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气运之子为何对我强取豪夺(np强制爱)》 1、想要活下去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好。 我出生在农村,上面已经有了两个姐姐。爹妈都没什么学历,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生出来个耀祖继承自家的锅碗瓢盆,为此不惜拼了这两条老命也得造出来个三胎。我一出生,躺在护士怀里,又瘦又小,哭声纤弱得像只病怏怏的小猫。父亲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病床上的母亲也是默不做声,看起来又憔悴又虚弱。 护士抱着小猫似的我,尴尬地坐看看右看看,最终没忍住开口:“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话音未落,我爹起身,不耐烦地朝着病床上的女人抬一抬下巴,大步跨出产房抽烟去了。 我妈平静而漠然地看着躺在襁褓里的我,默了半晌,最终开了口:“那就叫陈郁吧。” 陈郁陈郁,郁郁寡欢的郁。 也不知道是不是名字总是和性格相反,又或者是在家里总是摆出一副苦瓜脸会挨骂,我倒是很爱笑,即便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事,我脸上也总是挂着点笑。 都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到了我这里却不灵了。 我从小到大倒霉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像什么骑车栽进坑里,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掉下来的东西砸到都可谓是家常便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有一次骑车摔到头的缘故,我脑袋一直不太灵光,反应总是要比别人慢半拍。等到好不容易读了个高中,成绩也总是在下游徘徊。高中班主任拿着我的成绩单摇头叹气,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你这样考不上大学,我就摸着脑袋上那条浅浅的疤嘿嘿笑,说,考不上大学我就去打工呗。 我的班主任对我是恨铁不成钢,但她不知道,我早就没有读大学的想法了。如果能出去打工的话,我就可以不用一辈子留在这个小山村里,也不用再像一条寄生虫一样依靠着并不喜欢我的爸妈,总算能有一片自己的天地。 我怀抱着这样的憧憬,死在高三那年的盛夏。 那是个凉爽的夏夜,刚下过雨,空气里弥散着泥土的腥气。 农村一入夜,路上就没什么行人了。路灯昏暗,光线被飞舞的蛾子笼起来,一闪一闪的,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我戴着有线耳机哼歌,脚步轻快地往家走,心里数着临近高考的日子。我早早就定好了一张去c市的车票,又托姐姐替我联系好了那边打工的地方。 我在心里盘算好了一切,却唯独忽略了身后传来由远及近汽车的轰鸣。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我的灵魂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了躯壳,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我的身体在空中被抛起来,然后重重地砸下去。 两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下车,查看我的情况。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听见他们小声嘀咕:“这咋办?得把她送医院吧?”“送个屁!这又没监控!再说了,她都这样了还能活?送了也是白搭!” 两个人商量了半晌,最后上了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躺在地上,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热度正在一点点流逝。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感受那尖锐的疼痛席卷我的整个身体。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一双高跟鞋停在我面前。 我的视线一点点往上抬,定格在那个低头看着我的女人身上。 她穿着风衣,脸庞背着光,我看不清。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声音柔柔地问我:“你还想不想活呀?” 我嗓子里堵着一口甜腻的血,咽不下去,也说不出话,只能拼尽了全力点点头。 只是一眨眼,我便失去了知觉。 2、第一个世界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我环顾四周,入目尽是华美而古色古香的陈设,金檀木制成的家具一看便价值不菲。还没等我惊叹个够,一道陌生而欢快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宿主您好!系统代号850774为您服务!现在为您介绍新身份及任务!” 系统絮絮叨叨在我耳畔说了半天,我才弄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我现在所在的世界被三个国家势力所占据,分别为燕国、玄朔国和郦国。 这三国本该实力相当,互相制衡,但是在燕国的君主上任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燕国君主痴迷于长生不老的仙术,在凡间大肆搜寻修道成仙之人为己所用,为此甚至不惜杀掉不少道士,弄得民间对此颇有怨言。 但是谁都没想到,竟然真的给他求到了所谓“仙术”。 房间有传闻,那燕国君主独自一人深入那片无人敢踏入的禁忌之地——九冥。 所有人都以为他将葬身于那里,甚至大臣们都开始商讨令立储君之事,他却回来了。 他不仅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道人。 那道人一袭红袍,总是蒙着层面纱,浑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连双眼睛都不肯露。 但是正是这个道人,为燕国创造了一支,真正不死不灭的军队。 这支军队一路从燕国打到了玄朔国和郦国的都城,直至逼近郦国皇城之下,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哀嚎遍野,分明不过千人的军队,其架势却犹如过境蝗虫一般,郦国和玄朔国就算联手也没能将他们拦下。 最终,为了保住国家不被灭,玄朔国和郦国不得不降于燕国,不仅给出大量金银财宝,还必须每年上供,方能幸免于难。 只不过,学这等仙术,自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燕国君主从此再不能有子嗣,方能继续习得仙术。 而我的身份,正是燕国君主学习仙术之前,与皇后生下的孩子。 作为唯一的也是最后一个公主,燕君对我自然是宠爱有加,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燕君自信很快就能习得长生不死的仙术,便也不执着于培养我为继承人,自然也分不出那么多时间来管教我。 自幼时便什么都可以得到,身边的人都对我言听计从,这自然养成了我残暴而贪婪的个性。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生我还好色得不得了,在后院里养了十几个男宠,荒淫无度,整日取乐。 那些男宠都是我手下人从民间给我绑来的,个个貌若潘安,丰神俊朗。有一个男宠我尤为喜欢,名叫沉澜。他父亲是朝中老臣,老来得子,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我在一次宴会上一眼便瞧中了他,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整日央着我父皇将他弄进我后院。 我父皇拗不过我,又不忍心看我整日哭哭啼啼,便不顾朝中大臣反对,强行赐婚,让他成了我的驸马爷。 虽说是驸马爷,他的地位比那些男宠也好不了多少。一旦惹我不高兴,我随时都可以赏赐他一顿鞭子。然而就算是这样,他对我也从未有过几分好脸色。 我知道他是对我心怀怨愤,但是我并不在乎。毕竟我父皇从小就告诉我,我是他的孩子,天之骄女,全天下独一份的宠爱和权力,无需在意蝼蚁的想法。 他对我冷淡,我就用宠爱和钱财去捂热他。若是捂不热,那便打,打个半死,叫他不服也得服。 就这么重复了好几回,他身上的伤好了又添新的,身上几乎找不出来一处好皮肉,对我的态度才堪堪从轻蔑变为讨好。 若是其他男宠,我杀了也就罢了,可偏生我就是舍不得他那张脸,这才留下他这条贱命。 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在日后,将会和他人联手,要了我的命。 和他联手的人是郦国太子,名叫叶焚川。 坊间对叶焚川的传闻不少,无一例外都是说他天资聪颖,面如冠玉。我闲来无事,就爱听那些说书人胡诌,一来二去,对叶焚川便颇感兴趣。 既然想要,那就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郦国君主在亡国灭种的威胁之下,不得不将叶焚川作为质子送了过来。 我本以为叶焚川会和沉澜一样,是个需要我调教鞭策的硬骨头,却不曾想,他倒是对男宠这个身份适应得很快,对我可谓是百依百顺。 直到我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那些柔情蜜意,处处都是对我的算计,只为有朝一日,能亲自取下我的项上人头! 系统还没给我介绍完我的身份,我这边先出了一身冷汗,不为别的,只为我最后那凄惨的死法。 叶焚川和沉澜联手之后,集结朝中大臣,取了我父皇的性命,然后将我吊在城门之上七天七夜,最后凌迟而死。 他二人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将我敲骨吸髓,让我死后在地狱也永不安宁。 而系统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很简单,那就是好好扮演燕国公主这个角色,然后死在叶焚川手上。 不过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系统并没有要求我像原世界那样凄惨的死去,而是只用完成“死亡”这个任务。 也就是说,至少我可以做点什么,好让自己的死法更加痛快些。 系统介绍完之后,便消失在我的意识空间里。 当我回过神来时,发现之前被车撞的痛苦已经全然消失不见,唯有右手手心隐隐作痛。 等等。 为什么我的右手会痛? 我呆了一瞬,抬起头,便看见一个俊美的少年正跪在我眼前。他的头偏向一边,左脸肿胀,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刚刚被打得不轻。 我的心猛然一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眼前这个刚刚被我教训完的人,正是我那玉树临风的驸马爷! 3、吃醋 完蛋了。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被我打得脸都肿了的沉澜,感觉自己的心都颤了颤。 天地良心,我从小到大连只狗都没吼过,一上来就让我演这种恶人? 我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想要起身搀扶跪在地上的沉澜,却听见脑海里爆发出一阵尖锐的警报声:“警告!警告!宿主行为脱离角色设定!” 我被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吓得一个趔趄,又跌坐回椅子上,脚还不偏不倚地踩进沉澜怀里,看上去像是我软绵绵地踢了他一脚似的。 沉澜像是愣了愣,抬起头来看着我,俊美无铸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唯一双墨黑色的眸子暗得吓人,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我呆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泛不起半点见色起意的涟漪,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大哥别杀我。 