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桃小妖儿 捡到一只小豹子 夜,冷寂肃杀。 玄衣男子持剑傲立月下,眉如刀刻,清峻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 周围是几十人的杀阵,蒙古骑兵结阵而围,手持弓箭齐齐对准着阵内之人。 “小贼,我们追了你三里,还不弃剑投降,否则可别怪爷爷在你身上捅上几百个透明窟窿!”马上一人扯着嗓子喊起来。 玄衣男子冷哼一声,四面的箭矢如雨一般射了过来。 轻身跃起,横剑而扫,剑气所到之处,飞来的箭矢都折断在地,那一圈惊疑的骑兵脖上已经多了一条伤痕,无声无息,坠落马下。 “哼,不自量力。”收剑欲行,背后却不防又射来一支冷箭,擦着右臂而过,男子连着剑鞘一起向后掷去,闷哼一声,有人倒了下来。 只不过他的手臂上也受了伤,几缕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 蒙古骑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了地上,他们追了这么久,还天真的以为真的能够将他擒下,殊不知他不过是想将这些蠢材引到僻静之处,一举而灭。 他是第三十三代明教的新任教主,他是已经修习到第三层乾坤大挪移心法的阳顶天,这些蒙古废柴,他哪里放在眼里? 风冷凄清,呜咽的风声之中,似乎夹杂着微弱的嗷嗷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叫唤着。 阳顶天看了一眼四周,人都死透了,只有一旁的草丛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嗷嗷的叫声似乎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阳顶天走过去,拨开草丛一看,里面居然躺着一只身材娇小的豹子。 月光下望去,金色的皮毛镀上了一层银辉,平滑而柔软,上面散布着点点如玫瑰花瓣的斑点。漆黑的眼珠闪着晶莹的光,正望着这个透过草丛望着她的阳顶天。 她好像受了伤,刚才的流矢射中了她的前脚掌,染着血的爪子正发着抖,身子微微向后缩着。 不知为何,阳顶天一看到这只小豹子就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 他轻轻拿起那只受伤的爪子,小豹子有些害怕,向后一退,锋利的爪子用力划过,阳顶天的手掌上顿时被划出了几道血痕。 他轻轻吸了一口冷气,却还是柔和的语气:“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大概是感到了阳顶天没有敌意,那只小豹子不再乱动,被抱起来捧在了怀中。 小豹将脑袋轻轻靠在了阳顶天怀里,呜呜叫唤了两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受伤流血的右臂。 福来客栈。 阳顶天扔下了一锭银子,那掌柜便不再多言,由着他抱着这只小兽上了楼上的客房。 房中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阳顶天躺在浴桶中,热气缭绕,想起这一晚所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这些蒙古骑兵越来越横行无忌,喝了点酒居然就跑到附近的村落劫人钱财、强抢民女,这样的行径和强盗流寇有什么区别? 他从光明顶下来不过一月有余,为的是打探那件东西的下落。 但是这一个月来,看到的却是汉人受尽欺凌的情景。 蒙古人划分等级,将汉人划为最末等,尤其是南人更是没有一点的地位。 元朝建立这么多年,杀了多少的汉人?这偌大的天下疆土,又有多少是渗着汉人的热血? 今夜的那个村落,里面居住的汉人因为不肯缴纳他们所谓的“牲畜税”,才顶了几句,没想到这些蒙古骑兵又是放火烧屋,又是滥杀无辜。 路过的阳顶天看到,顿起侠义心肠,施手援救了那些村民,又将蒙古骑兵引到了山坡下,杀个干净! 只是,未曾料想,自己也会被冷箭擦伤,更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小家伙。 浴桶边,那只小豹子正自己舔着受伤的前掌,时不时地还抬头望一下阳顶天。看见他同样也在看着自己,小豹子站起身来,围着浴桶跑了起来,甩着尾巴,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圈、两圈…… “怎么?你也想进来?”他伸手想去捞她,那豹子轻轻一跃,跳到了另一个方向,伸着爪子抹着小脸儿。 “怎么,害羞了?”阳顶天呵呵笑起来,掌中使了内力,那小家伙只觉得一股强劲的掌风把她吸了过去,没回过神,就也一起进了浴桶中。 金色蓬松的皮毛一沾到水,就拧成了一束束。初初进水的时候,小豹子似乎是有些害怕,还闭紧了两只眼睛,但是过了一会,发现并没什么事,就安静了下来。 阳顶天把小豹子的前爪搁在自己的肩头:“这只受了伤,可不能进水。” “呜,呜呜……”小豹子慢慢睁开眼睛,阳顶天帅气的面庞就在她的眼前,小豹儿嗤嗤抽动着小鼻子,慢慢伸出舌头往阳顶天的脸上舔去,湿哒哒的口水惹得他一阵麻痒,阳顶天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豹子瞪着两颗大眼珠看着他,见他笑,就还要再舔,阳顶天猜想这大概就是她表达喜爱的方式,忙道:“好了,好了,够了……” 这只小豹子身形并不算太大,看起来倒是更像只大猫。 温水从她的身上流过,可能是觉得痒,小豹子呜呜地叫了起来,还用另一只前掌轻轻拍着阳顶天的胸口。 大概是发现了他胸口处两颗微微凸起的东西,小豹子十分好奇地用软软的掌心向左揉了揉,又向右揉了揉,接着还伸出了舌头上去舔了舔。 阳顶天在氤氲的水汽中被她这么一舔,身上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坏东西,真不老实……”赶快给她洗好澡,抱出浴桶,他是怕再这么在这个桶里呆下去,这小家伙还不知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来。 抱到床上,擦干了湿漉漉的身子,小豹子趴在床上,倒是安静了下来。 阳顶天突然发现,他还不知道这只豹子是公是母呢,于是想要将她推倒放平了,看个究竟。 小豹子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掀,顿时什么隐私都露在了外面。立刻缩回四个爪子,想要捂住某些部位。 拔开,捂住,拔开,继续捂……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阳顶天腹诽着,还真是只害羞的豹子啊! 在他的“滛威”之下,小豹子终于无可奈何地投降了,四只爪子被他轻轻按住了,邪魅的笑容在脸上浮了出来。 放开她的时候,小母豹翻身打了个滚,背朝着他,闭起了眼睛。 她折腾了这么久,应该也是累了。 果然,张大了嘴打了个呵欠,然后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是打算今天就睡这床上? 阳顶天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不忍心再喊醒她。 拿起那只受伤的前爪,给她抹上了一层蝶谷医仙胡青牛特制的伤药。敷上这药,一两天后,伤就会好了。 他也在床上躺了下来,那只小豹子轻轻的低唤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身上似乎多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阳顶天宽大的胸膛将她拥入了怀中,湿热的气息就在她的毛发上。 她不再动弹,就在这个怀里,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天明上路。 此一番,阳顶天是要去大都,他本想在旷野中将小豹子放走。 但谁知,到了山坡上,那小豹子竟是一步也不肯走。 他走几步,她便跟上几步。 再走,再跟…… 终于忍不住回头,“你不想走?” 小豹子“呜呜”叫唤了两声。 “想要跟着我?” 伸爪,蹭。 “哎,”他叹了口气,虽然只是一个夜晚,但要他丢下这头小豹子,确也有不舍之情。 “那你就跟着我走吧,只是江湖多艰辛,你真的不怕吗?” 她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竟然点了点头。 阳顶天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那,总该给你起个名字吧。你长得这么像猫,又是只母豹子,就叫你妙妙吧。” 她大概是知道阳顶天不会再丢下她了,高兴地又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起来,不过这一次,是舔他的耳垂。 “好了妙妙,别闹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夕阳下,一人一豹向前走去。 江湖中从此又多了一个传说…… 穿成豹子的凌妙妙 凌妙妙对这一切的发生仍然非常茫然。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虽然喜欢懒觉,喜欢花痴帅哥,偶尔还看看h漫,但总的来说还是一个三观非常端正,讲求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优秀学生。 可是某天,她正在看一本叫《明教那些事儿》的漫画,看到帅哥男猪阳顶天被那贼秃驴成昆气得五脏俱裂,一口鲜血喷出来的时候,顿时义愤填膺地掀桌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可就在那个时候,一股奇异的旋风向她涌了过来,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力量。还没来得及反应,凌妙妙就被吸到了另一个世界。 ¥%……& 月黑风高夜,杀人声此起彼伏。 她想要喊人,可是一开口却怎么也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低头一看。 纳尼?!她的hello kitty睡衣变成了一身金黄的毛皮,上面还有分布均匀的梅花斑。 四肢变成了只能爬行的四条腿,上面还长出了尖利的爪子。 天啊!她居然变成了一只母豹! 就在凌妙妙惊魂未定,仍沉浸在无尽的无助恐惧,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之间,从天而降的一支箭矢射中了她的前掌。 钻心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想要哭,可穿越成豹子的她却根本没法向人类一样的大声哭泣,那声音,仍是呜呜,呜呜的。 鲜血沿着她锋利的爪子流了出来,染红了整个前掌。 草丛外,有人发现了她。 那是一张冷峻而又略带霸气的脸,眼角的邪魅,眉宇间的睥睨天下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凌妙妙如果这个时候可以说话的话,她一定会跳起来大喊:“这这这……不是阳顶天嘛!” 没有错,眼前的这个人和漫画《明教那些事儿》中的男主完全是一模一样,凌妙妙终于意识到了一点——她穿越了! 阳顶天拿起她那只受了伤的小爪,可大概是太紧张了,凌妙妙猛的一缩手——哦,不对,是一缩爪。 帅哥的手上就顿时被划出了几道血痕。 可他没有发怒,也没有丢下她就这么走了,而是把她轻轻抱了起来。 近距离接触帅哥的感觉是很微妙的,他的鼻息扑打在自己的身上,温热潮湿的又带着些麻~痒。 手臂上也在流血,下意识的,凌妙妙伸出了小豹子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的伤口,将那些血迹一一拭去。 接下来的发展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如果说阳顶天就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命中注定的男主角的话,那怎么也要有一个发展的过程,才符合社会主义恋爱发展观。 可是,这个身在古代的男人,就在这么一间充满了暧昧的小屋子里,宽衣解带,还沐浴更衣。 这让一向号称色女的凌妙妙情何以堪?虽然她是只豹子,但也是一只有思想,有境界,有性别的豹子,这样红果果的勾引,根本就是犯罪啊! 不仅如此,他居然还要引诱自己一起沐浴,蛮横地使出了不知道什么心法,就这样被他擒拿在手。 可她凌妙妙也不是吃素的,反正她只是一头豹子而已,怕什么?于是用软软的小前掌,揉搓着阳顶天胸前的那两粒小粉红。 咱是色女,咱怕谁?豁出去的凌妙妙完全放开了手脚,极尽一切可能地调戏着这位将来令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明教教主——阳顶天。 揉搓胸部,舔耳垂……除了最后那道雷区凌妙妙羞涩地不敢触及之外,阳顶天也算是被她吃尽了豆腐。 不过攻和反攻永远都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孪生兄弟。 正当凌妙妙享受完了这个舒适的热水澡准备在床铺上甜甜睡上一觉的时候,阳顶天也展开了他的反攻计划。 他的手段不可谓不滛~荡,居然将自己整个儿翻转了过来,查看那最隐秘的部位! 闹了一阵,停歇下来,妙妙不想理他,侧身睡去,可身后却突然多了一个暖融融的怀抱。 躺在他的怀中,是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全,刚刚那些无助和恐惧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 在这里,他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流浪的小豹子,为了能够过上有肉吃,有人爱的幸福美好生活,凌妙妙义无反顾地做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赖上他! 这是红果果tx的分割线———————————— 过了这个村子,从官道进城,便是大都了。 阳顶天这一次独自离开光明顶前往大都,是为了打听到屠龙刀的下落。 江湖中一直有句话: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明教虽然这些年发展得如日中天,但是前两年阳顶天刚刚接任教主的时候,因为没有答应波斯总教尊蒙古人为主的命令,而得罪了总坛,因此明教的壮大受到了些打压和阻滞。 再加上,明教中人行事有时手段特殊,所谓的名门正派又同气连枝排除异己,明教便成了他们口中的魔教。 寻到屠龙宝刀,找到其中的秘密,使明教成为江湖上无法被撼动的第一大教,是阳顶天的目标。 下山两个月了,好不容易听到一个消息,屠龙刀现在在青海派南天三英手上,而他和帮众,正乔装打扮在大都城内。 天色渐黑,要在村子里找一间废弃的农舍并不是难事。 “咕隆……咕隆……”阳顶天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低头刨爪的妙妙,“饿了吧?等着,我去找吃的。” 山野乡间,池塘边是此起彼伏的蛙鸣声,而没过一会儿工夫,变成了喷香喷香的烤田鸡了。 阳顶天撕了几条田鸡腿扔给了妙妙,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瞬间,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除了自己之外,现在的他还要担起照顾这只小豹子的责任。 看她吃的异常欢腾,阳顶天就又多扔了些给她,直到她吃的摸着滚圆的肚皮,满足地躺在了一边。 这天夜晚,妙妙吃了这么多的烤田鸡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直想喝水。 阳顶天已经在旁边睡着了,妙妙依稀记得来的时候,村东头有一处小溪流。 于是打了个滚起身,自己轻轻跑了出去,寻水喝了。 月光倒映在清凉的溪水中,妙妙贪婪地饮着,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 水中的倒影,是一只美丽的小母豹,她还没有这样清楚地看过自己现在的模样。 恩,五官匀称,身姿窈窕,怎么也算得上是豹子界的一枝花了吧。 妙妙正发扬着阿q精神欣赏着自己,突然脚下一打滑,噗通一声,就这么掉下了水。 虽然是六月天,但冰凉冰凉的水猛的沁入妙妙的体内,她就忍不住喊了出来:“靠!这么冷!” 咦?她怎么能说话了? 再看看手、脚,还有脸蛋,都变成了原样,妙妙此刻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此处略去凌妙妙的内心os1500字……)她又变成了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青春美少女了! 一个激动从水中跃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一片,从那边过来时的睡衣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幸好夜深人静,周围又没有人,要不然被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那还不要囧死? 凌妙妙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岸上,双手护胸,弓着身子,悄悄地朝附近的一家农户走去。 那家农户的场院上果然晾着几件换洗衣服,妙妙偷偷摸了下来,窸窸窣窣穿到了身上。 “什么人啊?”一个中年农妇大概是听到了声音,打开门走了出来。 妙妙蹲下身子,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大婶,你好……” 接着是一通胡编乱造,凌妙妙搜肠刮肚,想着自己以前看过的小说桥段。她说自己和家人前往大都,但谁知道,走到半途遇到了山贼,身上的钱财都被人抢光了,又和家人失散,才流落到了这里。 本来是想找个地方清洗清洗,但谁知衣服又不见了,这才出此下策,过来“借”一件遮遮身子。 “原来是这样……”那中年妇人竟听得流出了眼泪来,“真是个可怜的姑娘。” 古代人真是好骗。 她摸了摸妙妙的手,“我们这里的溪水比别处的凉,虽然是初夏,但也容易风寒入体,你且坐着,我去煮碗姜茶给你。” 好人啊!放在现代就是整个一女版活雷锋! 灶上噗噗煮着热茶,后院的鸡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到天亮就开始闹腾了起来。那妇人留妙妙坐在屋子里,自己跑到后面去了。 阳顶天现在还睡着吗?要是他发现了自己不见,会不会着急? 哎,还想他做什么?现在自己变回了人形,难道还能再跟在他的身边吗?还是想想怎么回去才是正紧。 不过,小说里的阳顶天命运惨的很,娶了个老婆却看不住,最后还被j夫□一起害死在了密室里。 堂堂一代明教教主,连尸骨都到过了几十年后才被张无忌那个小子发现。 太惨实在太惨了。 想到这里,妙妙真的有些不忍心起来。 水开了,她咋咋呼呼想要去端。这古代的锅子和现代不一样,那个柄本来就短,妙妙一个没拿稳,整锅的水就洒在了她的身上。 还没来得及叫唤,视线突然就变低了,正对着双眼的是刚才坐着的那张板凳。 我勒个去!凌妙妙在心中暗骂,她真的是穿到倚天的世界了,确定不是《乱马1/2》,确定么? 遇到冷水变成|人,遇到热水变回豹子,这是神马定律?! 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被那个活雷锋看到屋子里面人不见了,多了一头豹子,肯定以为见聊斋了。 撒开蹄子就往刚才的小溪边奔去。 拐了个弯,离小溪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妙妙的后颈突然一紧。 呜的低吼了一声,整个身体已经被人拎了起来。 鸡腿男和四喜丸子 “大哥看我抓到了什么?是只小豹子!”那个用一只大手拎着凌妙妙的人喊着。 月光下,另一个满脸凶相的男人走了过来,掂了掂妙妙的重量,“这只豹子还真是挺小,都没几两肉,咱们俩怎么够吃?” 吃?妙妙一个哆嗦,这两个人难道是要用她来祭五脏庙? 磨刀霍霍,柴火也生了起来,妙妙使劲挣扎,但是无奈那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没法挣脱。 “别乱动了,一刀下去,就不痛了……” 妙妙欲哭无泪。 正当她闭着眼,准备挨宰的时候,身旁却没了动静,再一看,那两个想要吃了她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额心都被石块击中,一招毙命。 “天还没亮就到处乱跑,被人剥皮拆骨怎么办?真是只笨豹子。”阳顶天一把将妙妙塞回怀中。 他是特意出来找自己的?妙妙死里逃生,此时看到阳顶天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趴在他的怀里,呜呜直叫唤。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当只宠物真的没什么不好,反正跟着阳顶天这个武功高强的大boss不愁吃喝,不用担心被人欺负,要比一个弱质女流沦落天涯要逍遥的多了。 凌妙妙天生是个乐观主义者,这么一想,就也不再纠结了。 反正这具身体随时都能变回来,就暂且继续赖着他吧。 这一日,阳顶天带着妙妙行至一个无名小山头。 这座小山头上老远就飘出一股特异的烤鸡香味,与众不同。 凌妙妙的口水不自觉的在嘴巴里啪嗒啪嗒翻动着,于是伸爪往阳顶天的腿上蹭去。 “想吃?” “呜呜……” 摇头笑笑,“走,过去看看。” 这股烤鸡的香味源自坐在山头大树底下一个骨骼清奇,面容俊秀的年轻人。模样倒是挺斯文的,就是那吃相……实在不怎么好看。 阳顶天和妙妙走过去,那人指了指身旁的牌子,上面赫然写了一行大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妙妙用一个非常玄妙的目光和阳顶天对视了一眼。 敢情这是个山贼啊,只是他这个生意做得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阳顶天但笑不语,带着妙妙坐到了另一旁的一棵大树底下,正好和那人遥遥相对。 那个青年男子似乎根本就没把阳顶天放在眼里,仍是自顾自地啃着他的大鸡腿,那诱人的香味啊,缕缕不绝地飘进凌妙妙的鼻子里。 食色性也,更何况她现在就是一头食肉动物,哪里还能像阳顶天定力这么强,强自忍着啊? 于是又伸出爪子,眼中闪着期待恳求的目光,轻轻往他腿上扒拉了两下。 “妙妙,别闹。”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好像生出了些兴趣。 哼!凌妙妙见他不理自己,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了,默默伸回了爪子,鼻孔中出了一口气,背过身子,朝另一边趴下了。 对面那人吃饱喝足之后,仰天一躺,翘起个二郎腿,没过一会儿,呼呼的鼾声便传了出来。 阳顶天也静坐着不动,妙妙一度以为他是睡着了,或者是中暑晕了过去。 可是当她不规矩的小爪子要蹭到脸上的时候,阳顶天轻轻按住了:“乖,歇一歇再赶路。” 他今天有点奇怪。 远处尘土飞扬,还伴随着蹬蹬的马蹄声。 凌妙妙警觉地直起身子,只见一匹毛色黝黑的骏马驮着一个大圆球奔奔哒哒地朝这边奔来。 等到靠近些再看,原来那圆球是个人,只是因为太胖了所以看起来脖子和身体都连在了一处,还有那个五官都被一脸的肥肉挤得成了一堆。 就像一个四喜丸子~ 他正要策马从这山头过去,只觉得马腿一沉,整个人就从上面滚了下来,咕噜噜滚了两下,正好到了那个鸡腿男的面前。 “你是何人?刚才是你用石子打我的马腿?” 鸡腿男帅气地撑开一把扇子,很有腔势地扇了两下,然后一指旁边的大木牌: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擦!四喜丸子胖虽胖,但气势还是有的。 立刻操起手中的七星宝刀:“靠!敢打劫老子?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乃七宝镇威武镖局马三宝总镖头,黑道白道不管什么人见了都要给三分薄面,你居然敢打劫我?” 鸡腿男不屑地撇撇嘴:“没听过……” 不仅没听过,凌妙妙看了这么多的电视剧,也没见过一个人上路的镖头,人家不都是浩浩荡荡一大队,遇到什么危险情况就“风紧、扯呼”这样喊的吗? 这个四喜丸子还真是特别。 “打开门做生意,兄弟我吃的就是这碗饭。江湖上的人赏脸留些买路钱,平平安安就能过去,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四喜丸子晃着亮闪闪的七星宝刀,明显被鸡腿男的气场震到了,略显底气不足。 鸡腿男不再回答,闭着眼睛继续睡。 江湖上有两种人,一种就是身怀绝技但看起来平凡无奇的,这种人称为深藏不露的神龙。 还有一种人,看起来很平凡,其实也很平凡,但时不时会有一些不平凡的行为话语让你觉得他似乎又不是那么平凡(绕晕了……),而这种人,被称为江湖骗子。 此刻在马三宝总镖头的眼里,鸡腿男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于是拍拍身上的尘土,费力地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丸子继续向前滚去。 前面是一马平川…… 就是个江湖骗子!丸子暗暗腹诽,幸好没那么傻。 他摸摸身上的包袱,这里的几个翡翠戒指可是要快马加鞭送到大都城,交给达鲁花花将军小姨子的二姐夫的七舅老爷的,晚了可担待不起。 …… “啊!”一声惨叫在小山上空来回盘旋,久久无法散去。 妙妙用爪子轻轻拍了拍阳顶天,好像是在问他出了什么事。 阳顶天将妙妙一把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给她梳理起那些微微有些打结的毛。 像哄着小孩儿一般轻轻对妙妙说:“是不是想吃他旁边的鸡腿?等会儿就有的吃。” 鸡腿男在听到了惨叫之后,脸上露出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诡异笑容,慢悠悠地朝山坡那边踱步而去。 看他走远了,阳顶天拍了一下妙妙的脑袋:“快去吃,我给你把风。” 一代教主原来也会怂恿自己的小宠做这种偷吃的事情啊,凌妙妙一边美滋滋地啃着鸡腿一边想: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偷吃的事? 一个大鸡腿下肚,果然有一种酒足饭饱的满足感,凌妙妙陡然生出了一种我是米虫我光荣的自豪感来。 山坡那边,“啊……啊……”惨叫声依然不绝于耳。 鸡腿男蹲在那个足有五米多深的大坑前,狡黠地笑着问四喜丸子:“想上来不?” “大侠,我错了,只要你肯拉我上来,我一定把买路钱分文不少地全部奉上!”语气倒是十分诚恳的。 “说话可算数?” “我堂堂威武镖局的总镖头马三宝,说话当然算数,决不食言!” 鸡腿男往大坑边上一坐,甩下一根细长的绳子,直通坑底。 四喜丸子顿时喜上眉梢,扒拉着绳子想要往上爬。 可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就他那圆滚滚的身子,还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袱,怎么可能爬得上去呢? 试了几次,都是上两米滑一米,折腾了半天,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还是窝在坑底动弹不得。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四喜丸子仿佛顿悟了,找到了症结所在了。他扯着嗓子喊:“大侠,大侠?还在吗?” 没有回音,只有鸟儿喳喳的鸣叫声。 四喜丸子解下身上的包袱,向上猛地抛去。 放开了手脚就要向上再爬。 “谢谢啦!这份买路钱可是挺厚的……”上面传来一个笑声,正是鸡腿男。 “哎,等等,你不是走开了吗?”四喜丸子纠结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怨念。 难怪从前出来走镖大家都要跟着一起来,这次好不容易自己接了个私活,想要赚些零花银子来着,却没想到钱没赚到,连货也被人劫走了。 二当家说的是真理啊:江湖多风波,人心最险恶! 真真的欲哭无泪! 鸡腿男捞了这一大包的货物,得意洋洋的正要回去。 夕阳下,对面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翩然而立的男子。 风飒飒…… 有些人简简单单站在那里,就如高山仰止,有些人微微一笑,便令人觉得仿似深渊莫测。 这就是传说中的绝世气质。 一个历史性的会面就在这个深坑前开始了…… 阳顶天vs鸡腿男 “阁下明明是个武功高强、身负绝技之人,为何要在这里当个江湖骗子呢?” “你是何人?”鸡腿男一脸的桀骜,其实早从阳顶天坐在他对面大树下开始,他就看出这人并不一般。 “在下明教阳顶天。” “久仰久仰,在下杨逍。”鸡腿男拱拱手。 “真的久仰?” “呃……第一次听说……”鸡腿男还是说了实话。 “杨兄弟,我刚才看你坑骗那马镖头,觉得实在是有些……” “呵呵,”杨逍笑道,指指自己的脑袋,“身在江湖,武功不是最重要的,智慧才是。我不用动手,就劫了这一包东西,岂不是美事一桩?” “你这坑挖了多久了?想来是有不少人中招了吧。” 杨逍想了想,“三年了吧,原先这个坑只有三米深,但渐渐的掉的人多了,也就出了几个凭轻功跃上来的人,所以又挖深了两米。” “原来如此。”阳顶天似笑非笑。 “兄台一直待在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杨逍总觉得眼前这人不怀好意。 “鸡腿。” “鸡腿?”杨逍诧异。 “我想知道你的鸡腿是用什么特质的秘方做的,烤的这么香。” “不好意思,”杨逍摆摆手,“独门秘笈,概不外传。” “那……可就糟糕了……”阳顶天有些为难地说,“我养的那只小豹子爱上了你的鸡腿,要是她以后整天缠着我要吃,该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学会你的秘方,二是以后将你带在身边。” 杨逍朝大树底下望去,他随身携带的那一大包鸡腿,此刻已经被妙妙啃得只剩下了骨头渣渣。 妙妙捧着滚圆的肚子懒洋洋的躺在一边,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对立着的男人。 “她……”杨逍体内的一股真气正向外涌动着,指着在一旁无辜地打着饱嗝的凌妙妙义愤填膺。 要知道,杨逍和他的鸡腿有着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 想当年杨逍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孩的时候,就常常到隔壁王二叔家去偷吃。王二叔每天都会做这种秘制鸡腿给他们家的宠物阿黄吃。 阿黄是只狗,而且还是一只战斗力非常强的狗。 每一次,杨逍的偷吃都是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 比方说,每当他靠近阿黄一丈以内的时候,这只狗就会立刻警觉的回头,用一种非常有气势的眼神望着他,龇牙咧嘴,磨刀霍霍。 阿黄体内的真气非常的强,尤其是从后门处排出的时候。 惊天地、泣鬼神,整个神州大地风云为之变色。 小小的杨逍,因为这个,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于是,他开始发现正面作战已经行不通了,只能靠迂回的方式。 水遁、土遁,从树上蹿下,或者是在身上披着一张狼皮爬来爬去…… 在和阿黄抢鸡腿的那些青葱岁月中,杨逍靠着自强不息的精神、顽强的毅力和惊人的天赋练就了一身好武功,并且在此后抢鸡腿的斗争中屡战屡胜。 阿黄在几次三番被成功地抢走鸡腿之后,开始清减了下去,个头成比例的缩小。 于是在某一天,看到杨逍诡异的身影又出现在它盛鸡腿的饭盆面前的时候,终于泪牛满面的哀号起来。 王二叔为了防止阿黄再这么被伤害下去,于是痛下心肠,做了一个毅然的决定——将烤鸡腿的秘笈传授给杨逍。 这样,他以后就可以自力更生,不再马蚤扰可怜的阿黄。 可以说,杨逍的烤鸡腿完全是靠他通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得来的,十分不易。 而现在,就这么被一只小豹子啃噬一尽了?! 怒气升到了头顶,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杨兄弟,消消气!”阳顶天微微笑着,在他肩头按了一按。高人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杨逍立刻就知道了这个阳顶天比他要高了一个段数。 “这样吧,咱们来一场比试,若是在下赢了,就请杨兄弟在我刚才所提的两个条件中任选其一。若是我输了……”阳顶天顿了顿,“在下和妙妙就任凭兄弟处置。” 妙妙原本舒舒服服地躺在一边,听了这句话,立刻直起了身子,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任凭处置…… 凌妙妙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幕她被五马分尸,身上涂满了秘制酱料,然后放在火上来回翻烤的画面。 原本以为傍了个黑社会老大从此到哪里都能有点底气,可谁知道他就这么容易把自己当赌注给押出去了? 阳顶天潇洒一笑,淡定地杨逍说:“兄台觉得此法可行否?” “那……比试什么?”杨逍显然还是很忌惮阳顶天的武功。 “比什么由杨兄弟自己决定。” “随便什么都可以?” “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咱们比下棋吧!”杨逍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棋盘,横在了两人的面前。 凌妙妙三步并作两步躲到了阳顶天的身后,一双前掌扒拉在他的肩上,脑袋从胳膊下悄悄探出了一些。 刚才她计算过,这个位置应该是最安全的,要是等一会儿那个杨逍真的要对她动手,她可以立刻勾住阳顶天的脖子,骑在他的颈上,以他巨大的身躯做挡箭牌。 棋盘上纵横交错,阳顶天执黑,杨逍执白。 黑子先行,阳顶天屏息凝神,在棋盘的右下角最边处铿锵有力地摆上一子。 好棋,好棋…… 这种走法,果然有着置诸死地而后生的大将气魄啊!杨逍在心里暗暗叹道。 白子在上面紧随着堵住,黑子横走,白子再堵,再放、在堵…… 一直到黑子横到第五颗的时候,阳顶天淡定地指指棋盘说:“你输了。” 嘎? “这棋,叫五子棋,现在黑子已经满了五颗了,所以,你输了。”阳顶天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不是……我说的是围棋啊……”杨逍连忙辩驳。 “杨兄弟刚才只说下棋,可并没有说明是围棋啊。我已经让你选择了比赛的方式,现下你输了,难道是要赖吗?” 杨逍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够无赖的了,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耍起赖来更是天下无敌。 “哈哈,”阳顶天收起棋子,“杨兄弟别介意,你要下围棋,那就围棋吧。” 杨逍怕再上他的当,于是重复了一遍围棋的规则。 “我们说的围棋,是指那种你执黑,我执白,每次落一子。一方棋子被四面围住,即被吃去,下到无可再下,哪一方的地盘大为胜。可是这种规则?” “恩,”阳顶天点了点,“看来杨兄弟是个中好手,只是在下对围棋并没有什么太深的研究。” 杨逍十分大方,“既然如此,在下也不是占便宜之人,我就让你三子吧。” “怎么让?是杨兄先下一子,然后在下连下三子吗?” “恩……也可。” 杨逍于是在棋盘的中央下了一颗白子,随后做了一个手势,“阳兄请!” 一般让子,是对方的谦礼。 照着正常的思路,一般人会在棋盘的几处星位上放上对方所让的棋子。 可阳顶天却又一次出乎了杨逍的意料之外。 他用三颗黑子将杨逍的白子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叫吃”。 “你……”杨逍恨不得吐血三升。 阳顶天一脸无辜地看着杨逍:“怎么了杨兄,怎么不走了?” 又上了他的当,这个明教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比起当年他智斗阿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杨逍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无奈地掏出身上的《烤鸡三十六法》扔给了对方。 “记着,千万不可外传。” 阳顶天笑笑,将秘笈又扔给了杨逍。 “我对秘笈其实并不是太感兴趣……” “那你……”杨逍觉得阳顶天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股暧昧的挑~逗,顿时汗毛栗栗。 “我对你更感兴趣。” 身后的妙妙突然豹躯一震,天啊!难道阳大教主竟然是断袖? 杨逍也被这句话吓到了,尴尬地赔笑道:“阳兄,我不好那个……” 阳顶天举起一颗黑棋,“你想到哪儿去了?杨兄弟,刚才咱们在棋盘上定输赢。现下有一局更大的棋,你可愿跟我一起去下一下?” “什么棋?”杨逍问道。 “天下。”阳顶天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继续说道,“蒙古占领中原已久,这些年来占我汉人河山,践踏我汉人尊严,天下民怨沸腾,早有各路义军揭竿而起,要夺回疆土。我明教,也是其中之一。咱们就以天下为棋盘,摆开阵势和蒙古人对上一局,二十年后一决胜负,杨兄弟意下如何?” 这一番话顿时激起了杨逍心中的豪情,可却仍有疑惑:“阳兄为何选上了我?” “呵呵,在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2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2部分阅读 下刚才坐在树下观察兄弟,早就觉得你身怀绝技,非同一般。又看到你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光靠头脑就拿下对方的钱财,便觉得兄弟若是只在这儿收收买路钱实在是有些委屈,不如到天下去,将那蒙古人的钱财都抢回来不是更加爽快?” “好,爽快!”杨逍击腿而笑。 两人的眼光中都露出了闪亮的光芒。 妙妙舒了一口气,趴在阳顶天的背上暗暗道:“还好他不是个gay。” 这一晚,两人一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连床夜话。 妙妙坚持要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并且紧紧地挨着阳顶天。 说了大半宿,东方已经微微发白。 朦朦胧胧快要入睡的妙妙,突然听到身旁一声惊叫,杨逍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 叫道;“糟了,我把那个约会给忘了!” 说着立刻起身,往东边跑去。 “杨兄弟,走那么急,要去何处?”阳顶天在他身后喊着。 “阳兄,抱歉了,我去猿粪山杏子林赴一个重要的约会,你先去大都,我们十日后在大都福来客栈见!” 扬刀大会 福来客栈是这个江湖最大的连锁客栈,真是走到哪里都随处可见。 进了大都,还没走两条街,就已经看到了三四家叫福来的客栈了。 阳顶天生怕妙妙太惹人注目,就给她买了个小竹篓子,躲在里面。 福来客栈果然热闹,放眼看去,聚了不少的江湖人士。 “哎,听说了吗?屠龙刀现在正落在青海派南天三英的手上,三日后还要开一个扬刀大会,邀请武林人士一同前去观看。” 同桌的一人从怀里掏出三张纸扬了扬说:“南海三英不愧是盐贩出身,精明的很,早就派手下的人到处贩卖入场门票了。擦,三两银子一张,席还要五两。好在咱们门派来的人少,要是什么几大派来个几十上百人那可就是个大数目了!” 另一人说:“南海三英算个球,不是我看不起他,他也是机缘巧合才得了这把宝刀的,不过我看,到扬刀大会那天,肯定有人跳出来抢刀。” 阳顶天叫了一碟小菜,一盆小羊肉,还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打算先在这里住下再说。 到了房中,妙妙总算是从笼子里解脱了出来,津津有味地吃起了红烧小羊肉。一瞥眼却见阳顶天若有所思,似乎是有点出神了。 妙妙不喜欢阳顶天发呆的样子,于是就撒娇一般地扑到了阳大教主的身上。残留着红烧小羊肉汁水的爪子印在了他的衣服上,顿时多了几个小梅花斑点。 阳顶天一向爱洁,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笑着抱起了妙妙,掏出手巾,给她擦了干净。 “妙妙,过两天带你去看出好戏。” 阳顶天所说的这出好戏,就是三天后青海派在大都五里坡所举办的“扬刀大会”。 青海派不过是个小门小派,当初得了屠龙刀的消息一在武林中传出,不屑的是多数。 南海三英那个小矮子?守不了几天…… 这一日,天气特别的热起来。 五里坡的大树荫下早已坐满了人。青海派的一群帮众早就开锣打鼓坐起了各种生意。 东边,三个人搭起了一张大桌子,旁边竖着一块大条幅:想要观赏名动江湖的屠龙宝刀吗?只要三两银子,你就可以大饱眼福,前88位买票者还可享受88折优惠。 旁边还有新开张的凉茶铺子,给各位江湖人士设计造型的摊子。 一时间,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 整个五里坡的热闹程度堪和大都的集市相媲美。 阳顶天在旁看去,聚集前来的这些江湖人士也都是些乌合之众。 海沙派、螳螂门、伏虎派…… 有的纯粹是来看热闹,有的说不定是来看笑话,还有的可能就怀着些恶意,想要伺机夺取屠龙宝刀。 “奶奶的,这天真热!”不远处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和尚擦着满头滴落的汗,骂骂咧咧走了过来。 “门票三两。”工作人员甩了一下头,露出一个非常职业的微笑。 “三两?靠,不如挂个牌子去打劫算了!”大肚子和尚腆着肚子就要往里走。 “等等,不买票不能进。这么多江湖好汉看着,咱们明码标价,你这和尚难道还想霸王不成!” 人多力量大,在很多时候都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就连说话的时候底气都更足一点。 果然,这个售票员此言一出,周围的凉茶铺、糕点铺、水果摊、造型公社的青海派帮众都怒目而视,撩袖抡拳,眼看着就要围上来。 周围的旁观者也纷纷摇头:“不就三两银子么,那可是屠龙刀啊!武林至宝,花点钱看看也不算过啊。” “就是,不知道哪座寺庙的这么穷酸。我从小道消息打听到少林寺的方丈早就团购了180张票,财大就是气粗啊……” “就是就是,所以说当和尚也跟投胎一样,运气不好,就天差地别了。” 大肚子和尚见周围的人都冲着自己,胸中真气沸腾,正想要发作,掀桌砸摊子。 但谁知,这股真气正巧抵达了大肚子和尚的鼻腔中,“哼”的一声,一颗乌黑滚圆的鼻屎如同加了马达的暗器一般,直向对面的卖票工作人员射去。 而那三人中最正中的那个,正巧不巧又挺着肚子横眉竖眼,张大了嘴发了一声颇有气势的“c—ao”。 就这样,乌黑的鼻屎犹如找到了归宿一般,直朝那人喉道中奔去。 “靠,什么东西!”对方捂着喉咙,脸上的表情纠结万分。 “不好意思,是在下的鼻屎……”大和尚一边说着,一边将剩余的残渣清理了出来。 顿时比吞下一百只苍蝇更恶心的感觉泛上心头,三个青海派的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是个砸场子的,兄弟们上啊!” 一时间,一场群攻单的江湖斗殴即将拉开帷幕…… 很久之后,凌妙妙再回忆起这一天看到的情形不由发出感慨,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人仰望的。 有些人只要往那里一站,他强大的气场就会把周围的一切统统秒杀,哪怕只是一个浅浅的微笑。 阳顶天就是这样的人。 再回到那个酷热午后的五里坡,当青海派售票人员的金丝大环刀距离大肚子和尚的面门只有001米的时候。 两根纤长的手指夹住了他的武器,“兄台,有话好好说,大家来自五湖四海,有什么事非要大动干戈呢?不就是三两银子吗?我替他付了就是了。” 阳顶天说着,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他的绝世气质折服了在场所有的人。 “哪个门派的?” “不知道,没见过?” “武当、华山?还是崆峒……?” “难道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青海派的那些人果然被阳顶天……放下的那锭银子打动了,人在江湖,钱财虽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银子却又是万万不能的。 人越来越多,就连少林、武当、峨眉的几个代表也都来了。 凌妙妙看过去,少林的那个老头儿慈眉善目,武当是一个年纪较轻,长相稳重的少年,算算年纪,应该是武当七侠为首的宋远桥,峨眉派好像来的是个妙龄少女,看样子倒是很美貌,凌妙妙暗道,这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灭绝师太吧…… 江湖上,名气和财富往往是相辅相成的。 比如说像武当、少林这样的大派,名声响,出手也就大方。 少林派订了180张门票,武当也不遑多让,虽然就来了十个人,但是也早就付了一百八十张的银子。 这就叫输什么不能输面子,丢什么也不能丢人。 做出了名声,成了江湖中人人瞩目的风向标,有时候就会有很多的无奈。 虽然武当掌门张真人一向是个淡泊名利之人,但却也不能不为了徒子徒孙的脸面着想。 更何况当初张三丰又是少林的弃徒,如今为了武当的名声,也只能从小金库里掏出些体己交给宋远桥,买吧买吧。 时辰差不多到了。 扬刀大会正式开始! 一个穿着青色上衣,个头矮小的中年汉子,一跃上了五里坡上特意搭出的台上。 “各位江湖人士今日赏脸,参加青海派的扬刀大会,南天三英感激不尽。想来大家一定十分好奇,这武林至尊屠龙刀是什么样子的吧?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界。” 人山人海…… 阳顶天站在人群中,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妙妙钻在下面。 左边是男人腿,右边还是男人腿,六月末的天这些人身上又散发着阵阵汗臭,前面的一个不知道哪个门派的汉子,一直在挠着屁股,还非常隐晦地放了一个闷屁,那个臭气啊……熏得她几欲要晕倒。 妙妙扒着阳顶天的脚,使劲挠着,呜呜呜呜发出抗议。 阳顶天将她抱了起来,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凌妙妙顿时觉得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远远望去,那南天矮子的身后放着一柄用红布罩起的大刀。 那,应该就是江湖中传说的屠龙刀吧…… 变成夺刀大会 “屠龙刀是一把刀,屠龙刀又不仅仅是一把刀。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个口号叫了几十年,江湖中人都有了一个共同的默契,那就是只要谁手中持有屠龙宝刀,就可以号令江湖,成为武林盟主。” 五里坡凉茶铺旁,一个少年摆开了说书摊,说得唾沫星子横飞四溅。 他每说一句,一旁的听众就跟着“哇”的喊一声。 “这屠龙刀,是身份的象征!” “哇!” “是地位的象征!” “哇!” “是身为一个江湖人梦寐以求的神器宝物!” “哇哇哇!” “啪!”一个冷面秀才拿着一把折扇打在椅子腿上,鼻中发出了一声冷哼,似乎是对这说书少年刚才所言非常的不以为然。 “有了屠龙刀就可以当武林盟主吗?少年,我且问你,如今这屠龙宝刀就在那矮冬瓜南海三英的手上,你倒是说说他怎么当这个武林盟主,又如何用屠龙刀号令天下群雄?” 刚才那些一个声儿喊着“哇”的人,现在都若有所思,也纷纷交头接耳。 “说的是啊,那个矮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盟主的范儿啊。” “就是就是,个子矮不说,还一脸麻子,怎么能当盟主……” “听说他还有八房姨太太……” “还有醉红楼的小月也是他的相好!” …… 如果把这些人集中在一起办一张报纸,那一定可以叫做“江湖八卦周刊”,其挖掘小道消息的能力之强,其消息内容的无孔不入,真是令人胆寒。 少年见这书生故意找茬,不服气地说:“江湖中都是这么说的,难不成你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在下没什么见解,不过是来看场好戏的。”说着指向青海派的大戏台。 戏台上南天三英站在了一张南海派为他专门准备的大方凳子上,提着丹田气,大声说道:“来人,将宝刀拿上来!” 屠龙刀其实没有江湖人所想的那么玄乎,说到底就是一把用玄铁所制的兵器罢了。 凌妙妙骑在阳顶天的脖子上,远远看去。 刀柄——黑色的。 刀鞘——黑色的。 很普通嘛! 下面一些人已经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就是屠龙刀?看起来除了黑还是黑,哪里来的龙?” “就是啊,我还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个的前排位置呢,怎么就是这么个破玩意。” “该不会是上当受骗了吧?” …… 凌妙妙知道,屠龙刀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它之所以能够成为武林至尊,是因为在屠龙刀里面藏着一份《武穆遗书》,只有和倚天剑相击后才能取出来。 而所说的“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说的是得到《武穆遗书》的人,可以用这本兵书号令天下义军,赶走蒙古鞑子。 如果说单单只有屠龙刀,那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 这个秘密,凌妙妙是带着外挂所以知道,但是在场的这些人却都不知道,包括阳顶天,其实心里也存着夺取屠龙刀,光大明教的念头。 “这把屠龙刀是我在……那时候……就是……一个跟头……”矮冬瓜南天三英在上滔滔不绝的讲着他得到这把宝刀时惊心动魄的奇妙经历。 不过下面的人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把他讲话的声音给淹没了。 于是就只能看见南天三英一个人站在大戏台上张着大嘴巴,指手画脚,唾沫横飞,就像在演哑剧似的。 妙妙觉得有趣,就用爪子挠着阳顶天的肩头,呜呜叫着。 “看吧,很快就要乱了。”阳顶天勾起嘴角,淡淡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最先沉不住气的是一个伏虎派的领袖,他从人群中窜出来一跃跳到了台上。 底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矮冬瓜的慷慨激昂的演说正好也抵达了尾声,“就这样,在下就得到了这一柄屠龙宝刀!” “靠,屠龙宝刀有能者得之,你青海派何德何能可以号令天下群雄?我王大虎就第一个不服气!”说着这个叫王大虎的摆开了一个架势,气势汹汹。 伏虎派的果然名不虚传,光那副尊容就是威风八面。 眼如铜铃,耳如蒲扇,手臂上的根根粗黑的毛发在风中凌乱舞动。 “这位王兄的意思是?”矮冬瓜跳下了大方凳子,笑眯眯地问。 “你跟我比试一场,要是我赢了,这宝刀就归我了!” “这样啊……”矮冬瓜想了想了,退了一步,“比试就不必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屠龙宝刀就请王兄拿走吧。” 这下轮到黑毛虎愣了,天下还有这么大方的人?莫非屠龙刀是假? “真的?” “真的。” 原本这王大虎就是个先头部队,上来探探虚实的,下面这么多人,打屠龙刀主意的不在少数。 可谁料南天三英竟然这么轻松就拱手相让了,别说王大虎没想到,下面的人也都没想到。 这个便宜谁不想占啊! 立刻又有人也跳了上去,“等等,要想拿屠龙刀,先问问我青城派!” “还有我天山派!” “螳螂派!” “逍遥门!” “五禽门!” …… 怎么还有五禽门?妙妙趴在阳顶天的肩上暗想,难道是专门练五禽戏的门派?可是这样的门派有战斗力吗? 阳顶天依旧淡定地岿然不动,可眼神却一直盯着台上的那柄屠龙刀。 上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口水战、拳战、脚战,用眼神杀死你战全面开工。 “螳螂门凭什么拿屠龙刀,难道抢了来当钳子使?” “擦,苍龙门来凑什么热闹!屠龙屠龙,屠的就是你这条龙……” …… 一边骂着一边还有打成一团的,这些江湖人士一下子全没了刚才的仪态,果然是出闹剧啊! 少林、武当和峨眉的几人,看到这个情形虽说都还坐着不动,但心里的小九九也不知翻了多少。 少林老和尚想:能拿到屠龙刀自然是最好,只不过少林寺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和这么一群江湖匪类上去抢,实在太失面子。 宋远桥则一直偷瞄着少林寺这边,师父当初也没交代他要把屠龙刀拿回来,可是看眼前这个情形,谁不拿那谁就是傻子。只是,少林寺没动,他一个晚生后辈贸然上去,似乎不太合礼数。 峨眉那边倒是想去拿,只不过峨眉派里都是女子,要她们和一群散发着恶臭的男人去抢,实在有些不雅。 于是这三派各怀心思,都等着别人先去出手。 “啊!我抢到屠龙刀啦!”台上一人大呼一声,随即倒了下来,躺在台上骂道,“靠,这刀怎么这么沉!” 原来他不是被人打倒的,而是被刀压倒的。 “哐当……”大刀掉在了地上,又有一群人哄上去疯抢。 就这样,半个多时辰下来,上面那些人已经个个筋疲力尽,汗流满面了。 阳顶天面色一沉,拍了拍妙妙,“现在差不多了。” 他一个跃身也上了台,在尘土飞扬的戏台上,在一个个人肉团中找到了那把屠龙宝刀。 一个翻身一个踢脚,屠龙刀凌空飞起,阳顶天正要伸手去接,旁边却窜出了一个人影,抢先一步将宝刀拿在了手上。 来人蒙面,看不清什么样子,但是身手也算不凡。 一群气喘吁吁的人躺在地上,看着这两人的争夺。 阳顶天微微一笑,回头说了一句:“妙妙,坐好了。”一团黑影向持刀那人飞去。 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会有一种奇妙的心灵感应。 简单地说,就是不需要出手,只要往那里一站,两人的眼神只要微微一交汇,就即刻会产生一种强烈的磁场感应。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这种感应又称为——来电。 现在的阳顶天和对面这位高手,就是如此。 站立了一秒、两秒……三秒后,阳顶天轻声对背后的小豹子说:“妙妙,咳咳……轻点,你勾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从刚才起,妙妙就一直保持着骑在他脖子上的姿势没有变过,还一直用两只前爪死死的勾住阳顶天的脖颈,导致他还没有出手,就差一点被她勒得要倒下。 那蒙面人一手提着屠龙宝刀,另一手变拳为掌,直向阳顶天……哦不,是他背后的小豹子凌妙妙击来。 阳顶天原本是凝神想要对付他的来袭,可没想到对方中途改变了掌风的方向,妙妙危在旦夕! 