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软(校园高H 1v1)》 01、器材室 温软怕江驰。 这事儿全班都知道,唯独江驰自己不知道。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江驰是谁? 三中的风云人物,个高,腿长,家里有钱,还是校篮球队的主力。 平日里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样,眼皮子耷拉着,看谁都带点漫不经心的冷淡。 女生们私下里议论,说他那是“禁欲系”的高级脸。 温软每次听到“禁欲”这两个字,心尖都要跟着颤两颤。 只有她知道,这人跟这词儿半点边都沾不上。 那是高二刚开学不久,夏天还没过完,空气里全是燥热的知了叫声。 体育课,老师安排自由活动。 温软例假来了,肚子疼得厉害,便跟老师请了假,躲进器材室里休息。 器材室在体育馆角落,平时少有人来,里头堆满了海绵垫和废弃的篮球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橡胶和尘土的味道。 她找了个角落的垫子,蜷着身子刚要迷糊过去,铁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了。 正午的阳光刺眼,逆着光进来个人影。 温软吓了一跳,缩在垫子后面没敢出声。 那人反手把门关了,也没开灯。 径直走到另一头的长椅边,就把上衣给脱了。 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一点光,温软看清了那背影。 宽肩窄腰,脊背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随着他抬手擦汗的动作,肩胛骨微微凸起,性感得要命。 是江驰。 他大概是刚打完球,浑身都是汗,那一身冷白的皮肉上挂着晶亮的水珠,顺着脊沟往裤腰里滑。 温软呼吸一窒,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她该走的,或者出声提醒一下。 可身子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紧接着,她就看见了足以让她三观炸裂的一幕。 江驰点了根烟,咬在嘴里没抽,单手解开了运动裤的抽绳。 黑色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他手伸进去,掏出个庞然大物来。 温软即便没亲眼见过猪跑,猪肉也总是吃过的。 但江驰那个,显然有些超纲了。 即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那东西依然显得狰狞。 紫红色的,青筋暴起,还没完全硬起来就已经沉甸甸地垂在那儿。 江驰低喘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握住那根东西,开始套弄。 “操……”他低骂了一句,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股狠劲儿,“真他妈胀。” 温软捂住嘴,大气都不敢出。 器材室里很安静,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手掌摩擦皮肉的“滋滋”声。 那是温软第一次直面男性的欲望。 赤裸,狂野,带着浓重的动情气息,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疯狂发酵。 江驰撸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他仰着脖子,喉结剧烈滚动,低吼了一声,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地上,甚至溅到了旁边的排球筐上。 事后,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手,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好像刚才那个发狠自渎的人根本不是他。 温软等到他走了很久,才敢腿软地扶着墙出来。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正眼看江驰。 可越是躲,视线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飘。 看他拿粉笔的手指,看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看他跑步时鼓起的裤裆…… 脑子里全是那天器材室里的画面。 这种隐秘的窥视,持续了整整两个月。 直到今天,又是体育课。 这节课要测体测,测完800米,温软整个人都要废了。 老师让体委去器材室清点一下跳绳,好死不死,体委请假了,老师随手一指:“温软,你去帮个忙。” 温软拒绝的话还没出口,老师已经转头去安排男生测引体向上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往器材室走。 这会儿大家都还在操场上,器材室里空荡荡的。温软数着跳绳,心跳却莫名有些快。 这地方,这味道,总让她想起那天。 正数着,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 落锁的声音。 温软猛地回头。 江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倚在门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穿着黑色的球衣,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一双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温软看不懂的暗流。 “江……江驰?”温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腰抵在了放铅球的架子上。 “躲我?”江驰没动,只是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温软今天穿了条运动短裤,两条腿又白又直,因为刚才剧烈运动过,脸上还泛着潮红,胸口起伏得厉害。 “没……没有。”温软结结巴巴地否认,“老师让我来数跳绳……” “哦。”江驰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长腿一迈,几步就逼到了她跟前。 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笼罩过来。是汗水混合着皂角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烟草气。 温软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江驰伸手撑在她身后的架子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他低下头,凑到温软耳边,声音低哑:“没躲我,那一见我就跑什么?嗯?” 温软心跳如雷,慌乱地偏过头:“我数完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江驰轻笑一声,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 “不急。”他视线落在那温软起伏的胸口上,校服短袖薄,刚才出了汗,隐隐透出里面内衣的轮廓。 白色的,边缘还带着蕾丝花边。 江驰眸色一暗,膝盖不由分说地顶进了她两腿之间。 “啊……”温软惊呼一声,想推他,手刚碰到他滚烫的胸膛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 “那次看爽了吗?”江驰突然问。 温软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软眼眶瞬间就红了,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江驰冷笑,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躲在垫子后面看了全场,现在跟我装傻?” 他手指上有薄茧,磨得温软下巴生疼。 “你不知道,这几个月你那种眼神,看得我有多硬。” 江驰凑得更近,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上课看,下课看,连做操都在看。怎么,这么想吃我的鸡巴?” “没有!你胡说!”温软羞愤欲死,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哭什么。”江驰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低下头,一口咬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舌尖恶劣地舔弄着:“既然看了,就得负责灭火。” --- 开新书啦,求投餵猪猪 ヾ(′ε`ヾ) 02、湿了 耳垂是温软的敏感点,被江驰这么湿热地一含一吮,她半边身子瞬间就酥了。 “别……江驰,这是学校……”她声音都在发颤,听起来不像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学校怎么了?”江驰含糊不清地说着,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隔着运动裤在她大腿根部不轻不重地揉捏。 “上次不也是在学校,看得挺起劲么。” 他手掌滚烫,像是带了电。 温软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热,一股陌生的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直冲小腹。 “我没想看……”温软无力地辩解,双手抵在他胸前,却根本推不动这堵肉墙。 “口是心非。”江驰嗤笑一声,手掌突然下移,准确无误地覆在了她的腿心。 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感觉到掌心下的温热。 温软浑身一僵,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江驰的手指极其恶劣,就在她裤裆那个位置打着圈地按压。 中指微微弯曲,指关节正好顶在那处软肉上,一下一下地刮蹭。 “唔……”温软难耐地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 江驰却用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腿,让她门户大开,更方便他的手动作。 “夹什么?”他凑近了看她,眼里满是戏谑,“是不是湿了?” 温软脸红得快要滴血,拼命摇头。 “不承认?”江驰挑眉,另一只手突然探进她的衣摆,顺着脊背一路向上,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胸前一松,两团绵软瞬间弹了出来。 江驰的手掌很大,直接从后面绕过来,一把罩住了一只乳房。 “真软。”他感叹了一声,指腹毫不客气地在那颗挺立的乳珠上碾磨。 “啊!别捏……”温软受了刺激,身子猛地一颤,下身那股热流涌得更凶了。 “叫得这么骚。”江驰眼神暗沉得可怕,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平时装得跟个小白兔似的,原来也是个欠操的货。” 他一边揉捏着她的乳肉,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温软的乳房虽然不算特别大,但胜在形状好,圆润饱满,像两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被他这么粗暴地揉捏,很快就充血红肿起来。 那颗乳头更是硬得像石子一样,在他掌心里蹭来蹭去。 江驰喉结滚了滚,再也忍不住,直接掀起她的上衣,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颗红透的乳珠。 “嗯啊……” 强烈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温软的理智。 他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头灵活得像条蛇,围着她的乳晕打转,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 那种酥麻感顺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温软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挂在了江驰身上。 江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胸正好送到自己嘴边。 另一只手则早已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钻进了她的运动裤里。 内裤果然已经湿透了。 手指刚一碰上去,就沾了一手的滑腻。 “嘴上说不要,逼里流这么多水。”江驰抬起头,手指在那片泥泞中搅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器材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他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举到温软面前,似笑非笑:“这是什么?嗯?这是不是你想挨操的证据?” 温软看着他手上亮晶晶的液体,羞耻得眼泪直掉:“不……不是……” “还嘴硬。”江驰冷哼一声,将那根带着她体液的中指,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 “给我舔干净。”温软被迫含住他的手指,那股淡淡的腥甜味在她口腔里蔓延开来。 那是她自己的味道,混合着江驰指尖淡淡的烟草味。 江驰的手指在她嘴里进出,像是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搅动着她的舌头。 “舌头伸出来,舔。”他命令道。 温软不敢不听,乖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指关节。 看着她这副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却还要乖乖听话的样子,江驰心里的暴虐因子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 猫猫想要那颗圆圆亮亮的珠珠 ?:.?ヽ(*′?`)??.:? 晚点再一更 03、你的逼也得扒开来让我看个够 他抽出手指,那根东西早就在裤裆里硬得发疼了。 “把裤子脱了。”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温软身子一抖,有些犹豫。 “要我帮你?”江驰作势要去扯她的裤腰,眼底满是算计的光,语气轻佻:“当时看我撸鸡巴看得那么起劲,现在装什么纯?我很公平的,你看了我,你的逼也得扒开来让我看个够才行。” 温软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求饶:“我……我自己脱……” 她颤抖着手,慢吞吞地褪下了运动裤和内裤,露出白皙光洁的下半身。 那里稀疏的毛发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两片粉嫩的蚌肉正微微翕张,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 江驰眼神一暗,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一把将温软抱起来,放在身后的跳箱上,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真骚。”江驰低骂一声,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直接拉开拉链,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那东西弹跳出来,打在温软的大腿内侧,烫得她一激灵。 真的好大……比那天偷看的时候还要大。 紫红色的龟头圆润硕大,柱身上青筋盘虬,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温软有些害怕地往后缩:“太……太大了……进不去的……” “刚才流那么多水,不就是等着吃这根大的么。”江驰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逃离。 他扶着粗硬的肉棒,在那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沾满了她的淫水。 “放松点,乖。”他低声诱哄着,腰身猛地一沉。 “啊——!” 虽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毕竟是第一次,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还是让温软痛呼出声。 好在江驰只进了个头。 那硕大的龟头卡在紧致的穴口,被层层迭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爽得江驰头皮发麻。 “操,真紧。”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 里面的媚肉又热又软,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让他恨不得立刻就一插到底。 但他知道不能急,这小东西嫩得很,弄伤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他耐着性子,浅浅地抽插了几下,让龟头在穴口研磨,带出更多的水来。 “疼吗?”他俯下身,亲吻着温软满是泪痕的脸颊。 温软疼得直抽气,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疼……好涨……不要了……” “忍一忍,一会儿就爽了。”江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声全都堵回了肚子里。 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腰部发力,一点点地往里推进。 那根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紧窄的甬道,势如破竹地向深处挺进。 每进一寸,温软就要颤抖一下。 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渐渐取代了疼痛,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 终于,整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温软像是濒死的鱼一样,仰着脖子,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太深了……像是要顶穿她的肚子。 江驰也不好受,被那紧致的甬道箍得差点缴械投降。他深吸了一口气,停在里面不动,给彼此一个适应的时间。 “温软,”他哑着嗓子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看着我。” 温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江驰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里面全是她。 全是赤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记好了,”江驰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汪水,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以后,只有我能这么操你。” --- 珠珠 收藏 使我加更(?′?`?) 04、我是不是弄太狠了? 器材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孩压抑的哭叫。 初经人事的甬道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下抽离都像是在费力地拔河,而随后的撞击又猛烈得要将她凿穿。 温软觉得自己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只能被迫承受着狂风骤雨的洗礼。 “呜……慢点……江驰,我受不了了……”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手指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太深了,每一次都顶到那个让她酸软发颤的地方。 那种灭顶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受不了也得受。”江驰额角的汗水滴在她胸口,眼神却亮得吓人,像是一头终于尝到血腥味的野兽,“早就想这么干你了,知不知道?”他掐着她的腰,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那根凶器在湿软的肉壁里横冲直撞,带出大股大股淫靡的水液,把跳箱表面都弄得一片泥泞。 “啊!不要了……那里……那里不行……”温软突然拔高了声音,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那个敏感点被他连续快频率地碾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炸开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穴肉疯狂地收缩,绞紧着正在肆虐的肉棒。 “操,真他妈要命。”江驰被她夹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交代在她里面。 他低吼一声,不再顾忌她的感受,狂风暴雨般地冲刺了最后几十下,然后深深地顶入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子宫口。 那种灼热的液体喷洒在敏感内壁上的感觉,烫得温软又是一阵颤抖,瘫软在他怀里彻底没了声息。 一切归于平静。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味和少女独有的馨香。 江驰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退了出来。 随着那根东西的抽离,堵在里面的红白液体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温软的大腿根往下淌,看起来触目惊心。 温软像个失了魂的娃娃一样躺在跳箱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 身下是一片狼藉,运动裤和内裤掉到了一边的地上。 “啧,真娇气。”江驰直起身,随意扯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下身,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他看着温软腿间那处红肿不堪的嫩肉,还有那点刺眼的血丝,眉头微微皱了皱。 是不是弄太狠了? 他从角落里扯了一大把纸巾过来,粗鲁地帮她擦拭着腿间的秽物。 粗糙的纸巾擦过红肿的阴唇,疼得温软缩了一下。 “别动。”江驰按住她的腿,语气不耐烦,动作却稍微放轻了一点点,“不擦干净你想这幅样子出去?” 温软咬着唇,任由他摆弄,屈辱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擦完后,江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捡起地上的裤子扔给她。 “穿上。” 温软手忙脚乱地套上内裤和运动裤,动作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疼得她直抽气。 她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刚一下地就踉跄着要摔倒。 江驰眼疾手快地捞了她一把,把她按在怀里。 “现在知道怕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里带着警告,“之后躲着点人,别让人看出你这副刚被操过的骚样。” 温软被迫仰视着他,眼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还有,”江驰手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摩挲着,声音低沉而危险,“记住了,你的逼只有我能操。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 他冷笑了一声,没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见没有?”他手上加重了力道。 温软疼得眼泪汪汪,忙不迭地点头:“听……听见了。” 江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他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下课铃声已经响过了,操场上的人陆陆续续往教学楼走。 “行了,走吧。”他打开门锁,率先走了出去,像是完全不担心她会把这事说出去。 温软扶着墙,每走一步下面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 她像是做贼一样,低着头,尽量贴着墙根走,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 这时候的江驰还是很坏哒,没有一点服务意识 今天猫猫去看医生,抱歉晚了啊( ??з?) 05、以后她如果躲着不让他操了怎么办? 回到教室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回来了,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温软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她强忍着不适快步走过去坐下。 刚一沾椅子,她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能虚虚地坐着半边屁股。 下身那处私密的地方被那根粗硕的东西狠狠凿开过,现在还肿着,稍微一摩擦就是钻心的疼。再加上刚才剧烈跑了800米,两条腿肚子都在打颤,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 “温软,你体测完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前桌的女生转过头来,关切地问道。 温软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把头埋低,小声说道:“嗯……有点中暑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多喝点水。”女生没多想,转过头继续和别人聊天了。 温软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臂弯里。 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江驰那张冷峻的脸,还有他在她身上肆虐时的疯狂模样。 她感觉自己脏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那个人的味道,甚至只要稍微动一下腿,都能感觉到腿心处那难以启齿的酸胀和肿痛。 “温软?” 同桌兼闺蜜林安安这时也回来了,看见她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这是?不舒服?” 