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勇者不想NP》 1.魔鬼的拜访 夸张得如同表演歌剧般念诵着一首意义不明的诗歌的出场方式,让塔芙非常无语:“排练了多久?” 有名的魔鬼阿斯蒙如同咏唱般说道:“当然是直至完美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亲爱的,没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天堂?” “噢,亲爱的,你的聪明才智怎么不想想怎么解决你身上可爱的小问题呢?” “可爱的?” “可爱的!” “小问题?”塔芙挑了挑眉。 “小问题!” 阿斯蒙一副谜语人的做派,又念诵出一首不知道该不该归为诗歌的东西。 塔芙神游天外,等着阿斯蒙表演尽兴了。 “你的身体在渴望。食色性也,何必拒绝呢。”阿斯蒙凑近塔芙,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塔芙脸色潮红,一下子变得虚软的双腿差点瘫坐在地上,此刻的塔芙非常庆幸自己的职业是法师,要是战士、野蛮人等等锻体强身的职业,她估计会直接强奸阿斯蒙。 虽然强奸魔鬼是一个听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可是杀过阿斯蒙一次的。 塔芙艰难地远离阿斯蒙,强忍着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想你知道那则神谕。” “亲爱的,你的抗争精神呢?”阿斯蒙又进一步靠近塔芙。 “我正在抗争,你离我远些。”塔芙伸出食指,点在阿斯蒙的胸膛上。 魔鬼故意低沉着声音引诱道:“情欲也是人性中一部分,享受性爱是动物进化的顶点,是智慧生物的体现。” 塔芙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魔鬼可是寻找语言漏洞的高高手,但是…… “你会这么好心?” “噢,亲爱的,没有谁比你主演的故事更有趣了。相信你自己,你得到了魔鬼的青睐。”阿斯蒙勾起塔芙的发丝轻嗅,“我对你很有兴趣,也很有性趣。” 塔芙警惕地往后缩,诧异地看向难得说话如此直白的魔鬼。 “怎么样?向我敞开你的双腿,而我告诉你解除诅咒的方式。” 听起来是很划算的交易,但是魔鬼真的会这么好心吗? 艰难抵御着身体里汹涌欲望的塔芙,直觉魔鬼的话语中有陷阱,可是她想不通、想不明白,清晰的思维无法聚集。 洞察大失败。 她只有放弃交易与接受交易的选项。 塔芙咬牙,身体往前倾,想要吻住阿斯蒙的嘴唇,但阿斯蒙制止了塔芙的动作,站直了身体,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袖子。 正当塔芙以为阿斯蒙在耍她时,阿斯蒙才慢条斯理地咏叹道:“如我所说,你只需要敞开双腿。” 塔芙迟疑地慢慢将双腿分开,期望阿斯蒙下一秒就将解开诅咒的方式告诉她。 显然,魔鬼几乎从不会做亏本生意,灵巧的手指钻进塔芙的裙底下,轻轻地戳了戳湿漉漉的淫穴。 一阵酸麻难耐的电流感窜上塔芙的大脑,让塔芙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了腿间作乱的手指。 “亲爱的,敞开双腿这件事情没有那么难办。”阿斯蒙没有用力抽动被夹住的手指,等待塔芙自己将双腿重新打开。 塔芙强忍着身体的本能,一点一点张开双腿。 阿斯蒙这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指,捻了捻指尖滑腻的淫液,如同鉴赏香水一般,手指优雅地在鼻尖前晃过:“玫瑰与雪松的完美融合,真是预料之外又合乎情理的气味。” 塔芙即使情欲攻心、满脸潮红,无语的感觉也在这一瞬间填满心头,她可不是生理知识小白,那处不论如何都不会是他所说的那种气味。 阿斯蒙也无心对塔芙解释,掀起塔芙的裙摆,让艳丽的穴口展现在他眼前,没有一丝毛发的蚌肉中间是嫩红的穴肉。 “嗯?真是让人没想到呢,这是天生如此,还是你自己剔去了毛发呢?” “这有什么问题呢?”塔芙那双被情欲熏得水汪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阿斯蒙,无端地动人心弦,纯情又妩媚,“ 不论是天冷还是天热时,尤其是赶路时,身上的毛发都太烦人了,我打理头发就已经够受的了。” “这没有问题,相反,相当地好呢。”阿斯蒙摸了摸光滑无毛的穴口,软糯糯的手感相当不错。 塔芙对阿斯蒙的评价不置一词,要不是她还算看重外貌的话,她早就把头发全剃光了。 塔芙天南地北地发散着思维,好让自己从汹涌澎拜的情欲中保持住那垂垂欲坠的理智,她看重外貌也是因为看重体面,她实在受不了自己跪伏在别人身前像一条狗一样祈求情欲得到满足。 可以说,神明的诅咒正中她的要害。 但,如果有人上赶着来满足她,她自然不会拒绝。 阿斯蒙或许是在戏弄塔芙,也或许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喜欢装模作样,更有可能的是两者皆是,他慢悠悠地用手指划过塔芙的淫穴,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掠过,慢慢上移。 两根手指如同表演着舞剧一般在塔芙的肌肤上轻触,轻轻地在塔芙的腹部跳跃,轻巧地跳跃到衣扣处,手指翻飞间,衣襟滑落,形状漂亮的半圆形的奶子没有丝毫遮挡。 “出乎意料的,你的身体居然这么合乎我的性趣,难道祂专门改造过,好让你更容易坠入情欲中吗?” “这倒没有。”祂是为了羞辱塔芙才降下这样的神罚,不将塔芙变得难看,让塔芙跪下祈求也没有人愿意肏她,这就已经是开恩了。 阿斯蒙慢条斯理地移动着手指,轻盈又灵巧地在塔芙赤裸的肌肤上移动,他本想让塔芙主动开口求饶,可是他太清楚塔芙的性格,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让他看了一场宏大的好戏,也让他吃了大亏。 好吧,魔鬼最擅长的小把戏之一,不正是偶尔让对方小胜几局吗? 这一次,他会赢的。傲慢的魔鬼压抑着心底的欢悦与得意,俯视着无力倒地的塔芙。 拯救了无数人的如月光般的救世主啊,现在如一个普通的,美丽的普通女人面对情欲那样,娇媚的气质显现,毫不突兀地萦绕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那双氤氲着情欲的双眼再如何压抑也始终透露着强烈的渴望,渴望雄性荷尔蒙使她快乐。 莹白的肌肤,胸脯的肌肤尤其白嫩,像是能掐出乳汁一般。 柔软又有力的腰肢原来这么纤细,他一只手就几乎完全握住。 草木与花朵混合的气味清冷又妩媚,可是她的灵魂更香,香得让他头晕目眩。 多大胆的家伙,欺骗了他,还洗劫了他家,一位出名的魔鬼公爵的名誉就此扫地,让他愤怒到极致,直到他知道了塔芙竟然连神明都敢欺骗时,愤怒转为了赞赏。 “well,well,well,我的蝴蝶,我的小鸟……”现在落到我手里了。 声音越来越轻,带上了魔鬼常有的蛊惑性,低沉磁性的声音飘在空气中。 阿斯蒙按耐着躁动与暴虐,青筋暴起的手背僵成鹰爪般,克制着力道,捏住塔芙的后颈,手指在塔芙后颈赤裸的肌肤上不自觉地摩挲,进攻与占有的乐声仿佛在他们耳边响起。 干燥的唇瓣用力地碾上另一张嘴,用力地像是要侵入对方的灵魂一样。 塔芙迷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嘲笑,而听闻过塔芙嘲讽的阿斯蒙没有给塔芙开口说话的机会。 魔鬼公爵阿斯蒙的手指并不粗糙,灵巧地钻在塔芙的淫穴里扩张,分开摁在不同的骚点上,剧烈地抖动手腕。 疯狂地点击着塔芙的情欲开关,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泄出,快乐的酸麻感让塔芙禁不住张开嘴想要呻吟。 阿斯蒙在那一瞬间,用舌头占据可塔芙的口腔,不允许塔芙说出任何词语,只有无意义的充满情欲的吟哦声。 魔鬼对人体的脆弱已然尽量理解,但始终还是不够了解。 不属于人类的过分粗大的鸡巴猝不及防地撞进塔芙的淫穴深处,子宫口尽职尽责地拦截下气势冲冲的鸡巴,却也难以避免地后退了些许。 唱响战歌的鸡巴,没有给塔芙一点喘息机会,便开始猛烈地进攻。 一下接一下的剧烈撞击,撞得塔芙胯部生疼,负责拦截的子宫口被针对性袭击,酸麻的胀痛混杂在骚点被激发的快乐中,让塔芙既愉悦又痛苦地皱起了漂亮的小脸蛋。 或许是神明的诅咒在发挥作用,也或许是魔鬼又耍了什么把戏,让人迷醉的快乐感觉在逐渐增强。 子宫口的酸麻都在让大脑激动,悄悄地,慢慢地,子宫口张口了,也是被鸡巴的猛烈进攻撞开了。 脆弱、幼小的子宫一下子填进粗大的大鸡巴,几乎要被撑破了,可怕又愉悦。 而可怕的感觉在塔芙心底没有停留太久,她向来胆大得不会怎么害怕,她只觉得身上的魔鬼简直像是无情又亢奋的打桩机,好似想要硬生生将她砸成肉泥一般。 她从来不知道人类原来如此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持续且激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陷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快乐之中,快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喷出来了一般,淫穴在不断地噗呲噗呲出象征着快乐的淫液。 大脑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拨动,激烈又无法抗拒的感觉被触发,让她满脑子都是淫穴里那根狂凿猛肏的鸡巴,似乎要把那鸡巴完完整整地临摹出来才罢休。 她想过要维持体面,可是无法被自己意志掌控的身体自顾自地一头扎进情欲之中,触感被放大再放大,轻风扫过都好像是在为阿斯蒙的进攻增添兵力。 神态愈发淫靡,身体愈发潮红,那双张开的腿在绷直了脚尖,将淫穴里最让人快乐的骚点送到鸡巴面前。 阿斯蒙没有余力去将塔芙曾经的嘲讽还给塔芙,他也在抵御着愈发汹涌的情欲,以及想要射到塔芙怀孕的欲望。 被欲望迷乱了的大脑里突然浮现出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的某一个信息点,那位神明热衷于繁殖。 也许不止是塔芙被诅咒了,靠近她的存在也同样会被诅咒波及。 但是他没法再细思了,鸡巴被子宫包裹着吮吸的感觉,简直像是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一般,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压制住射精的欲望。 他现在就想射精,将塔芙的子宫射满他的精子,不停歇地,直到塔芙诞下他的子嗣。 抵御住几乎让魔鬼癫狂的快乐已经让他满头大汗了,他想过把鸡巴抽出来再射精,但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他的身体留恋不舍。 再等一等,等一等,等一等……然后忍耐不住的精液宛如水盆倾泻一般,涌进了塔芙幼小的子宫里。 魔鬼强压下想要再来一次的欲念,带着些许后怕远离了塔芙。 冒着热气的塔芙浑身湿淋淋的,汗液遍布全身,白嫩的肌肤显得汗液都好似飘荡着牛乳的香甜,乌黑的发丝绕着妖娆的弯曲贴在塔芙姣好的面容上。 双腿间泥泞一片,昭示着那口娇艳的淫穴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该死的诱人! 但魔鬼,他这样的魔鬼,对神明来说不过是蝼蚁,他可不想成为神明惩罚叛神者无关紧要的道具。 于是他昂起头,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用优雅掩饰了自己的退却。端着运筹帷幄的姿态,消失在塔芙的小木屋里,一本保管完整的老旧书籍凭空出现在半空中,慢悠悠地飘到地上。 2.橡树般的德鲁伊队友 自从魔鬼离开之后,塔芙又过上了清心寡欲的日子,照料作物、驱使魔宠买来书籍、读书、破译老旧书籍的内容、练习、静坐,几乎每日都是如此。 直到她曾经的队友之一找上门,一名可以化为野兽或是半人马的身材尤其高大的德鲁伊。 “真幸运,我找到你了。”雄厚的声音响起。 塔芙睁开眼看向来者,几乎把门口挡得严严实实如同橡树一般的高大身影,容易让人心生信赖的面容,仿佛能够接纳所有的宽阔肩膀。 宽厚、包容的目光投射到塔芙身上。 “我听闻了你的遭遇。非常抱歉。你曾给了我那样大的帮助,我却对你的遭遇无知无觉。” 奥克塔维乌斯接着说:“希望你能给我报答的机会,让我能够帮助你。” “你是听谁说的?”塔芙心里有猜测。 如果真是那位魔鬼在散播什么的话,就麻烦了。 “嗯…”奥克塔维乌斯有些犹豫,但他还是说了,“一位魔鬼,有名的,我们都认识的魔鬼。” “好吧~_~”塔芙扶额。“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唔……我很想坦诚地告诉你,但他告诉我某些信息的前提是,我不能告诉你具体的谈话内容。” “所以,你跟魔鬼做了交易?我以为你永远不会与魔鬼做交易。” “但你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他的双眼被塔芙填满了一般,专注的、柔情的。 在这样的目光下,塔芙总会稍稍放纵:“你知道你来这会发生吗?” “我想我们心意相通,不是吗?”奥克塔维乌斯接收到了塔芙态度软化的信息,脚步轻轻地移动了几步,更加靠近塔芙。“虽然人生常有遗憾,但是我并不想品味太多的遗憾。” 塔芙的脸庞又泛起了潮红,她感觉到了奥克塔维乌斯身上那股毫不遮掩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催发着她的子宫激动地准备好被进入,腿间逐渐潮湿。 她的身体变得柔软无力,几乎要倒地时,奥克塔维乌斯拦住了她的腰肢。 娇小又柔软的身体,没有丝毫抗拒地躺在奥克塔维乌斯的臂弯中,仿佛随他采撷的模样,让他心头一颤,涌起一股无法拒绝的怜爱之情。 “奥克塔维~”塔芙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软若无骨的手指轻飘飘地搭在他身上,喘息中夹杂着诱人的娇媚,像是在呼唤着他满足她。 满怀怜惜地将塔芙的发丝拨开,滚烫的大手隔着衣物贴在塔芙身上,几乎快要将那轻薄的衣物烫穿了。 另一只手捧起塔芙的脸,轻轻一抬,小脸乖顺地抬起,迷蒙的双眼不再掩饰情欲地看向奥克塔维乌斯。 奥克塔维乌斯低下头,在塔芙的额前烙下一吻,是珍视的亲吻,也是火热的开端。 嘴唇贴着塔芙的肌肤移动,吻过眼睛、鼻尖,含住红润的嘴唇,温柔又强势地撬开了塔芙的唇瓣,缠着塔芙的舌头极尽缠绵悱恻,吞咽着塔芙的唾液以及塔芙口腔中的空气。 窒息在悄悄地逼近,塔芙无力的手也挣扎着抵在奥克塔维乌斯的胸膛上,企图让他停下。 可是,他只是温柔地按着自己的节奏进行,直到他认为足够了,才放过塔芙发麻的舌头,奥克塔维乌斯粗粝的舌头留恋地舔了舔塔芙湿润的嘴唇,将塔芙嘴边的唾液卷入口中。 宽厚且滚烫的手掌慢慢地、细致地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塔芙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被风吹过,娇弱的身体不禁颤动。 奥克塔维乌斯用自己滚烫如火炉般的身体覆盖在塔芙身上,给塔芙取暖,为塔芙挡风。 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塔芙的耳边,轻咬着塔芙软糯的耳珠,呼出的热腾腾的气体冲进塔芙的耳道中,密密麻麻的微小的刺激让塔芙的子宫愈发期待被填满。 塔芙的颈侧被奥克塔维乌斯的舌尖反复勾画,大动脉、小静脉的轮廓都好似被他描绘了出来。 酥痒的刺激,让塔芙忍不住躲避,可是身体已经被奥克塔维乌斯完全掌控。 塔芙的四肢放置的位置早被奥克塔维乌斯安排好了,两具身体如同榫卯一般完全贴合在一起,塔芙没有了动作的空间。 无法躲避,更是没有办法缩起酥酥痒痒的脖子,奥克塔维乌斯埋在塔芙肩窝的毛茸茸大脑袋,以及他捧着塔芙脸蛋的大手,都阻拦了塔芙的动作。 “嗯~”塔芙难耐地咬住下唇。 奥克塔维乌斯怜惜地将手指递了过去,塞进塔芙的嘴角,卡在塔芙上下两排牙齿之间,将她可怜的下嘴唇拯救了出来, 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停下的意念都丝毫没有出现过。 沾染上唾液的唇瓣,湿润的、温暖的唇瓣继续朝下移动,带着高挺的鼻尖划过塔芙的颈侧,落在塔芙的锁骨上。 细密地亲吻,牙齿轻轻地摩挲,小心地啃咬着娇嫩的皮肉包裹住的锁骨。 塔芙觉得自己在被温柔地啃食,就像被温水迷失了感知的青蛙,无知无觉地被煮熟。 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身体变得燥热,还是奥克塔维乌斯的体温捂热了她的身体,汗液悄悄地覆盖在肌肤上,莹白的肌肤油亮亮的,仿佛在发光。 后背被托起,胸脯挺起,娇嫩的奶子送到奥克塔维乌斯的嘴边。 嫩白的乳肉被细致地品尝,好像每一寸都是不一样的滋味,嘴唇、舌头、牙齿都在细致地品尝着乳肉的色香味、口感。 渴望在塔芙心底越迭越高。 奥克塔维乌斯却悠哉悠哉地将塔芙吊在半空,迟迟不给塔芙完整的满足。 “奥克塔维~~”塔芙憋出一句呼唤,呼唤着他的名字。 饱含了渴望的呼唤,大概是打动了奥克塔维乌斯。他抬起头,望着塔芙的双眼,额头抵着额头,深情款款地说:“你想要我占有你吗?” “对的,就现在,我想你占有我。”塔芙微微昂起头,小巧的鼻尖在亲昵地蹭着奥克塔维乌斯高挺的鼻尖,唇瓣近在咫尺,没有贴上去,可相互都能清晰感知到对方呼出的气体。 无形的气体在两张嘴之间徘徊,像是交换了无数个亲吻一般。 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掌摁在了塔芙的奶子上,极力克制着用力搓揉的欲念,尽量减轻力道去揉捏着那对嫩白得好似能掐出乳汁的奶子。 但是扶在塔芙背后的大手在用力,用力得像是要将塔芙摁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奥克塔维乌抬起下巴,便亲吻上塔芙的嘴唇,表达激动一般将塔芙的嘴唇碾得生疼,好在他很快就离开了塔芙的嘴,一口叼起了小红果一样的乳尖。 本就高高挺起的红果似的乳尖被吮吸得娇艳欲滴、晶莹透亮,十分诱人。 奥克塔维乌斯也不在意是否真的能吸出乳汁,他只是含着,就觉得诱人的乳香涌进鼻子中,吸引着他张大嘴巴,尽可能地将乳肉也一同含进嘴里,舌头灵巧地挑拨着硬挺的乳尖。 塔芙被分开在奥克塔维乌斯腰旁的双腿稍稍夹起,腰肢在悄悄摆动,若有若无地与奥克塔维乌斯藏在衣物中的粗硬的圆柱体厮磨。 敏锐察觉到的奥克塔维乌斯腾出手抽空解开了腰间最后一个系带,臂膀一抖,衣物落在地上,高大健壮的身体显现,粗硬的鸡巴没有遮挡地竖立在塔芙的双腿之间。 粗糙又宽厚的手指用塔芙没有察觉的灵巧,将塔芙从她那身繁复的衣物中捞了出来。 塔芙两颗乳尖俏丽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沾染唾液后更觉得空气中的凉意袭人,更加硬挺了。 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掌覆在塔芙的奶子上,掌心被塔芙硬挺的乳尖硌得发痒。 为了摆脱那种瘙痒,奥克塔维乌斯克制不住地稍稍用力搓揉塔芙的奶子。 吐露着前列腺液的鸡巴贴在塔芙的穴口,足够黏腻的穴口更加黏腻,湿润的淫穴色情且热情地吻住了精口,惹得奥克塔维乌斯忘了给塔芙扩张,顺势将鸡巴推进淫穴。 足够润滑的淫穴其实不需要奥克塔维乌斯做过多的准备,它只叫嚣着要吃鸡巴、吃精子。 太舒服了! 舒服得奥克塔维乌斯想要化作兽身,欢悦地用原始的方式占据塔芙的身体。 但是,要克制,塔芙只是一个凡人,甚至是身体比较脆弱的法师。 奥克塔维乌斯时刻警醒着自己,按耐着身体的激动,望着塔芙的神态,将鸡巴一寸一寸地推入。 汗水在奥克塔维乌斯身上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水珠,滚落在肌肉间的沟壑中,滑落在地上凌乱的衣物堆里。 托住塔芙圆臀的双手,竭力控制住拉着塔芙狠狠吞下整根鸡巴的冲动。 前所未有的耐心。 进到子宫口前了。 好浅的淫穴,她会吃大苦头的。 奥克塔维乌斯怜惜地想着,身体的躁动却已经快要按耐不住,而且塔芙的神态中没有痛苦,短暂的不适之后,蒙上水雾的双眼仿佛在催促一样望着他。 丝毫不反省是不是自身的尺寸过大的奥克塔维乌斯,难耐地用鸡巴戳刺着子宫口。心心念念都是想进去,进到子宫里,完整地把鸡巴埋进塔芙的淫穴里。 于是他那样做了。 用力地、强行地把龟头摁进塔芙的子宫里,怜爱的亲吻落在塔芙的额头上、脸蛋上、嘴唇上,像是在安抚皱起眉头的塔芙。 很快,他成功了,塔芙适应了子宫的饱胀,收缩的子宫推挤着精管,企图挤出子宫渴望的精子。 他真的忍不住了,酸麻的快感钻进鸡巴,窜到腰尾,顺着脊骨一路攀到他的大脑,肆意地拨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想要发疯发狂。 奥克塔维乌斯再次确认了塔芙面容是否带有不适,很显然,塔芙脸上、眼中只有渴望。 他明白了。 满身漂亮的肌肉像是机器启动一般,绷成结实如岩石的肉块,接连动了起来,预备! 开始! 剧烈的动作挥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凶猛的狂砸,让塔芙腿间的淫液四溅。 落在衣物堆上黏黏糊糊的水渍已分不清是谁的,是什么? 奥克塔维乌斯一脚将碍事的衣物堆踢走,粗壮的大腿踩在地上,摆出更容易发力的姿势,对准塔芙的穴心疯狂且猛烈地狂肏。 塔芙的身体因惯性向前滑了一些,奥克塔维乌斯便追着往前一步,势要将鸡巴完完整整地埋进塔芙的淫穴里。 直到奥克塔维乌斯失去了耐心,抱起塔芙,如同抱起一个小孩一样轻松,捏住塔芙的腿根,把塔芙往自己的鸡巴上摁。 撞得塔芙摇摇欲坠,奥克塔维乌斯却又稳稳当当扶住塔芙,安全与不安全的感觉交织,让塔芙紧张又不太紧张。 由着本能在似乎就要坠地的时候剧烈收紧穴肉,将鸡巴狠狠裹住。 奥克塔维乌斯可是直面过许多危险的冒险家,铸造的强悍身体,就是为了让他突破困难,正如现在。 强壮有力的肌肉一齐用力发动,鸡巴不容置喙地在淫穴里抽插,把本该是阻拦的紧缩变为调情的一环。 鸡巴舒爽地享受着被淫穴狠狠舔过的快乐,精口都差点控制不住开启。 奥克塔维乌斯迅速地在塔芙的淫穴猛肏了好几十回,享受足够的被榨精的快乐才噗呲噗呲地吐出精子,边射精,边挺着腰往更深处钻。 像是要把睾丸也一同塞进去一样。 舒服! 太舒服了! 本就水润的淫穴多了一泡过量的精液,在奥克塔维乌斯的抽动下,咕叽咕叽的声音愈发明显、响亮。 他想要再来一次,但是塔芙已经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 他不禁怀疑那位魔鬼说的,或许这个诅咒还真的会蔓延到接近塔芙的人身上,毕竟塔芙如此孱弱的身体再淫乱,又能淫乱到哪里去呢。 那只能是接近塔芙的人,拉着塔芙在情欲中翻滚了。 3.生活时间表强行执行 奥克塔维乌斯在塔芙的小木屋住了下来,威严的大家长般,监管着塔芙的不良生活习惯。 仗着亮光术,在夜晚将小木屋照得灯火通明以便看书的塔芙,被奥克塔维乌斯摁在鸡巴上。 灼热的手掌在塔芙身上移动,钻进衣物中,抚过敏感的锁骨,捏起硬挺的乳尖,轻柔地揉摁着即将埋进鸡巴的小腹。 背对着奥克塔维乌斯的塔芙捏着书本,却读不进一个字,心神被圆臀上摩挲的鸡巴吸引了。 “好了,我不看了。”塔芙认输。 “没关系,你可以在睡前继续看书。这只是一个让你拥有更好睡眠的好方法。”奥克塔维乌斯没有强硬地收走塔芙手上的书,只是将鸡巴贴在塔芙的臀缝中摩挲。 “我现在就睡。”塔芙放下书籍。 “可是你现在睡不着,不是吗?你总是这样,习惯晚睡、晚起,还总是不按时吃东西,或是干脆不吃东西,所以你才经常头晕。” “你明早要起来吃早餐。”奥克塔维乌斯不容反驳地说道。 “这可不能保证。”塔芙扭了扭腰,试图摆脱臀缝中间的鸡巴。 “放心吧。我会让你起来的。”奥克塔维乌斯已经排好时间表了。 “什么?怎么起来?”塔芙扭头看向奥克塔维乌斯。 “现在,该去床上了。”奥克塔维乌斯没有回答塔芙的问题,掐着塔芙的腰肢,挺着鸡巴,推着塔芙一步一步走向床沿。 每走一步,鸡巴便猛撞一下。 撞得塔芙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了,才让塔芙的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掀起塔芙的短裙,解开他的裤腰。 拎起塔芙,淫穴套在鸡巴上,塔芙背对着奥克塔维乌斯挂在他身上。 刹那间的刺激,让塔芙逃避地弯起了腰,但奥克塔维乌斯强摁着塔芙,让塔芙直起身,最酸软的骚点没法躲藏地被推到鸡巴的顶端。 “嗯!啊~”塔芙的身体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况且身形相差太大了,塔芙极力垫着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也是十分勉强,更勿论塔芙自己走到床沿了。 “就差一点距离而已,你可以的。”奥克塔维乌斯挺了挺鸡巴,鸡巴勾在塔芙的骚点上,有力的脚抬起,带动起塔芙的脚,迈出一步。 “唔!”这一动作,鸡巴在塔芙的淫穴里乱晃,足够饱胀的小腹被刺激出满满一波淫液,更加饱胀了。 “奥克~” “嘘,几步路的距离而已,不可以撒娇,不可以偷懒。”奥克塔维乌斯带动这塔芙的脚,一步一停歇往床沿走。 每一步,鸡巴都在淫穴地搜刮着隐藏的骚点。 鸡巴都没有抽动,只一味地挺进、挺进、再挺进,睾丸牢牢地贴在穴口,似乎是想看准时机将睾丸也一同塞进塔芙淫穴一般。 “嗯~”深刻的渴望被激发,塔芙踮起的脚尖只有大拇指的指尖在苦苦支撑,竭力抬起圆臀想要吞吐鸡巴。 但是奥克塔维乌斯太高大了,身形相差太大了,塔芙尽力也没法吞吐得激烈,只能小幅度地厮磨,稍微解解馋,却又钓起了塔芙更多的渴望。 奥克塔维乌斯没有提供任何帮助,俯视着努力的塔芙,坚定地抬脚,又走出了一步,鸡巴随着动作在淫穴里刮了一圈。 骚点再次被逐个击中,酸、麻、涨,还有些微不被塔芙注意到的疼痛,刺激着淫液分泌得更多,淅淅淋淋地落在地上。 水渍清晰地描绘出他们移动的轨迹。 塔芙感觉时间过了许久,但事实上不过是几分钟而已,他们就已经走到床沿了。 奥克塔维乌斯将塔芙压在床上,鸡巴抽出大半截,猛地砸进塔芙的淫穴里。 “啊~”塔芙满足地呻吟,“奥克塔维~就是这样~” 塔芙的鼓励,让奥克塔维乌斯更加激动, 虽然孱弱,但却能很好地承受性爱呢。 他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凿动着淫穴深处的子宫,粗硬的鸡巴强行破开子宫口的阻拦。一下接一下地坚定地冲冲撞着,窄小的子宫口被粗大的鸡巴反复扩张、摩挲。 奥克塔维乌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鸡巴在塔芙的淫穴里刮出更多的淫液,让塔芙陷入高潮,令塔芙因高潮而力竭。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在迷迷蒙蒙之时,被搅动的水声变成了噗呲噗呲的喷涌声。 全身的力气都仿佛随着淫液一同涌出了身体,眼皮越来越重。 可身体收到刺激的本能反应始终牵扯着塔芙的神经系统,让她疯狂地快乐,直到微凉的精子填满了子宫。 被摩挲得火热的淫穴,习惯了同样火热的鸡巴,霎时间喷涌进微凉的精子,温度的反差让塔芙小腹轻颤,悄悄地缩紧。 奥克塔维乌斯觉得鸡巴被猛地一嗦,灵魂都差点被嗦进了塔芙的身体里,舒服得要命。 可是该睡觉了。他看了看窗外高悬的月亮。 塔芙累极了,力气已然在高潮中耗光,双眼慢慢闭上,果然一夜无梦。 清晨,干爽的淫穴重新变得黏腻,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再次杵在淫穴中,坚定地全进全出,逐渐加速。 宽厚的大掌揉捏着塔芙的奶子,包容、仁慈的目光俯视着双腿大张卧倒在床褥上的塔芙。 “早安,塔芙。”奥克塔维乌斯如常地与塔芙道早安,就如同他们的身体没有负距离接触一般。 “早安~奥克塔维~”塔芙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没有完全理解现在正在进行的性爱,下意识地回复了一句,声音却本能地染上了情欲的娇媚。 奥克塔维乌斯已经明白了塔芙的渴望了,握住塔芙的腿弯,将塔芙的膝盖抵着她的肩膀。 几乎团成一团的姿势,让塔芙的腰臀离开了床垫。 每当奥克塔维乌斯下沉时,塔芙的腰臀也被压下,而后在奥克塔维乌斯抽离时弹起,淫穴正好迎接上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热烈地表示欢迎,美美地嗦了一口,好像是塔芙在主动套弄着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一般。 这让奥克塔维乌斯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动作的节奏感越来越强,他们的腰臀都相互配合着,撞得更深、更重。 拥有半人马血统的德鲁伊,仿佛返祖了一般,表现出狂野的兽性。 如同野兽交配,沉醉地肏穴,然后射精,为了生育后代而进行的性爱般,牢牢地堵住子宫口,将精子尽可能地留在子宫里,并且还持续挺动着鸡巴,想要将精子捣得更深些。 塔芙的肚子都微微隆起一点圆润,仿佛确实受孕了般。 奥克塔维乌斯怜爱地轻揉着塔芙的肚子,饱胀的子宫被摁向鸡巴,子宫里咕叽咕叽的液体在晃荡…… 塔芙半睁着的双眼又因为疲累而快要闭上了,奥克塔维乌斯只好挺动起鸡巴,用性爱刺激着塔芙的神经系统保持活跃而保持清醒。 坐在奥克塔维乌斯怀里被喂食着早餐的塔芙难耐地收缩了淫穴,谄媚地舔舐、吸吮着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期待着奥克塔维乌斯狠狠捣弄她的淫穴。 但奥克塔维乌斯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两勺子递到塔芙面前。 “现在是早餐时间。”他如是说。 可是等塔芙忍耐着身体升腾起的热烈情欲,吃完早餐之后,奥克塔维乌斯说:“饭后不能激烈运动。” 塔芙怒了,手指掐出定身术甩到奥克塔维乌斯身上,然后扶在他的肩膀上,愉快且满足地起伏着,淫穴快乐地吞吐着鸡巴。 可她太孱弱了,动不了多少下就没了力气,坐在鸡巴上抬不起身了。 被定住而无法动弹的奥克塔维乌斯悄悄地施展了他最熟悉的法术,地上显现出一个绿色的法阵,召唤出最柔软的藤条。 接受了奥克塔维乌斯指令的藤条圈住了塔芙的腰肢、手脚,卷着塔芙用力地套弄着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 具有生命的藤条在靠近塔芙时,或许是那则诅咒的影响,一条细软的藤条从堵塞着鸡巴的淫穴边缘挤出了一条小缝隙,缠着鸡巴一同被淫穴套弄着。 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被缠住,增添了刺激却又难以喷射出精子;塔芙更是舒爽得要命,灵巧的藤条将淫穴隐秘的骚点一一扫过。 “嗯~奥克塔维~藤条进去了~”塔芙瞪大眼睛,惊恐地感受着藤条越钻越深。 奥克塔维乌斯闷哼一声,被藤条圈住的疼,与被淫穴吸裹的爽快混合在一起,是一种奇特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但是现在射不出来。 略微嘶哑的低沉声音不知在压抑着什么地说道:“解开定身术吧,宝贝。” 这声线,让塔芙想喊:“Daddy~” 她也确实喊出声了,也解开了奥克塔维乌斯的定身术。 奥克塔维乌斯额头的青筋一跳,来不及抽出调皮的藤条,抬起塔芙的腰臀便开始了凶猛地进攻,凶猛得竟然让藤条都为之生惧,藤条灰溜溜地退出了淫穴。 没有被束缚住的鸡巴终于可以痛快地射精了,一波精子射得塔芙的小腹满满当当的。 4.低级的欢愉? 自从奥克塔维乌斯住进她的小木屋之后,塔芙觉得自己不再时时刻刻都忍受着渴望了,反而觉得太撑了,饱食后还被捉着喂食的饱涨。 她都要怀疑被诅咒了到底是谁了。 好不容易找借口在周边晃荡的塔芙,看见熟悉的手臂。 是的,一只手臂。 她熟练地握住手臂,将那人拉了出来,无语地吐槽:“真不明白你到底会不会用传送阵。” 说他会吧,他总会出点意外;说他不会吧,他又没有被传送阵撕碎。 “大名鼎鼎的大法师,你的学生们知道你对传送阵如此棘手吗?” 国都第一学院中第二受敬仰的大法师狼狈地整理着形象,来之前专门收拾过的发型被破坏得彻底,好在他最得体的衣服上描绘了数不清的法阵,让他不至于衣衫不整。 “hi,塔芙,好久不见。”大法师尴尬又佯装自然地打招呼。 “说吧,那个魔鬼也去找你了?” “是的。”大法师沉默了一阵,接着说,“呃……毕竟我接受过你的帮助,我想……我应该帮助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告诉我。” 大法师一口气将剩余的话说完后,悄悄地吐了一口气。 塔芙故意为难道:“难道魔鬼没有告诉你,我需要什么帮助吗?” 大法师的眼神游移:“他说了。” “可你之前不是想终身侍奉那位神明大人吗?” “曾经是的。”大法师周身的气质在这一瞬,变得沉稳,深情的眼睛看向塔芙,“在你离开之后,我想了很久,等到想明白之后,却找不到你了。” “直到那个魔鬼——阿斯蒙,来找我。他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了,我想我需要出现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你需要,只是因为我想。” “我能陪你吗?”小心翼翼地询问。 塔芙原本还想开点小玩笑,可现在显然不是适合开玩笑的时点,她略微正式地点头:“当然,我需要你。” 正如她说过的,上赶着来满足她的,她不会拒绝,当然,不合她心意的除外。 “太好了。”大法师奥里安难以掩饰地雀跃,从前几乎只在法师塔和国都第一学院折返的大法师,只会一门心思地搞研究,或是虔诚地侍奉神明。 “咳,我是说,我……”奥里安轻咳一声,恢复稳重的模样,支支吾吾地找着借口。 “对了,事先说明一下,奥克塔维乌斯也来了。”塔芙打断了奥里安搜罗着借口的思绪,歪了歪头,直接粗暴地在奥里安的底线上踩了一脚。 果然,他迟疑了,可不知道他说服了自己什么,竟然默许了。 “我还以为你会离开呢。”塔芙直白地问了出来。 “这确实有点复杂,但你需要我。”