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党卫军之花》 学会规矩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学会规矩 宁静的夜色之下,透过敞开的窗棂,淡淡的灯光中坐着一位身穿党卫队军服的年轻男子。 收音机中传出一阵优美的歌声《提灯下的女孩》又被人们亲切的唤作《莉莉玛莲》: 军营大门外路灯伫立  我们来到灯下,相约在一起  我曾说永远会爱着你  不要分离,一如往昔  一起,莉莉玛莲  如昔,莉莉玛莲    我们亲密无间身影相连  我们深情永远,苍天可鉴  路人都凝望,都流连  爱意无限,缠绵不变  永远,莉莉玛莲  不变,莉莉玛莲 他右手随着节奏轻轻的打着拍子,左手托着犹如雕塑一般俊美的面颊微闭着眸子,静静倾听着。 若是能有个人与他跟着如此心醉的歌声共舞该多好?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泛起一抹浅笑,睁开了湖蓝色的眼瞳,转头望向窗外。 灰色的天空飘起了细雨,敲打在楼前的树枝上,像在叹息一般。 他忽然感觉有些寂寥,于是站起身,披上军大衣步出了房门 汉堡的圣保利区首饰街也被称为“唐人街”,从十九世纪末这里便开始聚集一些中国水手,到如今已经发展为一条华人街区。中国人在这里经营餐厅,首饰店,洗衣店和夜总会,即使是深夜,“唐人街”也照样热闹非常! 青年军官来到一家名为“涉月楼”的餐厅,找了个雅致的位置坐下。 四十多岁的赵老板赶紧上前殷勤的招呼道:“卡洛斯中尉,今天您想吃点什么?”说完还给对方端上一壶上好的龙井茶,帮军官大人小心的倒上。 “云饨面。”卡洛斯冯莱曼简短的回答,他透过瞥了一眼厨房内忙碌的一个年轻人。自从他被派到汉堡的分队以来,就经常来这家中国餐厅吃饭,但这个年轻的厨师却没见过几次,应该是新来的吧? “尹月,云饨面一碗,多放点料。”赵老板来到厨房亲自叮嘱道,他的外甥刚来餐厅帮忙两个多月,还不太熟悉情况。 “知道了,舅舅。”尹月爽快的回答,麻利的包起了云饨,略显清瘦的身材,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云饨面就摆在了中尉面前。飘着热气的汤内点缀着葱花,香菜和蛋丝,看起来更是引人食欲。 卡洛斯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忽然发现味道和之前的差异很大,便向柜台前忙碌的老板说:“老板,您这里的云饨面怎么味道不一样了?” 赵老板大惊失色,赶紧过来赔礼道歉:“对不起,卡洛斯中尉,我们这里刚来了新厨师,他还不大了解德国人的口味。”说完便接二连三的鞠了好几个躬。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做的,您有任何不满意我可以重新改进。”不知何时尹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很认真的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年轻党卫队军官说道。 卡洛斯微微皱起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平淡的说:“我并没有任何不满意,只是觉得味道和以前不同,所以很奇怪!”他没有去过中国,因此也不了解地道的中国菜究竟是什么样的。 老板这才松了口气,陪着笑脸道:“为了适应大众口味,我们做了改良,我外甥做的是家乡的风味,所以吃起来不一样。” 尹月也放松了下来,脸上挂起和蔼温暖的笑容! 自从来了德国,舅舅就一直提醒自己要对德国军人,盖世太保格外恭敬,否则就会招来不幸!但现在看来和普通人没两样么,舅舅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 卡洛斯捕捉到了他脸上那无邪的微笑,忽然垂下了眸子,他低声说道:“谢谢你们!”那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他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赵老板立刻扯了扯尹月的衣角,示意让他赶紧离开,于是餐桌前就只剩下少尉一人了。 而门外的雨也逐渐停了下来,这真是一个恼人的秋夜啊! 深夜,餐厅关门后,尹月带着新婚的妻子阿菱从潮湿的小巷向通往住所的街道走去。 阿菱是舅妈妹妹的女儿,两人也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远亲,这门亲事是打小就订下来的。妻子虽然算不上是个美女,但却是清秀的小家碧玉,况且他又不是富家少爷,能娶到这么明事理的姑娘已经很知足了。 “冷吗?”他柔声问妻子,原本是打算先完成学业再结婚的,但岳父岳母那边却不肯答应。 她摇头:“不冷,明天你要去大学上课,我们早点回去吧?” 两人行至路灯下之时,恰好迎面撞上一个人。 双方吃惊之余,互相打量了一会儿,才认出了彼此。 卡洛斯用冷冰冰的眼神凝视着尹月身边的中国女子,露出了难以让人揣摩的神情。 身为丈夫的他,很自然的挡在了弱小的妻子跟前,恭敬的问候:“您好,先生!”他感觉到妻子害怕的抓紧了自己的胳膊,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国家,况且军人还有着特殊的权威! “你的德语讲的不错,她是你的妻子么?”军官的目光在这对年轻的夫妻身上来回游移,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总之看到对面的厨师露出畏惧的表情,自己就特别开心! “她是我妻子,在中国我学过两年的德语!”他谨慎的回答。就算发生意外,也没有人为他们这些华人站出来说话的,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有必要交流一下了,厨师先生?”卡洛斯冯莱曼露出一个凄冷的笑容,反正漫长的夜晚也是独处,不如就捉弄一下这个中国人打发无聊时光好了。 尹月赶紧朝妻子使了个眼色,用中文低声说:“赶快回家。” “可是你怎么办?”她慌张的问,这个德国军官站在路灯的y影下看上去就像个幽灵似的,让人望而生畏。 “我没事,回家吧!”说完他上前一步,对军官点了点头。 妻子这才听话的快步离开了,但还是时而向他们这边回头张望。 可军官和尹月的身影已经逐渐消失在飘满薄雾的小巷尽头了 军官带着中国厨师来到了港口边的一家酒吧,两人坐在吧台听着唱片机里传来的悦耳音乐声,各自点了一杯酒。 “你喜欢跳舞么?”卡洛斯漫不经心的问,这是一首熟悉的华尔兹舞曲。让他回想起在家乡穆尼黑的日子,他总是舞会中的焦点,很多美丽的姑娘都会争先恐后的与自己跳舞。 “在我的国家,只有大都市里的人才会跳舞,中国人很保守。”虽然和这个陌生的德国军人坐在这里喝酒算不上愉快,甚至很不心甘情愿。 可酒吧的气氛却非常的浪漫,舞池中还有三两对情侣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音乐的抚慰。 蓝眼睛的男人凝望着杯中的鲜红y体,低声说道:“听起来很有意思!”他搞不清楚这些黄皮肤的华人究竟有什么j彩的娱乐活动,莫非真像传闻一样,喜欢吸鸦片么? 在音乐中,他们陷入了沉默,只是喝着杯中的酒。 不知过了多久,酒吧也到了关门时间,两人顺着一条狭长的鹅卵石小路,在月光下漫步。 秋夜萧索的风吹乱了尹月略长的头发,他伸手抚去了挡在眼前的发丝,耸了耸肩膀,汉堡的秋天要比苏州更加寒冷,他还真有些忍受不了! 卡洛斯注意到对方那薄薄而形状好看的嘴唇和东方人特有的细嫩肌肤来,他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划过了尹月的嘴角。 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的他,马上拍开了年轻军官的手,这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藐视和轻蔑! 卡洛斯拧着眉,“哼”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受到一个劣等民族之人的挑衅,面子上自然挂不住。 看到这个蓝眼睛的男人一脸不爽的表情,尹月这才发现他捅了马蜂窝。可是内心的那份自尊却和理x展开了斗争,他捍卫的可是身为中国男人的尊严,于是他选择停了下来。 “很晚了,先生,我该回家了,再见。”现在告别最为恰当,他可不想再陪这个难以揣摩的德国人漫无目的的闲逛下去。 但当他刚刚转身之际,却突然感到对方狠狠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和胳膊,将他拖进了一片树荫后。 “我本来不想这样做的,中国厨师!”卡洛斯扯下了虚伪的面具,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如果按照军营里的规矩,肯定免不了一顿鞭子,但他今天却没带,而且对手只不过是一介贫民,这样做就太没意思了! 挣扎无济于事,中国人的体格和日尔曼人完全就不是一个当量级,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这个德国鬼子捏碎了。 “放开我!”他嘶哑着嗓子喊道,但得到的回报却是无情的被踢倒在地。 卡洛斯冷笑着说:“看来你还没学会守规矩,今天我就来教教你好了!”他捏起对方的下巴让这个中国男人像只狗似的跪在自己脚下,要是能像对狗一样的拴着对方的脖子那就更好玩了! 此时,无限的恐惧笼罩了尹月的身心,他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折磨! 忽然,他看到对方拉开了皮带的扣子,露出了一个足以令他自愧不如的硬直凶器来,他一点也不明白这个德国人究竟想做什么? “像荡妇一样的把它含进嘴里,帮我s出来!”卡洛斯一时兴起的说道,反正他的家伙硬了,不解决会很难受的。现在身边又没有女人,找个男人来代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完全崩溃的尹月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他还没来得及整理乱如麻的思绪,对方就将那个可怖的东西硬塞进了自己嘴里。 同x的味道,令他厌恶,可是对方的威胁却起了作用! “不卖力的话,你漂亮的妻子可会?”蓝眼睛的魔鬼不怀好意的问道,他是不会给这个中国男人时间考虑的。 他颤抖的闭上了眼睛,不得不接受了现实,尽自己所能的让对方的延伸在口腔中获得最大的满足。 感觉不坏的卡洛斯呻吟起来,时不时还抚尹月像缎子一样柔滑的脖颈。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或许男人更令自己有征服欲,能让他膨胀,变态的本能得到最大的释放! 前部开始凝聚热能,他按住尹月的头催促对方加快频率 唇舌都已麻木的中国男人只感觉一股黏稠的腥膻热ys入了他的口腔,但对方却使劲的把那个罪恶的东西推到了他的嗓子眼。被折磨的只想大口呕吐,眼泪条件反s的顺着他迷人的凤眼流了出来,他居然蠢笨的将那些y体全数吞了下去。 卡洛斯暧昧的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的xx!”他终于将宣泄之后的物体抽了出来,还意尤未尽的欣赏起对方脆弱的表情来。 在月光之下,原本就端正清秀的中国男人,脸上流着屈辱的泪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银丝,令他兴奋不已,一种想全面控制对方的欲望油然而生! 尹月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懊恼和憎恨冲击着内心澎湃的堤坝,他垂下头抹了一把眼泪,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把自己擦干净,我对女人一向很温柔的,呵呵!”卡洛斯扔给他一块干净的白手帕,他认为把这个家伙当成女人似乎挺有意思,反正对方也为自己做了女人做的事。 虽然不想接受,可是他这个鬼样子要让别人或者阿菱看到,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他只好拿起手帕,尽可能的将嘴角的痕迹清理干净。 发泄完的党卫队军官潇洒的离开了静谧的树荫,将中国厨师抛弃在潮湿昏暗的梧桐树下,但两人的纠缠也就此开始了! 学会规矩 欲望文 天生是受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天生是受 清晨,y霾的天空又飘起了细雨,撑着黑色的伞,尹月面带倦色的向汉堡大学的校门口走去。 一周以来,他都被噩梦缠绕,那个可恶的军官就像幽灵似的在梦里来回游荡。为什么刚来德国就遇到这么倒霉的事,难道真是因为他不懂这里的规矩么?算了,考虑这些也是浪费时间,既然来这里是学医的,那就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受别的因素干扰。 尹月出生在苏州一个生活比较宽裕的中医之家,行么,上面有两个哥哥。他从小就立志学医,父亲也比较支持,所以就出钱让他到德国来留学(兼成婚)了。 上完课还要回舅舅的餐厅帮忙,他不想在这里白吃白住,让舅舅为难!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尹月回到了舅舅的餐厅,换上工作服后便钻进了厨房。阿菱则帮着舅妈一起招呼客人,在前厅打典杂事,两口子已经成了餐厅不可缺少的帮手。 “那几个人都在附近转悠很久了!”尹月在厨房里和胖胖的大厨阿源说,有几个德国人在附近溜跶,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盖世太保的便衣,他们一直在找华人的麻烦,我们做生意的更得小心了!要是得罪了秘密警察和军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阿源边炒菜边说,前两个月就有几家华人的买卖被迫关门,全都强加上莫虚有的罪名! 尹月默不作声的想起了那个德国中尉说的话“学会这里的规矩”,说好听了是入乡随俗,说得不好听就是“要懂得享受被人强x的感觉!” “卡洛斯中尉,您好!”赵老板见到“贵客临门”赶紧迎了上来,热情的倒茶,还送了两盘小菜。 卡洛斯冯莱曼依然穿着笔挺的军装,只有吃饭的时候他才会摘下军帽,露出淡棕色微卷的短发。 “老板,我要一份饺子,红烧狮子头。”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没离开厨房的范围,一直盯着在里面忙碌的尹月。 当年轻的中国男子发现那个德国鬼子来到店里时,他已经在为对方做饺子了。虽然很想往馅里多撒两把盐,但又不能为了出口恶气砸了“涉月楼”的招牌。 等到饭菜都上齐了,这位蓝眼睛的德国军官叫来了老板。 “今天的饺子很不错,是不是那位新来的年轻厨师做的?”卡洛斯并没有刻意恭维,他实在是喜欢这种清淡不油腻的味道。 “哦,他是我外甥,能让您喜欢真是太荣幸了。”赵老板满脸堆笑的回答,这个德国人真是y晴不定,让他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那麻烦您告诉他一声,十点我在码头的酒吧等他。”晚上闲来无事,拿对方解闷也是打发无聊的方式。 自然不敢怠慢的舅舅把一切都和厨房里的尹月说了,他也搞不清这个德国军官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慌张的朝厨房外张望的年轻人,由于和卡洛斯深邃的目光相撞,他险些把面粉碰撒在地。 此时,妻子从大厅走进厨房,低声问他:“这个德国军官又来找你了?”那天丈夫回来的很晚,j神状态显得非常不好。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却只说和对方多喝了两杯而已。 “他找我喝酒去,晚上你和舅妈一起回去吧?”总觉得心里不安的尹月,只能这么和妻子说,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让家人知道,因为这事关他男人的颜面。 望着丈夫忙碌的样子,阿菱只得“哦”了一声,静静的离开了厨房。她站在柜台前仔细的打量着很安静吃饭的卡洛斯,心中生出千万个疑问来。丈夫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和党卫队军官完全没有共同话题吧,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缠着月呢? 湖蓝色眼睛的男人抬起头,朝阿菱冷冷一笑,吓得少妇赶紧扭过了头,忙着摆餐桌去了。 无论是哪里的女人,思维方式都相差无几,卡洛斯的嘴角撇起一笑,不以为然的吃着美味的晚餐。他忽然想起在慕尼黑的未婚妻奎拉,那个生长在富庶之家的小姐,对方所受的教育只是要她学会如何做丈夫的完美陪衬品罢了。 今年圣诞节,他就要回去与对方举行婚礼,到时候恐怕还要在慕尼黑住上一些日子。只要p火响起他就必须放下一切包袱奔赴前线了,哼,因为未来的欧洲是德国的么? 总之,战争一触既发,国民现在群情激愤,在元首的带领下一往无前。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只要符合征兵标准的男子接受了最基本的军事化训练,随时可以被征召入伍。 深夜,卡洛斯坐在酒吧里独自喝酒,今晚的客人出奇的少,舞池中也没了情侣们的身影,唱片机内传出的歌声仍旧是军人们最为喜爱的《莉莉玛莲》。 或许,因为他未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恋爱感受,歌中的伤感对他来说只是某种虚幻的泡沫。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总让想起1932年放映的一部电影《上海快车》。那是他最喜欢的德国女明星玛莲德列奇主演的,可惜她已经成了美国人,不再为光辉的日尔曼民族服务了。 忽然,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了,换上深蓝色中山装的尹月走进了酒吧。 在淡黄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看起来略微有些暗淡,神情也有几分憔悴。他走到中尉身边,坐了下来。 “喜欢这首歌么?”斜过脸望了一会儿对方的卡洛斯低声问道,他很喜欢尹月今天的装扮,中山装很能突出东方人的秀丽含蓄之美。 “我觉得太悲伤了,十几年前大战时流行起来的歌曲,很受德国军人欢迎!”其实他觉得曲调过于忧伤,听上去心里很不舒服。 “被迫与心爱的姑娘分离,奔赴前线参战,那是军人生活的缩影。”蓝眼睛的男人递给他一支烟,又将打火机推到他面前。 阿月也没有犹豫就点上抽了起来,结果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本就是个不会抽烟的男人啊,为何非要逞强呢? 莫非这个家伙也曾经与相爱的女人痛苦的分别?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这和他又有何关系,自己真是多事! 卡洛斯静静的看着他勉强吸掉这g烟后,便站起身,将钞票放到了老板面前,又买了两小瓶威士忌。 看样子,这家伙要离开了?尹月收到了对方的眼神暗示,只好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里?”虽然心里害怕,单薄的男人仍旧直率的提问。 “我正在考虑。”德国军官回答,但却顺着易北河公园的方向走去。 这么晚了,对方带他去见不到半个人影的公园干啥,莫非又要让他做可耻的事?阿月开始恐慌,但他又不能马上走掉,因为后果他上周已经见识到了。 两人沿着公园的河岸漫步,空气中凝结着秋季夜晚丰厚的树木芬芳。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卡洛斯身上淡淡的迷迭香飘进了他的鼻腔内,这是一种令人亢奋迷乱的香味。 虽然他来德国时间不长,但也知道普通的军人应该不喷香水的。卡洛斯一定出生在有社会地位的家庭,不管这个混蛋再怎么邪恶,对方的气质和外形都是相当出色的。 “我们坐在这里好了,酒吧里太吵,让我呼吸困难!”蓝眼睛的男人坐在了树荫下的长椅上,递给他一瓶铁罐装的威士忌。 阿月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涩,强撑着咽了下去。真不明白欧洲人为何喜欢喝这种东西?若是啤酒,红酒的话,他到是乐意接受。 见他痛苦的样子,卡洛斯扬起了眉,低声道:“不好喝就别勉强自己了,下次你可以随便点喜欢的酒。”他到是蛮享受夜晚坐在天幕之下喝酒的时光,六年前的某个冬夜他跑出家时候,就是一个老流浪汉送他的一瓶廉价威士忌温暖了他快要冻僵的身体。 下次?尹月惊讶的颤了一下,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华人留学生,难道折磨自己这样的人真的很有乐趣么? “你叫什么名字?”卡洛斯冯莱曼仰望着布满星辰的天空,平淡的问。 “我叫尹月,卡洛斯中尉。”虽然有种兔子陪着老虎游山玩水的错觉,但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因为在这片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要想生存下去,必须学会守人家的规矩。 “尹月,中国人的名字听说都有含义,月应该是你的名字吧?”虽然他讲不标准“尹月”二字,但中国人是姓在前名在后的,正好和他们国家的人相反。 清瘦的他将酒瓶放在地下,苦笑着回答:“月就是月亮的意思,祖母在我出生的那晚梦到了很圆的月亮,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拉努娜(法语的月亮),很像女人的名字。”卡洛斯转而面向他,又用那双迷人的蓝眸子打量着自己。 他慌张的侧过身,不知该做什么,于是只好又拿起了那瓶难喝的酒 忽然,德国军官一把将他揪进了怀中,苍白的大手向了他的领口,熟练的将x前的四个扣子全都解开,索着阿月令女人也嫉妒的滑细皮肤。 “你的皮肤这么好,当男人真是太可惜了!”卡洛斯望着他受惊吓过度的脸,带着一分醉意说道。在红灯区他曾经和花枝招展的中国妓女上过床,但触感却比不上尹月的。 想反抗,可他脑海中一再浮现上周的可怕画面。说他懦弱也罢,甚至可以骂他窝囊,但他确实惹不起,也不能招惹这样的男人。 对方的手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去,在左x的小突起停了下来,大力的揉了几下。 “啊~!”被这个突然袭击搞的不知所措的阿月,发出一声缥缈的长音,这令自己羞愤难当,连忙推开对方,拽住了敞开的衣襟。 蓝眼睛的男人兴奋的冷笑了一下,又将他拉到了怀中,贴着对方的耳际说道:“看样子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不如你来当我的女人好了?”他认为这是个值得尝试的新游戏,应该会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小情趣! 这就是对方真正的目的,他明明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却要忍辱负重的让一个德国鬼子当成女人来使用?这简直就是最大的羞辱,他怎能接受这种变态又蛮横无理的要求? “我是男人。”尹月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声明道。活了二十四年,卡洛斯是他第一个憎恨的人,他巴不得与其同归于尽。 他抬起阿月小巧的下巴,用戏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吐出一句话:“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无关,你只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可以了。”越来越有乐趣的卡洛斯,兴致勃勃的抓起对方的右手牵着它伸进了自己大衣的下摆。 难道说这个家伙有断袖之痞?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了,尹月预感到事情不妙,因为他的手已触到了一个膨胀的物体。但他只有接受了吧,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家人的安危!舅舅一家好不容易才在汉堡站住了脚,要是因为得罪了可怕的人引祸上身就太不值了。 他们完全可以编造出一万条罪孽来将华人赶出汉堡,甚至送入监狱。 在他犹豫之际,卡洛斯毅然的扯开了阿月的上衣,用逗弄女人的手法来调戏他x口的两抹红樱。 “帮我s出来!”又是这样的命令。 别无选择的他只好顺从的解开了德国军官的皮带,握住了矗立而起的g部,由上至下的□起来,犹如在对待自己身上的物件一般。 搞什么,这个混蛋竟然兴趣盎然的玩起了他一马平川的x部,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啊?可他却是趣味的源泉,因为他羞愧的发觉到原来自己的这两个位置也可以生出异样的感触来,他的呼吸频率加快,为了掩盖即将变调的声音,几乎靠在了卡洛斯的肩膀上。 德国军官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要害,将它玩弄于股掌中,还带着戏谑的口吻问:“这次让我帮你吧?” “不用。”虽然嘴上拒绝,可他却难以抵挡同为男x娴熟的手法,于是这句话等同于废话 在两个雄x大声的喘息后,卡洛斯望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尹月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因为对方可比他早泻了好一会儿呢。 天生是受 欲望文 挑衅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挑衅 一轮下玄月映在夜空中,银色的月光撒在窗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s入昏暗的房间内。 随着一阵烦乱的翻身声,尹月打开了灯,阿菱睡眼惺忪的问道:“这么晚还起来?” “我看会儿书,你睡吧?”他起身下床,从书架上随便翻出一本书,便关上灯来到了客厅。 妻子望着他的背影很纳闷,最近丈夫总是失眠,是不是应该开几付药调养一下?但丈夫就是中医,也用不着找别人来帮忙了。 坐在客厅里,瞧了几眼医书之后,他低下头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遇到了那个同x恋德国军官,自己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难道他就不能摆脱这种窘迫的境地,任对方肆意胡为吗? 可就算把事情讲出来,又有谁会相信他呢?说不定最后还会因为这种不光彩的指控被人家踢进监狱,连累家里人。 现在的德国,元首希特勒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代表他行动力的军人则是特权阶级。别说外国人,就连横行霸道的盖世太保也得恭恭敬敬的对他们点头哈腰。 傍晚,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卡洛斯又来到了华人街,但走到“涉月楼”门口之时他忽然发现有几个盖世太保正站在餐厅内不友好的和老板谈话。他们应该是奉命把这里的中国人有目的的驱逐出境,所以总在“华人街”附近转悠,一切不向德国靠拢的国家子民们都将受到“种族大清洗运动”的冲击。 但就在几年前,德国因为依赖中国的猛,锡等矿产的进口用来制造武器所以对华人令眼相看,很多中国的富庶家庭也把子女送到德国来留学,一些德国姑娘也乐意和中国人结婚,汉堡的唐人街也是在这个基础下逐渐成形的。 可由于两国关系的破裂,华人不再受到优待,在政府的压力下很多嫁给中国人的德国女子不得不与丈夫离婚。而这些在唐人街老实做买卖的华人也跟着倒了霉! “我们收到举报,怀疑你的餐厅有人窝藏鸦片,现在就要进行搜查!”盖世太保的小头目是个标准的德国大汉,说话也毫不客气。 赵老板只得苦笑着说:“我们真的没有鸦片啊!” 盖世太保头目也不管他的解释就让手下人冲进餐厅,四下乱翻起来。他们还跑进了厨房和仓库,将东西掀翻在地,砸烂了很多碗盘。 “啊!”突然将柜台推倒的盖世太保们吓坏了阿菱和舅妈,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惊恐的望着这伙人高马大的“歹徒”,丝毫不敢动弹了。 尹月听到妻子的喊叫,马上冲出了厨房,护在了阿菱和舅妈跟前,就算他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 盖世太保头目看到这个瘦弱的中国男子也敢向他们示威,心里很不痛快,回手就给了对方两鞭子,还义正严词的说:“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被抽得脸上印出两道血痕的阿月,咬着牙没吭声,仍然站在两个女人面前。 赵老板马上走到头目面前,不停的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他刚来德国,不懂规矩!”虽然他心中也愤怒无比,可面对这群蛮不讲理的恶魔也只能忍了! 阿菱心疼的拉住了丈夫的衣角,泪珠儿滚落下来,她真后悔三年前来德国,否则呆在宁波老家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这是怎么了,阿尔队长?”卡洛斯走进了餐厅,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问道。 “卡洛斯中尉,好久没见到您了。我们在执行公务,搜查这家餐厅。”阿尔看到年轻英俊的军官,态度明显180度大转弯。虽然党卫军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正规军队,但人员素质和装备却毫不逊色,况且这位名叫卡洛斯的军官还是出身于巴伐利亚的贵族之家,父亲也是名声在外的海军将领。 “真不巧,我本来还打算来这里吃饭,看来要另找地方了!”他瞥了一眼为保护妻子挺身而出的尹月,颇为遗憾的说道。 阿尔思索了片刻,马上对手下人说:“你们快点搜查,不要影响卡洛斯中尉吃饭!”他马上意会了,对方是让他留几分面子,何不来个顺水人情呢?本来他还打算把这个不长眼的中国青年抓进监狱的,但看在卡洛斯的情份上就算了。 几分钟后,气势汹汹的盖世太保们终于一无所获的撤出了餐厅,留下满地的狼藉。 “谢谢您,卡洛斯中尉!”赵老板感激万分,真没料到这个德国军官会为他们出手。 蓝眼睛的男人不动声色的转向尹月,低声问:“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你没事吧,月?” 尹月默默的摇头,但他脸上却火辣辣的疼着。 “您稍等片刻,我们收拾好了,再请中尉吃饭?”老板赶紧让伙计们打扫起来,以后要把这个人当成超级贵宾来招待了。 “不用麻烦,我本来是想找月去喝酒的,看样子得改天了!”卡洛斯带着几分遗憾说道,虽然前两天他刚和一个金发美女共度良宵,但那感触却不及和对方来的更刺激! “舅舅,要是不做生意了,我今天就早点走吧?”阿月问。 赵老板叹了口气:“唉你回去休息吧,记得上点药,谢谢您了卡洛斯中尉!”他再次感谢这个德国军官,看样子外甥和对方成了朋友,否则人家怎么会总来找阿月喝酒呢? 阿菱知道丈夫的心思,走到他跟前问:“你要和他出去?” “嗯,菱,不用等我了。”尹月明白这次要不是卡洛斯的帮忙,肯定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他应该好好感谢对方。 “阿月,放心好了,我和阿菱晚上一起回家。”舅妈慈祥的笑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远在苏州的姐夫,姐姐交代? 于是,换好衣服的尹月便和卡洛斯一起出了门,但这次目的地相当明确,他们直接来到了靠近汉堡党卫军分队营地的一幢旧式公寓内。 德国军官领他上了二楼,打开了棕红色的房门,点亮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房间里亮了起来,虽然陈设简单,摆放的也都是传统的深色家具,但厨房和卫生间俱全,还有一间连着阳台的宽敞卧室。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两副花卉的油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军事和历史相关的书籍,有些还是法文和英文的。 “把伤口处理一下!”卡洛斯冯莱曼从写字台上的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递到他手中。这些没教养的杂种,竟然敢打对方的脸,真正的军人即便是实施体罚也不会伤到对手的面部。 他脱下了外衣和军帽,穿着白色的衬衫,走进了卫生间。 尹月拘束的坐在皮沙发上,往脸上疼痛的部位涂抹透明的药膏,清凉的膏体让他有些痛苦难耐,他忍不住“唏嘘”了两声。 洗漱完的蓝眼睛男人走出卫生间后,脱下靴子,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为他泡了一杯红茶,他知道中国人喝茶不放糖,因此就直接把杯子放到了玻璃茶几上。 “谢谢!”阿月礼貌的说,但他的情绪很低落,来德国的第三个月,他就完全受不了了。 卡洛斯端着自己那杯放了糖的红茶,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直率的问:“你想回中国了?” 尹月没有吱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不停的责备自己,他从苏州辞别父母之时可是立下了大志愿的。 “你只是来得不是时候!”他放下茶杯,盯着对方脸上的伤痕看了一会儿,挑了一下眉。 “我和父母说过,四年后一定要拿到医学学士学位。可是刚到这里三个月就搞成这样,我竟然是这么没用的男人?”阿月埋着头扪心自问,大概是他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呵护着,没有受过苦,到了异国他乡受了些委屈就想着要逃跑。 卡洛斯的嘴角依然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讨厌看到对方这么没出息的样子,于是冷冰冰的回答:“你们这些柔弱的中国人,仿佛还生活在几千年前的文明泡影中。世界早就翻天覆地的发生变化了,如果学不会利用铁腕手段一定会被淘汰。” 尹月抬起头,很不服气的质问对方:“想要和平的生活就是软弱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的国家?” “国家弱小自然会被欺负,弱者就要学会如何生存下去,你的行为只会引来灾祸!”他毫不客气的回击,这个笨蛋早晚会夹着尾巴跑回中国去的。 “就算今天是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可你们德国人只会欺负弱小,那些可怜的犹太人,他们又做了什么错事?”来德国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已经看到很多犹太人被无情的逮捕。 卡洛斯低吼着:“犹太人是最劣等的民族,只需要这个理由就足够了!”他不想和这个家伙扯这个无聊的话题,迷人的蓝色眼瞳中就像烧着地狱火似的,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很显然,在你眼中我也是劣等民族,伟大的日尔曼军官还不是让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你这个该死的同x恋!”不知为何他压抑着的愤怒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将对方虚伪的假面毫无留情的撕下来了。 “不要以为我把你当成女人使用你就有资格和我叫嚣,下贱的中国□!”震怒之下的德国军官一跃而起,将可怜的阿月推倒在地,抄起了衣架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对方的背上 女人就要听话 “啊~!”这几鞭力道之大,打得尹月这个男人也忍不住喊叫出声,他将身体缩成一团,感到背上的皮肤似乎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得不得了。 此时,阳台上传来一阵焦躁的犬吠声,狼犬听到屋内有生人便警觉的叫了起来。 “闭嘴,汉斯!”蓝眼睛的军官朝阳台吼着,那只狗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如果以后再叫我同x恋,我一定会先把你干死,再将你□的丢进阿尔斯特湖里!”卡洛斯恶狠狠的说完,便野蛮的将他中山装的上衣扯了下来,压住了他的下半身。 日尔曼魔鬼!蓝眼睛的撒旦! 阿月意识到他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个纯粹的变态!只要激怒对方,这个混蛋就会做出令人无法理解的可怕之事来,他早晚会被折磨至死的! 当这个白皮肤的男人将自己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时,他终于预感到大祸临头,对方不只是说着玩儿的,他真的会被搞死。 “荡妇,被打的全身是伤,这里还能挺起来!”这个男人真是天生的受虐狂,他很开心的看到了对方胯间的物体已有了想要起立的欲望。 老天,他为什么会这样?后背和脸上的伤口还在疼,又被这个恶棍扒光了衣服,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也能? 卡洛斯用皮鞭摩擦着对方敏感的顶端,邪恶的命令道:“像那晚一样叫出来!”很想再听到阿月被挑逗之时发出的呻吟,那会令他兴奋的下身冲血。 他拼命的摇头咬牙,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醉人的音调! “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小屁股到底怎么样?”蓝眼睛的男人将他的腰抱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皮带,把那个早就澎湃激昂的物体抵到了从未示人的柔嫩狭缝入口。 “不,请你不要这样做!”阿月惊恐的喊道,他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对方有力的手臂卡住了他的腰,就算想挣扎也只有被脊背上的伤口所折磨。 “见鬼,太紧了!”卡洛斯努力想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可那里却过于生涩狭窄了,完全处于未开发阶段。他只好暂时作罢,扫兴的站了起来。 疼的快要晕过去的阿月叫了几声,瘫倒在地毯上,他以为对方就此放弃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德国军官回到了客厅,在他几乎要裂开的部位涂了一些油腻腻的膏体。他感到对方的一g手指探了进去,像四下寻找宝藏似的在通道里不怀好意的进进出出。 这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受,因为那里本就不是用来宣泄r欲的,他本能的想把异物排斥在外。可是由于太滑,他的努力一再的宣告失败,带给对方的竟然是莫大的惊喜!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这里弹x实足,又如此之紧,他一定会得到最大的享受。 g本没有,他怎么可能舒服,简直就是受刑! 卡洛斯的手指转了个方向,压着他球体之下的某个绵软部位,无意中轻轻顶了几下。 忽然,阿月哼了一声,他竟然发现自己疲软的g部重新立了起来。 看到这一切的卡洛斯,赶紧了回去,绕着刚才的范围旋转了起来,结果听到了一种类似低声抽泣般的呻吟。再也没有耐心准备的他,焦躁的又将自己的巨大送了进去,但还是太紧了。可他等不及了,刚把顶部没进去,就冲动的□起来。 “好疼!啊不要!”阿月脑袋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喊出的都是中文了,股间的x道像被人无情的撕开,随着对方的律动不断的撑大,甚至要把他整个人一分为二了。 欲望已经淹没了一切,卡洛斯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只想更多更深的占有这块处女地。没入一半的时候,他几乎不能自如的进出,虽然谈不上太舒服,可这种征服欲却是很可怕的。他干的是一个同x,光这样想都能让他疯狂起来! “混蛋,德国魔鬼!”骂着身上之人的阿月,眼泪不断的涌出,他完全顾不上擦拭了,现在所能做到的只有撅起屁股,尽可能的分开双腿让疼痛减轻。 “你就像妓女一样迎接着我,我要深深的回报你!”学不会顺从是要吃苦头的,他抱着对方细弱的胯猛的刺了进去,结果却是可怕的,原本就已经渗出血丝的连接处,破裂开来,顺着阿月紧实的臀部滴下了两行鲜红的血珠。 清瘦的男子终于在这场血腥的掠夺中昏死了过去 发泻完的卡洛斯,满足的抽出了自己的□。凝望着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尹月,冷哼了一声。嘴硬的中国人虽然弱不禁风,但屁股到是蛮b的! 后半夜,一阵冷风将躺在床上的阿月吹醒,他打了个喷嚏,背上的伤痕和□的痛楚一起向自己袭来,搞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蓝眼睛的男人翻了个身,看到窗户被风吹开,赶紧光着身子下床,重新将窗子关好。他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尹月仇恨的瞪着自己,那目光在台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冷冽! “睡吧,用眼神是杀不死我的!”卡洛斯轻蔑的说道,躺到了他身边。 “我会杀了你的,混蛋!”他咬牙切齿的想吼出声,声音却那样的无力,光是说这句话就让他难受的发起抖来。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在此之前,你给我安静的睡觉。”天一亮他就要爬起来到分队训练新兵去了,可没有时间和这个笨蛋浪费唇舌。 当充足的阳台s入卧室之时,已是正午时分了。 尹月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不堪,他了后背的伤,上面沾了一些滑腻的药膏,莫非是那个混帐帮他涂的?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可股间就像针刺一样的疼,那里照样被抹上了药膏,一想到这里他就羞愤难当! 昨晚,他被卡洛斯当成女人一样被强x的画面就像播放电影一样的在眼前闪过。来到德国不仅要对这里的秘密警察低三下四,还要贡献自己的身体给一个变态的军官,这都是为了让他和家人能继续生存下去。 挣扎了好一会儿,阿月勉强从床上爬下来,他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里洗脸。镜中的自己看上去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眼睛也肿了起来。这样的他要是让家里人看到一定会引来怀疑的,他完全不知道作何解释。 忽然,他瞧见了洗手台边上放着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的字: 桌上有早餐,药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傍晚的时候我回来。 这个混蛋又戴上了伪善的假面具,化身为幽雅帅气的德国军官,对他嘘寒问暖。 今天是周日,学校放假,本来应该整天都去舅舅那里帮忙的,可他现在的状态却是啥也干不了了。 他来到阳台上,眺望不远处c场上训练的党卫军,他们扛着枪排成一列横队,打耙s击,营地的空场上停着坦克和军用摩托车。整个德国都处在战备状态,军人的身影随处可见。欧洲第一强国即将雄起,纳粹党人渲染的未来是如此的光辉灿烂! 阳光普照着大地,在海天相交的尽头隐约看到一抹y云,说不定明天又是个下雨天! 卡洛斯牵着狼狗回到住处的时候,尹月早已离去,餐桌上的面包和香肠保持原样,床头的药膏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被子褥子被叠得整整齐齐。 “不听话的女人!”他自语道,给狗倒好了食和水,脱下沉重的靴子和外套走进了卫生间。看来,他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让对方学会绝对服从。 回到客厅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刚从信箱里拿出的白色信封,是母亲寄来的家信。 蓝眼睛的男人打开信,坐在窗前读了起来: 卡洛斯,我亲爱的儿子! 已经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没有见到你了,汉堡又到下雨的季节了吧? 你的姐姐上周从柏林回到家里来了,她已经怀了第二个孩子,身体状况有些糟糕,我和管家会尽力照顾她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福兰克(卡洛斯的大哥)正在基尔进修,他代我向你问候。希望你能给他写封信过去,讲讲在汉堡的情况。 你父亲一直呆在柏林,要圣诞节的时候才能回来,他绝对不会错过你和奎拉的婚礼的。 奎拉非常想念你,她总来探望我,陪我散心,我相信你们以后一定能过的很幸福! 卡洛斯,作为母亲的我市场为你担忧,你那过于傲慢,冷漠的x格恐怕会令周围的人不悦。因此,亲爱的儿子,你务必要学会与人和睦相处,愤怒和独断专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信纸,揉了揉眼睛。母亲的x格丝毫没有改变,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都像天使一样的纯洁善良似的。若是他和母亲一样软弱,恐怕早就被逐出党卫军了。因为,如今的世界是强者的天下,心慈手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给母亲回信的,因为那是他在世上唯一信赖并且热爱着的人!至于哥哥和姐姐只不过是和他同一个屋檐下长大的玩伴罢了,他对他们从来也没有产生过依赖和发自内心的喜爱之情! 挑衅 欲望文 犹太少年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犹太少年 整个对九月对于尹月来说真是充满了劫难和折磨。自从被那个混蛋的德国鬼子搞过之后,连续一周,上厕所都成了痛苦难当的差事。 □的伤口痊愈之后,那个家伙又来骚扰了。 卡洛斯在餐厅时吃饭的时候,阿菱来到厨房,走到他身边很不愉快的问:“你又要和他出去喝一晚的酒吗?”每次丈夫和那个德国人出去之后,情绪和状态都会变的非常不好,所以她心里真是一百个不乐意。 “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想在汉堡站住脚就得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阿菱,今天不要等我回来了,德国人喝起酒来总是没完没了的。”现在的他面对妻子撒谎已经脸不变色心不跳了,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愧疚之情,况且就算他觉得对不起她又能怎么样呢? 他仍旧改变不了被那个坐在厨房外的家伙当成女人使用的事实,不自责的话他的内心还会好受一些! 但是舅舅可不这么想,他以为卡洛斯真的把外甥当成朋友来看,他还一个劲儿的和阿月说:“阿菱和你舅妈晚上要去陈太太家那里帮忙,陈太太刚生完儿子,家务忙不过来。你不用担心,陪着卡洛斯中尉喝酒好了,毕竟我们这些人和他都说不上话。” “知道了,舅舅。”他把包子放进蒸笼后,点头道。 可他还是个男人啊,就算再软弱也不可能任由一个变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吧?他应该表明自己的立场,否则他就只有不断的被掠夺,最后连作为人的尊严都失去了。 阿月和卡洛斯走在午夜的汉堡街头,听着秋雨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叹息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冬天就要来到了,等到了十月底那些青翠的树叶也都要纷纷洛下,整齐的换上枯黄的冬衣。 “你的伤怎么样了?”卡洛斯问道,眼睛却望着街角缩在屋檐下的一个少年,那孩子看起来一脸疲惫,衣衫褴褛,正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逐渐走近的他和阿月。 “我没事。”明明就是他对自己下的毒手,还能问的这么轻松,尹月巴不得在这里痛快的揍对方一顿。 “逞强不是你这样的人应该做的事。”他停下来,把伞撑在二人头顶,借着微弱的路灯端详阿月不大高兴的样子。 清瘦的男人扬起脸,望着比他高一头的德国军官,撇了撇嘴角道:“那我应该做什么呢?” “哼!像妓女一样出卖身体就足够了,因为这是我唯一需要你做的事。”蓝眼睛的家伙带着嘲讽的语气回答,对方的明知故问只能带来羞辱而已。 阿月甩过头,快步身前走去,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被雨淋湿了。 当他跑到一个旅馆门口时,发现了躲在屋檐下的那个少年。 对方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抱着膝盖轻声说:“先生,您有吃的东西吗,我好饿求求您了先生!”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瘦的皮包骨,全身上下脏的一踏糊涂。 尹月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肯定是个流浪儿,于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零钱塞到了他的手中,即便是德国这样发达的欧洲强国也照样有吃不上饭的人啊。 “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少年高兴的流出了眼泪,但当他看到一个德国军官出现在眼前时就完全傻住了。 “你为什么要给他钱,他是个犹太人!”卡洛斯板着脸低吼道,看这个小家伙的样子就知道了,明显就是一个劣等的犹太小杂种。 “我不管他是不是犹太人,在你眼中我不一样也是杂种吗?你这么高贵的人不应该和我们这样的劣等民族站在一起吧?”阿月瞪了他一眼说道,完全没被对方的表情吓住,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卡洛斯是不敢把自己怎样的。 德国军官气的七窍生烟,但在这里他又不敢造次,于是抓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不要以为我上了你的屁股你就能和我大谈民族尊严之类的蠢话,快跟我回家,否则我就把这个犹太小杂种扔到监狱里去!” 阿月绷紧了嘴唇,本想驳斥对方,可身后的无辜少年眼看着就要被剥夺自由的权利,也只好低头了。 “你快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太危险了!”尹月转过身对少年说,德国已经开始了全面清除犹太人的行动,他们早在几年前就被剥夺了公民权,不能从事医药,商业等重要的工作,许多公共场所也禁止他们入内。 少年害怕的点点头,立刻站起身,冒着大雨向小巷深处逃走了。 卡洛斯把雨伞遮到他的头上,冷漠的说道:“你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他早晚会被抓住的,犹太人在欧洲不会有安身之地了。”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阿月说道,这或许也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因为总有一天他能向这个恶魔施以报复的! 深夜,冰凉的雨水浸湿了窗前的玻璃,透过窗帘的缝隙,屋内飘出一道y溺的风景! 汉斯趴在客厅的餐桌下倾听卧室传出的动静,它时不时抬起头来打了哈欠,喉咙中发出燥动的“呜呜”声。 尹月应对方的要求清洗干净身体,便趴在地毯上任这个蓝眼睛的德国男人肆意□! 卡洛斯连衣服也被脱,身上穿着衬衫和军裤,赤着脚趴在清瘦的阿月身上爽快的抽动着坚实的硕大。 “把腿张大,你这个荡妇!”虽然费了好些时候进行扩充,但对方的□还是过于小巧了,似乎不大乐意容纳自己的□,他做的不太尽兴! 尹月把嘴唇都要咬破了,他感觉到刚刚复原的伤口似乎又破裂开来,对方的享受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为了让他好受一点,他只得听从卡洛斯的命令像个妓女一样最大限度的打开了双腿。 对方更深的刺入顶得他发出一阵哀叫,他的腰都被撞的离开了地面,随着身上的家伙摇动起来。 听到阿月的叫喊,卡洛斯更加兴奋了,他抚着对方触感极佳的肌肤,狂乱的发起了冲锋! “啊好疼,求你轻一点!”终于再也熬不住的可怜男人眼中擎着泪水苦苦哀求,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这个狰狞的家伙。 他得意的冷笑着,仍旧没停下胯间的动作,挑衅般的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如果继续坚持,他会发疯的,毕竟他是个有感觉的大活人啊! 看到对方没有获得任何享受,连雄x之物也完全疲软,他也起了怜悯之心。于是索x降低了身体抱住了阿月瘦弱的肩膀,减缓了攻入的力度和节奏。 稍微好受一点的尹月听到了卡洛斯有力的心跳声,类似雄兽交合时发出的喘息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自己果然是个天生的贱人吗?他不敢否定,或许变态的不止是这个混蛋一个人而已,连他自己也是不正常的。 “哦,我的宝贝,你的屁股实在是太b了!”卡洛斯由衷的赞叹道,他简直无法割舍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了,虽然对方既无女人丰满的x部,又不懂伺候男人,可他还是为此着迷。 这也算是一种称赞吗,阿月却只感到悲哀! 直到对方把一股激流注入他体内之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今晚的磨难已经结束了。可是意外却又发生了。 卡洛斯将阿月整个人抱了起来,他们的身体还以某种方式连接着,他想仔细在灯下看看对方疲累的样子,就像看一个女人似的。 为了保持平衡不至摔下去,尹月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视线一下子被这双蓝眼睛的主人抓住了。 两人默不作声的端详着对方好一会儿,德国军官的脸上才浮起了浅笑:“真迷人!” 娇喘着的尹月,额头渗出一层细薄的汗水,他靠在对方宽实的肩头闭上了忧郁的黑眼睛。他觉得对方实在是个难以理解的怪人,经常说些莫名奇妙的话。 卡洛斯把他轻松的抱到床上后,仍然执拗的将他抱在怀中,这是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礼拜日我们去看电影。”他说道,并不打算征得阿月的同意。 看电影应该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才做的事吧?两个男人去的话也太奇怪了,可他能拒绝么? “我要在餐厅帮忙,晚上还要读书。”他还是说出了拒绝的理由,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一个德国军官走的太近。 “晚上八点我等你。”蓝眼睛的男人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他讨厌别人拒绝自己。 看来他还是失败了,对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阿月发觉卡洛斯的一只手抚向了他的脑后,另一只手则缠住了自己的腰。 虽然身边睡着的是一个同x,他却毫不在乎!卡洛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奇怪的心理,但尹月带给他的体验却是别人所不能给予的。男人都是□野兽,只要生理上得到满足,别的东西就显得不重要了。 就这样草率的邀请对方看电影是不是有点古怪呢?他不是同x恋,这点可以肯定,因为之前他是喜欢女人的。而且同x恋这个字眼代表着无尽的罪恶,在德国是要被投入监狱受尽折磨和歧视的。况且他还是一个正统军校毕业的军官,这样的行为或许会毁了自己未来的前程。 犹太少年 欲望文 黎明前的狂欢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黎明前的狂欢 1938年的冬天降临了,整个汉堡披上了稍显清冷的外衣,军人的身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大街小巷。 截止到圣诞节期间,所有的现役军人除了礼拜日之外不再享有特殊假期,也不得离开所属的部队。随时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可能被派往任何一个地方。 而卡洛斯所属的汉堡党卫军分队也将被军团整编,从四面八方挑选入伍的新兵也是为此准备的。像他这样从正规军校里毕业,有良好家庭背景的德国军官,一旦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就能拥有大好前途! 因此,受到军队规定的影响,未婚妻奎拉只得从慕尼黑来到汉堡,他们打算在这里举行简短的婚礼,等日后有了长假的时候再回家乡宴请亲朋好友。 可蓝眼睛的男人这几天却不大高兴,似乎并不为即将到来的新婚生活感到兴奋,反倒是添了许多不自由的束缚感!刚满二十二岁的他,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念头,但毕竟是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期,迫于形式和家庭的压力他也只得顺从。 卡洛斯和尹月仍旧保持着r体上的关系,每周都要在一起度过一个激情的夜晚,有时心情好的德国军官还会带阿月看电影或者去酒吧坐坐。 这天晚上,仍旧是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光,收音机里传出还是那首耳熟能详的《莉莉玛莲》。 阿月脱下呢子大衣挂在了衣架上,他拨开了挡在眼前的刘海,瞥见对方坐在收音机前凝神思索的样子,这家伙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卡洛斯望着他身穿西装的俊秀模样,挑起眉说道:“我们来跳舞吧?” 壁炉里生着红色的火焰,整个房间里温暖如春,丝毫不会搅扰这对人儿的好兴致。 话音刚落,德国军官就走到他跟前脱掉了他的西服外套,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衬衫和灰色的毛背心。 一脸惊异的阿月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任由对方牵住了手,扣住了犹如女x一般纤细的腰支。 多少还是学过一点交际舞的尹月在他的带领下跳了起来,舞步柔缓轻盈。 卡洛斯真是个跳舞高手,带着他踩着音乐的节拍在不大的空间里尽可能的旋转着,他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这家伙跳舞真是一种享受! 音乐结束后,德国军官收起了有些沉醉其中的表情,冷冰冰的说道:“把你身上沾着的女人味洗干净,清理好屁股再和我上床!” 而且阿月也习惯了这么做,结合时的痛苦逐渐的在减轻,可他还不曾从中体会到任何的快感,完全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应付着卡洛斯。 清瘦的男子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卫生间,按照他的要求打开了淋浴的喷头。短暂的温存不能改变既定的现实,这家伙只是一个戴着华丽面具的纳粹魔鬼而已。 大约一个小时后,躺在床上阅读《基督山伯爵》的卡洛斯才看到尹月进了卧室,这个俊秀的中国男人走到床边之际,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乖乖的躺到了自己身边。 “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他说完,放下了手中的小说,转过身凝望着阿月东方人所特有的柔美侧脸。 尹月向对方这边挪了挪腰,尽量调整着呼吸,因为紧张会令他更加痛苦,这已经是经验之谈了。 忽然,卡洛斯猛的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用一只手捏住了他漂亮的下巴。 还以为对方又要chu暴的对待自己,阿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明明没有做错事,说错话啊。 “吻我!”蓝眼睛的男人低声说,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他愣住了!虽然他们早就有了r体上的关系,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亲吻过对方,又或者说在彼此心目中,接吻应该是有爱慕之情的人才能做的事,对于纯粹追求欲望的男人而言完全没必要。 “吻我,你不懂这个单词的意思吗?”卡洛斯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盯着阿月僵住的脸,露出不屑的表情。 让自己吻一个x口全是汗毛的白种男人,那还不如被对方狠狠抽一顿的好!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这个混蛋蹂躏过了,但起码j神上他还要保留一点点微薄的尊严吧?阿月瞪大眼睛,微弱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准备迎接一次无情的摧残了。 烦躁的德国军官闷哼了一声,没等对方拒绝就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有力的舌尖钻进了阿月的齿缝,扫荡着这个从未被自己挖掘过的领域。 喉咙中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阿月想推开压着他的男人,可那双chu壮的手臂却使劲的搂着自己的脊背,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卡洛斯放轻了吻他的劲力,别有用心的摩擦着怯懦的香舌,然后又模拟着他们将要进行的运动,豪迈的以舌尖为武器一再的攻入对方的口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吻过一个人了,情绪居然出乎意料的高涨起来。 两人紧挨着的肌肤酝酿着比平时更高的热度,欲望在他们体内积蓄着,压抑着,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尹月的意识模糊了,对方十分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口y,就像能从中攫取到j华似的。 虽然在国内接触了不少进步思想,但对于□之事还是秉承着中国人传统的观念一直本本份份的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了妻子之外他g本没有碰过任何人,当然,这种情况在他遇到卡洛斯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当他恢复理智之时,蓝眼睛的家伙已经沾取了润滑的药膏,将手指推进了自己窄小的狭缝,轻轻的揉捻着紧绷的内壁。 但对方并未释放自己的唇瓣,仍然不断的在它上面落下一系列短促而温存的吻。随之响起的“啧啧”声,令阿月品尝到了被这个家伙有意调戏的滋味。 “哦~不要!”忽然间,他止不住颤了一下,原本僵直的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自然的打开来。又是那个柔滑的海绵体被碰到所产生的奇异感受,这让他顿时生出一种不可饶恕的耻辱感,因为他不得不正视现实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真的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男x的象征也随之挺起了腰杆,伴随着□逐渐激烈的刺激而溢出了透明的水珠。 卡洛斯环绕着他敏感的地带来回的旋转,他听到了对方那久违的鸣唱,比任何一种鸟儿叫的都动听。 突然,他飞快的抽出了手指,却看到了阿月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胯,对方闪烁的眼瞳中带着哀求的神色,可却不肯开口恳求自己。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故意逗弄阿月,拍了对方圆实的小屁股两下。 尹月面红耳赤的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再去瞧这家伙动人心魄的幽蓝色眼睛了,他经常因为被对方的视线抓住而变的焦虑不安。 这种东方式的含蓄与羞怯让他欲罢不能,原本还想再戏弄阿月的他将早已准备就绪的夸张之物放到了渗出湿润汁y的纤弱x口。 因为已经适应了这种交合的方式,只感觉到轻微疼痛的他拧了一下眉,便随着英俊的德国男子的节奏摆动了起来。他也察觉到此次的卡洛斯要比平常温柔的多,但谁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这个家伙马上就能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所以他g本没指望能被好好对待。 不再只顾自己这边的享受,卡洛斯开始探询对方隐藏的快乐源泉,他调整了姿势,小心翼翼的顶了几下。 嘴中飘出了优美的吟唱,不再是那种令他厌恶的异物进出的乏味感,股缝中的某个地方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滚烫而酥麻,这来的太过突然,让他猝不及防的发抖,全身的毛孔都跟着张开了,与对方相连的部位开始了收缩。 “哦,宝贝,你咬的太紧了!”德国军官把持不住的喊了一声,险些这样就s了,他只好停下来歇了几秒,又抱起阿月的胯猛烈的□着。 起初还受不了卡洛斯的疯狂索取,由于身体的彻底放松而逐渐适应了暴风骤雨一般的高强力度,尹月被他撞的连连求饶,但对方已经停不下来了。 近乎麻木的□在不断涨大的凶器爆发之际痉挛了,一股浓稠的y体顺着阿月的昂扬喷s而出,溅落在对方的x前,他夸张的叫喊着。快感几乎令他窒息,他大口的喘着气,犹如身处炎热的夏季一般落下滚滚汗珠。 又是一个意外的亲吻,蓝眼睛的男人趴在他身上稍作休息,调整着混乱的呼吸。 卡洛斯深深的长出了一口气,在黑暗中点了支烟,向着天花板喷云吐雾。 过了好久,他才幽幽的说道:“明天下午,我的未婚妻就来汉堡了。我们要在这里举行婚礼,原本计划在圣诞节回慕尼黑结婚的,可是一切假期都取消了。” 原来这家伙就要结婚了,莫非对方是为此惆怅?结婚应该是件欢天喜地的大好事啊,怎么他看起来好像不大乐意似的? 德国军官侧过身,借着窗前皎洁的月光端详他看似平静的面颊,了他细嫩的x口,这家伙连男人的体毛都没有,完全像个标准的“美女”!但多数欧洲女子都没有这么好的皮肤,她们还要用各种手段去除难看的体毛。 “我们可能要有一段时间见不了面,如果你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来分队找我。”他有些放心不下,因为纳粹党已加紧了对不合作国家移民的迫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造成的威胁。 这样最好不过了,阿月庆幸的想,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有点失落,下意识的抓紧了被角。 抽完烟的卡洛斯躺了下来,从背后搂住了尹月,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麝香,踏实的闭上了湖蓝色的眸子。 “祝你新婚愉快!”他轻声说,这家伙却没吱声,只是温柔的吻了他耳后一下。 呼啸的狂风吹打着玻璃窗,壁炉里的火焰“吡噗”作响,两人毫无睡意的等待黎明的到来,烦乱的思绪冲撞着他们的心房。 “我宁可选择现在的生活方式也不愿意结婚。”德国军官怅然的说道,他对婚姻一直报着怀疑的态度,这和他的经历息息相关。 阿月有点不理解,他轻声问对方:“你不爱她吗?” “这点并不重要,我们这样的家庭只需要为我找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卡洛斯平淡的说,反正爱情也不是他追求的人生目标。 原来德国人也讲究门当户对,看来他和这个男人有着一样的经历,只不过他还是喜欢阿菱的。 他茫然的望着窗前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有些没底气的问:“假如有一天我上了前线,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但他还是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或许是怕得到真实的答案。 听到卡洛斯说出的前半句话,尹月忽然感觉很凄凉,军人是将生命交付予国家的特殊人群,从踏上战场的那天开始他们的未来就将不属于自己了! 黎明前的狂欢 欲望文 拒绝承认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拒绝承认 冬日的清晨,一场朴素的婚礼正在宏伟的圣尼古拉教堂里举行,参加婚礼的人几乎全是党卫队的军官,一对新人在牧师的祝词下交换了戒指,并宣誓会爱彼此一生一世。 卡洛斯穿着黑色的礼服挽着漂亮的妻子奎拉走出了哥特式的庄严建筑,接受了战友们的祝福。他们将在一起生活到汉堡分队整编前,家人们都希望这期间能有喜讯传出。 半夜,蓝眼睛的男人躺在床上凝望窗口飘进的一缕月色。经过激烈的运动,妻子睡的很沉,但他却被一个莫名的梦惊醒。 在梦中,他被一群看不清面目的怪物追赶,几度走投无路,手中的机枪对怪物毫无作用,他只得赤搏上阵,眼看着就要死去的自己,忽然被一阵犬吠声唤醒了 他伸手了蹲在床下的汉斯,低声对它说:“老朋友,还是你最可靠!”虽然在军营里他也有一些所谓的朋友,可都交往不深,聊的也都是肤浅的话题,只有自己的狗才是他最忠实的朋友。当然还有一个例外——但他现在却不想过多的想起,因为这会使他有些心烦意乱! 而此时,在圣保利街区的一幢简朴公寓内,尹月刚从澡堂回来,阿菱已经睡下了。 他呆坐在客厅里,盯着桌上的台灯发呆! 一个多小时前,他和妻子共赴云雨,但就在他进行着男人理所应当的劳动之时,脑子里想的却是和那个家伙碰撞的场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集中不起j神来。虽然得到了宣泄,可体内某种潜藏着的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就像吸了鸦片一样完全摆脱不了那种被蹂躏,攻陷时的快感! 他懊恼的垂下头,将指甲深深的嵌入了发丝之中,胡乱的揉着。 没有那个混蛋的骚扰,他本来应该格外的开心,可为什么仅仅十天没有见面他的身体就会产生这种异常的渴望,难道说他真的已经习惯了被掠夺,被卡洛斯当成女人来抱么? 《慕尼黑协定》签订之后,德国控制了捷克的苏台德地区,做好了东扩的准备,整个东欧即将迎来一场猝不及防的腥风血雨。而圣诞节过后卡洛斯所在的日尔曼人团也将被整编,随时准备开赴最前线。 黄昏,为时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几个士兵蹲在营房前抽烟,大发牢骚。 “如果让我们用这些破烂家伙上前线,简直就是送死!”一个大鼻子下士说道,党卫军虽说算不上正规军队但也是纳粹元首亲自发起建立的嫡系武装,他们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很多正规军嘲笑他们只是一帮拿着枪的武装警察,仅仅会站队阅兵,吓唬吓唬老人孩子罢了。 另一个二等兵叹了口气,接过了话茬:“但愿我们被改编的时候能得到象样的武器。” 忽然,下士发现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身后,正用冷冰冰的目光盯着他们。 “卡洛斯中尉!”下士赶紧站直了腰行军礼,他们都有点害怕这个年轻的军官。因为在训练的时候这个家伙就像魔鬼似的,对方的体力和耐力都令他们汗颜! 几个士兵也都纷纷行礼,不敢再乱讲话了。 他手背后,板着脸说道:“以后不要在营地里议论类似的话题,这些事不需要你们c心,回去休息吧!”虽然他也理解士兵们的担忧,但这不是发发牢骚就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日尔曼人团不能证明自身存在的价值也就没有权利向上面要求什么了。 战争对军人来说虽然意味着面临死亡,但同时也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机遇,有些幸运的人冒着生命危险用几年的时间获得了别人一生都不可能取得的丰功伟绩。他要抓住这次机遇,依靠自己的力量获得想拥有的一切。 礼拜天,卡洛斯带着奎拉来到位于阿尔斯特湖畔的少女堤购物,这里是汉堡最繁华的商业区,大大小小的店铺林立,能够买到世界各地的j致商品,若不是赶上冬天的话,风景甚是迷人。 红发的奎拉身披蓝色的大衣走在英俊的德国军官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她时不时停下来打量湖岸边小店的橱窗,遇到心仪的东西便会进去逛逛,才一个多小时他们就已经买了好几件衣服了。 “亲爱的,我们去哪里吃饭呢?”她问道,天色已晚,再回家做饭的话恐怕太麻烦了。 刚想提议去“涉月楼”的卡洛斯忽然改变了主意。说道:“前面有家餐厅熏肠做的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好了。”他不想带着妻子出现在阿月面前,这会让他感觉不自然的。 “好的,今天真感谢你抽出休息时间陪我买东西。”她知道丈夫平时很辛苦,每周一天的休息日来之不易,下周她自己出来玩就好了。 “没关系,我们先去吃饭吧,已经很晚了。”德国军官早就饥肠辘辘了,女人真是麻烦,花了一整天陪奎拉浪费在无聊的购物上,早知如此,他还不如躺在家里读书呢。 两人顺着湖岸漫步,欣赏着灯火澜珊的美景。繁荣与安静是这个城市的真实写照,但谁知道几年以后会变成怎样呢? 卡洛斯轻抚额前的刘海,只有礼拜天他才会着便装出门。 忽然,他发现湖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清瘦的黄皮肤男子,那人手中捧着两本厚厚的书,东张西望的样子,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月,我们走吧?真不好意思,让你等我这么久!”一个金发戴眼镜的男子走到了尹月身边,手里提着一个装满面包的食品袋。 “我也刚来,教授家离这里不远,来得及。”阿月说道,这个男子是自己的同学安德里亚,两人相约晚上去拜访阿德尔教授,向他请教问题。 当他们匆忙的走过堤岸边的一家服装店时,恰好和卡洛斯,奎拉面对面擦肩而过。 阿月虽然从小爱读书,可视力非常好,他明明瞥见了挽着新婚妻子的蓝眼睛男人,但却假装不认识似的从对方身边闪了过去。闻到德国军官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的拉大了和这个危险份子的距离。 迷人的麝香飘入卡洛斯的鼻腔中,引起一阵强烈的化学反应,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尹月被自己占有时的种种□画面,声情并茂,不厌其烦的播放着。可这个家伙却没正眼瞧自己,就算不方便寒暄两句,至少也应该笑着打个招呼吧? “怎么了,亲爱的?”奎拉觉得他脸上挂着不悦的神情,有些纳闷,是不是陪自己逛街太累了? 卡洛斯没言语,拉着她快走了几步,这个地方忽然令他生厌,他想马上离开! 带着这种烦乱的情绪,他陪妻子吃了一顿沉闷的晚饭后便直接回到了住处。他可再也没有心情想其他事情了,眼前晃过的全是尹月受到他欺凌之后挂满泪痕的脸,但是对方刚才的姿态却高高在上,不屑一顾,他真是越想越恼火! “我出去一会儿!”他披上大衣,推开了门,并不打算征得妻子的同意。 奎拉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梳理长发,她还没来得及问丈夫去哪里,便听到了“砰”的关门声。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呢? 接近十二点,尹月才匆匆的从教授那里返回住处。为了能早些毕业,他花了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学习。用西医的基本理论加上中医的经络原理,一定能产生新的医学研究方向,到时候肯定能造福全人类,他就是怀着这种理想才来德国留学的。 可到了公寓楼下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便这家伙没穿军服,他也能从很远处辨认出对方来。 卡洛斯扔掉了手中的烟蒂,晃动着身体从y暗处向他走了过来。对方的倒影和本人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黑色弧线,看起来有点恐怖! “你回来的很晚啊?”他假惺惺的问道,湖蓝色的眸子紧盯着阿月苍白的面颊。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尹月察觉到他不大高兴,胆怯的问,本能的倒退了两步。 德国军官瞥了他一眼,一把将他带到了身边,硬拉着他向黑暗的巷子深处走去 慌张的阿月很不情愿的跟他来到了一个很眼熟的地方,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带着潮湿的气息,一大片树丛掩盖着远处几幢白色的洋房,四周寂静无人。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被对方强行侮辱的地方么,他死也不会忘记! 卡洛斯把他揪进了树丛,攥着他的手腕,y着脸问:“傍晚在湖边的时候,你怎么好像装着不认识我一样?” 阿月皱着眉,自己的腕子都要被对方捏青了,难道这个家伙就因为这点小事而发怒么?简直就是小孩子脾气,y晴不定的。 “你和妻子在一起,我不想打扰。”他回答,想努力摆脱这混蛋的控制,但对方却变本加厉的锁住了自己的腰。 “这可不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今天要是你不能说服我,就别怪我没有绅士风度了!”卡洛斯不断的向他靠近,近的可以用下巴碰到阿月额前的发丝。 野兽能有什么风度,他恼怒的用眼神回瞪对方,却不肯开口。 “你这个中国biaozi是不是向别人翘起屁股了?”想起刚才和阿月在一起的金发男子,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丝醋意。 尹月气的脸发青,哆嗦着:“胡说,你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是个无耻的同x恋么?”这家伙的脑袋里都是肮脏的想法,他已经被盖上了任何男人都能随便上的烙印了。 同x恋这个字眼对卡洛斯的刺激太大,他无法忍受被人扣上这顶难堪的帽子。在德国纳粹党人心中就算是和异族的异x发生关系都是违背他们人生信条的,更何况对象还是一个同x? 他不是同x恋!!!但他又如何解释和眼前之人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了r体上的关系呢?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夹杂着私欲的怒火即将爆发,蓝眼睛的恶魔撕破了伪善的面具,猛的抓住了阿月的头发,用蛮力扯开了对方的上衣。扣子四处崩落,x口那片柔滑的皮肤在月光的照s下显得异常诱人! “每次被干的时候是谁又哭又叫,拼命的吸着我的□?如果我是同x恋的话,那么你也一样!”卡洛斯尖刻的讽刺着他,就算是被强迫的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哭着喊着想要□! 由于被揪着头发,清瘦的男人不得不仰望对方,他傻住了,一时之间被这混蛋噎的没有反驳之力。自己也是同x恋? 他拼命的摇头,顾不上头皮撕扯的疼痛,拒绝承认这一事实:“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是,绝对不是同x恋!” 看到阿月几乎崩溃的样子,他得意的紧逼:“宝贝,难道你不是被我干的时候才最快乐么,女人能给你这样的感受吗?承认现实吧,你就是一个□的浪货!”在思想上摧残对方似乎比r体上的蹂躏更让他有满足感,卡洛斯露出了隐晦的狞笑。 一语就被击中了要害,他绝望的捂住了脸,喉咙中发出一声悲鸣! “不是,我不是的!”他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任对方在自己脖子上狠狠的啃咬,眼睛却注视着苍穹之上闪烁的星辰,仿佛想向上天寻求救赎一般,但他却找不到一个适宜的答案了! 拒绝承认 欲望文 飞蛾扑火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飞蛾扑火 微寒的夜晚,寂静的树丛中传出一阵交错的喘息声。 卡洛斯抓着阿月的小胯,发狂般的穿刺着红肿的柔嫩之处。 被索取的一方股间沾满了黏稠的白色y体,这足以证明他们先前已经享受过一次飞跃颠峰的快乐了。 忍耐着疼痛的尹月双手抓着梧桐树chu大的树干,挺着腰,撅起形状很好看的臀部配合对方的律动。他完全放弃了反抗,呆滞的盯着树从深处漆黑的暗影,仿佛灵魂已随之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好半天没听到阿月动人的呻吟声,蓝眼睛的男人有点懊恼,他含住了对方的耳珠,一举突进到了最深处! “啊!”疼的大叫起来的阿月,被顶得身子向前猛探,与此同时对方的□总算与自己剥离了。 “谁让你跑了?”卡洛斯将他推倒在地,抬起了他的屁股,以不太舒服的半跪姿势又把那个灼热之物c入了温暖的□中。 像个散架的木偶一样的尹月几乎趴在了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泥土之中,身上之人爽快的呻吟和□发出的y溺濡湿之音充斥着麻木的大脑,而他的心中还在重复着那句话:我不是同x恋!!! 但顺着腿部曲线流出的y体又说明了什么呢?对方仅仅用了一会儿的工夫就令他前部自动s出了,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这些古怪的念头践踏着他仅存的自尊,他咬牙皱眉的哼了几声再次跟着身后的男人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冷风吹过无人的小巷,从街角慢慢的走来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卡洛斯搀扶着几乎无力挪动步子的尹月,像照顾一个喝醉了的朋友似的。对方斜靠在他身上,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刚才自己把阿月折腾坏了,在一个最不适合□的场所连续猛搞了两次,连他也会脚软,更何况是被攻陷的一方了。 来到尹月家楼下的时候,清瘦的中国男子忽然挣扎了两下,低吼道:“我自己能走!”说完便支撑着酸痛的躯体,一瘸一拐的向大门口挪动着艰难的步伐,他不愿意让这混蛋出现在家人面前。 静静看着他的德国军官,直到尹月上楼后很久,才默默的离开。 阿月推开房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们卧室的灯还没熄,他赶紧钻进了卫生间,慌忙清理身上的痕迹,可镜中的他x部两点周围却留下了紫红色的吻斑,这是洗不掉的东西! 像女人一样蹲着清理完□之后,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故意把领口箍的很紧。 “这么晚,快点睡吧!”阿菱见他推门走进来,赶紧躺了下来,她刚才还从窗口注视着那个德国人逐渐离去的背影。 “对不起,害你等我这么久!”他微笑着躺到了妻子旁边,但全身的关节却像生锈的机器一样“咯吱”作响,害得他险些轻哼出来。 “没事,你是去向教授请教问题么,别太辛苦了!”她关上了台灯,有点搞不明白丈夫为何要向自己撒谎,但戳破谎言的事她又做不出来。 昏暗之中,他抱住了娇小的阿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似的紧紧将她缠住。 “今天不行,我身子不方便!”她以为丈夫想和自己行夫妻之道,只得轻声提醒他。 阿月摇了摇头:“我只想这样抱着你!”把菱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不肯放手,仿佛这就能把卡洛斯的鬼影驱逐出境。他能和妻子过正常的生活就足以证明自己不是同x恋,他肯定不喜欢男人,因为这太荒唐,太有违常伦了!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男x的腥膻之气,莫非丈夫跟着那个德国军官去嫖妓了?她的月是个本分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虽然男人寻花问柳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她的地位也不会因此而动摇,可她毕竟是个读过书的女人,要做到不闻不问实在是不可能的。 临近圣诞节,汉堡国立歌剧院即将连续上演三日及一个前夜的著名歌剧《尼伯龙g的指环》,这部歌剧深受德国人的喜爱,纳粹党人更是推崇倍致。它是g据北欧神话传说改编的,主角是个雅利安种族的英雄,战胜了邪恶的巨龙和犹太敌人,这种大英雄,大民族主义的j神与纳粹们的主张不谋而合,因此上演前一周门票就被抢购一空。 单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讲,作者瓦格纳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音乐家,他以音乐为武器,毕生都在和传统保守派做斗争。其中那支气势磅礴的《女武神的飞驰》被卡洛斯深深喜爱着,他珍藏了整套《尼伯龙g的指环》的唱片。 然而礼拜六的晚上这位英俊的德国军官却拉着尹月和自己同去,结果刚到歌剧院门口他们就被人山人海的景象震撼了! 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重创,德国的经济一度萎靡不振,元首希特勒上台之后采取的一系列改革使德国重新崛起,成为欧洲第一强国。经济复苏之际,此类的演出能有如此多的观众,着实令二人惊讶万分! 进入剧院之后,他们坐在了靠中间的两个相临位置上。 对国外音乐了解甚少的阿月硬被这家伙拖来剧院,心里本来不太高兴,可当大幕拉开,交响乐团奏起《女武神》序曲之时,他的耳朵就被唤醒了。原以为会睡上半场的他被扣人心弦的音乐所吸引,虽然他讨厌日尔曼人的大民族主义,但这个神话故事还是蛮引人入胜的。 演出完毕后,两人在夜空下顺着少女堤漫步,这里已经安静了下来,游客稀少,店铺多数也结束了营业。这是一个没有大风的冬夜,水面上的波澜倒影着灯火像撒下一串串闪烁的宝藏一般。 “除了瓦格纳,我还喜欢肖邦和贝多芬,以后有机会再带你来看音乐会吧?”他点上一支烟,扶正了军帽说道。 “在中国我们都听丝竹管乐,京剧,越剧。今天跟你来这里,学到不少东西,有时间我也应该看看北欧神话了。”尹月停在湖岸边,眺望海港里停泊的船只,露出了难得的笑颜。因为最近他总是愁眉苦脸的,为了那个g本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伤脑筋。 卡洛斯来到他身边,斜过脸凝望他忧郁的眼睛,低声问:“你是不是想家了?”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我都来德国半年了。”阿月趴在栏杆上,任海风吹打额前的刘海,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我在汉堡也呆了快两年了,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扔掉烟头,有些怅然的说。过了圣诞节他们就将踏上整编的旅程,恐怕再也不会回到汉堡来了。 尹月转过身,盯着他y沉的脸良久,开口问道:“你要离开汉堡了?” 德国军官挺起x膛,微笑着回答:“毕竟我是个军人么。走吧,我们去找家旅馆。” 清瘦的男人冷汗直冒,他以为今天能平安度过,可没想到对方还是提了这样的要求。 “你刚结婚,应该多陪陪她。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况且今天我得早点回家。”他说完赶紧低下了头,把新婚妻子扔在家里却和男人乱搞,这种事也太无耻了! 卡洛斯眨了眨湖蓝色的眸子,凑到阿月身边低声细语:“我并不想征得你的同意,再说上次我g本没有玩儿尽兴!”他喜欢□之后和对方相拥而眠的感触,这会令他有一天的好心情。 于是,万般无奈下,尹月只得被硬拉着来到了湖畔的一家传统旅馆。他们订了一个楼上的房间,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湖边的美景。 床头有一台老旧收音机,里面传出一个女播音员动听的声音,那是一首歌德的诗作: 别告诉他人,只告诉智者,   因为众人会冷嘲热讽:   我要赞美那样的生灵,   它渴望在火焰中死掉。   在爱之夜的清凉里,   你被创造,你也创造,   当静静的烛火吐放光明,   你又被奇异的感觉袭扰。   你不愿继续被包裹在   那黑暗的y影内,   新的渴望吸引着你   去完成高一级的□。   你全然不惧路途遥远,   翩翩飞来,如醉如痴。   渴求光明的飞蛾啊,   你终于被火焰吞噬。   什么时候你还不解   这“死与变”的道理,   你就只是个忧郁的过客,   在这黑暗的尘世。 靠在床头的卡洛斯跟着女播音员轻声念着,他忽然发觉自己也是一只扑火的飞蛾,但在化为灰烬之前,他要努力完成蜕变,而吸引他冲破茧缚的诱惑又在哪里呢? 此时,尹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发丝半湿,脸颊泛着可爱的桃粉色,看上去格外妖娆!他脱下睡衣,躺到了德国军官身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到我怀里来!”原本x急的他今天不想这么快就进入主题。 阿月挪了挪身子,咬着嘴唇靠了过去,他不知道对方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反正今晚注定又要遭罪了! 卡洛斯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让他枕在自己x口,爱抚的着对方缎子一样的美背,柔声问:“你将来想留在德国么?” 他摇头,因为学成之后他打算回国工作的,不管是开诊所还是去国立医院都好过在这里当下等人。 蓝眼睛的家伙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我离开这里以后,你还愿意和我继续保持联络吗?”这句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很久了,但是直到今天他才说出口。 莫非这个混蛋真的要走了?他攥住了被角,没有言语。 见阿月一直没理会自己,他有些绝望,用下巴轻轻的摩擦对方的额头,闭上了双眼。原来怀中之人仅仅把他当成一个蛮横的掠夺者而已,他们之间只有r体关系,反正他也没期待能得到其他的东西,所以想这些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飞蛾扑火 欲望文 云饨面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云饨面 黑暗,鲜红的深渊,看不清面目的怪物,拼命的追击着自己,他扛着机枪扫s过去,那些怪物仍然毫发无伤,其中一只还向他伸出了巨大的利爪,试图将他撕成两半! “啊!”卡洛斯的一声大叫惊扰了睡在一旁的尹月,他连忙侧过身,半眯着眼睛抓住了对方的手。 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德国军官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脸色发青,全身冒汗! 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自己,蓝眼睛的男人这才摆脱了梦厣,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才发现阿月有些担忧的凝望着他,于是尴尬的苦笑了两声! “对不起,吵醒你了!”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着那张秀美的面颊,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将一条腿搭在了阿月的膝盖上,竭尽全力的占据着对方。 “做噩梦了?”尹月问道,很不习惯对方这样摆弄自己,于是便将那条沉甸甸的腿从他身上放了下去。 但卡洛斯反倒变本加厉的翻了个身,把他完全压住,揉着阿月的小腰回答:“每次都是汉斯把我从噩梦中叫醒,这回到是你了。”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中国小男人有点生气,就算这家伙再瞧不起人也不能把他当作动物吧? 他亲了阿月的嘴一口,笑嘻嘻的说:“你会错意了,虽然汉斯是我养的狗,可他也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有时候,我并没有把它当成狗来看,一些不愿意和别人说的心事只会讲给它听。” 和狗说话,难道这个家伙还是小男孩么?或者说对方的x格太孤僻,以至于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有些心事其实可以和你妻子讲的。”尹月旁敲侧击的说,可他也有不想让阿菱知道的事。 德国军官苦恼的摇头:“女人永远不会了解男人的,她们的世界里只有家庭和爱情,而男人想的却是更广阔的东西。” 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阿月瞧了一眼窗外东升的旭日,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回去了?”卡洛斯爬下床,光裸着健美的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准备冲个热水澡,德国人一般是早晨洗澡,和中国人截然相反。 “今天要去餐厅帮忙,有一对新人在我们那里办婚宴。”他得早点过去,因为婚宴是中午开始,一大早就要准备好食材。 尹月披上睡衣走进浴室,那个神清气爽的索取者正哼着歌儿在淋浴间里冲澡,毫不忌讳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看来他也应该锻炼一下了,否则遇到危难的时刻只有被别人保护的份儿。作为男人来说,他连点安全感都给不了阿菱。 他边刷牙边端详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自从和这个混蛋搞在一起之后,他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眉宇间隐约透出一股脂粉气。江南的男子,本来就生得清秀内敛,若是模样长的好看些就有几分像大姑娘了。 卡洛斯擦干头发,腰间裹着浴巾走到了他身边,拿起了刮胡刀,小声说:“我想再吃一次你做的云饨面!”那般滋味至今仍令自己回味无穷,等他离开汉堡之后恐怕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晚上来餐厅吧,我一般都在。”阿月洗完脸,瞧着镜子里的德国军官露出了暧昧的微笑,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奇怪。 他放下刮胡刀,洗干净脸上的白色剃须水,摇了摇头:“我要你单独为我做一次,就我们两个。” 尹月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低下头回答:“那就等餐厅打烊的时候好了。”他这才体会到对方的意思,原来是怕再也吃不到自己做的东西了。 卡洛斯这才满意的笑了,抱住了他单薄的身子送给了阿月清晨的第一个吻。 两人离开旅馆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晨曦的最后一抹神采还未退尽。由于是礼拜天,大街上行人稀疏,湖畔两岸显得份外宁静。 当他们坐着有轨电车回到了圣保利街区之时,在一幢高级公寓的楼下忽然发现了两辆警车。几个便衣押着三个男子从豪华的旋转门里走了出来,被押解的人外面套着大衣,里面却只穿了一条内裤,看样子是直接被人从床上拽起来的。 一群人站在边上驻足观望,压低了声音议论着,脸上带着讥讽的神情。 “这些不要脸的同x恋艺术家,早就应该把他们关到监狱里去了!”一个身子和汽油筒似的妇女说道,她还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这个孩子到是一脸莫名其妙。 “是啊,没有他们的存在这个街区就安宁多了!”另一个挎着菜篮的女人点了点头,她也很是看不惯这些只喜欢同x的男人。 坐在街边的乞丐则嘿嘿的傻笑,露出一嘴发黄的牙齿,伸手向尹月讨要零钱,对他而言这些世态炎凉的东西和自己毫无关系。 阿月望着被推上警车的三个男人,脸色难看的问卡洛斯:“他们会被送到哪里去?”在他看来这些人g本没有罪,为何非要把他们当成罪犯来对待? “劳动营。”德国军官冷冷的回答,其实他并没有把知道的一切告诉身边的阿月。 若是这些人想从劳动营里出来只有付出血的代价,他们将会被阉割或进行脑切除手术,谁叫这些人总是屡教不改呢?因为当权者认为,德国人口出生率的下降和同x恋的增加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就采取了极端的手段。 尹月同情的望着车里的男人们,下意识的贴近了卡洛斯身边,他怎会不害怕?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假若今天被抓走的是他,阿菱该依靠谁去,他又怎么向远在苏州的父母交代? 警车中的一个红发男子还向阿月微微一笑,又瞥了一眼英俊的党卫军中尉,刚想和边上的同伴低声说话,就被壮实的看守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时,警车的门也被“砰”的一声关上了,这三个倒霉的家伙即将被送往充满苦难折磨的旅程,但愿他们能捱过这段黑暗的日子。 “走吧,月!”心里也很别扭的卡洛斯虽然并不承认自己也属于这类人,但他还是难以避免的产生了焦虑和担忧,再怎么说他也是索取的一方,损失最大的可是被压在下面的尹月。 圣诞节过后,德国军官接到了调令。礼拜一他就将起程去“德意志”分队,参加那里的军官培训,这批军官也将成为日后党卫军的栋梁。 目前所组成的三支党卫军分队将有可能在年底整编成一支完整的军队,但在此之前他们还需忍耐,跟在国防军的屁股后头听从对方的指挥。 礼拜天晚上,卡洛斯来到餐厅,本打算找尹月为自己单独做一次云饨,谁知这家伙却跑到图书馆学习去了。 他等到快打烊的时候才起身离去,而站在大厅里招呼客人的阿菱也算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个德国人又拉着丈夫去红灯区,她就必须和阿月谈谈了。 蓝眼睛的男人走到街角的路灯下,点了支烟,苦涩的笑了笑,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第一次抓住了可怜的尹月。如今他却要带着一丝遗憾离开汉堡了,记忆中温馨清香的味道也会永远保留在心底,那恐怕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没有牵挂,干脆的退出彼此生活才是最好的结果! 带着这样的想法,卡洛斯冯莱曼叼着烟大步向一片霓虹灯闪耀的小巷走去,妻子前天就回慕尼黑了,他不想今夜孤单的坐在床头听唱片,干脆就来个不醉不归吧! 尹月回到餐厅的时候,大家正忙着打烊,舅舅便告诉他卡洛斯刚刚离开。他连书都没放下就跑出了门,来到街角的时候却已不见了那个家伙潇洒的背影。 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酸,不知怎地很是失落!因为他明白,这可能是对方最后一次提要求了。 就是在这盏黑色的路灯下,他见识到了德国军官的邪恶一面。然后才发生了那么多令他耻辱,不堪的事件。