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 全文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全文 夜国爱法星球最大的奴隶制帝国。 夜国皇g 夏日的清晨,一声女婴清脆的啼哭从皇g内的清露g传出来。 清露g的g女双手托出一个女婴,放入小巧的玉筺,呈给匆匆走入清露g的夜帝。 “皇上,清妃娘娘产下一名女婴” 夜帝看了一眼,旋即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微风轻吹,轻纱舞动,纱帐后刚刚生产的清妃疲倦地卧在榻上。 她曾经红润的嘴唇青白而微颤,美丽而灵动的双目紧闭,眼角留着一滴残泪。 母凭子贵,她的梦已破。美人众多,夜帝从今后不会再看她一眼了。 在男权强大的夜国,女孩子生来就是奴隶,是男人们玩弄的工具,哪怕是皇上的女儿也不例外,且对于女孩子来讲,越具有皇族的血统,恐怕越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她的女儿……注定受苦……一颗巨大的泪珠滚落,打湿了j致的绣花枕。 炼奴房夜国的炼奴房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场所,又分为三等,水上屋,火中屋和土下屋。 水上屋专收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婴,火中屋主要收容王公贵族的王妃们产下的女婴,而土下屋 则是从各地收来的普通人家的女婴。 但实际上,这三个“屋子”的区别,只是收容女婴的血统不同罢了,其实不管什么身份和来 历的女婴,只要进了炼奴房都会受到非人的、高强度的训练,待女婴长到八岁,还是懵懂无 知的女童时就被分派到皇g、后g、及皇子g里杂使和奴役,十六岁或者更大方可由主子许 可配人,而这时的她们,绝多已早非完璧了。 所以即使她们配人,也是配给身份低下、娶不上妻的光棍,或死了老婆的鳏夫,有些姿色的 也会被要去给一些有地位的老头子作妾,还可吃穿不愁,这就是这些女奴们最好的下场了。 炼奴房水上屋的排炕上躺着今天被送来一个女婴。 这是第一个被送到水上屋的女婴。 因为夜帝的妃子们只为他生下三个儿子。 她是夜帝的第一个女儿,也是夜国第一个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奴。 小女婴仿佛还没预知到自己未来命运的悲惨,兀自在板硬的排炕上甜甜睡着,小小的手握着 拳,咬在她的嘴边。 三个贵衣华服,相貌不凡的小男孩在水上屋的门边窥探。 见屋里静悄悄不见人,便一涌而入。 其中一个乌眉美目,蜜色皮肤,大约六岁左右的男孩指着床上的小女婴说道,“就是她,就 是她,她就是清妃给我们生的妹妹” “粉粉的,好可爱”最小的四岁左右一双碧目的小男孩道。 而他们中最大的,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却没说话,只是将淡金色的眸子盯紧床上的女婴,他面 貌出奇的邪美,瞳仁呈淡金色,狭长的眼角轻轻上挑,轻薄而x感的薄唇紧抿,才八岁的小 男孩,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而高贵的气质,另人不敢轻觑。 密色皮肤的男孩伸手使劲捏住小女婴的屁股,“她在睡,我想让她醒”。 “哇!”熟睡的女婴被突来的疼痛惊醒,大哭起来。 “好丑”男孩拿开了手,皱眉。 “二哥,她一定痛极了才会哭的”最小的男孩说着去抚女婴嫩嫩的臀r。 八岁男孩挡开他,唇一勾,“星,她一会儿就好了” 四岁的星看看哥哥,又瞧瞧女婴。 小女婴果然止了哭声,瞪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的眼睛好像是水做的”八岁男孩看着她皱了皱眉,“今后,就叫她夜瞳水吧” 而这三个男孩就是夜帝的三个儿子,也就是夜国的三位皇子。 当今八岁的皇太子夜月,肖皇后所生,;六岁的二皇子夜风,庄妃所生,;四岁的三皇子夜星, 妍妃所生, 而床上的女婴,正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由清妃所生,后被太子夜月赐名的夜瞳水。 炼奴房后面洗衣房的院子里,一排排木头架子上搭满了刚洗净的衣物。在还空着的木 架子旁,放置着一大盆还未搭好的衣服,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弯腰捡起衣服,吃力地爬上木凳, 踮起脚,将衣服在木头架子上搭好,她擦擦额上的汗,将稚嫩的小脸仰起对着阳光,水一样 清澈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小脸就沐在暖暖的日光里。 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闯进一个十岁左右的华衣少年,他手里握着一柄剑,在一排排 掠衣架子狭窄的空间里舞动,剑花如雪。剑落处刚搭好的衣物纷纷飞落。 正自仰头想偷得小小空闲的女孩惊吓地爬下凳子,跑到还在舞动的少年脚边,一把抱住: “风殿下,求求你,停下来” 夜风脚下一飞,四岁的小女孩被远远踢开,如破布娃娃一般重重跌在地上。冷酷的少年 却不为所动,依旧剑飞如舞,还未晒干的衣物如大块的飞雪飞上天空,轻盈坠落。 “风殿下,停下来,停下,嬷嬷会打我的……”小女孩伏在地上,j致的小脸上尽是恐 慌和泪水。 “哼”夜风收起剑,而此时地上已是落衣满地,只尚有少一半的衣物还未遭“厄运”。 十岁的少年已长得非常高大,乌黑桀傲的长发束在脑后,蜜色而光泽的皮肤,两颗黝深冷酷 的眼睛狼一样盯在女孩身上,嘴唇邪恶地一掀,便道,“凭什么要停下,你叫我停下我便停 下么?本殿下在练剑,你懂不懂?” “风殿下去练剑场吧,太子殿下就常去哪儿练剑” “偏偏不去,我就喜欢在这儿”少年一扬脸,剑又束起来。 “风殿下……”好听而哀求的童音任谁听都动容。 少年偏头想了想,又邪邪地一笑,“那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喊我几声二哥哥,我便依 你” 四岁的小女孩慌忙跪下,纤细的胳膊伏在地上,将头慢慢贴近,“风哥哥,求求你” “哈哈”少年黑眸闪亮,似乎很是兴奋,“这样还不成,我要你满了八岁去做我御风 g的女奴,你依不依?” “好,只要嬷嬷答应我去我就去” “那说定了,你答应了就好,管那些老婆子们做什么?”少年剑一收,正准备要走。 “二哥”一个略小些的翠眸少年走过来,“水答应管什么用,水上屋的女奴需父皇批才 行,你这样诱哄,她当然不得不答应” “哼,不答应也要答应,只不过一个奴才,我要的,谅父皇也不会不允” “那如果是有人也要她,情况就不一样了” “谁那么大胆,敢和本王抢?”风浓烈的黑眸一瞪。 “要是我呢?”淡淡的冰绿眸子迎上去。 黑眸一眯,“该是谁的,抢也抢不去” 碧绿的眸子便微微荡起一波笑意。 “死丫头,原来在这儿躲懒,噢呦,不仅躲懒不说,还把湿衣服弄的满地都是,看你是 不想活了”一个婆子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弯柳条,对着小女孩就一阵乱打。 四岁的小女孩哪里躲得过,边抱着身子躲,边哭。 不一会工夫,身上的衣服已被打破,露出青紫瘀痕。 “二哥,都是你惹的祸”冰绿眸子少年淡淡道。 “打得好,省得以后不听话”黑眸少年袖手看着,不仅不上前去救,后而冷酷地笑道。 “住手”只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温和的,却带着闻之另人胆寒的威仪。一个白衣少 年走入,华缎般的黑发及腰,白玉样温泽的肌肤,面貌如天神般邪美,淡色的金眸看向那婆 子,似那温润的琥珀,却让被盯住的人由外冷到里,“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在王爷们面前逞 威,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王吗?自是她有不对,王爷在前,也轮不到你来管教”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是奴才瞎了狗眼”婆子连忙扔了柳条鞭跪地求饶。 夜月扭头吩咐手下拉出去打一百板子,边上前抱起夜瞳水。 “水……”他拍拍女孩的脸。 女孩子星眸微张,见着来人,忙挣开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夜月红唇一勾,也不去扶,“看来还无碍,起来罢,把衣裳都捡起来” “是”夜瞳水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 夜月长臂一伸,拉过女孩怀中的一件,搭在木架上。 身后的侍卫忙慌着上前帮忙。夜月侧头,金眸不悦地一眯,“退下”,侍卫们僵在原地, 再也不敢动。 又拎起一件衣物,金眸少年长身一旋,黑发飞舞,脚落地后,那衣物早打着旋,稳稳落 在凉衣杆上了。 四下的人都惊羡地愣在当场。四岁的小女孩也仰望着少年邪美如天神的面颊,小嘴微张, 又黑又柔的水眸里流着小女孩特有的崇拜。 夜月却淡淡地一笑,也不转身,却道:“风,你的剑练得如何了,可比得过我?” “比得过如何,比不过又如何”风冷冷一笑,“大哥在这儿做好人我不防碍,我就是做 尽了坏事,自然也不必大哥c手。”说着一转身走出凉衣房。 星冰绿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脸,淡淡的眸里无一丝表情,一挥袖子,慢慢转身也离去了。 若干年后,瞳水已长成十四岁少女。 她一头丝缎般的黑发,小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乌黑的, 瞳仁四周还有一圈微晕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眸,如同流动的春 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会掉落其中。 从八岁起,从炼奴房里放出来,瞳水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奴隶。 只是她不同于其它奴隶,她有三个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风和夜星。 她的三个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从坠星g匆匆去到御 风g,一个星期后,又会从御风g,赶去邀月g,如此往复,已是六年有余。 她从坠星g出来,沿着g里宽宽的甬道,急急地赶往御风g。 去夜风那里,她是一刻不敢担搁的,因为风极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会受到严厉 的惩罚。 走过大殿,绕过曲折的回廊,瞳水走进风的寝g。 十四岁应该是少女发育的年纪,但瞳水的身子依旧很单薄,她个子虽抽了不少,但身材 却依旧是小女孩的样子,细长的颈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色透明的丝纱内, 纱裙里露出葱绿的抹x,那翠滴滴的颜色,给这个纤弱的花季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泼的气 息,但她青葱的束x后,x脯却如小女孩一样平坦,丝毫不见发育的迹象。 门敞着,瞳水毫无声息地走进去,隔着屏风,她跪下来,头低垂,小小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瞳水扣见风殿下”细细的声音像一缕夏风。 见回音,瞳水睁大眼睛。耳朵只听得奇怪的喘息声和着卧床发出的吱嘎声,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混乱的气息。 瞳水咬住了发白的春花一样娇嫩的唇,瞪着惊慌的大眼,她跪着向后移了几步,想走,却又不敢。 “过来”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 瞳水身子一抖,水样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弯曲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我说……过来……”男声里掺进了暴戾,但却带着让人颤栗的chu重喘息。 瞳水站起来,移动身子,转过屏风,她重又跪下。硕大的床上,帘幕高挽。 床上纠缠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风结实修长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时,她的脸却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兽一样的呻吟和尖叫,那样子似乎很痛苦。 而风却凌驾于女人之上,像一个剽悍的驭马师,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耸的r房, 结实的屁股在疯狂地冲刺,健硕的大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 “风……”女子的声音已经走了声。 喘息,r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y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交媾的风突然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y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r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r身上滑动,舛傲不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濛濛的大眼,眼睛却是空洞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点,也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x器上。 那硕大的x器,chu壮的如同铁棍,顶端滴着r白的粘y,是刚才女人身体里的y荡的爱y。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着身子,双手轻轻抽动,嘴里叫着风的名字。 那声音如此的空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硕大只离瞳水的唇有一指来远。 瞳水张大眸子,眸光却不知落于何处。 “你来晚了”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巴,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它的冲动。 “没有……我没有……”铁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挣扎,她眼睛终于对上高高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兽目,但依旧美丽。 “哼,狡辩!”风轻哼,黑目眯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张大眼睛,雪白的贝齿咬紧娇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过一阵颤抖,她伸出纤细的手抓住风的脚腕,“殿下,我没有……”她摇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颊边,如同无辜的野草。 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后,她低垂着头,手里托着一尾装饰着宝石软鞭。 “杏奴”风放开嵌住那纤细下巴的铁腕,对脚腕上冰凉、柔腻的触感不予理会,“她晚到了几刻?” 杏奴目光抬起,又飞快地回落。那小小的眸中分明有着恐惧和怜悯。 她伸出小小的指头比了个“1”。 瞳水苍白着脸儿转身。 杏奴却将脸撇开。 一道凌利的目光飞向杏奴。 低沉而残酷的声音响起,“就一刻么?” 杏奴的身子一颤,慌忙忙地伸出三个指头。 “嗯?”风轻哼,黑眸依旧停在杏奴身上。 杏奴又一颤,将十个指头齐齐伸出来。 风的唇轻轻勾起,依旧冰冷的黑眸转向面前跪着的少女。 “听见了么?杏奴说你足足晚了十刻钟,你却说没有,你在说谎?” 瞳水转向杏奴,又飞快地仰起脸,“没有,我没有说谎……” “晚到十刻钟,十鞭,对主子扯谎,十鞭,说谎后却狡辩又是十鞭,一共三十鞭,杏奴!” 男人一转脸,喝道。 瞳水伏在地上,眼睛却一眨不眨落在风的脸上。她如水的眸子里盛满湿漉漉的y体,正要顺着她狭小的面颊淌下。雪白的贝齿再一次咬紧粉嫩的唇瓣,片刻,泪未落,唇角却有鲜红的y体溢下来。 “刷”一声,瞳水纤细的身躯一颤,杏儿的第一鞭已经落她的背上。 那一鞭轻飘飘的下来,并未用十分力气。 风唇角挂着一丝冷酷地笑意,冰冷的黑眸看着第二鞭,第三鞭……如同雨点般落在娇嫩 如花的少女身上。 瞳水抱着肩,紧咬牙关。唇边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轻纱上,晕出一朵红艳的梅花。 说谎的不是她,自然是正在挥鞭的杏儿。 但瞳水不怪杏儿。她说谎只为了顾全她自己。 杏儿的鞭落的很轻,她的背上只是轻轻的疼痛。足见杏儿并未泯灭良知。 她们都是同样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奴隶。 看到了瞳水,杏儿自然也会想到自己。 但谁也没发现,那双冰冷噬血的黑眸渐渐染上暴戾。 大手突然上前夺过杏儿手中的软鞭。 晶莹的宝石光芒四溅,虎尾鞭的鞭稍在空中挽成了一朵花儿,便如疾飞的利剑飞向少女的背心。 “刷!”一声,衣服被撕裂,裸露出半边雪背。鞭落处一条长长的红蛇在雪白的背上如 此触目惊心。“啊!”瞳水痛叫一声,重重伏在地上。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儿,空气中只听见“嗖嗖”地响声,和少女压抑的惨叫声。 杏儿已扭过身去,小小的肩膀抖成了团。 不消一刻,瞳水上身的衣衫已如雪片般剥落。 雪白而透明的肌肤,爬上纵横交错的丑陋地“红蛇”,那一道道伤口上,翻着的艳红的 血r让人不忍卒睹。 十四岁的少女赤裸了上身,而身上却布满历历鞭痕。 那单薄纤细的身子,平坦而白晰的x脯上,只有两粒晶莹剔透的红豆,哪同未发育完全 幼果,但却同样有着噬骨的诱惑。 谁相信这样的身子是正在发育的十四岁少女的。 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发育的迹象,还枚一颗完完全全的青果。 少女倒在了地上,长发虅蔓一样纠缠着雪白而充满伤痕的身体,身体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像一条受伤的美女蛇。 她是柔弱而纤细的,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她的纤弱与稚嫩却更让施暴者为之噬血疯狂。 夜风扔掉软鞭,双手抓住少女柔弱的双肩,强迫她站起来。少女的瞳仁因为疼痛而收缩,像受伤的小鹿般楚楚可怜,她花瓣一样的嘴角淌着鲜红的血,一滴滴滴在夜风的胳膊上。 夜风的黑眸轻轻眯起,他一把抓住少女的长发贴近自己,头俯下去吻住少女的嘴唇。他如同一个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贪婪地蹂躏少女的双唇,仿佛那唇下的鲜血是甜美的甘露,让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夜风的手慢慢下滑,从少女乌黑而纠集的长发来到她裸露的双肩,然后滑到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身体的间隙中,chu鲁是揉捏着少女平坦x部那两粒晶莹的红豆。 瞳水的手臂已无力抬起,无力反抗,她摇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两颗圆滚的泪珠顺着未干涸的泪痕滑下她紧闭的眼眶,流入夜风的嘴里。 夜风皱眉,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嘴角沾満鲜红的血,让他看起来鬼魅而邪异。他一把掐住少女的颈子,吼道,“谁允许你哭?” 瞳水张着嘴看着他,风在她眼中如同一只暴怒的狂狮,另她恐惧的想逃开。可她逃不掉,这是她的命运。两行泪缓缓顺脸颊淌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眼前出现了夜月的脸,如果有他在多好,他不会这样对她,他也不会眼看别人这样对她…… 夜风的手松了些,他压低了声音,磁x的嗓音出现片刻的温柔,“你几岁,告诉我你几岁?” 少女的眼眸一闪,艰难地吐出,“十四”,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也曾有过无数美好的幻想。 “十四!”夜风恨恨地低咒一声,手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十四岁的你却还是个处子!外界传言你被魔鬼施了咒,任何人碰到你都会不祥,甚至会给全族带来毁灭。十四岁的脸孔,却长着只有十岁的身体,没有少女丰满的r房,没有流下一滴少女初潮的鲜血,可你却用这张纯美的脸诱惑着所有的人,让所有人恨不能一口将你吃掉,让所有人血y沸腾,却连碰都不敢碰你,你是颗毒药,是夜家的异类!” 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花瓣一样的嘴唇慢慢青灰,美丽的瞳孔一点点扩开,淡的像水,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颈项上chu暴的大手,一丝绝望的呻吟自她失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夜风慢慢失去了理智,少女如花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里。这时,一个人扑过来,抱住夜风,那是个妩媚且浑身赤裸的女人,玲珑的曲线,高耸的r峰,挺峭的雪臀,肌肤如上好的牛n如洁白的初雪,她就是有名的雪姬,也是刚刚与夜风交媾的女子。 在皇城的东侧有一幢j美的g殿,被人称作“育花g”,此处的女子与炼奴房女子的命运可谓天壤之别,这里的女子也是从小被送进来,却有着与炼奴房女子不同的待遇。因为她们是那些皇子成人后专供玩乐的侍妾,命好点的或许可以成为皇子后g的妃嫔。 育花g也分为两等,分别为“上善g”“下需g”,她们在这里长的十岁时,才被各自分到两个g中,上善g的女子是皇子们后g妃嫔的储备g,也就是说被分到那里的女子,会成为将来皇子们的王妃与各种妃嫔的人选,而下需g里的女子无论年龄,从落红的那日起便可以用身体去满足各个皇子需求,她们是最低等的侍妾,没有地位和名份。不过,若是谁赢得皇子特别的青睐,是可以提升身份充入后g的。 有专门负责皇子后g的g人定期将上善g女子的人像送到各皇子手中,皇子们若是看中,可以选出来充入后g,被选出的女子从此就会脱离上善g,移到皇子的g殿中。 而下需g的女子是皇子们公用的侍寝,以“姬”来命名,平日住在下需g,只有在哪个皇子选定其侍寝时才可以离开,待完毕后,仍旧回下需g来。 皇子们尚还年幼,况三个皇子x情古怪,冷情乖戾,所以其后g还没有特定的妃嫔,平时只是召用下需g的女子服侍。而下需g的女子们容貌却在其次,行止上却最为娇媚放荡,深谙承欢之事,皆风流婉转,成年男子看之一眼,立时酥倒。她们从小便被教之如何迎奉承欢之事,身上有着十八般“武艺”,大不同于上善g只是更重视礼仪和气质的培养,因此下需g这些姬妾们却比上善g的女子们还更受欢迎些。 她们都是以身体和容貌侍人,所以虽然偶尔会受嬷嬷打骂,却吃香喝辣,轻重不拈,都生成一种柔弱慵懒的风韵,自是与要以力气侍人的炼奴房的女子们待遇不同。只是她们虽然身份要高贵些,也还要看皇子的喜怒,本质上与她们是无区别的。皇子对她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高兴了还温柔些,不高兴了极尽虐待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别重视,她们便是专供满足成年皇子x欲的工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来,她们倒不如她,她宁愿只是炼奴房的一个小小奴隶,而不愿吃香喝辣,却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体侍人。 “殿下,让雪姬来服侍您,难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过是一g干瘪的火柴,而雪姬却是一g水嫩的玉葱,雪姬会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为什么殿下的眼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娇媚的伏在夜风脚边,丰满挺峭的r房紧紧抵住夜风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只玉手穿过夜风的双腿,握住那另人惊骇的巨大男g,她嘴里抑出y秽的呻吟。 夜风松开手,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s向雪姬,雪姬尚不觉察,凤眼微眯,红唇轻启,一串串享受的浪吟声在空气中飘荡。夜风眸中闪过厌恶,他右脚用力,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仍不能至信地呼唤着恩客的名字,“殿下……” “滚!”一声怒喝从夜风口中抑出来,他大声叫着侍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风殿下,殿下……”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只是很快就远了。夜瞳水怔怔地看着门口,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心口散开钝钝的痛,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可怜自己。 一只铁腕将她的脸掰过来,冷戾的声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迫看着他,双瞳里逸满惊恐,滴血的唇瓣在轻轻颤抖。黑眸渐渐眯起,“给我跪下”,瞳水的眼眸里闪过惊慌,木偶般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犹自打着颤。 “哼,竟敢用那种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胆子越来越大?鞭子还没吃够吗?” 瞳水头扣在地上,“是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只听得一声冷笑,“你有什么罪要我恕?” “奴婢不该直视殿下”瞳水声音轻颤,压抑着无数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着我,你依令行事,却自称有罪,难道本王也错了” “不……不……” “那你有什么罪,说与本王听听?”y侧侧的声音让瞳水心里滚过巨大的颤栗,夜风的声音越是温柔,却越是暴戾发作前的预示。 