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老公不好嫁》 1-7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17 ☆、001 车祸 林漫漫被车撞了。这事还得从林漫漫相亲开始说起。 “林漫漫,是谁说要相亲的!”林漫漫刚结束完相亲,就接到花木丹的电话,劈头盖脸的听到花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愣了愣,许久才没有底气的回答道:“是我……” 花木丹又问:“为什麽要相亲?” “嗯……”林漫漫估着花木丹此刻一定是火冒三丈,有意缓和气氛,嬉皮笑脸的说:“因为我有一颗恨嫁的心嘛!” 电话那头的花木丹对林漫漫的回答,无可奈何。 这两个月来,23岁的林漫漫象到了世界末日般,疯狂相亲。花木丹是本地人,人脉甚广,做为好友兼室友她自然也逃不过去,所以特地拖自家亲戚帮她介绍男人。 谁知道只相亲到一半,男主就气急败坏的打电话呵斥她家亲戚说他们太过分,杀人放火都没有他们恶劣。 花木丹是中间人,她自然要问个清楚:“林漫漫,你跟人家说你是做什麽职业的?” 林漫漫抬头望望天,今天万里无云,天蓝得发绿。不过,只怕花木丹的脸比这天还要绿吧。 “没什麽,我说我是站街的。” “站街!你就是站柜台的!你知不知道,站街是什麽意思!”花木丹都快要崩溃了,林漫漫明明知道在城里,站街就是野的代名词──她竟然要相亲对象面前说自己是只野,这不是明摆着是要故意搞砸。 林漫漫撇了撇嘴,正想解释,花木丹又紧追着问:“你还跟人家说了什麽,你自己老实交待。” 林漫漫挠挠头,想了想,自己除了告诉别人喜欢没事上鲜看看r文,了解一下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身体构造外,就是去街边无事溜达看看有没有赚钱的机会,偶尔还会去客串一两个角色帮人捉奸拿点赏钱,剩下的时间除了睡觉就是吃饭。 这是一个很正常很不错的宅女生活啊!至少林漫漫是这麽认为的。 不过,如果这一切都发生在别人认为她从事不正当职业後,就会变得不正常。 花木丹将她亲戚质问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全都照搬给林漫漫後,才喘着气问她:“嗯?怎麽不哼声?现在後悔了?知道错了?” 半晌,才从手机话筒里传来林漫漫幽幽声音:“小丹,你觉得海狮、海豹、海象还有海g可爱吗?” 花木丹怔怔,尽管不明白相亲跟海洋生物有什麽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但还是很诚实的回答道:“可爱。” “可是,如果你的相亲对象身材长得象海象,皮肤长得象海豹,脸长得象海狮……走路的时候象海g在沙滩上爬……”林漫漫叹了一口气,谁愿意把自己贬低成站街女,但假如让你跟一海洋生物式的男人相亲,林漫漫反而宁愿去做站街女,至少还有可能偶尔接到了两个高富帅的客人。 花木丹沈默,她觉得林漫漫一定是形容得有点夸张。不过,只要一想到某个男人具备了这些海洋生物的特殊x,就觉得不寒而栗。 “你在哪?……”花木丹立刻转变阵营,同情的问道:“吃饭了没有?” “没有,那海洋生物一听我介绍完职业和爱好後,就躲到厕所去了。”林漫漫低头看了一眼衣服上的雪糕渍,摇着头,说:“我等了会儿,见他没出来,或许他掉进马桶里出不来了吧……” “好吧,你赶紧回来吧。我煮面条给你吃。” “好!我现在过马路,到对面的公交车站坐车……啊!……” 林漫漫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相亲女。 相亲的时候遇到极品男的概率是很高,但遇到海洋生物的比率一定微乎其微,但林漫漫遇到了。 遭遇海洋生物後没吃成饭还在过马路时被车撞,只怕比被流星击中的机率还低,但林漫漫遇到了。 林漫漫只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很轻很轻,要半空中飘荡了很久才轰然落地。 她是屁股着地,动作一点都不优美,就在她与地面亲密接触时,林漫漫仿佛听到骨裂的声音,痛得她连哭都不会。 林漫漫昏过去了,不过在她昏死之前,她还侥幸的期望着自己是被一个高富帅的白马王子撞倒,这样说不定还能撞出一段佳话。 可是,就在她闭眼前一秒,她看到撞她的车就停在她的身边,驾驶座边的车门打开,一双高跟鞋从车里伸了出来。 高跟鞋! 林漫漫彻底的晕了过去。 撞她的,只可能是女人。如果不是,那就是有着异装癖的男人。 带着最後一丝绝望,林漫漫昏死过去了。 林漫漫缓缓睁开双眼,全身如同被车碾过似的,断了又重新拼凑回去,无论是大脑神经还是脚趾末梢,都不听从她的指挥。 这具身体,仿佛g本不属於她。 林漫漫的眼睛蹭的一下睁得雪亮,难道传说中的穿越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她试着动动手,痛!又试着将十g脚趾用力张开,好象没感觉……再用力,有点痛有点酸还有点痒,但却挪不动脚。支起身体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打了石膏,难怪动弹不得。 林漫漫向四周看看,雪白的墙,自己的手背上还c着吊针。 “呼!”林漫漫长长的吐了口气,打着吊针和石膏至少说明她没有穿越。她可是一点都不羡慕那些穿越到古代的女人,没有卫生巾没有马桶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生活,她宁愿给自己灌一瓶鹤顶红毒死了再穿越回来。 林漫漫伸伸手,还好,十指葱葱,没断一g,只是破了皮有些小伤而已。做了几个屈伸动作後,林漫漫千恩万谢,自己没有半身不遂没有伸胳膊。 只是,她断了腿。 “靠,如果不是看到腿断了,还以为自己被人xxoo呢。”林漫漫自言自语,一边坐起来做一些简单的伸展动作外,一边给自己按摩,感叹这具又酸又痛的身体,怎麽跟小说里一些特殊情节後的感觉一模一样:“那女人还真有本事,把我的两条腿都撞断了……等等,豪车……女人……这医院的费用是谁出?” 林漫漫许久没有动作的大脑终於在清醒後的第五分锺才想到最最关键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既然人没事,那最需要解决的就是钱。 手机! 林漫漫立刻想到找手机,她需要马上联系上花木丹,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她,然後再请她纠集起所有他们认识的人去向肇事者讨钱。 大白天说不得人名,更不能想人。林漫漫还没找到手机,花木丹已经拎着保温桶出现在病房门口。 “哇,医生说得真是准,说你今天会醒来就真得醒来了,看来我这汤准备得正合适呢。”花木丹将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见林漫漫激动得热泪盈眶,吓得往後连退两步,拼命摆手说:“我不是女同,我跟你没可能的。” 作家的话: 大大们,此文从今天开始,每天凌晨定时更新,不断更,而且每章字数都不少哦,一定要来捧场,多投票,多留言,多送礼物,最後别忘了收藏呢。 ☆、002乍遇“故人” 花木丹见林漫漫又大刺刺的伸出了五爪直冲她的x部,立刻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瞪着她,一副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的样子。 林漫漫见她早有防备,嘻皮笑脸的做了个鬼脸,俏皮的佯装生气骂道:“呸,你少自做多情!”然後故意板着脸将那保温桶打开,看见漂着厚厚一层黄油的汤,刚才要装气恼的事早就扔到爪哇国,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做响。 “小丹,待会我出院……去找些男同事……帮我要钱去……,我怕是要残废了……”林漫漫啃着腿,含糊不清的说:“可惜我没看清是谁,只记得那双高跟鞋,我的天,足足的十几公分……” “撞你的人是女的?”花木丹搔着头,莫名其妙的问:“不是闻先生吗?” “闻先生?是闻小姐吧……”林漫漫问得颇为没有底气,虽然这世界上大多是正常人,但不正常的人也是遍地开花。撞她的车是辆豪车,那开车的人十有八九非富则贵。 据说那些有钱人个个都寂寞空虚得不得了,没事到处找乐,当正常的途径不能给他们些许刺激时,非正常的状态就孕育而生。或许,撞她的人真得就有异装癖的男人……男人就男人吧,只要他肯给钱就行。 林漫漫点点头,嗯了一声後,快速将嘴里的骨头吐出,抱着保温桶把最後一口汤喝完,末了,伸出舌头再把桶边的油舔干净,手背一抹,豪爽的说道:“闻先生就闻先生,反正他不赔我钱,我跟他没完。” 花木丹早就习惯了林漫漫豪放的饮食习惯,只是见她象打了血似的j神百倍,开始有些怀疑她刚刚到底是在喝还是把汤混到吊针里直接注s到静脉里去了。 “你放心,那闻先生人是傲了点,不过他挺好的。人家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医院来,还从手机里找到我的电话叫我来陪你……” 林漫漫见花木丹胳膊肘往外拐,不满的说:“这是他应该做的,你知不知道!是他撞了我!你看我的腿,都绑成这样了,我至少要休息三个月才能工作!不对,肯定很严重,至少半年!” 就在林漫漫谋算着该怎麽去无事生非小事化大时,花木丹已经来到她的床边,趁她不注意时,突然拿起一把剪刀,唰唰两下,将包裹在林漫漫两条腿上的绷带剪开。 “你试试,动动腿。” 林漫漫将信将疑,她试着屈腿,再伸直,再屈,然後下床,走了几步後,才发现,除了还有一点不名的怪异感,并无大碍。 “你是被车撞了,但只是撞昏过去了,没有断胳膊断腿。不过你因为惊吓过度,晚上一直做恶梦说糊话,两条腿又踢又蹬,还不停骂人。医生给你打了镇静剂,又怕万一药效一过你又乱蹬脚,所以才给你用绷带绑着简易支架,固定好。”花木丹怕林漫漫心急会打断她的话,屏住呼吸一口气说完。 林漫漫大脑短路,一时没有消化她给的内容。 “不过你的腿还是有擦伤……青了点……肿了点……总之,没断!”花木丹也想把林漫漫说得惨一点,只是良心告诉她,钱不是这种坑法。 林漫漫第一次听说医生为了防止病人踢被子的方法是绑腿,但既然是花木丹说的,自然错不了。 “我睡了几天?” “今天是第三天,医生说你胆小,吓得不轻。” 林漫漫瞟了花木丹一眼,想想现在争论谁胆小这个问题着实无益,便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先是下地跳了两下,再做了几个高难度的瑜伽动作,确定自己的身体没少零件也没短路,哗的一下,将病服脱光,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站在病房中间。 花木丹没想到林漫漫如此豪放,她急忙跑到病房门口,背着手抵住门,然後叫道:“漫漫,你在做什麽?” “换衣服!出院!”林漫漫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见床头柜边有个行李袋,打开从里面随意扯了件衣服,戴好文x套上t恤,说:“你知不知道,我站柜台的,少上一天班就少一天的收入。唉,我睡了三天,这个月的营业额怕是完成不了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上班!” 说完,林漫漫大步流星的冲到门口,将花木丹一把扯开。 花木丹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当她想出声提醒林漫漫她只穿了上身但下半身只有一条三角内裤暂时不能跑出这间病房,否则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抓起来时,林漫漫已经义无反顾的将门打开…… 就在这时,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视线从上而下的搜索一遍後,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林漫漫却激动的冲了上去,将他紧紧抱住,高喊着他的名字。 林漫漫在见到这个男人的一瞬间,有种时间倒退的错觉──身边所有的景物都随之幻化变成泰阳镇的n茶店,他半裸上身,穿着围裙,与每一个光顾的客人拥抱或者亲吻。林漫漫象老板娘一样站在柜台里面,嘴角噙笑,态度温柔,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大把大把红色的钞票飞进了自己的口袋。也曾是阳光明媚的一天,这个叫笨笨的男人真诚的向自己求婚,他没有华丽词藻,只是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他永远不会离开她,他要娶她,无论他是否恢复了记忆,他都属於她。 可是,美梦在他不告而别的那天破灭了。林漫漫对他恨之入骨,上天入地,都想着再遇到他的这天,要狠狠的赏他两巴掌。 “啪!”林漫漫想到做到,手不自觉的挥向他的脸庞,打得众人目瞪口呆,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王八蛋,这些年你都死到哪里去了!为什麽躲起来不让我找到你!” ☆、003 私了 林漫漫乍一眼见到他时,先喜後怒,毕竟她找了他这麽多年都没有音讯,已经放弃却又再见,失而复得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又想到过去总总,心里多少会有些怨气,一巴掌下去她也变得大度起来,没心没肺的拍着他的肩,用惯常的口吻说道:“不过知道来看我就好,原谅你了!” 花木丹不明就里,她潜意识的认为林漫漫是被车撞傻了,才会对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无理,把别人当陈世美般扇了一耳光,然後又没人事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刚想伸手拉住林漫漫别再失态,忽然从那男人身後闪出两个保镖,将林漫漫的左右胳膊被人反剪,野蛮的将她架到离这男人最远的地方。 林漫漫觉得一阵吃痛,眼一花,方才那点打人的气势立刻烟消云散,全身痛得象要散了架似的,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闻先生……真对不起,她……她……”花木丹见状立刻先向男人道歉,然後赶紧拿了一条睡裤示意林漫漫穿上,然後拦在她前面为她遮羞。虽说林漫漫的t恤比较宽大,长长的正好遮住她的屁股,但终究还是两条白皙滑嫩的大腿露在外面,春光外泄。 保镖见林漫漫暂时没有其它危险,又退回到闻皓的身後。 林漫漫见闻皓对她没有半点反应,很想问个究竟,但仔细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仍然对她不利,只好悻悻然的穿好长裤,跟着花木丹一起安静的从在床边。 闻皓了左脸,林漫漫掌掴他的时候可真得一点力气都没留,火辣辣的,好象肿了起来。如果是平常,林漫漫就算不死也会被保镖揍得只剩下半条命。只是今天他受人之拖来解决车祸的後续问题,而且听林漫漫的只字片语,似乎他们应该认识,关系匪浅。但他谨慎的回忆着,他并不认识她。 闻皓慢慢的着,脸色y郁,好象在考虑该怎麽解决林漫漫。 林漫漫则还沈浸在久别重逢的戏码里,情绪颇为不稳定。花木丹担心事态恶劣,一心想给林漫漫解围,缓和气氛,心急之下,冲口而出:“闻先生,真对不起……漫漫……漫漫她被撞到头了……所以有些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林漫漫听到花木丹竟当着外人诋毁自己,刚想冲上前去解释,谁知那两个保镖已有准备,象两堵墙似的拦在她和他之间。林漫漫无奈,只好隔空喊道:“笨笨,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是林漫漫,泰阳镇的林漫漫!” 闻皓看都没有看林漫漫一眼,他已经非常确定自己g本不认识林漫漫,也没有去过泰阳镇这种小地方。或许她真是撞到了脑袋有些不清醒,或许他长得跟那个叫笨笨的男人太象,总之,他闻皓g本不认识林漫漫,他也暂时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 他来这里只是因为诸葛弱请求他出面解决这件事,他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用钱摆平林漫漫。 闻皓只是看了站在旁边的秘书一眼,便合上眼揉着眉心斜斜的躺在那里小憩。他不想追究自己被掌掴一事,就当他倒霉,碰到了个疯女人。也难怪诸葛弱不肯来处理这事,看来她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这里是五万块。”秘书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张五万元的现金支票,说:“这是我家太子的心意,请笑纳。” 嗜钱如命的林漫漫一改反常的没有去接钱,花木丹连忙接了过来,感恩戴德的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後,见林漫漫仍不死心的盯着闻皓,而对方连眼皮都没有打开一条缝,对她的痴望做任何回应。 “漫漫,注意影响。”花木丹明知这句提醒对林漫漫没有太大的效果,还是出於好心提醒她:“我觉得你可能认错人了,也许只是长得象呢。”、 林漫漫冷静下来後,没有象刚才那样冲动,不过,她还是死死的盯着闻皓,想通过他的一举一动寻找到可以证明他是笨笨的蛛丝马迹 。 花木丹暗自叹气,没再多言。经过这几天的接触,花木丹能感觉到撞林漫漫的人非富则贵,不是一般人家。今天闻皓肯亲自出马,并带着两个保镖和一个秘书,想必是计划一次x解决了这件事,不计代价,只求安静少点麻烦。 只是谁也没想到林漫漫会演出这麽一出他乡遇故知,花木丹见林漫漫笃定的神情,几乎也百分百肯定这闻先生就是她嘴里口口声声喊的笨笨。 假如不是闻皓脸上那丝鄙视和轻蔑,不是这两个保镖坚定不移的身躯隔开了林漫漫的视线,不是秘书眼底一览无遗的厌恶和不耐,花木丹一定会帮林漫漫。 但是现在,就算闻皓真真正正是笨笨,也无半点相认意思。林漫漫如果再坚持,也只有自讨没趣。 花木丹以为接过钱後,大家最後再寒暄几句便各自byebye。可是,秘书紧接着从公文包里又拿出几张纸,花木丹chu略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无非是说五万块私了後大家各走各的阳光道,从此各不相干,林漫漫不许拿这事向外面宣传,更不能借此事去敲诈勒索他们。 “漫漫,快点签了吧。”花木丹拿起笔递给林漫漫,这条约写得很冷酷无情,但五万块的赔偿多少让人安慰了些。 毕竟林漫漫毫发无损,高级病房躺了几天分文未出,还白得五万块钱。说得通俗点,这车没白撞,而且还撞得很值得。 秘书见林漫漫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闻皓,即使被两个保镖挡着,她也没有偏头或者挪动位置。她的眼神,直直的,象一道激光穿透了保镖的身体,在闻皓的身上扫描着搜索着,寻找任何与笨笨有相似之处的地方。 ☆、004 十万块,飞了 林漫漫迟迟没有签字,秘书暗示几次都没有回应。他很为难,只好尴尬的望着闻皓,轻声的叫了句:“太子。” 闻皓最後用力按了按眉心,才慢慢的睁开眼。 其实,他早料到事情不会那麽容易解决。碰瓷的人多了去,有惊无险的被撞的人没几个会痛痛快快的了解这事。如果不是因为诸葛家特别要面子不喜欢无事上报纸杂志的头条,诸葛弱又再三交待他要安安静静的处理这事,他早就把钱收了回去,大不了打官司去。 可是,不看佛面看僧面,诸葛弱开了口,他便不好随意。 闻皓坐起身,冲着秘书点了点头,然後,保镖在他的示意之下让开身体,林漫漫将信将疑的视线立刻又落在他身上,不过这次她内敛许多,只是抿着嘴,屏住呼吸仔细的辨认着。 林漫漫真得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他的x感薄唇的线条,他的高耸坚毅的鼻梁,他紧绷又结实的身体,与笨笨毫无分别,完完全全是笨笨的克隆体。就连他现在平稳缓慢的呼吸频率,都与林漫漫记忆中的笨笨一模一样。 只是……只是他的眼眸…… 笨笨长了一双好看的眸,大大的长长的桃花眼,里面闪烁着单纯的善良和美好的纯真。每次他一笑,都会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比女人还媚,但眼角眉梢无不是男人的英气和魅力。 就在保镖闪身让开时,林漫漫才得以正视他的眸。相似的形状,但因为脸部没有笑容而变得y骘。眸底,是y寒的冬天,没有温度,没有热情,更没有笨笨应有的简单快乐。墨如徽砚,静如古渊,深如冰x,冷如寒潭。林漫漫只是惊慌失措的一瞥,却被他的眼神冷到冰点。 或许,他真得不是自己认识的三年前的笨笨。 林漫漫有些死心,心灰意冷的望着花木丹,见她的手悬在半空,尴尬的等着她签字。 秘书见闻皓点头,再次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个信封,里面同样装着一张五万元的现金支票。 “林小姐,我家大小姐不小心撞到您,也算是个缘份。这是我家太子的一点心意,他代表我家大小姐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秘书边说边将那信封推到林漫漫这边。 花木丹在心底忍不住的欢呼起来。天啊!撞一下就能得十万,什麽时候也让她被撞撞吧。 林漫漫却愤愤不平的将桌上的两个信封拿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将里面的支票撕得粉碎。 “太子?你们叫他太子他还真成太子了?撞我的人不是他,他凭什麽来道歉?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说被撞了是缘份?这麽有缘份,你怎麽不去被撞撞!还有,他从进来到现在,连个屁都不放!是哑巴就别出来得瑟人,难不成你家大小姐也是哑巴,或者长得跟大麻子脸一样,见不得人!姐跟你们无缘无份!” 林漫漫如机关p似的劈哩叭啦的骂完後,仍不解气,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做了一个请走的手势,说:“想私了,可以,叫你们的大小姐自己来道歉!现在,你们滚!” 张秘书被林漫漫骂得狗血淋头,寻思着是自己搞砸了这件事,不禁有些担心闻皓会怪罪他,吓得不敢多言。林漫漫也不知自己的神经哪里搭错的,气愤的几乎是将他们扫地出门。闻皓见事情没有转机,骨子里骄傲的他自然不会低声下气,一甩手,带着他的跟班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整整一周,闻皓一行人间蒸发,消失得干干净净。 林漫漫在闻皓离开後的半小时就回到了工作岗位,悲催的她这才发现,她只不过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却有一半以上的大客户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同事们瓜分得一干二净。 林漫漫站在装修雅致的化妆品柜台後面发呆,这个月的销售任务还是零,就意味着她不但不能拿到提成奖,就连底薪都要被五马分尸。这个月,她能捡一g马毛回去就不错了。 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那麽意气用事。道歉有个屁用,十万块钱才是真枪实弹的尊严。 “唉!没被车撞死,只怕是要饿死……”林漫漫目光涣散的望着远处,独自喃喃细语,没注意到花木丹那张因为近距离而被放大了十几倍的脸,横亘出现在她的眼前,吓得她魂飞魄散:“我的天,被你吓死了!” “我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你在发呆,你在想谁呢?” “我在想我哥──你没告诉我哥我撞车的事吧。”林漫漫反应敏捷,立刻将话题扯到别处。 花木丹一听到林漫漫说起她哥,立刻做小女儿状。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花木丹却羞红了脸,低着头半天喃喃着不说话。 林漫漫怎麽会不明白这位室友的那点小心思,从花木丹第一眼见到她那位异姓兄长後,她就开始了她漫长又悲催的暗恋之旅。林漫漫早知她心意,也有心想催成,只是,她有她的苦衷,无法向花木丹道明,自然也无法替她牵线搭桥。 不等花木丹再问,林漫漫又把话题扯到她手上拎着的保温桶,知道她是特地来送营养餐,立刻换一张讨好的脸,笑道:“我就知道,还是小丹对我最好。” “得了吧,再好也好不过这一日三餐。”花木丹摇摇头,将保温桶放在柜台上,说:“我是偷偷溜下来的,你找个时间悄悄吃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花木丹是这家商场的办公室文员,林漫漫这份工作也是通过她得到内部消息才得来的。花木丹坐办公室,不用风吹雨淋也没有业绩任务压力,只是纪律考核管得特别严,即使是上厕所都有明确的时间规定,所以她和林漫漫明明在一个商场上班,却不能时常见面。 林漫漫赶紧把保温桶藏了起来,上班时间是不能干私活说闲话。花木丹也不敢久留,掉头急忙离开,刚走几步又折身回来,问:“上次闻先生的秘书留了张名片,说如果你後悔了,可以给他电话。” “好啊好啊!”被残酷现实逼迫的林漫漫也不再清高,这世上所谓的不为三斗米折腰的人是有,但他们不折腰的原因是那三斗米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设想,假如送他们七八吨黄金白银,叫他们这辈子做软件动物都没问题。 林漫漫不假思索的回答仿佛在花木丹的意料之中,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才离开。 这是张非常j致的名片,成本至少是五六块钱一张。上面很简单的印着一个头衔,陌生的名字,与笨笨或者闻皓都没有关系。这只是那个跟屁虫秘书的名片。 林漫漫能想像得到,假如她拨通这个电话後,那个秘书鄙夷的嘴脸。只是,形势逼人,她需要钱来生活,更何况是十万元,足以支付她一直渴望的环球旅行的费用。有了这笔钱,她就能离开这个压抑的城市,有了这笔钱,她就能重新开始她梦寐以求的新生活。 就在林漫漫整理着腹稿准备打电话时,一个陌生的,骄傲的声音从她身後传来:“你们就是这麽对待贵宾的吗?” ☆、005可疑“小三”? 林漫漫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挑,妩媚妖娆的女人站在她的身後,微微颦眉,面有怒气,却仍然保持良好的言行举止。 只是这麽01秒的一瞥,林漫漫立刻明白,她是个非常非常有购买力,喜欢众星捧月,需要别人哄着托着的有钱的年轻女子。虽然她长得象典型的狐狸j,适合做小三,但是,她不怒而威的女王气质,足以打败林漫漫所有见过的女人。 林漫漫赶紧将名片放进口袋,调整笑容准备迎上前去接生意。谁知半路杀出无数个程咬金,其它店员都象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拦在了她的面前,抢客人。 “我只要她!”一只红艳如血的丹蔻从人群中伸了出来,直直的指向了林漫漫。 其它人讪讪退下,面有不屑。 林漫漫怔怔,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林漫漫微笑着走过去,这里卖的全是世界顶级护肤品和化妆品,有钱人她见惯了,应付这个女人,她有信心。 不过,她是生客。林漫漫走上前,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她私人珍藏的依云纯净水,当着她的面打开盖子再倒进一次x的水杯里後,才问:“不知,该怎麽称呼?” “我叫诸葛。” “诸葛小姐,您需要些什麽?” 诸葛弱微微往椅子里靠了靠,很自然的跷起了二郎腿。别人跷腿或许很难看,但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优雅中带着强势。 果然,林漫漫的眉梢不经意的挑了一下,但很快又变成了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不过,诸葛弱还是很细致的发现,林漫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包。 “只不过是个要钱的奴才而已。”诸葛弱鄙视的思忖着:“看来王秘书的办事能力越来越差,连这样的小角色都搞不定。” 诸葛弱撇撇嘴,说:“我最近心情不好,有什麽可以令我心情好起来的东西?” 林漫漫恭敬的垂着头,正准备把柜台里最贵的香薰套装拿出来忽悠她时,赫然发现,诸葛弱跷起来的那只脚上,穿着一双她熟悉的高跟鞋。 红的高跟鞋,艳丽如她手上的指甲油,亮得刺眼。这种红,不是一般女人能随意驾驭的,可是摆在她身上,却都个个相得益彰,对她俯首称臣。足足有十二公分的鞋跟又尖又细,就象她一样难以相处,脚背一片雪白,红色的皮绳蜿蜒而上,在脚踝处完美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双鞋,这双脚,林漫漫见过一次就不会再忘,因为它们的主人就是撞她的罪魁祸首。 “她来做什麽?她不是全权交给闻皓来处理了吗?” 林漫漫的大脑飞速旋转──交警那边曾说过这事不大,但按程序还是要等他们之间协商一致後才能销案,但她并没有答应闻皓的十万块,将事情僵在这里。 难道这位诸葛家的大小姐怕把事情闹大,所以亲自来解决这件事? 林漫漫的手,慢慢的伸进了口袋,里面,还有那张秘书的名片。她悄悄的将它对折又对折,许久,才渐渐平静心情。 最後,林漫漫还是强做镇定的将那套昂贵的香薰套装拿了出来,前思後想纠结了许久,最後她还是憋不住,语重心长的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不过如果搭配了这套产品,效果会更好。” 诸葛弱艳丽丹蔻轻轻敲击着香薰套装的包装面,忽然仰面一笑,潇洒的刷卡,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拿着东西就离开了。 林漫漫望着她离开的身影,丈二和尚不着头。手,又重新回口袋里的那样名片,慢慢的展平,然後扔进商场的垃圾桶里。 很快,午餐时间到了。 林漫漫抱着保温桶,与花木丹并肩坐在商场的楼梯上吃午餐。 “什麽!你说那个诸葛就是肇事者?你把那套装卖给她……就这麽算了?!”花木丹伸手了林漫漫的额头,冰凉清爽,并没有发热。 这下她就不明白了,好不容易跟当事人见面,本是谈判的好时机,林漫漫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好机会溜走,期间只是卖了一套香薰产品。 如果说那天闻皓的态度过於冷淡和倨傲,林漫漫咽不下那口气有意放弃优厚的赔偿条件,一时意气用事她也能理解。可是这次明摆着当事人亲自来探虚实,林漫漫不借机发威,反而装傻只卖了一套产品,对事故只字不提。这让花木丹百思不得其解。 林漫漫塞了一口饭到嘴里,慢慢的咀嚼着。她对花木丹的大呼小叫充耳不闻。良久,等到耳g清静後,她才幽幽的自言自语道:“你说,那个闻皓为什麽跟笨笨长得那麽像?” 花木丹愣住,没有回答。 “丹丹,那个诸葛跟他是什麽关系?他们是情人吗?” 花木丹心往下沈,她知道她还一直惦记着那个三年前傻傻向她承诺要娶她的笨笨。花木丹悯的望着林漫漫,说:“漫漫,就算他跟你的笨笨长得一模一样,也没有用。那天你也看到他的态度了,人家g本不认识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林漫漫只是叹了口气,什麽都没有说。花木丹以为她开始慢慢想开,正想长舒口气,却又听到林漫漫不屈不饶的继续纠结:“那个诸葛不就是长得象狐狸j嘛,他为什麽要当她的狗腿,没事跑来凑热闹!” 花木丹嘴里那口饭被活活噎在喉咙里,半晌没有缓过气来。她见林漫漫还要接着研究这件事,立刻也没好气的回道:“我不知道。等你哥从美国回来,你去问他!” 林漫漫立刻紧闭双唇,再也没有多说。两个大眼瞪小眼,最後随便吃了剩下两口饭,悻悻然的散了。 ☆、006魅惑之夜 今晚的夜,很美。 闻皓正半躺在自家的椅子里,听着交响乐,品着红酒,慢条斯理的享受着盛夏海边吹来的凉风。 这间海边别墅是他最喜欢的地方,除了无敌海景以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每次他都是在这里与她约会。 不一会儿,门锁发出轻微的声响,一个身穿面料少得惊人的比基尼的女人,光着脚丫子快步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闻皓的床边,抓起他身边的红酒瓶一扬头,半瓶红酒下肚。 许是喝得有些急促,些许红酒从她的嘴角顺着颈流向x感的锁骨,娇媚的红迹在星星点点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闻皓见她浑身湿漉漉的,脚上还沾有不少细沙,便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大毛巾,将她紧紧裹住。再抽了些纸巾,细心体贴的为她拭去红酒的印迹。 “呼……真舒服!”诸葛弱将红酒瓶扔到一边,看着剩下的红酒倒在那贵得吓人的手工羊毛地毯上,恶作剧的笑道:“太子,地毯脏了。” “嗯。”闻皓眼珠子转都没转,只是继续细心的替她擦拭湿透的身体。 虽然是盛夏,但半夜深更的跑到海边游泳,一身湿气的吹空调,肯定会感冒。闻皓的眼里只有诸葛弱,哪怕只是小小的抽动鼻翼,也会令他紧张许多。 诸葛弱见他心无旁鹜,很是不满,站起身,娇气又妖媚的笑道:“这比基尼好湿哦,我脱了你再擦,多好。” 说完,也不等闻皓回答,便利索的将比基尼脱掉,一具完美无暇,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x魅力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闻皓的眼底。 闻皓的眸越发幽深,喉间细微的起伏被诸葛弱看在眼里。她扭着腰肢伸手要去捡红酒瓶,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被闻皓抱进怀里。 诸葛弱还没有叫出声来,闻皓已经敏捷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毛巾将她最美好的身段遮得严严实实,但诸葛弱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被某样东西硬硬的顶着。 “嗯,好热嘛!”诸葛弱有意挪动身体,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紧紧的束着闻皓的腰,象蛇一样缠着他,用她丰满的x部来回磨蹭着,嘴里还发出暧昧的叫唤声。 闻皓全身发紧,几近崩溃。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发狂,那种想要却不能要,只可疼爱却不能真刀实枪上阵的感觉,就象一把钝刀子不停的切割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她是故意的,他知道,她就是在故意折磨他。每次看到他隐忍的痛苦时,诸葛弱都是异常的兴奋。 果然,诸葛弱突然放开双腿,用手的将闻皓推开,再次将毛巾扯开,在床上摆出一个请君品尝的姿势,娇笑道:“太子,想要就来啊!” “该死!你明知道不可以!”闻皓闷闷的憋出这句话,无奈的将被她踢到床下的毛巾捡起来,想再次替她盖上。 诸葛弱却恼怒的坐了起来,指着他身体某处,喝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闻皓被诸葛弱勾引出来满脑子的y秽思想被她这一声怒吼惊得开始有些清醒。每次见面,诸葛弱都要上演这一幕,但回回都是在闻皓异於常人的坚持下守住城池,没有越雷池一步。诸葛弱气急败坏也罢,失望无聊也罢,都没有这样严厉的喝斥过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只要闻皓愿意,这张床上可以同时躺上四五个女人,一夜欢愉对闻皓而言,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只是,对她不肯下手。 闻皓的情欲渐渐退去,他没有再纠结诸葛弱的挑逗,只是转身将红酒瓶捡起,随手扔到门边的垃圾桶里。 “你今天去找那个女人了?”闻皓又开了一瓶红酒,漫不经心的问她。 诸葛弱见没戏唱,便熟门熟路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内衣穿上,光着脚坐在闻皓的腿上,晃着杯里的红酒,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全权委托我处理这件事了吗?怎麽还去找她?”闻皓的声音很软,难得的温软,他一手抚着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撑着头,并无半点责怪之意,只是慢慢的象在陈述一件事:“有什麽收获吗?” 闻皓久经沙场,但医院的那场闹剧他印象深刻。诸葛弱单独去见她,他还真拿不准她会不会闹出什麽样的花招。 诸葛弱无所谓的歪着头,在闻皓的脸上印下一个又红又艳的唇印後,笑道:“还不是老头子问起来了。肯定是那个家夥告的状……他看我最近跟你走得近,吃醋了。” 闻皓皱眉,一把抓住诸葛弱的後脑,正想强吻下去时,诸葛弱又说:“不过你别担心,今儿我回去跟他睡一觉,他自然就不多事了。” 吻,狠狠的压了下去,没有一丝温柔,浓浓的占有欲,象唇间的红酒,弥散在两个之间。 诸葛弱很享受这个霸道的吻。这个男人,有着难得的自制力,哪怕是柳下惠转世投胎也早就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他,可以吻可以抚,可以与她共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却从来没有占有过她。 她很期望着他哪天会失控,或是因为醉,或者因为嫉妒,只要能得到他的身体就够了。但他从来没有让她如愿以偿。 诸葛弱一想到这里就没了兴致,她从他腿上跳下,随便套了件连身裙後,来到门边穿高跟鞋边说:“这套香薰送给你吧。听说那女人半裸着身体跟你演了场情人失散意外相遇的戏码,白白挨了她一巴掌。今天去见识了一下……挺有野蛮女友的潜力的,知道另辟蹊径的勾引男人──哦!我今晚要陪他睡觉,顺便安抚一下老头子。我知道你心情会不好,点这香薰睡,那女的说可以令人放松!你留着用!” 闻皓两只手紧紧的捏成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只是诸葛弱已经离开,没有看到他铁青的脸和泛白的唇。 同一片月光下,铁青着脸的不止他一个。 林漫漫站在阳台上捧着手机发呆。上面,有一条短信:“小妹,我两天後回来,有空来接机吗?” ☆、007接机风波 “漫漫,来,吃点东西。” “漫漫,没生意的时候你找个地方悄悄休息一下吧,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呢。” “漫漫,喝点水吧,你看你嘴皮都干了。” “漫漫……” 花木丹今天异常的热情,她以每半小时出现一次的频率,象花蝴蝶似的,y魂不散的在林漫漫面前晃来晃去。 商场同事都认识她,知道花木丹属於商场的“高级管理人员”,所以对她无止境的出现和唠叨只是敢怒不敢言。 最後,还是林漫漫忍耐不了。当她连假都没有请就拉着花木丹往楼梯间走去时,店长反常的没有拿扣奖金这个理由来吓唬她。 “小丹,你有什麽想法就直说了吧。”林漫漫捧着头,气急败坏的叫道:“别再到我面前晃了!你再出现,别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关系。” 向来将别人的闲言碎语奉为晴雨表的花木丹,却很坦然的反驳道:“你是我朋友,又是我室友,还是同事,咱们的关系自然要比别人亲近。你住院,也是我去照顾的啊。” 林漫漫知道她在装傻,气得咬牙切齿:“你就不怕别人以为我们是女同?到时候你找不到男朋友,可别怪我。” 花木丹更是笑得山花烂漫,亲热的给了林漫漫一个拥抱後,转身要走。 “你等会,现在几点?”林漫漫有些神经质的抓起花木丹的手,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半。 林漫漫估的算了一下,按照花木丹这个频率,今天她还得再见她九次。这还不包含下班後与她同时回家的时间,以及今晚可能再跟她继续相处的时间。 “好吧,我投降。”林漫漫举起双手,为了自己的安宁,她只好出卖某人:“安哥哥他明天傍晚的飞机……他叫我去接他。” 花木丹抿着嘴笑了笑,抽回手来,继续往前走。 “哎呀,你知道我不想见他的!” “漫漫,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听不懂?”花木丹眨巴着她那双骗人的大眼睛,无辜的神情荡漾在眼底──林漫漫知道,那是她对安尚钧的暗恋之情。 花木丹在感情方面是个腼腆又含蓄的东方女孩,她爱谁或是恨谁都不会象林漫漫那样,大大咧咧的表现出来,只是默默的藏在心底,独自等待花开的一天。 自从三年前她第一次遇到安尚钧时,就偷偷的爱上了他。只可惜落花流水终不能两情相悦,所以花木丹一直深藏此情不敢表露。林漫漫隐约能猜出她心意,但知她脸皮薄也不敢点破。 只是,这次安尚钧在国外搞研究待了整整两个多月,想他的人不止花木丹一人,还有安尚钧的亲生母亲尚若梅。 林漫漫拉住花木丹,轻声说:“你明知道我为什麽会从他家搬出来的。梅姨不希望我跟安哥哥见面……” 花木丹轻轻的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方才那点灵气和狡黠,随着林漫漫的话,慢慢的掩没消失。 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安尚钧了,她很想他,但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光明正大的见他。昨晚看到林漫漫铁青着脸看短信,她敏感的直觉就告诉她,那是安尚钧的短信。 假如林漫漫愿意去机场接他该多好,这样,她就能以朋友的身份一同去。哪怕只是看看他英俊帅气的五官,听听他爽朗幽默的言语就够了。可是她忘了,林漫漫之所以能成为她的室友,正是因为她想避开安尚钧。 花木丹越想越失望,整个人象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顿时枯萎了许多。 她转身就走,忘记了林漫漫还很愧疚的站在那里,寻思着对策。 “等等,小丹,我有办法!”就在花木丹推开安全门的一霎那,林漫漫眼角余光瞥见放在楼梯间扫把上的一顶帽子,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她将那顶夏日防晒的帽子往头上一戴,只见这帽子形状如同鬼子村时戴的那种,将整个人的脸包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林漫漫用手做了一个戴墨镜的动作,然後摇晃着脑袋笑道:“我这样戴着去,梅姨就算看到我也认不出我来。” “可是……”花木丹很感激林漫漫的好心,可是她很担心,林漫漫戴着这帽子出现在机场大厅,只怕不用一分锺,就会被人抓去审问。因为这装扮,去打劫银行都够专业的了。 林漫漫却一点都不在意,她将帽子脱了下来,得意的说:“我自然不是大摇大摆的戴着去,只是拿着,假如碰到梅姨,我就戴上,躲到一边去。你呢,就一直站在出口等安哥哥,碰到他就说我约他吃饭,不就行了。” “你拦糊梅姨,不怕她生气?”花木丹也曾听林漫漫说过,尚若梅视子如命,对安尚钧紧张得要命。虽然花木丹不明白林漫漫与她之间的曲折,但她明白,曾经视林漫漫为亲生女儿的尚若梅现在会与她势如水火,安尚钧一定是其中原因。 林漫漫不愿意与花木丹多谈尚若梅的事,只是含糊其辞的敷衍几句後,立刻转移话题:“我帮你也是有目的的。我上回不小心把名片弄丢了,这两天我又仔细想了想,我想见闻皓,单独见!” 花木丹故意把脸凑到林漫漫的眼前,只见她清亮双眸下隐隐两道黑眼袋。花木丹知道,林漫漫这几天都睡得不安稳,每晚都象烙饼般来来回回的翻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现在林漫漫拿安尚钧来威胁花木丹约闻皓,并不只是没有联系电话的原因,而是她要单独见他,她一定要刨g究底的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她的笨笨。林漫漫想知道,他为什麽不辞而别,这三年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为什麽不认识她,是不是有了那个诸葛的情人…… 但闻皓一定不会出来见她,所以需要花木丹来做中介。 花木丹对林漫漫的想法心知肚明,并不支持好友这样做,但为了自己的暗恋情郎,这就是小菜一碟。 两只手,在半空中紧紧握住,两人,达成协议。 第二天傍晚,花木丹准时出现在飞机出闸口等待,她身边,赫然站着安尚钧的母亲,尚若梅。 “咦,这不是小丹嘛。”尚若梅只见过花木丹几次,但她记x很好,一眼就认出了她,便主动跟她打招呼:“你也来接机?” 花木丹望着尚若梅尴尬的笑着,笑到最後喉咙都干了,只好装咳嗽。 其它,她们刚一进机场大厅,林漫漫眼尖,就看到尚若梅的身影,立刻象老鼠见了猫似的戴上那遮阳专用帽就躲了起来。花木丹无奈,只好只身一人来这里等她,谁知半天也没见到林漫漫的影子,反而还把尚若梅招来。 尚若梅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见花木丹眼神闪烁不定,便猜出个七七八八,也不点破,反而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唉,真是儿大不由娘。尚钧这小子,在外面跟谁做朋友和谁处得好向来都不告诉我这个做母亲的。原来他背着我偷偷叫你来接机,看来还是我不懂事,坏了你们小年轻的聚会了。” “没没没……梅姨,不是这样……是……我……”花木丹紧张得开始结巴,她从未如此口拙,半天想不出一个合理解释,最後只好沈默,算是默认了尚若梅的“猜想”。 “今晚就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尚若梅上前拉着花木丹的手,和蔼的笑着,与她肩并肩一同等候。 花木丹忐忑不安的四处张望,林漫漫已不知所踪,她只能点头答应。 尚若梅露出胜利的微笑──就在花木丹身後,机场的另一端,一面巨大的镜子印出一个女孩的身影。 她头戴一顶惹眼的帽子,正躲在柱子後面张望。机场保安早已对她产生警惕,奉命将她带往隔离室审问。 悲催的林漫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木丹与尚若梅相谈甚欢,为了宝贵的友情,只能暂时牺牲她的友情。 眼看自己离尚若梅她们越来越远,林漫漫才敢出声求饶解释。机场保安并不理会她,一路拖拉往隔离室走去。 就在林漫漫心灰意冷,做好在机场过夜的准备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睑…… “闻先生,哎!闻先生,我在这里……那个闻……闻……”林漫漫害怕自己的声音太突兀会引来尚若梅,所以只敢压低声音小声叫唤,偏巧这脑袋短路,一时半会不记得闻皓的全称,想抬手示意引起他的注意,两只手被两个尽职的保安死死拽住,只好象只蛤蟆似的用脚一蹬一蹬。 眼看闻皓一脸y沈,目不斜视的离自己越来越远,林漫漫一咬牙,终於破口大叫道:“笨笨!你这个死笨笨,我在这里!”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声音太大,还是她呼唤的名字太有个x,大半个机场都瞬间平静下来,向林漫漫行注目礼。就连保安,也愣在那里,望着闻皓和林漫漫,用力理解他们关系。 林漫漫趁机挣脱保安的束缚,也顾不上自己被遮阳帽遮得面目全非,冲上前抱住闻皓的胳膊便再也不放:“闻先生!是我,林漫漫。” 17 欲望文 8-12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812 ☆、008 偶遇 闻皓象避瘟疫般想躲开她,林漫漫见他要推开她,立刻象无尾熊似的将闻皓紧紧抱住,死活不放。 两人推搡拉扯时帽子掉落在地上,露出林漫漫的真面目。闻皓看清她,五官清秀却一脸赖皮的抱着自己,略微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又不再费劲跟她较劲,安然自若的冲着保安扬起下巴,示意他们来帮忙把这只鼻涕虫拉走。 林漫漫见保安大有冲上前拿警棍敲昏自己直接带走人的架势,有人甚至拿着电击b来,吓得连忙躲在闻皓的身後,边躲边说:“丹丹跟你秘书联系了,你为什麽不肯见我?我说了,只要你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的。你干嘛躲我,干嘛装着不认识我?……你告诉这些保安,我是良民,好不好!” 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所有人都驻足观望,象看猴戏似的津津有味的听着林漫漫的抱怨和解释。不明就里的人,还不时的偷偷戳着闻皓的背脊梁,煞有其事的八卦着他们两人不可告人的关系。 闻皓的脸越发y沈,原本嫌脏不肯去碰林漫漫,此时他也顾不上那麽多,开始用力的掰她的手指,想快点把她推开。 那晚诸葛弱来海边别墅挑逗他没成功後,似乎是故意要气他,订了飞机票说是要去国外shoppg,还不许他陪着。 这原本没什麽,只是那个他最讨厌的人竟然也跟她订了同一班航线──闻皓一想到他们两坐在飞机上打情骂俏的情景,就恨不得买家武器公司用最先进的洲际导弹把飞机打下来。 当然,他只能默默的忍住心中的这团火,准备离开後到酒吧里喝上几杯,醉了再回去睡一觉。 可是,他还没离开大厅,就被林漫漫当救命稻草抓住,那股怒火便再也压不住。 林漫漫虽然一直躲在闻皓的背後,但闻皓g本没有帮他的意思,甚至还指挥保安两面夹击,准备将她一举拿下,免得扰乱机场秩序。 林漫漫象脱水的鱼,很快就被他们再次抓住,将她拖行到离闻皓十步远的地方,才稍做休息,准备把她带走。 林漫漫这时才发现,闻皓的眼里冒着火,仿佛动画片里的奥特曼,随时可以s出两道激光,将人活活烤成r猪。 “不就是求他帮忙,至於这麽生气吗?”林漫漫小声嘀咕着。她几乎泄气的肯定他不是笨笨。笨笨无论在什麽情况下都将她视为唯一和第一,绝对不会令她吃亏吃鳖吃钉子。他们只是拥有相同的皮囊,但那颗心,却没有一丝相似。 不过,现在不是摆架子讲道理的时候。保安抓她无非是“行为不端”,假如闻皓能证明她是他的朋友,不是什麽来路不明的危险人物,她就不用在机场过夜了。 “闻先生,撞车的事,我们好好谈谈。就今晚!” 林漫漫只能试探x的抛出这g橄榄枝,毕竟她和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是她唯一能利诱他的事情。 闻皓停下脚步,有些迟疑。 说实话,撞车的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诸葛弱也是如此,否则她也不会连面都不露,就叫他来处理。这种事,无非给点钱买个安宁,只是没想到碰到林漫漫这个硬钉子,十万块都买不到她让步。又加上那个男人从中做梗故意闹给老头子,令诸葛弱不悦,继而引发对他的不满。 前两天花木丹打电话给王秘书,说林漫漫要单独见他协商此事,他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世界上多了去女人想爬上他的床,林漫漫在他眼里,无非只是想找这个借口来接近他。就连她错认他是笨笨,他也觉得是有预谋的。 如果是以前,林漫漫现在抛出来的橄榄枝他连当柴火烧的想法都没有。可是,他刚刚送诸葛弱和那个男人上飞机,他正处於劣势,假如趁诸葛弱回来之前快速把这件事处理好,给她个惊喜,让她少在老头子面前挨骂,也许会是个好的转机。 闻皓的迟疑并没有令林漫漫看到希望。保安被她纠缠得快要发狂,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林漫漫只觉得胳膊一阵吃痛,痛得她的脸都变形了。 闻皓始终背对着她,对她的话无动於衷。 “我靠,跟我偶遇你很吃亏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跟笨笨长得一模一样,你就是躺到我床上免费献身,老娘也不会要!”林漫漫的最後一丝希望破灭了,她也不指望今晚能善始善终。 就在这时,她远远的看到安尚钧走出闸口,与尚若梅热烈拥抱了一下後,彬彬有礼的与花木丹闲聊着。 花木丹笑得很开心。 而林漫漫却很悲催。 林漫漫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破口大骂完闻皓後,用力甩开保安,扯了扯衣角,抿抿头发,豪气的说:“我不就是戴了顶老百姓常用的遮阳帽嘛,你们凭啥抓我!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告你们非法拘禁!” 保安一时被林漫漫的气势怔住,愣在那里不知该怎麽回答她。 这时,王秘书突然出现,他拍了拍保安的肩膀,低头私语两句,然後才转身来到林漫漫身边,不卑不亢的说:“林小姐,我家太子请你到那边的咖啡厅小坐一下。” 两杯咖啡,一杯卡布其诺,一杯拿铁。 林漫漫学着电视里演的女主角一样,挺直腰板,拿起小勺,慢慢的搅啊搅啊搅啊。 闻皓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从来没有落在这里,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很迷人。王秘书象只活蹦乱跳的小麻雀,拿着合约坐在一旁喋喋不休。林漫漫真佩服他,可以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就整理出一份新合约,果然非常专业。 咖啡厅的生意,似乎从闻皓进来那一刻起,顾客变多了,而且大多是女x。每个人都特地绕着弯子路过他们这里,将视线置於闻皓的范围内。 只是闻皓仿佛神游太空,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林漫漫不禁想起笨笨在n茶店舍身卖饮料,当时火爆的生意,跟现在有得一拼。那时,她也曾幻想过笨笨恢复记忆後,象现在这样优雅的坐在高级餐厅里陪她喝着咖啡。只是现在当真有个跟笨笨长得一样男人坐在她面前高贵的深思时,林漫漫满脑子想到的全是笨笨半裸的躯体。 林漫漫边幻想着,边将杯子拿起,小口抿着。 “噗!”眼见咖啡即将喷出口,林漫漫聪明的将头撇向另一边,把正在婆说话的王秘书喷成了黑包公。 “啊,对不起!我忘了加糖,苦的……”林漫漫慌忙站起身,想拿桌上的纸巾给王秘书擦干净,却没拿捏住力道,“砰”的一下撞上了大理石桌面,又沈又重的铁架石桌竟被她撞移了位置。闻皓面前的咖啡没有逃脱撞翻的命运,全都打在了闻皓的身上。 林漫漫傻站在那里,只不过一秒锺的时间,一秒锺而已,她把方才美好的天堂变成了地狱。 闻皓站起身,只是厌烦的看了林漫漫一眼,甚至连发怒都懒得,转身离开。 王秘书顾不上擦脸,从兜里掏出两张大钞,往桌上一放,跟着闻皓的屁股跑出去了。 林漫漫呆呆的,直到连王秘书的身影都快看不到时,她才尖叫着冲出咖啡厅,追赶他们。 今天,说什麽也要把这件事情了结,以後只怕再也没有机会。 “太子,这里……”外面明明热浪滚滚,但王秘书站在闻皓身边仍觉得寒意十足。闻皓素来有洁癖,平时衣服上沾了点灰尘都会令他抓狂,现在他全身都是咖啡,一定要在车上换上备用外套,才会安心。 所以王秘书适时的叫来了车子,并拉开车门,直到闻皓坐进後座,才哈着腰关上车门,自己则转到副驾驶座上,安静的等待闻皓的吩咐。 闻皓第一次这麽狼狈,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礼节。 诸葛弱上了飞机,仿佛把他的魂都带走。他心烦意乱的在後座脱下裤子,只着内裤,忽然见西装上也沾了零星咖啡,顿时反胃,利索的将外套也脱下,随手拿起王秘书准备好的备用衣,准备套上。 “闻先生,闻先生,真对不起……”林漫漫三步并着两步的从机场大厅冲了出来,正巧看到闻皓低头坐进车里。 她一边道歉,一边用力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行人,跨过三堆行李,如矫健的跳远运动员般,打开车後座门,闪身坐了进去。 林漫漫突见衣冠楚楚的闻皓此刻正半裸着,两条大腿毫无遮拦的大刺刺的打开,结实健壮,曲线有力。 “呃……” 林漫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温度在直线飙升,车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滚烫,全身血y迅速倒流,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跳动。手开始在颤抖,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抖动,抖动,直到林漫漫说出一句令她多年後都觉得自己很脑残的话:“你的腿怎麽跟笨笨长得一模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闻皓不假思索的将手中的裤子套住了林漫漫的头,然後冷静的命令道:“开车!裤子!” ☆、009今夜,无人入眠 司机得令,虽不知目的地,但还是加大油门向前开车。王秘书则快速脱下自己的长裤,讨好的递给了闻皓。 闻皓是一个对细节要求完美到极致的处女座男人,他从未将自己的衣物假手於人,更未将就的穿过其它人穿过的裤子。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更是一种羞辱。而这一切,竟是拜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所赐。 车上的备用衣裤只有一套,裤子正套在林漫漫的头上,两条裤腿在她的颈间绑了个死结,以防止她扯开裤子再次亵渎他的躯体。司机正在开车,不能脱裤,王秘书比他矮些,他只能将裤子遮住自己,等到了商场再命他们去买一套换上。 很快,司机来到最近的商场,闻皓重新换好後,才将林漫漫放开。 “呼呼呼!”林漫漫喘着大气,知道自己闯祸,但又觉得有些下不了台,便强撑着恶人先告状:“不怪我,谁知道你会在车上换衣服……” “啪!”一张支票甩在她的脸上,林漫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份合约已经放在她的手里,右手,不知何时塞了只笔。 王秘书转过身来,见闻皓紧闭着眼,一只手撑着额头,很淡然的样子。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比暴风雨前的平静还要恐怖的安宁。 “林小姐,麻烦你在这里签字,这张支票就归你了。”王秘书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再惹得他的太子爷发火,他还想留几g骨头养儿养妻,等老了才能颐养天年。 林漫漫张张嘴,见闻皓不耐烦,王秘书又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最终还是闭嘴,默默的在上面签了字。 支票,飘落在林漫漫的手上,十万元,一个零都没有少。 王秘书小心翼翼的收起合约,见林漫漫还在发呆,便干笑两声,算是请她自觉下车,不要大家难堪。 “嗯,闻先生,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会保密的……”林漫漫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舍不得下车。在机场,闻皓会c手帮她脱困时,她还抱有一丝幻想,想坐下来跟他好好谈谈笨笨。可是事情被她搞得一团糟,但如果她现在不说,只怕以後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王秘书和司机见林漫漫没有下车的意思,便强行将她拉离车子。林漫漫两手紧紧攀住车门,在与两个大男人抗衡时尽量长话短说:“我说的笨笨,真得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三年前他因意外失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我收留了他,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然後他突然就消失不见。闻先生,我只是想问问你,三年前你在哪?你是不是穿zegna的西装?还有你的背是不是有受过伤,是不是有刀疤?还有你的英文名字是不是叫ranond,认识一个叫vivienne的女人……闻先生!闻先生,我就剩最後一句……闻先生……” 一连串的问询并没有得到回复,闻皓如同雕塑一般,安静的靠在後座上,直到林漫漫被彻底拉走,车门关上,车里重新恢复原有的谧静时,闻皓依然纹丝不动,犹如入定高僧。 车尾喷出一股白烟,如离弦之箭消失在路尽头。 林漫漫站在马路,象刚从j神病院出来的患者一般,失魂落魄。 良久,她才想起自己刚签了私了协议,代价是十万元。 她了口袋,无论今天出了多大的糗,十万元也是个不错的安慰。 可是,口袋空空如也。 林漫漫仿佛被雷击,奋然狂奔,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闻先生,我的支票!我的支票还在你车上!” 车,早已消失在路的尽头。 花木丹回到家时,已是半夜。一进门,就看到林漫漫正白痴状的从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杯水,喃喃自语,却听不清她在说什麽。 花木丹抑制不住的兴奋,坐在她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接机後发生的事情。 “梅姨真好,请我们吃了海鲜大餐。” “我和闻先生去喝了咖啡。” “安大哥虽然没有问你,但我看他心不在蔫,肯定是在想你。吃饭的时候他差点把我认成你了。” “王秘书很聒噪,我喷了他一脸无糖无n的卡布其诺。” “安大哥真得很帅哦,就连忧郁的样子都很迷人。如果你出现了,他肯定会很开心,真想看看他笑起来的样子。” “我不小心看到了闻先生的半裸体。他为什麽裸的是腿啊?男人的腿长得都一样,无非是毛的多少而已。他应该裸背给我看的,我只要一看到他的背,就知道他是不是笨笨。” “其实我只是想见见安大哥,没别的意思。可是梅姨好象误解了,一个劲的夸我,说我是个好女孩,是个好女朋友。我该怎麽办?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去解释了。” “我只不过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笨笨。他竟然拿支票砸我……砸就砸吧,结果人跑了,支票还在他车上……飞蛋打,得不偿失……” “唔,梅姨还邀我去她家玩,还说安大哥整天忙工作,要我好好照顾他的身体……安大哥听到好象有点不高兴……不过,他也没反对。既然没反对,是不是就是默认了?” “我白纸黑字的在合约上签字了……我如果再去问他要十万块,他会不会还给我?” “哎,不瞎猜了。”花木丹从包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盒子,递给林漫漫,神情黯然,羡慕的说:“安大哥说这是送你的礼物,你没来,就请我带给你。” 林漫漫却仍是神游太虚,没有任何反应。 花木丹习惯了她这种状态,便用手推了她一下,不等她回神,就把锦盒塞到她的手里。 林漫漫这才转过头来,看到自己身边坐着花木丹,立刻从沙发弹起来,连退两步,捂着朐口象见鬼似的大叫:“花木丹!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大半夜的你回来也不出声,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花木丹无奈,只好耸耸肩,也不去解释方才她跟她已经聊了有近半小时,结果竟是跟鸭说,对着空气浪费了半天的表情。 她再次提醒她:“喏,这是安大哥给你带的礼物。” 林漫漫打开锦盒,里面是一颗八心八箭的钻石项链,即使是半夜昏暗的灯光下,仍旧闪耀着夺目光彩。 “啪!”林漫漫将锦盒关上,站在那里许久没有说话。 林漫漫没有享受过被人求婚的经历,但没吃过猪r也看过猪跑路。钻石,是情人之间代表爱情坚贞最经典的物品。求婚时,都是送钻戒,而钻石项链,更多时候是情人试探对方的饰品。 安尚钧在试探她,或者说,他在向她传达一个信息:就算林漫漫离开安家,他也要追求她。 三年前,林漫漫搬到安家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仅半年她便不声不响的搬离了那里。没有人知道为什麽,但安尚钧能觉察到这一切都与他的母亲脱不了干系。 林漫漫搬走後,很少与他联系,甚至躲着他。两人猫捉老鼠似的走到现在,安尚钧仍没有放弃自己最初的情感,林漫漫却视其为负担。 钻石项链,是份礼物,更是他对她的真心。 “小丹,你的颈部线条更漂亮,送给你。”林漫漫面无表情的将锦盒扔给花木丹,看不出任何情绪。 花木丹很喜欢这钻石项链,但不属於她的,终究还是不属於她。她接过锦盒,转手又放回到林漫漫手边。 林漫漫无奈。 她没有办法把这麽贵重的礼物放在家里装看不见,节俭的林漫漫无法浪费每一样东西。 安尚钧就是太了解她,才故意拿这麽贵重的礼物逼迫她,要麽收下,要麽亲自去还他。 林漫漫把锦盒放回到包里,准备过两天再找合适的机会当面还他,趁机跟他说清楚自己的心意。 两人洗漱後,各自上床休息。花木丹很想问林漫漫,她今晚是怎麽遇上闻皓的,跟闻皓之间又发生了什麽事,十万块支票又怎麽会落到他的车上没拿。 可是,林漫漫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花木丹硬生生的将这些话都憋回到肚子里,不敢问她。花木丹也默默的躺在那里,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如梦如幻,如美丽的泡泡,随时都会破灭。 闻皓回到家後,将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换下,吩咐佣人全部扔出屋外,不许再让他看到。 不一会儿,有人在外面敲门,闻皓刚一转身,只见他的母亲闻子茜正端着一碗绿豆沙,推门而入。 “妈咪,你怎麽还没有休息?”闻皓一见到闻子茜,硬朗的脸部线条立刻柔软了许多,站起身接过碗,扶着闻子茜坐下後,有些埋怨:“你身体不好,不能熬夜的。” “你没回来,我怎麽睡得着。”闻子茜温和的笑着,骄傲的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心疼的说:“我知道你整天忙公司的事,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才行。” “嗯。”闻皓随手将手提电脑的屏幕关掉,然後接过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完那碗绿豆沙,象哄小孩似的哄着闻子茜:“妈咪,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闻子茜点头,接过碗,却迟迟不肯走。 “妈咪,有事吗?”闻皓当然明白,闻子茜熬夜到现在,不会只是为了等他喝这碗绿豆沙的。 闻子茜抿抿嘴,眼前这个儿子虽然很孝顺,对她言听计从,但她心里很清楚,他有多麽的倔强和坚持。四年前,她要他认祖归宗,就给他惹来杀身之祸,一直没有查出真正的背後指使人。 为了闻皓的安全,只好将此事按下推後。现在,旧事重提,闻子茜也很纠结,不知到底该支持还是反对。 “你爹地今天特地来了一趟……他说……说下个月是黄道吉日,很适合办些事……闻皓,再怎麽你也是诸葛家的孩子……认祖归宗是迟早的事……”闻子茜字斟句酌,边想边说:“妈咪不是说你一定要答应,只是……你终究是他的儿子,妈咪不想你永远名不正言不顺的,闻皓……妈咪想听听你的意思……” 闻皓陷入沈思,认祖归宗这事,老头子已经找过他数次,向他表示了这个意愿。他迟迟没有正面回答。一是他并不在乎诸葛家儿子这个身份,二是他对老头子要他认祖归宗的真正意图心知肚明。 但现在是闻子茜向他开口,他不忍马上拒绝,温柔的拍了拍闻子茜的手背,轻声说道:“妈咪,给我点时间考虑。” ☆、010我们结婚吧! 诸葛弱提前回国,据说是老头子召见,要开家庭会议。 闻皓第一次接到邀请,前往诸葛家别墅开会。 天亮时,闻皓才离开诸葛家,直接驱车回到自己和母亲的别墅里。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出来,闻子茜不知发生了什麽事,紧张的在他房门前来回走动,直到晚饭时间,闻皓才走出房间。 “妈咪,我会认祖归宗的。”这是闻皓走出房间後,说的第一句话。 闻子茜不知该喜该悲,只是略感欣慰,又有些失落。 这些天,林漫漫被那张丢失的十万元支票折磨得死去活来,茶饭不思。她曾试着再次联系闻皓,但每次她想打电话时,却硬生生的生出了近乡情怯的感觉,变得怯懦又软弱。 最後,为了那十万块,林漫漫试着打王秘书的手机,但对方总是无人接听,或者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告诉她,她打错了。 最後,交警那边反馈的消息是林漫漫因为签了一份全权委托书将自己的权利全部委托了一家律师行,在她签完合约的第二天律师行就派人处理完了这件案子。当林漫漫提出要查询诸葛弱的资料时,交警一口回绝,理由是,他们没有义务提供此项服务。 林漫漫上火了,牙龈隐隐做痛,那g神经从牙g深处一路延伸,连着大脑和五脏六肺,以至於林漫漫只要一听到钱这个字,就觉得全身疼痛难忍。 “哎,我真不理解。别人被撞,总是能撞出一段佳话,再不济也是一段孽缘。你倒好,撞出牙龈肿痛,口腔溃疡。”花木丹陪着林漫漫看完医生後,忍不住打趣她:“知道的明白你是心疼那点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害了相思病呢。“ 林漫漫捧着腮帮子,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半天还是没有反驳。 花木丹见她情绪低落,主动提出中午她请客,到附近的美食城吃顿好的。林漫漫因为牙痛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只想躺在床上挺尸,但又不想拂她好意,点点头,随她一起往美食城走去。 前面,有个路人,背影很是高大伟岸。花木丹无聊,有意逗林漫漫说话,便指着那路人背影说:“漫漫,你看那男人,长得很不错哦。” 林漫漫瞟了那背影一眼,心想看不到脸就知道帅,明摆着是胡说八道。只是人不舒服不想说话,哼哼两声後没有下文。 “真可惜,这麽帅的男人身边竟然没有女朋友……”花木丹心底忽然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淡淡的感叹着,语气中多了些惆怅。 林漫漫知道她在想安尚钧。自从那次机场见面後,他没有再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联系。林漫漫死扛着不肯去找他,花木丹自然也没有机会再见他。 “帅什麽,无非是衣服好看而已。”林漫漫转移话题,说:“这衣服肯定好贵……要是拿去卖钱……” 花木丹见林漫漫把话题又转回到钱,担心她接连联想回那十万元支票,赶紧岔开,说:“你喜欢那衣服?好,我去扒他的衣服,衣服归你人归我。” “我不要男人的衣服,我又穿不了。” “可是我需要男人!男人我用得上!”花木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林漫漫被她如此“豪放”的言语震住,愣在那里。 就在这时,正在前行的男人似乎听到了花木丹的话。他停下脚步,回头。 林漫漫正好抬头看向他。 “闻先生!” 林漫漫从来没象今天这样开心遇到他。他全身上下仿佛都贴着支票,每张支票的上面都写¥100000。那五个零就象美丽的光环,在闻皓的头顶上盘旋,形成耀眼夺目的光圈──此时,闻皓成了这世界上最富有最漂亮的散财童子。 林漫漫冲上前去,紧紧抱住闻皓。大庭广众之下,讨好的连声说道:“闻先生,闻先生,我到处找您。我好想您,好想您……” 林漫漫象血蛭般牢牢的攀附在闻皓的身上,生怕自己一松手,到手的十万块又要飞走。花木丹也顾不得害羞,上前想把林漫漫扯下来,三人纠缠一团,引来不少行人注目。 这次,闻皓反常的没有推开林漫漫,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和花木丹你拉我扯,直到她们两人气喘吁吁也没分出胜负,才淡淡的说:“林小姐,中午有空吗?” “呃……”林漫漫怔怔,放开闻皓,好象没有听懂他的话。 闻皓依然面无表情,指着她,说:“你就你一个,十分锺後,前面咖啡厅。” 又是咖啡厅,相似的装修风格,相似的氛围,这次,是林漫漫和闻皓单独相处。没有王秘书,没有花木丹。 林漫漫莫名的心虚,总觉得这顿饭是鸿门宴。可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为了十万块,别说喝咖啡,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林漫漫也会一试。 花木丹没有悻悻离去,她受林漫漫委托,躲在咖啡厅外面一角,仔细观察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林小姐,你口里的笨笨,叫什麽名字?” “他没有名字。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失忆,我们都叫他笨笨,後来他跟我姓,取名叫林野。” 闻皓挑眉,手中的咖啡抖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他和我,长得很象?” “嗯,不是象,是一模一样。” “哦,林小姐愿意跟我说说他吗?”闻皓依旧是拒人千里的冷漠和礼貌,淡然的语气不象是请求,更多的是命令。 林漫漫不明白闻皓为什麽会突然对笨笨有兴趣,不过,能坐在这里和他认真的聊笨笨,她还是很开心的。 这三年来,林漫漫一直在留心各路消息,希望能打听到笨笨的下落。她很担心他,在失忆的情况下再次流浪,会遇到坏人。见到闻皓的那刻起,她真心希望他就是笨笨,恢复了记忆,成为天之骄子。 只是,她在闻皓身上看不到一丝笨笨的影子,绝望之时却能有机会坐在这里与他面对面的畅谈记忆中的笨笨,这让她感到很欣慰。 林漫漫旁若无人的侃侃而谈,笨笨的趣事象放电影似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林漫漫嘴角含笑,眼神温暖,就连眉梢也随着故事的发展不时的挑起,手舞足蹈,滔滔不绝。 闻皓一直很安静的倾听着,偶尔在关键地方打断林漫漫,问上几个问题,然後继续摆着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沈默是金。 时间过去得很快,就在花木丹因为高温快要中暑倒下时,林漫漫终於结束了她那段快乐的回忆。 闻皓在林漫漫说完最後一个字的同时,将十万元的支票签好。拿在手里,没有给她。 “林小姐,今天有空,我们去打结婚证。” 闻皓的话仿佛晴天霹雳,把林漫漫雷得是外焦里嫩。 她承认,闻皓是高帅富;她也承认,因为他长得象笨笨总觉得很亲热;她还承认,她想从他那里讹回原本就是属於自己的钱;她更加承认,当初除了想要钱,还希望撞她的肇事者能道歉。她也没有否认过,她曾经私心的希望闻皓就是她的笨笨,重续前缘,成为曾经誓言里的夫妻。 但是,她只是想想,不要真正的以身相许! “啊!”这次林漫漫没有象上回那样冒失的跳起来,她强做镇静的坐在原位,只是腰用力的挺着,脚尖向外,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闻皓慢条斯理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象砖头一样厚的文件,上面写着四个又黑又大的字“婚姻契约”。 “这是我们的婚姻契约,里面的详细的内容,你可以看一下。你和我结婚,只做我名义上的夫妻,时间为两年,报酬是一个亿。” 闻皓话音刚落,林漫漫双手一软,合同掉到地上。 林漫漫哆嗦着手将婚姻契约捡了起来,翻开,第一页第一条,赫然写着所闻皓刚说完的那句话──报酬,一个亿! “闻先生,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又不熟,怎麽可能结婚。”林漫漫爱钱,也爱帅哥。可是一个帅哥突然拿着一个亿向你求婚,没有任何理由和征兆,这种天下掉的馅饼大的足以砸死人的事,林漫漫还是有所保留。 她将合同推回给闻皓,一板正经的与他对视,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玩真的。 闻皓没有伸手去接,他端起咖啡小抿一口,朗声说道:“九千万。” 啥?不就是矜持了一下,才两秒锺就少了一千万? 林漫漫不禁有些生气,虽然她没有答应这比交易,但哪有这样漫天杀价的道理:“闻先生,你今天是专门来求婚的?能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跟我结婚?你有什麽目的?” “八千万。” “哎,不带这样的,你总得给个理由吧。我猜想跟你结婚的女人肯定多得可以排到火车站,你犯得着来耍我嘛!” “七千万。” 闻皓连看都不看林漫漫一眼,他每喝一小口咖啡,报酬就减少了一千万。林漫漫难过得肠绞痛,一口咖啡一千万,这也太贵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总得给我几天考虑吧,这合同这麽厚,看完也得要三天……”林漫漫的脑子里满是那一亿和被闻皓莫名其妙减少的三千万,不管怎麽样,话先别说死,留着点念头或许还能做别的生意。 闻皓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修筑的手指抚着合同的封面,淡淡的,薄唇一开一合:“六千万。” “你也太霸道了!有钱了不起啊,想拿钱砸我是不是!我还就是不签了,看你怎麽办!”林漫漫几乎想拍案而起,义愤填膺的把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只是不知是那六千万过於诱人,还是闻皓的气场太过於强大,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时,已经变得轻飘飘的,如同蚊蝇。 闻皓用两g手指夹起合同,淡漠的看着封面,好象不认识这四个字似的。许久,他才慢慢吐出四个字:“五千万。” 林漫漫“嗖”的一下,抢回了那本合同,紧紧的抱在怀里,气急败坏的说:“别再减了!我答应!” 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从闻皓的嘴角闪过,气定神闲的表情仿佛在告诉林漫漫,他对她很有把握。 “等会──五千万是日元?还是……” ☆、011哥哥的求婚 林漫漫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问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人民币。假如你表现得好,可以考虑改为美金。”闻皓见林漫漫嗜钱如命,若是别的女人,他早就厌恶得不愿多说一个字,但今天他却还能耐着x子解释:“欧元或者是英镑,也是有可能的。” 林漫漫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她从包里掏出笔,正想签名时,合同被闻皓抢走。 “因为价钱有变,所以这份你暂时不能签。新的合同我会叫律师行送到你那里去,你看明白了,就可以签。”闻皓照本宣科的说完,便起身要走。林漫漫眼巴巴的望着那合同被闻皓重新放回他的公文包里,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样飞了,大脑一热,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你就不怕我後悔了,到时候不签?” 闻皓的脚步并没有因为林漫漫的叫嚣而停滞。他有条不紊的收拾好公文包,掏出一张金卡放在桌面上,说了句“这是定金”,便转身离开了。 林漫漫怔怔的坐在那里,直到花木丹吐着舌头坐了下来,才慢慢的缓过神来。 “你们都在说什麽啊?看着相谈甚欢的样子,也不管别人在外面晒成了人干。”花木丹招手点了一杯冰饮料,咕噜咕噜喝了个j光後,才喘着气问:“我怎麽看着那闻先生象只大灰狼吃完了小白兔似的,好象挺高兴的。” 林漫漫有气无力的瞟了她一眼,思忖许久,想想现在还不能告诉她自己已经安排好了终身大事。毕竟合约没签,结婚证也没有打,一切皆有反悔和改变的可能。而且,现在告诉她,只怕她也不信。 那个闻皓要麽是人秀逗了,要麽就是大脑短路,才会这样发神经找自己说要结婚。或许他回到家里吃颗药睡一觉起来就清醒了,然後把今天的事全都忘记,说不定连她是谁他都不记得。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x很大,便坦然的摇摇头,说:“没什麽,就是为撞我的事道歉,算是彻底了解了。” “哦。”花木丹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对桌面上的那张金卡产生了兴趣。她拿在手上把玩半天,越看越觉得熟悉,将信将疑的说:“这张卡好眼熟……我似乎见过……” 林漫漫抢过金卡,装糊涂,装进口袋里。 “等等,我知道了!这是安大哥的卡!”花木丹一拍脑袋,茅塞顿开,连声叫道:“上回接机的时候,梅姨说请我们吃饭,是安大哥买的单,当时用的就是这张卡……漫漫,你们什麽时候见的面?” 林漫漫一愣,复又将卡片拿了出来,递给花木丹,问:“你看仔细了,真得安大哥的?” 花木丹拿着金卡研究许久,反而有些不大肯定。 “漫漫,这是谁的?不会是闻先生的吧……”花木丹把玩着金卡,一脸的不相信:“那天晚上梅姨还特地向我炫耀,说办这张金卡,里面一定要确保日均五百万才给办……换句话说,这张金卡里,至少有五百万……漫漫,你说实话,这张卡是谁的?” 林漫漫见花木丹表情凝重,知道她误会了自己,以为是安尚钧与她有私情,悄悄给了她金卡。凭着这金卡里的金额,只怕是不算是男女朋友关系,也至少是个包养关系了。 五百万相对於五千万来说不是大数目,做为定金也只是十分之一,但平白无故的从天上掉下五百万,对一个普通女孩来说,是一笔很难解释清楚的事情。 “这张金卡绝对不会是安大哥的。小丹,我说过,我不会染指他的。”林漫漫信誓旦旦要撇清关系,但花木丹仍然一脸不信,为了澄清关系,林漫漫头脑一热,把方才闻皓说的话,一句不漏的告诉了花木丹。 事後,林漫漫无比後悔。她就知道,把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告诉花木丹是一个愚蠢透顶的决定。特别是看着眼前一脸严肃外加痛不欲生的安尚钧时,她更加明白,这个愚蠢透顶的决定後面,隐藏着一丝解脱和期待。 她迟早要和安尚钧这样坐下来,面对面的谈论她和他之间是是非非的关系。她这麽急着相亲想嫁人,无非也是为了这天快点到来。 她要解脱,需要放松的生活。那块压在她心底的令她无法呼吸无法安然入睡的石头,终究会因为这次会面,而得以化解和消失。 花木丹躲在房间里,象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安静又胆小的缩在门边,将耳朵死死的贴在上面,偷听着外面的声音。 她以为林漫漫会把这麽重要的时刻放到一个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再不济也是公园或者其它风景优美的地方。毕竟,林漫漫很久没有见到安尚钧,她知道她虽然避而不见,但真正的原因不是厌恶,而是无奈。 林漫漫就坐在客厅里,她对安尚钧的到来并不惊讶,但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她默默的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茶杯,没有说话。 安尚钧也沈默着,一如既往的儒雅,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安哥哥,这个还你。”最终,还是林漫漫先开口。她将锦盒推向安尚钧,轻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会来拿……果然是来了,很好……” 花木丹隔着木门,急得真跳脚。 什麽果然来了,什麽很好,难道林漫漫她不知道,这样的话太伤人,足以象把利刃,狠狠的刺进了安尚钧的x口,鲜血淋淋。 安尚钧换了个姿势,也双手抱杯,眼神轻飘飘的在锦盒上晃了一眼,复又深情的望着林漫漫,温和的说道:“这只是份礼物。” “作为一个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贵了些。”林漫漫抿了抿嘴,画蛇添足的解释道:“梅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哦,我好象已经成年了。” 林漫漫知道自己没有安尚钧有文化,别说讲道理,就是吵架也吵不赢他。文得不行,武得总可以吧,反正高尚的文化人最不屑市井小人用得耍赖功夫,往往是战胜他们的必杀技。 “我要结婚了,请你不要骚扰我。”这话,林漫漫说得心虚,但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她只能当恶人。 果然,一向沈稳淡然的安尚钧,身体一震,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两年前,自从林漫漫坚持要搬出去住时,她就变得古怪和疏离,象只受伤的小刺蝟,竖着坚硬的刺,不肯让他靠近。 他试着去了解她,恢复从前亲密无间的气氛,但是一切枉然。他没有逼她,总是自信的以为,只要给她时间和空间,他们就能回到以前,互相敞开心怀,亦兄妹亦情侣。 可是他错了,他的等待换来的是她频繁的相亲。 所幸林漫漫眼界被他培养得无比高,但凡不如他的男人她都看不上,所以他倒也能安然的由她去闹。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可能随便答应公司的安排,去国外参加研究,一走就两个月。 假如他回来後迎接他的是她的婚讯,他一定不会出国,说什麽也不会离开她。 只是世上没有後悔药吃。当他从花木丹那里得知林漫漫要结婚的消息後,他马上抛下正在开会的公司高层,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 林漫漫见到他後,只是客气的为他泡茶,然後相对无言。好不容易开始试着沟通,最终还是用沈默结束。 看来这次会面将无疾而终。 花木丹真想冲出去,质问林漫漫,到底安尚钧做错了什麽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她打入地牢,判了个死刑却不给别人复核,甚至还不肯下个判决书,说明判决理由。 安尚钧,多好的男人,足以让这世界上一半以上的女人垂涎。可是她林漫漫却弃之敝履,这叫一直暗恋安尚钧的花木丹情何以堪。 空气,因为他们的沈默而变得稀薄。 安尚钧有千言万语,却挑不到一个话头。林漫漫有万般歉意,只能深藏心中,独自消化。 “嘀嘀,嘀嘀”,就在这里,林漫漫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有事? 花木丹在向安尚钧通风报信後,因为觉得愧疚所以很快就向林漫漫坦白。林漫漫知道安尚钧一定会赶来质问她,所以当即给闻皓打了电话,希望他能及时出现,由他出面赶走安尚钧。 可是闻皓没有接电话──他还没有把他的私人手机告诉林漫漫,其它秘书接到电话後只是尽责的通知了闻皓,所以他只知道林漫漫急着找他,却不知何事。 林漫漫看到他的短信後才意识到这是闻皓的手机,犹如大赦,手指飞快的跳动着,写着:“有朵烂桃花,想请你帮忙。” 这个烂字,林漫漫想了足足了半分锺,最後她还是打了上去,发送给闻皓。 闻皓看到这则短信後,他到底会不会过来,对於这点,林漫漫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她必须这麽做,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也要把闻皓弄到这里来。 因为她了解安尚钧,一个长期从事医药研究的男人,谨慎程度远远高於常人。特别是他严谨的科学眼光,事实胜於雄辩的原则在他心里g深蒂固。正因为如此,在後来一场似乎於闹剧的误会中,也正是他追g究底的x格,才得以化解。 所以,闻皓出现才会是她林漫漫真正的解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闻皓没有回复,林漫漫已经死心。 “漫漫,嫁给我!”安尚钧还是说出了这句令她害怕的话:“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让你依靠,保护你。” ☆、012 三人行,必有奸情1 林漫漫心一紧,慢慢的沈了下去。 其实,林漫漫并没有签闻皓给她的新合约,五千万,确实很诱人,但她仍在迟疑。她看过那份合约,上面写得很细致,甚至细到她每天的饮食起居言行举止。林漫漫不得不说这里面的内容很变态,但变态的最大好处是,假如能够真正如此遵守下来,她与他两年的婚姻生活会很安全和惬意。 她一直在犹豫不决,是不是该这样签下自己的第一次婚姻。尽管她骨子里不想有第二次,但看现在的情形,她是非签不可。 “安哥哥,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妹妹,就请你离开吧──我不会嫁给你的,我已经决定跟另外一个人结婚。” “我不信!” 安尚钧果然不出所料,不见棺材不落泪。 林漫漫欲哭无泪。闻皓是个冷酷的大活人,他不来是情理之中。但这会子,她该到哪去找个“棺材”给安尚钧看,让他彻底死心。 林漫漫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那份合约还在那里,她要当着他的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叮咚”,门铃响了…… 林漫漫认为来者是闻皓,及时赶来替她解围,一阵惊喜。安尚钧以为是花木丹的朋友,恰当的出现为他创造了回转的余地。花木丹以为是某个打酱油的路人来送宣传材料,可以让她不再憋在卧室里偷听他们的对话,出来好好透口气。 於是,三个人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挤在大门边,争着抢着要开门。 安尚钧从心底感谢外面这个莫名的人,因为这声门铃响,打破了方才尴尬难堪又令人窒息得快要崩溃的局面。 他在心底演示过无数次求婚,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表达自己最深最真的情意。他更没有想到,林漫漫回绝得如此迅速和决绝。 他以为的那段情,难道真得早就随风而逝。 林漫漫担心安尚钧开门会抢了先机,利用自己娇小灵活的优势,从他的胳膊弯下钻过,一边开门一边装嗲,娇嗔道:“亲爱的,你怎麽这麽晚才……” 门打开,站在门外的,不是闻皓。 屋里的三个人都愣住了,直到屋外的人气定神闲的走进房里,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後,林漫漫才回魂,默默的关上大门,礼貌又客气的叫了一声:“梅姨。” 安尚钧拧眉,他下意识走到林漫漫面前,将她拦在身後,双後背到後面,轻轻握住了林漫漫微凉的双手。 这次,林漫漫没有抽回手。她只是呆呆的望着安尚钧高大的背,愁结难解。 她以为,她再见到安尚钧的时候一定会心如止水,就算泛起涟漪,那也只发乎情止乎礼,控制在兄妹感情里不再跨界。所以,安尚钧找他时,他的痛楚她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不让自己有所触动,有所退让。 可是,尚若梅出现的那一刻,安尚钧无奈又黯然的一蹙眉,她竟然差点把持不住的想为他舒眉。 以前,她总是喜欢赖在他有腿上撒娇,为他按摩眉心,她说过,她喜欢快乐的安哥哥,她要一个不会生气忧愁的安哥哥。而当时,安尚钧则将她拥入怀里,耳鬓厮磨,悄声说道:“有你在,我永远快乐。” 现在,一切过去都成云烟,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尚若梅,就是这段快乐乐章里最坚定的休止符。 花木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剧痛使她很快在混沌中清醒过来。她见林漫漫一脸象见了鬼似的表情令她费解,而安尚钧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但不高兴,反而提防戒备,只能由她来缓和气氛。 “梅姨好!”花木丹连忙走到尚若梅身边,甜甜的叫了她一声。路过林漫漫身边时,她悄悄的推了她一把,然後冲着安尚钧使了个眼色,他们才稍微放松了些,与她一起来到客厅的沙发边,安尚钧有意要拉着林漫漫一同坐下,而林漫漫却挣脱了他的手,与花木丹共坐一边。 安尚钧没有勉强她,长呼一口气,才问:“妈咪,你怎麽来了?” “哦,你走得急,公司的人怕出事,就打电话告诉我了。”尚若梅说得轻巧,然後扭头看着花木丹,和善的说:“我家尚钧都三十多岁了,还跟小孩一样,小丹你别介意。” 花木丹尴尬的应付着笑了两声,不置可否。坐在她身旁的林漫漫,则十指交叉,指节泛白。 “哎,这孩子本来特别沈稳,做事有条有理,从来不会开着一半的会就跑走的。我一接到电话,就在想啊,会是谁让我这个宝贝儿子变得象个毛头小子……我想啊想啊,最後才想到,肯定是他的心上人才会让他这样……”尚若梅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将头转向安尚钧,见他急切的想反驳时,上身往花木丹这边微侧,伸手抓住花木丹的手,和蔼的抚着,象慈母般柔声说道:“所以啊,我马上就赶过来看你。我还担心是你病了,现在看你好好的,我也放心了。” 花木丹被眼前的情势怔住,张大嘴变成○型,却发不出声音。 林漫漫只是紧紧的握着双手,一排整齐的糯米牙,无意识的咬住了下唇,唇色青白,宛如她的苍白脸色。 安尚钧站起身,绕过尚若梅,c在她和花木丹中间坐了下来。 “妈咪,我是来看漫漫的。”安尚钧的声音很温柔,他甚至淡淡的笑着,手,很自然的拉着尚若梅,将她和花木丹分开:“我出国都两个多月,漫漫也没和我联系。回来这麽久,她也没来看我,我担心她,所以来看看她。” 尚若梅这才将目光投向林漫漫,优雅的笑着,同样温柔的声音,但里面掺杂了其它复杂的心情,听得让人觉得发冷:“漫漫,你病了?” “啊,没,前段时间被车撞了,所以没有……没有去看您。”林漫漫刚说到自己被车撞时,安尚钧猛然回头望着她,眼神里有关怀、责备、担忧,和浓浓的自责。 林漫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结巴了一下,很快就结束了自己的话。她知道花木丹会替她保守秘密,也知道尚若梅就算知道也会保持沈默,不让她的儿子有借口来看望他。她只是莫名的害怕尚若梅,以至於在面对她回答她的问题时,没有考虑周全。 花木丹感觉到林漫漫的不安,见她投来求救的信号,赶紧接过话题,说:“哦,其实没撞着,只是被吓得昏过去,住了一天院就出院了。” “嗯嗯嗯。”林漫漫跟着附和,生怕自己又说错话,再起事端。 果然,尚若梅对安尚钧表现出来的不加以隐藏的关注很是不满,但她的素质和修养不允许她当场发怒,於是,她很关心的上下扫了林漫漫一眼,一语双关:“以後这麽大的事还是要告诉我。虽然你喊我梅姨,但你安叔叔跟你妈妈是同学又是朋友,我们认你做了女儿,你就是尚钧的妹妹。你们兄妹俩,有什麽事都可以说可以商量,别藏着掖着,白白惹人担心,让人不好好工作。” 尚若梅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安尚钧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缺口。 林漫漫只是温顺的听着,频频点头,眼神始终盯着自己的双脚,隐忍不发。 尚若梅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说:“尚钧,我的车抛锚了,你送我回去吧。” 说完,她站起身就要离开。林漫漫和花木丹也紧跟着站起来,要送她。 安尚钧无奈,只好随其身後,站在林漫漫身旁,轻声说道:“漫漫,三思後行。” 林漫漫假装没有听到,默默的与花木丹换了边,将花木丹推向安尚钧身边。 花木丹没有站稳,直直的摔向安尚钧。安尚钧本能的伸手接住了她,尚若梅回头,正巧看到这一幕。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这麽心急。”尚若梅口里抱怨,脸上却是笑得很爽朗,她指着他们两个手足无措的年轻人,笑道:“小丹,有时间来梅姨家玩。尚钧,你也真是,有了女朋友也不带给妈妈看,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安尚钧百口莫辩,花木丹更是不知该怎样解释。林漫漫只是冷冷的看着尚若梅的表演,礼貌的上前开门。 门刚打开,尚若梅面带惊诧之色,对着外面黑漆漆的走廊,惊问道:“你怎麽来了?” 闻皓没料到,门边站了这麽多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她。 不过,离他最近的是尚若梅,他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她,用英语问候她。 林漫漫几乎是拨开众人冲到他面前,趁他说话之前,抢先介绍:“他是我未婚夫,闻皓。” 林漫漫在心里打着小鼓,因为,她除了知道他的姓名外,对他一无所知。尚若梅乐得推波助澜,但安尚钧断然不是那麽好对付的,如果他追问两句,自己肯定会露馅。 花木丹又感觉到林漫漫炙热的眼神投s在她身上,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添油加醋:“安大哥,梅姨,闻先生就是我说的漫漫要嫁的对象。他们……他们情……情投意合,感觉……很……很好……” 花木丹结结巴巴的胡编乱造,话还没有说完,背上的汗已湿透衣裳。明明炎炎夏日,却感到y风阵阵,禁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我不信!”安尚钧也不顾尚若梅在场,一把抓住林漫漫,吼道:“我不信,你怎麽会认识他!” 812 欲望文 13-18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1318 ☆、013三人行,必有奸情2 安尚钧几近疯狂,不顾形象的怒吼,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我我我……他开车撞我的……一见锺情,不行啊!”林漫漫的耳膜几乎被安尚钧吼破,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这样大声说话。不过,林漫漫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他吼她,她就会用更大的声音吼回去:“我们已经签……” 林漫漫原本想说“我们已经签了合约”,不过她还未说完,闻皓就推她进屋,暗中用力捏了她一下,然後慢悠悠的说:“我们已经签字结婚了。” 林漫漫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露了嘴。 契约婚姻原本就不是什麽值得到处炫耀的事,更何况安尚钧怀疑他们,就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跟闻皓的结婚只是一场利益交换。 花木丹是知情者,她见闻皓力挽狂澜,言词凿凿,说得安尚钧哑口无言,只好又跳出来打圆场,把原本离开的尚若梅一干人等,又重新招呼到客厅,端茶递水,忙碌得象只小蜜蜂。 从闻皓出现开始起到现在,安尚钧的眼睛就没有脱离过闻皓。就在林漫漫担心他再这麽继续看下去眼珠会从眼眶里掉下来时,安尚钧终於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用一种近似冷酷的声音,说:“我要看结婚证。” 林漫漫傻眼了。她还没来结婚,哪来的结婚证。 安尚钧眼看着闻皓,手却伸向了林漫漫,明摆着,你今晚不把结婚拿出来,我就不走的态度。 林漫漫不停的深呼吸,心里直呼淡定,忽然,她急中生智,热情的拍着闻皓,问:“亲爱的,结婚证好象放在你那里吧。” 闻皓随即跟着点点头,然後微笑着,对安尚钧说:“结婚证我放到保险柜里去了。” 简单的一句话,无懈可击。 尚若梅见安尚钧没占着便宜,心底很是欢喜,便问闻皓:“你什麽时候回国的,都不到阿姨家来坐坐?” “回来有一阵子了。”闻皓难得微笑,淡淡的,仿佛风一吹就不见。林漫漫傻傻的望着他,因为他的笑容,实在太象笨笨了。 闻皓对林漫漫的傻样视若无睹,他喝了一口茶,接着话头,继续说:“我回来结婚的。” “哦,那可是件喜事,办酒的时候,一定要请阿姨哦。”尚若梅没料到闻皓出现,但闻皓的出现所造成的後果却是她最喜闻乐见的,见好就收是她的优点,再待下去她也怕节外生枝:“尚钧,都十点半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安尚钧却没有动,他恢复镇静後的眼神是犀利的,毒辣的。林漫漫一直站在闻皓的身边,但她本能的离他有一段距离,而且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眼神之间,都充满了陌生。 如果这样都能骗过他,说他们即将闪婚,那他安尚钧就真是笨如蠢猪。 气氛又变得凝重,空气中的氧分子在流失,窒息得连花木丹都不敢再逗留,找了个借口躲到厨房里再也不肯出来。 闻皓眯着眼,象是带着笑意,又象是狡猾的狐狸起了坏心眼。他一把拉过林漫漫,将她安置在身边,两个挤在一个沙发位上,不可避免的紧紧贴在一起。 一股呛人的烟味酒味扑鼻而来,呛得林漫漫连连咳嗽。 “喂,你去哪里鬼混了,怎麽这麽重的烟酒味!”