然而,这些日子的体验全都是糟糕透顶,不值一提的过往么? 脑海中忽然响起《莉莉玛莲》的歌声,他们曾经在宁静的夜晚不止一次伴着它共舞,那个时候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幸福! 和他欣赏歌剧,一起看午夜的电影或者是懒洋洋躺在床上迎接第一缕晨曦的到来,这些也都是值得记住的片段,他不想忘记,也不可能忘记了! 但是这样也好,他至少可以毫无负担,大大方方的在汉堡度过剩下的三年时光,因为再也不会有个叫卡洛斯的党卫军中尉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了! 云饨面 欲望文 熟悉的味道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熟悉的味道 卡洛斯急躁的解开了阿月衬衫的扣子,尽管对方因为一天的劳作被熏的全身油烟味。他的手大肆的揉捏着敏感的两点,它们立刻就听话的挺立起来。 “不要,放开我!”终于把双唇从德国军官的控制下解放出来的他,抵抗着x前袭来的麻痒,慌张的低吼,生怕会被突然回来的妻子发现。 蓝眼睛的家伙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常年的军旅生活导致他极度欲求不满,今天终于碰到了合适的对象他怎能轻易放手。chu喘着的他,抑制不住奔涌而出的热感,伸手去拉阿月的裤子拉链 忽然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有人踩着老旧的楼梯上来了。 尹月赶紧推开他,整理凌乱的仪表,他听得出那是妻子回来了。 “月,小凡好像病了,他全身发烫!”阿菱心急如焚的推开门,却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德国上尉。这个男人怎么y魂不散,总是缠着自己的丈夫呢? 怀中的婴儿,脸色发红,没有哭闹,微皱着小眉头,看起来似乎不怎么舒服! 阿月赶紧走过来,接过了儿子,了他发烫的小身子。 “您好,卡洛斯先生!”阿菱向上尉欠欠身,礼貌的问候。 “你好,尹夫人!”卡洛斯还是第一次向她正式问好,他将目光转向小凡,这个孩子看起来太瘦小了,完全不像三个月大的婴儿。 “应该是发烧了,他鼻子很干!我去弄点药给他吃,别着急。”阿月自己就是学医的,这点常识总是有的。还好家里有些以前留下的常用药,减量磨成粉兑在水里喂孩子就可以了。 虽然听不懂夫妻二人在说什么,可他明白应该是在说孩子的病情,于是问道:“孩子没事吧?” “发烧了,我这里有药,没关系。”阿月说完便抱着儿子走到了抽屉旁,找出了药片,嘱咐阿菱磨成药粉放在水里掺上糖,喂孩子喝下。 小娃娃哭了一阵,不久便睡着了。 “我去挖点草药回来,你先睡吧?”尹月还是不放心,最好给儿子喝点清热解毒的东西,他得去采酢浆草。 “哦,晚上路黑,小心点!”她叮嘱丈夫,望着两个男人一同出了门。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种不好预感,月又会像两年前一样经常彻夜不归的陪对方四处闲逛了。 尹月和他来到林荫道边,他举着手电四处寻找药草,好半天也没理会卡洛斯。 “你在找什么?”他对此很不理解,弄不清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找草药,回家放到水里给儿子喝,他的病就好得快一点。”阿月弯下腰,摘了几株,这才直起身来。 听说中国人都很信赖中医,一般很少找外国大夫看病,看来果真如此。 “哦,你在中国的时候就是学中医的,我差点忘记了。来荷兰以后,你的学业怎么办?”他问道,原本阿月打算在汉堡拿到医学学士学位的,现在恐怕化为泡影了。 尹月把草药装进口袋里,婉转一笑:“现在生存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战争结束总会有机会继续学习的。”苏州的亲人大概是跑到重庆去了,一直联系不上,因此继续上学已经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望着清瘦男子看似乐观的表情,卡洛斯心里却不是滋味。若不是战争突然爆发,阿月一家也不会受到牵连,被迫逃亡来到荷兰,他觉得该为对方多做点事。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营地。 同宿舍的p兵中尉约兰正躺在床上看小说,见他回来便打了个招呼:“嘿,伙计,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约兰的家乡在罗森海姆和自己算是半个老乡,因此他们的私人关系不错,对方皮肤偏深,长的结实匀称,长了一张刚毅且男人味十足的脸。 “去看一个老朋友,所以回来晚了,你没和他们出去喝酒吗?”卡洛斯脱下帽子和外套,揉了揉酸涨的眼睛问。 “实际上他们是去红灯区找妓女了,我没兴趣!”约兰回答,放下了手中的书,他看出卡洛斯像有心事,可又不便多问,因为这个家伙基本上不和别人讲自己的私事。 “我去洗澡了!”湖蓝色眼睛的男人拿上洗浴用品走出了宿舍,临出门前却深深叹了口气。 “卡洛斯,等等!”约兰把他叫了回来。 “怎么?”他纳闷的问。 约兰挠了挠头,低声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自负高傲的家伙摇头:“谢谢,我没事!” “我觉得你到是应该和罗德他们出去乐乐,只要不打仗你似乎就变得很消沉,很少和大家在一起消遣,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他理解卡洛斯的苦衷,就算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思念家乡和亲人的。 “只是为了我朋友的事担心,谢谢你!我会考虑这个建议的。”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门,这件事恐怕不是别人能帮得了他的,更何况那个搅得他心烦意乱的阿月还不领情。 第二天早晨,小凡的烧总算退了下来,也能狼吞虎咽的吃东西了。可总让孩子喝米汤果腹也不是长久之计,免疫力低下的孩子以后更容易感染疾病,在这个混乱的世道是极有可能夭折的。 阿月倍加自责起来,连最起码的生存条件都不能为孩子提供,他还有资格当父亲和丈夫么? 由于拿不到食物配给卡,唯一的办法就是从黑市上花高价买,可以他们实在是无力负担这么大的一笔开销! 整个下午他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一言不发的干着手里的活 晚上下班,尹月穿过小巷抄近路回家。 附近正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即便是在深夜也热闹非常,德国占领军的到来带给这里新的生机。荷兰人追求享受,又很务实,他们毫不忌讳□裸的谈论隐私话题,那些做皮r买卖的人拉客的手段也更加明目张胆,遇到合适的目标就会扑上前去生拉硬拽。 忽然,他看到一幢灰色的砖楼下站着一位油头粉面的扭捏男子,正拉着一个过往的中年男子亲昵的调笑,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了白色的门内。透过窗户,二楼有两个人影热烈的纠缠。原来这里也是妓院,只不过出卖色相的是男人而已。 “嘿,宝贝,你是来玩儿的还是想入伙?”门口的一个胖女人叼着雪茄兴致盎然的问道,那双金鱼眼不停打量着他。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阿月红着脸道歉,匆忙走了过去。 “你的小屁股真好看,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胖女人色迷迷的笑着,意犹未尽的盯着尹月苗条的背影,喷出浓浓的烟柱。 但是第三天,阿月却再次来到了这个肮脏见不得人的场所,和那个胖女人开始了简短而尴尬的谈话 窗户外的霓虹灯映照在玻璃上,屋内昏暗憋闷,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他趴在床上,咬着发青的嘴唇,眼神散落在y暗的角落里,身子随后面的男人胡乱的摆动,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反正他早就让男人摧残蹂躏过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尊严不能当饭吃,他用身体交换金钱以保证儿子能够健康的成长,这就足够了! 想到这儿,他感到一丝安慰,r体上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苦难总会有结束的一天,他必须为家人勇敢的活下去! “宝贝,你可真够紧的!但是一声不坑太没有意思了吧,难道我的东西不能让你发狂吗?”中年男人坏心眼的说道,抓住了阿月萎靡的□,狠狠攥了一把。 “啊!”痛的腰部猛的弹了一下的他,终于喊出了声音! 客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再次享受起来。尽管这个生手还不懂得如何谄媚,如何伺候男人,但小巧的东方人缠住自己的部位可真令人魂荡神摇! 黑色的天幕上,点缀着稀疏的星辰,乌云遮住了半轮圆月。 感受着夏夜凉风,他全身疲乏,晃晃悠悠的走在寂静的街上。为了明天早上能有体力去餐厅干活,他必须快点回家睡觉,阿菱也一定等着急了! 来到住处楼下的时候,他呆住了!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方扔掉了嘴里的烟,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你去哪儿了?”卡洛斯贴近他问,可阿月却向后退去。 “餐厅今天关门晚,你找我有事吗?”他底气不足的问,不想让对方碰自己,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病毒似的。 德国军官沉下脸,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说谎,你工作的餐厅早就关门了。到底去哪儿了,快告诉我!”他一把将阿月揪了过来,不悦的盯着对方慌张无措的面颊。 “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他挣扎着,但这个男人却箍着自己的腰,几乎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卡洛斯冯来蔓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将阿月揪到了对面一幢房屋的角落里,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对方的裤子,将清瘦的男人顶在chu糙的水泥围墙上,一只大手伸向了那个许久没碰过的狭窄。 “不!”阿月哆嗦着,绝望的小声呼叫,这是他最不想让这个家伙知道的事。 到黏稠物质的白种男人,几乎要发疯了,他有一种想掐死对方的冲动,他极力压抑着怒火,用发颤的声音问道:“你这个□向谁张开腿了,没有我的日子让你欲火焚身,忍不住和别的男人干了?”他的手已经扼住了尹月的脖子。 “我没有!”不知该怎么解释的阿月猛的摇头,蓝眼睛的男人掐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那这些肮脏的东西是怎么进到你屁股里的,别告诉我你去卖了?”卡洛斯带着厌恶的表情狠毒的说,事实摆在眼前,这个笨蛋还敢向自己撒谎? 全身僵住的尹月瞬间失去了抵抗意识,原本捏着对方胳膊的双手轻轻垂了下来,他被重重的打击到了,这话从卡洛斯嘴里说出怎么会让他产生如此之大的羞耻感? 心脏猛抽了一下的德国军官带着崩溃的表情,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掐着阿月的双手逐渐松开。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缘由。想到身边的人向别人开启身体,他就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 “我需要钱!”跪倒在地的阿月抽噎着回答,不知为何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滚落腮边,刚才被侵占羞辱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的在眼前晃动着。 卡洛斯捶打着冰冷的墙面,咬着牙低吼:“你为什么不对我说?”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死也不愿意得到这家伙的施舍。 “既然你是卖的,那我也可以买,从今天开始你只能被我一个人干!”将这句话冷冷的抛给对方后,他就把阿月拽了起来,抽出自己的凶器,摆弄了两下,就不由分说的刺入了那个被别人玷污,而原本只属于他的领域。 泪流满面的人儿扶着墙,承受着抱着自己胯部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冲击,喉咙中不时溢出零乱的呻吟声。但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触激荡着自己的身心,他闭上双眸,耳边仿佛响起了那首哀伤的《莉莉玛莲》: 我们亲密无间身影相连  我们深情永远,苍天可鉴  路人都凝望,都流连  爱意无限,缠绵不变  永远,莉莉玛莲  不变,莉莉玛莲 熟悉的味道 欲望文 被忽略的自尊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被忽略的自尊 礼拜六晚上,卡洛斯敲开了尹月家的房门,手里捧着满满一大包食物。 “您好,卡洛斯先生!”阿菱怀中抱着打瞌睡的小凡,为他打开了门。 阿月也刚到家,正坐在餐桌前啃难以下咽的黑面包。盘子里放着从餐厅拿回来的剩菜,都是客人吃剩的东西。因为是在战争时期,就连这样的剩菜也是很难得到的。 “你好,尹夫人,我给你们带了一些吃的。”德国军官把食物放到餐桌上,阿月吃饭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很难受。 “麻烦你了!”清瘦的男人本想说些感谢的话,可一想到前天晚上被这个家伙chu暴的对待,他就把正面的情感全都隐藏起来了。 “我们是朋友,不用客气,现在很难搞到新鲜的牛n,只有罐装的和炼r,不知道小孩能不能吃?”自己的儿子是吃母r长大的,所以他没有为此c过心。 “他估计要适应一段时间,先试着在米汤里添一些好了。”阿月无奈的回答,他可是累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妻子则很高兴,原以为这个德国人只会拉着丈夫花天酒地,但危难的时候对方还是挺仗义的。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尹月早就领悟了这个道理。因此临出门前他就和阿菱说好了晚上不回来,要陪对方去喝酒,她也没像往常一样埋怨,只是叮嘱了两句让自己少喝一点儿而已 。 卡洛斯带着他穿过贫民居住的街区,来到了运河边,走到一座固定在河岸边的红色船屋前,掏出了一把钥匙。 “感觉怎么样?”他推开有些低矮的屋门,点亮了房内的灯,将阿月拉了进来。 整个船屋的布置朴实简单,摆放的家具也很实用,还有不大的厨房和卫生间,两个独立的卧房,一间十几坪米的客厅。白色的镂空窗帘,淡米色的墙板和天花板上的黑色铁艺吊灯则增添了整个房间的品味。 “很漂亮!”他禁不住称赞,看来这个家伙今晚打算和自己在这里度过,而不是去旅馆。 德国军官脱下外套和军帽,关上房门,笑着说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托一个朋友从房主那里低价买到的。”许多有钱的荷兰人在被德国占领之前都逃亡海外。如今荷兰女王正在英国避难,和大臣们组成了流亡政府。 尹月有点不敢相信,他也不能接受这家伙的好意,于是严肃的说:“我不能接受,这太贵重了!” “我不是说过要把你包养下来吗,这是你应得的报酬。至于学业,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就像你说的那样,战争总会结束,到时候你还是能有一番作为的。”卡洛斯耐心的和他讲道理,转身去厨房做了一壶开水,为中国男子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即使是这种贫民化的饮料现在都成为紧俏货了。 阿月垂着头,压低了声音道:“虽然离开德国的时候,教授曾经写过一封推荐信给阿姆斯特丹大学,可我现在状况实在不应该考虑这件事。”他的成绩不错,刚拿到一次奖学金就被战争的爆发剥夺了继续上学的权利。 “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了?”把咖啡递到阿月手边的卡洛斯企图用言语刺激他,激励对方的斗志,男人不应该没有志气! 阿月苦笑着抬起头:“恐怕我就是这样的人吧,你高估我了。”曾经的志向早就被家庭的重担压得不见天日了,如今谈起来也只是妄想。 “自暴自弃!”愤怒的德国军官竟然用不标准的中文喊了出来,他瞪着坐在餐桌边的男子。 惊讶万分的尹月,哑口无言的盯着他瞧了半天,意外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中文的?” “去年,用不了两年我就能讲中文了。我们军队里有一个中国籍厨师,我有时候经常向他请教。听我说,别放弃你最初的理想,学费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自从参加了党卫军,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开销,部队包吃包住,连衣服都不用添置。就算是寄家用给奎拉和儿子,他的军饷也是绰绰有余的。而且像他这个级别的军官所拿的薪水已经相当可观了,是普通德国工薪一族的三至四倍。 清瘦的男人用手撑住额头,带着几分自嘲的口吻说道:“我必须接受你的好意了?难道你非让我丧失所有的尊严才会满意么,即便你一直把我当成女人对待,我也总算是个人吧?” “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就算恨我,也应该先搞清楚状况!”他激动的说,完全没有察觉对方的微妙心理,再怎么说身边的人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像女人似的甘愿依附于别人。 “是啊,我必须学会做一个温柔的女人,只要懂得伺候男人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看起来十分脆弱的他露出了颓废的笑容,其实他那可怜的尊严早就在出卖r体之时被摧残殆尽了。 虽然现在他别无选择,可曾经怀揣着理想的自我还是不能忍受命运的无情捉弄,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跳出来作祟。 “你!没错,只要你每次乖乖的叉开腿等着我干你就行了!现在给我马上弄干净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下贱的男□。”只要他对这个人稍微好一点,对方就会摆出一副臭脸,简直就是天生的贱货,只配被人虐待! 和颜悦色的卡洛斯比恶魔一般的卡洛斯更令他难以接受,或许他真是个受虐狂,到是更习惯被对方辱骂和蹂躏! 脸上挂着凄惨的笑容,他恍惚的走进了卫生间,脱光衣服开始清洗身体 当两个人躺在卧室里交合之时,德国军官却又温柔起来了,殷勤的热身扩充,让他几乎没有一丝疼感才进入了自己的□。 “感觉怎么样宝贝?”仍然深刻的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蓝眼睛的男人以深重的力度做着匀速的摩擦。 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快感,阿月显得慌张无措,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羞红了脸,咬住手指,热浪和奇异的搔痒一波又一波的扫荡着他被攻陷的润滑小径。 看到他这么可爱的表情,卡洛斯一脸兴奋,他将轻盈的阿月抱了起,让对方胯坐在自己膝盖上巨烈的颠簸起来 柔和的月光之下,船屋的小窗中飘出一阵宛如哭泣似的吟唱,随后便是一个男人舒爽的爆发之声,过了一会,儿房内的灯火熄灭了,这里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早安!”德国军官睁开眼睛的时候,阿月已经起床,过一会儿他就要赶去餐厅上班。 尹月身上只披了一件衬衫,引人犯罪的部位隐约可见,看得他又立了起来! “早安!”他刚洗完澡,正弯腰捡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昨晚我感觉好像回到了两年前一样,你还是这么迷人!”最喜欢看着阿月在自己的激烈□中达到□的姿态,他真是看不够,也听不够! 面红耳赤的中国小男人,赶忙穿好衣服走进了厨房,用全麦面包,蜂蜜和咖啡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餐。 爬起来刷牙洗脸之后,卡洛斯叼着刚做好吐司面包片,搂住了阿月的小腰,做着猥琐的动作。 “别闹,我要去工作了!”他无奈的被压在了餐桌上,只得和这家伙试着讲道理。 咬了一口面包片的邪恶男子继续隔着裤子顶对方,浅笑着说道:“还有时间,我会尽快的!” “可是这样啊,我会没有力气干活的。”阿月扭了扭结实的臀部,企图甩掉那个硬物的骚扰,却被霸道的扯下了裤子 两天后,阿月和妻子,儿子小凡以及舅舅,舅妈一家便搬进了这间船屋。他们开始从饥饿,贫困中摆脱了出来,重新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然而除了尹月本人之外,却没有一个人明白德国军官为何慷慨大方,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一家人?这都是用阿月的自我牺牲换来的! 心情大好的卡斯这些天竟然在宿舍里吹起口哨来了,这着实让约兰吃惊。 傍晚,结束了新兵训练后,他给室友带来了一封家信。 躺在床上读信的年轻上尉略微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把信扔到一边,烦躁的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刚才你好像心情不错,怎么马上就不高兴了?”约兰问,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五岁,还是个不太成熟的男人。 “我父亲月底要来荷兰。”他回答,被称作父亲的那个人是一名海军上将,自从战争爆发就一直呆在西部舰队指挥战斗。 他表示理解的一笑,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说道:“看来你们相处的不算太愉快,我和我父亲之间也很少说话,他一个鞋匠,我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我和他的关系比你想象的更糟!”说完这句话,卡洛斯就转过身,搭上毯子睡去了。荷兰的夏天潮湿闷热,加上父亲即将到来的事,扰的他睡意全无。 约兰耸了耸肩,关上了灯,也躺了下来。 虽然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但要是那个老头子能来荷兰探望自己,他也会满心欢喜的,可对面的家伙却不这么想。 被忽略的自尊 欲望文 不是纯种马!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不是纯种马! 又是一个飘着雨的黄昏,尹月正在厨房里忙着包饺子的时候,老板忽然进来了,他告诉阿月那个年轻的德国军官带着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来餐厅吃晚饭。 他洗了手,来到大厅,看到卡洛斯正和一个五十多岁的海军军官低声谈话。 “月,麻烦你给我们做两份云饨面和烧鹅!”蓝眼睛的男人向他的床伴微笑着说道,当他的目光转身对面之人时,表情就变得严肃了。 “好的,你们稍等!”刚要离开之际,那个海军军官还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他并不清楚对方的军衔,但绝对是个厉害的人物。 阿月离开之时,和蔼的海军上将父亲问卡洛斯:“他就是你在汉堡认识的中国朋友么?” “是的,他和中国的家人失散了,现在只能留在这里打工,学业也不得不荒废了。”这是他心的一桩心事,为了能让阿月重新回到大学,他正动用一切资源让那个固执的男人身份合法化。 父亲领会了儿子的意图,于是坦然的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因为卡洛斯是从来不会和颜悦色的同自己坐下来吃饭的,更何况此次还是儿子请客。 他本来有些拘束,听到父亲这么说,索x就摊牌了:“我想帮他们一家弄到合法的身份,您可以帮忙吗?”这是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恳求这个男人,但紧要关头也顾忌不了这许多了。 弗雷德凝神思索了片刻,说道:“这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去帮一个中国人,我实在是不理解!”虽然身为父亲,但他却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儿子。 “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能不帮他。”德国军官回答,这么说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托朋友去办这件事。后天我动身去基尔,你大哥还在那里服役,你有事情要我转告他么?”他问道,除了妻子之外,卡洛斯似乎并不惦记其他的家人,甚至是手足兄妹。 蓝眼睛的男人敷衍地回答:“您代我转告他,我很好,叫他不用为了心!”每个月他都能收到大哥的来信,可他大多数时候不会回,对方总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看,搞得他很不爽! 过了一会儿,阿月将做好的美食放到了餐桌上。 “请慢用!这是白菜饺子和烧鹅。”他像服务员一样向两位客人介绍,但那个年轻白人的目光却只停留在自己身上。 “谢谢!”弗雷德上将礼貌的道谢,显得很有风度,贵族的普鲁士军官都受过高等教育,对艺术文学也有很好的修养。 “不客气!”阿月愉快的欠欠身,而那个家伙则向自己使了个眼色,看来晚上他又要彻夜不归了。 吃完晚饭后,卡洛斯送父亲回到住处便返回了尹月工作的餐厅,再过一会儿对方就该下班了。时光仿佛真的倒退回了1938年,他们又能在一起偷偷的享受禁忌的□了! 两人穿过一座木桥,来到了阿姆斯特河边上的拉丁酒吧。今天是规定可以出售酒的日子,所以全天营业。 看到一个党卫军官的到来,老板和侍者都有点紧张,酒吧内调笑的人们也都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朝这边张望,毕竟拉丁人种也被这些第三帝国的j英们称为劣等人。 阿月和他坐在吧台对面的桌边,点了大杯的香格里亚和熏肠三文治,默默的看着舞台上表演的弗拉明戈舞的艺人伴着响板,吉它和热情的歌声翩翩起舞。尽管是在这个灾难四起的时期,拉丁人仍旧以他们那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欢乐的度过每一天。 “今天和你一起来的海军军官是你的朋友吗?”尹月问道,他品尝着果味的酒饮料,顿时觉得清爽,舒畅多了。 他苦笑着回答:“呵呵,当然不是,他是被我称作父亲的人。” 对方的回答令他吃惊不已,原来这个家伙出生在一个有着贵族血统的军人之家。 “我大哥和他一样在海军服役,他原本也打算让我当海军的,可我却选择了陆军。”其实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当时义气用事,但他现在一点也不后悔! 阿月拖着下巴畅然的说:“我父亲也差不多,他本来想让我继续学中医,可我硬要来德国学西医。现在却搞成这样了,还不如听他的意见留在国内呢!” “我们都有各自的想法,他们也一样。其实,我外曾祖母有西班牙贵族血统,所以我并不是纯种德国人!”这件事他从未对别人说过,但今天的气氛不错,他心情又好,索x就把一些心里话向阿月讲了出来。 尹月眨了眨眼,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卡洛斯像个德国人似的板起了脸。 “我很奇怪,都已经是文明社会了,为什么还有人坚信血统这种无聊的事,又不是培养纯种马?”他压低了声音回答,毕竟这是个危险的话题。 蓝眼睛的男人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日尔曼人都很古板教条,况且纯种阿拉伯马确实比杂质马跑的快么,对于人而言也是一个道理。”随后他举起杯,示意让阿月陪他喝干,今天他要好好发泄一下! 全身火红的美女,擎着一只手,揪着裙角和着歌声旋转起来,台下的客人也随着节奏打起拍子,整个酒吧就像脱离了现实世界一般,在欢乐和热情的旋律中被陶醉着! 喝到兴头上的卡洛斯摘下了那顶象征军人身份的帽子,脱下外套走上舞台和那位棕色皮肤的美女对舞起来。 平日里看上去模式化的军人脸,现在看起来却截然相反,或许是因为酒吧内的灯光昏暗,这个男人完全融入了拉丁式的浪漫氛围中,丝毫不像一个德国纳粹。 客人和艺术家们被他标准的舞姿折服,纷纷吹起了口哨! 尹月望着潇洒起舞的卡洛斯,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这个家伙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玩到凌晨一点多,他们才离开了酒吧,穿军装的男人明显有几分醉了,因为他居然没有着急去找旅馆,就跟着阿月回到了船屋。 房间里黑着灯,家里人都睡了,他拖着卡洛斯走进卫生间,帮对方擦洗了汗涔涔的上身。这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胖,但体重却真不轻! 把他扶到沙发上,本想回卧室睡觉去,可白种男人却一把搂住了自己。 “你疯了,会被我家里人听到!”阿月用最小的声音抗议,但对方仍旧不放手。 “他们不是睡了么,陪我躺一会儿,宝贝!”虽然四肢有点不听使唤,但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今天的晚上真是太开心了!十六岁以后,他就再没有体会过这种自由,纯粹的欢乐了。 听到他这么说,尹月才不再挣扎,躺在了他半裸而温热的x口上。 卡洛斯揉着阿月顺滑的发丝,闭着眼睛说道:“只有和拉丁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舒服,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摇头,莫非是因为对方身上有一点点拉丁血统? “因为我的生父其实是美籍的拉丁人,所以母亲给我起了个拉丁人的名字。对此一无所知被我称为父亲的人,居然以为是因为母亲家族有西班牙人血统才这么决定的,卡洛斯冯莱曼,其实和莱曼这个姓氏毫无关系。”他带着一脸僵硬的笑容说道。 十六岁那年,当他从母亲那里听到事实后,他的整个世界陷入了崩溃的边缘,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和家人拉远了距离。 阿月张目结舌的望着他,完全惊呆了!披着第三帝国神之军队光环的铁十字勋章拥有者,前途光明的年轻上尉居然是个混血儿? 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卡洛斯本身也是个纳粹嗤之以鼻的杂种,而正是这个身份复杂的男人竟然能在党卫军体系中顺利的晋升,实现着作为军人的最伟大人抱负。 卡洛斯挑起嘴角,长出一口气,他从未这么轻松过,这是自己最不为人知的秘密了。若整件事被公开,等待他的甚至将是残酷的军事审判! “这是我绝对不会向人提及的秘密,我把他告诉你了。作为交换,你也应该告诉我一个秘密,这才显得公平,对吗?”他轻吻着阿月的额头,暧昧的问道。 尹月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没有你这么惊人的秘密,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按照父亲的规划一步步往前走。直到去了德国,才算是我人生的一个突破,可是我的运气太差了,第二年就赶上战争爆发!以前和你说过不再考虑继续学业的事,那是说谎,我其实没有一天不在想的。如果能成为一名有资格的医生,在战争期间也能挽救更多人的生命了。” 德国军官欣慰的抚着阿月的脊背,他总算听到了对方向自己倾吐心里话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阿菱爬起来给儿子小凡去做牛r米汤,她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睡着两个男人,差点惊叫出声的她,定睛一瞧,才认出了卡洛斯和丈夫。 他们大概是晚上喝多了,就随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可二人的姿势却有几分特别,她禁不住又看了几眼,心头顿时笼罩上了一层y影! 丈夫就像个受保护的女人似的趴在英俊的白种人怀中,对方还搂着月的腰,看起来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难道说月和这个德国人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吓傻了,全身的血y就像凝固了一般,无法接受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不是纯种马! 欲望文 倒数的假期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倒数的假期 发现丈夫和卡洛斯之间的关系后,阿菱开始变得郁郁寡欢,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将实情和舅妈(同时也是自己的姑姑)讲了出来。 抱着小凡坐在客厅里发呆的阿菱,对忙着做饭的舅妈低声说:“姑姑,我最近心里憋的难受!” “怎么了,有话就和姑姑讲出来嘛。”她边洗花菜边回答,g本没有留意到少妇的不安情绪。 “阿月和那个德国军官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现在的肯定,她度过了一个艰难的心理历程,毕竟承认现实对她而言是件困难的事。 “啊,你什么意思?”她一时没转过弯儿来,赶紧停下手里的活,来到客厅,想清楚的问问阿菱。 她垂着头,轻轻拍着已经睡熟的儿子,有气无力的回答:“他们是断袖。” 舅妈呆了半响,慢慢的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其实我和你舅舅早就看出来了。”没想到这丫头现在才弄明白,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啊。 “那您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阿菱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眼泪,今天总算哭了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舅妈面对她,苦口婆心的回答道:“因为怕你想不通啊,傻孩子!这种事情咱们女人就忍了吧,毕竟他们不可能永远黏在一起的,自始至终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你这个妻子而已 。阿月人老实,多半是对方主动才会和人家搞成这样的,况且他也没亏待了你啊?退一万步来讲,那个德国人对咱们还是不错的。”她都是凭良心才说出这些话的,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阿月可能也是考虑到家人的处境才一直委屈自己的吧? 阿菱没有吱声,姑姑的话其实很有道理,但是作为妻子和女人她还没那么宽大的心x,能容忍丈夫和别人保持亲密关系。 “阿菱,姑姑明白你心里难过,可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的。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小凡着想吧?要是没有人家送来的牛n,咱们的孩子能长得这么健康么?你看小凡现在的气色多好啊,以前老是又哭又闹的,现在蛮乖啦!这还不都是因为能吃饱,身体壮实了么?”舅妈很有耐心的为她解释,尊严和脸面固然重要,但面对最基本的生存问题,谈这些就变得幼稚可笑了。 年轻的母亲将面颊贴到孩子稚嫩的小脸上,轻轻摇晃着身体,她只有忍了么?为了小凡,也为了全家人考虑,她真的只能忍耐吗? “我向元首,同时也是德国总理的阿道夫希特勒宣誓忠诚及勇气,我发誓服从元首以及指挥官的命令,一直到死亡为止。请万能的上帝保佑我。吾之荣誉既忠诚!”当党卫队的宣誓效忠词传遍北欧大地之时,德国ss部队招募新兵的传单已经撒满了占领国和卫星国的各大城市,一批又一批的外国志愿者被送往慕尼黑的军事基地进行严酷的魔鬼式训练,当然他们也必须为纯正的亚利安人种,与高贵的日尔曼人同系一支。 而卡洛斯的“浪漫假期”即将结束,圣诞节期间他将回到家乡慕尼黑,参加党卫军第五师团的正式组建,会讲三国语言的他(荷兰语,英语,法语,德语就不算了),受到了军事奇才斯坦纳的器重,第五师团60的成员都来自芬兰,荷兰,只有40的成员是德国人,所以掌握多国外语的军官晋升机会更大。 其实在此之前,他曾有机会加入赫赫有名的“帝国师”,他却婉转拒绝,转而接受了编入第五师团的调令。 因此,他和尹月只有短短三个月可以相处了。 又是一个美好的周末,阿月愉快的接受了卡洛斯的邀请,两人来到了水坝街对面的一家酒店享受双人套房的服务。 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的荷兰皇g,这座十七世纪的建筑群,被誉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一,由于阿姆斯特丹是个水上城市,所有房屋都是由树桩架在水面上所建成,所以皇g也不例外,由13568棵树桩支撑。 “卡洛斯,我收到父亲的来信了,他们回苏州了!”今天他心情相当愉悦,甚至爽快答应这个家伙来到酒店开房。 蓝眼睛的男人刚脱下外套和军帽,他看到阿月乐得像个小孩一样,也替对方高兴:“这真是一件好事,不过我还有另一件好事想和你说。” 父亲随后通过朋友寄了一笔生活费给他和阿月,还转告他家里一切都好。现在中国正被日本鬼子的部队所吞噬,政局十分不稳,父亲让他们一家继续留在荷兰,等战争结束之后再做打算。 “哦,你快说吗?”阿月忍不住问道,他已经忘记了今晚来此的目的,完全沉浸在与亲人重新建立联络的喜悦之中。 “你们马上就可以拿到荷兰的居留证了,可以享受到这里公民的待遇。荷兰是个好地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在这里生活吧?这样你就可以继续学业了,对么?”德国军官面带微笑的问他,但心里很是不舍。 谁知道战争哪天才能结束,谁又能预料到最后的结果?所以给阿月选择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生活才是首要的。 “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现在不说感激的话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尹月不愿意再计较自己的得失,比起他丧失的那些j神层面上的东西来说,还是获得的实质更多! 或许这就是现实社会中的等价交换! 他走到阿月身边,了对方清秀的面颊,苦笑着说:“不用客气,这不是我们之前谈好的条件么。如果连你基本的生存都不能保证,我还配把你抱上床吗?”得到亲人的援助之后,月对他的依赖x恐怕就不会那么强了,但是这样他也能走的更加从容放心了! 红了脸的中国小男人低下头,吱唔着:“那是两回事。”他忽然感觉有些凄凉,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就是笔交易而已!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去洗澡吧?”卡洛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chu鲁,而是很温柔的把他拉进了卫生间。 还没明白过来,阿月就被这个家伙脱光了衣服,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裸的在浴室相对,彼此的身体都看得一清二楚。 凝望着德国军官肩膀上,腿上的伤痕,他簇了簇眉:“落下这么多伤疤,你竟然还一往无前的想去打仗,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军人的想法!”要是有一天这个男人再也回不来了?他忽然被这个想法吓到,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卡洛斯打开淋浴,将可爱的家伙拉进了怀里,低声道:“军人的未来全是热血和伤口换来的,不冒险哪儿来的前途?至于那些洗脑的纲要和宣言,我才懒得理会!”这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现在他却可以推心置腹的和阿月敞开来交谈,这才是最令他欢喜的。 “我以前认为你只是个纳粹的傀儡,看来我把你想的太简单了!”热水淋到身上,让他很是舒服,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竟然可以互相倾诉心事了。 “呵呵,当然了,因为我不是纯种马么!”他掐住阿月的小腰调戏般的凑了过去,亲了那张薄薄的嘴唇一口。 随后,在床上激烈辗转了一轮之后,卡洛斯按老习惯点了支烟,侧过身看了看躺在边上微闭双眸,均匀呼吸的清瘦男子,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宝贝,睡着了吗?”他想再和对方多说几句话,因为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哦没有。”阿月含糊的回答,翻了个身,将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腰间。 “十一月底我就回慕尼黑了。”硬朗的军人简短的说道,他尽量用了平和的语气,但x口却异常憋闷。 尹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他抬起头望着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诧异的问:“出差吗?” “不,荷兰只是我变相休假的地方,部队在哪儿我就得跟到哪儿。战争在向我召唤,至少在枪p声中,我能坦然的接受命运!”他将与第5师团荣辱与共,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或是活着迎来战争的终结。 阿月没有再说话,不安的闭上了眼睛! 帅气的党卫军上尉掐灭了烟头,躺到了他的床伴身边,贴着对方的耳际呢喃着:“月,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给你写信的。” “你要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活下来!”阿月用命令一般的口吻说道,手下意识的抓住了被角。 “我会的,宝贝!”卡洛斯哽咽了,就算是与亲人告别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触。毫无疑问他对月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感情,曾经几次三番否定了这个事实的他如今更加坦荡的正视了这个答案。 即使他们都是男人,即使他们真的是同x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时间正像流水一样从身边飞快的滑过 倒数的假期 欲望文 永恒的照片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永恒的照片 礼拜日清晨,卡洛斯和约兰驾驶着具有标志x的党卫军摩托带着尹月来到了阿姆斯特丹的郊外野餐,拍照。 纵横交错的河道之下,青翠的绿草披上了些许嫩黄,马上就要迎来冬天了。巨大的风车和红色房顶的木屋相映成趣,栅栏内的草场里闲逛着白黑花的n牛,时不时向路人投来懒散的目光。 约兰拿着照相机和三角架找了个最好的角度为两人拍了几张合影,随后他们在一个朴实农场主的帮助下来了一张三人的亲密合影。不知道几十年后,人们看到这些照片会作何感想,因为同两位党卫军官照相的可是一个身着中山装的俊秀中国男子。 “尹先生,你看我弄到了什么?”约兰手捧一块新鲜的n酪,颇有兴致的说道。 “这么好的n酪,你从哪里买到的?”阿月有点惊讶,这年月能见到新鲜的上好n酪真是不容易啊。 约兰接过卡洛斯递过来的餐刀,把它切成了几小块,特意留了一半,随后回答:“我用意大利罐头和农民换的,墨索里尼的r我们都吃恶心了,偶尔来点新鲜的东西也不错么!” 不是纯种马的德国军官把小块的n酷涂抹在全麦面包上,配了刚在野炊炉上做好的培g和一点蔬菜,递到了阿月手中。 “吃吧,剩下的一半你带回家去,我们在军营里什么都能吃到。”他低声说,呼吸着郊外的新鲜空气,连肺部也被净化了,平常呆在军营里闻到的不是弹烟味就是一帮白种男人的雄x汗臭,这样下去早晚会丧失嗅觉。 可阿月身上却有一种天然的体香,起初他也以为是某种香水,但后来他才发现这是对方自出生就带来的优势,这种味道让他每次占有这家伙时都能让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卡洛斯说的没错,剩下的带给你夫人和孩子,我们这些军人正在享受国家的免费供给,就算有时候在战场会饿肚子,但在驻地一般都吃的不错。”想起那些快餐式的军粮,约兰现在还是作呕,他们都很羡慕盟军的食物供给呢。 阿月坐在草坪上,边吃汉堡边问:“在战场上会饿肚子?”他没有打过仗,也不知道在非常时期战士们会遇到怎样的考验。 “经常,因为你不知道下次物资何时运到,我和这家伙都尝过七八天吃不上热饭的日子,啃干面包和罐头,喝凉水。饮水不干净的话还会拉肚子,那可就糟糕了!”约兰叹息着回答,说不定明年他们又要过上这种日子了,对于他个人而言,这才是迎接胜利的最大障碍。 卡洛斯淡淡一笑,他们在西线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之时,为了避免去小解,经常是一整天都不喝水的。 “饿着肚子怎么打仗,真不可思议!”尹月望着他边上坐着的蓝眼睛男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些事情恐怕他一辈子都不能了解。 “哈哈,我们习惯了,没东西吃总比以后没命吃好多了。”p兵中尉苦笑着,这才是沙场上的男人无法避免的话题。 阿月沉下脸,没再发问,战争和死亡总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弟,而被当成棋子一样的使用的军人就是和这对兄弟进行最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群体。 黄昏的时候,约兰把二人送到运河边就独自回营地去了,而卡洛斯则和阿月漫步在街头,欣赏着落日余辉在城市上空留下的最后一抹神采。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清瘦的男子平静的问,他已经不会从j神上抗拒对方的索取了。 “陪我随便走走好了,晚一点我们再找地方过夜。”年轻的上尉迎接着两个荷兰姑娘投来的花痴目光,只是礼貌的向她们笑了笑。 可爱的女孩们害羞的小声议论,然后便匆忙走开了。不知何时这些骄傲的德国男人就成了占领国和卫星国女x们的宠儿,就算是自诩为最浪漫美丽的法国女子也纷纷被这些j英们所折服,心甘情愿的宽衣解带。 阿月靠近他身边,半开玩笑的说:“走到哪里你都是姑娘们的瞩目的焦点!” “我相信你在中国也一样的,白人女孩不和黄种人交往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型号不符。”卡洛斯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对白种男人而言这就不是问题,而是更高的享受了。 尹月总算明白了他所表达的意思,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话来接下去了。 “所以,就算再迷人的女子对我而言都没有致命的吸引力,因为她们是没有办法和你媲美的。”表情很龌龊的卡洛斯向他眨了眨眼睛,一会儿他就能再享受到至高无尚的快乐源泉了。 阿月赶紧快走几步,仿佛这就能把对方下流的想法抛掉似的。他宁可今天早点完事,因为从明天开始他又要回到大学的课堂里去了。 凌晨时分,尹月拖着疲劳的步伐回到家,为了明天能早些赶去阿姆斯特丹大学报道,他没有和卡洛斯在旅馆过夜。 走进卧室的时候,阿菱打开台灯,正在哄小凡喝牛n。 “你睡吧,我来喂他。”看到妻子一脸倦容,他就坐到床边接过了儿子,边拍小家伙的后背边喂小凡。 她靠在床头,不经意的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往常丈夫要是和那个德国人出去就别指望着天亮前能回来。 “一早要赶到学校去,要办很多手续。”他望着儿子胖乎乎的脸蛋,喜上眉梢,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长得越来越健康可爱了。 “我一时忘记了,真是糊涂呢!这下总算了了你的心愿,我们以后就留在荷兰好了,我挺喜欢这个地方的。荷兰人很亲切,不像德国人死板又变态。”她其实是心里有怨气,才故意把德国人的缺点夸大。 阿月心里一惊,抬头瞧了一眼妻子,皱着眉问:“也不是所有德国人都那个样子的。”他隐约觉得她话里带话,可又不敢正面质疑。 “卡洛斯也是德国人,他帮了我们不少忙,我怎么能随便乱讲话,太没良心了!”她疲倦的闭上眼睛,躺了下来,不想再看丈夫的脸了。联想到刚才他和那个白种男人干了何种勾当,她就心里不舒服。 他思忖了好久,才发问:“阿菱,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她背对着他,咬了咬手指,假装笑了两声说道:“没有,你也早点睡吧,把小凡放到我边上就行了。”