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正文 第1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1节 书名: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文案: 苏妹子为什么总是来打闷油瓶的主意,难道做个正常人不好吗? 情深有缘,我不信。 前世有约,你很扯。 命定情人??三观不正是病,得治。 这是铁三角穿到苏文里扭曲终极终极顺带反苏抗苏的一个故事。 么么哒。 内容标签:强强 盗墓 悬疑推理 原著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王胖子 ┃ 配角:各苏妹纸们 ┃ 其它:无 ☆、穿越到过去 一夜梦好,我也没有什么赖床的习惯,就果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顺便叫了声:“胖子!小哥!起床了!”半拖半拉着套着床上的纯白色衬衫,我不急着睁开眼,雨村的生活非常悠闲…我半眯着眼睛套着衣服,话说我什么时候有这么白的衣服了…就是这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不对,我立刻抬头看向了旁边床上正皱着眉头打量我的闷油瓶,他冲我点了点头。这里不是我们在雨村的家,这点非常肯定,难道是那些人找来了?不对…这种情况很奇怪,要说我毫无意识的被人带走我还是可以相信,毕竟我的身手并不是无人能敌的那种,可闷油瓶,他毫无意识的被人带了过来…你他娘的骗鬼呢?!我看了看闷油瓶,他轻皱着眉头也开始套衣服,我把那件白衬衫一脱示意他给我一套他的衣服。白衬衫什么的我很久都没有穿过了,还要系扣子,麻烦!!我套上闷油瓶的黑色带帽衫时有点明白闷油瓶独爱带帽衫的原因了,简单方便,而且不影响身体的灵活性…虽然比起我的皮夹克少点保护作用,但很符合的闷油瓶作风。“我们先找一下胖子。”我穿上了我的登山鞋,把我包里仅有的一把泥刀合到腕上。闷油瓶看了看我走了过来,“吴邪,”他压低了声音,“你变年轻了。”这话一出我脑中一下明白了,我身上的那些岁月留下的记念都不见了!!这么说只有两个可能了。一个是幻境,但是我们之前是在雨村,当初选择那个交通基本靠走,通迅基本靠吼的雨村隐居只是因为那里的安全,对于雨村的事我向来是亲力亲为,对于它我没有任何怀疑…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我们回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那个奇怪的女人 ”起灵~起灵~”外面传来了一声声甜腻的呼唤,听的我是心惊肉跳。 我打了个眼神给闷油瓶,你认识?闷油瓶淡定的摇了摇头。 我回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怎么说也是回到了过去,那我便有了一场从新刷盘的机会,上次是他们逼的我九死一生,这次老子要赢的足够完美! 我无畏面对一切,比如门外的女人。 我又看了看瓶子,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不要畏惧面对一切,加油!我很看好你!” 看着他那呆呆的表情我很想笑。 吃了顿饭后我才知道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回到自己第一次下斗的地方了,可以说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但是我不知道,现在坐在闷油瓶身边叽叽喳喳一身粉的那个女孩是谁了,由于我大量接受费洛蒙的幻境对我本身记忆产生了影响,或许是我忘了,我根本不记得我记忆里有这个人。 “这位小姐…”我对女孩露出一个温雅如玉的笑,却没想到那个女孩竟然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变成了友好乖巧,她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什么,就像一个没长大还要人宠的孩子,天真无邪… 我送了筷芹菜到嘴里细细的嚼着,心里想着她刚才神色的转变,是那样?! 我给闷油瓶传过去一个眼神让他小心,这个女人对闷油瓶有欲望,而且对我有敌意… “起灵,你吃口猪肝吧,补血的哦~”陈曦荚了一筷子猪肝送到了闷油瓶嘴边,柔柔的声音都是关怀,“你昨天流了那么多血,我看着…心疼。起灵~” 我笑着看了一看闷油瓶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无论如何,一切都又重新开始了,这次我不仅要赢,还要赢的足够完美! 我喝了一口烧酒,接着笑。 “吴邪你个废材!笑什么笑!”女孩放下筷子朝吴邪嘟嘟唇,即使是生气的动作看上去也可爱温暖的紧… 我笑着倒了几声没诚意的歉,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闷油瓶… ☆、要下斗了 闷油瓶用目光向我传达了求助的信息,他碗里的东西仅仅动了几口,而且我们今晚就要下斗了。 我挑挑眉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看向那个女孩,“小姐?”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把自己面部表情调整到一个搭讪的微笑,温柔+成熟+帅! 她多看了我两眼接着狠狠的扭过了头,我注意到她的脸颊有点不知是羞是怒的红晕… 她放下筷子嘟起唇,冲我大吼,“你个恶心的同性恋叫我干嘛!笑!笑!笑什么笑!”她扭过头不再看我。 我被她的回答能懵了,我呆呆的看着她,我,同性恋?开什么玩笑,我很认真的解释道:“我不是同性恋,我其实比较喜欢长腿大波温柔可爱的女孩。” 她似乎被我的回答吓到了,接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闷油瓶,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 我笑着对女孩语重心长的说:“像你这么温柔可爱的女孩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凉了会伤胃的。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个菜不错,尝尝丫头?” 我夹了筷子炒笋看着她,她低着头点了点头。 我把菜送到了她碗里,接着她盯了碗好大一会儿,我也没心思看她,就开始伺候闷油瓶吃菜了。 闷油瓶好像只吃自己碗里的东西,别人不给他送到碗里他就不吃…话说他妈都没有我对好… 吃过饭后我们就又准备了一下,我这次带了不少的火折子还带两瓶汽油,手电桶两个和纱布两卷,顺便带上了我的相机和我的泥刀。 其实专业工具都在闷油瓶和其他人身上,要体贴老人嘛~ 我假装忘记了重生的事。 一路上风景挺好,不过这村里人一点也不朴素,来张50的!说好的助人为乐呢?! 半路上碰到了一个老头,见了我们就跑,我依稀记得这老头还是我追上的…话说我当初追这老头干嘛?这时候我们的中那个叫陈曦的女孩给我解释了。 “看!是昨天船上那老头!”她说着便追了过去,看样子还有点小兴奋。 潘子看了一眼,便吐了口唾沫,咧着嘴骂道:“靠!真是昨天那老头!”没说完便以那姑娘两倍以上的速度追了上去。 我也从大脑里找到了点这个老头的印象,挺搞笑的。 不一会儿那老头便被追上了,和记忆里差不多给我们讲了他挺恐怖的经历,不过根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们都挺失望的,只有大奎被吓坏了,不过那个和我一样第一次下地的女孩好像挺兴奋,眼睛都因兴奋的睁的大大的,她偷偷瞟了闷油瓶一眼,露出怀春少女特有的笑意:眼神朦胧,粉面含春…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陈曦,她这个反应根本就不正常…… 不过那个没有用的老头还是带着我们找到了墓穴所在地。 ☆、进入墓室 一路都和我记忆里的那点残余重合,打盗洞,闷油瓶发丘指破砖,抽酸液,搬砖… 我们进了里面之后就开始了分开行动找明器。 不过,晕黄的碳灯下我打量了一下整个墓室。这是个耳室,墙上没有壁画也没有铭文,中间摆着一个两人高的青铜鼎,规格很高而且做工非常精细;鼎后面有一个黑色木制规格一般的棺材,但是这个棺材让整个耳室都显得非常拥挤,看上去很让人很不舒服;在耳室的四周堆着些破破烂烂的还不值钱的陶罐,棺材后面是一个俑道…整个耳室除了那尊鼎可以说是很寒酸… 话说我经历过什么小墓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当即我想起了这是七星鲁王那次,第一次遇到胖子就是在这里,想起胖子我感觉心情一下子好了,便回头想跟闷油瓶说些什么怀旧的话来证明我的文艺,结果一回头便看到了依旧冷淡的闷油瓶,还有跟他身后的陈曦… 话说这个女人成天就跟着闷油瓶,我注意到下了地以后她就没离开过闷油瓶身边几步,一直用看日本小朋友看奥特冒的目光看着闷油瓶… 其实这个想法我自己也笑了。 “你们看!”我的目光瞬间被鼎里出声的潘子吸引了,接着他用带满了的玉指环的手举起了个玉壶… 再接着剧情便又开始了:闷油瓶发出的咯咯声,血尸的出现,讨价还价…我们又快速的进了下个墓道。 一切都与记忆重合,我感觉有点难言的满足和失落,看着那几个怎么看怎么欠扁的人我发现自己竟然很想抱住他们大哭一场… 随着那些记忆的苏醒我很快发现了不对,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陈曦这个女人… 我们走的这个墓道墙上是有字的,虽然我不认为我这一会儿可以看出什么来但我用相机拍了下来。 任何有可能有用的信息都不要放过。 可以我没有想到我的闪光灯把陈曦吓坏了,她明明在遇见血尸的时候还很镇定的… 她尖叫着去抱闷油瓶,被闷油瓶躲开了,直接撞到了大奎身上,我看了觉得有点好笑,不过想起这姑娘是第一次下斗会害怕挺正常,我出声解释:“小曦你别怕。”我举举手中的相机,“其实只是闪光灯。” 她似乎是真的吓坏了,她回过头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眼底的泪水,她跑了过来对我吼道:“吴邪你个混蛋!拍!拍!没事拍什么拍!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她半瘫着跪了下来,她的眼泪也流淌出来… 我真的有点慌了,我以我专业40年龄的单身汉身份保证,我根本没有安慰女人不哭的技能,就连我接触过的那群女人,虽然都很好看可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汉子… 不对!其实□□这种对未知充满恐惧想要逃脱的人我还是有经验的,而且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不过鸭梨是男孩…算了,大概也差不多~ 我走了过来把她拉了起来了用袖子抹去了她的眼泪,拍了拍她的脸盯住她的眼睛,“小姑娘,闪光灯而已,你再瞎叫引来血尸我保证没有人护着你。”我把声音压的很低,配合着气氛有点渗人。 我话声刚落她就挣开了我跑了过去,“吴邪你个神精病!!” 得!跟鸭梨的反应差不多。 她这一跑三叔就教训我了一句,“那丫头是陈皮阿四的侄女,没事别跟她闹不愉快。” 我应道:“我知道,再说了,我吴邪不至于跟一个女人至气。” 三叔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便去追陈曦,潘子和大奎也紧跟了过去。 我留下来接着拍,闷油瓶就在那里看着我。 ☆、666的胖子 墙上的字并不是特别多,我拍了五张就拍完了。回过头我招呼闷油瓶跟我一起走,不料我的手腕被他擒住,他扯着我飞快的跟了过去… 闷油瓶的速度很快,我的体力也可以,我们很快到了。 玉门立着挺好看的,我扫了一眼两旁的小鬼,最后我的视线落在闷油瓶脸上,用眼神示意他放开。 闷油瓶淡淡的别开双眼,然后他的手不轻不重的在我手腕上摩擦了一下,接着他才放开了我的手走进了玉门里。 我也跟着一起进去了,不出所料,先映入眼中的就是那七个写满铭文的棺材。 这个墓室明显是主墓室,两边还有耳室,不过旁边多的还是那些破破烂烂的陶器,不过这里的装饰和规格都很不错。 我和闷油瓶一进来便被分开了,闷油瓶被三叔带去看棺材,我就跟一边被冷落的潘子谈起了天。 潘子抽着烟给我解释这里的情况,褪去了与闷油瓶作对的顽烈,他身上是一种成熟又沧桑的感觉…这死潘子就不让根烟给我吗?! “潘子!”三叔头都不抬的叫了一声,“过去开棺!” 话音刚落潘子便抛弃了我离开了我身边,像是某妃子看到某皇帝。 我看了一会儿,感觉挺无聊就由着自己转了转,突然。我被大奎拉了过去,接着被陈曦剜了一眼。 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我疑惑的看了大奎一眼,这傻瓜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小三爷…”大奎指了指墙上的影子,他的声音走点颤抖, “那,墙上多出的那个人影是谁的啊?” 我看到这身影的头在抬起来变大时便笑了,我很快的回了头,同时闷油也把灯照了过去。 看到胖子头上套了个瓦罐,举着根手电筒,两个眼睛透过瓦罐上的两个孔看着我们带着猥琐的光芒… 他看到我们照了过来似乎有点惊讶,飞快地夺路而逃,我看的想过去拍他几巴掌… 一天前,我们还在雨村为谁做晚饭进行了多次比拼,这下全会解放前了… 闷油瓶看了看胖子跑的方向按照剧本进行了完美的表演,“糟了,他跑的是那个血尸的方向!”语气完美!表情完美!动作完美!很完美的演出!!不愧是我们的影帝张!! 闷油瓶抽出小黑金便追了出去,这时我注意到陈曦也要追出去,我立刻拦住了她,“那里有血尸!很危险!” 她也很焦急,“你别拦我!我担心起灵!” 我把她拉去了大奎那里,说:“大奎你看好小曦,我去追,别让她有什么危险。” 话说完我便深深的看了陈曦一眼,拔腿追了出去… ☆、第一次思考以后的路 我沿着甬道码力全开的跑到了我们下来时的墓室,闷油瓶和胖子都在那里等着我。 闷油瓶看到我来就冲我笑了笑,是那种带着感情的浅笑,不刻意却让人很舒服。 别说不合人设,这才是我们三兄弟的相处常态,对待亲近的人,就算是闷油瓶表情也会多起来啊… 我回以一笑,脚上却就着火力全来的速度扑到了胖子身上,胖子被我撞的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不过还是很顺溜的抱住我转了半圈削下了我冲撞的力。 “胖子!”我拧了把胖子的神膘,才确定了这家伙真的是胖子,我二话不说一把抱住了胖子。 “小天真,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这样吧!”我一抬头过真看到了这家伙标准的猥琐笑,我别过头不再看他,做出一个你够了的表情。 胖子看了看我做出一个心痛的表情,“天真,才一天不见,你竟然瘦了那么多…你这样胖爷我会心疼的。” 我刚见熟悉胖子的惊喜被他这几句话能的全没了,二话不说一脚踢了过去…但是被胖子抓住了脚腕,他狞笑着,“天真你的身手不比当年啊!” 得,他不提还好,这些年磨练出来的身体又回解放前了… 看他这表情我当下用巧劲挣开了他的牵制,不轻不重的在他肚子上来了那么一下。 看着闷油瓶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意识到自己又孩子气了,当下敛下表情示意他们不要打扰我。 …… “现在是十年前,也就是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语气晦暗,眉头轻皱,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我没有在装逼,因为我已经险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我沉默了好久… “如果一切都没开始的话,我们就需要再来一次…”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有摸到烟有点烦躁… 如果再来一次我可没有信心能玩过那群狐狸… 上次的成功有很多是依赖巧合。 不过,我掌握的信息…几乎是所有。 思绪顺着梳理渐渐清晰… 我掌握了足够的信息,而且还有提前的时间… … … 我看着昏暗的墓室忽然隐隐的笑了… “这次,老子要玩死他们…” 我看向那边正在聊天的闷油瓶和胖子,当然,这里的聊天不是胖子单方面的,虽然闷油瓶只是偶尔插嘴。 我看着他们倚在那个据说特危险的血尸的棺材上,场景竟然有些温暖,我轻笑着掩去自己的愧疚,看来,我还得连累他们… “话说那个女人是谁,明明上次没有的。”胖子开口。 现在的我们三个坐成一列,抽着胖子的烟一起吞云吐雾。我和闷油瓶维持着同一节拍,我又跟胖子聊着天,闷油瓶倒有点神游天外的感觉。 我刚想说是小哥的姘头却被闷油瓶抢先了,“吴邪好像喜欢她。” 我顿时一挑眉毛,一挥手打向闷油瓶,不过我失败了,手被他紧紧握住了。 我白了他一眼开了口,“她是陈皮阿四的侄女,至于其他的…”我故意顿了顿,“喜欢小哥算不算?” 胖子听了看着我们笑的极端的愉快,听了让人就想打他,“呦!我们的天真吃醋了,小哥快点安慰安慰他。” 闻言,我没反应,倒是小哥捏了捏我的拇指腹,这是安慰我?却又淡淡的出了声,“现在我们该回去了。” 我抽了最后一口烟也站了起来,我们商量了剧情,才决定维持剧本大至不变… 没错,我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出来…… ☆、了结血尸 我们出去便要分开了,按照剧本我应该掉进暗道遇到潘子然后大战尸鳖的… 我看了看血尸的那个棺材觉得有点恶心,我记的这个血尸是个有故事的血尸… 于是我握住了闷油瓶拿着小黑金的手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闷油瓶看到我的动作便很配合我的动作。没有他我可拿不动小黑金… 我用手指了一个位置,闷油瓶点点头,我没多想便捅了下去…听不到里面有声音,可却喷出了一股血… 血带着腥臭的气味,喷的我跟闷油瓶满手都是,还差点溅到脸上了… 我看了看手,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在闷油瓶身上抹了一把,他把刀拔出来甩了一下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露出一笑,僵直的挂在脸上… 他不会杀人灭口的吧… 我敛下笑容一脸深沉,接着,闷油瓶竟然把我的手拽了过去,在他身上擦了干净… 闷油瓶你对你妈有对我好么? 我感觉着手上闷油瓶极有手感的腹肌磨了磨牙,我因重生逝去的两块腹肌…没错,现在的我仅有六块,这也是我一直大学毕业以来坚持锻炼的结果。 不过我的肌肉强度远比不上闷油瓶,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 我呆呆的看着我的手被擦干净,冲闷油瓶露齿一笑,“谢谢“ 闷油瓶还是淡淡的,点点头。 都擦干净了他都不知道放开吗? 我自己挣开了,摆着手正要走,胖子出声了,“天真,小哥,这血尸脑袋里还有个boss对不对。” 我啊了一声闷油瓶开口了,他声音微冷,“尸鳖王。” 我脑海随着这个词语浮现出记忆深处那片虫潮… 一下子我大脑被刺激的无限清醒… 尸鳖王本身有毒,触到就会死,杀它又会被虫潮袭击…非常危险… 我看到了空中弥散的烟突然灵机一动,大脑刚下达指令手上就忙活起来,我用胖子的烟堵住那个刀缝。 烟有点粗,我又把烟压扁了堵,可另一边还有一个缺口,我又捡了个烟头堵住了。 “这尸鳖王应该跑不出去吧…”胖子看着我口气带着不确定。 我没回答他,自顾自地抽出我的泥刀,把袖子削下了一块布,就着血尸的血盖了上去,看了看旁边又拿了个陶碗盖了上去…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默默的给我举了个点赞的手式,我们顿时松了口气,一下子都笑了 ☆、与尸蟞的故事 我们分开的,时候闷油瓶突然叫住了我,然后在手上划了个道子,做了一个我和闷油瓶都很熟悉的动作一一放血。 然后他在我兜帽衫领边上抹了一下,他这是…报复我抹血在他身上?!哦!他是怕我遇到尸鳖。 我刚想说声谢谢却被他的动作弄呆了,他的手指轻轻扫了我脖子一下… 那里曾经受过伤… 差点要命的伤… 感觉,很奇怪… 好像心里的自己已经千疮百孔,而外表还是完美如初… 我刚想说句什么,而他就跑胖子那里抹血去了,一边抹还一边被胖子调戏… 我看着闷油瓶抹好血递过来一个从裤兜里摸烟时摸出的疮口贴,他接了过去便撕开了… 我看的有点无奈,用矿泉水给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帮他贴上了。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得!这种当妈的既视感… 我把之前在那个墓室里找到的所有值钱的件递给胖子,不公平的换了三块压缩饼干,顺便还送了他们一瓶汽油。 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资源共享,而且,我新的计划估计会很烧钱… 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真不好… “天真!”我转身走了老远听到了胖子极有穿透力的声音。 我回过头,他和闷油瓶都还在原地看着我,“要好好的!”胖子这话深奥的像在交代什么,“活着团圆。” 我轻笑,对着他们打了一个那是自然的手势又把手抄进口袋…大步向前! 我真幸运! 有你们陪伴。真好。 我顺着甬到回到了七星疑棺那墓室,开了的棺的原主和外国人还在一上一下充满节奏的锻炼腹肌,得看着架势,这两个估计纠缠的永远了… 我目不斜视的走到了上次我进的那个耳室进了盗洞。 我一边爬一边分析现在的情况,很快到了分叉处,我有点记不太清我上次到底走了那条路… 于是我就给自己了15妙一边回忆一边观察两条路,很快我发现了一个通道上有标记… 我记得上次我来我是做过标记的… 难道那标记也跟我一起穿越了?!! 我按下思绪,朝着这个盗洞爬去。 盗洞里又黑又窄,唯一的光源就是我头上的矿灯,而这矿灯也因电力不足愈发暗了。 长长的盗洞在黑暗的条件下长的让人烦躁的紧,我稳定着呼吸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我需要这些… 我感觉大量的能量消耗我的血糖有点低了,我记得闷油瓶分享了陈曦塞给他的巧克力,我摸了摸兜,我拿了三快。 我不犹豫的拿出一个剥了外包装,塞进嘴里… 因为瞎子的原因我一直不喜欢吃这种高热量的食物,但是现在巧克力是补充体力又不耗时间的最佳选择… 我继续向前爬着… 我一直在爬着… … 我计算着时间也因为太长时间进行同一动作有点木了,我撞到了一个东西… 软的… ☆、救下陈曦妹子 我当即划开了个火折子,那是个粉色的… 戳了戳,应该没有意识的…… 靠!那不是陈曦那死丫头吗?! 对于陈曦那丫头,其实我的感觉挺复杂的,一方面我的理智告诉我她不存在对我的计划有好处,而另一方面,我的情感告诉我我没有随便夺去一个无辜生命的资格…而且,如果闷油瓶有个伴也好… 我当时纯属下意识地行为,我给她喂了点压缩饼干和水的糊,又把穿闷油瓶的连貌衫脱下来给她穿上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穿了身粉色的运动服,还是t恤短裙的搭配。这不,她的机体能量极低,身体温也冷了,不救她可能没命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把她盘在了背上,还好她不算重,不然我一定把她放这。 所以体重真的有用… 我又背着她在盗洞力不知道爬了多久,她终于哼了一声… 我现在是上身白色背心,下身黑色的麻制长裤,说实话脱了带貌衫直露胳膊的在这爬感觉挺冷的,我看着陈曦露出的那两条可以称之为风景的细长白美腿再次向玩盗墓的女性表达了自己由衷地敬意。 “嗯…”她的脸隔着背心轻轻摩擦我的背,她的冷脸的又夺走了我背的一点温度… “小哥…是你吗?…”她的声音又弱又哑,跟之前第一次听的又软又甜差的不是一点,她好像也意识到这点,喘息着却不再说话,这丫头看上去对小哥倒是一往情深,这不在乎心上人眼中的形象么~我想笑没笑。 “我是吴邪,累了的话你睡会儿,一会儿自己爬…”我看着不知道还有多长的路低声骂道,“他娘的这路也不知道通那…” “吴邪…”陈曦低声轻喃,我也没心思回答她继续爬着。 她沉默了很久,我以为她又睡着了的时候她的声音又传来,还是哑的吓人,“谢谢你啊…” 这下我挑挑眉,这丫头看我不顺眼是一向的,没事就戳我短,这么真诚的道谢倒从未有过… “废物…” 她的声音又响了,虚弱的像快消散一样,但我挑挑眉表示,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触动也随着这声废物消失的了如云烟。 这死丫头… 就是欠虐… ☆、当带着苏妹去找死 我又背着她爬了一会儿就爬到了出口,我急忙爬了上去,把她放在了盗洞口。她也很配合的骂了我挺久混蛋。 反正现在又没有了血尸,她身上的衣服上又有闷油瓶的血,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吧。 我想着便向前走去,我还是关心自己的好。可是,她一直在跟着我… 我也是废物,她一用祈求的眼神看我我就心软了。 想跟就跟吧,反正老子的路就是在找死的。 “你别站在那里。”我找到了机关,那女人却站在门口,我这一踢,她不得掉下去。 “我!不…”陈曦话虽这么说着脚上却移开了两步,我看她移开就踢了上去。 地上的门开了,她吓了一跳。我看她了一眼,露出一个颇有黑瞎子风范的笑,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嘲讽的说:“呵…废物!” 我没有看她的表情,自顾自地跳了下去。 我半蹲下缓冲,压低重心减缓了脚上的压力,完成这串动作后呼了口气,抬头看向上面的陈曦:“跳吧!我接着你。” 话说完我就给矿灯换电池了,至于陈曦…摔了又摔不死… “彭!”哦,她摔在了地上,我开了矿灯照向她,她正龇牙咧嘴的爬起来,看到灯火后立刻敛起了表情,我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她揉着腰起来,“还有吴邪,不是说接我的吗?!” 我无辜的抿嘴,“你太重了,我怕把我砸废。”