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压海棠(古言,父女)》 楔子(男女主女儿的视角) 我叫沉联珠,有一个孪生哥哥,名叫沉合璧。我和阿哥出生那日,花开满苏城,春风暖如玉。珠联璧合,我们父母自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他们有多么恩爱呢?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有时觉得,我们兄妹的出现是多余的。 我门阿爹是当时元昌年间的探花郎,连中解元、会元,殿试时因观点不合太祖心意,故只排第叁名,得了探花。不过,阿爹生得一副天人之姿,风采卓绝,倒把那状元都比得暗淡逊色,曾一度成为帝都传奇人物。后来,他当过多位亲王、皇子的授业老师,在朝中也颇有地位。再后来,他察觉到朝中动荡之势,不想被卷入那场生死局,便辞官归隐,回故乡苏城。 我们阿娘不是阿爹发妻。当时回苏城的阿爹,丧妻已十余载,也经历过朝堂中腥风血雨,似乎看淡了人世,谁料会在苏城遇到我阿娘。阿娘年龄比他小太多,据说当年还当过他养女,又对他痴心一片。终于,阿娘的炙热赤诚的爱令他情根死而复生,后来才有我们兄妹。 那么,阿爹难道对我们不够好?非也,其实他中年得子,对我们也万分珍惜。只不过,他更爱我们阿娘。我阿哥曾经给我解释,说那是因为阿爹总是觉得自己亏待阿娘,她芳华正茂,本该与某家少年郎相配,而不是陪他这个千帆过尽老人。 我彼时深为不解,问阿哥:“我们阿爹也是人中龙凤,有什么不配呢?” 阿哥只是轻轻叹息,突然看着我,低语说:“天若有情天亦老,真正心系一个人,纵使再不凡的人,皆难免患得患失,只怕自己配不上爱人,更怕自己一时贪念毁了爱人一生……” 我那时还是一个豆蔻丫头,对什么情情爱爱的了解只有戏曲里所演的那些故事,听阿哥讲得那么深切,便笑嘻嘻问:“莫非阿哥也有心爱之人,怎能讲得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阿哥只深深地看着我,笑而不答,奇怪得很。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般古古怪怪的,所说的话我很多都不懂,但毫不影响我明白,阿哥是世上最爱我的人。 阿娘生我们时,本来年纪尚小,又怀龙凤胎,自然九死一生。那日她从白天到夜晚才能把我们生下来,阿哥先出来,而我也许在腹中便是个硬骨头的,折磨了她好一阵子。也许是劳累过度,从此阿娘身体就越来越衰弱,精神也有些忧郁。她每每看到我们,估计会想起那日所受的痛苦,所以对我们兄妹有些冷淡,不多关爱。 阿爹自然是爱我们,但是他整天忙着照顾阿娘,偶尔才抽空来看我们。他对阿哥更严苛一些,对我反而格外纵容。可是,我却希望阿爹对自己多点管教,至少能证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他对我那种纵容,更像是不闻不问,没死就好。与我相比,阿娘更像才是他的女儿。他对阿娘不像别家夫妻那样相敬如宾,而根本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的溺宠。 幸好,我还有阿哥。 后来,我们都慢慢长大。 十二岁那年,我半夜觉得饿,不想打扰阿哥,于是自己去厨房找点东西吃,路过阿爹阿娘房间,巧合见到一幕无比可怕的事情。门没关紧,应该是在着急之下忘了锁门,我透过缝隙看见我们那个平时岸然道貌的阿爹,居然把阿娘弄哭了。他可是平日里见不得我们阿娘掉一滴泪的阿爹! 我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眼前一幕。阿爹衣衫半解,骑在阿娘身上,脸色十分恐怖,好像下一刻就把她吞掉。阿娘一丝不挂,白皙皮肤上多处留下吓人的紫红痕迹,胸前还发红肿大了,上面有牙印,好像刚被咬得很惨。 “阿爹,棉儿会死的……求您饶我,阿爹……”阿娘皱着峨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听说过阿娘以前是阿爹的养女,可是她在我们面前可是没叫过“阿爹”,今晚一听,我虽是不懂,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虽然平时阿娘对我们生疏,阿爹更加慈爱,但是见她被折磨至此,我还是想帮阿娘。 正在我欲破门而入主持正义之时,我双眼突然被人用手蒙住了。 有人把我拉到远处,我想挣脱,反而被抱入那人怀里。 淡淡的竹子香,这是阿哥身上的味道。 “阿哥,你怎么拦着我呀?”我仰头问,满眼是疑惑。 阿哥脸色微红,看似有些不太自然,轻声说:“阿珠,非礼勿视,你为何偷窥……” 话说一半,也许他觉得不太好意思说完。我还是不懂,颇为不满,问:“什么非礼?我是见阿爹欺负阿娘,想帮帮她!” 阿哥有些无奈,咳嗽几声,才低语说:“那……非是欺负,等阿珠长大后,自然明白。” 我很是不服气,道:“阿哥也没比我大多少,怎说得好像你是大人,而我是小孩子呢?” 阿哥轻轻一叹,揉揉我头发,说:“你呀,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不过也好,我只愿你永远不懂才好。” 他神色复杂,讲话也难懂,我迷迷糊糊地被他拉回房间。 “睡吧。”阿哥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柔声道。 睡前,我突然有点好奇,把阿哥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呢喃问:“阿哥,为甚阿娘这里很大,我就是很小呢?” 在我心里,阿哥读书多,没有什么他不知道,便望着他期待回答。可是他只是像碰到洪水猛兽般,立刻把手收回去,白玉脸庞转红,耳朵也变得通红了。 不过,不得不说,我家阿哥是十分好看的。 十二岁的阿哥,长得很像我们阿爹,已有芝兰玉树之姿。不过,细看又有几分像阿娘。 不对,我好像才注意到,我们阿娘其实也有几分像阿爹。 这个家里,似乎就是我一个人长得自成一派。他们都是清雅脱俗的长相,而我,正如有的丫鬟偷偷说我那样,就是一脸艳俗,傻里傻气。 但是,阿哥说过,他见过我们外婆的长相,我就是很像外婆。所以,我这是隔代亲? 我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早就把刚才问出的问题抛之脑后。 朦胧迷茫中,好像有人在我耳边唠叨说:“阿珠还小……等你长大后,就会……” 我听得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何意。 楔子(二)(H)(男女主女儿的视角) 十叁岁那年,因为我来了月事,在阿哥房间里闹了一场笑话。因此,我们爹娘也发现了我偷偷跑到和阿哥一起睡这件事。 不过,我没想到,平时不多关爱我们的阿娘,居然因为此事,特意见我教导一番。 我被刘嬷嬷叫来双照楼的时候,阿娘正与阿爹在花园里弹琴赏景,丫鬟秋水告诉我要等一会。可是,我便知道,这一会想必不只片刻,只好闲着在楼外转一圈。 沉园甚大,里面分为几座相连的宅院,而双照楼属于偶院,是我们爹娘所住之地。不同与其他地方的喧嚣,偶院是真的很安静。偶即佳偶,阿爹是把整座宅院摆设成一篇赠予阿娘的情诗,里面布局都双双对对,相互呼应,名字也多为情意绵绵之意,如双照楼、吾爱亭、夫妻廊、鸳鸯湖、日月台、乾坤阁云云。每一处皆是满满爱意,且无比精美雅致。当然,这都是听说而已,我也没进过几次。阿爹说阿娘身体欠佳,得多多静养,我们兄妹一般没有阿爹允许是不可随意进偶院的。 我只好等着,一个时辰后,在我以为自己要等到天荒地老之时,刘嬷嬷告诉我可以直接到吾爱亭见阿娘。 这是我为数不多被允许到吾爱亭的一次。路边到处都是娇艳的海棠红,只因阿娘闺名海棠。从双照楼沿着夫妻廊而走,渡过鸳鸯湖,则是吾爱亭。吾爱亭,我爱听,那是阿爹最喜爱的地方,常常在亭中聆听阿娘弹琴。不过,我并不觉得阿娘的琴音有多好听。 我进去时,先是在亭外见到阿爹。他看似心情蛮好,对我自然万分慈祥,叮嘱:“你阿娘身体不好,不要讲多余的话。无论她讲什么,你便依她即可,勿要惹她气恼。” 阿爹声音温吞和蔼,说得云淡风轻,我却清清楚楚,这是警告。我哪敢违背,遂点点头。 阿爹离开了,我走进亭里,发现里面熏的沉香有些浓郁,说是亭子,其实是小屋子,四面却都是封闭的墙壁,闷得慌。只见阿娘靠在软榻边,脸色绯红,全身软绵绵的样子,瑶琴被放在一角,倒不像刚刚用过。 阿娘见我,尽力坐起来,说:“阿珠,你过来。” 此时,她声音沙哑,并不像平时那么清脆动听,似乎病得不轻。我还是担忧阿娘身体,小心翼翼地过去扶一下她。 靠近的时候,我才发现她颈上有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痕迹,便开口问:“阿娘,您脖子是撞伤了吗?” 阿娘听后,脸更红了些,神色有点慌乱,连忙拉着外袍衣领遮住脖子,说:“无事。” 阿娘平时少跟我讲话,也许一时也没想出来要说什么,就这样愣着看了我一会,才轻轻叹息,感慨:“你……原来都这么大了。” 我笑着说:“阿珠十叁岁了,阿哥说我是大姑娘了。” 阿娘有些失神,呢喃自语:“对,十叁岁也不小了,不小了……我十叁岁的时候……” 她仿佛陷入什么回忆中,眼里忽然溢出泪水。 “你不小了,以后不得与你兄长同床共枕,得守男女之别,记得吗?”阿娘抹掉眼泪,语气严肃起来。 我可不赞同,说:“阿哥待我最好,小时候怕黑,都是他陪着我。没有他,我可是睡不着……” “阿爹阿娘都不疼我,只有阿哥爱我,你们怎么还要把我们分开呢?”我有点委屈地抱怨。 阿娘听到这番话,愣住了一下,随后生硬地抱着我,慌忙安抚:“你,你别哭。对不起,我,阿娘对不住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为人母这个身份。十几年来,我一直都迷茫,不清楚自己为何突然有了你们,为何突然就当了娘亲……” 阿娘讲的话很混乱,说着说着又哭了。她特别爱哭,是被阿爹惯出来的性子,娇软得很。我看着她,突然发现其实阿娘还是很年轻。二十几岁的女子,看起来似乎最多二十的容貌,娇滴滴的吴音,如果她不是我阿娘,我甚至想叫她一声“姐姐”,想带她一起去玩耍。 可是,她已经当了十几年的阿娘。与我差不多年纪时,她就怀了我们。那是多么恐怖的事呢? 我突然觉得阿娘也有些可怜,抱着她安抚一会,阿娘才不哭了,哽咽说:“我会跟阿爹,你们阿爹说一下,你搬来这边住一段时间,可好?” 我正要拒绝,阿娘便道:“否则你阿哥要被送到杭城书院读书去。” 好吧,我只好答应了。 阿爹自然不喜我来住,可是见我阿娘红了眼睛,泫然欲泣的样子,便不再说什么。 我在偶院住下几天,还是睡不着,正好今晚月光很亮,半夜就出来散散步。 路过吾爱亭时,突然听到阿娘的哭声。她的哭声比常人更加娇软,我说不清楚,就觉得好像哭着要糖的小孩子一般,令人听到心都化了。我怕阿娘有事,遂走过去看看。 亭里开着灯,窗户未关,所以我就看得清清楚楚。阿爹正坐在榻上,神色淡定如常,似乎只不过在读书品茶一般。只是他腿间跪着我阿娘。阿娘靠在他腿上,上衣没穿,露出赤裸的胸前,月光透过雕花窗,照着她如玉般胴体。她将阿爹身上某根东西夹在双乳之间,低着头尽力含进口中。她的嘴很小,应该是含得很吃力,遂边含边哭。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估计不好吃,她哭得很可怜。 阿爹把书放在一旁,伸手揉一揉她的奶儿,低声问:“帮为父吃一下,就那么痛苦?” 阿娘更委屈了,要吐出来,可怜兮兮地含糊抱怨:“太大了,阿爹,含不动了……” 这一声娇柔至极,阿爹可不心软,摁住她脑袋,让那根入得更深。他喉咙里发出哼哼几声,好像很舒服,声音也带着宠溺之意:“娇气,那么多年都学不好,生你养你何用?” 阿娘说不出来话,哭也只有呜呜声,只能默默流泪含着。过了一会,阿爹沉沉地嘶吼一声。我不清楚什么回事,只见阿娘唇边溢出白浊,还有很多喷溅在她脸上和胸前。阿娘愣住,有点惊慌的样子,不自觉地把东西吞掉一些。 阿爹睁睁地看着她,眸光转暗,那根奇怪之物瞬间又变大了。他忽然把阿娘抱起来,从后面猛插进去。阿娘流泪,大叫:“阿爹……” 阿爹舒畅地叹出一声,温柔吻着她眼泪,低语骂一句,声中却全都是宠溺:“小哭包,水就是多。” 阿娘又哭得更大声。 阿爹笑着,说:“棉儿不妨叫得大声一点,让孩子也来看你在为父身下的样子。” 阿娘突然惊慌,直摇头,哭着求他:“阿爹,莫要,莫要让他们知道……” “知道什么?”阿爹讲她放在窗边的软榻上,快速动起来。 “怕他们知道你十二岁那年爬上了亲生父亲的床?” “还是怕他们知道你十四岁那年为自己父亲生儿育女?” “还是说,棉儿怕他们发现你不仅是他们娘亲,还是他们阿姊?” 阿爹句句如同晴天霹雳般。阿娘不曾回答,只默默流泪承受着他的欲望。最终,她突然颤抖,大声哭出来,像极一只花猫。 阿爹抱着阿娘,哄她:“乖,不哭,不哭,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被阿爹肏哭呢?” 阿娘抱着他,恳求:“阿爹,求您,莫让孩子知道,求您把阿珠和阿璧分开,不要让他们误入歧途,好不好?阿爹……” 她得撒娇显然有用。阿爹将那两团雪乳玩弄于手掌中,轻声引导:“棉儿可知,为父爱听什么?” 只见阿娘闭上双眼,凑近阿爹耳边,呢喃:“阿爹,肏我。” “’我’又是谁?” “是棉儿,棉儿是阿爹的女儿,棉儿生来是要给……给……” 她支支吾吾说不完一句,阿爹有些不满。“教了你多少遍,嗯?” 她紧闭双眼,如同背书般念出来:“棉儿是阿爹的女儿,生来就是要给阿爹肏的……” 阿爹在她唇边亲一下,夸奖:“乖,继续念,阿爹爱听。” “棉儿是阿爹的小淫娃,要阿爹……” “……要阿爹喂我……” “……阿爹喂我……” …… 我没留下听完那一句,跌跌撞撞离开吾爱亭。我突然明白了这里的名字。 阿娘弹出的琴音并不好听,可是她叫“阿爹”的声音却是无比动听。 我好慌乱,只好跑去找阿哥,我要告诉他……可是,告诉他什么呢? 告诉他,我们生来就是如此肮脏污浊的孽种吗? “棉儿是阿爹的宝宝,也会给阿爹生小宝宝” 永安第四年,冬至之夜,苏城突然下了一场雪,虽然不大,可也够寒冷。 冬至下场雪,夏至水满江,苏城乃鱼米之乡,故冬至瑞雪更令人欢喜。谢巡抚在谢宅设宴,请了城里几位大人物来做客,其中自然也有从前阁老沉白。 沉白,字子墨,本为姑苏世家子弟,不过只是旁系庶子,后来凭借一身才学,弱冠之年连中解元、会元、探花。南直隶本是人才济济之地,只凭南直隶解元一名足以令众人望之莫及。后来,他在朝中入过内阁当首辅大臣,也当过当今圣上授业恩师,陛下见他也有叁分敬意,如今虽已辞官,朝中门生不在少数,依旧令人不敢轻视,人人皆恭敬称他一声沉爷。 据说,谢巡抚是有意将年方十八的妹妹嫁与这位沉老爷当填房。虽说填房这词不好听,可是沉爷除了年纪大了些,却属实难得良配,才貌双绝,钱财地位皆有,发妻也逝世了十几年,膝下就一个小女儿。沉爷对女儿自然是过于娇宠,不过她也到金钗之年,明年十叁,过两年是及笄之时,想必也不得不找好人家嫁出去。于是,沉白刚赴完冬至宴,城里已传遍沉谢两家的婚事。 半夜,沉白乘马车回沉园,佣人忙着进来迎接。只见车上下来一男人,瑶林琼树之姿,面若冠玉之貌,身着蓝色披风,肩上披着一件貂裘斗篷,发间插玉簪,举止从容淡定,并非脸色冰冷之人,反而温和中透出令人敬而远之的淡漠。 这是传说中的沉爷。 沉白一进宅里,第一个去的地方,必然是沉小姐的熙春轩。 “棉儿今晚可用过晚膳?”沉白问门前守夜的刘嬷嬷。 刘嬷嬷神情上有些胆怯,答:“回老爷,小姐不愿用膳……” 只听沉白似是无奈又像是宠溺地轻轻一叹,道:“你去吩咐厨房再备一份晚膳,等下她必会愿意吃。” 刘嬷嬷“是”一声,便退出。 沉白走进爱女的闺房内,只见床上圆滚滚的被窝。他摇头轻笑,随后坐在床边,伸手把被子揭开。 “棉儿,阿爹给你带回桃花酥。还不起来,定是不想吃?”沉白常带着温和笑容,不过只有面对自己闺女时,眼底才真正染上笑意。 沉小姐闺名海棠,因为出生时胸前有个海棠花似的红色胎记。不过,她父亲爱叫她棉儿,是软软暖暖小棉袄的棉,也就阿爹一个人能叫这个乳名。 棉儿窝在被里,只露出小脑袋和水汪汪的红红双眼,娇嗔地哼一声,说:“不吃,棉儿才不吃。” 她长得不能说哪里像沉白,就是一眼看过去会觉得必定是一家人,只不过从小被惯出性子来,动不动就一红眼、二流泪、叁大哭。就这简单叁招的套路,足以把沉阁老拿捏得死死。 此时,沉白见她脸色通红,连忙问:“可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告诉阿爹。” 棉儿看他为自己担忧的样子,突然大声哭起来。沉白哪里不知道她平时哭哭闹闹只不过是为了撒娇,还是被她哭得心疼极了,又怕她真的生病。要知道沉小姐从出生来就是隔叁天生一阵小病,隔五天生一阵重病,娇气得很。 “张齐,快拿爷的金牌,去巡抚那里请李太医。”沉白大声呼叫自己的下属,满脸是忧虑。 他轻轻抚摸闺女滚烫的小脸,温声道:“是不是发烧了?乖,等一下,阿爹出去给你熬药。” 正在欲站起来时,突然被小姑娘扑入怀里,紧紧抱住他。 “阿爹,勿要走。”她连忙叫,话中还有哭声,可怜兮兮的样子。 苏城女子声音极甜,而棉儿虽不在苏城长大,从小却是他一手带着,口音是城中最正的,可她讲出来有另一番滋味,就是嗲到心头里都软化成糖水。 最要命的是,此时,她身上一丝不挂,沉白被她抱住,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全身娇嫩的胴体紧贴着自己。 十二岁少女,本来还是很小,可是她胸前不知何时已变得丰满起来,与普通成年女子差别不大。那两团酥软的贴在他怀里,暧昧至极,也引起不该有的邪念。 沉白难得失去淡定的样子,慌张地推开她,又怕把她弄疼了,不敢用力。 “胡闹,还不穿上衣服?”沉白沉声喝她,细听就发现他的呼吸乱了,心也乱了。 棉儿哪里乖乖听话,摇头说:“我就不,阿爹,您看看棉儿,好不好?阿爹要什么,棉儿都能做得到,阿爹不用娶继母,好不好?” 看她哭得撕心裂肺,沉白便自责自己刚才说话有点大声,又听她这番话,更是怜惜,柔声哄:“不哭,不哭,棉儿可是听谁乱说?” 棉儿呜咽地讲:“不是别人乱说,是谢家小姐来拜访时亲口讲的。我说阿爹不在,她说她自然知道,阿爹正在谢宅同她兄长谈你们婚事,还告诉我她嫁进来后会对棉儿好。她还说……还说……” 她情急之下说话很混乱,沉白温柔地轻轻拍她后背,问:“还说什么?” “她还告诉我,她知道棉儿的亲母遭阿爹厌恶,能生下棉儿也是凭借不入流手段,不是难产而死,是被阿爹赐死的。棉儿身体不好,是因为阿爹从来不想要我出生,逼我阿娘喝避子汤,不料我居然还能被生下来……阿爹本来就不想要棉儿的,是不是?”她越想越难过,靠在阿爹肩上哭得更可怜。 沉白眼底里闪过寒光,但是面对棉儿只有怜惜,长叹一声,抱着她道:“莫胡思乱想,为父不喜你母,与你何干?阿爹自然是最爱棉儿。” 小姑娘眨眨眼,忽然不哭了,笑说:“那阿爹也不会娶继母,对吗?” 沉白轻吻她额头,微微笑,说:“这是另一回事。不过,谢氏心底歹毒,为父自不会娶她,另找其他也无妨。” 棉儿又心急了,连忙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胸上,引他揉摸自己奶儿,哽咽道:“阿爹,她们能做什么,棉儿都可以做啊!