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密(校园h)》 涨奶(h) 凌晨十二点,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早该进去睡眠。卧室里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幽幽白光,画面上,游戏角色完成“五杀”。 聊天框里齐刷刷地便出现一片: “陆哥牛逼!” “帅!” “大佬带飞!666!” …… 陆执淡淡瞥了一眼,继续操控鼠标。桌上手机一直在响,他没管,任屏幕的光照亮一瞬墙角又熄掉。 耳机里不断传来游戏的厮杀声响。 凌晨十二点十分,阳台的门被敲响。她来找自己从不会走正门,说是为了避嫌,却总在半夜找他。 继续打游戏,对门外的动静视而不见,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门就被自觉打开,她拧了把手,发现根本没锁。 卧室漆黑一片,只有荧屏微弱的光。林稚蹑手蹑脚悄悄进房,只穿了睡裙,月光把纤细小腿照亮。 陆执不看她,手上熟练操作。 女孩独有的幽幽发香突然扑满整个鼻腔,她从背后抱住他,没穿内衣的奶子贴在背上。 陆执顿了顿,残血的敌人从手下逃脱。 她很难耐地在他肩上磨蹭,鼻梁挺直,擦过少年锋利的下颌角。 “陆执……”弱弱的,娇娇的,“我胸口又涨了,睡不着,好难受。” 男生几乎瞬间就感受到。 她白皙的手指也在月色下透着光,纤瘦的模样看不出胸前这么有料,随着手臂越圈越紧她丰满的两团触感就越明显,软得像海绵,存在感极强。 “再帮我一次吧……你答应我的。”林稚软软趴在肩头,抱着他轻轻摇晃,轻柔的呼吸就萦绕在少年平直的唇角,似鬼魅一般,让他心浮气躁。 “求求你了……” 陆执不说话。 游戏角色又回到出生地,队友问他“怎么了”,刚才一路秀操作的mvp就跟突然换了个人一样,一动不动,送了好几个人头。 胸前已经浸湿,林稚更加紧张,男生的无动于衷让她羞恼,皱着眉头,手一松,埋怨道:“不帮忙就算了。” 求人不过两分钟,甚至他还没回答。 不满于陆执木头人一样忽视她的话,林稚狠狠推了一把。男生已接近于成人的宽肩没有丝毫晃动,她抿着唇,转身就走。 胸前越来越湿,月光下痕迹越扩越大。 林稚迈出一步另只脚才堪堪抬起,身子忽的一轻,腰上横贯一条炽热手臂。 没有丝毫预警,转椅滑出不远距离,陆执起身后竖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耳机扔在桌上,游戏的厮杀声不再清晰。 直挺挺倒在床上,正面压下。还未来得及反应男生的嘴唇突然朝着乳房一口咬下,含住猛吸,力道大到难以抗拒。 “嗯……哈啊……”林稚哆嗦一下,抑不住娇娇呻吟。 男生的口腔湿热又舒适,霸道含住乳尖,如野兽进食。 林稚感觉有汩汩热流从乳孔中涌出。 薄透的睡衣被浸得更湿。 她正头皮发麻享受着被吸奶带来的快意,脖子一疼,细嫩的皮肤都被扯起薄薄一层。 “啊!”猝不及防,陆执这一下来得突兀又迅疾,晕乎乎的大脑霎时变得清醒,林稚大怒,“你属狗的吗!” 得逞了就露出本性。 陆执冷冷扯了下嘴角。 凉薄又混蛋地看了眼女孩凌乱、湿透的已经大露春光的吊带睡裙,没说话,慢慢起身。 他整理着自己的T恤,锁骨漾着光似的清晰,颈间什么都没带却显得脖颈愈加修长,喉结山峰似的凸起,还有轮廓分明,折迭度精妙到仿佛是造物主拿着尺子一点点描绘的下颌。 林稚躺在床上,只能看见他淡然的眉眼。 离了口腔的包裹乳尖好像又开始发痒,她软了气:“陆执……” 陆执起身欲走,手腕落入温热手掌,少女撑着床铺追随他的身影,领口宽大,露出半团乳房。 没穿内衣,所以乳晕也能看到。 林稚害怕被甩开于是两只手都用力拉,手臂夹住两团奶子,饱满浑圆得在这个年龄段显得异常。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不该骂你,是你咬得太重了,我痛,所以才会这样。你不要走好不好?” 陆执垂着眼尾,睫毛阴影覆盖眼下,不得不说他带点混血的老爸确实给了他一副好皮囊,哪怕脾气臭成这样,也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多瞧。 “我……我们继续……” “怎么不找谢昇帮你?”突兀的,陆执打断,“你们最近不是走得很近?” 没料到他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男生的表情戏谑又讽刺,林稚一时愣在了当场只来得及睁大水汪汪的眼睛,陆执见了,欺身逼近。 他不仅不道歉,反而变本加厉,微微粗粝的手掌覆上女孩光洁的腿,像以往每次禁锢她般,轻轻用力。 “下午都牵手了,还不到让他帮忙的地步吗?他知不知道你今晚来找我?或者说,是他准许的?” “啪”! 林稚扇了他一巴掌。 明明方才拉着手不让人走,现在却给人脸上添了红印,又猛肩头一把。 林稚没有反驳,只是不解气地准备再扇一掌,陆执动作灵敏地握住,捏着她纤细手腕,看女孩逐渐润湿的眼眶。 晶莹一点点盈满,最后化作珍珠滚落面颊。 陆执没想过它会这么烫,滴在放于腿上的那只手,烧得他心发慌。 林稚起身要走,胡乱穿好东倒西歪的拖鞋,转身时陆执余光瞥见一抹雪白乳房,带着指痕,源自被泪滴过的手掌。 他伸臂拦住女孩,轻轻用力就把人推回床上,林稚的睡裙经过这么几番折腾已经藏不住半点春光,轻薄布料兜不下两团涨乳大奶,勒出明显的边缘痕迹,甚至能看到顶出凸起的乳尖。 陆执不可能让她这样回去,哪怕半夜不会有人看见。他打开双臂撑于女孩肩膀两侧,腿也分开,将林稚桎梏身下。 低头,在颈边轻嗅,林稚歪头闭眼不理他的冒犯,直至耳垂陷入温暖包裹。 陆执在舔她的耳朵,像吸奶子那样色情,林稚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攻击,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轻哼着在身下颤抖。 他一边舔吮,一边侧目观察。 直到女孩脸上已经染满情动的红晕,才偏头含住嫩唇,将舌头覆上去。 林稚又流奶了,睡裙几乎透明。 陆执这时候才哑声回答,转向翘鼓鼓的胸脯:“衣服撩开,我帮你。” 帮忙(h) 他的嗓音很低,林稚能感受到喉结是如何震颤发力。昏暗的月色投下暧昧的阴影,似遮似掩,恰巧给了躁动的少年男女可乘之机。 陆执把玩着林稚腰上的软肉,淡着眉眼,侧脸冷峻。林稚看见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绷得比之前更紧,喉结滚动着,一下又一下划破月影。 陆执摸够了就要顺着肌肤探上去,林稚按住:“等等。” 她艰难够到床头柜,从抽屉里面取出眼罩,纯黑的颜色倒是和陆执身上的T恤很搭,她递过去:“戴上。” 呼吸轻了几瞬,陆执接了眼罩。 尾指一勾就将绷带扯开戴在眼前固定好,覆上前微低头,林稚看见他浓密睫毛。 “可以了吗。”陆执问,语气却很平淡。 林稚撑起身检查他眼罩是否戴好,鼻梁太高,将下方撑出一条缝隙。她慎重地重新固定,然后回答:“可以了。” 陆执静静等着,等她下一步指令。 仅有两人的卧室里,少女缓缓将睡裙撩起,露出来的先是白嫩大腿,而后是白色内裤遮挡的少女地。虽然知道陆执看不见可林稚还是红了脸,低着头,继续上拉,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饱满下乳边缘。 深深两弯弧线,昭示着并不贫瘠的全貌。 林稚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将衣服脱完。睡裙丢过陆执面前,少年闻到淡淡乳香。 林稚没说话,默默躺下。陆执听到床铺响动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撑着床,一点点趴下。 墙面上,少年拱起的身影,庞大且具有不容抵抗的侵略性,如蓄势待发的狼,即将把猎物吞噬殆尽。 陆执一步步靠近,先触到女孩冰凉的腿,她似是也被吓到,哆嗦了下,又克制自己躺在原位。 陆执看不见,她动了就很难找到。 指尖蛇一样游移在细腻肌肤,林稚煎熬难忍,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玩弄。 可下一秒陆执的动作就否定了她的想法。 他往旁边走,好像是真看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快要摸下床,林稚唤:“陆执。” 他顿住,倾身侧了侧头。 林稚拉过那只举棋不定的大掌:“这里。” 放在自己胸上,他自发地揉了揉。 接受着触感,是熟悉的柔软,陆执指腹将乳头按进去,陈述:“大了。” 林稚呻吟,知道他是在确认。 她咬着唇瓣不太敢有动作,男生另一手也放上来,玩着圆滚滚两个奶球。 “嗯……啊……” 很有技巧性的动作,间或轻抬乳下,女孩水润的眼在这玩弄下变得更红,腿不自觉夹紧,床单变得更皱。 他到底要玩多久,林稚感觉又有流奶的冲动。 指腹放肆搓着硬挺奶头,带着常年打篮球磨出微微的茧,可就是这些粗粝让她的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红,男生故意向下刮过时它会调皮地在乳上上下弹动,晃出残影,浪得仿佛刚刚被人吸。 虽然不久前确实被陆执被隔着衣服吸过……可远远还不到够把奶子玩得这么骚的地步,林稚会有这种反应只有一个原因,她奶子快装满了,只要吸一口就能有源源不断的乳汁。 陆执没让她难受太久,因为他突然很口渴。被林稚用纯天然“牛奶”喂养的胃口已经变得越来越刁钻,喝水不管用,就得要这样从少女体内产出的奶。 陆执低头,启唇咬住。 林稚几乎是他含上的瞬间就抱住那个冒犯的头,后仰着,难耐呻吟。 “嗯……” 浪得没边了。 陆执将乳头裹在舌尖用力吸,积蓄已久的奶水等待许久般源源不断,破开微小的奶孔,大股大股流入喉中。 “哈啊……哼嗯……好痒……要破皮了……你慢点喝……” 陆执没理她的娇呼,进一步地解渴,他将双手垫在林稚背后往上抬起她用力吸,两颊吸出凹陷,脖颈鼓出的青筋能看出他的卖力。 林稚魂都要被他吸掉了,感觉自己变成了他儿时的奶瓶,贪吃的小孩不仅咬着奶嘴不放,还坏心眼地用牙齿去咬,看奶嘴变成各种形状。 陆执下半身压过来,皮带凉到她赤裸的大腿。林稚抖了一下陆稚才意识到,索性把皮带解了,抽出来扔在地上。 发出不轻的一声响,把林稚被吸懵的大脑砸清醒。 怎么……怎么都解皮带了…… 以前从来没有过,她生出一丝害怕。 陆执还在喝,喉间很明显的吞咽声,下午吵了架于是林稚这次的奶积得特别多,跟奶水喷泉一样,捏一捏就又大股大股流出。 偶尔流的速度赶不上喝的了,他还会拍拍乳侧,似在催促。 舌面湿湿热热地不断刮在奶子上,把奶团舔得晶亮,犹如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不够尽兴,陆执松开乳房。林稚还没庆幸超过半秒,就见他抬起手,开始“啪啪”扇着奶肉。 “啊……呵啊……” 不算太重,更像玩弄。 林稚被他打得乳汁乱喷,他才继续趴回去,又满足吸着奶头。 伏于怀中,像乖顺的兽。 可林稚知道他绝不是这样,哪怕蒙着眼罩,看上去处于弱势方,也绝不脆弱,肌肉贲张的手臂有很强的力量。 林稚能被他单手抱起来,跟举哑铃一样搂着她深蹲。每每那个时候她都会吓到,而陆执就看着她笑,嘴角扬起的弧度过于恶意且明晃晃。 …… 意识到自己胡思乱想,她重新抱住陆执埋回来的头,这次手掌盖在他耳朵上,看上去是亲昵,实则在轻轻扯他:“哼嗯……不要了……” 陆执喉中又发出“咕噜”一声,她红了耳朵,开始抗拒:“差不多了……已经不涨了……” 嗓音里带着她也没意识到的动情后的娇媚,陆执抬头,喉结微动。 林稚不敢看他。其实每次让他吸完奶后她都不曾看他,总感觉那双黑沉沉的眸会透过眼罩将她看清,散发着野性,侵略感极强。 奶尖上挂着乳汁,是他刚刚吸出来还没舔净,林稚疑心自己的奶子今夜过后会肿上好一阵,不由心疼,两条细眉蹙在一起。 陆执的唇边还带着水渍,她却在现在喊停,少年的脸长时间埋进奶子里已经闷出淡淡红晕,额发飘动,被风微微拂起。 幽幽夜色里,少年人共享静谧。 林稚虚掩着胸去拿睡裙,深深一道沟壑,是最诱人的陷阱。 “今晚就到这儿吧,谢谢你……” 她舒服了,却全然不管男生肿胀的下体。哪怕那团巨物已经隔着裤子顶起好大一团弧度,她却视而不见,连手也不愿施舍。 陆执带着眼罩,可她没有。 林稚的睡裙掉在陆执身后,她凑近去拿,乳香愈发浓重。 除此之外,隐秘的,他还闻到一股腥臊。 林稚边说边动,话刚吐出一半,泛红的耳边突然擦过一阵劲风,天旋地转,她被重新掷回床上。