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一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一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月老有点忙3)作者:元媛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15日 内容简介: 消防局长上任第一天,就被诬陷为弓虽暴犯 只因为“受害者”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恶人样── 厚,她都已经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了 他还小鼻子小眼睛地记恨,迳自索取一吻当作求偿! 仿佛看透了她的胆小,他动不动就强吻她 直到有一天,两人阴错阳差地必须在外过夜 同床共枕之下,他当然更不会放过她 散放出超高伏特的电力,把她“电”得迷迷糊糊 再连皮带骨,毫不客气地把她吃下肚── 正当她开始习惯“欺负”就是这男人爱的表现 他的大嫂却突如其来地找上门呛声── 搞了半天,他的大嫂原来是他难以忘怀的情人 而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 只不过是把她当作大嫂的代替品… 第一章 这是什么鬼地方,屠向刚瞪着眼前的小镇,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桃花镇一巷十号!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镇上的拱门,上头刻着响当当的三个字「桃花镇」。 很好,他没来错地方;可是,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皱着粗黑的眉,刚硬粗犷的脸凝着抹骇人煞气。 哦哦……是流氓吗? 小镇突然来了个外人,镇上的人好奇地观视,却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凶狠了一点。 瞧,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身材目测绝对超过一八五,阳刚粗硬的短发让刀刻般的五官更显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宽,形成一张很男性、很凶狠的脸庞。 他穿着无袖t恤和破旧的牛仔裤,厚重的行李随兴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像石头般壮实的肌肉,而牛仔裤几乎快被强劲的长腿绷开般,随着男人迈开的步伐而勾出极好看的线条。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这是镇里欧巴桑的心声。 对投来的注视视而不见,屠向刚拿着手上的地址,照着门牌号码一步一步走着,然后定住。 他瞪着纸上的最后两个字!十号,再看向眼前的门牌—十号,很好,就是这里没错。 问题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是花店? 浓眉再发狠厉地皱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凶了,旁边的人很识相地又离远一点,然后好奇地继续观察。 沙沙沙—一抹娇小的身影没察觉四周的异样低着头,拿着竹扫把节奏轻快地扫着地。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很专心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嘘…」旁边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 「嗯?」听到声音.她狐疑地抬起头,赫然对上张凶神恶煞,她一惊,倏然挺直身子,惊慌地瞪着男人。 「喂!」屠向刚走向她。 见他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事?」她结结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熊来,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可怕的熊…… 「这是你家?」屠向刚的语气不耐,皱起的浓眉让刚硬的脸看起来更凶狠,音量因烦躁而如雷。 她缩了缩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样吓得瘪嘴,隐隐颤抖。 见她不回话,屠向刚的眉头皱得更紧。「喂!我问这是不是你家,你哑巴呀?」别怪他凶,他现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凶,女人的眼眶泛红。 「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举起手。「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惧,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哇呜……」 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 「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么?」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 「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么呀? 「放屁!你没做什么,我女儿会哭这么惨?」福伯压根不信,手上的扫把打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 「呜呜……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光.霎时一惊。「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拚命点头。「嗯!」 「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妈的!他哈时欺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夺回扫把。 「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 「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福伯立刻告状。「这臭小子想弓虽暴我女儿!」 「喂!什么弓虽暴?」听到这不实的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可以这样乱说的吗? 「弓虽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 「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正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 他们一了头。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么可以护外来的流氓呀? 屠向刚气急破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幺叫百口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到就给人深刻印象了呀!」 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耶,什么情形啊? 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 「哈贸」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 第一章 这种鬼地方真是人住的吗?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双腿懒散地跨在桌上,身下的椅脚被他粗鲁地前后摇着,粗壮的手臂盘在脑后,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屁股,黑眸慵懒地微眯,却掩不住眸里的锐利。 生人勿近—他的姿态很明显地表现出这四个字。 经过的人也很识相,经过半个多月,他们清楚明白这个看似流氓的消防局长大人非常小心眼。 厚!他们只不过小小污蜡一下而已,知道错了后,他们也很巴结呀,每天鲜花素果地送上门,可局长大人就是不领情,天天摆着凶狠的表情,讨了几次没趣后,他们也学乖了。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大人脾气不好,少接近为妙!所以,这些天屠向刚过得很清静,也很无聊;这种偏远小镇,会发生火灾的机率少到可怜。 当然啦,火灾这种事不要发生也好他乐得轻松,问题是—没有火灾,他的日子一样不得清闲。 这些镇上的人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 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地被拖去拯救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捧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鸡跑了,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他是消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镇长,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 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 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 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能好好修身养息。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着了。 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迭,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弓虽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有时插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帐呢! 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展现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无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难免会吓坏她。 去!「面恶心善」这四个字夏小姐是没听过是不是? 将嘴里的烟点燃,屠向刚轻吐口烟,慵懒的锐利眸光大剌刺地投向前方的身影,散漫的姿势隐藏不住他的侵略。 今天夏小姐一样穿得很淑女,她约有一六o公分,高四肢纤细修长,乌黑的长发及肩穿着,缀荷叶边上衣和白色蛋糕裙,裙下露出一小截雪白小腿,脚上是绑带的白色凉鞋。 她长得很清秀,细细的眉下是灵秀的大眼睛,俏挺的巧鼻下有着草莓果冻般的粉色唇瓣,而此时,她的唇瓣微抿着。 对面投来的视线太炽烈,让夏以绮很难忽略。 即使背对着,她还是能感受到那道凌厉的目光,呜……好可怕。 夏以绮瘪着嘴,好想逃进店里,每天扫地都得忍受对面的注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酷刑。 她已经很努力在忽略了,可是他看得那么明目张胆,凶恶的气势一天比一天旺盛……她有惹到他吗?想到初次见面的情形……呃,她心虚了。 可那又不能怪她,谁教他长得那么凶,态度又那么粗鲁,她、她怕嘛!一时就控制不住眼泪。 而且她又没说错,她会被吓哭,还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她确实是被「欺负」了呀! 至于后面延伸的弓虽暴……呃,那是意外嘛!就如同他是镇里新上任的消防局长一样意外。 唉……她好怀念退休的前消防局长叔叔哦。 「爸,赶快回来啦!」夏以绮咬着唇,边扫地边祈祷。唯一能保护她的老爸进货去了,而老妈又跟镇上的人一起到山上去帮忙采茶,现在镇上冷冷清清的,只留她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绵羊……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会冷吗?」灼热的气息突然喷上她耳背。 「哇!」夏以绮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贴在眼前,她蹬蹬蹬地快速后退数步。「你你……」她抓紧扫把,惊慌地瞪着他,即使离了几步远,他的高大还是让她倒抽了口气。 狂乱的发让粗犷五官更立体鲜明,薄薄的t恤掩不住阳刚的体魄,她看着他的手臂,那一块一块壮实的肌肉……她毫不怀疑他一拳就能打飞她。 「我不打女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屠向刚好心地安抚她,看她松了口气,又凉声说道:「不过,爱造谣乱说我『欺负』人的女人例外。」 他很恶质地加重其中两个字。 「赫!」夏以绮本就大的眼睛霎时瞠得更圆,她快速地往后退,手中的扫把握得更紧,戒慎地看着他。 「噗!」她的反应娱乐了他,屠向刚忍不住大笑。瞧她的模样,真像只被吓到的小老鼠。 「女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才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还真没用! 「要、要你管!」她回话,可惜声音太微弱气势不足。「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哦?那我乱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屠向刚挑眉,散散回话,故意走近几步吓她。 没办法,谁教他现在正无聊,而她的反应又那么好玩,正好四下无人,乘机让他报复半个月前的老鼠冤。 哼,他记恨很久了。 「我、我……」见他靠近,夏以绮急忙往后退,抵着玻璃门,紧张地抓紧手上的扫把,威胁地挥了几下。「我、我会打死你!」 可惜,颤抖的声音很没有恐吓力。 屠向刚瞄了她手上的竹扫把一眼。「你觉得那扫把能打死我吗?」 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粗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 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弓虽暴她……」 「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红红的小嘴轻颤着,被他扣在方寸间的纤细身体隐隐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屠向刚忍不住眯眸。 「我、我……」夏以绮可怜兮兮地啾着他,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说对不起他会原谅她吗?「那、那我跟你道歉嘛!」 「都半个月了,你现在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怨气可不是那短短的三十字就能消弭的。 她委屈地皱眉,泛着水雾的杏眸微恼地瞪他「那、那你想怎样?」咬着唇,她小声地嚷。 想怎样呀……他只是想吓她,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收工了!不过…… 见她泣然欲泣,却又忍着眼泪,一滴小小的水珠悬在眼眶,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唔!」夏以绮惊恐地瞠大眼,小嘴被另一张灼热的唇给覆住,她吓得傻傻地瞪他。 唔……软软的,味道不错。 「女人,你要不要张嘴?」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屠向刚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我亲一下,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夏以缔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被亲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屠向刚专制地开口,手指抬起下巴唇就要再覆上— 「不!」夏以绮赶紧捂住嘴,眼泪迅速充满眼眶。 「你敢哭试试看!」屠向刚眯眸,恶声威胁。 「呜唔……」她哽声不敢哭出来。 「乖。」见她这么听话,屠向刚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咳咳!打扰一下。」另一道声音插入。 嗯?有人?!屠向刚一愣,抬眸一看!不知何时,四周竟已同满了人,包括夏以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长,则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着扑向福伯,呜咽着告状。「哇呜……爸,他欺负我啦!」 「我知道。」福伯阴侧侧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裳里拿根烟咬上。 这下人赃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屠向刚叼着烟屁股,睨了对面的警长一眼,乖乖地写笔录。 「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 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脸红红的,嘴红红的,轻颤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嚼,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身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失策。 「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欺负一个小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地咬着烟。「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已。」 「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谁教她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也很强,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缔缔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 「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根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 「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 「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一弹指,她就倒了. ……想到夏以缔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好想欺负!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喜欢的类型。」 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 「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 「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 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 第二章 她被恶人亲了……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太可怕了! 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了口气。 肩膀软软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 扁着嘴,夏以缔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心脏病发。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 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 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响应她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 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 「养眼?哪里呀!」皇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明明就一脸恶人相,她们眼睛瞎了吗……」 「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女儿。「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 「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神,「啊?我的花—」 瞪着光秃秃的枝干,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 「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是身体不舒服哦?」 「没有。」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的花剪坏了。 「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 「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术头呀! 「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妈,你叫那恶人什么?」 「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 「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 「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 「喂?」 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 「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着,阿福婶赶紧冲出门。 「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妈妈经过花店,刚好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 「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我家阿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我家。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 「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时更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一脸无奈。众人摸摸鼻子,也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夏以绮默默垂下头。 「这下怎么办?我家是有台小发财车。可是没人可以载……」突然停话,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从小巷中走出来的壮硕身影。 感觉到突然的宁静。夏以绮抬起头,一看到那道身影,身形立即一退。抵着玻璃门。 「嗯?」感觉到众人的注视,男人缓缓扬眉。 哦!不! 夏以绮摇头,千万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夏以绮苦着张脸,紧抓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戒备和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瞄着旁边正在开车的屠向刚。 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 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他却突然出现。而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婆婆妈妈就开口要求他载盆栽下山一那群婆妈中。也包括她老妈。 她以为他会拒绝,坏人不是都这样吗?绝对会拒绝帮助老弱妇孺,不然就是伺机狮子大开口。 可没有,他只是眉一挑,肩一耸,就说了「好」。 那句「好」,当场把她打下地狱把盆栽搬上车后,她原想偷偷摸摸地躲起来。但老妈却抓住她。叫她跟恶人一起去送货。 开什么玩笑?可她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老妈就狠狠地丢下一句一祸是谁闯的,就谁去收拾! 所以,她现在落得这般恐怖的田地。呜……那群人难道忘了这男人可是前几天欺负她、吃她豆腐的恶人吗?她们就这样送羊入虎口。就不怕她出事吗? 「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薄薄的凉嗓戏谵地逗她。 夏以绮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缩在车门旁,惊恐地瞪着他。她的反应让屠向刚迸出笑声,他懒懒挑眉,「女人,真要奸杀你,我也不会挑这时候好吗?」可是有一堆证人目送他们俩一起离开呢! 是说镇上那群人还真妙。明明前些天亲眼目睹他是怎么欺陵这个小可怜的,竟然还放心让他们俩一起下山,其中一个还是夏小姐的妈妈,他该欣慰那群欧巴桑这么信任他吗? 为了不辜负她们的期望,他应该闭嘴,安静地送完货,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绝对不能再没品地欺负她……可是,一路上就见她惊恐戒慎,哦……刚刚还自言自语,把诽谤他的话说出口,让他一字不漏地听个详细。 啧啧,这样教他怎么继续忍气吞声?不玩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可没主动欺负她。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哦! 「不准瘪嘴,说话!」一个人唱独脚戏很无聊的。 夏以绮微恼地瞪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不情愿地开口。「要、要说什么?」她跟他又没什么好说的! 握着方向盘。屠向刚流畅地转个弯。从后照镜朝她咧个笑容。「有何不满,你可以全部说出来呀!」他洗耳恭听。 那笑容真像黄鼠狼。夏以绮看了心惊,揪着手指头,赶紧垂下眼。「没、没有呀!我哪有不满?」她哪敢呀? 「是吗?」屠向刚瞄她一眼。瞧她低着头,长发也跟着垂落,手指紧张地几乎纠缠在一起,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哦哦。他真像是欺负小女生的坏人。 不期然地,某个女人的话帘进脑海—他不紧撇嘴,「喂,女人!」 「干嘛?」夏以绮怯怯回话。 「抬起头来!」他命令,见她还低着头,语带威胁地说:「夏小姐,我的耐性不多哦!」 夏以绮赶紧抬起头。不满地瞪他。「做什么啦!啦?」讨厌,他到底想干嘛。 「我问你,我有欺负你吗?」屠向刚逼问。 「废……」凌厉的眼神射向他。 「嗯?」 「没有。」呜……夏以绮你这个胆小鬼! 「很好。」屠向刚满意地勾起唇角,当事人都说她没被欺负了,所以他当然不算欺负她了— 某个女警长的「幼稚男人」理论并不成立。 「喂!女人……」 「我有名字!」女人、女人的。没礼貌!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有名字。「喂!女人。是初吻吗?」 他突然问。 「哈?」夏以绮愣了下,小脸迅速涨红。「你、你……」不要脸!竟然问她这个。 「脸这么红,害羞了?」屠向刚像个痞子,笑得很贱。 哦……这个讨厌鬼! 夏以绮恼怒地瞪他,忿忿地别开脸,看向窗外。 「哦—是初吻呀!」 「当然不是!」受不了他的口气。夏以绮冲动地回话,可一回完她又后悔,讨厌。她干嘛理他? 「不是初吻……」屠向刚轻轻扬眉。胸口窜过一抹怪怪的感觉。「那你交过男友啰?交过几个?」 「要你管!」不想理他,夏以绮径自看着窗外。 唷—夏小姐在跟他耍脾气吗?屠向刚觉得有趣。继续凉凉开口。「看来你交的男友应该不多吧?」照夏小姐的个性推论,「该不会只交过一次任吧?」猜测完,看到夏姑娘的肩膀一颤,哦哦哦…… 「我猜对了?」更以绮不理他。 没关系!屠向刚很能自得其乐。 「还在一起吗?不对。从没看过有男人找你,分手了?唔……被劈腿?」 「屠向刚!」夏以绮恼了,气愤地回头瞪他。「你很讨厌耶!」可恶!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讨厌鬼? 她激烈的反应让屠向刚吹了声口哨。「我猜对了?不会吧?这么准?」 厚、「停车!」她要下车,她再也受不了了! 「快到市集了,别急。」无视她的气恼,他的态度一样轻漫,继续白目地猜测。「你一定被劈腿很久了直到某天,男主角才带着劈腿己久的女人跟你说分手吧?」 「你、你……」夏以绮瞪他,气得快哭了。「又要哭了?你怎么那么爱哭?」受不了!屠向刚摇头。「我才没哭!」眨去泪水。夏以绮气忿地吼,见市集到了,他一停车,她立即开门下车。「屠向刚。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烂的混蛋!」 忿忿地丢下这句,她气得转身跑开。 「喂—」见她气冲冲地跑离,屠向刚抓了抓头。回视被骂声吸引过来的目光。耸了耸肩。 从裤袋拿出根烟咬上,看着夏小姐离去的方向。他拿下嘴角的烟。啧了一声。 啧!他似乎玩得太过火了。 讨厌讨厌!怎会有那么可恶的男人?他不只是恶人,简直是她生平见过最该死的混蛋! 夏以绮鼓着小脸,气呼呼地在心里咒骂。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身旁的人一向疼她。不要说凶她了,就连对她大声也不可能;只有那个屠向刚。不只欺负她。还会威胁她。今天更过分。竟然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可恶!他又没亲眼目睹。怎会知道她被劈腿? 而且过程还说得正确无误。让她连想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被劈腿就在痛了,他还那种口气,摆明在取笑她,让她气到都快哭了;可见他讥诮的模样。她硬生生把眼泪忍下来。 她才不要被他看不起! 「讨厌!讨厌鬼!」她气得咒骂,「怎会有这种人,讨厌死了!我怎么这么衰……」 「小绮?」讶异的熟悉声音让她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到来人,她的脸色霎时一变。 「小绮,真的是你。」李凯昱讶异地看着前女友,斯文的脸勾起笑容。 「真巧呀!」夏以绮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见鬼了!怎会这么巧。她有必要这么衰吗?才提到劈腿的前男友,现下就遇见本尊了。 「你怎会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李凯昱问,目光紧盯着她,「小绮,你一点都没变。」清秀干净的模样让人坪然。 他上前,伸手想碰她。 「阿昱!你在干嘛?」一名女人勾住他的手,看到夏以绮,一张脸立即沉下,「怎么是你,你在这干嘛?想对我的阿昱纠缠不清是不是?」 「娟娟,别这样……」 「干嘛!你心疼呀?」张心娟瞪向男友。咄咄逼人地开口。「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要这女人,选择我的。」 她转头看向夏以绮,「我警告你。少来纠缠,我和阿昱可是要结婚了。」 「结婚?」 「没错。」张心娟一脸得意,从包包中拿出喜帖。「欢迎你来参加婚礼!」 「娟……」李凯昱开口,不想让夏以绮难堪。 「闭嘴!」张心娟瞪过去。不给男友面子。「怎么?你怕前女友参加喜宴让你丢脸吗?还是你是故意来这里跟她见面的?你们是不是在这里约会碰面,啊?」 「喜宴,我们会去的。」一抹低嗓开口,强壮的身子贴在夏以绮身后。伸手接过喜帖。 更以绮眨眼。「你是谁呀?」张心娟愕然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绮绮的男友。」屠向刚勾着纯男性的性感笑容,大手勾住夏以绮纤细的腰肢。 哈?夏以绮瞠大眼,「不……」 「瞧你,傻愣愣的。」屠向刚打断夏以绮,「不过你就是这副呆样才可爱。」 语毕,他当着旁人的面,手指亲昵地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 第三章 哈?现在是什么情形?夏以绮怔仲地瞪着眼前的男性脸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像个石像傻愣愣地站着。她的唇被紧密薄住。杏眸圆睁,她忍不住深吸口气,可吸入的全是他混合着烟草的男人味。 她惊骇地想推开他,可他的手却紧扣住她的腰。舌尖舔过唇瓣,趁她傻住时,卑劣地撬开檀口。 「唔……」他、他竟把舌头伸进来! 嗯……这女人尝起来有糖果的甜味!屠向刚毫不客气地品尝她的小嘴。舌尖勾弄着,吮着丁香小舌,将属于她的甜美索取个彻底。 夏以绮瞠圆眸子,盯着眼前的脸庞。完全无法反应,甚至连呼吸也忘了,她吓得快喘不过气,头好晕……见她似乎快昏倒了。屠向刚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亲昵地在她耳畔道:「女人,别太兴奋了,记得呼吸。」 呼、呼吸…… 夏以绮直觉地喘气,有点晕的脑子渐渐清明。「你……」 「我怎么了?嗯?」屠向刚亲密地将她抱在怀里,黑眸睨了旁边的两人一眼:「绮绮,不帮我介绍你朋友吗?」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旁边傻眼的观众。一张脸霎时火辣。老天……她羞窘地在心里呻吟。 「小绮,你什么时候交男友了?」看到夏以绮羞红脸的可人模样,李凯昱有点不是滋味地开口。 「我……」 「我和绮绮在一起没多久。」屠向刚懒散地抢话。「不过,感觉倒像认识一辈子了。是吧?」低头,他疼宠地问她。 才不是!夏以绮想反驳。可扣在腰上的大手却突然用力,她看到他眸里的警告,想吐出的话立即卡在在嘴里。 「嗯?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很温柔,可环住纤腰的手臂却极其威胁地用力。 「没、没有呀!」呜……她的腰快断掉了啦! 「呵!你在为刚刚的吻害羞吗?」屠向刚轻笑,宠溺地咬着她的耳垂。 「真可爱,更亲热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胡说!她跟他根本就不熟!夏以绮在心里狂吼,可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把肩膀微微一缩。讨厌。他啃得她好痒…… 「小绮……」李凯昱不敢相信地看着夏以绮,印象中的她很害羞,两人在一起时。她根本不可能当众这样跟他亲昵搂抱。 「怎么?你嫉妒呀!」张心娟瞪着男友,「人家现在可是有男友了。你没机会了!」 「你在胡说什么?」李凯昱不高兴地回话。 「怎么?你心虚呀!」张心娟两手抆腰。 李凯昱不想丢脸,「好啦,走了。」他拉着张心娟。打算离开。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张心娟甩开李凯昱的手。「夏以绮,我警告你,离我男友远一点,我们可是要结婚了。你敢来勾引我老公。我就告死你!」 「你老公有这个资格吗?」屠向刚懒懒挑眉,淡淡地睨了李凯昱一眼。 「一看就知道是靠女人吃饭的货色。」 李凯昱涨红脸,「你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屠向刚噙着笑,姿态一贯地懒散,可气势却极为迫人。 「哼,至少我有本钱让阿昱出人头地,而你们这种穷人……」张心娟不屑地冷哼。 「这年头很多靠老婆出人头地的。到最后都狼心狗肺地侵占老婆家的财,小姐。你要小心哦!」屠向刚笑笑地回话。 「你!」张心娟瞪着他,咬了咬牙,高傲地抬起头。「哼。本小姐懒得跟你们这种下等人废话。」说完,拉着李凯昱就走。 「哼!丧家犬都喜欢吠这一句。真是没创意!」 「你……你放开我!」见人离开了。夏以绮立即推开屠向刚。她捂着嘴,大眼羞恼地瞪着他。 「不用太感谢我!」将手插进口袋,屠向刚拿出扁扁的烟盒。 「谁要感谢你了!」夏以绮气恼地吼。被占便宜的是她耶!她气得快哭出来了。 「女人,我可是帮你出了口气。」咬着烟,他低头点燃,缓慢地吐了口烟,见她眼眶红了,忍不住摇头。 「这样也能哭?」这女人也太爱哭了吧? 「我又没叫你帮我出气!」夏以绮气得跺脚,「而且……而且你还亲我!」讨厌!她的嘴巴里还有他的味道……她气得用力抹着嘴唇。「又不是第一次。」他痞痞地回话。 「那不一样!」夏以绮瞪他。「你、你伸……」她说不出口。 「舌头。」他好心地帮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没办法,演戏嘛!总要逼真才能让人相信呀!」标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吻。 「你……」夏以绮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悬在眼眶,小脸因气愤而涨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女人,你又要哭啦?」啧!搞得他像个坏人似的。 「我才没哭!」她吼,很努力地把眼泪眨回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叫住她。 「要你管!」她瞪他。 「你别想我一个人搬车上那些盆钱。」他又不是做苦工的。 「你……」夏以绮又气又恨,「你、你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没品的混蛋!」吼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 「啧!」 见她又气跑了,屠向刚抓了抓头。 见鬼了!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又惹得她更火了? 「屠向刚,你这嘴巴……」他有点恼。他是哪根筋不对呀?干嘛一直惹那女人生气呀? 臭着张脸。夏以绮闷不吭声地将盆栽一一搬进会场,她默默地来回搬运,将小盆栽摆放好后,又走回小货车。对一旁的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面对着半个人高的盆栽,她也不开口要他帮忙,蹲下身就要自己来。 