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1V1,h)》 珍珠 初秋的北方。 落叶已经落了一地。 顾珍珠睁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怎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钳在怀里? 她妈真的丧心病狂到把人往她床上带? 但下一刻。 听到记忆中熟悉的声音,顾珍珠整个人就愣住了,不可思议的转过头。 月光洒进来的床上。 是傅见山那张脸。 顾珍珠整个人愣住了,好久才伸手碰了碰,心想他十年都没入过她的梦,怎么今天来了? “不是说累了?” “还撩拨我?” 整个人被他压住。 感受着那结结实实的重量,顾珍珠都傻了,这梦做的,是不是太真实了点? 然而。 当腿间那个东西慢慢涨起,如铁棒一般顶着她的腿根儿,蓄势待发又虎视眈眈。 “傅见山?” 顾珍珠这会儿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皱着眉,想要坐起来,但被他整个人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身体动不了。 但她的头却是能活动的。 当看到早已成为记忆的婚房布景时。 顾珍珠已经淡定不了了。 她一脚将傅见山踹开,手撑在床面上起来,左右不停地看。 是了。 是她最早和傅见山结婚的婚房。 是军区的家属院,一套两居的小套房。 这房里的墙还是顾珍珠强烈要求,傅见山才托人买了白漆刷的,此时那上面用红色的“囍”字贴成了一个大的“囍”。 顾珍珠站在那大大的“囍”下,转脸去看傅见山。 这一幕不知怎么的。 就落在了傅见山的心中,一辈子也忘不掉。 “傅见山?” 傅见山坐起,皱着眉看她,心想这大小姐又搞什么花样。 顾珍珠则是通过墙上的挂历,再加上傅见山以及这婚房的布置,推测出她这是回到了过去。 可这怎么可能呢? 时间真的能倒退?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 顾珍珠才接受她回到了过去。 这个时候,傅见山还好好的活着,是北方军区的一个团长。 23岁的团长。 又是从军校毕业出来的,可谓是前途无量。 却在一次出任务的途中,为救一个落水的孩子死了。 傅见山无父无母。 他的死,让许多人感到可惜。 可惜过了,也就过了。 只有顾珍珠。 永远被遗留在了当年。 不是说她特意为傅见山守着,也并非她多痴情。 就是在他死后,顾珍珠见过许多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三年的婚姻时间,已经让她习惯了傅见山。 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只是最开始自己不知道,当发觉后,早已经深入骨髓了。 没结婚前。 顾珍珠以为自己会嫁给一个文质彬彬的人。 哪怕不是,但也绝不是傅见山这样的糙汉,一有空闲就拐她上床,掐着她的腰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你……你混蛋!” 她明明哭得梨花带雨,傅见山却丝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她越哭他就越是来劲儿,总欺负得顾珍珠内心涌起一阵悲凉。 她那时候不懂,只觉得日子难捱。 后来懂了。 傅见山却也再也回不来了。 她想他是怨她的,所以十年都不曾入过她的梦。 美色 “呵——”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 顾珍珠喘着气,下意识转向傅见山睡的外侧,入眼的却是空无,她猛地起身,急促而慌张地喊了一声傅见山的名字。 原本不抱希望得到回应的她。 却听到房门外传来了动静,顾珍珠一愣,赤脚踩在不算光滑的水泥地板上,步伐迟疑地走出去。 客厅里。 昏暗的灯光下。 傅见山风尘仆仆,训练服上肉眼可见的都是泥巴,两只鞋更像是被他从泥堆里刨出来的。 见她出来。 傅见山愣了一下,随后说他没坐沙发,就是站门口缓个神。 顾珍珠听得满嘴苦涩,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带着气音的喘气声。 她这副样子。 落在傅见山眼里,只觉得这大小姐的洁癖又犯了,他皱了皱眉,看了顾珍珠一眼,抿着唇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你去哪?” 傅见山头也不回:“洗澡。” 他声音带着气,但顾珍珠听不出来,她说:“我不知道你今晚回来,没留热水。”要不先等热水好了再洗。 然而她话没说完。 傅见山已经“砰——”的关上了门。 到了这。 顾珍珠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他生气了? 气什么? 他还有脸气? 顾珍珠顿时也来了气。 只见她气冲冲地跟上傅见山,抬脚将虚掩的木门踹开,不到三个平方的浴室里,傅见山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里面。 他肩宽窄腰,腹肌八块,再来是两条人鱼线一直延伸到黑色的四角裤;贴身的四角裤往下是线条流畅的两条长腿。 这一幕落在顾珍珠眼里。 她满腔的怒火像被水泼过,熄了。 落荒一般的逃开后。 顾珍珠站在客厅,拍了拍绯红的脸颊,等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心平静了下来,才走去厨房想着给傅见山弄点吃的。 然而等她打开碗柜,看到除了碗盘筷勺,连个鸡蛋都看不到,她沉默了。 丧偶的十年生活。 顾珍珠点燃了不少生活技能。 其中数下厨最让她感兴趣。 很多时候,她时常感叹和傅见山的三年婚姻生活,她都没正经煮过一顿饭,哪怕就是简单的一碗面。 说不上遗憾。 只是我点亮了新的技能,但可惜你不在。 “顾珍珠。” 不死心的翻了一遍厨房。 这家里别说米面,就连做菜用的食用油都没有。 那天一早,傅见山就出任务去了,直到今天半夜才回。 她自己呢,则是还没从这令人震惊的事实中缓过来,下了班也没工夫做饭,就一日三餐的吃食堂。 等傅见山洗了澡下半身围着浴巾出来,就见顾珍珠站在厨房门口当门神,他停下脚步,借着客厅的灯光观察她。 刨除她的性格不谈。 顾珍珠长得很美,美得动人心魄。 