手腕缚在头顶,少年的指腹灼热,她单手攥着睡裙惊慌地看陆执越凑越近,鼻梁高挺,唇上水光盈盈。 精准咬住乳尖,未尽的乳汁流入口中,林稚被他这一下吸到头皮发麻,忘记了克制,娇吟吓退月光。 坠入黑暗里的陆执更加肆无忌惮。 女孩乳根被掐出指印,少年咽下口中的奶水,喉间的甜香让他说话也带了瓮气,分明戴了眼罩,却似目光如炬:“我没帮完,你要去哪儿?” 喷奶(微h) 陆执完全放纵了。 林稚的乳被蹭得不成形。圆滚滚的奶子成了肆意啃咬的玩具,她不禁疑惑他是否还没过磨牙期。 “好了……好了……” 根本劝阻不住,根本没人听。 赤裸的少女一只手腕被高高按在头顶,另一手使劲推着,不让男生继续。 陆执鼻梁都陷进了乳肉里,他实在吸得太用力,最后一大口乳汁“咕噜”咽进喉咙里,攥过女孩脱下的睡裙,揉成一团塞她嘴里。 “你好吵。” 林稚睁大了眼睛,“呜呜”个不停。 她要自己扯出来,男生抓了她另一只手,一起别至头顶。 “呜呜……呜呜呜……”——陆执,王八蛋。 他听不懂,也不想听,下腹的灼热一路烧至心窝,燥热难耐,让他忍不住想做更多事情。 奶头越来越疼,已经快要麻木,比乳尖的敏感更让林稚担忧的是乳团的酸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而陆执还在一意孤行。捏她的乳根,揉她的乳肉,怎么让奶汁更多就怎么来,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仿佛耳朵也被一起堵住。他听不见林稚的呜咽,才会吸着乳粒越来越用力,也听不见女孩娇娇的、仿若哀求的呻吟,才会拍一拍乳侧,又埋进去舔舐。他爱极了这对奶子,行动比言语更能说明。林稚抖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突然,一股水流激射至陆执面颊。 准确来说不是水,比水流更黏腻,透过鼻尖滴落的水滴的他能闻到淡淡甜香,像最后一口不舍得喝掉的米汤,稀稀的,又微微滑腻。 林稚喷奶了。 她把最后一股奶水喷在了陆执脸上。她说“没有了”不是在撒谎,是真的被吸到干涸,连喷出的奶汁都不再浓稠。 …… “呜呜呜……”她躲在背后哭。 陆执很难对这种情况进行安慰,舔了舔嘴唇,下意识感到烦躁。 他动作摘下眼罩,林稚伤心着也注意观察,手指刚抬起半寸女孩娇滴滴的嗓音就应时响起,哼哼唧唧的,好几个调:“不要摘……” 陆执耳朵红了,顺势揉一把。 心里的烦躁不减反增烧得他唇干舌燥,又舔了舔唇——怎么还撒娇…… 他不敢看现在的林稚,也不想听她说话,好想把她的睡裙又塞回去堵住她的嘴巴,好可惜,她已经穿上。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条裙子很快套好。林稚勾过东倒西歪的鞋子穿好,临出门前看了眼依旧背对的陆执:“我走了。” 他没摘下眼罩,人却转了回来,明明喝过那么多“水”唇却那么干,皱着眉头:“去哪儿?” 又是这副死样子。 永远都是这副不耐烦的表情。 林稚刚经历人生算得上头等羞耻的大事,对他带了怒气:“去上学!” 现在凌晨一点,怎么想也知道是在胡说。 陆执仿佛被她这句话噎得没脾气,取下眼罩:“我送你。” “诶,你……”怎么把眼罩摘下来了。 虽然穿了衣服可她胸前还是很湿,刚才穿上时,还被凉了一下。 都怪这个陆执。 林稚又开始埋怨。 大晚上屋里空调开得跟个冷藏室一样,也不知他藏了什么玩意儿需要这么冷冻。 眼看着男生站起,她双手抱胸背过去,薄成一片纸的身子月光下泛着晶莹,肌肤玉一样,白得透明。 “不劳你费心,谢谢你。”她这句话说得不屑且带着脾气,哪怕背对着,陆执也知道嘴一定翘得能挂酱油瓶。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林稚发觉自己竟害怕他的靠近。好像身体已经养成肌肉记忆,只要想起陆执,乳尖就开始酸痛发涨。 手臂越抱越紧,胸前一线逐渐聚成鸿沟,从男生高她一个头不止的角度能看个清楚分明,他却不提醒,甚至越站越近。 林稚又挤,胸快爆出来。 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回头瞪眼了,陆执才无所谓地扔着眼罩:“不麻烦,我要送你。” 湿漉漉的,喷满了她的水。 一想到这些水是来自哪里,林稚更羞恼,对他更没了好脸色。 “有车吗你就送!” 她接起“上学”这个话题。 陆执更明显地顿了下,片刻后,看她的眼神带了狐疑。 很微妙的变化,更多是对她的怀疑,虽然林稚不懂他到底在个怀疑什么劲,但就是很不爽他这副干什么都淡淡的表情,仿佛谁都看不起。 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刚触到阳台门把手还没用力,身子一轻,她又到了陆执手上。 “诶——” 像举哑铃一样坐他臂上。 林稚不是第一次坐却也是第一次这么猝不及防,吓得紧紧搂住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浑身绷紧,头发丝也僵硬,陆执觉得她现在好比一只遇到危险的猫,不仅炸毛,还外强中干地瞪着他。 老虎也是猫科动物么。陆执想。哪天给她脑门上也画个“王”,这样也算有点威慑力。 “你干嘛?!”林稚拍了下。 挠痒痒的力度还比不上他打篮球时被菜鸡伙伴当作球框砸,陆执全然无视,心想她怎么又在撒娇。 这样拍来打去的,不就是那些走廊里谈恋爱的小女生爱做的吗? 虽然不知道林稚今晚到底怎么了,但他还是开口:“送你回家。” “送什么送?!”出乎意料的,她竟然不会感激。 女孩扯着他两只通红的耳朵,朝自己这边拉:“翻个阳台就到了,要你送?” 陆执凉凉看了她一眼,林稚还是毫无察觉。稳稳当当坐他臂弯里发号施令:“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肉垫子不动,林稚晃晃腿:“快啊?” 男生似是被她嚷得不耐烦,皱紧了眉:“你再扯?” 喊声如此大手却迅速收回,林稚嚷嚷:“就扯就扯,怎么了?” 知道陆执真生气了也麻烦,女孩翘翘脚尖:“那你送我到阳台嘛,我翻回去。” 耳朵还是很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她的蹂躏。林稚难得的又软了语气:“陆执——你抱我过去嘛。” 果然动了。吃软不吃硬。 林稚正为自己把他脾气摸得一清二楚暗自窃喜,发现陆执脚尖一转,径直朝卧室门去。 “诶——诶?” 她失去行动能力不能掌控自己的方向,陆执又瞥了她一眼:“不怕吵醒我妈,你就继续叫。” 林稚果然闭嘴,甚至还用手捂住。 她提心吊胆地看着陆执单手抱着她用另一手开了门,然后出去、下楼、走过客厅,站在门口。林稚全程缩在怀里,紧张得像只鹌鹑,她生怕顾阿姨一个起夜就不小心看见她的宝贝儿子抱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更刺激的是,这女孩还是她的邻居。林稚虽然从小就认了顾苁槐当干妈,但好像今夜这个情况用“兄妹关系好”来解释,也并不合适。 林稚只能尽力保持安静,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相比于她的谨慎陆执倒显得毫不在意,脚步声丝毫没放轻不说,还拖拖拉拉的,生怕别人听不清。 林稚拍他的头,陆执睨她一眼。 揽着腿的那只手一用力腿肚就疼,林稚怂了,安安份份地趴倒怀中。 一路颠着走到了大门口,呲牙咧嘴地抬起头,这混蛋故意似的走三步颠两下,她“唔”一声,又害怕地捂住。 终于出了陆家,他还要往旁边走,林稚真怕了他会给自己抱回房,晃着两只脚,娇滴滴:“到了到了,放我下去吧。” 他居然还真听话地停下了,林稚不由侧目。 正在想陆执是不是抱累了,就听他拖长尾音说:“下啊——” 懒洋洋的,眉眼还带着戏谑。 林稚这辈子最经不起的就被人激,手撑着他肩膀,鼓足了劲就要跳下去—— 这一低头才发现,她没穿鞋。 林稚傻眼了,拱起的背就变得特别好笑。 陆执耐心地看着她就如一个即将跳水却突然恐高的人般僵住,还颠了颠手臂:“怎么不下?” 呜…… 林稚可怜兮兮地趴回去。 发丝掩藏间她的耳朵也特别红,和陆执的交相辉映,被月光暴露干净。 “不下了?” 女孩点点头。 陆执满意的轻笑声让林稚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走了没两步又听他说:“不是没车吗?我给你当代步工具。” — 凌晨不睡的后果就是次日起不来,闹钟响过三遍林稚依然赖在被窝,她的母亲林女士大清早精力就十足旺盛,不停催促着,林稚在二楼也能听到。 “林稚!!起床了!昨晚干什么去了?偷东西还是熬夜放鞭炮?” 她妈妈就是这样,骂起人来一套又一套。 林稚彻底蒙住脑袋继续睡,又听一句:“再不起床就自己坐公交!” 猛的翻身坐起,她撕心裂肺对着门口大喊:“妈!!!等等我!” 迅速穿衣服洗漱也没赶得上林女士潇洒开车离去的身影,林稚愤愤跺了跺脚,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挤公交,不短的一截路走得她精疲力尽、脚步虚浮,好不容易到了站,却发现蜂窝似的人群。 糟糕了……正是高峰期。 高中生林稚背着自己堪比古代书箱的双肩包挤上了公交,又艰难在夹缝中找了个站脚的位置,由于人太多她连扶手都没得拉,只好双脚岔开,扎马步似的稳固身形。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批上班族,也是这个时候才能喘口气,林稚晃了晃酸涩的腿擦了擦头上的汗,隔一会儿,耳边听到一句惊喜的:“林稚!” 她转头,同学张窕兴高采烈地挥手,原来她们竟在同一辆车上,那么近的距离,她们却被人海阻挡。 “甜甜!”林稚跑过去。 张窕旁边有个空位,她示意林稚坐下:“你怎么今天坐大巴啊?你妈妈没送你吗?” 林稚提起这事就来气,撇了撇唇:“别提了。” 林女士时间观念极强,多一分钟都不等。 张窕也可怜她分明有车却不能坐的悲惨场景,拍了拍疲惫的背,递出一张纸巾,“要不是地铁站太远了,你都可以不用这么累。” 林稚擦了擦薄汗,仰天长叹:“是啊。” 住这个小区就是这点不好,环境好了,交通不便利。林稚不止一次吐槽过这个事情,得到林女士善意的提醒:“这里是别墅区啊,住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出门又不用挤公交,车库那么多豪车,哪辆不是开?” 提起这个林稚就愤愤不平。 是了,虽然他们住在这里,却并不属于这里,要不是上个房主准备移民着急转手,再加上那两年经济增长,她爸爸那个小公司赚了好大一笔,身为股东的他也分了点红利,不然也不至于买得起,用妈妈的话来说,他们就是“假性暴发”,披了别墅区住户的壳子却根本负担不起相等的消费能力,到现在家里的车也只有十年前买的那辆,价值不过七八万。夫妻俩换着开,这周轮到妈妈用,过时不候的性子决定了林稚这周可能要天天早起,不然就是挤公交,或是再多走几步坐地铁。 天可怜见的,这就是她为什么那么瘦的原因,每天跟拉练似的徒步那么多公里,数十年如一日,能不消瘦吗。 她都可以运动会报名马拉松了。 又叹了口气,林稚郁郁。 看着她这么难过张窕也不好受,绞尽脑汁想了话题,想要转移注意力:“诶,那个什么,陆执?一班那个,经常在操场打篮球的,不是也住这里吗?怎么没看他早上出现过?” 听到这个名字,林稚捏皱了手里的纸巾。若是刚才还郁闷现在就是愤愤不平,还带着妒忌,或许还有那么点不甘心。 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林稚想象那是陆执被她揉扁搓圆的脸,只要一想到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心里就充满了怒气。张窕看着她,神色变得更担心。 林稚对这状况嗤之以鼻。 少爷嘛。 切。 当然还在睡觉。 榜一 下了公交,林稚和张窕一起去学校,门口遇见学生会检查,个子高高的会长拦住她们:“同学,学生证看一下。” 两人齐齐亮出证件,又示意自己整齐的校服,会长点点头在名单上打过勾后,林稚才笑着说:“班长,你好讨厌啊!” 谢昇也跟着笑,在“林稚”名字后画了个笑脸,他明明知道两人的名字却还是要看学生证,就是故意捉弄,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毫发无伤”地从学生会检查下走过后,张窕悄悄靠近林稚,附耳前小心回头看了眼尽职尽责的谢昇,压低声音:“你觉不觉得,班长喜欢你啊?” 林稚大惊失色,在学校的淑女形象都忘了维护。 