奥里安停顿了一下,纠结了半响才说出亵渎神明的话“而且是因为那位神明的无理的神谕,才会让你如此的,不是吗?” “不,只是我单纯的贪心而已。”塔芙拒绝了奥里安给她找的理由。 奥里安嘴唇蠕动了一下,一番沉思、纠结后:“好吧。你值得的,你可以如此。” “但,能否给我一点与你独处的时间呢?”奥里安有些可怜地问到。 “当然。”塔芙靠近奥里安,轻柔地抚上奥里安的脸。“就现在,怎么样?” 奥里安嗅到了塔芙身上的气味,自然、清新、植物混合起来的气味,草、木与花,还闻到了昨晚倾泻而下的雨的气味。 清冷的,让他想起初见的塔芙。 现在,一丝缠缠绕绕的妩媚攀上塔芙的眉眼、红唇、脖颈……奥里安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落到锁骨后,像被烫伤一般,立马转移。 塔芙却生出些许恶趣味,想要逗弄一下这位纯情的大法师先生。 “奥里安,难道你不想抱我吗?”塔芙往后退了一步,娇俏地站在原地等着。 “我……”奥里安追随着往前一步,手掌挡在塔芙的身后,阻拦了塔芙可能的再次后退,并且只要用力一摁,就能将塔芙摁进他的怀里。 “如果你不想的话,就算了,我可以去找奥克塔维乌斯的。” “我想。” “我想的!” “不要找他,我在这里,我能帮你。”奥里安有些焦急。 可稍稍平复下来后,看见塔芙轻笑的模样,就知道了是塔芙在故意逗他。 他确实对感情有些苦手,像个书呆子,可他也是个成年男人啊。 奥里安挡在塔芙身后的手用力,将塔芙捞进怀里。 两具身体亲密地贴合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更是察觉到奥里安的身体在躁动了。 奥里安低头吻住了塔芙的嘴,如烟如雾的精神体飘起,笼罩在塔芙周身,丝丝缕缕如绸缎般光滑柔顺的分支轻柔地、反复地扫过塔芙。 来源于灵魂的精神体的触感尤其强烈,总管着几乎全部神经的大脑向全身传递着酥麻酸软的感觉。 塔芙腿间酸得发软,强烈的渴望油然而生,淫穴疯狂地痉挛着,想要吃进美味的大肉棒。 可奥里安,一位生活在传统法师世家中的传统法师,追求的是精神的共鸣、灵魂的融合。在他一直以来接受的教导中,肉体的欢愉是低级的趣味。 在空旷的原野中,赤条条的灵魂在相互交缠、融合,每一丝触须都极尽缠绵地交织在一块,全身、全灵魂都仿佛都抚过。 每一处都仿佛是骚点,让塔芙、奥里安在不断的快乐中颤抖着灵魂。 这是法师的性爱,也确实能带给他们灵魂的欢愉。 但塔芙身负诅咒,她的灵魂的渴望被满足,身体的渴望却没有,她的身体渴望着被填满、被灌精。 于是塔芙的精神体缠上了奥里安的鸡巴,从根部缠到顶端,轻柔地按压着那对积攒了许多的睾丸。 “唔!”精神体的触感是那么地清晰,对感官的刺激是那么的激烈,就像是剥开了衣服、拨开了肉体,直接捏住他的灵魂鸡巴,让奥里安浑身一颤。 爽得让奥里安忘乎所以,又有点不知所措。 刻在他基因里的雄性本能犹如魔鬼在他耳边低语,怂恿他撕开衣服,把他肉体的鸡巴凿进塔芙的淫穴里,让他们的身体也交缠在一块。 “奥里安~奥里安~touch me~用你的手、你的身体~”塔芙轻声轻语地凑到奥里安耳边说道,蛊惑的气音在奥里安的脑海里回荡。 “这里。”塔芙牵着奥里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轻轻地。” 奥里安觉得他从未接触过如此美妙的东西,所有的,最昂贵的丝绸、最精美的羽绒枕头都比不上,美妙极了。 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嫩滑得如同奶糕一般的肌肤,让他想要尝一口。 这或许就是雄性的本能吧,他直觉他应该咬一口。 拉开塔芙的衣襟,埋头,叼起红通通的乳尖、轻咬住白花花的乳肉,如同一个孩童般啃咬、吸吮。 精神体的缠绵也愈发激烈了,完全贴合、纠缠,不成型的精神体慢慢凝成人形,肆意地玩弄着塔芙的奶子。 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让塔芙腿间喷涌出黏黏腻腻的淫穴洒落在地上。 无师自通的奥里安注意到了,精神体的鸡巴先一步捣进了塔芙精神体的淫穴里,极致的快乐,让他的肉体催促着他埋进极乐之地中。 衣物被扯开,召唤出来的法师之手,捧起塔芙,调整好姿态,托着塔芙,鸡巴慢慢地进入了塔芙的身体,以及灵魂。 双重爽快,爽得让塔芙夹着鸡巴,愉快地起伏,美美地吸裹着美味的大鸡巴。 奥里安爽得要发疯了,肉体的欢愉与灵魂的交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却又都是高潮的开关。 身体的本能逐渐接管了意识,疯狂地狠肏,肏得塔芙宛如在生死之间徘徊一般,翻着白眼,思绪时不时陷入白茫茫一片的领域中。 淫穴咕叽咕叽地响着,鸡巴啪呲啪呲地肏穴,淫液被砸碎。 塔芙的灵魂都仿佛在发麻发酸。 “够了~”塔芙承受不住这种过分激烈的刺激,主动求饶。 但抵御快感大失败的奥里安正在迷乱之中,听不见塔芙的呼救,一下接一下,凶猛地享受着肉体、精神的双重性爱。 “够了!”塔芙嘴角流下的唾液被奥里安舔去。 塔芙淫乱得无法自拔的模样,让奥里安大受鼓舞,鸡巴又胀大了,更难肏进子宫里了。 但塔芙的子宫口已经被奥克塔维乌斯扩张过,又被奥里安肏得柔软,在奥里安的强硬之下,鸡巴挤进了子宫里。 子宫里饱饱胀胀的,排不出,用力挤反倒让鸡巴更深。 终于鸡巴进入了子宫,埋在子宫里快乐地喷淋进白花花的精子。 奥里安不愿意抽出鸡巴,埋在淫穴里享受着余韵,身体的本能在赞美着他选择。 对嘛,欢愉从来没有低级、高级之分。 5.女王的臣下 “醒来了吗?”奥克塔维乌斯一如往常温和的面容出现在塔芙的眼前。 奥里安的加入,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反而,改善了他与塔芙的伙食。今天端上餐桌的食物,明显更让塔芙有食欲了。 “果然,塔芙是个挑食的坏孩子呢。”奥克塔维乌斯看着塔芙不知不觉中清空了的餐盘,笑得包容又无奈,如树一般的稳重、如熊一般的憨厚完美地融合在奥克塔维乌斯的身上。 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从窗户钻进来的所有阳光。体型也是,像极大树或是大熊。 塔芙的思维惯性地发散,将自己的注意转移开,好让被诅咒的身体不要察觉到近在咫尺的雄性,不要自顾自地发情。 可是她的身体,现在的掌控权可不在塔芙的手中。 会意的奥克塔维乌斯没有远离,反而将塔芙捧到自己的大腿上,用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将塔芙团团包围。 耐心地、慢慢地将食物一勺又一勺递到塔芙的嘴边。 只是他的某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捏揉着塔芙白嫩的大腿,越来越隐没在裙底下。 强烈的酸意从他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蔓延,迅速攀爬上小腹,淫穴猛地收缩,难耐地张合着,想要吞进些什么。 “唔!”塔芙突然发出一声吟哦,递到她嘴边的食物没有被含进嘴里,食物的汁液顺着嘴角留下。 奥克塔维乌斯低头舔了舔塔芙的嘴角,转头将那勺食物吃下:“不要浪费了奥里安精心制作的羹肴。” 奥克塔维乌斯的面上一如既往,丝毫看不出钻进塔芙裙底的那只手是如何的放肆。 塔芙控制不住地将淫穴往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指上送,腰肢在轻轻地摇摆,诱惑且妩媚。 勾缠的眼神,连着唾液的微张的红唇,火热的喘息……无一不在引诱着奥克塔维乌斯。 而奥克塔维乌斯望向塔芙的眼眸逐渐加深,慢慢低下头。 奥里安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这画面,郎有情妾有意的对望,主角却不是他。 轻抿嘴唇,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托盘上的杯子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塔芙很喜欢你制作的美食。”奥克塔维乌斯拥着塔芙,抬头看向奥里安,专注、真诚的目光十分容易让人相信,“她也很喜欢你。” “大概,比你以为的,还要喜欢。” “这是我的荣幸。”奥里安一只手拢在胸前,微微低头行礼,“我不会质疑这点。” 窝在奥克塔维乌斯怀里的塔芙抬某看了看奥里安,很显然,他并没有完全接受多伴侣的关系。 但坏心眼的塔芙赖奥克塔维乌斯的怀里,饶有兴致地望着奥里安难掩心碎的表情。 她知道奥里安曾经有多拥戴那位神明。 在塔芙决定推翻神殿之前,她绕着弯暗示过奥里安做出选择,可塔芙始终没能如愿看见奥里安的坚定选择,只能瞒住奥里安,并且哄骗着奥里安继续帮助她。 正如现在,她需要帮助,而奥里安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是好帮手。 她在绞尽脑汁地训化奥里安,先从踏低奥里安的底线开始。 如果奥里安不能接受,就滚出去。 坐在奥克塔维乌斯怀里的塔芙如同坐在王座上一般,气定神闲地看着奥里安,微微昂起的下巴骄矜又强势,俯视的眼神中蕴含着邀请。 奥克塔维乌斯犹如女王的近卫,俯首,专注地用眼神恭维着女王。 塔芙抬起手抚过奥克塔维乌斯的脸庞,视线却仍旧落在奥里安身上,没有故作姿态的魅惑,只是用倒映着奥里安影子的双眸邀请奥里安往前走一步、再一步…… 或者退出这扇门,此后的旅程与他无关。 奥克塔维乌斯的头垂得更低了,嘴唇在塔芙的耳边轻轻磨蹭。 而塔芙也回应地微微侧过脸,在奥克塔维乌斯的嘴上烙下一吻。 隐没在塔芙裙底的炽热大手继续被中断的动作,顺着大腿内侧,划到内裤边缘,揭开那层湿淋淋的小块布料。 手指在淫穴口来回剐蹭,直到沾满了淫液,将整个穴口都涂抹上黏滑的淫液。 柔软又强劲有力的淫穴,吸引着奥克塔维乌斯进入,微不可闻的半人马血脉在叫嚣着要交配。 脑海里是阴暗、肆虐的情事: 不再压抑地,由着本能,变身为半人马, 半人马的身形至少比塔芙高一倍,宽广的马身能把塔芙藏在马腹下, 完完全全的,笼罩住塔芙, 用他最擅长的唤藤术,束缚住塔芙的手脚,圈住塔芙的腰腹,让她趴伏在藤条上,把她固定在鸡巴前; 用他曾经视为鸡肋的水镜术,映照出马身下被挡住了阳光与视线的黑暗中所有的一切,让他看清楚塔芙被他的马身鸡巴肏的淫靡模样。 虽然目前为止,他不曾看见过,但是他的常识告诉他,半人马的鸡巴可比人类的鸡巴粗长太多了。 想想塔芙那浅窄的淫穴,半人马的鸡巴能将塔芙的小腹贯穿,长得能搅动塔芙的内脏,粗得能让塔芙的小腹高高隆起,不忍心,却更鸡动了。 那根鸡巴会把塔芙肏得口水直流、白眼直翻的扭曲又淫靡的模样;被捂在马腹里也会热得塔芙汗水直流,整个人湿淋淋的、汗蒸蒸的。 被他不受控制的狂野折腾成狼狈又色情的样子。 而放纵了欲望的他,会不管不顾地将塔芙肏坏的。 一边沉浸在想象中,一边极力压制着本能的奥克塔维乌斯无意识地,手臂肌肉结实如石头,暴起的青筋都格外粗壮,将塔芙牢牢地箍在怀里。 忍耐着,钻进塔芙淫穴里的手指也仍旧带着明显的肆虐,如同操纵着武器击中靶心似的,疯狂进攻、搜刮。 一大捧的淫液淌在奥克塔维乌斯的手心里,丝丝缕缕地往地上滴落,声音极轻又极重,耳朵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有听见,但他们的心里是必定听见了。 塔芙移开了望着奥里安的视线,转向了奥克塔维乌斯,专注地,仿佛奥里安不在这房间里。 衣物相互摩擦的声音想起,奥里安在靠近,缝着精美刺绣的法师长袍落在了地上…… 虽然不会太过注重身体的锻炼,但拥有良好习惯的奥里安会为了保持健康的体魄而持续性强身健体,不夸张却明显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奥里安的身体上。 数不清的虚幻的法师之手,落在肌肤上,是真真切切的触感,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抚摸,如同弹奏乐器,轻盈又灵巧地让塔芙吟哦出动人的旋律。 口腔里塞着几根手指,迫使嘴巴始终张着,手指搅弄、亵玩着那根柔软的舌头,说不出话,唾液沿着手指流淌。 颈侧到锁骨被反复磨蹭过,后颈到尾脊被轻轻地揉捏,饱满的胸脯被两只法师之手占据,爱不释手地揉搓…… 小腹、大腿、小腿被轻柔地抚摸过…… 酥麻的爽意在节节攀升,本就失控的情欲逐渐无法压制,猛烈收缩的淫穴迫切地想吃进大鸡巴,吮着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指,妖娆又谄媚。 可奥里安只是继续用法师之手将塔芙逼进更深的情欲深渊中,熙熙攘攘的法师之手凌乱又有序地在塔芙身上游移。 奥克塔维乌斯低头欣赏着塔芙挣扎的神情,强烈渴望鸡巴又强撑着体面的塔芙,高洁又淫乱,多美妙。 奥克塔维乌斯觉得奥里安不愧天才之名,这真是好景色、好主意!他决定跟注,捧着一柸淫液的手逐渐移到后穴,浅浅地戳刺着后穴,慢慢地把淫液涂进后穴中。 温暖的、狭窄的后穴包裹着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指,柔软而包容…… 淫穴里挤进了奥里安的手指,灵活地刺激着让塔芙更快乐的骚点,让塔芙露出更多、更多的淫态。 这是奥里安的报复,塔芙踏低他的底线,他也同样会踏低塔芙的底线,让她雌伏在自己的鸡巴下摇屁股。 紧咬着牙关,不愿开口求饶的塔芙感受到了,那股情欲之火将要将她燃烧殆尽的热烈,腰腹已经克制不住地吞吐起钻进淫穴、后穴里的手指。 理智在慢慢消失,塔芙的手臂纤细、白皙、柔若无骨,如蛇行般伸到奥里安面前,猛地拽住了奥里安的里衣衣襟,用力一拉…… 猝不及防的奥里安撞到塔芙身上,还被贴身衣物包裹住的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与光裸的淫穴撞到一起。 满足的喟叹,从他们的口中发出。 奥里安低头,摁住塔芙的后脑,用嘴唇堵住了塔芙的嘴巴。最后一层衣物褪下,坚硬如铁的鸡巴撞进塔芙的淫穴里。 “唔!” 奥里安挺动起腰臀,艰难地抵御着疯狂蠕动的饥渴淫穴,对决般,用更凶猛的力道把鸡巴砸进淫穴里。 精神触须探出,缠绕在塔芙的灵魂上,轻扫过每一寸…… “呀~嗯~”塔芙的吟哦突然更加娇媚。 这里有一个小口,正在吸他的马眼,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找到了,子宫的入口! 对准目标,戳刺! “嗯~”塔芙痛苦又愉悦的扭曲表情,让奥里安愈发激动,狂甩腰臀,想要冲进那处孕育生命的胞房中。 被忽略的奥克塔维乌斯耐心地扩张着从未被这样使用过的后穴,清洁术在指尖施展了一次又一次。 塔芙现在知道了,清洁术原来是将脏污之物震碎后再吸附到一个不知名的次元空间中的,轻轻的又不容忽视的震感在后穴穿梭。 酥酥麻麻的,震得人心痒。 终于,奥克塔维乌斯停止施展清洁术了。下一秒,一大股油腻腻的液体涌进塔芙的后穴,将塔芙的小腹撑得微微胀起。 “停!”塔芙扭动起腰臀,想要停止油腻液体的灌入。 可是奥里安控制着围绕在塔芙周身的法师之手一同用力,将塔芙的身体牢牢地固定住。 奥克塔维乌斯热腾腾的鸡巴贴上了塔芙的臀缝,手指抽出,失去堵塞的油腻液体倾泻在他的鸡巴上。 鸡巴均匀地淋上了让他的鸡巴顺畅撞进塔芙后穴的液体,真不错,他开动了。 粗壮的鸡巴势不可挡地往后穴里砸,涂满了油腻液体的后穴没法阻挡分毫,只能承受。 臀肉被砸扁又弹起,看起来软软弹弹的触感吸引住了奥克塔维乌斯,拨开法师之手,宽厚的手掌一边揉捏着圆臀,一边掰开臀瓣,鸡巴进得更深了。 奥里安、奥克塔维乌斯相互配合,进出的频率却不配合,自顾自地肏穴,塔芙身体的快感从未停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时时刻刻都在高潮中。 稍稍落下,凶猛的鸡巴又将塔芙的快感抛向高空。 “够了!”塔芙的声音沙哑且微弱。 奥克塔维乌斯向来是装傻的好手,全当做没听见,继续凶猛地肏穴,撞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便专注地用鸡巴砸那块软肉,像是要把它砸扁一样。 奥里安叼起塔芙的乳尖,喉咙在吞咽,大口大口地吸,像是塔芙的胸脯能分泌出乳汁一般。 迟早的事。奥里安忍耐下喉咙的渴意,他曾经的研究中产生过太多奇怪又无用的法术了,有些正好适合在塔芙身上施展。 6.抢先不止一次 “这些文字太古老了,我们最好去国都藏书馆里找找。”奥里安翻阅着魔鬼留下的书籍。 塔芙捻着签子挑起一块水果送入口中,她辛苦培育的诸多水果总算是收成了。 半眯起眼,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下一秒:“呸呸呸!” “呕!” “用魔法催熟的水果如果美味的话,果商们早就聘请法师去施法了。”奥里安淡定地列出一份书单。 “我可是有好好浇水、授粉的。”塔芙把果盘推到一边。 “用造水术浇的水、用群虫术授粉吗?前者暂且不论,后者是用于攻击的毒虫,剧毒,你可真是大胆。”奥里安再三检查着列出的书单有没有遗漏,又再上面添了一本农学方面的魔法书,“如果你真想自己种的话,可以看看这本书。” “好的,奥里安老师,请不要让我写读后感。”塔芙笑意吟吟地望着奥里安。 奥里安抬起头,才发现塔芙幻化出一身国都第一学院的女学生服饰,喉咙顿时哽住了。 “怎么样?像你的学生吗?”塔芙绕过桌子,靠在奥里安身侧,“你的学生们也会这样子向你提问吗?” 