说完我便把灯转向了地上,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尸体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低下头去剥男人身上的迷彩服,我就穿个背心,冷的很,我剥下上衣就自己穿上了,随便的对陈曦说:“你脱了他的裤子穿上。” 我把扣子都系好了,她却迟迟没有动作,我啧了一声就脱了那尸体的裤子扔给她,她的脸色很难看。 “快点,老子可是有正事的人。”我没再看她,扫了一眼就省背心内裤的尸体默念了两句经。 ☆、唱城府的天真无邪 那陈曦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看着那裤子一脸你有病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表情,一脸你好残忍,老子也怒了,这点思想觉悟早晚死在斗里!他娘的谁愿意哄着你。 我直接用手里的泥刀指向她,用当年哄鸭梨的表情和语气道:“小姑娘,前面有尸鳖,我只能帮你到这里,有没有命活要看你自己的。” 我的语气绝对很真诚,而且我的确是好心,她那一脸这世界不真实的表情是闹那样?! 不过我也没太大心思注意她,我仔细的听着四周的动静,为了方便我干脆把耳朵贴在了石头上,然后我看到了陈曦一脸快哭了的表情穿裤子。他娘的,我嘲讽一笑:“收起你那脸娇羞的表情,你家起灵没在这里…”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快速的脚步声… 是潘子! 我立刻表情一变,一脸的我被吓坏了… 我走到洞口,果真看到潘子冲了过来,我立刻换上了一副很惊喜的表情,看的陈曦都呆了… 这吴邪也他奶奶的是影帝!说好的天真无邪呢?!! 好吧,这又是个被同人骗了的妹子,我无奈表示:我什么时候天真过… 好吧,陈曦想哭了…是她太天真… 看潘子跑来我就直接把他拉了进来,他急的推我:“小三爷!我后面有尸鳖!会害死你的!!” 我闻言把他拉向了陈曦的方向,尸鳖根本就没有追来,我呵呵的笑着:“那个小哥刚才给我们抹了点宝血放到了这里,很安全。” 我笑的眉眼弯弯,指着我锁骨上的那片形容可爱的血迹,标准的小奸商表情,看的潘子哭笑不得,看的陈曦一脸纠结… “得了小三爷,”潘子踢了一脚地上脱的快干净的尸体,挑着眉看着我和陈曦身上的迷彩,“你们在奸尸吗?” 潘子话虽这么说,但他眼中的信息更明确,“你干嘛把衣服脱给那个女人。”潘子沉默的抿嘴,他看了我一眼说:“小三爷,你还是太善良了,这斗里,那顾的了那么多。” 潘子的意思不言而喻,陈曦却一脸隐忍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我笑了。 “其实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潘子你说的我都懂,但在人命面前,在大的利益不算什么。”我一点避着陈曦的意思都没有,“救她可能会拖累我,但我没有死我就会帮她活下去。” 我不会随便放弃谁的生命,这是我一直坚持的底线。 陈曦看着我嘟了嘟嘴,大概也知道了我救了她,眼神好了一个尺度不止。潘子抿着嘴看了看我一声叹息…他的小三爷真的适合这条路吗? 陈曦看了看我那一身擦伤和破皮,她看着我用轻轻柔柔的声音问:“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闻言对她笑了笑,指着潘子说:“潘子受的伤多,你先给他处理吧。” 陈曦看着我的笑发了会呆,哈哈!我暗自想老子容颜也是极吸引女孩的~ 她缓了一会儿就红了脸,立刻转过头看着潘子打开了她的包。 我操!一包都是云南白药…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2节 ☆、论麒麟血的正确使用方式 “小姑娘,”我拿了根胖子的烟点上吸了一口,“你家卖云南白药的?” 我的脾气比起沙海那时候收敛了很多,但比起现在的我还是不如。 陈曦看着我有点恼羞成怒意思,她说:“我怕死不行吗?” 这时潘子接话了,他鄙视的看了陈曦一眼,“云南白药是治??的谁不知道,怕死就多带点酒精消炎药绷带什么的,其实还是多带点枪和子弹比较准头。” 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我说的,他说完我就点了点头,我问,“我饿了,你们有吃的吗?” 陈曦的包一览无余,除了云南白药什么都没有,她自知理亏的低下头。倒是潘子拿出了两包压缩饼干,他笑着说:“小三爷你吃,我不饿。”说完他的肚子就不配合的响了起来,我淡笑不语。 陈曦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弱弱的说:“那个我饿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个。” 我静笑不言,抬手把两个都给了潘子,冲他挤眉弄眼。 陈曦的头低的更低了,这时我抛了颗巧克力到她怀里,她接过一看便抬起头用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我,“是起灵给你的吧。” 我清浅一笑点点头,突然我又听到一个重重的脚步声,我眉眼一挑,站起来就喊了一声:“胖子!” 然后我果然听到了来自胖子的嘹亮回音:“天一真一” 我探头出去,胖子一脸吊的专往尸鳖多的地方走,看尸鳖跑的跟傻b似的很开心?! 我看了看他吼道:“死胖子快过来!” 胖子闻声慢慢的走了过来,“催什么催!这就过来。” 胖子走了进来,看到快光了的尸体露出一个标准奸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特别是裤裆那处,“啧啧!你们,奸尸呢?!” 为什么他们都是这个反应?! 潘子这时候说话了,“这胖子谁呀?”他的手按在裤腰上的枪上笑的大大咧咧却满眼警觉。 我笑了笑对他说:“这是刚才墓室里的陶罐头二郎,对吧胖爷。”我笑着冲胖子抛了个白眼。 胖子笑着按住了潘子的手,冲我龇牙咧嘴,“小天真,这话不能这么说,什么陶罐头二郎,我王胖子和大家都是一起闹革命的同志!”胖子笑的看着潘子,拍了拍潘子的手:“我们要团结互助友爱一至,怎么可以向同志…” 潘子皱着眉头看样子快烦了,我也实在受不了了,让他这么说下去估计能说一宿,我拍了拍胖子的肩,“嘿!胖子,身为并肩做战的同志我们要共进退同发展,像你这…” 我笑的很真诚的说完了那堆吹嘘胖子的话,陈曦和潘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瞎话说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招雷劈。 “不错不错!”胖子揽住我的肩,“我们的小天真很有觉悟嘛~我们的党和民族振兴需要天真这样的好同志!” 这话未完外面就又一次响了起来脚步声,我立刻探出头去,“小哥!” ☆、盗脸怪出没 我这一探出头去就看到了闷油瓶死命的皱着眉头,小黑金也没拿,看到我干脆骂了一声“真是坑爷!”就转身跑了。 我看此呆了一下,这闷瓶子连脏话都逼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时间掐的很紧,我只能按记划拔腿追了出去。 石室里立刻响起来了胖子的声音,“唉!” 接着就是他们的脚步声。很好! 不过这闷油瓶也跑的太快了些。我对那真正的主墓路线不熟呀喂! “小哥等等我!” 这谁替我喊的,谢谢啊!不对! 我刚上了墓道就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似男非男,含着股子娘气… 不过这声音太熟悉,我听了之后就立刻回过了头… 操!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还没来得及骂娘,胖子他们就追了上来,向那个绊倒了的和我撞脸的怪物嘘寒问暖。 我气的眉毛一挑,抽出泥刀大步走了过去,然而,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一样… “我没事。”那个盗脸怪撑着胖子的手站了起来,一双和我一样的桃花眼满是朦胧的水意,看上去惹人怜惜极了… 我看着那个盗脸怪又笑了笑,未退的水雾满是朦胧的湿意,这样小兽般的笑让人充满保护欲… 我操!!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娘这么弱过! 我承认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弱,但老子从来没有连自己都护不住的情况。更没有这么娘炮过!! 这个时候我极度的激动,可另一方面我又极度的冷静下来… 我的大脑平静了,从定居雨村后平静的梦般的梦里醒来!! 我仔细的看着我几步后的那几个人,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像我这样的不存在的人能怎么办… 我眯着眼睛,看着“吴邪”那一脸我见尤怜的用柔柔的声音说着话,顺便挖苦着陈曦… 啊?!!陈曦看的到我?!! 眼前的陈曦好像没有听到来自盗脸怪的挖苦,她只是看着我一脸呆住了的表情。 或许陈曦真的可以代替鸭梨呢… 我想我可以细化我的记划了,顺便走到了陈曦面前露出了一个充满蛇精意味的笑… 我这个人很自私的,跟自己的命比起来,我也是可以杀人的… 而我面前的盗脸怪已经威胁到我的生命了… 我抬头的时候眼中的蛇精已经暴棚,我看到陈曦的眼睛,一下子出水了 ☆、当苏妹对上盗脸怪 “别说话,不然你会死的哦~”我看到她哭了把手指撑在嘴唇上,示意她别暴露我。她很听话的点点头,不过… “天真?!”这呼声来自胖子,他踢了一脚向盗脸怪,然后大步走向了我,“还想装我家天真,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胖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要握我手腕的手从我身体上一穿而过… “死胖子你干嘛!”这呼声来自盗脸怪,他正在潘子的搀扶下起来,潘子看向胖子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胖子看了看我,我打了一个陪他玩的手式…如果胖子能看到我的话那就太好了… “我这不看个玩笑嘛…”胖子笑的像个弥勒佛,连眼神都含着笑意。 “胖子!”这个声音是闷油瓶的,清清凉凉的让人听了就冷静下来,不过,这次,我听到了深埋其中的慌张。 我询声看去,闷油瓶正抄着口带大步走来,他的刀又回到了他背上,还套了个盒子。 闷油瓶来了那个撞脸怪倒比陈曦还激动,刚才的委屈都不见了,满脸都是花痴,“小哥!!” 啧!这表情出现在自己脸上…真不想要这张脸了… “吴邪!”还满脸不爽的闷油瓶这次满脸惊讶,他定定的看着我,我朝他吐了痰,操他做口型,“傻瓶子。” 接下来,在影帝张和影帝王的配合中终于成功的把那个盗脸怪和潘子哄去了主墓室。 我没有想一刀把那个盗脸怪戳死… 我只是想把他寄给鸭梨… 我想我可以分开寄… 算了,鸭梨现在还是个小孩子… 我和闷油瓶胖子约了在北京故宫在聚后就快速分开了,我跟着陈曦。 闷油瓶和胖子都是在十米之内可以看到我,但陈曦眼中的我却可以说是真实存在的,甚至她可以碰到我! 我和闷油瓶和胖子的联系他们能看到我可以说是正常,但陈曦这丫头…有鬼。 我觉的陈曦这丫头有鬼也不是一会儿了,我觉得有了解她的必要… 陈曦看着我嘟嘟嘴,“我承认我是穿越的,”她好像很苦恼,“我会配合好你们的,那你能不能告诉你们到底是闹那样?!!为什么盗笔成了玄幻风?!!” ☆、有些人,他都是作死的 其实做了阿飘挺好,一路飘着催陈曦快跑,我有点当初大学时候军训那段时间教官的感觉。 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痛,什么机关怪物都看不到老子,我放声高喊。 “陈曦,你的两条腿长来就是为了增加你那可怜的身高吗?”我步不大但速度很快,话说成了阿飘我的体能好像变好了! 陈曦脱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还背着一背包的云南白药,跑的面无血色,她好像没那么注意形象了,咬牙切齿,“吴邪!有你那么对待盟友的吗?” 我扭头看她,笑的自信又欠扁,“你是给我义务打工的,叫我老大或老板。” “凭什么!老娘又没欠你钱!!”这下老娘都出来了,陈曦怒火冲冲,脚下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我看她快了也加快了一些,“快点!粽子来了我可护不了你!” “吴邪你个混蛋!”陈曦埋头加速,她哭着表示,如果有选择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傻乎乎的下斗! “是老板。”我老到了那个洞口停下了脚步,双手操后半笑着说。 我的脸似乎做似笑非笑这个表情很帅,这不陈曦这死丫头被老子帅晕没刹住车一头掉了下去。 唉!长的帅也麻烦。 看她下去我也跳了下去,进十层楼的高度老子毫不在意的旋身,后空转,高难度的体操动作一连好几个,帅的我都感到粉丝的目光了! 然后事实并没有什么粉丝。我旋了好几个身才在最后拉了把陈曦没让她摔死。 我放下她后抬起头… 那个该死的盗脸怪正在偷亲我家闷油瓶… !!!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阻止他,可我扑过去的时间他的帅脸穿过了我,当时脑袋都空白了! 一瞬间我想到了电影里的那种鬼附身场景,当极我调整成和他一样的姿势,可是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身体的感觉,直到唇上柔软温凉的感觉传来… 我竟吻了闷油瓶… 我的阿飘形态是碰不到闷油瓶的,我也明显没有控制身体,可唇上的感觉也不是假的。 难道我就控制住了嘴唇?!! 我还在跑偏,可闷油瓶已经先一步动作,他抬手就把那盗脸怪推开了,目光冷的想看死人。然而他推开的了盗脸怪却推不开我… 我们就那样唇齿相依的楞在当场,虽然我们触碰不到,可我们的姿势就是那么尴尬的接吻。 纵使口才不错,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嘿!我只是路过? … 我默默的别过头,一脸装出来的庭闲自若,“小哥,我说我只是路过你信么?”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这么说了,不过说都说了,那有收回去的道理! 我淡淡的拉正了我们的距离,闷油瓶安静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事实证明我是有长进的,要说十年前…不,是现在…还不,是以前的我绝对不可能在他的注视下动作自然。 闷油瓶好久看够了才别过眼,这才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我信。” 闻言我淡定挑眉,闷油瓶的声音压的低低的,有点说不出的小性感,而那内容,更是惹人浮想联翩,“我信你吴邪,我信你无论如何都不会骗我的。”他轻巧的挑唇,嗯,我兄弟比我也就差那么一点! 我想拍拍他的肩膀,结果手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我呆了一下收回手,掩下心里的愁绪笑的自信真诚,“不一定哦,傻瓶子你那么相信我就不怕被我卖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 “小哥…” 地上那只盗脸怪一脸快来□□的受样,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要掉不掉好不可恋… ☆、永生 我忍住了现在就弄死他的念头,不过我打定了主意,他没用了之后我会让他死的很惨。 闷油瓶闻声敛下了眉头,我笑着让来了,我退到了陈曦身边,她哭了… 我身上也没有什么给女孩擦眼泪的东西我也就没什么动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傻姑娘哭啥呢?” 她没有理我还是一颤一颤的嘤嘤嘤哭着,我默默的吐嘈了一下她被苏神格式化的娇弱哭声,也感觉她其实有点可怜… 连自己的哭声都没有了… 不过这点可怜,完全压不下我把她压榨干的决心… 这种心理其实很像,很多时候我们看到被疾病折磨的老人,似乎他们都被时光折腾的换了个模样,他们知天命,可以笑着谈论生死,从容的面对他们的命运,死亡…… 可是,后来,当我发现死真的是解决所有问题最简单最轻松的方式时,我才明白很久前就知道的一句话: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但是似乎这句话陈曦并不明白…… 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我,嘴唇似乎是肿了,“我是不是会死在这里?!”她的声音很悲切。 我笑着用肯定的语气说,“不会。”是啊,妹子你还那么年轻,只要你不想死,就算世界和你过不去你也活的下来。 她睁开眼睛,得!也肿了,“我害怕!我不要留这里了!我要回去!我会好好工作以后上班时间都不看了…呜呜呜…” 我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抬头看向我,我也低下头和她对视,我笑的有点嘲讽又有点辛酸,淡淡的说,“后悔有用吗,这不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吗?未来你自要自己不作乖乖听话老子保你不死,可你要作,老子说不定会让你家起灵送你一程。” 她看着我,痴痴的喃吟,“我只要听话就不用死了是吧!”她眼里竟然很惊喜。 我忍下了喷她的念头放下她的脑袋拍了拍她的肩膀,“嗯,要乖乖听话。现在不要哭了,装也要装的很强。” 说完我也没有心思看她的反应,扭头看向已经站在我身旁的闷油瓶。 活着就有无限可能,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无限向往活着……甚至,永远活着。 ☆、茶楼 江南的风秀气温柔,西湖的水纯粹美好。这天早晨成了阿飘的我和闷油瓶就这么并肩走在这路上。 路是古路,路过的人很少,我还穿着古墓里的那套,破迷彩上衣,牛仔裤上脏兮兮的,也就脸有点看头能充当门面了。不过没人能看到。 闷油瓶今天按我说的难得穿的好看,他穿着红黑格子的衬衫,外面套了黑色无袖的连貌外套,下身是黑色微微紧身的长裤,修长的身材沉静的气质显的挺酷雅好看。 我们漫步在西湖旁的路上,向着与胖子约的那个据胖子说有漂亮妹妹歌唱的很好,茶泡的很香的茶楼走去。 那个茶楼是在断桥上,我和闷油瓶决定绕一会儿,胖子自云彩去后就很少主动谈什么女生,就凭那个人是胖子我们也得跑那么一趟! 西湖的风景依然秀丽美好,我们漫步也特别的悠闲。杭州这个城市总有让人闲下来的魅力,我一直觉的,也许并不是西湖美的天下独绝令人陶醉,而是杭州这个城市给了人欣赏美的心情和悠闲。 我们的脚步踏的轻轻的,我侧目看向闷油瓶,他眉眼表情间淡淡的,纯黑色的眼睛映照着清新秀美的景色,浓浓淡淡的都很美,很有古韵。 我们就那么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走到了那个茶楼 茶楼的位置挺好,我们的座是在楼上的雅座,从那向下一看就是西湖美景断桥残雪。茶楼很安静,人们都带着悠闲的表情品茶,我和闷油瓶走进来也没有什么人特别惊讶。 我们一抬头就看见了一身青衣的胖子,若不是他那体形还真有点江南文艺青年的风。 我和闷油瓶各自落座,胖子让服务员又沏了两杯茶,那服务员看着挺诧异,胖子说是给另一个兄弟的,那服务员笑笑也没多问离开了。 胖子脸上没有打趣的表情,他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表情安静的都有点不想他了。 也许是想起云彩了吧。 我也没有因为这句像在说我死了的话多说什么,轻轻的嗅了一下… 这茶是雨前龙井,不是上好的茶叶却是最好的茶艺…虽是尝不到,但这气味也是让人陶醉了…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轻轻的吹去了浮起的茶叶,小小的喝了一口,眉眼淡淡的却眉眼之间都是悠闲,他也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也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断桥…在西湖间投下了倒影,我有点进视看的不怎么清楚,但那静态的风景动态的风… 好像时光就停留下那一刻,美的渊源流长… 这时楼下的舞台上走上了一个女人,她穿了一件青色的水绣旗袍,身材窈窕,她向所有人轻轻的鞠了个躬,落座在钢琴前。 流畅的乐器伴着甜美的歌声涌泄而出。 “寻不到花的那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到凋谢…”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 我的思绪随着甜美忧伤的歌曲翻飞,那些被时光烙印的记忆缓缓在我眼前上演… “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 “水中断桥如雪,指尖轻点渡江…” 不知道歌声是怎么停的,也不知道歌声有没有人引起什么人的叫好。 我看着身边静静喝茶带着点难得文艺气质的胖子又看看闷油瓶,他也在看着我,他轻轻的把手落在我手上,没有碰到直直的穿了过去… 我和他均是一楞… 缓缓的,我看着他,轻轻的抬起唇角… 有你们,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就收了吧!(_) ☆、麒麟竭 闷油瓶就那么看了我好一会儿,那眼神紧的,简直,不是看粽子就是看上我了… 我默默的让开,闷油瓶把地上的一个黑色的麟片拣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我,我疑惑的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这是我的金手指之一,那片麒麟竭。 这时闷油瓶也有了动作,他把那个东西递给了陈曦,淡淡开口:“你把这个喂给吴邪。” 陈曦接过来拿在手里疑惑的看了看我。 我解释道:“这是那片麒麟竭。”她闻言点点头才喂了过来,我顺从的张来了嘴,把那个味道不怎么好的东西咽下。 陈曦收回了手,我们便跟着闷油瓶去了棺材哪里,那个盗脸怪正一脸财迷的看着棺材上的玉料,一边说:“没有事啦!快开快开,那个粽子我家起灵会解决的!” 三叔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说什么,手上也仔细的刮着金粉,倒是潘子笑了笑说:“小三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小心点总是好的。” 我看着潘子叫他小三爷心里感觉挺不舒服的…我吴邪只有一个! 闷油瓶走过去的时候三叔已经把玉雕收了起来,那盗脸怪看闷油瓶靠近便迎了上来,笑的一脸花痴,“起灵,我们打死这个粽子好吗?” 我低声和身边的胖子交流起来。 “胖爷你怎么看。”我学着狄仁杰的口气问,双眼微斜,双手抱胸,看向身边的胖子。 胖子维持着和我一样的姿势,他笑的猥琐却假装叹息道,“冲咱家瓶子来的。” 我点点头,学着小花的傲然一笑,一脸你欠老子十万八千的拽样,“还盗老子的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打死扔出去,算我的。” 胖子赞同的点点头,又摸了摸下巴,笑着说:“这人惹到你了,天真无邪小同志难得没有心慈手软,这倒很好!”胖子的声音有点大了,几个人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胖子倒不在意,压低了声音学着浙江的口音接着说:“□□曾经说过,我们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样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寒冬一样残酷!我们要像□□说的这样,将革命精神传扬!天真无邪小同志,我们一起共同努力吧!” 说完他还做了一个积极向上仰望红旗的姿势… 我描了一眼这死胖子,不过没有再回话,因为闷油瓶被盗脸怪缠的烦转过头把那血尸掐了起来… ☆、胖子更重要 没错,就是刚才,闷油瓶按照剧情掐死那粽子的时候,姿势大概炫酷了点,那盗脸怪扑了上去要亲闷油瓶…然后那东西着地,起尸了… 闷油瓶终于烦了… 他伸出手把盗脸怪甩到地上,转身就和那血尸斗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看闷油然瓶打架,但是第一次亲眼看,比起我当初下斗时的一切为了逃命帅多了,不过我不会承认的。 闷油瓶每次出刀都是为了杀了那个东西,招招凛冽,杀气毕露!酷!可是… 地上的盗脸怪嘤嘤嘤的哭了起来,那声音和陈曦的如出一模… 可陈曦的脸配上那哭声的楚楚可怜到和我一样的脸上… 怎么看怎么…恶心… “起灵…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天真啊!!嘤嘤嘤…嘤嘤嘤…” 当时闷油瓶就吼了声让我们快走,三叔看起尸了也急忙拉着盗脸怪要出去,但盗脸怪死活不走… …他说他还要留这里陪“他的起灵”共渡难关… 他娘的!!盗老子身体还猥琐老子兄弟… 我是个很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就算我学会了克制冲动,并在跟很多情况下保持冷静也学不会对感情太过冷淡… 就算早些年前的我,我也一样会做出这个选择… 那件事又不是只能是他做,而且,他好像也做不好… 也就是说他是个完全没用而且影响到我计划进行的拦路石。 重生之后我接触的陈曦告诉我有了一个新的boss一一一苏神。它向这个世界入侵了大量的苏。 而她的目的,实在是看不清…… 我对陈曦说实话并不是多信任,不是我不想,而是,能让现在的我完全相信的人只有闷油瓶和胖子。 我尽可能的把所有的变量都掌握起来一一一一一一我对终极已经足够了解,所以我要了解一下那个如今还一无所知的苏神。从那个盗脸怪那里。 我给闷油瓶打了个眼神,他愣了一下,了然的点点头,吼道:“我护着他!你们带着陈小姐走!” 盗脸怪很开心…… 三叔一行人走后,闷油瓶便大发神威,手一拧把那血尸的脖子拧断了。 