就在我们二人僵持时,我身后的一个男宠靠了过来,手攀着我的肩,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贴在我耳边吹气:“殿下,当心气坏身子…您跟沉郎置什么气?不过一点小事罢了,殿下实在气不过,罚他跪上半个时辰就好。否则跪坏了沉郎,殿下自个儿又该心疼了不是?” 既有人给我台阶下,我就没有不顺着下来的道理。 我虚虚往沉澜胸口踢了一脚,虚张声势地命令道:“给我滚…滚下去!” 沉澜漠然颔首,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是半点没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难怪挨鞭子呢! 我在心里腹诽,到底也没敢真的赏他一顿鞭子。 方才我踹他那一脚,隐约瞥见他领口下有几道伤痕,看来是之前就已经挨过教训,却也依旧对我还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态度,倒真有几分骨气。 如若不是知道自己以后会死在他手上,我心里是真的对他有几分敬佩。 想到这里,我又唤来一个侍从,叫他去送点疮药给沉澜。这一次,脑海里的系统乖乖的,半点警报也没发出。 看来这公主原身,是真的对沉澜有几丝真情。 我心里还在盘算要怎么样才能让日后的沉澜让我死个痛快,那个刚刚还在劝我放过沉澜的男宠却好似吃醋了一般,手如蛇一般环上我腰际,凑在我耳边小声道:“沉郎惹殿下生气了,殿下还这么关心沉郎…现在又得了那郦国太子,岂不是更要将槿儿抛之脑后了?” 我脑海里灵光一现,顿时就明白了他是谁。 在系统给我的资料中,我的所有男宠几乎都是我在民间强掳过来的,虽然表面上对我百依百顺,但是在我失势之后,几乎可以说是墙倒众人推,人人都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唯有一人除外。他是我在一次南巡途中救下的,被好赌的父亲卖到南风馆,拼死逃了出来,倒在我车前。我只因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便被他所吸引,从而收下他,并给他起名为…苏槿。 他也是唯一一个,在我失势之后,依然陪在我身边的人,甚至为了替我挡下追兵,先我一步赴了黄泉。 思绪被猛然一下拉回到现实,苏槿倾身而上,几乎将我整个人压在那软榻上动弹不得。见我还是那副呆愣愣望着他的模样,苏槿脸上的表情僵了一僵,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那郦国太子如今已经到了府上,殿下不是打算今晚就去看他?既然如此,那总该给槿儿一点补偿不是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下了然。原来是怕我见了叶焚川就冷落了他,正吃醋呢。 据我所知,苏槿没什么别的喜欢的,唯独对赏画情有独钟。我开口:“库房里新进了几幅江南画卷图,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我话还未说完,便见他脸色又是一沉,随后猛地凑了上来,负气般在我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转头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我的屋子,留我一个呆坐在榻上,捂着被咬破的嘴唇愣神。 …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4、如隔三秋(h舔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恼了苏槿,一连好几天都没来找我说过话,在府里见了我也是冷哼一声,转头就走,那架势,倒像是真没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就连我遣人送去的那些奇珍异宝也原封不动退了回来。 他既要耍小性子,我自然没辙,便也就随他去了。 这几日,我闲来无事便遛鸟赏花,还和我从小一块在宫里长大的密友李娇娇一同去了趟醉花楼,听新来的小倌唱曲。 李娇娇生性活泼跳脱,整日便央着我同她四处寻乐。 这日,我们正在醉花楼里喝酒。李娇娇和我蒙了眼睛,和那些小倌们在房里玩捉迷藏。 正玩的起劲,却听见外面有人唤我的声音。 我摘下眼罩,打开门,看见我的侍女站在门外。她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殿下,郦国质子到了。” 我应了一声,扔掉手里的眼罩就往外走。李娇娇见我要走,嘴一撇,一把扔掉手里的眼罩:“不玩了不玩了!你怎么又要走?哦,是去见你那个小太子?见色忘义!重色轻友!”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捏了一把她脸颊:“行了行了,下次保证陪你喝个整夜,好不好?” 马车吱吱嘎嘎停在公主府门口。 我刚一进门,便注意到那道立在正厅中央的身影。 那人一头墨色长发高高束起,一袭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青松翠柏。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便转头看向我,然后露齿一笑。 看到他的脸的一瞬间,我不由得一愣。 这几日那些说书人在我面前将叶焚川吹得天花乱坠,但是当真的见到他时,我还是被他那惊人的美貌给吓了一跳。 如果说沉澜的美貌是百年难化的寒冰,那叶焚川就如江南三月醉人的春风,只一眼便能勾魂摄魄,也难怪这个世界的我会为他迷得神魂颠倒。 当然,要是我最后不用死在他手上就更好了。 我定了定神,压下心头那对他美貌的惊叹和强烈的不安,缓步朝他走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叶郎…” 我还没说话,却见叶焚川一矮身,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吓得腿一抖,差点也跟着跪下来,和他来个一拜天地。 “殿下。”叶焚川低着头,我看不见他脸上表情,只能听见他声音又柔又软,像是魅惑人心的妖:“叶某久仰殿下大名,一直对殿下心有爱慕。如今即已到了殿下府中,那便是殿下的人了。还望殿下…垂怜。” 他“垂怜”二字说得很轻,我却听出一丝阴毒狠戾的意味。 从郦国的太子,变为他人的阶下囚,甚至要成为敌国公主的男宠,这种屈辱和仇恨,足以毁灭一个人。 而叶焚川,不仅没表现出半点恨意,反而还对我卑躬屈膝、俯首称臣。 难怪最后能和沉澜联手杀掉燕国国君。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着扶起他,磕磕巴巴地道:“无…无需多礼…叶郎一路舟车劳顿来我府上,想必也累了…快带郎君去房内休息…” 待到把叶焚川送走,压在我心口那强烈的不安才稍稍缓解一些。 我正抚着心口想要平息那份紧张,却听见有人在背后唤我。 我转过头,看见苏槿站在我身后,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殿下今晚可要去沉郎房里?还是说…叶太子?” 你都这个表情了,我哪还敢去别人房里啊!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满脸写满了求生欲,才看见苏槿的表情稍稍温和了些。 我在苏槿院中用过了晚饭,又同他下了好一会儿围棋。我对围棋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勉强凭借着小学课后兴趣班学过的那点皮毛来下棋。好在这个世界的我本来也棋艺不精,倒也没有 不符合角色。 待到我们下完棋,已是深夜。 前几日我都并没有召兴任何男宠,系统已经给了我一次警告,那也就意味着,今晚喔就必须在苏槿房里歇息。 苏槿侍候我洗漱完,又自己去洗澡。 我缩在床角,听着浴房传来的水声,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这个世界的我和苏槿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我和他不过才见了几面,怎么就、就… 我把脑袋蒙进被子里胡思乱想,几乎把自己闷到缺氧。这时,我听见脑袋上方传来一声轻笑。 苏槿将我的头从被子里剥出来,看着我满脸通红大口喘气的样子,戏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怎么还害羞了?” 我抬起头盯着他,却发现他穿着一件薄纱似的衣服,白皙的肌肤在那层轻纱下若隐若现,脸更是红得滴血:“你、你…” “我怎么了?”他凑近我,手撑在我腰侧的床板上,嘴唇和我仅有毫厘之隔,“殿下几日不来…我这里可是…如隔三秋啊。”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贴上来,将我的那些反驳的话语尽数吞没在甜腻的吻里。 他的舌尖撬开我的牙齿,蛮横地在我嘴里攻掠城池。 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腰带已经散落开。我的睡衣被他扯开,灼热潮湿的吻落在我的脖颈、锁骨、胸口,一路往下… 我喘息着,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一路亲到我的小腹处,一只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我胸前软肉,而另一只手则探入我衣裙下摆,揉上那处隐秘之地。 我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并在一起,将他的手夹在我腿间动弹不得。“那、那里…” “殿下敏感了…很多啊。”他低声轻笑,也不将手抽回,任由我满脸通红又难耐地夹着他的手磨蹭,慢条斯理地挑逗着那颗小肉豆。 我惊喘一声,腿间自觉涌出一大股蜜液,沾湿了他的整个掌心。 我被他弄得难耐又心痒,刚要开口让他别再玩了时,却见他挑开我衣裙下摆,接着将头埋了下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便感觉到会阴处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 他的舌头先是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已经颤颤巍巍探头的小肉豆,紧接着,像是一个在沙漠之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样,狂热地用舌头和牙齿去品尝我早已湿透了的穴… 我被他舔得浑身发颤,克制不住地尖叫呻吟出声,手指难耐地抓住他如绸的长发,已经因情欲而混乱的大脑怎么也思考不明白,到底是想要让他停下来,还是更深… 5、“不知廉耻。”(h) 等到苏槿终于意犹未尽地从我腿间抬起头来时,我的大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而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苏槿。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勾唇一笑,舌尖舔舐过唇角残余爱液,一张如水墨画勾勒而成的脸在闪烁的烛光下忽明忽暗,像极了儿时话本里那些摄人心魄的美人精怪。 我还在对着他那张脸愣神,苏槿已然欺身而上,握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床板上。他眼尾被情欲染上一层薄红,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一双乌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的模样刻印在他的瞳仁里。 他俯下身,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脸颊和嘴唇上。我感受到一个滚烫硕大的硬物抵在我穴口,缓缓磨蹭着又湿又软的蚌肉。 我喉头一紧,刚想要出声让他慢一点,就被突如其来的顶弄顶得声音都变了调:“等、等等…嗯啊啊啊!” 他刚一进入我穴内,便迫不及待地操弄起来,次次都又狠又重,像是恨不得把我五脏六腑都给顶穿了似的用力。我被顶得尖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血痕。