阳顶天赶忙一个侧身,用手臂挡住了那一掌,妙妙趁势跑了下来,对准那个蒙面人的叫就是狠咬一口。 “啊!”那人惊叫一声,手上掌力顿时散去,但脚下却没闲着,冲着小豹子的身上就是一脚。 “那一团黄|色是何物?”少林寺的老头儿眼神不大好,眯起眼指着被踢飞的凌妙妙问边上的弟子。 这一脚看起来不像是中原的功夫啊!宋远桥虽年纪轻着,但见识阅历却不浅。 以身救豹,这个年轻人很不一般那……一旁的大肚和尚和那冷面书生均颔首暗想。 “妙妙!”阳顶天顾不得那个蒙面人,飞身跃起将妙妙接在怀里,待到落地的时候,那个蒙面人已经不见了。 凌妙妙晕在了阳顶天的怀中,身上是一块淤青。 “在下身上有一颗九转还魂丹,不妨给她试试。”那个大肚子和尚走上前,拿了一颗丹药给阳顶天。 “九转还魂丹是难得的妙药,大师……” “呵呵,”大肚子和尚笑道,“刚才施主好心替我付门票,现在我为你的小豹子出一份力,有何不妥?” 这九转还魂丹果然有效的很,妙妙才吞下去没一会儿,就睁开了一双乌漆漆的大眼珠,在阳顶天的怀里呜呜叫唤了起来。 这一场扬刀大会就在杂门小派的一团乌烟瘴气,三大派的稳如泰山和蒙面人的横脚夺刀中落下了帷幕。 大多数人都是忿忿不平,哭爹骂娘的都有,当然也有在群战中建立了良好革命友情的,也有在实战中终于有幸摸到一把屠龙刀的…… 但是这么这么多人当中,最最得意的当数青海派的南天三英了。 如果这是鸳鸯浴 这天夜晚,青海派诸人就收拾包袱打算撤出大都。 南天三英的房中散发着一股臭味——铜臭味。 小弟子一边帮南天矮子数着钱,一边不解地问:“师父,咱们就这么走了,屠龙刀真的不要了?” 头上立刻吃了一记爆栗:“笨!咱们要那刀做什么?扛着又沉,又没什么实际的战斗作用,还要整天提心吊胆有没有人来抢,傻子才要留着呢。” “那师父为什么还要开这个扬刀大会?难道不是为了当武林盟主?” “啪啪”,头上又挨了两记。 南天三英面色凝重,叹道:“小明,虽说你师父我天赋异禀,又有一颗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心。但是武林盟主这么危险的职业还是不适合我……” 小明点点头,深表赞同,早就听江湖中的前辈说,历代的武林盟主都是短寿的命。 其实人在江湖,有很多种生活的方式。有的门派靠武功卓然不凡扬名天下,有的门派则靠到处结交,广布人脉以此立身。 而青海派虽是小派,但却是众门派中最有经济头脑的。 当初小明决定要拜入青海派的门下就是看到了它那条格外吸引人的广告语: 加入青海派,一生幸福有保障。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而现在,小明和南天矮子就过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幸福日子。 什么屠龙刀,什么武林盟主,那都是浮云…… 再说阳顶天这边,原本以为屠龙刀就能到手,但是对手实在太狡诈,居然对妙妙下手,好在只是踢了一脚,腰上出了一块淤青,没什么大碍。 回到福来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天气炎热,阳顶天也出了一身的汗,于是便吩咐外面的小二打一桶水进来,打算洗个凉水澡。 妙妙今天也算是惊心动魄了,先是冒着炎炎烈日到了五里坡,然后在各种不明气体的包围下终于九死一生,再后来又莫名挨了一脚。 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趴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水打来了,阳顶天毫无顾忌地在房中宽衣解带。说句老实话,阳顶天的身材真的是很好,标准的倒三角体型,两块发达的胸肌坚实有力,还有小腹上的六块腹肌。 哇……妙妙一想起来,就会加速唾液的分泌速度! 不过,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阳顶天这么不顾异性的感受,在房里肆无忌惮地大秀自己的身体还是让妙妙脸红心跳的。 于是下意识地举起两只爪子捂起了眼……悄悄溜开了一条缝。 “啪嗒,啪嗒……”不知道是因为热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凌妙妙的鼻腔中落下了一点点殷红的鲜血。 阳顶天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湿哒哒的身子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那咚咚,咚咚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声声强烈敲击着妙妙的耳膜。 “热晕了?都流鼻血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擦去鼻子上还沾着的红色。 天啊,让我就在这宽大的胸膛中幸福地晕死过去吧! 阳顶天抱着凌妙妙朝浴桶走去,他不会是又想要和自己一起沐浴了吧? 凌妙妙想起第一次(大家不要想歪~)时的旖旎情形,不由春心荡漾。虽然她只是一只小豹子,但也是一只有着少女般情怀,对所有帅哥有着无限美好遐想的小豹子。 反正是只宠物,妙妙也就心安理得的再次接受了和阳顶天的共浴。 水桶不大,也不小,正正好。 阳顶天坐下之后,将妙妙也放进了水里。 …… “啊……!”三秒钟之后,整座福来客栈都响彻着一个惊心动魄的叫声。这声凄厉的惨叫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不少来往人群都驻足仰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地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客栈中。 小二:“老板,老板,听到没有,天字一号房里有女子的惊叫。” 老板淡定地拨着算盘:“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小二:“是啊是啊,肯定是在非礼!” 老板继续一脸淡定,“你才来三天,这样的事儿大都哪个客栈没有?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老板打了个呵欠,塞好账簿,回屋睡觉去了。 凌妙妙一被放到浴桶中,就大声叫了起来,天啊!为什么是冷水? 阳顶天更是愣住了,小豹子到哪里去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少女了? 他疑心自己是在做梦,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脑中一片混乱,出现了无数种可能性的遐想。 凌妙妙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阳顶天,变成了人形和小豹子可就不一样了。毕竟男女有别,两个人这样赤诚相对,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凌妙妙两只手立刻捂住了自己胸前的一对小白兔,糊里糊涂站了起来想要出去。 但是一站起来,又发现不对了,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这样一站起来,什么春光就都泄在阳顶天的面前。于是赶紧又伸手捂住了下面。 捂住了下面,上面的那对白兔又奔奔跳了出来。 茕茕白兔,盈盈如玉,一点嫩粉含笑立,红杏枝头春意闹。 阳顶天的目光又被吸引了上去。 该死,凌妙妙索性两面都不捂了,噗通一声又坐回了浴桶中,一双手捂住了阳顶天的眼睛:“不许看!” 这双软软的小手捂上阳顶天的时候,他的心里一颤,突然产生了一种又奇特又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是董永遇到了七仙女,张生遇到了崔莺莺,吕布遇到了貂蝉,鸡腿男遇到了阿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_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3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3部分阅读 一滩滩的水渍,还有一只浑身湿透了的小豹子。 真是千钧一发啊! 妙妙觉得,自从昨日阳顶天看到了她的女身之后,再看她的表情就有些怪怪的,似笑非笑。 要不是现在身边还跟着个杨逍,她真想跳到凉水中变回人身好好地问一问他。 大都城的汝阳王府在繁华地段,门前更是排起了长长的巨龙。 走近一看,来人的手中都捧着各式的礼盒,很明显是来送礼的。 凌妙妙呆在小竹篓子中不由感慨,都说世风日下,可谁知到了古代才发现,原来领导高官都是这么的明目张胆,大开前门收受礼品啊。 其实在大都,这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光是汝阳王府,什么平南王府、丞相府、龙虎卫将军府,都以谁家门前排的队伍长而引以为荣。 队伍是什么?那是实力、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那代表着自己正如正午的太阳一般,万丈光芒洒大地。 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地位绝对不弱于他人,就算是花钱也要请几个群众演员来凑凑数啊。 一时间,大都城中多了一个新兴行业。 每天清晨,东市头就会有人叫卖:“平南王府招排队的,一两银子一天!” 哗……一群人蜂拥而至,“我来,我来,算我一个!” “汝阳王府招人啦!二两银子一天,还包午餐!只招前一百名!” 那些拥到平南王府去的人,立刻撒丫子百米长跑,直奔汝阳王府。 而每天一到傍晚的时候,宫里派出的密探就会将在各大臣、王爷府前排队的情况统计成数据报给皇上。 密探:“皇上,这是今天的排队情况。” 皇上认真的看了起来,并且做了一番非常细致的分析比较,“看来还是汝阳王府的实力更雄厚些,每天排队的人数都是平南王府的两倍。” “系啊,系啊。他们还包午餐……” “系什么系啊,你牙齿漏风啊?” 皇上瞥了一眼密探嘴边没有才干净的油水,哼了一声道:“你也去排队了吧?难道朕给你的伙食不好吗?” “不敢不敢,皇上,臣这叫打入敌人内部,深入了解敌情,以求取得更加准确的情报。” 皇上挥了挥手,命密探退下,心中暗想:这个汝阳王果真不一般,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压过了平南王府的气势,而且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可千万不能得罪啊! 阳顶天之所以瞄上了汝阳王府也是有原因的。 在光明顶的时候,阳顶天就从搜集的情报中知道,在汝阳王府豢养了一群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而且有很多都不是中原人士,来自西域。武功招式狠辣,出手毫不留情。 那天在扬刀大会上,阳顶天虽然只和那个蒙面人交了一下的手,但已经察觉出他的武功不同寻常,应该不是中原武林人士。 放眼大都,最有可能的就是汝阳王府了。 只不过汝阳王府守卫森严,必须要想个办法混进去。 阳顶天和杨逍站在远处,正在想着如何混进去的办法。 突然只听身后有个女人大声喊道:“杨逍你这恶贼,拿命来!” 回头一看,只见在大都繁华的街道上,一个年轻女子手执长剑,正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跑来。 她不知道是怎么从那么多人当中一眼就发现了隐藏很深的杨逍,不过以凌妙妙看,一定是他身上那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鸡腿香味出卖了他。 再说这个女子,容貌倒是清秀的很,就是眉宇之间露着一股凶相,脸上煞气十足。 看她愤怒的样子,一定是跟杨逍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吧。 杨逍见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从后面杀了上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逃跑。 在和阿黄进行抢鸡腿斗争的几年中,杨逍已经练就了一身非常高妙的轻功。轻轻一跃就跳上了一旁的大树,借着树枝上,快速地跑了起来。 那女子不甘示弱,也一样跃上树枝,紧随其后。 阳顶天当然不会就这样丢下杨逍不管,于是也背着妙妙一跃到了树上。一时间,汝阳王府门口排队的人齐齐仰头望去,赞叹声连绵起伏,久久不绝。 就连王府中负责接待排队的管家也发出啧啧之声,自上一届汝阳王府群英会之后,很久没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突然之间,杨逍一个潇洒的凌空跃起,凭借着高强的内力,将劲道传到了脚下,再由脚传到了身体,身子向前一下跃进了数米。 “哇!”众人齐齐叹了一声。 更有一个排队的,冲着大街东面大声喊:“娘子,快来看飞天!” 话说三人一豹施展了一段轻功,到了一个树林中。(武侠中很多的场景都是发生在一个树林中,且把这树林叫做无所不在林吧╮(╯▽╰)╭) 杨逍终于忍不住了,都跑了这么久了,还追!到底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于是索性停了下来,猛的收住了脚步,转过身去。 不过后面那女子可正跑得欢畅,哪料到前面的人突然收脚。顿时控制不住脚下的惯性,直向杨逍怀中冲去。 杨逍倒是来者不拒,双手叉腰,嘿嘿笑着,等着这个美貌女子投怀送抱。 “啊……!”那女子大叫一声,可又实在不愿意跌进他的怀中,于是一个侧身,重重撞在了一棵树上。 杨逍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伸手要去扶她,谁料那女子柳眉怒竖,杏目圆睁,怒喝道:“杨逍你这狗贼,今日我要取你性命,为我师兄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杨逍奇道,“我与姑娘素未谋面,更谈不上相识,应该没有什么纠葛吧,你一见到我就喊打喊杀,又是为了哪般?” 阳顶天站在一旁,刚才看这姑娘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杨逍要对付她也是绰绰有余。因此便不去插手,先弄清楚事情再说。 那女子姓方,名若宜,乃是峨眉派的首座弟子。 她哼了一声,拔出身边长剑指向杨逍:“几天前,你是不是和我师兄孤鸿子约好了到猿粪山杏子林一聚,还说想要见识见识我峨眉派的倚天宝剑?” 杨逍点了点头:“确有此事,只不过我依约到了杏子林等了三天三夜都没有见到孤鸿子兄弟,所以就以为他是失信爽约了?” “你胡说!”方若宜脸上怒气丛丛,拔出身上佩剑,指向杨逍,“那倚天剑是我峨眉之宝,若不是因为我和师兄定有婚约,我又怎会将剑交给他?他说,是一个知交好友想要看看,我也不疑有他,就真的将剑借给了他。可谁知,我一连等了五天都没能见到师兄的踪影,待我找到杏子林的时候,却只见到了师兄的尸体,那倚天剑早就不在了!” “什么?”杨逍惊道,“孤鸿子他死了?” “正是,”方若宜双眼微红,胸口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着,“我查看过他的伤口,正是中了你的独门绝技——潜龙戏水,你还有何话好说?” 杨逍心中一凛,要知道这一招“潜龙戏水”乃当年他在和阿黄作斗争的时候,趁他抬腿撒尿时,猛揪它的小鸡鸡所悟出的一个绝妙好招。 可谓是神出鬼没,又克敌制胜的一招,江湖上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方若宜这么一说,连他自己都不由地怀疑了起来:难道孤鸿子真的是我杀的? “杨逍!”方若宜喊道,“快将倚天剑交出来,然后你立即自刎,向我师兄谢罪!” 靠!这姑娘是疯了吧! 二人对峙着,这时阳顶天走了过来,双指一夹,轻轻捏住了方若宜的宝剑。 “姑娘,若是倚天剑在我们手上,你现在一眼也该瞧见了。我杨兄弟和你师兄既然是知交,又怎会杀害他?想来一定是有人故意留下痕迹,嫁祸给我杨兄弟的。”他瞪了一眼杨逍,心想你在无名山上挖坑害了不少人,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打击报复。 阳顶天继续说道:“姑娘静下心来想一想,倚天剑乃是武林至宝,江湖上有多少人对它存着心思?就是朝廷,也有人一直觊觎着,所以这件事可千万不能鲁莽武断,还是查清楚的好。” 方若宜听阳顶天说的也有道理,火气也就小下去了些,慢慢放下了手中宝剑。 “那你们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若是三个月后查不到倚天剑的下落,那姑娘想要报仇,要剐要杀,在下都不会阻拦。” 凌妙妙刚才听他们一来二去的谈话,这个女子说自己是峨眉派,师兄又叫孤鸿子,那照书上说,这个不就是那日后鼎鼎大名的灭绝师太? 阳顶天居然能够说动这个固执的可怕的老妖婆放下屠刀,真是不简单,于是,凌妙妙对阳顶天人格魅力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只是,三个月的时间,真的能找到倚天剑,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吗? 这一节书上没有写过,凌妙妙一点儿信心也没有。 可是再看阳顶天,冷峭的脸上却是自信的神采,难道他真的胸有成竹。 凌妙妙决定,今晚要好好跟他谈一谈! 荷花池边的夜谈 这天晚上,杨逍因为白天被追杀后闷闷不乐,没有了连床夜话的兴致,因此早早地一个人回了房。 凌妙妙想着要和阳顶天好好谈一谈,见他一个人在那里凝神打坐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于是轻轻走过去,用爪子轻轻挠了挠他的腿。 见他睫毛微微翕动了一下,妙妙“呜呜”叫了一声,就从打开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她记得,今天出去的时候,看到在客栈后面不到一里地的地方,有一处偏僻的荷花池。 月色如霜,淡淡如薄纱一般洒在荷塘之上。 妙妙一个纵身跃进了池中,月光之下,粼粼池水与她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如同仙女下凡,正在池中沐浴一般。 如瀑的长发在池水中浸润得湿漉漉的,粉面含春,虽说不是绝美,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简单的说,那是一种美丽而狂野的青春生气。 紧跟而来的阳顶天,看到了这一幕,也愣了一愣,不由想起那一天在浴桶中二人赤诚相对的情形来。 阳顶天从小在光明顶修习的是纯阳内功,讲求清心寡欲,他一直保持着童男之身,这才能令功力日渐增长。 他自问能够抵制得了美色的诱惑,可是那一天他和从豹子变成了人的妙妙一起在浴桶中的时候,身体的下面却发生了非常微妙的一种变化。 有一股火热的冲动似乎想要爆发出来,她美好的身体,娇羞的神情,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和生理反应。 若不是借着去买衣服的由头及时走开,只怕便要克制不住。 而现在,看到了在荷塘中的妙妙,那一种冲动似乎又回到了身上,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我要上来了,你转过脸去。”妙妙朝着岸上的阳顶天说道。 她刚才跑来的时候,顺带也带上了那包在大都各大打折商店买来的衣服,见阳顶天转过了脸,就一件件穿了起来。 这古代的衣服还不是一般的麻烦,尤其是那件豹纹肚兜,怎么这么奇怪? 怎么遮都好像少了一块,凌妙妙严重怀疑厂家一定是偷工减料,坑害消费者了。(凌妙妙自然不会想到,像阳顶天这么“纯洁”的少年,买来的其实是一件情趣内衣。) “穿好了没有?” “没有……” 过了一会儿。 “好了吗?” “没……哎哟,这个带子究竟该怎么系啊?” “笨!”阳顶天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走到凌妙妙身前,帮她将缠着的两根衣带解开,然后系了起来。 他低着头靠在妙妙的身前,身上是一股清冽的男子气息,虽说做豹子的时候他常常将她扔在床上同床共枕。 但那时候,大概只是将她当成个宠物吧,而现在面对面的两个人站在了一起,那种感觉却又是大不一样,十分的微妙。 他的发丝在晚风中钻了一缕到妙妙的鼻腔中,一阵的麻~痒,“阿……阿嚏!”妙妙打了一个喷嚏,一下没站稳,头便靠在了阳顶天的肩上。 “今天天气真好啊!”在这略显得尴尬的气氛中,妙妙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差点没把阳顶天噎死,刚才所有建立起来的浪漫氛围一下子替换成了乌鸦阵阵飘过。 “妙妙,你到底是人是豹?”这是阳顶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可神情依旧十分淡定。 “是人……”顿了一顿,“也算是豹。” 两人在荷塘边坐了下来,凌妙妙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她既可变人又能变豹子的事情,不过将穿越而来的一节略去未提,毕竟告诉一个古代人自己来自几百年后的现代,有点超出一般人的接受能力。 阳顶天听了之后,倒是没有妙妙想象中的惊讶,也没有用那种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来看她。 “遇冷水则变人,热水则变豹。我记住了……” “嘎?”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师父给我讲过许多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我曾听他说过,在极北之地就有一处冰池,那里冰水彻骨,在其中修炼的人可以内力大增。于是,有一些前辈去了……” “然后呢?”凌妙妙听得起了兴致。 “那都是一些前辈高人啊,听说都是曾经冠绝武林响当当的人物啊。只可惜,他们进去后,却再也没有人出来。” “啊?他们怎么了?” “听说出来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蛇啊,蛤蟆啊,狗熊啊,总之千奇百怪。师父说,那里的水都是被诅咒的,所以进去修习之后,就没有了人形,只有遇到特殊的东西才会还原为人。” “哦……原来是这样。”凌妙妙这才明白,为什么阳顶天可以看到她由豹子变成|人形后那么淡定,原来早就接受过故事熏陶了。 “妙妙,你究竟是什么人?” 凌妙妙一愣,月光下的阳顶天眼中忽闪着亮光,可下一句话却实实在在把她雷到了。 “要不要加入明教?” 为了红烧肉的理想而奋斗着的光明圣教,让凌妙妙豹躯一震。好在他只是随口说说,并不在意她是不是真的答应。 想起今天还有正事没说呢。 作为一名带着外挂来到倚天世界的人,在和阳顶天相处了这些日子之后,妙妙觉得她有责任、有义务拯救他未来将会惨遭横祸,被j夫滛~妇害死的命运。 “小天天。” 阳顶天面色一变,这个名字只有当年师父这么叫过,已经成了他多年来消之不去的梦魇。 “你叫我什么?” “小天天啊,多亲切!”妙妙拍了拍阳顶天的肩膀,继续说道,“今天你跟那个灭绝说三个月找到倚天剑,否则杨逍就任她处置,其实你是不是知道倚天剑的下落?” “不知道啊。” “啊?那你这么说?要是到时候真的找不到,那杨逍岂不是要被她大卸八块。” “放心,那姑娘舍不得……”阳顶天笃定地说。刚才侧眼旁观,那方若宜虽然追着杨逍喊打喊杀,但是那唏嘘感叹的眼神却森森出卖了她,她显然早就认识杨逍,显然对他也有情意,只是杨逍自己不知道罢了。 之所谓旁观者清,阳顶天虽然自己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人的眼光却是又恨有准。 “那个孤鸿子 ,一定不是杨逍所杀,但有一节我却不太明白。听那方姑娘说,孤鸿子死于杨逍的绝技潜龙戏水,难道这江湖上还有第二个人也会这一招?”阳顶天陷入了沉思。 “去看一看他的尸体不就知道了。” “好主意……走吧……”阳顶天说走就走,拉起妙妙就往回走。 “等一等,等一等!”妙妙一头雾水,怎么说走就走,站在阳顶天的面前问道,“去哪儿?” 阳顶天愣了一愣,眼光被妙妙身上的某一处吸引了过去,“去找孤鸿子的尸体,也许能有所发现。” “可是到哪里去找?墓地?孤坟?难道你是要去盗墓不成?” 阳顶天的眼神仍是留在了妙妙身体的某一处,点头道:“是啊。” 妙妙觉得阳顶天脸上的笑意邪魅莫测,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由低下头去。 天啊!凌妙妙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件衣服的带子本就系的不紧,她随便动动,领口就松了开来,再加上里面那件豹纹少布料抹胸肚兜的惊人效果,于是一对小红莓就漏了出来,在||乳|白色月光下更是粉嫩欲滴,发出诱人的色泽。 阳顶天将头凑到了妙妙耳边,温热的气息轻轻拂在了她柔柔的耳垂上:“妙妙,其实女儿身的你,很好。” 很好?什么叫很好…… 一整晚妙妙辗转难眠,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身边带着一头小豹子要比带着一个姑娘更方便些,因此第二日上路时分,阳顶天的身边仍然是变回小豹子的凌妙妙。 方向是大都西面的猿粪山。 “教主,不是要去汝阳王府吗?”杨逍不解。 “不急,先去将孤鸿子那件事解决了再去不迟。”阳顶天摸了摸妙妙的脑袋,大概是昨晚没有睡好,这只小豹子到现在还是睡眼朦胧。 二人一豹踏上了前往猿粪山的路途,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此一去,将会遇到几个江湖奇人! 猿粪山的秘密 人是一种讲求感觉的动物,只要感觉好,其他都不重要。 猿粪山其实就是一个特别有感觉的地方。 此山叫做“猿粪山”,就是因为山上有着许多人类的老祖宗白猿。他们不仅行踪飘忽,神出鬼没,而且非常没有环境保护意识,总是随地大小便。 但是别小看这些“猿粪”,其实也是非常充满着灵气的东西呢。整座山上的飞禽走兽,花花草草都是靠吸收着这独特的养分而成活下来,并且基因优良,发育特别迅猛。 于是优良的自然环境加剧了竞争的激烈化,物竞天择,在整座猿粪山上,食草动物需要耳聪目明才能跑得更快,以此来躲避食肉动物的追捕;而食肉动物则需要更加强大,才能在众多的争夺者中脱颖而出,获得自己口中的午餐。 这一天,阳顶天带着妙妙和杨逍就来到了这座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山上。 作为一只动物,妙妙浑身的朦胧睡意突然都消减了。在这座山里,有着一种非常与众不同的气场,以她豹子敏锐的直觉,那应该是某一种动物散发出的强大魅力。 猿粪山上长着各色各样的果树,上面都结满了鲜艳的果实,看起来倒是格外诱人。 天色渐晚,大家又都腹中饥饿,便坐了下来找了些野果充饥。 奈何妙妙是食肉动物,对着这些散发着馥郁清香的果子,却是一点儿食欲也提不起来。 “教主,虽说那孤鸿子是死在这座山上,但他的尸体却并不一定埋在这里,为何一定要来这里呢?”杨逍的美味鸡腿已经没有存货了,对着这些野果也是一阵抑郁。 “十有八九在这里没错。天气这么炎热,那方姑娘如果要运送尸体回去的话,路途迢迢,一定会发臭腐烂。而且你看这里,山清水秀,草木丛生,多好的一块风水宝地啊,埋在这里连灵魂都会得到净化。” 阳顶天一边说一边吃着刚刚采下的野果,入口甘甜,滋味十分爽口。 妙妙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阳顶天摸摸她的脑袋道:“莫急,一会儿就去给你找吃的。” 阳顶天施展起了明教神功“幻影大法”,一眨眼人就不见了,遁进了茫茫夜色。 远处凄厉的鸦声和各种不知名动物的嘶叫声、发情声交织在了一起,令整座猿粪山充满了一种神秘而又凛冽的气息。 凌妙妙第一次和杨逍单独呆在一起,一人一豹均感无趣,总的来讲还是身上的磁场感应不够,没有她和阳顶天呆在一起时的那种亲切熟悉的感觉。 于是妙妙十分无聊地站起身来,绕着杨逍左三圈、右三圈、再左三圈、右三圈…… 然后面对着面朝他坐了下来,提起前爪,开始挠自己的耳朵,并伴有非常销魂的“呜呜”叫声。 面对着这样一只行为怪异的母豹,杨逍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想他杨逍也是玉树临风,当年智斗阿黄,横扫杨家村一众美少女,难道今日要被这只看起来似乎处在发情期的母豹子推倒吃掉? 一想到被一只母豹子压倒在身下的场景,杨逍不由颤了两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咳咳……”杨逍收起刚才脑中的那副画面,站起身来,自言自语:“教主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去找找他去。” 其实妙妙之所以出现刚才那么一连串在杨逍看来十分怪异,类似发情的动作,完全是因为猿粪山是一个汇聚了精华之气的地方。 就连蚊子也比一般的更大更毒,一口扎了上去,那又痛又痒的感觉真是让人受不了。 刚才妙妙的右耳朵边就是被一只蚊子狠狠咬了一口,而且在充分吮吸了小豹子的血后就义无反顾地盯上了她。 向左跑三圈,嗡嗡嗡…… 向右跑三圈,嗡嗡嗡…… 耳朵后面又痒得着实难受,就坐下来,使劲挠了两下。 她自然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动作会把杨逍给吓跑了。 原本他们三人聚在一处,现在却分散了开来。 夜色越加浓重了起来,炎热的夏夜里居然传来阴风阵阵,妙妙在心里暗道:“该死的小天天,这个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还有那个杨逍,妙妙也在心里不知腹诽了他多少次。 她想去周围找阳顶天,但是又怕自己迷路反而丢得更快,于是趴下身子,还是乖乖地呆在原地不动,等着他们回来找自己吧。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饥饿的咕咕声叫得更响了,但是阳顶天和杨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月亮躲进了云层,只有微弱的光线洒在地面上。 不远处,一个被拉长了的黑影正慢慢向凌妙妙逼近过来。 它每走近一步,妙妙就感到了心跳在加剧一分。 “砰……砰……”越跳越快,一颗心快要从胸腔中跳了出来。 它每靠近一些,妙妙就向后退去一些,一直到实在无路可退,身子抵在了一棵大树上,才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那东西终于现出了它的真面目。 其实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杀伤性并不是很大,尤其当对手还是一只豹子的时候。 但是,依赖惯了的妙妙,其实已经退化了身上某一部分作为豹子的本性,或者说她人类的意识里,其实还是有些惧怕它的。 尤其是当它抬脚撅臀,朝着她的面门准备排放毒气的时候,那一种惊悚感传遍了全身的神经,凌妙妙立刻发挥出了潜在的本能,蹭蹭蹭几下,窜到了身后的树上。 居高临下,那只黄鼠狼也仰头正在贼兮兮地看着她。 妙妙正想喘一口气,谁知就在这时,一声“噗”的巨响,从下面传了上来,真是余音袅袅,挥之不去。 它的毒气弹威力之强劲,绝对胜过了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只同类物种。 妙妙的鼻中、口中都无一幸免地钻进了这些杀伤力极强的气味。 有诗为证:此臭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妙妙顿时被熏得要背过气去,“嗷呜”叫了一声,脚下踩着树枝晃晃悠悠几乎站立不稳,看上去就是一只喝醉了的豹子在枝头上正踩着小碎步。 树枝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看样子是承受不了她的重量,眼看着妙妙就要从上面摔了下去。 突然之间,一只飞来神爪一把揪住了妙妙,将她凌空提了起来。 “吵什么吵,扰得人还能不能睡了?” 猛地怒摔,妙妙“呜呜”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受到了伟大地球引力的感召,狠狠地跌了下去。 不幸中的万幸,下面还有个垫背的。 这只滛姿飒爽的黄鼠狼在自己的臭屁攻势得逞之后,一脸得意,正想看着上面的这只豹子怎么被活活熏倒。但却不料,她直直地就朝着自己站立的方位摔下来,其定位之准确,令人击节感叹。 所以说,无论做人还是做豹,只要身下有个垫背的,那就根本不怕摔。 妙妙原以为这一下一定是皮开肉绽,筋骨寸断了,但谁知身子底下却是软绵绵的一团,还发出恩哼恩哼的声音。 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这只“毒”霸天下的臭王之王,终于在凌妙妙的身躯底下变成了一团绵软的肉饼。 正当妙妙还在恍惚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手抱了起来。 妙妙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肝儿终于颤巍巍放了下来,一对前爪勾住了阳顶天的脖子,使劲亲昵。 “呜呜呜呜”叫声的潜台词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可算来了…… 阳顶天的脸有些阴沉,双眸中带着怒意看着刚才的那棵树。 居然敢摔我家妙妙,皮痒不是? 阳顶天一掌打向树干,那棵树微微晃了几晃,便喀喇一声从中间折断了。巨大的树顶缓缓倒了下来。 一个黑影伴着一阵骂声也随之落了下来。 “擦!还让不让人睡觉……觉……觉……!!!” 兰州烧饼的传人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树上落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阴厉的掌风,直扑阳顶天的面门。 妙妙的后颈处顿时感到一阵凉飕飕的寒意,打了个颤,死死勾住阳顶天的脖子。 那个人武功算不上有多高强,因为阳顶天只是一格便非常轻松地化解了他那一掌。但要说起身形的灵巧,却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的轻功和杨逍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妙妙的脑中闪出一个名字来,难道是他? 那人左闪右避,如同一团黑色的风,在阳顶天和妙妙的身旁来回晃动。他似乎对打扰他睡觉的这一人一豹充满了无穷的愤怒,出掌更快,也更猛,那阴寒之气也就愈加地重了起来。 周围的几棵树木上已经被寒气所笼,结上了一层薄薄的霜气,还有地上那只臭王之王,黄|色的毛皮上也如镀了一层白银,呈僵死之状。 好在阳顶天习过乾坤大挪移心法,运起纯阳内力,一股暖暖的气流就包围在了他和妙妙的身上。 哼,区区雕虫小技,还想伤我?阳顶天心中暗想。 暗器,好大的暗器! 人在江湖有时候用点暗器防身也是必不可少的,比如说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洛家的七星钉,还有金钱派的金珠银珠。 可是,他的这个暗器,却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烧饼,好大的烧饼,冒着白气的冷冻烧饼! 一、二、三……一共十三个! 阳顶天一一接在了手里,心想明天的早餐算是有着落了,一边又拼命在脑中思考着当年师父和他连床夜话的时候,告诉过他哪一门的高手用的是烧饼牌暗器。 就在阳顶天的大脑正快速运转的时候,那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仿佛是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一般,他靠在一棵树上,面色煞白,一双手扼着喉咙,舌头外伸,呈极痛苦的状态。 那个样子很像遥远的欧洲古堡中出现的某种吸血种族,妙妙立刻用爪子捂住了双眼不敢再看,躲在阳顶天的怀里呜呜直叫。 他这又是哪门子的邪功?其造型之怪异独特,效果之惊悚骇人,足令后世的那些行为艺术家瞠目结舌。 阳顶天将那十三只烧饼暗器收了起来,拍拍一直死死勾着他的脖子吊住不放的妙妙说:“好了,咱们走吧。” 那人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 走了三步,回头,没变。 走了五步再回头,还是扼颈吐舌的样子。 阳顶天摇摇头,以为遇到了一个疯子,便不想再去理会。 但是对倚天非常熟悉的妙妙,此时此刻心里一直闪现着一个名字,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这一次阳顶天和他的相遇,一定是上天安排的历史性事件,怎么能就此白白错过? 妙妙抓着阳顶天的裤脚,不让他走。 “怎么了?”阳顶天望着闪着一双大眸子,眨巴眨巴凝凝望着他的小妙妙。 “饿了?渴了?还是想要嘘嘘……?” 妙妙一口咬住了他的衣角,将他往那尊始终保持不变的行为艺术身旁拉去。 一靠近,便感觉到了那人的身上正散发着巨大的寒气,比刚才出掌时的更冷更厉害。 他难道是被自己给冻僵了? 虽然阳顶天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是小时候,师父经常教导他:“小天天,舍生忘死乃是人之最高的境界,要想光大明教,造福世人,就要时时记着这一点。” 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要他舍生忘死的地步,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任由那人冻成一座冰雕,和身后的大树融为一体。 乾坤大挪移乃是明教最顶级的武功心法,只一会儿功夫那人便缓过了神,脸色渐渐由白泛红,四肢也暖和了起来。 咳了两声,刚才从树上窜下的那一股子暴戾之气已消失全无,对着阳顶天直是磕头拜谢:“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大侠就免了,不过是见你刚才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你所练的是什么功夫,这般的至阴至寒?” 那人喘了口气答道:“在下韦一笑,所练的这门功夫叫寒冰绵掌。” 阳顶天将刚才收齐的烧饼拿了出来,原先韦一笑掷出时的寒气也在已经都消失不见了,刚才一运功,现在的烧饼一个个都热乎乎的了。 “韦兄弟,你的寒冰绵掌虽然看似厉害,但其实功力仍是尚浅,再加上你修习不得其法,才会常常走火入魔。” 韦一笑看着这些烧饼感慨万千,又念着阳顶天刚才的救命之恩,便将自己和寒冰绵掌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一一吐露了出来。 妙妙趴在阳顶天的膝盖上,也竖起耳朵听这将来名动江湖的青翼幅王小时候的血泪辛酸史。 韦一笑,兰州人氏,兰州烧饼连锁店第四十二代传人。 在兰州,卖烧饼是一个非常火爆的行业,白天黑夜,大街小巷都能听到人们的叫卖声:“卖烧饼啦,卖烧饼。” 人们见面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吃饭了吗,而是你吃烧饼了吗,或者直接简化为你烧饼了吗? 作为兰州最大的烧饼连锁店经营人,韦一笑他爹经常表示鸭梨很大。 为什么这么说呢? 要知道作为一家颇具规模的连锁经营店有着许多不可抗的因素要承担,比如说店面固定,租金又贵,没有那些流动摊贩的灵活可变性。 举个例子来说,兰州烧饼店每天一早就会将今日烧饼的定价挂出:香喷喷热乎乎新鲜出炉的兰州烧饼,三文钱一个。 每当这个时候,周围的那些散兵游勇立马行动了起来,将摊点设在了烧饼店的各个通道上,看到顾客就一脸笑容的挤上去。 “要买烧饼吗?两文钱一个,买十送一,前十位购买者还能打八折哦。” 或者“买烧饼送积分,买一个烧饼送两点积分,积分满一百可以兑换礼品哦。礼品形式丰富多样,包括各色春~宫图哦……” …… 就这样,在一群无良摊贩的恶性竞争之下,兰州烧饼店的生意每况愈下。尽管三文钱每个的定价一降再降,但是烧饼仍旧只增不减,堆积如山。 于是韦一笑悲催的童年就是在一堆烧饼中度过的。 早上。 “一笑啊,来吃早餐了!”韦一笑蹦蹦跳跳唱着儿歌奔哒来了,拿起香喷喷的烧饼啃了起来。 中午。 “一笑,该吃午饭了。” “娘啊娘,午饭在哪里啊?” 娘亲一手抓着烧饼塞给韦一笑,说:“这不就是午饭……” 晚上。 “一笑,来吃晚饭了。” “娘,我不想吃。” “怎么可以这样呢,小孩子挑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乖,吃烧饼……” 第二天,第三天,天天如此。 兰州烧饼店第四十二代传人韦一笑在吃了整整一个月的烧饼之后,对其的愤恨之心达到了顶点。 于是决定要将烧饼练成一门绝世暗器,让天底下胆敢欺负他的人都尝尝烧饼的滋味! 寒冰绵掌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修习的。 原本,韦一笑练这门功夫就是自己胡乱摸索的,(武林中天才真是多啊,既有杨逍斗阿黄,又有一笑自创寒功。)但是因为加入了对烧饼的仇恨,将它放到了掌法之中,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非常平常的一掌,但是加上了烧饼打出去,火气指数就蹭蹭蹭地上窜了。寒冰绵掌本是一门至阴至寒的武功,但也就因为这样,韦一笑阴力中加进了火气,就走火入魔了。 以后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发生刚才那样的情况,要么就只能靠喝些鸡血什么的补充热量缓过来。 幸好刚才阳顶天及时施救,要不然,韦一笑就只能喝眼前那只臭王之王的血了。 一段辛酸史说完后,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妙妙心想,真是没想到啊,原来大名鼎鼎的青翼蝠王韦一笑还有这样一个被烧饼残害的童年。 她竖起身子,趴在阳顶天的耳边,呜呜呜叫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阳顶天和她已经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因此有时候,即使妙妙没有变成|人形,他也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 沉吟片刻,阳顶天说道:“韦兄弟,你身上的寒气时常会发作,不如跟着我,我可以教你内功心法慢慢驱除这阴毒之气。” “当真?!”韦一笑有点激动。 “唔……不过要先入我明教。” “明教是什么东西?” 哎……真是,阳顶天解释道:“明教不是东西。如果你想吃红烧肉,就跟着我。” “可我不爱吃肉,我只爱吃酱爆大肠!” …… 说了这么半天,阳顶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着妙妙问:“杨逍哪儿去了?” 凌妙妙的艰巨任务 杨逍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从他脑补自己被妙妙扑倒吃干抹净的画面后,就找了一个去寻阳顶天的借口,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至于阳顶天,其实刚才也遭遇了一个小小的滑铁卢。 猿粪山这个地方真是名不虚传,每一样东西都是天赋异禀,各有其不同的功力。 原本,阳顶天是想去给妙妙找些小兔小田鸡之类的东西,给她填填肚子。可没料到,刚才他吃下去的那些野果子却是见效奇快。 没过一会儿,阳顶天只觉得身体在向他发出某一种信号,于是环顾四周无人后,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解开裤子排放体内的液体。 又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劲,只好继续找地方小解。 短短的一小段路,大约一共小解了七八次,真是令他在心中暗自叫苦不已。 没有想到的是,他所排出的这些液体,因为带着刚才服食野果所透出那股清冽香气,吸引了不少山上的蛇虫鼠蚁。 就在阳顶天第十次按捺不住,站在一棵大树下继续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突然之间耳边一阵的嗡嗡声,回头一看,天啊! 夜色中,一群野蜂加上一群毒蚊子,呈三角队列向他这边直冲而来,地上黑压压的一片蚂蚁正循着气味迅速前进。 阳顶天心中一惊,但是领头的那只野蜂已经猛地叮上了他的那个部位,顿时一块赫然的红肿冒了出来,其滋味真是又痒又痛。 阳顶天以一个非常潇洒的转身提起了裤子,提起丹田之气,一掌打了出去。 不愧是堂堂明教教主,只这一掌,那浩浩荡荡的空军突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4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4部分阅读 部队就被震得灰飞烟灭了。 这样窘迫的遭遇自然是不可对外道也。虽说现在遇到了韦一笑,找到了妙妙,可他表面上仍强自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其实哎哟喂,下面那个地方,真是痛痒难忍,饶是他定力再好,内功再强,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等它自己慢慢消肿吧。 杨逍跑到哪里去了?这座猿粪山处处透着诡异,阳顶天生怕他也出了什么意外,就带着妙妙和韦一笑四处开始寻找他起来。 猿粪山西面的一个小坟头上,有两个人正坐在一处聊着天。远远望去,其中一人是杨逍没有错,但是另一个人,却看的不甚清楚,只能看到一头蓬松如杂草一般的金毛在小坟头上若隐若现。 两个人聊得甚是欢畅,时不时还大笑几声。 “杨兄弟,这位是?”阳顶天走了过去问道。 杨逍见教主来了,忙站起身来,介绍了起来:“教主,这位是我刚才遇见的一个朋友。” 这满头金毛之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剑眉鹰目,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飒爽气质。他向阳顶天行了一礼道:“阳教主,在下谢逊。早就听闻明教中人个个都是身怀奇技,行侠仗义的人中豪杰,今日一见,才知名不虚传。” 此时,阳顶天那被毒蜂蛰过的地方越来越痛了起来,还有一股小小的麻意开始扩散起来。 他表面上呵呵笑着:“原来是谢兄弟……”实际上,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尴尬了起来,但是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解开裤子查看里面的情况,只能强忍着。 这就好比某些生了痔疮的人,内中痛苦辛酸真的只有自己知道,不可言不可言啊…… 杨逍遇见谢逊的经历也是十分偶然。 话说之前杨逍离开了凌妙妙,独自去找阳顶天去了,但不过他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一处地界来了。 坟头,还是坟头。都道猿粪山地灵人杰,果然有不少人将自己埋在了此处,吸收大自然的精华之气,以求永生不灭啊! 杨逍暗想那孤鸿子在这里遇害,倒是真的很有可能像阳顶天所说,埋在了某一个小坟头里。 于是借着月色,一个坟一个坟的找起来。 “刘三大之墓”、“黄二狗之墓”、“东方失败之墓”、“独孤不胜之墓”…… “孤鸿子,孤鸿子……”杨逍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低着头看着上面竖着的一个个小木牌。 “郭……郭什么来着……怎么看不清楚……”杨逍用衣袖擦着某一个坟头木牌上的污迹。突然之间这脚底下的土突然有些松动了起来。 杨逍起先以为是幻觉,伸脚将拱起来的一小块土踩了踩,踏平。 里面似乎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又开始拱了起来。又踩,又拱,继续踩,继续拱…… 就这样几个回合下来,下面终于不再拱动了,杨逍满意地擦了擦汗。 突然之间,脚下的那块泥土,整个儿跟火山喷发似的,向上冲了起来,随之跃起的还有一个长着一头黄毛的怪兽。 杨逍不由惊了一惊,向后退了两步,摆开了一个架势。 那人咳咳了两声,甩落了一头的泥土,怒道:“谁在我头上踩了七脚?!” 起先以为是诈尸来着,但此时杨逍看到了迷蒙月光下那道若隐若现的影子,才确信面前站着的是个人。 虽说两人刚才有一些小小的误会,但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更何况是在猿粪山这么充满了缘分的地方。 一来二去,两人就从僵持的状态缓和了下来,继而并肩坐了下来,天南地北聊起了天来。 原来这金毛汉子姓谢名逊,是个盗墓的出身。他听说杨逍乃是明教中人,亲近之心便又多了几分,怀着一颗非常仰慕崇敬的心,听着杨逍将他是怎样遇到阳顶天的事一一道来。尤其是当说到明教那宏伟远大的让天下汉人有肉吃的理想时,谢逊发出了一声发自肺腑的感慨:“哎呀,真好啊!” 此时,阳顶天就站在他的面前,谢逊的仰望崇拜就更汹涌澎湃了起来。他本就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此时更是抑制不住那激动的心情。 “阳教主,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才知原来鼎鼎大名的明教教主是个如此年轻的俊杰。在下对明教一直心向往之,不知有没有这个福气可以跟随阳教主左右?” 阳顶天浑身的麻痹感已经从□传到了四肢,现在连运功都是徒劳,脸上更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想要开口说话回答,舌头却也连带肿大了起来,为了维护形象,不给别人留下大舌头的印象,阳顶天只是莫可名测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但是谢逊正沉浸在见到教主的欣喜之中,根本没有看到他小幅度的点头动作,见他不说话,只当是不答应。 遂递了个眼神给一旁的杨逍,想让他也帮着一起说话。至于韦一笑站在阳顶天的身后,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 只有妙妙,觉得阳顶天的神色有异,那种表情,就好像吃饭吃到了半条虫,嗯完粑粑没有树叶擦屁股一般…… 他到底是怎么了? 妙妙扒拉起小爪子,轻轻蹭着阳顶天的小腿,没有反应,再蹭,还是没有反应…… 妙妙急了,直接朝阳顶天的怀里扑去。 此时此刻,蜂毒已经渗入到了阳顶天的奇经八脉之中,他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全然没了用,直接就被妙妙扑倒在了地上。 杨逍、韦一笑和谢逊见此情景不由大声喊道:“教主!” 教主应该是神一样的人物,教主应该是有着绝世武艺,德艺双馨的不朽传奇。 教主怎么可能被只小豹子一扑就倒呢? 谢逊和韦一笑终究是在猿粪山混迹多时的人物了,走上前去看着阳顶天此时此刻的情状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韦一笑搭了阳顶天的脉搏,沉沉叹道:“教主应该是被山上最毒的无敌嗡嗡蜂给叮了。” “那如何是好?”杨逍急道。 “哦,那倒也没什么,虽说这种无敌嗡嗡蜂毒性强大,但是要解却也是不难,只要在被叮的地方涂上唾液就可以了。” “教主,你被叮到哪儿了?”三人齐齐问道。 阳顶天此刻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将目光望向自己的下部。 三人即刻会意,韦一笑眼疾手快,帮他将裤子褪了下来,妙妙“呜”了一声,赶忙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 乖乖隆地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阳顶天的那条巨龙,此刻真的是条巨大无比的龙了,上面肿起来好大的一块。看样子,刚才那只无敌嗡嗡蜂还不是一般的毒蜂,乃是毒中之毒啊! 三人面面相觑,伤在这个地方,难不成让他们三个大男人动口?要是传了出去,以后他们还怎么做人?还怎么泡,寻娘子? “咳咳,谢老弟,你不是一直说仰慕教主吗,现在可是你表达感情,为教立功的大好机会啊!”杨逍打算先发制人。 谢逊脸色一绿,忙道:“教主乃是金玉之躯,更何况刚才他还没有点头答应我入教的事,要是冒犯了教主,那可就是对他大大的不敬了。” 两人一起望向韦一笑。 他摸了摸喉咙道:“哎呀,刚才烧饼吃的太多了,口干舌燥,唾沫分泌有点困难啊……” 阳顶天虽说此刻不能动弹,但其实心里也不怪他们。江湖人士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做这样的事,毕竟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三个人心有灵犀一般,目光突然都转向了此刻双目紧闭着的妙妙。 她是小豹子,没有声名之累。 她是只母豹子,也不用怕以后泡不到。 她是阳顶天的贴身宠物,关系亲密,这样的事她是最合适不过啦! 杨逍一把抱过凌妙妙将她放到了阳顶天的双腿之间。 “妙妙啊,这个艰巨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杨逍一边说着,一边指手画脚比划了起来,试图让妙妙明白她该做些什么。 妙妙已经完全懵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让她来做这件事。 她虽然有着一副小豹子的身躯,但内心中还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女啊……天啊! 那三个人为了怕阳顶天尴尬,齐齐朝东面那片茂密的树林走了过去。 临走的时候,韦一笑还不忘嘱咐了一句:“教主,我们一定不会偷看的。不过毒性要是在一个时辰内不解的话,以后,那个地方……咳咳,可就废了……” 妙妙寒毛直竖,现下,这里只剩下了她和阳顶天了,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根又红又肿又粗大的巨根。 天啊,她该如何下口?! 男人中的男人 此时妙妙的眼前是一根粗大红肿的大香肠,刚才韦一笑说的话她也是听到了,要是她不下口任由这根香肠维持原状的话,那只怕阳大教主从此以后只能成为一个下面用不了的废男人了。 哎,就当是舔香肠了!妙妙将心一横,决定舍己为人,发挥国际红十字会的人道主义精神,将阳顶天从成为废男人的边缘拉回来。 妙妙伸出了舌头,阳顶天虽然不能动弹,但一双眼睛已经中却是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通过妙妙的解读,他凌乱销魂的眼神中大概是表达了以下几重意思: 1想我阳顶天堂堂一代教主,居然沦落到被只毒蜂就叮趴下了的地步,叮的还不是别处,居然是男人最要紧的龙根啊,传出去还怎么行走江湖,还怎么实现让天下汉人吃红烧肉的远大理想啊! 2杨逍这三个家伙真是亏他们想得出,让妙妙来给他解毒,难道他们不知道人兽有别吗?