林漫漫被那股怪味薰得晕头转向,特别是烟酒味的後面还藏着一股浓郁的女士香水味,三种本不想甘的味道混在一齐,闻得林漫漫差点反胃当场呕吐。 安尚钧是个干净的男人,这是林漫漫最喜爱的一点。他的身上,永远都只有淡淡的香皂味,即使是运动後的体味,都比一般男人好闻许多。 林漫漫是个狗鼻子,安尚钧与她打闹时常常会捏着她的鼻子笑话她象警犬。她也引以为豪,时常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以判断他这一天的行程。 只是,这样的打闹一去不复返,林漫漫现在恨不得自己马上鼻窦炎,这样她就不用忍受这股难闻的味道。 闻皓很满意林漫漫的报怨,至少她冲口而出时带着的怨气,象极了一个抓到老公在外面偷腥的家庭主妇,很自然也很理所当然,就连安尚钧也愣了愣,对他们突然改变的亲昵关系有所触动。 林漫漫看到尚若梅意味深长的笑容时,才反应过来。 方才闻皓跟她闲聊,还热情拥抱,看来他们之间很熟悉。但安尚钧以前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现在象仇人一样分外眼红,简直把林漫漫绕晕了。 “刚刚我们开会的时候你才洗了澡过来,怎麽就有味道了?”关键时刻朋友是拿来出场的,安尚钧也懂得这个道理。这时候不捅闻皓一刀,更待何时。 林漫漫听出些端倪──闻皓的这身怪味,是在安尚钧离开後,他来这里之前,沾染上的。 也就是说,林漫漫发短信请他来帮忙赶走安尚钧时,他正在一个又是烟又是酒,还有女人的地方。 林漫漫皱眉。闻皓的私生活与她无关,但如果要安尚钧相信自己真得跟闻皓结婚了,她就必须要有所反应。 泼妇?贤妻?还是做个苦情媳妇? 林漫漫的大脑象一台高速运转的电脑,在她所有看过的电视小说里搜索着类似的情节,最後,她暗自锁定其中一个角色,狐狸j上身。 林漫漫的手,柔弱无骨的攀在闻皓的x前,脑袋也跟着慢慢的蹭了上去,嗲嗲的呢喃道:“梅姨,安哥哥,这麽晚你们先回去吧。今晚,我要跟他好好算算账──老公,我们进房间吧。”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林漫漫立刻从闻皓的身边弹了起来,捂着鼻子退到离他五米远处,嗡嗡说道:“谢谢。” 闻皓见她避之不及,也不介意,对她的感激也不回应,只是走到窗户撩起窗帘一角默默边看到安尚钧驱车离开後,才问她:“合约呢?” 林漫漫赶紧从房间里找出合约,递给他。 闻皓翻到最後一页,见林漫漫并没有签名,脸色一沈,口气也变得恶劣起来:“你没签?” 林漫漫原本对他的那点感激之意被他的质问炸成粉末,心里越发生气。 她凭什麽就一定要签?他又凭什麽这样质问自己?她现在还是自由人,就算签了合约结了婚,她依然是个自由人,他凭什麽在她的地盘上哇哇乱叫? 林漫漫越想越火大,方才的憋屈和恼怒全都发泄出来,立刻上房揭瓦,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有说我要签吗?你说给我五千万我就得必须签啊?现在是你求我,求别人做事,不知道要礼貌点吗?我现在还就不签了,看你怎麽办?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我还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你有钱,还有比你更有钱的,我就不信我林漫漫嫁不进豪门迈不出你这鬼门!” 林漫漫只顾着自己骂得痛快,骂到後面跑题了也没在意,气喘吁吁的把那点小委屈发泄完了,才发现,闻皓正在拨电话。 她警惕的探头看去,闻皓没有避着她,反而还将手机送到她的眼皮子底下──那是安尚钧的手机。 林漫漫象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半点声音。t打蛇打七寸,现在安尚钧就是她的七寸。只要他将这通电话拨出去,把实情说出来,安尚钧一定马上肯定绝对立即掉头回来,找她算账。 从此以後,林漫漫再也别想睡一个好觉,吃一顿安心饭。就算搞定了安尚钧,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尚若梅在那里用鹰的眼睛躲在某处时刻观察着她。 林漫漫只要一想到这些,就会全身起皮疙瘩打冷战。 她从些水深火热的活着,而闻皓则会一点损失都没有。五千万,随便到哪个大马路上拉个女人都会签下这个合约。大概也只有她神经搭错了线,才会在这里哼哼唧唧迟迟没有签字。 林漫漫思虑再三,最终,她乖乖在最後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花木丹站在旁边,看到林漫漫签字,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祝贺她,还是该同情她。 “我签完了,你走吧。”林漫漫签完字,把自己的那份收好後,顿时觉得身心疲惫。就象个一心想嫁人的结婚狂天天拿着“我要结婚”的牌子站在大街上示威游行,突然就这麽嫁人,心理和身体竟然一时不能承受这样的速度,如失重般,空落落之後,是更深更无奈的寂寞。 闻皓收好合约,并没有马上离开:“你跟我走,现在去打结婚证。” 林漫漫以为自己听错了,见闻皓满脸不耐烦,不象开玩笑,才问:“现在大半夜的,民政局早就下班关门,你找鬼打结婚证啊!” 事实证明,闻皓不但是个有钱人,还是个非常有门路的人。 当林漫漫拿着那本红本子,看着上面印着金色大字“结婚证”时,林漫漫才意识到,自己嫁的这个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本事,至少,他有能力在半夜三更时拿到结婚证。 闻皓对林漫漫惊诧到似乎白痴的状态一点都不惊讶,他还是很绅士的将林漫漫送到家门口,临下车前,将她手上的结婚证收了回去。 “喂,这本是我的。”林漫漫急着要抢,不管怎麽说,她终究还是正式的嫁了出去,而那个结婚证,就是证据。 闻皓将她推进单元门里,见她死抵住门不肯离去,唉了口气,才解释道:“明天,尚钧一定会来找我要看结婚证。” 剩下的不用再多做解释。闻皓说过结婚证他放到保险箱里,如果明天他不能拿出这两本证件,安尚钧自然不会相信他。 林漫漫这才发现,原来看似冷漠无情的闻皓,竟然很在意安尚钧,而且心思缜密,连这个细节都能考虑到。 闻皓见她若有所思,又说:“尚钧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为你跟他生分,所以,请你以後注意些。” 说完,闻皓转身离开。他脸上的不耐,仿佛他今天把随後一整年说话的份额都用完了似的。 林漫漫很不满意闻皓的口气和言下之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竟然有种想跟闻皓争辩对错的冲动。 象闻皓这样高傲自负又自恋的男人,争辩,就是自寻死路。 ☆、014奇怪的婆婆 第二天清早,安尚钧约闻皓吃早餐,两本红艳喜庆的结婚证,令他索然无味。 昨晚,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闻皓是骗他的,是林漫漫找来跟她演戏的。但现在,无论多麽荒谬的理由,都撼动不了这两本证明他们既成事实的本本。 “闻皓,你跟我说实话,你爱她吗?” “不爱。” “那你为什麽还要跟她结婚?” 闻皓与安尚钧都有着一个相同的特x,他们对自己的私生活有着近乎怪癖的保护欲,特别忌讳别人打扰自己的生活,所以对此缄默不语。这也是为什麽他们明明是好友,是合作夥伴,但对彼此的私生活却了解得少之又少。 闻皓没有料到世界这麽小,他娶的林漫漫竟然是自己好友口中曾经幸福提及的小妹,而安尚钧更加没有想到,一直心有所属的闻皓会看上林漫漫,他们明明就是应该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你的小妹……”闻皓斟酌着言词,试着在不刺激安尚钧的情况下,将事情解释清楚。他x子冷淡,几乎没有朋友,安尚钧是这世上难得一个他不愿意伤害的人,但是,他无心的行为,最终还是伤害了他:“我没有考虑周详……时间紧迫,所以……” 安尚钧紧紧握住拳头,对他的道歉不置可否。 他恨自己,因为孝,因为忍,因为自信,这样白白的失去了林漫漫。这一切,不怪别人,只怪他过於软弱,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我不会放弃漫漫的,你知道,她是我的唯一。”安尚钧红着眼睛,下毒誓般,从牙缝里逼出了这句话。 闻皓愣了一下,最後无所谓的笑笑。其实,今天他愿意拿着结婚证来见安尚钧,只是希望他不要冲动的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能告诉安尚钧他这麽做的目的,但只要结了婚跨进了那道大门,其它的,他都能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所以,安尚钧的话只不过是个痴情男人说的痴情话,他不在乎。 “这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我不干涉。” 闻皓的表态,把他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安尚钧咬着牙,最终还是没有翻脸。 闻皓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收起结婚证,由衷的说道:“明天,我会带她去见家长……等她安定下来,你可以来看望她。” 在这一瞬间,安尚钧有种错觉。 一个丈夫为自己的新婚妻子拉皮条的错觉…… 林漫漫要去见家长,花木丹很紧张。 一大早,林漫漫还要睡梦中跟周公打麻将,眼看就要糊个大糊,闻皓的电话就象追命索似的缠住了她。 很简单的一句话,用命令的口气表达完了後,没有挂断,长长的沈默,以至於林漫漫以为手机坏了,正想再次倒头继续睡回去时,闻皓凉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 “嗯。”林漫漫仍然神智不清,含含糊糊的答应完了,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林漫漫是被花木丹叫醒的。她睁开眼看到花木丹急得脸红脖子chu的样子,还以为今天是她要出嫁。 “你还不快起来!闻……你老公现在在路上,他刚刚打电话到家里,说十五分锺後到……你快起来,你这只懒猪。” 林漫漫象只木偶被花木丹推到浴室里,三分锺冲凉,两分锺洗漱,一分锺穿衣,当她一切准备就续时,才发现,花木丹竟然连行李都给她准备好,只等着她拿着行李说byebye。 “小丹,你不至於……”林漫漫见花木丹紧张得青筋暴露,本想开玩笑的话也咽了回去,试探x的问:“今天是谁见家长?” “你!” “我见家长,你这麽紧张害怕干嘛?” 花木丹指着林漫漫,泄气的摇了摇头,哀怨的叹了口气。 林漫漫走到穿衣镜前,白色短袖t恤,简单大方,深蓝色的牛仔热裤,完美的呈现出她修长纤细的双腿,除了头发有点乱,眼睛有点迷蒙,一切都很ok。 “漫漫……要是待得不习惯,就回家……”花木丹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既为好友能出嫁感到高兴,又为她以後的生活感到恐惧。林漫漫一脸的不在乎或许可以令她过得轻松,但一嫁豪门深似海,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现在判断为时太早。 林漫漫见花木丹多愁善感,chu枝大叶的她也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麽去安慰她。两人相对无言时,闻皓的车已经到了楼下。 林漫漫的行李很简单,一个小小的旅行袋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下楼後,闻皓看着她这身过於休闲和生活化的衣服,脸色有些难看,但林漫漫g本无视他锐利y霾的眼神,大刺刺的坐上车後,便与花木丹挥手道别。 一路上,闻皓都忙着看文件,上电脑,打电话,视林漫漫为空气。林漫漫也觉得他们之间了解不深,多有代沟,便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想着心思。 “太子,到了。”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房前房後左左右右全都种满了各式花花草草,林漫漫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认出这里面竟然还有桃梨桔杏树,乍一眼看去,还以为到了果园。 林漫漫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欢愉的下了车,然後跟着闻皓的身後,走进别墅。 别墅的主人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到来,所有的仆人都必恭必敬的站成两排,点头哈腰的喊着太子少nn。林漫漫抿着笑意一路前行,心里却不停的腹诽着:闻皓太子,按理自己应该是太子妃,咋就一下子掉到了民国时期的少nn去了。 别墅的客厅,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女人,眉目神情都与闻皓很相似,只是她显得更温柔贤淑,而闻皓只是一座冰山。 不过,这座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 “妈咪,你怎麽坐在这里。”闻皓嘴里虽然是责怪,但语气之间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带她直接到你房里去。这里热,你小心中暑。” 林漫漫撇了撇嘴。这别墅客厅的朝向不错,穿堂风吹得是舒服又凉爽,想在这里中暑只怕也挺有难度的,闻皓却象世界末日似的,紧张得连声音都大了几分。 不过,他也是孝顺,这点,为他那不得人心的脾气加了几分。 闻皓见林漫漫站在那里傻笑,使了几个眼色她都没有回应,不禁有些气恼。闻子茜见状,轻轻的拍了拍闻皓的手背,然後和善的叫了一声:“你是漫漫?” 林漫漫这才恍然大悟。天啊,眼前这位就是她未来的婆婆──不是,是现任婆婆。 “伯母,啊──不,婆婆好。”林漫漫的大脑里突然回荡着闻皓的那句话“你知道该怎麽做了吧”。可是,她g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做,她和闻皓从认识到现在所有对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两个完全的陌生人,又怎麽可能互相了解。 幸好闻子茜看上去很善良很随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果然,林漫漫的一声“婆婆”叫得闻子茜心花怒放,热情的将她拉在身边,家常里短的问起来。 “漫漫,你多大了?” “23岁。” “你哪里人,父母是做什麽的。” “我是泰阳镇的……我父母去世得早,我是孤儿。”林漫漫有心理准备,知道做为婆家这方,问娘家这边的基本情况是正常的,所以她尽量简短的一带而过,不想多谈。 闻子茜没想到林漫漫是孤儿,她责备的瞪了闻皓一眼,愧疚的望着林漫漫,如慈母般怜悯的说:“可怜的孩子……以後就把我当成你的妈妈,我会好好待你的。” “呃……”林漫漫没想到剧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闻子茜确实很善良温柔,但按照她这个年纪会有这样的举动,会不会未免有些幼稚?林漫漫很希望有父母在旁,但叫她突然去认一个陌生女人为母亲,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关。就在她准备委婉拒绝时,她突然感到身上s来两道炙热目光,随之而来的负气压令她喘不过气来。 不用猜,一定是身後那个闻皓! 林漫漫见风转舵,立刻点头,如啄米般,殷勤又甜腻的喊了一声:“妈咪。” 闻子茜立刻眉开眼笑,拉着林漫漫开始絮絮叨叨的聊起天来。 好吧,林漫漫做梦都没料到,原来婆媳会面这麽容易。剩下的时间,她只需要安静的做个倾听者,闻子茜将她满腔的母爱都倾泄在她身上,连带着闻皓小时候的奇闻异事,也不管林漫漫爱不爱听,全都抖落出来。 闻皓难得好脾气好耐心,陪着笑脸极其配合的闻子茜的各种话题。偶尔闻子茜问到有关他们之间事情时,都是由闻皓回答,答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g本不用她c心。 林漫漫暗中记住了闻皓的说词,因为她发觉,今天,她只见了婆婆,做为一家之主的公公,还不知在何处。 或许,她还要再接受一次询问,所以,她要牢牢记住闻皓说的每一句话,以便在随後的生活中应对。 也许是闻皓第一次正式带女人回家,闻子茜也是第一次做婆婆,她兴奋的聊了问问了聊,过了午餐时间也不知道。 “好了好了,你结婚了妈咪就放心了。”最後,闻子茜终於做了总结:“你们吃饭,我去去就回。” 闻子茜去去就没有回来,林漫漫见闻皓的脸色自她走了後就再也没有y转晴,聪明的没有多管闲事,两人草草吃了些东西後,闻皓把林漫漫送到商场後,也消失不见。 ☆、015 谁找她? 花木丹得知林漫漫回来,按捺不住的好奇,冒着扣奖金的危险,四度跑下来与她碰头,打听林漫漫第一次见家长的情形。 许是闻皓的x格太过冷漠孤僻,与众不同,所以花木丹得知闻子茜不同一般的举动时,也没有表现得过於惊讶。 “闻皓是怎麽说的?”花木丹一直很好奇,闻皓突然领回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回家,然後笃定的说是自己的老婆,这种不太容易发生的事情,总归要有个比较合理的说法。 林漫漫笑笑,耸耸肩,说:“他就跟他妈妈说,是上次处理交通事故的时候认识我的,然後觉得我人不错,一见锺情,就闪婚了。因为害怕有人会反对,所以先斩後奏,打了结婚证才带回家来的。” “呃,这样的理由他妈妈也信?” “信!我觉得她妈妈真是脾气好得没话说。看她那个样子,闻皓说太阳出现在晚上,他妈妈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说是。”林漫漫不禁有些嫉妒闻皓,他很幸运,有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疼爱他信任他的妈妈。 “他们一家子,也真是……不同凡响……”花木丹摇摇头,越发觉得林漫漫嫁进他家,凶多吉少:“万一你们是契约婚姻的事让他妈妈知道了……” “放心吧。就算他妈妈知道了,只要闻皓出马,随便编几个理由,也就搞定了。”林漫漫无所谓的说着,见同事不怀好意的总盯着她看,便将花木丹拉到另一边,小声的说:“这件事,一定要低调,千万别让那些八婆知道了。” 花木丹当然知道林漫漫嘴里的八婆就是那些肠小肚尔虞我诈的同事,她不解的问:“漫漫,你现在有五千万了,难道还准备上班?” “我现在拿到手的只有五百万……合约有规定,两千万是事後付款,五百万是定金,然後剩下的钱就按月平均划账过来。每月的钱也不一定,会g据我的表现进行奖惩。”林漫漫只看了合约一遍,其它内容她都记不住,但有关财物这类条款她可是倒背如流:“这麽算下来我每月到手的也只有一百多万,还得要我乖乖听话才能有。唉,你以为有钱人都是傻子,要得他们一分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唉……”花木丹帮不上忙,只能同情的陪着她唉声叹气。 林漫漫见花木丹担心自己,便笑道:“所以啊,我暂时还不能丢了工作,再说,不工作天天待在他家,还不闷死。不管怎麽样,我这费用比人家做小三的可高多了。不就是忍着点别惹事嘛,好办得很。呵呵,等我拿到这五千万後,我们就辞职,一起去环游世界吧。” 花木丹点点头,然後有些忧伤的说:“你今晚就不回来住了,我会想你的。” 莫名的,林漫漫也变得忧伤起来。 到现在,她才认真的考虑自己如此鲁莽的嫁给闻皓的原因。最後,她成功的将这个全都归咎在安尚钧身上,如果不是他逼自己逼得太过紧,或许她不会那麽冲动的拿结婚做借口来搪塞他。结果,一搪塞,就变成了事实。 其实,她也没有吃亏。合约里,闻皓写明绝对不会碰她,保证她清白之身,而且丰厚的报酬是林漫漫几辈子都赚不到的。他不是笨笨,但他却给了当初笨笨曾经承诺过的东西,林漫漫觉得好讽刺。 花木丹见林漫漫没有说话,自知失言,马上冲着地面呸呸呸三下,然後笑嘻嘻的说:“看我说的,你只是嫁出去而已,又不是死……” 花木丹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好好的,她竟然咒林漫漫死了,白白的又说错了话。 林漫漫却不介意,嬉笑了她两句後,这才分手,各自回岗位继续上班。 有了这个婚姻契约做靠山,林漫漫难得放松,没有跟同事抢客人。每回那些得逞的同事都得意的算着提成时,林漫漫就自我安慰的在心里说:“今天是我大婚的好日子,算我给她们送红包吧。” 时间过去得很快,林漫漫下班,换掉制服後,她站在商场门口发呆──她不知道怎麽回闻皓家。 白天是闻皓接送,林漫漫不算路盲,但她坐在车里仍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g本不知道闻皓的别墅在哪个方位,就更别提小区名称道路牌号。 难道她今晚要回花木丹那混一晚?林漫漫一想到花木丹开门看到她的吃惊样就忍不住的想笑。她将包甩到肩上,心情欢愉的住花木丹家方向走去。 这时,林漫漫的手机响了,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 作家的话: 注:亲爱的大大们,此文明天入v。 到底是谁找了林漫漫?她後来去了哪里?发生了什麽事?对她又造成了什麽影响?这一切,都只有等到明天才能揭晓……想知道的,记得明天准点报道哦。 ☆、(12鲜币)016召见 林漫漫挂断电话足足有十多分锺才彻底明白过来,她的未来婆婆,不,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现任婆婆闻子茜找她。 闻子茜在电话里没有多说,她只是极其温柔的问了问她在哪做什麽後,便交待她安心在原地等着,会派司机来接她。 林漫漫想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通知闻皓。说到底,这个婆婆她也只是白天见了一面,现在奇奇怪怪的突然背着闻皓要召见她,林漫漫莫名的有种没好事的心虚感。 最後,林漫漫还是决定以静制动,不告知闻皓。就在她站在路边无聊的踢着路上垃圾半小时後,一辆轿车停在她身边,林漫漫安静的坐上去後,昏昏欲睡也不知何时,车子停在一个古堡前。 与其说是古堡,不如说是庄园,象电视里演的一样,美丽的园林中央,矗立着一排三层楼的别墅。西式风格,黑暗中y森冰凉,没有半点人气。 林漫漫以为自己到了蝙蝠洞里,如果不是大门前赫然站着翘首以望的婆婆闻子茜,林漫漫肯定会抱头鼠窜,离开这里。 林漫漫刚下车,闻子茜就激动的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没有半点生分。林漫漫不得不怀疑,闻皓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对她如沐春风,一个对她冷若冰霜,g本不象娘俩。 “妈……妈咪……你怎麽在这里?”林漫漫看着她身後跟出来一大串佣人,架势不小的样子,也不敢太过於随便,再别扭还是甜甜的叫着她妈咪,把闻子茜哄得心花怒放,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闻皓的爸爸说要见你,所以也事先打招呼就叫你来了。” 林漫漫越发觉得闻子茜真是好脾气。 闻皓虽然没有明说,但林漫漫能看出他家世不凡。他的父亲就是她的公公,公公要见儿媳自然是天经地义,但身为婆婆却说得如此客气,甚至有点卑微,让林漫漫很不习惯,但对闻子茜也不知不觉的多了些好感,忍不住的心疼起她来。 古堡里,灯火通明,闻子茜轻车熟路的拉着她东绕西拐,林漫漫都快转晕了,才来到一扇中式红木大门前,推门而入,正坐在房间中央红木师太椅中,有位老人,七十岁左右,表情冷漠淡然,全身上下都笼罩??茶香中,明明听到闻子茜唤他,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那股傲气和霸道,与闻皓一模一样。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林漫漫皱皱眉,在心里腹诽着。 闻子茜似乎早已习惯,安排林漫漫在他面前坐下後,便安静的站在一旁,亲自泡茶倒水。 林漫漫尴尬的站起来,想抢过她手中的茶壶,帮忙泡茶。 “坐下!”老人厉声喝道,威严又强硬,见林漫漫并没有温顺的听话坐下,这才不屑的抬起一只眼皮,蔑视着,问:“你就是闻皓选的媳妇?” 他的话不多,但语气很不善,林漫漫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出他这句话後面的意思:“怎麽找了这麽一个货色。” 一嫁豪门深似海,林漫漫自签了那婚姻契约後就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只是,她x子硬,脾气也强得很,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儿媳妇而已,又不是奴仆,凭什麽对你言听计从。 林漫漫心里这麽想着,眼看这些话就要冲口而出,闻子茜赶紧放下茶壶,把她按坐在椅子里,然後边使眼色边说:“老爷,天也晚了,我看你也困了……有什麽事早些交待,这样明天大夥见面就没那麽……那麽……不习惯。” 闻子茜的措词很奇怪,不过豪门里是非多,林漫漫看在她的面子上,只好顺从的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等这位老太爷训话。 许是有了闻子茜从中斡旋,或是夜深人困,老头子只是简单的交待了几句,然後闻子茜又从中解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僵硬的命令变成比较委婉的意见,然後等着林漫漫表态。 林漫漫听得晕头转向,不过她还是明白了他们的潜在意思。说了半天,无非是说因为闻皓不肯改名姓诸葛,所以不能正式办认祖归宗的仪式,没有这个仪式就不能让他们办结婚仪式,但诸葛家仍然会认她这个儿媳妇,允许她从此住在诸葛家的古堡里,与诸葛家和平共处。 闻子茜的解释很隐晦,不过林漫漫也大概听出端倪,闻子茜不是诸葛家的正室,所以闻皓的身份应该只是个私生子。他地位不高,自己嫁夫从夫,自然也不会有什麽地位,没有结婚仪式自然也就不算委屈她。 林漫漫笑笑,如释重负。原来大半夜的背着闻皓折腾她只是为了这事。 “妈咪,我既然是你的儿媳妇,就什麽都听你的。”林漫漫甜甜的回答,有意将“你的”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挑衅的说道:“我和闻皓真心相爱,仪式都是形式,我们不会介意的。” 林漫漫说到“真心相爱”四个字的时候,全身上下忍不住的起皮疙瘩。尽管这会闻皓不在场,也听不到她如此流利的撒谎,但林漫漫仍然觉得,在别人眼里他们既然已是夫妻,她就该拿出一条船上到致对外气势来。否则,他们还真当她林漫漫是软柿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闻子茜没想到林漫漫会答应得这麽爽快,见她一点都不在意这事,立刻象孩子般笑了起来,转而讨好的在老头子身边小声说了几句後,老头子点点头,算是通过了考核,她才将林漫漫领了出去。 “漫漫,谢谢你。”闻子茜一出门就象林漫漫道谢,也不跟她客套,便拉着她在古堡里四处转了起来,顺便介绍了一遍。 眼看快到12点,闻子茜也有些体力不支,她领着林漫漫来到一个拐弯处,指着右边的走廊,说道:“这边都是诸葛家大房,左边才是二房和我们住的房间。来,我带你去,看看你和闻皓的新房。” 林漫漫见她兴致勃勃,也不忍给她烧冷水,点点头便跟她一同看自己的新婚爱巢。闻子茜初做婆婆,很是兴奋,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今天一天内全部准备好的,虽然时间仓促,但面面俱到,可见她有多麽重视林漫漫。 林漫漫很是感动,正想真心谢谢她,却见她眉头紧锁,探头往外望了又望,最後歉意的说:“唉,闻皓为什麽还不回来?” 林漫漫这才意识到,既然没有结婚仪式,那麽今天应该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这麽重要的夜晚老公迟迟未归,她的婆婆当然会觉得脸面上挂不住,更何况闻子茜这麽善良温和,肯定会觉得自己很失败,没有教育好儿子。 “妈咪,闻皓他早就跟我说了他今晚有事,会晚回。”林漫漫巴不得闻皓不要回来,这样她就能安心享受那张超大婚床,不过当着闻子茜的面,她还是得好好演戏:“妈咪,这麽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熬多了夜,会长皱纹的哦。” 闻子茜对林漫漫满意得简直无话可说,她连连点头,简单嘱咐几句後,就要离开这里。 林漫漫送闻子茜走到走廊尽头後,见她似乎准备再回那个泡茶的房间,便停下脚步,有些尴尬的问:“妈咪,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作家的话: 感谢各位的订阅,此文中秋国庆期间不会断更,更新时间一如既往的在每天凌晨,方便象我这样的夜猫子,时刻都能点进来看文。 爱你们! 爱看rr的大大们,放心,rr会 的,只不过要跟随情节来穿c,这样的rr才好看,对不对……如果只是纯粹想看rr的朋友……反正标题上也有提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提前祝你们中秋快乐!合家欢乐!事事如意!岁岁平安! ☆、(11鲜币)017禽兽大哥起歹意1(h) 闻子茜见豪爽的林漫漫说得吞吞吐吐,便温和的笑道:“不要紧的,你只管问。” “公公他……我还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林漫漫觉察闻皓对他父亲并不亲近,但既然“嫁”进来了,基本知识还是要了解。至少,她得知道,她到底“嫁”到了谁家。 诸葛这个姓并不多见,有钱的诸葛家更是屈指可数,再加之前些日子那个来商场买香薰的诸葛小姐,林漫漫隐约他们之间有些联系。 闻子茜看到林漫漫见到诸葛阅阳时淡定的表情就知道,林漫漫g本不了解这个家族,否则,她看到首富都能这样淡定自如,那定力足以媲美寺庙高僧,高深莫测。 “你公公叫诸葛阅阳,大房太太已经病故,留有个女儿叫诸葛弱,你只管唤她大小姐就是了。二房太太明早你就能见到,她有个儿子也是闻皓同父异母的哥哥,叫诸葛默……”闻子茜对自己的儿子很无奈,他竟然没有告诉她家里的基本情况,幸亏林漫漫问了,否则明天见面才真是傻眼:“闻皓自小跟我生活,随我姓。他答应认祖归宗但不肯改姓,所以他父亲生气,不肯给你们办婚礼。漫漫,委屈你了……” 林漫漫怕闻子茜又要唠叨,赶紧拦住她的话头,说了两句没痛没痒的话,到道“晚安”後,两人便分手各自回房。 一转身,重新走回那y森漫长的走廊里,林漫漫才发现,她找不到自己的房间。 这里每个房间的门都长得一模一样,林漫漫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却仍记不起,到底哪房门是自己的婚房。 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肯定会被他们笑话──林漫漫自作聪明的去开每扇门,她想着,自己的婚房没有上锁,那麽能打开的那扇,肯定就是自己的房间。 一间,两间,三间……林漫漫没想到这条走廊会这麽长,会有这麽多门,每扇门都锁死打不开,她几乎绝望……她现在才发现,这里的每扇门都是指纹密码锁,闻子茜是用钥匙开门,走时没有留下钥匙,而她,没有一g手指头的指纹能用。 林漫漫只好回头去找闻子茜,悲催的她竟然在古堡里迷路了。 “喂,你是谁?”就在林漫漫四处张望寻找回去出路时,忽然身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刚转身,只觉得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线,迎面扑来浓重的烟酒味。 林漫漫被那味冲得连连咳嗽,她赶紧退後两步,捂着鼻子厌恶的皱起眉,另一只手在空中扇了扇,好象这样才能赶走那难闻的烟酒味。 林漫漫的动作激怒了来者,他伸手抓住还在半空中挥舞的纤纤玉手,用力拉向他这边,低头,近距离的看了会,但最终还是因为酒意太浓眼神找不到焦距,认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便恨恨的说道:“放肆,你竟然敢嫌弃我!你是家里新请的看护?模样长得不错嘛!来,让爷来亲亲……” 说完,便凑上臭哄哄的嘴巴,想咬林漫漫的唇。 林漫漫没想到这人如此轻浮,她想跑,但右手被他死死箍住,动弹不了半分。 林漫漫个子娇小,踮起脚也只能够到他的肩膀,任凭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他的束缚。林漫漫试着大声呼救,但偌大的古堡没有一点人气,犹如无人旷野,嗓子叫哑了,也没有半个人影。 “哈哈,原来是个小辣椒,我喜欢!”男人见林漫漫不停挣扎,又是拿脚踢他,又是要低头咬他,很是拼命,高兴得象捡到宝般,酒意越发浓烈,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小辣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里的大少爷,你跟了我,我保证你锦衣玉食,享之不尽!” 林漫漫的大脑嗡的一下,懵了。 原来这个背光而立,正要非礼自己的男人,竟然是诸葛默,闻皓同父异母的哥哥。 “大哥,你好,我叫林漫漫,是闻皓的妻子,你的弟妹。”林漫漫对这初次会面没有好感,但心想总归是亲戚,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表明了身份後他肯定会收敛他的放荡行径,随便道个歉就饶过他,不再追究得了。 可是,天真的林漫漫完全想错了。 诸葛默在听到林漫漫的介绍了,足足愣了半分锺。期间,林漫漫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抓得更紧,他迅速反剪林漫漫的双手,逼她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然後意味深长的笑道:“闻皓那野种没告诉你,诸葛家最喜欢的就是乱伦吗?” 危险,比酒气更加浓烈,每一个空气分子,都带着导火索,释放在他们之间。 “你放开我!放开我!”林漫漫趁其不注意时,一口咬上他x前的一个凸起,诸葛默吃痛,下意识松手,林漫漫转身就跑。 奈何敌人腿长,两步抵她三步,长臂一伸就将她抓了回来,啪的一下,掴得林漫漫眼冒金星,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体一软,别说跑,连站都站不住。 诸葛默见林漫漫被他掌掴得一时迷糊,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没有反抗,心里大喜,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得意洋洋的说:“呵,你今天才来的吧……你们新婚夜?那野种这时怕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就让我在慰藉你吧……嗯,身材不错,皮肤够滑,来来来,就让本少爷填补你的空虚,让你欲仙欲死吧,哈哈哈!” 林漫漫绝望了,她在这里与诸葛默撕扯了这麽久,没有半个人出来看个究竟,想必这位大少爷没少强奸家里的女佣人,所以他们也见怪不怪。反正能爬上他这种人的床,事成之後多少也会有些补偿,所以大多半推半就,到最後就你情我愿了。 这诸葛默虽然是个禽兽,但林漫漫最恨的还是闻皓。 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对她不闻不问,娶了她却不告诉她诸葛家是这样的狼窝虎x,害得她没有任何防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自投罗。 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怕她的清白就要这样被诸葛默白白糟蹋了。 林漫漫绝望的骂道:“畜生!禽兽!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竟然……救命啊!救命啊!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 林漫漫又急又气,眼看薄薄的棉质t恤被他扯烂了一半,嗡嗡做响的大脑渐渐变得清醒,她瞅准他的手,想再次咬下去,趁机逃跑。 诸葛默虽然酒醉,但还不至於到烂醉,刚刚吃了她的亏有了戒心,见她低头要咬,挥手又是一巴掌,使了十成的力,林漫漫只觉得火辣难忍,瞬间的疼痛短路了大脑,顿时昏厥过去,不醒人事。 ☆、(14鲜币)018禽兽大哥起歹意2(h) 诸葛默抱起她瘫软的身体,y笑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古堡以进门的大厅为中心,右边群楼是诸葛阅阳和大房的地盘,左边群楼成椭圆形环状,是二房诸葛默和闻皓的住所,但两人分别住在椭圆的两端,遥遥相望。 林漫漫之所以迷路是因为她一直在这环状的走廊里转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诸葛默的地盘,这里是古堡的最左边,除非按下唤铃佣人们才可能听到呼唤,否则,叫破了嗓子也无用。 林漫漫人生地不熟,刚一来这里就不小心撞到诸葛默。诸葛默本来就对闻皓认祖归宗回到诸葛家有敌意,担心他会因此与自己分家产,郁闷的到外面胡乱喝了一通。却没想到刚回到家就看到个新鲜面孔,清结可人,秀丽娇美,象一只闯进了狼窝却不自知的小兔子,正慌乱的寻找出口。 诸葛默的雄x荷尔蒙在此刻达到了极致。 这些年来,他染指的女人哪个不是看中了他诸葛家继承人的身份,要床上曲意奉承,讨他欢心。现在突然碰到个小清新,又咬又骂,强奸的快感立刻埋没了他的理智,哪里还管伦理道德,一心只想强要了林漫漫,既满足了自己的兽欲,还能打击报复闻皓。 没有知觉的林漫漫身体清香柔软,每一处肌肤都滑腻清爽,如牛r般极致嫩白。昏暗的灯光投s在她的身上,晕出一圈暖暖光芒,仿佛有层细密的小绒毛,软软的,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被诸葛默掌掴的左脸上两个交错的五指印清晰可见,高高肿起,但右脸却是光滑紧致,轻轻的触碰弹x十足,粉嘟嘟的,象婴儿般娇嫩可爱。长长的刘海滑向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象修女般美丽。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淡淡y影,娟秀的鼻尖调皮的翘起,樱唇粉嫩,微微抿着,眉间因为害怕和痛楚紧蹙不展,两条细长的柳叶眉锁在一起,眼角,挂着两颗晶莹泪珠,无声的滑落在诸葛默的臂上。 “哟,还哭了。”诸葛默将林漫漫扔到自己床上时,看到她眼角泪痕,心底莫名兴奋,伸手着她肿胀的左脸,邪气的说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乖乖从了我。可怜现在晕了,待会我怎麽疼你你都不知道,可惜了。” 林漫漫仿佛感觉到他将要亵渎自己,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如百灵鸟婉转莺啼,听得诸葛默心旌荡漾,下身也变得更硬更肿,痛得难以自持。 此时,诸葛默酒意醒了大半,情欲控制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快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继而扯烂林漫漫只剩下一半的t恤,边扯边兴奋的叫道:“心肝宝贝,别急,我这就来。” “救我,笨笨救我……”诸葛默动作chu鲁,弄痛了林漫漫,她半梦半醒间隐约感到到危险,可是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尽全身力气,喃喃求助。 诸葛默愣了愣,最後听清林漫漫嘴里喊的人是他不认识的笨笨後,越发嚣张,两手抓住林漫漫仅剩的半块面料,向两边一撕,林漫漫光洁无暇的身体,一他面前一览无遗。 这是具年轻的躯体,有些清瘦,但很紧实。软绵却又高耸的雪r,平坦结实的小腹,纤纤一握的细腰上没有半点赘r,就连那肚脐都是难得的半圆,刚好可以放下半颗珍珠的大小,调皮可爱的镶在雪白的肌肤下,整个身体的肌肤纹理漂亮,却又细皮嫩r的,滑溜溜的。 诸葛默忍不住想伸手去抚,却看到林漫漫戴着一个传统的白色棉质文x,不禁皱起眉来,觉得它太大煞风景。 这种款式的文x,大概只有还在读大学的穷学生才会戴吧。没有立体剪裁,没有聚拢定型,甚至连个钢圈都没有,完全靠着r房自己的紧致耸立在x前。因为尺码有些不适合,反而压平了酥x,勒出两道鲜红的印子。 诸葛默将林漫漫侧翻过来,解开文x,两只富有弹x的小白兔调皮的弹跳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r浪,妖魅x感。与林漫漫清纯可爱的小脸相比,反差巨大。 “哈哈,我开始还以为是平x,原来这麽有货!”诸葛默抚掌而笑,不得不暗自佩服闻皓的眼光,竟找了这样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孩,果然是绝物啊! 诸葛默的下体早已高高耸立,他恨不得立刻就c进林漫漫的身体,好好享受她温暖紧致的甬道,感受一下强奸弟妹带来的快感。 可是,林漫漫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因为裤腰有些大,还系了条廉价的皮带。 诸葛默怎麽也解不开那条皮带,越是心急越是手忙脚乱,也顾不上y辱林漫漫,在房里四处找剪刀,想趁着她苏醒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 就在这时,林漫漫渐渐醒来。 她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痛,痛得眼睛都睁不开,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隐约看到有人影在前面晃动,翻箱倒柜的在找东西。 林漫漫捂着脸,慢慢的坐了起来。上半身的凉意提醒她,她上身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r尖花朵因为温差早已悄然俏立,硬硬的,敏感又羞涩的,感受着毫无束缚的带来的轻松。 “啊!”林漫漫混沌的大脑终於记起方才发现的事情,虽然下身仍然穿着牛仔裤,告诉她她尚未被侵犯,但她赤裸的上身很明显的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林漫漫本能的尖叫起来,抱x而逃。 诸葛默正光着身体在房间里焦急的找剪刀,突然听到尖叫,转头看到林漫漫已经冲到门边,正要夺门而逃。就在此时,他眼角余光看到一把剪刀就在门边的矮柜旁,他冲了过去,拿起剪刀抵住林漫漫的脸,威胁道:“你再动,我就划破你的脸!” 林漫漫被他吓得怔住,一时忘了逃跑。诸葛默趁机抓紧她,用剪刀剪断皮带,宽大的牛仔裤应声落动,林漫漫全身只着一条白色棉质小内裤子,紧紧的包裹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真是清纯宝宝。”诸葛默很满意的点着头,玩弄过无数女人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林漫漫是个小处女,单纯得连勾引男人最基本的武装都没有,是块难得干净的璞玉。 林漫漫深知如果自己再不反抗就真得要失了清白,她努力使自己变得清醒,迅速回想着电视里教的防狼四招。 只是,还没等她开始反抗,诸葛默已经驾轻就熟的用剪刀剪烂了她的内裤,一把反锁她的双手,并将她死死按在矮柜上。林漫漫的x被他按在矮柜上,压得很痛。她拼命的用脚往後踢,希望能踢中他的要害部位,令他不举,自己就能逃过一劫。 诸葛默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上前一步用自己的两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揽起她的腰向上一提,林漫漫被迫抬高翘臀,使其高度正好与他的阳具在一条水平线上。 林漫漫泪眼朦胧,又哭又骂,但这已经阻止不了诸葛默的欲望,林漫漫孤立无援,如同待宰小羊,无论怎麽反抗,都逃不脱最终的命运。 诸葛默心中狂喜,处女的清香弥漫在他的鼻息之间,引诱着他,象含苞待放的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你这个处,还真是够味!”林漫漫反抗得太激烈,他无法一边控制她一边强奸,诸葛默边说边从矮柜边上拿起被他撕成长条的t恤,将林漫漫的双手反剪捆绑。然後一手将她的上半身按在矮柜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掰开林漫漫的粉臀,挺着阳具,想从後面侵入。 “不要!不要这样!快来人啊!救命啊!”林漫漫的嗓子已经哭哑,她只能不停的摆动着下半身,不让他得逞。但诸葛默滚烫的阳具不停的戳刺在她的臀上,象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般,逗弄着她。 最後,诸葛默也失去了耐心。下身肿得快令他崩溃,他迫切的希望能快速的刺穿身下的小娇儿,听到她的哭泣求饶呻吟喘息。 他放开抓在她臀间的手,改握住自己的阳具,那里早就硬如岩石,胀红的g头快要滴出血来,叫嚣着,对准小x口,准备直捣进去。 作家的话: 中秋快乐! 1318 欲望文 19-25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1925 ☆、(12鲜币)019处女座的男人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下撞开了,林漫漫只觉得後背一松,接着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 是闻皓,他一记右勾拳,将毫无防备的诸葛默打倒在地。 林漫漫的大脑出了暂时x的空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竟忘了该怎麽做,只是呆呆的保持刚才那个姿势,扭头望着犹如天降神兵般出现的闻皓,一张小脸,挂满泪珠,惊愕又害怕。 闻皓是被闻子茜召回来的。 他原本今晚准备留在公司加班,闻子茜的一个电话将他召回,他才知道,林漫漫此刻已经在新房等他回去共度良宵。他不愿意忤逆闻子茜的意思,但又不想这麽快见到林漫漫,所以故意慢悠悠的开车回家。 谁知到了家才发现林漫漫并不在房里,正准备出处找找,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哭喊叫救命,赶紧跑来就看到方才一幕,情急之下摞倒诸葛默,转身见林漫漫已经吓傻,连逃跑都不会,全身赤裸的望着他发呆。 闻皓心底还是愧疚的。虽然看眼前这个情形诸葛默并没有得逞,但林漫漫也受了不少苦。如果他能早些回来,或许林漫漫就能逃过一劫。 闻皓并不擅长道歉,他只是迅速脱下身上的衫衣,将她包住,揽在怀里,准备离开。 闻皓身体的温度渐渐温暖了林漫漫,她抽着鼻翼,泪如雨下。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长得象笨笨,因为他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笨笨,自己才会受此羞辱。 如果不是方才诸葛默忙着要找剪刀,她能趁机逃到门边将门打开,哪怕闻皓及时赶到,也只能听到她凄惨的哀嚎了。 林漫漫越想越後怕,身体在闻皓的怀里,瑟瑟发抖,两腿竟软得挪动不了半分,泪水婆娑,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她的思维。 闻皓下手太重,诸葛默被打趴在地上,到现在都爬不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闻皓要抱着林漫漫走,只能恨意十足的骂道:“这小娘们可真甜,那小x吸得我啊,差点就要泄了。幸亏老弟你来得及时,否则我就输给你老婆了。” 林漫漫气得咬牙切齿,她真想拿起矮柜上的剪刀把他那个东西哢嚓剪断,然後拿去喂狗。 闻皓却显得很平静,他能感觉到怀里小人的怒气,只是收紧胳膊不让她冲动行事,悄然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诸葛默的不良视线,淡淡的说:“漫漫是我的妻子,如果你敢再动她一g毫毛,诸葛默,我保证你一分诸葛家的钱都拿不到!” 说完,闻皓便将林漫漫打横,将她抱出房间。 门後,传来一声嘶吼,里面充满了愤慨和怒气。 新婚之房,到处都是大红色。闻皓抱着林漫漫进来後,两人都莫名的感觉到一种难以言明的难堪。 这本应该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缱绻缠绵,但就是因为是不能公开的契约婚姻,结果变成了恶梦。 闻皓将林漫漫放到床边,随手拿起空调毯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然後转身来到浴室,装好满满一池洗澡水後,继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林漫漫,说:“去洗洗,再擦药。” 林漫漫接过药膏,裹着毯子一路小跑进了浴室。 水的温度不烫不冷,温温的,正合适。林漫漫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在水里,直到感觉肺部空气全部抽干游离,才从水里浮出,无力的靠在浴池边,默默流泪。 林漫漫觉得自己好脏,她知道,闻皓也是这麽觉得的。尽管他什麽都没有说,但他的眼神告诉了她,他还是嫌弃她的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碰过。 他和笨笨一样,是有洁癖的,不仅对东西如此,对人也如此。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会不肯为自己上药,哪怕只是朋友,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不应该残忍到只是冷漠的递来药膏,却连一个关怀的眼神都不给。 沐浴露整整用完了一瓶,浴池里全是泡泡,林漫漫发疯似的搓着,有些地方甚至皮都破了,她也不肯罢休。 她一定要洗干净,把那个臭男人的味道全部洗掉,把这段恐怖恶心的记忆全部洗掉。 闻皓忐忑不安的站在浴室外面,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敲下去。 林漫漫在浴室里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他听不到她的洗浴声,也听不到她的哭声,他担心她会想不开,却抛不开自己的坚持,冲进去看个究竟。 闻皓在浴室门前踌躇不前,忽然,他听到里面有水声,立刻重新坐回到床边的椅子里,拿着本杂志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过了几分锺,林漫漫穿着浴袍走出来。刚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与高高肿起的左脸相互辉映。 闻皓皱眉,她g本没有用药膏,所以左脸肿得更加厉害,连左眼都被挤成一条缝,乍一眼看去,象个瞎子。 林漫漫本来就不太注重打扮,平时看上去邋里邋遢,受此刺激後她的表情呆滞失魂,现在又红着眼珠子肿着半张脸象鬼魅般出现深夜里,确实谈不上一点美感。闻皓见惯了j致的女人,突然见她这样,没吓得跳起来,已是很镇定忍耐。 “嗯……”闻皓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说实话,他确实不愿意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特别是他处女座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洁癖,本能的使他对被诸葛默碰过身体的林漫漫有些反感,理智告诉他林漫漫是受害者,他应该同情怜悯并对她友善些,所以当林漫漫走出浴室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尽可能的用一种温和的声音说道:“你放心,诸葛默以後都不敢再碰你。他最看中的是诸葛家的钱,为了这些,他什麽都可以放弃。” 原本善意的话,从闻皓嘴里说出来竟变了味。 林漫漫几乎直接忽略了前半句,只听到最後那句话。她觉得闻皓太过刻薄,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摆明了就是告诉她,你只不过是诸葛默茶余饭後偶然发情的对象,你跟钱财相比,g本不指得一提。 林漫漫紧握拳头,不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r里,痛到麻木。现在她的身体安全了,可是她的自尊却在这一刻,被摧毁。 闻皓见林漫漫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双手握拳,以为她还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害怕,便站起身,指着床,说:“今晚……你先休息吧。” 林漫漫拽着药膏,生硬的躺到床上去了。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忍辱负重,才能明天找机会离开这里。反正自己也拿了定金,那些钱够自己花了,明天赶紧提出现金,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後再悄悄离开这个城市,抛弃这里的一切,就平安无事。 闻皓见她的手握得很紧,那管药膏快要被她捏断,不明白她为什麽宁愿这样痛着也不肯搽药,x格内敛的他又说不出安慰的话,瞥了她一眼後,便躺到沙发里,两人一夜无语,相安无事到天亮。 ☆、(13鲜币)020小女子报复 林漫漫醒来时,闻皓早已穿戴整齐,安静的坐在床边,等她起床。 林漫漫心有怨气,没有搭理他。也许在闻皓看来,他用这个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关心已是极限,但在林漫漫看来,他就是一个骨子里傲到刻薄,内心冷酷到没有春天的男人。 她一咕噜爬起来跑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左脸经过一整晚稍稍消了些,但仍然肿得跟包子似的,很吓人。 林漫漫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昨晚闻子茜说过,每天的早餐就是家里的聚会,除非是出差或者公事,一般家里的成员都要陪诸葛阅阳吃早餐。诸葛阅阳也时常在早餐後叫子女到书房问话,了解公司动作以及他们的生活,所以家里无论是谁,都会准时出席这重要的早餐。 今天,她就要顶着这张恐怖的脸,让诸葛阅阳看看,然後再找借口去医院,离开这里。 林漫漫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套运动服,她真心感谢闻子茜,竟然细心得给她准备了套运动服,以方便她逃跑。 “走吧!”林漫漫整理好衣着,一扬头,挤出一个笑脸,说道:“我们去吃饭。” 闻皓等她醒来是想告诉她,今天她可以在房里休息,不用出门。却没想到林漫漫这麽主动,还高高兴兴的打扮好,准备肿着半张脸去吃早餐。 林漫漫见闻皓愣在那里不动,挑衅的笑道:“你不会这麽没用,自己老婆昨晚被别人欺负了,就吓得不敢出头,连饭都不去吃了?” 闻皓恍然大悟,看来他小看了这个女孩,她绝不是个好欺压的人,有仇必报,坚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既然有人准备好,他自然奉陪。 闻皓将门拉开,陪着林漫漫下楼,来到饭厅。 因为林漫漫起得比较晚,所以当他们两人同时出现在饭厅时,诸葛阅阳等人早已就座,准备开饭。 林漫漫受虐的脸果然不负众望,当她大张旗鼓的来到饭厅时,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最尖锐的,正是闻子茜的声音。 闻子茜刚坐下来,她看到诸葛阅阳y沈的脸,知道他对闻皓和林漫漫迟到的事很生气。她正想着找个借口替他们遮掩时,忽然听到旁边二房诸葛默的母亲付丽的尖叫声,一抬头,林漫漫的半张包子脸又红又亮,清晰的两个五指印交错在那面积不大的肌肤上,狰狞吓人。 “漫漫!漫漫!你怎麽了?”闻子茜也顾不上礼节,!的一下站起来,冲到她面前,疼惜的问道:“昨晚你还好好的……是闻皓打你了吗?” 林漫漫侧过头,冲着闻皓眨了眨眼睛,仿佛说:“你就好好的看我的表演吧。” 闻皓沈静的立在林漫漫的左侧,他微微颔首,告诉她:“知道了。” 林漫漫拍着闻子茜的手,哑着嗓子叽哩咕噜的,说不清话。 闻子茜更加着急,她担心的扭过头对诸葛阅阳说:“老爷,是不是该家医生来家里看看?” 林漫漫假装心虚的看了一眼正低头喝粥的诸葛默,然後摇着头不说话,泪珠子却簌簌落下,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诸葛弱翘起脚,抱x靠在椅背上,准备看好戏。 闻皓也事不关已的拉开椅子,坐在诸葛弱的旁边,好象林漫漫不是他的妻子,只不过是受了冤枉的佣人。 二房付丽本来就对闻皓回诸葛家有意见,现在看到有机可趁,立刻煽风点火,凑到诸葛阅阳面前,y阳怪气的说:“老爷,您可要立立威才行。您看,这才回来住了一夜,就闹成这样。哎哟,如果让外人知道了,诸葛家的脸面往哪里摆哦。” 诸葛阅阳脸色更加难看,他瞪了闻子茜一眼,好象在责怪她没有教育好闻皓。 林漫漫扶着闻子茜来到她的座位要她重新坐好就餐,闻子茜又弄不清楚状况,被诸葛阅阳瞪了一眼後,不敢说话。 林漫漫自己走到闻皓旁边坐下,瞄了一眼旁边的诸葛弱,果然是那天来商场买香薰的女人,那个开车撞她的罪魁祸首。 看来,她跟他们家,真得很有渊源。 佣人们见气氛不对,赶紧给林漫漫盛粥。 林漫漫慢慢舀了一小勺,有些懊恼刚才自己没有借题发挥,搞得他们都以为是闻皓打了她。现在诸葛阅阳摆明了护短,不打算追究,自己也没有机会来指证诸葛默。 闻皓有点幸灾乐祸,他见林漫漫信誓旦旦的要下楼吃早餐,本想着找机会帮她闹闹,谁知她还嫌弃他不许他c手,结果偷不成反蚀一把米,吃了闷屎亏。 诸葛阅阳若无其事的低头就餐,诸葛默暗自松了口气,开始大口喝粥。付丽本来想借机参闻子茜一把,见没有成功,正想再找机会重提此事,忽然,林漫漫“哎呀”一声,把嘴里的粥全都吐到桌上了。 林漫漫昨晚一心想着自己的清白,又惊吓又恐惧,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被掌掴,嘴里已经破皮,渗出了血。方才又在懊恼,忘了粥是有温度的,刚吃进嘴里就烫到了伤口,她大叫一声便不顾形象的把粥全吐在桌上。 付丽狂喜,她马上站了起来,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教训道:“那谁谁谁,你怎麽这麽没有教养,是谁教你做出这麽没有礼貌的事?!” 付丽指桑骂槐,明摆着是要找闻子茜的茬。闻皓的挑眉,正想教训一下付丽,林漫漫悄悄把手放在他胳膊上,示意他稍安勿躁。 “二娘,对不起!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林漫漫说哭就哭,不但哭得及时,水量还非常充沛:“我不知道嘴里也被别人掌掴破皮了,所以刚刚……呜呜……刚刚被烫着了……” “哟,你到底是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被闻皓给打成这样?”付丽见林漫漫对她并没有畏惧之色,还唤她二娘,戳到她的痛处,更是气不打一处出,色厉内荏的喝道:“怕是你也从小没好好受教育,才惹到咱们家的太子吧!” 林漫漫捂着脸,掉着眼泪,斜眼看着正心虚的诸葛默,小声的嘀咕着。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麽,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服。 诸葛阅阳见状,知道非要自己出面才能收拾这个局面,便慢悠悠的问道:“漫漫,昨晚到底怎麽了?” 林漫漫心里笑得跟什麽似的,但脸上还是摆出小媳妇的委屈样,假装害怕的又瞟了诸葛默几眼,不肯说话。 诸葛阅阳似乎看出端倪,他咳嗽两声,又说:“这里诸葛家,我诸葛阅阳还没有死,说话还是有份量的。你是新进的诸葛家媳妇,如果你做错了事,自然由你婆婆来教训你,但如果是受了委屈,也没道理让你白白受着。否则,说出去,诸葛家还有什麽脸面。” 林漫漫见诸葛阅阳已经如此说了,再装下去就不象,便点头,轻声说道:“不是太子打我的……是……是大少爷……他昨晚见我在走廊,以为我是新来的看护,使唤了我几句我没听清,他……就打了我两巴掌……” 林漫漫说得半真半假,在席的所有人都为此惊讶,只有诸葛默和闻皓,知道她没有全说真话。 差点被人玷污终究不是值得宣传的事,林漫漫这麽说,既能达到令诸葛阅阳不满意诸葛默的目的,又能保全自己的名声。闻皓第一次发觉,原来看似大大咧咧的林漫漫竟然如此有心计。 诸葛阅阳见事情与自己猜测相差无已,恨铁不成钢的斥责了诸葛默几句後,又把付丽好好的教训了一通。付丽做梦都没想到这事是自己儿子惹出来的,当下又气又恼,对林漫漫恨之入骨。 诸葛阅阳主持完公道後,见林漫漫那张脸肿得实在是不象话,态度和蔼的说道:“漫漫,你先回去休息吧,待会你婆婆会叫医生来看你的。” 作家的话: 大大们,懒懒今天要出去旅行啦! 26日这几天都在外面,嗯,可能没有办法上,所以这些天的章节全都是定时发布的。也许没有办法回复你们的留言,也没有办法及时感谢你们的投票和礼物,不过懒懒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会想着你们的。 此文入v有些天数了,真心感谢你们的支持! 大海边,我会真心许愿,祝你们永远快乐!和懒懒一样,要无忧远虑的生活着! ☆、(11鲜币)021为什麽被打? 在林漫漫的据理力争之下,诸葛阅阳最後还是同意了林漫漫外出就诊,但条件是,家丑不可外扬。 林漫漫坐在闻皓的车上,一路往市中心开去时,思绪万分。 来诸葛家时,她只背了一个小包来,所以走的时候,她g本不需要收拾。她没什麽牵挂的,唯一舍不得的,是闻皓给他的那张金卡。 她一直在寻思着,她是该先把金卡的钱取出来再逃呢,还是逃了再取钱。 闻皓见林漫漫斜靠在车窗上,眼神涣散,一只手轻轻的捂着那肿起的脸蛋,自上车到现在,也没有说半个字。 她在生气?还是在高兴?还是又在打其它小主意? 闻皓赫然发现自己竟在猜测她的心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世界上只有两个女人是他在意的,一个是自己的母亲闻子茜,一个就是琢磨不定的诸葛弱。 闻皓把这个异常归类为出於愧疚,毕竟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大红烫金结婚证上配偶那栏的名字,就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猜不出她心底情绪的女孩。 “我送你去……”闻皓刚开口想说些什麽,就被林漫漫截住,她淡淡的说:“你送我去丹丹那,我已经给她发了短信,她在家等我。” “可是你的伤……” “丹丹买了药,抹点药膏就行了。”林漫漫扭过头,望了一眼这张熟悉的面孔,三年未见,它变得陌生,现在又长在一个“陌生人”的脸上,一切都变得玄幻起来。 她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从前的笨笨也好,现在的闻皓也好,她想忘记他,不管他们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都不再与她有关系。 林漫漫一想到这里,口气不自觉的变软了许多。她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我想在丹丹家住几天。” 闻皓没有哼声,也没看她,依旧匀速的前进着。 新婚妻子在新婚之夜差点被大叔子强奸,第二天要求在外面住几天缓缓,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闻皓不相信她纯粹是为了这原因才提出在外住宿的要求,如果没有早晨这场好戏,也许他会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但现在,他要考虑的更多。 林漫漫以为他会很爽快的答应,谁知等了半天没有声音,她开始有点担心,自己的计划会胎死腹中。 “我不想肿着脸回去……而且丹丹家里还有我的东西,我正好收拾一下,等脸好了,你再接我回去。” 这个理由很完美,闻皓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点头答应了。 花木丹一直站在家门口等林漫漫,短信里林漫漫什麽都没说,只是叫她去买药膏等她,并再三叮嘱她不许通知安尚钧。这些内容,足以令花木丹坐立难安,当然,她还是悄悄的通风报信,把这一切告诉了安尚钧。 闻皓没有下车,他看着林漫漫跟着花木丹一同上楼後,才驱车往公司去。 “哎哟,你轻点……”林漫漫坐在床边,花木丹帮她上药,每涂一次林漫漫都象杀猪般叫得死去活来,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把药膏涂好。 花木丹泄气的将药膏扔到一边,气呼呼的坐在旁边,叫道:“林漫漫,你有病啊!为什麽昨天不去医院上药!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痛死你算了!” 林漫漫立刻腆着脸,拿着药膏往花木丹手里塞,边塞边说:“好丹丹,我要是能自己涂就不会麻烦你了。是真得痛嘛!总要允许患者叫唤两声,对不对?” 花木丹终究是嘴硬心软,被林漫漫哄不了几句,又重新拿起药膏,边抹边问:“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麽才去一晚,就被人打成这样了?” 林漫漫怔怔,虽然来之前她就想好措词,但花木丹问起,昨晚令她心有余悸的一幕,还是象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眼前晃。 “哦,没什麽,嘴贱,不小心讽刺了他几句,所以被人打。”林漫漫侧过头,假装无所谓的回答。花木丹以为又弄痛了她,便收了手,不解的问:“你讽刺了谁?” “诸葛默,闻皓同父异母的哥哥。”林漫漫闷闷的说着,见花木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又摆出一张嘻皮笑脸的样子,不正经的说:“我看他不顺眼,就骂他:‘你以为你下面多长了一个东西就以为头上长了一个犀牛角,把自己当成了世界珍稀动物啊!’,谁知道他这麽野蛮,直接打了我两巴掌。” 花木丹愣在那里,惊诧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连手中的药膏,也掉在地上,忘了捡起来。 林漫漫皮笑r不笑的望着花木丹,心想:“看来这个理由很充分。” “闻皓他就白白看着他打你吗?!”就在林漫漫和花木丹面面相觑时,突然一个男声响起,林漫漫还没抬起头,就看到一只大手将花木丹从她旁边拉起,床忽然往边上沈了点,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她的身边。 林漫漫叹气。如果不是因为她短时间内无其它人可找,她绝对不会再来找花木丹。现在,花木丹几乎成了安尚钧的代言人,连房门钥匙都给了他,令他出入自由。 花木丹见林漫漫y着脸,赶紧解释道:“是安大哥说要帮你搬家,所以昨天我给了他备用钥匙。” 林漫漫瞪了她一眼,花木丹吓得抱着鼠窜,躲到隔扇房间去了。 安尚钧捡起药膏,看到林漫漫整个左脸肿得老高,上面药膏涂抹得不均匀,油光发亮,不禁摇了摇头,重新替她上药。 林漫漫咬着牙不敢喊痛,只能由着他故意下重手,惩罚她。 “他不管你?” “当时他不在。” “他知道你被打了吗?” 林漫漫真心不想再谈昨晚的事,但把头扭过去,假装冷漠的说:“安哥哥,我现在是已婚人士,要注意影响。” 安尚钧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最後他自己尴尬的拿了张餐巾纸,将手上的药膏擦拭干净。 “有什麽打算吗?”其实安尚钧刚才在门边已经听到她们的对话,他不相信林漫漫会在自己还没熟悉敌情的情况下,说出这麽冒险的话,而招惹这场是非。 不过,她不肯说,他知道自己也是问不出来的。 林漫漫下意识的咬了咬唇,那里还有血痂,是昨晚的伤痕。血,沿着唇纹,渗入口里。甜腥味,弥漫在口腔深处。 安尚钧看得心痛,有心想替她分担痛楚,却无能为力。他张嘴想说些什麽,话到嘴边又如鲠在喉,千言万语,都抵不过心里的冲动。 安尚钧一把揽住她,轻呼一声“漫漫”,四唇相碰,吻了下去。 ☆、(11鲜币)022逃跑 林漫漫想躲,可是安尚钧早就伸手握住她的後脑勺,不许她後退避让。 林漫漫只能稍稍仰起头,勉强将脸侧向一边,安尚钧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嘴角。 安尚钧没有继续亲吻下去,他只是慢慢的将林漫漫唇间嘴角的血丝吻尽,这才松开束缚她的手,小心的捧着她的脸,心疼的问:“漫漫,告诉安哥哥,到底是谁打的你?” 林漫漫只觉得心窝里暖烘烘的,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眼眶红了,盈盈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她知道,刚刚她和花木丹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但他不相信自己的说词。他是闻皓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好得可以合夥开公司,他怎麽可能不了解闻皓和他的家族。林漫漫那胡绉的借口,最多只能骗得了不知情的花木丹,想骗安尚钧,只怕没有这麽容易。 但是,她怎麽能告诉他,她昨晚差点被诸葛夺了清白,被诸葛默占了便宜,差点结束了处女之身。 林漫漫低着头,摇了两下,便不再说话。 林漫漫的态度令安尚钧着实怀疑,打林漫漫的是闻皓并非是诸葛默。一想到这点,安尚钧就怒火中烧。 闻皓明明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林漫漫,可是只不过一夜,林漫漫就伤成这样,怎能不令他发狂。 安尚钧见林漫漫沈默不语,以为她一心维护闻皓,不肯向他说出实情。心底黯然,很是失落,眼神也变得落寞,神情之间多有尴尬。 两人默默相望许久,安尚钧将林漫漫搂在怀里,缓缓说道:“漫漫,还记得小时候,你哪怕只是弄伤了手指头,都会哭着来找安哥哥……” 林漫漫噙着泪,点点头。他们是世交,小时候,她还经常骑在安尚钧的肩上四处游玩,安尚钧也天天在家里做她的大马,任她指挥。他是她的大哥哥,疼她宠她照顾她,如果不是後来他们搬家,又出国留学,也许他们真得青梅竹马,现在结成神仙眷侣。 只是,这些只是如果。 如今,她为了躲开安尚钧嫁给了闻皓,却差点被身为兄长的诸葛默强奸。林漫漫只能说人生如戏,而这出戏,并不象她原来估计的那样简单。 她想中止合约,恢复自由身。 但这一切,又不能让安尚钧知道。林漫漫觉得好苦恼。 “安哥哥,你不上班吗?”林漫漫怕自己会受不了他的温柔p弹,习惯了就舍不得离开,赶紧断了他原本想通过叙旧来缓和气氛的念头,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我也上好药了,休息一下待会就要回诸葛家去。你走吧!” 面对林漫漫硬生生的逐客令,安尚钧愣了。 嘴里泛起苦涩,舌尖、舌g,连着喉咙顺到胃,就连指尖都泛着苦连子的苦涩味。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再多言,有些难堪的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站起身,退出了房间。 客厅的桌上,还摆着他买来的早餐。当他接到花木丹电话时,第一时间赶来,路过粥店,忽然想起林漫漫最爱喝这里的皮蛋瘦r粥,便打包带来。 粥已经凉了,就象他的心一样,被林漫漫浇了个透心凉。 她宁愿在诸葛家受苦受委屈,也不愿意跟他有半点温情,她是如此绝决,而他却不知罪名的被她判了死刑。 “小丹,麻烦你热一下这个粥,温温的就行……漫漫嘴破了,不能吃太烫的东西。”安尚钧见花木丹正傻站在客厅里,看到他要离开有些不舍又不敢开口留他,笑了笑,简单的交待两句後,说:“谢谢你打电话给我……我先去公司了……” 花木丹瞟了瞟卧室,林漫漫依然坐在床边,象木桩似的,没有动弹。 安尚钧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花木丹。他原本还热心的想着能来帮林漫漫收拾东西,看现在这个情形,是不需要了。 花木丹接过钥匙,她真得好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仿佛将死之人的心,但她也知道,纵然她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也抵不过林漫漫对他无意的一个笑容。 安尚钧爱着林漫漫,而她刚爱着安尚钧,多麽复杂的三角恋,永远止尽的循环着,苦了三人,偏偏都解脱不了。 林漫漫一直僵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很纠结,是该继续装傻坐在这里等安尚钧离开,还是该起身在他面前表现得更无情些,这样才能彻底把他打击得心灰意冷。 还好,安尚钧终究是个有素质的人,纵然百般不舍,他也没有多说废话,安静的离开。林漫漫又僵坐了十几分锺,一直等到花木丹怒气冲冲的将那碗温热的皮蛋瘦r粥扔到她怀里,她才将那g紧绷的弦放松下来。 “丹丹,你脾气越来越大了。”林漫漫说得是实话,自从安尚钧出现後,安尚钧在她这里吃了多大的闷屎亏,花木丹就会发多大的火,原本一温柔婉约的女孩,为了替暗恋之人打抱不平,都快演变成哥斯拉了。 花木丹见林漫漫没心没肺的吃着安尚钧满怀深情买来的粥,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心里更是不满,哼哼两声,对林漫漫被打的那点怜悯之意早就抛到了瓜哇国,撇开头不理她。 林漫漫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喝完粥,心里也把自己的逃跑计划策划好了。 “丹丹,我想离开这里。” 花木丹愣了一下,瞟了瞟林漫漫脸上的伤,缄默不语。 她不是不想帮林漫漫,只是帮助一个刚刚结婚的新娘逃跑,花木丹多少有些踌躇,更何况闻皓以及他的家族势力之大,逃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漫漫见花木丹不象从前那样爽快的毫不犹豫的答应自己,以为她还在为自己冷落安尚钧的事生气,便解释道:“我是打定主意要离开诸葛家的,假如让安哥哥知道或者跟他走得太近,到时候诸葛家肯定会找他麻烦。我知道你喜欢安哥哥,等我消失离开後,安哥哥自然就会忘记我……” 花木丹见林漫漫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得连连摆手,说:“漫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凭我们两个人的能力,怕是没这麽容易。” 花木丹深知林漫漫绝对不会因为挨了这两巴掌就萌生逃意,她是坚强又敏感的女孩,倔强不肯服输,如果不是发生了伤及其安全的事,她不可能这样放弃。 只是,林漫漫不肯说,花木丹也不会问,做为好友,除了支持,她也想不出其它办法。 林漫漫拍拍她的肩,拉近她,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详述。 ☆、(12鲜币)023五百万,如何花? 闻皓到公司後一直坐立不安,特别是看到同样身为总裁的安尚钧迟迟没有出现,不安开始慢慢转变成烦躁。 幸好,开高层会时安尚钧准时出现了,他一如往常般开会工作,与公司高层讨论着公司的未来,当前各大项目的进展,研究所的计划。会後,他神情自若回到与闻皓相对的办公室,伏案工作,埋头在堆集如山的文件里,好象对林漫漫的事一无所知。 但闻皓还是觉得哪不对劲,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一定有事发生。他试着拔打了花木丹的手机,并和林漫漫很随意的聊了几句。当他听到林漫漫半梦半醒混沌迷糊的声音时,那颗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花木丹对闻皓这通假装无害却实为查岗的电话心有余悸,她当然明白林漫漫和他只是契约婚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已。现在林漫漫要中途变卦,变成逃跑新娘,这等大事把她这个局外人吓得失魂落魄,反而她那个当事人一点都不c心,睡得昏天暗地。 “漫漫,你到底打算去哪里?”花木丹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後还是压制不住心中的焦虑,她把刚睡着的林漫漫又摇醒,问:“你准备哪天离开?” 林漫漫被花木丹摇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睡回去还不得安宁,只好爬起床,指着自己这张脸,没好气的回答:“亲爱的丹丹小姐,我已经是第十次回答你了──等我的脸一消肿,我马上离开!” 花木丹点点头,望着林漫漫肿得快成卡通人物的脸忍俊不禁。刚笑完又觉得自己太没同情心,便摆了张苦脸,善解人意的说:“是哦,你的脸不消肿,这样跑出去,走到哪都会成风云人物。” 林漫漫翻了个白眼,表示对她画蛇添足的解释很鄙视。 “你老公……嗯,闻皓……他会同意你在我这住这麽久?” “放心吧,来的时候我就说了,要在你这里住几天,休息一下,顺便收拾东西。”林漫漫重新倒回自己的小床,这张只有一米二宽的学生床,不大但温馨安全,她多麽希望能一直安静的躺在这里,直到自己真正的忘却所有不快乐的事。 不过,那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林漫漫的眼前全是泰阳镇的那间小屋和n茶店,那里,曾经是她赖以生存的地方,有笨笨陪伴的时光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一段日子。只是幸福总是短暂的,而且总是消失得特别彻底干净,不给她一丁点的准备,不给她任何的念想。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想回去。那里还有自己的童年,还有从前与母亲快乐生活的回忆,当她漂泊在这个陌生城市时,最孤单寂寞的时候,泰阳镇是她心底最安稳的想念。 可是,她不能马上就回到那里。她的不告而别一定会惹怒闻皓和诸葛家,他们一定会顺藤瓜的找到泰阳镇,所以,她要躲到别处去,等这一切都平息後,再携带着那五百万回到泰阳镇。 五百万!──这才是林漫漫最头痛的事。 她不敢轻易的动这笔钱,因为金卡的户主是闻皓,只要她大数额的动用这笔钱,银行一定会通知闻皓,那麽她的逃跑计划就会胎死腹中。 要如何不动声色的取出这笔钱携款逃跑,是摆在林漫漫眼前的最大难题。 她和花木丹合计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 “丹丹,你说现在这银行的服务为啥这麽周到,我哪怕只花一分钱,都会短信通知闻皓。假如我要取超过十万元的数额,还得由闻皓点头才行!靠!早知道这麽麻烦,当时应该叫他直接拿现金给我!”一想到五百万,林漫漫又睡不下去,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抱怨自己当初过於单纯,没有多想。 花木丹无奈的耸耸肩,随口应付道:“不能取钱,你就全部花掉呗!” “五百万啊!你以为是五百块,这麽好花!”林漫漫到底是节省惯了的孩子,做梦都没研究过五百万的花法,现在突然要她在短短几天内全部花光,还真是难题。 花木丹也犯愁了。她也就是一般家庭的孩子,五百万这样的巨款,她也没见过。 两人托着下巴,大眼瞪小眼,开始为花钱犯愁。 “要不,我们买黄金?”花木丹终究是商场的管理人员,对商场主流消费还是清楚的。逢年过节卖得最火的都是那些高档烟酒金条购物券,林漫漫逃跑,当然是背些金条最合适。 林漫漫听花木丹这麽一说,立刻来了j神。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五百万除了可以买黄金,还可以买些容易脱手其它金银珠宝玉器,无论她逃到哪个城市,都会有回收的地方,到时候随便一卖,她就可以换成现金生活了。 “对对对,我还可以顺便买些衣服鞋子之类的,就说是心情不好想乱花钱。就算银行发信息给闻皓,他也不会起疑……哼哼,黄金珠宝这些贵玩意儿,哪个有钱人家的女人不买啊!”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顺理成章,与花木丹一合计,列了份购物清单,除了黄金钻石这些东西,还有一些衣服护肤品之类的,用来迷惑闻皓。 随後的几天,闻皓每天都会来看望林漫漫,安尚钧也会选择合适的机会给林漫漫带些吃食。林漫漫海吃胡睡,倒也过得自在,闻皓见她的脸慢慢在恢复,也觉得等她彻底复元後再接她回家比较合适,所以也没有催她。 一周後,林漫漫的脸终於恢复正常。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确信自己这样素面朝天的出门不会引起恐慌後,便拉着花木丹,准备杀向商场。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漫漫,我是婆婆……你的伤好些了吧……”林漫漫刚接通,就听到闻子茜温柔的声音,和风细语的,如同初见时慈母般祥和 林漫漫在花木丹这待得实在是太舒服,舒服得令她忘记自己已婚的身份,忘记还有个婆婆在时刻记挂着她。 林漫漫一时结巴,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闻子茜的问候。 闻子茜也没停顿多久,她半内疚半兴奋的说:“我一直想来看你,都怪闻皓,说你想静养不让我打扰你,所以这麽长时间我都不敢打电话骚扰你。昨儿闻皓回来说你伤好了,今天会接你回家,哎呀,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 林漫漫已经听不到闻子茜後面在说些什麽,她满脑子都回响着那句“今天会接你回家”。昨天闻皓明明来过这里,但他只字未提接她回家的事,难道是他发现端倪,想把她骗回去,然後关起她来? 林漫漫手心开始冒汗,闻子茜的声音仿佛千里之外,细若游丝。她耐心的听完闻子茜的唠叨,然後随便应付几句後,便将手机关掉,还神经质的将电池给拆了下来,扔进包里。 花木丹刚梳妆打扮完毕,准备陪着林漫漫去享受豪花五百万的梦幻购物。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林漫漫惨白着脸,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到她就冲了上来,狂叫道:“被发现了,被发现了,我什麽都不买,就买黄金钻石,这些好带!” 作家的话: 上回有个朋友说:妓女不能等有了感情才接客,作者不能等有了灵感才写文……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崩溃啊!!!!!!多麽可悲的作者啊!!!!!!不过今天我又仔细回想了这句话,觉得还可以在後面加上一句:读者不能等有钱的时候才来买文…… 共勉之! ☆、(11鲜币)024 计划败露 林漫漫先是来到汽车站,用现金买了一张邻城的汽车票,那里有花木丹的亲戚,答应收留她小住几天。然後她算好时间,与花木丹来到距火车站最近的一家大型商场,开始扫购那里的黄金和钻石玉器。 果然,刚刷完第三笔单子,闻皓的电话就追踪而来。 他直接打到花木丹的手机上,由她转交给林漫漫接听:“你在做什麽?” “购物!”林漫漫强做镇定,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我在家憋了整整七天,人都快发霉腐烂了。再不拿你的钱来装饰一下,只怕回到诸葛家,人家又以为我是什麽佣人看护的……” 闻皓看着手中银行传来的消费单子,上面仅是一g钻石项链就几十万,只不过三笔单子,就花了一百多万。林漫漫在那电话那头说得振振有词,乍一听并不为过,但细想之下,这行为不象是泄愤消费,更象是卷款逃跑。 这时闻皓才明白,自己这些天的不安感的源头。每次他去花木丹家看望林漫漫时,她的态度都非常的温和,好象诸葛默的禽兽行为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好几次闻皓都试着提出接她回家,都被她巧妙的岔开,原来她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只是把他当成傻瓜,蒙骗他。 闻皓看了看消费的商场,离火车站最近,看来林漫漫是打算一花完这五百万,就马上坐火车逃离。 闻皓可以立刻通知银行冻结这笔钱,但男x自尊不允许他这麽做,毕竟当初他给她这张金卡时就说了是给她的,没道理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再收回。 但他不想林漫漫就这样离开,他们是符合法律程序的合法夫妻,如果让林漫漫现在就逃走,只怕再也找不回她,他j心策划的一切也会随之功亏一箦。 闻皓x子冷淡内敛,纵然有千思万想,他都不会溢於言表。听到林漫漫编的理由,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後好意的提醒她今晚要回家吃饭,末了说了句购物愉快便挂了电话,没有再问。 林漫漫做梦都没有想到,闻皓会这麽好糊弄,亏她死了几亿个脑细胞想出来的逃跑计划,竟然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蒙蔽他,真正是庆幸又郁闷。 花木丹见有惊无险,更是一鼓作气,只不过半小时,五百万便花得一分不剩。看看时间,离汽车启程不到半小时,两个又慌慌张张的打了辆的士,往汽车站赶去。 林漫漫觉得又惊险又刺激,原来花钱的感觉真是爽,尽管偶尔会感到r疼,但一咬牙一刷卡,就象一闭眼一睁眼似的,过去就过去了。 为了方便出逃,林漫漫没有带行李箱,她只背了一个大大的布包,象难民似的,从的士上跳下来就拿着汽车票往入站口跑去。 刚检完票准备入站,转身向花木丹挥手再见时,忽然发现,花木丹的身边站着两个帅哥。一个风清云淡事不关已,一个眉目凝重忧伤难过──他们正是闻皓和安尚钧。 花木丹被他们夹在中间,不敢哼声。 “漫漫,你这是要去哪?”安尚钧见林漫漫的表情象吃了个绿头苍蝇似的,很是无奈,只能柔声问道:“为什麽不跟我道别?” 林漫漫见他神情抑郁,知道他对自己的不告而别很是伤心。从前他们两小无猜,林漫漫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任何事,但现在她连逃跑都不知会他,可见她早在心里将他疏远。这点,令安尚钧很是难过。 反倒是那个名义上的合法丈夫闻皓很是镇静,他只是远远的望着这边,焦距不明的好象在看着谁,好象逃跑的不是他的妻子,是安尚钧的情人。 林漫漫知道这会儿是逃不掉了,也懒得垂死挣扎,从入站口走了出来,问道:“安哥哥,你怎麽会在这里?” “闻皓说你要逃跑,问我知不知道。”安尚钧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又说:“他说你会坐火车走,我猜你大概会来这里,所以就在这等你。” 林漫漫这才发觉自己过於小看闻皓,这只老狐狸城府也忒深了,不但猜出自己出逃计划,还懂得利用了解自己的安尚钧抓自己回去,真是一箭双雕,不费吹灰之力就耍了她一顿。 林漫漫只好认命,她往汽车站候车室的椅子上一坐,赖皮的说:“我累了,我休息一下。” 只见闻皓皱着眉,捂着鼻子,很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这里人来人往,火热的夏季每个人身上都有股难闻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令人作呕。闻皓素有洁癖,能在这满是尿渍痰渍水渍的地面上站着已是他的极限,现在林漫漫还坐在那不知被多少人坐过的公共座椅上,闻皓看着她就觉得她现在是一个满身都是病毒细菌的移动传播体。 终於,他一个人先行退回到自己的车上,在那里吹着空调等他们。 林漫漫见闻皓离开,才问:“安哥哥,你怎麽知道我会来汽车站?” “现在买飞机票和火车票都需要身份证,你既然要逃,自然不会给他线索找到你。更何况你故意挑在火车站旁边的商场购物,肯定是希望他能误会你是坐火车离开,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我就猜你会来汽车站。” 林漫漫听安尚钧这样慢条斯理的分析自己,思路和推理与自己当初所想的一模一样,吃惊之余竟有些悲哀,自我解嘲的笑笑,问:“我不可以坐船吗?” “漫漫,你忘了自己会晕船吗?”安尚钧刚说完,花木丹便心急的问道:“漫漫,你会晕船?我是你好朋友都不知道呢。” 林漫漫呆呆的看了安尚钧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态度坚决的说:“不要问我为什麽在逃跑,我不会告诉你的。” “嗯。” “还有,既然我是被你抓回来的,你要将功补过──我目前只想暂时住在丹丹家,我不想回诸葛家。” 安尚钧拿出车钥匙,递给林漫漫,说:“我的车停在停车场,你去车里等我,我会跟闻皓交涉的。” 花木丹不解,脱口问道:“安大哥,你不怕漫漫趁机跑掉?” 安尚钧头也不回,轻声回道:“漫漫最多只是瞒我,但不会骗我。” 说完,他便径直往闻皓那里走去。 林漫漫拿着车钥匙,与花木丹一同前往停车场等他。 闲坐在车里时,花木丹见林漫漫一直沈默不语,表情凝重,有些担忧的问她:“漫漫,你打算怎麽办?” 林漫漫望着渐行渐近的安尚钧的身影,良久,才慢吞吞的吐出四个字:“解除婚约!” 作家的话: 哎,写存稿是件多麽令人忧伤的事……为了不断更,只能提前存稿,定时发布……对於这种有着良好写作习惯的作者,做为读者,你们是不是要好好鼓励一下? 投票吧!订阅吧!送礼物吧! ☆、(12鲜币)025说客 随後的几天,林漫漫与闻皓展开艰难的谈判。 与其说谈判,不如说是林漫漫的自言自语。不管林漫漫是又唱又跳又叫又喊又是威胁又是哀求,闻皓都一言不发,直到林漫漫口干舌躁嗓子冒烟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时,他才慢悠悠的从包里拿出合约,修长的手指象弹钢琴般优雅的敲打着封面,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漫漫见武得不行文得也不行,最後只好使出绝招:赖! 她往花木丹家一躺,说什麽也不起身。闻皓也不勉强她,安排了一个佣人留在这里,自己离开了。 林漫漫看着那象木桩一样杵在门前的“佣人”,就火不打一处出。这人高马大的一大男人,说是佣人谁信啊!他就那该死闻皓安c在这里看着她,防止她再逃跑的奸细! 更令她恼火的是,闻皓和安尚钧几乎将公司也搬来这里,每天朝九晚五上班,还要守着她一日三餐,不等她入睡两人都不离开。 闻皓守着她还是有理由的,但安尚钧也这样守着,就不是那麽名正言顺。但他一点都不介意,每日准时上下班,开会阅文都蜷缩在花木丹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客厅里,倒也自娱自乐。 花木丹见有三个大男人守着林漫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主动早出晚归,上班流浪。林漫漫每天对着自己买来的黄金钻石,第一次发现,原来钱最无用。 “安哥哥,我给你泡了杯茶……” “安哥哥,你陪我说说话……” “安哥哥,你抱抱我……” 林漫漫开始每日纠缠安尚钧,当着闻皓的面与他玩暧昧,心想只要是男人都会气走。可是闻皓就是不上当,不但对她的小伎俩漠不关心,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翘着二郎腿没事欣赏欣赏。 一来二去,林漫漫也没了热情,整天恹恹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都说穿鞋的怕光鞋的,有文化的怕耍流氓的,如今林漫漫更加深刻意识到,碰到象闻皓这种文化流氓,才叫真正的可悲。 就在林漫漫以为生活要这麽一直下去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到来。 林漫漫难得碰到闻皓和安尚钧同时有事外出的机会,好不容易从垂死边缘看到自由的曙光,特地梳妆打扮好准备去商场找花木丹吃顿午餐放放风,佣人突然敲门说有客人来,把她的行程全部打乱。 来者是诸葛弱,算起来,林漫漫应该喊她小姑子。 林漫漫对这门莫名其妙的亲戚并无好感,特别是诸葛默一事後,她自动将诸葛弱归为他那一派。所以看到诸葛弱盛气凌人的站在自己卧室门前时,她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我要出门!” 诸葛弱皱眉,这个动作与闻皓很相似,她也很不满意林漫漫,如果诸葛阅阳下令要她摆平这件事,她也不会纡尊降贵的来请林漫漫。 “好啊,我也不想在这狗窝里站着!我们车里谈!”诸葛弱自小在诸葛家就是说一不二的角色,她也不会轻易的受林漫漫的气,听到她的逐客令後,她以退为进,依旧摆出女王的架势,给那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很礼貌的将林漫漫架进了她的车里。 林漫漫隐约觉得,诸葛弱是特地挑着闻皓他们不在的时间来找自己,她这麽做,肯定没好事。 果然,车门一关,车子开始启动。诸葛弱也没浪费时间,直接问道:“说吧,要怎麽样才肯回诸葛家?” 林漫漫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会这麽重要,重要到要请诸葛弱来跟自己谈判。 她压g就没想过要回去,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条件。如果非要说有条件,那就是给她自由。 不过,这话说了也是废话。林漫漫自知多说无益,便闭目养神,当是听诸葛弱放屁,不肯理会。 诸葛弱见她如此轻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烟,自顾自的在车里抽了起来。 林漫漫对烟味敏感,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呛得她直流眼泪,只能打开车窗,探头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你不觉得这烟味很熟悉吗?”诸葛弱有意无意的将香烟放到林漫漫的鼻子底下晃,提示她,她应该曾经闻过。 林漫漫是狗鼻子,对异味特别敏感,从前住在安尚钧时,安若梅有洁癖,家里永远一尘不染,空气也是永远清新干净的。後来她搬出来与花木丹同住,两个女孩也是干干净净,不可能接触烟味。唯一一次最近记忆里的烟味,便是那晚闻皓身上混浊复杂的气味,其中便有这与众不同的香烟味。 诸葛弱见林漫漫似乎回想起来,便得意的笑道:“你和太子是那晚结婚的吧?知道他来找你之前去哪了吗?他是来找我,我在酒吧喝酒,有些醉,他特地把我送回家後,才来找你的。” 林漫漫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诸葛弱为何要说这番话。她是想让她吃醋生气?还是希望她明白他们兄妹情深? 诸葛弱见她一脸迷茫,更是骄傲,她将那快燃尽的香烟扔出窗外,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的卷发,说:“知道太子为什麽娶你吗?” 林漫漫摇头,她连自己为什麽会答应嫁给他都没有想明白,怎麽可能还有多余的大脑去想,他为什麽要娶自己。 “不想知道?” 林漫漫接着摇头,她都准备解除婚姻,又何苦想知道这些没痛没痒的事。 这似乎是诸葛弱没有预料到的,她怔了怔,很快又恢复她一直惯有的冷漠高傲,寒着脸,鄙夷的说:“你那天晚上差点被诸葛默强奸了吧!” 林漫漫手一紧,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胳膊捏得青紫。 诸葛弱也没看她,只是继续顺着她的计划说下去:“你那天早上编的谎,老头子很满意。诸葛默那家夥,平时没喝酒倒也象个人样,只是一喝酒就变禽兽。你一出来老头子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不过你没揭穿,算是给了诸葛家脸面……老头子说了,你受委屈了,在外面住些时日消消气也是应该的。只是象你这麽识相的人,自然也该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你耍了耍小x子,太子也陪你闹了一个多月,再不回去,只怕到时候自己想收场也收不了喽。” 林漫漫紧咬着下唇,没有回她。 这就是大富大贵人家的伦理! 只因为她穷,所以她的贞洁就是廉价的,身为丈夫的闻皓没能好好保护妻子,唯一能做出的补偿就是陪她闹闹。身为一家之长的诸葛阅阳,也无非因为满意她没有揭穿诸葛默的兽行,才对她再三容忍。现在,她触及了他们的底限,就派人来威胁她! 这算什麽事! “其实我们都知道你跟太子不过是契约婚姻,大家不拆穿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你当初会签,无非冲着那笔钱,事情做了一半就中途退出,飞蛋打,你觉得谁会更吃亏?”诸葛弱无所谓的笑笑,说:“老头子叫我来传话,告诉你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如果你肯回去,大家还是一家人,你跟太子的约定仍然有效,老头子也会给你一些补偿。如果你不肯回去,只怕你以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林漫漫扭过头去,冷哼一声,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是不会回去的!” 1925 欲望文 26-32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2632 ☆、(11鲜币)026 我叫vivienne 诸葛弱的耐心到了极限,但骄傲的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她没想到林漫漫会拒绝诸葛阅阳的示好,这是她的失策。但是,诸葛家是不会容忍失败者,特别是她刚刚还在诸葛阅阳面前打下包票,一定能劝服林漫漫回诸葛家。 “林漫漫,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诸葛弱越想越窝火,大小姐脾气也跟着起来,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 林漫漫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不理她。如果不是因为被关在这车里,她早就甩手离开。诸葛这个姓氏对她来说,一点约束都没有。 “林漫漫,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林漫漫的淡定在诸葛弱眼里看来,就是挑衅,不过,她也不是绣花枕头,久经沙场的诸葛弱除了会勾引男人,她还懂得怎麽抓别人的弱点:“听说你跟安尚钧家的关系匪浅?” 林漫漫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她借着抿头发这个动作掩饰过去,继续靠在窗户边,假装没有听到,漫无目的的看着外面倒退的街景。 诸葛弱得意的笑着,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道:“安尚钧的父母似乎跟你的母亲是同学吧,还是好朋友。你们两家是世交,你跟安尚钧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後来他出国了,说不定你早就成了他家儿媳。不过奇怪的是,安尚钧回国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父母去泰阳镇接你回来,和他们一起生活。听说你们相处得不错,只是你刚在他家住了不到一年,突然就搬了出来,还时时避着他们……” “你调查我?!”林漫漫突然转头,两眼冒火,直视诸葛弱,小脸因为愤怒扭曲,脸色惨白。 诸葛弱见事态有了转机,自己又重新拿回主动权,更加骄傲,回瞟她一眼後,继续欣赏着自己刚刚修好的指甲,慢慢说道:“你以为进我们诸葛家这麽容易?只有太子这个傻瓜才会随便到大马路上抓个女人就签字结婚。不管你有什麽目的,诸葛家都仔细查清楚的……” 说完,诸葛弱也转过头,坦坦荡荡的与她对视起来。 林漫漫莫名的觉得心虚,垂下眼睑,无语。 “怎麽?现在才开始会害怕?”诸葛弱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没有把你离开安家的原因告诉安尚钧吧。看来你对他还是有些情义,怕他鄙视你,所以才藏着掖着躲着他?” “诸葛弱,你们到底想做什麽?!” “很简单,老老实实回诸葛家!安安静静的做诸葛家的儿媳!” 林漫漫气得咬牙切齿,却不能反抗。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她不能伤害安尚钧,他是一个多麽骄傲自尊的男人,对爱情看得如此神圣美丽的男人,她绝不能让自己伤害他,哪怕那件事她也是受害者。 