一阵笑声自瞳水头顶响起来,然后夜风回头吩咐,“杏奴,去放水,本王要沐浴”,一直侍立在旁的杏奴忙应了一声“是”,急急地去浴房准备浴水。 夜风低头看了瞳水一会儿,瞳水却连眼也不敢抬,夜风轻哂,“跪着吧,等想好了再起来回我”说完,他举步走进浴房。 夜瞳水跪在地上,衣衫破败,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前心后背满红蛇般蜿蜒丑陋的伤口,血丝在翻裂的皮肤中渗出来。她嘴里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却不敢去碰触。纤细的胳膊撑在地上,支撑着整个身子,但那两条胳膊却越来越无力,夜瞳水的身子开始摇晃,好几次险些倒下去,她紧紧咬着嘴唇,硬撑着,她知道如果这样倒下去,她所面临的命运将会更悲惨。 “夜姐姐,殿下让你进去侍侯他沐浴”杏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前,轻声说道。瞳水抬起脸,本就苍白的面颊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瞳仁里全是恐惧。 “快去吧,不然……”杏奴咬咬嘴唇,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轻轻把她扶起来,将她搀到浴房门口,就退了下去。 夜瞳水站在浴房门口,却不敢进去,身体已站不直,佝偻着,轻轻地打着颤。 “还不进来?”夜风的声音传来,她一惊,忙移动脚步。夜风从小便习武练剑,耳力是极好使的,她再不敢耽搁。 夜瞳水走进去,看见夜风卧在白玉的凹型浴缸里,那浴缸叫做“白玉鸳鸯浴缸”,晶莹滑润,是选用上好的整块白玉雕制而成,足足可以盛下两个人共浴。夜风平日很少召她服侍,通常都有他宠幸的侍姬与他一起共浴。所以平日里她很少涉足此地。此时,她环目看去,暗暗惊奇于些浴房的豪华,浴房里有三面都镶着直通到屋顶的大镜子,显得面积格外庞大,除了浴缸外还设置有一方很宽阔的汉白玉温泉池,池水呈琥珀色,表面上浮动着气泡和小小的漩涡,池子的上方蒸笼着缭绕的蒸气,让人觉得如同登临玉池仙镜一般。另外还有千年的冰玉床,紫檀木蒸房…… “过来”夜风身子俱埋在水中,只露出头,他乌目微合叫着瞳水。瞳水挪过去,吃力地跪下来,“殿下……” 夜风伸出手臂,掐住那柔嫩的下巴,用食指托起来,锐锐眸光凝在她脸上。瞳水只是顺眸待命,不敢抬头。 那唇角一勾,“这个池子阔的很,看你浑身肮脏,本王准你进来洗一洗”,瞳水忙摇头,她身上有伤,如果立刻沾水,定会疼痛钻心。“殿下,奴婢身份卑微,不佩与殿下共浴,求殿下开恩”一双水眸终于楚楚地抬起,汪汪地看向那黑眸。 黑眸闪过片刻的温柔,“嗯,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替本王搓澡吧”说着他从池子里站起来,躺在一方很低的楠木榻上。 瞳水颤颤地摘下壁上挂着的绢帛的浴巾,倒上香y,手指颤抖地抚上夜风蜜色的x膛,轻轻地来回搓动。蜜色结实的x肌吸收了香y的j华,慢慢散出芳香,变得更加光泽润滑,每块结实的x肌都闪耀着铜色的光环,x感诱惑。瞳水却心若止水,柔若无骨的小手拾起他一条手臂,轻轻的由上而下的搓抚。 夜风慢慢张开了夜一样的黑眸,“比那些侍浴的女奴强多了,以后就由你侍候本王沐浴”,瞳水手一抖,浴巾掉落在地,她忙跪倒,“奴婢该死” “起来吧,继续”夜风闭上眼。瞳水拾起浴巾,移到夜风的双腿,她尽量避免着那些敏感的部位,只是所有的地方都搓完了,只剩下腰部,腹部,还有隐密部位。 一阵眩晕袭来,她差点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她扶住额头定了定神,咬咬唇,拿着绢帛浴巾的小手轻轻放在夜风结实的腹部,一下下擦拭。她浑身软绵绵的,手上已经使不上力气,她的动作勿宁说是搓澡不如说骚痒更来的贴切。 那蜜色而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越来越chu重的呼吸声。瞬间,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双深色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瞳水吃痛地张唇轻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过,只是那美丽的水眸里仍充满企求。盯着她的那双黑眸虽充满欲望却依旧锐利深冷,他并没松手,而是拿着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经肿涨的欲望。 那巨大的男gchu壮如棍,坚硬如铁,此时已经利剑一样高高地扬起了头,红色光润的轻轻地晃动。瞳水无法想像那样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够进入女人的身体,而那些与他交欢的女人为什么又都如扑火之蝶一般企盼着他的垂青,渴望着他的占有。 瞳水无法挣扎,她柔嫩的手心触到那热烫的坚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chu硬的x器。她心里涌上一股颤栗和恐惧,头撇开去,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透。夜风的手撑控着她的手来回搓动着,她手中的巨物越来越热也还在一点点的涨大,如就要离弦的箭,涨满无限的力量和欲望。 室内抑满夜风低沉x感的喘吸,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它身上脏了,需要你为它清洗”,说完,他拿开手,躺下来。瞳水弯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g上,一只手很快伸过来,将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着,站在那里浑身打颤。 夜风的浓眉纠起来,他起身一把拉过她,chu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扩开,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y。 夜风将她压在身下,瞳水感觉他身上巨大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私处,她挪动着身体,可是那g巨大却深入的更紧。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轻咬,啃啮,那g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y,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着,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着“殿下,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艳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拇指也不放过另外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艳红剔透,越来越坚硬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r头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着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x前轻喃,满意地看着洁白的小脸痛苦地纠紧。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r晕,柔软的舌尖拨弄着小小红豆的顶端。瞳水躬起身子,却将x脯更紧地送至他的唇边。“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语不成声。 夜风抬起身体,一把揪住雪白纤细的身子倒坐在他的x口,“要我放开你,就给我乖乖地服侍它”,他身上那一g冲天的欲望恰恰束在瞳水眼前,“如若不然,我会扒光你的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体颤抖着,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过浴瓶来倒出清香的浴y,用水在手心中化开,揉出泡沫,手才缓缓抚上那g男g,轻轻的搓动,清洗,直到那chu红的x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屁股被夜风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着,那两只蜜色的大手几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两瓣雪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掐捏而晃动着,身下的小x口不停地磨擦着他结实的x膛。 夜风仍不满足,他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x前的红豆,轻轻地提拉,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后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发黑。夜风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着她在那g东西上迅速地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夜风chu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发硬,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住她的手轻轻甩动着那g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张开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舔y,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r色粘腻的,“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chu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抹进她的嘴里。瞳水剧烈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瞳水再一挣扎,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笔挥毫,白色g暄上一位着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笔,拿起画来细鉴。他长身玉立,身形如临风玉树,如缎般黑亮的长发只在发端用丝绳轻轻束起,一身同样的素色长袍,长眉入鬓,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画中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风抬起头,星眸微闪,掷下画纸,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见他,j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月哥哥”一声低婉的轻叫,人已经扑入男子的怀抱。 男子轻轻抱住她,长睫低垂,美丽的唇角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让我看看”他扳开瞳水的肩膀,原本蕴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转暗转深,一股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观之另人胆寒。 瞳水身着一身浅绿色衣衫,里边是水红色杂金丝抹x,细白的小脸儿上似晕了一层淡粉的光影,凭添了一抹从前不曾有的娇媚。她雪白的颈项和衣衫外祼露的一片雪脯上有着些浓浓淡淡的瘢痕,虽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双眉,长指伸向那片抹x,轻轻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来,露出整块前x。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纵横交织着长长的鞭痕,伤痕已经结痂,在皮肤上鼓起一行行紫红的小丘岗,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长出粉色的嫩r,而纵横的鞭痕间有着比颈项上还要明显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变深,金色越来越浓,如同灿灿的骄阳,妖娆邪美,另人不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们都垂手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g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下人们才知道,当太子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时候。 瞳水垂头,眼睛躲闪着,一抹潮红浮上她的脸颊,“是洗澡时衣服湿了……” “那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夜月问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这个畜生”极轻极轻的吐出,不像唾骂,却比任何唾骂都闻之让人胆战。 “花奴,去拿万红凤髓膏给姑娘敷上,免得日后留疤” 一旁侍立的花奴立刻答应了声“是”,转身去“丹露房”拿药。夜月松开夜瞳水转身要出殿。 瞳水拉住他,“月哥哥去哪儿?” “我有事要忙,让花奴服侍你擦了药,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夜瞳水跪下来,拉住他的袍角。 “月哥哥留下来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转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纤细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圣上要她,免去她同时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虽身为太子,却尚在年幼,羽翼未丰,除了高贵的太子身份,却并不比其他皇子拥有的更多,况且,皇上宠幸庄妃,自然爱屋及屋,对二殿下夜风宠爱有加,要不是夜国一向立长的祖规,恐怕太子之位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纵是这样,现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视眈眈。瞳水虽然身为最下等的奴隶,但毕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统,对皇族中的勾心斗角似比别人更明了透彻,况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 夜月双手握紧,指甲深陷入皮肤里。但脸上却是一片轻柔,他伸手拿过花奴手里的万红凤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寝殿,我替你抹药” 夜瞳水站起来,“月哥哥……还是让花奴做吧” 金眸闪过些不悦,“怎么,你嫌哥哥么?” “不是”瞳水忙摇头。自幼整个皇g里只有夜月一个人待她好,视她如亲妹妹般,她也依赖这个哥哥。只是有时夜月关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里本来没什么,只是有时觉得兄妹太过亲近仿佛并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说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g。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时他的长指来到她腰间,轻解罗带。 一双小手按住他,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边并没有伤”夜月拾眸,“你十岁的时候还时常是我给你洗澡,现在你大了,却跟我生分了?你身上有伤,也常隐瞒着不跟我讲,我总有些不信你,现在要检查一下才放心” 看着夜月温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开,平放在身子两旁。夜月轻轻解开罗带,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g青葱一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条腿。 夜瞳水两腿收紧,双眸含水,羞怯地喊了声“月哥哥……”却没了下文。夜月双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松开双腿,任他搬开。 白嫩的一条腿被轻轻搬起来,露出少女娇嫩的私处,仍旧雪白的无一丝毛发,细细的小缝,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来。那里隐藏的很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丝伤痕。 夜月垂眉将她的腿放回原处,拿起药膏瓶,并不用托盘中的银制棉签,只伸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g温和的指肚轻轻地抚在她的颈、肩,x,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有一g手指不经意划过她x前一颗剔透的小红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内抑出轻细的呻吟。 她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只得自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夜月。幸而夜月只顾认真给她涂抹,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她才松了口气。 她一直拿夜月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既然是亲哥哥,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即使是像这种肌肤上的接触,她都应该听从才是。只是,为什么当他轻抚她的身体时,她心里会涌上异样的感觉,她着实在些不懂。 夜月把她翻过来,开始涂抹她的背部,比先前涂得更轻细。 涂完后,桂奴送进上好的素色衣衫,葱绿抹x,贴身亵裤,一应的饰物。夜月一件一件替她穿起来,夜瞳水像个听话的孩童,任他修长的指在她身上穿梭来去,替她穿戴好所有的衣物。 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j致的檀木雕花篦梳梳理着夜瞳水长及脚踝的柔软黑发,动作轻柔舒缓,比任何一个女婢都j细温柔。她很少梳发,总习惯让长发像流云一样散开,他也极少会给她梳头,但她知道他很爱她的一头长发,也很喜欢为她梳头,只是他很少这样做而已。所以每次他为她梳头,对夜瞳水来说都是一种很奢华的享受。 他的手指像温柔的月光静静地在她的黑发中穿梭,指肚触及她的头皮时会引来一阵舒服的酥麻,他的手指如同轻巧的飞燕,比g里最会梳头的女婢还要灵巧,他每次为她梳起的发型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次次不同,而那样的发型总会引来g女们纷纷的效仿和艳羡目光的追随。 这次他给她绾了一个飞燕髻,乌黑光溜的发髻像一只翩翩起飞的燕子,俏丽活泼,那是只属于少女的发型,很合她的身份和年龄。 夜月把她带到铜镜前,“满意吗?” 她点点头,连眉毛都在笑,“我很喜欢,谢谢月哥哥” “走,我带你去习字”夜月拉住她的手走出寝殿。 夜瞳水垂着头,手里握着狼毫,伏在案上临字,夜月在她身后监督。她的颈项柔和地轻屈,有着天鹅一样柔美的曲线,挺翘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样的嘴唇认真地轻抿,临着他帖子上的字。 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柔滑的侧脸,感受着手指下的轻软温度。夜瞳水侧头看他一眼,天真的一笑,继续临字。那一笑g本不设防,却像石子一样击开他的心湖,引起心旌荡漾。他微微倾身,将一串吻留在她的侧颊上,轻轻地啃咬着,留连难去。 “月哥哥……”瞳水并不推拒,只是偏了偏头,那温淡的唇又追过去。“月哥哥……我无法临字了……” x感的红唇轻轻吸吮柔嫩的肌肤,半晌,他才抬起金眸,“怎么,不喜欢哥哥亲你,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我一亲你,你就会格格的笑……” “不是……”夜瞳水忙摇头,垂下脸儿继续临字,她只是觉得兄妹之间这样的亲吻太过亲密…… 夜月唇角一勾,眼眸又静静地注在她沉静的脸上,她的小手依旧在忙着,很认真。他伸手去拨过她的小脸儿,将唇凑过去,轻轻吸住她的嘴唇,松开来,又轻吮下去,那么温柔而缠绵。 “夜哥哥……” 夜月侧过头,金眸对上那一对水眸,“不要拒绝,要记得我是你唯一的哥哥……”说着,他的唇又低俯下来,含住她如花的唇瓣。 “啪”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将一滩饱满的乌墨溅在雪白的纱袍上。 夜瞳水整个身子泡在浸满鲜花的木桶里,她掬起芳香的水浇在自己的藕臂上,轻轻地抚。她所在的是她一个人专用的小浴房,是夜月专门在他的浴房旁边开出来只供她一个人洗浴的地方,她从不让人服侍,总喜欢一个人洗,而且一洗就是大半天。 她的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身体上每一寸的瘀痕又让她想起在御风g经历的一幕幕。 她轻轻用手指点住自己的嘴唇,身体抑起一阵轻颤。她的嘴里曾经容纳过夜风胯间的巨物,他竟然把他的男g伸进她的口腔里,发泄欲望…… 那天,他抓起榻上干呕的她,她慌乱的抬起眸,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风暴。她连忙跪在地上,身体轻颤,“殿下,奴婢该死” 夜风狠狠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不要让我再听到‘该死’两个字!”,瞳水的嘴唇微张,恐惧地看着他。 那微微颤抖的有些发白的嘴唇落入夜风的黑瞳里,那苍白又粉嫩的颜色激起他心中强烈的欲念。他如果需要,只要轻轻一呼,就会有无数的女人投入他的怀抱,每一个都不会比眼前的女孩差,都要更美,更懂事,身体也更成熟的如同蜜桃,等着他去采摘。可是容易吃到口的东西,男人总会了无生趣,而越是柔弱如水,越是不能得到的,则越能激起他们强烈蹂躏和占有的欲念,就如眼前这个似乎无任何反抗能力却又偏偏不能让男人碰的少女一样。他想占有她,狠狠地c入她的身体里,疯狂的真真正正的占有她! 可是却偏偏不可以!原来高高在上,除了他的父皇额娘一切都踩在脚下的他还有不能够得到的东西,他无法容忍她的存在,却又偏偏要她继续存在。 他皱起了眉,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地张开,迎着他,也似乎在对他做着某种邀请。夜风如兽一般低吼一声,就将自己硕大的欲望c了进去。 夜瞳水的眼睛睁得很大,嘴里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他的硕大g本无法完全c进去,还有一部分留在口腔外,而他已经觉得他的顶端在顶着她的咽喉了。 他固定住她的头,结实的屁股开始往前挺,一下一下撞击她的口腔。夜瞳几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那个巨大的东西充满了她口腔四壁,又滑又硬又软,在她口腔里滑动着,撞入她口腔的最深入。 她的小嘴如此紧地包裹着他,如同一样温润柔滑,他慢慢加快了律动,快速的撞击,他狠狠前进,巨大完全没入她的口腔里,几乎进入她的食道。 耳朵里传入夜瞳水痛苦地呜咽,使他变得更大更硬,也更快地来回,最后,他仰头轻嚎一声,将一股s入她的口腔深处。他拨出欲望,捏住她的下巴看她把他身体里流出的y体完全咽进去,才松开她。夜瞳水无力地伏在了地上。 夜风蹲下去,接着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喜欢吗?” 夜瞳水的头在他的手里轻摇,眼睛里有绝望的恐惧。他的手收紧,黑眸犀利,声音更沉了,“喜欢吗?” 瞳水的眼睛闪过一抹悲哀,只是她的头却对着他轻点了一下,一颗泪珠却自她美丽的眼睛里滑出来。 夜风抱起她,“你身上脏的很,该洗一洗了”,夜瞳水在他怀里一颤,嘶声说,“不要,求求你,风殿下,放开我……”她身上全是新落的伤口,沾了水一定会感染化脓。夜风g本就不听她的,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重重地扔入轻烟缭绕的温泉池中。 池水是温热的,但相当深,瞳水挥臂挣扎着,她握到一条光滑的手臂,就如抓到浮木一般再也不松手。她抓到的是夜风的手臂,现在他整个人立在池水里,而水面只到他蜜色的x部。 此时瞳水两条纤细的手臂吊在他的颈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男x的x膛,长长的双腿也像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腰间。 夜风高大的身躯像柱子一样定在水里,他乌黑的美目闪着一丝兴味,嘴角也带着一丝促狭。 夜瞳水立刻羞的满面通红,她羞愧地松开手指,身子就向下滑去,嘴里立刻钻进一丝咸涩的y体,而且就要铺天盖地的向她压过来。她慌乱的张开手臂,抱住了夜风的腰,整个身子沉入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紧紧贴在他的x前。 夜风嗤笑,仿佛很享受她把他当成最后的一块浮木,心里害怕着,但手却仍紧紧地抱住他。 他低头,看着她散着紫菊花般美丽的黑眸,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你要知道,生命远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多,包括尊严” 他的腰chu壮结实,皮肤光滑如玉,夜瞳水圈住他的手臂开始慢慢向下滑去,她尖细的下巴已经浸入水中,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紧紧箍住他,乌黑的瞳仁里慢慢有些恐惧散开来。