那盗脸怪看此笑的眉眼弯弯,满是崇拜和仰慕,还有…爱意… “起灵~你好帅!我们回家~” 那声音嗲的…恶心… 我示意胖子把那傻b捆起来,胖子露出一个早有此意的表情上前,捞起来那傻b要捆… 那盗脸怪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也也挣扎起来,他眼泪干脆流的像流水一样,“胖子你要干嘛!我是吴邪呀!起灵~快救我…” 胖子这时气的直骂那盗脸怪不要脸,盗他兄弟的脸还恶心另一个兄弟,可是当他手上动作要捆的时候他狠狠的握了一下,把那绳子狠狠的砸到了那盗脸怪身上,他回过头一脸苦笑的对我说,“他娘的看着天真你的脸哭的那么悲惨我还真的下不去手。” 我无耐了,其实我们三个人中,胖子是最重情义的,甚至这份情义让极为冷静时候的我能够豪无保留的相信。让冷心冷肺的闷油瓶托付重任,当做兄弟…… 甚至理智上我觉得,胖子比闷油瓶更可以依赖。 …… 最后还是闷油瓶把那盗脸怪捆了起来,顺手打了个捆猪的结,丢回了地上。 当胖子看到闷油瓶动手后,这动作也自然多了,他看了我一眼笑的意味不明。 顿时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扯着脸说了句胖爷随意。,然后就后悔了。 那胖子把盗脸怪捆到了棺材里,还摆了个□□的造型… ☆、他是女孩子 我一脸便密的看着胖子,“死胖子!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胖子从上到下的把我看了一遍,一脸鄙视:“瞎想啥呢!这个姿势很适合拷问!!又没我家云彩长的俏,还是个没胸的糙汉子!再说了老子又不是兔儿爷,你和瓶子慢慢搞…” 这时候那盗脸怪是怕了… 他不是吴邪… 真正的吴邪还在这里… 起灵和胖子都能看到… 那他,为的是什么?! 当然,这是我猜的。那盗脸怪这时候还在嘤嘤嘤的哭泣着让闷油瓶去救他… 这有多大仇… 他说着“他”和闷油瓶的美好曾经,我发现几乎都是我和闷油瓶的故事… 我和瓶子到底做了什么你们都要误会我和瓶子间纯洁的兄弟情! 闷油瓶的脸是越来越黑,闷油瓶对我说了声我来便上前了,我也没有想着阻止默默的退后轻笑着看着他们摆出我才是头的造型,不过站着多累啊! 我就和胖子一起蹲着抽烟去了… 闷油瓶用小黑金轻轻的把盗脸怪的衣服给一点点的削了下来……那一脸认真又神圣的表情,像一个屠夫在屠杀祭司用的牲畜啊…… 墓室里的温柔偏低,这种衣服渐失的感觉能他娘的好到那去… 不过你以为太温柔就错了,这种情况下皮肤的敏感度会被无限放大…以前看过的什么书里有提过? 我正打算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就被闷油瓶接下来的东动作吸引过去眼球。 闷油瓶的手指便覆在了盗脸怪的脑门上,缓缓用力……张家绝技重现,各种崇拜围观!呵呵。 其实盗脸怪的姿势看了就让人不舒服,他的双腿膝关节伸出了棺材,小腿被固定在了两延,双腿大开,上身□□的贴着满棺的褪皮,头还被闷油瓶拎的高高抬起… 闷油瓶掐着盗脸怪的脑袋,那和我一样的俊脸在闷油瓶纤长的手指下扭曲变形,不一会儿…他就痛苦的哭了起来,“起灵!!” 那声音悲惨的直入云霄,他也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不过他的挣扎在闷油瓶那冷漠的眼神下都毫无作用,闷油瓶冷冷的的问:“你到底是谁。”那语速气,冷的我打了个寒战… 那盗脸怪也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弱,他咬着牙颤抖着嘴唇居然还是在坚持,“我是你的天真啊起灵!” 闷油瓶慢慢的减轻了手中的力道,听说是为了不让这家伙的脑袋受不了猝死… 我觉得我对老九门了解还是不够,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研究课题。 闷油瓶掐起了那家伙的下巴啧了一声,那家伙的脸虽然狼狈但依旧帅的一如即往,他睁大满是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闷油瓶,闷油瓶开口了,“我的吴邪…啧啧,说,你到底是谁?” 闷油瓶的语气可以称的上依旧平淡,但那眼神…冷的看不到一丝温暖,像是…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让人生惧。 那盗脸怪也是怕了,他那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恐惧,他的声音也颤抖的听不出平时的清亮温和,虽然他老是发嗲… 但那声音就算恐惧他却还在坚持。 “起…灵…,我…真的是…你…的…天真……” 闻言闷油瓶的眼神冷了下来,只见闷油瓶左手持刀轻巧的一翻,那盗脸怪的后项便掉下来一快肉来… 接着是残叫… 再接着他的脸就变了… 一个满是烧伤疤的脸… 还是女生… 他,哦不,是她。 ☆、吴邪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那女孩显出她真正的脸时我的身形便现了出来,我走了过去拦住了闷油瓶的手,我轻轻的说:“接下来我来。” 闷油瓶笑着说了句随你就找了个地眯着去了,我向胖子递了个眼神,我带着我的标志性优雅(蛇精病)笑把从女尸身上顺下来的白纱丢到了毁容女身上。 她的上身还裸着,闷油瓶会视而不见但我不会,我从来都会对女性多些尊重,这不是说我有多绅士,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哎!我不是说闷油瓶不是男人!我是说他不是人……你妹! 大概把她该遮的地方遮住后我这才发现她有点惨的历害,还在混身发抖,我抿抿唇把她两条腿放了下来。 我如此善良,才不会像闷油瓶那样冷漠… 我保持着笑容看着那个毁容女,胖子很尽值的笑的一脸小弟样在我身后捧着那把泥刀,我问:“我才是吴邪,我不在乎你到底是谁,请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她的眼神在我给她披纱布放下她的腿时好了很多,但她听到我的名字时却大叫了起来,配上她的尊容和现在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我才是吴邪!唯一的吴邪!谁都不能跟我抢起灵!谁都不可以…抢我的起灵…我的神啊!” 我忽然感到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这决逼是个神精病… 胖子也不装小弟了,他一手扶着腰很无耐的开口:“天真!跟这种傻逼有什么可废话的,动手吧!他娘的真是脏了老子的手!” 话说完他朝着女人的胳膊划了一下,银白的弧光划过留下血色的细线,还有几分难得的美感… 女人又叫了… 接下来…被度受嫌暴力血腥被和谐掉了… 不过我还是大概说一下经过吧。 在我和胖子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撬出来以下信息:苏妹都是女孩,用自己的一生换来了一个和自己深爱的起灵相见的机会,她的目标是:踹飞吴傻逼登上主角位… 但她说她不是苏… 她说陈曦是苏… 她是来把苏们打败迎接她的起灵回家… 她“吴邪”才是起灵真正的爱人… ………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3节 据她所言,那群苏的年龄普遍不大,而且个个都是被酷炫男神起灵冲击了大脑的人… 所以普遍智商便低… 但她们都有苏神开的各种外挂… …… 不过她的嘴难撬了点,废话又多,还总骂我废物傻逼同性恋…所以,最后我帮她把棺材合上了… 那血肉模糊的样子…有口气也救不活了… 我最后又朝她的脖子补了一刀,斩草除根,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那样干干的流血死去还不如一刀毙命来的痛快! 闷油瓶又走过来帮我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这次的血是温的,闷油瓶的手凉凉的…挺舒服的! 我淡淡的看着他表情认真的擦着我的手,别说这张脸还真有吸引小姑娘的本钱! 闷油瓶没擦干净我就挣了出来,我提出把那棺材封了起来,他们都同意了。 我们大概封好,换了个位置,这个宝穴风水已破,养了血尸大概不成问题,虽然她的头已经暴了… 说实话我手上的活人血不多,就算是因我而死的人很多,可我动手杀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 大概有修佛的原因,我对生命一向敬重。 我默默的念了一段超度的往生经,希望她下辈子别傻了… 胖子在石壁上倚着抽烟,顺便和闷油瓶说着话。 “小哥你知道吗?那十年里有很多人说天真变了。” “嗯…” “可我就觉的天真没变,还是那样,重情义又善良的傻逼。” “嗯。” “可他也变了…他不在需要我们护着,他学会了掩饰自己的脆弱,学会了面对那些事…但幸好,我们三兄弟的感情没变。” “…嗯…” “我们天真其实很历害,那些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到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还不都被咱家天真耍的跟耍猴是的。” “嗯。” “可天真他那段时间过的真苦啊!我想帮他,可能做的就是听他安排!最深的痛,还是他一个人担着…” “嗯…” “好了小哥,说句话。别光嗯,出去再被人卖了。” “吴邪很历害,但重来一次我们要多帮他承担些。” “呵!有进步!过来瓶子,让胖爷我疼疼你!” 接着没有了声音,大概是闷油瓶把这话自动忽略了… 我把手压在棺上划了一道,完成了这套动作,我回了头,胖子和闷油瓶正和上面三叔说着话… 我们拿了东西顺着树叉爬上上去,连夜返回了那个招待所。 这次那个紫玉匣子那盗脸怪倒是没忘记装,我也毫无嫌弃的捡起来。 我们搜罗的那些值钱玩意我大概拿了一点,剩的都给胖子跟闷油瓶了。 现在的我还是个青头,至少要骗过…所有人,上一次的赢有很大部分取决于他们对我的轻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他们消磨了很低的地步然后再攻击,我再深不过的知道他们力量的强大。 就算我上次赢了可那也不能是我看不起他们的理由,反而事更不能轻视他们。 一路上三叔和潘子他们一直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跟胖子闷油瓶亲热了。大概是看我又帅又正常的三叔那老不老实叫走了。 三叔的目光像在看一个傻逼,“大侄子?”那口气听着正常确带着深藏的寒意。我很无奈的扑过去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三叔不着好气的把我推了一把,盯了我脸好一会儿才松了口。“大侄子真的是你,今天泛啥傻逼劲?” 我扯了扯嘴,这话怎么回都是个问题,我总不能说那不是我吧!我冲三叔漏齿一笑,一脸诚恳,“我对那小哥一见钟情了。” 三叔被刺了一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划过我的耳后,他脸上带笑的说:“傻侄子,你要真对那小哥感兴趣给我趁早把这念头掐了!你要真成同性恋咱老吴家真就绝种了!”那一脸装出来的悲戚很搞笑,所以我笑了起来… 这次回去草草的吃了口饭就打算去休息。大概是太累了没有人说任何话,连陈曦那来苏闷油瓶的苏都没有说话。 吃完饭大家都回了房间,不过胖子没地方住这里又没有太多的房间。最后胖子挤到了我跟闷油瓶的房间里,还硬生生的抢走了一张床… ☆、只是场梦 夜里,胖子和闷油瓶都早早地洗了澡去睡了,我大概是之前成了阿飘的原因没有多累,我把自己洗干净后刨了出来。 我大概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果然和黑瞎子说的差不多,毫无可取之处… 我虽说没累成狗,但爬了那么高的树也累了。我爬上了床扯开了被子躺了进去,和闷油瓶并排躺在床上。 闷油瓶睡觉很安静,但胖子那呼声…跟打雷似的…也不知道闷油瓶怎么睡觉的。 我胡思乱想的闭上眼睛,早点休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躺了一会儿便自然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们回到了雨村。 我起床还是最早的那个,起了床便拉着胖子去做饭。闷油瓶喜欢赖床,我做了饭便去拉他起来。 我和闷油瓶睡一个房间,里面丢了两张床,胖子独睡一间。我们就两间卧室,胖子又睡觉打呼,所以我和闷油瓶组队了。 闷油瓶还是半醒不醒的样,不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依旧淡淡的。胖子过来调侃了半天闷油瓶的赖床毛病没得到闷油瓶回一个屁! 胖子无趣的钻回厨房端碗了,我发现闷有什么真的是项很厉害的本事。嗯,和我的不着调调侃一样厉害。 是的,这样的人一般都很厉害! 我们吃了饭也没有了事情,就在院子里的盆景前用村里的泉水泡了把镇上超市买的绿茶。 我们都不用工作,最近又不是农忙期,真是闲的蛋痛… 就这么混着到了下午,我们维持着队形:我枕着胖子的肚子,胖子枕着闷油瓶的肚子,闷油瓶枕着我的肚子。 我们在看天。 最近是在初秋,思牧叶子在排着下落了,我们的看着都没有说话,有的落叶打在我们身上我们谁也没有拂去。 蓝天浮着几朵轻轻扬扬的白云,我们躺在院子的木凳椅上,落叶在空中漂撒,落了我们一身…天空偶尔漂过几声鸟鸣,微风抚过我的面颊… 我的睫毛不知道怎么垂下,我又睡着了… 那时候我的心非常安静,静的都像融化在了这片风里… ☆、来自终点的菜鸟 我睁开眼睛时还维持着昨晚入梦的姿势,倒是闷油瓶的头发有点乱了。 我直直的瞪了一会儿天花板,感觉有点烦。 雨村是我的终点,我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完结了,这又回到开始了… 就好像你十年苦读,一心扑到学习上,十八了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连游乐场根本就没去过,连游戏都没玩过…好不容易考上了北大,你接受了校花的表白…然后你睡了一觉一下子回到了你幼儿园入学的时候… 我操!!! 你素质再好估计也会被这两个字刷屏… 我把枕头下的手机拿了出来,最新款的诺基亚… 我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左上的键按了下去,屏亮了,我看了看时间。 已经下午了,肚子也饿的厉害。 我转过头看向闷油瓶,懒懒的叫了一声,“小哥,起床了!” 闷油瓶闻言看向我,他的眼睛是难得的纯黑色,那么幽幽看着我,漆黑的发丝洒在他有点苍白的脸颊上,秀气的眉微微颦着。 他绯色的唇微微张开,清冷的声音里带着点慵懒,他说:“我不想起…” 我“…” 他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我撇着嘴笑了笑,“想睡就睡吧,我去弄点吃的,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我等了一会儿就等到一个闷油瓶一个嗯,“我要吃肉!吃东坡肘子!” … 这个来自胖子… 我又起床去看胖子,胖子看了看我便嘟囔着他不要起,翻了个身把被子都翻掉了,不一会儿他的呼声再次传来了。 我无奈的把胖子的被子给他盖了回去,一个人下了楼。 我溜到了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顺便加了个蛋,我看着锅上浮出的白烟有点呆呆的。 到底雨村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我有点迷惘… “老板,老板…”是陈曦的声音,没有特别的装嗲倒有点女孩子特有的干甜,“唉!吴邪,怎么是你?” 我微垂眼帘,把锅里的东西盛了出来,一边问那边坐在灶台上盯着我猛吞口水的陈曦,我一脸不在意随口一问的样子,“我说陈曦啊,你没事来厨房干嘛?” 陈曦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笑了笑又抓了把面丢进锅里,又在碗里的面上撒的把葱花淋了点香油,放了把筷子送到了陈曦面前,“傻姑娘,饿了就吃吧。”我回过身又往锅里加了个蛋,一边加一边说,“除了必要的事,小事上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也没心思和她交流感情,她好像也不太喜欢和我说太多的话,她道了声谢就闷头吃了起来,我也转身查看着厨房里的菜,想着一会儿做些什么… ☆、我家伙计叫王盟 我那碗面很快也煮好了,我盛出来后就坐到了她的身边。 “那么做…”她一根一根的吃着面条,视线也集中在晚里的面上。 我嚼完口中的面吞了下去,我看着筷子上的面说,“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嗯。”她又吃了根面条,都半天了她才吃那么小半碗!(你也不看看那是手杆宽面!!你特么不这么吃呀!) “吴邪,我相信你。” 她的声音难得的认真,像是在许下诺言一样,“你不会害我的。” 我也笑着说了声赞没有听下去,她信不信我没关系,反正要按我说的做。 我把完了碗里的面条把碗丢到了陈曦面前,我是老板又不是苦工,我关心员工不是服务于员工,每一个成功的领导人都是亲民的,但每个民众都会觉的他是一个领导者! 我把厨房里的瘦肉切好一会炒两盘子,又洗了菜切好,搜罗了一下才又发现了半个猪肝,当时也炒了,又往高压锅里丢了点蘑菇,加上了点肉,调好汤… 忙活了半天可算把饭能好了,我们是住在村里的招待所里,至于服务那全看人家的心情。这不,今天人家都没来看我们。 我看也差不多了时候差不多都能吃晚饭了。 第二天我们休整好后就租了村里人的牛车(本来想打摩托车的,可忽然意识到那时候才03年。)去了镇上,然后又从镇上坐汽车去了城里。 去了城里就好办多了卖了火车票,当晚就上了火车,又经过两天一夜,我可算到了杭州。 我们下了火车就各自分开了,我拿出了这两天又重新习惯了的手机给王盟打了电话。 结果,“谁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欠打是不!” 我“…” “说话不?不说挂了!哼真当我有时间是不…… 老板!!!”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5555~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千万别扣我工资!!…555…我真的错了…” “你错那了,王盟盟同学。”我笑的毫无阴霾,声音摒弃了任何情绪… “老板~嗯~嗯~”电话那边的声音连滚带爬的,我心里的王盟印象已是那个成熟理智,不形色外露的金牌伙计,听到这样有活力的王盟感觉还真有点… 其实我猜那个时候的王盟是恨我的,毕竟我让他承受了那么多,我猜其他他不会恨我… 因为我是他的老板… 其实我对他还真没有多好,顶多是对他比对其他人多些信任,可他背叛我了,那怕他是为我好。 我敛下了脸上公式化的笑容,揉了揉脸,我说:“我在火车站,快点来开车接我。” 我去超市小卖部买了包烟,蹲在火车站门口一根一根的抽着,看着离开不知道多久的杭州我有点眼睛难受。 我从没心没肺学会了在乎,又从在乎学会了冷漠。可是现在,我竟然在怀念… 不知道那个傻逼说过:无论你经历过什么,当它们成为回忆的时候都是美好的。 杭州,真是久违了。 不知何时,我面前挡了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我抬起头,果然是王盟。 他穿着灰色的衬衣和深蓝色的运动裤,轮廓还有几分刚出大学的稚气,一身好好的气质被他毁的一分不剩… 他一脸苦哈哈的说:“老板…” 我眯了眯眼看着他,站了起来,脚有点麻了,我扶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我笑着说:“王盟,拎行李,回府!” 王盟赶紧屁颠屁颠的拎着行李帮我塞到了后备箱,我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一路看着窗户外的风景,难得的心情好了起来,结果王盟不长眼的开了口。 他小心翼翼的问:“老板,不要扣我这个月的工资了好不好…”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真诚…我回以一笑,慢慢的说:“好吧,不扣你这个月的工资了。” 王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好久,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老板!你真是太好了!!” 我淡淡一笑,幽幽的说:“别这么说,我的意思是,那扣你下个月的工资好了。” “不要啊!!” 听着王盟的惨叫我心情颇好的勾起了唇角… ☆、墨吟又是那来的鬼 回到了西泠印社我便看到了柜台上那层灰,我剽了王盟一眼,他一脸心虚。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我不在,他忘记上班了。 王盟做过很多不敬业的事,但他绝对不会做影响他工资的事,一个很现实的过程,他想换份工作,或者说他想换份工资高的工作,但他还是留下了。 我决定扣他几块钱工资玩。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谁让他想离开我来着,不听话的小妖精总是要受些惩罚才会长点记性。 宣布完这件事我就吩咐了他看店已后就上楼补觉去了,睡觉是件很必要的事。 坐了一天车,我很累,几乎是刚挨床就睡着了。 我是被王盟叫醒的,我看了看表,发现我睡了两个小时,大概也够了。 那几年我养成了醒了就起的习惯,我穿上了黑色的西服裤,套上了灰色的衬衫,又披上了银灰色的长风衣。 我跟着王盟去见那个据说很漂亮也很难伺候的顾客。 那是一个女孩,她正在大堂里站着,背对着门,似乎在看西湖的景色。wo 我立刻挂上了客气的笑,又放慢放缓了步调… 女孩留着一头海藻般的长发,上身是紫色的皮衣,下身是白色的长裤。身材高挑,长腿细腰。 这个背影挺有味道,我心里默默的给了他这么个评价,面上不显的走了过去。 “墨(话说百家姓里有这个姓么?)小姐,我们老板来了!” 我们站了有两秒,可她没有一点回头的意思,王盟不得不出声提醒,我有点烦,估计这又是个来泡闷油瓶的苏。 王盟提醒了好几声女人才转过了头,长的还不错,眼睛大,鼻梁挺直,嘴巴小,皮肤挺白…大概,就陈曦那差不多。长成这样还来泡闷油瓶。难道闷油瓶喜欢这款的… 不过这女人那身上一身老子高贵冷艳的傻样,感觉还真是…… 欠教训… 我笑的温雅如玉,“你好墨小姐,我是西泠印社的老板吴邪,请问你需要什么东西呢?” 那傻逼瞟我了一眼,冷淡疏离的笑意一下子碎了…这个混身散发着魅力的男人竟然是书里的废物吴邪!!!不对!怎么会是废物呢?!! 那明明是男神啊!!……来自墨吟。 我看着女人从冷艳女神妙变花痴女差点没崩住,我弯了弯的唇角眉梢…“傻逼。”我不相信她是如此单纯的人…… 她一脸羞涩的看着我,“帅哥你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可好?” 我淡淡的笑了,“墨小姐,你是来买括本的么?” 她呆呆的点点头,“男神说的对!!” 你感不感再看脸一点!我心里默想,脚上一转带她去了我亲手制造的战国帛书那里,笑的温和的跟她说了起来。 “男神说的对!”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把我从上看到了下,听我问她就像幼儿园的小屁孩一样回答… 我弯弯唇角看向她,微微压低了声音,“很贵的哦~” 她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嘟着嘴,“人家可是盗墓第一世家墨家的少掌门哦,很有钱的。” 说着像证明什么一样,把我手中的帛书抢走抱在了怀里,另一个手把一张信用卡递到了我面前,我笑着把卡往刷卡器上一划,还真不少!!我眯着眼睛划走了一半… 她抬头朝我扬了扬下巴,一脸老子可以包养你的样子。 我看着这单生意做完了便把她带到了门口,“欢迎下次光临。” 有钱的傻逼… 门外,“话说我好像不是来看帅哥来!不过吴邪真心不错(gt﹏lt)” 我目送她离开就面瘫的回了柜台我的位置,拿出了我的笔记本来始摆弄,听着王盟兴奋的耶耶耶加工资我淡淡开口,“住嘴王盟,再叫我就扣你下下个月的工资了。” 嗯,安静的看王盟一脸哀怨挺好玩的… ☆、闷油瓶被下药了 我搜索了一些信息把它们认真的抄到了本子上,规整,思考…王盟在柜台上假装认真工作(盯着门口一动不动。)了一会就把趴着睡着了。 就这样我们熬到了晚饭,王盟爬起来的时候我没有骂他,他也很识相的给我买了晚饭。 他离开后我就上了楼,在床上磨了一会儿,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我把窗户打开了。 夜风吹了进来我用手摸了把略长的头发,然后关上。我轻转头看上窗台一侧,我扯出一个笑容,“嘿!瓶子。” 闷油瓶皱着眉头点点头。 他把一个牛皮信封递给了我,他说,“这些东西你会用的到的…”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抬起手搭我肩膀了一下又快速缩回,眼神一明一暗的。 我现在身上就那条浴巾,不过我可不认为他会因这个有什么情绪变化,但凡闷油瓶皱眉都是有什么大事,当既我心里一凌,用口形问道:“怎么了?” 我急忙把床头柜上果盘里的水果刀操到手里,打横着转了一圈环视左右。 我的房间就亮了床头上的台灯,闷油瓶所处的地方正好是照不着的地方,我看的并不是很请楚。 “吴邪。”闷油瓶叫住了我,“没有危险…”他的声音有几分犹豫,“我被下药了,可…可不可以…” 闷油瓶这话一出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放正常动作,大脑有那么一妙完全空白,“那…那个…”我吞吞吐吐,“洗手间在那里。”我手指向卫生间的方向。 其实我很犹豫,接下来的就是愤怒了…敢给我兄弟下药,打着手电筒上厕所一一一找死呀! 闷油瓶愣了一下就走了过去,他进去后我就继续看着我的笔记本,耳力极好的我听着厕所里的那些暧昧的声响心思根本就安静不下来。 