脊背上传来的刺痛和微弱的血腥味在此时此刻仿佛成了烈性春药一般,他红着眼俯身含住我的乳尖,犬齿叼着那块皮肉慢条斯理地磨,直到我控制不住哭叫起来。 听见我的哭叫,他非但没有要慢一点的意思,反倒一手攥着我手腕,将我死死抵在床板之上,动作愈发激烈,每一下抽送都更深入地顶到花心。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我细碎的哭叫声混在一起,好不可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都快被他弄晕过去,他才低喘着堪堪射进我体内。而我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压在我身上,像只小狗一样对着我又咬又舔。 我几乎在他的操弄下散了架,连事后都是他抱着我去清理,又命人换下了湿漉漉的床单,最终才安然睡下。 只是我没睡多久,便被一阵敲门声和脑内系统的警报声给吵醒了。 来敲门的是沉澜的侍从,说沉澜现在想见我。 我本来就有起床气,又刚刚被苏槿折腾了半天,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只想赶紧打发了那个侍从好好睡一觉,可那侍从却不依不饶地站在门口,说是一定要请我去见沉澜。 与此同时,脑内系统的警报声也愈发刺耳:“警告!警告!气运之子面临死亡!” 面临死亡? 我吓得一个激灵便从床上爬起来,忙不迭地套上外衣就往外跑,还不忘转头苦哈哈地安抚刚刚把我折腾得腰痛的苏槿:“我去看看他,等下就回来!你先睡!” 说罢,我便一瘸一拐地跟着那侍从往沉澜的院子走。 // 在陈郁看不见的地方,苏槿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和空荡荡的门口,神色一点一点变得扭曲起来,半张脸隐在黑暗之中,半张脸被窗外倾泻的月光照亮,如鬼魅般可怖。 他克制不住地咬住下唇,尖利的犬齿几乎刺破下唇皮肤,留下一道齿痕,眸中满是近乎疯狂的妒意。 又是沉澜!又是沉澜!!! 每次只要沉澜一说要见她,她立刻就抛下所有人过去见他! 苏槿克制不住地俯下身,手攥成拳按在胸口,仿佛想要压制住心口传来的酸胀痛意。 不甘心…凭什么?明明在沉澜出现之前,他才是她最喜欢的… 如果在将来,沉澜真的比他更受宠、更能讨她欢心的话… 苏槿缓缓抬起头,摩挲着掌心她留下的余温,神色温柔,眸底却是滔天的恨意。 叶焚川也好,沉澜也罢…都不过是一时的快感罢了。 只有他才能真正陪在殿下身边…只有他才能真正明白殿下心里所想… 任何敢于挑战他在殿下心里位置的人…都该死。 // 我跟着侍从来到沉澜院子门口,推开门,便见沉澜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烛火昏暗,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出来他此刻心情不佳。但只是心情不佳而已,又哪里到了面临死亡的地步? 我站在门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我心里边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可现在的状况,好像也由不得我自己。 我磨磨蹭蹭地往他那边挪,见他还是不说话,便自顾自开口:“这么晚了,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 我话还没说话,只觉得眼前一花。 烛火不知在何时完全熄灭了。我被他掐着脖子狠狠按在床板上,耳边尽数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昏暗的房间,勉强照亮压在我身上人的脸。沉澜长发散乱,额角青筋暴起,双眸赤红,死死盯着我。 我被吓得半死,本能地想要挣扎,他却一把扣住我乱动的手腕,再一次狠狠将我压在床榻之上。 一时间,屋内寂静,只能听见沉澜呼吸声,仿佛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他俯下身,鼻尖抵在我颈窝处,仿佛是在细细嗅闻着什么。灼热呼吸喷洒在我的锁骨上,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骂他又不敢骂,只能颤颤巍巍用手抵着他肩,想要推开他:“沉澜,你先起来…” “不知廉耻。” 他的声音很轻,我的耳朵却精准无比地捕捉到这四个字。我一愣:“什么?” 他的手猛然一紧,力道大得几乎将我腕骨捏碎。我痛呼出声,他却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声音压得极低,沙哑不堪:“…又开始玩欲擒故纵这一套了?当初你给我下蛊…不就是想看我每过七天就为了你…生不如死吗…” 他嗤笑一声,抬起头,神色癫狂,像极了要将我拆吃入腹的恶鬼:“刚和苏槿做完…又专程过来看我的狼狈样…怎么,我一个还满足不了殿下是吗?让殿下如此…欲求不满?” 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可见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怒意滔天。 我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差快当着他面哭出来。 什么蛊?什么生不如死?我压根不知道啊!系统根本没和我讲啊!我哪知道今天刚好是你七天一次的特殊日子啊! 这该死的系统,刚刚还警报个不停,而现在,不管我怎么叫它,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 侍从:公主殿下,沉郎又梦魇啦! 苏槿:(扎小人)沉澜…去鼠… 6、齿痕(h) 一年前盛夏,公主府。 虽已经入了夜,可这温度倒是丝毫没有半点消退的意思,伴着窗外一刻也不停歇的蝉鸣,惹得人心里烦闷。 我懒洋洋斜倚在软榻之上,手里端着一碗加了蜜的冰酥酪,垂眸看着那被侍卫们压着跪在我面前的人——沉澜。 今夜,本该是我和他的新婚之夜。 自从父皇为我和他赐婚之后,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虽说身边男宠无数,但对我来说,沉澜才是那个我心心念念许久的人。他和那些我从民间找来的庸俗男人不同,出生豪门贵族,又饱读诗书,自然是做驸马的不二人选。 但是我没想到,他竟敢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做出逃婚这种事!若不是守城的侍卫及时发现,只怕此时他早就已经逃出城去,而不是在这里任我教训了。 我这么想着,心头的那股子火气半点也压制不住,一扬手就将手里的瓷碗朝他狠狠砸过去。 瓷碗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碗里的冰酥酪也撒了满地。只是这样我还嫌不够解气,走上前,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脸上:“贱人!” 沉澜被我一巴掌扇得别过脸去,依旧一言不发,甚至连表情都不曾变化,依旧是那副漠然的模样,好似根本不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我被他气得心口一阵疼,指着他半天也说不上来一个字。 我知道他几乎是全天下女子的心上人,如今却被赐婚给我这么个性格乖张又生性残暴的公主,心中自然是千百个不愿。但既然父皇已经赐婚,我和他也都拜过了天地,他自然要负起这个驸马的责任,当好我的贤内助,替我管理后院才是。可谁知,他竟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干出这种事。若不是我手下得力将他带了回来,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叫我这个公主的脸面往哪搁? 按理来说,他此次逃婚算得上是抗旨和欺君之罪,这两条加在一起,给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就算我灭了他九族,那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他父亲乃是两朝老臣,对我父皇忠心耿耿,实在是杀不得,而我又的确喜欢他那张脸…… 正在我一筹莫展,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之时,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有了主意。 据传闻,那一夜,公主府里硬是闹了一夜才消停。所有人都在感叹沉澜不愧是天之骄子,文武双全也就罢了,就连在房事这一块,也是全天下都难得一见的人中龙凤。 只有我和我的几个贴身侍卫清楚,那一夜并非我和沉澜的春宵一度,而是我命人撬开他的嘴,强行给他灌下了蛊虫所致。 这蛊虫是我在跟随父皇南巡时,从一苗疆女子手中买下的。我那时只觉得新奇,却没曾想,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这蛊虫奇异非常,若是喂人吃下,七日不同有母蛊的人交合,便会浑身灼烫、生不如死,不出一个月便会暴毙而亡。 而此时此刻,距离“我”上一次和沉澜交合,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 / 刚看完回忆的我此时此刻被沉澜压着动弹不得,心里头将那该死的系统骂了一万遍。 沉澜浑身滚烫,显然已经被情欲和疼痛给折磨得神志不清,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他低下头,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汗水,一双眸子却亮得吓人,在黑夜中泛着寒光,看着我时像是在看味道鲜美的猎物,正在思考从何处下口。 我被他那眼神吓到,只能叫他的名字,企图唤回他一丝残存的理智:“沉澜,你等一等……” 话还未说完,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狠狠一把扯开我本就松散的衣襟,露出胸口雪白软肉。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他的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揉了上去,泄愤似的在那两团软肉上掐出几道红痕。 我被他掐得又痛又气,攥着他的手腕想将人往外推。可这厮力气大得吓人,我推了他半天,硬是连动都不动一下。他俯下身,叼住我因为冷而挺立起来的乳尖,含在齿尖细细地磨,紧接着,又嫌我的衣服碍事,抬手便将我身上那仅剩的几片布料给扯了下来,让我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膝盖顶进我腿间,强行让我大腿分开,露出那因为刚刚的情事还红肿着的小穴。 穴口因为他的动作被打开一个小口,在冷空气中微微翕张,像是在含羞带怯地邀请一般。 然而这不是最令我难堪的。 他滚烫而黏腻的视线落在我的穴口,却像是愣了愣。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陡然一变,手指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在我大腿上留下几道血痕。 我痛呼出声,刚要挣扎,却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声音里的暴戾情绪几乎压制不住,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我碎尸万段。 “陈郁,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勉强看清——我大腿根的位置,赫然正躺着一枚新鲜的齿痕. 7、圣意难违(h) “陈郁,你真是好样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沉澜叫我的名字,声音喑哑,像是情人之间耳颈厮磨的低语,却又带着汹涌的怒意。 我瑟缩了一下,颤巍巍伸手想要挡住腿根那泛红的咬痕,刚开口想要解释,他却像是已经失去了听我说话的耐心,一把握住我乱动的脚踝,将我扯到他身下。 一个时辰前我才刚和苏槿做过,现下穴口还是红肿一片,可沉澜却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也没有,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穴口,近乎粗暴地揉弄着怯生生探头的花蒂。 