但婚后两人的相处,就像是一盆凉水从傅见山的头顶上直直倒下,他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就可以讲究到这个份上。 在她面前,自己就好像是那树上乱窜的猴儿。 蹭蹭h 察觉到人在身后。 顾珍珠靠着门框微微回头,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你饿不饿?家里没什么吃的,饿的话……忍忍,早上再吃?” 这话听了前半程。 傅见山都差点挑眉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等听完了整句话,他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又考虑到顾珍珠,他是忍了又忍,才把到嘴边的笑意给咽了回去。 “不饿,我和政委在京市吃了回来的。” 京市距离他们这只有不到三十公里,开车回来不超过一个小时,顾珍珠暗暗松了口气,那满身的负罪感悄悄散去了一些。 上了床。 顾珍珠才找好合适的姿势,打了个呵欠准备睡觉。 就听身边传来幽幽的一声,“就睡了?” 瞌睡来袭的顾珍珠反应有些慢,等那双带有凉意的大手摸进她睡裤时,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震惊脸: “你不是两天没睡了?” 还有精力干这事? 傅见山没理他,手指轻车熟路的摸进她腿间,掰开那两片紧闭的蚌肉,直直朝小穴插了进去。 “唔。” 顾珍珠闷哼一声,后腰弓起,与他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起。 几天没做。 小穴里的嫩肉层层迭迭的堆积在一起。 傅见山又粗又长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刃,逐一将它们破开,温热的小穴迫不及待的翕动着裹住手指,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啊!” 感受到他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掰过她的头,湿热的唇顿时含住了她的。 两人像是两条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蛇,由上而下的彼此交缠。 随着手指的深入。 两人的姿势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顾珍珠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他架在了肩两侧,丝质的睡裤可怜兮兮的挂在其中一条腿的小腿上。 傅见山则跪坐在顾珍珠的腿中间,插她小穴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一进一出间还刻意用指腹刮她的敏感点。 小穴被插得汁水横沥。 那贪婪的穴口颤巍巍的缠住手指,又嫌不够似的抬高屁股,将整个小穴迎送似的给手指狠插,淫液顺着傅见山的手指根部往下,形成一幕极为淫靡的画面。 就在顾珍珠即将要高潮的时候。 那三根粗壮的手指忽然从她体内离去,指甲剐蹭到带着褶皱的肉壁,直接令顾珍珠叫出声来:“恩——” 她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烫热的龟头抵住了小穴口,顾珍珠小腹狠狠一抽,双手急切地往下探,死死握住那粗壮的肉棒。 “要不要?” 顾珍珠仰头看他,只见傅见山紧抿着唇,双眼是带着情欲的猩红,哪怕他刻意压低了呼吸的频率,但她还是听到了他急切跳动的心跳声。 “如果我说不要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明握着他的肉棒,还微微挪动着小穴与龟头摩擦,身下做着这淫荡色情的行为,嘴上却相反。 傅见山屁股微微往下沉了沉。 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进去了小半截又退出去,他说: “那我就这样蹭蹭,不进去。” 妖精h “傅见山。” 傅见山低头,对上她的。 他那双狭长的眼眸,此刻被情欲填满,但又透着一丝清明。 明明沉沦。 却又清醒。 顾珍珠探出手,指腹沿着他的眉眼逐渐向下,划过脸颊,掠过薄唇,最后捏着他的下巴深深的看他。 上一世哪怕顾珍珠对他积怨不少。 但也不得不承认,傅见山的长相无可挑剔。 叹了口气。 顾珍珠扬起脖子,将唇贴到他的唇,也不动,感受着彼此交织的气息。 “妖精。” 只见傅见山暗暗骂了一句,重重将唇碾过来,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后,风残云卷般的将她的舌狠狠吸住。 与此同时。 他身下硬如铁杵的肉棒对准穴口,胯部重重往下一顶。 肉棒沉进去的那一刻。 穴口周边的褶皱悉数被撑开。 龟头被壁肉紧紧绞着,紧箍的疼与灭顶的快感让傅见山马眼一麻,差点没忍住给射出来,他想也不想的,挺着胯狠狠朝上一顶。 炽热的肉棒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劈出一条道,将层层迭得堆积在一起的壁肉破开,直直撞到底,与小穴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呃——” 顾珍珠被顶得淫液喷薄而出,小穴深处一阵阵痉挛,像无数张小嘴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肉棒。 傅见山不再迟疑。 他双手托住顾珍珠的臀,重重拉向自己,直捣直出,一下比一下快,也一下比一下狠。 没几下。 顾珍珠已经被顶到了床头的位置,但极致的快感让她根本顾不上别的,只觉得小穴是酸麻的胀满,舒服到像是要爆炸。 她想尖叫,但舌头却被傅见山狠狠地吸着,只能发出闷闷的轻哼。 顾珍珠的反应极具满足了傅见山的虚荣心。 只见他松开她的舌,两舌分开时,还连着一条暧昧的唾丝,再配上她迷离沉浸的双眸,傅见山感觉身下的肉棒都胀大了一圈。 真是个妖精。 他骂。 紧接着傅见山掰着顾珍珠的臀,将人调转了个方向,两人横交迭在床上,双手撑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肉棒对准已经被插得泥泞的穴口,扑哧一声插入甬道的最深处。 “啊!” “慢点儿……” 娇嫩的腿心被男人的胯部不停地撞击。 小穴被插得淫液四溅,有的顺着穴口流到床单上,更多的沾到了傅见山那浓密的耻毛上,坚硬的耻毛又碾压着她柔软敏感的穴口。 