「女人,这个你搬不动。」屠向刚很有自知之明。见她难得缃着张脸。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全不见了,看也知道自己彻底惹恼她了。 唉!谁教他理亏呢?他摸摸鼻子。难得一见的良心浮现,认命地当苦工。「剩下的我来就好。」 假好心!夏以绮不理他。连话也不想说,倔强地蹲下身体,伸手抱住盆栽。「唔……」好重! 「喂,女人!」屠向刚微皱眉,见她摇摇晃晃地抱起盆栽。手臂颤抖着,重心不稳地往前走。 见鬼了!这女人在耍脾气耶! 他玩味地勾唇,慢慢跟在她身后,她能撑多久。 「嗯……」夏以绮吃力地抱着盆栽,每走一步。手上的盆栽就往下掉一寸,她的手臂抖得好厉害,整张脸因用力而涨红。 哦。不行了……她手臂突然一软,盆栽罢时往下掉! 一双手利落地接住,轻松地将半人高的盆栽扛在宽肩上,「不行了厚?就说你搬不了,逞什么强?」斜睨着她,屠向刚摇头。 「要你管?把盆栽还我!」夏以绮瞪他,伸手要抢回盆栽。 「啧!」屠向刚一手稳住肩上的盆栽,另一手仍游刃有余地以手掌挡住她的额头。「女人,你别闹了,我可是赶着回去。没空陪你耗。」去,也不瞧瞧自己的手仍在抖。逞什么强? 「你去给我坐好。少给我碍手碍脚的,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他粗鲁地将她往后推。让她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转身扛着盆栽走进会场。 夏以绮不甘愿地瞪着屠向刚的背影。忿忿地咬着唇瓣。再怎么不甘心,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搬不动大盆栽,只能抿着唇,按摩着颤抖的手臂,但心里仍有无比的不满。 讨厌鬼。假好心!谁希罕他帮忙?哼,反正他爱当苦工就给他当。她乐得轻松。 「你一定在心里说我坏活对不对?」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以绮一惊,小脸有着心虚。却倔强地别过脸。小小地哼了一声。 「唷!不错嘛,竟敢哼我?」屠向刚挑眉。「爱哭鬼。你什么时候生出胆来了?」 「要、要你管!你不是赶着回去,干嘛废话这么多?那里还有三个盆栽,你不会赶快搬一搬?」夏以绮很冲地回他。 「唷?」屠向刚一脸惊讶。「女人,你现在是在凶我吗?」真难得。原来她也会凶人呢!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气势不怎么够。 「哼!」她再次哼他。 很好,这女人有种!屠向刚眯了眯眼,可见她的手臂仍微微在抖。他决定先放过她。撇了撇唇,乖乖地搬盆栽。 见他踱开脚步去搬盆栽,夏以绮不禁有点讶异,她原以为这贱嘴没品男会继续说话惹她。 她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弯下身,单手扛起盆栽,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好卷的线条,然后迈开步伐……她赶紧敛下眼。 看到修长的双腿从面前走过,她才又悄悄抬眸。盯着他的背影。 贴身的低腰牛仔裤挂在窄臀上。随着他的走动,大腿肌肉在牛仔裤下鼓动,再往上看,微微汗湿的白色丁恤紧贴着强健体魄,肩上的盆栽像玩具似地被他轻松扛着,阳光洒在他身上……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夏以绮突然明白镇上的欧巴桑为什么说他养眼了。就连旁边经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他。尤其是女性。更是害羞又好奇地对他指指点点。 「哼,别被骗了。那家伙可是个机车男!」她不屑地咕哝,见屠向刚走出来。立即别开脸。 屠向刚当然看到了夏以绮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快速地将剩下的盆栽搬完,才慢吞吞地站到她面前。 「喂!女人,你的东西。」他从后面口袋拿出被他随手塞进的喜帖:「刚刚忘记拿给你了。」 夏以绮瞪着他手上的喜帖。也不接过,她根本就不想要。「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 「要结婚的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干嘛负责?」他才不理她,硬将喜帖塞进她手上。 「你做什么?我说我不要!」气恼地看着被硬塞过来的喜帖,她忿忿地瞪他。「谁教你鸡婆!」 「喂!我是好心帮忙耶!」这女人还真不知感恩。「还有呀。不是我在说,女人,你眼光看来不怎么好,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要。」 「要你管!」捏紧喜帖,她气得站起来和他对峙,可她的身高却只到他胸口,让她还得抬头看他,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一大截。 「你只会说这一句吗?」屠向刚摇头,这女人一点都没有和人吵架的天分。他转身。跨步走向货车。 夏以绮又恼又怒,可又想不到回呛的话,只能委屈又气恼地瞪他。 「喂,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上车!」屠向刚打开车门。见夏以绮还站在原地。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还有,喜帖不要。你不会丢掉呀?还是你真要去参加?」屠向刚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挑眉。「好啦,你要参加的话。我就好人帮到底地陪你去,至于礼金……包个一千一你看怎样?」白包的价码。 「你……」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圆眼,这种缺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才没你那么缺德!」 「不然你要怎样啦?」烦耶。这女人很难搞耶!「还是你真要包大礼去祝福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若是,那他真佩服她的蠢。 「我……」 「你……你怎样啦?」屠向刚耐心尽失,「夏小姐,你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干脆一点,要不要一句话,谁有时间在那里听你「我我我」不停?」 「你……」夏以绮气得将手上的喜帖用力丢向他。「不要你管啦!」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皱眉。 「回家!」夏以绮吼。 「小姐,车在这里……」 「我不要上你的车!」 「喂!」屠向刚赶紧上前抓住她。「不上车你要怎么回去呀?」 「我有脚。我能走路!」她甩开他的手。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你走开啦!少来烦我!」 「见鬼了。这样你也能哭……」 「对!我就是爱哭鬼!」她朝他吼。眼泪哗啦啦地掉,「我就是爱哭。我就是想哭。不行吗?要你管吗?我哭我的。碍着你了吗?啊?」 第一次被夏小姐吼。屠向刚有点傻眼。 「滚啦!离我远一点!」讨厌鬼!夏以绮恶狠狠地瞪他。转身大步走开。 「喂—」他哪可能真让她用走的回家?屠向刚摸摸鼻子。见夏小姐真的火了,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走开!不要跟着我!」不看他。夏以绮边哭边吼。 「你上车我就不跟着你。」拜托。他可不想跟她一起走回家,很远耶! 「你……」夏以绮停下脚步,转身瞪他。「屠向刚,你背后灵呀!」怎么赶都赶不走。 「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气了行不行?」他放软姿态。 「哼!」她才不希罕,转身继续走。 「喂!女人……」 「我有名字!」听不懂人话哦! 「哦,夏以绮……」这种时候。屠向刚懂得识相的道理。「好啦,你要是觉得一千一太贵包不下去,那包一百一也可以。」他很能配合的。 「你……」夏以绮瞪他。 「还是你要包十一元?不好吧?这样有点难看。」他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缺德!」她忍不住笑了,吸吸毐子,她抹去眼泪,瞋他一眼。 「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没关系。我可以代理,十一元可以去白吃白喝一顿也不错。」他继续耍贱,见她笑了,浓眉不禁轻挑。「真难得。女人,你第一次对我笑耶!」 瞧她,明明哭得脸红眼红鼻子红,脸上还有泪痕。可一张小嘴却勾着笑花。看来……竟有点可爱。 夏以绮立即收起笑容。 啊……可惜!「喂。不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哼!」 屠向刚摸摸鼻子。「那可以上车了吗?」只要她肯上车,随她哼几次都可以。 「跟我道歉。」抬头,她拿乔。 「好,我跟你道歉。」只要她肯上车,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说对不起呀!」她命令。 「是是是。女……」见她眯眼,屠向刚立即改口」「夏小姐。对不起,行了吧?」 「哼!」满意了。她走向小货车。 屠向刚则跟在她身后。见她志得意满好似打了一场胜仗的骄傲模样,薄唇贼然地勾起。啧啧,夏小姐真好哄,他故意惹怒她,再哄她一下,她就开心地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 他在心里吹着口哨。夏以绮小姐……真是天真得可爱呀! 第四章 「阿刚呀。我家绮绮从小就很乖。虽然个性有点害羞胆小。可是我把她当成宝一样,将她拉拔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绝对会摘下来给她。」说到这,福伯一脸真诚又感叹地摇头,捂着胸口,掏心掏肺地继续讲着。 「谁知道。绮绮长大后交了个男朋友,我也知道。女孩子家嘛。恋爱是一定要的,我看那姓李的小子长得斯文又老实,我也满喜欢的,也就不反对他们交往了。谁知道……」福伯的脸色转为狰狞。 「x!那臭小子竟敢给老子劈腿,他奶奶的,老子气得想拿把刀去砍死那臭小子。要不是绮绮阻止。那小子坟前的草就跟你一样高了。」 「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 「哦。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福伯朝他笑。「那种烂男人。早分手也好。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 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插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只年老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 「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 福伯继续说道。 「嗯……」x!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 「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 「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 福伯又问。在屠向刚开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 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荽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屠向刚轻咳一声。「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你都干过了?」福伯阴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见福伯举起菜刀。屠向刚急忙往后闪。快速开口。「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我才跳出来。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 「哦?」福伯阴阴地眯眸。「那有必要亲嘴吗?」 「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摆出正经的脸色。「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 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不过还有下一笔帐要算。「那你惹绮绮哭是怎么回事?」 「福伯,这个更是误会。」屠向刚一脸冤枉。「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我可以陪她去……」 见福伯阴侧恻地眯眼,他立即补道:「包个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松口气。又赶紧道:「没想到绮绮骂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点头。「不过这个提议好。」老子喜欢! 「是呀,我想绮绮可能还对那个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哭,着来那个姓李的小子伤她不浅呀!」屠向刚胡乱扯着,死也不能说出完整过程。 「唉!我就知道绮绮还在难过,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里,这都是那臭小子的错!」福伯狰狞着脸。咬牙恨道。 「是呀是呀!」见危机解除,屠向刚暗暗松口气,连声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个王八!」 「没错!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该死了,都分手一年了,还敢带着女人跟我们家绮绮呛声,x!找死呀!」福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 「啊?」哈?「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 「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 「呃……福伯,小心刀……」「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 「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 「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 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 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粗犷的脸明白写着两个字——衰小。「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活。 「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也小小耳闻到精采部分。 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悤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 「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精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 「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虛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 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 「谁追她?」屈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 切—不信就算了!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嗉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将夏以绮从房里拉出来。 「来来来,快来看看,我们家绮绮漂不漂亮?」阿福婶届开眼笑地拚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丟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唷,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唷!」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 「搞不好喜宴结束,你的桃花也朵朵开了唷!局长大人,你说是不是?」镇长转头问屠向刚。而屠向刚早就看得傻眼—见鬼了,这真是那个爱哭鬼吗? 本来的及肩直发变成了漂亮的波浪卷。清秀的小脸仅上了淡妆,小巧的屛瓣绘上了粉色的珠光唇蜜,耳垂夹着水晶耳环,小小的变化。却让她增添了女人的妩媚。 而细肩的粉色洋装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更粉嫩,小巧饱满的酥胸因贴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乳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精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像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櫻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他狼狈地起身。粗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慢吞吞的!」 「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 「哦哦哦。绮绮,我的女儿哦。你就水耶!」 「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咬着唇。再一次苦着脸哀求。 「不行!你一定要去出口气,我己经跟老徐借好车了,你们马上就可以出发。」不理会女儿的恳求。福伯很坚持。 「可是阿爸……」夏以绮苦着张脸。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么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么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 「阿爸,我根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阿爸……」 「阿刚呀。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 「放心,我没那个种。」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 哦一 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然后…… 她瘪着嘴。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 「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么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 「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一遭! 「夏小姐。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 夏以绮噤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凶什么呀? 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该死的。他是哪根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 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一定要进去吗? 「怎么,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 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签好名字后。他抬起头。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虽然他很想包那样。 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 「走吧!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警告你。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什么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么好哭的!」 「是吗?」屠向刚轻哼。「新娘不是你。真的不会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跟他分手一年了。」她看着他,见他一脸不信。受不了地嘟嚷。「奇怪。你们干嘛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才没有对学长念念不忘!」 「学长?」屠向刚挑眉。「对,他是我大学学长!」 「哦?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他追你。还是你跟他告白?」屠向刚八卦地问。 夏以绮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 「啊?」这是什么答案?夏小姐这是在敷衍他吗? 「就……学长常常来找我,然后身旁的人就一直拱,反正我也莫名其妙,最后我就成了学长的女朋友了,」夏以统轻轻耸肩。 「啊?」屠向刚傻眼。「那你喜欢他吗?」 「不讨厌呀!我怎么可能会跟讨厌的人交往?而且和学长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根本没想到他后来会劈腿。」她淡淡说着。 见她不在意的态度。屠向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他劈腿你不难过吗?」 「哪可能不难过?」夏以绮白他一眼。「我跟他交往两年多,多少都有感情。难过是一定的呀!」只是难过的时间不长就是了。 「哦……」总算明了过程了,屠向刚忍不住摇头。「女人,你也太随便了吧?」 「什么意思?」夏以绮皱眉。 「旁边的人拱,你就跟他交往,你有没有主见呀?」他嘲讽地睨着她。这女人还真是奇葩。 「反正我又不讨厌学长,跟他交往又没差!」她嘟着嘴。眉尖紧紧皱起。 「奇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她是哪根筋不对呀! 夏以绮有点恼地瞄了屠向刚一眼。见他嘴角轻扬,不禁疑惑,「喂!你心情变好了哦?」她发现他的语气没那么坏了。 「嗯哼。」他轻哼。夹了口菜进嘴巴。对她咧了抹笑。「听了好笑的事,当然心情好。」 好笑的事?夏以绮瞪圆眼。「你!」 「嘘,新郎新娘出现了。」屠向刚指指前面。前方,新人正在一一敬酒。不一会儿就来到他们这一桌。 「绮绮。」看到夏以绮。李凯昱笑得有点尴尬。 倒是夏以绮大方地笑了。「学长,恭喜你。」她朝他敬酒。 「夏小姐,没想到你还真的来啦?」张心娟高声说道:「而且,还带你男友来呀……对了。听说你男友是被流放到边疆,现在在你们小镇当穷酸局长。是不是呀?」 「娟,你别这样……」李凯昱开口想阻止。 「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呀!」张心娟轻视地睨了屠向刚一眼,打算趁这次将之前的仇报回来。 「呵!阿昱呀。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发放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吗?昕说呀。他是爆丑闻,和自家大嫂有染……」 什么?夏以绮听了一怔。惊讶地看向屠向刚。 屠向刚淡淡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谣言止于智者。看来新娘子的脑子似乎不怎么好呢!」 淡淡一句话,轻易就让新娘子变了脸色。「姓屠的。你说什……」 「阿刚,你怎么在这?」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屠向刚立即皱眉,一看到门口那几个人,他立即在心里低咒。 靠!有没有这么衰?「余伯伯,你认识他?」张心娟惊讶地问。 「爸。」屠向刚无奈地开口,然后再看向中年男人旁边的男女。「嗨!大哥、大嫂。」 大嫂? 众人的目光看向那典雅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起张心娟刚刚说的话—— 和大嫂有染…… 第五章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夏以绮一脸莫名地站在门边,想着方才喜宴上的混乱。屠向刚的父亲突然出现,而且还被张心娟称为「余伯伯」—明明是屠向刚的爸爸,怎会姓余?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然后。姓余的老伯当众说明屠向刚是他的二儿子。 这话一出,全部的人晔然。连张心娟的脸也绿掉了。 接着,她便听到众人耳语说,余老伯是余氏建设的老板。而屠向刚是余家二房生的儿子…… 她听得很复杂,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屠向刚拉住,而余老伯也跟主人借了间房间,相关人等全都进了房间。可她不懂……关她什么事呀?她明明只是个搞不清状况的外人,为何她也在房间里呀?夏以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眼前的状况, 机车男散散地坐在沙发上,老伯怒抆着腰瞪着不孝子,而旁边的男女— 据闻是机车男的大哥。长得很斯文,跟机车男的流氓模样差很多。三件式的西装将男人衬得很体面;而那个听说和机车男有染的大嫂。漂亮得像个洋娃娃。白色的珍珠礼服衬着乌黑长发。活像奎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 这对夫妇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她怎么也不信这位公主会舍王子而和流氓有染……一定是不实的谣言! 电视不是都这样演的吗?二房的儿子不甘心。就会和大哥抢女人、抢家产。干尽一切坏事。 哼哼……夏以绮在心里恶劣地想着,正在胡乱编造故事时。突然一声怒吼让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混小子!竟然一声不吭就给我离家,要不是今天刚好被我遇到。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回家了?」余正雄怒声朝屠向刚大吼。 屠向刚伸手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地跷着二郎腿。散散地睨了老父一眼。「我哪有离家?我明明是调职,而且我有跟老妈说了。」 「调职个屁!」余正雄瞪着儿子。见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他的火气就更旺。「你这小子。当年瞒着我去考警校就算了。你老子我知道管不了你,我也随你去,只要你不作奸犯料,我就庆幸了。结果呢?我原本还想你会乖乖地当你的小队长。过不久就能升官当局长,结果你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自己跑去请调,你是怎样?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 「老爸,我还不是当了局长?而且还提早当耶!这样不是很好吗?」屠向刚痞痞回话。 「好个屁!」余正雄气得发抖。「在那种穷乡僻壊的鬼地方当个小局长有个屁用?只是丢人现眼!」 「桃花小镇才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小小的抗议声从门旁传来。 「嗯?」谁敢打断他的话?余正雄厉眼射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夏以绮,屑头立即蹙起。「你是谁?怎会在这?」 「我、我……」夏以绮看向屠向刚。 「她是我女朋友。」屠向刚懒洋洋地宣布。 「你女朋友?」余正雄的眉头皱得更紧。 「什……」她才不是!夏以绮正要开口反驳! 「哼,是你在那个穷地方交的乡下小女孩?臭小子,她比得上你老子我介绍给你的那些名门闺秀吗?」 「老伯,我们小镇一点也不穷!」夏以绮不悦地开口,她忘了自己刚要反驳的话。一心要悍卫她的家乡。 「嗯?你说什么?」这女孩竟敢反驳他的话? 「老伯,我看你身体这么健壮。难不成重听吗?同样的话要我一再重复吗?」夏以绮伶牙俐齿地反问。 哎呀呀……一旁的層向刚讶异地挑眉,见鬼了!这个胆小鬼哈时这么有勇气了? 「你说什么?」余正雄瞪眼。「你这女孩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夏以绮认真地看着他。「可是,我绝不许你这么污蔑我们小镇!老伯,你是长辈,我是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也请你尊重我,尊重我住的地方。」 「你……」余正雄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嗖!」屠向刚放声大笑。「老头,你输了。」 真难得,没想到这个胆小鬼这么有种。竟敢对他老爸说这种话! 余正雄瞪向儿子。「你、你交的好女友!」不过语气里的怒火倒消了不少。 屠向刚起身走向夏以绮,大手将她楼进怀里。「是呀,老头。我眼光不错吧?」他不正经地朝父亲眨眨眼。 「喂!你做什么?」夏以绮推他。「我才不是……」 「怎么?绮绮,你害羞呀?」屠向刚哈哈笑着,不着痕迹地打断她的活,「呐,跟你介绍,这是我老爸。那边是我大哥、大嫂。」 「你……」夏以绮皱眉。感受到他手臂的用力,她停住挣扎,抬眸疑惑地看他。 「嗯?」屠向刚亲昵地与她相视。 她咬唇,看他一样笑得不正经,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他眸里的深沉…… 「没有。」她垂下眼。 「累啦?」屠向刚轻抚她的发。抬眸看向余正雄。「老爸,晚了,我们先回去了。」 余正雄皱眉。 「好,我会每天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改天我会回去吃饭。行了吧?」屠向刚受不了地翻眼。 听到儿子的话,余正雄满意了,他看了夏以绮一眼,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开口。「记得把女朋友带回去给你妈和大妈看。」 「好,那我们先走了。」屠向刚笑了笑,看向一旁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的男女。「大哥、大嫂,我们先回去了。」语毕,他牵着夏以绮走出房门。离去前,夏以绮不经意地抬眸,对上女人的目光,她不由得一怔。 那眼神……竟有着对她的怨妒! 她有对不起那女人吗?夏以绮被怨得莫名其妙,眉尖不由得拧起。她又不认识她,唯一的渊源就是……她抬眸看向牵着自己手的男人,脑海闪过一句话! 和大嫂有染……有可能吗?她狐疑地打量屠向刚。 没察觉到她的枧线。屠向刚牵着夏以绮的小手走到门口。却发现外头下起毛毛细雨。眉头立即皱起。「怎么会突然下雨……麻烦!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过来。」屠向刚放开夏以绮的手,跨步冲出屋檐。 「喂……」夏以绮讶异地看他冲进雨幕里,然后低头看着被他放开的手,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还以为他会叫她一起冲进雨势中去开车,没想到他竟体贴地要她在这里等。自己被雨淋…… 感觉好奇怪……这个机车男什么时候转性了? 叭一 「女人,发什么呆?」屠向刚按下窗户。没好气地朝她吼。「还不上车!」 「哦!凶什么嘛?」枉费她还觉得他变温柔了,果然只是错觉!夏以绮边嘟囔边上车。 「你在嘀咕什么?」屠向刚睨她一眼。 「没呀!」她偷偷瞄他。见他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水珠自微湿的发滑下脸颊:「啊!你要不要擦一下?」她拿出面纸给他。 「小姐,你觉得我现在能自己擦吗?」这女人是不是忘了他在开车了? 「哦!」什么嘛?她是好心耶! 听到她的咕哝。屠向刚转着方向盘。语带嘲弄。「要真那么好心。干嘛不动手帮我擦?」 「啊?」帮他擦?夏以绮的眉头马上一皱。直觉摇头。「才不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喂,你忘了你是我女友吗?」喷!这女人会不会拒绝得太快了? 「谁是你女友?」夏以绮瞪他。 「你刚刚不是没反驳。还乖乖让我搂着?」趁等红灯,屠向刚停下车。一手靠着窗。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那是因为……」夏以绮突然住嘴。 「因为什么?」屠向刚挑眉。 「没有啦!」她嘟起小嘴。见灯号换了。急忙转移话题,「喂,绿灯了啦!」 屠向刚玩味地瞄她一眼。踩下油门,也不追问。 见他不再问,夏以绮松了口气。低着头,偷偷从后照镜看他。心里有着疑惑。 他真的和他大嫂有染吗?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帅哥呀!正常人都嘛会选他大哥。而不会选这个贱嘴男吧? 可是……离去前,他大嫂的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干嘛要骗他家人说她是他女友?而且也不许她反驳,楼着她的手臂收得很紧,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那张脸,虽然一如以往散漫不正经。可是眼神不对,他的眼神太深太沉,好像隐瞒了很多东西似的…… 就是察觉到他的反常,她那时才会默不吭声地陪他演戏。 难不成,他和他大嫂真的有奸情?二房生的儿子因为嫉妒大哥,而且爱慕大嫂。因此私底下偷偷勾引大嫂,两人背着众人偷情。最后事情爆发,被众人唾弃的他感到羞愧,因此暗自离开家,来到他们小镇? 哦哦……好八卦哦! 「女人,你可以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没关系。」屠向刚磨着牙。从后照镜瞪她。「我不介意你大声说出来,不用私下咕哝。」 「唔!」被听见了,夏以绮心虚地捂住嘴巴。 「继续呀,我洗耳恭听!」他很期待她还会想出什么狗血戏码,还要安什么罪名在他身上?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火,夏以绮缩了缩肩。「敢做还怕人讲!」闷闷的声音从捂住嘴巴的小手里发出。 吱—屠向刚突然踩下油门。 「哇!你想干嘛?」夏以绮惊慌地缩起身子。戒慎地看着他。 「前面有警察。」他转头看她。俊庞勾起恶劣的笑。身体威胁地倾向她,脸庞也贴近她。「怎么?不是很有种吗?你也会怕呀?」哼!这个胆小鬼似乎愈来愈不怕他了,竟敢不怕死地一直惹他。 夏以绮不敢吭声,见他整个人靠过来,她拚命往后缩,小手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地看他。 屠向刚眯眸,见她这样。他就更想欺负她,这女人把他的心情惹得恶劣。别想他会轻易放过她!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唔!」她瞪他,看见他眸里的恶意。隐约明白他想干嘛。捂住嘴巴的小手更紧。 向刚挑屑,也不说话。就看她能撑多久。 「唔……」小脸渐渐涨红,她的手开始抖,不、不行了…… 她松开手。张嘴喘气,而他则趁这机会。嘴唇就要堵上去。 杠! 屠向刚在心里暗干,是哪个没长眼的白目,不会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吗?他火大地抬起头。按下窗户,瞪向打扰他吃豆腐的死白目。「干嘛?」他的语气很差。 「呃……抱歉。」穿着雨衣的交通警察被屠向刚的凶脸吓到,又见夏以绮脸红气喘。眼神变得暖昧。「抱歉打扰你们。山上的路不通。雨势太大。道路暂时封闭了,要上山的话请等明天。」 「什么?不能上山?」听到警察的话。夏以绮惊讶地抬起头,急切地看着警察。「那怎么办?我们要回去呀!」 「恐怕你们得往回开,大约一公里外有间汽车旅馆,呵呵……刚好你们可以继续呀!」警察先生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 可夏以绮完全笑不出来。汽车旅馆! 她瞠圆眼。眼珠子慢慢往下移,惊恐地看向身旁的屠向刚。 她和他?上旅馆? 哦—不— 天要亡她吗?和机车男上旅馆就算了,反正可以分房嘛!谁知道柜台却说因为下雨。房间都客满了,因此只剩一间房。 瞪着房门,夏以绮举步维艰。不!她不想进去。 屠向刚刷了房卡,懒洋洋地望了身后偎硬的女人一眼,「不想进来,你可以站在外面。」他不勉强她! 说完,他不理她,径自踏进房间。 夏以绮咬着唇。踌躇了好久。还是慢慢走进房间。结果,她当场倒抽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转头看向四周。浪漫粉色的灯光。中间是张爱心大床,床头则是一面大镜子,映照着整张床。 好……好涩情的感觉。 「老天……」她开始往后退。 「都进来了,你要去哪?」屠向刚走出浴室,挑眉看她。 「啊!」看到他,夏以绮当场尖叫。「你、你……」她瞠圆眼,几乎呼吸困难。 他、他竟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古铜色的胸膛犹泛着水气。线条优美的腹肌让她吞了吞口水,老天!眼前这个赤裸的猛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诱惑。 太、太罪恶了! 「女人,看够了没?」屠向刚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夏以绮征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老天!夏以绮,你怎么像个色女一样呀? 「女人,去洗澡吧!」擦着微湿的发,屠向刚神色自若地开口。 「啊?」夏以绮一惊。紧张地抱住自己。「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夏小姐,你想太多了。」坐到床上,屠向刚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累得只想上床睡觉。你没洗澡别想上床,我不介意你睡沙发……还有,你的眼睛可以看着我的脸吗?」 「啊?」目光赶紧从他微开的双腿移开。小脸尴尬地涨红。 「女人,我看想扑上来的人是你吧?」屠向刚躺上床,两手撑着自己,有力强劲的男性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呈现迷人的弧度。「我不介意你扑上来哦!」 他朝她送个飞吻。黑眸诱惑似地盯着她。 「谁、谁要扑上去?」夏以绮羞恼地大吼,不敢再看他,低头快速冲进浴室。 「去!」明明饥渴还装矜持!不过,她这模样还真可爱。 屠向刚有趣地想着,看着浴室门。等了大约十分钟,见她还没出来。浓眉一挑,那女人要在里头摸多久?该不会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吧?「喂!女人,你要洗多久?」他大声问。见没响应。又继续问:「喂,你再装死,我就进去啰……」 「你很烦耶!」恼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夏以绮慢慢打开门,小手紧抓着浴袍,缓慢地走出浴室。 