我被他掌心的茧子磨得又痛又爽,小穴翕张着吹出一股清液,倒像是在对他欲拒还迎。沉澜嗤笑一声,满眼都是轻蔑,像是在嘲弄我的无能。他一手揉着我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借着那点逼水的润滑探入小穴,粗鲁地抠弄着紧致的肉壁。 小穴被他的手指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听着格外清晰。我涨红了脸,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偶尔从齿缝间泄出几声闷哼。小穴本就敏感,又被他这么一弄,彻底苏醒过来,咬着他的手指不放,饥渴地将他的手指往更深、更湿润的地方吞。 沉澜将我翻过去,抬手一掌甩在雪白臀肉上,落下鲜红指印,冷笑道:“放松点,夹得这么紧,我手指都抽不出来。” 我被屈辱和隐秘的快感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窝囊地咬着被子掉眼泪。沉澜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欺身上前,硕大而坚挺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草草磨蹭了几下,便一举挺入。 沉澜的做爱方式和苏槿那种九浅一深的温柔不同,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小逼的最深处,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我被他操得险些跪不住,哭叫着往前爬。他捞着我的腰将我拽回来,抽出肉棒,然后更深、更重地操进去。我被迫骑在他的鸡巴上,随着他挺腰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晃着。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听得人脸热心跳。 沉澜看着瘦,身材却坚实精壮,只一个胳膊便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将我死死按在他的肉棒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随意把玩着我胸口软肉,捏面团似的揉着那两颗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不止的雪白肉团。 在这样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弄下,我本就已经透支的体力更是雪上加霜,在不知不觉中晕了过去。 // 第二日。 我醒过来时,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正趴在沉澜怀里。他两条胳膊圈着我,将我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沉澜还在睡梦之中,呼吸平稳,鸦羽似的睫毛上洒了一层柔柔的日光,看上去恬静而美好,和我平日里见到的那个拒我于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沉澜判若两人。 我下意识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不想打破此时此刻的宁静。我浑身上下像是刚刚被车轮碾过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和酸胀。 我稍稍一动,他却像是在梦境之中感受到了什么,陡然收紧手臂,力道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在怀里。我被他弄得痛叫一声,伸手想要推开他。 这么一折腾,沉澜总算是醒了。 他睫毛微颤,睁开眼,然后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当他终于低头看向怀中的我时,脸色瞬间一变,像是见了什么赶都赶不走的苍蝇一般,猛然将我往旁边一推,冷冷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 大哥,拔吊无情也不带这样的。 我没好气地坐起身,披上外衣:“我做什么?你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本宫现在腰还疼着呢!” 他似乎是总算想起来自己昨晚干的好事,如玉似的脸上浮起一片红霞,瞪着我穿衣服的背影嗫嚅了半天,最终恼羞成怒地拂袖而去。 // 我在自己房里躺了整整一日,方才恢复一点力气。 过几日便是中秋,到了傍晚时分,宫里便来了几位公公传父皇旨意,叫我中秋入宫参加家宴。 参加家宴,自然是要带上驸马爷一起去的,但圣旨中还特意点名了一个人,要我中秋家宴时一并带去。 父皇要我带上叶焚川。 我下跪领旨,心头却忍不住一颤。 我知道,父皇在得到仙术之前,一直和郦国国君交恶,二人可以说是针锋相对。而现在,郦国国君忌惮他的军队,不得不对他俯首称臣,就连国之储君也能送过来当人质,被送到公主府里做男宠,那么父皇自然不会放过羞辱郦国的机会。这一次要我带叶焚川去参加家宴,也就等同于朝郦国国君脸上甩一巴掌,告诉天下人,他郦国储君,也不过是我燕国公主后院里一个男宠罢了。 简直羞辱至极。 我赏了那几位公公金子,又命人将他们好好送出门,方才坐下来,愁眉苦脸地看着圣旨发呆。 不带叶焚川去定然不行,就算我是公主,抗旨不从也会惹父皇不快,而带了叶焚川去……我一想到那家宴上可能会发生的事,就觉得脖颈一凉。 这该如何是好? 8、“殿下好像…不喜欢我。” 自打叶焚川入府以来,我便一直有意无意躲着他。他入府快半月,我和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府里的下人都开始在私底下嘀咕,说公主殿下是不是转了性子,千方百计将人要过来,却又将人冷落在一旁,连叶焚川院子也未曾踏入过一步。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冷笑一声,你们懂什么,本宫不过是怕死罢了。虽然在这个世界里,死在称帝后的叶焚川手上也算是我的任务之一,但是对于我这种经历过死亡痛苦的人而言,就算是死,我也得找个最不痛苦的死法才行。 不过,就算我有心避着叶焚川,也挡不住任务非逼着我去见他。刚接下圣旨,脑海里的系统便“哔哔哔”地响起来,任务栏里赫然多出来一条任务:带叶焚川和沉澜一同去参加中秋家宴。 虽然不懂中秋家宴和世界线剧情什么关系,但既然是我接下的第一个任务,我自然要好好地完成了。 这么想着,我又抿了一口手上端着的银耳羹,随后将那瓷碗放下,转头对婢女低声道:“晚膳去请叶太子来,本宫要见他。” // 晚膳时,婢女在湖心亭备下了我爱吃的几样菜,派人来传话说叶焚川已经到了湖心亭,正等着我过去。 我到的时候,叶焚川正站在湖边,手里边捧着一袋鱼食喂鱼。湖里养了几百头锦鲤,个个都被喂得膘肥体壮,一点也不怕人,争先恐后地往叶焚川脚下涌。 他像是一门心思全在喂鱼上,连我来的脚步声也没听见,直到身后婢子轻咳几声,方才转过头来,冲我露出一张笑意盈盈的俊脸:“殿下!” 明眸皓齿,春风化雨,若不是我早有准备,知道此人并非表面看上去这般纯良无害,只怕三魂七魄都要被他给迷了去。 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在主位坐下:“叶郎这几日,在府中住得可还习惯?” 叶焚川收回手,脸上笑容未减分毫,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殿下思虑周全,我在这里自然不会不习惯。只不过,这几日并未见到殿下,倒是令我对殿下有些……朝思暮想。” 我嘴角一抽,差点没绷住。朝思暮想?我看是想我早点去死吧。 他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又柔情蜜意,难怪原身会被他哄得七荤八素,最终栽在他手上。 不过既然他要演这么一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戏码,我自然也得把我的身份演好,不能叫人看出端倪。 他话音刚落,我便一把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唤道:“叶郎……”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叶焚川被我握住手的那一瞬间,额上青筋跳了跳,表情却未见有何变化,反倒是更加温柔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我是食不知味,就连最爱吃的珍珠鸡和黄焖鱼翅也不过草草吃了几口。倒不是因为厨子做菜难吃,而是和叶焚川一起吃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坐如针毡。 系统给我展示的“回忆”中,清晰地展现出在原本的世界线中,叶焚川逼宫之后对“我”的种种行径。即便是我感受不到那些痛楚,光是那些画面就足以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看过了那些惨烈死状之后还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虽说在原世界线,“我”做的那些事情也的确可以说是令人发指,但叶焚川做的事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纯粹的折磨。 一顿饭吃下来,我自己反倒吃出了一身冷汗。待到这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我忙不迭地就想起身告辞,叶焚川却在身后叫住了我:“殿下。” 我转头,看见叶焚川立在那里,面上依旧带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静候在一旁的婢女手里提着灯笼,朦胧的火光跳动着,幽幽映在他面上。 “是我哪里惹得殿下不高兴了?”他问道,声音又柔又软,我却好似被毒蛇的蛇信舔了一口似的,心尖一颤。 “殿下好像…不太喜欢我呢。” 9、鸿门宴 我的脚步一顿,难以置信地转头。 不是,我都演成这样了,你说我不喜欢你? 只是一瞬,他又换回那副天真无邪的神色,仿佛刚才听见的那些话只是我的错觉:“夜深露重,殿下慢走。” 我不再说什么,微一颔首,便转身离开了。 说实话,我并不意外他能看穿我的拙劣演技。叶焚川并非郦国国君的嫡子,而是郦国国君的第四个儿子,母亲又只在嫔位。并非皇后所出,却能在众皇子之中脱颖而出,身居太子之位,可见他除了天资聪慧之外,城府极深,否则断断是不能在宫里活下去的。 我意外的是,他居然会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摆明了是想要试探我,看我到底是如传闻中那般生性残暴、贪婪好色,还是扮猪吃老虎,只是做戏。 他这一波试探不错,用在我身上却是浪费了。 做戏是真,扮猪吃老虎是假。我在内心腹诽道。还扮猪吃老虎呢,我只求这二位爷在夺权之后,能给我个痛快,好歹给我留一具全尸。 我问过了系统,在这个世界达成“死亡”成就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很快就会被转移到另一片领域,连一丝丝痛楚都感受不到。 这就是我现在唯一的计划。 // 中秋当日。 宫里的马车早早便候在门外,等着接我入宫。 婢女替我上好了妆,又将那一堆繁复精美的衣裳替我穿上,这才让我出了门。 宫宴设在承光殿,我到时,各宫嫔妃和亲王早已落座。见我姗姗来迟,我父皇也并不见怪,毕竟我从小就这么个德行,只是挥一挥手,我便带着沉澜和叶焚川入了座。 宫宴开始。 舞女们在金碧辉煌的大厅正中翩翩起舞,水袖翻飞,乐声悠扬婉转,嫔妃亲王们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待到一舞毕,我拍一拍手,率先奉上献给父皇的中秋贺礼。那是一对青玉雕成的松柏,刻工精美,栩栩如生。这是我特地遣人去寻来的宝物,两颗玉石乃是双生,产于同一块石头体内,又经由几十个工匠日夜雕琢,方才如此精妙绝伦。 我如此费尽心思送礼,自然不是因为我有多爱这个“父皇”。他修炼仙术,自己便能长生不老权倾天下,又何须在乎自己有没有子嗣?我心里清楚得很,他对我的宠爱,只不过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孩子,而子嗣这种东西,对他本就是可有可无。