双重的刺激下,顾珍珠没多会儿就到了,当肉棒被一阵阵紧缩的壁肉裹住时,傅见山一下将肉棒抽出,手握着肉棒末端用龟头一下下打着她一缩一缩的阴部。 缓过了那股射精的劲儿后。 傅见山将肉棒再一次插入红肿的小穴,这一次,他不留半分力,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她插死在自己的身下。 “太快了……” “慢点儿……恩……” 顾珍珠被顶得浑身乱颤。 胸口两个雪团一样的奶子也跟着乱晃,此时那上面两颗奶头硬挺殷红,仿佛在向傅见山发来诱人的邀请。 负气 连着做了两次。 顾珍珠餍足是餍足了,但也筋疲力尽,两条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哪怕是这样,她也死活不要再睡床,催着傅见山把床单换了,“换一整套,床单和被套颜色不一样我不舒服。” 傅见山知道她这毛病。 二话不说从柜子里拿出来干净的四件套,套好后又去拿了热水瓶,兑了半盆冷水给她擦洗。 顾珍珠困得眼皮耷拉,看着傅见山端着水单膝着地在她跟前,手里拿着一块小布巾,轻轻的擦拭她的下半身。 “嘶——” 听到她抽了口气,傅见山手一顿,抬头:“痛?” 顾珍珠坐在垫着毛毯的椅子,她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低头却只看得到阴阜的形状,她眉头微蹙,“是不是破皮了?怎么火辣辣的。” “我看看。” 傅见山闻言凑近,这才看到穴口下方的位置,被磨掉了一小块皮,刚才没注意是因为整个小穴都是肿的,原本粉白的色泽这会儿都因为充血而变深,他就没看出来。 “破了一点儿。” 顾珍珠听了瞪他,傅见山摸鼻子,“先擦擦,一会儿上点药。” 这事上辈子常有。 有时候折腾起来不管不顾,她必不可免会难受几天。 上了床。 顾珍珠没一会儿就睡了。 反倒是她身边的傅见山,撑着脑袋看了她许久,最后在天擦亮的时候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两人睡到了差不多中午。 傅见山先醒,等顾珍珠醒了,他打好了午饭回来,两人简单吃了一顿后,顾珍珠提议出去买点米面。 “买米面做什么?” 傅见山说着说着眉头就皱起来了:“你请保姆的心还不死?” 顾珍珠不明所以。 买米面和保姆怎么就混为一谈了? 还没等她说话,傅见山已经霍的站起来,“我知道你出身金贵,嫁给我是委屈你了,但顾珍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过不了你想要的好日子!” 顾珍珠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 很快她换好了一套外出的衣服,拎着包包出来,看也不看客厅里站军姿的傅见山,直到走到门口,手握住了门把手。 顾珍珠才回头,目光浅淡。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我提出买米面,只是预防下次你半夜回来,家里能有点热乎的东西下肚。” 说完,她转动门把,离开。 顾珍珠走后。 傅见山面部紧绷,他脑子里忍不住想起昨夜顾珍珠站在厨房门的那一幕,心里懊恼极了。 等他换了衣服出去。 家属大院哪里还有顾珍珠的身影。 “嚯,傅团长!” 隔壁的陈大嫂在自家院子里晒衣服,见了傅见山,起身擦手:“起这么早?咋不多睡会儿?” 昨夜傅见山是和陈冲一起回的。 “睡够了。” 回着陈大嫂的话,傅见山心里琢磨着这个点顾珍珠应该是去上班,按照往常她的性子,她这么负气离开,晚上应该就不回来了。 所以晚上下班,顾珍珠才出医院的大门,就看到冷风中如松树一般站得笔挺的傅见山。 只见他大步走过来,站定在顾珍珠面前,盯着她说:“我来接你回家。” 道歉 顾珍珠有些想笑。 这人,哄人也不会说句软话,跟条钢筋似的。 不过顾珍珠还是跟着他回了。 不为别的,任谁接连做了两台手术下来,都得成软脚虾,这会儿傅见山亲自过来接,她也不费这劲儿了。 路上顾珍珠将脸贴在傅见山的背上,“稳当点儿,我眯会儿。” 两人这还是头一次在外面有这么亲密的动作,傅见山不由僵了一下。 顾珍珠不是没有感受到,但她懒得说,太累了,将近七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下来,她只想回家躺尸。 趁着夜色,车子骑回家属院。 傅见山长腿踩地,一手往后搂住顾珍珠,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进去前院。 才进院门,就被隔壁洗衣服的陈大嫂看见,只见她直起腰,哎哟了一声: “顾医生这是?” 傅见山脚步不停,一个眼神儿都没给陈大嫂,径自走进屋里。 还没等他把人放回床上去。 顾珍珠睁了眼,只见她眉头轻轻一拧,傅见山挑眉,“要洗澡?” “有热水吗?” 看着她眼底下的青黑,傅见山点头,“有。” 顾珍珠攀着他肩膀坐起来,试图下到地上去,可脚才沾地,腿肚子狠狠一抽,身子随之一歪。 要不是有傅见山,这会儿估计她早摔地上了。 傅见山再一次挑眉。 顾珍珠被他捞在怀里,眼皮都耷拉,但让她带着这么一身细菌上床,比杀了她还难受。 “你帮我洗。” 傅见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头。 顾珍珠睁着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明明疲倦感十足,但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魅,让他不禁想起昨夜两人厮缠的场景。 “我洗?” 顾珍珠直接将脸贴到他的胸膛,那紧绷的触感令她忍不住眯眼:“傅见山,浴缸你现在满足不了我,买个浴桶吧,我真的需要泡一个热水澡。” 解乏。 等到洗澡间脱了衣服。 傅见山摸着她紧绷的小腿肚,才恍然:“你今天做手术了?” 顾珍珠是坐着的,傅见山提水的时候,还拿了张高脚凳进来。 “恩。” 洗澡间不大,傅见山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揉着紧绷的小腿肌肉,顾珍珠舒服得轻轻哼了两声。 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着昨夜留下的痕迹,傅见山看了一眼就移开双眸。 “傅见山。” 傅见山抬眼,入眼的先是她圆润乳峰上的粉嫩奶尖儿,此刻那上面沾了几颗令人垂涎的水珠。 更醒目的,则是左边那个深色的牙印。 