看到她走出来,屠向刚本想继续开口逗她,可眸一扬,却立即定住。 她只穿着白色浴袍,微湿头发披散于肩。白哲的小脸因刚沐浴完,透着漂亮的粉嫩。就连颈项也泛着瑰红。 他知道她浴袍里一定什么也没穿,因为宽敞的v领隐约露出诱人乳沟。修长的双腿紧合着,她的手紧抓着浴袍衣襟。很努力地想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却不知她的动作只是更引起男人的兽性。 「你、你不是要睡觉。管我要洗多久?」夏以绮咬唇,又气又恼,不自在地瞪着他,可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头不由得一慌。赶紧垂下眼。 他、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呀?屠向刚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深吸口气,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我要睡了。」 啊?他就这么睡了?那……她要睡哪? 夏以绮瞪着床,又看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咬了咬唇,恼怒地瞪着床上的机车男。 没风度的机车鬼!通常这种时候。有礼貌的男人都要礼让地去睡沙发。让女人睡床上吧? 「哼,就算勾引大嫂。人家最后一定也受不了你的机车个性回去老公的怀抱!」夏以绮不满地嘀咕。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向床的另一边,见他似乎真的睡了,她才轻轻地拉开被子。慢慢地爬上床。 「看来你似乎对我和我大嫂的关系很有意见嘛!」屠向刚阴侧侧地开口。大手一揽。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方向拉。 「啊!」夏以绮惊呼,来不及挣扎身体就被压住了,「你、你想干嘛?」她惊慌地看着他。 「你说呢?」他的眼睛往下,看着敞开的浴袍。浑圆酥胸露了大半,粉色的乳尖若隐若现。 「我突然想到我刚刚好像还没亲到你。」他轻语,俊庞俯低。 「不要!」夏以绮赶忙捂住嘴巴。 屠向刚挑眉,「没差!我可以亲别的地方。」他往下移动。作势要吻她的胸部。 「不!」她一急,伸手急忙要拉好衣服。 而他则趁此把头往上抬。张嘴吻住她。 第六章 「嗯……不……」夏以绮想闪躲,可屠向刚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己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舔吮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嗯……」夏以绮被吻得快不能呼吸,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尝到他嘴里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的男人气味……她不由得轻喘。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怠。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虛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摸的肌理。不同于她的柔软,温润的掌心能感受到厲于男人的刚硬。可却又带着如丝般的光滑,让她感到讶异又好奇。 不意地,指尖抚过男性乳投,她感到他身体一震,发出一声低哼,犹在疑惑时,在小嘴里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 屠向刚热切地吻着小嘴,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的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只想吓她,谁教她一直嘟嗉他和大嫂的事。 在车上。他放过她。可这女人却不识相地再次提起,惹得他恼怒,恶意地想吓吓她……好吧,再吃一点豆腐。 他承认他想吻她。谁教她刚沐浴完的样子那么可人,望着他的水汪大眼泛着羞涩和恼意,却不知她那种眼神只是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躺上床时。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且,听着她嘴里的咕哝,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纡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浴袍。从乳缘下方捧起一只绵乳,粗砺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樓住乳肉,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的嚶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她微眯着水眸,胸乳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乳尖轻轻绽放。 夏以绮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反杭的意念,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赠着,摩掌着上方的强健身躯。 纤细的指尖滑过胸肌。她喜欢掌心碰到的触感。如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刚硬。小手缓慢地移动,来到结实平坦的腹肌。 「唔……」屠向刚被她摸得情欲高涨,抬起头,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火花。「女人,你在玩火吗?」他问,手指却夹住粉嫩乳尖。两指轻扯旋转,让蕊苞在指间转为嫣红的果实。 「咽?」迷蒙的水眸啾着他,好似不懂他的问活。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泛着一层水润,粉舌轻微探出,轻轻地舔过唇瓣。 这撩人的动作让黑眸更炽,他压抑住欲火,咬牙问她:「女人,我给你拒绝的机会,我数到三,你不要就推开我。」 嗯?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犹意会不过来。 「一!」他却开始倒数。拈住乳尖的手指却未松开。犹在蓓啻旁轻转着。手掌来回磨贈着嫩乳。 「嗯……」她被他摸得好热,根本无法思考。 「二!」他低下头。伸舌轻舔过乳蕾。 「啊……」湿热的触感让她轻吟,不由自主地拱起胸乳。 「三!」他在蕊尖周围以舌尖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大手则握住另一团嫩乳,恣意搓揉着柔软酥胸,手指跟着舌尖一同扯弄着乳尖。 「唔嗯……」讨厌!她根本无法思考,胸乳因他的挑逗感到,麻。尖锐的快意席卷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膩的细吟,她忘了要拒绝。雪胴渴望地贴向他,小手热切地抚着他强健的体魄。 见她不拒绝,屠向刚勾起唇瓣,抬头轻舔她的唇。舌尖扫过粉舌,「女人,是你不拒绝的……」 那么就别怪他吃掉她了! 霸道的宣示一落下。诱惑人的舔吮转为激烈的抚触,屠向刚张嘴哨咬着粉蜜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乳。像不知餍足的狂蜂。丰软的雪乳被他又舔又咬的,水嫩的乳尖泛着晶亮唾液。有如绽开的花蕊。雪白乳肉也被他吮出点点吻痕。胸乳因激情而沉甸。也让小嘴不停逸出好听的嚶咛。 她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眸儿迷蒙,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酥胸,任他玩弄。 火焰随着湿热的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悛地往下移动。 粗砺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 「啊……」夏以绮轻吟。胸乳传来轻疼,可小腹却又烧着火焰,她受不了他的手指,不禁想要闪躲,贝齿轻咬,吐出微弱却又诱人的抗议。 「不要……会痒……」她想抓住他的手。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火热的大手立即往下覆住美丽私花。 而唇舌也放开乳尖。湿热的舌尖舔过乳缘,缓慢地往下移动。一口一口轻啃着。化为湿滑的痕迹。 「别……」夏以绮轻喘,他的动作太撩人,她想阻止,想挪开身体,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滑过花缝…… 那搔痒般的滑弄让她轻颤,下腹不由得紧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嘘……你喜欢的。」舌尖舔过可爱的小肚脐。在肚脐周围轻绕着圏,他感受到她的轻颤。还有她肌肤泛起的兴奋。她的反应让他勾唇。忍不住轻咬她的小腹一口。 「啊!」夏以绮缩了下身子,还来不及抗议,在花缝撩拨的手指却探入花瓣,在两片花唇间肆意揉弄。 「不……」他的动作太突然,花穴敏感地收缩,羞人的湿液在他的手指搓揉下。从深处溢出。 手指一碰到那丰润的爱液,黑眸掠过一抹火光,他抽回手指,让她看着指间粘稠。 「宝贝,你好敏感……」他亲昵地喊她,在她的注视下,邪肆地伸出舌尖舔过指上的爱液。夏以绮瞠大眼瞪着他的举动,羞得身体都红了,他、他怎么这样……太、太邪恶了啦!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将手指的稠液舔进嘴里,他灼热的黑眸直视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眸里的欲望。那舔着手指的舌尖,仿佛是在舔着她…… 她不禁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也顿时觉得好热。下腹勾起阵阵悸动,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见她明明害羞。却又瞪着眼饥渴地看着他的可爱模样,屠向刚不由得轻笑。俯下身。俊庞贴向她。 「宝贝,你真可爱。」他覆住微张的小嘴,舌尖探入,将舌上的花液送进小嘴里。 「嗯……」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的甜腻味道,夏以绮不太习惯。可却避不开他的唇舌。 滑溜的舌尖在嘴里搅弄着,舔过颊边嫩肉,缠住丁香小舌放肆地勾缠。爱极她嘴里的甜美还有那细细的喘息,极能勾动他的男人情欲。炽热的手掌不放过柔美私花,手指拨开花瓣,在穴口逗弄似地徘徊,撩拨着两片嫩瓣。拇指熟练地寻找着细小花核,以指尖轻拈。恣意揉弄。 「唔……」禾幺处因他的摩拿而传来酸酥快意。,她的呼吸变得更凌乱,欲出口的低吟全数融于交缠的舌尖里。 舌与舌肆意地交缠。相互索取着彼此气息,激吻出的激情睡液淌湿两人下颚。流下煽情的痕迹。 而在腿心间的手指更拨开花肉。沾着润滑的爱液。滑入美丽私花,才探入一小指节,紧窒的花壁立即一缩,将粗指紧紧吸住。 她的紧窄让下腹的男性更是灼烫,他咬住红肿的下唇,长指用力进入。享受着她的湿热包裹。 「啊……」身体因情欲而战栗,感觉到长指的进入,小腹直觉地用力,却也因此将手指含得更紧。 「宝贝,你真紧……」她的紧窒足以迷死任何男人,他受不住地移动长指,拇指也跟着移动压挤着稚嫩花核,水嫩的花肉因粗指的抽动而蜣动。也将手指紧紧吸住。每一个抽动都摩擦着花壁壁,勾勒出泽泽水液。 粗指不由得加快滑弄的速度,顺着爱液,再探入一指,两指并拢着。在水穴里放肆菗餸。 而细小的花核早被揉得红肿艳红,两片花瓣随着长指的菗餸而开合。吐露着嫣红。 「嗯啊……」迸发的情欲控制着她,夏以绮浑然忘我地扭着娇胴,抬起雪臀迎合着长指的菗餸。 水润的爱液被长指搅送而出。腿心布满薄薄水液,手指每一个进出都发出羞人的水泽声。 「宝贝,听到了吗?」屠向刚吮着夏以绮饱满的下唇,长指进出得更用力,要让她听到淫浪的水声。 「不……」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夏以绮紧紧闭上眼,可明明觉得羞窘。身体却不由得战栗。泛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好紧……而且好湿……」长指一不小心就会随着丰沛的滑液滑出紧窄的花壁。 「别说了……」她羞窘地咬唇,也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整个腿心都弥漫着湿洒爱液。 讨厌!怎会这样…… 见她的脸红得几乎快着火,屠向刚不禁笑了,她的反应真让人喜爱,让他更想逗她。 「好,我不说。」他放开她的唇。俊庞往下。「我用嘴巴尝。」说着,他突然抽出长指。 「什……啊!」长指一离开,花穴立即感到一抹空虚,随即而来的湿热触感却让她一震。 睁开眼。她看到他的脸竟埋进她腿间。张开唇。以舌尖舔过花瓣…… 「不要……」她惊慌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想合紧双腿,可他却像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大腿。湿热的唇舌含住湿淋花瓣,用力吸吮了下,再张嘴覆住花穴,以舌舔吮逗弄。 而手指也拨着花瓣,用力挤入,再次充满花壁,来回进出着,而舌尖则跟着手指的律动戳刺着花肉。 肿胀的花核也被手指狎玩着,跟着猛烈地进出一同扯弄,加深她的快意,让她无法抗拒。 「唔……嗯啊……」连番的攻势让夏以绮忘了反抗的意念,姜妙的呻吟从小嘴逸出。 酥人的情欲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臀,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私花。 火热的唇舌不住舔吮着花穴,将本就湿洒的花瓣舔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菗餸,甚至曲起手指,枢弄着血蝌花肉。 粗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液泽泽流出,那迷人的甜液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听到他舔吮而过的声音,花穴更是悸动,爱液愈多,香味也愈是甜腻,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加快速。 「不……」夏以绮忍不住咬住手指,感觉到在身体弥漫的快感愈见紧绷,强烈的电流从禾幺处散开,让她有种快往下坠的感觉。 察觉到花壁的收缩,屠向刚眯眸,舌尖突然往前一顶,跟着手指挤进花壁摩擦着水嫩女性,而拈住花核的手指也用力一阵搓揉。 快感瞬间爆发,醉人的呻吟从被咬着的指间泄出,娇胴战栗着,爱液热情地喷洒而出。 他却趁此时退出水穴,大手捧起圆臀,将早已勃发疼痛的男性粗长抵着水润悸动的花穴,劲腰一沉,将火热用力捣入花穴! 「啊!」比手指刚硬好几倍的男性一挤进水润花壁,立即让夏以绮感到不适的疼痛。她忍不住皱眉,紧窒的甬道也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窄,将男性吸附得死紧,也让屠向刚感到不可言喻的销魂快感。 「老天!你紧到我受不了……」他的声音低哑,湿润又水嫩的花穴让男性更是粗硬了几分。 隐忍不住欲望,他移动窄臀,狂猛地进出着水穴,享受着稚嫩花壁的窄小吸附。 「嗯……」灼热的菗餸让夏以绮微微拧眉.有点疼,却也有点麻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主咬住唇瓣。 享受着花穴的紧窒,屠向刚也没忽略夏以绮的神情,他抬头吻住小嘴,手指也来到花穴,拈住前端的花核,以指腹搓揉,而男性也不放松进出的力道,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捣入水穴,次次没入深处。 「嗯啊……」小嘴不自觉地逸出低吟,微拧的眉尖不自觉地解开,夏以绮忍不住以长腿环住他的腰臀。不适的微疼渐渐被快意所取代,她的喘息渐浓,娇胴紧贴着他,手臂环住他的肩背,热情地扭臀迎向他。她的热情换来他更猛烈的进出,强劲的腰臀有力地摆动着,湿润的爱液滋润着男性的菗餸,让他的进出更是顺畅。 手指放开花核,跟着进出的男性撩拨着花瓣,要带给她更多快意,让她更湿更热。 才刚高潮过的水穴极敏感,经不起他狂狷的攻势,花壁就已兴奋地蠕动收缩,热切地将男性粗长紧紧吸咬。 那紧紧的包裹让屠向刚发出舒服的低吼,忍不住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窄臀用力往上一顶。 「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男性完整地埋进花心深处,随着他用力的顶弄,两团嫩乳也随之弹弄,摇出炫目乳浪。 屠向刚低头含住一只绵乳,大口吸吮着雪白乳肉,咬着滑腻乳尖,轮流啃吮着两团饱满。窄臀更是疯狂摆动,往上撞击着柔软花心,丰泽的爱液不停流淌,润泽着他的进出,也染湿两人的下腹。 快感不停累积,在娇胴中波波爆发,随着他的耸弄带来次次高潮,花肉的蠕动早己绵密,将男性层层咬住。 而被又咬又舔的胸乳更是红艳沉甸,乳尖因快感殷红如果实,被他的嘴含着,以齿尖轻啃着。 她受不住席卷而来的尖锐快意,脚趾早已蜷曲,纤指紧扣着他的肩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 肩上的疼痛让男性冲刺得更猛烈,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他眯眸看着她陶醉的晕红脸蛋。 清秀的小脸因情欲而透着女人的妖媚,脸颊泛着绯红,眸儿早已迷蒙,红艳小嘴被他吻得又肿又红,雪白的娇胴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她最美丽的禾幺处也被他贯穿着。 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这让他感到男性的满足,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一顶,酥人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劲腰动得更剧烈,手指来到私花,戳刺着敏感小穴。 「啊……」她受不了,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快崩渍,美眸哀求地看着他,软声求饶。「不要了……」 他却听而不闻,甚至撞击得更用力,手指跟着男性一同菗餸着私花,让她明明无法承受,却又不由自主地享受。 「不……」太多了!娇胴软软地贴着他。 「叫我的名字。」他用力扯着花核,男性深深顶弄,贯入她的紧窄,享受着她迷人的湿滑。 「啊……屠、屠向刚……求你……」她不行了啦! 「再叫!」还不够!他粗鲁地推倒她,抬起圆臀,窄臀退出,却又用力一个贯入。 「啊!」她娇吟,小手紧抓着身下床被,随着他狂猛的冲刺,她受不了地摇头,疯狂地喊着「屠向刚……刚啊……」她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花穴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沉的进出,过多的快感让身体轻颤。 她觉得脑子已晕沉,小嘴只能下意识地逸出低吟,身体本能地享受着欢愉,就在她要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吼,一记猛烈的贯穿深深地埋进花穴。 随着一股热流喷洒进身体深处,她也不由得娇吟出声,窜过全身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第七章 嗯、……怎么办,他竟然把小可怜连皮带骨地啃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啃了不只一次……屠向刚皱着浓眉,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夏以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错愕。 昨天,他明明很清醒,连滴酒都没沾。两人也不是酒醉上床,怎么会滚得天翻地覆的…… 他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再可耻地吃一点点豆腐,怎么会整块都吞进肚了? 是说,这块嫩豆腐他也吞得很快乐就是了… 黑眸转深,屠向刚看着沉睡的小脸,粉嫩的脸颊犹泛着绯红,小嘴仍然红肿,上头还有着他啃咬过的痕迹。他忍不住伸手轻碰小脸,手指轻戳着软软的粉颊,性感唇角不由得渐渐勾起。戳起来真像果冻,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往下移,看着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昨晚有多激烈。而饱满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粉嫩的乳尖让他眸色更深,下膛起了纯男性的骚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 腹下的男性因回想而起了热烈的反应,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唔……讨厌……」细细的抗议突然发出,夏以绮蹙着眉尖,讨厌地拍开戳着脸颊的手。「走开……」 讨厌啦!哪个讨厌鬼一直戳她的脸?她昨天被弄得好累,全身又酸又疼,而且好困…… 呵—爱困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踏了赠好睡的枕头,赤裸的娇胴偎得更紧,粉色乳尖擦过黝黑肌肤,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嗯?喘息?夏以绮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赠着她的禾幺处。 「嗯……」敏感的私花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醒了?」屠向刚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情欲花火。 夏以绮惊愕地瞠圆杏眸,小嘴微张,惊恐地瞪着他,霎时说不出话来。 昨、昨晚…… 火辣辣的场面一幕又一幕地回归脑海,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菁,然后惨白。 昨晚她很清醒,没喝醉,所以也不是酒醉失身,那、那她是被雷劈到了吗?怎么会……她只记得她被吻,然后她本来要反抗的,可反抗到最后就忘记了,还很热情地回应他…… 「老天!」她全想起来了,「你……」 她抖着唇,颤着手指气恼地比着他。 「我怎样?」屠向刚笑着,甚至痞痞地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啊!你做什么啦?」又咬人! 夏以绮赶紧抽回手指,用力推开他,抱着被单往旁边滚,慌张地坐起身,窘怒地瞪他。 「屠向刚,你这下流的色狼!」她气恼地吼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小脸一阵发烫。 她记得他是怎么吻遍她全身,又咬又啃的,而她在他的吮咬下,又是如何地呻吟……老天! 愈想脸愈红,几乎快着火了,而怒火也愈旺盛,她就知道不能跟他上旅馆,这个爱吃她豆腐的流氓色胚! 「你这混蛋!勾引大嫂就算了,还乘人之危,竟、竟然对我……」她气得红了眼眶,眼泪迅速窜出, 「我哪有乘人之危,夏小姐,你忘了昨晚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拒绝的,」扬着眉,屠向刚痞痞回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哪有给我拒……」她想起来了,他给的拒绝……「你那哪叫给我机会拒绝呀?」 她气怒地大吼,身体都气到发抖了。「你、你明明边问还边、边……」她说不出口。 「边怎样?」屠向刚追问,俊庞笑得很故意,嗯……他承认,他昨天的手段是有点恶劣,嘴里说让她拒绝,可身体却继续诱惑她,让她无法思考。 「你……」见他笑得那么恶质,夏以绮气得拿枕头丢他。「你这个臭流氓!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么嚣张,你怎么这么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么有攻击性,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shit!他又把她惹哭了。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钦!女人,你怎么那么爱哭……」 「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暖昧地赤裸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她!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贈一个刚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赠得欲火勃发,威胁地朝她吼。 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吼:「有种你就吃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嚓声,发现自己呛了不该呛的话,尤其看到他眸里的火花时,她就更后悔了。「呃……我……」张狂的气势霎时熄了火,像被冷水扑灭的火苗,连一点点烟都不敢冒。 「这是你说的哦!」屠向刚微咪着眸,宽阔的胸膛紧贴着饱满胸乳,腹下的男性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以绮吞了吞口水,身体竟也跟着起了骚动,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呜……怎会这样?夏以绮你病了吗? 「你、你勾引大嫂还不够,竟然还要欺负良家……」 「闭嘴!」他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恶声警告。「夏小姐,我再说一句,我没勾引大嫂。」 「鬼才信你……」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小嘴就被用力堵住,「不……唔!」 她张大眼,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粗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小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 吻够了,他才放开小嘴,却仍啃咬着下唇,炙眸没好气地瞪着她。「把你那些狗血的想象力给我收起来!我妈和大妈感情好的很,两个人还常常把我爸丢在一边结伴去国外血拼,大妈也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我可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私生子。」 夏以绮轻喘着,小嘴因方才的激吻而红润,她勉强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杏眸有着狐疑。 这年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她才不信!还有,勾引大嫂事件他还没解释呢! 她怀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比她先丢出一颗炸弹。 「喂,夏小姐,做我的女人吧!」 「啊?」他说哈?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睁着圆眸,傻愣愣地看着屠向刚。话说出口,屠向刚也愣了下,可却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还满喜欢这个念头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等她说好,他就自己定案了,她是他的女人! 嗯……他的女人,他喜欢这四个字。 「哈?等等……」她又没有说好,「屠向刚,你不要自己做……唔!」他又吻她!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怠急促,这时,男性手掌不安分地托住一只浑圆。 他舔吮着甜美小嘴,手指扯拧着乳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而粗长的男性更摩孪着腿心,男性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 「唔……」夏以绮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禾幺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不……」她轻喘着,小嘴吐着杭议,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掷,本能地磨贈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体,屠向刚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胸膛贴着雪背。 「你做什……啊!」粗指突然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穴,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镜中羞人的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一章 欲望文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二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二章 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乳,粉色乳尖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禾幺处菗餸,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小穴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邪恶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晈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不要……」她惊慌地摇头,想闭上眼。「睁开眼,看着镜子!」他命令,手指扭转着乳尖,用力搓揉着滑腻乳肉,花穴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撒着花穴,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丰泽爱液。 「啊……不要这样……」酥人的快意让小嘴进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 一看到镜中的画面,娇胴迅速泛红。 饱满的双乳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掌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乳尖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禾幺处更不断滚出泽泽爱液,粗砺的长指放肆地菗餸,搅弄着小穴。 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小穴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根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乳的大手也用力挤弄。「宝贝,你好湿好紧……仔细看,你的小穴是这么迷人,爱液是这么香……」他抽出长指,将沾满滑液的手指放进小嘴。 「唔……」她轻吟着,尝着甜腻的味道,舌尖轻舔着,用力含吮着他的手指。 「仔细看,看我怎么爱你的。」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性粗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洒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她看着火红的男性慢慢被小穴吞噬,禾幺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肉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性,让屠向刚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宝贝,你好敏感……」 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高潮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乳,使劲地搓揉狎玩。 欲火烧灼着她,夏以绮根本无力抗拒,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男性,花唇随着他的耸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住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菗餸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性大嘴突然含住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水穴承受着男性的撞击,花肉兴奋地夹击,吸绞着粗长,不放他离开。 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粗鲁地捏挤着乳肉,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这个姿势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肉,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肉早因多次的高潮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菗餸着水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小穴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 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根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摸摸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 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可是……想是这么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 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高抬放在方向盘上,上衣和粉色素丝胸罩全被扯到胸部上缘,瑰红乳尖早已挺立,短裙高高掀起,蕾丝小裤挂在左脚踝上,一颗头颅埋在她腿心间,不住发出舔吮声。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舔吮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车窗外,就怕外头有人走过,发现这羞人的画面。 「讨厌……你别这样……」她受不了地娇吟,花穴早因他的舔吮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 「不喜欢吗?可你好湿……」屠向刚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啊!」她直觉地用力将长指吸紧。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 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她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 「进来……」 看到她的目光,屠向刚勾起唇,「要什么进去?我的手指?还是……」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情欲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 「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 可恶! 夏以统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要、要你进来……」她伸手摸着鼓起的裤裆。「这里……进来……」 「那你要怎么做?」可他却还不放过她,要她更大胆的行动。 她喘着气,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 「唔……」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菗揷水穴。 「这样够吗?嗯?」张嘴咬着一只乳尖,他含糊问着。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经过,她只想要他。 「不够……再用力一点……」 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不放他离开。 而他则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穴。 她不在意他的粗鲁,甚至热切欢迎,爱液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 她甚至捧起双乳要他用力舔吮,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 「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是恼意,仿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 她听到门开的铃当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 呃……怎么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 第八章 「你好。」汪子芋定定看着夏以绮,精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纤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呢……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他住对面……」 「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芋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汪子芋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那是哪里不对? 