我阳顶天是个这么变态的人吗? 3妙妙啊妙妙,你到底行不行呢?想我阳顶天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啊,你可千万别口下无情,真把它当根大香肠给吃了啊! 恩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想她曾经也看过不少h漫,这样的小事怎么也能完满解决。 妙妙解读完这最后一重意思之后,毅然决然地决定动起口来。 舌尖触到了那块红肿的部分,唔……妙妙细细体味了一下,味道有点咸咸的,如果再加上点烤肉酱说不定滋味会更好。 阳顶天可不能如她这般淡定了,要知道他现在作为一个男人最私密的部分,暴露在了一个半兽姑娘的面前,还要被她像当点心一样品尝。 小豹子的舌头是跟砂皮一样的,微微一舔,唾液沾到了红肿部位,那种麻痹的感觉就立刻减轻了一些。阳顶天感觉到那微带着麻痒的小舌头正在他的那个地方做着圈圈绕绕的舔舐动作,那种感觉奇妙的难以言喻,有如春风化雨,又如暖阳初照,心也立刻被挠得痒痒的。 他虽是一个青年男子,但是多年来在师父的谆谆教诲之下,一心潜心习武,对男女之事却没有那么深入的研究。 今日被凌妙妙这么一舔,才发现所谓男人中的男人并不仅仅是指武功高人一筹,能够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受,那才不枉了做男人一场啊! 红肿渐渐消了下去,可那巨龙却依旧屹立不倒,巍巍然如万年长城啊! 妙妙抬头看阳顶天,见他依旧没有动弹,仍是躺在地上,心中暗道,这毒蜂的功力还真是强劲,算了,一不做二不休,老娘也豁出去了! 舔舐的幅度开始大了起来,左三圈,右三圈,从上往下绕一绕,受伤部位转一转。 阳顶天的神情变得有些怪异,就在妙妙持续不断的舌尖摩擦运动中,他的身体愈发的燥热起来,下面的湿热搅得他心痒难安。不一会儿,便似乎是升入了云端,发出闷哼一声,一股湿热的液体突然喷了出来,淋湿了妙妙的左颊。 凌妙妙顿时愣住了,她没有想到阳顶天就在这默默的解毒过程中,发挥了一个男人的威力。 他不仅解了毒,居然还高了! “妙妙……”阳顶天四肢的麻痹感已然消失,他从云端降落之后,赶忙抱过他的小豹子,小心的帮她拭去留在脸上的液体,眼神带着些愧疚,但更多的却是柔情万种。 “难为你了……”隔了一会儿,他抚着妙妙的头轻声说道。 唉算了,凌妙妙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别人霸气,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的,心里也不由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她将小脸贴上了阳顶天的面颊,轻轻摩挲了几下,表示并不在意。 不远处,在东边树林炯炯有神观看着这一场好戏的杨逍三人顿时有些愣怔了,似乎情势的发展并没有和他们预计的相同。 “谢兄,教主好像解了毒了。” 谢逊点点头,“能动了,应该不碍事了。” 杨逍又转向韦一笑:“韦兄弟,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刚才教主好像叫了一声……” 韦一笑一脸的莫可名测,摇摇头:“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眼神不好……” “谢兄……” “呃……我没看见,也没听见。” 大约过了一刻的功夫,三个人才慢悠悠的从树林中晃出来。 “教主,你没事了吧?”韦一笑问道。 “咳咳……不碍了,不碍了。”阳顶天看了一眼伏在他脚边的小豹子妙妙,脸上倒是有些微红了起来。 韦一笑拉过了阳顶天,小声说道:“恭喜教主!” “恭喜……恭喜什么?” “教主不知,这无敌嗡嗡蜂虽然毒性甚强,但是其内中却有一种神奇的液体,毒性虽然去除,但这液体却是不会消除的。” 杨逍奇道:“这液体有什么特别之处?” “自然是有特别的,教主不知,猿粪山上各类珍奇。这液体如今射~入了教主的龙根之中,会令教主变成男人中的男人!” “男人中的男人?难道是可以暴增一两百年的功力?”阳顶天觉得其实自己已经是男人中的翘楚了。 “咳咳,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暴增一两百年功力还要好啊!”韦一笑眯眼笑着凑在阳顶天的耳边说。 妙妙见他们四个男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圈,凑着脑袋说起私密的话来,唯独将她排除在外。 靠,刚才是谁舍生取义来着,是谁大无畏献舌来着?! 妙妙趴在他们的脚边,转来转去,可无奈就是钻不进去,更听不清他们在谈些什么。 “是什么是什么?”谢逊和杨逍十分想知道关于这个男人中的男人指的究竟是什么。 “就是像龙一样,变化多端,又长又粗,百毒不侵,勇猛善战,还会龙吐水、龙戏双珠、飞龙冲天……总之哎呀,你们懂的啦!” “哦……”其余两人发出长长的感叹声,十分艳羡地看着阳顶天,突然有些希望那无敌嗡嗡蜂也能来光顾自己一下。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阳顶天现在四肢又灵活了起来,舌头也不大了,便朝谢逊说道:“谢兄弟,刚才我听你说想要拜入我明教,可是?” 谢逊正色道:“教主,在下早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此次在猿粪山能够遇到教主,不得不说是缘分啊!” “那我问你,你想加入明教的初衷又是什么?” “为了……红烧肉……?”谢逊记得刚才杨逍所说的一碗红烧肉的谈话。 阳顶天的脸上果然露出了非常赞赏的笑容:“好好好,谢兄弟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明教的人了。” 当然要收他啊,要不然将来这个金毛怪物跑出去把他小鸡鸡被叮,又让小豹子舔了才解了毒的事情说出去,他还如何行走江湖? 先下手为强,哎,教主不容易啊! “对了教主,刚才属下在那边一处墓地中发现了一些东西。”谢逊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墓|岤说道。 “是什么东西?” “教主跟属下一起去看看便知了!” 大圈圈终于散了开来,妙妙沉着脸,发出非常不满的呜呜声。 杨逍三人已经走在了前面。 “妙妙,怎么不高兴了?”阳顶天问道。 凌妙妙一个飞扑,窜到了阳顶天的怀中,这一回,可没将他扑倒,而是稳稳落在了他大大的怀抱中。 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秘密 谢逊所说的那处墓地就在不远之处,此时天已经微明,那处墓地上的字迹也清晰可辨起来。 只不过那上面却只有一个姓氏,没有名字,只写着“郭家后人之墓”。 “这坟墓没什么特别之处啊。”杨逍察看了一下四周,觉得和其他那些坟头一样,并无异样。 这座坟看起来也有一些时日了,不是新坟罢了。 “表面上看,是没什么特别,但是昨日我在下面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谢逊是个盗墓贼出身,想来这猿粪山上大大小小的坟头都被他探了个遍。 “发现了什么?” “教主,请跟属下下去一起看一看吧。” 谢逊的手里拿着一个火折子,点亮后带众人从他所挖的墓道中走了下去,里面是阴森森的一片漆黑。 这个墓|岤算是中型的,里面放着一口石棺,周围的墙上似乎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妙妙跟在阳顶天的后面,虽说这里这么多人,但她还是觉得有股阴嗖嗖的恐怖之感,身后寒气森森,凌妙妙猛的一回头,正对上韦一笑冷冷的脸,还有那一双幽幽的眼睛。这死蝙蝠还故意吓唬妙妙,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鬼脸,将妙妙的小心肝震得颤巍巍颤巍巍的。 遂不愿意再走在他的前面,趴在了阳顶天的腿上,要他抱着走。 哎,这小东西还真是爱撒娇呢!阳顶天心里甜滋滋地想着。 其实他家妙妙就是个胆小鬼,墓地加上青翼蝠王,什么雌心豹子胆,那都是浮云了,就只剩下扒拉着阳大教主寻找安全感了。 石棺打开来,里面只是白骨一具,看其样子,少说也死了有几十年了。棺中并无其他东西,看起来没什么特别。 “谢兄弟,你在这个郭什么人的墓中到底发现了什么?”阳顶天问道。 谢逊双臂使力将那石棺上的盖子翻了过来,借着火光,只见那棺盖的上面刻着一行行的小字。 “教主,你看上面写的。” 阳顶天凑过去看,一边读,一边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恍然。 “吾父母据守襄阳,誓死卫国,无奈蒙古鞑子最终破城,令吾父母含恨而终。国破山河在,蒙古鞑子虽占据我汉人江山,但千万有志之士都望有朝一日能够驱逐鞑虏,还我河山。吾父母临终前将玄铁精钢锻成一刀一剑。剑为倚天剑,交与吾姐郭襄,内藏绝世武学《九阴真经》,刀为屠龙刀,随在我身,内藏旷世兵书《武穆遗书》。刀剑相击,便能将二书取出,愿得知者用以匡扶我汉人江山,千秋万世。” “教主,这上面写的据守襄阳的那对夫妇莫不是当年的郭靖大侠和黄蓉女侠?”杨逍虽从小过着跟阿黄抢鸡腿的日子,但自从行走江湖以来,这些知名的大人物还是听说过的。 阳顶天点点头,甚是唏嘘:“郭靖黄蓉夫妇乃是一代豪杰,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当年师父对他们也是敬佩不已。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竟然找到了他们后人的墓|岤。” 谢逊在旁说道:“教主,江湖中人只知倚天剑和屠龙刀是一代神器,得之者可以号令天下,无人可敌,但他们争来争去,却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这样的秘密。” “恩,是啊是啊,真是个大秘密啊……”几人同时点头叹道。 切……妙妙趴在阳顶天的肩上暗想,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啊,这个我可早就知道了呢,就算你们今天不发现这个墓|岤,我也打算找一天告诉小天天的呢。 可这些明教中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激动,个个双眼放光,好像找到《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大展明教神威,重建汉人江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就是阳顶天,也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妙妙靠在他的怀里,能够清晰地听到“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可是,要想完成所谓的天下大业,首要的条件就是要找到倚天剑和屠龙刀。但是这两件兵器现在却都是不知所踪。 屠龙刀在扬刀大会上被一个不明身份的武林高手抢走,而至于倚天剑又是在孤鸿子前来猿粪山赴约的路上被人抢走。 阳顶天皱着眉头想了想,朝谢逊问道:“谢兄弟,你在这里盗了这么久的墓,有没有看到过一座叫孤鸿子的坟地?”他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是座新坟。” “孤鸿子……”谢逊努力回忆了起来,半晌摇摇头,“好像没有。” “真的没有?再仔细想想!”杨逍也在一旁着急。 谢逊抓着他的金色头毛,又陷入了沉思状,突然之间眼光一亮,打了一个响指,“难道是那座?!” “哪座?”众人齐齐问道。 谢逊将大家从墓地中带了出来,七绕八绕到了一座坟前。 那上面竖着的牌子上面写着坟中人的名号,只是也忒长了——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武艺卓绝冠绝天下青梅竹马可爱无敌的孤鸿子之墓! 哎呀,这是谁立的碑啊,一串的形容词,看的人眼睛直发晕,难怪谢逊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缀着的三个小字“孤鸿子”。 “就是这里了。”阳顶天点了点头,看了杨逍一眼,“杨兄弟,你不是想知道孤鸿子被何人所害吗?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盗墓刨坟是谢逊的专长,虽说这样将死人从地里刨出来有些不敬,但是为了查明死因,也只有冒犯了。 因为天气炎热,再加上已经过了几天,拖出来的时候,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并伴随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 妙妙鼻中闻到,脑袋里“轰”的一下,翻了两下白眼,直想呕吐,遂趴在阳顶天的肩上,吐着舌头。 阳顶天见状,便从身边的树上摘了两片叶子下来,树叶清香,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将它放在了妙妙的鼻下,才微微感到舒服了一些。 阳顶天上前查看了孤鸿子的尸首,他身上的确中了“潜龙戏水”这一招,但是却只是表象。 杨逍凝神看着摇摇头道:“教主,招式虽像,但催发招式的内力却不一样。” “不错,”阳顶天翻看了孤鸿子的头颈处说道,“潜龙戏水不过是凶手用来迷惑大家,嫁祸于你的障眼法。他真正的死因在这里!” 阳顶天指着孤鸿子的颈椎,“颈骨寸寸断裂,是被人用极重的手法捏碎,而最厉害的是,他的劲道恰到好处,足以致命,但却很难被人发现,若不是我们仔细查看,说不定根本发现不了。” 杨逍拍了一下大腿,叹道:“什么人这么凶残?那个方姑娘还非要赖定我是凶手,教主,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要蒙受冤枉了!” “是啊教主,是什么人下的手?”韦一笑和谢逊也问道。 阳顶天沉吟片刻道:“手法残暴,这武功也十分之诡异,看起来并非中原武林人士。” 杨逍忙道:“难道和偷走屠龙刀的是一伙人?” “有这个可能,若真是如此,那倚天剑和屠龙刀就极有可能落在蒙古鞑子的手上。”阳顶天不由有些忧心,如果真是这样,只能期盼他们并不知道刀剑内中的秘密,否则的话可就糟糕了。 看起来,还是要回大都,想办法混进汝阳王府去查看个究竟。 “谢兄弟,将孤鸿子埋起来吧,我们几人现在就回大都,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下手之人,寻回倚天剑和屠龙刀。” “教主,你看妙妙!”杨逍喊了起来。 阳顶天回头一看,只见妙妙的鼻孔里塞着两片树叶,吐着舌头,却晕倒在了地上。 “妙妙!”阳顶天赶忙跑过去,摇着她的身子。 韦一笑拔出她鼻子里的树叶微微嗅了嗅道:“教主不碍事,是这个树叶的缘故。这叫醉酒香,气味清新,但闻久了就会跟喝醉了一般。”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过两三个时辰就会醒的。 阳顶天抱起妙妙放下心来:“那就好。我们这就上路吧……” 韦一笑和杨逍谢逊望着教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你们发现没有?”韦一笑问。 “发现了……”二人异口同声。 杨逍叹一口气道:“真没想到啊,教主这么玉树临风,倜傥卓绝的一个人居然会喜欢一只豹子……” 谢逊也忍不住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教主果然不是一般人,不走寻常路啊!”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跟了上去。 在即将走出猿粪山的时候,几人又遭遇了一个世间难有的极品人物,而此人的出现,深深唤起了杨逍童年的梦魇。 魔音王子闪亮登场 就在阳顶天抱着醉倒过去的妙妙和杨逍一干人等打算离开猿粪山,前往大都汝阳王府的时候,山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飘渺骇人的歌声。 此歌声婉转起伏,跌宕震撼,有着一种直指人心的力量。 歌是这样唱的: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声音是那样的清亮缠耳,韦一笑忍不住感叹:“好歌,好歌……” 远处一个清癯的人影缓缓行来,骑着毛驴,挥着皮鞭,和歌声配起来真是特别形象。 唯有杨逍,当他看到了这个人之后,内心深处童年时经历的那些梦魇统统又再一次浮现了出来。 来人姓范名遥,和杨逍一样都来自同人村,只不过两人一个住在村东头,一个住在村西,开始并不认识。 直到有一天,住在村西的范遥来了村东。 在村东的小溪边,一只小黑狗正非常欢畅地在嬉着水,欣赏自己美丽的倒影。阳光普照,晴空万里,这只无忧无虑的小黑狗却并不知道身后正有一双邪恶的目光正在窥伺着它。 突然之间,一个小白影闪了出来,抓住小黑狗的耳朵一阵猛揪,一边揪还一边欢快地唱着《生日歌》,对着左耳朵唱完对着右耳朵唱。 小黑狗不仅在身体上受到了深深的折磨,在它幼小的心灵中,这令人发指的歌声也几乎摧毁了它的全部神经,顿时泪眼涟涟,鼻涕不止。 待到范遥松开双手,就立刻头也不回地吠着狂奔回了主人家。 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开来,在同人村被称为狗之终结者的杨逍听闻此消息后,顿时受到了森森的打击。 居然还有人比他更能欺负狗?小二黑可是他当年他追了十八条小路才成功逮住的,这个范遥一上手就将它制服了?果然不一般呐…… 于是,杨逍决定,要会一会这个范遥。 就在某一个仍然是阳光普照,晴空万里的日子,杨逍遭遇了范遥。这一次具有非凡意义的会面,在当时看来可称为同人村儿童界的一次盛会,围观者如潮。 两人一见面,眼神一交汇,顿时释放出了非常强大的磁场感应。 那是英雄初会,惺惺相惜的火花。 本次他们的对决是要驯服一只狗。此狗名叫巴图鲁,乃是同人村的狗王之王,体型健硕,吠声震天,曾经横扫同人村的狗界,成为一支奇葩。 巴图鲁一上场,周围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更有一些胆小的孩子直接就被吓哭了。 比赛正式开始,首先是杨逍小朋友上场,他使出了幻影大法、潜龙戏水等招式,但是因为当时杨小朋友的年纪尚幼,功力有限,对付小二黑、阿黄之类的还算得心应手,但是遇到了这头巴图鲁可就费力多了。 满头淋漓的大汗往下滴落了下来,可巴图鲁还是对着他狂吠不止。 就在这时,对面的范遥小朋友清了清嗓子,扯开了喉咙开始唱起了山歌:“唱山歌嘞,这边唱来那边和,山歌好比春江水……” 他的歌声中充满着一种魔力,那是令听者崩溃,闻者发疯的魔音。 刚才还掩面而泣的小孩,顿时淌着鼻涕咯咯咯手舞足蹈了起来,呈现一种癫狂的状态。还有那只巴图鲁,居然也停止了狂吠,双目圆睁,舌头外伸。范遥越唱越来劲,越唱那魔音发挥的威力便更强大。就是杨逍在听到了他的无敌魔音之后,也产生了一种想要嘘嘘的冲动,顿时汗流满面。 在唱到最高~潮的部分,巴图鲁双眼一翻,嘎嘣一下就直接晕了过去。 范小朋友的唱歌功力之强,令人畜崩溃指数之高,直令数百年后一位叫做龚琳娜的歌手自叹不如。《忐忑》算毛?真正的神曲就是不论你用什么歌词,用什么音调,最后都能唱出令人发指的歌来! 这一场比试,无疑是范遥小朋友大获全胜。 而这件事,也成为了杨逍童年生活中的一个梦魇。 事隔多年,当他已经在和阿黄艰苦卓绝的抢鸡腿斗争中大获全胜,并悟出精妙武功的同时。 杨逍以为,范遥和神曲应该只是成为浮云的过去了,却没有想到今天在猿粪山上再一次遇到了这个曾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种下过伤害的人。 “是你……”杨逍望着毛驴上气定神闲扯着嗓子的范遥,满脸都是纠结的记忆。 “是我。”范遥翻身下驴,“杨兄,好久不见。” “这位是?”阳顶天早看出眼前的年轻人气度不凡,尤其是刚才的歌声,声音雄浑,搅人心神,十分之厉害啊! 阳顶天为了振兴明教,一直求贤若渴,此时见到了身前的范遥更是起了收为下属之意,既然杨逍和他是旧相识,那就好办了。 “范遥,你怎么在这儿?”杨逍咬着牙愤愤问道。 “杨兄啊,这些年我可一直在寻你啊!”范遥倒是眯花眼笑,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 “找我做什么?” “杨兄,当年一别,至今已有数十载的功夫了,这些年来我走遍许多地方,但却始终没有遇到一个当初如你这般令我倾心的朋友了。” 杨逍不由一阵恶寒:“倾心……朋友……?”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关系? “是啊!”范遥甚是唏嘘。 范遥的吹吹神曲功可以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而且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会禁不住放声大唱。 比如说走在菜市场,走着走着,听到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大妈欢快地叫卖,他就会忍不住唱几句来和一和,最后导致方圆一里之内无人敢去买她的菜。 再比如说他去公共厕所嘘嘘,隔壁那位大概心情舒畅,不仅嘘的如决堤之水,口中还哼起了欢快的小曲。范遥的那根神经顿时又被触发了,立刻就在公厕中手舞足蹈地唱起了嘘嘘歌来。这一唱倒好,隔壁那位脸色都绿了,赶紧提裤子夺门而逃,在之后的一个月里都发生了嘘嘘困难的情况。 其实范遥并不是真的想屠戮大家的神经和心灵,只不过有时候不能自已。 也正因为如此,多年来他总是孤寂一人,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于是也就格外想念起了小时候主动找上门要跟他单挑的杨逍了。 从小到大,他是第一个主动找自己玩的人,这件事情对于范遥来说,是有着格外特殊的意义的。因此他收拾行囊,骑着毛驴上路,决定不远万里也要找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杨逍小朋友! “杨兄弟,今日我可算找到了你,在下有意与你结伴同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杨逍身上顿时泛起了一阵寒意,正想摇手说不行不行,可谁知一旁的阳顶天却先发了话。 “如此甚好!范兄弟,加入我明教吧!” “是不是加入明教就可以跟杨兄弟结伴而行?”范遥闪闪的目光仍是望着杨逍。 “某种意义上说,是这样的。”阳顶天点了点头。 杨逍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一旁的韦一笑乐得直搓手,走上前去拍了拍范遥的肩道:“好啊,真是太好了,以后可经常能听到范兄弟美妙的歌曲了。刚才那首歌唱的,咳咳……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 果然能够理解变态并成为他知音的就是另一个变态!杨逍在心中暗想。 范遥获得了许可,立刻拜见阳顶天加入了明教。 其实阳顶天说的那些所谓的明教教义,他是一个字没听见,此时的范小朋友跪在阳顶天身前,泪牛满面啊! 多少年了,他终于找到朋友了,找到组织了。这泪是欣喜的泪,是心花怒放的泪,是终结孤独的泪。 此时此刻,怎能不高兴地放声高歌一曲呢? 范遥脑中的神经立刻收到了这个信息,被触发了。 他站起了身来,亮起了嗓子,又开口唱了起来。 就在范遥动情歌唱的同时,周围几人的反应也是各不相同。 杨逍直接捂起耳朵躲得远远的,金毛谢逊将长毛搓起来,当成耳塞塞到了耳中,至于阳顶天则十分淡定地站着,催动起身上的内力罩起耳神经,心中一直在默念着:我听不到,我听不到。不过脸上却仍是保持着非常有风度的微笑。 唯一显得与众不同的就是韦一笑了,在听到范遥的歌声后,乐不可支,十分享受地聆听着这“仙乐飘飘”。 原本在阳顶天怀中昏睡着的凌妙妙突然之间抖起了身子,被魔音惊醒了过来,嗷呜一声,从阳顶天怀中一跃而起,直扑向范遥的肩头,就是一口! 范遥吃痛,更没想到这里会突然出现一只小豹子,顿时停止了歌唱,捂住了肩头。 阳顶天忙将妙妙抱回怀中,责备道:“怎么可以随便乱咬人呢?” 妙妙蹭了蹭阳顶天的肩暗想,我不是随便乱咬人啊,以为他是疯子来的嘛~! 不过,好在她这一咬,范遥倒是安静了下来。 现在他们一行五人,外加小豹子凌妙妙一只,便要一起启程,离开猿粪山这一处令大家齐聚一堂的地方,前往大都汝阳王府去了! 汝阳王府前的达人秀 话说几日不见,大都的繁华却是依旧。 汝阳王府正门前依然是长长的巨龙,送礼之人,真的也好,充数的也好,总之仍是浩浩荡荡。 而在汝阳王府的后门,也同样排起了一条长队。 门口竖着一块木牌:王府招丁。 汝阳王府是有着一套非常严格的用人制度的,每过三个月就会进行一次员工考核,合格的才能留下来,而不合格的都会被淘汰出府。与此同时,新一轮的招人工作便又展开了。 今天恰好就是招工的好日子,阳顶天一行五人一致认为这是混进王府的一个绝好机会,于是明教五人团结伴到了汝阳王府的后门口,填写了报名表,等着考核录取。 王府中要招的工种也是十分繁杂,什么厨子、火工、马夫、花匠、守院家丁,大大小小排下来有十八个工种之多。 门口还贴着一张巨大的告示:王府招丁,特向社会大众公开招聘。体貌端庄身体健康,性格开朗活泼,没有传染疾病者可自觉报名。择优录取,待遇极优。一年买马,三年买房! 哇塞,一年买马三年买房,那是多少社会底层人士梦寐以求的奢想啊!难怪这些报名者眼中放着烁烁的金星,一脸的憧憬。 不过来应征的大多是蒙古人,也有少数的汉人。但是汉人就算进了府却也只能做一些下等的活计,领的工钱更是大大少于蒙古仆役。一年买马三年买房也就是做做枕上的黄粱梦罢了。 阳顶天他们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也便不在乎了。 要进王府,需要展露一下自己的拿手技能,百里挑一的才能被录用。比方说吧,你是来应招厨子的,那就要证明出自己烧的菜比别人的好吃,你是来应招护院的,就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证明能够担当起保卫王府的职责。 根据各人特点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5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5部分阅读 的不同,五人分别报了不同的项目。 看看那些排队的人群,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健康,性格活泼,有的脱去了上衣站在一旁展露自己需要挤很久才能看出来的肌肉,有的则上窜下跳极力表现出自己活泼的一面。 一时间,汝阳王府后门处人头挤挤,甚是热闹。 第一轮是初试,也就是在所有的报名者中先一一面试一番。每人报上姓名、年龄、家世以及要应征的工种。 看的顺眼的留下复试,不顺眼的就直接踢出局了。 其实这个面试运气的成分居多,有些人轻轻松松就过了,比如杨逍和范遥,主考官就看了一眼,简单问了下姓名家世,就直接在簿册上打了个勾进入了下一轮。 但有的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就拿阳顶天前面的这两位仁兄来说。 主考官:“姓名。” “乌……乌日更……达……达泰……索玛。”光报个名字,主考官的眉头就已经拧成了两座小山。 “年龄。” “二……二十……八……” 主考官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即在簿册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为……为……为什么?” 主考官手一指,“要求身体健康,你是个结巴可不行,万一王爷要吩咐你个什么事儿,你结巴半天才应上,那可不急死人了。” 那人捋着舌头,还想再说,主考官已经扯着嗓子喊“下一位”了。 “姓名。” “在下范大建。” 主考官一口口水噎在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犯贱就犯贱了,还犯大贱,不行不行,这个不能要。万一王爷要差使他,喊起来犯大贱犯大贱的,多难听啊。 果断打叉。 “那个,你还没问我其他的呢。”范大建显然一脸委屈。 “没办法兄弟,谁让你名字起的不好,改个名下个季度再来吧。” 明教五个人,除了谢逊之外都进入了下一轮的复试中。 谢逊满脸不服气,指着韦一笑道:“他这只臭蝙蝠都能进下一轮,那个主考官居然说我毛发蓬乱,还染过色,带有化学成分,就将我给刷了下来。” 阳顶天拍拍他的肩,却仍是胸有成竹十分笃定的样子:“谢兄弟没关系,我自有办法。” 第二轮的复试分为文试和武试。 首先是文试,测试的目的是考察众人的语言表达能力以及能不能够十分顺畅的和府中众人沟通交流。 所考的项目是造句和看图说话。 总体来说明教众人的文化层次还是属于比较高的,只有韦一笑在看图说话上栽了个跟头。 但也难怪他,鉴于他曾经有过那么一个悲催的童年,在看到图上画的烧饼之后,其愤恨之心可见一斑。 于是非要坚持那不是烧饼,是月饼。 “这月饼……” “是烧饼。” “不是烧饼是月饼!” “不是月饼是烧饼!!!” “烧饼!” “月饼!!” 韦一笑跟主考官闹了起来,于是考官十分之忿忿,操起笔来就在簿册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所以说龙有逆鳞,而蝙蝠的逆鳞就是大烧饼! “教主!”韦一笑退到了一边,冷静下来之后,便觉得刚才的坚持有那么点冲动,现在自己也成了和谢逊一样,被刷下去的人了。 “不妨事不妨事。”阳顶天仍是一脸的笃定。 这个教主虽说大家跟着的时间并不长,但其遇事之冷静,处事之果决,却是令大家不得不佩服的。有时候还非常的不拘小节,非比寻常。他这么说,韦一笑便退到了一边。 文试结束后是武试,武试其实可以说成是技能考试。也就是上面所说,看看你在某一方面的技能怎么样。 范遥报名的是马夫,驯马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简直手到擒来。考官先问了入选的几个人一些养马的常识,随后牵了一匹烈马出来,看看他们几个谁能驯服了它。 虽说另几个中有蒙古人,都是擅于骑射的,但是却都没有范遥来得那么一鸣惊人。 他就在那匹马的耳朵边嘀嘀咕咕了几句,烈马的眼中刚才还烁烁闪现的光彩立刻便黯淡了下去,什么烈脾性都被收了下去,乖乖地被他一下子就征服了。 连考官也不由看的惊讶了,立刻就决定将他收进府中。 杨逍应征的是王府的厨子,别的不说,杨逍一使出烤鸡三十六法,那简直就是所向披靡,鸡腿上的香味将王府中的其他人也都引了出来。 “是什么味道这样香?”一个衣着华丽,容姿娇美的少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银铃儿般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回郡主,是这人做的烤鸡。”这少女正是汝阳王爷的宝贝儿掌上明珠——格其特穆尔。 “是他做的?”格其的手指指向杨逍,脸上是一层淡淡的笑意。 “正是。” “那就把他留下来。” 格其的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香粉气味,十分浓郁。大概是被这气味呛到了,一直躲在阳顶天竹篓中的妙妙忍不住探出头来狠狠打了个喷嚏。 格其的目光立刻被这只可爱的小豹子吸引了过去。蒙古少女自幼便喜欢和这种猎豹雄鹰为伍,因此竟是一点儿恐惧之心都没有。 她跑过去,摸了摸妙妙的头,笑道:“真是可爱,这只豹子本郡主要了!” “郡主,不好意思,这只豹子是在下的。”妙妙牌小豹子,阳大教主专有,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你的?”格其郡主打量了阳顶天一番,“那我出钱买就是了,你开个价。” 阳顶天将妙妙抱了起来,“这是无价宝,多少钱都不卖。” “可我就是看中了这只豹子,你说怎么办可好?”要是摆在平时,刁蛮的格其估计就要直接抢走了,但今日是在自家王府门前,又有那么多人在,格其倒是按捺了下来。 “这倒也好办,”阳顶天捋着妙妙身上的毛,笑说,“郡主实在喜欢我家的小豹子,那便带回去玩几天,只不过她从不离我身,除了我之外谁照顾她都不行。”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跟她一起进府吧,以后你就专门为我饲养这只小豹子。 妙妙趴在阳顶天的怀里,心里泛起一股寒意,这个蒙古郡主看起来不是什么善类,要是她哪天心血来潮想出什么鬼点子来折磨自己怎么办?遂在他怀里挠了起来,连叫声听着也凄凉了起来。 阳顶天俯在她耳边低语道:“放心吧妙妙,我会看着你的,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事情一办完,咱们就走。” 就这样,阳顶天、妙妙还有杨逍范遥顺利进入了汝阳王府。 而剩下的韦一笑和谢逊则在离王府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随时等着教主传来的消息。 这一次的王府之行,注定不会一帆风顺,而就在这一次的入驻过程中,阳顶天遇到了他的头号情敌! 头号情敌出现 汝阳王府很大,此次通过初试复试的三十位家丁被带了进去,接受第一轮培训,然后正式挂牌上岗。 阳顶天因为并非是被当做家丁招进来的,所以就没跟他们一起进去,而是直接被带进了一个大园子。 一走进园子,便听到了一声震天的嘶鸣,妙妙小心肝一颤,望过去竟然是一只威武的白老虎,正仰天打着呵欠。 园中不少珍禽异兽,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这王府果然是有权有势又十分有钱,想来皇帝家饲养珍禽的园子也就不过如此吧。 格其郡主指着一块空地,对阳顶天道:“你就把豹子放在那边吧。” 什么?要和这些禽兽在一起生活?凌妙妙打死也不干,使劲嚎着表示抗议。 阳顶天道:“郡主不知,我家这只小豹子因为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没怎么接触过大自然,这种群居生活不太适合她。” “这样啊?那可怎么办好呢?”格其见妙妙扑在阳顶天怀中又挠又叫的,煞是可爱,便伸出手说,“我也想抱抱她。” 妙妙是个识相的,她接下来是不是要跟这些老虎狮子的一起住,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妙妙被格其抱到了怀里,她立刻用两只软软的前掌蹭着格其,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手掌以示友好。 毛绒绒的脸蛋一蹭上格其,她不由就格格笑了起来,手抚着妙妙柔软的皮毛笑道:“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好吧,就把你带回我房里去。” 妙妙总算是嘘了一口气,和这个郡主住怎么也比呆在这个大园子里好上千百倍。 只是,她自穿越以来就从没离开过阳顶天,现在要和他分开倒是十分不舍。趴在格其郡主的肩上看着仍站在原处的阳顶天。 微风拂过,衣袖轻飘。小豹子的眼中竟有些湿润,阳顶天微微向她笑着,眼神中仿佛是在说,不必着急,我定会想办法带你出来的。 格其郡主带着妙妙没走几步,迎面撞上了一个衣着华贵,身后跟着四五个侍从的大胖子。 “父王!”格其甜甜地叫道。妙妙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胖子,哎呀还真是不一般的胖啊。 此人就是汝阳王爷,大都城内最著名的胖子。 人说心宽体胖,但汝阳王爷可就偏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不叫胖,这叫长得威武。 此胖子一见到女儿顿时眉开眼笑,脸上的肉挤成了一团:“格其,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父王,今日我得了这只小豹子,给你瞧瞧。”妙妙顿时被一双肥大的肉手捏住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半天的功夫,妙妙浑身的骨头都被他捏痛了。 “这豹子,瘦了点。”这口气怎么听起来像是要将她宰了一般? 格其咯咯一笑,仍将妙妙抱回了怀中,“瘦是瘦了些,改明儿多喂她吃些肉就成了。” 汝阳胖子今天刚刚进宫去过,和皇上又畅议了天下的形势。 皇上每次看到汝阳王爷都要感叹一番:“爱卿啊,大元幸亏有你啊,要不然朕现在哪能这么通透,对所有的一切这么了然于胸。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啊!” “咳咳……”汝阳胖子动来动去有些坐不住了,现在却是一身的病啊。 痔疮还是小事,还有高血压、高血脂、冠心病……种种诸如此类,哎总之这身体的状况可是每况愈下。 “皇上,您这么夸赞,臣真是不敢当。今天臣来,是有一事想请皇上做主。” “爱卿只管说,无论什么事,朕定然都会答应的。” 汝阳王说道:“皇上,臣现在的身体可是越见不好了起来。这个王位倒不如交给臣的儿子察汗,他年轻有为,做事能干,能挑得起这个担子。” “爱卿这么说,那朕就准了,找一天朕下道旨,让察汗袭了你的王位。” 这个时候汝阳王是正巧刚从宫里回来,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心情格外的舒畅。从此以后继续将汝阳王府发扬光大,并狠狠打击平南王府的责任就交给察汗特穆尔了。 想想都要从心眼儿里笑出来,卸下了担子,在家爱做什么做什么,真是享清福的乐趣啊! “格其,你可看到了你哥哥?” “哥哥,没有啊。是不是出城骑马去了?前几日听他说得了一匹好马,我还嚷着想要他带我一起去的呢。” “若是见他回来,让他到我房里来一趟,父王有事要跟他说。” “恩,知道了。” 汝阳胖子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妙妙,摇摇头:“太瘦了,要养肥!” 格其的屋子大得很,里面放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妙妙被抱进了屋子之后,格其就将她放在了床上。 这个郡主可是真能折腾,一会儿拿了几个铁圈放在地上让她钻,一会儿又丢个什么飞叉让她去捡,最要命的是她还拿了黑墨在妙妙的脸上和身上随便乱花。 这哪里是什么郡主啊,根本就是魔星转世嘛! 好不容易玩到了天黑,郡主倒是累了,几个丫鬟进来伺候了她便睡下了。可怜的妙妙却是浑身筋骨酸疼酸疼,最要命的是脸上、身上都是一条条的墨杠杠,丑陋无比。 趁着格其郡主睡着,妙妙决定偷偷溜出去找阳顶天,好好跟他诉诉这个苦。 汝阳王府真是大,还没走几步,妙妙就晕了头。 她记得刚刚来的时候,阳顶天住的地方应该是和杨逍范遥他们一起在王府西面的家丁宿舍,但是现在这个地方显然是不怎么像。 凌妙妙在作为一只豹子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个超级大路盲,在这乌漆麻黑的夜里,转悠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脑子直发晕,就是想要找回格其屋里的路也不知该往哪儿走了。 妙妙一着急,脑袋就会发热,一发热就会干一些蠢事。她找来找去找不到出路,就开始乱撞,跑着跑着,晚上光线不明,突然间妙妙的头撞到了一棵大树上,顿时感觉眼冒金星,头直发晕,望出去的东西都变得重重叠叠,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不退还好,一退可就糟了,妙妙的身后是一个大大的池塘,她没站住,噗通一声就掉了下去。 “啊……”妙妙一下子就叫了出来,还好四下无人,她裸着身子,脸上还是一道道的黑墨,可真是糗死了。 月光如练,洒在池塘上,周围一片寂静。妙妙在水中将自己的脸上的黑墨洗净了,水中倒映出一张清秀俏丽的少女的面容来。 一直做惯了豹子,很久没有看自己女人的模样,妙妙一时间不由欣赏了起来。哎呀,来了这么久,可真是瘦了呢,两颊上原本还有些小肉肉,现在都瘪了下去。还有自己的胸部,也没有之前那么丰满了呢,哎,就像白天那个汝阳胖子说的,真的该养养肥了。 水中除了她自己的影子之外,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穿着白衣的影子。 凌妙妙一惊,赶忙回头,双手还不忘护住自己的胸部。 那是一个白衣男子正正站在池塘边出神地望着她。 “你是天上的仙子?”那个男子带着一丝笑意问道。 妙妙窘死了,怎么会想到这里会出现一个陌生男子,慌忙摇头。 那男人蹲下了身子,他倒也是个一表人才的,眉目之中还带着些天然的贵气和霸气,一笑起来还有三分邪魅。 “那你是谁?怎么在我家的池塘中?” “你家?”妙妙惊道,一手指着他,“难道你是汝阳王的儿子?察汗特穆尔?” “呵呵,”那人笑了一声,对妙妙似乎产生了兴趣,“在这个府中还没谁敢直呼小王的名字。” 妙妙低下头去,脑中一阵发涨。天啊,察汗特穆尔,不就是倚天中赵敏的老爹吗?而自己居然遇到了年轻时的他,可现在光着身子在水中,该如何脱身才好呢? “你到底是谁?”察汗又问了一遍。 “我……我是府里新招来的丫鬟。”总不能说自己是只豹子吧。 “管家把你分在哪里做事?” “啊?不知道……” 察汗觉得水里的这个少女害羞起来的样子格外可爱,便道:“既然不知道,那从今天起,你就当我的丫鬟吧。” 什么?妙妙有些呆住了。 “还不跟我走?”这个察汗说什么就是什么,还真是霸道。 妙妙身上又没有衣服,怎么走啊? 察汗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似乎是发现了妙妙的窘迫,暗道,这女子倒也大胆,居然不穿衣服一个人在池中洗澡,想我蒙古女子也没有这般豪放啊。 遂脱下了身上的袍子,扔了过去,“穿上吧。” 妙妙没有办法,只能湿着身子从池中爬起来,穿起了察汗的衣袍。跟着他走,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啊,也不知道危险系数有多高啊…… 妙妙在心中暗叫:小天天啊小天天,你该出现了啊! 擦汗+喵喵=o(╯□╰)o 察汗住的屋子比格其的还要大,只不过里面倒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大床。 妙妙暗想,他那个胖子爹肯定是个吃货,这个“擦汗”就是个睡货啊! “你叫什么名字?”察汗在床边坐了下来。 “妙妙,凌妙妙。” “这名字倒是有趣,像是猫叫。” 妙妙额际顿时冒出三根粗条黑线,你才猫叫,你全家才猫叫,居然说我是猫,我明明是只亮丽威武的豹子! “你都会做些什么?” “妙妙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何意,所以踌躇着不答。 “呵呵,”察汗见她紧张忸怩的样子倒是可爱可笑,自己也便不由笑了起来,“不必紧张,只不过在我这儿当丫鬟,可要会许多事哦。” 他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妙妙的身前,一对精亮乌漆的眸子正牢牢锁着她,令她一时不得动弹。 “要……要会什么啊?” 一双手指挑起了妙妙的下巴,她的眼神越是闪烁着想要逃开,他却偏偏不令她如愿。 “比如说……”察汗的眼神望了一眼那张大床,“你懂的。” “我不懂!”妙妙当即后悔跟他来了这里,这可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可是要留给小天天的,难道让这个蒙古小王爷就这样吃干抹净了? 她顿时想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双手紧紧扯着身上的袍子,大义凛然地说:“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卖身?卖什么身?”察汗失笑,“我的意思是,咱们蒙古人好骑射,重武艺,你当我的贴身侍婢,就也要会这些,这样才能伺候我去打猎习武。”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可是凌妙妙哪里懂这些。 “这种事不都是小厮去做的吗?我只是丫鬟,为什么我也要会?” “这是我定下的规矩,府里的丫鬟也好,伺候的小厮也好,只要是在我和格其房里的,都必须会这些。上一个服侍我的侍女就是因为在我狩猎的时候被老鹰吓到,我才遣她出府的。”他的眼神依然攫住了妙妙,“希望你,能做的比她好一点。” 还真是个又霸道又蛮横的人呢,难怪他以后生下的女儿也是这样的脾气。 凌妙妙知道争也争不过他,索性低着头不说话了。 “天色不早了,去睡吧。” “哦。”妙妙低着头就要出去。 “你去哪儿?”察汗叫住了她。 “去……去睡觉……啊。” 察汗手往旁边一指:“你的房间在里面啊。” 原来这间屋子旁边还有一个侧门,府中除了其他服侍的奴婢小厮之外,给察汗贴身服侍的便只一个,而且就住在他房间旁的侧屋里。 这也难怪,谁让他有这么个癖好,不喜欢在房里摆上东西,因此只要在房里想到什么,或者要什么,便一张嘴让丫鬟去弄。 从前那个叫洛秋的就是这样,每天晚上都会处于精神十分紧张的状态,根本没法睡着觉。 “洛秋,小王渴了,倒杯水来。” “哎呀,这水太凉,换热的。” “洛秋,你是想烫死小王吗?掺点凉水去。” “洛秋,小王要方便,拿夜壶来……” …… 那个叫洛秋的自打到了察汗身边服侍后,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名字,一听到“洛秋”这两个字,顿时就想要翻白眼。 这每天晚上无尽的折磨还不算,这个小王爷特别喜欢骑马打猎什么的,每次还要带着丫鬟一起去,去了也不干别的,就是帮他看着那些打猎来的战利品。 狍子啊,野兔啊,山鸡什么的,有时还会有大雕。 想象一下这个情景,一个如花少女坐在一堆野兽的死尸中,还要忍受它们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气味,真是够可怜的。 于是洛秋就偷偷去找府里的老嬷嬷,问问有没有办法可以出府,不要再服侍这个小王爷了。 嬷嬷笑道,这有什么不容易的,考核不合格就行了呗。 果然,在洛秋几次半夜假装听不到,没给察汗拿夜壶,以及在打猎的过程中表现出惊吓后,察汗果断地叉了她——也就是将她遣出了府。 眼前的这个妙妙,看起来倒是个伶俐的样儿,希望她能比那个洛秋服侍得好些吧。 话说这天晚上,阳顶天并不知道妙妙出了这样的岔子,只以为她正在格其郡主那儿欢畅地呆着呢。 他们几人潜进汝阳王府的目的是为了打探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下落,而首要的就是先要摸清楚汝阳王府到底都养了些什么高手。 夜深人静,阳顶天在约定的王府西侧的小竹林里等着杨逍和范遥二人。 刚进府第一天,可就把他们俩累惨了。 汝阳王府养了一百多匹马,范遥今天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给他们刷毛。而杨逍因为在应征的时候露了一手,今天府里点名要吃他做的烤鸡腿。 汝阳胖子要二十只,格其郡主要了五只,还有府里的这个女眷那个女眷,这个婆子那个嬷嬷,还有上房管事,厨房火头…… 一天下来,做了整整两百三十八只烤鸡腿,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教主,吃个鸡腿先。”杨逍自然是不会忘记教主的,私藏打包了几分给自家兄弟都留着了。 阳顶天将鸡腿放了起来,“这个妙妙爱吃,明天我带给她吃。” 言归正传,今天进来的时候,阳顶天已经留心观察了府中的地形。 那些武林人士住的地方叫“聚英楼”,在王府的东南角上,里面估计着少说也有三四十个人。 而这些人和扬刀大会上抢走屠龙刀,在猿粪山上杀孤鸿子抢走倚天剑的人有没有关联,却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首先要弄清的是他们的身份、门派还有所习的武功。 因为杨逍和范遥一个厨子,一个马夫,也算是有机会进出聚英楼,查身份的事就交给了他们俩。 正说着,脚下的泥土突然松动了起来,范遥一惊,想要伸脚去踩,杨逍记得前次发生的事,赶忙制止了他。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地下探出一个长着金毛的脑袋来。 “谢兄,果然是你!”杨逍所料没错。 “教主,属下来迟,还请恕罪。” “不迟,不迟,对了韦兄弟人呢?”阳顶天问。 “他走上面的,竟没想到比我还迟。” “臭金毛,敢在背后说我坏话?!”话音还没落,韦一笑翩然的身姿就从树上落了下来,“我是记错了地方,才会比你晚到一刻。” “韦兄,你来啦!”作为范遥唯一的知己,他见到韦一笑自是格外高兴。 阳顶天开始分派任务。 “谢逊,你曾经盗墓,土遁功夫好,你就在汝阳王府的范围内查看一下,地下可有密室暗道之类可以藏刀剑的地方。” “是!” “一笑,你轻功好,适合跟踪。虽然你没进府,但也无碍,你监视着汝阳王和小王爷这两个人,郡主那儿有妙妙,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刻回禀。” “是!” 阳顶天朝众人吩咐道:“以后隔一日晚上的这个时候,就在此处将情况汇报给我。若有急事,就用哨音相传,我自会到的。”说着,便走了,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唔……每个人都分派到了任务。 范遥突然问:“那么教主做什么呢?” 谢逊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教主是运筹帷幄把握大局的,自然是领导我们的。” “恩。”杨逍点了点头,“更何况教主进府不是也有职责吗?” “哦……”范遥恍然大悟,他们在拼死拼活寻找刀剑,这位教主大人除了分派任务和听他们汇报之外,就是照顾他的小豹子,妙妙了。 “喵喵,喵喵……”妙妙已经睡下了,耳中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声音,还不休不止。 “喵喵,喵喵……”喵了个咪的,妙妙披起衣服冲到外室,“是妙妙,不是喵喵!” 察汗坐在床上,见她出来便道:“哦,妙妙啊,小王渴了,要喝水。” 对了,她现在可不是那个腻在阳顶天怀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宠物了,她现在成了个伺候人的丫鬟了呢。 “好,你等着……”妙妙打了个呵欠,开门走了出去。 可出去后她又晕菜了,这个水该到什么地方去倒呢? 不管了,现在可不是个大好机会吗,妙妙想还是赶紧溜回格其郡主屋里去吧。 心思已定,妙妙就在府里摸索着回郡主屋里的路。 “妙妙?”突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妙妙回头一看,真是又惊又喜,那不远处站着的不是阳顶天是谁? 亲人呐……妙妙就差没热泪盈眶了,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姑娘而不是小豹子,仍是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阳顶天的身上。 “你去哪里了?我到处在找你……” “你是在找我?可你,怎么变成|人了?” 妙妙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将扒拉着阳顶天的爪子——哦不,是手,放了下来。 “我……我刚才跑出来想找你,结果不小心掉到池塘里了。”妙妙虽然没有撒谎,但却略去了遇见察汗的一节没说,要是告诉阳顶天自己光着身子在池塘里被别人看见了,天知道他会怎么想。 “是这样啊。”他的语气也柔和了些,拿出了那只烤鸡腿塞到了妙妙手里,“知道你喜欢吃,给你留着的。” “唔……”鸡腿香香的,妙妙的心里也如一阵暖流涌过一般,感动了起来。 “对了妙妙,你留在格其郡主身边,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也许她知道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下落。” 那个刁蛮又鬼点子多的郡主,她会知道吗? “不过,据我的了解,这些江湖人士都是小王爷察汗特穆尔招揽的,也许他知道的会更多。” 妙妙仰头望着他:“那个察汗,真的会知道刀剑的下落。” “如果真是在汝阳王府,那他就一定知道,我已经派了一笑暗中跟踪他,只不过他人不在府中,始终是有些困难。我又没办法跟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哎……” 妙妙手里捧着大鸡腿,看着阳顶天微微皱眉的样子,刚才心里打定的主意又改变了。 “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恩,”阳顶天走后,凌妙妙没有再去找格其郡主的住处,而是啃着鸡腿原路返回。 快到察汗房前的时候,突然迎面撞进了一个大大的胸膛里。 居心叵测的擦汗 “哎呀,”妙妙光顾着啃香香的鸡腿了,根本就没看路,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一个大大的胸膛里,更要命的是,鸡腿上的油直接就擦到了身前那人的衣衫上,留下一大块的油渍。 抬眼,乌黑闪亮的眸中带着小小的不满和嗔怪:“妙妙,本王还等着你倒水来喝,你怎么自顾自啃起鸡腿来了?” 倒水?对了,她怎么把这茬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不过,这鸡腿也不错!”察汗一把从妙妙的手中夺过那只啃了一半的鸡腿,竟也毫不介意,滋滋有味地啃了起来。 蒙古男人都这么豪放吗?妙妙站在原地有些窘迫,哎……那可是小天天特意留给我吃的啊! 阳顶天自然是不知道妙妙以姑娘家的身份留在了察汗的身边当起了丫鬟,他还只当妙妙变回了豹子回格其那儿去了呢。 于是第二天一早,阳顶天便等在格其的门前。 “咦……你不是那个……?”郡主人长得挺漂亮,脑子不怎么好使,已经想不起来阳顶天叫什么名字了。 “在下阳顶天,”他彬彬有礼地向郡主行了一礼,“现在是辰时了,是我家妙妙吃早餐的时间了。” “妙妙是谁?” “咳咳,就是我家的那只小豹子,昨日被郡主收到房中的那个。” “哦,那只豹子啊!”格其恍然大悟,“可是从昨天晚上起,好像就没见到她呢。” 汝阳王府中本来就有数不清的珍禽异兽,昨日格其带回妙妙也是一时起兴,此时此刻,不见便不见了,她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倒是阳顶天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可着慌了。他和妙妙相处这么久,知道她有时容易犯迷糊,好骗的很,还是个路盲。昨夜就不该让她自己回来的,现下可好,这个小二豹,把自己都给丢了! 阳顶天心里那是一千一万个后悔啊,就光顾着给她鸡腿了,怎么不记得将她送回去呢? 好在,阳顶天觉得,以妙妙的性子,应该不会跑远,于是便四处找起了她来。 话说,艳阳初照,又是一个好日子。 察汗一起床就又开始叫了起来:“喵喵,喵喵……” 凌妙妙盯着两个黑眼圈从里屋走了出来,无比怨念的纠正他:“是妙妙,不是喵喵!” “随便了,本王要晨洗了。” 他们俩互相盯着,妙妙看着他,想要等他继续说下去,但似乎发现察汗已经把话说完了,就坐在床上等着妙妙来为他晨洗。 她指指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要我做什么吗?” “那是自然啊,难不成要小王亲自动手吗?” 妙妙暗道,臭擦汗,别那么嚣张!为了刀剑的下落,我忍你! 热水打了上来,妙妙绞了一把手巾递给了察汗,但谁知,他也不接,只是走近一步,仰起脸来。 