但她的身子仍在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就在她眸中对死亡的恐惧散开到最大时,就在她小巧的鼻子就要浸入水下时,夜风伸出chu壮的胳膊,双手捧住了她的纤臀,轻轻把她提了上来。 她的手臂再次纠缠在他的颈间,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熨帖的无一丝缝隙,但是夜瞳水却再也放不开手,她紧紧地抱住他,纤巧的身子瑟瑟地颤抖着。 夜风chu长的手指抚着她光裸的脊背,抚过那一道道被皮鞭抽出的红褐的丘岗,感觉着手指下的身体传来一阵更剧烈的颤栗。 痛,他的手抚到之处,一点点尖锐的痛在身体里化开。但痛楚中又升起如同麻点般的舒服感,那温热的水随着他的手指流过她的皮肤,如同按摩刷,疼痛中又带给她令人麻醉的享受。原来这池子里的水都是温泉水,不仅不会使伤口化脓而且还对伤口有着很好的治疗作用。 瞳水g本无力挣扎,她的生命就系在他的手中,她只有紧紧抓住眼前这块浮木,才能不至于成为这方池子里的淹死鬼。 她还不想死,虽然生命黑暗的似乎看不到尽头,但她还年轻的很,纯洁的少女之心有着太多太多的希翼,而这些希翼都如花骨般还未开放就要过早地接受被暴风雨摧残的命运,但总有一朵两朵还顽强地绽着生命之光。总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线青天s入她的内心深入。 那双大手慢慢滑下她的背,很轻易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温热的手掌隔着水很快覆上她的臀瓣,chu砺地抚揉搓。 一g巨大的热铁顶在她柔嫩的腿g儿,仍在慢慢地涨大昂扬,热而硬的顶端一触一触地项着她的肌肤。 瞳水心里又怕羞,不禁轻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听到一个欲望勃发的男人耳中却如同一声召唤,如同泥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热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喷泄而出。 夜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经在岸上,雪白的屁股却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浑圆诱人。夜风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全全盖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chu重的呼吸慢慢喷在雪白的臀瓣上,夜瞳水挣扎着。 大手紧紧按住她的俏臀,沉声要挟,“再动一下,小心我把你扔进池水里做肥料”,说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欲望c入她的大腿g部,身体开始撞击她。 chu长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r壁轻摩着她紧窒的x口和两腿壁间的嫩r,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贴紧又离开。c在她双腿间的chu壮则越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chu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剑般从她紧并的腿g处拨出又c入,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屁股,终于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y体喷洒在夜瞳水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y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g东西里喷出的一汪y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说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g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chu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x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c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j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x膛,却是一块男人的x膛。x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g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g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头,将丰x贴近男子的x膛,屁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欲望c入的更深,嘴里不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gc在女子柔嫩的蜜x中,随着他结实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两只光洁圆润的r峰上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两g青葱一样的长腿,大腿g儿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诱人的洞口就掩映在这片黑森林里。 夜月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过少女的每一寸肌体。少女轻轻的呼吸,洁白的玉r随呼吸起伏,r房上红艳的小樱桃轻轻颤动,逗引着充满欲望的眸光。 他的目光停在那两颗樱桃上,淡色的金眸慢慢深沈,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突然,他站起身,巨大的欲望自女子的身体里拔出来,他身下的女子一阵痉挛,伸手想抓住男子,只是她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她的身体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曲起来。 夜月早已走到玉榻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的面颊,无限留恋的温存着。然后他的手慢慢下滑,终于罩上那圆润的r房,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顶住他柔软的掌心,他淡薄的红唇慢慢散开一丝喜悦。 食指和拇指撮起淡红的r晕,让顶端一颗胭脂更加圆挺饱满,他低头,温柔地含住了那颗诱人的红樱。樱桃滑过他的唇瓣,一拉,自他的唇里跳脱出来,又低头含住,轻轻一拉,圆滚的r头被他的唾y湿润,更加鲜红欲滴。他眸色一暗,再次低头含住,松不开口,只含在口里用舌尖舔咬逗弄,修长的手指也滑上来捏出另一边的r尖,捻弄着。 少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x脯急迅起伏,皮肤慢慢散发出发烫的热量。这刺激了埋首于她x前的男子,他手和唇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 他的吻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她圆圆的肚脐,探寻着它的每一点凹陷,似乎乐在其中。一只手下滑,c进漫漫的黑森林,如同迷了路,再也走不出来。 他抬起头,双手拨开她拢紧的双腿,露出森林掩映中的美丽花园。金眸静静凝注,半晌,才用手指掰开,露出小小的洞x。他的手指揉过花心,揉过花瓣,长指在洞x外徘徊不去,但却迟迟的不肯深入进去。 他的手指轻颤着,在那粉红色的嫩r中上下滑动,及触到那近乎关闭的小洞口就猛地停下来。 一阵热血上涌,他身上一凛,目光下滑,一只雪白的手握在他已经胀到及致的硕大上,柔软的双r慢慢靠在他背上,轻轻旋动。 云姬向他轻笑,口中逸出勾人的轻吟,握住他男g的小手也在轻轻蠕动。但她在男子看向她的眼睛中寻不到一丝欲望,她心里涌上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一波波的欲望取代。她只是替代品,榻上少女的替代品,男子的勃发只为她,男子的欲望也只为她而燃。但哪怕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也心甘情愿。 “让我来服侍你,太子殿下”他又是何苦,为了阻止夜瞳水发育,给她服用了特殊的药剂,以夜国的规矩,未来潮的女子是碰不得的,会招来邪气,辱没夜国。可别的男人碰不得她,他却也拘禁住了自己,何苦这样痛苦,夜瞳水能给他的,她同样能给。 “走开”夜月轻斥。 她凄然一笑,低俯下身,张嘴含住他的欲望。夜月一丝轻细的呻吟滑入她的耳中,她的唇轻轻滑动,让他的欲望深入进她喉咙深处。她知道他抵制不了的,因为他的欲望已经绷到极致,他对夜瞳水的欲望,已经从他第一次拥有得到女人的能力时一直压抑到现在。 夜月金眸深窒,他拨出欲望,抬高女人的腿,将巨铁刺入柔滑的甬道。 “啊~”女人尖声利叫,痛楚又含满y荡的兴奋。 “别怪我,是你自找的”依然是轻柔细语,他却开始在女人的甬道里狂暴地。 “啊~嗯~啊~~殿下,云儿要,殿下,给我~~”雪白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剧烈摇晃,几乎要分崩离析,然而,云姬却爱上这种感觉,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她沉醉在身体的巨大的充实里。 “水……水儿……”夜月加快了律动速度,却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喃。 夜瞳水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留着绸缎般黑发的颀长背影。 “月哥哥……”她倾起身子。 男子转过身,对她绽开一抹绝代的笑容。“我的水儿终于醒了?”他向她走过来,她看到他手里拿着万红凤髓膏的玉瓶,“躺好,我替你抹药”他摁住她的身子。 夜瞳水下意识地抓住睡袍的领口,“月哥哥,我已经好了……” 金眸有些不悦,但嘴角却带着轻细的微笑,“怎么好了呢,等到疤痕全都褪尽了才好,不然女孩儿的身上留下伤疤是很丑的”声音依旧好听温和,却是不容人质疑的。 夜瞳水垂下眼帘,依言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修长而微温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解开她的袍带,一件一件褪却她的亵衣。 少女所特有的美丽朣体展露在空气中,柔滑如凝脂的肌肤充满弹x,散发着珍珠般美好的光晕,只是那么美丽的朣体却不见曲线的起伏,让人遗憾如此完美的艺术品竟然也有瑕疵。 男子的手指带着轻凉的异香开始在少女的朣体上游移,轻抚过每一处,甚至少女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轻闭着眸子,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而男子的手指温淡中带着丝丝凉意,渗透着一点点芬芳,与少女的身体亲密的结触着,却不带丝毫欲望。 男子将少女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白玉般的裸背完全映入他的视线,他的眼睛有片刻的停滞,然后手指涂了药膏,轻轻地铺上去。 “月哥哥”一直没说话的瞳水轻声叫道。 “嗯?”夜月柔和的应声,眼睛里闪过温柔。 夜瞳水偏过脸,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窗帘外的一抹日光映在她的颊上,像粉嘟嘟的花骨朵,“月哥哥的身边为什么没有女人?” “怎么问这个?”一抹笑浮上艳红的唇。 “二殿下风从来离不开女人,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不同的女人,每天几乎都不一样,但都同样美若天仙。可是月哥哥却从来都没有传召过‘下需g’里的女人,难道月哥哥不喜欢她们,不需要她们吗?” “你听到了什么?”长指更细密地抚过她的肌肤。 夜瞳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有人说月哥哥有……” “断袖之癖?”夜月挑眉。 夜瞳水脸红,轻轻点点头,眉尖不自觉地蹙起,“听说朝中许多大臣对此也有微议,对月哥哥太子的位子颇有微词……” “我并不关心这些,却很关心你怎么想?”夜月轻凉的声音。 “我……”夜瞳水将脸埋进臂弯,“如果月哥哥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也要不时的传幸几个侍姬才好,只是做给外面的人看,免得授人把柄……” 抚弄的手指停在少女的背上,金眸变得暗沉,红唇不悦地抿紧,但声音却仍然柔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还有呢?” “还有,我觉得‘上善g’里的那些女子都好可怜,她们从小就被关在g里,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们一定都对未来有许多幻想,希望有一天能被哪个皇子看中,飞上枝头一朝荣耀,她们也一定想看看‘上善g’外面的世界,但她们只能等,却什么也等不到,直到红颜也老了,她们最早入g的也已经二十几岁,却还从没见过任何一位皇子,只能凭空想像着他们的模样……”“真的很可怜……” “月哥哥也这样觉得吗?” “我的水心地真的很善良,你是在怪哥哥吗,怪哥哥至今未曾立妃,怪哥哥冷落了‘上善g’‘下需g’那些等待临幸的女子们……” 全文 欲望文 第一章 女奴瞳水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一章 女奴瞳水 夜国──爱法星球最大的奴隶制帝国。 夜国皇宫夏日的清晨,一声女婴清脆的啼哭从皇宫内的清露宫传出来。 清露宫的宫女双手托出一个女婴,放入小巧的玉筺,呈给匆匆走入清露宫的夜帝。 “皇上,清妃娘娘产下一名女婴。” 夜帝看了一眼,旋即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微风轻吹,轻纱舞动,纱帐後刚刚生产的清妃疲倦地卧在榻上。 她曾经红润的嘴唇青白而微颤,美丽而灵动的双目紧闭,眼角留着一滴残泪。 母凭子贵,她的梦已破。美人众多,夜帝从今後不会再看她一眼了。 在男权强大的夜国,女孩子生来就是奴隶,是男人们玩弄的工具,哪怕是皇上的女儿也不例外,且对於女孩子来讲,越具有皇族的血统,恐怕越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她的女儿……注定受苦……一颗巨大的泪珠滚落,打湿了精致的绣花枕。 炼奴房夜国的炼奴房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场所,又分为三等,水上屋,火中屋和土下屋。 水上屋专收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婴,火中屋主要收容王公贵族的王妃们产下的女婴,而土下屋则是从各地收来的普通人家的女婴。 但实际上,这三个“屋子”的区别,只是收容女婴的血统不同罢了,其实不管什麽身份和来历的女婴,只要进了炼奴房都会受到非人的、高强度的训练,待女婴长到八岁,还是懵懂无知的女童时就被分派到皇宫、後宫、及皇子宫里杂使和奴役,十六岁或者更大方可由主子许可配人,而这时的她们,绝多已早非完璧了。 所以即使她们配人,也是配给身份低下、娶不上妻的光棍,或死了老婆的鳏夫,有些姿色的也会被要去给一些有地位的老头子作妾,还可吃穿不愁,这就是这些女奴们最好的下场了。 炼奴房水上屋的排炕上躺着今天被送来一个女婴。 这是个被送到水上屋的女婴。 因为夜帝的妃子们只为他生下三个儿子。 她是夜帝的个女儿,也是夜国个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奴。 小女婴仿佛还没预知到自己未来命运的悲惨,兀自在板硬的排炕上甜甜睡着,小小的手握着拳,咬在她的嘴边。 三个贵衣华服,相貌不凡的小男孩在水上屋的门边窥探。 见屋里静悄悄不见人,便一涌而入。 其中一个乌眉美目,蜜色皮肤,大约六岁左右的男孩指着床上的小女婴说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清妃给我们生的妹妹。” “粉粉的,好可爱。”最小的四岁左右一双碧目的小男孩道。 而他们中最大的,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却没说话,只是将淡金色的眸子盯紧床上的女婴,他面貌出奇的邪美,瞳仁呈淡金色,狭长的眼角轻轻上挑,轻薄而性感的薄唇紧抿,才八岁的小男孩,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而高贵的气质,另人不敢轻觑。 密色皮肤的男孩伸手使劲捏住小女婴的屁股,“她在睡,我想让她醒。” “哇!”熟睡的女婴被突来的疼痛惊醒,大哭起来。 “好丑。”男孩拿开了手,皱眉。 “二哥,她一定痛极了才会哭的。”最小的男孩说着去抚女婴嫩嫩的臀肉。 八岁男孩挡开他,唇一勾,“星,她一会儿就好了。” 四岁的星看看哥哥,又瞧瞧女婴。 小女婴果然止了哭声,瞪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的眼睛好像是水做的,”八岁男孩看着她皱了皱眉,“今後,就叫她夜瞳水吧。” 而这三个男孩就是夜帝的三个儿子,也就是夜国的三位皇子。 当今八岁的皇太子夜月,肖皇後所生;六岁的二皇子夜风,庄妃所生;四岁的三皇子夜星,妍妃所生,而床上的女婴,正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由清妃所生,後被太子夜月赐名的夜瞳水。 第一章 女奴瞳水 第二章 三个哥哥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二章 三个哥哥 炼奴房後面洗衣房的院子里,一排排木头架子上搭满了刚洗净的衣物。在还空着的木架子旁,放置着一大盆还未搭好的衣服,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弯腰捡起衣服,吃力地爬上木凳,踮起脚,将衣服在木头架子上搭好,她擦擦额上的汗,将稚嫩的小脸仰起对着阳光,水一样清澈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小脸就沐在暖暖的日光里。 不知什麽时候,院子里闯进一个十岁左右的华衣少年,他手里握着一柄剑,在一排排掠衣架子狭窄的空间里舞动,剑花如雪。剑落处刚搭好的衣物纷纷飞落。 正自仰头想偷得小小空闲的女孩惊吓地爬下凳子,跑到还在舞动的少年脚边,一把抱住,“风殿下,求求你,停下来!” 夜风脚下一飞,四岁的小女孩被远远踢开,如破布娃娃一般重重跌在地上。冷酷的少年却不为所动,依旧剑飞如舞,还未晒干的衣物如大块的飞雪飞上天空,轻盈坠落。 “风殿下,停下来,停下,嬷嬷会打我的……”小女孩伏在地上,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恐慌和泪水。 “哼”夜风收起剑,而此时地上已是落衣满地,只尚有少一半的衣物还未遭“厄运。” 十岁的少年已长得非常高大,乌黑桀傲的长发束在脑後,蜜色而光泽的皮肤,两颗黝深冷酷的眼睛狼一样盯在女孩身上,嘴唇邪恶地一掀,便道:“凭什麽要停下,你叫我停下我便停下麽?本殿下在练剑,你懂不懂?” “风殿下去练剑场吧,太子殿下就常去哪儿练剑。” “偏偏不去,我就喜欢在这儿”少年一扬脸,剑又竖起来。 “风殿下……”好听而哀求的童音任谁听都动容。 少年偏头想了想,又邪邪地一笑,“那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喊我几声二哥,我便依你。” 四岁的小女孩慌忙跪下,纤细的胳膊伏在地上,将头慢慢贴近,“风哥哥,求求你!” “哈哈!”少年黑眸闪亮,似乎很是兴奋,“这样还不成,我要你满了八岁去做我御风宫的女奴,你依不依?” “好,只要嬷嬷答应我去我就去!” “那说定了,你答应了就好,管那些老婆子们做什麽?”少年剑一收,正准备要走。 “二哥,”一个略小些的翠眸少年走过来,“谁答应管什麽用?水上屋的女奴需父皇批才行,你这样诱哄,她当然不得不答应。” “哼,不答应也要答应,只不过一个奴才,我要的,谅父皇也不会不允。” “那如果是有人也要她,情况就不一样了。” “谁那麽大胆,敢和本王抢?”风浓烈的黑眸一瞪。 “要是我呢?”淡淡的冰绿眸子迎上去。 黑眸一眯,“该是谁的,抢也抢不去!” 碧绿的眸子便微微荡起一波笑意。 “死丫头,原来在这儿躲懒,噢呦,不仅躲懒不说,还把湿衣服弄的满地都是,看你是不想活了”一个婆子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弯柳条,对着小女孩就一阵乱打。 四岁的小女孩哪里躲得过,边抱着身子躲,边哭。 不一会工夫,身上的衣服已被打破,露出青紫瘀痕。 “二哥,都是你惹的祸。”冰绿眸子少年淡淡道。 “打得好,省得以後不听话”黑眸少年袖手看着,不仅不上前去救,後而冷酷地笑道。 “住手。”只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温和的,却带着闻之另人胆寒的威仪。一个白衣少年走入,华缎般的黑发及腰,白玉样润泽的肌肤,面貌如天神般邪美,淡色的金眸看向那婆子,似那温润的琥珀,却让被盯住的人由外冷到里,“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在王爷们面前逞威,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王吗?自是她有不对,王爷在前,也轮不到你来管教。”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是奴才瞎了狗眼!”婆子连忙扔了柳条鞭跪地求饶。 夜月扭头吩咐手下拉出去打一百板子,边上前抱起夜瞳水。 “水……”他拍拍女孩的脸。 女孩子星眸微张,见着来人,忙挣开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夜月红唇一勾,也不去扶,“看来还无碍,起来罢,把衣裳都捡起来。” “是。”夜瞳水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 夜月长臂一伸,拉过女孩怀中的一件,搭在木架上。 身後的侍卫忙慌着上前帮忙。夜月侧头,金眸不悦地一眯,“退下”,侍卫们僵在原地,再也不敢动。 他又拎起一件衣物,金眸少年长身一旋,黑发飞舞,脚落地後,那衣物早打着旋,稳稳落在凉衣杆上了。四下的人都惊羡地愣在当场。四岁的小女孩也仰望着少年邪美如天神的面颊,小嘴微张,又黑又柔的水眸里流转着小女孩特有的崇拜。 夜月却淡淡地一笑,也不转身,却道:“风,你的剑练得如何了,可比得过我?” “比得过如何,比不过又如何”风冷冷一笑,“大哥在这儿做好人我不防碍,我就是做尽了坏事,自然也不必大哥插手。”说着一转身走出凉衣房。 星冰绿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脸,淡淡的眸里无一丝表情,一挥袖子,慢慢转身也离去了。 第二章 三个哥哥 第三章 暴戾的风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三章 暴戾的风 若干年後,瞳水已长成十四岁少女。 她一头丝缎般的黑发,小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 乌黑的,瞳仁四周还有一圈微晕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眸, 如同流动的春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会掉落其中。 从八岁起,从炼奴房里放出来,瞳水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奴隶。 只是她不同於其它奴隶,她有三个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风和夜星。 她的三个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从坠星宫 匆匆去到御风宫,一个星期後,又会从御风宫,赶去邀月宫,如此往复,已是六 年有余。 她从坠星宫出来,沿着宫里宽宽的甬道,急急地赶往御风宫。 去夜风那里,她是一刻不敢担搁的,因为风极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 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走过大殿,绕过曲折的回廊,瞳水走进风的寝宫。 十四岁应该是少女发育的年纪,但瞳水的身子依旧很单薄,她个子虽抽了不 少,但身材却依旧是小女孩的样子,细长的颈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 色透明的丝纱内,纱裙里露出葱绿的抹胸,那翠滴滴的颜色,给这个纤弱的花季 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泼的气息,但她青葱的束胸後,胸脯却如小女孩一样平坦,丝 毫不见发育的迹象。 门敞着,瞳水毫无声息地走进去,隔着屏风,她跪下来,头低垂,小小的身 子掠过一阵轻颤。 “瞳水扣见风殿下”细细的声音像一缕夏风。 未见回音,瞳水睁大眼睛。耳朵只听得奇怪的喘息声和着卧床发出的吱嘎声, 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混乱的气息。 瞳水咬住了发白的春花一样娇嫩的唇,瞪着惊慌的大眼,她跪着向後移了几 步,想走,却又不敢。 “过来”一个深沈的声音从屏风後传过来。 瞳水身子一抖,水样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弯曲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我说……过来……”男声里掺进了暴戾,但却带着让人颤栗的粗重喘息。 瞳水站起来,移动身子,转过屏风,她重又跪下。硕大的床上,帘幕高挽。 床上纠缠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风结实修长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皮肤雪白的 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时,她的脸却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兽一样的呻吟和尖叫, 那样子似乎很痛苦。 