是昨晚第二次情动时,他嘴巴凑过去咬的,顾珍珠疼得嘶了一声,骂他是不是狗变的。 “你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傅见山一顿,知道她是在说中午的事,当即抿着唇说:“抱歉。” 顾珍珠啧了一声。 那意思,就这? 傅见山大手顺着她的小腿逐渐往上,几乎要摸到腿心的时候被顾珍珠双腿夹住,她眯着眼:“这是傅团长这道歉的方式?” 手被夹住。 但手指还能够活动,他手指又够长,几乎是一伸直,就摸到了她的那处柔软。 原本单膝跪地的男人,猛地一下直起身子,一手勾着顾珍珠的脖子亲她的嘴,一边低着声说:“今晚我服侍你,当作道歉,行不行?” 祖宗h 说是晚上。 傅见山可没等到洗完澡。 才将将洗好下面,他大嘴就忍不住贴了上去。 顾珍珠“唔”了一声,双腿忍不住抬高踩在椅子上,感受着他火热的唇舌在她的那处舔舐。 背后贴着冰冷的墙,两条腿呈折迭的姿势被臀垫着,阴部被傅见山横着掰开,有轻微的撕扯感。 不疼,但让人羞耻。 傅见山对眼前这口蜜穴奉若至宝。 要不是顾珍珠不喜,他巴不得时时把玩。 这是傅见山第一次亲她那儿,顾珍珠觉得很羞,胡茬有些些的刺,那处皮肤又太过娇嫩,却更能刺激神经与感官。 “流水了。” 顾珍珠长长的睫毛不断地扇着,她目光含羞,傅见山看了,屈指在那已经冒起尖儿的小珍珠上弹了一下。 “你也喜欢是不是?” 顾珍珠不安的动了动,肥嫩的两瓣儿在他掌心蹭了蹭,她几乎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体内正往外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 见状。 傅见山呼吸都紧了几分。 他很突兀的笑了一下,在顾珍珠又羞又恼的目光下,伸出舌尖,直直的就插入了微张的穴口。 顾珍珠的双眼变得迷离,美艳绝伦的脸染上了情色,她双手紧攥着木凳的边缘,折迭的双腿大开,方便傅见山的予取予夺。 傅见山仰起头,就近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擦去眼皮上沾染到的淫液,随后并起两指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蜜穴湿滑且温暖。 傅见山低着头欣赏眼前这一淫景。 与自身长着杂乱耻毛的下体不同,顾珍珠的蜜园白嫩而饱满,阴户上只有稀疏的几根绒毛,阴唇粉嫩,那挺立的小点更是圆润可爱。 “啊……不要……” 傅见山一手撑开她欲合拢的双腿,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 穴内很紧,壁肉紧紧缠绕着他的手指,尽管被插得汁水横流,两根手指仍然带着一股说不上的紧致。 伴随着第三根手指的加入,顾珍珠再也忍不住叫出声,被傅见山手指带出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 “祖宗,舒服吗?” 傅见山嗓音喑哑,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听到熟悉的“祖宗”两个字,顾珍珠恍然了好一会儿。 上辈子她十分厌恶和傅见山做这档子事,守寡的那十年中,她才逐渐剖析开自己。 她并非不喜欢。 只是放不开,无法接受傅见山身下淫荡的自己。 再把话说难听些,就是假清高。 “嘶——” 突然吃痛,顾珍珠低头。 傅见山松开被他轻咬的阴蒂,眼神里透露着不满。 顾珍珠突然伸手,掌心贴着他如刀削般的脸颊:“傅见山,我很想你。” 这话一出。 仿佛时间就此凝滞。 傅见山的目光定定的,直直的盯着她看,像是在甄别她这句话的意思。 下一秒。 傅见山突然站起,猛地抽掉腰间的皮带,紧接着顾珍珠被他面对面托起,肉棒隔着他的内裤,抵住柔软微张的穴口。 “可以吗?” 顾珍珠咬住下唇,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这人就是这么讨厌,分明已经在做了,又故意这样逼她点头。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傅见山败下了阵,他泄愤似的亲了一口顾珍珠的唇,恶狠狠的说:“真是个祖宗!” 说着话。 他空出一手将内裤扯下,对准泛滥的蜜穴重重地插了进去。 哄骗h 窄小的洗澡间里。 顾珍珠被傅见山抱着上下颠,插入她蜜穴的肉棒不断加快速度,又不停地变换角度,抽插个不停。 才一开始就如此猛烈。 顾珍珠受不住,她两手交握在傅见山的颈后,嘴里哀哀呻吟,感受着由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 傅见山这一次有些收不住。 只见他力度越来越强,速度快出了残影,如打桩的钻头一般,硬是要把这块娇软地给凿开凿烂。 顾珍珠哪里承受得住他这么猛烈的攻势,没一会儿人就往下坠,傅见山大手一捞,把人往上提,再狠送一胯顶在墙上。 “太深了……” 后背有了依靠,顾珍珠仰着头娇喘,胸前那对硕大丰盈的乳房不停的晃动弹跳,在灯光下令人血脉喷张。 傅见山双眼像是烧起来一般,他头一低,张口将其中一颗含入,舌头绕着圈打转,牙齿轻咬。 “呀!” “到了……要到了……” 顾珍珠一声接一声的浪叫,酥麻感从两人的结合处向四处迸发,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发热,销魂夺魄。 被快速抽插的蜜穴此刻两片肉瓣儿翻飞,内壁被龟头刮蹭得一阵阵收缩,深处不停地涌出淫水,又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捅进去,发出淫靡的声响。 傅见山始终看着顾珍珠。 看她因高潮而沉沦的陶醉表情,看她在自己的怀里剧烈的颤抖,像一朵迟迟未开的牡丹花,终于光彩夺目的绽放。 “傅见山……” “傅见山傅见山!” 眼前这一幕再次触动了傅见山的心。 他勾起那泫然欲泣的小脸,疼惜而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嘴里却是发狠地问: “哭什么?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我知道你喜欢那些所谓的文人,可是文人能把你肏得这么深?文人是不是肏你之前还得跟你诵首诗?” “锄禾日!当午,停车坐!爱!枫林晚?” 每念一个字,傅见山就故意顶弄一次肉棒,尤其到某个字时,更是用了百分百的力,直顶得顾珍珠哭一下停顿一下。 