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1 痒 作者:钟维 1 ☆、我是谁? chapter 1 我是谁? 我知道我是个不该存在的产物。为什麽?不,别问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就是我被“流放”到这的原因。 说是流放似乎有点对不起这儿的主人──养了我整整十年的定北大将军,楚霆钧,虽然说,其实他比那个所谓的亲爹更像我的父亲。你们别瞎想,目前我还不想把我的经历描成禁断小说呢,他只是我生父在某个雪夜捡来的孤儿,一饭之恩迫得他不得不接受我这小累赘。 什麽,我是怎麽知道这些的?难道阖府上百口人还能全管得住嘴,更何况还有不远的两万大军的亲眷们,足够我笼统出这麽点子事了。 说起我来,还真是爹不亲娘不爱,楚霆钧也就比我那亲爹好一点,无非就是定期检查下功课啦,过年给个大红包啦,我闯完祸帮我收拾下烂摊子啦……回想了一下,我发现,自三岁入府以来,这十年里,我同他说的话不外乎几句:“将军万福。”“哦。”“是。”“将军慢用。”“将军我错了。”“谢谢将军。”“少打几尺行吗?”而且,近五年,因为被拒绝了无数次,我学乖了,最後一句基本也都不用了。 我其实并不爱接近将军──谁爱每天看个冰块脸呢。而且……而且……每次见到他,我总会觉得怪怪的。痒?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相比之下,我更爱去眷属村同小凌子他们玩。 “鼻涕儿,你怎麽这会儿跑出来了,听说上头派人去你们府上啦。”可恶,人家明明叫流汐,多美的名字,他们偏不叫,要叫我流鼻涕,“亲切点”就成了鼻涕儿。 我瞪了他一眼,还是抵不住好奇:“什麽人呐,来干嘛?” “朝廷的人呗,将军前阵子不是带燕乘卫收拾了那群胡人麽,这会儿应是上次下来了。” “啧,老皇帝也就是把他们上供的分了那麽一丢丢给咱将军,还好似天大的恩赐一般,笑死人了!”另一个说。 “你小子,装什麽大人呐,又偷听你爹娘说话了吧。” “喂,别瞎说,人还在这城里呢,别给咱将军找麻烦。”小凌子扔了颗石子过去。 哼,我还不知道麽,他们才不怕呢,真要怕也不会光丢颗小石子了,在这平陲城里啊,将军比什麽皇帝大人不知出名多少,简直就是全城少年向往的榜样,大半少女倾慕的对象。为什麽是“大半”?二十七岁“高龄”却迟迟没成婚,你说姑娘们不怀疑他的那什麽嘛。可惜她们没好意思来问我,要问了我会告诉他们,那些在军帐里养面首的传闻都是假的,将军前儿个倒是才去了春梅姐姐,听说红烛烧了一整夜,第二天春梅姐姐直嚷着腰疼没起床呢。嗤,春天哪来的梅花,我强按下心里的小别扭,道:“可惜了,没赶上这阵热闹,都赏了些啥?” 他们奇怪地互相笑着对视了几眼:“嘿嘿,昨天钦差进城你也没去看吗?那些个箱子里是什麽咱们不知道,轿子里的想必是前头来过的那几个胡姬,上次来的时候你还记得不,那n子,又大又白,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麽滋味儿呢。”周围的小子互相递出心领神会的眼神,也跟着嘿嘿嘿怪笑了起来。 我早就习惯了这群小子说些有的没的的荤话,想起前段日子,纳贡的队伍经过在平陲城,里头有个会说汉化的姐姐和我极是投缘,不知她是否在这次封赏过来的队伍里。想到这,我没了往常的闲心,没跟他们继续调笑什麽胡姬的n子,匆匆别过这一群人,赶回府去。 回府一问,那位名叫莲娜的姐姐果然来了,我忙去找将军想求个恩典让莲娜姐姐同我住。将军喜静,院子里并没几个人把守,平素带着的小厮桂生听说又被派去送信了,因而当我走进醒身斋时,四下静悄悄的。不料,当我再走近些时,却听到了不一般的声响。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掀起小半幅帘子,只看到那莲娜姐姐整个人仿似无骨般贴到将军身侧,那传说中又大又白的n子蹭着将军的小臂,那叫一个香艳啊,只叫我想到前儿个刚听来的歪诗:“亭亭池上双芙蓉,云霭雪团似不是。”真是似云似雪似芙蓉,却通通儿不是呢。 正当莲娜姐姐的手沿着将军的x腹往下走时,却被将军一把推开:“什麽人,出来!”呀,被发现了,我索x慢慢踱了进去,莲娜姐姐好似这会儿突然知道羞涩了,急急跑了出去。 将军不紧不慢地一边整理衣冠一边问道:“何事?” “将军万福。”瞄瞄地上的芙蓉糕,此时都变成芙蓉渣渣了,我心里冷得直哆嗦,撞见这档子事後我怎麽还也不会提之前想的请求了,只打算敷衍一下就走。 “嗯。” “我找桂生。”哇,好难得突然定式了耶。 “送信去了。” “哦。” “还有事?” 我紧张地回想那几句定式“将军慢用”?肯定不对,人都被我吓跑了,“将军我错了”?更不对了,要是人家问一句错在哪儿,难道我还要把看到的道出来不成?这看到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沈默啊沈默,干脆不说直接逃走算了,我很没骨气地着,果真也很没骨气地这样做了。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好吧,开这文主要是我自己邪恶地想写h,另外,诗是我自己瞎编的,见笑见谅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初见h) chapter 2 对不起,我知道那是……(初见h) 逃出醒身斋後,我并没去找莲娜姐姐,不过人家倒是主动跑来找我了。 “小汐,真高兴又见到你了。”她倒一点不见外,我也由着她用她们那的礼仪与我贴面,有一个“n子又大又白”的朋友足够我去小凌子他们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了。 “莲娜姐姐,我真的什麽都没看到。”说完连我自己都感觉像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 “将军英武,妾……妾身仰慕得紧呢,见笑了。”难为她们胡王竟把她的汉话说得这般好,虽说有时还是有些不连贯,却已是我见过汉话说得最好的胡人了。 “呵呵呵呵,不笑不笑。”美人面前,我难免有些花痴。 “不知小姐可否替我呈上小小心意。”她红着脸端过一碗汤水,我深吸一口气,不说话,给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嘿嘿,她不知道,我常和小凌子他们混迹於柳巷勾栏,这汤水味道虽有些浓郁却掩不住里面春药特有的一抹子味道。这姑娘对将军也太“仰慕”了些吧。人说,男女之间,勾引才有情趣,可这情趣却也要时间一点点打磨,春药倒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小姐也不用说是我做的,只当小姐自己敬上即可。”说完,她的脸又不自然地红了一下。 罢罢罢,我小汐出了名的爱成人之美,当下笑着应承了,小心翼翼地端着那汤水就往醒身斋走。 桂生这会儿已经回来了,一见我来直嚷着稀客,再走近些看到我手里的汤水更是调笑道:“哟,千儿百年的,总算想起来孝敬咱了,我尝尝,这什麽呀,好香!” 你尝了那可会出大事的,我暗中腹诽,侧了半个身子:“这是给将军的!” “好好好,没良心的小丫头,将军在里面呢。” “将军万福。”照例来这麽一句。 将军显然没做好这麽快又见我的准备,不过人家是将军,临危尚且不变,讶色只是一闪,咳了一声问道:“又有何事?” “咳,没事儿,王妈妈前儿说我也长大了,女红膳食都得学着点,捣鼓了点东西,请将军尝一尝。”从没跟将军说过这麽长的话,莲娜姐姐呀,我为你可是豁出去了。 我紧张地递出汤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看出了这里面的玄机来,这忐忑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将军,他轻笑了一下,接过汤水,小啜一口,嗯了一声把碗放下,我生怕药效不够,辜负了莲娜姐姐的“一番好意”,劝道:“将军,我熬得很辛苦的……” 他不疑有他,豪气地一饮而尽,而後,淡淡地说了一句:“不错。” 不错?嗯,後面还有更不错的呢,我偷笑。正要告退离开,将军却开始问起了我的学业。唉,我知道你是收了礼又没得回赠不好意思了,但这礼本不是我送的,而且你这回赠也确确不得我心呐,何况……何况这药x也不知何时会发作啊。 我急着想找托词离开,突然发现将军话音一顿。抬头一看,娘啊,这胡人的药还真是猛,这才多久啊,将军整个儿变了副模样。 “汤里加了什麽?”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莲,莲娜姐姐叫我……”我先下里只想撇清关系。 “你知不知道那是……”他咬牙切齿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而是转头朝外喊:“桂生,那细作提前动手了,给我提了人直接收押!” 什麽,细作?我心想不妙,颤抖着结巴道:“王,王,王,将军,我给您叫大夫去。” “来不及了,给我去院里打一桶水来。” 我屁滚尿流地冲去平常防火用的储水缸,打了一桶水冲回去。 “朝,朝我身上泼。” “可是……”可是北地本来就极为寒冷,这腊月里的,昨儿个才下过雪……虽是这麽想,但我也知道,不泼後果更不堪,犹豫片刻还是泼了过去。 “再来!” “将军,我给你找春梅姐姐去吧。”几桶水下去,将军脸上的潮红不减,反而更明显了。 “春梅……同……同桂生……是一般,出……出任务去。”一支离破碎的话让我脑子乱了,难道春梅也是潜行卫,什麽腰酸都只是幌子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浮出来了。 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都怪我,轻信他人,我怎麽老给将军捅娄子。我心里说不出的焦急。 “将军,让我来……”心里的歉疚实在令我不安,咱大西北的豪放儿女,相比於十年的养育之恩、维护之情,不帮把手实在说不过去。跟着小凌子,那些春g我可没少看,谁不会啊。 我的话想必把将军震住了,竟没阻止我伸手索。 “滚!”他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急步上前,他却更快地退後。 “别过来!”似乎这一喊还不足以宣泄,他大手一挥,顺带扫倒了一柜子的书。 我这人没啥别的,就是只要决心做一件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我也没觉着这有什麽大不了。故而,他这一声怒喝并没有阻到我,反正加速了我的动作。 对不起,将军,我知道那是……春……药! 但我没有说,不然,以後被他问出怎麽知道的,我是没什麽,小凌子他们就惨咯。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写h文果然比别的来得顺畅 ☆、挣扎纠缠(到底h不h) chapter 3 挣扎纠缠(到底h不h) 刚才那一喊好似用尽了他的全力,阻挡不了我,自己反倒整个儿瘫倒下去。 从来,他,将军,大将军,定北大将军,在我印象中都是英武刚硬的,我不曾想过,他有一天会这般水艳,有着那麽一股子春意。他的眼是水润的,从前的深潭里的冰棱全都化作三月里西湖的水,浓艳地迷蒙着。大片大片的雾霭并没有遮挡住他的光华,只是掩了他往常的戾气,氤氲出一抹惊人的艳色,让往常因过於冷厉而被人忽视的绝世容颜於此时乍现。 趁我看呆之际,将军好似又攒了丝力气:“去,去外面……随……便找个小……丫鬟……” “来不及了。”小丫鬟行,我怎麽不行了,我有些气闷,哼,偏不去叫。 “你……你出去,我答应……答应带你……去……去见……你娘……呼……”我闻言愣了一下,我娘?我娘不是早就去见佛祖爷爷了麽。噢,小时候不懂事,找个理由缠着他,他还当真了呢。 “好,那将军我先扶您坐下。来……”我顺势答应了。 我扶着将军在如意鲤鱼纹小叶紫檀圈椅上坐定,却并没如他预想的那样离开,而是伸手朝他腿间探去。 “你……你诈我……” “兵不厌诈,将军你最是知道的不是?”笑话,到嘴的r岂能放过。面前这人,虽冷冰冰的,每年也说不了几句话,却怎麽也比只生不养,见都没见过的劳什子娘亲要来得亲切。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心里都痒痒的,难受死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对,就是他,他就是你的解药! 隔着布料,我握住了那肿胀,明显地感觉到将军一激灵,片刻,又开始挣扎。 讨厌,意志力这麽强干什麽。我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本想加强动作,想了想,还是温温柔柔地说:“我就帮你揉一揉,揉揉就不难受了,我保证,不做别的。” “揉揉就不难受了……”他无意识地低喃道,啧,春梅那麽娇滴滴一美人竟然只是个掩护,这将军,恐怕还未经人事呢(作者:小丫头,你经过人事麽你)。 “不!”我被他一把挥开。 “嘶……”撞上桌沿,疼得我直抽冷气。 他似是不忍,上前来扶,却被我一把抱住。 “小叔叔,”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麽甜这麽媚,“汐儿难受,帮帮我……” 趁着他愣神的片刻,我霸道地咬上了他的唇。灵舌在齿关舔舐却不得其门。心里身上,还是痒痒的,却已是另一种半煎熬半舒服的痒了。 後世有个拿笔杆子的曾经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得多了也就成了路。”小汐我说,我本不会做那啥,偷看的多了也就会做了,这麽多年勾栏我可不是白混的。我腾出一只手,索着伸向他x前,突起,对,就是这个。 “啊。”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拧,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心里的那g弦断了,他不再有挣扎,那血红的眸子里如今只有迷茫和无助。 胡人本就比咱们壮实,他们的药有多虎狼可想而知,而且在我的撺掇下,他还把它一饮而尽,之前的忍耐更是让毒x积蓄到了极点。而我不知道的是,那胡姬为了保证一举成功更是把剂量加大了几倍,常人这会儿早就喷血而死了。 怪我,都怪我,不知为什麽,我心疼极了。我毫不犹疑地扶着他的手,伸向我的左r:“小叔叔,帮我揉揉,我痒……”同时,我舔了舔舌头,扒开他的外袍,隔着里衣,俯身舔起了他的茱萸。先是轻轻敲打,书上说,这叫投石问路,然後,慢慢在周围绕圈,这叫灵蛇摆尾,然後,我开始用牙齿细碎深浅咬噬,这个嘛,暂且叫它一石激起千层浪好了。过於刺激的感觉让他放开了放开了我的x,一把抱住我的头:“不要……” “哦,好吧。”这回我特别听话,坏笑着作势离开,他不出意外地一慌,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头羞愤地喘息道:“不要……不要离开。” “可是,可是人家这里痒痒的嘛,你也帮我舔舔。”我指了指刚被他捏得微微发红的r房。他闻言又是一颤,扭头从齿缝逼出一句:“哪……哪里学来的这般……” 见他这般犹疑,我索x拿话激他:“y荡吗?也不知是谁叫奴家不要……不要离开。咱西北儿女怎生这般温吞,将军在疆场上也是如此麽?” 见我学他的话,他虎目圆瞪,深深吐了一口气:“好好好,真是我的劫难。”说完不再犹豫,大掌拖住我的臀,一下把我抬到了书桌上,chu鲁地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扯下我血红的肚兜,比肚兜更红更娇艳的两枚红樱跳了出来,我明显看到,他眼前刹时一亮。 臀部微微发凉,让我的感官更加清醒,我感觉到他湿润的唇一口包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x,学着我的样子舔舐,不时还如同品尝美酒般轻啜一口。这回轮到我抱着他的头不知所措了,我的手指c进他的长发里,想找一个支点,让我抵抗一阵一阵传向小腹的热流。从前听人赞他聪颖,没想到学这事也这般快。下面该怎麽做?我开始回想之前在勾栏里偷看到的那一幕幕。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分神,不满地用力一咬。“啊!”我尖叫,那痛与刺激汇成一条小河,带着痒在我的身体里流淌,我往前伸,把娇r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但此时的他如何能只满足於这个?他在吸噬的同时撕开自己的里衣,带着我的双手探向那两颗红得有些不对称的茱萸。 “汐儿,宝贝汐儿,小叔叔这里也痒痒的。”理智回归,我有些羞赧地瞄了一眼那被我咬得红滟滟的小红点,只见那蓓蕾湿淋淋娇答答,似乎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ap;ap; end if ap;ap;gt; ☆、渐入佳境(渐入佳境的h) chapter 4 渐入佳境(渐入佳境的h) 那又舒服又煎熬的痒如同无数只小虫子,在我身体里游走,沙沙地在我耳边吵闹,绵密的刺激让我的身上一片潮红。看着他略为不满的神色,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手里却没停下或轻或重的按压。他忽的松口,带得我的小玉兔在空中微颤,微凉的空气带来另一重刺激,地龙怎麽一点都不暖,我心里埋怨。很快,我就顾不得埋怨了,因为他含住了我的另一侧绵软,更加用力的做着同样的动作。但也仅限於此,我无奈地想,现下竟是要我教他?!唉,下回做这事,一定要找个有经验的!我当下腾出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x、腰,哎呀,手太短,探不着了,该死的,我心里一阵郁结,索x用脚,此时,我的鞋袜俱落,很顺利地沿着他的小腹,就要探到他腿间,他腾的抬起了头,就要喊出声来。嘿,偏不让你喊,我仰着头堵住了他的呜咽。这回,小舌顺利地撬开他的牙齿,大举入侵。好甜,从前在勾栏偷听到那些男人说姑娘嘴里好甜,只当是哄人,没想到,真当这般清甜,我心里发愿,佛祖啊,若能让我天天尝这蜜水,我愿扔下我最爱的糖莲子! 吸着他嘴里丰沛的汁y,我也不忘分神指挥道:“用手,用手……” 没说完,他已闻弦歌而知雅意,大手覆上了我的小包子。 抬头看,他一脸迷醉,一边低呼着“好凉,好舒服”,一边跟着我的频率揉捏我的雪r。我有些疼,脚上的动作也随之加重。“汐儿,我……”无上的欢愉已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 近距离看着他潮红的充满情欲的脸,我忍不住想逗他:“小叔叔,汐儿够了,不来了……”他果然挣扎着犹豫道:“汐儿,可是我……” “汐儿知道小叔叔难受,可是汐儿好累,小叔叔停下来吧……” 他的毒也才解了一分,哪经得起我这般调弄:“小叔叔中毒了,喝了汐儿送的汤水,汐儿要帮小叔叔解毒不是?”