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分卷阅读1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1 ☆、上 段温纶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屁股,整个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段温纶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烟灰缸里全是烟蒂,身边的人咬着滤嘴又点了一支烟。段温纶极其厌恶吸二手烟,放在平时他一定会让这个人感受一下鼻孔里插着香烟吸的感觉,但此刻只想吸烟压一压心头的烦躁。段温纶从皱皱巴巴的衣服里取出自己的烟,却怎么也翻不到自己的打火机。 “打火机,借一下。”段温纶两只手指夹着烟对到那个人的面前,对方斜了他一眼,将桌子上的打火机推到他的面前,明明是他的屁股遭了罪,对方还摆出一副吃亏的模样。段温纶一边点烟一边朝着那个人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才是段温纶和骆翰池平常的相处方式,他们是情敌,而不应该是一夜情后温存的对象。 两个人的相识极其俗套,骆翰池抱着一夜情的小妖精走出宾馆的时候看到一个软儒可爱的小美人omega散发着栀子花的幽香,在那之前骆翰池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小美人的回眸一笑勾走了他的魂,哦,原来是他没有遇见对的人。骆翰池立刻抛下手边的小妖精,将小美人压在墙边:“很好你是第一个引起我注意的omega。” 这个小美人当然不可能是段温纶,段温纶推开了骆翰池,冷着脸说:“有病去治,我帮你打120。”转头又柔情似水地安慰一脸呆滞的小美人,虚伪地让骆翰池感到恶心,尤其是那股浓郁的玫瑰花香,那是alpha应该有的气味吗?o里o气的,呕呕呕! 骆翰池没脸没皮,不顾一旁段温纶的冷脸凑到小美人面前大献殷勤,小美人纯良无害,毫无戒心地就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告诉了骆翰池。冉安嘉,小美人有个和人一样柔软甜美的名字。当骆翰池恋恋不舍地离开的时候,冉安嘉还摆着手告别:“下次再见!”还有下次,四舍五入就是冉安嘉对骆翰池有好感,过不了多久就能让小美人眼泪汪汪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了! “真是个有趣的人!” “这也不一定……”段温纶笑着,内心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当骆翰池冲过来的时候他是真心实意地希望这个人去看病,当这个人满口土味情话低俗言语还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时,段温纶觉得这位大爷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段温纶一向看不起粗俗鄙陋的低等人,像这样的人还想高攀冉家的小少爷也真是痴心妄想。 段温纶怎么在内心鄙视骆翰池都是没有意义的,冉家的人和段温纶把这位小少爷保护得宛如白纸一张,冉安嘉第一次遇见骆翰池这样来自街巷的人感受到的只有源源不断的新鲜感,以至于一直过度溺爱冉安嘉的他也开始反思是不是他们宠溺得过了度,是时候告诉傻白甜少爷社会的黑暗,人心的龌龊。 要说是龌龊,这还真是段温纶的偏见,骆翰池自从下定决心要追冉安嘉,再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围在他的身边,追了有多久素了就有多久,连他本人都吃惊于真爱的伟大。倒是段温纶在冉安嘉面前总是深情款款,痴心不改,身边的omega从来没有断过。 “我喜欢冉安嘉他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亏待自己?”段温纶面对骆翰池的斥责,嗤笑了一声。 “怪不得这么多年冉安嘉只把你当他哥哥。” “你这么一往情深,也没见冉安嘉对你心动过。” 一个alpha是从小到大的好哥哥,另一个alpha是意外结识的好兄弟,没毛病! 两个人都觉得大概不到生儿育女的最后关头冉安嘉是不会开窍的,一边赶走其他有不轨意图的alpha,一边不忘见缝插针地相互battle。可就是这样的冉安嘉却有一天带着一位狂拽酷帅吊炸天的冷面男子到他们面前说:“我想把这件喜讯第一个告诉你们,我和他在一起了。” 冉安嘉和肇飞丹的爱情就更加俗套,冉安嘉偶遇了契合度99%的肇飞丹,在荷尔蒙的作用下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发情期,两个人缠绵着奔到酒店,肉体的契合进阶到情感的融合,做爱标记告白一气呵成,根本没给骆翰池和段温纶一点拒绝的机会。 骆翰池看着冉安嘉充斥着喜悦和幸福的笑容倒是发不出脾气,没追到就没追到呗,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小美人,骆翰池很快就看开了,像个真正的兄弟一样拍了拍冉安嘉的肩膀道了声祝福。 “谢谢你。温纶哥哥,你怎么了?” 段温纶这个时候脸色苍白得很,垂下的手握成拳头攥得紧紧的,带着寒气的目光投向那个突然闯入的男人。骆翰池本能地觉得不妙,立刻拉着段温纶跑开,一边跑着一边说:“我代段温纶祝你们百年好合,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一刻他们不再是针锋相对的情敌,只不过是两个同时失恋的可以相互慰藉的男人。 “去他妈的百年好合!”骆翰池朝着段温纶举起酒杯。 段温纶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自干一杯,又嫌弃地皱眉,推开酒杯打量了一圈ktv的包间说道:“什么鬼地方,吵得我头痛。” 去他妈的天涯沦落人! “我带你过来发泄,嫌弃现在就滚蛋!”骆翰池说完,就在屏幕上点了首歌鬼哭狼嚎起来。骆翰池声音低沉沙哑,要是唱起悲情歌深沉忧伤,但骆翰池不懂悲情歌有什么意思,大多都是哑着嗓子乱嚎发泄,刺得段温纶直接夺过骆翰池的话筒。 “你干什么呢你?” 段温纶没说话,只是沉默着点了首歌。骆翰池没听过,屏幕上的女歌手伤情地捂着胸口,耳边传来的是偏中性的高音,情到深处还带着点颤音。一曲结束,骆翰池还有点在悲伤的气氛里出不来,段温纶面无表情地把话筒放了下来,“这才叫唱歌,你那叫鸡叫。” “我嚎得舒服!你这种追人都不把自己憋着的也懂这种把自己憋到内伤的歌?” “我懂不懂不要紧,能糊弄听着的人就行了。”段温纶拿开瓶器撬开刚还嫌弃的啤酒,灌了一大口后,突然说道,“这是冉安嘉喜欢的歌,酸得掉牙,没想到吧?” 骆翰池喝着酒点点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毕竟冉安嘉在家里也不需要继承家业天天随心所欲地搞些文字创作,都是些文绉绉的东西,骆翰池都看不懂。 骆翰池又喝了几瓶,有点上头,看到段温纶还是那样皱着眉温温吞吞的样子,这火气就大了:“瞧你这幅样子,搞得是我委屈你喝的!”