这几天杭州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今天也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气压有点高,听着这种琐碎的声响我感觉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焦躁… 我忍去心里的不舒服晃了晃脑袋,把耳塞塞到了耳朵里,可那细小的声音被我自己无意识专注而无限放大… 于是我出去泡了杯咖啡,一口气喝完,苦涩的味道顺着口腔滑入食道,满脑子都是那种苦涩的味道… 将一切思绪带走… 我眯着眼睛…大脑清醒多了… 我坐在客厅翻着手机,思索着,我想我必须再有一次绝对安静的机会… 我静静的思索着,也不知道多久… 我拿出手机给陈曦发了第一条信息: 风火三月,烟雨人家。 我合上了手机继续拿着笔记本思考,其实思考也是会上瘾的,这种世界空无,一切都在自己运算中成形的感觉… 有时就像抽烟一样。 明明知道后果可偏偏就是戒不掉… 不知道又是多久,我被一个热的吓人的怀抱抱住… ☆、不负责任的某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回头。 我回头一看,对上的正是闷油瓶的眼睛,他张口咬住了我的耳垂… 他那双冰湖一样的纯黑色眼睛此时满是欲望,耳朵上的动作更是没有轻重的吸允… 我当时就猛的向后一扬头用后脑勺撞向闷油瓶,我成功的把闷油瓶的神智换回了些,但代价,我的头都懵了,眼睛也昏的看不清东西,我极忙说:“瓶子你清醒点!我是吴邪!” “吴邪…”闷油瓶的声音压的低低的,有点意外的性感。 我趁这个时间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沙发上的裤子套上了,不套裤子在闷油瓶的绝对武力值下还不是倒地任操的份!! 然后闷油瓶又扑了过来,直直的把我按在了沙发上!!他的头凑到我的脖子上亲来亲去,手更是不老实的要脱我裤子… 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我伸出手按住了闷油瓶在我裤腰上的手,我往闷油瓶耳朵上吹了口气轻声说:“别这样,我帮你…” 据我猜想闷油瓶这种情况大概是被欲念控制了,而且打,手,枪技术太差不足以射出来,我想现在我应该给闷油瓶找个女人… 闷油瓶闻言抬了一下头,那双空空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种难以拒绝的哀伤。 我笑着把他拉了起来,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小兄弟… 嗯…幸亏没扎到我身体里,要不明天苏文日报明天头条就是:作死吴邪死于爆菊… 想想都觉的罪恶… 我手上抓着他炙热的硬物律动,耳际满都是闷油瓶渐粗重的呼吸,一身汗的他还抱着我不停的在我身上咬咬舔舔… 终于,他抱紧了我,口中发出一声闷哼,那炙热的白灼一股一股的身寸在我早已酸麻的手上… 他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向着沙发上倒去。 其实这个人不一定是闷油瓶我才会帮他,胖子也一样,但能让我帮到这份上的也就这俩人了,换个人我都会给他唤个鸡来。 闷油瓶是因为我印象中的他就是神话般的存在!和女人都扯不上关系那种无情无欲的存在,给他找鸡,那是亵渎神!! 而胖子,他有他要守着的人…给他那个…他会跟我拼命的… 不过现在… 最紧张的不是那个…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走向了洗手间,给别人打手。没反应你当我是性无能啊! 我去卫生间磨了一会儿便扑到床上,也许是太累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的时候是5点半,我起了床去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脖子上那一块块红斑,我有一种把沙发上睡觉正香的闷油瓶拎起来,然后狠狠的丢出去的想法。 忍了忍还是算了,毕竟我打不过他。但是?,一会去见三叔怎么解释…… “瓶子起来吧。”我在衣柜里翻到了一条围巾,还是手工线织的,黑色,不宽不紧……会不会是那个妹子给织的…… “吴邪”沙发上的闷油瓶从被子里探出毛绒绒的头,轻咬下唇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怪他我就不是人一样。“吴邪我不是故意的……” 扯着围巾的我当即摆出一个伤心欲绝你好残忍的表情……我只是看看不说话呵呵→_→ 谁比的过谁 事实证明跟闷油瓶比谁能憋的住是我的错…… “起床吧!”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传说中的穿上裤子就忘了情吧!枉我昨天晚上辛苦一夜,这都不知道让让我! “嗯。”那家伙看我答理他了居然翻了个身又睡了…… “他娘的闷油瓶给我起来!!!” …… ☆、三叔 把闷油瓶拖起来后我也懒的做饭,就干脆亲自给王盟打了电话让他带,多正常的事!他非得让我加了工资才带,不就十块钱的事么…… 于是我在他请求再三的情况下大方的给他加了五块钱的月薪。哈哈!不开玩笑了,只是一想到王盟一脸苦逼还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也是够了… 左等右等还是没等过来早饭,一方面承受着肚子饿的压力,一边还要承受来自闷油瓶的眼神暗示……妈的饿了就自己做饭去呀! 终于三叔来了短信,我忍不住自己滚去三叔家里了。 闷油瓶在厨房里捣鼓□□,我去推戏份进行。 因为我要去一趟西藏,而吴邪必须在铺子里待着,所以这段时间我就要和闷油瓶交换一下身份。 我开着我的破金杯慢慢的去了三叔那边。 就像我不知道当年三叔带我下斗是他的计划还是仅仅是一个巧合,三叔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并不知道,可如今的我却是在实实在在的要把三叔推到我的计划最可控也最危险的部分。 我真不孝…… 压了压心里那种心虚的感觉无意识的眯眯眼睛,我看着前面的路有种无措的感觉浑然而生……他娘的又不是处女了这种第一次的情怀是闹那样! 这件事非做不可,做这些事的人也非我不可。 “三叔!”我从门前探出头去看到了坐在桌子前看账本的三叔,叫了一声进了门。 三叔放下账本揉了揉眼睛,我也坐到了他的面前,“大侄子这次来的倒快。” 我装做很损的样子笑说,“这不是怕错过什么没女吗!”话说上辈子没娶上媳妇是个很不美满的事,我又开了口“话说三叔你认识的人多,给我介绍个对象唄。” 三叔很认真的看了我,“嗯,你觉得陈曦那姑娘怎么样?” 我:“……!!”丫的开什么玩笑! 我一脸茫然,“三叔,你看你侄子那么帅!对象乍说也得范冰冰那级别的吧!” 三叔看了看我一脸纯洁的表情,奇怪的笑了笑,“范冰冰?还珠格格里那丫鬟?” 他的一脸我眼光差是闹那样! “是啊!肿么了?”我觉得和十几年前的人讨论娱乐圈很傻,意识到这点我瞬即换了个表情,“三叔你要我来是这次下斗的分成吧!” 三叔点了点头,从抽屉里给我拿出了几摞钱,我伸手去拿他拦住了我,笑着说,“大侄子,我知道你还有好东西,不拿出来可不仗义。” 我啊了一声,缩回了手,骂道:“九死一生的,他娘的我就这么一个小东西都不能!” 我无奈的把还在车里背包拿了出来,把紫玉盒子拿给他看,“就这个!这不足巴掌大小的盒子能装多少东西。” 三叔这不老实笑了笑,“不说别的就这个盒子就能值这个数。” 我哦了一声,不可思议的问:“这个破盒子就六十万!!” 三叔啊了一声拍了我一巴掌,“滚吧你!六十万贪得无厌了吧你!” “六万也太少了吧……” ☆、准备再次下斗 盒子一出来就差的和原本不多了,我开了盒子拿出铜鱼后几次三番的往其它地方引话题,可次次都被三叔引了回去。 然后,老照片…… 最后三叔带着潘子去了西沙,生意依旧是扔给了我。 三叔走后,我在三叔那里看他的账本,发现三叔还真是信不过我。特么他如果能把这些东西批完,这几个星期他的生意谁也动不了。 不过他没有批完,想想我也有安排,接下来的事要靠闷油瓶来干……我还是按照他的思路把那些东西批完,可没想到我居然把没吃饭这么重要的事都忽略了。 也是服了自己,这批完就到了中午,我也无心再留,跟三叔的伙计打了招呼就开车去采购东西,我似乎比三叔还急… 采购之前我特意买了副纯黑色的墨镜…好吧,还有盒烟。 采购的经历实在有点出忽意料的顺利,先不说没有人欺负我这生面孔不说还有人主动给打折。就算没打折的价钱也是低了又低…… 其实还是比较愉快的购物经历的,当然,如果别人叫我的不是黑爷而是小三爷或小佛爷就可以称的上完美了。 不过小三爷是会被坑的存在,小佛爷还没有。至于这件事让黑瞎子知道会有什么,完全不用考虑,我以我对黑瞎子十几年的了解跟你打赌,他只会笑笑记住你。 卖完东西我就开着我的破金杯回了家,毕竟家里还有瓶子是不~ 我开着车到了店里,不出意外,我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柜台上打瞌睡的王盟。 我一进店门他就迅速的抬起头看到是我后啊了一声,立刻转头往里屋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吴邪正在那里拿着棋盘子比划…… 这个吴邪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当即我便快走一步把王盟敲晕。 “喂!”我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终于,他手中的棋盘子掉了下去,僵硬的由着我靠近,他眼睛也不知道向那看似的,他,终于差一点就吻到他的时候他出了声,“他娘的老子又不是花姑娘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差点没蹦住,可那也只是差点,我淡淡一笑说道:“爱卿都准备好了,朕也随时可以。” 然后那家伙瞪了我一眼让我跟着去吧。傻瓶子,不用学的那么像好不好! 搞的我总想调戏一下你…… 戴□□的时候瓶子是极专业和认真的,我也不打岔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很难再有这么轻松的时间。 跟闷油瓶在一起我无都法真正的认真下来,他好像天生就能给人一种可依靠的感觉,那怕我见证过他无数次的不靠谱。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一直在干这件事,等□□戴好我看着洗手间镜子中那张属于闷油瓶的脸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也不磨叽赶紧背上包和小黑金跳窗走了。 很难想象闷油瓶是如何单手握起小黑金的,你别看我走路的姿势表情都跟本尊相差不大,可是……实在重的让人想吐血。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4节 ☆、只是偶然 s闷油瓶绝对是一种压力,我正在埋怨着小黑金太重不合手还不如拿我的大白狗腿时突然看到了商店橱窗里我的倒影,我的表情和姿势很规整,一种含着淡淡无奈的悲默。 但我的眼神,是属于吴邪的。 我无比清楚现在的自己不是那个孤注一掷的时候的吴邪,而也更清楚,现在的我最好有当时的态度。 我想我应该换种态度了。如果当时的我我会怎么做? 嗯……面具不仅是带在脸上的更要带在心上。 黑金古刀突然并不是太重了,因为那不是我需要关心的问题,我只知道我需要带着它。我乘着汽车去北京跟胖子集合,然后一起乘火车去拉萨。 车上是个补觉的好时候,我睡了。 我睡觉很浅,周围发生什么动静才能第一时间起来,所以我很不意外的发现了一直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车一停我就睁开眼睛快速的提了包出去,至于黑金古刀,我想我需要背着熟悉它的存在。 我下车就看到了倚着车门耍帅的胖子,一身黑西装还配上了黑色墨镜,我径直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抬起唇角,“胖子。” 胖子也扯出一抹大大的笑,浮夸的摘下墨镜头转了一圈,拿着墨镜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瓶子,走!胖爷我带你回家见咱爸妈。” 胖子声音很大,车站人又多,着一声我们立刻被围观了,我想让他小声点,不过,结果都造成了纠结过程就完全没有意义了,我也就什么都没说。 我刚想对对胖子说快走吧没有时间了的时候一个女人小跑到了我面前,她微喘着气说:“你昨天晚上去那了!” 我当时一愣,心想,不会吧!这女孩看着挺正常怎么会饥渴到下药这种程度!但我也只是又叹了句瓶子的魅力倒没有什么搭理她的意识。 我给胖子打了个眼神胖子就开始赶人了,那女孩子倒也没闹,她看着我说:“张起灵,你很好。非常好。” 我:“……”那一语气,好像我上了她不负责是闹那样?闷油瓶昨天晚上一直在我那里好不好! “谢谢。”我平淡的说,根本没看女孩的表情然后就迅速拉开车门拽着胖子进去了。 我上了车就急着开,当时胖子就摔在我腿上,本来背吧小黑金就够沉的,胖子这猛的一坐,我想我的体力一定会练出来的,只要我没死的话。 心里当时却没想太多,直接踩了油门握住方向盘就出去了。经验告诉我,女人绝对不能惹。 直接来到了火车站。这时候还没有网上订票,不过幸好这时候是淡季,人也不多,我们很快买上了票,不过要等四十分钟的车。 这四十分钟里胖子叫了他的伙计把车开走顺便送来了装备,接下来就完全是静静的等车了。 胖子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扰他,我只好看着墙壁想想事情,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胖子开口了,“瓶子,不是胖爷我多管你,今天那个女孩到底是谁?而且,你跑什么?” 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我也懒于骗他,如实又简洁的说:“她给我下药。” “嗤!”胖子猛的笑的身体前倾,他坐直抹了把喷脸上的口水,一脸不可思议,“不会吧!那你都跑了!”接着他笑的一脸猥琐的压低了声响,“那瓶子你昨晚去那了?” 他妹!看他的表情我就不想理他,我也确实没理,眨了眨眼睛不再看他。 他突然啊了一声,声音更低更猥琐了,“昨晚你在天真家里是吧……”接着他就哼起来了,“妹妹你坐床头,哥哥也在上头,恩恩爱爱小床荡悠悠~” 我使劲不说话,胖子倒也拿我没办法,所以车来的时候我被他牵住了手,一愣神就被他拉到了车上,坐下后他还一脸的意犹未尽,“谁让瓶子你不理我,我也要讨福利好伐!” 我们买的卧铺,到地方得一天,我睡上铺他睡下铺。 我爬上床盖上被子后闷头就睡了起来。 我摸着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胖子刚刚给我带上的仿真橡胶指套,认真的分析胖子刚刚给我的讯息。 所有的偶然都或许只是一种设计。 ☆、客从雪山来 现在吴邪是一个完全的局外人,而我也有让自己当一个必杀牌的意思。所以,那些危险的局内事要的还是让闷油瓶和胖子来吧。 不过,现在我才是闷油瓶来着。不对,我是张起灵,张家族长张起灵。wo 我不喜欢叫他的名字,因为张起灵这个名字似乎更是一种责任,问他原本的名字他不肯说,我也没必要问,我干脆忽悠了胖子和我一起管他叫瓶子。 瓶子多好,轻松又简单……话题远了。 我和胖子睡了一觉,醒了我们就到了拉萨,我的身体现在娇贵的厉害,高原反应更是厉害的紧。不过等到喝了几碗苦茶后就缓和多了。年轻的好处我自然不必多说。 再然后我就是从拉萨搭车去了当年喇嘛庙所在的城市,找到了那个小镇,让胖子住下后我就在临近的地方为我俩采购服装。 感谢我在西藏苦修一年多的原因,我居然把藏语学的很熟悉,也亏得如此,没有什么语言不通的经历。 西藏自铁路通车后变化很大,这时的西藏和记忆里的差的有些大,不过取东西的我完全没有胖子要再逛一次的心情。 岁月是种很无情的东西,就像很多事情过去了,也就永远的过去了。 把在西藏当地的控制权抓住的任务先交给了胖子,我裹紧了那件卖的没多久的藏袍,撑着把伞自己去了雪山深处的喇嘛庙。 西藏是个很重要的地方,上一次是我亲手将它搭建成我的堡垒,我以为我亲手打造的城堡是最牢不可破的,可结果…… 越往深处走雪下的越大,可到了深处我却不能打伞了,我干脆把伞反过来接了会雪,自己看了一遍雪花下的世界。突然,一种我很熟悉的悲默涌上心头…… 我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倒着拿起来伞开始走,边走边侵,用雪覆盖住了我行进的痕迹。 人生到底有多长?大概,就在行进之间吧。 可笑的是我向的是世外存在的绝对圣洁之地,而越走,我心里越压抑不住的躁动,愈演愈烈。 我深吸了一口下冷的空气,仿佛带着冰渣子一起吸进肺里,我感到肺部一阵抽搐,再然后,心里就平静下来。 我认真的把自己的脚印清理……终于我来到了喇嘛门前,我把伞收起来后望向我来时的路,这样,还有人能跟的到我吗? 我在避风不避雪的地方站着,看着漫天的风雪,安静的等待那个人的到来。终于…… “客人从那里来?” 我愣了愣神转过了头,浅笑着用藏语说:“我从雪山深处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就收藏了吧!(=???=)看在我那些乖的份上! ☆、遇香艳女鬼 对上暗号后就好办多了,我带的是把折叠式的伞,收起来体积很小,我干脆就放在了袖子里。烤着火身体渐渐恢复了直觉,我也向接待我的喇嘛表明了来意。 和他们的交流很直接便好,他们不会帮任何人撒谎,而你要求要绝对保密的,他们也会不告诉任何人。 喇嘛似乎太过平淡了,好像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动他们的心。而我呈现出的却是更深层次的平静,可悲的却是,他们的平淡缘于平淡的生活也造就他们平淡的生活。 而闷油瓶的平淡,却是让他在无尽的悲催里保持自我。 看过一本,里面男主角说过一句很自嘲的话,他无比羡慕那些傻子,在无尽的苦难中还能保持没有意识的面对。而闷油瓶却是在一次次被剥夺应该有的意识…… 我按着过程去了德远法师所在的房间,翻到了风干的人尸,然后,将那些笔记烧了干净,这其中的内容实在不合适再让谁知道。 而我就在德远的房间里,为那些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雪山来客制作西贝货。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边造假一边烧的,我要骗过的还有那群耿直的喇嘛。 七分真,三分假,而结果,根据我所写的推出来的结论却比真的更可信…… 这里我只写写大概内容,我写的近百年十余人的经历,与喇嘛的约定,然后就是一段完全的经历。 我带着闷油瓶的面具在将这些故事写出来的时候感觉是深刻的,我对原本这些事情的了解都是信息素,将这些几进自己记忆的东西写进。 然后就是张起灵的经历了。 我根据前人探索的内容继续深入,再次深入雪山深处,然后就是我探索终极的过程。 我最清楚不过这个过程对后来者的吸引力,干脆把苏的概念带入了其中。 我又一次进入雪山后,并没有再去喇嘛庙报到。我是最后的张家人,那个十年一次的日子又要来了,我能做的不过是知道的更多一些。为下个十年可能清醒的自己多一些筹码决定铤而走险一次。 也许是走过一次觉得自己可以,也许是本来就抱着死在里面的心思去的,我背着装备一个人上路了。也许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那些人的离开将所有的担子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承载着太多人的嘱托,我连明面去死都不敢想。 雪山里很难计算时间,我又急着赶路,干脆日夜无差别了,清醒的时候就用来赶路。 这里我还赋上了一副极为详尽的地图,通往青铜门。 两天一夜,我到了。 青铜门深处的秘密,我在用生命赌,我能将这一步跨过去。 无法理解,铜门前是一层很厚的冻土层,我干脆用了炸药,炸出了一个能容我进入的裂缝,我也不再耽搁的钻了进去。 很大的空间,明显可以看出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我居然没有看到除了那些坑外的机关,空气中更是阴冷着,多年在泥土之下未见过阳光的味道。 不可思议,我居然这样容易的看到了青铜门,然而我手里并没有鬼玺,所以,我又拿出了炸药,都到了这一步我明显可能空着手出去了。 今天先到这里,我还需要编前人的故事…… 到我爬上床的时候已经累的不想构思一句话,特么大脑快空白了,我裹着被子躺着不料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麒麟,你又忘记了我。” 我默默的回头,一个脸嫩的约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在嘟着嘴看着我,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汉服,上面好像绣了点什么,一头长发打理的看似散漫却是景致非常。 不过,这么个能引起人□□的小萝莉抱着累成狗的我……我想把她踹下床怎么办! ☆、萝莉凶猛 我忍下了自己打一个小屁孩的想法,回头保持我的冷淡形象,极为冷淡的说,“放开。” 她的回答比我更骄傲,“我不!”她抱着我睁大眼睛,配上那张萝莉脸,简直买萌!买萌可耻呀知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盯着她极为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放开。” 她还是继续抱着我,又买了个萌,“我偏不!”接着她就凑上来好像是想吻我…… 我赶紧放弃了闷油瓶那套,身为一个男人,我对我的贞操还是非常在意的,特别是在这种我根本提不起来性质的情况下。 我用了点力气就把她推下我干脆翻了个身压到了她身上,单手握住她不老实的小手举到她的头顶,我睁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她,“死女人,你想干嘛!” 她瞥着嘴,可怜兮兮的表情却是理直气壮的语气,“我要上了你!” 我“……” 终于还是没忍住“滚!” 我也不理这小屁孩了,翻了个身又裹上了被子,向床外侧移了移,我不可能放弃床这么伟大的器具。该死,这小屁孩摸那?! 我幸亏不是萝莉控,不然老子才不会顾及这是闷油瓶的皮子,直接吃干摸净然后毁尸灭迹。 不小心又恶毒了,我直接抓住了她勾我脖子的手,做势要吻她,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停下了压下的动作,抬唇也不顾这是闷油瓶子的皮露出一个玩味讽刺的笑。 她疑惑的睁开了眼睛,我接着低低的笑了两声,“嫖g娼我还看脸。” 我我不是说她长的不漂亮,她的脸,过两年大一点后绝对是妖精级别的,但我喜欢的款绝不是她这种类型,我喜欢可软可硬,有什么能陪我一起面对的,当然,脸最好漂亮些,英气些。 那小萝莉听了这句话有些呆滞,她呆呆的看着我,特别是她还在我坏里时,感觉她特像我的女儿。 “麒麟,你不爱我了。”她抹起了眼泪,“你说过,只会宠我一个爱我一个的!你骗我……” 我对女孩子一向没办法,特别是一个看起来像幼兽似的女孩,真是苦逼的一件事。感觉她就是个犯错的小孩子,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我还是屈服了,“我都忘记了,可是看到你哭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能给我说说吗?” 然后她就开始说了,从三千年前说到神界,你妹我容易嘛我!半夜冒雪进山冻的半死,为了一件几千年前的破事忙碌着编故事,现在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了我还要听人扯蛋…… 前世前你个屁事呀!前世有缘你还能认错人真是强大啊! 我决定还是认真一下,熊孩子哄从来都不好使,“我知道你是什么,又是苏对吧!刀魂……那我能控制你吗?” “麒麟,你不相信我!”她居然又卖萌! “凤凰,”我抬唇轻笑,我笑啊笑,“张起灵是一种传承,并不是一个名字,而这个纹身,是一种图腾。我真实的名字,叫张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谁怕谁! “……”我抬手摸了摸她精致的头发,接着说,“所以说,身为穿越者的你连原著都没看完吧。” 你妹难道那本书里闷油瓶是男主角!可他的故事,你妹有什么看头! 我想着那个人,拿起枕边的小黑金,“凤凰,听话,我很累。” “我不我就不!” “不听话打屁股!” “……哼!” 她是钻进去了,但这种小屁孩……还是不见的好,也不知道闷油瓶知道他的刀里多了个刀魂是什么表情。 我还是一句话,女人,最好别惹。 ☆、青铜门内 这章是闷油瓶的故事,当然,是我编的,因为时间很赶的原因就一些从简了。 青铜门是中空的,我也就干脆两次开炸,可当我炸开第二层的时候,从里面突然出来了咯咯咯的响声,我当即一愣,接着便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 我被里面的东西冲了有将近十米,整个过程大概有一二十分钟才停止,当时的脑袋完全是懵的,我一向不知道里面会有这种东西。 那东西有点像泥,摸上去又粘又滑,有种刺激性气味,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 我也无暇再看它许多,试探着向青铜门的方向走了过去。从我炸出的洞口爬了进去。我在这里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被铁锁链锁住的人,这个人浑身通透,竟然通身玉化了! 这是一种极为难见的场景,不过更惊讶的是他的手指,这是常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他的手指无比准确的说明了他和我来自同一家族。 那个曾经繁华的无人可比而如今只余我一人的家族。 这种感觉是悲凉的,而又是亲切的,我把它身上的铁链解开放在了实地上摆成了坐姿,恭恭敬敬地磕头,然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件无比震惊的事,我动不了了…… 当你跪着看世界 ,整个世界都在你脚下,当然这么扯淡的话我没向上写。 我当时就只能尽力的转动眼睛看世界,呸!看周围,这时我才发现了另一件惊异的事,我的周围是各种各样的球体…… 根据此前的调查,我无疑知道了那些人进过青铜门里。