温软把头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安安,我不舒服,想去医务室躺会儿。下节老班的课,你帮我请个假行吗?” “行,那你快去,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温软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尤其是躲开江驰。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门口,抓起校服外套围在腰间,像是为了遮掩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匆匆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教室前门就传来一阵骚动。 江驰单手拎着校服外套搭在肩上,另一只手转着篮球,在一众男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个子高,一进门就显得教室逼仄了几分,那张总是漫不经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依然惹得班里好几个女生偷偷红了脸。 他这副模样完全看不出刚才在器材室里是个怎样把人往死里操的禽兽。 “驰哥,这周末出来打球不?”旁边的男生大嗓门地嚷嚷。 “看心情。”江驰随口应着,视线却下意识地往最后一排角落那个位置瞟。 空的。 他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篮球校队的男生,正勾肩搭背地还在聊着荤段子。 几个男生走到后排,把桌椅拉得震天响。 “哎,跟你们说个事儿。”其中一个叫李博的男生一脸郁闷地开口,“上周末我好不容易把我女朋友哄去开了房。” “哟?上垒了?”旁边人起哄。 “上个屁的垒。”李博啐了一口,“别提了,我俩都是新手,啥也不懂。我当时急得不行,也没做什么前戏,直接就给捅进去了。她当时就哭了,喊疼,我也没停,就觉得那滋味太爽了,没忍住多操了几下。结果好了,第二天她说下面肿了,走路都疼,现在看见我就躲,手都不让牵,更别提再让我碰了。老子现在天天晚上只能对着片子撸管,真他妈后悔当初没轻点。” 周围一阵爆笑,其中一个男生说道:“操,你也是个废物。” “那是你技术不行。”另一个男生嘲笑道,“要是换了我,保准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前戏做足了,把逼舔出水来,到时候她不求着你操才怪。” “去你的,那是我女朋友,少乱开玩笑!”李博踹了他一脚,几个人顿时笑闹作一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江驰原本正漫不经心地听着,听到后来,心里却莫名“咯噔”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指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软肌肤细腻的触感。 刚才在器材室,他确实是急了点,也没做什么扩张,就那样硬生生地插了进去,最后还不知节制地内射了满满一肚子。 要是那小兔子也因为怕疼,以后躲着不让他操了怎么办? 刚开荤就得吃素,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江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把篮球往桌底下一扔,径直走到林安安桌前。 “温软呢?” 林安安正低头刷题,冷不丁被一道阴影笼罩,抬头看见是这尊煞神,吓了一跳:“啊?” “我问你温软去哪了。”江驰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语气却有些冷硬。 “她……她说不舒服,有点中暑,去医务室了。”林安安推了推眼镜,心里有些纳闷。 江驰平时眼高于顶,连班花都不带正眼瞧的,怎么突然关心起温软来了? “中暑?”江驰嗤笑一声,心里跟明镜似的。 什么中暑,分明是被他操狠了,躲出去了。 刚才跑800米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小姑娘体质差,跑完脸都白了,又被他在器材室按着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估计腿都软得站不住。 江驰没再多说,转身就往外走。 “哎,马上上课了……”林安安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江驰头都没回,摆了摆手算是回应,大步流星地出了教室。 林安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那个奇怪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这江驰,怎么感觉像是奔着温软去的? --- 上新推了~感谢亲们(?? ? ?)? 50收的加更週六补哈 06、怎么按个腿也能骚出水(50收加更) *** 江驰一路到了保健室。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保健室里静悄悄的。 值班的女老师正坐在桌前写东西,看见江驰进来,推了推眼镜:“同学,哪里不舒服?” 江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老师,上节课体测跑猛了,腿有点抽筋,有没有什么活血化瘀的药油?” 女老师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 江驰这体格,一米八八的大高个,一看就是常年搞体育的,跑个步能腿抽筋? 不过看他长得帅,老师也没多为难,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油递给他:“这是活络油,效果不错。自己回去擦擦,揉开了就好。” 江驰接过药油,刚说了声谢,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学生:“老师!不好了!操场那边有人打球摔骨折了,您快去看看!” “啊?这么严重!”女老师一听,连忙提起急救箱,对着江驰匆匆交代了一句:“你先自己涂一下,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保健室里瞬间只剩下江驰一个人。 他掂了掂手里的药油瓶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倒是方便了他。 他往里面走了走。保健室里有几张床位,只有最里面的那一张拉着蓝色的隔帘。 江驰走过去,隐约能看见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团。 还真躲在这儿呢。 他伸手,“哗啦”一声拉开了帘子。 病床上的人儿明显吓了一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连头都蒙住了,只露出一缕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 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鹌鹑。 江驰看着那团鼓起的被子,刚才在教室里的烦躁莫名消散了不少,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他也没废话,伸手一把掀开了被子。 “啊!” 被子猛地被人掀开,新鲜空气灌了进来。 温软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成一团,抬眼就撞进了江驰那双戏谑的眸子里。 “躲什么?”江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怕我吃了你?” 温软看到是他,脸色瞬间惨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来了?” “听说某人跑个步就中暑了,我关爱同学,来看看不行?”江驰晃了晃手里的药油,在床边坐下,“把腿伸过来。” 温软警惕地往床角缩了缩,死死拽着被角:“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别让我说第二遍。”江驰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不耐烦,“我是来给你擦药的,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在这儿办了你?” 听到“办了你”三个字,温软身子一抖,想起刚才在器材室的遭遇,顿时不敢再反抗。 她红着眼眶,慢吞吞地把两条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江驰的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温软个子娇小,只有一米五八,在他面前显得格外玲珑。 但她的比例很好,两条腿虽然不长,却笔直匀称。 皮肤白得发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 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加上后来被他那一通狠操,此时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颤,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江驰喉结滚了滚,眼神变得有些深谙。 他倒了些药油在掌心,双手搓热,那股浓烈的药草味瞬间弥漫开来。 “啊……” 江驰的大手刚覆上温软的小腿肚,她就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男人的手掌宽大滚烫,带着粗砺的茧子,和她细腻微凉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双手几乎能包裹住她整个小腿,掌心的热度透过药油渗进皮肤里,激起一阵酥麻。 “疼?”江驰抬眸看了她一眼,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顺着她的肌肉纹理慢慢向上推拿。 “疼……你轻点……”温软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确实是疼,肌肉酸胀得厉害。 但在这疼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江驰的手法很专业,但他的眼神却一点都不正经。 他一边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腿这么软,是因为跑了800米累的,还是因为刚才被我操狠了?” “你……你别胡说!”温软羞愤得满脸通红,想把腿抽回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我胡说?”江驰嗤笑一声,手掌顺着小腿滑到了大腿,指腹暧昧地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摩挲,“刚才在器材室,是谁哭着求我慢点?又是谁爽得夹着我不放,把老子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温软羞耻得浑身颤抖,双手捂住脸,不敢看他。 “这就害羞了?”江驰恶劣地捏了一把她大腿根部的嫩肉,“刚才不是挺能叫唤的吗?怎么,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他手上的药油滑腻腻的,混合着他掌心的温度,在大腿根部来回游走。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是在按摩,可他的动作却色情得要命。 粗糙的指腹每一下都像是带着火种,点燃了温软身体里潜藏的欲望。 那股子药油味并不好闻,但在此时此刻,却莫名地成了催情的迷香。 温软感觉自己的小腹渐渐热了起来,那处刚刚被肆虐过的私密地带,竟然可耻地分泌出了液体。 “嗯……”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 “躲什么?张开点,还没按完呢。”江驰强势地分开她的腿,手掌更是得寸进尺,直接顺着宽大的运动裤裤管钻了进去。 “不……不行……那是里面……”温软惊恐地按住他的手腕,声音都在发抖。 “里面怎么了?里面不也是腿?”江驰轻笑一声,手指灵活地绕过她的阻拦,一路向上,直抵腿心。 那一处早已泥泞不堪。 刚才射在里面的东西虽然擦过,但并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现在混合着新分泌出的爱液,把内裤都浸透了。 江驰的手指隔着内裤按在那片湿软上,明显感觉到了那股热意。 “呵。”江驰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了一声充满嘲讽的轻笑。 “温软,你可真行啊。”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语气恶劣到了极点,“我这才给你按了几下腿?你就湿成这样了?你是水做的吗?这么骚。” “不是……我没有……”温软百口莫辩,羞耻的眼泪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没有什么?没有想男人?还是没有想被操?”江驰眼神一凛,突然一把拽住她的运动裤裤腰,用力往下一扯。 “既然湿了,那就脱了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刚才没喂饱你,嗯?” --- 喔喔喔!冲鸭~100收加更晚点发哈 07、以后老公硬了,老婆就得岔开腿挨操(10 *** 随着那一层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温软只觉得下半身一凉,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羞耻感涌上头顶。 虽然还穿着内裤,但那条纯棉的小白内裤此刻已经完全没眼看了。 中间那块布料被浸得透湿,紧紧地贴在腿心的软肉上,勾勒出两瓣饱满的形状,甚至能隐约看见中间那道深陷的肉缝。 