让你受罪了。”顾宋章在女人突出的肚脐轻轻一打转,柳修颖就全身软倒在他怀里。”两月不见,就娇弱成这样了?到时候你可怎么把娃娃生出来。“ 柳修颖被顾宋章抱起,环着他的脖子低声道,”那你自己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顾宋章本就不着寸缕,身下的小兄弟也早就立了起来,却仍在忍耐。褪去女人的底裤,只用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花穴就紧紧压贴着他的手指吮吸,连左右晃动都有些吃力。”怎么紧成这个样子了。修颖,不要夹我。“柳修颖皱着眉,”没有啊,是不是你手太粗糙了?还是换真家伙上来试试吧。”顾宋章还是担心,侧躺在女人身后,护着她的肚子,只把龟头慢慢探了进去,柳修颖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呃啊,顾宋章你冷静点,涨这么大真的会痛!”男人柔声宽慰,“放松,太久没进来你身子不习惯,一会就好了。”又揉摸起花瓣内的小豆豆起来,希望女人能舒服一点。柳修颖被他揉的也动情起来,春水像开了闸门就这么浇到他的龟头上,花径也忍不住律动起来,倒让顾宋章差点滑了出来,还是柳修颖挪着屁股又把他的鸡巴往深里含了去。“宋章,还是好大,撑的我好难受。”话是这么说,花穴却是诚实的紧拥着他的鸡巴,一寸一寸的肌肤相亲。倒也是苦了顾宋章,早就攒了两个月的精,现在这样,却一点也发泄不得。他怕又捅上宫口根本不敢抽动,只能仍由着女人夹着他的鸡巴,阵阵收缩,欲海沉浮。龟头在花穴的按摩下涨的更大,又不时被女人潮湿温热的孕穴夹吸刮蹭,他实在忍耐不住想抽插起来,却发现被女人夹得动弹不得。乃至女人高潮过后,他还要在阵阵余波中坚守底线,全军而退。 柳修颖红潮满面,小声道,”那丸药真有两下子,我都不用使劲,夹着你的鸡巴一会就舒服了。“顾宋章也红着脸,被直挺挺的鸡巴憋红的。柳修颖知道他的心思,伸手摸了摸他的鸡巴,坐起身来捧着自己的奶子,指着奶缝道,”弄到这里吧。”奶水充足,柔软晃荡地让顾宋章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四溢的精液让白花花的奶子更加晃眼。顾宋章终于恢复了些理智,“这可不行,你逼这么紧,胎又这么大,到时候夹得娃娃出不来怎么办,我得找窦逢春要那玩意去。” 多少根手指来着顾宋章 难怪姚大夫上回能想到那点子,原来是有个妇科妙手的姐姐姚游洲,之前窦逢春就是从她那儿进货的。顾宋章还没开口问那神奇玩意,窦逢春就已经把姚洲找来了。姚游洲四十年岁,一身灰衣,看上去如男子一般,却仍是女声,“柳夫人的情况,我还需亲自诊断方可,烦请大帅带路。” 顾宋章乐得毫不费事,可走到一半才想起来柳修颖此时的模样定是难以见人的,“姚大夫先在前厅用些茶点吧,我夫人平日觉多,我去叫醒她。” 姚游洲早前见他凌乱的衣襟就已猜到一二,微笑谢允。果然,柳修颖全身赤裸,对着镜子不知道正做什么,见他回来,叫道,“宋章,你看看我这肚子,这么大却还高高悬在这儿,这都快九个月了,这孩子也不知道往下走走。“顾宋章抓起衣服给她,”先穿衣服,窦逢春找来个厉害郎中,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姚游洲给躺在床上的柳修颖把脉,又摸上她的肚子,一下下顺着道,“胎儿康健的很,只是母体有些疲弱了,而且胎位也有些不正,每天需要这样按摩。”顾宋章接道,“是啊,两个月前差点滑胎,你弟弟开了个药丸堵住宫口后,她就一直没怎么下床过。”顿了一了下,正想开口,柳修颖就抢白道,”姚大夫,那丸药好像让我下面变得更紧了。听说你有东西可以锻炼产娩?只是我怕我这一运动却又冲开宫口。“ 姚游洲道,”这我是需要亲自内检的,怕是多有得罪了。顾大帅,烦请备点清水来,我需要净手。“顾宋章愣住了,不是,这个,他们刚,哦还好他没射进去。。柳修颖也羞了,口不择言道,”我现在几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多少根手指来着顾宋章?“ 顾宋章当作没听见对他大小的问候,扭头叫人要了清水来。姚游洲忍住笑意,“夫人无需惊慌,内检很快就好,可比生产轻松多了。”柳修颖的产道虽是过于紧张,可宫口却是补全了的。姚游洲掏出一个鸡蛋大的小球,上面系着根红线,“夫人可以用此物锻炼产道,每日需塞着最深处,然后再自行娩出。若是一开始有些困难,也可用这红线滑动扩张。”柳修颖看这有小拳头那么大的小球,倒吸了口气,“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放得进去。”姚游洲瞥了一眼顾宋章,“若是刺激得当,身子完全放开是不难的。虽说刺激会引来胎动宫缩,但夫人这宫口坚合,怕是到时候产娩也要些功夫才能突破,不如先习惯一下。况且胎儿已长成,如果母体恢复强健,早些发动也能少受些罪。” 安静得很,都明白这言下之意就是,做爱操逼,强身健体。姚游洲识趣地告辞了,留下面红耳赤的两人。 砸的就是你 见顾宋章还在那正襟危坐,柳修颖就自己起身下床,走到桌边拿起那小球,晃在他面前,叮当作响,”这怎么还是个铃铛呢?“,又软身投进他怀里。 ”你太心急了。姚大夫刚刚说了,要等你身子开了才行。“,话未说完就脱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心急。柳修颖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任他那双大手上上下下捏揉,她想夹紧双腿获得些快感,腿根却被顾宋章的膝盖狠狠分开,”乖,不能夹。“她只能往后靠在他身上,将手指探进花穴。顾宋章在她耳边低语,”好夫人,让我看看娃娃的食粮准备的怎么样了?“,他一手捏着她的奶头,另一手则挤着另一只放入口中。舌头在那膨胀地紫到发黑的乳头绕来绕去,又不时地吮吸亲吻。柳修颖之前只有点滴奶水,而现在竟然喷涌而出,丝丝奶线蹦到他口中,手上更是一片乳白。 顾宋章见此,才拿起那铃铛,试探地贴在花瓣门口,用手指一点点推进去。柳修颖却浑身战栗,叮当声却盖不住她的呻吟道,”宋章,这铃铛里有什么东西在滚,呃,跳来跳去。啊,碰到了,唔呃。。”顾宋章摸到花径在急剧收缩,又转揉着阴蒂向下按去包裹住这含在产口中的半颗铃铛,“修颖真棒,这么大的铃铛,小穴都要吃下去了呢。“他在女人香汗微露的颈上呵气,另一只沾着奶水的手则在她肚脐上打转,”娃娃也动的厉害呢,等不及要从这花瓣里钻出来了,要喝娘亲的奶呢。“听着她的娇喘越来越细碎,顾宋章一使劲完完全全把它推了进去。”好大,啊,好撑,宋章,不行,我的逼要撑坏了。”柳修颖皱眉,忍不住的向下使劲想把这铃铛弄下来,却被顾宋章用掌心托住。他亲了亲女人的鬓角,“不会坏的啊,不把身子撑开了,夫人怎么帮我把娃娃生出来啊,乖,再忍忍。” 顾宋章换枪易帅,直接用自己的肉棒,顺着花珠,慢慢顶着铃铛进了花穴。柳修颖的小穴被撑的极开,肉壁的每一处褶皱的舒展开来,彻彻底底地接受铃铛热浪冷流般的震荡。这震荡自然也传到顾宋章的龟头上,让他再把持不住,直捣黄龙,把这铃铛一下顶到最深处。如此这般,在宫口的震动对孩子来说有如天崩地裂,便引得宫缩阵阵,甚至小拳头都顶着柳修颖的大肚和他爹击掌。这可苦了柳修颖,抱着大肚叫了起来,”啊,好痛,顾宋章你快拿出来,这孩子打的我好痛啊。。“顾宋章金枪不倒,依旧杵在穴里,抚摸上她作动不已的大肚引导胎位,怜爱的贴着她道,”辛苦了,修颖,姚大夫说了,产娩不易,我们只能先习惯一下。“他吻上女人的唇,舌头包裹住她的舌尖,又仔细认分的抚慰按摩她的花珠,想让女人能舒服一点。 终于,孩子平静了下来,柳修颖也在痛苦和情欲中缓了过来。顾宋章也鸣金收兵,”修颖,你现在可以用力把这铃铛生下来了。“柳修颖撑着桌面站了起来,想让这铃铛往下掉,却还是紧紧卡在深处。她费劲连做了好几个深蹲。顾宋章蹲在地上,面对着她的小穴,拨开她的花瓣,见她每次深蹲这铃铛也纹丝不动,倒是柳修颖又被震得娇喘连连。想着今天实在太过操劳,便拎着那红线,将这铃铛拽到穴口。”修颖,你努力一下,试试把它生出来。“ 柳修颖已经失力到站的摇摇晃晃,只能双腿分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向下使劲,”宋章,再帮帮我。“顾宋章躺在地上,面对着女人的蜜穴,情不自禁地亲了亲花珠,又把她的花瓣撑开来,”真棒,夫人这小穴就要把它吐出来了呢。”话音未落,这铃铛正好砸到他脸上。 爹求你了 这些日子大军退回城里偃旗息鼓,不由得显出些颓势。一些年轻的谋士文人都坐不住,指责顾宋章胸无大志,自困江南。顾宋章却表现得毫不在意,连日常操演也不去了,都交给窦逢春。他天天跟在柳修颖身后,不是带着她在后院锻炼,就是为她推腹乔正胎位。柳修颖知道他的盘算,石城,他顾宋章不可能不要,现在他是在等着那些有二心的降将自己跳出来。 秋日的寒意一天比一天紧,柳修颖却仍是燥热的很。顾宋章为了尽快扩开产道,又特意找游大夫要了些催情的香,方便每日的穴道锻炼。这香虽不会对胎儿有不好的影响,却还是让母体的情欲旺盛,连带着胎动频频。顾宋章看女人常常为宫缩皱眉,本想停了这香,却又想起姚大夫说,柳修颖的宫口坚固得很,等真到临产时,阵痛必定更加强烈才能破开宫口,只能委屈她忍着先习惯起来了。柳修颖还是一副夏日着装,轻薄的纱衣下,是今日换了第三条的小裤,湿哒哒的包裹着肥瓣,微微地蹭着身下的花园石凳。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她第一回这么好色。顾宋章在一边笑着看她,“休息好了吧,来,我扶你继续扎马步。” 站桩,练拳,都是为了到时候有体力生下孩子。柳修颖觉得自己天天被身体欲望拉着走,不是做爱满足,就是锻炼消耗。九个月的肚子较之前下垂了些,听稳婆说,这是孩子在入盆了。她不情愿的扶着桌子起了身,笨拙地双手捧着大肚子,缓慢地迈着八字蹲了下来。顾宋章虚抚上她的背,宽慰道,”夫人再坚持些,娃娃月底就要出来了。“一阵秋风吹过,柳修颖身下的小裤顿感凉意,逗弄花珠,让她身子一软,撞到身后顾宋章的腹股间。顾宋章眼疾手快,立刻俯身撑起她。“今天怎么这就累了,肚子不舒服吗?“柳修颖靠在他怀里,红着脸在耳边轻声道,”我下面好空,风吹的难受。“顾宋章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从怀间掏出那铃铛来,笑道,“那我把这玩意给夫人放进去?” 铃铛被男人晃得叮当作响,羞得柳修颖赶忙环顾四周,见没人在前伺候才掐了一把顾宋章,“不正经,怎么把这东西随身带着。”顾宋章已经伸手扯下她的小裤了,“反正你也是要练习的,干脆一块做得了。”光天白日,柳修颖就跟小孩把尿一样叉这腿被顾宋章抱着,高隆的腹部让她看不到身下的花穴被男人的手掌分的大开,却也能感受到阵阵凉风直灌内里的燥热。毕竟用过多次,柳修颖也算熟悉了,又日日被那催情香熏着,本就湿漉漉的花穴在顾宋章随意的按压下就漫起白丝来,微微一呻吟,那铃铛就进了花穴。顾宋章怕震到孩子,让女人更没有力气,就没有把它送进深处,只让两株肥瓣堪堪夹着那铃铛,只露出一缝来。“修颖,这回我不帮你,你试试蹲着马步自己把它生出来。” 柳修颖的双脚刚一落地,就被那铃铛震得浑身一抖。勉强稳住身体,撅着屁股蹲起来,只觉得那铃铛抵着花珠向前滑去,让她根本忍不住呻吟。顾宋章见状还是不放心,于是帮她稳住了上身,两只手抱着她的胸前。她一往下用力,那铃铛就更往那花珠震压一分,惹得她不自觉地夹紧花穴,身子也往缩了上来。顾宋章见此用力又挤了挤双乳,”不能夹,你看你像个生娃的样吗?“,敏感的奶头被他狠狠摩擦上纱衣,登时溢了一片奶水,滴滴答答流到女人凸起的肚脐上,让她忍不住的更加大声娇喘起来。”啊,夹得好爽,夹得逼好舒服。”顾宋章气笑了,猛着压着女人身体下蹲,大开的双腿也挤的铃铛撑出些花瓣来,“再不赶快生下来,到时候真的难产了有你夹的,可别哭啊。“柳修颖仍是浑身往上缩着,肉瓣紧贴着铃铛,越震越夹,越夹越紧。 顾宋章见此,突然铁青了脸色, 干脆抱起女人,将她双腿紧紧一并,那铃铛一下就被推进深处,撞上宫口。柳修颖猝不及防,刚在欲海沉浮,就被一阵宫缩打扰。”啊,好痛,顾宋章你要干什么!?“一边质问,一边尝试张开腿来,可还是被那一双大手牢牢锢住。顾宋章抱着女人回房间走去,”不是爱夹吗?就让你夹个够,放在里面扩扩产道,到时候好生。“柳修颖锤着他的肩膀,”顾宋章!你能耐了?长本事凶我了?老娘还怀着你孩子!“女人动了怒,宫缩也剧烈起来,振动的铃铛又被男人死死卡在宫口,一时间剧痛的整张脸皱了起来。 顾宋章这才回过神来,放开她的双腿,一路小跑回房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柳修颖躺在床上痛的翻来覆去,”呃啊,好像动了胎气了,孩子踢得好厉害,是不是要生了?“顾宋章也怕了起来,赶忙请大夫来。柳修颖出了一身的汗,宫缩也弱了下来,姚大夫把这脉叹道,”夫人已近足月,方才的宫缩,若是寻常妇人,早已发动产娩,然而夫人却。。。“顾宋章急道,”那怎么办,她这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要是迟迟不发动,不是更加难生?“ 柳修颖摸着肚子,轻轻问道,”那大夫您看何时可以催生?“ 姚大夫抿了抿唇,思忖再三道,”夫人这胎若是强行用药催生,怕有血崩之灾。现今唯有日日多加锻炼,虽是刺激宫缩,痛苦异常,但至少有母子两全之望。“这一句说完,一屋子都寂静无声。柳修颖眼前蒙住一层泪来,想说些什么,却也不愿被人听出哭腔。顾宋章刻意扬起了声调,”我夫人吉人天相,自然逢凶化吉,母子平安。姚大夫您再想想有什么帮助产娩的药材,我让人跟您抓了来。“ 送走姚游洲,柳修颖再止不住,抽泣出声来。顾宋章回过身来,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一点点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想找些什么说,“你怕什么呀,刚刚不是。。”话没说完,柳修颖哭的更厉害了,“你还在说我,之前又凶我,现在又。。。”阵阵宫缩又起来,痛的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好痛,啊,好,再痛点,再痛点孩子就能出来了。”她突然挥起双拳,要向肚子打去。顾宋章赶忙拦下她,“修颖,冷静点,你现在没力气,就算生也生不下来。”柳修颖简直是嚎啕起来,越哭越痛,越痛越哭。顾宋章抱住女人,低声哄了起来。或许是太痛了,柳修颖不一会就失了力气,沉沉昏睡去了。 顾宋章紧贴着女人高隆的肚子,轻声道,“爹求你了,乖乖出来,别折磨你娘了。” 门外,响起三声规律的敲门声,是今日的战略议会。他揉了揉太阳穴,低不可闻地叹了声气。 顾家好儿郎 柳修颖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出了一身的汗,黏腻的很,而那铃铛还卡在体内,不上不下,更是难受。她尝试了半天想把铃铛生出来,都是半途而废,不由得让她更加心慌起来。想到顾宋章的话,便宽慰自己是没力气才不好生。于是她唤来黄逸,问顾宋章哪去了。黄逸答道,“大帅还在议事呢。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特地吩咐等您一醒来就送膳,不用等他了。” 柳修颖是理解顾宋章的,可想着他之前才凶了自己,弄得差点要生了,现在又放自己一个人,脑子浆糊般的,当着黄逸的面落起泪来。黄逸赶忙上前伺候,“夫人,母子连心,您再哭下去,肚里的娃娃也难过了。”柳修颖这才收了些泪,起身用起晚饭来。“有听说是什么议事吗?要打石城了?”黄逸想了想道,”听说早上石城是来了信,但我方才看大帅去议事也不大情愿,应该也不会。。“ 早上石城的信,怪不得当时顾宋章突然神色严峻,变了个人一样。她放下筷子,摸着肚子暗暗想,一边是自己,一边是石城,顾宋章这是一支蜡烛两头烧。看样子那些叛党是坐不住了,正逼着顾宋章出军呢。自己这胎若是平顺倒也罢了,只是这一日险过一日,自然让他心神不宁。柳修颖大口大口吃起饭来,毕竟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养好身体。 用完晚饭,柳修颖又蹲在房内想把那铃铛弄出来,好不容易那铃铛滑到穴口,却没了力气再推一推,身前的肚子又让她无法弯腰伸手把这劳什子拽出来。正喘气时,听到屋外来报说顾子谋来了。她知道这小子没怀好心,自己现在又这么个狼狈样子,实在想推脱过去。却听顾子谋在院子里高声道,“婶婶,只有您能劝的动叔叔了,侄子求您了!”柳修颖翻了个白眼,“黄逸,给他端杯茶来!子谋你先等着,我正歇着呢,你在这高声大吼的,给你叔叔听到又要骂你了。” 她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挺着高耸的肚子来到院中。在桌几边等的百无聊赖的顾子谋见了她立即站了起身,“婶子真是辛苦了,我看小堂弟又长了不少。我们顾家终于后继有人了。“柳修颖就不爱听什么堂弟,打断道,”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顾子谋倒表现得极为动情,”顾家穷困,我爹早早就饿死了。这些年来,都只有我和叔叔相依为命,叔叔待我比亲爹还亲,做侄子的怎么不想为叔叔分忧?”柳修颖不耐烦道,“那你听你叔叔话就好了,找我干嘛?”顾子谋掉下泪来,“婶婶,叔叔他不听啊!驻留在石城的陈三郎几次来信说时机成熟,请叔叔出兵,可叔叔就是按兵不动。这样下去,我们顾家军不是在这江南自暴自弃了吗?” 得,顾宋章这算盘连他亲侄子都瞒着呢。既然如此,柳修颖也没法直说,“你叔叔有他自己的计划,你跟他南征北战这么些年,还不信任他?”顾子谋情绪激动起来,眼睛竟瞪着她,“这回不一样,叔叔他为了你才。。” 闭嘴!,柳修颖转身就想回屋,却被院子里的鹅卵石绊了一下。她连忙扶住旁边的柱子才没摔倒。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从她裙摆下传来。那铃铛不知何时,已经滑出来大半,只堪堪被底裤兜住。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铃铛内部的夹片正在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滚动,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怒火顿时消散,脸上火辣辣的,赶紧夹紧双腿,生怕被人发现端倪。可越是这样,铃铛的碰撞声就越明显。 婶婶!别生气,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才说这话求你劝叔叔去。顾子谋一脸关心地上前来搀扶。他也怕柳修颖出什么闪失,紧张的根本没听到什么声音。 你找你叔叔去!,柳修颖慌忙躲开,结果重心不稳又踉跄了几步。 婶子这是怎么了?顾子谋不敢碰她,只虚扶着怕她跌倒。 没什么!柳修颖提高了嗓音推开他,同时拼命收缩花穴想把铃铛固定住。 顾子谋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也不想得罪婶子,婶子为顾家孕育子弟,当然是头等大事。叔叔满心满眼全是婶子,可顾家军百万人的性命前程呢?乱世起兵,中途而废,怕是要连累这未出生的堂弟啊!” 顾子谋,你别给我胡说八道,你叔叔他爱兵如子…这铃铛正在随着她的收缩滑来滑去,有时顶到深处,酥酥麻麻地让她说不出话来。 顾子谋却更进一步,径直磕起头来,狠狠地往地上撞。 柳修颖见此,赶紧招手要让黄逸送客。谁知这个动作导致另一个铃铛滑向了更深的地方,直接顶在了她的膀胱上。孕晚期难以排尿,每晚都要顾宋章用手指摩上尿道口,才能倾泄出来。现在她正憋尿憋得厉害,这么一震直接差点失禁尿了出来。啊!柳修颖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而顾子谋依然还是在咚咚咚地磕头。她是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全身都已经软了起来,摇摇欲坠,好在顾宋章这时赶来,才没把那大肚子撞到地上。 顾宋章一来就知道怎么回事,搂着瘫软的柳修颖,一脚踹上顾子谋。“我做什么决定自有道理,和你婶子无关。爱跪是吗?你就给我在这跪,好好反省做的什么事!” 柳修颖被他抱回床上,拉着他的手就往花穴里钻,把铃铛拿出来。顾宋章这才想起来,“哎呀,我忘了,修颖,对不起对不起。”柳修颖终于松了口气,却低声道,“我知道你的打算,可现在军中都以为你是为了我才不出军,连你自己亲侄子都这么说。” 顾宋章满是愧疚,”委屈你了,我也想好好惩治那些说闲话的,可那军心又。。哎。。”柳修颖落下泪来,“你还有侄子,我的骨肉血亲只有这肚里的娃娃。可能和他没缘吧,这些天我实在感觉怀不动了,还是早点催下来吧,我就算有个万一,也能少受点罪。”顾宋章抱紧女人,“瞎说什么,要是催生出什么意外,不就中了奸人的计了吗?我们就不急不忙地等孩子自然发动,也让那些个墙头草自己揪出来。” 柳修颖点了点头,“你侄子毕竟年纪小不懂事,让他回去吧。”顾宋章哼道,“他不懂事?他懂得可太多了。他给陈三郎的密信早被我截了,我想他年轻气盛,不予追究,他却直接逼到你这来。我看这是有心在造反。”柳修颖推了推男人的腰,“算了,让他在这跪着也难看,传出去更难听。你就看在他死去的爹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顾宋章摇了摇头,出来走到他侄子面前问,“你还记得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饿死的,他俩最后那口粮都喂给了你!父母之爱子,拳拳意深。你要还是个人,就别再说那些混账话!”柳修颖躺在床上哑然,这顾宋章还真是心狠,死都不让这个侄子死得明白些。 顾宋章自认是猪 为了产娩练习,每日房内都是春香阵阵,蜜水连连。柳修颖浑身赤裸躺在顾宋章怀里,左腿被他抱着戳向房梁,那因临产而肿胀的花穴也被连带着掰开,此刻正紧紧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虽是午后,后院却是静的,湿润碰撞的水声此起彼伏。柳修颖享受的很,因为只有这时,才能盖掉时不时宫缩的阵痛。顾宋章也很清楚这些,听着女人满足的呻吟,更加有力的抵着花珠抽插着撞击起宫口来。可她越攀高峰,这鸡巴就被她夹得越紧,这么紧的逼,他都射不出来,更何况把孩子生出来?他抓上那蜜瓜般鼓胀的奶子,狠狠一挤,射出一道奶线来,柳修颖才终于到了高潮,微张着嘴啊了一声,花穴也不自觉的张开许多。