那么这些球又意味这什么? 这时候我恨不得碰起那堆东西看上一遍,而事实,我却在这里不能动的跪着,我有些无奈的想,也许多年后会有人发现一具跪着的玉尸也说不定。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像是我身体上没有浸入黑泥的部分都是可以活动的…… 有了生的希望我也不顾及很多,至于我脱身的过程我是不想多提及。 脱身后反正我是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嚼什么东西了。 我当即用手扣下了一个球球,然后撕下它的黑色外衣,嗯,那层黑泥的凝结物,感觉像是黑色的软胶。 那个是一块铜球球,当即我便开始撕了,不过多久我面前便聚集了许多球球,甚至,还有人头大小的黄金球球…… (=???=) 你妹这么多球球是要闹那样!球球你知道吗,有人盗你的形象。 这里我说一下这时候的猜想,青铜门,终极,董方要找的黑金球球……人工场合……黑色胶质,所以这个黑金球球到底和终极有什么联系,那些软胶又是什么呢? 张家起灵也极为珍惜的黑金古刀!是不是便是由这种黑金球球制造的,那么这种黑金球球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悲观主义者,这里聚集着所有金属,那么这里一定有着特别难以保全的金球,有很多活泼金球是很容易被氧化的。 钾是封在石蜡油里保存的,那么可不可以理解这层黑色胶质就是石蜡油,用来保护这些金球球的。 我需要找到一颗黑金球球来验证我的想法,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就在这里假设黑金球球真的是黑金古刀的材料,那么这种黑金球球和终极之间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黑金球球很可能是终极某些力量的载体!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很扯啦,表打脸( ̄? ̄) ☆、邪簇小故事 话说事情怎么到了今天这步的我也不知道,要知道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啊! 我看着前面那个男人一直还在往前走,决定还是放下思绪跟上去,妈的我才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跟着他呢!我是因为想泡他才跟着他! “小子,跑的挺欢啊!”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唇角却是明显的戏谑。 “都是因为你走太快,老子不跑跟不上嘛!”切,身材好了不起呀!长的帅了不起啊!等我不喜欢你了我才不会用撒娇的语气说这话。 “还能怪我咯。”他眯着眼睛望了一下戈壁滩,又看了看手表,啧了一声回头看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还有两百公里,我们只有一天半时间,准确的说是34小时05分钟,我们的时间还很赶。” 说完他就不再理我,自己又恢复了快走。 他就这么对我没话说嘛?等我不喜欢你了,老子绝对转身就走,你哭着求我我都不看你一眼。边快步跟着,边胡思乱想着,脑补出吴邪抱着我的大腿求我的样子我都笑了,口水都流出来了……画面太美我不敢想。嘿嘿~( ̄? ̄)~ “黎簇,我知道你不是那么喜欢看到我,我也保证这是你我之间最后一次见面,拜托你认真些,我真的很需要。” 我抬头看他时看到的是他在我前面老远的背影,坚持又认真,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是为什么他认为我会讨厌他……我喜欢他,可是,有些事情,永远永远都不能说出来。 我不害怕他的拒绝,我只是太过清楚,他留给我的结局,不过是场相忘于江湖罢了。而他,从未想过参与我的生活,若我说了,怕是以后,连场偶遇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他对我有亏欠有利用,却唯独没有半分爱意,而我想要的感情,我很清楚,他给不了我。 我快步跟上他,就这样相顾无言的跑了小半天。 等到停下来时那种爱不得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我还是个孩子!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妈的走那么快是想走死我是吗?!“吴老板!拜托歇歇吧,累死了,而且我快饿死了!” 他又看了看表,才笑了笑坐了下来,“还有29小时50分钟,我们已经走了50公里,现在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下。”说完他便从他的背包里拿出瓶水,自己抿了两小口递给我,他一边翻吃的一边说,“东西都我背了你还累呀,年轻人要努力。” 说完这句毫无美感的话他突然又笑了,还有些怀念的意味,他的轮廓突然变的柔和了…… 戈壁滩绝对是个看夕阳的好地方,蔚蓝的天空,金黄的大地,奇怪的石头,完全不同的颜色中间是燃烧一般的红霞…… 我看的有些呆了。 “话说你东西都你被了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像多照顾我似的。还不是怕我半路逃跑。”我故意靠近他的方向,凑近他的脸颊,我抑制不住的想吻他,而结果,我还是深深忍下了。 “是啊。”他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你见了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他说着咬了口压缩饼干,我看着他用舌头舔去唇边饼干渣的动作不由,有点口渴,于是我便把他的水赶紧往自己嘴里倒,“喂!我就带了两瓶水。” 口中还有好大一口水的我有些呆滞的吐回了瓶子里。 “……”吴邪抬头看了看我,他咽下口里的压缩饼干,“我不嫌弃你,你也不用用这招故意恶心我的。我一向说话算数,你还是珍惜我们最后一次相处的机会吧。” 知道自己做错的我努力向嘴里塞着饼干,可听完他说的话我突然有点想哭了,我真的不讨厌他,那怕他并不喜欢我。 “吴老板,我不讨厌你,请你不要再说什么以后不相见那么残忍的话了!”我原本是想用很正式的口气说这段话的,可说到一半我居然哭了……妈的脸都丢到家了!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表情有些不耐烦的在我脸上蹭了一把,“舍不得我也不必这样吧!又不是八点档,而且两个男人哭什么劲啊!” 按我的脾气我应该是推开他的狗爪说风太大沙子迷了眼什么的,可是,我居然觉得他的掌心很温暖,被擦眼泪很舒服刷屏… 然而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低头看了看表告诉我还有15分钟,让我赶快吃,他要睡会儿。 我想泡他,可偏偏没有勇气告白,我嚼完那包压缩饼干后躺下看着他的脸发呆,按说我不是一个特别看脸的人,话说我怎么会喜欢他的。 也许很难想象,我完全是臣服于他的人格魅力,妈的你一个年轻俊俏英俊潇洒的高中生不是应该想着超越吗?为什么是臣服我也说不清了。 成熟睿智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成熟睿智的帅男人,样子还是我喜欢的温和型,换个人我就不会点亮这种奇怪的感情了吧。 我手指有些颤抖的摸上了他的眉眼,他的眉间愁绪一点一点被我抚平,突然我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他的声音有几分冷冽,“黎簇,你干嘛!” 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冷冽的视线,我感觉有什么压抑的感情突然控制不住了。 “吴邪,我喜欢你!” 我闭着眼睛大吼出声,吼完也没有益睁开眼睛,等待这他的宣判。我甚至有后悔了。 我等待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我假设很多次的宣判,我睁开了眼睛,他正笑着,满脸无奈的笑,“那么喜欢我……”他似乎在向我靠紧,我拼我这几年的韩剧经验,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似乎有什么温热的吐吸喷撒在我的脸上,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醒醒,……” 我突然坐了起来,妈的谁把我的鞋放我脸上的! “走啦!”我讯声看去,吴邪正叼着根烟往背上背包,他看我坐了起来笑了笑,“醒了,穿上鞋快走,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再耽误了。” 他背上包走远了,我在提着鞋追赶。 吴邪,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不要忘记收藏哦~ ☆、离开 在一周内写完那些故事,在凤凰的骚扰下我是卡在七天的点上写完的。简直…… 还有半天,那女人非要我带她参观喇嘛庙,你妹参观个屁呀!一个庙有什么好看的,她仗着别人看不到她对我各种骚扰,搞的小黑金我都不太敢碰。 我明白了! 很快,这一切也终于结束了。 妈的我把故事添上这两行字,所有人都猜去吧!我不爽,你们就让我开心一下。 “麒麟,你老是不理我!”她拉着我的胳膊超级自然的躲在我怀里,我赶紧把手放开,继续把一件件东西放到我背包里。 我背着超重的背包走出房门,她正在那里坐着等我,“麒麟,我们走吧!”她蹦蹦跳跳的走了两步便回过了头,笑的像只调皮的猫,“麒麟,我要你背我。” 我“……”要不是怕闷油瓶追杀我,你信不信我为了你直接把小黑金扔这。 我去向大喇嘛告别,经过那个石像闷油瓶时我回头多看了一眼,她吃醋了,“麒麟,这次我们见面后你就对我极为冷淡,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原想你是天性使然,却不想,你……” 妈的搞什么甄嬛体! “麒麟,这里好大哦。”她瞪着我,一脸我好累啊麒麟快来背我的表情。我装没看见的嗯了一声。 他娘的累死我了,停下来歇一下,不过面上我还是装逼的看向了夜空,他妹的必须赶在明天日出前和胖子汇合。 “麒麟,那颗最亮的星是北极星哦!你以前对我说,有了它就不怕忘记回家的路。你也要记得哦~”她看着我笑的甜美,可这台词是从那抄的,你走错片场了吧! 我和大喇嘛迟行后就赶着下山,我来的时候用的是六个小时,现在只有五个小时回去。就算下山快些,可时间真的有些赶。 “麒麟,雪山好美啊!”她对我笑,眼睛亮的像颗星。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这个雪下的世界,特么这一路又得挨冻! “麒麟,有我在。”她仗着她是用漂的突然来到我面前,半扯着我的衣袖要往我身上靠,我赶紧往前走了几步,“麒麟,我懂的你的孤单害怕,就算全世界都可靠了,我也永远在你的背后。” 你妹你离我远点! 老子还是快点走吧。 “麒麟,我爱你。”她说的很认真,“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那怕是千万年的孤独,那怕是你记忆里寻不到我的影子,可是麒麟,我也有怕的,我害怕,你不爱我了。” 说完她就对我笑的坚强又落寞,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够了?” 我想骂他,可忍了下去,你爱的多深我觉的都不如帮我拿点东西实际,甜蜜的话谁不会说,我所理解的爱情,相互扶持就够了。 后面除了她试图挑开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理层次的谈话,就是她多爱我我不理她她好伤心这类我完全忽略的话题。 下了雪山我就直奔胖子那去了。 我一来胖子就开了门,看的出他是早就接应好的。 “瓶子,东西拿来了吗?”我一进来他便关门,没进来的凤凰直接拍了出去,看的我想拍拍手叫两声好。 “拿过来了。”我打开了背包,里面除了那把伞和几条没洗的内裤就两样东西,一把黑金古刀,一个绣着藏族佛陀的包袱。 胖子直接把那包袱提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写上了小惊讶,不过在他打来包袱后表情更惊讶了,“这不是……” 包袱里,一个和黑金古刀同样材质的黑金球球。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不要大意的收藏吧!? ☆、凤凰什么的 西藏并不是一个贩古董的好地方,但是个倒古董的好地方,你好我是吴邪,我现在为你们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 从西藏带出来的球球将于一个月后从汪藏海的海底墓中问世,水搅和混了鱼才能失了方向嘛~ 我和胖子的蜜月还有两周,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罗布泊。而之前,我们还需要去某个城市找一个女人。 以前我并不知道她的重要性,让她冒了太多危险,能够再来一次,我希望,她身上的利益能最大化……她叫梁湾,是那个能操控汪家的人。 我感觉很坑,她身上有只凤凰纹身,热了会出现。为什么是凤凰!=皿=! 而现在,我们在开往北京的车上。 下了车和胖子回家喝了杯茶,那女孩就被绑了过来。 我发誓我用的是请。胖子家的茶全是五块钱一斤的大片茶叶,喝起来还真没什么味道,不过我们都挺会装,用的是极品的青釉细瓷茶杯,我看了一眼,大概还是南宋时期的。 我和胖子都穿的是地摊上买的打折衣服,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因为黑色穿上去不太寒酸的原因吧。 不过,我和胖子都穿的标码,我看上去还可以,但胖子……他肚子上那颗扣子没系。 “胖子,你确定不换衣服了?” “瓶子,你人设坏掉了。” “可你这样真的很奇怪。像个傻子。” “你才是个傻的!你干点合你人设的事好不好。” “哦……” 我俩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生生用甄嬛体把五块钱一斤的大茶叶说成了那地少产高价的绝世真品。 “胖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就让我跟你找人……”来人语气很熟,进门一看差点吓我一跳,这特么不是黑瞎子是谁! “哑巴?!?你怎么在这?”黑瞎子看到我比我看到他还惊讶。 我朝着他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情是我要求做的。 闷油瓶的脸似乎在很多人心里跟靠谱划上了等号,可这个很多人并不包括黑瞎子。 胖子暗示性的瞅了我一眼,一脸快来感谢老子吧老子让你们师徒相见的表情,“这事就是他让我做的,还非得个大姑娘不可!”胖子又给了黑瞎子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也不知道黑瞎子看到没有。 “哑巴,不是我说你,正常人能干出来这事?”他的表情我只看到一抹万年不变的神精病加成的笑。好,亲手抓在校女学生的人不是他一样。说完他就给了胖子一个我们继续的表情。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请他坐下后喝了一小口茶品了五六分钟,给他倒了一杯,他喝后表示没喝出来和自家的大碗茶有什么区别。 胖子哈哈哈的笑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这本来就是大碗茶的事实。黑瞎子那表情啊~妈的你们刷我!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跪求啊!( ̄? ̄)( ′▽` )? ☆、你们这群苏 黑瞎子是个很萌的人,还是我最尊敬的老师,他对我的一生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仅仅次于给我安排了坑爹命运的爷爷还有一手把我推进深坑的叔叔们…… 黑瞎子成功的把活泼可爱的我调天教成了一个神经病,比较他,已经青出于蓝了。 而且对后面这点我还一直比较骄傲。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种神奇的态度。 当我发现地上被捆的那陀女人不是梁医生后就想打在互拼磕瓜子舒服的两人一顿了,“瞎子,这个人不是我想要的那个。” 胖子和黑瞎子互看了一眼,甚至还下去撕开了那陀女人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凤凰纹身,胖子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就是这个,怎么会有抓错人这么神奇的事发生。 胖子并没有见过梁湾,我也没怎么提过这些事情,但他知道汪家人对凤凰纹身的信仰,所以他的重点全在凤凰纹身上面,这倒是我的错了,我无奈的解释道:“我说的凤凰纹身和我的麒麟纹身差不多。” 瞎子笑着搂着我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哑巴?有奸情?” 他戴着夸张的眼镜,只能看到他露出的嘴唇弧度很……看不到他的眼神也能看的出他的戏虐。 我当时就向他那边偏了个头,用闷油瓶漂亮高冷的脸嫣然一笑,“怎么瞎子,吃醋了。” 胖子还在纠结地上那个不是梁湾的事实,“我还想盗版一个糊糊那群汪汪叫呢!不过你们俩在哪里亲热让人家女孩子躺地上不太绅士啊!” 胖子说完便笑着用他的咸猪手去解女人身上的绳子,女人还不识好歹的躲。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好像我会救她一样。 胖子也不耐烦了,解了绳子就骂,“他娘的老子是帮你解绳子又不是非礼你,躲个屁呀躲!”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以示安慰,蹲下给那个无辜被绑架到着的女人拿下了堵着她嘴的毛巾,虽然闷油瓶长的不如我但还是个帅哥,希望她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别报警了…… “起灵……”地上的女人看着我,一滴晶莹的泪滴从她眼中滑落……“起灵……” 你妹!我赶紧站起来推后了两步,正好撞到了瞎子身上,我假装没认出来这是下药那女的还来得及吗? 瞎子这样看着我?“认识?” 我无奈的后退了一步,先是陈皮阿四的侄女,然后是吴老狗的孙子“吴邪”,还有前世恋人现黑金古刀刀魂凤凰,现在又多了一个,舞凤者?(吴邪忘记了来给他送钱的盗墓第一世家少家主路人甲墨姑娘。) 在胖子也认出来下药门的这个妹子后瞎子就开始认真了,但瞎子的认真和不认真区分真的不大,可承他真传的我还是可以区分的。特别是他小声对我说,“哑巴,有麻烦了哈(n_n),欠我个人情我就帮你。” 那一脸万年不变的笑里我看到了幸灾乐祸的味道。我用了闷油瓶我没听见的装备,话说这还是当年瞎子教我的,有些话,你不想听你就当没听到。 我想放了那女人让她走,她还偏不走,我特么没办法只能让她跟着,梁湾那女孩那么重要,弄个坚果墙来挡也没什么不对吧? 管他! 反正现在我需要一个凤凰纹身,找不到正主就你了!大不了老子再弄个高仿的呗! 所以出发去罗布泊的人就成了四人小队,嗯,准确的说是五人小队。 工具之前是从北京出发就准备好的,现在就带几套换洗衣服就成了,至于瞎子和那女人,瞎子有备份装备带上就走,那女人也给她拎了两套衣服。给她装备她会用吗?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四个就开着买来的二手车去了罗布泊。 而车上,那个女孩做了介绍,我却恨不得把她扔掉……这里是我们交谈的片段,你们说我想把她扔掉是不是件很正常的事。 “我是盗墓第一世家的继承人夏紫轩。” 我“嗯……”盗墓第一世家那冒出来的? 胖子“为什么你不叫夏紫薇?” 瞎子“……没听说过。” 刀魂“一头典型苏……” “你们能不能理解在梦中,所有人都向你下跪而你却一无所知的无措……” 刀魂“一个梦……想太多了吧!玛丽苏!” 我“……中二病而已,被现实打打脸就好了。” 胖子“我也经常哎!梦里我是皇帝,所有人都向我下跪,后宫佳丽三千,朕想宠那个宠那个……” 瞎子“胖子你够……” “你能理解那种同伴都离你而去,最后你的世界只剩你一个人的孤单吗?” 胖子“孤单都是闲的,你天天吃不到饭就不会孤单了。” 刀魂“作业多的泪傻你,孤单个屁!玛丽苏事就是多,贱人,矫情。” 瞎子“大赞!怪不得我就一个人也从不孤单,绝对是穷的……”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5节 我“同穷。” “奶奶是宠我,可是他能给的也只是物质上的优越,我想要的?……” 刀魂“他妹你高到层次上了!不想要物质讨饭去呀!看你还作!?” 胖子“呀!土豪啊!?” 瞎子“求包养啊!瞎子我能洗衣能做饭,能下斗打洞能下海摸鱼,能勇斗尸蹩智斗群粽。实在不行我还能暖窝呀!?” 我“瞎子你卖身啊!?” “原本奶奶是不想我参于那些事情的,可你们看我的手指,她不让我参于她也没办法了。” 胖子“哇!奇长二指啊!( ̄Д ̄)?” 刀魂“这是……先天畸形吧!?” 瞎子“都闪瞎我的眼睛了!”? 我?“是吗?你不是瞎了吗?” “你们知道吗?我从19岁到20岁,我的容貌没有发生变化。” 刀魂“长生……我听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胖子“我懂我懂!从昨天到今天我的容貌也没有发生变化!?” 瞎子“我都二十年容貌不变了( ̄? ̄)” 我“我打算有空剪个头。?改变一下。” ……在夏姑娘讲完她的故事我们都在各种吐槽,可是,各种吐槽苏苏苏雷雷雷的是刀魂凤凰姑娘…… 呵呵……?你有资格说她,你们这群苏这群苏这群苏这群苏这群苏这群苏苏苏!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 ̄)还有感谢麒麟一笑,阎王绕道的地雷?摇尾巴 ☆、沙漠之行 一路,我们车上的气氛都嗨爆了,妈的你们都不睡养养神居然在拼歌。更神奇的是……在2003年的夜里,我们的歌已经唱到2016年了…… 我表情冷漠,内心在狂热吐槽。 在剩余七个小时到地的时候我强迫他们停下睡觉,感觉自己像带了很多孩子的妈妈…… 我们是换着开车的,这样轮每个人都可以睡的到,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保存精力很重要。 在换过一轮的时候,也就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开着车停了下来,入目的是金色的沙粒,还有一下车便涌来的热浪…… 不容置疑,来到这个我非常熟悉的地方我还是有些感触的,我有点想念另一个世界的人和事……不过我还是滚回车上带上护目镜和防护服然后背上我极有份量的背包。 车是不能再开了,不过在广袤的无人区里这是我们出来最好的工具,也正是如此才卖下这辆车的。 中午实在不是一个出行的好时候,温度极高而且沙粒乱飞风又极大,不过真的这没有时间了,我们只能极快的上手这帐毫无意义的工作,行走。 我现在的身体压根没有经过什么磨砺,不过开了小店后不管我是为了保持身材还是兴趣爱好都有运动的习惯,体力不会成问题,不过我这细皮嫩肉的身体注定这次沙海之行我会吃很多苦头。 至于瞎子,我认为他也已经看的出哑巴的不对了,虽然我极力在装,不过我露出的马脚实在有些多。 我和张起灵有很大的不同,尽管后来的我看上去都有些和他相似了。他都很多事情是真的不在意,而我却是疲于应付……甚至有些时候我连表情都没有了,因为那些时候,表情完全是一件浪费精力还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你们不得不这样说。 这个时候是九月初,沙漠还是极为不平静的地方,我的安排是在中午和深夜吃饭休息,其他时间都用来行走。 行走实在不是一项有意义的工作,我说一下大概。我们的队伍格式是我打头带路,然后是胖子,夏苏,最后是瞎子。 这样的安排,首先是我认路,我走在第一个是引路。然后是不让那女人靠近我,所以我后面的不是瞎子就是胖子,而那个女人不能让他走在最后,万一晕倒了挂了都是一件麻烦事,所以第三个一定是她…… 我们行进的方向是离人悲的方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他们也不知道的事,我只带了四个水袋。当然这对于这个四人小队一来回是不够的,不过,我相信我们是可以遇到海子然后补充水的。 我们从中午走到了傍晚,在傍晚的时候可是说是沙漠里最舒服的时候,第一次在沙漠里看落日的他们都有些被沙漠的魅力震撼。 金黄的沙粒折射着灿漫的晚霞,连一路不肯停歇的风也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看着他们呆萌的表情我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进入这片土地的时候…… 孤注一掷…… 我被这片土地啪啪啪的打脸,它教会了我要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前出现了一张还有几分稚嫩的脸,他拿着相机一脸不甘愿…… “小伙子们,姑娘们。”我停下脚步转了身,拿着相机露出一个极温柔和善的笑容,?“有拍个照片留念一下的意思吗?” 除了瞎子还是那个表情他们都很兴奋,单人照和照拍了十几张,又拍了几张纯粹的风景照…… 拍完再走,那些人都不叫苦了,真是奇怪( ̄? ̄) 人类总是容易被美丽的事情所迷惑,然后自己也……算了,不说这种自己脱离人类的话了,好像自己不是人类一样。 然后是从傍晚到深夜,我们搭了帐篷点了焰火,分吃了两罐牛肉罐头跟几包压缩饼干,然后报销了第一瓶水……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代价 凤凰是个很活泼的魂,你简直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到这里做一只没有人能看到的刀魂,难道做人类不好吗? 她很倔强,而且是那种孩子的倔强……很爱说话,可唯一能听到她说话的我是不会理她的。 自从我跟胖子聚集之后我就再没有理过她,而她每天却还是出来逛荡,坚持不懈的骚扰我。 