阿爹要传宗接代我也能给您生孩子。阿爹若是要,要泄欲,棉儿也可以伺候您……阿爹不要娶她们,好吗?” 手掌抚上那软绵绵的乳房之时,沉白突然发现,女儿居然长大了。在他眼中,她向来都是一个小女孩,怎知……怎知,竟然如此之大。她如今方十二岁,再等几年,必定更勾人。只见肌肤雪白上,两个小小乳尖仿佛雪花红梅,可爱至极,又淫靡至极。两团奶儿之间,则是火焰般的海棠胎记。 是,她是沉海棠,是他亲生女儿。 沉白闭上双眼,冷淡说:“把衣服穿上。” 棉儿咬着嘴唇,道:“我不穿,反正都快死了。” “住口,不准讲不祥之话。”沉白不看她,但还是听不得她乱说生死。 棉儿笑一笑,道:“阿爹,棉儿自己喝了春药,阿爹不要我,我马上要死了。” 棉儿抱着他,呻吟:“阿爹,我好难受。” “阿爹,肏棉儿,可好?” 她哀求。 她母亲当年是偷偷算计沉白,让他喝上春药。而她,却是自己喝上。因为,她是有恃无恐,确信阿爹是看不得自己吃苦的。 沉白突然笑出一声来,也睁开眼睛,看着她。 棉儿只觉得天地忽然颠倒,自己被压在他身下。 “棉儿,永远要记住,为父迈出这一步,是你自己求来的。” “你十二岁这一年,自己求着亲生父亲肏你,可记得?” ____ 没想到吧,是女主先主动,但是她大概是缺爱,小孩子的占有欲心态而已。后来她后悔了,觉得这是背德的,要脱离这个乱伦关系,男主才开始强制爱……细说沉禽兽虽真禽兽,不过还是蛮冤种。 “棉儿是阿爹的宝宝,也会给阿爹生小宝宝” “你十二岁这一年,自己求着亲生父亲肏你,可记得?” 药效逐渐烧掉了棉儿的理智。她只会嗯嗯的呻吟着,凭借本能地贴近阿爹,想他要了自己。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抛弃了。 “棉儿要给阿爹生小宝宝……”她迷迷糊糊地找法子去解开沉白的腰带。 沉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手指伸出来轻轻捏一捏她小小乳尖,说:“棉儿自己还是个傻宝宝呢。” 棉儿被捏疼了,又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便仰着胸,将阿爹的一只手覆盖上自己的一团奶儿,嗲声嗲气求:“阿爹,舒服,再摸一摸。” “棉儿是阿爹的宝宝,也会给阿爹生小宝宝。” “她们说这里会变得更大,会有奶水,能给小宝宝喝……”她媚眼如丝,用最天真无邪的神色说出最引人淫念的话语。 沉白眼底变得更深邃,手里揉捏得更用力,问她:“她们是谁?” 棉儿被揉捏得舒服得很,诚实答:“是秦楼楚馆里的妓女,棉儿给她们钱,让她们教我如何留住一个男人。” 沉白张口,用舌头玩弄起她那两个可怜的红点。棉儿哪里受得了,又哭叫起来。 “她们知不知道你要学这些来勾引自己父亲,嗯?” 棉儿摇摇头,然后突然睁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她刚发现自己腿间的那里被阿爹用手指插进来,反复抽插。一根,两根,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嗯,她们想必是不知道棉儿如此淫荡。” “啊……阿爹……”她尖叫一声,在颤抖中初次被推上极乐之巅。 棉儿还是不太懂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抬着迷茫天真的眼睛看阿爹,等待他帮忙解释。 沉白笑得好慈爱,抽出手指,然后在她雪白乳房上涂满了自己的液体。 “棉儿可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沉白在她耳边低语问,声音变得异常得沙哑。 棉儿又摇摇头。 沉白解开腰带,说:“像个淫娃,生来只给为父肏的淫娃。” 她虽主动勾引,却只是模仿别人,听阿爹这样说也只是懵懂地问:“那棉儿这样是好还是不好?棉儿做错了吗?” 沉白将胯下已勃起的阴茎放在自己从小爱惜如珍宝的闺女腿间,温柔吻着她嘴唇,道:“养不教,父之过,棉儿有何错,一切罪孽都是为父的过错。” “为父,替你承受所有违背伦常之罪。” 话音刚落,棉儿只感受到下身被撕破的痛感。 “阿爹,痛……”她从小被娇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感,一时双眼泪汪汪,只会闭着眼哭起来。 沉白也不好受。她太幼小了,小得可怜,即便在催情媚药之下,也根本承受不了年过叁十的亲生父亲。 沉白深刻知道,自己是一个禽兽。从小饱读圣贤书的他,竟然真的奸淫了自己的亲女儿。 她是他唯一的孩子。在他并不想要她出生之时,意外地到了他身边。他虽厌恶被算计的事,可是第一眼看到小小的她,突然心里就涌起一丝柔情。也许,这便是骨肉相连。 后来,他亲手照顾她,学会当一个父亲的感觉,尝试好多第一次和例外的事。她永远是他的例外。 比如,沉白喜静,可是并不厌恶棉儿在他耳边哭哭闹闹。 又比如,沉白一直一丝不紊,可是能任由棉儿搞乱他书架,在自己上朝笏板上乱画东西。 此时,向来理性冷静的沉白,竟然纵容女儿算计自己,还破了她完璧之身。 不过,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们父女本是至亲,可是他总觉得有一层隔膜。她现在对他万般依赖,可惜终究会嫁出去,成为别人的妻子,为别人生儿育女。而他,最后会从她的人生里被挤出去,成为局外之人。 可是,凭什么呢?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上呵护的女儿,为什么要送给别人呢? 沉白突然明白,他本来早就想要这样。 要插入女儿的最深处,与她水乳交融,合为一体。 要把女儿留在身边。 她若是要生儿育女,那也只能是为她阿爹生儿育女。 他们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要交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对,这就是正确的宿命。 隔膜终于被戳破了。 沉白眉目间染上情欲,俯身亲吻棉儿乳峰间的那朵红得耀眼海棠胎记,微微笑着,说:“很快就不痛了。” 棉儿还是痛得不敢睁开眼,就好像看不到便少点痛苦。 “棉儿,睁开眼,看着。” 沉白对她用不容违抗的命令语气,棉儿不知不觉中还是乖乖地顺从。一开眼就看见阿爹身上的那根紫红色巨物在自己腿间深处,她有些惊吓,又有些好奇,便睁睁看着那处。 “对,乖棉儿,好好看着,看看为父如何肏你,看看你的落红……呵,小骚货,自己看看你有多骚。” 这般放荡之言从未在沉白口中出现过。 他好像开始享受在床笫之间用这些荤话调情。他的小女儿越是单纯洁白,他越是能从那些荤话中得趣,要用最肮脏污浊的话去玷污她。 沉白开始动起来,不再为女儿哭声而心软。 “哭什么?怎么不继续哭求阿爹肏你?”沉白拍打一下她的奶儿,轻声骂。 棉儿哭得更惨,水却更多,下面咬得更紧。还未成熟,却如此敏感,被插几下就酥软了身体,不再感受到多少痛苦了,居然仰起胸来,将奶儿放在他唇边,哭求: “阿爹,好痒……” 沉白见她这样,似乎也入魔了一般,疯狂地吸吮她香软奶儿,将小小乳头咬得肿大,雪白皮肤更是惨不忍看。 棉儿皱眉,怪他:“阿爹别咬坏了,还要给孩子喂奶。” 沉白笑出声来,又埋头啃咬,说:“只能给阿爹吃。” 棉儿以为他又不想让自己生孩子了,喊叫:“棉儿要怀阿爹的孩子,要给阿爹生孩子……” 她哪里懂得生孩子是何等辛苦的事,只单纯地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别的女人能为阿爹做的,她都能做。 沉白只觉得她每一句话都能激起自己的欲望。他当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可是一直以来都不是沉迷色欲的人,甚至还觉得情事无聊得很。只是,这场欢爱中,他舒适至极,身心都得到无比满足。 原来,他不是不爱鱼水之欢。他只是,爱与这个亲女儿交欢。 沉白有些自嘲地苦笑,又插了一会,最后将孽根埋在她最深处,道:“为父,都依你。” 热乎乎的白浊被灌入她身体内。 曾经,她也是其中一个。现在,她只是回归了自己本该属于的地方。 沉白把精子涂上少女无辜的脸庞,突然大声一笑,似是极喜,犹如极悲。 ____ 天蒙蒙亮之时,室内欢爱声才停止。 刘嬷嬷早已支开其他守夜丫鬟,小心翼翼等到里面响起老爷的沙哑声音:“备温水,拿来小姐的新衣服。” “是,老爷。”刘嬷嬷退下去。 她暗中明白,不久之后,要改口称小姐为夫人了。 她看着小姐长大,心中自然对她有几分怜惜。不过,她也懂得贵人深宅里这些荒唐事倒是不稀奇,只是小姐年纪尚幼,等她长大后,万一觉得后悔,恐怕也再没有回头的路了。 _____ “正因为你为你的玫瑰花费了时间,这才使你的玫瑰变得如此重要。” 虽然这是没叁观的文,但我想尽力表达的是男主并不是那种因为觉得和女儿do很带感才搞背德。他爱女主重要原因是因为第一次把那么多心思放在照顾一个人身上,然后才是血统吸引,喜欢安全感、归属感。后来对女主生的女儿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态了。 “棉儿要学什么,都应该由为父来教。”微H 破瓜之后的棉儿,酥软地躺在阿爹怀里喘气,懵懂双眼凝望着阿爹,看他将那些白浊涂在自己脸上,又听他突然大笑。阿爹的一切古怪行为,她多半不懂,只觉得阿爹肯同她如此亲密,那日后就不会把她嫁出去了,心里便非常欢喜。 她眨眨眼,满眼好奇地看着阿爹精致修长的指头上沾满白色液体。莫非也像桂花酒酿一样香甜呢? 忽然间,她稍稍张开口,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还皱着眉头,认真去品出来是什么味道。 她这一举超出沉白的意料之中。眼见亲生女儿舔着自己精子细品得样子,沉白呼吸愈发沉重,刚冷静下来的欲念瞬间勃勃升起。 只见棉儿抿了抿嘴唇,用那双亮晶晶且无比清澈的目光看向他,笑容灿烂如花,说:“没有桂花酿好吃,但这是阿爹的,棉儿不会嫌弃。” 语毕,她还继续握着他的手,凑上去舔得干干净净。 女儿肖父,她五官本来是十分像他,一副清冷淡雅的面容,挂着与五官气质不符的天真稚气,长着与年纪长相极为反差的傲人丰乳。现在,她裸着身子,满脸沾上他白液,在他面前做出那么狐媚放荡之举,满眼却尽是对他纯粹至极的依恋和孺慕。 这样的一个他向来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她在笨拙地尽力讨好他,乞求他怜爱。 他,还能守住本心吗? 沉白活了半辈子,叁十余年什么风雨都经历过,可没有过如此恐慌无奈的感觉。 他清醒地知道,无论是爱还是欲,他都沦陷了。 棉儿似乎看不懂阿爹的复杂眼神。她专心地舔舐完沉白手指,随后,突然又忍着私处的痛感而下床来,跪下去,趴在他胯下,看着那根刚从自己身体离抽出来的东西,眼中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凑过去,要去舔它。 如果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沉白也许会享受她这般卑微地伺候自己。但,他终究还是那个最疼爱她的父亲,于是立刻伸手拦住她,道:“不干净,莫吃。” 可棉儿本来是被娇惯多了,哪里肯乖乖听话,偏要伸出小舌头,慢慢地舔干净上面剩下的黏黏糊糊白浊。 她嘴太小,且应该也不知道怎么含,所以就这样绕着外面一口一口地舔。沉白额头上出了汗水,太阳青筋凸起。棉儿舔着舔着突然发现这东西还越来越大了,有些恐惧,正在想离它远点时,忽然被按住脑袋。 她抬眸,满眼不解,问:“阿爹?” “张口,含住它。”她父亲冷酷地命令。 棉儿虽习惯恃宠而骄,但也知道阿爹什么语气就得听话的。她慌忙张开口,试图把巨物含进口中,可还是没办法。 “阿爹,含不动了,阿爹快把它缩回去……”她急得哭出来,泪眼汪汪抱怨。 沉白被她气笑了。 “阿爹……”这个磨人精还无心无肺催着他,要他帮忙。 沉白问:“她们没教你怎么含?” 棉儿摇摇头,答:“还没学到。” 沉白听后,心里的那股气也消除了一半。他自心底里不喜自己女儿这般娇媚是由别人教她的。从小到大,棉儿没有母亲在身边教导,什么事情都由他亲手教,甚至去年初来月事还是他自己教闺女如何处理,不愿托别人代劳。 现在,这房中敦伦之事,更应是如此。 沉白揉一揉女儿顺滑的发丝,温声道:“以后不许再找那些人,可记得?” 棉儿点点头,想了想,还是犹豫说:“可是棉儿还没学好……” “棉儿要学什么,都应该由为父来教。” 棉儿瞧着自家阿爹脸色,突然觉得这并非好事。 …… 不过,在这个初夜,沉白最后还是心疼她。 看她那小小的嘴巴,他心里涌上罪恶感,最终只教她在顶端那里浅浅一含。 “像吃糖人一样,慢慢来。”沉白淡定坐在床上,挺拔如修竹,低语安抚那个正在自己胯下鼓着两颊帮父亲含肉棒的乖乖小娘儿。 过了一会,棉儿应该觉得反复舔这个圆圆头有点无聊,忽然兴起,用舌头去碰一下上面的鼓鼓囊袋。 意外的激情令沉白不禁地嘶出一声。这声一出来,他那个充满好奇心的闺女更觉得有趣了,遂把沉甸甸囊袋含进嘴里,吸吮玩弄里面的阳睾。 这要命的玩法几番下来,沉白边受不住了。棉儿在玩得正欢,突然被吓傻了,目瞪口呆,也没躲开。浓郁白浊溅到她嘴里。她眨眨眼,有点不知所措。 她那表情真的又可爱又妩媚,沉白还是忍住欲望,将罐子递过来,说:“快吐出来,这不是好东西。” 只见女儿笑嘻嘻,答:“不用了,棉儿都吞掉了。” 语毕,见阿爹脸色沉下去,似乎还怕他不信,一脸天真地张开小嘴,让他看清楚里面什么都没有。 “棉儿是阿爹的乖乖小娘儿,不会说谎。” 苏城人称小女孩为小娘儿,沉白平时也爱叫她“乖乖小娘儿”,她每次都开心得很。 沉白忽然想,也许他不应该怜惜她。 看,这磨人精那里需要怜惜!只管狠狠肏她便好! 棉儿还在得意,一瞬间就被拉上床来。 接着,阿爹咬她耳朵,声音异常沙哑,说:“哪里是小娘儿……” “棉儿现在是小淫妇,阿爹的小淫妇。” …… 夜还是很漫长,第二番云雨结束后,天色也快亮。 刘嬷嬷带温水进来时,只朦胧看见床帘之后的两个交缠身影。 她低头,说:“老爷,李太医已经被安排到客房等待。” 沉白还在女儿身体里,闭着眼睛享受高潮过后的轻盈快感。等一会,他才温吞道:“别同他提小姐,就说宅里一位女眷便可。” “是。” 刘嬷嬷还没立刻出去,犹豫一下,终于跪下,小心翼翼提醒:“奴婢妄言,请老爷恕罪。小姐年纪还小……请老爷怜惜怜惜她,长期这般整夜承欢,恐怕她受不了……” 沉白沉默一会,居然没有生气,声音不瘟不火,说:“起来吧。你照顾棉儿长大,对她真心,固然是可贵,我不怪罪。不过,你岁数也大,从今往后,不必在这里守夜了。” 刘嬷嬷也知道自己犯了老爷大忌,尽管放不下对这位自己视为亲生的小姐,此时也只好忧心忡忡地退下去。 棉儿已经疲倦至极,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呢喃说:“阿爹,不用把刘嬷嬷送走。” 沉白轻轻亲吻她眉头,不回应她所求的话,只道:“先睡吧。” 棉儿也没精力再说什么,窝在他怀里,很快已入梦境。 父亲孽根还在腿间深处,她却睡得很安稳,没心没肺得很,毫不知晓自己已经惹上乱伦罪孽。 沉白温柔亲亲她发顶,不用再忍着扮演个道貌俨然的父亲,胸怀反而觉得畅快得多。 “棉儿很怕痛,不过只要是阿爹给的,再痛都 冬至夜是最漫长的。而冬至过后则“进九”,南方骤然变冷,正式入冬。 沉白从谢宅回沉园时,正是日落之际,冷气笼罩天地。倦鸟归巢,路上行人皆匆匆忙忙,各自奔回各家。少时沉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因为知道路的尽头无人等待,所以心无波澜,毫无羁绊。 可是,后来,他心里有了牵挂之人,自然只恨回家的路太长,只怕那小哭包一看不到他会哭坏了身体。 进入熙春轩时,沉白刚脱下斗篷挂在架子上,从屏风后突然跑来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扑入他怀中。 沉白已习以为常,轻车熟路地接住她,然后一手将她抱起来,一手拿起外袍披在她肩上,就这样一路抱她从门外到床上。 “阿爹,阿爹……” 小哭包果然还是哭肿了双眼。此时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身上只着一件薄薄杏色长裙,还赤着脚,毫无半点贵女端庄,只顾抱紧他不放。 这天气寒冷,虽然室内一直烧炭取暖,地上还铺着他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厚厚羊羔地毯,可她那小脚还是被冻红了。 沉白微微皱眉头,半是心疼,半是生气,道:“先放开,阿爹帮你穿上袜子。” 棉儿还是蛮横抱紧他脖子,声中带着哭腔,说:“不放,棉儿就不放,不准阿爹去找谢小姐。” 沉白不任由她胡闹,声音变得严肃,道:“乖,听话。” 棉儿撇撇嘴,最后还是慢悠悠地放开他。 沉白像是反复练习过千百遍一般,很熟练地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双锦缎袜子,然后俯身为她好好穿上。 连天下最尊贵的天子都留着叁分敬意的男人,此时却弯腰坐在她脚下,将她脚掌捧在手心里,珍惜如同绝世宝物。 只不过,棉儿已过于熟悉阿爹这样照顾自己,倒也没察觉到这一举有多温柔和偏爱。 “下人都怎么照顾你,外袍袜子一个都没穿,还到处乱跑?” 听出阿爹声音中有些不高兴,棉儿怕连累到下人,便抱着他衣袖,说:“阿爹别怪罪下人,是棉儿自己不肯穿。既然阿爹不要我了,那还不如冻死了好,这下就没人阻碍阿爹娶谢……” 她还没讲完,嘴唇已被阿爹吻住,无法再说了,只能发出呜呜之声,眼眶又溢出汪汪眼泪,好像幼兽在强大猎手面前。弱小,可怜,无助,最适合被一口吃掉。 沉白想到这里,低声笑一笑,觉得自己果然是老糊涂了。 如此美妙滋味,一口吃掉怪可惜。 在棉儿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之际,只听阿爹突然诡异笑一声,然后慈悲地轻饶了她那两片花瓣唇。她全身无力,只能靠在阿爹肩上一口一口地喘气。 沉白心里起了怜惜之意,伸手在她后背轻轻拍几下,安抚她慌乱的呼吸。 “阿爹坏,欺负我……”她刚缓过神来,便出口抱怨。 幸亏沉白早已习惯每天被她气了几百遍,要不然就得患上心病。 “时过不足一日,棉儿就忘了昨晚为父要你记住什么了?” 棉儿眨一眨眼,实在想不起来。 “棉儿,永远要记住,为父迈出这一步,是你自己求来的。” “你十二岁这一年,自己求着亲生父亲肏你,可记得?” 沉白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地重复昨晚床笫之间的私语,少女脸颊忽然露出一抹晚霞之色。 她低头,一副乖巧模样,轻声问:“阿爹,还生棉儿的气吗?” 昨晚惹出的惊天动地之祸,在她看来自己阿爹最多就这般轻飘飘的“生气”。 如果不是从小被惯出来的,哪里能有这股强烈淡定的信心? 沉白多年当皇子王尊的老师,出了名严苛无情的人,却把亲女儿养成恃宠而骄性格。自己宠出来的,只好甘之如饴。 沉白无奈地将她抱进怀中,低头闭眼,下巴轻靠在她颈边,沉声问:“如果你不是为父亲生女儿,单凭昨夜一事,棉儿可想过会有什么结局,嗯?” 他讲话时,滚热的阵阵呼吸在她脖子上惹起痒意。