骆翰池举着菜单叫来服务员,点了单子上最贵的那瓶“岁月迷情”文绉绉的玩意。 “先生,你确定要点这个吗?” “对。” “这个岁月迷情,和别的酒不太一样 分卷阅读1 欲望文 分卷阅读2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2 ,它是……” “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说点就点!” 服务员点头哈腰一番,就让人把酒送过来。一个穿着暴露,细皮嫩肉的omega两手捧着“岁月迷情”进了包间。 “先生,这是你点的‘岁月迷情’。”一边说着,这个人就一副浑身没力气的模样往骆翰池身上靠。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假,要是脑袋清醒,段温纶和骆翰池都会意识到这是送来的妓,但现实是段温纶被骆翰池哄骗用清澈的嗓音举着话筒忙于瞎嚎,骆翰池则一把推开黏过来的人:“你靠过来干啥?” “我是来陪你的啊!” “陪?没看到我旁边有人啊?” omega立刻心领神会,“十分抱歉,我这就离开,希望你们玩得愉快!”眼里的诧异在黑暗中也模糊不清。 “岁月迷情”的价格有四位数,小小的一瓶,骆翰池可舍不得对嘴灌,拿了两个玻璃杯倒了点递一杯给段温纶。一口下去觉得不对味,再喝几口还是不对味。 “怎么是甜的?” “你也真会买。”段温纶一口一口地抿着,笑得很薄凉。 骆翰池感到一阵热气上涌,整个脸都是热的,脸皮从来没这么薄过。骆翰池掩饰着那点羞愧,松了松衣领,段温纶也终于脱了西服外套。直到两个人都敞着领口,上身只穿着件衬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发情期。 “岁月迷情,作为春药真是个好名字。” 两个alpha面面相觑,终于意识到这四位数的酒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不现在叫个人过来?” “叫妓?人都被你赶走了,外面的人估计都以为我们俩要干,喊个服务员过来还会主动送保险套。” 骆翰池晕晕乎乎间看到一滴汗水从段温纶的脖子上落到锁骨间,随着喉结的移动来回摇晃,往上看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水雾,嘴巴一张一合间能露出艳红的舌头,骆翰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鼻尖全是熏人的玫瑰花香。 “段温纶,我有个想法。” “嗯?” “就我们干。” “啊?” 段温纶还来不及反驳,骆翰池就趁着段温纶张嘴的功夫把舌头伸进去。段温纶试着把作乱的舌头抵出去,但那舌头就和它的主人一样缠人,段温纶只好作罢享受这个深吻,配合之下加深了这个吻,不断地变换角度吮吸。两个人的手也没闲着,解开一粒粒的纽扣,掌心在腹部摩擦。待深吻结束,两个人的裤裆那儿都立起了小帐篷。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来了,谁压谁?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那一瞬间,大概是骆翰池这一辈子脑袋最灵光的一刻,他没想着怎么说服段温纶乖乖被他干,只想到他再不去干段温纶,段温纶这个聪明脑袋瓜就要想出干他的办法。骆翰池趁着段温纶还在晕晕乎乎地考虑的时候,扶着他的大腿将段温纶整个臀部都抬得悬空。段温纶耳边全是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腰痛得根本没力气挣扎起来。 骆翰池见发展顺利,把一根手指舔湿润了就往段温纶那个狭窄的洞口伸进去。 “啊!”段温纶前半辈子都没发出过这么丢人的惨叫,白着脸瞪骆翰池,“我是alpha,不会自带润滑,你要是不行让我上你!” 让是不可能让的,骆翰池在沙发上摸了摸,还真给他摸到了一管润滑剂。骆翰池将半管子的润滑剂都挤到右手上,有了润滑痛还是一样地痛,但手指总归能在小穴里开拓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后穴里都变得黏腻柔软起来。直到手指触碰到深处的某一点时,突然的酥麻感让段温纶忍不住叫出声来。 骆翰池也一时有些诧异:“没想到你还挺有用后面的天赋啊!” 段温纶回了他一个白眼,润滑剂涂在后穴没多久,他就觉得后面泛起密密的酥痒,他一个alpha怎么可能有这种天赋,肯定是润滑剂里还有些催情的药物。但是段温纶做不到这么长的解释,只要一张口,就会有羞耻的喘息声冒出来。 骆翰池也是第一次上alpha,后穴能容纳三根手指的程度,就把手指拔了出来,将剩下的半管润滑液都倒到自己的下体上,最后还不忘从管尾从下到上挤得干干净净,才把润滑剂扔到垃圾桶里。 四位数呢!当然要把四位数的钱最大程度地利用起来! 下体一点一点地推进过于狭窄的洞口,当下体完全进入后,段温纶感到痛得整个臀部都麻木了,自己的下体也委屈地软了下去,但是身体的温度还是居高不下。骆翰池也是又难受又爽,虽然是第一次干alpha,但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处的,一般来说他会说些肉麻的话,类似于“宝贝儿,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但是“宝贝儿”这个词他实在无法昧着良心用在段温纶的身上。 “你放松点。”骆翰池用着有面对段温纶以来最温和的语气安抚着,一边缓缓地移动腰部,一边用手抚慰已经软掉的小温纶,时不时搓揉卵球,沿着马眼画圈,很快小温纶又重新站了起来。待到小温纶的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时,在药力的作用下段温纶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痛苦,随着身后的摆动发出难耐的闷哼。 段温纶的双手扶在沙发上,五指并拢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无力地松开,双眼中带着水雾,痛苦与快乐的交织迫使他仰起脖子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呻吟。这样的场面给骆翰池带来更大的精神上的满足,他征服了他的对手,让对方在他的身下承欢,下体的进一步涨大使得身下的人又一次难受地呻吟。 骆翰池叼着“岁月迷情”的瓶子,灌了自己一口,然后咕囔着嘴,拔出自己的下体再猛地插入最深处。段温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他想叫嘴又被堵住,一股冰凉的液体滑入自己的嘴中,又随着嘴唇的活动溢出嘴角。 那个永远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在他的身下衣衫不整,唇色艳红,嘴角流着水,妖娆地摆弄腰肢,仿佛是这儿最头牌的妓。 每一下似乎都是要捅穿段温纶一样,厌恶却又忍不住期待紧接着的下一次。