她没有勇气和他当面谈这种不光彩的话题,逃避是她唯一的选择。 会不会是阿菱发现了他和卡洛斯之间的关系?他胡乱猜测,或许是做贼心虚,可他们在别人面前还是比较克制的。 “阿菱,我知道你对我经常和卡洛斯出去喝酒有意见,十二月他就要回德国去了,所以请你体谅一下。”他说道,其实那个看似严肃古板的德国军官是个内心孤独的人,这和对方从小接受的普鲁士传统军人教育息息相关,而在卡洛斯身上却流着一半拉丁人的血,被压抑的热情和向往自由的一面只在少数时候才能得以释放! 她听到德国男人就要回自己的国家去了,很是高兴!舅妈说得对,月最终只会和自己在一起,两个男人是没办法长相思守的。她的忍耐没有白费! “没关系,他是你朋友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苏州,小凡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国家呢?”阿菱接过儿子,逗了逗他,思乡的情绪越发浓郁。 阿月茫然的脱下外套,换上睡衣,无奈的回答:“我也不知道,父亲说日本人占了大半个中国,就算回去了也只能当亡国奴。或许我们真的应该留在这里,荷兰这个地方即使打仗也不会遭到严重的迫害。”因为荷兰是农牧业大国,很多国家都要依赖它的农牧产品。 “哪里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希望我不要死在异国他乡!”阿菱抱着儿子凄凉的说,在她的思想中还存留在落叶归g的想法。 他躺到她身边,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年轻呢,这种事再过三十年讨论也不迟。”虽然他知道妻子的愿望很难实现,他们注定旅居海外。 她摇头,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不一定的,这年头谁能说得好以后会怎么样呢?” 阿菱悲观情绪感染了他,但未来却是很迷茫的。在战争落下帷幕之前,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会有怎样的前途。虽然在心底里他希望同盟国取胜,但那就意味着德国的失败,而卡洛斯的命运也会随之发生巨大的转变! 礼拜一上午,年轻的军官收到了妻子的来信,信里夹了两张照片。 照片上的那个金发小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尼科尔,他吮手指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奎拉则比从前胖了一些,看上去没有过去那么好打扮了。 实行配给制之后所有的德国人都勒紧了裤腰带,连穿衣服也要凭票购买,这对爱美的女士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所有的皮革和毛料都被军队征用,只剩下一些边角废料留给百姓们。漂亮时髦的皮鞋消失了,德国姑娘们纷纷穿起了布面木底的鞋,走起路来“踢踏踢踏”的,活像日本女人。 圣诞节的时候他就可以和母亲,妻儿团聚,卡洛斯心里很喜悦,但同时他又割舍不下留在荷兰的阿月。这让他很是矛盾,情绪变得时好时坏,因为不知何时他才能恢复自由之身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上! 永恒的照片 欲望文 未来的信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未来的信 荷兰的冬天来到了,1940年眼看就要过去,短暂的和平即将结束。 就要踏上返回德国旅程的卡洛斯,在收拾行装的同时也为自己分配了一个额外的任务———写信。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写过那么多的信,虽然每封信都不长,只有短短三四百字,却饱含着他深厚的感情。 约兰望着伏案写信的他,好奇的问道:“这两天你一直在写信,有这么多朋友要问候吗?” 他苦笑着抬起头,暂时停了笔。 “全是写给一个人的。” “哦?难道是你妻子?”就算是心爱的女人,也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吧。 卡洛斯摇头:“写给尹月的。”他没打算隐瞒约兰,因为这家伙是自己最信得过的战友了。 p兵中尉放下手里的报纸,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解的问:“这么多信全都是给他一个人写的?”两个男人搞的缠绵悱恻真让他起皮疙瘩,莫非对面的家伙和那个中国男人是 “嗯哼,如果有一天我死在战场上,这些信请你能帮我一封一封的寄出去。我不希望他那么早就知道这件事,按每个月两封来算,我要写够四年的份。”蓝眼睛的男人是经过一番思索才这么决定的,至少在尹月拿到医学学位之前他不想让自己突然死去的消息让对方得知。 约兰挠了挠下巴,低声道:“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按道理说卡洛斯应该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虽然从来没看到他出去寻欢作乐,但在法国作战胜利后他们两人可是一起去舞厅泡过女人的。 “可以这么说吧,以前我把他当成女人,但是现在有点不同了。”他说完继续用钢笔在信纸上飞快的书写起来,虽然已经写了几十封,但他竟然没有感到厌倦,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尹先生虽然长得很漂亮,可也是个有妻子,儿子的人,你把这样的家伙当成女人实在是让我难以理解!”他不敢想象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这让他心里不舒服。 卡洛斯淡淡的说道:“或许只有我发现了他如同女人一般迷人的魅力!” “女人一般迷人的魅力?”约兰重复着这句话,陷入了遐想,可他怎么也不能把尹月和美女联系到一起,这简直就是毫不相干么! “有的男人身上隐藏着一种比女人还致命的吸引力,他就是那一类,只是我偶然发现了而已。”德国军官已经坦然的诚认了自己喜欢同x的事实,但他又不是广义上讲的同x恋,这令他自己也有点琢磨不透! 约兰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还是不得其解,于是索x倒在床上,叹息着说:“我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件事我会帮你的,可万一要是我死在你前面怎么办?” “那就只好拜托别人了。”他简短的回答,可除了约兰他真不知道该信任谁了,反正这个家伙是要和自己一起回慕尼黑的。 “你们看起来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战争与爱情相遇注定是个悲剧!”约兰像个感伤的诗人一样说道,当年他与妻子相恋的时候也有这种激情,现在却平淡多了。过几天就能见到她和孩子们了,这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卡洛斯忽然停下了笔,心头掠过一丝酸涩。虽然他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可还是经不住要去占有对方,或许他的“莉莉玛莲”就是一个与自己一样的男人而已! 临行前的一天,尹月中午就从大学里匆忙赶到了和卡洛斯相约的水坝广场,两人一起享受了美味的洒有熏腊肠的蔬菜马铃薯泥,熏鳗鱼和小松饼之后,便找了一家别致的旅馆下榻。他们洗完澡后,就庸懒的躺在床头听收音机,沉默了良久。 “我们聊点什么吧?”卡洛斯为了把哀伤冲淡,尽量摆出了轻松的姿态。 阿月凝神望着他,点了点头:“马上就能见到家人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是的,我还没见过卢卡斯,身为父亲真是一点责任也没尽到。”他有些遗憾的说,儿子出生以来一直是奎拉和母亲在照顾。 清瘦的男人弯起嘴角,苦涩的笑着:“他会理解你的。” “但愿如此,反正他还是个小东西,要再过几年才能懂事。有时候,我到是非常思念母亲,她曾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年轻时的他,没有奋斗目标,只是为了让母亲开心才遵从“父亲”的意愿去军校学习的。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阿月问道,对方很少提到家人,他想了解得更多一些。 卡洛斯搂着他的肩膀,笑了笑:“她就像一只关在笼里的金丝雀,渴望着自由和欢乐,但那个男人却从未体谅过她的心情。”从小他就感受到了母亲的孤独,与一个不爱的男人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 “看来她并不爱你的养父。”尹月说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是不愉快的,但却不是难以维持的。 “或许曾经爱过,谁知道呢!但母亲确实很爱我父亲,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在母亲的私人相册里他见过生父的照片,对方是一个有着拉丁血统的美国人,曾是一名音乐剧演员。 “你见过他么?” 蓝眼睛的男人垂下眸子,摇了摇头。 阿月没再吱声,这可能是对方最大的遗憾了,但愿战争结束之后,卡洛斯能有机会见到亲生父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妻子很漂亮,过两天她就能和你团聚了,一定很高兴的!”然而他的心底却十分的失落,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德国军官捏了他的脸蛋一下,带着调戏的口吻问:“干吗像个女人似的吃醋?” “我没有,只是随便说的。”他拍开对方的手,躺了下来,心里越发难过了。 卡洛斯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轻柔的吻着他的耳后,低语道:“你变了,月,以前你从来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现在你真的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阿月咬着嘴唇,哽咽了。 他将下巴枕在月的肩头,凄凉的说:“或许还是从前那样相处更轻松,在汉堡的时候我们从来不会闹别扭。”压抑在内心的情感没有爆发之时,他们彼此没有太多的牵挂,来的去的更加干脆,利索。 “是哦,以前我们很少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床上了。”他心如刀搅,事到如今对方还只是把他当成发泄工具而已,一个被成当女人使用的男人。 卡洛斯叹了口气,横下一条心说道:“这样才好,毕竟我们都是男人,要是搞得像女人一样麻烦那就糟糕了。”他不希望离去以后,阿月过于伤心,毕竟他们的结局是早就注定的,更何况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在哪一刻划上句号。 阿月抓住了床单,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随后笑了几声:“呵呵,简单一些更好。我真是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连思维方式都会变得和女人一样。” “对啊,宝贝,别考虑太多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尽情享受r体上的愉悦,轻松的相处,这才是最实际的。”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情却已低落到极点了。 尹月转过身,凝视那张俊美的脸,勾住他的脖子,挑起眉问:“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反正聊天也是浪费,不如干脆把时间都花在床上好了。”说完便迎着卡洛斯的下半身,分开了腿,挺起了x脯。 头一次看到对方这个样子,蓝眼睛的家伙着实吃了一惊! “怎么,不想做吗?”阿月有点困惑,为了迎接这个特殊的日子,他接连三天都睡的很早。 “你就像个妓女似的!”卡洛斯面带怒色,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了。 阿月斜过脸,闭上了眼睛,小声叨念:“我又不是没当过妓女!”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经历一辈子也抹不掉了,而现在他和身上的男人不就是交易么? “当□就那么快乐吗,还是说你g本就是在享受这种感觉?”开始吼叫的德国军官本x必露,面目狰狞的瞪着身下的中国男人。 尹月不悦的“哼”了一声,狡辩道:“我早就习惯当□了,学会享受这种感觉可耻吗?” “不是可耻,是下贱!”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但看到月自暴自弃的样子就忍不住恶语相向了。 “你恐怕忘记了吧,自从我被当成女人一样让你干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是个下贱的□了!这话不是你说的吗,你的记x真是太不好了!”阿月猛的推开德国魔鬼,跳下了床,他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心情真是糟糕透顶! 看到中国小男人匆忙穿衣服的样子,卡洛斯无法压抑怒火,把他拉回了床上,掐着他的脖子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当□,我现在就来好好满足你,就算你大哭大叫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阿月被强硬的翻过身来,就像只布娃娃似的被拎起臀部,没有任何润滑的股间遭到了突如其来的侵犯,他疼的腰身弹了一下,凄惨的叫了起来!可他没有求饶,有一种自虐的情绪折磨着自己,他似乎期待着被这个混蛋蹂躏似的,至少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这可谈不上享受了,但卡洛斯还是双眼发红的努力进攻着那个干涸的部位,他焦虑不安的喘息着,拼命的占有着这个嘴硬而迷人的男子。 两人衔接的地方渗出了红丝,但阿月还是不肯开口,仅仅依靠抓挠床单和咬紧牙关来减轻痛苦。 “你都被上过那么多次了,还能像个处女似的流血,其实很疼吧?疼就求饶好了,要是我高兴,或许能对你稍微温柔一些。”他知道尹月很痛,只要这个笨蛋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开一面的。 但他听到的仍然只是抽泣和急促的呼吸声,阿月还是死命的抵抗着自己。 于是他干的更猛了,毁坏般的撞击着对方脆弱的身体,似乎想以这种疯狂一举消灭掩盖在内心深处的茫然和悲哀 未来的信 欲望文 书信往来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书信往来 晨曦透过阳台照s到床上之时,卡洛斯便起身穿衣服准备回到军营里去了。下午,他即将乘火车回到阔别已久的德国,与亲人相聚。 但此刻,他和心情却不怎么舒畅,因为这一别真不知道何时才能与月再会。 尹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默不作声。既不想起来,也不想和这个家伙讲话。虽然一种强烈的感觉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还会相遇,但这种未知的猜测却时刻煎熬着他。各种幻像,各种假设整夜侵占着他的大脑,未来的重逢会发生在怎样的时间,地点,他将带着何种心情面对?这些都不得而知! 德国军官洗漱完之后,来到床前,凝望着阿月侧躺着的睡相,低声道:“宝贝,我走了,你继续睡吧!”他从没打算让这家伙为自己送行,因为那个场景太过悲哀! 阿月仍旧没有回应,睫毛不经意的颤了两下,内心却下起了绵绵细雨。 卡洛斯惨淡的笑了,戴上军帽,走出了旅馆的房间。尽管他的双脚已经迈不开步子,但充满硝烟的战场却在召唤着自己,这是他逃避不了的命运! 走廊的尽头忽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歌声: 你那熟悉而轻柔的步履声声,我几乎白天晚上都渴望听到现在我却偶然知道要上前线,上帝才知能否再站在天窗边只和你,莉莉玛莲,只和你,莉莉玛莲无论在地球上哪个寂静角落,我都希望梦中拥有你爱的唇当雾色早已将一切淡淡笼罩,我依旧还静静站立在天窗边……只和你,莉莉玛莲,只和你,莉莉玛莲! 他停下来点了支烟,惆怅的深吸了一口,烟雾消散在眼前。却不知他心中的“莉莉玛”莲是否能体会其中的滋味,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当火车开动的时候,卡洛斯和约兰坐在同一个包厢内,他趴在桌边,还在写那些未来几年才能寄完的信。 “你不用这么悲观,会有机会再和他见面的。”约兰说道,从上车开始这家伙就没说过一句话。 “未来又有谁能预见?”他头也没抬,像在问自己似的。 “战场是最难预料的地方,有奇迹也有必然。”这是p兵中尉的切身体会,他们二人都经历过九死一生的考验。 “或许是这样吧!”蓝眼睛的男人叹了口气,他的脑子里充斥的却是想对阿月说的话,这些词语就像泉水一样的喷涌而出,g本又不着刻意构思。 约兰望了一眼窗外,忽然看到站台上矗立着一个身披灰色大衣的黄种男子,正用寂寥的眼神凝望着车厢内低头写信的卡洛斯。 “喂,快看,是尹先生!” 德国军官立刻抬起头,将目光聚焦到车窗外,有些难以置信! 阿月朝有着双重x格的男人轻轻摆了摆手,他矛盾了很久,最终还是踏进了火车站。 卡洛斯打开窗户,双手紧攥着车窗边沿,大声说道:“月,你一定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一路顺风!”尹月心酸的做告别,说话的声音禁不住的颤抖。 “再见我的宝贝!”他把后半句话用唇语向对方表达,期望阿月能够领会,接着便使劲挥了挥手。 清瘦的男人愣了好久,才脸红的整理了一下刘海。 此时,列车开动了,汽笛鸣叫着,载着满车的旅客踏上了去往德国的行程。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彼此的视线却被牵引着,他们都在期待重逢的那一刻,然而谁也无法预知那天究竟会不会到来 圣诞节终于到了,卡洛斯此时正呆在慕尼黑的家中。在这所大房子中,透过窗户就能望见英国公园的一角。妻子奎拉正不厌其烦的坐在壁炉前教可爱的小家伙说话,客厅里洋溢着温馨的家庭氛围。 “亲爱的卡洛斯,到我房间里来一下,好吗?”母亲面带微笑的走进客厅,温柔的问。 他放下手中的小说,同母亲一起上楼。 她将儿子带进了北面的客房,打开了灯。 “怎么了,您究竟想和我谈什么事?”他望着母亲苍白的面孔,坐到了沙发上,这两年她老多了,头发也泛起了白霜。 她坐到儿子旁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到了他手中,低声说:“这是从荷兰寄来的信,我没有告诉奎拉。”她意识到给儿子写信的人必定不一般,因为对方的字迹相当工整娟秀,看上去像个姑娘的手笔。 卡洛斯扫了一眼地址,激动的拆开了信封: 亲爱的卡洛斯: 收到你的来信我非常高兴,现在你大概正和家人享受圣诞假期吧? 我还是老样子,白天上课,晚上去餐厅打工,生活过得忙忙碌碌却很充实。因为很多单词不认识,所以我每天都要背着沉甸甸的字典去学校,课程内容算是勉强跟上了! 圣诞节后你就要回到军营了,没有人在身边要照顾好自己。其实你是个如此坚毅的男人应该不用我说废话的,到是我这个人总是糊里糊涂的,呵呵! 小凡已经会爬了,你的儿子呢?下次寄一张卢卡斯的照片给我吧,他一定是个漂亮的小家伙 信里还夹着一张阿月抱着儿子的合影,这小子笑得真开心! “给你写信的不是姑娘么?”母亲看着照片里俊秀的中国男子,好奇的问。 “不是,但在我眼中他非常一样迷人。”他不想隐瞒自己最亲的人,虽然他知道她会相当诧异。 母亲眨了眨眼睛,皱着眉问:“你们难道是情人吗?”这太令人吃惊了,她的儿子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啊。 “我们在汉堡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合上信,将它放进了上衣口袋里,脸上带着一丝喜悦的笑容。 她本不想再过问,可还是忍不住说:“卡洛斯,你难道不明白这是不理智的行为吗?” 他摇头,叹息着回答:“想这些毫无意义,因为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不过请您放心,我不是看到任何一个男人就想把对方搞上床的,他对我来说真的很特别!” 听到他这么说,她才没有过多的责备。 “我回到部队的时候,请您代我每个月汇款给他,他要养活家人还在攻读学士学位,生活过得很紧张。”他说道,虽然自己并不是大富翁,可家里的经济条件也还算很宽裕,奎拉和卢卡斯衣食无忧,有佣人和母亲照顾,拿出一部分收入来给阿月没有任何问题。 “我明白,你放心好了!”她会意的点了点头,最小的儿子果然很像对方,也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忽然想到今天早晨接到“父亲”电话的事,他关切的问母亲:“他真的退休了么?” 她苦笑着回答:“就算不想退休,也没办法了,谁让他是个顽固的人呢?”丈夫直率,固执的x格终于惹怒了纳粹党的高官,因此他被迫退休了。 他将母亲搂到怀中,低声说道:“这或许是件好事,到处都是激进份子,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未来会怎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就让他稳当的享受生活吧。”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卡洛斯越来越感到身不由己,整个德国就像一辆失控的汽车横冲直撞的向未知的前方飞驶而去,究竟是艰巨的使命还是自掘坟墓,估计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伟人们也无从判断了! “亲爱的儿子,你变了,以前的你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感谢上帝!”她亲了亲儿子的面颊,感到很安慰,以前的卡洛斯完全就是一个纳粹的狂热份子,而现在他成熟了。 他勉强的笑了一下,惭愧的说:“当一个人看过太多死亡的时候,他的肯定会产生变化的。” 她望着最爱的儿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如果当年她坚持和丈夫理论下去的话,或许卡洛斯就不会成为一名军人了。 北风刮过运河之时,尹月一家刚吃完晚饭。 阿菱把小凡哄睡着了后,便来到客厅里帮舅妈洗碗,她的情绪又变得很糟糕了!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舅妈问她,最近这孩子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她低着头,小声回答:“我原以为那个德国人走了,他就能全心全意的对我了,可是他们还在书信往来。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他半夜三更盯着墙上的照片发呆,我真不明白男人到底什么地方比女人强的?” 舅妈停下手里的活,无奈的叹息:“你啊,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不管他们再怎么保持联络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只有你才是阿月的妻子。” “但是,他心思全不在我这里,虽然每天都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是一想到他总是惦记着别人,我心里就不舒服!”说完这句话,她还朝坐在客厅里整理笔记的丈夫投去了哀怨的目光。 舅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只好说道:“那就不要想了,傻孩子!” 阿菱转过头,继续干起活来。她已经尽量不去考虑这些事了,但当她看到月给对方写信,或是收到从德国来的书信之时,那些嫉妒的情绪还是会占领她脆弱的心灵。如果没有小凡,她真不知道日子该怎样熬下去,现在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寄托了! 书信往来 欲望文 断了音讯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断了音讯 1941年到来了,严寒袭击了苏联大片的国土,激战正酣的德苏两军全都遭受到了刺骨冰雪的袭击。对此毫无准备的德军将士几乎就没有能御寒的棉衣,由于供给被坏天气及苏军切断,每天运到的物资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他们终日挣扎在寒冷和饥饿中,很多人的生命消逝了,士气一度低落。 与此同时,尹月却在受着煎熬,他已经三个月没有收到卡洛斯的来信了。 他只知道对方随队伍出征去了遥远的苏联,至于具体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德国军方对百姓们一向采取报喜不报忧的策略,第三帝国在那片遥远的社会主义大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损失惨重。 阿月明白,他不是卡洛斯的家属,即便发生意外,军队也没有义务通知自己,所以他只能等待。 看出他心思的舅舅只好在晚饭后,把他叫到了房间里。 “阿月,你是不是在为卡洛斯上尉担心?”舅舅单刀直入的问道,老婆和阿菱带着小凡去街对面的商店买东西去了,家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男人。 “嗯,三个月没收到他的信了!”他回答,弯下腰,苦闷的揉了揉头发。 他乐观的说:“毕竟是在异国作战,偶尔不回信可能也是迫于无奈,再等等吧。”虽然他也不敢保证是否发生了不幸的事。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为什么非要打仗?解决矛盾难道就不能用文明的方式么,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他神经质的说道,自己的祖国也陷入了战争的y影下,手无寸铁的百姓只能任凭日本鬼子肆意蹂躏。 头发花白的舅舅叹了口气,惋惜的说:“战争是必然的,就像人为了争地盘大打出手一样,国家之间利益分配不均的时候,就会不惜以流血牺牲为代价争夺领地和资源。”他活了五十几年,看的事多了,也就明白了。不管这个世界变得如何发达,存在于人类内心中争强好斗的本x也将持续下去。 “那我们这些平凡的人呢,就像蚂蚁一样被人踩死也无关紧要吗?”阿月惘然的问,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寒冷的北国,夜晚的严寒正袭击着德军的营地,城镇的残岩断壁之下,德军搭起了临时的帐篷以抵御呼啸的北风和一直停不下来的鹅毛大雪。 伤员全都安排在相对暖和一些的地下掩体内,战地医生和救护兵忙碌着为痛苦的受伤士兵治疗,并送上少得可怜的食物。 卡洛斯和约兰缩在营地的帐篷里,只能依靠抽烟来取暖。由于经常被苏军骚扰,后勤一直跟不上,食物和药品严重短缺,更别提要往家里寄信,收包裹了。 “谢谢你的毛衣和手套,否则我恐怕早就冻死了!”p兵中尉感慨的说道,又为同伴卷了一g烟,白天他们一般不舍得抽,只有晚上饿得熬不过去了才会吸上两g。 蓝眼睛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温存的微笑,他想起了那个远在荷兰的中国男子,心中荡漾着温馨的暖流。 “你应该感谢月,要不是他寄来的衣服,我们都会冻死的。”卡洛斯说道,尹月甚至比他的家人更细心,拜托远在中国的父母寄了几件羊毛衣裤,袜子和手套过来,否则的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因为感染伤寒而死。 因为德国短缺棉花,所以军人们只能靠毛料大衣来御寒,可面对零下几十度的恶劣天气,毛料大衣就完全扛不住了。 几乎每个人都生了冻疮,晚上休息之时所有人都会痛苦不堪的揉着早已失去知觉,肿得和茄子一样的脚趾,如果是急行军的话他们只能勉强挨过去,但现在情况相对好一些了,他们至少可以呆在挡风的墙壁后面过夜。 苏军的进攻也因为严酷的气候而逐渐削弱,所以夜晚是相对安全的。 “我真羡慕你,我的妻子只知道寄点吃的东西,她完全不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冬衣,再说现在物资紧张,就算有钱也很难搞得到。”约兰把卷好的烟递到对方手中,他们两个人的脸已经被风雪亲吻得chu糙干涩,皱纹横生,看起来像老了好几岁似的。 德国军官笑了:“奎拉也一样,到是月那种东方人的细腻心思考虑的比较周到,如果战争结束了,我能活着回去,一定要好好对他。”说完他站起了身,又该去巡视营房了,虽然他并不能给连队里的士兵多少实质x的帮助,但必要的关注还是需要的。 “我也去转转好了,总比坐着舒服一些。”约兰也站起身,两人顺着不同的方向走去,现在已经到睡觉的时间了。 卡洛斯走过了几个帐篷,瞧了瞧眼里面挤在一起睡去的士兵,如果看到被子没盖好的情况,就走过去帮他们掩好,光有睡袋是不够的,他们好不容易才从当地人那里用食物换到了一些棉被,总算是能让夜晚过得舒坦一点了。 当他走到台阶边上的一个帐篷前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异动。透过缝隙,他隐约看到靠角落的两个芬兰士兵正侧躺着贴在一起,做着令他十分熟悉的事。 周围的士兵全都睡着了,完全没有察觉这两个家伙的举动。 在充满硝烟的战场上,身边全是五大三chu的男人,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只能依靠□,要么干脆就是找同x,所以这种事也不算太稀奇。 个子稍小的士兵显然是受方,呻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痛苦,估计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但作为攻方的大个子却一脸超爽的表情,有些难以把持的顶着怀中的人。 卡洛斯叹了口气,只得咳嗽了两声。面对这样的事他总是比较宽容,在集训的时候,有些士兵因为幽会女人昼夜不归,他也只是口头批评,但对于□这种下三滥的行为他可是严惩不贷的。 帐篷里的怪声立刻止住了,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他坦然的迈开脚步向伤员所在的地下掩体走去。尽管他清楚这两个家伙一会儿还会继续,但这又有什么可指责的呢?战士们将生命和青春奉献给了国家,更何况还是外籍士兵,他无法剥夺这些家伙身为男人最起码的欢乐权利。 忽然,他越发思念起阿月来了。那些欢愉的夜晚,被他掠夺之后所露出的迷人表情,比音乐更美妙动听的呻吟声,都让他怦然心动!原来他这样的家伙也可以对某个人产生如此眷恋的感情,他真的恋爱了吗? 明天清晨,当军号吹响之时,他们又将迎来生死的考验,说不定苏军又会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再这样消耗下去,他们的战力只会被不断的削弱,越来越被动,如果不保存实力重新吸纳新的力量,整个师团的覆灭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断了音讯 欲望文 华沙的美人鱼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华沙的美人鱼 随着二次世界大战战线的不断拉长,气势汹汹的第三帝国及其盟国们也逐渐从绝对的优势转变为被动挨打的窘境。到了1944年秋天,大部分的j锐师团的战斗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削弱,许多部队索x永久的在历史上消失了。 被誉为战场救火队的“维京师”从“切卡西口袋”突围而出后,稍作修整的同时便与“骷髅师”师,和陆军第19装甲师一起拼死抵抗濒临华沙城下的苏军。 华沙城内在科莫罗夫斯基将军指挥下,由数万名华沙抵抗运动成员、军人和居民组成的起义大军于8月1日向占领华沙的德军发起进攻,3天内就控制了华沙的大部地区。这一行为引起了德方全面的打击,连续六十几日的轰炸和城内德军的残酷镇压导致起义终于走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最终他们没能等到苏联承诺的强力武力援助,仅仅获得了一小部分的物资空投,但这已经于事无补了…… 在维斯瓦河东岸,零星的小规模战斗仍旧在进行着,苏军被德军强大的攻势拖得喘不过气来,由于后勤供给被德军切断,弹药有限,他们甚至损失了一个坦克兵团。 宁静的夜晚,维斯瓦河岸边的美人鱼雕像悲伤的凝望着被摧毁的古城遗迹,华沙亦然血流成河。她手中的利剑仍旧高高举起,以盾牌护x的姿势傲然矗立着,她似乎也在期盼奇迹的出现,这个在她祝福下一手建立起来的城市如今却遭受着空前的浩劫。 卡洛斯此时正呆在营地里打盹,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虽然苏军的猛烈进攻暂时停止,但拖延住敌人的攻势才是他们最重要的任务。虽然他已经预料到战争的结果,但现在也考虑不了这许多了。德国已经从进攻方转为防守的一方,严格的说这已经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卫国之战,用不了多久苏军就会突破防线攻入德国领土。 忽然,营地之外吹起了军哨,应该是发生了情况。 他赶紧戴上军帽冲了出去,今天是他的连队负责警戒任务。他跑到河岸边,发现几个士兵正用枪指着河面,露出警觉的神情,水面激起大片浪花。 其中一个士兵用德语和波兰语喊道:“停下,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一个人影突然从水中蹿了出来,用熟练的德语喊着:“等等,我们没有敌意,我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派遣员。”对方怀中还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波兰小女孩,看上去毫无敌意。 手电在这个人的脸上晃来晃去,刺得对方睁不开眼,他小心翼翼的向河岸这边移动,高声说:“这个孩子落水了,我希望你们允许我对她进行人道主义援助,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卡洛斯有点恍惚的望着水中之人,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一只圣洁的“美人鱼”正向他走来,他不会认错人的,因为对方的音容笑貌早就铭刻于心了。 “不许开枪!”他吼着,关注着“美人鱼”的每一举一动。 士兵们只得用枪指着自称为国际红十字会派遣员的家伙,直到对方抱着昏迷的小女孩上了岸。 他把小姑娘放到岸边,赶紧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手法完全像个熟练的医生。过了一会儿,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就咳嗽了几声,呛出一口水,苏醒了过来。 她睁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你看到我的妈妈了吗,叔叔?”虽然她并不认识对方,但她却觉得这个人很亲切。 “叔叔明天就带你去找妈妈,别担心!”他用生涩的波兰语回答,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望向围拢在身边的德国党卫军们,掏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 出示证件的同时,他也愣住了,因为接过它的人竟然是…… 千万种重逢的假设已经把他折磨得几乎变成了幻想狂,然而一切发生之时,却又显得那么不真实。 蓝眼睛的帅气少校瞟了一眼国际红十字会的证件,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抬起脸问道:“欢迎您尹先生,但我们没有接到任何有关你要到来的消息,对此,您作何解释呢?” “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这些,国际红十字会是中立组织,为日内瓦公约缔约国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因此你们无权过问我的工作。”尹月说的义正言辞,毕业之前他就立志要为红十字会工作到战争结束。尽管他拿的薪酬相当微薄,但能在战场上挽救人们的生命对他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使命。 因为他不想再默默承受命运的折磨了,面对残酷的杀戮和战乱,他选择了这种积极却又无奈的方式对每个需要帮助的人实行救助。这些群体包括了军人,战俘,无辜的百姓…… 听到对方伶牙俐齿的表述,卡洛斯既意外又震惊,他确实无权对国际红十字会的派遣员采取任何chu暴的行动,毕竟德国也是缔约国之一。 “那我很遗憾的向您宣布,在弄清楚您的真正目的之前请和我们回营地去吧?”他用军人特有的腔调命令道,因为是在己方的阵地里,所以这小子是没办法违抗的。 小姑娘害怕的抓住阿月的衣领,用漂亮的大眼睛瞧着对面的德国军官,母亲告诉她,这些穿深绿色军服的家伙就是摧毁他们家园的坏人。 他们全身透湿,冷的得直打哆嗦!面对卡洛斯的绝对优势,尹月只有默认了,至少这个家伙还没有坏到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的份上。 “汉斯中士,给我们的派遣员先生和这个小姑娘准备干净的衣服和食物!”话音刚落,他就让士兵们押送着阿月和小姑娘回营地去了。 清晨时分,河对面的p火声将阿月和怀中的小女孩从睡梦中惊醒,又一场进攻开始了。因为呆在相对安全的地下掩体中,他们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伴随着轰响,屋檐上掉落下浮土和瓦砾,而小姑娘却没被吓哭,看来已经习惯了轰炸的动静。 阿月穿了一身十分不合体的党卫军服和她坐在地下室的角落里,隔壁就是临时的战地医院,许多医生护士都在忙碌着抢救伤员。 匆忙赶到这里的卡洛斯,跑到尹月身边,低声问:“你们没事吧,有什么需要么?” “谢谢,我们很好!”原本坚持要把小女孩送到安全区的他现在也只好暂且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有等到这场战斗分出胜负,难民们才能安全的转移。 而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要进入华沙城调查难民的真实情况,并给予必要的援助,因此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自负的家伙只得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两盒罐头和一块面包,递到了阿月的手中,以极小的声音说道:“宝贝,别像对待敌人一样的对待我好吗?”时隔四年,怎么这小子就变成陌生人了呢?他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 尹月白了他一眼,正色的说:“作为国际红十字会的代表,我是绝对中立的,并没有把少校您当成敌人。” “好吧,亲爱的红十字会派遣员阁下,身为第三帝国维京师的一名少校,我会把您照顾的相当周到的!”卡洛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之间断断续续联络了四年,已有半年没有通信,对彼此的情况也都不太了解。这种生疏感让他沮丧,颓废! 华沙的美人鱼 欲望文 国际主义精神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国际主义精神 作为一名反坦克兵,卡洛斯的实力是公认的,除了带自己的士兵配合掷弹兵们作战外,他总是冲在最前面,毫不畏惧,数百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时间一长他也就麻木了,除了偶尔惦记家人孩子外,他最经常想起的就是那个嘴硬的家伙了。 趴在河岸的掩体后面往对岸象征击的他,嚼着从美军俘虏那里搞到的口香糖。美国大兵真会享受,喝着可口可乐,嚼着口香糖,吃着丰富的食物,哪像他们,连最基本的三餐都供应得相当紧张。 “砰”的一声巨响,一枚p弹打在了沿岸的浅水区,激起很高的水花。 大家全都抱住脑袋,躲了起来。随后约兰的连队就回敬了对方一枚p弹,也落打在了敌方阵地不远处。这种消耗战令他们难以忍受,既不能掉以轻心,又不能痛快的打一场,只感觉到自己有限的生命正飞速的消逝。 “哈哈,俄国杂种!这是今天早晨的第一次问候。”一个p兵在右后方高声欢呼,大家都笑了。 沉浸了好久之后,一阵高亢的歌声从河对岸传了过来: 起来,巨大的国家! 做决死斗争! 要消灭法西斯恶势力,消灭万恶匪群! 敌我是两个极端,一切背道而驰,我们要光明和自由,他们要黑暗统治! 全国人民轰轰烈烈,回击那刽子手,回击暴虐的掠夺者和吃人的野兽! 不让邪恶的翅膀飞进我们的国境,祖国宽广的田野,不让敌人蹂躏! 腐朽的法西斯妖孽,当心你的脑袋,为人类不肖子孙,准备下棺材! 贡献出一切力量和全部j神,保卫亲爱的祖国,伟大的联盟! 让高贵的愤怒,像波浪翻滚! 进行人民的战争! 神圣的战争!” 这是一个伟大民族的怒吼。 那是苏联军队在唱鼓舞士气的歌曲,虽然曲子真的很动听,但作为敌对一方他们必须予以反击,于是阵地里的几个军官带头唱起了《高举旗帜》: die fahne hoch ! 高举战旗 ! die reihe ges ! 队伍已并肩出发 ! sa arschiert 冲锋队在前进了 it utig feste schritt 那无畏坚定的步伐 karade 同志们是牺牲在赤色分子和反动派枪口之下 ! uion ers ! 但从未离我们远去 ars i geist 我们的意志更统一 ! u …… 战场不仅仅要较量实力,军人们的士气更为重要,而武装党卫军对战斗的狂热绝对是各国军队之首。因为他们被灌输的j神鸦片最多,被誉为“神之部队”的党卫军将士们披着耀眼的光环,在残酷的战争中消耗了年轻而宝贵的生命,而那些活下来的人,即将面临的未来也着实令人担忧! 苏联和德国的阵地中传出洪亮的歌声,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双方把相关的军旅歌曲全都搬出来唱了个够开怀,从《神圣的战争》到《装甲兵之歌》,从《白桦树》到《德意志高于一切》,就连呆在地下室的伤员和医生们都听到了。 “他们在唱什么?”小姑娘问阿月,他正帮一个胳膊受伤的德国士兵换纱布。 “为了祖国而战的歌。”他笑着回答,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 她托着下巴,坐在病床边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又好奇的问:“可是妈妈说德国人很坏,他们占领了我们的国家。” 尹月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无奈的说道:“其实这就像小朋友之间会吵嘴,打架似的,国家和国家之间也一样。他们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战,有时候实在说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哦,就像克劳德总欺负我一样,每次我都哭着回家,然后我哥哥就会找他算帐。但是欺负人不好,那不是乖孩子。”她似乎领会了其中的一分含义,但想起失散的亲人,眼圈发红,又要哭出来了。 “欺负人不好,你说的对。但是人太软弱的话就会被别人欺负,所以你得坚强一些,好吗,宝贝?”阿月为伤员换好药,就坐到了小女孩身边,他不想给这个孩子灌输仇恨的思想,因为当这种意识过于强烈的时候,往往就能点燃人的破坏欲。 “我叫玛丽娅,你叫什么名字?”她露出了孩子本来天真可爱的表情,尽管外面还是一片硝烟,但她也仅仅是个孩子而已。 “叫我月好了,亲爱的玛丽娅,等外面平静了我就带你去找你的家人,好吗?”他着女孩的额头,亲切的问。 原本他也应该有个漂亮的女儿,但是命运却是如此的残酷! “尹先生,请您到这边帮帮我们吧,有个伤员感染了。”一个军医跑过来,带着尊敬的口吻说道,现在人手紧缺,能找到合格的医生真是太幸运了。 “好的,你们还有抗生素吗?”他赶紧跟着医生跑到了对面的伤病员区,药品短缺也是无法克服的困难。 德国已如困兽犹斗,被同盟国实行了经济制裁,许多物资都别指望依赖进口了。 “他对抗生素过敏,更何况我们的药品已经不多了。”这名男军医一筹莫展,他现在可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这里还有一点中药,治外伤感染效果很好,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他试一试吧?”尹月随身携带了云南白药,他本来是要留着自己用的。 “好吧,我们去问一下他本人,我非常相信您的人品。”他说道,赶紧把阿月领到了病人跟前…… 夜幕降临,一天的拉锯战也结束了。今天轮到卡洛斯他们修整,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但是他却没顾得上合眼,一从河边撤下来就来到战地医院寻找尹月的身影。 在病伤员区他看到了和医生一样忙碌着的阿月,对方已经成了一名合格的医生,对待病人的态度相当和蔼。 他走到月身边,低声问:“你吃东西了么,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刚才吃过了,我不累,谢谢你,少校!”阿月礼貌的回答,细心的为这个伤员检查口腔和头部的伤口。 “卡洛斯少校,您好!”病床上的家伙是“骷髅师”的一名后勤兵,他们有过几面之缘,他大概是在送给养的时候负伤的。 “你好,好好休息,尽情享受这位中国医生为你的服务吧!”他苦巴巴的说,但是边上的中国医生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感谢上帝,尹医生真是太好了,他带来的药真管用,我好受多了。”要不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起初他可真没抱任何希望。 蓝眼睛的男人扬起眉笑着说:“你很幸运,现在只能暂时把他借给我一会儿了,对不起!”说完他就把阿月硬拽走了,反正绅士风度对这个硬脾气的医生是不起作用的。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征服与反抗的车轮战,在这场酷似游戏的追逐中,尽管尹月早已屈服于自己身下,忍辱负重的做他的“女人”,但他却从未真正征服对方。虽然他也明白月对自己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但这样的程度可不能令他满足,他开始贪婪的希望获得对方的一切。 卡洛斯把尹月拉到地下室空无一人的设备层,将他逼到墙角,趾高气昂的问:“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要再拿国际红十字会派遣员的头衔威慑我,可以吗,我的宝贝?” 阿月侧过身,冷漠的回答:“我正在履行职责,所以不想和你触及公事以外的范围。”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也足以说明自己立场了。 年轻的少校瞥了他一眼,只得点头说:“我是在和一名国际组织的人员谈判了,那请问您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呢?”把阿月扣押的决定也是上级军官一致决定的,因为他们不希望华沙城内的真相公诸于众。 “我需要进入华沙城,这也是我此行的任务。”阿月诚恳的回答,因为盟军向国际红十字会通报了华沙城内居民遭受迫害的情况,所以特别委托他们来调查真实的情况。 皱着眉头的家伙表示异议:“华沙现在很危险,到处都是难民,子弹可不会因为您是红十字派遣员就能能绕道而行的。”这小子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这种无意义的工作? 尹月听到他反对,有点急了,他义正严词的说道:“集中营和太平洋战场我都去过了,我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你不用提醒我!” “你的愚蠢让我要发疯了,马上辞掉这种毫无意义的工作,回荷兰好好的做医生去,你的老婆和孩子绝对不希望你干这种荒唐可笑的事!”他恼怒的吼着,声音回荡在整个设备间上空。月真是幼稚到极点了,对社会的认知还停留在孩子一般的层面上。 中国医生则奋起反击,揪住德国军官的衣领喊道:“难道你做的事情就有意义吗?你们德国人屠杀了那么多可怜的犹太人,把他们送集中营做苦力,甚至赶进焚化炉和毒气室,这真是伟大的宗教奉献主义j神啊,德国纳粹就像圣殿骑士一样,为了上帝而战,为了信仰屠杀!”他不能容忍对方的讥讽,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孑然一身。 看到这样的阿月,他反而笑了,顺势带过对方的腰,朝那张红润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下去 “唔。”还没来得及表达任何不满的尹月,只感到眼前发花,心跳不已。他的唇瓣被卡洛斯紧紧吸附着,他们相连的每寸肌肤都能燃起一把火来,直至将两人全都融化。 国际主义精神 欲望文 又是交易?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又是交易? 卡洛斯欲火焚身的强行解开了阿月的衣服,由于某物突然崛起,他的裤裆都绷紧了,竟然起了就在这里□的念头。 “放手,该死的纳粹!”从来没有挣扎过这么厉害的中国医生怒吼道,朝对方就是两拳,可却让德国军官轻易的闪了过去。 不能得手的他,冷笑着说:“我的宝贝真是越来越有个x了,竟然敢动手打人,看来你的进步不小么!”就算是月拼了吃n的力气也不能把他怎样的,虽然他很疲劳,但偶尔陪这小子耍耍也不错。 “我有重要的工作在身,你无权骚扰我,混蛋,快放开!”阿月心里十分着急,眼下他必须想方设法进入华沙城内,不能在这里和卡洛斯浪费时间了。 