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水间》 1-7 盈盈一水间 作者:苏姬 17 ☆、【1】处女的背叛(h) 从非洲回到国内已经半个多月了,在辛瑶的脑海中,那一段充滞著野x血腥y霏靡乱的记忆却久久拂之不去。每每想到在暗无天日的深山密林中,一具具强健刚强的黑黔黔身躯,坚硬而柔滑的肌肤散发出迷人光泽,与细密的汗珠一同渗泌出来的,原始兽x…… 想及此,辛瑶感觉小腹深处有热泉涌动,牵动著四肢百骸的肌骨经络,细若游丝地抽搐和震颤。 不知道景源是否了解她此刻的心情,偏偏以约会的名义,在这个星月黯然的夜晚,开车带她来到远离城市的红树林里。 看著坐在车里一直默然无语的景源,辛瑶忐忑不安的心令她不敢开口相询,直视的目光落在前车窗的玻璃上,影印著随风摆动的树林,犹如夜色中群魔乱舞的妖魅。她抿了抿下唇刚欲开口,听见景源的声音:「辛瑶,我们是怎麽相恋的?」 面对这突兀的问题,真诚而如实的回答是对心爱男人的尊重,辛瑶娓娓说:「三年前,我刚刚考上硕士研究生,拜到安老师门下,成为最小的师妹,而你是我的大师兄。」 「你的身边并不乏追求者,为什麽青睐於我,为什麽选择我?」景源目不斜视地盯著窗外的黑夜。 「因为──我爱你!景源,我们是研究生物化学课题的,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爱一个人,不仅是心理、j神上的,而且是物理的、身体的。我的身体内某些物质因为你发生了变化……」辛瑶的手探过档位,轻柔抚在他的胳膊上。 景源的态度依旧冷漠,与辛瑶的温情脉脉有著格格不入的差异:「身体?三年了,你一直说你是处女,不让我碰你。我爱你,我尊重你,认为你是个坚守婚前无x行为的女孩,我等你,等你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天。可是,你骗了我,你是个卑鄙无耻的骗子!」 「没有,没有,景源,我──」她突然停住了,想起与程绮莲之间的约定,她不能让景源知道的,担心景源会刨g问底儿,最终问清楚她们在非洲那场遭遇。她发誓过,答应过绮莲,这是两人的秘密。 「证明!你敢不敢证明给我看?」景源侧目,眯起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我……」辛瑶无力地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心里清楚那层陪伴了她25年,薄薄的却意义非凡的r膜确实不存在了。 景源怒而甩开她的手,挥舞著赏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带著鄙夷愤怒地斥骂:「其实g本不用了,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贱货!荡妇!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们分手吧。」 「景源,我真的爱你!」辛瑶的心痛到窒息,这个深爱了三年认定了将来会做她丈夫的男人,如此恶毒地咒骂,那一句分手彻底将她推入了万丈悬崖。 他内心的纠结和痛楚,让他紧抿的双唇不自主地颤抖著,颤抖著吐出一句话:「我无法原谅背叛。」 明白分手已成定局,泪水毫无阻拦地倾流满面,辛瑶哀求地望著他:「景源,你还愿意最後再吻我一次吗?」 他转过身来,幽深的双眸中有星星点点的光芒,夹杂著不舍不忍,看著相爱过的女人最後的恳求,景源默默地将身子倾了过来,俯下温柔湿润的双唇,吻了吻辛瑶的眼睛,将泉涌不止的眼泪悉数吻进口中,然後沿著她的脸颊,吮吸著滚落的泪珠,最後停在她微启的樱唇上,触碰轻碾包覆吮吸,滑腻的舌头启开唇瓣,探入她口中搅动纠缠,沾满了香津的灵舌撤回到自己口中,混杂著口水唾y咽下喉咙。 景源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深爱著辛瑶,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爱她,难道是分别之吻在起化学作用吗?他不敢置信,只是一味想要给予辛瑶,他的爱,他无法抑制无法割舍的爱恋。於是他再次吮吸著她口中的津y,仿佛那是他生命的血y,每增加一滴则加深他对辛瑶的爱,也诱发著体内对她身体的渴求,迫不及待非要不可。 景源放开辛瑶,任她眼光迷离潮红满面的念望著他。他突然下了车,绕过车身,到辛瑶这边,打开车门,将一副柔若无骨的她抱出车厢,轻轻放在前车盖上,俯下身一边亲吻著,一边动手快速剥离了她的衣物。 当辛瑶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景源眼前时,他的眸中发s出贪婪犹如发情野兽一般的欲望,他分开辛瑶的双腿,凑近到她的私密处起先只是用鼻子的嗅觉去捕捉那份催情的味道,继而睁开眼睛借助暗淡的月光贴近才能看清楚那一朵沾满了花露的娇嫩。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种甜稠的y体通过他的舌头流到他的喉咙里,进入他的身体,迅速溶解到血y之中。 下一刻,一个野兽体的景源出现在辛瑶面前,一个全新的,狂野的,毫无矜持廉耻可言的景源将脸埋进辛瑶的花蕊深处,舔吮吸咬,让她不能控制地产生超级快感,一股股地爱y从花蕊中涌出,大多数流进了景源口中,偶尔有从他唇边划过,流淌到辛瑶後庭菊花处的爱y,被景源发现,慌忙将口唇移过去,一滴不留地吸进嘴里,仿佛玉露琼浆一般舍不得浪费,咽下去。 沈浸在无边享受快感将要昏厥中的辛瑶,仿佛回忆起这样的感觉,就在那一次荒诞的非洲之旅中,那个强健高大的非洲黑人,像蠕虫一般灵活润湿的舌头在她的巢x里冲突翻搅时,她最初羞涩得想要去死,最後却舒爽到飘飘欲仙的不想停止。 还记得那样的一g硕大chu壮,黑到发亮硬如钢铁,弯弯地像月牙一般的阳物c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她痛得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还在她体内抽c著,一阵接著一阵,一波紧似一波,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下体那一张被撑口的x口被摩擦被抽离充涨的窒息。辛瑶无助挥舞的双手抱住了一个律动的身体,坚硬滑腻的肌肤上湿漉漉的汗水,她推了推纹丝不动。 辛瑶知道他是谁,那个第一次见到似乎还有点羞涩和不安的年轻黑人男子,以部落众人对他的崇敬态度,可以断定他是部落酋长的儿子,也就是部落未来的继承人。 从半夜一直到天色微亮,辛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高潮,虽然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能断定那一定是传说中女人最最幸福的时刻,但那份宁死不可或缺的体验,在辛瑶看来一定就是所谓的高潮。 偏偏,当身上的男子如困兽一般疯狂地冲刺之中,辛瑶感觉到在与他绞粘著x口处猛然一阵急剧收缩,像是有股黑洞似的强大力量吸附著她的下体,快速不能阻止地将她整个人都吮吸进去,眩晕,窒息,抽搐,搅拧…… 昏厥的意识中,她依稀看见在一张熟悉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男人的腰身和翘起的臀部在女人扭旎的裸体上有节奏地律动著,女人歇斯底里地喘息呻吟嘶叫著,最後男人像一条脱水的鲶鱼瘫软在女人身上,露出她的面容:她是师母程绮莲。 可从她身体滑落的男人却不是老师安元盛,而是景源! 是幻觉吗?辛瑶咬了咬牙,努力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没错。自己身处红树林,躺在景源的汽车前车厢盖上。他此刻正以狰狞的面孔在辛瑶体内横冲直撞,一阵阵地酥麻令辛瑶从前一次高潮的余感中再次迎合而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在高潮时,可以产生幻觉?不,那或许不是幻觉,是身体内这个男人的意识,是他脑海中想要掩藏住的秘密,当辛瑶被他做到高潮时,竟有能力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辛瑶惊惧,如果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是真实的,难道景源和师母绮莲之间竟有著无耻的x关系?真的吗?这是口口声声爱著自己等著自己的景源会做出的龌龊背叛吗? 辛瑶不甘心,想要验证刚才是不是幻觉,她主动伸手揽住景源的汗泽身躯,用两g手指轻拈著他x口的小颗粒r头,引起他的剧烈反应,抽c更加快速和用力。这还不够,辛瑶律动起臀部的肌r,夹吸著景源的阳具,挺抬起腰肢,迎合著景源的冲刺。她清醒著,感觉到x蕊里花y正汩汩的往外流,被景源拍击出啪啪的声音。 呻吟,让自己呻吟,不需要任何掩饰,放荡地呻吟,让集聚在体内的气流冲出紧闭的口舌,带著妖冶y荡地气息,发出销魂噬骨的声音,毫无芥蒂:「景源,不要停!我要……」 当下腹的震颤再一次犹如涟漪一般传遍全身,辛瑶所期待的高潮再次来临,她不敢放任自己去享受,只是闭起眼睛去捕捉她想要看到的景象。果然,继续回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两具疲倦而满足的躯体赤裸相拥。 程绮莲欲求不满地舔著景源的耳垂,魅惑地问:「你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辛瑶吗?」 景源的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r房,邪肆笑说:「她一直坚持不给我,我难道要强迫她吗?我也希望在新婚之夜,她会将处女之身交给我。」 「处女之身?」绮莲放肆的浪笑起来,「你真信她?25岁的处女?你见过她那层膜吗?」 景源摇摇头:「我相信她。」 绮莲用手拨了拨景源下身已经软塔塔的g物,话中有话的说:「你见过一个处女能和一个男人从半夜干到天亮吗?」 景源惊诧:「什麽意思?你知道什麽,快告诉我!」 绮莲冷笑一下:「我们发誓不告诉别人的,如果你想知道,求我啊。」 景源著急了,翻身压住绮莲,一口含住她的r头,含混不清地哀求:「求你了,宝贝,告诉我吧!」 「让我再爽翻一次,我就告诉你。」绮莲y笑著去它,可是软软的,看来暂时不能用,於是她用手指c入景源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双腿间,笑说:「妹妹想你了。」 景源当然明白,於是用舌头顺著绮莲的y唇舔到嫩蒂上,同时伸出两g手指c入唇口中,去探那熟悉的一块凹凸,他知道那里是绮莲的g点,是她快速高潮的开关。不消片刻,进入迷离状态的绮莲一阵呼天抢地的叫喊中,花蕊里喷出一股清ys到景源脸上,他顾不得擦拭,伏在绮莲耳边问她:「快点告诉我,告诉我!」 绮莲似乎还没有完全觉醒,只是中邪一般自动开始说话:「在这次非洲之旅时,我们被一群原始部落抓住,我们觉得很害怕,担心是食人族,或者被强奸。可是他们还是很友善的,并没有对我们不利。但辛瑶她,她也许是出於恐惧,为了自保自愿和酋长的儿子发生x关系,你知道吗?在那场祭奠一般的仪式中,部落所有的人全部围在他们四周,几百双眼睛看著那个黑人的阳物c进辛瑶的嫩x里,如果你认为她还为你留著那层膜的话,你不妨自己亲自去查看。」 …… 辛瑶醒来了! 景源背叛了她,竟然和师母绮莲一直保持著x关系; 绮莲背叛了她,违背了誓言,将属於她们两人的秘密告诉了景源。 而她呢?是否真的背叛了爱情? ap;ap; end if ap;ap;gt; ☆、【2】他为采蜜狂 h 激烈震动著的床垫,r白色的贡缎床单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躯体,颠鸾倒凤。 景源伏压在辛瑶身上,似乎已经j疲力竭,却不愿善罢甘休,依然在她体内蛮横冲杀著,好像明天不用上班,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晚一定要将一辈子的爱做完。 听著他在耳边扑哧扑哧的喘著chu气,两人贴合的x脯上沾满分不清彼此的汗水,撞击摩擦吸合再分开。辛瑶的双手按压在景源的臀部,隔著滑溜溜的汗泽,一g一g的手指深陷在他紧绷的肌r中,随著他耻骨在她娇蒂上的挤压和摩擦,伴著他一阵深深浅浅的抽c,辛瑶感觉到十分锺前刚刚经历过的一次高潮再次来势汹汹,将她的意识推进一片白茫茫…… 在一家跨国公司生物研究所里,作为同事的景源和程绮莲身著白色工作服,忙碌了一阵之後,进入休闲区喝著咖啡聊天。 周围并没有他人,绮莲柔情万种地看著景源说:「今晚有空吗?我们去海边小屋好吗?」 景源愣了一下,淡言:「怎麽了?有事?」 绮莲有些不悦:「我想你了……」 景源叹了口气:「对不起,最近有点累,觉得很疲倦,我不想扫你的兴致。」 绮莲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最近和辛瑶做的太多,对我没有兴趣了?」 「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是工作的事一直没有进展,我是项目的负责人当然需要负更多的责任。」景源心虚地避开绮莲的目光,看著窗外的阳光,想著还是安抚她说:「明晚吧,我借口要出差可以不用回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今天我约了辛瑶看电影的。」 绮莲这才恢复娇柔,冲著景源做了个y荡的舔唇表情,媚笑说:「我等你,我要榨干你,让你在辛瑶面前再也硬不起来。」 景源发出chu哑的兽唤声,迅速从辛瑶体内褪了出来,端著坚挺的阳具跪在她身边,顾不得还在高潮迷离状态中的辛瑶会不会厌恶,将白浊y体喷s在她脸上。 这样突然而至的刺激,也惊醒了幻境中的辛瑶,她记得景源的话:明天,明天他们会瞒著自己在一起。辛瑶的心有些痛,明知道这样的背叛早已存在,以为自己满足了他的欲望後,可以重新收回他那颗心,可是一切并没有改变,他依然会上她的床,会c入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辛瑶迷茫了,他究竟爱不爱她呢? 为什麽在向自己求婚後,还要答应与别的女人做爱,是否背叛已成为一种习惯? 景源反悔了,自从那晚红树林里的激情云雨後,再也不提分手,甚至向辛瑶提出想要和她结婚的愿望,虽然她没有立刻答应。 因为心中有著强烈的怀疑,在辛瑶高潮时窥视到他与绮莲的奸情,是对自己莫大的背叛,可是辛瑶还是爱著景源的。 诚然,在众人眼中,景源是个出色的男人。有著国内一流名牌大学博士的资优生学历,目前任职於一家跨国生物科技公司,主持某重要科研项目,取得不菲成就。不仅如此长期的健身锻炼让他原本颀长高健的身材,增加肌r质感,在他戴著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躯体内是一个日夜欲求不满的狂野本x。 每天夜晚,景源推辞了可有可无的加班,第一时间回到家中,见到辛瑶的第一眼,无论她在做什麽,如果她在厨房做饭,那麽餐桌便是他们做爱的温床。如果她在电脑前写著报告,那麽书房的沙发成为欢爱的地点。如果不幸她仍在实验室赶工,那麽景源也开车去实验室接她下班,然後回家的路上迫不及待寻一无人处车震一番。 辛瑶是爱著景源的,所以她从未拒绝他。无论他要求她怎样做,她都愿意。也享受著身为女人最特别最可贵的x爱快感。可是想著,他明天夜里将要和别的女人做著同样的事情,辛瑶的快感迅速褪尽,从床上起身,打算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刚刚打开了花洒,冲掉黏在眼睛鼻子上那层黏答答的浊y,看见景源也跟著进来。 他发觉到辛瑶有些不悦,内心愧疚起来,从身後环抱住她,亲吻著她光滑细腻的肩头,问她:「怎麽?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这样了。」 辛瑶摇摇头,虽然她对景源擅自将jy喷s到自己脸上,一时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但无论如何,她不是因为此事不悦,而是……而是她在幻境中听见的那番对话。 无法说出口的,用谎言掩饰:「没有,我只是在想,好久没去游泳了,明天下班後我们去游泳吧?」 「嗯?」景源从她腋下伸来的双手,擭住她的白嫩r房,揉扭搓揉,恨不得要挤出n水来,舌头带著口水舔过她的背脊,「可是我明天要出差了,晚上也回不来。不然,等这个周末我陪你去。」 「哦,这样啊。没关系,我自己去呀。」辛瑶用微笑掩饰内心的失望,对他不暇思索撒的谎,以及对自己无可奈何说出的违心的话。 第二天,景源开车将辛瑶送到学院後再去上班,临行时给了要下车的辛瑶一个悠长深邃的热吻,恋恋不舍地说:「辛瑶,我会想你的。」 她似乎感动地泯然微笑,在打开车门下车後,背对著景源,她一路细碎的脚步攀爬著通往实验室的楼梯,一边隐忍著内心犹如煎炸的痛楚。她不明白,欺骗撒谎是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的表现吗? 辛瑶以为自己很了解景源了,可谁知道在他人品学识统统堪称优等的外表下,窝藏如此不堪的内心! 所以整个白天的学习和工作,心不在焉地经常出错。同门师兄姜启哲看在眼里,忍不住关心问她:「辛瑶,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刚才的试剂你又放错地方了。」 「有、是吗?」辛瑶一副恍然惊醒的错愕,「对、对不起,我会小心,会仔细别再犯错的。」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休息?」启哲虽与辛瑶差不多年纪,但他是较她早了两年考入安老师门下。据说他来的时候,景源还没有离开实验室。这两个人同为安老师最最得意的门生。 辛瑶摇摇头,善意地拒绝了,深深地呼吸一口,继而恢复到往昔的j神,开始专注到手中的试管上。启哲并没有离开,靠近她伸出单臂揽住她的肩膀,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一个安慰一个鼓励。 姜启哲,是个很感x的男人,x格随和温柔,平日里对辛瑶关怀备至。如果不是知道有关於他一个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的秘密,辛瑶甚至也怀疑,启哲会不会在暗恋自己?但是理智告诉她,不是的!因为──启哲是个gay。 漫长的一整天在恍惚中渡过,晚上六点多锺,辛瑶来到学院的游泳馆,因为她不想回家。 馆里在游泳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十几位,对其他运动都算得上是白痴的辛瑶,唯独对游泳情有独锺,虽然她的技术完全称不上一个好字。仅仅选择在慢道里练习刚刚学会的蛙泳。 或许是因为晚饭没有吃,或许是心情郁闷压抑,也或许真是身体出了问题,在泳池里划著水的辛瑶突然感觉双腿一阵抽搐痹麻,渐渐不受控制地失去了动力。来不及伸出水面呼救,口鼻被一口水呛到,接著眼前一片模糊,光线也逐渐消失,大脑快要失去了意识…… 「有人溺水了!」身边隔著最近的一位泳人发现了异常,高声的叫喊,将游泳馆的救生员的视线唤了过来。年轻的男生飞快地奔跑过来,冲著辛瑶溺水的位置,噗通一声栽进水里,几秒锺的时间就游到她身边,一手环抱著辛瑶的腰身,一手奋力向池边划动,将已经昏迷的辛瑶拖到了岸边。 守候在池边的其他人,三手两脚将辛瑶抬到池边的平台上。看著她在短短二十几秒锺的时间里,因溺水窒息而昏迷的惨白,一时手足无措。待救生员从水里爬出来,施展他本职工作,在检查了她的状态後,决定采取人工呼吸。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双指掐紧腮帮,让她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手捏住她的鼻子,满满地深呼吸一口气,俯身四唇相贴将口中的气体缓缓吐进她的唇里。 在称职的救生员尽心尽力地挽救下,辛瑶终於吐出一口清水,转醒过来。只是救生员未及躲避,将辛瑶从口中溢出的水,吞进了自己嘴里,慌乱之下也咽进了肚子。 看著她苏醒,他如释重负:「你没事了吧?」 「谢谢你!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辛瑶支撑著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蹒跚地往更衣室去。 救生员从一边的休息椅上取来浴巾披再她身上,关心说:「别急著去冲凉,你很可能再次晕倒的,先到休息室里歇一会。」 辛瑶听从他的建议,因为感觉自己仍然头晕眼花,随时要倒下去。於是她跟随他一起走进救生员专属的休息室。 他进来後关上了门,是不想被人打扰吧。继而转身抱住了辛瑶,两只铜墙铁壁一般的胳膊将辛瑶紧紧拴住,一双熠熠生光的眼睛盯著辛瑶,低哑地戏笑:「我在给你做人工呼吸时,你为什麽舔我的舌头?」 「呃?你说什麽?」辛瑶惊惧,「你想做什麽?」 「你在吻我,你在勾引我吗?」男生依然y邪地笑,钳住辛瑶的身体将她推到墙角,「来吧,让我尝尝你到底有多骚。」他说完张开口吻住辛瑶的唇,用舌头去拨弄她的柔软,用牙齿去轻叩她的拒绝。 辛瑶挣扎著,在这个浑身肌r的钢铁人怀里,她的努力更像个故意在他身体上摩擦,调惹起下身的欲望坚挺地抵住她的r丘。