这人!故意勾起我的同情与歉疚。 “小叔叔帮汐儿动好吗?”这一声如同一个号令,他衣袖一扫,挥开桌上的一众事物,我不由有些r疼,我的雨过天晴笔洗,我的青石端砚,我的……因着抱着这个人,我理直气壮地把他的所有物全归於我。 “呵呵,我的汐儿原来是个小财迷。”一不小心,我就把心中所想诉诸於口了。 这会儿,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闭着眼,顺着他的手躺倒在书桌上,不说话,只用表情发出邀请。虽然这麽些年,我同他并没有说过多少话,但要论懂他,我排第二,看哪儿敢上第一。我知道的,他这人虽是行伍出身,却最是把什麽礼仪廉耻放在心上,但若要是打定了什麽主意,管他天王老子,谁喝止得住?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呢!我甜甜地想。 我既不动,他当然反客为主,俯视着我,从我的额头开始慢慢往下吻。一边吻还一边问:“汐儿,还痒吗?”我动情地扭动着,却不知该怎麽回答他。 “痒~~”诚实地逸出一个字,却觉得哪儿有些不对,此痒非彼痒,痒得我不想停下来。 “看来小叔叔还不够努力啊。”果然,他更加花样百出地往下吻。 “不……不痒了……”我有些受不了。 “真的不痒了?”他放慢了动作。 我有些不满:“痒,痒,汐儿好痒,快一点,小叔叔快一点……” 他的舌头已经来到我的肚脐:“咦,这儿有个洞呢。有点脏,来,小叔叔帮汐儿,擦干净。”舌头探进肚脐眼里,那无数道褶皱一齐颤抖、呼叫,我感觉我的下身已经泛滥了,湿漉漉的。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伸手按住他,:“小叔叔,汐儿冷。”其实,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被他这麽舔着我仿佛落入了无边的大海,浪头往我身上打,舒服,却找不到支点。不,不是我要帮他解毒麽? 他果然停了下来,一把抱住我,踉踉跄跄就往内室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一片,和……和那书桌上的一滩……半百半透的粘y,脸上又是一红,却更怕被他看破,忍住羞涩,学着那些姐儿们的口气说:“小叔叔把汐儿的水都榨出来了呢。” “小妖j!”他身形一顿,狠狠地说。 我此时一心想争回主动,学着窑子里听来的话,再接再厉道:“我不是小妖j……我是小骚……啊!”我还没说完,就被扔到了床上,被衾上他特有的清冽之气顿时包裹了我,我看着衣衫不整的他,想到他往日威风严肃一丝不苟的样子不由吃吃地笑了起来。 “不要这麽说知道,听到没有!”可是……可是我听到都是这麽说的呀,皱眉不解。 他趁机噙住我的嘴开始了又一轮的狂啃。说是啃,那是一点不假,平日里只知作战布局、令兵打仗,还是……青涩了些。 这不得法的吻却让我心渐渐温柔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叔叔……汐儿都听小叔叔的……让汐儿来……是这样……唔……”他仿佛一个孩子,慢慢跟着我的引导与我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怎麽说呢,以前看文,挑三拣四,这个键阅量才几千,人家都上万的,心里并不以为意……自己写文,从发现有人读到破百破千,不知多激动了…… 下午回家,看键阅量破了那个几,倒也不激动了,却瞥见原来为0的点数这会儿竟变成了2,顿时有种成就感。这一篇,特别献给那两个神秘的2,谢谢你们~ ☆、我们是互相的解药(继续h) chapter 5 我们是互相的解药(继续h) “汐儿……我难受……”没满足的情欲和着又一阵的春药效力让他渐渐并不满足於深吻,“帮帮小叔叔……”他用力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按进他的骨血里。 我也已动情,自然十分心疼。可是,怎麽帮?显见用脚是不能满足他了,我咬咬牙道:“小叔叔,来,到汐儿身上来……不是这样……嗯……跨过来……好……再高一点……对……”我引着他坐到了我的腰上,伸手用力一扯,他那仿似充了血的巨大一下子弹上了我的r尖。我伸手就是一握,却发现一只手g本圈不住它,好大啊,比我远远偷看到的所有的都大,谁说他是“书生将军”来着,这,这明明是胡人的尺寸。 用手那啥,我虽见得多了,自己做起来却还是有些生涩,但这足以令他陶醉,“哦……”他满足地低吼起来。这之於我完全是一个鼓励,我更加卖力地上下套弄了起来。手下,那庞然大物愈发肿大了。好神奇,为什麽我就没有呢?我忍不住捏了捏旁边的小球,他并不如我想到那般,会疼,会叫起来,反而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这男人呻吟与女人又有些不同,女人呻吟那就如同黄莺出谷、泉流山涧,那是无比的婉转缠绵,而男人,那样至刚至强的存在,他的呻吟是入水的铁,沸腾出疯狂,锻造出欲望,是对更美的天堂的渴望,是对造物的折服,何况,我眼前这个更是男人中的男人,这呻吟如战鼓一般,让我的血也沸腾了起来。 这麽一个男人,这麽一个风神俊朗、高傲无比的男人如今在我的手下吟哦,我的心里颇为得意,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给他更好,更多的。此时,他已近乎癫狂,大手抓着我的肩膀,用最原始的本能回应着我:“汐儿……汐儿……”我听得心肝儿都要化了:“小叔叔是要汐儿再快一点麽?” “要……要……快……快一点……哦……我的汐儿……”他满足地叹息道。 “汐儿手酸了,让汐儿休息一下。”也不等他回答,我的手就很不负责地柔柔松开了,他却不依,索不到我的手,仿若无意识地双手推挤我的双r,形成一条甬道,那巨龙就在这白玉甬道里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地抽c起来。 这?这!这……这也太羞人了……我忍不住捧起那仿若有生命的rb,异样的空虚让它好似有些不安,狂躁地摆动。 “别动!让我看一看。”不同於别人的黑涨,他的那里竟带着一抹粉红,虽然此时充了血,显得过於红艳,却让我觉得十分赏心悦目。“好美呢~”我不由抬手轻抚过那颤颤巍巍的巨龙,看着它呜咽,然後慢慢安静了下来。嘿,真神奇,我用鼻子轻轻地顶了顶那尖头。这亲昵的动作引得它一阵激灵,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要安抚它,不料,它却顺势往前一顶,一下子顶进了我的嘴里。 “唔……”突如其来的巨物堵得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温润的包裹让他只想要更多,他用力地往前推送,把大半g坚挺送进了我的口中。 装不下来啦,我想说,却苦於嘴里塞满了,完全说不出话来,我拿舌头去推,换来他难受的呻吟:“汐儿……汐儿……” 这回祸闯大了,我心里叹息一声,认命吧,自作孽不可活,是我害得他如此,怎麽忍心不管呢?我索x不再抗拒,张大嘴让他进入得更深。 我使劲抽气,带起一阵风,舌头细碎地描摹着它的形状,“嗯……痒……”他低吟道。我忙换用牙齿帮他“止痒”,当然,是越止越痒咯。 “然後呢……汐儿……教我……”一力地往前推让他得到了想象中的舒爽,但显然,他还想要更多。 我头往後仰,轻柔地让它退出一些,说:“出去再进来嘛……这样……”为了给他示范,我的嘴前後轻啜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不用我教,他的r棍已经自己找着节奏前後律动了起来。“别……别停……对……慢……慢点儿……”我嘴里除了偶尔渗出几个字外便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忽然,我感觉到口中的事物一抖,抬眼一看,只见他闭着眼双颊酡红一片,钢牙紧咬,神色竟有一丝痛苦,好像在克制着什麽。这我可不乐意了:“小叔叔是被汐儿舔得难受麽,汐儿不舔就是了。” “你个小磨人j儿……有人来了。” 我忙竖起耳朵听,果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将军!”是桂生回来了。 “外间回话吧。”他并没有推开我,甚至用手环抱住我的头阻挡我的离开。 “是!莲娜已收押,在她房间并无可疑物件。” “恢复原状,去问问她院子里的人她还过去哪。” “是!” 这时候,这男人已恢复了往常的杀伐决断,唯一与从前不同的是,他此刻抱着我,他的下身此时肿胀在我的嘴里,想到这,我小腹升起一股热流,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狠狠地吸了吸嘴。 “嗯~~”他颤抖着瞪了我一眼,强吸一口气把吩咐说完,又道:“其他的就按之前议好的办,下去吧。” 我委屈地想,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谁叫桂生这会子来了。想到刚才桂生要是直接冲进来可就看见……我忍不住後怕地咽了咽口水,自然,他又是一紧,“小祸害,你这个小祸害……”他抱紧我的头,狠力抽送,我只觉得嘴麻得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突然,他从急速的抽动中停了下来,一阵战栗,一股粘稠的y体就喷进了我的嘴里,好像一朵烟花绽放其中。 我的大脑轰的一下炸了开来,紧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谢谢若水清的礼物,也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并不是很会同读者互动,不过我很乐意和大家交流一下对这文的看法: 1大家觉得要往禁断走吗?捂脸说,我有初步的想法来着。不过,将军和汐儿确定没狗血的血缘关系。 2我不怎麽会写chu话,大家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特殊要求吧? 3接下来有个设定不知大家愿不愿意猜猜看,那什麽,其实主要是为了满足我写h的恶趣味啦。 4下面一章还没写完,目前来看没有h,不过却是我到现在为止感觉最好的一部分。 ☆、情之一字 chapter 6 情之一字 一场事毕,毒解了,药x散了,什麽礼义道德又回来了,小叔叔又开始不好意思了──“汐儿,我……你……”他结巴道“你还这麽小……我……我……唉!”太复杂的感情没地方发泄,他狠狠地一手拍向楚床栏,大腿chu的床栏生生被折成了两段。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仰头道:“小叔叔,不怨你,你中毒了,汐儿,汐儿只是想帮你解毒……汐儿是自愿的……” “不……我知道的……我早该防备的……可我不知……”他双眼血红,语无伦次,完全没有了往常的杀伐决断。 我的脸贴着他的x口,用手俺慢慢安抚他:“汐儿什麽事都没有……没事的,别想了,来,闭上眼……睡一会儿……” 他顺着我的声音慢慢闭上眼,过大的体力消耗和身心的双重刺激早已让他j疲力尽,很快,他呼吸平稳地进入了睡眠。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略略收拾了一下前後两个战场,拢了拢衣襟,出神地望着手里的肚兜出了一会儿神,然後轻叹了一声,悄悄离开了。虚掩着的门内,新点的安眠香从炉中嫋嫋盘旋开来,遮住了他的身影,也遮住了那糜烂的记忆…… 回去的路上,我走得十分忐忑艰辛,将军当初大概也不怎麽愿见我,索x把我安排到了极偏僻的位置,好在他的院落在正中心,离各个院子都不是特别远,我挑着小道儿走,没遇上几个人,终是走到了我的流觞小筑。 “小姐!你这是怎麽了?”小丫鬟瓶儿大声嚷嚷“又跟谁打架了?”瓶儿,你小姐我早两年就不跟人打架了好吗?我胡乱哼哼了两声就这麽应付过去了。 进了里屋,穗儿也闻声过来,这丫头心细,我远远看到她就扬声吩咐道:“穗儿,给我打热水去,我要洗澡,把瓶儿叫进来伺候我洗。”手脚酸软,我实在不敢确定我独自一人会不会晕在澡桶里。 瓶儿细细看了我的伤,表示,我不是跟人打架,肯定是跟人摔跤去了,这肩膀捏得……我暗暗窃笑,这小丫头倒是有趣,每次都帮我把理由找好了。 小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反倒j神了,托着腮帮子,听着丫头们叽叽喳喳聊着天,我索x夺过章儿手里的剪刀,盯着烛火有一下没一下的剪起了灯花。 他这会儿在干什麽呢?审犯人还是批公文?或者是在看兵书?也可能在布置行军路线……不过……也有可能……会不会……是在想我呢?就像我现在这样,我甜甜地想。 一阵哄笑打断了我的思路,“笑什麽呢,这麽开心?” “柳儿说小姐这样子跟怀春了似的,哈。”瓶儿抢着答道,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要是往常,我早就跟她们笑作一团了,但此时,我心里又是喜悦又是慌张,挥了挥手,想要遮掩我的不安:“我要睡了,章儿守着,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丫头们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次第离开。 可能是下午睡多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眼前一会儿闪过他迷醉的脸,一会儿闪过他孩子气的想要更多的表情,耳畔好似听见他的呻吟他的亢奋他的不知所措……我的手甚至忍不住捏住了x前的一朵红樱。 人都说女子初尝情事是最难忘的,我总以为那是他娘的胡扯,现在想来,分明有几分道理。回想起过去仅有的几次接触,每一幕都那麽清晰,历历在目。我一惊,难道我早已情g深种了麽? 听到府里的人谈起他,我就会伸长耳朵装作不经意地停驻在一旁;看到他,心里就会痒痒的;听起女孩儿们谈起他,就会别扭地找茬;听说春梅又“腰疼”了,心里就会怪怪地泛酸……原来,心,早已失守。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突突直跳,索x翻出从前让小凌子从凌总管那偷出来的藏书楼的钥匙,趿拉着鞋从房里跑了出去。马脸婆子正要栓门,被我一把挥开,我就这麽冲了出去。 “小姐,干什麽去啊,小心冻着,哎,好歹带个灯笼啊……”章儿在我身後焦急地喊。 我哪儿管得了那麽多,夺过一个路过的守夜家丁手里的灯笼,拐进了小道。 我一气跑到了藏书楼,守门人这时早已睡了,四下静悄悄的,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开门,上楼,我好像抓着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没抓着。书楼为了防火并没有放烛台,我借着灯笼的微光,在书海中搜寻。从前,我为了治那痒病没少来这找书看,虽没帮我除了这病却替我解决了不少其他问题,现下,我就想找找,怎麽,怎麽才能把那人从我脑子里去掉,为什麽,我的心里、脑里全是他?这种酸酸甜甜痒痒的感觉比那光痒着还难受! “君夫天之道……”不是这本。 “所谓医者……”扔了。 “国无律则民不得安生……”我现在看到你才不得安生呢。 “罗衫乍褪,露尽酥x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我心跳得更快更难受了,这都什麽跟什麽呀。 情之一字,也动人,也累人,也害人,也误人……唉,真是……折磨人……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最近两天没有h,在纠结小汐到底要不要被破处呢…… ☆、告白与失恋 chapter 7 告白与失恋 我在藏书楼找了一夜,直到天光微曦才失魂落魄地回了流觞小筑。 远远的,穗儿就迎了上来,半是责备半是心疼道:“小姐,你这一晚上去哪儿了呀?将军一大早打发人来找呢。” 我心里一颤,好,去见他,对,去见他,问问他心里有没有我,告诉他,告诉他我的心已经…… “把她们都叫我来,替我梳妆更衣。”我吩咐了一句径自回到房中。 穗儿愣了一下,显是诧异平素不爱梳妆打扮,甚至常着男装的我今日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是。”我已走到房间深处了才听到她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坐在铜镜前随着扯了一支绢花,一边揪一边任她们打扮,难得有机会,她们自是卯足了劲,生生让还有些稚嫩的我多了三分艳色。我甚是满意,忐忑地独自往醒身斋走去。 迎面见到桂生惊艳的表情,我甚是得意。然而,这表情很快就变成了看好戏的样子。我不由诧异,难道他知道了?不,怎麽可能呢? 他惯常跟我也并不怎麽守主仆之间的规矩,这会儿大概见我装束庄重,顿了一顿,斟酌道:“小姐,主动认错,将军仁厚,不会重罚的。” 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帮他解毒,还错了不成?我有些气愤,三步两步上前,差点把自己给绊倒了。 我冲进去的时候,他正低头写字,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抿了抿嘴甜甜地叫他:“小叔叔~”这一声“小叔叔”不知勾起了多少昨日的回忆,我想,他可能会尴尬,可能会喜悦,也可能会挣扎,没关系,我都不怕!但,我独独没料到我迎上这样一个疑惑而陌生的眼神:“小叔叔?胡闹!” 我被这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话冻得透心凉,满腔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是不想承认昨日的事?觉得昨天丢人了?违背了他的良知?还是他……我的大脑急速思索着,突然被一声训斥惊醒:“站好!” 我实在不忿,还想挣扎,想质问他:“昨天……” “昨天晚上疯疯癫癫跑去藏书楼做什麽?!”我还没斟酌好语言,他一声怒喝就打断了我的话。 我顿时冷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胡乱答道:“没什麽,玉佩落那儿了。”那枚玉佩,听说是我亲爹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他不再多问,吩咐了句:“刘嬷嬷没教你行事吗,再有下回叫你院里的丫鬟自己到凌总管那领棍去。” 