但是蓝眼睛的家伙仍旧继续逗弄着他,一下就将他瘦弱的身躯架了起来,猥亵的顶在墙上。 “现在是休息时间,让我们轻松一下吧?”毫不费力就扯下了对方的衣服,卡洛斯的目光停留在这副身体上好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因为月明显瘦了,只要一吸气就能看到肋骨的形状。 阿月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就算是物资紧张,人人都吃不饱,可瘦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应该。 抓住中国医生脆弱的腕子,他的视线渐渐的向那张依旧迷人的面庞移去,不解的问:“你怎么瘦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尹月大口喘息着,用不稳定的声线回答:“这和你没有关系。” “嘴硬的家伙,就算你装作不认识我,你的小屁股也不会忘记的。”他将阿月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用那个邪恶的硬物摩擦着久违的隐秘之地,他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轻易就能找到最敏感的地带。 “哦请你给予我足够的尊重不要这样。”太久没有被人碰过这个部位,阿月只觉得全身轻飘飘,让卡洛斯触及过的窄x又痒又热,贪婪的轻微痉挛着。 德国军官一边解皮带一边急促的喘着:“宝贝,我等不了了,要是弄疼了你,一定得说出来,今晚我要把四年的份干回来。”然后他就将罪恶的手伸向了阿月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的想闯进欢乐的禁地。 “放开,混蛋,你听不懂德语了吗?”尹月狂乱的扭着腰,想要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双脚落到地上,但他的嘴又被堵住了 “坏蛋,坏蛋德国人!”不知何时,幼小的玛丽娅出现在卡洛斯身后,用她的那双小手拼命撕扯着党卫军少校的裤子,她想把这个chu暴讨厌的家伙从月的身边赶走,但却只能勉强够到对方的大腿。 “玛丽娅!”阿月惊讶的叫道,他看到小女孩一脸怒容的瞪着德国军官,俨然意识不到自身的危险。 卡洛斯也很意外,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波兰小姑娘,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歉意。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用如此可怕的眼神凝视自己,作为一名军人而言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赶紧将月放开,慌忙整理衣裤,这个堂堂的少校竟然被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打败,真是个大笑话! 尹月穿好衣服,弯下腰,感激的抱起了玛丽娅,脸红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宝贝?” “你没事吗,月?”虽然还不明白阿月和这个德国人究竟发生了啥事,但她看得出月是被欺负的一方,因此玛丽娅还是不太放心。 “没事,刚才我们只是在开玩笑。”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天真单纯的心灵渗入过多的仇恨,所以就做了这个解释。 她疑惑的撅起嘴,瞟了一眼看似凶恶的卡洛斯,又扭头问:“真的吗,他明明是在欺负你的!” 虽然不能听懂两人在讲什么,但德国军官却尽力保持僵硬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讨好一个波兰小鬼? “真的,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经常这样开玩笑,走吧,我们回楼上去。”说完他就抱着小女孩向楼梯走去了,也不管跟在后面的卡洛斯是怎样一种懊恼的心情! 蓝眼睛的家伙却再没找到接近尹月的机会,因为玛丽娅几乎无时无刻不跟在月的身边,两人就像一对亲父女似的。 直到第三天的深夜,他才趁波兰小姑娘睡着,凑近了阿月的身边。 此时,尹月刚为约兰包扎好伤口,在半个月前的战斗中p兵上尉被弹片击中了右臂。 “谢谢你,尹先生,哦不,是尹医生。”他轻轻转动手臂,觉得舒服多了,以前那个救护兵包扎的太紧,他都无法自如的弯曲胳膊。 “不用谢,反正我呆在这里也没事做,无论是医生还是红十字会的派遣员都要救死扶伤么。”在他眼中真的没有所谓的政治导向,只有病人和伤员,救人是他的天职。 党卫军j英卡洛斯朝约兰使了个眼色,面带微笑的c嘴道:“没错,你好好休息吧。” “我真的困了,尹医生,我先睡觉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开p,晚安!”他识趣的从床上站起来,匆忙离去。 阿月收好药品和纱布,头也不抬的问道:“找我有事吗?” 德国少校坐到了床头,解开上衣扣子,义正言辞的说:“请你帮我检查身体。”他原本白净的皮肤已被晒成了古桐色,右x的上方有一个未脱落的疤痕,微微肿着,显然是子弹造成的伤害。 “你没上药吗?”尹月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凝望着那块受伤的地方,忽然觉得心揪痛! 卡洛斯豁达的一笑:“已经愈合了,就不用浪费药品了,还有很多伤员需要治疗!只是我最近晚上视力不太好,不知道是怎么了。”有时候,就连昏暗的地方他都看不大清楚,这会影响他在战斗中的判断力。 “维生素缺乏症,因为你们常年在外打仗,很少吃到新鲜的蔬菜,水果。我看一下你的牙齿和指甲?”阿月的语气变得温柔多了,他麻利的帮对方擦了消炎药水,为卡洛斯做了全身检查。 “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医生了,我真替你高兴!”蓝眼睛的男人高说,这才是他的月呢。 阿月终于舒了口气,轻松的说:“基本上你是健康的,就是缺乏维生素,我回瑞士之后会给你寄一些过来。”部队经常遇到意外情况,有时候家信和包裹不能准时抵达,所以他们这几年都是断断续续的进行着联系。 天使一样俊朗的男子暧昧的笑了,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有个地方一直很难受,需要你单独为我治疗。”这几天更是欲火焚身至极,只要一看到阿月就全身冒汗,心跳加速。 “你很健康,不需要任何治疗。”知道他打坏主意的尹月,断然拒绝。 “我心理不健康,并且严重扭曲了,虽然你不是心理医生,至少可以陪我聊聊天吧?”卡洛斯系好军服的扣子,满怀期待的问。 阿月思索了好久,才勉强点头答应。 他们从地下掩体走出来,来到了维斯瓦河岸边,站在这里就能看到城内的灯火,但月却因为没有获得许可无法进城。 秋风吹过水面,激起一阵细微的波澜,这里的白天就是苏德两国交战的阵地,而晚上却寂静无声,只有远处扫过的探照灯还不知疲倦的发光发热。 “卡洛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清瘦的男子握紧双手低声问道,现在周围没有人干扰,他可以更加心平气和的与对方谈话了。 聪明的家伙苦笑了一下,用那双湖蓝色的眸子凝望他忧郁的黑眼睛,失落的说:“你还是没有放弃去华沙城的打算,我说的没错吧?” 阿月沉默了,他果然是个不善说谎的男人。 德国军官轻轻拉了他的手一下,毫无自信的问:“难道你的脑子里除了国际主义j神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了吗?” “我还能指望别的吗?”尹月扪心自问,因为他仍旧无法确认未来的方向,毕竟这不是一个和平的时代。 他们走到铁丝跟前,有几个士兵正顿在一起聊天,打扑克,消磨无聊的时光。见到年轻的少校,马上站起来行了个标准的纳粹式敬礼。 “长官!”他们是维京师的掷弹兵,基本上全是挪威人。 “晚上好,你们继续吧,约瑟夫,你的帽子戴好!”虽然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但有几个人和卡洛斯打过交道。 约瑟夫马上扶正了军帽,不好意思的呲着牙傻乐! “长官,他刚才去鬼混了,连裤子拉链都没系好就跑回来了。”另一个大个子上等兵不怀好意的嘲讽道,他要存钱留给远在家乡的妻子儿女,不能把钱花在其他人身上。 德国军官走到他们身边,接过了一个中士递过来的烟,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用几块面包换来的女人?”四年前,德国军人就可以用很低廉的价码搞到形形色色的女人了,她们当中大部分都曾经是正经人,然而为了生活,为了能填饱肚皮,才委身于德国兵。 “一块面包,外加一块黄油,长官!”约瑟夫据实回答,丝毫没感觉惭愧。 其他人全都“嘿嘿”乐了起来,他们也都干过类似的事情。 叼着烟的卡洛斯有几分吃惊,女人的价格现在掉的可真够厉害的,半年前和妙龄女郎过夜还需要付给对方两块面包和一g火腿呢。 阿月静静的站在一边,听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他不明白这种纯粹的r体关系究竟有什么好的?但他不是也曾为了牛n和面包出卖过身体么?最后还是旁边的男人包养了自己,他和家人才免遭被驱逐的厄运。 “卡洛斯少校,听说您的朋友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派遣员,能呆在瑞士那个安宁的地方真令人羡慕啊!”上等兵无限感慨的说,他现在只想战争早点结束,这样就能和亲人团聚了。 “没错,瑞士是个好地方!”骄傲自负的男人回忆起年少时曾与母亲到过苏黎士,游览过那个风景如画的秀丽小国。 尹月向他们点头示意,随后说道:“可能瑞士是世界上唯一没被战争波及到的国家了。”几乎所有的国际x组织都在那里扎了g,瑞士盛产巧克力和军刀,赫赫有名的“瑞士军刀”则就是在二战时被美军大批订购的。 约瑟夫叹了一口气,黯然的说:“只要离开苏联,我呆在哪里都很开心!”在提基士河畔,他们的众多战友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活着突围的“维京师”官兵只有4500多人,他们就是其中的幸运份子。 大家沉默了,不约而同的想起那段地狱一般的场景,几乎丧失了所有的装甲武器和坦克,他们只能像蚂蚁一样任凭苏军的坦克践踏。 为了打破沉默,阿月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到过那么多地方,觉得哪里的姑娘最迷人?”这个话题大概不会有男人拒绝的,但他却没有在坐的任何一个男人有经验。 “法国妞!”上等兵抢答,似乎还在回味以往的销魂感受。 约瑟夫摇头:“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了,我还是喜欢挪威姑娘。”只有家乡的女孩才最能理解他们,当然刚刚抱过的波兰女人也很可爱! 听着他们一嘴鸭一嘴的争论,卡洛斯和尹月到是不答话,因为他们心中并无确切的答案。 和这几个士兵调侃了一会儿,他们才继续往前行去,距离华沙的市中心越来越近了。 “我们要去哪儿?”阿月有些追不上对方的步伐,他甚至小跑了起来。 德国军官凝视着前方,平静的回答:“我们天亮前必须赶回来,当然你必须作为我的私人医生为我提供特别的服务!”他已经习惯不做亏本买卖了。 领会了其中意思的尹月,高兴的跑到他身边,感激的说:“卡洛斯,太谢谢你了!”他本来没有指望对方能帮自己的,尽管他又得为此付出代价。 “宝贝,等你为我提供服务的时候,请让那个波兰小女孩与我们保持足够的距离,可以吗?”他可不想再让玛丽娅搅了和阿月之间的好事,前天的教训真是够惨痛的了。 中国医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这回他又用身体作为交换条件与卡洛斯做起了买卖。即便他已经是一个有执照的医生,即便他成了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他们那种命令与服从的关系却从未改变过。 又是交易? 欲望文 重逢就在不久时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重逢就在不久时 党卫军的身份尹月和卡洛斯很顺利的进入了城内,起义军已在两天前全部投降,大量的军人和参与贫民被捕,城内的景象十分凄惨,瓦砾遍地,四周都弥漫着战乱的气息。 有钱的人早在骚乱之前就已经乘坐火车离开了这里,只剩下的最底层阶级了,他们栖身于残垣断壁之内,天天忍饥挨饿。 阿月穿过因空袭被摧毁的古城,目睹了这里人们的悲惨遭遇,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他们来到一个波兰家庭避难的场所,这里原来是所体面的房子,而现在却只剩下一片废墟了。 两个不到十岁的女孩依偎在母亲身边,惊恐的望着二人,吓得发抖,这些日子她们已经看到了太多死亡。 “别伤害我们,求求你们了!”母亲满面泪痕,将女孩们尽可能的搂在怀中。 阿月赶紧解释:“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派遣员,你能告诉我一下这里的情况吗?我们会送来援助物品的。” 听到这个黄皮肤的男子这么说,母亲放松了一些,但仍然对党卫军少校心存疑虑,她战战兢兢的说:“人们都集中在附近,我们没有食物和水,很多人病了,满街都是尸体,每天都有列车把犯人送到集中营,这简直就是世界的末日!”说完她抱着女儿们痛哭起来,自己的丈夫因为参与起义被抓走了,她们今后的生活完全没了着落。 中国医生从兜里掏出两块面包,递到她们的手中,无奈的叹息着:“对不起,现在我只有这些东西,请你们坚持一下,我会尽快赶回瑞士的。” 可怜的母亲苦笑着说:“感谢你,好心的先生,我的两个孩子都快饿死了!”她马上给女儿们掰了一点面包,姑娘们迫不及待的将干硬的面包塞进了嘴里,完全顾不上尝滋味了。 卡洛斯矗立在阿月身后,冷漠的望着她们狼吞虎咽的吃东西,这几年他见过了太多类似的场面,早就麻木了。有战争就有死亡,这本来就是一个弱r强食的世界! 到是尹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漫无目地的在周围查看了一圈之后,阿月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这半年来,他看到了太多的死亡和疾病,这些事折磨得他寝食难安,因此他更加奋力的工作,想为难民和伤者争取到更多被营救的时间。 无助的人们游走在街头,寻觅能避寒裹腹的东西,他们提心吊胆的注意周围的动向,生怕轰炸机重新飞过头顶或被德国人抓进集中营做苦力。 华沙已经成为一个人间地狱!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要弄到官方的伤亡数据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他再去寻找别的途径。或许苏联人能帮这个忙! 卡洛斯和阿月赶回德军阵地时,已是凌晨两点。 在医生和救护兵那里呆了一晚上的玛丽娅终于不哭闹了,抱着尹月紧紧不放,硬要他哄着睡觉。 对带孩子有经验的阿月耐心的拍着小姑娘的背,哼着委婉优美的《苏州夜曲》: 投君怀抱里 无限缠绵意 船歌似春梦 流莺宛转啼 水乡苏州 花落春去 惜相思 柳枝依依…… 蓝眼睛的男人躺在旁边的床上,看着阿月哄孩子的表情,忽然觉得很温馨,他想起了奎拉和儿子卢卡斯,已经有四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过了一会儿,玛丽娅终于睡着了,清瘦的男人这才踏实下来,他转过脸,尽量压低了声音说:“我…过去你那里,还是我们找别的……地方?”他们睡觉的地方紧挨着墙角,还有布帘遮挡,十米外就有另一张睡着士兵的床铺,如果动静太大,会被听到的。 他意外挑了一下眉,奇怪的问:“你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了?”其实他挺喜欢中国人含蓄害羞的x格,这恐怕是因为见多了犹如烈酒一般奔放热情的欧洲女人,唯独钟爱稀有清茶般的男人。 “我明天就动身回瑞士,华沙人撑不了多久,你们德国也不可能提供象样的援助。”阿月说道,战争即将谢幕,处于劣势的轴心国已是穷途末路,因此在供给和武器装备上都不如战争初期配备的j良,更别提给卫星国提供援助了。 听到月就要离开,他望着灰色的屋顶,淡淡的说:“你过来我身边好了。”他们在一起才几天而已,现在却又要分开了。 “可是……万一被听到?”阿月犹豫着,毕竟这里不是旅馆,周围全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要是传出任何动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德国军官使劲翻了个身,还动了几下,没听到这张床发出“吱吱”声,于是向对面的小子笑了。 尹月轻手轻脚的从玛丽娅身边挪开,爬上了卡洛斯的床。 两人马上就纠缠在一起…… 他们身上穿着短裤和背心,稍微沾到对方的皮肤就燥热难耐!一股股欲念从下半身流出,搅扰得两人不得安生。 “宝贝,你前面湿了!”他用小的只有阿月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揉着对方x前变硬的两个小樱桃。 太久没有宣泄的中国男子深重的喘息,他羞红着脸迎接着对方调情一般的亲吻。完全失去了概念,脑子里混乱如麻,揪起一片片停驻在心底的激烈回忆!他们曾经享受过的每个欢愉夜晚,以及这个家伙所说的下流却又充满了刺激的言语! 现在他不能再否认了,他也渴望并想拥有这份难以言明的愉悦! chu暴的扯下阿月的短裤,卡洛斯含住他的耳珠,将自己的利刃抵在了毫无准备的紧致之处,温柔的摩擦着。 “不行……疼!”皱着眉轻声呻吟的阿月猛摇头,他怕这个家伙一时x急把自己搞的叫出声来。 “我会慢慢来的,放心好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这几年没有背着我却勾搭别的男人吧?”蓝眼睛的男人暧昧的问,他们采取的是不得力的侧卧姿势,因为动静最小。 “混蛋……我哪有这个时间。”阿月骂道,为了配合对方只好尽可能的曲起了腿,但这个体位可真够别扭的。 由于没有润滑剂,卡洛斯只好以唾y代替,费了好半天劲,他才挤进去三分之一。但这种占有的感触,却足以让他兴奋至及了! 他赞叹般的呓语:“这里还是我的,太美妙了,你比女人还令我销魂?” 承受着德国帅哥在自己体内的律动,尹月紧咬牙关不敢出声,他渐渐的习惯了这种掠夺,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卡洛斯的表达方式吧? “这样太不爽了!”他索x把阿月的身体整个压在身下,以最舒服最深刻的体位继续索取。 但是清瘦的男人可受不了,因为这样做的话,卡洛斯正好可以顶到自己最火烫的敏感处,他关不住那情不自禁的娇吟,只好捂住了嘴。 还是这样最尽兴,他殷勤的旋转着腰身,想让月更有感觉!经过四年的休憩,那个狭窄的小孔更加有劲力,时紧时松的吸咬着他的硬物,他控制不住的猛力挺进,搞得阿月整个人都跟着震荡了起来。 放浪的音色已从指缝中溢出,中国医生享受着这种夹杂着痛苦的快感,竖立的男x之器蓄势待发,马上就要激s出来了。 “妈咪!”旁边床上的玛丽娅忽然梦呓的喊了一句,像是被他们的动静吵醒了。 两人都怔住了,马上停了下来。 小姑娘哼了几声换了姿势,便又安静的睡着了。 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阿月刚要开口,就让对方夺去了呼吸,他的脚腕也让身上之人牢牢抓住,原本涨痛的连接处恢复了快感,大力的摩擦让他几乎发狂,终于s了出来。 卡洛斯也管不了x口沾上的y体,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哦……嗯!”尽管月已先一步□,但当卡洛斯的滚烫灌满□之时,他又迎来了一次从未有过的激烈体验! 一阵咳嗽声从帐外传来,德国军官满不在乎的回馈了月几个轻吻,仍然不肯抽出疲软的东西。 “我要睡觉了,请你把它拿出来!”尹月表示抗议,他可不想这样入睡。 “让我多在你身体里呆一会儿吧,明天你就走了!”卡洛斯苦涩的说,搂住了阿月的身子。 听到他这样说,阿月便闭上了秀美的眸子,因为自己无法拒绝。 “我打算把玛丽娅带走,直到战争结束再帮她寻找家人!”尹月已经下定了决心,因为这个小姑娘除了他谁也不信任。 他并不吃惊,捏着月的下巴低声问:“要是找不到她的家人,你就会收养她对吗?阿菱同意么,你们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清瘦的男子苦笑了一声,扭过脸回答:“我已经无法了解她的想法了,她半年前因为难产去世了!”现在他除了小凡已经一无所有,完全成了个孤家寡人。 卡洛斯震惊的凝望着他极力掩饰痛苦的样子,温柔的说:“对不起,宝贝,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小凡由我舅舅,舅妈照顾,我很放心!至于我自己么,就这样下去好了。”他是一个不能给女人带来幸福的男人,还是与孤独为伴好了。 德国军官想劝劝他,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他已经不奢望战争的胜利了,因为局势谁都明了,盟军的反攻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战争结束,他就可以脱下这身军装回到德国,到时候摆在自己眼前的仍旧是两难的选择。 重逢就在不久时 欲望文 乌克兰男人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乌克兰男人 第二天早晨,卡洛斯送阿月来到了离阵地较远的安全地带,步行一会儿就可以见到火车站。 牵着玛丽娅的尹月一直默不做声,他不想和这个家伙心酸的道别,因为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再见的,他对此深信不疑! “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要赶回去执勤,路上小心,宝贝!”坐在军用摩托车上的德国军官极不情愿的说,他真希望月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你回去吧,我们没事,万事小心,注意身体!”阿月向他苦笑了一下,无力的摆了摆手。 自负的男人也回赠给他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又转头望向小姑娘,摆出了比较和蔼的姿态说道:“再见,玛丽娅!”这个看似弱小的波兰丫头,x格却很倔强,不知道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抱住月的胳膊,朝卡洛斯扮了个鬼脸,反正她是不喜欢这个家伙的! 摩托车掀起一阵尘土,逐渐消失在白桦林的道路尽头。 尹月抬头望见碧蓝色的天空上,飘着几抹云彩,这是他来波兰以后遇到的第一个大晴天,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使人暂时淡忘了战争的y云。 “我们要去哪儿?”她抬头问身边的中国男人,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却对这个人十分依赖,甚至感觉他就是自己的亲人。 “我们先去苏联人那里,等我的事办完了就带玛丽娅回瑞士,怎么样?”他温柔的问,抚抚孩子的额头。 “我要和月在一起。”已经和家人失散多日,她饱尝了艰辛,如今遇到这个男人给她温暖和爱,自然不肯放手。 阿月心中很宽慰,他拉着玛丽娅的小手向着苏军所在的方向走去,等待他们的不知会是怎样的命运? 黄昏,在维斯瓦河东岸的苏军阵地,几个巡逻的士兵发现了领着小女孩的国际红十字会派遣员,他们立刻将二人带到了军营内。 呆在帐篷内的阿月和玛丽娅整整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有人进来答话。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我是乌克兰第四军的季米特里 穆哈诺夫少校,欢迎你尹先生!”一个身材细高,留着深褐色偏分发型的英俊军官走进了帐篷,对方有一双淡棕色的眼睛,皮肤偏白,看起来面无血色。 “您好!”尹月连忙站起来和对方礼貌的握手,这个苏联人英语讲的相当流利。 “请问您到华沙来有什么事么,是否需要我们协助?” 季米特里打量着这个中国人,觉得对方长得十分清秀,他以前到过中国,认识不少会讲俄语的华人,他们都是向往社会主义的进步份子。 “我想了解一下华沙城内居民的伤亡数字,这样就能统计出幸存者的大概数量了。”他平静的说道,坐在一边的玛丽娅则接过了卫兵递给她的水,咕咚咕咚接连喝了几口。 苏军少校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客气的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件事我必须向上级汇报,请您理解。” “我明白,我们就坐在这里等好了。”阿月一笑,他觉得苏联人比德国人好说话多了。 季米特里瞥了一眼偎在月身边的小女孩,好奇的问:“这个小姑娘是您的女儿吗?” “不,她是我在维斯瓦河发现的,是个波兰孩子。”阿月据实回答,或许他真的会做玛丽娅的父亲。 苏军少校会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那请你们耐心的等等,我这就去向上级汇报,天黑的时候会有士兵给你们送晚餐过来的。”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帐篷,匆忙向指挥部行去。 就在少校出去后不久,四周响起了零星的枪p声,德军和苏军又打了起来! 阿月有些担心的凝望帐外,河对岸就是德军阵地,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否平安。 “我们要在这里过夜吗?”她放下水杯,轻声问,早就对这种响动习惯了。 “看样子是的!”他无奈的回答,要想弄到数据只能耐心等待,军方的办事效率非常值得怀疑。 夜幕降临,维斯瓦河恢复了平静,两军的交火也暂时结束了。 但是苏军方面仍旧没有给他任何答复,到是送上了不算难吃的晚餐:黑面包,n酪和一点香肠。 吃完东西的玛丽娅打了个哈欠,便靠在他的腿上睡着了,毕竟是小孩,只要吃饱了就能无忧无虑的安稳入梦。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季米特里少校终于出现了,他脸上挂着疲惫的神情,走进帐篷,叹了口气说道:“您的要求我已经传达给上级,我们决定全力配合。我手里的文件就是我们所掌握的伤亡数据,但不一定十分j确,尹先生可以作个参考。”他将文件递到阿月手中,着实松了一口气。为了帮助这位国际红十字会派遣员,他和几位军官摩了一下午的嘴皮子,口水都要说干了。 “真的非常感谢您,少校,这下华沙城里的难民有救了!”阿月高兴的拿过资料,激动的热泪盈眶。 季米特里垂下眸子,淡淡的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华沙是我的第二故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坦诚,但面对一个正直又热情的公益事业份子,他也没有必要太虚伪。 中国医生睁大了眼睛,不得其解:“少校,您是波兰人?”看对方的样子,到是有点像东欧人。 “我母亲出生在波兰。”苏军少校匆忙回答,这就想转身离开,他已经说的够多的了。 阿月豁然开朗,再次表示感谢:“如果不是您的帮忙,我不可能那么顺利的,谢谢您少校!”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却没发现对方的目光片刻都没离开自己的范围。 季米特里像在欣赏一幅油画似的打量着尹月,这个家伙真是真诚的令人想发笑,如今这样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 “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会亲自送你们到安全区的,晚安,尹先生。”他礼貌的道了晚安,便走出了帐篷。刚才隐约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麝香,这种味道令他j神为之亢奋。 第二天上午,按照约定,文质彬彬的少校和几名士兵便驾车护送尹月和小女孩来到了盟军控制的安全区,在那里他们只需要搭乘火车就可以绕道回瑞士了。 “一路顺风,尹先生!”他向阿月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还让士兵为他们准备了一包食物。 结果尹月除了要提一个旅行箱,还拿着从卡洛斯和季米特里那里获得的食物,他本来就是个瘦弱的男人,都有些吃不消了!如果路上遇到饥饿的人,就分给他们一些好了。 “再见,季米特里少校!”阿月由衷的表示感谢,使劲的挥手。 “我的全名是季米特里安德烈维奇穆哈诺夫,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将自己的父名也告诉了这个中国医生,对方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他也挺欣赏尹月的个x。 尹月和玛丽娅坐在火车上,两人都眺望着窗外的风景,但小女孩的眼睛却是在探索发现新世界,而他则陷入了与那个人的回忆之中 无论结果如何,让该死的战争快点结束吧!那些因此死去的灵魂能得到解脱,而活着的人们可以重新建立通向未来的道路,尽管这条路充满了艰辛和坎坷,但只要没有残酷,泯灭人x的战争,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月,我们要去的地方没有德国人吗?”在她幼小的心灵中,德国人已经披上了可怕的外衣,恐怕这一生都有y影。 “玛丽娅,记住,不是所有德国人都是坏蛋的,人和人本来就没有任何差别,尽管我们可能说着不同的语言,穿着不一样的衣服。但我们x口里跳动的心却是一模一样的,明白了吗?”他不知道小丫头能理解几分,但若肆意的让仇恨的种子生g发芽,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她轻轻摇头,抓了抓鼻子,撅着嘴说:“我不喜欢德国人,尤其是欺负你的那个家伙,他太讨厌了!”虽然那个蓝眼睛的男人长得挺好看,可她就是不喜欢对方。 “他叫卡洛斯,是我的朋友,曾经帮助过我。”阿月对小女孩说,眼前出现了德国军官的帅脸,卡洛斯早就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名字,而是一个立体的形态,有声音有形象有味道,还有火热的触觉,这些东西早就已经铭刻在他心里了吧? 乌克兰男人 欲望文 一双棉手套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一双棉手套 一九四五年五月九日,德国法西斯政权终于宣布投降,除了太平洋战场上的日军还在苟延残喘之外,德军的部队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不得不承认摆在眼前的现实,他们彻底失败了。 柏林已经沦为红色苏军显示胜利,宣泄仇恨的乐园,大量的德国妇女被□,那些参与抵抗的顽固份子也被斩尽杀绝!苏联人对德国人实施了疯狂的报复,大量的德国军人被关进了战俘营,无偿的进行艰苦劳动,建设那些曾被他们铁蹄践踏过的国家。 这些战俘们的生活过得很艰辛,他们吃不饱穿不暖,睡在拥挤简陋的帐篷或木棚内,每天还要承受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因此,很多人再也没有活着回到故乡! 隆冬时节,严寒袭击着乌克兰的一个僻静小镇,自从这里建立了战俘劳改营,很多免费的壮劳力便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他们当中有德国人,日本人,蒙古人,匈牙利人,c着各种语言,x格各异! “卡洛斯,你休息一会儿吧?”约兰走到好友身边,关切的问,这个家伙何时才能改掉爱逞能的毛病? “叮咚”之声不绝于耳,采石场里忙碌着的全是轴心国战俘们的身影,而那些神气的苏联卫兵则站在旁边,无j打采的打哈欠,抽烟。 倔强的男人摇头道:“我没事!”虽然拖着一条伤腿,但他仍然像健康的战俘一样完成工作定额,经过几个月的劳动改造,他整个人都脱水了,瘦的不成样子! 约兰叹了口气,加快了抡镐的速度!山头上站着的监工中尉已经瞪了他们好久了! 午休的时候到了,大家终于能坐下稍微一会儿,领了几块面包和土豆,一丁点n油,他们就着白开水吃得津津有味!这年头,能吃个半饱就不错了,你还能奢望什么呢? 冒着严寒和薄薄的雪花,大家蜷缩在一起,低声聊天,说得多是来到这里之前的事,他们很少谈到家庭,因为这会让他们心里更加难过! “卡洛斯冯莱曼,有人找你。”一个苏联士兵扛着步枪,冷冰冰的说道,示意他跟自己走。 满脸疑惑的少校,扣紧了棉大衣,一瘸一拐的走和士兵向采石场的大门口走去。 雪越下越大,他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在岗亭边,站着一位身披深色棉衣,头戴毡帽的清瘦男子,他不停的向自己这边张望。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拉近,那个男人的样貌也逐渐清晰,他们把彼此看了个真切! “卡洛斯!”尹月哽咽着叫出声来,他察觉到对方的变化,除了那副曾经强壮的身体变得消瘦干枯外,这个男人的腿…… 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阿月,德国军官怔住了,甚至不敢向前再迈一步,尽管对方已经迎着自己走了过来,尽管那双黑宝石一般的眸子中蕴藏着悲哀! “月,你怎么来了?”总要说点什么的,他苦笑着挤出这句话,自己的样子如此狼狈,怎能让这个小子看到?早知道他们会这么重逢,他宁可死在战场上,至少还能在对方的心里保持潇洒健康的形象。 而如今他却已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残疾的战俘,即便回国也将面临政府的严酷审查,甚至是审判! “我花了好久才找这里的,你……还好吗?”阿月直骂自己嘴笨,明明对方的状况看在眼里,他怎么还能这样讲? “你看到了,就是这样的!呵呵,至少我还留着一条命。”他凄凉的回答,发现尹月戴的羊毛手套很薄,冷得一直在搓手,于是赶紧把自己的棉手套从脖子上摘下来,塞到了月的手中。 阿月的眼眶微红,他斜过脸,抑制住情绪,将手套塞了回去:“我不冷,你用吧,这些日子我都会呆在劳动营的。”红十字会派他来调查战俘生存状况,他要把这里看到的一切如实的向主席汇报。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虽然很高兴,但卡洛斯却又体会到一丝苦涩,他现在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命运只能任由别人c控,他们这群败兵已被自己的国家完全抛弃了! 所有人都对未来都感到迷茫! “我给你带了一点东西,毛衣,维生素,n酪,罐头。”阿月强颜欢笑的说道,毕竟是重逢,他不想把气氛搞的太悲哀! 蓝眼睛的男人平淡的笑着说:“你还是这么细心,那个波兰小丫头呢,长高了不少吧?”他想起了玛丽娅,小姑娘应该呆在荷兰享受美好的时光呢。 “哦,比小凡高出一头了,他们相处的很好!”阿月脸上浮现出甜蜜的笑容,两个孩子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乐趣,只要一回到荷兰,他们就围在自己身边缠住不放。舅舅,舅妈也拿他们没办法! 德国少校欣慰的笑了:“你是个好父亲,孩子们以后会很幸福的!”他就完全是个不合格的爸爸,儿子懂事以后就没见过自己。 忽然,卫兵不耐烦的说道:“午休结束了,犯人该回去工作了,要探望他晚上再说吧?红十字会的同志!”两个大男人啰啰嗦嗦的真麻烦! “我先回去了,月!”虽有不舍,但他还是跟着卫兵返回了采石场,再耽误下去,他那每天一立方米的定额就完不成了。 傍晚,坐在宿舍的木板房里,裹着厚厚大衣的卡洛斯无心和其他人闲扯。 即便是在屋子里他们穿得也和外面一样多,因为房间里的温度常常低至零下十几到三十度左右,很多人都因为受不了严寒的袭击而病倒了,有一些则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少校,您一直握着那副手套干什么?”一个前狙击手扭过脸来问他,卡洛斯今天的情绪不大对头。 “没什么!”他舒了口气,将新手套放到了枕头下,本来打算一会儿送给阿月的,看样子对方今晚不会来了。 约兰端了一杯热水给他,低声问:“他会来的。”那个中国男人能千里迢迢的赶到这个鬼地方来见卡洛斯,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或许还是不来好,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做什么呢?”他自嘲的问道,自己身上的污点别人全都避之不及,他只能给对方惹下更多的麻烦。 “接受朋友的帮助,不是一件耻辱的事,我们不再是军人了。”约兰耐心的劝他,这个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妻子半年前就跟一个英国人跑了,现在他已是一无所有了,假如他能有一个像尹月一样的情人,就算死也知足了! 一双棉手套 欲望文 手风琴舞会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手风琴舞会 尹月推开德国战俘宿舍之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没想到苏联人会如此苛刻,连取暖的设备都不肯为他们准备! 他望见卡洛斯疲惫的靠在墙角的床边,半闭着眼睛,而有些人则已经睡了,还有几个无聊的家伙坐在桌边打扑克。 “尹医生!”约兰先看到了自己,连忙迎了过来。 少校这才睁开了眼睛,向清瘦的男人付之一笑! 阿月和约兰亲切的握手,随后高兴说:“你们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用不了几年,战俘的事情就能顺利解决,他们回家只是时间问题,但前提却是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我们都没想到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件好事。”他望了一眼身后的家伙,关键时刻卡洛斯总是故意摆出不在乎的姿态,真像个任x的小男孩。 阿月露出了淡淡的哀伤,低声说:“战争终于结束了,再坚持几年,你们就能回到德国了。” 当国家需要这些军人的时候,他们不顾一切的冲在最前线,而幸存者们踩着战友的尸体熬到和平到来的那一刻,他们却被无情的抛弃了!战俘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出卖苦力建设别人的国家,但谁又来为他们负责? 约兰识相的回到了卡洛斯对面的床上,把时间交给了一年未见的两人。 尹月坐到了他边上,压低了声音说道:“困了吗?” “坐了一会儿,就想睡觉了。你刚才去哪儿了,是在和苏联人谈公事么?”卡洛斯用非常和蔼的语气问,他从未这么和月说过话。 或许,失败对他而言到不是件坏事,他已从高处狠狠的跌落,落到了和对方同等的位置上。他的优势不存在了,更无权对月发号施令,可他迷茫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们日后的关系。 “嗯,我遇到了一个朋友,和他聊了很久!”阿月说的那个朋友正是一年前在华沙遇到的苏军少校季米特里,对方负责管理这座劳动营,以后他就可以拜托季米特里多关照卡洛斯了。 “哦,看来你应该吃过饭了。”蓝眼睛的男人从枕头下掏出那副新手套,递给了月,以这小子单薄的身子是抵御不了这里的严寒的。 阿月没有拒绝,他马上把手套戴起来,微笑着说:“明天我把带给你的东西拿过来,你分一些给约兰吧,需要什么我会托人寄过来的。” 德国军官点点头,望着月冻得发红的鼻头,有些心疼,但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又不好做太过亲密的动作。 “让我看看你的腿吧?”月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但他们已经不是陌生人了,完全没必要顾忌太多。 卡洛斯苦笑着:“已经这样了,不用看了,我没事。”这是他最怕提起的事,可阿月硬是要他下不来台。 “还是有办法的,只要坚持会有效果,你听说过针灸么?在中国,很多人用它治疗肢体损伤,再配上药酒按摩一定会有作用的。”他苦口婆心的劝道,只希望这个家伙别再犯倔。 德国少校犹豫了片刻,才解开了皮带,将裤子退到了膝盖以上的部位,露出了右腿外侧的可怕伤疤。 月伤心的垂下了头,仔细的查看了伤口之后,低声说:“让我来帮你做针灸吧?”这恐怕已经是半年前所受的伤了,卡洛斯实在是幸运,伤口感染后居然还保住了这条腿。 “那就照你的意思办!”他坦然的说,自己怎能拒绝阿月的一片好心,尽管他知道对方是在做无用功。 听到他同意,尹月非常开心,但从卡洛斯的脸上他却捕捉到了一丝无所谓的神情,那是一种颓废而消极的状态,这令他极为心痛! 于是三天后,阿月便从莫斯科的一个中国人那里拿到了针灸用的东西,为卡洛斯开始了治疗。起初大家都不报希望,但一周后明显看到了效果,少校的大腿外侧有了较强的痛感,他走路的时候更轻松了。 很多战俘都找到这位红十字会的派遣员为自己治疗伤病,弄得阿月连休息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随着积雪的加厚,1946年的新年来到,乌克兰的小镇热闹起来了,战俘营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舞会。镇上的居民也赶来参加,其中还有年轻的姑娘。大家拉着手风琴,伴着歌声欢快的跳舞,没有人会拒绝音乐和欢乐的! 刚从俄罗斯省赶回来的月坐在了前排,望着房间中央跳舞的人们,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只有这一天,战俘们能好好休息。 餐桌上摆着面包和,n酪,香肠,浓汤,甚至还有廉价的红酒,经常饿肚皮的可怜家伙们终于能吃一顿“美餐”了。 女医生娜达莎成了众人瞩目的明星,她年轻,美丽又是单身,许多战俘和军官都争先恐后的邀请她共舞。而这位金发高挑的美女却对阿月情有独钟,主动邀请阿月跳舞,姑娘的请求是不能拒绝的。 尹月好久没有和女人靠的如此之近了,他一再的回避着对方热情的目光,就算他再木纳也不可能对这么明显的暗示视而不见的。 “尹先生,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她笑眯眯的问,对感情这种事,苏联人要比中国人开放的多!她觉得对方非常有意思,竟然比女孩还害羞。 “哦,盯着你看会显得不礼貌的。”他只好找了个很差的理由,不经意间竟发现角落里静静坐着的卡洛斯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赶紧扭过了脸。 但这个房间里,注意尹月的可不止一两个人,坐在军官席上的季米特里也正向这个中国男子投来关注的目光。他总觉得月的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魅力,因此对方才成了舞会的焦点。 曲子完毕,阿月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有回到座位上就被卡洛斯暗示的眼神叫住了,这家伙似乎想和他一起去外面说话。 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蓝眼睛的男人示意他上楼,两人在走廊尽头停了下来。 “怎么,有事找我?”阿月疑惑的问,卡洛斯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 他转过身,脸上挂着明朗的微笑,温柔的说道:“只是觉得那里太吵,想和你单独聊聊。”虽然月经常到这里来为自己治疗,但他们却从未有过机会单独相处,因为这里的“电灯泡”实在是太多了。 阿月和蔼的笑了,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干脆了,以前你不是经常骂我像个女人么,现在到是你这样了。” 卡洛斯苦笑着,半天没有说话,然而他的手却搭在月的腰间,哼起了熟悉的旋律 尹月与他共舞,和他一同哼唱起来: 军营大门外路灯伫立 我们来到灯下,相约在一起 我曾说永远会爱着你 不要分离,一如往昔 一起,莉莉玛莲 如昔,莉莉玛莲 时光仿佛在倒流,那些美好浪漫的回忆流淌在心间。 即便其间也夹杂着彼此的伤害和无可奈何的分离,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们能像现在一样共舞,只要他们能触到对方的肌肤,感染彼此的气息,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卡洛斯虽然不能像过去那样潇洒的跳舞,但他仍然可以将阿月拥在臂弯中,他凝视着对方漂亮的黑眼睛,轻声问:“你的舞跳得有进步,是和谁练习的?” “这个重要么?”阿月故意反问,他开心的看到了德国军官沮丧的表情。 “你学会说谎了,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自认为很聪明的家伙继续说,贴近了月的身体。 尹月挑起嘴角,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庞,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假如是谎话呢?” 他爽朗的笑了,无奈的回答:“要是女人的话,我无话可说,但如果是男人!”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摆出了威胁的表情,却没什么底气,显得很勉强。 “在大学里,经常有舞会的,能认识不少朋友。”阿月坦诚的说,以后出入社会还需要这些人的帮助,毕竟他打算继续留在荷兰的。 “这样的回答实在不能令我满意!”卡洛斯几乎咬住了他的耳朵,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着,但他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对于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雄鹰来说,要想再恢复王者的自信姿态,岂是这么容易的事? 手风琴舞会 欲望文 真诚的道歉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真诚的道歉 因为今天是新年,大家都在小礼堂里参加晚会,所以别的地方到是清静了许多。 卡洛斯才有机会把阿月拉进了医务室,两人像做贼似的到床上,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 蓝眼睛的男人头一次为受方提供了特殊服务,两人以首尾相交的姿势侧躺在病床上,卖力的舔弄着彼此的昂扬,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既新鲜又隐藏着危险,要是万一被人撞见,后果将不堪设想! 房间里虽然寒冷,但躺在棉被之下的他们,心却是火烫的,拥抱在一起的肌肤融化了冰冷的触感,两人还是头一次平等的赐予对方愉悦和欢乐! 为了抓紧时间,稍作休息之后,卡洛斯就重新担任起原本的角色来了,他托着月的小臀借着凡士林油的润滑很容易的挺了进去,而阿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一声也不吭,只是趴在床上承受着他要了命似的进攻。 “怎么不出声,我的宝贝?”他着对方x口的敏感点,柔声问。 清瘦的男人微喘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万一有人听到就糟糕了!”这里毕竟是改造战俘的劳动营,卡洛斯只是一个没有完全人身自由的犯人。 “你还是这么迷人!”他赞叹道,将整g没入。 那个深邃的炽热狭缝一口气就把自己的物件吞了下去,他们又结合在一起了,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膨胀的欲望透过相连的缝隙滴落出湿润的□,身为攻方的卡洛斯又忘情的动了起来。 “哦!”阿月终于叫了出来,他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本不该扮演的角色之上,以前的抗拒和狡辩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及,他和卡洛斯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确就是一个“女人”。 “等我回德国之后……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在一起吧?”虽然还不知道何时才能踏上德国的土地,但他仍旧希望和月随时见面,而不是天各一方。 月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回答我啊,宝贝?难道你愿意继续留在荷兰?”卡洛斯忽然觉得一阵踌躇,他似乎没有权利要求对方怎样吧? “能给我点时间考虑吗?”一边配合身上之人的动作,一边还要说话,他累的都要虚脱了。 蓝眼睛的男人整个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叹了口气:“现在我是这种状态,似乎没有权利和你谈条件。” 阿月心里顿时感到一阵苦涩,他曾经熟悉的自负而又骄傲的德国军官如今却因为战争的失败而跌落深渊,这种变化令他难以适应,但最痛苦的却是卡洛斯本人! 几番折腾后,他送阿月回到了宿舍。而狂欢的人们还在礼堂热闹,在避风的走廊里,他们甚至还看到了一个日本兵和一位乌克兰姑娘在亲切的谈话,两人俨然就是一对甜蜜的情侣。无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爱情都是最美丽的! 月朝二人礼貌的微笑,便和卡洛斯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认识那个日本人吗?”阿月问,脱下了帽子和棉大衣,坐到床头。 “认识,他才二十四岁,很年轻,懂一点英语。”卡洛斯回答,他非常不看好这样的恋情,因为最后只能以分手告终,那又何必开始呢? 尹月露出了有些羡慕的神情,年轻真好,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上天赐予的礼物——爱情。而他已到了不惑之年,拉家带口,身上全是负担。偏偏又生不逢时,赶上一个乱世,空有一身抱负,却无伸展的余地。 