奥里安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不。” “哇哦,你很喜欢吗?难道有幻想过与女学生在课堂上怎么样吗?”塔芙柔软的奶子贴在奥里安的手臂上,抬起头,仰望着奥里安。 “不。”奥里安否认。 “那这是回事呢?”塔芙白皙的手臂滑过奥里安的大腿,手掌覆盖住包裹在衣物中的逐渐蓬发的圆柱体。 奥里安圈住塔芙的手腕,让塔芙完全地握住他的鸡巴。他的爱人穿着学生服饰,而他正好是老师,这实在是有点难以言喻的背德的刺激。 太超过了。 奥里安接受过的教育在拒绝。 “这不好吧。”奥里安拒绝得不坚定、不完全。 “怎么不好?”塔芙身上的衣服变得更短了,饱满的奶子在飘荡的超短衣摆下若隐若现,超短裙衬得长腿更长了。 就在奥里安屈服快要屈服时,一片阴影窜进了房间里,声调彼此起伏,夸张而做作的声音响起:“哈~我们伟大的救世主,穿着妓院的服装,在引诱我们的大学者吗?” “目睹这一幕的我,可真是幸运,不然,还有谁能见到呢?” 满满的醋意…… “当然,我们的大学者奥里安肯定是见到了,奥克塔维乌斯呢?威廉姆斯呢?卡尔呢?” “难道除了奥里安之外,只有我这么一个被遗忘的家伙见到了吗?” “毕竟我可是一点口信都没收到,就被遗忘在了那座宅邸里的不重要的家伙而已。” 满满的怨念…… “不过不用担心,那座宅邸让我很快乐。虽然你并不担心。” 塔芙头疼地看着来者,毫不犹豫地选择欺瞒:“我给你留了一张小纸条,情况紧急,我只能随便撕下一张纸写了句话给你。” “我找遍了整座宅邸,砖块都翻了一遍。”戴蒙揭穿了塔芙的谎言。 “或许是熊崽叼走了。”塔芙坚持,“如果我继续留在城镇中,会出大问题的,如果我失控了,那些平民可没法反抗我。” “但你应该告诉我!”戴蒙气急败坏。 “我很抱歉。神谕降临得太突然了,就像是祂一直在窥视着我们,找准了最不恰当的时机降临。” 虽然没有神谕,塔芙也打算偷偷溜了。戴蒙一朝得到无与伦比的力量,整个人都飘了,甚至想用戴蒙的前主控制他的方式,将塔芙牢牢地控制住。 “如果你想要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应该做点什么?”戴蒙指责道。 塔芙踮着脚,轻盈地走到戴蒙身边,环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这样够吗?” 戴蒙满脸不赞同,张开的嘴还没说出话,就被塔芙吻住,气息在循环、唾液在交换、舌头在交缠,甜美又缠绵的吻堵住了戴蒙想要说出的一切。 只有直达灵魂的颤栗感在触动着身躯,软化了戴蒙生硬的态度,也软化了他们的身体。 戴蒙慢慢压在塔芙身上,胸腹逐渐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失去了力气,全然倚靠塔芙一般,只是他那双摁在塔芙后背的手愈发用力。 塔芙身体里的情欲本就蠢蠢欲动,一个深吻就足以激活了。 双脚几乎无力站立,虚软地躺在戴蒙的臂弯中。脚间是阵阵酥麻的酸意,刺激着淫液一波接一波地涌出,将贴身衣物都浸湿了。 潮红从塔芙的脸上蔓延开来,一点一点将白皙的肌肤染上些许诱人的潮红。 主动挑起争端的舌头早已落入下风,被动地勾缠住对方。 戴蒙不允许塔芙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干脆用他的舌头来堵住塔芙的嘴巴。 戴蒙的双手从塔芙后背移开,游移到塔芙的胸脯,指尖轻轻挑起,短薄的布料揭开,灵活的手指钻进了衣物中,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 轻柔地揉捏,是明晃晃的挑拨,猖狂且肆意地挑拨着塔芙身体的情欲。 格外灵巧的手指将所有的本领用到了塔芙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逼着塔芙吐出嘤嘤呜呜的娇吟声。 乳尖在发烫、回忆着被吮吸的快慰,想要挺起胸脯,把乳尖怼进戴蒙的口腔中。 满心满眼都是塔芙的戴蒙忘却了奥里安的存在,迷恋地将全副心神投放到塔芙身上,专注于塔芙的表现。 可奥里安没有忘记,望着爱人与其他人亲密接触,却又没有什么理直气壮的理由要求他们保持距离,只能妒火中烧地用精神体折腾塔芙。 他在日复一日对塔芙的思念中煎熬,终于再次见到塔芙时,却是她已经和奥克塔维乌斯在一起了。 他不能接受自己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他们亲近,可也不能就这样离开,最起码,他需要报答塔芙的恩情,在帮助塔芙摆脱这困境后才能离开。 他只能加入。 加入,才能得到一些慰藉。而这些慰藉,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渴望。 奥里安的精神体几乎强硬地将塔芙的精神体束缚在怀里,凝成人形的两具精神体几乎融成一体,丝丝缕缕的触须在蔓延…… 奥里安由着强烈的占有欲驱动着精神体逐渐扭曲,数不清的触须、触手悄悄地伸出,缠绕在塔芙的精神体上。 与塔芙精神体的胸脯相贴的胸膛裂开,扎进塔芙虚幻的精神体中,奇异地牢牢扎根了,钻进塔芙的身体里,轻柔又轻佻地拨弄着细微的神经。 灵魂、肉体都在被揉捏挑捻,让塔芙几欲发疯,双腿环在戴蒙的腰间,摆动着腰臀,挺着阴蒂往戴蒙的鸡巴磨蹭,湿漉漉的液体沾湿了戴蒙的裤子。 戴蒙格外灵巧的手指才刚刚解开了腰带,便听到塔芙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犹疑地看了看塔芙半眯着眼、吐着舌尖、满脸潮红的淫靡模样,凭借他曾经出色的色诱经验来看,塔芙明显正在被肏,他看向房间里另一位雄性…… 奥里安毫不掩饰地展露出他的快乐。 他的精神体正在疯狂进攻。他的精神体艰难地维持了人形,可已经看不出多少人类的影子了, 甩动着触手在塔芙的精神体上厮磨,触手或圆润或微尖的顶端轻轻在塔芙的精神体上各种位置顶撞,好像每一处都是淫穴般。 乳尖被顶撞得微微下陷,白嫩的肌肤都被摩擦得发红,分外粗硬的触手在塔芙下半身蠕动。 阴蒂、淫穴、后穴……每一处都被触手亲昵地厮磨过。 而后猝不及防地捣进淫穴里,填进后穴中,由一个人控制的触手,频率便很难不同了。 塔芙的肉体在颤抖,小腹痉挛着喷涌出大量的淫液,精神体更是已经控制不住地握住了一根触手,牵到淫穴前,急切地用淫穴吞入。 “哈~”饥渴的欲望得到了点满足,脑子清醒了些许,清醒地承受着肉体的强烈饥渴。 于是她的腿夹得更紧了,催促着戴蒙给她的肉体满足。 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戴蒙咬牙切齿,已经没了阻挡的鸡巴,势不可挡地砸紧淫穴里。 “你这家伙!”嘀嘀咕咕地骂了几句,便迷失在塔芙痉挛的淫穴里了。 淫穴强劲有力的握住了他的鸡巴,如同给奶牛挤奶一般用力地榨取他的精子。 羞恼与性欲交织,迫使着戴蒙用更重的力道撞进淫穴中,对抗着充满诱惑的淫穴。 “嗯!”塔芙的脚尖绷直。 某一个圆环被砸中,而塔芙的身体更软了。 “嗯哼,好浅,看来祂真的很想你怀孕诞下下一任代行者啊。”戴蒙装作游刃有余地调笑了一句。 额头滴落的汗珠掩饰不住他的欲望,腰臀的肌肉已经调整好了。 似乎要将塔芙贯穿般,戴蒙的鸡巴凶猛地捣进淫穴里,对准那个幼小的圆环,用力再用力,命令着那个小圆环打开,或是被砸烂。 不堪重负的圆环只能接受,颤颤巍巍地打开,接纳进粗硬的龟头。 可戴蒙却贪婪地还要往里撞,仿佛不满于只进了龟头。 “够了!”柔软的法师小姐只是肉体被诅咒得渴望性欲,并没有被改造得强健。 连绵不绝的浪潮几乎要将塔芙淹没,她费力挣扎着冒头深深呼吸一大口气,胸腔才填满了空气,戴蒙与奥里安便联手将塔芙拖进无边无际的汹涌的情欲浪潮中。 “够了!”她以为她在大声呵斥,但在戴蒙、奥里安听来,就像小猫在祈求疼爱一般甜蜜地喵喵叫。 “太棒了,我的美人,虽然又浅又小,但是努力地把我全部包裹住了,真是让我感动。好了,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当然会原谅你。”戴蒙的脸上带着狂肆,强悍的力量不受控制地四溢。 奥里安不置一词,精神体的缠绵却愈发凶狠了,分出极细的触须缠着塔芙每一组神经共舞,粗硬的触手在塔芙的精神体淫穴、后穴中进出得更加快速。 在戴蒙的动作变得无比激烈时,同为男人的奥里安当然知道他快要射了。 于是,奥里安走前一步,将自己的鸡巴对着塔芙漂亮的小脸,牵起塔芙的手,一同握住奥里安的鸡巴上下撸动。 涨得紫红的鸡巴喷射出白花花的精子,落在塔芙的脸上、口中。 被肏得张着嘴、吐着舌尖的塔芙咽下了些许精子,嫩红的舌头上还缠着几缕白色。 诱人的风景,让戴蒙克制不住地在塔芙的子宫里射出积攒了许久的精子。 塔芙已经分不清奇异的饱腹感是由于咽进胃里的精子,还是戴蒙的精子太过浓厚了。 7.精力被掏空 “不给我一点奖励吗?”奥克塔维乌斯半抱着虚软着双腿的塔芙。 毕竟在他整理行李时,塔芙在与奥里安、戴蒙厮混啊。 多合理的要求。 可是塔芙真的没有力气了,靠在奥克塔维乌斯怀里,强撑起身来,已经十分勉强,随时都可能双脚一软,瘫坐在地。 纤细的手指搭在奥克塔维乌斯粗壮的手臂上,显得更纤细了,无力地推拒。 奥克塔维乌斯攥起塔芙的手指送入口中,灵活的舌头、温暖的吮吸,耐心地挠动着塔芙的手指。 十指连心,塔芙觉得心脏都仿佛被轻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身体愈发虚软了。 “哼,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戴蒙抱臂在一旁看着,他非常不满塔芙拒绝了他的怀抱。 他不过是把塔芙的双腿分开盘在他腰间,鸡巴对着淫穴顶弄,顶得塔芙汁液哗哗淋在他的鸡巴上,双手肆意在塔芙身上游移,把塔芙的衣衫都揉得凌乱又褶皱。 他都已经想好,赶路时,把鸡巴撞进塔芙的淫穴里,在奥里安与奥克塔维乌斯的眼皮底下,把塔芙肏得高潮迭起,让塔芙淅淅淋淋的淫液给这森林里的植物增添点水分与营养。 但是塔芙居然从情欲中挣扎了出来,面条似的双腿摇摇晃晃地踏在地上,喘着气,艰难地走远了几步,然后被奥克塔维乌斯捞进怀里了。 他可不认为塔芙会‘得救’,他敢肯定,奥克塔维乌斯绝对会把鸡巴撞进塔芙的淫穴里。 “别~”塔芙的拒绝,娇媚得让鸡巴更硬了。 奥克塔维乌斯望着塔芙的双眼,吐出塔芙的手指,黏黏糊糊的,好像奥克塔维乌斯也学会了凝化出精神体,悄悄摸摸地肏了塔芙一回。 塔芙的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小腹痉挛着推着她攀上一个小高潮,裙底下的土地上积聚了一小汪液体。 双脚站立不住了,奥克塔维乌斯眼疾手快地托起塔芙圆臀,往自己的鸡巴上摁。 “哼~哼~”戴蒙发出果然如此的声音,脚步轻盈地靠近塔芙,他才不会只是看着呢。 换上没多久的裙装又被蹂躏成一团破布,领口被扯得变形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莹润的肩膀与饱满的奶子,乳尖被奥克塔维乌斯含进嘴里挑拨。 裙摆皱巴巴地堆积在腰间,裸露出修长又敏感的大腿,被戴蒙握在手心里把玩,每每被抚过,刺激穴心的酸意便涌上小腹,身体也随之轻颤。 “来吧,你逃不掉的。”戴蒙凑到塔芙的耳边说道。 滚烫的鸡巴抵在了塔芙的淫穴口上,充沛的汁液润湿了甬道,鸡巴只需要用力就能进入。 “哈~”塔芙昂起头发出一声吟哦。 缓慢的推入,让塔芙清晰地感受到这根鸡巴到底有多粗硬,甬道饥渴地蠕动着想要吞进更多。 但奥克塔维乌斯的动作还是缓慢地,盯着塔芙的双眼,一点一点把鸡巴推进去,像是要让塔芙把他的形状记住一般。 握在塔芙圆臀上的手掌,揉捏着肥厚的臀瓣,掰开,向戴蒙展示着臀缝中那个翕合的小口。 干净的后穴在引诱着戴蒙。 是的,干净的,至从奥克塔维乌斯亵玩过后,便仿佛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一般,每天晚上给塔芙清洁身体时,都会用某种轻柔又过激的手段清空塔芙的肠道与膀胱。 完完全全地控制着塔芙身体的各方面,让他得到充分的心理上的满足,便大方地接纳了奥里安、戴蒙的加入。 奥克塔维乌斯管控着塔芙的睡眠、进食、排泄,强硬的行为,可态度却是非常温和。 以至于塔芙平静地接受了奥克塔维乌斯的侍奉,而没有意识到那是管控。 见多识广的戴蒙只一眼就发现了其中有问题,可他不打算提醒塔芙,不怀好意地轻笑着,看着毫无察觉的塔芙,鸡巴抵在塔芙的后穴上,用力。 一口气,将整根鸡巴撞进塔芙的后穴里,快速地碾过凸起的软肉,将肠道撑得平整,串在他的鸡巴上。 纤细的腰肢可没有多少空间,平坦的小腹被撑起鸡巴的形状,粗硬的鸡巴狰狞又色情地隔着一层皮肉在快速进出着。 “好硬~”塔芙捂着肚子,皱着眉头,痛苦又快乐地承受着两根热腾腾的烙铁在甬道中进出。 “真是甜美的夸奖,美人。”戴蒙亲昵地在塔芙耳珠上落下一吻,腰臀的动作更加激烈了,既凶猛又快速。 奥克塔维乌斯每一下都逼着塔芙给与正向的反馈,或是颤抖,或是吟哦,动作不会太过快速,却是绝对的猛烈。 塔芙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 “肚子~不行了~要破了~”塔芙真的受不住了,恐怖的快慰席卷了她的身心。 “停……”塔芙才吐出了一个音节,就被奥克塔维乌斯堵住了嘴巴,灵巧的舌头将塔芙狭小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叫塔芙再说不出一个字。 塔芙只能发出咦咦呜呜的低泣声,纤弱的手臂环抱着隆起的小腹,像是保护着腹中婴儿的孕妇。 奥克塔维乌斯低头看了看塔芙的肚子,被鸡巴撑得隆起的小腹,油然而生一种不该存在的父爱,以及深切的期望。 期望塔芙确实在孕育与他、她血脉相连的生命,他们的孩子,他们的…… 他的家人…… 野生野长的奥克塔维乌斯从未有过家人,从前也不曾期盼过,但是现在,他期待着一个生命的降临。 腰臀的力道又添了几分,粗硬的鸡巴专注地砸向子宫口,如同攻城锤撞向城门一般,硬生生将塔芙狭小的子宫口砸开。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塞进子宫,将幼小的子宫填满,一丝缝隙都没有留出。 鸡巴却尤嫌不够地往里又撞又蹭的,惹得塔芙的穴心酸麻难耐,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身,企图摆脱这种过分饱胀的感觉。 奥克塔维乌斯粗喘着用子宫套弄着鸡巴,箍在塔芙腰上的手掌将塔芙紧紧攥住,把塔芙固定在鸡巴上,无法逃脱。 确实进得不能更进了,他的睾丸贴在了塔芙的穴口,随时都可能要把睾丸也塞进塔芙的淫穴里一般,实在是让塔芙不禁担心自己娇嫩的淫穴是否会裂开。 动作肆意又凶猛,丝毫不顾及塔芙的后穴里还杵着戴蒙的鸡巴。 连带着戴蒙的鸡巴在塔芙后穴的进出也更猛烈了。 不需要自己出多大力气的戴蒙优哉游哉地享受着紧致温暖的后穴套弄他的鸡巴。 疯狂痉挛的甬道,包裹得他们的鸡巴舒服极了。 子宫十分勉强地裹住过大的鸡巴,颤颤巍巍地爬上高潮,下身的肌肉群被刺激得收缩,一同用力紧紧攥住甬道中的两根鸡巴,直冲上最顶端的高潮里。 淫液淅淅淋淋地落到地上,嫩绿的小草都好似直起身,变得更精神了。 “啊~”甬道里的鸡巴更硬更大了,撑得小腹越来越难受。 鸡巴用蛮力破除了甬道收缩的阻碍,强硬地提速撞进穴心中,鼓鼓囊囊的睾丸已经准备就绪。 奥克塔维乌斯不再忍耐,将过量的精子喷射进塔芙的子宫里,满满当当的,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的精子冲刷着稚嫩的子宫。 精子来势汹汹地冲向卵子。 戴蒙尖利且带着凉意的手指在塔芙的颈侧划过,沿着动脉的走向轻轻划过,尖利的牙齿咬进塔芙的颈侧,强忍下射精的冲动。 等到奥克塔维乌斯射空了睾丸、抽出鸡巴,戴蒙迅速把自己的鸡巴埋进塔芙的子宫里,凶猛抽插了十几下,射精的冲动再次涌起。 塔芙幼小的子宫里本就堵满了精子,又灌入一大波精子,子宫都被撑大了,隔着鼓起的薄肚皮都能感觉到大量精子在子宫里晃荡来晃荡去。 奥克塔维乌斯轻抚着塔芙圆滚滚的小腹,眼神慈爱又透着若有若无的阴暗,高大的身形遮挡了全部的阳光,一片阴影印在塔芙身上。 塔芙想起了某个人对奥克塔维乌斯的评价——外正内邪。 她当时还为奥克塔维乌斯辩白,说他只是从小离群索居,大多数的老师是野兽、植物,某些时候看起来不太合群也是正常的。 戴蒙不满于塔芙的注意力被奥克塔维乌斯吸引,捣乱似的把塔芙的颈侧舔了一遍,含住塔芙的耳珠,轻咬着软糯口感的耳珠,舌尖勾画着塔芙的耳廓。 “嘿!”收拾好自己行李的奥里安又给整个房子画上坚固的法阵,一间间房间用秘法锁关得严严实实,再套上一个防护结界。 辛辛苦苦搞完一通,没想到门外等着的他们也大汗淋漓地搞完一通。 8.塔芙的捉弄 “我记得你邀请过我来参观你的学校,还作数吗?”塔芙看着闷闷不乐的奥里安,主动挑起话题。 奥里安当然不会拒绝塔芙,带着塔芙走进了那所被许多人仰望的学府。 穿着学生服饰的年轻人大多礼貌又识趣地向奥里安问好后便快步消失了,虽然明显能感知到那些学生聚在转角处窸窸窣窣地激动地讨论着什么。 “我从前做学生的时候,偶尔也会关注老师的八卦。”奥里安不用施法偷听,都能猜到他的学生们在讨论什么。 “那你的学生会怎么讨论我呢?”塔芙很好奇,“会说‘噢,看呐,德利卡教授第一次带来女性朋友来参观学校’吗?” “事实上,我曾经接待过大贵族参观学校,毕竟他们实在出手大方。”奥里安诚实地拒绝了虚假的浪漫。 