顾宋章乘胜追击,这才把今日的这份催产精液抹上女人的宫口。 柳修颖卸了力,不一会就昏昏欲睡,也不管顾宋章的鸡巴还直挺挺的戳在她穴里。顾宋章也不舍得抽出来,他想起之前为了造人也是这样,每晚都要用鸡巴堵住精液,等到早上晨勃时,再把新的白液灌进去。他很自然地摸上女人的大肚上,皮肤被撑的很薄,一摸就能找到胎儿的轮廓。这胎头如今还是半悬着,不愿入盆,只能一遍遍轻轻抚摸,引导娃娃早点转身。他听柳修颖说,这孩子简直混世魔王,时不时就在腹内拳打脚踢,这几日弄得她走两步路就气喘吁吁,倒却怕他爹爹,只有顾宋章陪在身边时,才稍有安宁。他本想就这么搂着女人小憩一会,却听到屋外又是顾子谋高喊,“叔叔,叔叔!” 这一闹,把怀里的女人也吵醒了,红晕满面,撅起屁股顶上他的小腹想把他推开,却让那肉棒又往宫口撞了上去,紧咬着唇才没把那呻吟泄出来。女人小心地提着下身离开他的肉棒,翻身面对着他,小声道,”哼,和你说了这时段不合适,白日宣淫,让人怎么看你。“顾宋章本是一肚子火,看女人这娇羞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亲上她的额头,”没事,谁敢胡说八道咱们。我去看看啊。“ 顾子谋是个没耐性的,他叔叔还在套裤子他就又叫道,”叔叔,陈三郎回来了,还带着石城的粮草呢!“顾宋章终于忍不住,向屋外骂道,”听到了!这么大人了不懂规矩,不知道让人通传吗?再这样高声大叫的,我就让人扇你!“柳修颖也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拉着顾宋章的衣袍道,”好了好了,你朝他发什么火。你没下令,这陈三郎怎么就回来了,还带着粮草?是不是有诈?“顾宋章正凶巴巴地盯着屋外,听她这一担心,又转头来柔和地朝她笑了,低声道,“这不正好,他们自己跳出来了。今晚我有些事,就不能跟你和娃娃一块吃了。” 柳修颖把他的手牵到腹顶,”宋章,你要小心。“男人的手掌极轻地拍了拍大肚,”嗯,你今晚不要出门。我留几个心腹在这,等下除了黄逸给你送饭来,谁都不许进这院子。“ 柳修颖见顾宋章杀心已起,站起身来帮他整理衣襟,“子谋毕竟是顾家的独苗,若是真干了什么糊涂事,至少饶他一命。”顾宋章握上女人在他领间的手,“什么话,你肚里的不是我顾宋章的种?好好照顾自己,我自有分寸。” 夜色四合,顾宋章迟迟没有回来,柳修颖也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她想着黄逸说,陈三郎从石城打劫了粮草回城,在露蕊楼摆宴请顾宋章。露蕊楼是这儿顶有名的花楼,顾宋章从不去那种地方,今晚却是欣然赴宴。柳修颖倒不是怕他顾宋章环莺抱燕,而是这声色犬马之地,再弄些粉香,他的手下还有几分抵御。若是中了埋伏,更是不可测想。于是她起身梳洗,换上套顾宋章的浅绿色衣袍,不顾人阻拦,就带着几个心腹上了马车,直奔露蕊楼。 马车颠簸,阵痛又起,却又不想被人察觉,她只能反复摸着肚子,咬牙坚持。柳修颖不用人搀扶,自己下了马车。临月的大肚掩盖在宽松的男装和昏暗的夜色下,她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一副游手好闲的公子模样。迎上前来的老鸨挤着笑脸问,“这位公子,头一次来啊,要什么样的姑娘?”柳修颖咳了一声,抛给老鸨一锭银子,装出低哑的声音,“你今晚生意不错啊,姑娘先不急着找。我爱热闹,等看到有眼缘的再赏你。”老鸨喜笑颜开,连忙把一行人请进门来。柳修颖上下打量,都不见这鸿门宴,却瞥见窗外的后院里灯火通明,行酒划拳嘈杂得很,便对老鸨问道,“那个屋子热闹的很,还粗声粗语的,这就是你这儿的姑娘吗?”老鸨笑道,“公子笑话了,那是城里顾将军的宴席呢。听说这顾将军家里啊,有一大醋缸,几年都不下蛋,还凶的很,一个妾室都容不下。今晚竟头一回来我这儿了,姑娘们眼巴巴地一个个都要往那屋去啊。” 柳修颖的肚子翻江倒海,以往的宫缩都无法与此时的剧烈相比。若不是知道宫口难开,她几乎怀疑自己要生了。她紧紧托住抽动的腹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哦?这倒是有趣。我就坐一会儿,看看能不能见到这顾将军。您先忙别的客人吧。”说完,她又扔下一锭银子,支开了老鸨,立刻带着人走向后院。刚一进门,她就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柳修颖按住旁边要动手的心腹,怒喊道:“顾宋章,你竟敢背着我来这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抽出心腹的长剑,举着剑快步上前,踢开了屋门。众人面面相觑,瞬间鸦雀无声。 顾宋章正被几个美女轮番劝酒,刚刚清醒的眼神又迷离了回去,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穿成这样来这里,成何体统?来人啊,把夫人送回去!”柳修颖恨恨地盯着他,尽管相信他有自己的盘算,但看到他在这脂粉堆里,心中满是怒火。还没等人扶着她回去,柳修颖突然全身软了下来,摇晃着笨重的身子要往地上倒。顾宋章见状,立刻飞身奔向她,紧紧抱住,急切地问:“怎么了,修颖!”柳修颖本就宫缩频频,冷汗淋漓,假戏真做道,“一进院,就有人对我动手,还打到了我的肚子。啊,好痛,孩子,孩子。。”,话未说完就抱着捧着肚子昏了过去。顾宋章怒目欲裂,吼道,“都出来给我查!”几道黑影从房梁跃下,长剑直指陈三郎的后背。屋外,柳修颖带来的心腹也押着人,供认了主人的身份。陈三郎见状,只得束手就擒。 尽管计谋已成,柳修颖仍假装昏迷,只微微眯眼观察顾宋章焦急得像个疯子。无论他怎么呼唤,她都没有反应。顾宋章轻轻摸了摸柳修颖裙下,确认没有血迹后才松了口气。他叮嘱窦逢春收拾残局,便抱着女人小跑着上了马车,“去姚大夫家,快!”他紧紧握着女人的手,恳求道:“修颖,你坚持住。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如果我再来这种地方,我顾宋章就天打雷劈。” 柳修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道:“傻子,我没事。”顾宋章似乎没反应过来,连忙问:“肚子还疼吗?那厮打到哪了?”柳修颖笑着安抚他:“没人打我,我是瞎说的,不然你哪有由头动手?”顾宋章反而生气了:“胡闹,这么沉的身子举着剑乱跑,你看你头上这么多汗,定是宫缩疼得厉害了。”柳修颖朱唇微隆,皱眉道:“还不是担心你。而且大夫不也说了,我这种情况,多走动宫缩剧烈点,等会儿也好生啊。” 顾宋章无奈,只得紧紧抱着她,央求道:“我跟你说过,我自有盘算。你不知道当时一听到你的声音,我的魂都快散了,还得装作一副沉醉的样子。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是双身子,要是出了什么闪失,我可承受不起。” 柳修颖烦躁地摇头:“别叨叨了,念了几年经还没念够啊,吵得我头疼。说不定肚子里的孩子就喜欢这种热闹呢。”她抓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快到日子了,就这几天了。我刚有孕时做了个梦,梦见一头大老虎钻进了我肚子里。” 顾宋章忍不住笑道:“又在胡说了,这么圆滚滚的肚子,我看更像是小猪崽。”柳修颖不爽驳道,“人家是虎父无犬子,你倒好,直接要当猪公去。”男人笑得更深,低头朝女人额上连着猛亲了好几口。“好好好,老虎,你是一只母老虎,当然会有个小老虎啊。” 前尘 又是午后,柳修颖在后院绕了一圈又一圈。姚游洲说肚里的孩子养的足够大了,要尽早入盆发动才好。她双脚发酸,撑着树喘气。自从陈三郎被伏,顾宋章又恢复了繁忙练兵决策的日程。她知道,男人要打石城了,可肚子里这块肉,却还没有动静。顾宋章劝她放松,顺其自然,但她能感受到他每次将手掌放在她肚子上时,难以抑制的焦虑。 正想着,黄逸递来一把扇子,说门口小厮来报,露蕊楼的姑娘不知怎么来了,被劝走后,说是夫人丢了扇子,央求着他们送来。柳修颖笑道,“一把扇子而已,值得她这么跑一趟?我看她想见的不是我吧。”她本想让黄逸把扇子收起,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她不善丹青,只和她早死的娘学过画柳枝,那扇面上正是条条垂柳,摇送东风,只是不知道沾到哪去,晕染开几个墨点来。 柳修颖合上扇子,道,“罢了,人家也是好心来送还东西。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黄逸想了想道,“不记得了,那小厮也记不清楚,好像什么明眸皓齿眉清目秀之类的脂粉名字。”柳修颖笑道,“你怎么知道是脂粉名字,我。。”,话说到嘴边,却停住了,不知哪里连带了,这孩子突然猛地一脚踹向腹顶,痛得她紧抓着扇子弯下身来。 黄逸忙上前搀起她来,”夫人,今日这是第三次了,要不还是叫将军来看看吧?“柳修颖松开眉头摆摆手,”叫他来有什么用。黄逸,你帮我备轿去程府,别让人知道。“黄逸错愕,“夫人,那将军?“ 柳修颖拍了拍她,”不怕,我们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我担着呢。“ 程绍泰斜靠在红木圈椅上,轻抿一口茶,余光中瞥见柳修颖被请进屋。她的脾性依旧,没坐下就笑着叫他:“程老板,真是好久不见。宋章刚打下这儿,也不安稳,这才迟迟来找你。” 程绍泰没有接话,却对递茶的下人道,“顾夫人有身子,碧螺春太凉,送碗普洱来。”,还是自顾自地盯着手里的茶碗。柳修颖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这么麻烦,我用不到茶水。“ 程绍泰双手微抖,茶水泼溅到袖袍上,却仍是一副面无表情。 柳修颖都清楚,顿了顿声,索性央求,”哥哥,我今日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程绍泰这才抬起头,笑问:“你还认我是你哥哥?” 柳修颖忙回:“哥哥言重了,程家对我是救命之恩。只是宋章拥兵起事,实在不敢给程家添麻烦。” 程绍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顾宋章让你来找我?他缺银子?“ 柳修颖摇头:“不,我想问你,我妹妹真的死了吗?” 程绍泰又开始把玩他的茶盏:“你都已经是将军夫人了,若是怀疑她还在人世,怎么不自己去找找?” 柳修颖看向他,眼露哀求,”今天露蕊楼来了个姑娘找我,没见到,她名字好像是明谋。。“ 程绍泰喝了一口茶,笑道,”露蕊楼?顾将军不是才去过?怎么?不舍得让他去?” 柳修颖急了,全盘托出,“那是为了抓叛将。。现在石城那边都在推测宋章何时发兵,我怕找明谋反而引来探子。“ 程绍泰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修颖,明谋真的死了。我当年亲自为她下葬,还带你去祭拜过,不是吗?”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她十二岁,妹妹五岁,两个孤女在街头讨生活。有一天妹妹却不见了,她发了狂地找她。天寒地冻,雪厚得埋到她的膝盖,她害怕那些雪堆,像是一个个坟包,不知道哪一个埋着她的妹妹。后来,她昏倒在程家门口,被程家公子程绍泰捡回了家。 柳修颖摇了摇头,扯出个笑来,本想起身告辞。但或是回忆太沉重,宫缩又如狂浪卷来,她根本挪不了身子,只能接过那碗普洱,一口一口饮下去。程绍泰见此,笑道,”我这个妹妹,终于舍得回娘家多呆一会了。你当年为了个乞丐,就那么一走了之,程家真是委屈你了。” 柳修颖按着作动的肚子,“哥哥,你当时已要娶亲,我这寄人篱下的,怎么好再继续打扰?”声音因为阵痛颤抖着,倒有些情深意重来。程绍泰再忍不住,突地起身,“我就知道!你恨我不能娶你,才故意跟了那乞丐!“ 没人通报,顾宋章竟大步跨进屋内,身后的程家下人小跑着追了上来,显然是没能拦住他。柳修颖勉强稳住肚内阵痛,被他紧紧盯着,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对话,顾宋章全部听到了,如果不是他今日回来早了,哪知道她会跑到这来。 程绍泰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又坐回那圈椅,“哟,这不是妹夫吗?修颖刚回娘家一会,你就接她来了?”顾宋章回头抱拳,“程兄打扰了,修颖这几日就要发动了,我放心不下,就这么闯进来,实在是失礼。改日我再向你负荆请罪。” 程绍泰吹了吹早就凉透了的茶叶,“没什么,你也有心护她就好。我听城里在传,顾将军好福气,贤妻大着肚子帮你破了埋伏。” 一字一句,全是讽意,却让顾宋章无从辩驳。柳修颖见此,连忙起身笑道,”哥哥,天也不早了,宋章晚上还有议事,改天我再陪他给您赔不是。“程绍泰把茶盏放下,直直的盯着顾宋章,”他回去议事他的,你就不用回去了。你不是刚说,那将军府住的不安稳,怕有石城的探子?妹夫,就让修颖住在我这儿吧?不是我自吹,我这不比你那将军府差。她住在这儿,你我都能安心了。” 柳修颖正要拒绝,却听顾宋章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但我今晚却没什么事要议,麻烦程兄填双筷子了。”程绍泰不置可否,只扭头吩咐道,“把夫人之前那空屋收拾收拾,让顾将军住下。晚饭让厨房的老伙计来,备些个修颖爱吃的菜。” 顾宋章拉过柳修颖,紧紧握住她的手,笑着朝程绍泰点头示意,随着下人回了房间。 启齿 顾宋章搂着柳修颖一进屋,就转身锁上了门。柳修颖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主动解释道,”宋章,我来这儿是为了问我妹妹的事。“ 顾宋章把她扶到床上,”我猜到了,所以你才一问那姑娘名字就往这儿赶。“他四处打量着屋子,偏不愿看她。柳修颖倚到他怀中,柔声道,”还是你心细。”,叹了口气,“可绍泰哥说,明谋真的死了。“ 顾宋章终于转过头来,哼了一声,”就这么信你那好哥哥?我派几个人去露蕊楼,不就清楚了?我看他没几句真话,大言不惭的,这床还没有咱们的软和。“ 柳修颖知道他正酸着,还是劝道,”宋章,先等等,你不日就要出兵,小心引来探子。“ 男人被戳到,捏上她的下巴,问道,”你怕我将军府有探子?“ 柳修颖不愿惹他,仰着头强笑道,”不,绍泰听岔了,我没说那些。“ 顾宋章就不爱看她强装的模样,环着她的身子,猛地把人按到床上,”那你告诉我,你来这儿,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我?“ 下意识地护住肚子,手背却被男人压上,正抵着她的膀胱,“宋章,你把手拿开,我刚喝了茶水,憋胀的很。“ 他更生气了,一把扯上女人领口,露出一片雪白,”你给我回话!你为什么瞒我?” 柳修颖自知理亏,小声道,“我是怕你生气。。别闹了宋章,孩子。。” “孩子?你现在知道孩子了?没几天就要生了,他娘还跑来这喝茶!” 柳修颖越是挣扎,他越是生气,顾宋章一手锁住女人双手,一手剥下她的衣服。 ”宋章!这不是你将军府!你。。“ ”啪”,清脆地打碎了她的矜持,男人拍上她光溜溜的屁股,刺道,”委屈大小姐了,不愿打扰哥哥成婚,才跟着我这个乞丐。“ 柳修颖未料到有如此羞辱,指甲掐进他的手心,怒道,”顾宋章,我和程绍泰什么都没有过!“ 顾宋章把女人扳起身来,脸贴的极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你告诉我,我那年和你来到程府,没过几日他程绍泰就成婚了,真的没有关系吗? 柳修颖比他更想撇清关系。可又怎么说得清呢,程绍泰为了求父母留下她,谎说非她不娶。他们虽曾共读西厢,剪烛夜话,但也不过是少年的玩闹? 一闪而过的慌张尽收眼底,顾宋章兀自笑了,垂眼见她那肚子仍是高高挺着,又有些心疼,抚上叹道,“连这小家伙也嫌他爹是乞丐,不愿出来呢。“ 柳修颖不由心颤,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一般,明明想抱住他,可赤裸着身子,又有些不忿,甩开他的手,”你少装可怜,怀孕生子,苦楚我吃,鬼门我闯,你现在还在这和我无理取闹?“ 顾宋章变了脸色,刚被程绍泰羞辱过自己不配人夫,又被她这么一骂,忽然发力,抱着女人的肉臀将她整个举了起来。 啊!柳修颖惊呼,猝不及防之下只得搂住他的脖子。”你放下我!顾宋章!“ 顾宋章见那大肚颤巍巍地悬在空中,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那肥腻的奶子鼓胀着奶水,深紫色的乳头就那么硬挺挺地翘着,像是要勾着人来吸吮。他本就在气头上,此刻更是血气上涌, 一把劈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三两下除了衣裳,男人握着粗长的肉棒就捅了进去,顶得柳修颖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太深了!宋章,你停下来!她根本没准备好。 顾宋章用手指揉上她露头的花珠,又戳弄着交合处的花瓣,笑道,“你忘了今天还有功课要做呐,你好好坐在上面颠颠,让娃娃入盆。” 柳修颖心中不愿,可却拗不过身体的欲望,每日的催情香让她敏感的很,顾宋章稍一拨弄,她便也不由自主地骑着他微微晃动起来。 顾宋章却按兵不动,只是一双大手移到那沉甸甸的乳球上揉捏,白皙的奶水瞬时就顺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奶都止不住了,还到处乱跑,骚给谁看啊?“ ”别胡说。。“话音未落,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就揪起那奶头揉搓起来,奶水如雨点般落到他胸肌上。柳修颖从没流过这么多奶,直刺激地她宫缩阵阵,连带着花穴也痉挛收缩,春水更是泛滥成灾。 顾宋章看着她肚里明显的胎动,顺着抚摸道,”这小东西终于想入盆了。“ 柳修颖也觉得肚子在往下坠,压迫起她的花穴来,便更努力地律动,想让孩子尽快下来。她撑上男人的胸膛,前后摇动着屁股,磨着他的鸡巴,凸起的肚脐一下下蹭在他的腹肌上,让她欲火更盛,一边抱着肚子颠动,一边忍不住地收紧着花穴,可那肉棒却因她身下湿润,时出时入,弄得她喘息连连,”宋章,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女人泄了力,只能抱着肚子坐在他身上,顾宋章故意不给她,手指在那外凸的肚脐上打转,笑道,“我没听见,你说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程绍泰的声音,“顾将军,晚饭已经备好了。”,本不用亲自他来的,可他见下人那一副难以言说的模样,只能气着跑来。修颖都快生了,他竟如此不知节制。 柳修颖羞得满脸通红,想要起身却又被男人一把按下。多年夫妻,对她的身体最是了解不过,稍一挺腰,就刮蹭上她最敏感的穴点,再一下下研磨,逼得她呻吟出声来,“呃,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而门外的程绍泰却置若罔闻,“顾将军,我妹妹身子重,是要好好吃饭的。” 顾宋章对身上人笑着问,“你馋了?小嘴咬的这么紧?”,有意无意的提高声量。 柳修颖差那一点就要高潮了,什么都顾不上,抓着他的肩膀,收缩的花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可一个泄力,又从浪潮上跌了下来。顾宋章却是故意放慢了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逼供般地问她,“当年私奔你也是馋我是吗?” 柳修颖点了点头,他却仍不满意,轻扇了下她屁股,“说出来,叫我!大声点!”,臀肉晃着花珠撞向他的肉棒,快感似溅起的水花,惹得女人全身颤抖,只能投降道,“呃,宋章,呃,是,,我,我,啊,是你的!” “哗啦”,门外像是什么茶盏碎了一地,顾宋章终于得意起来,抱着女人的身体抬起又落下,抵着那敏感的穴点,一下下撞上宫口,拍打声淹没了整个房间。此时顾宋章倒低下声来,哄起女人,“乖,别夹得太紧,娃娃入盆了,产道也要拓开些啊。” 柳修颖正被他顶的高潮迭起,只胡乱应道,“嗯,。宋章。。我。。啊!”终于得偿所愿,只觉得浑身发软,所感所触都不大真实。顾宋章正是欲仙欲死,只觉得龟头被牢牢吸住,滚滚热流直淋上头来。他紧紧抱着女人,狠狠捣弄,低吼着射了出来。初为父母,他哪里知道,吮吸他的是开指的宫口,浇淋他的是干开的羊水。 你怎么吃我豆腐 程绍泰独自坐在前厅,对着一桌发冷的饭菜,目光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顾宋章终于现了身,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反让程绍泰怒火更盛,索性撕开脸面斥道,“太过分了,你顾大将军要是记恨我,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折磨修颖算什么?” 顾宋章笑着回道,“程兄言重了,小弟从没记恨过。修颖是我的妻子,肚里是我的孩子,用不着外人关心。” 程绍泰按耐不住,猛拍上桌子,酒水四散,“外人?柳修颖是我捡回来的,她那条命是我的!” 见顾宋章一愣,冷哼一声,“她没告诉你是吧?当年她冻僵在雪里,被我的狗嗅到,我把抱她进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暖她,才救回她一条命。” 顾宋章默然,终于抬眼对上程绍泰的怒视,深深一揖,”小弟为修颖,谢谢程兄。“ 程绍泰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靠回椅背,转而问道,”修颖呢?她不吃饭怎么行?“ 顾宋章咽了口水,”她累了,我就让她歇着,我来给她热些饭菜来。“,话音难免透些心虚。 ”她的那份,我让厨房温着在。”,程绍泰起身走向他,”当年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才放她和你走。” 他越走越近,“就这么了无音讯,连你把这城打了下来,她都不愿来找我。我还在想,这说明你待她好。“他顿了顿,抓上顾宋章的肩头,”可我又听到什么?她独自渡江,刚来就差点小产,还为了你闯入重围。你让我怎么心安?顾宋章?“ 顾宋章低着头无言以对,只由他发泄着。