「呵!」汪子芋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芋的笑声。 「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芋柔声开口,美眸娣着她,扬着睥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嗯!什么年代了,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 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招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芋突然说道。 「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芋,再看向自己「会吗?」她有自知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芋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芋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 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芋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子芋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着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 「那你怎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芋脸上的笑容,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芋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说着,她眼睚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怜。 夏以绮想到那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芋呜咽地哭了。 「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芋,想着她方才的话— 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芋?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芋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会这么对汪子芋! 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芋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芋开心地一笑,又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己。」 代替品? 夏以绮瞠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 「是吗?」汪子芋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 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芋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轻闪。「刚哥哥很粗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芋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 「呵……」汪子芋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她害羞地说,小脸泛着可人的娇羞。 夏以绮脸色一偎,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 「汪子芋!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芋。方才在门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芋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芋芋好想你。」她爱娇地想抱住他的手臂。 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芋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们。」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芋,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芋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绮一眼,扬着笑举步离开。 「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芋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怒火。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 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摸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性不足时,则女人女人地叫她…… 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耐烦的口气,胸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她瞪着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夏以绮在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根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他知道汪子芋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芋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知道?」 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抆腰瞪着他。「屠向刚,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芋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 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芋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整个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 那么在意汪子芋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芋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 「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妈的这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 真是……他在心里狂讽某个f开头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看屠向刚发飘。 「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贅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肯听他发飘就已经很好了。 「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暍着。「真不懂,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 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椰榆他。「阿刚,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绮绮吗?那怎会跟绮绮暗地偷偷来,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还被吃得死死的嘛!」 屠向刚睨她一眼,「我那时明明反驳你,夏小姐不是我喜欢的型,又不是说我不会喜欢上她。」 「哦!」女警长挑眉,笑容变得暧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绮绮啰?」 屠向刚抿着唇,摸拟两可地回答。「是不讨厌。」至于喜不喜欢……他从没想到这个。 他那时是觉得她很可爱,随口要她当他的女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就决定了。至于喜不喜欢……怯!男人不研究这个的。 「不讨厌呀?」女警长打量着他,摇摇头,脸上的笑很贱。 那笑容看在屠向刚眼里很不爽。「你笑什么笑?」 「没呀!」女警长一脸无辜。「那绮绮呢?她喜欢你吗?」 「她……」屠向刚一愣,浓眉立即蹙起。 那女人……连当他女人都不甘不愿的,明明人都被他吃了,看到他还是一样没好脸色,动不动就想躲他,而现在,躲得更彻底了……粗犷的俊庞罢时黑沉沉的。 「哦……」看他的表情,女警长就知道答案了。 「你哦什么?」妈的,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你说,那女人喜不喜欢我?」她那么懂夏以绮,应该知道吧? 「我哪会知……」见男人狠狠咪眸,女警长识相地换个答案。「嗯……我想应该不讨厌。」 「瞷?」这什么斓答案? 「若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你连绮绮的一根寒毛都碰不到。」女警长笑得很谜。 屠向刚却觉得她在敷衍他。「喂!」 「以后你就懂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女警长拍拍他的肩,赶紧转移话题。「倒是你那个大嫂,怎么你都调到这来了还阴魂不散呀?」 提到汪子芋,屠向刚的心情更差。 「你呀,最好跟她说清楚。」女警长摇头劝告。 「我知道。」屠向刚一口灌掉啤酒,伸手将空罐丢进桶子里,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我已经跟她约好了。」 「刚哥哥!你来啦?」见到屠向刚,汪子芋扬着笑容,甜膩地喊着,娇躯跟着就要贴向他。 「闭嘴,不要叫那恶心的三个字。」妈的,她以为在演古装剧吗?哥哥个头啦!「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大嫂!」他特意强调最后两个字。 「刚哥哥,你明知我不愿意的。」汪子芋委屈地咬着唇,泣然欲泣地啾着屠向刚。「芋芋心里只有你呀,我会嫁给余大哥是不得已的!」 她柔声说着,伸手想抓住他,他却避开她的碰触,抬眸看了房间一眼,四周装饰着美丽的玫瑰,桌上是精致的烛光晚餐,而中间则是浪漫的粉色大床。 他不禁冷哼。约这女人见面,她竟挑这间高级饭店,还布置成这样……这花痴到底有没有身为大嫂的自觉啊? 他睨向她,对那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全然不心动。「汪子芋,少装了,你这招对我没用。」他看了只觉得恶心。听他这么说,汪子芋嘟起小嘴,眼里的泪水像变魔术般地全数消失,娇媚地睨着他,「刚哥哥,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备了晚餐……」 「不用。」屠向刚不耐烦地打断她。「汪子芋,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你己经有我大哥那么好的丈夫了,你还想做什么?」 「刚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嫁给余大哥……」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忍受那恶心的三个字,双手环胸,没好气地开口。 「汪子芋,你少自作多情,你嫁给我大哥关我屁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知道你在说谎!」汪子芋自信地看着他。「刚哥哥,你记得你以前有多喜欢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疼我,我们高中时甚至还交往过……」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嘛,都嘛有瞎了眼的时候,他那时的眼睛就是瞎了。「而且,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就分手了。」谢天谢地!他当初觉醒的早,瞎得不是很久。「那是因为你顾忌余大哥……」 「汪子芋,你的幻想能力会不会太强了?」 屠向刚受不了地看着她,他就是受不了她这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爱上她,眼里都一定只有她,怯!她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要真的喜欢你,不管大哥爱不爱你,我都会把你抢过来!汪子芋,接受事实吧,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爱你!」 「不!我才不信!你说谎!」汪子芋固执地认定他爱她,「刚哥哥,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是把夏以绮那女人当作我的替身而已,你一直忘不了我……」 「等等!」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子芋。「你跟夏以绮说,我把她当成你的替身?」 「本来就是!」汪子芋理所当然地看着屠向刚,「难不成你敢否认吗?她给人的感觉跟当年的我那么像……」 「噗!」屠向刚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汪子芋莫名其妙。 屠向刚不屑地冷笑,「汪子芋,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夏以绮像当年的你?你有必要这样侮辱她吗?」 「你什么意思?」汪子芋瞪着他。 「小姐,不要说现在了,当年的你连夏以绮的万分之一美都不到,而现在的你,更让人觉得讨厌。」他懒得再跟她废话,这女人根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懂人话。 「我警告你,不准再去接近夏以绮,也不要再缠着我,我是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一直容忍你,不过,汪子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他,已经没耐性应付她了。 语毕,他转身要离开。 「是夏以绮对不对?」汪子芋突然开口。 「嗯?」屠向刚转身看她。 「我知道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刚哥哥,一定是她把你教坏的,对不对?不过没关系,我会解决的。」汪子芋勾唇一笑,笑得极美极柔。 可那笑容却让屠向刚看得心一寒,上前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汪子芋!你做了什么?」 汪子芋轻声冷哼,细致的小脸漾着骄纵。「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她开的花坊很漂亮,就叫几个人去买花……不过,这么晚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花坊里……」 「汪子芋你……」该死! 屠向刚气得想揍扁这女人,可想到夏以绮…… 他的心霎时一冷,转身迅速冲出房间。 第九章 「啊一」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惊醒了整个小镇。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每间屋子纷纷亮了灯,镇民们惊慌地卤惧咫跑出家门,赶紧往尖叫声跑去。 「啊—救命啊—呜啊—」 「夭寿!这不是绮绮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 「花坊!在花坊啦!」镇民们互觎一眼,赶紧跑到花坊。 「绮—」 砰地一声,一个重物从花坊门口飞出来。 「哦……」飞出来的重物痛苦地捂着肚子,抖着手指栺向花坊,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一闭就挂了。 镇民愣愣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然后抬头一看! 「呜啊!走开走开走开啦!」夏以绮哭喊着,手肘曲起,用力往后一击,让原本想从身后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弯下腰,这还不够,她脚利落地一个回旋踢,男人瞬间被踢飞。 「你这死女人……哇!」话还没骂完,一记过肩摔,高壮的男人立即倒地。 「呜……好可怕,你们走开……」夏以绮狼狈地哭着,娇小的身影往前冲,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还没抓到,她却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脚踢向男人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后颈,再用力一个擒扣,男人瞬间慘叫。 这还不够,她再一记过肩摔,砰地一声,男人凄惨地飞向一旁,旁边摆立的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烂。 「啊!我的花……你们太过分了啦!」夏以绮边哭边嚷。 还活着的两名男人急忙挥手。「不是我们……」可来不及了,娇小的身影早扑向他们,一记上勾拳,倒!再一个飞踢,再倒! 「呜……」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着满目疮瘐的花坊,难过地放声大哭。 「绮绮—」 吱地一声,一台车惊险地刹车,车轮在原地画个圏,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屠向刚不等车停稳便下车冲向花坊。 「绮!」 「哇—」听到屠向刚的声音,不等他过来,夏以绮立刻冲出花坊,用力抱住他,张嘴哇哇大哭。「呜……屠向刚,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你比较可怕吧—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镇民们心里皆闪过这句话。 「乖!没事了,别怕了。」见她安然无恙,屠向刚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松懈下来。回山上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伤的画面,他的心就整个纠结,顾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险而狂讽回来。 「没事……没事了……」紧紧抱着她,他的手还在发抖,嘴里不住低喃,安抚她,也安抚自己。 「呜……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个人……」夏以绮可怜地哭着,小手紧紧抱着屠向刚,小脸委屈地埋进他的胸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哄了她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镇民。「谢谢你们救绮绮。」 看着混乱的花坊还有倒地的混混,他诚心感谢。 还好有他们,不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对待怀里的女人,想到这,他将夏以绮抱得更紧。 呃……他们什么都没做呀! 可这句活还来不及说出口,屠向刚就搂着夏以绮往屋里走。 众人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受重伤的混混们,心里皆闪过一句想对屠向刚说的话!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呀! 屠向刚将夏以绮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仍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夏以绮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啾着他。「你跑哪去了?」 这几天她都给他脸色看,不然就是躲起来不见他,因为她在闹脾气嘛!谁教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缠,偷吃不擦嘴,还敢对她凶,她也是有脾气的耶!气不过,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气头上,这几天一直跟在她身边,但今天他竟然不见了。 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更闷更气了,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着火大地不理她了。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这么想,今天一整天她却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门外。 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一直想着他。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 谁教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她才会这么倒霉,连在花坊都有小混混来找麻烦。 她出事的时候,他竟不在身边……讨厌!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这,夏以绮觉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泪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哪里疼吗?」见她突然哭了,屠向刚吓了一跳,丢下毛巾,担心地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走开啦!不要碰我!」夏以绮气得拍开屠向刚的手,转过身,别开脸,背对着他。 见她还在生气,屠向刚不禁无奈。「好,我不碰你,我让你生气,不过你有没有哪里疼?」 「我心疼啦!」夏以绮闷闷地回他。 「心疼?」屠向刚紧张了,伸手拉她,担心地直问:「心疼?怎么啦?是被打到吗?」 夏以绮却甩开他的手,用红通通的眼暗气恼地瞪他。「是被你气到心痛啦!」都是他,让她气死了! 「啊?」屠向刚一愣。这女人,他认真地担心他,她是在耍他吗?「女人你……」 「姓屠的!」她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学他的口气问他。「我问你,你今天去哪了?」 屠向刚直觉地回答:「我去找汪子芋……」 「什么?!」夏以绮瞪大眼,她有没有听错?「你去找汪子芋?」 好,很好!她气得站起来,用力推他。「你滚啦!继续去找你家大嫂,不要来管我,滚开!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她气急地尖嚷,推还不够,气到抡起拳头要打他。 「哦!」该死!这女人今天打人怎么特别痛?「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唔!」气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圆眼,不让他吻,张嘴咬他。 「哦!」这蛮女! 屠向刚也恼了,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抱起她,更粗蛮地啃咬她的嘴。 「唔……」可恶!他竟敢咬她?夏以绮更气了,张口要回咬。 「啊!」他却突然将她粗鲁地丢到床上。「屠向刚!」 「闭嘴!」他气得吼她。 「你……」夏以绮吓了一跳,他竟然吼她,还这么凶?「呜……你走开啦!坏蛋,做错事还凶我,呜……」咬着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见她又哭了,屠向刚懊怕地低咒,没辙地上前抱住她。「绮……」 「走开!」她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挣扎不出他的怀抱,抵抗了几下就乖乖软下身子,任他抱着。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又低咒了几句,屠向刚无奈地叹息。 「我和汪子芋没什么,不过那该死的女人……我绝对要找她算帐!」 该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还想对付他的女人,还好这是个小镇,一点小骚动都能引来人,也因为这样镇民才能赶到,他的绮绮才能没事。 想到这,他不禁感谢那些平时白目的镇民。 「找她算帐?为什么?」睁着泪眼,夏以绮不解地看他。 屠向刚叹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你以为平白无故怎会有混混找上你?」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然后水眸缓缓瞠大。「难、难道……」她不敢相信地张大嘴。 「没错。」屠向刚点头证实。 「可是怎么会……」夏以绮皱眉,「她看起来不像……」 「哼!那是假象。」屠向刚一脸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业家,虽说现在做的是正当事业,不过黑道的底子还是在的。」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她。「所以我才叫你离她远一点,那女人简直有病!」 「有病?」夏以绮不懂,汪子芋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宠坏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点交情,虽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妈生的,姓也不一样,不过我们感情还不错,汪子芋算是从小跟在我们后头的妹妹,她长得很可爱,我们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欢她啰?」瞅着他,夏以绮轻声问道。 「谁喜欢她呀!」屠向刚一脸嫌恶。 「你没跟她在一起过吗?」夏以绮追问。 「当……呃!」屠向刚心虚了下。 「嗯?」夏以绮眯起眼。屠向刚啧了一声,不怎么甘愿地承认。「就念高中的时候……算我眼瞎了,那时是喜欢她没错,也交往过,不过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 不到一个月? 「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听不懂。」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帐!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胸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芋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阴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了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咪眸,玩味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我和汪子芋的事。」摸着下巴,他有趣地勾唇。「而且,生气的点全和汪子芋有关……为什么?」俊庞贴向她,他賊贼地问。 夏以绮心莫名一慌,小脸往后移,眼神却四处转,不敢看他。「我、我哪有?」她气虛地反驳。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没有! 见她惊慌的可爱模样,屠向刚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绮,你在吃我和汪子芋的醋吗?」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么啦!」她推他,要他起来。 「绮,你是不是喜欢我?」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没有……」夏以绮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讨厌……你别乱来啦!」 「乱来?怎么乱来?」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这样乱来吗?嗯?」 推开内衣,他揉捏着乳肉,手指轻弹着蕊尖。 「嗯……别……」她轻声嘤咛,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还是这样乱来?」他却继续逗她,男性隔着裤档不住地摩挛着花穴,不一会儿,露水就己泛滥,动情地将蕾丝小裤染湿。 「你……」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宝贝,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轻喃着,手指扯下泛湿的小裤,粗指探入私花,轻缓地菗餸。 她轻扭着腰臀,倔强地反驳。「才、才没有……」她才没有喜欢上他!他那么坏,只会欺负她,她才不喜欢他,她讨厌死他了……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想着她吃醋的一举一动,可爱到让他的心都快融化了。「你明明喜欢我……」 吮着小舌,他激情地搅弄着楦口,手指也在花穴用力撩拨。「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好紧好湿……我才动一下子而已,就这么多……」 「讨厌,你别说……」她火红着脸,不懂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好,我不说。」他用做的!扯开裤头,他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拉下,粗长男性早已勃然挺立,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小穴,挤开血嫩花肉。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性。 「这么喜欢我进去吗?嘿?」她的热情总能让他情欲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乳,他微微退出小穴,再用力一顶。 「别这样……」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勾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动。 「我知道你喜欢的。」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享受到欢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一手夹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奋力挺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爱液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肉的悸动,火热男性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以齿尖细细啃吮着乳尖。 「啊……」快感进发着,俏臂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菗餸,将男性埋在水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嗯……不要……」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赠着他。「刚……」 她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求你动……」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 「说!说你喜欢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肉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穴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嗯……坏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她讨厌他嘛! 「讨厌……」她打他,张手抱住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边轻吐。 「喜欢啦……」可是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己…… 「啊!」男性粗长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菗餸。听到想听的话,屠向刚高兴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结实的窄臀疯狂地揸击着。 又沉又深的插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粗鲁的占有。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怀里的磨躇让屠向刚缓缓睁开眼,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像只爱娇的小猫眯,赠着他的胸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嘴隐隐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着看着,薄唇也不由得勾起,胸口涨满了一种满满的、满满的……满足感。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畔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啊……他真的爱上这个爱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发现了想到她出事的场面,他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滋味,就怕她真被伤了一丝一毫。 看到她安然无事的那一刻,当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爱上她了! 或者,从初相见的开始,他就心动了吧? 所以才会动不动就欺负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钦……他还真被说中了,像个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轻扯,见她睡得甜,他不禁觉得寂寞。「绮……宝贝……」他咬着红肿的唇瓣,手掌抚弄着酥胸,也跟着苏醒的男性粗长轻赠着犹泛着湿润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她,男性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胸,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性在花壁里摩拿,轻缓地菗餸,手指轻拈着乳尖,在指腹间摩掌。 这样她根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性则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潮过好几次的花穴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幅射到全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胸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赠着埋在花穴的男性。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男性。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性粗长,小脸因情欲而泛红,细细的嚶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乳,一手却拉下蜂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第十章 夏以绮好想死!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悄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根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棰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阴狠瞪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气得用脚踩他。「你闭嘴啦!」 低嚷完,她觎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奶奶的,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胸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愣住了,听到他的话,胸口突然坪坪坪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惑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么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芋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胸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家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女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福伯!」