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强制换妻后,我嫁给了大佬》 1纪念日 结婚二周年纪念日,许荧在江景顶层餐厅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 她对着手机屏幕最后理了理微卷发尾端,烟紫色长裙的领口衬得锁骨线条柔和,桌布上撒着的玫瑰花瓣是她下午特意挑的,连商炀最爱的黑松露意面都还冒着微热的香气。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商炀”两个字让她眼尾弯了弯,接起时声音还带着笑意:“到楼下了?” 那边沉默了两秒,传来的声音却比预期的冷硬,还裹着一丝滞涩:“荧荧,今晚……我走不开。” 许荧脸上的笑僵了僵:“工作?不是说好了今晚推掉所有事吗?今天是……” “我知道是纪念日。”商炀的声音打断她,背景里隐约有键盘敲击声,“临时出了个项目漏洞,我这边必须盯着,走不开。” 他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却更显欲言又止,“抱歉,等我忙完,一定给你补上。” 许荧没再说话,只“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烛光映在她眼底,把那点委屈晃得格外清晰。 她端起香槟杯,仰头喝了大半,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胸口的闷。 明明早上出门时,他还捏着她的脸说“晚上有惊喜”,怎么到了这会儿,就只剩“走不开”三个字。 酒瓶空了大半时,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 许荧醉眼朦胧地抬眼,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宽肩窄腰的轮廓像极了商炀,连俊美绝伦的五官都有几分相似。 眉骨高挺,眉峰锐利如刀削,落下的阴影让深邃的眼窝更显立体。 但那久居上位者沉淀出的强大威严气场,和商炀略有出入。 她晃了晃脑袋,撑着桌子站起来,脚步虚浮地扑过去,伸手就抱住了对方的大腿,脸颊贴着冰凉的西裤布料,声音带着酒后的软糯:“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来不了了。”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垂眸看着缠在自己腿上的女人。 许荧的长发蹭过他的裤缝,呼吸间带着香槟的甜香,眼尾泛红,显然是喝多了。 商劭喉结动了动,想开口,却又被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许荧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然为什么连纪念日都不陪我……我等了你好久。” 商劭的指尖蜷了蜷。 两小时前,商炀在他办公室里,提出那个荒唐的要求时,他还觉得难以置信。 “哥,我知道这不对,但我喜欢苏晚好多年了,她现在是你妻子……”商炀的声音偏执,“许荧很好,可我对她只有责任。你帮我一次,我们换过来,以后我一定补偿你。” 他当时只觉得荒谬,直接拒绝了。 可走出办公室时,却鬼使神差地想起商炀提过,今晚要陪许荧过纪念日,地点就在这家餐厅。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驱车过来,本想看看许荧是否已经离开,却没想到撞见她喝得酩酊大醉,还把自己认成了商炀。 “商炀,你说话啊。”许荧见他不回应,又往他腿上蹭了蹭,手指还下意识地攥着他的袖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2醉鬼 商劭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没推开她。 他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尽量放轻声音:“别闹,我带你回家。” 许荧却不依,反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皮肤:“不回家,我还没吃完……你陪我吃好不好?” 她的头发丝蹭过他的下颌,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和苏晚身上的冷调香水截然不同,软得像团棉花,让他无从下手。 商劭叹了口气,知道跟醉鬼讲道理没用。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许荧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嘴里还喃喃着:“商炀,你抱我轻点……我有点晕。” 他没说话,抱着她转身往外走。 路过餐桌时,烛光还在燃着,玫瑰花瓣散落在空了的餐盘旁,透着一股无人赴约的落寞。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幻影,司机见他抱着人出来,连忙上前想帮忙,却被商劭抬手拦住:“不用,我自己来。” 他打开后座车门,小心地将许荧放进去,还替她调整了靠枕,让她躺得舒服些。 许荧靠在椅背上,眼睛半睁半闭,看着他的侧脸,忽然伸手碰了碰他的下颌:“商炀,你今天好像……变帅了。” 她的指尖带着酒后的温度,轻轻划过他的皮肤,让商劭的身体又是一僵。 他没接话,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旁。 司机识趣地退到副驾,他却摆了摆手:“你先回去,我来开。” 车子平稳地驶离酒店,车厢里很安静,只有许荧偶尔发出的轻哼。 商劭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她已经睡着了,眉头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开心的梦。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忽然有些复杂。 他认识许荧三年,每次家庭聚会时,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商炀身边,替他夹菜,听他说话,眉眼间全是依赖。 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恩爱夫妻,却没想到商炀心里藏着别人,还提出了那样荒唐的要求。 车子驶入别墅区,停在商炀家的门口。 商劭熄了火,下车绕到后座,小心翼翼地将许荧抱出来。 她似乎被惊动了,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手臂还下意识地搂得更紧。 “到了,我放你下来。”他轻声说,想把她放到玄关的鞋柜上,可许荧却死活不撒手,脑袋还往他怀里蹭了蹭:“不要……你陪我进去。” 商劭无奈,只好抱着她往里走。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亮了摆放整齐的家具。 他刚想把她放到沙发上,许荧却忽然睁开眼睛,眼神虽然依旧朦胧,却直直地看着他:“商炀,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他的心猛地一跳,喉结动了动,刚想开口,许荧却又闭上了眼睛,声音轻得像梦呓:“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好。” 3味道 许荧倚在沙发上,烟紫色丝质长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白皙的肩颈。 她醉得厉害,眼睫低垂,唇上残留的口红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暗红,像被雨水打湿的玫瑰花瓣。 