程绍泰却笑了,”看来有些事情她也没和你说,你以为她真的是程家朋友的养女对不对?”,他松开手来,弯下脑袋,盯着顾宋章道,“我告诉你,她爹是个只会打女儿的混账,而她娘是生她妹妹死的。她那年七岁,眼睁睁地看着她娘断气。“ 见顾宋章面露惊恐,他才起身后退几步,干了杯酒,辞道,”顾将军,失陪了,我预祝你后继有人!“ 柳修颖只觉得今天的宫缩一阵强过一阵,痛得她只想赶紧合眼睡去。顾宋章回来帮她擦了身子,撑着她喂些饭菜。男人瞧出她不对劲,忙问道,”怎么了?我带你去找姚游洲。”柳修颖不愿再生事,安慰他道,”还是老样子,只是肚子有些发紧,不碍事的。“ 见他还是愁眉不展,她便笑道,“你记不记得你当时第一次见我,也是这个模样?眉头拧的能滴出水来。”顾宋章也笑了,”当然记得,你架子好大,一上来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那是赌场门口,顾宋章跟在路边求人给个铜板。倒霉的乞丐遇上倒霉的赌徒,一脚就被踹到地上。柳修颖看着他抱着胸口直皱眉,反而笑了,“哈,活该,有手有脚的,跑这来装废物。” 顾宋章其实两天没吃饭了,眼冒金星,根本看不出眼前是男是女,半天才爬起身来,求道,“少爷心善,赏我口饭吃吧。。” 柳修颖手气正旺,刚赚了不少碎银,秉着行善积德,就将手里的煎豆腐让了出去,“得,你吃吧。” 顾宋章想要去接,却没站稳,伸手抓上她的腰来,“哎哎哎,你怎么吃我豆腐!” 顾宋章晃了晃,伸长了脑袋,才发现眼前人是穿着男装的姑娘。柳修颖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也觉得这乞丐,要是收拾收拾,虽不至倾国倾城,倒也能宜室宜家。干脆把他那破衣撩开,将那油纸包的豆腐塞到他怀里,“吃完跟我走,我给你找个活计去。” 于是乎,顾宋章就当了程家的长工,过上了被程家少爷小姐双重压榨的生活,直到他某天开了金手指,成功把柳修颖拐走了。 不要搬运! 改个名字因为不爽搬运 我都写免费文还搬运什么啊 积点德吧 将军男仆 y bb n l.c o m 柳修颖刚吃完饭,就觉得小腹憋胀得很。才擦洗过,小裤却又有些湿润,好像是要尿了。她想到这可是在程府,忙抓上顾宋章,“快把我抱起来……” 顾宋章虽不清楚,但也听话的立即把女人横抱起来。举起的大腿撞上已经坠下的肚子,对着膀胱狠狠一压,她就算再强憋,也忍不住漏出几滴来。”啊,宋章,我……我想尿……“顾宋章精神紧绷,本以为她发动了,听到这话反而扑哧笑了出来。柳修颖被他这一嘲,更羞了,红着脸,紧紧绞着两只肥白的腿。 “老夫老妻了,羞什么。” 顾宋章让女人环上自己脖子,单手抱着她,蹲下从床底摸出尿壶来。 柳修颖身子重,怕坐翻了,只能依在男人身上让他从背后托抱着。可她这时却一滴也挤不出来。顾宋章见她一张通红的小脸紧紧皱着,知道她又尿不出来了。”不要急,娃娃下来了,才压着你不舒服。“ 他把女人抱到怀中在床边坐下,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两腿掰的大开,还嘘了起来。柳修颖的脸烫极了,仰着头顶上他的颈脖,“等,等。,太远了……“ 顾宋章偷偷笑着,倒也顺从地把尿壶勾到跟前,”好,这下可以乖乖尿了吧?“柳修颖像蚊子般嗯了一声,听的他暗爽无比,这么多年,这女人也有羞的时候。还是久久没有动静,他干脆将手指按上了花珠,缓缓下移,在那尿道口打转起来。柳修颖浑身一抖,两腿却又想收紧,“别,。脏了衣服,。没得换……” 顾宋章失笑,真不该赛脸留在这地方,他撸起袖子,扯开她两腿,又探了进去,“现在总行了吧?大小姐?“,他怕女人憋出事来,又一边轻轻按压她的小腹。上下夹击,一束窄流终于滴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地发颤,舒适的呻吟从喉咙中缓缓溢出。 淅淅沥沥了好一会,两人只当是尿憋久了,哪晓得那是破开的羊水。好在她一直躺着,胎儿也慢慢下行,也算止住了羊水的流失。 当年做程府的长工,顾宋章没少偷闲犯懒,但当大小姐的男仆,他必须尽职尽责。弦月高升,他又给柳修颖擦了遍身子,就算摸到那湿润的花穴,也觉得这女人本来就是这样,根本没有多想。柳修颖倒是真能感觉到孩子在往下掉。可毕竟是第一次,她也弄不清是掉到哪去了,还以为孩子在肚子转身呢。胎头坠在腹底紧绷绷的,连着花瓣也有些胀痛,便又指挥他道,“宋章,孩子压得我下面难受,你帮我摸摸……” 女人半靠着软枕,肚子已经明显下坠到腿间,把那肉嘟嘟的花珠挤的连根翘起。肥瓣外翻,内里露出抹饱经疼爱的艳红,若有似无地磨蹭着身下的褥单。他咽了咽口水,真是的,这褥单他明早揣兜带走得了,可不能便宜了……正想着,柳修颖催促,“快点……我难受呢。”指定网址不迷路:wx 1fx.c o m 按摩这项,顾宋章可是满分服务。跪坐在女人腿间,圆鼓鼓的三角地在昏暗的烛光下竟有些发亮,让他忍不住亲了上去。柳修颖还没阻止,他就侧过头来,耳朵贴在她肚皮上,正好胎动鼓了个小包,直直戳到他腮帮。柳修颖笑道,“看吧,娃娃都让你赶紧伺候我。” 顾宋章恭敬不如从命,却怕用手指激起她欲火,只用手掌心一下下按着那肿胀的肥瓣,又转着手腕轻轻抚慰。柳修颖也是累了,不一会就睡意朦胧。顾宋章也觉抬不起眼皮,便搂着她一齐进入梦乡。 夜半三更,柳修颖只觉一阵剧烈的宫缩像打雷一样从肚里爆开,花穴深处也闷着一股胀痛,毕竟是累了,她仍浑浑噩噩,只当是自己在做梦,却也糊涂地想着,可不能在这里生孩子……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贴上外阴,迷迷糊糊地挤压着产道,怕孩子真的顶出脑袋。 顾宋章也是半梦半醒,只当她仍是入盆后被压得难受,便伸过大手往那厚唇摸去,随便一拨弄,就陷进那湿滑的肉缝里。“乖……再睡会……” ,搅动着手指,撑上那正收缩的肉壁,让柳修颖更加并不拢腿,吸吮起那粗大的指头来。 初产,一切都慢的很,宫缩也平息了下来,柳修颖便又睡了过去。只是次日清晨,鸡还没叫,就被顾宋章摇醒了。她睡眼惺忪,气道,“我还困着……“ 男人满脸歉意,”今早要去巡军,辛苦夫人,陪我去一趟……” 柳修颖只当没听到,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顾宋章见此,只能胡扯道,”行吧,那你就住在这,程绍泰正说了今天要为你宴请亲友。“ 才不要!柳修颖竟一下起身来了。程家亲友哪个不知道当年他俩那档子旧事,本以为金童玉女,却最后劳燕分飞。缘聚缘散也没什么,可程绍泰他去年,才刚和离啊。 前摇【xpWarning】 柳修颖也没有想到,只过了一个晚上,她的身子就完全变了。在床上换好衣服,如果不是顾宋章扶着,她差点都没法起身。低垂的大肚像是要往地上掉,压得她双腿大开。腹底发硬,涌上一阵阵抽痛,让她刚站起就又坐到圆凳上。 她不知道此时宫口已经开全了,娃娃破开了宫颈正在挤入产道。下降的胎头连带着把她的逼都压开了,两个肿胀的肥瓣被布料紧紧包着,贴在凳面才缓解些胀痛。撞上顾宋章不安打量地眼神,却只是捧着肚子笑道,”昨晚被你操多了,下面肿的合不拢了。。” 顾宋章想到她昨晚的身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叫个软轿马车来,这样你也舒服点。”柳修颖点点头,见他出去,又伸手摸上裆部,狠狠按压几下,才喘过口气来,“乖,等你爹忙完再出来啊。。” 不声不响,两人就出了程家,和当年私奔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连吃带拿的,那褥单枕头都不放过,全被顾宋章塞进了马车,生怕柳修颖被颠着了。顾宋章把女人抱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腿间摸来摸去,“真的没事?我看你这肚子动的厉害。不会要生了吧。。” 柳修颖啐道,“少来找借口,我都没破水,你摸什么摸,不正经。顾宋章稍稍放下心来,“好。等会巡完,就直接去姚游洲那儿。” 顾宋章让她在马车等着,自己一会儿回来。可柳修颖听到男人在大声讲什么枕戈待旦,便也下了马车听听他什么个打算。可她刚爬上城墙的楼梯,肚内的宫缩就变了样,像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子宫往下撞,痛的她踉跄了一下,大肚狠狠撞上了坚硬的台阶。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一股羊水也猛地流出。“啊。。”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才发现这回好像真的要生了。旁边的士兵赶忙扶起她,正要禀告顾宋章。 她摆了摆手,勉强笑道,“我没事,别打扰他。。” 她撑上后腰,努力挺直身子,慢慢向顾宋章走去,花穴里的胎头却在不断下移。她想着生孩子哪有这么快,一定能在娃娃探头之前找到他爹。 各位将士!顾宋章正扯着嗓子,还以为柳修颖乖乖呆在马车里,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老婆,正叉着腿,迈着鸭子步,摇摇晃晃地走来。几个将领也都站在他身侧,审视着自己的营连,就算瞥见柳修颖来了,也觉得不足为奇。军队确实是顾宋章,而顾宋章是要听柳修颖的。 或许是因为走动,胎头下降的极快,本来充血外翻的阴唇此刻紧紧包裹上胎头。小裤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就这么湿哒哒地贴在肿胀的私处。肚里的娃娃像是和他爹心有灵犀,顾宋章操训每一令下,一阵宫缩就随之而来,小穴的肉壁紧紧夹着胎头,就跟着这阵痛收缩着。胎头逐渐撑开花瓣,抵上整条花枝,细缝里,毛绒绒的胎发也随着抽颤磨擦上花珠来。 不行,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要生了还有些快感来了?柳修颖悄悄夹紧颤抖的双腿,提起下身,试图阻止孩子的出生。但这一交夹却更是刺激起产道来,撑开的花瓣敏感得很,吐着粘液,一次次碰上湿润的内裤,引得她浑身微颤。 唔—柳修颖险些呻吟出声,赶紧咬住下唇。她不能再站着了,只能慌忙地在众人身后,找了个垛口坐下。可没想到,这城墙却凸起出一块来。粗粝干冷的砖瓦撞上柔嫩湿热的花瓣,就这么顶住了胎头,让她忍不住缩着身子一抖,竟又把胎头坐进去了一些。许是之前产娩练习的缘故,剧烈的疼痛不知怎么竟又交杂着近乎亵渎的快感。她指甲死死抓陷进墙缝里,微微后仰,足月的大肚就这么在城墙上晃着。 此战若胜,则问鼎天下!,不知道吃什么了龙丹虎宝,顾宋章简直激动的忘我。 柳修颖见此,深吸一口气,托着腹底,强撑着起身来。胎头此时又冒了出来,从之前的一线生机变成了弹丸之地,她用力憋着,忍住想要生产的欲望,两腿却越分越开,只有肥腻的腿肉贴挤在小裤上,勉强作为唯一的阻碍。 将军…,她努力平稳着声音,仍把顾宋章惊到差点原地跳起。柳修颖感到头晕目眩,哆嗦着腿要福下身去,胎头在母体的挤压下又滑出一寸,正颤巍巍地被那紧绷的小裤兜住。妾身祝大军得胜凯旋! 顾宋章暗觉不妙,赶忙俯身撑起她,”夫人辛苦了!”,随后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副将,便揽过女人匆忙离去。 软软【生产细节warning】 柳修颖靠在男人怀里,低声道,“要生了。,,孩子。。呃”,她再坚持不住,身体跟随本能向下用力,径直蹲了下去。 顾宋章早已吓得脸上又青又白,紧紧抓着柳修颖,转头朝守卫的士兵吼道“都给我转过去!”。他想要把她横抱起来,却见柳修颖又直起身来,捂着肿胀的下身说,“不行,孩子掉下来了。。我自己能走。。” “胡闹!”,顾宋章竟头一次对她发起怒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从后面托着女人的腰,抱住她的张开的双腿,小跑着下了城墙。柳修颖也没有力气挣扎,她的脚像蜻蜓点水一样擦碰台阶,震的胎头也下来的越来越快。 顾宋章把人抱进马车,才对着方才几个回避的士兵大吼,“来人,去姚游洲大夫那儿!” 他把柳修颖放在软垫上,自己跪坐在地板上,掀开衣裙,刚把那小裤拽下,马车却发动了,一个颠簸,女人差点被摔到地上。顾宋章用尽全身力气撑上女人的双腿,骂道,”稳一点!别摔着夫人!” 柳修颖终于探向赤裸的腿间,却摸到一个圆鼓鼓的小球,吓得她竟想把它按回去,小声哭道,”不行,我不能再这里生。。啊。。” 顾宋章眼疾手快挪开她的手,只见小半个胎头都已钻了出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来不及了。。” 柳修颖哭的更厉害了,“不行,呃啊,不行。。”,夹紧臀部,正要合起腿来阻止这狼狈的出生,又被顾宋章拦住,死死抵开她的双腿,低声劝道,“听话,会憋坏的。” 他看着那显露的胎头,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你看,都快要出来了”,他又轻轻摩挲起夹着胎头的花瓣,本来的肥厚如今只被撑的薄薄一片。忍不住怜惜地拨弄起那交接地边缘来。 柳修颖挥手打上顾宋章,“好憋,我使不上劲。。” 顾宋章想着之前的练习,低头亲上那脆弱的花瓣,温热柔软的唇肉就这么来回在边缘抚慰,阵阵酥麻让女人也放松了下来。于是,他又舔了上去,舌尖轻轻刮蹭开些间隙,感受到女人全身的颤抖和胎头的蠕动,这是他的女人在把他的骨血推到人世间。他微微抬眼,却见女人紧紧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痛苦呻吟,便又俯首亲上那花珠来,舌尖把那早就凸起的珠儿顶起,又深深吮吸上去。 啊!!柳修颖再也忍受不住,尖叫出声。她猛地拱起腰身,屁股直接从软垫上抬起。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大半个胎头都吐露了出来。顾宋章见状,急忙伸手覆上花穴,掌心贴着那毛绒绒的胎头,一顶一顶的,要来见他爹爹了。 快出来了,再用点力。他轻声哄道。柳修颖此刻,花瓣撑到极致的胀痛,指尖陷入腿肉,后仰着脖子,正要用力,却被马车的颠簸惊得浑身一紧,那胎头竟又缩了回去,“呃啊”,柳修颖简直是哀嚎了。顾宋章此时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径直起身把她抱坐到身上,有力的膝盖抵着女人叉开的两腿,一手摸上那腿间的胎头,一手就褪去她全身的衣服。马车正驶入闹市,街道的风带着喧闹卷入帘内,柳修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小声急道,“不行,在街上。。” 顾宋章只沉声令道,“快一点,不要再街上耽搁。”,就埋头吻上女人的颈窝,低声道,”顾不得这些了,把孩子生下来要紧。” 双手掐住了她的两个乳头,粗糙的指肉来回摩挲着上面的小孔。因为方才的用力,奶水已经喷出不少,湿湿滑滑的在他指尖流转。听着柳修颖压抑的呻吟,顾宋章感受到女人屁股微微挪动,像是向下使起劲来,便腾出右手向下摸去。他的两指小心翼翼地帮着那小穴再撑开些。又用中指轻轻地按摩着阴蒂。 柳修颖捧着肚子,大声叫了出来,倒也是生孩子该有的呻吟。只是整个身子却是复杂得很,又是快感,又是产痛,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顾宋章也眼泛泪光,亲上女人脸颊上的泪珠,而胎头也沿着他的指缝缓缓滑出。“啊,痛,要裂开了。。”,顾宋章赶忙收拢手指,稍稍施加些压力,“我抵着呢,出来的慢,不会裂开的。” 柳修颖点点头,仰头咬上顾宋章的下巴,一个狠劲,终于把一整个小脑袋都送到他爹爹手心。顾宋章吃痛,却也不忘接住孩子,轻轻一转,整个身子便都滑了出来。顾宋章手抖得不行,捧着那软团团的孩子像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放在柳修颖胸口。正好,马车也停了,姚游洲见那这满车厢的狼藉,也是目瞪口呆。柳修颖用尽了力气,正昏睡在顾宋章怀里,而顾宋章却是环着妻儿又哭又笑,见了姚游洲才不好意思起来,慌忙着想给女人遮盖一些。姚游洲只能抱起孩子,剪了脐带,清洗一番过后,道,”恭喜将军,喜得千金。“ 顾宋章这才反应过来,“千金?万金都不换!”,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有女儿了,是小修颖呢。 凤凰 为了避免折腾,顾宋章直接把母女俩安置在姚游洲家,也好有些产后调理。柳修颖迷迷糊糊中被擦洗了身子,换了干净衣裳后,就又继续昏睡,到了傍晚才转醒。一睁眼就看顾宋章在床边抱着孩子傻笑,“孩子。。给我看看,,“ 顾宋章见她醒了,忙叫人端碗参汤来,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她身边。小小的一团,闭眼睡着好像以为自己还没出生一样。顾宋章压低了声音,”看看咱闺女,皱皱巴巴的,姚游洲说长开了就好了。” 柳修颖翻过身来,手指轻轻抚上皱红的小脸,又软又嫩,笑道,“当然,明谋刚出生那会儿也是这样。”,却又滴下泪来。 顾宋章抱起她靠在自己怀中,握住她的肩膀,“你这身体还虚,不能哭。明谋一定会找到的,你就安心守着这小家伙就好了。” 柳修颖点点头,就着男人的手,喝下那一整碗参汤,“什么小家伙,你这个做爹的也不知道给她取个名字。” 顾宋章满脸笑意,“我想好了,但怕你不喜欢。顾元柳,开元初始的元,柳树的柳。怎么样?” 那确实得问问,顾宋章本名其实是顾狗二。当时程大少爷气势汹汹地问他姓甚名何,都根本没脸回答,便胡乱指着柳修颖案上的挥毫说,”我姓顾,名就是那两个字。“ 柳修颖当时写的是,“屈宋文章,韩彭事业。” 柳修颖想到这,笑回,“你倒也会起名字了。”,又皱眉道,“不是和子谋一辈吗?怎么?因为她是个女孩儿?”顾宋章看懂女人眼底的担心,亲上她额头,“当然不是,别多想了。” 柳修颖仰头看他,接着问,“宋章,你打算什么时候打石城?” “不急,先等闺女满月再说。下午刚有来报,季遥二弟在南边打了胜仗回来,还带来不少水兵呢。”顾宋章扶着女人躺平。柳修颖也是欢喜,道,”那你可要好好给他庆功,可惜我今晚没法赴宴了。” 顾宋章点点头,忍不住又碰了碰女儿小脸,”咱的小元柳才是爹爹的福星呐。修颖,我求求你,晚上让我抱孩子给兄弟们看看, 柳修颖拂开他的手,白了一眼,”不行!刚出生的孩子,魂都没落定,就被你带去喝酒?” 顾宋章拍了拍脑袋,“这倒也是,你好好歇着,晚上我会回来的。” 他看了看柳修颖,眼睛里只有女儿,脸上却是遮不住的疲意,便把孩子抱起,“我把她抱去吃奶。你睡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才有体力奶她啊。”柳修颖撇了撇嘴,却也听话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不顾惜自己身子,她可是有女儿的人了。 转眼,小元柳就满月了。柳修颖出了月子,终于可以动身回到将军府。恰逢正月,家家都在恭迎新春,顾宋章得意至极,简直要和全城共享幸事。宴席摆的极阔,竟还请了程绍泰来。一身暗红衣袍,嘴角要咧到耳朵根上去。若不是他亲自抱着女儿,都还以为今天是他娶亲呢。柳修颖穿着藕粉小袄,一改往日悍妻作风,坐在男人身边谈笑,倒有些贤淑来。程绍泰来敬酒,她也礼节性的应着,笑说给他家添了麻烦,要顾宋章赔上那床具的钱。程绍泰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柳修颖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她,却听娇声道,“程老爷哪敢呐,顾小姐可是千年难见的命格。我听人说,小姐出生那天,北山上可有七彩霞光,还飞来只大鸟呢。啊对了,就像凤凰一样。” 柳修颖不信这些,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紧紧盯着她,却感到莫名的熟悉。顾宋章喝了不少,听了这话更是高兴,“哦?是吗?我闺女是个小凤凰?你可不要说胡话啊。”,柳修颖在桌底捏了捏他的腿,让他别再说了,却见顾子谋竟然前来应道,“是啊,叔叔。我那天在北山练兵,就看到了霞光和那大鸟呢。”顾宋章喜不自禁,抱着咿呀直叫的女儿就又亲了几口,“哎呀,真是爹的小凤凰呢。” 那女子好像对顾子谋也有些意外,而这一切都被柳修颖看在眼里。于是她便问程绍泰道,”程老板,这位姑娘怎么以前没见过?叫什么名字?“程绍泰正要开嘴,那姑娘却抢答道,”夫人,我叫杨勉,是程老板新招的掌柜。”柳修颖笑应着,心里却空落落的。待到两人离开之后,她才拉着顾宋章的衣角低声问,“你说那姑娘,和我长得像吗?我觉得她好像是。。” 顾宋章还在和女儿举高高呢,“你在我身边,我哪敢看别的姑娘呐,除了咱闺女,对不对啊,小凤凰,呼啦呼啦。。”柳修颖的贤妻额度今天用完了,她从顾宋章手上抢过女儿,“你别把她弄吐奶了。我要带她回去睡了,你再喝下去,今晚就别进屋了。” 多少恨 柳修颖这一拂袖离去,旁人却是见怪不怪,只看顾宋章仍嘿嘿笑着,举着酒杯站起,朗声道,“我顾宋章今天高兴!这闺女刚落地,季遥兄弟就打胜仗回来。这是福星照我、天助我军。三天后,直取石城!” 自是齐声应诺,士气大振。 顾宋章本要去书房签发军令,却被程绍泰拦住,“顾大帅,能不能让我见一下修颖。我有事。。” 顾宋章微眯了眯眼,笑道,”和我说就是了,程兄信不过我吗?” 程绍泰像是被噎住了,好一会儿才从袖里掏出那金锁来,”也没什么,给娃娃打了个长命锁。一点小心意罢了。” 顾宋章接了过来,道了声谢。旁边的顾子谋却脸色一变,叫道”叔叔,你看那儿。。“顾宋章早就对他不爽,不耐烦打断道,看什么看,我看你眼花了吧,就又乐呵呵地往书房走。顾子谋见劝不动,只能拔腿就跑。 一进门,顾宋章好像看到,柳修颖竟裹着件里衣倚在案前。“修颖,修颖?”,许是酒喝多了,他觉得修颖的眉目之间总少些什么。女人走过来,伸手为他宽衣,他正准备低头亲吻她,却见她低垂的眉尾,心中一震,猛地往后退去。这绝不是修颖,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模样来伺候醉酒的自己?想到柳修颖刚才的话,他才反应过来,沉声问道:“明谋,你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柳明谋一惊,把手缩了回去,只听顾宋章嚷道,“来人,把她送进夫人屋里,告诉她明谋找到了。” 他捡起地上的外袍,抛到她身上,“你自己去跟你姐姐解释吧。她翻遍了整个城找你,你就这么待她。” 柳明谋套上外袍,“姓顾的,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为了我姐姐,我都不用来你这儿恶心自己。” 