我没j打采地“嗯”了一声。 “下去吧。” “是。” 我转身出门,也不理桂生在身後叽叽喳喳说着什麽。 这人好狠的心,果然是战场上见过血的角色,那般温柔缠绵,转天就跟没发生过一样。想到自己竟对他暗生情愫,差点还对他道了出来,那不知得受多少羞辱了。我眼睛里满是他冷冰冰的表情,耳边满是他的职责,好一个昨天晚上做了什麽,真是讽刺,讽刺到了极点!我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委屈的滋味,就是知道自己为生父母所不容也只作笑谈的我这时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埋在枕头里失声大哭了起来。 我就这样魂不守舍地,在哭累了吃、吃饱了睡、睡醒了接着哭的循环中浑浑噩噩过了三天,谁问也不说话,谁叫也不搭理。 丫鬟们终是受不住了,偷偷把小凌子召进府里,想让他劝劝我。小凌子比我大上两岁,是我最铁的“兄弟”之一,见他来,我扯开嘴角强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鼻……”他挠了挠头,又换了一种称呼“我的小汐妹子,汐姑娘,汐小姐,汐姑nn……您这是怎麽啦,怎麽哭啦?” “扑哧,你才姑nn呢。”看到他一会挤眼一会歪嘴地做各式怪表情,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笑都笑了,我也不好意思又端回去,只好敷衍他:“没什麽,就是想爹娘了。”其实,鬼知道我爹娘长什麽样,没事想他们干嘛。 “想爹娘干嘛啊,欠打啊,你看我老子,三天两头,瞅着机会就揍我,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娘在外头给他带了绿帽子了。”见我说话了,他显然松了一口气,得意地朝边上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继续拿话逗我。 我还没笑,我身边的丫头已经扑哧扑哧扑哧哧地一个个揉腰笑了起来。让她们这一笑,我也不想再绷着了,吩咐她们都下去以後,我正色问:“那你说,如果……你爹娘……生了你……又不要你……你站在前面就像没看见你这个人一样……就好似……好似从来没生过你,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他不知我问的其实另有其事,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说:“爹娘不就是为了让咱来这世上走一遭的吗,咱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活呗,没他们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吗?过去这十多年不都这麽过的吗,往後还这麽过呗。”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豁然开朗,过去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不是也过得很j彩吗,世间女子不能做的事我也做了七八,没有像别的闺秀一般被拘在家里学吟诗抚琴泼墨女红,反而跟着一群小子瞎胡闹,闯祸了还有人扛着,藏书楼那满屋满屋的书随我看,这日子,小凌子曾说过──神仙都不换呢! 见我沈思,小凌子扯着我的手催道:“想什麽想,子曰:‘拿得起放得下,大老爷们之道也。’走吧,蹴鞠去,别跟个娘们似的。”多年的厮混早已让男女之分淡薄得让他很难想起我是女子这回事。 “子还曰:‘小凌子是个混球’呢!”一通百通,想通了,我也不再纠结,顺势跟小凌子逗起了闷子。 ap;ap; end if ap;ap;gt; ☆、中毒 chapter 8 中毒 当我从外边满头大汗地回来,只觉得之前的三天简直傻透了。 我又恢复成之前的没心没肺,那煎熬的三天,那满负伤痛的甜蜜午後,就如同一阵云烟,风一吹,呼,就散得不见踪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之後的几天,我日日晨出晚归,玩得不亦乐乎,好似要补回那三天失去的,虽然我也不想搞清楚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麽。 这天,我辞了众人去掬芳阁听新来的听说弹得一手好琵琶的非清姑娘弹唱的邀请,早早回了我的流觞小筑。 许是累了,我没什麽耐心,一进门就嚷着:“穗儿,热水准备了吗,还有饭菜,今天多叫一道茄汁素。”茄汁素乃是本府大厨的拿手绝活,这几天都在外面同他们大鱼大r,几天没吃,甚是想念。 谁知,穗儿柳眉倒竖,一脸不认同地走过来,劝道:“小姐,你就别添乱了,厨房的人忙着呢。” “怎麽啦,”我并没当回事,“府里在宴客麽?” “大家都忙着煎药呢,你几天不回家了自然不知道。” 我起了好奇之心,一边漫不经心地挑着桌上的坚果,一边问:“谁又病啦?大家都在煎药?难道是瘟疫?” “呸呸呸,”穗儿嫌弃地连呸三声,“是将军啊,现在偌大个平陲城的名医都聚在咱府上了。” 我心里陡然一紧,又自我安慰,不不不,他一习武之人,虽然看着文弱了些,也没那麽弱不经风吧,没事儿的,大冷天,可能是风寒了吧。 其实,我的潜意识早已否定了这种乐观的假设,但我又实不愿自己再陷入那三天的窘境。 穗儿抢在我开口问之前很不满意地埋怨道:“小姐你也真是,前阵子吧忽然把自己锁在屋里哪儿也不去谁也不理,现下又玩得这麽疯,连将军病了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麽?” “好穗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麽?”我连连告饶,又问:“将军得的是什麽病啊?” “不清楚,前阵子一直也说是风寒,直到这两天,消息才传出来,说是……说是得了什麽怪病,一开始好似慢慢闻不出什麽味儿来了,後来舌头也不顶事了,前两天,将军索索差点撞上了一桶热水,这才发现眼睛也……现在大概也只剩两耳还能听得几分清楚吧……诶,你可别往外说啊,消息要是传到……传到胡人那边去,咱这里恐怕又要乱上一阵了。” 我心里一紧,顾不得其他,拨开身边的人,往醒身斋跑去。 醒身斋外果然是流水般端着汤药的仆从,他们见我来,都停下行礼,我没理他们,直接飞奔了进去。 桂生见我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小姐快去劝劝将军吧,这都摔了三十多遭了,药吃了没效总比不吃强啊,总有……”他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嘀咕道:“唉,我真是病急乱投医,将军也不会听你的……” 我不理他,直接冲进书房。 桌上的东西全被他扫到了地上,还有破碎的药碗里面还依稀淌着药汁,他站在一地残骸中间,青黑的胡渣和无神的双目让他显得那麽憔悴。他,瘦了,我心里丝丝心疼。 “将军万福。”我抢在他发作前说。 “噢,是小汐啊。”他听到我的声音反倒平静了,“前几日,是我太严厉了,小叔叔也不错的,你的祖父於我恩同再造,以後,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 我没料到,他竟是要向我道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那天……”叫不叫他小叔叔无所谓,如果他不想承认那天的事,叫什麽於我又有什麽干系呢? “那天之後我就慢慢开始这样了……”他再一次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接着我前面的话说道。 “那天之後?”我重复着他的话,脑海里好像就要抓住什麽了。 他呵呵笑了两声自嘲道:“许是老天看不过我那麽对你这小丫头,施了咒来惩罚我吧。”他从前是不信命不信天的,“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才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心酸地想。 “我们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一定……一定能……”我有些哽咽了。 “边神医说也许他师父还在世或许能医治得好。”他叹息道。 我终於明白他为何如此绝望了,“边”代表一个名号,传承着这世间最j妙最高超的医术,如果连他都无能为力的话…… 我突然想到之前的猜想,强笑着问:“你去提莲娜来问了吗?” “莲娜?”他犹疑了一下,“你问她干嘛,她与人私相授受,现已收押待审。” 当时,明明说她是细作,怎麽……零碎的猜想忽然在这时拼成了一个答案……我匆匆往外跑,同时对他喊:“将军,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 出了书房,我抓住桂生的领子,恶狠狠地说:“走,带我去见莲娜。” “什麽莲娜?将军没有吩咐,我不能带任何人去见她。”桂生虽然吓了一跳,於这一事还是甚为坚持。 我知道此时跟他说什麽是为了救将军他也不会听我的,我拧了拧眉,回想了一下,把当日将军对他的吩咐全都复述了出来:“是将军要我提人。” 这下,桂生虽还是半信半疑,却已开始在前面引路了。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其实想取名成破处,可是……女主会不会太小了点……邪恶了………… 1 欲望文 2 痒 作者:钟维 2 ☆、解惑(又一次h的开始) chapter 9 解惑(又一次h的开始) 见到莲娜,我还没张口,她就扑过来哭诉道:“小汐妹妹,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同人私相授受啊,不信……不信你们可以去搜我的房间……” 我这会儿哪有功夫同她虚与委蛇,直接道破:“别装了,你是胡人派来的细作吧,王爷明察秋毫早就知晓,留你在这只不过为了引蛇出洞而已,说,那汤水里你加了什麽,解药在哪?” 莲娜顿时神色大变:“你们知道?” “好高明的计策,差点就害了我王……”不等我回答,她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劝小姐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中了我的烟花醉,就陪我一起死吧……”说完一个吞咽,闷哼一声,嘴角流出黑色的毒血。 我也曾见书中有提及,有的细作组织严密,为了防止泄密执行任务都会时刻含着一颗包裹剧毒的蜡丸,一旦事情败露立即立即咬破蜡丸服毒自杀。我恨不得跑回去把桂生的脑壳敲个粉碎,这个没脑子的,既然搜了身怎麽没想到要检查一下嘴里呢,被他害死了……我更恨我自己,怎麽就没想到这点呢? 等等……烟花醉?怎麽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我猛然想起以前在藏书楼里翻到过的一本破旧医书,里面似乎有记录烟花醉的内容。 我带着桂生,又冲向藏书楼(艾玛,这货累得……)。 一个打着哈欠骂骂咧咧的门子被桂生一阵风带倒,我跟着冲了进去。 在一个y冷幽暗的角落,我找到了这本略有些发霉的《边氏秘方》。 我一向看到劳什子秘方就觉着假,只是随手翻了翻并未细看,这会儿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个印象。顾不了那麽多了,希望我没记错吧。我把医书扯成两半,扔了一份给桂生,命令道:“找!烟花醉!” “啊?是!” 四下无声,只听见哗哗的翻书声。 …… “找到了!”我兴奋地叫了起来,然後仔细阅读起上面的文字。 “烟花醉,又名情人醉,附子三钱,胡地雪莲一钱,y羊胎盘半个,金额巨蛛涎水两滴……”大多是胡地的特产,看来没错。 我继续看,“中此毒者当日记忆不复,非欢好不可缓也。若缓,则五感渐失,十日之内,暴毙而亡。制者曰无药可解,然吾尝游历胡境,偶有奇遇,有某语予(“予”在文言里有“我”的意思)曰,此毒非不能解,需以处子之血为引,生服蛋一枚,佐以……”真是好毒的计谋,只要将军喝了药,身边又只有她在,恐怕不得不与之欢好,这正是刺探情报的大好机会,而後,一觉睡醒,当时的记忆已经抹去,那时将军恐怕再厉害也不知道布防、兵马等机密已落入敌人囊肿,等十日之後,将军暴毙之时,群龙无首,他们正好大举入侵。我想想都一阵胆寒。 我肃了肃容,转头看向桂生,正色问道:“将军这样多久了?” “从小姐离开那日算已经足足七日了。”桂生好似知道干系重大,收起从前的嬉笑之色,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好,回去告诉将军,我已找到解决之法,过了今夜,将军必将痊愈。你们……你们就别守着了,不,明日午时之前都不要放人过去。” “是。” 我把《边氏秘方》的两部分拢在袖子里又顺手拣了别的几本书,回了流觞小筑。 睡了大约两个时辰,我开始沐浴更衣。叫人翻出上次那套花纹繁复锦绣的衣饰,我再次开始梳妆。这次的心情完全不同,相同的是,我还是叫人把我往华丽j致里打扮,我甚至翻出了那瓶据说是琉球国进贡的香水……小叔叔,虽然你看不见,但是汐儿一定给你最好的!我心想。 看了一会子书,竟一下子到了子时,巡夜人的梆子声随着阵阵冷梅香遥遥传来,我拖着繁重的服饰,仍是没带一个人,提着灯笼不徐不疾地往醒身斋走去。 醒身斋灯火通明,我缓缓走了进去,只见将军颓废地坐在那日那把圈椅上,一手还提着一个酒壶。 我轻轻唤了一声:“小叔叔。”又想到,他虽剩下耳还能听物,想必也不见得如先时那麽好了,於是我又加大声音,喊:“小叔叔,汐儿来了。” “小汐?你来干什麽,陪我喝酒麽?” “汐儿是来帮小叔叔的。”我把事情给他说了个大概,他朦胧的眼睛里慢慢透出一丝神采。 “处子之血,嗯……这不难,叫桂生来。”若是往常我必气结,叫桂生来,又是要叫个小丫鬟麽?我这不在这嘛。 但今日,我无比温柔:“我叫桂生他们都撤了,明天都不回来……” “今天是第七日,那……後日也行……”他仍不开窍。 “小叔叔,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书上说的的缓是谁帮你的?”我咬咬牙,继续温柔地问道。 他骤然一惊:“你……你?” “是呢,汐儿如今已经是小叔叔的人了。”我半真半假地说。 “不对,若是如你所说,我这毒该解了。”该死,这毒倒一点都没毒上脑子。 “小叔叔,我……” “不必再说,小汐,你既叫我一声叔叔,我便不能害你,过几日我便着人替你物色一门好亲事。” “小叔叔,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汐儿那日虽未把处子之身给你,却亦相去不远……”我索x破釜沈中,把当日的情景一一复述,我以为那些我刻意忘掉的事情早已消散,没想到,原来,这一幕幕,早就刻进了我的心里。 “你……我怎麽能……你还这麽小……” “可是,可是,小叔叔,汐儿心里只有你啊……”我扑上去,咬住了他的嘴唇。小舌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慢慢吸吮起来。这回如此顺利当然是因为我做了功课来的,你道我来前看的是什麽书,无非是春g一类啦,这里不一一赘述。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谢谢绿茶控送的礼物,梗终於铺出来了呢,呼…… 後面的h卡住了,把将军写得太正义了,好难转啊…… ☆、烟花醉(h哩个h) chapter 10 烟花醉(h哩个h) 小叔叔先是傻了,被我这一啃又反应了过来。他又气又怒,“胡闹!”他想一把甩开我,奈何他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东西,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反观我,却是做好充足准备来的。因此,此时我死死抱着他,他竟也甩不脱。 他的嘴由於有酒的滋润比上回更加香甜,我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接触烈酒竟然是这样的情状。有趣,我索x挪过去从酒壶里又汲了一口酒,按住他的挣扎,哺入他的口中。酒的安慰让他稍稍平静了一些。 “小叔叔,汐儿的心是你的了,身子也只能是你的!”此时的我完全不知羞涩为何物,怎麽想就怎麽说了出来。 他抗拒挣扎,想用手将我推开,却正好搭上了我的x,我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舒服地嘤咛了一声,正想要更多,他却噌地弹开了手,我当然不依,伸手就去拉他。 “楚流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他怒吼道。 “你是谁?你是我的男人!且不说你不是我亲叔叔,就是我的亲爹,我楚流汐爱了照样会这麽做!”好吧,我楚流汐脑子里从来不知道礼义道德为何物。 “荒……唐……”一直恪守的礼义和身体的本能在他的身体里斗争着。 “荒唐?为你解毒荒唐吗?我爱你荒唐吗?最荒唐的恐怕是你明明也对我有感觉却死不承认吧……”我步步紧逼。 “我没有……” “没有?你是真推不开我……还是……不舍得推开?”我捻上了他的茱萸。 “嗯……我……” “小叔叔听话,让汐儿亲亲你。”我口气一缓,随即蹬上椅子,跪坐在了他的腿间。 “小汐,你还只是个孩子,我如何能……”虽然这麽说,但我感觉他的语气已有些松动。 我索x伸手抓过他的大掌覆上我的玉兔,说:“小叔叔,再过两年我就及笄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女人,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吗……你看,它长大了,是不是?” 他好像恢复了一些视力,惊慌地看向自己覆在我x前的手。 “小叔叔,心疼心疼汐儿……你捏捏它啊……啊~~”我向前伸,把x往里挤,那凸起的红点正好夹在两指缝中,带来异样的快感。 我的娇吟唤醒了他那沈睡的巨龙,膝盖处明显感觉那大事物正在涨大着往前顶。我索xc手捞起它,轻轻捏了一下。 “哦……”陌生的感觉让他闷哼了一声。 不,不是陌生,是一丝熟悉,在我时疾时徐的动作之下,巨大的快感和罪恶感同时刺激着他,随着越来越chu的喘息,熟悉的记忆一点一点回到他的脑海…… “汐……汐儿……我……”他挣扎再三,痛苦地说,“那一晚……我 ……对不起……” “你……想起来了麽?”我也有些诧异,当时找到解救之法後,我哪还有心情继续看下面的章节,并没看到书上提及记忆恢复的情形。 “我……我竟然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对不起……对不起……”他还兀自沈浸在深深的自责中。 我不忍看他这般难受,抬头,用唇锁住了他後面的话。 也许是记忆恢复了一些的缘故,此时,他已不再挣扎,乖乖献出舌头,任我品尝。 “小叔叔,你没错,我们都没错!不要想了,好好……好好爱我……”痒痒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愈发地敏感。 “唔……嗯……”我略带生涩的吻仿佛把他带回来那一天…… 此时,他似乎也已情动,我明显感觉道他的舌头开始回应我的吻。相较於我的吸吮,他的吻更加霸道,直把我吻得几乎窒息。我难受却又不舍得挣开。 他感觉到了我的异状,“唔”了一声之後轻轻把我的头托离,分离的舌际勾起一丝y靡的津y。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愣愣地盯着他,忽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亲昵地啄了一下我的鼻尖,道:“小疯子,笑什麽?”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就知道!”我得意而满足地笑答道。 “我可不喜欢个疯丫头。”明明知道他这只是为了跟我唱反调故意逗我,我的眼神还是黯了黯。 “不准你不喜欢,不准你不喜欢我……不准嘛……嘶……”我环着他一阵不依,不料,跪坐太久已经有点发麻的膝盖一下子接受不了这过於激烈的动作,刺痛的感觉让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麻了吧,来,这样……”他的大掌托着我的翘臀让我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慢慢按摩起我叉开环着他的腰的双腿,一阵酥麻让我不由自主地颤动,那熟悉的痒啃噬着我的心。 我双手松松地环着他的脖颈,用眼神描画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他上下牵动的喉结,他宽阔的肩膀……最後,我的目光停在了他x前两朵火红的茱萸上。 “他们好美哦,我能碰碰他们吗?”我喃喃道。 他失笑道:“汐儿什麽时候这麽知礼了?上一回……” 他果然在慢慢恢复记忆,我心中一喜,也不回答他,伸出双手,轻轻挑了挑,然後,又坏心地弹了一弹。他立即敏感地一抖,嘴里逸出一声呻吟:“哦……你这坏心的小东西……” “我哪里坏了……你也可以的嘛……”我往前挺了挺,送上我的x。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卡文…… 在想要麽不破了,先这麽着一两年…… ☆、情人泪(无h不成活) chapter 11 情人泪(无h不成活) 他仿佛着魔一般,双手覆上我的x。我的手此时已经离开了他的x前,托过他的头品尝他霸道之後愈加缠绵的吻。 我的眼睛虽看不到,但是身体敏感地感觉着他生涩的动作,他的大掌无比温柔,我只觉得身体在他的玩弄下越来越热越来越滚烫了。哦,不,那不是玩弄,那样轻柔的揉捏更像是一种抚慰和疼爱,大掌轻松地包裹住整个小馒头,向中心慢慢挤压,挺立的红樱触到掌中的茧子,激起一阵阵战栗。他的手时轻时重,或按或揉,随之袭来的是一股又一股的热潮。 我哆哆嗦嗦地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用手索着进入了他的亵裤里。在我进入的那一刻,他伸手钳住了我,我也不急,另一只手索x伸过去想解开了他的裤头。他的另一只手却扶着我,怕我摔倒不敢离开,只能百忙中抽出嘴来低语一声:“别闹!” 我得意了一下以後发现事情并不顺利──我解不开。我干脆两指顺着他钳住我的那只手“爬”上了他的肩膀,然後,勾住他的头,把他的耳朵拉低到我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舔他的耳廓,同样低语道:“不如……你自己解?” 他挣了挣,我又亲了亲他的脸,不讲道理:“小叔叔,你不解你的,我只能解自己的了……” 他似是权衡了一下,松开了钳住我的手,任我为所欲为。我知此时强求他自己解着实有些为难他也只好认命,自己专心地双手并用只想快点释放那庞大。 终於解开了,他却开始作怪,提起我,把我抱上了书桌。这回桌面倒是干净,咳,全撒到地上了嘛。我双手在空中挣扎却也心知抵不过他的蛮力,干脆不纠结,拉过他的头,居高临下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後挺起刚才被他揉的略带茜色的小山包,娇娇道:“刚才,小叔叔揉得好舒服,可不可以更舒服些?” 他闻言好似回忆起了什麽,脸刷的一下更红了。我心里偷笑,却拿更柔情的眼神渴望地望着他。这时他怎麽忍心让我失望,拿嘴亲亲啄了下我x前的红樱。 我并不满足:“还要,还要!” 他又啄了下另外一边。 我更不满意了:“那天你可不是这麽做的。” “那天……那天,我……我是中毒……”他有些为难。 “就要那样,就要!”我索x挺身主动送上玉兔,一下子,湿润的包裹让我的眼睛都潮湿了起来。 “舔一下呀……”我迷离地叫道。 说一下,只是一下。 可是,魔障,既然开始了,我就不会让它停下来。 舔逗、画圈、吸啜、吮弄、轻咬……我的小叔叔只是不知道怎麽开始,一旦开始了,他的聪明与行动力立马展现得淋漓尽致。 此时,我抱着他的头,并不做任何挑逗,只是好像小儿女私语一般,与他描述:“好像痒痒的……又好像很刺激……好像有一股热流往x口涌……不对,又好像又一股热流往下腹走……”我忍不住自己伸手往下面探了探,湿湿的。 他离开我的x,正想换一边,我却一下抵住他,轻喃道:“小叔叔,我好像湿了呢,汐儿请你看看。” 解自己的裤子,我还是挺有经验的,也不待他拒绝,下身已经半遮半掩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再接再厉,添上一把火:“书上说‘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小叔叔替汐儿看看,真是这样的吗?” 这句话,我说得极尽魅惑,再加上眼前真切的美景,小叔叔愣愣地盯着那里,仿佛看呆了。 我三下两下去了更多的遮挡,牵起他的手就想往下移。没想到他更快,仿佛是下意识,他竟低头吻起了那里…… 我怎麽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做,毕竟,让他吻个x都费了老大劲了,何况那里?我只敢想着让他。 “小叔叔……那里……脏……啊……”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我抱着他的头忘情地呻吟了起来。 他却好似没听到,吻吻停停又吮一吮,好一会儿才抬头道:“汐儿的琼浆玉露真真好喝。” 我一愣,难道竟是那句话,诱了他麽?早说嘛,春g里为了助兴常有些想和的诗句,只是我往常看了也并不怎麽上心。 他不待我回神,继续低头,舌头轻轻勾起一片嫩瓣,弹一弹,又吸啜一下,叹了一声。 此时,我的身体好似所有河流的源头,潺潺地流出无尽的y体,有的入了他的口,更多的沿着他的嘴、下巴,流到了书桌上,甚至洇湿了我的臀下。 一波刺激还没完,我竟敏感地察觉到他的鼻子有时竟无意中略略探了进去。我的心里升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渴望。 “小叔叔……啊……你……别呀……”过於刺激的感觉让我本来就湿润的双眼沁出泪来。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卡得死死的 ☆、番外:桂生的烦恼 番外:桂生的烦恼 小桂生最近有些烦,主子不知怎的,最近越来越不愿意自己在跟前伺候了,老打发他去做一些有的没的。虽然说是受了重用,但是其实他更喜欢在主子跟前做些小厮该做的事呢。 而且,小姐也不对,平常就见谁都笑,最近笑得愈发甜了,那笑里好像有了不一样的东西,有时连他也看傻了。更神奇的是,她见主子也能笑了,从前不是能躲就躲,怕得死死的吗?搞不懂,搞不懂…… 只是……只是,自己就是看着小姐笑得好看,就半玩笑地赞了一句:“小汐儿笑得可真好看。”这种玩笑,大家平时也不少开啊……被将军听到了,还道将军会笑他嘴甜抹蜜了呢──平常自己油嘴滑舌些不就是为了逗不苟言笑的将军乐一乐吗?这回倒好,直接把他打发去洗马了。奇怪,府里马夫不够多吗,他是小厮,小厮好吗!不是送信的,不是修花枝的,更不是洗马的! 为什麽老打发他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他不就是想好好当个小厮吗?这可是他从小的志愿啊! 他就是想好好当个小厮啊,在又一次被将军打发去荷塘除淤泥时他哀哀地想。还有,北边能种荷花吗?这荷塘有个屁淤泥啊,八百年前那前前前前前主人抽风了挖到一半的“荷塘”比马棚还干净呢! 唉,他就是想好好当个小厮啊…… 喂,谁扔的石头?! …… 唉,桂生最近很烦恼……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本来是想发泄纯来写r的,最近报告交完了,竟慢慢开始揣摩起人物心理来了,这一来二去就卡住了,再加上最近开学事情比较多,更文就更得不怎麽勤。 虽然很想装得特淡薄,但偶尔还是会来看一看点数有没有涨,有没有人来留言啦 今天这篇番外,算充数也算夜歌感谢,谢谢狐狸j想想同学~本来只写了一个开头,提早补完发出来,也算是提醒我自己,我会努力把这个故事写完的,投票什麽并不强求,但是如果有什麽想法请你们告诉我哦~ 腐国下了好几天的雪……可是,还得去学校……走啦~ ☆、喜欢(转折的h) chapter 12 喜欢(转折的h) “汐儿,不是……嗯……很喜欢小叔叔这样吗?” “可是……可是,小叔叔……好羞的……” “羞?你还是我?” “小叔叔羞羞,小叔叔不要脸……”我拧头道。 “汐儿上次……好像也给小叔叔这麽做了……” “我……我……我那是为了给你解毒……” “就当这回也是给我解毒罢……我……好像……是中了汐儿的毒了……” 这段对话是在他啧啧的吸吮声中断续着完成的。 我扭动着小屁股,想摆脱他双手的桎梏,却哪儿摆脱得了这已被勾起情欲的男人。 只是,虽然舒服,却又……太痒了,下身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收缩和战栗。我能清楚地听到他温热的舌头勾起我流出的蜜水发出的啧啧声,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我的下身流出更多的汁y。他的舌头如此灵活,包住我的蜜水,并不往下咽,而是在口腔中回味一番,有时还混着他的唾y再送回来,我虽看不见,感官却愈发敏感,何况,这等y靡,真是想想都全身发烫。 他的唇瓣离开花心,钳起一瓣我的娇嫩,轻轻往外一扯,再放开,然後用小齿细细啃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的蜜水更为丰沛了,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却坏心地拿舌头堵着,不让水儿出来。 我收缩得愈发快了,想把他的舌头推开,没曾想,这动作却反把他往里吸,我一下子感觉有个灼热的东西进了我的蜜洞,两人俱是一震。 但他这回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了,也不急着出去,反而勾起舌尖在我小x里灵活地转了一圈,我此时头脑一片空白,总是平日看了不少书,也不乏春g乃至闺中秘术,这会儿却全然无法,只能跟着身体最真实的感受,抓着他的头也不知往哪儿使力,只想把心中的痒发泄出来。 他的舌尖倏地一下了抽出来,我反倒觉得有些空虚,心下顿时升起一丝茫然,却又不好叫他回去,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身体极致的舒爽却带来心里的那种痒,甚是难受。我分神想,为什麽一见他就会痒,他这般对我就更痒呢? 这个神却着实没分太久,他的舌尖沿着湿润的花房外围打了几个转,然後,他开始侧头在我腿间轻舔了起来,越舔越低越舔越低,直直滑向我的小腿,直至脚趾,他时轻时重地吸吮过我每个脚趾,所到之处,俱是一阵酥麻,然後,他又欺身向上,噙住了我的耳垂,当然,是用嘴。 “汐儿,喜不喜欢呐?”他不大匀称的气息带着一丝诱惑。 “喜……喜欢……小叔叔怎麽样……汐儿……汐儿都喜欢……”但是我心里痒得难受,这我却不敢说,为他,为我…… “小叔叔帮汐儿……呃……吸?吸了那麽久……汐儿……还没替你解毒呢……”这时候,我只想着要争回主动权。 他这时候倒也不扭捏了,反倒帮着我把自己的裤子解了,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这时候,我已被他抬上了书桌,哪儿够得着呢?我急得直发嗲:“小叔叔……汐儿够不着嘛,小叔叔坏……小叔叔是个大坏蛋……” 他也不气,笑笑站了起来,我贴过去,伸手一把握住了那还在动弹的大家夥,他克制的呻吟就从鼻腔逸出来。我心里得意非常,手里的动作更加快了,正想开口逗弄他几句,猝不及防,他竟托着我的臀离开了桌面,倏尔,又靠着圈椅坐了下来。这一系列动作在一瞬之间完成,我的手g本来不及离开他的巨龙,而刚才那一惊一乍间我的手随着心也时紧时松地迎送,他的嘴里爆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扑哧……”我不由好笑,真真儿是自作自受呢。 他瞪了我也眼,巨物在我手下不满地乱动。 我忙捧住那堪堪可握的庞然大物,细心地来回撸动,时而轻捏时而缓揉,他必然是舒服的,只是不满足,直喊着“再快点再快点”。垂眼望去,只见那物什如同公的冠,充了血似的j神地勃起,甚是可爱,我不由玩心大起,与它逗作一团。与此同时,心里也微微泛酸,我理了理情绪,笑问道:“小叔叔之前……怎……怎生……解决?”问完,我却有些懊恼,做的时候也不见扭捏,怎麽问句话反倒这麽腼腆了?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有人提醒我,不要忘了你写文的初衷。 嗯,是的。 ☆、问答(在h中来去自如) chapter 13 问答(在h中来去自如) 但我心里甚是忐忑,虽说之前看着他像是初尝人事,心底却实实有些不信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女人。我此时一心喜欢他,就是逢场作戏心里也会别扭一番,却忍不住自找别扭,就是想问。 他却也直接,答道:“那时候觉得不对,也不好问人,军务太忙,後来也没顾得上。” 我大昭一直弱於边防,南蛮北胡时有来侵,更糟的是当年新朝易主,正值更迭之年,继任天子又过於年少,四方诸侯蠢蠢欲动。我曾听府里老人提起过,自将军十五岁於赫良一战成名以来,东征西讨,着实不得闲。直至十年前,他於此设府,转与胡人缠斗,也是胜负各半,伤透脑筋。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暗暗庆幸。 “那你就不难受?”我不死心,边微微往手上使力,便问,却也怕听到心里想的那个答案。 “也……难受……有时拿手……碰碰……更难受了……就不碰了……”他轻轻啃着我的肩胛,於齿缝答道。 “没有问人?诶,你轻点儿……”我真是没事儿自个儿个自个儿找罪受。 “我……我问谁……”他为难地回道。 呃,却也是,难道让他问桂生,桂生,哥这儿疼,怎麽解决?他这冷脸要是说出那种话来,倒真难以想象呢,我心里偷笑。 “只是……嘶……”他这一个只是说的我的手不由又是大大一紧。 他并不怪我,只是抚慰般的问问我的肩头,继续说:“只是有时梦里克制不住,遗了几回……” 哼,你梦里还能克制那就真成神仙了。 借着,我又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换了只手继续问道:“梦见谁啦?” 他并没如我预想那般很快作答,绕到我颈窝我吻了好长一阵才道:“她很美……” 我此时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自然地觉得他此时可恶至极,手下用力:“她美还是我美?” 他不知何时已脱了我的外衫,大手一扯,连同亵衣一起散开,如莲花绽放,露出花心我雪白的胴体。 “汐儿。”他怔怔地唤了我一声。 我全身一阵酥麻。 当你情动,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动作甚至语言,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从前看似寻常的东西,此时都是催情的良药、助爱的仙方,只一声,我就酥了,瘫倒在他怀里。 他看我的眼神那麽热,好像带着火焰,又那麽温柔,好像要沁出水来。我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遁形,只得自欺欺人地侧头避开,同时伸手去堵他的眼。 他大掌一挥,制住了我的双手,余下的一只手则托着我的腰凑向他。 “小叔叔,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有个project要赶,可能更得不会太勤了,但是不会断更的,在此说明一下 ☆、我是不是太y荡了一点(逆转的h) chapter 14我是不是太y荡了一点(逆转的h) 小叔叔没有回答我,只是用那平时略显清冷的眼睛凝神看我。被他这麽一盯,我顿时有一种不知眼睛该往哪儿放的感觉,我只觉得两颊发烫,想必是酡红一片,我再三挣扎,却没了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的勇气。 小叔叔勾起嘴角笑了笑,俯身亲了亲我的发际,拉住我的一只手慢慢向下,我的手准确地触上了他的滚烫。 一片湿濡,他竟……竟已经…… “我……我没……”我有些诧异又有些委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辩白着些什麽。 “乖汐儿,你还小,这就够了。”他叹息道。 他声音里分明的满足安慰了我的不安,可是……“可是,我……我还有些难受呢……”我觉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青楼里的姐儿也不见得如我这般恩客满足了自己却还不得的……我是不是太……y荡了一点,y荡,想到这个词,任我多豪放,多不拘小节,也不由别开了脸。 小叔叔似乎有些惊讶,也许是觉着我这麽小不该有这麽些情欲,但他却不知,这情欲一事与年龄无关,若是早早遇到那个人,早早也便有了。 小叔叔一边安抚着轻拍我的背,一边抱起我走到床边。 