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换亲后,我拥有了两个老公(1v2)》 1换亲 “爸,妈,我要和妹妹换亲。” 沉稚樱捏着马克杯的手指突然顿住。 客厅里水晶灯的光落在她发梢,染出一层细碎的暖光,可她后背却倏然漫上一层凉意。 因为沙发对面的沉玉婷,正用带着撒娇的语气,慢悠悠说出那句改变她命运的话。 “我觉得和妹妹换亲挺好的呀。”沉玉婷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衬得皮肤白得晃眼,她往沉母身边靠了靠,手指轻轻勾着母亲的衣袖,“秦时樾虽然是军政界的大佬,可闻司韫看着就木讷,哪有秦太子爷风光?妹妹嫁给秦时樾,以后就是秦家少夫人,多体面啊。” 沉稚樱握着杯子的力度不自觉加重,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却压不住心里的“咯噔”声。 她垂着眼,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重生回来三天,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开所有可能重蹈覆辙的节点,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走丢三年被找回来时,父母看她的眼神总带着点陌生的疏离,反倒是一直养在身边的沉玉婷,成了家里的掌上明珠。 从那时起,沉玉婷只要看上她的东西,总会用“姐妹换一换”的理由要走,结果最后她两件都要。 小学时的新书包,中学时的竞赛奖杯,甚至大学时她暗恋男生送的钢笔,最后都成了沉玉婷的囊中之物。 而这一次,沉玉婷要换的,是她前世的婚姻。 “换亲?”沉母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沉玉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偏向,“婷婷啊,秦时樾可是秦家独子,军政界谁不给秦家面子?闻司韫看着就不老实,他家就一个刚起步的小公司,哪比得上秦家的家底?” 沉稚樱抬起头,视线掠过母亲脸上的理所当然,又落在沉父身上。 父亲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夹着烟,眉头微蹙,像是在权衡利弊。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想说闻司韫不是木讷,他只是不善言辞;想说他的公司以后会成为市值千亿的科技帝国,财富能碾压秦家百年积累;想说前世她嫁给闻司韫后,他把她宠成了公主,两人一起看着孩子长大,直到白发苍苍都没红过一次脸。 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现在的闻司韫,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创业者,没人会相信她的话。 更何况,在父母心里,沉玉婷的意愿永远比她重要。 “我不想要秦时樾,”沉玉婷突然撅起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他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我听说他前几天还和女明星一起吃饭呢。闻司韫不一样,他看着就专一,而且我查过了,他公司的技术很有前景,以后肯定能赚大钱。” 沉稚樱太清楚沉玉婷的心思了。 前世沉玉婷嫁给秦时樾后,嫌对方不够体贴,又眼红她婚后的幸福,没多久出轨了。 秦时樾发现她出轨后,没多说什么,只提出了开放式婚姻,从此两人各玩各的,沉玉婷最后落得个被秦家扫地出门、一无所有的下场。 2错过? “可这婚约是早就定好的,”沉父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当初秦家主动提亲和玉婷联姻,闻家也是看中稚樱才求娶,现在突然换亲,两家会不会有意见?” “爸~”沉玉婷立刻晃着沉父的胳膊,撒娇的语气又重了几分,“有什么意见呀?秦时樾又没见过稚樱,闻司韫也没见过我,我们换个人嫁,他们又不知道。再说了,我比稚樱漂亮,比她会来事,不管嫁给谁,都能让对方满意的。” 她说着,还得意地瞥了沉稚樱一眼。 沉稚樱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紧,指甲掐进掌心,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 她看着沉玉婷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 她知道,父母最终一定会答应沉玉婷的要求,就像前世一样。 她的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好了好了,”沉母最先松口,拍了拍沉玉婷的手,“妈看这事儿行。稚樱,你就听你姐姐的,嫁给秦时樾,以后在秦家好好过日子,不比跟着闻司韫吃苦强?” 沉父也掐灭了烟,点了点头:“既然你姐姐这么坚持,那就换吧。我明天就去跟秦家和闻家说,就说你们姐妹俩商量好了,想换个人嫁。” 听到这话,沉稚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知道了。”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沉玉婷开始兴奋地和母亲讨论婚礼的细节,说要穿什么样的婚纱,要请多少宾客。 沉稚樱坐在旁边,像个局外人,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 她想起前世第一次见到闻司韫的场景。 那是在她和他的婚礼上,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站在红毯尽头,眼神有些紧张,却又带着期待。 看到她走过去时,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嘴角还有个小小的梨涡,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风流。 婚后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会在她加班时煮好夜宵等她,会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那些细碎的温暖,是她前世记忆里最珍贵的宝藏。 可现在,她连和他相识的机会,都要被沉玉婷夺走了。 “对了,稚樱,”沉玉婷突然转过头,看着她,眼神炫耀,“你还没见过闻司韫吧?我听说他今天在市中心的科技园区开会,要不我现在就去找他,提前熟悉一下?” 沉稚樱猛地抬起头,心脏骤然加速。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别去。” 沉玉婷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为什么不能去?我们以后可是要结婚的,提前见个面怎么了?” “他现在应该在忙工作,”沉稚樱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且现在还没跟闻家说清楚,你突然去找他,会让他觉得奇怪的。” “也是哦,”沉玉婷想了想,觉得沉稚樱说得有道理,便放弃了立刻去找闻司韫的念头,“那等爸跟闻家说好了,我再正式见他。” 沉稚樱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拿起桌上的马克杯,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咖啡。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 沉稚樱看着那些流动的光影,心里默默想着:闻司韫,这一世,我们是不是真的要错过了? 3变卦 沉家和秦家说要改成妹妹联姻,秦家虽然很不高兴婚期将近临时变卦,但还是答应了,并安排秦时樾和沉稚樱在高级餐厅包厢见面,谁知沉玉婷也要去。 在衣帽间,沉稚樱刚把一条米白色连衣裙搭在臂弯,身后就传来沉玉婷带着笑意的声音,手里还拎着一条层层迭迭的樱花粉纱裙。 “稚樱,穿这条吧。”沉玉婷把粉裙往她面前递了递,指尖划过纱质裙摆,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你皮肤白,穿粉色最显嫩了,秦时樾肯定喜欢这种温柔挂的。” 沉稚樱的指尖顿在米白裙角,心里泛起一丝不悦。 她抬眼看向沉玉婷,对方穿着量身定制的月白色连衣裙,领口珍珠在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那是前世秦时樾总让她穿的款式。 她压下心头的异样,轻声问:“姐,你也要去?” “当然啦。”沉玉婷理了理自己的裙摆,语气说得理所当然,“毕竟是换亲的事,我得帮你把把关,免得你第一次见秦总紧张。” 她说着,把粉裙往沉稚樱怀里塞,“快换上试试,别耽误了时间。” 沉稚樱抱着轻飘飘的粉裙,指尖触到微凉的纱料,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她知道沉玉婷的心思,却没戳破,只是转身进了试衣间。 镜子里的粉裙裹着她的身形,裙摆垂落时像春日枝头簌簌落下的樱花瓣,可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这身颜色扎眼。 半小时后,姐妹俩抵达餐厅。 沉稚樱刚跟着沉玉婷走到包厢门口,就闻到一股冷冽的气息。 不是餐厅里的香氛,而是更清透的、像雪后冷杉林的木质香,带着生人勿近的凉意。 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沉稚樱的呼吸下意识顿了顿。 秦时樾坐在主位沙发上,冷白指尖夹着一支雪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利落如刀削。 他的五官生得极清隽,眉骨高挺,眼尾微垂时带着点天然的冷感,鼻梁直而翘,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明明是极俊美的长相,却被周身的寒气衬得像冰雕雪琢的艺术品。 听到动静,他抬眼看来。 目光扫过沉玉婷时没做停留,落在沉稚樱身上时,才微微顿了顿。 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冷刃,却又在触及她粉色裙摆时,闪过一丝极淡的波澜,快得让人抓不住。 “秦总,我们来了。”沉玉婷率先走上前,声音放软了几分,刻意往秦时樾身边凑了凑,身上的香水味混着冷杉香,显得格外突兀。 秦时樾没起身,只是微微颔首,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却裹着冷意:“坐。”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沉稚樱身上,冷杉香随着他的动作,又飘过来几分,清冽中带着点木质的沉稳,像深秋的冷杉林,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沉稚樱在沉玉婷身边坐下,粉色裙摆蹭过沙发边缘,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垂着眼,能感觉到秦时樾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不像打量,更像审视,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她悄悄攥紧裙摆,心里的不悦又深了几分。 沉玉婷分明是来抢风头的,却偏要说成是帮她把关。 4姐夫 “秦总,您看稚樱穿这条粉色怎么样?”沉玉婷突然开口,故意把话题引到沉稚樱的裙子上,“我就说她穿粉色好看,果然没说错。” 秦时樾的目光在粉裙上扫了一圈,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琥珀色液体在杯中晃了晃。 冷杉香随着他的动作更清晰了些,混着酒液的醇香,莫名让人有些心慌。 他薄唇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却没什么笑意:“还行。” 简单两个字,让沉玉婷的笑容僵了一下。 沉稚樱却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心里却更清楚。 沉玉婷劝她穿粉色,根本不是为了让她讨喜,而是知道秦时樾最不喜欢这种过于粉嫩甜美的颜色。 樱花粉的裙摆在她腿侧垂落,像春日里被风拂过的花瓣,柔软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能感觉到对面男人投来的目光,那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时,似乎停顿了半秒,又很快移开,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前世她见秦时樾,都是隔着“姐夫”的身份,他对她永远是冷淡疏离的,她也对他敬而远之,话都没超过十句。 可现在,他们却是即将联姻的对象,这种错位感让她有些无措。 “听说,联姻的人从姐姐换成了妹妹?”秦时樾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金属般的冷感,目光落在沉玉婷身上。 沉玉婷立刻点头,脸上堆起笑容:“对呀秦总,我和闻司韫才是两情相悦,总不能因为婚约耽误彼此嘛。稚樱性子好,跟您在一起肯定合适。” 她说得坦荡,仿佛真的和素未谋面的闻司韫情深似海。 但这个时候,闻司韫和姐妹俩都没有见过面。 秦时樾闻言,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了晃,他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放下酒杯时,他勾了勾唇角,却没什么笑意:“行。” 这一个字,让沉玉婷瞬间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时樾,声音都提高了些:“您这就接受了?” 前世秦时樾对她那么好,直到她出轨前都一直专一,她以为他至少会犹豫,会追问,可他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换亲,仿佛她和沉稚樱在他眼里没什么区别。 秦时樾抬眼,眼神里带着点反问的冷意:“不然?” 沉玉婷被问得噎住,手指紧紧攥着餐巾,心里又酸又涩。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明明是他以前最喜欢的款式,可他今天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难道前世他对她的好,都只是因为她是沉家的女儿,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秦时樾的目光重新落回沉稚樱身上,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你怎么不说话?不是要和我结婚吗?” 沉稚樱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冷意,反而带着点探究,让她心跳骤然加快。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不想换亲?说她心里装着闻司韫? 这些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5训诫 “她……她很内向的,平时话就少。”沉玉婷连忙插话,生怕沉稚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打乱她的计划。 秦时樾却冷冷瞥了她一眼,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我没跟你说话。” 沉玉婷的脸瞬间涨红,悻悻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却因为太急被呛得咳嗽起来,狼狈不已。 秦时樾完全没理会她,继续看着沉稚樱,语气里多了点不容抗拒的训诫:“秦家人员众多,以后你要学着处理人情往来,不能太内向。” 沉稚樱点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知道了。” 她心里却有点发涩。 他的语气,不像对即将结婚的对象,倒像在训晚辈,或者手下的员工,没有半分暧昧,只有公式化的叮嘱。 接下来的时间,包厢里陷入了沉默。 服务员陆续上菜,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可没人有心思动筷。 沉玉婷还在为刚才的事委屈,时不时偷偷瞪沉稚樱;沉稚樱则一直垂着眼,不敢再看秦时樾;秦时樾倒是偶尔夹两口菜,动作优雅,却没什么食欲的样子。 没过多久,秦时樾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屏幕,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没再看姐妹俩,径直走出了包厢。 秦时樾走后,沉玉婷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小声啜泣起来。 她抬起头时,眼睛红红的,语气委屈:“他怎么能这样?我穿了他最喜欢的白色,他连看都不看我……” 沉稚樱看着她,心里却很清楚。 前世秦时樾让她穿白色,根本不是喜欢,只是想让她安分守己做个好妻子,做个符合秦家标准的少夫人。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只能沉默地递过一张纸巾。 沉玉婷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又瞪了沉稚樱一眼:“肯定是你穿的粉色太显眼,让他转移了注意力!” 她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沉稚樱身上,却没意识到,从一开始,秦时樾在意的就不是衣服的颜色,而是联姻本身。 只要是沉家的女儿,是谁都一样。 沉稚樱没反驳,只是看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菜,心里空落落的。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城市的霓虹透过包厢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她粉色的裙摆上,却没带来半分暖意。 她不知道,这场被强行改写的婚约,会把她的人生带向何方,更不知道,她和闻司韫的缘分,是否还能有重来的机会。 桌上精致的菜肴没动几口,就已经失了温度。 沉玉婷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倏然直起身,眼底闪过一丝不甘,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不行,我得去找闻司韫!” 沉稚樱正用勺子轻轻划着冷掉的汤面,听到这话,指尖猛地一顿。 她抬眼看向沉玉婷,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阻拦:“他现在应该很忙,恐怕分不出时间见面。” “你怎么知道他忙?”沉玉婷立刻反问,眼神里满是疑惑,甚至带着点警惕,“你见过他?” 6警告 沉稚樱的心咯噔一下,连忙避开她的目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饰住慌乱:“我听爸妈提起过,说他最近在筹备开分公司,肯定有很多事要处理,哪有时间见不相干的人。” 她说得尽量自然,可指尖还是悄悄攥紧了杯壁。 她不敢说,自己是因为经历过一世,才知道闻司韫这个阶段有多拼,连吃饭都要对着电脑屏幕。 沉玉婷愣了愣,仔细想了想,觉得这话有道理。 可她心里的不安却没消减,反而更强烈了:“就算他忙,我也得去!” 万一他先见到妹妹,被她勾走了怎么办? 她看着沉稚樱,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敌意,“我得赶紧跟他说清楚,联姻对象换成了我,给他留个好印象。” 沉稚樱垂着眼,心里忍不住冷笑。 前世沉玉婷就是这样,总觉得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连她从未见过的闻司韫,都要提前“占着”。 可她忘了,闻司韫从来不是会被表面功夫打动的人,他要的是踏实的陪伴,不是刻意的讨好。 “对了,稚樱,”沉玉婷突然凑近,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带着点警告,“既然现在换亲了,你和闻司韫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他就是你姐夫,你可不能对他生出任何逾越的心思,更不能私下联系他,知道吗?” 