她都学不会放弃吗? 午夜两点,我们开始睡觉,我们是一起睡一个大些的帐篷,当然,凤凰回刀里。 我是第一个守夜的人,胖子第二个,不过胖子睡着了很难叫起来,而我也没有叫他的意识。 沙漠的夜晚不比雪山好到那去,甚至更冷,而且是干冷,风又大的厉害,无人区,多是人在这种条件下生活不下去吧。守夜,我就毫不犹豫的拿出了烟。 我们的帐篷搭在一块石头的背风面,这样风就吹不过来,加上升起的火,在干冷的沙漠这里成了一处温暖的避难湾。 我坐在地上踢了踢快燃尽的火堆,借着最后的火星点上了我的烟,烟是个好东西,提神醒脑抗疲劳,尼古丁也是好东西。 吸烟有害健康这句印烟盒子上的话谁不知道,可有些东西,比起健康,当然是健康重要( ̄? ̄),不过这场延期的伤害,真的没有眼前的东西重要。 凤凰看我不睡觉也出来陪我守夜,她不停的找话题我就是不理她,到后来她都在那里打瞌睡了,可还是不肯回刀里,不时的拧自己一把。 看得我想笑,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真的有挺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么美的夜空了,因该从回到这个世界开始了吧。我看着她那种别扭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叫了她,“凤凰。” “啊(⊙o⊙)。”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闭上了,然后睁开眼睛就往我身边凑,“麒麟!” 她的脸瞬间就占据了我的视线,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显眼的不要不要的。 “躺下,陪我看会天吧。”我觉得我很有耐心。 “哦!”她扑通一下就躺下了,然后就从天空向我搭话,我感觉我叫她是我错了,而且是很离谱的那种…… “天蝎座的男孩子占有欲都非常强,甚至不允许女盆友有异性朋友,但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是全能男友,对女朋友体贴关心,一心一意……”凤凰的声音很软,不是作出来的那种,像是小孩子没有变声前的奶声奶气的绵软。 咳!不要问我我们的话题怎么到的那份上,我就不回答由着她说,她就从女娲补天说到十二宫了。 “凤凰,别说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呆呆的看着我嗯了一声。我也就开始讲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公主爱上了一个杀手,杀手非常非常的冷酷,他好像谁也不会爱上。 公主的父亲知道了他的女儿爱上了杀手非常生气,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小公主都不肯放弃,国王无奈的关住了小公主。 可是聪明的小公主又怎么会被囚禁住呢?于是她偷了女仆的衣服逃了出来,在山上搭建了一个小木屋等待遇到杀手。 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杀手还是没有来,可公主却为了生活变成了一个农妇。” 她好像很不满意这个结局,“那后来呢?” 我笑了,“后来变成农妇的公主又遇到了杀手,可是杀手喝了一杯茶后就离开了,并没有认出那是曾经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公主,或者说,他认出来了,可他并不在乎她为他付出了多少。” 她更不满意这个结局了,“不是童话吗?公主为什么没有和她的爱人幸福甜蜜的生活在一起。应该是公主等到了杀手,他们认出彼此,相互表白,然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这才是结局。” 我扯唇笑了,“真正的结局,公主在逃离皇宫后就不存在了,真正的杀手又怎么会认不出眼前的农妇就是公主,不过认出来又能怎样,他不会在乎的。而公主失去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没了富裕的生活,爱她的王子,绝世的美貌和无法重来的青春,甚至她的亲人……” “这不是童话,它告诉我们,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可能代价,是我们承担不起的……” 说完这句话我便没有再理她,从心里到眼里越发的清醒疲惫,与其说这个故事是给她讲的不如说是给我自己讲得。 我得不到还在妄想的东西,代价也是我承担不起的……而我所想要的结局,在现实面前,就像个笑话。 沙漠的夜晚很冷,可我觉得,我心里才是最冷的。夜空上繁星点点,它们仿佛演绎着这个世界的轨迹,而每颗奋不顾身妄想改变的星,都会被最冷漠的吞噬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么么哒( ̄? ̄) ☆、海子 在沙漠缺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而我们这群四人小队也仅剩了半袋水,这个结果让他们有些绝望。 我们离那个地方还差一些,不过也就是这小半天的路程了,可想而知,这几乎成了他们走下去的动力。 我并不打算把那个地方再叫做离人悲,因为起这个名字的人和这片土地莫不相识,那么这个名字也不必要存在。我是什么容易伤感的人,也没有为谁一直怀念的意识,有些事情变了就是变了。 “麒麟,要不我去看看在四周找找水。”凤凰还是那么漂亮,分毫没有在沙漠长途旅行的狼狈。缺水的信息被她知道后她倒没什么骚扰我的时间了,偶尔间和我闹闹,不过更多的时间是漂着找我所说的海子。 我没有回应,她飘走了。 接着便是深刻的寂静了,除了沙漠的风声,便是汗水滴落的声音,少说话,为了节省那点水分。 最深刻的绝望并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我不知不觉间走速慢了下来,我的肩膀被谁拍了一下,我回头,是胖子 他的嘴唇干的厉害,可还是浅浅的弯了一下,我也对他笑了笑,点点头,伸手想拿水袋给他。他摇了摇头。 我们继续快走。 “麒麟!有水!”我讯声向后看去,远处金黄的沙粒中有一个黑色的身影飘过来。我闻言向她的方向看去,扑面而来的是夹杂着湿意的风…… “不对!麒麟你快跑!”她的声音有点嘶哑绝望。她的身后是翻滚的沙和最坚硬的水…… “快跑!”我大声叫到。 所有人都向后看去,沙漠遇水亲切感……我们都在向前狂奔,可是很快,我脚下的沙便活动起来,接着我便拍在沙地上,下一秒……我就在水中。 刚到水下我便蜷缩起来立刻放弃呼吸,可接下来的过程还真不是人受的。 感觉像是被放在了摇滚式的洗衣机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被水呛死。不过当时我可没时间想那些,被呛水的感觉真心不好,就算当时的我已经憋住了气,我还是被翻滚的呛进了口水,我大概是凭着那些被叫做意志的东西忍下了再次呼吸的冲动…… 背上的背包拖着我向下坠,身上的防护衣也吸水变的老沉。我挣扎着把它们都脱掉了。 肺里有水,感觉想吐到了极致,可肚子里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吐出的东西,所以一口气被生生吸回去时我满嘴的胃液……感觉我的肺火辣辣的痛,而我的脸快爆炸了…… 等到水停止时我才吐出了满口的胃液,一瞬间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过我知道不能放弃,所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拖摸到了离我最近的人,游向了岸边。 我上岸时脚一踩到沙地便载了下去,脸朝着沙,打了个滚一翻,我便成了躺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当时觉得时间挺长,不过算下来顶多一两分钟的事。 大概十几口的时间,我坐了起来,胖子和瞎子也都躺着,我看了看我捞的人,没错,就是夏姑娘。不过我立刻坐了起来,她的脸发紫了… 其实这姑娘挺安静的,除了愤青,怨世,作……了点外还是个不错的人,其实之前我觉的她会晕倒什么的,可她生是没叫一声苦的走了下来,很坚强。 我立刻给她做了心肺复苏等抢救事宜,她才吐出了水,慢慢的恢复了心跳。我抬头时另外三人都看着我。 “艳福不浅嘛……”瞎子依旧没带护目镜,这下连防护服都脱了,经水那么一泡,墨镜加上水湿的头发,衣服,还有点度假中的感觉。 胖子也脱了防护服,摘下了护目镜,脸上晒出了清晰的护目镜的线,他眯着眼睛看着我,倒是嘴唇有点发白。“天真,你真牛。不怕小哥杀了你吗?” 我“……”他妹关小哥什么事!不对……完了,爆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饿了,有个给点吃的吗??我要喝泡面,顺便加个蛋 ☆、暴露之后 海子停泊的地方有那么点眼熟,感觉真好,省了老子多少功夫。不过如果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愿走着。 在五十分钟以后我们搭好了帐篷,升起了苒火,寻回了装备,第一次把牛肉罐头煮了吃。 嘴贱暴露的胖子是大厨,刚醒的夏姑娘负责烧火(传说中的欺负病号?)。一头雾水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的凤凰负责看着海子不让它跑了…… 我嘛… 瞎子嘛… 在谈人生。 “其实你演的挺好,我差点没有认出来。”瞎子和面对面我坐着,依旧笑的平和安静(鬼畜神经),“不过天真无邪小郎君,我看你……真是天真无邪啊!” 瞎子的最后一句话真心实意,发由心扉,我谦虚的说,“谢谢了,我认为你说的很对。”说完也不顾这是闷油瓶的脸,勾勒出一个和瞎子有几分相像的笑容。 “你……”瞎子作出了一个相当无奈的表情,“我觉得我俩很像,那个冒充我采购工具的人就是你吧。” 我收敛起了笑容,恢复了身为闷油瓶的知觉性,“师傅是我啊!杭州的吴邪。” 人是一种极其感性的生物,无论一开始你给他们的感觉多么强大危险,当你收敛下你的爪牙,冲他们展示你的温和无害,以及对他们的友善,时间久了,他们也都会忘记你的本性了。 不过瞎子绝对不是个那样的人。你如果不了解他很难知道他奇特的眼镜和永远的戏谑和玩世不恭里看出他真正的情感。他这个人,陌生的时候,特别是他连靠近你的理由都没有时,你会觉得他有些冷漠。而熟悉之后你会觉得他极不靠谱,可实际上,他这个人,真的相当冷漠。 他的一切行为全出于他自己的想法,而你要他做事,有两个方法,一是让他感觉这件事情对他有利,二是让他感觉这件事情很有趣。还有另一个,不过第二个成功者苏万,方法是让他觉得这件事他应该做。 我不是一个爪牙锋利的人,但是我又不是一个全然无害的人。 “瞎子。”我看着他,“我和他是朋友。”没错,闷油瓶是瞎子人生中第一个靠感情的人,哑巴和瞎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哈哈。 说正事,闷油瓶与黑瞎子来说是陪伴者是朋友,而黑瞎子与闷油瓶来说便是他的伙伴,陪伴者了。 嗯,通俗的说就是两个老混蛋相互温暖。 他们两个都太冷漠,只是一个只是冰封了心,另一个是冰封了人。我觉得闷油瓶很久以前,是会爱的。 “现在他在杭州给我看店,我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啊瞎子,你要相信我啊师傅。!毕竟我乖巧可爱天真机灵。” 瞎子推了推他快掉下来的眼镜,“呵呵,师傅可别乱叫,还有什么乖巧可爱天真机灵这样纯洁的词语别用来形容你。” “是吗?我以为你了解我的。我不是好人,但我绝对不会做坏事。至少我做的事对你而说的确是件好事。” “是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而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吴家的人吧,你们家的狐狸可是出了名的,你们又有什么小丑跳梁的计划呢?又想改变什么?不是瞎子我话多,成天折腾你们都他妈的不累吗?老老实实的遁个地不好吗?本来就一臭水沟还非得过来搅和。” 我打了个哈欠,“我说我是杭州吴邪就是说这里的我只代表我一个人,那么瞎子你说那么多想做什么?” “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小鬼黑爷我见多了。”瞎子笑的戏谑,“最后的下场都很惨。不要妄想那些无法改变的了。” 我笑了“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 “我期待你哭的样子,不过你的自信我喜欢。”瞎子笑的温柔和善,而我也清楚了他的潜台词,回复了他一个温柔的笑。 “吃饭了!” 外面的夏姑娘叫了一声。 我俩站了起来,我大步走到他的身彻收敛下了脸上的笑,“我是哑巴张。” 他笑了出声,顺手把手搭在了我肩上,“知道啦!哑巴。” 他搂着我滚了出来,胖子正搅和着汤往几个罐头盒里盛,见我出来做了个死了吗的表情,我轻轻的冲他笑了笑。 夏姑娘看我出来拢了拢她有点乱的头发,红着脸对我说谢谢。凤凰还在海子上玩水上飘。 瞎子边吃边大声说胖子手艺很好,胖子一巴掌挡下了瞎子伸向勺子的爪子。 一切都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我感觉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脸,有些人,有些感情,真的是过去了便没了吗?我感觉到的是深切的舍不得……我无比清楚的明了,我放不下。 我喝着有些烫的牛肉汤,感觉眼泪都快烫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看我卖个萌y(^_^)y ☆、沙海皇陵 当天晚上胖子提议我们一起去嗨。可沙子下面那群闻声音而动的东西你们也知道,所以,我们去嗨了。谁让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下面唉。 当天晚上,我们围着火堆,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表示了自己不参与,瞎子也表示自己不参与,胖子和夏姑娘俩人倒也玩开了。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喝酒并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过我们的大冒险内容都是一二三木头…… 胖子和我是十杯一替,后来瞎子也参与了进来。而最后醉倒在地上的却只有夏姑娘一个。 我在她身上涂了层瓶子在鲁王宫里带出来的白色石头粉末丢帐篷里,又往里丢了些食物,又将几个水袋里装上了水,分了剩下的白石粉末,整理了背包,然后和瞎子胖子高亢嘹亮的合唱了国歌,一起被沙子下的东西抓了进去。 整个过程神经病又搞笑,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地方,不过过程很值得记录。 合唱国歌是一件很庄严的事。在我们脚下的土地里,是一群为国牺牲的英烈,这首歌才能唱出那种壮烈。 在没有一丝风的沙漠,磷光构成了一片阴森的绿色世界,白色的沙成了骨骼石化后特有的惨白,我们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合唱国歌。 我的声音不算特别大,但吼起来的威力还是有的,胖子……他的声音强度,声美界的小王子,高声界的大官人。瞎子嘛,本来就是计划外的人选,不过加上他只有好处,他在漆黑的地宫里,比我们的灵敏度强的多。 在我们激昂慷慨的歌声中,沙漠随着我们起伏,我们各种鬼哭狼嚎呸!激昂慷慨的歌声里,整个沙漠都在动。 如果去掉我们的歌声换成什么好听的调调场景还是很有震撼力的。歌声动天动地什么的,不过假设不成立,我们的歌声里像是在招魂引鬼。 终于,我的脚腕被什么东西拉住了,然后是错不及防的被拉了下去,唱的有点小投入。 我急忙把身体蜷缩起来,倒进沙子的感觉很不好,像是全身都放下沙布上喇,沙子由于压强努力的挤压,虽然这样的痛感强度对我本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自持现在一身嫩皮,不用检查也知道会有擦伤。 也幸亏我提前蜷缩起来才没有搞的沙子从鼻孔灌进肺里。当我停止被拉时我打了几根冷烟火到周围,不出意料,我已经被倒挂金勾的挂在人骨林中,周围是不知那朝那代的人,我没有进行挣扎,很多时候,平静比经验更重要。 下面是瞎子,他被拉进来是还扶着他的眼镜,他看到我后笑了笑,“嘿!哑巴!”然后他把墨镜反过来带上了。 瞎子后紧接的就是胖子,不过胖子体积太大,拉他的藤蔓也偷懒,把他卡沙子里了。 就剩了两条腿在沙顶上抖,沙子被他抖的有些下来了。 我们所在的空间顶上是由树和藤蔓搭成的空白区,四周有几块白石石壁,下面就是那座地下陵墓的宝顶,不过铺上了很多沙子。树和藤蔓形成的并不是密闭的,我只能说是长时间适应过程中形成的受力平衡。 胖子挣扎了一会就摔了下来,不过半空中他抓了树枝,在上面绑上了绳梯,然后顺着爬到了底部。 我也开始了自救工作,荡着把绳梯抓到了自己手中以后,我就用腿夹住了它。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小包白石粉末沾满了手,然后用力的弓起了腰。一手抓住了绳梯一手去解还缠在我脚腕上的藤蔓。 失去藤蔓是件很危险的事,我浑身的重量都被加在我抓着绳梯的手上,而绳梯也开始了剧烈的荡。 我的另一只手也赶紧抓住了条绳子,最后干脆是靠两只手一路下来的。下去后看了看我的手,虽然有带手套,不过为了不影响手指灵活度,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合适的手套,我带的是露指的,在左手中指第二指节起来了一个血泡。 瞎子完全是复制我的动作下来的,不过他的动作相当流畅,很是干练帅气。 下来后我们都开始了滚石头的工作,我带的白石粉末还是瓶子给的,压根就只够一个人用,我还给夏姑娘涂上了,现在能做的就剩就地取材了。 滚完后我问他们借针,他们没有一个人带,我只好用小黑金把血泡挑开,感谢这些天的努力,我已经习惯了小黑金的重量了。 我磨出血泡还被瞎子嘲笑了…我一个月前还和这些事情没有瓜葛,老子拿笔的手怎么可能经得起这种磨难!我没有理会他们蹲下去看着脚下。 我到沙尘少的地方准备用小黑金撬开一块,却不经意间发现了前面有一块水泥块板,水泥有点发白,混在白色沙子里不细看还真看不到。我过去试着抬了一下,当下心里不由一喜。 “我们下去吧,这里有他们的通道。” ☆、蛇语 他们是说那群姓汪的遁地鼠。 沙海中有出场的那群打扮发型都一至的变态,他们为了那段不足一千字的出场在这片沙漠地下深处埋了很多年。最后他们出场的时候,完全的一至化了。 我所了解到的汪家人并不是像机械那样的生物,他们与常人不同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家族里那些不可违背的任务,更多时候他们像所有人一样,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吃饭的吃饭,该和邻居家不讲理的泼妇骂街骂街,该追星的追星,该谈对象的谈对象……除了那些家族偶尔烦烦人外,完全过的比我逍遥自在!他妈高手在民间大隐隐于市。 不过那是十几年后,希望那些人还没有进化为遁地鼠。我希望一场极乱的水,来展示鱼的踪迹。 水泥石板并不是特别重,我把它拉开后我们三个就进去了。前面毫不犹豫的让瞎子探路,后面让胖子断后,我还是当一个夹在中间的路人吧。 胖子和这个地下皇陵有段故事,人家皇陵地上部分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家伙,他给人家炸了。 我们跳进的是一个存在水的房间,而这里我来过。沙海我到这里时已经处在一种无法接受费洛蒙的状态,而这里我和瞎子王盟在这里探索过一片百分之二十的区域,而且看过这里的图纸,拜当时的我逻辑性记忆能力习惯,这个地方又极关键和重要,我记得还算清楚。 希望一切都好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在水里照了起来,同时用我没受伤的手深入在里面搅和了几下,当我把手慢慢的拿出时上面已经缠上了条拇指粗细的小蛇。 小蛇身上长满了黑毛,看上去有点恶心,瞎子看着那蛇又看看我,笑的分外欠扁,“哑巴你不至于吧!” 胖子踹了瞎子一脚,“你他丫的还不过去帮忙!”他又转头看向我,表情有点迷惘,“你还打算这么做?” 我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放心啦!不过你的表情这么舍不得我,是想干嘛!” 说完我就把蛇放到了地上,把蛇头的那边缠绕在了手上,用拇指和食指按住蛇头半强迫的让它张开了嘴,然后就是取蛇毒毒液的过程了。 取完蛇毒的毒液后本来打算放生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把它收了起来,我突然很想用它传递一条信息。 胖子以为我放着那条蛇是用来当储备粮的,当下一脸忧心,“官人勿扰,虽然我们的处境十分危险,所要面对的事也极为困难,但想来我们做的准备也是极为充足的,常言道小心为妙,不过在下看来这种意外……” “说人话!” “煮的时候胖爷我下厨,保证香的你们张不开嘴。”胖子笑了笑抹了把口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这条蛇也太小了!” 我当下笑了笑不说话,大概看了下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从背包里的医疗箱里拿出了注射器,把收集在瓶盖里的蛇毒吸了进去,还是朝着鼻孔进去到达腺体的位置,我还没有做去除嗅觉的手术,这种直接注射到腺体的方式虽然痛苦一些却能够增加对里面信息的接受力度…… 随着我手指的推进我感觉到鼻子愈发的疼痛,慢慢的眼睛也有些晕眩,最后我眼前愈发的黑暗,等我再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另一个故事了…… 妈的第一次真,痛到爆了! 等到我的意识慢慢恢复那些幻境里的情绪渐渐消失的时候,我正趴在胖子的背上,在昏暗的甬道里狂奔,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便是蛇群的声音,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在逃命的节奏。 我们前面是疯狂奔跑的黑眼镜,而我们的身后是同样疯狂的蛇群…… 就这几分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怎么惹到这么活泼可爱的蛇群了! 我们能做的只有逃跑…… “天真你醒了!你不是和那些蛇很熟吗快点告诉他们我们是自己人!这样你追我打的很不好!” “妈的我又不是是蛇我瞎说什么啊!对对了!我背包里有雄黄酒你快拿出来撒撒!” “他妈的我们刚才不是喝完了吗!” …… 所以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我无奈了……在背包侧面的小带里拉出了一块肥皂似的东西,掰成两半后向后甩过去同时抽出了另一侧袋里的早就上了膛的枪,大吼了一声爬下同时转身,快速的朝背后扫射过去。 想不到我居然会用这种危险激烈的方式。 接下来没有意外的炸了,巨大的气压冲击着我们向前飞了好大的距离,然后是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我生生的吐出了口血沫,除了疼痛没有其它的感觉。疼痛有的时候是很有安全感的,至少比不会痛要强多了。 我试着站了起来,空气里满是血腥味和……烤肉味……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人家那么勤快,不收藏真的好吗? ☆、幻见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是一片黑暗,不过我明显感觉到我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那爪子不偏不倚的放在我的侧腰上。我不是什么讲究的人,混身的敏感处都放在我的大腿根,内侧。 小时候玩挠痒痒的时代我就被传是没有痒痒肉了,不过我能明显感觉我现在的身体,腰侧是个极端敏感的地方,那爪子放哪感觉像有个猫爪子在心里挠一样…… 我身体的主人也同我一样不舒服,接着我便看到了……妈的感情你一直闭着眼睛! 我听到了我身体的主人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滚。”然后他就伸脚踹下了搂着他那人接着坐了起来。 够霸气! 我身体的主人披上外套转过身来,我这才看到了那个刚刚抱他腰的家伙,那家伙也在披他的外套倒也没有理会那一脚的事……可是这个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接下来那个人扭头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们快走吧。”同时我看到了他的脸,我很熟悉,那是闷油瓶的脸。 说实话在哪里看到他都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在条拇指粗细的小蛇的信息素里看到他就纯属意外了。不过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的一生里我没参与的多了,我还能知道他在我们没认识前都干了什么? “嗯。”我身体的主人答到。 他们所出的地方我见过,昏暗的荧光里仅仅一眼我也大概认了出来,也属于这座地下陵宫,里面很干净,这里的干净只是说里面没有危险。里面有与外界的通风窗口,干净的水池,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桌椅一张床,他们刚刚就是在那床上睡觉的,不可否认,那的确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他们一前一后的带上装备走了出去,然后进入了一个狭长的隧道。外面很黑,他们俩只开了一把手电。 