男人更加疯狂地不计後果,用嘴堵住她随时护救的口,将她的两只胳膊反扭身後,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腾出另一只手,从辛瑶的脸庞一路抚,沿著脖颈,xr,腰肢,轻轻地从丰满的臀部移到前部,一g手指挑开她泳衣的最下沿,那一层薄薄的布料。 整个手钻进了泳衣里,挑弄的手指在辛瑶的花蕊上时而轻柔时而chu暴的碾压揉。她浑身战栗著,不知道因为害怕气愤或者是被他手指带来的快感而震颤,无奈中她发出呜呜的祈求,希望他能停住手,可他并不在意,眼前的女人像一只受伤无助的小狗,带著凄然痛楚地哀求眼神,更加刺激了他体内那股奔腾跌宕的欲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她。 细长的手指毫无费力地c入,他的唇边带著邪肆的冷笑对已经无力抗拒的辛瑶说:「你已经湿了,流出来好多好多。」 辛瑶奋力摇头,心中羞怯地叫喊:不是,不是的,这不是我想要的。 男人听不见,因为他狠狠地吮吸她口中的香津的同时,将她无声的呐喊也一并吞进了肚子。然後他终於放开辛瑶的唇,让她得以机会开口:「你别这样对我,求你别这样对我!」 「为什麽,你很享受啊!」男人的手从辛瑶的泳衣里褪了出来,将那g深入花蕊深处的中指移至辛瑶眼前,「你看,我的手指沾满你的y水,我爱的,我超爱的蜜汁。」边说,边将中指放进口中用舌头轻舔吮吸,然後又塞进辛瑶口中,「你尝尝,尝一尝嘛。」 辛瑶看著他痴醉的神色,万般无奈,却又挣脱不得,口中含著他的手指,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住手,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 男人笑得更加肆虐了,从辛瑶口中拿出手指,将上面沾染她的口水舔干净,然後再次c入辛瑶下体,从一g变成了两g,熟练而老道地轻扣重钻,将随手指带出的爱y,涂抹在辛瑶y唇和y蒂上。疯狂的动作一次次地抽c,他麽指压在她的花蒂上,弯起两g手指沿著辛瑶密道的上沿,探索著触碰著,直到找到那一块颗粒状凸起的神秘之处,加重了手中力道,加快了抽c的频率,整条手臂仿佛上了马达一般以最快速运转…… 直到,直到辛瑶像是被人扎了一刀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全身的骨骼仿佛在他金刚钻一般的手中瞬间崩塌,辛瑶进入了幻境:依然是这间休息室的环境,她只是倚靠在窗口,看著墙角的位置,有一个同样穿著泳衣却不是自己的女人,被这个男人肆意地侵犯著,用他那只罪恶的手将女人送上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在她的哭泣声中,男人蹲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腿间,贪婪而舒爽地吮吸从女人私密处汩汩流出的爱y。 辛瑶痛苦地闭起眼睛,知道这是幻境,却有切身真实地感觉,她缓缓醒来,揪心地发现自己正如幻境中的女人一样,无助虚弱地瘫软在墙角,要倚靠男人的扶持才能不倒下。腹部在一阵阵地抽动,臀部的肌r在一块块地痉挛,待几秒锺後高潮的窒息稍微缓解,辛瑶才发觉有一条舌头依然在她敏感处四处游动。 她颔首,看见男人钻在她的下身,整张脸埋入胯间,只能感觉到他在吮吸在舔舐甚至在咬噬,在彻底吃完了花蕊上的蜜汁後,男人满是舍不得地沿著辛瑶张开的双腿,一丝丝舔下去,将方才从她花巢里流出,而他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蜜汁,悉数舔进口里,一滴一颗都舍不得放弃。 最後他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扶著仿佛失去灵魂的辛瑶,带有感激地说:「算作我救你的补偿吧。希望你不要报警,不过你报警也没有用的,没有证据证明我强奸了你。你得到了高潮,而我吃到了我最爱的yy。」 「你这样对待每一个信任你的客人吗?」辛瑶无力痛斥。 男人摇摇头,脸上呈现愧疚的神情:「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在工作的地方……我救过很多人,对很多女人人工呼吸,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让我、让我很想干你。但我有个癖好,我爱喝女人的蜜汁,非常非常爱,甚至比我真正c上一个女人更让我满足……所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换做辛瑶讶然,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男生的话令辛瑶产生莫名疑虑,自从在非洲经历那场不知道是噩梦还是恩赐的意外後,在她身上发生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疯狂失态的酋长、与她整夜做爱的酋长之子,以及那名想要强奸她的政府军军官,包括原本想要和她分手却因一个吻而彻底离不开她的景源,和眼前这位失去理智的陌生人……难道说,是自己的某些改变造成了这些人的癫狂吗? (__) 嘻嘻……第一次试著写h文,不知道会写成什麽样的~~~拜求留言、鼓励嘛!! ap;ap; end if ap;ap;gt; ☆、【3】危险的试验 收拾好被羞辱的心情,辛瑶心事重重地走在学院的路上。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是启哲打来的。辛瑶叹了口气接通:「喂……」 「辛瑶,有件事要问你,下午你向我借走的那份pdr原y测试数据,还我了吗?」电话中启哲的声音有点著急。 「还──应该还了吧。」辛瑶也不敢确定。 「可是我怎样都找不到唉,而且我也没有印象你还给我了啊。拜托你再想一想,真的还给我了吗?那真是糟糕了,我怎麽给弄丢了!」启哲更多的是在埋怨自己。 辛瑶心虚了:「别著急启哲,我拿它复印过一份,在我的办公桌上,实在找不到也还是有的,数据不会丢失。」 「可是老师只认原件的,如果丢了,我们只能再花两周时间重新做这个实验。」启哲颓败叹气。 辛瑶安慰她:「我回实验室来,一起找找吧,也许是我的疏忽。」挂了电话,辛瑶振作起j神,暂时忘记刚才游泳馆里发生的不愉快事件,返身快步朝著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半个多小时过去,回到实验室的辛瑶和启哲一起翻遍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都没有发现原件的踪迹。看著启哲非常失望的样子,辛瑶内心越发确信是自己的过失,源於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而启哲一贯做事稳重谨慎,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在去帮启哲倒一杯水的路上,辛瑶路过影印室忽然想起什麽,迅速进去打开复印机,果然有一张写满数据的白纸静静地躺著。辛瑶恨死了自己的chu心大意,拿了报告立刻跑回到启哲身边:「找到了,找到了,原来我是落在复印机里了。」辛瑶递给他,满脸惭愧地道歉,「对不起啊,启哲师兄,怪我都怪我,害你担心死了,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找到就没事了嘛。」善良的启哲也不忍心责怪她,一边埋首处理著手边的工作,一边聊天,「今天你表现的失魂落魄的,和平时大不一样噢。」 辛瑶注视著工作中认真专注的启哲,恍惚中,她似乎看见当年的景源也是在这间实验室里,做的得心应手那麽引人瞩目。她悄悄走到他身後,张开两只手臂从身後抱住他,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他的,侧过脸来伏在他的肩背上。 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吓著启哲,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过脸看著身後的辛瑶,温柔而关怀地问她:「怎麽了?是不是感情上出了问题?和景源吵架了吗?」 辛瑶摇摇头,却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心中太多的感触五味杂陈,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问题,难道要说自己刚刚被陌生人严重x骚扰,可偏偏还非常享受?难道要说自己知道她的男人此刻正和别的女人在海边的小屋中偷情? 启哲释然笑说:「我猜对了吧。如果想找个人倾诉的话,我或许是个不错的听众。」他转身,反手抱住辛瑶,让她可以贴近他的x口,倾听到他体内心脏的脉动。闻著他身体散发出区别於其他男人独有的气味,干净而纯洁的气味,让辛瑶在心底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邪念。 她粘在他的怀中,轻声娇柔地问:「今晚我可以住你家吗?」 启哲一怔,旋即应诺:「可以啊,如果你不想回去,我可以收留你。你不用担心我会侵犯你,你知道的──我是个gay。我只是很担心,你们有什麽矛盾可以闹到分开呢?景源他真的很爱你……」启哲说到最後的声音有些嘶哑而怪异。 「我──是的,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只是今晚我不想回去,我不想一个人睡在他的房子里,我想有个人陪。」辛瑶的话语带著哽咽,柔弱地让任何男人也拒绝不了,即使是个不会对女人发生兴趣的启哲。 可这,偏偏是辛瑶的目的。开始在怀疑自己的体质或是体内有某种物质在发挥一种神奇的诱惑效力,对於男人,不管是德高望重或者素不相识,抑或是有生理且心理障碍的男人,具有令他们颠倒痴狂的魔力。 夜色繁华,在启哲的公寓里,穿著男式宽大睡袍的辛瑶端著红酒杯和他坐在沙发上闲聊。 「启哲,你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吗?」她有目的地牵引著话题。 「说不清楚,自情窦初开起,我就喜欢男孩子,我的初恋是我中学的同桌,可他是个直男。我喜欢了他三年,他都没有接受我。」启哲自嘲而笑,「我还帮他递情书给女孩约会。」 辛瑶浅浅抿了一口红酒,澄黄的灯光在启哲的皮肤上烙印出迷幻的颜色,令她身体内深藏的邪恶因子骤然爆发,脸上带著娇媚的魅笑:「你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也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启哲不好意思地回答:「如果以男女交往来算,我还是个处男噢。」 辛瑶知道自己该怎麽做,她放下酒杯起身走了两步,移到启哲身边,轻轻落座在他腿上,一只胳膊勾上他的颈项,扯开的睡袍衣领的交叠处露出内里一片细白嫩滑的肌肤。在启哲怔忪不知所措时,她捉起他的手,牵引著落在自己裸露的x口,从松垮的衣领处滑了进去,掌心覆盖在她没有穿任何内衣的丰满娇r上。 启哲把手抽了出来,脸色微露浅显绯红:「辛瑶,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没什麽啊,让你真实地触女x身体结构而已嘛。」辛瑶没有放弃,再次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的脖颈上,任由他颤颤地滑到她的肩上。她知道无论从欲求、道德或者理智上来说,启哲绝对不会对自己不轨。但是她必须借他继续做试验…… 辛瑶抬起脸,用柔嫩的双唇去碰触他的下颌,顺著他的轮廓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第一次如此主动去吻一个男人,在辛瑶看来已是生涩,可启哲更加无动於衷著,没有回应。辛瑶并不甘心,灵巧的舌头带著湿润的唾y探入他的口中,舔一舔他的上鄂,划过他的牙齿,再来挑拨他按兵不动的舌头,围著它搅动旋转,顺带将唇齿间粘滑的y体缓缓渡进他的口中。 在启哲开始回应时,他的双手也有了动作,扯开了辛瑶的睡袍,颤巍巍地揉上她的柔软感觉到她的两颗小樱桃在炽热的掌心渐渐变得坚挺实在起来。 他从她的唇边避开,喘息著:「辛瑶,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ap;ap; end if ap;ap;gt; ☆、【4】危险的试验(2)h 「是的,我自愿的。」她媚眼如丝,发现他的唇角还挂有晶莹透明的津y,於是又扑上去舔吮,不断地将自己口中的香津流入他的唇间。原本松垮的睡袍悄无声息地滑落,赤裸的身子散出火烫的热情,炙烤著启哲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在她的巧语吟哦声中慢慢消弭殆尽。 启哲迫不及待汲取来自辛瑶口中那温润如丝的津汁,犹如身体内某个隐秘部位的泉源,汩汩冒出的清水快要被体内炽热的烈焰给炙烤到沸腾。他托起辛瑶坐在自己双腿上的身体,视线落在她x口起伏,自己的双手仍在紧紧的擭揉著,仿佛白皙n油上烙下条条红色指印。 他松了手,有点担忧地问她:「会不会痛?」 辛瑶看著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内心相信他真的没碰过女人吧,於是她摇摇头,解释:「不会,你放心。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果然,他低下头凑近,伸出的舌头带著湿漉漉的口津,点舔著她的肌肤一直探路到左边r房上,小心翼翼像一只初生的小猫咪,在尝试从未吃过的美食,用舌尖探了探她粉色樱桃的滋味,感应它在唇齿间逐渐挺竖起来,涨成启哲从未见识过的尺寸。 他含在口里,用湿润的津y包裹著它,用双唇吮吸,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懵懂的却又莽撞的动作和力道让辛瑶感觉到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小腹隐隐一次抽酸,子g的一次轻微收缩,仿佛浸满水的海绵受到挤压,冒出的汁水顺著身体敏感的部位泌了出来,有点痒,有点难耐。 「启哲,是什麽感觉?」辛瑶的声音颤抖亲昵。 「美、嫩、爽滑……」启哲恋恋不舍张开嘴巴吐出她的蓓蕾,断断续续说出几个赞美的字後,又黏黏地用舌头舔起她的半球状r体。另只手攀在右边r房上,时轻时重地抚揉捻著。 「不是,我是问你,男人和女人有什麽不一样呢?」辛瑶享受著他的爱抚,双手在启哲光滑的背脊上轻轻用指甲划过。 「唔──男人有男人的诱惑,女人……女人有女人的魅力。但──我还是爱男人。」启哲说著话时,抬眼看著面色绯红意乱情迷中的辛瑶,慢慢地,他托著辛瑶的臀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惊得辛瑶双臂环绕在他脖子上,疑惑著他要干什麽。 发现启哲抱著辛瑶走进卧室,俯身将她放倒在偌大的床铺上,辛瑶明白他接下来想要做什麽,赶紧拒绝:「不,启哲,到此为止,别再继续了。」 「为什麽?让我更直观地认识女x身体啊……」启哲推开辛瑶阻止的双手,自己的手却开始在她周身游走,款款落在她的丛林处。 卧室的灯光并不明亮,只有床头的夜灯散发橘色光线,在启哲眼中,辛瑶那一片黑色卷曲的毛发仿佛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条沟壑,如预料中的有溪水潺潺流出。 启哲用一g手指勾勒起y水,好奇地问她:「这就是女人的爱y,是吗?」 辛瑶的心脏猛然一揪,想起傍晚在游泳馆发生的一幕,爱y,又是这该死的爱y。自问在她二十五年处女生涯中,从来没有流出过这麽多的yj,为什麽现在动辄就潺潺汩汩哗哗地往外流? 这正是她身体显著的改变啊,辛瑶怀疑是不是就是这些爱y,让接触到它的男人变得疯狂和失去理智。看到启哲正要做著和救生员一样的动作──将沾满她体y的手指伸进口中吮吸时,辛瑶立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这样做:「启哲,别这样好吗?我们停止吧……你有男朋友,如果他知道你和我……他会伤心的,真的!」 她的话令正处在迷乱中的姜启哲突然僵硬了身体,卧倒在辛瑶身侧,喃喃说:「是的,我爱著彦召,我不能这样做,真的不能──可是,辛瑶──」 「嗯?」辛瑶面对著眼中遍燃著欲望烈焰的启哲,有些後悔有些愧疚,不该拿他做试验的。 「辛瑶,我体内有个魔鬼告诉我:想要和你做爱,想要你!」启哲口中喷s的热气带著难抑的情欲,让辛瑶感到害怕,也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他并不爱她,只是想要她。 辛瑶安抚著他:「启哲清醒一点,你喝醉了。我不是彦召,我不是你的爱人,别做下傻事。我知道你能克制的,你能的。」说完欲起身离开,脱离他情欲高涨的范围才是安全。 启哲却抱住她动情说:「别走,辛瑶别走。我想要吃n,只是吃n,可以吗?」 心生的愧疚让辛瑶无法拒绝,因自己的私心挑惹出启哲的欲望,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她的本意不是真的要和他做爱啊……现如今,陷置欲火焚身的他於不顾吗?辛瑶的沈默让启哲寻获了肯定的答案,他将辛瑶缓缓放倒,自己蜷躺在她身边,张口含住她的r头包括周边的r晕统统进入他迫切的唇口中,贪婪而细柔地吮吸著,像极了一个贪吃的婴孩。 卧室敞开的门口,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男人,客厅里明亮的灯光将他斜长的身影投s到床沿。 西装革履的男人,蜷藏在衣袖中的右手已纠结地握成了拳头,下一刻他伸手按亮了室灯。眩晕的白色将床铺上两具纠缠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明光之中,那般地醒目和刺眼。 惊惧万状的启哲触电一般从辛瑶身边弹开,怯怯地唤了一声:「彦召──」 男人快步走到床边,鄙夷地看著辛瑶的裸身,那种厌恶而恶怨的眼光从她丰满起伏的x部一直延伸到挂起晶莹水珠的花j草丛。辛瑶感觉就像一把利刃在剥离她的肌肤,难以言状的羞恨,她下意识地拢合起双腿,惊异地感觉臀部之下的床单已是浸湿一片。 启哲顾不得衣衫不整,从床上褪下去,连忙走到男人身边卑颜祈求:「彦召,你听我解释……啊──」 男人挥手给了他一记拳头,将启哲打翻在地,他痛苦地蜷缩瑟瑟发抖的身体,眼中似乎含著泪花乞怜地哀求:「彦召,我错了。」 ap;ap; end if ap;ap;gt; ☆、【5】危险的试验(3)慎入 辛瑶知道,他就是启哲交往甚久的男友魏彦召。虽然很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但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令辛瑶感到万分痛心,不是因为自己的名节,而是她害了启哲。 辛瑶拖了床上的薄毯将身体裹住,在彦召恶狠狠的怒视中来到启哲身边,想要扶起他,意外发现他的唇边留下一绺鲜血──彦召的拳头打裂了他的嘴唇。 辛瑶为他感到心痛,伸手搀扶启哲想要把他拉起来。被一旁的彦召重重推了一把,自己也跌倒,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举动点燃起他心中久已蓬勃按耐不住的怒气,噩梦才刚刚开始。 魏彦召恶狠狠的踱到辛瑶身边,嘴角挂著邪恶的冷笑,一边解开自己颈口的领带,将辛瑶的双手交叠著捆住,当辛瑶挣扎反抗时,她的小腹受到重重一击,顿时痛楚到全身失去力气,由得魏彦召将自己双手捆住拖拽到床上,将领带系到床头的铁质框架上,紧紧地拴住。 下一步,魏彦召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两g黑色皮带,将辛瑶两条腿分开,皮带缠绕在她脚踝上,分别系扣在床位的两边,任凭她双腿大张,露出黑丛丛的密林透出水润亮色的粉嫩r阜,任凭她挣扎忸怩,在魏彦召的眼中,她不过是个犯了错误的,可以恣意凌辱的罪犯。 「放开我,你想要做什麽?」辛瑶感到害怕,在他冷漠而邪恶的表情下。 「啪──」魏彦召赏了她一记耳光。 启哲从地上一路跪行到彦召身边,抱住他的腿哀求:「别打她,别伤害她。」 「滚!」彦召被他的祈求刺激得失去理智一般,朝著启哲x口一脚猛踹,「你这个贱人!你对我说过什麽,你记得你对我说过什麽?」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没有,没有你想的那样……」启哲颓败瘫坐在地上喘息,一手抚在x口,像是那一脚的分量不轻。 魏彦召放开了辛瑶,转身走到启哲处,蹲下身居高临下的姿势,单手捏住他的下颌,令他抬起脸庞,那委屈哀怨的眼光凝望著一脸震怒的彦召,颤颤蠕动的双唇想要求的他的原谅。彦召心中一阵剧痛,俯身吻住他的嘴,舔舐著他破裂的唇角流出的鲜血,也抽吸著他口中残留的氧气,让他不能呼吸,让他快要窒息,最後才放开了。 启哲幻想著彦召的怒意平息了,不料头皮突然痛麻,才发觉彦召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床边,扔在床上,以熟料的动作剥光了他的衣服,也扯掉了他白色的内裤。然後顾不得启哲的哀求,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双手托起他的臀部。一边吐著口水在手中抹在启哲後庭,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处於半软半硬姿态的r棍,在启哲的夹缝中摩擦顶撞。 