她敏感的身子瞬间又变得软绵绵,只能依偎在他怀中,好令人怜爱。 “什么结局都好,再坏不过像我阿娘一样被您赐死,总比看见阿爹娶谢……” 可惜一开口尽是讲些气他的话,沉白极为不满,又俯首,用嘴唇堵住她那余下半句话。 “开口闭口都是提那谢小姐,看来棉儿好期盼她嫁过来?可惜今日为父方与谢家谈好退婚之事,想必令棉儿失望了。”沉白吻得尽兴后,又轻轻捏一捏闺女绯红脸颊,只觉得娇嫩无比,爱不释手。 棉儿听后,眼睛一下子就亮晶晶,满脸欢喜,抱着他欢呼:“阿爹真的不娶她了?” 沉白眉眼弯弯,却透出凉薄至极,道:“不娶了,本来也就因为李太医一事。如今便不需要了。” 棉儿将高兴两字都写在脸上,还是有些担心阿爹,问:“那谢家不会为难阿爹吗?” 沉白笑一笑,说:“谢小姐亲自拜访沉园,不知与我女儿说出哪些话,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只知道她离开后,小女便有中毒之状。” 棉儿还不太明白,问:“阿爹,棉儿哪里中毒了呢?” 她明明是自己喝了……喝了催情药。 沉白伸手,慢慢钻入她衣领下,从容轻柔着女儿胸前酥软肉团。 棉儿不料阿爹会有这一举,不禁“啊”一声发出呻吟。只听阿爹低语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她房间里搜到毒药,她丫鬟也亲自指证。而谢家也不想细究,毕竟她是未出阁女子,上过公堂并不是好事。再说,为父也念旧情谊,不但不会追究外传,且退婚书中还写得体面,一字不提谢小姐的过错。那么,为了弥补,前朝恩赐给谢家的太医,借给我们些许日子,也算并不过分。” 太医分为四等,那李太医是第一等御医,按理说只能给帝王与皇室医治。而普通人令御医为自己治病,如果不是帝王恩赐,便是欺君之罪。谢家有一位前朝妃子,颇得帝王宠爱,谢老太君重病之时,朝中派来一位御医,正是李太医。后,谢老太君病好,宫里又换了新主,即是前朝那位皇帝的皇叔。新帝继位,还在动荡之期,故无人在意一名御医的去向。 以沉白与当今陛下的交情,倒不是无法自己为女儿求来一名御医。可是,新帝疑心太重,非是不得已之时,他不愿惹上麻烦。而如今谢家这个看似风光却处于如履薄冰境况的家族,倒是好拿捏得多。 棉儿有些愣住。她似乎觉得好像一切都好巧合,仿佛她胡闹妄为都被筹算好了一般。 “阿爹,可是,好像谢小姐也没有很对不起我们……” 阿爹温柔亲吻她眉头,又把她身上衣裳褪下。 “不重要,除了棉儿之外,其他人都是不重要的。” 迷茫中,棉儿听见阿爹问她:“下面还痛不痛?” 棉儿点点头,撇嘴撒娇:“很痛。” 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沉白也不忍心,遂轻叹一下,帮她再把衣服穿上,说:“无妨,来日方长。” 此时,棉儿突然要抱着他,连忙说:“阿爹不用管,棉儿受得了,棉儿都能受得了!” 她把自己胸前那件粉色小肚兜都解开。少女雪白奶儿上还有些未褪色的欢爱痕迹,此时又露出他眼前,两个小乳尖仿佛风中颤抖的花朵,可怜极了。 沉白抚摸她奶儿,笑问:“不怕痛?” 少女只怕他觉得自己没用,立刻抱着他,将赤裸身子贴在阿爹怀里,黏糊得好像长在他身上似的。 “棉儿很怕痛,不过只要是阿爹给的,再痛都无所谓。” “阿爹,给棉儿吃,吃阿爹的肉棒,好不好?” “想要被阿爹肏坏……” 她估计自己都不完全搞清楚这些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何意,只是像背书一样念出来。 可是,偏偏这个傻样子,反而更让人想真的把她肏坏。 沉白眼底暗了几分,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只说:“要阿爹肏你,就先自己捧起骚奶儿放在阿爹嘴边来。” 他声音沙哑低沉,又讲出那些羞耻的话,可听起来却是毫无粗俗的感觉,语气还是格外温和慈爱,就好像只是在教导女儿做正经事。 棉儿只觉得腿都软了,但又不敢违抗他命令,只好艰难地坐起来。 “棉儿可要快一些,等下李太医来看病,你是要他看到自己在为父身下挨肏的样子,嗯?” 棉儿本来是娇气,这下被他逼到大声哭出来。 ………… *注:以前只知道现代苏州话管父亲叫阿爸。刚问问才发现老派称呼也应该是爹爹,而不是阿爹。阿爹是叫祖父的(???;),诚恳向沉大人谢罪。【跪拜】但是要改也太费力了,就不管它吧,毕竟这个背景还是虚构的,虽然有些是从现实得到启发的,但不用认真考究哈~再说其实同属于吴语,每个地方的称呼也有可能差异很大,所以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纠结啦~ 小番外(一):梨花白,海棠红(沈大人的闺 在棉儿幼年记忆中,当时阿爹比现在少了几分温和慈祥,多了一些孤傲冷淡。 如果现在的阿爹是暖和春风,那么,少时的阿爹则是冬天白雪,是惊艳众生的洁白,也是锥心刺骨的寒冷。 而在沉白回忆里,他也许是命中注定,要将此生所有偏爱和柔情都留给那个与他骨肉相连的姑娘。 1. 直到多年后,沉白仍是常常回想起那个冬天。 第一次遇见棉儿时,帝都落雪,一场大雪。 那一日,当沉白得知那女人偷偷倒掉半碗避子汤,又为自己诞下一个女婴时,心中毫无波澜,只有厌恶。不喜不悲,只单纯地厌恶被算计这事。 他从容尝一口碧螺春茶,眼眸从未离开过书案上公文,声音比轩外飘雪还冷,道:“赐毒酒。” 张齐是跟随他多年的下属,自然知道主子的冷情,也不意外,只有些犹豫,问:“属下听丫鬟回报,那刚出生的小姐……身体不太健康,恐怕……” 她母亲死了也无妨,可小姐毕竟还是主子亲生骨肉。 沉白提笔的手稍停了一下,神情还是淡漠,只道:“找个嬷嬷来照顾她。” 语毕,只剩下落笔声音,再无关怀。 他太忙碌,也没打算去看那个女儿一眼。 谁料,夜晚,刚回府的沉白,忽然听见婴儿的哭声。倒不是他没听见过小孩哭,只是这个孩子哭得好小声,似乎衰弱至极,像幼兽般哽咽,听起来怪可怜。 他停止脚步。 刘嬷嬷手上抱着小姐,鼓起勇气跑到沉白面前,急忙说:“请老爷恕罪,小姐一直发烧,哭得不停,奴婢只怕……” 那是沉白第一次见自己女儿。 初生婴儿谈不上有多好看,只是看她第一眼,他心中突然涌上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这,应该是世人所谓的骨肉之情。 幼小的她,眉目间已有他的影子。原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与他密切相关的人。 “张齐,快拿爷金牌,去太医院请一个医师来。” 沉白伸手,抱起那个小小的婴儿。正在哭啼啼的小女孩,一入他怀里,突然就不哭了,还用那双亮晶晶的目光看着他,满眼好奇,似乎在问这人是何人。 沉白瞬间明白了所谓老父亲看闺女哪哪都可爱的心情。 “为父,是你的爹爹。”沉白生硬露出微笑,尽力令自己看起来温和一点。 他的闺女看着他,也笑起来,甜蜜蜜的笑容。 从此后,他们是彼此至亲,也是彼此至爱。命中注定,不可分开。 2. 那年,忙着照顾女儿,几天后,沉白才记起,他的闺女还没有名字。 此时,窗外还飘雪,枝头上的雾凇点点白,遥看似是软软的棉花。 沉白轻轻抚摸女儿发顶,笑说:“乳名便叫棉儿吧。” 小名不太华美,才好养得起。棉与绵同音,又是他可爱的小棉袄,又期盼她生命绵延不断之意。 小棉儿哪里懂他在讲什么,只觉得他声音好听,还对自己笑得无比温柔,自然也豪放地跟着笑起来。 父女俩就这样相对傻笑,冬天寒冷似乎也透出一丝温馨。 3. 小棉儿体弱多病,四岁才学会走路,但却很早就学会说话。 沉白虽事务繁忙,每日回府都抱着她,耐心教女儿讲话。他满口吴音好听归好听,棉儿还是不给面子,每次都只会静静地望着他,黑亮双眼满是疑惑。 她这个父亲好像不太正常,天天都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 “棉儿,叫爹爹。” “乖乖,叫一声爹爹,可好?” …… 棉儿烦得很。终于某一天,她开口,对那个疯魔般的父亲,叫出第一声:“阿爹。” 沉白本满怀期待听着,听完之后笑容渐渐消失。 “乖棉儿,叫爹爹。” “阿爹。” “不是阿爹,是爹爹。”沉白还不愿放弃,十分耐心地纠正。 “阿爹,阿爹。”小棉儿生气了,边叫边哭。 沉白叹息,哄她:“好好,叫得好,阿爹就阿爹。” 小棉儿笑着抱住他脖子,大声叫:“阿爹,阿爹,抱,抱。” 她这口软糯糯吴音叫得老父亲乐开怀,也不再纠结什么称呼。 直到棉儿跟着阿爹回苏城时,听阿爹的父亲对她说:“你是子墨女儿?都这么大了,过来,叫阿爹。” 棉儿震惊。莫非,在这里,阿爹的阿爹也叫阿爹? “阿爹,怎么他也是阿爹呀?”棉儿咬着嘴唇,摇一摇阿爹衣袖,轻声问。 沉白帮她料理额头前的散乱碎发,说:“棉儿只管叫为父阿爹便是。” “可是,他们都说,阿爹是祖父的意思……”对父亲叫了十年“阿爹”的棉儿,忽然间觉得天崩地裂,眼睛也红了。 沉白揉揉她头发,笑容依旧温柔,温吞道:“他们管祖父叫阿爹是他们的事,棉儿叫父亲阿爹也是棉儿自己的事,又有何相干呢?” “阿爹本只是阿爹,是父亲还是祖父只是世俗冠加定义,都不重要,不必在意。” 所以,一直到后来,棉儿还是叫他“阿爹”。 不是父亲,更不是祖父,只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爱称。 她的阿爹,从来只是阿爹,是世俗礼教不能定义的阿爹。 ………… 强迫症让我将错就错又写个短番外把称呼这点圆回去,也算是个小小甜点吧。(*^ー^)总之,女主管父亲叫“阿爹”是因为小时候叫错太多了,男主也听惯了觉得好听,不想她改口了。而他们孩子之所以也叫“阿爹”是因为也被自己亲妈带偏了~(??°???°??)然后正巧阿爹是叫祖父的,男主某种意义上还真算是孩子们的祖父……就奇奇怪怪地合理起来了~ 这番外还有一半,有点小肉汤,等下再发。 小番外(二):梨花白,海棠红(沈大人的闺 4. 小棉儿是满八岁生辰之后才有大名的。 八岁前,她身体太弱小,只怕养不到长大。沉白从不信怪力乱神,只是对于这小女儿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直到八岁那年,她身体好了些,才开始想起大名这事。 对沉白而言,起个好听的名字并不难。只是他女儿自然配得上最美的名字,反复想了几天,却依然不够满意。 那是清明前夜,春暖百花开。沉白被正事缠身,半夜才回来。只见院里还留着灯,灯火阑珊处,小女儿坐在门前,困得睁不开眼,还强撑着等他。 沉白看着心疼,将斗篷披在她肩上,问:“怎么不早点睡?” 棉儿抱着他衣袖,盈盈笑靥,眼睛闪亮,说:“明日是阿爹生辰,以前棉儿同阿爹种的花都开了,棉儿等阿爹一起去看。” “明朝再看也不迟。”沉白舍不得她熬夜伤身。 棉儿撇嘴,说:“可是等明朝一到,阿爹又要出去了。” 他官品越高,和她相处的时间越少。 沉白心里有愧,柔声道:“那现在去看一下也无妨。” 皎洁月光下,父女俩人携手同游园。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他平时忙碌,倒也没注意到春天原来如此之美。而他亲手养大的宝贝闺女,也渐渐初有少女之姿。 此时,在那寂寞花园角落里,梨花还染着夜月的银雾,海棠半含清晨的雨露。梨花白伴着海棠红,看似极为相反,而实万分和谐。 “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沉白轻声念两句,突然想起女儿天生胸前也有一个海棠胎记。 是他自从几年前起就不敢再看一眼的海棠花。 从此,棉儿多了一个大名,海棠。 海棠开花时节与梨花相仿,都在清明前后相依绽放,在孤寂春夜里相互慰藉。 阿爹名白,她叫海棠,似乎毫无关联,却是紧密相关。 5. 棉儿九岁那年,认识第一个朋友,是新帝最宠爱的叁公主。 在某些夜深人静时,棉儿半夜惊醒,依偎在阿爹怀中,脸色有些愁闷,低语问:“假如,假如棉儿并非阿爹亲生女儿,阿爹还会爱我吗?” 她这几天被那位叁公主带去听了几出新戏,看人家演什么真假千金。台上那个假小姐可惨了,瞬间一无所有,还被向来把她视如珍宝的父亲赶出家门。棉儿看得入心,也被吓得不轻,半夜还梦到自己不是阿爹亲女儿的噩梦。 阿爹以为有人同她乱讲什么闲话,又看着闺女那张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小脸蛋,心情很复杂。 是谁造出如此荒唐的谣言? 带着叁分生气、七分怜爱的心情,阿爹抱着她,温声细语安抚:“又听谁胡言乱语?棉儿自然是为父亲生,不会有这样的假如。” 棉儿还是放不下心来,将小脑袋埋在阿爹怀中,撒娇:“棉儿就想听,阿爹快回答我……” 阿爹很无奈,到后来还是依她所愿,认真想了想,然后笑着亲吻她香软脸颊,答:“也许不会,也许还会,假如终究只是假,谁都无法断定。不过,若棉儿非我亲生,为父应该不会像现在爱你那么深。” 棉儿有些失落,问:“那阿爹爱的是您女儿这个身份,还是爱我这个人呢?” 阿爹笑而不答,反而问她:“如果为父非是从小护你爱你的阿爹,棉儿可还会不愿离我半步?” 棉儿听后,突然愣神。 阿爹亲亲她迷茫眼睛,神色无比温柔,道:“世上哪有那么多纯粹之情。为父爱你,就好比你依赖我一样,本来都是始于骨肉相连,又历经多少岁月相伴,早就成习惯,分不清哪个更多一些。棉儿只要记住,这人世间那么多人,唯有你我离不开彼此,足矣。何必要谈原因呢?” 多年后,她想起此事,还是感叹不已。世人多歌颂的爱情,莫非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然而,她和阿爹这份不知所起的爱,从来都不是纯粹。 若她非阿爹亲生骨肉,阿爹当年也不会多看她一眼。若没有多看那一眼,也不会有朝朝暮暮相伴照顾。若没有多年相依为命,更不会有后来的心动。 他们父女之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千丝万缕羁绊。他对她的偏爱,她对他的依赖,似乎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亲情,爱情,欲情,交融在一起,便是他们这一世的交缠。 6. 棉儿十一岁那时,来了月事。 阿爹说她已长大,不管她如何撒娇哭闹都不肯再与她同眠。 所谓同眠,即是头半夜同床共枕抱着她哄,等女儿熟睡之后再悄悄离开。这是他们十多年来保持的习惯。棉儿从小就粘着父亲,而他却太忙,不愿再让她熬夜等自己,又怕坏了她名声,就用这一办法,先哄她睡,再回自己寝室批阅公文。 而如今,这样的小习惯都没有了。 棉儿伤心得很,虽然阿爹依旧对她好,她却觉得他不再疼爱自己了。 于是,从小被宠到大不知天高地厚的沉小姐,自然不会顺着,灵光一现,想出一个好法子。 那一夜,在沉白赶回之前,棉儿到他寝室来。沉老爷娇纵女儿,这是宅里下人都知晓的事,便没人敢阻拦她。 等沉白回来,先到熙春轩看女儿,只听丫鬟说她早睡了,心中虽有些失落,倒也没有进来打扰,只暗道这样也好。本以为她还会哭闹,不料那么快就乖乖接受了,只是爱粘着自己的女儿不再粘他了,他反而有些不适应。 回自己寝室时,沉白看了一会账簿,夜半才关灯,宽衣解带上床休息。 一打开被子,只摸到少女的娇嫩身体。 沉白不惊讶,以为是下属安排的女人。 宅里虽说没有主母,也没有姨娘,但不是没有女人。他毕竟还是一介凡俗的男人,不是和尚,有些欲望该发泄还是得发泄。但他不喜后院莺莺燕燕,更怕女儿应付不了复杂人心,所以被送的歌姬只留在外面,让管家按期安排一些干净懂事的女人,事后便送走。 算算日子,他也好久没碰女人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应付女儿的事,也没有什么兴致。 今晚,手指触摸到少女软绵绵的身体,那丝滑娇嫩的肌肤,还有似有似无的甜甜奶香,瞬间令他心中起了涟漪。 这香气,与女儿身上的体香怎如此相似? 灯已熄灭,寝室内只有外面灯笼的昏暗光线照明,显然是不够看清床上少女的容貌。只是看身影年纪应该不大,估计和自己女儿相仿而已。 沉白对她忽然升起怜惜之意,温声问:“今年多大?” 那少女似乎发愣了一下,迟迟不回。 他不生气,又耐心问:“不能说话?” 少女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沉白见她年纪那么小,还是个哑巴,想起自己的女儿,自是不忍心对她做那事,回头欲下床,说:“让管家带你回去吧,再给你多点银子,跟家人好好过日子。” 那少女突然连忙摇摇头,扑上去从背后抱着他。 这时候,呼吸间全都是少女甜美体香,背后贴着娇软的胴体。沉白的理智已经剩下不多,从未觉得自己欲望如此难以控制。 他闭着双眼,转身过来。 少女还是靠在他肩上,不肯放开。 她的手也很软,很小……很像棉儿。 沉白呼吸加重,低声道:“勿怕,不会伤害你。” 语毕,他握着她的手,帮自己解开衣带,然后抚上自己滚烫的肉棒。 少女似乎有些惊怕,要把手收回去,却被他按住。他依然闭着眼,强势地用少女小巧的手为自己疏解欲望。 少女好像很慌乱,在他怀里不断挣扎,他似乎还听见他的呜咽哭声。 好可怜,好娇气的样子。 沉白将她压在床上,低声说:“继续哭。” 他拿少女的手握着那个勃勃仰起的阴茎,用力地撸动。 少女应该被他吓傻了,不再挣扎,哭也不敢大哭。 沉白此时已经不再管她年纪多大,只觉得这少女非常合他心意。 “找了那么多人,就你最像。”过了许久,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中染上她无比陌生的浓郁情欲。 “哭得大声点,这样更像,她可不会遮掩自己委屈。”沉白似乎能想象那小娘儿委屈兮兮的小脸,轻笑一声,瞬间也有些射意。 “可惜是个哑巴,如果能叫出声来……” 应该叫什么呢? 他想听到什么呢? 沉白暗暗自嘲,也在此刻猛然在那少女手中射出来。 可惜,不是她。 极乐过后只是一场寂寞,他清醒地知道这个事实。 “阿爹,阿爹……”忽然间,耳边响起少女哭啼啼的声音。 沉白本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可是这个声音太像了,太真实了,他惊醒,睁开眼睛。 灯一点亮,在他眼前,竟然是他的女儿。 而她小手掌中,还沾着她父亲的白浊。 这一瞬间,沉白知道,一切都乱了。 ………… 很多骨科文主角都是“我没有错,只是正巧我爱的人是我家人”这种纯爱精神。这篇则不同,他们真的是父女,而且从头到尾都知道这一点,没有什么借口能拿出来辩解。再说如果女主不是亲生女儿的话,按沉大人的性格就根本不会看她一眼,哪里有那么多耐心去照顾,更没有机会心动。所以他们之前还是有亲情作为基础,骨肉相连的吸引力还是很重要滴~ “棉儿倒可讲讲,你骚不骚?”H “要阿爹肏你,就先自己捧起骚奶儿放在阿爹嘴边来。” 他声音沙哑低沉,又讲出那些羞耻的话,可听起来却是毫无粗俗的感觉,语气还是格外温和慈爱,就好像只是在教导女儿做正经事。 棉儿只觉得腿都软了,但又不敢违抗他命令,只好艰难地坐起来。 “棉儿可要快一些,等下李太医来看病,你是要他看到自己在为父身下挨肏的样子,嗯?” 棉儿本来是娇气,这下被他逼到大声哭出来,看样子可怜极了,就是断定他会心疼自己而刻意示弱。 怎料,这次她惯用的招数居然失效了。 沉白并不打算在床笫间惯她。 “不是为父不想帮你,可是纵宠了你一次,棉儿以后可不就被宠坏了,一遇到困难的就只会哭闹求阿爹帮帮你,成何体统?” 