他将一只大手盖在了阿月的膝前,会心的一笑:“怎么,你也想和女人谈情说爱了?”这个家伙确实应该再找一个女人的,否则一个单身男人该怎么教育两个孩子?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老了!”阿月感慨万分,他已三十三岁,而对面的家伙也三十一了,他们都过了无牵无挂的年龄,全都上有老下有小了。 德国少校淡淡的说道:“我们还有未来几十年呢,你年轻又有前途,再娶个漂亮妻子也不是难事!”更何况,战争使大批的年轻男子无故丧生,单身的女人只会更多了。 “我这样的男人,再没有资格期待什么了!”提到这件事,阿月心里就难受,当年阿菱撒手人寰之时,曾经留下最后一句话: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德国人!原来在妻子心中,他是这么一个卑劣的家伙,可以道貌岸然的在外面被另一个男人干,还心安理得的回到家同女人睡在一起。 表示不解的卡洛斯歪着头,他知道月心里藏着事,一直没有对自己说出来。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们已经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了,又有过更亲密的关系,他怎能感受不到阿月的苦痛? 尹月倚在床头,顿了顿,然后才故作轻松的回答:“一个都不能带给自己妻子幸福的男人,g本没有资格再组成新的家庭。” 他垂下头,耐心的劝道:“你只是赶上了不好的年代,这并不怪你!” “不怪我,怪谁呢?阿菱是个那么好的女人,跟着我吃苦受累,到头来,我竟然没能让她感受到爱!”阿月有些激动,他盯着身边的男人,一切都是因为对方而起,但他却无力去埋怨,因为他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卡洛斯揣摩着月的话,万般猜测,他带着一丝疑惑问:“难道阿菱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在荷兰的时候,他曾经察觉到阿月的舅舅和舅妈有意回避过,当他和月在家的时候,他们总是找各种理由外出,而且一出去就是几个小时。莫非阿菱也知道,只是没说破而已,当然,她是阿月最亲近的人了,就算猜到也在情理之中。 他没有否认,只是懊悔的捂住了脸,他们实在不应该在这个难得轻松的日子谈这么沉重的话题! “对不起!”蓝眼睛的男人从未这么诚恳的道歉过,这句话却无法弥补多年来他对尹月所造成的伤害,而阿菱则是最悲哀的牺牲品! 中国医生呆滞的望着他,冰冷的仿佛像一座雕像,他似乎还没有回过味来。这个人是卡洛斯冯莱曼吗? 真诚的道歉 欲望文 特殊要求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特殊要求 周一,尹月就要动身回瑞士了,临行前他特意来到季米特里的办公室,拜托他代为关照卡洛斯,谁知却遇到这种情况! 红军少校坐在办公桌前,十分正色的说道:“月,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拜托我照顾你的德国朋友么?”他的眼睛在月的身上来回扫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不好意思,季米特里少校,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忙!”阿月有些惭愧,但除了依靠对方,他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他这一走又是三个月,等再回来的时候就得春暖花开了。 “叫我米佳(爱称)吧,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对吗?”虽然他心里不爽,但还是想和阿月成为更好的朋友,因为对方已经激起了他隐藏多年的同x之欲。 阿月挑起嘴角,愉快的笑了:“当然,米佳,一年前要不是你帮忙,我就没有办法向会长提出援助请求的!”他对这个男人印象相当好,没想到在苏联又再度偶遇,这真是一种缘分呢。 “这是我应该做的,波兰曾经养育过我,在我八岁之前曾经和母亲住在华沙。不谈我了,说说你吧,你和那个德国少校是不是……恋人?”他已经算直率的了,因为他不想拐弯抹角。 新年那晚,他悄悄尾随着二人来到了医务室,看到了绝对j彩的一幕。这个干净整洁,又可以用清秀来形容的男人无疑就是一盘香喷喷的熏鹅,或者是烤火之类的食物! 震惊!尹月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他却不得不控制情绪,假装满不在乎的微笑:“你真会说笑话!” 米佳毫不客气的说:“我可是亲眼所见!”他还故意动了动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看到阿月变色的面孔,他反而有些愉快。 “吱”椅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中国医生的身体僵直了,他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乌克兰参军么?”他忽然差开了话题,脸上却带着严肃的神情。 阿月喉咙发干,他默默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脑子里却在飞速旋转,他虽然算不上聪明,但也绝非笨蛋,该怎么摆脱这种困境呢,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和他扯东扯西,没完没了? “十年前,我在柏林留学,那时我有过一个恋人。1936年他被抓进了集中营,当然他没能活着出来,后来我就回到了乌克兰参军。”他平静的说着,眼底流露出一丝悲哀,这件事他从没向别人提起过。 清瘦的男人忍不住问:“他是男人?” 米佳没有吱声,这等于是默认了。 接下来,两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房间里的气氛很古怪。 “为什么要委身于一个纳粹?你明明是个很理x的人!”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因为月确实是一个正义的红十字“天使”。 “和什么样的人交往,似乎和对方的信仰肤色无关吧?”阿月平静的问,他看得出这位苏联少校很厌恶德国纳粹。 带有犹太血统的男人,皱紧了眉,厉声道:“自然有关系,一个把其他民族视为垃圾的变态国家,他们所谓的民族主义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那是一群疯子,魔鬼,你还要与这样的人为舞,甚至向那个家伙贡献你的屁股!” 尹月无言以对,他能体会到米佳的憎恶之情,而那晚被这个人偷窥的事实也深深的打击到自己了,似乎他今天此行的目地并未达到,完全的说,他来这里是个错误! 季米特里安德烈维奇穆哈诺夫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了阿月跟前,俯视着他的脸,冷冰冰的说:“你是个善良的人,只可惜跟错了男人!”说完,他轻轻抚过月光滑的面颊,指间的触感绝佳,东方人的皮肤就像缎子一样的细腻,后面也一定娇小可爱,要不然那个混蛋德国男人怎么会在当晚干的那么猛? 阿月刚想辩解,却让他捏住了下巴,米佳身上飘来的香水味让自己一阵阵恐慌,他不能接受卡洛斯以外的男人,这让他不适应的起了一身皮疙瘩。 “如果你陪我上床,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你的建议?”虽然这么问很无耻,但他也没有耐心等待,或是绕圈子,因为他非常想得到这个人。 “我以为你是个正派的人!”尹月很绝望的说,他果然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黑暗。 乌克兰男人轻蔑的笑了一下,讽刺道:“在床上被一个日尔曼猪搞的嗷嗷叫,这就是正派的表现?” “我……。”阿月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了,对,他确实不是个正派的人,沉溺于r欲无法自拔,还因为这种不光彩的事伤深深害了薄命的妻子。 米佳冷哼一声,直起了腰,他懒得再看尹月不诚恳的样子,在新年夜晚之前他对这个男人仍然是充满敬意和喜爱的,但自从见识了对方的真面目,他的看法就发生了360度的大转变。 “我对德国战俘一向很苛刻,这怨不得我,因为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米佳冷酷的说,当他在乌克兰第四军接收这批“维京师”的俘虏之时,他就控制不住的想对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施加报复了。 “你不要伤害卡洛斯……他不是坏人。”阿月心急如焚,他知道仇恨的力量,那足以蒙蔽人的良知。 苏联少校背过身,冷冷的还击:“他是纳粹,仅仅这一点就够让他接受审判了。” “不可以,千万不能,求求你!”阿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处决纳粹战犯在盟军的国家不是稀奇事,更何况卡洛斯无法对自己进行辩护,一切都由对方说了算,没道理可讲。 即便米佳不能随意处决战俘,他也可以想尽千方百计折磨卡洛斯的,生命在这里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对吗?”他转过脸,挑起嘴角笑了,谁叫尹月非要和法西斯份子搅在一起的。 阿月低垂着头,抓着自己的胳膊,他甚至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力,以为这样就能简单的解决一切问题。 只是这样而已,陪对方上床,就能保证卡洛斯的安全,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他又不是女人,不需要保全贞c的! “我答应你,只要你保证他的安全,我答应你的要求。”他抬起了头,用一种慷慨就义的表情面对着米佳。 反正一切都无所谓了,他是个男人,没必要像女人一样扭捏作态。 他提供身体让对方娱乐,而这个家伙能让卡洛斯活下来,只要达到目地,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的! 特殊要求 欲望文 春雪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春雪 当天晚上,尹月来到了卡洛斯的宿舍,虽然已经是早春,但乌克兰的天气仍旧十分寒冷,外面又飘起了雪花。 大家都蜷缩在床上看书或是休息,谁都懒得动弹,只有接近晚春之时温暖的阳光才会普照这片北国之地,那时他们才有心情出去稍微走动一下。 两人坐在床头低声聊天,而阿月今天似乎有点话多,他不停的开着无味的玩笑。 “你怎么了?”德国军官忽然打断了阿月的话,对方是个欠缺幽默感的人,这有点可疑。 他“哦”了一声,不理解的傻笑道:“我讲的笑话不可笑吗?” 卡洛斯点头,耷拉下嘴角。 “呵呵,我果然没有幽默感呢,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睡吧!”不知为什么,他一直在拖延时间。 “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不能送你了,你自己一个人路上小心。”他万般无奈的说,如果不是成为战俘,他肯定要送阿月安全抵达瑞士的,但现在却是不可能的了。 “我走了,晚安。”尹月站起身,脚底发软的走到门口,推门之际还回头望了一眼卡洛斯。 本想叫住他的蓝眼睛男人,还未张口,尹月就消失在门后了,他心底忽然感到一丝不安。 大雪埋没了灰色的台阶,阿月敲开了苏联少校的房门,温暖的屋里透出一缕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 “我等你很久了,进来吧。”米佳穿着黑色的毛衣,为他打开了门,将他领进屋中。 房屋中间生着炉子,角落里有一张舒适的大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 床边有一张橡木的写字台,摆放着一打厚厚的稿纸,稿纸上的墨迹未干,刚才对方应该是在写什么东西。 “你在写信吗?”因为很尴尬,又有点无助,阿月只得没话找话说。 “不,随便写点东西,也算是一种消遣了,否则呆在这种偏僻的小城镇,早晚会发疯的。”他苦笑着回答,这个国家的氛围令他窒息,只有写作的时候他才能找到自由的感觉。 阿月没再多说,脱下了大衣和帽子,坐到了火炉对面的椅子上,他冻得有些麻木了,在这种艰苦的状况下,战俘们不生病才稀奇。但他能为卡洛斯做的却仅仅如此,对于这种不公正,他必须向国际红十字会的上层汇报,让有权威的人士对此提出质疑和强烈抗议。 “喝点伏特加吧?”他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为阿月倒了一杯,递到了对方的手中。 尹月没有拒绝,接连喝了两口,感觉身上暖和多了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甚至连黑色的天空都快被染成纯白色了,寒风顺着门缝钻进室内,夹杂着雪的气息,仿佛在宣告严寒即将结束似的,但在临走之前它还要再逞一逞威风,在这里留下最后一场漫天的冰雪。 米佳把阿月推倒在床上,除去了他所有的衣物,先是从头到脚的欣赏了一番他的裸体,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始轻轻抚弄。每一处,每一下都是如此老练,娴熟! 除了羞耻和不适应,阿月只能忍耐,他心里排斥着对方,但身体上却必须接受,这简直就是受活罪! 感受着月那如同绢丝一般肌肤的米佳,温柔的问:“你怎么在发抖?”对方显然是在抗拒自己。 “我有点冷。”他回答得都结巴了,半睁开眼睛,但这个男人执着的目光却令他害怕起来。 他连忙盖上被子,将阿月搂在了怀中,又说道:“现在好些了吗?”虽然是在强迫,威胁,可他仍然保持着攻方应有风度,单从这点上来看他要比卡洛斯觉悟高。 “嗯。”月点头,那种刺骨冰凉的陌生感令他十分不安。 米佳含住了他的嘴唇,想用这个吻融化对方,但结果并不理想。 除了卡洛斯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吻,虽然谈不上恶心,但也绝对不是享受,他觉得很憋气,很凄凉! 但没过几秒,米佳就开始揉搓自己的雄壮,本能逐渐被唤醒,他是没有办法抵御的! 在乌克兰男人手中释放之后,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润滑的膏体被挤入缝隙,米佳在灯光下大肆视奸着阿月的秘x,脸上掠过一阵兴奋的笑容!果然是难得的娇小,这个中国男人上起来的感觉一定相当不错! “哦!”无法自如放松的阿月只觉得股间刺痛,但他又不能拒绝,只得继续忍耐。 过了好一会儿,耐心的他才把巨物渐渐推入,这感受已经不能光用美妙形容了,他颤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开始□。 “你好紧啊,月!”季米特里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称赞,怪不得那个德国人新年之夜连续搞了三次,这绝对是有理由的。 没有任何快感的阿月,轻声哼着,他后面微痛,脸上带着扭曲的表情。 一股麝香味渐渐的从月的周身散开,侵袭着着米佳的鼻腔,这味道让他越发的兴奋!可是无论他怎样玩弄技巧,被攻占的一方的状态仍然极差,丝毫没有投入。 但那晚,他确实看到了劲爆的一幕,月在那个德国人的身上迷人的姿态令他浮想连篇,可为何他就不能让月也露出同样的表情? “他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米佳大胆猜测,因为尹月不像是混在同x恋圈子里的人,更像一个隐藏在光鲜表面之下的双x恋。 咬着被角的阿月没有否认,若不是卡洛斯他怎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但他现在却不后悔了,因为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离开他吧,如果你再和这样的危险份子搅在一起的话,会连累到自己,甚至是亲人的。”他并不是危言耸听,纳粹党人即便回国也将面临一系列的盘查,审讯,不少人都因为二战期间的种种极端行为而被判有罪,甚至被枪毙。 中国医生闭上了漂亮的眼睛,他欠那个男人的,这毋庸置疑,即便是用这种出卖r体的行为保住了对方的x命,让卡洛斯平安回到德国,这一切就该结束了吗?他的心中还没有答案,退一万步来说他们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对一个真挚的友人而言他所做的一切也是理所应当的。 季米特里将他的躯体翻转过来,让他曲起了双腿,阿月的沉默让自己憋闷,只好以发泄x欲作为出口了。 狂热的摇摆腰部,几近发疯一样的送入抽出,令阿月忍俊不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断续的抽噎着 第二天清晨,战俘们在嘹亮的军哨声中被唤醒,他们迅速的穿好衣裤,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整装待发准备去采石场上工。 卡洛斯和约兰在宿舍前的空地上让士兵们排好队列,扛起了工具,顺着土路向着北面的工地走去。 虽然已经沦为阶下囚,但苏联人仍旧让他们按照战前的编制指挥属下,因为那样便于管理,反正就算是逃跑他们也无处可去。 路过阿月所住的房前,卡洛斯还向窗内张望了一眼,里面似乎没有人,莫非是已经出发了?但春暖花开之时,他们就能再见面了,因此这只是短暂的分别。 而此时,阿月还躺在米佳的床上,整夜的磨难令他丧失了所有的体力,动也懒得再动一下了。 乌克兰男人却是一脸舒爽的表情,他虽然并没有亲自体会到把对方cs的情景,可男人的雄壮却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他翻身下床,穿上了衬衫和短裤,转头望了一眼睡在里面的男人,用指尖抚过了阿月微微耸起的肩头,所触的地方冰凉而滑嫩,真让他魂荡神摇! 阿月“嗯”了一声,翻过了身,习惯x的伸出一只手去够边上不存在的对象,但却一无所获。他马上惊醒了,眼前浮现的只是冷漠的苏联少校。 “你似乎很不习惯和别人上床!”米佳苦笑着,他一夜的努力并没有改变什么,反而平添了更多的尴尬。 尹月哑口无言,如果只能对卡洛斯打开身体,那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了,看来要当“妓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他现在还不是个合格的“娼妇” 春雪 欲望文 黎明前的黑暗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黎明前的黑暗 第二年秋天,战俘们被转移到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南部城镇,在那里从事农业生产和城市建设工作,至少他们不用再和坚硬的石头打交道了。 由于国际红十字会的努力,这些可怜的人终于和家人取得了联系,信件将由红十字会转发到他们的亲人手中,每个人都在盼望着回家的日子。 黄昏,卡洛斯抡着镰刀挥汗如雨的忙碌在田地里,他这辈子从来没干过农活,现在到是切实的体会了一番。 金色的麦田在秋风的吹动下犹如黄金的海洋一般,看上去蔚为壮观,大家都在忙着收割,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优美的风景。 “卡洛斯!”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的田埂上传来,尹月正站在那里向他高兴的挥手。 他放下镰刀,喊道:“我一会儿就来,宝贝!”收割完的麦子要送到监工那里去,今天的工作也到此为止了。 阿月满脸通红,他发现周围忙着干活的德国兵都“嘿嘿”笑着,似乎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一般。 卡洛斯把今天的工作成果上交完之后,用毛巾擦了一把汗,就赶紧跑到了他的情人身边,他们又有半年没见面了。 这段时间阿月正忙着考察西欧的战俘营,已经有人踏上了返乡的旅程。但苏联却坚持不送回滞留在国内的战俘,他们需要大量的免费劳动力,而苏联内部也在搞导弹大跃进的运动,全民大生产,j壮劳力自然稀缺。 “我收工了,咱们回去吧?”德国帅哥的眼睛贪婪的打量着月漂亮的面庞,悄悄捏了对方的屁股一下。 “你别这么下流!”阿月骂道,白了他一眼,走在了前面,拉开了与卡洛斯之间的距离。 “要不我们现在就找地方吧?”他轻声问,即便回到宿舍他们也不可能拥有单独的空间,更别提□了。 尹月慌张的回答:“我很累,想早点休息!”这家伙脑子里除了r欲难道就不能装些别的东西么? “没关系,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保证你睡得更香!”卡洛斯色迷迷的说,快走了几步,凝望着月诱人的身姿。 他等不及阿月的回答,就把这个人拽进了未收割的麦田里,半人高的麦穗简直就是天然的屏障,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 回到营地的时候,正赶上食堂开饭,卡洛斯殷勤的帮他从日本兵专供的窗口打了一份米饭和杂烩菜。 而坐在饭桌前的阿月上下眼皮却一直在打架,连吃饭的力气都快没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就像要搞垮他似的,没完没了的干,完全不像刚做完一天农活的样子。 虽然卡洛斯仍旧十分消瘦,但他的j神状态明显比刚到乌克兰时好多了。由于针灸和药物的治疗,腿也几乎痊愈,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微瘸,但完全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影响。 “吃吧,宝贝?”他将盘子放到月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 阿月疲惫的拿起勺子,扒了几口饭,有气无力的问:“你收到家里人的信了吗?” “收到了,他们都平安,只是我哥哥去世了。”卡洛斯回答,德国投降之前兄长服役的潜艇被击沉,所有战士无一幸存。 尹月看到他脸上飘过的一丝悲伤,虽然这个家伙看起来像个冷血动物,但也会挂念亲人的。 “唔!”阿月忍不住要呕吐的欲望,坐着汽车一路颠簸来到乡下,又被对方在麦田里c了将近一个小时,他胃里都要开锅了。 “难道你怀上我的孩子了?”卡洛斯打趣的悄声问,马上为他倒了一杯开水。 “混蛋,少胡说。”阿月咒骂着,喝下了热水,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下次他再也不能姑息对方,身体不适的时候就得果断的拒绝。 正在二人打情骂俏之时,两个苏联军官匆忙闯了进来,向在坐的战俘喊道:“有一个匈牙利士兵逃跑了,你们马上到c场上集合,谁也不许磨蹭!” 所有人全都脸色大变,不禁为那个倒霉的家伙祈祷,估计对方活下来的可能x微乎其微。 当战俘都在c场上集合完毕之时,季米特里少校也站在了队伍的最前方,一脸怒气的瞪着这些肤色各异的“囚犯”。 阿月也来到了现场,担忧的望着这些战俘,他将目光转向负责人米佳,不知道接下来这个男人会说什么。 “今天,有一个匈牙利籍的士兵逃跑了,我们正在四处追捕他,没有人会窝藏一个罪犯的!你们要明白,你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国家赎罪,建设被你们曾经破坏,摧毁的地方,这是高尚的!但逃跑是绝对不能容许的,为此所有的匈牙利人将增加两个小时的工作量,领导他的军官全部关禁闭。如果以后再发现同样的事情,我们将有权直接处决这样的家伙!他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乌克兰男人厉声喊道,这帮人g本不配被同情,当他们有了一定人身自由,生活逐渐改善之时,竟然还有蠢货想着逃跑! c场上立刻安静下来,他们都明白估计是漫长的等待让这个逃跑的男人崩溃了! 因此,劳动营的守卫增加了,战俘们又被当成犯人一样的严密看守起来,一切回到原点。 一周之后,那名逃跑的匈牙利士兵被抓了回来,对他的处罚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战俘们不希望再看到流血事件,因为现在已经是和平时期了。 “你不能杀死他,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尹月喊着,他对面的米佳正坐在摇椅上满不在乎的看书,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已经说了整整一个小时,不累吗?”他放下书,无奈的问。 有时候,月坚持己见的劲头真让他受不了。 “他只是一个可怜人,不再是士兵了,求求你,米佳,饶了他吧,这样所有的战俘都会感激你的。”阿月的嗓子都喊哑了,但对方还是不回答,反到是一脸轻松的样子。 脱下军装的季米特里就像一个文绉绉的学者,他淡淡的笑了,伸出一只手,说道:“到我身边来。” 语气温和并不像是命令,但结果却是相同的。 中国医生走到了他跟前,垂下了眸子。 “那天你和他在稻田里干了什么,我全都知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离开他呢?我实在是想不通,你是一个有能力有思想的男人,怎么会和纳粹上床,甚至不惜为了他甘愿向我出卖身体。你心目中的正义到底是怎样的,你的道德底线又在哪里?”他迷惑不解的问,站起身,将月拥在了怀里,想了解到这个人更多的东西。 阿月没有拒绝,他无力的回答:“他曾经帮过我和家人,他是我的朋友。” “仅仅是朋友吗?”米佳揉着他脑后的发丝,咬着他的耳垂问,那股麝香又在勾引自己。 他愣了一会儿,辩解道:“是的。”他从未正面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和卡洛斯之前究竟是何种关系?这也是他多年来一直回避的。 “那问题就简单多了,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只是r体上的关系,那我还是有可能得到你的,对吗?”乌克兰男人的手抚向了他的胯间,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起疲软的□来。 尹月闷哼一声,脚下发软,面红耳赤的被这个男人推倒在床上 “我不会在这个国家呆的太久的,等我拿到了美国签证,你和我一起去那里生活吧?”他吻着月光裸的x膛,暧昧的问。 虽然他们不止一次的发生了关系,但阿月还是未能以全情的姿态迎和他,但他并没有气馁。 中国医生弯起背,承受着他的挑逗,但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着迷,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一想到卡洛斯,他的心就乱了,这也是一种迷恋,他无法回避,不能放下!为了那个男人,甚至可以接受和其他人发生禁忌之事! “沉默代表着拒绝你可真残忍!”米佳撑起身体,将自己的部分探入了□的深x,至少他现在还能拥有月,人不应该太贪心,否则会糟天谴的! 阿月抓紧了床单,扭过了脸,他不想看到对方的样子,此时,他的脑海中堆满了卡洛斯的形象。他不该向别人打开身体,所以这件事将成为他永远不能说出的秘密! 第二天,所有的战俘都听到了好消息,那名逃跑的士兵仅仅被关了禁闭三个月,这场风波就此平息了。 黎明前的黑暗 欲望文 自由的天空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自由的天空 从1948年开始,关押在苏联的战俘开始陆续被释放回国,而卡洛斯回到西德时已经是1950年的三月了。 由于父亲努力的疏通关系,他并没有被政府难为。但毕竟他是一名纳粹党人,在经济大萧条的形式下,g本找不到体面的工作。 他们一家三口现在暂时住在父母那里,养家的重任就落在了卡洛斯的肩上,所以他没有工夫挑三拣四,就在慕尼黑的bw汽车工厂找到了一份铲车司机的差使。 而阿月仍然在为国际红十字会工作,经常奔波于亚洲和欧洲最艰苦的地区,两人还是以书信往来,聚少离多。繁忙的生活似乎冲淡了彼此的思念,他们的肩上都负担着家人的未来,也就没有时间为自己过多考虑了! 炎热的八月,卡洛斯从工厂下夜班回到家之时,忽然听到母亲告诉自己一个好消息,尹月下午会乘火车来慕尼黑度假。 为此他兴奋的毫无睡意,很仔细的洗了澡之后就跑到火车站去接久未蒙面的情人了。 这天,天气很热,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当空,火车站内人头攒动,拥挤不堪。慕尼黑如今已被建设为西德最大的新兴城市,每天都要接待来往于欧洲各国的旅客。 卡洛斯站在月台上,找到了阿月乘坐的那节车厢,却意外的发现了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正围在月的身边。 清秀大眼睛的少年显然就是小凡,而那个棕发的少女肯定是玛丽娅了。本来梦想着和阿月享受几天甜蜜的好时光,现在却成了家庭聚会,他不禁有些遗憾! “月,怎么是他来接我们?”玛丽娅可没忘记德国军官的帅脸,她扯住了阿月的胳膊,不高兴的撅起了嘴。 “卡洛斯是我的朋友,走吧?”他微微一笑,领着两个孩子下了车,提着旅行箱走到了德国帅哥跟前。 努力扮演和蔼叔叔的男人,弯下腰,问候两个孩子:“你好小凡,还有你这位美女,玛丽娅!” 小凡礼貌的鞠了一躬,用稚气的声音说道:“您好,莱曼叔叔。”他认出了照片上的男子,对面的人就是爸爸的好朋友,曾经是名帅气的德国军官。 可玛丽娅却不理会他,还赏赐给自己一个白眼,把手里提着的小箱子放到他面前,就趾高气昂的向前走去了。 苦笑着的阿月实在拿这个丫头没办法,他低声对卡洛斯说:“她脾气很犟,你别放在心上。”坏印象不是一天两天能改观的,但只要时间久了一定能化解。 “没关系,谁让我做坏事时正好让她看到呢,呵呵,她讨厌我也是应该的!”他尴尬的说,提起了行李箱,带着尹月和小凡他们向出站口走去。 卡洛斯开着父亲的黑色轿车把他们接到了靠近英国公园的家宅,穿过面积不小的庭院,四个人走进了宽敞的门厅,母亲和妻子,儿子已经站在那里迎接他们了。 寒暄之后,管家兼厨师阿瑟便开始忙碌起来,为他们准备晚饭。 大家坐在客厅里愉快的聊天,母亲总在静静观察尹月,爱说话的奎拉完全被蒙在鼓里,还一个劲儿的称赞小凡懂礼貌,有教养。 卢卡斯是个典型的德国小帅哥,他脾气秉x有点像卡洛斯,却多了几分行动力,一直围在玛丽娅的身边,大献殷勤。可小姑娘却不买帐,捧着一本童话书瞧得高兴,对卢卡斯爱理不理的。 “卢卡斯经常埋怨我们没给他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这下好了,有人可以陪他玩了。”奎拉笑着说,为他们端来了红茶和松糕,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中国人,尹月的含蓄和斯文令她十分欣赏。 “你们还年轻,可以再要小孩的。”阿月和蔼的说,他回避着对面男人火热的目光,还得应付这家伙的妻子,早知道不如住旅馆去了,省得这么麻烦。 小凡规矩的坐在自己边上,大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随便c嘴。他回过头,望了一眼卢卡斯,对他报以友好的一笑! 卢卡斯见玛丽娅不理他,就跑到了小凡边上,热情的问:“你喜欢狗吗,我爸爸有一只黑背,它在花园里,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中国小男孩赶紧看了一眼父亲,想征得他的同意。 阿月点了点头,叮嘱儿子:“去吧,别弄坏人家东西。”以前小凡不懂事的时候,经常在家里搞破坏,拆东拆西,闹钟都让他玩坏了好几个,这孩子似乎对机械很感兴趣。 两个小男孩并肩跑出了房子,去花园里玩耍了。 “我们也该帮阿瑟去准备晚饭了!”母亲说道,她拉上儿媳妇走进了厨房,想给儿子和阿月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 客厅里只剩下沉溺于童话书的玛丽娅,以及有些踌躇的卡洛斯和月。 德国帅哥连忙坐到了阿月的身边,凑近他柔声问:“明天我休息,晚上咱们去酒馆喝两杯吧?”家里的环境实在是不合适进行某行为,他们得另寻去处。 阿月当然明白这家伙的意思,他别扭的回答:“我得陪孩子们。” “没关系,我母亲和奎拉会照顾他们的,你放心好了。”卡洛斯软磨硬泡,他就不信月不动心。 他摇头,叹息着:“小凡到是没关系,玛丽娅除了舅妈和我,谁都不喜欢,她更需要照顾。”说完望了窗前沙发上坐着看书的小姑娘,如果晚上看不见自己,她会乱发脾气的。 小孩真是麻烦的生物,卡洛斯垂头丧气的说:“那就等孩子们睡着了再去吧,反正我家里有汽车,我们赶在天亮前回来就可以了。” 阿月还是不答应,咬着嘴唇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样不好,你妻子在家,我们不能太造次了。” 蓝眼睛的男人烦躁的抓着刘海,手从背后绕过了对方的细腰,想让那股芬芳的气息感染自己。他已经犹如一只饥饿万分的狮子,美餐在眼前却只能对着它流口水,这真是最大的折磨。 “别,玛丽娅会看到的。”阿月使劲拽他的胳膊,但卡洛斯却不肯放手,还将脸贴了过来,随时都可能吻住自己的嘴。 “反正她也见过,你要是不答应我晚上就跑到你房间去。”他咬着月的耳朵说,对这个男人完全不能讲绅士风度。 阿月将身体向沙发靠背仰到了最大角度,但还是抵御不了他的侵袭,两人的下巴碰到了一起,很容易就感知到对方的温度和情绪。 “你的心跳的好快,宝贝?”卡洛斯甜蜜的笑了,连续在他的嘴角留下了两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尹月不好意思的扭过了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晚上我们等孩子睡着了再出去吧。” 德国帅哥满意的挑起眉,这才将他从臂膀中释放,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这么听话,晚上一定好好奖赏你!” 阿月脸红的闪避他的眸子,却发现玛丽娅正不愉快的盯着他们,气呼呼的抱着胳膊。 卡洛斯见他慌张的样子,也望向波兰小姑娘,但他收到的可不仅仅是冷眼。 “我讨厌法西斯!”她用熟练的荷兰语说道,目不转睛的瞪着占尽便宜的家伙。虽然她还不大明白这两个男人究竟在干什么,但她却明白这个男人在抢夺月,这让她很嫉妒! “别乱说,玛丽娅,现在已经没有法西斯了。”阿月严肃的说道,这孩子估计是从学校里听到这个词的,战后的疗伤教育真是太强大了,完全忽略了挑起战争的国家也是间接的受害者。无辜的人民被迫卷入战争,轻信了政府的花言巧语,到头来却是最大的输家。 她放下书,站起身,指着卡洛斯的鼻子不服气的说:“你骗我,他就是纳粹,法西斯主义的信徒。” 湖蓝色眼睛的家伙苦涩的撇了撇嘴角,面对着小女孩的质疑,只得做出解释:“没错,我曾经是纳粹的党卫军少校,人都会犯错的,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所以请你原谅我,好吗?” “哼!”小姑娘转过身,拒绝给他这个机会。 他悲哀的低垂下头,因为自己是前纳粹党卫军的身份,他已经遭受了种种歧视和惩罚,难道这些还不够赎罪吗?到底要怎样他才重新被这个国家认可,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他越来越茫然了! 自由的天空 欲望文 啤酒馆事件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啤酒馆事件 半夜,等孩子们都睡熟了,卡洛斯便和阿月驱车来到了老城中心的hofbrauha酒馆。 这里就是1920年希特勒发表“25点纲领”的地方,大厅内洋溢着浓郁的巴伐利亚风格,白墙穹顶,装饰着铜质的壁灯,酒馆内的桌椅也是排成一行一行的,客人们随意混坐,大口品味着凉爽的啤酒,由于有乐队在台上演奏,因此环境有些嘈杂。 两人坐在了靠墙的角落里,点了啤酒和一份“王牌大猪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 “好苦!”阿月喝了一口扎啤杯中的酒,露出了难堪的神情,巴伐利亚人的豪迈和品味实在令他消受不起。 “呵呵,习惯就好。这是慕尼黑的特色,也是我最喜欢的!”卡洛斯举起杯,眨眼的工夫,半杯就下肚了。 而餐桌上摆着的烤猪脚,显得过于油腻,让尹月没有食欲,他只能多放胡椒提味,才勉强吃了几口。 蓝眼睛的帅哥见他吃得十分难受,便温柔的说:“不想吃就算了,我们一会儿再去买点别的。” “没关系,我不饿。”他觉得自己一嘴腥膻味,赶紧喝了口啤酒,把这股恶心压下去。 “等后半夜你就该饿了,我的宝贝!”卡洛斯真想捏捏他漂亮的小鼻子,可周围的闲杂人等太多了。 刚想骂他两句的阿月,忽然看到一个白胖的金发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像是认识卡洛斯一般。 “这不是卡洛斯冯莱曼么,你什么时候回到慕尼黑的?”白胖的男人不请自来的坐到了两人边上,用堪比驴子叫的声音问道。 蓝眼睛的男人瞟了对方一眼,生硬的问候:“好久不见,蒂姆。”这蠢货是他的中学同学,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很多不愉快! “十五年了,我都快把你这张该死的脸忘记了,但我真不幸,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你。”蒂姆没好气的说,瞟了一眼尹月。 卡洛斯冷笑着:“是我搅了你的兴致,对不起!” 蒂姆很纳闷,不禁唏嘘道:“呦,你真的是卡洛斯吗,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以前你对谁都不放在眼里,姑娘们也老围着你打转,难道就因为当了盟军的俘虏才把你改造成这个样子了?” “也许是吧,呵呵!”他捏着玻璃杯,笑得很难看。 蒂姆见他不动声色,有些气急败坏,他低下头说道:“你还记得伊莲娜吗?” 卡洛斯点点头,那是他曾经交往过的女孩之一。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胖男人自豪的说,但他却愤恨的瞪着对方。 “恭喜,祝你们幸福!”他也没想到伊莲娜会嫁给这个蠢笨的家伙。 蒂姆“哼”了一声,恼火的低吼:“虚伪的家伙,你知道她当年有多伤心吗?你离开慕尼黑的时候,她哭了整整两天,可你却连封信都不写!” 卡洛斯沉默了,这确实是他的错,但那个时候他还不懂得如何对待值得珍惜的人,更不明白爱情为何物? “她到现在还是忘不了你!”胖男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那麻烦你转告她,我现在只是一个身有残疾的c车司机,每天都为了三餐奔波。”德国帅哥面无表情的说,他回避着阿月审视的目光,年少轻狂时的自己曾做过许多不堪的事,也曾伤过姑娘们的心。 蒂姆摇头道:“这不管用,她只会猜测那是我在嫉妒,实际上我就是在嫉妒,难道我不能嫉妒吗?混蛋!”他心爱妻子的第一次就是被这个家伙夺走的,可对方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这更让他愤怒了! 但卡洛斯还是默不作声,仍旧专注的在喝自己的啤酒。 “你以为装聋作哑就能逃避吗,该死的家伙!”胖男人扯住他的衬衫领子,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周围的人立刻来了个鸟兽散,让出了一块空地,酒馆里经常发生类似的斗殴事件,大家全都见怪不怪了! 战后,人们的j神极度沮丧,心灵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纷纷用酒j麻痹自己,因此尽管经济再萧条,酒吧的生意照旧长盛不衰! 比他高出半头的卡洛斯眼角抹着一丝不屑,毫不理会他的威胁,他就像一只上了屠宰场的肥羊似的,不挣扎,也不“咩咩”叫,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蒂姆伸出拳头,狠狠的朝对方的下巴击去,血顺着卡洛斯的嘴角流了下来,但那张英俊而沾染了沧桑的脸上仍挂着木纳的表情。 “住手!”尹月扑了过来,将胖男人推到一边,他不明白这家伙为何不反击,任由对方欺负。 “你别管!”他摆明了今天是要对方打的,连嘴角的血也顾不上去擦。 阿月摇头,但蒂姆又冲两人扑了过来,把瘦弱的中国男子撞了个趔趄。还好卡洛斯反应快,张开怀抱将他接住,结果自己的腰却磕到了柜台上。 “没事吧,宝贝?”他习惯了承受身体上的痛苦,到是担心月的安危。 “没关系,你怎么样?”阿月感觉自己就像女人一样被这个男人保护着,他们保持的姿势已经超越了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 “别忘了,我曾经是军人。”他笑着回答,搂紧了月的腰,当他把视线重新转移到暴躁的胖男人那里时,却遭受了更不留情的奚落。 “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会对女人如此绝情了,原来你喜欢的是男人,唉!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同x恋。”蒂姆眼睛可不瞎,他看得清清楚楚,卡洛斯格外呵护这个中国男人。 愤怒的蓝眼睛帅哥,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称作同x恋,他冲过去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午夜,两个男人在街头狂奔,直到远离了警察追踪的范围才敢停下来。 “好不容易甩掉了,我本来不想打架的,谁让那个家伙嘴臭!”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就可以用正常语速说话了,军人的体质可不是盖的。 阿月喘了好一阵,才直起身来,在昏黄的路灯下,他被那双湖蓝色的眼瞳所吸引,坠入了对方细心编织的情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你开始不反击?”月仍旧无法明白,大部分时候他都在揣摩这个男人的想法,但不直接交流g本就不可能知道对方心里所想。 卡洛斯坐到了服装店门口的台阶上,点了一支烟回答:“首先,我是个有前科的纳粹党卫军,让警察抓到一定会被关进监狱的。其次,我确实对不住伊莲娜,让她的丈夫揍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样子要是让母亲和妻子看到定会惹得她们担心,还好父亲去英国度假了,否则必然招来严厉的斥责! 尹月坐到了他身边,忍不住问道:“伊莲娜曾经是你的女友?” 他点头,由于下巴受伤笑得不大好看,他抚着月的面庞,低声说:“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她x格好,又有教养,比奎拉更适合当妻子。但她的母亲是英国人,所以我g本不能和她结婚,只好和她分手了。”当年,政府曾经规定党卫军的配偶也必须是纯种雅利安人,否则将无法享受任何福利津贴。 “还好,那个疯狂的时代过去了!人们都可以自由的选择生活方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月知道他心里不如意,所以想尽量安慰他。 卡洛斯喷了一口烟,垂下湖蓝色的眸子,清冷的说:“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生机,但对我们这样的家伙却不是!”他们这些幸存下来的战败老兵,重回故乡之时面对的只是嘲笑和冷眼,社会的排挤,除了自己的亲人再也没有谁值得信赖了! 党卫军少校和c车司机本来就是天差地别,卡洛斯能忍耐下去已经是个奇迹了! 阿月转过脸,轻轻的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柔和的吻,绽开了含蓄而幽雅的微笑。 “上帝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英俊的德国男人感慨道,月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亲吻过自己,他立刻将对方单薄的身子拥入怀中。 就算现在的境遇再糟糕,他却能和月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了,他应该给阿月更多的回报,更多的关爱! 啤酒馆事件 欲望文 什么也不要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什么也不要 周末,卡洛斯的母亲和妻子陪同尹月和三个孩子一起游览了慕尼黑,大家相处愉快,除了任x的玛丽娅之外,谁都很开心! 礼拜一,奎拉带着卢卡斯回娘家去了。 满心欢喜的卡洛斯下了班就钻进了阿月的房间,全身是汗的蓝眼睛家伙,急躁的脱掉了衬衫,就把阿月按倒在地毯上,g本没容得他的反抗。 “你身上全是汗,晚上再说好吗?”还没说完这句话,他就被扯掉了上衣,也难怪,那天晚上去喝酒后,他们只是匆忙的在车里互相解决了一下,任谁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的! “不行,宝贝这会憋死我的,我们别浪费时间了!”卡洛斯拽开月的裤子,抽出了他已经苏醒的硕大,焦急的抚着对方还未冲血的部位。反正做完都得洗澡,他们就别讲究这么多了。 还没做足前戏,这个混蛋就把硬物顶在了他柔嫩的入口,似乎并不打算采取润滑措施。 阿月用膝盖抵着他的小腹,愤怒的说道:“拜托,你能不能先去拿润滑剂,这样会疼死我的!” “我家里没有那东西,用凡士林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记得客房的抽屉里应该有的,他赶紧站起身,拉开抽屉使劲乱翻,终于找到了一盒凡士林油。 尹月很后悔,但他还是自愿的打开了胯,让对方将膏体涂抹在了狭小的幽深内。 卡洛斯用手指试探着它的弹x,暧昧的问:“没有我在的时候,你自己也不会碰这里吧?” 他提起了腰,咬牙哼了两声,微喘着回答:“哦你以为我是变态吗?” “咱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都是变态!别让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太紧了,否则我的大家伙一会儿怎么c进去?”月的那里小巧玲珑,因此每当他们开始交合的时候,被自己占据的男子依然免不了疼痛。 放松,尽量放松,阿月深呼吸,勾住了身上之人的脖子。对方的手指在体内摩擦着一个触感像海参一样的地带,引得他连连颤抖,像嫩笋一样的顶部也流出了晶莹的露珠。 当卡洛斯c入之时,他爽快的长叹了一声,随后就抱起了阿月轻盈的身子,坐到了床头,扶着月的小蛮腰,轻轻的摆动下肢。 “不要,我受不了!”单身一人的尹月,只能靠□解决基本问题,他好久没有过x生活了,这样的刺激自然受不了。 坏家伙叼着他的耳垂,边动边低声呢喃:“亲爱的坚持一下,我们要一起□!”基本上每次都是月先忍不住,他到是可以坚持的更久一些。 阿月咬着牙,努力分散注意力,他只得盯着墙上的一副油画发呆,但由于身体的颠簸,搞得他眼花潦乱,所以干脆闭上了眼睛。 卡洛斯把他的身体调转过来,让阿月面朝外,拉开他的大腿,继续保持着坐姿□。滚烫的□握得他越来越紧,他只能暂时停一下克制住喷s的欲望,因为他不想让这场欢爱过早结束。 今天这家伙怎么回事,j力过盛到自己无法承受了,阿月猛的摇头,竭力低喊:“我受不了了慢一点,请你慢一点。”□已如着火一般的灼热,压抑了太久,他都说不清到底想不想s了。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了,我要到了!宝贝!”他大口喘息,几乎想把腿上坐着的男人戳穿似的疯狂律动着。 尹月下腹一阵发热,矗立起来的东西突然抖了几下,随着他绵长的呼喊,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卡洛斯被这个场景震惊了,赶快在月的体内释放了欲念的y体,狠狠的吸了他的嘴一口,开心的说:“你这个□的小东西,居然失禁了!” 瘫倒在德国帅哥x口的月,羞的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眼眶湿润,委屈的抽烟:“我说了让你慢一点我真不是故意的!” “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来,我抱你去洗澡。”说完,他就把阿月抱了起来,无比畅快的走进了浴室。 但真正遭殃的可是脚下的地毯啊,一会儿还得好好清理才是。 晚饭的时候,尹月没能下来和大家一起进餐,他正躺在床上恢复体力。而餐厅里只剩下小凡,玛丽娅,母亲和他自己。 为了打破沉默,卡洛斯冲对面的小女孩说:“玛丽娅,怎么了,不喜欢今天的菜吗?”她一直没动盘子里的图灵g红肠,只吃了几口蔬菜沙拉。 她瞥了对面的家伙一眼,撅着嘴回答:“我不想和你说话!” 小凡马上过来解围:“卡洛斯叔叔,我爸爸说您很会跳舞,我们学校圣诞节要举行舞会,可我对此一窍不通。”这是他最新的困扰,每次舞会的时候自己只能坐在一边看,既尴尬又傻气。 母亲微微一笑,非常喜欢小凡的懂事乖巧,她说道:“你爸爸说的很对!”她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了,从小就学习交际舞,本打算把他培养成舞蹈家的,可没想到丈夫还是把他引向了战争的边缘。 “晚上我教你跳舞好了,当年我也教过你父亲,他进步相当快!”他回起在汉堡那段青涩却又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禁感慨万千,转眼他们的孩子都已成为少年了。 “好啊,玛丽娅会当我的舞伴,对吗?”小男孩向她点头示意,父亲叮嘱过他要好好照顾玛丽娅,再说他也不想让卡洛斯和她之间产生更深的误会。 小女孩没吱声,低头喝汤,虽然她讨厌那个德国帅哥,可对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小凡却十分喜欢,因此她没有理由拒绝。 “要是卢卡斯在该多好,我们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母亲很开心,她喜欢孩子,尽管小姑娘显得冷漠,孤僻,但也是因为被战争夺去了亲人,他们更不应该计较。 自从大哥战死之后,嫂子就带着十三岁的侄女改嫁了。而大姐和姐夫一家住在东德,两德分裂以后他们基本只能书信往来,因此家里变得冷冷清清。 晚饭后,两个孩子在花园里和狗玩耍,卡洛斯和母亲则呆在客厅里聊天。 但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楼梯上,希望早些看到尹月下楼,人家被自己折腾得体力全无,他也不好厚着脸皮去打扰。 “昨天尹先生交给我一件东西!”母亲将一本存折递到了他手中,心情有点沉重,她知道儿子会不开心的。 