顾宋章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她了。还未来得及询问,柳修颖却被顾子谋领来了。 她踹开门,见到衣冠不整的两人,登时就给了顾宋章一巴掌,“不要脸!” 出手极重,顾宋章直接被扇飞倒地,她也气的浑身发抖,扭头就要走。顾宋章怕她气出个好歹,连滚带爬地抱住她双腿,解释道,“我没有,我没有!这是你妹妹柳明谋,她故意的。。” 柳修颖怔住了,推开顾宋章,一步步走近早就怀疑过的女子,“你是明谋?” 女子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柳修颖已是泪流满面,“为什么骗我?你恨我,对不对?”,她明明想抱住她,却也只是紧紧抓上她的袖子。柳明谋终也抵挡不住翻山倒海的情感,扑向姐姐,”阿姐。。。” 当时看到那扇面,她就猜到,这位将军夫人,是她失散多年的阿姐。 她记得的,阿姐喜欢在地上画,一条一条的柳枝,说是阿娘教的。家里的事,她忘了很多,娘亲生她难产去世了,爹后来生了病,有时发了狂要打死她们,阿姐才带她逃了出来。乱世中孤女的生活不好过,可阿姐总有办法。她钻去赌场,一会儿就摸了些碎银,竟能给她买糖葫芦吃。阿姐总把脸摸脏扮成小乞丐,让她也装作男孩模样。她当时不懂,总是趁阿姐出外,偷偷又把脸洗净,摘了野花插在鬓角。于是就这样,被老鸨拐去了青楼。从此,她神通广大的阿姐再无消息。她不明白,有时候甚至会恨,为什么,阿姐从没找过自己。她宁愿恨着她,也不愿想她阿姐有什么不测。 那天晚上,她是亲眼看到柳修颖提剑救夫的。她还在想,哪来的傻女人,为了丈夫,担着悍妻的骂名,甚至不顾肚里孩子的死活。这世上只有最傻最贱的女人,才会把真心掏给男人。但,那却是她阿姐。 之后,她自己去将军府找阿姐,却被门口的小厮赶了出来,好像她多站一会儿都能脏了姐姐的名节。她明明说了自己的名字,苦求着一定要告诉阿姐,却再无消息。她想不通:曾经意气风发的阿姐,怎么将全部锋芒都折进“贤妻”二字,一块替人挡箭的牌坊?那姓顾的,何德何能,值得她如此奉献?而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她又可曾放在心上?阿姐,你真的忘了吗? 再后来,竟然是程绍泰给她赎了身。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也不过是失意的软蛋。他说了阿姐的很多事,情投意合,棒打鸳鸯,私奔乞丐,唯独不提为什么现在才来给她赎身。柳明谋也没有问,她知道程绍泰才刚和离,如今把自己买下,也只是为了让阿姐回心转意。确实,程绍泰让她想主意救救阿姐。他说阿姐对那人痴心一片,隔天就生了还任他胡作非为。都已经发动了还被他拉去训兵,最后连孩子都生在马车上。也是她阿姐福大命大,才活了下来。 她已经受够了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而阿姐怎么自甘堕落成那混球的工具?她知道娘亲怎么死的,她不可以再这样失去阿姐了。所以她拒绝相认,诱惑顾狗,不是为了程绍泰有机可乘,而是让她阿姐重选生路。 还是孩子 柳明谋眼泛泪光,却又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顾宋章,哭道,”姐姐,是姐夫不让我和你相认,怕你知道了就不愿意我给他做姨娘。” “胡说八道!我也是今天才见到你!”顾宋章吼着,方才撑起身来,又被她这话吓得一屁股坐下。 柳修颖虽恨不得剁了他,却也觉有异。她拉着柳明谋道,“天杀的混账!有我在,没人敢欺你。我们走。 姐妹并肩而去,只留顾宋章在地上扯着嗓子:“修颖你要信我,我冤枉啊——”,完了,这认回来的小姨子就是要他的命。 “我当年怎么都找不到你,被程家收养之后,求人找你,那人告诉我你死了。我不信,他就把我带到一个坟冢前,我才没有继续再找下去。。”,柳修颖的眼泪止不住一般,没说几句就又滴了下来。柳明谋为她擦泪,心下了然,这程绍泰果然不是个东西。她柔声劝道,”阿姐才刚出月子,哪能这么哭。要是伤了身子,谁来照顾我的小侄女啊?“ 柳修颖这才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意,”明谋,你老实告诉我,真的是他不让你认我?这些日子我是不在将军府,可他每天忙完都和我在一起。还有你说那凤凰,又是怎么回事?“ 柳明谋挑了挑眉,”阿姐何苦为他烦神?他今晚如此得意,刚有了女儿,怕就又想要儿子了。难道你要拼到生出儿子才行?他这还没当皇帝呢。。” 柳修颖按住她的手,”明谋,别乱说。。“ “阿姐!”,柳明谋抢白,”不想称帝他造哪门子反?就算他是个百里挑一的好人,要真坐上龙椅,还不要那三宫六院,不想那十个八个儿子的?“ 妹妹说的,柳修颖都想过,但她总有一种近似天真的笃定,笃定顾宋章的真心,”明谋,至少他现在是真心待我,也是满心满意对这个女儿的。“柳明谋气笑了,”真心?真心瞬息万变,今天他感激你和他患难与共,改日便嫌恨你记得他的狼狈。我在青楼这么多年,最轻贱的,就是男人的真心。“ ”他不是会去。。“,柳修颖话没说完,就停住了,她心疼自己的妹妹。柳明谋却笑出泪来,”阿姐,你继续说呀,他不会去青楼这种脏地方,对不对?可是阿姐,弄脏我们的,是男人啊。。“ 柳修颖再不能听,抱住她失声痛哭,”不,不,不,你不脏,是阿姐错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顾宋章进来淡声道:“明谋,你姐姐身子虚,不能再哭了。改日再来。你想住哪,我替你安排。” 柳修颖忙道:“她哪都不去,就住这儿。” 顾宋章无奈:“好,我让人收拾东院。” 他走到柳修颖身边,扶着她的肩道,”孩子哭的厉害,奶娘怎么哄都哄不住,你和我去看看吧。”一听到孩子哭了,柳修颖的奶水就涨了起来,便抹泪对柳明谋挤出笑脸,“先住东院,不合适就让黄逸来报。想要什么尽管说,别委屈自己。” 真是的,明明差一点就能劝动姐姐了。这姓顾的就这么闯进来,肯定偷听了不少。顾宋章好像知道有双眼睛狠狠瞪着他,故意把柳修颖整个身子都搂在怀里,扬长而去。 两人刚一走远了些,顾宋章又解释道,“修颖,我没有。。”,柳修颖打断,”我知道,明谋不放心我才这样。她还小,只是个孩子,你不要跟她计较。”顾宋章放下心来,指尖摩挲着她的手心,”这就好,我知道她不容易,受了太多委屈。“ 听柳修颖又吸起鼻子来,他赶忙安慰,”都过去了,你看她现在,都能欺负到我头上来,安心吧。” 柳修颖点了点头,不愿再说什么。顾宋章知道她还有心结,眼下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柳明谋说的在理,将心比心,日后他闺女要是嫁给自己这样谋朝篡位的,他定是不会依的。 爹妈紧赶慢赶跑了过来,小孩儿却睡的香甜,跟没哭过一样。柳修颖望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忍不住笑了,悄声对顾宋章道,“你听听,在说梦话呢,和你一个样。”顾宋章见她不愿离开,便揽她入怀,贴耳哄道,”让她睡吧,你也忙了大半天了,我心疼。“ 柳修颖也咬上他耳朵,“刚刚哭多了,奶水溢出好多,得亏穿的厚才没显出来。湿湿的巴在身上,听说孩子一哭又涨了起来,怪难受的。” 顾宋章喉结微动,”没事,我正愁没醒酒汤呢。“柳修颖锤了他一拳,倒由着男人把自己抱去了房里。 酒足奶饱,顾宋章躺在女人膝上,抚摸着她还有些臃肿的身子,叹道,”一个小凤凰就足够了。这些日子我天天揪着心。”柳修颖把玩着他的耳垂,嘲道,“怎么,你从此吃斋念佛,再不碰我了?”顾宋章抓上她的手,“那我去问问姚游洲,有什么药可以吃。” 柳修颖笑着说:“得了吧,三天后就要出兵了,你还是收收心思。”顾宋章翻身将女人搂入怀中,轻声说道:“那当然,我可不能让小凤凰喊别人当爹。” 野望 he hua n3 .co m 年前青衿她娘病重,便赶回老家,等她娘恢复健康才回来,都没来得及送窦逢春出征,所以到现在才能来看小元柳。她已经怀孕六月,却因为天天走动忙活,肚子也并不是很大,从身后看都不像是个孕妇。 柳修颖特地拉着明谋,一齐迎她,“青姐,我找到我亲妹妹了!” 青衿瞪大了眼,“我的天,你们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柳明谋挽上青衿,“青姐,我天天听阿姐提起你,这回可终于见到真人了。” 青衿笑道,“这姑娘,真会来事儿。” 柳修颖提醒她,“明谋,青姐有身子,你小心点,别冲撞了。” 青衿挑眉揶揄,“我这粗人,随随便便就养了孩子,哪像大帅夫人啊……金枝玉叶……” 柳明谋接着话茬,“青姐真壮,一看就是练武多年的女中豪杰。” 青衿拍了拍柳修颖的肩,“我看你这妹妹,可比你聪明多了。” 柳修颖应着,“是是是,你青姐她爹可是一代宗师,窦将军都是他徒弟呢,我也就是跟着你青姐学学,才有些三脚猫功夫。” 三人刚一坐下,青衿就问,“哎,小凤凰呢?” 柳修颖笑道,“好不容易睡着了,一天天的可闹腾了。” 吃着聊了一会儿,柳明谋又追着青衿问道,“青姐,你生完孩子后,能教教我练武吗?” 青衿扫了眼她,“你别怪我说话直,你这细皮嫩肉的,又没童子功,真要练?” 柳修颖知道妹妹心思,帮着她求道,“哎呀,能学多少是多少嘛。你做我妹妹师父,我还能亏待你不成?” 青衿觉得柳明谋这姑娘还真挺有意思,“行吧,也不用等我生完孩子,反正我每天也都是要练功的。正好我家闺女也大些了,我盘算着给她组一个娘子军,以后接她爹的班。你明儿一早来我家就是了。” 柳明谋连声答应,一口一个师父,叫的青衿合不拢嘴。 这时黄逸过来,说小元柳醒了,见娘亲不在,又哭了起来。柳修颖笑说,“这姓顾的都黏人得很。青姐,我去给她喂奶,让明谋陪你接着聊。”指定网址不迷路rour ou wu8.co m 刚喂完奶,青衿就跑来了,“我这么久才来,也不让我见见孩子?”,柳修颖笑着把小元柳递给她。青衿抱着襁褓里的小元柳,就像端盘菜一样轻轻松松,“真秀气,不愧是顾大帅的种,哪像我们家老窦。” 柳修颖笑道,“青姐,都还没长开呢。” 青衿看了眼柳修颖,倒叹了口气,认真问道,“恢复的怎么样了?有撕裂吗?有漏尿吗?“ 柳修颖不大好意思,想让黄逸回避一下,却被青衿截住,“这怎么了,生孩子还见不得人吗。她要是嫁人,也要走这一遭。” 柳修颖被说服了,温吞道,“是撕裂了一点,刚开始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解手……这几天倒不觉得什么,也慢慢能憋住尿了……” 青衿道,”这也是正常。你让姚大夫给你换个小点的球,恢复用的。”,却又想起什么,“老顾知道这些?没又折腾你吧? 柳修颖脸更红了,”知道……他哪儿敢胡来……“ 青衿白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亲妹妹可全都告诉我了。在程府那事儿,太荒唐了。“”青姐!”,柳修颖求饶了,“不是你让我找的姚大夫嘛……第一次,我哪知道就……就破水了……” 青衿撇了撇嘴,“你自己注意就好,不然我看你这妹妹可要把老顾宰了。” 柳修颖急道,“哎呀,她……”,想到什么,又放弃了,“算了,也是宋章活该。” 忽然有人传报,说是程绍泰带着个书生来了。青衿看了柳修颖一眼,带着几分玩味,“旧情人又找上门来了?”,见她脸色发沉,便收住话头:“你自己处理吧,我可不掺和了。” 送走青衿后,柳修颖才回了来人,“把程老爷带进来就行了,让那书生在门口等着。” 柳修颖坐在桌边,还没等程绍泰落座就让众人回避。程绍泰有些不解,还未开口,就听她说,“那个书生姓赵,说是买了明谋的初夜,想给她赎身,父母不让,对不对?” 程绍泰没反应过来,“明谋都和你说了?他是来……” 柳修颖打断道,“这都不关明谋的事,是他在胡说八道!” 程绍泰也不和她争,“好好好,他胡说也罢,可他拿着明谋之前给他写的情诗来找我,我总不能就由着他嚷到人尽皆知吧。” 柳修颖笑了,微皱眉头,“哥哥,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我告诉你,明谋不是你的工具。” 程绍泰见她开门见山,反倒生出一股凉意,不由解释道,“明谋的事,我不该骗你。可是,修颖,我要是说出来,程家那时哪还容得下你……” 柳修颖笑出泪来,“好哥哥,我欠你的命,你拿走就是了,我求求你,离我妹妹远一点。” 程绍泰见她落泪,却什么都做不了,好一会儿才叹道,“罢了,你恨我,总比忘了我强。” 这话柳修颖可不爱听,她咬牙下令,“来人啊,送客!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满嘴胡话的书生给我打二十军棍!” 柳明谋却闯了进来,叫道,“不行,不能打他!” 柳修颖看着他们两人,摇头冷笑,“真厉害啊,程绍泰。好,我不管了,明谋,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你要是想跟那书生,你就走!” 转身摔门而去。 柳明谋见此,反手给了程绍泰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我阿姐打的。” 程绍泰捂着脸,没想到这小姑娘竟会下手,怒道,“贱货,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娶了你姐姐了。” 柳明谋也不恼,盯着自己发红的手,缓缓道,“告诉那赵书生,顾家军一半是我姐姐的。他来攀附我,也要看他自己配不配。” 她笑着出门叫来黄逸,“逸姐,麻烦您把程老板送回去吧,我一不小心推到他了,真是不好意思。” 柳修颖回到自个儿房里,想扔些东西出气却又怕吓到孩子,只能干坐着生闷气。见柳明谋悄悄来了,没好气地问道,“收拾嫁妆呢?” 柳明谋笑着挤到她身边,“怎么可能呀,我可永远都不要离开阿姐了” 柳修颖把她非要抱过来的手按住,“别哄我。那个书生,你怎么安排的?” 明谋知道她姐姐怕痒,便挠上她腰侧,见她身子一软,又缠上她去,“让他回去了呗,这大帅府哪是他能随便来的地方。” 柳修颖稍稍解气,又道,”当初对你始乱终弃,现在又到处乱嚷,不把他打死都是我仁慈了。” 明谋撅起嘴:“阿姐!哪有大帅夫人像你这样,动用私刑的?而且你就这么嫌弃你妹妹的过去啊?” 柳修颖明白她的意思,敲了敲她的脑门,“你这丫头,我是心疼你啊。”明谋只是笑着,抱着她姐,整张脸都埋在她肩上,撒娇道,“阿姐!!!……” 不分伯仲 石城已攻打一个月,仍无结果。青衿坐不住,柳修颖刚接到战报,她紧跟着赶来。石城易守难攻,损失不小。先锋窦逢春的副将顾子谋中了箭,眼下怕又要无功而返。柳修颖见青衿沉默,收起愁色,只道:“看来又多一次教训罢了。” 青衿却盯上她,“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这次不打下来,我们哪还会有机会了?” 柳修颖对视片刻,回道:“宋章先前留了一批精锐守城,我准备调出几乎全部增援石城。此处虽不安稳,前线更要紧。” 青衿点头:“他们不能自己去,我来带。” 柳修颖欲拦,青衿先开口:“别拦我,我清楚自己的身子。我出自习武世家,孕期带兵并非难事。” 柳修颖仍急:“就算如此,我如何向老窦交代?” 青衿摸了摸肚子,“石城再打不下来,我们都要覆灭江南。他心里一定比我清楚。” 柳修颖见她主意已定,却仍不放心,”那让我和你一起去,我本事有限,但多少也能帮上些忙。“ 青衿摇了摇头,”我可不要你,我要你妹妹。” 柳修颖诧异,“她才跟你学了一个月,怎么就比我强了?” 青衿道,“她呀,天天睡在我家藏书里,还真给她学出东西来了。她那火药造的有模有样,又找工匠弄了铜具,做出些火炮火铣,我看比外面的都强。” 柳明谋也进来了:“阿姐,我还研读了医书,军中若有伤患,我也能照料。” 柳修颖虽是不舍,只能应下:“既如此,不可师出无名。我用宋章的一半虎符发令,青衿为将军,明谋为副将。一切听青将军调度,不得任性妄为。” 二人俯首领命,当日下午便押着粮草补给,领兵出城。 快到主营,探兵急报:东线窦将军的营连被围。青衿当即下令兵分两路,遣柳明谋押送粮草直赴主营,自己率轻骑疾驰援救。 部队死伤惨重,原想暂避整顿,敌军却乘虚压上。顾子谋臂上箭伤未愈,被迫再上战场,自顾不暇,更无力助窦逢春。窦逢春以一当十,也已是强弩之末。正甩落面前的两个骑兵,寒光就又向他背后袭来。来不及闪躲,只觉颈后一热,血花溅起,却发现头颅仍在。抬眼望去,那道掠影他再熟悉不过,是青衿。 阵外,士兵正投掷火药包,轰声连绵。窦逢春一时不辨敌我,大声嘶吼:“师妹!” 青衿纵身跃上他的马背,一手箍住他道:“快走!”另一手从鞍袋掏出火铣掷向后方,又举起短炮点火,逼退追兵。顾子谋被护在侧,同路突围。敌军见火力与阵线稳固,不得不后撤。青衿又令插下拒马、立起盾墙,稳住了踏入点。此役过后,石城东线倒被打下了。 青衿望着渐散的硝烟,长出一口气。顾子谋抬声道:“青婶,救得及时!” 窦逢春仍心有余悸,回过头来紧紧看着她。 青衿按住他脖颈:“别动,你颈上有血,我来包扎。” 顾子谋望向远处:“看,季叔的援兵来了。”队伍渐近,他才看清同来的还有柳明谋。她穿轻甲,发束得紧,几乎认不出先前那副模样。 夜幕合营,遮灯禁火,二人巡毕营垒,壕底有风,四野无声。 ”师妹,你太冒险了。”窦逢春低声,悄悄握住她的手。 “我不来,你还能在这儿说话?”青衿怀着身子,也乏了,拉他在树下坐定。 树影遮身,窦逢春环住她腰:“师父让我照顾好你的,我就算死也不能对不起他。” 青衿轻笑,“少拿我爹说事了。明明我才是他亲闺女,到头来却什么都给了你。” 两人自小一块长大,窦逢春最懂她的不甘。青衿她爹临终强撑一口气,把女儿托付给窦逢春,又将毕生武学只尽数传给他,“乱世不止,青衿有良婿庇护便好,绝不可卷入战火。” 可青衿自幼就想凭父亲的本事闯出一番事业,而且,她最初倾心的也并不是窦逢春。【当然也不是顾狗二,别乱想啊】 窦逢春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也是将军了,等生下娃娃,想学什么我教你就是了。” 青衿的眸子在黑夜里亮了起来,却又道,“你这可要违背师命了?” 窦逢春摸上她隆起的肚子,“之前的命是师父给的,从今以后,我这条命,是师妹的。” 青衿嘲道,“你这人真无趣,不是恩就是义。都第二个娃娃了,还这德行。” 窦逢春憨笑起来,侧过脸问她,“那师妹想让我怎么样?像老顾那样,天天黏着你?” 青衿想到柳顾二人的荒唐耳闻,面上一热,拧上他的耳朵,嗔道,“不学好!顾宋章那是正经人吗?”窦逢春赶忙求饶,“错了,师妹,别把我头也拧下来了。” 青衿想到他后颈的刀伤,便放下手,抚上他的喉咙,“我还是有些后怕,要是再来晚一点。。” 窦逢春乖乖仰着头,让她确保这颗头确实安安稳稳地落在原位,心里却震荡地不成样子。这么多年,原来她心中也终于有他。说来好笑,孩子都生了,还在想这种事。 他记得新婚当夜,青衿还不大懂人事。倒插门,是要给师父留香火的。窦逢春说着”对不住了师妹“就强压上去,青衿还以为是在比试,使尽全身力气起身翻到他身上,却把衣服都撕裂了。他看着她惊慌的把衣服拢起,便把自己也脱个精光,坦诚相待道,”师妹,我其实也不大会,我看书上说,这要夫妻共修。” 青衿看着那粗犷的阳具,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指,往那涨的紫红的龟头上点去。。 往事一回想,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窦逢春再抑制不住,抓上她在自己喉间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师妹,我好想你。帮帮我,求你了。” 青衿碰到那衣袍下的肿胀,听他少有的缠绵,也已情动,直接脱了他衣裤,手掌套弄着肉棒,又用指尖轻揉起那马眼。窦逢春舒服的难以自已,闭着眼紧咬着嘴巴。这可是战时营地,而他竟做了这种事。他只觉得龟头上湿湿滑滑,再一睁眼就看到青衿扶着肚子,要往他鸡巴上坐去。七个月的肚子,之前在铁甲下还不明显,此刻却大的晃眼。他忙撑上女人的肥臀,阻止道,“师妹,不可以。。” 青衿不理他,干脆连着他的手一并坐下去,”怎么,只能你爽吗?” 肚子碍事,女人抱不上他,只能撑着后腰,把那鸡巴坐进坐出。窦逢春要看呆了,成婚数载,倒是第一次看她如此主动。想着毕竟两人身子强健,他热血一涌:抱着女人站起身来,把她转着面朝树干,就托着她的肚子,从屁股后面干了进去。 青衿双手撑在树干上,花穴被那快速的抽插填满又抚蹭,像是这呆子喷涌而出的情爱。她只觉得整个穴里都被干的湿透了,仍不满足还要撅着屁股,迎上那热烈的进攻。穴肉止不住地抽动,她喘道,“流氓!你的恩和义呢?” 窦逢春喃喃道,“都在这儿呢。。都给你。。”,还嫌进的不够深,贴的不够近,竟抓上女人腿根,掰开腿心架到自己臀侧,又让她双手抓上自己的腰侧。青衿就这么被他平抱着,悬空起来操干。多年练武,这点臂力对他来说轻而易举。青衿也不甘示弱,双腿紧紧地绞上男人的腰,把那穴内的鸡巴勾夹地更紧。 七个月的肚子已有不少分量,跟着重力想把女人身体往下坠。男人稍一抽动,那花穴就压着硬棒滑了下去。他索性每次就稍稍放松,增加那抽插的幅度。青衿觉得好像在空中飞着,只是腿还牢牢地锁着男人身子,就像是她的野心和柔情。窦逢春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要探索便她所有隐藏的褶皱,感受她内里每一处抽颤。 两人都压抑着喉管,却由连接处心意相通。只觉遍体情流,青衿有力的双腿也软了下来,只有手上还紧紧捏着男人的腰侧。窦逢春见女人满意,这才放开憋住的欲望,把那恩义尽数上缴。 破城【生产,xpwarning】 柳修颖早把青衿的女儿接进帅府。大名青云,小名青豆豆,叁岁,主意不小。天天鸡一打鸣就起身晨练。柳修颖起不来,被小元柳的哭声吵醒,才起身抱着孩子在院里转圈,却见青豆豆正抱着《孙子兵法》,在朗读背诵呢。 柳修颖自叹不如,“豆豆,你娘亲教你这么做的?” 青豆豆点了点头,看到襁褓里的小娃娃,却问,“柳姨,这就是我以后的夫君吗?” 柳修颖咂舌,嗯,元柳没出生的时候,她们俩是说笑着是个哥儿就要结娃娃亲。 “呃。。”柳修颖看着她认真的小脸,只能蹲下来把小元柳凑到她面前,“你瞧,她是个小妹妹呀。” 青豆豆见那粉白小团可爱的很,一口亲了上去,又老成的说,“小妹妹怎么就不能当我夫君了呢?柳姨,大人不都是说话算话的吗?” 看吧,行善积德,哪怕这代是无可救药的直女,说不定下一代就有福分了呢。 再说石城那边,鼓角震天,这是攻城的最后一击。全军赴战,连身怀六甲的青衿也在前厮杀。敌骑绕侧掣电而来。青衿立鞍半身抬弓,正要再发,马腹被流矛擦中,踉跄失衡,铁甲下的孕肚猛地撞上马背。 顾宋章从斜坡上掠下,刀背拍在她坐骑颈上,稳住马步。背后弓弦骤响,他猛勒缰把她护在内侧,自己向外侧倾身挡位。