如果哪一天我对他手中掌握的皇权虎视眈眈,又或是我阻碍了他长生不老的计划,那么他也必然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好在,现在的我,只需要扮演一个蠢笨无知的娇蛮公主就好。 果不其然,皇帝对我献上的那对玉石松柏赞不绝口,又赏给我不少东西。 我谢恩领赏,刚舒了一口气,便听见父皇身边的贵妃娘娘笑着开了口:“公主如此孝顺,本宫和皇上都欣慰不已呢。公主身边这位,想必就是叶太子吧?百闻不如一见,当真是人中龙凤。公主既得了沉状元这么个贤夫,又有叶太子此等佳人相伴,真真是好福气。” 我眼皮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叶焚川。 皇帝似是赞许地点点头,紧接着,便看向叶焚川,似笑非笑道:“太子以为如何?” 他和贵妃一唱一和,摆明了是要给叶焚川难堪!贵妃那一句“佳人”,既轻蔑又嘲弄,与当众给叶焚川一耳光又有何异! 我表面上面色不改,心底却是一片哀嚎。 你们倒是爽了,给我留条活路行不行?! 叶焚川迎着皇帝的目光起身,面上竟连半点被人当众羞辱的愤恨都不见,毕恭毕敬地行礼:“陛下所言即是。” 他跪下来,头深深地埋下去,发丝如瀑,掩去眸中所有情绪:“臣定当…” “好生服侍公主殿下。” “好生服侍”几个字,轻飘飘地从他嘴里说出来,听在我耳中却好似千百斤重。我一个激灵,感觉他对我的恨意又多加了一层。 一时间,大殿上无人说话,却偶尔传来几声嘲弄的轻笑和低语。 叶焚川跪在地上没有动,依旧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直到皇帝抚掌大笑,免了他的礼,方才起身回到我身边。 我僵着身子坐在座位上,连视线都不敢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紧接着,乐声再次奏响,又一批舞女被换了上来,开始跳舞助兴。 我一边食不知味地夹着菜,一边没精打采地看着眼前的舞女们,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叶焚川不把今天事情迁怒在我身上。 我正在走神,却猛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那些舞女开始转圈,裙裾翻飞之间,我的眼神却陡然捕捉到寒芒一点。与此同时,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开始尖叫,哔哔哔的警报声几乎让我耳鸣。 一个舞女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短剑,疾步朝我的方向袭来。 而她袭击的方向,正是我身旁的叶焚川! 她的速度太快,就连一旁的侍卫都没能反应过来。眼看着那柄短剑直取叶焚川的项上人头,他很快就要性命不保,我脑海中的系统叫得愈发着急:“宿主请立刻保护主要人物不受伤害!主要人物死亡,您的存在也会被抹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一把推开了叶焚川,手指一把抓住了那柄短剑的剑刃。 一时间,大殿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衣袖被鲜血浸得通红。 10、妒火中烧 尖利的剑刃割开掌心层层皮肉,鲜血顺着我的掌心蜿蜒流至腕口,几乎将衣袖浸透。 求生的巨大本能压过了一切的恐惧,在那柄短剑即将刺向叶焚川脖颈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用手挡下了这一击。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嗔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就连皇帝都愣住了,还是他身旁的李公公率先回过神来,大喊:“来人呐!护驾!有人行刺!” 候在殿外的侍卫们如梦初醒,冲进殿来,将那名行刺的舞女按下。 一片混乱之中,我颤抖着将那柄短剑扔开,一旁的婢女忙用手帕为我按住手上那血流不止的伤口,转头叫人去请太医来。 我额角冷汗直冒,方才因为恐惧和肾上腺素增加而未曾察觉到的疼痛感在这一瞬间迸发出来,痛得我眼冒金星。我从小就怕痛,平日里就连脚撞到桌子都要叫唤半天,如今却硬生生忍了下来。 太医很快来了,拿出药膏和纱布替我包扎伤口。沉澜挨在我身旁,一言不发,眼睛从我手上狰狞的伤口移到我的脸上,眸色晦暗不明。 他现在不知怎么的,心情…差到了要杀人的地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公主殿下,平日里和她那追求长生不死的爹一样,是最怕死的。而现在… 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伤口并不算太深,太医很快就为我包扎好了伤口,拎着药箱退开。我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神色愕然,像是还未从刚刚的变故中醒过神来的叶焚川,道:“你没事吧?” 叶焚川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只是摇一摇头,低声道:“没事。” 坐在高位的皇帝脸色铁青,扣了扣桌子,嘈杂的大殿便瞬间安静下来。几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年轻妃子脚步发软,被搀了出去。那个行刺的舞女被捆得五花大绑,跪在大殿中央。 皇帝垂眸看着她,神色不怒自威,冷冷道:“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刺伤公主。从实招来,朕可以留你一具全尸。若是不说,朕就将你扔去慎刑司,让他们来好好审一审。” 那女子跪在大殿中央,抬起头来,一张漂亮的脸上毫无惧色,尽是视死如归之意和怒气。她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冷笑道:“我若是怕死,那就不会来做刺客了!我本就无父无母,要杀要剐随便!” “你为何要刺伤公主?” “我没想伤她!”那女子猛地抬起头,恨恨看向我和叶焚川的方向。“我本就是郦国人,父母被郦国国君所杀,又将我流放至蛮荒之地。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逃到了燕国,却不曾想,竟在这里还能遇见我的仇人!我就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要怪就怪这个蠢货公主自己凑上来,坏了我的好事!” 我:…… 你骂我干啥,我也是迫不得已好吗。 那舞女字字泣血,满心满眼都是对叶焚川滔天的恨意。她双目赤红,恨恨道:“今日是我失手,你也别得意得太早!我早晚有一天,会在地狱见到你!” 说完,她张开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破口中藏着的药丸,随后便头一歪,七窍流血而亡。 我呆愣在座椅上,怎么也不敢相信,方才还活生生的一条命,就这么在我眼前消逝了。 侍卫上前来,将那女子的尸首拖了下去。这么一闹,这宴会自然也就只能草草结束。皇帝被那女子气得不轻,但我知道,他生气并非是因为我受伤,而是因为居然有人敢于蔑视他的权威,在他面前行刺。 虽然他并不在乎我的死活,但是既然我还活着,那么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给我赏了一堆金银财宝算是安抚人心,又派了御前侍卫护送,务必要将我安然无恙送回公主府。 回公主府的路上,马车内的氛围沉闷异常。 我是因为刚受了惊吓,又受了伤,头晕目眩,只想赶紧滚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沉澜本就不爱说话,此事按理来说和他并不相干,他却脸色铁青,好像刚刚死的那个舞女欠了他几万两银子没还,就差把“我很不爽”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而叶焚川也是一路无话。他按理说不太可能被这种场面吓到,却一直神色晦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车吱悠悠停在公主府门前。 婢女将我搀扶下车,我转头,示意叶焚川回他院里歇息。叶焚川这一次没说什么俏皮话,只低声道:“殿下好生休息。”便转身离去。 他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便也没多说什么,转头正要让婢女将我扶回房,没受伤的手腕却被沉澜一把扣住。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色冷得像春日里化不掉的雪。 他又生气什么? 他转头,对我的婢女淡淡道:“下去。公主今日,歇在我房里。” 服侍我的婢女一愣:“驸、驸马,公主今日受了伤…” “我说下去。”他冷冷道,扣住我手腕的力道不减,“听不懂吗?” 婢女转头看向我,我摇摇头,低声道:“下去吧。” 她表情有些担忧,却还是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沉澜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我往他的院子走。一路上,我和他谁都没开口。我能感觉到他心情不佳,便也不想去触他的霉头。 待进了屋,他关上房门,转头,那道凉薄的视线直勾勾落在我身上,像是要将我贯穿。 “你想做什么?”他冷冷道。 我皱眉,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你说让我今晚歇在你房里吗?” “我不是问这个。”他说道,紧咬牙关。“你今天为什么要替他挡刀?” “那刺客自己都说了,她的目标是叶焚川。”我没好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嗤笑一声,朝我的方向踏出一步,眸子中满是怒意:“公主殿下什么时候这么舍己为人了?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他朝着我步步紧逼,直到和我咫尺相隔。这么近的距离,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压抑着的呼吸,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宁静,也能看清楚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黑云压城城欲摧般的怒意。 // 连沉澜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动怒。今日她受伤,他难道不该感到快活才是吗?毕竟他早就恨不得她去死。 然而,现在他胸口像是燃了一团无论如何也扑灭不了的火,从他的心脏位置一路摧枯拉朽地蔓延、跳动着,直到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简直就像是在…妒火中烧。 11、碍眼至极(h吃奶,指奸) 沉澜对着我步步紧逼,直到我脊背撞上冰冷而坚硬的墙壁。 他凑近我,温热的鼻息和我的几乎交融在一起。我直直望进他墨黑色的眼中,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咬了咬嘴唇,心虚地别过眼,生怕他下一秒就看出来我并非原装公主,而是穿越过来的“冒牌货”。 下一刻,沉澜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穷凶极恶地亲了下来。 因为他体内蛊虫的缘故,穿越过来这么久,我们做过不少回,但他从来没有亲过我。即便是在床上,因为蛊虫而情迷意乱,他和我之间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 而这一次,明明不是蛊虫作怪,他却第一次吻了我。 他一只手扣着我没有受伤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舌尖灵活地撬开贝齿,和我舌头交织在一起。我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又挣脱不开,只能被迫地和他唇舌相交。 直到将我吻得几乎缺氧,他才堪堪后退一点,和我分开,却并没有完全松开我。 微弱的烛光跳动着,映得他脸上总是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柔和几分。 一时间,我和他谁都没有开口,一室寂静之中,我只能听见我胸腔里愈发躁动的心跳声。 