屠向刚皱眉,这臭老头……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床上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动不动就把你女儿欺负到哭的王八……」 「老子会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话说完,屠向刚眯起黑眸,阴狠狠地接话。 「所以呢?」福伯抬头,不爽地瞪他。屠向刚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呃,福伯……」 「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女儿远一点!」福伯冷哼,「别想我会把女儿交……」 「好啦!老头子。」一旁的福婶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丈夫。「我觉得阿刚不错呀!我喜欢。」 「哈?」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你眼瞎了?这小子哪里不错了?」 「嗯?」福婶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说不错就不错!你有意见哦?」 见老婆生气了,福伯气势弱了下来,可又不甘心,「不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呀,该放手了。」福婶受不了地摇头。 「妈,你说什么?我又没要嫁他!」夏以绮羞恼地跺脚。 「你不嫁我,你要嫁谁呀?」屠向刚不爽地瞪她,见有人帮腔了,他讨好地看向福婶。「福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绮绮的。」 「嗯,好、好。」福婶满意地点头,她对屠向刚向来很有好感,知道这男人会疼她女儿的。 「屠向刚,你别乱说话!」夏以绮红着脸低嚷。 「我哪有乱说话?」屠向刚挑眉,唇角又勾起惯有的轻痞。「而且,该吃的我都吃了,你跑不掉了。」 「屠向刚!」这混蛋! 夏以绮气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边看戏的人传来的暖昧眼神,哦……她羞恼地垂下头。呜……好想死。她气得悄悄抬眸瞪着屠向刚,看到她瞪来的目光,他笑咧了嘴,当然也没错过福伯如刀般凌历的瞪视,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眯起老眼,他发誓,他不会让这小子好过的。 察觉到福伯眼里的狠意,屠向刚也跟着眯眸,不甘示弱地回呛一来呀!怕你呀! 一老一小,战火点燃。 那该死的臭老头!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其是对某个臭老头。他太小看那老头子了!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将夏以绮送离小镇,说什么要让她放个假,到亲戚家玩几天。 他根本没机会阻止,等他知道时,他的女人早离开小镇了。 而那该死的老头怎么也不愿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扬着得意的嘴脸在他面前晃。 x!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未来的岳丈,他早就…… 屠向刚抬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老头。 察觉到瞪视的目光,福伯转头,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刚咧嘴一笑,转身继续搬盆栽,甚至还哼起歌来了。 屠向刚磨牙,心里狂飘脏话。 铃— 他瞪了电话一眼,真神奇,他局里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响,难不成是夏以绮?他兴奋地接起。「喂,绮……」 「刚哥哥。」话筒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屠向刚整个冷下来,他哼了哼,「汪子芋,你又想干嘛?」这女人还学不乖吗?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将汪子芋派人对付夏以绮的事告诉汪家大老,甚至言明了,若是不处理,他会直接往上报,到时受损的是汪家的名声。 这种漂白的企业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关系,玩黒的也是私下来,表面上还是正正经经的。 屠向刚不怕汪家会对付他,两家有交情,汪家是聪明人,不会破坏感情,他私下给予警告,已经很给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家里人打来念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汪子芋的做法是过分了一点。 「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芋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你想说什么?」 「呵,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芋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芋,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芋哼了哼。「你为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芋……你!」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芋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嘟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福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芋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是将她掳走的。「绮绮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 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 「绮绮你……」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交车而已,屠向刚呢?」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你了。」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觎。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纪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芋的脸。「汪子芋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芋。「不过你还真有种,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还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芋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芋,动了我,惨的是你。」他少了一根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芋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芋忧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芋,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阴狠的笑容。他的笑容让汪子芋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 「该死的!你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芋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眼。「绮!」 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棒,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喀嚓—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芋。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芋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芋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芋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芋哭着摇头。 「芋芋!」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芋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下身。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起了来。「呜……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 尾声 他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救了……耻辱!这是耻辱! 「嗯……你知道我们镇上有个道场吧?镇上的小孩都会在道馆学习防身术。」女警长忍着笑,开口解释。 「所以?」屠向刚沉着脸看向她。 「咳咳……绮绮呢,学习力很好,在道场里能打得赢她的,屈指可数。」基本上,连五根手指都不到。 「所以你之前才会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为她火起来的下场不是我能担当的?」屠向刚想到废工厂的情景,忍不住打个寒颤。 「嗯哼。」女警长点头。 「不过……」屠向刚皱眉,突然想到!「不管我再怎么惹怒她,她都没对我动手,而且,即使被我气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也没将我打飞。」他忍不住勾唇。「这代表什么?」 「谁知道?」女警长耸肩,见女主角进来了,她拍了拍屠向刚的肩膀。 「你好好养伤吧!绮绮,好好照顾他呀!」对夏以绮笑着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们在聊什么?」夏以绮端着水果走到病床旁,随口问道。 「没什么。」屠向刚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夏以绮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摇头,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明明随便就能把人打飞,却又胆小爱哭,怎么看都很好欺负。 而且明明嘴里喊着讨厌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却从没将他打伤过,只会用那双大眼睛瞪他……瞪得他的心魂都被勾走了。 「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啊?」夏以绮愣了下,小脸泛红。「没有呀!」 她娇羞地笑了,眨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哦!」屠向刚明了地点头,伸手从盘子上拿了块梨子。「嗯,这梨子不错,很甜。」 啊?就这样?夏以绮瞪他,小嘴瘪起。 「噗!」见她这模样,屠向刚忍不住笑了。 「屠向刚!」夏以绮气得直跺脚。「你好讨厌!你这个讨厌……唔!」气嚷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爱惹她生气,就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谁教她这么可爱呢? 后记 这本「月老之三」,写了很久很久……久到过了一个让人堕落的过年,我也跟着放假,停着懒得动……结果,这个过年,我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我在看牙医。 是的,不用怀疑,我几乎三不五时就跑去被牙医先生蹂躏,过了一个超惨的年。 起因在于某天我刷牙出血的时候,一时无聊跟元老哥说,刚好他在看牙医,因此,就一起带我去了。 这一去,就开始了我悲惨的日子。 一开始是洗牙,边洗牙,边听牙医先生碎碎念。他说:「小姐,你以后智齿长出来一定会痛哦,一定要拔哦!」是的,不用怀疑,我真的还没长智齿。 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可我的牙齿还停在少女时期,她不想长大我也没办法呀! 好啦,我承认,我甚至奢望过智齿小姐永远不要长大,因为我怕痛,我不想拔牙啊啊啊— 因此,洗完牙后,带着期待的心情,我问牙医先生:「请问智齿会不会永远不长出来呀?」 谁知道牙医先生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回我:「不会,一定会长,有人十几岁就长,也有人三十多岁才长,不管怎样,都一定会长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拔!」 听到牙医先生的话,我的心真的凉了。 然后,每天乖乖地去给牙医先生补牙。 当张大嘴巴让牙医先生蹂躏时,一边忍受着痛苦,我一边在心里os:「牙医和病人的爱悄故事是怎么发展的呢?为什么明明是张开大嘴的丑样子,可医生却会爱上女主角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呢?」重点是!为我拔牙的牙医已经结婚了,难怪我没有fu!(喂!) 而现在,我正「挫」着等智齿长出来,唉…… 等待折磨的期间,我一样会努力生书宝宝的,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啦!—— 论坛 bbs 提供数万本言情小说txt下载,欢迎喜欢言情小说的朋友过来下书——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二章 欲望文 第三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三章 啥?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以绮怔忡的瞪着男x脸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像个石像傻愣愣的站着。她的唇被紧密覆住,杏眸圆睁,她忍不住深吸口气,可吸入的全是他混合着烟草的男人味。 她惊骇的想推开他,可他的手却紧扣住她的腰,舌尖舔过唇瓣,趁她傻住时,卑劣的撬开檀口。 “唔……”他、他竟把舌头伸进来。 嗯……这女人尝起来有糖果的甜味!屠向刚毫不客气的品尝她的小嘴,舌尖勾弄着,吮着丁香小舌,将属于她的甜美索取个彻底。 夏以绮瞪圆眸子,盯着眼前的脸庞,完全无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她吓得快喘不过气,头好晕…… 见她似乎快晕倒了,屠向刚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唇,亲昵的在她的耳畔道:“女人,别太兴奋了,记得呼吸。” 呼、呼吸…… 夏以绮直觉的喘气,有点晕的脑子渐渐清明。“你……” “我怎么了?嗯?”屠向刚亲密的将她抱在怀里,黑眸睨了旁边的两人一眼。“绮绮,不帮我介绍你朋友吗?”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旁边傻眼的观众,一章脸霎时火热,老天……她羞窘的在心里呻吟。 “小绮,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看到夏以绮羞红脸的可人模样,李凯昱有点不是滋味的开口。 “我……” “我和绮绮在一起没多久。”屠向刚懒散的抢话,“不过,感觉倒像认识一辈子了,是吧?”低头,他疼宠的问她。 才不是! 夏以绮想反驳,可扣在腰上的大手却突然用力,她看到他眸里的警告,想吐出的话立即卡在嘴里。 “嗯?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很温柔,可环住织腰的手却极其威胁的用力。 “没、没有呀!”呜……她的腰快断掉了啦! “呵!你在为刚刚的吻害羞吗?”屠向刚轻笑,宠溺的咬住她的耳垂,“真可爱,更亲热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胡说!她跟他g本就不熟!夏以绮在心里狂吼,可她g本不敢反抗,只能把肩膀微微一缩。讨厌,他啃得她好痒…… “小绮……”李凯昱不敢相信地看着夏以绮,印象中的她很害羞,两人在一起时,她g本不可能当众这样跟他亲昵搂抱。 “怎么?你嫉妒呀!”张心娟瞪着男友,“人家现在可是有男友了,你没机会了!” “你在胡说什么?”李凯昱不高兴地回话。 “怎么?你心虚呀!”张心娟手卡腰。 李凯昱不想丢脸,“好啦,走了。”他拉着张心娟,打算离开。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张心娟甩开李凯昱的手。“夏以绮,我警告你,离我男朋友远一点,我们可是要结婚了,你敢来勾引我老公,我就告死你!” “你老公有这个资格吗?”屠向刚懒懒挑眉,淡淡地睨了李凯昱一眼。“一看就知道是靠女人吃饭的货色。” 李凯昱涨红脸。“你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屠向刚噙着笑,姿态一贯地懒散,可气势却极为迫人。 “哼,至少我有本钱让阿昱出人头地,而你们这种穷人……”张心娟不屑地冷哼。 “这年头很多靠老婆出人头地的,到最后都狼心狗肺地侵占老婆家的财产,小姐,你要小心哦!”屠向刚笑笑地回话。 “你!”张心娟瞪着他,咬了咬牙,高傲地抬起头。“哼,本小姐懒得跟你们这种下等人废话。”说完,拉着李凯昱就走。 “哼!丧家犬都喜欢吠这一句。”真是没创意。 “你……你放开我!”见人离开了,夏以绮立即推开屠向刚,她捂着嘴,大眼羞恼地瞪着他。 “不用太感谢我。”将手c进口袋,屠向刚拿出扁扁的烟盒。 “谁要感谢你!”夏以绮气恼地吼,被占便宜的是她耶!她气得快哭出来了。 “女人,我可是帮你出了口气。”咬着烟,他低头点燃,缓慢地吐了口烟,见她眼眶红了,忍不住摇头。“这样也能哭?” 这女人也太爱哭了吧? “我又没叫你帮我出气!”夏以绮气得跺脚,“而且……而且你还亲我!” 讨厌!她的嘴巴里还有他的味道……她气得用力抹着嘴唇。 “又不是第一次。”他痞痞地回话。 “那不一样!”夏以绮瞪他。“你、你伸……”她说不出口。 “舌头。”他好心地帮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没办法,演戏嘛!总要逼真才能让人相信呀!”标准得了便宜还买乖的口吻。 “你……”夏以绮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悬在眼眶,小脸因气愤而涨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女人,你又要哭啦?”啧!搞得他像个坏人似的。 “我才没哭!”她吼,很努力地把眼泪眨回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叫住她。 “要你管!”她瞪他。 “你别想我一个人搬车上那些盆栽。”他又不是做苦工的。 “你……”夏以绮又气又恨,“你、你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没品的混蛋!”吼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 “啧!”见她又气跑了,屠向刚抓了抓头。 见鬼了!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又惹得她更火了? “屠向刚,你这嘴巴……”他有点恼,他是哪g筋不对呀?干嘛一直惹那女人生气呀? 臭着张脸,夏以绮闷不吭声地将盆栽一一搬进会场,对一旁的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她默默地来回搬运,将小盆栽摆放好后,又走回小货车,面对着半个人高的盆栽,她也不开口要他帮忙,蹲下身就要自己来。 “女人,这个你搬不动。”屠向刚很有自知之明,见她难得绷着张脸,那副小媳妇的样子全不见了,看也知道自己彻底惹恼她了。 唉!谁教他理亏呢?他鼻子,难得一见的良心浮现,认命地当苦工。“剩下的我来就好。” 假好心!夏以绮不理他,连话也不想说,倔强地蹲下身体,伸手抱住盆栽,“唔……”好重! “喂,女人!”屠向刚微皱眉,见她摇摇晃晃地抱起盆栽,手臂颤抖着,重心不稳地往前走。 见鬼了!这女人在耍脾气耶! 他玩味地勾唇,慢慢跟在她身后,看她能掌多久。 “嗯……”夏以绮吃力地抱着盆栽,每走一步,手上的盆栽就往下掉一寸,她的手臂抖得好厉害,整张脸因用力而涨红。 哦,不行了……她手臂突然一软,盆栽霎时往下掉—— 一双手俐落地接住,轻松地将半人高的盆栽扛在宽肩上,“行不了厚?就说你了,逞什么强?”斜睨着她,屠向刚摇头。 “要你管?把盆栽还我!”夏以绮瞪他,伸手要抢回盆栽。 “啧!”屠向刚一手稳住肩上的盆栽,另一手仍游刃有余地以手掌撑住她的额头。 “女人,你别闹了,我可是赶着回去,没空陪你耗。”去,也不瞧瞧自己的手仍在抖,逞什么强? “你去给我坐好,少给我碍手碍脚的,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他chu鲁地将她往后推,让她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转身扛着盆栽走进会场。 夏以绮不甘愿地瞪着屠向刚的背影,忿忿地咬着唇瓣。再怎么不甘心,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搬不动大盆栽,只能抿着唇,按摩着颤抖的手臂,但心里仍有无比的不满。 讨厌鬼,假好心!谁稀罕他帮忙?哼,反正他爱当苦工就给他当,她乐得轻松。 “你一定在心里说我坏话对不对?”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以绮一惊,小脸有着心虚,却倔强地别过脸,小小地哼了一声。 “唷——不错嘛,竟敢哼我?”屠向刚挑眉。“爱哭鬼,你什么时候生出胆来了?” “要、要你管!你不是赶着回去,干嘛废话这么多?那里还有三个盆栽,你不会赶快搬一搬?”夏以绮很冲地回他。 “唷?”屠向刚一脸惊讶。“女人,你现在是在凶我吗?”真难得,原来她也会凶人呢!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气势不怎么够。 “哼!”她再次哼他。 很好,这女人有种!屠向刚眯了眯眼,可见她的手臂仍微微地抖,他决定先放过她,撇了撇唇,乖乖地搬盆栽。 见他踱开脚步去搬盆栽,夏以绮不禁有点讶异,她原以为这贱嘴没品男会继续说话惹她。 她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弯下身,单手扛起盆栽,手臂上的肌r因用力而鼓起好看的线条,然后迈开步伐……她赶紧敛下眼。 看到修长的双腿从面前走过,她才又悄悄抬眸,盯着他的背影。 贴身的低腰牛仔裤挂在窄臀上,随着他的走动,大腿肌r在牛仔裤下鼓动,再往上看,微微汗湿地白色t恤紧贴着强健体魄,肩上的盆栽像玩具似地被他轻松扛着,阳光洒在他身上……她忍不住看了吞口水。 夏以绮突然明白镇上的欧巴桑为什么说他养眼了,就连旁边经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他,尤其是女x,更是害羞又好奇地对他指指点点。 “哼,别被骗了,那家伙可是个机车男!”她不屑地咕哝,见屠向刚走出来,立即别开脸。 屠向刚当然看到了夏以绮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快速地将剩下的盆栽搬完,才慢吞吞地站到她面前。 “喂,女人,你的东西。”他从后面口袋拿出被他随手塞进的喜帖。“刚刚忘记拿给你了。” 夏以绮瞪着他手上的喜帖,也不接过,她g本就不想要。“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 “要结婚的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干嘛负责?”他才不理她,硬将喜帖塞进她手上。 “你做什么?我说我不要!”气恼地看着被硬塞过来的喜帖,她忿忿地瞪他。“谁教你婆!” “喂!我是好心帮忙耶!”这女人还真不知感恩。“还有呀,不是我在说,女人,你眼光看来不怎么好,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要。” “要你管!”捏紧喜帖,她气得站起来和他对峙,可她的身高地只到他x口,让她还得抬头看他,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一大截。 “你只会说一句吗?”屠向刚摇头,这女人一点都没有和人吵架的天分。他转身,跨步走向货车。 夏以绮又恼又怒,可又想不到加呛的话,只能委屈又气恼地瞪他。 “喂,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上车!”屠向刚打开车门,见夏以绮还站在原地,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还有,喜帖不要,你不会丢掉呀?还是你真要去参加?”屠向刚双手环x,懒洋洋地挑眉。“好啦,你要参加的话,我就好人帮到底地陪你去,至于礼金……包个一千一你看怎样?”白包的价码。 “你……”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瞪圆眼,这种缺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才没你那么缺德!” “不然你要怎样啦?”烦耶,这女人很难搞耶!“还是你真要包大礼去祝福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若是,那他真佩服她的蠢。 “我……” “你……你怎样啦?”屠向刚耐心尽失,“夏小姐,你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干脆一点,要不要一句话,谁有时间在那里听你‘我我我’个不停?” “你……”夏以绮气得将手上的喜帖用力丢向他。“不要你管啦!”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皱眉。 “回家!”夏以绮吼。 “小姐,车在这里……” “我不要上你的车!” “喂!”屠向刚赶紧上前抓住她。“不上车你要怎么回呀?” “我有脚,我能走路!”她甩开他的手,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你走开啦!少来烦我!” “见鬼了!这样你也能哭……” “对!我就是爱哭鬼!”她朝他吼,眼泪哗啦啦地掉。“我就是爱哭,我就是想哭,不行吗?要你管吗?我哭我的,碍着你了吗?啊?” 第一次被夏小姐吼,屠向刚有点傻眼。 “滚啦!离我远一点!”讨厌鬼!夏以绮恶狠狠地瞪他,转身大步走开。 “喂——”他哪可能真让她用走的回家?屠向刚鼻子,见夏小姐真的火了,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走开!不要跟着我!”不看他,夏以绮边哭边吼。 “你上车我就不跟着你。”拜托,他可不想跟她一起走回家,很远耶! “你……”夏以绮停下脚步,转身瞪他。“屠向刚,你背后灵呀!”怎么赶都赶不走。 “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气了行不行?”他放软姿态。 “哼!”她才不希罕,转身继续走。 “喂!女人……” “我有名字!”听不懂人话哦! “哦,夏以绮……”这种时候,屠向刚懂得识相的道理。“好啦,你要是觉得一千一太贵包不下去,那包一百一也可以。”他很能配合的。 “你……”夏以绮瞪他。 “还是你要包十一元?不好吧?这样有点难看。”他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缺德!”她忍不住笑了,吸吸鼻子,她抹去眼泪,瞋他一眼。“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没关系,我可以代理,十一元可以去白吃白喝一顿也不错。”他继续耍贱,见她笑了,浓眉不禁轻挑。“真难得,女人,你第一次对我笑耶!” 瞧她,明明哭得脸红眼红鼻子红,脸上还有泪痕,可一张小嘴却勾着笑花,看来……竟有点可爱。 夏以绮立即收起笑容。 啊……可惜!“喂,不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哼!” 屠向刚鼻子。“那可以上车了吗?”只要她肯上车,随她哼几次都可以。 “跟我道歉。”抬头,她拿乔。 “好,我跟你道歉。”只要她肯上车,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说对不起呀!”她命令。 “是是是,女……”见她眯眼,屠向刚立即改口。“夏小姐,对不起,行了吧?” “哼!”满意了,她走向小货车。 屠向刚则跟在她身后,见她志得意满好似打了一场胜仗的骄傲模样,薄唇贼然地勾起,啧啧,夏小姐真好哄,他故意惹怒她,再哄她一下,她就开心地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 他在心里吹着口哨,夏以绮小姐……真是天真得可爱呀! 第三章 欲望文 第四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四章 “阿刚呀,我家绮绮从小就很乖,虽然个x有点害羞胆小,可是我把她当成宝一样,将她拉拔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绝对会摘下来给她。”说到这,福伯一脸真诚又感叹地摇头,捂着x口,掏心掏肺地继续讲着。 “谁知道,绮绮长大后交了个男朋友,我也知道,女孩子家嘛,恋爱是一定要的,我看那姓李的小子长得斯文又老实,我也满喜欢的,也就不反对他们交往了,谁知道……”福伯的脸色转为狰狞。 “x!那臭小子竟敢给老子劈腿,他,老子气得想拿刀去砍死那臭小子,要不是绮绮阻止,那小子坟前的草就跟你一样高了。” “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 “哦,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福伯朝他笑,“那种烂男人,早分手也好,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c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双老年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 “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福伯继续说道。 “嗯……”x!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 “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 “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福伯又问,在屠向刚开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 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霎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屠向刚轻咳一声。“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你都干过了?”福伯y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见福伯举起菜刀,屠向刚急忙往后闪,快速开口。“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我才跳出来,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 “哦?”福伯y森森地眯起眸。“那有必要亲嘴吗?” “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摆出正经的脸色,“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 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不过还有下一笔账要算。“那你惹绮绮哭是怎么回事?” “福伯,这个更是误会。”屠向刚一脸冤枉。“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我可以陪她去……” 见福伯y森森地眯眼,他立即补道:“包个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松口气,又赶紧道:“没想到绮绮骂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点头。“不过这个提议好。”老子喜欢! “是呀,我想绮绮可能还对那个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哭,看来那个姓李的小子伤她不浅呀!”屠向刚胡乱扯着,死也不能说出完整过程。 “唉!我就知道绮绮还在难过,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里,这都是那臭小子的错!”福伯狰狞着脸,咬牙恨道。 “是呀是呀!”见危险解除,屠向刚暗暗松口气,连声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个王八!” “没错!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该死了,都分手一年了,还敢带着女人跟我们家绮绮呛声,x!找死呀!”社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 “啊?”啥?“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 “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 “呃……福伯,小心刀……” “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 “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 “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 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 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chu犷的脸写着两个字——衰小。 “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话。 “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小小耳闻到j采部分。 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 “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j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 “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虚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 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 “谁追她?”屠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 切——不信就算了! 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嚷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眉开眼笑地拼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丢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哟,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哟!”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 “搞不好喜宴结束,你的桃花也朵朵开了哟!局长大人,你说是不是?”镇长转头问屠向刚。 而屠向刚早就看得傻眼—— 见鬼了,这真是那个爱哭鬼吗? 本来的及肩直发变成了漂亮的波浪卷,清秀的小脸仅上了淡妆,小巧的唇瓣绘上了粉色的珠光唇蜜,耳垂夹着水晶耳环,小小的变化,却让她增添了女人的妩媚。 而细肩的粉色洋装将她雪白的肌肤靓得更粉嫩,小巧饱满的酥x因贴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r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j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象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樱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 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 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他狼狈地起身,chu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慢吞吞的!” “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哦哦哦,绮绮,我的女儿哦,你就水耶!” “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苦着张脸,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么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么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 “阿爸,我g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阿爸……” “阿刚呀,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 “放心,我没那个种。”