透明的淫液混合着之前没清理干净的浊白精液,洇湿了大片,正散发着一股甜腻又腥膻的味道。 江驰喉结滚了滚,眼神像是要把那一处给烧穿。 “可以啊温软。”他哑着嗓子,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布料,在那道缝隙上重重按了一下,“刚才跟我这儿装什么纯情小白兔呢?嗯?内裤都湿成这副德行了。” “别……别看……”温软羞得浑身发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遮挡,却被江驰单手轻易地扣住手腕,反剪按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挺得更高,下身也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挡什么?刚才不是都看过了?” 江驰另一只手并没有急着去拨开那层布料,而是恶劣地隔着内裤,用指甲盖去刮蹭那颗藏在布料下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 “啊……” 那处本就红肿敏感,被粗糙的布料和他的指甲一磨,快感夹杂着细微的刺痛瞬间炸开。温软忍不住仰起脖颈,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听听,叫得真浪。” 江驰轻笑一声,中指微曲,对着那是湿漉漉的穴口又是戳又是刺。 “小逼都被操肿了,怎么还能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刚才那一顿没把你喂饱,这会儿又饿了?”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观察着温软的反应。 只见身下的人儿满脸潮红,眼角挂着泪,身子却诚实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着,似乎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 江驰玩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内裤边缘,往旁边一拨。 “嘶……”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当那处泥泞不堪的风景真正暴露在眼前时,江驰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惨了,也太……诱人了。 原本粉嫩如同含苞花骨朵的阴户,此刻红通通的,有些充血肿胀,两片小阴唇微微外翻着,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掐就能出水。 穴口松松垮垮地半张着,显然是刚才被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撑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没闭合。 随着温软因为羞耻而急促的呼吸,那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从里面缓缓吐出一股混杂着白色精液的透明液体。 “啧,真可怜。” 江驰嘴上说着可怜,眼里却满是兴奋的暗芒。他低下头,凑近了仔细端详,鼻尖几乎都要蹭到那处红肿的嫩肉上。 那种混合着药油味、少女体香以及精液腥味的气息,直往他天灵盖里钻。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闻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温软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江驰……你别这样……脏……” “脏?那也是老子的东西,哪里脏了?” 江驰抬起头,手指在那红肿的唇瓣上怜惜地抚摸了两下,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语重心长”。 “温软,这里面怎么还有这么多精液啊?你刚才回来没去弄干净?” 温软咬着唇,眼泪汪汪地摇头:“没……没时间……” 那时候他刚射完,随手拿了些纸巾替她擦了几下,就催着她走了。 温软回到教室后一门心思想着怎么避开江驰,慌慌张张躲进保健室,连要去厕所好好清理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这可不行啊。”江驰眉头一皱,像是在说什么正经事,“射进去这么多,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你才高二,要是大着肚子来上课,以后还怎么做人?” 听到“怀孕”两个字,温软吓得脸色一白。 她虽然生理知识匮乏,但也知道精液留在里面是会怀孕的。 “那……那怎么办……”她慌了神,带着哭腔问道。 “还能怎么办?老公帮你弄出来呗。”江驰说得理所当然,手指已经抵在了穴口,“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吃我的精液,舍不得弄出来?嗯?” “才没有!”温软急得直哭,“你弄出去……快点弄出去……” “求人办事就这态度?”江驰手指在穴口打着转,就是不进去,坏心眼地吊着她,“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温软一愣,想起他刚才自称“老公”,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这种称呼,怎么叫得出口…… “不叫?不叫我就不管了,让那一肚子精水在你逼里发酵,给你搞大肚子。”江驰作势要收回手。 “别!别走……”温软吓坏了,伸手去抓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蝇,“老……老公……” “没吃饭?大点声。” “老公……求你……帮我弄出来……”温软闭上眼,羞耻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真乖。” 江驰满意地勾起唇角,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记住了,以后老公说的话,老婆都要听。只要老公硬了,老婆就得岔开腿让老公操,听到没有?” 这简直就是霸王条款。 温软心里委屈,可身体却完全被他掌控,只能含泪点了点头。 --- 江驰啊江驰,对我们妹宝这么坏,以后有你苦头吃了啊 08、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指奸) 得到满意的答复,江驰这才将中指缓缓探了进去。 “嗯啊……疼……” 里面本来就肿了,异物刚一进入,温软就疼得瑟缩了一下。 “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江驰这次动作轻柔了些,手指在那紧致火热的甬道里慢慢探索。 里面全是水,滑腻得不可思议。 指腹触碰到那层层迭迭的媚肉,立刻就被紧紧吸附住。 江驰眼神一暗,手指弯曲成勾,在里面轻轻抠挖,将那些残留的浊液一点点带出来。 “这里……好多水。”他一边抠,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老婆的小逼真会吃,都射完这么久了,里面还这么热。” “嗯……那里……好酸……” 随着他的动作,那种酸胀的快感再次袭来,渐渐盖过了疼痛。温软的呻吟声也从痛苦转为了难耐的娇喘。 江驰的手指在里面越探越深,每一下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 “看,流出来了。”江驰故意把手指拔出来,让她看那上面拉丝的粘液,“全是老公射给你的。” 温软羞得不敢看,偏过头去,却被江驰强硬地掰过脸。 “好好看着。”他命令道,“这可是好东西啊。” 他重新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这次不再是为了清理,而是赤裸裸的玩弄。 因为刚被开苞,又肿着,里面的敏感度简直爆表。 江驰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凸起的小点,对着那里猛烈地扣弄起来。 “啊!不要……太快了……江驰……呜呜……” 温软被刺激得浑身乱颤,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背绷得笔直。 那种灭顶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刚才教你的转头就忘?” 啪的一声。 江驰腾出手,照着她那两片湿软不堪的肉逼狠狠扇了一巴掌。 “要叫老公。”他嗓音被情欲烧得喑哑,手指还在她泥泞的穴里恶意地抠挖研磨,“小骚货,光是被手指插弄几下就能爽成这副德行?” 看着身下女生这副被玩弄到神智不清的淫乱模样,江驰眼底一片幽沉,心头那股想要把她彻底弄坏的破坏欲和占有欲瞬间窜到了顶峰。 他一只手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将那处红肿不堪、正吐着水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媚肉是如何因为快感而疯狂蠕动、绞紧他的手指。 “夹得真紧,要是鸡巴在里面,早就被你夹射了。” 他低头凑近,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那股浓郁的淫靡味道,声音沙哑得可怕,“真香,全是骚水的味道。” “啊——!不行了!要到了!老公……要坏了……” 温软突然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小腹剧烈痉挛。 一股温热的清液猛地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浇了江驰满手。 她竟然被两根手指给玩潮吹了。 温软双眼失焦,张着嘴大口喘息,浑身瘫软如泥,只有腿间的软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江驰抽出手指,看着满手狼藉——那是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 他并没有嫌弃,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极其淫靡的勋章。 这都是这具身体为他臣服的证明。 他直起身,看着还在余韵中失神的温软,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爽完了?” 温软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江驰将那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递到她嘴边,眼神幽暗,语气不容置疑。 “既然爽了,就帮老公把手弄干净。” “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 --- 可以用圆圆亮亮的oo奖励努力的猫猫吗~(??? ? ???) 09、这张小嘴,怎么也这么好肏(舔指|50珠 那两根手指就这么明晃晃地抵在唇边,上面还挂着淫靡的银丝,散发着一股子极其浓郁的、属于她自己下体的腥甜气味。 温软看着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胃里一阵翻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不……太脏了……”她偏过头想要躲,眼角挂着的泪珠要落不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脏?”江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脸掰正,“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都是老公赏给你的,跟你屄里的东西,怎么会脏?” 他眼神幽暗,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嘴,舌头伸出来,给老子舔干净。” 温软被迫张开嘴,那两根沾满了体液的手指顺势就插了进来。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这上面还带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江驰的手指很长,又粗,在她口腔里搅弄的时候,几乎要把她的腮帮子都撑满了。 “唔……” 温软难受地蹙起眉,舌头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指顶出去,却反而被江驰顺势压住。 “舌头动一动,像刚才小屄吸我手指那样吸。”江驰盯着她那张被撑得变形的小嘴,声音沙哑得厉害,“没吃过鸡巴,还没吃过棒棒糖?把你那股骚劲儿拿出来,好好伺候这几根手指。” 温软被逼无奈,只能试探性地卷起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几根手指上舔舐。 咸咸的,还有点涩,混合着药油的薄荷味和精液的腥膻,味道怪异到了极点。 可江驰显然不满意她这敷衍的动作。 “没吃饭?”他在她嘴里狠狠搅了一下,指腹按压着她柔软的舌面,模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口腔里快速进出,“想这一嘴牙都被我操软是不是?舌头用力,裹紧点!” 被他这么一凶,温软身子一抖,眼泪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她不敢再反抗,只能闭上眼,忍着羞耻,努力像他说的那样,用舌头包裹住他的手指,用力地吮吸、舔弄。 “滋滋……” 口腔里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那画面实在太色情了。 娇小的女孩被迫含着男人的手指,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粉嫩的小舌头还得讨好地在那几根粗长的手指间穿梭,将上面的污浊一点点舔食干净。 江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下腹那股刚消下去没多久的邪火又窜了上来。 