我从不曾有过对於母亲的印象,也许,也不曾有母亲这样抱过我,但此时,我也不管,我只觉着,小叔叔比母亲最温柔的怀抱更温柔,那样如珠如宝的对待让我心头也是一片温软。 小叔叔把我放到了床上,替我仔细地掖好被角,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乖乖睡吧。” “你呢?”我扯住他的袖子。 “我去外间,藤椅上。” 我当然不依,无赖般的说:“嗯……好累……身上扯得慌,难受,小叔叔替汐儿都去了吧。”此话不假,我向来睡觉都是不着一物的。 小叔叔闻言,脸上微不可查的红了一红,却没有推却,小心地替我把身上凌乱的牵一一除去。 只是,纵是万般小心,最後,他的手还是碰上了我x前已经被他的触刺激得挺立起来的红樱桃。小小的蕊珠还带着粉嫩,若有若无的摇曳着。 “汐儿……”又是一声压抑的叹息。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可是,你信吗?既然如此,我也不扭捏了:“就说了还是难受嘛,小叔叔也不给人家揉一揉……”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边的绵r被整个包裹住了,那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我不用睁眼就了然了。 我迷醉地闭着眼,不客气地呻吟道:“还有……还要……还……另一半……”大掌携着劲风而来,轻揉慢捻。 “噗噗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小叔叔这是在弹琵琶呢……” 小叔叔也不是没读过书的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此时百忙中抽出嘴来回道:“汐儿可是觉得太轻太慢了,是要我再重一点快一点麽?” 从来觉得他最为正经,没想到他还有这麽邪魅的时候,我不知如何答,只好拿手把他往回摁。 他此时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身上灼热一阵阵传到我身上,我只觉着如此,便是人间天堂了。 ………… 事毕,小叔叔也不再提要去外间藤椅上睡了,只是环住我,用脸贴贴我的一侧脸颊,轻道:“睡吧。” 我也有些乏了,恍惚之际,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说:“汐儿,以後也这麽为我解毒罢。” “好。”我条件反s般的答道,然後,迷迷糊糊就满足地陷入了梦乡。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之前把页收藏了,改版以後一直打不开,才发现…………………… ☆、昨晚错过了什麽吗(吻不算h吧) chapter 15 昨晚错过了什麽吗(吻不算h吧) 第二日,快到正午时我才悠悠醒过来,睁眼却看到小叔叔布满血丝的双眼。 “小叔叔……”我有些犹疑,“是一夜没睡麽?” “我怕一觉醒了,又会把你忘了。”这竟是他没睡的原因?!我甚是心疼。 “傻子,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怕你这个小傻子伤心啊。你伤心,我心疼。” “不怕,你忘了我就再来一次一定唤起你的记忆……唔……”他听了我的话,动情地用手替我翻了个身,吻上了我还略带红肿的唇瓣。 此时阳光正是最为灼热的时候,透过窗棱,打到我们身上,我却感觉比不上我们彼此身上的炙热。 我们在床畔缠绵厮吻,好似要融为一体,直到我实在喘不上气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想起昨日嘱咐桂生的话,我深恨自己说得太早了点。虽然这麽想,但还是得走了,我略微不好意思地轻啄了他几下,侧身开始穿衣:“不早了,汐儿该回去了。” ………… 我草草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再把早已凌乱地长发用手指梳了梳,想要离开,又略微不舍:“小叔叔…………昨夜…………说……让汐儿帮你解毒可是真的?”一口气说完後面的话,我背对着他轻微而急促地喘气,压抑着怕被他听出来,心里忐忑不已,生怕昨夜那句话只是自己的幻听。 他过来,从後面环住我,轻轻提起,坐在椅子上,把我放在他腿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汐儿可是不愿意麽?” “没……没有……我……我走了……”我慌乱地跳下来,夺门而逃,心里的甜蜜却一路化开,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 我一路胡思乱想着回来了流觞小筑,路上也不忘抓了把泥巴往身上一通乱抹,作出在外野了一晚的样子。 见我回来,院子里的人见怪不怪,各司其职,竟没一个搭话的。 我见心里准备好的托辞现在一个都用不上忍不住愤愤:“人呢,也不来扶扶,给小姐我打水去,我要洗澡!” 惠儿上前扶住我笑说:“从前也没见这麽金贵,水哪一天没给你准备好了?喏──” 见了热腾腾的澡盆,我不好意思再说什麽,叫人都出去以後,自己除了衣服,进了澡盆。 水光把我x前或轻或浅的红痕映衬得愈发红艳,也愈发y靡,我垂首望了一会儿,趴在澡盆边缘,甜蜜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他的吻是那麽动情,他的眼神是那麽温柔,他的手指是那麽……我觉得,身下又开始荡起一阵又一阵的暖流。 我的手沿着他昨夜的触碰在自己身上游走,想象着这就是他的手……红肿的嘴唇,被他问得又疼又痒的脖子,他流连了最久的x,再来是小腹……还有……还有潮湿的花房……他把唇映在这里,是的唇,好羞人,是的,只有唇…… 我无奈地想,唉,我什麽时候能长大啊……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忙死了……不过自己diy的珍珠n茶好好喝哦~ ☆、要麽不来,要麽一起来…… chapter 16 要麽不来,要麽一起来…… 跟上回一样,我又是好几日都呆在房里没再出去,只是,这回的心情是愉悦的,羞涩的,期待的……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但是,心里就是有那麽一股子喜悦,如一眼泉水,不紧不慢地往外流淌。 这一日,我又坐在窗边发呆,丫鬟们早已见怪不怪,突然,背後一声暴喝:“想什麽呢?” 我转头,发现竟是小凌子:“不要命了!你小子,没事儿跑我这儿来吓人!” “哟,几天不见就开始给我端小姐架子了?嘿,还挺足……” 我不语,只拿眼瞪他。 “得得得,小姐,姑nn,我错了……”这小子,就是个纸做的老虎,见我瞪他忙告饶,“好久没见您老出来了,明日宁九德芸楼摆酒向咱赔罪,特特让我来请你。” 我奇了:“怎麽,那小子请客还请上瘾啦?”宁九从前是我们的死对头,不过半年前的一次酒席里早就一笑泯恩仇了。 “哪儿啊,不是我说,你这记x,早晚得吃亏。”小凌子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不记得啦?半年前,他爹让他去跑商,你偷了将军的七星钧天剑给他加持,说好来回三月还,这都拖了三个月,人家特地来摆酒向你赔罪呢!” “哈哈,你没问过你爹麽,将军的钧天剑谁都不知道放哪儿,我怎麽可能偷得出来,不过是去库房里照着图挑了把相似的,这也值得说?” “我说呢,将军最近虽说没出征,也不至於没发现……” “但我给他的也是将军的剑不假,这青龙攒月承天剑必是护佑了他,他现下才特特来请咱们的。” “你就瞎说吧,我还青龙偃月刀呢……”小凌子也跟着笑了出来,像往常一样拿拳头捶我的肩,中途又悻悻索了回去:“嘿,你这女装打扮,我还真不习惯。” “有什麽好不习惯的,我挺习惯的。”说着我也拿手捶了捶他的肩。 他很不自然地别开脸,耳g泛起一抹可疑的猩红。 “喂,你怎麽了?发烧啦?”我想掰过他的脸看看,却实在敌不过少年有力的脖子。 “我没事儿,天太热,你记得明日酉时德芸楼,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喂,你还没说是哪一间呢……”什麽事儿啊,这麽赶,还有,明天不都要过腊八节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思量,抬眼就看见小叔叔站在窗外瞪我。 瞪什麽瞪,信不信我也瞪你。 我一瞪他倒不再瞪了,笑着进了门,顶顶我的脑袋:“小包子。” 什麽嘛,人家这是婴儿肥好吗?我嘟嘴表示不满。 “汐儿,你这是在诱惑我麽?”他的声音略带点沙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印在我的唇上了。 “唔,小叔叔……有人……” “她们……厨房忙着……做腊八粥……她们……都去帮忙了……”谁信,厨房哪敢用我屋里出来的这些“大小姐”?我想瓶儿她们肯定很郁闷,厨房大婶儿应该会更郁闷吧。 “汐儿不专心哦……”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以前我有时候会嫌有的小说内容好俗、情节时有多俗套啊……其实呢,小说不就是为了yy,为了满足生活里这点庸俗的实际上很难企及的胡思乱想吗? 对了,谢谢若水清的礼物,记得你是第一个给我投票的人。不过更得可能不会特别快,最近项目有点卡壳,需要多花点时间呢 2 欲望文 3 痒 作者:钟维 3 ☆、吃醋(单向h) chapter 17 吃醋(单向h) “小叔叔……唔……怎麽今天来……” “汐儿,专心点……嗯……我的毒……发作了……” “不是……不是……还有……四天麽?” “提前了……我们去床上……” 喂,太赖皮了吧,先是把卧房里人都支走,现在又找这麽个借口……好吧,谁叫你是将军呢,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吧。我也乐得被他抱着躺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整个被他的影子笼罩住,只觉得,安全又满足。 他压住我,再次凑向我的唇,我故意咬住牙关紧紧抿着唇,就是不让他进来。 “张嘴!”他有些焦躁又强自压抑住。 “就不!”我拿手按住他的头,严肃地直视他,“为什麽生气?”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麽? 他一愣:“我……我没有……” “哼,”我撅起嘴,撇开头。 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你为什麽……这麽久不来找我……” 我乐了:“抓到这麽好个机会,你怎麽可能放过,过几日就得宣战吧,你必是很忙……”其实我还想着,等他毒发前天晚上去找他,给他个惊喜。 “嗯,不错。”虽然只有三个字,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已极是难得,我喜滋滋地主动亲了亲他。 “不过──”他话锋一转,“还是不够聪明,男女授受不亲,以後离椴钰远点儿。” 段誉?什麽段誉?我还乔峰呢!我一脸茫然。 他却没管我,继续说:“以後不准跟他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的。” 噢,想起来了,凌椴钰不就是小凌子的大名儿麽!嘻嘻,他这是吃醋了呢。 “嗯,只跟你授受有亲,只跟你勾肩搭背,只跟你……唔……卿卿我我……好不好?”我乐得只抬头吻住他。 “唔……”他的舌头勾住我的舌头,一边如灵蛇般玩弄,一边轻轻吸吮,我只觉得下身在一阵阵收缩。 我的手轻车熟路地抚上他的茱萸,他很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汐儿……”他呻吟了出来。 “小叔叔,我这是在帮你解毒呀。”我十分天真地说。 这时候我们的嘴已经分开,只一下一下地对啄。 “小叔叔,要不要汐儿……用嘴……” “嗯……”不知道他是肯定还是呻吟。 我让他躺下,自己则往下拉,张嘴叼起了他一边的茱萸深吸了一下。 “啊……”他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後就是一阵酥麻般的抖动,下面的小帐篷越竖越高。 我的手往下探,先是量了量他的大家夥,然後绕着它轻柔地打转。 “汐儿……不要折磨我……”这声音,带着情欲,咬牙切齿便没那麽明显了。 “小家夥,好可爱哦,汐儿要跟它做朋友……”我的手仍是不紧不慢。 “汐儿……”被情欲折磨却得不到发泄的出口,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这才握住那在我手中还有更大趋势的坚挺,慢慢套弄,另一只手则略微有些用力地揉捏着他一边的r头,嘴里也不闲着,舔噬着另一边。 三管齐下,自然让他无比舒爽,他只是呻吟,不满足地叫着:“汐儿……好汐儿……快点……再快一点……啊啊……”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然後,一股热y灼到了我的手心。 “哦……汐儿……”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选个好邻居很重要,隔壁开趴还没结束……困死了………… ☆、让我们来点正经的东西吧 chapter 18让我们来点正经的东西吧 时间尚早,我依偎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的x,有力的心跳一阵一阵传来,十分安心。 “那些……那些都是哪里学来的?”声音从x腔传来,显得闷闷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忍不住去逗他:“哪些啊?汐儿不明白……” “那……”他一改往日的杀伐决断,嘴里再也吐不出第二个字。。 “好啦,那个嘛……藏书楼……”总不能说是青楼吧。 “就在这几日吗?”为了防止他追问,我努力找了个话题。 “嗯。”虽然我没有明说,但是他就是听明白了。 “不用请旨吗?” “密旨早就到了。” “……” “後日的阅兵大典,汐儿要去看吗?” “可以吗?我……我可以去吗?”我欣喜地翻身跳了起来。 “如果我心情好的话……” “小叔叔……嗯嗯……小叔叔最好了……唔……”我干脆又吻上了他的嘴。 “小妖j……老天派你来克我的麽?”他的声音里有无奈,有挣扎,更多的则是宠溺。 “唔……别说话……”这时候,什麽阅兵式啊都抛到脑後了,我只想好好享受这个吻。 “汐儿,你是给我下了什麽蛊了麽?”他半躺着,一只手圈着我,微红的唇好似还能看出刚刚经历过一场热吻。 “下蛊是那些南蛮子才做的事,我才不干呢!是莲娜给你下的毒……”我把脸闷在他腰际,深吸着属於他的气息,“对了,她死了没影响你们的计划吧。” “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这麽快,倒也不打紧,我们设计捉着了个与她接应的细作。只是……” “嗯?只是什麽?”我侧头看他。 “没什麽,不是你该挂心的,乖。” “嗯~说说嘛,说说嘛。”我一个劲儿摇他,在外面从来跟个男孩子似的,从来没对人这麽撒过娇,不过,这感觉真不赖呢。 他无奈地我的头,闲聊般说:“不过现下开战在即,但连天的大雪,军粮着实不好押运,只恐後继无力……” “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何况,没有粮草,军心难安,於战事也颇为不利……”他的眼神慢慢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开始凝神听我说话。 我好似得到了鼓励,说得更来劲了:“去年北地粮食丰收,各大户的仓库里想必囤了不少,从他们手里挤一批出来也够撑一阵子了,再有……”我故意停顿,朝他眨了眨眼。 “汐儿……”他这麽一叫我,我就毫无招架之力。 “再有,你有没有想过,依彼之矛攻彼之盾?” “你是说……”他沈吟了一下,“牛羊市?”我回以会心一笑。 牛羊市本是边境居民的交易市场,大昭人需要胡地出产的各种优质毛皮,自用自不必说,若是运到京城或是各港口,所获利润不下十倍,而湖人也需要大昭出产的盐、烟草和j细首饰,只是两国并不通商,所以这其实是个黑市。 一开始,它本只是个小小的集会,近些年越做越大,其中也不乏有人公器私用,从中牟取私利,我前阵子就听说牛羊市流出了一批大月氏皇室专用的发饰,更早之前,也有大批细面j粮卖了个极低的价格,显然不是一般老百姓的手笔。 “汐儿,你真是一块宝……”他激动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哼,这只不过是中策呢。”我得意地摆了摆头。 ap;ap; end if ap;ap;gt; ☆、德芸楼 chapter 19 德芸楼 “哦?那上策和下策是什麽?” “听了中策再听下策必是索然无味,你也该猜得出来。”他点了点头。 “上策嘛,自然是不动干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俗话叫做,挑拨离间,狗咬狗。”他挑了挑眉毛,示意我继续说。 “不过,这一策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上才行,稳妥嘛,还是首推中策。”说完这些,我很聪明地闭了嘴。 “这些……也是藏书楼里看来的?” “是……也不只是……”我神秘地一笑,“我本来就聪明嘛!” “是,是,我的汐儿最聪明了!” “那……聪明的汐儿要去阅兵大典……” “嗯,记得多穿点,後日我来接你。”他要亲自来接我诶,我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咧。 但下一刻,我又耷拉下脸来:“若是出征,得要多久啊,你的毒怎麽办?” “汐儿,若不是你,没人能引我毒发……”被他深情的眼神那麽望着,我的心底一片柔软,可是看他前两次,都忍得很辛苦诶,我心下计较要想个法儿偷偷跟去。 “乖乖再睡一会儿。” “你去哪儿?”我扯着他的袖子不肯放。 “校场。” “嗯……那你亲亲我再走……唔……”这一吻又是好一阵缠绵。 ────────────我是又过了一天的分割线────────────── “小姐,将军说中午有事,晚上回来陪您喝腊八粥,现在要不要先用点?” “嗯,端上来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心里估量着,开战在即,他怕是晚上也回不来了。 喝完粥,我便换了身利索的男装,照旧从後门溜了出去。 这会儿还早,街上人并不算多,我胡乱游荡了一阵之後轻车熟路地径自进了德芸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叫了壶茶并一碟子芸豆,我颇有兴致地一边等一边看窗外一群乞丐欺负个小叫花子,唉,相煎何太急呢。 “看什麽呐!”小凌子突然出现,一颗芸豆还没来得及嚼,生生囫囵进了嗓子里,不上不下地卡着,我一口气没吸上来,憋得满脸通红。小凌子见状也是一惊,忙对着我的背一阵猛捶,又是好言好语道歉不迭,又是端茶递水分外殷勤。我见他这样反倒不好说什麽了,遂挑了个话题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打发时间。这几日我不怎麽出门,小凌子那儿倒真存了几个故事,就着这芸豆清茶倒也不觉得无聊。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宁九才姗姗而来,想是老板已经知会他了,这小子见我们这麽早来一点也不惊讶,收了扇子连连作揖:“对不住对不住,久等了。” 我心里有点惊诧,要是换做平时,势不两立的时候,恨不能多找点对方的错处,不说我们上赶子怎麽对得起他那张嘴。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好久不见 ☆、宁九其人 chapter 20 宁九其人 不过我并不把自己的诧异表现在脸上,而是拈起一颗芸豆,悠悠地回他:“多日不见,宁九爷还是这麽怕热啊,不如撤几个火炉子罢。”这当然是反话,谁不知道宁家老九幼时掉入寒潭,耗了他家老爷子半副身家才保住x命,但自那以後就十分畏寒,这酒楼也是他们家的,老板自然是事事周到,哼,寒冬腊月的,叫你装! “老齐,没听见楚六爷的话麽,还不快去!” 一旁给宁九抱着大氅的齐老板一张脸皱得好像在水里泡了一天似的,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最後在宁九的又一声轻喝下下楼去吩咐人了,临走还不忘把大氅给他家少爷好好披上。 “楚六,多日不见,你还是这麽牙尖嘴利啊。” “过奖过奖,多日不见,宁九爷也是一如既然的八面威风。”我很没诚意地胡乱作了作揖。 “走,上雅间去,老齐研发了几个新菜式,你这张刁嘴也给点意见。” “不必了,就在这儿吧,雅间里闷得慌。” 於是,宁九一个眼神下,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堂就被瞬间清场了…… 小凌子:“……” 我:“…………” 宁九满意地看着其他客人人手一锭银子一边往外撤一边朝他作揖,得意地叫齐掌柜:“怎麽回事,我点好的菜呢?” 我瞄了一眼一旁齐掌柜,那下巴上的褶子因为心疼一抽一抽地来回动,欲言又止,终是答应了一声下去传菜了。 “齐九爷号大手笔,家学渊源果不一般。”这小凌子,毒舌起来非常人能招架的,宁九他爷爷当年与人当街夺美,争急了直接让人取了几箱子银子砸人,这事在平陲城可不是秘密。 宁九也不知听没听懂,呵呵笑了一声,说:“从前不懂事,总与楚贤弟作对,蒙楚贤弟高量,不与我计较,还舍命请出了七星钧天剑与我傍身,这一路凶险多亏了此剑,愚兄在此向你陪个罪,以後若有用得上愚兄的地方,尽管开口,在所不辞!”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不好再与他为难,顺势挑开话题,三人把酒言欢。 宁九想是第一次独自出远门,闷了一肚子的话:“你们不知道啊,我在平陲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咱们都在一起的时候刀光剑影也见了不少,这次替我爹押送粮食才知道,咱们那些啊,都是小打小闹,要不是楚弟的剑,我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呢。” 粮食?我心头一动,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小叔叔不才在为粮食的事发愁吗? 我不动声色地接话道:“哦?听说南边暴雪,路全堵上了,宁兄没碰上?” “哪儿啊,东边来了一船海外珍品,我爹让我去全拢了来,可恨那姓季的与我争抢,抬高了价格不说,还被他抢了大半船。” “是吗,那粮食……”他怎麽抢与谁抢我可没兴趣。 “那是早早从南边运过来候在那的,我爹说,这边关战事恐生事端,到时粮食一定吃紧。”果然是商界翘楚,眼光独具,真被他算准了! “凌兄,你是将军府的,你说说,真要开战吗?” “这个……这个嘛,楚六最清楚。”小凌子虽挂了个将军府的名,实际上却是在帮将军料理外间事务,故而对军情战况并无了解,一时支吾着拿我敷衍他。 我有心与他相交以便同他打探粮食的事,也不敷衍他,认认真真地就是否开战,何时开战,大谈了一番。 我存心卖弄,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唬得那宁九一愣一愣的。 一场酒,宾主尽欢,我虽尽力推却也喝了个半醉,倚着小凌子摇摇晃晃出了德芸楼,还不忘带上德芸楼的另一名点,芸豆糕。 我不知道的是,待我们走後,本应空无一人的雅间出来一个人,宁九迎上那人:“爹,这小子好似有几分……” “那承天剑虽不及钧天剑,可也是我当年亲自找人寻来送与知州府上,知州再转赠了将军的,一般人如何能拿得到?” “也没听说将军有这麽小的谋士啊,难道……难道是……” “是什麽?” “难道……呃……难道是将军的娈童?” ………… ap;ap; end if ap;ap;gt; ☆、扭脚(我能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节吗) chapter 21 扭脚(我能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节吗) 我没让小凌子用马车送我,坚持要吹吹夜风醒醒酒,回到流觞小筑的时候,酒是醒得差不多了,但累到不行,把芸豆糕扔给穗儿边就兀自趴到了床上睡着了,至於穗儿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麽是全然没听清。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就被柳儿摇醒:“好小姐,将军在外间等您呢,还不快起来。” 哦,是了,说过今天带我去看阅兵的,可是──有必要这麽早吗,天刚熹微诶。 “跟将军说,我要泡个澡,请他稍待片刻。”我可以恣意与小凌子他们喝酒玩耍,但一到要见小叔叔就只想让他看到我最好的一面,这就是朋友跟情人之间的区别吧。 为方便出行,我特意换了身男装,没上什麽脂粉,也没在衣饰上加过多的点缀,带着刚出浴的清冽之气,显得格外清爽。 出了里间,我就看到小叔叔眸光一闪,显是惊艳到了,我又是欣喜又是得意。 我们都没让人跟着,我规规矩矩地落後半步,跟在小叔叔後面,两个人一前一後慢慢逛到了花园。一路无言,但我的心却突突直跳。 不知何时,我发现小叔叔的十指与我的扣在了一起,我微微抬头,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复往日冷厉之态。我心头一喜,脚步也变得愈发轻快。 只是,乐极生悲,花园里的积雪并没扫得太干净,我脚步一滑,生生往地上扑去,好在一手有小叔叔扶住,才没一头栽在雪堆里。 “汐儿,怎麽样,疼吗?来,让我看看……”小叔叔半蹲着让我坐在他膝上。 “没事,扭了一下而已。”我知道要是现在告诉他事情这阅兵定是看不了了,我如何能甘心。 他好声好气地与我商量:“汐儿,我送你回去,下次再带你去看阅兵。” “我不!我要去嘛!”这战前阅兵跟平时的节庆阅兵怎麽能一样呢? “你这脚踝,再走就要伤着筋骨了,怎麽能走?” “小叔叔……你……抱我嘛。” “……”他一愣。 我一看他犹豫了就知道有希望,愈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终是没抵住我祈求的眼神,抬手把我抱起。 只是,刚才一滑虽被他及时拉住,但我的披风不免沾湿了许多,凉风一吹,我不由地直哆嗦。 小叔叔见状忙替我脱掉湿冷的斗篷,把我环进了他的银狐大氅里。他原是该穿一身铠甲的,今天并没穿,是以虽环抱着一个小小的我在大氅里,一路走来,却并没被人发现。 “你要多笑笑,瞧,都没人敢看你!”发现没人看後,我胆子变得大了起来,我坏心地捏了捏离我较近的那颗茱萸。 “有你看就好,别乱动。”他捏了捏我的小屁股,低声命令道。 “说,是不是只给我看呀?”听你才怪呢!我索x扭起了屁股。 “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只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了吧。”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敷衍生气反而自个儿乐得心花怒放。 “早上你催的急,我还没洗头呢,你闻闻,是不是油了?臭臭的?”我还不依不饶继续逼问,想顶出斗篷。 “汐儿浑身都香香的,别动,到了。”虽然回答的时候是敷衍了事,但说完,他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少女的馨香填满了整个鼻腔。 没想到,他竟没直接去营地,而是把我带到了马棚。我紧紧抱着他娇气地不肯下地,远远望着那些呼着白气,有些躁动的家夥,怎麽也不敢上前。从小我就怕马,同小凌子他们一块儿在外面耍的时候,什麽都敢玩,唯独不敢玩击鞠,就是因为不敢骑马。 “嗯?还要去麽?”他睇了我一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颤颤巍巍地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瘪嘴,不说话。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一脸委屈的表情,轻轻把我抬了抬,命令道:“环住我的腰。” 我听话照办。他单手托住我,走到马边,一个漂亮的翻身,我就这麽被带到了马上。 此时,我整个人被抬得更高了,我索x用脚环住他的腰,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侧脸贴着他的x膛,听着他强健的心跳。 “哇,好厉害!”我崇拜地赞道。 试问哪个人不愿意听心爱之人夸自己,我家小叔叔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激动之下,他竟开始催马跑得更快,愈发的颠簸让我只好死死抱住他,隔着披风听外面呼呼的风声。 ap;ap; end if ap;ap;gt; ☆、我在他的披风里(微h) chapter 22 我在他的披风里(微h) 我并不怎麽喜欢冬天,因为体质偏寒,每到冬天就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觉得冷。此时在小叔叔的大氅里,他的体温一阵阵传来,我只觉得无比温暖,只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面。 “汐儿,到了。”他低低地说。 他的怀里安全而温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点硬邦邦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在他怀里舒服得将将睡着。 “嗯……”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这声低吟里带着天然的诱惑,我明显感觉到抱我的双手猛的一紧。 我是打酱油的分割线 阅兵还没开始,小叔叔被部下们迎进议事帐中,我则睡得正酣,并不知道这群人用平时三成的声音交谈,只因为小叔叔怕他们声音太大吵醒了我而示意他们低声。 此时帐中不少火炭盆子,小叔叔又因为我在他怀里不好脱了大氅,我在里面闷得难受,不由嘤咛了一声。 卢虎臣正在汇报,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不由抬眼望去,却被将军一个眼神瞪得心里直发毛,结结巴巴一时不知该怎麽往下接了。他眼睛骨碌往四周转了一圈,发现周围众将一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正襟危坐,不由怀疑自己之前是幻听了。 尚在睡梦中的我此时并不知道外面人的反应,只觉得十分口渴,焦躁地索着寻找水源,这一切都掩在大氅下面,动静并不大。我的手很顺利地到了似曾相识的突起,小嘴很自然地挪过去用力吸了起来。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咦,怎麽没有?用力,再用力! “属下告退!”众人整齐划一的告退声正好掩住了小叔叔不由自主逸出来的呻吟。 “小滑头……”小叔叔解开大氅,迷梦中的我顿时觉得呼吸畅快多了。 只是,还是──“渴……” 然後,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我的唇,灵巧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缝,我的脸因情动而慢慢变得潮红,身子也随之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而在做这一切时,我仍处在半梦半醒中,直到我被小叔叔吻得吸不上气才真正醒过来。 我像离水的金鱼似的,只顾着瞪大双眼使劲呼呼喘气,冷不防被他敲了敲脑袋:“小懒虫,这麽爱睡啊。” “还不是你,那麽早叫人家起床。”我嘟囔道。 “……” “想你。”片刻的沈默之後,他简短地答了两个字,然後又吻住了我。我感觉紧贴着他的皮肤轰的一下变得有些灼烫,不知是我自己在发热还是……他。 这个得鼓励,我想,虽然我们那个朝代还不懂叫做条件反s,但我下意识觉得,得奖赏奖赏他。於是,我的手很自然地往下索去。 “唔……”他呻吟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我胆子更大了,下手开始慢慢律动,慢慢感觉手心的巨物一点一点胀大。 正当我想加快速度时,帐外却想起了一阵骚动。 “卢少将,你不能进去……诶……卢……”终是没挡住,卢虎臣就闯了进来。 幸好,我比他早那麽半步,堪堪滚下桌底,好险,差点我跟小叔叔……就被他们……我心里直庆幸,但小叔叔显然不这麽想。 “自己下去领军棍吧。”潮生,实在太冤枉了,偏偏这个死心眼,也不知道给自己求情,答应了一声就自下去了。 “将军,不关潮生的事,是我自己硬闯……” “你的那一顿也少不了,自己下去领罚吧。” “将军……” “下去!”我想,这时候,要是我,早就腿软,滚也滚下桌去了。 但是这个虎大胆不,不仅不下去,他还敢继续说:“不,我不服,想我卢家世代守卫平陲,哪次出兵没个姓卢的打头阵?为什麽此番不让我上阵?我不服!”缝隙中,我看到那一对极为英气的虎眼闪出渴望的光芒,他原本英俊的脸在这道光芒的映s下愈发显得夺目逼人。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如果我是婉约派,我会说,奴的更文如白云苍狗,因循无迹,可惜我不是…… 如果我是豪放派,我会说,我的更文如我的大姨妈一样不正常,可惜我不是…… 如果我是奇幻漂流的派,呃,那部还没看,我就不说了…… 其实我是──3141592653589──真宗派!如假包换…… 祝大家元宵快乐! ☆、虎将?小将?(微h) chapter 23虎将?小将?(微h) 我心里回道,就你这莽撞劲,还打头阵呢,赶着打头阵去送死啊?莽莽撞撞,就会扰人好事。想到这,我转头,借着桌外微弱的光看到小叔叔的那物这是还挺着呢。我又气又心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再次握上了那物。一是帮着小叔叔舒缓舒缓,二呢,也是变相地催着他把那卢姓小将赶走。 “嗯……”小叔叔显是没想到我这麽大胆,突然之下嘴里逸出一声呻吟,我心里偷笑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但很快,我的手就被小叔叔的大腿按住动不得分毫了。 那卢氏小将想必也是听着了这声呻吟,猛的一愣。 小叔叔就抓住这一愣开始对那“虎臣”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打击摧残,从现象看本质,从古论今,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把他打击了一顿,最後,用陈述的语气问出了一个反问句:“你觉得你担得起平陲几十万百姓的x命,担得起大昭千千万万子民的信任吗(小v:这里我是该用句号呢还是问号呢将军?)” “我……”卢小将彻底噎了,蔫了,但又不甘心。 “好了,下去吧,我自然留你有大用。”听完刚才小叔叔对卢小将的贬斥之後,我对所谓的“大用”很是怀疑,卢小将本人估计也是,所以他畏畏缩缩,拖拖拉拉地往外走,像是想问个明白,又十分顾忌。 “阅兵结束到我帐中来一趟。”将军终於给他了颗定心丸,卢小将终於如果所愿走了。迎面还碰上一拐一拐的潮生与他打招呼:“卢少将,走了啊,在那边……”这个潮生…… 我扑哧一笑,慢慢直起身子,突然察觉到视线所在──我的手还卡在那尴尬的位置呢…… “小叔叔~”我猫儿似的叫了一声,却不敢与他对视。 “你……”才开了个头,就听外面来报,我心里暗喜。 “将军,一切就绪,请您点阅。” “嗯,帐外听命。”我知道,这是要收拾我呢。 我赶快趁他开口之前,自圆其说道:“刚才我是给你鼓点呢,你没发现你斥责他的话完全是按着我的‘节奏’来的吗?” 不说还好,一说小叔叔更来气了,把我翻了个个儿,“啪啪啪”狠狠打了我屁股几下。 我又羞又气又委屈,眼里噙着泪,扭过头,也不说话。 两人僵持了一下会儿,他终於败下阵来:“什麽时候这麽娇气了,打疼了?” “嗯,心里疼。”说实话,屁股上一点儿也不疼,他那几下就跟撩拨似的。 他双手捧住我的头,扭过我的脸,一点一点吻干我落下的泪,然後是眼眶…… 被他温柔的唇拂过,我只觉得他做什麽都是可以原谅的,哪还有什麽委屈,心里只剩甜蜜了。 “好了,快去阅兵吧,我没事了。”我低着头催他。 他笑着看我的脸越来越低,越变越红,轻轻吻了一下我额头,然後把我仔细圈好,走出了大帐。 “回来继续……”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前阵子暖得跟春天要来了似的,这几天────我只能………………了 ☆、知音 chapter 24 知音 回到帐中,我的还呆愣愣的,好像被夺了魂魄似的。 实在太震撼太激动人心了,十万男儿齐声呼喊,何止是排山倒海啊,简直要让天地变色了。 “怎麽,我的呆娃娃傻了?”