商劭站在她面前半步远的地方,手里握着车钥匙。 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却压不住心头那点莫名的燥热。 他本该送她进门就离开,可此刻,许荧的手指正攥着他的西装下摆,力道不大,却固执得让人无法挣脱。 “别走……”她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带着酒精浸泡后的绵软,“商炀……陪陪我……” 商劭的喉结无声地滑动。 他不是商炀。 他是商炀的大哥,商劭。 “许荧,你该休息了。”他的声音比预想中更低沉。 许荧却笑了。 那笑容很模糊,像隔着一层水雾。 她松开攥着他衣摆的手,转而抚上他的胸膛。 掌心隔着衬衫的布料,温热地贴在他心口的位置。 商劭能感觉到她掌心的纹路,能感觉到她指尖无意识地轻划,像在确认什么。 “你就是商炀……”她喃喃,整个人向前倾倒,额头抵在他肩上,“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商劭的身体僵住了。 他和商炀用同一款古龙水,是母亲多年前选的,带着雪松和琥珀的后调。 这个细节此刻成了最危险的误导。 他该推开她,该保持距离,可她的身体太软,气息太暖,发顶散出的淡香混着酒气,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扶住她的腰。 丝质长裙的布料滑得像水,他能清晰感觉到她腰肢的纤细,感觉到她脊背的曲线在他掌心下微微起伏。 “我去给你倒水。”商劭转身要走。 “别——”她的手从身后探来,准确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指冰凉,掌心却滚烫,两种温度同时烙在他皮肤上。 商劭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他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他腕骨上轻轻摩挲,像在辨认脉搏的节奏。 “商炀……”她的声音闷在靠垫里,“你今晚……能不能不走?” 商劭闭了闭眼。 他该拒绝的,该用最清晰的语言划清界限。 可当他转过身,看见她蜷在沙发上的模样。 肩带完全滑落,露出整片光滑的背脊,脊柱沟在昏光里拉出一道深邃的阴影,腰窝处蓄着更浓的暗色。 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卡在了喉咙深处。 他在沙发边缘坐下,离她一只手的距离。 “许荧,你喝多了。”他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许荧却在这时翻过身来。 她的动作很慢,长裙的领口在动作中敞得更开,他能看见她胸脯上半弧的阴影,看见蕾丝内衣边缘精致的刺绣,看见肌肤在冷蓝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 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却直直望向他。 “我没醉……”她说着,手又伸过来,这次抚上了他的脸。 指尖从他眉骨滑到颧骨,再到下颌,动作轻柔得像在描摹一件易碎的瓷器。 “商炀……你的轮廓……今晚特别清晰……” 4硬了 商劭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更硬了些。 “许荧,看清楚,我是商劭。” 许荧眨了眨眼,长睫在脸颊上投下颤动的阴影。 她看了他很久,久到商劭以为她终于认清了。 可她却笑了,笑容里带着醉意的天真。 “你就是商炀……”她固执地重复,另一只手也抚上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别骗我……我知道是你……”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他的下唇。 商劭能感觉到她指腹的纹路,能感觉到她指尖微凉的温度,能闻到她手上残留的酒香和某种花果调的护手霜气息。 这个距离太危险了。 他能数清她睫毛的根数,能看见她瞳孔里自己模糊的倒影,能闻到她呼吸里更深处散发的气息,一种温暖的、带着微甜奶香的味道,混着红酒的醇厚,形成一种独特的诱惑。 他想后退,可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固定在这个距离。 然后她仰起脸,吻了上来。 这个吻起初很轻,只是唇瓣的相贴。 她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红酒的甜涩和口红的蜡质香气。 商劭僵在那里,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像被钉住。 随后她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下唇。 那个触感温热湿滑,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 商劭的呼吸滞住。 许荧却在这时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探入他口腔。 带着醉意的笨拙和某种执着的热情。 商劭能尝到她舌尖红酒的余味,能尝到她唾液里更隐秘的甜,能感觉到她牙齿轻轻磕碰他的唇瓣。 他的双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该推开她的。 立刻,马上。 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当许荧的手从他脸上滑下,抚过他喉结,滑到他胸膛,隔着衬衫布料轻轻按压时,他的阴茎开始苏醒。 那是一种缓慢而不可抑制的充血过程,他能感觉到血液向下腹汇集,感觉到性器在内裤的束缚下逐渐胀大、变硬。 许荧似乎察觉到了。 她的吻停了下来,脸埋在他颈窝,呼吸喷在他皮肤上,温热而潮湿。 然后她侧过脸,脸颊贴上了他的大腿。 商劭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能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透过西裤的布料传来,温热而柔软。 她的呼吸喷在他腿根,隔着两层布料,他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像有实质的触手,轻轻拂过他最敏感的部位。 更糟的是,她开始无意识地蹭动。 脸颊在他裤裆的位置缓缓磨蹭,动作慵懒而磨人,像猫在标记领地。 “许荧——”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她没听见,或者说不在乎。 她的脸完全埋进他双腿之间,深褐色的长发散落在他大腿上,发丝柔软,带着洗发水的淡香。 她能感觉到他裤裆下逐渐隆起的硬度,能感觉到布料下搏动的脉动。 她的脸颊贴在那隆起上,轻轻蹭了蹭,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嗯……”她的声音闷在他腿间,“商炀……你硬了……” 5勃起 商劭咬紧牙关,额角渗出细汗。 他的阴茎在她脸颊的磨蹭下完全勃起了,粗长坚硬,在内裤和西裤的双重束缚下胀得发痛。 他能感觉到龟头顶端渗出先走液,浸湿了内裤的布料,在西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那片湿意正好贴在她脸颊的位置,她能感觉到布料的湿润,能感觉到那液体微热的温度。 许荧的手也加入了。 一只手仍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滑到他腿间,隔着西裤的布料,轻轻按住了那个隆起的部位。 她的手掌很小,但足够覆盖。 她能感觉到布料下硬热的形状,能感觉到那根性器在她掌心下的脉动。 