他神色道貌俨然,还真的在床上用好父亲姿态来教导女儿。如果忽视他胯下已勃勃仰起的孽根的话,没人能相信他在奸淫幼女,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同亲生女儿行那淫事。 棉儿心智还像个小孩子,哪里懂得自己父亲的虚伪,只觉得是她太娇气了,阿爹只为她好,她不能令阿爹失望了。于是,懵懂少女强撑着软绵绵身子,艰难地站起来,靠近阿爹面前。 两手捧着自己胸前两团雪白乳房,声中有些颤抖,弱弱说:“请,请阿爹吃……” “吃什么?”沉白薄唇离那小小乳尖只在咫尺之间,却偏偏要问。 棉儿抿嘴,眼睛又红了,带着哭腔回答:“吃棉儿的奶子……” 沉白还不够满意,张口轻咬一下那点可怜红梅,骂:“是骚奶子。” 棉儿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觉得不是好字,还撇嘴说:“不骚,棉儿才不骚。” 那娇嗔的表情,再加上娇滴滴的奶音,瞬间令沉白的欲望膨胀得更大,内心深处更是涌起一股暴躁,只要对她狠狠地施虐,冷酷地侮辱。 他低眸,敛起那莫名其妙的黑暗念头,尽力静下心来。 她还是太小了,暂时还不能吓到她。 棉儿不知道为何阿爹脸上闪过遗憾的神色,接着就开始含住她的一团奶子,放在嘴里吸吮起来。 她奶子虽然不小,却是太软糯,一口就能吃掉,还有入口即化的感觉。她身上那股甜美奶香,似乎是在胸前最浓郁,令他有种自己在喝到她奶水的幻觉。 沉白埋在她香乳间,伸出舌头舔一舔那海棠胎记,才满足地轻叹一声,笑道:“刚来癸水不久就迫不及待爬上阿爹床来,还假扮雏妓供阿爹玩弄,棉儿倒可讲讲,你骚不骚?” 此时,棉儿已经瘫软滴靠在阿爹身上,神智也有点模糊不清。胸前酥麻痒痒的感觉渐渐化为欲火难耐。她身子太敏感,被吃一下奶,腿间穴里已经漫延蜜水。她两眼汪汪,不停地在阿爹腿上磨蹭,试图用那根滚烫巨物来疏解自己的空虚,只是嘴上还不忘反驳:“棉儿没有,阿爹坏,冤枉了我……” 沉白呼吸更重一些,神色倒还很镇定,两片唇瓣掐住一颗乳尖,又舔舐又咬捏。 棉儿哪里受得了,又哭啼啼叫:“阿爹,疼……” 沉白寡淡的面容染上陌生的邪气,轻笑道:“冤枉了你?那去年是谁偷偷爬上为父床来?是谁假扮哑巴的雏妓求为父肏弄?是谁满手沾上白精,哭着喊阿爹?” “是你啊,棉儿!” 伴随着他声声玷污中,那根肉棒也隔着几层衣物反复磨蹭她那处小阴蒂。 棉儿就这样模模糊糊地被弄得高潮。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好舒适,只想要阿爹给她更多,又有些害怕这样邪气的阿爹。 她靠在阿爹身上,声音满满委屈,说:“那时阿爹不愿和我同眠,谁知道原来是跑去跟其他女人一起睡,棉儿可恨死阿爹了……”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才明白阿爹是跟其他女人做过正在和她做的亲密事,越想越难过,哭得越可怜。 若是平时,沉白一见她哭得那么惨,必定会温柔哄她。但今日,他似乎很反常,只觉得她的哭声格外好听,哭啼啼的样子也过于动人。 就是令人想把她肏坏的样子。 小时候,沉白看闺女哪哪都觉得可爱。而现在,他看眼前的女儿,只觉得她全身上下处处都像个淫娃,每个地方都长得正巧合他心意,比他所见过一切绝色名妓、歌姬都会勾人。 身在官场之中,难免进入风月场。无论是秦淮名妓,还是扬州瘦马,他少时都不少见过。过于妩媚风情万种的人,他只嫌放荡。而装作天真单纯的人,他又觉得无趣。在那些淫靡艳窟中,肉体欢乐过后总是一场空虚寂寞。他看得太透彻,所以在血气方刚之年便早已觉得这样沉迷色欲是无味至极。 而棉儿则不同。她身上自带着浑然天成的一股媚气,可眼底里却依然是清澈纯粹的。她有些小心机,懂得示弱来拿捏他,但举止间还是稚气笨拙的。在她眼中,他便是她全部世界,对他毫无提防,也能为他奉献所有自己,毫无保留。 因为她是他骨肉,是他血脉,他们是彼此至亲至爱的人。 这世上,除了她,没有人能给他如此满足的感觉。 他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孽根一插到底,深入她穴内。 “为父本来还怜惜你年幼,情愿去找那些无味的替身,还是不舍得碰你。怎知你却跑来勾引我!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他沉声喘气,仿佛是想起哪些回忆,眼里柔情褪去,暴虐的欲望胜势。 “棉儿,是你先招惹阿爹,日后便没有后悔的资格,知道吗?” ____ 沉禽兽是在PUA女儿的,其实是他先动了欲念,却去怪女儿勾引他。(ー`′ー) 棉儿愿意以身饲父,难道这般孝顺的女儿,为 入夜,沉园里一齐点亮了灯笼。 而此时,在熙春轩中,几个丫鬟守在寝室门外,只听里面不停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之声,脸上都发热发红。 “阿爹……阿爹……” 那少女一回哭着求饶,一回又发出魅人呻吟,即便同为女子,一听到也酥了半身,何况是壮年男人。这些丫鬟能进小姐院里当事,自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懂事人,绝不会好奇主子私事。只不过,这两日老爷在小姐闺房中所做之事,她们在门外守夜,也难免窥听一二。无人敢议论这事,只是心中都不禁地暗自感慨,那娇滴滴的叫床声音过于销魂,也难怪平日里文质彬彬、道貌俨然的沉阁老也守不住纲常伦理,宁愿为她罔顾人伦。 圣贤书看得再多,终归还是肉体凡胎的人,而凡俗的人,自然难以摆脱凡俗的贪欲。 过了良久,室内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声中染上令人脸颊发烫的欲意:“拿一些糕点进来。” 众丫鬟闻言,齐声答:“是。” 随后,几人端着厨房刚备好的糕点,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 熙春轩的主楼是沉小姐的闺房,也是沉园里最奢华的一处。沉老爷并非高调之人,平时也更喜欢简朴素雅之风,倒是将十几年俸禄都花在讨女儿欢心这事上,小姐闺房中也是华贵至极,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比如地下铺的羊毛地毯,那是从波斯运来的波斯王宫里御用之物。又比如梳妆台上那面镜子,也是比一般铜镜精美清晰得多。屋里还挂着两盏琉璃灯,小巧精美不刺眼,又足以看清屋内光景。 而此时,丫鬟们进来之后,只见地下撒满珠宝玉簪。在屏风后面,那位谪仙一般的沉老爷正在将娇小的沉小姐放在红木梳妆台上,挺背而入。 沉小姐懊恼地把小脑袋埋进父亲怀里,说:“阿爹,她们会看见呀……” 小姑娘的腿搁在他肩上,这样躺在台上的姿势有些费力,她又是吃不得苦的性子,现在还有人进来,紧张得要命,便不自觉地使劲夹着那根正在深入自己身体里的巨物。 沉老爷倒是看似气定神闲地安抚她:“她们不敢看。乖,覅夹紧。” 棉儿虽然难受,还是更怕阿爹不舒服,立刻乖巧地努力放松一些,把自己折磨得眼眶里溢出泪来。 她好乖顺,好软糯,反而令人欲把她玷污摧残。沉白敛眸,对丫鬟命令:“不得抬头,把糕点放在一旁桌子上,完事速速出去。” 棉儿全程都闭着眼,脸红得比海棠花还娇艳。等关门声再次响起之后,她才松一口气,接着张口咬一咬阿爹的手指,抱怨:“阿爹坏……” 沉白低声笑出来,只觉得女儿一颦一笑都可爱动人。他伸手拿着旁边桌上的一块糕团,喂进女儿嘴里,笑吟吟说:“乖,先吃些甜点,等你能让为父射出才能用晚膳。棉儿可要快些。” 厨房做的糕点自然都是这位千娇万宠的小姐爱吃的。她被沉白养大,口味本相差无几,只是她更爱甜口,吃到自己喜爱的甜点,心情也变好了,眼睛稍微眯着,像极一只被投喂的小猫,也忘了自己在挨肏的事。 沉白眼底暗沉,自然不会让她清闲多久,便抽身离开。 突然的空虚感终于换回棉儿的注意力,她抬眸看他,眼睛懵懂无知,似乎不解自己父亲又要做什么。 沉白轻轻抚摸她冒汗的额头,突然把她翻过身来,让她靠在妆台上,对着镜子。 镜中映照出少女赤裸的玉体,还有她那双满是好奇的清澈杏眼。天真幼女的容貌,风情万种的身姿,勾得人心里痒痒。 沉白深吸一口气,突然插进那小小蜜穴里。 明明是刚被粗暴摧残过,现在又紧紧夹着他凶狠的肉棒。那曲径通幽瞬间给沉白带来人间难得的乐趣,情欲的畅快使他眼眸发红,理智剩下无几,又开始新一轮驰骋。 他一用力抽插起来,棉儿就无法继续吃着嘴里的糕点了。她被入得太猛,不知不觉地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吞下的那团甜点就这样掉出来了。 棉儿好委屈,眼睛又变得水汪汪。她边忍着被大力肏弄,边小声哭泣。 这次她终于明白在床笫上大声哭闹不会有效,只怕惹起他更残暴地折磨。 沉白玩弄她胸前酥软的一团奶子。这奶子手感也极好,仿佛是在将糯米团子揉捏在手中,又软糯又嫩滑。 他很满意,轻咬女儿耳边,说:“不许闭眼,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为父如何肏你。” “这不是你所求的吗?给我仔细看。” 阴茎方才还剩下一截,现在猛然入了整根,棉儿还能感受到上面的囊袋一阵阵拍打那处。 沉白带着她的手,引导她摸一摸那沉甸甸的东西。 “好好伺候它,棉儿可是从那处而来。日后你为我生儿育女,还得靠它。” 听阿爹温吞教导后,棉儿立刻认真起来对待那囊袋,极为温柔地揉摸着,喘着气呢喃:“棉儿做得好不好?阿爹喜不喜欢呢?” 微微发白的脸色说明她其实并没有很好过。虽说她身体是天生尤物,但毕竟还是幼女,还不够成熟却被插得那么深,自然难免有些疼。难以想象,平日里那么娇气的小姑娘,现在又忍着一字不提自己的疼痛,一心只想让他舒服。 沉白心中那股暴虐之意也被她满眼孺慕之情瞬间融化。身为一个凡俗的男人,他有自己龌龊的欲望。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对女儿的怜爱还是比欲望更多几分。 动作变得缓慢轻柔一些,沉白看身下的女儿,突然更想亲吻她。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先俯首吻住她嘴唇,缠绵难舍。 这是他的亲生骨肉,他爱她胜过爱自己。 所以,只有她能令他觉得,温柔一吻还比狂烈情事更使人销魂。 深吻过后,他把下巴轻靠在她额前,温声说:“自然是喜欢,阿爹只怕自己过于喜爱棉儿,某一日控制不住会把你吞入腹中,食你的肉,饮你的血,方能解我相思苦。” 棉儿听后,也许以为他说笑,还天真地露出灿烂笑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阿爹要是想把棉儿吃掉,我也甘心情愿。” 她这话讲得像是刻意讨喜,又极为真诚,惹沉白开怀大笑,手指捏一捏她小鼻头,眉目弯弯地说:“棉儿愿意以身饲父,难得这般孝顺的女儿,为父心中甚慰。” ………… 本来打算让李太医出场,结果又是腻歪了一章。-_-|| 昨天我是农历生日,忙了点事情没来得及更,今晚有空我再补补~(ˊ???????????ˋ)? 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H 与阿爹云雨之时,棉儿本还是稚子心性,总是容易分神。 沉白正在对她起了怜惜之心,抽插得缓慢,没有痛感,也不用再忍受那种激烈情事带来的恐怖快感,她就有闲心放眼四周,最终视线落在镜子上。镜中反射出阿爹在她身上的模样。 她平时爱黏着阿爹,倒没有那么仔细看过他。阿爹自然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容貌看似最多只是刚进而立之年不久,其实算来也快到不惑之年。这十几年来,他一边为朝政事务操劳过度,一边还得费心费力照顾她,日夜担忧她身体有甚不测。如今一看,她才发现原来阿爹头发也白了许多,不禁脱口而出一句感慨,说:“阿爹的白发好像变多了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沉白听着女儿一脸无辜地讲出那句诛心话来,脸色一时转黑,但还没说什么。 这样缓慢抽插有些不尽兴,棒身愈发胀痛,依旧还是无法发泄出来。他看一下角落里的水钟,知道时间剩下不多了,便轻叹一声,还是停止肏弄,欲把阴茎抽出。 可此时,棉儿发现他的意思,立马夹紧着他一下,还转身抱住他,恳求:“阿爹别走,不准阿爹离开!” 她霸道语气令沉白觉得有些好笑,微笑着问:“这么舍不得为父离开?” 小姑娘点点头,呢喃:“嗯嗯,不想阿爹离开。” 沉白又问:“这么喜欢阿爹?” 她用小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几下,满满依恋之意,说:“喜欢阿爹,好喜欢,好好喜欢。” 只听沉白又轻轻一笑,问:“那么,无论阿爹对你做了什么事,棉儿都会喜欢阿爹,是吗?” 棉儿连忙点头,尽力表现一下:“那是当然,棉儿属于阿爹的,阿爹想对棉儿做什么都好。” 话音刚落,她还轻轻地亲一下他喉结那处。 沉白眼眸一时转暗,胯下猛然用力,圆头直冲着她蜜穴里某处软肉不停地大开大合肏弄。 “阿爹……”突如其来的激情让棉儿全身都变得麻木,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被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埋没。 阿爹的阴茎太大,她的蜜穴太小,这样严重不符的尺寸,还连续几次遭受粗暴对待,她明明应该很疼痛,但此时肉体又给大脑传到无尽快活,只好柔弱地趴在阿爹身下哀求:“阿爹……棉儿要死了……阿爹……” 她平时习惯恃宠而骄,即便是在他身下承欢也多为娇嗔姿态,现在难得露出这种真正极度恐慌之下的脆弱感。 “还敢嫌弃为父年老?小淫妇,果真不该怜惜你,只管尽兴便是。”沉白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眼尾通红。他的确更爱这样恣意妄为地奸淫自己女儿,也更爱看她在床笫上弱小无助的样子。 方才对她起了怜悯之心,不舍得大力肏弄,也很享受和她之间的温情亲吻。可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他深刻地明白,单纯的温柔亲密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在床下可以把女儿捧在手心上,对她视如珍宝地呵护。但是,在情事上,他还是更喜欢这样蹂躏她,欺辱她,为她的哭声而兴奋。她的天真无邪,还有她的柔嫩娇贵,所有都是在他呵护之下养出来的。所以,当他亲手破坏糟蹋这一切美好时,好像也能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短短一天的时间内,沉白终于已经直面自己真正的欲望。 他恍然大悟,自己不仅是一个奸淫亲生女儿的禽兽,还是一个能从粗暴淫辱女儿中得到无比欢乐的畜生。 沉白此刻很淡定接受这个事实。他俯首,在小女儿双乳间开始疯狂地撕咬。娇嫩的雪白绵乳被他咬出大块青紫色来,他又折磨到小乳头。 她来了月事之后,乳房变大了不少,可那两颗乳头还是小小的,几乎与幼年时毫无差别,含在嘴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他身下的女儿还是那么小就已经被她父亲教会鱼水之欢的事。 这份禁忌罪恶感转念间又比助兴药物更加强烈。 棉儿被他咬痛了,哭叫:“不要咬了,阿爹不要咬,奶头都要给阿爹咬烂了……” 她这么一说,怎料更让沉白觉得兴奋,笑着低语骂:“这么骚浪的奶头,给为父咬烂便是甚好。” 棉儿有些慌张,毕竟阿爹从来都对她心软。她几乎没有过像这一刻的感觉,清晰地感受到阿爹是真的要伤害自己。 她好害怕,又情不自禁地莫名觉得很喜欢。她好喜欢阿爹,喜欢到无论什么样的他都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在恐惧颤抖之下,她又一次被推上高峰,边哭着边泄了身。 这么轻易又一次潮喷,沉白忍着射意,敛眸将少女这副媚态尽收眼底,随后伸手拍打她软糯奶子,叹道:“这么不耐肏,生你养你何用?” 说是骂她,其实更多是宠溺,毕竟还是自己亲生的好闺女,又是自己亲手惯出来的娇气性子,还能怪谁? “说,棉儿是谁?”又是重重一拍,伴随着男人沉声一问。 棉儿发现阿爹特别喜欢拍打她奶子,可是这次打得比较用力,把她打疼了,便委屈兮兮地回答:“棉儿……棉儿是阿爹的女儿……” 沉白又随手一拍,打得她胸前摇摇晃晃。 “还不够,为父教你日后怎么回答。给为父重复一遍,棉儿是阿爹的小淫妇……” 接着就响起少女哭唧唧的重复声音:“棉儿是阿爹的小淫妇……” “棉儿生来就是给阿爹肏的。”男人云淡风轻的声音继续耐心教导。 “棉儿……生来就是……就是给阿爹肏的。”小姑娘哭得更惨了。 男人逼迫:“快,求为父给你喂饱。” 他的女儿哽咽着,一字一字地说:“要阿爹……要阿爹喂我……给我喂精……” 她刚说出这一句,男人立刻守不住,又一次埋在深处给她灌满一壶白浊。 棉儿喘着气,像一只可怜的兔子一样,眼睛红红地对他撒娇:“阿爹,抱……” 沉白此时心情宽快,又变回那个温柔慈爱的父亲,抱起她来,轻声哄:“好,好,阿爹抱你,棉儿不哭。” 习惯娇宠的女儿将那双被父亲咬肿的绵乳贴近他怀里,这才大声哭起来。 ………… 李太医带着切脉女医在外面喝茶等了许久,才有丫鬟通知贵人刚用完晚膳,请他进来看病。 李太医来沉园也有一天了,此时才得见那位能令沉阁老劳心费神的女眷。 他是外男,只能站在屏风外,模糊地看见屏风后面的两道重迭的人影。他们都在床上,清瘦的男人直坐着,而小巧的姑娘枕在男人膝上雍容地躺着,虽然看不清面容,不过估计年纪不大。 沉老爷对她颇为宠溺,声中满是笑意,说:“家中小女人就是贪食,令李太医久等了,还请莫怪。” 李太医不媚不谄,拱手回答:“沉阁老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乃卑职的指责,何况大人给的赏赐十分宽厚。” 沉白轻笑,道:“如今世上再无沉阁老,只有姑苏沉某罢了。” 李太医说:“虽卑职久不回京城,还是听闻当今圣上金口曾言,何时沉阁老宁愿返回朝堂,首辅一职仍空留着等待贤臣。” 沉白长叹一声:“那的确是圣上厚爱,可惜沉某不复年轻体健,也无心朝政之事,还不如退位让贤。” 李太医闻言,心中微微惊讶。他当年还在太医院当诸位御医的小随从时,其实曾见过少时的沉大人一面。难以相信当年那位清冷孤傲的沉大人,今日又变成眼前这副温和慈善、笑眼盈盈的沉老爷。 而且,沉大人正在壮年之时,为何会在官路最旺盛之期放弃了大好前程辞官退隐?这事情明显是很古怪。 不过,身为一个小小太医,他也不便多问,就不再说什么,开始让切脉女医进去为贵人把脉。 ………… 因为生了病所以只好放了存粮的肉,李太医的剧情还没来得及好好写。(′???‵)其实李太医算是男二号吧(如果本文还能有男二)? 沉大人:我只想为女儿请一个太医,这难道是请了一个“温太医”? 后面会多走点剧情。其实一直埋下两个问题:一、为什么好端端男主又辞官回乡呢?而且女主也描述过他少时和现在的性格有很大的变化。二、女主是被宠到大的千金小姐,即便没有母亲,也不至于那么缺乏安全感吧?她为什么像发疯了一样去勾引父亲想留下他呢?