沉稚樱的心口仿佛被轻扎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向沉玉婷那张理直气壮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明明是沉玉婷抢了她的婚约,现在却反过来警告她,仿佛她才是那个不安分的人。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沉玉婷不会听,父母也不会站在她这边。 见沉稚樱不说话,沉玉婷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沉稚樱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粉色的裙摆,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她不想再和沉玉婷纠缠,再多说一句,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戳破所有谎言。 “你才没吃几口!”沉玉婷皱眉,看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菜,心里又气又急,“就算你不高兴,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沉稚樱脚步顿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包厢里的灯光落在沉玉婷脸上,映得她眼底的急切格外明显。 她突然觉得,沉玉婷其实也没那么自信,她怕闻司韫不喜欢她,怕自己抢来的婚约最后还是一场空。 可这些,都和她没关系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沉稚樱说完,没再看沉玉婷的反应,转身快步走出了包厢。 关门的瞬间,她仿佛听到沉玉婷气急败坏的声音,可她没有回头,只是沿着走廊往前走。 餐厅走廊的地毯很软,踩上去没有声音。 沉稚樱看着窗外的夜色,城市的霓虹闪烁,却照不进她心里的阴霾。 她想起闻司韫,想起前世他们一起窝在小别墅里吃泡面的日子,想起他加班到深夜,还会记得给她带一份热乎的糖炒栗子。 那些温暖的回忆,此刻却像刀子一样,割得她心口发疼。 她不知道,沉玉婷去找闻司韫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 走到餐厅门口,晚风迎面吹来,带着点凉意。 沉稚樱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抬头看向远处的高楼大厦。 那里有一盏灯还亮着,她突然想起,闻司韫的公司就在那片写字楼里。 不知道此刻的他,是不是还在对着电脑工作,是不是还在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打拼。 她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眼睛有些发酸,才转身离开。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只会更难过。 可心里的那份不舍,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她,怎么也甩不掉。 7深情 秦家送来了一本婚纱图册,给沉稚樱挑选式样。 沉稚樱却想起她和闻司韫前世的婚礼。 她穿着洁白婚纱站在红毯尽头,隔着朦胧的头纱,第一眼就撞进了闻司韫的眼睛里。 他穿了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衬得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如青竹。 晨光落在他发梢,染出几缕浅棕,而最打眼的,是他那双桃花眼。 眼尾微微上挑,睫毛纤长浓密,眨眼时像蝶翼轻颤,瞳仁深黑,笑起来时眼尾会陷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温柔得能溺死人。 沉稚樱当时看着他,心跳漏了半拍,心里竟冒出个荒唐的念头:他长这样,又生了双勾人的桃花眼,以前肯定阅人无数,说不定谈过好几段恋爱。 可等他走近,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他伸出手时,指尖微微发颤,掌心带着点薄汗,连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几分:“稚樱,你今天,很漂亮。” 婚后的日子,更让她彻底打消了疑虑。 闻司韫从不在外面应酬到深夜,每次晚归都会提前发消息,告诉她大概几点回来,路上会给她带爱吃的糖炒栗子。 他手机里的联系人简单得很,除了工作伙伴就是家人,微信朋友圈里全是她的照片,偶尔配文都是“今天老婆做的菜很好吃”“和老婆去看了新上映的电影”。 有次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对他示好,递了杯热咖啡,他直接婉拒,还特意把聊天记录给她看,怕她多心。 沉稚樱问过他,为什么长了双这么招人的桃花眼,却没谈过恋爱。 他当时正低头给她剥橘子,闻言愣了一下,耳尖又红了,声音有点不好意思:“以前光顾着搞研发,没心思想这些。遇到你之后,才觉得谈恋爱是件有意思的事。” 他把剥好的橘子瓣递到她嘴边,桃花眼里满是认真,“而且,我觉得谈恋爱就要专一,要么不谈,谈了就要负责到底。” 那一刻,沉稚樱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这双桃花眼哪是什么“勾人”,分明是盛满了温柔和责任。 以前她总觉得,长得好看又气质风流的人,心思肯定活络,可闻司韫用行动告诉她,一个人的责任感,从来都和长相无关。 后来他们有了孩子,闻司韫半夜起来给孩子换尿布、冲奶粉,动作熟练得很。 沉稚樱说可以交给保姆,他却不放心,说要亲自来。 有次孩子发烧,他抱着孩子在客厅来回走,桃花眼里满是焦急,直到孩子体温降下来,他才松了口气,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孩子的小袜子。 沉稚樱看着他疲惫却依旧俊美的侧脸,心里满是暖意。 她何其有幸,能嫁给这样一个人,他有双让人误会的桃花眼,看似多情,却有一颗最真诚、最有责任感的心。 可如今,他联姻的对象却变成了沉玉婷。 这样的人,倘若换了一个妻子,他也可以一样深情吗? 沉稚樱有点不敢去触碰答案,害怕和沉玉婷一样失望。 8利益交换 律所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拉严,午后的阳光漏进来,在文件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沉稚樱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合同条款旁洇出一小团墨渍。 她又想起早上母亲打来的电话,说闻家已经答应了换亲,语气里满是松快,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沉稚樱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当然知道,现在的闻司韫还没发家,需要沉家的资源帮他的公司站稳脚跟,联姻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利益交换。 所以无论是她还是沉玉婷,在他眼里或许没什么区别,可道理她都懂,心里的酸涩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秘书推门进来,把一杯热咖啡放在她桌上:“沉律师,下午三点的庭审资料整理好了,需要现在给您吗?” “放这吧。”沉稚樱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指尖划过咖啡杯壁,温热的触感稍微缓解了心里的凉意。 她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工作上。 她是律所里最年轻的资深律师,经手的案子从没出过差错,不能因为私人情绪影响工作。 可思绪还是忍不住飘远,想起前世闻司韫第一次来律所接她下班的场景。 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站在楼下的梧桐树下,看到她时,那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手里还拎着她爱吃的菠萝面包。 那时候的他,眼里只有她,哪像现在这样,连面都没见过,就要和她的姐姐订婚。 傍晚回到家时,玄关处多了一双陌生的高跟鞋,是沉玉婷最喜欢的细跟款式。 沉稚樱换鞋时,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沉玉婷兴奋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 “爸!妈!你们是没见到,闻司韫长得也太帅了吧!”沉玉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比照片上还好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跟放电似的,看得我心都跳快了!” 沉稚樱的脚步顿在玄关,手指紧紧攥着包带。 沉玉婷此刻的样子,手舞足蹈,脸上带着炫耀的笑容,像只抢到了糖的孩子。 “这么满意啊?”沉母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他人怎么样?有没有架子?” “没有没有!”沉玉婷连忙说,“他特别有风度,知道我喜欢喝奶茶,还特意绕路去买了我最爱的那家!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一点都不像搞科技的,倒像个艺术家!” 沉父的声音也插了进来:“那就好,只要你们俩合得来,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闻家虽然现在不如秦家,但闻司韫这孩子看着有出息,以后肯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就说我没看错人嘛!”沉玉婷笑得更开心了,“对了妈,我明天还要跟他去看电影,他已经订好票了!” 