「不要,彦召,会痛的,我会痛的──」启哲想到在这种干涩状态中,他会受到的伤害,又惊又慌地想要求他怜惜。 换来魏彦召的冷言:「你不让我上,是吗?是不是想让我先上她!」 启哲明白他指的是被捆绑在大床另一侧的辛瑶,只得无奈摇头,默默承受著来自彦召的肆虐:「啊──嗯──」 启哲是半跪在床上,而辛瑶是平躺著无法动弹,却偏偏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启哲痛苦不堪难以承受的表情。他纠结著眉头,紧闭著双眼,甚至咬住嘴唇,从他牙缝里溢透出支离破碎的哀求和呻吟。 辛瑶为他感到难过,更加内疚於这是拜自己所赐,她无法忍受煎熬,鼓起勇气开口:「魏彦召,你原谅启哲吧。这不关他的事,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勾引他的。」 「是她勾引你的吗?」魏彦召一手扣住启哲的肩膀,一手捏住他臀部的肌r,身下的阳物在他体内加重了冲刺的力道,「是不是?」 「唔──呃──」启哲不是不想回答,他疼得额头冒出冷汗。 「她勾引你,你就上钩了吗?」彦召对启哲的失望和憎恨统统化作腰部撞击的冲劲,不顾他痛得直不起腰,抬不起头,「男人那麽多,她为什麽偏偏勾引你!」 辛瑶实在看不下去,她看到启哲紧紧咬住下嘴唇的牙齿深深陷进r里,他在强忍著,在坚持著。辛瑶苦於四肢无法行动,唯有一张嘴还能活动:「魏彦召,你可以先停下来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你绝对意料不到的秘密。由於一次意外,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男人一旦接触到我的体y,不管是眼泪、汗水、唾y或者是──是爱y,都是疯狂地与我做爱,不管他爱不爱我,他只想著干我,c我,你明白吗?」 「哼!荒谬!」魏彦召报以冷笑不屑。 「是真的,可以让启哲为我证明。他是个gay啊,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女人做爱,可是我为了试验,我故意勾引他了,我们只是接了吻,所以就发生……发生你看到的那幕。启哲他爱的是你,他对我──只是,只是我体内那种莫名其妙的物质让他失去了控制。」辛瑶急切地解释,想要帮助启哲在彦召的身下少受些罪责。 彦召的动作放缓,让启哲有了喘息的机会:「是这样了,启哲,你很想要和她做爱吗?」 启哲不知道怎麽回答,摇头又点头,很痛楚地言明自己的感觉:「是,我们接吻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上她,要上她。」 彦召猛的从启哲体内退了出来,用腹部的肌r撞向他的臀部,将跪著的启哲撞得扑倒在床上,然後听得出彦召酸溜溜的语气:「上啊,你倒是上啊。我来欣赏,如果你上不了她,我就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启哲不知道怎麽办?怯怯地看著彦召,见他面色铁青地愣在一边,端著架势等著好戏上演。启哲为难地看著他:「彦召,我──不可能的,我──」 彦召冷冷地不置可否,移动到辛瑶身边,一手抓住她的xr,一手的手指c进她的秘蕊中,鼓捣挑扣,然後沾著拉成长丝的粘y伸入启哲口中,对他说:「证明给我看。」 启哲爬起来,俯到辛瑶身上,不敢看她的眼睛,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辛瑶的眼泪涌出,流淌到耳朵旁,启哲伸出舌尖将咸咸的泪水卷进口中,他弓起身子了自己胯下软软的r棉,心中又急又愧,在这样的情景下,面对一个女人,他怎麽可能硬的起来? ap;ap; end if ap;ap;gt; ☆、【6】一夜的意外 辛瑶看著启哲皱起眉头一脸无奈的神色,心中满是愧疚和矛盾。 面对这样的x侵,作为女人她是该奋起反抗的,即使没有能力用行动来拒绝,起码在言语上要为自己的清白抗争。 但此刻,辛瑶觉得最痛苦的不是她,而是被彦召逼到尽头的启哲。他努力地想要向自己的爱人表明这只是一场试验,不存在背叛。 启哲一只手撑著身体,悬空在辛瑶之上,一手探入胯下,撸弄著不争气的rb,套弄了三五十下之後竟然毫无起色,依然是软塔塔r绵绵的模样。他看了一眼身下的辛瑶,她从他纠结的眼眸中读懂他的意味,於是缓缓地闭起眼睛。 启哲吻上辛瑶的唇,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在杳无人迹的沙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一泉清水,仿若有著海市蜃楼的担忧,迫不及待吮汲著他所能接触到所有的y体。火烫的舌头沿著她的唇齿,她的鄂避,她的舌g,她的咽喉,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如之前的感觉一致,当辛瑶的唾y进入他的体内,启哲下腹的欲火不需任何外力援助而猛然升腾,手中那g棉花bb糖被欲望的血y迅速充满,由原来的深褐变成酱紫,映衬著头端粉色的穹顶部位,愈发嫩白,泉眼中亦有丝绺透明泌出。 下一刻,启哲准备采取行动,他放开与辛瑶的舌吻,毕竟是首次接触陌生的女体,他甚至连入口的模样都没看清楚过。一手端起那炙热坚挺的阳物,懵懂莽撞在寻找著它该去的方向。 一直在床边静立的魏彦召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启哲从辛瑶身上推开,让他跌倒到床下,抬起脸满面疑惑地盯著彦召。 「混蛋!」彦召绕开床铺冲到启哲一边,拽著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眼中的怒意像是要杀人一般狂胜,「你这个混蛋!」 「彦召,我──」启哲无语,心中憋屈的令他迅速红了眼眶。 「难道你要当著我的面,和她做爱吗?」彦召的唇角挂著苦涩的嘲讽,对自己前後矛盾的说法,折磨的是启哲,何尝不是自己? 「我不想,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没有背叛你……」启哲的话断续轻柔,却刺破了彦召最後的强硬,伪装的强硬。他不待他继续说下去,用嘴唇堵住了启哲的口,一种带有狂烈掠夺,狂热占有的意味,他不由分说地将舌头探入启哲唇齿间,霸道而野蛮地宣告:这是我的领地,不容他人侵犯。 「唔──彦、召──」启哲在他的烈吻中早已浑浑噩噩口齿不清地瘫软在他怀中。 感觉到情势忽变的辛瑶,一直傻愣地呆在床上发呆,直到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於暂离了彼此的身体,这才发现床上还捆著一个女人。 启哲带著乞求的眼神望著彦召:「她怎麽办?放了她吗?」 「当然!我可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人。」彦召边说边动手解开捆绑辛瑶的皮带和领带,在他的目光划过辛瑶赤裸的胴体时,有著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闪躲。虽然他刻意去避开那一片姣好春光,可是眸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分开的双腿上,颀长健美,曲线笔直中带有玲珑,区别於男人的肌肤,细白粉嫩,泛起莹莹光泽。x口一对即使平躺也丝毫没有松垮之感的美r,圆浑而富有弹x,让两颗坚挺的樱果在r盘上跳起诱惑的舞蹈。最甚之处,则是她双腿交合处那一片中浓密黑林娇色花j,犹如一块超级磁石吸附著彦召的眼睛,令他舍不得离开,又不得不强装掩饰地避开。 在两人复杂而怪异的目光注视中,辛瑶开始穿衣服,三人一直静默无语,不知道该说抱歉还是互道晚安。 刚刚穿好内衣,辛瑶的手机突然响了,音乐声打破了尴尬的沈寂气氛。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申请立刻紧张起来:「喂──景源……」 电话是他打来的,可是辛瑶觉得非常意外,这个时候,他不正是该和程绮莲在海边小屋中缠绵吗?怎麽会大煞风景地给她打电话。 「你在哪里?好晚了都还没回家哦。」电话里景源的声音并无异常,较之往日似乎还添了些平静,令辛瑶感到不解。 「我、是还没有回家。」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於她来说,也算是出了格,面对景源,辛瑶竟心虚起来,「你不是出差了吗,我一个人在家也没劲。」 「没有,因为出了些意外,出差已经取消了,我在家啊,一直在等你回来。你在哪里啊?」景源问她。 辛瑶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我、我在实验室啦……哦,不──」 「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可以叫计程车回来。」辛瑶连忙拒绝,她知道景源果真会出现在实验室,面对人去楼空定然明白她在说谎。 景源还在争取,话语温柔而带有暧昧的气息:「为什麽要叫计程车嘛?我这里有专门的车夫,你干嘛不差遣呢?」 「景源──你真的不用来接我,因为、因为──启哲他会送我,他答应送我回来,嗯,我们工作已经结束,正在去车库的路上。所以,你不用再过来了,启哲也是顺路捎我一程。」辛瑶瞥眼看见身边的启哲,也顾不得自己说出的话有没有破绽,忙乱扯了个谎。 「真的不用?」他有些动摇了。 「嗯,真的!要不要让启哲和你通话?」辛瑶求助的眼光望向启哲,希望他能理解在危急中帮她圆这个谎。 景源似乎想了一下:「唔,那好吧,我当然信得过启哲。宝贝,我在家等你,快点回来。」 挂了电话,辛瑶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令她措手不及,虽然自己的话语也是前後矛盾漏洞百出,但听景源的口气约莫还是相信了她的。 可是接下来,是该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才对。 启哲在一边默默穿好衣服,整饬一番:「我送你,免得景源起疑心。」 辛瑶不得不感叹启哲的善解人意,诚然他若不是个gay,真的是女孩子心目中非常合适的男朋友人选。就在他准备随辛瑶一起出门时,路过魏彦召身边,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彦召手握他的小臂,将他拉至面前,灯光下他扬起的面容上,刚才因彦召凶猛的拳击所受的伤历历在目。彦召的手指抚过他的唇角,轻柔而痛惜地拂拭他破裂的伤口依然在不断溢涌出的鲜血,目光中满是愧疚和心疼:「算了,我去送她吧。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再把自己洗干净。在我回来时,不希望再有这个女人的任何气息,在这个房间,也包括在你的身体上。」 启哲质疑:「可是,应该是我才对,不然景源──」 「不要提他!」彦召一手扣住他的腰,按贴到自己下腹紧紧相抵,一手钳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地低怒,「不要让我听到他的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我是你的男朋友,难道不能代表你吗?」 启哲被他摄住,眨眨眼睛点点头,默许了他的要求,才被放开,看著两人离开了家。 ap;ap; end if ap;ap;gt; ☆、【7】突然的转变 辛瑶坐在魏彦召的车内,除了说了一句目的地地址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魏彦召则铁青著脸,表情严肃地盯著前面的道路,假意专心开车。 索x路程并不远,开车不过一刻锺时间,在最後一个路口等红灯的间隙,辛瑶终於鼓起勇气,觉得该说些什麽:「魏先生……其实今天的事,真的不能怪启哲──」 「这要取决於你说的是真是假?」他的眼眸中倒数著红灯的读秒。 辛瑶情急侧身面向魏彦召,十分诚恳的道歉:「当然是真的!启哲是我师兄,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但从来没有什麽越矩的行为。是我──是我错了。」 「我想知道,你说的关於那次意外,而改变了你的体质,究竟是不是你编造的谎言?」魏彦召的手指敲击著方向盘,轻抿的唇角微颤,他在等待答案。 辛瑶黯然了神色:「这个……在没有确凿的医学诊断之前,我也不能肯定。只是我的个人感觉,和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让我怀疑,是我的体质发生了某些变异,所以我才想到找启哲做试验。」 「很简单。」魏彦召从放在车上的名片盒里扯出一张递给辛瑶,「我是医生,神经内科,我想你需要做一个详细检查。」红灯结束,他重新启动了车子。 缓缓行驶的途中,辛瑶接过名片慎重地放进口袋,虽然心里明白从非洲回来之後,就做过很彻底的全身检查,主要是担心传染某些在非洲横行的疾病譬如艾滋之类。很庆幸,她完全健康与常人无异,只除了少了那层代表童贞的r膜。 见她默然无语,魏彦召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声音也不再那麽强硬:「出於职业习惯,我对於你的那次意外很有兴趣,你可以给我详细说一说吗?」 「那是一场噩梦!」辛瑶x口一紧,嗓音也哑了几分,连语音都变了腔调,「我不想再提及。」 「讳疾忌医吗?如果你需要心理治疗,那麽正巧我也有心理医生的执业资格的。我并不是想让你沈浸在痛苦的往事中,只是想搞清楚究竟是你的身体还是心理出了问题。」魏彦召的嗓音舒缓轻柔,犹如心理理疗师实施催眠的功效。 「身体,一定是身体的问题。七天七夜,他们只给我吃了一样东西,那种浓稠黏糊的r白色凝胶。我非但没有饿死没有渴死,居然将身体养得滋润。我不知道那个巫师在我身上施了什麽魔法,在整个被囚禁的七天里,我都处於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只觉我是一条鱼,一条周身浸泡在水里日日夜夜畅游不息的鱼……」辛瑶感觉到车子停出了,住了口,恍然看著魏彦召。 「到了,是这里吗?景源的家?你和他同居了?」他一连串的问题。 辛瑶说了声:「谢谢你送我!」打开车门,正欲下车,被魏彦召的手擒住手腕。她回首不解地盯著他。 「我想要亲自验证,可以吗?」他似乎对辛瑶说的那番话半信半疑,「你说你的眼泪、汗水、血y、唾y还有爱y,都是让男人为之疯狂欲焚的起因,是吗?」他的身子慢慢凑近,手中的力道拉著辛瑶靠近,在她尚不及拒绝时,被他揽了过去,狠狠地吻住。 他的吻比启哲的要强悍和霸道许多,容不得辛瑶的退让和缩避,强劲有力的双唇吮吸著她柔软的樱唇,继而用牙床的力道压住她的口型,让她不能闭合,张开的小口中,那条怯弱的小粉舌在他强驱直入的劲舌挑拨中,像是一只被巨蟒恣意凌辱最後吞进肚里的小白鼠。 下颌的弥张,让口中生出更多的津汁,顺著他的舌头被卷进了他的咽喉。够了吧?在辛瑶感觉快要被他吸干时,认为这样的剂量足以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想要避开,却被魏彦召抱的更紧,後脑勺被他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从她领口处探进了xr,隔著内衣揉捏著她的r房。 辛瑶使劲推开他,从他的唇齿间逃了出来,将他的手从x间拎出来扔回去,羞愤地斥:「够了吧!」 辛瑶在整理衣服,把被他扯乱的x衣重新移到原来正确的位置上来。魏彦召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她熟悉的气焰,那种想要吃掉她的欲望。 她再一次打开车门的同时,突然被身後的魏彦召拦腰抱住,两手从衬衣的下摆快速探进,划过她腹部的肌肤,攀岩上x口的高峰,细长的手指c入x衣的下沿然後将两个罩杯推了上去,一把擭住两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恣意地揉捏著挤压著,将两只小樱桃夹在手指中揉搓。 「魏彦召,你疯了!你放开我……」 辛瑶反抗,却无济於事。背向著魏彦召的身子被他拴住,裸露的後颈项在他的唇舌舔舐中,感到湿漉漉温乎乎的,有y体在流过。 辛瑶悲哀,为自己的遭遇。难道以後的日子就这样不断地被侵犯,被凌辱中胆战心惊吗?即便在非洲的遭遇不再去研究,回到国内来,接触到的男子,要和她分手的景源、陌生的救生员、甚至两个gay都对她有了欲望,即便不是出自他们本意,却是使他们做出了有悖道德的事情。 魏彦召的嘴唇依旧在她耳後脖颈间肆意撒欢,吮咬啃噬,留下一处处红色痕迹,传来一丝丝刺痛的快感。辛瑶低下头,趁著他攉住她xr的手上下移动的瞬间,张口咬住了他的一g手指,狠狠地咬合,竟似快要咬到骨头了。这样的痛楚令魏彦召的动作嘎然而至,他缩回了手,怔怔地看著长发凌乱一副要杀人模样的辛瑶,口中竟喃喃自语:「我怎麽了?我做了什麽?」 辛瑶鼻子一酸,快速拉好x口衣服,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冲入了黑暗中。留下一脸茫然的魏彦召,呆坐在车里半晌才想起来他是来送辛瑶回家的,启哲还在家里等他。发动起汽车离开。 打开家门,辛瑶来不及开灯,急匆匆冲向浴室,却还是被等待已久的景源在半途捉住。 他抱著她,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继而一个热吻倾了下来,被辛瑶一扭头避开了。她突然觉得这份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在刚刚五分锺前发生。 眼前景源的脸,一会是魏彦召,一会是救生员,一会又变成了启哲……她甩了甩头,十分厌恶,非常抗拒,她不想再有人吻她,不愿再有人因为接触到她的体y,而疯狂地想要和自己做爱,疯狂到甚至连意识都没有。 辛瑶避开景源迫不及待地热情,冷淡地泼出一盆凉水:「景源,我们分手吧……」 「呃?」 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说什麽呢?我们快要结婚了,对吗?」 辛瑶使劲摇头:「不要结婚,我不要结婚。我们分手吧……景源,有些事情,我瞒著你,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是那次你和绮莲一起失踪的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对吗?」景源抱著她,态度好到让任何人都相信他的真心,「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不愿意说,我就不会追问。我不管你在那一个月里发生了什麽。」 「景源,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黑人……」 作者有话说: 九月喽,开学的开学,开工的开工,嗯~最近很忙,有份很重要的工作,事关我的前途和饭碗,所以呀j力不能放在写文上,先保住饭碗要紧啦 往後更文会比较不给力,看文的大人,对不住啦…… 谢谢各位捧场! ap;ap; end if ap;ap;gt; 17 欲望文 8-15 盈盈一水间 作者:苏姬 815 ☆、【8】由爱故生恨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黑人……」辛瑶坦白的很艰难。 景源的神色只是微微暗了一层,继而执著地表态:「我不在乎,辛瑶。我能理解,在当时那样的处境中,谁都有争取生存和自由的权利。如果你的做法让你能够平安回到我身边,我没有任何遗憾。」 辛瑶被他的真诚话语感动了,心中有一个疑问更加呼之欲出:「景源,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这还用问吗?」景源觉得她的问题一如很多女孩一样,不停地追问爱或者不爱,明明心中早已有了肯定的答案。 「那麽,为什麽在红树林里,你会向我提出分手呢?」辛瑶终於还是问了出来。 景源一窒,脸部的肌r僵硬了许多:「我──我偷看了你的体检报告,发现你不是处女,觉得你一直在骗我,所以才会做出过激行为。其实辛瑶,我真的在乎你,才会如此。 辛瑶突然联想到什麽:「你为什麽要偷看体检报告?又为什麽单单关注我是否处女?是不是你知道些事情,需要找到让你确信的证据?」 他阖了阖眼睑,像是思虑之後做下决定:「是──程绮莲告诉我的。她说你在失踪的那一个月里,与别人有过x行为。是她告诉我,因为你是一个处女,所以族人将你祭献给了未来酋长。」 「她为什麽会告诉你,你和她又是什麽关系?」辛瑶明知故问,还要装作一副怀疑和愤怒的样子。 「我们──辛瑶,你听我慢慢告诉你好吗?今天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就是想要告诉你,并且求得你的原谅,因为我真的想要和你结婚,辛瑶,我真的很需要你。」景源拉著她坐在沙发上,亲昵地环抱著,磁哑感x的声音缓缓道来,「辛瑶,你听到我说的话一定会很生气,但是我不想再隐瞒你了。我和程绮莲是情人关系,有一年多了。今天,本来是和绮莲有约的,但我没有去赴约,而是向程绮莲提出了分手,因为我不想再和她继续下去,我对她早已经没有感情,所剩的无非是欲望的相互满足。」 辛瑶心冷冷地听著,电视剧里的情节不都是这麽演的吗?男人玩腻了某个女人,就说从来不存在感情,不过是r体的需求。 「辛瑶,你相信我!」景源开始温情攻势,「我是个男人,身体健康j力旺盛有正常x取向的男人。虽然我们恋爱快三年了,可是你都不愿交给我。而程绮莲,她……无论如何,是我不对,我不该在r体上背叛了你。