蓝眼睛的男人翻开一看,里面存着数额不少的美元,足够一家人过上好几年了。他皱着眉问:“这是?” “你一直委托我向他的帐户按月存钱,这些就是。战争期间,他担心马克贬值,所以把这些钱全都换成了美元。他说你现在比他更需要钱,至少你可以用他做点想做的事。”她平静的说,昨晚她和尹月聊了很久,这个男人的品格令她颇为感动,儿子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太幸运了! 卡洛斯茫然了,他放下手中的存折,瘫倒在沙发上,颓废的揉着头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以为这些年他都在和我共享一切可他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钱?” “亲爱的,即便他是你的情人,他也是个男人啊!”她不想说的太深刻,儿子已经三十出头,完全能理解。还有一句话她都不敢和卡洛斯说,阿月告诉她会尽快把购买荷兰船屋的钱还给他们的。 “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他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了!”他凝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无助的说。 他们相识十二年,经历了风风雨雨,几度离合,走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而阿月却连自己的钱都不肯接受,这让他既伤心又懊恼!今晚他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什么也不要 欲望文 无可替代的情人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无可替代的情人 深夜,等孩子们都睡熟了,卡洛斯便端着夜宵走进了阿月的房间,他心情很糟糕,他要想尽办法让对方收回存折! 进房间的时候,中国医生还在睡觉,这几天带着孩子们到处玩,加上自己的无节制占有,对方完全体力透支了。 “宝贝,起来吃点东西吧?”他把食物放到床头柜上,吻了一下对方的面颊,一看到阿月宁静的睡相自己的怒气就消了一半。 尹月眨了眨纤长的睫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犹如希腊雕塑般漂亮的脸,湖蓝色的眼眸温情脉脉的凝望着自己,让他倍感幸福! “几点了?”他睡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了。 “十一点了,吃完了我们一起睡。”卡洛斯也有点困了,明天他上晚班,如果休息不好也会影响工作的。 阿月坐起身,揉了揉酸涨的腰,皱着眉头说:“我先去刷牙。”他的骨头都快被这家伙拆散了,要是今天晚上还睡在一起,估计明天他就爬不起来了。 卡洛斯静静的望着他走进卫生间,用平缓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把存折交给我母亲?” 沉默,阿月并没有回答,卫生间里只有流水的声音。 “我们出去谈谈吧!”月走出来之时,平静的说道,他知道对方心里憋着一股火,如果在这里争吵起来,会打扰别人睡觉的。 他们来到花园里,坐到了花坛边,开始了一场并不愉快的谈话。 “这件事我考虑很久了,你更需要这笔钱,用它去做点想做事好了。”阿月管卡洛斯要了一g烟,低声说。 德国帅哥帮他点上烟,毫不客气的问:“我回国的时候拿到了战后抚恤金,我现在不需要这些钱。既然是我给你的,你就不要再还给我。” 阿月苦笑着,吸了一口烟说道:“你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低头呢,我们又不是外人。你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的。” “我没有和你在商量这件事,你必须把钱拿回去。”卡洛斯就像命令士兵一样的喊道,他怎么就说不通这个死脑筋的小子? 尹月叼着烟,站起身思索了片刻,随后便转过脸,笑了笑:“那只好让你母亲代为保管了,况且买船屋的钱我还没有还给你呢。”他打算今年底就辞去国际红十字会的工作,在阿姆斯特丹开一家诊所,用不了几年他就能把所有的钱还给对方了。 崩溃,他只觉得脚下打晃,阿月不仅还给了自己寄去的生活费,还要把买房子的钱也一并还了,他简直不敢相信。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卡洛斯气得两眼昏花,虽然他没对这小子说过任何缠绵的情话,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同寻常了。 “朋友啊,我们难道不是好朋友么?”阿月纳闷的问,他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因为他们也从来没有涉及过这个敏感的话题。 他毛躁的抓了抓刘海,激动的问:“除了朋友,我们难道就不是别的什么关系么?”是不是要把他活活气死,对方才甘心? 别的关系?尹月反复在心中念着这句话,莫非这家伙是那个意思?但他们可是两个男人啊! 见他半天没反应,卡洛斯干脆把话挑明:“亲爱的宝贝,两个普通的男x朋友会整天泡在床上□吗?” 僵在原地的阿月无言以对,他垂下头,低声回答:“我们只是偶尔互相满足一下对方,你不用想的太多了。”类似的话还是这个混蛋亲口对他讲的呢,现在到是抵赖上了。 “哈哈,还记得我在荷兰对你说过的话呢!真是太b了,太j彩了!从1938年到现在,我上了你多少次,你都记下来了吗,按次数来收费,我也该给你一大笔钱了吧?朋友之间可没有这项业务!”到头来他也只是个买主,而月只是卖身的男妓?他真的要疯了! 脸色发青的月,微微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卡洛斯!”他望见对方伤心绝望的眼神,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希望你和我共享这些东西,你为什么总是拒绝?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终于讲出来了,他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地,但却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回答。 “我把你当成最重要的朋友,无可替代的!”这么说没有错吧,阿月专注的看着他,希望卡洛斯能理解。 蓝眼睛的男人无奈的笑了,他只能自我安慰,至少自己还是对方无可替代的朋友,而他还拥有能与月共享欢愉的权利。 他扔掉烟头,将阿月拽到了怀中,捏着对方的下巴说:“我想得到你,宝贝,不仅仅是r体,还有这里!”说完,他用手指触了触月的心口,那才是他现在最渴望的! 尹月傻住了,他乱了方寸,自己从未被这么表白过,虽然一切来得有些迟,但还是让他措手不及! “很意外?”卡洛斯咧开嘴乐了,因为月的表情看起来傻乎乎的,就像个青涩的少年一般。 中国男人疑惑的问:“我们可以这样吗?”他好像不仅仅在问对方,而也在质问自己。 “我们早就这样了,亲爱的!十年前你在阿姆斯特丹为我送行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不再放手,你是我最珍惜的朋友,也是我的情人!”他像个骑士一般拉起“公主”的手,颇有风度的亲吻了一下,现在他有义务,也有足够的时间兑现承诺了。 想说点什么,可又无从开口,阿月脸上发烧,不知如何收场,不仅如此 ,他还抽不回手,只能保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 “所以你无权退回我的好意,请你理解我,月!”卡洛斯笑了,这样才对,他如果大发脾气,让两人不欢而散,后悔的还是他自己啊! 阿月咬着嘴唇,苦笑着:“你这个家伙,真固执!”原来对方是把他当作情人的,真相大白之后,他心中却是如此的欢喜! “小笨蛋!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惩罚你,要不我们干脆在这里好了。”卡洛斯观察了一下四周,寂静无人,很适合做某种运动。 “不。”马上甩开他的阿月急着跑进大门,生怕这个家伙一时兴起把他按倒在草丛里。 卡洛斯笑着说:“宝贝,你还能跑到哪里去!”赶紧追了上去,被锁在门外的感受可不怎么样,他不要这种体会。 无可替代的情人 欲望文 hope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hope 周三,卡洛斯的父亲弗雷德从英国度假回来了,阿月一直想当面感谢这位助他们全家成为荷兰公民的恩人,特意送上了景泰蓝的工艺品和上好的祁门红茶。 卡洛斯的母亲则穿着中国医生送给自己的旗袍为他们端来了咖啡,二人聊得很投机。 “尹先生原来打算在荷兰开诊所,本来我还想推荐你去朋友的一家医院工作呢,实在是太可惜了!”弗雷德很惋惜,像这样j通四国语言的外科医生可不多见,即便是在人才济济的欧洲也是抢手货。 “感谢您为我着想,其实我是想把中西医相结合起来,阿姆斯特丹的华人越来越多了,他们比较相信传统中医,而欧洲人则习惯看西医。所以我打算做一些新尝试,不知道会不会成功!”阿月说道,诊所开业后,他可以继续攻读硕士学位,到时候真的需要有人帮自己照顾家里和孩子们了。 退役的海军上将微笑着点头:“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你这样的人才或许就能留在德国了!”短短的几年时间,欧洲就此改变,德国也被迫分裂,战争带给人民的只是伤害!当然,不是所有的人 “我被您说的都不好意思了!”阿月出了一身汗,为什么卡洛斯还没有下班回来,他生怕自己说错话,让那家伙的父亲见笑。 卡洛斯的母亲坐到了丈夫身边,c嘴道:“尹先生太谦虚了,你的心态这么好,人又和蔼,一定能得到很多朋友支持。要是卡洛斯也和你一样让人亲近就好了,他的个x既孤僻,又骄傲,不容易交到朋友,我真为他担心!” 自从儿子从苏联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很少和家里人交流,虽然他去了汽车工厂上班,但并不代表他就接受了这样的命运,从她对儿子这么多年的了解来看,他是一直压抑着,忍耐着的! 弗雷德转过脸安慰妻子:“你怎么总是多愁善感,他会成熟起来的,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他,得让他自己慢慢找到方向。”他没有过多的干涉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如果他一手包办儿子的工作,对卡洛斯来说其实并不是好事。 “可是,这对他太不公平了!况且,我们还失去了福兰克,我们为这个国家做的牺牲太大了,到头来得到却是痛苦和眼泪。”她说的很动情,隐藏不住心中早已有待宣泄的悲愤了。 他拍了拍妻子的手,带着歉意说:“对不起,亲爱的!”虽然身为军人为国捐躯理所应当,但破碎的家庭却无法愈合了。 战争结束后,西德对老兵们所做的真是太少了,仅仅靠那些补偿是完全不够的,他们更需要的是社会的宽容和理解! 望着这对几十岁的老夫妻,阿月不禁感慨,虽然战争已经过去五年,但死去的人再也无法生还,独留活着的人为他们伤心落泪。 晚饭的时候,德国帅哥回来了,洗完澡之后他来到餐厅和大家一起吃饭。 奎拉忙着为他们盛菜,倒酒。 三个孩子则挨在一起,两个小男孩悄悄说话,玛丽娅板着脸等吃饭,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没啥关系似的。 “你的父母要是也能来德国玩就好了,我们一定好好招待他们。”卡洛斯的母亲梅丽娅亲切的说,一个人离家在外十几年一定很想念自己的双亲。 阿月放下刀叉,礼貌的回答:“现在我父母和大哥一家都在香港,年底的时候我是准备接他们来荷兰住一段时间的。” 1948年,双亲和大哥就去香港定居了,本来他也想让大哥他们来荷兰,但大哥是一家之主专攻中医,即便到了荷兰也没有用武之地,所以委婉的谢绝了他的好意。 “到时候一定要请他们来德国,反正卡洛斯也懂一点中文的。”她很开心,家里热闹一点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听到月的父母要来荷兰,帅气的蓝眼睛男人不禁有些紧张,要是两位老人来慕尼黑,他招待不周,一定会引来抱怨的! “尹先生,你今天也喝一点酒吧?”奎拉帮他倒了一小杯红酒,很客气的说。既然对方是丈夫最亲密的朋友,她一定要以礼相待。 “谢谢!”阿月虽然为难,但看在女主人的份上他也只能硬撑着喝下去。更何况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在与这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晚饭后,趁奎拉带着孩子们去散步的功夫,卡洛斯又来到了月的房间。 中国医生正靠在床头看医学书,认真的像个就要考试的学生似的。 “打扰你了么,亲爱的?”他轻声问,坐到了月的旁边。 阿月放下书,叹着气说道:“你都已经进来了,还说不打扰?” 他“嘿嘿”乐着,抓住对方的手:“你这么努力,我都不好意思占用你时间了。到是我,整天无所事事,完全找不到未来的方向。”其实他的心里很苦,假若自己不是纳粹党员,以他的学历和战绩完全可以加入西德的军队,继续当军官,可现实却是残酷的! 月担忧的望着他,柔声问:“你没有想过以后的事吗?” “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经过这几年我体验到了什么叫瞬息万变,当你准备施展辉煌的抱负之时,世界完全被颠覆了。你的计划也白费了,一切都土崩瓦解。”他嘴上说的轻松,但内心的感觉却如刀割火烧,他的前途都被这场战争给毁掉了,如今只能甘于做一个蓝领工人。 “除了当军官,你可以有别的选择的。相信我,你聪明脑子转的快,又懂四国语言,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尹月乐观的说,他g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求职的时候碰了多少钉子,遭遇了多少歧视和冷眼。 温柔的男人搂住他的情人,连连点头:“不用为我担心了,至少我现在有份工作,可以养家糊口,应该知足了。”很多战友回到家乡后,面临的也是失业,他的情况相对而言要好得多。 “要不然我们用存折里的钱做点生意好了?”阿月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战后人力匮乏,物资紧缺,应该有不少商业机会,从第三世界流通过来的轻工业产品一定有很强的市场竞争力。 卡洛斯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立刻追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大哥说香港有很多工厂,因为劳动力廉价,衣服,日用品都比欧洲便宜许多,如果我们能做这方面的买卖是有机会赚到钱的。”他颇有信心,如果下定决心要做生意,他就要抽时间去香港考察一下。 他自然很开心,亲了一口月j致的脸蛋,蛮有信心的说道:“我认为可行,但是之前我们得多收集一些信息。”他的情人细心,聪慧,又有中国人吃苦耐劳的j神,他们一定能成功的。 hope 欲望文 骨肉团聚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骨肉团聚 圣诞节的假期,卡洛斯和尹月约好了一同前往香港做考察,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欧洲几大城市的轻工业品价格仔细调查了一番,发现很多欧洲和美国制造的商品价格普遍偏高,而来自亚洲地区的东西到是物美价廉。 此时的香港正经历着一场变革,时刻赶超着“东方巴黎”上海,新的移民和投资使这个小岛充满了活力和生机。许多山寨式的工厂如葡萄串布满新工业区,香港制造的商品也越来越多的被国际市场认可。 在机场迎接他们的是阿月的大哥尹天翔,这个男人年长他们五岁,已是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了。 “大哥,你的头发都白了!”月吃惊的说,他离开中国的时候大哥还显得很年轻。 尹天翔笑了,接过两人的行李放进了出租车后备箱,开心的说:“你也成熟了,咱们走吧,父亲和母亲在家里等着我们呢。”他定晴看了几眼德国帅哥,也对这个男人报以友好的一笑。 阿月家的房子位于黄埔街,是一套两层的老式独栋楼,有天台和一个不小的后花园。 父亲两年前卖掉了苏州的老宅,大哥和二哥一家也跟着来到了香港。阿月知道其实老爸是很舍不得苏州“祁园”的,尹家自从嘉庆年间就在“祁园”里生活,那里有着他童年的回忆,如今却不再属于他们了。 推开红色的铁门,双鬓斑白的父母早已站在庭院里迎接他们,多年的战争迫使使骨r分离,亲人不能相见,两位老人眼眶发红的走上前来,将最小的儿子抱在怀中。 “爸,妈,你们老多了!”他鼻子发酸的说道,努力不让自己流下眼泪来,毕竟这是重逢之喜,他不想搞的太悲伤。 “阿月,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母亲十分疼惜他,这次既然儿子回来,她就必须帮月解决终身大事。 “是吗,好像是瘦了一点,但我身体很健康的!爸,妈,这位是卡洛斯,我最好的朋友!”他忙着向双亲引见德国男人。 “你们好!”他用生硬的中文向两位老人问候,还礼貌的鞠了一躬。 “你好,小伙子,来,快进屋吧!”父亲将卡洛斯和阿月领进了客厅,大嫂和二嫂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大侄子和二侄女也围了上来向三叔问好,他们都长成大人了,大侄子正念大学二年级,二侄女也上中学了。 没有见到二哥尹堂的阿月不禁问道:“二哥人呢?” “去新加坡了,有个富商得了严重的风湿,他在那边帮对方看病。”大哥回答,其实二弟本来就有定居新加坡的打算,这回也是先过去探探路的。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给卡洛斯准备的勺子也没用上,这个德国人居然会使筷子,着实令他们惊讶! 晚饭后,母亲给他们安排住处,因为房间有限,阿月只能和卡洛斯挤在一间屋里,这到是乐坏了蓝眼睛的家伙。 洗完澡之后,阿月和他在客厅里和大家聊到很晚,才上楼去睡觉,但中国医生显然很激动,一直没有睡意。 卡洛斯c上门,钻进了阿月的被窝,高兴的说道:“你父母真和蔼,他们说的话我不怎么听得懂,太遗憾了!”看来他得好好学学中文才行,半桶水的程度显然达不到交流的目的。 月转身躺下,拍开了对方自己屁股的手,有些生气的说:“你老实一点,这是在我家里。” “没关系,反正他们也听不到,来吧宝贝!”他心急的将对方的身子转过来,扯开了月的裤子。 “不行,我大哥他们就在隔壁。”阿月激烈的反抗,他万万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二人的关系。 卡洛斯可不管这么多,使劲的压着他,以吻封住了那张可爱的嘴。没一会儿他就达到目的了,阿月还是乖乖的趴在床上让自己攻入。 “你轻一点啊!”尹月不断的抗议,他被这家伙搞得有些疼。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感受到连接处过分的紧缩,他动的也比较费劲,看来还要暂时停下来做足前戏。 折腾到半夜两点多,德国男人才算暂时平静下来,躺在阿月的身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而他却得爬起来去卫生间清理□之后的痕迹,这个混蛋每次都把排泄物s在自己体内,他不知说过多少次让对方戴保险套,可卡洛斯就是跟他装傻冲愣。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阿月疲劳的拖着快被搞折的腰走上了楼梯,迎面却碰到了大哥。 “怎么了,阿月,不舒服吗?”大哥关心的问道,三弟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十分疲劳。 “可能是坐飞机太累了,我回去睡了!”他尴尬的回答,努力直起腰,假装若无其事的上了楼。 尹天翔很纳闷,但也没再多问,毕竟他们都不是年轻人了,长途旅行身体肯定会有些不适的。 第二天天刚亮,睡在被窝里的两个人就被尹天翔吵醒了。 洗漱完之后,他们跟着大哥上了一辆出租车,驶向工业新区,大哥已经事先联系了几个小工厂看货。 卡洛斯和阿月认为无论经济再萧条,购买力最强的还是女人,于是他们把目标用户锁定在广大的女x群体上,服装,廉价的小饰物,日用品 这几家小工厂所生产的货都是追着流行款仿造的低价货,很适合现在的女x消费者心理,她们不用花太多钱就能买到新款的衣服和饰物。 反正还有几天时间,也不必急着签合同,他们要再多考察几家做做比较才好。 中午尹天翔带三弟和卡洛斯去旺角的一家茶餐厅吃饭,粤菜虽然与江浙菜味道不同,但好在大体的风格比较类似,因此尹家人来到香港之后并没有感觉特别不适应。 但这对喜欢大口吃r,大口喝啤酒的德国帅哥来说却是折磨,德国人的一日三餐可以没有素菜,但绝对不能离开r食,满桌的面点和小菜看起来格外清淡,令他没有食欲。 “一份烧腊拼盘,一份粉蒸排骨。”阿月看得出他很为难,于是要了两个纯荤菜。 大哥笑了,对卡洛斯说:“我弟弟真了解你,听说德国人喜欢吃r,我都没想起来,真不好意思!” 他听得半懂不懂只能点头傻笑,反正德国人喜欢吃r,和真不好意思这两句他是听明白了。 三个人坐在大堂里享受午餐的时候,一个瘦高白净的棕发男人从画满牡丹的屏风前走过,他无意间望了一眼屏风之后的客人,脸上露出了暧昧的微笑。没想到在这个英属的华人小岛也能碰到尹月,他们真是太有缘分了! 骨肉团聚 欲望文 积怨已久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积怨已久 尹月见卡洛斯只顾着吃r,连忙像个女人似的叮嘱:“吃点蔬菜,要不然会得维生素缺乏症的。”老外不懂啥叫上火,所以这么解释最为妥当。 “哦。”他想起在乌克兰劳动营里的生活,那时候因为长期吃不到蔬菜他患上了严重的夜盲症,还是多加注意的好。 “来,尝一尝这里的凉茶吧?”尹天翔为德国帅哥和弟弟倒满了凉茶,虽然现在已是冬季,但香港的仍然比较暖和,他们来回奔波很容易肺胃热盛,郁结上火。 卡洛斯喝了一口,感觉味道又苦又涩,不禁眉头一皱,但面对阿月大哥的一番好意,他只能勉强将整杯凉茶咽下肚去。但几口下去又感觉滋味独特,于是便接受了尹天翔为他倒的第二杯。 “我去趟卫生间。”阿月站起身,走向了大厅对面的卫生间,他丝毫没有发现一双眼睛正紧盯着自己。 他在镜子前洗手的时候,一个男人忽然推门而入,像个鬼魂似的飘到自己身后,脸上带着纯天然无害的笑容。 “米佳!”嘴里虽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但他还是不敢相信。 “月,你还是这么迷人。”季米特里欣喜的说,因为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他才大胆的将手放到了阿月的腰间,轻轻描绘着那道优美的曲线。 “你怎么会在香港?”阿月脸色发白的问,他都忘记甩掉那只咸猪手了。 “我来这里投资酒店项目,你呢?”他到是不关心公事了,眼前这位美男子才是他所渴望的。 “我和卡洛斯来香港考察的。”他下意识的往左边扯了一步,恰好避开了米佳的控制。 乌克兰男人惋惜的垂下头,柔声问:“你竟然还和他在一起,太令我吃惊了!一个有妻子家庭的男人能抽出时间好好照顾你么?”如今他已是美国公民,又拿到了母亲的遗产,只要善加利用,完全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尹月低下头,擦干净手,向门口走去,还是快点离开这个家伙为好,他可不想出啥差池。 米佳蹿到他跟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摆出了主人一般的姿态。 “你真无情哦,三年前我们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呢,如今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有些心痛,男人真是比女人无情,因为他们有时比女人更务实。 他是这样的人吗?尹月被刺激到了,于是抬起头瞧着英俊的乌克兰男子,对方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悲伤! “月,你不愿意和我到美国去生活吗?”米佳还没有放弃希望,毕竟那个德国混蛋不可能投入100的j力去呵护尹月的。 “对不起,米佳,我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很满意。”即便拒绝也不要显得过于生硬,阿月不想让对方伤心。 季米特里将他搂进怀中,苦笑着:“自从我的恋人去世后,我对其他人都没有动过感情,但我对你却是真心的,所以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说完他掏出了口袋里的名片,交到了阿月的手中,希望有一天对方能主动联系自己。 尹月周身散发出的香氛和魅力是每个“同志”都抗拒不了的,米佳再次被诱惑了,虽然主人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他扣住月的头部,强行吻了对方,手已经向了股间的缝隙,完全管不了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被米佳吻去的同时,阿月回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虽然谈不上很愉快,但这些经历就像解不开的疙瘩一样,别别扭扭的。他的人生已经有了不止一次污点,但却都是被逼无奈。 挣扎,他从来没有这般抗拒过,因为他再也不用委屈自己了。 但乌克兰男人可不会轻易放弃,他抓着月的手腕强行把对方抵在了冰凉的瓷砖墙上,肆意的挑逗中国医生的男x地带。 “不要,你放开我哦!”月最大程度的弯下腰,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但身体依然敏感,没用一会儿就被搞得娇喘起来。 “他没有好好对待你吧,你看起来是这么的饥渴!”米佳僵硬的笑了,不断的攻击着对方薄弱的部位,那里已有了要抬头的趋势。但他却觉得自己挺可悲,本来他更有资格拥有这个男人的,可谁让他们没有早一点相遇呢?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朝男卫生间走过来了。 米佳只得暂时放开了被调戏的可怜人,怨恨的盯着大门,诅咒了那个扫他们x的人一万遍! “月,你不会是闹肚子了吧?”推开门的卡洛斯向卫生间里张望,却看到一个令他极为不愉快的人。 他的情人正靠在墙角,一脸迷离,双颊微红,而曾经身为劳动营长官的季米特里却趾高气昂的注视着自己。 应该说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能联想到刚才发生过怎样的事情,更何况他也不是个笨蛋。 “宝贝,到我身边来!”他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狠狠的瞪着乌克兰男子,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对方从何时就打起阿月的主意来了,反正现在他只想揍这家伙一顿。 尹月红着脸,从米佳身边擦过,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再也没有让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更丢脸的事了! “月,我是认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他很不甘心,因为对手是一个前纳粹党卫军,他再怎么没竞争力也比这种略迹斑斑的家伙强多了吧? 阿月没有言语,走到了卡洛斯的身边,他连抬头看边上之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德国帅哥无比憎恨的望着对面的家伙,已经准备在此一战了。反正他本来就讨厌这个带有犹太血统的苏联军官,更何况这个人还敢调戏阿月? “我们只是叙旧而已。”因为答应过尹月要保守他们之间关系的秘密,所以米佳并没有说破,但这似乎没有意义了。 “叙旧!那这家伙的老二怎么会立起来的?你这个犹太杂种!”他可不是蠢货,阿月的□已经处于半□的状态,隔着裤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尹月羞耻的转过身,卡洛斯的话像重磅炸弹似的响彻耳际,他想掩盖刚刚被挑逗过的痕迹,可这个举动却显得如此笨拙。 “德国猪!”米佳也顾不上风度和礼仪了,一切好像又退回到了战争时期,他们就像交战双方的对手,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两个人几乎同时向对方扑了过去,野蛮的打作一团。毕竟都是军人出身,下手也都极为狠辣,没一会儿就见血了。 而站在一边的月却丝毫帮不上忙,他叫唤了好几句“别打了”也不起作用,况且还是他这个“祸水”引来的麻烦。 积怨已久 欲望文 冷战结束了?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冷战结束了? 最后,他只能找来了餐厅的保安,加上大哥尹天翔帮忙才拉住了两头“发疯的雄狮”,但二人早已全身挂彩,失去了原有的潇洒外表。 从医院出来后,卡洛斯就一言不发,毫不理会自责的阿月,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饭后,仍未被打破。 结果,大哥尹天翔坐在二人身边咳嗽一声,笑着说:“男人都有会冲动的时候,只要别太过分就好!是吧,阿月?”他到现在也搞不明白卡洛斯和那个犹太人为何会打起来,或许是因为种族间的仇视? “哦!”尹月沉闷的应和道,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看报纸的卡洛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冷战何时结束。他宁可被打的是自己,因为那样他心里也不会这么憋气了! “喝点汤吧?”母亲端来了煲好的猪骨汤,放到了德国帅哥面前。 “谢谢,闻起来很香!”卡洛斯连忙放下报纸,贪婪的喝了起来,g本没有瞧阿月一眼。 她坐到小儿子身边,低声问:“你们吵架了?”全家人都看出来了,但都不晓得原因。 “嗯,没事的,您别c心。”尹月心里越发难受,他知道这家伙其实是有许多话憋在心里没有问自己的,但他又不能讲出来。 “你们真像小孩子似的,唉!”母亲有点担心,又不便c嘴,毕竟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了。 见卡洛斯不理会自己,他索x站起身上楼洗澡去了。也不知道米佳伤势如何,刚才一阵忙乱他都没顾得上问,毕竟人家也是为了自己遭的罪! 蓝眼睛的帅哥这才望向楼梯,踌躇的放下汤勺,他的心很烦乱。无数个问题正在等待着阿月解答,但他又没有勇气去揭晓真相,因为他实在是很害怕! 深夜十二点多,阿月轻手轻脚的爬下床,来到了楼下的电话机旁,拨通了米佳名片上香港办事处的电话。这么晚了,大概也不会有人接吧,反正他没报太多希望,但必要的问候还是需要的。 终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此人正是季米特里。 “你好,我是新风景投资的季米特里!”对方说话的声音很有j神,看样子应该伤得不严重。 “我是尹月,你没事吧?”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因为父母住在一楼,怕吵醒了二老。 米佳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高兴的回答:“只是点皮外伤,没关系,你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我太感动了!他不会责怪你吗?”如今他可算了解到卡洛斯是个怎样自私的男人了,简直就把月当成了私有物品。 阿月苦笑着说:“他从回来就没和我说一句话,更谈上责怪了。”那个家伙才像个小孩子呢,更何况他们已经过了闹别扭,耍x子的年龄。 “呵呵,德国人真有意思!他想让你先开口吧!”他不禁笑出声来,尽管下巴和额头都被对方的拳头k肿了,但这场事件爆发之后他却对那个混蛋有了新的认识。 阿月不由得舒了口气,淡淡的说道:“不管他了,你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吧?” “这样就把我打发走了,中午我可是为了你才和他打起来的,就算你不过来安慰我,至少也应该多陪我聊一会儿吧?”米佳很无奈,他想用尽一切方法和月多说一会儿话,联想到这个可爱的人放下电话之后就会被德国男人抱上床,他就心有不甘! “这么晚了,你不想睡觉么?”月不好拒绝,所以才这么问,他实在不知道该和这个人聊些什么话题,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很尴尬。 米佳苦巴巴的回答:“我在想你,哪里睡得着?”他脑子里确实惦记着尹月,在这个社会大环境下,男女的爱情都岌岌可危,更何况是两个受尽众人歧视的同x伴侣,但那个德国混蛋就是有这种福气,他就算气死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不过与此同时,他又为阿月惋惜,因为这么好的受方实在不应该陪在一个三心二意的双x恋身边,月应该得到更真挚,更专一的感情。 中国医生脸红了,他刚想把米佳的话婉转的折回去,却发现卡洛斯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改天再和你聊吧,再见!”尹月慌张的向对方道别,赶紧挂上了电话,他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德国帅哥的脸已然变色,他拽起月的胳膊就向楼上走去。他还没不理智到在阿月的家里大吵大闹的地步,更何况这只是他们的私事,没有必要让其他人参与进来。 两人来到楼顶的天台,管不得夜风袭来的阵阵寒意,反正一切总要问个清楚明白的。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到是阿月先开了口,因为他知道卡洛斯此时是不会轻易先发问的。 卡洛斯有些苦恼的背对着他,眺望不夜城香港的景色,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你告诉我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好吗,宝贝?”他黯然神伤的问,原本洪亮的嗓音间夹杂着几分哀伤与无力感。 尹月抖了一下,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低声回答:“米佳曾经帮我很多忙,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卡洛斯闭上眼睛,心痛的说道:“是嘛,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顾虑的呢?请你今后不要再和他见面了,可以吗?”他已经会意了阿月话中的隐含的意思,就算追问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谁让他当时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囚犯呢? “这次的事情纯属偶然,我不会有意去见他的。可米佳他不是坏人,我希望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他。”阿月的善良,体谅人心的x格使他总能发觉到人们身上的优点,尽管那个乌克兰男人也曾经要挟过自己,但毕竟没有人为此受到过伤害,米佳也信守了承诺,让这个德国帅哥平安无事的返回了祖国。 “闭嘴,别再给我提起那个犹太杂种!要是你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宁愿与他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咆哮着的蓝眼睛男人箍住了阿月的腰身,他已经一忍再忍,但是这个笨蛋竟然还去维护那个无耻的家伙,那他又算什么呢? 半个身子已经向楼下倾斜,尹月时刻都有被他推下去的危险,虽然这个高度不至于把人摔死,但也足以让一个大活人筋骨尽断了! 阿月咬着嘴唇,眼眶湿润的凝望着理智尽失的白种男人,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他为什么总在错误的时间说错误的话呢? “你哑巴了吗?”卡洛斯吼道,他仿佛看到了在汉堡时的月,那种无辜脆弱的表情令他心碎又凌乱,哦,他到底是何时开始爱上这个笨蛋的?或者说,愚蠢也能传染,由于和阿月发生了频繁的r体关系,他也变成傻瓜了? 他摇头,从海那边吹来的冷风吹乱了乌黑的发梢,他肩上披着的外套随风飘落到楼下花园的小池塘边。 湖蓝色眼睛的家伙马上将他抓了回来,紧紧的抱在怀中,脆弱的呢喃着:“上帝啊,我是这么爱这个笨蛋!”他的心在抽痛,嫉妒和曲解折磨着他,原来人们所说的爱情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阿月睁大眼睛,傻掉了,因为卡洛斯还从未对他说过爱这个字眼!德国人本来就是内向而严谨的,他们总是将真实的感情隐藏得很深,很深!但他们所说出的承诺却也是沉甸甸的,这总比一些轻浮,花哨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强多了! 冷战结束了? 欲望文 哪个重要?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哪个重要? 第二天,当尹月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之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卡洛斯不知何时起来的,正靠在床头凝望着自己的脸,默不做声。 “外面怎么了?”他困的有些睁不开眼,昨天又是折腾到半夜三更才得以休息的,到现在他还全身酸痛无力,g本不想下床。 “好像是你二哥回来了,我刚才去卫生间,碰到你父亲他对我说的。”他温柔的吻了一口情人,心里还是不踏实,好像这个家伙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抢走似的。 “那我得去看看他!”二哥尹堂和自己的关系更亲密一些,开明,上劲,当初自己选择留学也是受二哥的影响。 卡洛斯把他按回了床上,板着脸说道:“他们让我别叫醒你,你就躺着好了,这两天让你受累了,亲爱的!”因为不能经常在一起,所以相处的时间就显得很珍贵,他也就索取的更多了。 “可是二哥从小就最照顾我,我不能不去看他。”他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还是抑制不住想见尹堂的愿望。 蓝眼睛的男人叹息着说道:“他也要休息一下的,晚上你就能见到他了,今天我们哪儿也不去,宝贝!” 听到他这说,阿月才重新躺好,他的心中平添了几分平静,现在他真幸福,除了能和家人在一起,身边还有卡洛斯的陪伴! 只是惦记远在荷兰的两个孩子,希望他们别调皮捣蛋给舅舅,舅妈找麻烦! 傍晚,尹月才恢复了体力,他洗完澡后便和卡洛斯一起下楼来到客厅,二哥尹堂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了。 “二哥!”阿月连忙奔到他身边和尹堂拥抱在一起,两人只相差不到三岁,共同的话题非常多,既是亲兄弟又是交心的挚友。 尹堂很是吃惊,因为小弟阿月的气质发生了很大转变,他一时间竟然有点认不出了,而站在月身边的德国男人怎么看都对小弟有点暧昧,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阿月,二哥都快认不出你来了!”他抱着阿月的肩膀端详了好久,小弟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魅惑人心的迷人气质,这是以前不曾有的。 “是吗,二哥也变了,越来越帅了!对了,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卡洛斯。”尹月也不忘记向二哥介绍德国男人,他并没发现身边的家伙也在观察尹堂。 卡洛斯只觉得这个男子和月真的很相像,但气质却迥然不同,尹堂更有风度更有男人味儿,而阿月则迷人,俊秀。 “你好!”他礼貌的问候,并伸出了一只手。 尹堂也用流利的英语友好的说:“欢迎你来香港,莱曼先生!”欣然接受了握手的问候,像个经常出入社交场合的上层人士,他本就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大学时专修法律,同时也继承了祖传的中医绝学,最擅针灸和接骨,按摩。阿月所掌握的针灸技法,也是他传授的。 “你的英语讲的真好!”德国男人相当意外,原来阿月的家里还有一位会讲外语的哥哥,看样子这个人像是见过大场面的,很懂社交礼仪。 “我只是chu通口语,谢谢你的称赞,来,咱们三个坐下聊吧,你们的事我可以帮上忙!”尹堂赶紧拉着他们坐在沙发上,聊起了正事。 现在客厅里除了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别人打扰。 尹月有些兴奋,他连忙问:“二哥有什么建议吗?”他知道二哥的人脉广,只要出口说帮忙就一定没错。 “我的一个朋友,在香港和新加坡都有工厂,他的货基本上都是出口美国的,质量和款式绝对没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他说道,这个朋友就是自己前两天帮着针灸辅助治疗的富商。 “那太好了!”阿月喜出望外,这种工厂如果没有关系g本是拿不到货,因为对方不缺订单。 卡洛斯也很感激,赶忙道谢:“真感谢你,尹先生!” “不用谢,既然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我也没把你当外人,明天下午我就陪你们去工厂看看。”尹堂笑着说,看起来阿月比卡洛斯还兴奋,他这个小弟仍旧是个单纯的人啊! 晚上,二哥带着阿月和卡洛斯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大排档喝酒,但香港的本地啤酒味道对德国帅哥来说可谓是一种折磨,淡得和水差不多。 “阿月打小就是个总为别人考虑的家伙,虽然他在家里最小,可是x格上很像母亲,有时候他经常把自己的需求给忘记了。”他别有用心的对卡洛斯说,又递给对方一瓶打开的啤酒。 蓝眼睛的男人马上就会意了,他很正色的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这个男人不简单,他好像看出了自己和月的关系。 尹月酒量不行,刚喝一瓶就已经晕头转向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某些方面到是他一直在照顾你的情绪吧?”尹堂沉下脸道,他还无意的瞥了一眼倒在桌上的小弟。 卡洛斯愣了,他没想到人家会把这么隐秘的话题拿到明面上来谈,这实在令他踌躇! 尹堂又继续说道:“小时候,经常有一帮男孩欺负他,每次他都不说,直到有一天我大哥发现他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还不肯说实话。我们问他为什么,他说是怕家里人担心,所以才忍耐着。” 德国男人放下酒,回想当初他和阿月的开始,对方也是这样的,为了维护家人,宁可忍气吞声的和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关系,看来月的x格真是一点也没变! “弟媳妇死了以后,他孤单一人,我们都挺为他担心的。尤其是母亲,她还想借这次探亲再帮阿月介绍一个姑娘,可他却不同意,我们实在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又是故意说给对方听的,看样子这小子已经开始琢磨了。 “我会好好劝劝他的,不管他今后是单身还是有妻子,我都会把他当成最珍惜的朋友!”卡洛斯郑重其事的说,他到是不在乎阿月结婚有妻子,但和男人一起就不行了。 “阿月和你家人妻子相比,哪个更重要呢?”尹堂给他出了个难题,虽然他知道答案,可他还是想验证一下对方是否坦诚。 卡洛斯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平静的回答:“如果拿整个家庭来讲,我肯定还是要多照顾家人这一边的,如果单拿我妻子和月相比较,当然是月更重要,因为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比他更了解我了!”实际上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在履行了起码的义务和责任之后,剩下的才是两人相处的时间。 “呵呵,你真是个直率的人。”他笑了,德国人的x格到是不令他讨厌,真诚又坦率。 哪个重要? 欲望文 习惯成自然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习惯成自然 卡洛斯他们三个人一起参观了外贸工厂之后,非常满意,对比了之前的两家,终于下定决心和这家公司签订合同,先购入一批小饰物和男女内衣,他们要在慕尼黑开设一家j品店做批发兼零售。 晚饭后,阿月独自在天台上透气,二哥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身后。 “在想什么?”尹堂手里捏着一支烟,走到了弟弟边上。 “有点惦记孩子们。”他转过身,朝二哥笑笑。 尹堂惋惜的说:“要是弟妹没有去世就好了,她还那么年轻!”在苏州的时候,他也见过阿菱几次,对方是个懂事的姑娘。 阿月弯下腰,揉了揉脸,低声道:“她的命很苦,自从嫁了我之后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走的时候也很伤心!” “你们感情不是很好么?”他问道。 “表面上看确实不错,既不吵架也不红脸,实际上早就出现裂痕了。”月不想再详细说下去了,因为那样他会更难过。 他弾了烟灰,用低沉的声音说:“是不是和卡洛斯有关?” 阿月呆了,盯着二哥的脸陷入了恐慌之中。 “我最了解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你从来没有和一个人保持过这么长时间的友谊,更何况他对你也是倾尽全力,即使是好朋友也不可能做到这些。”他拍了拍弟弟的后背,像在鼓励对方一样。 月难堪和笑了:“还是你厉害,二哥,我们确实是那种关系。” “你和我真的很相象!”尹堂从未在弟弟面前这么坦率过,他的家人也未曾知道自己曾有过一段青涩的恋爱。 “莫非二哥你也是?”阿月把同x恋三个字省略了,因为他非常不喜欢这个词儿,在那个时代完全是贬义。 “我喜欢的人去了美国,在那里定居了。”但在他的内心,离开的人更有份量,虽然现在他已经死了这份心,踏踏实实的和老婆过日子,但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人的。 阿月拼命的回想二哥以前的朋友,忽然联想到一个人,好奇的问:“你说的人是不是李敏寰,我记得以前他老来家里找你。” 尹堂轻轻笑了,并没有否认。 “你太狡猾了,瞒了我十几年!”阿月责怪他,要不是自己的事,估计这家伙一辈子也不会对他说的。 “你也没问过我吗,呵呵!我提醒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不能老做自我牺牲,毕竟你也是个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更何况你还是单身,这太不公平了。”他说的很隐晦,但弟弟应该能会意其中的意思。 尹月的脸红了,他哪里不明白二哥的意图,那是叫他别老甘心做底下的受方,可要他去那个啥卡洛斯,这简直就是天方夜坛,痴人说梦么? “看你,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如果他真心对你,肯定会答应的,两个男人要想长久的在一起就必须做到绝对平等。”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一直沦为对方的淀欲工具,男人一定要有志气,总当受的话会越来越像女人的。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阿月回去睡觉了,但他却对卡洛斯支字未提,因为攻陷男人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事,看来他真是没男人气概的家伙呢! 第二天早上,母亲敲开了房门,说是有客人来家里,让阿月他们过去见见。 而卡洛斯在客厅里看到的却是一对母女,女儿二十来岁,长得端正,身材略微丰满,但以欧洲人的眼光来看却是恰到好处,十分标准的。 “这是王太太和她女儿小睛。”母亲示意他们向两个女人问好,把阿月拉到了这对母女边上坐下,显然是给儿子介绍对象来的。 “你们好!”德国帅哥首先问候,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仔细端详这个姑娘,觉得还不错,和阿月挺般配的。 “真是个帅小伙子!”王太太称赞尹月,虽然他大女儿好几岁,但看起来蛮年轻的,还是个医生,以后一定错不了。 “您好王阿姨,你好小晴。”刚才阿月走思了,他还在为二哥的提议困扰,眼前的情景有些不现实,让他融入不进去。 这是什么阵势?难道是母亲在香港结交的朋友么? 他正在纳闷,母亲就又发话了:“王太太一家本是南京人,四年前来的香港,小晴呢,一直在英国读书,今年刚回来。”老三文化高,见的世面也多,普通的女孩一定看不上眼,所以她才选定了小晴。这姑娘虽然二十八岁了,可她家阿月也三十六了,两人无论从年龄还是文化素质上都很相配。 听到对方是这么有文化的女x,阿月很是钦佩,连忙问小晴:“你在英国是念哪个专业的?” “教育学。”小晴有些害羞,她对阿月的印象不错,否则早就不答理对方了。 看来人家是个有理想的姑娘,他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中国的教育落后,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谢谢,我在香港大学做助教,只是一个新人而已。”女孩很谦虚,但她同时也有顾虑,如果和对方结婚,她就必须到荷兰去生活了,语言首先就是第一关,她至少要适应一两年,况且尹月还有两个孩子,她要承担的责任很重! “你看他们年轻人聊得多好啊,我们也出去逛逛吧?”王太太笑眯眯的说,向阿月的母亲使眼色,反正她是相上这个青年了。 母亲赶紧应道:“是啊,卡洛斯,你陪我们两个去庙街转转好了?”