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深不见君(父女,1v1)》 求药 晚琳的母亲是离国皇帝陛下的原配皇后。 但皇后的家族花家犯下谋逆大罪,皇帝御煌宸一怒之下将皇后一杯毒酒赐死,并将花家的所有人都砍头处死。 而作为花皇后诞下的公主,晚琳的生活自花皇后死后便一落千丈。 晚琳明白,父皇每次看到她时都会想起谋逆的花家,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父女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了。 作为皇帝的嫡长女,晚琳在宫里的生活甚至不如一些大宫女自在。 宫女太监们是十分懂得人情世故的,他们知道皇帝不喜这位公主,所以自然不会对她有好眼色,偶尔被克扣一些伙食对晚琳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晚琳站在床边,安静地等待老御医给卧床的魏嬷嬷诊脉。 御医本是不能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看诊的,但晚琳给了御医很多钱,御医才肯为嬷嬷看病。 看着床上双目紧闭,气息虚弱的魏嬷嬷,晚琳漂亮的眸子里有藏不住的焦躁与担忧,手里绣有牡丹花的手帕被她紧紧撰着,早已皱得不成样。 魏嬷嬷是在这宫里唯一一个愿意照顾她的嬷嬷,对她如亲娘一样好。 与她的着急相比,御医则是一副八风不动的高深模样,一手诊脉,一手慢悠悠地捋着胡须,过了许久才收回手,起身离开床边。 “嬷嬷的病如何?”晚琳说话轻轻柔柔,声音压得低,怕惊扰到内屋的嬷嬷。 御医沉思片刻,抬眼看她,说:“回公主殿下,这位嬷嬷底子弱,还犯有寒咳症,这次又受了风寒,寒症加重,才会突然昏厥,待臣开几贴药,先治好风寒,再慢慢调理她的寒咳。” 等老御医开好药方给晚琳过目,晚琳便又拿出几块银锭子,让小宫女跟着去抓药。 “公主……”魏嬷嬷张了张没有血气的唇,哑声喊了一声。 “嬷嬷,药马上就来了,您不用着急……”晚琳趴在嬷嬷身边,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 可一直等到将近晚上,小宫女才赶回来说:“公主殿下,还缺一位药,太医们说没有陛下的旨意是不能拿的……” “什么药?” “一支人参。” 两人话没说完,魏嬷嬷便爆出一连串的咳嗽,咳声惊天动地,吓得晚琳忙扑过去帮她揉胸拍背,等这阵咳嗽结束,魏嬷嬷都像去掉半条命。 “就一支人参都不给吗?怎么这样!”晚琳气恼极了,太医院准是看在她不受皇帝待见故意刁难她的。 那些贵妃娘娘,天天把人参当饭吃也不见他们说什么,怎么到她这里就是要各种旨意。 晚琳抹着泪说:“嬷嬷,我这就去跟文贵妃讨支人参来,我就不信,偌大的皇宫怎么连支人参都不舍得给我。” 说着,她便要站起身,可手臂很快被魏嬷嬷惨白的手抓住:“公主,别冲动,如今后宫是文贵妃主事,你贸然得罪她对你完全没好处。” 晚琳心里委屈,想了想说:“那我就直接去找父皇说。” 魏嬷嬷还是紧紧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喘着气说:“不可,公主还是不要为老奴冲动了,公主保护好自己要紧……” 晚琳鼻子酸酸的,她平日在后宫根本没怎么见过自己父皇,而她的父皇也十分不待见她…… 看一眼将黑的天色,晚琳吩咐小宫女给她准备热水洗澡。 等坐在浴桶里泡澡时,她还是心有不甘,便吩咐小宫女去前头探听,看看皇帝这会儿人在哪里。 直到晚琳穿上衣服擦干头发,小宫女才匆匆回来小声告诉她:“陛下今晚好像在御书房休息。” 想到病弱的嬷嬷,又想到颐指气使的文贵妃,晚琳深吸口气,让小宫女给她换上外出的衣服。 就算父皇不待见自己,自己也要硬着头皮去争取。 “公主殿下,何事?”皇帝身边的太监拦住了晚琳。 “李公公,麻烦帮我通传一声吧,我有事情需要求见父皇。” 送礼 “公主,请。”李公公很快就出来了。 “谢谢公公。”晚琳感到欣喜,马上走了进去。 屋内是皇帝独享的龙涎香,香气夹杂薄荷油的清凉,虚浮室内。 “儿臣参见父皇。”晚琳恭恭敬敬地跪下,不敢直视。 “嗯,什么事?”御煌宸语气听不出喜怒。 晚琳平复好紧张的心情,把自己需要求一支人参的事情说给父皇听。 御煌宸听完,只平淡地说:“李得全,取一支人参给公主。” “谢谢父皇。”晚琳欣喜无比,对父皇磕了三个头。 从晚琳进来到离开,御煌宸没有抬过一次头。 取得人参后,晚琳马上让小宫女去煎药,亲自服侍魏嬷嬷服下,等魏嬷嬷完全熟睡,她才去休息。 “陛下,晚琳已快十六岁了,臣妾想,该为她找一位好人家了。”负责管理后宫一切大小事务的文贵妃向皇帝提议。 自从花皇后死后,她便是后宫里的第一人,哪怕皇帝一直没有册立她为皇后,但她所拥有的权力和地位却和皇后相差无几。 御煌宸不怎么关注这个女儿,他一直都在刻意忽视晚琳的存在,把她养在最偏远的宫殿里,从不主动去见她。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御煌宸抿了一口茶,语气听不出喜怒。 但深知他心思的文贵妃却明白,皇帝向来不待见这个女儿,所以自然不会对她有过多关注。 “臣妾觉得,晚琳留在离国也帮不上陛下什么忙,不如让她与荣国……”文贵妃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皇帝阴鸷地看向她,她连忙低下头。 “爱妃所言朕自会考虑,先退下吧。”御煌宸放下茶杯,依旧批改着奏折。 “臣妾告退。”文贵妃乖巧地退下。 皇帝的生辰宴将至,各宫都忙得团团转,毕竟大家都想在宴会上大放光彩。 为了感谢父皇给自己的那支人参,晚琳很用心地给父皇准备了礼物,一个她亲手画的一幅画,代表五谷丰登,还有自己亲手做的糕点。 生辰宴会上,许多人都向皇帝表示祝福。 “父皇,这是穗穗给您的礼物。”九公主在文贵妃的示意下率先走向前去,给御煌宸递上她自己画的画。 御煌宸很高兴,摸摸九公主的头,还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一副父慈女孝的模样。 晚琳默默低头,她的礼物和九妹妹撞了不说,她只要看到父皇和其他的孩子们亲热的模样,她心里就一阵酸楚。 父皇从来都没有那么温柔地对待过她…… 待到弟弟妹妹们都送完了礼物,文贵妃又火急火燎地让皇帝观看自己准备的节目,完全忽视了晚琳还没送礼。 但是没有人在乎,毕竟晚琳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 御煌宸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宫,他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李得全就走了进来。 “陛下,请翻牌子吧。” “退下。”御煌宸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李得全叹了口气,陛下已经好几年没有翻后宫的牌子了,也没有召人来侍寝,这让许多翘首以盼的妃嫔们都心有不服。 “李公公。”晚琳大胆地走了过来。 “公主殿下有何事啊,陛下已经歇息了。”李得全还是露出他那副标准的笑容,不管对谁,他都表现得很恭敬。 “就是……我今天还没给父皇送礼物,我想亲自送给他……”晚琳不好意思地解释。 李得全恍然大悟,在宴会上,晚琳公主确实被大家伙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公主殿下可得快些了,陛下估计就要休息了。”李得全好心提醒,把晚琳带了进去。 “陛下,大公主求见。”李得全恭恭敬敬地鞠躬。 “晚琳?何事?”御煌宸坐在椅子上批改着奏折。 “父皇,这是晚琳送给您的生辰礼物。”晚琳让李得全把自己的画,还有一盒点心交给父皇。 御煌宸看着女儿为他精心准备的礼物,想到了宴会上她被忽视的情况,不知为何心软了一些。 分组 “晚琳,陪父皇下一盘棋吧。”御煌宸吩咐道。 这让李得全和晚琳同时愣住了,但李得全很快就端来了棋盘,在一旁伺候着父女二人。 晚琳心里又紧张又高兴,这是她这些年来距离父皇最近的一次,看来这次送礼物的决定她做得十分正确。 眼前的少女生得明媚艳丽,眉眼间与花皇后越来越相似。 御煌宸说不出自己对于花皇后是怎样的感情,她是他的结发妻子,在他还只是皇子时,花皇后便嫁给了他。 婚后,两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感情不说特别热烈,但也很平和。 晚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父皇,岁月似乎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痕迹,年过三十的他看起来既有少年人的朝气,又有属于中年人的沉稳。 不知下了多少盘棋,晚琳已经有些乏了,她悄悄打了个呵欠,没想到却被父皇瞧见。 “李得全,带公主回去休息吧。”御煌宸放下手中的棋子,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疲惫。 “儿臣告退。”晚琳福身,离开了帝王的寝宫。 御煌宸晚上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与花皇后的新婚洞房时刻。 新娘子隔着一重金珠面帘抬眼看来,御煌宸无从感知她眼中有什么波澜起伏,只是觉得,她望他的那一眼好长。 御煌宸的身体像掉进极为舒服的温柔乡,被轻轻地晃动着,晃得他浑身酥软。 耳边像有人在低语,又像是在喘息,他想伸手将那人搂住,对方却滑腻得像一条鱼,怎么也抓不住。 他有些心焦,身体很燥热,腿间的性器硬得发疼。 “夫君……”女人娇滴滴地唤他。 他掀开新娘子的盖头,但没曾想,露出的不是花皇后的脸,而是晚琳的脸。 御煌宸被自己这个奇怪的梦给吓醒,他怎么能做出如此有背人伦的梦! 