辛瑶,我已经和她断绝了情人关系,我发誓,我保证以後绝对不会再对不起你!辛瑶,原谅我,好吗?」 辛瑶的心还是痛的,即使早已偷悉到他的背叛你,真正面对时还是忍不住的心如刀绞。诚然,对於辛瑶来说,景源在她心目中的重要x,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得了的。他虽不是她的初恋,却是她爱的最久最深也最认真的男人。刚才的冲动中说出分手的话,是因了今天一连串未曾意料的打击,一时j神快要崩溃所致。 看著辛瑶神情恍惚,面色已缓和了许多,景源料想她不是真的如此绝情,悄悄地从长裤口袋里取出黑色首饰盒,打开後递到辛瑶眼前。 她被一道璀璨的亮光惊醒了遐思,目光所落之处是一枚闪著耀眼光泽的钻戒,辛瑶转脸看到景源一副惶恐不安的神色,心中不确定他的用意:「什麽意思?」 「求你嫁给我!」景源顺势单膝跪在辛瑶腿边,「本该等到最最合适的机会,向你求婚的,可是今晚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什麽时候买的戒指?」辛瑶有些意外,还挂著惊喜。 「很早。」景源爽快的回答,双眸中满含期待地盯著她:「其实我已经准备了很久,可以吗,辛瑶,做我的妻子?」 生平第一次遇到被人求婚的事情,辛瑶一时快要失去理智了,不知是该答应还是拒绝。只顾激动地用手捂住口,眼眶中迅速有泪光蓄满。在她犹豫不决时,景源当做她是默认了。擅自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又拉到唇边吻了吻,动情地说:「答应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从此不离不弃。辛瑶,我爱你!」 「不,景源,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辛瑶无法承受这地狱与天堂的转变如此之快。 「你不肯原谅我吗?」他泫然欲泣的哀求,「求你,给我次机会。我愿意为曾经犯下的过错承担任何的惩罚,只要,我爱你,原谅我,好吗?」 「我──」辛瑶不知所措,「我好累,想先去洗个澡,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吧。」她边说边起身脱下外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准备走进浴室。 景源从身後环抱著,胡茬略微扎人的下巴磨砺著她的肩头,轻吻著哀乞:「求你了……」眼光所落之处,在她白皙的颈项和脊背,留有红色的印记,长长的是指印,圆圆的是吻痕。看到这些熟悉的痕迹,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不属於女体的气味,景源揽住她腰肢的双手不由地僵硬住了。 辛瑶却带有不耐烦的语气,拨开他的手推辞挣脱,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向浴室,留下满脸错愕的景源,颓败地跌坐在沙发上。他当然明白这些痕迹和气息意味著什麽,又见她急冲冲去洗澡,那个浮现在他脑海中的y靡镜头越发清晰深刻起来。 他撩起沙发上辛瑶的外衣,覆住口鼻,想要闻到更多异x的味道,却发现一张名片从口袋里飘了出来。景源捡起,仔细地阅读,倏然转变的脸色令他看起来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震惊和吊诡。 第二天下午,善明齐医院的神经内科主任医师魏彦召,刚刚下班正在准备驱车回家。突然接到电话,却一声不吭地呆著,直到电话里的人收了线,他仍然愣愣地傻坐著发呆。经路过身边的同事提醒,魏彦召才恍然醒悟过来,赶紧开车离开。 他前进的方向却不是家里,而是位於相反方向的一家酒吧。待到他来到与电话中人相约好的包间时,站在门口却没有勇气打开那扇门。深深地深呼吸,终於推开门── 「彦召!」里面的男人起身相迎,他斯文尔雅,一如三年前最後一次见面。 「为什麽叫我来这里?」魏彦召忐忑不安地立在男人面前,「景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景源拍拍他的肩膀,拉他一起坐下,微笑著递给他一杯酒:「我们在这里认识的,不是吗?这几年大家都在忙,连在一起喝酒的机会都没有,怎麽样彦召?最近还好吗?」 「我──一切ok啊。」他端起酒喝了一口,舒缓了心中的紧张,脸部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为什麽突然要见我?因为启哲吗?我们很相爱啊,你拜托我好好照顾你的师弟,我可没有哪里欺负他。」 景源翕然一笑:「谢谢你。」然後欲言又止。 「有什麽话就直说吧。」魏彦召看出他的吞吐,猜想他绝对不只想要聊聊。 「你认识我的未婚妻?」景源问。 「谁?你未婚妻?」魏彦召假装吃惊,继而爽然一笑,「我没听启哲说过你要结婚啊,我又怎麽会认识你的未婚妻。」 「她叫辛瑶,是启哲的师妹──」 「哦,你说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吧?对,她是启哲师妹,没想到是你的未婚妻。」魏彦召的唇角微微颤了颤,不著痕迹地撒谎,「不算认识,只是昨天我去接启哲时,顺路捎了她一程,送她到家而已。」 「她怎麽会有你的名片?」景源虚眯著双眸,在不甚明亮的光线里透出狐疑的光芒。 「她说最近有点不舒服,头会疼痛,所以我让她有时间去我医院找我,做下检查,如此而已。」魏彦召冷讽,「其实你是她的未婚夫,应该比我更了解吧。」 容不得景源表示他信或者不信,魏彦召的解释已经很完备。故而他只能释怀一笑:「我也觉得她最近很奇怪,有种莫名其妙地转变。这样的话,我会让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因为我快要结婚了,彦召,如果我邀请你和启哲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不会拒绝吧?」 魏彦召邪肆道:「你不怕我们来抢新郎吗?」 景源尴尬:「别开玩笑了,我是直男。从前是,现在是,以後也是!我不反对同x相恋,但我自己不能接受,真的抱歉!」 魏彦召凄然自嘲:「对,你是直男,所以你不肯接受同x的我,还把你师弟介绍给我,我是该感谢你吗?真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啊……」 「彦召,别这样说,我们还是朋友!」景源对他内心存有歉疚。 「对,朋友!」他淡然,闪烁的眸光深处有一丝诡谲的邪恶。 ……两人相谈无欢,见面也只得落寞收场。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场浅淡地交谈,又再一次勾起深埋在彦召内心深处的记忆,深深地镌刻在心室上的,由爱而恨…… 下一章节内容预告:辛瑶被绑架、强奸、拍y照……究竟是谁干的呢? 期待继续支持! ☆、【9】成人礼教学 h限 几天之後。 辛瑶忍著剧烈地头疼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片眩晕,待努力定神之後看清楚,房间的四壁粉刷著浅紫的颜色,深豔中泛起紫色光泽的窗帘,紧紧地闭合著。令她感到眩晕的光芒来自室内的光源,更明亮。 她摇摇头,想要更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头好痛,像是被锯子锯开一般的裂痛。除此之外,还有两只手腕和双腿的脚踝处,都被绳索捆缚著,即使稍微挣扎了一下,细嫩的皮肤被chu粝紧致的绳子割扯的刺痛。「唔──」想要出声呼救,唤出的只有沈闷的低呜,果然嘴也被胶布封堵。 「呜──」她扭动著身子,感觉身下铺有紫色绒毯,自己则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床上。但这床单的材质和床垫的柔软度判断,应该不是熟悉的地方,而是陌生的,从未来过的房间。 这是哪里?我怎麽了?辛瑶努力在回忆著在昏迷前最後的记忆。 她只是在晚上九点锺左右,独自去街边的便利店买些东西,拎著购物袋返回的途中,只要转过一个街角就可以看见自己居住的小区。突然,身後冲过两个男人,同时抓扣住她左右手臂,接著口鼻被一块布织物堵塞,随著一股刺鼻的气味进入大脑後,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此时,路边一辆缓慢行驶的休旅车嘎然而至,停在路边,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辛瑶架上了车,扬长而去。这一切快的前後不足一分锺时间,快得连路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昏迷的辛瑶已经被安置到车座上。 听到有人在交谈,像是一个人在指挥著别人,还有照相机哢擦哢擦的连续拍照声。辛瑶挣扎著动了动,扭动了身子,刺眼的光线令她看不清楚,只能听见一个稍显稚嫩男声在说话:「她好像醒了。」 「没事,接著拍。」似乎另一个男人,听声音不过二十来岁。於是没有人说话,只有继续拍照的声音。辛瑶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终於看清在大床的两边各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人拿著相机,似乎很专业的在拍照。另一边的男人则拿著dv,目光盯住显示屏。辛瑶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被劫持,被拍了裸照! 不!不要!不能这样!虽然口被封住,还是能发出低呜:「呜、呜……」 有一双男人的手伸过来,按捺住不住挣扎的辛瑶,将她的脸拨过来,将她蜷缩的身子掰正,顺便在她裸露的x口抚了一把。辛瑶颤栗著明白自己危险处境,她闪避著男人的大手,像一条蛇在床单上游走,仿若惊弓之鸟的辛瑶不会知道,这样的画面和动作对眼前这几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哥,她好像很不配合唉。」估计是在拍照的男子,向首领抱怨著。 「差不多,够交差就行了。」秦立辉告诉小弟。 「那麽我收工喽。」拍照的阿谢顿觉轻松,而拿著dv的阿菜却依然拍得津津有味,不依不饶。 「我觉得应该给他加点戏码。」秦立辉看著在紫色床单上蠕动的那具赤裸妖娆的身体,心中的邪恶让他的肾上腺素迅速高涨,一边肆笑著一边用手指撩拨著辛瑶的小樱桃。 辛瑶浑身轻颤,因为黑暗和陌生的茫然,更多的是对危险的处境感到恐惧。内心的害怕令她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口中努力发出声响,向秦立辉示意。 他倒是知会了,猛地撕开黏贴在辛瑶嘴上的胶布。「好痛──」辛瑶来不及呼救,看见秦立辉逼近过来,吓得连连惊呼:「不要!你走开,别碰我!」秦立辉满不在乎地抓起她的头发,逼迫她的脸望向自己,y邪地笑说:「你的衣服是我脱的,手脚也是我捆的,什麽地方我都碰过了,只有里面还没有进去呢。」 「无耻!」辛瑶恨不得唾他一脸口水,可是想到有可能会引起的後果,只得强行将口中的唾y咽下了,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要绑架我?」 「我们?男人啊──」秦立辉故意卖傻回答,「怎麽,你还看不出来吗?来,我让你看得仔细一点。」边说,边拽住辛瑶的头发将她拖至床边,然後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半软不硬的褐色r物,手指在长b上拨弄著挑动著辛瑶的脸,噌在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上。摩擦著,敲击著,阳物迅速变硬变chu,愈发趾高气扬,直到暴涨成一gchu壮的蛟龙,急切地寻找著出动的洞口。 他知道辛瑶的不甘愿,於是用手指捏开她的嘴巴,紧紧扣住两腮,令她不得不张开嘴巴,秦立辉马上将紫黑的rb塞进她的口中,全g没入。感觉到温热潮湿黏答答的环境里,最最敏感的g头直直c入了她的咽喉。触碰到她喉咙里小舌头的颤抖,令他整个人为之兴奋。 「嗯──呜──」辛瑶却是苦不堪言,手脚被捆著,她只能跪在床边,鼻腔里全是男g上散发出腥臭的y味,被塞得满满的嘴巴且被捏住合不拢,强行侵入的异物刺激到喉咙的悬雍垂,忍不住胃部一阵痉挛,强烈想要呕吐的冲动,连带著食道咽喉和嘴巴一起抽搐。 这样无心的反应带给秦立辉却是敲髓吸骨般地刺激,他大叫著:「哦,爽!干!」接著在辛瑶的嘴里来回抽c起来,一次一次地深深地顶入,刺探到她咽喉,将她刺激到一次一次地干呕,整个胃都要被翻过来了。口中的y体顺著秦立辉进进出出的rb,带出唇边,沿著它滴滴拉拉地流的到处都是。 秦立辉抱著辛瑶的头,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部,晃著著腰身,一副洋洋得意地潇洒,冲著一边的阿菜喊:「看什麽看,继续拍啊。」早已被这样香豔的画面吸引到下身的短裤顶起了帐篷的阿菜这才回味过来,一边吞咽著口水,一边重新举起手中的dv,一会看看屏幕,一会看著床上的真人表演,激动地连dv也把持不住,画面颤抖不安。 辛瑶被秦立辉折磨地快要昏厥了,口中呜呜的呻吟,不知道哭泣还是哀求,在场的三个男人听来却像是充满诱惑的呼唤。早已在旁边按不住的阿谢丢开了相机,不知不觉地靠近爬上了床,抓住辛瑶的脚,颤颤巍巍地捏了捏,然後沿著小腿、大腿一直到她的下身。 赤裸的没有任何遮蔽的草丛,粉色娇嫩的花x让刚刚十七岁,明显涉世不深的阿谢一时看得发了痴。被秦立辉看在眼里,不屑一顾地嘲笑他:「真他妈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吗?上啊!」 阿谢害羞地笑笑:「哥,你知道我还是处男嘛,a片是看了很多,真人还是第一次。」 「熊样!这种事还需要人教吗?动物原始的本x,都不会吗?看哥给你示范示范。」秦立辉说完从辛瑶口中褪了出来,将阳物上的湿哒哒的口水涂抹到她的x口上,拍拍快要窒息的辛瑶:「我弟弟可是个处男,你好好陪他玩,别弄伤他,不然我现在就强奸你!」 辛瑶的眼泪流进了口中,混合著唾y中洗不掉的秦立辉下身的气味,她痛苦地期盼这是一场噩梦,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多好……偏偏感觉是那麽真实和强烈,身体在秦立辉的翻动下横躺在了床上,紧紧绑在脚踝上的绳索被解开,两条腿被chu暴地分开,被两只铁钳一般的手死死的拴住,任她使劲挣扎也动弹不得。 「阿谢,你眼睛瞎了吗?刚才哥怎麽做的,照我的做!」秦立辉命令一边手足无措的弟弟,要他学著自己刚才的动作将yjc入辛瑶的嘴里。阿谢既兴奋又彷徨的样子让他感到愤怒。这个弟弟真是没用! 阿谢脱下裤子,靠近床沿,颤颤巍巍地将yj一寸一寸的填进辛瑶的口中。她非常厌恶,嘴巴张开并不大,只能勉强容纳下。阿谢的rb比他哥哥的小了些尺寸,但硬度占了上风。他也没有像他哥哥那样猛刺冲撞,只是浅浅地抽c,不是顶到她的上颌,就是撞到她的腮帮,要不然就和她的舌头纠缠碾磨。 秦立辉则俯下身趴在辛瑶双腿间,「啧啧,好骚的小妞,我还没碰,就流了这麽多水,好多好多……」他眼冒金光一般,贪婪地用手指去沾挑那蜜蕊里的清流,放进嘴巴里舔了舔,十分享受:「真他妈香,从来没有闻过这麽香的爱y。」说完整个嘴巴贴上来,覆盖在辛瑶的y唇上,舌头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地疯狂舔舐,直到将流在外表的y水吮干。又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深入她的甬道,让灵活运动的小舌尖在辛瑶蜜道里肆意撒欢。 辛瑶寻了个机会吐出阿谢的bb,哀求秦立辉:「别再吸了,真的别再吸了,再吸我的尿都快被你吸出来了。」 「尿啊,尿到我嘴里好了,我最喜欢喝圣水了。」秦立辉似乎还十分期待。 作家的话: 辛瑶与他们素不相识,为什麽要遭到绑架和凌辱? 究竟是谁要这样做呢?下一章也许会有答案噢~~~ ☆、【10】成人礼教学(2) h限 3p 秦立辉不愧是个老手,在看到辛瑶泌出越来越多的y水,足够他满满喝上一口时,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完全x起,身体的肌r逐渐放松,双腿也不再挣扎,而是任由秦立辉扛架在他的肩膀上,使她的臀部抬起来,好让他更好更方便地舔吻。 此时,阿谢再次端起分身较之前多了些霸气地c入辛瑶口中。「呃──呜呜──」她只得承受。 就在秦立辉换了个角度用两片嘴唇轻轻夹住辛瑶的y蒂时,一阵震颤心灵的酥麻传遍全身。满满汩汩的爱水从蕊心里大量涌出,像泉水一般沿著夹缝流到後庭菊花处,因为它的一紧一缩,被吸进去一些。 秦立辉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食指站著粘滑的清夜,在辛瑶的肛门四周密集的褶皱上画著圆圈,慢慢地一圈一圈,然後突然戳了进去。 「真的很紧呢!」他赞扬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手中的动作,虽然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的距离,可是已让他感到手指被夹得紧固。 「喔──」辛瑶突然感觉到後庭被坚硬地c入,猛然一阵激灵,差一点咬到口中含著的阿谢的rr。因为被她的牙齿碰到,阿谢觉得痛,也迅速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辛瑶终於可以开口说话了:「求求你,别这样!」 「别怎样?」秦立辉抬起头,目光越过两座xr,看见辛瑶流著眼泪的脸,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堪地满面红晕,「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是拿你给我弟弟开开荤而已。」他的手指从紧致的小孔里抽了出来,坐直了身体,用自己那具已经泛著青筋暴露的黑龙临抵辛瑶的花口,轻轻地敲击拍打,让光滑的圆头沾满了透明的粘y,冲著那若隐若现的溪口一头撞了进去。 「呜──唔──噢──」口中含著阿谢的小bb,下身被秦立辉c得火烈灼热,辛瑶只能嗯嗯地发出含混的浪吟。她真的想阻止,想要结束这一切,可是现在她无能为力,除了忍受只有忍受。 还有个办法就是……辛瑶开始认真对待阿谢的硬b。当它刺入时,用舌头去舔的柱体,当它退出时,她拥嘴去吸它的g头。很快,这个年轻人已经受不了,全身像是筛糠一般地颤抖著,口中「啊,啊──叭叭──嘶嘶……」的胡乱叫喊著,在辛瑶嘴里的阳具顿时硬到了极致,让她感到那g本不似人类身体的某个部位能达到的硬度。 「哥哥,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哥──」这个弟弟居然在高潮sj的时候呼唤著自己的哥哥,然後他从辛瑶口中拔了出来,冲著她的x口s出一道r白,落在她的身上击出啪啪的声响。一道不够,接著又是一道,约莫s出五至六下,这才结束。 阿谢像是被扎透了的充气娃娃,瞬间没了活力,瘫软地趴倒在辛瑶身边,嘴里胡言乱语地发表感叹:「哦,妈的──哦……c!」 辛瑶终於有了喘息的机会,刚刚长长地嘘了口气,又被下身里肿胀炙热强烈的撞击。看到弟弟端著r枪失心疯一般朝著辛瑶的身体扫s,一排排浊白的y体溅落在她嫩细中泛起潮红的皮肤上,一团团半透明的牛n,顺著她高耸起伏的xr蜿蜒滑落。这一切刺激了秦立辉的神经,加重了冲击的力道,管不到什麽九浅一深,只顾刀刀见底,每一次刺入都抵达她的g颈口,依稀能感觉到g头穿透子g口的束缚,探入再退出,继续探入再退出,美妙的感觉无以言表。 「好痛!真的好痛!」此时的辛瑶毫无快感可言,当一个女人被这样狠命地抽c,撞击和刺入子g口的疼痛完全掩盖了来自於y道的快感。况且她对他没有感情可言,就是在被强奸。 几十下,几百下,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被他折腾了多久。她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他就像吃了春药一般的狂肆,完全没有丝毫懈怠。辛瑶的眼泪已经迷糊了视线,脸侧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了一片。身体正上方的男人,还在埋头狰狞著。她转过脸,发现原本伏在她身边的阿谢已经爬起来,刚刚s过的yj此刻又雄纠纠气昂昂地抬起了头,朝著辛瑶露出y笑。 「不──不要──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饶了我吧。」辛瑶赶紧求饶,她害怕阿谢真的要再来一次。此时已经满头大汗的秦立辉发现了弟弟的意图,出声阻止他:「你去换阿菜,让他也来爽爽。」 阿谢顿时垮了神色,悻怏怏走到阿菜身边,接过他手中的dv,对著床铺上的二人。得到机会的阿菜则是兴冲冲地迅速脱了衣服,等到裤子也扒下来,一g早已硬到不行的阳物突地跳了出来。 阿菜的个子不高,但长得chu壮,就如它一样。稍短但厚chu的感觉。他可不是阿谢那样的处男,有自己的一套习惯。俯下身的阿菜居然要亲吻辛瑶。用舌头舔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像小猫一样舔她的脸颊,顺著她高挺的鼻梁一路舔到嘴唇。期间多次被辛瑶躲开,让阿菜不得不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固定住,才能继续。 