呼退身边所有侍从後小叔叔把我从身前移到桌上──也亏得他多年练武体力了得,换了别人,抱着我一场下来那还能像他似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太壮观了,从前看书上说钱塘潮水气势恢宏只当造物神奇,人力所不及。没想到这英武之师也毫不逊色,这样的军队,必是勇武非凡。男儿何不带吴钩,汐儿真恨不能生作男儿,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我不由目露神往。 “何必为男儿,刚才有虎臣在你也敢那样。” 刚才做的时候,我并没觉着有什麽,现在却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没想到小叔叔不只武功盖世,口才也不下苏张呢!” “哦?” “倒不见满篇珠玑,这十万将士中认得字的怕都有限,讲太深他们也听不懂。大昭空有个大国躯壳,却是积弱已久,北胡时来挑衅,也不乏胡人在我境内行凶作恶,他们或是自己或是父母妻儿多少吃过胡人的亏,男儿的血x一旦被勾起……”我不往下说,只拿眼看他。 “汐儿……”他的脸上,是满足,是得意,“真是我的小知音啊……” 就这麽,我们又吻作了一团。 他是个理x的人自不必说,我自问平日虽有些随心所欲,但骨子里还是极为理智,却不知为什麽,我俩遇见总会情难自禁。唉,情难自禁啊情难自禁。 …… “汐儿,”他意犹未尽地吻了吻我,“到屏风後头坐好,议完事咱们就回去。” 我真想一直跟他这麽痴缠下去,但也知道,事儿得分个轻重缓急,当以大局为重。不过…… “我还躲桌子底下好不好嘛,我保证,不乱来!”我一脸诚恳。 “你?保证?”他望着我骨碌直转的眼睛,一脸的怀疑。 我使劲点头,却换来他一句“乖,很快。屏风後头有几本兵书,无聊了可以看。” 有实战看谁要看劳什子兵书,我愤愤地想,但很快发现了几本在藏书楼遍寻不到的兵书,一时竟看入迷了。 回去路上我还抱着几本书不肯放手,兴致勃勃地与小叔叔讨论:“兵行诡道,但又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是什麽道理?”“《齐公韬略》里面提到的赤围之战是什麽情形,我在其他书里怎麽没见过?”“边渡之战真是神了,七万对三千,还输得那麽惨,哼哼,那老匹夫还敢回来邀功……” 我!吧!吧说个不停,小叔叔却一个都没答我,只一个深吻就让我乖乖不说话了。 “唔……”怎麽老用这种方法让人家不说话啊,我一边埋怨,一边甘之如饴地回吻他,心里暗暗决定,下回,也要用这法子对付他! ap;ap; end if ap;ap;gt; ☆、疼 chapter 25 疼 小叔叔把我扶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单膝跪地,扶住我受伤的小腿,掀起裤脚,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小腿上。 “嘶──”我还没来得及害羞,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弓起腰。 “这麽严重,还跟我去校场!”他真气她这麽不爱护自己。 “疼……”我的眼眶里盈着一泡泪,模模糊糊地看他似乎面有怒容。 “现在倒知道疼了,之前怎麽不说。” “就知道你这反应,说了你还肯带我去吗?”我满腹委屈,说来也奇怪,且不论我自小就不是个受委屈的主,就是受了委屈也自己强忍着从没掉过泪,但对着他却总能轻易哭出来。 他叹了口气,心疼地抱着我,吻我的眼,吻我的脸,一路把那些珍珠吻进腹中。 “以後不许这样,听到没有?” “嗯,”我靠在他怀里直点头,又略有不甘地嘟囔,“一路被你抱着,也碍不着什麽事……” “还说,早说了让你坐轿子去就是了,何至於骑马颠成这样?” “轿子里哪有你怀里暖和?”我不服气地接到,说完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疼……”我叫道,主要是为了掩饰我的不好意思。 “这点小伤就疼啦,被敌军捉住早晚是个叛徒。”他故意和我开玩笑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要是被捉了,你会不会来救我?”听说‘女人’都这麽敏感。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陷入险境!”他正色道。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一个纯粹的澄澈透明的吻。 我本想悄悄来悄悄走的,没曾想,脚受了点小伤,倒搅得醒身斋里少有地忙乱了一阵,又是取冰冷敷又是拿御赐药膏,差点就把传说中的黑玉断续膏都给请出来了。乖乖,那传说中的宝贝,还真有啊?还是省着点等我哪天掉落山崖再用吧,哦,不,啊呸呸呸…… 最後,我坚决拒绝了他要抱我回去的提议,叫了一乘小轿把我抬回了流觞小筑。 回来,自然又是一阵飞狗跳──丫鬟们哪见过她们小姐受伤过,从来都是她伤人的嘛。 我本人倒觉得没什麽,不过也乐得被她们这麽伺候,只是,到了晚间,我躺在床上,脚上的疼痛慢慢加剧,直搅得我无法入眠。 那个黑影,就在这时出现──────── “小叔叔,你怎麽来了?”还是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来。 “来看看你的脚。”少说後面两个字会死啊。 “那个……惠儿不在外面吗?”你怎麽能这样堂而皇之…… “我点了她的睡x。” “真的有点x这回事啊,点给我看,点给我看看嘛。”还以为都是书上杜撰的呢。 “汐儿──”哼,又吓我,好吧,我承认,我错了。 “人家腿疼嘛,就不能给我点个止疼的。” “汐儿,”他哭笑不得,“不是这麽玩的,再说──”他正色道:“现在点你脚,让血淤着就不好了。” “疼……”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一吹就倒一碰就碎的娇娃娃。 他半跪在我床边,抬起我受伤的那只脚,月光下,五个粉嫩的脚趾如撒了银粉的莲花瓣。 他低头,第一个吻落在我的脚背,然後依次是每个脚趾,每个吻都带来一股电,让我的脚不由自主地颤抖蜷缩,他的吻前所未有地虔诚、细致,此时,我哪还记得什麽痛啊,只想要他,同时也给他,更多更多……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有位童鞋,‘“无言地”送了我个礼物,我说,你要不要把话补上?为了报复你,我决定这里也不写你的名字,哼。 我对礼物最大的期待不是它值多少个鲜币而是打开的过程中猜想里面会留什麽话,不准剥夺我这点乐趣。 3 欲望文 4 痒 作者:钟维 4 ☆、谣言 chapter 26 谣言 隔了一日,我悄悄溜进醒身斋,想给小叔叔一个惊喜,却发现,那人,眉头紧皱,蒙着一层抹不开的愁云,我顿时没了玩笑的心情。 “怎麽了?”我也不请安,只是心疼地望着他。 “怎麽没通报一声,桂生越发没规矩了。” “还不是你,昨天那麽大张旗鼓……”往日桂生虽同我要好却怎麽会听我的,还不是昨天那场让他觉着我很得他家将军重视,通报这事我不让也就从了。 “来,看看这个。”我暗笑,又转移话题。 我边看边听他继续说:“前日阅兵之後,谣言纷起,关外拦了一堆流民,城里人心惶惶,米价已经涨了近一成了。” 我知道的,他虽平日看着冷漠但心里却极为看重百姓民生,不似有的当权者,视百姓如蝼蚁。 “不到两日,闹成这样,必是人为。” 他赞同地点点头:“嗯,我已经叫人下去查了,城外的人,暂时不能放进来,我让人投了写食物下去,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嗯,这时候鱼龙混杂,又是大战在即,混进什麽人,到时若是腹背受敌就麻烦了。 “朝廷的粮食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到,库里的粮食能撑多久?” “不管有多少都留着,是时候让那些还想着发战时财的混帐出点血了。” 看来他猜的跟我知道的差不多,此时我也就不顾忌了:“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嗯?”他有些诧异。 於是,我把那日宁九漏的口风简单同他说了。 “宁莫休这老狐狸……”说实话,要是换个立场,我只会觉得这人心思缜密,眼光独到,但此时我坚决跟小叔叔站在一边。 “他不知有银两,还有粮食。”我推波助澜道。 “嗯,这笔财他怕是无福消受了。”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有主意了。 我顿时起了兴致,想起从前书上神往已久的情节:“我也有一法子,咱们都写在手心,然後一起亮出来,怎麽样?”他好笑地看着我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已经猜准了我与他必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小叔叔~~”我见他没反应,又撒了一下娇。 “好,依你。”他宠溺地一笑。 然後── “诶,你怎麽能这样,书上不都是只写一个字的嘛。”我气急败坏地掰着他手心。 他笑得更开心了:“汐儿,你真是块宝。” “咱们重来一次……唔……干……什……” “乖,汐儿听话,意思一样就成。” “至……至少……”至少别又在书桌上嘛,真是的。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我发现我压力一大就想写r,可见,前段时间虽然赶得紧心里却是没什麽压力的。 ☆、春困 chapter 27 春困 “何必那麽辛苦,我……我愿意的。”我被他拥在怀里,有些心疼地靠着他。 “你还小。”他的声音有些chu重。 ‘“既然没有……没有……那打算,何苦撩拨我呢,只苦了自己。” 他听了并不再说什麽只是苦笑。 我见他实在难受,故意扯些有的没的转移他的注意。 …… “真的,我给他钱那小乞丐竟然不要,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一段逸闻讲到最後终於逗得他扯出一抹笑容。 见他笑了我终於放心了些,打了个哈欠,很快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最近愈发渴睡,春天要到了吧。 当我醒来,发现夜色已深,但小叔叔却守在我床边没有离开。 “汐儿,你醒啦?边神医有事要问你。” “他来干什麽?”我对这姓边的并没多大好感,自从知道那本医书姓“边”,小叔叔就很大方地把书交给了边老头,哼,这人也不知推辞一下就乐颠颠地领受了。 “小姐容禀。”那边姓老头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向我解释,“本是师门秘闻,但《边氏秘方》失踪五十余载,幸得小姐才得以重返我门,想必告予小姐,师尊是不会怪罪的。” 我听着他文绉绉的一段开场白心里冷哼,你那师尊早就不在人间了,怪不怪罪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 “此秘方乃我师门无上绝学,在小姐手中是秘方,但用我门中特制的药水浸泡之後亦是他物。”他顿了顿,一副并不打算往下说的样子。 “呵呵呵呵,”我立马换了一副脸色,“那不知边神医可否借我一阅?” “小姐想是发现了些许异常。”他并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吃开话题。 见我点头,他继续说:“此症边某尚不能确认,且待小姐回答边某几个问题。” “你问吧。” “小姐是否常常觉得奇痒无比,却又找不到出处?”我点头。 “近日是否极为渴睡,睡梦中却不得安稳?”我继续点头。 “是否总觉得四肢无力,常常绊跤摔倒?”我还是点头。 “小姐是否与人已有鱼水之欢?”我接着点……不对,他说什麽? “边神医,我敬你是医者,但汐……小侄年纪尚小,你若再如此无礼,本府绝不欢迎造谣生事者。”我还没说话,小叔叔就厉声喝他。 “将军息怒,”小老儿这是倒挺有神医风范,仍是不疾不徐地继续说,“若是没有,却是有些奇怪了。” “小姐这病,像是胎中带得,据师尊记载,是一种毒,毒x并不霸道却极是……呃,缠绵,若是胎中带得,本应由房事引发,小姐这厢却不知为何,提前了。” 我和小叔叔脸上俱是一红,我们虽未走到最後一步,别的事却都做得差不多了,但这事却不能说。 我拦下小叔叔的欲言又止,问:“可有解法?” “这……我先开个方子,药材可能难寻了些,好在将军府上想要集齐亦非难事。这方子,有些古怪,还请莫要有任何更改,照着我的方子去抓药就是。” “那是当然。” “还有一事,”他沈吟了一下,“这毒若是直接中得倒也简单,只是小姐这是自娘胎带得,想要g治,并不容易,我回去炼几丸药丸,过几日派人送来,小姐若觉得不适也可适时吃上一颗,倒也便宜。” 我点头,找了这麽久没找到法子,现在看来,倒也不难治。 “只是……某初得师尊典籍,对此了解尚浅,目前并无把握g治,为今之计……若是……若是小姐实在觉得不适,切不可强忍,还当抒发出来为妙。”他,他这是说……我脸上微微一红,点头嗯了一下,声如蚊呐。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第一次到这一天却没心情捉弄人,烦得要掉头发,不定时更新……暑假暑假…… ☆、将计就计 chapter 28 将计就计 我和小叔叔很默契地再也没提我的病,或者说是──毒。只是流水般的药汁和药丸再也没断过。 我倒觉得没什麽不适,而且我也没工夫想这些,自那日与小叔叔定好计,小叔叔便派人在城中散布不开战的消息,我那些狐朋狗友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总之,两日後,全城都知道,胡人内斗,哪有j力来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与此同时,宁家父子也在暖阁中商议此事。 “爹,都说胡人内斗,无力来犯呐。昨日薛子放也这麽说,他家在胡地的生意可不小,消息想来可靠。” “他比你还小,又是嫡系独苗,家里宝贝都来不及,哪有参与家里生意,哼,比你还纨!,也不知是哪来的歪消息。” “爹,我……”宁九十分委屈。 “好了,我知你近日进益不少,分析得也有些道理,只是,开战的消息是我花重金从葛大人那里得来,他没全说是有的,只是不该差这麽多啊。我冷眼旁观,前些时候,战事也确是一触即发的态势,怎麽……” “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胡人皇妃前些时候诞下小皇子,为皇後所不容,你道那皇妃的哥哥是谁啊,就是牛羊市背後那……”宁九看他爹脸色慢慢变了顿时觉得这消息买得值了。 “若是他,倒也不奇怪了,只是……奇怪。” “只是什麽,爹?” “梓业啊,你前头没一个活过三岁的,你义兄虽然能干,可到底不是爹的亲骨r,这偌大家业以後自然全是你的,给爹争气些,别让家里再有那些……” “爹,儿子知道,儿子这不是在改麽。”宁九怕他爹再说出那些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听的话,连忙接话打断。 “要真知道才好,”宁老爷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再去找找那个姓楚的小子打听打听,凌家麽……还是先不要惊动了。” “这……这恐怕有点难,楚六和凌椴钰一向是焦不离孟,就算单独约他出来也难保他事後不同凌椴钰说。” “有理,既如此,若他也在你就先别直接打探了,只管多请他赏赏雪喝喝酒,看他有没有露什麽口风。” “儿子省得了。” 他们这番话我当然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宁九虽说和我和解了,却也没好到三天两头找我出外玩乐的地步,不过,正好,我也有透过他散些口风的计划,也就顺势而为了,只是小凌子有点奇怪,老问我怎麽突然跟宁家老九这麽好了,我却只笑不答,拉着他同去。 宁九见了小凌子同去好似颇为忌讳,只是正好我装作无意慢慢给他透了些消息,他得了信,脸上的欣喜g本藏不住,这样一来,他开心我也开心,几次都是宾主尽欢,唯一苦闷的大概只有同去的小凌子了。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各种不顺……rp都用哪儿去了……求人品啊………………~~~~(ap;ap;gt;_ap;ap;)~~~~ ☆、宁老狐狸 chapter 29 宁老狐狸 与此同时,将军也没闲着,按照我俩商议的,把为数不多的军粮调了一大半到他私下的粮行以压低米价,士兵们积压了好久的探亲假也一并放了,又找了个由头大肆宴客,造出一番歌舞升平的景象,终於把那宁家老狐狸逼慌了,亲自到将军府打探消息。 …… “将军,不是小老儿妄想议政。” “只是,这人心惶惶生意愈加艰难……” “宁老请放心,探子回报说胡人内乱,一时半会想必不会开战,你看现在粮价也得以平抑,您只管放心就是。”探子得到的消息也可能出错嘛,我躲在屏风後头偷笑。 提到粮食,宁莫休眉头又是一皱,他想了一想,咬咬牙,好似下定了一个决心:“虽一时无战,不知军粮是否仍有不逮,小老儿虽不才,却也愿为国献力,愿献……”他顿了一下,“愿献二十万石充作军粮。”虽无大战,但将士仍有不少,只是不战的话没有征兵没有朝廷加派,压力会小些,粮食亦可慢慢分批供给,不用一时筹集大批粮草,当然不是说不战就不缺了。 我与小叔叔俱是一惊,不过小叔叔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回过神来:“宁先生大义,楚某感激不尽,楚某必会奏报朝廷,请朝廷嘉奖宁先生。” “宁某无心名利,只愿为国出一分力。”无心名利?这我却是不信的。 …… “小叔叔,你说他这是什麽意思?你说要朝廷嘉奖他,他竟然还不要。”宁狐狸一走我就忍不住跳出来问,又自作高深地加了一句“无欲无求说明必有大求,你看着,这几日内,必有动静。” “他手上恐怕不止这区区二十万石吧,我听说这次宁家自家的车队都不够用还雇了一批。” “这麽说二十万石只是引子,他是想……”我若有所悟。 “除了咱们谁还能买下那麽大一批粮食?就算有人能买,他也不敢。” “那你刚才为什麽直接向他买下,心里也早安定些。”小叔叔不该犯这麽低级的错误啊。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急什麽,我若说早了,老狐狸觉得没算计着我必然生疑,不如照着他的计划来,像你说的几日之内必有动静。” “小叔叔这是笑话我呢。”我不依了。 “汐儿……你好美。” 我顿时红了脸:“干嘛好好的说这个,刚还一本正经的,宁老狐狸还没走远呢。” “好像是余毒发作了。” 毒早几日都排尽了,哪有什麽余毒,虽知道这些但我仍是担心:“怎麽,难受吗?我看看。” 