她的手指轻轻收拢,像在测量尺寸,又像在确认硬度。 “许荧,停下。”商劭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失控。 她抬起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带着醉意的迷茫和某种天真的诱惑。 “为什么?”她问,声音软糯,“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商炀……你以前都让我摸的……” 商劭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知道弟弟和许荧的夫妻生活,不算热烈,但该有的亲密都有。 商炀偶尔会提起,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日常事务。 但他从没想过细节,更没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窥见”。 “我不是商炀。”他再次强调,但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听不清。 许荧却笑了。 她松开他的手腕,双手转而解他的皮带。 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商劭想阻止,可当她的手指勾住皮带扣,轻轻一拉,皮革滑过裤腰的窸窣声响起时,他的身体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皮带被抽开,西裤的纽扣被解开,拉链被拉下。 许荧的动作笨拙但执着,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当西裤和内裤一起被褪到大腿时,他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竖立在昏沉的光线里。 商劭闭了闭眼,又睁开。 他的阴茎在冷蓝色的夜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妖异的形态。 柱身粗长,呈深紫红色,表面盘虬的青筋在微弱光线下像暗流涌动的河网,随着心跳微微搏动。 龟头硕大饱满,完全裸露,颜色比柱身更深,是接近暗红的深紫,马眼处渗出的先走液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湿亮光泽。 整根性器硬得发烫,沉甸甸地向下弯出优雅的弧度,尺寸惊人。 商家的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有相似的基因,他和商炀确实相差无几。 许荧看着它,眼睛微微睁大。 醉意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她盯着那根勃起的性器看了很久,久到商劭以为时间静止了。 然后她伸出手,不是用手掌,而是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龟头的顶端。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他滚烫的龟头时带来一阵战栗。 商劭倒抽一口冷气,大腿肌肉绷紧。 许荧的指尖沾上一点先走液,举到眼前。 透明的液体在她指尖拉出细如蛛丝的银线,在冷蓝光线下泛着微光。 她看了几秒,然后将指尖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6不行 那个动作很慢,很细致。 商劭能看见她粉色的舌尖卷走指尖的液体,能看见她喉结轻轻滑动,能看见她睫毛垂下时在脸颊投下的扇形阴影。 他的阴茎在她注视下剧烈跳动,更多的先走液渗出,顺着柱身缓缓滑落。 “咸的……”许荧喃喃,声音里带着某种天真的好奇,“还有点甜……” 商劭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他的理智在崩塌,欲望在疯长。 他想抓住她的手,想将她推开,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可他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再次伸出手,这次用整个手掌,握住了他勃起的柱身。 她的手很小,无法完全环握他粗硬的性器。 手指纤细柔软,掌心温热,包裹着他滚烫的阴茎,形成一种极致的反差。 她能感觉到他皮肤下搏动的血管,能感觉到先走液在两人皮肤间形成的湿滑。 她开始上下撸动,动作起初生涩,然后逐渐找到节奏。 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商劭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发出声音。 但他的腰腹在紧绷,大腿在颤抖,阴茎在她掌中胀得发痛,渴望更深入的触碰,渴望释放。 许荧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忍耐。 她抬起头看他,眼睛在昏光里亮得惊人。 “商炀……”她喘息着说,“我想要……” 她说着,另一只手开始撩自己的裙摆。 烟紫色丝质长裙被推到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那内裤很薄,几乎是透明的,能看见其下深色饱满的阴阜形状。 许荧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想要褪下。 商劭终于动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哼了一声。 “不行。”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许荧,不行。” “为什么?”她看着他,眼神迷茫而委屈,“你不想我吗?商炀……你最近……都不碰我……” 商劭的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看着她微张的嘴唇和泛红的脸颊。 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在燃烧。 他的阴茎在她掌中跳动,渴望进入她体内,渴望被那湿热紧致包裹,渴望释放。 但他不能。 他是商劭,是商炀的大哥。 她是他的弟妹,是弟弟的妻子。 这条线一旦越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许荧却误解了他的沉默。 她以为他在犹豫,在克制。 她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转而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吻他。 这个吻比刚才更热烈,更深入。 她的嘴唇完全贴合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与他纠缠。 商劭僵了一瞬,然后本能地回应。 他的舌头卷住她的,吮吸她的唇瓣,品尝她口腔里红酒的余味和她本身的气息。 这个吻很深,很湿,很热,像要将两人融化在一起。 吻到呼吸困难时,许荧松开他。 她的眼睛更湿了,嘴唇红肿,胸口剧烈起伏。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腿间。 7商劭的指尖沿着小阴唇的褶皱滑动,感受那湿 商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按在了她阴阜上。 他能感觉到那里的饱满,感觉到温热和湿润。 内裤已经湿透了,深色的水渍在黑色蕾丝上晕开一片,触感清晰得像直接触碰肌肤。 他的指尖颤抖着,勾住内裤边缘,向下拉。 许荧配合地抬起臀,让内裤顺利褪下。 当最后一点布料离开她的身体时,她的花户完全暴露在冷蓝色的夜光下。 