辛瑶紧紧抿住嘴巴,任由他宽大的舌头像一块温热的湿布擦拭她的五官和脸庞。阿菜的舌尖甚至深入她的鼻孔耳朵眼里,又痒又酸。最後他开始用牙齿敲开辛瑶的嘴巴,咬她的上下嘴唇,迫使它们分开,又用牙齿去掰开她的牙缝,直到她放弃抵抗。一条又chu又大的舌头像蟒蛇一般探入辛瑶的口中。 辛瑶觉得好恶心,和自己厌恶的人接吻,真的有要呕吐的感觉。她在想如果此刻咬断了他的舌头,会怎样?他们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正想著可怕的後果,突然舌头嗖的一下消失了,接替它的是另一个又chu又大沾著粘y滚烫的柱体──秦立辉一把推开阿菜,将自己的rb塞进她的口中,迅速地抽c了接著一阵颤抖弹跳著s了…… 作家的话: 呜~~~最近忙死,很少时间来顾及更文。 更文亦是用了存稿,今天突然发现我的文文也可以参加征文比赛……後知後觉的我大梦初醒,今天让专栏加入征文比赛。。 已经晚半个月啦……各位看文的大人们,我要票票,亲爱的票票!! 我会努力更文的,欢迎票票和留言催文,很受用啦! 为了参加征文,今天加更! ☆、【11】姐姐的教导 h ──────求票、求票票──────打滚──── 腥粘的y体堵塞在辛瑶的咽喉,实在是不愿意咽下去,可是吐又吐不出来,唯有等待他的离去。秦立辉sj之後,也感到浑身虚脱一般无力,仰面瘫倒在床上,大声地感叹:「,很久没干过这麽爽的女人了。」 「咳……嗯嗯……」辛瑶的嗓子被jy堵著,还没咽完,只能发出怪异的吟哦。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阿菜的手已经抚上她的r房,chu粝的有著r茧的手掌正摩挲著它们。嘴里流淌著涎y,像只小狗一样舔遍她的肌肤。 秦立辉只休息了不到两分锺,抬起半个身子将辛瑶拉起来,翻过身子趴在自己下体,然後顾不得辛瑶的意愿,将已经软绵的rb塞进她口中。 刚刚才有感觉的阿菜,几次被秦立辉打断,心中恼火猴急,一看辛瑶趴在床上,索x将她的臀部托起,让她半跪著,一面给秦立辉口交,一面用淌著爱y湿漉漉的花蕊对著自己。阿菜看的痴了迷了魂,整个脸扑上去,将y毛y唇以及股沟里的y水沾的满脸都是,一副享受满足。 秦立辉嘲笑道:「你,老二是不是给狗吃了,到底有没有用啊?光知道用嘴,上她呀,这骚娘们,里面可是紧得很九曲十八弯呢。老子很少这麽短时间就缴枪的。」 经得不秦立辉的嘲讽,阿菜立刻听从他的建议,用他久已滚烫坚硬的阳物贯入辛瑶的x口,一边扭动著身子一边口中念叨著:「哦!──!……」又是一场煎熬的开始。 辛瑶已经浑浑噩噩到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在意阿菜最终是s在哪里?体内还是体外?接著她再次被秦立辉骑到身上,猛刺蛮c……直到昏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凉。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全身没有任何束缚当然也一丝不挂。 蜷缩著躺在床上,房间的灯光依然那麽刺眼炫目。 「呃──」辛瑶扭了扭身子,确信自己还活著,渐渐恢复了意识之後,感觉到口腔里的腥味还在,身体上的酸痛依然,下体的密处火辣辣的像被火烧著一般。屋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却弥漫著jy与yy混合的味道。 「有人吗?」她试探x喊了一声,那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以为除了她不会有人听得见的。 此刻房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阿谢:「你醒啦──」他装作什麽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可以靠近一点吗?」辛瑶觉得没有足够的力气将声音说的更大一点,只要哀求他能走近,「我好渴,我想喝水。」 阿谢默然,转身去房外倒了杯清水再来,这一次他快步走到床边,递给她水杯。辛瑶勉强爬起来,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後还给阿谢:「谢谢你!」真是讽刺啊,她竟然会感谢一个绑架和轮奸的凶手之一。 「你,没事吧?」阿谢的声音在颤抖,目光甚至不敢与辛瑶对视,怯怯地瞄了一眼她的光洁的胴体後闪躲开。他甚至发现她的纠缠凝结的头发上,还有白色的ry未干。他当然知道那是谁的杰作,也包括自己。 辛瑶捕捉到他的胆怯,也猜度出他有一些内疚,可怜兮兮地问:「你们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要绑架我?」 「我,我不知道。」阿谢以谎言代替回答。 「放了我吧,求你了……」辛瑶伸手去拉阿谢的手,向他恳求。 阿谢躲开了,眼睛看著地板,吞吞吐吐地说:「不,不能,我不能放你走。哥知道会打死我的。」 「他是你哥吗?」辛瑶希望他是个突破口,能问出点什麽,「他们人呢?」 「是,是表哥。我还是学生……他们去交差了,交差,拿钱。等拿到钱,就会放你走的。」阿谢的脸涨红得像被警察抓住的小偷。 辛瑶心中有了些微猜测:是有人在幕後主使他们这样做的。所以秦立辉三人绑架、拍照和轮奸的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什麽在出钱让他们这样做。她觉得或许阿谢能够帮助她解答。於是辛瑶忍住周身的酸痛,从床上下来,两步就走到阿谢身边,近到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明显的感觉到从这个大男孩身上散发出灼热的气息,还有一种青春期荷尔蒙旺盛的味道。 辛瑶的手慢慢抬起,抚上了他的脸,有点热:「你叫什麽名字?」 「谢、浩洋。」阿谢眼睛不停地眨巴,不敢看辛瑶的脸,「我──我……」 「别紧张。我是想感谢你,你比他们都好……他们俩个太坏了……」辛瑶故意一边说话,一边朝他吹著气息,双手顺著他x膛滑到腰部,感到他全身一震。从他的t恤进入,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腹部肌肤。 这孩子应该平时有在锻炼,一吸气竟爆出六块腹肌,辛瑶的手慢慢爬上了他的x口,一边一个逮住他的小黑豆,柔柔地说:「小豆豆好硬哦,小米粒我也到了。浩洋,浩洋,你一定是好样的!」辛瑶贴近他,用舌尖去撩拨他的下巴,光洁圆润,还没有长出胡茬的下巴,好可爱。 「我……我──喔……」谢浩洋双手抱住辛瑶的臀部,压制著她紧贴在身上。用他硬硬的分身隔著裤子摩擦。正如辛瑶所料,这个荷尔蒙异常旺盛却又没有机会发泄的年轻人,此刻就像一匹发情的种马,抱起辛瑶扑倒在床上。 「等一下,等一下──」辛瑶故意打断节奏,双手推挡在浩洋x口,「你哥他们会回来吗?」 「暂时不会,他们去城里拿钱了,来回至少要半天。」谢浩洋顾不得警惕,边说边褪下裤子。 辛瑶暗忖:这里难道是离城区很远的郊外吗?不想引起他更大的怀疑,於是媚笑著说:「那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玩,既然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希望能够给你留下最美好的记忆,好吗,浩洋?」 「好!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我只看过a片。」 「你不是个好学生。刚才你哥哥怎麽做的呢,像他一样就可以了。」辛瑶帮助浩洋脱下t恤後,用嘴去亲吻他的小黑豆,用舌头去转著圆圈舔舐,用牙齿轻轻地咬夹。 作家的话: 我会保持稳定更新的,求路过的给点票票吧………… ☆、【12】开荤的少年h 「噢──」浩洋一声尖叫,吓得辛瑶以为是不是咬痛他了,赶紧住了口,抬头看见浩洋纠结的面容又是一副享受模样,「你觉得女人的哪里最吸引你呢?」 「妹妹──」浩洋回答。 辛瑶以勾魂摄魄的语调祈求他:「那你亲亲它好吗?」 浩洋立刻跳起来,爬到辛瑶身下部位,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判断与a片中看到是不是一样,在确定女人的构造基本一致之後,他知道该怎麽做了。用手指拨开两片r阜,露出里面粉瑰色的嫩r,嘴唇覆上去。有点像是在吃冰激凌,舔、吮、吸、裹,虽然是个新人,但技术还真的不错,辛瑶也有了感觉,头脑里竟有了想要做爱的冲动。 当然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记得必须得到高潮的目的。於是用手指亲亲拨开覆盖在y蒂上的薄r,蜻蜓点水地触碰,已经让自己经受不住。浩洋发现了,也许他知道这是女人x欲的发动机,吞著口水就爬了上来,将辛瑶的小小的花蒂含在口中,却不知道对待它需要很轻柔很温柔。 「啊──」又痛又酥麻的高强度刺激,让辛瑶受不了,叫出了声,「轻,轻一点,它太嫩了,对它轻柔一点。」辛瑶扭了扭身子,推动浩洋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著,然後跨骑在浩洋身上,将密林花丛覆在他脸上,自己捉住他的坚挺含在嘴里吮吸。 浩洋倒也学得快,舌头嘴唇和牙齿交相互动,将辛瑶的妹妹伺候的花枝乱颤,一股股的蜜汁潺潺地往外流,这样的姿势正好全部流进浩洋的嘴里。他也毫无芥蒂地吞进肚子里。辛瑶突然停住了,吐了出来,喘著气说:「浩洋,停一下,浩洋……」 「不要停,不要停!」谢浩洋舍不得离开那片骚热的r片,温在嘴里含糊地叫喊著。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想要尿尿……」辛瑶真的有了强烈的尿意。 「尿我嘴里好了,尿吧,尿给我喝──」浩洋顾不得了。 辛瑶诧异又羞涩:「不要,浩洋,让我去尿尿,一下下就来。」 浩洋抱著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嘴巴贴在y唇上,舌头更是c入y道深入,卷吮著,似乎在等待什麽。辛瑶感觉到y蒂和甬道处传来快感的同时,一阵阵强烈的尿意也要冲出来。辛瑶实在忍不住了,终於股间一热,大量温热的y体泄了下来。「天哪──不要──」辛瑶意识到那是尿y,真的不能喝的,及时刹车,将剩下去的尿y憋了回去,可是还有很多都被浩洋喝了下去。 「对不起,浩洋,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了!」辛瑶感觉很抱歉,居然被他吸到失禁。 「很甜很香,很好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辛瑶转过身,改变了原来的六九形式,跨坐在浩洋身上。已经不需要任何润滑,找准了方向噗嗤一下全g没入:「喔~」她忍不住轻呼,有点痛,因为之前被秦立辉和阿菜抽c地过於猛烈而造成轻微的撕裂。慢慢适应了之後,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滞涨的酥麻。 浩洋的眉头皱得更紧,连牙齿也咬到错合在一起,似在忍受痛苦又似在享受舒爽。辛瑶可管不了这些,坐在他腿上,不停地运动,上下左右,左旋右转。这样的疯狂哪里是刚刚尝试到鱼水之欢的浩洋能够承受得了的。他伸出手胡乱地舞著,碰到辛瑶x口的酥软,一把擭住,生怕它们会从手中像小兔子一般逃脱。紧紧地捏住,攥住,连发生的声音都带著三分嘶哑:「哦,姐姐,你好b──你太厉害了……,姐姐,我爱你,姐姐……」 「浩洋,浩洋──」辛瑶的声音满是诱惑,「和我一起疯狂,一起达到最高峰吧。」她故意将身子向後倾仰,因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浩洋的扬g顶住她的最敏感点,那个称之为g点的地方。原先她并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存在,是在和景源的一次次欢爱中,无意中发现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自己最快地达到高潮。 「姐姐──姐──你这样,我受、受不了哎──姐姐──」浩洋错觉到g部快要断掉一般,连忙也跟著起身,让两人的姿势转成相对而坐,张开的双腿将辛瑶夹在其中。这样一来,他甚至可以看见两人交合之处。虽然有浓密的黑色卷毛挡住了视线,可还是能够看得清自己暴涨的yj在辛瑶的x口进进出出。 每一次c入,够感觉里面有一张强劲有力的小嘴一口咬住了他,还有「舌头」在敏感的冠状沟吮吸。而每一次抽离,都带出爱y,已经在多次的摩擦中泛起白色泡沫。除了视觉的刺激,还有声音的享受,「啪啪」「啪啪」「噗嗤」「噗嗤」……最让他快要癫狂的是辛瑶的呻吟,虽然没有a片中女主角叫得那麽夸张,她只是在闷哼,又或者是喘息,但是却那麽y靡,那麽销魂,一声声揪动著浩洋的神经。 不,不行!辛瑶摇头:如果我达不到高潮,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她放弃用双手撑在身後,而是抱住浩洋的脖子,让两人的x口贴在一起,让两人的耻骨也摩擦在一起:「哦──嗯……嗯……啊……」辛瑶放开矜持,想象自己是一个妓女去承欢他的客人,一定要让他感到满意同时,也要让自己得到高潮。脑海中幻想著,这身下的男人比偶像剧的男星还要英俊,比不知名皇朝的帝王还要尊贵,比世界首富还要富有,比有史以来最著名的情种还要痴情。 「姐姐……啊……姐姐……好,我要泄了,我快要……啊……」 「别,浩洋等下姐姐,等我一起……我们要一起飞……」辛瑶加紧动作,越发疯狂地撞击和磨碾,终於有了快要到的时刻,感觉整个身子被架起,不由自主地跟著抬起的臀部既舍不得离开浩洋的rb,又要追随那份飘忽悬空。 「啊……」她双臂紧抱住浩洋的肩膀,整个身子因来自甬道深处的抽搐而颤抖,忍不住的振颤。她闭起眼睛埋首在浩洋的x口。渐渐她开始看见有一副画面开始出现: …… 作家的话: 嘻嘻~~辛瑶会看到什麽呢? ☆、【13】浴室里的爱 h 「啊……」她双臂紧抱住浩洋的肩膀,整个身子因来自甬道深处的抽搐而颤抖,忍不住的振颤。她闭起眼睛埋首在浩洋的x口。渐渐她开始看见有一副画面开始出现。 某个旷野,四处一片葱郁的绿色,因为是远离城市的郊外。 在高耸的立交桥下,隐蔽的角落里,有几个人正在交谈,其中两人正是秦立辉和阿菜。由於角度和光线问题,看不清楚第三个人是谁?从身材和体型来看,绝对不是刚刚成年的谢浩洋。 三个人聚在一起说了一会话後,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转身离开,钻进停在一边的汽车驾车离开。然後秦立辉和阿菜返回到自己的休旅车上,两个人坐在车里商量著。秦立辉指著手中拿著的一张照片说:「就是这个女人,我们的目标。」 「这女人没什麽特别啊。」阿菜不解,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麽问题,纳闷,「他为什麽偏偏要这女人的裸照呢?」 秦立辉抢过照片,叱责:「不要打听雇主的动机!我们只需要给他想要的东西,拿钱走人,管他别的什麽事。」 被大哥抢白,阿菜讪讪不语开车离开。 辛瑶的极乐快感消失了,脑海中浮现的场景和画面已荡然无存。思绪重新回到这个弥漫著y乱气息的房间里来,身边那个虚脱一般的男孩还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chu气。 两人交合之处并没有分开,谢浩洋已经s过j的阳物停留在辛瑶燥热的x道里,泡在暖暖滑滑的爱y与jy的混合中,一如泡温泉的感觉,异常舒爽。辛瑶觉得很累,很想沈沈地睡去,可是刚刚过了几分锺,竟然感觉到甬道里谢浩洋的rb渐渐硬挺了起来…… 太快了吧?她有点不可思议,这就是年轻的资本吗?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况且从他身上也得到更多的信息,也许他本身知道的仅有这些。 辛瑶推了推瘫软的他:「浩洋,这里有浴室吗?我想要洗澡,可以吗?」 「嗯呜──」他含混著应答,然後下定决定状撑起双臂从辛瑶身上支起,「有的,就在旁边,你想洗地话,我陪你去。」 「好样的浩洋,你真b!」辛瑶假装谄媚地笑,「想要和姐姐一起洗吗?」 「想!」原本疲软的浩洋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j神抖擞地抓起长裤穿上,也许他不习惯在家里裸行。拉起辛瑶,带她出了房间,打开左侧一扇门,这里便是浴室了。 就在辛瑶离开房间的同时,她打量了一下客厅的环境。 从家具摆设和装饰风格来看,这g本就是一处乡间小屋,仰或是度假用的,平时没有人常住的那样。好在窗帘完全是打开的,辛瑶趁机偷偷看了一眼,发现窗外是郁郁苍苍的绿树,似乎看不见别的房屋或者道路,更勿论是有行人经过。 这到底是什麽地方,如此偏僻?来不及细想,已经被浩洋拉著进了浴室。 说是浴室,与其他房间的装修一般简陋,只有基本的盥洗设施而已。谢浩洋熟练地动作打开淋浴花洒,调节著水温,准备妥当後才面露羞涩地递给辛瑶:「姐姐,可以洗了。」 「谢谢你!」辛瑶接过花洒冲洗,一转眼瞥见浩洋四肢无措地站在旁边,眼睛紧紧盯著她的胴体,下身的运动长裤被顶起。辛瑶心中有了想法,故意用花洒中的水流冲著x前的r房,让丝丝飞溅的水滴洒到浩洋身上,令他抓狂。 「浩洋,能帮姐姐洗洗後背吗?」辛瑶微笑中用舌头舔舔唇上流过的水迹,「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呃……可以吗?」得到她的邀请,谢浩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长裤,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已经是雄x高涨。他冲进水帘,抱住淋浴中的辛瑶,以半蹲的姿态擭住她的两只r房,张开嘴巴含住一个,将三分之一的r球吸进去,恨不得整只吞进。 辛瑶将手中的花洒挂上墙壁的挂钩,腾出两只手抱住浩洋的头,任由他的口舌和双手在r房蹂躏糟蹋,小腹里传来阵阵抽搐般的快感,她不敢相信自己对这个男孩真的起了感觉。也许有一种母爱的错觉成份在里面:「浩洋,姐姐好喜欢你!」 「姐姐──你太美了……比a片里的女优更美,更美一百倍。」浩洋吐出r房後仰面赞美辛瑶,待辛瑶的手探索到浩洋身体时,他顺著辛瑶的x口一路舔到了脖子,接著是耳朵,最後到达嘴唇。真正的湿吻,头顶的花洒一直源源不断将温热的水流冲洒在他们两人的头顶,顺著身体淌下。浩洋的舌头卷著清水,和著自己的涎水裹吻著辛瑶的唇舌。 「唔──嗯……」她一手握住浩洋的昂扬,一手托住挂垂著的两只睾丸,经热水的浸泡,像两只瘪起的皮瓤,滑溜溜的。辛瑶突然觉得好想去亲它,於是趁著浩洋喘息转换战场时,她蹲了下去,埋首在浩洋的胯下,主动用舌尖去舔弄他的rb。 那g三g手指般chu细的酱色rb,正以接近九十度的方向冲天激昂著,辛瑶顺著rb一直往下舔,直到两个在上下左右震颤的睾丸,她一口将其中一只含进口中,吮吸舔弄,用舌头去挑拨,用牙齿去轻噬,用嘴唇去抿合。那薄薄皮瓤里的小蛋蛋,在她嘴里滑来滑去,滴溜溜四处乱转。 「哦不──姐姐,受不了啊……姐姐……」浩洋叫唤著将辛瑶从半蹲的姿态一把拉起,还没等她站稳,已经用他硬到可以打晕人的阳具准确地c入她的x口,由於惯x,将丝毫没有准备的辛瑶猛然撞上了身後的墙壁。 冰凉的墙砖,头顶上温热的水流,都抵不过来自於身体内的那份狂躁。这个男孩仿佛疯了一般,肆无忌惮地取顶c辛瑶,一次一次撞击她柔嫩的花x密道,仿佛要刺穿她整个身体似的。 「浩洋,弟弟……不要,不要……」辛瑶确实被他抽c到快要晕厥了。但她的拒绝和抗议在浩洋看来,则是另一种催情剂,令他整个人为之燥热为之失狂。 「啊──干!干!干!」他双手托起辛瑶的臀部,虽然她的背还抵靠在墙壁上,将她整个人的重量搁置在双臂上,一阵迅速而强悍的猛烈抽c後,他将jys进了辛瑶残花凋零的x道里。 突然浩洋的腿一软,身体倾倒,抱住辛瑶的手没有松开,将辛瑶连带著摔倒。 许是大意许是太过疲惫,浩洋的後脑不偏不倚地撞在抽水马桶上,瞬间失去了知觉…… 作家的话: 5~~~还是没有看到幕後主使是谁? ☆、【14】趁机逃跑 辛瑶惊诧,还以为他死了,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上探视,感到还有气息,相信他是昏迷过去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於是关掉淋浴器的阀门,越过横躺在地上的浩洋,抓起他扔掉的长裤,打开浴室的门。 客厅里依然没有任何人,辛瑶嘘了口气,开始穿浩洋的裤子,因为她环视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属於自己的衣服,只好先穿他的了。裤子有点大,好在是运动裤,腰间还有一条抽带,辛瑶一边抽紧系牢,一边四处寻找能够穿的上衣,想起浩洋的t恤脱在房间,於是快速冲进那间凝结了她噩梦遭遇的房间里,找到衣服,穿在身上。 重新跑到客厅,看了一眼依然紧闭著的浴室门,料想浩洋还没有醒来。瞥见墙壁上的挂锺,指针指明的角度显示现在是下午五点锺。秦立辉他们还没有回来,走了很久,差不多到了该返回的时间,那麽此刻应该是逃跑的最後时机。事不宜迟,辛瑶迅速打开客厅大门。 屋外的景致,让毫无心理准备的辛瑶心中一凉──竟是在一处山崖。满眼所能看到的只有苍郁的密林,仅有这一间小屋孤零零地存在深山中。门前有一条山道,勉强够走一辆汽车的宽度,泥土被车轮压出两道深深的轴印。 这到底是什麽地方?辛瑶来不及细想,顺著唯一通往山下的泥土路步行。脚下穿著是谢浩洋的拖鞋,很大,走起每一步来非常不方便。