听着她连声说“不可能”、“不会吧”,张窕加大音量,煞有其事:“你看,他检查都只在你名字后面画笑脸,我就没有。” “因为我是本周的‘值日之星’啊!”林稚很自豪,“我评分最高的时候,他都会这样。” “真的?”张窕不信。 “真的。”林稚肯定。 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原因,张窕摸摸后脑勺,思索着:“那我去问问上周的‘值日之星’好了……看看她是不是也这样。” “上周也是我啊。” “上上周?” “还是我啊……” “……” 张窕沉默了,林稚无辜地眨着大眼睛。 她有些无语,“你拿那么多‘值日之星’干嘛?” “没办法啊。”林稚又开始郁郁,“那人家干活,我总想帮忙啊。” 彻底输给她了,张窕暂时放下八卦。拐进教学楼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谢昇依旧检查着仪容仪表,不合格的同学,被他严肃地叫到一旁。 — 下午体育课,林稚和张窕结伴去操场,路上恰好遇见从学生会的谢昇,便邀了他一起,三个人一同前往。 有个大帅哥在身旁,张窕肉眼可见地兴奋,她对美好的面孔总是多些耐心和宽容,哪怕谢昇磨磨蹭蹭地在教室里收了好一会儿东西,也兴高采烈地动来动去,时不时就要偏头看一眼。 眼看着她跟个猴子一样站不住,林稚也学着她早上的模样凑上前,神神秘秘地凑在耳边一问:“你喜欢谢昇吧?” 张窕眼皮一跳:“你别乱说!” “我那是对帅哥的尊重。” 点点头,林稚承认。 话都说到这儿了也很难不继续进行,张窕又兴冲冲地:“你知道咱们学校的‘校草排名’吗?” “什么‘校草排名’?”林稚果然不知道。 “就是校园墙上那些人弄的,把每个月被表白和被‘捞’次数多的人分别统计出来,再做个年度总结,排名前十的就能进校草备选,咱们班长,去年是第四名。” 张窕神秘兮兮地比了个数字四,林稚抽了抽嘴角:“这玩意儿,还是流动的?” “那当然啊!有些人去年好看,说不定今年就大失所望了呢?还有那些脾气差的、成绩不好的、人品有问题的,被发现了都要下榜,连班长,都在前三与前五徘徊呢!” 听上去还挺有原则,林稚若有所思。 谢昇还没出来,于是张窕也肆无忌惮,说了一大堆有关有些人是如何上榜之后又是如何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被踢下去之类的八卦,然后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制造神秘语境:“不过有个人,任其他人如何变动,他一直是‘榜一’。” “只要一举办活动或一跨校交流,表白墙的投稿就会疯长。外校的也会来‘捞’,还有女生买通他的同班同学去要微信号,哪怕这人不好接近又脾气差,地位也无可撼动,比焊接还牢。” “这么牛?”林稚也配合地低头:“谁呀谁呀?” 张窕说得神秘,林稚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名堂,别说校草榜了,连本校的帅哥有哪些她都不知道。 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偶尔做做值日得个“值日之星”,她不是什么学习的好料子却也不是特别差劲,勉勉强强混个中游,心安理得地躺平。 反正她努力过了,父母也只要她健康成长,超过基础技能点之外的东西实在没法学也就算了,有些东西父母没遗传给她,她也很遗憾。 谢昇恰巧收好了东西,两人八卦被迫中停,可林稚刚刚才被张窕勾起了好奇心,现在只差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地像只猴。 于是她拖着两人快步走,谢昇不停在后面笑“慢点慢点”,林稚忙着听八卦根本没空理,走过篮球场,却听耳边一声疾呼:“小心!” 飞来的篮球被截住,空中发出一声闷响,速度太快劲头太猛以致砸出的声音无异于闷雷炸在耳边,林稚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单薄的脊背拱着,漂亮的脑袋藏着,耸动的肩膀像受惊小鸟颤抖的翅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不见了,林稚呆在台阶上,看见篮球飞落眼前。 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紧跟着拦截它的那颗篮球滚到脚下。 林稚见过这颗球,昨晚在他家。 她狂乱的心跳还未平复,乍然听见张窕惊呼。 陆执站在台阶下,眼眸黑沉沉的似酝酿着风暴,身上还穿着打篮球时的运动服,伸出一只手,却在中途硬生生改为捡起地上的篮球。 “有没有受伤?”他问。 视线扫过三人,唯有张窕呼吸紧张。 哈。 “榜一”来了。 你拿什么戳我? 林稚摇头:“没有。” 陆执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才轻轻点点:“好。” 语气平淡,仿佛两个陌生人。 拿着篮球走回去,很意外的,没有再拍。 不远处眼看着他走过去又冷冷静静走回来的朋友莫名其妙挠了挠头:怎么回事,他不是最喜欢边走边拍吗?怎么现在却像是爱惜极了的拿在手里,只冷着脸走向对面的人。 “陆……陆哥……”失手的男生皮笑肉不笑,“意外,真是意外。” 他抽空瞥了眼被团团围住的林稚,一阵后怕,“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跟她道歉。” 陆执没说话,黑沉着眼看他,这副表情更让对方感到害怕,不高的个子越压越矮,最后几乎膝盖半弯。 “真不是故意的,被撞了一下球才飞出去,要不是离得远我都想自己去挡了,怪我怪我,我这就去道歉,马上去!” 男生忙不迭跑了,陆执没再继续阻拦,道歉声离很远也能听见,他是故意放大了音量,特地说给陆执听。 他没反应,男生的道歉就不停,隔着半个球场的道歉声清晰又响亮,一遍又一遍,直至盖过周围嘈杂的人群。 诡异的静了,只剩他还在表达歉意。刮过树叶的响声清晰可闻,场上的其余人几乎被按了暂停。 林稚已经说过了“没事的”、“没关系”,可他就跟听不见似的,一个劲说“对不起”。 她快尴尬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搞什么霸凌,手一直挡在额上没放下来过,苦着一张脸:“没事了没事了……” 他也想“没事”,可陆执还没走,又重复了好几遍已经说过的话:“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找校医?” 林稚摇得头都快晕了:“没有没有……真没有……” “下次看着点打球吧……” “好的好的,知道了。” …… 如此简单的对话也能进行十分钟。 终于男生松懈了,不再执着于重复道歉,他最后诚恳地说了一遍“对不起”,林稚摆摆手:“行了行了。” 张窕扶着她往前走,谢昇方才就因对方不在规定区域打球而上去询问班级、姓名,走过好长一段距离时林稚突然被篮球落地的声音吓到,她轻拍着心脏所在那片胸膛:“快走吧快走吧,我今天真的不能受任何惊吓了。” 两人加快脚步离去,钱阳若有所思盯着林稚背影,他捅捅身旁同样面色凝重的金灿,低声:“那女生,谁?” 对方也摇头:“不知道。” 身后的跟班冒出个脑袋:“高二七班林稚。” 钱阳挑眉:“你认识?” 跟班否认:“不认识,但好多人喜欢她。” 小声又压抑不住兴奋的讨论在几人中响起,七嘴八舌:“陆哥女朋友?” “还是喜欢她?” “从前没听说过啊……” “不喜欢那么紧张她干嘛!” “……” 后背一凉,林稚回头,疑心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 体育课下了,林稚又开始涨奶,她只能着急忙慌跑回教室,迅速拿出手机求救。 林稚:你在哪里? 两分钟后,空教室里,陆执才看见手机里发来的信息。 灵芝:你在哪里? 他面无表情摁了几个字:教室。 灵芝:你下节什么课?能不能迟到?我现在又犯病了,来找你,可不可以? 她把涨奶叫做“病”,每次来找陆执都说治病。一连好几个问句,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她的焦急。 陆执:可以。 收到这条回复,林稚终于放心,她对班长说了句自己头疼要看校医,谢昇刚刚目睹了她受惊吓的全过程,让她好好休息。 “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 鬼鬼祟祟地摸着墙根跑进树林后废弃的音乐教室,林稚推开门,左顾右盼。 陆执还没来,她不敢锁门,热锅上的蚂蚁般转来转去,终于听到动静。 “陆执!”林稚冲上去抱住,“你去哪里了!” 从未被人听见过的嗓音,娇嗔的,埋怨的,隐秘的。 一身水汽的男生低下了头,冰凉的手指擦过额际。 这一摸让林稚莫名颤栗,大夏天的,他竟然用冷水洗澡…… “我们开始吧?我好疼好疼了。” 少女眼里露出祈求和期盼,男生点头,反手锁上大门。 背对着陆执,林稚开始脱校服。 轻车熟路地将白色短袖放在一旁干净的桌上,又脱下裙子,规整迭好。蓝色的乳罩放在裙上,陆执眸色愈深,那颜色和他的床单特别像,不同的是,没有他昨晚弄上去的糟糕东西。 脱完衣服,她又走向柜子,拿出两张干净柔软的大毛巾,遮在胸上,含胸驼背走向陆执。 动作熟练,过程流畅。 女孩的胸即使遮住也在摇晃,陆执看见她颤动的上半团,白皙又漂亮。 “你……”要坐着吗? 林稚刚想要询问,就见男生一俯而下,重重含住乳房。 “嗯啊……”她的毛巾被摘下。 陆执闭着眼吮住奶头,林稚情难自已,抱住他伏低的头。 “哼啊……你怎么……不告诉我……” 手掌触到微湿的短发,林稚咬唇:“你没吹干……” “嗯。”陆执应了声,闷在喉咙里。 这样的姿势没两下就要吸软,他索性将人抱起来,分开腿别在腰上。 “哎呀……”林稚有点害怕,陆执不打一声招呼就行动,况且她还什么都没穿,很没安全感。 “我光着呢……” “我没看。”他信守承诺地闭着眼睛,沉重呼吸,“奶子,喂我嘴里。” 不容抗拒的命令,林稚红了耳根,轻抬起一团乳肉放他唇边,陆执却闭着嘴,怎么蹭也不张口。 林稚快急哭了:“你……你倒是张嘴呀……” 男生却将头别过去,绷着下颌:“想坐着吸。” 林稚咬唇,再咬唇,可怜兮兮地看了他半晌也是委屈给瞎子看,加上胸又很涨了,只好指引他:“往前走……左边……不对,走回来一点……” 指导了半晌好不容易到了有座位的地方,林稚已经快堵不住流奶的乳头了:“就在下面……你坐下去就行了……” “就这么坐?” 她特别急:“嗯。” 男生干脆利落地坐在凳子上,身上的女孩却猛烈颤抖,不住挺腰。 “嗯……好痛……”她泪眼汪汪。 “陆执,你拿什么戳我?” 哥哥(h) “你拿什么戳我?” 林稚要扭,腰上多出一只手。为了避嫌陆执搂着她时从来都是双手握拳,好比刚才,分明手臂绕过腿弯,却丝毫不碰翘臀。 她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只一条内裤遮羞,浑圆的胸乳几乎是搔着少年鼻尖在抖,陆执按牢了她的腰,不允再动。 “好痛啊……”她不甘心。 林稚平生最大的缺点就是受不了一点委屈,哪怕磕上个小石子,也要娇里娇气地念叨半晌。 “这里红了,你力气好大。”指尖被拉着触在少女滑腻的腰,陆执眉一凛,顷刻就要给她把手甩开。 “陆执。”林稚不依不饶,闭着眼也能想象到她是如何瘪嘴撒娇,“你捏疼我了,你要道歉。” 陆执想弄死她。 娇气的少女还丝毫没有预感,“还有腿上,被你戳疼了。” 她软弹的臀肉几乎是毫无阻隔地在男生腿上蹭:“不要坐这里,你会戳到我。” 越来越滑动着往怀里躲,娇喘微微,折腾出一头薄汗:“坐这里好了,方便喂你吸。” 奶头还没塞进嘴里她倒先被腰上的大掌握得尖叫,林稚不满:“陆执!” 臀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男生自己含住乳房:“闭嘴。” 陆执凶她。 林稚委屈到了极点。 上面的眼泪越多下面的乳汁就越流,终于小溪汇成了汪洋,一颗珍珠落下。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她像个人鱼公主一样泪掉个不停,一滴接一滴的晶莹珠串似的坠落:“你凶我……” 陆执真的想掐死她。 奶子闷到脸颊上让他心浮气躁,林稚捧住俊脸:“为什么骂我,明明是我被戳疼了。” “我只是想让你道歉,你却很大声地骂我。我又没有做错任何事,陆执,你以前不这样的。” 泪珠一颗颗滴落他紧闭双眼的面颊,濡湿睫毛,尽数吸收到眼下。林稚看见他高挺的鼻背面被泪填满那处凹陷,锐利的眼角与山根之间,竟然能积蓄泪水。 她一面惊奇于这个发现,一面委屈地控诉,不安分的指尖在下颌处无意识摩挲,抚着他拐点清晰的下颌角:“我今天还被吓到了……” “对不起。” 