妙妙叹一口气,只好挽起袖子给他擦了起来,不过擦归擦,对着个擦汗大男人,妙妙可就手下毫不留情了,那力气大的,恨不得在他脸上蹭下一层皮来。 “哎,你轻点……”察汗一把抓住了妙妙的手,将她一拉,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他的眼若星辰般璀璨,就这样直直地凝视着妙妙的双眸,如一潭深水,仿佛投下一颗石子便能惊起一片波澜。 妙妙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他的眼神仿佛是有魔力一般,能够定住人的身子,让你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他牢牢的扣住,此时此刻的这个场景,任谁看到都会不由的浮想联翩。 “你……你要干嘛?”在和他的暧昧姿势保持了三秒钟之后,妙妙终于开口了。 “没什么……我就是……”察汗的脸越来越向妙妙这边贴来,眼神中的春情真是荡的快漾出来了。 但谁料,下一句话却是急转直下,可谓是大煞风景啊。 察汗举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妙妙的眼角一挑,顿时一坨眼屎被挑了下来。 “我就是……看到你的眼屎了。”他淡定的妙妙想要跳起来掐死他一百万次!!! 这能怨她吗?大半夜的就被叫起来倒水,好好的鸡腿也被他抢走了,一大早自己还没来得及漱洗就又被他使唤着伺候。 这个擦汗就是个纨绔子弟二大爷,妙妙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暗暗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些打听到刀剑的下落。 说真的,这样的日子,真是多过一天都是折磨! 察汗吃完了早点,看起来兴致特别的高,一挥手,豪气干云地朝妙妙道:“走,跟我打猎去!” 话说那一头阳顶天找妙妙找的是心急如焚,他先去异兽苑那里找了一圈,生怕是府里的下人不明所以将她给丢到了那边。 可阳顶天看了一圈哪里有妙妙的身影? 她难道自己一声不响跑出了王府?不会不会,阳顶天暗想,她怎么会就这样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阳顶天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汝阳王府的一件阴森恐怖的密室,里面放满了十八般刑具。 一只如花似玉,活泼可爱的小豹子被五花大绑捆在了上面,身前是熊熊燃烧的火盆,身后是冰寒阵阵的剔骨刀。 小豹子在上面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似乎是在求救。 一个阴冷的声音前晃着一条长长的皮鞭,恐吓着她:“说!混进王府,有何目的?!” 接着是妙妙的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 阳顶天想到这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的焦虑更多了一分。 正想要到府里的北面去找找,突然身后有一颗石子滚了过来。 阳顶天闪到一旁,来人正是杨逍。 “教主,聚英楼那边好像出事了。” “哦,什么事?” “刚才有人前来偷袭,嚷嚷着说要找西域少林的人,那边打了起来,不过来者势单力薄,不是对手,都被打跑了,还有两个被抓了起来。” “知道是什么人吗?” “我没见着人,也是听那边说起,说是几个女子,我猜会不会是峨眉派?” “峨眉派……”阳顶天想了想,“有这个可能,兴许他们也发现了孤鸿子尸体上的异样。只是没想到,原来汝阳王府中还有西域少林的人……” 西域少林和中原少林其实渊源颇深,当年那狠毒的偷学武功的火工头陀,就是少林寺出身,后来远走西域,自创了西域少林一派,但武功招式狠辣。 阳顶天此时再细想起孤鸿子颈后的那处致命伤,倒的确是有些像金刚指的手法,只是当初他并未疑心少林,现在这么一说,所有疑窦似乎都解开了。 若是汝阳王府中真的有西域少林的高手,那么刀剑就一定藏在府中。 “杨逍,你和范遥赶紧想办法打听清楚楼里那些人的身份,这汝阳王府是个藏龙卧虎之地,不宜久留,我们一找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就赶紧离开。” “是!” 阳顶天仍是挂心着妙妙,交代完了便急着要走,杨逍又一把将他拉住:“教主,那些被抓起来的峨眉弟子怎么办?” “阳顶天不屑地笑了笑:“她们一向自称名门正派,还称我们为魔教,我这个魔头又为什么要救他们?” 若是不救,这些峨眉弟子想来定是死路一条。杨逍念着和孤鸿子的情谊,不免有些黯然,虽说他对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一向没有好感,但说到底她们也是为孤鸿子而来。 阳顶天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让她们先吃几天苦头,若你能找到关押的地方,再救她们也不迟。” 这边厢阳顶天火烧火燎急着找妙妙,而另一边,妙妙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难怪整座王府,就数伺候察汗的丫鬟最难找,哎,伺候他,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啊。 需要忍力、耐力,和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妙妙扛着一把巨重无比的大弓,跟在察汗的骏马身后,气喘吁吁的跑着。到了猎场的时候,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差没断气了。 察汗早就骑着马到了,正在树荫下乘凉呢,看到妙妙终于屁颠屁颠赶来了,乐得眉头拧成了花。走到她身边一把提起大弓,又一手揽着妙妙的腰,跨上了那匹骏马。 妙妙被他拥在了胸前,一起乘在了马背上。 “哎,擦汗,你要干嘛?!”妙妙一急,直接把绰号脱口未出。 察汗却是不以为意,笑道:“别急,带你一起去打猎!” 他们并没有发现,在猎场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失踪了的小豹子 妙妙被察汗拥在怀里,他得意地说着:“走,我带你打猎去。” 妙妙想要说不,但这个蒙古小王爷想到一出是一出,压根儿就不顾别人的感受,她话还没有出口,察汗就猛地抽了一下马屁股,那黑骏马长嘶一声,疾步向前奔了去。 猎场中的野兽其实很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妙妙的后背,热腾腾的,跟烧饼一样,真是难受极了。妙妙忍不住蠕动了一下身子,他的气息却随之从耳畔传了过来:“别乱动,掉下了马,我可不负责。” 负什么责?妙妙的心里一个咯噔,这个察汗是对他所有的丫鬟都是这样,还是仅仅就是对她? 察汗的箭术其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6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6部分阅读 很好,蒙古是在草原上成长起来的,打猎根本就如家常便饭一般。 没过一会儿,已经射下了一只天上飞着的雕儿还有一只从马前横窜过的小野兔。察汗从马上捞起自己的猎物,交给了身前的妙妙,“拿着。” 马上的空间本来就小,妙妙和察汗共乘一骑本来就很局促,再加上胸前拥着这些猎物,更是纠结到死,那大雕的毛直接就龇到了妙妙的脸上,扫的她一阵鼻痒,就不自禁的将身子向后靠去,耳根处突然一热,妙妙回脸,察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 “你……你做什么?”妙妙捂着自己的脖子怒气冲冲,他这个色擦汗,居然就将唇贴到了自己的颈部,这不是变相在吃她的豆腐吗? 妙妙此时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小王爷呢,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在马上大声嚷道:“让我下来!” 察汗不听,她就继续乱动,那□的黑骏马哪经得了她这般的折腾,扬起两只前蹄朝天嘶叫了一声,察汗和妙妙一起从马上跌了下来。 “真能折腾!”察汗看着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嗷嗷叫唤着的妙妙摇了摇头。 “你要喜欢就在这儿坐着吧,记着别乱走,我晚一些再来找你。”察汗不再勉强她,自己登上黑骏马朝丛林深处跑去了。 哎……妙妙总算是吁了一口气,虽说林中时不时传来阵阵野兽的嘶鸣吼叫,令她不自禁地毛骨悚然起来。但比起来那个察汗来,妙妙反而觉得他是个危险系数更高的动物呢。 不过这个念头在大约过了一炷香之后,就彻底被打消了下去。 越是空寂的地方,越能够敏感的觉察出周围的异样。就在这寂静无一人的树林旷地上,凌妙妙突然感到了一阵呼呼的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风声飒飒,还伴随着野兽的叫唤。 妙妙的心突然揪了起来,浑身的毛孔都紧张了起来。 只觉得越来越近的危险气息在向她不停的靠近过来,妙妙朝四处望了望,张口想叫,但声音却像堵在了喉咙中一般,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想起阳顶天来,可是他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这里吧,又怎么会跑来救她呢? 想着想着,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就在丛林的那一端,一只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大豹子出现在了凌妙妙的眼前。 她现在恨不能手边就有一壶热水往身上浇去。 他步步逼近,妙妙就步步后退,心中暗道:大哥,咱们怎么说也是半个本家,你不能就这么绝情无义,用我来祭你的五脏庙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妙妙心里是怕的直打鼓,将身旁的大雕还有野兔朝那只大豹子扔去,但他却似乎毫不为之所动,仍是“豹”视眈眈地盯着她,并且步步逼近。 “大哥,有话好商量……”凌妙妙指着那些猎物,“吃那些啊,可比我美味的多……” 也许这时候她叫唤两声,更能在语言上跟这身前的大兽达成共识吧。 豹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妙妙扑了过来,一下就将她掀翻在了地上,豹子口中那一股潮热的气息直朝她的脸上扑来。 大口猛张,妙妙吓得闭起了眼,大声叫了出来。 她的叫声响彻天际,天上飞鸟纷纷振翅而逃,那只本想饱餐一顿的豹子也愣了一愣,大概是想不到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叫起来也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就在这一顿一愣之间,豹子的身后突然之间飞来了一支利箭,直接插~入了它的后背之中,豹子疼得滚到了一旁躺下,嗷呜嗷呜地叫着。 察汗张弓搭箭正在不远处,目光凌厉而矍铄,正怒视着那只想要将凌妙妙吞入腹中的大豹子。 “住手!”妙妙朝那边喊着,“别射死它。” 毕竟是半同类产物,妙妙不忍心看着它就这么死在擦汗的箭下。 “怎么?你倒是挺有仁心。”察汗下马走了过来。 刚才妙妙被扑倒的时候,那只豹子的利爪将她的衣袖给撕破了,此时两截白皙的臂膀露在了外面,上面还有丝丝血痕不断向外渗着血珠。 察汗看了一眼,也不说什么,就从自己的衣袍上撕下了两截布条来,替妙妙包扎了一下,随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马背走去。 今天的这一场狩猎,因为出了这一个小插曲,因此所获甚少。察汗回去后,立刻派人去宫里请了御医来为妙妙处理伤口。 一时间,府中上下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小王爷对那个新来的丫鬟可真是不一般啊。 唯有管家一脸的苦闷疑惑,这一次新招聘的家丁中,那个原本录取的贴身侍婢因为当天在身上的香粉气味退散后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狐臭,而被遣送出了府。管家原本打算再去另外找个可人心意的,但谁料凭空却冒出来了一个。 虽说有些不明身份来历,但似乎小王爷对她倒是颇为中意,管家才不会那么傻跑去揭穿她,丢了自己的饭碗呢。 是夜,王府一角,明教众人又开起了会。 阳顶天作为领导,自然是要摆些架子的,在其余众人都到齐了之后,他却仍是没有露面。众人一边等着,一边就开起了茶话会。 先是在厨房工作的杨逍,派发起了小吃,王府中别的没有,但却是无肉不欢啊,什么五花肉、红烧肉、闷蹄髈、走油肉,五花八门,品种繁多,难怪那老汝阳王爷能吃成这么一个囧囧有神的大胖子啊。 杨逍在厨房中充分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将烤鸡三十六法中的许多秘技用到了烹调各种肉类食品中去,最后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不绝口,现在已经成为王府的头等大厨,也就是专项负责起了府中各高层的饮食,可以说,他的发展是最快的。 “老范啊,最近你老是出入聚英楼,教主交代你收集的情报怎么样了?”杨逍问道。 范遥摇了摇头:“别提了!养马可是个技术活啊!” 也是,自从范遥当起了府中马夫一职后,府里的马匹就好像被灌了迷魂汤药一般,整天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时不时还会在跑了一段路程之后,间歇性地癫狂起来,令人摸不着头脑。 楼里的那些人就把气撒在了马夫的身上。可怜范遥一代魔音王子,为了潜伏敌人内部获取重要情报,可谓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啊! 只不过,搜集到的信息还是少的可怜,只知道有两个来自极北之地玄冥洞的高手,还有几个和尚,看起来内力深厚,似乎就是西域少林的人。 “金毛,你这两天在地下可有什么发现?”这些人最近熟络了起来,便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杨兄、谢兄的叫了,都开始亲热地称呼对方了。 这时候阳顶天也来到了约会的地点。 “教主!” 阳顶天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小声点,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只不过阳顶天的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好,他一向是个淡定的人,但今日看起来却似乎有着掩饰不住的忧心焦虑。 谢逊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昨夜我夜探王府,到某一处的时候,遇到了一道石门,我不敢贸然闯入,但想来应该就是府中的密道,所以今日特来禀报教主。” “好。”阳顶天又望向其他众人,“还有什么要禀告的?” 韦一笑说道:“教主,属下今日跟踪察汗特穆尔,没发现什么特别,就是带了个丫鬟去打猎而已,只不过我今天在后面跟着,觉得察汗对那个丫鬟似乎是特别的关心,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是啊,”杨逍也在旁接嘴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那丫鬟好像是受了点轻伤,但察汗小王爷还亲自去宫里请了御医来。我打听过那个丫鬟的身份,但是奇怪的是,似乎没人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韦一笑道:“我见过,是个普通的汉人女子,当时我便奇怪,这蒙古小王爷怎么对一个汉人姑娘这么上心。” 阳顶天摇摇头道:“蒙古人的品味就是比较特别一些,这府里从老汝阳王到那个郡主娘娘,谁没些怪癖的。想来那蒙古小王爷是对蒙古女子腻味了,才找了个汉人姑娘的。不过,这种风月之事,咱们还是少管的好,现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我们要的东西,还有妙妙。” “妙妙?”众人异口同声。 “教主,你说的是那只小豹子……?”韦一笑问的有些不怀好意,“她不见了?” “是啊,”阳顶天忧心甚重,“不知跑哪儿去了,我现在就是担心她会有什么事儿。你们谁要是找见了她,立刻告诉我。” 众人对了一下眼神,心中都暗道,难怪教主这么苦心焦虑的,原来是这个缘故啊! 情难自已的小天天 话说阳顶天离了众人之后,独自向西边走去,穿过荷花池塘,突然听到几个侍女正端着药盆子边走边说。 “小王爷真是奇怪,无端端对个丫鬟这么好,我们服侍他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他的丫鬟也要一起服侍,真是!” “小声点儿,小王爷的心血来潮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不说自己没这个福气。快走吧,晚了又要被小王爷叨叨了。” 话说进府这些日子,阳顶天还并不知道小王爷察汗特穆尔住在哪里,现在倒是个好机会,说不定在他那儿能有所发现。 主意一定,阳顶天便悄悄跟在那两个丫鬟的身后,朝察汗的房间走去。 那两个丫鬟进去放下东西后就走了出来。 阳顶天慢慢走了过去,却听到房里传出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哎,你干什么呀……”这声音让阳顶天是又惊又喜,里面说话的那人不是妙妙又是谁? 正想激动地冲进去,却听到里面又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床上还不老实,别乱动!” 阳顶天一愣,脚步却停了下来,这里面一男一女是在做什么? 联想起刚才韦一笑说的那个颇为受宠的丫鬟,难不成就是这个变成|人形的妙妙?阳顶天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只听里面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你这样动来动去的,我可不好弄啊。” “谁要你……” “妙妙,小王这样待你,可是看得起你,是你的福分啊,你去问问府里哪个丫鬟有你这样的好命?” “可是,我怕疼。” “不怕,我轻一点,你就不疼了……” 妙妙,果然是妙妙! 阳顶天头上的青筋顿时暴现了出来,他找了她整整一天的功夫,急得火急火燎,可这丫头居然在这个察汗特穆尔的房里,还不知在做着什么! 里面传来的妙妙“哎哟,哎哟”的叫声,阳顶天再也按捺不住,这时才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一脚踹开了房门就冲了进去。 里面的人看到阳顶天也是吃了一惊。 察汗正拿着一瓶药在往妙妙的胳膊上洒,而妙妙正疼得龇牙咧嘴。 此时看到门口怒气冲冲的阳顶天先是一愣,随即又惊又喜,若不是察汗在,她只怕早就扑了上去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随随便便就闯到小王房中?”察汗盯着门前的阳顶天,一脸疑惑。 妙妙赶忙抢在了他前面答道:“小王爷,他是和我一起进府的小天哥,是给格其郡主养宠物的。” “哦?”察汗走到阳顶天的身前,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气度不凡,虽身上只着一件普通的家丁服,但身上的清华气质却是掩盖不了。 察汗心中生疑,盯着他端详半晌,这样的一个人会是个普通家丁? 妙妙怕他再看下去便会露出破绽,连忙站起身,将阳顶天往屋外推:“小天哥,你怎么胡闯乱闯跑到小王爷房里来了,快点回去做你的事儿吧,要不郡主又该找你了。” 妙妙背对着察汗,使劲朝阳顶天试着眼色,忙不迭地将他赶出了房间。 见他还算配合地走了,妙妙这才舒了一口气。 门才一关上,妙妙就迎上了察汗复杂而精深的目光。 “那个小天哥,你跟他很熟?” 妙妙噎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不上很熟……”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去的时候,立刻想要转移话题,于是捂着胳膊,喊道,“哎哟,好疼,好疼……” 察汗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过去,将妙妙拉到床边,“让你别乱动,还有一层膏药要上,等过几天,就会好的。” 他专心致志地给妙妙上起药来,这才不再提阳顶天的这回事。 妙妙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妙妙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刚才阳顶天闯进来时的脸色的确非常的难看,自己是不是该去跟他解释一下呢? 这一晚,察汗倒是挺老实,到现在也没哼哼一声。妙妙爬起身来,披了件外衣,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外面。 察汗今天似乎睡得挺熟,妙妙小心地走着,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叫唤:“妙妙。” 脚步一凝,妙妙回过头去,却见察汗不过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原来是在说梦话…… 轻轻打开了门,妙妙一闪身,溜了出去。 虽说她是个大路痴,但是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抱着一定要找到阳顶天的决心,妙妙还是义无反顾地在府里寻了起来。 走到王府的池塘边,妙妙的脚步便停住了。这是上次她不小心落水的地方,也就是这里,遇到了那个霸道的小王爷察汗。 做了两天的丫鬟,妙妙心里可苦恼的很。 池塘里倒映着她清秀的身影,不一会儿,后面又多了一个人。 妙妙心中一喜,连忙回头,唤道:“小天天……” 阳顶天此时的脸色是极难看的,一双黑眸深深绞住了凌妙妙,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妙妙,你告诉我,那天我跟你分手之后,你上哪儿去了?为什么你会跟那个察汗特穆尔在一起,还当了他的丫鬟?” 阳顶天生起气来,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妙妙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由有些胆怯了起来。 “我……我……我不过是想接近他,然后打探刀剑的下落……”妙妙低着头,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你个笨豹子!谁要你去打探,你就不考虑自己的危险?那个察汗你了解他是什么人吗?要是他对你心存歹念,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呼天抢地都没有用。” 妙妙抬起头,正对上阳顶天深切的目光,他是在为她担心,为她焦急,妙妙虽然被他厉声喝着,但心里还是不自禁地一热。 “小天天,我……” 话还未说完,下一秒便被堵在了口中。 阳顶天将妙妙一把裹在了怀里,湿热的吻随即覆了上来。妙妙先是一惊,但立刻便陷进了这一热烈的吻中。 唇舌相交,热烈缠绵。 不用多言,她便完完全全明白了阳顶天待她的心意了。 炽热的唇舌翻搅着她,攻城略地般索取着小嘴里的香津,让她不自禁软倒在他的怀里,逸出羞人的嘤咛。 直到她喘不过气,阳顶天才放开她的唇,而他的气息也不再平静。妙妙偎着他,感受到他胸口处咚咚的心跳,妙妙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知道他的气息也因她而紊乱,让她感到愉悦。 他的吻,炽热得醉人,原来如冰山的他,吻起人来是那么热情,像把火焰,要将她燃烧起来般,让人的心怦怦然。 “凌妙妙!”阳顶天扳着她的双肩,凝视着眼前这一双闪着星灿的双眸郑重说道,“你听着,你是我的,所以我决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分毫。我不准你再回那个察汗身边,懂吗?” “可是,我也想为你出点力啊……” “这是男人的事,若我阳顶天需要一个女人为我深入虎|岤,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妙妙,我担心你,就在刚才,我在察汗的房中见到你的时候,那一刻,我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 这么多年,他从未试过喜欢一个女子,更没试过说这样的话。 但是在妙妙失踪之后,他便知道,这个叫妙妙的小豹子,小女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发芽了。 他再也不能忍受她受到一点点的危险,也不能忍受她的离开自己的身边。 阳顶天突然之间点住了妙妙的|岤道,将她藏在了池塘边的树丛里。 “妙妙,我去拿热水来,你还是变回小豹子更让我安心。” 妙妙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心中暗暗叹息,原来小天天喜欢豹子的我胜过女儿身的我啊…… 阳顶天没走多久,妙妙便听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有脚步声,也有人小声的说话声。 “这王府这么大,咱们怎么知道郡主的房间在哪里啊?” 另一人道:“找不到也得找啊,要不然完不成王爷的任务,咱们回去没法交代啊。” “就是就是……”一边说着,那声音便渐渐远了。 妙妙心中暗暗疑惑,这些人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口中说的王爷是谁?难不成是汝阳胖子?还有他们深更半夜要找郡主的房间又是做什么…… 妙妙正出神的想着,突然之间脑袋顶上一热,一股热流灌了下来。 她立刻变成了一只浑身湿漉漉的小豹子,阳顶天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 “妙妙,以后可别再乱跑了……” 闹腾的一夜 妙妙又变回了小豹子,此时她便只能呜呜叫着了,说不出话来。 刚才那几个人,看样子是悄悄潜进王府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原先妙妙想和阳顶天说的,但是看样子也不是进来偷刀剑的,便也作罢,闲事还是少管吧,要不可又要被他猛啃一口了。 回想起刚才那缠绵悱恻的一啃,虽说现在是只小豹子,但也免不了脸红心跳,由他抱着在怀中,依偎其上。 阳顶天将妙妙抱着放到了格其郡主的门前,深更半夜的他自然是不能敲门进去的,就将妙妙放在门前,顺着她的毛说:“等一下我用石子敲一下门,然后你自己进去。” 妙妙一只爪子立刻抓住了他,放着不肯让他走,刚才那些人说不定等一会儿就会找过来,也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万一要是他们到格其郡主的房里劫财劫色,顺便也劫走她这只小豹子那可怎么办是好? 不过她这样一边死抓不放,一边呜呜叫唤的动作,此时在阳顶天看来就跟撒娇一般。 他摸了摸妙妙的背,抚慰道:“乖,别闹,我还有事要做,你乖乖进去,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倒不是哄骗,的确是还有事要做。阳顶天放下了妙妙,一个飞身便跃到了树上,手中操起一颗石子,啪的一声打中了郡主的房门。 等看到了格其屋里的侍女开门出来,将妙妙抱进去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今晚,他和几位明教的兄弟要一起去夜探密道。 谢逊在地下发现的那个密室的确是非常的可疑,很有可能就是刀剑所藏之地,若是能够早些找到刀剑,便能早一点离开这个王府。 到时,他便要带着这些兄弟和妙妙,一起回光明顶去。 阳顶天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只见他的明教众下属已经准备好了刨坑的工具,全副武装正在等着他。 谢逊手拿黑柄长铁锹头上扎了一块黑毛巾,看起来倒是颇具架势。当然在杨逍他们看到他的黑头巾之后也提出了质疑,谢逊就说地道中湿气太重,要是不好好保护,他的一头天生丽质的金毛就会很容易掉了颜色。 哦,原来如此!众人恍然,于是也纷纷效仿,在头上扎起了黑头巾一块,看起来颇是整齐划一,非常有许多年前一群扎着黄|色头巾的匪贼的风范。 他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组合,叫做黑巾侠! “教主,戴头巾……”谢逊见阳顶天来了,忙不迭的将黑头巾一块奉上。 这群人,忙了半天,就搞了这些? “东西都准备好了?” “教主放心,绝对没有问题!”负责内勤的杨逍拍着胸脯,将他们利用刚才那段时间所准备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教主过目。 火折、铁锹、木棒、铁棍,还有厨房烧菜的油,浸湿的手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小的包裹。 “这是什么?”阳顶天问。 “教主,这是我从厨房拿的,都是好东西。” 这小子,脑子秀逗了是不?他们是去挖地道,又不是去茶话会,居然还带着一包鸡腿?! “教主,你看我们装备够齐全了吧,准备够充分了吧?” 阳顶天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点点头,随着他们一起走了。 那条地道是谢逊从府外挖入的,但是他在汝阳王府的马厩旁开了个口子,众人只要从那里便可以下去。 大家可以试想一下那个画面: 月黑风高夜,明教众人顶着一块黑头巾,手里拿着长铁锹短木棍,排着整齐的队列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地道进发,如果范遥再高歌一曲,那该是何其壮观! 与此同时,妙妙已经在格其郡主的房中了。 这个蒙古郡主不知为什么会有这么无穷的精力,相比起来,能够早早就呼呼大睡的察汗真是太可爱了。 妙妙被抱进去的时候,格其正在屋里训练一头小猪。 猪是人类很有天分的好朋友,脑袋大,大智若愚,平时又不喜欢吭吭,不显山露水的,说明谦虚。 猪是有着高人风范,潜力无穷之大的好家畜。 只是,妙妙在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豹躯一震。 格其将小猪的两只前蹄抓在了手里举起来,试图让她只用两只后蹄行走。 郡主娘娘,直立行走这种事不是什么动物都学得会的,你也太强猪所难了吧。 小丫鬟将妙妙抱进来后,格其的深层记忆顿时被唤醒了,想起了两天前,她的确是抱回了这么只小兽,于是心花怒放地将妙妙抱了过来,和那只懒洋洋的小猪放在了一起。 小猪大概是被她折腾了好久了,估计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趴在桌上,用着无比哀怨的眼神望向妙妙。 那眼神大概的意思应该是,你倒霉了…… 格其开始说话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要她一只小母豹和一只小母猪比赛,比什么呢,就是她写在纸上的各类数算。 题目大同小异,基本就是五以内的加减法。 妙妙折腾了一晚上,本来就累得很,现在还要应付她的心血来潮,更是无趣的要命,遂也和小母猪一同趴了下来,面面相觑,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慢慢就要闭下了…… 就在妙妙快要将眼睛闭上的001秒的时候,突然之间格其的房中闪进了几个黑影,格其还没来得急大叫,就被其中一人打晕了过去。 丫鬟更是不抵事,而妙妙和那只小猪则被装进了一个大麻袋子里,扎起来丢到了一旁。 “动手吧……”她隐隐听到外面传来这么一声。 话说阳顶天他们顺着谢逊所挖的密道走了下去,里面果然是潮湿阴暗,幸好他们带了足够的火折子。 杨逍非常之殷勤,走在阳顶天的身旁问:“教主,大半夜的,肚子该饿了,吃只烤鸡腿吧。” 杨逍的烤鸡腿虽然好吃,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还真是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于是摆了摆手。 韦一笑倒是无所谓,他在猿粪山的时候,常常风餐露宿,无论在哪儿,吃什么他都没有问题,于是一把接了过来,“教主不吃我吃。” 在这些黑巾侠走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之后,终于到了谢逊所说的那扇密室石门处。 这扇门十分之坚固,是用精钢所制。 阳顶天上前推了推,竟是岿然不动。 谢逊道:“教主,上次我来的时候,便试过了,这扇门用常力根本就推不开。” 阳顶天运起了乾坤大挪移,再去推,还是不行,门坚固异常,看来靠蛮力是不行的。 “教主,你看。”范遥发现了墙壁上的一个小孔,朝阳顶天说道。 那个小孔就在石门旁边,但是不注意,倒也很难发现,阳顶天用手比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钥匙孔,看起来,要进入这个密室,就必须要拿到能够开锁的钥匙。 而这钥匙,不是在汝阳王的身上,就是在他的儿子察汗特穆尔的身上。 看来硬闯是不行了,要想进去,还是要从他们的身上动些脑筋。 忙碌了一整个晚上,虽说没有最后进到密室中去,但也不能说是全无所获,至少这间密室设计的如此精巧,又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阳顶天需要好好制定一个计划,如何拿到钥匙,进入密室之中。 从地道出来的时候,阳顶天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来,朝杨逍问道:“对了,前日里你说的那些峨眉弟子,可去救了?” 杨逍一愣,随即道:“教主不是说让她们多吃几天苦头……” “也有两天了,你去牢里把他们救出来吧。”阳顶天淡淡道,“虽说她们未必承我们明教的情,但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折磨死吧。” “是,教主。”杨逍转头要走,但又觉得自己一个人这么去是不是危险系数太高了,于是回头道:“教主,就我一个人去?” “就你一个人去。”阳顶天说出的话,虽不是疾言厉色,但自有一股威仪。 “杨兄弟,你以自己的名义去救,可比用明教的名义去救要更好些,省的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死脑筋又要想不开。更何况,以杨兄弟的武功,对付牢中几个区区低手,根本不在话下。”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的事,闹腾到了现在,天也渐渐的亮了起来。 他该去看看妙妙了…… 格其的私房事儿 东方已经微明,就在阳顶天要去找妙妙的时候,王府里却是翻天覆地的闹了起来。 阳顶天走到格其郡主的房前时,外面已经围了一层的侍卫,根本就不让别人靠近。 他不知道里面是出了什么事,而妙妙还在里面,一想到这儿就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若是晚上,他还能施展轻功到屋顶上去探个究竟,但现在大白天的,他既不敢随便显露武功,更没法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窜上房,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 好不容易等到侍卫换班,其中有一个大概是站得久,憋尿憋急了,趁着众人不注意就偷偷地溜到了一边的树下,四顾无人,拉开裤子便要就地解决。 小解这种事其实是生理上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而且是只能自己感悟,无法与别人分享的。 就在那侍卫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的时候,肩膀上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他惊得回过头去,阳顶天正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时候真是颇为尴尬啊,尿了一半也收不回去,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再继续下去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成了断断续续,紧一阵,松一阵的状态。 “兄台,你继续,继续……”阳顶天负手背对着他,等他解决完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之后,才拉过那侍卫到了一旁。 “这位大哥,站了半天辛苦了,先吃点东西吧。”刚才阳顶天去杨逍那儿拿了两个大鸡腿,必要的时候,必要的贿赂还是很有用的。 杨逍的烤鸡腿在府中上下闻名遐迩,只不过这些下等的侍卫平时是没机会吃的。 这么一笼络,两人的关系便好像热切了起来。 阳顶天问:“侍卫大哥,郡主的房前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了一眼阳顶天,小声道:“我们这些当侍卫的哪知道这么多,只不过今天一早,郡主房里的丫鬟就大喊大叫,然后王爷就去了,后来小王爷也去了,看起来是出了什么事呢。” 原来是这样,阳顶天缓缓点头,只是不知这个蒙古妹子出了事有没有祸及到他的妙妙。 其实妙妙好的很,一点事儿都没有。 昨夜那个晕倒的丫鬟一大早醒来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格其郡主昏昏睡在床上,衣衫都被扔在了地上,整个裸着的身子就被裹在一条毛毯中。 那丫鬟吓坏了,大叫了起来,于是惊动了汝阳胖子和察汗。 他们都一起来了格其的房中,也被吓得愣怔住了,这个情形就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汝阳王立刻派人将郡主的院子层层围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格其似乎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一直昏睡着,没有醒来,汝阳王派人给她穿好了衣衫之后,又专门去请了御医前来查探她的情形。 那丫鬟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汝阳王问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却只是支支吾吾,说看到了几个黑影进来,接着自己就晕了,随后便人事不省。 格其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见父王和王兄都在自己屋里,不由十分疑惑,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无奈汝阳王妃早夭,格其没有母亲,而胖子和察汗又是两个大男人,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启齿才好呢? “格其,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汝阳胖子问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女儿一时想不开,两只大肉掌还死死地将她的手扣住。 格其有点迷糊:“没什么事啊?就是好像看到有黑影,然后……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觉不觉的有哪里不对劲?有没有哪里……觉得疼?”察汗也不好问得太直白,只能旁敲侧击。 格其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汝阳胖子将察汗拉到边上道:“你妹妹肯定是脸皮薄,都……都那样了,肯定是出了事儿了。” “父王,那咱们该怎么办?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妹妹的声誉可是不好啊。” “哎呀,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怎么王府里一点儿都没发觉?这可怎么办才好?”胖子一着急,头上就容易冒汗,还不是一般,而是瀑布汗。 察汗想了想道:“父王,这件事就咱们这几个人知道,不外传便是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咱们不如给妹妹物色一门好亲事,赶紧将她嫁出去吧。前一阵子您不是说那平南王为他的世子向皇上提过亲,请皇上将格其嫁给他的么?” 汝阳王皱皱眉头:“察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是怎样的人家……”真是为难啊。 “哎,可如今也没什么办法。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咱们府里的人不说,但那些闯进来的人未必不说。还是先下手为强……” 父子俩在一旁默默地达成了一个共识,倒是作为“受害人”的格其完全不知道他们俩在搞什么花样? 妙妙和那只小猪在麻袋被闷了一夜,现在被放了出来,也是呼呼直喘着气。小猪被这么折腾自然是受不了,一放出来就滚到一旁呼呼睡去了。而妙妙则坐起了身子,挠了一把自己的脸。 正在和汝阳胖子谈话的察汗也瞧见了这只窝在墙角正抓耳挠腮的小豹子,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因此便盯着妙妙看着。 虽说现在的她是只小豹子,但不过被他这么看着,未免还是有些心虚,因此别转了头,背对着他。 格其的事虽然出了不小的风波,但在事后,汝阳王还是撤走了守在门口的部分士兵。察汗则派了一小队人秘密的查探,昨晚的事究竟是谁做的。 察汗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一早起来就被惊扰,急着去了妹妹那儿,到现在还没有洗漱,喉咙中一阵的毛躁。 于是朝着里面喊道:“妙妙,妙妙……” 没有人应答。 又叫了两声,还是一片安静。 察汗心想,这小丫头还真是能睡,做丫鬟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有福的了。 察汗走到门前有力拍了拍:“妙妙,小王要洗漱了。” 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察汗心中隐隐觉得不好,便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床铺盖,又哪里有妙妙的身影? “妙妙……!”察汗的屋子空荡荡的,一眼就看遍了。 他这才急了起来,这个池塘里捡来的小丫头,虽然在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就这两天得相处,真真让他觉得其乐无穷。 妙妙的失踪,无疑令他一阵惶然的失落。 “来人!”察汗朝外面大声喊道。 没一会儿府里的几个侍卫便跑了过来,“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房里伺候的丫鬟不见了,快……快去帮我找回来!” “是!”侍卫不敢怠慢,这就要走。 “等等!”察汗又叫住了他们,那一双眼中闪着焦虑的目光,如同前两天丢了妙妙的阳顶天一般。 “挖地三尺也一定给我找回来,必须毫发无伤!”他自来就是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又是个征服欲极强的人。 如今他刚刚才心仪的这个小丫鬟还没被征服就这么不见了,怎能不令他心烦担忧呢? 他又怎么知道,此时的妙妙正被阳顶天抱着在浴桶中洗着热水澡呢。(大家不要想歪……) 阳顶天将妙妙放在桶中,轻轻地给她梳洗着身上的皮毛。折腾了一夜,这一个热水澡真是舒缓身心啊,妙妙张开大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湿热的气息喷在了阳顶天的脸上,一阵的麻~痒。 她抬起湿湿的小爪子,往阳顶天的脸上蹭去,顿时他的脸上也留下了一滩的水,顺着面颊滴湿了衣服。 “妙妙,别闹。” 他越这么说,妙妙却偏偏闹腾的愈加厉害起来,噗通噗通,阳顶天身上的衣衫全都被弄湿了。 妙妙的神情看起来很是得意。 “跟我闹是不是?”阳顶天脸一沉,伸出手就去咯吱水中的妙妙,小豹子怕痒,顿时在水中拼命地扭动起了腰肢,还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讨饶。 好一会儿,阳顶天才呵呵笑着停了下来,给妙妙擦干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帮她顺着毛。 妙妙这时候可算是老实了,趴在阳顶天的腿上一动也不动。 她真是享受现在的时刻,虽然她只是一只小豹子,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真的让她感到,很温馨。 “妙妙,很快了。没有多久,我们就能离开这儿了……” 享受着小天天爱抚的妙妙自然不知道此刻在察汗那儿,他也是急得派人四处在找她。 格其的事就按着汝阳王和察汗的主意办着,就在这一天,平南王府如愿以偿地收到了汝阳王下的帖子,相约三日后在王府举办酒宴,宴请平南王爷和小王爷。 歪脖家族 格其对这一切还是蒙在鼓里,这对父子谁也没有去说打算将她嫁给平南王世子的事,都把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身上。 就这样一直拖到了三天后,平南王前来赴宴的时候,格其仍是对即将发生的事,一点儿也不知。 这平南王和世子究竟是什么人物,按说两府的地位相当,婚配并不该是那么困难的事,可又为何汝阳王府始终不答应呢?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平南王家族是有遗传病史的,虽然这种病并不妨碍传宗接代,生儿育女的大计,但是却是非常的……有碍观瞻。 自上一个老平南王开始,他们家的人都开始自发的产生了同一种现象,那就是——歪脖。 试想一下,老平南王和他的世子小平南王一起走在大街上的神奇景象,两个歪脖,头侧向一边,左边的东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右边发生了什么却一概不知。所以每每此时,都令他们苦恼不已。 就说上一回宫里面皇上设寿宴,几个王爷、世子、郡主都去了。可巧的很,这平南王世子扎布泰就坐在格其郡主的边上,而又巧的很,坐着的又是他歪脖的那一边。 格其郡主本就长得美艳动人,于是那一次的宴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7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7部分阅读 会,扎布泰其他什么都没看,就只顾着盯着格其看了。 格其自然是浑身都不自在,但他就是个歪脖,总不能给他硬拧过去吧,只得憋着火,忍住不发作。 整整一晚上,格其都能感受到他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连平南王叫他一起给皇上敬酒都没有听见。 那一次之后,平南王就到皇上那儿将赐婚的事儿,提了好几回。 格其自然是说什么也不允的,汝阳王爷一直推说女儿还小,暂且不想提婚配之事给按下了。 但谁又想到,这会子出了这么件事儿,虽说蒙古人不像汉人那么重视礼节,但毕竟也是一个女子的清白,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汝阳王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应下平南王这桩婚事。 府里上下这两天就在为着这次宴会做着准备。 府中的厨房里备下了明晚的菜单,其中杨逍的烤鸡腿、炸五香,都在其中。 格其问起身边的丫鬟大家这么忙忙碌碌的是要做什么,丫鬟也都支支吾吾,推说不知。 平南王府的书房中,平南王正和儿子扎布泰笑得心花怒放。 他们这父子俩也是十分的纠结,因为都先天脊椎受损,得了这个祖传的歪脖病,还都是歪向一边的。 所以在他们两个人讲话的时候,只能平行坐着,然后死命往边上斜着眼才能看见对方。 扎布泰:父王,你真是奇谋妙计啊,找了几个江湖高手设了这么个局,就让那汝阳胖子乖乖就范了啊。 平南王喝了一声,十分严肃的说:扎布泰,怎么说他也都快是你的岳父了,别老这么胖子胖子的叫着,多不恭敬啊! 扎布泰:是,是,就是习惯了,一时难改口了。 平南王:这个汝阳胖子一直骑在我们平南王府的头上耀武扬威,结亲这件事是皇上早就允下的,偏他老是推三阻四。这回就让他自己吃个亏。 扎布泰:哎呀,一想到那个如花似玉的格其郡主,我真是忍不住想高歌一曲。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砰,一个茶壶砸了过来。 平南王:万不可得意忘形,那汝阳胖子和他的儿子可都是个精明的人,到时候要是被他们看出了破绽可就糟了。 第二天的晚上,宴会如期举行。 因为要举行晚宴,还有其他的一些表演,所以身为厨子和马夫的杨逍范遥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王府大宴,怎么也得要排排场面,不然岂不是让人给瞧扁了。 格其郡主也被催着换了一身大红的蒙古装到正厅去了,唯有阳顶天和妙妙倒是闲下来了。 正是一个好天气,月朗星稀,清风拂面,悠闲的阳顶天决定带着妙妙到府中西面僻静无人的荷花池边散步谈心去。(靠,这汝阳王府的荷花池还真是jq发生地,什么事儿都是在这儿出的,那今天晚上,又会搞出什么东东呢……?) 格其一到了正厅才弄明白了今天的来客,掉转头就想要走,却一把被察汗抓住,拖到了一边窃窃私语。 “妹妹,今天你可不能走啊。” “哥哥,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两个歪脖子的人了。” “哎……”察汗叹了口气,“你以后想讨厌也没办法了,今天平南王爷带世子来就是和爹爹商讨关于你的婚事的。” “我的婚事?”格其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难道父王答应了?” 察汗心想,这个时候不和她说清楚也不行了,于是压低了声音,低声道:“格其,那天你在屋里出了这么件事,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皇上的几个皇子都已婚配,朝廷上下和你名当户对的也就只有扎布泰了,你还是乖乖的听父王的话把。” “哥哥,你说清楚,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这女孩子家,怎么问的这么直白呢? “你那天赤身捰体在房里被人发现,又说是有几个黑衣人进去过,这不是明摆着吗?现在就希望扎布泰快些将你娶回去,到时候大礼一成,他还想抵赖不成?” 格其现在终于明白了汝阳王和哥哥的意思了。 正厅中,那一对歪脖正和坐在正中的胖子聊得甚欢。 以往这两个王爷总是喜欢在各个方面一比高下,自从平南王在每天王府门前的排队上输给汝阳王府之后,平南王便绞尽了脑汁,想要在某一方面胜过他。 因为汝阳王府靠近街市,虽说府邸很大,但是整个的空间相对还是比较有限。 这一点上平南王府就占了点优势。 在平南王府的后门之后,是一大片开阔的荒地,于是平南王就动起了脑筋,在后面大兴植树造林的环保计划。 于是平南王府一到夏天就是绿树如茵,亭亭盖盖,那树荫如同乌云压顶一般罩在了平南王府的上空。 而鸟儿们也成群结队到上面来筑巢做窝,于是平南王府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歪脖正在树荫下乘凉,突然间“啪”,一坨鸟屎就落在他的头发上,正要转过身,这边又“啪”的落下一坨。 糟心啊,真是糟心。 但对外,平南王从来不说这些。 每每遇到外人都是,咱们王府的那些树长得枝干茂密,生机勃勃啊…… 今天可不是又扯到了这上面去嘛,汝阳王早就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但仍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说罢,平南王歪着脖子端详了汝阳王好久,喟叹了一声:“哎,王爷最近一定是忧心国事,清减了不少啊。” 这话甚是中听,汝阳王顿时将平南王引为知己,大吐苦水,“可不是嘛,我早就跟皇上说了,这王位让察汗去承袭,他不放手啊!”汝阳王猛的拍了一下大腿,上面的肉直颤了三颤。 “哎,皇上说,爱卿啊,你是国之栋梁,朕的左膀右臂,这天下有多少事要你这肩去担着啊。” “是啊,是啊,王爷操劳不少啊。”平南王嘴上这么讲着,心里却暗道,就你那肥硕的双肩,就是天塌下来也能被你给顶着。 说着说着,终于到了正题。 汝阳王打算先发制人,于是说:“穆朗兄弟,皇上曾几次要赐婚小女和扎布泰,从前我觉着格其年纪还小,缓缓再说,不过现在看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还是早些让两个孩子完婚的好。” 平南王故意问:“王爷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汝阳胖子摇着手,一脸严肃。 扎布泰在旁说道:“王爷,既然如此,那就下个月初八吧,我早就看好了日子,东西都开始置办起来了。” 这歪脖缺心眼孩子,一激动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汝阳王疑惑的问:“小王爷怎么这么快就准备了起来?难道知道今天本王这个晚宴的用意?”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平南王摇着手解释道,“格其郡主天生丽质,自从皇上赐婚以后,扎布泰就一直对郡主念念不忘,因此才早早就开始准备起婚事来了。” 平南王想给儿子使眼色警告他别乱说话,但无奈歪着个脖子实在不便,只得在心里暗暗着急。 格其听完察汗的一番话之后,又气又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王府颜面,什么郡主身份,气冲冲就跑进了厅中。 “父王,我不嫁这个歪脖!” 汝阳胖子的脸色刷的就变了,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府上,女儿公然大喊平南王和他的儿子歪脖,显然就是不给他脸面。 他板起脸道:“格其,说什么胡话?赶紧给你平南王叔叔和扎布泰哥哥赔礼道歉。” 格其不理,一张脸涨得通红。 “父王,你要女儿赔礼道歉可以,但要我嫁给他,却是万万不能。” 