而风却凌驾於女人之上,像一个剽悍的驭马师,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 耸的乳房,结实的屁股在疯狂地冲刺,健硕的大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 “风……”女子的声音已经走了声。 喘息,肉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淫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交媾的风突然一 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住她的下巴,往上一 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肉身上滑动,桀傲不 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 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眼睛却是空洞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点,也没有 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性器上。 那硕大的性器,粗壮的如同铁棍,顶端滴着乳白的粘液,是刚才女人身体里 的淫荡的爱液。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着身子,双手轻轻抽动,嘴里叫着风的名字。 那声音如此的空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硕大只离瞳水的唇有一指来远。 瞳水张大眸子,眸光却不知落於何处。 “你来晚了”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巴,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 它的冲动。 “没有……我没有……”铁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挣扎,她眼睛终於对上高高 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兽目,但依旧美丽。 “哼,狡辩!”风轻哼,黑目眯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张大眼睛,雪白的贝齿咬紧娇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过一阵颤抖,她伸 出纤细的手抓住风的脚腕,“殿下,我没有……”她摇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 在颊边,如同无辜的野草。 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後,她低垂着头,手里托着一 尾装饰着宝石软鞭。 “杏奴”风放开嵌住那纤细下巴的铁腕,对脚腕上冰凉、柔腻的触感不予理 会,“她晚到了几刻?” 杏奴目光抬起,又飞快地回落。那小小的眸中分明有着恐惧和怜悯。 她伸出小小的指头比了个“1”。 瞳水苍白着脸儿转身。 杏奴却将脸撇开。 一道凌利的目光飞向杏奴。 低沈而残酷的声音响起,“就一刻麽?” 杏奴的身子一颤,慌忙忙地伸出三个指头。 “嗯?”风轻哼,黑眸依旧停在杏奴身上。 杏奴又一颤,将十个指头齐齐伸出来。 风的唇轻轻勾起,依旧冰冷的黑眸转向面前跪着的少女。 “听见了麽?杏奴说你足足晚了十刻锺,你却说没有,你在说谎?” 瞳水转向杏奴,又飞快地仰起脸,“没有,我没有说谎……” “晚到十刻锺,十鞭,对主子扯谎,十鞭,说谎後却狡辩又是十鞭,一共三 十鞭,杏奴!” 男人一转脸,喝道。 瞳水伏在地上,眼睛却一眨不眨落在风的脸上。她如水的眸子里盛满湿漉漉 的液体,正要顺着她狭小的面颊淌下。雪白的贝齿再一次咬紧粉嫩的唇瓣,片刻, 泪未落,唇角却有鲜红的液体溢下来。 “刷”一声,瞳水纤细的身躯一颤,杏儿的鞭已经落她的背上。 那一鞭轻飘飘的下来,并未用十分力气。 风唇角挂着一丝冷酷地笑意,冰冷的黑眸看着第二鞭,第三鞭……如同雨点 般落在娇嫩如花的少女身上。 瞳水抱着肩,紧咬牙关。唇边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轻纱上,晕出一朵红艳的梅 花。 说谎的不是她,自然是正在挥鞭的杏儿。 但瞳水不怪杏儿。她说谎只为了顾全她自己。 杏儿的鞭落的很轻,她的背上只是轻轻的疼痛。足见杏儿并未泯灭良知。 她们都是同样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奴隶。 看到了瞳水,杏儿自然也会想到自己。 但谁也没发现,那双冰冷噬血的黑眸渐渐染上暴戾。 大手突然上前夺过杏儿手中的软鞭。 晶莹的宝石光芒四溅,虎尾鞭的鞭稍在空中挽成了一朵花儿,便如疾飞的利 剑飞向少女的背心。 “刷!”一声,衣服被撕裂,裸露出半边雪背。鞭落处一条长长的红蛇在雪 白的背上如此触目惊心。“啊!”瞳水痛叫一声,重重伏在地上。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儿,空气中只听见“嗖嗖”地响声,和少女压抑的惨叫 声。 杏儿已扭过身去,小小的肩膀抖成了团。 不消一刻,瞳水上身的衣衫已如雪片般剥落。 雪白而透明的肌肤,爬上纵横交错的丑陋地“红蛇”,那一道道伤口上,翻 着的艳红的血肉让人不忍卒睹。 十四岁的少女赤裸了上身,而身上却布满历历鞭痕。 那单薄纤细的身子,平坦而白晰的胸脯上,只有两粒晶莹剔透的红豆,如同 未发育完全幼果,但却同样有着噬骨的诱惑。 谁相信这样的身子是正在发育的十四岁少女的朣体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发育的 迹象,还枚一颗完完全全的青果。 少女倒在了地上,长发!蔓一样纠缠着雪白而充满伤痕的身体,身体扭曲成 不可能的角度,像一条受伤的美女蛇。 她是柔弱而纤细的,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她的纤弱与稚嫩却更让施暴 者为之噬血疯狂。 夜风扔掉软鞭,双手抓住少女柔弱的双肩,强迫她站起来。少女的瞳仁因为 疼痛而收缩,像受伤的小鹿般楚楚可怜,她花瓣一样的嘴角淌着鲜红的血,一滴 滴滴在夜风的胳膊上。 夜风的黑眸轻轻眯起,他一把抓住少女的长发贴近自己,头俯下去吻住少女 的嘴唇。他如同一个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贪婪地蹂躏少女的双唇,仿佛那唇下 的鲜血是甜美的甘露,让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夜风的手慢慢下滑,从少女乌黑而纠集的长发来到她裸露的双肩,然後滑到 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身体的间隙中,粗鲁是揉捏着少女平坦胸部那两粒晶莹的红 豆。 瞳水的手臂已无力抬起,无力反抗,她摇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 咽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两颗圆滚的泪珠顺着未干涸的泪痕滑下她紧闭的眼 眶,流入夜风的嘴里。 夜风皱眉,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嘴角沾!鲜红的血,让他看起来鬼魅 而邪异。他一把掐住少女的颈子,吼道,“谁允许你哭?” 瞳水张着嘴看着他,风在她眼中如同一只暴怒的狂狮,令她恐惧的想逃开。 可她逃不掉,这是她的命运。两行泪缓缓顺脸颊淌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眼前出现了夜月的脸,如果有他在多好,他不会 这样对她,他也不会眼看别人这样对她…… 夜风的手松了些,他压低了声音,磁性的嗓音出现片刻的温柔,“你几岁, 告诉我你几岁?” 少女的眼眸一闪,艰难地吐出,“十四”,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也曾有 过无数美好的幻想。 “十四!”夜风恨恨地低咒一声,手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十四岁的你却还 是个处子!外界传言你被魔鬼施了咒,任何人碰到你都会不祥,甚至会给全族带 来毁灭。十四岁的脸孔,却长着只有十岁的身体,没有少女丰满的乳房,没有流 下一滴少女初潮的鲜血,可你却用这张纯美的脸诱惑着所有的人,让所有人恨不 能一口将你吃掉,让所有人血液沸腾,却连碰都不敢碰你,你是颗毒药,是夜家 的异类!” 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花瓣一样的嘴唇慢慢青灰,美丽的瞳孔一点点扩开, 淡的像水,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颈项上粗暴的大手,一丝绝望的 呻吟自她失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夜风慢慢失去了理智,少女如花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里。这时,一个人扑过 来,抱住夜风,那是个妩媚且浑身赤裸的女人,玲珑的曲线,高耸的乳峰,挺峭 的雪臀,肌肤如上好的牛奶如洁白的初雪,她就是有名的雪姬,也是刚刚与夜风 交媾的女子。 第三章 暴戾的风 第四章 侍浴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四章 侍浴 在皇城的东侧有一幢精美的宫殿,被人称作“育花宫”,此处的女子与炼奴 房女子的命运可谓天壤之别,这里的女子也是从小被送进来,却有着与炼奴房女 子不同的待遇。因为她们是那些皇子成人後专供玩乐的侍妾,命好点的或许可以 成为皇子後宫的妃嫔。 育花宫也分为两等,分别为“上善宫”“下需宫”,她们在这里长到十岁时, 才被各自分到两个宫中,上善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後宫妃嫔的储备宫,也就是说被 分到那里的女子,会成为将来皇子们的王妃与各种妃嫔的人选,而下需宫里的女 子无论年龄,从落红的那日起便可以用身体去满足各个皇子需求,她们是最低等 的侍妾,没有地位和名份。不过,若是谁赢得皇子特别的青睐,是可以提升身份 充入後宫的。 有专门负责皇子後宫的宫人定期将上善宫女子的人像送到各皇子手中,皇子 们若是看中,可以选出来充入後宫,被选出的女子从此就会脱离上善宫,移到皇 子的宫殿中。 而下需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公用的侍寝,以“姬”来命名,平日住在下需宫, 只有在哪个皇子选定其侍寝时才可以离开,待完毕後,仍旧回下需宫来。 皇子们尚还年幼,况三个皇子性情古怪,冷情乖戾,所以其後宫还没有特定 的妃嫔,平时只是召用下需宫的女子服侍。而下需宫的女子们容貌却在其次,行 止上却最为娇媚放荡,深谙承欢之事,皆风流婉转,成年男子看之一眼,立时酥 倒。她们从小便被教之如何迎奉承欢之事,身上有着十八般“武艺”,大不同於 上善宫只是更重视礼仪和气质的培养,因此下需宫这些姬妾们却比上善宫的女子 们还更受欢迎些。 她们都是以身体和容貌侍人,所以虽然偶尔会受嬷嬷打骂,却吃香喝辣,轻 重不拈,都生成一种柔弱慵懒的风韵,自是与要以力气侍人的炼奴房的女子们待 遇不同。只是她们虽然身份要高贵些,也还要看皇子的喜怒,本质上与她们是无 区别的。皇子对她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高兴了还温柔些,不高兴了极尽虐待 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别重视,她们便是专供满足成年皇子性欲的工 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来,她们倒不如她,她宁愿只是炼奴房的一个小 小奴隶,而不愿吃香喝辣,却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体侍人。 “殿下,让雪姬来服侍您,难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过是一根干瘪的火柴, 而雪姬却是一根水嫩的玉葱,雪姬会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为什麽殿下的眼 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娇媚的伏在夜风脚边,丰满挺峭的乳房紧 紧抵住夜风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只玉手穿过夜风的双腿,握住那另人惊骇的 巨大男根,她嘴里抑出淫秽的呻吟。 夜风松开手,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雪姬,雪姬尚不觉察,凤眼微 眯,红唇轻启,一串串享受的浪吟声在空气中飘荡。夜风眸中闪过厌恶,他右脚 用力,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 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仍不能至信地呼唤着恩客的名字,“殿下……” “滚!”一声怒喝从夜风口中抑出来,他大声叫着侍卫,“把这个女人给我 拖出去” “风殿下,殿下……”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只是很快就远了。夜瞳水怔 怔地看着门口,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心口散开钝钝的痛,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可怜 自己。 一只铁腕将她的脸掰过来,冷戾的声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 迫看着他,双瞳里逸满惊恐,滴血的唇瓣在轻轻颤抖。黑眸渐渐眯起,“给我跪 下”,瞳水的眼眸里闪过惊慌,木偶般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犹自打着颤。 “哼,竟敢用那种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胆子越来越大?鞭子还没吃够吗?” 瞳水头扣在地上,“是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只听得一声冷笑,“你有 什麽罪要我恕?” “奴婢不该直视殿下”瞳水声音轻颤,压抑着无数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着我,你依令行事,却自称有罪,难道本王也错了?” “不……不……” “那你有什麽罪,说与本王听听?”阴侧侧的声音让瞳水心里滚过巨大的颤 栗,夜风的声音越是温柔,却越是暴戾发作前的预示。 一阵笑声自瞳水头顶响起来,然後夜风回头吩咐,“杏奴,去放水,本王要 沐浴”,一直侍立在旁的杏奴忙应了一声“是”,急急地去浴房准备浴水。 夜风低头看了瞳水一会儿,瞳水却连眼也不敢抬,夜风轻哂,“跪着吧,等 想好了再起来回我”说完,他举步走进浴房。 夜瞳水跪在地上,衣衫破败,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前心後背满红蛇般蜿 蜒丑陋的伤口,血丝在翻裂的皮肤中渗出来。她嘴里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却不 敢去碰触。纤细的胳膊撑在地上,支撑着整个身子,但那两条胳膊却越来越无力, 夜瞳水的身子开始摇晃,好几次险些倒下去,她紧紧咬着嘴唇,硬撑着,她知道 如果这样倒下去,她所面临的命运将会更悲惨。 “夜姐姐,殿下让你进去侍侯他沐浴”杏奴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前, 轻声说道。瞳水抬起脸,本就苍白的面颊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瞳仁里全 是恐惧。 “快去吧,不然……”杏奴咬咬嘴唇,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轻轻把 她扶起来,将她搀到浴房门口,就退了下去。 夜瞳水站在浴房门口,却不敢进去,身体已站不直,佝偻着,轻轻地打着颤。 “还不进来?”夜风的声音传来,她一惊,忙移动脚步。夜风从小便习武练 剑,耳力是极好使的,她再不敢耽搁。 夜瞳水走进去,看见夜风卧在白玉的凹型浴缸里,那浴缸叫做“白玉鸳鸯浴 缸”,晶莹滑润,是选用上好的整块白玉雕制而成,足足可以盛下两个人共浴。 夜风平日很少召她服侍,通常都有他宠幸的侍姬与他一起共浴。所以平日里她很 少涉足此地。此时,她环目看去,暗暗惊奇於浴房的豪华,浴房里有三面都镶 着直通到屋顶的大镜子,显得面积格外庞大,除了浴缸外还设置有一方很宽阔的 汉白玉温泉池,池水呈琥珀色,表面上浮动着气泡和小小的漩涡,池子的上方蒸 笼着缭绕的蒸气,让人觉得如同登临玉池仙镜一般。另外还有千年的冰玉床,紫 檀木蒸房…… “过来”夜风身子俱埋在水中,只露出头,他乌目微合叫着瞳水。瞳水挪过 去,吃力地跪下来,“殿下……” 夜风伸出手臂,掐住那柔嫩的下巴,用食指托起来,锐利眸光凝在她脸上。 瞳水只是顺眸待命,不敢抬头。 那唇角一勾,“这个池子阔的很,看你浑身肮脏,本王准你进来洗一洗”, 瞳水忙摇头,她身上有伤,如果立刻沾水,定会疼痛钻心。“殿下,奴婢身份卑 微,不佩与殿下共浴,求殿下开恩”一双水眸终於楚楚地抬起,汪汪地看向那黑 眸。 黑眸闪过片刻的温柔,“嗯,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替本王搓澡吧”说 着他从池子里站起来,躺在一方很低的楠木榻上。 瞳水颤颤地摘下壁上挂着的绢帛浴巾,倒上香液,手指颤抖地抚上夜风蜜 色的胸膛,轻轻地来回搓动。蜜色结实的胸肌吸收了香液的精华,慢慢散出芳香, 变得更加光泽润滑,每块结实的胸肌都闪耀着铜色的光华,性感诱惑。瞳水却心 若止水,柔若无骨的小手拾起他一条手臂,轻轻的由上而下的搓抚。 夜风慢慢张开了夜一样的黑眸,“比那些侍浴的女奴强多了,以後就由你侍 候本王沐浴”,瞳水手一抖,浴巾掉落在地,她忙跪倒,“奴婢该死” “起来吧,继续”夜风闭上眼。瞳水拾起浴巾,移到夜风的双腿,她尽量避 开那些敏感的部位,只是所有的地方都搓完了,只剩下腰部,腹部,还有隐密 部位。 一阵眩晕袭来,她差点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她扶住额头定了定神,咬咬唇, 拿着绢帛浴巾的小手轻轻放在夜风结实的腹部,一下下擦拭。她浑身软绵绵的, 手上已经使不上力气,她的动作勿宁说是搓澡不如说搔痒更来的贴切。 那蜜色而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越来越粗重的 呼吸声。瞬间,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双深色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 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瞳水吃痛地张唇 轻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过,只是那美丽的水 眸里仍充满企求。盯着她的那双黑眸虽充满欲望却依旧锐利深冷,他并没松手, 而是拿着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经肿涨的欲望。 那巨大的男根粗壮如棍,坚硬如铁,此时已经利剑一样高高地扬起了头,红 色光润的头部轻轻地晃动。瞳水无法想像那样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够进入女人的 身体,而那些与他交欢的女人为什麽又都如扑火之蝶一般企盼着他的垂青,渴望 着他的占有。 瞳水无法挣扎,她柔嫩的手心触到那热烫的坚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 粗硬的性器。她心里涌上一股颤栗和恐惧,头撇开去,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 透。夜风的手撑控着她的手来回搓动着,她手中的巨物越来越热也还在一点点的 涨大,如就要离弦的箭,涨满无限的力量和欲望。 室内抑满夜风低沈性感的喘吸,他的声音沙哑低沈,“它身上脏了,需要你 为它清洗”,说完,他拿开手,躺下来。瞳水弯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根 上,一只手很快伸过来,将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 着,站在那里浑身打颤。 夜风的浓眉揪起来,他起身一把拉过她,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扩 开,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液。 夜风将她压在身下,瞳水感觉他身上巨大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私处,她挪动着 身体,可是那根巨大却深入的更紧。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轻咬,啃啮,那根 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 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 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着,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 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着“殿下, 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 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艳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麽指也不放过另外 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艳红剔透,越来越坚硬 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乳头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 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 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着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胸前轻喃,满意地看着洁白的小脸痛苦地揪紧。 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乳晕,柔软的舌尖拨弄着小小红豆的顶端。瞳水弓 起身子,却将胸脯更紧地送至他的唇边。“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 语不成声。 夜风抬起身体,一把揪住雪白纤细的身子倒坐在他的胸口,“要我放开你, 就给我乖乖地服侍它” ,他身上那一根冲天的欲望恰恰竖在瞳水眼前,“如若不然,我会扒光你的 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体颤抖着,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过浴瓶来倒出清香的浴液,用 水在手心中化开,揉出泡沫,手才缓缓抚上那根男根,轻轻的搓动,清洗,直到 那粗红的性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小屁股被 夜风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着,那两只蜜色的大手几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两瓣雪 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掐捏而晃动着,身下的小穴口不停地磨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夜风仍不满足,他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胸前的红豆,轻轻地提拉, 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後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发黑。夜风固定 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 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着她在那根东西上迅速地套弄,速度越 来越快,夜风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发硬,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 住她的手轻轻甩动着那根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顶端张开 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龟头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 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乳色 粘腻,“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粗 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精液抹进她的嘴里。