见完面就去看电影,跟上辈子沉稚樱和他的流程一样。 沉稚樱站在玄关,听着客厅里其乐融融的对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她知道,沉玉婷说这些话,多半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想让她嫉妒,想让她体会那种失望的滋味。 就像前几天在餐厅,沉玉婷被秦时樾冷待时的心情一样。 9挑衅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客厅。 沉玉婷看到她,立刻收敛了笑容,却还是故意提起:“稚樱,你回来啦?我今天去见闻司韫了,他真的特别好,早知道我就叫上你一起去了,让你也看看。” 沉稚樱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径直走向楼梯:“我有点累,先回房间了。” “哎,你等等!”沉玉婷连忙叫住她,语气里带着点挑衅,“我跟你说,闻家都答应换亲了,看来他也不是非你不可嘛!以前还以为你多特殊呢,现在看来,姐姐妹妹都一样。” 沉稚樱的脚步顿住,后背挺得笔直。 她回头看了沉玉婷一眼,对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眼里满是炫耀。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说闻司韫现在答应,只是因为需要沉家的助力,想说等他以后功成名就,心里装着的人只会是她。 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现在说这些,只会被当成输不起的借口。 “随便你怎么说。”沉稚樱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转身继续往楼上走。 回到房间,沉稚樱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窗外的夜色渐渐浓了,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着天花板,想起前世闻司韫那双温柔的桃花眼,想起他抱着她时的温度,想起他说过的“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那些温暖的回忆,此刻却像刀子一样,割得她心口发疼。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知道,这场被强行改写的婚约,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她和闻司韫的缘分,是否还能有重新开始的一天。 楼下客厅里,沉玉婷还在跟父母兴奋地讲着今天和闻司韫见面的细节,笑声透过门缝传进来。 格外刺耳。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沉稚樱擦着湿发走出,棉质浴袍裹着纤细的身形。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秦时樾”三个字,让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 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清冷的嗓音带着刚洗完澡的微哑:“喂?” “想好挑哪件婚纱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秦时樾低磁性感的声音,像浸了冷杉香的大提琴,隔着电波都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感,却又莫名带着点穿透力。 沉稚樱走到窗边,拉开半扇窗帘,城市夜景的霓虹落在她脸上,映得瞳孔泛着细碎的光。 她想起下午翻看的婚纱图册,指尖蜷了蜷:“想好了。” “我加你微信,你把设计图拍给我。”秦时樾的语气依旧是公式化的简洁,没有多余的寒暄,像在交代工作任务。 挂了电话,微信很快弹出好友申请,备注是“秦时樾”。 沉稚樱通过申请,转身从床头柜拿出婚纱图册,指尖划过一页页精致的设计图。 当翻到某一页时,她的动作突然停住。 那是一件简约的蕾丝婚纱,领口的珍珠缀饰和裙摆的层迭纱料,和前世她与闻司韫结婚时穿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 10婚纱 指尖轻轻拂过纸面,前世婚礼的画面突然涌上心头:闻司韫站在红毯尽头,桃花眼亮得像盛满了星光,轻声说“你穿这件真好看”。 他帮她提裙摆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脚踝,耳尖瞬间泛红。 婚礼结束后,他还抱着她说“以后每年纪念日,我们都拍一套婚纱照好不好”。 心口泛起一阵酸涩,沉稚樱深吸一口气,翻过这一页,最终选中了一件纯手工编织的婚纱。 裙身缀满细碎的宝石与钻石,领口是夸张的鱼尾设计,华丽得像童话里的礼服。 反正结婚的人都变了,婚纱也该不一样,她想。 将设计图拍照发给秦时樾,没过几秒就收到了回复:“大概一个月能做好。” 紧接着,秦时樾的电话又打了进来:“结婚的布置和流程,你有偏好吗?比如场地风格、宾客名单、仪式环节。”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条理清晰得像在开会。 沉稚樱靠在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语气平淡:“场地选在郊外的草坪吧,宾客名单按两家的亲戚来就好,仪式环节简单点,不用太复杂。” 她没什么期待,只想尽快走完这场形式。 “草坪需要确认天气,我让助理查最近的天气预报。”秦时樾在电话那头似乎在记录,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隐约传来,“宾客名单我会让管家整理好发给你核对,仪式流程我这边有模板,晚点发给你参考。” “好。”沉稚樱应了一声,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她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吸声,平稳而低沉,没有丝毫暧昧的氛围,反而像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工作沟通。 “还有别的问题吗?”秦时樾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带着点“结束对话”的信号。 “没有了。”沉稚樱说。 “那先这样。”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果断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沉稚樱握着手机,愣了几秒,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她想起前世和闻司韫打电话的场景,不管聊什么,他总舍不得先挂电话,哪怕已经没什么话题,也会絮絮叨叨说“今天公司楼下的樱花开了,等周末带你去看”“晚上别熬夜,我定了闹钟提醒你睡觉”。 每次挂电话前,他都会轻声说“晚安,老婆”,语气温柔得能溺死人。 而秦时樾,连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更别说什么晚安了。 他就像一块冰,再华丽的婚纱和婚礼,也捂不热他的冷。 将手机放在床头,沉稚樱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浴袍的领口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发梢的水珠还在往下滴。 她想起秦时樾刚才的电话,想起那件缀满钻石的婚纱,突然觉得很荒谬。 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错位的交易,她和秦时樾,不过是各自扮演着“新郎”与“新娘”的角色。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霓虹的光映在镜面上,模糊了她的表情。 沉稚樱抬手拢了拢浴袍,吹干头发,心里默默想:闻司韫,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已经和沉玉婷规划好了你们的婚礼? 没有答案。 她只能关掉灯,躺进冰冷的被窝里,任由空落落的情绪蔓延开来,直到睡意渐渐将她包裹。 11长辈 在筹备婚礼期间,沉稚樱跟着秦时樾去了一趟秦家老宅。 初秋的风裹着四合院墙角的桂花香,轻轻拂过沉稚樱的裙摆。 她跟着秦时樾走进朱红大门时,忍不住抬头打量。 青灰色的瓦檐层层迭迭,雕花的木窗棂透着古朴的雅致,庭院里的石榴树结满了红灯笼似的果子,连石板路上都刻着细腻的云纹,处处透着数百年世家的厚重与气派。 “别紧张。”秦时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穿着一身深灰色中山装,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多了些温润的书卷气。 他自然地牵起沉稚樱的手,掌心温热干燥,带着熟悉的冷杉香,“家里人都很好相处。” 沉稚樱的指尖微微蜷缩,心跳却比刚才稳了些。 可下一秒,前世沉玉婷抱怨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秦家那些长辈规矩多死了,三姑婆总挑我礼仪的错,二姑父又总问我公司的事,我哪懂这些!” “秦母看着温柔,其实最看重门当户对,总嫌我不够稳重!” 她攥了攥手心,压下心里的警醒:就算今天秦家人看着和善,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沉玉婷前世的抱怨不是空穴来风。 她跟着秦时樾穿过庭院,走进正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爷子坐在主位,旁边是穿着旗袍、气质温婉的秦母,还有几位看起来辈分较高的长辈,正笑着朝他们看过来。 “爷爷,爸妈,我们来了。”秦时樾松开沉稚樱的手,率先走上前,语气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却依旧没什么温度。 