紧接着,我眼前一花,不知何时整个人已被他压在床榻之上。他俯身吻了下来,这一次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我迷迷糊糊地被他亲着,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扯开。他的手探入衣裙下摆,指尖绕着乳头暧昧地打着圈,直到乳尖被他揉得挺硬起来。 我爽得涨红了脸,哼哼唧唧地把乳肉往他掌心送。他轻笑一声,却坏心眼地移开了手指,转而探向我的小腹以下的位置。我有些不满,刚想抗议,他却在下一秒将我乳尖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即便是再对他心有忌惮,我和他已经做过不下五回,彼此的身体早就契合得不行。在这种时候,被情欲掌控的迟钝大脑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想从他身上汲取更多。 刚刚他亲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腿软了,如今他再一揉上那处,我便再也忍不住,花穴哆哆嗦嗦地沁出一大股蜜液,几乎沾湿他的掌心。 他一边吃着奶一边揉着我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中指和无名指探入穴内,一边扩张着紧致的肉壁,一边耐心地寻找着我的敏感点。 也不知道是触及到了哪里,一层酥麻的电流顺着我的尾椎骨一路攀升至大脑。我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挺着腰将奶子往他嘴里送。他吃得更欢,手指也借着蜜液的润滑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还没等他再多加一根手指,我便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哆嗦着潮喷在他的手上。 他从我的穴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戏谑地看向我:“公主殿下真是…精力旺盛。” 我涨红了脸,想把他踢开,却发现自己腿软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软绵绵一脚踹在他小腹处:“闭嘴!” 我话音刚落,却见他一把握住我的脚踝,早已硬挺的阴茎在我足心蹭了蹭。我顿时一阵脸热,拼命想要把脚收回来:“你、你做什么?” 下一刻,沉澜拉住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扯至身下。我的腿分开挂在他腰上,腿间景色一览无余。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抵在我穴口,缓缓磨蹭着嫩红的阴蒂。小穴激动地又喷出一大股蜜液,黏黏糊糊地在他的那根鸡巴上牵扯出暧昧银丝,可他却并不着急进去,一次比一次更重地磨着阴蒂,当真是磨人。 我紧咬牙关,怒气冲冲地抬头瞪着他:“你、你到底、嗯、做不做?不做的话,本宫就去找别人…” 话还没说完,他猛一挺腰,整根没入我早已湿透的小穴。 我被他操得几乎失了神,双眼克制不住地上翻,又在下一秒被他如暴风骤雨的操弄给操得清醒过来:“等、等一下!慢一点…嗯啊啊啊!” 他一下比一下操得更重,粗大的龟头几乎每一下都顶在宫口上。被灭顶的快感淹没的同时,我也生出一种即将被贯穿的错觉,哭叫着恳求他慢一点。 他红着眼,半点也不在乎我的恳求,只一昧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将我钉死在这床板之上,俯下身在我脖颈上留下暧昧的咬痕。 他就这么不知疲惫、一遍又一遍地占有着我,直到深夜… // 微弱跳动的烛火下,沉澜垂眸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着的陈郁,神色莫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她在梦里也睡得不甚安稳,总是皱着眉头。 他还记得他和陈郁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落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饰的狂热眼神,也记得新婚之夜,当自己被她灌下蛊虫时,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恨透了陈郁。恨她毁掉自己本该一帆风顺的前途,恨她给自己灌下蛊虫控制自己,更恨她贪婪成性,不知廉耻。 “要是她去死就好了。” 这个念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一句咒语。 直到亲眼看见对方被剑刃刺穿手掌,血流如注,然而印象中不过只是受一点小伤就大吵大闹,非要让自己去安慰她的公主殿下,却在受伤之后,连看都没有看过他一眼,而是转头看向那个她保护着的人,问道:“你没事吧?” 她声音温柔,就好像以前凑在他身边时,和他说话一样。 简直…碍眼至极。 12、赐婚(微h舔穴) 两个月后。 天气逐渐转凉,府里头的落叶也渐渐多了起来,厚厚的一层铺在地上。 这两个月来,系统一次也没找过我,像是完全沉睡了一般。按照之前给我的资料来看,明年就是叶焚川和沉澜联手夺权的时候。然而现在,叶焚川和沉澜几乎完全没有交集,甚至连话都很少说几句,为此,我不禁有些困惑,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一日,李娇娇又来府里寻我。还没等我走到门口,便听见大厅里传来李娇娇的吵闹声。 “我要吃桂花糖栗粉糕和牛乳菱粉香糕!还有,去把你家公主殿下找来!气死我了!” 我掀开帘子进去,见李娇娇正坐在桌旁,面前摆着一大堆点心。候在她身旁的婢女一脸无奈,转头见我进来,忙不迭地让开。 “你又怎么了?”我问道,转头示意那婢女离开,“吃这么多,不怕胖了?” 李娇娇把手里的盘子往桌上一放,泪眼汪汪地扑过来:“怎么办——郁郁——我不要嫁给他!” 我一愣:“嫁给谁?” 她哭兮兮地一撇嘴,抽噎着:“你说还能是谁!自然是周暮那王八羔子!” 我一愣,只一瞬,便瞬间明白过来是谁。 因为宫里自始至终都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太后怕我孤单,从小便让那些皇亲贵族的孩子们入宫来陪着我读书念字,全当是给我找几个玩伴。那时候,我和李娇娇总是形影不离,整日上房揭瓦,吵得给我们教书的师父脑仁都在疼。 与我们不同,周暮虽出生将门,性格却软得要命,总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又不喜欢和我们一块疯玩,整日都在读书。师父总是夸他悟性好,生得又好看,随了他母亲,一张小脸可谓是我见犹怜。 李娇娇性格泼辣,自然是见不得他这副柔弱模样,总是变着法地欺负他,一来二去,两个人竟成了冤家,一见面就恨不得打上一架。 待到长大了些,西北战事频发,周暮便随他父兄一块离开了京城,前往西北督战。 如今,十年过去,西北逐渐安定,周将军自然也就带着两个儿子班师回朝。我和李娇娇都快把这人给忘了,以为他早就死在西北沙场之上,却不曾想,他不仅活了下来,还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他跟随父兄回京面圣,皇帝自然是龙颜大悦,便问他要什么赏赐。 与他哥哥不同,他既没要爵位,也没要金银财宝。 他只要了一样东西。 “你得帮我,小郁!”李娇娇哭得地动山摇,鼻涕眼泪一股脑全抹在了我身上,“我不要嫁给他!谁知道他动的什么歪心思,居然要皇上赐婚给我和他!我才不喜欢他!他长得比我还漂亮得多,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我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坐下来,温和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李娇娇,你觉得你和我有几个脑袋,敢抗旨的?” 李娇娇一愣,还是一抽一抽地哭:“你、你不是公主吗?你去跟陛下说说情…” “他赐婚之前,我去说一说,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他既然圣旨已下,就是我真去替你说情,那也是半点机会都不可能。”我揉了揉太阳穴,近乎怜悯地看着她,“行了,你也别自怨自艾了, 赶紧多吃点吧,说不定他看见你胖成猪,就想跟你和离了呢?” 话音刚落,李娇娇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哀嚎,险些没把房顶掀翻。 // 待到吃了一大堆点心,又吃了小厨房做的一桌午饭,李娇娇的眼泪总算是收住了,只是鼻尖和眼睛还是红红的。 她不想回家听她爹娘絮絮叨叨,便又央着我下午陪她去逛逛街,看看珍奇阁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奇玩意儿卖。 我陪着她逛完了珍奇阁、胭脂铺、绸缎庄,又陪着买了一大堆东西,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脚步,又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往醉花楼跑。 我跟在她身后,木着一张脸,感觉自己的脚都几乎失去了知觉。这几日我不是去沉澜房里就是去苏槿房里,被折腾得眼下都起了一圈青黑,连半点踏入醉花楼的心思都不曾有。 我猛得摇了摇头,涨红了脸将脑海里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赶出去,转头看向李娇娇:“父皇刚给你赐了婚,你就去醉花楼?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怕什么?”李娇娇冷哼一声,“周暮那个废物也能管得了我?我成婚后也照去不误!” “是是是。”我满口应下,跟着她踏入醉花楼。刚一进去,里头那老鸨便迫不及待迎了上来:“公主殿下!李小姐!好久没见着二位了,今儿是来听曲儿,还是…?” 我还没开口,李娇娇便手一挥,道:“去,把柳公子叫来!再找几个新进来的、漂亮的陪酒!本小姐今日不醉不归!” 那老鸨连声应下,便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柳公子是这醉花楼的头牌,弹得一手好琴,平日里并不轻易接客,但我和李娇娇除外。他见我们来,自然是喜不自胜,一边和李娇娇打情骂俏,一边埋怨她怎么好久不来,又吩咐身边仆人去拿新酿好的桃花醉来,今日要和李娇娇一醉方休。 我身边围了两个小倌,凑在我身边甜言蜜语地说着话,又掀着酒杯往我唇边送。这桃花醉又甜又香,半点也闻不出酒味,我和李娇娇一边说笑,一边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不少… 待到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喝了太多时,李娇娇已经一头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我强撑着抬起头,刚想开口让我身旁的婢女将人送回去,却听见门被一把推开。 我转头看去,只见来人一身黑色劲装,墨黑色的长发高高竖起,脸长得和苏槿是不相上下的美,只是面色却冷如冰霜。他走进来,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李娇娇,长臂一揽便轻松将人抱起,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等、等等…”我醉醺醺地想要叫住他,却见他脚步一顿,转头朝我行了一礼,“臣见过公主殿下。如有冒犯,还请殿下莫要怪罪。臣不过是来…”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李娇娇,声音里颇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带臣的妻子回家。” 说罢,他转身离去,半点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晕头转向地起身,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眼前一黑,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 我勉勉强强感觉到,有人将我带回了公主府,把我放在床上。 