段温纶在之后也迎合起来,为了更舒服地刺激到那一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两个人仿佛野兽一样原始地交合着。 “呃……好痛!你,你在成结?” “发情期,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标记你。” “那么大!你给我滚出去!” 段温纶试着用脚把骆翰池踢开,涨大的前端将他的后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乎要把他那个地方撑破,但他们都知道那里不会裂开,骆翰池用身体撑住段温纶的攻击,又恶意地往里面顶了顶,不出所料地听到对方的呻吟,夹杂着惶恐和情欲。 骆翰池在段温纶的身体 分卷阅读2 欲望文 分卷阅读3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3 里射出温凉的精液,段温纶也释放了些许骆翰池的手里,但下体还是涨着结在空气中颤抖,骆翰池便主动地张口包裹住小温纶,那里在成结更是比omega的大上许多,骆翰池只能一边用手抚慰着根部,一边用舌头挑逗着前端。 “我要射了!”段温纶的声音微微发颤,他推了推骆翰池,但骆翰池一动不动地含着段温纶的下体,段温纶的精液一滴不拉地全都进了骆翰池的嘴里。 “多谢款待啊。” “恶心,别把脸凑过来!” “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弃你还嫌弃了?”骆翰池恶意地把嘴唇在段温纶的锁骨间蹭了蹭。 两个人脸上的红潮都没有散去,休息了一阵就接着接吻,做爱。第二次进入的时候顺利了许多,骆翰池一边运动,一边伸手摸向交合的位置,那里全是带出的精液,湿湿滑滑的。 “你那里被干多了会不会也出水啊?” “你,闭嘴……啊。” 明明很稀松平常的调情,现在却让段温纶听得羞耻的一塌糊涂,低俗又下流的话却又让他情动得一次又一次收缩内壁,舒服得骆翰池讲出更不要脸的话。 “你那里舒服得一缩一缩的,明明是第一次就这么淫荡还说没有在下面的天赋?” “嗯……我都跟你说,闭……嘴……” 他们不断地做爱,直到药性散去,两个人各靠一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只有无穷的尴尬。 段温纶叼着烟倒是没吸几口,只是烦躁地不想闲着,一根烟还未尽,骆翰池又吸完了一根,首先开口道:“怪我,不该乱点。” 段温纶摆了摆手,反正到了那个地步不是他屁股疼就是骆翰池屁股疼。段温纶想站起来,一阵疼痛之后感觉到臀缝里不断流出冰凉的粘液。 他竟然就这么含了骆翰池的精液一个晚上! “怎么了?”骆翰池注意到段温纶脸色不好,出于一丝愧疚问道。 “你这个混蛋……就一定要内射吗?” 骆翰池一下就明白了段温纶的意思,啧了一声后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像一直含着会受凉。” “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用!”段温纶可不想把臀部再在骆翰池面前露出来,摸了摸外裤还是干的就准备离开,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微微岔开。骆翰池看着有点玷污良家妇女的罪恶感,主动把自己的外套系在段温纶的腰上,叫了车开了门主动把段温纶送进车。 在骆翰池合门的时候,段温纶猛地踹出一脚直奔骆翰池的命门,骆翰池躲闪不及捂着裤裆靠着门一点一点地倒了下去,段温纶也没好到哪里去,岔开腿的动作疼得他龇牙咧嘴,但还是坚持冷着脸威胁道:“你敢把我当omega对待你就等着完蛋!”然后平行挪动屁股到门边,砰的一声拉上门,留给骆翰池一脸的尾气。 骆翰池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身边没有段温纶那张冷脸才敢回味一夜销魂——骆翰池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总归有点小钱,在外喝酒总不敢尽兴,都是要留下一分清醒记得在酒后的狂欢前带好套,可不能让那些小婊子omega得到标记的机会赖上自己当个冤大头,更不能生娃,像这样放纵一刻却只要担心对方受不受凉的好日子简直难以想象! aa约炮才是王道啊! 不过下体还隐隐作痛,骆翰池收了收不靠谱的心思,颤着腿离开了原地。 不过骆翰池素了挺久的,很快就回归到夜夜销魂的好日子,对着omega又白又翘的大屁股带上套,在快成结的时候又拔出下体。 “怎么这么快?” 又白又嫩的omega小声的嘀咕如同一道利剑一样刺在骆翰池的胸口,他很想大吼“我很持久也很能干,我把段温纶干的嗷嗷叫”,但是他不能这么说,虽然两人之间没有约定,但也知道如果把这事捅破了,就凭段温纶米粒大小的心眼绝对不会放过他。 omega笑眯眯地和他结了账,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关门离开,谁知道背后会怎么说他?但骆翰池没想到的是这个又白又嫩的omega不仅往外说了,还把他和段温纶比了比。 “段少爷啊,文质彬彬,长得又漂亮,最主要的啊,还持久!” 这事让他开始对又白又嫩的omega感到生理性不适,泡在酒吧里对靠过来的omega一个都提不起兴趣,素得朋友都调笑他是不是又找到了真爱。真爱是没有,他现在是对一个alpha的屁股产生了兴趣——没有omega的翘,没有omega的润滑,但是那紧紧包裹的感觉和不用担心标记怀孕尽情干的舒爽让他流连忘返。 依旧是个小短篇,三次发完,表面看上去是两个西皮,其实ao那对就是个背景板 ☆、中 没有了共同的追求对象,段温纶和骆翰池就基本断了联系,自那次荒诞的一夜情后,下一次见便是去参加冉安嘉和肇飞丹的婚礼。段温纶穿好礼服出了门,门外接他的不是自己的车,而是辆黑色奔驰,后门的车窗落下,露出骆翰池的脸。 “上来,我送你。” 段温纶挑了挑眉,没说话,但还是上去了。车子启动后,两个人一时无话,骆翰池平时不怎么穿这种高级的西服,怎么穿都觉得别扭,一直在拉领带。 “你喊我上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眼睛?” 骆翰池哼哼了几声,手松开了领带,搭在沙发背上。这要怎么说,“大少爷你上次的味道太棒了,让我流连忘返,想再约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胯下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击。 段温纶伸出左手,恰好放在骆翰池的右手下方,粗糙黝黑的右手更衬得下面那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皙。 “你这沙发挺软的啊,看起来在车上玩的次数不少。” 骆翰池大多时候不懂得文化人话里的弯弯绕绕,但床上说的拐上几个急转弯他都能很快明白——表面斯斯文文当个床上绅士,但私底下还不是想找个不用担心要负责,不要费心思的对象? “你要不要来试试?”骆翰池将手覆在段温纶的手上,两个人脸慢慢靠近,先是试探性的触碰,然后开始撕咬对方的嘴唇,侵略彼此的口腔,司机也心领神会地拉下一层挡板。 