汝阳王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现下这婚事可是越早办越能安心啊,于是劝道,“格其,不要任性。” “父王,你是想要今后你的孙儿生下来也是个歪脖吗?” “格其,不能以貌取人!” 格其走到了平南王世子扎布泰的身前,看了他一眼道,“要娶我,就要看看是不是有真本事了!” 平南王站起身道:“郡主,怎样才算有真本事呢?” 格其涨红了脸道:“我会昭告天下要挑一个合心意的夫婿,三天后就在平南王府后面的荒山上比试一场,若是小王爷真是个有本事的,到时就在比赛中将我赢回去吧。” 还要昭告天下?这丫头疯了不成?汝阳王正要阻止,谁知扎布泰却站起了身来,道:“好,郡主既然要考较小王,那小王定然不会负你所望。” 这边厢谈得剑拔弩张,而在王府后花园的荷塘边却是另一番和乐融融的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后别急着点下一章哦,多留下点花花草草,让妖妖知道亲爱滴们到此一游了,哈哈。 荷塘边的旖旎 汝阳王府的荷花池边,月白风清,微风轻拂柳枝,真是格外惬意。 阳顶天将妙妙放了下来,小豹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荷塘边跳了进去。 银月之下,妙妙的肌肤上也仿佛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披散的秀发上沾着点点水珠,看上去格外动人。 阳顶天背过了身去,等着妙妙将衣服都穿好才回过头来。 上一次,就在这荷塘边,阳顶天突然之间吻了妙妙,虽说后来她又变回了豹子,但如今二人相见,那天的情景仿佛又重新出现在了眼前,妙妙不由脸一红,低下了头去。 “妙妙,今日府中上下都忙着,咱们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妙妙背转过身去,不去理他。 “怎么了?”阳顶天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妙妙的后颈上,一阵麻~痒。 她转过脸去,阳顶天那对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绞着面前的人儿,柔情似水,想起他们相识以来,互相之间的旖旎情景实在是已经太多。 也许,她的穿越就是为了遇到他,在这个江湖成就一段姻缘。 “阳大哥,我有话要问你。”从小天天改口叫阳大哥,少了些戏谑调侃,多了些温婉情意,阳顶天听着心中一震,当下便拉过了妙妙的手。 “你要问什么?” “那日你第一次见我女儿身,你说,你要娶我,真的只是一句戏言吗?”妙妙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将头往下低去。 下颚被一只手轻轻挑了起来,阳顶天俊美的脸庞几乎就要贴上了妙妙的脸,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是最能魅惑人心的东西,钻进妙妙的心里,令她小鹿乱撞。 他不答,却反而越来凑近了过来,难道他又是要吻她吗? 妙妙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这个吻降落在她的唇际。 可是却又迟迟没有动静,妙妙心中疑惑,睁开了眼来,却见阳顶天已经将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膛,唇轻轻贴着她的耳朵。 “妙妙,你想嫁给我吗?” 他是在捉弄自己吗?妙妙心里有些泄气,她刚才那么问,已经很不顾女孩子的面子了,现在,哎…… 她撅着小嘴挣脱了那个怀抱,想要说,谁要嫁给你啊,我不稀罕! 可谁字还没出口,樱樱软唇便即刻又被堵住了。 妙妙一怔,小拳头雨点儿一般落在阳顶天的身上,但几下之后,便配合地圈住了他的腰,任他在自己的唇舌中肆意游走。 如果,说的话有时会辨不出真伪,但是这吻却能感受得到真情假意。 若不是他心里装着自己,爱着自己,疼着自己,这吻又怎会这般甜,这般腻呢? 妙妙想着想着,居然笑了出来。阳顶天一怔,心想,难道自己的吻技很差吗?她笑什么? 于是,又一波更热烈的吻再次袭了上来,堵得那样的严密,那样的猛烈,她在那强烈的舌尖翻搅之下,几乎就要窒息了过去。 突然,阳顶天唇上一痛,赶忙松口,下唇上居然留下了妙妙的两个小齿印。 “妙妙,你怎么咬我?” 她嘻嘻笑着,“谁让你刚才捉弄我来着,就不许我报复你一下?” 真不愧是只小豹子,这个时候居然还要咬人。 阳顶天一把将妙妙重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万籁俱静,只有他们彼此之间的呼吸和心跳。 他抱着她在荷花池边坐了下来,“妙妙,前几日我们已经发现了王府的地道,只不过需要一把能够开门的钥匙。我相信,这么隐秘的地方,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刀剑在里面?”妙妙一激动,连带着声音也大了起来。 阳顶天赶忙捂住她的嘴,环顾了一下四周,“嘘,小声点。我猜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那钥匙是在什么地方。” 妙妙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着眉,喃喃道:“钥匙,钥匙……对了,我想起来之前格其抱着我玩儿的时候,她的脖子里好像挂着一把很小的金钥匙,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一把。” “格其?”阳顶天想了想,“我以为钥匙应该是在察汗的身上……” “他身上没有。”妙妙脱口而出。 阳顶天尖利的目光顿时扫了过去,脸上似乎泛起了一股醋意,“你怎么知道没有?” 妙妙顿时噎住了,她总不能告诉小天天,在伺候察汗的那几天工夫里被他吃了不少豆腐,就差没推倒了吃干抹净了。 阳顶天一直盯着她看,她就只能不住地侧脸、侧脸再侧脸,“我……也是瞎猜的。” “啊……”妙妙叫了一声,身子却已经倒了下来,整个人平躺在了地上,阳顶天正压在她的上面。 这样的姿势,不由得妙妙不多想。虽然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是要给小天天的,但他突然之间这么主动,似乎已经打了主意就要在这荷花池边把她给办了,妙妙心里还是有些咚咚打鼓的。 “跟我说实话妙妙,那个蒙古男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什么叫……不该做的事?” “就是只有我才能对你做的这些事。” 阳顶天俯□去,衔住了妙妙的樱唇,双手轻轻拉开了她并未束的很紧的衣袍。 她已经是个发育的很好的少女了。胸部浑圆饱满,柔软而有弹性,使阳顶天久久流连其上。 她的小腹觉得似乎被硬物抵上了,不由脸蛋一红,喉中低低呻~吟了一声。 想起第一次在客栈中,二人在桶中共浴,但那时阳顶天尚未了解妙妙,虽不自禁也被她美好少女的身体吸引,却终究没有动过什么妄念。 待到那一次在树林中,妙妙以舌舔舐,用口中的唾液为他解毒,阳顶天的心中便对她燃起了一丝除却相依相伴之外的另一种感情。 在汝阳王府的这些日子,经历了妙妙失踪,察汗横插一脚这些事之后,阳顶天更确定了自己对妙妙的感情。 虽然刚才她问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明确回答,但心中早已暗暗打定了主意,待到拿到刀剑之后,便带着妙妙一起回光明顶,与她成婚。 她是人也好,豹子也好,他都不计较,只要她是凌妙妙,那便足够了。 “妙妙,”阳顶天停了下来,也是喘着粗气望着身下这个娇小的人儿。酥~胸丰满,红莓挺立,怎能不令人意乱情迷? “妙妙,我……可以吗?” 妙妙当然知道阳顶天的意思,她对阳顶天又何尝不是早就情根深种?只是刚才他没有答她的那句话,总是令妙妙心里有点儿忐忑。 还未来得及回答,西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人的脚步声。 阳顶天赶忙起身拉起妙妙的衣服,将她抱到了一旁的林子里。 是一对巡夜的侍卫。 “刚才明明听见这边有声音的。” “你不是幻听了吧?这儿乌漆墨黑的,连个鬼影儿都没有啊。”明显是有人提出了异议。 “咱们还是小心的好,要是再向上次那样让别人溜进了府,只怕咱们都要饭碗不保。” 一边说着,这些侍卫四周看了一看,没见着有什么人,便走了。 妙妙长舒了一口气,此刻她整个人就贴在阳顶天的胸膛上,那火热如烙铁一般的温度丝毫不断地传到了她的身上。 想起刚才,真是不由令人脸红心跳。 “妙妙,刚才你说钥匙在格其的身上,那你能拿到吗?”阳顶天冷静下来,便觉得刚才自己的举动似乎太鲁莽了些,怕是吓着了妙妙,于是现在换了一个话题。 那钥匙格其贴身戴着,平时玩耍的时候很难下手,而晚上睡觉,妙妙是被抱出去再另一间小室里休息的,可以说很难。 而上次潜入王府的事情之后,汝阳胖子给格其加派了好几个侍卫日夜守着。 若是阳顶天想要夜半悄悄潜入房中去偷取只怕也会惊动侍卫。 现在看来,要么就只能让谢逊挖个地道潜进格其的房里,看看能不能得手了。 缱绻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二人虽然到了最后关口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是彼此之间已是心意相通。 汝阳王的这次晚宴也在格其的强烈抗议之下,不欢而散了。 但是作为一名残疾人士,平南王世子扎布泰还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他有着一颗身残志坚金子般的心灵。 他欣然应下了格其的要求,他要通过自己的实力向格其展示,自己虽然是个歪脖,但也是男人中的男人。他要靠自己的力量让格其心甘情愿拜倒在自己的长袍之下。 有想法自然是好的,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却又是另一回事。 老平南王暗暗为儿子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格其这个丫头,到底想了什么鬼点子出来。 第二天,格其郡主要大招如意郎君的事便传了开来。 第一条告示是这样写的: 汝阳王府格其郡主挑选夫君,凡体貌端正身体健康者,不论贫富均可报名。 于是第一天来报名的人简直就是像潮水一般涌向了王府的门前,一个六十岁的老大爷激动的涕泪俱下:“第二春啊,我终于又迎来我生命中的第二春啊!” 汝阳王大怒,这些个糟老头来凑什么热闹?统统叉出去叉出去! 告示上便多加了一条,年龄在十八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的未婚男子。这下总该是万无一失了吧。 一个嘴里衔着甜甜糖,看起来长得傻愣愣的青年男子,嘻嘻笑着跑到总管跟前,手一伸也想拿报名表。 总管看他那样子心里有些发憷,便问:“叫什么名字?” “大家叫我……二傻子……”靠,又是二又是傻子的,不行不行。 汝阳王一跺脚,告示上又加了一条,必须智力正常。 此条告示一出来,阳顶天的脑中原有的计划顿时改变了。 谢逊挖地道又耗时效率又低,要说招夫婿,明教中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品貌俱佳,身怀绝技,定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若是成了格其的夫婿,那么便能和格其洞房花烛,那么就不愁拿不到她身上的钥匙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选谁去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留言……恩哼,妖妖就让小天天一辈子进不去o(n_n)o 热闹的选婿大会 关于格其选婿这件事,阳顶天特意将大家召集在了一起,开了一次会议商讨。 席间代表们讨论的可谓是非常之热烈。 杨逍第一个发言:“要我说,这件事情首推教主。” “对对对……”此言一出,周围顿时附议一片,好在妙妙不在这里,要不估计就直接扑到杨逍身上嗷呜一口了。 杨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论长相,咱们不如教主那么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论气质咱们比不上教主的绝代风华;论武功,我们又岂是教主的万分之一呢?所以这等艳福无边的事,自然是要让给教主您了。” 其实杨逍是怀着他的心思纯属拍马的,他们这些人并不知道妙妙这茬子事儿、格其本就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就像他刚才说的,这可是一件艳福无边的事啊。 不是他杨逍不愿意,是不敢跟教主争啊! 阳顶天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淡淡笑道:“这件事我肯定不能出马,咱们留在府里的三个人都不能露面。否则万一事败,就很难留在府里继续下去。” 杨逍范遥一听有理,一边点着头,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谢逊、韦一笑二人。 既然教主这么说了,那这重任自然是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了。 韦一笑谦虚道:“谢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带有异域风情,应该是当仁不让啊!” “韦兄过奖,这一次可是要去拿郡主的身上偷钥匙,这样神不住鬼不觉的事,除了韦兄之外,旁人无能出其右啊!” 府里的想去不能去,府外的又互相推诿。 阳顶天喝道:“别推来阻去了,听我的。你们俩都去报名参赛,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胜算。” “教主英明!”杨逍范遥齐齐赞道。 谢逊和韦一笑成功报名之后,就在两天之后要参加郡主格其的选婿大会。 那一天王府中的许多人都齐聚到了平南王府后的荒山上,因此守备比起平时要松懈了很多,而这一天杨逍的任务就是救出那些被关押的峨眉弟子。 今天的天气真是非常的好啊,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连枝头的蝉鸣也更嘹亮了一些。 经过初选后最后胜出的三十位候选者摩拳擦掌站在了比赛场地。 汝阳王站在台上,开始发表鼓舞士气的讲话。 他人虽胖,但肺活量大得很,嗓门也就格外拉风一点,树上的蝉鸣被盖住了不说,就连格其和察汗说话也只能跑到远一些的地方。 格其拉过察汗道:“哥哥,我瞧你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你的那个小丫鬟还没找着?” 提起妙妙,真是他心头之痛,莫名其妙就这么失踪了,连个音讯也没有。难道他的人格魅力真的这么经不起考验?还是作为蒙古人的他有些直率,把那个害羞的汉人女子给吓跑了? 可就这么不告而别,实在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 察汗不想再提妙妙这个话题,便问格其:“妹妹,今天这个比试你到底是要搞什么花样?” 格其神秘一笑:“我在这座荒山里藏了我的一张宝弓,谁要是能第一个找到,我就选他当我的夫婿。” “真这么草率?”察汗觉得这个妹妹对自己的婚姻有些儿戏。 “只要不是那个扎布泰找到就行了,其他人,若是我喜欢便算了,不喜欢的话,明天我就休了他。” 原来她是存着这个念头,也是,其他人除了有少数几个年纪相当的贵胄子弟之外,大多都是布衣百姓,郡主要休夫,谁又敢说一个不字? 察汗问:“那要是万一这个扎布泰真的找到了那把宝弓怎么办?” 格其狡黠一笑:“怎么可能?他那个脖子朝左边歪着,我把宝弓放在了山路的右边,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察汗额上三根黑线,这个看似大条的妹妹,原来也是个腹黑啊! 这场比试也引起了当今皇上的兴趣,因此虽是酷热炎炎,皇上还亲自前来观战。 韦一笑和谢逊都在这三十人之列,他们身上换上了专用的比赛选手服,也是整装待发。 看周围的每一个选手都是热情如火,个个都像上足了发条一般,还时不时地拐弯抹角探听对手的情况。 比赛是由皇上发令的,“预备——跑!”皇上一声令下,运动员们个个都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有没有觉得这个句子很熟悉昵?小时候有木有造过这样的句子昵……?) 每一个人都是蹦跃的如同脱兔一样,姿势各异地向前奔了去。 韦一笑心内暗道:真是处处都有不能免俗的人,这些人你争我赶的究竟是为了格其的容貌呢还是为了她的地位,又或者两者都有? 像我和谢兄这样,为了钥匙,为了倚天剑屠龙刀,为了天下汉人吃上红烧肉的大业勇于献身的人,有木有?有木有?! 一边想着,后面居然有人超了过来,韦一笑暗哼一声,脚下施展起了轻功,这个时候他的好胜之心被激发了起来,眼前的目标已经自动由格其郡主……的金钥匙转换成了那一张代表着胜利的宝弓。 找到宝弓才是他今天的唯一目的。 一边想着,再转过头去,谢逊已经不见了踪影。韦一笑不去管他,自己的脚下却更快了起来。 那是一张镶着两颗熠熠生辉蓝宝石的弓,从图纸上看,特别的有气势,想来应该是皇家赏赐之物。 转眼走到了一条三岔路口,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又或是走正前方的一条路成了大家选择的难题。 要是这个时候谢逊在这里,韦一笑还能和他各选一条,但现在他人又不知道去了哪儿,更不知道是走的哪条路,这可如何是好? 有一些人选择了左边,因为左边的路看起来更平坦一些。 有几个选择了树林茂密的右边。 韦一笑则决定一直往前走,和他一起选这条路的还有歪脖扎布泰。 扎布泰虽然是个歪脖,但毕竟从小也常习武艺,身体还是比较健硕的,脚下那是虎虎生风,口中还嘿哟,嘿哟,好像在唱着号子。 韦一笑在他的右侧并肩而行。 这就是狡诈之处了,扎布泰是看不到他的右边的。如果宝弓在山路的右侧,韦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而如果永远对着左侧的扎布泰先发现了宝弓,那么韦一笑也会有办法从他手里夺了去。 这样一来,韦一笑等于多长了两只眼睛。 中间的这条山路,说不上太平坦,坑坑洼洼不少,但是左右两边却又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灌木丛,要是格其真的将宝弓往随便哪儿一扔,这又从何去找呢? 突然之间,前面有一处地方似乎有些异样,一堆草丛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了耀目的光彩。 因为是在路的左边,所以扎布泰先看到了,他顿时兴奋的“哇”的叫了出来,“我找到宝弓啦!” 三步并作两步,扎布泰猛的朝那光亮之处跑去,可谁知那里却是一个大陷阱,扎布泰脚下一空,顿时直直掉了下去。 韦一笑没想到这里居然还会有陷阱,而且看起来还不是猎人布置来抓野兽的,这是一个连环陷阱。 就在扎布泰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他脚底踩到了一坨湿湿滑滑还有点臭味的东西——一坨牛屎。 这个陷阱其实并不是很深,而且四壁不算光滑,稍微费点力气还是可以爬出来的。 可是扎布泰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掉下去的时候,其实已经触动了旁边大树上的机关,轰隆一声巨响,一块滚圆的大石头直向陷阱飞来,眼看着就要砸向扎布泰的头顶。 这时候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坑里跳出来,要么就是乖乖的缩回去,让大石头将他盖起来。 但是扎布泰可不是一般人呐,做的选择也是非比寻常! 他大喝一声,双手使力,居然就直接将那大石头顶在了头上。 其实在一旁旁观的韦一笑完全可以将他救上来,但他没有。 原因不仅是因为这样可以少一个敌手,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此人的臂力和忍耐力的究竟有多少。 于是,韦一笑轻轻松松地跃过了那个大坑,又继续向前跑去。 顶着巨石的扎布泰只觉得头上呼的一阵风吹过,一个人影就这样飞了过去。 他顿时诧异:怎么这里还有别人的吗? “救……救命啊!” 话说此时在汝阳王府中,杨逍也行动了起来,寻找关押峨眉众弟子的牢房所在。 他要打探其实一点儿都不难,他的身份,他的手艺都是最好的武器。 杨逍特意在侍卫房门前搭了个地儿,烤起了香香的大鸡腿,没一会儿里面的人便都被引诱了出来。 “哇,杨大厨,这鸡腿还真是香啊!”哈喇子都快要淌下来了。 杨逍招呼道:“几位大哥辛苦了,反正今天王爷小王爷和郡主都不在府里,我就特意过来慰劳慰劳大家。” 这鸡腿的香味已经丝丝传入了大家的鼻中,极大的触发了众人的食欲。 几个侍卫席地而坐,个个都不客气了起来。 不仅有鸡腿,杨逍还准备了酒。 大家拍着杨逍的肩,止不住地夸赞,“还是杨大厨贴心啊,知道给哥几个带好吃的。” 杨逍笑笑:“那还不是把大家当兄弟嘛。几位大哥可不像聚英楼那些人,傲气!” 提起聚英楼,这几个侍卫也没少话说的,“可不是嘛,整天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臭脸,以为自己是谁呢?” “就是就是……” “听说前几天,有一些人来找过他们麻烦?”杨逍假装不在意的问。 “可不是嘛,他们说是什么高手,最后那些人还不是靠我们抓起来的?” “哎呀!几位大哥真是好身手啊!那些是朝廷重犯?”杨逍这个人深谙谈话的艺术,前一句话先好好地捧一捧人,后面一句话再问上去,别人自是会答他的。 “朝廷重犯,也算不上……”其中一个侍卫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只不过小王爷吩咐了先在西边地牢里头关着。” 杨逍连连点头,“那些人听起来也是会武功的,想来要劳烦不少人去看着吧。” “也没几个,江湖中人嘛,也就小王爷太紧张了。” 杨逍盘算着,西边的地牢,他应该能够找到,侍卫不多,他一个人应该也能解决。 说干就干,杨逍找了个借口辞了众人,便去营救那些被关着的峨眉派弟子。 此时的谢逊又在哪里呢?阳顶天和妙妙,还有魔音王子范遥又再做些什么呢?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爽不?爽就留言!!以后定期日更,不定期双更,可以期待三更……长评优先送分哦! 群魔乱舞 话说杨逍找了个借口辞了众侍卫之后,自己便悄悄地潜入到了西边的地牢里。 “咦?杨大厨子,你怎么来了?”地牢重地一向是外人不能进,但杨逍打开了油布,里面散发出的鸡腿香味顿时将他们吸引住了。 “今天是全府劳工大犒劳,王爷他们都不在府里,几位兄弟平常又都这么辛苦,自然是要多享些福利的。”杨逍特意强调说,“这可是刚刚新鲜出炉的杨家烤鸡腿哦!” 诱惑力果然大,几个侍卫见他这般热情,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拿起了鸡腿啃了起来。 杨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牢房,里面的确关着几个犯人。 目光扫去,到某一处的时候,突然被两道犀利的眼神对上了。 里面那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显有哀色怒容,不是前些日子追着他喊打喊杀的方若宜吗? 他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赶紧回过脸去。 这些侍卫们果然都是吃货,没一会儿,杨逍放在桌上的鸡腿都被他们一扫而空。 鸡腿中的迷|药效力也算是挺强的,才一会儿工夫,他们就一个个摔在了地上,昏睡过去。 哼,杨逍暗想,这鸡腿中给你们加了这些秘制配料,滋味不同凡响吧! 他解下其中一个侍卫身上的钥匙,将牢门打了开来。 “你们快走吧!”杨逍对着牢中的峨眉弟子说道。 “杨逍,是你!”从方若宜的这句话中,杨逍真的听不出她想表达什么意思。是惊喜,还是愤恨? “方师姐,咱们既然已经弄清了孤鸿子师兄不是他杀的,跟他的恩怨也该了结了。” “是啊是啊,”杨逍忙道,“你们还是快走吧,晚了的话,这些侍卫可就要醒了。” “不行,倚天剑还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能就这么走!”方若宜愤愤道。 这些个人受了这么多天折磨,居然还不想着走,还要找什么劳什子剑,殊不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他们这样,只会横冲直撞,哪里抵得了什么事儿? 说起来,倚天剑本就是峨眉之物,只不过现在阳顶天是志在必得。 杨逍想了一想,道:“各位,倚天剑如今在汝阳王的手上,今日他和小王爷、郡主都在平南王府后面的荒山上。” “哦?当真?” “自然是真的……” 一个峨眉弟子立刻道:“方师姐,趁他们戒备松懈,我们不妨到荒山去,抓了汝阳王,好好盘问盘问他倚天剑的下落!” 方若宜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些冲动是魔鬼的峨眉弟子立刻朝地牢的出口走去。 临走时,不知是杨逍眼花还是怎么地,他突然间觉得脖颈中一凉,似乎那方若宜又朝他望了一眼,这眼神不同于刚才的那般冷厉如风,似乎又多了一重别的意味,是他想多了,还是……? 话说范遥可谓是今日仅次于教主的一个闲人了。 闲人自然是要做些闲事的。 今天魔音王子灵感突发,在这空荡荡的王府中,对着一匹匹萎靡不振的马儿,顿时大有唱兴。 于是在马厩中开起了个人独唱会。 所唱的内容可谓是包罗万象,凡是你能想到的都能被他唱进歌里去。 清亮的歌声在王府上空缭绕不绝,那些马儿原本就耷拉着脑袋,在范遥亮起嗓子之后,顿时都软了两只前蹄,趴倒在了地上。 就是那些在聚英楼中的高手们在初次听到了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之后,心里都莫名升起了一股烦躁之感,直想要抓着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经过那晚在荷花池边得旖旎风光之后,阳顶天和妙妙之间的感情几乎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 但不过阳顶天始终觉得妙妙在提到察汗的时候有点不对劲,那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毕竟是个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变成豹子的手都没什么杀伤力,更别提变成|人了。 于是,趁今天府中人少眼不杂,阳顶天便带着变成|人形的妙妙到了自己的房中。 想起那天晚上在荷花池边的旖旎场景,此刻二人独处,妙妙不由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难道他是想做完那天没做完的事? “妙妙,咱们现在身在江湖,常会遇到一些危险,这都是难免的。” “可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阳顶天笑道:“那是自然,只是也会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比如,那个察汗……” 每一次阳顶天提起察汗特穆尔就是目中闪着恨恨的凶光,老是令妙妙不寒而栗。 头也不自禁地低了下去,这个时候不吭声卖乖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今日,我打算交你几招防身之术,要是再遇上谁想要轻薄你,就使出这一招来。” “唔……哪一招?”妙妙忙问,她倒是真心想学。 “此招十分易学,但是威力却是十分之大,尤其是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 阳顶天看了看妙妙,咳咳了两声又道:“自来男人身上有一处是特别柔软要害的地方,只要攻击那里就可以了。” 妙妙又不是傻子,他这么一说,自然就明白,可是,这要怎么学啊? 阳顶天说道,“这一招叫游龙勿用。共有四四十六种变化。今天我就先教你两式最简单的两招。一招是用手,一招是用脚。” “恩……”妙妙一边听着,一边就不自觉地将眼神往阳顶天的那个部位移去。 “用手的话,要注意眼手合一,一抓即中,这位置是关键,千万不能有偏差,待到抓住之后,可以挤、捏、拧等等。” “那如果手被人制住了呢?”妙妙问。 “咳咳,那就用脚了。说起来脚的威力更大,但是一定要快准狠。不过我这一招对方却是防不胜防的。”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8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8部分阅读 阳顶天教了妙妙出脚的一些要诀,妙妙听得倒是认真,完后问:“这个,我是不是需要练习一下?” “练?”阳顶天一怔,“你不会是想用我练吧?” 要弄出什么问题来,妙妙你下半辈子的x福可就不保啦! 好在妙妙也不过是说说,空着练了几下便作罢了。 话说那些肾上激素急速上升的峨眉弟子,兴冲冲地跑到了平南王府后面的荒山上。 他们躲在一旁远远望去。 只见那里有一群侍卫,中间围坐着几个人,一个大胖子,一个歪脖,还有一个癞痢头(注:这是皇帝。) “师姐,这几个人怎么都怪模怪样的?” “别管这么多,先想办法打听倚天剑的下落。”方若宜说道。 “可是他们那么多人,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啊。” 方若宜道:“耐心点,着什么急?我就不信他们能在那儿坐上一天,难道都不用小解的吗?” “师姐英明!”几个师弟师妹齐齐赞道,于是都安心地伏在一旁等着。 果然天随人愿,那个歪脖平南王大概是先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朝这边走来,要找地方小解。 方若宜做了一个“上”的手势,几个峨眉弟子在平南王还没解下裤子的时候,就将他制住了。 这歪脖也是可怜见的,因为峨眉弟子都在他的右侧,所以他压根儿不知道制住他的是些什么人? 下面又憋得慌,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想要奔涌而出。 “你……你们是什么人啊?” “你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我且问你,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寻……寻宝物……” “汝阳王府的宝物?”方若宜问道? “是啊。” “是件兵器?” “你怎么知道?” “快说,那宝物在哪里?”方若宜和歪脖平南王两人一问一答,倒像在对着黑话。 “在……在树林子里,好多人都去找了……” 什么,还有很多人?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般公然抢夺她峨眉的镇山之宝。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若宜将平南王放开,朝身后众人道:“走,我们这就进树林!” 他们倒是走得潇洒,可怜这平南王想要小解,裤子还没拉下就被他们点住了|岤道,扔在了这树林子里,他又不好意思叫侍卫来。 这进退两难,真是尴尬万分,心里一不舒坦,突然之间,小腹一热,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便涌动了出来…… 再说这个和韦一笑同时出发的谢逊又跑到哪儿去了呢? 其实谢逊暗长了心眼,他心道,这宝弓一定不可能就这么丢在大路上,想来定是埋在了某一处。 于是他便土遁了下去,打算在地底下开拓出另一片天地来。 就当谢逊在地下一帆顺风顺水,正在拼命刨土的同时,突然之间他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 圆圆的,似乎像个球,可是又不像是个球,上面还长着一根小辫子。 就在谢逊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之间,这圆球,居然炸开了! 手捧着圆球的谢逊,一飞冲天,可没想到上面居然还有一人! 此人是谁?不就是那个苦逼地顶着巨石快要支持不住的扎布泰么? 于是两人在一声巨响中,齐齐飞向了空中! 真是格外壮观啊! “皇上,父王,快看!空中飞人!”远处的格其瞧见了飞上去的两个黑点,拍着手指着让他们一起看。 而此时,快要接近宝弓的韦一笑在听到了这一声巨响之后,却没有回头,依旧淡定地向前奔着。 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那东西就在这附近…… 作者有话要说:笑一笑十年少,可是没有评的妖妖真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啊!妖妖笑不出来,就没有想法,没有笑料了,那就写不出猥琐恶搞的文了,哀怨……(》_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9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9部分阅读 随后便说,“姑娘放心,我们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我们这就救你起来。”一边说着挽起袖子就要到水里去捞妙妙。 阳顶天哪里舍得她被别人占这个便宜,一个晃身站到了杨逍身前道,“杨兄弟,这姑娘身无蔽物,就这么起来不太好吧。山洞里我的包袱中有一套女子的衣衫,你去替我拿了来给这姑娘穿上。” 杨逍一愣,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教主了。 他不仅喜欢豹子,还喜欢随身带着女人衣服?这都是什么怪癖啊?! 只不过下级服从上级,杨逍哪敢多问,应了一声便回身进了山洞。 阳顶天跑到妙妙身前,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个小妖精,想什么鬼花招呢?不过这故事倒编的挺精彩。” 妙妙头一偏,哼了一声道:“我要是再不变成|人形,你就要被那个千娇百媚的白小蝶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阳顶天歪过头看着她,“妙妙,你在吃醋?” “才不是。” “你就是吃醋了,要不然这么生气做什么?” 妙妙急道:“你不知道那个白小蝶是个什么人!” “哦?你知道?” 妙妙一噎,心想,她是阳顶天未来老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说给他听啊,要不然万一他真的相信了娶她做了老婆,那自己又算什么呢? 她来这里就是要改变阳顶天的命运。 珍爱生命,远离滛~妇! “我,我也不知道,但总之这个白小蝶不是好人,那个成昆就更不是了!你千万别相信他们,他们跟着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阳顶天这么痴痴地望着水中的妙妙,心里一阵阵的波澜荡漾。 伸手捞过妙妙的脖子,朝她的唇上便是温柔一吻。 衣衫上被水珠浸湿了,他便不管不顾自己也跳了下去,右手抵着妙妙头,舌尖抵开她的牙关,火热的缠绵顿时涌了进去,妙妙嘤咛一声,便也沉浸在了他热烈的吻中……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错误,妙妙和小天天的的深层互动大概要到下章了……嗷呜,妙妙威武!这章起,妙妙大多数时间将会以人形出现了。 阴谋渐生 身上的衣衫都被水浸湿了,二人在水中浑身湿漉漉的。 阳顶天吻着妙妙的唇际、耳垂,他似乎真有点迫不及待了。 “哎……等等……”妙妙停了下来,要是等一会儿杨逍送衣服过来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岂不是会把他小心肝给吓出来。 “怎么了?”阳顶天俯在妙妙耳边低声问道,手掌却仍是留恋在她丰满光洁的胸上。 这场景香艳旖旎,心爱的人拥在怀中,阳顶天真是一时情难自已。 杨逍拿着阳顶天包裹里的衣服屁颠屁颠地跑来了,一看到眼前的这个情景,立刻掉转头道:“教主,我什么也没看见!” “咳咳……”阳顶天清了清嗓子从水中爬起道,“刚才我本想拉凌姑娘一把的,脚下一滑,谁知自己也掉到水里去了。” 杨逍暗想,教主你真当我是三岁孩子这么哄骗么。 拉一个身无蔽物,赤身裸~体的姑娘起来? 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阳大教主会不小心掉进水里? 不过杨逍此刻倒也可以放下心来,教主不是不喜欢女色,只是那个白小蝶看起来不是他的菜罢了。 这个姑娘,甚对胃口啊! “教主,衣服已经拿来了。” “放在这儿吧,杨兄弟你先回山洞去照看白姑娘吧。” 这话就是傻子也能听出其中的用意,杨逍不敢再留在这儿打扰教主的“雅兴”,放下衣服就匆匆走了。 “不害臊!”妙妙在水里笑话阳顶天。 “我怎么就不害臊了?他回过身,笑着说。 “堂堂一个阳大教主,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可不是不害臊么?刚刚才和那个白小蝶又搂又抱的,你还把她抗在身上呢,这一回身就又来招惹我了?” 妙妙好像在水里呆得很舒服似的,一点都不想起来的样子。 阳顶天面色一沉,复又下水,他将妙妙搂在怀里叹道:“你是良家妇女么?是我调戏你还是你光天化日赤身捰体的勾引我?妙妙啊妙妙,你还是在吃醋啊……” 月色渐渐迷蒙,宁静的水面上罩上了一层||乳|色的白纱,更多添了几分朦胧之美。 “那个白小蝶,真的不是好人!”妙妙又强调了一次。 阳顶天有些奇怪,“妙妙,你与他们也是初初相识,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不是好人?难道你从前见过他们?” 阳顶天的一只手抚着妙妙白皙的脖子,上面点点水珠圆润透亮,衬得她若水中芙蓉一般。 “那个成昆一看就是贼眉鼠眼,不过是受了点轻伤,就非要赖在我们身边不肯走。还有那个白小蝶,我说她才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呢,她和那个师兄一定有j~情,还死不要脸的来勾引你。我说,他们一定是为了倚天剑!” 妙妙义愤填膺地说着,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被揉搓着,这才反应过来,脸都要羞红了。 “你做什么呢?”妙妙低头问。 “妙妙,你要是不喜欢那个白小蝶,我明天就想办法送他们走。若是他们真的是居心叵测,打什么歪主意,我更是不会放过他们。” 他望着妙妙的眼睛,这是一个突然闯进他世界的女子。她的到来那样神秘,那样奇妙,令他多年来千篇一律的生活统统都打破了。 在这些日子的江湖闯荡中,他已经将妙妙看作是身边最亲的人。 他早就已经暗暗下定决心,这一生都要与这个半人半豹的凌妙妙相守在一起了。 “妙妙,你昨天晚上干下的坏事,今天是不是该补偿我?” 他的身上火烫火烫的,妙妙早就知道阳顶天对自己动情。 他们现在的这个场景,这个地点,这个姿势,正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若是孤男寡女,水中赤身相拥再不发生点什么,那才叫不可思议。 “你要我怎么补偿?” 明知故问。 阳顶天挑着眼眉淡淡一笑,抵开了妙妙的双唇,火热的舌尖游走在她的整个口中,反复挑弄着她。 也许,是很久之前了,他就有过这样的欲望和冲动。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妙妙的? 现在想来,连阳顶天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仿佛就是不知不觉间,她就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最重要的那部分了。 水波轻轻荡漾,妙妙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在起着变化,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 她的手贴到了阳顶天的胸前,想起自己当豹子的时候,也曾这么调~戏过他,不由便痴痴笑出声来。 “笑什么?” “你说实话,是喜欢这样的我,还是豹子时的我?”妙妙问。 阳顶天一路碎吻,从脸庞一直到耳廓、脖颈,“都喜欢,不过现在更喜欢这样的你了。” 水下,他轻轻分开妙妙的一双腿,胯间的灼热之物便要抵入。 贯穿的那一刻,妙妙疼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她一双手捏着阳顶天胸前的两颗小红莓,力气甚大。 “疼……” “妙妙,你捏的我也好疼……” 疼痛之余,却又有着一种格外奇异的感受。她的身体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在他的律动中,妙妙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长发散在她光洁的背后,如同一潭直泻而下的瀑布。 她并不一定是最美的,但此刻却是最迷人的。 她扭动着腰肢,也配合了起来,果然没有那么疼了。 阳顶天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寻觅着那里的芬芳。动作越来越快,妙妙觉得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一般,终于在他最后一下的猛烈撞击之下,软软地瘫倒在了怀中。 阳顶天温柔地抱着怀中的人儿,这一刻他们才是真正结合在了一起。 这一生一世,无论什么,都不会将他们分开的。 阳顶天带着妙妙进山洞的时候,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白小蝶是疑惑,成昆是冷淡,而杨逍则是十分复杂。 “教主,回来了啊……” 阳顶天恩了一声,拉过妙妙的手道:“这位是凌妙妙姑娘,她不幸落难,以后就和我们同行了。” 杨逍听着这个名字突然问:“教主,凌姑娘原来叫妙妙啊,只是说起来自我们上岸后,教主的那只小豹子就不见了呢。” 要是换做以前,此时的阳顶天一定是焦急的团团转,但今天却是十分淡定。 “可能是到树林子里去找吃的了,过一会儿应该就会回来的。” 妙妙故意朝白小蝶望了一眼,眼中仍是十分不友好的表情。 夜晚,大家肚子也都饿了,杨逍到树林里去转了一圈,施展他的高超武艺抓了些野山鸡什么的,回来生了堆火便要烤着吃。 白小蝶非说要帮忙,杨逍见拗不过她,便让她在一旁帮着看火。 成昆在洞里闭着眼假寐,妙妙坐在里面,眼睛却一直盯着洞外的白小蝶。 阳顶天坐到她身边,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别这么敌意,她又不是和你有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阳顶天你个没心没肺的,要不是我说不定以后你就是死在她手上呢,怎么能不看紧一点儿? 杨逍的烤鸡腿那可是独门秘笈,任谁也抵挡不了这个诱惑。 白小蝶拿了一只鸡腿递到妙妙跟前,“凌姑娘,吃一个吧。” 妙妙不喜欢她,就也不愿意去接,坐到一旁道:“谢谢,我不饿。” 阳顶天知道她就是小孩子脾气,等一会儿饿了自然会吃,就也没去管她。 天色渐渐暗了,大家吃完之后便都躺下休息了,等到明天天明再赶路。 妙妙没什么睡意,只听到周围一阵阵轻微的呼吸起伏声。 突然,她的身上一麻,想要开口叫唤,却叫不出声来。 黑暗中,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小蝶那张邪恶的笑脸。 “师兄,这丫头刚才一直盯着我看,真想把她的眼珠给挖出来。”白小蝶恨恨地说。 “师妹,不要节外生枝。拿了倚天剑我们就赶快走。” 白小蝶跑到已经吃了鸡腿,而中了迷魂散的阳顶天身边,拿过他包着的那把剑递给成昆。 “不是倚天剑。”成昆看了一眼,“这个阳顶天好生狡诈,在小屋见过的那柄真的倚天剑一定在另一伙人的手上。” “师兄,那怎么办?” “他们说了相会的地点,我们就抢在他们之前先去夺了宝剑。” 凌妙妙早就猜到这两个人居心叵测,但没想到这般的狼子野心,心里又气又急,盼着阳顶天快些醒过来。 但是刚才这鸡腿明明是杨逍烤的,到底这个白小蝶是什么时候找到机会在里面下药的? “师妹,这药性能维持一天一夜,咱们现在立刻动身吧。” 白小蝶看了妙妙一眼道:“这个丫头要想办法解决了。” “你想杀了她?” “杀她?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不过是个山野女子罢了。”白小蝶一把提起凌妙妙的后颈,将她提出了山洞。 阳大哥,你醒醒啊,醒醒!妙妙在心里喊着,可是却越来越远离了山洞。 河边,白小蝶和成昆上了那艘船。船行到半途的时候,白小蝶一个抬脚,将妙妙踢了下去。 “师兄,这样不就是干净了?”白小蝶笑着倚到了成昆怀中。 妙妙狠狠呛了一口水,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身子越来越往下沉,渐渐地,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大吼一声……花花在哪里……求支持,各种求! 萌物张翠山 “咳咳……”妙妙咳了两声渐渐苏醒了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浑身骨头酸痛,小腿处大概是被河中嶙峋的石块割伤了,缠着的布带上还渗出些血来。 她记起那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来,白小蝶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将她一脚就踹到了河里,这对狗男女现在应该是要去范遥他们那儿夺取倚天剑了吧。 那么阳顶天呢,他又在哪儿呢? 妙妙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是刚一落地,一双腿就疼得厉害。 “姑娘,你受伤了,躺着别动。”小屋里走进来一个穿着青衫的青年男子,脸色温润,就连说话也是不疾不徐的语气。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救了我?我怎么会在这儿……?”凌妙妙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话一说完,就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可不就是那天被白小蝶踹的地方? 这个女人真是恶毒,踹哪儿不好,居然踹这个地方。 “你还是别多说话了。你受了内伤,脚又割破了,需要好好休养。” 妙妙这才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那青年男子一边替她煎药,一边慢慢回答起她的问题来。 “在下俞莲舟,是在武当山下的河边发现你的。这是我在山下炼药的小药庐,你的伤势不轻,就留在这里好好休养吧。” 等等……凌妙妙的脑子有点懵。 武当山?俞莲舟?难道她被踹了一脚之后,就到了武当来了? “喝药。”俞莲舟见她皱着眉嫌药苦别过脸去,倒也没说什么,十分淡定地捏住了凌妙妙的鼻子,等到她把嘴张开之后,就咕噜咕噜给她一气灌了下去。 苦,真是苦啊,妙妙只觉得一股药味直冲入口,难受极了。 喝完了药,俞莲舟运起周身内功抵在妙妙背上的|岤位之上,一股暖流缓缓纳入到妙妙的身体里。 “二师兄,二师兄……”门外跑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原来你真在这儿!大师兄和三师兄下山置办东西回来了,师父让我下来找你赶快回去。” 那孩子走了进来,见里面还有一个妙龄少女,立刻笑着跑到俞莲舟身边,“二师兄,这个姐姐是谁?” “小五,不是说师父找我吗?跟二师兄走吧。” 临走的时候,俞莲舟特意嘱咐妙妙,好好歇着,别随便下来走动,明日我再来给你疗伤。 凌妙妙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只能愣愣地点着头。 小五?刚才那个小孩儿难道就是倚天里面张无忌的老爹武当五侠铁画银钩张翠山? 妙妙一阵胸堵,她现在在这个江湖上已经是越涉越深了。 明教,汝阳王府,现在是……武当! 话说在山洞中醒过来的阳顶天,一看周围也是大吃一惊。 白小蝶和成昆不见了,他用来伪装倚天剑的那柄剑也摔在了地上,而最最要命的是,连妙妙也不见了! “杨兄弟,杨兄弟,快起来!” 杨逍揉揉酸疼的太阳|岤,“教主,出什么事了?” 妙妙说的果然不错,这白小蝶成昆师兄妹的确居心叵测,不是什么好人。 他一个不慎,居然中了招,现在害得妙妙不知所踪,真是肠子都悔青了。阳顶天到外面去看了一圈,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就是他们来的时候的那艘小木筏也已经不见了。 “妙妙,妙妙!”阳顶天大声喊着。 “教主,怎么了?哎呀,怎么头还是晕晕的。” 这迷魂散的药力果然是十分强劲,到现在还留有余劲。 “杨兄弟,你现在立刻赶去我们会合的地方,和众兄弟一起看好倚天剑。” “教主,那你呢?”杨逍问。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眼下,最令阳顶天心急如焚,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妙妙。 “姐姐,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是不是二师兄的心上人?”小五翠山在药庐里撑着一双小手看着凌妙妙。 妙妙低头喝药,一口噎在喉咙里,差点没喷出来。 “姐姐,姐姐,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呢?二师兄给你喝的是什么药呢?” “姐姐,姐姐,你觉得我二师兄帅不帅,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一整个下午,妙妙一直被张翠山的各种问题环绕其内,真是没想到许多年后名震江湖的张无忌他爹居然是一个问题少年外加话痨。 小翠山说得格外兴起,唾沫星子飞溅四处。妙妙不回答他,他就开始自言自语,从武当山的开山立派说起,又说起他的师父张三丰,他的大师兄、二三四师兄。 “小翠山,咳咳……今天你二师兄怎么没来?”妙妙记得他昨天临走前说过今天会再来的。 “师父要过七十大寿了,二师兄正在山上忙着呢,所以才叫我下来看看你。” “那你呢,怎么你不需要忙吗?还是,他们觉得你年纪小,不要你帮手呢?”妙妙故意朝小翠山问。 小翠山立刻瞪大了一双眼睛,摆出了一个传说中非常high的姿势,单膝跪地,一手托着额头,另一手指天道:“我小山可是这次师父寿宴上最重要的人呢,姐姐怎么可以说我年纪小,帮不上忙呢?” 妙妙笑道:“那你怎么个重要法?” “师父大寿那天,四位师兄和我将要给师父表演一套他独创的阵法,这阵法之中,四位师兄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个角上,而我就是在中间为师父献寿桃的。” 张三丰的大寿,说的妙妙也是心里痒痒。 再加上张三丰是武林名宿,武当掌门,他的七十大寿,江湖上一定会有很多人前来道贺。 也许能够打听屠龙刀的下落。 妙妙故意别过脸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道:“小山,你是吹牛吧,我可不相信你这么厉害。” 小翠山双手叉腰气鼓鼓道,“不信?不信我就带你上山去瞧一瞧,三天后就是我师父的七十大寿!” 天边几颗流星飒飒划过。 就在这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树影婆娑。 张小山就带着一瘸一拐的凌妙妙上了武当山。 从山下的小药庐到山上路程并不多,只是妙妙是个病人,走起来难免慢了一些。 别看小山年纪小,长得也矮小,但是却真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 他健步如飞,脚底就跟抹油一般,走起来速度飞快,妙妙还没走到一半,他就已经一来一去,上了趟山,又从山上回来了。 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大竹排。 “姐姐,你坐上来,我拖你上去吧。” “嘎?”妙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小山同学一把摁在了竹排上。他大喝一声,一个娇小的身躯拖着一个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正往山上奔去。 俞莲舟自然没有想到,他救下的那个少女此刻已经被他的小五弟带回了山上。 说起这个五弟小山,武当山上的四位师兄那都是一脸的抑郁,各种无语凝噎啊! 话说,武当山上原本是一片祥和之气,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和张松溪四个小徒弟在慈爱的师父的教导下,在武当山明媚阳光的照耀下,如同四棵青松一般茁壮地成长着。 直到有一天,张三丰带回了一个拖着两条鼻涕,两眼炯炯有神的小男孩,武当山的上空划过一道晴天霹雳。 小翠山的到来,简直就是整个武当山的灾难啊! 整座山上,几乎每一棵树上都留下过小翠山的身影。他每天都会在这些树上窜来窜去,人在高处,站得高也就看得远。 小翠山一直说,他之所以要呆在这些树上,是为了可以在高处思考宇宙的终极问题,在这里他可以灵台清明,可以叩问自己的灵魂,可以俯仰天地万物。 有时候,小山思考得入神的时候,他会吃喝拉撒都在树上。 比如说,小山饿了,他只要不下来,师父自然会派几个师兄轮流给他送吃的,比如说他有生理需要了,就会站在树上,一泻千里。 有一次正巧轮到三师兄俞岱岩给他送吃的。 武当山的大树棵棵茂密,俞岱岩提着食盒,一边仰着头,一边在众多树上寻觅着小翠山的身影。 曾经一度,几个师兄都觉得时间一长,他们的颈椎就会一直保持这种仰天问首的姿势一直下去,以至于没办法在回到正常的姿势。 “小山,小山,你在哪里……?” 正当俞岱岩长大着嘴正在满山找着小翠山的时候,突然之间,只觉得一股甘泉天上来。正头顶的那颗大树上,一缕缕的暖暖的水流正迎面而下,正落在他的口中。 “三师兄,我在你上面。” 被淋了一头童子尿的俞岱岩,直想把这魔鬼般的小翠山从上面揪下来狠狠得揍一顿。 除了俞岱岩以外,其他三个师兄也无一例外地遭受过这样的际遇。 他们也曾去师父那儿哭诉过,表示以后不想再管这个混世小魔王,张三丰总是捋着胡须微微笑道:“那是你们不懂小山。” 在张三丰的心中,小翠山是一个很有天资,有有着深刻思想的孩子,他简直是把他当宝一样地疼着啊。 不光小翠山在武当山的行动极度自由,而且他除了能随意跟几个师兄学他想学的功夫之外,张三丰还经常关起门来教他一些自己的独门绝技,也就是——开小灶。 所以,刚才在山下,小翠山和凌妙妙说的都不是夸夸其谈,他在武当这几个弟子中的确是有着一种超然的地位。 就在到达山顶的时候,凌妙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小山山,你又出去胡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挠墙要评论要收藏……!!!