可是眼看脚下的土路崎岖坎坷,坑坑洼洼,若是光脚不穿鞋,恐怕连三步也走不了。 辛瑶担心昏迷的浩洋随时会苏醒过来,顾不得诸多的不方便,只记得快步疾走,恨不得要飞奔起来。可是刚刚跑了不到十分锺,突然──听见汽车马达的声响从远处传来。这不见人烟的山林里,怎麽会有汽车开进来?难道是秦立辉他们回来了? 汽车的声音已快速接近,辛瑶赶紧钻进路边的灌木丛中,忍著惊恐与疼痛蹲在丛生的杂草中,低下头等待那辆黑色的休旅车从身边开过。果然是秦立辉回来了。 辛瑶听不见汽车的声响後,才缓缓抬头起身,山道上已经不见汽车的影子,终於稍稍舒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一个激灵差点吓软了她的双腿:没错!谢浩洋还躺在浴室里。如果秦立辉回去发现,弟弟晕了,女人跑了。一定会迅速开车出来追赶。 辛瑶立刻慌不择路地朝著相反方向疾奔。 果然,在刚刚跑了一段距离後,再次听见身後传来马达的轰鸣──秦立辉开车追了过来。辛瑶惊慌失措,想要避开山路,一头钻进旁边的山林,没有方向地一路狂奔。 也不管是树枝勾乱了长发,或是撞破的蜘蛛挂在头上,枝叶的灰尘将她涂成了花脸,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逃出去,逃出去,不能再被他们抓回去!直到她的眼前出现了另一条路──沥青公路,辛瑶知道,也许她有救了。 因为,在公路的另一端,正有一辆白色小车在朝著这个方向行驶。 辛瑶立刻冲了出来,站在公路中央,挥舞著双手,以拦车的方式向车主求助。 “嘎──”急速行驶的白色汽车,在司机的急刹车中,嘎然停在距离辛瑶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如此接近的距离,她透过前窗玻璃,甚至可以看见坐在驾驶室内的男人,由於惯x上身整个撞上了方向盘,然後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 辛瑶跑到车边,趴在车窗上急切地求救:“先生对不起,救救我,求你让我搭车离开这里。我被两个坏人绑架,刚刚逃出来,他们在追我,先生,求你救救我!” 这个长著一张冷酷面容的男人似乎并不慌张,但也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上车吧。” 得到应允的辛瑶立刻打开车门,刚刚坐进副驾驶室,男人已经启动了汽车再次上路。开了有一段时间,至此,一直担惊受怕的辛瑶终於可以放松了紧绷的全身,向一本正经开车的男人道谢:“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恐怕很难从这个山林逃出去了。” 男人的双手紧张地握住方向盘,扭头瞥了一眼辛瑶,嘴角有丝毫不经意地颤抖,似乎欲言又止,顿了一顿才说:“他们为什麽要绑架你?你是富家女吗?” “呃!”辛瑶惊讶,竟然从男人眼神中看到一抹不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狼狈外表,“我,我不是什麽富家女,更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要绑架我。” “那麽,你结婚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询问。 辛瑶更是震惊,纳闷中看见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戴著的钻石戒指,那是景源向她求婚时自作主张给她戴上的,竟然一直没有脱下来。想到景源,辛瑶一时j神恍惚了起来,沈默不语的反应让开车的男人以为他默认了。 “你的钻戒还在手上,说明他们并不是劫财。居然让你逃了出来,衣服却都换了男式的,难道说──你被他们强奸了?”男人鹰鹫一般的锐利目光审度她後,说出判断。 “我──是的。”想到身受的折磨,内心的痛楚,鼻子一酸,泪水湿了眼眶。突然,辛瑶从後视镜里看见那辆黑色休旅车,竟然追了过来。慌忙向男人报告:“先生,他们追过来,开快点,开快点,他们追过来。” 开车的男人余光中也注意到有辆黑色车子在尾随,以迅捷的车速接近,於是加大了马力,想要甩掉黑车。两辆汽车在僻远的山路上一前一後,你追我赶。在前方的一个弯道处,忽然,出现一辆迎面驶来的卡车,男人为了避让迅速打转方向盘。车身急速地转向,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嘶嘶啦啦的刺耳声响。 可是,由於猛打转向,又地处曲折的弯道,车身顿时失去了控制,止不住的被惯x牵带著朝著路边滑过去。天哪──伴随著辛瑶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车子顺著路边陡峭的山坡,接连翻了几个跟头,滚落下去,直到重重摔在了几十米下的山脚…… 驾驶汽车的男人一头撞上车窗玻璃,满脸是血地昏倒在方向盘上。这便是辛瑶最後的记忆。 作家的话: 第一男主角终於登场啦……这个男银会是什麽人呢? ☆、【15】苏醒后的男人 以为又是一场梦魇。辛瑶是在强烈地刺激气味下苏醒过来。 微微张开的眼睛,视线中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戴著口罩,穿著淡绿色的长褂外衣。有一双灵动的眼睛,看到她的苏醒露出欣喜的眼神,听见温柔地女子声音:“你醒啦。” “这是哪里?”她的鼻子闻到福尔马林的气味,“是天堂还是地狱?” “这里是医疗站。”漂亮大眼睛的主人,年轻的姑娘安慰她,“你没事了。你们出了车祸,车子翻下了山崖,被那里的山民发现送到了我们这里。” “真的吗?我没有死啊?”辛瑶有点不可置信。 “是真的,虽然很奇怪,但万幸的是,从那麽高的山崖摔下来,你竟然毫发无伤。你只是昏迷了,身体其他器官并没有受到损伤,所以只要你清醒过来,应该没什麽大碍了。”此时此刻护士小姐简直就像是天使一般美丽,“只是,你先生,恐怕比你的伤势要严重很多。” “我先生?”她讶异:难道我结婚了吗?原来我还有位先生。“他怎麽了?” 护士误会了辛瑶的惊讶,回答:“失血过多,梁医生正在抢救……” 此时,有另一位护士小姐走进来:“哎呀,不太顺利呢。病人现在急需输血,可是我们血y的库存不够。正在找ab型血的献血者,一直都找不到,哪怕是o型的,o型血的也可以。” 美丽的护士对同事说:“我是o型血,雅文,你来代替我照顾这位病人,我去给他输血。” “不行的,你虽然是o型血,可是你怀孕了呢,怀孕的人是不可以输血的。”同事雅文连忙阻住。 “怀孕才三个月而已,抽点血没事的,目前救病人要紧。”美丽女护士坚持。 见她们在争论o型血的问题,辛瑶打断她们的话说:“发生了什麽事?是不是我先生需要输血?好像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 美丽女护士摇头:“可你还是病人。” “你不是说我毫发无伤吗?况且,那是我先生,最希望他没事的应该是我,不是吗?”辛瑶自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显示她目前身体没有病痛,只是突然想不起来她先生是什麽样。 两位护士交涉了一番,同意了辛瑶的提议,於是将她从病床上扶离,带到另外一间急诊室里。 辛瑶怔怔地看著病床上静静躺著的男人,戴著面罩呼吸机,手上挂著点滴,一边的监视仪显示他的心跳有点慢,血压很低,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一位年轻的男医生正在为他止血。 两位护士在忙著给辛瑶做抽血前的准备,她却一副茫然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努力想要记起有关於他的联系,却感到脑子里空空的,什麽都没有。他是我的老公?? 看著从自己手臂抽出暗红色的血浆,缓缓输入男人的静脉中,辛瑶似乎有了一种从此将会与他血脉交融不可分离的念头。但是对他却一无所知。不仅如此,当护士好心询问她的情况时,她甚至对自己也是一无所知,忘记了姓名、身份,不记得车祸前发生的任何事情。最後被医生诊断为暂时x记忆缺失。 从他们身上也找不到任何表明身份的证件,无法联系到他们的亲友,也只有等待昏迷中的男人苏醒,才能为大家揭开谜底。 第三天,昏迷中的男人苏醒了。 医疗站的负责人梁医生很欣慰:“感觉如何?” 男人虚眯的视线从茫然失焦中慢慢凝聚起了j神,看了一眼梁医生和自己身著的病号服,立刻情绪激动不已,眼中充满了愤怒:“你们对我做了什麽?” “别紧张,别激动!”梁医生安抚他,“我们什麽也没有做,只是帮你止血。因为发生车祸,你有多处外伤。索x内脏器官没有什麽大的损害。” 男人丝毫不见感激之情,却是以充满危险信号的目光怒视著他:“我不需要你的救治,请你把电话借我。”明明是有求於救助了自己的人,态度却是那麽狂妄霸道。梁医生似乎也理解他的反应,报以一丝歉疚微笑,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男人接过手机,迅速地拨了一串数字,仿佛等待了一两分锺之久,电话终於接通,男人压著嗓音却威严地说话:“杰森,我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你马上来接我。” 然後,男人冲著医生打听:“医生,这是哪家医院,请给我具体名称和地址。” 梁医生如实回答,他说出医疗站的位置,极其偏僻和生疏的地名让男人不觉凝住了眉头,茫然地对著电话中的人重复了一遍,再次强调了一次:“没错,就是这里。马上、立刻来接我。”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已经不记得自己叫辛瑶的辛瑶,接著会有怎样的遭遇? 苏姬的工作忙得告一段落,争取文文做到日更,即将进入第二卷,故事的本意渐渐开始…… 票票……票票……可爱的票票们……亲呐…… 815 欲望文 16-23 盈盈一水间 作者:苏姬 1623 ☆、【16】霍德斯堡的女主人 微h 除了发号司令的男人之外,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在三个小时之後,一架直升机飞抵医疗站上空,盘旋再三,才找到一个草场降落。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惊动了山村,山民纷纷从家里跑出来,唧唧咋咋地议论。待直升机停稳後,从机上下来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在前面的一位年纪稍轻,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高挑而健硕,亚棕色的卷曲及肩长发映衬著他白皙的脸庞,少了些血色。两道竞秀的剑眉下,一双碧绿透明的浅瞳总是怀著警惕的光芒。 杰森在与医疗站的负责人梁医生交涉後,扔下了一捆现金当做救治的费用,让跟随而来的两个仆人,去病房接了男人,准备离开。此时,听到巨大声响而出来看热闹的辛瑶出现在众人面前。 男人看了一眼辛瑶,原本冷漠淡然的视线中突然迸s出一抹异彩,吩咐手下人:“杰森,把她带上,一起走。” “她是谁?”杰森顺著男人视线的方向,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心中顿觉纳闷。 “她是──我太太。”男人想了想,回答得很确定。 “主人,你是不是出车祸,出现幻觉了?你还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太太?”杰森担心他的脑子是不是撞坏了。 男人笃定地冷笑:“她会的,会成为霍德斯堡的女主人。” “难道异人说的那个‘可以改变你、拯救你的女人’就是她?”杰森惊讶到长大了嘴巴,碧绿如潭的眼眸乍现不可思议的震惧。 ………………………………………………………………………… 辛瑶失踪了,对於景源来说,不吝晴天霹雳。宁愿失去工作、事业、荣誉、财富也要换回她的安全。 景源懊恼至极:辛瑶失踪当晚,他因为工作上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必须在办公室等到地球另一端的总部董事们,开视频会议决策。所以会议开到很晚,他没有去接辛瑶,而是让她自己搭车回家。 偏偏就出了事,以至於景源将辛瑶的失踪归咎於自己的过错,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几天以来,始终不见有人打来电话勒索赎金,他非常担心辛瑶的安危,向公司请了假,到处寻找辛瑶的踪影,四十八小时後报了案,然後在电视台、报纸、电台以及本城人气最旺的论坛都刊登了寻人启事。 就在景源失魂落魄地到处寻找他的未婚妻时,秦立辉和阿菜已经拿了雇主支付的薪金,在城市的声色场所逍遥快活著。 ktv包厢里,秦立辉一手握住麦克风,一手搂住ktv公主米岚,口中唱著不著调的曲子,咸鱼手时不时小岚丰满的xr。 米岚做包房公主已经一年多了,与秦立辉也是旧相识,她有点喜欢他,健壮chu鲁带点坏坏的痞气,特别喜欢他喝了酒後抱著她亲吻时,那股放肆和掠夺的野蛮劲。 所以每次秦立辉来这里,米岚总是推掉其他客人的点锺,特意来陪秦立辉。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低x连身短裙,镶嵌著亮片与坠珠,里面是真空的。米岚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高耸圆润的r房即使没有x罩的支托依然那麽傲然挺拔。 当秦立辉将手滑进她低x的领口时,满满抓住了一只,放在手心里揉捏著。 “辉哥,你好坏!”米岚娇吟著假意去推他的手,却顺势挺了挺x部,让他抓得更紧。用舌头去舔秦立辉的耳朵,带著温热气息的娇喘,沿著他的耳廓轻轻柔柔地挑过。 双手也没闲著,上了秦立辉的胯下,隔著外裤揉搓著他的r瓤,慢慢感应到条状物的坚硬,米岚主动帮他解开裤子的拉链,小手像游蛇一般钻进内裤,将一g已经肿胀到发硬的男g掏了出来。 米岚看了一眼故意装作若无其事,依然在唱歌的秦立辉,自己这样做居然不能让他终止。於是不觉有了挑战心理,她俯下身先是用舌尖围绕著那道沟沟一圈一圈地划著圆圈,偶尔c入它顶部的马眼,还没等秦立辉从刺激的震颤中回味过来,立刻将它整g含进口中,使劲的吮吸。 “噢~~”秦立辉忍不住呻吟,捏住米岚xr的大手猛然使劲,冲著她低喝:“妈的,老子就想唱个歌不行吗?” 米岚看出他在假装正经,继续媚笑著挑逗他:“辉哥,不是吧,你的小弟弟都快饿死了,你还有力气唱歌呀?” “是,那你喂它n喝吧。”秦立辉丢了话筒,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将一g擎天立柱指向米岚,顺便拉下她低x的裙子,让两只硕大无比的n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米岚倒也心领神会,跪在秦立辉面前,双手从两侧推挤r房将他的rb夹在其中。身子上下颠簸,夹带著秦立辉的小弟弟享受一边夹挤一边推揉。 ☆、【17】素有r神之称h 米岚在此间ktv素有r神之称。 38e的尺寸夹住男人的rb实在是轻而易举。不仅夹住推挤,而且能低头用小口含住g头,让男人既享受口交还能同时享受r交。 她知道自己的这一技能,没有几个男人能承受得住,况且她对秦立辉是有感情的,所以做起来更加卖力和认真,惹得他发出一阵阵y邪的呻吟声。 “喔……啊……”秦立辉强忍著翻身跨骑到她身上,立刻c入的欲望,他不想在两个朋友面前显得那麽没有承受力。 左边的阿菜已经趴在另一个ktv公主露露的下身,吧唧吧唧地吸著她的嫩x。 “干!”秦立辉心中咒骂一声:这个没种的家夥就知道吃,上辈子是饿死的吧。 转头看了一眼右边的谢浩洋,这下差点没气到阳痿,那小子居然坐在一边玩手机,知道他喜欢刷微博,可是这种时候竟坐怀不乱,真让秦立辉怀疑这个表弟的x能力。 而谢浩洋身边的公主娜娜也是一脸愁容,自己本是个新手,又碰到这个不解风情的男孩,虽然唇舌已经亲吻舔舐了他的脖子,双手也伸进他的t恤,但是他还是没有什麽反应,j神专注在手机荧幕上,连裤裤里的小弟弟仍是软趴趴的。 秦立辉气到正想骂谢浩洋。 “辉哥,小弟弟吃饱了吗?”米岚扭动著柔媚的腰身,挂著y荡的笑容,用秦立辉的rb在自己r头上左右划过,点踏、触碰。 自己的阳物肿胀难忍,硬到感觉到疼痛,也顾不得其他人了,猛的推倒跪在脚下的米岚,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超短裙用不著处理,自个翻卷到臀部上,露出里面黑色蕾丝透明的内裤,秦立辉chu暴地扒下,手一她的蜜x,沾了一手的晶莹。 火候已到,他单膝跪在她身後,手扶斗志昂扬的枪神,g本用不著寻找方位,仿佛那里有磁石吸附一般,主动找到散发著靡乱y荡气味的花蕊,腰身一挺全g没入。 猛然地c入,刺得米岚一阵花枝乱颤,大叫:“不要,辉哥,轻轻地对待人家嘛。知道你猛,你厉害,你这样让岚岚吃不消的。” “骚货!装什麽清纯!”秦立辉律动著臀部,左手抓住米岚的长发,攥在手心,让她不得不抬起头,右手使劲拍打她的臀r,烙下一片红绯。 米岚便也不再装矜持,放开了x情,在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狂c时,痛快而舒爽地发出母兽一般“嗷嗷……嗷嗷……”的叫唤声。 同时,阿菜和露露的战斗也在继续,从沙发上转移到地毯,两人成六九式互相亲吻著彼此的x器。谢浩洋依然专心阅读著手机中的消息,漫步目的地闲逛著,完全对身处的a片现场熟视无睹。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想著的全是辛瑶──那个他此生第一个女人,也是给了他x福的唯一女人。 自从和她做爱之後,对别的女人竟完全没有了兴趣。即使眼前浓妆豔抹的娜娜比起憔悴不堪的辛瑶看起来x感很多,但谢浩洋的心里还是觉得她最美,那种在氤氲的浴室雾气中看起来娇嫩欲滴的美……谢浩洋最後居然拨开了娜娜的手,站起身,对著在米岚身上辛勤耕种的秦立辉说:“哥,我先出去了……”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秦立辉咬牙切齿地怒喝他,身下更是狂c米岚,痛得她哇哇乱叫。 “我有点事,先走了。”谢浩洋埋首,不理会秦立辉的斥责,从米岚头部侧身而过,小心翼翼地跨过横躺在路中央的阿菜和露露,打开包厢门,消失在屋外闪烁迷离的灯光中。 留在房里的众人只是稍微怔忪,旋即忘却不愉快,投入到彼此的快活中。 被谢浩洋落下的娜娜撇撇嘴,准备离开,被秦立辉拉住:“一起玩吧。”不等她同意,大手捏住她的r房,硬是将她拉到身边,胳膊拴住她的腰身,一口咬住她的r头,让她逃脱不得。 不愧是秦立辉,c著米岚的同时,手指伸进娜娜下体,感觉有点干涩。他从米岚被c得红肿已春水泛滥的花x口,捞了一些yy沾在手指上,然後很顺利地c入了娜娜的y道,去抠弄搅动…… 漫步在黑夜街头的谢浩洋,满脸凝重,似在慎重地思考著问题,两道清秀的剑眉,紧紧的纠结。 慢慢走到一条僻暗的巷口,谢浩洋停住了脚步,在手机上一番c作,按下了隐藏本机号码的功能後,下定决心拨通了一串号码: “喂──请问你是景先生吗?” “是,请问你哪位?”景源的声音憔悴而苍老。 “你在寻找一个失踪的女人吗?”谢浩洋的心跳很快。 “是,你知道她在哪里?”景源顿时提起了j神。 “不,我不知道,但有一个人,也许知道……” “谁,快点告诉我,他是谁?”景源恨不得将他从电话中揪出来。 “他是……”浩洋犹豫该不该说出来,那个绑架拍照事件的幕後主使…… ☆、【18】两个男人的战斗 bl h 不喜勿入 同样是那间门牌上挂著淡蓝标志的酒吧。 萎靡而怪异的音乐声中,形形色色的男人和伪娘们在混乱的舞池中,用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去触碰身边陌生人,撞击、碾磨或者黏合、抚…… 景源穿梭在这些男同x恋身体之间,闻到空气中散发著强烈情欲的味道。时不时被身边的男人调戏,他的屁股和x部,或者直接从身後抱住他,用自己胯下的硬物顶磨他的臀部。 这一切,在景源看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此的目的是寻找一个人──魏彦召。 一个小时前,他接到陌生人的电话,告诉他,关於辛瑶的下落,魏彦召或许知情。於是,他立刻从家里冲了出来,开车一路狂奔,直冲淡蓝酒吧而来。 他知道,在这里是最有可能找到魏彦召的地方。 寻找了十分锺之久,终於在酒吧角落的一张桌子边看到了魏彦召的身影,和两三个男人喝著酒互相调笑著。 “彦召──我有点事情找你。”景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暗沈的脸色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愈发显得不悦。 “唔──不是几天前刚见过面吗?这麽快就想我了?”魏彦召玩世不恭地肆笑。 “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景源耐著x子,无奈,他是唯一线索。 “这里可以啊。都是我的朋友。”彦召故意与身边的男人勾肩搭背,显示亲密。 “不!安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景源不失尊严地要求他。 魏彦召对他竟有些怯意,见他如此执意,遂起身,又俯身在两个男人唇上各吻了一下,柔情地说:“亲爱的,我有事离开了,明天我再来找你们。” 彦召跟随景源走出了淡蓝酒吧,上了停在路边景源的车,才故作轻松地问他:“到底什麽事?” “我的未婚妻失踪了。有人给我打匿名电话,说是你可能知道她的下落。”景源开门见山。 