我刚喝完酒,只觉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喊:“水…”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有什么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覆盖在我的嘴唇上,为我送上了水。 我忍不住用舌头去探索着那个温暖的东西的内部,想要汲取更多水。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没有更多的水,只有什么东西开始纠缠着我的舌头,难舍难分。 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便陷入更深的梦境中。 梦境之中,我正在被叶焚川派出的追兵追杀。我吓得慌不择路,好不容易逃入一个洞窟,却在下一秒看清楚面前站的人时吓得尖叫出声:“叶焚川…” 我不知道的是,在现实中,叶焚川也同样听见了我的这一声呼唤。 在梦境中,不知怎么的,我感到我的的衣服被层层剥开,就连内衫也被人脱下。我的腿被人打开,有什么温热而湿润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我的阴蒂,紧接着,整个包裹住了那里… 13、南巡(h失禁) 梦境中被追杀的感觉很奇妙。 我越是往前跑,便越觉得腿仿佛被藤蔓缠住一般,连跑都跑不起来,出口也仿佛距离我有千里之遥。眼看着叶焚川的剑下一秒就要刺入我的心脏,我在梦中尖叫一声,大汗淋漓地醒过来。 乍一醒过来,我还有些迷迷糊糊,却在下一刻发现了异样。身上本该好好穿着的衣服此时此刻如一堆破布一般扔在一旁,就连内裤都被人扯至腿弯要掉不掉地挂着。小穴处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已经趁我还在睡梦中时潮吹过一回,此时正被人用舌头挑逗着红肿的阴蒂。 察觉到我醒过来的迹象,对方从我腿间抬起头,露出一张俊美无铸的脸,昏暗烛光跳动之下,竟显露出一丝邪气。 我:… 谁懂梦里被追杀醒过来发现这张脸在舔我逼的救赎感。 我被吓得浑身一颤,想要开口让对方停下来,却在下一秒被深入穴内挑拨的舌头弄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的是变了调的呻吟。 叶焚川松开我,揽住我的腰将我抱起。我眼前一花,人已经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穴口抵着他硕大狰狞的巨物。叶焚川头埋在我颈窝舔舐啃咬,扶着我腰的手则慢慢往下沉,布满青筋的鸡巴一寸一寸没入穴口,直抵花心。 我酒劲还没缓过气,挣脱不开,叫也叫不出声,只能抓着人肩膀断断续续地哼唧。 一开始,叶焚川像是怕弄伤我似的,只是浅浅动一动腰,殊不知那巨物撑得我本就难受,只是这么浅浅动作反倒是像隔靴搔痒一般,叫我更加难耐。我抓紧了叶焚川的肩膀,忍不住地自己动着腰,将他的鸡巴往更深处吞。 叶焚川被我夹得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深深陷入我丰腴臀肉之中。他忍得辛苦,就连插在我体内的那根巨物也一下一下跳动着变得更大,撑得我几乎有些窒息。 我哼哼唧唧得夹着他的鸡巴磨蹭,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一把将我抱起抵在墙壁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一把掐住我腰间软肉,又凶又狠地一下一下往里面撞。 我的脊背靠在坚硬的墙壁上,肉逼被他操得发肿发烫,只能被迫挂在他腰际,跟随他顶弄的节奏不断晃动着。 他的鸡巴每一下都操到小逼的最深处,肉刃将穴口软肉撑到几乎透明的程度。灭顶的快感在一瞬间将我淹没,我哭叫着,手指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肩膀,可他却半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操得更深。 我被他操得一阵头皮发麻,紧接着,小腹涌现一股酸胀之意,潮喷的同时,一股尿液也随之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我居然…尿了出来… // 我醒过来时,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叶焚川躺在我身边,还在熟睡。他手揽着我的腰,鼻尖抵在我的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巨型抱枕。 昨晚我又哭又叫着尿在他身上的场景还留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脸一红,忙不迭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却在下一刻收紧手臂,将我抱得更紧,声音喑哑:“殿下…”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殿下,您醒了吗?” 背后的叶焚川发出一阵不满的闷哼,最终还是松开我,让我起身。 我披上外衣走出门,见我的侍女恭敬侯在门外,身后站着位笑眯眯的公公。 见我出来,他行了一礼,道:“公主殿下,陛下请您午后入宫一趟,商讨…南巡事宜。” 在这一瞬间,沉寂许久的系统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发出欢快的哔声:“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新任务开启!” 我心中一凛。 这一次南巡,可以说是一切剧情的转折点。 因为在这一次的南巡途中,是沉澜和叶焚川联手的正式开始。沉澜会找到蛊虫的解药,摆脱我的掌控,而叶焚川… 则会找到能够帮助他逼宫夺权的东西。 而我的任务,就是确保他们的行动,万无一失。 14、爬床 我侯在养心殿外,百无聊赖地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我已经在这外头等了快半个时辰,里面却丝毫没有要叫我进去的意思,隐约还能听见砸东西的声音,伴随着皇帝的怒吼。 我没开口,专心听着里头动静。一旁的小太监凑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殿下一会儿进去,说话可千万小心,别惹得陛下又动怒,到时候往您身上撒气。” 我点头:“多谢公公提醒,只不过,父皇他今日是为何如此大发雷霆?” 那小太监唉声叹气:“还不是为了南巡之事?陛下不知为何,说这一次南巡又要去一次九冥!也不知是去干什么,几个王爷将军全都在里头劝呢…要我说呀,殿下歇会儿进去,可千万别提这事…”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怒吼:“滚!都给朕滚!” 半晌,几个大臣和裕亲王从养心殿里走出,脸色都不算好看,也不知是刚刚在里头和皇帝说了什么。 “五皇叔。”我朝着裕亲王喊了一声,对方点头,我便掀开帘子进去了。 刚一进去,便看见一地的玻璃和碎瓷片,显然是刚刚他发脾气弄出来的。我小心绕过地上那些碎片,找了块还干净的地跪下行礼:“儿臣叩见父皇。” “免礼。”皇帝摆一摆手,呼吸还有些粗重,显然是刚刚被气得不轻,“此次南巡,你府里可已准备妥当?” “已准备妥当。”我回答,“随时都可以出发。” 皇帝赞许地点点头,低头看着我,眸色深不可测。他突然开口:“你觉得,朕这个皇帝做得怎么样?” 我心头一跳,内心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吧,一上来就送命题? 我一边抬头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斟酌着开口:“…父皇是真龙天子,治国如烹小鲜,既严整朝纲,又体恤万民。古之贤君,也不过如此。” 拍马屁的话一出口,我眼瞧着他冷凝的面色稍缓,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悬着的心还没落下,便听见他又悠悠开口:“既然朕是贤君,又一心为民,那你说,朕一心习得仙术长生不老,如此便可治理这天下千万年,黎民百姓会如何想?” 我默了半晌,当即便跪下叩首,大声道:“父皇圣明!父皇习得仙术,若能长生不老,永掌乾坤,那百姓定会欢欣鼓舞、感恩戴德!” 此话一出,皇帝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总算显露出几分笑意,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下去吧。” 我推门出去,见外面站着的李公公紧张兮兮地凑过来,问道:“殿下,陛下心情好点儿了没?” 我点点头:“只是找我进去说些南巡事宜。” “没说别的?” 见我摇头,李公公脸上却莫名显露出一丝欲言又止的意味,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行礼和我告别。 // 半月后。 南巡路途遥远,我便只带了苏槿,叶焚川和沉澜随行。一路上,马车颠簸,我连话都没怎么说,光顾着吐和睡觉去了。 待到了行宫,还没休息多久,便有太监来传话说皇上和贵妃在花园,邀我一同去用晚膳。 用过了晚饭后,贵妃又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方才肯放我走。 待我好不容易回到我的寝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也不知怎的,自从我到了这处行宫后,身子总是觉得乏得很。婢女服侍我梳洗过后,我便在床上躺下来。 只是还没等我完全睡着,房内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人先开我的帘子,钻了进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被子底下探出一张脸来,冲我眉眼弯弯一笑:“殿下…” 见我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苏槿又凑近了点,长臂一展将我揽进怀里,鼻尖贴着我额头,低声道:“殿下这几日舟车劳顿,想必辛苦了。我只是想来看看殿下,殿下别怪罪我。”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轻笑一声,手揽在我后背,亲了亲我的发顶:“不知怎的,这几日,我心里总是隐约觉得不安。只有在殿下身边,才能安心一点。殿下,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我“嗯”了一声,他便缓缓开口。 “我知道,殿下身份尊贵,我能够陪在殿下身边已是三生有幸。只是,苏槿想…若有来生,殿下可否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要殿下答应,苏槿就是死也无悔。”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和我凑得很近,几乎贴上我的鼻尖,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像是在看着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我最终点了点头,他便将我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更用力地将我抱紧在怀里。 我和他都没有注意到,窗外传来的隐约异响。 15、“我腻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句话清晰地透过窗帘的缝隙,传入站在窗外的沉澜耳中。借着那点微弱的月光,他看见床上二人紧紧相拥,仿佛是一对真正举案齐眉的夫妻,容不得其他人的半点介入。 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滚落,洇湿袖口,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掌心的疼,都不及胸口传来的酸痛万分之一。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连他这个驸马爷都未曾得到过,可她却能够如此轻易地对苏槿许下。 凭什么? // 这几日,我没怎么在行宫里见着沉澜,连用膳时,他也不过只是草草吃几口,便离席了。 