塔芙歪了歪脑袋,问道:“除那之外,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当然没有!”奥里安反驳得很激动。 “那我怎么不算是你带来的第一个女性朋友呢?” 奥里安认真想了想,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反驳些什么,但在塔芙的注视下,认同了塔芙的说法,只是小声地问了一句:“只是女性朋友吗?” 塔芙随机推开一扇门,慢悠悠地在空教室里转了一圈,挑了个隐蔽的座位坐下,举起手:“请问德利卡教授希望是什么呢?” 身上的服饰也随之转变成学生校服,规规矩矩的学生校服,端正地坐在教室里,只是一只手借着宽大的衣袖的遮掩,悄悄地钻进奥里安的半截手套中,轻轻地挠着奥里安的掌心。 仿佛周围坐满了学生,而她却大胆地偷偷勾引自己的老师。 奥里安的呼吸变得粗重,反手攥紧了塔芙调皮的手指,目光沉沉地看向塔芙。 靠走廊的门窗外正巧经过了一群嬉笑打闹的学生,隐秘的背德感愈发强烈,对于规矩惯了的奥里安来说,简直是刺激过头了。 “德利卡教授好!”那群学生发现了空教室里的奥里安,礼貌地向自己的教授打招呼。 奥里安语无伦次地回应了学生们的问好,瞪大眼睛低头看着塔芙揉捏着他的鸡巴的巧手。 桌椅的高度虽然恰好能遮掩,但是奥里安不敢确定那些学生是否真的没看见,只能悄悄地挪了挪双脚,侧过身体,尽力遮挡住塔芙的身影。 可塔芙丝毫不体会奥里安的担忧,灵巧的手解开了奥里安的裤子,完全握住了滚烫的鸡巴。 奥里安深呼吸一口气,手臂用力撑在一旁的桌子上,赶紧把那群学生打发走了。 “德利卡教授对待学生要更有耐心啊。”塔芙低下头,在奥里安的鸡巴上舔了一口。 “唔!”奥里安的鸡巴更硬了,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溢出。 大概是附近哪间教室下课了,门窗外陆陆续续地经过许多学生,学生们都礼貌地停下向奥里安问好,有些胆子大的、好奇心强的,直接问奥里安:“德利卡教授怎么一个人站在空教室里?准备开课吗?” “是的,一个有趣的课题。”奥里安强忍住升腾的欲望,声音略微沙哑地回答学生的问题。 好学的同学打算加入,奥里安急忙拒绝,用深奥的词句堆砌出理由,总算是将学生们都打发走了。 塔芙含住了奥里安的鸡巴,如同舔舐美味的冰淇淋一般,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是让奥里安难以压制地激动。 可是塔芙的嘴太小了,吞不完奥里安的鸡巴,不上不下的感觉没法给奥里安完整的快慰。 奥里安的衣袖飞舞,熄灭了教室里的灯,从塔芙的口中抽出鸡巴,压着塔芙躺在几张学生椅上。 摘下塔芙的内裤,湿淋淋的淫穴早准备好了被鸡巴进入。 “咦,奇怪,不是说德利卡有一个有趣的课题吗?”他的同事也经过了,好在这位同事的年龄太大,老眼昏花,没能看清昏暗的教室的后排座位上的淫乱。 奥里安不敢发出声音,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的这位同事完全离开视线。 可塔芙抬起腰臀,淫穴口亲吻上圆润的龟头,腰肢一沉,入了半截鸡巴,搅出些微水声。 “唔?!”课室外的老教授疑惑地环顾四周。 奥里安难得强势地摁住了塔芙的腰,不允许她再动作,额头青筋暴起,呼吸滚烫又粗重,却在极力地减轻呼吸的声音。 可塔芙调皮地蠕动起了穴肉,裹着奥里安的半截鸡巴又吸又舔、又挤又揉的,刺激得奥里安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压着塔芙肏穴。 可是不行,奥里安向来是温和、礼貌的好孩子、好老师。 塔芙欺负着奥里安是个温和的守序者,肆无忌惮地挑逗奥里安,手指钻进了奥里安的衣襟里,描绘着奥里安身上的肌肉线条。 丝毫没发现奥里安的眼神愈发危险,但是在他那位老教授离开前,塔芙是安全的。 塔芙在奥里安的双手间挣扎着扭动腰肢,用魅惑的淫穴与奥里安的鸡巴厮磨,磨得奥里安的鸡巴越来越硬。 直到老教授彻底离开了。 奥里安周身的燥热将塔芙淹没,强硬掐在塔芙腰间的双手,用力拉着塔芙往鸡巴上压,清脆又响亮地‘啪’了一声,鸡巴完全砸进淫穴里。 只这一下,便砸得塔芙没法再造次了,子宫酸胀得过分,鸡巴好似直直地贯穿了整个身体,砸进了大脑里,搅乱了脑髓一般。 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吟哦声都发不出了。 奥里安没有给塔芙丝毫缓解、反应的机会,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起,其中还夹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硬如铁柱的粗长鸡巴凶猛地捣撞着塔芙的淫穴,激烈得让塔芙不堪承受,淫穴都快要被撞坏了,姣好的面容皱在一起,痛苦的神情中是不容忽视的迷乱的快乐。 奥里安本该会停下,他不会让自己的伴侣因为情事而痛苦,可是塔芙方才撩拨得太过了,他根本停不下来。 难得强硬地拽着塔芙承受住他所有的欲望,梳得整齐的发型散开了,几缕头发垂在额前、耳边,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文质彬彬的学者抛却了理智,由着动物性的本能,狂野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奥里安~”塔芙面容上的痛苦神情逐渐消散,转为一种迷离的狂乱,像是被快乐俘获了。 学生椅实在太窄了,奥里安的动作越来越大,险些掉下,只好转换场地。 奥里安拉起塔芙,走到讲台前,压着塔芙趴在讲台桌上,“噗呲”一声,鸡巴又撞进了塔芙的淫穴里:“你这家伙,是想要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你肏上高潮吗?” 奥里安说的咬牙切齿。 “不~我想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精子射进我的子宫里~”塔芙反将一军,得意洋洋的笑容还没有挂到脸上,就被奥里安突然加速的狠凿肏得吟哦不止。 “你总喜欢捉弄我!”奥里安非常不满,并且将所有的不满通通发泄在塔芙的淫穴里,坚硬的鸡巴把所有的软肉都撞了一遍。 “哎呀~同学都看过来了~看到德利卡教授在肏我的小穴了~”塔芙确实喜欢捉弄奥里安,毕竟她只能捉弄奥里安。 奥里安被塔芙的描述拉进了某种幻象中,好似底下确实有学生坐着,等待他讲课一般。 “德利卡教授~你的学生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要教教你的学生们一点生理知识吗~” 奥里安抬起手,在塔芙的圆臀上,甩下一巴掌,拍打得臀肉乱颤、诱人品鉴了:“闭嘴!” 这是他第一次施展暴力,他羞愧于自己的粗暴,却也为这点粗暴感到兴奋。 奥里安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以后给学生们上课时,要是想起这段记忆,就糟糕了。 “德利卡教授好凶~鸡巴要肏穿子宫了~”塔芙口上说着受不住,圆臀却往奥里安的鸡巴上凑。 不会说骚话的奥里安后牙咬得紧紧,腰臀用力再用力,鸡巴肏进穴心最深处,把塔芙肏得说不出话也不肯罢休。 精子噗呲噗呲射进塔芙的子宫里之后,奥里安抱着满身淫靡痕迹的塔芙传送回自己家里。 戴蒙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酸话,恭喜奥里安的受青睐。 奥里安恼羞成怒地说出塔芙做了什么,却反被戴蒙嘲笑。 “你直接施展困惑术,把她压在窗户上肏就是了,难道你的困惑术还对付不了你那些学生吗?” 野生野长的奥克塔维乌斯不是很理解奥里安为什么那么抗拒在其他人面前做爱,可能这就是人类社会的规则吧,他不参与讨论。 这就是塔芙不捉弄其他人,只捉弄奥里安的原因。只有奥里安的反应对于塔芙来说,是有趣的。 9.风水轮流转 奥里安觉得团队里只有自己一个是正经人,良好的教养让他吐不出什么毒液,只能憋闷地躲进书房里,冷脸给塔芙翻译那本神秘的东方古籍。 看着废寝忘食的奥里安,奥克塔维乌斯也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出门去找首都的老朋友叙旧,以及打听点消息。 拥有半人马血统的奥克塔维乌斯活了许久,即便是离群索居,也结交过不少朋友,这一出门,便去了大半个月。 至于戴蒙,他倒是不离群索居,喜欢宴会、喜欢享乐、喜欢做人群的中心,可要论朋友的数量与质量,都比不上奥克塔维乌斯。 于是他愉快地将塔芙拐到自己的宅邸中,缠着塔芙为他穿上那些他所说的妓院的服装。 “嘿!不公平,你都主动为奥里安穿上那身半裸露的学生装了。” “不,只是衣摆、裙摆略短了些而已。”塔芙两根手指捻起轻薄得过分的布料,“而且这完全称不上是衣服啊。” “怎么不是呢?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穿。”戴蒙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前倾,似乎在期待着塔芙选择什么都不穿。 “继续穿着这身湿哒哒的衣服,可是会生病的噢。”戴蒙装作好心的样子实在虚假。 塔芙面无表情地望着戴蒙好一会儿,突然笑靥如花,清冷的美人霎时间犹如初春花苞丛中的少女,透着机灵与狡黠。 她把平铺开的每一套轻薄的衣服都拿进了更衣室,将无比轻薄的布料一层一层地套在身上,颜色、花纹都相互衬托、配合。 竟是配得恰到好处,优雅、美丽,还能遮挡得住身体。 塔芙端着清冷又高傲的面容,眼睛里含着嚣张的得意,穿着那身轻薄布料堆迭起来的衣服在戴蒙面前走过,走动间,一截又宽又无比轻盈的下摆如烟如雾般飘过。 “美人,看着你向我走来,总是那么地让人愉快。”戴蒙牵住了塔芙飘起的衣摆,用力一拉,将塔芙拉进自己的臂弯中。 低下头,望着塔芙的双眼里藏着深切的迷恋,吸进塔芙呼出的空气,都让他的心脏快乐得颤栗。 更低了,高挺的鼻尖似有似无地抵着塔芙的皮肉轻嗅,温暖的气味,让他想念塔芙同样温暖的怀抱。 手臂收紧,柔软的肉体完完全全地贴着他的身体,满足得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可你在作弊,我只是让你从中挑选一套。”戴蒙的嘴唇贴着塔芙的耳边轻声说着指责的话,软得如同撒娇一般的指责。 塔芙眨了眨双眼,无辜地说:“你不是说,最好我全都穿一遍吗?这就是最好的了。” “可不是一遍穿完全部啊,美人。”戴蒙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层层迭迭的衣服里,挑起最外面的一层,解开,手指正在探向下一层纱衣…… 塔芙轻握住戴蒙的手,制止了戴蒙的动作,轻灵地转身从戴蒙的双臂间钻了出来,只在戴蒙手里留下一层雾纱。 戴蒙攥着手里遗留的纱衣,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抛下纱衣,身影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下一秒便出现在塔芙身后。 将塔芙拥进怀里,不安分的巧手再次解开塔芙身上的一层纱衣。 “噢,你真是个天才,这游戏好极了,要加油,别被我捉到了噢。”戴蒙在塔芙的耳侧落下一吻,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的步法、速度都是世间难有对手的顶级。 塔芙转身,手肘抵着戴蒙的胸膛,热烈又强劲的心跳隔着衣物震得塔芙手指不自觉地轻握成拳。 戴蒙的身影再次变得模糊,又一件纱衣被褪下,缥缈又甜腻的声音缠着塔芙耳朵:“仆人可都没有遣散噢,听听,走廊里有脚步声。” 打蛇打七寸,戴蒙可太了解塔芙的性格,能为了面子而藏进深山老林里强忍住蓬勃情欲的体面人啊,怎么愿意被仆人看见衣不蔽体的模样呢。 瞧瞧,分明早已经动情,腰肢都软了,面上一片粉红,却还要死撑着,假装自己仍旧是那轮皎洁无暇的月光。 就因为这里是偏厅,随时可能有仆人进来。 戴蒙真是爱极了塔芙这副对外高洁、对内骚浪的做派。 塔芙极力控制住凌乱的脚步,凭着记忆,推开了最靠近主卧的厅门。 古老的欧式城堡,总有许许多多个门、或窄或宽的走廊、大大小小的暗室,犹如迷宫一般。 “塔芙小姐,你怎么了?”走廊上,热心的仆人关切地询问着主人的贵客。 仗着顶级步法的戴蒙刚从塔芙身侧掠过,宽厚的手握住塔芙的细腰,扶着踉跄的塔芙站稳。 滚烫的掌心几乎要将那些轻薄的衣服烧成灰烬,烫得塔芙的腰肢更软了,不安分的手指悄悄地钻进层层衣服中摩挲塔芙滑腻的皮肤。 塔芙咽下一声吟哦,平缓地回答仆人的问题:“没什么。” “可是你的脸太红了,似乎是发烧了,不如我去请医生过来吧?” “不……”塔芙说不出更多的话,她的喉咙快要咽不下吟哦了。 施展了隐身术的戴蒙站在塔芙身后,结实强壮的胸膛贴着塔芙单薄的后背,硬挺粗大的鸡巴戳着塔芙绵软的圆臀。 时而戳进塔芙的双腿间,向上翘起的龟头戳进软嫩的缝隙中,龟头仿佛被温柔的亲吻,让戴蒙腰椎攀上一阵酥麻的快慰。 戴蒙忍下想要直捣黄龙的冲动,慢条斯理地研磨着塔芙的小穴,磨得塔芙小腹酸胀,磨出了黏黏腻腻的汁液,沾湿了一小块衣物。 塔芙强撑着挪动了一步,想要逃开戴蒙那根粗硬鸡巴的戳刺,但双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 “塔芙小姐,小心!”仆人展开双手,着急地想要扶稳摇摇晃晃的塔芙。 戴蒙反应迅速地塔芙捞进怀中,鸡巴却不经意地进得更深了,整个龟头都被温暖的巢穴包裹住,细密又温柔地吮吸。 将戴蒙的鸡巴吸得更粗更硬了,叫戴蒙真想就这样撕开塔芙的衣服,狠狠肏上一顿,不,要把塔芙全身上下都涂满他的精子才罢休。 但是不行,她会真的生气,除非这仆人瞎了、聋了。 “不!”塔芙极力让颤抖的幅度变小,淫穴用力夹紧在悄摸肏穴的鸡巴,竖起手掌,制止了仆人的靠近,努力平缓着急促的呼吸,“你们放假了,都离开吧。” “恐怕这需要主人跟我们说。”仆人很为难。 “相信我,这是他的意思,他不会事后追究你们的,我保证。” 戴蒙反对地狠撞了一下淫穴,本就不正经的轻薄衣服轻易裂开,那根下流又热乎的鸡巴再没有阻挡地贴上软嫩多汁的穴肉。 “嗯!”塔芙深呼吸,迭起的褶皱拧了又拧,淫穴报复式地绞紧了鸡巴,让这根进退两难。 “这……” “去吧,你家主人现在正在发疯,别留在这儿了。” 得益于戴蒙的坏脾气,仆人轻易地相信了。 自觉被污蔑的戴蒙在仆人转身之后,攥住塔芙的双手,强硬地将塔芙的身体展开,腰臀用力往前一顶,硕大的鸡巴凶猛地撞进穴心。 淫穴中每一处软肉都被肏开,如同塔芙被强硬展开的身体一般,好似鸡巴在不容拒绝地命令塔芙拥抱情欲。 渴望着满足的身体贪婪地吸裹着鸡巴,一阵阵连绵不绝的酥爽让塔芙头皮发麻,连接全身的神经系统后知后觉地将酥爽传送到每一丝分支。 手指都在微微颤动。 一声喟叹被塔芙憋在喉咙里,高昂着头,半眯着的眼睛只觉得天花板上的图案清晰又模糊,就像是难以聚焦的旧相机。 “嘘~”戴蒙在塔芙的嘴唇前竖起一根手指,将声音压得极低。 仆人的脚步停顿。 塔芙的心脏提起。 戴蒙略显兴奋地在塔芙极力紧缩的淫穴中小幅度地进出,赞叹地享受着淫穴的强劲吸吮,反复刺激着淫穴中的骚点。 塔芙勉强扶稳了垂垂欲坠的理智,在情欲之海中拼命蹬着脚,好让自己不至于沉入水底,身体却叫嚣着要完全的满足。 淫穴想被凶狠的撞击,想要鸡巴撞得又重又深……酥酥麻麻的快慰如同开胃小菜,叫塔芙愈发想要吃进美味大餐。 谁也不知道这仆人有没有听见什么,她只是停顿片刻,便继续匀速在走廊里前进,又长又宽的走廊,脚步声逐渐微弱,却在走廊里回荡。 仆人的背影、戴蒙的蠢蠢欲动叫塔芙不敢放松,生怕一泄力,泌出诸多汁液的淫穴就被戴蒙捣得啪唧作响。 “美人,她已经走得够远了。”戴蒙已经要忍不住了,鸡巴硬得生疼,也被极致紧致的淫穴箍得生疼。 “等等。”塔芙觉得不够保险。 “她即使知道也不会说什么,你知道的,这宅邸的仆人都在我的掌控中。”戴蒙悄悄地控制着身上的肌肉,准备完毕,全身的力气都运用起来,猛烈地把鸡巴砸进淫穴里,不顾淫穴的强力挽留,退出到穴口,再用力撞进穴心。 淫靡的汁液碎成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在灯光下犹如星点,四散、坠落、泯没,地上的水洼越积越多。 如同快慰在塔芙的大脑里炸开朵朵四散的烟花,艳丽的烟花落入情欲之海中,迅速融化,水岸在升高,波涛愈发汹涌。 幼小的子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小腹坠坠的,仿佛是饥饿且贪婪的子宫在下降,想要吞进粗壮的鸡巴。 汁液被撞碎的声音、肉体被拍打的声音、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在走廊里,合着回音奏成一段缠绵悱恻的情欲之音。 脚步声终于彻底消失了。 戴蒙的暴戾在兴奋时难免显露,手指拽住塔芙那身轻薄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撕开,越撕越是兴奋,尖利的犬牙一口咬在塔芙的脖子上。 “唔~”塔芙软倒在戴蒙的双臂之间,软绵绵的身体被硬挺的鸡巴顶起。 破碎的布料凌乱地挂在塔芙身上,飘飘扬扬的,娇媚的身体若隐若现。 隐约能透过衣物,看见层层衣物下方,那双骨感分明的大手色情地揉捏着塔芙柔软奶子,鸡巴在塔芙腿间疯狂进出。 “美人~我的美人~我的珍宝~你是我的~”戴蒙着迷地埋在塔芙颈窝,腰臀在快速耸动。 