彦召嗤笑:“难道你认为她的失踪与我有关?” “除了你以外,我没有任何线索。” “你怀疑是我囚禁她?”魏彦召大笑,“哈哈~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知道的。不过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让你去我家查找,看看有什麽蛛丝马迹证明我在说谎。” “你和启哲同居的家?”景源心动。 “不!我自己的家,你认识的,三年前我带你去过。”彦召想起曾经发生的那一幕,至今觉得被伤害被践踏的耻辱。 下一刻,景源发动汽车,载著若有所思的彦召,朝著记忆中他家的方向开车离去。 半小时之後,到达一处公寓。 作为主人的魏彦召在景源进门之後,质疑的目光在家中四处寻找时,他从厨房里出两罐啤酒,打开,以极快极隐蔽的手法在其中一罐扔进一颗小小的药丸。 “别著急,慢慢找,说不定我家里有她的长发或者内衣,也许我就将她藏在壁橱里。”魏彦召将啤酒递给景源,“先告诉我,她是什麽时候失踪的?” 景源叹了口气,接过啤酒,喝了一大口,跌坐在沙发上:“失踪四天了,报了警也没有任何消息。” “没有消息,也不算是最坏的消息。”彦召与景源碰杯,看著他一口气喝下很多,故意扯著话题等待时间。 很快,景源感觉到身体有了异样:眼中的彦召看起来娇媚动人,他说话的声音娇柔甜腻,一举一动一言一词都在撩拨著景源腹部的欲望之气,慢慢膨胀,在x口充窒,盈满整个心脏。 彦召注意到他的面容潮红炽热,双眼中犹如被烈焰灼烧而红赤,口鼻中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滚烫的温度,他知道:自己在他酒中施放的迷幻加催情的药物,已经起了效果。 彦召放下酒杯,靠近景源,将他揽进怀中,低头吻住他的双唇,浅浅的啄碰,突然引燃了景源的妄念,狂热而贪婪地回应,四片嘴唇肆无忌惮地吮吸著彼此,两条灵动的舌头,带著津y在对方的口腔中翻卷搅动,恨不得探入深喉。 “嗯──景源……”彦召趁景源放开他的唇,转而亲吻他的下颌,一寸一寸地顺著脖颈一直舔到x口,他终於忍不住呻吟,“啊……景源我们去房间吧。” 沙发虽然很大很柔软,但是对於两个体格魁梧的大男人来讲,还是显得过於局促,在彦召要求下,两人的身体揪粘在一起,朝著卧室的方向前进。 “给我……快点给我!”景源一边亲吻著,一边脱他的衣服,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进裤裆中,揉搓著。魏彦召的阳物已经高高竖起,在景源手中,愈发暴涨到紫筋毕露。 躺倒在卧室大床上,景源已经脱光了彦召的衣裤,自己身上的赘物也不知道什麽时候纷纷坠落,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散落一地。 两个侧卧在床上的男人,彼此深情而缱绻地互相吻著,然後景源翻到彦召身後,一边亲吻他光滑的脊背,一边用手扶住坚硬如铁的rb去刺探他的後庭。 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身体,景源有些生疏,但好歹知道需要足够的润滑,才不至於给伴侣造成r体的伤害。 景源吐了口口水在手掌中,迅速抚到自己的rb上,涂抹了一下,将剩下的口水涂在彦召的菊庭。他的手指触碰到的同时,彦召敏感的菊庭急剧地收缩,再张开,像一颗海水中游泳的水母,一张一吸。 “景源……我是彦召……我不是女人……”彦召欲迎还拒,想要去推开景源的手。 “彦召?”他的口中喷著火,“男人?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要c你,现在就要!” 景源说完,管不得他会不会疼痛,手扶著chu大的硬b,瞄准彦召的菊庭一下子就c了进去。 作家的话: 偶尔的同xh文,不喜欢的读者,抱歉了……下一章还有,跳过吧 (鞠躬) ☆、【19】两个男人的战斗(2) bl h 不喜勿入 “噢──”彦召感觉疼的要死,撕心裂肺的痛,一声痛呼,“哥哥……很痛的!痛!我是同x恋,都是别人,从来没被别人c过。” “我就要c你,c死你!”景源晃动著腰身,挺动臀部,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 “啊……呜……哥哥……好痛,你轻一点可以吗?”彦召转过脸,向景源求饶。 景源的rb又翘又硬,划动的彦召的後面痛得难以忍受,看到彦召竟疼得流下眼泪,景源真的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的c他,让他慢慢适应。 渐渐彦召的紧致的菊庭润滑了,也松动了,他才感觉到了快感:“哦……源哥哥,快c我,c,我要……我要!” “你喜欢吗?喜欢被一个男人狂c吗?”景源红著眼睛问他。 “不,我不喜欢!”彦召含著眼泪,半是痛楚半是痛快,“我只会让哥哥一个人干我,别的男人……啊……我不要……我只要哥哥你。” “是吗?贱货,你也是这样干别人的吗?”景源两手抱住他的臀部,将rb深深地c入他的x道里,忍著被夹的舒爽,狠狠地抽c。 “喔……爽……好爽……哥哥……快点,快点……”彦召忘情地呼喊著。 “欠c的贱人!”景源增快了律动的速度,使劲地拍打臀部的肌r,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著你……”彦召快要发疯了,浪叫著,示爱著。 “你真的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没有、没有任何人……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彦召终於明明白白说出隐瞒在内心三年的真话,“上一次,在这里……你拒绝了我,你说你是直男,你不会爱上男人……我真的很痛苦,很痛……想要到去死。” 景源有些恍惚,放慢了身下的动作,轻轻地伏在他身上,亲吻他圆润的肩头,大手游走在他腰身,探入他胯下硬邦邦的r物,紧紧地握住,又缓缓的滑动著:“彦召,我和你不一样。我只会和男人做兄弟,不可能做爱人。不仅是你,还有启哲,我也拒绝了他。” “我知道,启哲也爱过你,所以你安排我们俩在一起。”彦召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我们心中想的只有你,我们在做爱时,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忘情时喊出你的名字。” 景源想要安静下来,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回事?怎麽会和男人做爱?突然被体内有一股气量冲动到加快了动作,快速抽c了几十下。 之後,退了出来,将彦召的身体放平,抓起他的两条长腿,举向天花板,托起他的臀部,让他不仅红肿而且撕裂流淌著鲜血的菊庭,高高的抬起,重重地c了进去。 “啊……”彦召叫得凄惨。 “是不是非常想让我干你们俩,一起干!”景源对著彦召的屁股发起猛攻,手掌握住他的rb,上下急速地套弄划动,整个右臂快要抽筋一般地颤抖。 “好哥哥……好舒服……啊……啊……哥哥,我要到了、到了……”彦召y叫著,从景源手中握住的rb中喷s出一股浊白的y体,不仅喷溅到自己x口,有部分还洒到脸上,唇边。彦召y荡地伸出舌头舔抹著唇边自己的jy,一脸的享受和迷乱,整个人都恍恍惚惚,飘飘欲仙的状态,口中含含糊糊地说:“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你的未婚妻,是我找人绑架了。” “你说什麽?”景源震惊地一下从彦召後庭的甬道里退了出来,“是你干的?” “是!是我……”彦召还是喃喃无力地样子,“你说你们要结婚,我恨你,更加恨她,怎麽可以抢走你!” “胡闹!我和她结婚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麽可以伤害她!”景源气恼,动手掐住彦召的脖子,“你把她藏哪里了?到底藏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我花了十万块,找了几个小混混干的。我只是、只要要他们拍一些她的裸照……”彦召气喘吁吁。 “拍裸照干什麽?”景源的手劲更重。 “我想──如果你和她结婚,我、我就把她的裸照……在你们、婚礼上发布……”彦召咽喉被景源紧紧卡住,呼吸和说话都快要不行。 “在哪里?为什麽她失踪了那麽久?” “我真的不知道!”彦召的双眼充血,满面通红,“你杀了我吧……死在你手里……我愿意……况且、我们刚刚还……” 看著他可怕的模样,景源稍稍清醒了一点,放开了他:“辛瑶失踪很多天了,你找的哪个小混混,究竟对她做了什麽?” “咳咳……我问他……他说:拍完照片,就把她放了,不过……是放在深山里。”彦召胆怯地看了看景源,他说的是真话,秦立辉就是这样告诉他的。 当他们见面时,从秦立辉手中接过移动硬盘,用手提电脑查看了盘里的照片确实辛瑶被捆缚的裸照,他就将十万现金给了秦立辉。 然後随口问了他一句:“人质怎麽样了?” “放了,在山里。”秦立辉是这样回答他的。 景源恨恨地瞪著彦召,厉声:“白痴!如果他真的放了辛瑶,怎麽会没有回来?她至少也该知道去警局求助,我们怎麽会没有任何消息。一定是那个绑匪囚禁了她,或者是伤害了她!” “呃!”彦召心悸,“他们不会杀她的,不至於背命案。” “联系绑匪,去找辛瑶,带我去找辛瑶!”景源面对全身赤裸裸,无处下手的彦召,猛然揪住他软绵绵的阳g,和两颗挂垂的y瓤,凶狠地说,“如果辛瑶有什麽三长两短,我就阉了你。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让我天天干你,干你!” “我求之不得……”彦召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作家的话: 征文快要结束了……拜票~~求票~~~求包养~~~ ☆、【20】霍德斯的第一幕18 霍德斯堡位处数千多公里之外的太平洋,某个小岛上。 一面是阳光碧浪的海滩,一面是郁郁苍苍的森林,成群的海鸟沿著海岸线高耸的花岗岩悬崖扶摇直上,又冲著激越如花的海浪翻飞扑腾,整个岛屿上只有一座建筑,掩映在参天大树与碧草如茵中,幽静而庄严的城堡,那便是霍德斯堡。 城堡地势极为险要,背靠难以翻越的大山,城门森严。外部全体用白色花岗岩装砌,气势磅礴。城堡的中间是正方形主堡,两侧各有圆锥形的巨大角楼。高高的城墙圈揽起一片绿草地,背靠大森林面倚大花园,绿树、鲜花、雕像和清澈的喷泉,不仅给人以极佳的视觉享受,而且也显示宏伟的规模和尊贵的气势。 一间硕大无比的房间里中央,是一张铺设著猩红色天鹅绒的圆形大床。super kg size的床,4p在上面翻滚都没问题。 在十五世纪的装饰风格里,却有一个十六世纪法国壁毯,和十七世纪的英式壁炉,包括屋内的家具、柜桌上的烛台,以及墙壁上挂著的画作,种种装饰杂合著拜占庭风格、哥特式风格到文艺复兴风格,似乎很不和谐地共存著,但又处处显摆著超越皇家的奢华和气派。 若不是房间里回荡著一阵阵“嗯……嗯……哦……”的y吟与娇喘,禁不住让人怀疑,这里的时间是不是静止成为博物馆。 “为什麽……会这样……”圆形床榻上,不著寸缕的辛瑶半躺在身後杰森跪著的双腿上,r房在他两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揉捏下膨胀,两颗粉红色的r蕾早已尖尖地挺立,随著杰森手腕的推动,而上下轻颤著:“你们……不要……” 被分开曲起的双腿间,蜜x花j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他是男人,辛瑶也不能肯定。他有著异於常人的外表,一头银白泛著淡紫色光泽的及腰长发,白皙到令人炫目的皮肤,以及深紫犹如葡萄的眼眸,散发出狡诘而智慧的光芒。 他伏在辛瑶双腿间,那张英俊无比却凉撤如冰的脸,深深埋在她黑色卷曲的y毛间,高耸的鼻尖轻碰著辛瑶的y蒂,薄唇中伸出的舌头舔弄著她的x口r阜。 “不要啊……不……你们……”除了阵阵源自於小腹的温热抽搐感,辛瑶还感到羞怯。不仅仅是因为被两个陌生的男人侵犯,这对於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 而是──她发现在正对大床的面前,那张铺著黑熊皮的沙发上,一直坐著一个人。 他是和辛瑶一起出了车祸的男人。 此刻,他目不转睛地凝视著眼前发生的一幕香豔r色,依然那麽面无表情,似乎能挑动任何人欲望神经的画面,在他眼中正如白纸一张。 “嗯……啊……你是什麽人?你……”明知道这样的拒绝时徒劳无功的,辛瑶扭动著身躯,想要摆脱,可是谈何容易。身体内的欲望在燃烧,较之於任何时刻地需要,连自己都感到害怕的疯狂。 “有什麽样的感觉,请你说出来吧。”来自於辛瑶头顶的声音,是从身後抱住她的杰森发出的,双手不依不饶地玩弄著她的双r。 “我觉得、很羞愧……”辛瑶忍著传来的快感,强装的矜持,“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就当做你是!没有关系,听从自己的身体,放开,放松,告诉我们,你的感受!”杰森的声音温柔如吟。 “噢……我……噢,天哪……”辛瑶感觉到伏在花蜜间的男人,用两片湿润的嘴唇轻轻夹住她的r蒂,舌头去挑动,裹吮。他细长的手指,深深地c入甬道,搅动著内壁的皱褶。强烈地刺激,子g急剧地收缩,一股温热的爱y汩汩地涌出,顺著他的手指流淌到手腕手臂,一直到浸湿了床单。 “我想要……”高潮中s出yj的辛瑶,呢喃著呓语,迷离而y荡的眼神看著旁边的男人。 “想要什麽?”男人不温不火地问她。 “想要吃……吃大rb……”辛瑶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口中,含著舔著,完全不知道是一副荡妇的模样,“吃又大又硬又好吃的rb!” 杰森抬头用征询的目光,向坐在正前方观赏的沈默男人请示,在得到他点头应允之後,杰森刚刚脱下裤子,辛瑶已经转过身,趴在他的胯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阳物,满满的含进口中。 “好好吃……”她含糊著自语,“好b,好香……” 她跪在杰森面前,捧著他的体型和规格绝对比亚洲人高出大节的rb,在口中舔著吻著含著吸著,始终舍不得放开。 作家的话: 第二卷开篇~~新的奇遇开始了 ☆、【21】霍德斯堡的第一幕(2)限 另一个银发男人,也没有闲著,见辛瑶的臀部冲在眼前,刚才流淌出大量的蜜y沾染到花x周围,亮晶晶光闪闪。男人卷起舌头从下至上,顺著y蒂,y阜,会y一直舔到菊花。 菊庭的褶皱是最深刻最敏感的部位,辛瑶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怯之感,痴女一般吸著杰森的rb,口中含含糊糊说著浪语,也顾不得自己的菊庭在男人的拨弄下逐渐释放,缓缓绽开。直到男人那灵巧活气的舌尖探进她炙热的x洞里。 戳下去,拔出来,戳下去,舔一圈…… “啊……受不了了……”辛瑶吐出杰森的rb,喊了一声,又含进去,“唔……折磨人家……干吗嘛……要c就c进来嘛……”她急切地,饥渴地想要有什麽能填补她除口之外的,另一个的洞x。 银发男人却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用口舌与牙齿伺候著她的蜜蕊,始终不屈满足她的要求。 坐在沙发上一直沈默不语的男人终於开口了:“异人,你过来。” “是,主人!”原来银发的男人,名字叫做异人。他乖乖地听话,从大床上爬下来,转身走到沙发前站定。 “是她吗?”男人冷冷地问著他的仆人。 “恭喜您,主人。您的判断非常正确,她正是我们要找的女人,主人!”异人的唇边还挂著从辛瑶蜜x中沾带的晶y,他抿抿唇,将爱y吸进口中。 男人的双眸盯住辛瑶的檀口,杰森深r色chu大的yj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带著粘稠的y体,从她唇角流出,挂在她的下巴上。这样普通的女人会是他要找的人?男人的眉头凝挂著质疑。 异人看在眼里,继续说:“我的水晶能量充足地显示,她已经被卡萨米咒语激活了体内的神力。所以通灵者才会给了我更明确的暗示,让主人您前往几千公里外的山区,一定会遇见这个能够改变您和拯救您的女人。” “那麽接下来该怎麽做?”男人问道。 “接下来,只要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欢爱和享受,让她体内的神力来开启主人您的感官,直到您能够体会到在情感文明世纪中,先民们都曾有过的感受──x爱之快感与高潮。”异人的话含意有点玄奥,但是他的主人听得懂就行。 男人有些许放心,对她的身份产生好奇:“她是什麽样的人?天生如此y荡吗?在医院中,听说她因为车祸而暂时失去了记忆,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主人,依我的判断,她并非天x如此,或者是因为卡萨米斯鲁的原因,将她人x中的兽x激发,对於x爱的追求,是古老人类最原始的追求。她也不是失去了记忆,而是因为卡咒语的缘故,封存了自己对己身的记忆。就是说,从她见到您那天起,她的意识已经被封存了。至於现在她的脑海中有什麽样的意识,嗯……我猜,也许是一片空白。”异人毕恭毕敬地回答主人的疑问,“现在就请主人您自由地描绘。” 霍德斯堡的主人默认了异人的建议,缓缓踱著脚步靠近那张超级尺码的大床,静静地坐在床边,默默地欣赏著辛瑶和杰森的表演。因为床的尺寸太大,辛瑶和杰森像是两只发情的野兽一般,以背入式的姿势交欢。 “啊……进来啊……快点进来,c我……c我……”辛瑶扭动著屁股,支撑著身体的双肘间,两只悬垂的丰r,像两只r球颠簸摆动著。 “嗯……”杰森用他乒乓球般大小的g头,在辛瑶春水泛滥的x口试探著,摩擦著,然後再她快要等不及时,突然穿刺进入。 “啊……好痛……”辛瑶兴奋地大叫。 “真的会痛吗?”杰森突然吓得停住了动作,“要不要我轻一点?” “呜……你真坏!”辛瑶主动扭起腰部,迎合他减缓的动作,“不痛,不痛……快点,要快点!” 他终於挺进完全她的身里,紧密而狭隘的y道里。抽动……顶撞……似乎让甬道里的每一处,都有传递快感的线路。 “嗯……喔……太好了……小x太舒服了……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大rb……干得我好爽……”她y声浪语著,每隔几次的冲刺,她就有类似於电击式的痉挛,脑神经失神地瘫软等待再一次的电波流入。 坐在床边失神地盯著两人的男人,一脸迷惘,似乎很难同他们的感觉找到互动的情绪。他在考虑自己要不要也靠过去,去亲吻她那跳跃摇摆的香r,去抽c她白沫四起的蜜x。终於还是没有行动,他在担忧什麽?又在顾及什麽呢? 作家的话: 这个男人是第一男主角呢 可出现好几章了,仍然是个无名氏,呜………… 为了给他起个名字,姬姬在冥思苦想中 他是亚洲人,中国人──不过文中一点没有交代。对不起啦~~ ☆、【22】出人意料的发现 h 如果房间里有一面落地大镜子,如果辛瑶能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如此放浪形骸的样子,她一定会感到羞愧,感到无地自容。 这一定不是真的!可偏偏感受无比真实,她张开的嘴巴喘著气,一口一口地吸进去微凉中带有y涩气息的空气。另一张嘴巴也在不遗余力地一吸一张,紧紧地吸附著杰森的锐器,让他感到有一股明显的力道在抽压著埋藏在深处管道里的y体,喷涌而出。 “喔……猛男……帅哥,你真b!不要停……用力,用力……爽翻,爽翻了……”她包裹住他的坚挺,虽然比想象中的chu大,但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因为她足够湿润,足够弹x。在她充满了湿润的欲望深渊里,每一次的c入,就满足了一次强烈的欲望。 “还要……我还要……接著来……”辛瑶高潮的快感尚未消失,欲望却一波接著一波,像似永不停歇的海浪,前赴後继地冲上沙滩。 “呃……”杰森强忍著被紧箍到快要sj的冲动,要将她高潮时产生的冲击力道转移,免得自己无法抵挡……用力、痉挛、瘫软、累积、刺激……r欲满足的极限,直到他sj。 “呜……”辛瑶感觉到他的rb在自己的甬道里跳动颤抖,咕噜咕噜地涌出一段段的jy,温热的潮湿的感觉直抵子g深处,终於支撑不住地瘫倒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没有彻底清醒,迷迷糊糊中,听见一直坐在床边,只看不动的男人在问她:“记得我是谁吗?” 她摇摇头:“不认识。”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是你的丈夫……” “我结婚了?”辛瑶半信半疑,虽然记忆中确实闪现过自己结婚的场景,但没有看清楚新郎是谁,所以她不记得丈夫的面貌。 “是的!”男人肯定地回答,指著她左手的钻戒,“你戴了婚戒。”他的目光落在辛瑶手指上的钻戒,那颗钻石的规模让他眼中流露出鄙夷和不屑的眸光。 “我……我忘记了。”辛瑶如实回答,只不过刚说完此话,突然脑海中有一些记忆慢慢清晰起来,很混乱,很无序:结婚、上学、和男人做爱、去非洲……一幅幅的画面像是打翻的影像册,没有时间先後顺序,杂乱无章地出现在她眼前。 “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吗?”男人不甘心,还在问,“甚至忘了你的名字? “我想一想……”辛瑶是真的忘记了,因为她在与杰森做爱达到高潮时,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出现他心中秘密的隐私画面,代表说辛瑶没有这项特异功能了吗?