商劭的呼吸停了。 许荧的阴阜饱满隆起,他拨开那片花唇,露出完全裸露的阴户。 两片大阴唇饱满肥厚,是浅淡的珊瑚粉色,像初绽的芍药花瓣,表面光滑细腻,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小阴唇从大阴唇的缝隙中探出头,颜色是更深的玫红,薄如蝉翼,边缘有精细的褶皱,此刻微微张开,露出其间湿润的暗色缝隙。 整个阴户都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像晨露中的花苞,爱液从深处的缝隙渗出,沿着褶皱缓缓流淌,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商劭的拇指按上阴蒂。 那里已经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相思豆,在湿漉漉的褶皱间凸起,随着他的触碰微微颤抖。 他指腹轻轻揉搓,许荧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咙溢出。 “啊……商炀……”她喘息着,腿本能地分开更多,“继续……” 商劭的指尖沿着小阴唇的褶皱滑动,感受那湿滑温热的触感。 他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按向穴口。 那里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最温顺的唇,轻易就吞没了他的指尖。 内壁湿热紧致,层层迭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吸吮般绞紧他的手指。 爱液多得惊人,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 指尖完全湿透,沾满她黏滑的爱液。 他将手指举到眼前,看着那透明液体缓缓滴落,在冷蓝光线下像融化的水晶。 他送到鼻尖。 那股甜腥味浓烈而独特,混着她身体独有的暖香,像熟透的蜜桃混着奶香,直冲他的鼻腔。 许荧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带着醉意的诱惑。 她伸手,握住他仍然勃起的阴茎,引导着,让龟头抵住她湿滑的穴口。 “进来……”她喘息着说,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渴望,“商炀……进来……” 龟头挤开湿滑的入口,陷入一小截。 紧致、湿热、层层迭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像有生命般吸吮着他。 商劭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汗。 他握住她的胯骨,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肌肤,能感觉到她骨盆的形状,能感觉到她肌肤下温热的血流。 而后他腰腹用力,不是向前推进,而是向后退。 他将龟头从她体内抽出。 许荧发出不满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商炀……” “不行。”商劭的声音沙哑但坚定。 他重新调整姿势,让她侧躺,背对着他。 然后他从背后抱住她,勃起的阴茎从她腿间穿过,龟头抵住她湿滑的阴户,但没有插入,只是贴着她的小穴摩擦。 “这样就好。”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压抑着欲望,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挤出来的,“这样就好,许荧。” 8腿交 许荧似乎接受了这个折中的方案。 她向后靠进他怀里,臀贴着他的小腹,腿微微分开,让他的阴茎能更顺畅地在她腿间摩擦。 商劭开始动腰,让粗硬的性器在她湿滑的小穴外来回磨蹭。 龟头擦过阴蒂,擦过小阴唇的褶皱,擦过穴口湿润的边缘。 商劭的阴茎从许荧腿间穿过时,能清晰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 她的腿内侧光滑如缎,在冷蓝色的夜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他粗硬性器的深紫红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他调整姿势,让龟头准确抵住她湿滑的穴口,但没有插入,只是贴在那里,感受她身体最私密处的温度和湿度。 许荧向后靠进他怀里,臀贴着他的小腹。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嵌进他身体的弧度里,他能感觉到她脊背的每一节椎骨,感觉到她肩胛骨在薄薄皮肤下微微凸起的形状。 她的长发散落在他胸前,发丝柔软,带着洗发水的淡香和红酒的余韵,像海藻缠绕着礁石。 “商炀……”她喃喃,声音里带着醉意的绵软,“你今晚……好温柔……” 商劭没有回答。 他咬紧牙关,腰腹开始缓慢地前后移动。 粗硬的阴茎在她腿间滑动,龟头擦过她湿滑的阴户,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他能感觉到她小穴的温度,比体温更高,湿热得像温泉的泉眼,爱液不断渗出,将他的阴茎完全浸湿。 许荧的呼吸变重了。 她的手向后伸,抓住他性感结实的后腰,将他更紧地按向自己。 她的指甲隔着西裤的布料陷进他臀肌,力道不大,却带着某种执着的渴望。 商劭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能感觉到她掌心的纹路,能感觉到她将他拉向她的那股力量。 他加快了速度。 阴茎在她腿间快速摩擦,龟头反复擦过她最敏感的花蒂和穴口。 那个部位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相思豆,在湿漉漉的褶皱间凸起,随着他龟头的每一次擦过而剧烈颤抖。 许荧的身体开始回应。 她的内壁开始收缩,即使没有被插入,也像在期待着什么。 爱液大量涌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也沾湿了他的性器。 “啊……商炀……”她喘息着,头向后仰,露出纤细的脖颈。 商劭低头,嘴唇贴上她颈侧的皮肤。 那里的肌肤细腻温热,能感觉到颈动脉在皮肤下搏动的节奏。 他轻轻吮吸,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印记,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许荧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爱液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彻底浸湿。 商劭能感觉到她高潮时的痉挛,能感觉到她爱液的大量涌出,温热、黏滑,像融化的蜂蜜,顺着他的阴茎流淌,滴落在沙发深灰色的绒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身体像被电流贯穿,一阵阵颤抖。 商劭停在那里,深深埋在她腿间,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抽搐。 他的阴茎在她湿滑的腿间跳动,渴望释放,但他忍着,等待她高潮的余波过去。 9脚踝勾住他的腰,将他更紧地拉向自己 当许荧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呼吸逐渐平稳时,商劭重新开始动。 这次他换了角度。 他让她平躺,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 让他能更清楚地看见她的身体。 