……(》_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0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0部分阅读 弟子,因此就抬了上来就交给张真人。” “此人并非山上弟子。”宋远桥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果然伤的不轻,他找了两个道童将阳顶天先抬到厢房去,再将这件事前去告诉了师父张三丰。 张三丰听到有人受伤,便忙赶到了厢房。 他只叫了大弟子宋远桥在身旁,其他几个弟子都在大厅招呼宾客,至于小翠山,一早起就没见着人影。 张三丰搭着阳顶天的脉息,口中直说:“奇怪,奇怪……” “师父,什么奇怪?” 张三丰面色微凝,“此人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可没想到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突然之间走火入魔,伤的这么重。看来我需要以九阳神功,助他归导内息才行。” “师父,那岂不是要耗损您的九阳真气?今天可是你的大寿……” “我武当虽说不上济世为怀,但是又岂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我对此人的武功、身份都很好奇。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张三丰为阳顶天运功将近半个时辰,阳顶天渐渐觉得胸中堵住的气结似乎慢慢散开,一口气缓了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个长须白发的老头,正目光慈祥,和蔼地望着他。 想起刚才自己是在武当山下,那此刻眼前的这一位莫不就是张三丰张真人? “张……真人……”阳顶天声音微弱地问道。 张三丰点点头道:“年轻人,你好好歇着,到明日我再来为你运功疗伤。” “多谢……多谢张真人。” 张三丰问阳顶天:“年轻人,刚才我替你疗伤的时候,发现你内力深厚,所习的乃是一股至刚至强的纯阳内力,可否能告诉我你是何门何派的弟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谓是武学奇才啊。” 阳顶天虽然感激张三丰救了自己性命,但是毕竟正邪不两立,武当、少林、峨眉这些江湖大派一向将自己视为名门正派,称明教为邪教、魔教。若是告诉他自己就是当今的明教教主,这个张老道还真不知会作何感想。 阳顶天咳了两声,道:“张真人,请恕在下不便透露所出门派。” 张三丰点点头不再勉强,他也知道江湖上有些能人异士收了弟子,但是却不准透露出所属门派,这也是常事,于是嘱咐了几句好好歇息,便到前面正厅去招呼客人了。 人已经到了不少,江湖上各大门派的掌门弟子收到喜帖之后都纷纷到了山上道贺,一时间武当山的正厅中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凌妙妙跟着俞莲舟也一起去了,不管怎么说,张三丰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的寿辰很应该去道一声贺。 那些江湖人士说起来也挺有意思,见了俞莲舟便上前打招呼叫一声俞二侠,见着自己跟在俞莲舟的身后,虽不认识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称了一声女侠。 凌妙妙一听这个称呼,也不由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女侠!她从小看这么多武侠、漫画,一直都非常憧憬、非常向往有一天自己能当一个女侠,没想到沾光这种事有朝一日真的发生在了她凌妙妙的身上。 别人这么叫,开始还有些不那么自然,到后来就已经非常熟练自然地跟别人打招呼回礼了,孺子可教也。 忽然之间,凌妙妙仿佛看到道贺的人群中好像有几个熟悉的身影。 难道是她眼花? 凌妙妙再仔细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 人群中有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正跟着青城派后面,十分淡定地走了进来。 这三个人头上包着黑头巾,不是那些黑巾侠又是何人? 谢逊、韦一笑、范遥?那杨逍和阳顶天呢,又到哪里去了?他们怎么会上武当来的? 妙妙满肚子的疑问,想要上去问他们,但又想起现在自己这个女儿身的样子他们一个也不认识,更别说让他们相信自己就是那只跟在教主身边的小豹子了。他们打扮成这样混上武当,一定有什么目的。 俞岱岩和张松溪上前去招呼青城派诸人,又疑惑地看向身后这怪异打扮的三人,问:“三位不知是哪个门派的?” “唔……”谢逊推韦一笑,韦一笑推范遥,范遥没有办法,只好编了一个糊弄他们。 “我们是黑巾派的。” “黑巾派?”俞岱岩和张松溪面面相觑,从来没听过啊。 张松溪道:“几位,不好意思,只是师父大寿我们好像没有派帖子给贵派啊。” 范遥忙道:“咱们黑巾派是小门小派,武当没有听过并不足为奇。咱们兄弟三人一直敬仰张真人的武功为人,所以是自发上山贺寿的。” 谢逊拿了个盒子出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里面居然是一幅王羲之的真迹书法,凌妙妙暗想,谢黄毛啊,不知道又是哪个墓里盗来的。 人来的差不多了,张三丰的寿宴这就要开始了。 不知今晚的寿宴,群魔齐聚,又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美人鱼们,表潜水了,上来探个头吧……!╭(╯3╰)╮ 张三丰的寿宴 寿宴开始了,江湖各大派的掌门都纷纷向张真人恭贺寿辰。张三丰年纪大了,又受到这么多人的尊重,心里也是乐滋滋的。 他一高兴就朝厅中诸人说道:“各位,今天是我的寿辰,说起来真是感慨,不知不觉就已经是七十个春秋了,头发白了,胡子也白了,好在收了五个弟子倒是个个伶俐懂事,勤习武艺,又对我十分的孝顺。” “那是那是……”堂下一片附和之声。 有人说,武当五侠在江湖上声名远播,行侠仗义,是江湖中人的楷模。 有人说,有其师必有其徒,武当五侠也是因为有张真人这么好的师父才能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中扬名立万。 马屁,马屁,都是马屁……凌妙妙在一旁暗暗心道。 张三丰挥了挥手道:“这个月二十八我的二弟子莲舟就要成亲,我刚逾七十,能见着弟子成亲,真是一桩大喜事啊!” 张三丰神采飞扬,众人不由望向俞莲舟,纷纷向这个武当二侠道起了贺来。 “不知俞二侠的佳妇是哪门的女侠?”有人问。 张三丰笑盈盈地朝凌妙妙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这位是凌姑娘,虽不是江湖中人,但和我们莲舟相识已久,情意甚笃,可谓是佳偶天成啊!” 凌妙妙在众人艳羡和感慨的目光中不由暗自腹诽,她和俞莲舟从认识到现在横竖不过十几日的功夫,什么情意甚笃更是边儿都沾不上。 佳偶天成?是痴男怨女成佳藕吧!! 张三丰还当众邀请大家在这月二十八这天到武当山来喝一杯喜酒。 凌妙妙讪讪笑着,慢慢退下去。 众人落席而坐,凌妙妙则坐到了范遥三人一桌,那是靠着墙角,非常隐蔽的一桌,她想趁此机会打探一下阳顶天的下落。 江湖中人喝酒聊天,所说的话题也无外不是那些事儿,倚天剑啊,屠龙刀啊,最近哪一帮哪一派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等等等等。 说起倚天剑和屠龙刀,不知道是哪一派先起了个头说道,“听说这倚天剑之前落到了蒙古人手上。” “是有这么回事,我们也听说了,不过好像他们已经把倚天剑丢了。咱们上武当来的途中遇到过有那么一群正四处查找倚天剑下落的蒙古人呢。” 难道是察汗他们? 身旁的黑巾三侠不动声色地对望了一眼,只怕这些江湖人士一定想不到,倚天剑就在这三人的身上。 可是屠龙刀呢?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儿的消息? 韦一笑推了一下范遥,他即刻会意,朝同桌几人问道:“这倚天剑是在蒙古人的手里,只是不知屠龙刀在何处呢?” 范遥的声音说不上很响,但在座众人也都听得清楚,大家又讨论了开来。 上次在五里坡的扬刀大会上,一个蒙面人将屠龙刀抢了去,后来便一直没有下落。 原先,阳顶天以为也是落到了蒙古人手中,但是到汝阳王府一番打探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他们毕竟只有几个人,所得到的消息来源又不多。 这三人等了几天,都没有等到阳顶天和范遥。 一来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二来也不能就在原地这么死等着,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又看到不少江湖人士都上武当山来为张三丰贺寿,便想着到山上来看看,说不定还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果然,范遥这话一说,立刻就有人接了嘴去。 “听说当初青海派的帮主南海三英办了一次扬刀大会,赚得个盆满钵满,那刀却是被个不知名的黑衣人抢了去啊。” “是啊是啊,当时我也在场,看的个清清楚楚,当时那情形还真是……”有一些当日在扬刀大会现场的人也说了起来。 不知是谁插了一句嘴,“你们都不知道屠龙刀的下落,不过我可听到了些消息。” 众人扭头,都朝这个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角落里坐着一个身上背着一对铜锤的老者,样貌古怪,声音沙哑。 “原来是北海老人。”有人认出了他来,他独门独派,不过早年和张三丰有过一些交情,因此也在受邀宾客的行列。 北海老人使的是他背后那对铜锤,不过论起武功倒是稀松平常,没什么特别。他在江湖上之所以被大家所知,主要是他常常能够探听到别人所不知道的消息。 据说江湖人士常有到他那儿买消息的,根据消息的不同价值,收的价钱也不一样。 要说青海派是最会捞钱的门派,那北海老人就是身价最高的江湖包打听。 他一开口,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他继续说下去,屠龙宝刀的下落可是大家都异常感兴趣的。 他慢慢悠悠,语调不急不缓,“据我所知,那屠龙宝刀现在已经落在了混元门了。” “混元门?那是什么门派?” “听说只是个小派啊,怎么会落到他们手上?北海老人一定是消息有误吧。” 只有凌妙妙和范遥他们听了之后心里微微一惊。 没想到成昆和白小蝶这对狗男女,他们不动声色原来已经将屠龙刀拿到手了。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再洛枫山遇到这两人呢? 凌妙妙挨着韦一笑,低声问:“韦大哥,阳教主呢?” 韦一笑的脸色一凝,蓦然一震,这小丫头片子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咳咳,你是何人?”她不是俞莲舟就要娶的新娘子么,怎么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 妙妙也将声音更压低了些:“韦大哥,我是明教的人。” “你也是明教的?”韦一笑半信半疑。 “是啊,教主一直将我的身份保密,没有告诉你们。我到处在找阳教主,他人在哪里?” “我们没见着教主。” 妙妙一愣,“怎么可能?你们不是约了在洛枫山见的吗?难道教主没去赴约?” “洛枫山?不是啊,明明是落凤山啊。” “是洛枫山啊!”妙妙记得阳顶天说的是洛枫山没错。 韦一笑碰碰边上的谢逊,“那天教主说的是落凤山吧?” “对啊,是落凤山。”谢逊也点头道。 妙妙扶额,难怪他们没遇上阳顶天呢,原来是因为说的和听到的产生了歧义。不过也幸得如此,他们才没遇上成昆师兄妹,倚天剑想来还是安然无恙的在他们手里。 “不提落凤山还是洛枫山了,你们带我下山吧,去找阳教主,回光明顶。”妙妙看到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你不是那个俞莲舟的未婚妻子吗?”范遥疑惑。 “那是假的,等过了二十八,演完那场戏我就能下山,到时候你们带我一起走。” “那这些日子我们怎么办?” 妙妙想了想,“我有办法让你们先留在山上!” 妙妙拉着范遥的手,突然大声道:“范大哥,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啊!真是可巧,可巧!” 俞莲舟和张三丰走了过来,因为心底里已经将妙妙当做了自己的徒儿媳妇,张三丰便也对她格外关注起来。 “妙妙,这位是……?”俞莲舟问。 凌妙妙立刻做出一副又是欣喜又是感慨的样子来,“俞大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一个弱女子行走江湖有许多不便么。那时候我女扮男装,遇到山贼打劫,要不是黑巾派的这些侠士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想我现在早就没命了。” 她朝俞莲舟眨眨眼睛,俞莲舟没有办法,也只能顺着她一起撒谎,继续说下去。 “咳咳……是啊是啊,妙妙跟我提起过。原来是黑巾派的三位大侠啊!幸会幸会……” 张三丰乃是武林宗师,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心里一直在想:黑巾派,黑巾派?这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年纪大了,不记得了? 妙妙继续说:“范大哥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难得上武当山一次,想要留在这里多住上几日游览一番,顺便在二十八那天喝我的喜酒,不知道张真人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张三丰呵呵笑着,徒儿媳妇开口,再加上他又是心情甚好,自是什么都答应下来了。 寿宴过后,范遥三人就顺理成章地在武当山住了下来。 妙妙溜过去找他们,范遥三人刚才似乎在讨论什么,一见到妙妙便都住了口。 在寿宴上,有些话他们还是没能问清楚。 范遥问道:“凌姑娘,是吧?你说你是明教的人,可有凭证?” “范大哥是不相信我?”妙妙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道,“我是阳教主的贴身下属,对你们的事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指着范遥道:“范大哥最厉害的功夫是魔音功,所谓魔音一出天下无敌,在厉害的敌人也会因为听了范大哥唱的歌而汗毛栗栗以致精神崩溃。” 借着又笑吟吟望着韦一笑,“韦大哥是烧饼世家,烧饼神功举世无双,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汝阳王府的郡马,我说的对是不对?” “至于谢大哥,那可就是天赋异禀,无与伦比了,谢大哥的一头金发世间之人无出其右,再加上厉害的刨地功夫,真是令人叫绝。” 三人一边听一边点头,这丫头果然将他们的特点都说的一字不差。 妙妙又道:“至于阳教主,那我知道的可就更多了。既然是贴身的下属,那有些事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了。三位大哥,我虽急着要找教主,但是也想找到混元门的成昆和白小蝶,找到屠龙刀,献给教主!” 三人一同道:“我们正有此意。” 那就甚好,妙妙心想,待找到白小蝶这个贱女人,可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她,以报她一脚将自己踹下水的大仇。 此时的阳顶天其实留住在他们隔壁的隔壁,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这群属下正在暗自商量着要找他之事。 他仍是昏昏沉沉地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梦中好像出现了妙妙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老是那么多构思,为毛我又想开新文了?这是为毛?为毛? 武当喜宴 大约过了两日的功夫,阳顶天在张三丰的内力相助之下,再加上自己慢慢调息,已经恢复了不少,下床走动已是不成问题。 武当山上风景怡人,绿树成荫。 这天阳顶天出了房门,在山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打算转悠一下,走着走着,见到翠山绿树掩隐之下有一处小亭,上有一匾,书有“青松亭”三字,内坐一人,长须白发,言笑晏晏,正是几日来为他运功导息的张三丰。 阳顶天走了进去,只见张三丰正坐着,面前石桌上摆着一副棋局。 黑白为子,他神色淡然,正和小徒儿翠山讲着棋局中的重重变化。 “原来张真人对棋局有研究啊。”阳顶天说道。 “小兄弟,今日可觉得好些了?”张三丰问。 说起来,这几天因为张三丰的相助,阳顶天觉得自己的内息已经顺畅了很多。想来若不是他伸出援手相救自己的话,自己现在也许已经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死了。 “多谢张真人,这几天已经好多了,精气神也恢复了不少。这都要多谢张真人。”阳顶天做了一个揖,诚恳地拜谢道。 张三丰朝一旁的小徒儿翠山道:“小山山,你先去试剑亭那儿找几位师哥练武吧,师父有话要和这位哥哥说。” 小翠山眨巴眨巴了眼睛,应了一声好,便一蹦一跳地走远了。 不过,他可不是去试剑亭那儿找师兄们练武,他是去找妙妙玩来着。他的几个师兄都太严肃了,倒是妙妙鬼花样层出不穷,一会儿有一个新点子,和她在一块儿似乎乐趣更大。 “小兄弟,你来了几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难道真的对我这个老道戒心如此,一点儿都不肯透露?”张三丰一边笑着,一边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阳顶天心想,自己的性命也是他所救,如此隐瞒并不坦诚,再加上这几日来阳顶天和张三丰接触下来,觉得这个武当掌门并非和那些其他的名门正派一般,仙风道骨,并非是个凡夫俗子。 “在下阳顶天。”他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的手顿了一顿,侧过脸来,“阳顶天?年纪轻轻就当上明教教主的阳顶天?” “张真人知道在下?”这回轮到阳顶天有些吃惊。 “呵呵,我虽然很少下山,但是江湖中的事知道不少。我第一次给你运功归导内息的时候就觉得你的武功不同寻常,没想到居然是明教的教主。”张三丰话语之间并没有露出特别的神色,似乎并不以他的身份为意。 “张真人如今知道我是明教——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魔教教主,是不是后悔救了我?” “阳教主多心了,其实明教虽然有时候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但于民族大义却是没什么偏差,这几年来我也听说了不少明教中人和蒙古鞑子抗衡的事情,外间人不了解这些所以将明教看成是邪魔外道。阳教主,其实依我老道所看,魔不魔不外乎心中一念,若是心中明净,便是正道,你说可是?” 阳顶天仔细琢磨了张三丰的话,呵呵一笑,“张真人所言极是,没想到张真人心襟如此开阔,在下实在佩服。” “来来来,那就陪我下一盘棋如何?” “张真人,请。” 话说这黑巾三侠少了杨逍可是日日食之无味,再加上到了武当山之后,每日里清茶淡饭,更是觉得口中寡淡,一点滋味也没有。 房里的桌上一盘青菜,一盘豆腐,还有一大碗的米饭。三个人唉声叹气,面面相觑,此时此刻再想起杨逍的烤鸡腿,真是格外想念啊。 妙妙进来后,几个人忙问:“凌姑娘啊凌姑娘,到底我们还要在武当山上呆多少天啊?” 妙妙也是垂头丧气,这几天张三丰对她热情如故,还有那个小翠山,一有空就跑来找她玩,还老是二师嫂二师嫂这么喊着她,真是让她从头到脚各种别扭。 “快了快了,我看这两天他们已经开始置办东西了。还有五天功夫就是二十八了,等过了之后,我们就能下山了。只是不知道,白小蝶和成昆那对狗男女在什么地方。” 凌妙妙一脸忿忿,黑巾三侠不由奇道:“凌姑娘,难道你也认识他们?” “那是自然,这对贱~人,以后见到了见一次打一次,还要再加踹上几脚,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范遥他们因为和阳顶天分散了,所以并不知道后来白小蝶所做的事,心底里倒还一直对这个姑娘挺有好感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同是明教中人的凌妙妙为什么对他们这么恨之入骨的。 阳顶天也瞧见了这几日武当山上的一派喜庆热闹的景象,便问张三丰:“山上可是要办喜事,这般的热闹?” 一提起这件事,张三丰就打心眼里乐呵出来,笑道:“那可不是,这个月的二十八,我的二徒弟莲舟就要娶新媳妇了。阳教主也留下来喝一杯喜酒再下山吧。” 阳顶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来是想来告辞的,但是张三丰盛情邀请,他不好意思推却,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问张三丰:“不知俞二侠的这个媳妇是哪门哪派的女侠?” “不是什么女侠,这姑娘并非江湖中人。只不过和莲舟情意甚笃,所以我就做主让他们快些成婚了。阳教主,我一把年纪,光阴似水不等人,有生之年,我的愿望就是看着这些徒儿们一个个都成家立室,能在江湖上有一番作为就好了。” 没想到张三丰的愿望竟是这么单纯,以他今时今日在江湖上的地位,完全可以当个武林盟主之类的。 这大概就是年老的单纯吧。 “可是我并没有带什么贺礼……” “阳教主不必客气,小徒能与心爱之人成婚,那是天定姻缘。我们只需真心祝福这对新人就可以了。” 阳顶天点头应着是,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妙妙。 想起那一晚在河边他们的旖旎场景来,他进入妙妙身体的那一刻便知道从此以后他们将会永远融合在一起,永世都不会分开。 他要娶她当自己的妻子,要和她携手共度一生。 他设想过许许多多将来的事情,可是因为他的大意疏忽,一觉醒来,他最珍视、最宝贝的人,却已经不在身边了。 若是能够找到妙妙,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回光明顶,拜过祖师牌位,然后成亲,这一世再也不要分开。 因为有了相聚的快乐,分离的时光显得那样漫长,那样难熬,他简直迫不及待想要找到这个已经深深烙在自己心上的女子了。 这五天,阳顶天仍是一直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运功调息,很少踏出房门。他大概不知道,在这座武当山上,已经成了明教的大本营了,众人汇聚,好不热闹。 转眼就到了俞莲舟和妙妙成亲的日子了。 这一天艳阳高照,雄鸡高歌,武当山上喜气洋洋。 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许多江湖中人不久前才贺完张真人的寿宴,这一次又前来恭贺俞莲舟俞二侠的大婚之喜。 妙妙穿着一身红嫁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 江湖中人没那么多的规矩,穿个喜服,拜一拜堂,便算是礼成当了夫妻了。 若是讲求礼数的人家,新婚夫妇在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但不过妙妙说是有事要找俞莲舟,他也不避讳,就到了妙妙的房中。 “哎,妙妙,你瞧我这身喜袍是不是有点大?前两天大师兄拿给我试的时候,我就说了,他还不信。” 妙妙也没细看,打着哈哈道:“挺好,挺合身的。俞二侠,咱们只是做场戏,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俞莲舟的脸有些微红起来,他坐下来,看着妙妙,十分认真地说:“其实……若不是你早说了有心上人,我是真愿意娶你的。” “咳咳……”妙妙一颗瓜子壳卡在了喉咙中,“俞二侠你不是说真的吧。” 其实俞莲舟当初救妙妙的确是无意为之,但是自从将她救回,她又到了武当山上二人朝夕相处之后,他心里不是没有触动的。 妙妙的朝气、天真,她的可爱、善良,都渐渐在打动着俞莲舟。 张三丰为他们定下的婚约,其实俞莲舟私心底里是很愿意的。今日大婚,也是她就要下山走的时候,他很想最后再挽留一下。 “妙妙,其实武当山上虽然清苦了些,但是胜在空气好,对你的身体很有好处。还有我的师兄弟他们也都很好相处的,还有师父,他很喜欢你,你要是肯留下来,他一定愿意教你武功不出两年,你就能成为扬名江湖的女侠了……” 妙妙越听越不对劲,一把拉过俞莲舟的衣服领子,“俞二侠,江湖中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们说好只是演戏哄你师父高兴的,你怎么是想反悔不成?” 俞莲舟见妙妙丝毫没有动心,反倒动起了怒来,知道自己是留她不住了,便道:“你既不愿意,我自然是不会反悔的,也罢,待到拜完堂,师父喝完这杯喜酒,明日一早我便送你下山。” 他那小小的失落,妙妙也瞧见了,放下手中的瓜子,叹了口气道:“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真的?” “恩,自然是真的。” 吉时已到,大厅上已经人头攒动,大家纷纷在向张三丰道喜。 黑巾三侠和阳顶天也都在宾客之列。 首先瞧见阳顶天的是韦一笑,他拉拉一旁的谢逊:“你快瞧瞧,站在那个胖子后面的人,是不是教主?” 谢逊不以为然,“教主怎么会在这儿?你眼花了吧。” 范遥看了过去,那人的确很像阳顶天。 “是看着有些像……” 三人十分自然而又缓慢地慢慢移动了过去,一直到了阳顶天的身边。 “教主,真的是你!”范遥有些激动,但仍是压着嗓子不敢喊出来。 要是让这里的人知道,一下子武当山的喜宴上多了不少明教的人,不知道他们会是个什么反应。 阳顶天见着三人,也是一惊。 “你们怎么在这儿?我和杨兄弟到洛枫山等了你们好久都没见着你们人影。” 三人顿时噎住了,额际冒出粗黑线三根。 “那个……教主,怎么你说的不是落凤山吗?” 原来当时走的匆忙,忘了说清楚了。 洛枫山在北,落凤山向南。 他们一南一北,又怎么能碰的上?不过今日能在武当山遇见,可见还是沾了些猿粪山的缘分啊。 “你们几个打扮的古里古怪到武当山上做什么?” “我们来喝喜酒啊……教主你呢?你怎么会一个人到这儿来?” “说来话长,是张真人邀我今天喝俞二侠的喜酒的。” 三人嘿嘿笑着,范遥疑道:“教主,难道你不知道今日和俞二侠成亲的也是我们明教的人?” “明教……?”这怎么可能?! “是什么人啊?”阳顶天问。 “是个姓凌的姑娘,名字还很有趣,和教主的那只小豹子同名,叫妙妙……” 谢逊话音未落,阳顶天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 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要找的人,今天居然要嫁给别人做妻子? 外面一阵喧闹,有人喊着:“新郎新娘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当小天天童鞋看到要当新娘的妙妙时,内心会有何感想尼?情况1:爆血管一万次,重新走火入魔一万次!情况2:直接火拼俞莲舟,爆情敌头一万次!情况3:劫走妙妙,……一万次!!!!! 抢抢抢……亲 外面一阵喧闹,众人大声喊着“新郎新娘来啦!” 在武当山的众弟子簇拥之下,一对新人穿着大红喜袍走进厅中来了。小翠山走在新娘子的边上,搀着她的手,手里还拿着根麦芽糖吃着。 大喜日子,就连小翠山这样的孩子也是喜洋洋呀喜洋洋。 宋远桥是司仪,在众人的贺喜声中,待到一对新人走到了跟前,便道:“二师弟,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成家立室,也是我们武当的大喜事啊!” 阳顶天站在宾客中看去,那新娘子虽然穿着宽松的新娘袍子,头上还遮着红头巾,但是就以阳顶天对妙妙的了解,他们之间相处了这么久,又曾有过肌肤相亲就算看不到面容,但就光看身段背影,单看走路的姿势,他也能认出这是他的妙妙。 张三丰端坐在上席,等着这对新人上前行礼。 一拜天地。宋远桥朗声念道。 新人面朝厅外拜天成礼,阳顶天将韦一笑一把拉过身边,在他身上掏了起来。 “教主,教主……” 韦一笑随身是带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烧饼暗器的,阳顶天从他身上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烧饼式暗珠,朝厅中妙妙身旁的小翠山身上射了过去。 小翠山正沉浸在甜滋滋的喜悦和麦芽糖的回味之中,哪里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暗算他? 暗器正中他背后大|岤,小翠山叫了一声,手中的糖撒在了地上,小小的身子一歪,顿时晕了过去。 俞莲舟和妙妙刚刚拜完张三丰,正要夫妻对拜,却不料横生变故。 小翠山晕了过去,张三丰忙奔过去抱起他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堂中的宾客也在看着刚才究竟是谁出手伤了张三丰最宝贝的五弟子。 妙妙听到一阵马蚤动,也将盖头揭了开来。 可是就在盖头取下的那一刻,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她的目光不偏不倚正落在一旁的阳顶天身上。 妙妙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在做梦。 武当诸侠将小翠山围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圈。人多手杂真是一点儿没错,大家七嘴八舌。 阳顶天拉着妙妙就跑出大厅。 “妙妙……”后面俞莲舟已经瞧见了,便跟着出来。 阳顶天紧紧拽着妙妙的手,“俞二侠,我现在就要带妙妙下山。” “阳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俞莲舟看这妙妙,见她一双眼睛一直望着阳顶天,神情又是激动又是高兴。顿时想起了妙妙曾和他说过的心上人。 这个姓阳的男子莫不就是她的心上人? “妙妙,你要跟他下山?” 韦一笑他们也从厅中跑了出来,小翠山已经醒了过来,张三丰和众宾客正在里面等着他们进去继续拜堂。 “俞二哥,非常谢谢你和张真人救了我的性命。只是这场戏我怕演不下去了,因为因为……”妙妙死里逃生见到了阳顶天早就眼泪汪汪,喉中哽咽,紧紧拽着他的手。 俞莲舟见到这个情形也不能再勉强什么,他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如此,你们就下山去吧,一切我都会向师父言明的。” 俞莲舟走后,韦一笑几人察言观色,这个时候谁都看出来教主面色不好,又好像有很多话要和身边这个女子说,于是也都十分识相的先退散下山了。 妙妙噙着一窝的眼泪,“阳大哥,你可算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阳顶天仍是沉了一张脸,妙妙知道他肯定是为自己刚才和俞莲舟拜堂的事不高兴,于是想要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阳顶天二话不说,不再理她,一把将妙妙抗在了肩上,运起了轻功,朝山下奔去。 武当山下已是一片漆黑,妙妙被他这么扛着走了一大段的山路,颠簸不已,只觉得胃里泛得难受,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阳顶天这才将她放了下来。妙妙一肚子委屈,见他还是一张黑脸对着她,小拳头便砸了上来:“我好不容易才见着你,你什么也不说,不问问我那天在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问我为什么我会到武当山,为什么今天我会和俞二哥拜堂成亲。你什么都不问,扛着我就走,你……” 妙妙说得激动,呼呼喘着气。 阳顶天仍是沉着一张脸,他走近妙妙将她整个人抵在了身后的一棵树上:“俞二哥,叫得真亲热。” 他是嫉妒了,看着这一身的大红喜袍,看着刚才在武当山上她和另一个男子要拜堂成亲,他的五脏六腑就如同被火烧一般难受。 “我不是要真的嫁给他……” 话未说完,一个狂热缠绵的吻顿时覆上了妙妙的唇上,他从未像现在这么热切急迫地吻过妙妙。他的唇,他的舌,他紧贴着的身子都仿佛迫不及待要宣告凌妙妙只是他阳顶天一个人的。 他的舌尖在妙妙的口中游走,一旦虏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便缠缠绵绵不休不止。 妙妙差点被他这一吻堵得喘不过起来,许久才停了下来,捧着妙妙的脸抵着额头看着她。 “妙妙,你是想急死我,气死我,是不是?” “这都怨你,我早就和你说了那个白小蝶不是什么好人,是你把他们师兄妹带在身边。你都不知道,那一次那个贱~女人就一脚把我踹下了水,到现在我还内伤未愈呢。”妙妙呜呜哭了起来。 “怎么……还没好吗?伤在哪儿了,让我瞧瞧。”阳顶天一天说着一边去解妙妙的衣服。 “反正,都是你的错。”妙妙一记重拳敲在了阳顶天的胸前。 阳顶天顺势将她的手一握,放在了胸口,“都是我的错还不行,我刚才是真的嫉妒了,你和别人拜堂成亲,那我怎么办?” 妙妙心里虽然有些气恼,但此时心里最多的还是再见他时的欢喜。 “我不管,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现在连这事也被你搅合了,你说怎么办的好?” 阳顶天愣了一愣,随即将她一把抱起,“既如此,那我就只能赔你一个新婚之夜了。” 说着阳顶天将妙妙放了下来。许久未见,此刻心爱的姑娘揽在怀中,几下功夫,阳顶天便将妙妙身上的那件大红喜袍给扯了下来。 他一路吻下,从妙妙的耳垂、脖颈、锁骨开始,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忘情地吸啄着她身上的皮肤。妙妙嘤嘤呻~吟着,突然之间一口咬向了阳顶天的肩头。 “妙妙,你现在又不是豹子,咬我做什么?” “说了是你赔我新婚之夜,为什么现在还是你上我?”妙妙咯咯笑着道。 阳顶天一怔,手上仍是握着她胸前那对柔软的白兔不放,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了起来,难道这丫头现在要反悔,那他烧起的这团火该怎么灭下去呢? “妙妙,别闹……”他弯□子,埋在她的胸前,想要亲亲她示好。 妙妙坐起了身来,“不行,今天我可不妥协。” “那你想怎样?” 妙妙将阳顶天推在了地上,“是你犯错,是你该赔我,所以,我要在上面。” 她一边说着,一边横跨坐在了阳顶天的身上。 天上朗月盈盈,阳顶天突然间想起了当妙妙还是小豹子的时候,自己也被她这么推倒吃掉过。 现在换了女儿身,这丫头居然还是一样的强悍,女上男下。 难道他以后就是注定这样的命运,要被凌妙妙这个半人半豹的小萌物吃的死死的? 他躺在地上,闭起双眼,而妙妙则在上面优雅地动了起来。 比起刚才那一波的猛烈攻势,现在则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阳顶天抱着妙妙的身体,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尽情地享受起了妙妙的新婚之夜。 武当山下,范遥三人沐浴在月色之下。 谢逊:“范兄,你说教主现在在做什么?” 韦一笑是有过体会的人,顿时接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看刚才教主对那姑娘的神情,现在一定正是花前月下,恩爱旖旎着呢。” 范遥:“你们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两人齐声问道。 “教主好像对叫妙妙的总是特别的感兴趣,以前那只宠物小豹子是叫妙妙,现在这个要跟武当俞二侠成亲的姑娘也叫妙妙。” “是啊,教主现在连别人家的新娘子也抢了,你们说教主是不是有‘妙妙’情结?”谢逊喃喃说道。 “何谓妙妙情结?” “总的来说,就是不管是人是豹,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只要是叫妙妙的,教主就别有一分心意啊。” 众人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武当山下,翠竹林中。 妙妙躺在阳顶天的怀中,两人刚才一番温存,什么误会什么恼恨都烟消云散了。 “阳大哥,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呢?”妙妙问。 阳顶天在妙妙额上轻轻一吻:“你不是说白小蝶和他师兄成昆将你踢下河,还企图偷走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1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1部分阅读 我们的倚天剑吗?我带你去报仇好不好?” “那我也要狠狠踹上白小蝶一脚。”妙妙嘟着嘴道。 “好,等找到了他们,一定帮你报这一脚之仇!”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突然发现这篇文中的女人个个都是强悍异常。明教的男人们就都是被推倒吃掉的命啊……(捂脸,我素不纯洁滴娃子)然后大家请帮妖妖一起想想,该肿么虐白小蝶那个贱~女人呢? 又拉了一批 天色渐明,阳顶天带着妙妙出了翠竹林。 范遥他们等在山下聊了一夜,此时见教主和这个凌姑娘手牵着手走出来,神情又这般的旖旎恩爱,都不由会心一笑。 阳顶天拉着妙妙的手,朝众人道:“这是我的妻子凌妙妙。” 众人一愣,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昨天凌妙妙还是俞莲舟的未婚妻子,没想到过了一个晚上,他人凄变自己妻。一个小丫头一转眼就变成了堂堂的教主夫人,果真是令人惊异啊。 就连妙妙自己,听到阳顶天这么说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阳顶天一直握着她的手,暖暖的温度从掌心传递道掌心,之前所有的不快这时候也都烟消云散了。 “各位兄弟,如今倚天剑在我们的手上,但是屠龙刀却在混元门的成昆和白小蝶手中。这一对师兄妹狡猾j诈,我打算现在就去一趟混元门,想办法将屠龙刀夺回。” “教主,带我们一起去吧。”范遥道。 “是啊,人多好帮手,咱们就像上次在汝阳王府一样,想办法找到屠龙刀再偷出来!”谢逊似乎又想重操老本行。 阳顶天摇摇手:“混元门不同汝阳王府。他不过是个小门小派,里面的人加起来想来也没多少,所以我想人多反而目标太大,倒不如就我和妙妙两个人前去。你们先打探杨逍兄弟的下落,找到他之后,就先一起回光明顶吧。” 明教之中向来是以教主的话为重,阳顶天既这么说了,大家也不敢再有什么异议,虽然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还是照着做了。 “我们真的去混元门?”大家走后,妙妙朝阳顶天问道。 “是啊,不是你说的么,要找白小蝶报仇。” 提起白小蝶,妙妙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她的脑海里已经想好了许多种见到白小蝶之后的报复,比如说变成豹子咬她的咪咪,比如说将她一脚踹进水里,拉起来再踹,再拉起来再踹。 想着想着,妙妙就暗自里嘿嘿笑了起来,惹得阳顶天莫名其妙,盯着她问:“你笑什么?” 妙妙这才回过神来,立即敛容道:“没笑什么。刚才你怎么对着他们说我是你的妻子?咱们又没有成亲。” “难道你不想当我的妻子?”阳顶天一把将妙妙拉到了自己的胸前,低下头去就是她的芬芳。 “我们虽未正式拜堂,但不过在我心中早已将你当成是我的妻子了。现在不过就差了一个仪式而已,等到大事办成,我们回了光明顶之后,我立刻就和你拜堂!” 妙妙低头浅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要是你的那些下属知道其实我就是那只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豹子,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这个……很难说啊。但不过这些人自己本身就是奇人异士,也许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吧。 又说不定他们会私底里悄悄地对妙妙做一番研究,然后对她能够一会儿变人一会儿变豹子的属性好奇不已。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离开了武当山。 现在的情形仿佛是回到了当初他们刚刚遇上的时候,没有别人,一路都只有他们两个各自相伴。 虽然少了些热闹,但两人却更多了一丝甜蜜。 从武当山到混元门,路途很远,可以说是千里迢迢,其间跋山涉水,要走不少的地方。 这一天晚上,妙妙和阳顶天一起住进了一间“福来客栈”,这间福来客栈格外热闹,里面贩夫走卒十分之多。 一走进去,便听到有说书先生摆开了一个场子,正唾沫星子四溅地说着张三丰张真人大寿那天的热闹风光。 看起来俞莲舟和妙妙的婚事风波还没有传到这些人的耳中,要不然也一定会当做谈资来讲。 从进来开始,妙妙就觉得有两个人男人的目光就一直看着阳顶天,看起来不怀好意。 妙妙一朝他们看去,他们便低下了头。 怀着疑惑妙妙和阳顶天二人上了楼上的房间。 “刚才有两个男人一直盯着你看,他们是不是认识你啊?”妙妙问道。 以阳顶天走江湖的经验,他自然也是发现了,只是那两个男人看起来面生得很,似乎并没有见过。 但是为了警惕,阳顶天觉得还是有必要去探一探这两人的根底,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夜半时分,凌妙妙察觉到身边的阳顶天悄悄起了身。 “阳大哥,去哪儿?”妙妙一把抓住他。 “我去那两个男人的房间看看。” “我也去。”妙妙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就别去了,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 妙妙倒是不怕危险,就怕阳顶天将她一个人留在房中,于是不管怎么说都要跟着一起去。 那两个男人住的是人字一号房,阳顶天和妙妙走到了门口,只见里面的灯还亮着,他们似乎还没休息,里面传来一阵阵的谈话声。 “你说,刚才你老是盯着那个年轻男人看什么?” “你还问我,我也瞧见你看他了!” 这两个的确都是男人声音,但在门外二人听来却似乎像是一对情侣在互相吵架。 “我知道了,定是你瞧那男子长得清秀帅气,所以就看的目不转睛了是不是?”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一样看的眼睛都不眨一眨,口水喇子都要掉下来了。” 妙妙死忍着没有笑,这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男人不是有什么阴谋什么叵测的居心,刚才他们用那奇怪的目光盯着阳顶天看,原来是看上他了。 在妙妙穿来的那个时代,其实这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一对男子定然是情侣无疑了,刚才同时看上了阳顶天,现在就在里面互相吃醋,吵起了架来。 阳顶天的脸顿时阴云密布,死气沉沉,他自然也是听懂了他们说的意思,于是拉着妙妙就走。 “别走别走,我还想听……” 里面那两个男人说着说着大概是滚到了床上,一边吵着,一边发出阵阵呻~吟,妙妙正听得在兴头上,一双眼中泛着激动的桃花。 阳顶天的脸沉得更厉害了。这种分桃断袖之风江湖上虽也有听闻,但是真叫他撞见,还是觉得有种种的不适。 妙妙不肯走,他一把就将妙妙扛在了身上,朝房里走去。 到了床上,妙妙还在一个劲儿的笑着,欢畅不已。 “凌妙妙,我严重警告你,今天听到的事情绝不能跟别人提起,尤其是明教的那些人。” 她还在笑着,应付着说着是。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阳顶天翻身压在了妙妙身上。 妙妙的小脑袋里其实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就是那两个男人同时看上了阳大教主,那他究竟是攻还是受呢? 还在笑着,阳顶天一个蛮横的吻就覆了上来。 凌妙妙,可不能老是被你吃,阳顶天决定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凌妙妙,振兴夫纲刻不容缓。 两人缠绵一晚,天色刚亮,阳顶天便将妙妙叫了起来。他们还需要赶路,凌妙妙也想快些到混元门,好好收拾收拾白小蝶。 这天走的是陆路,越往东南方向走,这一带都是山路,便越是崎岖难走。 沿途也有几个凉茶铺,妙妙走得有些累了,两人便坐在里面歇了一歇,喝完茶水打算等一会儿再继续赶路。 才坐了一会儿,前面似乎出现了一阵厮杀声。阳顶天带着妙妙伏在山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群蒙古官兵正和一群人在一起打斗着。 那些蒙古人倚强凌弱,又骑在高头战马上,大刀扫去,那些与之对抗的汉人虽然也很勇猛,但却根本没办法抵抗。 一时间地上死的伤的,已经躺了不少人。 阳顶天瞧见有几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格外的英勇,虽然肩头已经中了几刀,但是仍站着抵抗。身上鲜血淋漓,但脸上却丝毫不见胆怯。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这种勇气,那些蒙古人倒也一时被这气势震住了。 “阳大哥,要不要帮他们?”妙妙自踏足江湖以来,锄强扶弱的正义感倒是越来越多了。 “不急,再看看。” 刷刷,又是两刀! “蒙古狗!老子不怕死,有种就砍死我们!我们兄弟几个都是亡命之徒,杀你们一个够本,两个就赚了,哈哈,哈哈哈……” 他们笑得豪气干云,虽浑身是伤,但却杀的更加来劲了。 “杀杀杀”的喊声响彻云霄。 阳顶天见再不出手,他们绝不是蒙古人的对手,于是一个跃身跳了出去。 蒙古人大概也只有二十个左右,阳顶天武功高强,他一出手刚才的局势便全都扭转了,没一会儿功夫,那些蒙古人不是被打倒在了地上,就是吓得抱头鼠窜了。 那几个年轻人见识了阳顶天的功夫敬佩不已。 “这儿有一些伤药,你们拿去敷上。” 那几人对视了一眼,齐齐跪在地上道:“多谢侠士救命之恩。” “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遭这些蒙古兵的追杀?” 那几人对着救命恩人,便将姓名一一报上: “在下常遇春。” “韩林儿。” “朱元璋。” 妙妙啊了一声,看着那个矮胖身材的年轻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他就是朱元璋啊,未来的大明开国皇帝,她居然真的见到了! 真想上前握手合影留念啊! 朱元璋显然是他们几个的头儿,他说道:“侠士有所不知,我们都是遭到蒙古人迫害,生计困难的穷苦百姓。实在是被逼到了绝路,这才下决心要起来反抗。我们前几天烧了一处官仓,遭到他们的追杀,这才逃到了这儿。” “原来都是反元义士。”阳顶天点头道,“其实现在天下四处都是反元的义军,你们散兵之勇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倒不如投靠一个组织,这样才更有用。” “是啊是啊,不如投靠明教吧。你们眼前站着的这位,就是堂堂的明教教主阳顶天。加入明教吧,肯定能发挥你们的长处,最后达到天下汉人都有肉吃的大同目标的!”凌妙妙壮志凌云,俨然是老板娘拉人入伙的口气。 阳顶天赞许地朝她笑了笑,心想,这丫头真是深得我心啊! 明教……? 几人齐齐跪了下来,大声道:“我们愿意加入明教。从此以后,听教主的差遣。” 呵呵,好啊好啊,又拉了一批!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会更得比较卖力,日更是可以肯定的,双更是有时发生的,三更也是可以期待的!!!! 白小蝶的叵测居心 朱元璋这群人被阳顶天救了之后,听从教主的吩咐,先到光明顶上去和其余众人会合。 而阳顶天则和妙妙一起继续向南方走去,大概走了大半个月的功夫,终于到了混元门。 混元门不过是一个江湖小派,门面看起来也和武当派没法儿同日而语。 但虽说如此,混元门的混元功却是一门相当深厚的内力功夫,也不容小觑。 站在了门口,妙妙拉着阳顶天问:“你说白小蝶他们回来了吗?” “不管回不回来,我相信屠龙刀应该就在里面。他们师兄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刀,所以如果宝刀真的是在混元门的话,那一定就在里面。” “那我们怎么进去?要不要乔装改扮,要不要趁着夜色偷偷进去?”妙妙眼中闪着灵动,似乎还带着些兴奋。 “不必,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进去。”阳顶天淡淡一笑,仿若胸有成竹。 光明正大? 阳顶天的拜会的确是光明正大的很,先是知会了守山的弟子,说要拜会混元门成昆。 妙妙不知道阳顶天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并无畏惧,自己便也十分信任,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成昆和白小蝶已经回了混元门,虽然倚天剑没有偷到,但是毕竟屠龙刀在自己的手上。 阳顶天进去等了一阵,成昆和白小蝶便从里面出来了。 成昆是个老j巨猾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当见到阳顶天和凌妙妙的时候,脸上的惊诧和讶异只是一瞬,但随即又恢复如常。 只是当白小蝶见到凌妙妙的时候,芙蓉般的脸上却突然一下子煞白了起来,她大概是没有想到那一脚踹去,凌妙妙居然还活着,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找上了门来。 对阳顶天和凌妙妙的来意二人一点头脑也摸不到,便只能脸上迎着笑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阳兄弟,真没想到上次一别,今天还能在这里遇见你们。” 阳顶天也装作妙妙落水那件事情没发生过,客气道:“上次一别,咱们也有一段时日未见,此次途径混元门,便想着过来拜会一下老朋友。”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说起来他和成昆师兄妹也不过就是有过几面之缘,哪里又成了什么老朋友呢。更何况他们在食物里下药,算计阳顶天,伤害凌妙妙,不辞而别,这都是小人的行径,哪里又算得上是朋友了? 成昆笑得尴尬:“阳兄弟,既如此那就在这儿住上几天,也让我们师兄妹聊尽地主之谊吧。” 成昆的表面功夫做的很好,虽然不知道背地里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给他们。 凌妙妙十分不解,待到房中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的时候,她便拉着阳顶天问:“阳大哥,你是不是想好了什么计策对付他们?” “没想好。” “那你还这么镇定自若?!” 阳顶天按着妙妙的手,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慢慢打听,小心查看。” “你就不怕他们设下圈套再来害我们?”妙妙想起那天晚上在山洞的情形,不由心火又泛了起来。 “不怕,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 话说那边厢白小蝶也是焦躁了起来,拉着师兄成昆就嚷嚷:“师兄,他们这次来山上一定不安什么好心,你为什么还要将他们留下来?” “师妹,倚天剑是在他们的手上,你也说了他们此次上山定然是有目的,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把他们留下也好,一方面可以想办法查探倚天剑的下落,另一方面也可以弄清楚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师兄,他们会不会是知道了屠龙刀在我们手上,为了宝刀而来?” 成昆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宝刀在我们手上的事情十分保密,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想来不会这么快传到这些人的耳中。” 白小蝶恨恨道:“我讨厌那个丫头,那一次她的命可真大,掉到河里都淹不死她。她看着我的那个眼神,真让我不舒服,上一次没办法除了她,这一次我一定要想办法!” 第一天晚上就闹出了一些事来。 阳顶天和妙妙被安排在了不同的两间厢房中。 这天晚上,阳顶天正要入睡,却听到了门口响起咚咚的几下敲门声。 打开门看,外面站着的竟是那个白小蝶。 阳顶天似乎并没感到十分惊讶,问道:“夜已经深了,白姑娘来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白小蝶穿着一件轻薄的桃红纱衣,一弯柳眉微微蹙起,女儿家的娇态尽现其中。她手中端着一盅小酒,微微笑了一下,说:“阳大哥,能请我进去再说吗?” “请进。”阳顶天见她这副打扮,心里便已有三分了然,这个白小蝶想来又是来施美人计了。 只是他阳顶天一来不是个蠢材,怎么会再上这个蛇蝎女人的当?二来,她虽娇媚,但姿态做派却令他各种不适,这样矫揉造作的女子实在是令他心中生厌。 请她进来不过是想看看,究竟这女子又在安的什么心肠,耍的什么花招。 “阳大哥,这是我们山上自己酿的美酒梨花白,味道甘醇,小妹特意拿来想要与你共饮。” 白小蝶斟了两杯酒,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另一杯放在了阳顶天的面前。 “阳大哥,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解释一下。上次我们逃难到山洞,到了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我发现那个与你同行的凌姑娘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 白小蝶朝阳顶天凑近了些,十分谨慎又认真地说道:“那晚大家都睡着了,我和师兄睡得不熟,我在晚上醒过来,瞧见那个凌姑娘蹑手蹑脚地走到你们身边,打开了你们藏着剑的那个布包,她居心叵测,我和师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便悄悄地看着她。” “哦?然后呢?”阳顶天问。 “我和师兄怕她对你们不利,就起身将她打晕,然后拖出了洞,原本只想问她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她不肯说,我和师兄想要吓吓她,便将她一起拖到了船上,她始终不肯说,我觉得这姑娘身份可疑,还想要盘问,却没料到那姑娘会武功,突然之间出手想要制服我和师兄,我们三个在船上打了起来,结果全都落了水……” 这个白小蝶的谎话虽然编的拙劣,但她却有本事在睁眼说瞎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始终保持着一种十分真诚和淡定的神色。 “阳大哥,我今日来一是想要提醒你千万别上了那个凌姑娘的当,她来历不明,身份可疑,和你在一起一定是有所企图。第二,也是向你赔罪。” 白小蝶将那酒杯又朝阳顶天的面前推了推。 “赔什么罪?”阳顶天问。 “那天我和师兄因为落水所以才不辞而别,我怕你误会,所以今日特意备了薄酒向你赔罪。”白小蝶掩唇笑道。 她拿起酒杯放到阳顶天的唇上,“阳大哥,若是你不再怪罪我们师兄妹,就饮了这一杯吧。” 阳顶天知道这酒一定有古怪,他自然是不会喝的。 白小蝶一手拿着酒杯轻轻搭在阳顶天的胸前,另一只手则自下而上轻抚着阳顶天的面颊。 难不成她是要使美人计? 突然之间,窗户里飞进来一团黄|色的物体,速度相当之快,进来之后,一下便跃到了白小蝶的身上,朝着她的胸部猛的就是一口! “啊!”白小蝶一声惨叫,阳顶天将小豹子抱了过来,那个女人胸前染起了一团血迹,痛得眼泪簌簌直掉。 “白姑娘,你受伤了,还是快些回去疗伤吧。” 阳顶天一边说着,一边讲白小蝶朝门外推去。 直到听到她忍着痛走远之后,才吁了一口气。 他转头望向那只许久未见的小豹子,暗暗好笑。拿起房里的一盆水便朝妙妙身上泼去。 她浑身湿淋淋的,拉过床上了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坐在桌前。 “妙妙,你这个动不动就咬人的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 “你觉得我咬的不对?”妙妙想咬那个女人已经很久了。 “不过这一次,咬的挺好。” 妙妙想起刚才在窗外看到的白小蝶的样子就恶心的想吐,心里一出了火,拿起桌上的酒杯就一饮而尽。 “别喝……”阳顶天还没来得及阻止,酒就已经到了肚子里了。 幸好这不是毒药,妙妙喝下去没多久,便觉得身上一股燥热,脸色越来越红,头也是一阵的发晕。 “阳大哥……我身上,身上好热。”妙妙娇嗔着倒在了阳顶天的身上。 看这个情形,便知白小蝶在酒中下了春~药。 这个女人用心真是险恶,她是打算牺牲色相勾引阳顶天,待到得手之后,再从他口中套取倚天剑的下落。 只是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妙妙这么只小豹子,咬伤了白小蝶不说,还将这下了春~药的酒尽数喝了下去。 现在她身上每个毛孔都感到无比的燥热,只渴望眼前男人的爱抚。 阳顶天看着这个姿态的妙妙,又怎能不动心动情? 一边庆幸着好在自己没在白小蝶面前喝了酒,一边将妙妙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娇柔的小身躯如同一块白绸一般,虽是无意,但那模样姿态却甚是撩人。 “妙妙,你就是个小妖精。” 放下床帐,一夜欢愉,这一晚阳顶天更加肯定了一点,别的女人再怎么美丽妩媚都无法再打动他,只有凌妙妙才是唯一能够令他动心之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三国杀,打得各种爽,到晚上十点到家,赶紧开电脑码字,终于赶在了第二天之前发上了新章。今天三盘面杀,居然做了三次忠臣,然后全胜。得出一个结论,棋逢敌手,打牌也是一样,实力悬殊太大打起来就没悬念了…… 选个盟主扛大刀 白小蝶的美人计就在妙妙的豹口之下宣告终结,这个美人儿胸口处被狠狠咬了一下之后,血流如注,痛得眼泪直流。 白小蝶回去之后,敷上了伤药,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伤的好巧不巧,竟然就是在胸口,她想不明白,那只在河边失踪了的小豹子为什么会突然就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妙妙身体里的药性经过一夜已经渐渐散去了,清晨醒来,阳顶天就在她的身边柔情蜜意望着她。 可妙妙一醒来,脸色却是极不好看,嘟着嘴将头转向一边。 “怎么了妙妙?”阳顶天问。 妙妙自然是生气的,昨天晚上她原是想来找阳顶天说话的,谁料走到门口却看到白小蝶风情万种倚在阳顶天的身上,两人举止亲密,神态旖旎,妙妙当场就要发作。 她回了房间,先把自己变成了小豹子,然后飞奔到阳顶天窗口,嗖的一声跳了进去,狠狠咬了白小蝶一口,这才稍稍解了气。 若不是昨夜她误食了春~药,那一股子气估计会持续一整晚。 “我问你,昨晚要是我不进来,那你和那白小蝶又会做什么?” 还没等阳顶天回答,妙妙又气鼓鼓地继续说下去,“是不是就要和她缠缠绵绵,共饮美酒,共度良宵?我早就和你说过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别去招惹她,她害了我不算,还要来勾引你害你。可是你呢,一看到她那个样子就魂都没了,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要不是我及时过来,只怕你就同她一起饮了那催|情的东西了……”说着说着,妙妙胸口起伏,情绪也激动了起来。 脑海里因为想着阳顶天和那朵白莲花纠缠旖旎的情形,又气又恼,脸色也是涨得通红,全然忘记了昨天晚上芙蓉帐暖度春宵的其实是她自己啊。 阳顶天搂着妙妙,柔声道:“她一进来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你又急又恼怎么就不想想,我已经有了你,又怎会对别的女人多瞧一眼?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让我消化不良的妖冶女子。” 妙妙抬起头,这句话算是中听,“当真。” 阳顶天在她额上轻啄一下:“傻瓜,自然是真的。”但不过他的神色也有些焦虑,“只是现在看来,这个混元门中的人都没安什么好心,我们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起来。但若不出所料,用不了几天,这儿就会乱起来的。” 阳顶天的猜测过来没错,第二天开始,混元门里陆陆续续开始有不少的江湖人士上山寻着借口说是拜访、切磋。 没到三天,山上所有的厢房便都住满了人,一时间小小的混元门里嘈杂不已。 凌妙妙也搬出了她自己的那间厢房,和阳顶天住在了一处。一来阳顶天怕她自己一人有什么危险,二来他们之间虽没过媒纳聘,拜堂成亲,但实际上自己心里却早将对方看成是自己的唯一伴侣了。 凌妙妙有些奇怪,为什么突然几日之内混元门会多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而且看起来并不像是真的有什么事儿。 几间厢房连在一处,凌妙妙每天听着各种嘈杂的声音也不由心绪烦乱,便问:”阳大哥,他们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 阳顶天其实早就料到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他们便也是来做什么得。” “对啊……”妙妙顿时想起来,那天在张三丰的寿宴上,曾有人说过屠龙刀就在混元门上,这些人听到消息之后,虽有人信有人不信,但都抱着想要一试的心态便全来了。 其实知道背后秘密的凌妙妙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人听信传言便以为拿到屠龙刀就真的能够成为武林至尊,但就算真的拥有宝刀,不得其用,便也只是一块废铁而已。 《武穆遗书》乃是绝世兵法,若不是一个真的有担当有能力的人,又怎么配得起这本兵书,又怎么能够用这里面的兵法赶走蒙古鞑子呢? 想要成为武林至尊,不过都是一己私欲,而只有真正为国为民,想要用兵法拯救天下百姓的,那才是侠之大者。 到了第四天,混元门设了一个群雄宴,请这些特意上山来的众位江湖豪杰都到厅中一叙。 混元门的掌门,也就是成昆和白小蝶的师父青云子因为年纪大了,门中的大小事务早已不管,都由大弟子成昆一手操办。 是夜,人头攒动,大家都在小声议论着,仿佛都在各自打着主意。 妙妙坐在阳顶天身边小声道:“阳大哥,你说他们会不会一起抢刀?” “他们来就是为了屠龙刀,刀肯定是要抢的,但一定会有一个名目若不然就成了江湖匪类,拿到了刀也会被别人抢走。” “那他们会打起来?” 阳顶天笑了笑,说真的他也说不准眼下的形势,但如果众人和混元门一言不合,的确很有可能就引起一场混战,到时候他是不是有机会在乱中取胜,拿到宝刀呢? 大家正各怀心思,只听外面的弟子通报道:“峨眉派方若宜及众弟子到。” 只见方若宜身后带着一众师兄妹也走了进来,许久未见,只见这女子脸上的戾气似乎更重了些,她扫视了一下四周,便在一张空着的桌上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又听到:“武当四侠到,少林方丈到,华山掌门到!” 连他们也来了。座中众人面面相觑,看来今次这件事六大派一出手,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一点儿便宜也占不到了。 阳顶天和妙妙看去,只见武当四侠个个面露正气之色,端端坐在桌前。 其中俞莲舟也在其间,只不过他并没有瞧见角落里坐着的妙妙。 “明教来使到。”此言一出,阳顶天和妙妙先是一惊,座中众人也都吃惊万分,没想到他们正派人士集会,连魔教的人也被惊动了,居然也上了山来。 门外走进的可不就是杨逍、范遥、谢逊和韦一笑么? “你们是明教的人,来这里做什么?”有人手提钢刀厉声问道。 杨逍笑了笑道:“诸位上门拜访混元门,我们便也是一样。更何况我们几个兄弟对成兄弟和白姑娘都有救命之恩,怎么就不能上来了?” 众人望向成昆,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抵赖,便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请坐。” “他们怎么来了?”妙妙有些担心地问,“你不是叫他们都先回光明顶了吗?” 他的确是这么吩咐的,但那天范遥他们三个从武当山走后,便遇上了杨逍。 杨逍这段日子可算是过得苦不堪言啊,他自和阳顶天分别后,本是想独自一人先回光明顶的,但是谁料走到半途就遇到了峨眉派的众师姐妹。 尤其是这个方若宜啊,看到杨逍就追着要砍要杀,她们上次就是上了杨逍的鬼当,这才会掉在格其所布的那个陷阱里,搞的灰头土脸,出来后个个都发誓定要将这个捉弄他们的人撕成碎片。 若不是杨逍够机灵,想了个法子甩开了她们,估计这一路的纠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不过夜幸得如此,杨逍才探听到了江湖各个大小门派都要前往混元门的消息。 原先他还不以为意,但在归途之中遇见了范遥他们,这才知道阳顶天也去了混元门。 他毕竟是明教教主,要是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有个一言不合,吵了起来,甚至打了起来,那教主虽然武功盖世,但也双拳难敌四手。 于是本着为教主着想的心,他们都决定先暂时不回光明顶,而是一起上混元门来探个究竟。 阳顶天也猜到了他们的这份心意,因此见着这几个下属,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只听成昆说道:“我混元门不过是个小小的武林门派,竟没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多的江湖朋友前来此地。真是蓬荜生辉,也令我们上下众弟子心中诚惶诚恐。” 他说的都是些门面客套话,下面早有人坐不住了。 一个青城派的弟子站起来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成兄弟不妨明明白白说一句,屠龙刀是不是真的在你们混元门中?” 成昆面色微凝,他早就猜到了这些人是为了宝刀而来,现在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这般逼迫相问,他不答也是不行。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站在一旁的白小蝶问,她因为受了伤,说话中气不足,众人朝她看去,目光都不由落在了她受伤的胸部上,不由令她一阵脸红,遂躲到了师兄成昆的身后。 华山掌门起身说道:“若是不在这里,此番就当我们大家打扰了。但若是在,就请你们混元门将宝刀拿出来。众所周知,武林至尊,宝刀屠龙。要得屠龙刀,自己也要先看看是不是配得起武林至尊的这个身份。大家说我说的对是不对?” 许多人都附和了起来,武当和少林只是静默坐着,并未出声,至于峨眉弟子也是持观望态度。 成昆见他们闹了起来,看样子要想撒谎瞒骗是不可能的了。 他便道:“不错,屠龙宝刀的确是在我们混元门里。只是诸位说我们不配拿这宝刀,那么何人又配得上这柄宝刀?” 有人喊道:“我说华山掌门。” “少林方丈大师!” “武当张真人……” 下面吵成一团,为了宝刀的归属闹得不可开交。 “大家静一静!”发话的是少林方丈大师,“如今汉人江山被蒙古鞑子占据,咱们虽为江湖中人,但也要尽一份自己的能力。大家都说武林至尊,宝刀屠龙,那么手持屠龙刀者便就是整个武林的盟主,他要做的是带领天下群雄一起赶走蒙古人。” “不错,不错!” 华山掌门接着少林方丈的话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就在今日选一个武林盟主出来,将屠龙刀交给他,也有他来带领江湖各门派一起起义,赶走蒙古人。” 大家纷纷同意,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十分不好选,江湖门派多,能人也多,尤其是六大派中,虽然大家口中不说,但想来也是互相不服气的。 成昆心里好生气恼,自己费尽心力到手的屠龙刀,到最后竟成了个彩头,要拱手让给别人。 白小蝶在他身后低声道:“师兄,咱们想个法子,将这武林盟主抢到手!” 下面的凌妙妙也凑在阳顶天的耳畔道:“咱们明教想个法子,抢了这武林盟主。” 要不是人多,阳顶天真想搂住妙妙好好亲她一番。 咱们明教,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真俨然就是个教主夫人的架势。 “这武林盟主,不如就由小王来做!” 厅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妙妙朝外面望去,不由瞪大了一双眼睛,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擦擦擦……擦汗!” 没错,来人正是察汗、格其和一众蒙古士兵。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最近几日高铁动车好多事故,于是妖妖在纠结,还要不要乘高铁出游呢……(》_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2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2部分阅读 们胜了,我们即刻就收兵下山。但若是你们输了,那我刚才说的那些就请你们遵守。” 察汗说这些话得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凌妙妙不放,瞧着阳顶天和她握得紧紧的手,心里一阵气恼。 其实他们已经被兵马围住,根本就没什么妥协的余地,现在要想的就是该怎么胜了那三场。 凌妙妙心里清楚,如果阳顶天肯出手的话,基本上要打赢他们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但一来他在这么多人中并没有表露身份,二来,他身为明教教主,是大家口中的邪魔外道,根本就懒得去管他们这档子的事儿。阳顶天心中是抱着坐山观虎斗,坐享渔人之利的心思的,因此退在一旁,也是静静观望。 最后他们选定了俞莲舟、少林空性和峨眉方若宜和华山派掌门上前迎战。 打的是车轮战,一个对一个,但对方实力不明,也就只能瞎撞。 抽好了签,外面乒乒乓乓就打了开来。 里面的人聚在一团也在商量着对策,外面有作战的,里面有各路军师。就是到最后,真的打不赢他们,也要好生想个法子,不能让武林盟主和屠龙宝刀落在了蒙古人的手里。 当然,对阳顶天来说,最紧要的是妙妙不能落在了他们的手里。 杨逍几人走到了阳顶天身边:“教主,现在怎么办?” “让他们先打,趁着混乱再想办法拿走宝刀。” “可是看样子那些蒙古人带来的武林高手很是厉害啊。”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那个华山掌门就败下了阵来,前胸中了一掌,青布衣服上是一个硕大的手印,风一吹,那衣服就变成了条条碎缕落了下来。 哎呀,输了一场,接下来的三场可都要胜了才好啊。 成昆朝白小蝶使了个眼色,她悄悄的朝后面退去。 厅上人多眼杂,大家都没瞧见,但是妙妙因为和这个白小蝶素来有心结,便不经意就会注意到她。瞧见她一走,便觉得其中有蹊跷,妙妙用手肘碰了一下阳顶天,示意他一起跟过去看看。 白小蝶一个人悄悄溜了出来,只见她朝着混元门的一间药庐走去,鬼鬼祟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妙妙和阳顶天也跟了过去,到了门前一看,却见里面并没有人。 再走进去,里面一个装着伤药的柜子打开了,看起来,这里有一条密道。 妙妙呵呵笑着,朝阳顶天道:“看样子我们要谢谢这个白小蝶了,屠龙刀应该就在里面。” 这些个人其实说起来都是一样,汝阳王府也好,混元门也好,得了宝贝就想着要挖个地道,搞个密室把它收好。 但是这密室也太不保密了,随随便便就让人给发现了。 “走吧,进去看看。”阳顶天拉着妙妙的手,朝里走了进去。 这密室倒并不是很深,才进去没一会儿就已经到了。 眼前的景象果真是将妙妙和阳顶天吓住了。 这哪叫什么密室啊?春~房还差不多! 里面红纱满屋,墙上挂着的是各类春~宫图,什么交~媾的姿势都有,凌妙妙啊的叫了一声,脸都红了。 里面的一张大床上,什么都有。 情趣内衣、蜡烛、鞭子…… 敢情这白小蝶和她师哥每天晚上都在这里□来着啊,凌妙妙顿时膜拜不已,想着果然贱人就是贱人,一点脸皮都要不得。 阳顶天看着床上的那一堆工具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 这间密室既是白小蝶和成昆每日里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地方,也是他们收着屠龙刀的地方。 白小蝶从里间走出来,却没料遇到了这两个人,提着大刀顿时一惊,说话的声音也不由颤了起来:“你……你们怎么进来的?” “外面门就开着,白姑娘,所有的人都在厅中,怎么就你一个跑到这儿来了?你拿着这柄屠龙刀又是要上哪儿去?” 白小蝶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 她偷偷溜进来,为的也就是趁着外面混乱,大家都在看着那一场场比武,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宝刀给转移走。 到时候不论哪一方赢了,她都来一个抵死不认,就说屠龙刀并不在混元门中就好了,所有的都是旁人道听途说而已。就算大家要搜,也不会再有踪影。 但是却没料到,这两人的眼睛竟这般的尖,早早便瞧见了她,还一路跟了进来。 “你们想怎样?”白小蝶问起话来有些底气不足,她婉媚地望着阳顶天,似乎希望他能被自己打动,手下留情。 但阳顶天对她根本就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当日在武当山下,他曾答应过妙妙,只要找到了白小蝶,就替她报那一脚之仇,现在可不就是这个机会。 阳顶天暗暗运气内力,突然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小蝶身上的几处大|岤给点住了。 “妙妙,当初她踹你一脚,害得你险些没了性命,现在人就在这里,你想要踹她几脚都没有关系。” 妙妙拍掌笑道:“好,真是太好了。不过踹她一脚太便宜她了,以牙还牙,就将她踹到山下的那条河里去,也让她尝尝这个滋味。”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阳顶天说着,一把将已经不能动弹的白小蝶扛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拿了几样床上的东西。 白小蝶心里叫苦不迭,只是这个时候,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刚走出药庐,几个人就迎面走来。 杨逍他们刚才见阳顶天和妙妙悄悄退散,不知是有什么事,便和众兄弟也一起过来。 “教主!” 阳顶天将手上的屠龙宝刀交给了他们,并连带顺手将白小蝶也给了他们,吩咐道:“这个女人蛇蝎心肠,不止一次想要加害我们,你们将她带到河边一脚踹进河里,生死由命,就看她的造化了。” 几人怔怔不已,但既然教主这么吩咐了,便也只能应命。 “对了,外面战得怎样?” “在打第二场,那个峨眉的方姑娘和蒙古人的高手已经打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没分出胜负呢。” “唔,那就不急。”阳顶天说道,“你们先去办我吩咐的事吧。宝刀小心藏好。” “那教主你呢?”大家问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等办完之后,我们在山下的河边会面。” 众人走后,凌妙妙一脸的不满,气道:”不是说好了的,那个女人是要交给我亲自动脚踹的,你怎么随随便便吩咐他们就走了?” “你不是已经咬过她一口了?杨兄弟他们是男人,动脚踹起来力气也更大一些啊,再说了我们还有别的重要的事要做呢。” “什么事?” 阳顶天将妙妙拉到身边低语了一番,她的小脸顿时涨红了起来。 外面打得如火如荼,该报仇的也报仇去了。 阳顶天带着妙妙,又回到了刚才的那间密室……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什么的在下章,当然肉的程度要取决于各位留言的热情程度,哈哈……多多撒花吧! 密室中的片刻欢愉 这间密室建的很是特别,里面的装饰也好,摆放的东西也好,都有着一种勾人的情~欲。 密室的墙上是许多春~宫图,上面画着男女各类的交~媾姿势,有些真是前所未见,令人匪夷所思。 他们俩看着同时发出“啊”的一声惊叹。 想来那白小蝶和他的师兄在这里成天里的接受熏陶,过着颠鸾倒凤的极乐日子,这好好的一个混元门就成了他们师兄妹私相幽会的地方。 妙妙也有一丝庆幸,若不是她穿越过来,说不定阳顶天还真的会遇到这个蛇蝎心肠的白小蝶,也说不定真的会娶她做了妻子,然后他这顶绿帽子可就牢牢带在了头顶,到最后还会枉送了性命。 一想起这些,妙妙心里就是一阵胆颤,不由靠在了阳顶天的身上。 幸好,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妙妙,你怎么了?”阳顶天赤唇勾起,淡笑着望向她。 妙妙摇摇头,将脸埋在了阳顶天的胸前,“我只是害怕,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不知会是什么样,你也不知会是什么样?你还是不是现在这个你,我又是不是现在这个我呢?” 阳顶天听她说的痴傻,不由好笑,抚着妙妙埋在自己胸前的那一头青丝柔声道:“你自然是你,我也是我,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他一手扣住她的下颚,慢慢抬起,黑眸注视着她。 因为遇见了她,所以这江湖之行才会变得这么快乐,才会有那么多的回忆值得纪念和品味。 妙妙等着他,柔柔的小手也抚上了阳顶天的面颊。 从前她看漫画《明教那些事儿》的时候,喜欢里面那个豪气干云,侠肝义胆的明教教主阳顶天,穿越过来后,她就真的爱上了真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真的会和这样的一个大英雄在一起。 “妙妙,今天换我吃你好不好?”他俯在妙妙的耳畔,低声呢喃,温热的气息搅得她一阵麻~痒。 还没等她答应,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放到了那张飘着纱帐的床上。 这床柔软舒适,妙妙一躺上去顿时在心里道:“这成昆师兄妹还真是会享受啊!” 阳顶天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拇指轻抚过妙妙雪白的下颚,软嫩的触感令他心喜,黑眸里的光彩更盛。 妙妙喘着气,小脸激动地泛起一阵红晕,而这样的她,更加诱人。 黑瞳转深,鼻息中满是她身上香软的味道。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妙妙身上的香味弥漫,再加上这间房里的暧昧气氛,不由更勾起了阳顶天的欲~火。 身下的妙人儿也闪着一双明瞳望向他。 他们俩在水里,在山上,可在别人的房里,还是这么一间密室也却还是头一遭。 又是兴奋,又觉得刺激。 身下的妙妙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妙妙吮着一根手指,笑道:“我就是想起了在猿粪山上我给你解毒那一次,阳大哥,那次你的表情可真是尴尬……” “居然敢笑话我……”妙妙的话还未说完,唇就被阳顶天封住了。 他紧紧压着她,霸道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檀口,搅吮着小嘴里的甜蜜。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凌妙妙反客为主了。 这煽情的吻,令她的气息紊乱了起来,身体却更热烈地回应着阳顶天。 舌头纠缠得更加激烈起来,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压挤着饱满的浑圆。 凌妙妙的鼻里,嘴里尽是他炽热的气息,两人的身体磨蹭着,勾勒出一丛丛火花。 停下来,望着对方。 阳顶天的手指轻轻划过妙妙的唇,她所有的一切都令他着迷不已。 手从脸上移到了心跳的位置,反复地抚摸揉搓,他的吻细细密密,从唇际一直到了她的耳垂之上。 阳顶天突然含住她的耳坠,以齿尖轻啃着,让妙妙感到一阵战栗,小腹跟着一阵紧缩。 这才发现,原来妙妙的敏感点是在这儿啊。 湿热的舌尖轻舔过耳廓,一点一点的,慢慢舔吮,再张口含住敏感的白玉耳垂,挑逗着她的敏感,而大手也跟着扯开衣襟…… 妙妙被他吻的身上一阵酥~麻,想要笑,又忍不住溢出甜腻的细吟。 湿热的唇慢慢往下移,舔吮过有如羊脂般滑嫩的雪肤,从粉颈开始向下,一路踏着碎步,直到她最敏感的位置。 那里仿佛是一潭最幽深的洞|岤,里面流淌着汩汩的泉水。 从相识到现在,他也算是被她占尽了便宜,今天的妙妙格外配合,她轻扭着身子,等待着他的宠爱。 阳顶天身子一沉,穿过层层叠嶂,到达了最美丽的花心。 贯穿的那一刻,紧致突来,他深吸一口气。 而身下的妙妙,则是深咽了一口气。 在他的律动中,妙妙觉得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奇妙起来,那种感觉令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阳大哥……” “说。”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 “我答应你……”阳顶天的额头、背脊上都渗出了热汗。 “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 不许欺侮我,骂我,要相信我 ; 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妙妙一边低喘着,一边继续说着。 “好,我保证。”一颗汗珠滴在了妙妙雪白的胸脯上。 “你要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许有我一个人!” 这一大段话是妙妙从前在电影《河东狮吼》里看到的,那时候看得感动的稀里哗啦,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了这些,便说了出来。 “好,我阳顶天一生一世只有凌妙妙一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快速的律动中到达了彼岸的云端。 他将头埋在了妙妙的胸前,“妙妙……” “唔?”她显然也达到了无上的欢愉。 “你就是个傻瓜……” 话说阳顶天和妙妙这边厢里巫山云雨不亦乐乎,那边杨逍数人则是扛着被点了|岤的白小蝶一路小跑到了山下的河边。 这一脚由谁来踹,是个问题,需要开个会来表决一下。 “依你们看,教主的意思是什么呢?是小踹一脚以示惩戒,还是重重地将她踢到河里去,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杨逍觉得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教主也是,都不仔细交代清楚……”众人搓着手,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眼神中露着哀哀凄楚的白小蝶。 他们都不知道白小蝶对妙妙所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对白小蝶的印象尚停留在当初那个楚楚可怜,又总是粘着阳顶天的女子身上。 所以,他们搞不明白教主为什么突然要让他们将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踹到河里去。 “你们说……教主说的踹到河里会不会是什么暗语?其实他说的踹,并不是真的踹……” “那是什么?”大家又问。 杨逍想了想,将白小蝶绑在了河边的书上,“还是等教主回来了再说吧。” 大家坐了下来,围成一团,要是传出去明教众人蹲在这儿看着一个手无寸铁又被点了|岤的弱女子,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笑话他们。 所以个个的心里都在盼着教主大人快些回来吧。 还等了没一会儿,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大家赶忙站了起来,树林那边来了一队蒙古人,大约有十几个骑兵,而最前面领头那人就是汝阳王府的小郡主——格其。 韦一笑的青面一阵煞白,他这辈子没怕过什么女人,但是自从那一次假成亲之后,他对格其郡主那就是打从心眼里的怕出来,就怕哪一天突然被她撞见揪住了。 其实他韦一笑也并非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只不过他当初娶格其是为了想办法拿到她脖子上的小金钥匙,本没有想过真的要和她做夫妻,更何况那天应该说成是格其吃了他才更为恰当。 他加入了明教,对抗的是蒙古鞑子,格其站在他的对立面,又怎么会有什么结果呢? 怕见,不见,是不想这段孽缘继续下去。 可是她终究还是找了来。 “韦一笑!”格其骑在马上歇斯底里地喊道。 其余众人不想搅这潭浑水,都不约而同地向远处退散了去。 格其翻身下马,几步走到了韦一笑的身前,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韦一笑不闪不避,脸上一阵火辣疼痛。 格其没料到他就这么站着让自己打,顿时也愣住了,一双明瞳中氤氲着水汽,突然之间竟放声哭了出来,投到了韦一笑的怀中。 “你这个负心人,就这么丢下我走了,这不是让我守活寡吗?”格其呜呜哭着,双手紧紧抱着韦一笑,倒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哎……”他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格其的背安慰道,“郡主,我们不是一路人,今天你在这里见到我,就应该知道我和你身份、立场都相差太多,你苦苦相逼也没什么用。你是个郡主,是金枝玉叶,我们之间的婚事本来就做不得准,倒不如忘记我,再找一个如意郎君吧。” 格其抬起头,咬牙望着韦一笑:“怎么就做不得准?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喝过合卺交杯的,这一生一世我就是你的妻子,你想要不要我,让我另嫁他人,想都不要想。你是江湖草莽也好,绿林大盗也好,我既嫁给了你,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一辈子就都要跟着你,赖着你了。” 她说得深情一片,就连韦一笑也不由动容。想起那一日新婚之夜,他与格其的美妙经历,这个又任性又固执的蒙古郡主真真是个情意切切的妙人儿啊! 再说密室之中,旖旎风光的确别有一番滋味,但阳顶天记着外面还有大事要做,算着差不多时候了,便起身穿好了衣衫,拉着妙妙走了出去。 “阳大哥,我们现在宝刀也拿到了,是要回光明顶了吗?” “不急,先去看看他们打得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不能让那些蒙古人觉得我们是不堪一击的。” 妙妙不由兴奋地拍起掌来:“阳大哥,那你是要出手了吗?” 阳顶天淡淡一笑:“该出手时就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呀,风风火火闯九州呀……肉肉后面还会有,妖妖需要大家支持……ua 准备行囊回光明顶 外面的院子里打得如火如荼,第二场比试刚刚结束,峨眉派的方若宜还是略逊了一筹,最终败下了阵来。 这时候,四场比试,蒙古人已经胜了两场,说起来若是按照比赛规则的话,他们已经是赢了,还有两场也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察汗朝众人说道:“既然胜负已分,你们汉人讲什么江湖信义,现在就该将屠龙刀拿出来,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也该是由我察汗特穆尔来做。” “擦汗!”妙妙跟在阳顶天的身后盈盈笑着走了过来。 自妙妙离开王府之后,察汗没有一天不在挂念着她,现在突然在这里见到她,便下了决心,一定要将妙妙带回王府去,从此以后寸步不离身边。 他望着妙妙朝他走来,不由笑逐颜开,但是见到她身前的阳顶天,两人神色亲密不已,心里便不由有些不快。 “擦汗,你不是说如果你赢了,就要带我走的吗?”妙妙上前问道。 “你愿意跟我走?” 其实说真的,察汗也不算是个特别讨厌的人,而且说起来他对妙妙也算不错,但不过她已经有了阳顶天,察汗又是个站在大家对立面的蒙古人,就算是朋友,恐怕也是做不成的了。 妙妙拍拍手道:“刚才你说了,赢的人可以拿走屠龙刀,赢得人可以当武林盟主。只不过刚才和你打的是以六大派为首的人,你还没有跟我们打过呢。” “你们?你们是指哪些人?” 妙妙走到前面,朝着众人也朝着察汗,指向阳顶天道:“我们就是指的明教。我阳大哥是明教教主,你手下那些武士只是打赢了名门正派的那些所谓高手,可是我们明教里的人,你可还一个都没打过呢。” 俞莲舟在人群中看的清楚,没想到当日师父所救的那个重伤之人,居然是明教教主。 当日阳顶天在武当山拉走了要当新娘子的凌妙妙,虽然事后俞莲舟跟师父解释了,而张真人除了失望之外倒也没多说什么。但是俞莲舟的心里始终泛着堵,今日再见他们,知晓了阳顶天的真实身份,这种情绪便更甚了起来。 他们一向以名门正派自诩,若是妙妙是跟了个正派的武林人士,又哪怕只是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现在俞莲舟都不会这么难受。 在他看来,妙妙弃他而去,千挑万选的心上人竟然是明教的,还是教主之尊的大魔头,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不畅快涌了上来。 察汗听了妙妙的话,指着阳顶天问:“你一个打我手下四个?” 阳顶天瞧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些高手,两个因为打了车轮战已经疲累不堪,还有两个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他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 “好大的口气,等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王府的手下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小王爷,刚才你说了如果你赢就可以拿走屠龙刀,可以当武林盟主。那如果我赢了呢?” 察汗虽然觉得阳顶天是不可能赢的,但为了表示公平起见,便问:“赢了,你想如何?” 阳顶天走到正中,朗声说道:“若我赢了,我要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答应三个条件。” “好,你说!” “第一,立刻撤兵回汝阳王府,以后凡是你手下管辖兵马不得滋扰百姓,滥收赋税。第二,从此以后不要再打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主意,那是我汉人留下的宝物,跟你们蒙古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说得好,说得好!”大家同仇敌忾,这时候已经有人在下面为阳顶天叫好了。 “第三就是,以后不要再打我妻子的主意。”他走到妙妙身前,拉起她的手,郑重向察汗警告。 “蒙古人,你应是不应,应是不应?”大家在下面喊着。 这三个条件,察汗每听一条,眉毛就不自禁地跳一跳,但是想着自己是皇亲贵族不能和这帮江湖草莽一般见识,又觉得就凭他的这些高手,要打赢阳顶天其实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刚才那些人一对一尚且输的那么惨烈,更遑论现在是一挑四? 察汗爽快地应道:“好,三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教主!”阳顶天放眼望去,但见杨逍、范遥、谢逊三人走了过来,就是没见韦一笑。阳顶天看这些蒙古人中,那个千娇百媚的小郡主格其也不在,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杨逍走上前来,“教主,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岂不是吃亏。” “不妨不妨……”阳顶天心里暗自高兴,有了他们几人,就算是不用出手,胜券也更在握了一些。 “杨兄弟,你就在旁烤些鸡腿,范兄弟,上次你唱的那首《咪咪妈妈哄》我觉得节奏感很强,等一会儿我和他们打的时候,不如就唱了伴奏。” 那些蒙古人觉得很是奇怪。 杨逍和范遥他们是认得的,一个王府的厨子,一个是王府的马夫,怎么现在全成了明教的人了? 不管不管,打赢了要紧! 比武正式开始,杨逍坐在了一旁摆起了架子烤起了鸡腿,阵阵烤香扑鼻,不管是武林同道还是那些蒙古士兵都不由被这香气吸引住了,个个伸长了脖子,目光都朝杨逍的鸡腿上网去,那吞咽口水的声音真是此起彼伏,好不壮观。 与此同时,范遥兄弟亮开了他的大嗓门唱起了令人振聋发聩,头晕目眩的歌来。 这首歌十分的玄妙,凡是听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在唱什么,但又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跺起脚,拍起掌打起拍子来。 可以试想一下那个画面,比武的院子里那么多人同时拍手跺脚外加咽口水,那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壮观啊,壮观! 其实阳顶天武功再强,内力再深,这么轮番和几个高手打,铁人也吃不消。 但是现在有了这两大帮手,便有如神助一般。 先不说范遥的嗓音唱的这些高手一个个想要撞墙自杀,因为大家的目光都被杨逍的鸡腿吸引了过去,阳顶天便放开了手脚大放暗器。 霹雳珠、雷公针、七星镖,凡是身上有的统统都上了,那所谓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顿时苦不堪言,一个劲儿地喊着:“他作弊,放暗器!” 阳顶天一边打,一边笑:“你们看到我放暗器了没有?” “没有!”说的那是异口同声,响彻云霄。 没一会儿,已经有两个人被打败了下场。 察汗心里气恼,明知道阳顶天和他的那帮人是仗着人多势众,故意浑水摸鱼。但一来自己的人确实是被他打下了阵来,二来他们人多势众,众口一词说没看见作弊,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阳顶天收了手,没再打算和第三个打下去。 妙妙拍着手到阳顶天跟前,拿出自己的手巾给他擦了擦汗,继而朝察汗道:“小王爷,你说话一言九鼎,该当算话,刚才我阳大哥打赢了你们两个高手,按照你定的规矩,咱们该是胜了。” “妙妙,他就这么好?”察汗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凌妙妙,对她刚才的问题却是置若罔闻。 妙妙一怔,心想这对蒙古兄妹虽然蛮横霸道了些,但没想到却都是情种一个。 她轻叹一声,朗声朝察汗道:“小王爷,比武已经比完了,你也该离开这儿了吧。” “你们中原武林太狡诈,打完一个又一个,还要搞这么多的鬼蜮伎俩,真是令人不齿。” 成昆走了出来,朝大家行了一礼道:“诸位,今次大家是为了屠龙宝刀而来,但是刚才在下去藏刀之处查看过,宝刀早已没有了踪影。一定是这个蒙古鞑子。乘着我们在前面院子里比武,实际上早就暗中派人下手,将宝刀偷走了!”成昆气愤地用手指着察汗的鼻子道。 众人“啊”了一声,也都指责起了察汗,并将他们团团围住,好像只要他们不交出屠龙宝刀,就绝不能离开混元门。 凌妙妙在心中暗道:这个成昆还真是个演技派啊!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宝刀现在早已在了明教的手中,还有你那个白莲花小师妹,只怕也被一脚踹到了河中了吧。 想想都觉得畅快,妙妙忍不住笑了出来。 阳顶天将她拉到了外圈:“趁着现在他们一致对付蒙古人,我们快走。” 阳顶天一挥手,杨逍范遥和谢逊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他的身边,几人悄悄地向后退去,再退去…… 都没有人注意,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韦兄弟在哪里?”阳顶天问。 “在河边树林等着咱们,教主,等和韦兄弟会合后咱们就能回光明顶了!”杨逍十分兴奋地说着。 出来晃荡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够回去,阳顶天的心情真是比天还要蓝啊。 韦一笑在树边等着大家。 “教主,你回来了!”韦一笑十分激动,但又似乎欲言又止。 “韦兄弟,有什么事儿吗?” “教主,回光明顶的话,属下能不能多带一个人?”韦一笑问道。 “是谁?” “是属下的妻子。”韦一笑一边说着,一边从树后拉了一个人出来,那人盈盈笑着,众人哦了一声,有惊讶,有疑惑。 他说要带回去的妻子,居然是格其。 假戏真做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韦一笑这样冷面冷心的人身上?阳顶天觉得疑惑,众人也是不解。 格其咯咯笑道:“我和一笑是拜了堂的,我是她妻子,就不是什么郡主了,你们既然是他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了!”格其异常豪爽地说着。 阳顶天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见格其这么诚恳,又想起自己和妙妙也是这么情真意切,便允道:“好,格其郡主……哦,不是,该叫韦夫人才是,那就跟我们一块儿上路吧。” 韦一笑又说:“教主等一等,还有一个。” “啊?你还有妻子?”阳顶天笑道。 “不是妻子,是这个女人我们兄弟不知如何处置。”韦一笑将白小蝶带了出来。 原来他们没把她踢到水里啊! 妙妙走上前去,打量了白小蝶一番,她的眼神真是惹人嫌恶。 妙妙现在倒没有了踢她下水的心了,她走到阳顶天身边道:“阳大哥,把她一起带回光明顶吧,我要她做我的贴身丫鬟侍候我,你说好不好?”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有他们俩觉得好,其余几人一听妙妙这么说均不约而同地想:明教从此没有宁日啦!!作者有话要说:带白小蝶回光明顶是因为妖妖觉得还虐的她不够啊不够……明后两天要苦逼的培训,哎哎……抓紧码字! 一段孽缘 凌妙妙的一个突发奇想,白小蝶从此就踏上了前往明教的漫漫不归路。 一路上,格其跟着韦一笑,妙妙跟着阳顶天,这两对儿好不恩爱,看的周围众人也是啧啧艳羡。 范遥挨着杨逍一阵感叹,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他说的一阵婉转起伏,杨逍不由寒毛直竖。 说起来,自杨逍和阳顶天在洛枫山分手之后,他也有一段颇为崎岖坎坷的情感经历。 这段孽缘的女主角,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了,那就是峨眉派的方若宜方姑娘了。 话说,上一次在汝阳王府,杨逍潜进了地牢将峨眉派的那些弟子救出之后,后来却让他们误以为倚天剑就在比赛场地,结果一众师兄妹个个中招,掉到了毒虫坑里,苦不堪言。 自那以后,方若宜便发誓,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杨逍报仇! 原本他们再相遇的几率是小而又小的,但是缘分这种事却是妙不可言。 就在杨逍单独行动没多久,他就遇上了方若宜。 第一次是在集市的小明猪肉店里,那天正巧碰上猪肉涨价的前一天,简直就是全民抢购。 杨逍看着人头攒动的抢购盛况,于是在想,现如今猪肉吃价,倒不如不烤鸡腿了,改烤猪肉也行,于是想去凑个热闹,跟着一起买一些。 还没挤进那滔滔的人流之中,耳畔突然出现了惊雷一声巨响:“杨逍!你个狗贼给我站住!” 其实杨逍本就站着没动,但是听到了这声大喊之后,立马撒丫子跑了起来。 方若宜已经用这样的声音喊过他几次了,每次都没什么好事,不是喊打就是喊杀。 杨逍顿时打消了卖猪肉的念头,飞奔而去。 若不是他从前练过躲避的轻功,只怕也没那么容易逃脱了。 但俗话说的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那天晚上,杨逍一个人在小树林里休息。月光皎洁明媚,边上又是一潭湖水,杨逍于是突然之间起了兴致,对着湖面练起了剑来。 他这一练动静不小,不想惊动了树林中的飞禽走兽,不知不觉中引来了一匹巨狼,虎视眈眈地在杨逍身后窥视着。 夜半遇虎,常人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杨逍却并不惧怕,反而定定看着那头狼,眼神中颇是挑衅之色,仿佛只要它敢扑上来,便会被杨逍大卸八块,剥皮拆骨。 而杨逍不知道的是,在他另一侧后面的草丛中,还躲着另一双眼睛看着他,那就是方若宜。 在追踪本领这一点上,杨逍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敏锐和执着,而她这一次为怕打草惊蛇,一直躲在后面静观形势。 月夜、树林、湖水…… 还有一袭白衣翩翩的美男子,手持长剑,森冷剑光闪过,狼血飞溅。 这样的暴力美学令躲在一旁观看的方若宜不由暗自赞叹,原本对杨逍想要打打杀杀的情绪顿时荡然无存,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了起来,皎洁的月光之下,方若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这就是杨逍和她孽缘的开始。 而身为明教男人,总有一个无法逃脱的宿命——那就是被女人上。 无论是自己喜欢的,还是喜欢自己的都好,这些女人个个强势,都有着一股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笑傲江湖我要在上的精神和魄力。 话说杨逍将那匹头狼中的头狼杀了之后,将之开膛破肚,想要好好研究一番野生动物的内力结构,却不料脚下一绊,整个人便摔倒了。 脚上被一根粗麻绳拴住,一拖便到了一棵大树旁,被牢牢拴在了上面。 “什么人暗算我?”杨逍破口喊道。 却见月色之下方若宜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杨逍,我不是暗算你,只是将你绑在了这儿。” “怎么又是你!”杨逍不由垂头丧气,“方姑娘,我早跟你说过了,你师兄孤鸿子不是我杀的,那天在汝阳王府,我也没说倚天剑在那儿,我只说了他们是去寻宝物,是你们自己会错了意……” 话未说完,方若宜的纤指却覆在了杨逍的唇上。 “不说这些了,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 杨逍觉得此刻的方若宜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同,目盼流转之间若含情意,他有些摸不透了,一时不敢再说什么。 “哎……”方若宜轻叹了一口气,“我师兄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与你无关;至于汝阳王府,那只能怨我们自己头脑简单,才中了招。杨大哥,刚才我见你杀狼的剑法好生凌厉,能教教我是什么招式吗?” 杨逍被她这么一说,脑中一阵发晕。 方若宜幽兰一般地气息丝丝钻入他的鼻息之中,严格的来说,方若宜的长相还算是比较俊美的。 在这么一个明月撩人夜,孤男寡女加一匹被分尸的狼,姿势旖旎暧昧,杨逍无处可藏,正对着方若宜星星若水的眸子,心里也不由一阵恍惚荡漾。 若是此刻凌妙妙在这里,瞧见了这么一副场景的话,一定会将眼珠子都瞪圆了。 眼前这个秋水伊人的方若宜真是半点儿也没办法和二十多年后的那个灭绝老尼比啊,原来每一个尼姑的身后都有这么一段鲜活的青春啊! 又或者,多年后灭绝的变态手段,狠辣心肠都是因为今天的这一段孽缘。 杨逍是个男人,还是个没有妻室没有心上人又雄姿勃勃的男人。 对着如此一个妙龄少女投怀送抱,脑子一热便犯下了那等糊涂之事。 他脚被绑着没法动弹,方若宜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晚,两个人彼此都十分热情,树林中遍地荡漾着欢爱之声。 一夜露水情缘,却不料成为日后孽债。 清晨杨逍醒后,自觉有些懊悔,他已入明教,而峨眉又是武林六大派之一,互相敌视,他和方若宜之间自不会有什么结果。 方若宜乃是峨眉高徒,峨眉上下都知道下一任的掌门便是她了。 昨夜,她是一时情动,和杨逍做下了这等风流之事,现在醒来也是后悔不已。 拉起了身上的衣服,便要离开。 以后还会再见吗?也许他们心里都不知道。 或许早在方若宜第一次见杨逍的时候,心里面便早已对这个翩翩少年动了心思了。 一夕欢愉,醒来后各自分手。 在混元门的时候,当他们穿过重重人群发现对方目光的那一刻,各自心中都是一种五味杂陈难以言喻的感觉。 然而他有他的教主要跟随,她有她的掌门要等着去做。 两个人终究是没有交集。 ”杨兄,杨兄……想什么这么出神?”范遥走在他的身旁喊着。 杨逍那被发散开去的思绪好不容易收了回来,继续前行。 一路上,范遥总是忍不住高歌几声,不过这一路唱的却都是应景的歌。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一路倒是平平静静,没发生什么事儿,大约行了十多天便到了光明顶的山下。 “妙妙,我们到家了。”阳顶天握着妙妙的手,回到光明顶,那种强烈的归属感便迎面而来。 山下厚土旗的掌旗使颜桓早就远远见到了阳顶天,忙带着手下出来迎接。 见教主当初下山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却带了这么一大群的人回来,明教人丁愈发兴盛,颜桓打心眼里高兴。 “教主,您可算回来了,教中的兄弟可都惦记着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教中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3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3部分阅读 可有什么事发生?” “教主放心,有鹰王在,全教上下的日常事务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什么事儿都没有。” “鹰王?是殷天正?”一旁的妙妙脱口而出。 阳顶天不由奇怪:“你认识鹰王?” 妙妙忙摇手道:“不是不是,听说过罢了。” 阳顶天宠爱地揽着妙妙的肩头:“你这个鬼灵精,真是什么事儿都被你知晓了去。” 回到光明顶,阳顶天有三件大事要做。 这第一件事,就是给杨逍等人举行一个正式的入教仪式。 明教教义,概括起来就是二际三宗论。总的来说明教的根本目标就是拯救光明分子,回归光明天宇,而明尊、法王、明使则应通过种种努力,传播教义,流布信仰,立光耀柱,接引义人,最终击败暗魔,摧毁天地牢笼,救出被困的光明分子。 阳顶天一边说着,杨逍众人在下认真听着。 其实这么多冠冕堂皇,说到底也只有那一条,为了让天下汉人都过上有肉吃的生活。 这么一路来,阳顶天对众人的能力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于是,在教中由杨逍任光明左使,范遥任光明右使。 阳顶天笑言,一左一右,真是逍遥二仙啊! 明教中本有护法白眉鹰王殷天正,如今便又多添了两个。 金毛狮王谢逊和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本大家都说韦一笑叫烧饼王更好,但却又显得和大家的称号格格不入,不那么匹配。这蝠王的称号还是妙妙给想出的。 至于格其也在光明顶住了下来,这个姑娘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换上了一身的汉装,成了个汉家媳妇了。 至于阳顶天要做的第二件大事,那自然就是要和凌妙妙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她正式成为自己的过门媳妇。 日子就定在下个月的十六,阳顶天一声号令,教中数百教众全都忙活了起来,阳顶天许诺定要给妙妙一个最完美的婚礼。 至于第三件事则是十分隐秘又是最为重要的,开完大会之后,众人全都退散了,阳顶天便将妙妙拉到了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有木有……!!猜一猜,这第三件事是什么呢?不要想歪不要想歪不要想歪哦…… 教主吃醋 阳顶天将妙妙拉到了房中,这第三件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关于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秘密。 早前,妙妙早就告诉过阳顶天,倚天剑和屠龙刀并不是普通的武林圣器,在里面都藏有秘笈。 现在刀剑都在明教的手上了,自然是要取出来了。 左手执刀,右手拿剑。阳顶天使出内力用力一击,刀剑相交,发出猛烈的撞击声。 声音一起,两柄绝世神器就这样裂成了两段。刀剑齐齐断开,里面藏着的东西也就露了出来。 “妙妙,里面果然有东西!”阳顶天将掉落在地上的两本东西拿了起来。 只见一本上面写着《九阴真经》,而另一本上则写着《武穆遗书》。 