林稚止住抽泣。 低低沉沉的嗓音迟缓平稳得犹如旧钢琴发出的重音:“知道了,对不起。” 陆执眉头很紧,眼睫也在不自然颤动,他闭眼的时间太久已经有些酸涩,却还是保持着,只是唇角抿起的弧度有些不耐。 林稚抚着他光洁的下巴,班上不少青春期的男生已经有了胡茬,每天邋里邋遢地不刮胡子四处乱晃,只有陆执从步入青春期开始就好像已经到达了完成时,身材颀长不说,脸上也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可挑剔。 她很喜欢摸他的下巴,或许是长期吸奶以来养成的习惯,男生的这个部位总是会深深陷进乳肉里,让她心慌意乱,总是被压得喘不过气。 陆执道歉了,林稚却还是不太满意,她的眼泪说掉就掉也说收回去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抱着陆执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肩头:“我真的被戳痛了。” 陆执低低“嗯”了声。 他洗完澡后就穿着自己的T恤,林稚在颈间蹭:“屁股也痛,你身上好硬。” 男生本就紧实的肌肉几乎是瞬间就更用力,女孩闷闷地:“就是这样才痛。” 放松了身体,陆执闭着眼强迫自己进入最松懈的状态,运动后充血的肌肉一时半会儿很难消下去,他调整了几次姿势,才让林稚坐到最柔软的那块腿肉。 只穿着内裤坐,她的温度烫在腿上。好在陆执没有夏天穿短裤的习惯,这个阶段的男生已经有了不算太浓密的腿毛,而林稚不喜欢被刮到,于是经常需要随时随地抱她的男生也改了穿衣风格,正因如此才让她的臀部不至于赤裸地触碰。 夏天穿超薄内裤,这也是林稚的习惯,那点一撕就破的布料浸了水之后形同无物,她不知道,陆执也没说。 抱着宽厚的肩,坐着同样富有安全感的腿,林稚被篮球惊吓到的心情才稍稍有所平复,柔柔从肩上起来,捧起一对绵乳:“你帮我吃一下吧。” 陆执唇张开了。 嫣红的乳头终于又回到了它的舒适地,林稚捧着自己的胸:“轻点……轻点……你太用力了……” 窗外偶有蝉鸣,被封住的窗户透不进烈日骄阳,抱着少年头颅被吸奶的女孩已是颤抖着出了满头大汗,摸着他耳廓:“轻点……轻点……哼嗯……奶流出来了……” 涨得太多,跟不上流出的速度,奶水从乳孔里满溢到圆润的胸上,陆执闭眼低头,准确又迅速地吮住。 “啊……”林稚被他舔了奶子。 圆滚滚的胸乳在少年口中、鼻尖被蹂躏出各种形状,林稚又坐不住了,不住扭腰蹭动。 “陆执……陆执……”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感觉胸腔难以形容的空。贫瘠的生理知识还没告诉她少女下腹莫名的空洞是出于何种原因,她先身子一麻,腿侧又被戳了下狠的。 “嗯啊……”林稚彻底软了,这次带来的不只是痛还有难解的痒意,她抱紧了肩,竟然想再往上蹭。 “我好痛……”似溺水者孱弱的呼救。 女孩咬住了少年的耳朵慢慢厮磨,手臂蛇一般,缠绕在同样覆着热汗的颈上。 “陆执……哥哥……”她很久没叫这个称呼,是有所求时才会这样。 娇滴滴的嗓音毒药一般侵蚀着男生本就混乱的心脏,“我胸口好涨,要被疼死了,你能不能把嘴巴张得再大一点,多吃一点,让我舒服一下?” 紧拥的身子,少年戳进乳肉的鼻梁,炽热的呼吸让她意识到自己把陆执的脸夹在了两团奶乳之间,不可抑制地轻颤,腰身扭得更频繁。 “舔我的奶子,吸我的奶,哥哥你可不可以把手放上来,捏一下,它会出来得很快。” 喝的快没有流的多了,陆执顺她的意揉奶,鼻腔已经满是少女乳房的味道,大腿一下下颠,膝盖磨她的臀。 “哼嗯……啊……”林稚叫得又缠绵又浪,手臂圈死了,不让陆执从乳间抬头。 “哥哥……肌肉又绷紧了……” 少年狠狠拍一掌她淫浪的臀,响声清脆,整间教室都能听到。 “谁是你哥哥?” 女孩又开始哭。胸里的奶就跟流不完似的往他嘴里灌,脑袋靠在男生额上:“又凶我……干妈说了……不让你欺负我的……” 臀肉被拍得海浪一样晃,陆执狠狠顶了下:“我妈还说了让你听我的话,你听了吗?” 林稚又被他往已经泛红的那块腿侧戳,哆嗦着身子:“听了……” 奶子被狠狠一咬,陆执抱着她压上了墙,女孩的私密地湿漉漉地贴上男生最坚硬的地方,陆执含着奶,目光似狼:“撒谎。” 厮磨着、碾压着顶出一股水。 “我让你不要再和别人玩你听了吗?背个书而已,为什么让谢昇拉你手?” 撞门(微h) 毫无依据的指责。林稚大喊:“我没有!” 私处的坚硬越抵越紧,陆执睁眼:“还撒谎?” 他突然睁开眼睛,林稚被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陆执看她从来不会这样威胁且警告,女孩紧抿的唇角软了,眼尾低垂:“我没有……” 又哭了。 陆执头快疼死了。 一天哭八百遍还次次原因不重复,他“见多识广”,知道根本没法跟她算账。 埋回去吸奶,奶子的触感很好,他闭着眼睛睫毛深深扎进乳房,林稚轻哼,脚尖挂在他腰上晃。 “你刚刚看我了……” 陆执不说话。 戳她的那个东西还硬挺挺的杵在腿上,林稚扭腰。 “芝芝。”陆执按住她,腰上的手掌同样也很用劲,“我不想凶你。” 陆执提醒了,林稚不情愿地安静,虽然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有时候也会有脾气,叫她小名再压低声音的时候,多半都是不开心。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他,但陆执终归是不太高兴,她还记挂着男生方才吸奶时擅自睁眼违背了他们的约定,偷看了她的乳房。 林稚靠在墙上,被陆执吸得手脚发软,因着上了一节体育课乳汁几乎是源源不断,半小时过去,陆执还在吸。 一股接着一股,揉两下又会溢出,他大抵是站得累了又搂着林稚坐回椅子上,这次没要指挥,稳健地坐下。 林稚摸着他耳朵:“你又睁眼了……” 男生的头别过去贴在奶子上,陆执看着半空:“没看你。” 他不承认自己看了乳房,也冷着一张脸不怎么讲话,默了半晌林稚又挠挠他的后颈,把胸挺起来,陆执懂了,闭眼等待。 脑袋转回来,触到乳头时把嘴张开。林稚轻轻覆住他闭着的眼:“好了,你睁眼吧,我替你盖着。” 竟然体谅到他长时间闭眼的酸涩,贴心地用双手挡住,陆执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升起,又听林稚软糯糯地暗示:“我很体谅你的……可你刚才又戳我了。” 才生出的感动噌的一下又消失干净,陆执睁着眼吸奶,睫毛扎进女孩手心。 林稚别别扭扭,想让陆执继续道歉又不敢,摇晃的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在他腰上蹭,胡思乱想,思考陆执刚刚的行为究竟是什么目的。 把她抵到墙上,突然就用那里顶她,林稚虽然生理知识匮乏却也知道那是男生不太能见人的地方,很私密的,不能轻易和女孩接触。她被顶到的瞬间连带着腰身都麻了,不假思索,竟然发出那种声音。 她没经历过,对那种嗓音很陌生,那一刻的大脑混乱且不由她掌控,灵魂仿佛轻飘飘地脱离了躯壳外,自己的喘叫好似来自另一个身体。 可那就是她,就是林稚在叫,陆执听到她的嗓音后好似也变得更加烦躁,特别凶不说,还更狠地顶了她。 林稚是胆大的,不然也不会脱光衣服让男生吸奶,可她同时也是胆小如鼠的,男生只冷冷淡淡一句,就偃旗息鼓,细声细气地同他哼唧。 她是害怕陆执的,就像那个球场的男生一样,可不同的是林稚很清楚地知道陆执不会打她,于是欠欠儿的,小心思多如牛毛。 男生抱着女孩吸奶,唇边已经挂满白汁,林稚奶水被吸净后乳房也小了半圈,不再如哺乳期的妇人,走一步都会晃得明显。 她搂着陆执脖颈,让他继续埋自己乳房,少女的乳香安抚运动后男生躁动的神经,让他乖顺如幼犬,含着乳头慢慢亲。 抿一下细嫩的乳肉,再小口咬着吮吸,偶尔微张唇瓣一下下亲过乳房,林稚抱着他脑袋,轻呵着喘气。 陆执仍由她遮着眼睛,安静地窝在丰乳里,林稚觉得现在的他好说话了,主动用奶子蹭着:“你刚刚戳到我了……” 陆执脊背拱起,她灵敏地察觉变化,在发怒之前率先抚着顺毛:“真的挺疼的……我大腿都红了……” 现在也坐他腿上,臀下暖烘烘的气息,林稚不依不饶就是要一个低头,揉着陆执耳垂:“跟我道歉吧……不然我今天没法好好上课了。” 男生的嘴比锁还难撬,她委委屈屈:“陆执……” 陆执心烦意乱地想把她回昨晚弄脏那张床,林稚抱着他:“你以前不这样的……” 她弯下了身子,将脑袋放他肩上,嘟囔着一张小嘴搂着他撒娇,摇来摇去:“你就跟我道歉嘛……反正你凶了我……” 肌肉紧绷,眼重重紧闭,陆执身体的燥热从进来这个房间起就没消过,干涩着唇:“对不起。” “没关系。”林稚开开心心。 她仍旧伏在陆执肩上休息,娇娇俏俏:“把眼睛闭上,别偷看我哦。” 陆执是真的很想弄死她。 可手臂在腰上圈紧,他还是避免自己手心接触少女的腰:“嗯。” 休息了一会儿,林稚胸前不再涨了,她刚欲开口让陆执抱她去拿衣服,教室外一阵嘈杂,有人踩着落叶跑来。 “快点快点!‘光头’刚才就在那儿!” 陌生的男声混杂着树叶被踩碎的咔嚓声响,林稚抖了下,下意识搂紧陆执的腰。 “谁找他来的?不是说他从不来这边吗?” “那玩意儿谁知道?别他妈抽了,把烟掐了!” 压低声音的几句谈话,几人蹲在玻璃窗下,一人跳高了想要查看教室里的情况,意外的一片漆黑。 “我操!谁把窗子封了?” 没人回答,他们开始推门。 纵使是重点学校偷偷抽烟的也不少,多得是家里有关系的,每天混沌着度日。近日教导主任抓得严,时不时伏击在学校的隐秘角落,今天恰好这几人被看个正着,慌不择路逃跑,竟到了平时罕有人至的废弃地方。 教室里林稚吓破了胆,抱着陆执拼命往怀里藏,腿上还被戳着也顾不了管,眼看着门被撞得越来越响,低下了头,紧紧躲入少年怀抱。 陆执抬手,拍背安抚。 发现门也被锁后外面的男生开始烦躁,一句接一句地骂脏话,用脚踹,用石头砸。 门被踹得“砰砰”响,响声之大不亚于下午的篮球场。 “谁他妈在里面?把门关了撸管啊?赶紧把门给老子打开了,一下午了,还没爽完?” “不开门我就叫‘光头’过来了,到时候谁他妈也别好过,这么大个教室凭什么你一个人占着,数到三,把门给我打开听到没有?” 为首的一人大声叫嚷,点燃了烟捏在手上,同伴劝阻着他无异于增大风险的行为,他不耐烦地打断,继续叫喊。 “听到没有?三、二……” “二”还在口中,面前的门“砰”一下开了,废弃太久的大门沉重打在一旁的墙上,要不是他腿收得快,还险些被砸到。 高径一下子怒了,仗着有个当官的爸于是在学校胡作非为,刚才里面人开门的几道分明是算准了要砸他一条腿,他拿着烟,二话不说就要出手。 一抬头,却愣了,握住的拳堪堪停在半空,“陆哥……” 烟灰抖落地上,陆执接过烟捏在指间,一手迅疾握住高径的手狠狠往下一折,眉眼狠戾,烟头烫他腕上:“老子开了,你能怎样?” 多大 门外一阵求饶。林稚藏在桌子下,用毛巾遮住脸庞。 听不清陆执具体说了什么话,但总归不是好话,就像那会儿外面的人砸门吐出脏话时陆执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一样,耳边嗡嗡的,林稚也听不清他说话。 男生惨叫,有重物砸到地上,片刻后门再次轻轻关上,桌子移开,林稚头顶被光照亮。 陆执把遮窗的挡板放下来了,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蹲着的人被两手抱起放到桌子上,陆执当她是受惊的小孩,用毛巾擦沾灰的头发。 认真低头,垂着的睫毛很长,林稚用手护住还在惊颤的左心房,陆执抚着脸颊:“还不舒服吗?” 她点头,顺势靠在肩上。 阳光照在女孩身上,脸庞精致明艳的漂亮,男生遮住她微微不适的眼睛,侧头,呼吸很轻:“休息吧,下节课叫你。” 心脏好像又变得听话,紊乱的节奏逐渐平复,林稚搂着脖颈蹭了蹭他硬邦邦的肩头,细若蚊蝇:“你要记得叫我。” 他说“会的”。 眼珠动来动去觉得自己应该给予关心:“你这样站着会累吗?” 无动于衷:“不会。” 抿了抿唇,她又要继续:“你刚刚戳得我……” “林稚。” 极不满的一句,她悻悻闭上嘴唇,在男生看不到地方不满意地做了个鬼脸,回答得却很乖顺:“好吧。” 她终于安静了,陆执闭上眼睛。 轻尘浮动的静谧教室里,少年男女交颈相依,额头相抵。 — 临要出门,林稚看见地上烟头,后知后觉忆起刚才的惨叫,歪着脑袋,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本就走得慢,这样一顿更是落了大步,陆执牵她的那只手受到阻力,也跟着停下,手臂提在半空。 “没发生什么。” 傻子都知道他在说谎。 