她可不想让德国帅哥在这里当灯泡,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 “哦,好的,我和你们一起去。”他总算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反正就是要把自己支开,让阿月和这个姑娘单独相处。 结果一脸茫然的尹月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们三人走出大门,只有尴尬的同小晴呆在一起了。 小晴更紧张,她调整了半天情绪,才敢开口:“尹先生,您的两个孩子是怎么样的,他们一定很可爱吧?” 阿月扭过头,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高兴的说道:“非常可爱,小凡是我亲生的儿子,今年十岁,懂事听话。养女玛丽娅十一岁,是个很有x格的小姑娘。” “你一个人要教育两个孩子真辛苦!”爱孩子的男人心地一定善良,她觉得阿月的人品肯定没问题。 “习惯了,他们现在长大了,不需要太c心的。”他有些伤感,自己一天比一天老,可孩子们就像新生的小树一般,茁壮成长,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家独立生活去了。 他像欧洲人一样的教育孩子,不希望他们过分依赖自己,但小凡和玛丽娅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敞开父亲的怀抱的。 她笑了,抚弄着额前的刘海,低声问:“这几年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事么?” 阿月苦涩的回答:“主要是没有时间,其次是我怕对人家照顾不周,既然要和女孩交往就得为她多着想,我觉得自己这方面不够细致。”他从未摆脱阿菱去世的y影,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让他完全不敢再触及女x。 小晴意识到这是因为他夫人过世带来的后遗症,她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习惯成自然 欲望文 意外中的意外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意外中的意外 周末,尹月在卡洛斯和家人的鼓励下约小晴出去看电影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德国帅哥买了酒独自在房里喝了起来,表面上他可以装作满不在乎,实际上心里却很矛盾!这家伙怎么还不会回来,难道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吗? 要是阿月和这个女人结婚,他们之间单独的相处时间就会变得更少了,说不定那个爱家爱老婆的模范丈夫还会因为要维护家庭和自己完全杜绝r体上的关系,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因为酒醉,他想的太多,太杂乱。 一会儿阿月回来,他第一时间就是要将其抱上床。因为,月是属于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个小子却仍不见踪影,他望着桌前的闹钟堕入了绝望的深渊,手中的酒瓶摔落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昏暗中卡洛斯终于盼到了情人的回归,他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站起了身,脑海中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耳边“嗡嗡”作响,唯一的念头就是 “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你在喝酒!”清瘦的男子走进了房间,拣起了地板上的空酒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刚把酒瓶放进垃圾筐就被德国帅哥缠住了身体,惊讶的全身颤了一下。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卡洛斯开心的说道,轻松的把对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舒适的双人床。 “喂,你疯了,快放开我!”中国男人死命挣扎,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双方体格的巨大差异,因为他已被这个家伙按到了床上,整张嘴完全被对方的热吻淹没。 卡洛斯抓开他的睡袍,转而亲吻x前的茱蕊,引来了一阵饥渴的呻吟 不一会儿,床塌便发出了有规律的“吱吱”的响动,在蓝色的被单之上两个人以一前一后的姿势进行着亲密的运动。 受方忍受着后面之人猛烈的突刺,无奈又痛苦的低声哀叫,他的双臂被卡洛斯抓得牢靠,g本没有抵抗和逃跑的可能。虽然已是冷清的冬季,但他们的身上却溢出了汗水,连接处的□由于过于湿润,导致巨物意外的滑出了密合的股间,卡洛斯马上又将它顶了进去,尽情攻占着对方的躯体。 求饶已经不管用了,中国男人上半身瘫倒在床上,只有配合的抬起屁股才能令自己好受一点。当钝痛模糊之后,他那许久未被开发过的禁地燃起了熊熊的热火,硬物j准的摩擦着最难堪的部位,致使他狂乱的哼了起来,胯部也随之不停的摆动。 “我的宝贝今天的你真特别!”卡洛斯有感而发,抱住了他的腰,一c到底,小幅度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混蛋,我快被你!”他已顾不得说别的,因为一股热流正s入自己体内,在通道中膨胀,奔流!这感觉差点让他爽的休克 当时钟指到半夜十二点半的时候,尹月踏进了家门,他疲劳的走上楼,来到了他和卡洛斯的卧房。 当他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之时,一盏铜质台灯照亮了床上的两个男子,他们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睡得很沉。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否是事实了?二哥怎么会和卡洛斯 以床上凌乱的痕迹和两人疲劳的睡相来看,这两人一定是发生了那种事,他又不是傻子?难道就因为他去和女人约会,卡洛斯便要和别人上床吗?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二哥! 他慢慢的倒退出房间,像丢了魂一样的来到了楼下,瘫坐在沙发上。 像他这样的男人果然是没有办法理解卡洛斯的,他的保守和内向,以及越来越女x化的思维将他推向了绝境,一旦对方做出了某些自己不能承受的行为,他就完全失去了主张。但他们都是男人啊,他怎么就学不会看开点呢? 但他果然还是看不开的,所有的付出都是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事到如今他又能去埋怨谁? 天刚亮,卡洛斯便被宿醉后的头疼折磨得再也睡不着了,昨晚他做得实在是太猛了,现在全身酸痛。 他扭过脸,瞧了瞧枕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赶忙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原来不是阿月而是尹堂,虽然二人长得极为相象,但他还是可以清楚分辨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开始回忆昨晚的情景,一定是昏暗的灯光加上他喝醉酒的原因,想到这,他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跳下床,套上睡裤就匆忙冲出了房间。 当他来到楼下时,尹月早已不见踪影,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 爸,妈: 我突然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荷兰,回到家的时候我会给您们打电话,请转告卡洛斯我先走一步了,让大哥,二哥再陪他多玩两天吧 德国男人放下字条,大概看懂了其中意思,阿月回荷兰了,理由再简单不过,就是为了躲开自己,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昨天,他和尹堂上床的事一定被晚回来的阿月发现了,现在他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更何况他还得面对楼上的那个受害者——糊里糊涂就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可怜男人。 在尹家父母的抱怨声中,卡洛斯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他订了第二天晚上的机票,不打算继续留在香港了。 “这孩子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尹家老母亲伤心的说,用手帕抹着眼泪。 尹家老父亲却平静得多,他心平气和的劝老伴:“你就别埋怨他了,他肯定是有急事才提前走的,不是说了到家给咱们打电话吗。”其实他也挺难过的,但三月份他和老伴会去荷兰小住一段时间,到时候他们又能见到阿月了,所以也不用太计较。 尹堂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格外的沉默,他偷偷瞥了一眼斜对面的卡洛斯,不知所措的扭过了头,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他一整天都没有和对方说话,他愧对小弟,愧对妻子!昨晚那个陷入r欲无法自拔的人则是另一个自己,正是那个被压抑隐藏了若干年的自我才把事情搅和成这种局面,他该怎么向阿月解释啊? 傍晚,他们又在天台上相遇了。 原本想回二楼的尹堂,让卡洛斯叫住了。 “请等一等,堂!”毕竟强迫人家的是他,作为男人还得拿出应有姿态来,怎能干完了就不认帐呢? 他停了下来,用平静的脸面对德国帅哥,故做轻松的问:“有事吗,莱曼先生?” 湖蓝色的眸子眨了眨,他苦笑着回答:“当然有事了,昨晚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的鲁莽和chu暴!”他深深的鞠躬,以示歉意。 现在说什么喝多了,认错人了,实在是太恶心。把人家玩了就是玩了,这是铁定的事实,容不得他半点狡辩。 尹堂反而有点下不来台,那件事不提也罢,他自当啥也没有发生过。德国人果然是一g筋,完全不知道变通。 “没关系,一切都是误会。”他说的好轻松,可心里还是压着块大石头。 卡洛斯直起腰,不好意思看对方的脸,虽然和阿月的亲兄弟,但在床上两人却是如此的不同,怪不得昨晚他总感觉身下之人很 尹堂叹了口气,抛下一句话:“你还是快点向我弟弟道歉去吧!”以尹月的x格是不会轻易原谅这个家伙的,因为阿月是付出真心在爱着卡洛斯。 “我会向他解释的!”但月会不会听就是另一回事了,德国帅哥一阵茫然,忽然他感到很累。毕竟他与月的感情已经维系了十几年,各种事件不断的在干扰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若不是他们都在努力,恐怕早就成为陌路人了。 尴尬的受害者看到对方的诚恳很是感动,于是又说道:“只要有耐心,他会原谅你的!”可他都不能保证弟弟是否能原谅自己,反正他这个二哥的尊严在昨晚彻底扫地,他也没有资格再假清高了! 意外中的意外 欲望文 没意义!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没意义! 当温暖的春天光临欧洲之时,尹月再度和父母团聚了,此次送父母来荷兰的却是二哥。 阿月去年花钱改造了船屋,扩大了居室面积,加盖了一个天台,这样可以居住的房间增加到四个,又有了足够的活动空间。 舅舅,舅妈在城南买了一套三室的公寓,又干起了老本行——中华餐厅,由于荷兰的社会比较稳定,所以生意也越来越红火。阿月经常会过去探望他们,两位老人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就把小凡和玛丽娅视若已出,每周都要带他们出去郊游。 傍晚,吃完饭后,一家人坐在天台上聊天,只有玛丽娅不合群的呆在房间里看书,她虽然懂一点中文,但还是不能和爷爷,nn交流,难免有点沮丧! 父母和小凡坐在咖啡桌边吃点心,两个有隔膜的兄弟则站在天台边眺望运河两岸的景色。 夕阳染红了城市上空,阿姆斯特丹仿佛披上了神话中的金羊毛一般,格外的迷人,美丽! “阿月,你还是没有原谅他?”尹堂低声问,自打来了荷兰,小弟就没和他怎么说过话。 他扶着围栏,惨淡的笑了:“无所谓原谅不原谅的,男人和男人就那么回事。”卡洛斯写的信他一封也没看,电话也是敷衍两句就挂上,g本没有给人家解释的机会。 尹堂很自责,若不是他那晚的冒失,阿月怎么会和卡洛斯产生这么大的矛盾? “二哥,这不怪你。我们和他之间早就存在问题了,为了留在荷兰,让一家人不至于饿肚子我和他曾经有过不光彩的交易,这就是我们的开始,没有他的帮助说不定小凡早就夭折了。在他被当作俘虏关押在劳动营的时候,我和一个苏联军官上过床。新年时,这件事终于被他知道了,虽然他并没有发火,可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微妙了!他从不曾是个那么宽大的人,这让我很意外!或许这样也不错,我们谁也没有资格说谁了。”阿月想学着看开,但他却还是参不透,琢磨不明白。 二哥抚过额前的发丝,婉转的说道:“这证明他是真心对你的,你不应该轻易放弃。”如果当初那个离他而去的男人有半分像卡洛斯那样的执着,他也不会落得个伤心欲绝的下场。 “是吗,呵呵,即便是真心的又能怎么样呢,我们毕竟是两个有家庭的男人。”他不再报有幻想了,这段禁断之恋已让他身心俱疲! 尹堂已经无话可说,毕竟他曾经沧海,如果这是一条罗马大道,他肯定会继续鼓励弟弟走下去的,实际上 而此时,正在忙碌着经营生意的卡洛斯却没有j力再去考虑别的事了,他辞去了汽车工厂的工作,一心铺在商店的运作上。批发的客户在逐渐增多,j品店的买卖也不错,很快他又开始物色下一家j品店的地址了。 卡洛斯迎来了新的合伙人——约兰,他从家乡赶来慕尼黑和自己一同奋斗,就像当初在战场上一样,他们的人生揭开了新的篇章。 终于,百废待兴的1950年结束了,又是一年的春天。 今年的春天有些特别,“维京师”的老兵们终于赢来他们战后的第一次大型聚会。 无论是身在北欧的还是德国本地的老兵们都聚集到了慕尼黑,畅饮啤酒,大谈往事,被繁忙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男儿们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原“维京师”的师长斯坦纳是聚会的召集人,他几乎能认出所有的老兵,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爱兵如子的他深受官兵们的爱戴,战后党卫军们的补偿也是他尽力争取到的,对这些老兵们来说他真是一个大救星! 聚会在郊外的别墅里举行,大家坐在院子里喝酒聊天,小舞台的中央有乐队演奏,歌手深情献唱,还是那首老歌《莉莉玛莲》。 很多人都静了下来,动情的哼唱着,他们在回想那段痛苦而又激情燃烧的岁月。 约兰和卡洛斯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举着啤酒洒低声聊天,热闹的氛围都让他们不适应,每天坐在公司里接触几十个客户已是司空见惯,他们好不容易才能清静一天。 “明年我打算再结婚。”约兰信心十足,他的女友是一个南部乡村的姑娘,淳朴热情。 “恭喜!下个月我要去趟意大利,见几个客户,如果可能我打算在那里开一家分店,你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卡洛斯的脑子里全是生意经,这是他唯一能逃避感情低潮的方法。 “我支持,你去好了,慕尼黑我有在你就放心吧。”他跟着卡洛斯学到不少东西,这个家伙果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基因又好,做起生意来毫不逊色。 “嗯,过段时间我要去趟日本,那里也有不少价廉物美的东西。”他习惯和亚洲人做生意,况且日本人的信誉还是不错的。 约兰发现他神情不对,脑子里都在考虑生意上的事,于是问道:“偶尔也休息一下吧,你太忙了,身体会累垮的。” 卡洛斯摇头:“这没什么的,比起咱们在劳动营的日子轻松多了。” “是啊,现在生活真惬意,虽然很忙碌,但有了明确的目标,我们就这么努力下去吧?”约兰举起酒杯,自己先干了,可对面的人还是打不起j神来。 德国帅哥垂下头,沉闷的说:“真想让他也看到这一切,让他为我高兴!”可阿月还是不肯原谅自己,他无数次的努力都失败了。 约兰自然明白他讲的是谁,于是提议:“你抽时间去荷兰好了,当面说更诚恳,尹先生一定能体谅的。” “我无法面对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那天晚上我就是故意的?”他一想到这件事就要j神错乱了,甚至怀疑自己的道德品质问题,本来他在这方面就不算一个很检点的男人。 看到好友如此绝望,他除了鼓励也做不了什么,索x笑着说:“男人么,有需要很正常,反正已经过去了,再想它也没有用,还是面对未来更重要。” “我知道,可谁让他是阿月的二哥呢?”如果换作是别人,他大概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罪恶感了。 约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件事非常不好解决,不当面道歉是没有可能让二人复合的。 “卡洛斯少校,约兰中尉,怎么不和大家去聊天呢?”斯坦纳走到了两人身边,和蔼的问,尽管已经不再是军人,但他的眉宇间还是透着一股英气,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也为这些牺牲了青春的战士们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对死去的人们有了一个交代。 卡洛斯差点反sx的敬了个纳粹军礼,他的手抬到一半时就垂了下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长官!” “我不再是长官了,呵呵,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你们!”斯坦纳平静的说,把两人带回了花园中央,融入到热闹的人群之中。 “卡洛斯少校,给我们跳个舞吧?”一个挪威籍的士兵起哄道,率先鼓起了掌。 其他人也都纷纷吹起口哨,即使在劳动营里,他们也能找到自娱自乐的节目,跳舞就是其中之一。 “谁当我舞伴,谁就得晚上陪我上床,没有舞伴我是不会跳的。”蓝眼睛的帅哥给他们出难题,看这些人怎么回答。 那个挪威士兵挺起了x脯,高声说道:“好吧,我来,和卡洛斯少校上床我还不算亏本么?” 所有的人都乐了,纷纷把焦点聚集到舞技超群的男人身上。 “来吧,宝贝!”卡洛斯轻轻弯腰,礼貌的作出邀请,今天他要好好疯狂一把。 两个男人在音乐的伴奏下跳起了华尔滋,即便是舞技一般的人在他的带领下也能很快进入状态,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放松,变得有观赏价值了。 聚会结束,卡洛斯自然没和那个士兵去开房,他选择了用x来宣泄郁闷和颓废,开着车在慕尼黑的红灯区转了一圈儿后,他找来一个华裔的妓女,两人就在车上办起事来。 因为是干后面,所以这个女人开价很高,他在对方身上寻找的却是阿月的感觉,可结果是糟糕的,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本就不同,兴奋点也不在一处,他觉得自己在和一具木偶□,毫无乐趣可言! 没意义! 欲望文 厢根未眠夜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厢根未眠夜 妩媚的六月终于来到了,卡洛斯踏上了去往东京的旅程,这次他要拜访两家专门生产丝袜和布料的公司,洽谈订货的事宜。 虽然在报纸和杂志上见过这个东亚强国的介绍,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战后仅仅五年,日本的经济就重新复苏了,到处都是工地和正在建设的道路。 老百姓们也乐观向上,民族的单一和传统式的教育使日本人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向心力,他们吃苦耐劳的j神和日尔曼人极为相象。 两个工厂的社长chu通英语,合同接洽也进行的极为顺利,对方热情的招待了他,还特意安排了浪漫的温泉之行。 只可惜这样的美妙时光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享受”,他真希望月能与自己同行,但这已经是幻想了。 卡洛斯下塌于厢g的传统温泉旅馆中,那是一幢被青春的山峦环抱的木质和式建筑,旅馆后面有一个面积不小的露天温泉,在这里完全可以体验到大自然的宁静与超脱! 旅馆的女主人是个j干的妇人,名叫雅子,她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今年才满十八岁。她热情的接待了这位远到而来的异国客人,并用流利的英语向他介绍了当地的风土人情,也讲了许多关于自己的故事。 雅子的丈夫七年前战死于太平洋,是一名海军军官,儿子大介是他们唯一的血脉,许多大夫都说大介这种状况是活不到三十岁的,更不要说娶妻生子了。所以她想尽办法四处求医,想把大介的身体调养好,但这些年来却是徒劳无功。经人介绍,她请来了一位有名的中医为儿子治疗,反正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放手一搏。 凉爽的夜晚,刚下过雨,旅店的台阶还是湿湿的。 卡洛斯换上白色的浴衣,穿着木暨来到了后院的温泉,准备好好的享受一番。 他脱光衣服,走进雾气环绕的热水中,在朦胧的月光下呼吸着清新凉爽的空气,不一会儿他就有点疲倦了。 忽然,又一个男人走进了温泉,恰好坐到了自己对面,两人距离不超过五米,但在雾气缭绕的昏暗灯光下却瞧不清对方的长相,反正这也不是他关心的! “莱曼先生,尹先生,这是我刚温好的酒,请你们二位品尝一下吧?”雅子亲自送来了烧酒和小菜,把朱红色的漆木桌放到了温泉边。 “谢谢你,老板娘!”对面的男人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好奇的瞧了卡洛斯一眼,这一瞧不要紧 “堂!”蓝眼睛的家伙失声叫道,他又差点把尹堂当成阿月了,但明显不是,二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雅子微笑着:“原来你们两个认识啊,真是太巧了!” “果然是你,卡洛斯。”他下意识的把身体降低了一些,让温泉水没过了自己的x口。 “不打扰你们了,我要回去照顾大介。”雅子礼貌的鞠躬告别,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儿子的j神状态好多了,她又看到了希望。 见到第三个人离去,卡洛斯才敢大胆的说话,他尴尬的笑了:“你就是帮老板娘儿子治疗的中国医生吧?” “是的,你怎么会在日本?”尹堂言不由衷的问道,他脑袋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事,一种难以抑制的紧张感控制着全身。 “我来日本谈生意,合作方招待我来这里疗养,所以借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卡洛斯回答,他幻想着和自己说话的人就是阿月,这感觉真是凄凉! “哦,你没有再打电话或者写信给阿月吗?”他回到香港后一直忙着照顾诊所生意,所以没有过问小弟的事,况且他还是始作俑者之一。 德国帅哥低垂下头,沮丧的回答:“打过电话,也写了信,但他态度极为冷漠。”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反而越来越不敢面对阿月。 尹堂移到温泉边,为卡洛斯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酒,爽朗的说道:“今晚我们好好喝几杯,忘掉不愉快的事好了。”他最近也很心烦,还为了三个人之间发生的事而踌躇着。 卡洛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个很私秘的问题:“那晚你是第一次?”话一出口,他就面红耳赤了,但憋着实在难受。 他险些把酒倒进温泉里,立刻镇定了一下情绪回答:“我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以前我曾经有过一个恋人。”他可不想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还是坦白说出来的好。 德国帅哥松了口气,肩上的担子似乎轻了许多。 他抬起眼望着尹堂斯文,俊朗的样貌,轻声说:“这让我好受多了,如果你是第一次,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呵呵,我说过那晚只是误会,不用放在心上。”被对方这么一说,他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但嘴上还得伪装得毫无破绽。 两人泡在温泉中饮着烧酒,畅谈到半夜才起身各自离去。 卡洛斯倒在塌塌米上,长叹一声,虽然头有点晕,但他心里畅快多了,之前和尹堂的别扭情绪似乎消失了一大半! “咚咚”一位客人忽然出现,轻轻敲了敲门。 “请问有事吗?”他以为是旅馆的服务员,连忙坐了起来。 “是我。”说话的是尹堂,他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卡洛斯赶紧走过去开门,将他请进了房间。 “怎么了,堂,你哪里不舒服吗?”他关切的问,对方的面色发红,想来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尹堂疲劳的坐到了地下,眯着眼睛,抬起头看他,似笑非笑的问:“我和阿月真的那么相似么?”他们的x格完全不同,小弟含蓄温柔,而他则直率,爽朗。 他望见了堂敞开的衣领,半抹x脯映入眼帘,立刻引起了自己极大的不适,赶紧扭过了头回答:“不,你们完全是两种人。” 尹堂苦笑着,用手拨开凌乱的刘海,低声道:“最近我想起很多事,关于那个人的,呵呵,我没有阿月幸运,也不够执着。” “你是指你从前的恋人?”看来这个男人有过一段不美好的回忆,但却很少向别人提起。 “没错,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但二十几年的情谊也会被距离拆散的,逐渐的就淡了,忘记了。”他看似轻松,实际上心却早已破碎。 卡洛斯默默的听着他讲述那段前尘往事,不禁为对方惋惜,或许男人和男人相恋本就是个错误,但人们却还为此挣扎不断,硬要揭晓结果才肯罢休! “你还惦记着他?”他问尹堂,苦涩的回忆最能勾起人的痴狂劲儿,或许每个人内心都有点自虐的倾向! “偶尔,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或许是我不再年轻,早就失去了幻想的能力。”堂靠在墙角,闭上了眼睛,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这些年他已学会了控制情绪,让自己不会再被感情轻易左右。 毕竟爱情只是双方美好的憧憬和幻像的综合产物,当人失去了这种意识,感情就变得索然无味,一切便退回到现实。 德国帅哥坐到他边上,搂住了他的肩,温柔的说:“把这段往事当成美好的回忆或许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的肩膀使劲往后缩了一下,紧张的说道:“请你不要这样,莱曼先生。”被对方触到的部位像是着了火一般,让他难掩y溺的欲念,因为他曾经就是那种不知满足的类型! 看到尹堂面色潮红的样子,卡洛斯也被诱惑了,他总觉得怀中的对象是阿月,便强硬的把堂锁在了怀中 发狂般的□,胡乱的啃咬伴着尹堂嘶哑的呻吟,让德国男人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望着骑跨在自己身上摇摆的堂,陷入了纯粹原始的沸腾中。 此时此刻,谁也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所谓的感情让它见鬼去吧,男人只要满足了r欲就万事ok了,尽管结束之后迎来的还是无尽的空虚! 厢根未眠夜 欲望文 截然不同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截然不同 清晨,尹堂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了,他睁开清秀的眸子,眼眶微红。而边上的男人仍然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吹到自己脸上。令他有些感慨,许久不曾有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 但他却在偷偷的与小弟的情人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搭,但只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没有变化,他认为这只是彼此满足需求,不应该有过多心理负担。 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让这个家伙捏青了,由于二人的不节制,那个狭窄的部位肿胀不堪,现在,一切的后果都是自己来承担了。这就是他讨厌当受的原因,但面对卡洛斯这种男人他是g本攻不起来,所以只能心甘情愿的被压。 “哦,你醒了!”德国帅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该把尹堂当作朋友还是其他什么人。 “是啊,还早呢,你继续睡吧,我回去了。”尹堂企图爬起来,但腰痛的不得了,他立刻不敢动了。 卡洛斯连忙把他扶到怀中,抱歉的说:“你不要动了,我会向老板娘说明你身体不适的。” “不用,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堂只得重新躺下,这个家伙果然是个不错的男人,阿月真是个傻孩子。 德国帅哥穿好衣服,伸展了一下四肢,故做轻松的问:“你想吃东西么,我去帮你拿?”现在厨房的师傅应该已经起来做早餐了,日本人的勤恳以及吃苦耐劳的j神比德国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饿,你想和你聊聊。”昨天他们说了不少关于自己的话题,但却没讲到重点,现在应该说点正经的了。 蓝眼睛的男人重新坐到了他边上,笑着点头:“你说吧。” “关于你和我三弟的事,我想给你个建议。你们两个曾经都是直男,一样都有正常的需求,所以总让阿月做受方是不行的。你从来没有把他真正当成男人来对待,一旦发生事件之后,他才完全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因此他付出的其实比你更多。”尹堂说道,脸上露出了委婉的笑容,曾经他也是和某个人这样相处的,虽然他们的结果并不好,但毕竟两人的感情维系了二十几年。 卡洛斯认真的听着,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神情,他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他在我上面?不,这不行。”这也太荒谬了,他一个堂堂的热血男人,怎么能被另一个男人压倒?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弟弟甘于被你当成女人来抱呢?人不能太自私了,莱曼先生,尤其是付出感情想要相伴一生的情人,更不应该斤斤计较,两个人一定要公平相待。”堂说的是肺腑之言,况且只要卡洛斯同意阿月完全可以做攻的,只要是健全男人就有这种原始本x。 他陷入了沉思,尹堂的话说得非常有道理,更何况他还是理亏的一方。 “我会慎重考虑的,谢谢你,堂!”对方毕竟比年长五岁,生活阅历更丰富,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也显得比较淡定。 尹堂闭上眼睛,挑起嘴角说:“至于我们的事就把它忘记好了,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德国男人摇头:“我不会忘记的,堂给我了美好的东西!”单讲床上那点事,他们玩的还是挺尽兴的,现在也没有必要假正经的当伪君子。 “呵呵,你真狡猾!要是今后对阿月不好,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他转过身,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脸上脆弱的表情。 卡洛斯躺到了他的身边,轻声说:“我会当面向他道歉的。” “我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不好意思,我想再睡一会儿。”他忽然没了j神,大概只有睡觉才能缓解这种颓废的情绪。 卡洛斯只好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独自去洗漱,他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尹堂。两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在床上寻求刺激本来就不应该有那么多的负担,更何况自己真心喜欢的只有阿月一个。 y错阳差 从日本回来以后,卡洛斯去了波恩在那里开设了第三家分店,他开始筹划下一步的计划,全面的进军西德的零售业,创立自己的连锁店品牌。 那个年代,连锁超市的概念刚刚在美国起步,人们购物主要以商场和专卖店为主,价格不一,昂贵的东西普通人买不起,而贸易市场上流通的货物品质又没有保证,因此人们需要这种新的商业模式。 和约兰制定了市场计划之后,他抽空启程来到了阿姆斯特丹,但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向尹月解释,也不知道对方是否能真的原谅自己?毕竟他有点做贼心虚了! 住进酒店后,卡洛斯给尹堂打了个电话,想让对方帮自己出点主意,他的自信瞬间全无! “告诉他在你心中的重要x,和他公平相对,在日本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的,没有忘记吧?”堂此时正坐在诊所里,他刚腾出时间来,今天的接待的病人都超过20个了,大哥和他忙得连饭都没吃。 德国帅哥抱着电话点头:“我想清楚了,不管结果如何,能和他见面,我的目的至少达到了一半。” “这就对了。”尹堂很高兴的说,他希望这个男人和能弟弟重规于好。 “谢谢你,堂!”卡洛斯不再感觉别扭了,他希望能和电话另一边的人继续做朋友,当然这种关系不能维系得过于紧密,对于这点堂也是相当清楚的。 “只要你能好好对待阿月就算报答我了,不用客气。”作为男人,尹堂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宽厚,成熟的。虽然他和蓝眼睛的家伙曾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但他已经知道如何收敛感情,不能将双方陷入不必要的尴尬境地中去。 太阳刚刚落山时,卡洛斯冯莱曼鼓足了勇气来到尹月一家居住的船屋外。 他忽然望见天台上燃着一盏明亮的灯火,两个男人正坐在那里愉快的聊天,气氛轻松,略带暧昧! 与阿月相伴的则是苏联少校季米特里,当然如今这个家伙早就成为有钱的美国公民了,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卡洛斯气得肺都要炸了,可他只能忍耐!离开了自己,月是有权利和别人交往的,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道德上的约束,因此,他无权干涉! 米佳坐在阿月的左边,凝望着中国医生略带伤感的脸,轻声问:“我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 尹月簇眉苦笑:“你也真是的,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需要照顾家庭,还得教育两个孩子,我们是不可能的。”对方的执着令他哭笑不得,况且他对男人也心灰意冷了。 “这是我的坚持,看来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家伙啊!”米佳无奈的说道,轻轻转了下头,忽然发现了船屋对面站着的不速之客,嘴角忽地浮现一丝冷笑。 “我现在真的没有多余的j力去考虑这些!”阿月的话说的有气无力,他不想谈这方面的话题。 季米特里微微斜过脸,迅速的搂过了他的肩,在对方单薄的唇上印上一吻,容不得阿月的拒绝和反抗,吻得越发的深刻,急躁!仿佛想证明怀中的人是自己的一般 于是他的目的至少达到了一半,卡洛斯被击溃了! 曾经自负又骄傲的德国男人为此而深深失落,恍若被抽筋挖肝一样的难过,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天台之上缓缓的移开,调动了所有的意识去驱使自己转身离去。 他失败了,但他败给的不是别人,却是他和月之间的不信任! 整夜,卡洛斯都沉浸在酒j的麻醉中,他不想再让自己清醒,只要酒醒后他就会想起那个令他心醉又迷恋的中国男子,也是他唯一的,最爱的情人! 当初,他为何要遇到月,又为何会强迫对方与自己发生关系呢?折腾了十几年他们终于能踏实的在一起,不成想却让命运算计了,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像阿月那么好的家伙很容易被别人盯上的,只怪他们距离的太远,不能天天在一起,因此,问题一旦产生就无法及时的解决! 事到如今,他只有认了! 第二天早晨,尹堂打来电话,询问昨天事情是否有进展,听到的却是卡洛斯半醉半醒的回答。 “我明天就回德国,你不用劝我了。”蓝眼睛的男人躺在床上揉脑袋,他没有说明原因,这会让他更没面子的。 “到底怎么了,能告诉我吗?”堂非常担心,真想马上飞到荷兰去向弟弟问个究竟。 “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自然会有追求者了。那个犹太杂种一直对他不死心,还在打他的主意!”卡洛斯像个小孩一样的大声叫唤,以发泄心中的悲伤和挫折感! 他最心爱的东西丢了,被人抢走了,而他又无法抢回来,这感觉实在糟糕! “阿月亲口对你说了分手?”他没想到小弟会这么果断,难道真是移情别恋了不成? “没有,我看到他们亲密的在一起,这足够了!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了解的。”他知道阿月不是那种轻易就和人发生关系的家伙,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倍加的珍惜对方! 尹堂叹了口气,温柔的劝慰:“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当面和他说清楚才可以,我弟弟绝对不是无情无意的人。”他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一再的鼓励卡洛斯去见弟弟的,阿月的心肠软,善解人意,肯定会给德国帅哥机会的。 “不,这没有任何意义了!”倒在床上的男人挣扎着爬了起来,他就像一个被人当成笑料的滑稽演员似的,自始至终都在自做多情!或许,月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他,这一切都是对自己的报复。 “两个男人在一起非常不容易,你不能就这么放弃!”尹堂有点压抑不住情绪,他不想再看着这种悲剧在卡洛斯和弟弟身上重演。 “你叫我怎么办呢,冲过去狠狠的揍那个混蛋一顿吗?阿月会更讨厌我的,如果我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有这种结果!”德国帅哥透着一丝绝望说,又倒在了床上。 “你是个聪明的男人,会想出办法来的。”他压低了声音回答,因为大哥就在隔壁,要让这个人知道只会引来不理解的斥责。 卡洛斯焦虑的抓着头发挂上了电话,他哪里还有理智去考虑权宜之计?现在他完全就是一头暴躁的非洲象,心中只有摧毁破坏的欲望! 截然不同 欲望文 最终话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最终话 第二天下午,德国男人再次来到了尹月家门口,在他犹豫之际,小凡刚好放学回来,礼貌的向他问候! “莱曼叔叔,您好,快点进来吧,我爸爸在家呢。”小男孩看到他很是高兴,赶紧将对方领进了家。 来到熟悉的客厅之时,尹月正坐在沙发上聚j汇神的看书,这几天因为忙着筹备诊所开业,他都疏于学习了。 “月,我来了。”他准备了半天的开场白,居然都没用上,卡洛斯有点紧张。 阿月惊讶的望着他,有点结巴的说:“怎么有时间来荷兰了,坐下吧,喝茶还是咖啡?”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家伙会突然出现,于是赶紧放下书,回避起对方热情的眼神来。 “茶好了,这两天我喝了太多的酒。”他现在还有点头疼,所以想来点清淡的饮料。 小凡见两个大人要聊正事,就悄悄的上楼回到了房间,他是不会像玛丽娅一样打扰二人说话的。 中国医生将红茶端到卡洛斯手边,坐到沙发上,半天没有发话,他真不知道和这个人聊点什么了。 “昨天我来过了,看到你和那个犹太人在一起。”蓝眼睛的男人索x将话说了个明白,他不需要再绕弯子了。 阿月十分意外,他无奈的说道:“米佳是来这里投资酒店项目的,他顺道来探望我而已。”就算他和卡洛斯再无关系,他也不想让人家误会自己。 “哦,他还在追求你呢。”他苦巴巴的端起茶杯,喝下去的仿佛是悲哀似的。 “他总是搞不清楚我的处境,况且我对这方面的事已经没有兴趣了。”尹月认为再和男人搅和在一起对自己和家人来说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他宁可考虑与香港的小晴结婚,也不再愿意挑战禁忌的情感地带。 卡洛斯放下茶杯,望着他,低声问:“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吗?”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紧张而把双手放在了膝盖之上。 阿月沉默了,将脸转向窗边,眺望运河之上的明媚阳光。 “总要给我个答案吧,我们已经认识那么多年了。”他在祈求,眼神变得脆弱而敏感。 尹月站起身,走到窗口,黯然的回答:“我实在是太累了,自从我们相遇之后发生了那么事,我的亲人因此受到了伤害,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我不想再继续这种无尽的折磨了,放了我吧,卡洛斯?” “不,绝不。你所受的苦多半是因为我的自私,这不能怪你。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平等相对,再也没有任何的从属关系。”他知道这句话的份量,但现在他已下定了决心,因为只有这样两人的关系才有可能一直维系下去,无论他牺牲什么也不能让月离开自己。 阿月抖了一下,他怎能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他应该接受吗? “如果你从来没有爱过我,那就把这些当成废话好了,我会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但是如果你对我还有感情,我们就重新开始吧?”卡洛斯契而不舍的问道,走到了他的身后,轻轻的搂住了月的肩膀。 中国男子轻轻拧眉,苦涩的回答:“这样做有意思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两个男人始终只能是“朋友”而已。 他紧紧搂住怀中的可爱之人,柔声道:“因为我一直爱着你啊,宝贝,如果失去了你,我会后悔终生的。”原来说出心里话是这么的轻松,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就算我以后还会结婚,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相处,你也不后悔吗?”阿月问道,他还不能肯定未来自己会不会再婚,总之一切都是未知的。 “可以嫉妒吗?”卡洛斯尴尬的笑了,在月的耳后留下一吻。 “你这个坏家伙,如果再做出那种事的话,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尹月闪开了他的包围,逃到了客厅的中央。 他果然还是下不了狠心将这个男人赶出门,其实他早知道那晚的事只是个误会。 蓝眼睛的家伙笑了,将手放在x口发誓道:“我保证不会再和你以外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天那,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除了你妻子之外的女人也不可以,当然我也会这么要求自己的我去准备晚餐。”阿月说完就走进了厨房,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了。 “我答应你,宝贝,可以给我做云饨面吗,好久没有吃到你做的东西了。”卡洛斯欣喜万分,赶紧跟着他走进了厨房。 “明天再做好了,已经没有时间去买菜了。”阿月遗憾的说,今天晚上就吃炖牛r和炒青菜好了。 他挽起袖子洗蔬菜,而德国帅哥已经缠住了他的下半身,挑逗起他的欲望来了。 “别在这里,住手,不然我生气了!”他小声抗议,可卡洛斯却不买他的帐,竟然舔起自己的脖子来了。 此时,大门被推开,玛丽娅放学回来了。 “月,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小姑娘跑到厨房里,但看到了一个令她讨厌的家伙。 两个男人早已拉开了距离,装做忙着做饭的样子。 “牛r,蔬菜。”阿月有点脸红的瞧着养女,他知道玛丽娅又不高兴了。 “你好,漂亮的女士!”卡洛斯故意讨好她,可又收到了一个免费的白眼。 “你怎么来了,哼,我回房间了。”玛丽娅立刻跑回了自己房间,她可懒得和这个男人说话。 尹月叹了口气,扭头对他说:“她为什么老是这么讨厌你呢?” 德国男人丧气的回答:“估计还是第一印象的影响,我已经不指望她能喜欢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的。”八年前,他轻薄阿月的时候,谁让这个丫头正好撞见呢? “时间会改变一切的,等她长大就不会这样了。”阿月接过他洗好的菜,切了起来,他们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呢! 这个夜晚,卡洛斯兑现了承诺,他头一次向月贡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感觉真的说不上好受,可结果却是喜人的! 阿月搂着自己,温柔的吻着他,让他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大概就应该是这样的,彼此无条件的付出,公平相待! “很糟糕吗,刚才?”尹月信心不足,但他确实满足了,原来做攻的感觉也是不错的,虽然他还不得要领,但他会掌握诀窍的。 “虽然说不上舒服,可是心里很高兴,宝贝!因为我也能让你体验到欢乐。”他以后会努力学习当受的,不过明晚自己可要在上面了。 阿月抱住他的腰,开心的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来,这是他们头一次心平气和的躺在一起,所有的隔膜都消失了! 他们就这样相处相去吧,无论有没有结果,这些都不重要了! 几十年过去了,1995年的夏天,两个年迈的老人踏上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旅程,他们一起来到了苏州,游览这个江南古城。 在尹家的旧宅外,他们合影留念,清瘦的中国老人望着阔别已久的家园流下了热泪,而他边上的德国老人刚轻轻安慰他,两人还在旧宅的旅店内留宿。 月朗星稀的夜晚,他们在房间内听着收音机中传出一阵熟悉的歌声,便默契的拥在一起共舞: 我们亲密无间身影相连  我们深情永远,苍天可鉴  路人都凝望,都流连  爱意无限,缠绵不变  永远,莉莉玛莲  不变,莉莉玛莲 “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你就是我的莉莉玛莲,我真是太傻了!”蓝眼睛的老人幽幽笑道,尽管他的舞步已经不再潇洒稳健,脸上也爬满了皱纹,但他爱对方的心却从未改变过。 “这首歌还是这么动人,每次听到的时候都让我想起很多往事。”中国老人和着他的步伐轻轻移动脚步,他的身体要比对方硬朗,现在多是他在照顾这个老家伙呢。 “因为其中有我们的回忆,我们的青春亲爱的,我有点累了!”他说完微微闭上了眼睛,将下巴枕在了对方的肩头,只有和月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这么安稳,宁静。 尹月刚想说话,却感觉这个身体的重身正在向下倾斜,他赶紧扶住了对方。 “卡洛斯?”他呼唤着自己的情人,但对方却毫无知觉,像是睡着了一样。 月娴熟的检查了他的状况之后,他悲哀的说:“睡吧,我的爱,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他今后该怎么办呢,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已经不多了,到是这个家伙先他而去。 卡洛斯走的并不痛苦,他的脸上还挂着甜蜜的微笑,对于一个老人而言这真是最大的幸福了。 现在叫救护车已经没有用了,尹月执拗抱着他的身体,坐在床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曾经想死在对方前面的,可最终还是自己孤独的留下了。 《莉莉玛莲》的歌声仍旧在房间内回荡着,或许卡洛斯的灵魂还没有舍得离去,他正含着微笑默默的注视着心爱的人,守护着他,直到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再度相聚。 无论在地球上哪个寂静角落,  我都希望梦中拥有你爱的唇  当雾色早已将一切淡淡笼罩,  我依旧还静静站立在那盏灯下……  只和你,莉莉玛莲,  只和你,莉莉玛莲! 最终话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