秦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紫砂壶,目光落在沉稚樱身上,眼神里带着审视,却没什么压迫感:“这就是稚樱吧?快过来坐。” 沉稚樱依言走到老爷子身边的椅子坐下,礼貌地开口:“爷爷好,叔叔阿姨好,各位长辈好。” 她的声音平稳,举止得体,没有丝毫局促,心里却暗暗记下每个人的神情。 秦老爷子眼神锐利,秦母笑容温和,二姑看起来爽朗,三姑婆则带着点挑剔的目光。 秦母立刻拉过她的手,笑得温柔:“早就听时樾提起你,今天一见,比想象中还端庄。这裙子真好看,衬得你皮肤真白。” 沉稚樱笑着道谢,目光却悄悄扫过客厅里的人。 除了主位的几位长辈,还有不少年轻人站在一旁,看起来是秦家的旁支晚辈。 她心里暗暗记下,这才真切感受到,秦家果然是枝繁叶茂的大家族,远不止秦时樾这支嫡系。 相较起来,闻司韫家的人员倒是简单许多,她前世只需要应付好公婆二人。 “听说你是做律师的?”秦老爷子突然开口,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在哪家律所高就?” “爷爷,我在‘恒信’律所做资深律师,主要负责商事诉讼。”沉稚樱回答得条理清晰,没有丝毫含糊,“之前处理过几个比较大的企业并购案,反响还不错。” 老爷子闻言点了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好啊,女孩子做律师好,心思细,有主见,不像时樾这小子,整天就知道忙工作,一点情趣都没有。” 这话逗得满屋子人都笑了,秦时樾无奈地皱了皱眉,却没反驳,只是给沉稚樱递了杯热茶:“喝点水,刚走过来肯定渴了。” 他的动作自然,语气却依旧平淡,没有半分亲昵,就像在对待一个合作对象。 12裙子 接下来的时间,沉稚樱跟着秦时樾一一认识家里的亲戚。 沉稚樱耐心地一一回应,偶尔记不清辈分,秦时樾总会在旁边悄悄提醒,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维护。 比如三姑婆问她爱吃甜还是咸时,他会轻声补充:“她爱吃甜的,尤其是桂花糕。”。 当旁支的表哥开玩笑问她会不会做饭时,他又会接话:“她工作忙,家里有阿姨,不用她动手。” 可这些话,更像是在完成“未婚夫”的任务,没有半分私人情绪。 半个多小时下来,沉稚樱终于勉强认清了家里的主要成员,额角却渗出了细密的薄汗。 秦时樾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悄悄递过一张手帕,在她耳边低语:“累了就说一声,我们去庭院透透气。”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冷杉香,却没让她觉得暧昧,反而更像一种礼貌的关照。 沉稚樱接过手帕,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却又很快压下去。 她清楚记得,前世闻司韫要是看到她出汗,定会拿出纸巾仔细帮她擦,还会皱着眉问“是不是不舒服”,哪像秦时樾这样,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稚樱啊,”秦母突然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这是我年轻时戴的玉镯,现在给你了。秦家的媳妇,总得有件像样的物件。” 她说着,就要给沉稚樱戴上。 沉稚樱连忙推辞:“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哎,怎么能不收?”秦母笑着按住她的手,把温润的玉镯轻轻套进她的手腕,“这是规矩,你收下了,才是我们秦家认可的媳妇。” 沉稚樱看着手腕上翠绿的玉镯,心里又暖又妥帖,却也没忘了警醒。 秦母今天的热情,或许是因为她的职业和表现符合秦家对“媳妇”的期待,要是哪天她做得不好,这份热情说不定就会消失,就像前世沉玉婷经历的那样。 正厅里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萦绕,沉稚樱刚跟三姑婆聊完最近的时事,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秦家旁支的小侄子捧着杯热牛奶,蹦蹦跳跳地朝她跑过来,嘴里还喊着“婶婶好”。 没等沉稚樱反应过来,小孩脚下一滑,手里的牛奶“哗啦”一声泼了出来,大半都溅在她米白色的真丝裙上。 奶渍迅速晕开,从裙摆蔓延到腰侧,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 “哎呀!”秦母最先起身,连忙拉过沉稚樱,语气里满是歉意,“这孩子,怎么这么毛躁!稚樱你别生气,快跟我去换件衣服,我让佣人准备新的衣服。” 沉稚樱笑着摇摇头,安抚地摸了摸小孩的头:“没事的,小孩子难免不小心。” 话虽这么说,指尖触到冰凉的裙料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裙子是她特意为见长辈选的,没想到刚穿半天就脏了。 跟着佣人来到二楼的更衣室,对方递来一条同样是米白色的连衣裙,面料柔软,款式简洁大方。 “沉小姐,您先换着,有需要再叫我。”佣人说完,便轻轻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13粉色 更衣室里只开了盏暖黄色的壁灯,硕大的落地镜映出房间的全貌。 沉稚樱走到镜前,伸手解开连衣裙的纽扣,脱掉放置在一边的衣架。 她从包里拿出湿巾,正弯腰擦拭大腿上残留的奶渍,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沉稚樱心里一惊,猛地转身,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脚下没站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眼看就要摔在地毯上,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揽住了她的腰肢。 熟悉的冷杉香扑面而来,沉稚樱抬头,撞进秦时樾深邃的眼眸里。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心点。”秦时樾沉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腹,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沉稚樱的身体瞬间僵住。 直到视线落在落地镜上,沉稚樱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只穿着贴身的内衣,玉白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腰腹处还残留着未擦干净的奶渍。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像熟透的樱桃,连忙挣扎着想要推开秦时樾:“你……你怎么进来了?快放开我!” 可秦时樾却没松手,反而收了收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冷杉香的气息:“我来看看你换好衣服没有。” 他的目光落在镜中,声音低沉了几分,“今天怎么不穿粉色?” 沉稚樱愣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疑惑。 他怎么会记得她穿粉色的样子? 上次在餐厅见面,他明明没怎么关注她。 她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今天是来见长辈,穿粉色太孩子气了,还是米白色更稳重些。” 秦时樾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动作带着点有意无意的挑逗,惹得她身子频频轻颤。 他看着镜中的两人,沉稚樱的头发有些凌乱,耳垂红得像要滴血,眼底满是慌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又低了些:“你穿粉色也很好看。” 他本不喜欢粉色,可粉色穿在她身上,竟让他挪不开眼。 这话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沉稚樱的心上。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秦时樾胸膛的温度,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声,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冷杉香里夹杂的淡淡烟草味。 这些细节,都让她觉得陌生又心慌。 “你快放开我,我要换衣服了。”沉稚樱的声音带着点颤音,不敢再看镜中的画面,只能将脸埋在秦时樾的怀里,避开他的目光。 她被秦时樾从身后拥着,抵在那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面冰凉,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的背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身上只穿着藕荷色的蕾丝文胸和同色的内裤,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暖融的光线下,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里。 他的手臂铁箍般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和炙热的体温。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敏感的耳廓,呼吸间带出的热气,拂动她耳畔细软的绒毛。 “沉稚樱,”他低唤,声音磁沉得如同大提琴最低音的弦被拨动,震得她心尖发麻,“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穿那件粉裙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14强硬地挤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 沉稚樱的心跳骤然失序,被他禁锢在怀里的身体微微僵硬。 她咬住下唇,纤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不敢猜,也猜不透他那双深邃眼眸背后,究竟藏着怎样幽暗的心思。 