两个人脱下上衣后,段温纶伸手摸向骆翰池的裤腰带,说道:“上次是意外我不计较,但说打底我一直都是压别人的那个,没有兴趣当被压的那个,这次是不是该轮到你当下面的那个?” “我是第一次,屁股痛,我可不要。” 段温纶两手划过裤腰带,一轻一重地按着骆翰池的臀部,轻笑着在骆翰池耳边吹气:“我技术很好的,保准第一次也让你很舒服。” “骗鬼嘞!”但骆翰池心里不得不承认 分卷阅读3 欲望文 分卷阅读4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4 刚才那两下按得的确很舒服。 “我有提前学习过,我认识一个就爱玩alpha的。”段温纶说话间已经解开了骆翰池的裤腰带,手向松开的裤缝伸去。 骆翰池的脑海里已经发出刺耳的鸣笛声——警报!警报!再聊下去后面的贞操就不保了!骆翰池自知说不过段温纶,手疾眼快地拉开了段温纶的手,反手就去扯对方的裤子,爱情的火花摇身一变成了战争的导火线,两个人转眼就为了上下位置扭打起来。 司机原本稳稳当当开着车,突然之间车子轻微地晃动起来,就不提形象,安全就缺点保障,司机迅速作出决定,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拿着手机,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打开碧〇航线玩起来。 屁股又翘奶子又大的肉感美少女才是王道啊! 段温纶是练过的,因此身材紧实得很,但比起骆翰池这种从小实战到大的野路子派实在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段温纶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背上,身上压着还饶有余力坏笑着的骆翰池,骆翰池趁着段温纶喘气的工夫伸手推倒了椅背,段温纶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骆翰池趁机彻底扒掉了挂在小腿上的外裤和内裤。 “不用担心,我也准备过了,这次也绝对让你爽到。”骆翰池炫耀似的甩了甩手里的润滑剂。 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快十天,那个隐秘的小洞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即使在润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还是进入得十分艰难。不过骆翰池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觉得进入得差不多了,就伸入第二根手指。 “你是在磨洋工吗?”段温纶觉得自己像待宰的肥羊,耳边尽是磨刀的声响,那一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比起肉体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他想催促那把长刀赶紧砍进去好结束这场凌迟,但当他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却是一声短促的叫喊。 alpha没有生殖腔,只能通过刺激g点得到后面的高潮,g点被反复地按压,两根手指在那里不断地画圈,时轻时重,让段温纶又痛又爽。段温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修长的腿跨在骆翰池的腰间,光洁的脚趾沿着大腿一路上攀,抵在硬挺的巨物上。 “你硬了。” 本来半勃的性器在脚趾的刺激上彻底硬挺,一点浊液粘在脚尖。 “妈的,”骆翰池拨开了那只脚,抬着段温纶的腿挺入他的后穴,“我看你就是欠操。” 即使三根手指开拓后,内壁还是咬得过紧,段温纶紧紧抓着骆翰池的后背,指尖几乎掐入肉里,他的下面有多痛,就用手劲原封不动地返还给骆翰池。 麻木与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甜蜜的舒适感一点一点地从后面的一点蔓延开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段温纶蜷缩起脚趾,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喘息。 浓郁的玫瑰花香弥漫在整个车上,骆翰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只有贴着才能闻到的浅浅的墨香。带着情欲的两股气味交缠着,却不会相互吸引,即使如此欲望也随着身体的摆动愈发膨胀。 骆翰池突然抱起段温纶已经软掉的身体,让他的脸抵在靠着车道的那侧玻璃上,坐着的姿势使得下面进入得更深,段温纶忍不住叫了一声,试图撇开头却被后面的人狠狠地压住动弹不得。 “别躲啊,让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段大少爷是怎么发春的。” 有着墨香味的男人,却是个肚子里没点水墨的俗人。段温纶没有慌张,只是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勾得骆翰池心里一阵恍惚,只是发愣地看着段温纶张开嘴吐出艳红的舌头,低低地呻吟着。 “哈……哈……” “操!” 骆翰池从下而上用力地一顶,段温纶的低吟从刻意变得高昂起来。 段温纶被顶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骆翰池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威胁:“叫得再大些,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啊,你这个骚货!” 段温纶真的有些慌了,他当然知道这个车是单面透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声音可不是单向的,段温纶捂着嘴巴,只有细微的声音透过指缝传了出来。 骆翰池拉开段温纶的手压在玻璃上,整个人也爬上了沙发,段温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顶了起来,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抬起身体卧在沙发上,背后罩下一个庞大的身躯,不断地进出他的身体。 “我快要射了,你说你这样能被我操射吗?” 段温纶的下体早就抬着头滴着浊液。其实第一次在药物的作用下,段温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过一次,射完之后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但是段温纶现在要纯粹靠后面高潮射精还是差了点。 “松开!” “唉……你试试啊!” “你不松开试试?” 段温纶红着眼转头瞪了眼,骆翰池遗憾地叹了口气,松了手。段温纶两手安抚着自己的下体,配合着骆翰池的动作摆动着臀部,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都到了高潮。 