后面会慢慢解释嘿嘿~ 少女一声“阿爹”最断魂(微H) 此时,在屏风后,棉儿枕在阿爹膝上,全身上下柔若无骨,尽量把头埋进男人怀里,像极是长在他身上的挂件一般。 几番剧烈鱼水之欢过后不久,她仍是极为疲倦,腿还微微发抖,胸前两团软糯糯的乳房都被咬得肿红,有点疼。她腿间也被玩弄到酸麻,深处白浊虽然已经被清洗过,可她似乎还感受到被烫热液体射满的胀感。 明明是阿爹给自己带来这些疼痛,让她遭了不少罪,可是她依旧只想从他身上得到安慰,对他仍然十分信任。于是,这时候,她把小脑袋轻轻地在沉白腿上蹭了蹭几下,好像一只在寻找主人安抚的小动物。 沉白伸手,温柔地抚摸她头发,轻声道:“李太医正在外面,勿要招惹阿爹。” 沉白对她发出警告,可他这个亲亲女儿却只看到阿爹手指很精致,很好看。她看着阿爹的手,脑海里忽然想起方才的情景。 当时阿爹还拿起她的手去揉摸她的下腹,在她耳边呢喃:“摸到了吗,这是棉儿的子宫,现在此处都被灌满为父的精液。” 被戳穿的痛感尚未消失,里面又胀得想哭,棉儿却被他的话带偏了注意力。她对这些荤话一知半解,只模糊懂得腿间塞满阿爹射出的东西就能怀上小孩子,故毫无羞怯,还开开心心跟着他去摸一摸,眼睛亮亮,开口问:“阿爹,棉儿怀上孩子了吗?什么时候会生出来呢?” 只见阿爹眼底似乎又深了几分,手中还温吞揉着她肚子,说:“这里精子皆为你弟妹,棉儿这么着急把他们生下来,嗯?” 她仿佛不懂男人的语气为何多么古怪,还是浑然不觉地甜美一笑,点点头恳求:“嗯,棉儿要帮阿爹生了很多很多弟弟妹妹,好不好?阿爹……” 她幼时只跟其他贵女上过一年课,后来又因一些变故也不再出去上学了,只在家里被阿爹教过读书识字。阿爹不想她受礼教束缚,几乎没对她教导过世俗纲常,所以在她心底里压根没发现女儿为亲生父亲诞下子嗣有多荒唐。 此话一出,棉儿只看见阿爹额前青筋暴起,喉结滚动,仿佛忍耐着什么似的,最终还是抽身而出。白色精水黏黏糊糊溢出来,几滴溅在她白皙肌肤上。 棉儿抿一抿嘴,有些不舍阿爹离开,但也懵懂察觉到如果再缠着他,估计会惹怒阿爹,便放弃了想法。清澈双眼注视在阿爹刚从自己身体内抽出来的肉棒,她眼眸一转,突然轻车熟路地弯腰俯首,张嘴想去含住那孽根。 阿爹立马拦住她,声音更沙哑,无奈叹道:“磨人精,时间不多了,不许再勾阿爹。” 她有些不懂,傻傻反驳:“棉儿没有勾阿爹,我只想给阿爹舔干净呀!” 阿爹似乎受不了她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眼底暗暗,还是不管她。 后来,他叫丫鬟把温水送进来,接着为她清洗身体。他那几根修长手指伸进最深处,细心将里面所有白浊都弄出来。穴里嫩肉又软又娇,仿佛也长着嘴吸咬着他手指。 一根,两根,反反复复抽插,比方才粗暴巨物更温柔体贴的白玉手指令她少点疼痛,多些快活。 明明只是帮她清洗,棉儿又动了情。刚才还那么疼的地方,现在又开始发痒。她粉粉嫩嫩的脚趾头卷起来,嘴唇微微张开,不自觉叫出声:“阿爹,好舒服……棉儿好喜欢,好好喜欢被阿爹插……” 她实诚的呻吟声甜糯糯,又狐媚放荡,又纯真无邪。 阿爹听着听着,胯下那物又有仰起之势。 他气极反笑,忽然把女儿调整一下姿势,随后将肉棒直对着少女樱桃小嘴,拍打着她懵懂脸蛋,居高临下地命令:“舔干净。” 棉儿有点被他吓到,还是乖巧地赶紧张开口含住,然后小舌头慢慢伸到圆头前,试探一般地舔几下。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依然不够成熟,倒小心翼翼得像极幼时在他背后偷偷吃糖葫芦被他碰见的样子。 当时,她好像只四五岁,小小一只,奶声奶气撒娇:“阿爹,糖葫芦好好吃……” 而如今,她十二岁,被他破了完璧之身后,初露风情之姿,俯伏在他胯下舔舐着他肮脏欲望,神情迷离得似乎正在吃的是童年渴望的糖葫芦。 棉儿舔着舔着,只见阿爹好像愈发生气,很迷茫不解。忽然间,他强势按住女儿小脑袋,开始用力地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好好给为父吃,就像儿时你背着我吃糖葫芦的一样。”阴茎肏得越来越快,手指也同时插得更凶猛,像是想把她上下都戳穿。 阿爹呼吸沉重,动情逼问:“长大了,棉儿居然长得这么大了,学会了发骚勾引为父,是不是?” “呜呜……”口中被塞满,她只能可怜地发出几声求饶。 到最后,她被阿爹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哭着泄身。几乎是同时,她口中也满是白浊。 惊慌之下,她不知不觉吞掉了一些,然后被男人摁住头,命令:“全都吞下。” 最后,她眼含泪光地被逼着吃干净所有精水。阿爹也从她身体内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黏糊液体涂抹在她胸前。 事后,在见到李太医之前,阿爹帮她仔细清洗过身体,也殷勤倒了一杯茶让她漱口,才抱她到另一个房间来召见李太医。 棉儿想起来,阿爹对李太医提到“小女人贪食”时,还是笑吟吟看着她的嘴唇。 她被养成单纯性子,却并不傻,也猜到阿爹刚才是调侃自己,一气之下便张口轻轻咬着他一根手指。 这时,少女神色娇嗔,媚眼如丝,指头被咬在她嘴里只觉得像是被湿热软嫩的洞穴包裹着。 沉白无奈地欲将她推开。棉儿却不肯离他一寸,情急之时脱口而出一声撒娇:“阿爹……” 她叫得小声,李太医又站在屏风外的远处,本不应该听得清楚。 只是李太医似乎还是听见了。 少女一声“阿爹”最断魂,嗲声嗲气加上甜蜜蜜的口音,意外换回了李太医的一些回忆。 这声音,他好像也曾经听过。 ………… 这几天生病所以没能更文,很抱歉。(ノへ ̄、) 也感谢几位友友投了珠珠和购买了打赏章。(〃'▽'〃)因为付费章节是无法修改内文,所以我打算只会设置无内容的打赏章,想支持本文的友友们可以购买给我动力。感谢支持(?????????) 在梦中稀里糊涂当了阿爹的宠妾(if线但与正 六年前,有一件事惊动了整个帝京。 大年初一,沉首辅最疼爱的小闺女进宫参与春宴,怎料不慎落湖。 听说她自己体弱多病,再加春天湖水依然冰凉,虽有人及时赶到救上来,沉小姐还是命悬一线。沉首辅爱女心切,拿出先帝赐予他金牌来换圣恩,只求太医院最好的御医为他女儿救治。当时那位皇帝刚继位不久,年纪轻轻,性格也软,政事多依靠首辅协助,自然也不敢拒绝。 李太医也是在那个时候巧合与沉首辅有过一面之缘。他彼时还是少年,在几位一等御医身边当随从。赶到沉府时,他低头跟着行礼,不敢乱看,只听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小女性命攸关,请诸位不必多礼。” 抬头一看,才见床边坐着一男人,身上还穿着正旦赤色朝服,头上梁冠已摘下,故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一些颓废之气。看似最多不过而立之年,容貌十分温文尔雅的男人,却已是朝中风云人物,即便此时神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重臣大官,而更像一个忧心忡忡的慈父为幼女求医,可自带的威压依然令人在他面前不觉紧张起来。 众御医小心翼翼为沉小姐救治,沉大人在旁边盯着他们一举一动,脸上忧愁久久散步去。 无人知晓,此时此刻,在床上一脸苍白、昏昏沉沉的那个小姑娘,竟然在陷入一场很长的噩梦。 ………… 棉儿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自己在宫宴中听到贵女们在谈论皇上要给阿爹和他那个同胞妹妹的五公主赐婚。 她当然不信。阿爹从未告诉她此事,那肯定是假。 那些贵女谈完公主婚事,又小声八卦到沉小姐身上。 有人夸她:“沉家小姐穿的这身衣服极为好看,可惜是去年的款式。” 当然好看!这是阿爹亲自给她选的衣服,还说她穿这身最好看呢! 棉儿一脸骄傲。 又有人附和,笑道:“沉小姐没有母亲在身边照顾,我们应当多关照她才是。” “也对,想想日后公主下嫁沉家,再有嫡子,沉大人哪里还有心思分给一个女儿呢?沉小姐也属实可怜……” 棉儿听她们言中讽刺之意,自幼被纵宠的她哪里懂得隐忍,便进来欲与这些贵女争辩。 纷争之时,她本体弱多病,一不小心就被推进湖中。 棉儿只感受到冰冷的湖水淹没了自己,最终一切归于黑暗。 在朦胧的黑暗中,她似乎做了一场梦。 梦里,她依然还是沉小姐,依然还住在沉府。 只是,她不再是沉首辅捧在手心上的心肝宝贝。 她待在沉府中最偏僻的一个小院,身边只有一个刘嬷嬷照顾。 她刚醒来的时候,刘嬷嬷老脸上露出惊喜,说:“小姐还活着,谢天谢地,小姐真的还活着!” 她昏头昏脑,不清楚刘嬷嬷的神色是何意,只想立刻见到阿爹,连忙撑起身子想坐起来,问:“嬷嬷,我要见阿爹,阿爹在哪里呀?” 刘嬷嬷愣了一下,伸手去摸一摸她额头,说:“难道小姐还没清醒?您阿爹不是还在苏城……” 棉儿很不耐烦,不懂为何今天刘嬷嬷居然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讲了半天,刘嬷嬷才明白,棉儿所说的“阿爹”实乃父亲之意。 只见刘嬷嬷脸上露出悲悯之情,叹息道:“那可是更难见到了。小姐与小公子动起手来,拉着小公子掉进水里,导致他现在生了重病。老爷肯让医师为小姐救治就是大恩大德,怎会肯见您?” “小公子?谁是小公子?”棉儿对这个陌生的称呼觉得很好奇,更是不记得刘嬷嬷所讲的事。 而且,阿爹向来宠她无法无天,即使她惹了大祸也不会怪她一句,怎么会为了什么小公子就忍心不肯见她呢? 奇怪得很。 刘嬷嬷看了看她一眼,才回答:“小公子自然是小姐的幼弟,小姐继母之子。” 这句短短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棉儿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一派胡言!我要去见阿爹!” 她拼尽全力奔向门外,往着自己最熟悉的主院的方向而去。 外面刚下着雪,天很冷,可是她似乎感觉不到体外的寒冷,只想马上见到阿爹。 对,她要见阿爹。她怎么可以相信刘嬷嬷胜过自己阿爹呢?阿爹才不会娶什么继母,更不会有什么弟弟。 阿爹讲过,她是阿爹此生唯一的羁绊。 即便日后要续弦,必定要问过她的意愿。凡是她不喜欢的女人,阿爹绝不会娶进门里。 无论如何,她永远是阿爹心中第一重要的,旁人都是外人而已,都是无关紧要的。 棉儿跑着跑着,摔倒在地上。 平时爱哭的她,今日摔倒那么疼也不掉一滴泪。 她的眼泪是给阿爹看的。没有阿爹在身边,哭也没用。 刘嬷嬷扶她回屋里,劝说:“小姐身体不好,何苦折腾自己?” “我要见阿爹,我只要见阿爹……”她咬着嘴唇,呢喃。 刘嬷嬷舍不得看她如此可怜的神情,便说:“小姐乖乖待在这里,几天过去,也许老爷会来看看您。” “阿爹会来看我吗?”棉儿那双圆圆的眼睛似乎能发亮。 刘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其实,刘嬷嬷不敢如实告诉这个可怜的小姐,从她一出生来,至今已是六七年过去,她那位冷情父亲从未见过她一眼。 苛待那是不至于,只是他过于忙碌,没有闲心去理睬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女儿。 棉儿等着等着,始终还是等不到那个爱她胜过一切的阿爹。 冬去春来,月月复年年,等到无法再等,她偷偷跑去主院。她很熟悉府内情况,自然知道如何躲避侍卫,轻车熟路找到了阿爹书房。 终于见到了阿爹。 可是,这一次见面,好像又如同未曾见过他一样。 在她眼前,阿爹坐在书案前,边批阅公文,边听着那个小男孩背书,偶尔微微皱眉,神色肃穆,也有点冷淡,显然不太满意,但也是认真给男孩分了一些注意。 门外进来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小心翼翼为阿爹披上外衣,道:“午膳已备好,夫君同瑾儿先用膳再忙也不迟。” 男人谈不上对她有多柔情蜜意,但也不拒绝这亲密一举,淡淡“嗯”一声。 一家叁人起身,一同去用膳。 此时,棉儿忽然惊慌,转身欲逃跑。 这动静惊动到了男人。 他回眸,第一次真正地直面看见她,出声问:“何人?” 这眼神对棉儿而言又熟悉又陌生。 陌生,是因为阿爹从未这样看过她。 熟悉,是因为她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很多次。 从前,阿爹看那些无关紧要的旁人,就是这样。 不是冷酷,而是无情。毫无感情的温和,才是最冷漠的冷漠。 那一瞬间,棉儿突然懂得,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她的阿爹了。 ………… 不是重生所以我也没写进简介哈~这只是棉儿在昏迷中梦到的if线,如果棉儿小时候没有机会见到阿爹,而默默无闻地在一个无人理睬的角落里长大,那么就是这样的发展方向吧。其实这个更符合沉大人的事业批属性,如果没有什么大变化的话,他就是比较理性的渣爹。( ?°? ?° ?)不是为了哪个女配渣女儿,而是为了事业渣女儿。这场梦不是真实经历所以不算重生(也可以说是曾经在某一世中发生过的回忆),但主要为了解释女主的不安心理,被宠到大却还是有些缺爱的表现。 下一章还是if线,讲述棉儿在梦中长大后被阿爹错当成丫鬟睡了,还当了几个月的宠妾,解释一下她对给阿爹生孩子那么执念。(?ˉ??ˉ??) if线彩蛋:在梦中稀里糊涂当了阿爹的宠妾( 那场噩梦还没停止。 棉儿惊慌地发现自己似乎被困住了在那个只有陌生阿爹的世界里。 就这样,她好像在梦中度过从前没有度过的艰难日子,也吃过从前没吃过的苦,天天都在绝望和慌乱中。她好想念爱她疼她的阿爹,好想返回那个自己只管无忧无虑被捧在手心里的世界。 时间过久了,她甚至还出现一种幻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当过阿爹心肝宝贝的女儿。说不定,那只是一场好梦,而这个残酷的现实才是真实的世界。 后来,她慢慢长大,似乎也认了命,接受自己也许无法找回那场美梦的事实。 她好像永远弄丢了最爱自己的阿爹。 在寒冷长夜里,因为这里的寝室不如以前熙春轩那么温暖,她常常被冻醒,一会想起以前被阿爹抱在怀中温柔哄,一会又想到那日阿爹看自己那么陌生的眼神。那种心酸和委屈对她而言是如此陌生,她甚至都不懂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想哭。 从前,她爱哭只是断定阿爹会因为自己的眼泪而心软,她一哭阿爹自然千依百顺。可现在,她似乎懂得,有时候人一点都不想哭,泪水偏偏要掉下来。 从此,她养成很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性子。一直一直到后来,她在这场梦中稀里糊涂成为阿爹最宠的爱妾,还是很害怕在黑夜里没有他陪着睡。 梦里的阿爹虽然对女儿的她不闻不问,不过对已成为他宠妾的棉儿倒是爱惜有余,见她离不开自己半步的样子,只笑着道她太黏人,倒也没有真嫌弃这样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他身上的小女子。 都说沉首辅不惑之年幸得一美妾,藏在深闺中,不许他人窥见一眼,日日伴随,夜夜笙歌,府中从未有过如此得宠的女人。只是,正妻虽是填房,终究还有正妻之名、嫡子之母,有些重要日子该去她那里,沉大人还是如常去陪她与小公子。 那年除夕,棉儿刚选好菜单,正等着阿爹回来一同用膳,却只听丫鬟小心翼翼道:“今夜是除夕,老爷估计应该,应该将留在主母那边一起过年……” 好心情瞬间都消失,只剩下落空。 棉儿让丫鬟都退下,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她在这里没上过学,也没见过多少人,没人告诉她自己当了阿爹女人有何不妥,更不懂为甚阿爹总不让自己陪他一起出去过节见人,只模糊懂得阿爹是不想别人知晓她的存在。 她是见不得光的吧。 棉儿不傻,还是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对阿爹来说没那么重要,就像一只小宠物一样,他有闲会来逗一逗,但不会为她耽误了自己正事。 越想越难过,她不再想了。 除夕这一夜,京城下了一场雪,天很冷,寝室中烧了最好的炭还觉得不够暖。她恍惚想起从前每到冬天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就会被阿爹抱在怀里。阿爹的怀抱好温暖,好好温暖。 她好想念那样的阿爹,好想好想。 半夜,在昏昏沉沉中,棉儿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被人抱进怀里,还有一只手温柔地轻抚她后背。 好像那天晚上一样。 她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时自己换上刘嬷嬷女儿的丫鬟衣服,想跑过去再看阿爹一眼就好。 那一夜,阿爹也是突然抱着她,轻轻地在她后背抚摸,问:“叫什么名字?” 她还没从狂喜中反应过来,无意识下回答:“棉儿,我是棉儿呀……” 软软的声音似乎令当时的阿爹抱着她的手更搂紧。从她视线看上只见他喉结滚动,突然一只如白玉般的手钻进她衣领里,揉摸着她胸前的奶子。 “人若其名,果然是软如棉。” 满手酥乳也许让他颇为满意,又问:“今年多大?” 棉儿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这样轻轻一揉,全身瞬间变得软绵绵,靠在阿爹肩上舒服得哼哼媚叫,断断续续地说:“过了今天就,嗯,就十叁……十叁岁……” 当时女子多为十五六岁出嫁,不过十叁岁乃豆蔻之年,这个年纪嫁人虽说稍微小了些,倒也不少见。 阿爹手指捏住她奶子上的红豆,又轻轻掐一掐,道:“还算是到了可承欢之年。” 棉儿不懂他言中何意,只以为自己找回了最疼最爱她的阿爹,对他万分信任与依赖,软着身子任他揉搓。 少女乖巧的样子显然取悦到男人。只见阿爹把她身上衣服褪下,只留着粉红色的小肚兜,包裹着丰腴的乳峰。 此刻阿爹看似不太舒服,还是格外冷静地问她:“爷今晚急需解药,不得不与女子欢好,日后纳你为侧室,可愿意?” 他自幼饱读圣贤书,为人处世都礼仪周全,在这时候也做不下抢夺之举。 这番话讲得文绉绉,棉儿哪里懂,一双水汪汪的懵懂眼睛望着他,无比天真无邪,傻得可爱。 男人仿佛想起记忆中的某个画面,好像他也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双眼,心中忽然涌起莫名其妙的柔情。 伴随着柔情,那是铺天盖地的欲望。 他伸手,遮住她双眼,又沉声问:“爷要你,愿不愿意?” 棉儿眨眨眼,还是不懂。 阿爹开始有些烦躁,将她按在书案上。 “爷现在要你身子,给不给?嗯?” 这一瞬间,他神色估计很可怕。 棉儿被吓到了,可是没有躲避他,反而突然抱住他,边哭啼啼边撒娇:“阿爹,抱抱我,棉儿要阿爹抱抱,还要亲亲……” 要命的小哭包。 ………… 大家新年快乐~~~(★>U<★) 过年有点忙先放了一段。好想写这个if线里的渣爹跟正文的阿爹吃醋的场面。 (*≧▽≦) 过年彩蛋:棉儿被弄得潮吹时,窗外正好也开 棉儿十叁岁那年除夕,阿爹好像在外面有点事情,迟迟未回家。 