箭羽擦盔、穿甲入肉,直钉骨缝。他一抽痛,手一松,自鞍侧翻坠。幸得窦逢春赶至,跃鞍抓住顾宋章,把人拖到盾车后。青衿顾不得腹中阵痛,回马压阵,短刀挑落逼近长戟,又掷一枚火铣逼退两骑。 季遥率精锐登云梯夺下城面;顾子谋指挥弩阵,配烟粉遮断敌弓线;柳明谋操近距短炮,贴门击碎瓮城门闩。城门洞开,大军冲入城内,青衿这才发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羊水已破。作为经产妇,产程快的很,此时胎儿已经滑出宫口,坠在她穴内。她坐直了身子,把产穴死死按压在马鞍上。想着等一会片刻,入城安定下来,就能生产。身边的窦逢春并没意识到她的状况,而是死摇着昏迷的顾宋章,“老顾,老顾,你醒醒!” 马儿刚走几步,那胎头就又颠下来不少。本来被她压平的瓣肉,也被那胎头撑出一道圆弧。她痛的浑身发抖,却不愿在这紧要关头出声,只能前倾着身子,让花珠蹭上马鞍,裹着那胎头再往里吞一吞。马儿的飞驰紧贴着发紧的腹底,震得胎儿更是往下狂撞。她噙着泪花,平稳呼吸,收紧下身,憋着想要用力产娩的本能。双腿夹着马肚,惹得马儿跑的更快,那坚硬的马鞍剧烈的摆晃着,和撞压的胎头对产穴内外夹击。尽管如此,她仍能感觉到,此时穴口早已被含着的胎头撑的大开,毛绒绒的胎发就在这颠簸中不断刺挠那瓣缘和花珠。好在她筋骨柔软,产道也有弹性,才堪堪忍住这复杂的痛楚。 忽地一阵欢呼,城上换旗,石城既下。马儿一路狂奔,背着她来到墙内。她正要收马,猛地一把扯紧缰绳,力道过急,坐骑前蹄腾空,高高扬起。大肚被马背狠狠一压,那胎头本要被挤得往下去,却又被马鞍挡住,卡在胀痛的穴里,竟还往里塞了些去。她再撑不住,痛呼起来,窦逢春刚安置好顾宋章,此时才赶上,纵马贴近,一跃上鞍,落在青衿身后,将人稳稳圈住。那胎儿简直翻天覆地,女人的大肚这儿凸一块,那儿扁一块。就算隔着铁甲,也能感到娃娃刚一闪身就又往他的大手上撞。 “师妹!要生了?”摸到女人裆部的湿润,他也慌了,竟然七个月就早产了。青衿已浑身是汗,靠在窦逢春怀中,“头,呃啊,头出来了。。” 窦逢春要把女人抱下马来,却被她阻止道,“来不及了。。呃啊。。”她抱着马脖,抬起下身,撅着屁股,向下用力生了起来。停在墙边,身边都是入城的士兵,窦逢春赶忙把身后的大氅翻了过来,为她遮掩,又撕开衣裤,才见那包夹的胎头把产穴撑的大开。又因为被马鞍蹂躏,花瓣红肿一片,随着女人的宫缩呻吟,哆嗦着一翕一张,把那胎头朝他裆前送去。 很奇怪,窦逢春不知道怎么搞得,竟觉得十分燥热,却也知道情况凶险。青衿才使了一个长劲,胎头眼瞅着就下降不少,却晃着身子晃悠悠又要坐了下去,得亏窦逢春双手分把着那臀瓣,才让那胎头悬在空中。这样蹲悬着毕竟费力,青衿靠着窦逢春缓缓向后躺上马背,头枕在他裆间,专心生产,哪里察觉到那处硬物是马鞍还是什么。她放开紧握缰绳的手,抓揉上奶子,刺激宫缩,用些许快感中和疼痛。 窦逢春弯腰正轻轻拨弄着软瓣,想让那抵着花珠的小脑袋再往外钻出一些。可那马儿刚得了自由,突然又往墙边歪去,他赶忙撑在墙上,死死地抓着砖缝,另一只手也抓紧了缰绳。青衿被这一填,屁股抬起又落下,那胎头又甩出来不少,一下下顶着那凸起的花珠。她摸着腿间瘦小的胎头,母性的本能让她想尽快哺育这个早产的孩子。握着奶子的手自然地挤上奶头,一股奶线直接崩到窦逢春脸上。她把全身力气都汇集在那鼓胀的馒头地,顶着大肚,往上抬腰,产穴再往下一个伸展,终于把整个胎头都吐了出来。于此同时,不知怎的,几点精斑也从窦逢春那处溅出,贴在她汗水淋漓的发丝上。 虽是如此,窦逢春见胎头娩出,立刻就抓着那小脑袋轻轻转了出来。一拍屁股,哭声嘹亮。窦逢春笑道,“师妹,这是个小子呢。” 青衿累的直喘气,骂道,“混蛋小子,我可是要闺女来着。” 【我也没想到把老窦写的比老顾还要嗯,。好吧,。他比较闷骚啦。。】 小狗 石城攻下已数日。顾宋章箭伤渐愈,却因坠马受了脑震,谁都认不得了。为稳军心,窦逢春和季遥对外只称“大帅静养”。 柳修颖接到捷报喜不自胜,按惯例应有家书,却迟迟不见。季遥先带驻兵入城安置妥当,接她赴石城的路上才告知:顾宋章好像脑子出了问题。柳修颖一算,已经过了大半个多月,怒道,“好你个季遥,你和老窦合伙瞒我!宋章要真有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季遥满脸无奈,“嫂子,这刚打下石城,我们哪敢冒失呢。”柳修颖抿唇想了想,“也罢。这些天多亏你和老窦撑着。我照看宋章,闲时也能替你们理事的。” 季遥看着柳修颖,心想,以往只当是大哥耳骨软,现在才知道这嫂子也真能顶事。柳修颖火速入城后,直奔城郊一处偏院——那是季遥特意安置顾宋章的地方,免得生出流言。 “宋章,宋章!”,柳修颖用力摇着他,却见他双目空洞,嘀咕道,”什么宋章,我是顾狗二啊。” 柳修颖如坠冰窟,赶忙又抱来女儿,“这是你的小凤凰啊,你不记得了吗?” 顾宋章只嘿嘿笑着,“好可爱的小娃娃。。” 柳修颖顿生希望,抓着他道,“这是咱闺女啊,宋章。” 顾宋章却皱了眉头,“这是谁家妹妹?我还要回家给我娘买药呢。” 完了,这什么辈分阿,他不会以为自己少活了二十年,今年才七岁吧。 到了晚上,就是另外一种闹腾,像是从七岁骤然跳到七十。 柳修颖忧心难眠,只见他猛然惊坐,挥臂咆哮:“朕要杀了你们!都骗朕、欺负朕老了。。杀!全杀!杀!” 柳修颖赶紧抱住他,摸着他发烫的脸,“没有,没有,你做噩梦了。宋章,我在这儿呢。。” 顾宋章怔怔看她,声线一滞,“你回来了?你不是死了吗。。呜呜”,竟大声嚎哭了起来。 有这种皇帝梦吗?怎么这么晦气。但他好像认出自己了? 柳修颖安抚上他的背脊,软唇擦上他耳尖,“傻子,姑奶奶还活得好好的呢。。” 顾宋章听了这话,却一把推开女人,“骗我,都在骗我,她早死了,你装她来骗朕,滚!滚!。。” 柳修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枕头砸中。没招了,真疯了。 她告诉自己不能跟疯子生气,摆手道,“行行行,我走行了吧!” 还没起身,顾宋章又哭了,拦腰抱住她,“别走,你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呢。。。朕不许!!!” 柳修颖头皮发麻。本来还庆幸人活着就行,但现在这样,好像也很难讲是福是祸。哎呀,怎么能这么想,刚刚打下石城,死老公也不能这个时候死。或许还是气顾宋章那乌鸦嘴说她早死,柳修颖趁他哭的伤心,抬手一掌把人扇晕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顾宋章还是疯的,白天缠着柳修颖要娘,晚上跪在她身边哭丧。这状况,柳修颖连明谋和顾子谋都瞒着,只说顾宋章休养的不错,眼看着就要好了。她把二人连同小元柳与乳母一并安置在石城官邸,自己日间去官邸处理军务,收尾后才回城郊偏院,与黄逸守着疯子顾宋章。 简直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有一天空闲,她正想多睡一会,早早醒来的顾宋章又跑她跟前哭道,“我娘呢,我娘不要我了吗?” 柳修颖再没耐心拿话哄他,正要直说他娘早死了。却又想到他这人最重骨肉亲情,只能起身说,“哎呀,你吃的太多了,你娘其实把你卖给我做夫君了。” 顾宋章张口便哭,委屈得“哇”一声。柳修颖看着那张俊脸,硬压下想捏住他嘴的冲动,牵他在床沿坐好,抱着他缓声道:“你现在有名字,叫顾宋章。往后跟我好好过日子,听见了吗?” 完蛋,话虽如此,可他一口气少了二十年的记忆,柳修颖总觉哪儿都不对劲。 顾宋章止住哭泣,点了点头,好像成熟了不少,抬头看着她,微红了脸,“娘子,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柳修颖一怔,哎不是,顾狗二,你这么早熟的吗?却见他那脑袋竟然往自己怀里钻,“娘子身上好香,有股奶味。。” !!顾狗二,你有恋母情节吗?? 柳修颖整个身子僵在那里,一时间也弄不清这男人到底是七岁还是二十七岁,心里乱成一片,任由他整张脸都贴在自己胸前。她此刻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被满是奶水的乳房高高顶起。顾宋章伸手环上女人的腰,深深吮吸上那颈下露出的雪白,就要往下移去。柳修颖这才慌了起来,只觉十分悖逆,一把推开男人,“不行不行不行。。” 顾宋章又委屈上了,眨巴着一双星眸,“娘子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买我?”柳修颖慌乱着裹上被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这个,。嗯,。现在心智还不健全。。等你想起来些。。我们再。。。呃嗯。。出去吧。。出去吧” 泪眼汪汪,无语凝噎,顾狗二此时真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柳修颖也不忍心看他,只能把被子蒙到头上逃避道,“乖,你出去嘛,好好想想,总会想起来的。” 醋饮 想,为了香香娘子,想破了脑袋也要想。顾宋章逐渐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有问题。脑子像个孩童,身体正当壮年,梦里又是个疯老头。他问黄逸自家娘子名姓,黄逸只说夫人不许,甚至连她自己的名字也不告诉他。 娘子最近忙的很,常常连夜不回。他心里打鼓,不会背着自己还买了别人吧。。应该不会,娘子说西线告急,她要坐阵守城。见他听不太懂,便扔给他一摞通俗演义,让他好好学习。他天天掰着指头数日子,数到两只手都不够了。院中清寂,顾宋章独自对付午饭,咬着手里的半个烧饼,忽然出了神,他仿佛看见哥哥饿着肚子,让给他半个饼。猛地低头,盯住自己那双粗壮的大手,又念道:“顾宋章,你现在二十七了二十七了。。” 可脑子偏把昨夜的噩梦又拖回来:他梦到一个女人,模样看不清楚,但声音像她娘子,抢过他手里的烧饼,颤抖地骂他残暴。他想上前却控制不住身子,不知说了什么,那女人忽地倒下,消失了。他怕极了,往前一扑,眼前是一池青水,倒影里他胡子全白,老的怕人,他再一抬头,看到一个哭泣的女人直往水里栽。他跑过去紧紧拽起她,怕是娘子又消失了。那女人却跪地叩头,求父皇开恩,饶恕驸马…… 太可怕了。顾宋章用力拍了拍额角,想把一团乱梦赶出去,忽又想起,娘子不是说什么他们有个女儿吗?完了,她以后莫不会为个亲亲老公自寻短见吧?哎不对,他怎么就有女儿了?思而不学则殆。他想起那些书,连忙奔回房里,一本本看了起来。 这些日子,柳修颖不在城楼,就在帅府。她下令开门诱敌入袋,封两巷交叉火力;其后坚壁断粮。数周下来,那西来的徐卿诺给养告竭,只得撤军。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尤以窦逢春最为开怀。他和青衿儿子早已满月,先是娘亲休养、后是爹爹守城。于是择日不如撞日,设席庆贺。 席间,青衿把柳修颖拉到一旁,低声问起顾宋章,歉声道:“他为救我娘俩才坠马,哎。。” 柳修颖浅笑宽慰:“这是他应该的,这阵子也是老窦和季遥照应,我才能撑得住。” 青衿想了想,又压低声音:“可试过用那事儿刺激他?你这生完也小半年了。” 柳修颖摇头:“他现在这脑子,顶多十几岁。挺膈应的。。” 青衿正要再劝,忽听外头酒酣的窦逢春高声叫嚷:“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徐卿诺,老子差点就能一炮炸死他了。。” 她脸色一变,夺门而出:“你说什么?” 窦逢春见她,酒意登时消了一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青衿攥住他,欲再追问,环顾席上,又收住话来,转而笑道:“抱歉,老窦喝多了。今日到此,多谢诸位为犬子贺满月。” 巧了,好好的天,又下起雨来。季遥正要替窦逢春解围,袖子却被柳修颖一把扯住,“他们夫妻间的事,你个光棍哪能掰扯明白。” 他低头看那只素净而有力的手,不由多看两眼。以前总怀疑大哥昏了头才栽在这她身上,可经过这些日子和柳修颖的朝夕相处,他却理解了大哥对这女人的爱意。 季遥咽了口唾沫,“嫂子,我和你一道去看看大哥吧?” 柳修颖早已松开他的袖子,撑伞道,“好啊,近的很,你和我一块走吧。” 一把伞,把两人正大光明地并在一处。近在咫尺,柳修颖发间金簪上的细梅几瓣,他都数得清。季遥心跳得厉害,怕被她听见,半个身子悄悄挪到伞外。柳修颖见状失笑:“你看你,都跑到伞外去了。你大哥说你从小就不听话乱跑,这么大人了还是这样。” 季遥被她训得满面通红,乖乖缩回伞下,只把手藏在背后,掌心伸入暴雨里,浇熄那问心有愧。 顾宋章发奋苦读,读到精彩处,目瞪口呆。听见门外动静,一路小跑:“娘子,娘子!” 柳修颖笑着摇了摇头,对季遥道,“这还算好了,前几天还管我要他娘亲呢。” 季遥呆立在门口,见他大哥冷脸蹙眉,死死盯着他,和以前对敌交战的神情一模一样。 柳修颖把伞递给黄逸,“宋章,这是你二弟季遥啊,你们打小一块长大的。” 顾宋章不答,只来回打量季遥。柳修颖有些歉然,”季遥,我上个月做了点玫瑰醋。我让黄逸给你拿点。” “不,那全是我的。”顾宋章终于开口。 柳修颖正要训他,又被季遥打断,“嫂子,我晚上还要巡城,就先走了。” 柳修颖点头送他,叹道,“这几个月,真的多亏你照应。” 季遥一走,顾宋章就上前拽住柳修颖,“你和他去干什么了?” “守城!守城!守城!”柳修颖一把甩开他,眼圈发红,“你现在这个样子,西边又时不时打过来,我忙完军政,就又要来照顾你,连女儿都没抱过几回,你还要再闹什么?” 顾宋章见她恼了,拉着她衣角,小声道,“对不起,我真的努力在回想。。那些书我都看完了,可还是想不起来。。” 柳修颖听他这话,反倒哭出声来,完蛋,真的完蛋。 顾宋章慌了,笨手笨脚将她搂住:“别哭。我也去守城,我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虎姑婆 抱的太紧了,这个呆子也没个轻重,柳修颖胸前一阵闷痛,倒吸一口气,一把将顾宋章推开。 她这个月压根儿没时间喂奶,奶水就这么堵在那儿,天天坠胀得很,根本都碰不得,他一双粗臂还就那么箍了上来。她皱眉揉了揉奶子,解释道,“没法喂奶,奶水涨的难受。。” 见顾宋章直愣愣地看着她,又摇头要走,“我和你说什么,你又不懂。” 顾宋章握上女人的肩,俯身认真地对她说,“这个我是懂的,你让我看的书上都写了。” 柳修颖不可思议,“什么?什么书?” 顾宋章正要背起书单来,柳修颖暗觉不妙,赶紧把人拉进房里,才发现堆书里混了不少春宫艳情,狐精野怪。柳修颖这才想起来,她为了不让人看到身份,是蒙着面去买画本的,出手阔绰,说有什么买什么。当时还觉得那店家挺奇怪,不知道在笑什么。。原来。。 她对着那些画本,整个脸都烫了起来,完蛋,启蒙启岔了! 顾宋章已经从身后环上了她的腰,在她颈后吹道,“娘子,我帮你吸一吸奶水吧?。。”柳修颖一震,身子反倒又往后靠近了不少,正好撞到男人的勃起。顾宋章当她默认了,两只大手便往她胸前摸去,轻轻扯开衣襟,两个奶子就从衣襟弹到他掌心;稍稍一握,奶水就流了他一手。柳修颖已是心猿意马,又想到青衿说的房事刺激,便也软了身子,倚在他怀里。 顾宋章托着她屁股,把女人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头埋在她胸前,对那两个翘起的奶头又舔又嗦,左右轮转,生怕厚此薄彼。柳修颖笑着拧上他腰,“好吃吗?急成这样。” 顾宋章哪舍得松开嘴,只点点头,就又深深吮吸起奶水来。他把柳修颖抱坐在腿上,大手拢起她的双乳,大张着嘴把两个奶头一下都包裹上,犹嫌不够畅快。那也确实,他身下的鸡巴已经胀的要炸了,热腾腾他戳在柳修颖屁股上,隔着布料一顶一顶地试探着。 柳修颖见他苦的难受,便摸上那肿胀,让他泄泄火。这一触碰,反让顾宋章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奶水也不吸了,径直开始脱起二人衣物来。柳修颖跨坐在他腿上,只剩一条小裤。顾宋章盯着那包裹的娇花,只一个劲地吞口水。柳修颖把玩着他赤裸的鸡巴,看他那副呆样,忍不住笑着亲上他微微出汗的额角,“你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顾宋章面红耳赤,覆上女人在鸡巴上的手,一齐抓着那鸡巴就往裤心上拍,“去这里,可以吗?”他抬头看她,满眼诚挚爱意。柳修颖又亲了亲他脸颊,撑在他胸前,把那小裤褪了。湿润的花儿刚擦着他肿胀的龟头沾到他膝上,就又抬了起来,滴着春露,挑逗着那早已高高竖起的鸡巴。 男人只觉得这肉瓣熟悉的很,却还是不知道一身力气该往那处使。正想着,那肉瓣颤开小缝,又吐出一缕银丝缀上他紫红的龟头,把他激地直一哆嗦。他再忍不住,抓着她的屁股就把两腿分开。书上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刚往里一伸,就又退了出来,水汪汪的一片晶露从那花穴中泛出,急得他握着绷直的鸡巴在穴边拍打,”好娘子,求求你,教教我。” 柳修颖也按耐不住,抱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到床上,花穴也终于直直坐了进去。顾宋章如沐甘霖,低低地嗯着声,紧紧环着女人的腰,却又胀在那穴里无所适从。柳修颖嫌床边不得劲,吩咐他再往里躺一躺,顾宋章抱着那肉臀后腰一挪,湿热的花心就咬上他的龟头。“嗯。。”,他终于开了窍,挺着腰抽插起来,直往深里顶去。连着半年休养,柳修颖这会子也被他顶的七荤八素,翘出头来的花珠顺着肉棒滑上滑下,产后恢复的穴肉被他撑的酸胀爽利,止不住地向内收缩,引着那花心往龟头上刮。思念过往恩爱,撑着他的肩膀,两腿跪在他腰侧,扭臀向前迎上他的冲击,“好舒服。。宋章。。干我。。干我。。” 顾宋章本闭眼享受着,听她这话也睁开眼来,努力挺腰,加快了颠动的频率。他盯着眼前起起伏伏的女人,杏眸带泪,朱唇微张,雪乳晃荡。“呃啊。。好爽。。呃。。宋章。。宋章。。”,细碎的呻吟也是熟悉无比。 顾宋章像是出了神,一边抽插,一边喃喃道,“我一定见过你,而且我永远记得你。” 柳修颖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屁股撅向房梁,双腿撑起又落下,把那粗大的鸡巴夹紧又吐出,激动地问道,“宋章,你想起来了?” 男人微张着嘴,一双大手抓上她的肥臀往那肉棒上按,仰头皱眉,压抑不住射精的低吟,“唔。。都给你。。” 柳修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肌肤震红了她的耳朵,小声问道,“我是谁?” 顾宋章的手指钻进两人交合处,就着白液抚摸着柔嫩的花唇,“你是虎姑婆呀。专门榨人精元的。” 柳修颖抬起头瞪他,以为他在开玩笑,猛地坐起身来,直接把那射完精的鸡巴又坐硬了,直直地又顶在花心深处。“什么?再说一遍?” 顾宋章笑着看她,沾着白浆的手就这么抱着她的屁股,“别怕,我给你榨。但你只能榨我一个人。” 柳修颖紧闭上眼,没救了,这人真的没救了。她按着男人的脸,就这么爬了起来,姑奶奶她不玩了!顾宋章不明白出了什么事,顶着腰晃着那又硬挺挺的鸡巴,“你不要了吗,我还有呢。。” 柳修颖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擦了擦身子,直接套了衣服去。男人急坏了,赶忙起身拦她,“别走啊,我不告诉别人,真的。。” 看着他一脸真诚,柳修颖撑上额头无奈道,“乖,我还有事,忙完就找你啊。” 顾宋章却也放下心来,笑道,“那你说话算话,不许骗我。” 柳修颖满口答应,刚一出房门就吩咐黄逸道, “把这门锁上,不要让他出来。饿不死的,等我回来再说。” 长门怨,顾宋章没读过。不要紧的,纸上得来终觉浅。 鸭血 po18bv.com 故意囚禁亲夫,这种事,柳修颖是做不来的。她真有事要忙:先前席上见顾子谋总往明谋身边挤,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她一向看他不顺眼,也觉得明谋不会看上他,可想着少男少女日日相处,终究是不放心。 刚入府邸后院,就听到柳明谋和顾子谋的说笑声。两人正在对弈,顾子谋又输了,脸上粘着好几张白条。见到柳修颖,他慌乱要撕下,明谋却在旁嚷他赖皮。 柳修颖笑道,“明谋,你可别欺负他了。” 明谋挑眉,“只准阿姐欺负姐夫,我就不能欺负他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子谋的脸刷地红了,开溜道,“婶婶,我去让厨房做点夜宵,给您和明谋送来。” 柳修颖点点头,待人走远,才语重心长道:“柳明谋,你别乱来。他毕竟是你姐夫唯一的亲侄子。” 柳明谋笑着直言,“阿姐!是他非要黏着我。阿姐要是不喜欢,我这就跟他说,让他别来找我了。” 柳修颖想着顾宋章的事已是一团乱,只能摆手,“算了,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别太过分了。” 明谋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凑到姐姐耳边:“阿姐,今天我和顾子谋去听了青姐的墙根……”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o1 8e s.co m 柳修颖转头斥道:“怎么能干这种事!”想着青衿今日确实古怪,又忍不住问,“听到什么了?” 柳明谋拉着姐姐坐下:“那阿姐可别骂我,我也是关心青姐嘛。其实也没听太清,只听到青姐在骂窦将军, ‘为什么不告诉她,师兄’。 窦将军可真惨,一个劲地求饶。他们夫妻俩真有意思,现在还 ‘师兄师妹’ 地叫呢。” 柳修颖却品出别的来,青衿是从来不叫窦逢春师兄的。过去的事,她说的不多,只提过一个师兄被她爹赶走了,所以指亲的时候才便宜了老窦。难不成…… 又听柳明谋道:“这些我可都告诉你了,阿姐也就别瞒我了。姐夫到底哪去了?他不是快好了么,怎么这回守城还让你一个人撑着?” 正想该怎么搪塞,却见顾宋章真来了,是被黄逸带来的。他头上缠着白纱,渗出血点。 “哎呀,姐夫这是怎么了?”柳明谋起身就要上前细看。 柳修颖忙拽住明谋,并朝黄逸使了个眼色:“他前几日发热,烧得胡言乱语,又摔了一跤。现在好些了……天晚了,他过来接我的……” 走,得赶快走!厨房这时却送来了鸭血汤,柳明谋开心道,“阿姐,我们从小最爱吃鸭血了,你吃点再走嘛。”烛光下,暗红的血块,让柳修颖只觉腹中一痛,正要拒绝,却听那顾宋章突然道,“她不吃这个的,一看到就哭……” 柳修颖猛抬起头,却见男人眼神依旧是迷糊的,他到底是想起来了吗?她起身要走,匆匆道,“嗯,明谋你吃吧。你姐夫病刚好,我带他回去休息了。” 柳修颖拉着顾宋章的手,在轿子里和黄逸面对面坐着。