他眼底那股子偏执的暗色越来越浓。 以前怎么没发现,欺负人能让人这么上瘾? 尤其是欺负温软。 看着她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顺从,明明羞耻得要死却还要乖乖张嘴含着他的手指,那副被凌虐后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简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真乖。” 江驰突然恶劣地一笑,两根手指猛地往深处一捅,直接抵到了她的喉咙口。 “呕……” 温软猝不及防,生理性地干呕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得更凶了。 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江驰的手指又退了出来,却没完全离开,而是夹住了她那截试图缩回去的小舌头,用力一捏。 “唔!痛……” 温软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舌尖被他粗糙的指腹捏着,又麻又痛,根本缩不回去。 因为嘴巴一直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混合着刚才舔进去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亮晶晶的一片。 江驰盯着那道蜿蜒的水痕,眼神暗得吓人。 “看你这副样子,”他松开手,指腹在她湿漉漉的唇瓣上重重抹了一下,将那点津液抹匀,“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说不要吗?现在被我手指插嘴巴,不也流了这么多水?” 温软大口喘息着,像是缺氧的鱼,胸口剧烈起伏。她看着江驰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心里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但在这恐惧之下,竟然还藏着一丝隐秘的、令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颤栗。 “江驰……你别这样……”她带着哭腔求饶,“太……太变态了……” “变态?”江驰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那笑容有些渗人,“这就叫变态了?刚才把你按在跳箱上肏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喊变态?”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 “温软,你得认清现实。你的小屄刚才被我手指抠得喷水,现在小嘴又被我手指插得流口水,你说,你浑身上下哪张嘴不欠肏?嗯?” 温软被他这番粗俗直白的浑话羞得满脸通红,偏过头去不想理他,眼泪却又不争气地往下掉。 江驰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同时,另一股莫名的躁动也在心底滋生。 他抽出手指,在床单上随意擦了擦。 那几根手指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甚至因为唾液的浸润而显得有些发亮。 “行了,别哭了。” 江驰语气突然缓和了一些,虽然还是透着股不耐烦,但动作却称得上“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 他自己往床头一靠,两条大长腿随意舒展着,然后将温软整个人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极其暧昧。 温软的下半身还是光着的,那处刚被他玩弄过、还红肿着的私密处,就这么毫无阻隔地贴在他大腿的布料上。粗糙的制服裤布料磨得那一块嫩肉又是一阵酥麻。 “啊……我要穿裤子……”温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想要下去。 “别动。”江驰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再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掏出鸡巴再肏你一顿?” 温软立刻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江驰满意地勾了勾唇,视线落在她那张被蹂躏得殷红微肿的小嘴上。 刚才看她含手指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这张小嘴,看起来比下面那张还要软,还要好亲。 --- 【作话】 哈喽宝子们!猫猫先顶着锅盖以此明志(瑟瑟发抖ing)~ 锅盖已戴好,轻喷哦! 这本虽然是校园背景,但为了剧情张力,会有【强制爱+无套】的情节设定。 咳咳,大家懂得,这都是为了服务那啥(肉)的剧情需要呀!(??? ? ???) ??高亮划重点: 小说纯属虚构,切勿上升现实三观! 现实里的女孩子们,一定要狠狠爱自己!无论多爱对方,一定要戴套!一定要戴套!一定要戴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安全性行为,文明你我他!(???????)? 安全措施做不好,都是渣男快跑!? 好啦,现实中我们要理智,小说里就让我们放飞一下吧~ 祝大家食用愉快!么么哒! 10、乖,舌头伸出来给我吃 “刚才不是挺会舔的吗?舌头伸出来。”江驰盯着她的唇,喉结滚了滚。 温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江驰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偏头吻了上来。 “唔……” 这还是两人的第一个认真的吻。 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任何试探,江驰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一股子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狠劲儿。 他的嘴唇滚烫,贴上来的瞬间,温软只觉得像是被火燎了一下。 紧接着,那条蛮横的舌头就撬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嗯……嗯……” 温软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索取,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江驰吻得很深,也很细致。 他的舌头勾住她的小舌,用力缠绕、吸吮,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刚才还觉得那股药油味难闻,现在混杂着两人交换的津液,竟然奇异地生出一种甜腻的味道来。 江驰一边吻,一边在心里感叹。 真他妈软。 不仅身子软,嘴巴也软,舌头更软。 像是两块嫩豆腐,稍微用点力就能吸化了。 他吻得极有耐心,不再像刚才器材室操她时那样急色。 舌尖扫过她整齐洁白的贝齿,又顶向敏感的上颚,每一下刮蹭都让怀里的人儿轻颤不已。 “乖,舌头伸出来给我吃。” 趁着换气的间隙,江驰稍稍退开一点,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声音低哑地诱哄。 温软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地听从他的指令,怯生生地伸出了一点舌尖。 江驰眼神一暗,立刻追了上去,含住那截舌尖用力吮吸。 “唔……”温软被吸得舌根发麻,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江驰吻够了嘴唇,又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往下。 湿热的唇舌滑过下巴,来到那纤细脆弱的脖颈。 “啊……痒……” 温软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按住不放。 江驰在那截白皙的脖颈上用力吸吮,舌尖打着圈地舔舐,没一会儿就种下了一颗红艳艳的草莓印。 “盖个章。”他看着那个吻痕,满意地笑了,“以后谁要是敢多看你一眼,这就是老子的标记。” 温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眼神里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 她不懂,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一边说着最下流的话,一边又能做出这种甚至称得上……亲昵的举动。 江驰重新吻回她的唇,这次动作温柔了许多,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 他细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将她唇角的银丝一点点卷入口中。 真的很好吃。 江驰心里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别看他平时一副老司机的做派,满嘴骚话把温软羞得没处躲,其实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活了十八年,身边虽然从来不缺女生往上扑,但他还真从来没谈过恋爱,更没跟谁上过床,是个实打实的处男。 以前他总觉得那档子事儿挺没劲的,那些凑上来的女生,要么浓妆艳抹一股子劣质香水味,要么矫揉造作得让他倒胃口。 别说操了,他连多看一眼都嫌烦。 哪像温软,干干净净,透着股纯天然的奶香味,连那点被他逼出来的眼泪都是甜的。 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喜欢那种身材火辣、性格放得开的妞,就像色情片里那样的。 温软这样的,长得虽然清秀,但在三中这种地方,实在算不上最出挑的。 顶多也就是个邻家小妹妹,清汤寡水,一看就没劲。 可直到今天,真的上手了,真的尝到了滋味,江驰才惊觉自己以前错得有多离谱。 这哪里是没劲?这分明就是极品。 身娇体软易推倒,随便碰一下就能流一堆水,哭起来的样子更是让人想把心都掏给她,然后再狠狠地欺负她一顿。 这他妈就是长在他性癖上的人啊。 江驰看着怀里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眼神涣散的女孩,心底那股子偏执的占有欲像野草一样疯长。 既然尝到了甜头,那就绝不可能再放手。 管她愿不愿意,管她喜不喜欢。 反正人已经被他睡了,那就是他的。 跑? 这辈子都别想跑。 “温软。” 他突然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鼻息相融。 温软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深吻的余韵中,眼神有些呆滞:“嗯……?” “以后除了我,不准让任何人碰你的嘴。”江驰的手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语气霸道得近乎蛮横,“也不准对别的男人笑,听见没有?” 温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弄得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江驰又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说话。” “听……听见了。”温软被咬疼了,委屈地撇了撇嘴。 “真乖。”江驰心情大好,伸手帮她把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老公以后会对你好的。” 只要你乖乖听话,乖乖岔开腿让老公操。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温软看着他,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刚才那一瞬间,他在她眼里似乎不再是那个恶劣的流氓,而真的像是一个……正在疼爱女朋友的男朋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把温软吓了一跳。 她在想什么? 这可是江驰啊,是那个强暴了她的混蛋…… 可是…… 身体的记忆是骗不了人的。 刚才那个吻,那种唇齿相依的亲密感,竟然让她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有些……沉沦。 温软垂下眼帘,掩去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和纠结。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 恳求赐下oo、收藏、留言~ 11、第一次都疼,多操几回就爽了 温软此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整个人跨坐在江驰的大腿上,两条细白的小腿无力地垂在床沿边晃荡。 因为刚才被扒了个精光,此刻她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 江驰的大手还掐在她的腰肢上,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衣料传过来,烫得温软心里发慌。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去遮掩那处刚被他玩弄得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 “还想夹?” 江驰察觉到她的意图,大腿肌肉一绷,稍微往上一顶,硬是将那两片红肿狼藉的软肉重新贴回自己沾满水渍的裤子上,逼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江驰这才想起来,他这一趟过来,本意也不是为了再弄她一次,而是来看看她伤得怎么样的。 