她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许是睡得不太安稳,半夜,门外刚响起很小的动静,她便从梦中惊醒。 棉儿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分不清梦中和现实,一看到门外的熟悉身影,就立刻下床来,迅速跑到他身边。 她刚要扑进男人怀里,突然听到他沉声道:“勿要碰我。” 棉儿全身忽然变得僵硬,只觉得寒冷入体,心也好冷,冷到发抖。过了片刻,她貌似恍然大悟,连忙退回几步,因为身体本就柔弱,这样急忙的后退令她腿脚不稳,小身子摇摇欲坠。 一只温暖的手伸出来接住她,然后把她推到远处。 棉儿还来不及高兴,以为自己被嫌弃,眼里的光瞬间熄灭,眼眸发红,看起来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 沉白轻叹一口气,道:“小笨蛋,为父身上还有些霜雪,怕冻到你而已。” 棉儿眼泪这下才敢流下来,还问他:“阿爹讲真的?” 沉白不回答,只把身上斗篷褪下,接着抱起某个还在傻傻看着他的丫头,将狐皮披在她身上,视线又落到两个粉红脚掌,皱眉责怪:“与其问那些没用的问题,不如回答为父,谁教你天冷还光着足到处乱跑,嗯?” 棉儿只管紧紧抱住他,边不停地乱蹭,边哭着说:“谁叫阿爹又不肯陪我过年,除夕夜还让棉儿一个人过……最讨厌阿爹,最讨厌了……” 娇娇闺女恃宠而骄又无理取闹,沉白骂也舍不得骂,只好无奈地低声地哄:“为父年年都陪你过年,就这次有些急事晚些回来,棉儿为何怪我‘又’不陪你了?阿爹哪一次不陪你?” 棉儿微微发愣,似乎才刚从梦中醒过来,又不认错,将头埋在他怀中,小声呢喃:“棉儿只是,只是做过一场梦,阿爹在梦里就是没有陪我过年,还去陪别的女人……” 沉白哭笑不得,也不怪她,只小心翼翼把宝贝姑娘放在床上,又轻轻捏一下她小鼻头,道:“你呀,小醋精。” 棉儿勾住他脖子,甜甜地说:“棉儿就是醋精,不准阿爹去陪别的女人,梦中也不准!” 沉白轻笑,凑上亲亲她脸颊,说:“嗯,不陪别的女人,就陪棉儿一个。” 棉儿好喜欢与阿爹这样亲密接触。她心情美美,便闭着眼睛让阿爹亲自己,小脸蛋瞬间变成绯红色,美艳动人。沉白似乎也动了情,温柔亲遍她脸上每个角落,只觉得女儿哪哪都长得合他心意,处处都是香软甜美,怎么亲都不腻。 “阿爹,抱抱我,棉儿还要阿爹亲亲,亲我的嘴,还有胸前,奶子也要亲亲……”小醋精突然变身小妖精,香软小身子紧紧贴着他胸怀,还叫得十分妩媚。她连亲吻为何事都不懂,却非常喜欢与阿爹亲吻的感觉,她只想勾引阿爹,让他教会自己同他一起享受那种欢乐。 一脸天真地发骚。 沉白暗自觉得女儿此时过于放荡,可他却不像从前如此厌恶放荡女子地厌恶这副模样的她,反而只觉无比可爱。 连求欢都这么可爱,怎能怪她父亲也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沉白自嘲自己晚节不保,还是低头吻住女儿那双粉嫩的嘴唇。 她的唇形很像他,只是小了一点,颜色更粉红一点,看起来好像海棠花瓣。 海棠,海棠。 他暗地里念过一遍女儿名字。 与她亲密之时,他几乎未曾用这个大名叫女儿,好像只要他不提到,她就永远不会受这个身份束缚,一直只是他一个人的棉儿。 棉儿,父亲的小棉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棉儿。 沉白把舌头伸进她口中。她的嘴好小,显得他舌头格外大,都把整个小嘴里占为己有。他的闺女很乖巧,很信任他,被异物侵入口中还是没有一丝提防,甚至乖顺地任他掠夺。 沉白很爱玩弄她那小小的舌头,也喜欢咬肿那两片花瓣,但是最爱还是看她那清澈见底的双眼染上朦胧雾气,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喘着气。 就像现在一副刚被淫辱的模样,骚媚得很。 棉儿被这一吻搞得失魂落魄,直到阿爹离开了,她的嘴还来不及合起,嘴边流着水滴。她愣了一下,突然好想吃什么。 要吃什么呢? 她视线落到阿爹蓬勃胀大的裤裆,瞬间笑开颜,撒娇:“棉儿要吃阿爹的棒棒,阿爹快给我吃……” “小妖精,尽日只会勾阿爹。” 沉白虽然话中满是宠溺,却也不会立刻依她,还下床来,在她面前弯腰俯身,把她那双小足捧在手心上,又拿出锦缎袜子,为她穿上。 也许是冬天,她的粉粉小足变得通红,脚趾被他一碰就一齐卷起来,可爱至极。 棉儿的玉足与普通大家闺秀不同,是没有缠足,所以没有显得怪异得小,反而是像她身上一切东西一样,都是小小一只,但还是正常的脚型,又从小被宠上天,一点苦头都没吃过,自然白玉无瑕。 他越看越心起怜爱,便将脚头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像个变态一样,把女儿的两个玉足都亲吻个遍。 寻常女子被别的男人碰到自己的脚都会害羞得要死,可是棉儿倒是没有。从前她也曾听说女子的脚只有丈夫能看见,所以有过一次不让阿爹碰到。 当时,阿爹怎么说呢? 她的阿爹就说:“棉儿的未来丈夫不会在意阿爹碰你的脚。” 她也听得不太懂,还问阿爹:“阿爹怎么知道?” 就是阿爹笑而不答,她也不再问了,只一心相信阿爹。她才不想嫁人呢,阿爹说过要养她一辈子! 小时候刘嬷嬷跟阿爹说要为她缠足,她怕痛跑到阿爹后面不肯缠。 刘嬷嬷忧心忡忡,道:“不缠足的女子是嫁不出去的。” 阿爹却抱着她哄,说:“嫁不出去就不嫁了,难道为父养不起你一生?” 就这样,缠足一事后来就再无人提起。 想起从前回忆,棉儿愈发觉得自己做得对。世上男人对待自己妻子,哪里能比得上阿爹宠她疼她一分? 她便弯腰抱住阿爹的脖子,说:“棉儿最爱阿爹……” 沉白听她这一句话,眼眸中似乎有些动容。然后,他深深叹息,道:“你可知’爱‘这一字何解?” 棉儿抱他不松手,顽固答:“棉儿虽不懂爱是什么,就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想离开阿爹。棉儿只想年年都能这样陪阿爹过年,阿爹答应我,好不好呀……” 她年纪轻轻,竟敢说一生的约定。 沉白笑她无知狂言,却还卑鄙地利用她的无知,一边温柔地揉摸她小脑袋,一边轻声引导:“傻棉儿,为父可比你老了许多,万一我先离世,也是不得不离你而走……” 棉儿赶紧说:“不会,不会有那么的一天……” 她想到那个遥远的场景,心里就忐忑不安,在他怀中乱蹭寻求安慰。 沉白在她额头上留下柔情似水的一吻,笑说:“不会,为父答应你,不会有那一日。” 他不会先离她而走。 因为,他谢世之时,会带她一同离开。 上穷碧落下黄泉,无论何处都要与她相伴。 那一刹那间,他的笑容是恐怖的。可惜,棉儿没看见。 ………… 本来想初叁发这章,没想到我得了感冒睡到了初五。(?ò?ó)还有半章肉肉稍后补上~ 这是正文的阿爹~女主对她爹其实也有很强的占有欲,而她的占有欲是她爹纵容出来滴。(*′I`*) 有你一个女儿,足矣 这一年,冬天格外寒冷。大年初一的夜晚,苏城落了一场稀有的大雪。都说“苏湖熟,天下足”,原本冬至那场被期盼为好预兆的瑞雪,竟然开启了严寒的一年,连江南这片福地也出现如此极端天气,一时人心惶惶。亦有胆大者冒昧猜测,这莫非就因当下“世衰道微”,必遭天谴。 不管外面俗世多纷纷扰扰,沉园里依旧岁月静好。此地本是叁面临河,唯有一面沿街,虽位于繁华之城,却几乎与世隔绝,也算是所谓“大隐隐于市”。 此时,熙春轩书房内,沉白坐在书案前,凝目迅速阅览过一遍手中的纸张。纸上写着今天刚收到的帝都近日情报。据说,前一阵子。那位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叁公主闹出了一桩震动全京师的事,与镇国寺一位和尚私通。其东窗事发后,帝王大怒,判那淫僧凌迟处死。公主得知,便在殿外大闹一番,当着各位大臣面前又是叩头又是撞墙,硬是把圣上气出心梗,也搞得人尽皆知。当今皇帝本是得位不正,如今公主更是做出败坏风气之举,正巧遇上这次大寒灾,局面颇为混乱。 正在沉白微微皱眉时,缩在他怀里睡得正酣的小人儿不知梦到什么,突然小声把梦话说出来:“阿爹,抱抱……” 这软软糯糯的撒娇声音让沉白的目光瞬间离开了纸上那几行字,眼神停留在闺女甜美睡容上。今日刚成为十叁岁少女的她,小脸蛋尚未没褪去婴儿肥,两边脸颊还保留着小孩那般红润,神情更是无比天真无邪。这个黏人精是离不开父亲半步的,明明困得不行,沉白让她先去床上歇息,她偏要钻进他怀里,就这样依偎着他渐渐入睡。他也拿她没办法,只好把一件宽大貂裘披在她身上,严密盖住手脚上下。 现在,所有世事纷乱也分毫无法影响到她的熟睡,一切烦心事都与她无关。 如此甚好。 她就应该这样乖乖地待在他身边,甘心情愿住进他为她筑好的这个世外桃源笼子。 轩外大雪纷飞,屋内暖炉温温,沉白将手里那张纸丢入炉中,熊熊火焰立刻把它烧成灰烬。随后,他便静静看着怀中的爱女,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这一瞬间,仿佛方才所见到纸上的一切朝堂风云连绵争斗,皆随着炉中大火焚烧而化作云烟。剩下的,唯有一隅安宁。 过了许久,到戌时,外面有一侍女静悄悄走进来,手端着一碗热腾的药汤。 那侍女还没来得及出声,只见老爷已经拂手示意她放下,低声道:“再拿点糖果来,棉儿怕苦。” 他声音格外温柔,讲这话时手还在轻轻抚摸怀中少女额前碎发,眼神从不离她脸上,无比宠溺。 侍女早见怪不怪,立刻应声离开。 等棉儿睡醒,已是亥时。桌上汤碗已经换了数次,依旧是热腾腾的,只因他舍不得叫醒她,每隔一两刻,汤凉了便换新一碗。 棉儿一醒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张开双手搂住沉白的腰,嗲声叫:“阿爹~” 沉白轻拍她后背哄一哄,然后拿起那碗药汤,笑说:“趁热喝下吧。” 一闻到药味,小姑娘小脸便皱起来,摇头说:“不要喝。” 沉白平生所有耐心都是给了这宝贝闺女,自然就柔声细语哄她:“乖,不苦的,喝完给你糖果吃。” 棉儿还是噘噘嘴,满脸不情愿说:“这是什么汤,以前只要喝药,最近除了喝药还得喝它,棉儿不要喝了……” 她这天真一问更令沉白心生愧意,遂把汤碗放下,抱起她哄:“都怪阿爹,都怪阿爹,别的事都依你,但这汤你必须喝下,不得任性,嗯?” 棉儿用那一双无比清澈的水汪汪眼睛望着他,好奇问:“为甚?这是什么汤?” 只见阿爹犹豫片刻后,才亲亲她的眼睛,低语道:“李太医专为你调制的避子汤,不伤身体。等你把身子养好……” 棉儿一听便炸毛了,都不等他把话讲完,眼泪已涌出来,满眼委屈,为数不多竟然主动推开阿爹的时候。 “好啊,原来沉大人您是要像对我阿娘一样对待我!我早就知道,我偏不喝,让您把我毒……” 她越说越自觉委屈,越哭越大声,最后一个“死”字还没出口,嘴唇已被阿爹吻住。她习惯了迎合他,一开始还是乖顺接受这深深一吻,又发现嘴里被灌入一些汤水,才知道阿爹是自己喝了汤后用嘴喂给她。棉儿这下真的气炸了,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她力气太小,这点反抗不仅无法摆脱,还惹怒了沉白,温柔一吻也陡然变成不容抗拒的强势。 阿爹平时对她温柔久了,她总是不长记性,忘记了自家阿爹在床榻上是何等暴君。 等被放过时,小棉儿的眼睛都哭红了,再加身上披的雪白毛茸茸貂裘,像极了一只刚被欺负的小兔子。沉白看得心疼,伸手帮她擦眼泪。不过,小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而她气急时便张口咬阿爹的手指。 沉老爷不生气,反而还被她这傻样子逗得失笑,任由手指被她咬,另一只放在她背后轻轻顺毛安抚。 “说什么混账话?你就是你,莫要把你比作别人,为父不爱听这些话,可记住?” 棉儿快气死了,阿爹愈是这般容忍她啃咬泄愤,她愈发生气,又不舍得真的使劲咬,恨他又怕伤到他,像一只炸毛猫一样张牙舞爪,可怜又可爱。 她放开沉白的手指,哽咽着哭诉:“阿爹不肯让棉儿给你生孩子,定是像厌恶我阿娘一般厌恶我,棉儿再也不理你了……” 在她眼里喜恶就这么简单纯粹,沉白低声笑一笑,又拿起一颗糖果塞进她嘴中,说:“倘若为父不爱你,便不会告诉你这是何物,骗你喝下岂不是更好?阿爹不希望像你母亲那事一样,让你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还不是因为爱你,怕你瞎想伤心?” 棉儿从小最爱吃甜,此时糖果的甜味在嘴中分散了泪水的苦涩,她也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像极了一只被顺好毛的猫咪。 “那为甚不能让棉儿为阿爹生孩子呢?”含着糖果鼓鼓脸颊的她还是很在意这事,不忘含糊一问。 沉白看女儿哪哪都可爱,心中愧意愈浓,眼里满是怜惜,轻轻亲吻她额前,说:“棉儿还小,不懂生育这事有多累多苦。为父有你一个女儿,足矣。何必害你遭罪?” 可惜他闺女偏不懂老父亲怜惜之心,还不乐意,说:“棉儿不管,我就要给阿爹生,阿爹不答应就是不爱棉儿!” 这小磨人精一较劲起来就是不罢不休,沉白怕她生气伤身,只好妥协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再把身子养好了些,阿爹什么都依你,可好?” 其实,这只是哄她的话。在他心中,小女儿多大也还是小的,怎舍得她受尽生育苦痛?而棉儿虽想做某事时非常执着,但也轻易被哄好。 正如此时,她听阿爹这么一说后,便破涕为笑,靠在他肩上撒娇:“阿爹,那这汤能不能少喝点呀?” 她的阿爹差点被气笑了,捏一捏她小鼻头,说:“你少点勾引阿爹,自然能少喝点。” 小娘儿不知父亲的虚伪,还很天真地吐小舌头,问:“我哪里勾引阿爹了?” 一颦一笑都是勾魂,只言片语皆为夺魄。 她怎知,怎知…… 沉白眼底变深,不敢再看她一眼,只怕她这身子受不了整夜承欢。 棉儿觉得自己阿爹难懂得很,实在理解不了他在想什么,便只顾依偎在他颈窝里,自言自语:“阿爹,其实棉儿很坏。那天谢小姐来,本是没有讲那些话,棉儿阿娘之死的那些话……她只道日后会好好照顾我,我不想阿爹娶她,所以撒谎。其实,几年前叁公主早就帮棉儿查清楚此事……” 她虽是不喜欢谢小姐,只不过幼崽那种占有欲作祟罢了,这样诬陷无辜的谢小姐,她心里也不安,总觉得自己做了坏事。 沉白神情倒是毫无波澜,只云淡风轻般轻叹:“无妨,不怪你。” 他当时爱女心切,不过很快冷静下来后就看透了她的小把戏。多年在官场的他,如何会被单纯的小女儿蒙骗? 那自然是他希望的结果。 “幸好,早已带你远离京城。”沉白抚摸她软软的发丝,骤然低语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棉儿还想不明白这是何意,门外已响起侍卫张齐的禀告声:“启禀老爷,城西那边祖宅传言来,太老爷邀请老爷初叁过去赴宴。” ………… 背景是架空的明朝,小冰河时期所以总是寒冷啊下雪啊。。。 小娘儿其实就是大家熟知的苏州小娘鱼(鱼念en,不是yu)这个称呼,亦写作小娘娪,是小姑娘的意思,可能是两宋时期南渡带来的称呼。 嗯,我回来啦~ 沉阿爹一开始是不希望女儿怀孕的,倒霉兄妹俩的确是意外~下章回祖宅有请本文另一个男二——表哥登场!!! 为父又为何日日都要肏你 “启禀老爷,城西那边祖宅传言来,太老爷邀请老爷初叁过去赴宴。” 沉白虽与其父同住一座城里,却是城东城西各一方,且极少往来。只有大年初叁这一晚的家宴他常常不缺席,这也受当今重视孝道之风约束。 棉儿刚听见张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眼睛瞬间亮起来,但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什么,沉白已出声,道:“向他们回话,说近日天寒,小姐体弱不宜出门,改日再上门赔罪。” 棉儿这一听便急得不行,连忙拉着他衣袖说:“我没事,我好得很呢,棉儿想去嘛,阿爹~” 这撒娇声并没有令沉白动容。他拂一拂衣袖,眼底满是温和笑意,却讲出不容拒绝的话:“乖,听话。” 小姑娘早已被惯出一股子犟劲,哪能这般轻易善罢甘休,哼一声,便转过身来背对着父亲。 “还说什么都依我,好几天不能出门,棉儿都闷得慌!” 沉白微微皱眉,不喜她主动离开自己,即便只有咫尺之遥。他伸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笑意不减,也没露出半点不高兴,柔声问:“从前是谁整天喊着要阿爹陪,如今有阿爹陪你还不知足?” 棉儿愣了一下。还没等她想不明白要阿爹陪和出门有什么冲突,沉白宽大手掌已经盖在她胸上,隔着厚厚衣物缓缓揉摸。这一举她很熟悉,自从冬至那晚之后,阿爹便是爱上揉她奶子这个乐趣,随时随地都能揉,而且往往都是揉着揉着就兴起了。她年纪尚小,稚子心性未泯,沉不下心来,自然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沉迷床笫上那事,渐渐又惦念起来门外的自由。 “这不一样!棉儿喜欢阿爹陪自己,但不是这样天天待在屋子里,待在床上做那事……”她被揉得不断娇喘,还努力为自己辩解。 沉白手里力度忽然变大,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何谓那事?阿爹没有教过你?快讲出来,嗯?讲!” “讲”这一字刚出口,他修长手指已经钻进衣领里,里头只隔着一层薄薄肚兜。不用看,他也能轻而易举找出来,然后掐一掐一颗可怜的小奶头。 少女吃疼,皱了峨眉,只好可怜兮兮顺着他回答:“那事是……是肏,肏棉儿……” “嗯,很乖,继续讲,那晚是谁哭求阿爹肏?”沉白很满意,手放轻一些,继续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钻入裙底下,沿着她双腿,寻到亵裤遮住的那处。 这亵裤也是他白日宣淫之后帮她清洗完穿上的。 他比她自己都熟悉她身上穿的衣裳,更是对她身子每一处了如指掌。手指微微一动,她便浑身直哆嗦,欲生欲死。 “是棉儿,是棉儿……阿爹,要死了,勿要弄……” 沉白手从没深入,只在外面挑逗。玩弄几下那小豆子,他拿出那根已经水光光的手指,放在女儿面前,笑问:“此为何物?” 棉儿只觉得腿心突然空虚难耐,只顾紧紧夹着双腿希望自己缓解一些,给他敷衍的回答:“棉儿的水,啊……” 很显然她的回答令沉白不高兴,肚兜陡然被扯开,虽然室内很暖和,但那两颗粉红乳尖太脆弱,哪能受得了这般赤裸,一下子立起来,因惊怯而颤抖着。 沉白将手指上的水抹在那两团软绵绵白花花的奶子上,毫无半点怜惜之情,冷言道:“还漏几个字。” 娇生惯养的闺女一下子被他弄哭了,她一边吸着鼻子啜泣,一边泪眼像珍珠般落下,好一会才从呜咽声中听出一句话,声音小到听不见,满满委屈:“棉儿的,棉儿的淫水……” 沉白很有耐心等她讲完,又轻轻拍打一下眼前绵乳,然后认真纠正:“是棉儿小骚穴流出来的淫水,都教你多少回?” 他满脸正经,装作一副道貌岸然模样,若不是此时她半身赤裸着,还有被扇红的奶子,倒令人产生幻觉,以为他只是一位正在劳心费神教导女儿的严父。 其实,无论她如何回答,他都会摆出不满之态来训斥她。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很显然,他是享受着这个教训戏码的。 棉儿哪知父亲龌龊之心,只害怕他生气,马上诚恳认错:“阿爹,我知错了!” 只见沉白俊雅的面容染上一丝欲意,温柔轻抚着她额前碎发,问:“那讲讲你为何会流水,嗯?” 