瞳水 剧烈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精液送入她的口腔深处, 瞳水一再挣扎,那东西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第四章 侍浴 第五章 兄妹狎昵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五章 兄妹狎昵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 笔挥毫,白色宫暄上一位着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笔,拿起 画来细鉴。他长身玉立,身形如临风玉树,如缎般黑亮的长发只在发端用丝绳轻 轻束起,一身同样的素色长袍,长眉入鬓,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画中 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风抬起头,星眸微闪,掷下画 纸,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见他,精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月哥 哥”一声低婉的轻叫,人已经扑入男子的怀抱。 男子轻轻抱住她,长睫低垂,美丽的唇角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 让我看看”他扳开瞳水的肩膀,原本蕴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转暗转深,一股 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观之另人胆寒。 瞳水身着一身浅绿色衣衫,里边是水红色杂金丝抹胸,细白的小脸儿上似晕 了一层淡粉的光影,凭添了一抹从前不曾有的娇媚。她雪白的颈项和衣衫外祼露 的一片雪脯上有着些浓浓淡淡的瘢痕,虽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双眉,长指伸向那片抹胸,轻轻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来,露出整 块前胸。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纵横交织着长长的鞭痕,伤痕已经结痂,在皮肤 上鼓起一行行紫红的小丘岗,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长出粉色的嫩肉,而纵横的鞭 痕间有着比颈项上还要明显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变深,金色越来越浓,如同灿灿的骄阳,妖娆邪美,另人不 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们都垂手 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 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 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下人们才知道, 当太子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 时候。 瞳水垂头,眼睛躲闪着,一抹潮红浮上她的脸颊,“是洗澡时衣服湿了……” “那身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夜月问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却不知道该怎麽答。 “这个畜生”极轻极轻的吐出,不像唾骂,却比任何唾骂都闻之让人胆战。 “花奴,去拿万红凤髓膏给姑娘敷上,免得日後留疤” 一旁侍立的花奴立刻答应了声“是”,转身去“丹露房”拿药。夜月松开夜 瞳水转身要出殿。 瞳水拉住他,“月哥哥去哪儿?” “我有事要忙,让花奴服侍你擦了药,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夜瞳水跪下来, 拉住他的袍角。 “月哥哥留下来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转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纤细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圣上要她,免 去她同时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虽身为太子,却尚在年幼,羽翼未丰,除 了高贵的太子身份,却并不比其他皇子拥有的更多,况且,皇上宠幸庄妃,自然 爱屋及屋,对二殿下夜风宠爱有加,要不是夜国一向立长的祖规,恐怕太子之位 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纵是这样,现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视眈眈。瞳水虽然身 为最下等的奴隶,但毕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统,对皇族中的勾心斗角似比别人更 明了透彻,况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 夜月双手握紧,指甲深陷入皮肤里。但脸上却是一片轻柔,他伸手拿过花奴 手里的万红凤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寝殿,我替你抹药” 夜瞳水站起来,“月哥哥……还是让花奴做吧” 金眸闪过些不悦,“怎麽,你嫌哥哥麽?” “不是”瞳水忙摇头。自幼整个皇宫里只有夜月一个人待她好,视她如亲妹 妹般,她也依赖这个哥哥。只是有时夜月关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里 本来没什麽,只是有时觉得兄妹太过亲近仿佛并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说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宫。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 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时他的长指来到她腰间,轻解罗带。 一双小手按住他,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边 并没有伤”夜月拾眸,“你十岁的时候还时常是我给你洗澡,现在你大了,却跟 我生分了?你身上有伤,也常隐瞒着不跟我讲,我总有些不信你,现在要检查一 下才放心” 看着夜月温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开,平放在身子两旁。夜月轻轻解开 罗带,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根青葱一 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条腿。 夜瞳水两腿收紧,双眸含水,羞怯地喊了声“月哥哥……”却没了下文。夜 月双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松开双腿,任他搬开。 白嫩的一条腿被轻轻搬起来,露出少女娇嫩的私处,仍旧雪白的无一丝毛发, 细细的小缝,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来。那里隐藏的很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 丝伤痕。 夜月垂眉将她的腿放回原处,拿起药膏瓶,并不用托盘中的银制棉签,只伸 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根温和的指肚轻轻地 抚在她的颈、肩,胸,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有一根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胸前 一颗剔透的小红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内抑出轻细的呻吟。 她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只得自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夜月。幸 而夜月只顾认真给她涂抹,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她才松了口气。 她一直拿夜月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既然是亲哥哥,那他不管对她做什麽,即 使是像这种肌肤上的接触,她都应该听从才是。只是,为什麽当他轻抚她的身体 时,她心里会涌上异样的感觉,她着实在些不懂。 夜月把她翻过来,开始涂抹她的背部,比先前涂得更轻细。 涂完後,桂奴送进上好的素色衣衫,葱绿抹胸,贴身亵裤,一应的饰物。夜 月一件一件替她穿起来,夜瞳水像个听话的孩童,任他修长的指在她身上穿梭来 去,替她穿戴好所有的衣物。 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精致的檀木雕花篦梳梳理着夜瞳水长及脚踝的柔软黑发, 动作轻柔舒缓,比任何一个女婢都精细温柔。她很少梳发,总习惯让长发像流云 一样散开,他也极少会给她梳头,但她知道他很爱她的一头长发,也很喜欢为她 梳头,只是他很少这样做而已。所以每次他为她梳头,对夜瞳水来说都是一种很 奢华的享受。 他的手指像温柔的月光静静地在她的黑发中穿梭,指肚触及她的头皮时会引 来一阵舒服的酥麻,他的手指如同轻巧的飞燕,比宫里最会梳头的女婢还要灵巧, 他每次为她梳起的发型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次次不同,而那样的发型总会引来 宫女们纷纷的效仿和艳羡目光的追随。 这次他给她绾了一个飞燕髻,乌黑光溜的发髻像一只翩翩起飞的燕子,俏丽 活泼,那是只属於少女的发型,很合她的身份和年龄。 夜月把她带到镜子前,“满意吗?” 她点点头,连眉毛都在笑,“我很喜欢,谢谢月哥哥” “走,我带你去习字”夜月拉住她的手走出寝殿。 夜瞳水垂着头,手里握着狼毫,伏在案上临字,夜月在她身後监督。她的颈 项柔和地轻屈,有着天鹅一样柔美的曲线,挺翘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样的 嘴唇认真地轻抿,临着他帖子上的字。 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柔滑的侧脸,感受着手指下的轻软温度。夜瞳水侧头 看他一眼,天真的一笑,继续临字。那一笑根本不设防,却像石子一样击开他的 心湖,引起心旌荡漾。他微微倾身,将一串吻留在她的侧颊上,轻轻地啃咬着, 留连难去。 “月哥哥……”瞳水并不推拒,只是偏了偏头,那温淡的唇又追过去。“月 哥哥……我无法临字了……” 性感的红唇轻轻吸吮柔嫩的肌肤,半晌,他才抬起金眸,“怎麽,不喜欢哥 哥亲你,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我一亲你,你就会格格的笑……” “不是……”夜瞳水忙摇头,垂下脸儿继续临字,她只是觉得兄妹之间这样 的亲吻太过亲密…… 夜月唇角一勾,眼眸又静静地注在她沈静的脸上,她的小手依旧在忙着,很 认真。他伸手去拨过她的小脸儿,将唇凑过去,轻轻吸住她的嘴唇,松开来,又 轻吮下去,那麽温柔而缠绵。 “月哥哥……” 夜月侧过头,金眸对上那一对水眸,“不要拒绝,要记得我是你唯一的哥哥 ……”说着,他的唇又低俯下来,含住她如花的唇瓣。 “啪”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将一滩饱满的乌墨溅在雪白的纱袍上。 第五章 兄妹狎昵 第六章 风之强暴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六章 风之强暴 夜瞳水整个身子泡在浸满鲜花的木桶里,她掬起芳香的水浇在自己的藕臂上, 轻轻地抚摸。她所在的是她一个人专用的小浴房,是夜月专门在他的浴房旁边开 出来只供她一个人洗浴的地方,她从不让人服侍,总喜欢一个人洗,而且一洗就 是大半天。 她的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身体上每一寸的瘀痕又 让她想起在御风宫经历的一幕幕。 她轻轻用手指点住自己的嘴唇,身体抑起一阵轻颤。她的嘴里曾经容纳过夜 风胯间的巨物,他竟然把他的男根伸进她的口腔里,发泄欲望…… 那天,他抓起榻上干呕的她,她慌乱的抬起眸,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风 暴。她连忙跪在地上,身体轻颤,“殿下,奴婢该死” 夜风狠狠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不要让我再听到‘该死’两个字!”, 瞳水的嘴唇微张,恐惧地看着他。 那微微颤抖的有些发白的嘴唇落入夜风的黑瞳里,那苍白又粉嫩的颜色激起 他心中强烈的欲念。他如果需要,只要轻轻一呼,就会有无数的女人投入他的怀 抱,每一个都不会比眼前的女孩差,都要更美,更懂事,身体也更成熟的如同蜜 桃,等着他去采摘。可是容易吃到口的东西,男人总会了无生趣,而越是柔弱如 水,越是不能得到的,则越能激起他们强烈蹂躏和占有的欲念,就如眼前这个似 乎无任何反抗能力却又偏偏不能让男人碰的少女一样。他想占有她,狠狠地插入 她的身体里,疯狂地真真正正地占有她! 可是却偏偏不可以!原来高高在上,除了他的父皇额娘一切都踩在脚下的他 还有不能够得到的东西,他无法容忍她的存在,却又偏偏要她继续存在。 他皱起了眉,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地张开,迎着他,也似乎在 对他做着某种邀请。夜风如兽一般低吼一声,就将自己硕大的欲望插了进去。 夜瞳水的眼睛睁得很大,嘴里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他 的硕大根本无法完全插进去,还有一部分留在口腔外,而他已经觉得他的顶端在 顶着她的咽喉了。 他固定住她的头,结实的屁股开始往前挺,一下一下撞击她的口腔。夜瞳水几 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那个巨大的东西充满了她口腔四壁,又滑又硬又软,在她 口腔里滑动着,撞入她口腔的最深入。 她的小嘴如此紧地包裹着他,如同神仙洞一样温润柔滑,他慢慢加快了律动, 快速的撞击,他狠狠前进,巨大完全没入她的口腔里,几乎进入她的食道。 耳朵里传入夜瞳水痛苦地呜咽,使他变得更大更硬,也更快地来回抽动,最 後,他仰头轻嚎一声,将一股精液射入她的口腔深处。他拨出欲望,捏住她的下 巴看她把他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完全咽进去,才松开她。夜瞳水无力地伏在了地上。 夜风蹲下去,接着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喜欢吗?” 夜瞳水的头在他的手里轻摇,眼睛里有绝望的恐惧。他的手收紧,黑眸犀利, 声音更沈了,“喜欢吗?” 瞳水的眼睛闪过一抹悲哀,只是她的头却对着他轻点了一下,一颗泪珠却自 她美丽的眼睛里滑出来。 夜风抱起她,“你身上脏的很,该洗一洗了”,夜瞳水在他怀里一颤,嘶声 说,“不要,求求你,风殿下,放开我……”她身上全是新落的伤口,沾了水一 定会感染化脓。夜风根本就不听她的,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重重地扔入轻 烟缭绕的温泉池中。 池水是温热的,但相当深,瞳水挥臂挣扎着,她握到一条光滑的手臂,就如 抓到浮木一般再也不松手。她抓到的是夜风的手臂,现在他整个人立在池水里, 而水面只到他蜜色的胸部。 此时瞳水两条纤细的手臂吊在他的颈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男性的胸膛, 长长的双腿也像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腰间。 夜风高大的身躯像柱子一样定在水里,他乌黑的美目闪着一丝兴味,嘴角也 带着一丝促狭。 夜瞳水立刻羞的满面通红,她羞愧地松开手指,身子就向下滑去,嘴里立刻 钻进一丝咸涩的液体,而且就要铺天盖地的向她压过来。她慌乱的张开手臂,抱 住了夜风的腰,整个身子沈入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夜风嗤笑,仿佛很享受她把他当成最後的一块浮木,心里害怕着,但手却仍 紧紧地抱住他。 他低头,看着她散着紫菊花般美丽的黑眸,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你 要知道,生命远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多,包括尊严” 他的腰粗壮结实,皮肤光滑如玉,夜瞳水圈住他的手臂开始慢慢向下滑去, 她尖细的下巴已经浸入水中,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紧紧箍住他,乌黑的瞳仁 里慢慢有些恐惧散开来。但她的身子仍在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就在她眸中对死亡的恐惧散开到最大时,就在她小巧的鼻子就要浸入水下时, 夜风伸出粗壮的胳膊,双手捧住了她的纤臀,轻轻把她提了上来。 她的手臂再次纠缠在他的颈间,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熨帖的无一丝缝隙,但 是夜瞳水却再也放不开手,她紧紧地抱住他,纤巧的身子瑟瑟地颤抖着。 夜风粗长的手指抚着她光裸的脊背,抚过那一道道被皮鞭抽出的红褐的丘岗, 感觉着手指下的身体传来一阵更剧烈的颤栗。 痛,他的手抚到之处,一点点尖锐的痛在身体里化开。但痛楚中又升起如同 麻点般的舒服感,那温热的水随着他的手指流过她的皮肤,如同按摩刷,疼痛中 又带给她令人麻醉的享受。原来这池子里的水都是温泉水,不仅不会使伤口化脓 而且还对伤口有着很好的治疗作用。 瞳水根本无力挣扎,她的生命就系在他的手中,她只有紧紧抓住眼前这块浮 木,才能不至於成为这方池子里的淹死鬼。 她还不想死,虽然生命黑暗的似乎看不到尽头,但她还年轻的很,纯洁的少 女之心有着太多太多的希翼,而这些希翼都如花骨般还未开放就要过早地接受被 暴风雨摧残的命运,但总有一朵两朵还顽强地绽着生命之光。总有那麽一点点希 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线阳光射入她的内心深入。 那双大手慢慢滑下她的背,很轻易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温热的手掌隔着 水很快覆上她的臀瓣,粗砺地抚摸揉搓。 一根巨大的热铁顶在她柔嫩的腿根儿,仍在慢慢地涨大昂扬,热而硬的顶端 一触一触地项着她的肌肤。 瞳水心里又怕羞,不禁轻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听到一个欲望勃发的男人耳 中却如同一声召唤,如同泥流冲垮最後一道堤坝,热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喷泄 而出。 夜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经在岸上,雪白的 屁股却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浑圆诱人。夜风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 全全盖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 粗重的呼吸慢慢喷在雪白的臀瓣上,夜瞳水挣扎着。 大手紧紧按住她的俏臀,沈声要挟,“再动一下,小心我把你扔进池水里做 肥料”,说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欲望插入她的大腿根部, 身体开始撞击她。 粗长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肉壁轻摩着她紧窒的穴口和两腿壁间 的嫩肉,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贴紧又离开。插在她双腿间的粗壮则越 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 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粗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剑般从她紧并的腿根处拨出又插入,他的 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屁股,终於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液体喷洒在夜瞳水 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 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根东西里喷出的一汪液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说 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第六章 风之强暴 第七章 美男出浴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七章 美男出浴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性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xiong膛,却是一块男人的xiong膛。xiong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第七章 美男出浴 第八章 圣洁胴体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八章 圣洁胴体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宫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宫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头,将丰xiong贴近男子的xiong膛,屁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欲望插入的更深,嘴里不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蜜穴中,随着他结实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两只光洁圆润的ru峰上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两根青葱一样的长腿,大腿根儿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诱人的洞口就掩映在这片黑森林里。 夜月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过少女的每一寸肌体。少女轻轻的呼吸,洁白的玉乳随呼吸起伏,乳房上红艳的小樱桃轻轻颤动,逗引着充满欲望的眸光。 他的目光停在那两颗樱桃上,淡色的金眸慢慢深沈,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突然,他站起身,巨大的欲望自女子的身体里拔出来,他身下的女子一阵痉挛,伸手想抓住男子,只是她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她的身体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曲起来。 夜月早已走到玉榻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的面颊,无限留恋的温存着。然后他的手慢慢下滑,终于罩上那圆润的ru房,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顶住他柔软的掌心,他淡薄的红唇慢慢散开一丝喜悦。 食指和拇指撮起淡红的ru晕,让顶端一颗胭脂更加圆挺饱满,他低头,温柔地含住了那颗诱人的红樱。樱桃滑过他的唇瓣,一拉,自他的唇里跳脱出来,又低头含住,轻轻一拉,圆滚的ru头被他的唾液湿润,更加鲜红欲滴。他眸色一暗,再次低头含住,松不开口,只含在口里用舌尖舔咬逗弄,修长的手指也滑上来捏出另一边的ru尖,捻弄着。 少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胸脯急迅起伏,皮肤慢慢散发出发烫的热量。这刺激了埋首于她xiong前的男子,他手和唇的动作开始变得狂野。 他的吻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她圆圆的肚脐,探寻着它的每一点凹陷,似乎乐在其中。一只手下滑,插进漫漫的黑森林,如同迷了路,再也走不出来。 他抬起头,双手拨开她拢紧的双腿,露出森林掩映中的美丽花园。金眸静静凝注,半晌,才用手指掰开,露出小小的洞穴。他的手指揉过花心,揉过花瓣,长指在洞穴外徘徊不去,但却迟迟的不肯深入进去。 他的手指轻颤着,在那粉红色的嫩肉中上下滑动,及触到那近乎关闭的小洞口就猛地停下来。 一阵热血上涌,他身上一凛,目光下滑,一只雪白的手握在他已经胀到及致的硕大上,柔软的双乳慢慢靠在他背上,轻轻旋动。 云姬向他轻笑,口中逸出勾人的轻吟,握住他男根的小手也在轻轻蠕动。但她在男子看向她的眼睛中寻不到一丝欲望,她心里涌上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一波波的欲望取代。她只是替代品,榻上少女的替代品,男子的勃发只为她,男子的欲望也只为她而燃。但哪怕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也心甘情愿。 “让我来服侍你,太子殿下”他又是何苦,为了阻止夜瞳水发育,给她服用了特殊的药剂,以夜国的规矩,未来潮的女子是碰不得的,会招来邪气,辱没夜国。可别的男人碰不得她,他却也拘禁住了自己,何苦这样痛苦,夜瞳水能给他的,她同样能给。 “走开”夜月轻斥。 她凄然一笑,低俯下身,张嘴含住他的欲望。夜月一丝轻细的呻吟滑入她的耳中,她的唇轻轻滑动,让他的欲望深入进她喉咙深处。她知道他抵制不了的,因为他的欲望已经绷到极致,他对夜瞳水的欲望,已经从他次拥有得到女人的能力时一直压抑到现在。 