在一计深顶之后,贪吃的子宫终于吃进了心心念念的鸡巴,美美地裹着鸡巴大口大口地舔舐、吸吮,催着鸡巴快快交出精子。 戴蒙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肏穴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打桩机一般,子宫都快要被夯平了。 “够了~”塔芙捏紧了戴蒙的手臂,淫穴死死绞住凶猛的鸡巴。 戴蒙似呻吟似赞叹地呼出一声鼻音,稍稍停顿,忍下即将喷射的欲望后,报复般用更狠厉的力道将鸡巴撞进淫穴里。 “够了~”塔芙踮起脚、翘起臀,颤抖着双腿,往前一步,想要吐出那根粗大的鸡巴。她已经吃够了,吃撑了。 “不够,不够的,这是你需要的。祂诅咒了你深陷情欲。”戴蒙顺势握住塔芙的细腰,将塔芙夹在墙面上,抱着塔芙的圆臀猛凿。 塔芙被撞得全身都贴在墙面上,几乎动弹不得,双手撑在墙面上用力推动,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被强硬填塞进身体里的快慰。 反倒将自己推向戴蒙的鸡巴,被戴蒙反咬一口,说是塔芙欲求不满,提起塔芙的圆臀肏得更狠了。 踮起的脚尖稳不住柔软的身体了。 戴蒙扎起马步,鸡巴往上顶,勉强支撑住塔芙摇摇晃晃的身体,顶得塔芙魂都飞出来了。 过于强烈的快慰,毫不留情地把塔芙撵上一座又一座高峰,将塔芙的大脑搅成一锅浆糊。实在是让塔芙难以忍受。 白光在塔芙眼前闪过,淫液噗呲噗呲地喷涌,将戴蒙的小腹都淋上黏腻湿润的淫液,微弱的反光让戴蒙的腹肌更漂亮了。 可背对着戴蒙的塔芙没法欣赏,也没有余力欣赏,眼皮垂垂欲坠,身子软得全靠戴蒙支撑了。 10.别样的参观方式 清醒过来的塔芙,还未睁眼,就先吐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哦,声音沙哑得不成样。 双腿岔开,折迭着挂在戴蒙的臂弯上,淫穴套在戴蒙的鸡巴,被鸡巴顶弄得穴心都酸麻了。 “终于醒来了,我的美人。”戴蒙仿佛采阴补阳了一般,体力旺盛非凡,语调也快活得起起伏伏。“你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想带你参观一下这座宅邸。虽然你上次逃跑了,但是现在这样子参观,也很不错。你觉得呢?” “你一定觉得很棒吧。咬得太紧了,我都快要动不了了。”戴蒙发狠地用鸡巴砸进淫穴里,腰臀摆出残影,将淫穴砸得无力收缩才罢休。 “真是可爱的美人。”戴蒙踢开阳台门,风窜进房间里,吹乱了帷幔,帷幔时而遮蔽他们两人的身影,时而绕开。 害怕被看见的紧张,以及被看见的刺激,都催发着塔芙的情欲,淫穴时不时地缩成一团,紧紧地包裹住鸡巴。 戴蒙舒爽得脊椎都在发麻,阵阵电流在攀爬,顺着各路神经,争先恐后地攀上大脑。 太舒服了! 戴蒙往前半步,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阳台的地板上:“看,这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花园,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这样的花园。” “喜欢吗?” “喜欢。”塔芙哪里敢答不喜欢,淫穴里的鸡巴示威似的,直往穴心里钻。 被肏软的子宫口压根防不住鸡巴,稚嫩的子宫成了鸡巴套子,乖顺地含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分泌出黏滑的淫液,谄媚讨好地舔吸着鸡巴。 淫液混着沉甸甸的精子被粗大的鸡巴搅得咕叽作响,小腹撑得饱胀,满足又酸麻的快慰犹如子宫被捏在手心中玩弄一般。 塔芙的腰腹控制不住般猛地一抖一抖,双手虚空抓握了几下,胡乱地往后上方绕,环住戴蒙的脖子,努力牵引起身体,好让鸡巴别砸得那么深。 以至于胸脯高高挺起,被戴蒙又找到一通说法,摁着奶子捻搓揉捏,又软又白的奶子被亵玩得愈发软了,如同史莱姆一般填满了戴蒙的掌心。 “她们真粘人呢。”分明是戴蒙不放开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却要倒打一耙,说是奶子黏住了他的手。 风吹过,轻飘飘的帷幔在塔芙身上轻柔地抚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塔芙身体不由地轻颤。 “瞧瞧,栽满睡莲的池塘,还有池塘上那艘铺了软垫的小船,你说过,你觉得在那样的小船上小憩最惬意不过了。”戴蒙示意塔芙看向花丛中一池绿波。 “我夺下这座宅邸后,处处想着你,你却逃走了。”鸡巴刁钻地往子宫里凿了几下,像是在泄愤。 “不过现在,你还是回来了。” 戴蒙的声音透着不甚明显的疯魔,熟知戴蒙本性的塔芙蓄力往后一甩头,将戴蒙的鼻子砸出了血,也顺带砸醒了在打坏主意的戴蒙。 塔芙可是救世主,曾经还是神选,更是叛神者,她逃走是不想撕破脸,而非打不过。 “哼~”戴蒙不情不愿地摁下在脑子里徘徊的念头,“走咯,我们去试试看,是不是真的那么惬意吧。” “看,这是我们救过的那个画家画的画。”戴蒙捏着塔芙的腿根,如同握着飞机杯一般,上下摆弄,让被肏软的淫穴吞吐着他的鸡巴。 一边在走廊里慢悠悠地走过,颇有兴致地给塔芙介绍着,某些似乎很特殊的物件。 塔芙的神魂早已经被肏进名为‘情欲’的汪洋大海中,随着戴蒙的动作,浮浮沉沉,身体控制不住地噗呲出黏滑的淫液,让戴蒙的动作更加顺畅。 然后被戴蒙肏得更加迷离了,眼睛深处都似乎印上了两个紫粉的小爱心,微张的嘴唇中间探出嫩红的舌尖,像是要讨要亲吻一般。 “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在听吗?”戴蒙又找到了所谓惩罚塔芙的借口。 在走廊尽头,是空出一大片场地用于群舞的大厅,边上摆着桌椅、沙发供人休息。 戴蒙将塔芙压在沙发上,提起软绵绵塌下的圆臀,凶狠地撞向鸡巴,胯部撞向臀瓣,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本是用作放大音乐的特殊建筑,现在被用到了其他方面。 可是连绵不绝、又有节奏的拍打声,怎么不算是音乐呢? 还有动听迷人的低哦女音、低沉磁性的男音在歌唱般的窃窃私语应和。 戴蒙望着软趴趴躺在沙发上的塔芙,下塌的细腰,被高高提起的饱满圆臀,看起来像是一个格外色情的爱心。 她的身体在昭示着,她有多么沉溺这场性爱。 勾起塔芙一条腿,将塔芙翻了一面,鸡巴在甬道中转了半圈,往上翘起的龟头在淫穴里搜刮了半圈,刺激得塔芙的小腹止不住地痉挛。 戴蒙甚至不给塔芙缓和的时间,又挺着鸡巴凶狠地往淫穴里凿,狂风暴雨般狠凿。 野兽捕食似的,微蹙着眉心,紧盯着塔芙迷离享受的神色,受到鼓舞般,凿得愈发卖力了。 贪吃的淫穴被凿得发麻,蠕动的穴肉无力绞住鸡巴了,藏起来的骚点都被翻出来顶撞,密密麻麻的快活堆积成山,垒起一座座与天比高的山峰。 “威廉姆斯说你是他最棒的舞伴,让我也见识见识吧。”戴蒙拉起塔芙站起来,动作间,鸡巴才滑出来了些许,就立马将鸡巴砸进淫穴里,用淫靡的穴肉完全掩埋住浪荡的鸡巴。 塔芙极力踮着脚尖踩在戴蒙的脚背上,她稍稍泄力,鸡巴就在子宫里肆虐,只有踮起脚,才勉强控制住鸡巴不把子宫顶穿。 戴蒙跨出一只脚,扶着塔芙的腰,跳起了华尔兹,塔芙身上破烂的纱衣犹如精灵的翅膀随着动作飘动。 每一步都将塔芙顶得止不住地娇吟,娇媚诱人的吟哦声高高低低、虚虚实实地在舞厅中回荡,为这场缠绵悱恻的双人舞伴奏。 “啊嗯~~”塔芙的脚尖实在是使不上力气了,脚跟落地,鸡巴进得极深,快要顶进胃里了,睾丸都几乎破开穴口堵进淫穴里。 “嘶~放松放松。”戴蒙拍了拍塔芙的圆臀,透过层层迭迭轻薄且破烂的纱衣,能看见那饱满的圆臀如同布丁一般震动。 戴蒙眉心紧皱,快活过头反倒有点不太舒适了,龟头被狭窄的子宫牢牢咬住,猛地收紧的子宫口卡住了龟头的伞边,柱身被疯狂蠕动的穴肉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紧贴着穴口的睾丸都能感觉到淫穴的激动。 “放松~亲爱的~”戴蒙凑到塔芙耳边,用气音低声地蛊惑着,略微沙哑的声音是藏不住的色欲。 “唔~”戴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努力放松接纳他的淫穴真是让人太感动了,忍耐,忍耐。 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动起来,但是吓到塔芙的话,这口销魂的淫穴就会又拧起来了。 等一等,等塔芙松懈…… “对,就是这样,做得真好~”戴蒙瞄准了时机,鸡巴退出子宫,慢慢地,强硬地。 子宫强烈的被牵引,让塔芙又开始收紧甬道。 但这次,戴蒙早已做好准备,硬挺又粗长的鸡巴势不可挡地冲进子宫里,抵着子宫撞向更深处,激活了淫穴里的喷泉。 大波大波地淫液淋在鸡巴上,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淫穴淅淅淋淋地漏出淫液落到地上。 淫液为戴蒙的动作润滑,动作间,咕叽咕叽地挤出更多淫液,丝丝缕缕地挂在腿间,反射出银白的光线,轻微地‘啪呲’声微不可闻,水滴形的银珠坠裂。 用不了多少时间,银丝的末端会再次积累出一颗银珠,而后再次断裂。 “你真是太棒了,美人~”戴蒙把塔芙的腿盘在腰间,托着塔芙的圆臀不停地上下摆动。 “不行了~”塔芙半睁着眼,喃喃低语。 “嗯~”鸡巴在淫穴里疯狂顶弄,用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拒绝停止的请求。 “嗯啊~~”意识慢慢模糊,又一次陷入情欲的黑暗里。 11.男妈妈 循着塔芙留下的记号找来的奥克塔维乌斯坐在塔芙的床头,温和的目光中蕴含着藏不住的深沉,一遍又一遍地扫视过塔芙布满淫靡痕迹的身体。 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蜿蜒盘旋在塔芙嫩白得如同豆腐的肌肤上,半截暴露在空气中,半截盖在被子中,半遮半掩,更加引人遐想。 侧躺着的婀娜身段被轻薄的被子勾勒得更显婀娜,诱人的曲线在挑动奥克塔维乌斯的神经,招呼着奥克塔维乌斯用手临摹出弯折的线条。 可是奥克塔维乌斯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塔芙,看着塔芙身上的那些痕迹,如橡树般稳重的气息随着他的目光覆盖在塔芙身上。 犹如大树伸展出枝丫,无声无息却又不容拒绝地,罩住了一片树荫。 他耐心地等待着塔芙的苏醒,也在计划着塔芙的作息安排。 是他失策了,奥里安、戴蒙本就不是什么作息规律的人,自然也不会为塔芙安排得十分妥善。 他不会责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他在意塔芙,在意得打破原则、突破界限,按照最好的方式养育孩子般,养育塔芙。 只为了让体弱的塔芙能更健康。 奥克塔维乌斯不打算干扰塔芙的睡眠,怜惜地用目光轻抚过塔芙眼下的乌青。 然而塔芙受到诅咒的身体感应到了强烈又野性的雄性气息,子宫已经在贪婪地翕动,嫩红的肉腔蠕动着拧出淫靡的蜜液…… 身体兀自激动,将塔芙从睡梦中唤醒。 艰难地撑开沉重的上眼皮之前,微微张开的红唇先吐出一声娇媚的叹息。 塔芙看见了温和面容的奥克塔维乌斯,如同婴孩看见了亲近之人般,向奥克塔维乌斯伸出了双手。 奥克塔维乌斯当然不会拒绝塔芙,他将塔芙抱进怀里,如同母亲哺育孩子般,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抚慰得坚硬,而后喂进饥渴的淫穴中。 不够,不够…… 塔芙攥住奥克塔维乌斯的衣襟,淫穴也绞缠住了硬如铁棒的鸡巴,还未完全睡醒的朦胧眼眸渴求地望向奥克塔维乌斯。 奥克塔维乌斯爱惜地抚摸着塔芙的头顶,手掌顺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揉捏过塔芙后颈,滚烫的掌心贴着脊椎缓慢向下,一只手便拦住了塔芙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了塔芙的圆臀。 被淫穴吮吸出透明淫液的鸡巴红得发紫,却还是不慌不忙地进出,一点一点地打开肉腔,充分催发出塔芙淫欲般,每一次进入都让嫩红的媚肉愈发娇软。 全无痛苦的快活。 塔芙只觉得小腹中是越积越多的酥痒快慰,难耐得想要将鸡巴吞得更深。 可是奥克塔维乌斯坚持用那样缓慢的速度前进,非要每一处媚肉都被肏软了,才肯更进一寸。 塔芙并没有娇气得连性爱中那么一点几乎不能察觉的疼痛都不能承受,她要怀疑这样缓慢的满足不是因为奥克塔维乌斯过于强烈的保护欲了,而是一种惩罚。 “奥克塔维~”塔芙呼唤着奥克塔维乌斯的名字,纤细又柔软的双手钻进他的衣服中肆意横行,化为利刃的指尖割开了他的衣服,亲昵地用娇嫩的脸庞磨蹭着他那饱满坚硬的胸肌,舌尖从红唇中探出,在他宽阔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奥克塔维乌斯看了看衣服上整齐的断口,突然涌起几分笑意,像是在欣慰于孩子的能干,也像是被塔芙不掩饰的渴求取悦了。 在他算得上是漫长的生命中,他第一次看见这种法术,他的珍宝啊,是多么聪慧。 奥克塔维乌斯托起塔芙潮红的脸庞,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塔芙的红唇,将红唇抹得更红了。 犹嫌不够,拇指温柔又强硬地钻进塔芙的嘴里,与嫩红的小舌头缠斗。 可舌头那及手指灵活,奥克塔维乌斯的拇指摁着塔芙的舌头,如同擂台上一方将另一方摁倒在地。 大获全胜的手指气焰嚣张,在塔芙的口腔中大摇大摆地四处游荡,时而亵玩舌头、时而轻抚上颚、时而压着牙关…… 红唇沾上唾液,水光油亮的。 看着塔芙半睡半醒的意识很干脆地倒向情欲,微微张开的嘴唇中吐出魅惑的香气般呼出阵阵热乎乎、湿漉漉的气体, 眯起的双眼里水雾弥漫,几乎将奥克塔维乌斯溺毙其中。 清醒时故作矜傲的塔芙,现在如同猫儿般乖顺地躺在他的手心里,满足得让他的心脏都在颤动。 终于,奥克塔维乌斯用力往前顶撞,鸡巴全根撞进塔芙娇嫩的淫穴中,层层迭迭的肉腔被尽数打开,迫不及待下降的子宫迎面接住了气势如虹的鸡巴,无法抵抗地套着鸡巴,被撞进淫穴深处。 “啊~哈~” 娇嫩的、粗重的喟叹声一并响起,分不清谁的音量更大,满腹心思都集中在下腹。 塔芙蹬直了脚尖,密密麻麻的酥麻酸痒从尾脊攀升,小腹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淫穴一边热情地吮吸鸡巴,一边喷涌出象征着快乐、满足的淫液。 奥克塔维乌斯的手臂隆起大块大块石头般的肌肉,努力忍耐住喷射精子的快慰,却还是被吮吸得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舒服极了,就连鸡巴上的青筋都被细腻地吻过。 奥克塔维乌斯决定以攻为守,粗壮的手臂抱起塔芙的双腿,扎稳了马步站在地上…… 健硕的臀部绷紧了肌肉,手臂的肌肉更是早已准备好了,他的力气、精子都将灌进塔芙的身体里。 摆动得只能看见残影的腰臀,如同狂风暴雨般肏干着塔芙的淫穴,把绞住鸡巴的媚肉肏得软烂,只能讨好地亲吻着粗壮的柱身。 子宫被反复进入,软弹的子宫被砸得七歪八扭,温顺地含住不断进出的鸡巴,没法阻拦也没法挽留。 高昂且激烈的快乐将塔芙推进无边无际的情欲中,指尖都是酥麻的,被逼出一声声止不住的吟哦,灵魂都好似被捉住蹂躏了一番。 淫液连绵不断、淅淅沥沥地浇在鸡巴上,浇不灭奥克塔维乌斯熊熊燃烧的欲火,只能让他进出得更加顺遂,再没有一点阻碍。 12.半人马族的领地 “在东边那片无名密林里,生活着半人马族群,他们守着一口泉水,似乎能够治愈所有伤病、消除所有诅咒。” 重新回到奥里安法师塔的几人,围在圆桌边坐着,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讨论奥克塔维乌斯打听到的消息。 奥里安摊开地图,循着奥克塔维乌斯的描述找到了一个地点,而那个地点上圈了红圈:“魔鬼给的那本书籍,我也翻译一半了,上面提到过一片湖泊,按照地图来看,似乎就是奥克塔维乌斯说的那里。” “湖泊?还是泉水?”塔芙很不解,“而且他们不一定会允许我们靠近。” 戴蒙发出一声故作姿态又轻佻的气音,吸引了其他三人的注意力,才慢悠悠地开口。 但奥克塔维乌斯猜到戴蒙想说什么了,他们都猜到了,无外乎是夸耀他的步法优越、盗窃技能高超。 奥克塔维乌斯的语气不强烈也不急促,态度却是十分强硬地拒绝:“不行,半人马族群在百年前就不再欢迎外人了,你和奥里安只能在外围等我们。” 何况他并不想自己族群的圣地被洗劫,更不想与自己的族群交恶。 “为什么?百年前发生过什么?”塔芙敏锐地察觉到某个时间点。 “我也不太清楚。几百年前,极个别半人马还会与人类通婚。我的祖母就是半人马混血儿,我的父亲倒是没有表现出半人马的特性。” “你呢?”塔芙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等待下文。 “我嘛,我的祖母尚且不能变为半人马,我却可以,小时候突然变身,把我的母亲父亲吓坏了,我父亲那时都还不知道他有半人马的血统,将我扔掉了。” “好在我的运气不错,森林里还有许多食物,等到祖母回来说明清楚,他们就把我找回去了。祖母照顾了我一段时间,确定我生活没有问题之后,她就继续旅行去了。” 