丝质长裙被完全推到腰间,堆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像一朵盛开在夜色里的烟紫鸢尾。 她的腿大大分开,脚踝勾住他的腰,将他更紧地拉向自己。 商劭俯身,双手撑在她头侧。 他的阴茎再次抵住她湿滑的小穴,但没有插入,只是用龟头沿着她小阴唇的褶皱缓缓滑动。 许荧的花户在冷蓝色的夜光下完全暴露,呈现出一种近乎妖异的美感。 商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像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阴阜饱满隆起,却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在微弱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 整个阴户都泛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像晨露中的花苞。 爱液从深处的穴口不断渗出,沿着褶皱缓缓流淌,将整个区域都弄得湿亮。 阴蒂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相思豆,在湿漉漉的褶皱间凸起,颜色是深红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商劭的龟头沿着她小阴唇的褶皱缓缓滑动。 他能感觉到那薄如蝉翼的细腻触感,能感觉到褶皱的精细纹理,能感觉到爱液在两人皮肤间形成的湿滑。 他滑动得很慢,很细致,从阴蒂到穴口,再滑回来,像在描摹一幅复杂的油画。 许荧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破碎。 她的手抓住身下的沙发绒面,双腿大大分开,脚踝勾住他的腰,将他更紧地拉向自己。 她的花户完全暴露,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随着他的滑动而微微翕张,像在无声地邀请。 “商炀……”她喘息着,眼睛半睁半闭,瞳孔涣散,“进来……求你了……” 商劭的龟头停在她穴口。 那里柔软湿润,像最温顺的唇,微微张开,露出深红色的内壁。 他能看见爱液从深处涌出,能看见内壁湿滑的褶皱,能看见那个幽深的入口在微微收缩,像在呼吸。 他腰腹用力,龟头挤开湿滑的入口,陷入一小截。 层层迭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 商劭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汗。 他能感觉到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能感觉到爱液在两人皮肤间形成的湿滑,能感觉到她深处传来的温热。 但他没有继续深入。 他停在那里,龟头卡在她穴口,感受着她内壁的挽留。 然后他缓缓退出,让龟头完全离开她体内。 爱液被带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沙发绒面上晕开新的深色水渍。 许荧发出不满的呜咽。“商炀……” “别撒娇。”商劭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重新调整姿势,让她侧躺,背对着他。 随后他从背后抱住她,勃起的阴茎再次从她腿间穿过,开始新一轮的磨蹭。 这次他用了不同的节奏。 不是快速的摩擦,而是缓慢而深入地研磨。 10即使没有被完全插入,也像在模拟性交的节 他的阴茎在她腿间进出,龟头时而抵住她穴口,陷入一小截,感受她内壁的湿热紧致,时而又完全退出,只在她阴户外滑动。 每一次抵住穴口时,他都轻轻旋转龟头,让龟头的边缘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许荧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她的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即使没有被完全插入,也像在模拟性交的节奏。 爱液大量涌出,将两人的皮肤都弄得湿滑黏腻。 商劭能感觉到她爱液的温度。 比体温更高,湿热得像温泉,黏滑得像蜂蜜,顺着他的阴茎流淌,滴落在沙发和她的肌肤上。 “啊……商炀……”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要……我要去了……” 商劭加快了速度。 他的阴茎在她湿滑的腿间快速进出,龟头反复擦过她最敏感的阴蒂和穴口。 肉体碰撞的声音黏腻而暧昧,水声清晰,像有无数细小水流在两人皮肤间涌动。 许荧的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猛烈。 她的身体绷紧得像弓弦,内壁剧烈收缩,爱液喷涌而出,像小小的泉眼突然爆发。 商劭感觉到她高潮时的痉挛,感觉到她爱液的大量涌出。 他的阴茎在她腿间跳动,渴望释放。 但他忍着,继续摩擦,直到她高潮的余波过去,身体瘫软下来。 然后他换了个姿势。 他让她跪趴在沙发上,烟紫色长裙的裙摆堆迭在她腰间,露出整个臀部和光滑的背脊。 她的臀饱满圆润,在冷蓝色夜光下像两轮满月,中间那道深色的缝隙完全暴露,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商劭半跪在她身后,勃起的阴茎从她腿间穿过,龟头抵住她湿滑的穴口。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 他的阴茎完全埋进她腿间,龟头紧贴着她的小穴,能感觉到她穴口的柔软和湿润。 他开始动腰,让粗硬的性器在她腿间快速进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爱液,将两人的结合处彻底浸湿。 许荧的脸埋在沙发靠垫里,发出闷闷的呻吟。 她的臀向后顶,迎合着他的动作,让他的阴茎更紧地贴着她的小穴摩擦。 商劭能看见她臀瓣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能看见爱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的轨迹,能看见她穴口在每一次摩擦时微微翕张,露出深红色的内壁。 时间变得模糊。 窗外的城市夜景在缓慢变化,霓虹灯光从冷蓝逐渐转向深紫,又从深紫转向暗红。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夜光从落地窗渗入,在地板和家具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沙发上,两人的身体交迭,像两株在暗夜里纠缠的藤蔓。 商劭换了几个姿势。 让她坐在他腿上,自己上下起伏;将她抱到落地窗前,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让她仰躺在沙发扶手上,腿架在他肩上。 每一个姿势都让他的阴茎在她腿间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爱液,但她始终没有被真正插入。 许荧的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 她的身体像没有极限,每一次高潮后内壁反而更湿热更紧致,爱液多得浸湿了沙发,浸湿了他的西裤,浸湿了她自己的肌肤。 她的呻吟从最初的压抑变得放纵,从绵软变得嘶哑,最后几乎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11体外射精 商劭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他的阴茎在她腿间胀得发痛,龟头敏感得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刺激。 