诸葛弱见林漫漫气得脸上是一阵白一阵红,太阳x上两道青筋频频暴跳,知道自己打蛇打七寸,拿住了林漫漫的痛处。 不过,打一下必定要一下,这样才能令林漫漫服软,心甘情愿的跟她回去。 “你在泰阳镇有段时间过得很辛苦……你母亲过世,独留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曾经和一个叫笨笨的男人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对不对?” 林漫漫彻底泄气了,她的那点底细被诸葛弱查得清清楚楚,而诸葛弱的背後就是诸葛阅阳。可想而知,这些日子诸葛家也没闲着,把与她有关的所有陈年烂芝麻事全都翻出来了,连笨笨都没庭。 “他失踪了,你找了他很多年都没找到,对不对?听说他当时失忆了,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娶你,结果不告而别,把你一个人扔在那里,是吗?” 林漫漫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拿着沾满爱滋病毒的针管,疯狂的戳向诸葛弱,把她扎得血r模糊。可是,那只是想像,在林漫漫心底深处最愤怒的想像。 她现在在诸葛弱面前,没有一丝秘密,她所保护的、深藏的、最不愿向他人说起的所有的秘密,都被诸葛弱知晓。而这些,也正是诸葛弱用力要胁她的最有力的武器。 诸葛弱见林漫漫已经开始动摇,知道自己的目的就快要达到,林漫漫只差最後一g压骆驼的稻草。 “你最初不是怀疑太子就是笨笨吗?如果你真想知道,就应该跟他生活在一起,这样你才有机会知道真相,对不对?” 林漫漫面对诸葛弱突然和颜悦色的建议,心生狐疑,问:“你知道?” “我知道很多你都不知道的事……”诸葛弱神秘兮兮的笑笑,然後示意司机靠边停车,她主动打开林漫漫这边的车门,将她推下车,然後难得好脾气的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我的话,你可以好好考虑……你当我威胁也行,当我给忠告也行……最後一句,後果自负!” 说完,她就要关门。 林漫漫眼急手快,紧紧的扒住门,连声问道:“你们为什麽要派人去查我?你们诸葛家有钱有势,还怕找不到其它儿媳?为什麽一定要是我,就不能放过我吗?” 林漫漫说的是实话,她又不是美女,家里无依无靠,g本不值得诸葛家这样费劲的找自己麻烦。 诸葛弱见自己说了半天就是对牛弹琴,方才好不容易维持的那点好态度立刻烟消云散。她没有林漫漫力气大,无法关车门,只好叫司机下车推林漫漫。 林漫漫也豁出去,与司机在路边扭打起来。路上行人越来越多,都在看热闹,诸葛弱怕影响不好,闹得被诸葛阅阳知道自己又要挨训,只好再次将林漫漫拉上车,一路飙到市郊,才停车将林漫漫赶了下去。 这回林漫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眼看诸葛弱准备驱车离去,她赶紧抓住车窗,说:“我答应你,我会回诸葛家!” 诸葛弱这才稍稍消火,但她并不打算载她回城里。 “林漫漫,如果你有怨气,就怨太子吧,是他选择了你,不是我们。” 林漫漫见诸葛弱难得说句人话,眼看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快要跟不上,便急急问道:“我问你,闻皓的英文名是不是叫ranond?” 眼看车窗关闭,一个声音幽幽传来:“我的英文名字叫vivienne。” 作家的话: 大大们,这章本来是定时在108日更新的,可是站抽,後台显示这章已经发出,但页却没有,懒懒没有办法,只好重发一次。 懒懒另设了一个文件夹,那里的章节是没用的,你们不要点入。 ☆、(11鲜币)027不平静的古堡1 荒凉的市郊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林漫漫耳边不停的回响着诸葛弱的最後一句话,仿佛梦境。 路边是未修整的河堤,大块的石头瘦骨嶙峋的耸立在岸边,一阵风过,风沙走石,荡漾着河面涟涟。 林漫漫孤单的坐在石头上,托着下巴,望着河面发呆,许久都没有动弹,直到闻皓和安尚钧不安的连环夺命电话响起。 林漫漫挂断安尚钧的手机,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内容为“我很好,今晚要回诸葛家”的短信,便接通了闻皓的电话:“我在市郊,你来接我。” 手机里出现几秒锺的宁静後,闻皓不急不徐的声音响起:“市郊哪个位置?” “你猜呢?”林漫漫没好气的挂断电话,关机,然後继续坐在石头上发呆。 果然不出所料,四十分锺後,闻皓准时出现在河边。 林漫漫没有做任何解释,相信那个忠心耿耿的“佣人”早就把他所知的所有情况都已经向闻皓汇报过,否则,他也不可能这麽快就能在这里找到她。 闻皓也没有问她,他只是安静的坐在车上,耐心的等林漫漫从石头上跳下来,慢慢的挪回到马路边再慢动作的打开後座车门,将自己塞进去後,倒头睡了下来。 闻皓一打方向盘,往城里开去。 “回你家吧……我肚子饿了,叫厨房给我准备些吃的……送到房里来……” 闻皓听到林漫漫近乎梦呓般的话,笑了。 林漫漫的再次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轰动,确切的说,林漫漫和闻皓再回到诸葛家时,除了佣人他们谁也没有见着。 佣人说诸葛默和诸葛弱都在公司上班,二夫人付丽出去打麻将,三夫人闻子茜陪着诸葛阅阳午休,偌大个诸葛古堡,安静得象坟墓。 林漫漫觉得自己就象快要进坟墓的将死之人,半死不活的要在这里生活两年。 闻皓将林漫漫送回到卧室里後,唤来佣人送来午餐,两人如陌生人般相对进食,林漫漫如同嚼蜡,越吃越没劲,将碗一扔,倒头栽进床里睡回笼觉去了。 这一觉,林漫漫仿佛睡死过去,无梦无念,香甜酣畅,再醒来时,已是夜晚。 房里,仍然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包已经规矩的放在旁边,里面的手机放在枕头边,开了机,打成了静音。 林漫漫看着不停闪烁的手机,一下子晕了。她明明是关了机,这手机怎麽可能自己开机,而且还能从包里跑出来放在枕头边?难道是闻皓特地拿出来的吗? 林漫漫拍拍脑袋,以为是自己睡傻了,最後她确信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出错,这才拿起手机,只见里面有条短信。 是闻皓发来的:“谢谢你回来!” 林漫漫望着这条信息,大脑出现了暂时的短路。 高傲如他,竟内敛到极致,连个谢谢都这麽难开口,非要通过信息才能表达。或许,他编辑这条信息时,也是下了不小的决心。只是,她回来并不全是为了他,不过要担当他这句谢谢,林漫漫觉得自己还是有资格的。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这觉她可真是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天上人间。 难得的是,竟然没有人来打扰她。 林漫漫正漫无目的的发着呆,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唉,整整一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不饿才怪。 整理了一下妆容,林漫漫下楼觅食。 林漫漫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迎面碰到上楼的闻子茜,她正扶着诸葛阅阳,看样子象是刚散步回来,正准备回房休息。 “漫漫,你回来啦!哎呀,真是太好了……好,好,好……真是好……”闻子茜一看到林漫漫,就激动的连说了五个好,反而是诸葛阅阳,一脸老谋深算,镇定得不得了。 林漫漫对闻子茜向来有好感,见她如此热情,也不好意思驳她面子,便陪笑着,应付了两句。 原本以为随便应酬一下就能下楼,刚准备抬脚,一直站在边上没说话的诸葛阅阳突然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这一个多月没回来,把你婆婆吓得一个觉都睡好。” 林漫漫刚抬起的脚又缩了回来,见闻子茜不好意思的撇开头,眼眶都有些红,不禁内疚起来。 “妈咪,其实我只是……只是在朋友家住几天……”林漫漫第一次觉得口拙,不懂安慰人。自从五年前她亲生母亲去世後,她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真诚的关怀和无私的爱意。 虽然闻子茜很大程度上是担忧闻皓,但林漫漫知道她还是真心待她的。 “丹丹舍不得我,就多留我住了些日子。妈咪,对不起哈。”最後,林漫漫找了个笨拙的借口,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果然,闻子茜的情绪不再激动,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然後有些娇嗔的对着诸葛阅阳说:“老爷,下午我听说漫漫回来,本想去看看她的。可是皓儿非说漫漫累了,不许我去吵她。你看看,儿子大了真是不听话,全都向着老婆去了。” 闻子茜的话逗得诸葛阅阳哈哈大笑,一时间林漫漫也不觉得那麽尴尬,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陪笑着。 闻子茜见林漫漫j神不济,有些蔫蔫的,又心疼她在外面没有吃好喝好,也顾不上陪诸葛阅阳回房,拉着林漫漫一路来到厨房,亲自为她下厨做饭。 林漫漫心存感激,盛情难却,只好乖乖的坐在饭厅里等她。晚饭吃得很温馨,闻子茜仿佛有一个世纪没见到林漫漫似的,不停的问东问西,嘘寒问暖,恨不得林漫漫一口气把这满桌的菜都吃完,补得气血两旺,一拳打死两只猪。 不知不觉,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闻子茜已经开始睡眼惺松,林漫漫因为刚睡醒,反而神采奕奕,没有半丝睡意。 “妈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吃得有些撑,想到外面走走。” “嗯,好的。你一个人就在外面随便转转,千万别出园子,晚上不安全。”闻子茜答应着,刚走几步,突然想起什麽,又说:“哦,皓儿方才发信息说他今晚有事可能要加班,不能回来……漫漫,你别怪他,他真得很忙……” 林漫漫听罢,赶紧拿出手机一看,果然,上面有好几条信息她都没看。手机被闻皓调成了静音,所以她才没有发现这些。 她善解人意的摇摇头,安慰了闻子茜几句後,目送她上楼,这才转身来到古堡外围,准备四处晃晃。 作家的话: 马上来r了……话说你们是不是要投投票,送送礼物,给点鼓励啊! ☆、(11鲜币)028不平静的古堡2 (h) 诸葛家古堡地处偏僻之处,太阳下山後,更加杳无人烟,就连鸟鸣声都变得稀少。空气清新令人发怵,林漫漫独自围着古堡转了两圈後,便觉得y风阵阵,寒气逼人。 这明明是九月,虽已入秋,但也不至於这样凉。 林漫漫嘟囔着,双手搓着自己的胳膊,抱x漫步,准备绕到古堡旁边的那片树林边上,再多吸一些氧分子,就回去睡个美容觉。 古堡周边都有保安,除了固定的岗位外,还有一些流动的保安象野猫一样悄无声息的巡逻着,相隔百米就能看到人影,多少令林漫漫心安不少。但是这片树林,仿佛不属於诸葛家的地盘,除了风吹来沙沙声响,感受不到任何生命迹象。 “真是奇怪,这里最容易藏人,结果还不设岗……这些保安公司的人真是会偷懒,只拿钱不做事。”林漫漫临时改变回房的主意,对这片树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特别是看到树林里隐约还有个简易的秋千,她停下脚步想了想,然後j神抖擞的走了进去。 对於诸葛家,林漫漫除了对闻子茜稍有好感外,其它人她都很是厌恶。终於发现一个没有任何诸葛气息的地方,林漫漫很是欣喜。她甚至在想,以後如果觉得时间难打发,就可以躲到这里,把这里打造成属於自己的小天地。 远远的,透着昏暗的月光,林漫漫看到那个秋千。简单的,用一些树藤编结而成,上面缠绕着树叶和鲜花,虽然chu糙,但很梦幻。 林漫漫快步走去,正想坐上去试试秋千是否结实,突然,她听到从树林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声音。 “你急什麽!有话不能回房间说?我今天累死了!” 林漫漫闪身到一颗大树後面,因为她听出说这话的人正是今天早晨劝她回诸葛家的诸葛弱。 大半夜的,她不好好的待在房里,跟着别人来树林里做什麽?林漫漫只犹豫了两秒,诸葛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秋千旁,并向四周张望着,查看是否有人。 林漫漫本不想管闲事,但这个时候如果她要离开,必定会惊动诸葛弱。林漫漫不想惹事生非,她只能尽量将身体隐到树後,藏身於黑暗之中,但还是捺不住好奇,探头出来,想看看她在跟谁幽会。 一阵脚步声後,有个男人的身影也跟着走来,看着那用树藤做的秋千,鄙夷的嘲笑道:“又是那个傻瓜为了讨好你做的?” 林漫漫差点就尖叫,这个男人竟是诸葛默。 林漫漫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x口,压抑着,强迫自己不出声。直觉告诉她,无论是诸葛默还是诸葛弱,都不会喜欢有人看到他们在这里。林漫漫渐渐也明白过来,为什麽古堡附近保安严密,偏偏这片树林却无一人驻岗。原来,只有她不知道,这里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会面之地。 “傻瓜?他现在可是比你更受老头子重视哦。”诸葛弱试着坐了上去,来回摇晃几下,然後翘起脚,在半空中踢了几下,笑道:“还不过来推我?” “推!”诸葛默难得好脾气的站到诸葛弱身後,心不在蔫的推了几下,见秋千吱吱呀呀的上下晃起来,悄悄的往边上退了两步,看准时机,突然抓住诸葛弱薄薄的丝质上衣,用力往两边一扯,清脆的裂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啊!”林漫漫被诸葛默禽兽般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刚叫一声才意识到自己正躲在这里偷窥,立刻捂住嘴,重新闪身回树杆後面,瑟瑟发抖。 “你叫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诸葛默下贱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诸葛弱也没有料到他会这麽chu鲁,在被他扯烂上衣的同时也惊叫起来,声音盖过了林漫漫,所以他们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诸葛弱的秋千又重新晃到半空,半裸着上身,却不能松手遮住,只能牢牢抓住两边树藤,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诸葛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秋千荡下来时,他又用力往前推去,反复几次,秋千越荡越高,诸葛弱吓得不敢松手,只好惊声尖叫要诸葛默帮她停下秋千。 “要我帮你……可以……”诸葛默得意的哈哈大笑,他见诸葛弱穿的超短裙绉绉的贴在身上,露出大腿g,里面黑色x感的蕾丝内裤在月光下显得越发神秘,喉结动了动,艰难的咽下口水,嘶声问道:“这几天有人碰你没有?” 诸葛弱轻蔑的瞟了眼诸葛默早已高高耸起的下身,咯咯直笑,就是不理他。 诸葛默急了,转身来到秋千的前面,与诸葛弱面对面。 眼看诸葛弱就快要荡到他面前,他突然伸手用力抓住裙摆,想将裙子也扯下来。 偏偏那裙子质地比上衣厚,不容易撕烂,而且腰身合适,坚固的拉链并不象上衣扣子那样绷开,诸葛弱的臀部几乎离开秋千,整个下半身悬在半空,仅靠双手抓住树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诸葛默,你想干嘛!” 诸葛弱只要一放手,就会重重的摔下地。她双腿用力的蹬着,想踢开诸葛默再安全着陆。谁知诸葛默早就防着她这招,将她双腿紧紧的扣在自己腰两边,熟练的拉开裙子後面的拉链,顺着後面的接缝往两边一扯,那身价格不菲的裙子,又被他撕成两半,扔到一边。 此刻,诸葛弱全身仅着一条内裤,双腿被诸葛默大大的分开,私密之处,紧紧的顶在他的欲望之前。 诸葛默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在x口处了一把,那里早就泥泞不堪,便狞笑道:“刚刚叫得这麽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处女。哼,你看看,你都湿成什麽样了!” 诸葛弱也不恼,她主动用腿勾住诸葛默的腰,将重点尽量往他身上靠去,以减少手臂上的力量。诸葛默为了方便向前走了一步,使她的臀部以半坐在秋千上,两人默契的调整好姿势後,诸葛默脱去她的内裤,拉开自己的拉链,将早就硬得不成样的家夥拿出来,对准x口,腰身一挺,整g都没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抽气声,却没想到,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旁边的林漫漫看得一清二楚。 作家的话: 现在写r真是写得内牛满面……票票!!!!!礼物!!!!! ☆、(12鲜币)029不平静的古堡3(h) 林漫漫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们明明是兄妹,虽然是同父异母,但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啊。但是,看他们熟练的动作,默契得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懂对方的需求,甚至他们的言语之间,都明确的告诉了林漫漫,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幽会。 他们是老相好,老床友,早就如此这般情投意合了无数次。 林漫漫双腿开始发软,不停的哆嗦着。她的指甲死死的扣在树皮里,靠在树杆上,防止自己摔下去。 这边林漫漫又惊又吓,那边却是干柴烈火,一发不收拾。 诸葛默开始还象绅士般,九浅一深的碾磨着诸葛弱的花x。到了後来,他也变得没有耐心,动作开始变得猛烈而chu暴,秋千也随之跟着不停在晃动,吱呀声越来越大,但仍然盖不住诸葛弱满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怎麽样,满意吗?” 诸葛默一手托住她的浑圆r感的臀部,不停的用力掐着,一手圈住她的腰,每次要c进去之前都将诸葛弱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掼去,林漫漫只看见两具身体面对面不停的碰撞再碰撞,私处那里噗噗作响的水声,把空气都染成了暧昧色。 林漫漫捂住眼睛,耳朵里传来y荡的声音,捂住耳朵,那两具纠缠的身体象鬼魂般在她眼前闪现。林漫漫进退两难,她想跑,却挪不动脚步,全身仿佛被抽干了空气,瘪瘪的,没有一丝力气。 “怎麽办?我是怎麽了?”不知为何,林漫漫开始觉得燥热,腹部有股热气延着血脉横冲直撞,下腹有热流随之冲出,浸湿了内裤。 就在这时,诸葛默停了下来,他抓起诸葛弱的手,放在两人紧紧贴合之处,y笑道:“贱女人,快点自己,你就知道自己有多y荡!” 林漫漫以为诸葛弱会生气,平时高傲得连鼻孔都朝天,怎麽可能容忍这个男人如此污辱她。可是,诸葛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主动了下去,捏着自己的花蒂用力的按压起来,受到刺激的花蒂开始充血,变得更加敏感,又酥又麻,还有种奇异的瘙痒,引得小腹不断的抽搐收缩,紧紧的箍着他的rb,不停的往里吸。 诸葛默倒吸一口气,他差点把持不住,s了出来。 林漫漫看得面红耳赤,她试着想挪动脚步离开这里,不看这些禁忌乱伦之事。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想悄悄离开,却听到诸葛默酸味十足的话:“诸葛弱,是那个傻小子的rb大,还是我的大?” “当然……当然是你的大……你的又大又长……啊……”诸葛弱的双手早就松开树藤,一只手忙碌的揉捻着花蒂,另一只手则夹住自己的r头,捧着想送到诸葛默的嘴里,求他吮吸。 “哼,你这个贱女人,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看我怎麽c你!”诸葛默低头咬了她r头一口,见她痛得身体往後缩,便禁锢住她,臀腰开始有节奏的摆动,抽c起来。 林漫漫对诸葛两兄妹嘴里的傻小子没兴趣,她借着月光,想挑踏实点的路安静离开,正蹑手蹑脚的走了两步,又听到诸葛默得意万分的声音:“哈哈哈,那个野种,天天惦念着你,还傻乎乎的给你编秋千!哈哈哈,他如果知道我现在正c着他最喜欢的女人──哈哈哈,诸葛弱,你准备怎麽向闻皓解释被过的小x?闻皓进去的时候,难道没感觉到你这里又被松了?” 林漫漫的身体僵在那里──原来他们嘴里的傻小子正是闻皓,她名义上的丈夫。 林漫漫糊涂了,闻皓是诸葛弱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怎麽可能会爱上诸葛弱?他又怎麽可能跟诸葛弱有肌肤之亲?如果是这样,他又为何要娶她?难道诸葛弱上午所说的,他娶她的目的,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漫漫改变主意,转身折回到树边。 诸葛弱面对诸葛默的质问,没有回应,只是双手抱住他的头,拼命的往r房中间压去,身体也配合着诸葛默的频率,一进一出,更加深处,更加撩人。 诸葛默突然使力往里一顶,停住不动。 诸葛弱试着动了动身体,见他没有反应,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他没有碰你?”诸葛默慢悠悠的问。诸葛弱狐媚一笑,自顾自的律动起来,悠然自得。 她诸葛弱并非第一次与男人欢爱,想主导她并非易事。偶尔的温顺只不过是为了换换角色,并不代表她会柔弱。 “哈哈哈!”诸葛默似乎明白了,他幸灾乐祸的笑道:“原来还有你诸葛弱勾引不到的男人啊!哈哈哈,那野种别的本事没有,玩你的本事倒是不小!可惜了,他没c你,不知道你那里,有多水嫩啊!” 林漫漫第一次发觉原来诸葛默说得这麽恶心的话,竟然也有听得顺耳的时候。当她听到说诸葛弱没有勾引上闻皓时,紧绷的那g弦忽然就松了下来,连眼前羞耻的乱伦在她眼里看来,都变得有趣了些。 无非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随便找了个男人来消遣,正巧这两人有着血缘关系,更巧的是自己的丈夫暗恋着这个y荡的男人,但又不肯跟这女人上床。林漫漫知道闻皓不肯上诸葛弱并非因为她,但感觉还是很不错。 诸葛弱再也没有给诸葛默说话的机会,她跳下秋千,将诸葛默推倒在地,自己则骑在他身上,上下扭动着身体,破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连林漫漫听得都快要把持不住。 诸葛默也没心思再提别人,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骑在自己身上的诸葛弱。只见她尖挺的r房随着动作上踹下跳,一阵阵r浪看得他眼花缭乱,象是邀请他,再更卖力些,来满足她的需求。 “y娃贱妇!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人尽可夫!”诸葛默骂得越难听,诸葛弱动作得越快,诸葛默双手捏住她的r尖用力往下拉,漂亮的r型被他活生生的拉长拉变形。 x前的疼痛刺激着诸葛弱,她几乎快要虚脱,甬道里的rb又跟着chu了几分,老道的诸葛弱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深呼吸一口气,憋着劲用力收缩下身,快速起伏几次後,诸葛默终於受不了,将混浊浓白的jy都喷洒进去。 两人趴在草地上又粘腻了会,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身体。 诸葛默收拾好已经软塌的家夥,在诸葛弱的r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可是衣冠楚楚,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回去。你嘛……” 诸葛弱看了一眼地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无所谓的拍掉身上的脏东西,将头发挽好後,说:“你去房里给我拿套衣服来。这晚上怪冷的,我都起皮疙瘩了。” 许是温度实在有些低,诸葛弱等不及他,便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破衣服,将自己私处的水渍擦了擦,叫住正要离开的诸葛默,吩咐他先行探路从後门回房,见佣人们都回房休息,就这样光着身体上楼休息去了。 林漫漫一直耐心的等他们都离开,这才缓缓从树林里走出来。 她神情复杂的望着在夜里幽幽暗暗的古堡,叹道:“真不知这里面还有什麽脏腑龌龊之事……”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亲爱的,这些r满意麽? 满意就投票吧,送礼物吧! ☆、(13鲜币)030 她是极品1 林漫漫在古堡大门附近踌躇许久,时间长得连保安都开始怀疑她的动机时,她才决定回自己房间。 虽然她知道诸葛弱他们并没有发现她偷窥了他们偷情,但她莫名的感到心虚。 他们明明是兄妹,却激情得恍若情侣,毫无禁忌的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占有着,挑逗着,恨不得软化成一滩y水,彼此交融。 可是一但欢情结束,两人又变成了陌生人,没有任何羞耻感,只是索取完後就各自生活着,与方才的y贱一幕判若两人。 林漫漫一想到这些,就有些坐立不安,仿佛这桩家族丑闻被她发现後,自己便多了很多顾虑。她甚至无法想像,自己明天再见到他们时,能不能保持镇定,假装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若无其事的与他们相处。 林漫漫暗自计算着时间,猜测诸葛弱应该回到房间,洗完澡换好睡衣安静入眠了,百分百肯定不会倒霉的巧遇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後,这才鼓起勇气,抬腿迈向古堡。 “漫……你怎麽在这里?”闻皓驱车进来,远远的就见林漫漫在古堡大门处转圈圈,他把车停好再走来差不多也有十多分锺,她还转圈,神游在外,便拍了拍她的肩,问她。 林漫漫吓得连退三步,拍着x口,大声说道:“大半夜的从後面拍肩膀!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闻皓见她看到自己象见到鬼似的,本能的警觉起来:“你没事吧?为什麽不进去?” 林漫漫的脑海里又浮现刚才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一幕,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不自觉的,竟开始了呕吐反应。 闻皓自觉今天他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异味,可林漫漫的表情就好象她看看踩到大便似的,当即心里不爽,甩手转身往古堡走去。 林漫漫却紧跟着他,尾随而来。 不知为何,林漫漫一看到闻皓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安全感,哪怕现在诸葛兄妹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感到难堪。她屁颠屁颠的跟着闻皓走到二楼, 刚到楼梯口,闻皓身影停滞,林漫漫没有注意到,!的一下撞到了闻皓的背。 林漫漫捂着被撞痛的鼻子,正想发脾气,闻皓突然抓住她闪身在拐弯处,似乎想躲避谁。 忽然听到走廊的不远处传来一个高音调声音,林漫漫贴在闻皓的身後,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才想起这声音属於闻皓的二娘,诸葛默的尊重母亲──付丽。 “哟,这虽然是深更半夜的,但穿成这个样子出来,不是勾引男人就是想吓死人。话说咱们古堡里也没适合你大小姐身份的男人,难不成出来是想吓死我们吗?” 付丽的声音跟她的长相一样,非常的尖酸刻薄,无论她说什麽,都有种挖苦人的意思。 尽管林漫漫在诸葛家待的时间不长,但凭着她的观察和了解,林漫漫明显感觉到诸葛弱在家里的地位绝不低於诸葛默和闻皓,甚至有时候她比他们更加任x,肆意妄为。 或许是因为她是诸葛阅阳第一任大老婆的女儿的原因吧,毕竟诸葛阅阳当初也只是个穷小子,全凭大老婆娘家的势力才得以发家。再怎麽样,喝水不忘掘井人,诸葛阅阳看着死去的大老婆的面子上,也会对诸葛弱更加厚待。 只是那付丽实在是太过於喜欢权力,争强好胜。她生下诸葛家的长子嫡孙,却没有获得与诸葛弱相提并论的特权,这是她心中一g永远都没有拨掉的刺。 刚才付丽一觉起来,觉得有些渴,便准备自己下楼寻些果汁喝。谁知刚一出门,就碰到诸葛弱,看见她穿得近乎全透明的睡衣,手里端着一杯刚榨好的橙汁,半夜的起床气突然爆发,揪着她就开始评头论足。 诸葛弱刚洗完澡觉得口渴,便到吩咐佣人送杯果汁来。闲着无聊自己出门接了一下果汁,却倒霉的碰到这惹事女人。她刚跟诸葛默激战过,身体有些疲倦,本不想跟付丽罗嗦,却被她扯着走不了,索x也冷嘲热讽了她两句。 “我想吓死人也好,想勾引男人也好,反正我不做人家二n。现在如今,这排位二的人就是有点二。比地位比不上大的,比恩宠比不过老三,真不知二了这麽多年,有什麽意思。” 诸葛弱的声音明显比付丽柔和多了,但字字句句都带枪使b,专门戳付丽的痛处,笑话她这麽多年都不能转正,做了二n还不如小三得宠,气得付丽差点口吐白沫,昏死在她面前。 林漫漫在闻皓背後听到这段对话,大呼过瘾。她知道诸葛弱不是善类,却没想到她口条如此厉害。言语这中听来,她似乎还有所偏袒闻子茜,看来她与闻皓的兄妹感情还真不错。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好奇,诸葛弱到底穿了什麽把付丽惹毛了。她悄悄蹲了下来,头从闻皓的膝盖处探了出来──只见诸葛弱手b着鲜黄的橙汁,红艳双唇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满脸笑容,笑里藏刀。全身上下只穿了件透明的连衣裙,袒x露r,两点激凸骄傲的挺着,仿佛山峰,挺拨高耸。平坦的小腹,曼妙的腰肢,就连私处那浓密的黑森林,在透明的衣裙下,一览无遗。 “我的天,她……她不穿内衣的!”这时,林漫漫才意识到,诸葛弱是真空上阵,不但没有遮住上身那汹涌r浪,下身连条丁字裤都没有,圆澜翘臀的美丽弧线将衣裙撑起,穿堂风从她腿间刮过。 这真是怪不得付丽,诸葛弱的穿着,实在是太过於前卫。 闻皓听到林漫漫的感叹,才发现她正探头张望着。他一把将她抓起,往自己身後塞。 林漫漫不乐意的,她挣扎着想继续偷窥,每次都被闻皓挡住,她气恼的小声抗议着:“凭什麽你可以看,我就不能看!” 闻皓怔了怔,最後他低声回答道:“我只是在等她们进去。” 这里是两条走廊的交汇处,假如他们此刻现身,付丽和诸葛弱肯定能看见。闻皓躲在这里不出现,也是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林漫漫没有办法反驳他的回答。 林漫漫只好耐心的等她们两个磨叽。幸亏付丽自知自己不是诸葛弱的对手,哼哼两声後就气急败坏的摔门,将诸葛弱留在走廊里。 诸葛弱见付丽自讨没趣,仰头一口将手中的果汁喝光,然後很开心的贴在付丽的门边,娇媚的笑道:“二娘,要是有合适的男人记得介绍给我哟!你是用不上了,我可是随时都能用的!” 说完,便哈哈大笑两声,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林漫漫简直是对诸葛弱佩服得五体投地,特别是一想到诸葛弱明明刚跟诸葛默过後,转身还能若无其事的跟付丽耍嘴皮,她就佩服得更加无语。 闻皓一直等诸葛弱回房後,才冷着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林漫漫还沈浸在刚刚的那一幕里,连自己进了卧室都不知道。 平时跟花木丹八卦习惯了,每回碰到有意思的事都要好好评论一下。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林漫漫刚进屋,一时忘了站在眼前的是闻皓,没留心眼,便很顺便的激动起来,用力的八卦着:“我的天,这诸葛家的大小姐也太厉害了。刚刚还在树林里跟诸葛默那个禽兽玩野战,转身就跟禽兽妈妈吵架!我靠!她简直就是极品!” 作家的话: 你们不能看完了h章不送礼物啊!这样很不人道,有木有!!!!!!!!! 你们不能看完了h章不投票啊!这样很没人x,有木有!!!!!!!!!! ☆、(15鲜币)031 她是极品2(h) 林漫漫刚说完,只觉得下巴一紧,闻皓如凶神恶煞般掐住了她,恶狠狠的逼问道:“你说什麽?” 林漫漫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竟然把他家的丑闻说了出来。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但凡是豪门,都是有丑闻的,吸毒犯罪都成了小儿科,兄妹乱伦只怕对他们来说也不过分。 至少刚才闻皓看到诸葛弱那惊艳睡衣时,表现得也很镇定啊。说不准,那件睡衣还是他买的呢。 林漫漫这样安慰完自己後,见闻皓正冷冰冰的盯着自己看,还在等她坦白,便叹了口气,敷衍道:“我刚才散步的时候,无意走到树林里去了。我看到她跟诸葛默在……在乱伦……就在那个秋千上……那个……我不是故意要看,我是怕我一动会被他们发现,所以才……哎呀,我还怕长针眼呢……” 林漫漫还没说完,闻皓就放开她象风一样消失在门边。 她揉了揉眼睛,又了还很痛的下巴,才知道,刚刚不是梦境。 闻皓气急败坏的跑了! 林漫漫估着他是去找诸葛弱算账,想想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反正是他们兄妹之间的内讧,她只不过在里面不小心当了一回催化剂而已。 再说,虽然现在是新世纪,对什麽耽美禁忌这些都比较随便,但林漫漫还是很传统的人,她不想了解这种事,更不想去发现这种事,就连说都不想说这种事。 林漫漫耸耸肩,表示了一下自己很无辜,便冲进浴室里洗澡,抱着空调被昏昏沈沈的睡去了。 闻皓知道林漫漫没有说谎。 诸葛弱对男人向来来者不拒,只要是她觉得不恶心的男人,她都会很大方的跟对方上床。她和诸葛默的关系他也是清楚的,但从林漫漫的嘴里说出来时,他还是怒不可遏。 他可以假装对这一切都不知情,他可以忍受诸葛弱的放纵和y乱,他可以默默的在背後关心她照顾她,他可以为了她做出牺牲,但是她却在他亲手为她做的秋千上,跟别的男人欢爱,这是他闻皓,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闻皓敲开诸葛弱的房门,见她睡眼惺松,刚要斥责的话突然又说不出来。 “太子?这麽晚来找我什麽事?”诸葛弱拿果汁时,透过窗户看到了他的车,知道他回来,但没料到这麽晚他会来找她。 她见他太阳x两边青筋暴跳,象是很愤怒的样子,便妖气的笑了一下,伸手了闻皓的下身,边揉边说:“是不是憋得太难受,房里那小妞满足不了你了,这才想起我来?” 闻皓真得真得很想把诸葛弱推倒在床上,c她,捅她,强奸她,满足她想与自己xxoo的欲望。 可是,他是个理智强过感情的男人。 他咬紧牙关,双手捏成拳头,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最终,他一拳打在墙上,却没有动诸葛弱半分。 诸葛弱有些失望,她想尽办法勾引闻皓上她的床,最後都是前功尽弃。闻皓爱上了她,却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他的rbc进自己的身体里,享受他强壮的进出自己身体的快感。 “干嘛?想来我这里发脾气就麻烦你走远点,我还想睡觉呢。”诸葛弱见闻皓莫名其妙的生气,爱理不理的往床上一躺,打着呵欠要睡觉。 闻皓见她g本不在乎自己,一气之下,撕烂了诸葛弱那相当於没穿的睡裙,两手将诸葛弱的大腿掰开,自己则挤进她两腿之间,用他的腿抵住,以防止诸葛弱将腿并拢。 诸葛弱眉开眼笑的,虽然她不知道闻皓到底怎麽了,但她看到他发狂到极限,马上就要上她,立刻变得柔媚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x感了几分。 “太子,你终於想通了……呃……你轻些……痛嘛……”诸葛弱扭动着腰肢,欲迎还拒。 可是闻皓只是跪在她两腿之间,呆呆的望着她的花户,迟迟没有动手。 那里,刚被诸葛默蹂躏过,花唇有些外翻,颜色也变得更深,又红又肿,每次开合时,都显得很勉强。 诸葛弱在床上倾尽手段的挑逗着闻皓,却见他纹丝不动,只是傻傻的盯着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花户看,大概也猜出些端倪。 她坐了起来,双腿仍然大开,花户因为她坐起而挤压,透明的花y也随之流了出来,湿透了床单。 “你打算看到什麽时候?”诸葛弱很不满,当着闻皓的面,将自己的手指c了进去,然後开始缓慢的抽c。 闻皓大惊失色,诸葛弱竟然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 他本能的撇开头,却无法阻挡诸葛弱的娇喘声。 诸葛弱本意是想气闻皓,想嘲笑他一大男人甚至不如女人的一g手指。可是手指c进去後,她自己就再也舍不得拨出来。 女人的手指细,只有一gg本满足不了她。诸葛弱只是随意抽c了几次後,刚被诸葛默撑开的甬道就显得空荡荡的,她便再加入一指,仍不能满足,便将第三指抽了进去。 “啊……好舒服……唔……哦……太子……我好舒服哦……” 闻皓受不了诸葛弱如此,他伸手想阻止她,却被她的另一只手抓住,用力的往自己的x前按去。 闻皓用力甩开,跳下床,准备离开这里。 他发觉,他的爱g本满足不了诸葛弱。尽管以前他就知道,但他一直不肯承认。但现在,诸葛弱的一举一动都在嘲笑他讽刺他,鄙视他给她所有的爱意,都抵不过下身那grb给她带来的欢乐。 诸葛弱用勾起麽指,用上面的指甲轻轻的刮弄着自己的y蒂,敏感的神经带来阵阵酥麻感,引得全身颤抖。诸葛弱只觉得甬道猛然一缩,夹住了自己的三g手指,每一下抽拉都变得困难,花蜜越流越多,她知道自己快要到高潮了,空出的另一只手疯狂的揉着自己的r房,手指甲用力的抠着r尖,配合着另一只手抽c的动作,快速的用力按压,在最後一秒达到高峰,伴随着她的尖叫,下身喷泄而出。 “怎麽,想走?”诸葛弱躺在床上喘气,她见闻皓紧闭双眼,一只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便笑道:“你说爱我,却不肯给我,这叫什麽爱?” “我们是兄妹……”闻皓回答得很无奈,他爱她,为了她他努力过很多次,但他无法忘记,他们是兄妹这层关系。 他无法跨越伦理,去用身体爱一个叫自己哥哥的女人。 “我不在乎!” “我在乎!” “好吧……”诸葛弱没有再争辩下去,这个问题,他们已经争辩了很多年,每次都闹得不欢而散:“我刚刚跟诸葛默干过,你在乎吗?” 诸葛弱不是傻瓜,闻皓今晚如此失态,一定有原因。她猜测着他是知道她和诸葛默在秋千上干的好事才会受这麽大刺激,大半夜冲进来想找她麻烦。不过,她不在乎,她连乱伦都不在乎,还会在乎闻皓生气? 果然,闻皓眼神一暗,没有说话。 “你这个没有用的男人!以後别在我面前出现!”诸葛弱气恼的跳下床,来到他面前,捧起自己的x,挑衅道:“这麽美的东西,太子,只怕你也享受不了了!” “弱儿……你……”闻皓抱着她,无奈的问:“我为了你,答应认祖归宗,为了你愿意假结婚,为了你同意把百亿的公司送给诸葛家,你还要我做什麽?难道一定要上床,你才会满意吗?” 诸葛弱抬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g本不领他的情。 “太子,请你搞清楚,这些要求都是老头子提出来的,不是我的要求。你明知道老头子就是舍不得你那公司才要你认祖归宗的,无非是为了壮大诸葛家的财力,这与我何干?老头子多j明的人,他怕你真得得到我不会听话,才提出要求说要你结婚後才能搬进这个古堡。只有你傻乎乎的,为了和我明正言顺的住在同一个古堡里,去假结婚。”诸葛弱越说越激动,她光着身体在房间里转圈圈,最後站住,坚定的说:“你以为老头子不知道我跟诸葛默的关系?为什麽他不逼他结婚?那是因为诸葛默没有你能干,他手上没有市值百亿的公司!你计较我们的血缘关系,可是老头子,包括这古堡里所有的人,都不计较,他们的眼里只有钱!” 闻皓安静的听完诸葛弱发的牢骚,良久没有说话。 他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怜悯的看着诸葛弱完美无缺的身体,淡淡的问:“这个古堡里,不是所有人只在乎钱的。弱儿,我只问你最後一句,你爱我吗?” 诸葛弱甩头,潇洒的说:“我只爱你的身体!” 作家的话: 为了你们,又h了……是不是该多投票,多送礼物啊? ☆、(11鲜币)032 我要你爱我 闻皓回到房间的时候,林漫漫正睡得呼呼乱叫。 她的睡相真不好看,整个人横睡在床上,枕头被踢到床角,空调毯一半掉在地上,剩下一个被角则夹在她两腿之间。小嘴微微张开,头发象梅超风似的铺散得到处都是,闻皓刚进门的时候就正巧看到她无意的抓痒,抓完了还象只小猪般哼哼两声,很是享受。 闻皓不是第一次跟诸葛弱发生类似的冲突,但每次他们都是有底限的争论两句,最後都是在诸葛弱色情的挑逗下完美结束。只有今天,他们撕破了脸皮,诸葛弱旗帜鲜明的表达出她只爱他的身体,这点令闻皓耿耿於怀。 闻皓说不上灰心失望,这种结局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但他没有想到会这麽快,在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就出现了。他呆呆的望着林漫漫睡得昏天暗地,完全不懂人间疲苦的样子,即使在她痛恨的诸葛古堡里,她一样能睡得没心没肺。这正是闻皓最羡慕的。 “喂,起来!”闻皓忽然大脑一热,冲上前去将林漫漫拉了起来,大声吼道:“快点起来!” 林漫漫正梦到眼前有块香甜可口的蛋糕,垂涎三尺,要一口吞下时,身体突然被拉後,眼前的蛋糕也消失不见,印入她眼睑的,是张愤怒的脸。 是闻皓的脸,有点扭曲,印堂发黑,一看就知道最近倒霉。 林漫漫只当做梦,挥手推开那张被放大的脸,嘟囔道:“真是被鬼压了,做梦都梦到他……” 说完,她又开始昏昏欲睡,索x倒在闻皓的怀里,当r垫子睡得更香。 闻皓见自己弄不醒她,便双手抓住林漫漫的肩膀,开始摇晃。 林漫漫被他摇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又看到闻皓,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道:“怎麽又梦到你了?你和我在坐过山车?” “林漫漫,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不是笨笨吗?”闻皓冷冷的问道:“如果想知道,就醒来!” 林漫漫刷的一下睁大眼睛,瞪得溜圆,怔怔的看着闻皓。 “你说什麽?──你到底是不是笨笨?” 闻皓就知道,只要他这麽一问,林漫漫就是躺在坟墓里也会从里面蹦出来。 他站起身,优雅的转身,背对着林漫漫,慢慢的脱下西装。 林漫漫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挺直腰背,目不转晴的盯着闻皓。 她向来自诩为淑女,淑女在这种情况下本应该尖叫害怕然後捂着眼睛偷偷张开手指从缝里观察这个潇洒男人下一步的举动。不过林漫漫不是普通淑女,她是个临危不乱的淑女,所以这个时候,她应该好好的欣赏,用一个正常女人看正常男人的眼光,来欣赏。 不过,闻皓并没有按照她内心遐想的那样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突然将西装扔到林漫漫头上,然後走到离床边不远处的酒柜,打开一瓶红酒,自顾自的倒了一点,边晃边说:“不想看看这西服的牌子?” 林漫漫将信将疑,她熟练的找到西服的标牌,上面j致的绣着“zegna”。 林漫漫似乎明白了,她将西服口袋翻了出来,在最里面的车缝里,有块柔软的布标牌,上面同样j致的绣着一行英文字──r&v。 “r就是ranond,是你的英文名字?那麽v就是vivienne,是诸葛弱?”林漫漫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起来,她莫名的有些悲伤。在与笨笨相处时,她本能的感觉笨笨在失忆前肯定不止有一个女人,但当她看到这件西装时,她觉得自己好傻。 闻皓如果真得是笨笨,那就意味着他在认识自己之前就爱上了诸葛弱,然後他因为某个原因失忆了,接着他又爱上了自己。当她爱上笨笨的时候,他又消失了,重新回来爱诸葛弱。 林漫漫真想仰头问苍天,她上辈子到底怎麽害了他们诸葛家的人,以至於现在象遭了报应似的,被这两兄妹耍了又耍。 林漫漫第一次不希望闻皓是笨笨的这个假设成立,真心的不想。 “拿件衣服就想证明你是笨笨?这世界上叫这两个名字的人多了去呢,我还知道国外有个品牌vivienne,就在咱们商场设了个专柜呢。”林漫漫重新倒回床上,懒洋洋的说:“笨笨失忆的时候,因为受伤,背上有疤……” 闻皓一手拿着酒杯,一手解开衬衣钮扣。他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脱着衣服,然後安静的转过身──闻皓宽厚的背上,爬着一条狰狞可怕的刀疤。 林漫漫愣住,这条刀疤并不明显,但明显的技术问题导致刀疤印迹很不平整,歪歪扭扭的,象一个不熟练的小孩绣的花纹。这是林漫漫的杰作──当时她舍不得花钱,没有带笨笨去正规的大医院给他缝针,而是随便去了家赤脚医生那里免费的处理了伤口。 虽然事後闻皓到医院里做过相应的美容处理,但已经g生蒂固的疤痕不可能消失,只能淡化。 不过,明亮的灯光下,林漫漫还是能看出那蹩脚的针法。 这麽难看的伤疤印在一个英俊的男人背上,确实很煞风景。 林漫漫有些内疚,不过她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那为什麽你再见我的时候,装着不认识我?” “三年前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曾掉了一段记忆。”闻皓并非不相信林漫漫,当林漫漫在机场质问他时,他对自己的过去也产生了怀疑。他丢失了一段记忆,没有人知道那段时间他在哪里,所以他也无从得知。当林漫漫信誓旦旦的认定他是笨笨时,他派人调查过,才知道,原来在他失去的记忆里,林漫漫曾经是女主角。 林漫漫见他轻描淡写的叙述着她与他的过去,更加肯定他没有撒谎。这也是唯一的最合理的解释。闻皓因为失忆变成了笨笨,认识了自己,然後又因为失忆恢复了闻皓的身份而忘记了自己曾经是笨笨,这也许太过巧合,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正巧碰到我母亲请来的侦探,於是我就跟他一起回去了。”闻皓努力回想着过去,解释道:“我完全不记得我曾经和你在一起过,对於在泰阳镇发生的一切,也没有记忆。” 林漫漫低下头,眼眶有些红。 既然不记得了,又何苦要说出来,告诉她这麽残酷的现实。 闻皓不是个感x的人,至少在他做闻皓的时候,他不感x。他会告诉她这些,一定是有原因的。 “说吧,你有什麽目的?” “我要你爱我!” 作家的话: 大大们请注意了,这是10月14日的章节。因为懒懒担心14日不能上,所以提前在13日就是今天发了此章节,千万别看漏了哦。 2632 欲望文 33-39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3339 ☆、(12鲜币)033 投入角色 林漫漫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的感觉。 就在闻皓正式宣誓说要她爱他後,林漫漫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消化。期间她过得浑浑噩噩,一日三餐都是在卧室进食,象得了忧郁症的千金小姐,从不轻易下楼。 诸葛家从未有人敢这麽长时间不参加早餐聚会,令所有人惊奇的是,诸葛阅阳竟然默许,以至於古堡里的佣人们都在暗自猜测,这位新嫁进来的少nn,地位开始要赶超一直高高在上的诸葛弱。 这天,林漫漫依旧没有下楼,诸葛一家正在安静的就餐。 “咱们家的新嫁娘架子真大,我都有一个月没见着她了。”眼看早餐结束,大家都要各自忙碌,诸葛弱突然不y不阳的对着闻子茜说:“每天都躲在房里,只有你这位婆婆才能进去看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婆婆您是儿媳妇。” 诸葛弱向来对家务事没有兴趣,甚少多事,猛然指名道姓的针对起林漫漫,唬得闻子茜不知该如何回答。 付丽上回被诸葛奚落一通後老实了段时间,今天见有机会兴风作乱,也暂时抛下恩仇怨恨,一唱一和:“就是,真是太不给老爷您面子了。” 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多废话,而是一针见血的说到痛处。 诸葛阅阳只是笑笑,老谋深算的望着闻皓。 闻皓只是很随意的用餐布抹了抹嘴角,说:“漫漫她一来家里就受了惊吓,现在在收惊,不易见人。” “收惊?!”付丽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闻皓,你太没大没小了,看你把家都说成什麽样了,好象这里有妖魔鬼怪似的,真是太过分了!” 闻皓没有多言,他只是用同样老谋深算的眼神看了诸葛默一眼,然後又扭头望着诸葛弱,笑道:“大小姐如果关心漫漫,可以去看看她。至於大少爷嘛,就免了吧。” 诸葛默脸一绿,刚吃进去的东西犯酸,但当着诸葛阅阳的面又不能吐,只能憋着。 闻皓见他孬样,也不理会,站起身礼貌的向各位告别,准备去上班。 “闻皓,跟我去书房。”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诸葛阅阳,见闻皓准备甩手走人,这才开口叫住他,转头对着诸葛弱和诸葛默说:“你们也一起进来。” 付丽和闻子茜见他们要去谈正事,便招呼佣人送些茶水进去後,各自回房。 付丽向来都是夜猫子,下午美容晚上打通宵麻将,第二天早晨勉强起床陪诸葛阅阳吃完早餐就一定要去睡回笼觉。闻子茜生活作息都是以诸葛阅阳为主,同睡同起,他不招呼她的时候,才有空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她见付丽回房,想了想,转身来到闻皓的卧室,敲门而入。 “漫漫,你天天憋在房间里也不行啊,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吧。”闻子茜一进屋,就看见林漫漫挺尸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看,一点年轻的气息都没有。 林漫漫撇嘴,心里别提多怨念。 她哪里不想出门,不想去上班,不想去享受生活,可是那该死该埋的闻皓不经她同意就跑到商场去发喜糖,把她跟他结婚的消息告知天下,还跟经理说她现在嫁入豪门要享福,所以不工作了。 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同事们得知这个消息後,都讨好卖乖打来电话,又是约吃饭,又是约逛街,还有人厚颜无耻的说想亲自登门来看望她,更极品的甚至向她打听诸葛默的情况,大有想效仿她嫁入豪门从此犬升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林漫漫是有个x的,但她还不至於特立独行到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地步。她跟闻皓的契约婚姻已经够让她憋屈,现在又突然知道他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笨笨,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真得很难接受。 闻皓擅长利用舆论,林漫漫又想躲避那些势利眼,便对外一律宣称要在家相夫教子不方便出来见客,更不方便带人回家。这个借口很好用,把那些狂蜂乱蝶都挡在门外了,结果自己也不想出门,甚至连这个房门都不想迈出去。 这座古堡,真得没有干净之处,除了这间卧室,林漫漫真心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所。 眼看闻子茜又要坐下开始她那套慈母的长篇大论,林漫漫蹭的一下弹了起来,抢先说道:“妈咪,外面天气真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闻子茜没想到今天她还没开始开口就取得了决定x成果,立刻喜笑颜开,拉着林漫漫的手,温柔的说:“好好好,你先陪妈咪去浇花好吗?今天闻皓没上班,在书房跟你公公商量事。待会等他出来,我叫他陪你出去玩玩。” 林漫漫也觉得自己跟他消极抵抗一个月了,战势是一边倒的有利於他。她也算是琢磨清楚了,闻皓是笨笨,但他又不是笨笨,现在他只是一个傻傻爱着诸葛弱的男人,而他所谓的那句要爱他的宣言,并不是真心想对着她林漫漫说,而是诸葛弱。 说白了,她林漫漫无非就是个棋子,一个替死鬼而已。闻皓会愿意跟她签契约婚姻无非是希望借她之手,获得诸葛弱的芳心。 反正嫁也嫁了,钱也拿了,她要做的,就是尽本分──这是林漫漫在斗争中最终得出来的结果。 现在,她要扮的角色是好儿媳,她就好好扮,装聋作哑的熬过这两年,她也就自由了。 可是,她刚挽着闻子茜的胳膊,一路闲聊的走到古堡後面的小花园时,迎面走来付丽,手里捧着大把的花,笑容满面的走着。 闻子茜只当她去休息了,突然见到她有些吃惊,便问:“二姐,你怎麽在这里?” “二什麽二?!你怎麽叫人的?”付丽猛然翻脸,冲着闻子茜吼叫。 闻子茜被她吼得莫名其妙,只有林漫漫心知肚明,付丽是那晚被诸葛弱抢白她是二n比不过老大和小三,这才恼羞成怒,失态凶人。 林漫漫最见不得这种小人,她热情的挽着闻子茜的胳膊,亲昵的说:“妈咪,你别生气……” 说到这里,林漫漫还有意上下瞟了付丽一遍,然後继续说道:“气多了会长皱纹,长了皱纹就没人喜欢了呢。不象某些人,一脸的纹深得可以夹死苍蝇,还有雀斑黄褐斑老年斑,哎呀,真是太可怕了!不象妈咪你哦,白白嫩嫩的,咱们走到哪里都跟姐妹一样。” 林漫漫从头到尾都没有点名道姓说付丽,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在骂付丽。特别是她说这些话时,两眼笑眯眯的看着付丽,好象很自然的在跟她谈论天气如何好之类的话题。 平时付丽欺负闻子茜成了习惯,现在闻子茜多了个强劲帮手,而她孤军奋战。现在林漫漫风头正劲,付丽也不敢轻易得罪她,只能吃了闷屎亏,拿手里的花出气。 眼看付丽手中的花朵被她蹂躏得尸骨无存,林漫漫高调的扶着闻子茜往小花园里走去。与付丽擦肩而过时,她故意狠狠的撞了付丽一下,扬长而去。 ☆、(12鲜币)034 你的x是假的 林漫漫刚陪闻子茜走进花园,随便应付x的浇了些水,然後采了几朵带着水珠的花朵,拼拼凑凑的绑出有艺术感的花束,便想起好久没有跟花木丹联系,寻思着待会是不是该出趟门看望她,否则下次她见到自己,肯定要说自己重色轻友。 就在林漫漫百般无聊的折腾着这些半死不活的花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哎哟,一大早的就闹得犬不宁,真是家门不幸!” 林漫漫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痛。诸葛弱可不是付丽,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闻子茜花架後面绕出来,看到诸葛默、诸葛弱和闻皓一同过来,很是惊讶:“你们平时都不来这的,今天是刮了什麽风啊?” 闻皓上前接过闻子茜手中的工具,扶她来到花架边的木凳上坐下,小声的跟她说着什麽。林漫漫耳尖,隐约听了一些内容,大概知道刚刚付丽在她这里吃了亏,越想越不甘心,最後跑到诸葛阅阳那里又哭又闹。诸葛默大概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和付丽地位在下降,也借题发挥,大有要找林漫漫兴师问罪的意思。 诸葛弱因为感觉到这段时间闻皓对她冷漠,且对林漫漫恩爱有加,心里很不平衡。难得今天有热闹看,她也跟着来兴风作乱。 闻皓担心她们,自然也一起过来。 闻子茜一听到说付丽去闹事,大惊失色,胆小怕事的她急着要去诸葛阅阳那解释。反倒是闻皓,气定神闲的将她按回座位上,只等着林漫漫的好戏。 林漫漫见闻皓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知道他有意放手让自己闹事。他有何用意她还没有想明白,但林漫漫知道他一点都不介意她对付诸葛家的人。 诸葛古堡的一楼,通向书房的走廊上挂满了他们的全家福,是诸葛默和诸葛弱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见证。林漫漫曾经仔细研究过,诸葛弱从发育起就没长过x部,一直到她二十岁那年,x部突然胀大,仿佛两个大馒头,无论站在全家福的哪一排,都没办法忽视。 林漫漫瞄了瞄诸葛弱高耸的x部,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林漫漫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那是假的,但照片是不会骗人的。 “妈咪,听说你最近在追韩剧哦。”林漫漫扭过头去,突然跟闻子茜聊天。 闻子茜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 “妈咪,听说韩剧里的女主角个个都长得很漂亮呢。” “是啊,真得很漂亮。”闻子茜对自己锺爱的韩剧特别有兴趣,听到有人愿意跟她谈论,也来了兴致,如数家珍的报了几个女主角的名字,然後说道:“她们都是大眼睛,高鼻梁,嘴角总是微微上扬,看着就很喜庆呢。” “哦,妈咪,好象她们个个都好瘦,但x部都很大呢。” 闻子茜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似乎电视里的那些大美人,都是如此,便点头说道:“是哦,我也觉得奇怪,这些女孩怎麽这麽会长。个个都瘦得皮包骨,怎麽就这麽有料。” 这时,林漫漫才挺起腰,直视诸葛弱,淡淡的笑道:“当然有料了,现在的整容技术这麽好,只需要往床上一躺,c、d、e、f任你挑。听说,还有人为了整成g罩杯,在屁股上抽了不少脂呢,就是为了填到x部去。” “哎呀,这些小年轻真是不懂事,做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怎麽能为了漂亮去冒险呢。”闻子茜心地善良,不知道林漫漫这样绕来绕去是为了什麽,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末了还很关心的拉着林漫漫,说:“只要身体健康就好,这x部都做了假,万一生了娃娃可怎麽哺r啊。” 林漫漫一听,扑哧一下笑了起来。闻皓也忍俊不禁,侧过头去偷笑。 只有诸葛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抿着嘴,强忍着怒气,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搭话了,就是承认了自己的x是假的。 诸葛默自知有闻皓在场自己占不到便宜,他冲动的跑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做做样子,给付丽台阶,顺便演给诸葛阅阳看看,他们母子情深,是需要他的关怀的。 刚到小花园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该用什麽开场白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不至於真正得罪闻皓,体面的宣告一下尊严的存在就行了。平日花天酒地吃喝嫖毒时,是无师自通,床上功夫可以借鉴a片,但这嘴上功夫他就差得老远。诸葛弱抢先开腔,挑起战火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所以自始自终他都安静的站在那里,谁也不帮,两不得罪。 诸葛弱早就知道诸葛默是绣花枕头一包草,窝囊废一个,也没指望他帮忙。只是看到闻皓欣赏的眼光落在林漫漫身上,而林漫漫此刻正绵里藏针的笑话自己,那种感觉真是很憋屈。 林漫漫见诸葛弱还挺有涵养的,这样针对她她还能装傻,便走到她面前,伸出十指故意做抓n状,笑脸盈盈的开着玩笑:“弱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啊!哇!看你这个x,少说也有e吧!” 诸葛弱哼哼一声,不理她。 林漫漫当然没有兴趣去抓女人的x脯,她转身来到闻皓身边,曲指在他x前弹了两下,y笑道:“老公,你看看人家弱姐姐的身材多好,这里长得多伟岸。你天天上健身房,也没她一半大,真是浪费钱啊!” 闻子茜隐约觉得林漫漫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但她见闻皓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好尴尬的陪着笑脸。只是诸葛弱的脸色越来越绿,晴转多云兼雷阵雨,只怕她要当场翻脸,到时候就不好收场。 “老公,你看弱姐姐的x部长得多漂亮啊。圆圆的,又尖尖的,好挺好结实的哦。哎呀,我们是自家人就知道弱姐姐是天生的好身材,可是太过完美了,只怕外人看了,还以为是做的呢。”林漫漫抱着闻皓的胳膊装疯卖傻,说得又头头是道,诸葛弱一时半会找不到漏洞来反击她,只能气得咬牙切齿,脸上还得堆出笑容来附和她,好象自己的x真得就是长得是自己长得这样傲人。 林漫漫见诸葛弱今天是吃定了哑巴亏,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她一想到那晚诸葛弱和诸葛默乱伦,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感,对她的嘲弄更加明显:“老公,我那天看墙上的全家福,把弱姐姐都照得变形了。你看看,弱姐姐明明是傲人山峰,但照得她都成了太平公主。你说是不是该灭了那些摄影师,连真实x都保证不了,还怎麽出来混饭吃啊。” 闻皓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以前他是非常欣赏诸葛弱的x,总觉得这样为了保持身材而连饭都不好好吃饱的女人,还能长出如此完美的x部,真是上天恩赐。 如今被林漫漫不y不阳的点破了,他忽然对诸葛弱的身材有些索然无味,甚至暗暗庆幸自己从未与她有染,没有沈迷在她那两个假物中去。 诸葛弱眼见林漫漫轻而易举的羞辱了自己,顿时愤怒到极点,悄悄的转动了戴在中指的钻石戒指,将戒面转身掌心这边,扬手要掴林漫漫。 ☆、(13鲜币)035挽救下半身的名誉 林漫漫一直站在闻皓的身边,眉飞色舞的唱着独角戏。她知道诸葛弱愤怒,但她总觉得这大庭广众之下,诸葛弱是那麽喜欢摆高姿态的人,肯定不会当众失态,做那些小人之事。 可是,诸葛弱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眼看她的手就要跟林漫漫的脸亲密接触,闻皓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用力的甩向一边。 诸葛弱的脸就象吃了一堆绿头苍蝇般难看,她不相信的瞪着闻皓,再次举起手,好象今天不掌掴林漫漫,她就誓不罢休。 林漫漫开始还吓了一跳,可是看到高大英俊的闻皓难得冷面热心的替她出头,便镇定下来,继而又有点小得意,沾沾自喜的晃着头,还不时的下点猛药来刺激诸葛弱。 诸葛默见诸葛弱没占到便宜,本想当聋做哑的当隐形人,可是诸葛弱扭头看向他,大有斥责他的意思,他只好上前一步,赔笑说道:“太子,你这样就不对了,怎麽能为了外人欺负自家人。” 闻皓g本不鸟他,只是低头看到诸葛弱反转的钻戒,皱眉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林漫漫凑过头去一看,诸葛弱的纤纤五指之间,一颗硕大的钻石正在掌心,八心八箭的切工使它变得光彩夺目,但同时也使它变得很有杀伤力。 “真是最毒妇人心!”林漫漫揪着诸葛弱的手指头,指着那颗钻石气愤的说道:“这东西如果划到我脸上,只怕我就破相了。幸亏闻……我老公眼疾手快抓住了你,否则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後,林漫漫还不解气,扭头瞪着诸葛默,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王八蛋,我既然嫁给了闻皓,我就是他正宗的老婆!什麽叫外人?诸葛弱嫁人了才是外人!” 闻皓饶有兴趣的听着林漫漫气急败坏的挨个骂人,诸葛弱见诸葛默没讨着便宜,闻皓又护着林漫漫,便问:“太子,你现在是帮她不帮我?” “我帮理不帮亲。”闻皓将钻石戒面转回到手背,放开诸葛弱,淡淡的说:“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哼,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诸葛弱算是明白这一个月来闻皓的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他无非是借林漫漫来气她而已。 诸葛弱拍拍身上的灰尘,高傲的昂起头,眼角斜视林漫漫,有些流气的问她:“他好用麽?” 林漫漫傻眼,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看来你还没用过他……”诸葛弱抬起头瞟了闻皓一眼,大言不惭的说:“我用过,不过没有他好用。” 林漫漫和闻皓的眼神都顺着诸葛弱的手指看去,见她指的是诸葛默,林漫漫便明白了方才诸葛弱那言外之意。闻皓一直绷着脸,对诸葛弱的挑衅不予理会,但听到她笑话他不如诸葛默时,闻皓的脸色大变,很是难堪。 被女人笑话不行,是男人最忌讳的事。闻皓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被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样评价,真得很受挫。 他是有能力的,但他不能现在就将诸葛弱压在身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不能,但是林漫漫能。 林漫漫开始并不想这样帮闻皓,但她是个有原则的人,闻皓刚刚救了她的脸,她就要挽救他的下半身的名誉。 闻子茜在场,林漫漫脸皮薄,不能随便说些过激暧昧的话,但还有另一种方式,足以证明闻皓的下半身很不错。 “妈咪,你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啊?”林漫漫放开闻皓的胳膊,转而来到闻子茜的身後,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撒娇。 闻子茜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隔岸观火,她是诸葛阅阳承认的第三个女人,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名份。为了闻皓,她早就知道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重要x。这麽多年来,她耐心的等待着,守候着,终於使诸葛阅阳承认了闻皓,并同意他认祖归宗。虽然这都是有代价的,但对於一个弱小的女人来说,父亲能承认她生的孩子,是她最大的愿望。 闻皓刚刚跨进诸葛家古堡,开始成为这个家族的一份子。排斥,嘲笑,鄙视……这些都是可以预料到的,闻子茜在搬进来之前就有充分的准备。所幸的是,闻皓足够优秀,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站稳了脚跟,而她,只需要象一个骄傲的母亲看着这一切就行了。 小花园里,温度在上升,四个人之间的较量变得明显,言词间的碰撞也变得激烈,闻子茜深知自己的地位和力量,所以她没有介入,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期望,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会吃亏。 现在林漫漫突然将话题扯到她身上,她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很配合的笑着,如天下所有慈母一样,幸福的说:“只要是你和皓儿的宝宝,无论男女我都喜欢。” “可是妈咪,闻皓他太重男轻女啦!”林漫漫故意提高音调,撇起嘴,装做小萝莉的样子,好象她是不留心说出了闺房秘密:“不知道闻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勤做房事就能生儿子,所以天天缠着我,害得我这个月都没休息呢。” 闻子茜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明白林漫漫说的意思。她为人保守,乍一听到这种事,顿时红了脸,也端不起婆婆的架子,只能尴尬的望着闻皓,不停的说:“你要注意身体啊……要注意身体……” 诸葛默不合时宜的突然大笑起来,闻皓略显窘困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下来。只有诸葛弱,恼羞成怒的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小花园。 诸葛默见状,失去盟军的他也不敢久留,讪讪的跟着退出小花园,追诸葛弱去了。 林漫漫见他们都悻悻然的离去,知道刚才那场嘴皮子仗她大获全胜,高兴得又蹦又跳,一时忘记了闻皓平时的冷漠,抱着他的胳膊讨着要奖励:“你看,我帮了你,你怎麽谢谢我啊!” 闻皓也难得好兴致,尽管他看到诸葛弱生气心里也不舒服,但这次他还是倾向於林漫漫,毕竟是诸葛弱先挑事非,做事过於极端。 “待会安尚钧会来家里……我叫司机把花木丹也接来,你们正好聚聚?” 林漫漫听到安尚钧名字时,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见到他。自从上次她主动回诸葛家後,他和花木丹仿佛都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许久未见,她也有些想念,听到闻皓如此安排,自然满意,连连点头。 闻子茜见他们小两口处得不错,很是高兴。听见他们在谈论安尚钧和花木丹,也忍不住的凑热闹,问:“尚钧很久没来看我了,唉,他也真舍得,把妹妹放在这里也不来瞧瞧。” 闻皓解释了几句,大意无非是说公司事多无法抽身之类的。闻子茜也没在意,反而是对花木丹更有兴趣。 她听林漫漫介绍完花木丹後,便说:“既然是朋友,就多请人家来家里玩,千万别让人家觉得你嫁了人就疏远了她。” “嗯,我知道。”林漫漫乖巧的点点头,但她心里却有些恐慌──家里还有一只禽兽诸葛默,如果时常让花木丹来家里,只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 闻子茜又拉着闻皓和林漫漫的手闲聊了几句,便将他们赶出了小花园,叫他们小两口自己找节目去,不用陪她。林漫漫与闻皓并肩往古堡走去,一路无语。 临到古堡门口,闻皓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尚钧他……你见了就知道,只是别太惊讶!” 林漫漫见他语蔫不详,正想问个仔细,闻皓却被诸葛阅阳叫走,独留她一人在那里猜哑谜。 ☆、(12鲜币)036 那天,那晚,那件事1 林漫漫惴惴不安的猜测着安尚钧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癌症?车祸?自杀?还是变成了同x恋? 一个个猜想都被林漫漫自我否定了,只剩下最後一个可能──同x恋。 林漫漫知道她嫁给闻皓这件事令他很受伤,只是他生x温和所以不会过过激的事。後来她不声不响的又自己主动回到诸葛家,这事更是令他雪上加霜。 林漫漫在杂志上看过,一个人如果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或者是情伤时,x取向就会发生改变。也就是说,安尚钧从直变弯,并非不可能。否则,闻皓至於那样神秘兮兮的说话留一半,让她在这里瞎猜乱想的。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可信,她对安尚钧变弯这件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期盼,有点庆幸,但又有点可惜,毕竟象安尚钧这样优秀的男人比恐龙还少,他直接投奔到男x世界里去了,该哭死多少女人。 至少,花木丹会悲伤的。 林漫漫一想到花木丹,就觉得很惋惜。花木丹这麽好的女孩,偏偏喜欢上了安尚钧,一颗芳心无人接手,她该多悲催啊。 林漫漫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一直等到正午,就在诸葛家开饭前半小时,安尚钧和花木丹肩并肩的走了进来。 “丹丹,我好想你。”一见到花木丹,林漫漫暂时忘记担忧安尚钧,激动的和花木丹抱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眼看就要开饭,林漫漫瞥见诸葛默正色色的望着花木丹,心一紧,她拉着花木丹的手便往楼上跑去。 诸葛阅阳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他没有反对,其它人就当没看到。佣人们盛好两人份的饭菜,送到楼上,让林漫漫和花木丹在房里享用。 “丹丹,你最近都在忙什麽,为什麽不和我联系?”林漫漫眨巴着眼睛,恶人先告状。 花木丹往嘴巴里塞了满满一口饭,慢慢的咀嚼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林漫漫觉得花木丹在敷衍自己,以为她是在生气,气自己没有主动联系她,便解释道:“你知道,我刚回诸葛家,不方便出来,所以就没找你。而且这里的生活好无聊,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麽好。” 花木丹心神不宁的望着林漫漫发了一阵子呆,直到林漫漫也感觉到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摇她的肩膀,花木丹才回过神来,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我知道,你住在这里也不是那麽好受,所以我也不敢来看你,怕给你带来麻烦。” 林漫漫总觉得花木丹似乎对她有所隐瞒,但仔细想想她也没什麽好骗自己的,就没在意。两人边吃边聊,家长里短的,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佣人上来敲门,取走了碗筷,又送上新鲜水果和饮料。临走前,还说闻皓特地交待了,说安尚钧和他在书房谈公事,今晚请他和花木丹继续留在家里,如果花木丹愿意,可以留宿陪陪林漫漫。 林漫漫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捧着水果盘连声叫花木丹品尝。可是花木丹似乎没有什麽胃口,她只是懒懒的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水果,想睡觉。 “丹丹,你是不是犯困了?”林漫漫想起花木丹有午睡的习惯,便说:“你先睡会吧,我吃饱了想去散会步。你记住,不管谁叫门你都别开,有事打我电话哈。” 花木丹点点头,倒头栽进枕头里就睡下了。 林漫漫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下楼散步去。 就在林漫漫关上门的一瞬间,昏昏欲睡的花木丹象弹簧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吸着拖鞋绕着卧室转了一圈後,靠在落地窗前发呆。 透过落地窗帘,花木丹看到林漫漫正挥着胳膊在古堡旁边转悠,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会停下脚步驻足弯腰,大概嘴里喊着她的名号向她问好。林漫漫一脸笑容灿烂,不时的点头回应着,偶尔碰到健谈的还会多说几句。看来,她在这里混得不错,生活并非原来想像中那样的艰苦。 花木丹嘴里泛苦,如莲子心般,从舌心苦到舌g,弥漫在整个口腔里,顺着喉咙滑到心底,苦得她簌簌落泪。 不,她不应该嫉妒林漫漫,因为林漫漫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应该祝福她,为她高兴,可是为什麽看到她幸福,花木丹反而觉得自己悲从中来。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也许她会象从前那样支持着关心着林漫漫,可是,那夜意外,却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花木丹倚在窗边,呆呆的看着外面,心绪都随着时光倒转,回到林漫漫回诸葛家的那天夜晚。 其它,林漫漫回了诸葛家这件事花木丹并不知情。如果不是闻皓电话通知了她,她可能还一直闷在鼓里。不过花木丹也知道,闻皓会抓住想逃跑的林漫漫,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所以林漫漫要回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所以那天花木丹一如往常的上班下班吃饭洗澡,到点准备上床休息。突然传来轰轰敲门声,她直担心自己家那扇小骨头的铁门会被外面的人擂断。但当时已经是半夜凌晨时分,花木丹一个女孩住,她当然不敢轻易开门。 “谁……谁啊!再不出声我……我就……报警了!”花木丹穿着睡衣拿着手机,上面已经拔好了110,只要一感觉不对劲,她就准备按下绿色的拔出键,直接报警。 外面变得安静,过了会,才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是我!” 刚才紧张得快要昏厥的花木丹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她听出那个声音是安尚钧的。 她不明白这麽晚安尚钧来这里有什麽事,不过她还是很快就打开了房门。刚拧开锁,门就被安尚钧推开,一股浓重的酒气味扑鼻而来,薰得花木丹差点窒息。 “安大哥!安大……啊!你怎麽了?”花木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安尚钧高大的身体就毫不征兆的向花木丹压过来。 花木丹不敢躲开,只能硬生生的将他接住。可是安尚钧是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美的男子,而花木丹踮起脚也只不过一米六三,两个身高相差悬殊,体重自己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安尚钧一点都不客气的将花木丹压在了自己身下。 花木丹背部着地,痛得她以为自己的脊椎已经断掉,从此高位截瘫。 过了很久,花木丹才从剧痛中缓过劲来。她用力的推身上的安尚钧,但此刻他已经烂醉如泥,醉眼迷蒙,无论花木丹怎样推他,都纹丝不动的压着她,很享受的哼哼着。 “安……安大哥,你能不能先起来……我快……快喘不过气来……”花木丹抓住他的肩膀试着想将他推开,可是g本是无用功,无奈,她只好哀求道:“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家里只有我,漫漫又不在,否则她就能帮忙把你拉开,唉!” 眼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安尚钧猛然听到林漫漫的名字,大脑忽然有了片刻清醒,他醉意十足的笑了起来,然後着花木丹,一脸深情,悲伤的问:“漫漫,你为什麽不爱我?” ☆、(11鲜币)037 那天,那晚,那件事2(h) 花木丹觉得很难受,原来安尚钧这麽晚来家里是为了找林漫漫。只可惜林漫漫已经跟闻皓回了诸葛家,所以他伤心难过的去买醉,然後再来这里凭吊他的爱情吧。 花木丹多麽希望自己就是林漫漫,被这样一个一往情深的男人爱着,只要他爱她,哪怕此刻叫她立即死去,她都觉得死而无憾。 可是,他爱的是林漫漫。 “安大哥,我是花木丹,不是漫漫。”花木丹想拿开一直在脸上摩挲的那只大手,可是他滚烫的双手捧着自己脸的时候,莫名的,感到幸福和快乐。她舍不得他的手离开,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语言来提醒他,她是花木丹,不是林漫漫。 可是,安尚钧的眼里只有林漫漫,花木丹娇小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与林漫漫非常相似,纵然五官有不同,但在安尚钧眼里,她就是他魂牵梦绕的林漫漫。 安尚钧觉得有东西湿润了他的双手,他费尽的睁大他的眼睛,可是酒劲上头使他昏昏沈沈,眼前所有的事物都被幻化成五六个重影,就连眼前这个女孩的脸都模糊一团。 他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麻木的味觉还是能感觉到淡淡的咸味,那是泪的味道。 安尚钧心疼不已,他捧着她的脸,担心的问:“漫漫,你为什麽哭啊?” 花木丹无奈,她几乎是边哭边回答:“你压着我,压痛了……” 这时,安尚钧才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向四周张望。被酒j麻醉的大脑早就不能运转,他漫无目的的看了一圈,见身下的女孩越哭越厉害,手足无措的重新捧着她的脸,安慰道:“不痛,不痛,漫漫不哭,一点都不痛。” 花木丹哭笑不得,她知道此刻跟安尚钧请道理g本就是对牛弹琴。而他此时只对林漫漫的话有反应,她只能假装林漫漫,撒娇道:“安哥哥,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下下来,你压得我真得好痛。” 话音刚落,安尚钧突然低头,x感的薄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眼角,那是眼泪的源泉。他的唇,是温热的,蒸干了花木丹的泪水,也留下他的气息。 吻,蜻蜓点水,将点点泪迹全部去。接着,一路下行,来到嘴角,若轻若重的挑逗着,等着女主人自动张开。 花木丹忘记了呼吸,她半张着嘴,惊讶声全都被安尚钧全部吞入。 四唇相印,如胶似漆,分不开,舍不得,碾磨如香,吸吮如蜜。安尚钧是斯文的,优雅的,可是他的吻是霸道的,强硬的。他不等花木丹有任何反应,就强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而入,找到她的小舌,舔着她,绕着她,顶着她,与她纠缠,与她共舞。 这是花木丹的初吻,她整个人仿佛突然被人按到水下,那在没有氧气的空间里,不能呼吸,不能叫喊,不能感受。只有一种窒息感,犹如在天端云间,忽高忽低,憋得她大脑缺氧,却有种难以言语的幸福和美妙。 她真得太喜欢这个吻,她恨不得从此死去,死在这个吻里。 “傻瓜,你要呼吸的哦。”陷入情欲的安尚钧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僵硬,他赶紧放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脸,提醒她,要呼吸:“呼……吸……呼……吸……” 这时,花木丹才感觉到空气的存在。 她大口的呼吸着,口鼻并用,x部因此快速起伏,宽松的睡衣不知何时绷开了扣子,两团雪白嫩r调皮的也跟着出来透气。 花木丹只顾着喘气,g本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安尚钧的衣袖,乖乖的听着他的口令,一呼一吸,再呼再吸。 安尚钧看着她绯红小脸渐渐的放松下来,两瓣红唇妖艳妩媚,特别是x着春光,更加迷人动情,不禁有了反应。 “你真美!”再酒醉的男人,都不会在此刻吝啬自己对心爱女子的赞美。 安尚钧也不例外。 花木丹撇开脸,不肯看安尚钧柔情似水的脸。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给林漫漫的,不是她。可是她却很爱听,很享受他抚自己的感觉,她甚至卑微的希望,安尚钧永远不要醒来,永远的错认她,把她当成林漫漫这样深爱着。 “漫漫,你生气了?”安尚钧见花木丹不理他,以为她在生气,赶紧帮她扣扣子,边扣边解释道:“这扣子不是我弄开的,真……真得不是,是它……它自己掉的……” 安尚钧越是想扣上,就越是手忙脚乱,连走路都无法走成直线的,g本做不了扣扣子这样j细的活。他用力的扯着睡衣,将衣襟往中间拉,薄薄的衣料经不住他的力量,!啦的一声,破了。 开始花木丹还没注意到自己走光,安尚钧这麽一捣鼓,臊得花木丹脸红脖子chu,恼羞成怒的硬是将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一手捂着x口,另一只手拼命的擂着安尚钧的x膛,边哭边说:“你为什麽要来招惹我?为什麽!你快点走!快走啊!” 花木丹的睡衣被安尚钧扯成了两块破布,花木丹手小,遮住了左边漏了右边,遮住了右边左边的小白兔又跳了出来。她只顾着发泄,拍打着安尚钧的x膛,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身体随着她胳膊的挥动而抖动着,x前两颗年轻的r房,随着节奏不停的跳动,跳动,跳动。 安尚钧顿时酒劲夹着情欲猛冲上头,他的眼睛变得血红,放大的瞳孔里,只有那两个雪白滑嫩的r房,带着诱人的r浪,在他眼珠子里跳动,跳动,跳动。 安尚钧一把扯开花木丹护在x前的那只手,低头对准其中一颗小樱桃,用力咬了下去。 “啊!好痛!”花木丹的眼角又开始迸出泪水,她扭动着身体,想逃脱安尚钧的束缚。 安尚钧故意用门牙咬着r头,用力往外拉,花木丹漂亮的梨形r房被他拉成了长形。他没有放嘴,而是微微侧过头,看着花木丹痛得快变形的小脸,邪气的笑着。 这g本不是平时的安尚钧,平时的他多麽温柔,多麽绅士,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和风细语的,从不随便激动,更不可能有这样的过激行为。 花木丹知道他酒醉,在放纵自己,更是不敢刺激他,只能柔声求道:“好哥哥,痛!放了我吧。” ☆、(11鲜币)038 那天,那晚,那件事3(h) “好!”安尚钧答应的很爽快,他松口,立刻转而咬向另外一只,用力的吮吸着。 左边的r头被安尚钧咬得又红又硬,上面还有他的唾y,晶晶亮的,均匀的覆在上面。被他放开後,孤单的挺立在空气中,一片冰凉。花木丹忽然很想好好安慰左边,因为右边的大半个r房几乎都被安尚钧吞了下去,他温热的口腔包围着她的美好,奇妙的酥麻感如触电般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呃……啊……”花木丹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她好恨自己,竟然成了一个y娃,如此喜欢男人的抚慰,r房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渴望,私处小汩汩流出的爱y,带着浓重的情欲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安尚钧听到花木丹破碎的娇吟,很是满意。可是她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再多发出一点声音。安尚钧很想听到她那仿佛猫爪挠心的声音,他卖力的舔着花木丹右边r尖上的小洞,另一只手快速包住左边,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啊……安哥哥,不要……啊……好舒服……快点……”花木丹早已不会思考,安尚钧的侵犯令她面红耳赤,身体所有的毛孔都开放到极致,渗出丝丝香汗。下身,早就湿透,奇怪的感觉主导了她的大脑,她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悄悄的摩擦着,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安尚钧早就发现她的这个小动作,他的下身也坚硬如铁,高高翘起,将裤裆支得高高的,恨不得立刻破裤而出。 “喜欢我吗?” 花木丹拼命的点头,她一直都喜欢着他,只是安尚钧的眼里只有林漫漫。她明知道安尚钧问的是林漫漫,但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回答。 安尚钧见花木丹的头点得跟啄米,看得他头晕,手用力的拧了一把,如君王般命令道:“说!” “我很喜欢你,安哥哥,我爱你!” 花木丹痛得大声尖叫,她如宣誓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释重负,感觉很坦然。 她就是爱安尚钧,正如安尚钧爱着林漫漫一样。无论他们心中存有多少懊悔和悲伤,林漫漫终究是嫁给了闻皓,而安尚钧注定是得不到林漫漫的。既然如此,她何必在意这些,反正都已经误认了,反正都已经“坦诚相对”了,为什麽要去拒绝,她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就算明天安尚钧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她也无怨无悔。 花木丹很满意自己能写安尚钧有这样的交流,她抛开心中的包袱,一把抱住安尚钧,亲亲的回吻了他。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此时房门正大开着,而她和他两个都半裸着,刚刚萌发的那点激动立刻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竟然和他在没有关门的情况下,大演春g戏!幸亏已是半夜无人走动,否则真是贻笑天下。 花木丹立刻放开安尚钧,便提醒他:“安哥哥,让我先去关关门,好不好?” 安尚钧扭头一看,门户大开,脑子半清醒半糊涂的,一时没有反应。花木丹又用力推了他两下,他才反应过来,轻轻的嗯了一声,翻身躺了下来。 花木丹连爬带滚的来到门边,仔细将门反锁好,刚一转身,忽然看见安尚钧全身赤裸的站在客厅里,吓的大叫一声:“啊!你怎麽脱了衣服?!” “好热!”酒後的安尚钧只觉得全身发烫,他脱光衣服後便在客厅里找水喝,咕噜咕噜的一下子把整壶凉水都喝光,但还是觉得很燥热。已是成年人的他知道,此刻他热得不是温度,而是兽欲。 花木丹怔怔的看着那凉水从安尚钧的嘴角溢出,顺着他如雕塑般的下巴流到锁骨,再从锁骨划过结实的x膛落到腰际线,在健美的腰际线上只作了片刻的停顿,汇集到他的肚脐眼处,沿着浓密的黑毛滋润着他高耸的武器。 花木丹咽了咽口水,他的武器真得很大,很长,很chu,得意的高傲的竖立在空中,紫红色的龙头上滴着几滴水,远远的,夺人眼球。 “安……安哥哥……你还是穿上裤子吧。”花木丹拢了拢自己也不成样的睡衣,尽量遮住半个r房,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尴尬的撇开头,说:“你穿好,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接我?接我去哪里?”花木丹的触碰缓解了安尚钧的炙热,他一把抓住花木丹的小手,强迫她游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清凉感觉。 但很快,手带来的清凉已经解决不了他的需求,他半眯着眼低头望去,花木丹几乎敞开的睡衣里若隐若现的r房,上面斑斑点点,红红紫紫,正是他刚才蹂躏的战绩。 他抓住衣襟,往两边撕,睡衣如破布般纷纷落下,花木丹半裸着身体,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安哥哥,你想干什麽?”花木丹未经人事,但没有吃过猪r也见过猪走路,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後面将会要发生什麽事。 她忽然觉得害怕,害怕安尚钧会用那又chu又长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他害怕当他清醒过来发现此事时,会有多麽的悔恨。 花木丹抱住x就往卧室里跑,她恨自己方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有那麽一秒种渴望与安尚钧有r体上的结合。但真得要走到这步时,本能的反应还是逃避和躲闪,花木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在安尚钧清醒时,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与他有场完美的欢爱。 “啊!”花木丹刚跑两步,就发现自己腾空。 安尚钧从後面拦腰将她抱起,花木丹整个人悬在半空,两条腿不停的蹬来蹬去,却奈何不了他半分。 “安哥哥,你会後悔的……不要……”安尚钧将花木丹扔到沙发上,从身後压住她,双手也不停歇的要脱她的裤子。花木丹整个人被死死的压在沙发里,r房被挤得变形,又痛又痒。她的双手在空中来回挥舞,却无法抓住身後的安尚钧。 因为是睡裤,宽松的松紧带没有一点难度,安尚钧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脱去,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 “原来漫漫你喜欢穿黑色的小裤裤?”安尚钧愣了一下,望着花木丹的小屁股问道:“以前在家里,你不是只买白色的小裤裤吗?” 作家的话: 因为喜欢安尚钧和花木丹,所以他们的h……写得长了些……希望你们喜欢! ☆、(16鲜币)039 那天,那晚,那件事4(h) 以前林漫漫和花木丹住在一起时,两个女孩时常会买一样的衣服,象双胞胎姐妹般,就连内衣裤都买相同款式的。但为了好区别,林漫漫选择了她最喜欢的白色,花木丹为了配合她,便买黑色。 虽然林漫漫搬走有段时间,但衣物也没有更替过,花木丹依旧穿着从前买来的小裤裤,却被心细的安尚钧看出端倪。 花木丹被安尚钧压得腰都快要断掉,突然听到他这麽一问,怔了怔,不禁幽幽道:“你连漫漫穿什麽颜色的内裤都知道……” “哦,我懂了,是漫漫你故意换了,给我惊喜,对不对!”安尚钧g本没有听到花木丹的话,他仅存的那点清醒全都用来考虑裤子颜色这个问题,最终,他找到了一个他最喜欢的答案,然後象抢到玩具的小孩般,高兴得手舞足蹈,兴奋不已。 他最爱的林漫漫,会为了他而改变,这是件多麽令人开心的事啊! 安尚钧再也不迟疑,他勾起裤裤的边缘,手指如蛇般灵活,迅速窜了进去。 “唔,我的漫漫,你真湿。”安尚钧硬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死死的顶在花木丹的臀缝中,手指刮蹭着花蒂,引得花木丹阵阵颤抖,娇小的身子被他全部包裹,无处可逃。 花木丹被安尚钧的话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是心里越是想抗拒,身体却越是贴进他,下身早就不听话的冒着水,腰肢也无意的扭动着,用富有弹x的臀部不停的蹭着他的分身,一双小手也不知羞耻的搂着安尚钧的脖子,将他的唇按向自己的唇。 “嗯,你的小嘴真甜,真湿,跟下面一样。”酒醉的安尚钧说着r麻又赤裸的情话,听得花木丹又窘困又享受。她报复似的用力咬了安尚钧的唇一下,痛得他接连倒吸两口气,末了,他不甘心的用力捏着花木丹的小花蒂,还恶作剧的拧了一把。 “啊,好痛!”花木丹痛得尖叫,但疼痛过後,却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空虚感。 她真得很想安尚钧好好的安慰她,霸占她的身体,给她男人所有的一切。 安尚钧感觉手掌心一热,抽出手来一看,全是花木丹的爱y。他邪魅的笑着,贴着她的耳垂,吹着气,说:“你就泄了……” 花木丹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未经人事的她,竟在他的指尖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安尚钧只是鲁莽的捏了她一下,什麽都没做,她就泄了。对此,花木丹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安尚钧似乎感觉到花木丹的沮丧,他快速拉开拉链,将自己的分身释放出来,然後又将花木丹的内裤脱掉,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分身,深深的埋进了小缝之中。 分身的前端,已经滑到花x的入口,晶莹的爱y均匀的沾在上面,如小鼓点点,不时的在门口探听着,偏偏又不进去。 “哦,我好难受,我快要憋不住了。”安尚钧半真半假的叫着,象孩儿讨n,象情人邀功,象稚弟撒娇,很快就化解了花木丹的尴尬。 花木丹娇羞的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花口时张时闭,将里面的水珠全都挤了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沙发上,还有一些顺着大腿g流了下来,看得安尚钧眼珠子发绿,恨不得直接捅了进去,将那些爱y都喷到他的身上去。 安尚钧的手开始施力,大麽指不停的按压着小花珠,食指则就着湿润慢慢探进了花x里。紧致温热的甬道仿佛有吸力,立刻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如千万只小蚂蚁啃噬着,弄得他又痒又爽,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力捅了进去,反复抽c着。 “你真是个小y娃,我只是一g手指你就这样,如果这个大东西进去了,我还不得被你咬断。”在酒j和情欲交织下的安尚钧,失去了平时的儒雅和斯文,他用最原始的语言来描绘自己的感受,用最野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花木丹被他的手指捣弄得全身酸软,双腿早就开始发抖,g本无法跪立在沙发里,如果不是安尚钧一直搂着她的腰,她早就瘫在沙发里变成r泥。 她已经无法回答安尚钧的话,被他吻得发肿的双唇微微张口,如脱水的鱼一般,发不出声音,只能大口喘气。她好想夹紧腿,可是安尚钧霸道的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翘起圆臀,滴水的小x若隐若现,安尚钧早已再加入一指,两g手指齐齐没入里面,不停的在里面抠挖着。 突然,安尚钧突然碰到一块嫩r,他只是本能的用指甲刮了一下,身下的花木丹便发出惊叫,如将死之人最後的一声,凄厉又y荡。 原来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安尚钧得意的笑了。 他突然抽出手指,改抓住花木丹的手腕,反拧过来,强迫她,握住他的分身。 花木丹只觉得手心一烫,一个又chu又硬的rb竟被她握住,想甩都甩不掉。 “想不想要它进去?”安尚钧问道。 花木丹只是害羞的点头,没有说话。 她已经疯狂了,她g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明知道安尚钧爱的是林漫漫,想要的也只是林漫漫的身体,而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深深的渴望着与他结为一体,即使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错认了自己。 安尚钧见她不说话,很不满意的拧了她r房一把,只到她的呻吟声手,又问:“要不要?” “要!” 花木丹怕他又会想出什麽怪主意,赶紧点头应道。 安尚钧的rb顶端早已渗出些y体,他也把持不住,便不再多话,用手勾住花木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花x入口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rb再也没有犹豫,对准花口一捅而尽。 “啊!”花木丹痛得迸出泪水,那里虽然有足够的花y,也有足够的前戏令她的身体发狂发热,但狭小的甬道g本承受不了安尚钧巨大的武器。硬生生的进入,几乎将花木丹的身体劈成两半,花木丹双腿一软,整个人趴了下去,而私处却本能的收缩,夹得安尚钧进也不行拔也不行,活活的卡在那里。 豆大的汗珠从安尚钧额头流下,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着花木丹的背,安慰她,叫她放松。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揉捏着花珠,花y开始重新分泌,花木丹也渐渐的放松。 安尚钧开始慢慢的抽出,再缓缓的挺进。麻酥感开始代替了痛楚,花木丹只觉得私处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不停的挠痒,轻轻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她。 “安哥哥……进去点……”花木丹红着脸,提醒他,她已经为他准备好。 沙发上,早就红花朵朵,混着透明花y,被溅洒在四周。 安尚钧红着眼,看着这世上最美妙的风景,雄心大振。 身下又chu了几分,速度又快了几分,安尚钧将自己的rb深深的埋进花木丹的体内,慢慢的拔出,骤然发力冲进去,顶到最深处。 “啊……啊……安哥哥……慢点……哦……好舒服……” 花木丹的身体被安尚钧顶得起起伏伏,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下,破碎的娇吟,混乱的思维,没有目的的呻吟着,承受着身後这个强壮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占。 那一夜,安尚钧不知要了她多少回,每次她都尖叫着求他出来,不要将种子撒在里面。可是,每一次他都毫不吝啬的将rbc到最深处,在她的体内绽放。再後来,花木丹累了,她昏厥过去又清醒过来,又再昏厥,每次清醒,安尚钧都在以不同的姿势与她交合。 沙发上,饭桌上,厨房,浴室,阳台,除了床,到处都是他占有她的痕迹。 花木丹的花壶里,全都是他的j华,以至於当他最後恋恋不舍退出她身体时,流下的全是浊白色。 他的疯狂使他疲倦,酒j在最後发挥了作用,使他迅速进入了梦乡。梦里,他不停的唤着林漫漫的名字,双手禁锢着花木丹,拥她入梦。 花木丹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时就醒了过来,她拖着受伤的身体在房间里忙碌着,仿佛一个贼,不小心偷了对方的身体,要趁他醒来之前,将这些痕迹全部消除。 安尚钧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着快要炸开的头,对自己在花木丹卧室里醒来感到惊讶。 花木丹只是很平静的告诉他,他昨晚喝醉後来找林漫漫,见林漫漫不在便醉倒在这里。安尚钧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连连道歉後便离开了。 花木丹也不懂为什麽自己不告诉他实情,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不屑这份只能成为替代品的感情。她渴望着,这件事能象昨晚被撕碎的睡衣一样,被装进垃圾袋里然後将它抛弃。可是,当她看到林漫漫脸上幸福笑容时,她还是无法忘怀,带着浓浓的嫉妒羡慕着她。 花木丹透过落地玻璃看着林漫漫正快乐的跟每一个人打招呼,她的笑容灿烂如清晨的阳光,感染着身边的人。也许,安尚钧爱的就是这一点吧。 花木丹抬起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作家的话: 啊!终於结束了他们两个人的h了……表示压力好大哦,男配和女配的h都这麽长,那到时候男主和女主该怎麽办啊…… 3339 欲望文 40-47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4047 ☆、(10鲜币)040 丈夫的秘密 林漫漫晃着手在古堡附近的草坪上来回走动着。 她不停的扭着腰转着头,舒展身体的时候,大脑明明放空,却又不经意的回想着这几个月的经过。 当时,再遇到闻皓时,正值盛夏,与他牵牵扯扯到现在,竟已入秋。同样的太阳,却没有那将人晒成木乃尹的气势,温温的,暖暖的,树萌下还有点凉爽。 就象闻皓一样,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因为拥有着不同的记忆,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当他还是笨笨时,他的记忆里只有林漫漫,他的生活全是林漫漫。但当他重新做回闻皓後,他的记忆里唯独没有林漫漫,而他的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也是林漫漫。 林漫漫一想到这里,刚晃到一半的身体骤然僵在那里,摆出个怪异的动作,象木偶,瞬间没有了活力。 “呵呵,真是造化弄人啊!”这个姿势并没有僵持太久,神经大条x格豁达的林漫漫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象知心姐姐给失恋情人做思想工作般,对自己说:“当初笨笨许诺说一定要娶你,你现在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嘛!算起来,不管是笨笨还是闻皓,都没有欠你什麽。既然如此,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林漫漫托着下巴想了想,如果按照这个思维走下去,似乎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身为笨笨的闻皓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只不过大脑的“选择x失忆”导致他忘记了他们的感情,但他终究还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哎呀,人要向前看啦!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林漫漫振臂高呼,如宣誓般,准备向新生活重新出发。 也许是她声音太了些,远处佣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然後善意的笑笑,又重新开始手上的工作。 林漫漫想通了後,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一冲动,把鞋脱了,光脚在草地上奔跑起来。 这段时间待在诸葛家,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发呆,不知不觉的,林漫漫的身上竟然长了一圈r。刚才她和花木丹叙旧,一高兴多吃了不少,心血来潮的她现在竟然在草地上慢跑起来,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打两个滚,象撒欢的小狗,快乐得不得了。 “闻皓,你别以为我叫你太子你就真得是太子,别忘了,诸葛家g正苗红的後代是我!是我!”草坪的最边缘正是小树林,林漫漫玩耍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诸葛弱的声音,本不想多管闲事,怕又看到上次那春g图,但又听到跟闻皓有关,还是按捺不住好好奇心,悄悄的往里面走去。 果然,树林里,那个原本应该有个秋千的地方却空无一物,一男一女正面对面激烈的争吵着。 男的是闻皓,女就是诸葛弱。 林漫漫歪着头想了想,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在书房里吗?偷偷跑出来吵架,看来吵的内容还挺重要的。 “弱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闻皓背对着林漫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声音,林漫漫能猜出这个时候他有多麽苦恼和烦躁。 此时,诸葛弱却象一点即着的爆竹,用手指着闻皓,厉声喝道:“你什麽意思?!你说我不讲道理?!” 闻皓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大概此时他觉得沈默是金才是正道吧。 “我问你,刚刚在小花园,你为什麽要拦住我?你明知道那小蹄子就是故意针对我,笑话我,你竟然还帮她!”诸葛弱越说越气,最後她竟然上前揪住闻皓的衣领,大声叫道:“你是不是爱上她了?!说啊!说啊!” 林漫漫对诸葛弱的後半断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一直在苦苦琢磨着,诸葛弱嘴里的小蹄子是不是指自己。 “弱儿,你别激动。在小花园里,漫漫她只是为了维护我和妈咪才针对你的。你明明知道早晨是二妈欺负了我妈咪,漫漫帮妈咪出头,诸葛默跑来要找她麻烦,你跟着来做什麽?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诸葛弱被闻皓质问得愣了一下,低下头似乎想找借口时,闻皓又说:“如果你是来关心我们的,又何苦说什麽犬不宁家门不幸这些话?你这麽说了,别说漫漫,就连我听着,都觉得你是来挑事的。” 林漫漫很少听到闻皓一口气说这麽长的话,现在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如果不是因为躲着不方便出现,她一定会在旁边拍手叫好。 诸葛弱当然不服气,她张嘴刚想说什麽,闻皓又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弱儿,你刚刚说你才是g正苗红的诸葛家後代……我早就告诉过你,我g本不在乎诸葛家,我姓闻,我不姓诸葛。当初我会答应老头子的所有条件,是为了你!这点,我不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说第二遍了。” “哼,你就是口蜜腹剑!”这回诸葛弱的气焰不象刚才那样高涨,嘴里虽然不服气,但声音已经弱了不少,她方才抓着闻皓衣领的手也落了下来,在他的x脯上画着圈圈,声音又变得暧昧了几分:“说是为了我,我看你跟那小蹄子卿卿我我的,还真是一家人呢。” 说完,气呼呼的指着那两棵树的中间空地,说:“如果喜欢我,为什麽把送给我的秋千给砍了?” 林漫漫这才注意到,挂着秋千的树藤被拦腰斩断,孤零零的飘荡在空中,以前用来装饰的花也枯了一地,秋千的座椅早不知踪影。看得出来,想拆这秋千的人怒气冲天,是拿着刀活活的斩断了那些树藤,将漂漂亮亮的秋千给拆了。 林漫漫瘪瘪嘴,心想:“至於这麽生气嘛!” 闻皓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块空地,没有说话。他的从容反而急坏了林漫漫,她真想跳出来指认诸葛弱,质问她,为什麽是她劈了腿还能这样的镇定。 最可恨的是,她劈腿的对象是自己的哥哥,现在却对着另一个哥哥撒娇,这样的乱伦,这样的滥交,真是到了极致。 诸葛弱见闻皓紧抿薄唇,似乎猜出原因,不但不害怕羞愧,反而还振振有词的问:“是谁告诉你的?” “弱儿,是你自己。你从来没有向我隐瞒过你跟别的男人有关系这件事,不是吗? ☆、(14鲜币)041 谁欠谁的? 诸葛弱见闻皓回答得这麽迅速,g本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想想自己平时心情一不好,就会故意告诉他她和哪些人混到一起去了,刺激他,嘲笑他无能,不敢碰自己。 每次她讽刺他时,闻皓都是沈默,安静的沈默没有一丝情感的透露,以至於他g本不在乎自己的y乱。但现在听到他这麽说,便有些得意,至少这证明了,闻皓的心里对这些事一直耿耿於怀。 “哦?我说过,只要你肯上我,我保证为你守身如玉!”诸葛弱拉下闻皓,踮起脚,在他的唇上用力按下一个红艳丹印。 “玉你个屁!”林漫漫气得直跳脚,象诸葛弱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敢说自己守身如玉,活活的玷污了玉的名声。 林漫漫竟然有点恨闻皓了。她真得很恨他,这样无用,在诸葛弱的面前,软弱得象泥巴,被她捏来捏去,却甘之如饴。 闻皓用指腹轻轻的搽着自己的唇,他皱眉,不是不快,而是无奈。 “弱儿,我说过,我们是兄妹,我们不能……” “不能乱伦嘛!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诸葛弱退後两步,扬起头,骄傲的说:“乱伦很可怕吗?比烧杀抢强还可怕吗?只要我们你情我愿,大不了不要後代,在一起又有什麽不可以?” “弱儿……” “闻皓,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敢碰我,g本不是因为我们是兄妹!乱伦……哈哈哈……我早就跟诸葛默上过床了,怎麽,我已经乱伦了,你又害怕了吗?”诸葛弱几乎疯狂,她又哭又笑的嘶喊道:“闻皓,我告诉你,诸葛默再一事无成,但至少这点他比你勇敢。他敢上他想上的女人,可是你呢,明明想,却懦弱得一拖再拖,把我从少女拖成了女人,你又如何了?” 林漫漫怔了,不明白诸葛弱这句话的意思。 闻皓上前,抱住诸葛弱的肩,担忧的问:“弱儿,你告诉我,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我一回来你就变了?” 诸葛弱停止哭泣,她用手抹抹眼睛,幸亏今天她用的全是防水系列,滑落的泪珠没有弄花她的妆容,否则待会要走出这个树林被人看见,又少不了一番猜测。 “闻皓,太子,呵呵,你想知道?我说过,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我要你亏欠我一辈子!” 林漫漫越听越糊涂了,这到底是唱得哪出啊,怎麽又变成闻皓亏欠诸葛弱了,明明是诸葛弱到处给闻皓戴绿帽子,怎麽还理直气壮的。 “弱儿,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真得不记得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失忆的,只知道我恢复记忆的那天正好碰到找我的侦探,就跟他回来的。可是我回来後,你就变了,变得……弱儿,我离开的那一年,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告诉我,好不好!” “我说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就是要你後悔,要你伤心!闻皓,我只会告诉你,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突然消失,我还会原来那个清纯可爱简单得以为你一定会娶我的诸葛弱。但是,你消失了,我……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笑我y娃荡妇也好,骂我不知廉耻也好,总之,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造成的!我要你永远记住!” 这时,林漫漫才渐渐明白,原来他们说的正是闻皓失忆失踪的事。 四年前,闻皓一身血的跑到泰阳镇,失忆的他无家可归,林漫漫收留了他,与他在泰阳镇快乐的生活了一年。期间,闻皓也就是笨笨爱上了林漫漫,指天立地的发誓要娶她。还没等林漫漫从这浪漫的誓言里回过神来,笨笨又突然消失,回到诸葛家变成了闻皓。 这麽听来,闻皓与诸葛弱在他失踪前就已相好,只是闻皓一直碍於血缘的原因没有染指於她,而她还倾心於他,一心等他相通跟他结婚。谁知闻皓不知什麽原因突然消失了,闻皓变成笨笨与林漫漫幸福生活的那一年,诸葛弱却经历了一些事,以至於把她变成了y娃荡妇。 林漫漫愁了,她真想不出来,身为诸葛家大小姐,要发生什麽事才有可能使一个纯良少女变成y娃荡妇。 不过,她也渐渐明白了,闻皓对诸葛弱的疼爱和隐忍後面,竟然有这样的一个沈重的故事。 原本对诸葛弱很是厌恶的林漫漫,不禁开始同情起她了。 “哎呀,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不就是上床奉献一下啊,实在不行把眼一闭,把自己当成种猪就奉献一次嘛!”林漫漫嘟囔着,也开始着急,觉得闻皓在这方面实在是太不利索,一点男人风范都没有。 闻皓抱着诸葛弱,面对她的指责,他真得一句辩解都没有。虽然那时他是因为失忆而消失了一年,但他的消失使诸葛弱承受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这点是他不能释怀的。 “哼,我听说,你在泰阳镇过得挺舒服的,没事天天给那个小蹄子站柜台,出卖色相帮她勾引女客户,赚了钱就准备结婚。”今天成了诸葛弱的诉苦大会,向来高调又高傲的她,此刻在闻皓的怀里,却温柔得如小绵羊般,吃着醋,不满的说:“怎麽,现在一看到老相好,就赶紧娶了回来,天天床上床下的滚,还准备多干几次多生几个男孩?哼,你看看她那细腰窄臀的,别怪我咒她,就算是生,也是难产!” 这回林漫漫可就憋不住了,你们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偶尔把别人拉进来咒骂两句她也能理解,但是现在咒她难产,也太不人道了吧。小蹄子长小蹄子短的说了几百遍她也忍了,说她跟闻皓滚床单她也忍了,但咒她难产,天理难容。 林漫漫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偷窥者,她气急败坏的从躲藏的地方跳了出来,指着诸葛弱就骂:“你才是不要脸的小蹄子,老娘生娃难产,你连娃都没得生!” 闻皓正忙着哄怀里的温香软玉,方才听到她说林漫漫,心里觉得不妥,但想着反正只是女人吃醋胡说,说完就气消事後便风平浪静,只好由着她,委屈林漫漫被她说。本来还想着幸亏林漫漫不在,否则会跑出来搅事,却不想,好的不灵坏的灵,林漫漫如鬼魅般从天而降,光着脚站在他们面前,指着诸葛弱大呼小叫。 此刻,闻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真不明白,他今天是撞到什麽鬼了,两个冤家凑到一起,不吵得天翻地覆才不会罢休。他帮林漫漫,诸葛弱气得捶x顿足,他帮诸葛弱,林漫漫龇牙咧嘴的叫嚣,他谁都不帮,两个女人同仇敌忾的找他麻烦,当他想两个都帮做和事佬时,诸葛弱和林漫漫早已将他推开,撕打到一起去了。 闻皓从未见过诸葛弱这样没有风度和气质的如市井妇女般打架,他第一次处理这种突发情况,傻愣在那里,平时冰冷淡然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 “哎呀,我的脚!”林漫漫的个子比诸葛弱小,又是光脚做战,树林里除有了石子,还有拆秋千时留下来的铁丝和小钉子。林漫漫被诸葛弱推倒时脚踩到了其中,脚底一痛,鲜血直流。 诸葛弱没想到她是光脚,低头一看,飘荡在地面上的树叶上血迹斑斑,而林漫漫摔倒在地,右脚下意识的高高抬起,脚底被钉子划开了一道很大的伤口。 “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摔倒的!”诸葛弱在商场上叱吒风云,在床上妖娆多姿,但终究还是年轻女孩,心x成熟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幼稚。她摆着手退後几步,与闻皓并肩站着,好象这样就能把刚才的事撇得干干净净。 林漫漫哪里还有心思再跟她计较,十指连心,脚更是痛得刻骨铭心。她倒吸几口气,额头便渗出冷汗,右脚因为痛暂时失去了知觉,连带着整个右半边身体都有些麻木。 “死太子!你还是不是男人!站在那里等老娘难产啊!”林漫漫见诸葛弱拉着闻皓象是要逃跑,害怕他当真走了自己会因为破伤风死在这里,赶紧叫道:“还不赶紧抱我回古堡,找医生来看看!” 闻皓拍拍诸葛弱的手,示意她先离开这里。他一直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林里时,才慢悠悠的来到林漫漫身边,蹲了下来,皮笑r不笑的问:“以後还偷听吗?” 作家的话: 大姨妈来了,各种烦躁……公众文暂时停更了,这个文会继续更新,因为在推荐,不过没心情写r……想看就接着订阅,不想看就算了……等我大姨妈走了,我再接着找机会r……特此公告一下,以後每逢流血期间,都不写r…… ☆、(12鲜币)042 流血事件 林漫漫见闻皓似笑非笑的样子,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 “你!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听你们说话!” 面对林漫漫的问题,闻皓很坦荡:“知道得比较晚,不过我听到有人说我是种猪。” 林漫漫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说人种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种赞美,但闻皓肯定会不往这个积极的方向去想。林漫漫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尽管她刚刚只是小声的评论了一下她的丈夫是种猪。 闻皓见林漫漫没了刚才那泼妇劲,难得好心情的拍着手,漫不经心的说:“现在这样才象个女孩。” “你什麽意思?我一直就是个女孩,青春美少女!”林漫漫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脚此时还在汩汩冒血,一心扞卫自己青春名誉的她激动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受伤的右脚着地承受身体压力,还未处理的伤口立刻被撕扯开,痛得林漫漫快要昏厥过去。 眼看自己因为重点不稳要与地面亲密接触时,闻皓伸手扶住了她,一手揽住她的腰使她能以他为支柱不再右脚上使力,另一只手却很自然的垂在身体一侧,好想林漫漫摔倒与否都跟他无关。 “还嘴硬吗?”闻皓刚才写诸葛诉衷肠,弄得人心情很糟,突然杀出林漫漫这个少g经的程咬金,有点煞风景,但很快使闻皓从刚刚那不愉快的气氛里解脱出来。 长年受人歧视、虞我诈的生活使闻皓对真善美的感情麻木了许多,对快乐的需求也渐渐消失,而林漫漫仿佛地只误闯禁地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将心如止水的那口井倒腾得覆地。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去捉弄她。比如现在,明知道她的伤口很严重,急需医生来清理。可是看到她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置自己的健康不顾,反而那麽在乎他那无关痛痒的几句话,小孩子子心x完全暴露,愚蠢但是真得很可爱。 可爱得令闻皓真心想多与她独处片刻,缓解心中的压抑──假如她还有足够多的血在这里慢慢流。 林漫漫正想摆事实讲道理,通过各种角度和方式来向闻皓证明自己是个青春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清纯美少女时,突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闻皓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想干什麽!快点放我下来!”林漫漫本能的反抗,拳打脚踢,大声叫嚷。 闻皓停下脚步,板着脸,假装生气的问:“你想流血而死?我可不想做鳏夫。” “呸,我还不想做寡妇呢!”林漫漫图一时口快,说完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漫漫假装查看伤势,低头看脚。这时,她才发现伤口变得厉害,似乎受到感染,已经肿了起来,红红的,脚底脚背全是血,她隐约觉得有些头晕,恐怕真得是流血过多。别到时候没有被细菌病毒杀死,就这样血尽而亡。 闻皓抱着他,快步往古堡走去。刚走出树木就看到草坪上忙着修剪的园丁,看到林漫漫受伤,立刻通过对讲机向古堡里的管家报告,等闻皓和她走进古堡里,大厅里已经集满了人。 “哎呀,你这孩子,怎麽这麽不让人省心。”闻子茜好象是在斥责她,但言语之间多是满满关怀,急得心忙脚乱,唤人推出轮椅,又蹲下去查看伤势,担心的说:“千万别出什麽事。你们快去打电话叫医生来……医生怎麽还不来……怎麽流了这麽多血……” 闻皓见闻子茜急得焦头烂额,连说话都词不达意,乱七八糟。明明佣人就站在旁边准备先替林漫漫清洗伤口,她却没看到,急得到处叫人要拿医药箱,反而把要做事的佣人都挡在外面。 闻皓上前将闻子茜拉到一旁,好声好气的安慰了许久,她才渐渐镇定下来。 林漫漫也不是娇气之人,但麻木的右脚开始有了知觉,痛感如钝刀割r般,一下一下的,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痛得她只能咬紧牙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声痛哭。 大厅里佣人们忙得一团,诸葛阅阳和安尚钧他们都从书房出来,诸葛弱则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好象g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花木丹听到楼下嘈杂,也跟着下楼,看到满脚血污的林漫漫,也吓得失魂落魄,半天说不出话来。 “漫漫,痛吗?”安尚钧见受伤的是林漫漫,也顾不得什麽礼节规矩,他分开人群冲了进去,单腿跪在林漫漫的身边,心疼的望着她,拉着她的手问:“你怎麽受伤的?” 林漫漫咬着牙,摇摇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安尚钧扭头瞪着站在旁边的闻皓,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道:“闻皓,你当初是怎麽答应我的?是你说你会好好待她她才会嫁进来!可是你看看漫漫现在,竟然会受伤!你是怎麽照顾她的?!” 一屋子的人被这突发事件弄懵了,那些端水的、拿药棉的、擦酒j的、站在旁边不知该干嘛的佣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保持刚才的姿势,不知道是该立刻回避,还是该继续进行。 诸葛阅阳不动声色,经久沙场的他已经看出其中端倪。闻子茜被安尚钧愤怒的样子吓住,她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他这样失态,一时间也不知该怎麽去劝架。向来无风也要起浪的付丽见瞅准了机会,立刻招手示意那些佣人继续干活,清清嗓子正准备小题大做时,林漫漫突然出声:“安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在草坪上玩,划到石子……跟我老公没关系……是他送我回来的。” 林漫漫忍着痛说完这些话後,冲着花木丹使了个眼色。 花木丹惨白着脸,将安尚钧拉开,然後轻声说道:“别让漫漫为难。” 安尚钧这才清醒过来,对自己刚才不经大脑的冲动感到後悔。毕竟林漫漫已经嫁给闻皓,她在诸葛家出事,最急的应该是她的丈夫闻皓,而不是他这个干哥哥。 如果他继续这样冲动下去,只会给林漫漫带来更多的麻烦。人言可畏,爱得越深,越是不能害她陷入困境。 安尚钧尴尬的冲着闻子茜和诸葛阅阳笑了笑,然後自圆其说:“我父母听说我今天会来这里看望漫漫,特地交待要我好好了解一下漫漫的生活,怕她在这里不习惯,受委屈。真不好意思,刚才我失态了,我是担心漫漫受伤的事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到时候会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尽责。” “哦,原来如此。”诸葛阅阳恰到好处的替安尚钧圆场:“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漫漫一嫁进我们家就受了惊吓,休整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结果又伤了脚。” 说完,他突然变了凶狠严肃起来,对着满屋子的佣人喝道:“你们这些吃闲饭的,怎麽可以让草坪上出现石头?现在伤了少nn,都给我罚一个月的工资。如果还有下次,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佣人们面面相觑,面对这无妄之灾也只能忍气吞声,喏喏应着,各自忙碌,侍候这个地位特殊的少nn。 付丽见没自己发挥的机会,觉得很遗憾,正想转个风向说两句好听的话时,忽然看到门外有人影闪现──医生来了。 作家的话: 我来大姨妈,想想也不能让女主舒服……也让她流点血吧……不过好象她比我痛……啊啊啊,来大姨妈的人,伤不起啊!!!!!! ☆、(12鲜币)043 闺房话 处理林漫漫伤口时,林漫漫毫无风度的象杀猪般哇哇乱叫,愁得医生直滴冷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又引起鬼哭狼嚎。 安尚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几次想上前拥她入怀,好好的安慰她,却被花木丹死死拽住,说什麽都不许他再做出过激行为。 诸葛阅阳身为一家之主,难得纡尊降贵的陪在身边,如慈父般安慰林漫漫。因为诸葛阅阳高度重视,林漫漫受伤这件事立刻成为了诸葛家的头等大事。结婚都没有受到如此高级待遇的林漫漫,顿时成了众星捧月的那个月亮,一堆佣人围着她,以至於她只是想张嘴打个喷嚏,都会把那些佣人吓得面如土色。 半小时後,医生终於处理完林漫漫的伤口,打了针破伤风後,便仔细交待了事後该注意的事情。佣人送走医生後,诸葛阅阳见安尚钧的眼睛一直盯在林漫漫的身上,便顺水推舟,说道:“尚钧,不如你在这里住几天吧。一来可以照顾一下你妹妹,二呢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处理一下合并事宜,你看如何?” 安尚钧听诸葛阅阳这麽说,有些犹豫。虽然他很想陪着林漫漫,但真得这样住下,还不知道林漫漫乐不乐意。 “花小姐也留下来吧,陪陪漫漫。”诸葛阅阳老奸巨滑,他早就发现花木丹望着安尚钧的眼神另有不同,便提议道:“漫漫也需要有个知心人照顾,不知道花小姐愿不愿意?” 花木丹瞅了瞅安尚钧,见他点头,又望着林漫漫,见她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犹豫片刻,最後还是抿着嘴答应了。 佣人们又开始一窝蜂的开始给花木丹和安尚钧准备房间,诸葛阅阳见安尚钧再也无心议事,也不催他,随便与他寒暄几句後,便找了个借口,把安尚钧扔给闻子茜招待,自己则回书房去了。 林漫漫行动不便,包扎好脚後就被安置在卧室里,花木丹陪着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林漫漫隐约觉得花木丹有些心不在蔫,以为她在生闷气,便问:“丹丹,你有心事?” 花木丹摇头,眼神闪烁,好象不敢看林漫漫。 “丹丹,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林漫漫最不擅长的就是琢磨人的心思,她跟这世界上所有男人一样觉得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尽管她是花木丹的好朋友,但假如每次花木丹有心事时,林漫漫从来没有猜准过。 果然,花木丹又是摇头,仍然不言不语。 林漫漫急了,她最怕碰到闷葫芦,三b子敲不出一个屁,比话痨还要恐怖。 “丹丹,其实我很想你能永远住在这里陪我。我在大厅没有立即附和让你留下,是有原因的。”林漫漫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花木丹为什麽心事重重,最後她觉得可能还是这件事惹得她伤心,只好说明真相,怕花木丹心存芥蒂:“我没答应让你留下,是担心……哎呀,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你也不是外人,就跟你直说了吧──诸葛默,就是闻皓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是个色狼。” 花木丹的满腹心思,在听到林漫漫这个爆炸x新闻後,马上被束之高阁。 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失恋,而是没有八卦可聊。 “漫漫,你说的是真的?”其实,花木丹也曾在上搜过诸葛家的八卦消息,那些报纸周刊都报道过说诸葛两兄妹私生活不检点。不过,终究只是道听途说,现在从林漫漫的嘴里说出来,效果自然不同。 林漫漫频频点头,捕风追影的把在诸葛家听到的小道消息都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她当然不会拿自己的事来当教材,但诸葛默爱吃窝边草,染指家里佣人的事已经多得数不清,林漫漫随便指名道姓的讲了几个人,便非常有说服力的给诸葛默的禽兽行为定了x。 “丹丹,你现在明白我为什麽不敢让你留宿这里了吧。我是真得害怕假如一不小心你吃了亏。我现在脚又受了伤,没办法看着你,所以,我不敢让你留在这里。”林漫漫拉着花木丹的手,真心诚意的说。 花木丹忽然觉得自己是小人,林漫漫如此待她,处处替她着想,而她却嫉妒着安尚钧对她的真情,甚至有那麽一瞬间还想过要取代林漫漫,恶毒的期盼着林漫漫能从安尚钧的心里消失。 花木丹面露羞愧之色,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漫漫瞅了她半天,见她好象少女怀春般,又仔细回忆在楼下时她一直站在安尚钧的身旁,如小鸟依人,对他不离不弃,便自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笑道:“哎呀呀,看我这脑袋,都忘了安哥哥也住在这里。我不留你,差点就把你们给拆散了。好丹丹,你千万别生我的气,今晚我就叫佣人给你们收拾一张双人床来,担保你们睡得又香又甜。” 林漫漫见花木丹的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百口莫辩,又羞又急,又气又恼,又有点甜蜜的样子,象小媳妇刚进门就被取笑时的窘状,便笑了起来。 花木丹娇嗔得打了林漫漫几下,不理会她,转身自己倒水喝。 “丹丹,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这麽喜欢安哥哥,其实我觉得安哥哥对你的印象也挺好。你们之间就是差了那膜,捅破了,就水道渠成。” 其实,林漫漫说的此膜非彼膜,但花木丹有心思,林漫漫这麽一说,那晚与安尚钧翻云覆的情形象放电影似的,一幕幕跳了出来。花木丹当场愣在那里,水装满了杯子,溢了出来都不知道。 林漫漫见她失了神,水流了一地都不知道,自己又下不了床,只好大声叫花木丹的名字。连喊了四五声,花木丹才缓过神来,她见地板上全是茶水,着急的从桌上抽了些纸巾吸水,背对着林漫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丹丹,你没事吧。” “没事,还不是你胡说八道的,吓到我了。”花木丹假装嗔怒,把自己的失态糊弄过去。 这时,林漫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膜被花木丹误会成处女膜了。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脸颊,边笑边解释:“是我语文不好,我应该说是层纸,不该说是膜。好丹丹,你知道我学习不好,就别怪我了。” 花木丹见林漫漫装可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摇着头叹着气,对她的耍赖表示无奈。 林漫漫见她不生气,又说:“其实丹丹,现在都什麽年代了,你跟安哥哥都太内敛,抱着葫芦不开瓢的人。你知不知道,安哥哥这麽优秀的男人真是太少了,肯定会有很多女孩追求他。如果你还这样原地踏步,肯定会被别人追跑掉。” 花木丹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茶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我要是你,就赶紧献身,先把安哥哥绑住。安哥哥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肯定会负责的。”林漫漫闲来无事,又开始乱出点子。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花木丹心中一动,将茶杯重新倒满水,端了过来,递给林漫漫,趁她喝水的时候,随意找了个别的话题,不再提与安尚钧有关的事。 ☆、(10鲜币)044制造机会1 就在两个人聊得正欢时,安尚钧和闻皓进来了。 林漫漫见花木丹立刻羞涩的低下头,一张脸红得快要血管爆炸,知道她又中了“安尚钧毒”,看到他就不能自拔。偏偏安尚钧进了屋後自觉没有外人,也不忌讳那麽多,冲上前来就将林漫漫抱得紧紧的,虽然没有心肝宝贝的乱叫,但瞎子都能看出他有多心疼她。 刚刚还羞红脸的花木丹,看到这个情况,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双手不停的哆嗦,指尖冒着凉气。 闻皓似乎见怪不怪,他的注意力都在花木丹的身上。安尚钧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花木丹,除非是在谈论林漫漫时才会偶尔带及。但看眼下这个情形,花木丹似乎对他过於关心林漫漫这件事很感冒,至少,她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伤心失望和愤怒。 “尚钧,你再搂紧点,漫漫就会窒息而亡。”闻皓很自然的走到花木丹旁边,倒好一杯热茶,递给她,然後再转过身,将他和林漫漫分开,慢条斯理的说:“尽管没有外人,但还请照顾一下我的心情。” 闻皓很少开玩笑,林漫漫猛然听到他这样轻松自如的说着诙谐幽默的话,一时半会适应不了。再加之刚才真得被安尚钧抱得太紧,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骤然放开,便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林漫漫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象极了一头愚笨的驴子。 安尚钧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g本不屑看好友闻皓,只是对着空气佯装愤怒的回道:“叫你好好照顾漫漫,结果你看看!” 这时,花木丹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她既不是闻皓的朋友,也不是安尚钧的心上人,此刻林漫漫正被这世界上最优秀的两个男人围绕着,而她,除了手里有杯尚有余温的茶水,便一无所有。 花木丹悄悄放下茶水,蹑手蹑脚的往门边走去。她真得不想象个傻瓜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别人幸福,她心中难以言语的酸楚和嫉妒,如一把刀,刺得她体无完肤。 “丹丹,你要去哪?”林漫漫透过两个男人之间的缝隙看到花木丹的行动,赶紧叫住她,替她制造机会:“安哥哥,我受伤了不方便,你快帮我招呼丹丹。” 安尚钧这才站起身,大跨步的走到她面前,毫不避讳的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将她摁坐在床上,笑道:“我和闻皓是男人,心chu,照顾女孩的事还是要女孩来做。” 花木丹摩挲着手背,那里有安尚钧残留的温度。她好想念那晚,安尚钧在她身上驰骋的疯狂,在她身体里不断胀大的分身,侵入到她最深处时发出满足的感叹声,揉捏着她丰满r房时说出的所有赞美,以及他最後喷洒出滚烫j华时怒吼声,结实的肌r漂亮的纹理,宽厚的肩膀强有力的胳膊,花木丹自那晚後几乎每晚都梦到这些,春梦後湿透的下身令她快要发疯。 方才安尚钧只是随意的牵了一下她的手,她就全身炽热,整个背脊却冒着冷汗,小腹有团火被点燃,她不得不紧紧的夹住腿,压迫着那敏感的花蒂,期望着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些快感,但又不至於失态。 林漫漫见花木丹面色潮红,一排贝齿咬着下唇,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安哥哥,你看看丹丹怎麽了?”林漫漫自然不会放过牵红线的机会,她借题发挥,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尚钧见林漫漫坐在床上行动不便,花木丹又低垂着头不说话,便来到她身边,半蹲着,伸手了她的额头,不解的说:“小丹,你病了吗?怎麽额头这麽凉?“ 说完,又了她的手,同样的冰凉。 林漫漫一听,急了。花木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病了,急得拉着闻皓就叫:“快去叫医生回来,丹丹病了。“ “没……没……”花木丹又窘又怕,如果真叫医生来,检查半天什麽病都没有才麻烦,她摆摆手,勉强笑着,说:“我就是突然觉得头晕,可能是低血糖吧。” 林漫漫瞧着花木丹突出的锁骨,只是一个月未见,她真得消瘦了好多,下巴变尖了,就连手腕都细了好多。 “佣人准备好了客房,安哥哥,你送丹丹去休息吧。” “好。”安尚钧到底还是有绅士风度,虽然心挂林漫漫,但对花木丹也是照顾有加:“小丹,你能走路吗?” 林漫漫见花木丹傻乎乎的就要点头,立刻c嘴说:“安哥哥,你看丹丹连说话的劲都没了,怎麽可能走路!你快点抱她回房去休息!还有,你要陪着丹丹,确定她睡着了才能离开,否则我就去陪她算了。” 安尚钧哪里会不知道林漫漫有心要搓和他和花木丹,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看这情形花木丹似乎真得很难受,林漫漫又受伤不能陪她,就只好答应。 林漫漫见安尚钧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体贴的用公主抱抱着花木丹时,偷偷的冲着蜷缩在安尚钧怀里的花木丹使了个眼色。花木丹看懂了林漫漫是叫她及时献身,脸一红,将头埋进了安尚钧的怀里。 那里,有稳健的心跳声,温暖的x膛,是她今生最想拥有的。为了这个目标,她愿意做任何事。 安尚钧抱着花木丹离开房间时,林漫漫如释重负,如一滩泥般瘫软在床上。 “你就这麽害怕他?”闻皓一直冷眼看着,见林漫漫没出息的样,忍不住笑话她。 林漫漫的腰杆立刻象被人打了钢筋进去,她蹭的一下挺直腰板,吹胡子瞪眼的叫道:“你什麽意思?!” 闻皓挑衅的看了她一眼,好象在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林漫漫也没什麽心虚的,但她还是解释了:“我和你一样,不想乱伦。你不碰诸葛弱,我不碰安尚钧,有什麽好奇怪的。“ 闻皓黑漆如墨的双眸依然紧盯着花木丹,意味深长的笑。 “喂,你别乱想,我才没有对你有意思。我爱的是笨笨,不是你,再说,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才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林漫漫自以为自己读懂了闻皓眸里的含义,马上澄清。 闻皓撇开头,假装没有听到。 ☆、(11鲜币)045制造机会2 林漫漫直觉他不想听到跟笨笨有关的事,毕竟他就是笨笨,但他却对那时的自己一无所知。 这种事对於别人来说也许没什麽,但象他这样理x到冷酷的男人,有着对身边所有人和事物都有着强烈的掌控欲,当他发现自己对自己的某一段过去无能为力时,那种深深的挫败感,比他背上的伤口还要入骨三分。 林漫漫并非不想趁胜追击,要知道想打击闻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还得求他,所以她只能暂时放过他。 “喂,太子,你家有没有那个……那个东西?”林漫漫红着脸,原来她也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开放。 闻皓难得听到她这样恭敬的称呼他太子,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漫漫想奸他的可能x很小,看来她是有事求他。 闻皓调整了一下姿势,摆出一个自己更舒服的坐姿,端着茶杯仔细研究着茶叶的漂浮形态,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 “哎呀,你别将矜持了。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在求我办事……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帮吧!”林漫漫知道他在装清高,故意不理自己,一气之下也口不择言,威胁他:“你要是再装,我马上下楼去告诉诸葛弱,你天天晚上想干她都想疯了,想得阳萎早泄,想得躲在浴室里撸来撸去,想得没事就拿个充电娃娃c啊c……咳咳……放……手……咳……” 林漫漫正在发挥自己无事生非造谣撞骗的本事时,突然觉得闻皓象闪电一般出现在自己身旁,她还没反应过来,颈就被他勒住,而且力道越来越大,以至於她g本不能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林漫漫立刻没有骨气的求饶了。她的手不停的拔拉着闻皓的胳膊和手指,但如隔靴挠痒,g本没有用。 闻皓见她的脸憋得通红,象离水的鱼张着嘴向几近窒息,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狠,差点要了她的命。 闻皓开手,退後两步,抱x站在离床不远处,看着突然获得氧气的林漫漫,不停的咳嗽,喘气,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气息。 林漫漫忽然觉得好委屈,委曲求全的假做他的妻子,处处提防这古堡里的其它女人,还要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失身,现在差点死在丈夫手上,这亏本生意,就是给她一千万她也不会干了。 她真想跳下床,把闻皓撕咬得千疮百孔。但苦於男女身体有别,她g本没有胜算,脚又受伤相当於半个残疾,复仇的想法只能在脑海里打打草稿,一肚子怒气全都集中在手指,用力的抠着床单。 闻皓见她手指有力,贵重的蚕丝床单都快被她抠出洞来,知道她没大碍,便问:“你想要什麽?” 林漫漫扭过头去,跟他赌气。 “最後一次──你想要什麽?”闻皓除了对自己母亲闻子茜有此耐心处,唯独只对诸葛弱有此特权。他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三个女人,会令他这样有耐心,愿意听完她所有的话,想知道她要什麽。 林漫漫本来还想端着架子继续不理他,但再三权衡後,觉得花木丹的终生幸福要比自己的面子更重要,最後只好半推半就,吞吞吐吐的说:“没什麽,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那种……就是增加情……情趣,那个……那个……你懂的哈……” 闻皓听得一头雾头,他隐约能猜到是什麽,但他还是不确定。 林漫漫见他云里雾里的,也不兜圈子,大声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春药!春药!懂不懂!” 闻皓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眉头紧锁,英俊的脸庞此刻变得卡通又滑稽,象是受到惊讶的瞬间被定格,有种说不出来的搞笑。 林漫漫见他被吓得如鬼附体,不满的嘀咕道:“至於嘛!别告诉我,你连春药是什麽都不知道!” 闻皓缓过神来,又恢复了从前冷漠的样子,说:“没有。” “不会吧!”林漫漫不相信的看着他,得到的是闻皓鄙视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那东西我又不用,我是想拿给丹丹和安哥哥用。”林漫漫又开始舞动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尽力说服闻皓:“你也看到了,丹丹有多爱他。安哥哥就应该找象她这样的女孩,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可是他们两人上都太矜持,都不知道主动,我只不过给他们创造一点机会而已,你就当帮帮忙。你没听过帮人做媒胜造七级浮屠啊!你平时这麽凶,也需要多做点善事。再说,吃点春药又不会死人!你家y荡的人这麽多,肯定有春药!” 林漫漫一口气说完,然後鼓着腮帮子看着闻皓,等他的答复。 闻皓沈静的站在那里,如入定高僧,好象g本没有听到林漫漫在说话。 良久,他才问:“你似乎很怕尚钧爱你?” 林漫漫做了一个“关你屁事”的鬼脸,表示自己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这麽想把他推给另外一个女人?不怕後悔?” “喂,你什麽时候变得婆婆妈妈?”林漫漫终於把那丝质床单给成功的抠出一个洞来,她勾起洞,用力的撕开,好象只有这样的暴力行为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有没有,没有就没有,别跟我叽叽歪歪说些没用的话!” 闻皓的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他踱步在床边,分析道:“你与尚钧g本没有血缘关系,三年前他父母才认你做干女儿,你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他。你是在笨笨消失後才重新遇到他的……难道你……对笨笨……旧情难……” “打住!打住!”林漫漫见他越说越偏题,立刻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说:“我和笨笨的事,在知道你是他的那个时候,就全部终止了。闻皓,我不会爱你,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纠缠你。好了,你现在愿意给我春药了吧!” 闻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林漫漫,象是在考虑,又象是在嘲笑她。 “你要我出卖好朋友?” “你不是出卖,你是帮他。”林漫漫都快要气绝身亡,她没想到,要说动闻皓会这麽难。早知道这样,宁愿自己拐着脚去外面买,都比问他要更快。 就在林漫漫以为这事要无疾而终时,闻皓突然又问:“你要什麽级别的?” 林漫漫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眉开眼笑的说:“最猛的,加倍下料!” 作家的话: 因为没电脑,所以昨天停更了一天。没想到今天电脑就回来了,所以赶紧补更。今天双更,把昨天的补回来了,大大们,赶紧订阅吧,後面一样老规矩,保持日更,每天凌晨咱们准时见。 ☆、(13鲜币)046 捅破这层纸 安尚钧将花木丹抱回她的房间後,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就要离开。 花木丹抱膝而坐,浑身瑟瑟发抖。 她只觉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象中了玄冥神掌似的,冷热交替着。她的脑子里全都是林漫漫刚才说要献身的话,犹豫不决着,不知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豁出去,拼死一博。 安尚钧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出去时,又觉得不觉得不妥,回头见花木丹象只受伤的小鸟,蜷缩在床中央。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变得迷茫又哀伤,莫名的有些担忧,踌躇片刻後,他又转回床边,坐了下来。 “小丹,你如果真得不舒服,就叫医生来看看。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看医生,我陪你去医院吧。”安尚钧第一次见花木丹如此失神,她只是茫然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将下巴搁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安尚钧见状,一筹莫展。 林漫漫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她有什麽不痛快都不会藏在心里,一定会象放爆竹般劈哩叭啦的说出来,所以安尚钧从来不用去猜她心里想什麽,只需要象大哥哥一样耐心的听她抱怨,然後再哄哄就行了。其它女人,安尚钧从未看到眼里去,她们的喜怒哀乐他自然也从不关心。所以,安尚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令他很郁闷。 “安哥哥,如果我是漫漫,我不开心,你会怎麽样?”过了许久,花木丹才哀怨的冒出这麽一句话来。 安尚钧乍一听到她喊自己“安哥哥”时就愣了,这个称谓只有林漫漫用过,几乎都成了她的专用。花木丹从来只叫他“安大哥”,突然如此亲昵,安尚钧竟呆了。 花木丹见安尚钧怔怔的坐在那,对自己的问话没有反应,不禁越发觉得凄苦可怜,一倒头栽进床里,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在里面嗡嗡喊道:“我想休息,你快走!” 安尚钧见她生气,便侧躺在她身边,保持与她一人的位置,撑着头,温和的笑道:“你和漫漫相处久了,连生气的样子都一样。” 被窝里没有动静,花木丹全身僵硬的躲在里面,耳朵竖得尖尖的,不放过安尚钧的一个字。 “以前漫漫生气的时候,就往床上一躺,象你这样蒙在被子里生闷气,还大叫着要我走。可是假如我真走了,她又会气得跟我秋後算账,说我不是好哥哥,一点都不照顾妹妹的情绪。所以,每回漫漫这样生气,我就这样陪着她,听她说话,慢慢的,就好了。”安尚钧慢条斯理的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见花木丹仍没有动静,只好接着说下去:“小丹,我看得出来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麽生气,我才能解释。法官给囚犯判死刑也要开庭宣判,你总不能永远这样不给我机会解释,对不对?” 被窝里终於有动静了。花木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安尚钧,扭怩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翻身与安尚钧面对面的躺在一起了。 安尚钧见自己刻意留出来的一人间隔突然消失,花木丹几乎与他紧贴在一起,刚挂在脸上的微笑僵在那里,嘴角下意识的抽动着,想退後,与花木丹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花木丹却抓住了他,急切的质问道:“难道漫漫从来没有这样与你说过话?” “那是漫漫……你……不是她……”安尚钧继续後退,花木丹就跟着贴过来,眼看自己已经退到床边再退就会摔下去,安尚钧坐了起来,花木丹几乎是贴着他的上半身也坐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疯狂,有种孤注一掷的冲动。 “我不是漫漫,那你为什麽那天要占有我?抢走我的贞洁?为什麽要边喊我漫漫边要我?为什麽!为什麽!” 安尚钧震惊了,他还没有完全消化完花木丹的话,突然重点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扯着安尚钧衣服的花木丹没料到,也跟着摔了下去。安尚钧本能的伸手接住她,花木丹平安无事的着陆在安尚钧的怀里,安尚钧则痛得闷哼一声,半晌缓不过经来。 花木丹慌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怀抱。刚才她冲动的质问他,现在她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该主动提这件事,万一安尚钧不承认,或者他g本不想负责,那她该怎麽办。 花木丹千丝万缕乱成一团麻,最後她决定以静制动,假装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发生,只是安静的躺在安尚钧的怀里,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如鸵鸟般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好象此时她是一个人在房间里,g本没有安尚钧的存在。 安尚钧的肋骨到现在还隐隐做痛,当时他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接花木丹,完全没有想到花木丹再轻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全都压在他身上时,撞击力非同小可。 但这个撞击力与花木丹刚才那番话的冲击力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尚钧一直怀疑那晚自己做的春梦太过真实,以至於他在花木丹的床上醒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很干净,干净得象被人清洁过似的。他碍於脸面不敢过於直白的问花木丹,反而是她,落落大方的告诉他,那晚他喝醉来这里找林漫漫,没找着人就胡闹一通吐得到处都是便睡了过去。花木丹足足花了一晚的时间来整理家和他身上的呕吐物,到天亮才稍稍闭了一下眼睛。 花木丹的说词很好的解释了他怀疑的一切,包括花木丹手腕上的伤痕,红肿的眼睛,还有他过於干净的身体。 安尚钧不好再逼问,羞愧的道了歉後就离开了。事後,他也没有刻意再找花木丹,花木丹也没有来找他,这件事他都快要淡忘,但今天花木丹声声血泪的质问,他们粉饰了一个多月的平静,在此刻分崩离析。 那晚,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梦里那甜蜜又疯狂的爱恋原来是真的,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梦里,女主角应该是林漫漫,但现实却是花木丹。 他强迫她,夺去了她的贞洁,令她蒙羞受辱,令她活得痛不欲生,而他却一无所知,还处处拿她跟林漫漫比。他这麽做,简直禽兽不如。 安尚钧想说些什麽,可是又什麽都说不出来。花木丹一直紧抿着嘴,死死的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也不说话。但他能感觉到,压在他心脏上方她的心跳,快如擂鼓。 “小丹,那晚是你?”安尚钧嘶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 花木丹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许久,才点了点头。 “对不起……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安尚钧哑然,他应该对她负责,但他又不能义无反顾的向她承诺,他会负责。 花木丹见他沈默,抬起头,傻笑着,说:“别紧张,我不是逼你负责。其实不就是一层膜,破了就破了。” 说完,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假装潇洒的笑道:“不过你真得很b,那晚我很满意。” 安尚钧没想到平时胆小如鼠连声音都细小的花木丹会说出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她脸上的笑容大多是自嘲,可见那晚他伤她多深多重。 就在两人尴尬得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花小姐,我们少nn叫我们送水来了。” 作家的话: 啊啊啊,这周一直牙疼,吃了消炎药也没用,呜呜呜,天天晚上半夜痛醒,真得不想活了!!!!!! ☆、(12鲜币)047药你没商量1 门外佣人的敲门声就象救命稻草,将花木丹和安尚钧从尴尬从解救出来。两个快速分开,背对背的各自整理好衣容,再互望一眼,除了脸色红润得有些奇怪外,其它都挺正常的,花木丹才去开门。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佣人正用标准的姿势托着盘子,盘子上面有两个高高的玻璃杯,里面装着矿泉水。 佣人进去後,见安尚钧正坐在椅子里,无聊的翻着杂志,便拿下一杯递给花木丹,然後再走到安尚钧那,将剩下的那杯放到他的手里。 花木丹经过刚才那场疯狂的类似表白之後,正口干舌燥,全身发烫,见佣人送水来也没多想多问,一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顺便拿起佣人给她的餐巾纸抹了抹嘴,便假装要上厕所躲进了卫生间里。 反而是安尚钧,因为心事重重,只想快点等佣人走了後再自己也跟着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这些事,g本无心喝水,顺手将那杯水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佣人先是接过花木丹的空玻璃杯,重新放回到托盘上,然後走到安尚钧的身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眼皮看着地。 安尚钧见佣人象木桩子似的立在自己面前,皱皱眉,不高兴的说:“你可以先离开,这水我晚些喝。” “不好意思安先生,少nn说了,一定要看着你们喝完水才能离开,否则她会以为我们怠慢了客人,对她的话阳奉y违。”佣人不卑不亢,拿着林漫漫交待的话照本宣科。 如果是平时,安尚钧一定会起疑,但这时他正心烦意乱,又听到是林漫漫交待的,心想或许她是有意要在诸葛家竖立威信,就没有多考虑,拿起杯子抿了两口,递还给佣人。 佣人仍然不接,反而为难的望着安尚钧,说:“安先生,如果你不全部喝完,少nn一定会以为我们招待不周,到时候少不了要训斥我们一番。” 安尚钧只觉得这男仆看着年轻也不少,怎麽如此实诚。不就是一杯水,还正儿八经的必须要他喝完才行。转念又想,豪门世家要的就是这种老实懂事的佣人,否则会生出很多事端。 安尚钧向来随和,见佣人这麽说了,便也一饮而尽。 佣人见安尚钧这麽爽快的就喝完了,悄悄的抹了一把汗,接过杯子,然後又从托盘上拿起刚才花木丹用过的餐巾纸,递给安尚钧。 安尚钧以为是诸葛家招待客人的程序,虽然觉得有些做作和繁琐,但也没有再问,只是客随主便的象征x的搽了搽嘴,又递还给佣人。 佣人接过纸,退出房间後,靠在门边连做了十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他一溜烟的跑到林漫漫的卧室,事无巨细的汇报完後,看到林漫漫满意的点头,这才如释重负,胜利完成任务。 佣人走後,林漫漫还是很不放心,她扭过头去,问闻皓:“你公司研究的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效?” “这药是尚钧他研制的,有没有效,就看他的表现喽。”闻皓不是慈善家,好事不做但坏事也做得很少,这次他多少觉得有些缺德,但内心深处也和林漫漫一样,非常的渴望能知道结果。 做为世界上最三大医药公司的总裁,当然知道研发春药的重要x。安尚钧不但研制出了最强最猛烈的春药,还首创了定向x春药,使服用春药的人只会对指定的人发情,而不会因为春药滥情。 水里下了无色无味的春药,但最重要的那张餐巾纸。当花木丹用那张纸搽拭嘴唇时,她的气息和dna就残留在上面。安尚钧喝完春药後再用这张有着花木丹气息的纸搽嘴里,春药会使他的大脑记住这个气息,从而在春药发作时,只针对花木丹一人。 安尚钧当初想发明这种药时,是想为婚後多年没有激情的夫妻解决审美疲劳而导致x生活不和谐这个问题的,却不知,被损友出卖,自己成了其中一个试药人。 林漫漫着急得心痒痒,她很想知道结果,但又不能下床去蹲墙角偷听,急得象猴子般抓耳挠腮的,g本坐不住。 “想看吗?” 林漫漫狐疑的看着闻皓,觉得今天他跟平常不一样。这种只有无聊透顶的八婆才关心的事,他竟然也很关心。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林漫漫虽然是小处女一枚,但偶尔也会偷偷看些限制级的东西,真人版的春g秀她从未看过,特别是安尚钧和花木丹的现场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充满诱惑力的。 闻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个按钮,卧室的落地窗帘自动关闭,刚才来光线十足的卧室立刻变得昏暗。 紧接着,正对着床的墙面上的装饰柜向两边移开,露出一个超大的y晶显示屏。林漫漫在这房间里住了这麽久都没有发现这些机关,她吃惊的望着闻皓,心想,是不是他再按几个钮,这张床会象武侠小说那样,突然裂开,然後床下面连着地下河,将她直接冲到大海,毁尸灭迹,杀人於无形。 闻皓熟悉的c作着遥控器,很快,对面墙上的y晶显示屏分割成几个画面,林漫漫一看就知道,那是花木丹所住客房里的监控录像。 “哇,你家里人真得好变态,连人家卧室里都安监控!”林漫漫一面感慨一面担忧:“天啊,我们房间会不会有?” “只有那间有。”古堡里出於安保原因,在客厅、走廊、厨房等公众地方都装有多个摄像头,进行监控,但古堡成员所住的卧室以及书房是没有装的。当时出於一些特殊原因考虑,只在几间不常有人来住的客房装了监控。 闻皓刚搬进古堡的时候也不知情,不过做为古堡的一员,他很快弄清楚了这里面的安保措施,并将监控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闻皓不打算向林漫漫解释这些,林漫漫也没心情听他说,因为监控画片里,有趣的一幕出现了。 安尚钧见佣人离开後,也准备起身离开。但是花木丹一直躲在卫生间里,他觉得这样不告而别有些不礼貌,但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要离开,在房间里犹豫了几分锺後,他还是上前敲卫生间的门。 “小丹,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安尚钧敲着门,开始觉得身体在发烫,他的感官开始无限放大,鼻息间全是花木丹特有的女x气味。 他不由的深呼吸,花木丹的味道若有若无,如猫挠痒,弄得他心里痒痒。 很快,安尚钧眼前开始出现幻觉,花木丹赤裸着全身,扭着纤细蛇腰,开始在他面前舞蹈。 安尚钧强撑着,他用仅剩下的最後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往门那边走。可是,双腿如灌铅般沈重,下身不受控制的高高耸起,残留的清醒犹如洪水下的堤坝,不堪一击。 作家的话: 我吃的是消炎药,他们吃得是春药…… 4047 欲望文 48-54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4854 ☆、(10鲜币)048药你没商量2(h) 躲在卫生间里的花木丹此刻也好不到哪去,她热得脱光了所有衣物,还是止不住躁热,只能不停的将水扑到自己身上,企图通过物理降温的方法还使自己不至於过热。 可是,外面安尚钧的呼唤犹如火上烧油,他的每一声,都使她的体温上升,刚刚用水凉下来,安尚钧的声音又使她所做的一切全部白费。 “小丹,你真美!”安尚钧望着眼前虚无的幻影,由衷的赞美着。 花木丹一听,全身一震,双腿发软,花间清泉哗啦一下冒了出来。 他喊她小丹,而不是漫漫,他记得她,他没有迷茫,他知道,他现在想要的是花木丹,而不是林漫漫。 花木丹撑着盥洗台,防止自己的身体滑下去,水龙头开到最大,盖住了外面安尚钧的声音。花木丹抖着手,颤颤巍巍的在花心里抠挖着,只觉得指尖一阵湿热,再伸出来时,一g银丝在空中画出长长的弧线,很是暧昧。 她想要他,她恨不得立刻骑到他的身上,享受占有他的快感。 花木丹咬着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靠在卫生间的门口,问:“我是谁?” “你是小丹。” “说,你想要谁?” “我想要你,小丹,我想狠狠的把你压在身下,强奸你!” 监控摄像的那头,林漫漫听到这句话时,吃惊的捂着嘴。天啊!这哪里是平时温柔优雅善解人意的安尚钧,他简直成了恶魔的化身。 看来这春药,真得太强势了,不但迷人心智,还把人类最黑暗的那面,发挥放大到极致。 闻皓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大概觉得站得有些累,他很自然的挨着林漫漫半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好象林漫漫是个隐形人,g本不存在。 闻皓遥控着摄像头,拉进了距离,画面放大。 只见花木丹挣扎着将卫生间的门打开,她赤裸着身体,不安的双臂抱x,痴痴的望着安尚钧。 而此时,安尚钧也早已褪去身上的衣物,挺着他的骄傲,将刚露脸的花木丹一把从卫生间里拉出来,把她摁到墙面上,右手抬起她的左腿,对准花心,狠狠的c了进去。 “啊……”花木丹没想到他会这麽chu鲁,虽然身体因为春药的原因足够湿润,但对突出其来的异物,特别是这麽大尺寸的异物,本能的排斥。 甬道开始收缩,挤压着,想把安尚钧挤出她的身体里。 “哦,小丹,别用力,我快被你夹断了。”安尚钧虽然被春药主导了心智,但他还是清楚的知道,此刻他要的女人不是林漫漫,而是花木丹,这个被他破处的女孩,现在再次臣服在他的身下,无力的反抗着他霸道的进入。 花木丹不安的扭动着屁股,尽管身体因为春药的原因,早已湿润,而且上回已经被破处,不存在其它阻碍,但她仍然觉得害怕,害怕安尚钧会象上次那样chu暴。 花木丹扭动的频率越快,动作的幅度越大,安尚钧就越享受。慢慢的,他放松了对花木丹的钳制,只是将她压在自己与墙的中间,控制着自己的骄傲能深埋在她体内,令花木丹只能在这个安全范围内蠕动,足以满足他现在的需求。 花木丹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软,她连站着的劲都没有,如果不是安尚钧在身後压着她,如果不是他结实的胳膊勾起了她的腿,使她的身体有着力点,她早就瘫了下去。 安尚钧觉得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已经没有力气扭动反抗了,他才放开她的腿,令她能双腿着地。 可是,安尚钧与花木丹的身体高度落差较大,当花木丹能站立在地面时,安尚钧不得不微屈双腿,确保自己的欲望不会从她身出退出。 “小丹,我要想你。”安尚钧对她耳语,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情欲和占有欲。他象只发疯的狮子,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欣赏着属於自己的母狮,然後在风和日丽的一天,做着男人该做的事情。 春药,真是太美好,它足以将人心最深处的渴望全部释放。 花木丹早在他喊她第一声小丹时,就决定无条件的奉献。相较於第一晚,这次他能准确的找对人,并喊对名字,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欣慰。更何况,他的动作chu鲁,但仍然很照顾她的情绪,只要她稍稍皱眉,他就会忍住不再动作,这样的体贴,花木丹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具有的。 安尚钧试着抗拒自己继续侵犯她的想法,但他的身体,他的大脑似乎g本不受他意志的控制,他只能在快速抽动後得到几秒锺的清醒,但还未等他想清楚这是怎麽回事,情欲就如洪水猛兽,驱使他,更猛烈的一轮攻击。 渐渐的,两具身体的紧密贴合使他有稍做喘息的时间,安尚钧觉察到身体的异样,而自己的冲动欲望和行为模式,他似乎很熟悉。 终於,他想明白了,他象他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对某个特定的对象有着某种无法抵制的情愫,这种情愫的产生最首要的反应,就是身体的需要。只有顺应身体的需要,一轮又一轮不知疲倦的欢爱,熬到药效过去,才能恢复正常。 安尚钧开始明白,这一切都是圈套,从佣人送来那杯水开始,他和花木丹就被下了药。 而这一切,都是林漫漫指使的。 安尚钧心情一暗,正在动作的下体猛然停顿,呆呆的立在那里,恍如游魂。 “安哥哥,安哥哥……”刚尝到甜头的花木丹,受不了安尚钧的冷漠,她试图扭动了一下臀部,希望能象刚才那样激起她的欲望。却没想到安尚钧并没有配合的再次捅进来,笨手笨脚的反而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花木丹转过身,惊诧的望着他,很失望,很受伤。 那眼神,有着野兽般垂死挣扎的愤恨,更有着一种被羞辱後被践踏自尊的悲伤,千言万语,时间停滞,呼吸停滞,房间里,涌动着暗潮,如死亡漩涡,将安尚钧卷入到风暴中心。 作家的话: 又写rr了,嘻嘻……话说假如哪天我突然不想写rr了,你们还看不看啊?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我牙痛! ☆、(14鲜币)049药你没商量3(h) “小丹,我们都被下了药!你现在不是真心的,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占有你!” 安尚钧忍住噬骨欲望,想在最短时间里说清楚其中曲折,但又涉及到林漫漫,他不能点明,只能含糊其词的解释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公平!哈哈哈!”花木丹浑身又痒又酥,此刻她急需一个男人来抚慰她,进入她的体内,摩擦她骚痒的嫩r,给她男女之间最极致的欢愉。 可是,安尚钧却在这个时候跟她大谈八股伦理,人文关怀,世间公平。 花木丹崩溃了,她直直的走向安尚钧,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按去。 “安尚钧,我告诉你,不管今天我们是被下了药还是没有被下药,你都必须要我!”花木丹严肃的表情吓住了安尚钧,他甚至忘记了要从她的两腿之间抽走,湿湿的花y沾在他的手心里,淡淡的女人香象调皮的小蜜蜂不停的在他鼻翼两侧飞舞。他鬼使神差的探入一指,那里又湿又滑,黏黏的,却一点都不讨人厌。 花木丹见他没有再做作下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里面按。手指,毫无阻力的滑了进去,花木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安哥哥,我爱你。那晚你要我,我很欢喜,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不後悔。哪怕我只能做你床上的女人,我都心甘情愿。所以,别再迟疑了,要了我吧!我要你!” 花木丹的话,犹如一针兴奋剂,给安尚钧带来了无限的能量。 他抛开所有顾虑,一心只想怎麽取悦这个爱自己的女人。 他抽出手指,将花木丹打横,抱上了床。 花木丹乖巧的躺在那里,不知他想干什麽。 安尚钧分开花木丹的双腿,花心深处,粉红色的嫩r一张一合,张合之间有潺潺清泉流出,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安尚钧低下头,亲吻那里。 “啊!”花木丹没想到他会用嘴安慰私处,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将安尚钧的脑袋夹在中间,更利於他的深吻。 “安哥哥,你快出来,那里脏!”花木丹无力的喊叫着,声音微弱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反而更象一种赞美,对安尚钧的行为肯定的赞美。 安尚钧得意的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用嘴来亲一个女人的私处。他有点洁癖,可是这次,他一点都不觉得脏。 他觉得这里很香甜,很美妙,那里软软的,绵绵的,又非常的有弹x,令他爱不释口。 花木丹只觉得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里面横冲直撞,舔着它所能触及的任何一个地方,象饥渴的孩子在炎热的夏日吮吸冰b,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又都很小心,舍不得遗漏一丁点的汁y。 “啊……啊……不要吸了……快出来……哦……”花木丹放肆的呻吟着,叫喊着,每次尽情的欢呼都带动着身体某个部位的收缩,将在里面扫荡的舌头紧紧夹住,又放开,让它有机可趁,在里面肆虐。 麻酥感,骚痒感,触电感,舒爽感,各种感觉从下身沿着尾椎漫延到腰椎,一股暖流在小腹堆集,顺着腰椎伸向心脏,心跳如鼓,声声敲入脑海,震晕了她的心神,震酥了她的每g神经。 “安哥哥,快给我!快给我!” 安尚钧得令,终於离开那甜湿战场,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r尖。下身也没有休息,早就肿胀得快要爆炸的巨b,轻车熟路的找到入口,一举进入,开始有规律的,九浅一深的律动。 花木丹惊呼,再次进入的巨b比刚才还要更chu壮。花口被撑得大大的,没有一丝缝隙,润滑用花水全被挤回到体内,b子不老实的故意往里捅了捅,花木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隆起,而始作俑者正是跪趴在她身上的安尚钧。 安尚钧低头望着花木丹平坦的小腹,因为自己一进一出而起伏不定,男x的征服欲在一瞬间达到了最高峰,霸道的将自己的欲望顶在花木丹的子g口处,不肯退出。 花木丹急红了眼,她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抬起小臀试探x的摆动了几下,可是g本没有安尚钧进攻时的快感。 她伸手抓住安尚钧的胳膊,发出猫咪舒服时才有的声音,从嗓子里哼出简单的音节,挺起x,将自己丰满的r房送到他的嘴边,讨好他。 安尚钧满意的笑了,这样懂得臣服的女生,当然也懂得如何讨好女人。 林漫漫被他娇惯宠坏,从来不肯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事,处处跟他唱反调,故意跟他逗气。他爱她,很乐意时时哄她,但男人也有要休息的时候,而花木丹则是最温馨的港湾。 安尚钧在花木丹的身上找到了他不曾在林漫漫身上找到的感觉,是一种居高临下的骄傲,一种掌握他人命运的傲慢,更是一种男人为之狂傲的自信。 他轻轻的抽了出来,卡在花x口,轻笑道:“还想要吗?” 花木丹羞涩的点点头,闭上双眸,等待他更深入的冲刺。 两具身体肆无忌惮的交合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他们欢爱的气味。 他们g本不知道,这一切,还有另外两个人在观赏着。 林漫漫看到安尚钧低头吮吸花木丹下体时,就已经临近崩溃。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哥哥,一个是她的好友,他们如两条蛇般纠缠着。林漫漫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样两个疯狂的人,会是他们。 她早就看不下去,将头埋在被子里,要闻皓将监控关闭。 可是闻皓g本不理会他,他认真的看着屏幕里的每一幕,不过,他关闭了声音,将花木丹和安尚钧欢快的喘息声关闭在他们的世界里。 春药下的身体有着无边的欲望,一次释放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安尚钧很快就与花木丹一起进入到颠峰时刻,但他并没有退出体外,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体力,继续下一轮的耕耘。 闻皓拿着纸和笔,将他们详细的时间记录下来。第一次欢爱的时间,释放後再恢复的时间,第二次,第三次……他仿佛变身成为一个科学家,只是对数据有着深厚的兴趣,而那赤裸的身体,只不过是他需要记录时间的工具而已。 林漫漫不知该怎麽面对这些,下药是她坚持的,她真後悔自己当初头脑发热出的这个馊主意,如果让安尚钧知道了,他肯定会恨自己的。 不知过了多久,林漫漫觉得自己已经睡了长长的一觉,忽然感觉床垫一弹,只见闻皓起身,那些监控画片也关闭了。 林漫漫揉着眼睛,木木的问:“几点了?” 闻皓没有回答,他拿着手机,报了一大串数据,末了,说:“这些是公司新研制的春药在人体试验出来的第一手资料,确保无误。你们加快实验进度,争取在这个月通过检测审核。” “呃……”林漫漫刚睡醒的大脑有些迟钝,但她还是听明白了,刚才闻皓会这麽爽快的答应她,帮她给安尚钧下药,原来不是好心想搓合他们,而是把他们当成了小白鼠,免费给他公司的药做实验。 “喂,你太过分了,安哥哥是你的夥伴和好友,你怎麽可以拿他当小白鼠?!” 闻皓回过头,见林漫漫已经醒来,睡眼惺松的还有心替安尚钧说话。不过她也是奇葩,可以在这麽刺激的画面下睡着。如果说他有着一颗冷酷的心,那麽林漫漫就是拥有这世上最大条的神经。 闻皓从来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的习惯,今天他也不例外。面对林漫漫的斥责,他g本不理会,只是用遥控器将关闭的落地窗帘全部打开,望着已经昏暗的外面,冷冷的说:“待会我会叫人把晚饭送上来。” “安哥哥和丹丹怎麽了?”林漫漫琢磨着给他们下药的时候还是白天,现在都傍晚了,少说也过了六、七个小时,安尚钧如果因为春药的原因做得j尽而亡,她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向梅姨交待。 闻皓见她现在才想起他们两个,淡淡的笑了一下,转身来到门边,边开门边说:“他们需要休息,今晚应该不会下来就餐。”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作家的话: 偶觉得偶的这个男主有点太冷酷了,看到人家纠缠在一起r,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心思在那里记录时间。唉,女主也太神经大条了,人家哼哼啊啊的她也能睡着。我的天,我该让他们之间发生什麽事情,才能让他们两个睡到一起去啊!!!!!!!扯头发!!!!!!!纠结啊!!!!!!!! 我接着牙痛~~~~~~~~~~~~~~~ ☆、(12鲜币)050 每个人都有秘密1 林漫漫再看到花木丹时,已经是第二天。 林漫漫聪明的避开了所有跟昨天有关的话题,甚至连最基本的问候她都弃而不谈,只是打着哈哈,说些天气真好之类的话。 花木丹心里有鬼,也只字不提安尚钧,但林漫漫一眼就看出她含羞待放的样子,刚刚经过爱情的洗礼,连头发丝都带着笑意。 闻皓一大早就消失不见了,经过昨天的事後,林漫漫莫名的对他产生了某种恐惧的隔阂。也许是处女座的男人都太理x,心思缜密,个x冰冷,反正林漫漫还是觉得自己适应不了他。至少,在林漫漫眼里,闻皓的多重x格实在过於古怪。他可以象笨笨一样天真纯良,在诸葛弱面前又是那样的深情隐忍,可是在她面前,这个闻皓忽冷忽热,戴着一个变幻无穷的假面具,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他会以什麽样的面具出现在自己眼前。 总之一句话,惹不起躲得起。闻皓不是安尚钧,他不可能象他那样永远容忍着自己。 生x好动的林漫漫,在房间里只待了一个小时,就雀雀欲试的要出门。 “丹丹,反正你也在休假,咱们去逛街吧。” 花木丹为难的看着林漫漫刚换过药的脚,问:“我是没有问题,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会让你出门吧。” 林漫漫心想闻皓肯定是不会管她,但那个看到蜘蛛都会吓得大哭的婆婆闻子茜,只怕没那麽好说话。 从昨天她受伤到现在,仅仅是一句“伤口别沾水”这话,闻子茜就至少重复了上百遍。清早还特地再三交待,不能下床,最好是一日三餐连着大小便都能在床上解决,就是不能动那只受了伤的脚。 如果当着她的面要出去逛街,不地动山摇才怪。 “要不,我们悄悄的溜出去?”林漫漫又出馊主意,不过她一看花木丹那张不相信的脸,就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太不可行。 林漫漫百般无聊的环顾四周,这间房连犄角旮旯她都已经研究过,甚至连铺在地板上的那块地毯上有同g头发她也数完了,再把她憋在房间里,她真得要疯了。 “不出去,在花园里逛逛总行吧。” 花木丹觉得林漫漫这个要求是可行的,而且她也想借机出去碰碰安尚钧,毕竟经过昨天疯狂欢爱後,安尚钧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没有任何交待的感觉真得令人很纠结,花木丹想假装在古堡里巧遇上他,看看他,顺便猜测一下他的心思。 诸葛家的古堡因为有些年头,所以没有安装电梯,从二楼下来必须要走那长长的转着弯的楼梯。佣人们准备好轮椅,林漫漫坐好後,他们合力连人带椅的从楼上将她搬了下来。 说来也巧,花木丹刚推着轮椅到客厅,就看到安尚钧等人从书房里鱼贯而出。 林漫漫一抬头,就看到诸葛弱与闻皓并肩走人人群的後面,诸葛弱正佯装恼怒的用力捏了闻皓一把,而他则淡淡的笑而不语,两人打情骂俏,一点都不避讳。 林漫漫只是快速的扫了他们一眼,再扭头看花木丹时,只见她正抿着嘴冲着安尚钧甜甜笑着,嘴角微微上扬,是由衷的幸福。 林漫漫暗叹道:“这到底是什麽世道,狗血的两个三角恋,全都跟自己有关。” 安尚钧与诸葛阅阳一同走出书房时,两人正在低语。诸葛弱又拉着闻皓在後面捏来去,独剩下诸葛默孤伶伶的在前面走。他见花木丹推着林漫漫要出门,便主动打招呼,算是主动示好。 “弟妹,你准备去哪里啊?” 林漫漫刚吃进去的早餐在诸葛默喊她弟妹时差点就吐了出来,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着头,含糊说道:“到外面走走。” 诸葛默的声音惊动了另外四个人,闻皓见到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又恢复原样,继续跟诸葛弱说着什麽。诸葛阅阳依然是家长风范,摆着架子关心了几句後,便回他的房间里去了。诸葛默见没他的事,打着电话约人出去打高尔夫,安尚钧则来到花木丹的身边,一如往常的如大哥哥般,温和的说道:“小丹,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我正好有话要和漫漫说,我推她出去转转。” 花木丹有些失望,她以为经过昨天後,安尚钧会对她有些不同。至少会在林漫漫的面前,表现得更亲昵些。但他得体的言语,绅士的风度,表现得可圈可点,但花木丹知道,她和他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仍然存在。 花木丹抿着嘴,略带哀愁的嗯了一声,转身往二楼走去。 安尚钧也不等林漫漫拒绝,就推着她往外面走去。 古堡的前院是一个大大的喷泉,再往前就是一条笔直悠长的林萌小道。小道两边,是园林和玫瑰园,平时搞户外宴会或者烧烤活动时,这里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安尚钧推着林漫漫在小道上来回走动着,他并不急於询问林漫漫,只是关心的了解了一下她的伤势後,便保持沈默,在鸟语花香的小道里,慢慢的走着。 安尚钧越沈默,林漫漫心里就越着急。特别是看到安尚钧将自己推离小道,转而往园林深处走去时,林漫漫知道,他一定有话要问自己。 果然,安尚钧确定四下无人後,才放低声音,缓慢的问道:“昨天的水,是你下的药?” “嗯。”林漫漫见他直切主题,反而不忐忑,扬起头,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样子,很爽快回答了。 安尚钧固定好轮椅,来到林漫漫面前,半蹲下来,使自己的眼睛与她保持在一个水平面上,然後握着她的小手,又问:“为什麽这麽做?” “我希望你们能好。丹丹是个姑娘,她很适合你。”林漫漫说的是真心话,她说完後见安尚钧迟迟不出声,咬咬牙,又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安哥哥,假如我能嫁给你,就不会选择嫁给闻皓了。” 安尚钧的身体一震,双手一紧,几乎将林漫漫的手指捏碎。 其实这些他都懂,但由林漫漫的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还是很难接受。 “你不嫁我,不意味着我必须要娶别的女人。” 林漫漫撇开头,不想让安尚钧看到她已模糊的泪眼。 这世上,还有如此痴情的男人爱着自己,她真得很满足。但是,世事总是难料,不可能事事顺心,她和安尚钧,永远的不可能,他却这样坚持。 “安哥哥,你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如果你因为我耽误了终身,到时候梅姨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林漫漫尽量使自己说得很轻松,象开玩笑一样,但安尚钧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他紧拉着林漫漫的手,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拽。 “漫漫,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以前我们都好好的,为什麽突然你就改变了主意,要疏远我?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麽?” 作家的话: 还在牙痛,又拉肚子,我该有多难多苦啊!~~~~~~ ☆、(10鲜币)051 每个人都有秘密2 面对安尚钧不只一次的追问,林漫漫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沈默。 如果她能将这些都告诉他,她就不会拖到现在。她不是个心狠的女孩,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选择守住秘密,有时候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别人。 安尚钧见林漫漫又开始消极抵抗,如困兽般,手抓着轮椅用力的摇晃。他舍不得去弄痛林漫漫,只能将自己的怒气发泄到轮椅上,却不知轮椅上没有固定装置,林漫漫几乎要被他摇出去。 就在这时,闻皓突然出现,他一把推开安尚钧,拉住就快要摔下去的林漫漫,将轮椅调转方向,使林漫漫背对着安尚钧。 “尚钧,你冷静点。” 闻皓的出现,仿佛一针镇定剂。安尚钧很快就恢复正常,他愧疚的望着林漫漫,对自己刚才的失态很懊悔。 可是,林漫漫看不到他的表情。她还心有余悸的担心着,害怕安尚钧会旧事重提,或者控制不住的与闻皓打上一架。不过,背後静悄悄的,她扭头,看见他们两个正默默的对质着。 “她是我的!”安尚钧指着林漫漫说。 闻皓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现在她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安尚钧还想说些什麽,闻皓冲着他摆摆手,又说:“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漫漫不想说一定有她的原因,你逼她是没有用的。” 安尚钧呆呆的站在那里,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林漫漫就这样轻易的忘记了他,放弃了他。 林漫漫转着轮椅,慢慢的来到安尚钧面前。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安哥哥,你知道吗,其实闻皓就是笨笨。” 安尚钧瞄了闻皓一眼,没有哼声。 “安哥哥,你应该还记得我原来告诉过你,当初笨笨就承诺过,要娶我的,我也答应了。现在,闻皓虽然忘记了我,但是y差阳错的,他还是实现了他的诺言。我现在很满足,我不想有任何事情来改变这个状况。” 林漫漫又扭过头望着闻皓,面无表情的说:“昨天我给你下药是我不对,如果你要生气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丹丹是真心待你,如果你真得不能接受她,就早点让她死心吧。” 闻皓做了个无辜的动作,好象不理解林漫漫为什麽要对着他说跟他无关的话。 安尚钧见她执迷不悟,一时心急,指着闻皓脱口叫道:“你知道他心里真正爱的是谁吗?” “知道!”林漫漫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他这是在乱……” “我知道!安哥哥,就象你早就知道闻皓是笨笨一样!”林漫漫急切的打断了安尚钧的话,乱伦这个词并不是个值得大家站在那里讨论的,林漫漫从内心对这种行为很鄙夷,但面对闻皓的痴情,她又不得不重新来评估他的乱伦的正面x。 安尚钧愣住了,闻皓也怔怔的站在那里。 林漫漫苦笑着,摇着头,缓缓道来:“其实我早该想明白的。你和闻皓是大学同学,毕业後你们一起开公司,你和他妈妈又这麽熟悉,闻皓失踪一年这麽大的事你肯定也知道。我知道,你故意不告诉我,无非不想我去找他,但事与愿违,我还是再遇到了他。” 安尚钧有些沮丧颓废,他扭开头,不看林漫漫。 当年,林漫漫对他讲述笨笨故事时,他并没有联想到闻皓。可是随着林漫漫描述得越详细,他就越觉得闻皓是她嘴里的那个失忆男子。他们无论是时间、容貌、身材都很吻合,除了个x完全相反,安尚钧几乎可以认定,闻皓就是笨笨。 当然,就算是认定了,安尚钧还是存有私心,不会帮助他们相逢。除了他爱着林漫漫,不希望她继续想着笨笨以外,他还深知闻皓心中的心神只有诸葛弱,林漫漫如果还继续沈迷在那段过去的时光时,只会受伤。 安尚钧无论因公因私,都选择了沈默。他很少在闻皓的面前提起林漫漫,也不会让林漫漫知道闻皓的存在,但命运的力量是强大的,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 安尚钧以为林漫漫不会发觉这些,却不知,林漫漫最终还是想明白了。 他骗了她,善意的骗了她。 林漫漫见安尚钧的脸一会白一会红,窘困又尴尬,而闻皓则抱着双臂,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林漫漫有些後悔自己不该在闻皓面前揭穿安尚钧,但她当时只是一心想阻止安尚钧说出那两个字,g本没想到这个结局很难收场。 “安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是怪你……只是,你不希望我知道的事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我……我不介意……” 安尚钧身体一震,靠在树旁,无力的望着林漫漫。 站在林漫漫身後的闻皓也不由自主的将後放在她的肩上,好象想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林漫漫扭头冲着闻皓翻了个白眼,含义丰富。 闻皓收到,点点头,表示他懂得她现在所说的话并非真心。 “安哥哥,我和闻皓的事,我心里有数。他和那个人……我不介意,如果我介意,我会离开他的。我没有受伤害,你不用担心我,真的……你是好人,我不能嫁给你有很多原因,但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过了许久,安尚钧才缓过神来,他神色黯然,默默的望着林漫漫和闻皓,郑重的说道:“漫漫,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要走。路过闻皓身边时,他停了下来,拍着闻皓的肩,想说些什麽,最後还是苦笑一下,放手离开。 林漫漫扭过头,斑驳的阳光落在他孤寂的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悲伤。 忽然,安尚钧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小丹,我会负责。” 林漫漫轻轻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安尚钧有没有听到,他就已经消失在园林外围。 闻皓推着轮椅,问她:“是想回古堡,还是继续走走? ☆、(10鲜币)052 都是为了她 林漫漫见安尚钧往古堡方向走去,心想他或许是去找花木丹谈心去了。这时候如果她再回去,大家碰面会很尴尬。刚才的情形对她来说也不容易,她同样也需要时间来消化。 林漫漫没有说话,她推着轮椅的轮子,想推出这片松软的土,走到地面相对较硬的小道上去。 可是,她越是用力,轮子就越是深陷,徒劳的费了半天力,人还在原地。 林漫漫见闻皓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憋着一股气,就是不象他求援。 “如果想嫁他,现在说还来得及。”闻皓见林漫漫恼羞成怒的样子,心情莫名的特别开心。他嘴角噙着笑,走到轮椅的後面,将她推出那沙土坑,走上了林萌小道。 林漫漫见他愿意主动帮忙,也不拒绝,身体紧紧的靠在椅背上,手指玩弄着发尾,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 两人便再也没有交流,慢慢的在小道上来回走动。林漫漫估着走了大约有四、五十分锺,安尚钧也应该和花木丹达成一致意见了,便说:“回去吧,太阳晒得厉害。” 闻皓看看手表,十一点多了,便将轮椅调转方向,往古堡走去。 “这些天,你们躲在书房商议什麽?”林漫漫心情平复後,便试着找些话题来聊。 “我把我名下微安医药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全部无偿转到诸葛家名下,所以这段时间尚钧要住在这里,直到转交工作完成。” 林漫漫转过身去,扭头望着闻皓,很是震惊。 林漫漫知道,微安医药公司是闻皓和安尚钧的心血。他们一毕业就共同创立了这家公司,安尚钧负责研发,而闻皓负责管理,两人双剑合并,势不可挡。否则,微安医药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六年的时间里,就成功跻身於世界名企,在医药行业里排名第三。 安尚钧曾经提过,很早以前就有公司来估过价,想以六百亿美元的价格收购微安,他们都没有同意。可是,闻皓现在这麽轻易的将手上一半的股权全部转给诸葛家,这未免也太割r吧。 闻皓是天生的商人,他骄傲,不随便占别人便宜,但他也是j明的,绝对不会轻易吃亏。这明摆着的亏本生意,他竟做得顺风顺水,一点都不计较,其中必有缘故。 凭着林漫漫对他的了解,能让他做出这麽大牺牲的只可能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母亲闻子茜,一个就是诸葛弱。 闻子茜是个头脑简单想法单纯的家族妇女,除了相夫教子,恐怕她的脑子里不会再有别的念头,所以,涉及这麽大一笔金额的交易,她应该是没有参与其中。 那麽,就剩下诸葛弱了。 林漫漫忽然想起诸葛弱替诸葛阅阳游说自己重新回到诸葛家时说的每一句话,再将这些天她的行踪以及闻皓的反常联系起来,林漫漫顿时豁然开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诸葛弱是诸葛家唯一的女儿,诸葛阅阳已过正室的唯一後代,她在诸葛家的地位遥遥领先诸葛默,诸葛家赚钱的生意大部分都掌握在她的手里,诸葛默身为长子却只是个跑龙套的角色。而闻皓做为诸葛阅阳的私生子,一直没有得到诸葛家正式承认。诸葛阅阳不是慈父也不是慈善家,他会突然同意要闻皓认祖归宗,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乎闻皓手上执有一半股权的微安公司。闻皓认祖归宗了,那麽他手上的财产自然就会属於诸葛家,诸葛阅阳什麽都不用做,就能坐享其成。 诸葛弱曾经很得意高傲的质问林漫漫知不知道为什麽闻皓要娶她,现在林漫漫隐约觉得,闻皓要娶她,纯粹是为了诸葛弱。虽然她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麽关联,但她很肯定,闻皓娶她和出让股权这些举动,都是为了诸葛弱。 那晚,他得知诸葛弱与诸葛默乱伦後,气冲冲的跑了出去,一定是去找诸葛弱。後来他回来,说要自己爱上他,林漫漫知道他是气话。他只不过想利用她在诸葛弱面前秀恩爱,刺激诸葛弱,挑起她好胜好战的细胞,重新主动来找他,追求他,从而达到他能继续这样爱着她的目的。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但还是有很多事情她想不通,卡在那里,越想越乱成一团麻。 “安哥哥……他会答应吗?” 安尚钧虽然是闻皓的好友兼合夥人,但这麽大的事情,闻皓如果不给他一个有力的理由,想必他也不会答应。 闻皓抬头看着正站在古堡边往这边张望的诸葛弱,无所谓的说:“如果他不答应,怎麽会来这里开会?” 林漫漫这才明白,安尚钧他们这几天天天躲在书房里密谈的,就是这件事。 她抿着嘴,没有再发表自己的意见。毕竟微安是闻皓和安尚钧的,他们都没有意见,关她屁事。 闻皓推着她继续往前走,见她突然觉得安静,以为她在担心自己,便说:“我们之间的契约任何有效,钱会按契约约定的时间,打到你账号里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林漫漫突然停住,不再说下去。她原本是想说,她真正担心的是当他把所有的股权都无偿转给诸葛家後,他会变得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到时候诸葛弱会源唾弃他,诸葛阅阳这只老狐狸也不会好好待见闻子茜。 不过,她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权力去说这些话,闻皓需要的,不是她的关心,而是诸葛弱的欢心。 也许这次转让股权就是诸葛弱在其中穿针引线,事情办成,她在诸葛阅阳那里,就会更有地位和面子。 闻皓等了她一会,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也不追问,推着她往古堡走去。 不一会,他们就走了回来。佣人们见闻皓在推林漫漫,赶紧跑了过来,接过轮椅,要推林漫漫回卧室。 林漫漫心烦意乱,不想又躺回卧室里看电视消磨时间,便叫道:“叫人备车,我想出去逛会街。” 