灯光下可以看到石壁上满是青苔,还有裂缝。他们这是到了修复者还没到的区域了。 “那个小哥,”我身体的主人开始搭话,“我今天早上不是故意要踢你的,我只是……嗯……你别生气。” “嗯。”闷油瓶声音淡淡的,不过我老觉的他在偷着乐,刚才就是这混蛋占人家便宜…… “跟上。”我在吐槽闷油瓶的时候他突然出了声,我和我身体的主人十分默契的“啊?!” 然后闷油瓶便关上了他们开着的手电,他们的手电和我买的差不多,开关都是夜光的。接下来我前面的夜光点开始快速奔驰,我也追着荧光点快速跟上。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身体跟上这种速度有些勉强,不过很快适应了,这个人应该很年轻。 等到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个区域,前面的闷油瓶打开了手电筒,相当不可思议,他们停下的地方,像是一个厨房,或者说就是一个厨房。 你看这个成摞的盘子,碗,还有灶台厨具,还有……一袋大米!家家乐精米坊……甚至我还看到了新鲜的肉和菜。 “这个时候我们是不应该煮锅饭,然后弄点菜?”我听到我那么说。你妹快去看看那些有包装的食物的生产生期和地点。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那肯定是那群姓汪的混蛋吃饭的地,不要大意的投毒吧! “你下厨。”我听到闷油瓶说,而且那张总是装酷的矬脸笑的有点挑逗…… “你妹啊!我……我才不做饭给你吃。”傲娇了…这绝对是傲娇了,咳咳…你妹呀!我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了。 不过闷油瓶这把年纪了还混不到媳妇,原来是好这口…… “我是开个玩笑。你不必太过当真。” 我听到拿着手电筒的人那么说,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我觉得心里有点不爽,不过想想这都是那年那月的事了,看个故事还要情绪带入吗?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太过认真。 “我没当真,我…”我身体的主人啊!拜托你收收那明显的失落好不好!“我们也别开玩笑了,检查一下。” 说完他便打开他的手电筒自顾自的翻起了那堆食品,我居然看到了海嘉方便面……双汇红皮的火腿……三鹿奶粉(不要问我这是那里蹦出来的)…… 我看到了生产日期,和地址,统一的2000年05月23日,而生产地址全部在北京。 我身体的主人竟然什么都没有说,过去问看碗看筷子的闷油瓶有没有看出什么。我突然觉啊,得这个人还真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他的身高似乎和闷油瓶差不多高,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视线是平视的,闷油瓶微微侧目躲来了我身体主人手电筒的光线直射,我身体的主人微微愣神,把手电筒强光移开,他说,“对不起。” 闷油瓶拜了拜手让我看过来,我也凑近,那是一个磨的很光滑的铜碗,我甚至在里面看到了我的脸,我试着观察一些细节。 那些碗在外沿都存在着大量的细小磨痕,看得出他们至少用了有两年,这些碗不是很漂亮但是容量……我说这碗饭下去我就刚好饱了你信吗?…… 我身体主人又把碗又翻了过来,对着光滑的内壁……不对,这里面怎么会是我自己的脸! 不是像和很像,他的眼里满是坚定,仿佛沉淀太久的疯狂和绝望,下一秒他便放下了那个让我吃惊不以的碗,无声无息间手指间便多了一把□□。 他手指一弓一收,刀飞了出去。 ☆、甲虫 我的前面一两步是胖子,再往前一两步是瞎子,他们也很快站了起来。 “你他娘的还真敢拼,不过这股劲像我胖爷。”胖子自然而然的把手搭我肩上,混身的重量放了一半到我肩上。 我一手扯住了胖子搭我肩上的手一手捞过胖子的肉腰,我看了看瞎子问:“你们没事吧?” “没事。不过是经不住你再折腾了。”瞎子笑了笑。 “话说你们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啊!”胖子呵呵呵的冲我傻笑,“那个天真啊,那个蛇不是太小了嘛,胖爷我觉得不够我们三个吃的,而且看你抓的那么随便,胖爷我就觉得没啥危险,就和瞎子说了一下打算再摸两个,然后我就摸到一条大的,拎起来一看还他娘的是条白蛇!” “那蛇又壮又沉的!我就想这条就够我们吃上好几顿的了,可看它那头,我是学过放蛇毒不过没放过这么大的,就干脆让瞎子开了枪,谁知道这蛇临死还过去咬了你一口,这还不算,我用水洗洗它吧,那群蛇还疯了似的追着我们咬!胖爷我可也没顾那蛇肉,背着你就跑了。” “所以……”我想把胖子扛起来,然后摔了,“你们就是为了吃蛇肉。 “不是啊,胖爷我是那种人嘛!”胖子还在死命的表示他不是吃货的,不过,事实已经暴露了他的本质。 我没有理会他们,还是安心的往前走走吧,虽然胖子平时不靠谱可关键时候比其它人可靠多了。 我渐渐行止,发现我们失去了一个极帮的机会,如果我们三个都晕倒的话,我们也会被拉去做实验的,毕竟他们想要的不就是我这种奇特的残疾吗? 不是认真想想还是不可靠,闷油瓶是比我更早的时候就失去了被他们信任的能力。而且实验失败的胖儿和瞎儿还不得被他们当废物处理掉。 “好香啊!”我们正要向前走,胖子忽然来了一句,“好像是烤肉。” 我“……” 往胖子屁股上努力的拍了一下,“他娘的你不要命了!后面的蛇没炸死的多了,顶多现在脑袋炸懵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我们这会得快走,不然一会我们还得被蛇追!” “胖爷我像那种为了吃不要命的人吗?生命是一切的本钱……” “说够了没,瞎爷我走了,跟上。” 黑瞎子说完便极快的开跑,我有点惊讶黑瞎子这个非紧急不靠谱的这次居然那么认真,这时我才注意到我注意到的不对,石壁上的那群绿藻,或者说那种细小的甲虫,在向着我们的方向蠕动… 准确的说是那群蛇的方向。不过已经有虫把目标转移到我们的方向…… 我注意到这点后二话不说,立即把胖子往肩上一扛滚去追瞎子了。 胖子很重,背着他还有我装备着黑金古刀的背包,妈的感觉……爽翻了,不过人的潜力是逼出来的这句话果然不错,当时的我压根就感觉是有点重,而且能一直跟上黑眼镜了! 不过胖子似乎比我还难受,“丫的放我下来!他娘的硌死老子我了!” “老实点你!” “硌死我了!” “你的神膘会保护你的!你再动我们两个都会挂的。” …… 然而有些时候我们是逃不过相当一群事物的,就好像,我们跑的很急可这种小虫却还是来了,然后拼命的往我们的肉里钻。 我们只有尽力的奔跑,直到后来,我跟着瞎子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真他妈的累死我了! 真他妈的刺激! 我呼呼的喘了一会气后才要去处理伤口,这时的胖子和瞎子都在肉里挖虫,场面十分血腥,我也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医疗箱来递给他们,虽然我管它叫医疗箱但其实它体积只有百室箱大小,里面有七八支疫苗注射针管和几支消炎药剂和酒精,以及几支抗蛇毒的血清。 然后我勾出了一直藏在我袖子里的蝴蝶刀,学习他们将衣服脱掉在身上开始挖虫,虫进的地方都在皮下肌肉层那里,大部分都是不会出血的,不过我们挖虫的过程会损坏血管,所以,挖的时候还是爆血了。 他们身体里都有些虫子进的颇深,不过我身体上的虫都进的颇浅,而且数量也不比他们…… 瞎子……胖子……为师对不起你们…… 当下我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在手上划了个口子往他们嘴里灌血。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6节 ☆、离开 事实证明我的血相当的效力还是有的,至少那些虫子不会上赶着往肉里钻了,挖完之后弄了点消炎药,然后包扎了伤口。 一到里面就见血可不是什么好召头,不过里面的房间相当适合休息,暖风一阵阵的吹着,感觉我也很快要睡着了,我强迫自己为起精神,不过瞎子和胖子都在那里睡觉。 “天真啊……没有人逼着你只能向前走……” 胖子的话说的近乎梦噫,我想了想还是自己起来吧。犹豫了下还是留了纸条,将自己背包中的一些装备留给他们,自己离开了房间。 我不会死,因为终极现在不会允许张起灵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终极这东西其实不如说是一种力量,一种统治命运的力量。它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稳定,所以我们都被它设计了既定的命运…… 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它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可是偏偏它的力量已经强大到令它保护的人厌恶的地步,我们好像它的羊,只能在它规定好的区域里生存,而跳出那个区域的羊,用食物诱导,用鞭子抽,用铁锤打,用匕首刺……逼到那个它既定的区域,不然下场很凄美很动人。 我们讨厌既定的命运,我们也没有想逃离大的区域,只是讨厌它给的既定的区域。 嗯……我来解释一下,就像一个很大的草原,很大的羊群,羊群在草原上并不是自由的,它们的活动范围在它们头羊活动的不远处,但它们又是自由的,因为它们又没有被绳子套着,自然去的地方都是它们自己的意愿,它们自己走不出去,那么也没有人让它们出来。 可也同样,并不是所有羊都没有绳子束缚,也许很久以前条绳子代表的还有无限的荣耀,而那些被绳子束缚的拥有着无限荣耀的羊羔,并不一定会喜欢这种状态… 而终极就是牧羊人,它让它的羊群待在它能力所及的草原活动。 这个世界却变了,那些自由的羊察觉到了头羊对它们的束缚,他们抗争,它们的活动范围大到了整个草原,头羊和其它羊的区别的那条绳子就完完全全成了束缚。 而张家是终极维持头羊效应的介质,而汪家是让那群自由的羊不出草原的介质。 或许可以那么说,我们吴家,还有解家,甚至整个老九门就是被绳子束缚的羊。或许以前不是,可当头羊效应上真正的头羊离开后,被群羊冲破的张家力挽狂澜中我们就被套上了那条失去光环的绳子。 而这条绳子中的我们对新的维持秩序来说就成为了不定因素,所以我们被防备,永远也不可能触及到这个世界的中心,甚至还要被这个新的秩序清除。而很无奈,同样在这条绳子上的还有曾经离那个牧羊人最近的张家。 不过张家就剩了些残兵败将,还有一个闷油瓶,我的祖辈父辈奋斗了那么些年也不过老清那个牧羊人的真容。而那些真正的头羊有没有知道牧羊人的真正态度,反正知道的挺多,而能舍得下绳子上的容光的,一个都没有。 也许这条绳子还有些力量,这条绳子对其它羊来说依然有巨大的吸引力。 沙海局里我用绳子引诱那些自由的羊,混乱那些维持这个草原稳定的汪家,让某一瞬间出现群狼围攻这这群羊的假相,然后逃脱这条绳子,还有这个世界给我们定好的被清理的命运。 恭喜我,那次我成功了。 但是,老子费了那么多劲才滚出来,你妹居然又进去了,老子像等死的人吗? 汪家是个很团结的家族,他们有极为规范的制度进行工作,我想让终极乱了脚步他们必须混乱起来。 沙海局里我用的是离间,制造了终极不再信任他们的假象。然后是汪家的害群马,我们的神助攻汪小媛姑娘那里,了解了汪家秘密,让那条凤凰彻底混乱汪家。 而此行我要送汪家一个脑子有病而且能由我掌控的掌权人。 而在我身上,从杭州出发时就有用苗族特有某植物的汁液画出的凤凰。 梁湾真的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吗?对老九门有那么大吸引力的真的是黄金吗?能让守护者汪家无条件听命的…… 对老九门,海外的那群混蛋,有吸引力的是终极啊,能让汪家无条件听命的是终极啊,而那个漂亮平凡的女医生就是终极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看了一遍沙海……你们可以打我。 ☆、凤凰 我从那个小房间里出来后很干脆的向前走,再次遇到水坑的时候就跳了下去,全靠肺活量的一段潜行。 我的游泳技术很好,如果有人的话几乎可以看到一条飞鱼一样的身影在水中划过。经过几次换气我决定停下来用一下我的绝技。 我带的烟本来挺多,可是因为要带的东西多的原因就剩下了两包,不过因为要扮演闷油瓶的关系我也没敢抽,不过这一路上太过寂寞我就抽了一点。 我从密封最好的防水布里找到了我最后一根烟,点上。 我一身皮革的看上去很酷,不过这一湿就完全不舒服了,我摘下手套看了看我手上的伤口,血已经不流了,不过那道露出我手上肌肉的口子在我手上有点触目惊心,我干脆将手指上两个橡胶指套摘了下来。 想想老子现在是spy终极的人就有点激动,哈哈哈哈!我轻扯唇角冷淡一笑,世界臣服在我脚下吧哈哈哈! (吴邪:那个神精病不是我。?) 拿除了套包十指的手套我带上,这下合适多了,休整了一下后我拿出水袋抿了两小口水,决定继续往前走。 前面很多地方是那种小虫,我数着跳了40下,然后把那个伤口给挑开,然后我的血刚一出来那群虫就有多远滚多远了。 一下子干净的石壁还没有了历史沉积的视觉感官,我快速向前跑,到了那种小虫多的地再用血赶,这是我送他们的第一个礼物,虫潮。 这样重复了几次觉得有些不奈,干脆就直接在手上又划了一道,一瞬间血如泉涌,我看着还有点心疼,不过暗自心伤了一秒后还就开始加速了。 随着我的脚步虫子跑的很爽很混乱,直到我无力再奔走的时候很很干脆的把面前的门一脚踹开,呵呵,一群逗比。 你看看那群穿黑衣带墨镜的被虫咬的很惨都到角落里的傻孩子,还扑上来想咬我。 我看上去有那么弱吗?不过我没办法深究我的疑问了,我仅仅是在靠着我的意念活动,果真没有闷油瓶那金钢钻还是别干这瓷器活。 我被他们七手八脚的架起来,然后被弄到一个较为平缓的石头上,当时感觉已经是眩晕了,不过我的工作并没有完成我也不甘心死。 “张起灵!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我不知道被谁掐起了下巴,仅仅感觉到的是痛苦和晕眩。 “我不是张起灵。”我抬唇勾出一抹讽刺的笑,“那个女孩你们还喜欢吗?” 说完这些话我安心的闭上眼睛,从一开始的时候,那个女孩被灌了祛蛇的雄黄酒,裹上了防九头蛇柏的天心岩粉末,仅仅留喝醉的她一人在上面,就是为了保证能把她送到这群人的手里。 “你们的家族应该有告诉你们,听命于一个有凤凰纹身的人。” 老子不知道昏睡了有多久,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都舒服多了。 “你醒了。”说这句的是一个女人,二十四五的年纪,长相很甜美,也许她可能会大上一些,不过昏暗的光下她的眼神很有味道。 “嗯。”我很客气的说,“谢谢你们的照顾。” “不客气,你还有什么需要吗?”她问。 “给我一些水好吗?”我觉得有点口渴。 “啊?”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那么说。 她去拿水我大概观察了一下,我身体应该被擦过,我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棉布材质的深色带帽衫和运动裤,而我的伤口结痂了,我大概判断我睡了有一天。 居然浪费了一天时间睡觉……我的时间这下就更赶了。 我接过女人手中的水喝光,然后极温和的一笑,“谢谢。” “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没有的话和我们可以谈谈吗。”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个甜美的女孩是这群人的管事的,不过面上我依旧笑的很淡,“我想可以。” “你究竟是谁。”那个女孩没理我那点故弄玄虚,这让我有点小失望。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要听我的话。” “呵呵。”女孩笑的有点嘲讽的意味,“我想你弄错了,那只鸟可不是我们要的那只凤凰。” “我想你也误会了,我才是那个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是个好孩子,求收藏? ☆、回家 当老子从沙海皇陵出来时,背着充足的水和食物,却只能走着出去,老子英年早逝了都怪你们!我对着漫天的沙地向苍天竖中指。 我只好学习某个人徒步行走,希望还能遇到胖子和瞎子吧! 不过我也知道希望不大,我尽管使出我身体的最快速度,时间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作用,但是我只能加快这件事的进程。 我给自己十分钟休息吃饭的时间,沙漠除了沙子还有什么?很久以后我看到的问题我有了一个答案,沙漠里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啊! 我把黑金古刀从背包里拿了出来,一边吃那干巴巴的方便面一边考虑着闷油瓶心里我和小黑金谁更重要。 昨天我强迫了那群汪汪叫里血型跟我一样的人直接输血给我,所以今天老子能活蹦乱跳智商正常。所以老子对闷油瓶开说一定比小黑金重要啊!就像闷油瓶对我来说就比钱重要的多。 那我把小黑金扔沙漠里吧! 至于刀魂什么一知道我不是张起灵就不理我的人我才不要考虑呢 “喂!混蛋你干嘛!”被我埋到沙子里的小黑金里突然冒出了一条黑色的身影,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放弃你呗。”我别过头避开她的手指。继续在上面填着沙子,“我背着它真的很沉。”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埋这啊!”她大声说,“凭什么啊!” 我把地上的背包重新背到背上,我对这个包的重量感到惊喜,你妹太轻了! “凭我想。” 说完感觉有点残忍,想了想还是安慰可一下,“你看着沙漠多美啊!虽然前面没村后面没店的,对了,我想到九头蛇柏那里有很多的亡灵,你们可以聊聊天谈谈人生,一起接个鬼片吓吓人什么的……” 呃……我觉得我说了还不如不说。 “我走了,拜拜。”说完我就开始走了。 “喂!别丢下我啊!”她扯这我的衣服不让我走,可无奈她的身体就像烟做的一样,我还是走了。 “求求你了!不管你是谁,请别丢下我!”她看上去依然那么漂亮,在沙漠的风里长发微微飘散,表情倔强又楚楚动人。她是个很能惹人心软的女人。 我一向拿女人没办法,所以我没有理她,自己离开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遗弃小猫小狗一样,你明明知道它的命运,你明明也很舍不得,可是你只能在它的叫声中渐渐行远。 这个世界在很早的时候就教会我们什么叫放弃。 “天真!” 我听到一声呼喊赶紧抬头,是胖子。 我赶紧挥了挥手,胖子也向我挥了挥手。一看到胖子我脚下速度也不一样了,赶紧过去。其实沙漠里走路必须一步一个脚印,但是方法得当的话走速快些是相当容易的一件事。 “胖子你怎么来了!”我到了胖子旁边便向他身上踢了一脚,他躲了一下做了个不许的手势。 “我和瞎子看了你留了纸条就出来了,可是当时姓夏那姑娘已经不见了,我们的车还被放在可外面。我也知道那群人的手段,虽然开车不安全可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上车逃命,我们开车疯跑了有一夜跑到汽车都没油了!可你胖爷我这才想到你还在那沙子底下,所以我就来了。”胖子又笑了笑说,“好歹兄弟一场,救不出来你大不了就陪你一起死。” “傻逼!”我毫不留情的往胖子身上又踢了一脚,“谁让你陪我死啊!咱俩都死了小哥怎么办,没人养活饿死了谁赔丫。” “这不你没死嘛!”胖子搂着我向前走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夏姑娘呢?你见她没有?” 我听胖子这么问笑了笑,“她是汪家的人。” “不是吧!又一个影后!”胖子摇了摇头,也向我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笑容,“一个两个的都来欺负我们这种老实孩子,是看我们可怜怎么!欺负我们有成就感是吧!” 我抿了抿嘴。 我们两个走快就快了,大概就小半天我们遇到了找到加油站开车来了的瞎子,上了车就更快了。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去捡小黑金的话,而这件事的动机是什么我也愈发的清楚,我明明知道它是错误的确还是找着理由去做,呵呵,原来我到了种地步。 “胖子,我不小心把小哥的小黑金丢了,你说他会打我吗?”我抬起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胖子,笑的有点漫不经心。 “小哥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怪我们。”胖子没有回头,“不过天真你也太……” 我正在挽已经接痂的伤口,我不过是怕里面有跟踪器械什么的嘛! 虽然看上去是可怕了点……“胖子,你他娘的让你伙计给我定好去杭州的火车票!还有,养好身体!” “这点伤对你胖爷我来说没啥,劳烦小天真你关心了哈!” “还有,你也一样。瘦了打你。” 死胖子!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这篇文文,就不要大意的收藏吧! ☆、瓶版邪的一天 瓶版邪的一天。 今天我是吴邪,按照正常安排我应该在西泠印社看店。吴邪的伙计叫王盟,长的没吴邪漂亮,也没吴邪聪明博学,也没吴邪身手好,也没吴邪……不过很好玩。 第一天,我在店里呆坐了一天也睡了一天,王盟和我们张家人很像,我考虑要把他弄到我们张家。 我睡觉的方式很散,他也一样,能睡就睡,不过保证干正事的时候完全清醒。 我见过他几次,不过都是来找吴邪的时候见到的。有吴邪我怎么会注意到他这种级别的路人。不过听吴邪提过他几次,没什么大用但怎么用都顺手。 想来吴邪的人都是极好的。 “王盟,爷去西湖那边溜达会儿你看着店。”我决定考察一下他的工作能力。 吴邪的生活方式很轻松,累了有事了都喊声王盟怎么怎么。 西湖来游玩的人很多,我想到自家铺子很久没开张就决定忽悠几个人,没想到有个混蛋给我抢客人,我一向不喜欢与人争,也就由着他抢了。 吴邪喜欢下棋,不过我是一点也不会,想想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经常来围观这里来下棋的几个大爷,虽然我总会睡着。 这几天有个姓墨的女人常来骚扰我,今天果然又遇上了。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不过多见两面感觉就好多了,我就说嘛,吴邪对女孩的吸引力比我大。 她的头发,感觉很不舒服。 我想到一个很旧的段子,一对情侣来河边游玩,可是他们不小心都掉下去了,那个男人会潜水,所以他就很快的往上游,可是他的脚被水草缠住了,他低头解开了水草,又找了很久他的女朋友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很久以后,那个男人又来到这个河畔,遇到了几个钓鱼的老人,他问为什么不在这片钓鱼呢,老人告诉他,水至清则无鱼。他跳了下去。原因是当年缠住他脚的是他女朋友的头发。 她的头发,海藻般的长发,而我想像中的那种水草就是那种样子。 说曹操她就到了。 “邪哥哥,我们又见面了。”她笑着说。 “嗯。”我笑着回应,也懒得问她什么就直奔主题了,“墨小姐有去我的小店转转的意思吗?” 这家伙不识货还钱多,给她东西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难道她家真的是倒斗第一世家?除却别的倒斗真的是个来钱颇快的生意,她家得刨多少坟啊…… “今天我真的有事,就不去你的小店了。”她笑的有些抱歉。 “嗯。那就不打扰了。”我说。 然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下棋的老大爷身上。吴邪对于不喜欢的人还是挺不遭人待见的,他懒得说好话,而且目的性很强,不过他对认定的朋友那是真的好,热情,关心……被他当兄弟是件很美好的事。 刚刚左边那大爷不是还没有反攻的能力吗这会怎么赢了?我问隔壁店同我一样溜出来的老板,他给我解释了一堆我硬是没听懂,不过还是装做哦!我明白了的样子说,高实在是高。 大爷们回家吃饭我们也回了家,路上隔壁老板给他家那伙计带了点饭。 我回到小店王盟还没走,正在电脑桌前呼呼大睡,我看了看表还差一分钟。我倚着门看了他一会儿,果然,离五点还有十五秒的时候他站了起来,袖子一扫抹干净了他流的口水,然后晃到店门口时时间刚好。 “老板我回家了。”他说。 “走吧。”这真是个人才!我暗自点了点头。 晚上我洗了澡后看了会美剧后准备睡觉,手机却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让我去楼外楼。 这大半夜的我才不去呢!我翻了个身准备睡觉,想了想这是吴邪新换的手机,不会是吴邪吧。 我立刻套上了t恤长裤从窗口俏无声息的爬了出去,在夜色遮挡下我来到了楼外楼。我进了大厅,我也知道有人在看着我。 两秒后我又收到一条短信,“看到你了,认识一下,我叫解雨臣。” 真是的打扰我睡觉。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装作无聊的样子要离开,此时我发现了这一瞬间在我身上的视线,我立刻转身躲开了那把飞过来的蝴蝶刀。 它来自,一个和我拥有同一张脸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小天使们拜托留个评吧!? ☆、张灝 当我回到杭州时己经是两天以后,我直接拿着箱子回到店里,这两天真是太累了。 “欢迎光临,请问你有什么需要的吗?”王盟在柜台那里直挺挺的坐着,眼睛极为无神,语气夜十分僵硬,一看就是刚刚脱离梦境。 “我找吴邪。”我面瘫着脸极为高冷的说。 面具做的本来时间就敢,原本预计着是两天前就能回来,可是过程有点曲折,面具还被那群姓汪的揭了一次。 现在我还贴着过期两天被我临时固定在脸上的□□。 老子没有表情,这是因为老子高冷。老子很少说话,因为老子高冷。老子不与人交流,因为老子高冷。就是辣么高冷 “哦,我们老板不在,买东西你随意,不买就出门不送了。”王盟口齿清晰颇为流利说出了这段话,然后机械的对我微笑。 我估计我一转身他就趴那了。我摇了摇头,“你们老板在家。” 