先走液不断渗出,混着她的爱液,将两人的毛发和皮肤都弄得湿滑黏腻。 他能感觉到射精的冲动在腰腹积聚,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最后一次,他让她平躺在沙发上,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头侧,勃起的阴茎再次抵住她湿滑的小穴。 这次他没有磨蹭,而是用龟头轻轻拨开她小阴唇的褶皱,露出那个湿滑的入口。 许荧的阴户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摩擦后,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状态。 整个区域完全湿透,爱液像融化的水晶,在她肌肤上流淌出细小的溪流。 大阴唇红肿饱满,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其间深红色的内壁。 小阴唇完全外翻,薄如蝉翼的边缘在微弱光线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阴蒂肿胀挺立,深红色,像一颗熟透的莓果,在湿漉漉的褶皱间凸起。 穴口微微翕张,深红色的内壁完全暴露,湿滑得像最细腻的丝绸,爱液从深处不断涌出,像小小的泉眼。 商劭的龟头抵住那个湿滑的入口。 他能看见爱液从她体内涌出,能看见内壁湿滑的褶皱,能看见那个幽深的入口在微微收缩。 他腰腹用力,龟头挤开湿滑的入口,陷入一小截。 随即他开始缓慢地旋转龟头,让龟头的边缘在她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轻轻摩擦。 那个动作很慢,很细致,每一次旋转都带来极致的刺激。 许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皮肤。 她的腿大大分开,像藤蔓紧紧缠住他紧致的腰身。 她的内壁开始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龟头。 爱液大量涌出,顺着他的阴茎流淌,滴落在她小腹上,晕开一片深色。 “商炀……我要……我要去了……”她喘息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商劭加快了旋转的速度。 他的龟头在她穴口快速摩擦,每一次旋转都重重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许荧的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猛烈,她的身体绷紧得像弓弦,内壁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像小小的瀑布,溅湿了他的小腹和大腿。 商劭终于允许自己释放。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不是射入她体内,而是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阴户上。 他能感觉到精液从马眼涌出的每一次脉动,能感觉到释放时的极致快感。 精液浓稠温热,像融化的奶油,在她肌肤上流淌,与她爱液混合,形成一片乳白色的黏腻。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战栗。 最后一股释放后,商劭仍深深埋在她腿间,感受着她内壁最后的细微收缩。 他的阴茎在她湿滑的腿间逐渐软化,但仍停留在那里,像不愿离开巢穴的兽。 许荧完全瘫软了。 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陷在沙发里。 她的眼睛闭着,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嘴唇微张,呼出的气息带着性爱后的灼热。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烟紫长裙的领口完全敞开,露出整片白皙的肌肤和蕾丝内衣的边缘。 12别走 商劭缓缓退出,带出混合的液体。 他低头看她,她的身体在冷蓝色的夜光下像一尊被亵渎的神像,美丽而破碎。 精液和爱液在她肌肤上混合,形成一片乳白色的黏腻,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淌,在沙发绒面上晕开大片的深色。 他伸手,用指尖轻轻拂去她小腹上的一滴精液。 那液体温热黏稠,在他指尖拉出细丝。 他看了几秒,然后将指尖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咸的,腥的,混着她爱液的甜。 商劭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旋即他站起身,走进浴室。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打湿他的身体。 他站在水下,让水流冲走身上的黏腻,冲走她爱液和精液混合的气息,冲走这场危险的欢愉留下的所有痕迹。 但有些痕迹是冲不掉的。 当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走回客厅时,许荧仍然躺在沙发上,睡得深沉。 她的身体被简单清理过,长裙被拉下来,盖住了大部分肌肤。 但商劭知道,那些吻痕,那些指印,那些被摩擦得红肿的部位,都还在。 他在沙发边站了很久,看着她熟睡的脸。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像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她的嘴唇红肿,是他吻过的痕迹。 她的脖颈上有他留下的淡红色印记,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商劭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柔软温热,像没有骨头的娃娃,完全倚靠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上楼,走进主卧,将她放在床上。 深灰色的丝质床单冰凉光滑,许荧一躺上去就蜷缩起来,像寻找热源的小猫。 商劭为她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 随后他转身,准备离开。 “商炀……” 声音很轻,带着睡意的模糊。 商劭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许荧的眼睛仍然闭着,但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空中无意识地抓了抓。 “别走……”她喃喃,“陪我……” 商劭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窗外的城市已经完全入夜,霓虹灯光从窗帘缝隙漏入,在墙壁上投出变幻的光影。 房间里只剩下她平稳的呼吸声,和他自己沉重的心跳。 他最终没有离开。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的睡颜。 她的脸在睡眠中放松下来,眉头舒展,嘴唇微张,呼吸均匀绵长。 她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浅浅的阴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商劭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毛,沿着鼻梁滑到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被他吻得红肿,此刻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洁白的牙齿和一点粉色的舌尖。 