诸葛弱从客厅闪了出来,娇笑道:“恐怕你今天是不能出去了。” ap;ap; end if ap;ap;gt; ☆、(15鲜币)053 喜事1 林漫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第一次觉得,她真得好讨厌。 诸葛弱g本没看林漫漫,她象条蛇,软软的依在闻皓的怀里,扯着他的衣领,一点都不避讳身边还有其它人。 反而是林漫漫,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在他们面前太过碍眼。她也不想看他们亲热,扭头叫佣人赶紧推她离开。 “林漫漫,你干妈变要来看你!”诸葛弱在闻皓的颈上印下两瓣唇印後,满意的点点头,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懒懒说:“你也准备准备,见见你的丈母娘。” 林漫漫一听到尚若梅要来,脸就y沈下来。 她一定是听说安尚钧在诸葛家住下来,以为他又在打自己的主意,害怕节外生枝,所以特地来探听虚实的吧。 只是,有必要这样步步紧逼嘛。她已经向她保证过绝对不会再跟安尚钧有任何纠葛,也真真正正的按照她的要求躲着安尚钧,处处打击他让他死心。她现在都已经嫁给闻皓,已为人妻,灭了安尚钧最後一丝希望,尚若梅还有什麽担心的,难不成她以为她会爬墙,跟安尚钧偷情。 “安哥哥知道吗?”林漫漫问佣人,但实际上就是在问诸葛弱。不过,她要面子,不想看诸葛弱跟闻皓那不要脸的腻人。 佣人点头哈腰的正想去楼上通知安尚钧,诸葛弱暧昧的伸手在闻皓脸上了一把,笑道:“早有人通知他了。不过他正在跟你那个丹妹妹厮混,怕时一时半会下不来。” 林漫漫脸色惨白,事情都按照她想像的那样发生,可是真发生了,心里并没象想像中那样轻松。 “先送我回房间,我换身衣服。”林漫漫见闻皓与诸葛弱在身後十指相扣,两个人想恩爱也不避讳,心里更是烦躁,便指挥佣人们将她抬回卧室,找了件比较正式的套装穿上,然後干巴巴的坐在那里,思索着,待会怎麽应付尚若梅。 大约过了半小时,有人敲门,林漫漫打开一看,是安尚钧。 他手里牵着的,正是花木丹。 安尚钧见林漫漫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上,暗自深呼吸,牵着花木丹的手不禁也用了几分力。花木丹忍着痛,灿烂的笑着,抿着嘴,又羞涩的低下头,轻轻的晃了一下胳膊,提醒安尚钧,有话快说。 安尚钧这才反应过来,他清清喉咙,神情自若,慢慢说道:“我妈已经到了,我们一起下去吧。” “哦……”林漫漫收回目光,看了看轮椅,说:“你们先下去吧,我待会就下来。” 安尚钧没有象从前那样,主动提出要帮她下楼。他只是迟疑了一下,眼神之间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和无奈。不过,他最终还是故做轻松的笑了笑,搂着花木丹的肩膀,很亲热的耳语几句後,便下楼去了。 林漫漫有些失落,无论安尚钧刚才是真心也好做戏也好,他都向她表达出一个信息──他已经按照她的意愿,选择了放弃她。 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吗──林漫漫低叹一声,将轮椅转回房间,呆呆的坐在房间中间,有些失神落魄。 闻皓一直站在门外,他在楼梯上碰到安尚钧,两个大男人擦肩而过时,默契的交换了一下眼神。闻皓心领神会,上楼来找林漫漫,看见她一直傻愣在那里,便没有立即现身。 林漫漫背对着门坐在房中央,压g不知道自己忘了关门,尽管她一直背对着闻皓,但他还是能看出,她有多落寞。 女人就是这样,嘴里喊着不要,当真别人不要她了,又伤心,都是口是心非──闻皓无奈的腹诽着,心里不禁也想起诸葛弱,她再好强又如何,纵然男人无数,依旧会对林漫漫吃醋。 “我们下去吧。”闻皓收回心神,轻轻的敲敲门,林漫漫身体僵直,然後赶紧低头抹了抹,再转过身来,已是笑脸盈盈,开起玩笑来:“你一个人能把我和轮椅都搬下去?什麽时候成了大力士了?” 闻皓走过去,将她抱起来,便往楼梯口走去。 林漫漫见只有闻皓一人,并没有佣人来帮忙拿轮椅,急了:“轮椅!轮椅怎麽办!” 闻皓蹙眉,怀里的女人太不解风情。难道她不知道,想让他抱的女人已经多得可以排到月球上去,就连嚣张跋扈的诸葛弱,也常常会软化在他这充满男人魅力的怀抱里。 “做戏做全套,难道……你想当着你梅姨的面,让尚钧抱你下去?” 闻皓一语惊醒梦中人,林漫漫这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还在胡想什麽,闻皓只是要跟她演戏,安尚钧已经移情花木丹,一切都遂从她的心愿,她还在那里犹豫神伤,确实有点做作。 林漫漫很快就想通了,她扬起头,甜甜一笑,伸手搂住闻皓的脖子,伸手把诸葛弱留在他颈间的唇印擦了擦,佯装不满的说:“既然演戏,就别出破绽。” 闻皓抱林漫漫下楼时,尚若梅正与闻子茜拉家常。她们因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而相识,这麽多年常有联系,虽然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但仍感到很亲近。 闻子茜见闻皓抱着林漫漫,心里很高兴。她知道闻皓不是个容易与人亲近的人,一直很担心林漫漫得不到他的宠爱,婚姻生活不如意。现在见他们小两口如胶似膝的,大庭广众之下仍然卿卿我我,立刻心花怒放的迎了上去,心疼的拉着林漫漫的手,说:“哎呀,你脚上有伤,要小心。皓儿,你怎麽把漫漫抱下来了,你梅姨刚才还说待会上楼去看漫漫的。” 林漫漫撇过头,冲着尚若梅笑了一下,说:“梅姨来了,我自然要下来见的。哪有叫梅姨上楼去看我的道理,这不是乱了辈份。” 尚若梅见林漫漫当众如此给她面子,心里很舒服。她笑着站起身,来到闻子茜身边,把她拉回到沙发里坐好,说:“你现在是她婆婆,跟小辈拉拉扯扯的不象。看,佣人们都瞧着呢。”说完,又凑过去小声嘀咕道:“人家小两口亲热着呢,你婆婆站在那是多大的电灯泡啊!咱们上了年纪的人,一定要注意哦,千万别让小辈嫌弃。” 闻子茜觉得尚若梅说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抿着嘴笑,示意闻皓将林漫漫放下。 闻皓与林漫漫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林漫漫注意到,尚若梅回到她的座位时,花木丹上前扶了她一把,然後才坐回到安尚钧的身边。安尚钧的手,一直揽着她的腰,嘴角翘起,笑得很爽朗。 闻皓也不示弱,他不时的替林漫漫撩起额间散落的碎发,显得很细心体贴。 “唉,三太太,还是你教育出来的儿子懂事。你看,娶了媳妇还这麽恩爱,哪里象我家尚钧,结婚这麽大的喜事,我这个做妈妈的人竟然是最後一个才知道。”尚若梅责怪的瞪了安尚钧一眼,说:“幸亏今天你爸爸没来,否则,肯定又要骂你是不孝子了。” 林漫漫听得云里雾里,闻皓却显得很镇静。 闻子茜见林漫漫丈二和尚不着头,便解释道:“你错过了呢,刚才尚钧向我们宣布,要跟花木丹结婚。呵呵,是挺突然的,不过我看着金童玉女的,很般配呢。” 林漫漫望向安尚钧,他迎上目光,仿佛在说,如你所愿。 “安哥哥,恭喜你啊!”林漫漫礼貌的祝贺他,声音有些沙哑,闻皓则接过话头,问:“准备什麽时候摆酒?梅姨可是很传统的,少说也要摆个一百桌吧。” 尚若梅一直很担心安尚钧会钻进死胡同里不出来,特别是听说他这几日住在诸葛家,更是担忧,所以今天寻了个理由来瞧瞧,怕他们死灰复燃。谁知这才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热,安尚钧就亲热的拉着花木丹的手来到她面前,说要娶她。 尚若梅并不满意花木丹,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她多少还是瞧不起花木丹的。但是,她心里也是清楚的,这是安尚钧最大的让步。自从林漫漫搬出安家後,安尚钧就魂不守舍的,现在她嫁人,他索x连家都不回。如果她不同意安尚钧的婚事,那就意味着把安尚钧往林漫漫那里推,这是她说什麽都不会同意的。 所以,尚若梅只是愣了两秒就答应了,要花木丹改口喊她妈妈。 林漫漫没有看到这一幕有点可惜,不过,她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结果,也是好的。 尚若梅对安尚钧娶花木丹还是有所保留,所以她压g没有考虑到婚礼酒席这些事。当闻皓问她时,她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不过,这样总胜过於娶林漫漫。 尚若梅扯了扯衣襟,半真半假的回道:“你们这些小年轻,什麽时候尊重过我们老人家的意见了。闻皓,你娶我家漫漫,不声不响的不也没摆酒席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漫漫私定终身,嫁得不明不白呢。” 林漫漫见尚若梅又把话题扯回到自己身上,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安尚钧看出她不自在,便说:“妈,我正准备明天带小丹回家,正好跟爸爸商量结婚的事。爸爸他应该出差回来了吧。” 作家的话: 真得很想八卦一件事:一个女的,长得又黑又胖又不好看,为人属白眼狼型的,时常混迹於男人堆中,竟然还混得风生水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玩络游戏,勾搭上一个男生,一勾就是两年,那男的竟然还死心塌地的想跟她求婚。可是她在现实生活中也勾搭了其它男人,现在有了固定男朋友,急着想打发这个络男朋友……我风中凌乱了……嘻嘻,就是八卦一下,免得你们看完了文,没其它事做……下回有其它八卦,再告诉你们哈! ☆、(13鲜币)054 喜事2 尚若梅端起面前的茶,斯文的小抿了一口,然後对着闻子茜说:“算起来我们也是亲家,漫漫嫁给你们,我们一点嫁妆都没有,哎呀,真是失礼。” 闻子茜还没来得及客套两句,尚若梅又扭头对安尚钧说:“亏你还是做人家哥哥的,妹妹结婚不告诉我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没教养。唉,你跟你父亲真是一个样,工作起来连命都不要。你爸爸啊,说去欧洲出差半个月就回,现在都二十多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里没外人我才多说几句……” 安尚钧面有尴尬,当着别人的面他又不好打断尚若梅的话。其实,她拐弯抹角的说这麽多,无非是想趁机抱怨他的父亲安纪海冷落了她。尚若梅x格要强,从不轻易示弱,但偶尔也憋得难受,要找机会说上两句,心里才舒服。 其实,安尚钧也明显感觉到这几年父母的感情淡了许多。以前安纪海再忙,每年一次的长假旅行他从未中断过。但三年前他以工作忙为理由放弃休假後,他们一家人就再也没有出去度假过。 尚若梅对此一直耿耿於怀,安尚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亲家母,看你说的,男人都是要忙事业的啊。家里有我们女人张罗,他们当然不会花心思去管理。”闻子茜安慰她,真心说道:“尚钧虽然不是我儿子,但咱们两家算起来也是世交,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啊,千万别客气。” 尚若梅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抬起眼角飞快的瞟了正在发呆的林漫漫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就在这时,林漫漫突然从失神的状态中醒了过来,刚抬头,就对上了尚若梅的目光,顿时全身冰凉,象掉进了冰窟窿里,直觉她非常的不怀好意。 “三太太,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 “哦,亲家母有什麽主意,说出来咱们正好合计合计。” 闻子茜觉得家里难得有喜事,好不容易盼到闻皓结婚,偏偏他低调得象做贼。安尚钧虽然不是诸葛家的人,但关系密切,她是非常愿意凑这个热闹,办场好婚礼。 “你看,漫漫嫁过来,无声无息的……我倒觉得无所谓,只是尚钧他爸爸,总觉得我亏待了漫漫。我想,反正尚钧和小丹要结婚,不如让他们两对新人一起办了,不是正好。” “不好!”尚若梅话音刚落,林漫漫和闻皓就异口同声的表示不愿意。在场的人都愣住,没想到他们这麽如此不假思索的反对,好象结婚就是判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客厅一片死寂,每个人心里都打着小算盘,等着他们的解释。 还是闻皓镇定,他来到闻子茜身边,搂着她,说:“妈咪,你知道我不喜欢热闹,漫漫也不想这麽高调,所以我们选择注册结婚。现在补办婚礼,似乎不太合适。” “是啊是啊!”林漫漫也帮腔,说:“现在明星啊什麽的都流行结婚和小孩的满月酒一起办,我想等我生完孩子後再补办,两全其美。” 老人家最是听不得生孙子的事,闻子茜见林漫漫主动提及,心花怒放,补办婚礼的事也变得不重要。 “行啊,你们小两口商量好了就行,妈咪都听你们的。”闻子茜喜笑颜开的拍着闻皓的手,说完这句话後,才想起尚若梅还坐在自己身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笑着说:“亲家母,你看,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打算,我们……我怕是不好c手……” “没事,其实我也就是想双喜临门……小丹,你看我们现在着手c办你们的婚礼,怎麽样?”尚若梅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实际上g本没有看她,反而是望着林漫漫,貌似很真诚的说:“漫漫,你和小丹是好朋友,能不能麻烦你帮忙准备准备?” “我……” 林漫漫想拒绝,但她感觉到闻皓暗地里捏了她手心一把,立刻闭上嘴,看了他一眼。 “梅姨,漫漫的脚受伤了,怕是帮不上忙。”闻皓说得很礼貌,但声音很冰冷,特别是他说到最後一句时,很自然的撇过头去看安尚钧,有种示威的感觉。 林漫漫心里很是感激。其实她也算是听明白了,尚若梅绕来绕去,无非就是要她来c办安尚钧和花木丹的婚礼。她那点心机,林漫漫是明白的,闻皓会替她挡,看来他也明白了。不过,闻皓比她想得周到,如果由她开口拒绝,尚若梅肯定又会找其它说词来忽悠,但如果是闻皓出面来挡,尚若梅就拿他没办法,只能接受。 果然,尚若梅吃了个软钉子,面子上挂不住,只好讪讪笑,又端起面前的茶杯,假意喝茶。 闻子茜闹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长年在豪门生活的她,还是敏锐的感觉到暗流涌动。她见闻皓出口拒绝,也不多事,正想随便找个话题避开雷区,突然身後响起一个声音:“梅姨,安尚钧的婚事由我帮忙c办,您看如何?” 众人大惊,纷纷抬头望去,只见诸葛弱正婷婷玉立在闻子茜的身後,手里挽着诸葛阅阳,诸葛默刚立在离他们一步远的地方,隔岸观火。 闻子茜立刻起身,将诸葛阅阳扶到沙发里,尚若梅也起身客气几句,大家才又各自落座,重新谈论起安尚钧的婚礼。 诸葛弱有意坐到闻皓身边,半斜着身体,暧昧的蹭着他的胳膊,脸上却一板正经的,认真的说:“闻皓把微安的股份全都转到我名下了,算起来,我和安尚钧是合夥人,他的婚礼,我自然要出份力的。” 林漫漫瞪大眼睛,惊诧的望着闻皓。 闻皓面不改色,身体往林漫漫这边靠了一下,很自然的替她端起她面前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後,递给佣人,说:“少茶水冷了,你们没看见?” 佣人怕殃及池鱼,哆嗦着手接过茶水,连带着将桌上其它人的茶水也都撤了,换了新的热茶。 诸葛弱见没人附和,又坐到诸葛阅阳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爹地,你看看,他们都不领我的情。” 安尚钧和花木丹一直都很安静的坐在沙发一隅,没有发表过意见。花木丹自知身份地位,轻轻的咬着唇没有说话。安尚钧时不时的偷瞄林漫漫,见她神色自若,漠不关心,反而安心。只是花木丹妄自菲薄的样子,令他心疼。 是他,夺了她的清白,伤了她的心,在这场闹剧里,他最对不起的,就是身边这个柔弱的女孩。 眼看诸葛弱要c手闹局,现在又要拉诸葛阅阳出来搅浑水,安尚钧觉得自己再不出声,只怕会越闹越乱。 “既然诸葛小姐如此热心,那我就盛情难却,还要麻烦你了。”安尚钧的话犹如一锤定音,在场的不少人都悄悄的放下了心头大石。 安尚钧笑着,一如往常那般温和宽容。他牵起花木丹的手,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後问:“小丹,我先斩後奏,你不会生气吧?” 安尚钧的这句话,一下子把花木丹的地位提到最高。尚若梅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哼哼冷笑两声没有理会。林漫漫幽幽的看着自己的指尖发呆,暗自庆幸,自己终於摆脱了尚若梅,不用再c持他们的婚礼。 花木丹没料到安尚钧会来这招,她见众人都盯着她等她的答复,心乱如麻,象一只慌乱的小鹿跑进了沼泽地,深陷其中仍不知该逃向何方。 安尚钧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轻语:“现在,你会是我的唯一。” 花木丹热泪盈眶,哽咽着,用力的点头。 在场的所有人,都各怀鬼胎的看着安尚钧和花木丹的深情拥抱,四下安静得只听到花木丹小声的啜泣声,突然,传来鼓掌声,只见诸葛默拍着巴掌,大声叫道:“恭喜恭喜!” 4854 欲望文 55-61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5561 ☆、(11鲜币)055 喜事3 林漫漫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这个诸葛默,永远都能把一件美好的事情变得恶心。 诸葛默见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後,讨好的冲安尚钧笑道:“虽然我不是合夥人,不过我最爱帮忙。结婚这麽大的事,不怕多个帮手的,既然妹妹都说要帮忙,那我就当个打下手的,跑跑腿也行。” 林漫漫愣了,不懂他葫芦里卖着什麽药。 安尚钧也怔了怔,这里似乎除了他们自己不着急,其它人都比他们急。 闻皓鄙夷的从鼻孔里哼出个单音,然後舒展身体,将一只手搁在林漫漫的肩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里。 林漫漫觉得闻皓一定知道其中缘故,见他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便也假装没听见,拿着茶杯吹着里面飘浮的茶叶,很惬意的样子。 尚若梅瞟了诸葛默一眼,见闻子茜忙碌着服侍诸葛阅阳,对他的提议没有任何反应,又联想到平时安尚钧的只字片语,大概知道他在家里地位不高,便笑而不语,也不回应。 诸葛默这两天很是憋屈。闻皓主动让出微安股份,却没想到指定只给诸葛弱,而诸葛阅阳竟然也答应了。这几天他们忙着开会签合约,他虽然是诸葛家一员,但从中没有得到一分利。 其实他知道诸葛阅阳心里在打什麽主意,诸葛弱向来都听他的,闻皓把股份给她,实际上就是交到了诸葛阅阳的手上,否则,诸葛阅阳怎麽会把诸葛家族里赚钱的生意都交诸葛弱打理,而不是给他。 他空戴着诸葛家长子长孙的名号,其实连个签字权都没有。 刚才他一直站在旁边隔岸观火,听到诸葛弱主动说要帮助安尚钧,尽管他一时半会参透不了她的意图,但凭着他对诸葛弱的了解,她是不可能突然如此热情的,其中必定有利可图。於是,他主动出击,也提出要参与这场婚礼,不想错过任何争夺权力获得利益的机会。 现场安静得难堪是他意料之中的,但他没想到,会安静得这麽久。 诸葛弱见他也要跟着横c一脚,斜睨着他,笑道:“你一大男人,懂什麽。” 诸葛默嬉皮笑脸的腆着过去,说:“结婚也关男人的事啊,我不正好实习一下,以後有机会就不会乱了。” 众人面面相觑,对望几秒後,终於爆发出笑声。 诸葛默见自己的小丑行径终於将众人逗笑,跟着陪笑了几声後,走到安尚钧身边,谄媚的笑着,问:“安总裁,象您这麽忙的人,肯定无暇处理这些琐事。我可以给您当司机,城里很多宾馆酒店会所的老板都是我朋友,我能帮上忙的。” 安尚钧对诸葛默没好感,但他又不想诸葛弱过多c手,再三考量後,他点头答应。 诸葛默得意的向诸葛弱扬起下巴,诸葛阅阳对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干预。 众人又随意的闲聊了几句,最後,安尚钧带着花木丹陪着尚若梅回家去了。 闻皓将林漫漫抱回卧室後,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打开电脑忙碌着。 林漫漫半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 突然,她拿着摇控器往地上一扔,整个人翻身扑倒在枕头里,手不停的捶着床垫,闷哼着。 闻皓依旧忙碌着,好象林漫漫在另外一个房间。 终於,林漫漫平静下来,她又翻身坐了起来,看着纹丝不动的闻皓,有些不悦的喊道:“闻皓太子,你老婆现在心情不好!” 没有人回应,林漫漫在闻皓的眼里,仿佛透明。 “呵呵,有人可真大方,三百个亿就这麽白白送给别人了。”林漫漫心里不爽,也不想让闻皓舒服,她知道他的弱点就是诸葛弱,便悠闲的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可是别人要的是你的身体,你什麽都给得起,就是给不起她要的!” 依然没有人回答,林漫漫又接着说:“刚刚在楼下,人家贴着你,想跟你亲热,你干嘛让开?怕被人看见?原来冷酷无情的太子,也有害怕的事。” “梅姨没在你这占多大便宜。”闻皓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硬生生的将林漫漫剩下的冷嘲热讽给堵了回去。 在楼下,闻皓看得出来,尚若梅并不喜欢林漫漫。她不但是不喜欢,还有想折磨林漫漫的冲动,否则,她明知道安尚钧和林漫漫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坚持要林漫漫帮他处理婚礼事宜──尚若梅就是想要林漫漫痛苦,从心底痛苦。 林漫漫直盯着闻皓的眼,此刻,他象只孤傲的鹰,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足以深达她的心底。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法遁行。他总能了解到她的心思,她的想法,她的愤恨和她的快乐。就象以前的那个笨笨,总能在她不高兴的时候,找到症结,对症下药,令她破涕为笑。 “你这麽聪明,分析分析诸葛默吧。”林漫漫不喜欢在他面前好象没穿衣服一样的感觉,她也很好奇诸葛默奇怪举动,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 闻皓拿起桌上的笔,快速在纸上写了一个字,放在旁边,接着继续他的工作。 林漫漫很想摆点架子,但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最後,她还是挪下床,单脚跳到桌前。 只见那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利”字。笔峰刚劲有力,线条凝练含蓄,确实是手好字。 林漫漫拿着纸张颠来倒去,嘟囔着:“安哥哥结婚是喜事,但好象没什麽利益可贪啊。” 闻皓面有不耐之色,他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特别是面对一个朽木不可雕的女人。 林漫漫见他又露出那高傲的上帝表情,恨得牙痒,她拿起纸,揉成一团,用标准的投篮姿势往角落里的垃圾篓里扔去。纸团在空中旋转,击中了纸篓边,弹了几下,再掉进了篓子里。 “不就是钱嘛!”林漫漫鼻孔朝天,不屑的嘲笑道:“自古都说朱门酒r臭,你们诸葛家为了钱,有什麽做不出……” 林漫漫话还没有说话,闻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身体拉近自己。林漫漫原本是撑在桌面上保持平衡的,被他这麽一扯,整个人摔倒在闻皓的怀里。 闻皓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是我,诸葛是诸葛,记住!” 他有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象是开玩笑,眸子里燃烧着两团火焰,犹如地狱之火,全身紧绷,衬衣底下的肌r硬如钢铁,钳制她的双手力道很大,林漫漫都能听到自己骨裂的声音。 林漫漫第一次看到他动怒。 她以为他会把自己推倒在地,但经过几秒的隐忍後,闻皓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11鲜币)056 独处 闻皓离开後就再也没有回来,林漫漫熬到十点多就再也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与闻皓同住的这几个月,每晚闻皓都睡在沙发上,把床让给了她。这点林漫漫觉得他还是挺绅士的,尽管在心底她一直认为,这床本来就该给她睡。不过,家里有个诸葛默这样的反而教材在眼前晃,闻皓的许多怪癖和毛病,林漫漫都觉得不是那麽难以容忍。 大多数情况下,闻皓都是在林漫漫熟睡後才回来,当然,他也时常不回来。 比如,今晚。 闻皓离开房间後,独自来到那海边小屋。 这里,是他与诸葛弱私会的地方,没有请人来打扫,这里的一切跟上次一样,地板上海边的沙子,沙发上滴落的红酒印,皱皱的床单还有点水渍印,是诸葛弱带来的海水。 闻皓将床单掀起,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後清洗着真皮沙发上的红酒渍,简单的打扫完後,又用吸尘器将地板弄干净後,便倒了杯红酒,半躺在沙发里慢慢品着。 闻皓长期在国外生活,很小就进入寄宿学校生活,打扫卫生这点小活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大学毕业後回国创业,为了给母亲一个舒适的生活,家里请了不少佣人,这些活自然也不需要他这个太子来动手。这海边小屋,是他回来後的第二个不动产,当初买下来除了方便与诸葛弱见面,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坐坐。 他没有告诉诸葛弱他在这里,她有这里的钥匙,想来的时候,她自然会来。 他手上微安的股权已经全部转移到诸葛弱名下,也许,对她而言,他已经再无利用价值,无利益可图,所以她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安尚钧的身上,希望把他继续留在微安,为微安效力。 闻皓一想到这里,不禁笑了。 诸葛弱是个聪明的女人,除了会玩弄男人,商场上她也是个难得的j明人。办移交时,她发现安尚钧竟然没有与微安签订保密协议,就立刻警觉起来,多次到他面前来试探其中缘由。 其实,当初成立微安时,只有闻皓和安尚钧两人。他们每执一半股份,分工合作,同甘共苦,荣辱与共。虽然签订保密协议是行业里的规定,但安尚钧既是股东又是最主要的研发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没必要再去签订这协议。 现在闻皓要退出微安,安尚钧私底下表示还愿意与他合作,继续以前的模式。没有保密协议约束的安尚钧,决定在闻皓离开後辞去研发人的职务,只保留股东分红,然後私底下再将自己新的专利卖给闻皓,重新开始。 比如,春药的研发,就牢牢掌握在闻皓的手里。 诸葛弱需要安尚钧的专利,而安尚钧则需要个象闻皓一样可靠的合作夥伴,闻皓创立的销售渠道并非一蹴而成,诸葛弱如果失去了安尚钧和闻皓,微安将只是一个空壳。 这些,闻皓都没有告诉诸葛弱,但她敏感的直觉令她警觉,所以与安尚钧搞好关系,保住他这棵摇钱树,是她当务之急。相比之下,闻皓在她眼里,就不是那麽重要了。 这些,都不是闻皓烦恼的,他莫名的心烦意乱,只好独自躲在这里,寻得片刻清静。 也许,是林漫漫的那句话激怒了他──他又是什麽时候这麽在意林漫漫的话了?他又是何时突然这样紧张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闻皓摇着酒杯,越晃越厉害,连红酒洒在自己的身上都不知道。 这时,手机响起,激烈的和弦在宁静的屋里显得很突兀。 “皓儿,我是妈咪。” “哦,妈咪,有什麽事吗?” 电话那头沈默了一下,闻皓能感觉到闻子茜正拿着捂着话筒在跟他悄悄说话:“你爸爸正在洗澡……皓儿,你怎麽还没有回来?” 以前闻皓不回来,可以说在为工作忙,应酬多,现在再不回来,只怕需要找更好的借口了。 “嗯,我有点事,在外面……妈咪,你怎麽还没睡?” “唉,别提了,你二妈跟你爸爸吵了一架,你爸气得睡不着,刚刚才去洗澡,我才有机会给你电话。” 闻皓冷哼一声。付丽母子最是吃不得亏,这次他们没有得到微安一丁点好处,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冒冒失的跑到老头子那里又哭又闹,只会惹得老头子更加厌恶诸葛默。真不知道付丽这麽一大把年纪,竟然还不懂这个道理。 看来,闻子茜打来这个电话,也另有深意。 “皓儿,我听到你爸爸跟你二妈吵架的时候,说漏了句话……他们说诸葛默曾经……那个……想那个……漫漫,是不是?” 闻皓按住眉心,头一阵一阵的抽痛。 他真得有些後悔答应认祖归宗搬到这该死的y沈混乱的古堡里来,徒添这些烦恼和是非。 闻皓可以想像,当时付丽气势汹汹的跑到诸葛阅阳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替诸葛默要股权的情形,诸葛阅阳想必当时也是气极了,才会口不择言的把这件事抖出来。当时他们肯定吵得太凶,以至於忘记了旁边还有个非常非常安静的闻子茜。 “妈咪,这是个误会。当时他喝醉了,把漫漫认成了其它人,所以……”闻皓并不是有心想替诸葛默遮面子,他只是不想吓着闻子茜,不想她为这事睡不着觉,为此愧疚得做不起人。 闻子茜似乎相信了他的话,立刻接过话头,说:“所以你故意不把微安股份给他,只给了诸葛弱。” 闻皓愣了一下,大概他没想到闻子茜这麽快就能知道他们的分配方案。不过他很快就释怀了,有付丽的存在,这个家不会有秘密。 但是,他和诸葛弱的事,一定不能让闻子茜起疑,否则,她一定会因此深深自责,不得安生。 “嗯,是的。”闻皓不多做解释,他非常感激闻子茜的想像力,省去了他再花心思来撒谎。 闻子茜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很无奈,很内疚。 “啊,你爸你要出来了──皓儿,你早点回来吧,漫漫一个人,挺可怜的……” 闻皓还没想好该不该答应,就听到电话那头诸葛阅阳呼唤闻子茜的声音,电话啪的一下挂断了,闻皓只能听到单调的嘟嘟声。 闻皓也跟着挂断了电话,他转头望着外面黑漆漆的海,远处,孤单的灯塔,永远按照一个节奏,不停的旋转着灯头。 ☆、(11鲜币)057不速之客 林漫漫一觉睡到自然醒──假如房间里没有站着诸葛弱,她会觉得今天的天气很好。 诸葛弱看着林漫漫一脸见鬼的样子,得意的笑着。 “啊!鬼啊!”足足失神五秒的林漫漫,终於开嗓狂叫。这嗓子开得,惊天地泣鬼神,连诸葛弱都受不了她的高分贝,不得不捂着耳朵,用眼神来恐吓她。 闻皓围着浴巾,半裸着上身从浴室里跑了出来。他一见到诸葛弱,脸色有些难看。 闻皓随手从衣柜里另外拿了件睡袍,边系带子边走到床边,抓住林漫漫的肩,说:“别叫了。” 闻皓的到来多少令林漫漫镇定了许多,她喘着气,象刚跑了趟马拉松,眼神充满了疑惑。 诸葛弱当然知道她想问什麽,不过,她不等她问出来,就炫耀的举起右手,五指大大的张开着,说:“我随时可以出入你的卧室,嫂子!……” 闻皓的卧室和古堡里其它主人居住的卧室一样,都是指纹门锁,平时佣人想进来打扫卫生,都需要他们事先留门才能进来。林漫漫自搬进来住後,重新设置了许可,连闻子茜都没有进入的权限。 林漫漫一直天真的以为,这个房间只有她和闻皓的指纹才能随意进入,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大大的电灯泡,不用电也能照耀到她的私人生活当中来。 林漫漫还没来得及发飙,诸葛弱已经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套床上用品,枕头斜斜的歪在沙发一端,薄薄的空调被一半在地上一半在沙发上,皱巴巴的,应该是有人睡过,刚起来还未整理。 “哟,这才是新婚,就分床睡啦?”诸葛弱早就怀疑过闻皓与林漫漫之间的关系。她知道闻皓娶林漫漫纯粹是为了她,但他们两人长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不准哪天激情燃烧翻滚到一起去了。 诸葛弱只要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忍不住的冒酸。 闻皓保留了她随意进入他卧室的权力,但他也暗示过她,不要做得太过分。但诸葛弱还是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奸情,所以今早她算准时间偷偷溜进来,看到林漫漫一个人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而闻皓则在浴室洗澡,这才放下那块大石头。 她本来想悄悄来悄悄走,却没料到林漫漫鬼使神差的醒来了,便闹出了刚刚这幕戏。 林漫漫对诸葛弱闯进她卧室很是愤怒,但她对闻皓的行为更加恼火。眼见诸葛弱这麽在意他们之间是否清白,眉毛一挑,计从心来。 林漫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闻皓的脖子,用力的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那里,还有沐浴露的清香,刮胡水的气息,男人的味道,很干净,很好闻。 “我跟我老公分床睡关你屁事。我受伤了,闻皓天天搂着我总是难以自制,他怕伤着我所以才去睡沙发的。”林漫漫见闻皓僵硬着脸,很是满意,她扭头又冲着诸葛弱,问:“诸葛家什麽时候允许小姑子来管嫂子和哥哥的床事了?” 闻皓没有表态,毕竟诸葛弱踩了他的地雷,没有经他同意就进入了他的卧室,而且还有意挑起战火。他从不愿意介入女人之间的争斗,尽管他是导火索。 诸葛弱也不甘示弱,闻皓一直事事让她宠她,以她为先,他把微安给她时,连眼皮都没眨过,更何况对付林漫漫这个区区小女人。 她上前一步,用力扯开搂着闻皓的林漫漫。林漫漫一时没有提防,竟被她推倒在床上,等她再爬起来时,诸葛弱已经跨坐在闻皓的腿上。 更可气的,闻皓竟然也没有拒绝。他的手,依旧是自然的垂在身体两边,他的表情,平静如水,好象这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只是默默的看着诸葛弱,好象在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林漫漫直接把这个眼神理解成一种暗示,暗示诸葛弱,可以再进一步的攻击。而诸葛弱却把闻皓无声的表情解读成一种试探,试探她到底还能再做出多少更出格的事。 浴袍的带子被诸葛弱解开,林漫漫只觉得眼前一花,闻皓的j壮的上半身,赤裸在空气中。 闻皓的下半身仍然裹着浴巾,林漫漫眼睁睁的看着诸葛弱的手,沿着他宽阔的x膛一路向下,手指勾起浴巾的边缘,她只需要稍稍使力,就能将围着他下半身的浴巾给勾开。 林漫漫只觉得血气倒流,脸象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彤彤的。 她撇开头,不敢看闻皓。 诸葛弱不用看,敏感的私处早就被一样硬硬的东西顶住。在她扑向闻皓时,她就感觉到,他的反应。 他还是爱她的,他对她的身体还是有反应的,他还是想要她的,只是他还需要勇气──诸葛弱瞬间感到无比欣慰,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可取代的。 闻皓的眸色变得深邃,身体变得紧绷,小腹有簇火苗在燃烧,而火源就是诸葛弱的手指,所到之处,情欲遍开。 他竟然当着林漫漫的面,对诸葛弱有了感觉。 闻皓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挫败感。他永远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诸葛弱有感觉,即使在知道她也许不是那麽爱自己的情况下,仍然深深的爱着她。 诸葛弱的手指开始往浴巾里钻,但她的眼里并不是闻皓的身体,而是林漫漫。 林漫漫本能的扭过头去,但她还是很好奇闻皓的反应,又偷偷的转了过来,看见闻皓如化石般无动於衷,她惊诧的表情,一霎那闪过的恨铁不成钢的怨气,令诸葛弱很解气。 只要能在气势上压倒林漫漫,诸葛弱不介意当着她的面与闻皓大干三百回合。但是,她还是有所保留。在过去的无数次挑逗失败後,诸葛弱对闻皓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正因为如此,诸葛弱的手指一直在闻皓的腰间来回滑动,她可以把整只胳膊都伸进浴巾里去,唯独不能轻易的将浴巾扯下。她不能冒这个险,不能在林漫漫面前丢这个脸。 闻皓心知肚明,所以他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仍由诸葛弱卖力的扭动她的臀部,技巧x的磨蹭着他的分身。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去享受一个女人,但他坚定的意志令他更加清醒,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欲,自己的想像,自己的动作,不拒绝诸葛弱的主动上门,但也不给她任何一个可能继续下去的暗示。 三个人,僵持着,诸葛弱的鬓间渐有汗意,那不是欲望所致,而是骑虎难下的心虚。 挑逗的时间早该过去,她应该有进一步的举动,可是,闻皓如入定高僧纹丝不动,林漫漫则从最初的震惊害羞转而坦然好奇,她已经转过身,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诸葛弱的独角戏。 作家的话: 这里本来是可以写r的,可是你们知道的,h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感觉好怪……想了好久都没有过这关,所以只能一带而过。 懒懒想过要尝试写偷窥型的……等我做好心理建设,我就写哈…… ☆、(11鲜币)058 豪门里的陈年旧事1 诸葛弱的手心渐渐渗出薄汗,如果她再不行动,她就彻底输了。 她紧咬牙关,瞪着闻皓,仿佛在告诉他,就算他今天再不愿意,她也要霸王硬上弓,当着林漫漫的面,强其所难。 “哈哈哈!哎哟……哈哈……”眼看诸葛弱的五指泛着青白色,轻微的颤抖着,捏着浴巾的边缘,林漫漫突然大笑起来。 闻皓和诸葛弱都被她笑得丈二和尚不着头。 林漫漫笑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闻皓和诸葛弱都耐着x子等她的下文,林漫漫痛痛快快的笑完後,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到拍摄模式,然後对着他们两个一个劲的拍。 “喂,别傻坐在那里不动啊!你一大早跑到我房间里来无非就想干这事,你愿意演,我就愿意拍,到时候我传到上去,大家一起欣赏。” 闻皓眯起了眼睛,今天林漫漫表现得非常异样,态度很强硬,摆明了要把事情闹大,那副谁怕谁的架势,也算是百年一见。 诸葛弱犹豫了。 尽管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林漫漫一定会这麽做,但假如她真得这麽做了,损失最大的是她诸葛弱。俗话说穿鞋的怕光脚的,更何况诸葛弱穿着诸葛当家人这双漂亮华丽的鞋,她再笨,也不会轻易把这双鞋拿来当赌注。 诸葛弱利索的从闻皓身上跳了下来,将他拉起,搂着他的脖子,私处暧昧的贴着他的下身,蹭着,说着:“今天我约好了安尚钧一起去婚庆公司那商议婚礼细节,你是他好友,说什麽也要出席不是嘛。” 闻皓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安尚钧并没有主动明确的邀请他,大概是考虑到林漫漫的感受,不过他发了封邮件,大意是说处理这类事情很烦躁,希望有人可以陪陪。 闻皓点了点头,把微安送给诸葛弱後,他有大把的空闲时间,一举两得的事,他不介意多做几回。 闻皓把诸葛弱推开,来到更衣室里换好正装,便与诸葛弱一同离开。诸葛弱与闻皓离开房间的那一秒,林漫漫亲眼看到诸葛弱冲着她,竖起了中指。 林漫漫拿着手机好没趣的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她竟然敢冲着她竖中指!她是在挑衅她!她是在鄙视她!诸葛弱完全把她的忍让当成了懦弱。 林漫漫後知後觉的愤怒起来,可是,肇事者早已离开现场,独留她一人百般无聊的坐在那里,如猫挠般闹心。 上午十点的阳光温暖又舒服,林漫漫自己推着轮椅要古堡附近闲逛,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小花园。 自从上次与闻子茜一同来小花园浇水剪枝後,林漫漫潜意识里就爱上了这里。这里安静,偏僻,犹如与世隔绝的世界,可以令安心,悠闲的做些放松的事情。 林漫漫的脚受伤,一时半会也干不了其它事。她坐在轮椅上,在花草中来回穿梭,给这个松松土,给那个浇浇水,闻闻花香,逗逗含羞草,一时间,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一扫y霾,心旷神怡。 “漫漫,你怎麽一个人在这里?”闻子茜手拿着全套工具走进小花园,见林漫漫独自在这,赶紧从她手上抢过花盆,不禁责怪道:“你也应该带个佣人,你一个人行动不便,万一有点事,哎……” 林漫漫只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却不知她是担心诸葛默再次行凶。闻子茜见林漫漫没心没肺得跟没人事的,又不好挑明这件事,心里更加内疚,对自己的懦弱无能更加惭愧不安。 林漫漫见她一副要开膛剖肚把心掏出来的样子,不明就里。不过她知道她素来善良安份,便安慰几句,见闻子茜渐渐平静下来,两人也不再伺弄花草,坐在小花园一隅,倒了些茶水,闲聊起来。 “咦,皓儿呢?怎麽一大早没见到他?” 林漫漫见喝进口里的水立刻呛进了气管,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闻子茜帮她顺气,有些莫名其妙。 林漫漫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坐直身体後,轻描淡写的说:“他跟诸葛弱一起去帮忙,好象是说今天安哥哥和丹丹要跟婚庆公司的人见面,他们看看有什麽好帮忙的。” 闻子茜虽然是好管闲事之人,但闻皓和诸葛弱之间她还是心知肚明的,特别是诸葛弱从来不避讳外人,时常在他们面前与闻皓玩暧昧,诸葛阅阳不哼声,她也不好多嘴。但林漫漫终究是自家媳妇,如果不向着她说话,怕她心里有结。 “漫漫……那个……皓儿从小就是跟她亲……小时候他们感情比较好,兄妹嘛……大了多少会更亲热些,你别介意……他们之间没什麽的,真的。” 林漫漫含着一口茶水,不敢咽下去,怕自己又会呛到气管里去。 林漫漫相信闻子茜,凭着她的x格和能力,g本不会撒谎。她说的,都是她真实认为的东西。闻子茜只是单纯的以为他们兄妹情深,所以没有忌讳而已,假如她知道诸葛弱与诸葛默有染,还时时刻刻勾引着闻皓,而闻皓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肯定会当场晕倒在自己面前。 当然,林漫漫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林漫漫小心的含着那口茶水,慢慢的,咽了下去。直到温热的茶水缓缓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林漫漫才敢咧开嘴角,做了一个毫无心计的笑容出来。 闻子茜见她相信了自己的话,心底的那块大石头才落了下来。 “妈咪,跟我说说闻皓小时候的事吧。”林漫漫思索许久,终於找到一个没有地雷的话题。 果然,闻子茜一听到,立刻j神百倍。这世间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只要一谈到自己的孩子,哪个不是滔滔不绝,趣事多多。 闻子茜几乎不带喘气的,连续说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林漫漫只是抿着嘴安静的听着,偶尔跟着笑上两声,配合闻子茜的叙述。 “哎,皓儿懂事早,你别看他对人冰冰冷冷的,其实他是外冷内热,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而已。”闻子茜亲热的拍着林漫漫的手背,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 林漫漫对她这句话背後的用意心照不宣,她无所谓的干笑着,并不表态。不过,她还是很好奇,憋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妈咪,为什麽我看着闻皓对公公很冷淡?” ☆、(11鲜币)059豪门里的陈年旧事2 闻子茜的身体随之一震,许久没有说话。 林漫漫隐约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有些懊悔,也很郁闷,豪门里说话真是不方便,要处处留心,事事小心,活得比被稻草绑住的螃蟹还可惜。 闻子茜伸手抿了抿耳边的碎发,把发丝都搓成一条抿到耳後,又从耳後弄散再放到耳前,反反复复,很紧张的样子。 林漫漫觉得此时她们的身份调转,她成了万恶不赦的坏婆婆,而闻子茜则成了胆小怕事的小媳妇。 林漫漫环顾四周,想找些无聊的话题跳过刚才那个问题。她眼瞧着身边有盆不知名的花,正想端起来问闻子茜花名,让气氛不那麽尴尬时,闻子茜却鼓足了勇气,象对着神父坦白般,不拐弯的直说:“你公公强奸了我,才生下的皓儿,所以他……他一直很怨恨他。” 端在手上的花盆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娇嫩的花朵经不起地面的冲击,立刻歪了花瓣断了花j。 林漫漫呆呆的望着地上渣土,心里无比悲哀──她真得不想跟闻子茜分享这个秘密,她真得没有兴趣,可是为什麽会扯到这件事上?都怪自己的嘴贱,没事八卦什麽,这下好了,婆婆坦白是被公公强奸了,叫她这个做儿媳妇的,是该对她哭还是笑啊? 闻子茜见林漫漫恨不得找地缝钻的样子,反而淡定了些。她觉得林漫漫是个心底善良的孩子,否则明明被强奸的是自己,她反而比自己还难受。 闻子茜等林漫漫完全镇静下来後,便把这段陈年往事告诉了她。 原来闻子茜原本是诸葛阅阳大老婆,诸葛弱的母亲候月谨带来的佣人,她们的感情特别好,所以事後候月谨不但没有赶闻子茜走,反而还据理力争,为闻子茜和闻皓争得了一些钱财。後来候月谨为了能怀上子嗣,特地到国外做了治疗,并在国外生下了诸葛弱。当时闻子茜要照顾闻皓,没有陪同,但候月谨回来後,将两个小孩放在一起抚养,所以闻皓与诸葛弱的感情特别深。 後来候月谨去世,闻子茜按照她的遗言,带着诸葛弱与闻皓一同在国外读书生活。再後来,诸葛弱被诸葛阅阳接回国,闻皓继续在国外读大学,毕业後才回国创业,与诸葛弱相聚。 闻皓很小就知道自己是母亲被人强奸所诞下的私生子,他非常痛恨诸葛阅阳,但闻子茜又一直是用诸葛阅阳的钱财来抚养他,为此,闻皓很小就出去打工,成年前就完全独立,还与安尚钧在大学里就组建了公司,渐渐发展成为新一代的首富。他并不想认祖归宗,但向来听从诸葛阅阳命令的闻子茜希望他能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於是,他华丽回归,保留着“闻”姓成为了诸葛家的一员。 闻子茜说完後,长久的沈默,小花园里一片死寂。 林漫漫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闻子茜,她只道闻皓是有钱人家的儿子,过得锦衣玉食,所以生得如此骄傲孤僻,却不知他的身世如此坎坷,在别人眼中的富贵,在他心里却是一g永远都拔不去的刺。 突然,闻子茜抓起了林漫漫的手,她的手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惊得林漫漫差点以为自己是被鬼上身。 “漫漫,妈咪没本事照顾好皓儿……其实皓儿很爱你的,只是这孩子从小冷淡惯了,都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这次他把微安给诸葛弱,你别介意……其它他只是想感恩,毕竟她的母亲是我们的恩人。诸葛默的事他很歉疚,所以这些他坚持不让他得到微安一分钱,也是为了你出头。” 林漫漫咬着唇,没有说话。 其实她也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诸葛默非礼自己的事,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天下周知。现在连闻子茜都知道了,只怕全世界都知道了。至於她说闻皓为自己出头,她并不十分相信,但也没有理由去反驳,只好默认。 闻子茜见她没有附和,以为她不信,便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上次,皓儿还来问我他失忆的事,说他就是你的笨笨!” 林漫漫抬起头,吃惊的望着她。 林漫漫以为闻皓因为失忆忘记了自己是笨笨,所以才对这件事非常的冷漠。她和他几乎从来没有好好的谈论过有关笨笨的事,林漫漫也觉得闻皓并不想知道这些。她真得没有想到,他会去问闻子茜。 闻子茜见林漫漫有了反应,很高兴,搂着林漫漫的肩,真诚的说:“我一直很想找个机会感谢你,谢谢你在那段时间照顾了他。可是皓儿不让我谢谢你,所以……漫漫,你真得不要误会了皓儿,他对你绝口不提这件事,是有缘故的。” 林漫漫歪了歪头,示意闻子茜继续说下去。 闻子茜见四下无人,这才凑上前,小声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闻皓虽然失去了对笨笨的记忆,但他对受伤前的记忆并没有损坏。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遭到了职业杀手的追杀。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谁是幕後黑手,都无进展。他不愿意过多的提及这些事,是希望林漫漫不要被牵扯进来,以策安全。 林漫漫心底最深的某块柔软的地方,仿佛被只手轻轻的挠动着,很舒服,很温馨。 她嫁的男人,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并不是个冷血的人。他冰冷的面孔下面,有颗跳动着的心脏,里面是热血,是温情,是无声的关爱,和最周到最细致的保护。 闻子茜的眼底泛着泪光,她拉着林漫漫的手,突然跪了下去。 林漫漫想伸手去拉她,但她坚持跪着。 “漫漫,妈咪没用,从来都没有让皓儿真正的开心过。不过,他自从娶了你之後,他就笑了,这些妈咪都看在眼里。妈咪别无他求,只求你真心待他,照顾他,好不好?” 林漫漫傻愣在那里,她发誓,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闻皓因为她而真心笑过,也没有发觉自己在他心目中有这麽重要。可是,面对一个母亲的恳求,她的母x瞬间膨胀,猛然间觉得自己仿佛是女版超人,除了可以拯救世界,还能拯救身处冰冷地狱的闻皓。 闻子茜一直用最真诚的眼神望着她,林漫漫被她望得毛骨悚然,也不知是大脑哪g神经突然短路,她拍着x膛,掷地有声的保证道:“妈咪,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闻皓的!” ☆、(13鲜币)060有人居心叵测 “哇,你真漂亮!” 诸葛弱极尽夸张的用一种充满惊喜的声调,来表现她对花木丹由衷的赞美。此时,花木丹正身着昂贵的婚纱,站在四面都是落地穿衣镜的圆台上,左顾右盼。 上午,他们一行四人与婚庆公司接洽後,一名专门的婚礼策划人就把一份详细的婚礼策划书交给了他们,并且特别申明,这是诸葛弱特地交待他们公司连夜赶出来的最浪漫最豪华最与众不同的婚礼策划,而且所有费用都由诸葛弱承担。 花木丹受宠若惊,也是第一次深切体会到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魅力。这家婚庆公司是全城最贵的一家,策划的婚礼都很奢华,即使是在这里负责倒水打杂的文员,都必须每天画上最为j致的淡妆,训练有素的笑容对有钱人来说是种享受,但对象她这种连门槛都无法跨进的普通女孩来说,是一种讥讽。 花木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这种笑容看上去也很温暖。 在策划人的陪同下,花木丹开始试婚纱。当如梦如幻的美丽婚纱披上身时,花木丹听到诸葛弱的惊呼声,就连闻皓的眼角都带有一丝惊艳。只是安尚钧,他始终抿着薄唇,表情清冷,既不开心也不伤心,让人很猜不透。 久经考验的婚礼策划人见惯了风风雨雨,来这里的新郎都是富贵人家,但新娘的身份却是千差万别。眼光毒辣的她早就发现花木丹和安尚钧之间的身份差别,也很快发现两人对结婚这件事上的态度是南辕北辙,反而是诸葛弱,过於热情的态度,容易让人误会她才是新娘。 花木丹的那点激动在安尚钧的镇静之下荡然无存,她默默的走下圆台,往更衣室走去,身後跟着四五个提裙摆的店员,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互望几眼後,默契的跟在身後,不象往常那样需要花心思和力气去赞美新娘。 气氛有些尴尬,诸葛弱见现场只有她一人报着正面想法,显得孤掌难鸣,便来到闻皓身边,挽着他的手,亲热的问:“好哥哥,你说小丹漂不漂亮?我看着小丹比林漫漫美百倍。” 闻皓低下头,望着正做小鸟依人状的诸葛弱,还有些不习惯。 诸葛弱有意想挑拔花木丹和林漫漫的关系,又故意大声问了一声。闻皓无奈,看了看安尚钧,沈吟片刻,然後扬起嘴角,好象很快乐的说:“小丹一直漂亮,不过,今天更美。” 安尚钧听到闻皓的赞美,这才偏了偏头,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无事生非,跟诸葛弱瞎胡闹。 闻皓无辜的耸耸肩,嘴做着口型,快速的无声的说道:“认命吧!” 安尚钧苦笑一下,眼看花木丹闷闷不乐的走进更衣室,一双大眼睛蒙着水气,泫然欲泣,心里很是揪心,愧疚感如洪水般淹没了他心底的最後一丝坚持,闻皓那句无声的“认命吧”仿佛天边锺声,敲进了他的心房。 “小丹,你真得很美。”安尚钧上前,拉起花木丹的手,象跳华尔兹般,令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後,再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她一番後,说:“这婚纱的蝴蝶结真得很配你,显得你特别的可爱。” 店员们又互递眼神,似乎在交流着新郎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接着每个人突然变得鲜活起来,纷纷介绍起婚纱的款式设计者以及特色,默契的合作着,象赞美每一位来这里的新娘一样赞美着花木丹,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美艳绝伦得无可比拟。 当然,她们都很聪明的没有提及林漫漫这个名字。 花木丹一时接受不了安尚钧和他们的180度大转弯,傻傻的愣在那里,哭笑不得。 “丹丹,你真漂亮,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各说各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边响起,闻皓回头,只见林漫漫正坐在轮椅里,由衷的笑着。 诸葛弱皱眉,她没想到林漫漫会来,她的到来,在某种程度上是向她宣战,至少诸葛弱是这麽想的。 闻皓只是挑挑眉,双臂抱x,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安尚钧在见到林漫漫的一瞬间有些激动,但很快他感觉到有只冰凉的小手正牵着他,可怜的,瑟瑟的往他手心里钻。再低头看时,花木丹恳求的眼神令他心疼,刚想迈开的脚又收了回来,大手揽住花木丹裸露的肩,那里也凉凉的。 “漫漫,快来看看你嫂子。”安尚钧挤出个笑容,伸手招呼林漫漫,唤她过来。 店员最懂眼色,赶紧上前要来推林漫漫。林漫漫却摆摆手,对着闻皓叫道:“老公,你干嘛不来推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单身呢。” 诸葛弱的手收紧,死死的抓住闻皓的胳膊,生怕他真得会去林漫漫那里。她也不明白她什麽时候变得这样紧张,闻皓本来一直是那只逃不脱佛主手掌心的猴子,而她,则是那个从不露面的如来佛。只是自从林漫漫出现後,闻皓看似坚定的信念发现了动摇,轻微的不显察觉,但诸葛弱还是敏锐的感觉到,闻皓的变化。 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情,因为林漫漫的出现变得微妙起来。 林漫漫好整以暇的看着闻皓,店员们见他们之间关系复杂,要比一般的客人更难处理时,便找了些借口,悄悄的离开,躲在外面,以备他们需要时,再出现。 “小姑子,哪有死抓着哥哥不放的道理。你哥哥现在有老婆了,哪能总跟着妹妹鬼混。”林漫漫说到这里,突然又扬起头,冲着安尚钧甜甜一笑,说:“我说得对不对,安哥哥?” 安尚钧尴尬的干笑着,把这个难题抛给了闻皓:“闻皓,你可千万别欺负我妹妹哦,她可是很厉害的女孩。” 闻皓试着抽出手,但诸葛弱仍紧紧抓住,他不得不再用些力气,诸葛弱借势摔倒在闻皓的怀里。 林漫漫瘪瘪嘴,心想:“真是不要脸,在家不注意就算了,到外面也这麽不讲究!看来姐不出手,你还以为姐是病猫呢。” 林漫漫趁着诸葛弱在闻皓怀里黏黏糊糊时,快速来到闻皓身边,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脚,对准诸葛弱的膝盖用力踢了下去。 “哎唷!”诸葛弱冷不丁的突然被袭,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倒在地。闻皓也没来得及抓住她,就看到轮椅冲向自己,本能的伸手抓住椅把手。而林漫漫趁机搂住闻皓的脖子,一用力,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 闻皓惊得立刻放开抓着轮椅的手,转好抱住林漫漫,林漫漫双腿跨住闻皓的腰,凑过头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妈咪叫我来照顾你。” 闻皓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林漫漫又低头望着正坐在地上诸葛弱,同情的说:“小姑子,我脚受伤了不能下地,否则我就来扶你了。” 诸葛弱见闻皓g本没有办法伸手来帮她,而安尚钧与花木丹肩并肩的站着,郎才女貌的好不般配,只有她是个外人,象小丑一样,傻乎乎的凑着热闹。 诸葛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现在的情景并不有利於她,便收起平时嚣张跋扈的气焰,一咕噜的爬了起来,扭动着腰枝慢慢的来到花木丹身边,殷勤的帮她整理婚纱。 林漫漫原来g本不打算来这里,但她不甘心被诸葛弱设计,而且她也很担心诸葛弱会在花木丹身上下功夫,挑拔她们的关系,所以才急匆匆赶来。 眼看诸葛弱把火力都对准了花木丹,林漫漫赶紧冲着她招手,说:“丹丹,咱们聊聊!” 作家的话: 今天据说是光棍节……不知道你们过不过,反正我是不过……该不该祝你们光棍节快乐呢?算了,还是天天快乐更重要,哈哈哈! ☆、(11鲜币)061 消除芥蒂 花木丹深吸口气,嫣然一笑,提着裙摆就走了过来。 安尚钧见林漫漫有话要对她说,便招呼闻皓和诸葛弱出去吃些东西,顺便再商议选结婚礼堂等等其它的细节。 林漫漫看到诸葛弱恼羞成怒离开时的表情,觉得自己这次主动出击非常正确。 婚纱室里只剩下林漫漫和花木丹,林漫漫望着身着洁白婚纱的花木丹,衷心的祝福她。 花木丹只是僵硬着脸,勉强的笑笑。她始终无法忘记刚才自己试婚纱时,诸葛弱那看似无意的但又总是拿她跟林漫漫相比的情形,这个心结,在她心中无法释怀。 是啊,是她抢了林漫漫的好哥哥,好情人。她自卑,又自尊,唯一可以骄傲的尊严,在爱情下低头,最後只能沦为被人嘲笑的对象。 林漫漫对花木丹的防备和不安早有心理准备,她上身前倾,想牵花木丹的手,但花木丹本能的向後退,与林漫漫有了隔阂。 “丹丹,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林漫漫并非不介意,但她也曾换位思考过,假如自己是花木丹,也许反应会比她还要大,所以她只能尽量不刺激她,温柔的放低声线和姿态,说:“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笨笨吗?” 花木丹不解,僵硬的点点头,手指头用力的抠着婚纱的线缝处,好象林漫漫一伸手,就会抢走她梦幻般的幸福。 “闻皓就是笨笨,只是他失忆了……” 花木丹有些动容,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闻皓失忆的时候是笨笨,可是他恢复记忆回到闻皓身份时,又忘记了笨笨的那段记忆,所以他不记得我了。”林漫漫解释道,花木丹从最初的惊奇和半信半疑到信任和欢喜雀跃,林漫漫知道,她以前的花木丹终於回来了。 花木丹再也不那麽提防她了,而是象从前那样,兴奋的坐在林漫漫身边,扯着她要八卦:“漫漫,你不是说一直没有证据证明嘛!你是怎麽知道的?” 林漫漫挠挠头,决定还是长话短说:“嗯,一言难尽……反正他也承认了自己是笨笨,只是因为不记得我们过去相处的时光,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磨合。” 花木丹知道这些年林漫漫没有忘记笨笨,一直在找他,而她也不时的怀疑,林漫漫拒绝安尚钧这麽优秀的男人,是因为始终没有忘记笨笨。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的笨笨,凑巧也嫁给了他,那麽,林漫漫再也不是自己的情敌,至少,安尚钧这次一定会彻底死心才对。 花木丹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她双手合十心中狂呼“真好”。林漫漫见她托着下巴一脸虔诚的样子,也忍不住的笑了。 “那你打算怎麽办?” “丹丹……嗯,我怕是要改口叫你嫂子了呢。” “哎呀,别乱说……”花木丹害羞的打了林漫漫一下,小声说道:“我还没结婚呢。” “你放心吧,安哥哥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而且,他一定会真心爱你的。” 花木丹咬着唇,默默的听着。林漫漫所说的,正是她所期盼的,但事实会不会如此,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别说了我,说说你吧。”花木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而安尚钧则会是她们之间最大的障碍,解决不了只能试着假装不存在,所以她转移话题,又重提闻皓:“你打算怎麽办?我看闻皓的x子冷,他会不会……还有,诸葛小姐似乎对你有意见……” 林漫漫无法告诉她诸葛弱和闻皓之间的关系,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出来,但现在,她莫名的有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感觉。至於她什麽时候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里一员,她也不知道。 “丹丹,你知道我对笨笨的感情的。既然我知道闻皓是笨笨,我就不会放过他。以前是因为我不确定,所以迟迟没有行动,但那天闻皓向我承认了他知道自己曾经是笨笨,我就不会放弃。”林漫漫只能半真半假,真真假假的说出自己的打算,花木丹听得连连点头,恨不得林漫漫现在就跟闻皓早生贵子,把安尚钧那点希望全都扼杀在摇篮里。 “至於诸葛弱,呵呵,你放心,我不怕她。她只不过是小姑子,再有意见,也比不上床边人吹的枕头风吧。” 林漫漫最後那句床边人枕头风很有力的给花木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用力的点点头,对她充满了自信。 “丹丹,我们还是好朋友吧。”林漫漫真心的说:“我不希望因为安哥哥的事,令我们之间心存芥蒂。” 花木丹顿时红了脸,就在刚才她还在心底腹诽着林漫漫,嫉妒安尚钧对她的痴心,期望着自己能从中分得一杯羹。现在看来,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漫漫一心一意爱着闻皓,安尚钧的一厢情愿终会被时间磨光,而她,只需要耐心等待,温柔的待他,终能盼到他爱她的一天。 “漫漫,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从来没有变过,真的。” 林漫漫听到花木丹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安尚钧推门而入,他看到花木丹脸上重新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时,也大概猜到林漫漫说了些什麽。 他来到她们之间,绅士的笑道:“看来还是需要漫漫你才能哄小丹开心。” 闻皓和诸葛弱也随之跟了进来,见气氛融洽,闻皓悄悄的安尚钧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而诸葛弱则黑了脸,极不愿意看到这麽和谐的一幕。 “我们今天还有很多节目,你瘸了腿,怕是不方便吧。”诸葛弱讥讽林漫漫。 林漫漫扭头望着闻皓,说:“你送我回家。” 闻皓知道她不想待在这里,是怕万一安尚钧又表现出不当行为,会令花木丹伤心。她需要从他们两人的生活中消失一段时间,这样才能创造一个相对清静的空间,让他们脆弱的关系慢慢的发展。而且,尚若梅也不会希望林漫漫的出现,所以她要回家。 只是,是不是由他来送,他并不肯定。 林漫漫见闻皓没有表态,诸葛弱在一旁得意的狞笑着,也不恼,微微向上抬起下巴,说:“老公,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闻皓侧了侧头,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林漫漫拍着大腿,笑嘻嘻的说:“你是我的笨笨,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都要把你追到手!” 诸葛冷哼一声,对她的话表示鄙视。安尚钧身形一震,眼神黯淡。而花木丹则羡慕的看着林漫漫,佩服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畏被拒绝的风险,主动表白。 只有闻皓,淡然得象局外人。 林漫漫指着他,勾勾手指,说:“你是我的人,所以,你要送我回家。” 作家的话: 从上一章开始,有没有觉得解气些?女主从现在开始逐渐变强,变得更主导。 感谢你们给我的建议和提醒,我也在慢慢改变着写作的方向,谢谢你们支持哈。 5561 欲望文 62-68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6268 ☆、(13鲜币)062 床上运动 诸葛弱的房间里,玫瑰香薰飘渺馥郁,灯光忽明忽暗,只留一盏床头灯,照亮着床上两具正在激烈运动的躯体。 诸葛默身体横陈在床上,三四个枕头高高垫起他的上半身,视线可以居临下的往某处看去。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自己身上运动的诸葛弱──剧烈晃动的双峰,平坦的小腹,x感的腰肢,浓密的黑森林,充血的花蒂,。 两人酣战已久,诸葛默也略显疲惫,但诸葛弱则x意盎然,骑在他身上,如野马般,热情又癫狂。 诸葛默不甘示弱,强忍着再次泄身的冲动,尽可能的令自己的脸部表情自然些,调侃道:“今天这麽大的火气?你也泄了五次了,还不满足?” 诸葛弱停了下来,慢慢的抬起臀部,低头望去,眼看诸葛默紫得发黑的分身慢慢就快要完全退出她的身体时,她停了下来。 正享受着美妙滋味的诸葛默,对诸葛弱的有意停顿感到十分不满,他伸手在她雪白的r峰上狠狠的抽了两下,然後弓起腰,猛烈的冲进了诸葛弱的身体里。 “啊……真舒服!”诸葛弱身体往後仰,一脸陶醉,娇嫩的双r被诸葛默又拧又捏的,变得又痛又酥,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片片潮红,是诸葛默施虐的证据。 诸葛默坐起身,半躺着虽然舒服,但主动权都在诸葛弱手上,轻重缓急快慢深浅都轮不到他说话,这令他很不满意。他双手扶住诸葛弱的腰肢,施上控制她的身体向上或者压下,诸葛弱也放松身体,由着他来来回回的举着自己,享受着那巨b进出的快感。 “哦……真爽……快点,啊……快点……”诸葛弱不满足诸葛默的简单没有新意的那几个动作,自己手捧着r房,将它们往上高高堆起,低头咬自己其中一只红莓,痛楚如触电般直达大脑深处,刺激着每一g神经快速反应,肌r收缩,连带着身体某个部位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夹得诸葛默差点守不住j关,要一泄千里。 诸葛默见诸葛弱一边舔着自己的红莓,一边斜瞟着他,露出得意狡黠的笑容,知道她是故意在讥笑他,恼羞成怒,突然放开双手,诸葛弱冷不丁的失去重心,猛的坐了下来,诸葛默的整g没入,竟冲到甬道尽头。 诸葛弱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冲垮了防线,花y全都喷洒在巨b顶端,诸葛默只觉得那里一热,竟也没有守住,两人同时到达顶峰,发出悠长又满足的叹息声。 诸葛弱慢慢的扑倒在他的x前,私处仍然紧紧相连,但她能感觉到他正在慢慢疲软,有要滑出来的迹象。 诸葛默见她欲求不满的样子,觉得自己失了男x雄气,不能在床上掌控女人,心生恼怒,两指夹住她又硬又挺的小红莓,悄悄施力往外拉,另一只手悄悄探到下面,就在自己滑出她体内时,突然c入两指,麽指按住充血敏感的花蒂,用力刮弄。 “痛!啊……再用力些……好痛好……舒服……啊啊……”不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她的诸葛默,手下不留情,诸葛弱的r房被他拉成长条形,痛得几近麻木,而下身里的那两g手指也毫不客气的在里面抠弄着,刚经历过激情的内壁娇嫩又纤薄,只不过弄了几下,就渗出了血丝。 但诸葛弱仍不让他停手,她比刚才来要兴奋,不停的扭动着腰和臀,寻找更加深入的姿势,自己律动着,拉扯着,享受着诸葛默近乎报复的虐行。 “呵呵,原来我们高贵又傲慢的诸葛小姐喜欢被虐……”诸葛默被她惹得好不羞愧,他引以为豪的巨b竟抵不过两g手指头。自认为在床上堪称高手的他,被诸葛弱自娱自乐的行为打击得心灰意冷,不得不口出恶语,借此安抚自己受伤的自尊。 诸葛弱并不理会他,她半眯着凤眼,头发凌乱,卷曲的发尾半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诸葛二公子,乱伦还不够刺激的吗?”诸葛弱见诸葛默并不投入,兴意阑珊,便说:“你现在正在干谁?你的亲妹妹啊!这难道还不兴奋?” 诸葛默突然抽出手指,举在半空中就着床头柜上的灯光看了半晌,湿漉漉的手指上满是她的花y,黏腻的,滑润的,散发着她独特的香味。 “你是想跟那个太子上床,可惜人家嫌弃你是妹妹怕乱伦……所以你才来找我吧……”诸葛默将手指上的花y擦到她的r尖上,然後凑上去啃噬着,直到雪白的r峰上伤痕点点,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用手背搽着嘴角唾沫,由衷的赞美道:“味道真不错,只可惜某人不识趣,不懂得享受啊!” 诸葛默的话象一盆冰水立刻浇得诸葛弱透心凉,她翻身下来躺在诸葛默的身边,熟练的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诸葛默识相的马上替她点火。 诸葛弱用力的吸了几口,然後懒懒的躺在枕头上,仰头吐出缕缕青烟。 “大小姐,这几年我跟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看……”诸葛默一心想到她这里讨些便宜,但诸葛弱的算盘打得比诸葛阅阳还j明,每次都滴水不漏,多一毛钱都不会给他。 这次,明摆着是她在闻皓那里受气,到他这里打安慰的,如果不趁着这个好机会来邀功要奖,微安的油水他可真得一点都捞不到。 诸葛弱继续抽烟,很快,床头边就青烟缭绕,若隐若现。 自上次闻皓中途离开,抱着林漫漫回了诸葛家後,他们卧室的指纹设定也删除了她的许可,他们两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热,时常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尽管闻皓还是一如既住的待她,该笑时笑,该说话时说话,该陪她去海边别墅幽会时幽会,但诸葛弱知道,这都已经不是从前,闻皓的心底,有了化学变化。 诸葛弱开始以为是闻皓恢复了记忆,所以才对林漫漫有所改变,但经过好几次试探才发现,他g本没有恢复那段记忆。她始终猜不透其中的原因,但她知道,她已经开始恐慌,害怕失去闻皓对她唯一的容忍和宠爱。 诸葛默见她又开始神游太空,正想打岔再重提微安,诸葛弱突然灭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披了件睡衣,光着脚站在房间里,说:“你想来微安?” “嗯。” “你知道太子只给了我他的股份,而他跟安尚钧各占百分之五十,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诸葛默腆着脸下了床,来到诸葛弱面前,伸手到她睡衣里面,一路下行,用力的按了一下红肿的花x口,暧昧的笑道:“你现在巴结着安尚钧,无非是希望他能留下来。你想想看,不管他留不留下来,微安都要有自己人,我去了,论公论私,都能满足你的需求……” 诸葛弱只觉得下体又流出些花蜜,湿湿的,很舒服。她扭扭身体,想让诸葛默的手指再进去一些,但他却移开手指转而来到腰间,轻轻重重的帮她按摩着。 “嗯,你说得有道理……啊……”诸葛弱只觉得通体舒畅,恨不得立刻再到床上大战三百回合:“诸葛家的职位你就待腻了?哦……真舒服……嗯……还是钱不够你泡妞,想到微安捞些……啊……” “嗯,我就是想能在微安的办公室,跟你……好好的大干一场!”诸葛默见她情欲高涨,暗自庆幸自己刚刚经过休息又能重振雄风,将她打横抱起,y笑道:“把床上运动发展到你的公司里去,是我的目标。” 诸葛弱伸手拧了他脸一把,如女王般命令道:“明天你来上班吧!” 作家的话: 知道有些朋友不喜欢诸葛弱,所以对她的h可能也有点意见…… 不过写这章是有原因的,看下面那章你们就知道了……先别生气哈! ☆、(10鲜币)063 导火索 林漫漫的脚伤,在闻皓的细心照顾下,伤愈得很快,没几天,她就开始活蹦乱跳。 闻皓把微安送给诸葛弱後,他几乎赋闲在家,每日都是在林漫漫的关注下醒来,然後继续在她的关注下刷牙洗脸吃饭工作散步休息睡觉,可以说,除了他洗澡出恭林漫漫没有贴身陪伴,剩下的时间,他的身边永远都有她。 一开始,他很不习惯,他甚至以为自己会很烦躁或者抗拒,可是,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里来时,他心底竟满满的期望着,自己睁开双眼後,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林漫漫。 林漫漫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任何解释,她只是有事没事的会重提起自己与笨笨相处的时光。比如笨笨喜欢陪她散步,笨笨爱吃她做的菜,笨笨在她走累的时候会背她,笨笨最怕她生气,笨笨会吃她啃剩下的苹果,喝她沾过口水的饮料,象垃圾桶一样将所有的残羹剩饭全都倒进肚子里。 闻皓第一次了解到自己遗忘的那段时光,那时候他不象自己,至少不象现在的自己。他身为笨笨时很傻很天真,是个眼里只有林漫漫,整个宇宙只有林漫漫的傻小子。不过那时候他似乎很享受,至少在林漫漫的嘴里,身为笨笨的他是非常讨人喜欢的。 每次林漫漫说起这些时,闻皓只是淡淡的笑着,温馨的往事总是令人心情愉快的,特别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过去,闻皓莫名的有种偷窥的感觉。 不过,他一直很好奇笨笨与林漫漫的亲密程度。他曾经假装无意的问起他们是否上过床,林漫漫立刻满脸通红,从脸红到耳g,又从耳g再红到锁骨,最後,闻皓发现林漫漫的手掌都变得通红,整一个人象只煮熟的螃蟹,红得很彻底。 从那以後,林漫漫渐渐的不太谈起笨笨,但依旧时时陪伴着他,美其名曰“照顾他”。 有了林漫漫的二十四小时贴身守护,闻皓想起诸葛弱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诸葛弱也因为忙於微安公司的改革和管理,她也不常在家。除了每天早晨的聚餐,她几乎很少出现在诸葛古堡里,诸葛默则成了她身後拎着包的哈巴狗,每天与她进进出出。 情势变得有些奇怪。 这天早晨,大家又各自落座开始早餐。佣人递给林漫漫一份柳橙汁,林漫漫喝得有些急,一没注意,呛到了气管里。 “咳咳咳!”林漫漫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没来得及扭开头,唾沫星子全都喷到了对面的诸葛弱盘子。 正在盘子里划拉着火腿煎双蛋的诸葛弱怒了,她站起身,一双眼睛冒着火。她早就看不得闻皓对林漫漫的改变,只是苦於现在分身乏术,无法安内。昨晚她试着约闻皓再到海边别墅时,闻皓竟拒绝了她,理由是无论他去哪里,林漫漫都会跟着,不方便。 为了这事,诸葛弱憋了一肚子火,一整晚没有睡好。大清早的起床气还没有发完,林漫漫又喷了她一脸口水,简直就是火上加油,能叫诸葛弱不恼火。 林漫漫见她象要吃人似的,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闻皓,瘪着嘴,大叫冤枉:“我不是故意的,老公,我也是被呛得难受才咳嗽的……老公……” 林漫漫用食指勾着闻皓的尾指,来回晃动。 闻子茜见诸葛弱仍然站着,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样子,正想站起来打个圆场,这时,闻皓忽然拿起林漫漫面前那杯喝剩下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突然,闻皓也跟着咳嗽起来,他故意对着诸葛弱,不可避免的,一些唾沫星子也喷到了她的身上。 “真对不起,真得不能怪漫漫,这果汁太酸了,谁喝谁都会呛着。”闻皓口里连连道歉,但脸上却是一点歉意都没有。他将杯子放回到桌上,转头喝斥着佣人:“你们是怎麽做事的?” 佣人急了,怕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赶紧上前解释道:“是大少爷交待说今天榨柳橙汁,说是大小姐最近火气大,要喝些含vc多些的东西。” 众人都望向诸葛默。平时这花花公子连昨晚自己睡哪都不知道的人,突然对诸葛弱如此关怀,还细心体贴的帮她安排早餐,这样的转变,不得不让众人大跌眼镜。 林漫漫听佣人这麽一说,心里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闻皓对诸葛弱和诸葛默的关系一直很忌讳,现在看到他们天天成双入对的进出,他心里肯定不舒服。今天他借她之手来刺激诸葛弱,怕是他预谋以久。 她一直努力让闻皓不要走错路,不要钻牛角尖,努力让他回忆起曾经是笨笨的时光,竖立正确的爱情观而不是往乱伦的方向迈进。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都白费了。 莫名的,林漫漫心里酸溜溜的,勾着闻皓的手指也放开,无聊的玩弄着杯子。 诸葛弱见闻皓已经公开开始维护起林漫漫,变得怒不可遏。她气急败坏的用力拍了桌面一下,转身离开了。诸葛默见状,赶紧拎起包,冲着诸葛阅阳和付丽点了点头,跟着出去了。 佣人们赶紧上前收走他们的餐具,又给闻皓和林漫漫重新换了一份早餐。林漫漫早就没有食欲,拿着刀叉在上面用力的戳了几下,来回拔弄着,百般无聊。 “来,吃g火腿……”闻皓将自己盘子里的火腿一块块切好,然後再放到林漫漫面前,见她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己,又叉好一块放进她嘴里,然後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不是说笨笨经常这样喂你吃饭吗?” 刚含进嘴里的火腿差点又要喷了出来。 林漫漫用手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闻皓。 可是,始作俑者无辜的望着她,好象不明白她为什麽会连续两次失态。 诸葛阅阳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干咳两声,然後对着闻子茜说:“小两口感情好没错,不过别太宠了。” 林漫漫这才意识到,诸葛阅阳嘴里那个太受宠的人正是自己。她有苦难言,低着头,不好顶嘴。 闻皓慢悠悠的回了一句:“老婆只有一个,不宠她,宠谁?” ☆、(13鲜币)064 我是爱你的! 这一幕,诸葛弱也知晓了。 诸葛家的佣人大多j明势利,自然也没少拿诸葛弱的小恩小惠。早餐一结束,就有舌头长的人绘声绘神的把这一切象唱双簧般,唱给她听。 诸葛弱刚开完会,公司有一半的中层都请辞,诸葛默又不是得力助手,很多事需要她亲力亲为,但又往往不尽人意。她正在办公室摔东西发脾气,忽然接到家里佣人的电话,身如其境的听完这段“恩宠”佳话後,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直冲脑门。 她拿起手机,从里面调出一个视频,怒气冲天的就发给了闻皓。 早餐结束後,诸葛阅阳带着付丽和闻子茜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闻皓回房工作,林漫漫拿着工具到小花园伺弄花草後,准备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午餐想拉着闻皓去外面打打牙祭。 “闻皓,闻皓……”林漫漫回到卧室,却没有看见闻皓,叫了两声,隐约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便没有再喊。林漫漫懒洋洋的往床上躺去,刚搂着被子想睡时,腰下传来一阵震动。 伸手一,是闻皓的手机。 林漫漫本想扔到一旁去,可是看到是诸葛弱的短信,鬼使神差的看了起来。 “好看吗?别以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只要我诸葛弱愿意,天底下的男人都是我的後g!” “怎麽?看了不敢回我?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打你电话为什麽不回?当缩头乌g了?” “闻皓,你有种!以後我诸葛弱跟你誓不两立!” 林漫漫看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和这几条短信,忍不住笑了。 闻皓工作的时候为了不受打扰,会把手机调成震动。他把手机扔到床上,又被被子盖住,无论诸葛弱怎麽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他都是听不到的。林漫漫看短信的内容就能想像出她有多愤怒,当然,导火索自然就是刚才那顿早餐。闻皓的护短使她差点变得快丧心病狂的疯子了。 林漫漫无聊的关闭所有短信後,才发现还有一个信息她没有看,是一个视频。她随意的点开,只见宽大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两个裸体。 林漫漫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机扔到地上。手机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里面一男一女的喘息声,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着。 “你在做什麽?”闻皓不知何时出现,他见林漫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问她。 林漫漫从床上跳了下来,她从地上捡起手机,想把那段视频删除。 她早就听出来,那呻吟声分明就是诸葛弱的,而那个与之纠缠的,正是诸葛默。 林漫漫真心希望闻皓能放弃诸葛弱,并从对她的内疚中走出来,但她不希望是用这种方式来斩断他与她所有的情丝。 可是,闻皓手长脚长,他比林漫漫早一步抢到手机,屏幕里激烈的骑马术,深深的刺激了他。 “哦……啊……诸葛默,你快点……啊,你比那个太子强百倍!千倍!万倍!啊……” 诸葛弱肆无忌惮的喊叫声在卧室里萦绕回荡,每一声,都如藤条皮鞭抽打在闻皓的身上心中,伤痕累累,鲜血直流,痛彻心骨。 林漫漫几次想抢下手机,都被闻皓推开。 他眉头紧锁,眉心中深深的“川”字犹如刀刻,薄唇紧抿,竟淡了血色,有些惨白,一双墨眸深如潭底,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紧抓着手机的大手,几乎将手机拦腰折断,而另一只手则握成拳头,骨节发现恐怖的声音,关节泛着死亡的青白色,高大伟岸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林漫漫半举着双掌,掌心对着闻皓,似盾牌,慢慢的靠近他。她曾记得书上说过,面对即将暴怒和崩溃的人,特别是在身材远远胜过於自己的人,一定要用一种屈服又足以自我防卫的姿势,慢慢的走近。 林漫漫一直不理解,那该是个什麽姿势,但当她看到闻皓如紧绷的弦,出现强弩之末的状态时,她本能的用这个姿势,悄悄的靠近他。 她慢慢的绕到他的侧面,因为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他都太危险。 “闻皓……闻皓……”林漫漫伸出食指,轻轻的戳了一下他的胳膊,那里,硬如花岗岩,可见他此时的身体有多麽的紧张:“你放松……呼吸……嗯……呼……吸……再长呼一口气……对……吸……” 林漫漫担心他因为过於愤怒而忘记呼吸,只能放低声音,学着瑜伽里的声音,轻柔的,缓慢的,引导着他,试图令他慢慢放松,恢复冷静,能够正常的对话,至少,能正常的呼吸和思考。 林漫漫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她的每一个字,都如羽毛轻挠耳垂,安全的,平和的,软软的,痒痒的,令人忘却世间烦恼,熄灭心中仇恨,缓慢的,从喷发的火山口上,安全的着落。 紧握成拳头的手开始静静的放开,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林漫漫象抢钱似的,立刻捡起手机,关闭视频後,又觉得不稳妥,关了手机还把电池也拿了出来,放在离闻皓最远的地方,这才试探x的再次靠近他。 “闻皓……你先冷静下来……这个……那个……唉,其它……”林漫漫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词穷,她酝酿已久,但最终还是不能找到任何一句可以安慰闻皓的话。 她见闻皓仍然呆若木的立在卧室中央,从刚才的愤怒仇恨痛苦变得失落焦虑否认,甚至面有软弱之色,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感受和担忧。 突然,闻皓用力抓住林漫漫的肩,如疯子般用力的摇晃着她,奋力的嘶喊道:“为什麽!为什麽她要这样对我!” 林漫漫在他手上,如破娃娃似的,被甩来甩去。就要林漫漫以为自己要因为脑震荡而英年早逝时,闻皓骤然放手,转而冲向墙,一拳砸向墙面。 血,如鲜花般绽放,那是无奈之爱的痛楚,是不能爱却不舍放手的悲伤,是他内心最强烈的爱情遭遇到海啸後唯一的反应。 他并非不知道诸葛弱和诸葛默之间的关系,但没看到,可以骗自己,假装没有发生。一但实质证据强有力的出现在面前时,那个为自己幻化出来的爱情城堡,顷刻之间轰塌,灰飞烟灭。 “她不爱我!她不爱我!”濒临崩溃边缘的闻皓,双眼迷茫,表情痛苦狰狞,他紧咬牙关,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好象这墙面就是诸葛默,他要冲上前去,一口咬住对方咽喉,致他於死地。 林漫漫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他,无能为力。这种痛楚,不是有人安慰就能化解的,但她不允许他这样虐待自己,特别是为了一个g本不该且不值得他爱的女人。 “我爱你!无论你是笨笨还是闻皓,我都爱你!”林漫漫坚定的说道,这也是她第一次认真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她为自己嫁给闻皓找过无数次理由,她为自己愿意与闻皓生活在一起找过所有合理的借口,但现在她知道,那些都是浮云,她的内心深处,将他与笨笨合二为一,无论他用哪个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都爱。 闻皓将头顶在墙面上,迟迟没有反应。 林漫漫小步挪去,边走边说:“我敢爱你,难道你都不敢看我?” 闻皓抬头,凌乱的头发下面是双充满血丝和愤怒的双眸,闪烁着野兽的光芒,锐利,直接。 他失去了从前的淡漠和冷清,失去了以往的从容和淡定,有的,是最狂乱和邪恶的人x。 “好啊!你说爱我,现在证明给我看!” ☆、(14鲜币)065 春色满室1 林漫漫向後连退三步,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这世上所有的情人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对方看,来证明自己有多麽的爱,但真正要实行的时候,却是举步维艰。 闻皓死死的盯着她看,他的眼神仿佛幻化成无数双手,将林漫漫紧紧包裹,密不透风,上天遁地也不能逃出他的目光所及之地。 林漫漫不自觉的紧咬着唇,一丝血腥在唇齿之间弥漫着,娇艳欲滴的双唇湿润又粉嫩,似嗔又笑的嘴角带着纠结与坚定,双眸茫然又痴迷,流露出淡淡的怜悯之情,但更多的是,奋不顾身的爱恋。 “闻皓,你看着我,看着我。”林漫漫仿佛跨入了一个失重的世界,她觉得头重脚轻,大脑一片混沌,她已经无法正常的运转自己的思维去思考,更无法用理智去判断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她只是听从了内心的召唤,相信这是一次水道渠成的,自然而然形成的重大决定。 白色短袖衬衣质地柔软又贴身,x前一排珍珠钮扣如月光般洁白明亮。十指如葱,纤细苍白,柔弱无力,轻轻的按压在钮扣上,连续几次深呼吸後,林漫漫终於平复了因为害怕和激动而哆嗦的双手,慢慢的,一个一个的,将钮扣解开。 细长如白天鹅的颈下,是玲珑锁骨,如主人般纤巧可爱的凸出,画出美丽动人的弧线。锁骨下,是一大片细腻光滑的肌肤,白皙如雪,几近透明。闻皓只是远远的惊鸿一瞥,就能看到隐藏在肌肤下隐隐跳动的血管。 她的心该跳得多厉害,才会这样的颤抖着。 闻皓的大脑瞬间变得清醒,他见林漫漫将自己视为祭品,无私无悔的要奉献给他时,他突然意识到,尽管他不是有意为之,但他已经可耻的利用了林漫漫善良的真心。如果他不出手制止,这个傻姑娘会真得把自己奉献给他。 “漫漫,等一下!”闻皓收回砸在墙壁上的拳手,这里他才隐约感觉到痛。十指连心,尽管痛得只是骨节,钻心的疼痛也令他轻轻的倒吸两口冷气。 他的声音犹如魔咒,叫停了林漫漫的动作。闻皓走上前,将她解开的两粒钮扣重新扣了回去。 也许是手已受伤,闻皓的动作并不利索,珍珠钮扣又光滑圆润,总是从他的手指中跑了出来。闻皓无奈,只能拉住她的衣领,低声问:“傻瓜,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林漫漫低下头,望着捂着自己领口的双手。闻皓不知道,刚才他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林漫漫裸露肌肤时,她的心,停跳了一拍。 林漫漫心疼的着受伤的手指,那里,皮绽r开,鲜血已经干涸,凝固写难看的暗红色,触目惊心。 “痛吗?”林漫漫着血痂,抬头望着闻皓问:“这里不痛了,心里还在痛吗?” 闻皓一愣,忽然笑了。 他对林漫漫的问话不置可否,反而难得好心情的开起了玩笑:“你如果再脱下去,就是你痛了。” 林漫漫足足想了半分锺,才明白闻皓话里的意思。顿时,双颊飞上了两朵云霞,从耳g红到了颈下。 闻皓见她一脸娇羞,笑了笑,放开手,转身离开。 说实话,看完了那段视频後,他不可能在这麽短暂的时间里,突然变得好心情。但是,林漫漫为了他勇於舍身的动作,令他感动。他已经暗自下定决心,放弃与诸葛弱所有的纠缠,这些年来,他对她的宠爱和愧疚,都将随着那段视频而消失。 他或许欠诸葛弱的,但他已经通过自己的行动来弥补。诸葛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他的底限,骄傲如他,又怎麽可能再继续忍受她的胡闹。 无论诸葛弱出於何种原因这麽做,她都已经错了,而且错得无法回头。 林漫漫见闻皓要去开门,以为他要出去找诸葛弱的麻烦。尽管她也不待见诸葛兄妹,但是,她紧张闻皓。假如他真得失去理智冲出去闹,那麽天下人都知道他的乱伦恋情。诸葛弱有没有脸她不管,但以後闻皓可怎麽出去见人。 林漫漫想都没想的冲到门前,用背抵住门,双手环住闻皓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x膛,撒娇说道:“不许走!陪我!” 闻皓一时不适应林漫漫温柔可人的样子,特别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温香软玉香喷喷的扑鼻而来,挑逗着他沈睡在内心最脆弱的那g心弦。 闻皓的身体跟着僵硬起来,他下意识的抱住林漫漫,但却在碰到她腰肢的最後一霎那里,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脑海里,模糊的闪现出一些情景,很熟悉,又很陌生,两位年轻男女紧紧相拥着,正如他们现在这样,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 林漫漫能感觉到他的异样,她抬起头,疑惑的望着他。 “漫漫,我刚才……似乎回忆……”闻皓想问林漫漫,那个场景是不是她和笨笨,不过刚开口就想起自己就是那个笨笨,只不过他忘记了这些。 刚才林漫漫主动拥抱他的动作触动了他,探及了他沈睡的记忆,所以他才会有那麽一瞬间的熟悉感。 “你是不是想起什麽来了?是不是?”林漫漫从他的只字片语中听出端倪,她幸福的叫了起来。 闻皓不忍令她失望,含糊其词的晃了晃头。林漫漫喜出望外,伸手抱住他的腰,将头抵在他的x膛里,不停的蹭着,嘴里喃喃着:“你终於记起我了,终於记起我了……忘了诸葛弱吧,忘了她,她是个错误……” 闻皓苦涩的笑着,面对林漫漫的自言自语,他无法做出承诺。他决定与诸葛弱结束这种暧昧的关系,但如果说马上就要忘记她,那是假话。 突然,闻皓感觉林漫漫在推着他往後退。 他无法与之对抗,因为如果他使力挤她,就会把她夹在他和门之间。这个动作太暧昧,太敏感,也太过於轻佻,闻皓不希望伤害她。 林漫漫一步一步往前走,逼进闻皓。闻皓一步一步往後退,突然,他的腿碰到床沿,身子没有站稳,整个人摔倒在床里。 林漫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分开双腿跨坐在闻皓身上。闻皓刚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又被林漫漫推了下去。 “你现在恢复记忆了,可别告诉我,你什麽都不记得了!”林漫漫嘟起嘴,满腹牢骚的说:“你别说你忘了你当时的承诺哈。” 闻皓一头雾水,他刚想解释清楚,他只是隐约有些片段记得,但其它的记忆仍然很混沌,林漫漫双手按住他的x脯,如色女般用力的拧了一把,吃吃笑道:“你说的,锻炼好身体,炼出bb的肌r就来献身的!嗯,我看着还不错,现在该你献身了,哈哈哈!” 闻皓被林漫漫惊得瞠目结舌,他半着嘴,竟然忘了,他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如果他不想献身,林漫漫是奈何不了他的。 他满脑子回响着林漫漫刚才的那句话,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失忆的时候,竟然会说出这等愚蠢可笑的话,给林漫漫许了这麽一个幼稚可悲的承诺。 “怎麽,想不认账了?”林漫漫见闻皓神色大变,好象在思忖着脱身之计,急了,整个人扑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脱着他的衣服,恨恨的说:“是你说的,你记起我了。你是我的笨笨,不是诸葛弱的闻皓!不是!” 闻皓见林漫漫如发狂似的,与平时判若两人,有些担心。他紧紧的抓住她的肩,将两人的上身微微分开,问道:“漫漫,你怎麽了?” 林漫漫见闻皓毫不动情的脸庞,有着无数的疑问,却没有她期盼以久的重逢後的欣喜,心立刻凉了半截。泪,如雨下,蒙了视线,湿了脸颊,痛了闻皓的心。 “别哭,别哭……”闻皓第一次安慰人,以前就算是诸葛弱再伤心,他都未曾试过将一个人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许久,林漫漫才平复心情,她趴在闻皓的怀里,抽泣着,哽咽着,仿佛今天才找到出口,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了。 “别哭,乖……”闻皓用用手指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扫去,见她仍然闷闷得不说话,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笨笨欠了你很多……好吧,你说,我要怎麽做,你才会高兴?” ☆、(12鲜币)066 春色满室2 林漫漫侧头,将耳紧贴在他心脏的位置,那里,有颗年轻健康的心,正呯呯呯的跳。 “原来你也会紧张啊!”林漫漫默数着他的心跳,每分锺竟然高达九十多下,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具身体有多强壮,林漫漫一定会误会她在听人打鼓。 闻皓裸露着x膛,垂下眼只能看到林漫漫毛茸茸的头发,每一g都柔顺的,又调皮的散落在他眼前。他的颈间,不知怎麽被她的发丝缠绕着,就连衣服扭子上也别扭的缠了几g。 闻皓见林漫漫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身上,不敢动她,怕自己某一个不当的行为又会惹得她触景伤情,哭闹起来。闻皓也不知道,事情怎麽会发展到这一步,刚才明明是他悲愤无比,心如刀绞,但一见到林漫漫伤心,他就把自己的事全都抛到脑後。 现在,他所有的脑细胞、神经、j神、思想,以及他的身体和这个房间里的时间,都只为林漫漫而存在。 林漫漫听到闻皓的心跳越来越快,密集得如夏日里的雷阵雨,哗哗啦啦的,以排山倒海之热倾覆而来。她忍不住笑了,心里顿时生出一个鬼主意。 林漫漫一只手,自然的垂在身边,另一只手,却悄悄的伸到两人身体贴合之处。 这里,是闻皓平坦的小腹,硬硬的,又很有弹x。 林漫漫用力的掐了一把,闻皓只是闷哼一声,心跳,漏跳了一拍。 “一块,两块,三块……哇,你有六块腹肌?”林漫漫的手,从上至下,从左到右的,一块不放的了一遍。她真得没有想到,平时从未看过闻皓去健身房做运动,却拥有傲人的六块腹肌,真是额外福利,赚到了。 林漫漫撑起上半身,低头望着闻皓的身体,象外科医生在仔细研究从哪里开刀般,专注又仔细。 闻皓并非第一次被女人看身体,游泳、打篮球或者其它运动时,时常会脱去上衣,每次,都会引得众多女x的欢呼,甚至还有人会冲上前来假装跌倒,趁机揩油。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象林漫漫这样,看得如此认真,看得如此无邪,看得如此赏心悦目。 闻皓将林漫漫重装拉回自己怀里,捏着她鼻子,好笑的问:“看好了没有?” “没!你比以前瘦了呢……唉,诸葛家的生活真得不是人过的,以前我们在泰阳镇,你吃得象猪一样,多好。”林漫漫继续抚着这具躯体,它和记忆里的那具削瘦些,也更健美些,再抬眸时,闻皓已经不是现在的闻皓,只是她记忆中的笨笨。那个傻傻的,一心只爱自己的,说永远不分离的泰阳镇的笨笨。 闻皓对林漫漫的评价哭笑不得,如果是别人说他吃得象猪一样,他一定会铁拳对付。但林漫漫这麽说,他莫名的,有种温馨的关怀感。 “漫漫,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林漫漫依然心无旁鹜的压着闻皓,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味,但闻皓开始身体发烫,身体某处,已经产生了化学反应,紧接着不可控制的物理反应达到了顶峰,正奋力的,顶着身上的林漫漫。 林漫漫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听到闻皓问她,只是懒懒的哼了一声。她觉得闻皓当r床还是很合格的,足够宽阔的肩膀,结实的x膛,有力的臂膀,软硬适中的肌r,还有永远恒温的体温,真得比任何一张床都要舒服。 只是,总有个地方咯得她难受。而且位置还很不舒服,顶在她的小腹上,有点疼。 “讨厌,你口袋里装了什麽,咯得我难受。”林漫漫半眯着眼,扭了扭身体,试着往上爬了爬。但那东西还是很硬,咯在她下腹五六寸的地方,更是怪怪的。 林漫漫又扭了扭身体,她想再往上爬爬,但如果再往上头就不能搁在闻皓的身上。她只好往下溜了溜,不经意的,听到了闻皓奇怪的呻吟声。 林漫漫不解的忘着他,问:“我很重吗?” 闻皓摇头,然後又点点头,说:“你压得我很累,现在不生气了,可以下来吧?” 