少女被他触摸时微微发抖,这次不敢怠慢,很认真回答:“那是因为,因为棉儿想要被阿爹,被阿爹肏……” 她还在抽泣,讲话不太流畅,虽然不懂这些阿爹教给自己的淫词浪语,只是隐约觉得这是在羞辱自己的,但终究还是一派天真背出来的模样,如同平日里阿爹教她背诗词一般的心态。 沉白满意,这才抱起她哄,边伸出手指玩弄她下面那私密之处,边在她耳边引导:“嗯,棉儿是个骚宝宝,阿爹一碰就流满手水,骚到没边,活脱脱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亲生父亲的小骚货……再讲一遍,你为何被禁足?为父又为何日日都要肏你?” 细听就会发现他的呼吸逐渐变重,可是仍然保持冷静的面具。他在等,等她求着自己。 可怜的小姑娘已经被他这些话绕得头脑一片迷糊,完全没办法清醒思考,还真的顺他的意,哭着承认:“禁足是乱进秦楼楚馆的惩罚……日日被肏是因为棉儿自己求来的,自己想要的。” 沉白嘴角上扬,奖励她一颗糖果,又问:“这何尝不是一切都依你,你为何反怪为父?” 少女哽咽地抱着他,说:“棉儿知错了,求求阿爹进来……” 沉白放开她,微微摇头,叹息道:“既然你这么不情愿,今夜为父便不会进去,也不会在床上弄你,免得你日后再埋怨。” 果然,傻女儿刚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心生愧疚,自责不已,拉着他的衣袖哭说:“不会的,不会的,棉儿自己甘心情愿的……” 她哭得不算是梨花带雨,更像是海棠半含朝雨,很纯真,也很欲。哭声又像落单幼兽般可怜,格外娇弱,令人心生怜爱。 沉白爱极了小女儿在他身下哭唧唧的样子。 他把书案上的书籍清空,将她压在上面,又拿起一支狼毫笔,轻笑一声,道:“这支新笔正好还没开锋,便劳棉儿帮一帮,可好?” ………… ………… 是的,还没能让表哥出场。没办法,女主要出个门不容易(?ˉ??ˉ??) 见不得人才好(男主视角的番外,跟正文有关 沉白出生于书香门第世家,从小饱读圣贤书,当时又推崇理学,士大夫皆以“存天理,灭人欲”为主旨,他自然亦是修养极好,向来一派端正守礼君子之风。当年他与发妻相敬如宾,敦伦之事更是如此。哪怕是对其他女子,也是不屑于下流情趣。 从未想过,他也有这一天,竟然于读书人心中圣地的书房之中,举起神圣的文房四宝,对自己亲生女儿行那悖伦淫事。 倘若从前的沉白见到如今自己所作所为,也会嗤之以鼻。 那年,十一岁刚来初潮的棉儿半夜偷偷跑到他床上,被他误当作属下安排的雏妓,射了她满手白浊。等灯光点亮后,看见女儿满含泪水的小脸蛋那一刻,他也是这般鄙夷自己。 然而,当他帮女儿擦拭手掌时,他又可耻地暗想,这白净又软嫩的小手果真生得极好,沾满白浊后更是妙不可言,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帮她父亲纾解欲望的,最适合被他的精水玷污的。 而彼时,无知的小女儿什么都不懂,居然睁大眼睛,满眼好奇地看着父亲帮自己擦干净手上的白浊,没半点羞耻,还笑嘻嘻问:“阿爹,这是哪来的水?” “阿爹,方才您干了什么,为甚那处好烫,棉儿的手好疼好疼,阿爹帮我吹一吹嘛……” 真是个淫娃,一嗔一笑皆是媚,一顾一盼尽是骚,无时不在勾引亲生父亲欲望胀痛。 沉白当时尚存的理智让他闭上双眼,自欺欺人地以为看不见她便不再被勾起欲望,然而,下一秒又被她扑个满怀。 那会是夏天,棉儿怕热,睡前只穿薄薄一层亵衣,还是短袖,她一扑进怀里,沉白便感受到满怀都是香软娇嫩的肉体,还有她的小脸贴近自己胸襟,暖乎乎的呼吸犹如羽毛拂过他心尖一般,留下酥痒的难耐。 仅仅这一抱,足以令向来坐怀不乱的他心乱如麻。 棉儿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肢,用熟悉的嗲嗲撒娇口吻,问:“阿爹,今晚我能在这里陪您睡吗?棉儿发誓,保证会很乖,不会闹,就乖乖地睡在阿爹旁边,好不好?”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进沉白耳中,便是爱女在向他求欢,求他今晚让她留下来…… 求他肏她。 “你长大了。” 他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稀有的慌乱失措之时,连忙推开她,只留下一句话,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如同一个狼狈的落荒而逃者。 是的,她长大了。如今还是在他膝下承欢的小闺女,过不了几年就可以在男人身下承欢了。而那个男人可能是全天下的男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含他在内。 沉白习惯喜怒不形于色,眉眼间总是温和如春风,可今晚脸色冰冷刺骨,一路上的下人见状都忐忑不安。 他的寝室已经被女儿霸占,为了避开她,他只好移步去书房。 失魂落魄的他步入书房,忽然看见桌上摆着一摞画像,才想起这是今天媒婆带来城中适婚才俊公子的资料,让他先帮女儿选一选未来夫婿。媒婆知道他爱女如命,肯定不舍得女儿远嫁,还特意只挑选苏城人士,她出嫁后也不会离他太远,回来看望也方便。 是的,等她出嫁后,将会把那个男人的家视为自己家,而她的父亲终将成为等待她偶尔回来拜访一次的外人。 沉白想到这里,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着,闷到呼吸也困难。 画像上一个个都是人中骐骥,又正当年少,妥妥青春洋溢的少年郎。最大的那个不过只是刚过弱冠之年,媒婆还道那位公子样样都好,可惜年纪大了些,与小姐不太相配。 不太相配。 若放在十几年之前,这些年轻男子都不及他半分,可是,那弱冠之年已是不相配,何况…… 更甚是,就算不顾年龄之差,他也注定不在此列。 沉白越翻看越莫名烦躁,便放在一旁不再看了。突然想起书架上还有一本不知多久无人问津的佛经,上面早已堆积厚厚的一层灰尘。 如同鬼迷心窍般,他拿起那本,然后坐下,打开第一页,便是《心经》。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沉白冷笑,心想他那兄长不知在寺庙里念了多少遍这经文,还不是几十年也无法放下吗?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阿爹!” 经文的默念被女孩娇嗔一声打断。 当真是小磨人精,沉白深深叹息,抬手拿白纸盖住旁边的那些画像,不许她看见。 棉儿跑进书房来,见阿爹果然在这里,宁可看这些无聊的书也不陪她,一时气昏了,立刻什么都不管,直接扑上前夺走他手中的书。然后还没等他开口责怪,她自己就恶人先告状,委屈地哭起来。 “阿爹不疼棉儿了呜呜……这些书有什么好看,都陪它们不陪我?” 她坐在沉白腿上,只顾哭哭啼啼,毫不知道父亲裤裆那处因为自己的哭声而勃起。 沉白默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女儿。她体弱,哭了一会就累到呼呼娇喘。 骚极了。 这小骚货方才刚爬上父亲的床,这时候又跑到书房来勾引他,非要逼他肏她不可。 他呼吸变重了,将佛经扔掉,猛然一推,把女儿压在书案上。 女孩睁大了眼睛,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只剩下好奇。她很确信阿爹不会伤害自己,自然没有恐惧。 她笑着问,笑容灿烂纯真:“阿爹这是干什么?” 干她。 沉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直勾勾地看着被压在书案上的女儿,脑海中霎时浮现一个画面。 那天谢巡抚设宴,请了他与几位城中贵人过去。酒巡过半,谢巡抚醉意正浓,叫上家里歌姬,当着他们的面玩弄。 歌姬被压在桌上,贵人找来一支毛笔,插入她腿心。那歌姬早习惯这种场面,没有惊慌,被插入时媚眼如丝,神情似是痛苦又犹如欢愉,接着就浪叫起来。 “大人,轻点插,轻点……啊奴好舒服,大人……” 沉白本厌恶宴席上这等污秽之事,便以夜已晚得回家照顾女儿为由,起身告辞。 酒席上贵人个个正在各自抱起美女纵欲,见沉白欲离开,都纷纷调侃:“沉大人果然是活菩萨,都这时候了还能走,莫非家中还藏着绝色娇娘?” 谢巡抚边搓着手中毛笔,边哈哈大笑,说:“哪有什么美娇娘,沉大人可是出了名女儿奴,出门不了多久就念起小女儿了吧……” 言罢,众人一齐笑起。而桌上的歌姬被毛笔插得不断淫叫:“大人,饶了奴,轻一点,奴要死了……啊快泄了,泄了……” 沉白走出门时,背后还传来那歌姬高潮中尖叫声。 他微微皱眉,只觉得这声音太吵太尖锐刺耳,又放荡艳俗,论娇媚也不及他棉儿在他怀中嗲声喊“阿爹”时那股媚劲的万分之一。 尤其是她哭起来时,娇滴滴哭声更是媚到骨子里。若将她压在书案上,用毛笔玩弄…… 想到这里,背后那歌姬的叫声忽然变成女儿的甜甜声音。 他猛然震惊。 自己竟然会把女儿与歌姬相比? 这还不够,还幻想在她身上用这等凌辱手段,他怎能把亲生女儿作践至此?那时只是想想,他便在心里自责不已。 可是,当沉白真的把女儿压在书案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应该如此。 这个磨人精,他苦苦躲着她,她还偏要找上门来。这是她自求的。 既然来了,便休要逃跑。 他拿起笔挂上一支毛笔时,手在发抖。 棉儿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见他握着笔,就傻傻地笑问:“阿爹要教棉儿练字吗?” 她的眉眼与他极为相似,长在她身上却有截然不同的神情。他的清雅五官本该显得寡淡,又被她身上的天真无邪染上水灵灵之气。 她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望向他时,眼底满是信任和依恋。沉白握笔的手紧捏到发白,最终把被折断的毛笔放下来。 棉儿什么都不懂,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阿爹手掌蒙住了双眼。看不见阿爹令她有些惊慌,带着哭音急问:“阿爹,干嘛遮住棉儿的眼睛啊?什么都看不见,棉儿好怕……” 只听见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呼吸声很重,哄她道:“不怕,阿爹在。” 棉儿气急了,哭问:“阿爹到底在干什么?” 她很爱哭,这一晚都哭了好几次,被射在手心里就哭,不陪她睡也哭,这时连她身子都没舍得碰一下,她还是哭了。 沉白无奈长叹,手掌还是紧紧盖住她双眼,道:“碰哭精,这般爱哭,等你长大了些,有你哭的时候。” “快,大点声哭!叫阿爹,快!” 过了许久,他呼吸声越来越急,棉儿不知道阿爹在做甚,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真的哭得更大声,呜咽地喊几声:“阿爹,阿爹……” “乖,为父给你,都给你。” 只听见阿爹在她一声声哭喊中,骤然低吼一声,全身微微一颤。然后,一切重归宁静,仿佛从没经历过云雨一般。 等棉儿的双眼能睁开时,阿爹依旧衣冠整齐,仍是笑意盈盈。除了她哭多了嗓子有点哑,还有裙角有一处湿透了之外,她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沉白扶她坐起来,给她倒一杯温水,棉儿接过来喝下,然后又眼巴巴看着他,似乎期盼什么。 沉白摇头,道:“夜晚了,不可吃糖。” 棉儿脸颊气得鼓鼓的,撇了撇嘴,决定趴在他腿上耍赖。 “欸,阿爹衣袍这里怎么也湿了?奇怪,今天又没下雨……” 沉白伸手欲稍微推开她,却有些舍不得,只出声训诫:“坐正身子,这没骨头似的,成何体统?” 虽是训诫口吻,又满满宠溺之意,小女儿一点不怕,还是全身趴在他身上。 此时,刘嬷嬷正巧找到了书房,弯腰行礼,说:“老爷恕罪,奴婢失责,刚刚发现小姐没有在内室里,惊扰到老爷全因奴婢之过。请让奴婢带小姐回屋里伺候她早点睡……” 棉儿一听到要回去,立马抱住他衣袖,“我才不回去,要和阿爹一起睡!” 沉白见她水汪汪双眼,似乎心里有些愧意作祟,便收回拒绝的话,对刘嬷嬷说:“罢了,今晚不用折腾了,你回去吧,棉儿这里不用管。” 停顿一下,他才补一句:“再给棉儿带来一条新裙子,方才她的裙子被茶水打湿了。” 棉儿听后,满眼惊讶看向阿爹。她不懂阿爹为何说谎,明明不是茶水! 刘嬷嬷悄悄抬头,偷偷看一下小姐的裙角,发现那带点粘稠的水痕后,瞳孔睁大,像是受了大惊,心里急得不行,却只好应声,然后低头退下。 等她拿新的裙子过来时,从远处便听见小姐如银铃般的笑声,进门后看见老爷正在倾听小姐讲什么,似乎被她逗笑了,又搂住她的腰,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小鼻头,轻骂:“顽皮。” 这情人间般亲昵宠溺之举让刘嬷嬷脸色一时苍白。她并非不通人事的人,怎不知今晚老爷的异常意味着什么。 “老爷,小姐的裙子拿来了。” 沉老爷点头,说:“放好后退下吧。” 刘嬷嬷踌躇一会,便鼓起勇气,上前跪下,恳切道:“奴婢大胆妄言,小姐如今年纪尚幼,仍是稚子般心性,许多事她不懂,万望老爷莫要事事纵着她。日后小姐总要嫁人,夫婿终归与父亲不同,她恐怕会……” 她这话讲得隐晦,棉儿听得头脑袋一片迷雾,只听懂嫁人的事,立马摇头说:“阿爹,我才不嫁人!” 沉白抱她哄,道:“不嫁也无妨。” 言罢,他看向地下的刘嬷嬷,嘴角上依旧是春风拂面般的温和笑意,可刘嬷嬷莫名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感觉,接着是泰山压顶般的恐惧。 “刘婶,你从帝都跟随棉儿到这里,待棉儿的心当真难得。我将棉儿托予你照顾,你自然可以爱她,疼她,敬她,唯独不该把她视如亲生孩子。她父亲尚在,她人生自有我安排,何须轮到旁人左右?” 他轻揉着女儿的柔顺长发,讲话的语气很温吞平和,听不出喜怒,但刘嬷嬷明知,老爷动怒了。 她连忙磕头,说:“奴婢逾矩,请老爷责罚。” 棉儿从小便被刘嬷嬷照顾,与她很亲近,这下便心疼她,扯一扯父亲衣袖,“阿爹不要欺负刘嬷嬷,她对我很好!” 沉白笑说:“既然棉儿这么说,我可是罚不得你了。起来吧,下个月让陈伯给你多些薪水。不过切记,若日后再逾矩,那棉儿的事你也不用劳心了。” 刘嬷嬷知道,前几句是讲给小姐听,最后一句是给她警告,只好拜谢后退出。 走到门外时,她还能隐约听见小姐稚嫩的声音问:“阿爹,不嫁人的女儿是不是很丢脸,是见不得人的?” 老爷被女儿这一问逗得失笑,回她:“见不得人才好。只见阿爹一人,岂不是甚好?” 刘嬷嬷全身发抖,踉踉跄跄地走出门来。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父亲该说的话。那位德高望重的沉老爷,竟是一个衣冠禽兽。 ………… …………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发一下存粮,这是讲老沉还有点良心(但不多)时期的故事(连接着以前的番外里有提过老沉拿女儿的手撸这个细节)。老沉虽然是个禽兽但他受到的是君子禁欲教育,这些奇奇怪怪xp多半都是从别人那里学到的,都是一开始嫌弃粗俗后面在女儿身上尝试后打脸真香的那种( ) 关于男主是不是炼铜,这很明显就是(反正他都能诱奸亲生女儿了道德这东西肯定没有的),但不是只要小孩他就喜欢,在老沉心里即便女儿五六十岁老了头发白了都还是小孩,不是喜欢小孩的身体而是喜欢小孩的心灵,所以他要把女儿养成个长不大的巨婴(其实他xp就是身体成熟心理童真,看他前几章对女主大胸的痴迷就知道)。不过不洗白,他就是个变态老登。 阿爹是长年清斋的,不会真的吃棉儿(H) 夜过叁更,窗外落雪已停歇,只是仍然阴冷。都说苏城是天下温柔乡,可棉儿却觉得这江南湿冷的冬天比北方大寒大雪还难熬。也许是因为前不久还是宜人的小阳春,让人产生幻觉以为春天重返,谁料正是沉迷在温暖中之时,天气骤冷,才知温和表面之下藏着刺骨寒冷。 今晚书房外,守夜丫鬟早已散去,美其名曰天冷让她们回去休息。其实,书房里头断断续续传来暧昧声响,已经透露出这座雅致宅院内的惊天秘密。 摇曳烛光在窗纸上映照出里头纠缠着的一双朦朦胧胧人影。若此时有人站在书房外,肯定会见到这淫美一幕。那娇小玲珑的少女身影被推倒在书案上,而长身玉立挺拔如松竹的男人竟俯身压在上面。他手持一支毛笔,隔门看不清毛笔往何处弄,只听见房中不时响起少女柔媚婉转的哭声,似乎极为痛苦,又似乎欢愉至极,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怨如慕,缠绵不断。 仅仅朦胧剪影与哭声,便足以使人销魂。 倘若有胆大者敢上前几步,靠近门缝窥看,必会大惊失色。 眼前便是那位如谪仙般霁月清风的沉老爷,而他此时正在书房内宣淫。此等淫事对深受礼法森严约束的当朝士大夫已是极为羞耻。偏偏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正在遭他淫辱的女孩,眉目间竟与身上男人极其相像,只是她更稚嫩,也更纯真,仿佛一朵被细心呵护未曾沾染浊世烦恼的花苞。这自然是沉老爷的宝贝独生女。 可怜还懵懂不知世间疾苦的花苞,却被强行掰开,没来得及成熟的花蕊就早已被生父狠心灌入男欢女爱之欲液。她连交欢为何物都不明白,却从里到外都被自己最信任的阿爹肏透了。所以她清纯至极,又妩媚入骨,连叫床都不会,只会像被娇纵的小孩般,一难受便委屈大哭,可这哭声又胜似最放荡的叫床。 就这样,她上身赤裸着,躺在书案上,而他父亲手中的毛笔正在尽情玩弄她身子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她穴里深处漫出一汪淫水,脑袋里也被弄成一团浆糊,迷乱间只记得方才的一幕。阿爹把书案上的书籍清空,将她压在上面,又拿起一支狼毫笔,轻笑一声,道:“这支新笔正好还没开锋,便劳棉儿帮一帮,可好?” 她平时练字都是偷懒,更别说懂得如何开锋新笔,每次要写字都有阿爹备好的笔墨,有时候连蘸墨都是他帮忙蘸上的。她连这等小事都习惯了依赖阿爹,这次也不例外。 刚才被阿爹奖励的那颗糖果还含在嘴里,她好甜口,被化在口中甜味迷到了,眯着眼睛含糊问:“阿爹,这笔怎么开锋?棉儿不会啊……” 含糖在嘴里时声音少了几分清晰,却显得加倍甜糯。她每次吃到糖都不自觉地眼睛弯弯,两颊鼓鼓,像极了一只在嗑瓜子的松鼠,这般模样落入老父亲眼中更是可爱到心都化了。 沉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一戳女儿鼓鼓的脸颊,笑说:“不会也无妨,阿爹慢慢教。” 暗暗的烛光下,他如冠玉般的俊雅脸庞显得似妖似仙,笑容依旧温柔,却令女孩莫名颤抖了一下。 室内很温暖,她又觉得寒意阵阵,下意识地双手抱胸,可怜兮兮抱怨:“阿爹,这里好冷,我们去榻上……” 她的手挡住胸前迷人春光,沉白露出一丝不高兴,斥责她:“棉儿,一言千金,是你说过不喜与为父待在床上,为父这是事事都依你,如何又反悔?” 棉儿满脑子都是阿爹生气了,哪里能察觉到他这话是极其无耻的偷换概念,只顾着撒娇肯求:“棉儿知错了,知错了,真的好冷,阿爹饶了我,好不好?” 沉白不回她的话,眸光始终停留在她胸前海棠胎记,轻叹道:“好好躺着。” 