他的指尖在她唇上停留了很久,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呼吸。 而后他收回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城市的霓虹像散落的宝石,在远处闪烁。 房间里,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像两条在暗夜里交汇的河流,无声地流淌,无声地纠缠。 而在睡梦中,许荧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脸朝向他的方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夜色还很长。 13训斥 天色未明时,商劭便起身离去。 许荧翻了个身,意识在混沌中慢慢回笼,鼻尖萦绕着一股清冽的松雪味。 比商炀常用的木质香调更冷冽些,却带着昨夜残留的暖意。 她伸手往身侧探了探,床单只剩微凉的触感,显然人已经走了。 “又这么早去公司?”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丝绸睡裙滑落至肩头,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痕迹。 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连他昨晚穿的衬衫都不见踪影,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空荡荡的车道,心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以往商炀就算早起,也会在床头留张写着“早餐在厨房”的便签,这次却连句告别都没有。 而此刻,商劭正坐在黑色幻影的后座。 车载香氛被他调成了无香模式,可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许荧发间的栀子花香,与他身上的松雪味交织在一起,莫名有些刺眼。 他拿出手机,拨通商炀的电话,语气冷得结冰:“现在来我办公室,立刻。” 半小时后,商炀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见商劭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压迫感。 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阳光落在他身上,却没暖化他眼底的寒意。 “哥,找我有事?”商炀搓了搓手,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商劭抬眼,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昨晚许荧在酒店喝到酩酊大醉,你在哪?” 商炀的脸色瞬间白了白,声音低了些:“我……项目临时出了问题,走不开。” “走不开?”商劭冷笑一声,手指猛地攥紧了钢笔,“你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让她一个人对着烛光晚餐喝酒,喝到认错人都没人管,这就是你说的‘走不开’?”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严厉,“商炀,你记清楚,许荧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摆设!” 商炀的头垂得更低,却还是忍不住反驳:“我知道错了,可哥,你上次不是也……” “我怎样?”商劭打断他,眼神更冷,“我至少不会让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喝醉。”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严肃,“从今天起,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收起来,好好对她。再让我发现你对她不上心,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 商炀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疑惑:“哥,我不是和你说要换妻了吗?难道是你不喜欢许荧吗?” 他一直以为,商劭对许荧多少有点在意,不然不会特意去接她。 商劭的指尖顿了顿,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对她,只有作为大哥的责任。” 他最反感的,就是商炀这种把感情当筹码的荒唐想法。 “可是你也不喜欢苏晚啊。”商炀梗着脖子,声音却弱了几分,“对她,你不也一直冷淡吗?既然都不喜欢,跟谁过不是一样的?” 14玫瑰 “再说这种话,就减少你在公司的股份和权力。”商劭的声音瞬间冷硬,眼神里的警告毫不掩饰。 商炀一愣:“不是吧?至于做得这么绝吗?还说你不喜欢许荧?” 商劭掷地有声,“商炀,婚姻不是你用来交换白月光的工具。许荧没做错任何事,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再伤害她。” 商炀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知道商劭说到做到,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对她的,再也不提那些话了。” 等商炀离开后,商劭才松了口气,靠在办公椅上。 他想起许荧昨晚抱着他腿时的模样,眼尾泛红,声音带着酒后的软糯,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他拿起手机,翻到许荧的联系方式,指尖悬在屏幕上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她心里爱的是商炀,他不该再搅进这摊浑水里。 而商炀走出办公楼后,立刻拨通了特助的电话。 “帮我订一束‘朱丽叶玫瑰’,给苏晚,要最新鲜的,用黑色丝绒包装。”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要从许荧的花店订,找别家,最好是她不认识的。还有,不要署名,也别留任何联系方式。” 特助愣了愣,还是应道:“好的,商总。我记得王总夫人有个朋友叫林夏,开了家高端花店,要不要订那家的?” 商炀眼前一亮,连忙说:“就订那家的,尽快送出去,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挂了电话,他看着手机里苏晚的照片,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就算不能和她在一起,至少还能通过这种方式,离她近一点。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所谓的“好好对许荧”,不过是一句敷衍的谎言。 而那束不署名的朱丽叶玫瑰,正沿着城市的街道,往林夏的花店而去,即将成为刺向许荧的又一根隐刺。 花店里,许荧正低头修剪一束铃兰,指尖刚触到雪白的花瓣,手机就响起来,屏幕上“林夏”两个字跳得格外显眼。 “荧荧,跟你说个事儿!”林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雀跃的笑意,“刚才商炀的特助来我店里订花了,要的是顶级的‘朱丽叶玫瑰’,还特意让用香槟色礼盒装,出手阔绰得很。你说,这花是不是他订了送你的啊?” 