林漫漫以为闻皓刚刚是故意装痛,恼了,用手指戳着他的胳膊,说:“我才不呢,你跑了三年都没有音讯,好不容易遇到你你又说失忆!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 说完,两个绣花拳象小雨点般打在他身上,痒痒的,很舒服。 但闻皓很难受,下身已经胀得快要爆炸,怀里温香软玉的,却不解风情。跨骑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和摇晃,每一下,都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顶端,。欲火越烧越旺,林漫漫落在他身上的每一拳,都如同火上烧油。 “别打了,听话,别打了。”闻皓出声制止她,声音嘶哑,低沈的声线,昭示着他忍得有多痛苦。可是,林漫漫却没有注意到,她还沈浸在从前与笨笨打闹玩耍的情景里,娇憨的嬉闹着,开心的笑着。 突然,闻皓拦腰抱住林漫漫,一个翻身,压在林漫漫身上。 “唔……你好重哦!快点走开啦!”林漫漫用手推着他,他实在是太重了,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闻皓却不肯听她的,他被她挑起了欲火,她要负责灭。 “看着我!林漫漫,我问你,我是谁?” 林漫漫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她捧着他的脸,娇滴滴的说:“你是闻皓,也是我的笨笨啊。” “我想要你!”闻皓认真的说:“非常想,你愿意给我吗?” 林漫漫见他这麽严肃,一点都不象开玩笑的样子,而且那个顶着她的东西,似乎又变得更硬更chu,如太阳般,散发着烫人的热量。 那是一个男人最骄傲的地方,正因为她的存在,而开始变得难以自制。他用最坦诚的方法,表示了对她的欲望,林漫漫知道,他是在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她邀约。 林漫漫手掌贴在他的x膛,感受着那心跳正在恢复正常。闻皓现在欲火焚身,但他却还是很理智的在等待她的答复,这说明,他现在是无比清醒认真,是真正的用上半身考虑,而不只是下半身思考。 “那我问你,我是谁?” “你是林漫漫,我闻皓的妻子,笨笨承诺将要娶进门的女人,也是我从此以後,永远唯一的爱。” 这话,确实有点r麻,但林漫漫却很受用。尽管,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煞风景,但她还是觉得,一定要把丑话说到前头,才能放心的,真正的把自己交给他。 “那,诸葛弱呢?” 闻皓深情的望着她,字斟句酌的说:“我把微安送给她的时候,就决定要慢慢的放开她,让大家各自回到应该的轨道里。你的出现,只是使时间提前,坚定了我的决心,加快了这件事情的进展。我不能保证马上忘记有关她的一切,但从此以後,她只是我的妹妹!” 林漫漫沈默着,忽然展颜一笑,伸手解开了闻皓的皮带。 一扬手,皮带被扔到了墙角,闻皓裤子上的拉链,也应声拉开。 “亲爱的,你拿到了入场券……” ☆、(13鲜币)067 春色满室3 闻皓应声扑了下去,一口咬住林漫漫的樱唇,用力的吸着。 林漫漫觉得他的亲吻很不得要领,猴急狗跳的,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的熊样,跟他平时骄傲清高冷漠的样子,截然相反。 “唔……痛……轻点……嗯,别咬我……”林漫漫忍不住煞风景的提着各种意见。闻皓见封不住她的嘴,趁着她张嘴的时候,舌如灵蛇般溜进了她的檀口。 林漫漫除了嗯嗯作响,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闻皓的舌,如他一般霸道,一进入湿滑小口後,就开始攻城掠地,g本不给林漫漫半点拒绝的可能。林漫漫只觉得有条热乎乎的东西,快速的扫过她的唇齿,只稍做停顿之後,便冲了进来,勾起她木讷的小舌,顶撞着,勾卷着,摩擦着,挑逗着,在狭小的空间里,跳着美丽的华尔兹,偶尔来段激情的探戈,令人头晕目眩。 林漫漫g本没有招架之力,她只觉得自己因为闻皓的侵入,开始发烫。嘴里,全是他的气味,浓浓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耳朵里,全是他满意的叹息声。 终於,闻皓吻够了,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功绩。 林漫漫的唇,又红又肿,亮亮晶的,嘴角还残留着自己的津y。 “嗯,很甜。”闻皓象刚品尝完一道甜品似的,专业的评价着:“真软,真暖,真……销……魂……” 林漫漫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这是那个冷若冰山千年不笑的闻皓? 闻皓见林漫漫一脸见鬼的神情,得意的笑着,一手解着她的衣裤,另一只手,覆上她丰满的雪r。 “漫漫,喜欢我这个手艺吗?”闻皓轻重有序的手法,捏得林漫漫心旌荡漾。她控制不住的哼哼了两声,突然听到闻皓这麽问她,刚涌上来的那点柔情立刻烟消去散,凶巴巴的睁大眼睛,瞪着他,心中暗暗感慨,男人一上床,比女人还y荡。 闻皓故意用力拧了一把,雪r跟着弹了弹,不一会,上面就出现一道红色的手印。 “啊!好痛!”林漫漫有些气恼,她觉得闻皓有点虐待倾向。她挣扎着要起来,嘴里不停的抱怨着:“不玩了,不玩了,好痛!” 闻皓趁着林漫漫要起身的动作,搂住她的腰,又是一个翻身,林漫漫莫名其妙的重新压回在他的身上。更令林漫漫惊诧的是,她g本就没发现闻皓有其它动作,但当她覆盖在他身上时,她发现,闻皓已经全身赤裸。 而他,则在翻身的一瞬间,一把扯下林漫漫的裤子。瞬间,林漫漫就与他坦诚相待,不分你我。 “你……你你……”林漫漫扭动着身体,想逃开他的束缚,但闻皓一手反剪她的双手固定在她身後,另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腰,林漫漫g本动不了半分。 林漫漫只觉得闻皓的身体也开始在发烫,两具火热的躯体从上至下贴得密不透风,渗出汗y,粘粘的,却又舍不得分开。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林漫漫有感於闻皓刚才动作过於利落,脱衣拉裤一气喝成,浑然天成,心中不禁的开始吃起干醋。他可以不跟诸葛弱上床,但并不代表他们之间没有类似於这样的暧昧动作,或许,刚才那个绝招,还是闻皓从她那里学来的呢。 闻皓用力呼吸,然後坦然笑道:“好酸的味哦!” “哼!”林漫漫猛的扭了扭身体,光滑的皮肤蹭到闻皓又硬又挺的阳物,敏感又脆弱的前端突然被压着磨蹭了,又痛又爽,如触电般,从尾椎骨沿着脊椎真窜上大脑皮层,瞬间短路。 什麽温柔,什麽绅士,在此刻全部被抛弃。什麽节c,什麽道理,都被林漫漫无意识的摩擦,燃为灰烬。 闻皓双手撑起林漫漫,将她往上一抱,林漫漫弹x十足的双r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嘴边。闻皓微眯双眸,他象躺在沙滩上享受阳光的懒鬼,连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只是张开嘴,伸舌往那r尖上一舔,然後美味的咂咂嘴。 “嗯,好嫩!”闻皓最後评判道。 林漫漫气急败坏的叫嚷着:“你什麽意思啊,把我当刚出炉的r包子啃了?” 闻皓一听,歪了歪头,笑嘻嘻的说:“我怎麽隐约觉得,这话有些熟?” 林漫漫顿时脸红,以前笨笨时常会偷袭她,在她脸上啃来啃去。她总是喜欢娇羞的迎上去,然後又假装嗔怒的说这句话。闻皓虽然失忆,但他大脑深处对过去仍然留有痕迹。他不记得过去的场景,但某些动作和场景,总是令他感到熟悉又温馨。 闻皓见林漫漫羞红了脸,看着她又娇又怒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些什麽。他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说道:“我们以前……也这麽干过?” “没有!”林漫漫立刻直起身来,生气的叫道:“我才不是这麽随便的人!” “哈哈哈……”闻皓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掐了掐林漫漫的脸蛋,心疼的说:“傻瓜,跟笨笨出轨,不叫随便。” 林漫漫这才领悟过来,笨笨就是闻皓,他怎麽可能会介意自己原来跟笨笨有多亲昵。 林漫漫红着脸,喃喃道:“我们也没那个……只是……只是亲亲抱抱……笨笨说,要娶了我,才会要我,否则对我不公平。” 闻皓笑了,原来自己失忆的时候,还是很讲道德的。 “那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闻皓握着林漫漫的手,慢慢往下探。林漫漫的手,划过他宽阔结实的x膛,六块腹肌,浓密的黑森林,被死死的按在一g火热的rb上。 林漫漫惊得想抽手,但闻皓一直用力压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激动的跳跃的血管正在膨胀,连带着rb,也开始变得更加chu壮。 “握住它,乖!”闻皓哑着声音,声线低沈得几乎听不到,但林漫漫仍觉得那声音几乎要刺穿她的耳膜,直达心底。 “不要,我怕……”林漫漫不知道她到底怕什麽,与闻皓欢爱,在她内心深处,是件水道渠成的事,只要你情我愿,只要他知道他爱的是自己,享用对方的身体并不是件可耻的事情。可是,她害怕,茂名的害怕。 那rb太大太chu,又烫又硬,如果它进入自己的身体,肯定会很痛。而且,林漫漫被迫紧握它时,无意中碰到了小口,那里,有些湿濡,滑滑的,腻腻的。 学过生理卫生的林漫漫,知道那代表什麽,她各种担心,害怕闻皓会把自己c坏,害怕他不懂得心疼女人。 闻皓似乎看出她的担忧,他并不急着立刻提枪上阵,而是继续含着她已经变硬的r尖,慢慢的吮吸着。 那里,很痒,很舒服,林漫漫恨不得闻皓多用些力,轻轻的咬着,才能解决她那汹涌而来的难言的欲望。 “啊!闻皓,好难受!我好难受!”林漫漫向後仰去,把那两团r峰更加送进了闻皓的嘴里。闻皓一时没注意,竟被她的双峰闷住,差点透不过气来。 林漫漫见他咳嗽的狼狈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闻皓觉得自己的男x自尊受挫,第一次与林漫漫正式的床上运动,竟没有好好表现,还被她笑话。 闻皓故意蹙眉,假装不悦的问:“幸灾乐祸?” 林漫漫捂着嘴,一点都不客气的点点头,还故意压下x脯,要故意再闷他一次。 这次闻皓有了准备,他撇过头,把怀里的林漫漫往旁边一扔。林漫漫象被扔上岸的鱼,被床弹了起来,又落下去,还没弄清楚自己被扔到哪个角落去了,闻皓又骑回到她的身上,一只邪恶的手,覆住了她湿润一花丛。 ☆、(11鲜币)068 春色满室4 “闻皓!”失去小内裤的保护,那里变得冰凉,突然被大大的火热的手掌捂住,林漫漫顿时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的感觉。 她不安的喊着闻皓的名字,双手也跟着伸到下面,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摇着头。 闻皓低下头,咬了她的r尖一下,用舌尖绕着粉红r圈,不停的转圈圈。 林漫漫觉得又痒又酥,她试着扭动上身,但躲不过他的进攻。林漫漫只好松开紧抓着他胳膊的双手,改而捧着闻皓的脸,哀求道:“痒嘛!别舔了。” “漫漫,我那里好难受,你好麽?”闻皓装傻卖萌,晃着脑袋,象未断n的娃娃一样,同样哀求道:“肿得痛呢,好不好。” 林漫漫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红着脸,小声说:“就这样休息好不好,明天……啊不,後天……或者大後天,等有时间……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闻皓立刻瘪了脸。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仁慈了,跟林漫漫玩了这麽久的前戏,一点r都没吃到,还被无限期的压後。等有时间,如果按这个说法,只怕等到他七八十岁,林漫漫也没有时间跟他在床上好好爱爱。 “好啊,我可以放过你的这里……”闻皓毫不怜惜的用力弹了一下林漫漫的小花蒂,看到她脸上瞬间流露出又舒服又害怕又享受又痛苦的复杂表情後,威胁道:“不过,你可以用你的小嘴,帮我解决!” 林漫漫愣了一下,一分锺後,她终於明白了闻皓的言下之意。 闻皓既色情又暴力的话,不但没有使林漫漫感到厌恶,身体反而因为语言上的刺激,大脑不禁的开始浮想联翩。花x,不禁的一开一合,每一次关合时,都会挤出许多花y,沿着小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闻皓敏感的觉察到她的反应,坏心眼的用rb碾磨着她充血的小花蒂,手指勾起,沾起花y,塞进了林漫漫的嘴里。 林漫漫只觉得一个奇怪地味道突然涌进喉头,闻皓的手指恶意的在她口中来回搅动着,如孙悟空大闹天g,翻天覆地的,害得林漫漫不停干呕,要把他的手指吐出来。 “宝贝,你连我的手指都受不了,待会那麽chu的东西塞进来,你可怎麽办?” 林漫漫瞪他,但她的威胁g本没有作用。闻皓迅速抽出手指,扶着rb,对准她的樱桃小嘴就挤了进来。 温热的口腔因为事先被预热过,比平常更加的湿润柔滑,闻皓刚伸出去一个小头,就觉得那里无比舒服。他满意的倒吸一口气,窄臀用力,将整个顶端都挤了进去。 林漫漫没料到他这麽快就实施了这个邪恶的想法,下意识的咬了下去,痛得闻皓惨叫一声,命g子立刻软了下付出。 林漫漫见自己做错了,呆呆的望着闻皓,不敢咽也不敢吐,只能含着,委屈的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很无辜。 闻皓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知道她是无意的,只能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脸,问:“宝贝,你这麽用力,想守活寡吗?” 林漫漫含着他的rb,轻轻的摇了摇头。 rb开始慢慢复苏,林漫漫香甜的檀口,仿佛温暖的小x,她无意识的吮吸将闻皓的快感又带到极致,rb迅速抬头,又恢复到先前强壮的状态。 “乖,象吃bb糖一样,轻轻的舔……别用牙咬……”闻皓只能忍住欲望,一点一点的教她。 林漫漫用唇包住自己的小糯牙,伸出樱舌,如蜻蜓点水的,绕着他的顶端,来回舔舐着。这次,林漫漫变成了未断n的娃,象含着nnr头般,不停的吸着,用舌头舔着,刺激着前端的小孔,慢慢的分泌出男x的爱y。 这种味道,不同与自己的,有点咸,又带着男x浓重的麝香味,霸道的占有欲,不容拒绝的侵占,最原始的欲望,都写在闻皓的脸上,体现在他差点泄身的冲动中。 “嗯,很好……真好……”闻皓又试着挤了一点进去,但林漫漫的小口突然太狭小,刚进去一点,就顶到了喉头。 林漫漫本能的呕了呕,把闻皓的rb往外推了推。闻皓皱眉,他还没有享受够,就被推了出来,非常得不满意。 闻皓挺腰,用力的往里一c,竟活生生的c了进去。尽管如果,他还是有半截露在外面,得不到安慰。 “唔……不要……唔唔……”林漫漫说不清话,她摇头,扯着闻皓的rb不停的摩擦,闻皓刚体会到来回抽动的快感,不满足这小幅度的动作,又提出要求:“乖,漫漫,快把手拿来。” 林漫漫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她听话的举起自己的手,任由闻皓支配。 闻皓见她如木偶般没有了思维,他的每一句话,都深达她大脑里层,通过神经反s到她的肌r,带动她,做与他想要的每一个动作。 “乖,握住这里。”闻皓拉着她的手,放在还裸露在她檀口外面的半截,林漫漫一手刚好握住,另一只手,则被闻皓带着包住了下面的两颗球。 闻皓见林漫漫的手好奇的来去,她第一次触男人的私处,那里软软的,还有点弹x,小球被她捏得左滚右转的,很是舒服。林漫漫捏了两下,觉得不过瘾,竟也学着闻皓刚才的动作,做了个观音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两下。 “好玩吗?” “嗯……”林漫漫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她忽然觉得自己很y荡,竟然会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特别是她的内心,竟然开始渴望闻皓再霸道野蛮一点的进攻。 私处,早点一片泥泞,很痒,痒得林漫漫恨不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弄几下。 闻皓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他很想现在就c进下身的小x里,享受着被她吸住夹住的感觉。但他担心林漫漫害怕,也不想过早的伤害她,只能在她的小口里进进出出,让她感受一下被抽c的快感,做足了前戏,才能令这个慢热的女孩,更加喜欢他的rb。 闻皓见林漫漫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弓起了腰,双腿用力夹紧,不停的扭动着,感觉着花蒂被摩擦时带来的舒爽。 他用力的顶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林漫漫愣了愣,嘴里空如其来的空虚感迅速笼罩了全身,下身,更加的难受,花y如山泉,一下子喷了出来。 “漫漫,我的宝贝,别急,现在该让我伺候你了。” 6268 欲望文 69-76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6976 ☆、(12鲜币)069 春色满室5 林漫漫对身体的反应很陌生,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尴尬的感觉。 赤裸着全身,毫无遮掩的面对着一个同样裸露的男人,双方都用最炙热的眼神对望着。闻皓只不过是随意的一个动作,简单的眼神,就足以使林漫漫血脉贲张,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只有闻皓的吻,才能使她的肺得到充足的空气。 闻皓结束了这记深长的亲吻,他已经开始发狂,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入到那美妙的窄道里去,可是他还要再等等。 林漫漫正张着嘴大口呼吸,双颊绯红,全身沁出密密细汗,淡淡的香味因为空气温度的上身,而愈发弥散。 闻皓将林漫漫白条条的腿摆成型,而他,则跪立在的中间。 林漫漫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可是,闻皓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一夹,就卡住了他的腰,被他的双手固定住,再也动弹不了。 “闻皓,你……你要干嘛?”林漫漫挣扎着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眼光不偏不倚的落在正前方,那里,有一g又chu又长的紫红色rb,雀雀欲试的,弹跳着,上面,还有林漫漫香甜的津y。 林漫漫猛然正视这东西,充足的前戏把她搞得晕晕乎乎,她甚至都没有仔仔细细的看过这g把她弄得神魂颠倒的罪魁祸首。 林漫漫只是迟疑了01秒,就立刻扭开了头。她还是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闭上了眼睛,慢慢的重新躺了回去。 她知道,这场欢爱中,她仍需要他的引导。 闻皓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这片未被人涉足过的神秘花园而吸引。 只有少女才有的,细软柔滑的如茸毛般,微微的卷曲着,象被梳子整理过似的,整齐的向下,覆盖住害羞敏感的小花蒂。花唇,竟是淡淡的粉红,因为兴奋和害怕,开始充血,颜色有些深,稍微向外突出,矜持的感受着外面的温度。 清泉的源头,一片旖旎,湿漉漉的。因为闻皓的注视,开始变得紧张,不规律的张开收缩,将里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花露,全都挤了出来,汇集在那乖巧的小洼里,渐渐的集满,缓缓的流了下来。 “宝贝,你真是……太美了。”闻皓惊为天人的赞美着她,心底,却有些虚。他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刻,让林漫漫知道,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女人的美丽,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还是个尚未有经验的处男,只怕会被林漫漫嘲笑。 林漫漫早已用双手捂着脸,嘤嘤得不肯看闻皓。闻皓这才悄悄喘了口气,握住自己的铁b,对准花口,准备缓缓推入。 “啊!痛!”林漫漫突然觉得下体某处有种怪怪的疼痛感,她放开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闭着眼,大声的叫道:“好痛!不要弄了!” 闻皓急得满头大汉,他明明对准了x口,力道也适中,可是为什麽每次都不得而入,反而被林漫漫的花露弄得黏糊糊的,全充当润滑剂,把他的铁b给撇到旁边,顶错了地方。 偏偏林漫漫那里生得娇嫩,不过顶错了地,也痛得她大呼小叫。林漫漫没有经验,心里觉得不对,但又不敢去问,以为破处本来就是全身都痛,下面神经连在一起,破一处而痛别处大概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原理差不多。所以,她也没有怀疑,只是觉得痛,以为闻皓早已进去,便哭喊着要他出来,不许再弄。 可怜闻皓,明明半点荤腥没沾,反而被戴了顶这麽大的帽子,更是火急火燎的,象机关枪似的,连续再顶几次,不是被滑到旁边,就是被林漫漫狭小的x口给挤了出来,每次都无攻而返。 林漫漫开始觉察出不对劲,那里虽然痛,但她还是能分辨出是体内还是体外的痛。慢慢的,她也不再叫喊,而是悄悄的睁开一只眼,偷看着正跪在自己腿间的男人,急得抓耳挠腮却不得要领的死冲蛮撞。 “闻皓,你轻些……”林漫漫抿着嘴,轻轻的提醒他。她可不想还没破处,就听到闻皓铁b骨折的声音──如果那g坚硬的东西有骨头的话。 林漫漫的话,在闻皓听来,简直就是火上烧油。他嘴硬,抱怨林漫漫的腿张得不够开,两只手搭在她的膝盖上,用力的向两边压去。 林漫漫没有防备,双腿几乎被压成一条直线,大腿内侧的肌r快要断裂,痛得她龇牙咧嘴,刚刚凝聚起来的那点快感,变得微不足道。 林漫漫还没来得及抗议,闻皓挪了挪身体,从床头边拿来两个枕头,重叠着,垫在林漫漫的臀下。 林漫漫发觉自己的姿势变得更加y荡,小蛮腰几乎离开床面,翘臀因为有枕头而抬高,重点被转移到肩和两腿,林漫漫能感觉到,自己的花x,也被迫撑开得更大了些。 闻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伸手勾起覆在花蒂上的细毛,玩弄了两下後,才转而攻击那早已翘立起来的花蒂。 “嗯?舒服吗?”闻皓一边玩着,一边问:“你喜欢我压着它?不是我喜欢夹住?哦……原来你都不喜欢,我猜猜……你喜欢我弹它,是不是!哈哈,原来你真得喜欢!” 闻皓的声音,真实又清晰的回荡在林漫漫的耳朵里,她觉得自己好y荡,竟然这麽喜欢听闻皓挑拔她,形容她。她羞愧的扭过头去,低声哀求道:“别说了……啊,我好难过……别再说了,我快要……啊啊……别弹了……呜呜呜……” 林漫漫的呻吟,到最後变成了小猫似的呜咽,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渴望闻皓的下一步动作,又害怕他会想出其它稀奇的主意。 闻皓见那小口,流出了更多的水,一滴滴的沿着臀线,滴落在枕头上。 闻皓不想再失败,他决定,要把那小洞,弄得再大些。 手指,沾满了花露,温温的,闻皓忍不住放进了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她的花露真得很可口,如清晨的雨露,如丰盛的花蜜。闻皓很想再多尝几口,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撬开这坚实的花口,好让他的武器能一举进攻。 食指首当其冲,在花x口打着转,慢慢的,所有的花露都均匀的沾满了他的食指,他才对对准小x,缓缓的,慢慢的,捅了进去。 林漫漫本能的感觉到有异物进入体内,她的甬道开始极速收缩,对到来的异物产生排斥。可是,随着食指慢慢的深入,她开始喜欢,每一次的收缩,都死死的咬住它,一层层,如波浪般,吸着,咬着,推挤着,又包容着。 “唔……好奇怪……”林漫漫拧了一下腰,说不出自己的感受。 这边,闻皓开始崩溃,仅是一g手指而已,她的花道就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如果是那chu壮的铁b,又会如何。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10鲜币)070 春色满室6 闻皓猛的抽出了手指,林漫漫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忽然并了两指,对准那正抽抽着的小洞,挤了进去。 多一倍的大小,弄痛了林漫漫,她大声的惨叫着,好象里面有把刀子,正生生的割着她。 闻皓的额头上冒出一层汗,那是被欲火焚烧得,也是被林漫漫如此敏感的反应而担忧的。他的大小远远超过这两g手指,林漫漫现在就痛得又哭又闹,若当真进去,只怕她要晕过去。 手指,艰难的在窄道里来回抽动,每一点小动作,都牵动着林漫漫全身神经,她紧绷着,刚刚放松下来的肌r,再次紧缩,夹得闻皓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你放松,宝贝,听话……你这样会伤了自己的。”闻皓又哄又骗,林漫漫就是摇头,咬着牙连呼吸都变得轻细。闻皓无奈,这样的拉锯战到最後只会伤她更重,长痛不如短痛,他咬紧牙关,低下头专心盯着那美妙花园,不看林漫漫哀求可怜的眼眸,开始大力的抽拉起来。 痛楚,如海浪,一波波的涌了上来。林漫漫痛得快要哭出来,声音都变得嘶哑,人也不自觉的挣扎起来。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闻皓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压住她,在她体内的两指以不可思议的频率用力的进出着,他刻意微微张开两指,并林漫漫的甬道撑开。 她那里,实在过於浅小,闻皓将整g手指没入她体内,就隐约感觉已经到了花j顶端,再抽出来时,带着大量花y,润滑了甬道,以方便他下一次的探入。 渐渐的,林漫漫感觉下体越发湿润,麻酥感代替了痛感,痒痒的,甚至有种莫名的渴望,渴望闻皓能更用力,更加深入,更加快速。 闻皓仔细观察着林漫漫,见她逐渐的安静下来,脸上开始浮现出满足的情绪,小红唇慢慢的不自觉的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娇喘,细小婉转,软糯柔弱,身体也开始无意识的向上抬起,将自己的私处打开,更加靠近他的身体。 闻皓轻轻的,再次抽出手指,一条透明的丝线在半空中画出,暧昧又色情。 闻皓俯下身,覆在她的身上,下身对准入口,悄悄的用力,将半个蘑菇头挤了进去,与此同时,他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将她所有的声音,统统吞进了肚里。 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嵌在那里的顶端更加炙热。林漫漫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烤干,花y更多的流了出来,全被他堵住,滋润着他的利器。 “我要……用力了。” “嗯,轻些。” 闻皓稍稍向前一推,整个蘑菇头都没入她的体内,但其它部位仍然还在外面,却因为刚才这个动作,变得更加chu大。闻皓不敢冒然行动,两人谁也不敢动,就这样卡在那里,憋着,胶着着。 前面,有一层膜,薄薄的,挡住了闻皓的去处。 闻皓憋红了脸,如果他再顾及林漫漫的感受,只怕他就要爆炸,从此雄风不在,不能畅享人生。 闻皓深呼吸,屏住呼吸,窄臀用力,向前一顶,铁b破膜而入,耳边全是林漫漫凄惨的叫声。 闻皓开始律动,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停下来,或者动作过慢,林漫漫都会更加痛苦。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林漫漫带到快乐的顶峰,这样,才能减少她的痛楚。 林漫漫拼命的捶着他,想把他推开,但闻皓结实的身体仿佛一座大山,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乖乖的承受着他快速的活塞运动。 闻皓抽出来时,丰沛的花水交杂着鲜红点落下来,看得人触目惊心。林漫漫看不到,只知道那里酥酥的,麻麻的,还很痒,早就盖过先前的痛感,闻皓的退出令她身体无比空虚,她又弓起腰,将身体再次送到他的面前。 闻皓笑笑,知道她已经开始完全放松,对准x口,再次用力c了进去。 闻皓见林漫漫受得了,反而不急,九浅一深的慢慢的律动着。每次他都会抽了出来,如猎人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直等到她寂寞难耐的动了身体,才如她所愿的猛冲进去,直到最深处。 “啊……轻点……闻皓,快……快点……嗯……”林漫漫开始语无伦次的叫着,喃喃着,香汗淋漓,碎发粘在脸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突然,闻皓抽离出来,将林漫漫翻了个个,伸手揽住她的腰,提了起来,强迫她的小臀,正对着自己。 “闻皓,你要……要……” 闻皓一手勾着她的腰,一只手探到她的雪r,两指夹住r尖,往外扯。林漫漫觉得好刺激,痛感沿着脊椎麻酥了全身,嘴里也发出如同猫叫般的呜咽声,妩媚,妖艳,一如曼陀罗花开,清香,妖美,纵然有毒,也令人一尝再尝。 臀间细缝下,藏着水淋淋的x口,滴滴嗒嗒的,清澈晶亮的爱水杂着血丝,顺着大腿g内侧,流了下来,汇集在床单上,印出一朵朵秀美的花瓣。 铁b贴着细缝蹭了两下,闻皓用力拧了林漫漫的r尖一下,趁着她惊呼时,冲了进去。 这次,他没有停歇的打算。他象充足电的机器,疯狂的冲刺着。林漫漫被他顶得g本无法跪立住,东倒西歪,如果不是闻皓的胳膊揽住她,她早被他顶下床去。 “啊!不要啦!快停下来!”林漫漫觉得闻皓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她几近昏厥,闻皓早已不似方才那样温柔体贴,开始在她体内chu暴的横冲直撞,旋绞翻转。两具身体撞击着,发出噗噗的声响。林漫漫扭过头想制止他,却被他含住,把她所有的抗议都吞了进去。 林漫漫意识开始模糊,下体的刺激如触电般一阵阵的触击着她的神经。可是她真得好累,好想睡觉,身体瘫软如泥,软软的倒在床上。 闻皓加快速度,他狂烈地顶进她的子g,炙热的种子也随之s出,几乎快要灼伤林漫漫。如此这般的通体畅快前所未有,闻皓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林漫漫,也沈沈睡去。 ☆、(11鲜币)071 新的开始 三天三夜足不出户的欢爱,几乎令林漫漫虚脱。闻皓仿佛野兽,不知疲倦的要了又要,每一次到达颠峰後,他都不肯乖乖退出,耐心的等待林漫漫从昏厥中清醒,重新再开始无限美好的x爱生活。 床上,地板上,桌上,椅子里,浴室,窗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纠缠的身体,或交叠,或骑跨,林漫漫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势,都被闻皓用尽,还乐此不疲。 佣人只能将一日三餐都送到门外,等他们饿了再自行开门取食,吃完後再放回到门外,由佣人们取走。诸葛阅阳难得容忍,对他们俩三天不露面的行为保持沈默,只是闻子茜总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惊喜,一想到明年就能抱上孙子,便会忍不住的当众唠叨两句。 诸葛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初,她还非常自信,以为闻皓看到自己跟诸葛默的x爱视频後,一定会暴跳如雷的跑来找她,把她扔到床上或者是沙发上,狠狠的占有她。再不济,也会跑去找诸葛默,把他成半残废,然後她再及时出现,阻止他的暴行後,再跟他互诉衷情,两人关系从此更上一层楼。 谁知视频发去後,如泥入海,杳无音讯。诸葛弱只不过矜持了十几分锺,心里就开始打鼓,七上八下的。纠结一会後才下定决心打电话给闻皓,想探探他的口气,却没想到,闻皓关机了。 那天诸葛弱特地提前下班,甚至拒绝了花木丹热情的邀请,没有陪她去试吃喜宴上的菜式,便急忙赶回诸葛家。可是,一直等到晚饭时间,佣人们才来传话,说少爷和少nn累了,这几天都想待在卧室里休息,只在房里进餐。 整个诸葛家的人,哪怕只是园丁都知道了,诸葛家的二少爷与二少nn如胶似膝的忙着造人,要为诸葛家传宗接代。诸葛阅阳和闻子茜终究是老人,早就想含饴弄孙,难得这两个年轻人如此努力,自然是喜不自禁,表示支持。付丽对此倒是闲话多多,她对诸葛默是恨铁不成钢,但结婚生子也不是一夕之间能成就的,所以只能在不惹恼诸葛阅阳的前提上,说些怪话讽刺两句。诸葛默大约是里面最镇静的一个,他唯一担心的是,诸葛弱心里不爽会影响到他的利益,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情绪,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见风使舵,小心伺候着她,偶尔哄她开开心,解解闷。 诸葛弱只觉得闻皓狠狠的抽了她两大耳光,那种羞辱感和挫败,不亚於她被他当众脱光的感觉。她以为,凭着这些年闻皓对她的宠爱和宽容,她赌得起这把,最终,却输得一败涂地。 如今,唯独能安慰她的是,闻皓慷慨的将微安送给了她。三百个亿,多少人投胎几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闻皓为了她,就这样拱手相让。还有微安,他多年来的心血都在里面,现在,他全部交给了诸葛弱。他这个举动,除了诸葛弱感到顺理成章外,其它人,都为之震惊。 这三天,诸葛弱正常上班,只是不再准点回家吃饭。诸葛默鞍前马後的跟着,陪她应酬吃饭,陪她帮花木丹筹办婚礼,不知不觉的,竟忙了一个多月,才渐渐的将微安内部理顺,安尚钧和花木丹的婚礼也安排妥当,下周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林漫漫重新走出卧室时,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总觉得诸葛家每个人看她的表情都变了,每个人的眼神都时常停留在她的肚子上,好象闻皓这些天辛勤劳动後的结果,很快就能生g发芽,特别是闻子茜,恨不得她明天就能生对双胞胎,以满足她旺盛的做欲望。 林漫漫留在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闻皓只要在家,就一定要与她厮混着。林漫漫偶尔拒绝了几次,但最终的结果是更猛烈的惩罚,无奈,她只能妥协,抗议着,接受他无边的欢爱。 林漫漫也试图看看诸葛弱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是,诸葛弱表现得非常淡定,以至於林漫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於小人,对诸葛弱成见过深。 这天,林漫漫收到花木丹的大红喜帖,她一蹦一跳的跑回房间,开始在保险柜里翻来翻去。 闻皓刚从外面忙完,一进来便反手将门关上,见林漫漫正蹲在保险柜前,从後面抱了过来,亲了两下,问:“宝贝,你在找什麽?” 林漫漫指着一柜子的钻石珠宝,发愁的说:“过两天是丹丹的大喜日子,我在想,送什麽礼物好?” 闻皓侧头看去,只见里面装的全是她上次逃跑时买的东西。当时她只顾着要把那五百万花光,g本没有在意这些钻石珠宝黄金的款式,只管选了最贵的买。可是,现在要从中选出一个来做贺礼,怎麽看着都不合适。 “钻石戒指项链这些的,应该由安哥哥送给丹丹……这一块块金砖好象又不合适……这个白金手镯现在看上去太chu了,好土,真不知道当时我怎麽会买……”林漫漫指着自己的藏品一件件评点过去,果真没挑到合适的,垂头丧气的说:“怎麽办,丹丹马上结婚了,我竟然买了准备贺礼!都怪你,天天把我关在房间里……那个……害得我都没出门……” 林漫漫红着脸,扭头责骂着闻皓,小拳头轻轻的敲打着他,勾得闻皓又开始心旌荡漾,把她抱了起来,压在床上,笑道:“再打,可是要赔偿的。” 林漫漫见他的不老实的挑开扣子,伸了进来,开始揉捏着她,全身敏感的红了起来,象被煮熟的虾米,微微的蜷着,无力的开始呻吟起来。 闻皓只觉得喉头一紧,三下五除二,把两人都剥光了,提枪而上,弄了几百下才满意的泄在她身体里,这才安心跟她谈正事。 “贺礼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已经送去给尚钧,你不用担心。” 林漫漫早被他弄得有气无力,只是懒懒的哼哼两声,又要开始昏昏欲睡。 闻皓沈吟一声,最後,还是实话实说:“尚钧说他很久没有见你,想在结婚前跟你喝杯咖啡……” 林漫漫身体一颤,半天没有说话。许久,她才翻过身来,将头埋在闻皓怀里,闷闷的说:“我不想见他,等他结完婚再说吧。” ☆、(10鲜币)072 坏哥哥,好妹妹 闻皓抚着林漫漫的墨发,她的发丝特别细特别软,很容易缠手。闻皓勾起发丝放在鼻下闻了闻,除了林漫漫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外,还有他刚才挥洒的男人味,这是他在她身下种下的味道,向所有人宣示着,他的主权,他的决定,他的所有。 “去吧。”闻皓满意的放下发丝,捧着她的脸,说:“他对你的心思我知道,如果你不去见,只怕他也不会安心结婚的。” 林漫漫忽然有些生气,她觉得闻皓g本不在乎自己,硬生生的把自己往安尚钧那里推。她气呼呼的坐了起来,低着头,不乐意的说:“哦?你不怕我跟安哥哥私奔?” “不怕,你跑不掉的。”闻皓邪气的笑了笑,伸手探到她身上,轻轻的在花唇上刮了两下,林漫漫没防着,口里不自觉的逸出一声娇喘。 闻皓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将整g手指没入到她体内,轻弯手指,在里面不停的刮弄着。 林漫漫只觉得下面哗的一下流了好多水,腰肢莫名的酸麻起来,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又想叫闻皓拿出手来,又有些舍不得。 闻皓将林漫漫抱了起来,分开她双腿,令她与自己面对面,然後竖起利器,对准那颤抖着的洞口,强迫她,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但林漫漫仍然适应不了闻皓的chu大,对他的突然袭击更加的恐慌,挣扎着想逃开,却被他掐住了腰,被他举起又放下,那巨大的利器自由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去去,每一次都冲到最深处,顶到花径底端,将林漫漫的小腹都顶出一鼓一鼓的。 闻皓有意将她的身体靠近自己,每次起伏时,林漫漫的x都摩擦着他结实的x膛,不一会儿,林漫漫的r头就变得又翘又硬,每次与他身体相摩擦时,都酥麻到极致,娇吟声破碎又销魂,勾得闻皓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 反复又弄了几十下,林漫漫早就软成水,勾着他的颈连连求饶,要他轻些,求他快些泄身,自己才能清洗干净,好好睡上一觉。 闻皓偏偏不遂她心愿,不但每次故意弄得她哇哇乱叫,还伸手到两人结合处,不时的挑拔着林漫漫充血的敏感花蒂。林漫漫快被她弄疯了,紧紧的抱住他,说什麽也不肯再动,喘着气,说:“好哥哥,别再这样弄我了。” “好啊,那你说,要我怎样弄?” “好哥哥,求你……求你……”林漫漫羞涩,不好意思开口求他泄身,只能摇着头,说:“让我去洗洗休息好麽?我好累了。” “好!”闻皓答应得爽快,将林漫漫一把抱起,命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而他两手拖起林漫漫的翘臀,往自己的下身一按,利器又再次没入到甬道里,将林漫漫那里塞得满满当当。 林漫漫原以为他会放了自己,却没想到他不但不放,还抱得更紧。私处贴合得天衣无缝,闻皓下床走路无论哪一个动作,都有意摩擦着她,将rb捅得更加深入。 “嗯……啊……不要动……唔……坏哥哥……啊,轻点……”林漫漫欲哭无泪,这些天她早了解了闻皓的能力,一日两次g本不能满足他,每天都有被他玩弄五六次,他越干越j神,可怜她,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闻皓见林漫漫被他弄得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便凑着她耳边,笑道:“我喜欢你叫我哥哥,来,再叫两声!” 林漫漫忽然想起诸葛弱,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两个青梅竹马的,小时候一定是哥哥妹妹的叫。现在闻皓说喜欢她叫他哥哥,难道是因为诸葛弱叫惯了,他才听惯了? 林漫漫咬着牙,板起脸,恨恨的望着他,不满的嘟囔着:“我才不是你妹妹!” 闻皓见她脸色大变,隐约猜出些端倪。他将她放在洗漱台上,这个高度正合适他,可以方便的抽c。 闻皓没有大动作,他只是慢慢的抽出,在蘑菇头即将离开小洞时又缓缓的c入,温柔,缓和,轻柔,体贴。 “宝贝,看着我。”闻皓见林漫漫把头撇向一边,轻声喝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林漫漫脸对着他,却垂下双眸,下身被你碾磨得水淋淋的,脸上却不能有任何满足的反应,憋得她好难受,哪有心思去认真的看着闻皓的眼。 “你不是她,从我决定要你的那天开始,就区分得很清楚。”闻皓也不再强迫她,只是强忍着欲望,缓慢的进出,抽c,对准她某一点,不停的碾磨,撞击。林漫漫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用力的掐着,几乎掐进闻皓的r里去。 闻皓并不介意,他低头咬住林漫漫的雪峰,用力一吸。 “啊!”林漫漫再也受不了了,她的头向後仰去,将x挺得更高,送入到闻皓的嘴里。 闻皓上下其手,不再客气,速度加快。力道加深,几乎要刺穿林漫漫的身体。 “叫我!” “闻……皓……啊!……” “叫我哥哥!” “哥哥!啊!哥哥快出来……漫漫受不了了……呜呜呜……臭哥哥,坏哥哥,色哥哥……嗯……呃……啊……哥哥轻些……”林漫漫摇着头,眼角因为太过激情而泛着眼花,胡言乱言的喊着闻皓哥哥。 突然,闻皓将她抱离洗漱台,迅速来到浴缸里。 热水四溅,雾气腾腾,不一会儿,浴室里如梦境般,笼罩在一层层迷漫的水气里。 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可是,闻皓半躺在浴缸一头,将林漫漫放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他,再慢慢的躺在他怀里。 林漫漫感觉到自己在躺下的过程中,闻皓的利器开始缓慢的滑出体内,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得以解放休息时,闻皓突然一手抓住她的雪峰,一手揽腰,下身猛的向上一挺,带着阵阵水花,将热水和他的铁b,再次c了进去。 林漫漫紧张得不敢乱动,她两手死死的抓住浴缸边缘,僵直的躺在闻皓的怀里。 ☆、(14鲜币)073 从此,心里只有你 闻皓突然低头,一口咬在林漫漫的肩上。 林漫漫吃痛,用力的挣扎起来。闻皓死死的禁锢着她,两个较量着,在浴缸狭小的空间里你咬我躲,浴缸的水几乎全被他们挤了出去,待两个气喘吁吁的休息时,浴缸里,只剩下小半缸水,林漫漫与闻皓的私处,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你!”林漫漫气得一时不知该如何骂闻皓,只得无奈的说:“只听过女人咬男人,你怎麽……唉……” 林漫漫叹气时,某处无意识的跟着紧缩,将死死嵌在里面的rb吸得快要失身,差点就喷了出来。 闻皓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一直等到自己能自制时,才将林漫漫翻过身,迫使她面对面的躺在他怀里,再次c入时,闻皓听到她细微的叹息声,知道她舍不得他离开她的身体,这才心满意足的轻搂着,慢条斯理的说:“我又成立了另一家公司。” 林漫漫没有吭声,她不知闻皓说这话的意思。 “我把微安给了她,也就代表着我和她之间的缘份到此为止。漫漫,从今以後……”闻皓说到这里,声音开始干哑。其实,他从未说过情话,至少在他现有的记忆里,他从未为讨好哪个女人去说那些他讨厌的恶心的情话,即使是诸葛弱,也未曾听过。上次他对林漫漫说的那些话,都是在他大脑被y虫占据时才说出来的,现在,他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时,他很难把最後那句“我心里只有你”说出来。 林漫漫伸手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笑道:“我知道,你可以不用这麽为难,非要说出来。” 闻皓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又说:“尚钧婚後,会马上请辞,只在微安拿分红,然後继续和我打天下。这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 “哦。” “尚钧是我朋友,也是我兄弟──你是我妻子,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不好的纠葛,你明白吗?”闻皓终於说到正题:“我们在计划这些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你会出现……漫漫,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林漫漫点点头,其实,她懂了闻皓的意思。 闻皓与诸葛弱之间,拉拉扯扯这麽多年,或许,他们之间早就想有个了断。闻皓重情重义,明知不能与她成为夫妻,但仍保留爱恋,愿意守候她,直到老去。但诸葛弱似乎不但想得到他的身体,更想得到他身後的财产。她要,他给,但给後,便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这一切,闻皓都在林漫漫出现之前计划好,只是,他没有料到,林漫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 他没有放弃原来的计划,也没有放弃这个在他遗忘记忆里才出现的女孩。他贪心,想两者兼得,所以,他努力让计划实现完毕,然後,试着重新爱上这个女孩。 也许,中间有很多因素的干扰,以至於使这一切走偏了,甚至可能背道而驰。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努力使所有事情都回到正轨,他在努力,也希望林漫漫能努力。 林漫漫想着想着,失神了。闻皓见她呆呆的神情,以为她在思念安尚钧,不禁醋意大发,突然发力,把林漫漫顶得东摇西摆,差点从浴缸边上翻了出去。 “不许想他!” 林漫漫见闻皓醋意大发,笑呵呵的说:“你叫我不许想他,偏偏又要我去见他,哼!真自私!” 林漫漫话音刚落,闻皓对准她的雪颈,用力的吮吸起来。没多久,林漫漫白皙如雪的颈间,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草莓。 闻皓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刮了刮林漫漫的鼻梁,说:“明天记得穿低领去,记住没有!” 林漫漫这才明白他的用意。他故意在她身上弄出痕迹,傻瓜都能看出她和他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更何况安尚钧是个成熟男x,又怎会不明白。 闻皓这哪是叫她去谈天说地聊心事,这简直就是去示威。 林漫漫了颈,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但凡会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被闻皓象盖章似的,种了无数个草莓,暧昧又色情,叫她怎麽出去见人。 “不要!我才不出去丢人!”林漫漫脖子一梗,偏要跟他对着干。 闻皓也不多言,他坐起身,将自己的利器拔了出来,就在离开洞口时,林漫漫清晰的听到啵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林漫漫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闻皓从不轻易让自己离开她的身体,如果离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将会有更猛烈的进攻。 浴室有一整面墙是落地玻璃,它神奇的是,只要按一个按钮,就会变成不透明的毛玻璃,但如果再按一次,毛玻璃便会变得透明,里面可以清晰的欣赏到古堡左侧的园林,而园林里的工人也能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形。 平时,这里都是毛玻璃,毕竟是浴室,如此隐私的地方,自然不能时时通透。 林漫漫见闻皓把自己按到玻璃上时,这才意识到,这块玻璃的奇妙之处。 果然,闻皓的手里,赫然拿着摇控器。 浴室里的雾气早已淡去,凝结在玻璃上,变成水珠,一滴滴的落下。 林漫漫的背骤然贴了上去,冰凉的玻璃刺激皮肤,连胳膊上都起了一层皮疙瘩。 闻皓炙热如火山的身体又覆了上来,林漫漫被夹在中间,水火之间,又冷又热,竟快要被溶化了。 “明天,果真不去?”闻皓扬扬手中的遥空器,威胁道:“不如让诸葛家的佣人们,都看看他们二少背景有多诱人吧。” “你,是坏蛋!”林漫漫身体瑟缩,气得七窃生烟,偏又奈何不了他,只能口里发威:“大坏蛋,不理你了!你就会欺负我!” 闻皓抓住她的手,覆在他的火热上,包住林漫漫的手用力的搓弄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放开她。见林漫漫气得两颊绯红,亲了一下,又哄又骗的说:“就是见见你安哥哥,让他死心,就这麽难吗?” 林漫漫正想张嘴解释,忽然发觉闻皓竟趁她不注意时悄悄的挤了进来,连片刻休憩都没有,就开始象马达般用力的c了起来。 到嘴边的话全都变成了呻吟,林漫漫快要把持不住,将身体贴身闻皓,感受着他的摩擦。 “你那里湿了,原来你这麽需要我。你说,如果这玻璃变透明了,别人看到了,你会不会更湿?”闻皓邪恶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漫漫身子一凛,竟忘了骂他。闻皓一把捏住她的小r,用指腹的茧轻轻的刮弄着,下身更加快的捅了进去,顶得那特殊的一点,爽得林漫漫差点先泄身。 闻皓又将林漫漫反过身来,她丰满的双x被压在玻璃上,变得奇形怪状。闻皓从身後进入,弄得林漫漫又酥又麻,不由得连连娇吟,无意识的热情地抬起雪臀,轻蹭着他的灼热男g。火热的情欲掌控着她,理智早已消失.她只能顺从本能,渴望更多,以纡解体内难耐的火。 林漫漫的热情让铁b更灼热.闻皓低喘着,用力吮咬着她的唇,大手抬起她的右腿,让两人的下体更贴近窄臀撞击得更用力,两人的身体开始发烫,男xchu长紧抵着私花.顶撞转磨着。战栗的 林漫漫腿间染得一片黏腻,闻皓故意伸手来到两人私处,夹起花蕾,用力一捏,林漫漫浑身战粟,身体瞬间紧绷.体内染起一波波小火花,让她放声娇吟。 眼前一片迷蒙,丰沛的爱y瞬间流泄.她的身体也立即虚 “去不去见?”闻皓也把持不住,顶端开始渗出滑y,但他一定要等到林漫漫的答复,只能紧绷着自己的身体,狂乱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早没有先前的温和了耐心。 林漫漫已经虚软得g本无法站住,她又享受又害怕,见闻皓如此疯狂的要占有自己,只能服软,轻声应着:“我本就想见安哥哥的……啊……别c我了……好哥哥,明天我就见他……啊啊……啊……” 随着闻皓的一声怒吼,灼热的白y跟着喷洒而出,灌入花壶,混合着甜美爱y,将花壶喂得满满的 ☆、(13鲜币)074 约见 装修高档格调优雅的咖啡馆里,林漫漫抱着手中的咖啡杯,缩手缩脚的坐在那里。 她已经穿上了长衣长裤,还特别找了件高领的线衣,想遮住闻皓恶意留下的痕迹。但她只要一低头,耳g下便有一小块粉粉的嫣红,显露在安尚钧的眼前。 他神情一滞,很快又体贴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糖包,撕开,然後冲着林漫漫招招手,说:“漫漫,你忘了放糖。” 林漫漫这才发现,自己手里一直抱着杯什麽都没放的黑咖啡。幸亏没喝,否则肯定会苦得她龇牙咧嘴。 她赶紧把咖啡放回到桌上,伸手时,袖子往上走了点,露出手腕。同样的,两只手腕上都留着两排整齐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闻皓新鲜出炉的印迹。 林漫漫正想扯下衣袖遮住时,安尚钧突然开口:“闻皓好象是属虎的……他下手太重了些,你要小心。” 林漫漫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安尚钧虽然说得含蓄,但这足以令林漫漫羞愧,她尴尬的嗯了一声,更加不敢抬头。 安尚钧反而神情轻松自然,他麻利的撕开了另一个糖包,倒进林漫漫的咖啡里,说:“两包糖一杯n,好了,快喝吧。” 林漫漫抬起头,感激的望着他,咖啡氤氲水气缓缓上升,湿润了她的眼睛。 “安哥哥……”林漫漫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又闭上嘴,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这是她一贯的口味,只有安尚钧才会牢牢记住,她最爱黑咖啡的苦涩,却又偏偏受不了太过苦涩,所以每次都要在里面加上两包糖一杯n。 安尚钧突然伸手了她的脑袋,有些惋惜的说:“以後再叫我安哥哥似乎不合适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麽叫我。” 林漫漫沈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自问自答的话。 “小丹收到你和闻皓的礼物了,她很高兴,叫我转达她的谢意。”安尚钧收回手,开始正儿八经的谈起天来:“後天我们办完酒席,准备到国外去度蜜月,大概一个月吧。对了,我爸爸回来了,他说好久没有见到你,连你结婚他都不知道……漫漫,你是不是该回趟家?” 林漫漫恍然大悟,安尚钧这次叫她出来,并非是想跟她旧情复炽,而是来替安纪海传话。大约他也觉得林漫漫太过疏远他们,想主动找她又怕她不乐意,这才叫安尚钧来调和调和。 林漫漫拿着勺子,在杯子里不停的搅拌着,半晌,才幽幽的说:“梅姨不是告诉了安叔叔嘛,我看我暂时还是不回去吧。” 安尚钧一直不明白,尚若梅与林漫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以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但如今他已经和花木丹结婚,林漫漫仍然不肯回家,而尚若梅似乎对林漫漫仍耿耿於怀,不象从前那样疼爱她。 安纪海回家已有段时间,他从未提起过林漫漫。大约是想着这个周末就要在婚礼上见到林漫漫,这才找安尚钧,支支吾吾的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安尚钧觉得自己与林漫漫之间已经尘埃落定,如果再因此令家人与她的芥蒂终究不好,但主动提出由自己来做和事佬。 可是,眼前这情形与他想像的完全不对。林漫漫和尚若梅一样,对此事讳若莫深,绝口不提。 安尚钧隐约感到不安,他试探的问:“婚礼那天,你来吗?” 林漫漫尴尬的笑笑,摇了摇头,说:“我和丹丹经前曾经约过,要做对方的伴娘,看来我要食言了。” 花木丹虽然与林漫漫重归於好,但她还是出於各种考虑,没有请林漫漫做伴娘,而是请了诸葛弱。林漫漫早不知道此事,她并不介意。毕竟安尚钧与自己曾经有过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去,花木丹要做到完全不介怀肯定是不可能的。林漫漫也愿意避讳,不想被诸葛弱拿这事做文章,再起风波。 只是,她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去参加婚礼,如今安尚钧主动问起,她也不再回避,而是找了个借口:“闻皓很小气,他不愿意我……安哥哥,你明白的。” “好吧。”安尚钧对她的回答并不吃惊,他只是有些黯然,默默的喝着面前的咖啡,想着心事。 林漫漫觉得气氛很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她有意想转移话题,调节一下气氛。 “安哥哥,我听闻皓说,你打算婚後离开微安,跟闻皓一起重新开一家公司,是吗?” “嗯,其实也不算重新开公司……”安尚钧一提到公司,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我们在经营微安时,发现如果只做医药公司风险过大,所以针对微安特地另外成立了一家公司,专做营销和药店。以前,这家公司只是微安的附带产品,没想到後来越做越好,闻皓在转让微安给诸葛弱前,保留了这家公司的权力……这些诸葛弱他们不是很清楚……这应该是闻皓给自己留的後路吧。” 详聊之下,林漫漫才知道,闻皓和安尚钧竟然是某个有名的连锁药店的幕後老板。安尚钧的离开,在某种程度上严重的打击了微安公司,也打击了诸葛弱。 林漫漫想着那天闻皓说的,要与诸葛弱画清界线,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你一走,只怕诸葛弱会暴跳如雷。”林漫漫淡淡的说着。她当然知道,诸葛弱如此巴结花木丹和安尚钧的目的,如果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闻皓早有准备的,她肯定会气得想杀了他。 安尚钧无所谓的哼了一声,有些漠然的说:“用三百亿来弥补,对她来说,足够了。” 林漫漫愣了愣,在她眼里湿润如玉的安哥哥,竟也有如此犀利无情的时候。或许是诸葛弱的行为已经触及闻皓的底限,她禁不起金钱的诱惑而放弃了真情,做为闻皓,自然也不会再傻得一错再错。安尚钧只是个外人,都看不下去,闻皓会有这样试探的举动,并选择放弃,也是情理之中。 两人相视而笑,过往的一切从此烟消云散。林漫漫知道,安尚钧无论是否真得还惦念着她,都会重新向前走,继续他该有的生活。而她,生命里有了笨笨的出现後,便命中注定只属於他。 在咖啡彻底变得冰凉之前,安尚钧结束了与林漫漫的约见。尽管他对林漫漫不前来参加他婚礼的举动感到遗憾和不解,但他还是接受了。他无法说服林漫漫重新回到安家,与尚若梅恢复从前的关系,满足安纪海想见她的愿望──不过,除了这些,她过得很好。 安尚钧觉得这就足够了。 买单後,安尚钧先行离开,林漫漫靠在松软的沙发里,望着外面忽然转y的天气,安静的思索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只能说,这些都太戏剧化,如梦如幻,但今天,所有都一锤定音,她也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再续的咖啡凉了,林漫漫站起身,推开咖啡馆的木门,这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秋雨瑟瑟,一阵风刮过,竟有些刺骨的凉意。 林漫漫四处张望着,下雨的天气,出租车是最忙碌的。每一辆路过的的士都亮起了红灯,载客飞驰而过。 林漫漫开始犯愁,不知何时才能打到出租车回去。 突然,路边溅起水花。林漫漫下意识的往後退,一抬头,却看到车子停在面前,车门打开,闻皓正坐在驾驶座上,笑脸盈盈的说:“上车!” ☆、(13鲜币)075 战争1 林漫漫不悦,她将车门关上,冒着雨,在路边慢慢走着。 闻皓驱车跟着,也不说话,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眼看林漫漫就要小雨浸湿,闻皓终是舍不得,这才开口:“上车吧。” “你跟踪我?”林漫漫这才驻足在人行道上,发着脾气:“你不相信我,干嘛还要我来见他。我现在见了,你又跟踪我!闻皓,你太过分了!” 闻皓面对气呼呼的林漫漫,不急不恼,反而和风细雨的说:“你能不能先坐到车里来,再骂我。” 突如其来的小雨令许多行人都躲在店面门口和人行道边的招牌下面,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林漫漫站在路边大呼小叫。闻皓冲着林漫漫的身後呶呶嘴,示意她,她现在成了街上的一道风景。 林漫漫扭头,见那些躲雨的行人都冲着她大眼瞪小眼,似乎很好奇她淋雨的行为,并对闻皓出色的外表以及他所驾驶的suv的豪华昂贵行注目礼。 林漫漫无奈,只好用手挡着头,利索的钻了进去。 刚坐下,闻皓便从後座拿了一条毛巾,快速的浮在林漫漫身上的雨点拭干,将她的外套脱掉後,再用毛巾裹住,顺便帮她系好安全带,一整套动作简单利落,一如他平时作风,没有任何拖拉。 “我没有跟踪你。不过我算算这会你也该结束了,看着下雨,就绕过来接你。”闻皓一边开车一边说:“前面是我的新公司,去看吗?” 林漫漫怔住,歪着头仔细观察闻皓的脸部表情,他放松且随意,一点都不象撒谎的样子。 闻皓知道林漫漫在看他,他专心的开车,双眼直视前方,但嘴角勾起笑意,算是对她的回应。 林漫漫觉得自己有些敏感,但每次只要和安尚钧一谈到家里的事她都很容易烦躁。她对自己先前的chu鲁有些歉意,虽然很疲倦,但还是打起j神,说:“我还没有去过你公司,瞧瞧去。” 得到林漫漫的应允後,闻皓很开心的向右打了打方向盘,拐进另一条主干道,在微安公司的楼下停车。 保安认识闻皓,早早跑了过来,接过闻皓的车钥匙後,再将他的车子停进他专用的停车位。 林漫漫吃惊的看着,指着微安公司的招牌,问:“你……来错地方了吧?” “谁说过,一栋写字楼里,只能有一家公司?”闻皓牵着她的手,疼惜的刮了刮她的鼻梁,神秘兮兮的说道:“这里离微安近,方便尚钧两边跑。” 林漫漫瞥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的说辞。 如果安尚钧辞去了微安的职务,只从中分红得利,不参与微安的管理,g本不需要回微安,甚至连开会都可以不用露面。闻皓故意把公司安排在与微安一栋写字楼里,明摆着就与诸葛弱打擂台对着干。他嘴里口口声声说会忘记诸葛弱,但他却事事针对她,林漫漫觉得,这是爱之深恨之切的表现。 一想到这里,林漫漫不禁变得黯然。她抽回手,斜c在外套兜里,假装好奇的扭头东看西看,就是不把眼光放在闻皓身上。 “到这里来……”闻皓想抓住她,让她跟着他去办公室,却看到林漫漫躲闪,不肯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只是默默的跟着他,走进他的办公室。 闻皓的办公室很大,除了外面的办公区域外,里面还设有一间小卧室,自带卫生间和浴室。闻皓进去後,直接将林漫漫带到卧室里,不管她乐不乐意,便将她脱光,然後用被子将她紧紧包住,担心她着凉生病。 林漫漫见自己半湿的衣服全都被他扔到垃圾桶里,就算是捡回来也穿不成,只好缩着脖子裹着被子,坐在床中央,冷若冰霜的,不理会闻皓。 闻皓一直都没有解释,他端来一杯热水,递给林漫漫:“快喝,去寒气。” “我想回家,我好累。”林漫漫闷声说着,可是碍於现在只能用被子裹体,十分郁闷的要求道:“我需要一套衣服。” “你现在什麽都不需要,你唯一需要的是,不许胡思乱想。”闻皓见她在闹别扭,坐在她身边,连被子和人一并抱进怀里,说:“你误会我了。” 长久的沈默,如闻皓手中的开水的热气,慢慢的弥漫在空中。林漫漫对闻皓的解释不置可否,有时候,她甚至在怀疑,她和闻皓之间,是不是一直都需要这种不间断的解释,才能蛊惑她的心智,令她心甘情愿的相信他,是爱自己的。 “我只是想让老头子知道,我闻皓姓闻,不姓诸葛。”闻皓淡淡的声音,带着凉意。他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象一把锁,深深的隐藏着内心最猛烈的恨意。 为了闻子茜,这个善良又天真的母亲,了却她的意愿,听从了她的请求,同意认祖归宗。为了诸葛弱,那个曾经最爱并愿意付之所有的女人,却在利益面前舍弃了他。他们都以为他被孝道和爱情蒙住了双眼,却不知,在所有事情触及到他的底限之後,他开始反弹。 他恨诸葛阅阳,这个强奸了他母亲成为了他父亲的男人,为了得到微安才不得不承认他是他的儿子,才不得不对闻子茜和颜悦色,才会开出那样苛刻的条件来要胁他。 闻皓不恨诸葛弱,只是在她彻底放手之後,也学会了放手。当他将微安拱手相让给她时,闻皓多麽的希望,诸葛弱会拒绝,哪怕只是假惺惺的说句不要,或者只是应付x的说她爱的是他而不是微安就足够了。可是诸葛弱没有,她快乐的将垂涎已久的微安接管,完全忘记了,她能得到微安,只是因为闻皓当时是爱她的。 如今,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自己,为了与诸葛阅阳对抗。诸葛阅阳想要他的微安,然後利用诸葛弱得到了。现在,他要用行动来证明,他闻皓除了微安,还有更强大更优秀的公司。诸葛阅阳能利用诸葛弱得到微安,闻皓同样也能利用诸葛弱让诸葛阅阳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只是,闻皓不愿意也不想把这些告诉林漫漫,她不应该卷入这场战争。 只是,事以愿违,她最终还是没有摆脱。或许,在闻皓内心深处,还是期盼着,林漫漫能站在他这边,与他一起并肩做战。 林漫漫只是以为他对自己的出身耿耿於情,她同情的握着他的手,放在脸庞,轻轻的摩挲着。 “我是她的替身吗?” “不是。” “……”林漫漫对闻皓肯定的回答,竟一时不知该有何反应。她应该欣喜,但她眼底的犹豫,告诉闻皓,她不相信。 “我是笨笨时,你是泰阳镇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我是闻皓时,你是我唯一不变的妻子。漫漫,你还不懂吗?” 林漫漫将头搁在闻皓的肩上,眼神迷茫。他忘记自己,他们走了这麽多弯路,最终在一起。可是,她为什麽没有失而复得的快乐呢? 闻皓的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了被子里。他双手包住林漫漫的r峰,用温热的掌心,碾磨着。不过都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玩弄了一下,便来到小花x,不停的捣弄着。 林漫漫正在严肃的考虑着自己与闻皓之间关系及走向这个问题,突然被他这只y虫挑逗得浑身滚烫,还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给她看上面的粘y。 “宝贝,你湿了。”暧昧的话,在耳边回荡,林漫漫的大脑哄的一下乱了,g本无法思考,就被闻皓扯开被子,将她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抵死缠绵。 ☆、(11鲜币)076 战争2 两天後,安尚钧与花木丹大婚,林漫漫没有出席。婚宴上,大家似乎都很默契的没有谈起林漫漫,好象她g本不存在这个世界里。闻皓陪着闻子茜一同赴宴,在婚礼的最後阶段,安尚钧致词时,他直接对外公布他离开微安的消息,理由是,长达一个月的蜜月期,会影响微安的动作,为了能专心陪娇妻,只能舍弃微安的职务。 安尚钧的决定给诸葛弱一个措手不及,她脸色铁青,十指紧扣礼花,活生生的把花j全部折断。 好好的婚礼,因为安尚钧宣布离开微安这个消息,变成了记者发布会。所以到场来宣传婚礼的娱乐记者立刻变身为新闻记者,劈哩叭啦的问着跟微安有关的消息。安尚钧却只是礼貌的笑笑,揽着花木丹的腰,快步离开宴会现场,赶飞机到国外度蜜月去了。 身为伴娘的诸葛弱并没有陪同花木丹前往机场,她来不及换下礼服,快步来到闻皓身边,为了避开那些记者,将他一把拉到了化妆间里。 “闻皓,你什麽意思?!”诸葛弱当着闻皓的面,脱去礼服,赤裸着身体找到自己的衣服,重新换了上去。 闻皓撇开头,不看她。但眼角余光还是无意间瞥见,诸葛弱因为恼怒,满脸通红,就连身体,都泛着怒气。 诸葛弱今天特地穿了一件小礼服,拉链在背後,她没办法自己拉上,只能背对着闻皓,习以为常的说:“帮我拉!” 光洁的背脊一览无遗,闻皓注意到,诸葛弱没有穿r罩,服帖的小礼服透着她的激凸,令人血脉贲张。 诸葛弱见闻皓迟迟没有动手,她索x转过身,挺着x轻轻的蹭着闻皓的x脯,用一种极致诱惑的声音,蛊惑着他:“怎麽?很久没有见过我的身体,想了?” 闻皓的喉结动了动,他向後退了一步,眼神很快恢复了平时的冷清。他已经有了林漫漫,尽管她还只是少女身体,不象诸葛弱那样充满了女人魅力,但在闻皓眼里,林漫漫仍然更胜一筹。 林漫漫的身影闪现在闻皓心里,顿时暖烘烘的。眼前的诸葛弱突然变得恶心,闻皓厌恶的推开她,淡淡的说:“没事我先走了。” 诸葛弱没料到闻皓会如此冷淡,她下意识的抵住门,拦住他,质问道:“走这麽急?” “妈咪还在外面等我。” “你什麽时候这麽紧张你妈咪了?”诸葛弱挑眉,她一直认为,在闻皓的心里,她诸葛弱永远排名第一。 闻皓伸手想推开她,她立刻象一条蛇般,紧紧的缠着闻皓,撒娇道:“闻皓,我要你陪我。” 闻皓叹了口气,蹙眉想了想,最弱还是提醒她:“我们之间,还是有点距离才好。” 说完,便推开她,开门走了出去。 诸葛弱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她扶着门沿,见闻皓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便高声问道:“安尚钧离开微安,是你指使的吗?” 闻皓停下脚步,他转身望着诸葛弱,不置可否。 “你突然成了百味栈连琐店的老板,是你早有安排的吧。” “你故意把百味栈的总部安排在微安的楼上,也是故意的吧。” “你是想报复我?还是只是想针对诸葛家?或者是两者都有?” 面对诸葛弱咄咄逼人的质问,闻皓只是坦然的笑了一下。他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认真的说:“这些,你不应该问我。” “哦?难道我应该去问林漫漫?你的新婚妻子?” “在我第一次失忆前,你和老头子提出那个苛刻条件时,就应该想到今天的结局。在我第二次失忆後,你们继续提出这个要求时,你就已经失去质问我的权利了。”闻皓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诸葛弱裸露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换个男人给你拉拉链吧。再美的身体,被太多的男人过,都会变脏的。” 说完,闻皓便再也不跟诸葛弱纠缠,在外面找到闻子茜後,赶回了诸葛古堡。 林漫漫正半躺在床上,嗑着瓜子,悠闲的看着电视。 她见闻皓风尘仆仆的回来,吃惊的问:“你怎麽回来了?我以为你直接回公司上班了。” 闻皓换上家居服,上了床,抱着林漫漫,用下巴蹭着她毛茸茸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道:“尚钧给你电话了?” “唔,是丹丹。她可兴奋了,说马上就要上飞机,得一个月後才能见到我……”林漫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搁在闻皓宽阔又结实的x膛上,听着他的心跳缓慢且有力,有心恶搞,说:“不过丹丹还说,你在婚礼上跟诸葛弱眉来眼去的,好象在藕断丝连呢。” 闻皓的心立刻漏跳了一拍,但他很肯定,他与诸葛弱在化妆间的一幕并无外人,花木丹已经赶去机场,不可能看到。低头,见到林漫漫促狭的眼眸,一张小脸笑得无比狡黠,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林漫漫开涮了。 闻皓抓起林漫漫的小手,连瓜子带手指全都含进嘴里,用舌尖挑着瓜子,边吃边咬林漫漫的手指。不一会儿,林漫漫的五g手指都被他轮流舔了一遍,湿漉漉的,很是暧昧。 “跟你商量件事……”林漫漫见闻皓的眼底跳跃着火苗,生怕再继续下去就要被他生吞活剥,赶紧抽出手来,认真的说:“我在家待得很无聊,想出去找工作。” 闻皓湿湿的温热的双唇已经紧紧贴在林漫漫的耳垂上,他旧伎重施,将她rr的小耳垂吸进嘴里,象品尝美味大餐般,吃得滋滋做响。 林漫漫见闻皓不理会她,缩起头,又说:“哎呀,你色迷心窃啊!真象个老色鬼!我在跟你商量事情呢!” “嗯?”闻皓收紧手,不让林漫漫往外退,不过这次他总算对林漫漫的话有了反应,轻轻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後,蹭了蹭她的脖子,这才懒洋洋的问:“你想去哪里?” “商场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想到外面找份文员的工作……”林漫漫有些不意思,她不是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对工作的要求自然也不能太高。 以前在商场搞销售,凭着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哄那些有钱女人买护肤品赚钱,还能糊口。但做专柜小姐也有些年头,林漫漫想试着换份新工作,尝试新的领域。 闻皓拍拍她的脑袋,还没开口,林漫漫就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我知道家里不缺钱,可是我天天坐在家里都要发霉了,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去赚钱!” “我没说不让啊。”闻皓无辜的耸耸肩,然後举起双手,说:“我是百分百赞同你出去工作,不过工作我替你找好了──明天来公司,做我的秘书!” 6976 欲望文 77-84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7784 ☆、(12鲜币)077 战争3 不管林漫漫有多少个不去当闻皓秘书的理由,闻皓最後一句“你不在我身边我没有心思工作”,彻底征服了她。 林漫漫觉得自己象只温顺的小狗,乖乖的被闻皓牵着去了公司。 刚开始,闻皓只要林漫漫坐在他身边,或者躺在里面的小卧室里睡觉。林漫漫行尸走r的过了几天後,已经无聊得快要发疯,便每日缠着闻皓,给她事做。闻皓无奈,只好叫公司里的秘书安排一些没痛没痒不用动脑筋也不伤体力的活给林漫漫,谁知她竟热情高涨,把那些琐事完成之後,便整日屁颠屁颠的跟在别人後面。 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老板夫人,自然也不敢得罪她,只能由她象跟屁虫似的看来看去,对她的不耻下问知无不言。只不过短短半个月,林漫漫不只是学会了泡咖啡,就连进货报表仓储管理甚至工资造表都学会了。 闻皓见她天天象只陀螺似的在公司里转来转去,一个人做了近十多个人的事情,却乐此不疲,心里很是欣慰。 “老公,听说最近中药涨得厉害,我们的仓储也只够半个月……现在流行感冒很厉害,我们要多进些这方面的药……还有,昨天我刚跟他们谈妥了专柜专卖特定药的价钱,你看看!”林漫漫抱着一大摞文件夹,用背推开闻皓办公室的玻璃门後,就象机关枪般嗒嗒嗒的把要汇报的事情说了一遍。 每说到一件事时,她都能准确无误的从堆集如山的文件夹里抽出相应的文件,然後指着上面的内容详细的汇报。闻皓只需要拿着签字笔利索的签下大名,剩下的,几乎都被林漫漫包办。 很快,文件山慢慢的矮了下去,只剩下最後一个文件夹,林漫漫皱着眉,不解的说:“这个叫‘漫情’的药,我怎麽没听说过啊?” 闻皓接过文件,随手扔到一边,问:“今晚我们吃什麽?” 林漫漫见他又没得正经,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从地上捡起文件,不满的说:“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问你,这‘漫情’是做什麽用的?什麽有出货记录,没有进货记录?还有哦……” 林漫漫还没说完,闻皓便低下头,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两人忘情的激吻着,压g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悄悄的来到他们身边,捡起林漫漫掉在地上的文件,一目十行的,快速的看完了。 “啪!”突然一声巨响,惊醒来还沈醉在爱意里的两个人。 林漫漫探头看,那个关於漫情的文件夹被甩在桌面上,因为用力过大,文件夹里的纸张脱落了几章,飘飘洒洒的落在地面上。其中有张刚巧落在林漫漫的脚边。 林漫漫随意的瞥了一眼,只见诸葛弱气势汹汹的站在自己身後,门边,秘书真噤若寒蝉的哆嗦着,不敢走,也不敢进来,害怕的连话也说不清楚。 “对……对不起,诸……诸葛……我拦不住……” 林漫漫抿着嘴冲着秘书笑了一下,秘书见她没有责怪自己,这才松了口气,迅速把门关上,躲了出去。 闻皓见诸葛弱不请自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有些不悦,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很有礼貌的按响了秘书的电话,吩咐她们给诸葛弱倒杯茶,然後捡起地上的文件,重新装好。 林漫漫很自然的走到旁边的沙发里坐了下来,手里,拿着文件夹,仔细再次查看里面的资料。 这次,因为留了心眼,林漫漫很快就发现,文件里,有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安尚钧的签名,有一部分时间还是诸葛弱接管微安时,当时他尚未辞职。 林漫漫隐约猜出诸葛弱的目的,以及她生气的原因。 安尚钧在微安任职期间,竟然会签署百味栈的文件,还把他手上原本应该属於微安的“漫情”放到这里,诸葛弱如果不来闹事那才叫怪事。 秘书颤颤巍巍的把咖啡端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走出办公室,诸葛弱拿起咖啡杯,将那滚烫的咖啡泼向闻皓。 林漫漫没有料到诸葛弱会有此举动,闻皓同样没有想到,他躲闪不及,浓黑又滚烫的咖啡,全都倒在闻皓身上。 幸亏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他多穿了两件衣服,咖啡虽烫,被衣服隔着,没有伤及皮肤,只是脏了外套而已。 林漫漫大叫一声“小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闻皓面前,见他没有出事,这才转身怒斥道:“诸葛弱,要撒野滚回家去,别在百味栈闹笑话!” 懂事的秘书见一场世界大战要发生,立刻溜了出去,还体贴的将办公室外的闲杂人等都支走,自己也不敢多逗留,鞋底抹油也跟着跑了。 “呵呵,原来你也怕闹笑话!”诸葛弱直盯着闻皓,问道:“你和安尚钧早就策划好的是吧?明知道春药利润高,谁得了漫情的配方就能赚大钱,你就抢了。闻皓,你是故意耍我,是不是!” 林漫漫本想冲上前去指责她忘恩负义,闻皓伸手拦住了她。 他神情淡漠,凉凉的眼角带着寒意,黝黑双眸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的无奈和痛心。 “弱儿,我没有对不起你。”最弱,闻皓还是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立场:“我是商人,不会拿三百亿去耍人。你也是商人,你应该明白的。” “好啊!那你说,漫情是怎麽回事?” “漫情是尚钧为漫漫设计出来的。”闻皓说到这里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林漫漫,见她惊诧得象见了鬼似的,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告诉她以後再向她解释,这才回过头来,说:“这是尚钧私人所有的配方,它不属於微安,也不属於任何一家公司。漫情之所以现在在百味栈,纯粹是因为漫漫的原因,与我无关,也与你无关。” 诸葛弱一愣,竟不知该如何回嘴。 当初她就对这春药的名字感到奇怪,什麽名不好取,偏偏要用林漫漫名字里的字,还叫漫情,一听就知道发明这药的人,对林漫漫心有所属。闻皓又说得言词凿凿,没有半点纰漏,怨来怨去,只能怨自己不是林漫漫,得不到漫情的配方。 林漫漫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迅速再次翻看文件内容,这时,她才发现,原来漫情是春药,是安尚钧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春药。 林漫漫哭笑不得的望着闻皓和诸葛弱,她真心不想拿自己的名字去命名春药,也不想要这个春药的配方,这着实不是件值得她炫耀和高兴的事情。可是诸葛弱却气急败坏的想要来抢配方,为此争得你死我活,林漫漫真得不知道是不是该得意一下。 “弱儿,你想要的微安我已经给你了,如果说以前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原因导致亏欠了你,现在,我也还清了。”闻皓搂着林漫漫的肩,真心的说:“你是我妹妹,我不会害你,只是,不会再象从前那样待你……” 剩下的话,闻皓没有再说,但三人都心知肚明。 诸葛弱冷笑两声,转过头,瞪着林漫漫,不屑的说:“知道闻皓为什麽要娶你吗?” ☆、(10鲜币)078 战争4 这个问题,在诸葛弱当说客劝说林漫漫回诸葛家的时候,她就问过。当时林漫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因为她g本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 现在,她同样坚决的回绝了她的提问。 “我问兴趣!”林漫漫高傲的扬起头,说:“现在他人都是我的,我没兴趣了解他过去的陈年烂芝麻事!” 说完,林漫漫又扭头冲着闻皓眨眼睛,好象在说,有事回去再跟你算账! 诸葛弱被林漫漫呛声,气势渐有颓废之势,但她偏不信邪,上前一步,又说:“如果我说,闻皓纯粹是为了我才娶你,你也不在乎?” 林漫漫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不在乎的意思,诸葛弱又如连环p一般,高声宣传着:“如果我说,闻皓是为了我,才舍得把微安送给诸葛家,为了接近我,时时刻刻守着我,才肯认祖归宗,为了讨我欢心,让我高兴,才故意找一个他认为不会动感情的女人契约结婚,为了我才委曲求全的答应老头子苛刻的条件,回到诸葛家──你都不在乎?” 林漫漫用手背撑着下巴,面对诸葛弱排山倒海无比自信的质问,许久,才淡然的说:“小姑子,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何苦放不下?” 林漫漫戏谑的称号,激怒了诸葛弱。她的手指几乎戳到林漫漫的鼻尖,因为她比林漫漫高些,所以低头瞪着林漫漫时,带着几分女王气势,如泰山压顶,很是凶狠。 闻皓怕诸葛弱会伤林漫漫,想上前推开诸葛弱,却被林漫漫示意别动。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最後还是站在原地。他看林漫漫的神情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而且很有把握的样子,也想知道林漫漫有什麽手段能制服诸葛弱。 “难道我叫错了吗?小姑子。你是我老公的妹妹,我不叫你小姑子,你觉得我该叫你什麽?难不成,叫嫂子?” 林漫漫含蓄的话时,却在讥讽诸葛弱与诸葛默乱伦一事。办公室里没有其它外人,三个人对这话心知肚明,林漫漫没有挑明说,无非是想给诸葛弱面子。 毕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林漫漫也不想让闻皓难做人。 诸葛弱一时语塞,转念一想,世上没有透风的墙,自己与诸葛默那点破事整个诸葛家都应该知道,林漫漫虽然来得晚,但她知道也没什麽好惊讶的。 林漫漫见诸葛弱不哼声,这才用手挡开诸葛弱的手指,语重心长的说:“闻皓是有洁癖的人,你觉得他会碰你吗?” 面对林漫漫的话,闻皓也变得沈默。 且不说诸葛弱是不是有太多其它男人,仅是身份这层关系,闻皓就过不了这关,所以他决计不会碰诸葛弱。也正是这个原因,才令诸葛弱一直忿恨不已。 “我嫁给他,他把微安给你,遂了老头子的心愿,也遂了你的心愿,你还不满足吗?”尽管闻皓从来没有提及他与诸葛阅阳之间的协议,但从诸葛弱嘴里的话,林漫漫也猜出大半。无非是诸葛阅阳利用了闻皓对诸葛弱的痴情,逼他交出微安。诸葛弱以为自己能人财兼收,却没想到,丢了人,也只是仅仅得到微安而已。 如此看来,诸葛阅阳会认闻皓这个儿子,无非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创造出足够令他正眼相看的财富,为了壮大诸葛家的势力,强强联手,才愿意认回自己的儿子。富贵人家视感情为粪土,唯一能入法眼的,也有金钱。闻皓恨诸葛家,恨这个没有人情的家族,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诸葛弱怎会满足?当有金钱在手里,才会发现要离开的人是自己最喜欢的,最舍不得的。 诸葛弱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一直被闻皓宠着,处处护着她疼惜着她,她早就习惯了自己是女王的地位。现如今被林漫漫说得哑口无言,明明听得生气却又找不到反驳理由,林漫漫处处逼她但却说得温柔合理,气得诸葛弱浑身发抖,而闻皓却默默的站在那里,想着心思,完全不在乎她处在下风的劣势,也不再象从前那样,为她出头。 “林漫漫,你以为你是谁!”诸葛弱突然发怒,她口不择言的说道:“当初如果不是你运气好,遇到闻皓被人追杀,失忆让你收留了,你以为闻皓会娶你?你以为闻皓现在还是以前的笨笨,象个傻瓜一样听你摆布?你以为你还生活在那个鸟不下蛋的泰阳镇,就靠着卖点n茶就能谋生?你以为他口口声声说要娶你爱你陪你环游世界就一定会做到?你少在我这里炫耀得意!” 林漫漫怔住,一愣神,竟忘了该如何回应。 反而是站在旁边的闻皓,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小弱,别闹了。” 说完,他来到诸葛弱的身边,架起她的胳膊,要送她走。 诸葛弱也想找机会跟闻皓单独谈谈,哪怕不能说服安尚钧回到微安,至少也要探听到闻皓的打算。毕竟这次安尚钧带着“漫情”配方的离开对微安打击不小,诸葛阅阳知道後也很是不满,她在诸葛家的地位不知不觉的变得岌岌可危,危机四起。 林漫漫见闻皓要带诸葛弱走,急了。 她拦住他们,厉声喝道:“诸葛弱,你是怎麽知道我和闻皓在泰阳镇的事?” “漫漫,这件事诸葛家的人都知道。”闻皓见林漫漫追问这件事,觉得奇怪,便说:“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正巧碰到他们来找我──你是知道的。” 林漫漫见闻皓维护诸葛弱,恼了。她伸开胳膊挡在门边,反驳道:“外人知道你失忆前和恢复记忆以後的事很正常,但你失忆後和我一起生活的那一年里的事,诸葛弱又是怎麽知道的?” “笨笨答应陪我环游世界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连丹丹都没告诉,你又是怎麽知道的?”林漫漫眼底冒着两团怒火,熊熊燃烧着,恨不得将眼前的诸葛弱烧成灰烬:“除非是你派人追杀闻皓的,!” ☆、(11鲜币)079 战争5 “啪!” 林漫漫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林漫漫吃痛,双手捂住左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还扬在半空中诸葛弱的右手,她的手很大,尽管每天都做着保养,细皮嫩r的,但打到脸上後,林漫漫感觉到整张脸,连带着耳g都是火辣辣的痛。 很快,左脸肿了起来。林漫漫觉得左眼一酸,变得湿润。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诸葛弱仍然保持打人的姿势,吃惊的望着捂脸的林漫漫,好象不相信刚才这一巴掌,是她打下去的。 林漫漫也没想到,诸葛弱竟然当着闻皓的面,掌掴了她。 只不过是一秒锺的发愣,林漫漫扬起手,就要反掴诸葛弱。 可是,就在林漫漫正准备反击时,“啪”的一声,办公室里又发出一声响亮的掌掴声。 这次,是闻皓,他狠狠的打了诸葛弱一巴掌。 诸葛弱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她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脸,同样惊诧的望着闻皓,好象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似的。 闻皓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他下手没有留情,自己的掌心都还在隐隐做痛,可想而知,诸葛弱的脸,该有多痛。 林漫漫忘记了自己脸上有伤,她抓住闻皓的手,怕他因为冲动再次做错事。 闻皓无奈的摇摇头。这一巴掌,他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他看到林漫漫被打,一着急,就反手打了下去。当时他g本没有意识到,他下手如此之重,而且,他打的是诸葛弱。 “对不起,闻皓不是故意的。”林漫漫急忙替闻皓道歉。虽然诸葛弱打她在先,但林漫漫看到她眼底那抹哀怨,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心死的悲伤,与心不忍,主动道歉。 闻皓弯下腰,想扶诸葛弱起来 诸葛弱别过身去,不让闻皓碰她。 闻皓尴尬的僵在那里,他见林漫漫一个劲的冲着自己使眼色,示意他快点哄诸葛弱,便蹲了下来,酝酿了半天,才说:“小弱,我打你不对……但是,你不该打漫漫。” “哦,是吗?”诸葛弱转过头来,左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如浮雕般,凸显在她光滑细致的脸上,触目惊心:“你是因为我打了你的宝贝漫漫才打我,还是因为你认为我是那个要伤害你的幕後黑手才打我的?” 闻皓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林漫漫垂眸低叹,她没想到,这件事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闻皓会掌掴诸葛弱。看这情形,诸葛弱只怕从此要与闻皓为敌,与他不共戴天。一想到两个原本感情如此亲昵的兄妹,突然就要反目成仇,林漫漫心底有那麽一丝後悔,後悔自己城府不够深,不应该这麽冲动的去质问她。 其实,闻皓一直在调查谁是追杀他的幕後指使,刚才诸葛弱因为激动而一时说漏了嘴,连林漫漫都能听出来的破绽,闻皓怎麽又可能听不出来。他之所以没有追究,急着要带诸葛弱离开,无非是因为可以以此为线索继续追查,但现在,被林漫漫点破,要再追查下去,只怕难上加难。 林漫漫纠结的十指紧扣,心里懊悔着,g本没有注意到诸葛弱是何时离开。闻皓送诸葛弱离开後,折返回办公室时,见林漫漫仍然傻愣在原地,这才摇醒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要替她抹。 “啊,好痛,别碰那里。”脸上的痛感着林漫漫带回现实,闻皓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使她的左侧脸正对自己,然後小心有用手帮她抹药。 林漫漫如临大敌,杀猪似的狂叫着,闻皓轻了又轻,折腾了半天,才把那脸给涂满了药。 带着薄荷清香的药膏敷在脸上後,林漫漫开始觉得那里不再那麽火辣辣的,说话也不会因为牵扯到那里的肌r而疼痛,才问:“你办公室里真齐全,连这种药膏都有。” “我刚下楼去买的。”闻皓收好药膏,一边仔细检查她的脸,一边随口回答。 林漫漫心里咯!一下,没有说话。 他刚刚去送诸葛弱回微安,然後又下楼买药膏……也许,他也给诸葛弱带了一支,或者,他还帮她涂完了药膏才上来的。 突然,林漫漫觉得自己脑门好痛,睁大眼睛一看,是闻皓刚刚用手指弹了她的脑门。 “你干嘛!”林漫漫生气的着额头,气呼呼的说:“你打人还打上瘾了?!” 闻皓墨眸一黯,但很快他又笑眯了眼,说:“别胡思乱想……她那里有秘书帮她买,我只需要照顾你就行了。” 林漫漫当然知道他嘴里的“她”是指诸葛弱,自然也能明白他所说的只需要照顾自己这句话里,多少带有一丝无奈。 闻皓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他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待人好得专一又深情。他与诸葛弱这麽多年的感情,最终毁在这一个巴掌上,林漫漫着实是功不可没。 “我刚才是心急……不是故意的……”林漫漫嘴硬,不会道歉,她还是真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怀疑:“我听她说得这麽肯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是那个指使者。” “她不会是那个指使者,不过,她应该知道其中内幕。” 林漫漫吃惊的望着闻皓,听他的口气,他似乎早就知道这里面的曲折。 “如果她知道,为什麽不告诉你?”林漫漫相信诸葛弱对闻皓并非全无感情,如果她真得知道实情,为什麽不告诉闻皓,难道要让他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吗。 闻皓环着林漫漫的腰,用额顶着她的额头,问:“我们不谈她,行吗?” “不行。” “妈咪跟你说过,我一直在调查追杀我的人。这些人,多少有些消息,但有用的不多。”闻皓半眯着眼,林漫漫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从前那冷冷清清的声调,同样,也听不出他情绪起伏:“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了小弱。但是,我相信她不是想杀我的人,她没有动机……漫漫,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你舍得吗?”林漫漫轻声问他。 诸葛阅阳是只老狐狸,他知道闻皓最在意的就是闻子茜和诸葛弱,所以一直以为,他牢牢的掌控住她们两个,来遥控闻皓。现在,闻皓放弃了诸葛弱,他肯定也会想到,诸葛阅阳会g据他的改变而改变策略。闻皓不想林漫漫卷入其中,但林漫漫的话一针见血,他没有办法让闻子茜失望,同时,也他完全冷血的弃诸葛弱而不顾,一时半会他也做不到。 “放心吧,有你在,我不会出事的。” 林漫漫抱着闻皓的头,轻轻的用另一侧脸蹭了蹭他的颈,然後调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老公,我饿了……” ☆、(12鲜币)080 激流暗涌 当天,诸葛弱没有回家,据说是出差去了。闻皓和林漫漫也没有回诸葛古堡,只是说小两口想独处几天,过过二人世界。 诸葛家顿时炸开了锅,齐刷刷的少了三个人不在家,一个办公事还有情可言,另外两个无视诸葛阅阳的权威,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实在是太胆大包天。 这天,诸葛阅阳到付丽房里休息,付丽喜出望外,殷勤的侍候着,难得的没有趁机吹枕边风,说人坏话,要这要那,就连诸葛阅阳都有点惊讶。 诸葛阅阳一觉醒来,难得的神清气爽,刚洗漱好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付丽端着一个大大的银质拖盘,里面摆着丰盛的早餐,喜笑颜开的放在桌上,然後风情万种的倚在旁边,含情脉脉望着诸葛阅阳。 诸葛阅阳正式迎娶的只有诸葛弱的母亲,付丽虽然生下长子嫡弱诸葛默,立在大功,但在诸葛家地位与闻子茜一样,没有明媒正娶。算起来,她与诸葛阅阳共同生活几十年,也算是风雨同舟,却从未正名过。 尽管付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在,刻意的打扮使她年轻了许多,站在清晨的阳光中,难得的温柔顺从。 “过来。”诸葛阅阳向付丽招招手,见她风情万种的走来,一把揽住她的腰,问:“怎麽把早餐端上来了?” “老爷,反正最近家里聚不齐,不如……陪我在卧室用餐,好不好?”付丽拿捏着撒娇,她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要哄诸葛阅阳开心,不但要有娇媚态,更重要的,要会见风使舵。 果然,诸葛阅阳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拉着付丽的手来到桌前,坐下,陪着付丽一起吃早餐。 “闻皓他们,多久没回来了?”突然诸葛阅阳不经意的问起。付丽立刻变得紧张,紧绷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有两个星期了。” 诸葛阅阳只是轻轻的噢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付丽见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好按照诸葛默教她的,将话题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最近微安动作很大,小弱累得几乎连吃饭时间都没有。我听默儿说,她天天加班,默儿想帮忙她又不让……这样累下去,只怕身体吃不消啊。” 诸葛阅阳假装没有听到,刚喝进嘴里的牛n也变得索然无味。 付丽只是个绣花枕头,岁月没有使她变得聪明智慧,只是徒有其表。这番话,诸葛阅阳一听就知道不是她自己能想出来的,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要权。 他沈默的将早餐全部吃完,放下刀叉时,付丽识趣的站起身要收拾。 “叫默儿进来吧。”诸葛阅阳在付丽出门前,拿起桌上的报纸,翻看着,然後懒洋洋的交待她。 付丽本以为没有希望,听到诸葛阅阳的吩咐,立刻偷笑着跑了出去,对一直站在门外守候的诸葛默嘀咕了几声,这才乐呵呵的下楼去了。 诸葛默故意在外面又稍作停留,然後才走进付丽的卧室。 “爸,您找我?”诸葛默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略微低下头,以示臣服的姿势,令诸葛阅阳很满意。 “你妹妹既要处理诸葛家的产业,又要打理微安,很辛苦。你做哥哥的,怎麽不帮帮?” 诸葛默早有心理准备,他不象以前那样急着辩解或者推托责任,只是谦卑的低下头,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诸葛阅阳满意的笑了,诸葛默虽然身为长子,但一直都是个花天酒地的纨!子弟,如果他稍微有点出版,他也不至於把所有的担子都往诸葛弱身上压。 这些年,诸葛阅阳一直在观察着这几个孩子。诸葛弱好强有能力,但终究是女儿,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闻皓同样有着叱吒商场的魅力和能力,但他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好不容易抢来了微安,怎麽可能养虎为患,再委以重任。唯独剩下这扶不上墙的诸葛默,尽管象他母亲一样没有头脑,但也胜在这点,才会乖乖听自己摆布。 最近他主动向诸葛弱抛出橄榄枝,跟在她身後学习公司管理和经营,总算有点成绩,至少,不会象从前那样,只会吃喝玩乐,一无是处。 微安自安尚钧宣布离开後,变得动荡。员工情绪不稳,老客户们纷纷打听安尚钧的去处,准备伺机而动。闻皓带走了很多资源,又利用百味栈拉走了不少原来与微安竞争的同行,特别是“漫情”的配方落在他的手里,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向他投出了橄榄枝。 诸葛弱在闻皓办公室的那出闹剧,诸葛阅阳早有耳闻。诸葛弱颓势已显,将其分权也是迟早之事。今天付丽委婉的提出,诸葛阅阳早知是诸葛默幕後指使。不过,这事本是他计划之内,所以顺水推舟,将诸葛弱手中权力分出一半给诸葛默。 诸葛阅阳慢慢的听诸葛默汇报微安现状,确实不太乐观,他又试探的问了问其它情况,这才发现诸葛默早已做好准备,将诸葛家产业的情况背得滚瓜烂熟。许是他有心准备,应对之计也算上策,诸葛阅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沈吟许久,最後,决定将诸葛弱手上三分之二的诸葛产业划给诸葛默来管理。 当然,无论由谁来管理,诸葛阅阳都是幕後最终的决策者。 “你妹妹为了诸葛家,连恋爱都没时间谈。现在微安又是特殊情况,你就帮你妹妹好好打理生意,剩下的事,再说吧。”诸葛阅阳一锤定音,重新分配权力,远在微安忙得焦头烂额的诸葛弱却不知,曾经跟在她屁股後面的那条哈巴狗,竟也有落井下石的时候。 这边付丽和诸葛默忙着争权夺利,那边闻子茜也开始有些坐不住。她敏感的觉察到诸葛阅阳对他们小两口不回家的事颇有意见,只是嘴里不说而已。 闻子茜说服不了闻皓,只能转求林漫漫。虽然林漫漫知道闻皓不想再回诸葛家,但碍於闻子茜,只好做他的思想工作,邀他一起回去。 “老公,诸葛弱都回去了,我们再不回去说不过去。”这天,林漫漫摇着闻皓的胳膊,指着自己的左脸,笑嘻嘻的说:“我脸上的伤早好了,回去别人都看不出来的。” 闻皓无奈的望着林漫漫,他对她的撒娇,永远没有办法拒绝。林漫漫当然知道自己的杀伤力有多强,搂着闻皓的腰又是一阵磨蹭,闻皓终於点头答应。 “漫漫,你知道这次回去,意味着什麽?”