虽然刚才没忍住,还是用手把她给弄喷了一次,但好歹没真枪实弹地再肏进去。 视线下移,落在那处红艳艳的腿心。 虽然已经被她自己的淫水冲刷过一遍,但那两片贝肉依旧红肿得厉害,有些甚至有些微微外翻,看着就可怜。 江驰眼神暗了暗,伸出食指。 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恶劣地捅进去,而是弯曲指节,用稍微光滑一些的食指指背,沿着那道湿漉漉的穴口轻轻刮了一下。 “嘶……” 温软身子一抖,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那处本来就肿了,刚才又高潮过,现在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都带着股说不出的酸涨感。 “还疼吗?”江驰低着头,声音带了点难得的正经。 温软咬着红肿的下唇,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疼……” 是真的疼。 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混合着刚才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现在连坐都坐不实。 看着她这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江驰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这可是他弄的。 是他给她的标记。 “娇气。”他嘴上嫌弃着,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没再继续折腾那处软肉。 他抬起头,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那股子流氓劲儿又上来了:“第一次都疼,那是你那儿太紧了,还没被操熟。以后多操几回,操开了就不疼了,只有爽。” 温软被他这直白粗俗的话臊得满脸通红,想反驳又不敢,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像只鸵鸟。 什么叫多操几回…… 这种事情,难道以后还要经常做吗? 只要一想到以后还要被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捅进身体里,温软就觉得双腿发软,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隐隐的期待。 “行了,今天先放过你。” 江驰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恐惧,大发慈悲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捡起一旁的内裤。 那条内裤刚才虽然湿了,但刚才那一会儿功夫也干得差不多了。 “抬腿。”他命令道。 温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要帮自己穿裤子,连忙慌乱地摆手:“我自己来……” “让你抬就抬,哪那么多废话。”江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握住她的脚踝抬起来。 温软没办法,只能红着脸,任由他伺候。 江驰帮她把内裤提上来,那是纯棉的布料,包裹住红肿的私处时,带来一丝稍微安心的触感。 紧接着是运动裤。 他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但对于从来没伺候过人的江大少爷来说,这已经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帮她把裤腰提好,又顺手整理了一下她的上衣下摆,江驰这才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好了,下来吧。” 温软如蒙大赦,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双脚落地的时候,腿还是有点软,踉跄了一下。 江驰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顺势就牵住了她的手。 将五指强势地挤进她的指缝里,十指紧扣。 温软的手很小,软若无骨,被他宽大干燥的手掌包裹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契合感。 “走吧,回教室。” 江驰牵着她就往外走。 “等等……”温软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别……别这样牵着,会被人看见的。” 这会儿虽然还是上课时间,但走廊上偶尔也会有经过的老师或者是上体育课回来的同学。 要是被人看见她和江驰手牵手从医务室里出来,那她真的不用在三中混了。 “看见怎么了?”江驰脚步不停,反而握得更紧了些,侧过头看她,眉梢一挑,带着股混不吝的痞气,“老子牵自己女人的手,谁敢乱嚼舌根?” 他这话虽然霸道,但听在温软耳朵里,却像是一道惊雷。 自己女人…… 他这是……承认他们的关系了? 可是,这算什么关系呢? 是被胁迫的肉体关系,还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两人已经走出了医务室。 走廊尽头正好走过来两个拿着篮球的男生,看见江驰,远远地就喊了一声:“驰哥!” 温软吓得浑身僵硬,第一反应就是想把手抽回来藏到身后。 可江驰的手劲大得惊人,根本不容她退缩。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牵着她,迎面走了过去。 那两个男生走近了,才看见江驰手里还牵着个女生。 那个女生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里,但看身形,分明就是江驰班上那个乖乖女温软。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的震惊和八卦简直藏都藏不住。 “驰哥,这……” “看什么看?”江驰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脚下没停,直接牵着温软擦身而过。 那两个男生被他那一眼看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敢多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却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大新闻啊! 江驰居然牵着温软的手!还是十指紧扣! 回到教室的时候,好在老师还没来。 江驰松开她的手,看着温软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窜回自己的座位,趴在桌子上装死。 他嘴角勾了勾,心情莫名地有些愉悦。 *** 放学铃声响起。 温软收拾好书包,正准备像往常一样低调地溜走。 手伸进桌斗里拿东西,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纸盒子。 她愣了一下,拿出来一看。 是一盒全新的消炎药,上面还贴着一张便利贴。 字迹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出自某人之手,透着股张狂劲儿: 【记得吃药,一天两次。以后别那么娇气,操肿了还得老子伺候。】 温软看着那行字,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这个流氓! 连送个药都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带上这种让人羞耻的字眼。 可是…… 她握着那盒药,指尖轻轻摩挲着纸盒的边缘。 心里却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江驰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他坏得不讲道理,在器材室里强暴她,逼着她做那些羞耻的事,满嘴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像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恶魔。 可是转过头,他又会在医务室里帮她按摩腿,帮她穿衣服,甚至还细心地去买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药。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温软感到困惑,也感到迷茫。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那个把她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的暴君,还是那个会牵着她的手,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实际行动却在照顾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这三个字一冒出来,就把温软吓了一跳。 她在想什么啊! 江驰怎么可能是男朋友。 他只是……只是把她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温软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盒药和便利贴迅速塞进了书包的最底层,像是要掩盖什么罪证一样。 她背起书包,快步走出了教室。 可是,那颗名为“悸动”的种子,却已经在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中,悄悄地破土发芽,在少女的心里扎下了根。 她开始有点想……稍微了解一下这个叫江驰的男生了。 --- 【作话】 作者平日比较忙,200收的加更先欠着哈~ 求求宝儿们多多体谅,爱你们么么哒!!!?*??(ˊ?ˋ*)??*? 12、难道……她想被肏了吗?(200收加更) 过了几天,温软下身的肿痛终于消了。 那处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嫩肉恢复了原本的粉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总觉得那儿有点痒。 不是疼,也不是发炎,就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这种痒,特别是在没事做的时候,或者看见江驰的时候,会变得格外明显。 这几天,她和江驰没再说一句话。 那个送完药就恢复了高冷模样的男生,好像那天的亲昵和十指紧扣都是她的幻觉。 他在学校依旧是众星拱月的风云人物,身边围绕着各色各样的人。 温软有时候在走廊远远看见他,他正懒洋洋地倚着栏杆跟人说话,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好像根本没看见她这个人。 温软心里有点发堵。 她一边庆幸这尊煞神终于放过了自己,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怕被他抓去肏。 一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这是被睡过一次就丢在一边了吗? 就像用完即弃的纸巾一样。 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得她心烦意乱。 明明怕他的强势霸道,怕被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捅坏,可真当他没理自己的时候,心里又涌上一股被抛弃的酸涩。 也许是为了验证什么,这两天放学,温软没有直接回家。 她也学着那些迷恋江驰的女生一样,偷偷躲在体育馆二楼的看台上,看他打球。 其实她根本不懂篮球,也看不懂什么战术走位。 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只黏在那一个人身上。 江驰打球很凶,跟他的人一样,带着股狠劲儿。 运球、过人、起跳、扣篮。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爆发力。黑色的球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阔的背肌线条。 温软看着他一次次跳起来,那一身流畅紧实的肌肉随着动作贲张,充满了男性气息。 看着看着,她就觉得腿心有些发热。 明明只是看着他打球而已,为什么下面会湿呢? 那种熟悉的、空虚的痒意又涌了上来,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难道……她想被肏了吗? 想被江驰那根东西狠狠地肏进来止痒?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软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今天又是一场球赛结束。 哨声响起,江驰单手抓着篮球,另一只手撩起球衣下摆擦汗。 这一撩,露出了精壮的小腹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汗水顺着腹肌的纹理往下滑,最后没入裤腰深处。 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哪怕是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也遮掩不住其傲人的尺寸。 温软呼吸一窒,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那处更湿了,淫水悄悄地渗出来,濡湿了内裤。 她有些羞耻,又有些着迷地盯着那里看。 平心而论,江驰确实很有资本。 这张脸长得好,五官立体深邃,眉眼间总带着股漫不经心的痞气。 身材更是极品,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那方面……虽然粗鲁了点,但这尺寸和持久力,的确能让女人疯狂。 