秦时樾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胸腔的共鸣,震得她后背发麻。 他的唇,终于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她薄薄的耳廓,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我在想,”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近乎残忍的温柔,一字一句,清晰地敲进她的耳膜,“看你里面……是不是比外面更粉。” 轰—— 一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她脑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沉稚樱的脸颊、脖颈、乃至全身的肌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绯色。 她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更紧地禁锢在怀里。 “不……”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带着泣音的抗议,声音娇软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然而,秦时樾并没有给她更多逃避的时间。 他环在她腰间的左手依旧牢固如铁钳,右手却缓缓地向下探去。 他的手掌很大,指骨分明,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和温热。 那带着粗粝感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裤,先是整个覆盖住了她最私密柔软的三角地带。 掌心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娇嫩的肌肤。 沉稚樱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虾子,瞬间弓起了身子,试图躲避这过于亲密和具有侵略性的触碰。 “别……秦时樾……放开我……”她带着哭腔求饶,双手徒劳地试图掰开他环在腰间的手臂,双腿也开始不安地挣扎扭动。 她的挣扎,如同幼兽的扑腾,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秦时樾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他没有任何预兆,右腿的膝盖猛地向前一顶,强硬地挤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 然后,凭借着他绝对的力量优势,就着从后拥抱着她的姿势,他的长腿向上用力一抬。 “啊!”沉稚樱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被他用腿和手臂的力量强行托举起来,双腿被他顶开,被迫大大地分开。 她几乎是大开着双腿,以一种完全依赖、完全暴露的姿态,仰躺在他的怀里。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他环抱的手臂和那条强健的大腿上,这使得她更加无力挣扎,只能被动地承受。 而更让她感到灭顶羞耻的是,她下身那最后一点遮蔽。 那条藕荷色的内裤,因为刚才的挣扎和他手掌的拉扯,已经松松地挂在了腿根。 此刻,随着她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的动作,那小小的布料再也无法履行它的职责,顺着光滑的肌肤,无声地滑落了下去,堆迭在她一只脚的脚踝处。 微凉的空气,骤然间毫无阻隔地侵袭了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的区域。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的肉缝,在空气中细微地颤栗。 而正对着他们的,是那面光洁如水的落地镜。 15“只是看看……就湿了?”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 高大挺拔的男人,从身后紧紧拥着怀里几乎全裸的娇小女人。 她藕荷色的文胸勾勒出饱满的胸型,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被迫大大张开的、雪白笔直的长腿,以及双腿之间,那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灯光和镜面下的……神秘花园。 沉稚樱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带着巨大的惊恐和羞耻,落在了镜中那最羞人的地方。 那是……她的……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镜子里,那双腿间幽深的嫩粉,如同初绽的、最娇嫩的花苞。 肌肤是极其细腻的雪白,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晕。 在那片微微隆起的、光滑无毛的耻丘之下,是两片闭合着的、如同含苞待放花瓣般的娇嫩肉唇。 颜色是一种极其浅淡的、近乎透明的粉,像清晨带着露珠的樱花花瓣,边缘带着细微的、可爱的褶皱,紧紧地合拢在一起,守护着最核心的秘密。 在那紧密闭合的缝隙顶端,隐约能看到一粒极其小巧、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粉嫩肉粒,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和强烈的视觉刺激,正微微地、怯怯地挺立着。 整个形状,精致,娇嫩,干净,像一件毫无瑕疵的艺术品,却又散发着最原始、最诱人的雌性气息。 “不……不要看……”沉稚樱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带着极致羞耻的呜咽。 她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中那过于清晰的、属于自己的私密景象。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头部和皮肤表面,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从头到脚都泛着羞耻的粉红色,滚烫得惊人。 然而,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灼地、毫不避讳地,落在镜中,落在她那双腿之间完全暴露的、粉嫩的羞处上。 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欣赏,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像无形的火焰,舔舐着她最娇嫩的肌肤。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腿心深处传来。 仿佛有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那紧密闭合的花心深处泌出,让她感觉到一种湿意和滑腻。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粉色花瓣,似乎因为这注视和体内的反应,而微微地、难以察觉地张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吐露出更多温热潮湿的气息。 秦时樾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胸腔的震动,性感得让人腿软。 他俯身,将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敏感的肌肤上,目光却依旧牢牢地锁着镜中那迷人的春色。 “只是看看……”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透着一种混合了情欲和戏谑的恶劣,“就湿了?” 话落,精准地刺破了她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屏障。 沉稚樱猛地睁开眼,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如同破碎的水晶,摇摇欲坠。 羞耻、难堪、还有一丝被看穿身体反应的委屈,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 16轻轻地捏住了那两片粉嫩花瓣最上端,那颗 “求你……别看……秦时樾……别看了……”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卑微的祈求。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腿和手臂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将最羞耻的一面,更加清晰地展露给他看。 然而,秦时樾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细细地描摹着镜中那粉嫩娇花的每一寸细节。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很好看。”他低声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 这三个字,不像调情,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肯定。 说完,他环在她腰间的左手微微调整了力道,让她在他怀里躺得更稳。 然后,那只带着薄茧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右手,缓缓地向着她双腿之间那已经完全暴露、微微湿润的羞处探去。 沉稚樱透过泪眼朦胧的镜子,清晰地看到了那只属于男人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手,正在逼近自己最私密、最娇嫩的地带。