圆桌上安静了半响,按照社交礼仪,他们应该表示同情,可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位同伴并不需要这种浅薄的表演,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塔芙主动打破有些停滞的气氛,笑着说道:“你的祖母心态真是不一般啊,她开始旅行时,是多少岁?” “她从不爱讲她的年龄,她说年龄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该被年龄束缚。但她每年都要过生日,她很喜欢过生日。” “我曾经也喜欢过生日,可是现在过生日实在是太麻烦了。”塔芙很是苦恼。 “没办法,谁让你成了救世主呢。我已经在学生那儿收缴了不止一本关于你的冒险故事书。”奥里安说起他的学生总是很头疼。 “只是冒险故事吗?”戴蒙笑得另有所指。 “‘每逢夜晚,遮掩月亮的云层被一双双来自同伴的手扒开,营地里总会出现一轮皎洁的月亮。’ ‘正如月亮般白皙透亮的肌肤上覆盖了不止一双手,清丽冷傲的面容透露出魅惑的风情。’ 瞧瞧,总有人猜测我们营地的夜晚、拯救世界的间隙,我们都在做什么。” “真奇妙,怎么会不约而同地将你比喻成月亮呢。不过,你的模样和姿态确实如月亮般,只要你静止不动、也不说话。” 塔芙琢磨了一下戴蒙的话,没有想明白,干脆问出口:“听起来,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怎么会呢,我的挚爱。”戴蒙牵起塔芙的手,顺着手臂缓缓攀爬,将一连串的颤栗带给塔芙。 奥克塔维乌斯嵌住了戴蒙的手,制止了戴蒙的动作:“塔芙会作为我的伴侣进入半人马族的领地,她身上最好不要有其他雄性的气息。” 在戴蒙撤开手后,奥克塔维乌斯手掌朝上,颇具绅士风度地示意塔芙把手搭在他的手掌上。 塔芙伸出手…… 连绵起伏的幽绿森林里竖立着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古老巨树,熙熙攘攘的枝叶将刺眼的阳光遮挡在森林之外,卷着草木清香的微风徐徐吹拂过塔芙的发丝。 各不相同的鸟鸣、虫鸣在森林里回荡,热闹又幽静。 照射不到阳光的泥土上生长了许多青苔,与青绿的矮草混在一起,仿佛趟雷一般,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以免滑倒。 在森林中生活过的奥克塔维乌斯能分辨出,大踏步,手臂始终绷紧着肌肉,几乎是拎起塔芙般,扶着塔芙在宽敞的绿地上左绕右拐地前行。 塔芙的脚虽会触碰地面,但不需要使多少力气。 以至于塔芙停下不断倒腾的双腿,直接挂在奥克塔维乌斯手臂上。 奥克塔维乌斯轻叹了一声,化为半人马的形态,半屈下腿,让塔芙趴在他的马背上。 没有马鞍、没有牵马绳的马背,将塔芙颠得东倒西歪,只好贴紧了奥克塔维乌斯的后背,紧紧搂住奥克塔维乌斯的腰。 浑圆饱满的奶子随着蹄子清脆的步伐,摁在奥克塔维乌斯的后背上磨蹭;被雄性荷尔蒙持续熏蒸的淫穴泌出了些许黏腻的液体,沾到了马背上。 塔芙的身体不归她的意志管理,自顾自地开始发情,悄悄地挺动着腰肢,把阴蒂往马背上摁压、厮磨,磨出阵阵酸麻的快慰,绷直的小腿用力得几乎抽筋。 硬挺的乳尖隔着衣物,都能让奥克塔维乌斯清楚感知到。 奥克塔维乌斯甚至能感觉到那对柔软饱满的奶子是故意往自己的后背上压的,就像是塔芙在无声地叫嚣着让他揉揉她的奶子。 奥克塔维乌斯从未使用过的马屌苏醒了,是让人心惊的可怕粗长,滚烫得发红。 若是塔芙回头看看,绿叶上冒着热腾腾气息的不明粘液,怕是会不敢再乱动。 可惜她没有,她还不知道那根狰狞的马屌正流淌着涎液,如同饥肠辘辘的凶兽对着猎物垂涎欲滴。 在无人之境,她不需要为了体面而强忍下汹涌澎湃的情欲,于是她沉溺在情欲中不能自拔。 悄悄用奥克塔维乌斯的马背、后背抚慰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让奥克塔维乌斯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装作不知道了。 他的马屌猛地地一跳,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催促着奥克塔维乌斯快将塔芙置于马腹之下,然后用这根能贯穿塔芙腹部的粗长马屌捅进塔芙的淫穴深处。 这根恐怖的马屌大概能直接将塔芙固定在马腹下,直到将塔芙的淫穴肏得松软,以后估计只有这根马屌才能使她满足。 奥克塔维乌斯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双眼通红,站立在原地,吐出一口热乎乎的气息,发情的半人马身上散发出愈发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把塔芙的意志氤氲得更加迷离。 不行,塔芙会坏掉的。 奥克塔维乌斯深呼吸几口气,按耐住强烈的欲念,马屌涨红得更加恐怖,透明的粘液挂在马屌上,时而坠落几滴。 “离群的族人,欢迎你回来。”巡逻的半人马密林守卫官拿着一把奇特的弓,却没有携带任何的箭,静悄悄地从巨树后方出来,踩在潮湿的草地上。 他自觉知道了这位族人回归的理由:“生命之果即将成熟,只要你们通过了试炼就能得到生命之果,届时让你的伴侣服下,你们就不需再忍耐欲求不得的苦楚了。” 奥克塔维乌斯没有余力解释,全副精力都在忍耐,克制地点点头,汗珠顺着下巴滴落。 幸好,听见其他人声音的塔芙停止了所有动作。 “跟我来吧。”密林守卫官对自己的族人很是友好,没有传言中那样不近人情,见人就放箭驱赶。 密林深处,空出一片草地,草地上林立着既高又大的木屋,这里稀疏的巨树无法完全遮挡阳光,漏下的光芒让这片空地仿佛笼罩了一抹光纱般,神秘又奇幻。 “那边都是空房子,你随便挑选一间住下就是了。” 奥克塔维乌斯点点头,驮着塔芙踢踏着蹄子随意找了一间,急切地关上门窗。 带他们回来的守卫官,摇了摇头:“钟情于人类的可怜家伙。” “人类的身体实在孱弱,那个女孩看起来更是孱弱。可怜的家伙在获得生命之果前,都无法痛快地释放呢。”看见奥克塔维乌斯急切关闭门窗的另一位半人马搭话。 “真搞不懂,为什么总有族人会被人类蛊惑呢。” “噤声!不要讨论不该讨论的事情。”守卫官喝止。 13.被肏成魅魔了 房间里,确保没有其他半人马看见的奥克塔维乌斯召唤出藤条,卷起塔芙,轻柔地将她放在铺了柔软草垫和织物的床上。 撕开半人马的化身,重新变回人形。 但是思维已被半人马的野性所影响,面容依旧温和,眼神依旧包容,动作间却是混杂进了几缕明显又不算太明显的兽性。 发情的半人马是不能招惹的存在,这是几百年前就写在书上的警句,可惜半人马‘闭关锁国’了百余年,让许多人都忘记了这一警告。 攥着塔芙不安分的双手,摁在床上,滚烫的身躯压在塔芙身上,强势又狂野,如同凶猛的野兽死死咬住猎物的喉咙般,将塔芙摁压得不能动弹。 奥克塔维乌斯埋在塔芙颈窝,落下细密的亲吻,挑起一串酥酥麻麻的刺激。 然而,奥克塔维乌斯捕猎般危险的预备动作,嘴唇贴着塔芙颈侧的大动脉,叫塔芙本能地害怕,肾上腺素自顾自地发挥出作用。 叫塔芙一时间分不清身体的颤栗是因为奥克塔维乌斯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还是他危险的攻击性。 她只知道奥克塔维乌斯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将她笼罩其中,熏得她拧紧了肉腔,小小地高潮了一会。 潮湿、润滑的淫液喷湿了塔芙的裙摆,奥克塔维乌斯滚烫的身躯将塔芙捂出了一身香汗,特殊布料制成的裙子沾染了些许水汽,便凌乱地贴在塔芙莹白的肌肤上,半透不透的,更显诱惑。 “戴蒙……真是……”奥克塔维乌斯并不贫瘠的词库中,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但无疑,奥克塔维乌斯认为戴蒙的审美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好,起码塔芙这身衣服确实十分勾动他的鸡巴。 本就涨红得几乎要爆的鸡巴,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即便隔着奥克塔维乌斯的裤子,也让塔芙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鸡巴的滚烫和粗大。 更勿论,那根鸡巴还不耐地跳了跳,本就抵着塔芙腿心的鸡巴猛地弹起,弹中了塔芙的穴口,弹得塔芙淫穴一阵酥痒。 发情的身体受不住被这样挑拨,淫穴叫嚣着要吞进鸡巴,子宫不甘落后地发出信号,指挥着塔芙的腰肢摆动起来。 “哈~”塔芙拦不住声音的溢出。 “半人马的听力都非常好,要忍耐住了。”奥克塔维乌斯起了点坏心眼,但他说的是事实。 腰带被解开,鸡巴终于被放了出来,热烈地吐出透明的淫液表示庆贺。 鸡巴贴上了淫穴,肉贴着肉,再没有一点阻隔,舒慰的快感霎时间窜上心脏,将不断跳动的心脏填满。 “奥克~”塔芙极尽压低声音地呼唤。 奥克塔维乌斯挺动腰肢,粗大的鸡巴在淫穴口浅浅进出,把塔芙身体里的淫欲引出更多。 在猝不及防之时,鸡巴猛烈地撞进淫穴里,只一下就仿佛将塔芙的子宫撞进心脏、大脑,再活蹦乱跳地四处回弹,全身上下都酥麻得如同被雷电击中。 一朵朵绚丽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眼睛都炸出了小小的粉色爱心。 “啊~嗯~”塔芙实在是没能憋住声音。 淫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完全展开、努力包裹住鸡巴的淫穴酸涨得过分,仿佛内脏都被挤到了一旁,脊椎都被挤压得酸麻的。 又浅又窄的淫穴没那么轻易吃下完整的鸡巴,但是奥克塔维乌斯总会有办法。 鸡巴压着穴心仔细研磨,将每一处媚肉都细致地戳翻,一点一点地调整着方位、角度,找到了被撞进深处的子宫。 蓄力条早已满格,健硕的腰臀仍在蓄力,耐心地摇摆起腰臀小幅度地往前撞击,幅度虽小,力道却不小,撞得穴心阵阵发麻。 粗壮的鸡巴挑拨着还未松开入口的子宫,半哄半强硬地将子宫口肏开,而后,鸡巴退出,蓄力条蠢蠢欲动…… 从穴口直撞进子宫,猛地凿穿了泉眼般,被黏滑的淫液喷湿了奥克塔维乌斯挂在脚上的裤子。 塔芙也被这一下,肏得几乎魂飞魄散,灵魂仿佛消散在天地间,随风四处遨游,飘飘然的,让人变得浑噩的快慰席卷了塔芙的大脑。 如惊涛骇浪般的情欲将理智熄灭,塔芙任由本能掌控了身体,挺起腰肢,主动迎合奥克塔维乌斯的撞击。 肌肤因着奥克塔维乌斯的火热身躯与主动迎合的激烈动作,渗出更多的汗液,将那身特殊的衣物染得更透了, 额前、颈侧的发丝都变得湿漉漉的,发尾坠着的汗珠随着动作被挥洒在床上。 白嫩的手臂缠绵、迷恋的攀爬在奥克塔维乌斯高大的身躯上,绕着奥克塔维乌斯腰间的双腿不肯放松丝毫。 放浪形骸得如同吸食男人精气的魅魔,讲究体面的枷锁从塔芙身上解开了,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情欲中。 奥克塔维乌斯是那样怜惜地扶着塔芙的后脑与后颈,将塔芙伸出嘴唇的舌尖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可是他的下身却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瞄准了子宫,将鸡巴凶狠地砸进淫穴里,粗长的鸡巴把塔芙娇嫩的淫穴犁了一遍又一遍,把淫穴犁得松软又多汁。 无法抵抗,也不再想着抵抗的淫穴,软绵绵地吞吐着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胯骨都似乎被打开了些许。 但塔芙的淫穴始终还是太窄了,再如何松软,也还是将奥克塔维乌斯粗壮的鸡巴吮吸得几欲喷精。 奥克塔维乌斯望着塔芙抛开所有包袱、全副身心都沉迷于他身下这样难得一见的姿态,实在不舍得就如此结束, 强忍住喷射精子的欲望,腰臀使出了更加猛烈的力道,一副要将塔芙肏烂的做派。 他从前体恤塔芙体弱,也自知身型高大,从没有过这样狂野肆意地压着塔芙,使用肉便器般用塔芙疏解情欲。 出乎他意料,塔芙能够承受他无法克制的狂野,兽性生出的些许黑雾侵占了奥克塔维乌斯的理智,让他逐渐增添力气,悄悄地试探着塔芙能够承受的底线。 愈发凶猛的力道,将塔芙砸得整个身体往前滑,嵌住塔芙腰肢的手发力,把塔芙又拉了回来,狠狠砸向他的的鸡巴。 霸占了整个淫穴的鸡巴将淫穴里的滑腻淫液挤了出来,淫液又在激烈的碰撞中,碎成星星点点的水珠。 不只是塔芙的淫穴被肏软了,手脚也都软绵绵地垂着,剩余的精力只能支撑着塔芙不晕过去,再没有余力迎合了。 奥克塔维乌斯凭着一身健硕的肌肉,也不需要塔芙迎合,捞起塔芙的圆臀,配合挺腰的动作摁着塔芙的圆臀吞进鸡巴。 他想起了那个守卫官的话,生命之果——似乎能让人类容纳进半人马的鸡巴……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呢。 14.迷宫试炼 慢悠悠踏着四只蹄子踱步到河边的奥克塔维乌斯,用从容掩饰起步伐的凌乱。 有心之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奥克塔维乌斯与其他半人马的走路姿势格外不同。 不过,现在望见奥克塔维乌斯的半人马都没有留意他的步伐,目光隐晦地扫过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心照不宣地相互抛转着眼神。 除了守卫官,再没有其他半人马靠近奥克塔维乌斯,就连奥克塔维乌斯步伐的凌乱,都被归咎于欲求不满的烦躁。 他们都知道,人类在服下生命之果以前是无法承受住半人马的;他们更知道,发情的半人马具备多么凶猛的攻击性,更别说是发情却得不到疏解的半人马了。 奥克塔维乌斯只能以发泄精力为名,主动请求跟随守卫官巡逻森林,好从守卫官的口中打听到什么。 这名守卫官负责的是森林外围的南面,虽说要日日巡逻、及时驱赶外来者,但这算不上是重要得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工作。 守卫官拍拍奥克塔维乌斯的肩膀表示理解,很干脆的同意了奥克塔维乌斯的请求。 可惜守卫官将奥克塔维乌斯当作了在族群中长大的孩子,许多自认为是常识的知识、俚语零碎地夹杂在谈话中,一场谈话结束,奥克塔维乌斯仍在艰难地提取着其中的关键点。 连猜带蒙地得知生命之果的作用后,回过神来时,已经报名参加了获取生命之果的试炼。 结出生命之果的神树栽种在圣地入口处,圣地的中央似乎就是他们要找的那片湖泊?或是泉水? 试炼并不难,只要半人马与人类一同进入生长茂盛的藤条扭成的迷宫里,顺利到达终点并且摘下成熟的生命之果即可。 毕竟这东西对于半人马来说并没有多大作用,反而让他们更容易发情,可是从前需要的人类不少,结果的时间太长,果实又太少,有时甚至只有一颗,只能定下规矩以免争抢。 现在拒绝了人类贸然踏足领地的半人马族里,只有奥克塔维乌斯与塔芙一对情侣参加,更不需要赶时间了。 慢条斯理地驮着塔芙通往试炼的道路,为了让塔芙坐得舒服着,奥克塔维乌斯召唤出藤条扭成马鞍马镫的形状挂在马背上。 绿油油的茂密草叶,将褐色的枝条遮掩得严严实实,一眼望去全是绿色,幽绿得发暗,犹如深达万里、底下不知藏着什么东西的海。 天空都被染成绿油油的颜色。 好像双眼只能分辨出绿色了。 他们站在迷宫外那块平坦的巨石形成的高台上,仔细在茂密的绿丛中找到狭窄得几乎不能分辨出来的路径,认真地记下路线。 占地极大的绿丛形成的迷宫并不简单,即便站在高台上,要找到最短的路线也实在不容易。 好在主持这场试炼的长老并不催促,也没有其他竞争者逼迫他们争分夺秒。 可是,他们不能携带任何东西进入迷宫,包括食物,事实而言,他们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充裕。 将路线重复记忆了几遍,进入迷宫后,前后左右都是比人还高的绿丛,一下子竟分不清方向了。 “直走,第三个岔路右转。” 塔芙专注地分辨着路线,越是专注越是迷惑,在高台上看时,右转的第二个、第三个岔路之间有一条左转的岔路,可是现在已经走到了第三个岔路了,始终没有看见一个左转的岔路。 努力对比记忆与实际的路线,拐过一个个转角,穿过一条条狭窄的小径。 终于,再也辨别不出路线了。 奥克塔维乌斯抬起头,望向那轮耀眼夺目的太阳,大半生与森林为伴的男人,知道最好的分辨方位的办法。 这就是为什么试炼从正午开始,他却陪着塔芙分辨路线分辨了许久的原因,他在等影子铺开、等太阳从正中移开。 找准了方向,马蹄踢踏声重新响起、逐渐密集,将马背上的塔芙颠来倒去,吓得塔芙赶忙抱住了奥克塔维乌斯的腰腹。 紧贴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每一步都在相互摩挲。 奥克塔维乌斯极具力量感的强壮躯体,即使是背部也有轮廓鲜明的肌肉,在跑动时,每一块肌肉都在律动。 清晰得让塔芙柔软的身体感受到了,乳尖悄悄挺立,柔软的身体在慢慢沦陷于快乐的情欲之中,不为意志所影响。 奥克塔维乌斯亦能感觉到塔芙的身体有多么柔软,柔软得让他燥热难耐,不可明说的欲念如熊熊烈火,将他身体里的水分蒸成汗水渗出肌肤。 愈发急切地想要获得生命之果。 此时的塔芙还不知道生命之果的底细,毕竟坐在马背上时,可是看不见马腹下那根挂着涎液的狰狞马屌,只当那位守卫官说的苦楚指的是她那受诅咒的身体。 可怜的塔芙…… 恐怖的马屌正期待捅进她娇嫩的淫穴里肆虐,只是想象一下,都让奥克塔维乌斯忍不住粗喘。 