难怪学校里那么多女生迷他迷得要死要活。 温软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长着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个只知道操屄的流氓。 正当她思绪纷乱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温软吓了一跳,掏出来一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下来】 下来? 温软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往球场上看去。 场馆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江驰正站在篮球架下,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空中晃了晃。 他正仰着头,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二楼角落里的她。 原来这个陌生号码是他。 温软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出汗。 他发现她了。 也是,自己这几天像个变态一样天天盯着人家看,他那种敏锐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温软磨磨蹭蹭地收拾好书包,慢吞吞地从二楼下来。 走到球场边的时候,还有几个篮球队的男生没走,正围着江驰说笑。 看见温软走过来,那几个男生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嬉皮笑脸地冲着温软喊了一声:“嫂子好!” 温软脚步一顿,脸瞬间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滚蛋。”江驰笑骂了一句,抬腿踹了那男生一脚,“别把人吓跑了。” “行行行,我们滚,不打扰驰哥办事。” 几个人哄笑着,勾肩搭背地跑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冲江驰挤眉弄眼。 --- 【作话】 家人们快猜猜,江驰这几天为啥突然不找妹宝了?! 13、你看得我打球都硬了 偌大的体育馆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橡胶的味道,还有那股独属于江驰身上的强烈气息。 江驰把手里的矿泉水瓶随手一扔,迈着长腿朝她走过来。 他身上还带着刚运动完的热气,逼近的时候,那种压迫感让温软下意识想后退。 “这几天看爽了?” 他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温软心里一慌,眼神闪躲:“我……我就是路过……” “路过?”江驰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连续路过三天?还都在二楼那个角落?温软,你当老子瞎啊?” 被戳穿了谎言,温软脸颊发烫,咬着嘴唇不说话。 江驰看着她这副羞窘的模样,心里那点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 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是不是爱上老子了?” “没有……”温软小声反驳。 “没有?”江驰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戏谑,“没有那你天天盯着我看干什么?看得那么入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是不是想被我操了?” “你……你别乱说……” “我乱说?”江驰轻哼一声,突然抓起她的手,猛地按在自己胯下。 “啊!”温软惊呼一声,手心下触碰到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 那东西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布料,硬邦邦地蛰伏在那里,热度惊人,甚至还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江驰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让她掌心紧紧贴着那根东西,甚至还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两下,“你在上面看得那么起劲,老子在下面都被你看硬了。” “这么硬,这么热,都是想操你想的。” 温软的手被烫得发颤,那形状、那硬度,让她瞬间回忆起那天在器材室被这根东西贯穿身体的感觉。 又痛,又涨,还有那种没顶的快感。 她的腿有些发软,下身那股湿意更明显了。 “怎么不说话?”江驰逼近她,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刚才在上面不是看得挺带劲吗?看我的腹肌,看我的人鱼线?是不是还在心里意淫我?” “没……没有……” “口是心非。”江驰松开她的手,却没有放过她,而是直接抓着她的手腕,从自己的球衣下摆探了进去。 “既然喜欢看,那就让你摸个够。” 温软的手被迫贴上了他汗湿紧致的腹肌。 入手是滚烫的肌肤,带着细密的汗珠,触感坚硬而富有弹性。 江驰带着她的手,一块块地摸过那些线条分明的腹肌,然后一路向上,摸过胸膛,最后停在胸口那两点上。 “这儿也摸摸。”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喘息。 温软指尖颤抖着,在那硬硬的小凸起上轻轻划过。 “嗯……”江驰闷哼一声,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这种被她小手抚摸的感觉太操蛋了,比直接操她还让人上火。 温软又羞耻,又有些隐秘的享受。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完全不同,那么结实,充满了力量感。 被他带着这样肆无忌惮地抚摸,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而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黏腻腻的。 江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知道这小东西也被撩拨起来了。 他一把扯掉身上的球衣,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 “摸够了吗?”他把球衣随手丢在地上,双手掐住温软的细腰,把她往怀里一带。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温软能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根硬物。 “好久没操你了,真他妈想。”江驰低下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全是她身上的奶香味。 “鸡巴硬得快炸了,先让我吸吸奶。” 他说着,大手已经不客气地隔着校服衬衫罩住了她的一侧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唔……”温软被他捏得身子一颤,双腿发软地靠在他怀里。 “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这才公平,是不是?” 江驰坏笑着,手指灵活地一颗颗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胸罩,边缘蕾丝花边包裹着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江驰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粗糙的指腹在那挺立的乳尖上打圈研磨。 “嗯啊……别……”温软敏感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他抓得更紧。 “真软。”他低声感叹,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背后的排扣。 胸前顿时一松。 江驰毫不客气地将胸罩往上推去,两团雪白的乳肉瞬间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荡。 那粉嫩的乳尖因为刚才的揉弄已经有些充血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 江驰眼神一热,再也忍不住,直接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颗颤巍巍的乳珠。 “啊……” 温软仰起头,双手无力地抓着他汗湿的肩膀,承受着他粗暴又色情的吸吮。 体育馆里空旷安静,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啧啧的水声回荡着。 这一刻,什么羞耻,什么理智,都被抛到了脑后。 她只想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被他狠狠地疼爱。 --- 【作话】 冲鸭宝儿们~~~?????? 快给作者一点猪猪动力、收藏跟留言吧!!! 今天不喂我我就直接躺在地上紫巳巳给你们看! (打滚撒娇叼着你们脚踝不放了家人们救命!!!) 收藏不点一下我是要哭到天昏地暗的(;′??Д??`) 爱你们么么哒!冲啊!!!ε?(?gt; ? lt;)?з 14、憋得慌 那颗充血挺立的乳粒被他含在嘴里,温热潮湿的口腔瞬间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 江驰用舌尖顶着乳尖快速抖动,时不时整个含住用力一吸,吸得她浑身颤抖,乳头瞬间肿得更硬,而这也同时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窜温软的脊椎骨。 “嗯……”温软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优美的弧线,像是献祭的天鹅。 江驰的大手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另一侧的乳房上肆意揉捏把玩。 他稍微抬起头,眼神暗沉得可怕,盯着那被唾液濡湿、显得格外晶亮的乳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真敏感啊,小骚货。” 他低声评价了一句,嗓音哑得厉害,再次埋下头。 这次直接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颗充血挺立的乳珠。 “啊……疼……” 那丝细细的刺痛混着更猛的爽意瞬间炸开,温软身子猛地一颤,十个手指把江驰肩膀掐出一排红痕。 江驰却像是没听到她的呼痛声,反而变本加厉。他的舌尖像个钻头一样,用力往乳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凹陷里钻,似乎想把那点红肉都吸进肚子里去。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又麻又痒,带着股说不出的吸吮力。 温软只觉得整个胸腔都快炸开了,那种酥麻感顺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最后全部汇聚到两腿之间。 那里本就湿润的穴口,此刻更是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把那条纯棉内裤浇了个透湿。 “小屄是不是湿透了?” 江驰突然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燃着两簇火焰,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怎么?才吸两下奶,下面就流这么多水?是有多欠操?” 温软羞耻得满脸通红,却根本无法反驳。 因为她的身体确实正如他所说,反应强烈得可怕。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一股股热流正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那种黏腻的感觉让她既难堪又……空虚。 江驰看着她这副羞愤欲死却又沉沦其中的模样,心里那种暴虐的因子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他松开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转而去进攻另一侧。 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住那团软肉,用力揉捏变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来,那是未被开垦过的少女的绵软。 然后,他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恶劣地往外拉扯。 “啊!不要……会被拉坏的……” 温软惊恐地叫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坏不了。”江驰冷笑一声,不仅没松手,反而掐得更狠了些,“想不到啊,温软,你平时看着一副小白兔似的清纯样儿,怎么在我这儿就骚成这样?嗯?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这么玩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在那雪白的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嘶……”温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却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产生了一阵更加强烈的快感。 