夜月金眸深窒,他拨出欲望,抬高女人的腿,将巨铁刺入柔滑的甬道。 “啊~”女人尖声利叫,痛楚又含满y荡的兴奋。 “别怪我,是你自找的”依然是轻柔细语,他却开始在女人的甬道里狂暴地。 “啊~嗯~啊~~殿下,云儿要,殿下,给我~~”雪白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下剧烈摇晃,几乎要分崩离析,然而,云姬却爱上这种感觉,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她沉醉在身体的巨大的充实里。 “水……水儿……”夜月加快了律动速度,却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喃。 第八章 圣洁胴体 第九章 断袖之癖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九章 断袖之癖 夜瞳水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留着绸缎般黑发的颀长背影。 “月哥哥……”她倾起身子。 男子转过身,对她绽开一抹绝代的笑容。“我的水儿终于醒了?”他向她走过来,她看到他手里拿着万红凤髓膏的玉瓶,“躺好,我替你抹药”他摁住她的身子。 夜瞳水下意识地抓住睡袍的领口,“月哥哥,我已经好了……” 金眸有些不悦,但嘴角却带着轻细的微笑,“怎么好了呢,等到疤痕全都褪尽了才好,不然女孩儿的身上留下伤疤是很丑的”声音依旧好听温和,却是不容人质疑的。 夜瞳水垂下眼帘,依言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修长而微温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解开她的袍带,一件一件褪却她的亵衣。 少女所特有的美丽朣体展露在空气中,柔滑如凝脂的肌肤充满弹性,散发着珍珠般美好的光晕,只是那么美丽的朣体却不见曲线的起伏,让人遗憾如此完美的艺术品竟然也有瑕疵。 男子的手指带着轻凉的异香开始在少女的朣体上游移,轻抚过每一处,甚至少女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轻闭着眸子,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而男子的手指温淡中带着丝丝凉意,渗透着一点点芬芳,与少女的身体亲密的结触着,却不带丝毫欲望。 男子将少女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白玉般的裸背完全映入他的视线,他的眼睛有片刻的停滞,然后手指涂了药膏,轻轻地铺上去。 “月哥哥”一直没说话的瞳水轻声叫道。 “嗯?”夜月柔和的应声,眼睛里闪过温柔。 夜瞳水偏过脸,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窗帘外的一抹日光映在她的颊上,像粉嘟嘟的花骨朵,“月哥哥的身边为什么没有女人?” “怎么问这个?”一抹笑浮上艳红的唇。 “二殿下风从来离不开女人,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不同的女人,每天几乎都不一样,但都同样美若天仙。可是月哥哥却从来都没有传召过‘下需宫’里的女人,难道月哥哥不喜欢她们,不需要她们吗?” “你听到了什么?”长指更细密地抚过她的肌肤。 夜瞳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有人说月哥哥有……” “断袖之癖?”夜月挑眉。 夜瞳水脸红,轻轻点点头,眉尖不自觉地蹙起,“听说朝中许多大臣对此也有微议,对月哥哥太子的位子颇有微词……” “我并不关心这些,却很关心你怎么想?”夜月轻凉的声音。 “我……”夜瞳水将脸埋进臂弯,“如果月哥哥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也要不时的传幸几个侍姬才好,只是做给外面的人看,免得授人把柄……” 抚弄的手指停在少女的背上,金眸变得暗沉,红唇不悦地抿紧,但声音却仍然柔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还有呢?” “还有,我觉得‘上善宫’里的那些女子都好可怜,她们从小就被关在宫里,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们一定都对未来有许多幻想,希望有一天能被哪个皇子看中,飞上枝头一朝荣耀,她们也一定想看看‘上善宫’外面的世界,但她们只能等,却什么也等不到,直到红颜也老了,她们最早入宫的也已经二十几岁,却还从没见过任何一位皇子,只能凭空想像着他们的模样……”“真的很可怜……” “月哥哥也这样觉得吗?” “我的水心地真的很善良,你是在怪哥哥吗,怪哥哥至今未曾立妃,怪哥哥冷落了‘上善宫’‘下需宫’那些等待临幸的女子们……” 第九章 断袖之癖 第十章 她心仪的男子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章 她心仪的男子 “月哥哥,曈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她们可怜罢了,我有些担心月哥哥,怕外面的风言风语会对月哥哥不利……” 夜月将一袭薄纱覆在少女如玉的膧体上,少女光滑的肌肤在蝉翼般的丝帛中若隐若现。金眸如水,轻抚过每寸曲线,薄唇浮起一缕温柔的笑意。 “我的水长大了,也知道为月哥哥担心了……”男子的唇角益发柔和,“不过这不是水儿要操心的事,一切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好好的陪在我身边就行,知道吗?” “嗯。”夜曈水点了点头,她相信她的月哥哥,既然他说了不用她担心,那她真的就不用再担心他,她一直认为在他风华绝代的外表下隐藏着超人的智慧。 修长的指抚上她华缎一样的长发,而这是他和她最相象的地方,都有着一头如瀑的青丝。他的动作那般轻柔,金眸里浮现着万般怜爱。 “我的水今年几岁了?”他明明比谁都清楚却喜欢她亲口告诉他。 “我已经十四岁了……”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怅惘,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 “十四岁……”他喟叹,真是豆蔻年华,她如同枝上的花骨朵一样含苞待放,他情思深种,生怕别的男子也同他一样觊觎她的美好,“水儿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能不能告诉月哥哥?” 夜曈水脸颊浮上淡淡红晕,这还是夜月次问她这样的事,十四岁的少女单纯而娇憨,并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她眼眸流转,唇角弯起浅浅月牙,让人感觉似乎她心仪的那个男子就在眼前,“他……要有一双海一样明澈的眼眸,只要我看他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心……” “哦?那月哥哥呢,在水的眼里月哥哥的眼睛像什么?” 那个青天白日般都男子似在眼前,曈水不禁笑弯了眉。“月哥哥么……月哥哥的眼睛就像秋阳,当你以为他没有夏日热烈时,他却暗藏着威仪,当你以为窥到了他的心事时,他实则深藏不露。”她笑着说完,却没发现他唇边的笑容早已消失。 夜瞳水沉在自己的想像里,黑发如水蜿蜒铺陈,她想会在一个什么样的日子,她与他在擦肩时邂逅,一眼万年。期待总是如此美好,让她唇角的笑意像春花般灿烂。 好一阵时间,夜月没有说话。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时,不禁暗暗羞红了脸,扭头看她的哥哥。 “月哥哥,你怎么了?” 夜月向她柔和地一笑:“我的水儿果然长大了,也有心仪的男子了,如果有一天,你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一定要个告诉月哥哥,月哥哥绝对是最为你高兴的人。” “嗯。”夜瞳水点点头,淡淡的暖从心底荡漾开来。她起身依进了夜月怀里,不顾轻纱滑脱,“月哥哥,你是对水儿最好的人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夜月抚着她的脊背,金眸失去了刚刚的温度。如果她真的会爱上其他的男子,那么起码他要做个知道的人。 第十章 她心仪的男子 第十一章 影子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一章 影子 宫内的甬道宽阔而干净,通向各处宫庭。夜瞳水缓缓走在去往坠星宫的路上,素色的衣衫随风轻扬,长长的秀发只在尾端用绿丝纱打了个结,随着少女悠闲的脚步款款轻摆,腰身更如三月的柳枝般袅娜柔软。 她已经有十几天没见过夜星了,自然是有几分想念的,不过她并不急于去见他,因为总归是要见到的,她难得出宫走动,而且这样安闲,所以就看云、看看树,要不就采朵花儿在手里把玩,这时的夜瞳水才有了几分十四岁少女的姿态。 走着走着,她忽然身子一旋,站定,长长的黑发也随着打了个旋儿:“影子,我知道你跟着我呢。”,她眼波流转,春花一般的唇角带着少有的调皮笑意。 四周格外安静,没有声音更没有人影,仿佛刚刚少女只是和空气说话。影子是夜月的影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长相,更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人们只知道皇太子夜月有一个影子,就像每个人都有影子一样,如影随形。没人知道影子有多高的功夫,只是影子的厉害已在坊间被传的神乎奇神、鬼影莫测,所以没人敢轻易动皇太子夜月,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忌惮影子存在。 夜瞳水并没见过影子,但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存在,就像现在。 “我知道你藏在哪儿。”夜瞳水笑了,笑声像银铃一般,哪怕在夜月面前,她都极少笑得这样天真无邪,可是在影子面前她完全就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因为他是影子,就像每个人都有影子一样,人都不会防备自己的影子,也不会防备别人的影子。“你是月哥哥的影子,不是夜瞳水的影子,现在你跟着我,又是为什么?” 四周寂寂,依旧是少女自说自话。 “快回去保护月哥哥,真正需要保护的是他。告诉他,水儿会好好的,让他在邀月宫等我去看他。谢啦。”她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脚步更轻快。 四周依旧寂寂的,只有风的声音,但她知道,影子已经不在了。 坠星宫 “娘娘”雨奴战战兢兢跪在妍妃面前,刚刚端进去的粥又原封端回来,“奴婢没用,请娘娘责罚。” “怎么,星儿还是不肯进食么?”妍妃美丽的脸上带着担忧。 “是,娘娘,三殿下他还是不肯吃东西……”雨奴苦着脸回禀,看娘娘担心的样子,她何尝不担心呢,她是服侍着三殿下星长大的,自然也知道三殿下的犟脾气。 “唉,还是为那个丫头吗?”妍妃轻叹一声。 “可不是。”雨奴看妍妃没有责罚的样子,胆子大了些,“夜姑娘一来他就眉开眼笑的,饭也会多吃,可是她来也就六七天,她这一走,可苦了三殿下,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就只知道在佛堂打坐,连话都不说一句,几天下来,人就清减了……” 妍妃正要说话,一个小丫头飞跑进来:“雨奴,雨奴,救星来啦,夜姑娘过来了。” 站在妍妃身边的瑾姑嗤道:“坠儿,疯疯巅巅的像什么样子!没看到娘娘在这儿吗?” 坠儿吓得连忙跪倒:“娘娘恕罪,坠儿看夜姑娘来了,太高兴了,冒犯了娘娘……” “别怪她。”妍妃向瑾姑摆摆手,“我这儿不需要你们陪着,你们快去服侍三殿下。” 雨奴和坠儿对看一眼,端着粥一溜烟儿下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呀。”待人都走了,妍妃又轻轻叹息一声。瑾姑说:“娘娘又何必这么伤神呢,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跟我还客气什么。”妍妃嗔怪,“快讲给我听听。”,瑾姑便伏在妍妃耳边嘀咕了一阵,妍妃一边听一边轻轻点头。 第十一章 影子 第十二章 展颜一笑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二章 展颜一笑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我刚来,就有人在门口迎接我呢?”夜瞳水刚走到坠星宫殿门前,就看到雨奴和坠儿站在琉璃瓦檐下翘首以盼,不禁打趣。 “那当然了,贵客到了嘛。”雨奴眉开眼笑,心想这下三殿下可有的救了。 “什么贵客,就是个奴婢而已。”夜瞳水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就算是奴婢,也和我们不一样。”坠儿说,“况且在三殿下眼里没人比夜姑娘更金贵啦。”,雨奴悄悄捅了捅坠儿,坠儿禁口,伸了伸舌头,小声说,“我又没扯谎。” “又怎么了?快说吧。”夜瞳水笑看着雨奴,“三殿下呢?” “还说呢。”雨奴苦了脸,伸手指了指佛堂,“三殿下好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就一直在佛堂静坐,再这样下去都快羽化成仙了。” “粥在哪儿?”夜瞳水水眸流转,果然坠儿把托盘端来递给她,哀求说,“夜姑娘,我们三殿下就拜托你了。” “我试试吧,但也不能保证三殿下一定会听我的。”夜瞳水说着向佛堂走去。 “夜姑娘就别谦虚啦。”坠儿对着夜瞳水的背影喊,她可比谁都清楚三殿下的心病。 佛堂里静悄悄的,夜瞳水走入就看见一个削长的背影,着一袭白衫,盘腿坐在佛堂正中的蒲团上,光看那背影就让人想知道这是如何的一个风流人物。 看着寂寂佛堂这个清瘦的背影,夜瞳水鼻子有点酸,突然有点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摇摇头,打点起精神,在夜星对面跪坐下来。 再看夜星,紧闭着双眸,面容岑寂,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双手合十,一动不动像是坐化了一般。夜瞳水刚要开口叫他,那长而密的睫毛动了动,就突然张开了。 夜瞳水一凛,那双眼眸真像秋天夜空里寂寂的寒星,不沾染一丝尘间烟火,似乎这双眼睛的主人把什么都看透,世间再无一丝挂累。可是当他的瞳仁对上夜瞳水的眸子,那翠色的眸子突然间亮起来,有了光彩,也有了人气。 “水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双唇微微弯起来,那是一缕美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笑意。 “早就到了。”夜瞳水嘟起嘴,“我在你身边坐好久了,你都不理我。” 翠眸微愠:“雨奴、坠儿,你们过来……”话未说完,少女青葱一般的手指便抵在他的唇边,他抬眸看她,四目相交。他伸出手轻轻把她的手指握起来,少女俏然一笑,一忽儿手就从他手里逃走了。 “这两个丫头越来越大胆了,你来了,也不告诉我。” “分明是星的错,我就在你身边,是你没察觉罢了。”夜瞳水调皮地说。 夜星想了想失笑:“好像是怪我,我明明……”他看着夜瞳水姣好的面颊,欲言又止,他明明那么想她,日也盼,夜也盼,可她真来了,他却一点都不知道,简直太懊悔了。 看到他的表情,夜瞳水扑哧一笑,“你不用那么自责,是我骗你呢,我也是刚到的。” “你……”夜星看着她,不忍苛责,见她笑,他也笑了。 “三殿下终于笑了。”躲在帘帐后的坠儿轻声对雨奴说。雨奴轻轻叹了一声:“那当然了,我只是怕如果以后夜姑娘不来了,那三殿下可怎么办呢?” “谁说夜姑娘不来了?”坠儿问。 “你想夜姑娘多大了?总有这么一天的。” “那让娘娘去求皇上,把夜姑娘赐给三殿下不就好了。”坠儿天真地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要赐也轮不到咱们三殿下啊,娘娘当中最不得宠的就是咱们娘娘了,在宫里子凭母贵,母凭子贵这个道理你还不清楚?”说完,雨奴才惊觉自己多嘴,连忙住口,示意坠儿不要说话。 “听雨奴说你好几天都不好好吃饭了?”夜瞳水板起脸来。 “雨奴胡说呢,早膳刚刚吃过了。” 坠儿挤眉弄眼,用唇语对雨奴说:三殿下在撒谎,雨奴扁扁嘴,悄声说:“三殿下呀,看见夜姑娘就把咱们都忘了。” “你吃夜姑娘醋了。” “呸,才没有……” “星也学会骗人了,雨奴听到会伤心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吃饭,那样水儿即使没在三哥身边,也会放心些。来,吃些粥。”她喂了他一勺,他什么都没说,张开嘴吃下去。 坠儿和雨奴对看了一眼,轻轻挥挥手,悄悄退出了佛堂。 佛堂里,蒲团上,夜瞳水和夜星对坐,双膝相抵,姿势如此亲密。但夜瞳水并没觉得什么,因为在她心里,夜星是她的三哥,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皇家血液,虽然她为奴,他为主。 她一勺一勺喂着夜星,夜星就乖乖地一口一口吃进嘴里,直到整碗粥都见了底。 坠儿和雨奴一边小声说着什么,一边走过穿堂,看到妍妃连忙跪下回禀。妍妃看了看已经空空的粥碗,心里意会。 “娘娘,殿下把粥吃完了,也笑了,也说了,都是夜姑娘的功劳。”坠儿高兴地说。 “现在夜姑娘和三殿下在殿下的寝宫里画画呢。”雨奴也说。 妍妃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哪天夜姑娘走的时候你们告诉瑾姑一声。” “是。” 第十二章 展颜一笑 第十三章 遗精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三章 遗精 夜瞳水手里拈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身上的衣衫尽褪只裹着一层薄纱,少女的玲珑曲线便在薄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而少女明若春花的脸庞和轻拢粉蕊的花骨一样让人生怜。她倚在帘帐轻垂的玉柱前,拈花而笑。 夜星坐在大案前,手执着一管饱沾浓墨的狼毫,呆呆地望着明媚如春的少女愣神。那远岱如眉,那翦水双瞳,那春花一样的唇瓣,那玲珑若柳的身姿,那鲜妍如熏的浅笑怎不让他夜夜想念? “嗒”一声,一滴墨滴在宫宣上,夜星蓦然回神,才发现半日自己竟未落笔。 “哎呀。”这时少女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他探起身子。 “腿麻了,星,快画好了吗?”夜瞳水的脸轻轻皱起来。 “快去塌上坐下,我先帮你揉揉。”夜星连忙站起来探看。 她的小腿搭在他腿上,就像一截粉藕,纤嫩匀婷,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揉捏,感觉胸腔里鼓动的厉害,却大气都不敢出。 夜瞳水却呵呵笑出声:“好痒……呵呵……星,好痒啊……” “痒吗?”他被她逗笑了,旁思杂念也随笑声隐匿,他伸手呵她的腋窝,“看你有多怕痒。” “呵呵,呵呵……”夜瞳水一边笑着一边反扑过来,“看看怕痒的究竟是谁?” 一连串嬉笑打闹的声音从寝宫里传出来。侍候在殿外的雨奴和坠儿对望一眼,坠儿小声说:“现在里面还是不是三殿下?我都快不认识了,从小到大三殿下都沉静少言,偏偏见到夜姑娘就改了性子。” 雨奴笑了笑:“你不认识的地方还多呢。” “什么呀?”坠儿不解其意,雨奴也不解释,努了努嘴,让她听里面的动静。 夜已深,夜瞳水已经睡熟了,一张玉白的小脸儿沐浴在月光下,更显圣洁。夜星坐在她的塌前,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睡颜,不觉身子已有些僵了。 “时候不早了,该叫三殿下就寝了。”雨奴示意坠儿,坠儿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刚进去,就唬了一跳,就见三殿下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一下夜瞳水的嘴唇,她连忙移开视线,心想怪不得雨奴让她来叫三殿下,若再不叫他,怕会出什么事。 “三殿下,夜深了,也歇了吧,不然明天就没心力陪着夜姑娘了。”坠儿委婉地说。 殿里静悄悄的,夜星没有回应,坠儿偷眼一看,三殿下仍旧痴痴看着夜姑娘,心也不禁跳乱了一拍。三殿下实在是太痴了,如果有一个男子这么对她,那不知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呢。 好半晌,夜星才站起身,“走吧。”,坠儿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夜星沐浴完了,走出浴池,雨奴和坠儿连忙上前帮他擦身更衣。从小她们便服侍夜星,早见惯了他不穿衣服的样子,然而这次她们两个都羞红了脸,匆匆帮他穿好便衣,服侍他睡下,就听三殿下辗转反侧,半天才没了动静。 “可是睡着了。”雨奴叹了口气,“你也去睡吧,我在这儿守着。” “我还不困呢,先陪你说会话。”坠儿说,摸了摸烫烫的脸蛋儿,“雨奴,刚刚……三殿下胯下那个硬硬的棍子是什么呀?” “呸,怎么这么没羞没躁……”雨奴啐道。 “什么呀,人家真不知道嘛,平时,平时那儿不是那样的啊。” “还有脸说……” 坠儿攀着雨奴的肩,扭骨糖地说:“雨姐姐,好人,你告诉我嘛。” “你呀,真没脸皮。”雨奴虽这样说,却伏在坠儿耳边,“那就是男子的阳物,平日里就像你看到的那样都是软软的,今天是勃起了,就是男子想和女子交欢时才那样……” 坠儿听了耳根都红了,心里却兴奋着:“那么说我们给三殿下洗澡的时候,三殿下想、想和女子做那种事?” 雨奴嗯了一声。 “他想和谁做?” “你说呢?”雨奴瞥了她一眼。坠儿捂起嘴,似乎已想到什么,好半响她才说:“还说我没皮没脸,雨奴你呢,怎么什么事儿都这么清楚呢,我看没羞臊的另有其人吧?” “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好心告诉你,你还取笑我。”雨奴真的伸手上前去撕坠儿,坠儿忙跑开了。 “星。”清晨起来,梳洗已毕,夜瞳水便跑进夜星的寝宫。雨奴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咦,星还没起来么?”夜瞳水问。 “可不是,平时三殿下起得比鸟儿还早呢,怎么夜姑娘来了,反倒成了懒虫了。”坠儿取笑。 “是昨儿睡得太晚了,所以这个时辰了我们也没叫他。”雨奴解释,想起昨晚三殿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情景心里不免有点担忧。 “我去叫他起来。”夜瞳水眨眨眼跑进寝宫去了。 “星,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昨天你还说要叫我起床呢。”夜瞳水一边说一边拉开帘帐,就见夜星卧在塌上,星眸微张,面色略有些苍白。 “水儿,是我食言了,凭你一会儿怎么罚我,我保证就挨着。”翠眸在见到夜瞳水的一刹明亮起来,声音却有些无力。 “星,你怎么了,病了吗?”夜瞳水担忧地问。 “没有,就是有点浑身没劲,一会儿就好了。”夜星说着要起身,雨奴连忙过来,伸手摸到他中衣下,手上一片湿腻,心里早明白了几分,连忙起身对夜瞳水说,“夜姑娘先回避一下,我和坠儿帮三殿下更衣。” 夜瞳水愣了愣,就点点头,走出了寝殿。帮夜星打点好,早膳也端上来,夜星和夜瞳水便在一起用早膳。 雨奴嘱咐坠儿伺候着,起身去见妍妃。 “雨奴,这么早可是三殿下有什么事?”妍妃一边让丫头梳妆一边问。 “妍妃娘娘恕罪。”雨奴跪倒,“奴婢有要事回禀。”,妍妃见雨奴一脸庄重,便使个眼色让左右退下。 雨奴见室内只剩她和妍妃,便从怀里取出衣物,递上去,妍妃起初疑惑,再拿起衣服来一看,唬了一跳。 “这脏东西是三殿下……”就连身为娘娘的她也不免也有些难以启齿。 “是,娘娘。”雨奴低头如实回复,“昨儿三殿下等夜姑娘睡下才肯回宫就寝,奴婢们服侍三殿下洗澡的时候……三殿下的子孙根一直是勃起的……睡下以后翻开覆去不知烙了多少饼,后半夜才勉强睡了,早晨起来就见他怠懒懒的,脸色也难看,说话也没力气,我和坠儿给三殿下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裤子上一大片都是这个,奴婢不敢声张,立刻来见娘娘,奴婢担忧,三殿下若再这样下去,人只怕就……不好了。” 妍妃叹了口气:“幸亏三殿下身边有你们服侍着,你们也是费心了。” “奴婢不敢。” “我也知道为了那丫头,星儿早晚会怄出病来,可是那丫头却是碰不得的,我倒有一个办法,只是还得细细谋划,不能轻举妄动,雨奴,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让三殿下这‘病’能缓一缓?” 老白我把三殿下活活写成了女版黛玉啦……吐舌…… 第十三章 遗精 第十四章 侍寝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四章 侍寝 “奴婢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娘娘认为如何?” “快讲” “三殿下十八岁了,却还是童子之身,这在皇族之中都是少见的,一般公子十三四岁就已知会男女之欢,十八岁时小公子们都满地跑了,再看三殿下,正是这个年纪,更深夜长的怎么受得住呢,他心里想着夜姑娘,可夜姑娘又碰不得,未必别人不能代替,娘娘可派人去下需宫选个合适的女子,悄悄送进三殿下的寝宫……” 听雨奴这么一说,妍妃频频点头,着雨奴赶快去办。 “叫什么名字?”妍妃看着被雨奴领进来的女子,十五六岁年纪,清秀佳人型,身姿清瘦窈窕,看身段倒有几分夜瞳水的姿态。 “小妾名叫柳姬。” “可曾服侍过大殿下和二殿下?” 柳姬摇摇头,脸上浮上淡淡红云,“二殿下嫌小妾体弱,未曾宠幸过小妾。” “这就奇了。”妍妃看向雨奴,下需宫没有被夜风碰过的女子十根指头都数得过来,稍有姿色的就早已不是完璧了。 “大概柳姬身段太像夜姑娘,所以二殿下……”雨奴没说完,想必妍妃已明白她的意思,看妍妃的样子,对柳姬还算满意。 “雨奴把你领了来,也算你运气到了,要好好服侍三殿下,三殿下若喜欢你,我肯定个赏你,今后也未尝没有别的机会,雨奴,你下去给她好好梳洗打扮,午夜十分送进三殿下的寝宫。” “是,妍妃娘娘。” 太液池烟雾缭绕,夜星坐在池子一角闭目养神,站在池外的雨奴和坠儿隔着雾气看她们的主子,只觉得此时的三殿下美若神明。 夜星突然张开眼睛,吩咐:“把我今天画的画儿拿进来。” “是”坠儿答应着正要去拿,雨奴拉住她,“三殿下,夜这么深了,殿下又在沐浴,画还是明日再看吧。”,又悄声对坠儿说,“殿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这个时候让他看夜姑娘的画像,你想要了他的命?”,坠儿吓得连连摆手。 “快去取来,我现在就看。”夜星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仪。雨奴无奈,只得让坠儿把今天夜星完成的画像取来。 夜星指了指对面的墙壁,“挂在那儿。”,雨奴叫来个小太监把画像挂起来。 灯影摇摇,水雾飘飘,画中身着轻纱、手拈睡莲的少女画得维妙维肖,似马上要举步走下画轴,巧笑倩兮地步入太液池,与他嬉戏欢好。 翠眸半刻都未离开画轴,怔忡间,夜瞳水真的走了下来,纤手撩拨起清水泼在他身上,他只觉得下腹越来越胀,硬挺的子孙根甚至传来一阵阵疼痛。 雨奴和坠儿给夜星更衣时,只见三殿下身下那根肉柱已胀成紫红,她们连忙用衣襟给他遮住,心内骇然,砰砰跳个不住。 夜星走出太液池时,回头吩咐,“让可心儿(小太监)赶紧把画收了,别让水雾沤湿了。” 坠儿刚要进寝宫服侍三殿下睡下,被雨奴拉住,向她使了个眼色,伸手把门关严。 “怎么回事,鬼鬼崇崇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坠儿低声问,雨奴把她拉过来,伏在她耳边细细告知。 