皇家秋猎在安岚围场举行,王公贵族、肱骨大臣、世家勋贵子弟全数到场,因为御煌宸比前几任皇帝更加重视秋猎,所以他即位后的秋猎每年都举办得隆重且正式。 晚琳作为皇帝最年长的孩子,这一次秋猎御煌宸特意将她带了出来。 文贵妃说的不错,晚琳已经十六岁了,是该为她选择一位合适的夫婿。 晚琳这次出行没有让魏嬷嬷跟着,毕竟魏嬷嬷身体刚刚好,受不了舟车劳顿。 晚琳遥望着试猎场中那些站在马镫上站着射箭的将士,以及特意被训练的表演马上花样的骑兵,心情感觉很激动。 这是父皇第一次带她参加秋猎,也是她第一次得以离开皇宫。 第二日,皇帝召集了众人在一起,女眷和男宾们到都了狩猎场上,每个人都穿着轻便的骑装。 晚琳在人群中看到前方父皇的身影,此刻他被人群簇拥着,正在和身边的人说着话。 “今日狩猎分为四组,朕一组,恭亲王,燕亲王,睿亲王三人各领一组,一共四组,女眷各自抽签平均分配到四个组中,以显示公平。”御煌宸下令。 女眷们虽然会骑射,但比起经常打猎的男儿来说还是差了点,若是哪队分得多了,自然是会减少打猎的力量。 离国尚武,皇室贵族中,不论男女皆可习武,皇室的子女们更是将骑射视为重要的课程之一。 但晚琳实在不擅长骑射,一是她的身子骨虚,二是宫里也不会有好师傅教。 毕竟文贵妃可不想让她的实力压过自己的儿女们。 但父皇这样说了,晚琳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她只希望自己不要给组员们拖了后腿。 抽了竹签,晚琳发现自己好巧不巧和父皇在一组。 抽签完成,四组从东南西北四个入口出发,以号角吹响为信号,当号角连吹三声时候,则收手回来,到时候,看谁打的猎物最多最丰盛,则由哪队获胜。 晚琳骑的马儿是特意挑选的听话乖巧的母马,走起来不慢不快,就算不太习惯的人,也不会很难受。 遇难 皇帝策马狂奔,一路下来收获也颇为丰富,当吹号声响起的时候,他们打了两头鬃毛野猪,三头膘肥体壮的麂子。 “回去吧。”御煌宸下令。 一路上,晚琳都在安安静静地骑马,她没有狩猎一点猎物,但也没有掉队。 就在这时,从林间发出了几声吼叫声,将本就凄冷的林子顿时有了几分惨烈,只见林子中突然出现了一头高大的人熊,浑黑色的皮毛布满了全身,胸前白毛形成一个倒“人”字,两只小小的眼睛闪着红色的光芒,尖利的牙齿在密密的林中泛着寒光,顿时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晚琳从来没看过如此凶猛而魁梧的野兽,就连胯下的马儿都被熊吓得仰蹄乱刨,把她甩了下来。 “啊——救命啊……”晚琳的喊叫声惊动了御煌宸。 “保护公主!”御煌宸大喊着,但冲出来的“人熊”却越来越多。 马儿受到了惊吓,齐齐嘶鸣,林中树枝被震得发抖,枯叶纷纷垂落! 侍卫们虽然身手高强,但是敌不过恶熊扑食,凶不可遏,吼声阵阵,让人胆颤心寒,血肉溅飞之中,又有三名侍卫倒了下去! 人熊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晚琳冲来,它身上散发的浓腥气息,几乎能将人熏晕。 就在此时,远处两只飞箭一前一后相继飞来,领头银色的巨箭带着凌厉的破风之势,如同闪电一般直直插入了人熊的咽喉部位,而另外一只紧随在其后的黑色长箭,也挟风雷劲力,一把将那棕熊腹部射个对穿,将它钉在了一颗大树之上! 两箭齐发,劲道惊人! 远处跑来一骑骏马,一道黑紫色的人影一瞬间就把晚琳拉起来,带着她狂奔而去。 闻到来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龙涎香味时,晚琳缓缓的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坚毅的下巴,再是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柔亮的光泽,却因为冷峻酷沉的面容而将柔和之意消除,只余几许冷意,深邃的眸子幽深如鹰。 是父皇,父皇救了她! 只是好景不长,原本阳光灿烂的天空,很快就变得乌云密布,像浓墨倒入水缸里,随意搅动几下,就变成一缸黑沉的墨汁。 大雨模糊了御煌宸的视线,导致他在围猎场上迷失了方向,与侍卫们分散。 这时,天边擦出一到闪电,随即就是一阵爆炸般的响雷。 “啊……”晚琳吓得脸都白了。 御煌宸搂着女儿,想找到一个遮蔽处。 巨大的乌云已经承受不住重量,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往下落,砸到身上竟会觉得疼。 “吼——”又是一声巨吼,人熊追了过来。 马儿受到惊吓,不受御煌宸控制地往前冲。 晚琳更加贴紧了父皇的身躯,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父皇。 御煌宸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牢牢抓着缰绳防止自己从马上落下,同时还要保护着女儿不摔下去。 山里枯草重重,地势又陡峭,加上暴雨倾泻,御煌宸的眼睛早已经被雨水模糊,都有些睁不开。 人熊在后面再次传来嘶吼,马儿被人熊袭击后方,一个起身就把父女两人甩下了山崖去。 晚琳被父皇抱着,与父皇一起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接着,四面八方的水卷过来,她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再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御煌宸张开嘴,呼了一口气,热气遇到了冷空气,顿时成了白色的雾。 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手心里却还有一点僵硬的感觉,感官有些迟钝。 晚琳躺在御煌宸身边,一动不动。 御煌宸伸出手来放在晚琳的鼻下,那呼吸虽然十分的缓慢微弱,但是人还是活着的。 从坡上滚上来,冲入河中,御煌宸身上早就撞得青紫肿痛,他不得不平息一下痛楚,才爬起来。 相拥 滂沱的大雨已经逐渐停歇,但还有小雨在细细落下。 这里树林茂盛,很可能有野兽,说不定人熊也会在此出现。 御煌宸站起来,好在他的腿脚没有受伤,可以支撑他走路。 他看着晚琳惨白的面容,眼神划过一丝狠厉。 他竟然想着把晚琳给抛弃! 御煌宸的子女很多,就算这个女儿死了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损失,多带着一个人反而会给他现在的生存徒增压力。 就在这时,晚琳突然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双杏眸里如同夏夜的星光,灼灼的望着面前的男子。 “父皇……啊……好疼。 ”晚琳柔柔地动了一下,发现腿疼得厉害。 御煌宸皱眉,只能将晚琳抱起来找着一处可以遮雨的地方。 晚琳脸颊不由一热,她似乎能听到父皇跳动的心脏声。 御煌宸常年习武,身上虽然有着伤口,但力气还是有的,他抱着晚琳在树林中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一个山洞。 外面雨又开始倾盆而下,一片雾蒙蒙的。 晚琳身上虽穿着两层衣物,但布料都是湿的,这会被风一吹,简直把她冻得发抖。 她不断揉搓着小手,试图取暖。 这样冷下去,自己一定会大病一场的。 但是晚琳不敢对父皇提出要求,她的腿受伤已经走不了了,父皇肯带着她已经是万幸。 来回踱了几步,御煌宸英俊的脸庞浮现出一丝不自在的情绪,他走到女儿身后,慢慢蹲下去,然后伸出手臂,将她蜷缩成一小团的身子揽入自己怀里。 当父皇微凉的身躯贴到晚琳后背上时,她身体瞬间僵硬,双眼微微睁大,眼里盛满难以置信的光。 父皇竟然抱住她了,还抱得那么紧…… “这样你会暖和点。”御煌宸低声解释着。 同时他也是给自己解释。 七月流火,天已经逐渐开始变凉,加上他们又淋了大雨,如果再不想办法取暖,两人都会得风寒的。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御煌宸的下巴若有似无地碰触着晚琳的肩膀,嘴唇也正好贴在晚琳的耳朵边。 他一开口,低沉性感的男音便幽幽钻入晚琳的耳朵,像有人拿着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她耳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忍不住想缩起脖子。 晚琳心脏砰砰直跳,速度快得像要从胸腔里弹出来。 真的太近了…… 外面还是狂风骤雨,灰蒙蒙一片。 晚琳缩成一团,被父皇从身后紧紧搂住,两人体温互补,有效地驱走一些寒意,但她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打颤。 “还是冷吗?”御煌宸沉声开口。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晚琳白皙敏感的脖颈上,立时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晚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似乎听不到外面嘈杂的风雨声,耳边只剩下父皇沉缓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在她心间回荡着。 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像坏掉似的,随着父皇的呼吸砰砰地跳着。 晚琳不由得想,这就是父爱吗?在自己凄冷无助的时候,能给予她最大的温暖。 她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这样的场景能够一直持续下去,让她沉沦在这父爱的温暖中。 晚琳薄唇开合,轻声道:“嗯……儿臣是很冷。” 御煌宸无奈叹息,手臂更紧地揽住她,说:“再坚持一会,等雨小些再离开。” 