许荧握着剪刀的手猛地顿住,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耳尖不自觉地发烫。 她想起昨天两周年纪念日,自己在酒店包厢等了商炀一整晚,最后只等到他一句“工作忙”,连份纪念礼物都没有。 难道……他是想趁这会儿补送礼物? “应该……不会吧?”她嘴上说着不确定,指尖却悄悄攥紧了铃兰的花茎,连声音都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期待,“他最近不是一直忙着项目吗,哪有时间订花。” “怎么没时间?特助都亲口说了,是商总特意吩咐的!”林夏的声音更兴奋了,“我跟你说,那花我亲自给你包,保证让你收到的时候惊喜满满。你今天可得注意着点,说不定下午就送到了。” 15落空 挂了电话,许荧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铃兰,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她把剪刀放在一边,走到窗边,望着街上往来的快递车,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蹦得厉害。 或许,商炀只是不擅长表达,心里其实是记着她的。 虽然他工作忙,好歹心意送到就行。 整个下午,许荧都有些心不在焉。 有客人来买花,她好几次拿错了花束;记账的时候,又把金额算错了两次。 店员小敏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许姐,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在等什么人啊?” 许荧脸一红,连忙摆手:“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 话虽这么说,她的目光还是时不时往门口瞟,生怕错过送花的人。 可直到傍晚关店,那束期待中的朱丽叶玫瑰也没送来。 许荧站在店门口,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的雀跃慢慢凉了下去。 难道是林夏看错了? 或者,特助订花根本不是给她的? 她掏出手机,想给林夏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手指悬在屏幕上很久,终究还是放下了。 万一只是送花的路上堵车了呢? 她再等等,说不定回家就能看到了。 抱着最后一丝期待,许荧加快脚步往家走。 打开家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玄关的感应灯亮着微弱的光。 商炀回来时,许荧正坐在沙发上迭衣服。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刻起身迎上去,手里还攥着商炀的羊绒衫:“回来了?今天好像比平时早一点。” 商炀“嗯”了一声,把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他弯腰换鞋时,动作带着明显的疲惫,连指尖解鞋带的力道都有些虚浮。 “是不是很累?”许荧伸手想帮他揉按肩膀,却被他侧身避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心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却还是笑着说:“我炖了乌鸡汤,在保温锅里,你要不要喝一碗?” “不用了,没胃口。”商炀走到沙发旁坐下,随手拿起遥控器胡乱换台,目光却没落在屏幕上,显然是心不在焉。 客厅里的暖光灯将他的轮廓柔化了些,可他紧蹙的眉头,还是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许荧看着他这副模样,犹豫了很久,还是在他身边坐下,声音放得很轻:“昨晚……是你去餐厅接我的吧?” 她指尖攥着羊绒衫的边角,眼神带着点试探,“我喝多了记不太清,只记得有人抱我上车,还送我回家。” 商炀换台的动作顿住,侧头看了她一眼。 他想起上午商劭那通带着怒火的电话,想起那句“好好对她”的警告,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本来想早点过去陪你,结果项目临时出了问题,忙到半夜才脱身。” 他顿了顿,语气里掺了点刻意的抱怨,“你昨晚醉得厉害,抱着我的腿不肯撒手,还说我不陪你,折腾了半天才肯跟我回家。” 16隐秘 许荧的心瞬间落了地,连带着之前那些莫名的疑虑也烟消云散。 她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意,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那你早上怎么不多睡会儿?我还煮了醒酒汤。” “公司有早会,没办法。”商炀的语气缓和了些,伸手揉了揉眉心,眼底的疲惫似乎也淡了点,“下次别喝那么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到他关心的话,许荧心里的涩意慢慢化开。 她想起白天林夏说的话,又试探着提起:“对了,今天林夏跟我说,她店里接了个大单,订了束特别贵的花,还特意不署名。你说,会是谁订的啊?会不会是你们公司的同事?” 商炀握着遥控器的手指紧了紧,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很快恢复平静,语气淡淡的:“不知道。公司那么多人,谁还没点私事。” 他刻意避开她的目光,转头看向电视屏幕,“这种事有什么好猜的,说不定是人家给女朋友的惊喜。” 许荧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彻底打消了。 也是,商炀一向性格冷淡,就算真的给别人订花,也不会这么神秘,更不会特意绕开她的店。 大概是她最近想太多了,才会总疑神疑鬼。 只是心里有点失落,原来他真没给自己准备礼物。 但她只能安慰自己是他生性冷淡又不解风情,从来不懂得浪漫。 “也是,”她笑了笑,起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我去把你的衣服熨一下,明天还要穿呢。你要是累了,就先去洗澡,汤我热着,想喝了随时叫我。” 商炀“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目光重新落回电视屏幕,可注意力却完全不在上面。 他想起特助发来的消息,说花已经送到苏晚手上,苏晚还拍了照片发过来,照片里的红玫瑰衬得她笑靥如花。 他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摩挲着,心里泛起一阵隐秘的欢喜,可看到许荧转身走进衣帽间的背影,那点欢喜又很快被愧疚取代。 许荧站在衣帽间里,手里拿着熨斗,看着衣架上商炀的西装。 她想起刚才商炀的话,想起他眼底的疲惫,心里忽然有点心疼。 或许,他不是冷淡,只是工作太累了,才没心思关注这些小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拿起熨斗,小心翼翼地熨烫着西装的褶皱,像是在抚平他们之间那些微小的隔阂。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无聊的节目,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许荧熨完衣服,走到厨房,打开保温锅,看着里面还冒着热气的乌鸡汤。 她盛了一碗,放在餐桌上,又拿了双筷子,心里想着等商炀出来,让他多少喝点。 她不知道,此刻浴室里的商炀,正靠在浴缸里,看着手机里苏晚发来的消息,嘴角还带着笑意。 而她小心翼翼维护的平静,不过是他用谎言编织的假面,轻轻一碰,就可能碎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