陆执走出去的时候脸色有多不好她很明显看到,更别提片刻之后,门外那男生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没看过陆执打架,想也知道应该不差,不然不会那么多人追着他喊“陆哥”,还有那体格子,一看就是经常锻炼。 林稚不信,眼巴巴地瞧着他,男生表情到现在还是不爽,抬了抬嘴角:“想知道?” 手被他拉着,林稚胆大包天点头,与之交握的手突然一松,陆执捏住女孩指尖,拇指按向虎口。 轻微使力,她就开始吸气,对他来说不过捏一张纸的力度,用在她身上,就成了让女孩痛呼的暴行。 眨着雾蒙蒙一双眼睛,两条眉毛蹙到一起,陆执撤了力气改为轻到不能再轻的按揉,林稚瘪着嘴唇,老老实实钻他怀里。 现在她不问了,也不再感到好奇,这么点力道已经能让她疼到眼泪眨了几滴下去,那男生撕心裂肺的惨叫,想必只会是比她更加悲惨。 阳光悉数挡在身后,陆执替她整理头发,垂落的发丝用夹子细致固定好,抚着脸颊,隐晦看了眼她饱满胸脯。 刚才吸过,现在却还是很大,陆执想起她脱在校服上的淡蓝色乳罩,从罩杯来看,似乎比用手丈量的要小。 他一只手握不住,那胸罩却没他手大,这样想着又伸手揉了下林稚乳房,想再感受一下,看是否因为涨奶才这样。 青天白日的,他突然动手动脚。林稚大惊失色脚下也退个不停,陆执紧跟,直至抵到树上。 握住揉了揉,神色难得一见的严肃,林稚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有人路过看到,他变本加厉,竟然想探到衣服下。 这可不能摸了,女孩激烈反抗,陆执一手揽住她腰就把人严严实实固定好,林稚站军姿一样僵直,神色慌张。 树丛遮掩,外人看不清情况,林稚咬着嘴唇东张西望,提心吊胆,胸上男生的手在巡查。 抚过上乳,按压饱满乳房,轻而易举就突破防线插入胸罩,手指勾了勾,乳头瘙痒。 好麻…… 她用眼神求饶。 男生的关注却不分给她丝毫,抽出手,包着乳罩揉搓。 林稚开始颤了,牢牢贴他身上,快忍不住时陆执勾住扣带松松一拉——“啪嗒”,细小的弹动声,内衣弹回胸上。 “嗯……”她疼得差点大叫。 理智控制下咬住男生胸膛,陆执肌肉绷紧,俯在耳边:“胸,多大?” 不知C还是D,听说D就很大。 可怀里的女孩泪花点点,轻咬唇瓣,竟然说出了个让他算得上吃惊的字母:“F。” 大了两个尺码,陆执呼吸有些粗重。 林稚被他手指从下缘深入拨弄乳房,几乎抖着挂到了陆执身上:“涨的时候是F多一点……平时就是大E……” 毫无认知的男生听不懂什么大E小E,又揉着胸问:“下围,多少?” 这让林稚犯了难,她很久没测过,日常都是在内衣店里直接试,买好了就穿,也没自己量过。产奶就已经很烦人了,她恨不得这两团再小一点,触碰它时几乎都是在沐浴,那时奶水、热水一起流,哪儿还顾得上什么上围、下围,光挤奶就折腾得够呛。 被男生光天化日揉了奶,林稚心里被羞耻占领,囫囵说了句“不知道”就推着陆执肩膀,还踩他的脚,一面藏一面让他一人暴露在阳光下。 “别玩了你……我现在不涨……” 不远处教学楼刚好传来下课后的喧闹,她心急如焚:“要吸……要吸……” 狠狠闭了闭眼,她抓住陆执揉奶的手:“要吸……今晚我来找你嘛……” 咬着嘴唇,眨巴着眼,脸上还带着午睡后闷出的红晕,目光闪闪地看着他,说:“睡觉时……我来找你嘛……” 陆执偏过头。 焦虑的女孩却以为这是拒绝,打不过也骂不过,只能抱着他,双手贴在背上:“那时候,你揉多久都可以……” 陆执冷脸了,陆执把她扯开。林稚还稀里糊涂地搞不清楚状况,内衣被固定好,少年牵着她出树林。 手上握得很紧,走路时没有等她,林稚跌跌撞撞小跑着被带到路口树下,陆执站定,回身看着她。 女孩还在喘,体能差得要命,这点身体素质还敢放狠话说要参加马拉松,陆执轻轻抱住她,平稳摇晃的身体。 小胳膊小腿,偏偏胸还有F……想到这个字母他又不可控制地要蹙眉,林稚泪眼朦胧地看一眼,又硬生生把眉展平。 “好好上课。”他摸了下林稚头,发质顺滑得让他有些上瘾,又抚了一下,“不要想着……” 思虑了下还是没说,林稚闷闷不乐地询问,他又按着女孩后脑勺把人抱在怀里,没事人一样:“没什么。” 安抚了好一会儿,林稚才恢复心情回去,陆执捋了把有些稍长的额发,面无表情,单手插兜沿另一边出去。 经过某个拐角时,突然转身扫了对面一眼,已经有些褪色的墙后空无一人,铺满树叶的地上,树枝断成两截。 他定定看了会儿,突然挑眉笑了,目光投向已经走远的林稚那方,女孩挺着脊背,高傲得像只漂亮孔雀。 踢了一块石头砸到墙后,陆执无所谓地继续往回走,鸟儿跳动飞跃枝头敲落一片树叶,张窕捂住了嘴,心跳急剧加速。 天啊……她看见了什么…… 阳光明晃晃的耀眼。 看着地上带着警告的石子,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是幻觉。 她,张窕,刚才只是抱作业到这边来交,却发现她的好伙伴林稚被“榜一”搂在怀里——她不开心地低头,他还摸着人家脑袋,一直哄她。 锁门 张窕保守着这个秘密到了放学,直到终于忍不住好奇。林稚从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她凑过去,小心翼翼:“你和陆执……你们吵架了啊?” “啊?”意料之外的诧异,林稚仿佛并不认识陆执般睁大眼睛。 张窕思索一瞬后再接再厉,意味深长挑眉,露出一个“都懂”的神情:“你们那什么……不是在谈恋爱吗?” 眼看林稚要否认,她先发制人:“下午那会儿,我看见他抱你了。” “那么高的个子,”张窕比了个高度,“侧脸又很帅,是陆执没错吧?我看见他抱你。” “然后你先走了,他转身回了操场。” 林稚眨巴着眼睛地看来看去,张窕杜绝她还未实现的小心思:“别骗我啊,我看见是你。你那个发夹的装饰都闪到我眼睛了,就这里,”张窕指了指女孩多出的小卡子,“你回来后就有了,是陆执给的吗?” 她这幅誓不罢休的作态,林稚无奈叹了口气,摊开的书立在面前当作掩饰,伏低脑袋:“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别给我说出去。” 张窕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我嘴巴最严了。” “其实——”林稚瞟一眼讲台,老师还在继续抽同学背书,无人在意这里状况,她又看了眼门口确定没有闲杂人员出现,才在张窕耐不住的“说呀说呀”中开口,语气低落,“我被他威胁了。” “啊??”张窕比下午时更吃惊。 “他不是打人吗?我刚好从门口路过,被他看见了说要一起清理现场,你知道的,我是‘值日之星’,那张证件照从贴在公告栏里起就没取下来过,陆执见过,说不帮忙就连我也不放过。”林稚说得煞有其事,言语间还比划两遭,她着重描述了陆执是如何恶霸地打架又是如何威胁她这个“小可怜”,绘声绘色,倒是真和平时看到的冷脸陆执有些像。 “不会吧?”张窕半信半疑,“下午他不是还在篮球场救了你吗?噢对了!” 她恍然大悟,后知后觉想起,“那会儿他好像就认识你。他不是捡球吗?” 张窕比了个动作,在往前伸时硬生生于半空中转了个弯,触向地上,虚空抓着并不存在的篮球,“我当时看着就觉得奇怪,他好像那会儿,是想抱你来着。” “就这样抱,”张窕比了个下午看见的姿势,“一只手揽着。”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林稚一时没能解释,僵硬地扯着嘴角“啊”了半晌,眼珠子乱转,听张窕还在絮絮叨叨。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离太远了也没看清……他好像是在摸你头来着吧……是吧……是吗……” 她自顾自沉浸在回忆里,林稚突然眼睛一亮:“班长!” 她高高举起手:“我要背书!” 谢昇已经从教务处回来,按理就是他来接管背书任务,老师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谢昇笑了下,还没放下资料,就朝林稚走来。 张窕吓了一跳,“哎呀哎呀”地拦着,“等一下!我还没记住呢!” 她暂时忘了八卦,全心投入课文里,这个同桌最好的一点是记性差也容易被影响,林稚这么一打岔,她又转移了注意力。 谢昇走到课桌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人,按住林稚立起的语文课本,浅笑着:“在这里吗?” “门口吧。”林稚不想再被张窕抓到,“就走廊那里,大家都在那儿。”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谢昇连课本也没拿,对他来说这篇课文倒着背也能写下,略微放松地往墙上一靠:“背吧。” 不知为何,林稚觉得他有些反常。 谢昇好像出去一趟也变得不一样,心不在焉不说,脸上也透露出一丝不耐。譬如这样懒散站着,从前他绝不会允许出现,他的人生仿佛从出生开始就被人用尺子规划,一举一动都像教科书那样板正端方。 谢昇斜斜靠在墙上,眼眸深邃明亮,林稚不经意间对上他过于专注的眼神,一时愣住,生涩的古文卡在脑中。 谢昇开口:“背啊。” 林稚一句“能起个开头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走廊外,教学楼下同班大嗓门男生的话响彻耳中。 “嘿!班长!你们干嘛呢!” 篮球“砰砰”砸到地上,林稚回头,看见刚从操场回来的人群里,陆执鹤立鸡群的身影。 当晚,她再去翻阳台,蹑手蹑脚握住门把手一拧——纹丝不动,陆执把门锁了。 幻想(h) “哥哥。”林稚从窗户钻出个脑袋喊他。 陆执今晚打游戏并没有戴耳机,他听见了,也装聋作哑。 走过来,窗户也关上,林稚缩回脑袋的动作还没他快,差点被夹到,气呼呼拍了拍窗。 “刷”,窗帘也拉了。 淡蓝色的布帘隔绝着一切打扰,林稚蹲在地上,可怜地打去电话。 “哥哥……”陆执接了,他好像只是不小心碰到,因为下一秒,又挂了。 灵芝:你干嘛! 看着聊天框里女孩发来的指责,陆执能想到她那张小脸上是如何气愤又紧张。 灵芝:你刚刚差点夹到我了! 果不其然的控诉。 女孩发消息时的习惯也和她平时一样,语气软软的,说什么都像撒娇。 灵芝:要跟我道歉!快放我进去! 往后捋了把头发,陆执扔下手机。桌上“嗡嗡嗡”地震个不停,他拿起,顺势按了静音。 世界安静了,再也没有小孔雀叽叽喳喳。他从回来起就一直无比烦躁,总是想那枚刺眼的发夹,还有那该死的不能把人遮完的走廊。 陆执脱了衣服,准备先去洗澡,反正林稚得不到回应就会自己翻回去,她向来没什么耐心,打电话已是极限。 T恤扔在床上,陆执解开皮带,随意拉下裤链让鼓起的内裤透个气,揉了把阴茎,眉头越皱越紧。 叫叫叫,整天烦死了,叫一次“哥哥”底下就硬一次,洗个澡也不方便,大大延长时间。 无端想起林稚,心里又是一股无名气,拉下裤沿让鼓胀的内裤裆部更彻底地暴露在黑暗里,陆执握住冒出头的阴茎,按在掌中狠揉。 龟头很硬,已经到了把布料浸湿的程度,阴茎翘起来就很容易钻出裤边,他没再塞回去,按着马眼捻揉。 “哥哥我内衣湿了……”林稚的话回荡耳边,他混沌的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叫个不停,“哥哥”、“哥哥”的,缠人得不行。 ——“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包住我的奶头吸……” ——“哎呀你把我咬疼了呀!你属狗的吗?怎么什么都咬?” 呼吸越来越粗重,陆执仰起修长的颈,青筋在他颈上勾勒出一条极具美感的线条,喉结滚动着,锋利的凸起。 ——“哥哥不想吸了吗?可是我还有好多奶,要不你再趴下吸一点吧,涨着很疼的,我会睡不着。” 那么纯的表情却会长出那么骚的身体,奶头硬挺着,一天没有男人吸都不行。 ——“我乳头被拽疼了呀……哥哥你轻一点行不行?说轻不是完全放掉呀!哎呀……” 身上太热了,他索性把裤子脱掉,空调已经低到调动的极限,陆执咬着眼罩,想象那是林稚的乳房。 鼻尖萦绕淡淡奶味,昨夜被喷后他还没有洗掉,瘾君子一般深深埋入其中嗅,拼命吸气,口中用力撕咬。 小骚货……衣服穿上就不认账,背着他跟别人交往,牵手,含情脉脉地在走廊上对望。 阴茎越来越胀,陆执把内裤也脱下,卷成细绳的布料性感地卡在紧致臀肉上,他用来磨龟头,劲腰耸动不停。 好想戳她……陆执脖颈通红。他有意憋气来追求达不了的刺激,眼罩快被吞进去了,残留的奶渍都一一舔净。 “哥哥……”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眼,黑暗里这一切都像是释放野兽的前兆,而那娇滴滴的嗓音,就是唯一的钥匙。 “芝芝……”他痛苦地佝偻脊背,幻想里女孩已经被大张着腿狠狠干入身体,龟头越来越硬,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 他的阴茎一直很粗,所以吸奶时总是会穿更紧的内裤,就是为了防止不慎硬起的性器弹动吓到她,可谁料女孩细皮嫩肉,还是被他戳出了红印。 