男人像是头疼得厉害,抱着头,俊脸皱成一团。黄逸压低声音,“他找不到你,又发现自己被锁了,就去撞门,头才撞破了。” 完蛋,这不会撞地更傻了吧,柳修颖心疼的抚上他的额角,对黄逸道,“明儿你找个郎中来,就说他是你弟弟摔了,别又出什么毛病。” 顾宋章抓了她的手就往心窝上贴,倒把两人弄得不好意思来。 房内一片凌乱,一看就是顾宋章弄的。她打了下男人手心,试探地问,“你记得……呃……鸭血的事?” 顾宋章只呆呆地拉着她,像是眼前有场戏台在唱。柳修颖拍了拍他的脸,“宋章,宋章?” 顾宋章甩了甩头,又把她紧抱入怀中,“我想起来了,好多好多……可我……” 顾宋章这一撞,该有的不该有的碎片都搅成了杂烩,却又连不成一片。就像他记得那碗鸭血惹得她满面是泪。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他侧身躺着,从背后抱住了柳修颖,七零八碎地说着,又说起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自己当了皇帝,她却悲愤欲绝,儿子要上吊,女儿要跳河,一个个最后都消失不见。 柳修颖也愣住了,就听顾宋章在耳边央求道,“娘子,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未来和过去都不存在,唯一存在的只有当下。她不愿相信他那梦里的未来是真的,又凭什么让他相信这碎片的过去是真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一个人,如果没有过去,那么他还是同一个人吗?如果自己不来石城,顾宋章或许也会爱上别人。那些情爱建立于经年累月的过往,而如今山崩水竭,这些往昔碎片,也不过是掌间流沙。就像那鸭血,其实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才叁个月,还没被爹娘发现,就在战场的硝烟中变成豆腐大的血块。 她用指尖擦去眼角的泪,转过身来,轻轻吻到他唇上,“不要紧的,你总会想起来的。睡吧。” 顾宋章合上眼,他看到月光下,也是这张脸,红扑扑的。仰头撞上来,才贴上他的唇,就醉倒睡去。 爹娘 撞了脑袋,顾宋章的梦就变了,不再是张牙舞爪的未来,而是温和可亲的过去。 那年顾宋章来程府,没多久程绍泰就娶了亲,为病重的程老爷冲喜。很可惜,老爷子还没撑到新人拜天地,就一命呜呼了。程绍泰以守孝为由,把那新娘晾了好几个月。这沉家小姐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使了些银两便打听清楚,原来这淳孝夫君,哪是为老父守孝,而是为那干妹妹守节。她倒也大度,主动找上柳修颖,问可愿做小,互为姐妹。柳修颖本就处境尴尬,闻言更是进退两难。她喜欢程绍泰,却也不要这般委屈,可程家总不能白吃白喝养她一辈子吧? 她只得说嫂子贤良,是她自己小性,怕连妾室都难胜任,不如让她去程家绸行当个掌柜,也算为程家出力。谁知此言一出,反叫程绍泰更厌沉家娘子,竟口口声声要“诚心守孝三年”。自此柳修颖如履薄冰,日日对着嫂子冷脸,除了惭愧便是惧意。她想逃,既然程绍泰不放,她就得逼他不得不放。于是吩咐顾宋章买来烧酒,偏在兄嫂为程老爷“小祥”上香时喝得烂醉。夜里回府时,前厅酒杯已摔得满地。程绍泰视而不见,只道大小姐至情至性、悲痛失智,命下人严加看管,转身进了书房。沉家娘子也心知肚明,冷哼一声,逕自回房。 柳修颖心生绝望,踉跄回院。她那小院除了个看门的,哪还有人伺候,却是顾宋章从暗处走来,替她披上外衣,”大小姐,入秋了,夜露凉。“柳修颖终于忍不住,醉得浑身乏力,一头倒在他怀里,连带他一起坐到地上。她瘫在他臂弯里,望着那张俊秀的脸,晃了晃脑袋,撑起身子,撞在他的唇上。 就这么样,顾宋章睡到了晌午还未醒,连郎中给他把脉都不知道。柳修颖总觉得心里不安稳,刚用了午饭就直奔府邸。顾子谋在门口站着等她,说朝廷今天来人送文书给叔叔。他不敢说叔叔病了,只说去巡营了,把人安排进客房住着。柳修颖满意地拍了拍他,“不错,就这么说。你叔叔还要再养几天。你让下人都去客房院子里小心伺候着,再让你季叔赶快过来。” 短短几月,顾子谋倒被柳明谋调教的越发出息了。 一进后院,就听见小元柳在哭,明谋正抱着她又摇又哄。柳修颖忙把女儿接过来。小元柳见了娘亲,反倒不哭了,圆滚滚的眼珠直转,小嘴微张:“木啊…木…啊…” 柳明谋笑道,”阿姐,她叫你呢。“ 柳修颖倒落下泪来,小小的娃娃,爹娘都顾不上她,却早早叫她娘了。她笑着擦泪,“明谋,你让奶母去买几件娃娃衣裳,再给些银子,让她吃过晚饭再回来。待会儿季遥要来与我商量事,你把着院门,别让旁人进来。” 独自坐在院中,柳修颖摸着娃娃的小脸,才长胖了一点,就又瘦了。她轻叹了口气,解开衣领给孩子喂奶。真是的,昨儿就不该让那呆子吸那么多,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孩子吃。正想着,季遥就来了。他想着是急事,一路小跑,却撞见她喂奶,连忙躬身,“嫂子,刚才莽撞,冒犯了。“ 柳修颖转过身去,只背对着他,继续奶着孩子,”都是自家兄弟,你别怪我怠慢才是。这些日子忙着守城,也顾不上她,瘦的我都心疼。” “嫂子也要保重自个儿身子。。”,季遥直盯着她的背,那只露出来的肥乳却挤上他半边脑子,还有那深显的乳沟,引着另半边混想:嫂子是贤妻良母,可如今大哥倒下了,也总该有人照顾。。 “季遥,朝廷来人送招安的文书,还一直要见宋章。我看这是另有所图。等会,你就陪我演一场戏。你假装成宋章,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就行了。” “什么?”,真是瞌睡来送枕头了,季遥简直不敢相信。 “你放心,没什么的。左不过两三句话,不难的。”柳修颖已经扣上领口,转过身来。季遥的视线又撞到那团胸肉上,赶紧低头闪开,却在想这奶水也没滴出来些吗?柳修颖以为他是点头答应,又道,“好,你进我房里等着,糊弄完那使节就行了。” 小元柳吃饱了奶,小手在空中乱抓。她侧头看见季遥,忽然咿呀叫起来:“哒哒…哒哒……” 柳修颖忙用手指按住她的小嘴,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到处乱认爹啊。” 季遥脸上一热,却也起身进了房。他没想到的是,这一进去,可就不好出来了。 闷口李甘心代桃僵 柳修颖的托词是这样编的:她称顾宋章清早巡营归来,本以为风沙入眼,不料又痒又红、泪流不止。郎中诊为“火眼”,须闭门静养,暂不便见客,以免相染。她可代为接待、转达。那使节虽觉蹊跷,却只拱手道:“有劳顾夫人了。”,跟着她走入院中。 季遥在兄嫂的房内,忍不住左右四看,又想哎呀,他们俩又没住进来,还是个新房呢。嗯,新房新人。。见柳修颖来了,他立刻挺起身子,正襟危坐。柳修颖倒是自然亲切,把那文书放到桌上,就扭坐到他身侧,“宋章,朝廷的诏安到了。眼下女儿尚小,我们原也只为口腹温饱。如今高官厚禄送到面前,何不笑纳?只是弟兄们未必服气,你说呢?” 太近了,季遥觉得她的鼻息重的很,直往他脸上扑。讲了一大串,也没听清,就看她那微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让他只想亲上去。待看到她柳眉微皱,他才结结巴巴道,“呃,夫人说的是。” 柳修颖松了口气,又问,“刚下石城,也不安稳。我看等个半年,再和兄弟们说也不迟,你说呢,宋章?” 季遥点头,不敢再看她,又应:“夫人说的是” 使节是知道这顾大帅惧内的,却也没见过这么没主见的男人,他疑心更甚,高声道,“顾大帅,赤眼不碍事,还是见面畅谈吧。” 柳修颖只当作没听到,突然向前往季遥身上扑去,娇声道,“死鬼,光天白日,怎么能干那事儿。” 季遥坐的笔直,手却护上了她的腰。他根本说不出话来,满脑子全是,我没有,不是。。可是。。哎他胸前贴到什么了呀,肉乎乎软绵绵的,是。。奶子吗??!! 柳修颖靠在季遥肩上,转头见那使节还愣在原地,索性把季遥推到床上,怕他吓着了,眨了眨眼,“别闹了,快去把衣服穿好。晚上再跟你玩儿不好吗?” 好不好,其实都行的。可惜久经日晒,季遥那黝黑英挺的面庞,让那失控的潮红并不明显。 柳修颖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歉意。侧身对镜把头发弄乱,又揉红了脸,背对着他柔声道,“你再歇会嘛,宋章,晚上有你干的。” 疯了,季遥只觉得自己就叫宋章。只要嫂子愿意,他可以当一辈子宋章。 柳修颖径直出门,只当没看见使节的尴尬神色,含歉道:“对不住,我们还需再商量一二,就不耽误大人了。我即刻备车,送大人回去。” 使节却又躬身道:“天色已晚,劳烦夫人留饭一宿,我明早再走。” 一听有晚上,季遥的小兄弟立刻翘起脑袋来,直直挺向房梁。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一掌按上。这床他明明没有上,现在却下不来了。 柳修颖满口答应,却揉了揉眼睛,像是很痒的样子,说宋章不便出面,只好由她代陪。使节见她双目红红,似有泪来,想着方才的亲密接触,忙往后退了半步,“不劳夫人费心。备些饭食即可,我自用便是。” 等柳修颖再开门进来,季遥的鸡巴总算冷静了下来,只是那手一时还护在裤裆,只得赶紧滑上大腿,当作舒展。柳修颖以为刚刚推的太急,撞到了腿,忙上前弯腰察看,“呀,磕到了?还疼着呢?”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晃在眼前,还揉着自己的腿肉。“没。。没事的,嫂子。”,季遥羞极了,想推开,却又怕碰到,只能屁股后挪,反倒更往床里去了。 好在柳明谋这时赶来,敲门道,“阿姐,阿姐?”,才让他长舒口气。 柳修颖告之妹妹这李代桃僵之计。柳明谋看到床上的季遥,忍不住笑了出来,“假做真时真亦假。”柳修颖推她,骂道,“别胡说。”,却也不由面上一红。季遥不懂那话什么意思,只见嫂子的脸忽地光彩照人,像是专为他而亮。 接下来的计划更是让他如坐针毡。柳明谋想了想,给她姐出主意道,“阿姐,我看那使节就是成心耗在这儿的。季大哥今晚可不能走,我晚上给你们把风,看那使节到底要干什么。” 柳修颖心里不踏实,但事已至此,只得应下,约定着,若那使节摸来探虚实,便以猫叫为号。 顾红拂夜奔挽情娘 一觉睡到晚饭,顾宋章这才转醒。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涌,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拼齐,可偏偏就是记不起自家娘子的名字。又见她迟迟未归,愈发心神不宁,脑中总是回放她与季遥同伞而行的一幕。顾宋章再坐不住,瞧黄逸那屋灯黑了,便悄悄出了门循着昨儿那条路直奔府邸。 在黑夜里疾奔,他忽觉鼻酸,好像这段路本应有人与他并肩。夜风趁势,将记忆统统灌回脑中。 他在大小姐门前睡去,再醒时只见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女人巧笑嫣然:“顾宋章,再帮我个忙,我要逃出去。” 私奔?她不是总骂傻千金爱上野书生的戏码么? 柳修颖见他迟疑,当他不愿:“哎,也就是在墙外接应一下,你还嫌钱少啊?” 顾宋章顿了顿,低声道:“你当真想好了?你出了这门可怎么生活?” “不劳你费心。”柳修颖硬把银子塞到他手里,“二更时你在后院墙外枣树下等我。我先把包裹丢下去,你给我接稳了,别出声。你要敢自个儿携款跑了,我就让我哥报官抓你。” 跑?他才不跑呢。包裹刚接到手,就见墙头那小人脚下一空,他心都提到嗓子眼,连忙稳稳把人接住,那颗心才掉回原处。 柳修颖推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行了,你回去吧。有缘再见啊顾宋章。”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昨天亲的他,今天不该是私奔吗?怎么倒是相忘于江湖了?船过水无痕,乞丐的初吻也是初吻啊,大小姐。 “我跟你一道走。”顾宋章把声音压得极低,生怕大点声她就不同意了。 柳修颖瞧着他那张俊脸,摇头:“对不住,我这点钱养不起你。” “我不要你养,我可以……”,顾宋章像是被戳到痛处,却又揉不到。 柳修颖笑道,”你的卖身契还在程府呢,怎么,要学红拂夜奔啊?” 墙后忽地一阵喧哗,程绍泰暴喝:“大小姐呢?好端端的怎么没了?都给我去找!” 跑,跟他废什么话呀。柳修颖后悔极了,抓过包袱撒腿就跑。顾宋章愣了半拍,也跟着追上。包袱沉甸甸的,柳修颖跑不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看到赶上来的顾宋章,都没力气说话。。顾宋章索性一把拽住她的手,又把包袱背到自己肩上。柳修颖见东西在他身上,可不能被抢了去,更是紧紧拉着他的手,怕他一个人溜了。 顾宋章,你还是快点跑吧。人家本就没打算带你,现在更把你撇开,谁知道又在干什么。 在听猫叫!柳修颖坐在桌前,竖着耳朵。猫一叫,她就走向床边。季遥早就僵坐在那儿,只等一亲芳泽。听说大户小姐足不出户,常卧闺中,没料今日他也有福消受。 “宋章。。”,虽是娇声,柳修颖却窘得很,两只眼睛没有一只敢看他,从床脚爬上,把那帘子放下。红烛高照,透过纸窗和纱帘,隐隐约约看出些人影。那季遥还是处男,哪知道闺房情趣,还打坐在那儿就差没念经了。 猫又叫了,似乎还听到纸窗被戳破的声音。柳修颖心一横,只能闭上眼,虚搂上季遥脖子,朝着空气亲了几声。季遥身子一震,霎那间,那软唇就贴到了他耳廓。 好烫!他的耳朵烫到蜂鸣。 柳修颖也猛地一怔,连忙把手撒开。偏那窗纸仍“沙沙”作响,只得让她又把手搭到季遥衣上,“宋章,你快脱呀。”季遥看着她的挤眉弄眼,心里却在想,我今儿既担了虚名,倘若。。也死而不悔。。 他献身般的一件件脱下,扔出帘外,只剩一条亵裤。他挺着胸肌,直直的望着柳修颖。 昏暗的光线下,年轻的曲线,确是比顾宋章的还要诱人。终不似,少年游,柳修颖暗暗心想。 见女人眼中一瞬的失神,季遥终于忍不住道,“到你了,修颖。” 什么??!!你说什么??柳修颖一脸惊恐地看他,却见他面上仍是一副青涩的少年气,彷佛这一切只是他拙劣的演戏。柳修颖只觉脸上发烫,倒也解了外袍,往帘外推去。她上身只余一件抹胸,胸口还被手捂着,那下裙也是怎么都不愿褪了。 季遥深深凝望着她,雪肌丰满,锁骨纤白,一张俏脸为他羞红。他知道此时自己的双眼满含情意,也知道她不会看不出来。心中野性翻滚,明明温香软玉,张臂便可入怀,却见她眸间闪烁,便也不愿毁了这清白,宁愿担这虚名。朝闻道,夕死可矣。 却听屋外柳明谋的声音,“咪咪,咪咪?” 两人再无心思,柳修颖慌忙裹上被子,只留着季遥袒胸露背。 “咦,大人怎么在这儿啊。”,柳明谋也不愿给人难堪,接道,“大人也在找猫吗?真是的,后院那猫发了春,不知翻墙跑哪去了。” 那使节也就着话说:“是啊,被猫叫闹得睡不着,跟着声儿才走到这边,实在冒犯。” 柳明谋又摆出一副歉色:“委屈大人下榻于此,我家阿姐招待不周,失礼了。这就叫人去大人的院子守着,别再让野猫野狗搅扰。” 待二人走远,柳修颖才长出口气,正要伸手从榻脚拎起外袍,却见一团黑影“轰”地自屋顶砸落。震得她往后一仰,直接倒在季遥怀里。好巧不巧,那硬绷绷的玩意儿也恰杵到她臀缝上。 满月生隙 顾宋章从房顶摔落在地,剧痛直冲天灵,像把脑子摔成了浆。可他看见那天上又圆又大的明月,反倒觉出几分清明。他想起来了。 那个晚上,程绍泰是骑马来追的。柳修颖没劲了,边跑边咳。顾宋章见势不妙,只得像抱小孩一般将她直抱入怀,闪身钻进一条小巷,低声道,“多有得罪了,大小姐。” 紧实的肌肉裹贴着柳修颖的身子,她闻着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莫名的有些心安,便也由着他抱着。等到程家的人远去之后,才推开他。她又掏出一锭银子,“谢谢你。走。。” 不等她说完,顾宋章就忍不住道,“我又不是乞丐。。” 啊?柳修颖看着他,恍然大悟,却又仍在发愣。 顾宋章满脸委屈,倒有些惹人疼爱来,”我。。我。。“。他开不了口,他也知道,他不配说喜欢。 ”嗯,我知道,你想帮我。“柳修颖把他话头堵住,“法宝寺就在旁边,我们就在那儿先过一夜吧。” 法宝寺,那是顾宋章之前被轰出来的地方之一。乞丐的命运就是这样,不断被人一脚踹开。柳修颖对这破庙毫不嫌弃,抱着包裹,一屁股坐到地上,靠在柱子上想要打盹。顾宋章怕她不舒服,想了想道,”大小姐,我把外衣脱了,给你当铺盖吧。” 这个骚乞丐,怎么没被别人捡了去?偏偏她柳修颖就觉得,这人好看的很,剑眉星目,高鼻浅唇。她招了招手,“不用了,你坐这儿来。” 顾宋章乖乖坐下,却见女人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他大腿上。阿弥陀佛,女施主,这里不可以啊。。 柳修颖见过配牲口,也知道人是要有一技之长的。他不能真是个身无长物的乞丐吧。 只觉身下燥热,那小弟慢慢抬起头来,顾宋章装作无意,把那衣角往腿间按去,却又被柳修颖抓住了手,“顾宋章,别叫我大小姐了。你看,” 借着月光,女人从他的掌心一直写到小臂:“柳 修 颖——这是我的名字。” 想起来了,顾宋章都想起来了。见朝思暮想的女人正在眼前,他脱口而出,“修颖,我想起来了。。”,却被她捂上嘴来,还对屋外喊道,“没事的,屋顶摔死了一只大老鼠。” 他气的不行,自己没摔死就算了,怎么还成耗子了。他抓上女人的手,怒火满面,却见女人食指按在唇上,眉眼之间尽是央求,便被她扶着坐起身来,却见那季遥还裸身在床上坐着。把那被子拢在身前,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当时刚落在房顶,就听到一个男声说什么“到你了”。再掀开瓦片,就看到女人在脱外袍。他瞪圆了眼,才确定这竟真是他娘子。正要抡起瓦片砸那奸夫头上,忽听见柳明谋与人对话,虽是理清了前因后果,可也不能便宜了那小子,待柳明谋一走,他便从房顶跃下,恰好瞧见那凶器骤起,怒火攻心,身形一晃,栽倒在地。 顾宋章飞扑上前,双手直接掐上季遥的肩颈,低声问道,“什么叫,“到你了”?啊?” 柳修颖被他那杀气吓到,忙扯上他胳膊,小声道,“演戏的,演戏的!” 有这么真枪实弹演戏的吗?顾宋章狠狠摇着季遥,双目红的像真得了火眼病,“她是你嫂子,嫂子!老子的女人!”。季遥努力往后挺着脖子,被他掐的只能断断续续,“大。。大哥。。”。柳修颖抱住顾宋章的臂膀,却被他那狂晃的劲,一下甩到地上。 到底是年轻,季遥反应极快,前冲顶开顾宋章,手臂一转便扣住柳修颖的腰。顾宋章慢了半拍,只抓上她的肩头,就见怎么又被这小子抱上了。他一把抢过女人,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却听她仍劝道,“宋章,别这样。。我们真没有。。” 什么我们,她跟谁我们。罢了,老婆最重要,季遥这小子,改日教训也不迟。顾宋章踢了一脚季遥,逐客道,“滚滚滚,看在你嫂子的面上,我就先放过你了。” 放过他,可没代表放过柳修颖。季遥刚一出门,就听门哐的一声栓上。忍不住回头,那窗纸上映出一个人影,却顶着两个脑袋,腰侧分出的两只长腿,也被人紧紧箍了回去。 “宋章,放下我,别生气了。。呃。。。别。。”,他不忍再听那喘息声,只得仓促离场。 顾宋章把女人抱到床上,就开始撕她衣服。他亲上柳修颖的下巴,像雨点般,一直往下落去,在她喉间热声道,“给我看看,他碰到哪儿了?” 柳修颖被他亲的浑身发痒,求饶道,“没有,真没有。。” 顾宋章不放心,像狗一样,在她肌肤上,一寸寸地舔舐着,验查着,占有着。 “乳儿是没印,但这奶头怎么立起来了?” ,一口猛嗦上那颗红豆。 “喂奶!午后喂奶的!”,柳修颖努力解释,却听男人又问,“你在他面前喂的?” 烦死了,料事如神这种事情你用在打仗上就好了! 见女人不答,顾宋章更愤,挺身压着她逼问,“我失忆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过去的事儿?难道是因为他?” “不,不是。。”,柳修颖抚摸上他的脸,小声道,“我是怕过去的你永远回不来了。。” 泪水夺眶而出,顾宋章再不能忍,重重在女人脸上胡乱吻去。却又想到她之前望着季遥的失态,妒心又起,抬头故意道,“他那身子好看,你就脱衣服给他干?” 看她面上红晕,便拉着她坐起身来,手指往那腿间探去,盯着她问道,”他去这儿了?” “没有!”,柳修颖想把腿并上,却被那双大手狠狠掰开。 顾宋章埋头到她腿间,撕开裤心,朝花穴吹道,“让为夫看看,你这小穴红不红。” 柳修颖气的直锤上他后背,骂道,“顾宋章,你别闹了!” 顾宋章不理她,平伸进手指,指腹轻轻往上一顶,就挑开那小穴。他仔细查看着,见那穴肉浅红,才奖励般揉上那处粗扁的小点,听到女人的呻吟,又刺道,”这里面,可别有那野男人的白精。” “胡说!呃啊。。啊。。” 男人偏要查个究竟,一掌压上她的小腹,挤着那花心花珠往他手指上贴。像是一股尿意袭来,柳修颖全身颤抖,脑内白光一现,紧绷着身子,竟是泄了身。那春洪肆虐,冲刷着顾宋章的手指,漫湿了他一大片袖口。 顾宋章把那滴水的袖子举到她眼前,笑道,“身子这么敏感,真是想我了对不对?” 想,想他个大头鬼。柳修颖刚高潮完,气还没喘允,只能窝囊地向床内翻去。顾宋章哪肯依她,从后抱住她屁股就往外拽。 “放开我!”柳修颖见他抱着自己竟往门前走去,一口咬上他手腕。 顾宋章只嘶了一声,仍紧紧钳着她腰身,又抵着那肥臀,逼着她趴在门栓上,贴着耳朵道,“夫人不是爱让人听房么?那就让大家都听听,你有多爽。” 之前为了要孩子,顾宋章对她的肚子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挤压到胞宫。这回倒是发现新招,更是按着她的后腰,把她的小腹紧紧贴到门上。那早就硬起的肉棒,直直向上捣弄,顶着往下相迎的花心。“看看这小穴,吸得可欢了。” 见这骚话把柳修颖的脸哈红,仍不满意,偏要她叫嚷出来。 挺腰不止,他晃着屁股让那肉棒在小穴里四转,错开着花心,只让她觉得酸胀酥麻,却不得其所,只能软声呻吟,“呃。。好胀。。好大。。宋章。。你往那儿去。。” 顾宋章假装不明所以,掌心又摸揉上那花珠,问道,“夫人要我往哪儿干你啊?” 柳修颖浑身哆嗦,颤声道,“。嗯。往。。往里干我。。呃。。啊啊啊!顶到了。。” 又是一番高潮,女人无力站稳,双腿一软,把那肉棒更往里坐进。顾宋章早就难耐,此刻又被那穴内阵阵催压,却想到她之前孕娩不易,只能咬唇死死忍住。倒也不舍得拔出来,就这么插在穴里,把女人抱回床上,三步并两步,硬撑着又是颠簸的摩擦。 龟头在穴内胀的发抖,他慌忙拔出肉棒,让女人坐在床沿。那狰狞的龟头却恰好凑在她粉唇上,他只觉要疯了,忍不住挺腰让那龟头贴上唇肉,低声道,“修颖,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人了?