语毕,他转过身,先去暖炉边加了炭,又拿着剪刀剪去烛芯,室内灯光一下变得更光亮。 剪烛夜谈如昨梦,自古西窗剪烛都是文人美丽佳话,谁知他今晚的“夜谈”是这般淫秽。 他回到书案前,凝眸欣赏闺女赤裸的上半身,明亮的灯光下那海棠胎记更显妖艳。 都说吴人身量修长,女子尤以苗条弱质为美。沉白本也是长得清瘦修长,可他这爱女虽身体弱,却不瘦,也许因为被养得太好,反而还是相当丰腴,上下全是软肉。她阿爹对她身上每一处都爱不释手,只觉得哪哪都长得正巧合他意。 胸前两团酥奶犹如她爱吃的白玉方糕一样雪白,映衬出顶尖处两朵粉粉小红梅,随着她每一口呼吸而起伏摇晃。她的奶子很丰满,乳尖却小小的,乳晕也小,看起来可爱又可怜,不知是否因年幼之故,反正沉白每次看见都心生怜爱。 可今晚不同往常。她的每一寸肉体无处可躲,只能明摆着尽情供他赏玩,这便是他书案上最美的画作。 他的手掌抚上一团绵乳,之前还能全包在手心中,这些日子过后似乎变大了,宽大手掌包着一团捏玩还有些吃力。手下软绵绵的触感令他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含笑低声感慨:“又长大了。” 男人的悦耳声音中满满宠溺和欲望,极为柔情。 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又同时拿起毛笔,让笔尖的狼毫毛划过她小小奶头。 “告诉阿爹,阿爹的手和这支毛笔同时玩你骚奶子,哪一边更爽?” 女孩一边被捏疼了,一边又被扎得麻麻痒痒,难受直呼:“好疼,好痒,都难受……阿爹勿要捏啊,另一边也勿要,勿要弄……轻点,轻点……” 她也算是学聪明了,知道阿爹不会停止玩弄,就改口求他轻点。 “又忘记了,阿爹教过你,阿爹玩你骚奶时应该怎么说?” 沉白还不满意,反而力气加大,将她双奶捏红了。他手掌如白玉般精致有力,不过长年执笔,留下几处硬茧,如同白玉有瑕一样,本是瑕不掩瑜,仍是极为好看的一双手。只是玩弄她奶子时,他就爱用那些手茧去掐弄她最娇嫩最敏感的奶尖,每一次都令她欲仙欲死,半是舒爽半是疼。 而在另一边,狼毫本是硬毛笔,这笔尖划过她乳头时,那硬毛扎进她奶孔,更是折磨难耐,她眼泪都下意识地溢出。 女孩全身上下都是娇生惯养,没吃过半点苦头,哪受得了他这般欺凌,立马哇哇大哭。 “阿爹的手,阿爹的手捏得更爽,勿要,勿要扎……想起来了,应该说,说骚奶子被揉得好爽,求阿爹重点揉,玩坏了也……啊……玩坏了也没事……啊……” 她在房中每一句淫话都是被别人教的。先是那些青楼女子教,阿爹知道后不乐意,又逼迫她背上他亲自教的,都是他爱听的话。可是她跟阿爹学东西时爱偷懒,仗着他舍不得打骂自己,总是前学后忘,后来把曾当过两任皇帝严师的沉太傅气到立了规矩,记不住就会被狠狠肏一顿。 谁能想到,这姑娘直到中年之时仍旧是那个在床榻上因背不上淫词浪语而遭阿爹训诫的,尽管都当娘的了,还永远长不大,永远是被父亲宠坏的小女孩。 不过,那是很遥远的未来。 是她无法预知的结局。 正如此时她也无法预知,以为自己讲对了会得到轻饶,怎料刚艰难背完这一段荤话,奶子又被重重揉捏,而毛笔却被带到她腿心那处。 只听见沉白轻笑一声,“乖,都依你。现在阿爹用手把你骚奶玩坏,毛笔则是伺候棉儿这淫穴,可好?” 棉儿气炸了,哽咽着哭诉:“阿爹欺负人呜呜……” “阿爹是世上最爱你的人,怎么会欺负你?阿爹教过你的,要听话,要学会接受阿爹,这都是为了你好,只有阿爹知道你需要什么……” 沉白温柔亲亲她脸颊。棉儿很喜欢阿爹温柔亲亲自己的时候,可是温情时刻总不长久,他往往在哄骗她沉迷于柔情之中后便会骤然凌厉羞辱,等她快崩溃了又抱起来温柔哄。像是一会给一颗糖,一会打一棒子,哭了又给一颗糖,就这样反复轮替,让她对他又敬又爱又怕。她的乖巧中,半为恐惧,半为依恋。 这次不例外,等她抽泣声变小了,突然阴蒂被硬毛笔尖戳一戳,棉儿立刻全身发抖,脖子往后仰,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啊……” 剧烈颤抖让她白花花的双乳也随着不停地摇晃。 沉白看得眼尾发红,又开始扇打她软软的奶肉,边打边骂:“看,棉儿真是个骚宝宝,小小年纪就长出一对肥奶,阿爹刚玩一玩骚奶,下面淫水都能帮阿爹润笔了……小骚货,告诉阿爹,你奶子为何这般大,嗯?” “不晓得,不晓得……”女孩此时哪能有空闲思考这个问题。上面双乳被打得疼极了。下面更要命,那笔尖沿着她穴外,仿着在砚台中润笔的动作,各种肆意戳弄。偏偏她身子还是真敏感,被欺负的越狠,流的水越多,又不知羞耻,更没有尊严的概念,还真的快被调教成性奴了。 “棉儿,阿爹问话时不许敷衍。”只见沉白一蹙眉,整个笔尖已经进入甬道。 “啊……会死的,勿要插进来,棉儿真的不知道……”虽然笔毛被浸湿后已经软了些许,但还是很奇怪的感觉,与往常阿爹的手指不同,更不像他的舌头和肉棒。她被呵护惯了,失去了探索的勇气,对从未接触过的新东西没有安全感,这种新鲜感觉给她带来恐惧。 沉白抚摸她的长发,安慰:“不会,平时阿爹的肉棒大多了,棉儿还不是能全吃进去吗?莫分神,想一想阿爹的问题,嗯?” 棉儿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委屈兮兮地啜泣,呢喃说:“棉儿奶子大是因为,是因为被阿爹……啊……被阿爹玩大的……” 沉白展眉舒颜,似乎很欢喜,边亲吻她额头,边夸赞她:“真聪明,不过这还差一点点。” “还差什么?”女孩满眼好奇,忍不住问他。 沉白微微笑,捏一捏她小鼻子,用最宠溺的语气讲出最淫秽的话语:“棉儿这双骚奶子生来就是为了给阿爹玩弄的,是为了阿爹才长得这般淫荡。” 其实他心里很在意女儿这对奶子长得如此大自己居然浑然不知,直到前不久他才得知这事。他不喜欢错过女儿身上任何变化。从小到大都是他亲眼看着她长大的,从襁褓中小小一团,到如今可以纳入父亲整根的少女,她每一个细微变化都在他的见证下。连换牙的时候,他还是害怕她恒牙长歪了,天天要她张嘴让他察看。唯独胸前这双奶,在他不知不觉中长大了。每每想到她这个成长与自己无关,他心口便闷闷不乐。 他明明知道这是天生如此,还要跟她强调,她身上一切都是为他而生的。 言罢,不等女儿再质问,他俯首,含住一团绵奶。瞬间只觉得满口都是暖暖的软肉,还带着似有似无的奶香。 沉白笑着想,他女儿身上的体香都是奶里奶气的。 他贪婪地吸吮着,要真的把她这娇嫩肉体全吞入腹中。薄唇抿了一口软肉,玩弄了好一会,又忽然变成啃咬。 “疼,疼,勿要咬……”娇气女儿又哇哇哭起来。 等她白皙双乳上都留下牙印,沉白才恋恋不舍离开,还叹息道:“为父真想把你一口吃掉,棉儿可害怕?” 这话他讲过几次,上次棉儿还大胆讲要以身饲父呢,很显然她毫无恐惧,这时候也是笑嘻嘻说:“棉儿不怕,阿爹是长年清斋的,连荤腥都不吃,自然不会真的吃棉儿!” 自从几年前她落水差点命也没了那次后,向来不信神佛的沉白开始长年茹素,做善事,修寺庙。 而这时沉白被她逗得失笑,轻声低语:“那还不一定。” “为父的确不吃荤腥,可无论棉儿还是海棠都从木,皆为素。” 他含笑看着身下眼神迷茫的女儿,用自己直挺鼻子蹭一蹭女儿那几乎是他缩小版的鼻子,柔情似水地呢喃:“所以,你呀,便是阿爹可口的素食。” ………… ………… 还有半章,太长了先发这章。 是的,男主就是老变态,不过还是很温柔的变态法,放心不会玩什么血腥打断腿之类的 (*′I`*) 阿爹头发比毛笔舒服H yū wan g sh e.i и “所以,你呀,便是阿爹可口的素食。” 不知因冬天寒气还是今晚频繁哭泣之故,女孩的小鼻头已变得红红。这鼻形明明长得酷似她生父,却没有他那般俊雅,反而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萌物。她父亲常日也极爱将自己笔直鼻子顶一顶蹭一蹭她那小小鼻头,这亲密一举满含宠溺之情,不像父女,倒如爱人间打趣玩闹。 沉白同旁人交谈时常用官场那套典范的中州音,虽文雅却甚是疏远,只独面对自家女儿时才讲这家乡的亲切吴音。苏城话本是吴侬软语之最,他声音更甚温柔,硬是将如此恐怖的一句话道出无尽柔情缠绵,胜似千言万语的情话。女孩听得入神,心头恍然一颤。似是惊怕,犹如眷慕。 怎料,在此同时,他手中握住她腿心那支笔,猛然旋转。 “啊……”棉儿失声大叫,吓得全身战栗。 明明恐惧得很,可她习惯了依赖阿爹,此时也本能地将双手紧紧抱住正在欺辱自己的男人,嗲声哭喊:“阿爹,阿爹……” 只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道:“当真是阿爹的骚宝宝,骚透了,这毛笔多细,怎能夹得如此紧?” 与她在一起时,阿爹就是这般爱笑,仿佛时刻都能被她逗笑。可他床榻之上的笑声总令她心底忐忑,不知自己将会遭遇何等折磨。原来,他床下的轻笑同样可怕。 他边温柔笑着,边反复翻转手中毛笔。而看似柔弱的媚肉实为烈性子,还不停地蠕动着,尽力吸住笔尖这可恶入侵者,使它寸步难行。她娇嫩花穴如海棠花般鲜艳,怒放在他翻云覆雨之手中。 不久后,娇气的小娘儿已被亲生父亲送上欢乐之巅。 沉白拔出毛笔,凝眸一看闺女腿心决堤的淫液,便微微摇头,道:“不成器的女儿,竟能被一支笔肏喷?都怪为父平时惯着你,入得不够狠,这等淫荡骚穴应当时时被为父肏开,刻刻供为父插弄,直到无法合拢为止……” 他愈讲眼底愈变暗沉,裤裆处愈发膨胀。明明早被欲念吞噬,反而显得格外冷静。 棉儿与阿爹相处这么多年,能察觉到他此时应该不高兴,虽不懂何故,但这段日子也被调教得熟练,自然对他的变化相当敏感。 “不要这支笔,要阿爹……”她把手放在阿爹的腰带上,欲要松开,嘴里喊着讨好他的话。请记住网址不迷路74 8 a.c Oм 她是懂得如何讨好他的,可惜迟了些。 沉白握住她的小手,不肯让她解开腰间衣带,笑道:“时间未到,为父既说过今夜不肏你,自然不可轻易食言。” 他一派笑意盈盈,看似很慈祥,却有时无比严厉。棉儿自小丧母,沉白一人扮演她父母两角,既有母亲的慈,更有父亲的严,时而纵容,时而苛刻,严慈相济,教她不知如何应对。 而今晚,她失误了,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不懂事的女儿,就该受罚。 沉白敛去眼底的欲意,还是一副从容淡定,在女儿身旁摊开宣纸,摆好墨砚。 “阿爹要干嘛?”女孩有不祥的预感,忐忑问。 沉白按住她,笑得眉眼弯弯,道:“笔已润好,且待为父用棉儿的淫水画一幅丹青,可好?” 话落,他便拿湿漉漉的笔尖,在她穴内吸饱水后,又放到砚台里蘸上墨,赞叹:“我棉儿流出的水,果然好用。” 刚高潮过后,又被他晾在一旁,见阿爹不管闺女只顾画,她腿心有些空虚,心里也有些失落,竟然伸手,模仿着阿爹平时的动作,自己揉捏起奶子来。 “嗯……阿爹,要摸摸,要揉揉,不要画了,揉摸棉儿呀……”她习惯了阿爹常日里的暴虐揉捏,如今自己捏着胸,居然觉得力气太小不够舒适,一时急得哭了。 沉白正在提笔作画,听见她浪叫,垂眸一看女儿这放荡一幕,便腾出一只手打一打她的奶子,轻骂:“小娼妇,尽是会发骚。” 他从前常听见同僚玩弄姬妾时爱辱骂她们为“娼妇”,只觉得粗俗无比。可此时对自己爱女第一次脱口而出这羞辱之词,竟然毫无愧疚。 女孩不懂何谓“小娼妇”,还不知羞耻,呻吟着说:“好舒服,阿爹再打一打,打一打棉儿的骚奶子嘛……” 显然,这天真的女儿已经被自己父亲调教成一个淫娃,竟然从他的虐打中得趣了,开始对粗暴性事上瘾。 她从小别谈挨打,连大声呵斥都未曾经历过。怎知这一生所挨过父亲的打骂,全都在鱼水交欢时。 沉白忽然想,也许他这十余载来如此娇宠自己幼女未曾让她吃过半点苦头,正是冥冥之中为了让她长大后被他压在身下受尽委屈来偿还。 于是,他力气加重,一手拿笔作画,一手粗暴揉捏女儿的娇嫩奶子。 笔下似乎也画出一朵娇娇妍欲滴的小花儿。细看花蕊有些像他手中正掐弄着的粉红小奶头,而花瓣神似淡粉色乳晕。 过了许久,画也即将完成。棉儿哪里会在乎画中是何物,只见阿爹终于搁笔,立马紧紧缠住他,哭着央求:“阿爹,求阿爹快点,快点进来,求阿爹肏棉儿,好不好?” 赤身裸体的少女,玉如骨,脂如肤,芙蓉如面,满脸依恋窝在他怀中求欢。 正如她幼时可怜兮兮求他留下陪她睡一样。这小娘儿从小便是学会一派纯真地发骚,时时刻刻不停引诱她生父。 沉白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桌上那幅画,然后贴在她耳边,低语问:“棉儿可知这画何解?” 只见宣纸上描摹着一树梨花点点如雪白,压在粉嫩娇艳的海棠红之上,画得隐约朦胧,却极为暧昧。棉儿不明白阿爹为何会在这时候考问她,一脸茫然摇着头,反问:“不晓得,阿爹,这到底是什么?” 沉白笑而不语,握住她软软小手,在纸张写下一行题字。 一树梨花压海棠。 正好写到最后一笔时,漏壶滴完最后一滴水。子时已到,新的一天伊始。 沉白低头,问:“可明白这句为何意?” 棉儿抱住他脖子,全身像树懒般挂在他身上,耍赖地说:“不管,棉儿不管,棉儿只要阿爹……” 沉白抚摸她乌黑长发,眼底变柔,问:“要阿爹什么?” 女孩搂紧着他,呜咽着回答:“要阿爹手指,要阿爹肉棒,还有舌头,什么都要……阿爹给棉儿,好想被阿爹填满,只要阿爹,只要是阿爹什么都好……” 这含哭声音嗲到骨子发酥。 沉白捏一捏她红红的小鼻子,叹息道:“真是贪吃的小淫娃。” 言罢,他俯首吻上女儿的嘴唇。舌头一伸进来,便尝出方才奖励给她那颗糖果的甜味。 那是他亲手为她制作的糖果。 沉白伺候闺女伺候惯了,连糖果都得自己做才放心,总觉得把女儿身上任何东西托于别人之手都令他心存芥蒂。苏式糖果闻名遐迩,而他这女儿极爱甜口,在帝都时尝遍各种糖之后,还是出自亲爹之手的糖果最合她胃口。 这糖果,犹如他对爱女的点滴温柔照料一般,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诱人蜜糖,而实藏着凶险剧毒的芯。可怜无知的女儿本好甜口,竟是自己主动将诱人糖果吞入嘴中。 当时初为人父不懂分寸,对女儿颇为纵容,结果五岁的棉儿贪吃糖果坏掉两颗乳牙,这可把老父亲心疼极了,深深自责不已。后来便立下规矩,每日最多只允许吃叁颗糖。 可尽管如此,也许是糖吃多了,她口中总是香甜如蜜糖,一次亲吻就余味无穷。他只觉得这小女儿恐怕是糖果成精的,全身上下处处都是甜蜜蜜,令人欲将她咬一口,让唇齿间融化那甜到极致的佳肴。 沉白舌头在女儿嘴中时而温柔安抚,时而肆意横行,直到舌尖伸到长在她内侧深处的后槽牙。这颗牙去年刚萌出,尚未完整长齐,小小一颗可爱极了。 一碰到她这颗牙,他的心就软得要化掉,不自觉地想起这娇气小娘儿幼时每次换牙都要死要活的,整天就爱黏着阿爹喊疼喊难受,让阿爹帮她对着疼痛处吹吹气。沉白当时再忙,一回来便让她张嘴,然后亲眼细察她的牙,只怕长歪了。正在他的一天天见证下,女儿换掉一颗又一颗乳牙,他也将她萌出新牙的一切日日细微变化尽收眼底。 这是他一手娇生惯养出来的亲女儿。 沉白轻轻叹气,然后宽衣解带,把女儿放在书案上,将欲望孽根顶在她穴口之外,柔声问:“棉儿是为父的何人?答对便喂你吃肉棒,嗯?” 女孩眼神迷离,早已饥渴难耐,连忙回答:“棉儿是阿爹的女儿,阿爹的乖乖小娘儿,阿爹快快进来呀……” 沉白捏一捏她奶尖,道:“哪家女儿这般骚浪向父亲求肏?” “说,棉儿是不是阿爹的小娼妇?被阿爹亲自养大的瘦马,供阿爹玩弄的小雏妓,是不是?” 他温润声音染上欲意,显得格外有磁性,句末语气微微提高又隐隐威压,像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引导。 女孩似乎被夺魄勾魂了,乖乖地重复他羞辱之言:“嗯嗯,棉儿是阿爹的小娼妇,棉儿是供阿爹玩弄的瘦马雏妓……求求老爷赐奴肉棒,请老爷肏奴吧……啊……” 终于进入了。 棉儿轻微合眼,沉浸地享受这种被填满的熟悉满足感,这是毛笔无法媲美的。 沉白往往一进来时会极有欺骗性地入得很轻柔温吞,先缓一缓兴奋之情,为了长久之计。他边从容进出,边捏一捏女儿的绯红脸颊,问:“这些话也是跟秦楼楚馆妓女学来的?” 棉儿实诚回答:“不是……这是梦中,梦中听见的……” 沉白沉声一笑,手指伸进她嘴里,逗一逗她小舌头,又问:“棉儿做的是什么梦?” “梦见……梦见自己成为阿爹的小妾……”小女孩很熟悉他这一举,熟练地专心舔起他那根修长手指,像是平日里含男根一样。 沉白声音还是异常冷静,仿佛陈述事实一般,道:“嗯,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吃,定是从小被灌精养大的小瘦马,真是骚浪贱妾,哪有主母样。” 他宴席上曾听见某盐商讲述宅中养瘦马那淫风,说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调教恰到好处,只等稍微大些便纳为妾,房中玩弄起来最合自己的意,格外得趣。当时沉大人还是慈父之心,看那些小姑娘只会联想到自己亲亲女儿,自然动了恻隐之心,暗觉这帮喜爱幼女之人真的畜生不如,也少与他们往来。 世事难料,如今他比起那群人更甚,竟然觉得淫虐一手养大的亲生女儿属实欢愉畅快。他养女儿必然比别人养瘦马更是细心溺爱,过度娇纵养出来极其柔弱的身子和娇气的性子,被父亲日日压在床上肏弄真是最合适不过。 正如此时,女儿被他折磨难耐,溢出眼泪来,抱住他哀求:“嗯啊,阿爹,老爷,快一些,重一些,求求老爷……求老爷把奴肏坏……” 沉白静静看着她这骚样,突然问:“记得从前为父曾在这书房里告诉你什么吗?” 正在哭哭啼啼的棉儿也一脸茫然。 “碰哭精,这般爱哭,等你长大了些,有你哭的时候。” 他重复一遍,帮她想起遥远的回忆。 “如今你长大了,就该为父亲哭泣,继续哭,大声点哭。” 下身的律动骤然变狂暴,棉儿只觉得自己神魂也快要被插穿了,只能躺在书案上失声痛哭。可是她好喜欢,她喜欢温柔的阿爹,也喜欢暴虐的阿爹,喜欢温声细语哄她的阿爹,也喜欢污言秽语羞辱她的阿爹。 “棉儿好喜欢,喜欢当阿爹的小娼妇……奴愿意给老爷当瘦马……”她被入得神智迷糊,只会喘着气浪叫。 “日后还敢不敢推开为父?”言罢,又是狠狠一插。 这才是她今晚最大的错误。 “啊……不敢,不敢了,啊疼……”伴随着剧烈的抽插便是下方沉甸甸的睾囊沉重拍打声,她被打得好疼,自然什么都答应。 沉白见她学乖了,又温柔亲亲她脸庞,一字一字地教导:“乖,小瘦马就应该被主人日日骑在胯下,时刻遭主人长鞭鞭打,这是你的宿命。” 这时候,他的衣冠也有些凌乱,长发披散,一缕白发垂到女儿胸前,贴在那鲜艳的小奶头上面。 苍苍白发对红妆。 这鲜明对比,无处不在揭发他剽窃年幼女儿青春年华肉体的滔天罪行。 他笑出一声,眼尾被情欲染红了,看似有些恐怖。 而天真的女儿不知天高地厚,还举起他这缕白发,用发尾戳一戳她自己奶尖。白发不比青丝那么柔顺,有些干硬,戳得她奶孔吃疼了,又淫叫起来:“阿爹,不不,老爷……老爷的头发比那笔尖好,扎得奴好舒爽嗯……” 这姑娘已经入戏了,真的把自己代入一个骚浪姬妾,使起浑身骚媚劲来讨好主子。 沉白本觉得奸淫自己亲生女儿已经够背德,这才知原来将女儿调教成娼妇来尽情淫弄还更刺激。 这显然是合他意的结果。 ………… ………… “只要是阿爹什么都好。” “阿爹比毛笔好。” 沉老登:密码输入正确~ 别人是玩小妾时要喊daddy助兴,沉老登反过来玩女儿时要喊老爷自称奴,YY女儿是他家妓……女主慢慢被调教成M了( ) 关于年龄设定:女儿现在13岁(过几天是13岁生辰啦),老沉现在35(脸比较年轻但头发花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