那么白的身子,却沾上他的痕迹。 提醒两三遍是想要我真的操进去吗芝芝?陆执无声问,撸动阴茎的手更用力。 为什么和别人玩?为什么让谢昇看你?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是对他也有好感吗?芝芝,你喜欢谢昇吗? 从高一就开始吸奶,她从没这样看过自己,陆执弓起的背颤得越来越剧烈,床板一直在响,加速撸动,唇角溢出涎液。 咬着被她喷过的眼罩,抓住林稚躺过的床单,仅着黑色内裤的性感臀部不住在床上蹭,陆执喘着,一声比一声更大。 “芝芝……芝芝……” 芝芝芝芝芝芝芝芝。 乱七八糟的想法堆满他恶劣不堪的大脑,陆执颤抖着,精液开始不断喷溅。 ——“哥哥……” “哥哥!”和幻想重迭的娇俏声音,卧室的木门竟然被她打开,从未想过还能再这时听到她的嗓音,“哥哥!你为什么把我关在外面?你差点吓到我了知道吗?陆执,你要跟我道歉!” 深入骨髓的寂静。陆执背对着她坐在床沿,屋里一片漆黑于是她看不清少年身影,说着就要走进去,还关上了门。 “别过来。”陆执的嗓音很哑。 他刚才射出了最后一股精,咬着牙关,泪还挂在眼睫。 “别过来,芝芝。” 林稚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暗得像漩涡的房间里,陆执低着头,黑色眼罩掉到地上。 被按在墙上蹭(h) 性器软趴趴的,陆执挤完最后一股精,基础条件优越的东西哪怕软下去也还是吓人得可以,他抖了两下,确保完全射净。 空气里全是腥味,屋内窗帘紧闭,陆执边揉阴茎边穿好内裤,哑声:“转过去。” 林稚攥紧睡裙。 面对着灰白色的墙壁,视线昏暗,眼中有小小晕圈。 陆执走过来了。 林稚被拥进怀里。 其实他只是伸手去锁紧闭房门,女孩腿软,打了个颤栗。 陆执贴上去,圈住林稚手臂,很大很热一团紧紧贴在骶部,上下蹭了蹭,林稚浑身绷紧。 “为什么不敲门?” 嘴唇嗫嚅,话不成句:“以前……以前也没有……” “你吓到我了。”陆执顶上去,林稚矮太多以致他不得不双腿微曲,上下磨蹭,性器逐渐变硬,“按理来说,你该道歉。” 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却一直有灼热呼吸,陆执语气里的哀怨让她几乎汗毛竖起,抖得更剧烈,说话带了颤音,“对……对不起……” 臀上却迅猛又用力地挨了一巴掌,陆执咬住耳垂,不耐烦地“啧”了声:“抖什么。” 揽住腰腹,用力提起,林稚轻轻松松就被他抱高离地,双脚踮着,呜咽着撑住墙壁。 陆执喘了声,角度更贴合地撞向翘臀。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没敲门……” “能不能完整地说一句?” 林稚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没敲门……进你房里……” 屁股又挨一掌,结结实实没收力,臀肉被又撞又打几乎麻痹,陆执掐过脸:“又哭?天天哭,到底哪儿来这么多劲?” 白如瓷玉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林稚咬住唇,不敢看他凑近的眼睛。 “陆执……” 陆执又把她提高。 胯部又快又猛地撞上去。 林稚完全失去自主站立的能力,臀肉酥麻一片,全身只靠腰间手臂支撑。 “完整的道歉再说一遍,说你不该哭,也不该不敲门。” 林稚哭哭啼啼:“对……对不……” 肿胀一团陷进裙子里,腿心夹着自己的睡裙,林稚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到哽咽,陆执顶着她,慢慢磨蹭:“完整的,说一遍。” 她彻底怕了,整个人瘫软下去,娇娇弱弱一个人就这么挂在臂弯里,不情不愿:“哥哥……对不起……” 抓着他的手臂,小脸泪眼盈盈,半趴半站间回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委屈屈:“你凶我……” 瞬间过电般的发麻,陆执把她按回去。这样的抗拒让女孩更加难以接受,挣扎着,不断蹭他下体,“陆执……你不要这样对我……” 阴茎快硬得冒出内裤,林稚的小兔印花被碾得不成形,“凶我……你骂我……” 他的裤裆完全湿透。“陆执……你欺负我。” 结结实实两巴掌又把女孩扇安静,陆执伏在耳边,听她充满委屈的呜咽。 “我让你道歉,没让你撒娇。” “我道了……”林稚永远仰着那截骄傲的颈,“说了两遍,你都不听。” 她的眼睛总是是那么璀璨且吸引人深陷进去,陆执被她拉下身子,从背后倾覆。 “你吓到我了……”女孩勾住脖颈,半转身的姿势让她有些别扭不自在,林稚看着陆执,对上那双冷淡眼眸,“为什么凶我?不过是没敲门而已。” 男生要冷着脸抽身离去,她紧紧缠住,额头相抵,“我跟你道歉了,你要接受才行。” 陆执下颌绷得很紧。女孩的任性让他烦躁又难以抗拒,林稚再次趴回墙上像只壁虎一样任人揉捏,屁股翘高,大掌覆上蹂躏。 “呃嗯……”脸涨红得不行。 陆执从背后重重拥上娇躯,内裤快被蹭掉,性器越来越硬。 “哼嗯……”林稚头发乱糟糟。 她又被那个东西狠戳,腿肚发颤,咬着发丝呻吟。 “长没长教训?”陆执打她的臀部。 本就涨奶的胸脯紧紧摩擦墙壁,留下一道乳白色的水痕,林稚滑到地上:“长了……” 再次被捞起,她红着脸打颤,双腿根本软得失去力气,陆执咬她:“知不知道讲不讲礼貌?” “我有礼貌……”林稚瓮声反驳。 下场就是又被戳了进去,她喘叫:“唔!” 兔子彻底被戳皱了,牢牢卡进臀缝里,“知道……” 陆执揉着她,哪儿哪儿都手感很好,他终于爱抚那对绵软乳房,用力一攥:“知不知道什么在戳你?” “啊!唔嗯……”林稚竟然被这一下抓到喷奶,衣襟全湿了,墙上也是痕迹。 “你凶我……你凶我……”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脾气,陆执提着她,用力上顶:“知道我在生气还不穿内衣跑进来,会有什么下场,你不是很清楚吗?” 威胁(h) 林稚被磨成了软骨头,陆执再顶她就要彻底融化,分明室内很冷脖颈周围却一股燥热,她头晕脑胀,脸藏进自己的乱发里。 陆执今天才给她别的夹子,被她当作扣衣领的别针,几次揉捏后发卡已经松垮垮的欲掉不掉,发出细微声响,轻轻撞着墙壁。 林稚腰也很酸。 陆执仅穿着内裤紧贴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烫得惊人,林稚只觉温度还不够低。 不容忽视的磨蹭,男生硬挺的性器,再次被顶到时她彻底失去还嘴的力气,唇瓣嫣红,是自己又咬又抿。 “来找我干什么?”陆执在耳边游移。 林稚脖颈被他弄得发痒,“涨了……涨奶……才来找你……” “在这里?”他攥住圆滚滚的乳房。数次喷奶后这里已不似平日那般饱胀,陆执拍了拍,“都没有,我怎么吸?” 林稚不敢讲话。 她到现在还是很怕。 男生更为健硕的身躯牢牢裹住自己,林稚藏起来,小脸埋进臂弯里。 “知不知道什么在戳你?” 林稚咬唇。 陆执不知为何这样也看得清,“还咬,什么习惯?” 他捏住腮帮,女孩被迫张嘴,水盈盈的大眼朦胧迷离,陆执沉了口气,抬头避开。 “转过去。” 他又这样命令自己。 虽然很想说“明明是你把我的脸转过去”,可莫名的,林稚不敢顶嘴。 她趴在墙上,胸前全是奶渍,男生的手在里面拱个不停,她又痛又麻,嘴里也轻哼出声。 “哼嗯……” 陆执快被她叫出了精。草草射过一次完全发泄不了过于旺盛的精力,女孩的腿像纸张一样被折在臂弯里,陆执抱起她,走着压到门边。 一步之隔,轻易就可以逃出去,林稚却被按着脑袋侧看着门框,手脚发软,浑身没有力气。 “鸡巴硬不硬?” 林稚还以为是幻听。 可是再如何荒谬也确实是陆执的声音,紧贴着耳廓,清晰传入耳蜗里:“我在用鸡巴顶你。” 嗡的一下,林稚大脑一片空白。男生舔着她的耳朵极度色情地喘息,嗓音温柔,几乎是在哄着她给反应:“像上次一样,戳你的小逼。” “你不是说戳疼了一定要我道歉吗?那我道了,你让我戳多久?” 林稚激烈地挣扎,陆执将舌尖刺进耳朵里,她在被碰到的瞬间突然安静,呼吸闷着,嗓音憋在喉咙里。 “我不要听……” 舔吮声在耳旁响起,他把小巧的耳朵当作一件最可口的甜品,绕圈打转,一点点品尝着甜蜜。 “你喜欢谢昇吗?”陆执撩起女孩睡裙,指尖冰凉湿滑如蛇般黏腻,林稚打了个寒颤,嗓音挤出喉咙。 “没有……” “那为什么和他在走廊这么亲密?” “我没有……”她又要哭,“我们只是在背书而已。” “你看他了。”陆执眸色愈沉,“你的眼神,就像看到喜欢的东西。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清楚,哪怕不喜欢,应该也有好感吧?” “你喜欢他的脸,所以不抗拒,我在下面看了你们很久,你愣住了,因为他的表情。” “你在撒谎吗芝芝?骗我是因为还要我给你吸奶?等到和他确定关系那天是不是才可以说真话?不再需要我,才能坦诚?” “不是……”林稚解释不清,陆执一边质问一边将滚烫性器贴上臀,他的内裤都湿了,了她好一下。 温热里带着点凉意,很有分量的一团东西,他沿着尾椎慢慢滑到臀缝里,屁股上两片红印,重合着大掌的形状。 如果林稚能回头,还能看见他绷紧的内裤。 他沿着臀缝慢慢磨,呼吸喷洒耳侧,林稚不得不僵直脖颈。 “不是……你听我说……” 陆执低低“嗯”了声,揽住腰,让她贴得更紧。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利用你,当时真的只是在背书,去外面是因为……因为……” 陆执已经在摸她的腿侧,湿滑的手指快要嵌入腿心,她能感受到自己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冰丝内裤三角区的边缘被提起,男生的指腹粗粝,磨着少女娇嫩的私密地。 她的阴毛很浓密…… 林稚心提起。 赶在陆执越摸越往里时按住他青筋微凸的手腕,低下美丽的颈:“我在等你……” “我知道你会从那里经过,所以想等着看看你,你打架时有没有受伤?我忘记问了,所以想看着你。” 林稚小声啜泣:“真的没有利用你……陆执……” 磨着嫩肉的手指堪堪停滞,林稚推着他的手:“不要再这样了……我已经道歉了……” 一颗心滚烫,相触的手更烫,陆执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力,闭了眼睛:“你很聪明。” 聪明,所以知道说好话哄我。 聪明,所以清楚地明白,如果不顺着我的话去答,会被插进去。 陆执将她揽在怀里。 林稚雏鸟一般蜷缩。 她又躺在那射上陆执精液的床单,被腥气包围,背着身,眼前一片漆黑。 阴茎还在蹭,陆执粗重喘息。 林稚也被闷到脸发红头发晕,一阵更迅猛的顶撞后,手指递到嘴边,陆执倾身靠近。 “张嘴。” 不需要他再命令。 潮红着脸的小女孩,张开嘴,一点一点把指缝的白浊舔舐干净。 陆执俯看着她,眸色更晦暗幽深。 他终于又给她梳头发别好发卡,少年拥着她,卸下所有防备。 “别骗我。” 林稚咽着嘴里浓精。 他于被拉开的窗帘之下迎着月光吸她再度满溢的乳汁,带上眼罩,依旧是黑色那个。 “我帮你,但你不能再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 偶遇 当晚林稚脚步虚浮地回家,陆执也不送送她,他让女孩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最后的风度,是打开了所有的灯。 林稚黏在他身上,怎么推也推不走,陆执抚她香汗淋漓的额:“要留下来,那以后都不要走。” 她生气了,把卧室门砸得很响,顾阿姨不在于是她可以很嚣张,眼罩扔陆执身上:“不送就不送!有本事以后都别送!” 小孔雀回家了,陆执收好眼罩。他站在窗边看着直到女孩气呼呼地回房,轻手轻脚关自己家大门,因为有大人在家。 林稚跑回二楼了,卧室灯亮了几分钟,陆执猜测她应该是在换被精液射满的睡裙,人影摇晃,纤瘦的女孩抬手弯腰。不知道有没有哭,因为今天突然的冒犯,她总是一不顺心就两泪汪汪,随时随地,吸奶时太用力了也会呜呜咽咽地哭上半晌。娇滴滴的,又惹人怜惜的,第一次时折腾了陆执好久,那天他道了可能是这辈子最多的歉。 熄灯了,小孔雀睡觉了,陆执想着自己也该睡了,于是静悄悄的,拿起林稚遗留的“礼物”。 黑夜总是如此寂寥,他把内裤套在鸡巴上,布料搓成一条又紧又细地勒着再度硬挺的鸡巴,陆执喘息:“宝宝……” 他把林稚赶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 清晨,林稚又睡过头,满脸倦意地将闹钟关掉,顶着一头乱发起床,混沌地刷牙洗脸。