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 哦—— 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然后…… 她瘪着嘴,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 “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么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氯地回她。 “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么一遭! “夏小姐,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 夏以绮禁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儿凶什么呀? 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该死的,他是哪g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 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一定要进去吗? “怎么,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 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 签好名字后,他抬起头,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虽然他很想包那样。 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 “走吧!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警告你,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什么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么好哭的!” “是吗?”屠向刚轻哼,“新娘不是你,真的不会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跟他分手一年了。”她看着他,见他一脸不信,受不了地嘟嚷,“奇怪,你们干嘛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才没有对学长念念不忘!” “学长?”屠向刚挑眉。 “对,他是我大学学长。” “哦?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他追你,还是你跟他告白?”屠向刚八卦地问。 夏以绮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 “啊?”这是什么答案?夏小姐这是在敷衍他吗? “就……学长常常来找我,然后身旁的人就一直拱,反正我也莫名其妙,最后我就成了学长的女朋友了。”夏以绮轻轻耸肩。 “啊?”屠向刚傻眼。“那你喜欢他吗?” “不讨厌呀!我怎么可能会跟讨厌的人交往?而且和学长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g本没想到他后来会劈腿。”她淡淡说着。 见她不在意的态度,屠向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他劈腿你不难过吗?” “哪可能不难过?”夏以绮白他一眼。“我跟他交往两年多,有感情,难过是一定的呀!”只是难过的时间不长就是了。 “哦……”总算明了过程了,屠向刚忍不住摇头。“女人,你也太随便了吧?” “什么意思?”夏以绮皱眉。 “旁边的人拱,你就跟他交往,你有没有主见呀?”他嘲讽地睨着她,这女人还真是奇葩。 “反正我又不讨厌深长,跟他交往又没差!”她嘟着嘴,眉尖紧紧皱起。“奇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她是哪g筋不对呀! 夏以绮有点恼地瞄了屠向刚一眼,见他嘴角轻扬,不禁疑惑,“喂!你心情变好了哦?”她发现他的语气没那么坏了。 “嗯哼。”他轻哼,夹了口菜进嘴巴,对她咧了抹笑。“听了好笑的事,当然心情好。” 好笑的事?夏以绮瞪圆眼。“你——” “嘘,新郎新娘出现了。”屠向刚指指前面。 前方,新人正在一一敬酒,不一会儿就来到他们这一桌。 “绮绮。”看到夏以绮,李凯昱笑得有点尴尬。 倒是夏以绮大方地笑了。“学长,恭喜你。”她朝他敬酒。 “夏以绮,没想到你还真的来啦?”张心娟高声说道:“而且,还带你男友来呀……对了,听说你男友是被流放到边疆,现在在你们小镇当穷酸局长,是不是呀?” “娟,你别这样……”李凯昱开口想阻止。 “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呀!”张心娟轻视地睨了屠向刚一眼,打算趁这次将之前的仇报回来。 “呵!阿昱呀,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发放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吗?听说呀,他是爆丑闻,和自家大嫂有染……” 什么?!夏以绮听了一怔,惊讶地看向屠向刚。 屠向刚淡淡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谣言止于智者,看来新娘子的脑子似乎不怎么好呢!” 淡淡一句话,轻易就让新娘子变了脸色。 “姓屠的,你说什……” “阿刚,你怎么在这?”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屠向刚立即皱眉,一看到门口那几个人,他立即在心里低咒。 靠!有没有这么衰? “余伯伯,你认识他?”张心娟惊讶地问。 “爸。”屠向刚无奈地开口,然后再看向中年男人旁边的男女。“嗨!大哥、大嫂。” 大嫂? 众人的目光看向那典雅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起张心娟刚刚说的话—— 和大嫂有染…… 第四章 欲望文 第五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五章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夏以绮一脸莫名地站在门边,想着刚才喜宴上的混乱。 屠向刚的父亲突然出现,而且还被张心娟称为“余伯伯”——明明是屠向刚的爸爸,怎会姓余?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然后姓余的老伯当众说明屠向刚是他的二儿子。这话一出,全部的人哗然,连张心娟的脸也绿掉了。 接着,她便听到众人耳语说,余老伯是余氏建设的老板,而屠向刚是余家二房生的儿子…… 她听得很复杂,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屠向刚拉住,而余老伯也跟主人借了间房间,相关人等全都进了房间。 可她不懂……关她什么事呀?她明明只是个搞不请状况的外人,为何她也在房间里呀? 夏以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眼前的状况。 机车男散散地坐在沙发上,老伯怒叉着腰瞪着不孝子,而旁边的男女——据闻是机车男的大哥,长得很斯文,跟机车男的流氓模样差很多,三件式的西装将男人衬得很体面;而那个听说和机车男有染的大嫂,漂亮得象个洋娃娃,白色的珍珠礼服衬着乌黑和切,活象童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 这对夫妇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她怎么也不信这位公主会舍王子而和流氓有染……一定是不实的谣言! 电视不是都这样演的吗?二房的儿子不甘心,就会和大哥抢女人、抢家产,干尽一切坏事。 哼哼……夏以绮在心里恶劣地想着,正在胡乱编造故事时,突然一声怒吼让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混小子!竟然一声不吭就给我离家,要不能今天刚好被我遇到,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回家了?”余正雄怒声朝屠向刚大吼。 屠向刚伸手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地跷着二郎腿,散散地睨了老父一眼。“我哪有离家?我明明是调职,而且我有跟老妈说了。” “调职个屁!”余正雄瞪着儿子,见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他的火气就更旺。“你这小子,当年瞒着我去考警校就算了,你老子我知道管不了你,我也随你去,只要你不作奸犯科,我就庆幸了,结果呢?我原本还想你会乖乖地当你的小队长,过不久就能升官当局长,结果你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自己跑去请调,你是怎样?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 “老爸,我还不是当了局长?而且还提早当耶!这样不是很好吗?”屠向刚痞痞回话。 “好个屁!”余正雄气得发抖。“在那种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当个小局长有个屁用?只是丢人现眼!” “桃花小镇才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小小的抗议声从门旁传来。 “嗯?”谁敢打断他的话?余正雄厉眼s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夏以绮,眉头立即蹙起。”你是谁?怎会在这?” “我、我……”夏以绮看向屠向刚。 “她是我女朋友。”屠向刚懒洋洋地宣布。 “你女朋友?”余正雄的眉头皱得更紧。 “什……”她才不是,夏以绮正要开口反驳。 “哼,是你在那个穷地方交的乡下小女孩?臭小子,她比得上你老子我介绍给你的那些名门闺秀吗?” “老伯,我们小镇一点也不穷!”夏以绮不悦地开口,她忘了自己刚要反驳的话,一心要悍卫她的家乡。 “嗯?你说什么?”这女孩竟敢反驳他的话? “老伯,我看你身体这么健壮,难不成重听吗?同样的话要我一再重复吗?”夏以绮伶牙俐齿地反问。 哎呀呀……一旁的屠向刚讶异地挑眉,见鬼了!这个胆小鬼啥时这么有勇气了? “你说什么?”余正雄瞪眼。“你这女孩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夏以绮认真地看着他。“可是,我绝不许你这么污蔑我们小镇!老伯,你是长辈,我是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也请你尊重我,尊重我住的地方。” “你……”余正雄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噗!”屠向刚放声大笑。“老头,你输了。” 真难得,没想到这个胆小鬼这么有种,竟敢对他老爸说这种话! 余正雄瞪向儿子。“你、你交的好女友!”不过语气里的怒火倒消了不少。 屠向刚起身走向夏以绮,大手将她搂进怀里。“是呀,老头,我眼光不错吧?”他不正经地朝父亲眨眨眼。 “喂!你做什么?”夏以绮推他,“我才不是……” “怎么?绮绮,妳害羞呀?”屠向刚哈哈笑着,不着痕迹地打断她的话,“呐,跟妳介绍,这是我老爸,那边是我大哥、大嫂。” “你……”夏以绮皱眉,感受到他手臂的用力,她停住挣扎,抬眸疑惑地看他。 “嗯?”屠向刚亲昵地与她相视。 她咬唇,看他一样笑得不正经,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他眸里的深沉…… “没有。”她垂下眼。 “累啦?”屠向刚轻抚她的发,抬眸看向余正雄。“老爸,晚了,我们先回去了。” 余正雄皱眉。 “好,我会每天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改天我会回去吃饭,行了吧?”屠向刚受不了地翻眼。 听到儿子的话,余正雄满意了,他看了夏以绮一眼,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开口。“记得把女朋友带回去给你妈和大妈看。” “好,那我们先走了。”屠向刚笑了笑,看向一旁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的男女。“大哥、大嫂,我们先回去了。” 语毕,他牵着夏以绮走出房门。离去前,夏以绮不经意地抬眸,对上女人的目光,她不由得一怔。 那眼神……竟有着对她的怨妒! 她有对不起那女人吗? 夏以绮被怨得莫名其妙,眉尖不由得拧起。 她又不认识她,唯一的渊源就是……她抬眸看向牵着自己手的男人,脑海闪过一句话—— 和大嫂有染……有可能吗?她狐疑地打量屠向刚。 没察觉到她的视线,屠向刚牵着夏以绮的小手走到门口,却发现外头下起毛毛细雨,眉头立即皱起。 “怎么会突然下雨……麻烦!妳在这等我,我去开车过来。”屠向刚放开夏以绮的手,跨步冲出屋檐。 “喂……”夏以绮讶异地看他冲进雨幕里,然后低头看着被他放开的手,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还以为他会叫她一起冲进雨势中去开车,没想到他竟体贴地要她在这里等,自己被雨淋…… 感觉好奇怪……这个机车男什么时候转x了? 叭—— “女人,发什么呆?”屠向刚按下窗户,没好气地朝她吼,“还不上车!” “哦!凶什么嘛?”枉费她还觉得他变温柔了,果然只是错觉!夏以绮边嘟嚷边上车。 “妳在嘀咕什么?”屠向刚睨她一眼。 “没呀!”她偷偷瞄他,见他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水珠自微湿的发滑下脸颊。 “啊!你要不要擦一下?”她拿出面纸给他。 “小姐,妳觉得我现在能自己擦吗?”这女人是不是忘了他在开车了? “哦!”什么嘛?她是好心耶! 听到她的咕哝,屠向刚转着方向盘,语带嘲弄。“要真那么好心,干嘛不动手帮我擦?” “啊?”帮他擦?夏以绮的眉头马上一皱,直觉摇头。“才不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喂,妳忘了妳是我女友吗?”啧!这女人会不会拒绝得太快了? “谁是你女友?”夏以绮瞪他。 “妳刚刚不是没反驳,还乖乖让我搂着?”趁等红灯,屠向刚停下车,一手靠着窗,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那是因为……”夏以绮突然住嘴。 “因为什么?”屠向刚挑眉。 “没有啦!”她嘟起小嘴,见灯号换了,急忙转移话题,“喂,绿灯了啦!” 屠向刚玩味地瞄她一眼,踩下油门,也不追问。 见他不再问,夏以绮松了口气,低着头,偷偷从后照镜看他,心里有着疑惑。 他真的和他大嫂有染吗?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帅哥呀!正常人都嘛会选他大哥,而不会选这个贱嘴男吧? 可是……离去前,他大嫂的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干嘛要骗他家人说她是他女友?而且也不许她反驳,搂着她的手臂收得很紧,她能感觉到他肌r的紧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那张脸,虽然一如以往散漫不正经,可是眼神不对,他的眼神太深太沉,好像隐瞒了很多东西似的…… 就是察觉到他的反常,她那时才会默不吭声地陪他演戏。 难不成,他和他大嫂真的有奸情? 二房生的儿子因为嫉妒大哥,而且爱慕大嫂,因此私底下偷偷勾引大嫂,两人背着众人偷情,最后事情爆发,被众人唾弃的他感到羞愧,因此暗自离开家,来到他们小镇? 哦哦……好八卦哦! “女人,妳可以继续发挥妳的想像力没关系。”屠向刚磨着牙,从后照镜瞪她。“我不介意妳大声说出来,不用私下嘟哝。” “唔!”被听见了,夏以绮心虚地捂住嘴巴。 “继续呀,我洗耳恭听!”他很期待她还会想出什么狗血戏码,还要安什么罪名在他身上?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火,夏以绮缩了缩肩。“敢做还怕人讲!”闷闷的声音从捂住嘴巴的小手里发出。 吱——屠向刚突然踩下油门。 “哇!你想干嘛?”夏以绮惊慌地缩起身子,戒慎地看着他。 “前面有警察。”他转头看她,俊庞勾起恶劣的笑,身体威胁地倾向她,脸庞也贴近她。“怎么?不是很有种吗?妳也会怕呀?” 哼!这个胆小鬼似乎愈来愈不怕他了,竟敢不怕死地一直惹他。 夏以绮不敢吭声,见他整个人靠过来,她拚命往命后缩,小手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地看他。 屠向刚瞇眸,见她这样,他就更想欺负她,这女人把他的心情惹得恶劣,别想他会轻易放过她!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唔!”她瞪他,看见她眸里的恶意,隐约明白他想干嘛,捂住嘴巴的小手更紧。 屠向刚挑眉,也不说话,就看她能憋多久。 “唔……”小脸渐渐涨红,她的手开始抖,不、不行了…… 她松开手,张嘴喘气,而他则趁这机会,嘴唇就要堵上去。 扣扣—— 杠!屠向刚在心里暗干,是哪个没长眼的白目,不会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吗? 他火大的抬起头,按下窗户,瞪向打扰他吃豆腐的死白目。“干嘛?”他的语气很差。 “呃……抱歉。”穿着雨衣的交通警察被屠向刚的凶脸吓到,又见夏以绮脸红气喘,眼神变得暧昧。“抱歉打扰你们,山上的路不通,雨势太大,道路暂时封闭了,要上山的话请等明天。” “什么?不能上山?!”听到警察的话,夏以绮惊讶地抬起头,急切地看着警察。“那怎么办?我们要回去呀!” “恐怕你们得往回开,大约一公里外有间汽车旅馆,呵呵……刚好你们可以继续呀!”警察先生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 可夏以绮完全笑不出来。汽车旅馆?! 她瞠圆眼,眼珠子慢慢往下移,惊恐地看向身旁的屠向刚。 哦——不—— 天要亡她吗? 和机车男上旅馆就算了,反正可以分房嘛!谁知道柜台却说因为下雨,房间都客满了,因此只剩一间房。 瞪着房门,夏以绮举步维艰。不!她不想进去。 屠向刚刷了房卡,懒洋洋地望了身后僵硬的女人一眼,“不想进来,妳可以站在外面。”他不勉强她! 说完,他不理她,迳自踏进房间。 夏以绮咬着唇,踌躇了好久,还是慢慢走进房间,结果,她当场倒抽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转头看向四周,浪漫粉色的灯光,中间是张爱心大床,床头则是一面大镜子,映照着整张床。 好……好色情的感觉。 “老天……”她开始往后退。 “都进来了,妳要去哪?”屠向刚走出浴室,挑眉看她。 “啊——”看到他,夏以绮当场尖叫。“你、你……”她瞠圆眼,几乎呼吸困难。 他、他竟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古铜色的x膛犹泛着水气,线条优美的腹肌让她吞了吞口水,老天!眼前这个赤裸的猛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x感的诱惑。 太、太罪恶了! “女人,看够了没?”屠向刚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夏以绮怔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老天!夏以绮,妳怎么像个色女一样呀? “女人,去洗澡吧!”擦着微湿的发,屠向刚神色自若地开口。 “啊?”夏以绮一惊,紧张地抱住自己。“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夏小姐,你想太多了。”坐到床上,屠向刚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累得只想上床睡觉,你没洗澡别想上床,我不介意你睡沙发……还有,你的眼睛可以看着我的脸吗?” “啊?”目光赶紧从他微开的双腿移开,小脸尴尬地涨红。 “女人,我看想扑上来的人是你吧?”屠向刚躺上床,两手撑着自己,有力强劲的男x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呈现迷人的弧度。“我不介意你上来哦!” 他朝她送个飞吻,黑眸诱惑似地盯着她。 “谁、谁要扑上去?”夏以绮羞恼地大吼,不敢再看他,低头快速冲进浴室。 “去!”明明饥渴还装矜持!不过,她这模样还真可爱。 屠向刚有趣地想着,看着浴室门,等了大约十分钟,见她还没出来,浓眉一挑。 那女人要在里头多久?该不会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吧? “喂!女人,你要洗多久?”他大声问,见没回应,又继续问:“喂,你再装死,我就进去啰……” “你很烦耶!”恼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夏以绮慢慢打开门,小手紧抓着浴袍,缓慢地走出浴室。 看到她走出来,屠向刚本想继续开口逗她,可眸一扬,却立即定住。 她只穿着白色浴袍,微湿头发披散于肩,白皙的小脸因沐浴完,透着漂亮的粉嫩,就连颈项也泛着瑰红。 他知道她浴袍里一件什么也没穿,因为宽敞的v领隐约露出诱人的r沟,修长的双腿紧闭着,她的手紧抓着浴袍衣襟,很努力地想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却不知她的动作只是更引起男人的兽x。 “你、你不是要睡觉,管我要洗多久?”夏以绮咬唇,又气又恼,不自在地瞪着他,可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头不由得一慌,赶紧垂下眼。 他、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呀? 屠向刚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深吸口气,迅速接起被子盖住自己。“我要睡了。” 啊?他就这样睡了?那……她要睡哪? 夏以绮瞪着床,看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咬了咬唇,恼怒地瞪着床上的机车男。 没风度的机车鬼!通常这种时候,有礼貌的男人都要礼让地去睡沙发,让女人睡床上吧? “哼,就算勾引大嫂,人家最后一定也受不了你的机车个x回去老公的怀抱!” 夏以绮不瞒地嘀咕,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向床的另一边,见他似乎真的睡了,她才轻轻地拉开被子,慢慢地爬上床。 “看来你似乎对我和我大嫂的关系很有意见嘛!”屠向刚y恻恻地开口,大手一揽,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方向拉。 “啊!”夏以绮惊呼,来不及挣扎身体就被压住了,“你、你想干嘛?”她惊慌地看着他。 “你说呢?” 他的眼睛往下,看着敞开的浴袍,浑圆酥x露出大半,粉色的r尖若隐若现。“我突然想到我刚刚好像还没亲到你。”他轻语,俊庞俯低。 “不要!”夏以绮赶忙捂住嘴巴。 屠向刚挑眉,“没差!我可以亲别的地方。”他往下移动,作势要吻她的x部。 “不——”她一急,伸手急忙要拉好衣服。 而他则趁此把头往上抬,张嘴吻住她。 第五章 欲望文 第六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六章 “嗯……不……”夏以绮想闪躲,可屠向刚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已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 湿热的火舌舔吮过小嘴嫩r,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嗯……”夏以绮被吻得快不能呼吸,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尝到他嘴里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的男人气味……她不由得轻喘。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息,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x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虚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的肌理。 不同于她的柔软,温润的掌心能感受到属于男人的刚硬,可却又带着如丝般的光滑,让她感到讶异又好奇。 不意地,指尖抚过男xr头,她感到他身体一震,发出一声低哼,犹在疑惑时,在小嘴在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 屠向刚热切地吻着小嘴,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地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烧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只想吓她,谁教她一直嘟嚷他和大嫂的事。 在车上,他放过她,可这女人却不识相地再次提起,惹得他恼怒,恶意地想吓吓她……好吧,再吃一点豆腐。 他承认他想吻她,谁教她刚沐浴完的样子那么可人,望着她的水汪大眼眨着羞涩和恼意,却不知她那种眼神只是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压抑住纯男x的渴望,在她躺上床前,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而且,听着她嘴里的咕哝,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纾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浴袍,从r缘下方捧起一只绵r,chu砺地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攫住rr,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地嘤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她微眯着水眸,xr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r尖轻轻绽放。 夏以绮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反抗的意念,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蹭着,摩挲着上方的强健身躯。 纤细的指尖滑过x肌,她喜欢掌心碰到的触感,如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刚硬,小手缓慢地移动,来到结实平坦的腹肌。 “唔……”屠向刚被她得情欲高涨,抬起头,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火花。“女人,你在玩火吗?” 他问,手指却夹住粉嫩r尖,两指轻扯旋转,让蕊苞在指间转为嫣红的果实。 “嗯?”迷濛地水眸瞅着他,好似不懂他的问话,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泛着一层水润,粉舌轻微探出,轻轻地舔过唇瓣。 这撩人的动作让黑眸更炽,他压抑住欲火,咬牙问她:“女人,我给你拒绝的机会,我数到三,你不要就推开我。” 嗯?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犹意会不过来。 “一!”他却开始倒数,拈住r尖的手指却未松开,犹在蓓蕾旁轻转着,手掌来回磨蹭着嫩r。 “嗯……”她被他得好热,g本无法思考。 “二!”他低下头,伸舌轻舔过r蕾。 “啊……”湿热的触感让她轻吟,不由自主地拱起xr。 “三!”他在蕊尖周围以舌尖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大手则握住另一团嫩r,恣意搓揉着柔软酥x,手指跟着舌尖一同扯弄着r尖。 “唔嗯……”讨厌!她g本无法思考,xr因他的挑逗感到酥麻,尖锐的快意席卷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腻的细吟,她忘了要拒绝,雪胴渴望地贴向他,小手热切地抚着他强健的体魄。 见她不拒绝,屠向刚勾起唇瓣,抬头轻舔她的唇,舌尖扫过粉舌,“女人,是你不拒绝的……” 那么就别怪他吃掉她了! 霸道的宣示一落下,诱惑人的舔吮转为激烈的抚触,屠向刚张嘴啃咬着粉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r,像不知餍足的狂蜂,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蜜。 丰软的雪r被他又舔又咬的,水嫩的r尖泛着晶亮唾y,有如绽开的花蕊,雪白r从也被他吮出点点吻痕,xr因激情而沉甸,也让小嘴不停逸出好听的嘤咛。 她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在他的抚触而颤抖,眸儿迷濛,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酥x,任他玩弄。 火焰随着湿热地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慢地往下移动。 chu砺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芯尖轻轻一咬。 “啊……”夏以绮轻吟,xr传来轻疼,可小腹却又烧着火焰,她受不了他的手指,不禁想要闪躲,贝齿轻咬,吐出微弱却又诱人的抗议。 “不要……会痒……”她想抓住他的手,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火热的大手立即往下覆住美丽私花。 而唇舌也放开r尖,湿热的舌尖舔过r缘,缓慢地往下移动,一口一口轻啃着,化为湿滑地痕迹。 “别……”夏以绮轻喘,他的动作太撩人,她想阻止,想挪开身体,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滑过花缝…… 那搔痒般的滑弄让她轻颤,下腹不由得紧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嘘……你喜欢的。”舌尖舔过可爱的小肚脐,在肚脐周围轻绕着圈,他感受到她的轻颤,还有她肌肤泛起兴奋,她的反应让他勾唇,忍不住轻咬她的小腹一口。 “啊!”夏以绮缩了下身子,还来不及抗议,在花缝撩拨的手指却探入花瓣,在两片花唇间肆意揉弄。 “不……”他的动作太突然,花x敏感地收缩,羞人的湿y在他的手指搓揉下,从深处溢出。 手指一碰到那丰润的爱y,黑眸掠过一抹火花,他抽回手指,让她看着指间粘绸。 “宝贝,你好敏感……”他亲昵地喊她,在她的注视下,邪肆地伸出舌尖自顾舔过指上的爱y。 夏以绮瞠大眼瞪着他的举动,羞得身体都红了,他、他怎么这样……太、太邪恶了啦!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将手指的稠y舔进嘴里,他灼热的黑眸直视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眸里的欲望,那舔着手指的舌尖,仿佛是在舔着她…… 她不禁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也顿时觉得好热,下腹勾起阵阵悸动,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见她明明害羞,却又瞪着眼饥渴地看着他的可爱模样,屠向刚不由得轻笑,俯下身,俊庞贴向她。 “宝贝,你真可爱。”他覆住微张的小嘴,舌尖探入,将舌上的花y送进小嘴里。 “嗯……”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的甜腻味道,夏以绮不太习惯,可却避不开他的唇舌。 滑溜的舌尖在嘴里撑弄着,舔过颊边嫩r,缠住丁香小舌放肆地勾缠,爱极她嘴里的甜美还有那细细的喘息,极能勾动他的男人情欲。 炽热的手掌不放过柔美私花,手指拨开花瓣,在x口逗弄似地徘徊,撩拨着两片嫩瓣,拇指熟练地寻找着细小花核,以指尖轻拈,恣意揉弄。 “唔……”私处因他的摩挲而传来酸酥快意,她的呼吸变得更凌乱,欲出口的低吟全数融于交缠的舌尖里。 舌与舌肆意地交缠,相互索取着彼此气息,激吻出的激情唾y淌湿两人下颚,流下煽情的痕迹。 而在腿心间的手指更拨开花r,沾着润湿的爱y,滑入美丽私花,才探入一小指节,紧窒的花壁立即一缩,将chu指紧紧吸住。 她的紧窒让下腹的男x更是灼烫,他咬住红肿的下唇,长指用力进入,享受着她的湿热包裹。 “啊……”身体因情欲而颤抖,感觉到长指的进入,小腹直觉地用力,却也因此将手指含得更紧。 “宝贝,你真紧……”她的紧窒足以迷死任何男人,他受不住地移动长指,拇指也跟着移动压挤着稚嫩花核。 水嫩的花r因chu指的抽动而蠕动,也将手指紧紧吸住,每一个抽动都摩擦着花壁,勾勒出泽泽水y。 chu指不由得加快滑弄的速度,顺着爱y,再探入一指,两指拼拢着,在水x里放肆抽送。 而细小的花核早被揉得红肿艳红,两片花瓣随着长指的抽送而开合,吐露着嫣红。 “嗯啊……”迸发的情欲控制着她,夏以绮浑然忘我地扭着娇胴,抬起雪臀迎合着长指的抽送。 水润的爱y被长指搅送而出,腿心布满薄薄水y,手指每一个进出都发出羞人的水泽声。 “宝贝,听到了吗?”屠向刚吮着夏以绮饱满的下唇,长指进出得更用力,要让她听到y浪的水声。 “不……”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夏以绮紧紧闭上眼,可明明觉得羞窘,身体却不由得颤抖,泛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好紧……而且好湿……”长指一不小心就会随着丰沛的滑y滑出紧窄的花壁。 “别说了……”她羞窘地咬唇,也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整个腿心都弥漫着湿润爱y。 讨厌!怎会这样…… 见她的脸红得几乎快着火,屠向刚不禁笑了,她的反应真上人喜爱,让他更想逗她。 “好,我不说。”他放开她的唇,俊庞往下,“我用嘴巴尝。”说着,他突然抽出长指。 “什……啊!”长指一离开,花x立即感到一抹空虚,随即而来的湿热触感却让她一震。 睁开眼,她看到他的x竟埋进她腿间,张开唇,以舌尖舔过花瓣…… “不要……”她惊慌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想闭紧双腿,可他却像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大腿。 湿热的唇舌含住湿淋花瓣,用力吸吮了下,再张嘴覆住花x,以舌舔吮逗弄。 而手指也拨着花瓣,用力挤入,再次充满花壁,来回进出着,而舌尖则跟着手指的律动戳刺花r。 肿胀的花核也被手指狎玩着,跟着猛烈地进出一同扯弄,加深她的快意,让她无法抗拒。 “唔……嗯啊……”连番的攻势让夏以绮忘了反抗的意念,美妙的呻吟从小嘴逸出。 酥人的情欲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臀,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私花。 火热的唇舌不住舔吮着花x,将本就湿漉的花瓣舔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抽送,甚至曲起手指,抠弄着血嫩花r。 chu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y泽泽流出,那迷人的甜y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听到他舔吮而过的声音,花x更是悸动,爱y愈多,香味也愈是甜腻,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回快速。 “不……”夏以绮忍不住咬住手指,感觉到在身体弥漫的快感愈见紧绷,强烈的电流从私处散开,让她有种快往下坠地感觉。 察觉到花壁地收缩,屠向刚眯眸,舌尖突然往前一顶,跟着手指挤进花壁摩擦着水嫩女x,而拈住花核的手指也用力一阵搓揉。 快感瞬间爆发,醉人的呻吟从被咬着的指间泄出,娇胴颤抖着,爱y热情地喷洒而出。 他却趁此时退出水x,大手捧起圆臀,将早已勃发疼痛的男xchu长抵着水润悸动的花x,劲腰一沉,将火热用力捣入花x—— “啊——”比手指刚硬好几倍的男x一挤进水润花壁,立即让夏以绮感到不适的疼痛。 她忍不住皱眉,紧穷的地甬道也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窄,将男x吸附得死紧,也让屠向刚感到不可言喻的销魂快感。 “老天!你紧到我受不了……”他的声音低哑,湿润又水嫩的花x让男x更是chu硬了几分。 隐忍不住欲望,他移动窄臀,狂猛地进出着水x,享受着稚嫩花壁的窄小吸附。 “嗯……”灼热的抽送让夏以绮微微拧眉,有点疼,却也有点麻,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咬住唇瓣。 享受着花x的紧窒,屠向刚也没忽略夏以绮的神情,他抬头吻住小嘴,手指也来到花x,拈住前端的花核,以指腹搓揉,而男x也不放松进出的力道,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捣入水x,次次没入深处。 “嗯啊……”小嘴不自觉地逸出低吟,微拧的眉尖不自觉地解开,夏以绮忍不住以长腿环住他的腰臀。 不适的微疼渐渐被快意所取代,她的喘息渐浓,娇胴紧贴着他,手臂环住他的肩背,热情地扭臀迎向他。 她的热情换来他更猛烈的进出,强劲的腰臀有力地摆动着,湿润的爱y滋润着男x的抽送,让他的进出更是顺畅。 手指放开花核,跟着进出的男x撩拨着花瓣,要带给她更多快意,让她更湿更热。 才刚高潮的水x极敏感,经不起他狂狷的攻势,花壁就已兴奋地蠕动收缩,热切地将男xchu长紧紧吸咬。 那紧紧的包裹让屠向刚发出舒服的低吼,忍不住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窄臀用力往上一顶。 “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男x完整地埋进花心深处,随着他用力的顶弄,两团嫩r也随之弹弄,摇同炫目r浪。 屠向刚低头含住一只绵r,大口吸吮着雪白rr,咬着滑腻r尖,轮流啃吮着两团饱满。 窄臀更是疯狂摆动,往上撞击着柔软花心,丰泽的爱y不停流淌,润泽着他的进出,也染湿两人的下腹。 快感不停累积,在娇胴中波波爆发,随着他的耸弄带来次次高潮,花r的蠕动早已绵密,将男x咬住。 而被又咬又舔的xr更是红艳沉甸,r尖因快感殷红如果实,被他的嘴含着,以齿尖轻啃着。 她受不住席卷而来的尖锐快意,脚趾早已卷曲,纤指紧扣着他的肩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 肩上的疼痛让男x冲刺得更猛烈,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他眯眸看着她陶醉的晕红脸蛋。 清秀的小脸因情欲而透着女人的妩媚,脸颊泛着绯红,眸儿早已迷濛,红艳小嘴被他吻得又肿又红,雪白的娇胴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她最美丽的私处也被他贯穿着。 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这让他感到男x的满足,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一顶,酥人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劲腰动得更剧烈,手指来到私花,戳刺着敏感小x。 “啊……”她受不了,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快崩溃,美眸哀求地看着他,软声求饶。“不要了……” 他却听而不闻,甚至撞击得更用力,手指跟着男x一同抽送着私花,让她明明无法承受,却又不由自主地享受。 “不……”太多了!娇胴软软地贴着他。 “叫我的名字。”他用力扯着花核,男x深深顶弄,贯入她的紧窄,享受着她迷人的湿滑。 “啊……屠、屠向刚……求你……”她不行了啦! “再叫!”还不够!他chu鲁地推倒她,抬起圆臀,窄臀退出,却又用力一个贯入。 “啊……”她娇吟,小手紧抓着身下床被,随着他狂猛地冲刺,她受不了地摇头,疯狂地喊着。 “屠向刚……刚……”她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花x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沉的进出,过多的快感让身体轻颤。 她觉得脑子已晕沉,小嘴只能下意识地逸出低吟,身体本能地享受着欢愉,就在她要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吼,一记猛烈的贯穿深深地埋进花x。 随着一股热流喷洒进身体深处,她也不由得娇吟出声,窜过全身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第六章 欲望文 第七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七章 嗯怎么办,他竟然把小可怜连皮带骨地啃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啃了不只一次 屠向刚皱着浓眉,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夏以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错愕。 昨天,他明明很清醒,连滴酒都没沾;两人也不是酒醉上床,怎么会滚得天翻地覆的 他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再可耻地吃一点点豆腐,怎么会整块都吞进肚了? 是说,这块嫩豆腐他也吞得很快乐就是了 黑眸转深,屠向刚看着沉睡的小脸,粉嫩的脸颊犹泛着绯红,小嘴仍然红肿,上头还有着他啃咬过的痕迹。 他忍不住伸手轻碰小脸,手指轻戳着软软的粉颊,x感唇角不由得渐渐勾起。戳起来真像果冻,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往下移,看着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昨晚有多激烈。而饱满的酥x贴着他的x膛,粉嫩的r尖让他眸色更深,下腹起了纯男x的骚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 腹下的男x因回想起了热烈的反应,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唔……讨厌”细细的抗议突然发出,夏以绮蹙着眉尖,讨厌地拍开戳着脸颊的手,“走开” 讨厌啦!哪个讨厌鬼一直戳她的脸?她昨天被弄得好累,全身又痒又疼,而且好困 呵——爱困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蹭了蹭好睡的枕头,赤裸的娇胴偎得更紧,粉色r尖擦过黝黑肌肤,惹来一声chu重的喘息。 嗯?喘息? 夏以绮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蹭着她的私处。 “嗯”敏感的私花因摩擦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chu犷俊庞。 “醒了?”屠向刚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暗哑,薄唇扬着x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耀着情欲花火。 夏以绮惊愕地瞪圆杏眸,小嘴微张,惊恐地瞪着他,霎时说不出话来。昨,昨晚 火辣辣的场面一幕又一幕地回归脑海,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然后惨白。 昨晚她很清醒,没喝醉,所以也不是酒醉失身,那、那她是被雷劈到了吗?怎么会 她只记得她被吻,然后她本来要反抗的,可反抗到最后就忘记了,还很热情地回应他 “老天!”她全想起来了,“你” 她抖着唇,颤着手指气恼地比着他。 “我怎样?”屠向刚笑容,甚至痞痞地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啊!你做什么啦?”又咬人! 夏以绮赶紧抽回手指,用力推开他,抱着被单往旁边滚,慌张地坐起身,窘怒地瞪他。 “屠向刚,你这下流的色狼!”她气恼地吼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小脸一阵发烫。 她记得他是怎么吻遍她全身,又咬又啃的,而她在他的吮咬下,又是如何地呻吟老天! 愈想脸愈红,几乎快着火了,而怒火也愈旺盛,她就知道不能跟他上旅馆,这个爱吃她豆腐的流氓色胚! “你这混蛋!勾引大嫂就算了,还乘人之危,竟,竟然对我”她气得红了眼眶,眼泪迅速窜出。 “我哪有乘人之危,夏小姐,你忘了昨晚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拒绝的。”扬着眉,屠向刚痞痞回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哪有给我拒”她想起来了,他给的拒绝“你那哪叫给我拒绝呀?” 她气怒地大吼,身体都气到发抖了。“你、你明明边问还边、边”她说不出口。 “边怎样?”屠向刚追问,俊庞笑得很故意,嗯他承认。他昨天的手段是有点恶劣,嘴里说让她拒绝,可身体却继续诱惑她,让她无法思考。 “你”见他笑得那么恶质,夏以绮气得拿枕头丢他。“你这个臭流氓!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么嚣张,你怎么这么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么有攻击x,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他又把她惹哭了。 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欹!女人,你怎么那么爱哭” “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暧昧地赤裸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他!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蹭一个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蹭得欲火勃发,威胁地朝她吼。 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吼:“有种你就吃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噤声,发现自己呛了不该呛的话,尤其看到他眸里的火花时,她就更后悔了。 “呃我”张狂的气势霎时熄了火,像被冷水扑灭的火苗,连一点点烟都不敢冒。 “这是你说的哦!”屠向微眯着眸,宽阔的x膛紧贴着饱满xr,腹下的男x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以绮吞了吞口水,身体竟也跟着起了骚动,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呜怎会这样?夏以绮你病了吗? “你、你勾引大嫂还不够,竟然还要欺负良家” “闭嘴!”他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恶声警告。“夏小姐,我再说一句,我没勾引大嫂。” “鬼才信你”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小嘴就被用力堵住,“不唔!” 她张大眼,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chu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小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 吻够了,他才放开小嘴,却仍啃咬着下唇,炙眸没好气地瞪着她。“把你那些狗血的想象力给我收起来!我妈和大妈感情好的很,两个人还常常把我爸丢在一边结伴去国外血拼,大妈也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我可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私生子。” 夏以绮轻喘着,小嘴因方才的激吻而红润,她勉强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杏眸有着狐疑。 这年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她才不信!还有,勾引大嫂事件他还没解释呢! 她怀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比她先丢出一颗炸弹。 “喂,夏小姐,做我的女人吧!” “啊?”他说啥?她有没有听错? 夏以绮睁着园眸,傻愣愣地看着屠向刚。 话说出口,屠向刚也愣了下,可却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还满喜欢这个念头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等她说好,他就自己定案了,她是他的女人!嗯他的女人,他喜欢这四个字。 “啥?等等”她又没有说好,“屠向刚,你不要自己做唔!”他又吻她!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息急促,这时,男x手掌不安分地托住一只浑圆。 他舔吮着甜美小嘴,手指扯拧着r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而chu长的男x更摩擦着腿心,男x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 “唔”夏以绮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私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不”她轻喘着,小嘴吐着抗议,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挪,本能地磨蹭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躯,屠向刚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x膛贴着雪背。 “你做什啊!”chu指突然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x,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镜中羞人的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r,粉色r尖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私处抽送,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小x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邪恶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咬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不要”她惊慌地摇头,想闭上眼。 “睁开眼,看着镜子!”他命令,手指扭转着r尖,用力搓揉着滑腻rr,花x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撤着花x,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丰泽爱y。 “啊不要这样”酥人的快意让小嘴迸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 一看到镜中的画面,娇胴迅速泛红。 饱满的双r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擦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双r尖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私处更不断滚出泽泽爱y,chu矿的长指放肆地抽送,搅弄着小x。 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小x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g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r的大手也用力挤弄。 “宝贝,你好湿好紧仔细看,你的小x是这么迷人,爱y是这么香”他抽出长指,将沾满滑y的手指放进她小嘴。 “唔”她轻吟着,尝着甜腻的味道,舌尖轻舔着,用力含吮着他的手指。 “仔细看,看我怎么爱你的。”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xchu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漉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她看着火红的男x慢慢被小x吞噬,私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r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x,让屠向刚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宝贝,你好敏感” 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高潮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 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r,使劲地搓揉亵玩。 欲火烧灼着她,夏以绮g本无力抗御,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漉的小x吞吐着chu长男x,花唇随着他的摆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在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x大嘴突然含住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水x承受着男x的撞击,花r兴奋地夹击,吸绞着chu长,不放他离开。 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chu鲁地捏挤着rr,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 这个姿势让他进出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r,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欲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r早因多次的高潮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x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x狂野地抽送着水x,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小x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y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搅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 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 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g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 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 可是想是这么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 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高抬放在方向盘上,上衣和粉色蕾丝x罩全被扯到x部上缘,瑰红r尖早已挺立,短裙高高掀起,蕾丝小裤挂在左脚镙上,一颗头颅埋在她腿心间,不住发出舔吮声。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舔吮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视着车窗外,就怕外头有人走过,发现这羞人的画面。 “讨厌你别这样”她受不了地娇吟,花x因他的舔吮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 “不喜欢吗?可你好湿”屠向刚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漉漉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啊!”她直觉地用力将长指吸紧。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蹭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 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她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进来” 看到她的目光,屠向刚勾起唇,“要什么进去?我的手指?还是”长指曲起,压挤着花r。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情欲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chu指。 “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 可恶! 夏以绮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要,要你进来”她伸手着鼓起的裤裆。“这里进来” “那你要怎么做?”可他却还不放过她,要她更大胆的行动。 她喘着气,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x,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蹭男x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头。 “唔”她的挑逗让男g更是硬几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头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附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r,窄臀用力来回抽c水x。 “这样够吗?嗯?”张嘴咬着一只r尖,他含糊问着。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经过,她只想要。“不够再用力一点” 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不放他离开。 而他则享受着被包裹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x。 她不在意他的chu鲁,甚至热切欢迎,爱y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 她甚至捧起双r要他用力舔吮,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g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 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 “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地、是恼意,仿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 她听到门开的铃铛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 呃怎么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 第七章 欲望文 第八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八章 “你好。”汪子芊定定看着夏以绮,j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细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呃……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他住对面……” “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芊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汪子芊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 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那是哪里不对? “呵!”汪子芊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芊的笑声。 “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芊柔声开口,美眸睇着她,揭着睥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恶!什么年代了,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 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g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芊突然说道。 “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芊,再看向自己。“会吗?” 她有自知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芊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芊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 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芊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子芊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满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 “那你怎么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芊脸上的笑容,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芊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 说着,她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怜。 夏以绮想到这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芊呜咽地哭了。 “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芊,想着她方才的话—— 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芊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芊?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芊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会这样对汪子芊! 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芊,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芊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芊开心地一笑,又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已。” 代替品? 夏以绮瞪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 “是吗?”汪子芊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 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芊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轻闪。“刚哥哥很chu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芊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 “呵!”汪子芊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 夏以绮脸色一僵,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 “汪子芊!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芊,方才在门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芊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芊芊好想你。”她爱娇想抱住他的手臂。 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芊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们。”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芊,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芊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绮一眼,扬着笑容举步离开。 “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芊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怒火。 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 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x不足时,则女人女人地叫她…… 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耐烦的口气,x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所以心虚?”她瞪着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 夏以绮在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g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的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他知道汪子芊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芊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知道?” 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卡腰瞪着他。“屠向刚,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芊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 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芊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整个人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 那么在意汪子芊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芊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 “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妈的,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这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 真是……他在心里狂飙某个f开关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看屠向刚发飙。 “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警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肯听他发飙就已经很好了。 “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喝着。“真不懂,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 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挪揄他。“阿刚,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绮绮吗?那怎会跟绮绮暗地偷偷来往,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还被吃得死死的嘛!” 屠向刚睨她一眼,“我那时明明反驳你,夏小姐不是我喜欢的型,又不是说我不会喜欢上她。” “哦!”女警长挑眉,笑容变得暧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绮绮啰?” 屠向刚抿着唇,模棱两可地回答。“是不讨厌。”至于喜不喜欢……他从没想到这个。 他那时是觉得她很可爱,随口要她当他的女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就决定了,至于喜不喜欢……男人不研究这个的。 “不讨厌呀?”女警长打量着他,摇摇头,脸上的笑很贱。 那笑容看在屠向刚眼里很不爽。“你笑什么笑?” “没呀!”女警长一脸无辜。“那绮绮呢?她喜欢你吗?” “她……”屠向刚一愣,浓眉立即蹙起。 那女人……连当他女人都不甘不愿的,明明人都被他吃了,看到他还是一样没好脸色,动不动就想躲他,而现在,躲得更彻底了……chu犷地俊庞霎时黑沉沉的。 “哦……”看他的表情,女警长就知道答案了。 “你哦什么?”妈的,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你说,那女人喜不喜欢我?” 她那么懂夏以绮,应该知道吧? “我哪会知……”见男人狠狠眯眸,女警长识相地换个答案。“嗯……我想应该不讨厌。” “啊?”这什么烂答案? “若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你连绮绮的一gg寒毛都碰不到。”女警长笑得很谜。 屠向刚却觉得她在敷衍他。“喂——” “以后你就懂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女警长拍拍他怕肩,赶紧转移话题。“倒是你那个大嫂,怎么你都调到这来了还y魂不散呀?” 提到汪子芊,屠向刚的心情更差。 “你呀,最好跟她说清楚。”女警长摇头劝告。 “我知道。”屠向刚一口灌掉啤酒,伸手将空罐丢进桶子里,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我已经跟她约好了。” “刚哥哥,你来啦?”见到屠向刚,汪子芊扬着笑容,甜腻地喊着,娇躯跟着就要贴向他。 “闭嘴,不要叫那恶心的三个字。”妈的,她以为在演古装剧吗?哥哥个头啦!“还有,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大嫂!”他特意强调最后两个字。 “刚哥哥,你明知我不愿意的。”汪子芊委屈地咬着唇,泫然欲泣地瞅着屠向刚。“芊芊心里只有你呀,我会嫁给余大哥是不得已的!” 她柔声说着,伸手想抓住他,他却避开她的碰触,抬眸看了房间一眼,四周装饰着美丽的玫瑰,桌上是j致的烛光晚餐,而中间则是浪漫的粉色大床。 他不禁冷哼。约这女人见面,她竟挑这间高级饭店,还布置成这样……这花痴到底有没有身为大嫂的自觉啊? 他睨向她,对那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全然不心动。“汪子芊,少装了,你这招对我没用。”他看了只觉得恶心。 听他这么说,汪子芊嘟起小嘴,眼里的泪水像变魔术般地全数消失,娇媚地睨着他,“刚哥哥,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备了晚餐……” “不用。”屠向刚不耐烦地打断她,“汪子芊,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你已经有我大哥那么好的丈夫了,你还想做什么?” “刚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嫁给余大哥……”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忍受那恶心的三个字,双手环x,没好气地开口。“汪子芊,你少自作多情,你嫁给我大哥关我屁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知道你在说谎!”汪子芊自信地看着他。“刚哥哥,你记得你以前有多喜欢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疼我,我们高中时甚至还交往过……”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嘛,都有瞎了眼的时候,他那时的眼睛就是瞎了。“而且,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就分手了。” 谢天谢地!他当初觉醒的早,瞎得不是很久。 “那是因为你顾忌余大哥……” “汪子芊,你的幻想能力会不会太强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看着她,他就是受不了她这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爱上她,眼里都一定只有她,她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已了? “我要真的喜欢你,不管大哥爱不爱你,我都会把你抢过来!汪子芊,接受事实吧,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爱你!” “不!我才不信!你说谎!”汪子芊固执地认定他爱她,“刚哥哥,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是把夏以绮那女人当作我的替身而已,你一直忘不了我……” “等等!”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子芊。“你跟夏以绮说,我把她当成你的替身?” “本来就是!”汪子芊理所当然地看着屠向刚,“难不成你敢否认吗?她给人的感觉跟当年的我那么像……” “噗!”屠向刚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汪子芊莫名其妙。 屠向刚不屑地冷笑,“汪子芊,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夏以绮像当年的你?你有必要这样侮辱她吗?” “你什么意思?”汪子芊瞪着他。 “小姐,不要说现在了,当年的你连夏以绮的万分之一美都不到,而现在的你,更让人觉得讨厌。”他懒得再跟她废话,这女人g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懂人话。 “我警告你,不准再接近夏以绮,也不要再缠着我,我是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一直容忍你,不过,汪子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他,已经没耐x应付她了。 语毕,他转身要离开。 “是夏以绮对不对?”汪子芊突然开口。 “嗯?”屠向刚转身看她。 “我知道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刚哥哥,一定是她把你教坏的,对不对?不过没关系,我会解决的。”汪子芊勾唇一笑,笑得极美极柔。 可那笑容却让屠向刚看得心一寒,上前chu暴地抓住她的手。“汪子芊!你做了什么?” 汪子芊轻声冷哼,细致的小脸漾着骄纵。“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她开的花坊很漂亮,就叫几个人去买花……不过,这么晚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花坊里……” “汪子芊你……”该死! 屠向刚气得揍扁这女人,可想到夏以绮…… 他的心霎时一冷,转身迅速冲出房间。 