他看我的眼神温柔地能沁出水来,饶是我见过数次也不由同旁的女子一般慌乱地红了脸。 我别扭地别开脸,侧过半个身子,不意长势蓬勃的x轻轻拂过他。 “嗯……”这是他的情动。 “嘶……”我却是有些疼。 “怎麽了,弄疼你了吗?” “不是你的错,不知道为什麽,最近……最近这里隐隐作痛。”我怕他自责,当下也不讲什麽羞涩,直接引着他的手覆在我的x前。 他的手一触上我的x就如同触电般,一阵酥麻自x口传来。他想离开又好似舍不得,一张一弛之下好似在揉捏我的x口的软r。 我虽惊觉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大胆,但被他这麽一揉弄,之前的疼痛竟是缓解了几分,酥麻的感觉更是让人想要更多。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是取名无能的存稿箱 ☆、情难自禁(h) chapter 30 情难自禁(h) 他见我满脸舒服的表情心头一定,手上的力道一下子重了不少,我呀的一声自迷醉中惊醒,低头看到雪r在他的掌中扭曲形状,敏感的r尖抵在他掌心,钝钝的刺激一发一发传来。 “重了麽?” “不,汐儿好喜欢……嗯……好喜欢小叔叔这麽……这麽揉弄我……”我动情地说。 “呵,又大了不少呢。”我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麽,心里暗暗计较他原是喜欢大些的。 “啊……”因为想心事有些走神,小叔叔见我不回答,坏心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我不由颤声叫了出来。 “汐儿,我想吻你。”说完,也不待我回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提起我,我的双腿顿时没了支撑点,索x抬起缠住他的腰。 他的吻如骤雨般落下,在我的眼畔,我的鼻尖,我的嘴角,最後,灵舌长驱直入勾住我的舌头,我本能地响应他,让这两条舌头如我俩的身体一般抵死交缠。 吸吮,如久旱逢甘霖,纠缠,恨不能从此合二为一。 “啪──”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小叔叔终於放开了我的嘴,两条舌尖还依依不舍地牵出晶亮的津y,y靡至极。他又抱着我走了两步,把我轻轻放在一沓宣纸上,我生怕他就此撂开我似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脸也贴了上去,丁香小舌伸出一点点,试探的舔了舔他的喉结,伴着吞咽声,他喉头一动。 “这是什麽,汐儿怎麽没有?嘿,它还会动。”我故作无知,一边拿话挑他一边用舌头绕着他的喉结打圈。 他微微抖了两下,紧接着又咳了一声:“汐儿,别闹!” 我才不怕呢,我心里偷笑,继续进攻,绕开他的嘴,勾起舌头舔了舔的左边的耳垂,他似乎知道制不住我,索x任我胡来,一只手扶着我,一只手也放肆地伸进我早已凌乱不堪的亵衣里头,恣意游走。 虽然养尊处优,但常年习武的手还是带着点茧,触在我细嫩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一阵战栗。如果说我俩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慌乱原始激情的,那麽现在的他则带了许多技巧,想到某种可能,我忍不住心里泛酸:“小叔叔倒是熟练了不少,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 他闻言愣了一愣,旋即掰过我的脸,轻啄了一下:“傻瓜。” 我心里一暖,等他解释,却发现他的脸上染上了一丝尴尬。什麽意思?如果真没有找人……呃……找人……“练习”过,又何必尴尬,如果真的有,又为什麽说我傻,酸意在心头发酵,眼前只见一片迷蒙。 小叔叔紧了紧抱我的手,把我脸上的水泽一点点吻干,心疼地说:“真是小傻瓜,小呆瓜,不是去过藏书楼的麽。” 我这才恍然大悟,继而有些不好意思,索x闷在他x口傻笑。 他想必很得意,x腔传来闷闷的笑声。我又羞又气,无处发泄,隔着衣料一口咬上了他x前的挺立。 他果然全身一颤,却并没有阻止我,反而像逗弄孩子似的,轻声说:“汐儿,乖,轻轻的,慢慢来。” 他的声音好似有魔力,我果真跟着他的话慢慢在那茱萸上下舔弄轻噬,他的手也随之移到了我的绵r上,这回少了分隐忍多了分炙热,我仿佛能想象到自己x前的白兔在他手中扭曲变形,漏过他的指缝。这羞人的想象让我心头一紧,嘴上的动作也不意重了几分。 “嘶──汐儿,轻点。”口中说着轻点,落在我x前的手却越发用力了。 chapter 31 终是不忍(一点小h) “小叔叔,汐儿今天给你好不好?”我在他耳边悄悄说。 “汐儿,你还小……”他挣扎了一下,既而叹息道。 “可是……可是你难受呀。”我偷偷觑了一眼他下身早已坚挺的肿胀。 他好似察觉到了我的眼神,无奈地我的头说:“小妖j,遇上你我就失去理智似的,小叔叔没事的,你乖一点。” 我有些心疼地抱住他,侧脸贴着他的心口:“待我再大些……” “好,我等你。”此时的我们并未意识到这个简单的承诺在意味着什麽。 我们就这样相拥,简单的相拥,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时间放佛停止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大千世界也不复存在,浩渺宇宙只剩我们两人,我好像能听到心底一朵莲花萌蘖的声音。 “汐儿,你的病……”静谧与美好总是要被打破的,小叔叔的迟疑更是为此蒙上了y影。 “算是病吗,我只是觉得偶尔有些痒。”我有些迷茫。 “那日你也听到了,娘胎里带得的毒,恐怕来得有些蹊跷,边神医後来竟郑重地给我写了封书信叮嘱我……” “叮嘱你什麽?” “所谓抒发即……” “我知道,就是做我们今天做的事,甚至更多。”我抢答道。 “嗯,只是,开战在即……” “我不能跟着你去吗?”我又一次抢着问道。 “胡闹,战场是玩的地方吗?” “我不是胡闹啊,我也能帮上忙的,如果你怕有违军法,我扮成男子就是了,不会给你添乱的。” “刀剑无眼,没有拿我心爱的女人冒险的道理!” 我心里是又甜又气,赌气道:“那我只好找别人了!” “你……” 我看他似乎有些松动,更加卖力地说服他:“我一定牢牢跟着你,有你在,不会有危险的,对吧?或者,干脆,干脆我呆在大帐里不出去就是了,我保证乖乖的。”我拼命瞪大眼睛作无辜状。 不知是不是我的表情取悦了他,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後沈吟了一下道:“我再想想。” 再想想就是有戏咯?我暗喜。 “小叔叔最好了!”我兴奋地一下跳到他身上去亲他的脸,不了用力过猛,顺势把他扑倒在了椅子上。我的身子此时紧紧贴着他,然後尴尬地发现他本已偃旗息鼓的巨大又竖起了小帐篷。直顶我的小屁股。 我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立刻被他按住:“还动!该死!”我此时完全是个“不怕死”的,继续点火,偷偷腾出一只手往下挪,很快就把那刚苏醒的“巨龙”抓了个正着。经过多日的“练习”,此时我的手活已相当熟练,轻重交替生出不同程度的刺激,让小叔叔完全没了抵抗的能力。我干脆换了个跨坐的姿势,紧紧抱着他。他的巨龙隔着衣料在我花x周围打转,最後正抵在了x口。 我想收紧双腿,无奈被他按着完全不能动弹,只好任他在我腿间厮磨,不是略微装进花心,让我们两人俱是浑身一颤。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又不忍叫停,反而不再忍着呻吟,然而,这个我爱的男人总是有惊人的自制力,在我以为今天将是我处女夜的终结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豆大的汗滴在我脸上,我抬头,发现他隐忍的表情都是那麽英俊那麽让我着迷,我知道,这,是他的底线。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是心情糟糕的存稿箱 ☆、玩笑 chapter 32 玩笑 粮食的事情很顺利地解决了,宁老狐狸表面上既得了名又得了利,是最大的赢家,但事实上,因为他的“大义”逼得别的商户也不得不跟着有钱捐钱有物捐物,私下里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却还有苦难言。怎麽说呢?说了人家也只会觉得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罢了。 不过最奇怪的是,宁九好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似的,照常约我,不,可比平常殷勤多了,今天去天香院捧个美人,明天找个酒肆喝一杯,後天再去赌场小小怡情一把,频繁到小凌子都有些疑惑了:“他莫非是好男风?” “不会,那天碧天姝一登场,他整个人酥得都快倒我身上了。” “倒你身上?!”耳边一个炸雷。 “没听我说是‘快倒我身上’吗?”我捂着耳朵瞪了小凌子一眼,刻意强调那“快”字。 “我说,他是不是发现你是……”小凌子凑到我身边,若有所指地说。 “也不会吧,他还说要和我结拜做兄弟什麽的呢。” “那他铁定不是龙阳就是断袖!”咳,还不是一个意思麽。 “唉,没想到我的魅力就算装成男子也无法掩盖,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我故作忧郁地说。 “忧愁啊,忧愁啊……”我和小凌子齐声接着说,说完,相视对看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顽笑归顽笑,该嘱咐的我还是不会忘:“这事儿你可别和将军说啊。” “哟,从前也没见你这麽怕他。” “你懂什麽呀!”从前我和小叔叔什麽关系,现在又是什麽关系,他自是不懂啦。 “我怎麽不懂了,不是就是怕日後将军不给你好好找婆家直接把你嫁到宁家去吗!”小凌子打趣道。 “我,我……”想到日後要被他发嫁我心里就堵得慌,平日灵活的口舌一时都僵住了,想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我那不是怕将军知道了以後不让我经常出门嘛。” 我急切地盯着小凌子的眼睛看,想证明他信了,但他却只是拿若有所思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我得走了,这些小玩意儿你收着,不爱玩就人给身边的丫头,我下次再给你带。”说完,行色匆匆地走了。 小凌子如今肩挑将军府在外的半数生意,外间任谁见了都得敬上一句“凌掌柜”、“凌管事”,但他就是再忙也会记得不时带些新鲜玩意儿给我。这些他不知从哪搜来的玩物不要说身边的丫鬟了,就是我也多半不认得。但他只作寻常,没有特地提上几句得来有多不易,也并不邀功,我也只好当做不知,腆着脸来者不拒。 不知怎麽的,我突然没了兴致,把东西扔给瓶儿,盯着窗棱发呆。 神思一下就回到了当年与小凌子初识的时候。 (这段番外里再仔细讲吧,现在只想赶紧推进主线。)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大家好,我知道昨天为什麽心情糟糕了────因为我可能是世界上最短命的存稿箱了────没有存稿了怎麽破 ☆、chapter 34 调戏与反调戏 chapter 34 调戏与反调戏 我在小凌子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有如婴儿般安适。 四处的奔波经营,小凌子已经不是当年任我欺负的小孩儿了,由於常年外出,他的皮肤甚至比小叔叔还黑些,平时被衣裳包裹着并没察觉到,靠在他身上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r,突起,却又不显得野蛮,只让人觉得稳定和安全。他的步子很稳,毫无颠簸之感,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到了。”他突然出声。 “嗯?”迷迷糊糊中我被轻轻放到了软榻上。 “瓶儿,拿药酒来。” “来,让我看看你的脚。”我的脚踝被牢牢捉住。 “这里疼吗?……那这里呢?……嗯……忍一下……”瞬间的疼痛之後,我觉得脚上轻松了好多。 脚好了,我的脑子也活络了,和小凌子开始瞎扯些有的没的。 “嗯……”我突然停下话头,“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有点奇怪?” “有什麽不对吗?”他继续替我揉着脚,说是要揉开淤血。 “太温馨了嘛~”我慢慢从躺椅中直起身,向前倾。 “有吗?” “有,当然。” “所以呢?” “读者们可不喜欢温馨……” “那……她们喜欢什麽?”小凌子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慢慢把脸贴向他,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又调皮地侧到他耳边,呼着气一字一顿地说:“他们呀,喜欢─重─口─味……” 一抹嫣红慢慢透过他略显黝黑的皮肤爬上耳g:“那个,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下回再来看你。” 就这样,落荒而逃了。 “小姐,小凌总管这是怎麽啦?”新来的丫鬟环儿拎着被打翻的铜盆委屈地说。 “他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我心情很好,笑着说,“再去打盆水来。” “是。” 我是坏人,是不是? ap;ap; end if ap;ap;gt; ☆、情起 chapter 35 缘何情起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北地的冰雪都开始消融了,小小的几次局部斗争之後,大范围的战争却迟迟没有打起来,我出塞观光的计划也只好无限期延後了。 我不甘心,有意无意地打探消息,只是打探来的都是“听说”。 “听说了吗?” “什麽?” “胡人皇帝死了。” “那不正是进军的好时机吗,怎麽……怎麽上头没动静?” “听说是那上头,”指指天,“不让动呢。” “真是糊涂……” “小点声,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哼!咱将军可真憋屈……” “谁说不是呢,听说病了好几天了……” “要我,我也得生生气病不可。”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喝酒去,今天我请客。” ……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白天听到的消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个愣神回来,床前已停了个人,我与那人对视,一动不动,眼角慢慢渗出一滴泪来。 是,是他,他虽然有点读书人的迂腐,却更有武将该有的谋略,他怎麽可能坐以待毙,又怎麽可能气病,金蝉脱壳关键在於不能走漏消息让人提前把蝉堵在壳里,我知道却一直不愿面对。 他跪在我床边,捧着我的脸,如珍似宝,一点一点啜干我脸上的泪珠,却一句话也不说,一个解释也没有。 我把头一拧,转头不看他,过了半晌,“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带我去,是不是?” “北边不好玩儿,下回我带你去江南,那里有……” “我不是为了玩儿!”至少不只是为了玩儿,最重要的是因为你去所以要去,你到底懂不懂啊?! “这一次,没有……想得,那麽简单……”他艰难地挤出一句。 “呵呵,是,哪有那麽简单,只有我,头脑简单,楚大将军,我错了。” “汐儿……”他顿时手忙脚乱,“不,不是……行军图、布阵图都被盗了。” 所以,不是我们在玩猫捉老鼠,而是趁着人家内乱紧急排兵,一举偷袭。 “我也跟你去,我保证,绝不拖你後腿,我最近有练……”我慌乱地保证道。 他按住我的手,紧紧抱了抱我:“皇上下令不准出兵。” “他说不准就不准啊,他……”我挣扎,气愤,“什麽?传言是真的?怎麽会这样……那你……”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就是说,这场仗,他打好了,无功,要是败了,那更是天大的罪过。 “我跟你去。” “我不想你跟着我担罪名。” “我坚持!” “汐儿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做。” “什麽?”虽然担心这只是调虎离山,我还是忍不住问。 “粮草现在被困在断石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在他们得到消息掉头之前找到他们,虎臣把他们带回来,然後你南下,去……去找……你爹,把这封信交给他。” “信?”我借着月光看了看刚被放到我枕边的信。 “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为什麽不叫卢小将自己去?”我还是有些怀疑。 “虎臣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你去我才放心。” 这麽大的信任压下来,我没办法吐出半个不字:“好,我去,但是你得答应我,”我顿了顿,眼睛不知为什麽又湿了,我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你得答应我,下次见到我的还得是这样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你。” “我……答应你!” 整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相拥,用体温相互慰藉,迎接第二天的晨曦,迎接我们即将转动的命运之轮。 “汐儿,我得走了。” “嗯,这个给你。”我没有看他,只是递给他一个香囊。 他惊讶地看着手中的事物,我则自顾自地解释:“图案太难绣了,就绣了几个字。”怎麽觉着这麽此地无银呢。 他小心翼翼地把香囊放进怀里,在我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我也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知道,他懂。 ap;ap; end if ap;ap;gt; 作家的话: 这章再准确点应该叫,缘何情起 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