夜星拉开帐幔,不禁愣了愣,榻上躺着一个窈窕的女子,全身被一层层白纱裹住,直裹得严严实实,连脸也遮起来,可透过白纱依旧影绰可见那玲珑身段。 “水儿。”他叫了一声,呼吸早已急促。已没有闲思去想她怎么会在他榻上,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整个火烫的身子重重地压在那娇躯之上。 身子底下的胴体微微颤抖,不是害怕,是兴奋,耳边只听到三殿下粗重的喘息声,柔软的身子被三殿下身下硬梆梆的阿物抵住,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却是期待的,期待的直发抖。 “水儿……你怎么在这儿?”夜星又唤了一声,并不真的想知道她怎么在这儿,他的胸膛在女子身上激烈地起伏,现在,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想一把把那禁锢住她的丝纱撕成两半,可是这是水儿,他心心念念的水儿,他不能这么做,他要尽量压抑住自己蓬勃的欲望,以免把她吓坏了。 现在什么碰不得、什么不祥、什么规矩礼治都已抛到脑后,主宰他身体的只有对心爱女子最原始的欲望。 他扯下她的头纱,却再一次愣住,浑身的血都凝固了,就像已经开闸的水,奔突狂肆,一泄千里,却突然被谁关闭了闸门,那无处发泄的精力似直冲的血管咕咕作响。 “你是谁?”他的声音极为冷淡,相反的是身上的血却仍左冲右突,就好像要冲出这个躯壳,整个人都快爆炸开来。 “柳姬拜见三殿下。”她正心旌摇动,梦想着良宵千金的动人时刻,却没想到刚刚还满脸柔情的三殿下此时碧眸里满是寒霜,她连忙爬起来磕头,身上的轻纱尽落,少女美丽的胴体裸裎在少年眼前。 “谁叫你躺在我榻上的?”看着赤裸的少女,那滑腻的肌肤,圆润的双乳、颤颤的两颗红嫩娇花,少年胸口急剧起伏,声音却极为压抑。 柳姬抖成一团:“是、是妍妃娘娘……” “母后……?你,给我滚!”少年指着她大吼。殿外的雨奴和坠儿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开门。 此时的夜星,面目极为可怕,几乎与刚才碧眸美少年判若两人,柳姬吓得滚下床,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可是动作还是迟了一步,刚要跑到门口,一柄玉如意已经飞过来,结结实实打在她头上。雨奴和坠儿打开门就看到满脸是血,浑身赤裸的柳姬,着是胆大的人也被吓魂飞魄散。 还是雨奴先定了神,让小太监赶紧把柳姬带下去好好医治,小太监刚把柳姬带走,三殿下寝宫就炸开了锅,乒乒乓乓,只要是能拿到手的东西夜星全都砸了,满地全是碎玉散珠。 “三殿下,三殿下,你消消气,罚奴婢吧,都是奴婢们的错,千万别气伤了身子……”雨奴和坠儿也慌了神,上前解劝,不免也挨了几下,她们从没见过三殿下发这么大的脾气。 直到屋里再也没得摔了,夜星才像泄了气一样坐在榻上。而旁边的雨奴和坠儿早吓得脸都白了。 第十四章 侍寝 第十五章 真君子PK假儿郎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五章 真君子PK假儿郎 “三殿下……”清早,夜瞳水走进夜星的寝宫,看到寝宫里满地碎玉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禁愣住了,“雨奴,这是怎么了?三殿下呢?” “夜姑娘你来一下。”雨奴招手叫夜瞳水跟着她过去,夜瞳水跟在雨奴身后一直走到佛堂,只见夜星就像她来的天那样端坐在蒲团上,一幅置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怎么大清早三殿下就在这儿?”夜瞳水不解地问。 “都是我的错。”雨奴自责,把她怎么去找妍妃,妍妃怎么帮三殿下安排柳姬的事告诉了夜瞳水,当然她隐去了一些不该说的,“夜姑娘,你说这不是好事吗,三殿下也是要成亲的年纪了,身边连个服侍的姬妾都没有,妍妃娘娘是为他好,他却大发雷霆,还把柳姬打了,屋里的东西也都砸了,砸了东西他就来佛堂了,现在谁也不让进去。” “你别急,我去说说他。”夜瞳水小声说,提起裙裾走进佛堂。她盘腿坐在夜星对面。 “三殿下,我听雨奴她们说你昨晚把服侍你的姬妾打了,真的吗?”夜瞳水开门见山地问。 夜星张开眼,扭头看向佛堂门口,雨奴早躲了出去。“谁这么多嘴?跟你说这些不相干的事。” “怎么不相干?我早上去找你,看到你屋里的东西都给砸了,自然是要问的。”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要多管了,什么服侍我的姬妾?我可从来没见过她,一进门,她就躺在我榻上,谁给她的胆子,我当然是要教训她。”夜星说的镇镇有词。 “三殿下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下需宫的那些女子本来就是要服侍三位殿下的,可是夜国三个殿下有两个都不近女色,不仅背后大臣们议论纷纷,而且上善宫和下需宫的那些女子们也忍受着煎熬,要知道她们一生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侍好三位殿下,她们就像一朵朵花一样绽放着最美丽的颜色,等着人采摘,可是等啊等,等的花期都要过了,也没人理会,她们有多可怜呀,三殿下想过这些吗?” 夜瞳水居然这样伶牙俐齿,为了劝他说出一大通道理来,夜星问她:“你真是这样想的?” 夜瞳水点点头,夜星冷冷地说:“原来你也不明白我的心思,还跟她们一样埋怨我,你走吧。”说完,他闭上眼睛,把夜瞳水凉在了一边。 “星……” 夜星不回话,紧闭双目,双手合十,仿佛整个佛堂里根本没有多余的人在。夜瞳水又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回头又看了夜星一眼,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对过她,难道是她说错什么话了? “夜姑娘,怎么样?”坠儿满脸期待地问夜瞳水,夜瞳水摇摇头,“这次我也不管用了,三殿下连理我都不理了,还轰我走。”说完,她苦笑。 “不会吧?”坠儿皱起脸。 “那夜姑娘和三殿下说什么了?”雨奴问。夜瞳水就把她和夜星说的又说了一遍。 “怪不得他生夜姑娘气了呢。”雨奴笑了,“夜姑娘,你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别和三殿下一般见识,刚刚的话一句都别说了,你去跟三殿下道个歉,逗他开开心,包管就好了,现在也只能靠你了,你委屈些吧,不然三殿下这身子……” “好好,我这就去,不然要是三殿下身子不好了,你们还饶得了我?”说着夜瞳水又折回佛堂。 “星,刚才我话说错了,你别生气,我是来道歉的。”夜瞳水坐下来轻声说,夜星不理她,继续打坐。夜瞳水向前凑了凑,直到他们双膝下抵,她伸手抓了他的手轻摇,“就原谅我嘛,星,三哥……” 夜星这才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那些话?” “不敢了。”夜瞳水服软,其实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星,你是不是觉得心里烦闷,要不,用完早膳我们出宫去玩吧?” 听夜瞳水这么一说,夜星的眼睛亮了起来。两个人匆匆用完早膳,夜瞳水借了夜星一身衣裳回房里换,夜星也把最普通的一身换上。夜星说想吃葡萄,可葡萄刚吃完,就打发雨奴去别的宫里找,又说想吃棕子,让坠儿去厨房讨,一会儿又说要这个一会儿说要那个,把身边的丫头宫人都打发走了,两个人就这样悄悄遛出了宫。 两个人一个穿了月色长袍,一个穿了玉色长衫,都是风雅翩翩的贵公子模样,夜星拉了夜瞳水的手看了又看,一双碧眸满是笑意,“水儿,想不到你着男装也这么不俗。” “哎。”夜瞳水故意压低声线抗议,“夜兄怎么能在外面直呼兄弟的名讳呢?” “哦哦。”夜星连忙作一揖,“是为兄粗心了,瞳弟?” “夜兄。” “瞳弟” 两人长鞠一揖,相视大笑。集市上热闹非凡,各种商品、小玩意琳琅满目、两人走马灯一般直看得目不睱接。集市上人也熙熙攘攘,不过大多都是平凡人家,像他们这样衣着不凡的公子自然很是引人注意,不时会有二八年华的少女对他们投过爱慕的一瞥,更有活泼一些的姑娘暗地里对他们指指点点,品评议论。 夜瞳水来到一个卖花的小贩前站定,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小贩篮子里的桃花开得正艳。夜星拉了拉她,“瞳弟,身为男子看什么花?” 夜瞳水却说,“夜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看看谁胜谁负?” “哦?”夜星来了兴致,“什么游戏?” “你看。”夜瞳水看看左右,“这些姑娘们都在看谁?” 夜星轻轻一笑,“当然是在看我。” 夜瞳水咳嗽一声,她可没想到夜星居然这么自恋,她摇摇头,“非也非也。” “不是看我,难道是看我身旁这个假儿郎不成?”夜星低声在她耳边说。夜瞳水抬抬下巴,“那也说不定啊,没准我这个假儿郎就比你这个真君子更受姑娘们欢迎呢。” “你觉得可能吗?” “那就比一比。” “怎么比?” “我把花贩的这一篮桃花都买下来,我们每人各拿着一枝送给这些姑娘,看看她们是伸手接你的还是我的,花送完了,胜负不也就出来了么?” “好。”夜星拍手叫好。 第十五章 真君子PK假儿郎 第十六章 心里住进一个人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六章 心里住进一个人 没想到两个人还没送出去几枝桃花,身边的姑娘却越聚越多,她们有的干脆主动向他们讨要桃花,有的围着他们问这问那,贵庚啊,家住哪里,姓字名谁?简直是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两个围在了中间,夜星一看这阵仗,拉起夜瞳水来就跑,跑出老远才敢回头看,终于是把那些姑娘们摆脱了。 想不到比赛结果会是这样,两个人一边喘气一边相视大笑。 “公子,可否送在下一枝桃花?”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夜瞳水抬头,见有个白衣男子长身而立,他面若朗月清风,明澈如海的眼眸含着微笑看着她。夜瞳水的眼睛和他对个正着,不知为何,她的心口突然像踹了一只兔子一样咚咚直跳起来。 “可以吗?”他又问,依旧含笑看着她,声音和善,态度谦恭。 “当然……”夜瞳水从篮里取了一枝桃花递给他,“这位公子一定是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所以……”话没说完,她就怔住了,因为她刚刚送出去的那枝花又递到了她面前。 白衣男子笑着说:“我今天就借花献佛,把这枝花再送还公子。” 夜瞳水心一动,刚要伸手去接,却被夜星拦住,夜星冷冷地说:“既然花已送出去,又岂有收回来的道理?况且这花是赠与女子之物,又怎能赠给男子呢?这位公子,得罪了。瞳弟,我们走。”,说完,夜星拉着夜瞳水就走。 夜瞳水一边被夜星拉着向前走,一边转身回看,那个白衣男子依旧站在原地,手里拈着一枝桃花,目送她离开。 走了一段路,夜星松开夜瞳水的手,“我们回宫吧。”他声音有几分寥落,再没有刚刚出宫时的兴奋。 “星,你怎么了?”夜瞳水跟过去,抓住夜星的胳膊,夜星轻轻甩开她,“没什么,有点累了,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他也不理她就自己往前走。 “星。”夜瞳水一路小跑跟上他,“刚才还玩的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 “谁不高兴了?”夜星停下步子,认真地看着夜瞳水,“刚刚那个男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夜瞳水脸一红,低下头去,只觉得心又在砰砰直跳,夜星一见她的样子,脸一下子冷了,“水儿,你不许喜欢他。” “谁说我喜欢他?”夜瞳水抬起头,“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以后也必然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呢。”她的声音里藏着一种淡淡的失落,只是夜星没有听出来。 他拉过她的手,“你说的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喜欢上一个人呢,对么?我们走吧,不知道雨奴她们急成什么样了。”,夜瞳水跟在夜星身后,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邀月宫,侍卫伏在夜月耳边轻声禀告,夜姑娘跟着三殿下悄悄溜出宫去了,夜月面色一沉,旋即吩咐,“派两个人跟着他们,有什么事立刻回禀。”,侍卫答应着出去了,夜月放下手里的折子,手轻轻按在太阳穴上,他最不放心夜瞳水去御风宫,现在连这个坠星宫也开始让他不放心起来。 几天以后,夜瞳水在去御风宫的路上,路过宫内那片着名的桃林,她不禁停下了步子,闭上眼,深深嗅着空气中隐隐飘来的花香,唇角忽然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眼前,似又出现了那个朗月清风般的白衣男子,见他的眼,她一点也不觉得陌生,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他们前世就见过,也许他曾在她梦中出现过……可是很快,唇角的笑容又慢慢散去,她张开眼,还是宫里熟悉的景致,还是那条长长的甬路,桃园中桃花依旧开的正好。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她轻轻地吟了一句,这还是夜月教给她的诗,此时却暗合了她的心境,十四岁少女的心思,从此平添了一份婉转惆怅。 第十六章 心里住进一个人 第十七章 奸妹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七章 奸妹 夜瞳水走进御风宫,见杏奴和桃奴都是满脸惊慌之色,便问怎么回事。杏奴和桃奴不敢答话,都双双把头低下去。夜瞳水心内狐疑,再往里走几步,便听到女子似呻吟又似哀泣的声音。 “啊呀……啊啊……呀呀……” 夜瞳水面色一变,连忙穿过帷幕垂挂的廊柱走进夜风的寝宫。一走进去,她便看到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就在用兽皮铺就的长毛地毯上,身形高大魁梧的夜色将一个娇小的少女压在身下,他的双手蹂躏着少女的双峰,结实的屁股在狂肆地挺动,粗铁一样的肉鞭在少女的下体里出入,沾满艳红的处子血,少女纤细的双腿随着男子的抽插不停晃动着,小脸苍白扭曲,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 “呀呀……啊啊……”而那“凶器”丝毫没有因为少女痛苦的叫喊而减慢速度,反而更残暴地操动,处子的紧窒和那艳红的处子之血刺激着夜风的神经,让欲望之火烧的更炙。 “阿亚……”夜瞳水心疼坏了。那是具有皇家血统的第二个女奴,只小夜瞳水半岁,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是庄妃继夜风之后生下的第二个孩子,刚生下来就是哑巴,庄妃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让人送去了炼奴房。因为不会说话,从小不知受过多少虐待,连个名字都没有,8岁被分配到了御风宫,夜瞳水不忍心别人都叫她“哑巴”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阿亚。阿亚是夜风同父同母的妹妹,夜瞳水本以为夜风会对阿亚照应一些,没想到今天夜风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听着阿亚凄厉的叫声,夜瞳水不知哪来的勇气,她跑上前想用手推开夜风的身子,“二殿下,你放过阿亚吧,她才十三岁……”,可是以她的力气哪里推的动夜风,这无异于蚂蚁想撼动大象。不过夜风停止了动作,他的肉刃还深深埋在少女的穴儿里,他转头看夜瞳水,眸里的欲火稍减:“你终于来了。”,说着他起身,欲望也从蜜穴里拔出来,沾着血高高地在他胯间昂扬着。 夜瞳水心里一凛,向后退了两步。夜风美眸微眯,闪过一丝戾气。这时地上赤裸的阿亚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夜风,她将乳房紧紧地贴在夜风背上,啊啊呀呀地叫着,像是祈求着什么。 “阿亚……”夜瞳水愣住了,过去想拉开阿亚,阿亚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又紧紧把夜风抱住,还将脸贴过去。夜瞳水因阿亚眼睛里的憎恶而受伤了,阿亚是在怪她吗?可是她做错了什么?难道阿亚喜欢被夜风这样“欺负”?,她彻底迷惑了。 夜风并不理会阿亚,他对她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了,他盯着夜瞳水,“敢坏我的好事?谁借给你的胆子,别以为有大哥替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看看,连阿亚都在怪你多事,她喜欢让我上她,懂吗?对了,你还没被男人上过,不知道那种销魂的滋味……”夜风歪嘴一笑,黑眸在夜瞳水玲珑的面孔上逡巡。 他突然面色一变,钳住夜瞳水的下巴,夜瞳水被迫仰视他,看到那噬血的黑瞳她身子忍不住轻抖起来。夜风一抖胳膊,将阿亚甩出去很远。 “你给我好好待着,别再粘过来,好好看看你这个好心的姐姐怎么取代你来伺候我。”夜风说着命令夜瞳水,“给我跪下。” 夜瞳水跪在了夜风脚下,她低下头,看着夜风的脚,离她头顶不远就是男人粗长的性器,她害怕的手心里全是汗。 “把头抬起来。” 夜瞳水不敢不听,她慢慢抬起头,视线被夜风胯间那个庞然大物充斥。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夜风问。 “瞳水……不该扰了二殿下的兴致,瞳水该死,可是阿亚她是二殿下的亲妹妹,二殿下不该……” “放肆!”夜风暴怒。 夜瞳水一哆嗦,不敢再说下去。只听夜风吩咐,“杏奴,把虎尾鞭取来。”,殿外杏奴颤颤地应了声“是”,手托着虎尾鞭走了进来。 夜瞳水一看见杏奴手中的虎尾鞭,眼里闪过恐惧。 “夜瞳水,你知罪吗?”夜风居高临下地问。 夜瞳水伏在地上,“瞳水知罪,求二殿下放过瞳水。” 夜风冷笑一声,“我想放过,可是它不想放过。”他目光移向自己胯间那昂扬的怪物,“被搅了兴致,它现在憋的要死,你从哪里再给我找个女子来?” 夜瞳水惊慌地看向他,“叫杏奴唤雪姬来服侍二……”话还没说完,夜风就捏住她的下巴,黑眸里闪过想杀人的冷光,“你再说一遍?” 夜瞳水张大眼睛看着那张暴怒的俊美脸庞,她并不知道是哪里说错了,不敢再说下去。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是接受一百鞭挞的处罚,第二个是代替阿亚取悦我,你选一个吧。” “我……”夜瞳水面色苍白,两个她都不想选。 “那我替你选如何?”夜风的手轻抚过她柔美的面颊,“这么细皮嫩肉的我还真不想下手,那就第二个吧,不管你用哪里,都要把我伺候舒服了为止。”他一挥手让杏奴退了下去。 阿亚跪在地上呀呀地叫着,愤恨的眼眸怒视着夜瞳水,夜风转脸,“再叫唤一声也给我滚出去。”,之后,大殿里安静下来。 “不,不要……二殿下还是惩罚奴婢吧。”夜瞳水请求,却更激怒了夜风,他抓住她的下巴让她再说一遍。夜瞳水看着他,春花一样苍白的唇瓣轻轻颤抖,“二殿下……”不等她说下去,夜风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茹凉们,阿白的新文《伍月花》正在晋江连载,地址:,粉好看哦,晋江笔名为:沥清,大家快帮阿白去收藏一下啰,谢啦~~ 第十七章 奸妹 第十八章 泄欲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八章 泄欲 “呜呜……”她娇嫩的脸蛋儿鼓胀起来,是夜风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他霸道地吮吸着她小小的丁香舌,贪婪地吸食着她嘴里的津液,大口地啃噬着她如春花一样的唇瓣,而她只能承受着他的狂肆,一度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双愤恨的眸子向他们看过来,阿亚看着俊美桀傲的哥哥吻着夜瞳水,妒忌的泡沫在她心里升腾,夜风只是占有了她,却从来没有吻过她,而夜风只这样吻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夜瞳水。 夜风放开夜瞳水,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手微微一捏,那两片紧紧闭着的唇瓣就被迫张开来,雪白的小脸儿也被他捏出了两个窝儿,夜瞳水的眼眸里流露出惊慌和恐惧。 他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往里塞,她被迫张开嘴艰难地包裹住他,让那只大怪物一点点深入到喉咙里,她想干呕,却呕不出来,夜风挺动着结实的屁股开始在少女滑润、湿热的口腔里抽动,动作越来越快速,每次直直地插入到最里面,他都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一直传到四肢。 “呜呜……嗒嗒……呜呜……嗒嗒……”少女的呜咽声和他操动的声音在空气里暧昧地流动,他抽动了几百下都没有让欲望释放出来,硕长的阳根已经湿漉漉,沾满少女的唾液。他擎住它,在少女娇嫩的面颊上磨蹭。 “呃……啊……”低沉性感的呻吟从男人嘴里流淌出来,听得人面红耳赤。他扯开她的衣服,一把撕开肚兜,火热的嘴从她的颈子一直吻下去,用粗糙的舌头舔着两颗小红豆。 “嗯……嗯……”夜瞳水觉得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大脑,她却对这种感觉感到恐惧,她害怕这种自己并不讨厌的感觉。 那两颗小红豆很快就挺立起来,晶莹剔透,夜风改舔为吸,狠狠地嘬弄着她的胸口。那里又痛又麻,让夜瞳水轻叫出声。 “舒服吗?”夜风问她。 夜瞳水惊恐地摇头。 “撒谎。”夜风笑,“被我这么吸弄没有女人会说不舒服。” 吸弄够了,夜风的手从她腰间滑下,拉住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掰,夜瞳水躺在地毯上,双腿被夜风大大的分开。她惊叫一声,羞愧地闭上眼睛,身子不停地轻抖着。 夜风盯着她的腿心目不转睛。伸出一只手,用两指将阴唇掰开,往里查看,他舒服地长叹一声:“又看到水儿的小嫩穴了。”说着粗粗的食指往里探去,到了紧闭的小洞口,便一边研磨一边插入。 “不要……不要……”夜瞳水挣扎着,可是她挣不过他,她只觉得猛地一疼,男人的食指已经全部插进她的身体里。 处女的肉穴很紧也很干涩,男人闷哼一声,昂扬的阳物硬挺挺地立起来,样貌狰狞,“唔,好紧,水儿的小穴真是太紧了,手指快被绞断了,如果是我的鸡巴插进来,会不会爽到死。” “嗯嗯……”夜瞳水觉得难受,下体紧紧地收缩,夜风拉住她的双腿,开始抽动手指,刚开抬那粗糙的手指割的夜瞳水泪水涟涟,哀叫声声,不过慢慢的,插动带出了“嗤嗤”的水声,夜风的手指进出开始顺滑,手指上也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果然是小处女,终于插出水来了。”夜风一边说一边加快速度。 “嗯嗯……啊嗯……”不知为什么,夜瞳水抵制不住小腹不停地收缩,还有被男人用手指抽插的下体也在可怕地抽搐,一股极其异样的感觉升窜起来,像闪电一样散满周身,她的身体瞬间瘫软,只觉得下体有一股热流喷出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夜风看着那不停吸动的小穴,拉开她的腿,握着自己的粗大,在那沾满爱液的肉缝间滑动。 “啊……啊……不……不要……”夜瞳水受不了地呻吟,身子也不停地弓起来。他握着子孙根就着湿滑的爱液一点点沉入,龟头几乎要全部插进去。 夜瞳水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身体自然想挣脱开,她一动,他的龟头就被挤退出来,他似乎上了瘾又如法炮制,在她一声声尖锐的呼痛声中享受着刺激和快感,直到他觉得再也控制不住,就抱着她的双腿,任粗长的肉鞭快速地在肥美湿滑的肉缝间来回抽插。 “嗯啊……嗯啊……” “啊啊啊……”夜风一边呻吟一边狠命地挺动着健臀,直到让自己完全释放,火热的精液灌进少女的肉缝,流进刚刚被男人手指开发过的穴儿里。 释放过一次以后,夜风心情好了很多,他的手指再次探进她的肉穴里,此时的夜瞳水几乎要昏死过去,任男人的手指胡作非为。他抽动手指,让自己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混合,让处子紧窒的甬道更加湿滑,好想狠狠地插入,这个念头一起,他的欲望又挺起来。 然后他灵机一动,天啊,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呢,这让他不知受了多少煎熬,一直忍到了夜瞳水十四岁。她没有来葵水便碰不得,碰之不祥,碰了就是对父皇的诅咒,就是对夜国的诅咒,他一直被这个念头糊住了。现在他才突然想到她前面碰不得,不能说后面也碰不得啊。 想到这里,他一下把夜瞳水的身子翻转过来,“给我跪下。”他命令。夜瞳水不敢违命,稍一违背,就会引来皮肉之苦,她爬起来,跪了下来,身子还像被抽了筋一般发软。夜风看着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那笑,却让夜瞳水心头骇然,不知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了。 第十八章 泄欲 第十九章 碰得还是碰不得?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十九章 碰得还是碰不得?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夜风再次命令。夜瞳水只跪在那儿一动不动,身子轻轻哆嗦着。 “我的命令没听到吗?”夜风呵斥,看着夜瞳水,他的黑眸里满是汹涌的风暴。 “二殿下想做什么?”夜瞳水抖着苍白的嘴唇问,她虽然不知道夜风想要做什么,但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夜风冷笑一声:“我想做什么还要向你报告?还不照我说的做,是不是又想吃鞭子了?” “奴婢不敢。”夜瞳水连忙伏在地上,夜风弯下身躯,对夜瞳水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把屁股翘的漂亮点,我多插几下,你也多爽一会儿。” 夜瞳水吓的面色如纸,伏在地上祈求:“二殿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是不祥之女,会给二殿下带来灭顶之灾。” 夜风哼了一声:“你也用这个吓唬我?告诉你,碰不得的是你的小骚穴,并没说后庭不能碰,今天我就要把你的屁眼插出水儿来,让你舒服舒服。给我趴下。” 见夜瞳水不动,他就拉开她的手和腿,夜瞳水身子没有一点力气,他从床上拿下锦被来垫在她身子底下,夜瞳水伏在上边,下边垫的高些,小屁股自然就翘了起来。夜风将她的双腿又拉开一点,嫩嫩的两瓣小娇花露出来,沾满花露和男人的精液,我见犹怜地轻轻抖颤着。夜风用大手轻抚着那圆润、洁白又翘挺的小屁股,感觉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 夜瞳水此时却想到了在集市上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想从今天以后,她连想他的念想都不要有了,因为被夜风糟蹋了的自己哪怕想起他,也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就在这时,桃奴在殿外回禀:“二殿下,太子殿下来访,正在外边等您呢。”,夜风停了动作,心内诧异,他怎么会来?