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浑身绷紧,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终于触碰到了那两片微微颤抖的、粉嫩的花瓣。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战栗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瓣间逸出。 那触感……太过于鲜明。 他指腹的薄茧,与她自身极致娇嫩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粗糙与细腻,力量与柔软,形成了最极致的感官刺激。 他的指尖,并没有急于闯入。 而是像最富有耐心的赏玩者,先是极其轻柔地用指腹最柔软的部位,沿着那两片闭合花瓣的外缘,缓缓地来回摩挲。 那动作轻缓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从接触点迅速扩散至全身。 沉稚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原本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竟开始一点点地软化。 一种陌生的、带着痒意的空虚感,从花心深处悄然滋生。 秦时樾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满意的弧度。 指尖的动作开始发生变化。 他改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捏住了那两片粉嫩花瓣最上端,那颗早已硬挺充血、如同珍珠般的小巧肉粒。 当那粗糙的指腹触碰到这最最敏感的核心时,沉稚樱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弓起了腰身,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啊!” 尖锐的、带着微痛的极致快感,瞬间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秦时樾却没有停下。 他的指腹,开始带着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捻、按压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粒。 时而画着圈,时而上下拨弄,时而又快速地、细微地振动。 “唔……嗯……哈啊……”破碎的、甜腻的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地从沉稚樱的喉间溢出。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在眼睑下,微微颤抖。 脸颊潮红得如同晚霞,身体在他的怀里难耐地扭动,不再是挣扎,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 17对镜手指插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股暖流变得更加汹涌,不断地从花心深处泌出,浸湿了他的指尖,也让她感觉到一种令人脸红的湿滑泥泞。 那两片原本只是微微张开的粉色花瓣,此刻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在他的抚弄下,微微地、羞涩地张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深粉色的内里媚肉。 秦时樾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他看着她在他怀里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那粉嫩的花穴在他的指尖下绽放出更深的粉色,泌出更多的蜜液,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胸腔。 他的指尖,开始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部逗留。 那沾满了她香甜蜜液的手指,开始试探性地、沿着那微微张开的、湿滑的缝隙,缓缓地向下滑动,寻找着那最核心的、紧窒的入口。 当那带着薄茧的指尖,终于抵住那不断收缩、泌出爱液的、火热紧窒的穴口时,沉稚樱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了一声带着恐惧和极致期待的呜咽。 她知道,更深入的、无法抗拒的侵犯,即将开始。 而这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映照在身后那面清晰的落地镜中。 镜子里,是她潮红迷乱的脸,是她被迫大开的雪白双腿,是那在男人指尖下不断泌水、微微绽放的粉嫩花穴,是他专注而充满欲望的眼神…… 当秦时樾带着薄茧的指尖,抵住那不断收缩、泌出爱液的穴口时,沉稚樱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那是一种被架在悬崖边的恐惧,混合着对坠落瞬间那失重快感的隐秘渴望。 “不……”她发出微弱的抗议,声音却娇软得如同呓语,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邀请。 秦时樾没有理会她这毫无说服力的拒绝。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在镜中那一片春色旖旎之上。 那粉嫩的花穴,在他的注视和方才的抚弄下,已然变得更加湿润,两片娇嫩的花唇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深入的探索。 他抵在穴口的指尖,开始缓缓施加压力。 那紧窒的入口,如同最娇嫩的花蕊,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吸力,抗拒着外来的入侵。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圈嫩肉的收缩和包裹,湿滑温热,紧紧地箍着他的指节。 沉稚樱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 异物侵入的感觉如此鲜明,带着微微的胀痛,却又奇异地缓解了那从深处蔓延开来的、磨人的空虚和痒意。 她的内壁媚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剧烈地痉挛起来,疯狂地缠绕、吮吸着那根试图深入的手指。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这缓慢的侵犯。 秦时樾的眸色更深了,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他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惊人的紧致和湿热,看着她在他怀里意乱情迷的模样,一种强烈的掌控感和占有欲油然而生。 18他的手指,像一艘探索未知秘境的航船 他的指尖,坚定而缓慢地,继续向那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推进。 阻力很大,却又被源源不断泌出的爱液所润滑。 他的手指,像一艘探索未知秘境的航船,破开层层迭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褶皱,向着温暖湿润的源头驶去。 指节没入,然后是第二指节…… 他能感觉到内壁那无比细腻光滑的触感,感觉到那不断收缩蠕动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当他的食指终于完全没入那紧窒湿滑的甬道,指根紧密地贴合在入口处时,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般的叹息。 沉稚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填满了一部分,那令人心慌的空虚感得到了些许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渴望被彻底占有的躁动。 他的手指,远比她自己的要粗长、有力,那带着薄茧的粗糙感刮擦着内壁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然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秦时樾并没有立刻动作。 他指尖微微弯曲,感受着那最深处媚肉的颤抖和包裹。 然后,他抬眸,看向镜中她迷离的双眼,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看清楚,”他命令道,带着深入骨髓的性感,“看清楚我是怎么弄你的。” 沉稚樱被迫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视线模糊地投向镜中。 她看到自己潮红的脸,迷离的眼,微微张开的、喘息着的唇。 然后,视线向下,落在了那双雪白大腿的根部,落在了那正被一根属于男人的、修长有力的手指完全占据的粉嫩私处。 这视觉的冲击,远比单纯的触感更加令人羞耻和……兴奋。 就在这时,秦时樾开始了动作。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那根完全没入的手指,向外抽出。 “啊……”抽离的过程,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内壁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缠绕、吮吸着手指,仿佛不愿让它离开。 当手指缓慢地滑过那些敏感的褶皱时,带起的摩擦感让她脚趾蜷缩,脊背窜过一阵阵强烈的酥麻。 黏腻的爱液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被带出些许,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直到指尖快要完全退出那紧窒的入口,只留下一个微小的部分还被那湿热的嫩肉包裹着。 紧接着,没有任何停顿,那根手指又猛地、坚定地、沿着原路向深处撞去。 “嗯啊!”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缓慢的插入要猛烈得多。 指尖重重地撞在了一处异常柔软、敏感的凸起上,带来一阵尖锐的、让她眼前几乎发白的强烈快感。 是那里。 那个只要被碰到,就会让她浑身颤抖、失控尖叫的点。 秦时樾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近乎残酷的笑意。 他显然很清楚这一点。 他的手指开始有了明确的目标,每一次抽出,都不再是完全退出,而是留有余地,然后每一次插入,都精准狠戾地朝着那个敏感的凸起顶弄、撞击过去。 19两根手指的指腹重重地碾过那个敏感的凸起 “呃……哈啊……慢、慢点……”沉稚樱开始受不住地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破碎的哭腔。 那一下下精准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如同持续不断的电流,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越来越激烈的反应。 她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断地涌出,将他的手指和她自己的腿根都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那“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在寂静的更衣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秦时樾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看着镜中那具在他手下不断颤抖、绽放出惊人美丽的身体,看着她那粉嫩的花穴因为他的抽插而变得更加红肿充血,看着那源源不断泌出的、晶莹黏滑的爱液,一股火热的欲望在他下腹急剧膨胀。 他觉得一根手指似乎已经不够了。 在又一次将手指深深插入到底后,他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停顿在那里。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中指也抵在了那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湿滑不堪的穴口。 感觉到又一处异物的抵近,沉稚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一根……一根就够了……啊!” 她的抗议被一声短促的尖叫打断。 秦时樾趁着穴肉因为高潮般痉挛而微微松弛的瞬间,中指用力,强硬地挤开了那紧窒的入口,伴随着一声清晰的、被撑开的声音,和第二根手指一起,并排插入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 “啊——!”剧烈的饱胀感瞬间传来,仿佛身体要被撑裂开。 两根手指的宽度,远远超过了一根,那被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内壁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着,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更庞大的入侵者。 秦时樾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两根手指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死死包裹、吸吮的感觉,几乎让他失控。 那内里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层层迭迭地缠绕上来,湿滑、滚烫、紧致得不可思议。 他停顿了片刻,让她适应这被充分填满的感觉。 然后,他开始了新一轮、更加激烈的侵犯。 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如同一个微型的、坚硬的楔子,开始在那泥泞不堪的甬道里,大幅度地、有力地抽送起来。 抽出来,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指尖,带出更多晶亮的蜜液。 插进去,凶狠地直捣黄龙,两根手指的指腹重重地碾过那个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 “啊!嗯啊……太重了……受、受不了了……”沉稚樱的哭叫声变得更加高亢,身体在他的怀里剧烈地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留下浅浅的红痕。 雪白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脚背绷直,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情动的粉红色光泽。 20那被填满 p o1 8ar t.co m经累积到了顶点 秦时樾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镜中那最诱人的风景。 在他的手指如此激烈地抽插之下,那原本只是微微张开的粉嫩花穴,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两片娇嫩的花唇,因为持续的摩擦和内部的撑胀,变得愈发红肿饱满,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盛放的玫瑰花瓣,颜色由浅粉变成了更加深艳的玫红。 它们不再紧紧地闭合,而是被迫向两边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深粉色的内里媚肉。 透过那被手指不断撑开又合拢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里面那湿滑泥泞、不断收缩蠕动的媚肉,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深红色的光泽。 爱液如同泉涌,不断地从花心深处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手指动作,飞溅出来,将她腿根娇嫩的肌肤和他自己的手都弄得亮晶晶、湿漉漉的一片。 整个小穴,呈现出一种被充分蹂躏后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它红肿,湿润,不断地开合,泌出甜蜜的汁液,仿佛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迫完全绽放的、汁水丰沛的娇花,既显得脆弱可怜,又散发着最原始、最淫靡的诱惑气息。 “看,”秦时樾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他强迫她看着镜中的景象,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耳侧,“看清楚它现在的样子……多漂亮……被你自己的水弄得这么湿……” 沉稚樱的视线模糊,泪水不断地滑落。 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身体却在他的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更加兴奋和敏感。 内壁的收缩越来越剧烈,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感官极限。 她能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小腹紧绷,子宫阵阵收缩,那被填满、被撞击的极致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顶点。 “啊……要……要到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寻求着最后的释放。 秦时樾感受到了她内壁那疯狂的、痉挛般的收缩,知道她已经到了边缘。 他的手指抽插得更加迅猛、用力,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花心,指尖弯曲,抠挖着那最敏感柔软的深处。 “给我,”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命令,“看看你高潮的样子。”请记住网址不迷路18jinse.com 在他的话语和动作的最后冲击下,沉稚樱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如同天鹅濒死般哀婉又极致愉悦的尖叫,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蜜液从子宫深处汹涌喷出,浇灌在他持续动作的手指上。 “啊——!” 高潮如同绚烂的烟花,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开。 白光闪烁,意识被抛上云端,然后是一片空白…… 她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只剩下细微的、高潮余韵中的抽搐。 那两根作恶的手指,终于缓缓地从她那依旧微微痉挛、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潮吹液体的红肿花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片黏腻湿滑的银丝。 镜子里,映照出她彻底被征服后的靡乱模样,以及那片被爱液彻底浸透、红肿绽放的美丽花园。 秦时樾低头,看着怀中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汗湿、娇软无力的女人,看着她腿间那片狼藉却又无比诱人的春色,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更强烈的、想要彻底占有她的冲动,如同野兽般在他体内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