那种快感从脊椎骨一路窜到大脑,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麻,甚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驰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手指在她那布满鸡皮疙瘩的手臂上轻轻刮过,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看看,都爽得起鸡皮疙瘩了。还说不想?还跟我嘴硬?” 温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确实是爽到了,那种被征服、被掌控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 15、原来这么想被老公操啊? 江驰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放开那两团饱受摧残的乳肉,转而去吻她的锁骨。 湿热的唇舌在那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然后,他的吻一路向上,最后覆上了她的唇。 温软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软得跟没了骨头似的,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男人滚烫的气息强势地灌进来,舌头太凶了,长驱直入,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上颚,勾着她的舌尖用力搅弄,像是在嘴里也要狠狠操她一顿。 “唔……” 她被亲得缺氧,笨拙地伸出舌尖想去推拒,反倒被他一口含住,重重吮吸。 “别躲。”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迎合,“舌头伸直了,给我吸吸。” 温软身子一颤,只能听话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扫荡。 寂静的空气里全是两人唇齿纠缠的淫靡水声,啧啧作响,听得人耳根子都要烧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淫乱得一塌糊涂。 “听见没有?”他稍稍撤开一点,看着她迷蒙的眼和亮晶晶的红唇,哑着嗓子低笑:“接个吻都能流这么多水,真骚。是不是想让我也帮你把小屄舔得啧啧响?” 温软慌乱地摇着头,可那张脸早就红得像是要滴血。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含着两泡生理性的泪水,要落不落的,分明是被刚才那个又凶又急的吻给亲得太舒服,生生给逼出来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驰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还牵连着极细的银丝,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温软此时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眼迷离,脸颊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几天的冷落,心中涌上一股委屈。 “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理我?”她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哭腔,“我还以为……你对我失去兴趣了……” 江驰闻言一愣,随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原来是在伤心这个?”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原来这么想被老公操啊?几天没找你就这么饥渴了?” 温软被他说得脸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是真的怕了,怕他只是玩玩而已,怕他得到之后就弃之如敝屣。 毕竟第一次就是被他不管不顾地按着,硬生生插进身体里强要了去的。 那种开头太不明不白,根本不算什么正经恋爱,充其量就是一场见色起意的强暴。 她怕极了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用来洩欲的洞,更怕他真的像那些拔屌无情的混蛋一样,把她操腻了、玩烂了,就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掉。 看着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江驰心里那点恶劣因子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难得带了几分温柔:“傻逼。” “骂谁呢……”温软小声嘟囔,声音软糯得像猫叫。 “骂你。”江驰没好气地说,“你那儿不是被我操肿了吗?我是想让你休息几天,养好了再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透着股压抑的欲火:“而且……我要是跟你说话,靠近你,我又会忍不住想操你。这几天把你当透明人,我都快憋死了。” 温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他是为了她好? 是为了让她养伤,才故意不理她的? 心里那股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和感动。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别扭又霸道的男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笨蛋。”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你说什么?”江驰危险地眯起眼睛,大手掐住她的腰,“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笨蛋。”温软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怕,但看着他这副样子,莫名就不那么怕了。 “操。”江驰低骂一声,猛地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体育馆的地板有些凉,温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 “胆子肥了是吧?敢骂老子?”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凶狠,却掩盖不住眼底那一抹宠溺,“我看你是欠操了!” 温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身上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知道,他虽然嘴巴坏,脾气臭,但心里是有她的。 这就够了。 她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那就操吧……”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声音颤抖却坚定,“老公……” --- 【猫猫不负责任小剧场:关于“护犊子”这件小事】 猫猫(恨铁不成钢,戳温软脑门):“软软,你这点出息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典型的“斯德哥尔摩”晚期患者。之前谁哭着喊着说怕他的?现在他勾勾手指头,你就腿软了?能不能支棱起来?” 温软(扯着猫猫袖口,眼泪汪汪,小声比比):“猫猫……我也想反抗啊,可是他……他太凶了嘛。而且……” 她脸红得像番茄,声音细如蚊呐:“你是我亲妈,这剧情是你写的,你得罩着我呀……” 猫猫(冷漠脸):“罩个屁。 你身心都让他给干服了,心肝脾肺肾都挂他裤腰带上了,我拿头去给你兜底?” (此时,身后突然笼下一片高大的阴影) 江驰(似笑非笑,声音低沉得让人头皮发麻):“想找谁兜底?嗯?” (一只大手直接越过猫猫,霸道地揽住温软的腰,往怀里狠劲一扣) 江驰(眼神凉凉地瞥向猫猫):“当着老子的面拐人?猫猫,你胆儿挺肥啊。”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温软的耳廓,恶意地吹气:“跟个外人求救有什么用?还得是老公疼你,是不是?” 猫猫(炸毛,指指点点):“江驰你做个人吧!你那是强取豪夺!软软是被你吓的!” 江驰(轻嗤一声,眼底满是轻蔑和狂妄):“强取豪夺?呵。” 他掐着温软的下巴,指腹粗鲁地摩挲着她的软肉,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来,告诉这个多管闲事的作者。昨晚被我插射的时候,是谁哭着求我不要停的?是谁抱着老子喊老公的?” 温软(羞耻得快冒烟,脑袋死死埋进江驰胸口,声音软糯):“别说了……呜……我跟老公走就是了……” 猫猫(翻白眼): “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没救了,这俩祸害给我锁死,钥匙我吞了!” (加更周末补哈) 16、老婆的内裤就是要让老公拿来撸两管 “那就操吧……老公……”少女软糯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钻进耳朵里,就像最烈性的催情药。 江驰看着身下的女孩,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温软此时的模样,简直就是男人梦想中的极品尤物。 因为是体育馆的地板,有些凉,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却更显得那白腻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校服衬衫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扣子全被解开了,露出里面被推上去的白色棉质胸罩。 那两团饱满的乳肉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才那番粗暴的蹂躏,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湿漉漉的口水渍,甚至还能看清几个清晰的牙印。 特别是那两颗挺立的乳珠,被他刚才又吸又咬,这会儿充血肿胀得厉害,红艳艳的,像是熟透了等人来采摘的樱桃。 江驰的视线在那两团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的软肉上停留片刻,眼神暗得吓人。 “老婆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他低哑地笑了一声,手指恶劣地掐住其中一颗乳头,用力一捏。 “老公鸡巴硬得青筋都要炸了,现在就想把你的腿掰开,操进你那个流水的骚屄里,操到你哭着夹我、操到你哭着喷水,操到你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夹着老子的鸡巴抖,让这的地儿都是你流的骚水!” 温软被他一句句脏话砸得脑子发晕,腿根一缩,下面又猛地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嗯……”她嗓子发软,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老公……你别说得那么污……我、我会害羞……”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江驰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待会儿大鸡巴捅进去了,那你不得浪得叫破喉咙?” 他说着,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继续往下…… 那里被校服裙子遮挡着,看不清风光。 江驰伸手,有些粗鲁地将她的裙子一把撩了起来,直接推到了腰际。 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此刻已经惨不忍睹。 中间那块布料被浸得透湿,紧紧地贴在腿心,勾勒出两瓣饱满的形状,甚至能隐约看见中间那道深陷的肉缝。 透明的淫液还在不断地渗出来,在内裤上晕染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甜气息。 “操,竟然湿成这样。”江驰大手覆上去,隔着湿漉漉的布料狠狠摸了一把,掌心里全是滑腻腻的水液。 江驰一边说着,一边三两下扒下了她的内裤。 江驰拿着那条还带着体温和湿气的内裤,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随手一丢,而是拿到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 “你……你干嘛……”温软羞耻得快要昏过去,伸手想去抢,却被他轻易躲开。 “闻闻怎么了?”江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全是老婆的逼水味儿,真他妈骚,真甜。” 他说着,竟然把那条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你拿我内裤干嘛……”温软急得,“那是脏的……” “怎么会呢?老子觉得香得很。”江驰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理直气壮地说道,“你都湿成这样了,穿着也不舒服,不如给老公带回去。晚上要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还能拿出来闻着味儿撸两管。” --- 啊啊啊先睡了,加更等我睡一觉醒来再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