眼泪模糊了视线,顾珍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听不到傅见山在说什么。 她这样子。 傅见山恨得不行。 他紧箍住顾珍珠,大步走出洗澡间,一步顶一次胯,肉棒深埋在她的体内,正经历着她因高潮而引起的痉挛,敏感的龟头被紧吸,环绞,淫荡滚烫的淫液一波一波的打下…… 傅见山忍得脖子都泛了青筋,最终仍旧抵抗那股热意,咬着牙将肉棒往外抽,霎时间一股白浊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悉数洒在顾珍珠的下身。 射完,傅见山转身便将顾珍珠压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人挤进她的两腿中间,低头看着她绝美的脸,咬着牙问: “这世上有哪个男的能像我把你开发成这样?” 说着话,他手指刮了一下顾珍珠的蜜穴,将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在她舌头下意识推拒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进蜜穴中。 已经射过了一次,傅见山这次不急着深入,他一边深深浅浅的吊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地哄: “祖宗——” “看着我,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是谁干得你这么淫荡?” 日常 这一觉。 顾珍珠睡得尤其久,但不安稳。 她梦到上辈子,梦里的她时常一个人坐在花房,那里面种满了她最爱的马蹄莲,以及傅见山常形容她的牡丹花。 分明花团锦簇, 但那种致命一般的孤寂,像一座大山一样,沉沉压在她的心头。 好不容易挣扎着醒了。 睁开眼后她半天没撑得起来,直到傅见山下了早训打早饭回来。 “醒了?” “起来吃早饭。” 刷了红漆的木门,几乎与门框平行的傅见山一身灰扑扑的作战服,背着光只能看出来个轮廓,但顾珍珠不知道怎么的,胸腔里的心急速跳动了起来。 大概是梦里的自己实在太过孤寂。 睁开眼,傅见山用稀疏平常的话打破了她的悲怜。 吃过早饭,顾珍珠到院子里晒太阳。 今天她轮休,医院如果有紧急情况会打电话到部队,她到时还得赶过去,所以就没回顾家。 家属院是十几家并联在一起的,每家每户的院子用不到人高的围墙隔开,这就导致了都没什么隐私可言。 就比如他们家院子里正在晾的床品。 “哎哟小顾医生醒了?” 见到顾珍珠,隔壁家搓洗衣服的陈大嫂直起身,一边捶着腰说:“听说昨儿个医院来了个病人,好像是地方上来的领导?” 顾珍珠看着陈大嫂,瞳孔地震。 昨晚才动的手术,怎么今天军属院的家属就知道了? 傍晚傅见山回来。 顾珍珠倚着沙发看书,听到动静夹好了书签起身。 两人早上商量好了去供销社添置一些生活必需品。 傅见山扫了眼桌上那一串鸟语的封面,将帽子摘下,“我去冲个澡。” 顾珍珠看他什么也没带,就这么进了洗澡间,想了想先回房给他拿了内裤和浴巾,至于衣服她不知道傅见山一会儿要穿什么,就没拿。 过去时。 傅见山已经把自己脱光了,脏衣服丢在角落的盆里,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面无表情的手搓内裤。 顾珍珠:“……我给你送这个。” 话落,就看到他胯间原本呈埋伏状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再昂头起身。 那堪比她一根手臂粗长的夸张,看得顾珍珠双腿发软,她匆忙将怀里的东西给放到门口的椅子上,转身就走。 傅见山啧了声。 低头用沾了泡泡的手指,戳了下紫红色的龟头。 洗完澡出来。 小厅上顾珍珠故作镇定的继续翻着书。 只是她通红的耳朵泄露了她的不专心,傅见山走到她边上,故意朝她顶了顶胯,低沉着嗓音问:“看的什么?这么入迷?” 顾珍珠觉得他在嘲讽自己,恨恨的转头,顿时就呆住了,随后一个气急败坏起身,又猛地顶到傅见山的下巴。 剧烈的疼痛让她想要蹲下,半空就被傅见山抱起。 他忍着笑给她揉被撞的地方,“看你脾气大的,这下知道疼了?” 顾珍珠不想理他,但又气不过,愤愤的在他胸前咬了一下,没把他咬痛,反而差点把自己的牙给崩了。 “哈哈……” 听到他的笑声,顾珍珠那叫一个气,张嘴朝他小巧的乳头咬过去。 变故 闹完。 顾珍珠喘着气被傅见山抱着,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一起。 很突然的。 一声巨大的砸门声响起,傅见山按住吓得跳起来的顾珍珠,“你坐着,我穿了衣服看看怎么回事。” “开门——” “臭婊子开门——” 随着后面越来越脏的话,傅见山套着上衣走出来,那张原本就不怒自威的脸,此时看起来带着风雨欲来的前兆。 “站我身后。” 顾珍珠跟着他,两人出了堂屋,穿过院子。 这动静不小,左右两边的邻居也都出来了,见到他们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顾珍珠目不斜视走过,看着傅见山直接将大门打开。 让人想不到的是,外面站着的竟然是一个小孩,看着不到十岁,头发像被狗啃过,衣服空荡荡的套在身上,裤子又太紧太小,露出两条满是伤痕的小腿。 “婊……” 骂声戛然而止,小孩表情错愕地指着傅见山:“你谁啊?” 顾珍珠从傅见山肩膀露出头,“这话应该我来问吧,你来我家门口砸门还骂人,怎么还问这话?” “这怎么是你家?” 小孩表情着急,从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对着院门上面的门牌号一个字一个字对,“我没找错呀!” “你干嘛?!” 傅见山只用一个眼神,小孩悻悻收回手,咕哝着说:“我又不知道,我以为这里头住的是我爹和他后娶的女人哩。” 顾珍珠也看到了纸条上的数字,确实是他们家的门牌号没错。 这什么情况? “老陈,通知一下师长。” 傅见山再度将目光看向眼前的小孩,“你怎么混进来的?” 说到这个,小孩表情还挺骄傲,“嘿嘿,我扒车底进来的。” 隔壁才走到自家大门的陈冲一个腿软,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声音不由自主高了几个度:“你扒车底进来的?!” “啊,有问题吗?” 陈冲跟屁股冒烟一样往外跑。 有问题吗? 这他娘出大问题了! 小孩儿揉了揉肚子仰脸问顾珍珠,“好看姐姐,我能吃点东西吗?” 顾珍珠很快去而复返,递过去两块巧克力,“不好意思,我家不开火,就只有这个……” 这还是她上次回家,顾妈怕她因为手术忘吃饭,特地塞她包里的。 “呕……” 小孩咬了一口,黑黢黢看不清五官的小脸皱成一团。 “啊我忘了这是黑巧,没加糖。”顾珍珠将半边身子躲到傅见山身后,小声说:“要不你让他吐了?” 傅见山握握她的手。 等陈冲领着叶师长赶来时,小孩已经吃上了陈大嫂烙的饼。 “小铃铛?” 叶师长是跑着来的,进门的时候看了小孩很久,才迟疑的开口。 小孩叼着半张比脸还大的饼回头,口齿不清的问:“你谁啊?” 叶师长一双眼瞬间就红了,他像看不够似的,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就这么盯着小孩儿一直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顾珍珠忍不住去想,这事儿上辈子发生过吗? 她怎么半点印象也没有。 故人 傅见山快九点才回来。 他人才进门,顾珍珠就迎了上去,“那孩子是谁啊?” “何副团长的女儿。” 顾珍珠大为震惊:“女孩子?” 傅见山摘了帽,“何副团前年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那孩子一直跟老人在老家生活,年初老人没了才一个人偷摸找来的。” 一个人? 就这么找来的? 顾珍珠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傅见山喝了杯水,拉着她坐下,“师长的意思是,排除万难也要把何副团的孩子留在部队,她家里没人了。” “是不能把人送回去。” 临睡前,顾珍珠趴在床上,傅见山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昏昏欲睡间她听到傅见山一声叹。 “跟你商量个事。” 顾珍珠艰难掀开眼皮,“什么?” 傅见山黑沉的眸像深不见底的深海,“我想去京市进修。” 两天后。 顾珍珠下了早班,她回去顾家。 推开小院的门,顾珍珠有种恍惚感,占据她记忆的其实更多的是后来随着父母搬去京市的四合院,而不是这栋偏西式的小洋楼。 “珍珠回来啦?” 顾珍珠抬眸,眼底氤氲开淡淡的笑意,“莫姨。” 傍晚。 苏世昌来接莫如意。 不巧,他人才来不到一分钟,傅见山也来了。 傅见山人很高,只站在那就鹤立鸡群,顾珍珠站在灯下望过去,看着他半张脸陷在了阴影里。 明明看不清他的眉眼。 但顾珍珠就是非常自信,他不高兴。 “见山来啦?” 傅见山走到顾珍珠身边,低头看她被风吹得发红的鼻尖,“怎么不穿外套?” 顾珍珠只仰着脸,没说话。 她好看的脸近在眼前,一抬手就能够触碰,傅见山却总觉得千远万远。 “珍珠,向姨,”苏世昌冲傅见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领我妈先回去了,有时间再来拜访。” 向兰忙去送。 经过他们二人身边时,不忘说:“见山还没吃吧?厨房里有热着的饭菜。” “爸呢?” 顾珍珠等他进了门,才说:“加班,今晚不回。” 话才落,她低头去看被握住的手腕,再抬头去看他绷紧的脸,叹气:“傅见山,我说过了,我不同意你去。” 傅见山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顾珍珠眉头都来不及皱,他密密麻麻的吻就压了下来,惊呼声淹没在他强势的唇齿中。 这个吻持续得不久,就在顾珍珠以为他还有下一步时,傅见山却退开了,只用那双仿佛见不到底的眼珠盯着人看。 周遭突然变得静下来。 时间又仿佛停止了一般。 顾珍珠试图说点什么缓解这个气氛,却听傅见山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和苏世昌见面。” “……恩?” 顾珍珠愣了一下,“苏世昌?” 她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来,这和苏世昌有什么关系? 直到确认傅见山是认真的,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在两人结婚之前,苏世昌与她有过口头上的婚约。 吃过饭。 傅见山陪着向兰看了两集电视,就被赶上楼。 沿着楼梯向上,傅见山垂在两侧的手指微动,忍不住想当他推开门时,顾珍珠是在干嘛? 他体内的躁动明确的告诉他,他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她,还要把她操哭,让她梨花带雨地求他慢一点。 操穴h 顾珍珠在擦身体乳。 听到动静她没回头看,让傅见山帮她涂一下后背够不到的地方。 一小罐质地细腻的膏体,闻着是淡淡的清香,傅见山挖了一坨在掌心中乳化,随后往她的背均匀抹开。 她肌肤细腻如玉,带着茧子的掌心抚过去都得收一收力,不然就会留下浅红色的印子。 涂好了背。 傅见山往她挺翘的臀而去。 “这不用你……我自己来。” 顾珍珠要起身,傅见山手微微使力,她只挺起了上半身,小腹以下仍紧紧的贴着床面。 傅见山声音喑哑,又透着情欲的性感:“我帮你。” 说着话,他掰开两片白嫩的臀瓣,将指腹的乳膏均匀地涂抹在那上面,每一下都涂得特别认真,目光专注。 可顾珍珠难受得眼尾通红,“你……停下。” 傅见山尾指勾住内裤往下,食指轻轻拨开两片肉瓣儿,朝穴口插了进去。 才入不到一半。 顾珍珠闷哼一声,两片臀下意识绷紧,傅见山先一步将整根手指捅进去,惹得她身体抖了一下。 “唔……” 阴核被重重按住,顾珍珠绷住脚趾,十指也嵌进了床单,她咬着唇回头,看到他神态异常的严肃。 可偏偏却是在干这事。 傅见山空出一手去揉她的胸,他的手很大,完全能够覆住其中一颗,饱满坚挺的乳肉在他手里搓圆捏扁。 顾珍珠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傅见山整个人朝她压过去,唇贴着她的耳说:“憋什么?” 她眼尾通红。 眼眸里满是情欲,又遗留了一丝清明。 傅见山抽出指奸她穴的手,改插进她的嘴,强硬地不让她吐出来。 “真乖。” 傅见山捏着她下巴,并起两根手指不断在她温软的嘴里搅,时不时还故意往她喉间深入,待她被刺激得干呕才收回。 两辈子加起来。 顾珍珠都没有过这样子的狼狈。 她无意识的张着嘴,粘稠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傅见山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上颚,顾珍珠感觉到身下涌出一团液体。 “湿了。” 顾珍珠顺着他黑沉的眸看过去,深色的床单上,是一小滩湿透了的水印。 