骆翰池考虑到待会儿要去婚宴,射在了外头,还好心地抽了张纸帮对方擦掉,只得到对方的一个白眼,两个人全裸着靠在沙发背上喘气。 “找个时间去做个体检,没什么病以后就固定时间约。”段温纶脚尖碰了碰骆翰池软塌塌的大家伙,“我这人有洁癖,要是和我约,你这儿放干净点。” “那你屁股……呵,估计也没第二个人会捅,反正你前面后面都别搞。” “哼,你倒是挺会做梦的,还次次都想在上面。” 骆翰池倒是没说话,心里想着:谁做梦还不晓得呢? 窗户刚落下,司机就从游戏画面抬起了头,看到自己的老板系好领带,叼起一根事后烟趴在车窗上享受着。司机收起了手机,慢悠悠地回到车子里,又慢悠悠地拉下挡板。 “你会不会系领带?” 好嘞,直接看到老板的炮友皱着细长的眉毛聚精会神地给老板整理衣服。 “别用力,哎哎哎,我喘不过气来了!” 看到老板把灭了的烟丢到窗外,司机才踩下油门,车子几乎踩着婚宴开始的点到了目的地。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两个人都靠着窗坐,隔得很远,一个不大的沙发硬是坐出了中间有楚河汉界的感觉。 “老板,到了。”司机声音刚落,段温纶就推开门走了。 “嗯,结束的时候通知你。 ” “老板,他就这么走了……没关系?” “反正也是要错开走的。”骆翰池心里是有点气的,但还能怎么办,最多下次操他的时候报复回来。过了会儿,骆翰池也下了车,走着走着,两个人在宴会上“不期而遇”,段温纶的身边恰好站着冉安嘉,冉安嘉穿着纯白的礼服,像只漂亮纯洁的白天鹅。 冉安嘉盯着骆翰池的脸笑了笑:“池哥,你 分卷阅读4 欲望文 分卷阅读5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5 的嘴角也红了啊,和温纶哥哥的一样,你也上火了?” 冉安嘉的声音不大,但总归是这场婚礼的焦点,他的话带来周围一片轻笑,两个人的嘴怎么看都是刚刚风流过的成果,只是谁都没想到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会搞到一起。 骆翰池可不像这些贵族遮遮掩掩的,坏笑着说:“是遇到了个骚货,对着我又亲又啃的。”没脸没皮的话让冉安嘉红了脸。 段温纶的笑容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公式化的笑容:“我上火,也是被某个贱人气的。” 冉安嘉准备像以往那样劝解,这个时候肇飞丹过来了,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低着头问冉安嘉:“怎么了?” 冉安嘉一看到肇飞丹整个人开心得栀子花香都浓郁了不少,没有一点周围都是alpha的自觉。肇飞丹难得皱了皱眉,将冉安嘉揽入怀里:“婚礼要开始了,先去准备准备。” “嗯!”高傲的小天鹅变成了软萌的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跟着肇飞丹离开了,在冉安嘉看不到的角度肇飞丹转头对段温纶和骆翰池瞥了眼,眼神中带着些刺骨的阴冷。 从肇飞丹的出现到离开,段温纶的脸色都不太好,他对骆翰池一直以来还会摆摆样子,拐弯抹角地讽刺,但对肇飞丹倒是露骨地厌恶。 “没想到你这么讨厌肇飞丹?我记得安嘉说过,他和我是一类人,自己打拼上来的社会励志典型人物。” “你可真会自吹,他的故事可比你励志多了,一清二白靠着自身奋斗爬上来的,你起家不还是靠收高利贷的?他的身世太干净了,但这种阴险算计的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绝对有问题。” “同类相斥?”骆翰池得到段温纶一个冷眼,“那你怎么不拦着?” “看起来你还不知道啊,”段温纶去要了杯鸡尾酒,小小地嘬了口,把骆翰池的好奇心完全勾了起来才继续说,“冉家已经千方百计地阻止过安嘉了,安嘉气得和家里彻底断了关系,现在和姓肇的住在一间小破屋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这婚礼还是我花钱办的。我要是也阻止,估计会落得冉家一个下场,我还想做他的好哥哥呢。” 既帮着冉家照顾冉安嘉,又不破坏自己在冉安嘉面前的形象,两边都不得罪,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肇飞丹的坏话。 “哇……你也是够算计的。” “我就把你这句当做夸奖了。”骆翰池目瞪口呆的表情让肇飞丹给段温纶的那些膈应消减了不少,整个婚礼也能保持戴着好哥哥面具。 冉安嘉有了自己的alpha,自然找好哥哥的次数越来越少。段温纶就把这部分多出来的时间拿来约炮,体检的结果都是健健康康的,两个没什么节操的人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安全套记起来就带记不起来就随意内射外射。原本段温纶还想着每周规定时间,有计划地约,但骆翰池太过于随性,段温纶不乐意,就直接带着装备上门拜访大少爷,亲一亲,摸一摸,哦,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段温纶大多是被热醒的,骆翰池体温高,被这人抱着就是个天然的暖手宝,醒来不得动弹就在怀疑人生——我的计划约炮、留人不过夜的原则呢?算了,喂狗吧。 除此之外,整个约炮过程还是很舒服的,上面的人器大活好,玩得累得睡着还会帮忙清理,也不用对小情人说些虚伪的情话,他在骆翰池面前从来也就讽刺得拐弯抹角,彼此的本性都是摸得一清二楚。 当然,如果能在上面那就更好了。 骆翰池不知道段温纶内心已经逐渐接受了在下面的事实,一次又一次在打架后占据有利地形迅速发动攻击,其实心底还在后怕米粒大小心眼的段温纶会不会打击报复。就这么提心吊胆了几个月,段温纶突然打了个电话约他在饭店见面,警报声立刻在他脑海里拉响——警报!警报!约的地方不是他们俩各自的家,而是饭店! 到了饭店,看到段温纶和冉安嘉坐在他一边,脑海里的警报声迅速拉到了最大音量,吵得他几乎耳鸣。骆翰池已经脑补出了段温纶横刀夺爱抢回自己心中的小月亮的狗血戏码。 明明一起被踢出比赛,你什么时候一个人偷偷回了起跑线还拿了冠军?! 骆翰池差点扑过去质问段温纶,但看到冉安嘉眼眶红红的,便冷静下来温和地问:“怎么了?” 冉安嘉啜泣了一声,段温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慌,慢慢说。”骆翰池盯着那只手恨不得射出激光直接烧没。 “最开始我只是怀疑,飞丹他对我越来越冷漠了,看着我的时候好像不是在看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其他什么人,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只是偷偷告诉温纶哥哥,温纶哥哥让我注意些,我前几天看到了……飞丹有一件很旧的大衣不肯扔,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亲人的遗物,但我在大衣的内口袋里找到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长得很像我。” 