《武穆遗书》是岳武穆留下的兵书,当年郭靖大侠能够守着襄阳城十多年也都是靠着这本兵书。 现在天下汉人都起义抗元,有了这本兵书可以说成起事来就更加的事半功倍了。 《九阴真经》乃是武林秘籍,当年在江湖上大有威名。 阳顶天也曾听师父说过,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还有中神通王重阳约定华山论剑,就是为了争夺这本武林绝学。 王重阳武功为五人之首,最后,真经被他得了去,但却禁令门下弟子看和修习。 而这本真经后来辗转到了黄药师手中,又因缘际会,郭靖郭大侠将遇到了老顽童周伯通之后真经背了出来。 现在留在倚天剑里的这本真经,就是在襄阳快要城破之时,郭靖和黄蓉放在其中的。 阳顶天将这两本书收了起来,将妙妙揽在怀中:“这还要多亏了我的好夫人,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关窍呢?” 妙妙伸出手指刮了一下他的脸:“真是不害臊,我们又没正式拜堂成亲,你就夫人夫人叫个不停,被别人听到了可不是笑掉了大牙?” “在这光明顶上,谁敢笑话我。”阳顶天在这儿可是至尊无上的地位。 妙妙沉吟了片刻道:“那将来我不就是教主夫人,在这里除了你之外就是我最大?” “呵呵,”阳顶天笑道,“那是自然的,当然就咱们两人的时候,你可以比我大。” “真的?” “那是自然。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咱们要赶紧将婚礼办了,这样你在光明顶上说起话来才更有气势。” 妙妙十分欣慰高兴地点了点头,表示这个相公没有选错。 她捡起地上倚天剑和屠龙刀残断的部分说道:“江湖中人做梦也想要这一刀一剑,只可惜现在都已成了这副样子。” 妙妙突然间仿佛想起了什么,朝阳顶天问:“对了,明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吴劲草的人?” “不错,他是我锐金旗的兄弟,怎么你认识他?” “那就好办了!”妙妙拉过阳顶天,“这位吴劲草他有办法将刀剑接起来,那就不用遗憾这等的神兵利器就这么毁了。” 这回阳顶天有些疑惑地望着妙妙,眼神中充满着探究的兴趣。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妙妙,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你可以变成豹子,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的事呢?” 妙妙靠在阳顶天怀中,盈盈笑道,“这有什么要紧,反正我就是你的妻子了,阳大哥,你要知道,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帮你。” 妙妙和阳顶天的大婚牵动了明教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光明左右使,三大护教法王统统都分配到了任务。 杨逍负责当日的酒席事务,妙妙特意要求,那道烤鸡腿可是必不可少的。 范遥负责锣鼓爆竹,教主亲令,大婚当日必须要热热闹闹,光明顶上上下下都要能够感受到这喜庆的气氛。 至于韦一笑和谢逊则在考虑该邀请哪些宾客。 除了明教的这些兄弟,外面又该请些什么人呢? 其实妙妙在江湖中也走动了有一段时日了,似乎也就跟武当派的有些交情。 是夜,妙妙睡在阳顶天的身边,用发丝撩着他的脸问:“我们成亲的时候,要不要请武当派的人来?” 阳顶天转过头去,两根手指夹着妙妙的下颚问:“你想请俞莲舟?” 其实阳顶天虽然贵为一教之主,但很多时候,他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打醋坛子。 妙妙明明说的是请武当派的人,她指的是张三丰,武当四侠和那个小萌娃张翠山,他怎么就能自动简化成了只剩俞莲舟一个呢? 偏偏妙妙就和他杠上了,小脸一扬,偏说:“恩,好久没见俞二哥了,还真是有些想他了。” “你想他?”阳顶天一个翻身,就把妙妙压在了身下,一双明瞳直直盯着她,脸上还真带有一丝小小的愠色。 “凌妙妙,你现在只许想我一个人,不许想他!” “俞二哥是我救命恩人,我想他也是理所应当的啊。你们江湖中人不是最讲究知恩图报的么……”妙妙还要逗他,却不料阳顶天真的有些生气了,俯□子就猛地堵住了妙妙的双唇。 “唔……”她在他身子底下扭动着小腰肢,他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吻过自己,一时间仿佛有些喘不过起来了。 一边吻着,他的手一边探进了妙妙的身子里,握着她的小巧盈柔不放。 妙妙被他勾得浑身燥热难安,不由自主便发出了阵阵细吟,听的人缭乱不已。 床闺上,凌妙妙酥~胸半露,发丝散乱在了一边,正等着阳顶天下一步的动作。 可谁料这当口儿他却偏生停了下来,咬着妙妙的耳朵问道:“还想不想你那俞二哥了?” 妙妙水汪汪的双眼看着他,突然之间一个起身,反将阳顶天推倒在了床上。 虽说他是明教教主,虽然他武功厉害,但在床上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对着妙妙使出来的。 她这一下猝不及防,阳顶天由压变成了被压,顿时化主动为被动了。 妙妙露着雪白的肩头,美目盼兮,流波溢彩,她俯□子朝着阳顶天的嘴唇就是一咬。 “哎呀,疼……” “你阳大教主怎么会疼?” 这一夜,不用说,阳大教主自是又免不了被上的结果了。 吃醋归吃醋,那其实也不过是闺房之中的一点小乐趣。第二天,阳顶天依然还是跟韦一笑谢逊说了,将喜帖送上武当山,请几位前来喝一顿喜酒。 凌妙妙初来乍到明教对一切都是十分陌生,常喜欢到处乱晃。 白小蝶现在虽说是她的丫鬟,但平时一些贴身的事情还是不敢让她做的,这女人心肠歹毒,谁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恶毒的事情来。 这一天,妙妙叫了几声都没见白小蝶来,不由有些奇怪,便问山上的兄弟有没有瞧见她。 有人说,仿佛是见着白姑娘拿了一筐子的衣服到河边去洗了。 妙妙反正也闲着没事儿做,就也慢慢晃到了河边,可那里却是空荡荡的,哪里来的白小蝶的人影? 凌妙妙顿生狐疑,便独自在山上寻起她来。 走着走着,却发现走到一潭碧水那儿。 因为时值盛夏,妙妙走了这么大半日早就已经汗流浃背了,一靠近那潭池水,便觉得迎面而来一阵凉意,舒人心脾。 再走近一点,捧起水来洗了一把脸更是清爽凉快,好不舒服,妙妙不由大大呼了一口气。 可没想到,一开始还是凉爽的感觉,但没过多久,妙妙浑身却觉得越来越冷,像结了冰一般。她本身没有内力,这时候冻得牙齿格格颤抖了起来,一摸脸上,竟然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花。 他这才想起来,在明教有一个碧水寒潭,据说是千年奇寒,她刚才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却是自作自受,苦了自己。 妙妙正想挣扎着起身去找阳顶天,却没想到她刚站起就又摔在了地上。 身后突然来了一个人,妙妙的后背一阵暖热,好像是那人正将内力传到了她的身子里,没一会儿,便不觉得这么冷了,再过了一会儿,眉毛上的霜也化了。 妙妙回过头去,这个人她不认识,也没见过,好像并不是山上的人。 而且他的样子有些奇怪,从穿着打扮看,好像是……波斯人。 “多……多谢你了……你是……”妙妙想要问他,可却没料,刚才他还是好心施援手,突然之间冷目一横,反手点住了妙妙身上的几处大|岤,将她抗在了身上,迅速地离开了。 妙妙浑身不能动弹,脑子里却是转了好几个弯了。 在《倚天屠龙记》里出现过的波斯人应该都是明教总坛的,那理应说是一家人一门亲,只是好像中土明教和波斯总坛的关系并不那么好,而至于为什么不好,妙妙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这个波斯人不知道要将自己带去哪里,还有阳顶天他又知不知道自己不见了呢? 阳顶天仍在忙着准备一系列婚礼的事情,忙得也是不可开交。 回屋子的时候,却没见着妙妙。 白小蝶已经回屋子了,正在打扫着房间。 “教主,你回来了。”说起来,白小蝶自上了山之后,看起来倒好像是老实了不少,干活儿也是勤勤恳恳,也不知道是真转了性还是怎么。 “妙妙呢?”阳顶天问。 “我回来的时候就没见着凌姑娘了,大概是出去玩了吧。” 起先阳顶天倒还没有在意,但一直到了天黑却还未见妙妙回来,不由有些着急了。 就算是出去玩,也不该到现在也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阳顶天亲自带了些人一起在光明顶附近搜寻妙妙的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傲娇的扭着小腰求撒花…… 波斯来使 然而,在整座光明顶上寻了一大圈却还是没有能够找到妙妙的踪影。 阳顶天总觉得有些不妙,心里忐忐忑忑,仿佛有预感要出事一般。 他仍是下令明教上下弟兄都去寻找,他则想着,到底会有什么可能,什么变故,让一个大活人生生的不见了? 杨逍被叫到了阳顶天房中,此时已经是夜深时分了。 “有妙妙的消息吗?”阳顶天的眉头已经都皱成了一团,看得出他是十分地担心忧虑。 “禀教主,大家还在找,还没什么消息。” “你吩咐下去,除了妙妙之外,如果看到光明顶上有小豹子也给我带回来。” “豹子?为什么?”杨逍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阳顶天也不打算再隐瞒了,便道:“杨左使,你还记不记得你我相遇的时候,我身边一直跟着一只小母豹?” “记得,好像……也叫妙妙。那时候我们几个还开玩笑说,教主好像对那只小豹子格外的……嘿嘿,宠爱一些。不过好像已经不见很久了。” “那只小豹子就是妙妙,也就是你们未来的教主夫人。”阳顶天此言一出,回过头去看,杨逍的嘴张得足可以吞下一只鸡蛋。 “教主……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阳顶天的脸一直都沉着,满是担忧之色,“原本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但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实在担心,又怕她是因为变成了豹子迷了路。你现在就去告诉兄弟,我等一会儿也要出去一起找。” 其实阳顶天这么一解释之后,原本大家想不通的一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至少大家知道了阳顶天并没有什么恋兽癖,只不过是他喜欢的女人太过特殊了一些。 话说妙妙被那个波斯人带走之后,行了很长的一段山路。他轻功很厉害,身形又快,光明顶上守着岗哨的兄弟竟都被他一一晃过,最后一直到了山下。 在离光明顶大约十里地左右,有几间民宅,那波斯人踢开其中一家的门,将妙妙带了进去。 里面还有另外几个波斯人,他们看到了妙妙之后对她指手画脚,还说了一通她压根儿就听不懂的波斯话。 虽然听不懂,但是光从他们的神态举止上,妙妙就能看出他们一定是不怀好意。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人问道,原来他们是会说中文的。 妙妙摇摇头:“你们是什么人?我只是光明顶上的一个小丫鬟罢了。你们抓了我也没什么用啊。” 小丫鬟?那人满脸疑惑,又冲着刚才将妙妙带回来的那个波斯人说了一顿不知什么,倒是也没怎么为难妙妙,将她绑在了屋内,就不再理她了。 这间小屋子又湿又潮,妙妙一晚上根本没办法入睡,她心里很是焦躁。最可恨的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又是不是要上明教找阳顶天的麻烦。 一直到了第二天天微微亮的时候,这些波斯人就将妙妙装进了一个大麻袋里,一起扛上了光明顶。 整个明教还在忙碌地找着他们未来的教主夫人,阳顶天脑中乱糟糟地,却听下面有人前来通报,说是波斯总坛风云三使流云使、妙风使和辉月使已经到了光明顶了,正等着见教主呢。 阳顶天不由一怔,虽说中土明教源自波斯明教,但是他们早就自成一脉,波斯明教也很少干涉中土明教的事务,这一次没有一点儿消息就突然过来,难道是突生什么变故? 阳顶天到了正厅等候,没过一会儿,那三个波斯人便来了。 “三位使者不远万里而来,在下接待不周,还请见谅。”阳顶天看着流云使三人,他们的表情捉摸不定,阳顶天也猜不透他们的来意。 “阳教主,这一回我们是奉总坛教主之命前来的。” “哦,不知总坛教主有何吩咐?”阳顶天问。 “总坛教主将他座下圣女送来,希望能够辅佐阳教主在中土明教的事务。”流云使拍了拍掌,只见一个穿着一袭紫衣的女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朝阳顶天拜了下来:“参见杨教主,属下黛绮丝。” 黛绮丝将面纱缓缓摘下,整座屋子顿时明媚生彩,堂中众人目不转睛地望过去,这个圣女光艳照人,十分美貌,尤其是范遥,在一旁看着,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整个人仿佛都被他吸引住了。 阳顶天看着这个波斯女子,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们突然从波斯派了一个圣女前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紧接着,又听那个波斯使者继续说:“这里还有总教教主写给阳教主你的一封信。” 阳顶天接了过去,但却没有立刻就打开看,他将信放进了袖笼之中,道:“几位来使不如在光明顶上住上几日。” 妙风使回道:“我们就不逗留了,还要赶回波斯去复命,这就告辞了。对了,昨日我们无意中遇到了光明顶上的一个小丫鬟,现在将她归还给你们。” 说着,后面的麻袋被解开了,妙妙从里面钻了出来。她倒是机灵,一见阳顶天马上就跪了下去,口中说道:“小花参见教主。” 阳顶天原本看见妙妙十分激动,但见她如此,便也立刻收起了快要在脸上漾出的笑意,只淡淡地说:“小花,你先回洗衣房去吧,还有一大堆的活儿等着你干呢。” 妙妙忙应了声是,匆匆往内堂走去。 在房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了阳顶天回来。 妙妙忙迎上去:“那些波斯人走了?” 阳顶天的脸板着,一把拉过妙妙将她抵在门板上,双唇封住了她的呼吸。 她怎么不问问他急不急,到处乱走,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她真是不知道昨天一个晚上他是怎么度过的。 妙妙被他这急喘喘的猛烈一吻搅得脸色通红,停下来好不容易才安定了心神。 “阳大哥,这些波斯人他们不怀好意。” 阳顶天神色凝重:“的确如此,他们安排了一个波斯圣女到明教,一定是有所图谋。” “昨天我是在碧水寒潭遇到那个波斯人的,他鬼鬼祟祟在光明顶上,可能是想打探什么。” “你昨天是在碧水寒潭那里被他带走的?”阳顶天皱眉问道。 “恩。” “那里是我明教禁地,碧水寒潭和明教密道都在那边,守卫森严,他们偷偷去那儿,到底是为什么呢。” 妙妙恍然,她出现在碧水寒潭,这个妙风使一定以为她是明教中什么重要的人物,只不过后来发现她并不懂武功,才相信了她说自己是丫鬟的话,于是放了她回来。 “一定是为了乾坤大挪移!”妙妙想起书里面,波斯明教的人就是派了黛绮丝过来偷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她自己没有偷成,后来还叫她女儿小昭也去偷。 阳顶天从袖中拿出那封波斯总教教主给他写的信看了起来,这封信前面是用波斯文写的,后面则是中文翻译好的。 阳顶天一边看,脸色便沉得愈加厉害,到最后愤然将信一摔,重重一掌打在了桌子角上,一块木板应声而落。 “信上写什么?”妙妙从地上捡起看了起来。 这封信虽说是波斯总教教主所写,但里面却竟是干涉明教事务的措辞,最严重的是他居然在信中要求阳顶天向蒙古人臣服,不要再和朝廷作对。 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阳大哥,你打算怎么办?” “中土明教和波斯圣教早就已经是两个独立的派系,我们除了在教义上有相通之处以外,其他已经互不往来。这一次我想他们是受了朝廷的利诱,才会写这样一封信来给我,真是可笑之极。我阳顶天和明教诸位兄弟同心同德,为的是天下千千万万的汉人,就算到最后真的要和这些波斯人反目成仇,那也在所不惜。” 阳顶天说的豪气干云,妙妙也不由一阵热血沸腾,拉起阳顶天的手道:“阳大哥,我一定会支持你!” 之后,阳顶天也找了教中的几个兄弟开了一个会,那紫衫女子黛绮丝虽然因为圣女之尊,如今位列四大护法之首,尊为紫衫龙王,但这次会议却并没有通知她参加。 阳顶天将波斯人送来信函的内容告诉了诸位兄弟,大家也都义愤填膺。 蒙古人作威作福已久,天下汉人饱受欺凌压迫,现在天底下只要能够团结起来的力量都已经开始渐渐形成,就是明教自己在很多地方也开始招募义军,抗击蒙古军。 之前归顺明教的朱元璋、常遇春等人现在也都在外面招募兵马,突然之间波斯人横插一脚,大家顿时满肚子气恼。 杨逍第一个拍桌子站起来说:“去他娘的,波斯人凭什么干涉我们中原事务?受压迫的是天底下千千万万的汉人兄弟又不是他们,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范遥这时候是一定会出来附和的:“是啊教主,他们鞭长莫及。现在天下大势如此,更何况当初我们跟着教主你加入明教,为的也是让天下汉人有肉吃这个宏伟的理想。” 谢逊性子火爆:“波斯人要是不服气,咱们就干他娘的!教主,只要你说一句,咱们都听你的。” 阳顶天顿了一顿,说道:“各位都是忠肝义胆之人,也是我明教的好兄弟。我们明教上下每一个人身上流的都是热腾腾的鲜血,绝不可能向蒙古鞑子屈服。总教虽然写了这样的书信给我,但即使如此也一点都不会影响我们抗元德决心和大业。只要我们兄弟齐心,只要天下汉人齐心。就一定能够驱逐鞑虏,还我汉家河山!” 这一场会开的异常之热血沸腾。众人散后,阳顶天特意留下了杨逍。 “杨左使,跟我去一个地方。” 其实在这些人当中,阳顶天最信任,最看好的也是杨逍。不提杨逍是他第一个遇上的,在那一段江湖经历中,杨逍的忠心、能力都让他觉得将来定是一个他的好手。 所以就在今日,他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阳顶天带着杨逍走了一段路之后,来到了明教的禁地。 “教主,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杨左使,我要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阳顶天打开了密道,带着杨逍走了进去。 这是他头一次来到禁地,也是头一次进这条密道。 在这么多人之中,只有他得到了这样的优待,杨逍自己心里也明白,教主待他是有所不同,格外看重的。 到了一间石室门前,阳顶天打开机关走了进去。 “杨左使,这里是我平时的练功房,今天我带你来这儿,是为了将我教的镇教之宝《乾坤大挪移》传授给你。” 杨逍受宠若惊:“教主,我……” “杨左使,眼下的情形你都看到了。我们一方面要对抗外敌,另一方面还要受到波斯总教的牵制和监视。乾坤大挪移是一项高深的武功,我先教你从第一重练起,若是将来我发生什么事,你就替我暂代教主之职,还有……照顾好妙妙。” “教主,您神功盖世,不会有事的!” 阳顶天扶起杨逍:“这只是防患于未然,为了大家,为了妙妙,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杨左使,今日我们就从乾坤大挪移最基本得吐纳练起吧……” 大概是因为密室的石板较厚,也可能是因为阳顶天心里面装着心事,他和杨逍都没有发现,在一墙之隔的石室外面,居然站着一个偷听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主更穿到古代当幼师,欢迎大家多去捧场撒花……么么 妙妙想学武 在石墙之后,还有一个人在偷听着这一切。 她这才明白,原来在明教的石室之中,有着一个这样大的秘密。 赶紧趁着没有人发现,她转身离开了石室。 “白小蝶,我找了你一早上了,你去哪儿了?”当白小蝶回去的时候,妙妙在门口朝她问道。 “我去干活了。”白小蝶低着头,一边回着,一边朝前走去。 妙妙总觉得这段日子白小蝶有些心不在焉,虽说她自来了光明顶以来,服侍的倒是挺周到,但是似乎总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妙妙招了招手,一个明教兄弟立刻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乔正。” “分属哪个部门?” “啊?”乔正愣愣问道。 “咳咳,我是问,你是哪个旗主手下的?” “属下是烈火旗下的,不过就是做些守卫的工作,不知道教主夫人有何吩咐?” 妙妙和阳顶天虽然没有正式成亲,但是上上下下却是已经将她当做正牌教主夫人来对待了。 “小乔,你替我做一件事,做的好的话,我一定向教主提议升你的职。”妙妙拍着他的肩头一副十分看好的样子。 “夫人请吩咐。” 妙妙指着还没走远的白小蝶对乔正道:“你暗中替我看着她,看看她每天都去些什么地方,都在做些什么,记住了吗?” “哦……”乔正恍然道,“原来夫人是要小人做密探啊。” 乔正接受下了这个任务,他虽然在烈火旗下,但是轻功却很好,悄悄跟在白小蝶的身后,看她到底去了哪里。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白小蝶虽然离开了混元门,但是那份算计之心却是一点儿都没改。 乔正瞧着,见白小蝶去了明教的鸟兽房。 “林大哥,我给你带了些下酒菜来。” 白小蝶似乎已经跟里面的兄弟混的很是熟稔了,一进去就套起了近乎。 白小蝶本就长得美貌可人,自然很得大家的喜爱。 “白姑娘,又来看养的鸽子啊。”那个姓林的兄弟笑着问道,一边又顺手将鸽子笼打了开来,抱出其中的一只交给白小蝶。 “悠悠,你好像胖了,是不是又吃得多了?”说真的,白小蝶在人前这一副娇柔楚楚的样子,还真是很迷惑人。 白小蝶对那姓林的兄弟说:“林大哥,我想带悠悠到湖边去玩玩成不?” 一只鸽子而已,他也没放在心上,便道:“行,姑娘拿去玩吧。” 这段日子,白小蝶经常来找这只叫悠悠的鸽子玩,乔正跟在她的身后,只见她抱着鸽子慢慢走到了河边。 她坐在了一块石头上,扶着鸽子的毛似乎在喃喃说着什么。 乔正觉得有些奇怪,便赶忙回去告诉了凌妙妙。 凌妙妙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几日阳顶天一直带着杨逍去密道石室中练习乾坤大挪移,杨逍的悟性还算不错,几日下来,第一重心法已经小有进益。 杨逍练习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纯阳内力在体内不停地游走乱窜,很舒服,但又有些不太好控制,便问阳顶天。 阳顶天告诉杨逍,在练习乾坤大挪移的时候,一定要心神合一,千万不能走神,否则的话很容易便走火入魔。上一次他在武当山下,便是因为心里念着妙妙,一分心神,最后走火入魔了。 阳顶天几日来一直忙着处理教中事务,还要教杨逍武功,平常便很少陪妙妙。 这天晚上,他算是挺早就回去了,一进门,见妙妙已经在小榻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他轻轻走过去,怕惊醒了她,拿过手中的书一瞧,原来是一本《幻月神掌》的口诀心法。 阳顶天的屋子里别的没有,各门各派,各种类型的武功书籍倒是很多。阳顶天将书合起来放到了一边,瞧着妙妙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一时情难自禁,不由凑上去,在她的樱唇上轻轻点上了一下。 妙妙本就睡得不熟,立刻就醒了过来。 “阳大哥,你回来。”妙妙揉了揉眼睛说道。 “你怎么就睡着了?”阳顶天疼爱地抚着妙妙的头发,柔声问道,“在这儿睡又不盖被子很容易着凉的。” “我没想睡的,原本是在看书,但是谁知道,看着看着眼睛就直发困,然后就在榻上睡了起来。” “你在看这本书?”阳顶天拿着那本《幻月神掌》问道,“妙妙,你看的懂里面写的什么?” 她摇了摇头,却是看不懂,尤其是那些什么奇经八脉的,认也不好认,记也不好记。 “阳大哥,我也想学武功,你教我好不好?”妙妙缠着他的手臂,靠在阳顶天的肩头问道。 “你要学武功做什么呢?平时不都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么。” “可也有你不在的时候啊,我学会一些,就算将来遇到什么事,我也可以自保啊。” 那倒是,如果妙妙自己能会一点武功,至少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这个踹下水,那个掳了去,只是这《幻月神掌》也算是中级阶段的掌法了吧,对妙妙这个一点基础都没有的人来说,还是难了一些。 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从基础做起,练武尤其是这样。 “好,”阳顶天将书放在一旁,拉着妙妙说,“既然你想学,那我就教你。不过要先从最基本得学起,今天就教你认|岤和点|岤吧。” 妙妙以前看过不少电视剧,那里面的武林高手可真是玄乎的不得了,手指一伸,便能将敌人定住,仿佛施了法术一般,她顿时拍掌笑道:“好啊,好啊,我就要学这个!” 阳顶天先拿了一本《人体|岤位图》过来,打开给妙妙看:“要学点|岤,就先要认识这些|岤道。”于是他指着,将一个个|岤道名称讲给了妙妙听,一边讲还一边用手在妙妙身上做着示范,告诉她这儿是劳宫|岤,那儿是天泉|岤。 一圈下来,妙妙的身上也算是被他摸遍了,一边摸妙妙的身上一边便有了感觉。 虽然阳顶天倒还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非常认真地继续讲解,但妙妙的心火却被勾了起来。耳朵也听不到阳顶天在说些什么了,火辣辣的眼神直盯着阳顶天看。 手也不知不觉勾住了阳顶天的脖子。 “怎么了?”阳顶天停了下来,望着小脸泛着红晕的妙妙问道,“还没讲完呢。” “等会儿再讲成不?” 阳顶天淡淡一笑,“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呢?” 妙妙小唇微抿,眼角余光望着阳顶天。 他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凌妙妙,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还会害羞啊!”说着,一把将妙妙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 两人一场激战,完后,妙妙躺在阳顶天的怀中,问他:“阳大哥,你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见不到你呢?” 阳顶天觉得对着妙妙没什么需要隐瞒,便道:“这几日我都在密道的石室中教杨左使乾坤大挪移。” 密室…… 说起密室,妙妙自然想到了书中所描写的阳顶天之死,不由便联想到了白小蝶的身上。 “那你在教杨左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不妥?”阳顶天疑惑道,“妙妙,你指的是什么?” “有没有发现什么人,或者是有什么事有不太一样的情况吗?” “没有啊。” 妙妙已经听乔正向她汇报过关于白小蝶经常去鸟兽房玩鸽子的事情。 鸽子,常是用来传递信息之用,她这么做一定是别有用意,也许她是想传消息出去,让她的好师哥成昆收到讯息后赶到光明顶来,然后有所图谋。 这图谋多半就是乾坤大挪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妙妙倒是想来一个将计就计,就让白小蝶将成昆引上来,然后一起解决这两个人。 阳顶天看妙妙怔怔出神,便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阳大哥,最近你要留神一些。在这个光明上有不少人可都打着你那个密室和你乾坤大挪移心法的主意呢!” “我知道。” “你知道?”这回倒轮到妙妙吃惊了。 “那个紫衫龙王黛绮丝,她是波斯来的,难道她真的只是简单的留在这里吗?我早就猜到她应该是为了乾坤大挪移而来的。” 阳顶天和凌妙妙在一起之后,果然变得聪明了很多。 白小蝶果然是将白鸽当成送信的工具,她训练了那只叫悠悠的鸽子一段时间之后,在它的脚上绑了一封信,让它将这封信送到混元门给她的师兄。 虽然这样成功的几率不一定很高,但是她还是抱着一定的希望的。 毕竟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呆在这个鬼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打算下周要完结这篇文,给自己加加油!!!!!! 那个要找阳顶天报仇的人出现了 阳顶天依旧每日里斗带着杨逍去密室里学习乾坤大挪移,看得出,这么多下属当中,阳顶天最为倚重的就是他了。 这一日,阳顶天和杨逍在里面练了大约两个多时辰便出来了。 就在他们出来不久之后,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悄悄潜进了密室之中。 说起来真是十分凑巧,那只叫悠悠的鸽子真的将讯息传到了混元门成昆的手中,成昆得知师妹在光明顶,并且连带屠龙刀也被他们拿了去,便即刻启程也来了光明顶。 原本要上光明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山下各处都有守卫的弟兄。但是白小蝶在给成昆的书信中,画了一条可以走的近路,这条路是她上了明教这么久以来一边自己摸索,一边旁敲侧击打探到的。 成昆就照着白小蝶所画,到了碧水寒潭边和他的师妹汇合了。 一别经月,成昆一直都不知道白小蝶去了哪儿,现在乍见之下不由欣喜若狂,抱着美人儿在怀里就要亲去。 白小蝶娇柔的嘤咛一声,便由他亲了。 两人亲热了一番,成昆见白小蝶看起来形容憔悴,便问:“师妹,那天我本是让你去将屠龙刀藏好,怎么会你和宝刀最后都到了光明顶呢?” 一说起这件事,白小蝶就是忿忿不平:“阳顶天和那个凌妙妙真是狡诈,他们趁着堂上人多混乱就悄悄跟着我也进了密室,他们点了我的|岤,抢了屠龙刀。还说要将我一脚踹进河中呢。那个凌妙妙大概是觉得踹我一脚太便宜了,就将我带回了光明顶,让我做她的贴身丫鬟。” 成昆听了白小蝶的这番遭遇,又是气愤又是心疼,搂着师妹便道:“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对了,你信上说,让我上来光明顶有重要的事。是不是你知道了屠龙刀放在哪里?” 白小蝶摇摇头:“屠龙刀的下落我还没有打听到,不过前几日我偶然发现了明教的这处密道。阳顶天和杨逍两个人每日里都过来练功,我偷听到一些,这可能是一门非常厉害的功夫,叫《乾坤大挪移》。师兄你不是一直都想成为武林第一高手,称霸江湖么,若是偷到了这本秘籍,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真有这么厉害?”成昆半信半疑,不过阳顶天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的确不容小觑。 “我听说阳顶天不过才练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的第三层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如果能全练了,那一定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师妹,你果然是个有头脑的,只是这密道有那么容易进去吗?”光明顶光是山下就已经守卫这么森严了,更何况是禁地密道? 放心,这密道平时虽然守卫森严,但是阳顶天和杨逍刚出来,还不会那么快就有人来,咱们就趁现在的功夫进去吧。 成昆和白小蝶一起走进了密道,白小蝶因为来过了几次,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她和成昆来到了那间石室前,白小蝶推了推门,却发现这间石室的门已经关上了。 “这里应该有机关开门,白小蝶在石壁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有一个凹凸之物,她使劲一旋,这扇石门没打开,边上的一扇却打开了。 白小蝶和成昆对视一眼,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这间石室很小,一眼就望遍了,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两人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4部分阅读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4部分阅读 正想朝外退,这间石室的门却哐当一声挂了起来。 “怎么回事?”白小蝶急道,跑过去拍着石门大声喊道。 “开门,开门!” 门外一声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是喜欢呆在里面么,那就如你的愿啊。” 凌妙妙,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也一点都没有防备? 成昆朝白小蝶递了个眼色,走上前去,运气内力想要将石门推开。 妙妙在外面笑道:“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这扇门有两千多斤重,你们根本就不可能推开!” 白小蝶这回可算是真的着急了,她没想到这么容易进来密道却原来是凌妙妙故意而为,她想要偷秘笈,却最终一步一步掉进了自己挖的陷阱里。 “凌姑娘,开门吧,我们是误打误撞进来的。”白小蝶此刻对着凌妙妙说话,竟带着一丝讨饶的口气。 “误打误撞?白小蝶,你是误打误撞,那你的师兄成昆也是误打误撞?如果不是你们早有预谋,处心积虑,怎么会跑到这里,最后作茧自缚,自己将自己关了进去?你们一直都心怀不轨,今天我不过是顺了你们的愿,既然你们喜欢,就在这石室里呆上一辈子吧!” 妙妙这一次再不会心软,这个白小蝶鬼点子层出不穷,若是再心慈手软放了她,将来还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祸患来! 如果妙妙没有穿到倚天的世界,那么在密道石室里亡命的就是阳顶天了,而现在他们这一对心肠歹毒的师兄妹,自食恶果,从此便在这间石室里呆一辈子吧…… 晚上,妙妙将白小蝶和成昆的事情告诉了阳顶天,阳顶天呵呵笑了起来,扶着妙妙的脑袋道:“遇到你这么个鬼灵精,他们俩也算是碰上了灾星。好吧,就将他们关在囚室里,不出来作恶,也算是为武林做了一件好事吧。” 没有了白小蝶事情的烦心,妙妙准备起婚礼来也就更加地畅快起来。 一个女人最大的荣耀感无非于打败自己的情敌,虽然这也不过是个假想敌,但是在妙妙心里,白小蝶对她的威胁一直都存在,从来没有停止过。 所以这几天心情特别的好,眼看着光明顶上上下下,一团团火红的喜庆布置了起来。 阳顶天很疼她,和妙妙说,不管有什么想要的,开口就行,只管和管事的人去说,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其实妙妙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她能够嫁给阳顶天,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已经是非常满足的了。 不过就在办喜事的前两天,却出了一件事。 阳顶天自己正要办着喜事,却又想撮合教中的另一对人。 这一日,他将光明右使范遥叫到了自己身边,问道:“范兄弟,你年纪也不小了,我有意为你撮合一桩婚事不知你可乐意?” 范遥有些意外,忙问:“教主要给属下撮合?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若是寻常人阳顶天自然是不会随意开口的,其实他也观察了有一段日子了,便道:“我有意撮合你与那紫衫龙王黛绮丝,你意下如何?” 范遥顿时不言语了,自打黛绮丝来后,他的一颗心的确都拴在这波斯美人的身上,敬她、爱她,如今听阳顶天说要将黛绮丝许配给他做妻子,又怎会有不愿意的呢。 阳顶天拍了拍范遥的肩膀道:“范兄弟,我看出你对黛绮丝情意非常。让你娶她为妻,不光是为你自己,也是为了我们明教。” 范遥一愣,“还请教主明示。” “黛绮丝是波斯派来的圣女,她留在光明顶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其实我们并不清楚。再加上之前波斯总坛写来的那封信,她始终是我中土明教的一个隐患,你若真的娶她为妻,那她就有了顾忌,久而久之,你若能感化她一心一意为我中土明教效力,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原来教主是这个目的啊,范遥心里喜欢黛绮丝,想了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找黛绮丝之前,阳顶天将这件事情也告诉了妙妙,问她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妙妙歪着头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这个办法我看不行,那黛绮丝未必愿意嫁给范右使的。” “怎么会呢,范右使可是教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哪个女人见了不对他倾心啊。我前几天还看见扫地的那个红嫂偷偷看着范右使,犯花痴笑呢。” “我就不喜欢啊……”妙妙缠着阳顶天的脖子笑道。 “那不一样,你有了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夫君,自然什么人都看不入眼了啊。” 妙妙想到的是变了态的金花婆婆,如果当初她真的肯嫁给范遥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了。 她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事,只是不知道这一件事会不会改变。 和黛绮丝的谈话阳顶天交给了妙妙去做,他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更容易说话一些。 妙妙暗自腹诽不已,她和那个波斯美女根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真的能劝住她吗? 不过还是去找了她。 黛绮丝是个冰山样的冷美人,平日里教中对她垂青的人的确不少,但是她却很少跟别人说话聊天,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妙妙去找她自然是令她有些吃惊的,但是作为给未来教主夫人的面子,她还是坐下来听听妙妙究竟要说些什么。 妙妙道明来意之后,见黛绮丝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红沉了下来。 “我不愿嫁给范右使!”黛绮丝说的异常坚决。 虽然是料想中的事,但妙妙还是多问了一句,“这是为何呢?” “我对明教每一个弟兄都是一般看待,没有任何儿女之情,对范右使也是一样,所以请夫人不要逼迫。” “不过范右使这人很好的,你看吧,他人又长得帅,脾气也好,关键是他还会唱歌,以后你有什么不顺意,他一定能够宽解的。” “夫人不必再说了!”黛绮丝咬着一口银牙,面容肃然,“总之我是不会嫁给范右使的,若是教主和夫人执意而为,那黛绮丝只有刎颈自尽以死明志!”她说的十分坚定,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说笑。 妙妙不敢再勉强,忙摆摆手道:“龙王你可别冲动,我就是说说罢了,不嫁就不嫁。反正你的真命天子也不是他。”最后一句妙妙虽说得很轻,但黛绮丝还是听到了。 “夫人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妙妙摆摆手搪塞了过去。 然而,韩千叶的到来还是快了一些,就在两日之后,光明顶下有人来报,说有一位原从灵蛇岛来的韩姓少年要找阳顶天。 “韩千叶?是什么人?”阳顶天似乎并没有听过这人的名字。 “教主,他一来光明顶就出言不逊,他说……” “他说什么?” 回报之人不敢隐瞒,回道:“他说他此次前来光明顶是为了找教主报杀父之仇。” 阳顶天似乎在回忆他究竟是和什么人有着杀父深仇,便命人将那个韩千叶请上山来。 没过一会儿,人便带了上来。 这韩千叶乍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起眼,不过是个瘦瘦弱弱长相平凡普通的少年。 他见了阳顶天,目光中顿时射出一道寒光来,也不见礼,指着阳顶天的鼻子破口便道:“阳顶天你这狗贼,我今日是来找你讨回我爹爹的血债的!” “你爹爹是何人?”阳顶天问。 “韩廷威!”韩千叶一字一句吐了出来。 阳顶天一听这个名字这才恍然。 那大概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阳顶天也不过是个刚学艺有成的少年。 一日他下山去,路过一个农庄,见农庄里拴着一头骡子,浑身长着土黄|色的毛,正低着头踢着后退。 阳顶天便笑了一句:“这骡子还挺有趣,只是它后面并无东西,是在踢什么呢?” 他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但谁料身后突然又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道:“这明明是匹小马,怎么会是骡子呢?” 阳顶天不以为然,继续反驳:“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这位兄台看起来长相不凡,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那人听阳顶天话中暗含嘲笑之意,顿时有些恼火,声音便也更大了些:“我说是马!” “就是骡子。” “是马!” “是骡子!” 两人一时间争执不下,那人哼了一声道:“有本事咱们比试一场,我赢了他就是马,我输了他就是骡子。” 那时候的阳顶天也是年轻气盛,摆开架势道:“好,比就比。” “在下韩廷威。” “在下阳顶天。” 两人互通了姓名之后,就打了起来。 那一场激斗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也许普天之下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的比试了吧。 为了这么一件小小的事就大打出手,可见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啊。 最后的结果还是阳顶天更胜了一筹,以一招“大九天手”击向韩廷威,打得他伤重吐血,蹲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了身。 “咳咳……”他咳着血,但脸上还是满脸的不服。 “韩兄弟,现在你该承认那是一头骡子了吧。” 他忍着胸口剧痛断断续续道:“好,就当它是一头骡子……咳咳……今日我武功不济,输的心服口服,不过将来我一定会报此仇。” “韩兄弟,你这又是何苦呢。不是我阳顶天夸口,以你的武功修为,大家各自再练上十年,你也仍不是我的对手啊。” “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打不赢你,但是我将来会让我的儿子或是女儿上光明顶来,找你报今日的一掌之仇!” 阳顶天见他如此坚决,这样的境地还是仍不服输,心中也有些动容,便道:“好,韩兄弟,如果将来你真的派你的后人到光明顶上找我报仇,我阳顶天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不管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女儿,我一定会奉让三章。” “咳咳……我的后人不需你让招。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将来不管是我的儿子还是女儿上光明顶找你报仇,比武的方式由他们选定,你可答应?” 阳顶天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谁想到今日这个少年韩千叶竟真的找到了光明顶上。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两章之内完结正文!加油! 新婚之夜(大结局) 阳顶天下令大摆筵席招待这个韩千叶,明教上下中人都感到大惑不解,为何教主要对这么一个初出茅庐又口口声声说要为父报仇的小子这么厚待。 杨逍他们也讨论着这件事,他们均觉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个韩千叶胆敢孤身一人上光明顶来,定然是身负绝技,有着惊人武艺的。 “教主,你真的要跟这小子比试?”席间杨逍靠着阳顶天问道。 “大丈夫言而有信,既然他上门前来,那是自然的。”阳顶天不动声色,看起来很是淡定。 “可是万一他耍什么阴招,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找夫人来商量一下?” 妙妙在后面内室中,还不知道有人上门寻仇这回事。 “不必了,这是教中的事情,不要让她担心。” 阳顶天是很乐意众人称妙妙为夫人的,每次只要别人这么一叫,不管前一刻他是什么表情,下一刻一定是眉开眼笑的。 韩千叶坐在客席,却是根本吃不下饭,总是瞪着阳顶天,好容易一顿饭结束了。 韩千叶站起身来,拱手朝阳顶天道:“阳教主,昔日你将我爹爹打败之后,你曾说过将来只要我爹爹后人上光明顶来为父报仇,那么怎么比试就由我来决定,是也不是?” “不错,我的确说过。” 韩千叶点点头,朝着堂中众人道:“今天这么多人在场,都是见证,阳教主昔日你曾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阳顶天正要站起来回答,左边杨逍拉住他道:“教主,还请三思。” 范遥也拽着他:“教主,小心有诈。” 这个韩千叶看起来信心满满,仿佛是有备而来,他们不由担心了起来,真是不得不防啊。 阳顶天淡淡一笑,站起身来,也朗声朝着大家说:“我乃是一教之主,说过的话自然算数。韩少侠请放心,我一定不会食言而肥。” “那就好……”韩千叶笑道,“那就请阳教主跟在下一起到明教的碧水寒潭中一战吧。” 碧水寒潭!众人不由大惊失色。 他此言一出,众人尽皆惊得呆了。碧水寒潭冰冷澈骨,纵在盛暑,也向来无人敢下。上次妙妙不过是稍微碰了些许,便已是浑身冻得要命,阳顶天武功虽高,却不识水性,这一下到碧水寒潭之中,不用比武,冻也冻死了,淹也淹死了。 大家纷纷站起来,斥责韩千叶是强人所难。 阳顶天也觉得这场比试根本没法比,叹了口气道:“韩少侠,这场比试就当是我输了吧。” 韩千叶等的可不就是他这句话,听他亲口认输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好……好的很啊!” “等等!”堂后一个声音响起,众人目光都不由向后面望去,只见凌妙妙正从里面走出来。 她几步走到韩千叶的身前,说道:“你爹爹生了你这么个好儿子,泉下也定然有知了。只不过我阳大哥又何尝没有一个好妻子呢?韩少侠,刚才我夫君向你认输,但是小女子却斗胆也要跟你比上一场,你可同意?” 大家更是一惊,有些不知道底细的暗暗赞叹未来教主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而有些知道底细的却不由在手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凌妙妙可是一点儿武功也不会啊,她到底想要比什么呢? 韩千叶起先不答应,摇摇头道:“我只是来找阳教主比试的,既然他已经认输了,我父亲的遗愿便也完成了。” 韩千叶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来,朝阳顶天和众人说道:“这匕首是先父遗物,在下只求阳教主向这匕首磕上三个响头,那你我之间的恩怨便算了解了。” 凌妙妙将他的手摁了下去,笑道:“韩少侠不远千里孤身一人上来光明顶报仇的勇气的确可嘉,但是你也不过是仗着我阳大哥不会水性而已。我一个弱女子,又不会武功,难道你真的怕了我不成?”妙妙闪着眼睛望向韩千叶。 阳顶天将她一拽拉到自己身旁小声道:“妙妙,可别胡闹,你不是他对手。” 妙妙安慰道:“不怕,没比过怎么知道?” 周围众人也都为妙妙打气,韩千叶见眼下的形势,若是不答应,自己反倒成了个小人了,心想,这女子既然是不会武功,那比比又何妨?到头来丢脸的还不是阳顶天自己,于是便应了下来。 “不知夫人想要比什么,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妙妙想了想道:“我们就比跑步好了。” “跑步?”不光是韩千叶,大家也都十分讶异。 “我会命人在碧水寒潭处插一面小旗,然后我们一同出发,谁先到拿到那面旗子,谁就赢了,你同意不同意?” “好,我同意。” “如果我赢了,就请韩少侠立刻下山,如果我输了你再叫我夫君给你磕头也不迟。” 韩千叶感到堂中众人烁烁的目光都望向了他。 但若是不答应,他将来又有何面目跟他死去的父亲交代? 便点头答应了。 出发的起点是在密林之中,而密林的尽头就是碧水寒潭。 比赛正式开始,发令员是杨逍。 他一声大喝:“预备……跑!”韩千叶便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前冲了去。 妙妙倒是不急,阳顶天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就在韩千叶向前跑去的那一刹那,一壶热水就朝妙妙的身上浇了去。 顿时,妙龄少女变成了小豹子一头,撒开脚丫子向前疾奔而去。 人都说鹰的眼睛,熊的力量,豹的速度,可见在许多年之后,人们都把能够得到豹速当成一种非凡的能力。 妙妙不负众望,速度异常之快,很快便将那韩千叶甩在了身后。 因为是在密林之中,韩千叶只觉得眼前一晃,一个身影便闪了过去,根本就没能来得及分辨那到底是人还是豹。 妙妙奋力跑着,碧水寒潭近在眼前,她提起呼吸,猛的向前一跃,整个人就跌落在了寒潭之中,再次扶起的时候,牙齿已经是冻得格格发颤,她拼着浑身力气游到岸边抓过了那面小旗。 没一会儿,韩千叶也到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呆了,整个人又羞又愧。 浑身湿漉漉的凌妙妙举起小旗朝他笑了起来,她赢了! 韩千叶一个大男人,居然输给了一个一点儿武功也不会的女子,真是悲愤交加,一时间心头念头百转千回,掏出袖中的匕首,竟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插去! “韩少侠,不要啊!” 随后跟来的明教众人中,一个紫色的身影闪过,倏的一声打落了他手中的那柄匕首。 “你为何要阻我?”韩千叶看着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波斯女子,颤声问道。 “大丈夫输了一场比试就寻死觅活的,实在是让人看轻。韩少侠你一个人上光明顶来,对着这么多人面不改色,实在很有英雄气概,输就输了,那又如何?明朝醒来便又是一条好汉。” 韩千叶似乎被她的话说的若有所思,不由垂下了手去。 阳顶天则忙将寒潭中的妙妙捞起来,飞奔一般跑回了房中,将妙妙浑身的湿衣服脱了下来,运起内力为她驱寒。 她今日这般舍命,为的是保全他的颜面,阳顶天心里又怎能不感激呢? 过了大约三刻功夫,妙妙的身子才渐渐暖了起来,一口憋着的气也渐渐缓了过来。 “阳大哥,赢了是不是?”妙妙声音微弱地问着。 “是啊,赢了。”阳顶天将妙妙紧紧搂在了怀里,一阵慨叹。 她明明不懂武功,她明明知道那寒潭是有多冷,她毅然为他而战,娶妻如此又夫复何求? 一想到这里,阳顶天的眼眶竟然不由有些湿润了起来。 韩千叶这一次上山便就这么化解了下去,而阳顶天虽然已经及时帮妙妙将身体的寒气驱逐了出去,但是她的身子仍是十分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自那日一战之后,韩千叶似乎并没有向起初那般的固执了。 上一辈之间的事,到他也该是一个了解了。 而且,愿赌服输,比试之前,他曾和妙妙亲口约定,因此他便决定要下山去。 众人都有些奇怪韩千叶为何一下子想通的这么快,后来才有多嘴的人说了出来,原来这两日两夜,紫衫龙王黛绮丝一直呆在韩千叶的房中开解劝慰他。 范遥虽听了心中不是滋味,但感情之事本就不能强求,他也是无可奈何。 韩千叶带着黛绮丝前来向阳顶天辞行的时候,阳顶天有些惊讶,但却不由松了一口气。 黛绮丝不远万里从波斯前来,现在却能为了心上人放弃自己在明教的任务,而他从此也不用忧虑她会有些什么动作,因此便欣然答应了他们请辞回灵蛇岛的事。 妙妙也暗中舒了一口气,因为她的这场比试,避免了黛绮丝跟韩千叶在碧水寒潭中的水战,也就避免了将来银叶先生得不到救治,金花婆婆迁怒蝶谷医仙胡青牛的事了。 无形之中,她也算是救了胡青牛一命。 不过,即使改变了这么多事,却仍是将紫衫龙王和韩千叶凑成了一对,看来缘分之事,上天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让人很欣慰的。 妙妙和阳顶天的大婚也就在眼前了。 邀请的宾客陆陆续续也都到了光明顶上,令阳顶天和凌妙妙十分感动的是,武当掌门张真人那么大把的年纪,居然不辞辛劳亲自前来道贺。 阳顶天以上宾之礼接待了他,武当四侠还有小翠山都一起来了,个个都是衷心为这对新人祝福。 遮着红头巾的凌妙妙一边拜着天地,一边不由想起了这一路来和阳顶天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有惊心动魄,有恩爱旖旎。 可是这一路,不论发生了什么,身边总有那么一个人在陪着她,一直都在,而且这一辈子,也将都会永永远远地陪着她继续走下去,这是上天对她多么难得的一份恩赐啊! 新婚之夜,洞房中红烛摇曳,气氛颇是暧昧。 虽然这并不是他俩的第一次,但这一次却是意义非凡的。 他们真正结成了夫妻,从此以后,不论风霜雨雪便都要一起度过。 阳顶天握着妙妙的手,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阳大哥,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一直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说我们以后如果有孩子的话,生下来会是豹子呢,还是人呢?”妙妙眨着眼睛非常认真地问道。 唔……这的确是个问题啊! 阳顶天非常认真、严肃的思考了一番后,笑了笑将爱妻搂得更紧了一些:“豹子也好,人也好,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一样疼爱!” “真的!” “那是自然,要不咱们现在就来造一个……”说着一把将妙妙掀翻在了床上。 “哎你慢着点儿……”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鸟,妖妖谢谢大家的支持!过一段时间会开新文,妖妖其实还是比较适合写正剧的说,希望跳坑的大家能够点一点收藏一下妖妖的专栏,新文早知道……ua妖妖的专栏逍遥居,戳一戳吧!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