迟了。 柳修颖张开嘴来,正想一口咬上让他泄火,没料到牙齿刚碰上那龟头,白浆就喷的她满嘴都是。 亏了!呸呸呸,柳修颖直犯恶心。顾宋章本是满足到要飘上天去,见女人这狼狈可怜的样儿,立马又心生愧疚。坐下揽她入怀,低头吻去 柳修颖却下意识地抿唇,反倒更吞下些白浆,不由得干呕起来。顾宋章顺势伸舌撬开嘴来,帮她把那浊液都舔干净。柳修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委屈得哭了起来。顾宋章才彻底慌神,手往衣服一揩就要给她擦泪。 柳修颖躲过身来,缩成一团,反倒哭得更甚,抽泣道,”你又在装什么好人?你不信我就罢了,不用这么羞辱我! 玩脱了,指尖一沾她肩,就被她恨恨挥去。顾宋章不敢再碰她,“对不起。。我不想射的。。实在没控制住。。” 岂止如此?柳修颖一脚把他蹬下床去,愤道,“我要真是为了别人,何苦没日没夜地忙?我这一片苦心,就当是喂了狗了!” 好了,老顾真上不了床了,毕竟狗就该睡在床下的。 天地为聘 睡地板,顾宋章是不陌生的。那时候,他天天躺在柳修颖床下。那玉足美腿时不时伸出床外,晃到他面前,有心有力却没法子。 大小姐没让他上床,尽管拿他当幌子说二人已经成婚。柳修颖当时想着,顾宋章是奴籍,终究得让程绍泰心甘情愿放人。她想起先前,沉家娘子为她那义军头领的姐夫求资,程绍泰怕惹麻烦没有答应。于是她和顾宋章假扮夫妻,投奔义军,只说是程绍泰差遣妹妹与妹夫从军助力,并修书回去告之已抵军门,只待他送银犒赏。她心里有数:程绍泰顾全体面,必会认下。 终于有了只属二人的小屋,又沾了“夫妻”的名分,便是睡地板,顾宋章也觉祖上烧了高香。傍晚营练方毕,他见柳修颖端着一盏凉透的茶,怔怔出神。腊月寒天,那茶水一点热气都没了,可别冷着身子。他走近顺手把茶盏接过,静静守在身侧,仍是一副仆从的模样。柳修颖倒回过神来,笑道,“站着干嘛,坐那儿去啊。” 大小姐叫他坐,是疼他了。他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向前倾去,犹豫了半天,才问,“你在想什么呀,修颖?” 既是夫妻,总不好再叫她大小姐了吧。 柳修颖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斜了一眼男人,“我在想,你要是战死了,我该再往哪儿去?” 顾宋章被呛住,小声道,“我不会死的,哪里舍得。。” 柳修颖只当未听到,起身看他,“所以我得学骑马。要是有个万一,至少还能逃命。你日日操练,总教得我吧?” 教得,可太能教了。柳修颖坐在马上,发丝拂到他下颌,整个人背胸都贴在他怀里。望着那神采飞扬的侧脸,他真的好想亲一口,就一口。柳修颖啪地抖鞭,马越奔越猛。蹄下一滑,眼见要擦上树,顾宋章从后猛地压她护入怀中。她攥紧缰绳使劲一拽,才险险勒住。 “呃。。嗯。。”,小穴就这么撞到了马鞍上,痛得柳修颖忍不住轻哼,便也没觉得一根肿起的肉棒也撞到她臀上。顾宋章忙扶她坐起,“怎么了,撞到肚子了?” 那笨手虚护在她小腹前,却又不敢揉上去。 柳修颖红了脸,只摇头,“不是。。我们回去吧。。”,顾宋章一手紧抓缰绳,另一手护在她身前按住马鞍,免得马鞍打滑再撞到她。可因为那马步的颠簸,哪怕万分小心,他的掌侧也时不时擦上女人的阴蒂。柳修颖也才发觉身后的硬棒,又被他这么挑逗般的摩擦着,不免有些情动。她忽然抬头亲了他一下,才发现他脸早就烫熟了。男人努力稳住声音,”修颖,你?“ 柳修颖轻轻笑出声来,转头捏上他的下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对。。”,顾宋章结巴起来,身前的胳膊也把她护地更紧,按上她的乳头,又惹她小声问道,“你会那事儿吗?反正,我们也是夫妻了。。” 顾宋章吞了口水,“呃,我只看过。。图上的。。” 柳修颖满意地拍了拍他脸,“嗯,这样才好”。 她往后一靠,挪着屁股,把那小穴往他腕间送去,“你先摸摸我。” 湿黏的触感就这么沾了上来,顾宋章听话的很,立马张开手掌,轻轻揉上她腿间软肉,像是肉馒头,中间还有些峰谷。 来而不往非礼也,柳修颖的手钻进他裤里,摸起那上翘的肉棒,嗯,跟猜的差不多,确实又粗又大。顾宋章心中一颤,却又忍不住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啊,这有什么难的。放进去不就行了?”柳修颖正在反复验货,她还在想,这未免有些太长了吧。。 顾宋章却想,她一定和程绍泰有过那事儿了,所以才在比长短呢,更是把那鸡巴又往上挺去,小声问道,“我的大些吗?” 柳修颖想了想,“嗯,不过按照比例来说,你也不算大啦。我觉得够用了。哎,你好好摸我!” 顾宋章生气了,不由得五指收拢,向内抓去,“不可能,他不可能比我矮还比我大!” 柳修颖终于稍微有些舒爽,仰在他颈下,”呃嗯。。你和狗生什么气啊。。”,却又反应过来,”哎!你在说谁啊?” 顾宋章心虚了,“没,没有。” 柳修颖才不信呢,她捏上顶端的肉蘑菇,“你不告诉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顾宋章爽透,忍不住笑了,她看的是狗就算了,还没看明白呢。 ”你笑什么,你给我说话!”柳修颖把那龟头攥得越紧,就发现那龟头又往外胀去。她突然意识到,这已经很大了,再放到自己穴里,还要再大一圈。她一惊,也放开手来。 顾宋章又认真地摸上小穴,往里按了按,乖乖道歉,“对不起。没有谁,谁都没有你舒服最重要。” 柳修颖很受用,便不再追究了,闭眼好好享受爱抚,指挥道,“嗯,往上来一点,揉揉那儿。。笨蛋!那是肚子了!” 不怪顾宋章,隔着布料,他真搞不清楚,只得讪讪道,”修颖,我可以把手放进去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柳修颖抓上他的手正要送入衣内,却又忽地扭过半个身子,盯着男人,拉着他的手举在眼前:“顾宋章,你可听好了。我要你以这天地为聘!” 天地?天地就天地。只要她高兴,他就愿意去逞英雄。没有她,纵寿百年,又何足道?顾宋章将她的手压上胸口,逐字发誓,“我是你的,若有苍天阔地,也都归你。” 精血骨肉 因为“捉奸”,柳修颖的衣服都被顾狗二撕了,只能赤身裸体地裹着被子睡。这倒也无所谓,她怕热,总是这样裸睡。所以朦朦醒来,也顺其自然地掀被下床,却一脚踩到一个硬物。 是鸡巴!顾宋章晨勃着,正想挺着让它自我消化,却见女人起身,便挪身送到她脚下。 柳修颖像是踩到钉子,抬脚向前一迈,跳到床前。这一动作,却让地上的顾狗二看了个一清二楚:微开的小穴和晃荡的肉屁股,还有些红红的,一看就是昨晚被他好好把玩过。 柳修颖只有两只手,一时间也不知道往哪儿捂去。顾宋章面上倒是一副心静如水的样子,主动把眼蒙上,”咳,没事的,我不看。你穿好衣服再叫我。” “哪还有衣服了?不都被你撕了!”,柳修颖气不打一处来,踹上男人的腰。 呀,那可不行,她衣不蔽体别被什么人撞见。顾宋章一骨碌爬起来,“你再睡会,我给你买衣裳去。”,倒仍是蒙着眼。直到走到门前,才忍不住回头,分开指缝,想再看看女人。 砰!柳修颖知己知彼,早就抓了个花瓶,砸到他脚边,才让顾狗落荒而逃。 男人,真是越老越滑头。 他俩第一次坦诚相见的时候,顾宋章在上面,慢吞吞地脱她衣服,弄得柳修颖都急了。待他见到那乳儿和小丘,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只是盯着她的脸,一双眸子像饿狗一样乞食。柳修颖早就去了他的衣服,正对他浑身的肌肉,这里捏捏,那里摸摸。 她仰头亲上他,“怎么了?你不是会吗?” 被这话一激,顾宋章猛地下腰,让那鸡巴紧紧抵着女人小腹,却又撑起身来,吞声道,“这样会有娃娃的。。” “我就要娃娃。”柳修颖压着那热腾腾的鸡巴一下下弹到自己肚上。 大小姐想要一个他的娃娃!顾宋章以为自己在做梦,晃了晃脑袋,低声道,“可是我。。” “你什么你,你这模样,娃娃肯定健康聪明的很,快进来。我又不是没钱养孩子。”,柳修颖抓着那鸡巴,抬起屁股就要往上够。 顾宋章听话的很,由着她牵着引路,可那龟头刚一碰上肉瓣,就被弹了出去。柳修颖已经湿透了,实在没有什么耐性,推开他,翻坐起身,叉开两腿,主动把那肉瓣掰开,“你快点看看,到底该去哪儿?” 红粉的瓣肉内侧,就这么展露无余,随着女人的下腹的收缩而抖动。顾宋章吞了口水,凑上头来仔细察看,见那其中有一小粉团,似有缝隙,忽地汪出一眼春露来。他忍不住刚刚抚上那蕊瓣,就听到女人轻轻呻吟,“嗯,,”,暗红的小口微微颤开,正是那桃花源地。 真小,他能进去吗? 柳修颖并不知道,只催着他快进来。他亲了亲女人动情的俏脸,“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啊。”,才把握着那肉棒往那小口探去。 “别唬我。。”柳修颖本是嘴硬,那龟头刚一挺开蕊瓣,就躺下叫痛起来,“啊!痛痛痛痛!停停停停!” 顾宋章便让那蘑菇罚站在门口,伸手摩擦起那肉唇,“我帮你摸摸,会舒服点。” 柳修颖想动下身指引他的手指,又被他插得动不了身,只能抓着他的手往那唇头花枝上摸去,“你揉揉这儿。” 顾宋章的指腹轻轻点揉那处,只见一个小珠儿竟慢慢翘起头来,惹得女人又是一番呻吟,还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他那龟头正被大片潮水滚上,又被那蕊瓣不由自主地夹了夹。他乘胜追击,试着往前顶去,刚进去半根,却又听女人叫道,“不行,不行,太大了,进不去。” 他一手撑到柳修颖头侧,亲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根,用拇指揉着那花珠,在她耳后轻轻哄道,“可以的,大小姐说了要和我生娃娃的。再舒服舒服,修颖的小穴就能吃下去了。” 什么浪话!柳修颖脸上发烫,却被这挑逗弄得更加软湿,她真的好想让他畅快地干进去,造一个她和他的娃娃。她忍着穴内地胀痛,拉开他在鸡巴上的手,两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把鸡巴往深里塞。顾宋章看她拧着双眉,根本不敢动作,只觉那小穴像是为自己撑开了,一寸寸贴合在他的肉棒上。 大小姐真的是他的了,连小穴都是他肉棒的形状。 又湿又热,顾宋章实在忍不住,只是想微微抖动,都被柳修颖按住屁股。“别动,还没习惯呢,你再撑一撑我。” 那穴肉慢悠悠地像是终于醒了,竟开始律动起来,一下下跳动般地收缩,挤压着他的鸡巴来。柳修颖只觉得身子终于被男人撑开,酸爽酥麻,小声问道,“宋章,我吃的好么?” 顾宋章死死忍住要抽动的欲望,只深深吮吸上她那椒乳,闷哼道,“嗯。。” 柳修颖没料到这一吸,像是五脏六腑都更热了起来,把那鸡巴夹得更紧,春潮推着花心也向下坠去,抵着那龟头,好不爽足。就这么按压着,仿佛那花心也知道终身有靠。 “啊。。啊。。”,花心靠在蘑菇头上,她抱在男人身上,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等那浪潮过去,才悠悠道,“好爽。。宋章。。好舒服。。”,却又想到,不对啊,这样就有娃娃了?她扭着屁股用花心磨着那龟头,红着脸问道,”宋章,我夹得不够紧么?怎么还吸不出精啊?“ 绽开,这娇花不仅为他绽开,还要他的精露。 顾宋章憋得要疯了,终于忍不住抽插起来,喘道,“太紧了,我都射不出来,要动一动。” 柳修颖刚下云端,又被这顶弄惹得情欲绵绵,却也没忘正事,于是向男人身下摸去,只摸到那穴外的囊袋,想到顾宋章之前对自己断子绝孙手法的嘲笑,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的精是在这儿吗?” 顾宋章只摇摇头,头一次开荤,哪舍得停下,“出来了,正。。堵在头上。。”确实,柳修颖只觉穴内竟是被那精液又撑开一些,便主动挤下花心,勾着那棒头往里射去。 顾宋章对那媚肉一气儿捣弄,不由低声道,“来了,修颖。。我给你。。娃娃。。”,倒是终于一泻如注。柳修颖又惊又喜,那小穴仍跳动地欺负着泄了魂的肉棒,弄得顾宋章也抖着身子,颤声呻吟起来,“呃啊。。呃。。嗯。。”。他撤军逃离,坐起身来。那带出的白浆,滴露在肉瓣上,引得他用手指沾了上去。大小姐的穴儿满着自己的精液,简直美得不像话。 柳修颖也坐了起来,低头见那浓白精露正从自己瓣里缓缓溢出,赶忙躺下,吩咐着赶紧把鸡巴再插进来。趁那鸡巴尚硬着,顾宋章恭敬不如从命,却又怕她失望,问,“怎么了,你还要吗?” “我要你堵着那精,别流出来了。”柳修颖又夹上那鸡巴,才露出些安心的表情。 顾宋章笑的极满,大小姐不仅受了他的精,还要留住呢。柔声哄道,”好,睡吧,我抱着你睡,出不来的。”他移枪换炮,侧抱着她睡下,鸡巴又从她身后重新插入穴中。柳修颖不满那短暂的抽离,手指按着那花瓣裹着鸡巴,小声道,“宋章,我们要有个娃娃了。” “嗯,是我们的骨肉。”他摸着女人的小腹,心中波澜万丈。两个孤零零的人,抱合在一处,用那浓精热血浇造天伦骨肉。 只是很可惜,那孩子没有保住。 当年程绍泰迟迟送来的犒赏里,另附书信一封,夸妹夫为旷世奇才,理当即上前线,以成小妹仰慕英勇之志。 异床同梦 整整一个月了,顾狗二都睡在地上。好像是知道他对那裙底风光的觊觎,柳修颖越睡越长,经常日上叁竿了都还未醒,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顾宋章刚恢复了神智,对这打下来的石城也是天天不得闲的。柳修颖终于得了闲,却只觉身子疲倦得很。入了夏,又闷得慌,再瞧见顾宋章那张脸,更是一肚子不满。柳明谋倒是高兴了,天天缠着她姐。每晚顾狗二想同柳修颖开饭,总被黄逸拦回,说她吃过明谋送来的点心,没胃口用晚膳,早早歇息了。于是那本不算什么的嫌隙,倒让两人一天到晚讲不上几句话。 这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要和别人跑了怎么办。柳修颖,可是他的女人。 柳修颖哪里不清楚这些,所以这个梦,才是,嗯,色授魂与。 不知怎得,她梦到那场暴雨里,风吹的极大,把伞都刮了去。身侧的季遥突然掀起衣袍,为她遮雨。她看着那厚实的肌肉,忍不住摸了上去,就被他紧紧搂住,任那雨水浇砸。她模模糊糊中好像知道,自己不该被他抱着,却又来不及再想,唇就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干他! 转眼,场景翻覆,两人竟又同坐到床上,她已经脱的寸丝不挂,正骑在季遥身上,晃着屁股把穴儿蹭上他又硬又壮的胸肌,还使坏般的专门把他乳头坐进穴里,撑着他的厚肩,用力收缩着那潮湿的穴儿吸吮肌肉。又抓着他那粗手,往那花珠上摸,酥酥痒痒,惹得她浪叫什么,“阿遥真好,嫂子。。唔。。呃。。想要。。” 说来奇怪,她梦里根本没有顾宋章这号人,所以也并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成他嫂子了。 【老顾???你也失忆了??】 季遥看她身前奶波跃滚,便伸手抓上她奶子,一股奶线就溅到他面上。他胡乱地舔了舔唇,把她按下身来,仰头吃起那奶子,浓醇味美,和嫂子一样,暗想,“这奶水大哥都未必吃得呢。。” 【没有啦,你大哥早就吃爽了】 不仅吸出奶水,春水也被他吸出来了。柳修颖下身一片湿黏,肌肤相亲之间,一个打滑竟把他那硬物坐进穴里。季遥本是守株待兔,此刻见猎心喜,更是掐按上那肥臀不愿撒手,抽插上那娇穴儿,努嘴亲了亲乳尖,红脸问道,“嫂子,喜欢阿遥么?” 女人被这一吻浑身轻颤,却稍稍皱眉,抓着那鸡巴,想要摘出去。季遥哪里愿意,径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撑在她面前,急促恳求道,“嫂子疼我,阿遥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又纷纷乱乱地吻上那粉颈香肩,才又把她哄得意乱情迷,指甲陷在他背肌的线条里,按着他的后腰,把那鸡巴往里送去。 似是嫌他一味冒进,不得章法,柳修颖让他停下,说要自己来。【小季还是没有经验啦】 季遥听话地坐在床边,看着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坐了下来,抬扭着屁股让那肉棒时出时入,东藏西转,弄得他那处晕头转向,只想一泄了之。却又被她训道,“憋着,不许动。” 只能由着她背对着自己,胡作非为。却终是心有不甘,想掰来那春情满面,以慰相思之苦。却见她侧脸柳眉拂风,莲唇映日。穴里更是,雾里云端,哆哆嗦嗦,又洒了一场暴雨,只喃喃道,“好爽,要去了。。”,身子就往前一软,季遥明明从后紧紧搂上,却是一场空虚。 竟就这么消失不见,像是有谁从他身上把嫂子夺走了。只剩他硬着个鸡巴,欲火正恨,幡然醒来。 柳修颖这边倒是神清气爽,悠悠转醒,就听到女儿咿咿呀呀,正被她爹抱进院来。春水浸透着亵裤,让她回过神来。一想到顾宋章那狗脾气,赶忙在被里换了小裤,喘了口气,双手一扇一扇,给脸上的热乎劲儿散散。 见女儿早已从红软的小婴儿长成白嫩嫩一团,顾宋章更是疼入骨里,一天到晚捧在手上。他坐到柳修颖床边,把女儿抱到自己腿上。柳修颖瞧他手上蓝光一晃,细看竟是一枚金镶宝戒,笑问,“哪儿来的?和谁家小姐定亲呢?” 顾宋章逗她,”可不,那戏里不都得有个定情的玩意儿么?” 柳修颖才不惯着他,把小元柳抱到怀里,“行啊,你这是来送女儿,撵我们娘俩走?” 谁敢呢,顾宋章不敢再刺,老老实实地摘下戒指,把那金托内侧举给她看。 刻着叁个字,正是她的名字。 柳修颖目光一抬,他窘窘地笑道,“你之前为了守城,把库房几乎搬空。我近日清点,瞧见还剩几块石头,就打了个戒指。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忘记了。” 她心下一软,谁知小元柳抢过那戒指就往嘴里塞。急得顾宋章赶紧捏上她小肥脸,让她张嘴,却是怎么都不依。柳修颖一下打上那小屁股,闺女嗷的一声哭了出来,才把戒指吐到地上,吓得夫妻俩都出了一身汗来。 见那戒指滚向床底,顾宋章忙趴到地上撅着屁股去捡,又把小元柳逗得笑了起来。柳修颖无可奈何,嗔道,“没事干弄这玩意干什么?不如换点钱粮。” 顾宋章把那戒指牢牢戴回指上,又从掌心变出一枚金镶红宝戒。吃过教训,他按住女儿的小手,把那戒指攥紧,翻给她看内圈,仍是她的名字。 ”修颖,戴上好么?” 许是因为春梦有愧,柳修颖把手指探进戒圈,嘴上却说,“别指望这个收买我,还不是怕闺女又抓去吃。” 顾宋章见此,知道她已经消火,终于高兴起来,想起她还没吃早饭,正要让人送来。柳修颖却推道,“不用了,我没胃口。等会午饭一块吃吧。” 顾宋章看她有些虚浮的体态,想着是上次孕产的痕迹,皱眉道,“不成,你这几日都没好好吃。如今也该歇得差不多了,再这么躺下去,真要睡出病来。 说着就把女儿抱走,“你好好吃饭,等好些了,我再让她见你。” 挟天子以令诸侯,顾狗二还是懂的。 求锤得锤 “嘶,别拽了”,顾宋章疼女儿,连议事都要抱在怀里,说是这样福星护佑。小家伙才半岁,屎尿都还收不住,倒有耐性陪她爹处理军务。只是爱玩他的胡子,小手钻来钻去,逮着空儿还要偷偷薅几根。 窦逢春看着顾宋章被拽的龇牙咧嘴,忍不住笑道,”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小柳修颖。还是我家豆豆好,一点都不让人操心。” 顾宋章护崽怼道,“你懂什么,我就爱操心。家事军事,我样样操心。” 季遥避着他,不敢直视,转入正题道:“大哥,徐卿诺败走回巢,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顾宋章道:“不急。他兵强马壮。待我们南下拓地之后,再与他一较高下。” 他又挑了挑眉,玩味道:“我听说,他正等着好消息呢。他那妻房,原是他亲哥的女人。哥哥战死后,他接了位子,还一并照顾起寡嫂孤侄。只可惜,他那侄儿去年病死了,这才有了个亲生的种。你们说,徐卿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双眸微敛,钉在季遥脸上。 季遥额上微渗薄汗,原想等窦逢春先开口,却见他置若罔闻。头皮发麻,他只能答道,“那徐卿诺若是不忠不义,自是天不与也,不足为道。” 顾宋章哼了一声,“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这种人,我们不可不防。” 念及柳修颖退下后,季遥总是心神不宁,窦逢春微微一笑,终于开口:“南征前,咱们还是要加固防守。不如下个月阅军,整一整士气。雨儿也该磨练了,就让他跟在阿遥后面,学着些吧。” 顾宋章一口答应,搂着闺女乐呵呵地把会散了。这叶雨是他与老窦的义子。那是个大雨天,十二岁的孩子,饿的皮包骨,求着军爷收他入伍。两人膝下皆虚,便合收为他为义子。彼时柳修颖小产后气血两亏,又染风寒,叶雨就一直养在窦逢春与青衿身边。 刚把元柳交到婆子手上,顾宋章就一溜儿小跑回房。今晚,柳修颖总能让他上床了吧。 柳修颖早就坐等在桌前,给他看那空碗,“看见没?我可都吃了。别拿闺女压我了。” “乖”,顾宋章见她仰脸可人,忍不住俯身一吻。见她未躲。更是得寸进尺,要解她的外袍,“好夫人,睡吧?” 柳修颖却抓上他的手,问道,“你们晚上谈什么呢?你这模样,一定是什么遂了你的意了。” 顾宋章顺势亲她指背,“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夫人让我回床上睡了。” 柳修颖拍了下他,“老实说来,不然就睡回你的狗窝去。” 没办法,顾宋章只能说道,“嗯,那徐卿诺不来惹咱们了。他那寡嫂终于怀上他的娃儿,正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柳修颖知道他话里有话,起身接道,“还算对他嫂子有点良心。要不是他哥,他能有那位子?” 顾宋章从后圈住她,侧贴上她的脸,直问道,“修颖,我要是死了,你跟季遥么?” 柳修颖皱眉拧他,“什么晦气话,阿遥那榆木脑袋,你倒真能放的下心?” 太舒坦了,顾宋章就是欠拧。两只手不自觉地在她身前游走,软声道,“我当然放心不下,你这身子,我还没操够呢,永远不够。” 什么话,但冷战了一个月,柳修颖夜夜春梦,也是难熬,便由着他褪了全身衣裳。 顾宋章把她抱在床上平躺,像看一件宝物一般,一手抚着她的脸蛋,一手揉上奶子,又从那乳缝向下摸去,经过小腹,抵达源地,指尖轻轻挑逗起花珠,勾起那情露,听着女人的呻吟,好不得意。却又总觉得那小腹,像是比上月还宽了几分,想到她当时的浪样,又忍不住用力按了上去,肉鼓鼓的,“你都没怎么吃,怎么还胖些了?” 柳修颖早就情动,哪里管的上这些,啐道,“怎么,你不操我了么?” “操,当然要操,要狠狠操你。”,顾宋章欺身而上,使劲吸上粉颈,留下嫣红一印。肉棒深深插在穴里,都不舍得抽动。