冉安嘉讲到这里开始小声哭泣,再也说不出什么,段温纶便安抚了几句,拿出手机给骆翰池看了那个照片:“我已经在试着找这个人的身份,你试试看能不能从你认识的高利贷那里找找看,年纪轻轻就丧命,也许是欠的还不上自杀了。” 段温纶又叮嘱了冉安嘉注意保密,两个人就开始忙于寻找这个神秘的白月光,这正被段温纶说中了,骆翰池在认识的高利贷之中打听到了这个白月光的身份——白月光的父亲酗酒赌博,给母子留下高额负债溜了,收高利贷的就向母子俩讨债,讨债的倒是正经讨债,但母子两个人都精神脆弱,又无力还债,没抗住催债的压力趁夜逃跑,一时慌张横穿马路遭遇车祸不幸双双去世。凑巧的是,催债的是冉家,撞人的也是冉家的远方亲戚,似乎是冉家一举促成了这位的死,但又无法将他们定罪。 借由这位白月光,终于揭露了肇飞丹真面目的一角,肇飞丹原先不姓肇,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一直呆着的孤儿院里照顾他的老师就是这位精神脆弱的白月光。被他的养父收养后改了名,等长大之后准备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却得知心心念念的老师已经死了。 “靠近安嘉绝对是为了这个人复仇,复仇的对象是自己命定的人,又和自己心上人长得那么像,这爱恨交织得,太狗血了!”等骆翰池说完,桌上已经磕了满桌子的瓜子壳。 “哦。” “你怎么不给点反应啊,段少爷?” “给你什么反应?你讲得太精彩了,我都想为你鼓掌,你还真当你是说书的啊?这破事就发生在我身边,怎么陪你嘻嘻哈哈地听八卦?” 段温纶冷着脸拿着外套出门。 “哎哎哎,你怎么走了,炮还没打呢?” 段温纶回他一个响亮的关门声。 段温纶准备去提 分卷阅读5 欲望文 分卷阅读6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6 醒一下冉安嘉,还没来得及提醒,冉安嘉似乎就暴露了,被囚禁在了肇飞丹家里。肇飞丹也一把揭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锐昀集团的ceo,有钱有势,一边干扰冉家的业务,一边拿着冉安嘉威胁冉家。段温纶也受到波及,连着一个月都忙得不得歇息,和骆翰池约炮的时候,屁股还被捅着眼睛就闭上了。 骆翰池听到身下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整个人都惊呆了,辛勤耕耘换来一场睡奸play这可真是刺激啊……才怪! 骆翰池伸手摸了摸段温纶粉嫩的乳头,软软的,手感极好。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惜段温纶一直拉不下这个脸,两根手指分别搓揉着乳头,段温纶垂下的眼睫毛微微一颤,松手后两个乳头便立了起来。骆翰池又伸舌头去舔右边的乳头,舌尖轻轻划过的时候段温纶轻哼了一声。 “我都跟你说不要碰这儿。”段温纶推了推骆翰池的脑袋,声音和手都软绵绵的,是真的困得很。 “明明就很喜欢啊,你摸摸看,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骆翰池还握着段温纶的手指去碰水亮水亮的那粒乳头。“你要是太困的话就睡吧,约炮就是为了爽,不爽干嘛约呢?” 段温纶闭着眼点了点头,骆翰池掀开被子挤进被窝,段温纶的体温恰好偏低,抱着贼舒服。 “我明天上午没事,明天上午可以……”段温纶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还没说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身体的酥酥麻麻唤醒了段温纶。 “醒了啊!”骆翰池正在用两根手指开拓着段温纶的后穴,另一只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段温纶晨勃的下体,看到摆弄的人醒了就松了手凑到他的面前,段温纶刚张开嘴准备催促骆翰池继续下去,没想到骆翰池把自己的巨物对着段温纶张开的嘴伸进去了点,“早上好,来吃点早饭吧。” 段温纶的两簇眉毛几乎拧到了一次,他有点洁癖,从来没有给谁口交过。 “别担心,我刚洗完澡,这里绝对洗干净了,我也不介意你没刷牙,来嘛!”骆翰池句尾带了点请求的撒娇,东西还抵在段温纶的嘴里,段温纶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大了嘴,把巨物吞了下去。 段温纶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总归享受过许多次这样的服务,有样学样,牙齿没伸出来,顺利地把巨物抵到深处。 “啊……太舒服了,尤其是这个角度看你给我服务。” 骆翰池低着头俯视段温纶,这话说得欠揍极了。段温纶几乎都想亮尖牙咬下去,但骆翰池自己也动了起来,将巨物一次又一次抵到段温纶的喉咙,几乎让段温纶呕吐。 段温纶唔唔地叫着,骆翰池喘息着说:“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保证不射到你的嘴巴里啊!”段温纶唔唔地喊了几声,朝着骆翰池竖了个中指。骆翰池的确没射到段温纶的嘴里,但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段温纶的胸上。 “唉,你忙的我攒了好多天,你看,这射的太浓了。” 段温纶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骂道:“有病啊,我下午还要开会,你玩得这么狠!” “那就别开了。” “不开?被姓肇的男人搞垮了,你养我?” 骆翰池考虑了一下,真心实意地摇了摇头:“养不起。” “只有我养你的份,乖,把后面亮出来,给金主爸爸我献上。” 骆翰池扑了上去:“就让我来服侍段少爷你吧。” 后穴已经润滑好了,很容易地就容纳了骆翰池的大兄弟。骆翰池慢慢地活动着,每一下都擦着g点的附近,故作绅士地问道:“段少爷,接下来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别玩这套,你快点进来……啊啊啊!”还没等段温纶说完,骆翰池就大开大合地进攻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刺激着g点。 “我有个建议,段少爷,你的乳头很敏感,我建议可以尝试靠着乳头和后面射出来。”骆翰池贴在段温纶的身上,淡淡的墨香又萦绕在段温纶的鼻尖,只不过这一次倒是和这绅士的语气契合得很。 “嗯……你休想,呃!” 骆翰池又一次舔上段温纶的乳头。 “明明就很有感觉啊!” 段温纶的下体贴着骆翰池的腹部摩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在骆翰池再一次刺激g点的时候射了出来。 “你看,段少爷,我的建议不是挺好的吗?” “你……”段温纶什么都说不出来,高潮余韵中的后穴紧咬着骆翰池的巨物,那玩意还涨大着刺激敏感的g点。骆翰池就这样又来来回回地冲刺了好几把,都快磨得段温纶又硬起来的时候终于射在了里面。 “让开!”段温纶就这样裸着推开骆翰池去了浴室,洗完澡已经饥肠辘辘,就看到骆翰池已经在客厅里放了一锅香喷喷的粥,上面点缀着肉沫和碎菜叶。 “早起熬的,快吃。” 段温纶也不是第一次品尝到骆翰池的手艺,他知道这碗粥清淡爽口,正合自己的口味,专门找厨师都不一定有骆翰池现在做的和他口味。 “你家里厨房什么都没有,我就擅自买了点东西放过去,你要是介意我就带回家。” “随你,厨房我也就用个微波炉和冰箱。” “你们有钱人就是浪费,油烟机和灶具又用不着,买的那么好有什么用?” “买给你用啊”这样的话差点从段温纶嘴里冒了出来,这话要是对着骆翰池那个俗人说出来他大概会因为鸡皮疙瘩起一身而不能开会。 “咋了,怎么不说话?” “吃完就麻溜地滚蛋!” ☆、下 骆翰池觉得在这破事之中站稳了近距离围观群众的位置,没想到战火还是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骆翰池和段温纶勾肩搭背找了个马路边的小角落都快亲起来的时候,突然冉安嘉跳了出来:“温纶哥哥,池哥,救救我!” 骆翰池和段温纶立马惊得都跳开一米远,幸运的是冉安嘉太慌了,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在干什么,一边哭一边颤抖:“救救我,有人在追我!”两个人立刻把冉安嘉带上车,开出好几百米远冉安嘉才镇静下来。 “我不想再被抓回去了!飞丹好恐怖,他一直在折磨我,我逃了好几次都没逃掉,差点要放弃了,幸好,幸好这次成功了……一定还有人在追我,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骆翰池如此建议道,但是冉安嘉和段温纶都没理他。 “我们会把你送回冉家。” 冉安嘉听到冉家,眼泪更是哗啦哗啦地流:“都是我识人不清,害了家里的人!我怎么能有脸回去,我还怀了飞丹的孩子,不行,我不能回去。” “婚内强奸也是犯罪的,他都这么大张旗鼓地搞囚禁,我觉得可以报警,依法处置。” 还是没人理 分卷阅读6 欲望文 分卷阅读7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7 他。 冉家不能回,那段家也不能去,几个人讨论了一下,决定暂且把冉安嘉放在骆翰池认识的高利贷的朋友那儿。 “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干合法生意的啦~”这么说着的身上带着纹身脸上挂着刀疤的壮汉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但冉安嘉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别慌,稳住,只是为了震慑住跟踪你的人,这位大哥打架不行的!” “是的呢,小池池真的超级man,每次打架都冲在第一个,人家真的超安心呢~” 冉安嘉看着翘起的兰花指突然放心下来。有了计划,行动就很迅速,先是给冉安嘉做了去除腺体的手术,又是安胎养神,差不多孕中期就把人送上飞机准备送出国。 “现在安嘉又恢复了单身,是不是意味着我又可以追他了?咱们是不是又成了情敌?” 骆翰池问这个问题的时机把段温纶气得笑出声——骆翰池这人还抬着他的腿,用自己的大兄弟往他的身体里进入,这问题问得他都要软掉了。 “下去。”段温纶也不客气,直接抬脚压在骆翰池那张帅脸上。 “怎么了怎么了?” “不是情敌吗?还想着让情敌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骆翰池在心里衡量了下爱情和生理需求的重要,结果两个往天平上一放,咚的一下生理需求那边就落了下去。骆翰池抓着段温纶的脚腕把脚从脸上移开,又开始沉默干活,试图用身体的激情让段温纶忘掉刚才的对话。忘大概是没忘掉,段温纶以忙、很忙、非常忙连续拒绝了好几次的邀约。 “我还是觉得报警最方便。”骆翰池在安检之前最后一次建议,依旧没人听他的。 “谢谢你们!”冉安嘉洒泪进了飞机场。 等肇飞丹找来找去,都快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人的时候,才意识到冉安嘉已经跑得没影了。人跑了那叫一个彻夜难眠,那个恨,那个痛,失去了才明白又软又甜的小白兔是那么好,他先是求着骆翰池和段温纶要人,求不到,就用商业手段一点一点给两个人的公司找麻烦。 “真的操蛋!可恶的高级打工仔!”小老板骆翰池焦头烂额之余骂道,不过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有点小钱的小老板,再怎么惨也比不上段温纶的损失,他还有几个一起打拼上来的好兄弟,坚决不抛弃不放弃,倒也稳稳地撑在那里,肇飞丹作为高级打工仔总不能说服董事会跟一家小企业耗着,只好继续去折磨段家。 “真他妈操蛋!”段温纶揉着眉心,将签好的合同递给自己的助理,迟迟没人接才抬头一看,这一看吓了一跳,发现还年轻的小助理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段总,我做的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别哭,不是说你,我是说这事情。”段温纶赶紧递了餐巾纸给小助理擦眼泪,又安慰了好一会儿才把眼泪给止住。 “真的没想到段总会气得说脏话,我以为是我做的太差了。” “没有的,加油哦,我很看好你的哦。” 段温纶想,这事真的操蛋到要骂脏话吗?他遇到过更棘手的事情,即使内里千疮百孔,也还是能维持住表面的风度翩翩,更何况他现在内里健康得很,性生活也很和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边一个人脏话连篇,还是跟着这个人学了去。这要不得啊! 段温纶加班加点又到了深夜,又累又饿实在不想开车,回去还没得吃的,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骆翰池。 骆翰池住的离段温纶办公的地方很近,有时候懒得回自己的公寓就会去骆翰池那儿过夜,电话刚挂没多久车就来了。 “唉,那个打工仔真能折腾,我也才刚忙完。” “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我在董事会里找到个认识的长辈,把他复仇的事捅了出来,姓肇的当ceo才一年,根本没站稳,锐钧集团里那些老头子疑神疑鬼的,还会放心他搞下去?”段温纶勾了勾嘴角,正好在等红灯骆翰池很配合地鼓了鼓掌,段温纶摸了摸肚子,“肚子好饿啊。” “那就订个外卖吧,现在订恰好回家的时候能送到。” “不行,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好吃的,你上次订的那个飘的全是油。” “你意思是让我做吗,就煮碗面行不,大少爷?” “准了。”骆翰池煮的面是他吃过最廉价的食物,一碗面,一个鸡蛋,几片青菜叶,但就是这样的面让他吃得心满意足。物质需求得到了满足,就该解决肉体上的需求。 “……” 两个人坐在床上相对无言。 “今晚熬夜了,明天估计还得熬,这要是来一个回合得到几点?” “唉,姓肇的怎么这么能折腾,撸一把,意思意思吧。” 两个人都把自己下面的裤子给解了,骆翰池一边握着自己的,一边又忍不住分神去看段温纶的,不仅皮肤比自己的白,那里的颜色也比自己的浅,趁着段温纶还挺专注的撸动,骆翰池一点一点挪着屁股贴近对方,将自己的下体贴近对方的下体。 “你干什么呢?”段温纶眯着眼抬头看向骆翰池。 “一起撸啊,这样更舒服。” 段温纶哼了一声,但手还是往前伸了些,恰好握住骆翰池的大兄弟,他是第一次这么直面地比较两人的大小,骆翰池的不得不说比自己的要长那么一点点,粗那么一点点,但很快他就无心分神想这么乱七八糟的。骆翰池的手覆在段温纶的手背上,一起握着上下活动,口中的热气呼到对方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都凑近嘴唇,舌头交缠在一起,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了些。 射出来后两个人都去浴室清洗了一下。 “姓肇的真是有毛病,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委屈自己过,这么浓,追安嘉那会儿我都用了大几百的飞机杯,还别说,真的爽得很。” “别啰嗦了,睡觉,困死了。” 真的是不熟不知道,骆翰池这人看着痞气得很,私下里啰啰嗦嗦地跟个老婆子一样,破事都能聊很久。 和肇飞丹又是折腾了几天,也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消息,肇飞丹得知冉安嘉在意大利后,高级打工仔不顾董事会的反对请假前往意大利去找冉安嘉,这下子要是回来大概真的要当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了。之后的事情,段温纶和骆翰池终于平静地以吃瓜身份来看了,听说肇飞丹去了意大利也不顺利,冉安嘉难得硬气了一回,“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一边唱着一边离开,总而言之经历了一系列我不爱你你走我不走你回到我身边你别粘着我我就是要粘着你这样纠结繁琐的过程附加一次绑架捅了肇飞丹一刀之后,冉安嘉贴在肇飞丹的怀里对段温纶和骆翰池说:“谢谢大家,我们又在一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个 分卷阅读7 欲望文 分卷阅读8 当o在带球跑时两个a在干什么 作者:不可食用的咸鱼 分卷阅读8 屁嘞!!” 哈哈哈指捅刀子,个屁指重归于好。 “爱情真狗屁!咱们累死累活的,最后还和好了,我就说应该报警,坐个几年牢!” 段温纶没理他,只是躺在床上抽着烟,烟灭了才终于叹了口气说道:“终于可以好好做一次了。”顿了下又对着骆翰池说道:“说真的,你也应该试试在下面,我的技术很……” 骆翰池凑过去堵住了段温纶的嘴,还掰开段温纶的两片臀瓣把自己的下体挤了进去。 段温纶立刻把舌头伸了出来:“你他妈不润滑就插进来?信不信我刚才会咬断你的舌头?” 虽然有些干涩,但是后穴没有以前那么窄,又疼又爽,还是顺利地进去了。 “你后面出点水不就可以润滑了吗?”骆翰池的手还是放在那结实的臀瓣上,不断地揉捏,“你那里咬得我好紧,你明明也是舒服的,你只要躺着不动,我在这儿干活还给你清理,我又是第一次到时候你还得照顾我多麻烦啊,大少爷好好享受不是也挺好的吗?” 段温纶这个人被抬得摆动着,充斥着欲望的大脑里竟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什么时候这个人也变得灵牙利嘴,满口歪理了? 段温纶一把抓住那双作怪的手,把骆翰池上半身压倒在床上,不让骆翰池动一下。 “干啥啊?” “干你!” 段温纶慢吞吞地挪动自己的屁股,先是试探着让巨物刺激g点,几下熟练后就按着自己舒服的速度摆动腰肢,让电流般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蔓过全身。但这样的节奏恰好让骆翰池卡在要射不射的时候,想动一下就会被段温纶从上面瞪一眼。 “被干的人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段温纶笑得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骆翰池感觉就像是被慢慢推动着挤出精液,但是离高潮又差了点,受不了了,就两手扶着段温纶的腰往上做活塞运动。 “你慢点啊!” 骆翰池哪里再听他的话,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推动着,把差的那么点滋味补齐后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段温纶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身上,使不出点挪动的力气,闭着眼说:“你发情期到了也不说,那么大的玩意卡在里面……” 骆翰池抱着段温纶躺到床上,又舍不得抽出来,动的时候还听到段温纶哼哼了几声。 骆翰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冉安嘉他们的破事气不过:“爱情真是狗屁,难道我要是遇到契合度99%的omega也得这样脑子秀逗吗?” 段温纶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很清明,一脚踹向骆翰池的腹部,先是拉开了两人的负距离,然后是直接把人踢到床下。“你要是敢带着标记的omega和我说你不约炮了,我就让你的兄弟和你永世分离!” “哎哎哎,你这个人怎么不搞清楚就踢我一脚,我这不是想表示我一辈子不搞爱情的意思嘛。” “和我约一辈子的炮?”段温纶嗤笑了一声,“那孩子怎么办?” “我无所谓啊,又没什么家产要人继承,哦,但你有,你要不领养一个呗?” “领养个怎样的?” 段温纶问完就后悔了,骆翰池蹭蹭蹭地凑到他边上,一脸的兴致勃勃,明显打开了啰里啰嗦的老妈子开关:“这要继承你的家业肯定要够聪明伶俐的,年纪太大不行,感情不深,等你老了夺你家产就不好了。就找个小的,但得有王霸之气的那种。” “这怎么看得出来?” “嗯……找那种在小团队里当老大的那种,打遍学校无敌手的!” “呵,是可以找个王八当你儿子。”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骂我!”骆翰池捏了下段温纶腰上的肉,接着开始讲怎么教育孩子,嘚啵嘚啵嘚把九年义务教育全规划好了,“等一下,是不是要改成十二年义务教育了?” “你停下吧,搞得我真要和你打一辈子炮一样?说不定是我先找个omega把你踢了。” 骆翰池还闪闪发亮的眼睛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你有这种想法就是欠干!”然后抬着段温纶的腿就插了进去,一点也没有疲劳的倾向,还是像个打桩机一样哼哧哼哧地耕耘。 段温纶心理上是疲惫了,但还是在欲望的牵动下起了反应,他有些分神地想象一下和骆翰池过一辈子的感觉,一辈子就吃骆翰池煮的面,做的菜…… 打住!他还真起了和骆翰池过一辈子的想法?!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结尾就是这样凑合凑合一辈子,没有后续了。 分卷阅读8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