御煌宸看见旁边有一块不小的石头,有矮凳子那么高,他犹豫一阵后,将晚琳抱起来,往石头挪去。 等他坐定,两人的姿势也发生很大的变化,晚琳由蹲在地上变成侧身坐在父皇的腿上,然后被他紧紧搂进怀里,因为高度差,她的脸正好枕到爸爸的颈窝处,贴着他的大动脉,隐约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 晚琳很紧张,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一些,怕吵到父皇。 可实在靠得太近了,在一呼一吸中,她的鼻间充斥着父皇的味道,那是掺杂着淡淡龙涎香味和薄荷香的男性气息,很有侵略性,也很好闻。 她不由自主地、偷偷地深吸一口气。 鸿门宴 晚琳这个悠长的吸气被御煌宸误以为冷,于是他调整一下两人的坐姿,让晚琳更紧密地贴在他胸膛上,两条结实的手臂也更紧地揽着她。 这一下,晚琳是彻底听不到外界的动静了,只能听到自己和父皇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她甚至还可以感觉到,随着自己胸口呼吸起伏,双乳正细微地、不停地蹭着父皇的手臂,幅度不大,感觉却很明显。 平时不怎么在意的地方,此时却变得无比敏感,只是因为贴到父皇的皮肤,乳头就酥酥麻麻,绵绵密密。 晚琳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皇,她的身体怎会有这般暧昧的反应! 这实在是有违人伦,若是被父皇知道了…… 晚琳本有点火热的身子马上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又冰凉凉的。 父皇会把她大卸八块的吧,他绝对会比以前更加厌恶自己…… 她在父皇怀里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想调整一下这个尴尬的坐姿,可她这一挪,却让御煌宸身体一颤。 怀中女孩轻微的动作,不小心磨蹭到御煌宸的那根欲望。 他忽觉喉咙有些干痒,喉结无声地滚了滚。 不!他在想什么!怀里的这个女孩是他的亲生女儿,哪怕他不喜欢她,她身体里也流淌着他的血,是由他的血肉所创造出来的!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父女两各有各的心事,谁都没开口,尴尬沉闷的氛围笼罩着他们。 “皇兄!” “陛下!” 远处的点点亮光快速地靠近,御煌宸听到那是睿亲王的声音。 父女两人下意识分开,但因为用力过猛,晚琳的腿突然又疼了一下。 “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责罚。”睿亲王等一众侍卫找到御煌宸后,纷纷下跪。 “回宫!”御煌宸霸气地说着,脸上威严不减。 因为遭遇了人熊事件,皇帝再也也没心思打猎,马上摆驾回宫,并着手调查人熊事件的幕后黑手。 围场中虽然会有大型野兽,但那也是经人饲养过的,能够保证皇帝的安全。 晚琳回宫之后果然染上了风寒,病养了十多天才好。 这期间父皇也没有来看她,父女两人的关系又回归冷淡。 不知为何,晚琳心里空落落的。 当晚琳把自己在围场中的事情都与魏嬷嬷说时,魏嬷嬷都替她捏把汗。 “不过,陛下还是在乎公主的,他一直都没有抛弃您不是吗?”魏嬷嬷很敏锐地抓住了一个重点。 作为宫里的老嬷嬷,在宫里生存总得要适当推测一下主子的心思,陛下肯救晚琳,证明他是顾念着父女之情的。 “或许是吧。”晚琳轻轻叹了口气。 她没有和魏嬷嬷说自己与父皇在山洞里相拥取暖的暧昧场景,这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这时,小宫女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各式各样的盒子,看起来像礼品。 “公主,这是文贵妃娘娘让人送来的,都是一些补品和绸缎,娘娘说,想邀请公主去她宫里坐坐。” 晚琳一脸疑惑,贵妃向来对她爱搭不理,今天怎么会给她送那么多东西。 直觉告诉她这会是一场鸿门宴。 可贵妃的邀请她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跟着小宫女去了。 “晚琳见过文娘娘。” “晚琳来了,随便坐吧。”文贵妃坐在上首的凤椅上,姿态雍容华贵。 二公主,五公主以及九公主都围在她身边,与她说笑着。 晚琳感觉自己孤独极了。 二公主时不时对晚琳投来不善的目光,她向来厌恶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长姐。 “不知文娘娘唤晚琳前来所谓何事?”晚琳尽量表现得不卑不亢。 “晚琳是大姑娘了,文娘娘觉得,是该为晚琳选一位合适的夫婿照顾晚琳的后半生,不知晚琳可有心怡的人选?”文贵妃笑得妩媚,姿态更是高高在上。 铲除 晚琳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宫里,怎么可能会见过什么外男,有心怡的人选。 “晚琳的婚事全由父皇做主,晚琳自然听从父皇的安排。” 虽说文贵妃掌管后宫,但皇子公主婚事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父皇手上,晚琳这样说倒也没错。 “话虽如此,但文娘娘也希望晚琳能够选一位品行端正的人过完一辈子,比如荣国的皇子。”文贵妃笑脸盈盈,目光深不可测。 离国与荣国世代交好,联姻更是常有的事。 但晚琳实在不想去荣国,且不说荣国的皇子人品如何,就荣国那个地方,她去了定是水土不服。 “你父皇一向尊重你们这些儿女的想法,你看看你二妹,早就与宁国府的大公子订婚了。”文贵妃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宠溺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二公主脸颊红了一下,看向晚琳的目光越来越得意。 晚琳知道,这个宁国府大公子小时候在皇宫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因为太后的娘家是宁国府,父皇也自然比较重视宁国府。 “文娘娘的好意晚琳心领了,晚琳会好好考虑的。时候也不早了,晚琳告退。”晚琳微微点头,离开了贵妃宫殿。 晚琳走后,贵妃终于不再挂着笑脸,眼底里满是轻视。 虽说是个女儿不太会和自己儿子抢皇位,但文贵妃对先皇后的这个女儿始终都看不顺眼。 除了晚琳,御煌宸的女儿全是由文贵妃所生,如果晚琳不去荣国,那么去荣国的只能是自己的女儿。 文贵妃自然不舍得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所以去联姻的只能是御晚琳! 午后的阳光比较烈,晚琳绕了远路,沿着御花园的小林荫道回到自己宫里,两边都是葱翠的绿植,遮天蔽日的,走起来倒是阴凉。 晚琳忽然想到魏嬷嬷说,母亲生前最爱桂花,这个季节桂花开正好,晚琳琢磨着采些桂花回去做点心。 正打算回去拿工具,晚琳却看到迎面走来的御煌宸。 “儿臣参见父皇。” 御煌宸看到,晚琳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碎花长裙,走起路来裙摆摇曳,像只花丛中的蝴蝶,一对翅膀轻轻扇动着。 “嗯。”御煌宸只是冷哼一声,越过她就离开了。 父女两相互依偎取暖的情景早已成了过去式…… 人熊闯入围场的事情已经被彻查得清楚,是来自苗疆的一种巫蛊术。 御煌宸马上就想到在十多年前叛乱的花家,他们就和苗疆王有着很大的贸易往来! 花家的人已经全数被消灭,就连襁褓中的婴儿御煌宸也没有放过! 唯一还有花家血脉的人就是…… 御晚琳! 帝王的猜疑让御煌宸很快就意识到,或许有遗漏的花家族人跑到苗疆去,打算卷土重来! 他们的目标极有可能是除掉自己,扶持御晚琳上位做个傀儡女皇! 离国历史上确实出现过女性君主,但占比非常之少。 御煌宸思及此,气不打一出来,他当初就应该把晚琳这个孽障给杀了! 但是,她是花皇后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女儿,她身上流淌着一半自己的血脉。 虽说皇室之中,亲人骨肉相残是常有的事,御煌宸当初上位也杀了好几个手足兄弟,可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御煌宸总归于心不忍。 晚琳高高兴兴采着桂花时,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向敬重爱戴的父皇,正犹豫着是否铲除自己。 父女之情 晚琳做了一盒桂花糕,打算送给父皇,让父皇能早日定下自己的婚事。 文贵妃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必须早早为自己的婚事做打算,免得到时候被送往他国联姻,后悔都来不及。 “陛下,大公主来了。”李得全依旧负责传话。 御煌宸放下笔,这个晚琳最近对他是越来越殷勤,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让她进来。”御煌宸不动声色地说。 “儿臣参见父皇。” 晚琳跪下,等了好久都没有得到父皇的回应。 然后她鼓起勇气,说:“父皇,这是儿臣为您准备的桂花糕,都是儿臣亲手做的,希望您能喜欢。” 没有皇帝的命令,晚琳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只能把东西交给李得全。 御煌宸看着盒子里精致的糕点,最后才说:“免礼,赐坐。” 晚琳被请到一旁的椅子上。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晚琳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她攥着帕子,鼓起勇气开口道:“父皇,晚琳想求您一件事。” 御煌宸微微抬头,还是那么高深莫测,充满冷冽。 “说。”他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晚琳深吸一口气,说:“父皇,求您,为晚琳找一桩好婚事。” 御煌宸笔停在半空中,他没想到晚琳前来是为了这个事情。 他本想在秋猎上为她选择一位合适的夫婿,但因为人熊事件,这个事情很快就被搁置了下来。 “此事朕自会考虑,晚琳不必操心。”御煌宸的态度依旧清冷,他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父皇没有给一个准确的答复,让晚琳很担忧,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联姻。 “还请父皇,不要让晚琳去荣国联姻。”晚琳一下子又跪了下来。 御煌宸又愣了一下,看着她:“谁说你要去荣国联姻的?” “这……”晚琳攥着手帕,她不知道该不该把文贵妃说出来,如果被文贵妃知道她来找父皇求婚事,文贵妃会更针对她吧…… “你起来吧,和荣国联姻的人选,朕自有安排,不必你操心。”御煌宸想了一下,知道这件事是谁说的了。 这是不是说自己不需要去联姻了。晚琳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下,忙起身说:“谢父皇。” “无事便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晚琳迈着轻快的步伐欣喜地离开。 如果说没有发生人熊那件事,御煌宸倒是有考虑把晚琳放在与荣国的联姻人选之中。 但现在,他觉得他必须得让晚琳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让晚琳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他大可以让晚琳暴毙于宫中,无人察觉,省去许多麻烦事。 可御煌宸不得不承认,他对于晚琳还是顾及父女之情的,尤其是在那次相拥之后。 少女的体温似乎还留存在他怀中,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令人难忘…… 晚琳在自己宫里做着女红。 她每个月的俸禄是不够开销的,再加上魏嬷嬷生病,钱更是不够花。 作为长公主,她的俸禄本不该那么少。 想也知道,一定是文贵妃从中作梗。 以前就听人说,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会偷偷拿宫里贵人用过且不再需要的布料出去变卖,或者替一些地位比较低的嫔妃变卖手工玩意儿,从中获得抽成。 对于这些灰色地带的事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 负责给晚琳送东西出去的小太监每一次都要吃去五成的利润,到晚琳手里的钱算起来还是挺少的。 但人家毕竟是冒着一定的风险做这些事,晚琳也不好与他计较,总比什么都赚不到要强。 意外(微H) 那个小太监每次每个月都能出宫采购两次,分别是初一和十五,所以前一晚,晚琳必须把货交给他。 小太监不能随便进出公主的宫殿,所以每次都是晚琳宫里的人亲自去把货给他的。 但是晚琳宫里的人少得可怜,除了魏嬷嬷,就只有一个小宫女和两个负责外院打扫的太监。 为了不惹人怀疑,每次交货都是四人轮换着去。 今晚这次轮到晚琳。 晚琳换上了小宫女的衣服,把手帕揣在兜里赶忙去往了约定的地点。 小太监不知道来的人是长公主,但他通过特殊的口令知道这是长公主宫里的货物。 “明晚同样的时间地点,过来拿钱。”小太监把货收好就离开了。 幽长漆黑的宫道,铺着青石砖,墙上间隔一段镶嵌一盏七宝琉璃宫灯,但太微弱,光芒朦胧消散在黑夜,反而让前路更加的未知。 晚琳不敢掌灯,毕竟做这不为人知的事情,总归要偷摸点好。 沿途经过父皇所在的紫薇宫,晚琳的步伐更加小心翼翼。 她又想到那日父女相拥的场景…… 若是父皇能一直对她那般温柔就好了,这样她也不必为了钱财苦苦发愁…… 倏然间,紫薇宫里传来一阵琉璃落地的脆响。 “来人,把安贵人拖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放出来!” 晚琳听到父皇震怒的声音。 紫薇宫里传来女人的哭喊求饶声,晚琳看到安贵人被侍卫拖走,她的发髻有些乱糟糟的。 安贵人一路上大喊着“陛下饶命”之类的话。 晚琳被吓了一跳,赶紧找了个漆黑的角落躲起来。 如果被父皇发现她穿着宫女服鬼鬼祟祟的,那么下一个被罚的人就是她了…… 她就是想快点回宫才想着往紫薇宫这条路走的,早知道就不贪这点近路了。 “不必跟着,朕自己出去!” 晚琳再次听到父皇的声音,她偷偷看到,父皇往她这个方向走来。 呆在这里一定会被父皇发现的! 可是这样走的话,也会被父皇发现! 她还在犹豫不决时,御煌宸已经走到她面前,注意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小宫女”。 这里光线太暗,他看不清人脸,只能通过服侍辨认出这是位宫女,冷冷道:“你是谁!哪个宫的宫女!在这鬼鬼祟祟做什么!” 父皇的声音很震怒,但晚琳听到他的声音却有些变调。 “回陛下……奴婢是花房的宫女……”晚琳跪在地上行一个宫女礼,颤颤巍巍地说。 她还尽力把自己的声音压低。 怎知,皇帝大力拽过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掐着晚琳的下巴。 晚琳闻到父皇身上沾着些许酒气。 她试着开口:“陛下……” 御煌宸突然低头凑过来亲晚琳,急促滚烫的呼吸也喷洒到晚琳的脸上。 晚琳吓坏了,偏开脸就想尖叫逃跑,但御煌宸反应很快,抬手就将她的嘴捂住。 晚琳喊不出口,更用力地挣扎,也不顾对方是自己的父皇,一双手胡乱捶打男人的胸膛,一双腿也是没有章法地乱踢。 她意识到,父皇是想要“临幸”她!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可晚琳这点拳打脚踢对御煌宸来说就像是挠痒痒,此时他体内正燃烧着熊熊欲火,眼睛都烧红了,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可口猎物。 借着她踢腿的空隙,男人将身体挤进她的两腿间,密不透风地贴近她的身体,将她怼得更紧地靠在墙壁上。 同时,他再次俯下身来亲她的脖颈。 体内的血液像在瞬间被抽光,晚琳惊骇得浑身发抖,爆发出更大的力气挣扎起来。 她这般极力反抗,算是彻底地惹怒御煌宸,他那炙热的身躯愈发紧密地贴上来,湿滑的舌头也越舔越下。 宫女的衣服被他用蛮力拉扯,只听嘶啦一声,上衣的领子连带着胸前的布料全被撕扯下来,连带里面肚兜的带子也被扯断了。 如凝脂般的白腻皮肤瞬间袒露在男人眼前,以及那鼓鼓的两个大肉团,像极两颗鲜嫩多汁的仙桃,颤颤巍巍地引诱男人去采撷。 “呜呜……”晚琳绝望地闷叫几声,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男人急切地用脸蹭着她的奶子,伸出舌头舔弄,很快又不满足地伸手去拉扯她那破碎的衣襟,将它再往下拉扯,让两颗白皙娇嫩的奶子彻底暴露出来。 嫩粉色的乳头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即变得挺立,下一秒,就被男人张嘴含住了。 释放(H) 极度的恐惧让晚琳再次奋起挣扎,张嘴狠狠地去咬男人的手,没想到男人被她咬到后只是嘶的一声,一点也不松手。 御煌宸有些纳闷,这是他见过最顽劣的宫女,竟然敢拒绝他。 要知道这宫里的女人都巴不得得到他的宠幸,好飞上枝头成凤凰。 比如刚刚的安贵人,就是从宫女升上来的。 “唔……唔唔……”晚琳羞耻且痛苦地闷哼出声,眼角的泪更是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谁能想到,她竟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要。 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男人早已失去理智,身体的忍耐力已经快达到极限。 他不在乎这个宫女怎么想,一边舔吃着她的奶子,一边着急地撩起她的裙摆,熟练地扯下她的衬裤内裤,再伸手一摸,就摸到一个光秃秃、滑嫩嫩的小穴。 “不……唔唔……不要……唔……”晚琳绝望地摇着头,想甩开父皇的手。 她想告诉父皇她是晚琳,不是什么宫女。 但话在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如果父皇知道他此时正在临幸的宫女是自己的女儿,一怒之下以有违人伦的罪名把自己杀了怎么办? 所以现在只能将错就错,等父皇的欲火消了,晚琳再想办法逃跑! 当男人将滚烫的阴茎抵在晚琳的腿心时,她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彻底呆傻。 急于纾解欲望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反应,他现在只想要操穴,只想要将阴茎插进这个粉嫩光滑的穴里。 青筋暴起的阴茎在那湿漉漉的小穴上用力地蹭了蹭,吐着液体的龟头很快就找到入口。 御煌宸先是沉下腰,再往上一顶,整个龟头借着穴口淫水的润滑一下就送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晚琳瞬间瞪大双眼,泪眼朦胧中,她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夺去她清白的男人。 借着这点润滑,御煌宸一鼓作气地将阴茎全部顶了进去,恶狠狠地冲破层层阻碍,插入最深处。 “啊啊……”身体被彻底凿开的痛,让晚琳疼得翻起白眼,差一点就晕厥过去。 敏感的肉穴在一阵极痛过后渐渐有了别样的感觉,被反复摩擦的嫩肉释放出更多黏腻的体液来,体液被坚硬的肉柱搅弄又带出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晚琳被父皇的身躯彻底笼罩,目及的是他宽阔的胸膛,呼吸的是他浑热的气息。 