许久未经房事,小穴又被那真实肿大的鸡巴撑满,只能轻微颤夹,“宋章,好大。。” 终于,她想起自己被她赐的名儿了。顾宋章喉结一动,肉棒又涨了一圈,听着女人细碎的呻吟,更向下压去,腹肌也紧紧抵着女人的小腹,像是要把她和自己揉成一块,永不分开,”谁叫你一个月都不理我,都要憋疯了。“ 次日清早,顾宋章终于醒在床上,通体舒畅。却见女人仍在昏睡,怕她又睡过早饭,便起身叫了早饭,推醒她亲自喂食。柳修颖睡眼惺忪,对着那鸡茸粥,竟是恶心要呕。两人再迟钝,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两只手同时摸上那小腹,想到昨晚的意乱情迷,可别压出个好歹,也都后怕起来。顾宋章忙扶她躺下,拔腿就去把姚游洲请来。 因为产后一直未曾行经,柳修颖也没在放心上。她其实也没想到,这回竟是如此容易。 那年小产,她原当只是葵水,直到绞痛如刀、几近昏厥,才用满是鲜血的手把那半死不活的顾宋章掐醒。再醒来就听到郎中说,“。。夫人胞宫受损,恐难再。。。”。 她像是体内干涸透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听顾宋章“嘘”了一声,轻得不能再轻,“她活着便好。其他的事,还请先生替我瞒一瞒。 姚游洲瞧两人神色焦急,笑道,“恭喜大帅,夫人又有喜了。” 如此喜事,顾宋章却没什么喜色,只追问:“她这身子行吗?要不…” 柳修颖瞪了眼他,“闭嘴,听听人家大夫怎么说。” “夫人身子恢复的不错,而且脉象强劲,仔细补养就好。”姚游洲顿了下,见那颈间红痕,又道,“只是前叁个月,还请大帅自持。。” 柳修颖忍俊不禁,对顾宋章火上浇油,“没事的,他又不是没当过和尚。” 可真是,苦心十年无人知,冲冠一误天下闻。 等姚游洲一走,顾宋章就揽上女人肩头,在她耳侧歉声道,“对不起,又要你受累了。” 柳修颖侧过头来,抿唇一顶,将他脸颊推了开去,笑道,“不怕这娃娃不是你的?” 顾宋章失笑,“那晚不都验过了嘛。。修颖还要我再验不成?” “砰”,求锤得锤,天经地义。 讳儿忌酸 许是昨夜惊了胎神,柳修颖先前只是食欲不振,现在却一口也吃不下,比头一胎还要费劲。她怕明谋看见担心,再迁怒顾宋章,就一个人闷在屋里,硬逼自己咽下午饭。刚一吃完,就全吐了出来,直到胃里一干二净,还在干呕。她自己倒不当回事,只叫清水漱口,又叫厨房再送一份。黄逸哪能任她这样,连忙去告知顾宋章。 果然,顾宋章一进院子,就又听到柳修颖在吐,妙儿说夫人今天都吐了叁回,还要再传饭。 “厨房都是蠢人吗?夫人吃不下,不会送她能吃的?”,顾宋章急得一肚子火。 “宋章!。。呕。。你发什么脾气!我不都是你弄的。。我自己不能吃,,还怪厨子么?”,声音虚的很,倒把顾宋章弄得不好意思。确实,始作俑者,就是他顾宋章。 他吩咐妙儿去请姚游洲开方煎药,眉头拧得能滴水,倒还挤个笑脸,进屋向柳修颖赔不是。见她小脸蜡黄,神态恹恹,更是担心不已,“修颖,吃不下就别吃了。我带你去街上走走,再看你爱吃什么,好么?” 柳修颖按着心口摇头:“军里那么多事,不能耽误。我又不是第一次怀,你去忙你的。”说着就要起身送人。 “成成成,我走。你别起来,你都吐成这样了哪还有劲儿。一会儿姚游洲把药送来,能吃就吃,不行我再让她想别的。 柳修颖点点头,闭眼打盹。顾宋章叹了口气,只好离开。 却正好碰到柳明谋,带着点心来看她姐姐。顾宋章本想瞒她,看了眼食盒,又问道,“明谋,做了什么呢?你阿姐爱吃?” 柳明谋笑道,“阿姐不是胃口不好吗,我做了桃仁薏米粥,她保管爱吃。” “哎呀,那怎么行,这都是滑胎的东西。”顾宋章之前为了保胎,仔细研读过饮食禁忌,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一听这话,柳明谋的脸就变了色,皱眉问道,“我阿姐又有孕了?” 顾宋章满脸局促,也不好分辨。 见他沉默,柳明谋更气,怒道,“顾宋章,你没有脑子吗?哑巴了?” 真的,那时候他确实没有脑子。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疏忽了。。”,顾宋章俯身给柳明谋赔礼。 柳明谋哼了一声,“怕什么桃仁薏米,哪有你要命啊?我阿姐人现在如何?” 顾宋章只得坦白从宽,“大夫说是无碍,补养就好。可她现在一吃就吐,还补个什么?你好歹吃过看过。后儿就是她生日了,你想想法子做点她能吃的。” 什么叫“吃过看过”,顾宋章又把小姨子得罪了。 柳明谋斜了他一眼,呛到,“我做的东西,你放心么。要是一不小心让你丢了儿子,还不是罪该万死?” “姑奶奶,求求你了。你对你阿姐我还不放心么。只要她爱吃,我给你磕头都行。”,求饶的态度倒是诚恳得很。 柳修颖二十五岁生辰,顾宋章特意腾出整晚,给她过生日。姚游洲的药略见成效,她总算能吃下些东西,尽管仍有四五成会吐。柳明谋给她姐做了酸汤鱼丸,软嫩弹牙,酸鲜爽口,让柳修颖连吃了好几个。顾宋章见此,如释重负,向柳明谋颔首致谢,眼里尽是感激。 顾子谋见柳修颖只捡那一道菜吃,笑着为明谋讨夸,“明谋真厉害,一出手就不同凡响。我可听人说了,爱吃酸的,都怀的是儿子。婶子这回一定。。。” 柳修颖正夹着半个丸子,闻言一愣,又将丸子放回碗中。见顾宋章朝侄子挤眉弄眼,心头火起,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直直瞪他。顾宋章只道眼睛发痒,活动活动,忙夹起那丸子亲手喂到她口中。 还没下肚,就听柳明谋又火上浇油道,“哪有,这不是姐夫特意让我做些酸的嘛。” “哇”一下,柳修颖胃里一翻,直接把正要喂她的顾宋章吐了个正着。她擦了擦嘴,满怀歉意道:“真是的,闹成这样。我回屋自己吃吧,别坏了大家胃口。” 完了。顾宋章哪还敢多留,慌忙跟上她回房,想着该如何自证清白。柳修颖也不言语,倒是细细替他拭洗,又伺候他换衣,眉目间神色难辨。顾宋章换了衣服,拉住她手,柔声劝道,”修颖,你今天生日,高兴点啊。你还想。。” “我怎么不高兴了,我高兴得很。”柳修颖打断他,甩开他手,歪在了美人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还未显怀的肚子。 顾宋章觍着个脸,蹲在她面前,索性直言,“别多想了,就算是女儿我也喜欢。” 柳修颖真怒了,坐起身来骂道,“什么叫就算?顾宋章,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说错了,错了。”,顾宋章赶紧扶她靠回榻上,解释道,“我是说,我都喜欢。。你生的我都喜欢。。” 柳修颖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我就更喜欢女儿,你想要儿子,找别人生去吧,我可不废这劲。” 顾宋章早就给她吓得跪下了,“别别别,我也更喜欢女儿。你把我推给别人,娃娃不就都没爹了。” 柳修颖想着孩子,好歹还是要再吃一点,转头吩咐道,“那你这个当爹的,还不给我弄点吃的来。就不要烦别人了,你去厨房做点肉片面,多放点醋,呃,等等,不许酸啊,要是酸了,我可要你好看!” “哎哎哎!不就是酸汤面嘛,我天天做给你吃”,顾宋章满口答应,又赶紧改口,“不不不,醋汤面,醋汤面!” 【后面开始正题xp炖肉了,会写的,不过要等一下应该,最近实在有点过于极限操作了。。】 口腹之欲 周览城郭,阅示全军,顾宋章极目石城,豪气自生。季遥趋前汇报,却朝他身后瞟了一眼。顾宋章笑了笑,主动问他,“找你嫂子呢?” 季遥垂眼,“没有。” “她呀,在家安胎呢,上个月刚把出的喜脉。天儿热,她身子虚,我就没让她跟来。”顾宋章转着手上戒指,正午的日头折射出一道蓝光,灼得季遥眼涩。 他愣了一瞬,赶忙贺喜,却听他大哥又道,“之前的事,就甭提了。你嫂子都怕这事耽误你以后找媳妇。” 【柳修颖:我怕什么??我是他妈么?】 季遥默然,换口道,“大哥,我知道你要打宣宁,让我去吧。” “好”,顾宋章重重拍了他一下,又低声道,“好好做兄弟,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小元柳好像知道爹妈又要有娃了,倒是比之前更加黏人。有时甚至能哭个半宿,柳修颖哪里舍得,便把女儿抱到房里,和他们一起睡。小娃娃睡在中间,每晚都要圈着她娘亲的胳膊,屁股对着她爹。人小屁大屎臭,动不动一个惊天动地连环炮,把顾宋章从梦里炸醒。 柳修颖刚给娃娃喂过奶,把她放在榻上,正要哄睡,便见那小胳膊小腿乱挥,一拱一拱往她身边贴。 “哇,会爬啦,元柳真有本事!” 顾宋章进门,见她蹲在榻边逗孩子,怕她闪着身子,忙搬过两只圆凳,扶她坐上 “宋章,她刚才自己翻身,朝我爬过来呢。”柳修颖喜不自胜。 “嗯,那可不,我闺女当然能耐。”,顾宋章坐下揽住柳修颖的后腰,心里却在想,完了,她不会专门爬我头上放屁吧。 于是摘了自己的螭龙白玉带钩,哄着元柳玩。等小家伙玩得兴起,就让婆子把她抱走,还说以后晚上不必送来了。 “你干嘛?她要是夜里哭了怎么办?”,柳修颖很是不满,起身要拦。 顾宋章按她坐下,劝道:“你身子要紧,等再重些更顾不过来,不如让她早些适应。” 柳修颖撅嘴:“哼,我看不是她,是你适应不了。” 她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元柳夜夜横在中间,他连抱都抱不着她。 顾宋章见女人唇上嫣红,是搽了口脂,努嘴问道,“哪儿来的?你去街上了?” 柳修颖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叹道,“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几个月前,我就设立粥棚,赈济流民,又让孔业拟了薄赋轻徭的榜文,可这街上却仍是遍处乞儿。” 见顾宋章恻然,她继续道,“宋章,石城是富庶之地,可我看这米价还是高了。我想还是开放市肆、恢复商贸,找人重启行会,调整下米价。” 顾宋章抬眼看她,直问,“你要找程绍泰? 柳修颖笑道,“嗯,但是我要让他教着明谋一块做。” “好,就按照你说的来。”,顾宋章爽快答应了,看着臂弯里的女人,突然想到,从他遇到柳修颖起,已经七年了。 终于要比他程绍泰更长了。 当年沉娘子为交好柳修颖,携她上街买了口脂。程绍泰本在羞辱顾宋章分不出茶味,见柳修颖抹了口脂,脸色更沉。他倒了两杯不同的茶,逼着柳修颖分辨哪盏是沉家的。柳修颖猜错,他便笑道:“小妹品味极佳,向来只喝我亲自拣选的新茶。” 柳修颖慌忙解释,说另一盏醇厚蜜甘,应是自家专有茶山,怪她见识不及,不知沉家田产广阔,这才失手。 程绍泰却勃然大怒:“小妹十二随我入学堂,又同父亲算账论策,素来清高自重,怎么今日这般品味,涂口脂学风尘?”,仍不解气,又指着顾狗二骂,“竟与这等如牛饮水的俗人一般!” 那时柳修颖只默默不语,由他发泄;唇眼间红意氤氲,让顾宋章好生不忍。 他下意识盯着她那抹红唇,想着管他风尘不风尘,他只觉得好看得很,却还是皱眉提醒:“你怀着身子,这个还能用吗?” 柳修颖反驳,“这又不是朱砂,是凤仙花染的蜂蜜,都能吃呢。” 娇俏的很,惹得顾宋章扣上她的胳膊,将人拽到眼前,吻上那嘟起的丰唇。 柳修颖的手就这么被带到他肿胀的腿间,慌忙用另一只手把他脸推开,“哎。。别弄花了。。” 顾宋章指背拂过她的颈脖,呼着热气赖皮道,“让我尝尝嘛。。” ,又猛地捏上下巴,含住那微张的双唇,舌头舔上唇肉,吸吮着那香甜的唇蜜。 柳修颖重心不稳,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挣脱开也只能发出呜唔的声音。顾宋章直接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让她整个身子都依偎在他怀里,才松开了她的嘴巴,直挺的鼻子仍紧紧贴着她的脸颊,凝望着她,眼波深得像是能溺水,“修颖。。” 柳修颖见他这样,反倒有些失措,只垂眸道,”你弄疼我了,我要咬回去。” 顾宋章闭上双眼,”任凭夫人发落。” 柳修颖一张嘴,满口利齿直接向他鼻子咬去,痛的他直叫唤,才算出了口气。 顾宋章正揉着鼻子,却发现女人骑着他的腿摇晃,他捏了一把那肥臀,低笑道,“可把你憋坏了吧?” 柳修颖只撑在他肩头,把那软花磨蹭在他健壮的大腿上,又用膝盖顶上那硬物,喘道,”你不也是。。“ 顾宋章确实箭在弦上,却也不敢造次,只是掀开她的衣裙,就见那娇花早已吐出一嘟噜白露。他伸手拂开那纯露,银丝瞬时缠上他五指。湿透了的小裤就那么紧紧勾勒出肥美的花朵,指腹下花瓣的跳动勾人心魂,惹得他合拢手掌,狠狠捏握一把。他吞了下口水,再忍不住,横抱起她,脱掉小裤,盯着那含羞待放,漫着情液的花瓣,脑内全是热血轰鸣。 他深吸一口气,覆按上那一整朵软花,劝道,”胎还没稳呢,再忍忍啊,乖。” 柳修颖嗯了一声,却挪着屁股,往前顶上他的手,软声道,“宋章。。帮帮我,。我好想。。呃。。好难受“。女人抓上他的腰侧,眉头微颦,朱唇半启,竟有些哭腔了。 眼前的娇身为了他承精受孕,让他如何不怜惜?他又亲了亲那唇,喃喃道,“乖,为夫让你舒服点啊。。” 宽大的手掌顺着那三角地往下滑去,分开那双玉腿,手腕轻摇,四指收拢。掌缘按压耻骨,手心揉弄花珠。指骨向内擦着穴口,指尖往深勾上臀缝,一下下如连绵波浪般按压释放,弄得她在怀中颤叫呻吟,只能唤着肚里孩儿爹爹的名儿,“宋章。。呃啊。。宋章。。” 不再是点滴春雨,而是春洪怒泄。柳修颖挪着屁股,想把他的手指往穴里送,“放进去,宋章,摸摸里面!”,千转娇喘,百般央求。顾宋章摸上滑漉漉的花枝,探进手指,从内往外勾了上去,吻上她的耳垂,笑道,“修颖生完娃娃,更会吃了呢。” 柳修颖早就抓上了他硬绷绷的鸡巴,仰着头倒在他怀里,只恨不能把拔出那玩意塞进穴里。 顾宋章也知道自己再难抵御,一只手兵分两路,内外夹攻。拇指在外头揉弄着花珠又向下按压,和在花枝内里轻滑的食指,正好包夹上了整颗花珠,一下下不断反复挑逗按揉扣。中指在穴里打转探索,无名指和小指则陷在臀缝里,紧紧贴着菊穴。 柳修颖就这么被伺候地在男人怀里直抖,连奶水都在三番两次的仰起落下间溢溅,把着那衣襟都淹透了,两个奶头就这么娇翘地顶出两团嫣紫。整个身子,上上下下都湿地不成样子。倒是终于心满意足,躺在他腿上抚着肚子喘气。 她看着男人俊脸憋得通红,拉开裤子拽出那硬挺挺的鸡巴。护着肚子,翻身凑到那马眼跟前,唇瓣凑在那肿胀的龟头上,柔声问道,”宋章,我帮你吃吧?” 顾宋章有心无胆,擦了擦她鬓角的汗珠,“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刚能吃的下东西,别又吐了。” 柳修颖听了,便只轻轻亲上那龟头。瞬时,一场白花嘣在她面前。顾宋章忙提了袖子,为她擦拭,亲了亲那粉唇,见她仍皱着脸,不由笑道,“不好吃吧,小馋花猫。” 【请把好吃打在评论区,谢谢大家!!!大概是过几天再更这样,很难日更了,不过肯定会写完的】 此心谁属 既有了石城,便不再是地方匪豪了。顾宋章请来孔业,定下班底与纪筹,政务架子总算立起。好不容易听夫子絮叨完,头还疼着,便有人来报柳明谋在院中求见。他哪敢怠慢,忙令请进。 顾宋章张口就夸,“明谋,干得漂亮,米价也压住了。你阿姐真有眼光。” “谢姐夫。”柳明谋脸色平平。她先前甩程绍泰一巴掌,现在阿姐让她与之共事,虽明了用意,却还是尴尬。 顾宋章看出她别扭,笑道:“那姓程的敢欺负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不是?你好好学,等学会了,咱们也用不着他了。” 得,又让这姓顾的得意上了。她想着坐山观虎斗,便道,“姐夫,程老板昨儿让我给阿姐送衣裳,蝉翼纱的呢。” “衣裳?做成了?他哪晓得尺寸?”他皱眉,却没抓住要点。 柳明谋提醒他:“说是府中老仆按往年尺码裁的。一年夏冬两季。眼下入秋,这夏衣是迟了” 顾宋章挑眉讥笑:“净是亡羊补牢的事儿。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 柳明谋见他实在是没见过世面,没法儿把姓程的拉下马,只好直说,“姐夫,我如今跟程老板管码头渡口,倒也没什么事。不如让他自己做吧,我换点别的? 顾宋章笑道,“别的?我要重修城防,兴修水利,你会么?” 柳明谋抬眼:“学就是了。我能折腾出火炮,还学不会这些?” “好好好,你且先跟着那姓程的。等你琢磨出别的,再和你阿姐说。”,顾宋章揉揉脑壳,又说,“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还没赶上和你阿姐吃午饭,得去瞧瞧她。” 小元柳都已经会走了,还要黏在她娘身上。顾宋章见那肥嘟嘟的小手紧紧抓着女人的乳房,都能听到她用力嗦吸的声音。柳修颖痛的眉头一皱,哎呦一声,推开那小脸。娃娃不满意得很,枕在她肚上又向内翻去,小胖腿也在她身前乱晃,看的顾宋章心惊胆战,赶忙把她提溜出来。 柳修颖忙道,“我没事,就是奶水不够,她喝不到才急成这样。” 顾宋章怕元柳要哭,把那小手放到自己胡子上玩,“那就别喂了,你这肚子都起来了,别让她一不小心踢到了。” 柳修颖有些难过,“这个小的来的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照顾元柳。” 顾宋章抱着元柳,蹭了蹭那小脸,“我们元柳也大了,对不对啊。”,又低声劝道,“还是给奶妈带吧,不然你两个都照顾不好。” 小元柳倒像是懂事的样子,不拽她爹胡子了,奶声奶气道,“爹,爹。。” 顾宋章捏了捏她那小脸,“嗯对,我是你爹。” 柳修颖笑道,“你看她那手往地上指呢,她要你把她放下来!” 顾宋章把闺女放下,弯腰牵着那小肉手,一边夸元柳能耐,一边把她顺便送出屋外,让妙儿带去奶妈那儿。 再回房一转头,柳修颖正要披上外袍,身上近乎无物。仔细一看,才见那抹肚,是薄薄的细纱,近乎透明,还小得很,堪堪遮住奶子。那四个月大隆起的孕肚,就这么露在外面,被上面的轻纱蹭的微红。 柳修颖见他盯着不放,解释道,“没什么奶,一天要喂好几次,只有这料子才舒服点。”,说罢就低头察看起自己的乳头来。 顾宋章吞了口水,闷闷问道,“这是程绍泰送来的吧?什么衣服纱。。” 柳修颖抬眼见他面上妒意,笑道,“明谋给你告状呐。这叫蝉翼纱,之前在程府,夏天里衣都是蝉翼纱做的。这些年我跟着你,全把钱花到军粮上了,哪有余钱烧到这上?” 怪不得,他想起那年夏天,程绍泰都已娶妻,还天天拉着柳修颖在暑天下棋。顾狗二在边上打扇,眼见着程绍泰手一抖,茶水就全泼在柳修颖身上。她穿着身缟白孝服,水迹从上往下一路浸到领口,慌忙从他手中夺过扇子遮在胸前。而那死橙子还直勾勾地盯着她那肩上湿痕。 顾宋章坐下,从后环上她,手心在她肚顶打转,笑道,“这姓程的只懂布料,不懂你身子。还按着那出阁前的尺寸,也不想想你都被我操大了肚儿。” “浑话!”,柳修颖挥拳要打,又被他抓住手,凑近脸低声哄道,“修颖,胎也稳了,你不想我么?” 柳修颖不语,倒钻进他怀里,任由他的手从肚子向下滑去。顾宋章褪去下裙,却摸到那小裤竟也是纱料。低头一看,可不是那透明的蝉翼纱。太小了,根本都盖不住肥屁股,只收束成一条线卡在那臀缝里。他欲火上涌,只恨这不是自己置办的,于是扶着她仰在榻上,再看那前处,也被那丰满的孕身挤成小叁角,紧紧巴在那源水地儿,还滴着露呢。他点着那露珠往里揉了进去,皱眉道,”这也太小了。”,拽着那布料,轻轻往那肉瓣上弹。 “呃啊”,柳修颖一抖,拿腿顶他,喘道,“别弄坏了,这料子不经扯。” “什么东西,能有你身子金贵?”,顾宋章干脆把那小裤撕了,大手玩弄着那软花,俯身对女人道,“你喜欢,我让人给你买来裁就是了。这种贴身的,哪能穿他送来的?” 柳修颖被摸得欲水横流,两腿直往他身上扑,脚趾勾下腰带,喘声和道,“好好好,只穿你的。。呃。。快点!!。。我想你了。。” 顾宋章一边脱衣一边捧起她屁股,把那靠枕放在她身下,让那孕穴高高抬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这穴儿是怎么想我的。” 他站在榻前,抓上双腿,挺身送棒。甫一进入,就正中酥点,也不急着抽插,只点揉在那处,伺候着孕身。柳修颖长吸口气,又慢慢吐出,忍不住地缩着身子,挪着屁股,让那龟头贴的更紧,“唔。。宋章。。操得真好。。嗯。。” 顾宋章把那花珠往自己鸡巴上按,“那是,不然你这肚里怎么揣着我的娃娃?”,倒还是小心着,慢慢动起来。穴肉像是不满他的抽离,吸得更紧。柳修颖甚至把腿架到他肩上,双足绞上他的脑袋,硬是要把他拉的再近一些,“宋章,往里操我!唔。。可以的。。” 她抬起腰让肉棒往深里去,挺着那凸起的小圆孕肚,往上一顶一顶的,晃在顾宋章眼前。他的女人,怀着他的娃儿,还要他的鸡巴再往里操她。 怎能让她独战欲火?顾宋章终是猛攻向前,把她的身子都顶动起来。那薄纱抹肚,随着颠动,轻轻蹭上乳头,更是一股凉意,让柳修颖身上身下都好不痛快,按着那纱衣揉上双乳,那奶水就和春潮一齐泄了出来。她气还没喘过来,就喜道,“唔。。又有奶水了。。” 顾宋章这边仍在酣战,春水顺着他的腿往下流,有如缠绵爱抚,终于让他一颤入魂。只把女人双腿放下,仍占着蜜壶,俯身向前,撕开那抹肚,低声道,“这是我操出来的,是我的。”,一口包上,却轻轻舔上奶头,吮吸起来。 柳修颖抚上他发顶,笑道,“嗯,是你的,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南征之意,徐卿诺也有筹备,点将要占先机。窦逢春请缨,与季遥分兵两路南下拓地。青衿则选择留在石城屯军田。柳修颖与顾宋章在城门为将士壮行,见青衿未到,顾宋章有些过意不去,对窦逢春道:“唉,没想到屯田这么忙,她都抽不出身来送你出征。” 窦逢春笑了笑:“也好,她这样总比看着我生气强。” 早就听说他们夫妻不睦,顾宋章劝道:“夫妻哪有隔夜仇,你把身段放软点就是了。”,又指着正替季遥递酒的柳修颖,压低声道,“她就吃这套。” 窦逢春摇了摇头,叹道:“不一样。她心在你身上。青衿她。。罢了。。” 柳修颖端着酒,红宝戒映唇如火,含笑对季遥道:“先前的事,我以酒赔罪。这是我夏天才酿的青梅酒,尝尝。” 【小季:我要的是酒吗,嫂子?】 军田离城门不算远,鼓点都听见了。指挥胡玉犹豫了半天,还是提醒:“将军,您再不去送窦将军,就赶不及了。” 青衿笑怼,“送?他是娃娃吗,要我接送学堂?”,自从儿子满月宴后,她对窦逢春视若无物。同一个屋檐下,同一张床榻上,却是查无此人。 前些天她过生日,柳明谋嚷着因为商会,好久没跟真师父练习,求着和她对剑。窦逢春见此,便对柳修颖道:“你这妹妹还要再练,身形都不稳。” 说罢提剑,让柳明谋在旁边学着,自己上前对阵。青衿知道,他这是借二柳在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起初倒应对地行云流水,可他忽然使了那人专用的一步。 往日种种,皆在眼前,她不由一怔,长剑已轻抵心口。他却是潇洒,用剑锋挑起她下巴,淡声道:“师妹,你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