眼皮有点肿了,怪昨夜哭太久,白嫩的脸颊也睡出细小红痕,是她睡前也在骂陆执,骂着骂着直接压手臂上睡着。 手腕上带着珠链,是他之前送的赔罪礼。林稚搓着那被链条压出的红印碎碎念,翻来覆去的轱辘话,总的就是在骂他。 赖床了也怪他,怪他昨晚不把自己送回家,她蹑手蹑脚地回房怎么能很快心安理得睡着?林稚讨厌陆执,一点礼貌都不讲。 耷拉着眼皮出门,太阳七点就开始耀眼,微眯着眼睛抬头望,眼眶好酸,根本接受不了。 林稚泪汪汪地低头,拖着步子前行,拐出家门时身后一声喇叭响,她回头,陆执满脸不耐烦地看着她。 “上车。”少爷发话了,以往这个时候他还在睡觉,“七点二十才出门,你要坐几点的公交?” — 坐在陆执车上,看着他随时准备揍几个人的神色,林稚好奇地凑在脸前打量半晌,细声细气:“你有起床气吗?” 陆执不理,她就扒拉那层薄薄的脸皮,直到把被迫起早一个小时的男生惹得掀起眼皮,才撅起嘴唇:“你不礼貌。” 清早就开始折腾,陆执歪头闭眼,林稚发现了陆执的新状态根本不想放弃研究,不依不饶:“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叽叽喳喳的比喜鹊还缠人:“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看我?” “为什么不跟我道歉?” …… 眼看着她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叫嚷,陆执耳廓快被轻柔呼吸惹烫,已经有些紧绷的校裤嘲讽着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扯了书包,不露痕迹遮挡。 “坐好。”陆执终于开口说话。 一看他这表情就来气,林稚扯他耳朵:“为什么这样跟我讲话!” 车子刚好突遇红灯一个急刹,林稚猝不及防往前倾倒,陆执只来得及将头偏开——“砰”,很轻的一声,女孩撞他下巴上。 “陆执……”林稚眼泪又挤出来了。 避无可避的委屈脸庞,陆执抱住她,轻揉额头:“趴上来干嘛?我是不是说了坐好?” 越来越刺眼的阳光下,女孩睡出的红痕渐消,新撞的印记出现在额头,衬着那双过于可怜的大眼。 因着这次“意外”,接下来吵闹的女孩变得安静,期间她一直闷闷不乐趴在车门上,窗户关着,活像只渴望自由的小鸟。陆执一直在补觉,提前醒来让他精神很不好,车内又恢复安静后沉默得和平时没两样,司机平稳驾驶,很快接近校门口。 林稚指挥着在路口停下,距离正门还有百来米,她很有礼貌地跟司机道谢再道别,拿着书包准备下车时,却被捏住脆弱的脖颈。 “?”林稚回头。 陆执跟提兔子一样提着她,眉头皱着,表情很凶,“没到。” 她当然知道没到。 轻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打掉大掌,林稚又昂起那截美丽的颈:“我要走过去。” “为什么?” 这次轮到他问了。 林稚憋了一路的气这时候畅通,高傲地瞥了一眼,下车的动作很优雅:“因为我不要和你一起被议论!” “砰”,车门关了。 陆执睡意全消,死死盯着车窗,直到道路尽头,林稚又和在门口检查的谢昇碰到。 来找你被拒绝啦 畅通无阻进了学校,林稚一上午都心情很好,不挤公交的夏天让她身心舒畅,整个人神采奕奕,连带着瞌睡也变少。 张窕还好奇地问她,怎么今天没在老地方碰到,林稚满脸认真地扯了个谎敷衍过去了,同桌心思单纯,居然就这么相信了。 一早上都顺风顺水,直到午休将近,林稚上着化学课突然感觉胸口一凉,跑到卫生间一看,果然是溢奶了。 乳罩沉甸甸的,已经吸了不少乳汁,细小的奶孔正在努力扩张,奶水一滴接一滴,控制不住地滴到马桶里。落到无心人耳朵里,倒像是水龙头未关紧以致滴水的声音。林稚彻底慌了神,方寸大乱,急忙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陆执却正在通话中。 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林稚在隔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悄悄挤了好多奶水,胸却还是很涨很痛。实在没办法,抽了两迭纸垫在乳罩里,海绵吸了水之后又湿又重,她又塞了一点在校服里,以防被浸湿。 这已经是迫不得已,实在算不上万全之策,林稚偷偷摸摸地打开隔间门探了个脑袋出去,确认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后,才做贼心虚地跑出去。 一出门就直奔操场,陆执一定是在那儿打球,好在赶上午饭时分于是教学楼里人很少,林稚边捂着胸口边跑,大汗淋漓地到了树荫下。 不远处熙熙攘攘,一个三分球引得众人叫好,太阳晃得林稚睁不开眼,只好逮住一个过来拿水的男生,小声问:“陆执在吗?” 陆执就在她面前,还刚投了一个三分球,男生稀奇地看着女孩似看不太清的眼睛,无端放轻了声音:“在。” “那你可以帮我叫他过来吗?我找他有点事。” 女孩脸上的焦急神色不是作假,男生欣然答应,拿着两瓶水返回。 一瓶递给在休息的队员,一瓶拧开了喝,直到干渴的喉咙得到稍微缓解后才抬头冲着投篮玩的男生:“陆哥,有人找你。” 又一个三分球进,钱阳他们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彩虹屁,陆执扯了扯嘴角精准接住弹回来的篮球,再次投掷:“吵死了。” “哟~”更恶劣的哄笑,没正形的富家子弟们勾肩搭背仰头灌水,怪里怪气地夹着嗓音,有意调笑,“陆少好帅呀!” “就是凶我们才得劲,不凶那都没脾气。” “哎哎哎金灿你不会是真暗恋我们陆哥吧?这恶心话我可说不出口。” “去你的。”金灿啐了一句,“我暗恋的另有其人呢,对咱们陆哥,纯粹是欣赏。” 左一句右一句,左不过是对他的调侃,陆执这么多年已经习惯这些好友的德行,闻言脸色都没变一下,依旧把三分球当训练玩。 又进一颗,场边掌声雷动,林稚只听得见篮球场里噼里啪啦鼓掌的响亮声音,一点看不清情况,全被又高又壮的男生挡住。 她快急死了,又打了个电话过去,陆执放在台阶上的电话再次响了,却因鼓掌声,无人接听。 璀璨明媚的阳光,像女孩不施粉黛的脸庞,被林稚拜托的男生还没忘了自己答应的事情,在喊了几声“陆哥”都被掩住后,加大音量:“陆哥!!!!” 霎时齐刷刷转过几双眼睛,男生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人找你!” 场内一时安静,投入篮框的篮球落地,弹了几下落回陆执脚边被他踢起来接住,又掷出去:“谁?” 男生不知林稚名字,犹犹豫豫说不清楚,钱阳闻到八卦的味道,一脸兴味:“男的女的?” 对方挠挠头:“女的。” 以钱阳为首的纨绔子弟开始起哄:“噢~” 陆执不耐烦地将篮球扔过去:“有完没完?” 转头对着传话的男生:“不去。” 来找他的女生多了去了,没道理他个个都要好好接待,况且她们来无非也就两件事情:一是表白,二是替别人表白。 起初陆执还真以为有什么大事走过去,没想到却看到几个女生羞红的脸,久而久之他也厌烦了这种打着球被人打断的情境,有人找一概不见,真有事的会有他联系方式。 篮球砸进人堆里,钱阳膝盖被砸了个正着,也是陆执还收着力没用劲,否则这一球砸他前胸上,他现在就可以去看校医。 捂着并不痛的胸口,钱阳痛心疾首:“陆哥哥……你……” 陆执提了水瓶要扔过去,金灿拖着钱阳躲避:“别别别!陆哥冷静!” 他们这样插科打诨,传话的男生根本插不进去,数次预备开口又被无情打断后,走回树荫底下,对上女孩期待的眼神:“不好意思啊,他说不见。” 女孩期盼的目光碎成一片又一片,男生几乎要抬不起头:“改天再试试吧,他打篮球不能被打断的。” 男生愧歉地回去了,林稚委屈地看向吵闹的操场,正中间最高的那个人影一下下起跳又投篮,周围人鼓掌嬉闹,全然不顾已经她是否已经火烧眉毛。 混蛋陆执,林稚狠狠踹了空气一脚,不就是早上为了让他吃瘪说了句狠话么,至于记仇成这样,现在还故意晾她。 林稚越想越气,怒火占据大脑,气冲冲地在聊天框里打下“陆执你王八蛋”这几个直抒胸臆的大字,最后瞪了一眼,转身朝教学楼跑。 陆执又进一个篮球,回身擦汗时瞥见树荫下一抹光,好像是有亮晶晶的东西掉在那里于是反光,他没管,继续投入回球场。 …… 比赛很快结束,钱阳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拒绝对方“陆少和我们一直共进午餐吧”的提议,掀起篮球服擦了下汗,转身欲走。 他撩衣服时被金灿看到,对方眼尖地瞥见腹肌处一道红印,抬手指了指问“你那儿怎么了”,陆执顿了顿,放下衣服:“没什么。” 浸了汗后抓痕开始发痒,陆执又灌了口冰水消火,背对着挥了挥手当作道别,拎着水瓶,慢慢走回寝室。 他在学校有宿舍,只是住的时间很少,大多都是打完篮球回去冲澡,还有午休时,偶尔会去睡觉。 他独立有一间房,寝室之间互不打扰,于是也没想过还能有人在这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他房门口,还哭得梨花带雨,一双眼睛通红。 “陆执!” “兔子”跑过来了。 蹲了太久让她站起的瞬间差点摔倒,陆执走上去,稳稳接住她。 “你为什么不见我!”漂亮的女孩两眼泪汪汪,昨夜被锁在阳台门外时也是这个模样,委屈的,娇滴滴的,只差狠狠扇他一巴掌,“不过就是早上说了你一句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我来找你你居然不见我!陆执!我等你好久了!” 胸前被重重打了一下,运动后的躯体开始沸腾,陆执喉咙因干渴难受得说不出话,被扯开的领口处,露出的胸膛抓痕遍布。 林稚不停打他,几乎又踹又挠,最后实在累了靠在怀里,眼泪一滴滴掉,沿着小麦色肌肤落下。 “陆执……我涨奶了……” 往日贴心的男生还是没有抱她。 林稚又要再哭,陆执吻住她的额头,克制又隐忍:“芝芝,忍一下。” “我还没洗澡。” 寝室吸奶(h) 刚打完篮球又要运动,陆执在浴室里怎么也消解不完那股躁动的火,女孩就在他寝室里安静等着,乖乖坐在床上,等着出来被他吸奶。 脏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阴茎按下去又弹起来,运动过后身体真的很容易充血,陆执骂了句“操”,用力攥上。 …… 陆执洗了半个小时,已经比她平时洗的时间要短,忍耐已久的女孩却没那么会体谅,在他湿着头发出来的瞬间,就迎过去:“陆执……” 丰乳在胸前晃,她动一下都很明显,陆执这才明白她忍得有多辛苦,弯下腰:“溢出来了?” 林稚点点头,唇瓣咬得嫣红,她委屈着一双眼盯着陆执湿漉漉的额头,一滴水滑下,流过他高耸眉骨。 林稚心跳突然快了瞬,空气里戳破了会升温的泡泡,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男生认真检查的脸庞,看水珠漫过鼻梁,沁润薄薄的嘴唇。 “是溢了好多。”他握住乳房揉,触上去的瞬间就感觉大了不少,一只手抓不住,手心沉甸甸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上下颠了颠。 林稚一瞬间溢出喘息,轻呵着气:“最后一节课……”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委屈:“我发了好多消息……” “对不起,在打篮球没注意。”男生捏住顶端搓了搓,发觉有些不对劲,“你往里面塞了东西?” “哼嗯……”林稚惊慌捂住不小心呻吟的唇,脸红心跳地解开一颗纽扣抽出里面已经被奶水湿透的纸巾,“垫了几张纸……胸罩装不下了……” 陆执呼吸重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张浸满乳白色汁液的纸张掉到地上。 “里面也有……也泡湿了……” 陆执已经能想象到那对多汁的奶子是如何淫荡地张开奶孔流出香甜的液体。 “快吸吧……涨好多了……” 少女已经开始浸出两个圆形印记的校服就要从中间被扯开,千钧一发之际林稚惊慌捂住衣领:“等一下!” 嘴唇已经快要碰到乳房的男生险险顿住,摸着湿透的衣衫,掀起薄薄眼皮。 “等一下……你没带眼罩……”支支吾吾的嗓音,似是也觉得临到头再提意见很不懂礼,女孩莹润的脸颊带着红晕,拉紧衣襟,“我们说好的……你不能看……” 陆执呼吸沉了又沉,“这里没有。” 他偶尔休息的寝室不会放为少女吸奶时准备的眼罩,只有篮球、球衣,还有几套备用校服。 林稚单手拢着衣领,乳汁已经把胸前浸透,少年眼里满是女孩扭动时衬衫绷紧而透出的乳罩花纹,下腹燥热,阴茎又不可控地翘立。 