她小脸煞白,被捂住的嘴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哼声,像一只被蹂躏狠了的小兽,只能低声呜咽着。 娇小的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动,胸前两个白皙娇嫩的大奶子也不停地晃荡,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看起来漂亮且淫荡。 晚琳的身体渐渐不受脑子控制,下体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私处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嗯……”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明明很痛,可疼痛中又掺杂着舒服,让她的脑子渐渐晕乎起来。 父皇坚硬的肉棒很炙烫,插在她体内给她弄出不一样的快感。 御煌宸的性器在疯狂驰骋,速度越来越快,激爽的快感让他低哼出声,他扶着“宫女”的腰就是一阵奋力捣干。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临界点的神经瞬间崩断。 御煌宸闷哼一声,精关打开,粘稠滚烫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出来,射到花穴的最深处…… “啊……”晚琳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也晕晕乎乎地攀上高潮。 御煌宸的欲火得到排解,他禁锢着晚琳的手也逐渐松开。 晚琳见状,趁着父皇没反应过来的空挡,慌里慌张地拾起凌乱的衣衫,借着月色逃跑了。 消失的宫女 山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晚琳此时的心情。 她万万没想到,强迫她夺走她身子的男人,竟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般悖逆人伦、天打雷劈的事竟然阴差阳错地发生在她身上。 在抵达自己宫殿时,晚琳擦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晚琳吩咐小宫女。 “公主,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宫女发现公主今晚出去的时间太长了,以为公主被发现了,心里一直砰砰地跳。 “没什么,就是路过父皇的紫薇宫时,发现父皇在处罚安贵人,我在附近躲了一阵才敢出来。”晚琳把话说了一半,丝毫不提她被父皇“临幸”的事情。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她肯定小命不保。 御煌宸反应过来时,怀里的小宫女已经消失得没影了。 小宫女在逃跑时,落下了一些东西,比如她的发簪和手帕。 御煌宸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再次回到紫薇宫里,把这些东西丢给李得全。 “陛下,这是……”李得全看着这些东西感到费解。 “朕刚刚宠幸了一个宫女,她说她在花房当差,你去找到她。”御煌宸交代。 李得全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仔细端详着这只簪子,不像是宫女所使用的,倒像是…… “朕说的话,听明白了吗?”皇帝见李得全久久没有回应,狠厉地说着。 “是,是,奴才明白。”李得全恭恭敬敬地退下。 晚琳给自己泡了一个热水澡,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搓了干净。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晚琳咬住下嘴唇,无声地哭着。 清澈的水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红痕,那是在挣扎的时候被父皇掐出来的,他的手那么粗糙那么有力,随便捏一下就能把她捏淤青了。 晚琳一下下地用毛巾擦洗那些淤痕,不仅擦不掉,还越擦越红。 倏地,她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花穴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她整个人一僵,随即想起那应该是父皇射进去东西。 晚琳瞬间崩溃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绝望且无助,小兽一般呜呜地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温水都变凉了,晚琳才昏沉沉地从桶里站起身,拿过毛巾随意擦拭几下,便草草裹上睡衣。 她不敢太仔细去看自己的身体,怕又忍不住哭出来。 将盘上去长发放下来,晚琳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迫使自己快些入睡,不去想着那个腌臜事。 皇帝临幸了一个宫女的事情很快传到众嫔妃的耳中。 “这个安贵人,也真是的,手段怎么这么卑鄙,活该被陛下禁足。”珍妃嗤笑着 “这等敢用肮脏药物损害圣体之人,就该被废黜!但是那个宫女,真的占大便宜了。”贤妃在一旁帮腔着,心有不甘。 她入宫许久了,肚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所以她非常着急。 文贵妃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下方众人,于她而言,皇帝宠幸一位宫女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她有儿有女,子嗣圆满,不需要像下面无子的嫔妃一样,为了子嗣发愁。 “这宫里的女人都是陛下的女人,我们很快又会多一位一起生活的妹妹了。”文贵妃笑道,很大度地接受了此事。 说来也奇怪,李得全去花房里问了一圈,昨晚并没有什么宫女在紫薇宫附近出没。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宫里人都知道陛下宠幸了一位宫女,但是那位宫女却莫名其妙消失了。 “公主,您听说了吗?陛下宠幸的那位宫女竟然消失得没影儿了,大家都在谈呢。”小宫女给晚琳送来洗脸水时说起这个事。 晚琳听着心惊肉跳的,只随意回应了一声“嗯”。 “听花房的小晴说,李公公亲自去她们花房里问过,都没有一个人敢承认,这真是太奇怪了。”小宫女还在滔滔不绝。 在她看来,这可是飞上枝头成凤凰的好事啊,趁着陛下还有着这点微末的感情,赶紧争取当个官女子也比继续当宫女强。 发簪的故事 “帝王的宠幸,又能得几时呢。说不定人家不想当妃嫔贵人,只想等到二十五岁出宫,找个平凡人家生活。”晚琳无奈笑着。 小宫女觉得公主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毕竟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小命都没有了…… “说不定过几天,陛下就该忘记那位宫女了。”晚琳一边对小宫女说着,一边安慰着自己。 晚琳在整理那晚上的衣物时发现有好多东西都不见了,比如一块手帕和一支发簪。 手帕倒无所谓,她出门拿的是宫女的帕子,最主要的是那根发簪。 那是以前父皇送给她的…… 她听魏嬷嬷说,那时花家还没有谋逆,父皇和母后的感情还很好,在自己周岁时,父皇把那支发簪送给她。 据说那个发簪是父皇亲手做的,因为晚琳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那时候还是十分在乎她的。 晚琳有些心急,怎么出门好巧不巧就拿了那根簪子呢…… 因为这个月又是父皇生辰又是秋猎的,晚琳根本没多少时间做手帕,一直到交货那日都还想着要多做些,差点就忘记了约定时间,匆匆忙忙就赶了出去。 当时只觉得这个簪子是个木簪,又那么朴素,所以就拿来簪发了…… 晚琳现在只希望父皇或者李得全不记得这个簪子的故事,让这件事彻底过去吧。 李得全看着这个簪子,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个簪子虽然是个木簪,但确是拿金丝楠木做的,按理来说只有宫里的主子,而且还是高位主子才用的起。 而且这个发簪上面的花纹,也完全不是出自什么大家之手,有些花纹甚至雕刻得歪歪扭扭的,像是初学者才会做出来的东西。 想着想着,李得全又走回了紫薇宫。 “找到人了吗?”龙椅上的皇帝再次询问。 “回陛下,没有。”李得全如实告知。 “废物东西,连一个宫女都找不到!”御煌宸佯装发怒,让李得全吓得立马跪下来。 “是老奴无能,请陛下饶恕。”李得全赶忙磕头求情。 “起来吧,找不到算了。”御煌宸倒是没有多喜欢这个宫女,反正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他不缺这么一两个的,只是比较好奇宫女的长相。 “陛下,容老奴直言,老奴觉得这支发簪的主人不像是宫女,而是像宫里的某位高位主子……”李得全把发簪呈到皇帝跟前。 “此话怎讲?”御煌宸来了兴趣,拿着发簪仔细端详着。 “这支发簪所用的木材是金丝楠木,这是只有高位主子才能用的……”李得全说出自己的想法。 御煌宸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这个发簪眼熟极了。 十多年前的记忆突然涌现出来,那时花皇后刚刚怀孕,初为人父的御煌宸十分欣喜,盼望着自己第一个孩子降生。 