闻皓对这次回去忧心忡忡,回去,就意味着再次卷入到争斗中,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多事情,就因为他们这次回去,而变得难以控制。 诸葛阅阳重新分配家族产业管理权,就已经是一个预兆,闻皓只想带着林漫漫置身事外,以後再找合适的机会将闻子茜接出来。可是,善良的闻子茜一心想修复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害怕闻皓得不到诸葛家的接纳,g本无法理解闻皓的苦心。 林漫漫理解,却不支持,反而拉着他要继续往诸葛家的火坑里跳,闻皓真得很郁闷。 林漫漫见闻皓愁眉不展,手指轻轻的揉着他的眉心,宽慰道:“老公,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你总是说,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有我陪你一起面对,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11鲜币)081 漫情风波 林漫漫以为她和闻皓回去後,诸葛弱会对他们冷若冰霜,给她小鞋穿。可是,事情并非如此,诸葛弱一如往常那样我行我素,奔波在公司和诸葛家之间,反倒是诸葛默,不再多从前那样窝囊,人前人後摆出富二代接班人的气势,整日鼻孔朝天,追随他的女人们象围着大便飞的苍蝇,嗡嗡嗡的为他也制造了不少绯闻。 儿子得势,付丽也变得更加嚣张,以前只敢冷嘲热讽闻子茜,现在,却敢明目张胆的指使闻子茜做这做那,g本不把她当女主人看。 闻子茜个x软弱,不愿意多事,再三退让。林漫漫则处处维护她,但大多时间在公司上班,无法时时守着她,闻子茜因此也受了不少委屈。闻皓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知道是诸葛阅阳有意如此,借以惩罚他对诸葛弱留一手,损害了诸葛家的利益。 闻皓他们几次向闻子茜提出搬离诸葛家,都被她拒绝了。闻子茜对诸葛阅阳的心思有所了解,她不能化解他们两父子的仇恨,这令她很灰心,因此她希望自己的隐忍,能换来他们之间的和平。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花木丹与安尚钧蜜月归来。 “老公……”林漫漫懒懒的靠在副驾驶座背椅上,一天的工作令她倍感疲倦,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花木丹,她又变得很兴奋:“你开快点啦,别迟到了。” 闻皓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说:“都累成这样,还非要去接机。他们又不是孩子。” “我都一个月没见到丹丹了,我想她嘛!” 闻皓意味深长的望了花木丹一眼,似乎在说:你想见的,应该不只是她吧。 林漫漫半阖着双眸,遐想着在机场见到花木丹激动拥抱的情形,嘴角上扬,笑得很开心。 闻皓和林漫漫准点到达机场,却听到通知说要晚点一个半小时。 “老公,你先回去吧。”林漫漫知道公司里还有一堆事在等着他,如果不她,闻皓也许不会来接机。与其让他在这里白等,不如叫他先回去办公,等接到花木丹他们後,再一起吃饭。 闻皓看了看时间,最後还是先离开了。 林漫漫在机场一隅找了个座位,拿起手机,边玩边等。 原本安尚钧他们回来,应该在第一时间回家与父母相聚。但花木丹着实太想林漫漫,临上飞机前特地通知了她,说想先跟他们见面叙旧後再回去。安尚钧x格温和,自然答应,林漫漫珍惜友情,难得朋友之间能再无芥蒂,更是欣喜。 “怎麽你一个人在这里?”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听到广播说飞机已经落地,林漫漫刚站起身准备到出口去等花木丹时,诸葛弱仿佛从天而降,站在她面前,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林漫漫愣了一下。安尚钧回来并没有通知诸葛弱,她跑来机场做什麽。 诸葛弱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轻笑道:“我是来接安先生的。” “哦。”林漫漫一言不发的向前走去,诸葛弱明摆着就是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 林漫漫在出口等了十多分锺後,远远的看见花木丹小鸟依人的身影。她向她挥挥手,一直等她走出来,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的,旁若无人的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 安尚钧推着行李车,见她们两个已经抱成一团,完全无视他这位大帅哥的存在。他体贴的用手扶着花木丹的腰,将她们带离通道处,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 “安总裁,欢迎你回来。”诸葛弱踩准时间出现,她热情的伸出手,安尚钧只是礼貌的与她握了一下,便放开。 花木丹见诸葛弱也来接机,有些惊讶,但她还是高兴,毕竟诸葛弱为她的婚礼尽心尽力,她才能这样快速完美的嫁给了安尚钧。 “诸葛小姐,你是怎麽知道我们今天回来?”花木丹也与诸葛弱拥抱了一下,然後问:“尚钧说要低调些,所以才没有通知你。你不会生气吧。” 诸葛弱大度的笑了一下,一语双关的说:“安总裁是我们微安的创始人和持有者,他的一举一动,我们微安都很关心。比如,‘漫情’的配方,安总裁就主动拿给了林小姐,这让我们挺惊讶的。” 林漫漫就知道诸葛弱这次来肯定是没事找事兴风作浪,但她没想到她这样无耻,故意在花木丹面前提“漫情”。林漫漫好不容易和花木丹消除误会,重新做回朋友,说什麽也不能让诸葛弱再来搅和。 安尚钧也立刻察觉到火药味,他上前将花木丹拉到自己身边,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小丹,你先和林漫漫出去,司机在外面等。”说完,他又扭头对诸葛弱说:“谢谢你来接机,不过今晚是家宴,我想诸葛小姐不太合适。” 花木丹狐疑的望了一眼诸葛弱,又看了看安尚钧,见不好追问下去,便推着行李车准备与林漫漫一同出去。 林漫漫见状,拉着花木丹就走。 “花小姐,难道你不好奇‘漫情’是什麽嘛!”诸葛弱见花木丹越走越远,自己又被安尚钧拦住,心急之下,高声叫道:“它可是代表了你老公对林漫漫的一片真情啊!” 花木丹的身影定住,安尚钧和林漫漫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她有过激的行为。 许久,花木丹才转过身来,仿佛一个世纪那麽长的时间,她才下定决心,重新走回到诸葛弱的面前,问:“你把话说清楚。” “小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林漫漫急了,想拉着花木丹走,可是她纹丝不动的立在那里,用眼神逼迫着安尚钧,好象在告诉他,她现在要听的是诸葛弱的解释,不是他官方的。 “它是种春药,可以令人发情,莫名的爱上一个人。”诸葛弱有意夸大其辞,天花乱坠的描述着“漫情”的功效。花木丹越听越y郁,表情有种难以化解的凝重:“不过,它的名字才是最有意思的。漫情,林漫漫的漫,爱情的情。安总裁,你发明它的时候,是不是希望林漫漫吃下去後,对你动情?” “诸葛弱,你瞎说!”诸葛弱见花木丹象是相信了她的话,拉着花木丹的手,着急的说:“丹丹,你别听她乱说!是闻皓和安哥哥得罪了她,她故意说这些来气你的。” ☆、(8鲜币)082 交易1 林漫漫原来准备接机後大家再聚餐的计划,在诸葛弱的成功骚扰下泡汤了。 花木丹对诸葛弱的话将信将疑,但在她拿出旧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赫然印着“漫情”两个大字时,她心中那把天平,开始往诸葛弱这方偏移。 林漫漫和安尚钧焦急的脸庞仿佛是他们心虚的证明,纵然有婚姻做保障,花木丹仍然自卑的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林漫漫的替身。 蜜月中的点点幸福在此刻瞬间崩塌,花木丹再也无心伪装坚强,她扔下行李车狂奔而去,安尚钧也顾不上这些东西,跟着追了出去。 林漫漫望着一车的行李和奸笑的诸葛弱,气得七窃生烟。 “诸葛弱,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你觉得你拆散了别人的婚姻会有好报应?”林漫漫第一次觉得自己口拙,明明是一团怒火,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气得浑身哆嗦。 诸葛弱见林漫漫气得脸发青,得意的笑了两声。她扬了扬手中的报纸,慢条斯理的说:“我是来跟你谈交易的,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跟花木丹谈。” 林漫漫瞥了眼那报纸,心想她无非就是想拿漫情来做文章。但诸葛弱刚才已经借此捣乱,难道她还有别的招没有出,等着来谈判? 正在犹豫时,闻皓突然打来电话:“漫漫,收到尚钧他们了吗?” 林漫漫含糊的嗯了一声,瞟了一眼诸葛弱,又说:“老公,丹丹他们临时有事先回家了,我想自己在外面随便吃点再回去,你在公司忙,就不用来接我了。” 闻皓没有起疑,公司里堆集如山的文件令他头痛,听到林漫漫这麽一说,他也没有坚持,反复交待了几句要注意安全後,便挂了电话。 林漫漫推着花木丹他们的行李,对诸葛弱说:“我们去那边坐。” 机场的咖啡厅和以前一样,干净高档优雅。林漫漫忽然想起上次在这里遇见闻皓时,他对自己的嫌弃样,现在两个如胶似漆的,不禁有些感慨,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也可以摧毁一切。 “说吧。”待应送来咖啡後,林漫漫小抿一口。现在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不象刚才那样激动生气。她悠闲的靠在那里,懒懒的玩着手机,好象对诸葛弱满不在乎,甚至有点轻视。 诸葛弱也不以为忤,她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个文件袋,递给林漫漫。 林漫漫这才放下手机,将文件袋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份协议,关於“漫情”所得收益的分配协议。 林漫漫大致的扫了一遍,里面的内容无非是说安尚钧在几年前就开始研发“漫情”,所用资源都是微安免费提供并不享有专利权。“漫情”研发成功後,安尚钧跳槽到百味栈,其中收益的90由闻皓与安尚钧平分,剩下的10则转入林漫漫名下。 林漫漫! 林漫漫将协议从头到尾的又看了一遍,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他们之间确实协议,将那10的收益全部归到她的名下。 诸葛弱见林漫漫吃惊的表情,满意的笑了。她拿走协议,重新放回到包里,故做玄虚的笑着。 “你怎麽会有这个?”连林漫漫都没有见过这个协议,天知道这协议的真假:“你凭什麽证明这是真实的?” “闻皓和安尚钧签这份协议时,正在忙着结婚。以当时的情形告诉你,不是很合适,所以他们按下不提。现在安尚钧回来,相信过不了几天他会亲自把协议的正本给你,到时候不管你拒绝也好接受也好,都已经成了既定事实。”诸葛弱端起咖啡,小啜两口,见林漫漫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她仍是半信半疑,也不急着去证明,只是懒洋洋的四处张望着,享受着咖啡厅里流水般的音乐。 林漫漫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看协议里面的内容她才知道,安尚钧在研发“漫情”的时间如此之长,那时安尚钧还不认识花木丹,所以纵然花木丹再伤心,也会原谅安尚钧,毕竟那个时候安尚钧确实爱着林漫漫,以她的名字命名也是情理之中。但假如让花木丹看到这份协议,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诸葛弱千万百计的拿到这份协议复印件,无非是借此来要胁林漫漫。林漫漫视安尚钧为亲哥哥,与花木丹又是多年好友,说什麽她也不会让诸葛弱去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特别是拿着林漫漫和安尚钧的旧情为武器,害人利已。 林漫漫再三思量後,决定先听听她的要求。 “说吧,你想做什麽交易?” 诸葛弱见她终於步入正题,这才直起腰来,缓缓说道:“我要你帮我拿回诸葛家的生意!” ☆、(11鲜币)083 交易2 林漫漫小心的隐藏了内心诧异的情绪,她流露出一种x有成竹却不愿意轻易出手相助的表情,安静的等待诸葛弱的下文。 诸葛弱见林漫漫稳坐钓鱼台,不急不徐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心中不禁对她另眼想看。林漫漫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毫无城府的女孩,她在悄悄的成长,象一颗寂静的种子,悄无声息的生g发芽,等到众人再次注意到她时,她已经不知不觉的成长为一颗小树,经得起风吹雨打,电闪雷劈。 “现在老头子把诸葛家最重要最盈利的生意全都交给了诸葛默,我要你们帮我,全部拿回来。”诸葛弱咬牙切齿的说着,眼前仿佛看到诸葛默那张嚣张跋扈嘴脸,恨不得往他嘴里塞进爆竹,点燃将他炸飞到半空中。 林漫漫轻笑。 诸葛阅阳一直把诸葛家的生意全权交给诸葛弱,以前诸葛默都是低声下气的求着她,才能得到一点半点的好处和差事,空摆着无数个名号却做不了主的诸葛默,在绝地反击成功後,自然得意忘形,早就把诸葛弱踩在脚下,连看都不正眼看她。 诸葛弱在家里公司里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无论生活事业双双失意,她怎麽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林漫漫和闻皓早就料到她不会这麽息事宁人,但他们没想到,她会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 “这是老头子的主意,你觉得他会听我们的建议吗?”林漫漫委婉的拒绝了诸葛弱的条件,这种事她不愿意干涉,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成功。 诸葛弱并不着急,她好象早就知道林漫漫会这麽说,听到她拒绝後,诸葛弱才缓缓说道:“老头子那里,我会去想办法。我只需要你们在生意给诸葛默使绊子,但不能动微安和我目前所管辖的生意。只要诸葛默这头猪弄黄了几桩生意,我就有办法让他下台。” “你的计划是挺周详,不过……”林漫漫斟酌着词句,想了想,说:“我和闻皓与诸葛家的生意并未有交集,你要求的事,我们很难办到。” “哈哈……”诸葛弱仰头干笑两声,鄙夷的说:“你不会,闻皓会!相当初他设计我的时候,也没手软。难不成,他会对诸葛默手下留情。” 林漫漫沈默。闻皓放弃微安时,她也以为他是净身出户,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诸葛弱和诸葛家。可是当他成立百味栈时,外人才发觉,原来他事事都留一手,早为自己准备了退路。 他可以爱得深,同样也可以理智的决定事业走向,一个公事分明到极致的男人,除了可怕和难以折磨,也带着一种所向披靡的魅力。诸葛弱对闻皓能帮她这点毫不怀疑,唯一的阻碍是他愿不愿帮,所以,她会选择花木丹为缺口,来要胁林漫漫帮她说服闻皓。 “你凭什麽相信我一定会帮你?”林漫漫突然将咖啡杯推到一边,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望着诸葛弱,一字一句的说:“丹丹和安哥哥的感情不是象你相像的那样脆弱,相信安哥哥早就已经解释清楚,他们之间毫无芥蒂幸福美满。你嫉妒我,羡慕他们是众人皆知的事,你说的话,谁会信?” “我有证据!”诸葛弱拍着装有文件袋的皮包,信心满满的说。 林漫漫瞟了一眼,又说:“上面并没有完全明确,是谁提出将10的收益给我。你又凭什麽认为,是安哥哥的主意,不是闻皓的想法?” 诸葛弱语塞,这点,她真得没有想到。 当她通过商业间谍获得这份协议时,象发现新大陆般惊喜不已。她拿着这份协议酝酿了好几天,终於想到这招借刀杀人。只是,她没想到,现在这把刀不但变得锋利,还变得特别有思想。 诸葛弱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是她在商场上爬打滚多年练出来的本事,只需要一个深呼吸,就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尽管林漫漫一下子戳中了她的死x,她还继续死撑:“这只是你的想法,花木丹会怎麽想,谁也不知道,是不是?” “我了解丹丹,她一直暗恋着安哥哥,我和安哥哥之间的事情她也一清二楚,我从未向他隐瞒过我对安哥哥只是兄妹之情的事实,安哥哥也最终用行为来证明他只爱她。”说这番话时,林漫漫心虚得手心全是汗。只有她知道,花木丹是有多麽的敏感和内向,她对爱情的渴望远胜自己,她小心翼翼的盼望着守候着这份爱情和婚姻,只要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击垮她。 但是,林漫漫不能让诸葛弱知道。这些人里面,只有她了解花木丹,即使是安尚钧,也不能象她这样深入了解花木丹的内心。诸葛弱颐指气使的x格,不可能平等的坐下来与花木丹深谈,所以她只能看到花木丹的表面。 这点,正是林漫漫可以利用的一点。 “你觉得,你仅凭这麽一份有破绽的协议,凭着一份以‘漫情’做头条的报纸,就能击毁丹丹对安哥哥的所有感情?别忘了,我和丹丹深厚的友情,从来没有因此而动摇过。筹备婚礼的时候,你费尽心思的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最後,你成功了没有?” 面对林漫漫气势逼人的质问,诸葛弱心里萌生了退意。 但是,她不是那麽轻意放弃的人。 “哦,你说得这麽有信心,倒不如我们就试试。反正,我也不会损失什麽。或许,花木丹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伤心欲绝,要跟你绝交,还要和安尚钧离婚呢?” 林漫漫见自己不能吓退诸葛弱,无奈的叹了叹气,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弄了几下,又放了回去。 这时,手机响起熟悉的声音,正是刚才诸葛弱与林漫漫所有的对话。诸葛弱的野心和目的,全都清清楚楚的通过她的嘴,全部说了出来。 诸葛弱本能的伸手要抢手机,林漫漫眼急手快,将手机放回了自己包里。她见诸葛弱气急败坏的样子,生怕她破罐子破摔,只能半威胁半安抚的说:“你的想法,我会回去和闻皓商量。就象你说的,闻皓本来就想对付诸葛家,这样的顺水人情,或许他会愿意做做。至於录音,只要你不动,我就不会动。诸葛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做傻事。” ☆、(13鲜币)084 兵来将挡 为了不让闻皓起疑,林漫漫将安尚钧他们的行李寄存在一家宾馆里,然後一如往常的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安尚钧发来短信,告诉她已经安抚好花木丹,并约她明天见面,顺便取回行李。 林漫漫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好”字。过了会,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正想嘱托安尚钧暂时先别把机场的事告诉闻皓图增烦恼,安尚钧却又发来信息提醒她相同的事。 林漫漫抿着嘴对着手机傻傻的笑了。 回到家後,闻皓仍未回来,在公司里加班。林漫漫抱着被子翻来覆去也不知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下,半梦半醒间听到门锁声音,睁开眼才发现,闻皓拖着疲惫的身影回来。 “老公……”林漫漫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嘟囔着:“怎麽这麽晚回来?” “是啊,本来是想早点回来陪你。可是尚钧突然跑来,说要和我讨论关於‘漫情’投产和营销的事,一谈就谈到现在了。”闻皓疲惫的笑笑,把林漫漫搂在怀里,用手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 这段日子,他忙着工作,几乎没有好好陪她。林漫漫除了能在公司跟他谈论一下公事,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他闲聊。两个象上紧了发条的木偶,在公司和家里来回穿梭。今天不能陪她去接机,闻皓一直觉得很愧疚。 林漫漫一听说安尚钧赶去公司加班,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时候,他应该时刻待在花木丹身边陪她,安慰她,给她信心和温暖。可惜安尚钧一直都是书呆子x格,不懂风花雪月,十足的工作狂。只要一听到工作,他就会忘记自己,更何况是花木丹。 闻皓见林漫漫神色有变,以为她在羡慕安尚钧与花木丹,心疼的搂着她,说:“漫漫,等我忙完这阵子,我陪你出去度蜜月吧。你嫁给我,没有婚礼也没有蜜月,委屈你了。” 林漫漫见他误会了,抬起头在他脸上轻啜一口,娇憨的说道:“只要和你在一起,那些有没有都无所谓,真的。” 闻皓心中感激,将她抱得更紧。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林漫漫等到闻皓上班後,约安尚钧在宾馆见。 安尚钧见行李一件不少的放在宾馆里,歉意的说:“漫漫,真对不起。” “没事,只要别让梅姨起疑心就行。”林漫漫摇摇头,笑着说。她不知道昨晚安尚钧是用什麽借口搪塞尚若梅的,只要她不会起疑心,就是天大的好事。至於安尚钧如何哄花木丹,又是如何解决他家里的矛盾,林漫漫都觉得自己不再适合参与其中。 安尚钧默契的没有再提此事,他见林漫漫愁眉不展,又问:“你急着找我,有什麽事吗?” 林漫漫一声不哼的将手机里的录音放了一遍後,说:“安哥哥,我要你主动去找闻皓,重新分配‘漫情’收益。我无功不受禄,更不想诸葛弱以此来要胁我。” 安尚钧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堪,毕竟,“漫情”是春药,当初他拿林漫漫名字中的漫字来命名时,内心还是期望着林漫漫会对自己动心,成为他的妻子。 尽管林漫漫现在对他依旧亲近,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漫情”的存在多少还是会令他感觉到尴尬。特别这份协议,林漫漫先从诸葛弱那里得知,成为了他和花木丹幸福生活的绊脚石,身为当事人的林漫漫急於撇清关系的态度,在安尚钧看来,有些无情。 林漫漫见安尚钧久久不语,知道自己刚才语气过重,抿了抿嘴,内疚的说:“安哥哥,对不起,我刚才太凶了……我只是……” “我懂。”安尚钧善解人意的笑了一下,他很快也变得公事公办,认真的分析道:“能接触到这份协议的人不多,如果不是公司有内鬼,就是有人偷盗了协议。诸葛弱能得到这份协议,很有可能请了商业间谍,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有证据证明她确实这麽做的,那麽她的把柄就在我们手上。” 林漫漫点点头,心中不禁钦佩安尚钧的冷静睿智。 “还有,这10的收益送给你,没有其它意思,纯粹是送你和闻皓的结婚礼物。就算是诸葛弱真得拿这东西去给小丹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什麽不能说的。” 林漫漫见自己月必备安尚钧,仔细想想他说有道理,如果真得改了协议,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若让无孔不入的诸葛弱知道,只怕又要借题发挥,无事生非。 安尚钧说得如此淡然笃定,自然是对摆平花木丹有信心,自己也该放手,不再c心他们的事了。 林漫漫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略略沈吟几声,才问:“安哥哥,有件事,我想问你。” 安尚钧做了个“请说”的手势,林漫漫也没再纠结,直接切入正题:“你和闻皓事先就准备好百味栈,为的是对付诸葛阅阳。闻皓最近天天泡在公司里,他……他准备向诸葛家宣战了吗?” 林漫漫等来的,是一片寂静。 安尚钧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分明在问林漫漫:“你是他的妻子,怎麽会不清楚?” 林漫漫尴尬的假咳两声,无奈的解释道:“我婆婆,她最近在为这事跟闻皓闹别扭。在家里受了委屈也不肯让我们替她出头……你知道的,她一直想要他们父子和睦,可是闻皓他……唉,他不肯跟我说,大概是怕我夹在他和婆婆中间难做人吧。”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介入进来。”安尚钧对林漫漫的猜测不置可否,他只是淡淡的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也不便参与。百味栈是闻皓的事业,是我的工作,仅此而已。” 林漫漫莫名的感到生分,蜜月归来後,安尚钧明显的开始拉开他和她之间的距离。这是她一直希望的,但真得如此,难以言语的失落悄然出现,有些难以适应。 安尚钧看到林漫漫脸上转瞬即逝的落寞,心中不忍,但还是坚持着,不动声色的说:“你还是快回公司吧,这麽晚没出现,闻皓一定担心。” 林漫漫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应诺着,心里却一直回想着安尚钧刚才那淡然又冷清的话。她拒绝了安尚钧载她回去的邀请,担心再出事端,决定自己先回诸葛家陪闻子茜吃完午饭,下午再去公司。 安尚钧推着行李来到宾馆门口,早有门童热情的将行李全都装进车里。林漫漫一直站在车边,默默的看着安尚钧,猜测着他是否真得着手帮助闻皓,是否真如他所说的,并不关心诸葛家的家长里短。 安尚钧见林漫漫的眼一直盯着自己看,专注得象警察盯着贼,无奈的冲着她笑了笑,刚把车开离宾馆,忽然又想起安纪海交待的事,复又转了回来,见林漫漫正准备搭出租车走,停了下来,探头出来,说:“周末来家里吃饭吧。” 林漫漫愣了愣,正想拒绝,安尚钧又说:“如果你再拒绝,只怕不只小丹一个人会起疑……哪怕只是应酬,也该来一次,不是吗?” 林漫漫无语。 她拉开出租车的门,坐了进去,却迟迟没有说目的的。司机见她表情烦闷忧郁,也不敢催促,只能干坐在那里等她交待。 安尚钧以为她还会坚持不去,正准备再次驱车离开,突然听到她幽幽声音:“告诉梅姨,周末我们会去。” 7784 欲望文 85-91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8591 ☆、(12鲜币)085 一箭三雕 林漫漫刚回到古堡,就看到闻子茜站在铁门边张望着。 她下车,还没来得及说话,闻子茜就拉着她往花房走去。 直到花房里,见四下无人,闻子茜才小声问:“漫漫,你跟闻皓谈了没有?” 林漫漫为难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眼看闻子茜满情希望的脸立刻瘪了下去,林漫漫不忍,劝慰道:“妈咪,这些事让闻皓自己处理好不好?我们应该在背後支持他的……其实他是孝顺的,就是因为不想忤逆你的意思,才迟迟没有动作。” 闻子茜从林漫漫的字里行间隐约听出了背後的意思。她垂头丧气的坐在花房里,心中一片凄凉。 “闻皓是他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他恨了他这麽多年,也该放下,何苦呢。”闻子茜喃喃着,无力扭转现实。 林漫漫好声好气的安慰着她,直到饭後看着她午睡,才离开诸葛家往公司赶去。 林漫漫到公司时,闻皓才刚端起盒饭准备吃。看见林漫漫回来,他随意扒了几口便放下,两人在办公室的小休息室里,闲聊着。 “忙吗?”林漫漫心疼的着闻皓的脸,他最近削瘦了很多,坚毅的下巴上还有些胡碴,有些刺手。 闻皓摇了摇头,笑道:“只要你今晚卖力些,就不会累。” 林漫漫怔怔,这才明白他这玩笑话里的含义,恼羞成怒的擂着他的x膛,直骂他色狼。 闻皓抓住她的拳头,两个齐齐倒在床上。闻皓紧紧的搂住她,正想上下齐手时,林漫漫煞风景的说:“妈咪最近心情不好……” 闻皓当然明白闻子茜心情不好的原因,立刻没有情趣,心事重重的没有说话。 “老公,你能不能放下仇恨?妈咪吃苦到现在,为的就是让你能幸福生活。如果你一直生活在仇恨中,只怕她……”林漫漫说到一半,见闻皓倦怠的微眯着眼,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跟他讲大道理有点不是时候,闭了嘴,安心的躺在他臂弯里,默默的想着心思。 “漫漫,那天在机场,是不是有什麽不愉快?” 林漫漫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吃惊的瞪着闻皓。 闻皓依旧躺着,他只是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林漫漫震惊的表情,这才睁开另一只眼,淡淡的问:“你很紧张?” 林漫漫仔细回忆着自己与安尚钧会面时说过的话,相信不是安尚钧主动告诉闻皓的。凭着花木丹的x格,她也不可能直接来找闻皓。诸葛弱心里有盘算,必定是知道无法从闻皓这边打开缺口才来找她,那麽会是谁告诉了闻皓,在机场发生的事?闻皓又知道了多少呢? 林漫漫不擅长撒谎,但她暂时还不想把诸葛弱的事说出来,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小丹在机场跟安哥哥闹了些不愉快……你是怎麽知道的?” “梅姨刚打电话来问的。她说昨天他们两个大吵了一架,尚钧今天又没来上班,所以想问问发生什麽事。”闻皓平静的说完,见林漫漫眼神闪烁不安,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坐起来,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说:“他们是因为你才吵架的吧。” “嗯。” “为什麽不告诉我?” “看你这麽忙,不想影响你。再说,也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的事,何苦四处去说。”林漫漫淡淡的说着,眼角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闻皓心疼的抱着她,将她揽入温暖的怀抱里。这些天,他太忙,以至於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她,关心她。林漫漫独立惯了,喜欢事事自己处理解决,也不爱寻求帮助,苦也好委屈出罢,都深埋心中,不肯找人倾诉。 “傻瓜,你不需要这样,你有我。”闻皓一方面希望林漫漫能成为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依靠他相信他。另一方面他也很欣赏她坚强自立的个x,懂得照顾自己,圆满的处理各类复杂关系,这是她的能力,他也引以为豪。不过,他不喜欢林漫漫对他隐瞒事情:“听说,诸葛弱也去接机了。” 怀里的林漫漫身体随之一震,继而安静,沈默得象被逼供的共产党员,打死也不说的坚持。 闻皓见她这副表情,笑了,他点了点她鼻尖,无奈的说:“别忘了,司机的世界是相通的。那天安家的司机去接他们,听到了些话,就传了过来。不过,我还是想听你跟我说。” 林漫漫见他已经知道大半,心想这些事以後还是要让他知道,叹了口气,把机场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闻皓一直静静的听着,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老公,你有什麽想法吗?” 闻皓见林漫漫在试探他,忽然笑了,用额头顶着她的额,问:“我的老婆有什麽想法吗?” 回公司的路上,林漫漫一直在思考着,该如何在闻皓和闻子茜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点。她的心里早已有了个成熟的想法,只是担心闻皓不会愿意,现在见他主动问,便徐徐道来:“你一心要对付诸葛家,妈咪又担心你因此会断了父子关系,所以你很为难,下不了决心。我倒是觉得,诸葛弱或许给了你一个机会。” 闻皓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诸葛弱无非是想夺回诸葛家的掌门权,你不如卖她一个人情,帮她对付诸葛默。这样一来,既满足了你的想法,又安抚了诸葛弱,还保留余地,不会令妈咪太过为难,一箭三雕,何不为之?” 林漫漫在闻皓的鼓励下,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只要闻皓愿意放弃仇恨,放低一点姿态,这麽做,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法。毕竟闻皓是诸葛阅阳的儿子,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闻皓可以通过教训诸葛默来向诸葛阅阳立威,又可以帮助诸葛弱重新掌权,只要拿捏得当,三方都会满意的。 “漫漫,如果让你来经营百味栈,你一定是个女强人。”闻皓衷心赞美林漫漫,这个女孩,终是善良之辈,不愿意伤害任何一方。她能想出这个办法,确实是目前为止最佳方案。 林漫漫害羞的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是在公司做事嘛。难不成你退位於我,让我来做百味栈的掌门人?” 闻皓正想说“好”,林漫漫却摇着头说:“可是我更喜欢让老公养着,好吃懒做,白拿钱不干活呢。” 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林漫漫觉得,这件事摊开说完後,觉得轻松了好多。闻皓也从苦恼和两难中解脱出来,心情变得愉悦。两人很久没有这样谈天说地,躺在一起说着心事,不知不觉,林漫漫竟睡了过去。 闻皓揉了揉眉心,外面还有一堆的事等着他去处理。他还需要在最短的时间时,找到诸葛默的漏洞,并给予他最沈重的一击,确保他能因此下台。 他替林漫漫掖好被角,望着她熟睡香甜的小脸,轻了一下。 林漫漫因为认床,睡眠很浅,闻皓只不过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把她惊醒,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闻皓在轻轻拍着她的背,耳边,有他坚定又深沈的嗓音:“乖,睡吧。周末,我会陪你去尚钧家,有我在,你不用怕。” ☆、(13鲜币)086 赴宴 林漫漫以为尚若梅会在家里设宴,可是当他们穿着整齐的准备出发时,才临时通知,说家里的阿姨不舒服,没人做饭,安家请他们去本城最有名的饭店用餐。 闻皓无所谓,调转车头,轻车熟路的往饭店去了。 林漫漫抿着嘴,沈默着。 她知道,这无非是尚若梅的托词。家里如果有客来,阿姨一般都会提前一天买好菜,做好准备,临时不舒服只不过是个好听的借口,她就是不想让林漫漫再跨入她家半步。 其实,林漫漫也不想去,只是面子上都要维护最基本的礼节,去饭店用餐,是最好的主意。 闻皓为了避开堵车的路段,绕了大半个城市,才赶到饭店。安家一家四口已经就位,正喝着餐前小酒闲聊着。 “哟,闻皓,你来了。”尚若梅刚抿了一小口酒,就看到闻皓手挽着林漫漫一同进来,她亲热的向他招了招手,说:“我们都快饿坏了,所以没等你们,先喝了酒,你不介意吧。” 闻皓彬彬有礼的弯下腰拥抱了她一下,然後逗趣的说:“梅姨,本来我晚来要先敬你三杯,现在你偷喝了,该罚你三杯。”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林漫漫站在闻皓身边,跟着轻轻的笑了笑,先前有些紧张的情绪,也得以放松。她见闻皓直起身为自己拉开座椅,便走了过去,先是轻声的喊了声“梅姨好,纪叔叔好”,见他们都颔首表示应答了,这才坐下来。 侍应见人都到齐了,这才开始上菜。 安尚钧对花木丹问寒嘘暖,还细心的替她切好牛排。林漫漫小心观察着她,见花木丹情绪还不错,心想安尚钧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哄她,越发觉得,自己以後要更加的避讳些才行。 闻皓见林漫漫一直盯着他们看,以为她在羡慕安尚钧对花木丹的细心体贴,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老婆,你眼珠子掉下来了。” 林漫漫瞪了他一眼,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撒娇装泼,只能在桌底下用力的踢他,要踩他的脚。 “哎哟!”谁知一个不小心,林漫漫的脚碰到了对面纪如海,纪如海只觉得自己的脚被人踩了一下,痛得叫了出来。 林漫漫赶紧缩了回来,手足无措的望着他。 “纪叔叔,你不要紧吧。”闻皓立刻站了起来,要看纪如海有没有受伤,嘴里还不停的解释:“刚才真不好意思,我跟漫漫玩,不小心弄到你。” 尚若梅原本脸色有些难看,听到闻皓的解释,才这缓和了些。她责怪的瞟了瞟闻皓,慢慢说道:“没事,你纪叔叔还没老到被你这麽一踢就受伤的地步──你们小两口感情这麽好,我和你纪叔叔看着也高兴──漫漫啊,有时间要和闻皓多回来,这也是你们娘家。虽然你现在嫁人了,但也可以经常回来看看我们。” 林漫漫忙不迭的点着头,明知道她只是应酬话,还得装模做样的感激她,心里很不舒服。 小c曲过後,主食时间已过,每人点了份小甜品,边吃边聊了起来。 花木丹的心情也明朗了些,话也跟着多了起来。林漫漫能感觉到,尚若梅在鼓励她说话,而花木丹也很兴奋的讲起了蜜月中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安尚钧总是在合适的时候配合她,两个珠联璧合,林漫漫越看越觉得他们很般配。 後来不知怎麽把话题转到了林漫漫和闻皓身上,花木丹鼓动着林漫漫说她和闻皓在泰阳镇的事,林漫漫见大家兴致这麽高,也应景的说了几件闻皓的趣事。闻皓因为没有那段记忆,乍一听也颇为有趣,听得津津有味。 突然,一直在旁不着声的纪如海感慨起来:“唉,可惜你妈妈走了,如果她现在能看到你这麽幸福,该有多高兴。” 欢乐的气氛,顿时变得冰凉。 林漫漫被勾起了伤心事,变得沈闷,闻皓握着她的手,小声的安慰了她几句。花木丹与安尚钧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不好接话,反倒是尚若梅,颇有魄力的斥责道:“早知道刚才就不让你喝酒。看看,说了酒话,扰了气氛。” 纪如海了额头,今天他没有状态,听不过喝了些红酒而已,竟有些醉。集中j神想想刚才说的话,确实不妥,被尚若梅当面说得下不了台,也不好反驳。 只是,他的嘴似乎不受控制,被尚若梅说了後,竟又突然蹦出一句:“漫漫啊,你长得真象你妈妈……唉!” 纪如海这声“唉”,有着太多的沈重和无奈,带着酒後醉汉才有的颓废,又仿佛一个迟暮老人对青春无限的回忆。 闻皓愣了愣,他敏感的发觉,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 尚若梅正想阻止纪如海继续胡说,他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只手在半空中挥了挥,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 闻皓等人坐了会,见每个人都怏怏不快,便随便说了两句话就主动告辞。 林漫漫刚站起身,过道上急步走来一位托着红酒的侍应,林漫漫来不及躲他,撞在一起,红酒撒满了一身。 “啊!这可怎麽办?”虽然因为天气转凉,林漫漫穿了件厚外套,红酒不至於湿透衣服,但已经看出很多印迹。林漫漫心忍的擦了擦衣服,见还是弄不干净,便说:“老公,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你等等我,好吗?” “嗯,要我陪你去吗?” “不了,那是女洗手间,你去多不合适。”林漫漫转身向尚若梅说了声抱歉後,快步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在饭店走廊的尽头,林漫漫按着指示标志一路前行,刚拐弯,眼看洗手间就在眼前,突然,她被一个人拉住。 “纪叔叔!”林漫漫扭头,见是喝着半醉不醉的纪如海,这才想起他说上卫生间却一直没出来,便说:“梅姨他们在外面等你呢,你快去吧。” 纪如海偏偏不肯走,他拉着林漫漫,喝过酒的舌头结结巴巴的说:“漫漫,你……你是不是……在生纪叔……叔的气?为……为什麽不来家里……里了?” 林漫漫低下头,挣脱他的手,往後退了两步,这才说:“纪叔叔,你喝醉了。” “唉,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你妈妈当前,真得是一模一样。”纪如海一提起林漫漫的母亲,脑袋忽然变得清醒了许多,他无比憧憬的回忆着,嘴也说得流利起来:“那时候,如果不是你梅姨横刀夺爱,唉,也许我就和你妈妈结婚了。你妈妈去世前,给我寄了封信,求我好好照顾你,可是,竟被你梅姨给藏起来了。後来我才知道你成了孤儿,才去泰阳镇接你回来。漫漫,叔叔不是坏人,那天,是叔叔喝醉了,太想你妈妈了,所以才把你当成你妈妈,差点干了件禽兽不如的事。漫漫,你会原谅纪叔叔的,对不对?” 纪如海越说越激动,他完全忘记了这是在饭店,并不是自己的家。他冲上前,抓住林漫漫的肩用力的摇晃起来。林漫漫就象g小草,被晃得东倒西歪,差点摔到地上。 “纪叔叔,你放开我!”林漫漫做梦都不愿意想起那如噩梦般的夜晚,那天,如果不是因为尚若梅打麻将输得太多提前回来,她恐怕早就被他强奸。尽管她知道他喝醉了,也知道他是因为爱着自己的母亲才会这样,但林漫漫从此离开了安家,再也不愿意见到他。 现在,他不停的忏悔着,在林漫漫眼里,这只是另一场噩梦。 ☆、(12鲜币)087 奖励 安尚钧与花木丹伫立在卫生间的拐弯处,隐在装饰花瓶後。 一直到亲眼看到安纪海与林漫漫拉拉扯扯,亲耳听到安纪海半醉半醒的真话後,安尚钧才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从前的种种,内心仿佛刮起一阵龙卷风,只剩下满心悲凄和懊恼。 花木丹瞪目结舌的望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尴尬的缩身在安尚钧身後──原来外表斯文高雅的公公,也有这麽邪恶的一面──花木丹没来由的有点幸灾乐祸,特别是看到安尚钧震惊的表情,她忽然觉得,也许,林漫漫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会变得有那麽一丁点的脏腑吧。 哪怕心存愧疚,哪怕真心怜悯,林漫漫和安纪海有这样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为儿子的安尚钧,自然不可能再象从前那样单纯坦然又执着的追逐着林漫漫了。 安尚钧将花木丹往身後推了推,想了一下,对她说:“你先回去,记住,你什麽都没有看到。” “那你呢?”花木丹拉着他的胳膊,有点舍不得。她担心安尚钧会去上演一场英雄救美,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无论是谁,脸面上都不好看。 刚才他们说要来卫生间找安纪海时,尚若梅百般阻挠,如果不是因为有闻皓拉着,只怕她也要跟来。想必,她早就猜到会有此事发生,所以想让他们也避开。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林漫漫突然离开安家,尚若梅忽然对林漫漫冷淡,都是因为这个秘密。她们如此辛苦的守着,最後,还是要被自己人撞破。 安尚钧见已经有服务员过来,担心他们是来处理的,着急的说:“我去把爸爸拉走,你快点回去,就说爸爸喝醉了在卫生间里吐,我给他洗干净就会出来。” 说完,安尚钧大跨步的来到安纪海面前,不等他有所反应,就将他拽开,然後对往这边走来的服务员连声说道:“麻烦你们,快来帮忙。我父亲喝醉了,差点吐到她身上。” 安尚钧含糊不清的没有称呼林漫漫名字,只说是她。服务员一时也搞不清楚状态,见安纪海说话颠三倒四,安尚钧扶着他都站得东倒西歪,也没在意,三两个服务员力气大,把安纪海架着往外走去。 林漫漫见安尚钧来解围,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忧心重重的瞅了他一眼,见安尚钧神情自若,并无异样,注意力全在安纪海身上,嘴里不停的劝他以後少喝酒,这才放心。 林漫漫等安尚钧他们走了几分锺後,才拎着半湿的衣服走了出来,闻皓正站在不远处,等她。 “红酒弄不干净。”林漫漫假装淡定的抖了抖外套,说:“你要破费了,得给我买件新衣服。” 闻皓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说:“让我做你的衣服吧,这样就能整天在你身上。” 林漫漫!哧一下笑出声,方才那点y霾立刻烟消云散,娇羞的拍了他两下,见安家的人都不在,这才故意问:“他们都走了?” “嗯,走了。安叔叔今天没喝多少,怎麽醉成这样了?”闻皓揽着林漫漫的腰,边走边说:“梅姨好象很不高兴,呵呵,安叔叔今晚一定要跪搓衣板了。” 林漫漫见闻皓好象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才缓了缓气,配合的笑了一下,打趣他:“你的嘴越来越贫了。” 这时,有人将车开了过来,把钥匙交给闻皓时,林漫漫注意到他的脸立刻变得冷清严肃,仿佛寒冬腊月里的冰楞子,一张俊脸写着大大的五个字“不要靠近我”。 但当他转头看向自己时,脸上浮现的笑容,仿佛温暖初夏,在万物生长的时候,和煦温暖。 原来,只有她才能独享他的贫嘴和关怀。假如让他知道安纪海的事,他会不会继续如此? 林漫漫一想到这,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 闻皓以为是脱了外套冷的原因,赶紧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驱车回古堡。 饭店一会後,安纪海再也没有提出要见林漫漫的要求,安尚钧也默契的没有再邀请过她。尚若梅一如往常的保持缄默,只是偶尔遇到安纪海谈起往事的时候,会过於严厉的制止他。花木丹将这些看在眼里,聪明的假装一无所知,细心的观察着安尚钧每天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搞个突然袭击,去公司约他吃饭或者接他下班,有事没事在林漫漫的面前秀恩爱。 林漫漫只当花木丹他们感情好,如胶似漆的分不开,并未放在心上。她和闻皓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满足诸葛弱提出的要求,搞垮诸葛默。 话说自从诸葛阅阳放权给诸葛默後,为他安排了很多得力的助手。有了他们,诸葛默的每一个决定和动作,都会在最短的时间里传达到诸葛阅阳耳朵里,诸葛阅阳g据这些情报,再宏观调控诸葛默的决策。这麽做,虽然会影响效率,但却是最安全稳妥的办法。至少,诸葛默这个花花公子,自接管家族产业後,并没有闹出多大的事端来。 闻皓撒下不少眼线,时刻关注着他的举动。许是诸葛阅阳早已猜出他会对付诸葛家,无论是安保还是决策,都谨慎小心,步步为营。闻皓费尽了功夫,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缺口。 林漫漫不急,诸葛弱却急了。她找过林漫漫好几次,在得知事情没有进展时,很是不满。 这天,诸葛弱又来找林漫漫。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个文件袋扔到她面前。 林漫漫刚要打开文件袋,诸葛弱按住,说:“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我有话要说。” 林漫漫将文件袋放回包里,问:“还有什麽事?” “文件袋里的东西,绝对能扳倒诸葛默,但是我需要一个外人去做,所以闻皓是最合适的。”诸葛弱靠近林漫漫,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说道:“我要的是彻底的,不留余地的!如果闻皓能做得令我满意,我还会给你们一个奖励。” 林漫漫挑了挑眉,手,不自觉的着包,心想,里面的东西当真象诸葛弱所说的那样有用。 诸葛弱似乎猜出她的想法,冷笑一声:“觉得奇怪,为什麽你们弄不到的东西我能弄到?” 林漫漫没有哼声,只是疑惑的说:“你确保这个没有问题,不会是假信息。” “放心,这是从老头子那弄来的。”诸葛弱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她又重新转回到奖励这个话题:“你不问问我,我会给你们什麽奖励?” 林漫漫笑笑,不回答。她知道,如果奖励真得很不错,足够吸引她和闻皓,诸葛弱自然会早早告诉他们,好让他们觉得物有所值。 “你们不是一直在查,当年是谁追杀闻皓的吗?我知道,不过,等你们办好我的事,我再告诉你们!” ☆、(11鲜币)088 风起云涌1 闻皓和林漫漫看到文件袋里的账本时,大吃一惊。 看得出来,这是诸葛弱用手机拍下来的账本记录,然後再打印出来的。里面,全是诸葛默自接管家族产业後,开展的几项大工程的预决算,进出资金流向,甚至还有贿赂相关人员的记录。 前面那些内容,对他们都没有用,但是贿赂记录,假如送到相关部门去,不但会击垮诸葛默,还会牵扯出很多重要人物。 闻皓与林漫漫对望一眼,陷入沈思。 首先,他们必须要确认,这份账本的真实x。 “老公,你信她吗?”林漫漫指着账本,问他。 闻皓久久不语。 诸葛弱从小顺风顺水,从未受过如此之大的挫折。她恨诸葛默落井下石,趁机夺权是情理之中,但如果要利用这麽大的内幕来打击整个诸葛家族,似乎又有些过激。 如果这账本是真的,诸葛弱是真心要利用他们来打击诸葛家,闻皓只能想出一个理由──诸葛弱疯了。 她是诸葛家的一员,她这样不计成本,不顾後果的行为,并非仅仅是为了扳倒诸葛默,而是整个诸葛家族。 他信她吗?她是真得想利用他来打击诸葛家,还是想利用这个饵来使他上当,趁机报复他? 闻皓迟疑,迷惑,他真得不懂,不明白,更加不能理解,诸葛弱能从中获得什麽好处。 林漫漫见状,将桌上的账本记录拿了起来,找来打火机,要一把烧掉。 “你要做什麽?!”闻皓伸手抓住她,厉声喝道。 林漫漫很久没有听到他这样冷清凶狠的声音,当场怔住。闻皓眼疾手快,一把抢过账本,拽在手里,这才缓下声音:“这些东西还有用,你烧了就没了。” “哦,是吗?”林漫漫坐了下来,玩着打火机,淡淡的问:“你觉得诸葛弱的手上,不会保留一份吗?” 闻皓低头翻着,没有说话。 “她这麽聪明的人,假如这账本是真实有效的,难道你觉得她会傻乎乎的把这些全部给我们,然後自己两手空空,一样证据都不留?”林漫漫越说越激动,她站了起来,走到闻皓面前,大声叫道:“这明明只是复印件,就算是拿去利用,也只是间接证据。假如没有其它证据来支持这里面的内容,你g本不可能扳倒诸葛阅阳!” 闻皓心一颤,拿着账本记录的手,抖了抖。 林漫漫见他仍然对这些报着希望,又说:“诸葛弱开始只是说,要我们帮忙赶走诸葛默。可是你看这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针对整个诸葛家族的。你觉得,诸葛家族有问题了,她能逃得脱?你怎麽就这麽肯定,她不是为了讨好诸葛阅阳,不是为了能重掌诸葛家大权,故意来陷害我们的呢?” 林漫漫的话,句句有理,如警锺般敲醒了闻皓,他开始一点点放弃心里最後那一丝希望,开始恢复那个平时冷静谨慎的闻皓,不再感情用事。 “你有什麽想法?”闻皓问林漫漫,象是在询问她,又象是在期盼着她的想法能与自己一致。 林漫漫抿着嘴,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要弄清楚,这里面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闻皓随之点头。 “上次诸葛弱能拿到你和安哥哥的协议,我们怀疑是公司里有内奸,可是查了这麽久,依然一无所获。现在,诸葛弱能把诸葛阅阳房里的资料拿出来,你不觉得可疑吗?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麽长时间,我几乎没见过有谁可以随便进出书房,而且,如此重要的资料,诸葛阅阳怎麽可能把这麽重要的资料放在书房等诸葛弱去拿?或者,这些都是有人安排?” 闻皓突然站了起来,将林漫漫紧紧的搂在怀里。 “漫漫,谢谢你!” 林漫漫浅浅的笑着。她不会客气,因为这声谢,她收得理所当然。 闻皓因为与诸葛弱有情感纠缠,又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在他的心里,或多或少都会停留在她最美好的那个时刻。所以,只要涉及到她的事,闻皓都会变得混乱和感x。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这没什麽不对的,但做为一个商人,一个在诡谲多变的商场,这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林漫漫知道,诸葛弱知道,诸葛阅阳肯定也知道。 闻皓也懂,但他的内心在控制大脑的那一瞬间,会让他忘记这个问题的存在。 而林漫漫,则成为了一个最为公正客观的标准。 如果没有林漫漫的提醒,闻皓或许会让疑惑一闪而过,然後大刀阔斧的进行,不计後果的完成他所设定的计划。 “那你有什麽打算吗?”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闻皓着林漫漫的头,轻轻的揉搓着,直到她头丝零乱成一堆,才轻笑着,说:“他们能从我们这里弄到协议,我们自然也有办法从他们那里弄到真正的消息。只不过,我们得先拖着诸葛弱,不能让她起疑……” “我知道。”林漫漫撇了撇嘴,嘟囔着:“我说你怎麽突然这麽温柔来了,原来是有事求我,哼哼!” 闻皓没有接话,他假装好象没有听懂的样子,一脸无辜的望着林漫漫。 “好啦好啦,别装了!不就是要我去骗诸葛弱嘛!” “哦,可是该用什麽借口呢?”闻皓又装模做样的着下巴,好象初出茅庐的小年青,什麽都不懂。 林漫漫娇羞的拍了他一下,恨恨的说:“理由可以随便找的啦!比如说我们要调查啊,不能随便信她,或者说计划这些事要谋算,我们需要时间等等,这还不容易啊!” “嗯嗯,我老婆真聪明!”闻皓笑嘻嘻的在林漫漫脸上亲了一下。他并非第一次发现,林漫漫做事细致周详,但她的聪颖敏捷,总会在不经意间显现出来,令他一次次感慨,娶到她有多麽幸福。 林漫漫低头望了一眼桌上的资料,这里面,有真有假,但什麽真什麽假,只有他们才知道。 闻皓找人调查,一方面除了确认这些信息的真假外,更重新的是辨析出这里面有哪些是可以值得利用的真实的信息。 诸葛弱也许不知道,她已经向他们传达出诸葛阅阳要立即宣战的信息,这场战争,到底谁赢谁输无人知晓,但林漫漫似乎已经看到了两虎相争两败皆伤的结局。 但是,她没有能力去阻止。 树欲静而风不止,也许,顺其自然才是对的。 林漫漫在心里悄悄的叹了口气,将头埋在闻皓的怀里,轻声的说:“一切有你,就好……” ☆、(8鲜币)089 风起云涌2 闻皓与林漫漫商议完後,两人外松内紧,加紧了调查的脚步。尽管闻皓那边已经有了消息,可以推测出是诸葛阅阳掌握了他们一些重要的信息,但信息如何泄漏出去的,谁也不知道。 诸葛弱也曾来找过林漫漫几次,催促她,质问他们为什麽不快点动手。林漫漫心里有数,每次都用商量好的借口去应付她。虽然诸葛弱也有怀疑,但林漫漫软硬兼施,她也无奈,只能下了最後通谍,表示如果他们再不动手,她就会把她手上掌握的所有信息全部公布出来,大不了一拍两散,损人不利已。 林漫漫见诸葛弱已经狗急跳墙,而他们这边又没有合适的对策,心里着急。这天,她抱着闻皓找私家侦探调查来的资料,准备回家好好研究,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反制诸葛弱的证据,借此来压制她。 刚回到卧室里,林漫漫还没来得及拿出文件袋,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漫漫,我是妈咪,你在吗?”是闻子茜的声音。 林漫漫将包放在床头柜上,将门打开。 “妈咪,你怎麽没午睡?”林漫漫记得自己回来时,家里的佣人明明告诉她,说诸葛阅阳去公司开会了,付丽出门打麻将,闻子茜则在房里休息。怎麽她一回来,闻子茜就醒来了? 闻子茜手里端着一碗燕窝,林漫漫和闻皓因为上班,回家时间总是不定时,所以她早就吩咐了厨房,时时准备些补品,这样,林漫漫一回来就能吃。 刚才她听佣人说林漫漫在公司吃完了盒饭回的家,赶紧到厨房里盛了碗燕窝,让她尝尝。 林漫漫很是感动,她接过燕窝,要与闻子茜分食。 “不用不用,我看着你吃。”闻子茜笑眯眯的看着林漫漫大口大口的吃着她熬的燕窝,还不停的点头称好,津津有味,很是高兴。她心疼的着林漫漫细细的胳膊,说:“怎麽还瘦了?” “人家减肥嘛!”林漫漫撒娇,而且充满母爱的闻子茜,她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依赖,依靠,亲密。 “不许减,妈咪还等你生胖小子呢。”闻子茜假装嗔怒,板着脸,但只不过一秒锺,就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和蔼的拍着林漫漫的手背,说:“吃完了?吃完了赶紧去洗个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觉。” 林漫漫能感觉到,最近诸葛阅阳对闻子茜的态度好了些,闻子茜的心情似乎也不象从前那样抑郁。尽管她想专心的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研究手上的资料,但面对闻子茜,她还是很温顺的点点头,站了起来,准备去浴室里沐浴。 林漫漫刚拿了件睡衣,却看见闻子茜开始替她收拾房间。因为这间卧室是指纹门锁,除了闻皓和林漫漫,就连闻子茜也不能轻易进出。平日,佣人们都是在他们在场的时候,快速的打扫再离开,偶尔,林漫漫会亲力亲为的将卧室整理干净。闻子茜也是见缝c针,趁着林漫漫沐浴或者空闲的时间,会来帮她清理房间。 “妈咪,你……”林漫漫对闻子茜的勤劳很是不习惯,特别是让长辈来替晚辈打扫房间,更加不孝不敬。 林漫漫上前,要抢过闻子茜手里的衣服,却被她推开。 “妈咪反正没事,帮你挂挂衣服,抹抹灰,还自在些。等你洗完澡,陪妈咪说会话就行。” 林漫漫无奈,只能抱着浴巾和睡衣,往浴室里去。 今天因为要去公司,林漫漫特地化了个淡妆。想想今晚她不准备出门,便先在盥洗台上卸妆,然後再洗澡。 突然,洗面n流入了眼睛里,林漫漫只觉得眼睛又干又痛,眼泪哗的一下,全都流了出来。 “唔,好痛。”林漫漫用水大量的冲洗着眼,但还是慢了一步,眼睛红红的,全是密密的血丝:“糟了,会不会发炎?” 林漫漫转身往卧室里跑,刚走出浴室,就看到闻子茜正在翻她的包。 林漫漫本能的往後退,她一手捂着正在流泪的眼,用另一只眼睛,惊诧的望着闻子茜的背景。 对,她确实在翻她的包。而且,她似乎在找什麽…… 只见闻子茜利索的将包里的文件袋拿了出来,然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照相机之类的小东西,对着里面的文件不停的拍。期间,她不停的往浴室这边看。因为林漫漫忘了关水,哗哗的水声,令闻子茜很安心。 很快,闻子茜将林漫漫文件袋里所有的资料全都拍完後,细心的将资料全部全部按原样装了回去,把包摆回床头柜上後,这才开始做起家务。 林漫漫只觉得全身血y凝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闻子茜出卖了他们。 她是闻皓的亲妈咪,她怎麽会帮诸葛阅阳,怎麽会倒戈相向? 林漫漫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她想都没想的冲了出去,一把抓住闻子茜,喝道:“妈咪,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12鲜币)090 风起云涌3 闻子茜一惊,拿在手上的衣服,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林漫漫的突然出现令她大惊失色,她本能的将手伸进口袋里,抓着那个微型相机不放。 “妈咪,你是闻皓的亲妈咪,为什麽要背叛我们?!”林漫漫喝道,她尊重闻子茜,也很同情她的经历,她感动她对自己的照顾,但假如她背叛了闻皓,那就意味着,闻子茜把自己摆到了他们的对立面上。 闻子茜上前,抓着林漫漫的手腕,仿佛溺水时的救命稻草,用力的抓着,不停的哀求林漫漫,要替她保密。 “妈咪,你别激动,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林漫漫虽然很生气,但看到闻子茜哭得满脸是泪,於心不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好声好气的安慰她:“我答应你,不会告诉闻皓。但是,你一定要说清楚,为什麽要这麽做。” 闻子茜捏着微型相机没有说话,林漫漫也不急,她把文件袋拿了过来,把里面的资料一份一份的摊开,边摆边说:“这些不过是我们请私家侦探调查公公和诸葛弱他们的资料,其实,你不偷,公公也知道里面的内容,因为这些都是他幕後指使的。” 闻子茜红着眼,扭开头,不说话。 “你希望闻皓能正式成为诸葛家的後代,不是外人嘴里的野种,这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但你也知道,闻皓恨公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从他懂事起,他就尽力要撇清与他之间的关系。他会回诸葛古堡,除了因为你,也是为了诸葛弱。现在,他跟诸葛弱已经两讫,他也知道无法改变你的想法,所以才决定孤军奋战。妈咪,你不帮闻皓我能理解,但你怎麽能反倒一耙,对付闻皓呢?他是你的亲儿子啊!” 林漫漫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闻子茜只是垂头不语,象做错事的孩子,心里愧疚却不肯认错。林漫漫觉得头痛,她撑着脑袋,与闻子茜相对无言。 “漫漫,你是支持闻皓的吧。”终於,闻子茜开口了。 林漫漫点点头,苦笑道:“妈咪,你不是天天教育我,嫁随嫁狗随狗……关键时刻,如果不能夫妻同心,又何苦要做夫妻呢?” “那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跟整个诸葛家为敌,与自己的父亲恩断义绝?” 林漫漫沈吟着。她与闻皓商议的对策,她曾想过要告诉闻子茜,但当时有太多的未知数,又考虑到闻子茜的立场,所以林漫漫一直秘而不宣。如今,闻子茜这样问她,林漫漫不得不告诉她:“妈咪,其实在此之前,我和闻皓谈过。我们选了一个折衷的办法,闻皓只对付诸葛默,把他拉下台,给公公一点颜色看看就罢了。至於诸葛弱,我们也遂她的心愿,让她重新坐回到诸葛家掌权人的位置上。然後,闻皓就会收手,不再与诸葛家起冲突。这麽做,既解了闻皓多年来的怨恨,也顺了你的心意。只是……计划不如变化……” 林漫漫说完,默默的叹了口气。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诸葛阅阳早已盅惑了闻子茜,让她帮他。这间卧室,因为是指纹门锁,所以相对安全,闻皓时常会带些公司机密文件回来。闻子茜是唯一有可能从这里偷走东西的人,诸葛阅阳正是利用了这点,才能得到这些信息。 他们一直苦苦查找的内奸,竟是闻子茜。如果让闻皓知道了,情何以堪。 闻子茜没想到,闻皓最终还是会因为她让步。这些,与诸葛阅阳所说的完全不同。她很懊悔自己没有相信闻皓,以为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以至於做错了事,帮错了人。不过,她还有其它苦衷,她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林漫漫。 林漫漫见闻子茜欲言又止,心想,她再善良也是位老人,经历了这麽多年的风风雨雨,不可能傻乎乎的连自己儿子都不相信,而去相信一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没有名分的丈夫。其中,必定还有其它原因。 “妈咪,我们就是因为没有坦诚相待,才会有这样的隔阂,导致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我和闻皓没有再向你隐瞒任何事,妈咪,你是不是该把你的事告诉我们?”林漫漫真诚的说着,心里有太多话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的握着她的手,点着头。 “我……我……”闻子茜得到了林漫漫的鼓励,这才结结巴巴的说:“我这麽做,不只是为了你公公,也是为了小弱。” 林漫漫隐约记得,闻子茜与诸葛弱的母亲感情很好,而且受过她的恩,自然对诸葛弱有所厚待。只是,她这麽做,对诸葛弱确实有点帮助,但对闻皓的伤害会更大,没有道理如此厚此薄彼,轻重不分。 闻子茜见林漫漫一脸疑惑,知道她想不通,憋了许久,才说:“漫漫,你能保密吗?” “能。” “连闻皓你也不能告诉。” 林漫漫迟疑一下,点头说:“好。” “其实,闻皓和小弱……他们……他们不是亲兄妹……” 闻子茜的话,一石击起千层浪,在林漫漫的心里,荡起不安的巨浪。 闻皓是诸葛阅阳的亲生儿子,这是无庸置疑的事情,那麽,只有一种可能──诸葛弱不是诸葛阅阳的孩子。 “夫人她没有生育能力,为此她一直很懊恼。後来老爷在外面找了你二妈,生了诸葛默,接着我又生了闻皓,夫人就着急,最後决定收养小弱。”闻子茜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夫人临死前曾经交待过,为了保障小弱在诸葛家的地位,希望她能和闻皓结婚。可是,闻皓并不知道他和小弱没有血缘关系,再加上老爷也不同意他们结婚,所以……就……” “所以,妈咪你没有告诉闻皓,活活的把他们拆散了?”林漫漫茅塞顿开,这才明白,为什麽闻子茜会这样帮诸葛弱。原来,她因为这件事一直感觉内疚,假如她把这个秘密告诉了闻皓,闻皓就不会拒绝诸葛弱,林漫漫也不可能会遇到失忆的闻皓,成为夫妻的,也将是他们两个。 林漫漫傻坐在那里,许久,都消化不了闻子茜的话。 “为什麽公公不同意?” “我也不知道,你公公做事,从来不给别人理由。” 面对闻子茜,林漫漫深深的感动无力。 “漫漫,你千万别告诉闻皓,还有这个……”闻子茜拿出微型照相机,她被林漫漫捉了个正着,但诸葛阅阳那边还在等她的结果,闻子茜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相机带回去。 林漫漫摇摇头,将相机推还给闻子茜:“妈咪,你拿回去应付公公吧。里面的内容,对我们来说也不重要。” 闻子茜感激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刚要离开,忽然想起什麽,扭头问:“我知道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们。” 林漫漫望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听说诸葛默在学别人炒期货,老爷虽然不满意,但也没有阻止。有一次我无意间听你二n说漏嘴,说诸葛默的期货赚了钱但也亏了不少……这消息有用吗?” 林漫漫心一动,站起身,走到闻子茜面前,说:“妈咪,今天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剩下的,我会想办法。你放心,我们会帮诸葛弱,同时,也不会损伤诸葛家g本的利益。我们不会令你难做的。” 作家的话: 大大们,最近懒懒家有些家庭琐事,所以影响了更文的时间和字数。为了弥补,懒懒提前开了新坑《妻不如窃》,假如《老公》这个文更的字数不够你们看,或者是断更了一两天,还请别急,可以去看看《妻》,换换口味哦。 做为两个文的作者,懒懒本人更喜欢《妻》的调调。呵呵,当然,《老公》依然是懒懒的认真之作,相信,後面的文,会越来越好。 最後,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懒懒真心的感谢你们! ☆、(10鲜币)091 孕事1 林漫漫遵守了她对闻子茜的承诺,她对那天的事情只字未提,依旧每日去公司上班,准点下班,并将诸葛默炒期货的消息透露给闻皓。 闻皓并未详问她的消息来源,经过确认後,他动用手上所有的资源进行周密计划。诸葛默急功近利,在收到闻皓放出的假消息後,只是简单的求证後,便将手上所有能动用的资金全部投入到期货市场。而一切,诸葛默都是瞒着诸葛阅阳暗箱c作。最後诸葛默如闻皓所愿,亏得一塌糊涂。尽管诸葛家底丰厚,但经此一博,大伤元气,也成为了业界的一个大笑话。 诸葛阅阳大怒,不顾付丽苦苦哀求,剥夺了诸葛默在诸葛家的地位,诸葛弱如愿以偿的重新掌权,呼风唤雨。 经此这役,闻皓也开始放下仇恨,专心自己的事业,并夜夜辛勤劳作,希望能快点令林漫漫怀上他们的宝宝,早日成为一位父亲。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已是年末。很快,就是农历新年,诸葛家欢天喜地的开始采购年货。闻子茜感激林漫漫,但凡她经手的每一件事,都会与林漫漫商量。林漫漫见一场风波以最小的代价结束,心里也很是欢喜,渐渐的减少了去公司的次数,时常陪着闻子茜一起逛街,置办年货。 这天,许见未见的花木丹突然打来电话,说想见林漫漫。 外面大雪纷风,今天的雪,来得正正好好。 林漫漫坐在车里一路欣赏着雪景,准时到达了她与花木丹约见的酒店。 这家酒店的下午茶很j致味美,自从闻皓带她来过一次後,林漫漫渐渐爱上了这里。花木丹要她选一个地方见面时,林漫漫毫不犹豫的将这酒店的名字说了出来。 “漫漫,这酒店,好象离公司很近呢。”花木丹小啜一口热茶後,便再也没有喝,而是放在桌面上,与林漫漫闲聊起来。 林漫漫将一块曲奇扔进嘴里,点头说道:“是啊,平时我们在公司做事,一忙就错过了午餐,所以偶尔会来这里吃点下午茶,打个点熬到晚上再大吃一顿。” “哦……”花木丹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後假装不经意的问:“尚钧也会和你们一起来这吃吧……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公司附近还有这麽好吃的地方。” 曲奇饼卡在喉咙里,呛得林漫漫拼命咳嗽,好不容易喝了口热茶顺了气,又叫服务员续了杯,一个劲的灌水。 林漫漫以为,这麽长时间大家都风平浪静的,她早应该忘记了过去那些陈年烂芝麻事。可是现在看来,花木丹仍然耿耿於怀,没有想开。 林漫漫真得不想再多做解释。如果花木丹不信她,她就算说再多的理由她都不会相信。但如果花木丹视她为情敌,那又何苦来约自己见面,难道是想再探听些蛛丝马迹,好来证明她无中生有的猜测。 林漫漫变得警惕,她不敢轻易开口多说一句话。两人相对无言,默默的吃了些小点後,终於,花木丹有所动作。 “漫漫,我们还是朋友吗?”花木丹话音刚落,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一滴滴掉进已经半凉的茶水里,荡起层层涟漪。 林漫漫傻眼了。 她和花木丹同住时,她x格大大咧咧神经大条意志坚定,而花木丹则温柔顺和多愁善感少女情怀。林漫漫知道她无事爱瞎想,想完就吓自己,但却从未见过她哭。 如今,她没头没尾的就痛哭起来,引得四周的客人都朝这边看,好象是她欺负了花木丹。 “丹丹,你别哭啊!”林漫漫从桌上拿起餐巾纸替她擦眼泪,不一会儿,餐巾纸全都用完了,花木丹的眼泪还未止住。 “哎,丹丹,你说话啊。你总要告诉我,你为什麽哭啊!” 花木丹泪眼婆娑的望着林漫漫,突然神经质的说了句:“你真幸福,你有人心疼。” “呃……”林漫漫见花木丹这麽说,大概猜出些端倪,问:“安哥哥对你不好吗?” 花木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最後,干脆只管低头垂泪,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别提多可怜。 林漫漫抿着嘴,仔细回想着安尚钧这段时间说过的有关於花木丹的点点滴滴。 自从那次晚餐会面後,安纪海便和尚若梅移民到国外定居,只留下安尚钧两夫妻,由他打拼事业。安尚钧心疼花木丹,没有让她出去上班,怕她寂寞,公司的应酬几乎都不参加,准点下班回家陪她。哪怕加班,都会把她带上,让她安心。 闻皓曾经笑话过他,是二十四孝老公,也曾经醋意十足的问过林漫漫,是不是後悔没有嫁给这麽体贴的老公。 林漫漫就想不明白了,象安尚钧这样完美的老公,怎麽可能会对花木丹不好。但花木丹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又不象撒谎,其中必有缘故。 “丹丹,你们……吵架了?”林漫漫只能想出这个理由。或许他们昨晚有事拌嘴,所以今天花木丹来找她哭诉。 花木丹继续低着头,摇了两下。 “那是为什麽?你给我个准话啊!如果真是安哥哥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真的?!”花木丹一听,立刻抬起了头,两眼迸出兴奋的火花:“你说话算数!” 林漫漫忽然觉得,花木丹的x格越来越象小孩,她这样,智商跟五岁的娃娃有什麽区别。不过,为了能让她破涕为笑,林漫漫只能继续哄着她:“算算算!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花木丹直起腰,从包里拿出一份病历,递给林漫漫。 林漫漫以为她生了大病,吓得够呛,哆嗦着手慢慢的翻开第一页,病历里掉下一张化验单,上面盖着一个红色章子。 “尿检?阳x?”林漫漫没看懂,却见花木丹笑得甚是骄傲,赶紧看了一眼病历後,高兴的站了起来,冲到花木丹面前将她抱了个满怀,激动的叫道:“丹丹,你怀孕啦!啊!太好了,我要做姑姑了!” 8591 欲望文 92-98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9298 ☆、(11鲜币)092 孕事2 花木丹擦着脸上残留的泪珠,捂着肚子,小声提醒她:“漫漫,小心我的肚子。” 林漫漫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於兴奋,没有注意安全。她马上退後两步,然後好奇的盯着花木丹的肚子。那里,平平的,却孕育着一个神奇的生命,这真得是件值得高兴的喜事。 “丹丹,他多大了?男孩还是女孩?”林漫漫坐在花木丹的身边,用手轻轻的了两下,啧啧的羡慕着,问:“取好名字没有?我不管,取名字这事我一定要参与,我是姑姑呢。” 许是林漫漫乐观快活的x子影响了花木丹,她也不再苦着脸,跟着笑了起来:“才四十多天,哪里看得出来是男是女啊。只要是我和尚钧的,不管男女,都好。” 林漫漫一听到安尚钧的名字,联想到刚才的事,立刻正义十足的说:“哼,安哥哥太过分了,竟然敢欺负孕妇!丹丹,你快告诉我,我立刻找他麻烦去!” “嗯,漫漫,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他一点都不关心我。”花木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这次,她没那麽激动,只是眼眶发红,泪珠儿象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落在手背上,吸着鼻子,艰难的说道:“他心里g本没有我,连我怀孕了都不知道!漫漫,你说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林漫漫一头黑线。 这叫什麽理论?安尚钧是男人,他当然不可能立刻知道花木丹的肚子里有没有货,花木丹这话听着怎麽感觉有点无理取闹。 “我怀了宝宝後,总喜欢上厕所,他就笑话我,说我是不是病了。呜呜呜,他一定是巴不得我生病,否则,怎麽会这麽说。还有,我睡得多了些,他就笑我是小猪猪,他污辱我!” 林漫漫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往边上挪去。眼前的花木丹跟记忆中的她完全不同。她变得蛮横不讲理,变得多疑爱猜忌。她所抱怨的,都是夫妻之间的小玩笑,至於又哭又闹的来找外人帮忙嘛。 花木丹见林漫漫不象刚才那样热闹了,立刻转过头来问:“你也嫌弃我?” “没没没!”林漫漫连连摆手,不解的望着花木丹,说:“丹丹,其实我觉得这都是小事……你可以自己告诉安哥哥,你怀宝宝的事啊。我想,安哥哥听到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花木丹一听,撅起嘴,讨厌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向着他,才不会帮我!” “不是这样的啦。”林漫漫觉得跟她沟通开始出现障碍,只能拿起病历假装认真的看着,边看边问:“丹丹,你怎麽会想起去医院检查这个?” “我就觉得不舒服,然後去医院跟医生说了下症状,医生就叫我去化验了。”花木丹刚说完,忽然指着桌上的茶水,伤心的说:“孕妇是不能喝茶的,呜呜呜,漫漫,你对我好狠!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流产,没了孩子,你就能第三者c足?!” “我……”林漫漫在心里大呼冤枉,还不等她申冤,花木丹已经招手叫来服务员,要求换杯热橙汁。 因为有服务员在场,林漫漫不方便多言,只能低头继续看病历。 病历里医生的字很潦草,林漫漫看了个半懂,无非就是把化验结果抄了一遍,然後得出结论是怀孕,下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林漫漫看不明白的东西,翻过一面,上面竟有五个工整的字,赫然出现在眼前──产前抑郁症。 服务员正在给花木丹倒橙汁,她的注意服务员身上。林漫漫偷瞟着她,开始明白了,花木丹今天的反常。 听说,产前抑郁症大多是在生产前孕妇才有,但也有一开始就有的。但象花木丹这样,如此迅猛明显的,还真是难得。 林漫漫开始担心,十月怀胎,花木丹如果天天如此,只怕她的产前抑郁症没治好,安尚钧已经得了抑郁症。 看来,安尚钧不但不知道她有孕,也不知道她有病这件事。 花木丹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有病,或者,她g本没有在意医生给出的诊断。她现在的神经因为怀孕开始变得混乱,所以才会出现象刚才那样无理取闹哭得伤心的状况。 林漫漫见花木丹就着那杯橙汁一饮而尽,估着她刚才哭得身体脱水,现在急需要补水。林漫漫正琢磨着该如何委婉的告诉花木丹她生病这件事时,花木丹已经站起身,拿起包就要回家。 “等一下,丹丹!”林漫漫跟着追了出去,问:“你要去哪里?” 花木丹侧过头来,自然的说:“回家啊!” 安尚钧目前和花木丹还住在老房子里,家里只请了一个锺点工负责每天的清扫工作。如果花木丹现在回去,家里只有她一人,万一她突然病发,想不开自杀,一尸两命就惨了。 外面白雪皑皑,地面上还结了冰,万一花木丹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滑倒,摔得流产了,林漫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林漫漫一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颤。 “丹丹,你不是总说想看看公司嘛,这里离得近,我陪你去吧。”林漫漫小心的挽着花木丹的胳膊,让自己笑得更加自然些,亲热的,贴近她,暗中使劲,以保证花木丹不会突然摔倒在地。 花木丹似乎刚哭过一场後心情好了些,她见林漫漫主动邀她,反而体贴的说:“不了,我去公司什麽事都做不了,你还要工作呢。再说,公司我去过,没什麽好看的。” “谁说的,听说最近安哥哥在试验室里配出了个好东西,上回他说要拿你的名字命名呢。”林漫漫胡诌,但她知道花木丹心里还是很计较“漫情”这件事,安尚钧也有过用花木丹名字命名他最新发明的意思,林漫漫提前说出来,无非是想让花木丹宽心,别再抑郁:“这麽重要的事情,安哥哥非要我保密。不过,我觉得如果你今天去,肯定会给他一个惊喜。正好,你们也可以商量一下,到底用什麽名字,是不是?” 林漫漫的话,触动了花木丹心底最深处的一g弦。她忸忸怩怩的推辞了一下,最後,半推半就的跟着林漫漫来到了公司。 安尚钧正巧不在公司,林漫漫把花木丹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後,便冲到闻皓那去,扑到他的身上,连声喊着:“大事不好!出事啦!” ☆、(11鲜币)093“杀人”凶手 刚从仇恨中走出来的闻皓开始减少了在公司的工作量,通过招聘找了些得力的助手,准备过甩手掌柜的生活。 方才,他与那些助手们开会,将近期公司的发展方向和具体规划都通报了一遍,然後分工合作,按照职能将工作分割,并确定了具体的负责人。忙完这些後,他转身到小休息室里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清爽保暖的衣服後,正准备出门去接林漫漫,没料到她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直接扑到他怀里大叫出事了。 闻皓见林漫漫半未受伤,包包也背在身上,安然无恙,便笑道:“你老公好好的呢,能出什麽大事?” 说完,就把林漫漫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休息室的房门,把她扔到床上。 林漫漫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两下,勉强坐了起来,闻皓已经将外套脱去,正猴急狗跳的要解皮带。 “别!是真得有事!”林漫漫真不明白男人为什麽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发情,她这里心急火燎的,闻皓竟还能想到床弟之事。林漫漫双手死死抓住他的皮带头,急忙说:“是丹丹有事!” 闻皓见林漫漫不象开玩笑,这才坐下来,拍着林漫漫的背,说:“慢慢说,你都气喘得不行。” 林漫漫咽了咽口水,大概理清了一下思路後,说:“安哥哥去哪了?丹丹怀孕了!但是她得了产前抑郁症!又哭又笑的,我很担心她啊!” “慢点,一件一件的说。”闻皓被林漫漫劈哩叭啦的话弄懵了,他拍了拍林漫漫的肩,说:“尚钧说有些数据要再核实一下,所以去了实验室,现在不在公司。你说小丹怀孕了,怎麽没有听尚钧说起过呢?” “安哥哥就是不知道,才出事嘛!”林漫漫喝下闻皓递过来的一杯热茶後,润了润唇,把刚才在酒店吃下午茶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林漫漫一说完,就眼巴巴的盯着闻皓看。 闻皓的脸上全是诧异,大概是他这一大男人,从未听说过产後抑郁症这事,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说小丹她现在因为这个病,情绪不稳定,而且还处处怀疑你和尚钧的关系,变得焦距易怒,偶尔还很沮丧,象个怨妇?” “嗯。”林漫漫见闻皓总结得如此专业,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想出办法来,等了许久,才见闻皓幽幽的来一句:“我们还是赶紧把尚钧叫回来吧。” 林漫漫顿时灰心,浪费了这麽久的时间,最终还是回到她先前的想法──找安尚钧。 很快,闻皓接通了安尚钧的电话,得知他还有几分锺就能回到公司时,林漫漫和他都松了口气。电话里,林漫漫把花木丹目前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後语重心长的告诉安尚钧,要有心理准备。 也许是这样的症状花木丹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安尚钧不象闻皓那样吃惊,他只是沈默着,安静的听完了林漫漫的汇报。末了,才问:“漫漫,小丹她真得怀了宝宝?” “嗯。”林漫漫疑惑的看了电话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花木丹去医院检验了的,有病历为证,怎麽可能是假的。 “我现在就在电梯口,还有一两分锺就能上来。”安尚钧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他低声交待道:“小丹中间流产过,她压力太大,不肯找人倾诉。这次她能怀上宝宝很意外……漫漫,她现在在哪里?” 林漫漫愣了一下,才说:“在你办公室。” “漫漫,你快去看住她。小丹自从上次流产後,情绪一直不对。上回她说她怀孕了,我只当她是想宝宝想得说糊话。漫漫,你一定要看住她,电梯马上就到了,我很快就会上来!” 林漫漫一听,甩了电话就往安尚钧办公室跑去。 闻皓不明就里,看到林漫漫心急如焚的样子,也跟着过去。 果然,安尚钧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林漫漫刚跑到安尚钧的办公室门口,就看到秘书正低头垂泪,里面,传说花木丹歇斯底里的叫声。 “你们都是坏人,故意拿咖啡给我喝!你是不是想让我流产?是不是看到我怀了宝宝,嫉妒我!都给我滚,你们都是狐狸j!不要脸的狐狸j!” 林漫漫赶紧推开堵在门口的秘书,也故不上安慰她,只是叫她离开,自己便走进了办公室里。只见花木丹一手捂着肚子,半弯着腰,好象很痛的样子,另一只手扶在办公桌边,头发凌乱不堪,半张着因为躁虑而泛红的嘴,不停的喘气,哭泣和漫骂。 地面上,有砸碎的咖啡杯,小勺也被摔成了两段,滚落在门边。浓黑的咖啡染脏了地毯,晕出奇形怪状的模样,象花木丹一样诡异又可怕。 林漫漫从未见过花木丹这样,她象个疯子,泼妇,j神病,唯独不象一个怀着宝宝的幸福妈咪。 “丹丹,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林漫漫绕过被咖啡浸湿的那块地方,走到花木丹旁边,想扶她,却被她用力的甩开,只能无奈的站在她身边,放低音调,温柔的劝着她:“你想想肚子里的宝宝,你一生气,他会难受的。” 一提到肚子里的宝宝,花木丹多少平静了些,她紧张的捂着肚子,生怕不小心又会象上次那样流产。 林漫漫扶着她到椅子里坐好後,这才向闻皓招了招手,示意其他人都离开,只留下他们三人。 算算时间,安尚钧应该上来了,可是他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林漫漫想陪花木丹说话,还没开口,刚处在失神状态下的花木丹忽然象个鬼似的,瞪着林漫漫,凶恶的说:“都是你,害得我当不成妈妈!” 林漫漫怔住,以为是花木丹发病的缘故,也没计较,也不敢顶嘴,只能委屈的点着头,不停的道歉,好象真得是她害死了花木丹的孩子。 闻皓摇摇头,觉得花木丹着实病得不轻。 “上次在机场,我们回去大吵了一架,呜呜呜,第二天,我就发现自己流了血……”花木丹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林漫漫和闻皓听到这番话时,震惊的表情:“我不敢告诉尚钧,偷偷跑到医院去保胎,可是……那天晚餐後,公公和婆婆也回来大吵起来,我被他们吵得睡不着……呜呜呜……半夜爬起来,就大出血……呜呜呜……林漫漫,我前世到底欠了你什麽,你为什麽要这麽狠心!那是我和尚钧的宝宝啊!呜呜呜……你为什麽这麽狠心啊!……” “小丹,不许胡说!”花木丹的哭诉还未结束,林漫漫还没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安尚钧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一个箭步冲到花木丹面前,挡在她和林漫漫之间,厉声喝道:“我说过,这事与漫漫无关,你别再闹了!” ☆、(10鲜币)094 有喜之祸1 安尚钧话音刚落,花木丹猛的从椅子里跳了起来,对着他拳打脚踢,边打边哭。安尚钧怕伤到她,没有回手,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她打闹。花木丹见他象木桩似的,越发不解气,索x拿起了桌上的文件,全都扔到了安尚钧的身上。 闻皓怕伤着林漫漫,伸手要拉她走。林漫漫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发现自己成为了这场悲剧里的始作俑者,心里很不好受,她冲着闻皓摇头,有些沮丧的说:“我不能走,我走了,丹丹会更恨我的。” 闻皓把她揽进怀里,着她的头,轻柔的宽慰着她:“漫漫,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可是,丹丹是因为我才流产的,这次,说什麽都不能再让她重蹈覆辙。” 闻皓见她说得这样坚定,花木丹那边又大闹天g,只好答应:“千万别伤着自己了。” “嗯。”林漫漫应了一声,来到花木丹旁边,趁着她转身找东西扔的时候,突然拦在了安尚钧的面前。安尚钧没料到林漫漫会这麽做,来不及将她推开,花木丹的包,劈头盖脸的打在了林漫漫的脸上。 林漫漫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响,出现了短暂的失聪。她看到闻皓着急的表情,要冲过来推花木丹,而安尚钧则快速的将花木丹抱开,再接着,花木丹的包突然飞在半空中,包里所有的东西如暴雨倾盆,全都散落在地上。 “漫漫,漫漫……”过了一会,林漫漫才听到闻皓呼唤她的声音,他的眼里,全是怒火,如果不是因为抱着她,闻皓一定会把花木丹暴打一顿。 林漫漫挤出个笑脸来,她点了点头,安慰他:“没事,只是刚才一下懵了。” 说完,她往花木丹那看去。只见花木丹失魂落魄的靠在安尚钧怀里,神色迷离混乱,表情有些呆滞疲惫。当她发现林漫漫在观察她的时候,才有点反应,挣扎着来到林漫漫面前,内疚的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要伤你。” 林漫漫见她终於恢复了清醒,欣慰的笑了一下,说:“没事,我们是朋友。” “我这样了,你还当我是朋友?” “当然,你永远是我朋友。你会失控,是因为生病了。都怪我们没有好好关心你,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麽多的痛苦。丹丹,你不怪我,我很高兴……是我对不起你。” 闻皓与安尚钧眼神交流了一下,两个大男人默契的没有阻止她们的交谈。令人惊奇的是,花木丹经过一番发泄後,情绪开始慢慢的稳定下来,她与林漫漫的交谈,使她开始变得平静,思维也正常了许多,抑郁的症状,开始渐渐退去。 林漫漫真诚体贴的话,令花木丹越发觉得自己刚才发了疯。她内疚又难堪,但林漫漫依旧视其为最好的朋友,无视她极端过火的行为,这点,使花木丹舒心了好多。 两人又再闲聊了一会,开始将话题从流产转移到给现在肚子里的宝宝上来。花木丹经过刚才的激动後,动了胎气,隐约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哼哼两声後,竟昏倒在地上。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混乱,安尚钧抱起花木丹就往楼下跑,闻皓沈着冷静的拨打了120,然後吩咐林漫漫赶紧跟着,别让安尚钧象无头苍蝇一样,带着花木丹在外面乱跑。 不一会儿,救护车赶来。安尚钧见林漫漫脸上有伤,婉转的拒绝了她要跟去医院的请求,独自坐上了救护车,往医院开去。 林漫漫无奈,回到办公室里,见那里一片狼籍,特别是花木丹的包,被扔在地上,拉链也不知何时打开,病历和文件混在一起,还夹杂着一些花木丹的私人物件。 秘书见林漫漫蹲在地上收拾东西,赶紧上前帮忙。林漫漫怕她们认不出花木丹的私人物件,到时候弄丢了又要解释一番麻烦,便叫她们只负责打扫,自己刚开始细心的分类,把花木丹的物品放回她的包里,然後再把文件重新摆好。 这时,秘书看到林漫漫手上拿着的一份文件,是需要闻皓签字的,便说:“安总裁说过这份文件是给闻总裁的,我送过去吧。” “不了,我带回去吧。”林漫漫见办公室整理得差不多,便拿起花木丹的包和那份文件,说:“你们收拾好就休息吧。还有,今天什麽事都没发生,知道了吗?” 秘书们必恭必敬的应了一声後,林漫漫才离开。 经此一闹後,闻皓也没心思在公司里上班。他陪林漫漫去医院里做了些简单的处理後,两人一同回家去了。 诸葛家的人大约是见多了林漫漫受伤,不再象从前那样惊讶。就连闻子茜看到了,也没大惊小怪的惨叫,而是关怀的问了几句後,自觉的没有追问受伤的原因。 林漫漫暗自松了口气,她真怕闻子茜刨g问底的,要编个谎来骗她,也挺为难的。 刚准备上楼休息,厨房通知说可以开饭了。林漫漫懒得折腾,拉着闻皓准备吃完了再上楼换衣服。 今天的人集得很齐,全家人都到齐。诸葛阅阳只是瞟了一眼林漫漫受伤的脸,并未多问,便和闻皓闲聊了几句天气很冷下雪要注意安全的话。 自从上次对弈後,诸葛阅阳有意开始拉拢闻皓。闻皓虽然放下了仇恨,但对他并不亲近。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尽管有闻子茜从中穿针引线,他们不再象从前那样针锋相对,但也和谐不到哪去。 诸葛阅阳主动搭话,闻皓只是闷闷的嗯了两声,并不接话。诸葛阅阳也无所谓,继续跟诸葛弱和诸葛默谈了几句,便开始就餐。 晚餐结束後,林漫漫上桌前突然想起包里还有一份文件,怕忘记正事,边上楼边跟闻皓说:“公司有份文件要你签字。看我这记x,在公司的时候忘跟你说了,结果都带回家来。” 说完,从包里拿出文件,递给闻皓。 忽然,有张纸片掉了下来,飘飘荡荡的落在了身後付丽的脚下。 “哟,大喜事哦!”付丽看了看纸片,迟疑了一下,最後还是很夸张的叫道:“漫漫,你有喜了啊!” ☆、(12鲜币)095 有喜之祸2 付丽的高音喇叭一叫,整个诸葛家都以为,林漫漫怀孕了。 林漫漫抢过纸片一看,是花木丹的化验单。姓名那栏,被咖啡浸湿,黑乎乎的看不出来,林漫漫与花木丹同年,年龄一样,也难怪付丽会误会,是她怀孕了。 “二妈,这不是我的,我没怀孕。”林漫漫怕提起花木丹会引来他们的追问,基於今天下午的事情并不快乐,她绕过花木丹的名字,绝口不提。 闻皓也跟着附和,可是抱孙心切的闻子茜g本无心听他们的辩解,拿着化验单再三确认了上面那个阳x是真实有效的,立刻激动的跑到诸葛阅阳面前,恭喜他,马上就要做爷爷了。 平日板着脸的诸葛阅阳难得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家里的佣人们见风使舵,立刻祝贺他,心想事成,诸葛家开枝散叶。 林漫漫百口莫辩,她怎样解释,他们都觉得她是有心隐瞒。 “哎哟,我说林漫漫,我们知道规矩,娃娃小气,三个月内不能对外公开。不过我们是一家人啊,又不是外人,这有什麽好瞒的?”付丽酸溜溜的又冲着闻子茜说:“三妹,这下你得意了吧。婚,你儿子最早结,这娃也是你儿子最早生……不过,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呢!” “不管男女,都是我诸葛家的!”诸葛阅阳突然开腔,明显开始维护起闻子茜。付丽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哼声。诸葛阅阳见她有所收敛,又说:“你明知道规矩,还到处宣扬!怎麽,想我们诸葛家断子绝孙?!” 谁也没想到,诸葛阅阳突然一下把这事上升到如此之高的位置,众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提林漫漫怀孕之事。 林漫漫无奈,只能求救的望着闻皓。闻皓瞅了闻子茜和诸葛阅阳一眼,一声不哼的拉着林漫漫回了房间。 “老公,怎麽办啊!”林漫漫愁云惨雾的看着床上那张惹事的化验单,悔得肠子都发青:“哎,我怎麽这麽chu心,没发现化验单在文件里!” 闻皓见她在那里懊恼不已,拍着她,说:“放心吧,等过段时间,他们不那麽兴奋的时候,我再跟妈咪解释。现在,我们说什麽都不信!” 说完,又瞧着林漫漫的肚子琢磨了会,又说:“不过,你说如果我现在努力一下,让它快点有货,是不是就省去了解释的麻烦?” 林漫漫见他绕来绕去,又绕回到上床这件事来,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下,说:“大y虫!” “嗯?为夫的,绝对不辱娇妻所托!”闻皓假装没听懂,顺势把林漫漫抱起,象剥竹笋似的,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剥了个j光。 林漫漫本来心里还惦记着花木丹的安危,晚餐时间接到安尚钧短信得知她无恙後才有了些心情。现在闻皓情欲高涨,林漫漫不想扫他的兴,难得没有扭捏,反而半跪在床上,拉开了闻皓的裤头拉链,轻轻的将那只又硬又chu的铁b弄了出来。 檀口香唇,紧紧的贴在龙头上,轻轻的吮吸着。闻皓享受的挺直了腰,紧绷的下体被那温热湿滑的小舌挑得早就不知道天南地北,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唔……嗯……不……”林漫漫被闻皓顶得头不得不向後仰去,可是闻皓死死的扣住了她的後脑勺,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着她早已挺翘的椒r,j壮的腰带动着身体,快出快进。他完全把林漫漫的小口当成了湿x,恨不得一捅到底,好好的体会着被夹紧收缩抽搐後的快感。 渐渐的,林漫漫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开始软软的往下滑。 闻皓低头,见自己的rb象装了发动机般,不知疲倦的在她粉色小口里进进出出,林漫漫满口香y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到颈上。闻皓抽出rb,见龙头上全是晶莹透亮的y体,而林漫漫因为被他抽c得久了,小嘴竟也不会合上,而是微微张开,等着他下一轮的冲击。 如此香艳y荡的姿势令闻皓血脉贲张,视觉刺激使他更加冲动,他一把抱起林漫漫,将两只枕头叠起置於她的臀下,将她平放在床上後,架起林漫漫的双腿,对准x口冲了进去。 “啊!”尽管前戏十足,林漫漫的小花口早就泥泞一片,有足够的汁水润滑,减少闻皓进入时带来的痛感。但林漫漫的花径开生浅窄,闻皓又生得异於常人,每一次的欢爱都令林漫漫感到疼痛,需要时间来适应。 闻皓见林漫漫皱眉,痛得叫出声来,只能停下,望着还有一大半未挤进去的rb,苦不堪言。 闻皓只能在甬道前端慢慢抽c,开始感觉她身体逐渐放松,便问:“好了些吧?” 林漫漫羞涩的点了点头。她指着臀下的枕头,娇娇的问:“老公,能不能把这个拿开?” “为什麽?”闻皓趁着她分神时,用力一顶,rb噗哧一声,挤进了花径里。闻皓趁胜追击,腰一挺,整个人向前冲去,整grb全都没入了林漫漫湿滑的小道中,直直顶到尽头,将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大包。 林漫漫又跟着喘了几口气,这次很奇怪,似乎闻皓的rb变得更加深处,每次捅进来时,都能触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啊……啊……老公,慢些……不要了,太里面了……呜呜呜……”林漫漫开始求饶,只不过十来个回合,她就受不了了。她扭动着腰肢,想从枕头上下来,但闻皓扣住她的腰,反而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力的掰开她的大腿g,低头看着自己的rb,忙碌的运动着。 闻皓见林漫漫在他身下软如泥,一张小嘴哼哼哈哈的叫着,g本不知道她现在慵懒如猫,上面的小嘴声音艳媚,而下面这张小嘴被他弄得更是y艳,配合得天衣无缝。 “舒服吗?”闻皓连问几声,林漫漫已经被他弄得神智不清,g本听不到也不会回答。闻皓见状,知道她已泄身多次,早已没有了气力,便加快频率速度,在最後一击里,迸发出他所有的热浪。 林漫漫已经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她只觉得身体被什麽一烫,本能的哆嗦着,咿咿呀呀的想推开闻皓,让他退出她的身体。 闻皓却不如她愿,被她折腾一下,又硬了起来。他撑起上身,望着紧紧相贴的下身,凑到林漫漫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宝贝,听说用这个姿势,很容易受孕呢?” “嗯?”林漫漫眸光流转,如浆糊般的脑袋g本想不明白,闻皓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闻皓又开始律动起来,他真想把这只懒猫从床上拉起来,把她扔到书桌上,或者按到落地窗上,从身後好好的干她。 不过,面对面的交欢更美好,而且,闻皓还是私心的希望林漫漫能快些怀上他的孩子,他觉得,只有这样,林漫漫才会真正的属於他。 路漫漫而其修远,怀孕是件大事,闻皓决定今天要再多努力几次,确实林漫漫的身体里,全都是他的种子。 昏昏沈沈的林漫漫,带着身体最原始的美妙,睡了过去。 ☆、(13鲜币)096 有喜之祸3 就在闻皓努力耕耘时,另一个房间里,有人心情很糟。 “靠!竟然让他占了先机!”诸葛默仰头喝了口闷酒,不解气,又把酒瓶子往地上摔。 厚厚的地毯发出沈闷的声音,酒瓶没有摔破,骨碌一下滚到了一个人的脚下。 付丽弯下腰,捡起酒瓶,见里面有还有些余量,也顾不上干不干净,跟着拿起酒瓶一口全闷了进去。 “妈咪!”诸葛默见状,觉得好没面子。堂堂诸葛家二夫人,竟然喝从地上捡起的酒。他上前抢过酒瓶,扔到垃圾桶里,缩了缩脖子,委屈的说道:“妈咪,你向来都是最有主意的,快点帮我想想,怎麽办啊!” 付丽瞪了诸葛默一眼,无奈的叹气。 自从上次被闻皓摆了一道後,诸葛默变得不再受宠,境况比从前还糟。诸葛弱防他,还不时的落井下石,就怕他东山再起,有机会在老头子那打小报告。闻皓对他自然是没有好脸色,老头子对他失望灰心,就连家里佣人都狗眼看人低,不再对诸葛默恭敬。 整个家里,只有付丽愿意好好待他,可是付丽只是个没有名分的老二,她能力有限,偶尔连打麻将的钱都得伸手向老头子要,哪有其它的办法帮诸葛默。付丽对此也很无奈,她原以为自己儿子扬眉吐气,她就能挺直腰杆做人,结果,儿子不如别人的儿子,现在别人开花结果了,自己的儿子,却变得了一颗烂种子。 诸葛默见付丽沈默不语,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禁的有些心虚。