绷在裤裆里,勒得也很难受,就像她那对鼓胀的乳房憋屈拥挤在不合身的奶罩里一样辛苦,都应该跳脱出来,好好享受这凉爽的空气。 林稚看了一圈,都没找到类似眼罩的东西,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替代品,转身跑过去,跪在床上,够最里面的柜子。 裙子缩到膝盖上,露出穿了底裤的翘臀,这样的姿势很适合掐腰按住插进去,陆执比划了下,她的腰围只有那么点。 很快拿到东西,林稚又巴巴跑回来,手上捧着校服配套的领带,眨着眼睛,“用这个吧。” 陆执顿住了,没说好或不好。 女孩有些急又有些紧张,拉着他的衣摆让他弯腰:“只有这个了,将就吧。” 男生的校服会配领带,但大部分时候都没要求佩戴,只有个别正式场合时会有检查,平日里都是放在角落沾灰,需要时再拿出来洗洗。 陆执太高,林稚只能踮脚:“求你了,戴上吧。” 她软软的嗓音什么时候听都像在撒娇,陆执喉结滚动了下,弯腰低头。 湿着水的头发在眼前,林稚不可避免地闻到洗发水香,陆执用的牌子是淡淡的茉莉花味道,她初次发现时,还以为是哪个女生送的。 “我还有哪个女生?”少年当时瞥了她一眼,冷淡的眉眼能看出他心情很不爽,开了房门,请她回家。 那是第一次被他赶出房,林稚怎么也不明白哪儿惹了他,第二日又翻阳台求他给自己吸奶才算和好,后面再也没敢问,怕他又发火。 现在发现还是这个味道,林稚暗觉他可能还有点念旧,将领带绕了一圈在那双丹凤眼上覆好,检查时发了点小脾气,捏了下他挺直的鼻,“鼻梁长这么高干嘛!领带老是被顶起,我已经绑了三四遍了还是这样!都累了,好麻烦!” 任性的抱怨,完全不管提出主意的是她,陆执已然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步的发号施令,闻言只是点头:“嗯,我的错。” 他这样顺从,林稚到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也不再纠结于那窄小的细缝,只背过身去,解开校服:“你不要偷看我哦。” “不会的。” 好听话呀……她悄悄回头,陆执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肩宽腿长,蒙领带的造型反倒像拍杂志。 陆执真是太会遗传了……林稚解着衣服想,陆叔叔和顾阿姨的优点都占了个遍,还加以优化,长得更加出色。 怪不得叫“榜一”呢,她将校服扔到床上,又在脱胸罩的时候胡思乱想,各方面都是第一,可不就是榜一吗。 衣服脱完了,奶水没有阻挡就要滴在地上,林稚匆匆转回去让陆执弯腰,摁住他的唇:“张嘴。” 薄唇打开,没注意他还伸了舌头,奶头塞进去的瞬间就被裹住狠吸,女孩抖成了筛子,立马就要瘫软在地。 “嗯……” 陆执适时捞住。 也不知道他蒙着眼是怎么知道的路,避开阻碍,安全把她压到床上。 唇舌在乳头肆虐,女孩抱住还带着水汽的躯体,身体的燥热和手上的冰凉让她如同被炙烤的同时还含着块冰,抚着他的头发:“你……下次要记得吹干……” 陆执低低“嗯”了声,更大口地含住奶子吮咬,林稚被他吸得尾椎发麻,腰肢上拱:“嗯啊……” 奶汁流出来了,甜甜腻腻的很醉人。 男生整个倾上覆她身体,握住乳根—— “哈啊……”林稚又喷了。 比上次更大股的奶水咕噜噜涌入口中,不断吞咽的喉咙快要跟不上奶汁的喷涌,陆执的喉结被乳液覆盖持续上下滚动,林稚腰扭得剧烈:“不要……” 太失控了,也太用力了,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灌满的奶瓶,被磨牙的男生按住吮咬,奶嘴都快被吸掉。 阴处有些痒,总忍不住并腿去夹。陆执发现后更严密地压她身上,这下腿缠在了他腰上,夹住那截劲腰蹭动。 “哼嗯……哼……”男生发上的水珠挥洒,林稚面上淋湿,细密水珠如同雨点般沾湿脸颊,呼吸缠绵滚烫,疑心是否置身热带雨林。 一根硬物狠狠戳中腿心,女孩的小腿僵直,林稚又喘又叫完全忘记这是隐秘的宿舍,声声娇媚,激荡人心。 陆执堵住了那张唇,舌头钻进口腔里,粘连的乳汁就这样喂进了林稚嘴里,她呜呜咽咽地哭,挠他的脖子,扯他的耳。 脸都红透了,陆执也染上一抹醉色,半闭的眼睛看不出寻常的沉着冷静,倒是犬齿尖利,活像个拆分猎物的野兽。 口津渡进来,冲刷着奶水的甜腻,林稚含不住了又流到脖子上,在男生手中涂抹均匀,亮晶晶地沁润乳房。 奶水还在流,不知为何今日为何如此张扬,林稚胸前、颈上散发阵阵浓郁乳香,杂糅着男生的洗发水味,混合成叫人肌肉贲张的味道。 “陆执……陆执……” 她下面流水了。 娇贵的小孔雀可能是在那根硬挺的大肉棒下被融化,陆执裤裆湿透了,湿淋淋的仿佛没擦干就穿衣。 这场奶水吸得这么久,只怪陆执一直在亲她,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激烈地唇舌相缠,陆执把她当玩具,抓住就不想放。 舌头快被吸麻了,林稚胸又开始涨,她哼哼唧唧地推着男生过于宽大的肩膀,没注意领带松了,也没注意他沾湿的睫毛。 “陆执……又流出来了……” 她迫切地想要他吸一吸乳头,把覆汗的脖颈挠得通红,活像跟人打了一架。 受不了这样缠,林稚每叫一次名字他就顶一下,在吟哦声中含住那过于傲人的奶,陆执咂舌:“宝宝,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每次我顶你,你上面的奶就会变多。” 要不要亲(h) 林稚耳根爆红。 “你……你说什么呀……” “我说你的奶特别多。”陆执故意把乳房推高,唇瓣微分展示舌上的液体。林稚看见他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转动着与乳晕纠缠,奶头像粒小石子,红红的、硬硬的被吮到大了好几倍。 “哎呀。”林稚拍了下他额头。都说男生的头不能随便打,果不其然陆执停了,粗黑浓密的眉毛轻蹙。 “我问你怎么那样叫我……”危险了又很会审时度势,陆执生气了她就娇滴滴地放软嗓音,揉他的额头,抚他的耳廓。 “你怎么那样叫我呀……叫我……叫我……”她说不出口,总感觉特别害羞。 松松垮垮的领带已经掉了半边在胸上,陆执眼前白光一晃,又自觉闭眼扭头。 “那不叫了。”他比早上还难懂。 冷冷淡淡地把林稚翻过来趴好,女孩吓坏了:“诶、诶——” “不怕被人听到就继续叫。”嗓音窜到耳中酥酥麻麻,林稚涨红了脸把嘴闭好,手臂伸到胸前牢牢挡住——她只是怕奶水流到床上呀…… 趴着让奶子很痛,林稚微微弯曲膝盖,这种姿势正好合了鸡巴硬挺的男生的意,松了裤腰,粗长一根翘立。 “别转过来。”陆执按低她的头,柔顺的高马尾也很合心意,拢住轻抚,另一手撸动性器。 皮层推挤上来又很快滑下去,龟头显露又隐匿,马眼翕张不断吐出液体,屁股上冰冰凉凉,林稚不知道陆执滴了什么上去,她只是好奇地随便问一句,男生轻笑,手指递她嘴边:“吃一口?” “唔……”林稚本想拒绝,他却强硬地塞到嘴里,味道淡淡的带着点腥,过了喉咙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讨厌你……” 和昨夜陆执给她吃的,一模一样。 除了味道没那么重,量也没那么多,像是最开始溢出的几滴,那黏糊糊的口感让她一下子反应过来。 陆执闷闷地笑,林稚娇滴滴哭,他又撸了一把更加充血的性器,手心湿滑,擦她脸上:“再哭我就解领带。” 屋内霎时安静。林稚慢吞吞揉自己糊满黏液的脸颊,小声:“你不要看我……”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领带飘落,早已到了空闲的另一手上:“嗯,不看你。” 纯色的床单被浸透,奶水多到已经堵不住,林稚放轻了嗓音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陆执……” 他重新把领带系回去,神色如常:“转回来吧,我给你吸。” 撩起的裙子放下去,撸到一半的性器收回去,浑身发软的女孩娇娇靠在结实臂弯里,挺高了胸脯让他埋头吸。 直到再也吮不出一点奶水,少年才抬起头:“要不要亲?” 暗哑的嗓音敲击耳膜,嫣红的唇瓣勾引人心,覆住了那双眼却更显得无端色气,林稚心跳如擂鼓,犹豫:“可是……” 直接吻上去,陆执伸舌舔舐,辗转间细细两条手臂轻轻环绕颈上,他呼吸重了几分,更压着人往床上倒。 床单皱了,湿漉漉的沾满奶香。 这场吻持续了十分钟,林稚嘴唇都快被啃破一层皮,她对着镜子心疼自己唇瓣时全然忘了刚才是如何投入与动情,背对着陆执生气,嘀嘀咕咕骂。 陆执也在照镜子,检查着自己被挠红的脖颈,明晃晃的位置根本无从遮掩,他换了好几件T恤,始终露着喉结处,最惹人遐想的那一道。 咽了咽喉咙,索性放弃补救。林稚拿着把小梳子扎自己被蹭乱的长发,双臂抬起,胸前鼓鼓囊囊。 一看又有些气血上涌,陆执烦躁地皱起眉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水珠淅沥沥往下落,额发也沾湿。 “把头发擦干。” 林稚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男生用毛巾擦拭干净,顺着往后捋,俊朗的眉眼一览无余。 他穿着无袖背心过来,肩上、锁骨处满是红印,林稚回头就是这个“伤风败俗”的场景,有点担心:“要不你穿校服吧。” 陆执大摇大摆走过去,打开一直紧闭的窗户,拉开窗帘通风透气,坐回林稚对面,眼眸深邃。 他岔腿坐着,两手搭在膝上,这样的坐姿让他多了几分侵略性,语气倒很正常:“不喜欢穿。” “为什么啊?”林稚睁大眼睛。 陆执又露出那种觉得她很好玩的表情,开了瓶水:“太小。” 喉结上下滚动,林稚莫名紧盯,他喝完的瞬间装模作样地避开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男生亲密过后过于艳色的脸庞。 “180的,我穿不了。” 林稚悄悄想着班里男生能穿的最大尺码,好像180已是上限,再没有更大的。 “那你可以给学校换啊。” “麻烦。” 他酷酷地又走到书桌那边去,林稚在背后不屑地做了个鬼脸。 什么麻烦。 不就是不想穿校服。 整天穿着自己那些名牌招摇过市,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给谁看。 不说还是少爷吗,连件合身的校服都买不起。林稚鄙视这种不守校规的行为,撇嘴翻白眼,被逮了个正着。 陆执眼带威胁,女孩乖巧地眨着大眼睛,他还没说话就“腾”的一下站起来跑过去,勾住修长的颈:“那我晚上还可以来找你吗?” 陆执靠桌站着,懒懒散散没个正形,林稚拉一下他就低一下,不断调整,最后终于将腰弯到了一个适合她的高度。 “我晚上也会涨的。”林稚附耳说悄悄话。 陆执懒洋洋翘起唇角,她晃动撒娇:“不要锁门好不好?我还要进来。” 陆执搂住她腰将人放在桌上,双手撑住:“诚意呢?” 林稚沁润了眼睛,她瞟瞟对着几棵大树的窗,凑近:“要亲吗?” 陆执眯起眼睛。 女孩软软趴在肩头细声细气:“刚刚……我以前没和别人亲过……” “你还想和谁亲?” “就是没有嘛!”两张唇又在纠缠中紧紧黏在一起,林稚喃喃,“你要跟我道歉的……” “又要道歉?我又怎么惹你了?” 少年的调笑带着正是青春才能有的张扬肆意,林稚轻喘着:“我没让你亲呀……你也亲我了……” 但是接吻的感觉还是很奇妙,她决定原谅:“只要你不看我就行了……” 亲着亲着又吻到脖颈,陆执给意乱情迷的女孩吮了个吻痕,她只是觉得微微刺痛并没有在意,仰着脑袋,任由男生越吻越下去。 “不可以睁眼哦……”这是他们吸奶时的约定。 陆执轻松撩起本已穿好的上衣,握住柔软:“嗯,不看你。” 整座校园在午休时陷入安静,而偷食禁果的少年男女,共处一室,相拥着交换最亲密的液体。 “哎呀……你咬到我了……” “……对不起……” “其实……你是不是也不太会呀……” “……” “你太急了……不能这样……” “闭嘴。” “我不能闭嘴呀,这样你舌头伸不进去。” “……” “你为什么要伸舌头呀?” 陆执烦不胜烦,捂住她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嘴唇,女孩的软舌不经意间舔过掌心,他头皮发麻,狠狠把头扭过去:“再废话今晚就别来了。” 手也收回去,转身背对,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难堪与烦躁:“明天也别来,后天也别给我发消息。” 林稚眨眨眼睛,碰了碰有些发麻的唇,男生的手掌干净清爽没有任何脏东西,她抱上去,蹭了蹭脸颊:“对不起……” “我不说啦,你别把我关门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