晚琳……这支发簪好像是他送给晚琳的周岁礼物! 花皇后诞下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御煌宸心血来潮,说要在女儿周岁时给她准备一个特殊的礼物。 所以他用空余的时间,跟一些匠人学习了手艺,给晚琳亲手做了一支发簪…… 御煌宸拿着发簪的手有些颤抖,这些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久远到他已经快全部忘记了。 木簪的花纹中,还有着他刻着的一个小小的“琳”字。 李得全看着陛下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自己好像也跟着想到了什么。 天啊……这……这不是真的吧……难道陛下宠幸的那个宫女,是晚琳公主吗? 李得全吸一口凉气,背后渗出冷汗,这简直是…… 皇帝握着簪子的手愈加用力,好像要将簪子折断似的。 “李得全,摆驾芳青阁!”御煌宸阴鸷地下令。 软禁 “陛下驾到!” 当皇帝抵达晚琳的宫殿时,晚琳慌里慌张地出来接驾。 “儿臣参见父皇。” “奴婢/奴才参见陛下。” 皇帝直直走入上首,藐视着众人道:“晚琳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宫门重重关上,晚琳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御煌宸把手中的木簪丢到晚琳面前,用着很冷冽的语气说:“御晚琳,你可知罪?” 晚琳看着眼前的簪子,浑身颤抖,露出惊恐的神情。 父皇他,还是知道了……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你简直是大逆不道,竟敢做出如此违背人伦之事!”御煌宸狠狠骂着她。 晚琳的眼泪刷刷流下,她哭喊着:“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晚琳也不想的……” “说,那晚上你来紫薇宫做什么!” 晚琳只好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事到如今什么都瞒不了了。 这倒是令御煌宸完全没想到,他的女儿,堂堂离国的长公主,竟然要靠变卖手工才能维持基本生活。 虽然面上还是很严厉冷峻,可他的心里却像被人揪了一下。 不过御煌宸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与女儿产生如此乱伦之事。 “父皇,求您饶了晚琳一命,晚琳不想死啊……” 晚琳不断哭泣着,她爬到父皇脚边,拉着他玄色的衣袍,恳请他网开一面。 她不想顶着这般耻辱的罪名死去。 “记住,此事不得声张,这些天你就好好呆在你宫里,哪里都不要去了。”御煌宸冷漠地甩开了她,大步离开了芳青阁。 皇帝突然给长公主下了软禁的命令,又成为了后宫一个重爆的消息。 谁也不知道长公主怎么惹怒了皇帝。 文贵妃听闻此事简直要乐开了花,不需要她出手,这个晚琳就自讨苦吃碰了皇帝的霉头。 对于晚琳来说,被禁足不要紧,要紧的是魏嬷嬷。 在晚琳的不断央求下,皇帝终于下旨,将魏嬷嬷接出宫去,每天都有专门的人照看和喂药。 晚琳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下了。 御煌宸这几日心烦得很,主要还是为了晚琳的事情。 若不知道这个“宫女”是晚琳,他还可以轻飘飘地放下,可知道他当初强上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时,他心里总是堵着一个郁结,怎么也排解不开。 他有时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会想着把所有的错误归咎于晚琳身上,怪她没有及时向自己说明身份才酿下如此大祸。 但无脑的责怪是懦夫的做法,御煌宸不得不承认,在此事中自己的错误绝对占了大头。 如果不是自己克制不住欲望,克制不住下半身,又怎么会如此呢…… 如果不是自己过于轻视这个女儿,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要靠变卖手工才能在宫里维持生活。 这一切的一切,源头都在自己身上。 御煌宸想到送给女儿的那支发簪,她到现在都还戴着,说明是十分重视。 他以前又何尝不是深爱着这个女儿,他也曾把她捧在手心里,当作掌上明珠一般。 夜晚,御煌宸又忆起那娇艳柔媚的身躯,以及蚀骨销魂的触感,他喉结滚动,腹下骤然发紧。 不行!这样可不行! 御煌宸起身给自己喝了许多冷水,才略微让燥热的身体降温了下去。 这个如同妖孽一般的女儿必须远离皇宫,远离自己! “圣旨到!” 一个小太监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芳青阁长久的宁静。 晚琳火急火燎地梳妆好出门,跪地接旨。 宣册使从红漆木托盘上接过明黄色龙纹的圣旨,并字正腔圆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长女,天资淑慧,性秉温恭。今值妙龄,当择佳偶以承宗祧,以固邦本。镇国将军之子聂玄,文武兼修,忠勤可嘉,特将公主许配聂玄为妻,于下月初一完婚。” 成婚 圣旨宣读完毕,气氛凝滞一瞬,四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晚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惊得目瞪口呆。 宣册使示意她接旨,她才呆呆愣愣地伸出双手接了过来:“儿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晚琳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竟是父皇赐婚的旨意。 自己这十几天以来一直过得是战战兢兢,生怕等来的是赐自尽或者处死自己的旨意。 看来父皇终究还是顾及父女之情的。 但是这个成婚的日子过于急促,意味着晚琳在宫里的生活不过就剩二十多天了。 心中还是有不少感慨的。 文贵妃听闻晚琳的夫婿人选是镇国将军的儿子,在宫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圣心难测,她终归看不透皇帝的想法。 天没亮透,晚琳便被宫里主持大婚的嬷嬷们喊醒了。 半梦半醒间,嬷嬷们有条不紊地给她换上司制局早已准备多时的公主婚服霞帔。 云锦大袖衫里金丝线与银丝线交错融合,雍容华贵,精美绝伦。 宝蓝色霞帔形状宛如一条长长的挂带,绕过脖颈披挂在胸前,下端垂有一块大大的赤金圆坠子。 又因还要佩戴凤冠,嬷嬷们只给她的乌发挽成个简单的大圆髻,以便固定凤冠。 金丝累堆成镂空状的凤冠,上头的翠凤姿态生动,珍珠、宝石、赤金、点翠等色泽耀目,珠光宝气交相辉映。 晚琳被带到父皇的紫薇宫里,拜别父皇。 御煌宸首先看到的不是晚琳凤冠霞帔的雍容华贵,而是忆起自己在许久之前做的一个梦。 梦中的晚琳也是穿着华贵的婚服,而迎娶她的人竟是自己。 一番冗长的三跪九叩大礼后,晚琳带着哭腔说:“儿臣,拜别父皇。” 虽然父皇这些年来并不怎么关心自己,但就这么远离他身边,晚琳还是有些伤感的。 皇帝一直都很平静地看着晚琳行大礼,最后离开紫薇宫。 直到晚琳的身影消失在殿门,鼓乐声渐远,他才有些懊恼,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让女儿这样离开自己。 聂玄骑在汗血宝马之上,身姿挺拔,丰神俊朗,贵气天成。 接到公主后,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京都,前往镇国将军府。 夜幕降临,龙凤蜡烛的火光不断跃动着,暖光映在晚琳精致的小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柔媚。 晚琳本就生得极好,姿色出众,灼若芙蕖,盛装打扮之下也越发光艳耀目。 聂玄对于自己尚了公主这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是镇国将军府的三公子,虽说也是将军正妻所生,但毕竟排行第三,上头有一个嫡亲大哥,他实在没有太多继承权。 晚琳公主虽说不受宠,但好歹也是位公主,身份地位不是将军府可以蔑视的。 晚琳在将军府里先是受了将军府众人对她行的君礼,之后她再对公婆行了家礼。 夜色融融,月朗星稀。 晚琳身上是一袭大红色寝衣,将雪白如膏脂的肌肤衬得愈发莹润通透。 她清眸迷蒙,双颊酡红,两只小手紧紧揪住衣袖,高耸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聂玄看向自己胯间腾腾勃发的性器,首端溢出的清液已濡湿了亵裤,那片深色水渍极其扎眼。 一双温热的大手忽然放在了晚琳的腰肢两侧,先是缓缓扯开她寝衣的系带,随即又解开她的衣襟。 不过两三下,男人如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一干二净。 少女白皙胜雪、凹凸分明的娇躯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聂郎……”晚琳柔柔呼唤一声。 四目相对,两人都面红耳赤。 洞房花烛(男配H) 聂玄拢住两只饱满肥美的雪乳揉了揉,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两颗软嫩殷红的奶尖。 这种柔软的触感,聂玄是第一次体会到,他有些爱不释手,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晚琳抿唇强忍,可实在忍不住,喉间不断溢出压抑婉转的娇吟。 聂玄低身凑过去,张口含住硬挺的奶尖,重重地吸吮、舔弄。 “啊……别……”晚琳颤抖着弓起身,酥麻感迅速传至四肢百骸。 聂玄不紧不慢解开裤头褪下亵裤,释放出肿胀不堪的肉茎。 