不等她有所反应。 傅见山两手卡着顾珍珠平坦的小腹,往自己胯骨处贴,手指点着她的腰说:“往下压。” 顾珍珠抖着两条腿按他说的去做,随后身后响起解皮带扣的脆响,紧接着没有任何铺垫,一根巨大粗长的肉棒对准她的穴捅入。 “恩……” 肉棒一入到底。 顾珍珠先感觉到胀痛,然后才是酸酸涩涩的酥麻,傅见山双手蹂躏着她的两瓣臀,胯骨一次撞得比一次深,两片肉瓣儿都来不及合上又被龟头顶开,穴口翻飞露出里面殷红的壁肉。 “慢一点,太……快了……” 她的惊呼因被撞而破碎,傅见山干脆把一条腿跨上床,上身往下俯去,从她两侧托住两颗晃到扭曲的乳团。 他大手用力蹂躏着那嫩白的乳肉,“祖宗,叫出来,喊出来。” “你……闭嘴……啊!” 操够h(打赏) 顾珍珠嘴硬。 傅见山的鸡巴比她的嘴硬多了。 接连数十次狠撞下来,顾珍珠忍不住娇喘低喃,屁股明明撅得老高,嘴里却不停地说着不行,受不了。 傅见山一下拔出肉棒,掰着龟头狠狠打了一下她的阴户,打得顾珍珠浑身抖了一下,又顺着那合不上了的穴口操进去。 当龟头被壁肉密密实实的包裹,傅见山下腹深处又酥又麻,他偏了下头,叼住顾珍珠的耳垂。 “啊……” 这是顾珍珠的敏感点,往常两人做爱的时候,傅见山用指腹摩擦她都浑身抖,此刻被他温热的口腔含弄,她浑身的毛孔都像是要张开的舒爽。 “松嘴……别咬!” 顾珍珠急促的一声,摇头摆尾想要挣脱,傅见山却是早有预见的掐住了她的腰两侧,与上面唇舌轻含舔弄,不时又用牙齿刺激不同,他提胯操干的动作可以说得上狠厉。 “说一说苏世昌。” 傅见山抽出肉棒,将人翻了个面,手臂架着顾珍珠的两条腿,人趴上去亲她已然泥泞不堪的穴。 顾珍珠两条腿抖成筛子,傅见山下巴上的胡茬刮着她娇嫩的穴,她十指穿插在他坚硬的发间,随着他的头上下起伏在她的腿心里。 又一股水流出。 傅见山大口的吃,吞咽声呈十几倍的扩散进顾珍珠的耳朵里,她挺着腰摆着臀,不由自主地哼出细碎的呻吟。 “喜欢吗?” 傅见山大力吸吮其中一片肉唇,又用一根手指戳进她穴内搅弄,滋滋的水声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春意。 顾珍珠摇头晃脑。 她十指揪着傅见山的头发,整个人被致命的快感所包围,娇吟声此起彼伏。 哪怕胯下鸡巴胀得要爆炸,傅见山不动声色又往那绵软的穴里多加一根手指,唇则裹住了粉嫩挺立的阴蒂。 “啊——” 被含住那一刻,顾珍珠尖叫起来,她双腿欲合拢,傅见山用头撑开,舌尖卷起戳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阴蒂,又问: “喜不喜欢?” 顾珍珠咬着唇娇娇的“恩”了一声,下一瞬就落入了男人刻意下的套,只见他两指捻着那小点儿,不透半点神色的眸沉沉地看她。 “苏世昌碰过吗?” 顾珍珠浑身抖得厉害,不上不下的感觉令她屈起小腿就要对着傅见山的肩踢过去。 “你……混蛋。” 到半被傅见山抓住,他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盯着她不放,就在她目光下低下头,奖励似的亲了穴一下,“乖囡囡。” 顾珍珠的闺名叫囡囡。 这名只有家里的人喊,傅见山这是第一次。 这三个字像一颗石子被投入了平静的水面,傅见山是那个掷石子的人,而掀起波澜的是顾珍珠的心。 “傅见山,” 顾珍珠手撑着床起来,她两条腿仍旧挂在傅见山的手臂,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小腹以下那凸起的如同一个小山包似的阴阜。 “你——进来。” 下一刻。 男人从容站起,架着顾珍珠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到腰间,挺着胯沉沉将鸡巴给埋进穴。 “满足你。” “今天就是你哭,我也要操够。” 操尿h 顾珍珠觉得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好强,算起来也没几天,她好像慢慢地就适应了傅见山的这种强度。 她认真想了想。 这与上辈子最大的变故,是她对傅见山的放纵。 凑巧的是,在这上面,傅见山又特别擅长顺杆爬。 两人间,她退一步,他进一步。 就形成了如今这个局面,至少到现在来说,顾珍珠是不排斥的。 不。 顾珍珠敛眸,她还享受。 傅见山敏锐的察觉到了顾珍珠情绪的转化,将鸡巴深埋入穴后,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 “怎么了?” 顾珍珠伸手摸向他眉眼,“你真性感。” 傅见山双眼微微眯了一下,故意朝她压下去,紧绷结实的肌肉与她的柔软碰撞,将其变了形状。 体内肉棒不安分的跳动,乳头被他压着用胸肌摩擦,顾珍珠伸手去摸他块状分明的腹肌。 “为什么不高兴?” 傅见山看了眼她作怪的手,没动,也没说话。 “因为苏世昌?” 顾珍珠才起个头,傅见山倏地撑起身,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律动起来。 疼痛与快感一并向顾珍珠袭来。 她咬唇承受着傅见山山雨欲来的凶猛,剪得圆润的指甲深深嵌入傅见山的后背,哪怕忍着不开口,喉间的呻吟也被撞得稀碎。 傅见山不光动作凶狠,他的表情也如同一头下了山的猛兽。 在他的身下,顾珍珠就像是一艘破裂的小船,在他所带来的巨大风雨中尽情的翻搅,颠簸。 “啊——” 很突然的。 顾珍珠一条腿被傅见山提起,被掰成扭曲的角度,穴因此整个暴露在傅见山的眼下,只见他挺着胯一下将鸡巴掼进去。 “恩……” 唇被堵住,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身下的穴被被插得飞起,那坚硬灼热的肉棒直捣得她唇肉外翻,穴深处不断涌出液体。 “快停下……我要……到了……” 伴随着眼前一抹白光闪过,顾珍珠被那激烈的快感由两人的结合处袭遍全身,蜜穴内春水喷溅,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痉挛的壁肉紧紧吸附住傅见山坚硬的肉棒。 傅见山却在这一刻猛地抽出,将她两条腿撑开,三指并在一起插入她湿滑的穴,快速地在里面翻搅。 “啊……不要!” 顾珍珠惊呼要躲,被他托着臀将整个阴部抬高,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再加快,目光死死锁着她的脸。 顾珍珠不断尖叫,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直到一股汹涌的酸意由她体内扩散,到达临界点时,傅见山又快速将手指换成肉棒,随着两人耻骨不断相撞,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击碎顾珍珠的灵魂。 “我要……” “傅见山……” 一声失了控的尖叫,傅见山站在床下,他胯间是昂扬狰狞的鸡巴,而在他的面前,是正无意识挺着臀,那被完全操开,操软了的穴,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着水。 被操尿了。 顾珍珠失神地看着头顶上的水晶灯,她有种人踩在云端的飘虚感。 由来 半夜傅见山紧急洗了床单。 幸好他们住在楼上,二楼有个露台可以晾晒。 苏世昌送莫如意过来,刚进去院子,一抬头就看到被风吹得翻飞的床品,他目光一顿,再转眸就对上了傅见山的。 傅见山微微喘着气。 接近零下的天气,他穿着单衣,一看就是刚跑步回来,整个人的周边还散发着一股热气。 恰巧这时。 顾向东下班到家,热情邀请苏世昌一起吃早饭。 落座后,苏世昌目光转了一圈,没等他说话,傅见山已经对着主座的顾向东说:“爸爸,珍珠中午才上班,我就没叫她。” 顾向东不在意的摆手:“你不用替她说话,这丫头懒得很。” 苏世昌敛了敛眸子,再抬头眼底已经看不出什么,傅见山却精准地看向他垂在桌下的手,已然握成了拳。 用过早饭。 傅见山上楼换衣服,莫如意和向晚在小花房说话,苏世昌则和顾向东转场到了沙发上聊天。 房间里顾珍珠睡得正香,傅见山站在床边,深邃的眼里满是她,也只有她。 婚姻没满半年。 但傅见山却认识顾珍珠有三年的时间。 刚调来这边军区的第一个月,他出任务受伤,但当时情况特殊必须得尽快回队,就硬撑着回来,汇报完情况被紧急送往医院。 当时顾珍珠刚下夜班,手挡着嘴巴打呵欠,拉开门差点和傅见山撞上。 后来顾家出了意外。 向晚再往上两代的成分不太好,顾家要想在这场风波中平息下来,只能与部队挂钩。 傅见山就这样被摆在台面上。 同样遭受这场风波的,还有苏家,所以两家坐在一起商议,和和平平的亲事给退了,一个另嫁,一个另娶。 “怎么站这吓人?” 顾珍珠睁眼,看到傅见山跟个石头一样杵在床边。 没一会儿。 两人下楼,顾珍珠站在楼梯,与沙发上仰脸的苏世昌对视,她旋即点点头,又转动目光去看走在她前面,但通身已经摆明了不爽的傅见山。 顾珍珠懒得去惯他这毛病,跟苏世昌打完招呼,抓着他袖子进去厨房,“妈肯定给我留了饭,你皮厚,给我端出来。” 吃了早饭。 傅见山胳膊上挂着她的围巾,站在门口给她一圈一圈围上,才又摸她的头,“再加个帽子?” 今天风大,别给吹头疼了。 顾珍珠嫌他话多,推着人让他赶紧出门,自己也跟着往外走,“爸爸,我先回了。” 他们走了。 苏世昌收回目光,敛着眸看他骨节分明的手。 这双曾被顾珍珠夸过好看的手,他今天仔细瞧了,傅见山的手谈不上好看,却力感十足,偶尔搭在她的手上时,看不出半点突兀,协调得就像生来就该天生一对。 “世昌。” 顾向东叹气,拍拍他的手臂,“人得往前走,该放下了。” 苏世昌笑了笑,将话题转开。 没多会儿,苏世昌母子告辞。 向晚剪了束花插瓶,一边和顾向东说:“听如意说,世昌现在还和芸芸分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到这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顾向东也跟着发愁。 愁着愁着,他突然说道:“这次我看囡囡和见山相处自然了不少。” 向晚听了压低声音:“能不自然吗,昨晚半夜见山还洗床单呢,我真是……” 顾向东:“……你这老货。” 多想 见到秋芸芸。 是顾珍珠比较意外的。 秋芸芸手里拿着张检查单,顾珍珠被喊住的时候,目光往她身后看,就听她解释道:“我自己来的。” 顾珍珠摘下口罩,看了眼秋芸芸的检查单,“这是要备孕了?恭喜啊!” 秋芸芸问她忙不忙,想跟她聊会。 刚开始只是寒暄,秋芸芸突然问道:“你……和傅见山怎么样?” “啊?” 顾珍珠还在琢磨她这话什么意思,秋芸芸突然低下头,“我和苏世昌总说不来话,感觉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交完班。 顾珍珠走出医院,看到大门边上傅见山推着自行车在等,车前头还挂着一袋橘子。 “又是橘子。” 傅见山偏头看她,“还有山楂。” 顾珍珠一听立马开始分泌口水,摇头:“算了。” 回了家,顾珍珠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看着傅见山把橘子摆进果篮,忍不住笑自己:“前段时间还说在家里吃,结果到现在还是冷锅冷灶。” 傅见山打来盆热水,“抬下脸。” 顾珍珠仰着脸让他擦,擦完脸又擦脖子,最后才是手。 晚饭吃的是食堂。 吃了饭两人往家回,顾珍珠想到下午秋芸芸找她,不免联想到上辈子她和傅见山的状态。 洗了澡顾珍珠靠床上看书,傅见山在旁边的书桌写报告。 第二天。 顾珍珠才到医院,就见苏世昌候在那。 傅见山冷冷扫过去一眼,两人目光一对上,顾珍珠好似能看到其中那噼里啪啦的电流。 “好啦,”顾珍珠扯扯他的袖子,“快走,别迟到了。” “恩,下班我来接。” 说着话,傅见山把车筐里顾珍珠的东西递给她,眼尾都没给一旁的苏世昌一下,骑着车离开。 “到我办公室说?” 傅见山不见影了,顾珍珠收回目光。 早上没什么病人,顾珍珠把东西放下,打湿一块毛巾简单擦拭,这期间她让苏世昌自己倒水喝。 “昨天……” 哪知苏世昌才起了个头,顾珍珠就打断他:“她没和我说什么,只是她来医院恰巧碰着的。” 苏世昌没说的是,在秋芸芸来医院之前,两人吵了架,期中他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句“我能和你说什么?” 之后秋芸芸甩门就走。 等晚上她又回来,进门说了句:“苏世昌,你眼光真好,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上她。” 苏世昌问她什么意思,秋芸芸脸上挂着苍白的笑,目光虚无。 “我去了医院。” 再后面。 秋芸芸收拾了一袋东西离开。 苏世昌一晚上没睡,天不亮就来了医院门口等。 顾珍珠无意当他人的解语花,更不愿参与他人的因果,单方面拒绝他的倾诉欲。 苏世昌愣了好一会儿,眼神发散地盯着她。 没多会儿,苏世昌失魂落魄的离开。 顾珍珠甩了甩头,将自己投入繁杂的工作中。 中午,傅见山打来电话,简单问她吃没吃饭,顾珍珠不戳破,就这么陪他闲扯,等同事过来叫她去食堂,她才捂着话筒说了句: “别多想了,我没和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