我找来他身边服侍的婢子,一问才知道,沉澜这几日哪都没去,偏偏爱往一个茶楼跑。 那婢子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显然是怕我为此大发雷霆牵连到她身上。 然而,我却并未发脾气,只是和颜悦色问了是在哪个茶楼,便挥手让她退下了。 她不知道沉澜去茶楼做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自我到了此处,便马不停蹄差人去寻那个曾经将蛊虫卖给我的苗女,又大费周章才让这消息传到沉澜耳中。 按照系统给我的资料,沉澜的蛊虫,正是在这时候解的。然而我们到了这边以来,沉澜却半点也没把心思放在找苗女上,像是已经认了命似的,不打算解自己身上的蛊虫,最终还得靠我亲自动手。 我带着婢子来到那茶楼,一眼便看见人堆里坐着的沉澜,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任谁来了都能一眼认出他来。而他对面坐着的那个,正是之前卖给我蛊虫的苗疆女子。 我找了个隐蔽又离他不算远的角落,勉勉强强能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们说了什么,只听见那苗女问:“你想好,当真要解这蛊?” 我本以为沉澜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却见他默了半晌,道:“…没有别的法子?” “没有。” 他低头盯着自己面前摆着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开口:“…还是算了。” 那苗女笑了笑,起身便要走。 我大惊失色。她好不容易才从寨子里出来一趟,这一下要是走了,那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解蛊?那我还死不死了? 我忙一个闪身从我的位置上起来,一把抓住了那苗女的手腕:“姑娘留步!” 那苗女一脸诧异地转头,看清是我时,展露笑颜:“是你啊。你就是那个…” 我打断她说的话,开口道:“还请姑娘,替他解蛊。” 那苗女看看他,又看看我,摊手道:“你们夫妻自个先商量好,否则我可没法解蛊。” 我转头看向沉澜,却见他也直勾勾盯着我,眸色晦暗不明,却透着一股冷意。 “你怎么在这里?” 我轻咳一声:“只是想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现在你看到了。”他冷冷道,依旧盯着我,眼神如利刃般像是要刺穿我的灵魂,看清我究竟在想什么,“我想找她替我解蛊。” “那为什么你又不解了?” 他沉默下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要让她替我解蛊?” 他的手指一点点扣住我的手腕,骨节硌得我有些疼,指尖按在我的手腕上,呼吸声和我的脉搏频率共振,又轻又缓。 “说啊。”他低声道,低头凑近我,眼神黏在我的脸上,令我像是被蛇信舔过一般动弹不得,“别告诉我是因为你良心发现之类的蹩脚借口。我不信。为什么?” 我静默半晌,最终叹了口气。 “还不明显吗?”我说,“因为我想要放你自由,沉澜。” “这样用蛊虫控制你,逼迫你爱我,终究也不是真的。” “我腻了。” 16、自己动(h舔穴温泉play) “我腻了。” 这句话一出口,沉澜就松开了我的手腕。 他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转头对那苗女道:“替我解蛊吧。” 苗女挑眉,目光扫过我们二人的脸,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朝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和沉澜跟着她来到楼上一个隐蔽的房间。房里陈设和其他房间没什么两样,只是桌子旁放着的几个坛子被黑布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什么。 我和沉澜在桌边坐下。那苗女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坛子,倒出两碗黑乎乎的液体放在桌子上,又在旁边放上一把银匕首,道:“动手吧。” 我一愣,却见沉澜拿起那把匕首,面不改色地往自己掌心划了一道,然后将鲜血滴进自己面前的那个碗里。 我有样学样,也拿过一把银匕首,往自己手心一划,表情瞬间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咬着牙将几滴鲜血滴进碗里。随后,苗女将那两个碗交换,道:“喝吧。” 那碗药的滋味不能说是难以下咽,就像是有人用浸了药汁的抹布在我喉咙里狠狠刮了一圈似的,又腥又苦,喝得我几欲作呕。 见我和沉澜都喝下了药,苗女便将两个瓷碗收了起来,冲着我和沉澜一笑:“好了。二位可以自行离开了。” 沉澜起身,看也没看我一眼,掀开帘子径直出去了。我跟在他后面,刚想出门,却听见身后的苗女叫住了我。 我转头,看见她朝我一笑,神色却带了些莫名的意味:“姑娘不后悔?” 我摇头,她便也不再说什么,朝我施了一礼,便离开了。 // 这几日天气不算好,总是下雨。我日日待在行宫里,却不怎的,总是觉得困乏,整日都提不起精神。 苏槿见我整日恹恹的没精神,便提议说,不如花个几日去温泉行宫玩,也权当是给我解闷。 我这几日在行宫里也被闷得慌,便同意了下来。 只是当我告诉沉澜和叶焚川时,沉澜却开口道:“我这几日身子不适,就不去了。” 他既不去,我也不强求,便只让他在行宫好好休息。 那处温泉行宫离我们所住的行宫并不远,地处一处山脚下,仅两个时辰便能到。 我用过了晚膳,便去更了衣,打算去泡一泡温泉解乏。 那泉水清澈透亮,水汽蒸腾,将整片竹林上方都漫上层层雾气。我赤足用脚尖试探了一下那泉水温度,便将整个身子都缓缓浸了进去,舒服地喟叹出声。 只是还没等我舒服多久,便听见一声轻微的落水声。 我睁开眼,透过氤氲的雾气,看见水下有一道影子正在朝着我快速逼近。我的脚踝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正在把我往水里拽。 我吓得尖叫出声,拼命踢蹬着想要甩开那只手,下一刻却看见苏槿从水里探出头来,一边笑一边抹着脸上的水珠。我气得抬脚就想踹他,他却趁机一把捉了我脚踝,低头吻了上来。 他的舌尖勾着我的舌头纠缠,手则探至我身后,将我身上那层薄薄纱衣的腰带扯开,手指探入纱衣下摆,抚上我的大腿。 我忍不住喘息一声,一下子并拢了大腿,夹着他的手磨蹭。他轻笑一声,手指划过我的阴蒂,惹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的手拨开那层薄薄布料的阻隔,径直朝着花穴探去。 不知何时,我已经坐在岸边,双腿大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羞耻模样。而他半个身子浸在水里,一边俯身舔咬着羞怯露头的深红色花蒂,手指则不断开拓着花穴。 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几乎尖叫出声,克制不住地用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浑身上下都在祈求着他舔得更深… 正当我欲火焚身,就快要攀至欲望巅峰之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后退了一点,抬起头看着我。 我泪眼朦胧地看向他,近乎迫切地朝他伸出手,他却半点也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殿下总是这样…期望着我去做一切呢。” 他歪了歪透,脸上露出一个颇为邪气的笑,殷红舌尖舔过唇边爱液,随即攀着池边上了岸。 我涨红了脸,看着他在我眼前一点点掀开衣袍,露出早已硬挺勃发的肉棒,揽着我的腰将我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布满青筋、滚烫硕大的肉棒上,充满暗示意味地一下一下操着我的手心,让我几乎握不住。 他低头,滚烫的鼻息贴在我耳侧,低声道:“自己坐上来动一动,好不好?” “算我求殿下了?” 17、玩物(h脐橙) 虽然我和苏槿做过不下几十回,但是每次看到他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还是会吓一跳。那玩意儿布满青筋,因为充血而透着红,微微跳动着,看上去狰狞又可怕。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我一抬头,便正对上他一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顿时把要说的话全抛之云外,稀里糊涂地就被哄得傻乎乎就凑了过去。 我勉强直起腰,握住他那根勃发的巨物抵在身下。硕大的龟头堪堪蹭过穴口,花穴就激动地吹出一大股蜜液,浇在肉棒上。我腰身一软,差点栽倒在他身上。他扶住我,扑哧一声笑起来。 我脸一红, 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他却一把握住我的腰,将我狠狠往下按。巨大的肉刃撑开层层穴肉,直抵花心,龟头磨在宫口令我又痛又爽,被贯穿的恐惧和爽感让我几乎无暇顾及其他,只能又哭又叫地骑在他鸡巴上高潮。 他一口咬在我的脖颈处,湿热的吻绵密地落在锁骨上,在胸前留下暧昧痕迹。 即便是我已经被他操得高潮了三四回,他也依旧没有停下来。到最后,我甚至在温泉里被他操晕了过去,还是他抱着我走回寝殿的… // 我来温泉行宫住了半个月,身子却还是不见好,也不知是不是纵欲过度,还是觉得困乏。 这几日,苏槿陪着我在城里逛了逛,平日里也不过就是去茶馆坐坐。我去得多了,自然也听茶楼客人闲谈了不少,说这几日城里不太平,有几户人家被劫匪破门而入搜刮了个干净,人倒是没事,就是丢了钱财。 我听了倒没往心里去,因为我打从心里觉得,没人敢这么大胆,去抢行宫里的东西。 但是他们真就这么大胆。 我那日宿在叶焚川殿内。 深夜,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空。一个婢女连滚带爬地冲入殿内,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不明所以地刚想要斥责,她却见她哆哆嗦嗦指向殿外。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那殿外赫然躺着几具侍卫的尸体。 我头皮一下子炸开,来不及细想,连鞋都没穿,转头就想拽着叶焚川跑。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却发现,不知何时那窗户已然大开。一人身着夜行衣,手中一把锋利的短刀正抵在叶焚川咽喉处。 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一下就刺穿叶焚川的脖颈。 那人蒙着面罩,声音闷闷的:“留下值钱的,滚出去。” 我没犹豫,一把摘下身上那些值钱的首饰,尽数仍在他脚边,声音发颤:“这、这些东西,你都拿走!放开他!” 那人一顿,默了半晌,冷笑一声开口:“你以为我蠢?我如果放开他,你迟早都会派侍卫追上来!” “那你想怎样?” 那劫匪又将手里的匕首威胁似的往他脖颈上送了送,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 “不如这样,你来选怎么样?”他道,指了指叶焚川,又指了指门外,“到底是他来做这个人质…还是你那个小情郎。” 我一愣,一股恶寒瞬间涌上心头。他知道我的身份,竟然还敢… 见我没开口,他再次轻飘飘开口:“你还是快点选为好。” “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你那个小情郎还活着。” 与此同时,尖锐的警报声在我耳畔炸响。 “重要人物面临死亡!重要人物面临死亡!” 我一咬牙,不再犹豫,转身朝着苏槿的方向奔去。 // 叶焚川看着她急匆匆跑出殿外的身影,神色晦暗莫明。 身后的人放下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扯下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沉澜没有看他,而是同样看向殿外,眸色漆黑,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说了,”他声音轻飘飘的,“你和我一样,于她而言,都不过只是玩物罢了。” “她这种人,哪有什么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