晚琳呼呼喘气,下意识看向男人腹下那根即将嵌入她体内的阳具,不禁呼吸微滞。 她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莫名又想起在紫薇宫外,与父皇那荒唐的夜晚。 晚琳心有余悸,不敢再细想下去了。 想来父皇让她快些离宫,也是为了保全两人的声誉,不让此事为太多人知晓。 于父皇而言,这是会受天下人嘲笑的污点,于晚琳而言,这是会招惹杀身之祸的罪证。 大红色纹床帐内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夫妻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聂玄动作轻缓地把少女双腿分开,并将窄腰嵌入她的两腿之间。 他看着她腿心娇艳欲滴的花朵,水汪汪的,花核有些肿硬,花唇此时正不断翕张。 他试探着用食指戳进穴口内,湿软温热的小嫩洞便紧紧吮住了他的指节不放,一抽一缩的,像是勾着他继续深入。 “公主,若疼的话,告诉我。”聂玄一边用指尖缓缓抽送,一边哑声问。 “好……”晚琳含糊地点点头。 满脸泪痕与香汗将几缕青丝沾湿贴在鬓边,愈显得她娇弱可怜,惹人怜爱。 许是足够湿润,男人指尖的入侵并没有痛感,反倒引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慰。 渐渐的,男人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双指齐发,越入越深,像是一点点凿开完全闭合的肉壁。 晚琳招架不住,连连娇喘呻吟,白皙胜雪的娇躯泛起大片诱人的粉光。 春液泛滥成灾,男人的大掌也被彻底打湿,指缝间挂着缕缕黏腻晶莹的银丝。 腥甜馥郁的淫香扑面而来,聂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欲断,几乎要疯了。 就在晚琳即将再一次攀上高峰之际,插干她蜜穴的双指被替换成了另一根粗硬如铁的大肉棍。 “啊……”她吐出一声长长的媚吟,双腿下意识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初尝情事的聂玄险些被这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射,浑身发力才强行将射意压下。 “会疼吗?”聂玄的嗓音沙哑至极。 晚琳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不太疼,但是好胀……” 聂玄放下心来,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被绞得既快慰又疼痛,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碾过娇嫩花壁,又引得媚肉争先恐后贴上来。 他眸色暗了暗,索性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头上,并沉腰用力朝里狠狠贯穿。 “呀……慢点……”晚琳被肏得不住颤抖,两只肥硕滚圆的奶子也颠颠晃晃的,漾出雪白的乳波。 大肉茎横冲直撞地肏弄着崎岖窄嫩的花穴,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龙首直捣花心。 晚琳双眸涣散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小穴被“噗嗤噗嗤”插个不停,腿根酸软得厉害。 数百下猛烈插干之后,她倏地痉挛起来,汁水喷溅而出,彻底去了一次。 略微恍惚的片刻,晚琳似乎看到了父皇。 思及此,晚琳心底骤然一慌,窘迫不已,她怎么又想起那夜的事了…… 夫妻和睦 紫薇宫内,烛光跃动,映在男人成熟硬朗的俊脸上,忽明忽暗。 御煌宸坐在床沿,剑眉紧蹙,手里虽捧着一封奏折,可思绪全然不在奏折上。 算着日子,晚琳估摸已经到了镇国将军府,而今夜也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他向来勤勉于政,宵衣旰食,光是处理政务就能将他每日除睡眠外的绝大多数时间占满。 只是此刻,他误以为早已忘却的事却无比清晰地在他眼前回放。 忆起那蚀骨销魂的触感,御煌宸腹下骤紧,燥热霎时弥漫至四肢百骸。 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如巨浪翻涌。 父女媾和有违天伦,他身为帝王严于律己十几余年,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成为自己一生的污点。 所以他选择让晚琳离开皇宫,去往比较偏远的镇国将军府。 他以为,自己这样做是绝对正确的,毕竟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如今想想,真的是正确的吗……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刚梳洗更衣完毕,聂玄打算带着新婚妻子出门游玩。 晚琳发现,这位聂三公子品性是极好的,待人也是温和有礼,和蔼可亲。 将军府的众人对她是十分尊敬,加上聂大公子也已经成婚,府中的大小事务有自己大嫂处理,晚琳倒是落了个清净。 在将军府中的生活竟比在皇宫里还要惬意百倍,没有宫中的勾心斗角,也不用为生计考虑,大家都因为晚琳的公主身份对她伺候得十分周到。 晚琳甚至已经开始计划着将来,她会与聂玄孕育出几个孩子,然后聂玄考取一个功名,夫妻两人离开将军府独立出去。 到时候聂玄可能会纳几个妾室通房,但这于晚琳而言都不重要,她的公主身份会让她永远是当家主母,稳坐正妻位置。 而且将军府距离皇宫较远,晚琳不必每个节日都赶回皇宫去,隔着几年偶尔在重要节日回去拜见一下父皇就可以了。 时间一晃眼就到了新春佳节,皇宫里和皇宫外都满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晚琳给父皇写了一封书信和带了些礼物,问父皇安好。 御煌宸拆开晚琳给自己的书信,她的字迹很娟秀,非常符合她平静且不争不抢的性格。 晚琳信中说,她在将军府里过得极好,聂玄是个温和有礼的人,夫妻二人的生活十分和睦,感谢父皇对她的赐婚。 御煌宸看到晚琳说她与聂玄夫妻和睦时,额头青筋暴起,把信纸揉得皱巴巴的。 李得全看不明白,他不知道晚琳公主在信中说了什么惹得皇帝如此震怒。 御煌宸长叹一口气,晚琳离开皇宫的这些个月以来,他只要一有时间就想去芳青阁坐坐,看着那里空落落的院子,自己也跟着空落落起来。 除了内务府给她的嫁妆,晚琳什么都没有带走,包括那支木簪。 御煌宸把那支木簪拿回自己的寝宫里,在无人的夜晚时,总会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它。 这是他送给晚琳的第一个礼物,也是他唯一一个亲手制作给女儿的礼物。 那时候晚琳才刚刚一岁,走路都还走不稳,总是想让他抱。 而他也经常把晚琳抱到紫薇宫里,与自己同住同睡,教她识字作画,带着她微服出巡。 这一切的一切,他似乎全忘了,当再次忆起来时,他的公主已经成了他人的妻子。 御煌宸呆呆地看着晚琳的书信,还有晚琳差人给自己送来的礼物,她说那是她和驸马一起挑选给父皇的。 实在是可恶! 荒谬的感情 大家发现,这一年以来皇帝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尤其是在各种节日之后。 礼部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利索惹得皇帝不悦,但李得全却安慰说,与他们无关,让陛下生气的另有其人。 其中的缘由李得全猜到了半分,但不能与人细说。 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位晚琳公主。 晚琳虽然不回宫,但每个节日都会差人给父皇送来礼物和书信,在书信中每每都要提到自己与聂玄夫妻和睦,十分恩爱。 晚琳琢磨着,父皇估计也不怎么喜欢她回宫,毕竟父皇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到那段有违人伦的往事,所以自己还是不要回去惹他心烦。 她每次都会在书信中提起聂玄对她很好,自己也非常喜欢聂玄,让父皇安心,证明她已经不再回忆起那段往事,一定会安安稳稳与聂玄过完一辈子。 那段往事,她想要埋葬,她相信父皇也一定想埋葬。 但她不知道的是,每一次她提及自己与聂玄夫妻和睦时,都会惹得宫中帝王的盛怒。 御煌宸不想看到她再说什么夫妻和睦,感情很好之类的话了,这会让他妒火中烧,巴不得立马赶去将军府,把那个聂玄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他想看到的是,晚琳对他哭诉,说她在将军府中过得不好,聂玄对她很差之类的话。 这样他就有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撤销这门婚姻,让晚琳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他本以为,让晚琳远离他,自己心中那个荒谬的感情会得以压制,并逐步瓦解。 但是他错了,晚琳的离去更是激起了千层浪花,他只要一想到他的晚琳在其他男人身下娇喘吟吟,与其他男人诉说着亲密感情,就会止不住地暴怒,醋意翻涌。 又是一次寿辰宴,御煌宸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人一一为他献上贺礼。 他猛然想到,一年前的那个晚上,晚琳端着自己做的点心还有自己画的一幅画,在宴会结束后送给自己。 文贵妃这次想让三皇子率先送礼物给皇帝,但没想到却被李得全截胡了。 “陛下,这是长公主送给您的生辰礼物,还有她写给您的信。” 深知皇帝心思的李得全让人第一个端上晚琳公主的礼物,是一个很精致的绣图。 