他自暴自弃的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鬼混,家里都以为他只是去花天酒地玩女人,却不知他早已染上毒瘾。只是他才刚刚上瘾而已,众人见他消瘦没j神,只当他事业受挫才萎靡不振。 诸葛默见付丽y郁的样子,以为她猜到自己吸毒,害怕被她责骂嫌弃,正想试探,却听到付丽幽幽说道:“现在你爹地什麽都有,就缺个孙子,唉!” 诸葛默悄悄吐了口气,腆着脸,说:“妈咪,爹地要孙子还不要紧,我马上给他生去!” “啪”!诸葛默还想再说上两句话调侃一下,脸上突然一痛,竟被付丽狠狠的掴了一耳朵。诸葛默委屈的捂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付丽,不明白她为什麽打自己。 付丽恨铁不成钢,这麽重要的时候,儿子还不争气,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风花雪月不堪入目的下流事。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以为诸葛家是什麽家,在外面随随便便找个破女人生的小孩,你以为诸葛家会认嘛?!” 诸葛默捂着脸不说话,心里却不服气付丽所说的话。至少,闻皓是个野种,可是现在他不是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自己是正宗诸葛家大少爷,现在的下场,还不如落汤。他现在前有闻皓威胁,後有诸葛弱挤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啊。 只是,诸葛默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生怕又被付丽掌掴。 付丽坐在那里,闷闷的生了会气,见诸葛默乖乖的站在身旁不哼声,刚才那点气也渐渐消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心疼,谁心疼。 “不行,说什麽也不能让那个野种先生孩子。”付丽恨恨的说着。 诸葛默本想再仔细问问她有何打算时,付丽已经离开。临走前,她语重心长的再三交待诸葛默要振作起来,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林漫漫怀孕之事在诸葛家传开後,所有人都遵守老头子的交待,只字不提,但温补炖品却餐餐不少。闻子茜甚至下令,不许林漫漫去公司上班,直到最後闻皓求饶,才允许她下午到公司晃晃就得马上回来。 林漫漫现在是骑虎难下,有好几次她想找闻子茜挑明了说清楚,都被闻子茜一厢情愿的误会。闻皓见闻子茜一腔热血,竟也舍不得立刻打击她,便安抚林漫漫,告诉她等到合适的机会时,他会主动去找闻子茜说清楚。 於是,林漫漫被迫继续隐瞒,就这样不得不过上准妈妈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象养猪似的,只不过一周时间,竟胖了五六斤。 “啊!”清晨的一声惨叫,将闻皓从睡梦中惊醒。昨晚他加班处理完公司的业务後,半夜才回到家。林漫漫已经熟睡,他趁着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又干了坏事,才满意的睡去。 今天是周末,闻皓准备放松的睡个懒觉,可是他还没醒,就听到林漫漫的惨叫:“我胖了!我都快成猪了!” 闻皓从床上起来,侧头望了一眼林漫漫脚下的体重称,笑道:“只胖了一两斤啊!”说完,这才注意到,林漫漫为了准确自己的体重,竟脱阳一丝不挂,光洁紧致的身躯一览无遗。 闻皓喉头一紧,咽了咽口水,伸手抱起林漫漫,想就上霸王硬上弓。 “不要,我肚子痛!”林漫漫娇嗔的拍了他一下,小声说道:“可能快来例假了。你昨晚那个後,我……我就觉得肚子痛,都是被你弄的……” “那你还光着身子,不怕着凉!”闻皓算算时间,似乎林漫漫的生理期提前了。他紧张的用被子将林漫漫裹了又裹,心疼的说:“每次都肚子痛得真打滚,还不知道照顾好身体,真是拿你没办法。” 林漫漫嘟起嘴,说:“这回你可以跟妈咪说清楚了吧,不行就说化验出了错,反正我再也不要吃补品了!补得我胖了,还上火,连生理期都提前了,啊啊,我不活了!” “好好好,乖啦,我待会就去跟妈咪说。”闻皓见林漫漫快要抓狂,不停摩挲着她的身体令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暖和起来,心里有些愧疚,昨晚没有弄清楚情况就直接要了她好几次,担心的问:“肚子还痛吗?是不是我昨晚太用力了?” “有些闷……”林漫漫摇摇头,躺在他怀里眯了会眼睛,又懒懒的说道:“我们还是起来吧。这会早餐时间过了,二妈又会有闲话说。” 闻皓本想再哄哄她,见她蹙眉,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便答应了。两人简单洗漱後,林漫漫拉着闻皓一同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付丽上楼。 付丽见林漫漫红光满面,身材也变得丰腴了些,只当她怀孕的正常反应,心里恨恨的,嘴里又不饶人:“哟,诸葛家的大功臣终於起来了。” 林漫漫抿着嘴笑了一下,不理会她。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是假怀孕,只怕更难听的话都有,这些,都是小儿科,她才不在乎。 这时,闻子茜正端着补品往上走。林漫漫一看到,就象看到毒药似的害怕,悄悄的捏了闻皓一把,示意他赶紧的拦住闻子茜,她再也不要吃这些大补的营养品了。 闻皓得令,蹬蹬蹬的下楼,来到闻子茜面前,轻声说:“妈咪,我有要事说,我们出去说吧!” 闻子茜见闻皓表情严肃,点点头,把补品交给了佣人,转身准备和闻皓到外面花园说话。 林漫漫见闻皓与闻子茜正在悄悄细语,心里可高兴了,她欢快的抬脚下楼。突然,付丽伸出脚,在她的脚上绊了一下,林漫漫没有注意,一脚踏空,大叫一声,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闻皓回头时,林漫漫已经摔到一楼,全身碰得又青又紫。林漫漫本能的抱住了头,但轻微的脑震荡令她昏厥过去。下身一热,血,流了出来…… 诸葛家大乱,佣人们蜂拥而上,见林漫漫腿间血迹斑斑,惊恐的叫了起来:“快叫救护车!少nn小产啦!” ☆、(12鲜币)097 史上最乌龙的流产 就算把林漫漫重新塞回到娘肚子再投胎一次,或者把她的脑袋再升级十次百次,她都不可能如此有创意的,在如此危机关头,令生理期准点到来。 也许是从楼梯滚下来被吓的,也或许是这些日子闻皓过於激进的辛勤耕耘,林漫漫摔下一楼临昏过去之前,生理期到来,血量骤然增加,如江河湖水般,奔腾而下。 所有人乱成一团,只有闻皓最为镇定。他并不担忧那血,而是害怕林漫漫碰伤脑子,因此他一马当先,抱着林漫漫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直到林漫漫悠悠醒来,医生确诊只是有轻微脑震荡时,诸葛家其它成员才急急忙忙的起来。 林漫漫他们都把自己围成一团,有人心急如焚,有人焦虑不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愁眉不展,人生百态,全都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妈咪,我没事,其实我……”林漫漫见闻子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是揪心,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当众揭穿自己假怀孕的事,闻子茜会更伤心还是更愤怒。就在她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闻皓突然现现,陪着他的是一名医生。 “诸葛太太,您别太伤心。闻夫人年轻,底子不错,只需要休养几天就会好的。至於孩子……”医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就连他嘴角有几g细纹都不放过,仔细的观察着他表情的细微动作。医生倍感压力,他望向闻皓,最後,还是闻皓主动交待:“漫漫这麽年轻,孩子以後还会有的。” 闻子茜见最後一丝希望破灭,顿时哭天抢地。林漫漫见惯了她平时温柔和顺的模样,突然见她哭得一点风度都没有,心里更加的不好受。 她不明白,闻皓为什麽不直接说清楚原因,何苦让闻子茜承受这样的失望和伤心。 医生讪讪的说了两句好好调养身体的话後拨腿就跑,诸葛家也无人在意他的去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林漫漫和闻子茜身上,安慰的安慰,劝解的劝解,原本大大的高级套间病房,竟被挤得满满当当,热闹得象菜市场。 闻皓冲着林漫漫使了个眼色,林漫漫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後着额头说头晕,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安静的等着诸葛阅阳这个一家之主来替自己做主。 “漫漫,你告诉爹地,你为什麽会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诸葛阅阳坐在床边,和蔼的询问着林漫漫。大概是他怕她会有压力,特地露出个非常亲切的笑脸,语气,也不再有长辈的威严。 林漫漫见闻皓买通了医生骗众人她小产时,就明白,闻皓怀疑付丽下黑手。如果这次他们放过了付丽,她以为自己能侥幸逃脱,只会成为他们的威胁,绝不能让这颗定时炸弹再有爆炸的可能。 林漫漫故意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酝酿了好久才使自己的眼睛稍微有些湿意,然後慢慢的将头探出,只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人群里来回打量,最後,定在付丽的身上,但只停留了一秒,又巧妙的瞅了瞅诸葛阅阳,然後,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闻皓见林漫漫的眼珠转来转去,表演很到位,忍住想笑的冲动,来到闻子茜身边,搬了张椅子到床边,紧挨着诸葛阅阳旁边坐了下来。 闻子茜平时胆小怕事,不惹事端,但这件事激发了她最伟大的母爱。林漫漫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活到现在最美好的期望,是她觉得生活变得更有意义的理由,可是,这一切,都随着林漫漫滚下楼梯时破灭了。 无论是谁害了她的“孙子”,她都睚眦必报。 “漫漫,有妈咪替你做主。你不信妈咪,总该信闻皓,是不是?”这次,闻子茜第一次没有把诸葛阅阳摆在最前面,大家都注意到这点,诸葛阅阳也注意到了。他不着痕迹的睨视闻子茜,而她则含着泪花,心疼的抓着林漫漫的小手,哽咽着。 林漫漫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不怪二妈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付丽在诸葛阅阳问林漫漫时就开始心虚,她不停的後退,想夺门而逃。可是,诸葛默一直死拽着她,林漫漫都还没开口她就先跑了,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不过,他们也知道,林漫漫迟早要说出实情。所以林漫漫见说完,付丽就高声斥道:“你放屁!” 都说人越心虚声音越大,付丽就是如此。 她原本尖锐的声线,显得她更加的心虚。当众人的视线都落到她身上时,付丽几乎快要瘫软下去。 其实,林漫漫不说,大家都知道付丽逃不了干系。当时在楼梯上只有她和林漫漫,除非是林漫漫自己失足滚下,否则,付丽难逃干系。 面对众人冷冷的目光,付丽嘴唇泛白,不停的哆嗦,说不出半句话来。诸葛默无能,偏巧毒瘾发作,鼻涕眼泪一个劲的流。他只顾着擦这些脏东西,g本没有心思都替付丽说话。 闻皓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出诸葛默的异样,也很肯定付丽一定是绊倒林漫漫的罪魁祸首。但是,只凭林漫漫一句话并不能定付丽的罪,尽管她会因为这件事被诸葛家打入深渊,但仍不能完全解除她带来的威胁和不安。 闻皓心里,有了别的主意。 他又冲着林漫漫使了眼色,林漫漫不解,但她还是按照他的暗示,保持沈默,没有再进行她原本火上浇油的痛哭和悲剧式的哭诉。 诸葛阅阳紧拧着眉头,他迟迟没有下定论。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要做到不偏不移,又要安抚好林漫漫两夫妻,还在威摄付丽,确实需要好好的思量。 “我想,等漫漫出院後,我们就不回诸葛家了。”闻皓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淡淡的说:“漫漫需要休养,诸葛家y气太重,不太适合她。妈咪,你觉得呢?” 这次,闻子茜难得的没有反对。她频频点头,并表示自己会去照顾林漫漫,两边来回跑跑,尽些绵薄之力。 诸葛阅阳见闻皓并没有将此事闹大,他狐疑的盯着闻皓,也答应了。就连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诸葛弱,也难得有同情心的宽慰了林漫漫几句,举手投票支持闻皓的决定。 无人过问付丽和诸葛默的意见,出於平衡关系的考虑,诸葛阅阳还是当着林漫漫和闻皓的面,怒斥了付丽几句,顺便把诸葛默也骂了骂。最後,诸葛阅阳摆出架子,下达付丽三个月内不许离开诸葛古堡的命令,剥夺了她和诸葛默手上所有的信用卡。一时间,他们两母女立刻变得一穷二白,就连出门坐车的零钱,都找不到。 诸葛默抽吸着鼻子,正想申辩两句时,诸葛阅阳已经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病房,给林漫漫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她静养。 林漫漫见事情终於告一段落,伸了个懒腰,冲着闻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睡了过去。 ☆、(12鲜币)098 旧债新账1 林漫漫一出院,闻皓便把她接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这套公寓,是闻皓前不久买的。当时想着离公司近,有时候可以中途在这里休息,却没想到,这里成为了他们小两口的落脚点。 闻皓想过要接闻子茜一起回来,到别墅去住,但闻子茜不肯。他们明白她心里有顾虑,所以也没有再强迫。小两口图方便,就挤在这不到一百平米的公寓里,闻子茜每天来回往返,为林漫漫送汤做饭,很是尽心。 花木丹和安尚钧来家里看过她,林漫漫总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疑,花木丹在得知自己“流产”後,欣喜多过遗憾。 都说小产也要坐月子,林漫漫只在家躺了一周就憋得发慌。可是闻子茜的圣旨雷打不动,林漫漫不好明着违抗,只好哀求闻皓。 闻皓爱莫能助,最後实在见林漫漫求得焦急,只好不去公司上班,把事情全都带回家做,顺便陪陪她。 这天,林漫漫见闻皓正在看一份资料,嘴角勾起,笑得y深深的,不禁好奇,凑了上去。只见文件夹里,大多是照片,还有几张手写的借条,借款人全是诸葛默。照片里,黑乎乎的,但还是能看清诸葛默在跟某人交易,一手钞票一手货物,很象电视里演的贩毒镜头。 “老公,你在查诸葛默?”林漫漫知道闻皓并未软弱之辈,上次他会示意她放过付丽,并不表示他不会追究。由此看来,闻皓是准备打蛇打七寸,要捉诸葛默的痛处,将他踩得永不翻身。 闻皓并不避讳林漫漫,他将这些资料全都拿给她看,说:“是这诸葛默吸毒买毒的证据……” 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除了吃喝嫖赌,吸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要民不告,就会官不纠。诸葛默以前跟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时,偶尔也会接触毒品,但他现在毒瘾甚深,一日都离不了。诸葛阅阳控制了他和付丽的经济後,诸葛默不能再使用大量现金去买毒,只能打借条,拆东墙补西墙。 闻皓上次在医院里发现端倪,便找人跟踪调查。没想到短短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诸葛默这个败家仔已经债台高筑,被人追债追得开始变卖付丽的珠宝手饰。 堂堂诸葛家大公子,竟混成了这个样子,林漫漫看着,嘘唏不已。 “你真得准备……嗯……雪上加霜?”林漫漫小心的措词,她觉得如果他们再去揭穿诸葛默,似乎有点不厚道,但付丽存心想害自己,如果不给她重重一击,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是病猫。 闻皓合上文件,他叹叹气,眼神很纠结。 诸葛默对闻皓来说,早已没有任何威胁,他只不过是诸葛家最为羞耻的一个无能儿子而已,闻皓鄙视他,从未把他看成一个值得自己真正动手处理的敌人。 但是,他的母亲,付丽,却挑战了闻皓的底线。这是闻皓所不能容忍的。 若是要通过毁灭诸葛默来毁灭付丽,会是一个最为有效又成本效低的方式。只是,骄傲如他的闻皓,内心深处,多少也有些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对无用的母子。 “我还没想好。”闻皓把文件夹扔进抽屉,转身抱起林漫漫,问:“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螳螂再凶,再舞着两把大刀,也终究是只你一脚会踩死的螳螂,不是吗。”林漫漫巧笑着,委婉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他们是很可恶,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这次林漫漫并没有真正流产。付丽已经被罚,诸葛默也因此被打入冷g,两母子想要再有翻身之日只怕难上加难。并且,诸葛默的毒瘾越来越重,为了买毒所欠的债也越来越多,这些事,不需要闻皓来揭发,自然有人上门讨债然後东窗事发。既然如此,又何苦弄脏自己的手。 林漫漫的分析令闻皓信服,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受。两人惺惺相惜的互相恭维着,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妈咪有钥匙的啊。”林漫漫觉得奇怪,这个时间点,闻子茜一般都待在诸葛家,而且她有这里的钥匙,都是不请而入的,今天为什麽会突然敲门。 林漫漫跑过去刚打开门,就看见一大捧鲜花,接着,一张笑脸从花後露了出来。是诸葛弱。 诸葛弱自来熟,不等林漫漫邀请她,自己便挤了进来。 闻皓吸着拖鞋走到客厅,见诸葛弱捧花来看望林漫漫,预感她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她打着来看林漫漫的旗帜来的,身为地主只能好好招待。 诸葛弱也不是罗嗦之人,坐下来寒喧两句後,连茶水也没喝,就直接说明了她的目的。 “上回我跟你的交易,我没忘。” 闻皓见诸葛弱对着林漫漫说这话,隐约觉得她们背着他达成了一个他不知道的所谓的交易。他不动声色的倚在沙发里,搂过林漫漫,两人默契的等着诸葛弱的下文。 其实,林漫漫几乎忘记了,她和诸葛弱之间的交易。 当时她确实轻信了诸葛弱,以为她知道谁是下令追杀闻皓的幕後黑手。可是後来,当他们按照诸葛弱的意思击垮诸葛默,捧她上位後,诸葛弱仿佛得了失忆症,只字不提此事。林漫漫只当她骗了自己,故弄玄虚而已,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 如今,诸葛弱不提,她还当真忘记了。 林漫漫在闻皓耳边,小声的把这件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她也没有避讳诸葛弱,只是告诉他,当初确实有这个交易,只不过她没放在心上。 诸葛弱听到,挑了挑眉,好象很不满意林漫漫的说词。 “你以为我在骗你?” 林漫漫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诸葛弱是聪明人,这件事无论她是否知情,今天她亲自登门拜访,主动示好,绝不可能象她嘴里说的那样,是来为他们打抱不平的。 “说吧。”闻皓不太想再继续跟她纠缠,他简明扼要的表示了他的立场:“当真知道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也不会勉强你。漫漫需要休息。” 诸葛弱见闻皓下了逐客令,心里很不是滋味。曾几何时,闻皓的怀里,林漫漫现在的位置,原来是属於她的。无论她做任何事,闻皓都是赞许的,欣赏的,喜欢的。她可以在他的面前,撒娇,耍赖,甚至背叛,他都没有介怀。只是,物是人非,这样的特权优待,这样的唯一情深,都不属於她了。 诸葛弱苦涩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她平时倨傲的面孔。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鼓鼓囊囊的,扔在沙发里。 “还记得你恢复记忆时,正巧碰到了我去泰阳镇找你,然後我接你回来了。那时候你总是问我为什麽知道你在那里……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诸葛弱指着文件袋,淡淡的说:“答案全在里面,因为我知道是谁害了你,所以,我才能找到你。现在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就报吧!” 9298 欲望文 99-104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99104 ☆、(17鲜币)099 旧债新账2 林漫漫以为诸葛弱把这些东西扔到沙发里後会骄傲的离开,可是她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双媚如刀似剑的紧盯着闻皓,象x光般,刷刷刷的扫过他没有表情的脸。 闻皓与诸葛弱对视片刻,垂睑拿过文件袋,当众打开,与林漫漫仔细看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证实了闻皓一直以来怀疑的事情──四年前找人追杀他的人,正是诸葛默。 其实,林漫漫对诸葛默有所怀疑。毕竟,闻皓认祖归过後,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诸葛家的产业。诸葛弱虽然是家里的半边天,但她终归是女儿,嫁了後,诸葛默就能借机上位,一揽大权。但闻皓回来,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地位,多一个人分遗产,怎能不成为诸葛默的眼中钉r中刺。 这些,明眼人都知道,只是缺乏证据,而现在,诸葛弱将他们缺少的这部分补充齐全了,她到底是雪中送炭,还是想借刀杀人。 闻皓将那些资料重新归拢好,装回文件袋里,放回到茶几上。 “我知道了。” 简单的一句话後,他便再也没有表示。诸葛弱猜不出他的心思,见事情并非象她想像的那样发展,顿了顿,最後耸了耸肩,好象说你无所谓又干我何事,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林漫漫起身,将文件拿了起来,思忖着,该如何处理。 她已经厌倦了豪门争斗,为了权力和金钱,所有的一切都能利用。亲情、爱情、道德伦理,在这里都不值钱,也不值得珍惜。所有的都可以背叛,所有的都可以抛弃。 她不希望闻皓也走向这步。 林漫漫找来打火机和一个瓷盆子,蹲在卫生间里,一张张的烧了。 闻皓一直陪着她,他对林漫漫的举动没有反对,也不帮忙,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冷眼看待。 “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切都该烟消云散!”林漫漫见所有的证据都全部化为了灰烬後,拍着手,故做轻松的笑道:“做人嘛,要向前看。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总是要有个结束的时候,对不对。” 闻皓她的头,上面,还飘着几块黑色的纸灰。听到林漫漫的开解和安慰,他如释重负。 “漫漫,你说过,我曾经答应过你,陪你一起去环游世界?” “嗯,那时候你还是笨笨嘛!穷得丁当响,还要我养着,每天给我画一个这麽大的饼,就是没有实现过。”林漫漫举起双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笑道:“你的许诺,都可以上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呢!” 闻皓瞟了眼瓷盆子里的纸灰,又望了望林漫漫,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问:“如果我说我愿意现在就实现我当初许下的诺言,你愿意吗?” 林漫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闻皓。 “你说真的?” 闻皓点点头。 长年在商场爬滚打,早已看腻了尔虞我诈,富贵人家人情淡薄,唯利势图的生活,也令他厌烦。林漫漫是这个世界里最清新的风儿,给他带来了幸福快乐和希望美满。他不想再让这些黑暗来影响他和她,他渴望带着她,远离这一切。 “可是,你放得下百味栈吗?还有妈咪……”林漫漫并非不相信他,只是,他身上担负着太多的人和事,离开,有时候更象是逃避。 闻皓的嘴角,又勾起那销魂诱人的弧度。他将额头顶着林漫漫的额,说:“这个地球,不会因为我而停止转动。但是,闻皓的生命,我因为林漫漫的离开而消失。漫漫,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包括放弃报复?” “嗯。其实,我应该感谢诸葛默,如果不是他追杀我,也许我这辈子都不能认识你。算起来,他是我们的大红娘大媒人。” 林漫漫见闻皓还能拿这件事情打趣,幽默着,渐渐的放下心来。她相信闻皓,真的已经淡化了这件事,不会再追究报复。 “那诸葛弱……她一定会很失望。”林漫漫调皮的眨着眼睛,故意调侃闻皓。 闻皓不理她,一口咬住林漫漫的嘴,趁着她尖叫时,快速闪进她的檀口里。热烫火舌游走在她狭小的香口里,勾起她的小舌,吮吸着她唇齿之间的美味芬芳,一双大手也不客气,勾起衣服,探了上去。 “冷。”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可是林漫漫还是觉得冷。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往後退去。 闻皓将林漫漫打横,正想把她扔到床上准备大肆侵略之时,林漫漫的手机响了。 林漫漫从闻皓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又被他扯住双脚,无奈,只好俯趴在床上,一手抓着床沿令自己不被掀翻,另一只摁下了接听键。 “呜呜呜……”林漫漫见接通手机,就听到花木丹抽抽咽咽的哭声,问了她半天她都不出声,把林漫漫急坏了。 可是,闻皓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趁着林漫漫分神时,快速的将她剥光。 房间的暖气很足,平时林漫漫只穿一套厚棉睡衣就足以避寒。闻皓手法老套,睡衣又宽松易脱,花木丹这边还未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林漫漫就被闻皓压在了床上。 “别,老公,不方便啦……”林漫漫只好用手捂住手机听筒,扭头向闻皓表示不满。闻皓却不管不顾,低头封住她的嘴,大手在她赤裸的身体来回游走,一如这霸道的宠吻,将林漫漫所有的空气都夺去。 花木丹在手机那头开始断断续续的报怨哭泣,林漫漫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那只捂住手机听筒的手上。理智告诉她,手机还是接通状态,她不能随便挂断花木丹的电话,否则万一花木丹因此崩溃,後果不堪设想。可是这边,又不能放开手机去阻止闻皓,否则林漫漫被闻皓挑逗出来的那些y媚的呻吟声,会全部传到花木丹耳里。 林漫漫觉得,这个房间里不只是他们两个。尽管花木丹远在手机那端,但林漫漫仍有心理障碍,不敢放松。 因为紧张,因为感觉自己在偷懒的紧张,便林漫漫的身体变得特别的敏感。闻皓整个人覆在她的背上,很重,很烫。特别是下身那g早已傲立多时的龙头,早已血脉贲张,烫得如烙铁。 “老公,等会……嗯……等我接完电话……啊……”林漫漫的哀求并没有得到闻皓的回答,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搂住林漫漫的腰,掰开她的大腿,强迫林漫漫半跪在他身前,高高翘起她的圆臀,神秘的小花x,早就开始滴滴嗒嗒的流着花水。 林漫漫没想到闻皓如此心急,g本等不及她听完电话就在真刀实枪的上阵。她的身体被他的胳膊一带,x部和腰都悬在空中,闻皓一手揽腰控制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伸到x前,用力的拧了一把,与此同时,那g火龙早以挤开紧实的小缝,沾着糯糯滑y,熟门熟路的顶了进去。 林漫漫的身体随之往前冲了一下,吃惊得松了手,“啊”的大叫一声。 花木丹正哀伤的絮叨着她心烦的毛蒜皮,突然听到林漫漫的尖叫,吓了一跳,赶紧问:“漫漫,你怎麽了?” 林漫漫又羞又急,扭头瞪闻皓,想叫他停下来,他却恶作剧的加快了速度。林漫漫g本不敢开口,怕自己只要一张嘴,就会冒出那销魂的娇喘声。 花木丹连连追问,林漫漫无奈,只好凑到手机前,小声的说:“没事,我刚才没……没拿……唔……拿住手机……呃……嗯……掉地上……啊……又掉了……” 花木丹越听越不对劲,她皱着眉,不满的说:“漫漫,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我唠叨,不肯听我说话……呜呜呜……你说啊,如果是真的,我就再也不来吵你了……咦,等等……你那里是什麽声音,啪啪啪的,漫漫,你感冒了吗?怎麽嗓音这麽怪?” 花木丹越听越可疑,因为怀孕她过了段清心寡欲的生活,对那些声音有些陌生,但还是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林漫漫见花木丹起疑,赶紧捂住手机话筒,凶凶的扭头瞪着闻皓,叫道:“老公,你再……我出糗了!” “没事,不就是啪啪声嘛!”闻皓故意用力撞向林漫漫,rb带着她的花y自由的出入着,两具r体的撞击声,胜过世间任何声音。 林漫漫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滑,闻皓的每一次挺进,都是为了开发更加深入的处女地,只是偶尔停歇一下,也不放过她,故意转动着那grb,不停的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不行了,她快要疯了! 林漫漫紧紧的咬着唇,趁着自己还有理智时,快速的冲着手机喊道:“丹丹,我手机快没电了。过两天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哈!” 说完,她迅速的关掉手机,扔向一边。 闻皓见她解脱了,突然抽了出来,站在床边,得意扬扬的看着林漫漫。 林漫漫顿时觉得身体一松,空虚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老公……” “是你叫我停下来的。” 林漫漫恨恨的看着他,气得真想骂人。他就是故意,叫他停的时候不停,需要他的时候却在跟她摆傲娇。 这时,林漫漫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林漫漫探头一看,又是花木丹的电话。 接还是不接?林漫漫纠结着。 “接吧,她有忧郁症,如果你不接,我怕她想不开。”闻皓好心的提醒着她。林漫漫无奈,咬咬牙,又瞪他一眼,用被子将自己裹好,靠在床头边,再次接听了花木丹的电话。 这次,花木丹已经平静了很多,不过她仍然每天在为各种小事心烦。她将林漫漫当成了垃圾桶,把所有的不满和郁闷都向她倾诉着。 林漫漫并不需要说话,她只是轻轻的应几声,表示她正在听就行。就在花木丹滔滔不绝的说话时,林漫漫身上的被子被闻皓掀开。 林漫漫刚想反抗,闻皓不怀好意的指了指电话,林漫漫抿着嘴,小心的捂住话筒,眼睁睁的看着闻皓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攻城掠地。 就在花木丹最後结束了她的倾诉时,林漫漫红着脸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闻皓才释放了他的热量。 ☆、(17鲜币)100 一夜深爱 林漫漫乖乖的按照闻子茜的要求,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一个月後,闻子茜才功得圆满,美滋滋的看着被她养得白白嫩嫩的林漫漫,心满意足的放她自由。 整整一个月,林漫漫足不出户,每日除了要忍受闻子茜排山倒海的补品功略,晚上还要被不知疲倦的闻皓骚扰,每天不同姿势不同角度,几乎把林漫漫榨干。 林漫漫有苦难言,只能掐着日子算时间,希望赶紧坐完这倒霉的“月子”,出门透透气,最好是能找家旅行团到国外玩上一个月,这样才能逃离闻氏母子的双重“迫害”。 不过,还有一个比林漫漫更着急的人。 凌晨十二点,结束坐月子的第一天,闻皓正爬在林漫漫身上肆意妄为时,手机响了,是花木丹的电话。 林漫漫被这电话吓得心惊r跳,以为花木丹出事,也顾不上推开闻皓,被他翻了个身从後面继续努力时,就接通了电话。 谁知,不等林漫漫发问,花木丹快乐又兴奋的声音就从手机里飘了出来:“漫漫,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林漫漫长吐了口气,拍着被吓得差点跳出来的小心肝无奈的说:“丹丹,这才几点……” “哎呀,我等你等了一个月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呢。再说,我们好久没有逛街了……”花木丹继续再那边唠叨着,林漫漫早就习惯了她事无巨细的长篇大论,将手机压在枕头下面,弓起腰,有意收紧了下面的肌r,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闻皓早就猜出花木丹打电话纯属无聊,所以一直没有终止他的运动。现在又见林漫漫配合的把手机埋在枕头底下,隔绝了声音,还有意夹紧他的武器,越发觉得爽快,速度也不禁快了起来,频率和角度也变得更加刺激,只不过十来个回合,林漫漫已经被他弄得瘫在床上,嘴里开始无意识的发出类似小猫的呜呜叫声。 “宝贝,你还没接完电话呢。”自从上次闻皓从林漫漫接电话时尝到了甜头後,偶尔会想再试试这样的机会,如今花木丹主动送上门,闻皓自然不会放过林漫漫。 林漫漫哪里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瞪了他一眼,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听见花木丹还在喃喃自语,正想找个借口挂了,闻皓却抢来,邪里邪气的瞅着林漫漫,嘴里却一板正经的对着手机说:“小丹,这麽晚了,有事吗?” 花木丹愣了一下,她只顾着找林漫漫,一时忘了林漫漫现在是有夫之妇。从前是闺中蜜友就算是聊到天亮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从了个男人管她,自己当然也不方便。 花木丹一听到闻皓严肃认真的声音,立刻将手机扔给正躺在床边看着她不停摇头又哭笑不得的安尚钧,安尚钧听到闻皓在那头问话,只好拿起花木丹抛过来的手机,抱歉的说:“闻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丹丹今天失眠,所以才想找漫漫聊天……真是对不起,再也不会有下次……” 闻皓忽然听到手机那头改成安尚钧了,蓦地童心大发,他将手机抛给了正俯趴在床上的林漫漫。林漫漫以为闻皓逗完了花木丹要她扫尾,凶凶的剜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有气无力的说:“丹丹,我们明天再……呃,安哥哥,怎麽是你……啊……” 闻皓见林漫漫发现对方已经不是花木丹时,立刻将已经抽出一半的b子奋力往前一顶,原本半趴着的林漫漫顿时重心不稳,砰的一下摔倒在床上,x道深处被塞得满满的,娇嫩的r壁某处被敏感的顶住,引得全身战栗,小嘴发出的惊呼声,也多了几分柔媚和y秽。 安尚钧身体一僵,立刻明白了他们正在做什麽。 其实,他早就应该猜到,凭着闻皓这麽强壮的身体,熬了快一个月,肯定是欲火焚身干柴烈火。这个时候他不折腾林漫漫,更待何时。可怕的是他的娇妻怀了孕後智商竟下降许多,半夜深更打扰了别人好事还不知道,现在弄得他竟窥听到他们床弟之事,真是羞煞人。 花木丹见安尚钧拿着手机发呆,竟不说话也不挂电话,正想要过手机问个清楚时,林漫漫已经被闻皓弄得娇喘连连,g本无法抑制自己声音,只能尴尬的喘着气,不时的小声叫唤着,急急说了句“天亮了我会约丹丹的”後,便挂断了电话。 安尚钧将手机扔到一边,搂着尚未大肚子的花木丹,辗转反侧大半夜後,直到天蒙蒙亮才浅浅睡去。 林漫漫见安尚钧挂电了电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听到了自己放纵的呻吟,尴尬得不敢说话,才匆匆挂了电话。 虽然安尚钧没有看到这一幕,但在林漫漫眼里,这简直就是当场上演了春g戏。她知道是闻皓故意所为,无非就是吃了那点干醋,还介意从前安尚钧对她宠爱温柔。 林漫漫越想越生气,趁着闻皓故意抽出铁b在花间碾磨时,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不让他碰自己。 闻皓似乎早就看出林漫漫的心思,她身体刚动,便伸手揽住她的腰,故意往上一提,林漫漫象只小猫被他拎着四脚离地,整个人腾空。 “快放我下来!”林漫漫恼羞成怒,悬着身体在半空中挣扎,但在闻皓眼里看来,她就象是在半空中游泳,图有动作没有效果。特别是为了能扣住林漫漫的腰,闻皓有意将她揽近臂弯里,林漫漫的翘臀被死死的按在闻皓赤裸又结实的x膛里,因为扭动着身体,小x一张一合,吐出花y,全都滴在了闻皓身上,被他烫得吓人的体温全都烤干。 这个该死的磨人的小野猫,她不知道她这麽做会让人更疯狂! 闻皓咬着牙,一手扣腰,一手揉着她垂下雪白软r,手法老道的他不一会,就把林漫漫弄得无足无力,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哪还有力气去反抗。 闻皓见林漫漫变乖了,这才慢慢的放下她,瞧准了流水的花x,噗的一声便捅了进去。林漫漫只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又酥又痒,偏偏那东西在里面不肯动半分,终究是耐不过闻皓,自己挪了挪小臀,动了起来。 闻皓得意的笑了,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小耳垂,说道:“以後再想他,就罚你一辈子都别想睡好觉。” “你胡说,我哪有想……啊……老公,轻些……啊啊……”林漫漫刚想辩解,闻皓就伸手在下面了一把,沾着她的花露用力的拧着她的花蒂,痛得林漫漫尖声乱叫,却又觉得舒服到心坎里,顿时乱了心神,不知该求他停下来还是再用些力。 “你没想他,可他在想你。”闻皓的眼神莫名的变得y郁,他是男人,他懂安尚钧那藕断丝连却深藏心中不轻易表露的艰难和无奈。 安尚钧与林漫漫不能顺理成章的结合,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安纪海,可安纪海是他的父亲,安尚钧再怎麽责怪,都不能责怪他的父亲因为对旧情人一往情深,以至於酒後认错了差点也上错了人。 所以,很大程度上,安尚钧将不能娶到林漫漫的原因归结於没有缘份。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娶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只能娶最爱女人的好友,这等天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嘲弄。 如果安尚钧已经对林漫漫死心,做事谨慎稳重的他,怎麽可能会纵容花木丹在这麽敏感的时间段打电话来骚扰他们。其实,他无非是想知道,林漫漫这时到底在做什麽。既然他想知道,闻皓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林漫漫那几声销魂得快要让人酥了骨头的叫床声,只怕安尚钧会印象深刻。 今夜,一定会有人失眠。 闻皓一想到这里,又来了兴趣。床上狭小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将林漫漫翻身抱起,私处紧紧相连。林漫漫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歇息。 “宝贝,漫漫,我的心肝……”闻皓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四处来回走动。每一步前进,都牵动着私处,挺进,再挺进,深入,再深入。林漫漫双腿死死的夹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r壁也因此变得紧缩,夹得闻皓几次差点泄身。 闻皓只好双手托住她的美臀,向上抬起,低头咬住她的r尖,象婴儿般贪婪的吮吸着。就在林漫漫以为他会休息片刻时,他突然放开被他啃噬的r尖,双手也随之放开,林漫漫身体下坠,惊得她全身一紧,夹住了他的腰,身体用力贴向闻皓,那眼看快要被拨出来的rb噗哧一声,又杵了进去。 闻皓边走边耍弄着林漫漫,来回杵了几次,林漫漫渐渐明白,他是故意的,要她在惊慌之下收紧全身,主动做活塞运动,来满足他。 林漫漫又困又累,只盼着他早些结束,可是闻皓象吃了兴奋剂似的,不停的抽c着,眼见林漫漫又要昏睡过去,这才将她重新抱回床里,开始疯狂的,新一轮的进攻。 “老公……呜呜……别……啊……”林漫漫真得不明白,他接了安尚钧的电话後,就象发情的野兽一般,充满了力量,如机器般不停的抽c,象讨好,又象是在报复,非要把她弄得七荤八素分不成东南西北才行。林漫漫被他压得深陷在床里,无奈的嘟囔着:“老公,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想把你那里狠狠的c肿,让你明天走不动路,让你的安哥哥看看我有多厉害。”闻皓在心底狂吼着,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温柔的吻了吻林漫漫的小唇,心疼的说:“你先睡会……我还要再弄些时间……” ap;ap; end if ap;ap;gt; ☆、(13鲜币)101意外 闻皓说到做到,林漫漫应约去商场陪花木丹血拼时,某处火辣辣的痛,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但当着花木丹的面,林漫漫又不敢表现出来。她只能勉强笑着,小心的挽着花木丹的胳膊,担心她不小心滑倒,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安尚钧本想陪同,但闻皓非扯着他回公司,安尚钧再三交待花木丹要小心,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林漫漫见花木丹心情不错,抑郁症的迹象似乎消失了,这才放心,两人手挽着手,在母婴区晃来晃去,不一会,就拎了好几大包,累得林漫漫气喘吁吁。 “漫漫,我想买这小床。你看,全实木的,宝宝睡了肯定很舒服。”花木丹现在是准妈妈,她当然不用做劳力。每走进一家店,就指东指西的叫别人打包,直到看中这张床,林漫漫终於崩溃了。 “丹丹,你不会是叫我搬这床回去吧。”t “当然不用啦,他们会送货的啦!”花木丹巧笑着,忽然觉得肚子一阵揪痛,便捂着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说:“漫漫,我肚子痛。” 林漫漫看看时间,她们竟逛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花木丹几乎没有休息,肚子不痛才怪。 林漫漫见花木丹脸色苍白,很是担心。如果她因此小产,林漫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丹丹,你休息一下,我给安哥哥打电话。”店员见花木丹痛苦的样子,害怕她出事,赶紧倒了杯热水给她喝,扶着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热水下肚子,花木丹忽然又觉得不难受,她j神大好,了肚子,说:“漫漫,我可能是渴了才难受的,现在好了呢。” 林漫漫尴尬的拿着手机,那边的安尚钧已经被吓得够呛,听到花木丹这麽一说,虚惊一场後,个个都有种劫後余生的感觉。 花木丹却笑嘻嘻的冲着林漫漫,小声说道:“真得没事,我经常肚子痛,痛痛就好了。” “丹丹,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林漫漫没有怀孕,但她直觉肚子痛不是件好事,很有可能是先兆流产的迹象。但花木丹自从被诊出有抑郁症後,对医院很是忌讳,一听到说要去那,摇头摆手的,说什麽都不肯。 林漫漫无奈,只好又打电话给安尚钧,叫他们赶紧来商场接她们回家。血拼的东西太多,林漫漫也没有办法一个人拿回家。 两人刚走到商场一楼,林漫漫准备陪着花木丹到咖啡馆里坐着休息会,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林漫漫,你这个贱女人!” 林漫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来者劈头盖脸的扇了一耳朵。林漫漫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许久才看清,掌掴自己的是诸葛默。 诸葛默大概是太久没有发泄,虽然吸毒已久身体亏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站在林漫漫面前多少还有些优势。他趁林漫漫没有缓过神来,冲上前去就是拳打脚踢。林漫漫被他打得措手不及,又怕伤着花木丹,只能护着她连连後退,担心诸葛默拳脚无眼,撞到了花木丹的肚子事大。 诸葛默见林漫漫不怕打,反而还用身体护着花木丹。尽管这只是个本能的动作,眼看保安就要来了,自己马上就会被拖走,他突然一把推开林漫漫,拽着花木丹就往电梯跑去。 林漫漫想追上去,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全身象散了架似的,痛到骨头里。商场保安赶来,扶起她一同追去,此时,诸葛默已经挟持花木丹跑到了商场的顶楼。 林漫漫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花木丹现在有孕,g本经不起刺激。她跌跌撞撞的爬上天台,就看到诸葛默发疯似的拽着花木丹往边缘走去,好象要把她扔下楼去。 “诸葛默,你到底想干什麽!”林漫漫忽然不那麽害怕了,诸葛默因为吸毒而变得蜡黄的脸,麻木,猥琐,贪婪,他这麽做,一定是有所图谋,否则他也不会方寸大乱,做这样疯狂的事:“丹丹跟你冤无仇,你无非是想找我。你放了她,我代替她。” “哈哈哈,臭娘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诸葛默抓着花木丹往外面又带了带,花木丹低头看到楼下车水马龙,如临深渊,吓得立刻软了腿,瘫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林漫漫见花木丹已经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急了,刚想上前,诸葛默又喝道:“你再上前,我把她扔下去!” 林漫漫只好停下脚,看着身後追上来的保安,示意他们後退,稳住了诸葛默後,才说:“诸葛默,你知道吗?如果丹丹有什麽事,你就是在犯罪!只要你现在愿意放开她,我答应你,会把这件事压下,绝不追究。” 林漫漫知道,锦衣玉食的诸葛默早就享受惯了富家生活,进监牢是他的恶梦,也是他最为恐惧的事情。 “如果让警察来了,我们就g本控制不了这件事,对不对?你一定是有怨气想向我发泄,换我去吧,我绝不还手。” 诸葛默愣了一下,似乎在仔细思考这件事的可行x。林漫漫试着又上前走了两步,诸葛默忽然瞪大眼睛,骂道:“贱女人!你以为我会信你!如果不是你把我吸毒的证据给了老头子,如果不是闻皓把我亏空诸葛产业的事告诉了老头子,我怎麽可能被取消了继承权!一定是你们两个居心叵测的狗男女,为了钱,故意来迫害我的。” 林漫漫怔住,不明就里。 但很快,她又想明白了,一定是诸葛弱,是她背後捣鬼,然後栽赃到他们头上,拿他们当了替罪羊。 诸葛弱把诸葛默吸毒和当年追杀闻皓的证据都拿来了,以为闻皓会因此诛灭诸葛默,可是她没有料到,闻皓却以德报怨,没有追究。她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怎麽可能因此罢休,所以她又再收罗了一些其它证据,添油加醋的告到了老头子那去。老头子本来就对诸葛默母子多有不满,被诸葛弱从中做梗,一怒之下便改了遗嘱,当诸葛默从继承人中划去。 林漫漫与闻皓远离诸葛家後,关门只过自己的小日子,g本没有防着诸葛弱会来这一招。诸葛默得知失去继承权的消息後,被诸葛弱误导以为是闻皓和林漫漫所为,吸了几口白粉後便壮着胆子来找她算账。 现在他正兴奋的站在天台边缘,手舞足蹈,可怜花木丹又惊又吓,只觉得腿间一热,看着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漫漫,快救我!我的宝宝……”花木丹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被药力控制的诸葛默,接到报警的警察也一拥而上,分成两批,一路制止了正狂笑不已的诸葛默,另一路则抱起花木丹便往电梯那跑去。 林漫漫心神无主的跟着一起跑,直到医院的医生沈重的向他们宣布花木丹流产,林漫漫最终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林漫漫再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家床上。闻皓正握着她的手,担忧的看着她。 “丹丹呢?” “尚钧在医院陪她,她没事。” “孩子呢?” “……孩子没了……” 林漫漫复又闭上眼。她觉得好累,真得好累。 她以为,自己和闻皓远离了诸葛家後,便再也不会有纠葛。可是她想错了,不但纠葛更多,反而还害自己的好友失去了孩子,险些连命都丢了。 林漫漫沈默着,房间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缓慢。 “老公,我要报复!” “好。” “我要诸葛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15鲜币)102 复仇1 林漫漫想去医院看望花木丹,被安尚钧拒绝了。 安尚钧一直守在医院里,花木丹得知自己小产後,情绪激动,甚至自杀。所幸医院护士细心,发现她不知从哪偷来了刀片要刮腕,及时制止了。安尚钧害怕看护不够认真,自己二十四小时贴身守候着,不得已时,才听从了医生的建议,为花木丹打了镇定剂,趁着她熟睡时,自己靠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小眯一会。 不过短短几天,安尚钧整个人都清瘦了,特别是眼底那块乌青,看得林漫漫心惊r跳。 林漫漫这几天也不好过,每日噩梦中,都是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哭着向她索命。闻皓也没睡好,林漫漫凄厉的惊叫声,令他心疼不已,但他除了给她温暖怀抱,暂时帮不上任何忙。 林漫漫每天准时来医院,想看看花木丹,求得她的原谅。可是安尚钧害怕她会再刺激到花木丹,只能阻拦。 “安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安哥哥,你让我看看丹丹好吗?”闻皓见林漫漫红着眼睛不停哀求,向来无法拒绝林漫漫的安尚钧第一次狠下心来摇头,闻皓看不下去,想抱着林漫漫回去,可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是替她一起哀求:“尚钧,漫漫整晚整晚失眠,她一闭上眼睛就会做恶梦。你就让她见见小丹吧,哪怕只是隔着门望望,也好。“ 安尚钧见面无血色的林漫漫拼命的点点,两只手一直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卑微的哀求着,只好答应:“等会医生要给丹丹打针……你们趁她睡着的时候,再看吧。“ 林漫漫一直安静的站在病房门外,这几天她几乎滴水未近,甚至看不得红色。她的大脑不是放空就是恐怖的回忆,特别是那鲜红的血从花木丹下身喷涌而出,厚厚的孕妇裤全部浸湿,暗红了颜色,顺流在地上形成的蜿蜒血痕,犹如一把利剑,每时每刻都深深的剜割着林漫漫的心。 是她,害死了安尚钧和花木丹的孩子,这是他们第二个孩子,也是她害死的第二个孩子。 如果说花木丹上一次小产,林漫漫还有理由解释与她无关,但这次,林漫漫就是死一百次,也抵不回这腹中胎儿的x命。 终於,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他冲着林漫漫点头示意,闻皓半扶半拉的,将林漫漫带进了医院。 这是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乍一进去,林漫漫还以为是装潢雅致的小套房。但白色的床单,枕边高高挂成的吊瓶,还有从被子里露出的苍白的小脸,都提醒她,这是医院,是花木丹小产修养的地方。 林漫漫只觉得双腿发软,她颤颤巍巍的走到床边,默默的望着花木丹,心中五味杂陈。 闻皓见安尚钧坐到病床的另一边,他很少与林漫漫生分,但这次,安尚钧明显是不愿意离林漫漫太近。他的眼神,不再象从此那样温和或者热烈,他甚至不看林漫漫,只是安静的,慢慢的削着苹果。 谁也没有说话,苹果终有削干净的时候。安尚钧拿着滚圆无皮的苹果,叹了口气,蓦又放回到果篮里。 “等丹丹身体好点,我们准备移民……” 林漫漫身体一震,吃惊的望着安尚钧,又慌乱的瞅着闻皓,不知该如何应答。 闻皓轻轻的握了握林漫漫的手,其实,安纪海夫妇已经移民,安尚钧他们移民是迟早的事。也许,当初安尚钧坚持回国不离开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林漫漫,他想将自己化身为空气,默默的守候在这里的话,那麽现在这场意外,已经将他心底最後一丝念头全部斩断。 安尚钧觉得自己亏欠花木丹,也无法再客观的去看待林漫漫,是情理之中的事。或许,他的离开,对大家都好。 “好……哪天走,告诉我一声。”闻皓沈默良久,最後,他替林漫漫做主,应了安尚钧。 安尚钧的眼神始终没有落在林漫漫身上,他只是愧疚的望着花木丹,淡淡的说:“这两天我会把公司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丹丹说想过两天就走,飞机票我也订好了……以後,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林漫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也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麽度过的。她浑浑噩噩的活着,如僵尸一般,每天睁眼望着天花板,直到月升月落。 直到闻皓告诉她,今天是花木丹离开的日子时,林漫漫才有些生气。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她期望着手机能唱歌,又害怕手机真得唱歌,最後,手机如她一般,安静得象僵尸。 林漫漫打开手机,她熟悉的输入了花木丹的手机号,停在那里,最後,她只发了一条信息:丹丹,我会替你报仇。 现在,唯一能支撑林漫漫勇敢面对的,只有复仇。 花木丹出事後,警方已经拘留了诸葛默。尽管诸葛阅阳恨铁不成钢,但毕竟他是诸葛家的长子嫡孙。诸葛阅阳请了最有名的律师组成律师团,希望能帮诸葛默洗刷罪行。而闻皓,则暗中动用了所有关系和能力,与之抗衡。 原本以为,这场官司会持续很长时间,但当时在天台,有大量的证人做证,而且诸葛默当天是吸毒犯案,身上还很不聪明的携带毒品,令其很难脱罪。 诸葛家眼看脱罪无望,诸葛默锒铛入狱,只好花钱买通狱警,希望他能少受点罪。 林漫漫见事情尘埃落定,却很不满意这个结果。诸葛默害花木丹失去孩子,还差点要了花木丹的命,只不过是坐牢,这远远不够! “漫漫,吃些r。”闻皓见林漫漫两眼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连碗里的饭菜都忘了吃,跟着抬头一看,原来是关於报道诸葛默被判有罪入狱的消息,担心她又会想起那些不高兴的事,便把她抱到怀里,哄着她:“你又瘦了好多,乖,吃些菜。” 林漫漫望着碗里堆集如山的r,厌恶的撇开了头。 为了诸葛默,他们彻底与诸葛家断了来往,就连今年过年,他们也只是将闻子茜接出来,没有回去。诸葛阅阳知道林漫漫记恨诸葛默,闻皓又是妻奴,也没指望他们回家热闹。诸葛家愁去惨雾的过完了这个冷清的新年,而闻子茜也考虑到这个时期比较特殊,年後没有再回诸葛家,而是独自搬回到原来的别墅里去。 闻皓怕林漫漫觉得约束,依旧与她住在公寓里,尽量减少去公司办公的时间,多些时间陪她。 林漫漫自花木丹小产後,x子变闷了,不再象从前那样喜欢叽叽喳喳的说些玩笑话。偶尔噩梦,也是哭着醒来,令闻皓很是担忧。 “为什麽他只是坐牢!”林漫漫愤恨的说道,两只手捏成拳头,指尖深深的掐进了r里。 闻皓见状,叹了口气,用力掰开她的手指,心疼的抚着掌心里掐出来的指甲印,问:“漫漫,你想怎麽样?” “我要复仇,我要诸葛默以命偿命!” “漫漫,你知道,我们可以偶尔踩踩红线,但是……”闻皓并非怕事,但他不希望林漫漫越陷越深。如今,整个林漫漫仿佛化身为复仇女神,恨不得请来杀手,将诸葛家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林漫漫见闻皓事事依她,偏偏在这件事上,他总是唱反调。尽管诸葛默入狱,闻皓有份推了一把,但这不是她要的结局。 她想要的,是诸葛默死! 闻皓见林漫漫生气的从他腿上跳下,扑倒在床上生闷气,急了。跟着她并躺在床上,又搂又抱又哄的,都无法令林漫漫展颜一笑,最後,闻皓举了白旗:“诸葛家花钱买通了狱警,想让诸葛默少吃苦……我可以用相同的办法,令狱警不能照顾他。” 林漫漫一听,立刻坐起身来,睁着大眼睛怀疑的望着他。 “你知道,他关押的监狱全都是些重刑犯。如果没有人罩着,就象不死,只怕也没有半条命……漫漫,这样,你满意吗?” 林漫漫最爱看警匪片,每当看到描述监狱里黑暗一面时,她都感慨在那里真正是生不如死。闻皓这麽做,不但可以令诸葛默痛不欲生,还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事,确实是个好办法。 林漫漫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闻皓这才如释重负,看着林漫漫终於破涕为笑,她的头,说:“那你答应我,要乖乖吃饭。” “嗯。”林漫漫扑入到他怀里。自从花木丹出事後,她满脑子都想着要报仇,g本没有在意闻皓。如今看看,他竟也瘦了许多,一双墨眸里全是对她浓浓的关怀,心里有愧疚,缩在他怀里,蹭了起来。 许久没有房事的闻皓,顿时觉得x口一烫,下身竟跟着硬了起来。 可是他着已经瘦得只有骨头的林漫漫,舍不得碰她,咬咬牙,把她塞进被子里,准备去书房看看文件,缓解一下需求。 林漫漫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往怀里塞。 闻皓半推半就,可是当指尖一碰到她冰凉肌肤时,身体便再也受不了控制,快速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後,钻进被子里,将林漫漫压在身下。 ☆、(14鲜币)103 复仇2 林漫漫难得的主动和疯狂。 她第一次将闻皓压在自己的身下,骑马似的,坐在他的炙热上,慢慢的将它吞入到体内,扭动身体,快速的上下起伏着。 闻皓有那麽一丝的恍惚,觉得林漫漫恨不得立刻死在他的身上。她仿佛想用他刺穿自己的身体,在极端的快乐中死去。 这次欢爱并不愉快,两个人都有着很重又不可言语的心理负担,林漫漫终究身体孱弱,不过两三分锺便娇喘吁吁,趴在他的身上动弹不了。闻皓直挺挺的c在里面,又硬又烫,得不到释放,但他还是敏感的发现,林漫漫的甬道开始变得干涩,只能按捺住那点欲望,抚着她光滑的背,轻轻的拍着,哄她入睡。 林漫漫就这样,昏昏睡去。 闻皓将林漫漫轻轻放回到床上,抽了出来,直奔浴室清洗。林漫漫的反常令他担心,闻皓自诩有仇必报之人,但他并不希望看到一直天真活泼善良单纯的林漫漫深陷仇恨之中,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复仇反噬,如果继续让她沈迷下去,只会毁了她。 闻皓刚一下床,林漫漫便醒来了。她不再象从前那样,可以无忧无虑得象小猪般酣睡,最近她的睡眠很浅,但为了不让闻皓担心,她只是装睡,保持一个姿势不变,直到自己熬不住,才勉强睡去。 浴室里的水流声很大,她没有满足闻皓,他一定很难受。 林漫漫着自己的胳膊,轻轻的叹了口气,暗处思忖着,只等报完仇,一定要好好补偿闻皓。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林漫漫将头埋在枕头里,假装熟睡。闻皓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她,见林漫漫呼吸均匀,好象睡得很沈,这才安心,来到客厅打电话。 林漫漫竖起耳朵悄悄的听,闻皓似乎正在安排人买通狱警,林漫漫听见他再三交待,只是要求他们不要特别保护诸葛默,但也绝不能雪上加霜的去迫害时,莫名的黯然。 随後的几天,闻皓每天都会带回有关诸葛默的消息。被打了,没饭吃,安排了苦活累活,半夜被人骚扰等等,每一次林漫漫都只是静静的听着,不置可否,但她心里清楚,这些只不过是每一个在监狱里的人都会经历的,诸葛默相对於其他人来说,已经少了一些磨难。 闻皓见林漫漫的渐渐的恢复了些j神,偶尔说话还会开玩笑,除了不爱出门,其它方面都在慢慢恢复,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花木丹和安尚钧移民後,只打来一通电话报平安,便再也没有音讯。林漫漫心里有愧,知道花木丹短时间内不会原谅自己,空一的串号码却没有勇气联系,只能默默的等待时机。 这天,闻皓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告诉了林漫漫,诸葛默因为监狱内部的一次小矛盾导致受伤,进了医院。不过因为是小伤,缝了几针後又重新回去坐牢。说这话时,闻皓眼神闪烁飘忽,好象藏着什麽事。 林漫漫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下去。三天後,闻皓有个会必须出差,他再三确认林漫漫独自待在家里没有问题後,才坐上飞机出差去了。 林漫漫等闻皓一走,拎着包就往监狱赶去。 监狱在市郊,林漫漫不敢叫家里的司机送,打了个的士就往那赶去。林漫漫觉得自己走了快有一个世纪这麽远,才达到了目的的。 早就听说,来探监一定要打点,否则等一天都等不到犯人。林漫漫悄悄的塞了几百块钱後,十分锺的时间,诸葛默便被人带了出来。 隔着玻璃,林漫漫看见诸葛默面色蜡黄,监狱生活困苦,以前的肿胖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菜色的干瘦。脸上又青又紫,眼角还有道长长疤痕,额头上,贴着纱布和绷带,应该是前不久造成的,到医院缝的新伤。 “臭婆娘,你带钱了没有!”诸葛默见有人来探望,也顾不上什麽新仇旧恨的,急急喊道:“有钱快点帮我打点打点,这里真不是人待的,我都快要死了。” 林漫漫咬咬牙,没有理会他。 今天她来探监,并非是为了他的安危。林漫漫私心的想看看的惨状,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得如闻皓所说的那样,这样的可怜和悲惨。如今看到,她心里平衡很多,正准备放下话筒离开,却听到诸葛默在那里咒骂:“,你们两个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林漫漫咯!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假装生气的喝道:“你说什麽!谁跟谁蛇鼠一窝!”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野种!靠,上次他来看我的笑话,今天你又来!怎麽,看到老子沦落至此,你们两夫妻很爽是不是!”诸葛默早就豁出去了,反正得不到钱,他自然口无遮拦。 林漫漫隐约听出些什麽,留了个心眼。她从包里拿出钱包,因为出门,她特地提了些现金。 诸葛默见钱包里鼓鼓囊囊的,眼睛立刻亮了。要知道,监狱里的老大他要打点,狱警也要打点,同间牢记的老犯人也要打点,在监狱里需要花的钱并不比自由时需要得少。可是付丽在家不得势,手上的活动资金远远不够补贴这边,诸葛阅阳视钱如命,贱儿不死就行,怎麽可能舍得花大价钱来保他在监狱里锦衣玉食。 “你想要什麽?”诸葛默立刻明白林漫漫的意图,直接问道:“是不是我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会把这钱给我。” 林漫漫当着他的面,一张张的抽了出来,不停的来回数着,还故意放在听筒这边哗哗的甩动着。眼看吊足了他的胃口,这才缓缓道来:“闻皓什麽时候来找你的?” 诸葛默瞟了她一眼,说:“就前几天,我刚从医院回来。” “哦,他说了什麽?” 诸葛默瞅了瞅那叠钱,林漫漫从里面抽出十多张,放在一边,示意他,只要他回答了她的问题,这钱就归他。 “他问我,那天为什麽会跑去找你想杀你,还有,他说你们并没有把我吸毒的事传出去,为什麽我会误会以为是你做的。” 林漫漫心一紧,那日惨况象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出现。她稳稳心神,面不改色,神情自若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吸了点粉,有点h。正好诸葛弱来找我,说你们想故意害我,把我的一些证据都拿给了老头子,还宣扬出去了。正巧家里的律师也在,他告诉我老头子改了遗嘱,取消了我的继承权。我一激动,就来找你了。” 林漫漫将剩下的钱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扔到边上,继续问:“那你是怎麽知道,当时我在商场里?” “诸葛弱告诉我的。” “你就这麽冲动的来找我算账,要把我从天台推下去?”林漫漫听说吸白粉的人容易出现幻觉,神经兴奋不受控制,但当时诸葛默虽然有点失控,毕竟还是个成年人,怎麽可能想都不想就跑来报复她,而且还是用杀人灭口的方式。尽管结果并非如此,但如果当时他真得如愿,林漫漫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诸葛默又瞅着那叠钱,林漫漫从里面抽出一百,放回口袋里,剩下的,全都扔在一起。诸葛默见她出手大方,比闻皓说好话,这才没卖关子:“诸葛弱说的,闻皓最心疼你,只要我拿住你吓吓他,他保证会想办法说服老头子,恢复我的继承权。再不管用,他也会拿钱来保你平安……当时我吸了些粉,脑子糊涂才轻信了她的话。现在看来,我有今天,都是她害的。” 诸葛默的话里,有着深深的懊悔之意。林漫漫知道诸葛弱不是善类,但她最终还是轻视了她。林漫漫没有想到,他们所有人都成了诸葛弱的棋子,成为她独霸诸葛家的牺牲品。 莫名的,林漫漫对诸葛默的恨意消散了不少。她站起身,问诸葛默:“我该把钱给谁?” 诸葛默感激的望着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并告诉她该如何去。林漫漫收起钱,转身离开,蓦又停了下来,拿起听筒,问:“闻皓知道这些吗?” 诸葛默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做解释。 林漫漫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掂了掂手中的钱,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放心吧,我会帮你打点好。你好好坐牢,改过自新吧。” ☆、(9鲜币)104 禁忌1 林漫漫刚离开监狱,就接到闻皓的电话。 “漫漫,你在哪里?”大概是闻皓感觉电话那头过於安静,询问她的时候,声音竟有些发颤。 林漫漫本能的想说出实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监狱外面,全是大片的稻田,一眼望不到头。据说这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令他们没有藏身之所,方便抓回归案。 寒风刮过时,哗啦啦的想,传进手机里,也传进了闻皓的耳朵里。 “漫漫,你在外面吗?”闻皓见林漫漫一直没有哼声,又听到风声,心一紧,追问道:“你一个人吗?” “嗯,突然觉得家里好闷,到河边走走。”林漫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不在家,我无聊嘛。” 闻皓听到林漫漫一如往常的语气,这才松口气,笑道:“我刚忙完,现在是半夜,漫漫你那差不多快中午了吧。” “嗯。” “我这几天会抓紧时间把公事做完,不过再压缩行程,最快也要三五天。”闻皓为自己不能在家里陪她感到歉疚,手上拨弄着堆集如山的材料,默算着归期,忙不迭的安慰着林漫漫。 林漫漫刚从诸葛默那知道那些令人震惊的消息,没有心情,她很庆幸闻皓这个时候不在身边,远隔千山万水,她只要声音不露出破绽就足已遮掩过去。 “漫漫,我马上要开会了。这几天如果无聊,去看看妈咪好吗……前两天妈咪说想你。” 林漫漫点点头,忽然意识到闻皓看不到她这个动作,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个便结束了谈话。 林漫漫在外面胡乱吃了些东西,算算闻子茜应该午休结束,便往她的别墅走去。可是刚到,佣人就告诉她晚了一步,闻子茜去了诸葛古堡。林漫漫迟疑了一下,没有进去,向佣人交待了两句便离开了。 离开别墅後,林漫漫象无头苍蝇似的,在城市的人行道上四处乱转。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诸葛默说的话,越想越伤心气愤,直x子的她再也按捺不住,拨通了诸葛弱的手机。 “林小姐您好,我们总裁匆忙回家的时候把手机遗忘在办公室了,您有什麽事吗?”接手机的是诸葛弱的秘书,林漫漫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挂了手机往诸葛古堡家赶去。 林漫漫憋着一股气冲到古堡大门外,惊奇的发现,竟然没有门卫和保安。 足足三米多高的大铁门上,还暗装了通电装置。林漫漫以前进出这大门时,有门卫摇控开关,她没有钥匙,也不敢轻易攀爬,只好沿着围墙一路探下去,希望能找个缺口进去。 忽然,林漫漫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就把我在这里放下,我慢慢走去。”只见闻子茜从一辆车上走了下来,奇怪的是她没有在正门下车,而是在一段偏僻的围墙边。 林漫漫闪身躲到树後,闻子茜等车子开走了,快速往前面走去。 林漫漫悄悄跟在她身後,只见她走了大约五六百米後,围墙边竟有个大铁门,闻子茜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铁门中间的小门,闪身进去。 这个小门林漫漫从来没有看过,但看到地上有不少菜叶和水渍,估着这门是专门给厨房送货的车进出的,眼看闻子茜进去随手将门关上,自己被关在外面,急得直跺脚。 “二太太,您回来了。”里面传来个声音,好象是负责厨房的大妈,她的嗓音很低,但在偏僻的围墙边,林漫漫还是听得清楚:“老爷有交待,古堡里不许留佣人,所以我们都在这里。” “哦,老爷在哪里?” “在书房里,大小姐也在,他们好象在谈什麽要紧的事。” “哦……”闻子茜的声音低了些,她想了想,拍拍手,又说:“我反正在家也无事,你们索x陪我说会话,我再回去吧。”接着,林漫漫听到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围墙g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 林漫漫沿着围墙又走了段路,见实在找不到进去的地方,觉得自己傻乎乎的,没有目的在诸葛古堡家晃荡,象极了社会不安定分子,心里当下觉得又好可笑又无奈,叹了口气,灭了要找诸葛弱对质的心思,准备离开。 谁知,刚走回到那厨房的铁门边,忽然看见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厨房里的帮工,叽叽喳喳的抱怨着今天送货的人现在才来,一窝蜂的涌到货车边开始卸货。 林漫漫趁乱,闪身进了铁门,估着古堡的方向就在正前方,踮着脚快步跑去。不一会儿,古堡就在眼前。 令林漫漫更加奇怪的是,古堡附近的保镖也不在了,远远的,见他们都坐在那间属於他们的休息室里,嗑着瓜子,难得的悠闲。 林漫漫愣住,这里的一切,都变得诡异复杂。 诸葛阅阳赶走所有的佣人,连靠近古堡的保镖也都躲到房里,大门紧闭,就连来探望诸葛阅阳的闻子茜都不敢进古堡,而是窝在厨房里跟佣人闲聊。整个古堡,只剩下诸葛阅阳和诸葛弱,他们之间,会有什麽机密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以至於令整个古堡的佣人和保安都安居一隅,避嫌不出来?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可疑,没有保安的管理,进入古堡成了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熟门熟路的走到後门,推了推,幸好门没锁。 林漫漫抿着嘴,轻轻的推开门,如幽灵般,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古堡里。 99104 欲望文 105完结 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105完结 ☆、(41鲜币)105 禁忌2(结局) 紧连着古堡後门的是一个狭长昏暗的长廊,平时,这里无人进出,只有到了用餐时间才会开放,以方便古堡外的大厨房运送食物。离後门大约五米远处,有间小厨房,这里主要用来烹饪一些不带油烟的菜口和甜点,当主人临时想吃些小零食或者招待客人时,可以随时烘烤蒸煮。 林漫漫刚走到小厨房,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欢笑声,她下意识的躲进了小厨房,将门虚掩,悄悄的观察着外面。 这个声音有些陌生,但如果厨房大妈说得没错,这古堡里应该只剩下诸葛弱和诸葛阅阳,那麽这女人的笑声应该是诸葛弱的。 林漫漫自认识诸葛弱起,就未曾听她如此欢笑过,感到陌生也是情有可言。林漫漫紧贴着门用心倾心,可是那笑声只是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了。 林漫漫又等了会,估着外面应该没人,这才悄悄打开小厨房的门,快步走到与之只相隔两米远的西式餐厅。 古堡有两个餐厅,西式餐厅与小厨房是隔壁,而中式餐厅则在西式餐厅的对面。林漫漫明明听到声音是从中式餐厅传出来的,可是探头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就在林漫漫纳闷时,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我的心肝宝贝,你跑哪去了?” 林漫漫一惊,差点躲到餐桌底下去了。 这声音,正是她的公公,诸葛阅阳的声音。 平时沈默寡言的他,此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情的味道。林漫漫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样如此暧昧的声音,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发生。 但这怎麽可能,诸葛阅阳嘴里的心肝宝贝是谁?难道是诸葛弱? 林漫漫捂着嘴,踮起脚无声的走到中餐厅,透过隔窗一看,客厅里,诸葛阅阳正赤裸着全身,手拿着一g小皮鞭,y笑着,四处寻找着。 林漫漫当下腿一软,差点撞倒了旁边的瓷器。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躲到餐桌底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高高在上,威严霸道的一家之主,她的公公,闻皓的亲生父亲,竟然全裸着,用一种古怪又色情的嗓音在客厅里四处喊着心肝宝贝。 林漫漫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不停的进行着心理建设。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鬼遮眼了。林漫漫鼓起勇气,再次站起身躲在隔窗後偷偷向外看时,才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那个身无寸缕,下身高高昂起,人虽老但身体依然结实有力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公公。 就在林漫漫处在震惊中尚未回神时,诸葛弱的声音又从书房里传了出来:“爹地,你真笨,找了这麽久都没找到人家。” 诸葛阅阳听到诸葛弱的声音,象毛头小子一般,拎着皮鞭就往书房跑去。 他进书房时,因为心急,或者因为不用担心有第三人在,他只是顺手将书房门带了一下,并未关严。 林漫漫尾随而去,当她透过虚掩的门缝偷看时,诸葛阅阳已经火急火燎的将诸葛弱压在身下,从後面进入。而诸葛弱则很享受的欢叫着,不时的扭头过来,与他亲吻。 尽管林漫漫的内心此时已经足够强大,尽管里面的情形y秽又香艳,尽管她知道他们两人并非亲生父女,但是她还是觉得恶心。 林漫漫用力的按住x口,不让自己的心从里面跳出来。她靠在门外,听到里面发出的各种声音,心乱如麻。 本能的,林漫漫抬脚想离开。可是,刚走几步,她又折身回来,安静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将里面的情形拍了下来。 诸葛阅阳他们g本没想到林漫漫会在外面,两人换着不同的姿势尽情的抽c着,诸葛阅阳身体再好,毕竟是快近七十的老头,当药力一散,他便缴枪投降,可是诸葛弱却是因为年轻,情欲正浓时没有得到满足,正在撒娇生气,好象很不满诸葛阅阳的不举。 “心肝宝贝,你要什麽我都给你了,你还不满足?”诸葛阅阳一把搂住诸葛弱,双手y贱的抚着她的身体,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怎麽,还在想闻皓那个臭小子?哈哈哈,你说,如果他知道你跟我上床,他还会要你吗?” 诸葛弱神情莫名的变得凛然,不过她背对着诸葛阅阳,扭动着身体,故意磨蹭着诸葛阅阳的x膛。两人又亲热了会,诸葛阅阳突然将她推开,一脚把她踩在地上,举起皮鞭向她抽去。 林漫漫手一抖,正在拍摄的手机差点摔到地上。 她以为诸葛弱会逃跑,却没想到,当皮鞭落在她身上抽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里,诸葛弱却满意的伸展开身体,嘴里疯狂的喊着:“啊,真舒服,快!再用力点!再用力!” 诸葛弱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抽出纵横交错的鞭印,痛与快感并存的诸葛弱,在地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发出媚惑的声音。诸葛阅阳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雄风再起,扑了上去,将诸葛弱c得y水四溅。 林漫漫终於忍受不了这些,她关闭了手机,盘算着已经拍下的视频足以毁灭诸葛弱後,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她转身时,林漫漫忽然听到诸葛阅阳肆意妄为的笑声:“宝贝女儿,忘了闻皓吧!这世上对你好的,只有爹地!” 林漫漫身体一震,停在了原地。她以为诸葛弱会有所反应,可是,最终只听到诸葛弱更加y荡的呻吟声。 林漫漫将手机放回包里,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当她走出古堡里,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是座多麽古老的城堡,可是里面全都是些肮脏恶心y暗的东西,她和闻皓搬离这里是正确的,今生今世,她都不想再回这个古堡。 林漫漫低头快步往小门走去,眼看就只差十米远,闻子茜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漫漫,你怎麽在这里?”闻子茜正笑眯眯的端着一盆青菜,看样子,她刚刚将这些青菜洗净准备送进小厨房里。她见林漫漫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的样子,狐疑的瞅瞅离这不远的古堡,顿时明白了。 闻子茜将盆子放在地上,拉着林漫漫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问:“漫漫,告诉妈咪,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这时的林漫漫才缓过神来,听闻子茜这麽一问,她似乎明白了闻子茜为什麽没有去古堡找诸葛阅阳。 “妈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林漫漫镇静下来後的表情有些狰狞,看得闻子茜心惊r跳。 闻子茜到底是个老实人,她也不擅於撒谎,她见林漫漫已经知晓,只是点点头,默认了。 林漫漫一个哆嗦,全身发冷。她一直以为,这个古堡里最单纯善良的就是自己的婆婆闻子茜,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他们之中最心知肚明的人。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麽不告诉闻皓,不告诉我们!你竟然能容忍让这种事情发生!妈咪!你这麽做,对得起诸葛弱的妈咪吗!”林漫漫近乎发狂的吼叫,惊得闻子茜赶紧捂住她的嘴,四处张望着,见并没有其它人听见,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漫漫,你要原谅妈咪……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唉……” “妈咪,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闻子茜看着林漫漫的脸,一晃神,竟开始落泪。一个人抽抽咽咽的哭了会,这才说:“当年弱儿闹着要嫁闻皓,闻皓一直以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说什麽都不肯。後来闻皓出事,弱儿很伤心,谁知诸葛阅阳这个丧心病狂的强奸了她……我知道的时候,弱儿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跟了他……弱儿说,闻皓不要她,她也不在乎自己被人奸了……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早点告诉闻皓,他们不是兄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漫漫,你千万别告诉闻皓……千万不要啊……” 林漫漫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诸葛古堡的,当她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以前她总是以为诸葛弱不可一势,千金小姐过得嚣张跋扈,以为诸葛阅阳是因为念旧想着已经去世的妻子所以才对诸葛弱千依百顺,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虚伪又恐怖的。 诸葛阅阳没人x的乱伦,诸葛弱以为失去了闻皓自我堕落,闻子茜出於自私隐瞒了真相,里面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真得是乱成一团麻。 那日在树林里,闻皓逼问诸葛弱在他消失期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把她改变成这样。当时诸葛弱情绪激动的直说是闻皓欠她的,闻皓不明白,林漫漫也听不懂。现在,林漫漫懂了。 林漫漫隐约记得闻皓说过,当初是闻子茜再三要求他认祖归宗搬到诸葛古堡的,而诸葛阅阳则趁机讹诈他要他交出微安,闻皓为了诸葛弱才同意这些苛刻的要求的。也许,闻子茜当时是想着闻皓能回诸葛家,让他和诸葛弱有机会再重新开始,到时候她再把实情说出,遂了闻皓的心愿,也将诸葛弱救出来。 结果,林漫漫的出现,把一切都改变了。 林漫漫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她原本就不该在闻皓的生命里出现,但是,时光不能倒流,这些已成定局,林漫漫唏嘘感叹,也无能为力。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闻子茜默契的没有来找林漫漫,林漫漫则混沌的吃了睡睡了吃,心里纠结矛盾。 闻皓明显感觉到林漫漫的异常,可是,无论他怎麽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暗中注意她,担心她。 这天,林漫漫又拿着手机开始发呆。当初她偷拍这段视频,是想把报复。诸葛弱是害死花木丹宝宝的罪魁祸首,林漫漫要替他们报仇。可是,当她听到闻子茜的话後,动了侧隐之心,开始有所动摇。 林漫漫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了诸葛弱,可是,内心善良的她又不愿意再给这个充满悲剧的女人致命一击。至少,诸葛弱最爱的闻皓现在为了林漫漫的丈夫,没有比这个更令诸葛弱疯狂的事了。 林漫漫看着已经暂时的视频,手指,在删除键上悬空,迟迟没有落下去。 “漫漫,你在发什麽呆?”闻皓在林漫漫身後连叫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便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林漫漫惊叫着跳了起来,手机也跟着掉到地上。 林漫漫拍着x口安静下来,才发现是闻皓。 林漫漫惊慌失措的想要去捡手机,闻皓眼疾手快,抢了过来。 闻皓一直觉得奇怪,林漫漫这几天时常拿着手机发呆,失魂落魄的。出於尊重,他没有刨g问底,只是耐心的等待着,希望林漫漫能主动来找他诉苦。可是,林漫漫依旧发呆依旧闷闷不乐。 今天,他特地提前回家想陪陪她,可是怎麽叫她都没有反应。闻皓觉得自己必须要跟她摊牌,所以,他扬起手机,说:“漫漫,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林漫漫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摇着头。但她这个动作,不打自招的告诉了闻皓,她所烦恼的事,全在手机里。 闻皓不顾林漫漫的反对,打开了手机。当诸葛弱夸张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时,林漫漫知道,世界末日到了。 闻皓咬着牙,y着脸,坚持的把这段视频看完。然後,他看了一下拍摄的日期,正是他出差的时间。 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房间里一片死寂,林漫漫都能清晰的听到,两个人剧烈的心跳。 许久,闻皓才问:“你为什麽要拍?” “啊?”林漫漫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疑惑的抬头望着闻皓,直到他再重复一次,林漫漫忽然觉得心凉,淡淡的说:“我想拍下来,把视频放到上去,或者发给报社……我要毁了她!” “不行!”闻皓想都不想的,就把视频删除。林漫漫试图阻止,但最终还是抵不过闻皓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视频全部删除。 林漫漫疯了。她真得疯了。 也许她也会删除了视频,也许她g本不会拿这个视频去做文章,但是,闻皓删了,而且是不经她同意毫不犹豫的当着她的面,将视频删除,这令她难以接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弱儿!你会毁了她一生的名节!” 面对闻皓的理由,林漫漫连连冷笑。 “名节?是她的名节重要,还是丹丹孩子的x命重要!闻皓,是她害死了丹丹的孩子!” “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可是名节如果没了,你叫弱儿怎麽活!” “她怎麽活?她没有你活得更好!你没看到她很享受吗?这些都是她自愿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带着火辣辣的刺痛,将林漫漫击垮。 林漫漫捂着脸,泪水决堤而出,连连後退,直到抵住了墙退无可退,她才站住。 闻皓打了她,为了诸葛弱狠狠的打了她,就象删除照片一样,g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闻皓也愣住,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恨不得立刻将它剁掉。他上前一步想道歉,林漫漫则防备的後退,她的明亮双眸变得迷茫黯淡,晶莹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滑落在地上。 “漫漫,我……对不起……我……”闻皓不知道该说什麽,他知道,无论他说得再多再好,林漫漫都不会原谅他。 林漫漫背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一颗跳动的心,逐渐结冰,直到死亡。 “闻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些?”林漫漫回想着,当闻皓看到视频时,并没有她最初预料到的惊讶和愤怒,他的镇定太可疑,现在被他掌掴,林漫漫觉得自己的大脑反而开始运转,很多事情都渐渐的相通了。 闻皓没有否认。 林漫漫又问:“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去监狱看完诸葛默後,我去找了她……”闻皓无力的回答道:“我们吵了起来,她一气之下,把这些事告诉了我。” “你觉得这些都是你欠她的,所以你很愧疚,也怕我知道,是不是。” “嗯。” “那麽你们现在都公平了。”林漫漫的声音越来越平静,平静得,带着一丝寒气:“我累了,你出去,我想休息。” 闻皓怔住,他看到林漫漫坚定的神情後,默默的离开了卧室。 林漫漫将门反锁後,一头倒在床里,昏昏沈沈的睡去。 闻皓再也没有去上班,他不安的守在客厅里,他能感觉到,林漫漫将要离他而去。 果然,三天後,就有律师来敲门。林漫漫将离婚协议抛在茶几上时,真诚又冷淡的对他说了最後一句:“回去找她吧。” 律师很尽责,为了能顺利带走林漫漫,还带了几个保镖。闻皓双拳难抵四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漫漫离开。 林漫漫离开得很彻底,包括律师,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处,就连花木丹和安尚钧,都没有她的消息。闻皓去泰阳镇找她,林漫漫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麽做,g本没有回泰阳镇。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又是一个三年,花木丹终於诞下一个男婴。 “闻皓,还没有漫漫的消息吗?”安尚钧向闻皓报喜时,明显感觉到他兴致不高,担忧的说道:“都三年了,什麽气都该消了啊。” 闻皓坐在办公室里,苦笑着。 这些年,他请了无数的私家侦探去找林漫漫,可是她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家,也因为她的离开变得冷清,闻皓极不愿意回去,几乎夜夜睡在办公室里的休息间里,天天外卖,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 闻子茜也来劝过他,但都是无功而返,最後只能随他。诸葛弱继续掌管着诸葛家族,但诸葛阅阳却在一次过於哈皮的欢爱中意外突发心脏病,最後变成了植物人睡在医院里。诸葛默因为表现良好,提前释放,诸葛弱给了他们母女一大笔钱,两人得了钱後知道斗不过诸葛弱,便按照她的意思,老老实实的生活,不再起风浪。 尘埃落尽之後,诸葛弱来找过闻皓,闻皓没有告诉她林漫漫离开的原因,只是真心的祝福她能再寻得良人。诸葛弱离开时,闻皓无愧的说:“欠你的,我还清了。” …… 偏僻的小镇里,只有一个小学,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一百来号人。镇里没有报纸杂志,唯一的一台电视机永远只能收到十个台,只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开放。 林漫漫在学校的旁边开了一家n茶店,每个月固定一天都城里进货,剩下的时间,除了照顾店里的生意,偶尔还会到学校里代代课,时间过得很是悠哉。 “林老师,我想喝杯n茶。”刚入学的一年级学生下课後,纷纷跑来林漫漫的n茶店,要饮料喝。因为这里对学生是免费的,所以生意特别的好。 林漫漫笑眯眯的端出杯果汁,小孩的头,说:“乖啊,小朋友喝n茶没营养,还是喝果汁。” 小朋友乖乖的点了点头,将果汁一饮而尽,当上课铃响时,便又跑回教室上课。 林漫漫的n茶店顿时清静了许多,她利索的收拾着,看了看摆在桌上的小电视,坐了下来,边嗑瓜子边看电视,小憩片刻。 林漫漫离开闻皓後,只带走了原本就属於她的五百万。在律师的帮助下,将那些钻石珠宝全都兑换成现金後,她大刺刺的拎着一蛇皮袋的现金,来到这里。 这里,曾经是林漫漫母亲的家乡。当闻皓还是笨笨时,他们经常商量着要来这里开家n茶店,赚几年的钱後,就去环游世界。当时这些打算都是天方夜潭,可是林漫漫离开闻皓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来到这里,实现曾经属於他们两个人的梦想。 小镇依旧贫穷,但民风朴实,谁也没想到林漫漫身怀巨款,只是知道她是故人之女後,个个都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她开起n茶店。尽管每个月都是在贴钱亏本,林漫漫依然觉得快乐。 只有在梦里,梦到那个人时,她才会哭泣。 电视机,是林漫漫去城里进货时买回来的二手货。虽然旧,但并不影响它该有的功能。每天晚上,乡亲们都会跑到店里看电视,林漫漫害怕深夜寂寞,非常喜欢有这麽一大群人陪着她,所以不但免费提供电视看,还免费提供饮料。 今天,又如同往常一样,一大群人挤在店里,或坐或站的看着电视。林漫漫忙里忙外,送零食打果汁,直到深夜,最後一个节日停播,乡亲们才离开。林漫漫继续打扫卫生,简单洗漱後,已经累得虚脱,倒头就睡,不用再担心梦里想他。 第二天,林漫漫还睡得迷迷糊糊时,就听到楼下有人在敲n茶店的门,披了件衣服下楼,看到镇里乡亲人手一份报纸,激动的冲着她说着什麽。 林漫漫将信将疑的接过报纸,只见上面的头版头条是她的巨照,旁边则是花木丹报着婴儿的照片,大意是说她生了儿子,正等着她这个阿姨回去看望。 “哇,漫漫,我们今天进城买化肥时看到的,城里全都是这些免费报纸呢。我们瞧着这人长得象你,就赶紧拿回来给你看呢。” 面对乡亲的热情,林漫漫尴尬的笑着,将报纸都接了过去,躲回了房里。 其实,这些年,闻皓和安尚钧没少在电视里出现。安尚钧回国,闻皓收购报社,甚至连诸葛家的变故,都成为了电视里的重大新闻。林漫漫以为再过段时间,就能看了闻皓和诸葛弱的婚礼,谁知一切平静如水,正如她的肚子,并没有象她所期盼的那样,怀上闻皓的孩子。 现在花木丹又向她喊话,林漫漫开始犹豫。 她并非不想闻皓,但她一直觉得他们中间有太多的障碍,她只能放弃。现在诸葛弱与闻皓再无纠葛,花木丹也称心如意的生下孩子,身体恢复健康,摆在她眼前的障碍,似乎瞬间消失。 难道,她真得应该去探望一下花木丹。 林漫漫望着报纸又发了一上午的呆,最後,她还是把报纸扔到了床脚下。 也许,缘份真得很戏弄人。林漫漫不想再去冒险,她知道如果自己去看望花木丹,闻皓一定会知道,林漫漫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去面对他。 但报纸,并没有因此停歇。几乎每天都有新报纸被乡亲从城里带回来,每一份的头版头条,主角都是林漫漫。 今天是闻皓道歉,过两天是闻子茜出来求情,再过些日子又是安尚钧说想念她,轮番轰炸,将林漫漫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是一团糟。 乡亲们也感觉到林漫漫并非是他们以前想像的那种简单背景,大家开始津津乐道,甚至还派了专人负责每天往返於镇里和城里之间,去收集这些报纸给林漫漫看。 林漫漫不堪其扰,开始考虑,是否要离开小镇。 这天,一年级的小朋友们依旧来店里喝饮料,林漫漫将刚榨好的橙汁递给他们时,忍不住的了他们毛茸茸的小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们喜欢喝就多喝些,过几天,林老师也许就要走了。” “林老师,你为什麽要走?”小朋友们不解的问着她。林漫漫一时半会无从解释,正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他们时,身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因为你们的林老师要嫁给我,所以不能再照顾你们了。‘ 小朋友们人来疯,纷纷跳下座位向林漫漫身後跑去。林漫漫挺直腰站在那里,不敢回头。 他,最终还是找到了她。其实,在看到报纸的第一天,她就该想到,他已经找到了她。而她迟迟未逃,心底深处,还是期望着他能找到她。 闻皓大跨步的走向林漫漫,将那帮调皮的小朋友们都赶出店里後,才转身将林漫漫拥到怀里。林漫漫挣扎,他却死皮赖脸的笑着说:“小朋友们都看着呢,别太激烈了……” 林漫漫顿时羞红了脸,扭身往楼上卧室跑去。 卧室的门,被闻皓踢开,身上的衣服,也被闻皓撕碎,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明确的告诉她,不把她弄大肚子,他说什麽也不会离开。 一日夫妻百日恩,从此,n茶店不再开门营业,楼上,每天都传出可疑的声音。 终於,在闻皓的辛勤耕耘下,一个月後,林漫漫竟有喜了。 林漫漫离开时,镇里的乡亲们都出来相送,闻皓热情的与他们握手拥抱感谢里,她才意识到,原来她被他们骗了。 十月怀胎,当林漫漫躺在病床上准备分娩时,她死死的拽着闻皓的手,问:“你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 闻皓见她还时时念叨这件事,连阵痛都不顾,只好说:“你走後,我就去买报社,这些记者比侦探还厉害,听说镇里有个漂亮的菩萨免费给小朋友饮料喝,就告诉了我……” 林漫漫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做善事,弄得树大招风,才把闻皓给引了过来。一想到闻皓为了找她,花了这麽大j力和钱财,不免r痛了一下,谁知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痛了一下,强烈的g缩令林漫漫几乎失去知觉,差点痛晕过去。 闻皓被请出了产房,他焦急的在外面等候着,大约半小时後,一个漂亮的女婴抱了出来。 …… “妈咪,妈咪,你在哪!”一个漂亮的女娃娃边哭边到处乱跑,身後紧跟着一个男孩,他拿着手帕替她抹净眼泪,小大人似的,安慰道:“闻闻乖,不要哭了,安哥哥给你骑大马好不好?” 小女孩抬起挂满泪珠的小脸,信任的看着男孩,问:“可是我想找妈咪。” “你妈咪和你爹地在卧室里商量事情呢,他们叫我好好带着你。走吧,我带你去捉蝴蝶。” “嗯。” 小女孩没有再坚持,而是牵着小男孩的手,到花园里玩耍去了。 房里,两具身体纠缠着,男人再次用力耕耘,身下的女子已经筋疲力尽,连声求饶:“闻皓,啊……老公,轻些……” “老婆,你说的,要给我生八个,我不努力点怎麽行……” 林漫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花园里,两个可爱的孩子,正欢笑着,捉着蝴蝶。远远望去,金童玉女,很是般配。 105完结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