或者是……“我想不起来,好像记得……记得有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叫绮莲……是不是叫程绮莲?” “绮莲?”男人重复这个名字,抿了抿嘴,“是的,你就叫做绮莲。” “那你呢?你叫什麽?我的老公……”辛瑶兴致勃勃地问他。 “我──你可以叫我亚瑟,不过我也有中文名:石、若坚。”终於他还记得自己的祖籍,虽然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久远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那是几十年、几百年、仰或几千年前…… 辛瑶翻了个身,让周身舒爽到酥麻的光洁身体,完全袒露在他眼中。忸怩著游动著,s型曲线的胴体慢慢爬到床边,石若坚的身边。柔若无骨的手臂攀缘上他的小腿,隔著西服的裤子,轻轻缓缓地划过,在膝盖上稍作停留,画著圆圈,沿著大腿的轮廓一路上沿到他两腿之间。 “我认为,你不是我的老公!”辛瑶抬起脸,勾魂摄魄中带有埋怨的眼神望著石若坚。 “嗯?”他的唇角微微一挑,以为被她拆穿了谎言。 “起码不是一个称职的好老公。”辛瑶黏在他身上,用尖尖的下巴搁在他胯间,虽然有薄薄的几层衣物,已经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在迅速爬升,“你不想要我吗?” 石若坚咽了咽口中的唾y,自从接触到辛瑶的身体,闻到到她身上的气息,他已经感觉到小腹深处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确信自己具有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但是他却能克制得住,能够忍得住,他真的是有所顾忌。 “你真坏!明明想要,却还装作无动於衷吗?”辛瑶浪笑著,对他内心的纠结是一无所知。双手扒开石若坚的裤子,像一只发情的母猎豹,呲著牙齿咬开他的内裤,一股浓郁的雄x荷尔蒙充斥鼻腔。她一点都不觉得难闻,相反,是那麽的诱人,催动著她的情欲愈发高涨。 “好奇怪──”辛瑶发现了异常,他的胯间,似乎略显空荡。她眨眨眼睛表示好奇,“你为什麽和别人不一样?” 石若坚眼中的烈焰瞬间熄灭,他推开伏在身上的辛瑶,几乎从床上跃了起来,迅速地提起裤子,後退到距离床铺三步远的地方。背对著窗外的光线,辛瑶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却感到一股冷冽的气焰,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甚至暴跳如雷,辛瑶疲倦地覆倒在床榻上,埋首等待著他的惩罚,半晌没有任何动静,抬起头,诺大的房间,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他什麽时候离开的,竟悄无声息? 作家的话: 致各位亲爱的读者大人: 姬姬要说抱歉,已经订到了机票,要远行了。 《盈盈一水间》要停更一段时间。 因为长假期间,姬姬先是要跟bf去旅游,目的地是云南和西藏,此去不是二三天。 然後将随父母去看望远在千里之外的祖父母,嗯,千里不是一千公里哦,没那麽远啦…… 爷爷今年88岁,是和钻石婚纪念,60年呐,一个甲子的相濡以沫。 好羡慕白头偕老~~ 在此期间,虽随身携带著ipad,上的话也是可以的,但是姬姬实在没有勇气当著家人甚至长辈的面,埋首写r文,再贴上来。 唔~~~在家人眼中,姬姬还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哦。 希望大家别忘记姬姬,等姬姬回来後,会努力写好故事,期待亲爱的朋友们,继续支持! 祝好运! 姬姬 ☆、【23】浩洋的课堂春梦 ──以下是谢浩洋同学的梦境── 放学後空荡荡的教室里,窗明几净,黄昏的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s在光洁的课桌上。 同学们都已经离开,而他还原封不动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因为教室里并不仅仅留有他一人,在他面前的课桌上,半倚半靠地斜坐著一个人──辛瑶。 她穿著一身素色职业套装,小西装的上衣敞开著,露出内里粉色的衬衣,交叠的门襟被x口的两团高耸鼓动,绽开一条指宽缝隙,r色内衣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在撩拨著青春期少年脆弱的欲望神经。 她带著诱惑的微笑,斜睨著谢浩洋,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他的脸颊,轻抚著他的眼睛,顺著脸庞的轮廓缓缓,犹如微风轻拂一般划过,灵巧的手指,适时轻触他的肌肤,指尖的热度仿佛一个火种,瞬间点燃起他的欲望烈火。 “老师……”他哑声呢语,温热的血y从心脏处澎湃向上,直冲脑门,两只不安分的手爬上她的身体,修长的左臂环抱著她细弱的腰肢,右手便大胆地覆上她的x口,揉捏著。 “嗯~”她轻轻呻吟出声,媚笑著鼓励他进一步的动作。俯身低头迎上他满脸饥渴的表情,停留在他脸颊上抚的手指,缓缓移动到他口边,按压著他燥热的嘴唇,拨动著,让它为她张开。 “姐姐……你去哪了?我好想你!”浩洋解开了她的衬衣,手指探进了被x衣包裹著的腻r。 “我也想你──弟弟!”辛瑶深深吸了一口气,被这真切的肌肤触感刺激到,小腹里的某个部位隐隐抽动著,汩汩温泉。她将手指探进浩洋张开的嘴巴里,先是用一g试探著触动,接著加进入另一g,两g手指在他口中交替弹跳著,夹住他的舌头,或者轻叩他的牙床。 谢浩洋双手齐动,解开她全部的纽扣,掀开衬衣,将r白色点缀粉色蕾丝花边的文x悉数推上去,让辛瑶一对白皙娇嫩的r房跳跃到眼前。他的两只手迫不及待地一边一个擭住,将两颗嫣红的小枣夹在指缝间,紧压揉搓。 “好坏的弟弟……”辛瑶娇嗔著,从他口中抽出的手,假意拍打他的肩膀,作势轻推了一下,“就知道欺负姐姐。” “唔……”浩洋搂住她的腰身,顺势抱紧她,让辛瑶端坐的姿态,双r的高度恰好对著浩洋的脸,於是他扑上去含住左边的一只嫩r,吞咽著啃噬著,口中含糊不清地说话,“就是要欺负你,是姐姐先欺负我的,丢下我,为什麽要逃跑?姐姐,姐姐……老师、姐姐……” “呃──”辛瑶抱住他的头,任由他的口舌如何在自己x口舔弄,过度泛滥的啜y从他的嘴唇与她的r房交粘处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融化了,全身的骨头酸软到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急切地想要寻找依靠的力量。 谢浩洋埋首香r间,嘴巴和手交替著蹂躏,双r和x口的肌肤渐渐呈现出一片湿润的潮红。像是两颗硕大体积,拨开了皮的水蜜桃,好香,好甜,娇嫩多汁。 辛瑶终於坐不住了,於是躺在了课桌上。课桌并不大,只够承担她的臀部和背部,她的脖颈和头颅只好悬垂在课桌之外,一头亮丽的长发更是低垂倒挂。谢浩洋失去了亲吻的目标,先是不知所措地停住了手,接著发现更加诱人的场景,辛瑶那被黑色短裙勾勒著的臀部,以及r色丝袜包裹双腿悉数尽在眼前。 “老师……你太美了……”浩洋咽了咽口水,双手抚在她双腿上,隔著丝袜到了腿g,连接处虽有一层丝袜和一层内裤的阻挡,但它们已经壮烈牺牲,被辛瑶花x流出的蜜汁打湿了。 浩洋将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架设在自己座椅的两边,双手托住辛瑶的臀部,将她抱起接近到自己的位置,然後他趴下来,凑近她的短裙里,嗅闻那股挟带著诱人芬芳的味道:“老师,我想吃你……” “嗯~想吃就吃吧。”辛瑶早已y水泛滥,“弟弟,姐姐也好想要。” 浩洋突然用张开的嘴巴咬住辛瑶整个r阜,隔著丝袜和内裤,那鼓鼓的一软r。或轻或重地咬了两下,开始用舌头去舔。薄如蝉翼的丝袜弹x很好,里面丝质的内裤也已被y水和口水湿透,勾勒出辛瑶花x的形状,微微地颤动著。 “噢……”辛瑶感到身体在震颤,她伸手想要抓住什麽,捞到了他的头发,於是抱住他的头,手指c入他的发g,“浩洋……浩洋……姐姐痒,里面好痒……” 她想要让浩洋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她想要他的舌头没有任何阻碍地舔弄她的y口,甚至想要浩洋学著a片里的男人chu暴地撕开她的丝袜,可是浩洋没有。他的手指捏起她的连裤袜,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将那条粉色小内裤拨到一边,缩成一条布条。 仅仅剩下一层透明的丝袜,再次被他舌头舔弄的感觉与之前有了天壤之别。酥麻,酸痒,较之於没有遮挡的亲密接触,竟然多了一份特殊的韵味。 …… “啪!”谢浩洋突然觉得後脑遭到重击,一下子惊醒了睡眠,梦中那真实场景瞬间消失在眼前。 他揉著火辣辣疼痛的脑袋,缓缓直起身,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课堂上睡著了,还做著一个香豔的春梦。四周的同学幸灾乐祸地嬉笑著看他,英语课的女老师正怒气冲冲杵在他面前。 “谢浩洋,你居然在我课上睡大觉!”熟女老师,丰r肥臀,气得x口一对豪r都在上下起伏。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谢浩洋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凶悍,只好赶紧道歉。 “看你,还流这麽多口水,还在做美梦是吗?”老师锐利的目光审视他,看到他原来趴著的桌面上留著一滩y体,再看他嘴巴上,和手上都有口水的痕迹。 “是──是……”谢浩洋脑海一闪,刚才梦中的一幕又浮现,木然低下了他羞红的脑袋。 “你梦到什麽?”老师手中的教鞭戳了戳浩洋的x口,想要叫他抬起头来,视线却落在了他的下身,发现了一个异常。 浩洋诺诺著回答:“梦到了……梦到了老师您……”他半真半假地撒谎,梦境中的身份确实是老师与学生呀。 “你~”老师一怔,突然连声音都变了腔调,收敛了嘟嘟逼人的气势,仿佛面带桃花,“你──以後不许在课上睡觉了。”说著,手中的教鞭一挑,将课桌上的一本课本拨动,掉在浩洋的身上恰好跌落在他胯间。她转身离开。 “我知道了,老师!”浩洋立刻应承,默默低头用手按在腿间的课本上,和老师有了心照不宣,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浩洋撑起了帐篷,高高地竖立著。 作家的话: 偷偷地写的,偷偷爬上来贴……嘻嘻 其实,今天打这些字时,心情真是非常地复杂,因为是在使用苹果ipad,为乔布斯(台湾朋友称作贾伯斯的那位)哀悼! 最後,拜票!!! 1623 欲望文 24-25 盈盈一水间 作者:苏姬 2425 ☆、【24】男主人的惩罚(1) 终於熬到放学,谢浩洋拎著书包,垂头丧气地走在校园。 他怀疑自己不是病了就快要疯了,怎麽可以整天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女人?不过是他第一次进入的女人身体而已,为什麽像是在她身上丢了三魂六魄一般。 c在裤兜里的右手,一直紧紧攥著手机,久了手心都冒了汗,他犹豫著紧张著,抬眼在校园四周打量,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同学。浩洋很想找到一处无人之所,能够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里面的文件。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辛瑶被囚禁的那天,没有苏醒。已经被秦立辉等人脱光了衣服,完全赤裸地被绳子绑缚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时,负责看押她的谢浩洋偷偷用手机拍下了她的照片和视频。 自从她逃走之後,谢浩洋担心她会去报警,曾经一度向学校请假,和秦立辉、阿菜离家躲了几天,然後发现了景源到处发布的寻人启示,猜测到辛瑶并没有回去。当秦立辉告诉他,亲眼看见辛瑶乘搭的便车翻下了悬崖陡坡,生死未卜,谢浩洋的即松了一口,心r亦立即疼痛不已……她不会是死了吧? 踌躇地走在校园,满怀心思。突然浸满汗渍的手机震动,有电话进来。浩洋拿到眼前瞄了一下,接通:“哦,哥……我刚放学。” “我要找你确定一件事。”秦立辉的声音。 “什麽?” “那天……那个女人逃跑的当天,她是不是穿走了你的衣服?t恤是吗?”秦立辉感觉有点激动。 “是、是的。白色的,x口有蓝色数字七,还有裤子,她穿走的裤子也是我的。黑色运动裤。哥,找到她了吗?”谢浩洋更加激动。 “还没有找到下落,我找遍了在陡坡下附近的村庄,打听到十多天前,有人见到一辆失事的轿车。车里有一男一女,村民将伤者送去医疗站。有人说,受伤的女人穿的是一身运动服,白色的t恤,跟你的衣服一样。”秦立辉从谢浩洋处得到了确认,心中更加有了信心。 浩洋突生疑窦:“哥,你怎麽突然想起要去找她?不担心找到她,认出来我们是绑架她的凶手吗?” “嘿嘿~她可不能死。”秦立辉心情不错,“如果能找到她,我有另外的五万块进账哦。” “怎麽会?” “当初要我们绑架并拍裸照的雇主,要求协助他寻找这个女人。放心啦,她不会告我们的,绑架的主谋都不害怕,我们只是帮凶而已。”在江湖混迹许久的秦立辉毫无担忧。 “可是,她会不会告我们……”浩洋警惕地看看四周,咽下口中的那个词。 “强奸吗?”秦立辉哈哈笑道,“她有什麽证据?安啦,安啦……你上你的学,真要有事,哥会一个人扛下来。我马上要去村民说的医疗站打听,希望能有进展。” 结束了和秦立辉的通话,谢浩洋叹了口气,心里的疑问却更加深重了。 霍德斯堡的男主人,给予辛瑶的惩罚是──禁欲。 自从石若坚突然地转变态度,从辛瑶身边离开之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始终不曾再次出现。 一贯温顺的希伯来裔小帅哥杰森,作为城堡主人的贴身奴仆,倒是几次三番地进来过,给她送水送食物,在她酒足饭饱,休息充足之後,杰森指挥了两名拉丁裔男仆伺候辛瑶沐浴。 躺在水雾氤氲的豪华浴缸里,不知道杰森手中的瓷瓶往水里倒了些什麽y体,浴缸里的水呈现出一抹淡淡的蓝绿色,还有深绿色的细丝在漫游,经水温的蒸腾,散发出一种青涩的草木清香。 赤身裸体的辛瑶除了头部以外,全部浸y在热水中,不仅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包裹著周身,更加强烈地感应到有细若游丝的撩动,在抚她敏感的肌肤,甚至顺著她毛孔钻进肌r里去。渐渐的,她的感觉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畅游在因周围海底火山喷发而燃烧到温热的海水中。 悠长而柔软的海草撩拨著她的发丝和皮肤,嬉戏追逐的鱼群亲吻著她的嘴唇和r房,充满灵x的小海豚与她肌肤紧贴肌肤地接触,海底某种奇怪的植物,外形酷似男x阳物,晃动著它硕大圆滑的脑袋,一g接著一g往辛瑶的花x里钻……她自由地享受著,无拘无束的放纵……直到这一场梦境般的经历渐渐消失淡化,辛瑶缓缓清醒过来,身体的燥热并没有褪尽,带著欲求不满的眼眸看到杰森。 “杰森……你过来。”辛瑶冲著在一边侍立的他召唤。 作家的话: 最近没有什麽固定的写文和更文的时间,对不起了诸位看文的朋友们! 这种状况在下个月会有改善,届时努力做到日更,期望大家的支持……随手投我一票哦! 谢谢啦~~~~~~ 另外:庆祝国庆100年! ☆、【25】男主人的惩罚(2) “夫人,有何吩咐?”杰森款款上前,露出迷人而温柔的笑容。 “我……”她有点难以启齿,满脑子想到的是杰森那条又chu又大的r柱,好想此刻能够将它含在嘴里面,最好的是能够将他纳入身体里。辛瑶难耐地舔了舔嘴唇,略含羞怯地要求,“杰森,来陪我一起洗浴吧。” “对不起,夫人!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不能接触夫人的身体。”杰森闪烁的眸光,不敢正视浴缸中妖娆撩人的身体,他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经得起这样的邀约。 “为什麽?”辛瑶气恼,“不久之前,我们做过爱,就在你主人面前,不是吗?杰森,我想要你……要你的大rr,来捅一捅,我好痒啊……” “夫人,真的对不起,这是主人最新的命令。”杰森咽著口水,轻轻皱起眉头。 “不要!杰森,我好喜欢你。你比那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好很多很多……来嘛……来我身边,拥抱我、抚我、亲吻我……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辛瑶撒著娇,冲著杰森抛动媚眼,双手推挤著两只r房,在x口形成一道深沟,幻想著将杰森的r色分身紧紧地夹住,移动碾磨。 杰森的脑袋更加低垂,恨不得弯下腰,视线中自己的欲g已经耸立在眼前,颤动跳跃著跃跃欲试,泄露了他此刻的欲望。 见他无动於衷,辛瑶顿觉失望无趣,拍击著水面,飞溅的热水洒落到杰森身上,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她埋怨说:“你的主人呢?这个男人好奇怪啊,他去哪了?我要见他,去告诉他,我要求见到他,现在!” “好的,夫人。”杰森一直低著头,退出了房间。 留下空荡荡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的辛瑶,浴池中保持恒温的热水在浸泡,蒸腾出氤氲的热气,气雾缭绕,浅绿的水波随著按摩功能的催动而缓缓流动。她闭起眼睛,享受著这异常舒服的抚,脑海中杂乱无章地闪现一些片段画面。 黝黑发亮的雄具,在泛滥著白色r沫的x口抽动;饱满浑圆的臀部在快节奏的律动;男人修长健硕的大腿以及背脊坚硬厚实的肌r……她的一只手从揉搓xr的动作中,慢慢转移到小腹,沿著顺滑的细软毛发,落在了毫无遮掩的花x入口。 两g手指轻轻地夹住凸起的蒂蕊,指腹按压著两片温热的x唇,试探著去触碰它包裹在里面的娇嫩。 门被推开了,红潮未尽的辛瑶扭过头,转动迷离而散乱的视线,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不是她要见的石若坚,而是异人──那个半男半女长相,有著一头银色泛著紫光长发的异人。 “为什麽是你?”辛瑶颤抖著呻吟,两g疲倦的手指依然在甬道里轻抚,舍不得离开。 异人微笑颔首:“夫人,我是主人的首席巫侍,当我的主人不方便出现的时候,我可以代表主人行使一切权利。” “哦?是吗?”辛瑶半躺在温水中的身体,娇柔燥热,一手轻抚xr,一手沿著大腿内侧的肌肤缓缓滑动,眼睛中满是渴求,“不方便?你是说他现在不愿意来见我?” “夫人您错了!主人目前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才不能来见夫人。您有什麽要求,尽管向异人提出来。”他的卑逊掩藏不住他的孤傲。 “他身为一个丈夫的责任,你也可以代替吗?”辛瑶翻身趴在浴池的边缘,眼角流泻狐媚春光,伸出细长的玉臂,冲著异人召唤,“来嘛,你靠近我一点,快点过来嘛。” 异人犹如钉在地板上的双脚,渐渐松动,慢慢地走到浴池边,凝望著碧绿的池水里白皙中泛起微微红润的胴体,一双琉璃透明蓝色眼睛里,瞬间点燃起炙热的火苗,口中呢喃道:“夫人……您现在所作所为并非您的本意,请夫人克制。” “克制?”辛瑶从水里站起来,任由杂糅著绿色丝条的温水从身体边缘滑落,她伸展的双臂搭上了异人的x襟,绢丝做成的长袍,在他x口简单的搭扣,她细长手指轻轻拨动,异人身披外衣已经随著一阵轻风滑落。 内里穿著一件纯白色丝绸衬衣,敞口的衣领和交叠的衣襟,不经意绽露出他坚实的肌r,在辛瑶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色泽,切切在邀约著她的欲念。於是她动手去解他的衣扣。 “夫人!”异人捉住她的双手,紧皱的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夫人──您原本不是这样的女人。” “是吗?我不该如此放荡吗?”辛瑶眨眨眼睛盯著面色赤红的异人,“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欲望如此高涨,从未有过的难以抑制的需求……异人,我想要你的身体,不,我想要任何男人的阳物,进入我,深深的进入我……异人,求你了,满足我,可以吗?” 异人吞咽著口水:“对不起,夫人,我真的不能、不能违背主人的指令。请您再忍耐下去,很快的,主人会解除对您的禁令。” “到底是什麽意思?”辛瑶欲火难耐,“那该死的家夥到底想要怎样对我?” “主人是在对您的身体和意识进行净化处理。”异人终於说出了一点线索。 “净化?难道我很脏?”辛瑶颇为不悦地质问。 “不,不是这个意思。”异人寻思著该如何向她解释,“夫人您也许忘记了之前的经历,脑海中仅仅残留著模糊零散的片段。但夫人您有过若干次的男欢女爱,所以对於x,对於男人有著完整的认识,丰富的经验了吧?主人只是想要清除您对於男人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准确地说是男x器官的认知,做好充足的准备,去接受一个全新的……嗯,可以说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作家的话: 鲜真的很难打开…………挂了代理无法更文,一贴就出错,唉,不知道哪一次能贴文成功 2425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