御煌宸马上拿过信来看,信中晚琳依旧祝父皇生辰快乐,她与聂玄分别做了两份礼物给父皇。 文贵妃气得牙痒痒,她不知道这个李得全在搞什么。 自从晚琳公主去将军府后,皇帝对她还有皇子公主们是越来越冷淡,她甚至亲自带着孩子们去见皇帝,皇帝都会推脱事情繁多,不便见人打发她走。 御煌宸让李得全把晚琳的绣图放在自己寝宫里,把聂玄的东西拿去丢了。 又是过了三年,晚琳如今已经二十岁了,与四年前相比,她长得更加成熟美艳,优雅大方。 她与聂玄做了四年的夫妻,这四年期间,聂玄虽纳了两个妾室,但夫妻间的生活总归是平稳和睦。 可惜的是,这四年来她没有一儿半女。 她让大夫看过,大夫说她的身体很好,也没有什么不孕之症。 那两个妾室也是她让聂玄纳的,毕竟她需要孩子,不管是自己生的或是妾室生的。 两个妾室入府两年来,肚子里也没有任何动静,而晚琳也让大夫给她们瞧过,身体都健康得很。 这让晚琳怀疑,问题出在聂玄身上。 聂玄不肯去看医,毕竟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丢脸。 晚琳没想到,聂玄竟是讳疾忌医之人,夫妻两人因为这个事情发生了好几次小小的争吵。 后来晚琳趁着聂玄昏睡,让大夫偷偷给他瞧了,问题确实出在聂玄身上。 大夫说,聂公子不育的症状已经很久了,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要好起来恐怕很难。 但还是有办法治的,只要聂公子肯配合,按照他的要求经常服药,注意调养和饮食。 聂玄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有这个病,他抱怨晚琳偷偷给他请大夫,因为晚琳是公主,他不敢对她说什么严厉的话,只能把愤怒转给两个姨娘。 两位姨娘也经常找晚琳哭诉,说驸马爷又如何如何责罚辱骂她们了。 晚琳无奈,只能好声安慰她们两个,然后再去和聂玄说不要随意对姨娘发脾气。 回宫1 既然无法拥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晚琳想着,干脆从将军府里过继一个孩子养在自己膝下。 她把这件事说给自己的婆婆听,婆婆虽然也不愿相信自己儿子有这个毛病,但也还是同意了晚琳的提议。 可到底天有不测风云,聂玄在一次与友人的外出旅行时,遭遇了山体滑坡。 当将军府的人找到他时,他只剩下了一具尸体。 晚琳和两位妾室在丈夫棺材旁呜呜哭泣,晚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这样离自己而去。 聂玄逝去没几天,李得全抵达了将军府。 “李公公?您怎么来了。”镇国将军,也就是晚琳的公公马上出去迎接,他实在惊讶,自己三儿子的死会让李公公亲自过来。 “将军不必多礼,是陛下派咱家来的。陛下可怜公主丧夫,特意让咱家来看看公主。”李得全解释道。 他此次前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晚琳公主接走,天知道陛下等这天等了多久。 若是放在普通人家,妻子该为丈夫守孝三年,三年后经过夫家允许才能改嫁或者回娘家。 但晚琳是公主,对于将军府来说她是君,他们没有权力决定晚琳的去留。 听闻李公公来了,晚琳赶忙出门迎接。 素白孝服衬得晚琳肩颈线条愈发纤秀,她未施粉黛的脸映在素色衣料上,反而显露出一种玉石般的清润。 四年没有见到晚琳公主,她变得更加漂亮了。 “李公公,您来了。”晚琳向李公公问好,她的眼角红润,明显刚刚哭泣过。 下人给李得全奉上一盏茶,招呼李得全坐下后,晚琳才问:“李公公,父皇他,如何?” “公主殿下,陛下他可是十分想念您呢,这次派奴才来,就是想把公主接回宫里。”李得全道明来意。 晚琳闻言一愣,完全不敢置信:“可……晚琳已经是将军府的媳妇。” “但公主更是陛下的女儿,陛下可是十分思念公主,他一直希望公主能够回去,以解相思之苦。”李得全肯定道。 成婚四年来,晚琳一直都没有回宫见过父皇一面,因她始终都相信,父皇不愿意见她。 “父皇……思念我……李公公莫不是在说笑吧。”晚琳自嘲般笑笑。 “若非如此,陛下不会派奴才来把公主接回去。” 晚琳看着李得全,她不知道这几年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父皇是否还会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 “容我处理好一些事务再回去吧。”晚琳心里其实还是很纠结的,哪怕李得全来了,她也不敢相信父皇是真的思念她。 或许父皇是想让她另嫁他人也说不准…… “那公主可得快些,陛下恐怕等不及了。” 只要能把公主带回去就行,李得全就怕公主不愿意跟他回去,最后不得不采取一些武力措施。 因为陛下对他下的命令是,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公主带回宫,不管他是劝的还是绑的! 陛下这四年来越发疯魔,就连曾经如日中天的文贵妃都渐渐失宠,后宫里除了晚琳公主所住的芳青阁,他哪里都不愿意去。 他有一次问李得全,晚琳和聂玄的关系真的如信中所说的如此和睦要好吗? 李得全不知,毕竟将军府离皇宫那么远,就算聂玄不喜欢晚琳公主,看在公主的身份上也必不敢亏待了她。 “要是晚琳与聂玄过得不好便好了。”皇帝无意中吐露出这句话。 在宫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李得全立马意识到陛下的话中意。 要是公主在信中和陛下哭诉自己过得苦,陛下恐怕会立马撤销这门指婚。 毕竟陛下也不能做出强拆和睦婚姻的事儿,这恐怕会让晚琳公主伤心,从而会怨恨陛下吧。 回宫2 虽然晚琳不需要守孝,但那两个妾室却需要在将军府为聂玄守孝三年。 这两位姨娘也算是可怜人,一个是在街头卖身葬父,一个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不得不卖女儿求生的。 她们分别被晚琳发现,并带回府中给聂玄做了妾室。 “公主,您真的要离开将军府吗?求求您,带我走吧,我什么都愿意干。”秦姨娘跪在晚琳脚边,哭得梨花带雨。 “是啊公主,当初多亏了您葬了我爹,求求公主不要抛弃我们。”韦姨娘也磕了三个响头,眼泪直流。 她们对驸马并没有什么感情,在府中主要仰仗公主生活。 “皇宫那种地方,你们还是不要去为妙,那里远比将军府要危险得多。不过你们放心,本宫自会安排你们的去路,等三年后,是选择继续留在将军府还是离开都随你们心意,将军府不会阻止你们的。” 晚琳让人拿来纸墨,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然后盖上自己的印章,让丫鬟把纸张分别交给两个姨娘。 “本宫这里有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你们一人一张,怎么用都是你们自个儿的事。还有,我名下有些铺子,都分别转到你们那里,好生经营着,也能赚不少钱。”晚琳又把两张银票还有铺子的契约分别交给了姨娘们。 这些年她用嫁妆开了些小铺子,靠卖胭脂水粉,手工玩具和笔墨字画什么的也赚了不少钱,不再是以前那个过得紧巴巴的小公主了。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两个姨娘不断磕头道谢,公主是她们人生中贵人,若没有公主,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如何。 大概收拾了六七天,晚琳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才和李得全上路回宫。 “公主,您这身孝服,还是脱下吧。”李得全看着一身粗布素衣的晚琳。 “聂玄是我丈夫,作为他的妻子,我该为他守孝一阵子,父皇不会责备我的。”晚琳淡淡地说道。 李得全叹一口气,于他而言,能将公主带回宫已经算完成了任务。 四年了,在收到李得全将公主成功带回的信时,御煌宸甚至只能站着,他内心翻滚的燥意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他让李得全和地方官以最快的速度送人回宫,他等不了那么久,多一天也不行! 晚琳抵达皇城之后,早有宫人出来接应。 “公主,奴婢奉命替您梳洗打扮。”嬷嬷的声音很是恭敬。 她对着身边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宫女们会意立即上前带着晚琳往芳青阁的浴室走。 晚琳发现,自己所住的芳青阁已经被修整了一番,变得华丽无比,她有一瞬间都认不出来了。 伺候她的人手比以往都要多得多,粗略数数,大概都有十几号人。 晚琳跟着前边引路的宫女,宫女在紫薇宫大殿前止住脚步。 又回到这里了呢,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了四年。 “公主,陛下在内殿等您。”耳边传来李得全的声音。 晚琳踏入殿内,接着身后传来关门声,她的脚步顿了下,并未回头,耳边一遍遍地回放着那声闷响。 “琳儿,回来了吗?”一个低沉醇厚的嗓音,敲击着晚琳的心。 “父皇……”晚琳张了张嘴,呼唤向着自己走来的男人。 “我的琳儿,变得更加漂亮美丽了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晚琳脸上细细描绘着,先是额头,眉梢,再是鼻端,最后停留在唇上。 御煌宸灼热的目光盯着怀中的女儿,他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她回来。 他手指一勾,轻而易举解开晚琳束身的腰带,赤纱从肩头滑落,胸前衣襟哗啦全都落在了地上,大片刺眼的白腻暴露在日光下。 完美胴体完全展露在男人眸光之下,胸前两颗饱满发育成熟,亭亭玉立的身姿宛若一枝红梅,盛开绽放在悬崖边,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