三位殿下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除了每隔几日觐见父皇时碰面,素日私下也少有往来。况且夜风仗着母亲最得宠于夜帝,平日里傲慢淫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早就以为太子的宝座早晚属于他,母后也早在父皇面前吹过多少次耳边风,要父皇废了夜月,立他为太子,父皇也早有此意,只是大臣们极力反对废长立幼,说会坏了祖制,造成天下大乱。 夜月到访,正扰了他的兴致,心里不免有些愠怒,不过夜月现在毕竟还在太子之位,表面上也还要过得去。他就暂时放过夜瞳水,去大殿上见夜月。 花奴连忙过来给夜瞳水披上衣裳,夜瞳水叫花奴把阿亚搀扶起来,阿亚却一把推开花奴跑出去了。花奴啐了一口:“这种贱人就别管她,白眼狼,不知道谁对她好。”,夜瞳水摇摇头:“别这么说她,她也挺可怜的。”,花奴看了夜瞳水一眼:“你就是心地太好了。” 夜月看出夜风不高兴了,却只当没看见,只聊些春花秋月的事。夜风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太子殿下这次来就和兄弟聊这些?”,夜月方止了笑,话锋一转:“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夜平让父皇给抓了,投进了死牢。”,夜风吃了一惊,夜平是三皇叔的长子,封为怀王,平日里和他来往甚密,他被抓,他却不知道,而夜月却过来告诉他此事,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昨天我还见他呢,今天就被抓了?他犯了什么事?”夜风问。夜月沉吟了一下说:“昨晚就被抓了。你记得前些日子选了一批秀女进来,有些充入上善宫,有些就分到了各宫使唤,被涮下的那些秀女便赏给了各个王爷,怀王府里赏了四个,都年纪尚幼还未长成,只是先当丫头使唤,没想到怀王当晚就把那些丫头召进房里侍寝,被抓了以后他还分辨。”夜月声音压低了,“他还挺委屈,说那些丫头前面他都没碰,只碰得后面,他知道夜国的规矩怎敢违背。没想到父皇勃然大怒,说前面后面不是都一样的吗,照样会给夜国带来灾难,这灾难只能血祭才能消灾,便先投进了死牢,不两日就要开刀问斩。我想平日里夜平和你我关系都不薄,想邀你一起去父皇那给儿他求求情,看能不能免了死罪。” 听夜月这么一说,夜风打了一激灵,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想了想说道:“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人,今天怎么也糊涂了?父皇的脾气你最清楚,那是咱们两个能劝的吗,况且碰了不祥之女,只能血祭消灾,咱们若把夜平的命保下来,以后万一……咱们能担待的了吗?” 夜月长嘘了口气,用袖子拂了拂额头,状似擦冷汗:“还是二弟考虑的周到,我也是一听夜平的事,一时激动才过来找二弟,看来这情求不得,亲王之中,父皇最看重夜平,没想到因为这事就要杀他,这不祥之女真是极为不祥,万万碰不得。” 夜风心里一凛,感觉夜月这话似意有所指,可看了一眼夜月,却见他只是满脸感叹,毫无针对他的意思,便自忖是他多心了,这事撞得也是凑巧,幸亏他没有碰夜瞳水,这要是碰了,后果真是让他不寒而栗,但连后边都碰不得,他又恨恨得不甘心,但不甘心也只得忍着。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夜月便告辞走了。夜风免不了要送出殿外,夜月刚一上辇离去,他脸上的笑就冷了。 第十九章 碰得还是碰不得? 第二十章 夕颜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二十章 夕颜 夜瞳水终于在御风宫挨过了七天,这七天,夜风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折磨”她,而是让她滚远点,别让他看见她这张脸,夜瞳水当然乐得清静。她走出御风宫,并不急着去邀月宫,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处地方。 那是一个清寂的所在,殿上的那块匾额已经歪斜了,“清露宫”几个大字也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殿前檐下杂草丛生,显得杂乱荒凉。夜瞳水站在废弃的宫殿前仰头看着高高的匾额,眼眸里掠过淡淡的忧伤。那是她的母亲清妃居住的地方,而今已经有十三年没有人居住过了。她被送去炼奴房不久,清妃就因为思女心切而精神失常,夜帝旋即把她打入了冷宫。 在夜国,打入冷宫就意味着永无出头之日,清妃或许还活着,但也只是个活死人而已,夜瞳水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可是每当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她,梦到母亲面容清丽而慈祥,梦见母亲把她搂在怀里,两人紧紧地相依在一起。 夜瞳水从墙檐下摘下一朵牵牛花,四周全是杂草,也只有它默默地点缀着一片荒凉,那淡淡的粉嫩,楚楚可怜的喇叭型花瓣让夜瞳水再次想到了母亲,那小小的花瓣也幻化成母亲的脸,她将鼻子凑近深深地吸了口气。 “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夜瞳水转过头怔了一下,居然是他,在集市上遇到的那个白衣男子,现在他依旧是那天的打扮,看起来仍旧如玉树芝兰。 她没想到会和他再次相见,而且是在母亲曾居住过的宫殿前,心头突然一动,似是母亲在冥冥中为自己的女儿安排着什么。 他们两个互相望着,好久都没有说话,但有些时候并不需要什么言语,只凭一眼,便心领神会。好半天,男子微笑着指指她手中的花:“知道它叫什么吗?” 夜瞳水莞尔一笑:“它是夜国最常见的花,我当然知道。” “哦?”男子也笑,“那你叫它什么?” 夜瞳水瞥了他一眼,眼尾带了一抹娇嗔:“牵牛花。” “这是惯常大家对它的称呼,它其实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 “特别的名字?”夜瞳水眼眸一亮,很好奇地看向男子。 “它还叫夕颜。” “夕颜……”夜瞳水轻声念着,觉得这名字美的出尘,却带着缱绻的悲凉,“为什么又叫这个?” “因为它是所有花中花期最短的,只在清晨开放,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它便枯萎了,所以人们就给它起了个有诗意的名字,叫夕颜。很多人都觉得这花很可怜,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它一生的准备都只为开放的那一瞬,虽然短暂,但已经值了,因为有你,有我这样的赏花人曾经看见过它,虽然它的花朵称不上有多美丽,但也自有一种脉脉的风情。” 听着他的话,夜瞳水又想到了母亲,原来母亲也是一朵夕颜花,很多宫中的女子都是夕颜,有的还不如夕颜,想到这里她又对手里的夕颜多了几分怜爱,就伸手又摘了几朵,那个男子也摘了一捧花递给她。 “谢谢。”她娇羞地笑着,“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叫慕容湛。”他看着她的眼睛回答,又问,“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夜瞳水低下头,她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她的名字,如果她把姓氏说出来,他一定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只是个卑微的奴隶。 “是在下造次了。”慕容湛向夜瞳水道歉。其实在次见到她的时候,看到她和夜星的穿着打扮,他就已经猜到她是宫里人了,也看出她是女扮男装了,而在宫里再次见到她,看她站在清露宫前惆怅凝思,他就差不多猜到她的身份了。问她的名字,他不过是想再确认一下。 “慕容公子准备去哪儿?”夜瞳水看着手里的牵牛花却开口问道。 “太子殿下召我进宫见驾,次进宫不觉就迷了路,请问姑娘可知邀月宫怎么走吗?”慕容湛着着她绸缎一样滑润的青丝柔声问道。 夜瞳水抬起眼眸狡狤地一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太子宫在哪儿,慕容公子可以再问问别的人,小女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着,她点点头,转身离去。 慕容湛唇边含笑,看着那窈窕的身影慢慢走远。 “哥。”夜瞳水跑进邀月宫,果然夜月就在大殿上等着她。他看着她向他跑来,笑得比以往都要灿烂,不禁轻声责备:“慢一点,小心别摔了。” 话音落时,夜瞳水已经跑到他面前,她翦水双瞳含着些雾气,双颊飞着两朵桃花,微微还带着些气喘。金瞳里瞬时含满怜爱:“又去清露宫了?”他问,心内却纳罕她这次去清露宫为何精神会这么好,笑的这样灿烂。 “哥哥怎么知道的?”她的眼睛张圆了,诧异地望着他。 他指了指她手里的花:“你捧了这么一大捧牵牛花,还问我?”整个宫里也只有萧条的清露宫前有这种野生的牵牛花了。 夜瞳水笑了起来,“哥,它不叫牵牛花,它叫夕颜。” “夕颜?”夜月蹙了蹙眉,他早知道这个名字,只是不太喜欢,觉得不吉利,“你怎么知道它又叫夕颜?” 夜瞳水歪了歪头:“嗯……星告诉我的啊,这个名字多美啊,对吗,哥?” 听到她叫夜星的名字,他面色滞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笑着点头:“这个名字的确更美。” “哥,你说我把名字改成夕颜好不好?夜夕颜……”夜瞳水一边爱怜地轻抚着花瓣一边问夜月。夜月眸色一滞,心头滑过不祥之感,想斥责她,怎么拿这么短命的花和自己来比,却舍不得,只说:“瞳水是哥给你起的名字,难道你不喜欢?现在嫌弃它了要自己改名字?” 见夜月这样说,抬头又看到金眸里的不悦,夜瞳连忙摇头,“我就是随口说说,哥,你不高兴了?”她踮起脚尖,一手轻轻抚上夜月的脸,夜月拿过她的手,放在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我没有不高兴,我知道你不会真改名字。” 夜瞳水这才又笑了:“哥,我要把这些花插在花瓶里,摆在殿上。”,夜月本不喜欢这种花,但不想扫了夜瞳水的兴,便叫花奴取花瓶过来。夜瞳水把花瓶注了清水,就仔仔细细地把她摘的夕颜花一朵朵插进瓶子里,看着她那认真、专注的样子,夜月不禁轻轻蹙了眉,他的水儿是怎么了,怎么总让他觉得今天的她有点反常呢? 第二十章 夕颜 第二十一章 月月爱吃醋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二十一章 月月爱吃醋 客人来的时候,夜瞳水躲了起来,不过并没躲远,只躲在屏风后面听着夜月与慕容湛的对话,他们说的话她似懂非懂,看来夜月邀慕容湛来是为了问策,而慕容湛居然如此博学多才,他不卑不亢,滔滔讲来,连夜月都微笑着频频点头。 慕容湛说话的时候会不时地看向那个插着牵牛花的花瓶,那瓶花在放满奇花异葩的大殿上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夜月也发现了慕容湛总看向那瓶花,唇角浮上异常温柔的笑意:“那是舍妹清晨摘下的,非要插在瓶子里,让公子见笑了。” 慕容湛眸里也带了笑,轻轻摇头:“哪里,把夕颜做成插花欣赏的女子也一定不是寻常女子吧。” 夜月一怔,发现慕容湛也把这花称做夕颜。而屏风后面的夜瞳水却低头羞涩地笑了,对于她来说还奢望什么呢,她欣赏的男子恰恰也同样欣赏着她,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幸福的事了。 这时花奴端着茶过来,夜瞳水拦住她,把她手里的托盘取过来,轻声说:“我去送吧。”,花奴连连摇头:“那不行,夜姑娘怎么能随便抛头露面呢?太子殿下该责怪我们了。”,夜瞳水笑道:“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再说我们的身份都是一样的,我送和你们送也没什么区别,好啦,你去忙别的吧。”说着,她一掀帐幔走进大殿。 大殿上的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个穿着白衫,身姿窈窕的丫头袅袅向这边走来,行止间如弱柳抚风一般。走过来才知不是丫头,是个十几岁少女,生得长发如瀑,明眸皓齿,身上隐隐带着矜贵之气。 慕容湛便止了话,定定地看向她,而少女的一双明眸也一眨不眨地看向来客。而有一人看到这情形却变了脸色,“花奴……” “哥。”夜瞳水连忙叫道,“你不要怪花奴,是我自己听说来了客人,要过来看看的。还希望贵客不要见怪才是?”说着她一双眼眸看向慕容湛。 慕容湛笑着摆手:“哪里,能得见姑娘芳容,慕容湛三生有幸。” 夜瞳水将一盏茶放在他面前:“慕容公子请喝茶。”,慕容湛连忙去接,手不经意间碰了她的手,她连忙把手缩回,脸上早浮上一朵红云,而这一切都被旁边冷眼看着的夜月看在眼里。夜瞳水又把剩下的一盏茶递给夜月,动作却有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夜月却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摩挲,嘴上说:“水儿,方才烫着了没有?”,他的语气平淡,动作却是异常亲昵。 夜瞳水脸又是一红:“我没事的,哥。”她也并未多心,因为平日里两兄妹这样亲昵惯了,只是觉得哥哥这样紧张自己在慕容湛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慕容湛也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在皇家,兄妹感情这样亲厚实在不多见。夜月却不放心,叫着花奴,花奴和桂奴都匆匆跑过来,夜月吩咐:“水儿手烫伤了,你们快去给她敷点药。” 夜瞳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花奴和桂奴搀着下去了。快进去的时候,她还匆匆回头又看了慕容湛一眼,慕容湛轻轻向她点头。 “夜姑娘有什么喜事呀?”桂奴见夜瞳水乖乖坐在床上任花奴给她敷药,眼睛里却笑笑的,不知在想着什么,就问道。 “我能有什么喜事呀。”夜瞳水被桂奴点醒,却仍是抿嘴笑了起来。花奴说:“你倒高兴了,过会儿太子殿下不知要怎么责怪我们呢。” “怎么会呢,哥哥那样的好性子,从来不责备下边人的。”夜瞳水安慰她。 “你不知道,太子殿下不喜欢夜姑娘这样抛头露面的。”花奴说的含蓄,这么多年她冷眼看来,太子殿下这样护着夜姑娘,恐怕早已超过了兄妹之情。 “谁说的?”夜瞳水反驳,“刚刚我出去,哥也并没有不高兴呀,况且慕容公子是他的朋友,听他们谈话,关系很是熟稔,对了,以前我怎么没见到过慕容公子来咱们的邀月宫呢?” “慕容公子是次来,以前我也没见过。”桂奴答道,“慕容公子真是一流的人才呢,和咱们太子殿下坐在一处,却一点也不逊色,真是难得。” 花奴瞪了桂奴一眼:“在夜姑娘面前胡说什么!”,桂奴警醒,住嘴不说了。夜瞳水却不明所以:“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夜瞳水对桂奴说:“桂奴,你帮我去看看慕容公子走了没有?若是走了,就把那瓶夕颜拿到我寝室来。 “夕颜?” “那是那瓶牵牛花。” 桂奴哦了一声看看花奴,花奴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桂奴在大殿上正碰到送客回来的太子殿下,连忙福身。夜月问她夜瞳水怎么样,说了什么。桂奴便如实回禀,说夜瞳水问慕容公子以前有没有来过,还说让她看看慕容公子走了没有,若是走了就把那瓶夕颜拿进去。 说完了,太子殿下却好半天没有声音,桂奴低着头也不敢看他,心却有点慌,不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话。现在她走也不是起来也不是,只能就跪在那里。 又过了一会儿,夜月才说:“把那瓶花拿来给我。”,桂奴连忙说了声“是”,取来那瓶夕颜,交到太子殿下手里。她跟在太子身后,不免想着,明明是牵牛花,夜姑娘干嘛非要叫它夕颜呢? 第二十一章 月月爱吃醋 第二十二章 夕颜般的爱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二十二章 夕颜般的爱 夜月摒退了众人,亲手捧着夕颜花走进夜瞳水的寝殿。夜瞳水正坐在床前,侧着身子,手指下意识地抚弄着床上的纱幔,如水一般的眸子却在出神,唇角还带着微微的弧度。如瀑长发披泄而下,浓黑的长睫如蝶翅般轻轻翕动,此时的她娴静如花一样美好。 夜瞳水好半天才回过了神,看到哥哥捧着花站在自己面前,不知站了多久了,他鑫眸微敛,丹珠般的唇角紧紧抿着,显得有些肃然。她连忙站了起来:“哥……怎么是你啊,我让花奴去拿的。” 夜月的唇角扬了起来:“水儿这么爱惜这花,我怕丫头们太冒失,就亲自给你送过来,也看看我的水儿在做什么?” 夜瞳水脸一红,似乎被人窥见了心事般,她双手接过夕颜花,把它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把乱了的花枝拢好,不小心又出了一会神。 夜月看着她的侧影,看着她爱惜的样子以及唇角微微拢着的轻甜,心口微微痛了起来,他伸出手捂住心口,咳了两声。 夜瞳水连忙丢了花儿跑了过来,脸上带了几分关切:“哥,你怎么了?”她看到夜月面色苍白,手捂着胸口,微微弯起了腰,心里一阵惊慌,脸色也吓白了,伸手抓了他捂在胸口的右手,忙忙地问着。 夜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在掌心轻轻地摩挲着,他脸色已经恢复了常态:“别慌,我没事,可能只是偶尔感了点风寒,不碍事的。” “桂奴姐姐。”夜瞳水扬声起来,桂奴小跑着进来,见二人亲昵地立在一处,几乎身子贴着身子,连忙垂了眼等着吩咐。 夜瞳水没注意桂奴的神色,只是着急地说:”哥有点咳嗽,你叫人熬了甘草汤端过来,快着些。” 桂奴领命而去。夜月这才笑道:“我的身子哪有这么娇贵,看你忙的。”说完,他不笑了,金眸注视着夜瞳水,执起她的手轻轻地贴在唇上:“水儿……”他的气息熨帖着她的肌肤,痒痒的,翕动的唇角似带着几分忧虑,可夜瞳水注视过去,那漂亮的鑫眸明明带着几丝笑意。 “哥?”她扬脸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的水儿长大了……”夜月的唇仍贴在她的手背上,双眸微微垂下,看不到瞳仁,“水儿,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一定要个告诉哥,好不好?” 夜瞳水一听哥哥这么庄重竟然是为了这事,不禁双颊飞红,低下了头,唇角却扬起了笑意:“知道了,哥,我一定不会瞒着哥的。”她的声音又羞涩又轻快,听到夜月耳里却是酸涩的。 每天早晨只要夜瞳水在,都会个飞跑进夜月的寝殿,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或者代替丫头伺候夜月梳洗。而今天夜月洗漱毕了,该进早膳了也没见到夜瞳水的影子。 本以为她是起晚了,还怕丫头去扰了她的清梦,这时也不得不问:“快去叫姑娘用早膳了。” 花奴和桂奴对看了一眼,花奴才低声敛息地说:“夜姑娘早起了……现在不在宫里。” 夜月听了回转身:“她人呢?” 桂奴说:“夜姑娘去清露宫了,说、说去采夕颜花了。” 夜月听了眸色一暗。花奴和桂奴连忙说:“我们去叫夜姑娘回来。” “不必了。”夜月制止她们,自己却转向走出了寝宫。 “我就说不让夜姑娘去。”花奴低声埋怨,桂奴也悄声说:“谁不知道呀,可夜姑娘也不会听咱们的啊。”两人急忙也跟了出去。 夜瞳水每次来清露宫都是忧伤的,可是这次却不一样,她看到了带着露珠的夕颜花,它们迎着缕阳光绽开,显得格外娇俏可爱。夜瞳水感觉到了它们的生命力,虽然短暂,却生机勃勃。 很快她就摘了一捧,放在鼻端使劲嗅了嗅,闭上眼睛的一刹,她似乎看到了穿着白衣的慕容湛,张开眼睛时,他的影子消失了。 她提起裙角开始往回跑,秀发扬起美丽的弧度,一边跑一边轻快地笑:“影子,早啊,这么早你应该候着哥起床才对。” 四周岑寂,她似乎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进宫,就遇到了正要出宫寻她的夜月。夜月看到她手里捧着大把的牵牛花,那些花色寡淡的花儿被夜瞳水一张明媚的面庞衬得格外鲜活起来。 夜月心里轻轻叹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说:“把花给我吧,赶紧去收拾一下,看看鞋子都被露水打湿了。” 夜瞳水却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像捧着什么别人窥不得的宝贝:“不用了哥,我去把花插在瓶子里,你先用早膳吧,不用等我。”说着,那抹淡绿色的身影一转眼就飘走了。 花奴和桂奴脸色都绿了,小心翼翼地伺候夜月和膳,夜月并没说什么,也没使什么脸色,可是不知为什么寝宫里的气氛却异常压抑,下人们各个都屏声敛气,不敢多说一句,不敢多走一步。 只有夜瞳水沉浸在欢乐里,直到夜月用完了早膳,她仍坐桌子前插花。 不知什么时候,夜月走进了她的寝殿,坐在了她的对面,花正好插满了一瓶,夜瞳水捧着花巧笑倩兮:“哥,好看吗?” 夜月并不喜这种短命的花,然而她献宝地问,他不忍拂她心意,只是笑着点头:“好看。” 听到他的夸赞,夜瞳水一脸的欣然。夜月注视着她的笑脸,心口又聊聊犯起痛来。 “水儿,你喜欢慕容湛?” 夜瞳水一惊,扬起脸儿,已是满脸桃花:“哥,怎么这么问?”她语带娇羞,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第二十二章 夕颜般的爱 第二十三章 “月老”牵红线 女奴 作者:夜色无边 第二十三章 “月老”牵红线 “不等水儿时间告诉哥,哥早已经看出来了。”夜月淡淡地说,金眸温柔似水。 听哥哥这样说,夜瞳水面赛晚霞,微微低下了颈子,她有点不好意思,却默认了。觉察到哥哥的语气里有一点点责备,她解释:“其实想早点告诉哥的,只是……只是……”只是女儿家羞于开口。 “我了解……”夜月轻轻点头,“我的水儿次有了喜欢的人,哥很高兴。”他低头看着夜瞳水,狭长金眸带着无限宠昵。 “哥……”瞳水扑进了夜月的怀里,“水儿知道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夜月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瀑布般的长发:“想不想知道慕容湛的一些事?” 夜瞳水倏地仰起脸儿,小小的瓜子脸被期待照亮了。 夜月揽着她,像讲着一个睡前故事一般娓娓道来:“慕容湛是右丞慕容止之子,慕容止有两子,大儿子慕容湛,小儿子慕容清,两人都是十八岁,虽非一母所生,容貌却极为相似,且一文一武,慕容湛天资聪慧,自幼便拜在四大老人门下,饱读诗书,精通天文,不到十六岁慕容大公子的才情就已经被夜国无数人传颂。而其弟慕容清幼时便被送到华山习武,此人极为神秘,虽然世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越是这样其武艺越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现在夜国坊间就有一个说法:能得二子者得天下。” 夜瞳水静静听着,夜月讲到慕容湛的部分她都听到了耳里,讲到慕容清时她已经在出神了。 “原来他家世这么不凡……”她声音低婉,沉静的眼眸里加杂着几丝忧虑。她自己虽然血统高贵,可毕竟生来为奴,右丞慕容止怎么会同意儿子与她这个女奴有任何牵连呢。 “一切都有哥呢,你不用担心。”夜月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向她微微一笑,“右丞慕容止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人。” 夜瞳水惊讶地看向哥哥,夜月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过几日,慕容湛再次来访,太子在大殿上接待贵客。大殿上摆着各种奇花异草,异香扑鼻,而令慕容湛最为注意的却是那簇刚刚采摘的牵牛花,他心头一动,唇角绽开淡淡的笑意。 夜瞳水取了桂奴手中的托盘,凫凫走向大殿。桂奴跺脚,悄悄对花奴抱怨:“太子殿下一向不喜欢夜姑娘抛头露面,可是慕容公子一来,她就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花奴努嘴:“有太子殿下呢,你急什么?” 夜瞳水远远就看见慕容湛一席白袍坐在殿内,丰神俊逸、气质非凡,心头不禁小兔乱撞。 “慕容公子,请喝茶。”她将一盏茶递到慕容湛手里,四目相交,已胜万千言语。慕容湛轻轻欠身:“多谢夜姑娘。” 夜瞳水面泛桃花,一双水眸再不敢乱看。将茶盏递给夜月,语气里带了几抹娇羞:“哥,你也喝茶。” “水儿又调皮了。”夜月嗔怪道,眼波转向慕容湛,“慕容兄见怪了。” 慕容湛摇头:“哪里,夜姑娘天性自然,不拘俗礼,倒让那些名士们汗颜了。” 夜瞳水听慕容湛文绉绉地夸她,不禁莞尔一笑:“哥,既然慕容公子把我比做名士,那我能不能听听你们对谈呢?” “不行。”夜月沉了脸。 “哥……”夜瞳水抓住他的袖子悄悄拽了拽,“就听一会儿。” 夜月对慕容湛无奈地一笑:“我拿这个妹妹真没办法。”说着唤来桂奴,又搬了把椅子让夜瞳水坐在旁边。 “一会儿别睡着了就好。” “我才不会呢。”夜瞳水说着就真坐了下来。虽然她听得似懂非懂,但这样侃侃而谈的慕容湛更让她心仪。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可仁走过来,附在夜月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夜月旋即站起来向慕容湛道歉,说有要事要离开一下,让慕容湛稍等片刻即回。 夜月走后,大殿里只剩下了夜瞳水和慕容湛,两人相对立着,久久相望。似乎前世已相识,心意已相通,哪怕没有任何言语,也明了彼此的真心。 “我能为姑娘画幅小像吗?”慕容湛问。 夜瞳水轻轻点头。亲自取来上好的宫宣铺好,磨好墨,等他做画。 夜瞳水取了一捧牵牛花拈在手中,静静地站立在廓柱旁边。慕容湛饱醮香墨,认真作画。他们两人,一个姿态娴静,一个态度端方,时儿双目交汇,又会久久相望。 “不好了,夜姑娘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我要去告诉太子殿下……” 花奴却伸手拉住沉不住气的桂奴:“你慢着,你想想太子殿下这么沉稳的人,能因为遇到急事就把这孤男寡女留下一处吗?” “你是说殿下是故意的?” “也未可知。”花奴嘴上说着,心里也狐疑。 “我才不信呢。平日里咱们殿下是怎么对待夜姑娘的,你又不是没看见,咱们殿下今年都二十四了,皇上催了多少次要让他大婚,殿下都不为所动,连女色都不近,外边有多少风言风雨的,还不是因为……” 花奴捂住桂奴的嘴:“你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殿下自有殿下的道理,我们且看一看,不要轻举妄动。” 说去去便回的人一直不见踪影,夜瞳水和慕容湛多出许多独处的时间。一幅小像画完,慕容湛拿给夜瞳水看,两人站在一起观看画像。在花奴和桂奴看来,也不得不感叹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天作良缘。 看着画像里栩栩如生的女子,夜瞳水有点惊讶,早知道慕容湛极有才情,却没想到他作画的水平竟在夜月之上。 夜月最喜给夜瞳水画肖像,技法已是登峰造极,夜瞳水自忖若论画肖像恐怕也无人出夜月之右。却没想到细细看来,慕容湛却更胜一筹。 “夜姑娘,这幅画能送给我吗?我想做为纪念之物珍藏起来。” “画本来就是公子画的,怎么反过来竟向我讨呢?”夜瞳水莞尔一笑,将画大方地交给慕容湛。 慕容湛将画小心翼翼地卷起,珍重地放入怀中。他又从腰上解下从小佩戴的玉佩双手递给夜瞳水。 “多谢姑娘赠画之谊,在下无以回赠,这是我从小佩戴之物,赠给姑娘,望姑娘不要嫌弃。” 夜瞳水从他手中接过来,那羊脂玉佩极为温润精巧,上面还留着淡淡的温度,她知道男子赠送女子随身玉佩意味着什么,不禁脸颊飞红。 “公子放心,我会好好收着的。” 第二十三章 “月老”牵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