第八章 欲望文 第九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九章 “啊……”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惊醒了整个小镇。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每间屋子纷纷亮了灯,镇民们惊异地跑出家门,赶紧往尖叫声跑去。 “啊——救命啊——呜啊——” “夭寿!这不是绮绮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啊……” “花坊!在花坊啦!” 镇民们互觑一眼,赶紧跑到花坊。 “绮——” 砰地一声,一个重物从花坊门口飞出来。 “哦……”飞出来的重物痛苦地捂着肚子,抖着手指指向花坊,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一闭就挂了。 镇民愣愣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然后抬头一看—— “呜啊!走开走开走开啦!”夏以绮哭听喊着,手肘曲起,用力往后一击,让原本想从身后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弯下腰,这还不够,她脚俐落地一个回旋踢,男人瞬间被踢飞。 “你这死女人……哇!”话还没骂完,一记过肩摔,高壮的男人立即倒地。 “呜……好可怕,你们走开……”夏以绮狼狈地哭着,娇小的身影往前冲,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还没抓到,她却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脚踢向男人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后颈,再用力一个擒扣,男人瞬间惨叫。 这还不够,她再一记过肩摔,砰地一声,男人凄惨地飞向一旁,旁边摆立的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烂。 “啊!我的花……你们太过分了啦!”夏以绮边哭边嚷。 还活着的两名男人急忙挥手。“不是我们……” 可来不及了,娇小的身影早扑向他们,一记上勾拳,倒!再一个飞踢,再倒! “呜……”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着满目苍痍的花坊,难过地放声大哭。 “绮绮——” 吱地一声,一台车惊险地刹车,车轮在原地画个圈,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屠向刚不等车停稳便下车冲向花坊。 “绮——” “哇——”听到屠向刚的声音,不等他过来,夏以绮立刻冲出花坊,用力抱住他,张嘴哇哇大哭。“呜……屠向刚,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你可怕吧——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镇民们心里皆闪过这句话。 “乖!没事了,别怕了。”见她安然无恙,屠向刚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松懈下来。 回山上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伤的画面,他的心就整个纠结,顾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险而狂飙回来。 “没事……没事了……”紧紧抱着她,他的手还在发抖,嘴里不住低喃,安抚她,她安抚自己。 “呜……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个……”夏以绮可怜地哭着,小手紧紧抱着屠向刚,小脸委屈地埋进他的x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哄了她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镇民。“谢谢你们救绮绮。” 看着混乱的花坊还有倒地的混混,他诚心感谢。 还好有他们,不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对待怀里的女人,想到这,他将夏以绮抱得更紧。 呃……他们什么都没做呀! 可这句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屠向刚就搂着夏以绮往屋里走。 众人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受重伤的混混们,心里皆闪过一句想对屠向刚说的话—— 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呀! 屠向刚将夏以绮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 “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仍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夏以绮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瞅着他。“你跑哪去了?” 这几天她都给他脸色看,不然就是躲起来不见,因为她在闹脾气嘛!谁教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缠,偷吃不擦嘴,还敢对她凶,她也是有脾气的耶!气不过,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气头上,这几天一直跟在她身边,但今天他竟然不见了。 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更闷更气了,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x子,也跟着火大地不理她了。 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这么想,今天一整天她却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门外。 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一直想着他。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 谁教他一整天没出现,她才会这么倒霉,连在花坊都有小混混来找麻烦。 她出事的时候,他竟不在身边……讨厌!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这,夏以绮觉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泪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哪里疼吗?“见她突然哭了,屠向刚吓了一跳,丢下毛巾,担心地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走开啦!不要碰我!”夏以绮气得拍开屠向刚的手,转过身,别开脸,背对着他。 见她还在生气,屠向刚不禁无奈。“好,我不碰你,我让你生气,不过你有没有哪里疼?” “我心疼啦!”夏以绮闷闷地回他。 “心疼?”屠向刚紧张了,伸手拉她,担心地直问:“心疼?怎么啦?是被打到吗?” 夏以绮却甩开他的手,用红通通的眼睛气恼地瞪他。“是被你气到心痛啦!”都是他,让她气死了! “啊?”屠向刚一愣。这女人,他认真地担心她,她是在耍他吗?“女人你……” “姓屠的!”她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学他的口气问他。“我问你,你今天去哪了?” 屠向刚直觉得回答:“我去找汪子芊……” “什么?!”夏以绮瞪大眼,她有没有听错?“你去找汪子芊?” 好,很好!她气得站起来,用力推他。 “你滚啦?继续去找你家大嫂,不要来管我,滚开!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她气急地尖嚷,推还不够,气到抡起拳头要打他。 “哦!”该死!这女人今天打人怎么特别痛?“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唔!”气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圆眼,不让他吻,张嘴咬他。 “哦!”这蛮女! 屠向刚也恼了,chu鲁地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抱起她,更chu蛮地啃咬她的嘴。 “唔……”可恶!他竟敢咬她?夏以绮更气了,张口要回咬。 “啊——”他却突然将她chu鲁地丢到床上。“屠向刚——” “闭嘴!”他气得吼她。 “你……”夏以绮吓了一跳,他竟然吼她,还这么凶?“呜……你走开啦!坏蛋,做错事还凶我,呜……”咬着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见她又哭了,屠向刚懊恼地低咒,没辙地上前抱住她。 “绮……” “走开!”她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换气不出他的怀抱,抵抗了几下就乖乖软下身子,任他抱着。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又低咒了几句,屠向刚无奈地叹息。“我和汪子芊没什么,不过那该死的女人……我绝对要找她算账!” 该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还想对付他的女人,还好这是个小镇,一点小骚动都能引来人,也因为这样镇民才能赶到,他的绮绮才能没事。 想到这,他不禁感谢那些平时白目的镇民。 “找她算账?为什么?”睁着泪眼,夏以绮不解地看他。 屠向刚叹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你以为平白无故怎会有混混找上你?”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然后水眸缓缓瞠大。“难、难道……”她不敢相信地张大嘴。 “没错。”屠向刚点头证实。 “可是怎么会……”夏以绮皱眉,“她看起来不象……”。 “哼!那是假象。”屠向刚一脸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业家,虽说现在做的是正当事业,不过黑道的底子还是在的。”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她。“所以我才叫你离她远一点,那女人简直有病!” “有病?”夏以绮不懂,汪子芊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宠坏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点交情,虽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妈生的,她也不一样,不过我们感情还不错,汪子芊算是从小跟在我们后头的妹妹,她长得很可爱,我们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欢她啰?”瞅着他,夏以绮轻声问道。 “谁喜欢她呀!”屠向刚一脸嫌恶。 “你没跟她在一起过吗?”夏以绮追问。 “当……呃!”屠向刚心虚了下。 “嗯?”夏以绮眯起眼。 屠向刚啧了一声,不怎么甘愿地承认。“就念高中的时候……算我眼瞎了,那时喜欢她没错,也交往过,不过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 不到一个月? “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听不懂。” 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账!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x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芊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y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瞭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眯眸,玩味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象很在意我和汪子芊的事。”着下巴,他有趣地勾唇。“而且,生气的点全和汪子芊有关……为什么?”俊庞贴向她,他贼贼地问。 夏以绮心莫名一慌,小脸往后移,眼神却四处转,不敢看他。“我、我哪有?”她气虚地反驳。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没有! 见她惊慌的可爱模样,屠向刚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绮,你在吃我和汪子芊的醋吗?”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么啦!”她推他,要他起来。 “绮,你是不是喜欢我?”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没有……”夏以绮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讨厌……你别乱来啦!” “乱来?怎么乱来?”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这样乱来吗?嗯?” 推开内衣,他揉捏着rr,手指轻弹着蕊尖。 “嗯……别……”她轻声嘤咛,敏感的r尖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还是这样乱来?”他却继续逗她,男x隔着裤裆不住地摩挲着花x,不一会儿,露水渡江已泛滥,动情地将蕾丝小裤染湿。 “你……”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宝贝,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轻喃着,手指扯下泛湿的小裤,chu指探入私花,轻缓地抽送。 她轻扭着腰臀,倔强地反驳。“才、才没有……”她才没有喜欢上他!他那么坏,只会欺负她,她才不喜欢他,她讨厌死他了……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想着她吃醋的一举一动,可爱到让他的心都快融化了。“你明明喜欢我……” 吮着小舌,他激情地搅弄着檀口中,手指也在花x用力撩拨。“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好紧好湿……我才动一下而已,就这么多……” “讨厌,你别说……”她火红着脸,不懂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好,我不说。”他用做的!扯开裤头,他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拉下,chu长男x早已勃然挺立,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小x,挤开血嫩花r。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x。 “这么喜欢我进去吗?嗯?”她的热情总能让他情欲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r,他微微退出小x,再用力一顶。 “别这样……”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勾住他的腰,俏臀拄上掷动。 “我知道你喜欢的。”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享受到欢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一手夹住花x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奋力挺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x。 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爱y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r的悸动,火热男x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r,以齿尖细细啃吮着r尖。 “啊……”快感迸发着,俏臀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抽送,将男x埋在水x,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嗯……不要……”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蹭着他。“刚……” 她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求你动……”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 “说!说你喜欢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r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x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嗯……坏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她讨厌他嘛!“讨厌……” 她打他,张手抱住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边轻吐。“喜欢啦……”可是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啊——”男xchu长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抽送。 听到想听的话,屠向刚高兴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结实的窄臀疯狂地撞击着。 又沉又深的c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chu鲁的占有。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怀里的磨蹭让屠向刚缓缓睁开眼,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象只爱娇的小猫咪,蹭着他的x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嘴隐隐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着看着,薄唇也不由得勾起,x口涨满了一种满满的、满满的……满足感。 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边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啊……他真的爱上这个爱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发现了,想到她出事的场面,他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滋味,就怕她真被伤了一丝一毫。 看到她安然无事的那一刻,当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爱上她了! 或者,从初相见的开始,他就心动了吧? 所以才会动不动就欺负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唉……他还真被说中了,象个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轻扯,见她睡得甜,他不禁觉得寂寞。“绮……宝贝……”他咬着红肿的唇瓣,手掌抚弄着酥x,让甦醒的男xchu长轻蹭着犹泛着湿润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他,男x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x,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x在花壁里摩挲,轻缓地抽送,手指轻点着r尖,在指腹间摩挲。 这样她g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x而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潮过好几次的花x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辐s到全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x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蹭着埋在花x的男x。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男x。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xchu长,小脸因情欲而泛红,细细的嘤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r,一手却拉下螓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 “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第九章 欲望文 第十章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第十章 夏以绮好想死! 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 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情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g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捶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 “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向刚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y狠瞪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所得用脚踩他。“你闭嘴啦!” 低嚷完,她觑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地目光直s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x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愣住了,听到他的话,x口突然怦怦怦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憨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样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芊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x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女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福伯!”屠向刚皱眉,这臭老头……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床上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动不动就把你女儿欺负到哭的王八……” “老子会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话说完,屠向刚眯起黑眸,y狠狠地接话。 “所以呢?”福伯抬头,不爽地瞪他。 屠向刚鼻子,自知理亏。“呃,福伯……” “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女儿远一点!”福伯冷哼,“别想我会把女儿交……” “好啦!老头子。”一旁的福婶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丈夫。“我觉得阿刚不错呀!我喜欢。” “啥?”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你眼瞎了?这小子哪里不错了?” “嗯?”福婶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说不错就不错!我有意见哦?” 见老婆生气了,福伯气势弱了下来,可又不甘心,“不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呀,该放手了。”福婶受不了地摇头。 “妈,你说什么?我又没要嫁他!”夏以绮羞恼地跺脚。 “你不嫁我,你想嫁谁呀?”屠向刚不爽地瞪她,见有人帮腔了,他讨好地看向福婶。“福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绮绮的。” “嗯,好、好。”福婶满意地点头,她对屠向刚向来很有好感,知道这男人会疼她女儿的。 “屠向刚,你别乱说话!”夏以绮红着脸低嚷。 “我哪有乱说话?”屠向刚挑眉,唇角又勾起惯有的轻痞。“而且,该吃的我都吃了,你跑不掉了。” “屠向刚——”这混蛋! 夏以绮气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边看戏的人传来的暧昧眼神,哦……她羞恼地垂下头。 呜……好想死。 她气得悄悄抬眸瞪着屠向刚,看到她瞪来的目光,他笑咧了嘴,当然也没错过福伯如刀般凌厉的瞪视,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眯起老眼,他发誓,他不会让这小子好过的。 察觉到福伯眼里的狠意,屠向刚也跟着眯眸,不甘示弱地回呛——来呀!怕你呀! 一老一小,战火点燃。 那该死的臭老头! 屠向刚y沉着一张脸,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其是对某个臭老头。 他太小看那老头子了! 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将夏以绮送离小镇,说什么要让她放个假,到亲戚家玩几天。 他g本没机会阻止,等他知道时,他的女人早离开小镇了。 而那该死的老头怎么也不愿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扬着得意的嘴脸在他面前晃。 x!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未来的岳父,他早就…… 屠向刚抬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老头。 察觉到瞪视的目光,福伯转头,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刚咧嘴一笑,转身继续搬盆栽,甚至还哼起歌来了。 屠向刚磨牙,心里狂飙脏话。 铃—— 他瞪了电话一眼,真神奇,他局里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响,难不成是夏以绮?他兴奋地接起。“喂,绮……” “刚哥哥。”话筒里传来娇滴滴地声音。 屠向刚整个冷下来,他哼了哼,“汪子芊,你又想干嘛?”这女人还学不乖吗?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将汪子芊派人对付夏以绮的事告诉汪家大老,甚至言明了,若是不处理,他会直接往上报,到时受损的是汪家的名声。 这种漂白的企业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关系,玩黑的也是私下来,表面上还是正正经经的。 屠向刚不怕汪家会对付他,两家有交情,汪家是聪明人,不会破坏感情,他私下给予警告,已经很给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家里人打来念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汪子芊的做法是过分了一点。 “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芊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你想说什么?” “啊,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芊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芊,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芊哼了哼。“你为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芊……你!”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芊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哮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福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芊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时将她掳走的。“绮绮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绮绮你……”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车而已,屠向刚呢?” 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你了。”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觑。 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记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芊的脸。“汪子芊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芊。“不过人还真有种,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不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芊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芊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b,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芊,动了我,惨的是你。”他少了一g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芊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b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芊优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芊,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y狠的笑容。 他的笑容汪子芊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该死的!你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芊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b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瞪大眼。“绮——” 不顾袭来的棍b,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b霎时成两半,她俐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 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b,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啪——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芊。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芊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芊,右手把玩着蝴蝶刀。“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芊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芊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芊哭着摇头。 “芊芊!”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芊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上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下身。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了起来。“呜……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 第十章 欲望文 尾声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尾声 他不敢相信……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救了…… 耻辱!这是耻辱! “嗯……你知道我们镇上有个道场吧?镇上的小孩都会在道馆学习防身术。”女警长忍着笑,开口解释。 “所以?”屠向刚沉着脸看向她。 “咳咳……绮绮呢,学习力很好,在道场里能打赢她的,屈指可数。”基本上,连五g手指都不到。 “所以你之前会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为她火起来的下场不是我能担当的?”屠向刚想到废工厂的情景,忍不住打个寒颤。 “嗯哼。”女警长点头。 “不过……”屠向刚皱眉,突然想到—— “不管我怎么惹怒她,她都没对我动手,而且,即使被我气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她没将我打飞。”他忍不住勾唇。“这代表什么?” “谁知道?”女警长耸肩,见女主角进来了,她拍了拍屠向刚的肩膀,“你好好养伤吧!绮绮,好好照顾他呀!”对夏以绮笑着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们在聊什么?”夏以绮端着水果走到病床旁,随口问道。 “没什么。”屠向刚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夏以绮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摇头,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明明随便就能把人打飞,却又胆小爱哭,怎么看都很好欺负。 而且明明嘴里喊着讨厌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却从没将他打伤过,只会用那双大眼睛瞪他……瞪得他心魂都被勾走了。 “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啊?”夏以绮愣了下,小脸泛红。“没有呀!” 她娇羞地笑了,眨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哦!”屠向刚明瞭地点头,伸手从盘子上拿了块梨子。“嗯,这梨子不错,很甜。” 啊?就这样?夏以绮瞪他,小嘴撅起。 “噗!”见她这模样,屠向刚忍不住笑了。 “屠向刚!”夏以绮气得直跺脚。“你好讨厌!你这个讨厌……唔!”气嚷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是爱惹她生气,就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谁教她这么可爱呢? 后记 这本“月老之三”,写了很久很久……久到过了一个让人堕落的过年,我也跟着放假,停着懒得动…… 结果,这个过年,我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我在看牙医。 是的,不用怀疑,我几乎三不五时就跑去被牙医先生蹂躏,过了一个超惨的年。 起因在于某天我刷牙出血的时候,一时无聊跟元老哥说,刚好他在看牙医,因此,就一起带我去了。 这一去,就开始了我悲惨的日子。 一开始是洗牙,边洗牙,边听牙医先生碎碎念。 他说:“小姐,你以后智齿长出来一定会痛哦,一定要拔哦!” 是的,不用怀疑,我真的还没长智齿。 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可我的牙齿还停在少女时期,她不想长大我也没办法呀! 好啦,我承认,我甚至奢望过智齿小姐永远不要长大,因为我怕痛,我不想拔牙啊啊啊—— 因此,洗完牙后,带着期待的心情,我问牙医先生:“请问智齿会不会永远不长出来呀?” 谁知道牙医先生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问我:“不会,一定会长,有人十几岁就长,也有人三十多岁才长,不管怎样,都一定会长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拔!” 听到牙医先生的话,我的心真的凉了。 然后,每天乖乖地去给牙医先生补牙。 当张大嘴巴让牙医先生蹂躏时,一边忍受着痛苦,我一边在心里os:“牙医和病人的爱情故事是怎么发展的呢?为什么明明是张开大嘴的丑样子,可医生却会爱上女主角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重点是——为我拔牙的牙医已经结婚了,难怪我没有灵感!(喂!) 而现在,我正“挫”着等智齿长出来,唉…… 尾声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