塔芙环在奥克塔维乌斯腰腹的手上移,贴心地给他的胸口顺了顺气:“不着急,慢慢来。” 话音未落,奥克塔维乌斯的四只蹄子交替落地得更快了,跑进呼呼的凉风中,让发热的大脑、滚烫的身体冷静冷静,并且缩减取得生命之果的时间。 奥克塔维乌斯喘着粗气,喷出的鼻息几乎冒着白烟,汗水渗出肌肤、在肌肉的沟壑中聚成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汗津津的身体上,好像抹了一层亮油,衬得隆起如山丘般的强壮肌肉更加明显了,每一个动作都在昭示着其中强悍的力量。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藏在其中,隐晦又无法隐晦地缠在塔芙身上。 把塔芙也熏出了一层薄汗,那身特殊布料的衣裙又略微透明了,好在周遭并没有其他人。 好不容易,总算是熬到生命之果的树下了,奥克塔维乌斯站在原地,蹄子不耐地跺了跺泥地。 “你在这等我吧,我爬上去摘果子。”塔芙稳住了有些凌乱的呼吸,按耐住不受意志控制的身体的躁动。 “这里没有其他半人马,我可以变回人型……”奥克塔维乌斯不太放心塔芙。 “不要,万一被发现了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也没有那么柔弱,而且我是法师啊。”虽然塔芙喜欢研究些非主流的法术,但她也会部分主流法术的啊。 例如轻身术,在树枝间几次跳跃,足以登上树冠,摘下成熟的生命之果。 “瞧,轻轻松松。”塔芙摊开手,手心是一颗通红的小果子。 塔芙刚打算将生命之果吞下,奥克塔维乌斯的大手包住了塔芙的小手,制止了塔芙的动作。 奥克塔维乌斯分明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是心情极佳,眼尾都带着笑意:“回去再吃吧。” 可是塔芙的大脑拉响了警报,身体像是接收到什么信号,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两下。 15.生命之果吞下咯 雌性半人马十分稀少,而且通常来说,雌性半人马会比雄性半人马更加强悍,以便于将发情的追求者揍扁。 雌性半人马对于伴侣的挑选是最挑剔的,以至于族中有许多单身汉。 看着从试炼地回来的奥克塔维乌斯和塔芙,族内的其他半人马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眼底流转着有些不明的意味,无声的交流在相互传递。 在人类之中,体型也算不上高大的塔芙,与半人马相比,就更显得娇小了。 四面八方的视线在塔芙平坦、纤细的腰腹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丈量着塔芙能吞下多少。 这么小,全部吞下的话,简直就像一个肉套子啊。 奇怪的、遮掩的、热切的目光在塔芙身上缠绕。 有些年轻单身汉的蹄子不安分地将泥地上的小草踏烂,马尾在甩动,后腿并拢,妄图掩饰微微勃起的马屌。 与奥克塔维乌斯认识的守卫官凑了过来,向奥克塔维乌斯贺喜,带领奥克塔维乌斯走进一间新收拾出来的房子中,朝着奥克塔维乌斯抛了个眼神就出门了,还贴心地给他们关好了房门。 极具异域风情的房间里有许多半人马族特有的图案,仿佛是他们的图腾,中间铺了一层极厚的软垫充作床,角落还放着一个有些破旧的木马,木马上同样铺了一层新的厚垫子。 半人马的领地里,有木马,真是怪极了。 窗外路过一位雌性半人马,她怜爱地望了塔芙几眼。 好怪……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塔芙攥着手心里的果子,犹疑的目光看向奥克塔维乌斯。 奥克塔维乌斯指挥着扭成马鞍马镫的藤条,一点一点舒展开,卷起跨坐在马背上的塔芙,如同抱起一个孩子般,让塔芙坐在他的手臂上,缓缓解释起其他半人马奇怪的情状。 “所以,在他们看来,我是准备好挨肏的肥肉?”塔芙想明白了他们视线的内涵,好像被他们侵犯了一遍似的,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如果不想暴露我只有六分之一半人马血统的话,这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我们能够做爱。”奥克塔维乌斯没有催促塔芙吃下果子,反而暗示塔芙可以不吃。 “当然,不论如何,我也有半人马的血统,即使他们知道了我的人形,大概也不会怎么样吧。”奥克塔维乌斯一退再退。 空气中飘扬着茶叶的清香,沁人心脾。 “吃了会如何?”塔芙再次确认。 “据他所说,能让人类接受半人马的进入。” “具体呢?” “他们都没有过人类伴侣,不清楚具体怎样。大概不会有问题,我听我的祖母说过。她父母非常恩爱。” 好吧。塔芙察觉到奥克塔维乌斯的心思,即使他表现得再如何温和有礼,他绝对是想用马屌肏她。 但是在不损害她权益的情况下,她很乐意宠爱她的人,并且她也很乐意尝试一下半人马的鸡巴。 塔芙将果子送到嘴边,耳朵里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压抑不住的声音。 塔芙心底的小人笑得狡黠,又将果子拿开,果然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一窒。 火热得好似将塔芙翻来覆去肏了好几遍的视线死死钉在塔芙身上,抱着塔芙的粗壮手臂愈发紧绷,比石头还要梆硬,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都是那样粗壮。 “宝贝,不要捉弄我。”奥克塔维乌斯低沉且略微嘶哑的声音钻进塔芙的耳边里,像是在塔芙耳中炸开了一个个小气泡。 热乎乎的气息贴在塔芙的耳朵上,潮湿又滚烫,好似一股热流冲进了塔芙的脑海中,在塔芙的脑海里兜了一圈,哗啦啦地如瀑布般落下,流经胸膛、腹部、圆臀,然后从蠕动的肉腔中泄了出来。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 “你想要我吃下吗?”塔芙说完,把果子置于唇瓣之间。 “当然,我的宝贝。”奥克塔维乌斯托起塔芙的脸,干燥的嘴唇碾在塔芙的嘴唇上,舌尖轻柔地将果子推进塔芙的口中,同样粗壮有力的舌头压着塔芙的舌根,刺激着塔芙不自觉地吞咽。 几乎被占据了全部口腔的塔芙无力反抗,嫩小的舌头抵御不了奥克塔维乌斯的侵入,流着唾液、张着小嘴,被奥克塔维乌斯粗壮有力的舌头色情地进出、扫荡。 口腔里的液体被搅得咕叽作响,厚实的舌头快要伸进喉咙里了,刺激得喉咙反复做出吞咽的动作,一张一合地挤压着奥克塔维乌斯的舌尖。 塔芙昂起头,艰难地承受着奥克塔维乌斯那根有力的舌头,白眼都微微翻出,脸庞潮红。 早已经在发情的身体联想起被鸡巴凶狠进出的舒爽,肉腔拧紧再拧紧,娇嫩的媚肉悄悄的拧出淫液,准备好被进入了。 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也滴着迫切捅进肉腔的淫液,不满地弹起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挣脱奥克塔维乌斯的身体,直接飞向欲求已久的淫穴里。 没了身体的牵制,鸡巴能够进得极深,抵着子宫喷射出精子后,可以依旧埋在淫穴里,套着子宫舒舒服服地被按摩,等到鸡巴再次坚硬,不论何时何地,都能立马开干。 讲究体面的塔芙如果对着外人,只能极力忍耐,努力控制住身体和声音,还会为了阻止鸡巴的动作而收紧淫穴。 而他的鸡巴只会遵循本能,用更大的力气肏进淫穴里,让塔芙在外人面前颤抖着双腿、小腹攀上高潮。 光是几个片段的想象,都让他的鸡巴更加激动,伸手在塔芙的穴口摸了一把,摸出了满手的滑腻液体。 难掩粗暴、急切的控制藤条圈住了塔芙的手脚,像是害怕塔芙逃跑一般,将塔芙牢牢禁锢住,他心知马屌的恐怖,当然要防备着塔芙临阵退缩。 剩余的藤条搭成一张似床又似椅子的东西,还贴心地铺上一层厚垫子。 比起角落的木马,他还是更喜欢能实时调整高度和角度的藤条。 一面面晃荡着水波的镜子凭空升起,塔芙也看清楚了藏在马腹下那根怪兽似的马屌,震惊地都忘了挣扎。 可她也无法挣扎了,藤条将她完全控制住了。 灵活得如同奥克塔维乌斯身体一部分的藤条,把塔芙摆成跪伏的姿态,送到马腹下。 浓烈的雄性气息把塔芙罩住,每一次呼吸,都被奥克塔维乌斯的气息侵入胸腔,娇嫩的淫穴慢慢地靠近马屌。 水镜照得清清楚楚,马屌势不可挡地捅进了淫穴中,强硬极了。 奥克塔维乌斯紧盯着水镜里的画面,那么小的淫穴被撑得发白,努力地吞进不合尺寸的马屌,一点一点地把小腹也撑成鼓鼓囊囊的样子,透过肚皮就能清晰看到马屌进到哪里了。 故意在塔芙面前也放了一面水镜、让塔芙亲眼看看她是如何被马屌肏的奥克塔维乌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塔芙痴淫的神态。 瞧瞧塔芙看见自己被马屌抵住淫穴时瞪大的双眼,眼睛里是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蠢蠢欲试,那双瞪大的眼睛被马屌进入后就翻起了白眼,大口呼吸的嘴角落下唾液。 她是舒服的。奥克塔维乌斯便不再继续忍耐,尺寸过分粗长的马屌在淫穴里进出得更迅猛,每一次进入都会将鸡巴夯得更深,让塔芙每一次都吞下更多。 越来越多,小腹越来越鼓胀,如同怀孕一般,塔芙却始终没有痛苦的神色,只有被肏得愈发痴淫的神态。 很快,过分粗长的马屌已经全部捅进淫穴里了,龟头挑着子宫,在淫穴最深处肆意横行,霸道地把所有媚肉撞得松软,让媚肉只会温温柔柔地裹着鸡巴舔舐。 或许是那颗果子的缘故,塔芙确实没有感觉痛苦,但是,没有丝毫歇息的机会,马不停蹄地被马屌鞭挞着撵上高潮,也不好受。 淫液喷涌了一次又一次,身体持续不断地痉挛,小腹承载着过量的填充,灵魂在欲海中翻滚,累极了。 上眼皮越来越重,粗喘声、液体捣鼓的咕叽声像是在催着塔芙入睡一般,可是那根马屌不允许,过分粗长的马屌每次与肉腔摩挲都能激起一阵骚动,更不用说马屌夯进淫穴里时,强制唤醒的快乐。 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高昂的吟哦,房间外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快乐无比,无法拒绝、无法停止的快乐。 奥克塔维乌斯身上的汗珠愈发大颗,眉头都在使劲,皱成一团,抵御着淫穴的挤压、吮吸。 与马屌相比,那么小的淫穴即便被肏松软了,也还是柔柔地贴着马屌摁压、舔吸。 电流似的舒爽在身体里乱撞,快感在层层堆迭,越积越多。直到马屌胀大,牢牢卡住了子宫,激流般的精子冲进子宫里,把子宫冲刷得全是他的气息,如同野兽占据领地一般。 塔芙含着奥克塔维乌斯的马屌、精子,痉挛着身体,蹬着脚,连滚带爬地被赶上了最高峰,几乎上了云端。 16.辛苦疲累的塔芙 马腹下闷热得潮湿。 奥克塔维乌斯火热的体温烫得塔芙发热,源源不断的汗水如瀑布般在身体上滑动,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滴着水珠的,凌乱又狼狈。 腿心涌出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腿上,黏黏腻腻地粘在皮肤上,如同无法风干的水迹,湿哒哒的缠在腿上。 塔芙潮红的脸庞上写满了意乱情迷,双眼迷离得似乎分辨不出眼前的景象了,唾液衬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更加油光水亮。 被箍得极紧的马屌舒爽得止不住地张合着小嘴,努力停留在濒临边界的悬崖上,只要一根手指轻触,都能打破这种平衡。 而塔芙狼狈又痴淫的表现正是这根手指。 沉浸在情欲之中,努力忍耐着喷射的欲望,眼睛扫过照映着马腹下方的水镜,看见了塔芙那副被蹂躏得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油然而生的满足在大脑里充盈,如同一个气球在逐渐膨胀,不停止的膨胀,而后炸裂…… 炸裂的余韵震荡了大脑连接控制的所有,召唤出的藤条都在微微颤动,马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射出浓厚且大量的精子。 足够粗长的马屌将精子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也没有漏出来,让塔芙的肚皮被撑得更高。 等到奥克塔维乌斯将塔芙从马腹下捞出来时,塔芙的手脚软绵绵的,腿心是被撑开得无法闭合起来的圆洞,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红通通的媚肉犹如脱水的鱼儿般,时不时挣扎着动弹一下。 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圆洞里滚出来,份量多得吓人,直到江河变为了溪流,塔芙的小腹仍旧没有回复平坦。 更多浓稠的白色液体被锁在最深处,稍稍按压一下塔芙圆滚滚的肚子,浓稠的白浪从子宫中挤了出来,在肉腔中滚滚奔腾,一丝不漏地将肉腔中的每一处都冲刷了遍。 明显的液体流动刺激着塔芙的感知,细小得无法被肉眼看见的神经都好似被冲刷了,没有平息的快活再次席卷而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小腹在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掌下颤抖。 好不容易停歇的淫液再次涌出,仿佛是塔芙的身体要将奥克塔维乌斯的气息洗净一般,把肉腔中残留的精子卷了出来。 垫在藤条上的垫子吸饱了水份,各种液体混合着渗进垫子的夹棉中,把整张垫子浸得十分厚重。 供半人马居住的房屋并不狭小,但是紧闭着门窗依然使这房间中的空气弥漫着不可忽视的情欲的气味。 奥利安整理的行囊派上了用场,随身携带的行囊中拥有不小的空间, 里面有一个被施展过魔法的浴盆,只需用些许的魔力就能激活开关,让水盆自动注满温度适宜的纯净水,还有几条柔软舒适的毛巾。 虽然塔芙会使用洁净术,行囊中也有洁净术的卷轴,但是他们都知道塔芙比起洁净术更喜欢泡澡。 所以这浴盆理所当然是为塔芙准备的,正正好能让塔芙躺得舒服的大小和形状,奥克塔维乌斯即使变回人形,也坐不进这个浴盆中。 奥利安的忮忌在悄悄彰显着存在感。 可惜这两人都不是多么细腻的人,对于奥利安的小心思没有丝毫察觉,只觉得奥利安贴心又细致。 奥克塔维乌斯小心捏着毛巾给塔芙擦洗身体,仿佛对待最珍贵的藏品一般,每一根手指都轻柔地用毛巾擦洗过。 再用干爽的毛巾擦干,掌心将药油搓热为辛苦劳累的塔芙搓揉身体,虽然使劲的人是奥克塔维乌斯,但怎么能说塔芙不辛苦呢。 跪伏在铺着厚垫子的藤条上,被奥克塔维乌斯凶猛的狂凿狠肏, 塔芙的身体根本无法承接住那种力道,被奥克塔维乌斯操控的藤条不允退缩地抬起了塔芙的圆臀接下每一击,肉弹弹的圆臀被砸得生疼。 光是接住奥克塔维乌斯对着淫穴的捣凿就已经足够消耗体力、精力了,更不用说连绵不绝的高潮。 躺在浴盆中的塔芙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任由奥克塔维乌斯将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收拾得干净、清爽。 温柔地将疲累的塔芙送进暖和的被窝中,又轻又软的舒适被子包裹着塔芙,让她安睡。 推开窗,处于森林之中的领地,在夜深人静之时,能听见清晰的虫鸣声,却并不吵闹,反而很是助眠。 然而,化作半人马的奥克塔维乌斯的听力与视力都有所增长,敏锐地听见了其他声音。 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谁躲在墙角后面。 夜巡的守卫官恰巧回到领地,犀利的眼睛扫视过奇怪的痕迹,格外轻盈的步伐听不见一点脚步声,绕到另一边,逮着了几名青年半人马。 夜巡的守卫官虽然与奥克塔维乌斯不熟悉,但是并没有偏袒那几位青年,用长矛的杆子狠狠教训了他们,并把他们带到奥克塔维乌斯面前。 “我以长老授予我的职责和权利,代表公理惩罚了他们。现在,你以你与你伴侣的名义教训他们吧,他们是来偷听你们交配的。” “我们只是好奇……”青年半人马狡辩,而后被守卫官喝止。 “你的惩罚使我信服,我想他们已经记住了教训。”奥克塔维乌斯与最先认识的那位守卫官里弗大致了解过半人马的风俗人情。 在半人马的法典中,为了督促得到审判权的人做出最公正的审判,受到侵害的人如果对判罚有异议,就有权对犯人再次惩戒。 通常来说,当审判者已经做出合情合理的判罚之后,他们普遍不会行使这一权力。 因为行使这份权力则代表控告审判者的审判不公正,这对于审判者来说是非常严重的罪名。 公正不仅是他们法典的内容,也是他们信仰的内容。 奥克塔维乌斯再次庆幸他阻止了戴蒙的随行,戴蒙必定会极其不受半人马的欢迎。 青年半人马感激地向奥克塔维乌斯道谢后,屁滚尿流地跑回家去了,他们回家后会再挨一次教训。 奥克塔维乌斯装作苦恼地向守卫官打听该去哪儿狩猎,他需要投喂他那位辛苦劳累了大半夜的伴侣了。 守卫官给奥克塔维乌斯指了方向,且毫无察觉地将换班的空隙时间告诉奥克塔维乌斯,好心地告诫奥克塔维乌斯应该注意些什么。 奥克塔维乌斯缀着温和笑意的可靠面容真是格外刷这些半人马的好感度,几次爽朗的交谈,就认为奥克塔维乌斯是可以信赖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