说完我就径直上了楼,至于终于到达三次元的梦里生物王盟,他的阻拦竟然对我没有多大作用,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我在上面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应该老实待在这里的身影,心里不由有些着急,正好看见了在一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王盟,(王盟内心:完了!搞得这么乱我的工资会被扣光的!老板这不怪我!都怪这头突然闯来的不明生物!)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那怂货直接我走一步他退一步,最后他退到了墙角,我也跟着到了墙根。我也没心思配他搞什么狗血言情男女主的戏码,直接将手臂一伸,挡去了他的去路。 我这是壁咚了他?好吧就是。 “吴邪干嘛去了?”我看着比我矮上半头的王盟快哭了的表情很想笑,不过我依旧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高冷形象。 “老……老板他前几天和北京一位姓解的老板一起走了。”王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据说是三爷交待的。” 我相信闷油瓶凡事都有他的理由,也相信我们和闷油瓶的感情,所以既然闷油瓶那么做了,我就要相信他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我挥了挥手让王盟出去看店,王盟赶紧溜了下去,他娘的那速度比耗子还快! 我撕了面具洗了澡,就披了浴袍还在卫生间刮胡子,同时给闷油瓶打电话,他的电话一直不接,结果我发现那手机还在我房间里。而且在我放肥皂的盒子里。 手机上除了我打去的那个未接来电还有七八个某花的未接来电,都是这两天打来的。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拨回去。 “喂,吴邪。”小花的声音依然那么软,“哑巴张已经离开了,他让你也尽快准备好。” “小花,”我恢复吴邪的声音说,感觉都有点不熟悉了,“发生了什么?”我压下了想问闷油瓶情况的冲动,非常淡定的问出这句话。 “他说他留了信息给你,收到你就会明白的。”小花的声音似乎有点疲倦,不过他立即换了一个声调,像带着笑意,“这么多年没见了有时间聚聚。” 我也不由笑了起来,“好啊!下下周吧!你来杭州,你,我,老痒,再带上秀秀!我们好好的聚聚!” “好啊!”他似乎也很惊喜。 我们隔着电话聊了挺久小时候的事,竹蜻蜓,红头绳,亲手坐的鸡毛毽子,还有那只被我们拔光尾毛的秃尾巴鸡……从天说到地,从我偷给他的糖说到奶奶放零钱的针线娄子,小溪边的歪脖子树,树上那窝被我们烤熟的鸟蛋有多香……他男扮女装多漂亮,我还为了让他笑笑省了多少奶糖,当初为了他和老痒明明暗暗的吃了多少醋,打过多少次架…… 童年是人最难以忘怀的时光,特别是有那么一段共同走过的美好岁月时……无论过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年,多少事,可回忆起来,小时候不知道那隔咯里发生的事,记得分外清晰。 “你还留长发吗小花妹妹?”我笑着明知故问,“当年哥哥最喜欢你那头漂亮的长头发了。” “呵呵,早剪了。”他笑了一会儿才继续回答说,“那是学唱戏需要的,现在不学了自然不留了。” “那样啊。你唱戏那么好怎么不学了。”我让声音带上了点失望。 “本来学唱戏就是个幌子。”他终于问出了他的问题,“那会儿我就进去了,你呢?什么时候被扯进去的?” “没你早。”我敛下笑意回答,“就十几年前。” “都没发现呢!” “这也的确瞒了我家人,你可别告诉他们啊!” “懂了懂了。” ……我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找闷油瓶留给我的信息,结果翻了半天还是没有翻到,我这才考虑我是闷油瓶会把信息放到那去,保证我能看到的地方。 我立刻过去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有一条编辑好没有发出的邮件,只有两个字。 张灏。 我无声的笑笑,紧张的神经就放松了下来。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西沙之行 我看着笔记本里闷油瓶下载的美剧,什么神探阿蒙,蓝球兄弟……没想到那个闷油瓶内心深处还是个少年哈哈! 我决定以后可能的话带他看些传奇电影,生化危机,变形金刚,异形,星球大战,兄弟情人什么的。 他已经够坏了,我不介意他会更坏些。 我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决定下去吃点饭,然后下午就在店里躺椅上补觉,然后我一下楼就看到了王盟在扫雷,他一看到我就立刻关了。 “老板我在认真工作!”他用眼神向我表达这个意思,不过两秒后他立刻换了表情,“老板你怎么回来了?刚刚我们店里来了个神精病来找你,他现在……” 我听到神精病后便面无表情视线微冷的看着他,你说呀,我不生气,你倒是说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低不可闻,“他现在……还在楼上……” 我随着他的声音缓缓的把手撑到柜台上,用闷油瓶的声音极为高冷的说,“你丫说谁神精病?”我笑的极为吴邪,我就是那个神经病,看你怎么办。 “你!你!你!”他一下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手指都快戳到我鼻子上了。 我淡淡的拍下他的手,用自己的声音说,“傻逼,从小花那学的玩意,不过你可不能说出去。” “你真的是老板?”他揉着手用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就差在脸上写上“你不是我不相信泥~” 我淡淡的笑着看向他,张开双臂转了一圈,笑着对他说,“大甩卖,如假包换。” “……” 我回头笑的抛弃了我高冷的形象,“走吧,下馆子给我赔赔罪,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我得好好犒劳一下我娇嫩的胃。” 说实话这句话也不是吴邪的风格,不过我是打算吃点东西,可他又偏偏撞了上来。而让他请我吃饭这种事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当然是吴邪了,不是吴邪我还能是谁呢…… “不是吧老板!”他一脸哀怨,我用手指把他外套里的钱包夹了出来,看了看,里面有十几块钱和一个漂亮女孩的照片。 “走吧,请我吃碗面,一人加个蛋。”看他那可怜的钱包我也不忍心去什么豪客来,迎君楼,只好偷偷的把那个女孩的照片拿了出来,打算有空了调查一下。 “啊(⊙o⊙)。”他眨了眨眼睛,小声的说,“那老板我不加蛋行不?” 我回头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也不看你都瘦成啥样了,还扣那一个蛋。” 我们走到了门口,他停在那里锁门,他一边锁一边小声的说,“我是大老板我还会扣那两个钱,还不都是穷的。” 锁完后还拉了一下,确认锁上了。 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孤寂欠扁,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吧,跟着我好好干,亏不了你。” “……”你猜我信不信。 我看着他那一脸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我相信我很有前途”无奈的装没看见,王盟的确是跟了我就没啥好日子过,不过想走是没门了。 我没时间也没心思去习惯新的人,王盟,很好。 我拉着王盟到了一条都是卖小吃的街道,吃了碗面,感觉这碗面完全安慰了我受伤的心灵,我一口气吃了三碗,从来没有觉得面那么好吃。最后吃的想吐,王盟看我的眼神都快哭了。 最后还是我付的钱。 我撑的有点走不动路子,就扶着王盟回了店里,直接在店里放着的躺椅上睡着了,更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是被饿醒的。 就这样天天晃荡着,纯粹的为了活着而生活的混了一两天,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老板了。 直到那天,和隔壁店的老板一起去西湖边上围观两个老大爷下棋,晚上回到店里时顺便带了份回锅肉,准备勾引王盟陪我一起吃。 “王盟,爷回来了。”我拎着回锅肉到了我的小店,“带了回锅……” 这时我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柜台前坐着,一个人面前放了杯茶。男人穿了身西服,大概三十多岁,有点胖,也有点秃顶,不过真的吸引我眼光的是那个女人,她穿着件蕾丝衬衫,我的角度能看到她的侧面,柔韧又有力量的美感…… 一瞬间,让我想起蛇沼里那艳丽的一笑所带来的悸动……张秃子那张脸我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王盟正在里面笑的尴尬,这时他们三个都在看我。 我也知道了自己清闲日子结束了,收敛下脸上不正经的表情,走过去把回锅肉放到了桌子上,很客气的说,“我这个人一向这样两位别见怪呀。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吴邪,你们有什么需要请给我说。美女能打折哦。” 这时张秃热情的站了起来给我了张名片跟我握了握手,这家伙那么想我?我想笑没笑,接过了名片握了手,虽然早就知道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低头看了看,国际性海洋资源开公司。 ☆、下海 和他的打了会儿太极我就交代了,提了几套换洗衣服就跟他们赶紧走,他们有车,直接就把我们送到了机场。我们的飞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张秃就提议我们先去吃了晚饭,我们就直接在机场旁边找了一个小饭店。 店老板是个相当热情的中年妇女,张秃那货绝对是馋了,点了份回锅肉和几份小菜。居然生生花去了高出我在小吃街5倍的价格……幸好不是我出钱。 嗯我还是叫他瓶子吧,嗯,?秃瓶子,还是瓶秃子。瓶子这回不装了,在锅里捞肉,筷子下的比谁都快,阿宁还非常无奈的对我说他就是这样,让我多接待着点。 我面上又是客气又是礼貌的,暗自心想,他跟我这么多年了,我嫌弃你也不会嫌弃他的。 这顿饭吃的极开,吃完就熟悉多了。吃完饭时间就有些赶了,我们赶紧登了机,连厕所都是直接在飞机上上的。 中途某人问他小黑金安,我告知了被我丢在了沙漠的事,某人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光顾的睡觉,都没有理会我。 “刷了副本该还我神器了吧!” “对不起,神器被我刷副本的时候掉了。” 哈哈哈!我不相信现在的地球人能听懂我们说的什么! 我也在飞机上窝着睡了起来,事实证明杭州比济南近多了,我窝了一会醒来阿宁就给我看了些文件。 我大概捡跟我有关系的看了一遍,走了走流程就快下飞机了。 我们到的时候就有车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宾馆,睡了一觉后就又被排到了码头,连早饭都是包装的面包牛奶对对付的,结果原本预定好的船却放了我们鸽子,这一磨叽居然到了中午。 那船原本说是七点就到的,我们六点半到了码头等了五十分钟,他们打电话说要等到九点的,这会海上也没船了,我们只能等着,到九点了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说遇到海检了可能还会晚,结果到了十一点我们就接受了他们来不了的事。 其实我们从接到他们海检的电话时就开始了另寻它船,不过,能出海的都出海了,不能出海的它也不能带人,就那么磨叽到了中午,终于等到有船到了。 我们一行是七个人,除了我瓶子阿宁外还有负责文物鉴赏的谷教授,仪器技术员木子齐,电脑工程师伍永,另外就是一个老外医师。 我们几个就在码头干坐着,原本买了些瓜子也都吃光了,从早晨谈到中午,从头说到脚,从出生说到现在,连荤段子都说了出来,到了这会儿基本都快说到无话可说,话题也渐渐全部变成对那船的抱怨。这时一艘破破烂烂的渔船进了我们视线,由远及近,它一靠岸我们就扑了过去,真他娘的比见了亲娘还亲! 不知道是那还的巧合,我们又遇到了那个叫做蔡文基的船老大,还有他的船。 那船老大一开始就表明了今天下午出海风大有危险,我家瓶子就开始败家了,拿钱直接加到了船老大同意,生生三倍…… 幸亏他本性并非如此,不然我还养不起他。 嗯……也可以这就是他的本性,拿钱砸。多简洁高效省力气。 这样我们就有了船,去吃了顿当地特色的海鲜料理便等着下午出海了。 随着海岸线的渐渐远离我们似乎到达了这片属于深蓝海洋的世界,这时的海风还不算太大,偶尔有浪拍打到我们的船上,除此之外就是水手劳作的声响,我们仿佛脱离了属于人类的世界。 干净的蓝,纯粹的蓝,安静的蓝,丝毫看不到一丝凡尘的污染,而它却在以这片纯粹安详的假象,不段的吞噬,掩盖着,数不尽的秘密。 我抬头看了看那表同样在看海的瓶子和阿宁,选择了一下还是对着阿宁笑了笑,走向了他们。他们似乎被这片海域迷惑,颇多的给我讲了些海洋知识,虽然知道挺多,但我这时候也只得装土鳖。 海风在出船四个小时后开始大作,我们这群业外人士也都缩回了船仓。我还在和阿宁瓶子两个人天上地下的扯,聊了一会我便受不了船的颠簸,感觉乏了,就拿了毯子在船仓里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时,天开始暗了。 这个世界存在着设计好的命中注定,看似天大的巧合,在某种情况下却又必然的。我相信我遇到的所有都不是偶然。 就像连我们搭上的渔船都不是偶然。 ☆、陈曦 我急忙跑出了船仓,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线,它在慢慢的向我们靠近,此时的风很大,吹得船上的锁链哗啦啦的乱响,我感觉自己都快被这风吹飞,甚至连这船都好像能被这风和这浪掀翻。 几个小时前还温柔和善的大海向我们显示出它的另一面,愤怒。它那么广阔,而我们的生命,对它来说,渺小,还有,渺小。。 瓶子商量着问船老大能不能改航向,船老大告诉我们现在改变航向已经晚了,唯一能做的只是找个能避风的礁盘。 我们的船就好像风雨之中一片浮在水上的树叶,好像我们的生命,只系在一根稻草上,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一件事。 所有能帮忙的人都在忙着自己能做的事,我干干脆把鞋一脱,跑去跟瓶子一起扎绳子去了。我大学是学建筑的,力学还算不错,扎绳子这活计还能靠得上关系。 伍永那混蛋不知道在搞什么,竟然还掉到了海里,我也赶快去救他,没想到我力气居然那么大,一人就把他拉了上来。他的脸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惨白惨白的。 刚捞上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话不多说就把他弄到了船仓,给他灌上热水围上毯子,他也一个劲的给我说谢谢。 船晃的更厉害了,我也顾不得安慰他什么,这种情况下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我回到甲板上继续工作。 这会船上连站稳都困难的厉害,所有人都在腰上绑了绳子才继续工作,我也赶紧找老张弄捆绳子。可他娘的老张是谁? 找了半天我找到了某瓶子那里。我刚刚在身上绑上绳子就碰到了到处找人的船老大,我看他慌乱忙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说我们的船一个动机居然坏了。 这是一个仅有两个动机的渔船,一个动机就像一段活下去的希望,我愣了一下神就去找老木来修理。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在面对生命的时候,什么计划,谋略,自由,都他娘的是放屁! 我看了一眼船舷外的大海,褪去了深蓝色的美丽外衣,它变的凶狠且毫无理性,巨浪不停的翻滚,海风狂暴的呼啸,我们唯一的凭借是一个脆弱的渔船。它张牙舞爪的嘲笑我们的脆弱可笑…… 船老大的嗓子喊的早就哑了,我手上皮也磨破了,所有人都在倾尽全力。当我们我们把甲板上工作做完,看到平静下来的天空落日蔚蓝海面,感觉,浑身的肌肉还都在颤栗…… 船老大踢我了两脚叫我回船仓库喝点热水,我也没有拒绝的心思,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我灌了点热的姜汤水,又围上了毯子。缓了一会我又吃了点牛肉和巧克力,这才感觉活过来了。 这时候坏的那个动机也修好了,我们的船也开足了马力向七里海外的礁盘逃去。 我出去了瓶子就拿了套连体潜水衣给我让我换上,我很听话的把衣服换上。 现在他们又忙向加固船体的工作,船老大把我们都赶到了船仓里,没事不让我们出来,只让那几个水手在身上绑了绳子在外面作业。 很快海面上又不平静了,一层层的巨浪翻来,我们的船又跳起了摇摆。这时一个七层楼高的巨浪打来,一下就把我们的船顶的飞了起来。我突然听到了声惊呼赶紧跑出去一看,阿宁和瓶子正捞着个人,我一看也赶紧过去救人,这一看不是别人,还是那个伍永。 这时突然又一个巨浪打了过来,虽然船老大叫了趴下我们也的确那么做了,但还是被水一下子冲出了船体。 我踩水一探出头来就看到了我们的船被冲到了几十米外,这时瓶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笑,这时阿宁突然从我左面探出了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赶紧潜下去抱住她把她架了上来,她被水呛的直咳嗽却还是对我打着手势,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正看到一个很大的船只正打捞着一个黑影。 我笑着叫了两声这里这里,不过两分钟我们身边也丢下了一个绑着绳子的救生圈,先是阿宁,然后是我,最后是闷油瓶。 到了船上我们就赶紧灌了点热水,还用湿毛巾擦了身体又换了套衣服。 在阿宁非常热烈的对船主人致谢时我无声的绕到了她的身后,在她后项一捏,然后接住了她。 我看着呆呆看着我的船主人笑了笑,“谢谢你啊,陈曦。”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和原文几乎差不多…… ☆、到达永兴岛 陈曦还给我弄了杯热咖啡,虽然是速溶的,没加奶也没加糖,但感觉愿望得到了满足。 陈曦的船是全程最高配置,外表看起来完全和阿宁公司的运行船相同,从前向后,船头,休息室,货仓,船仓,甲板。而内部,八个动机,直接赶超大船的专业配置。 这项业务的承包人是陈皮阿四,主要目的是便跟着我三叔那个老狐狸。陈皮阿四的手段人脉都是极好的,加上陈曦这个先知,他们的计划几乎是完美无缺! 我觉得相当满意,这事情本来三叔就没有瞒着陈皮阿四的意思,他们这么做能顺路送我们些装备,偷运些我们不方便带的东西,还能救我就负责我们一命。 多么完美的计划。 我,瓶子和陈曦姑娘一起看海,看星星,谈人生。终于等到了终于发现我们丢失的船来找我们的船。 这时的海面已经平静下来,装模作样的道了谢我就要回我们的船。我原本想抱着阿宁温香软玉一下,可惜被闷油瓶那臭小子把机会抢走了。所以我就赶去负责举着那瓶阿宁正在输的生理盐水。 把阿宁放回我们船上我们就开始运同样在输生理盐水的伍永,不过对他就没有那么温柔了,把管子拔了直接运。 抱伍永的人是我,闷油瓶还有其它装备要带。你妹,老子第一次公主抱居然是给这么一个路人甲,更可恶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 我带着嫌弃的心情抱着伍永,差点又把他摔水里。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7节 我和闷油瓶把几个偷渡的物品分了分藏好,陈曦也上了船,但那群水手队员们都好像没有一点意外,好像她本来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一样。 刚刚的巨浪里还折了三个水手,不过他们却没有我们那么好的运气,到现在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生命真的是挺脆弱一东西。 “吴邪,你说我一来怎么他们反应都那么平淡呢?虽然俺不是啥大美女好歹也是个清秀佳人啊。他们这么平淡很伤我自尊。” 我正裹着毯子睡不着觉,陈曦把打好字的手机直接递到了我面前,我看了一遍,删除掉。 “你忘了吗清秀佳人,我们是一起从杭州来的。” 这中间阿宁醒过一次,不过很快晕过去了,那个大鼻子老外看了看她,告诉我们说,“她肺部可能呛进了水,现在又有点发烧,可能感染了,正常医疗的话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可能她会错过这次机会。” 我一听没有危险就安心了,立刻回答说,“没关系没关系!人活着就是好事,机会也多的是,大不了就等下回呗!” 而瓶子好像很着急,一直要求着要好好医治,宁在这次行动中不可缺少什么的。 外国人是挺人文的一个人,训了一顿闷油瓶,“哪有什么任务比人的生命还重要的道理!宁小姐是个病人,我希望她能好好医治恢复健康!而不是忙着什么不必要的工作!” “那么说真的有简单点的方法?”闷油瓶立刻拉住了医生的袖子,“可是这项工作真的非常重要,甚至关系到了公司未来的发展……”闷油瓶还在奋力争取,试图说动他。 “她只是个病人。” …… 最后闷油瓶完败,阿宁得到了温柔的医疗方式。 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阿宁那样幸运,那个伍永,也因为肺部感染,当晚高烧不退,挂了。 我觉得可能都是我拔了他的生理盐水的缘故,不由很是自责。 不过我还是找了个地睡下了,我不想管那么多,也管不了那么多。 也许是因为之前太过劳累,那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我醒的时候又到了傍晚,我一出船仓就看到了陈曦在跟张瓶子说话,那场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别问我谁是鲜花谁是牛粪,答案不很明显吗? 我绕过了他们站在船舷边上,远远的眺望这片漂亮的白色海滩,我看到一个圆碌碌的身影,不由笑了。 我的脚迫不及待的想跟他打个招呼。 ☆、进入海底墓 停到永兴岛的一个码头上,胖子和几个潜水员都在那里,我们的船一靠岸,就先搭了在甲板和码头岸上搭了块板子,把阿宁和伍永抬了下去,吓的那几人一跳,胖子也不骂了,赶紧叫了急救人员。 船上厕所被人占了,我急着要下去放水,他娘的今天喝了一肚子水,我给船老大说了一声,没想到瓶子也跟着要去。阿宁晕倒他就成了这次工程的负责人,真是无奈。 他们的办事效率很高,阿宁伍永被快速的送到了到当地的大医院。 我下了船立刻就有一个身影扑了上来,不是胖子,是一个女孩。上紫下白,黑色长靴,微微弯曲的漂亮长发在海风中飞扬,“邪哥哥!” 女孩成功扑到我怀里似乎相当开心,不过我又不是郭靖你不要那么叫我,而且我和你很熟吗妹子。 “邪哥哥,见到你真是太开心了!”她向四边张往,“起灵呢起灵在那里?” 我轻轻的扯开了她拉我衣服的手,淡淡的说,“抱歉姑娘,我不知道起灵是谁,有事的话我们一会叙旧,现在我想上个厕所。” 说完我便不再理会她的反应,走下船拉住了胖子的手,我当然记得这个女孩,她那一头漂亮到诡异的头发,倒斗第一世家嘛。我觉得那姑娘智商堪忧。 谁在海滩上穿身紧身皮革,还穿长靴。丫的一身汗,衣服沾身上脱都脱不下来,看我家胖子多正常。 “胖子,没想到你也在这!”我故意抓住胖子装的激动。 “也没想到小同志你也在这里,多多关照啊。”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一眼前面那妹子。 “原来你们认识,介绍一下,我姓张,是这次海底沉船的负责人。”瓶子尽职尽责的介绍。 胖子眨了眨眼睛,瓶子又勾深了点唇。 “哦哦,张先生好。”胖子白了瓶子一眼,对瓶子很敷衍的说,接着他又转头向了我,笑的很戏谑的说,“小同志,你们这么急急忙忙,是要干嘛?” “是我们三。”我拉着胖子可怜兮兮的说,“带我们去个厕所吧!” 上了厕所回到船上,瓶子清点了下人数便又开了船。胖子还没叫饿陈曦就叫了饿,死缠烂打的让船老大弄点吃的。 这船老大这回倒是大方,直接弄了条石斑,让伙计给我们出了个鱼头火锅……你妹女的了不起啊! 我之前在陈曦船上吃了点东西垫肚子,这东西虽香我还是只捞了几筷子就退场了,我靠在船舷上看着瓶子胖子和两个姑娘一大群人抢食有点想笑,不过很快我发现了一件很正常也很奇怪的事,那几个潜水员……都太听墨小姐的话了。 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希望墨姑娘你的确是个单纯的想苏闷油瓶的苏妹吧。 我不怕你是苏妹,怕的是你不是啊。一群苏还不值得我放在眼里,但当这个世界又多了一群新的势力,这就不是小事了。不对,我想我该重视这个力量了。 吃了饭我们又围上来商量这个海斗的事,瓶子和胖子就负责各类重大内部事项,我就在一旁补充一点细节,装个逼,顺便表达我的惊讶不懂。 换了衣服又做了些准备工作,我们很快背了要带的东西,下斗了。 到了水下就看到了他们所说的盗洞,胖子给我瞎比划说:“天真,这次我们还是自己打个道吧,这地是海猴子打的,走着总觉得别扭。” 我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胖子,毕竟上次走也没事,而我们也没有再打什么盗洞的时间了。 我们的队形是让闷油瓶来头,胖子在第二个,然后是墨吟陈曦,我负责收尾。等到他们进去深了之后,我就开始了把这个洞破坏的行动。 这样的话,至少,几天内这个墓室是完全封闭式的。 谁能调生门死门的位置,在外面卡死门轴……阿宁没这个本事,三叔有这个本事却没有动机。 我一度认为也愈发肯定是另一拨人。汪家人。那条渔船上失踪的人。 很快我们潜到了墓道,也不试探改变,闷油瓶恢复了身形,我们按了传送门机关,乘着摇滚洗衣机进入了主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留评…… ☆、小鬼 滚筒洗衣机洗一百遍你都不会习惯,那感觉,不想再要第三遍了,别问我第一次在哪。 感觉腰折了脖子断了,还头晕恶心想吐。 我们以叠罗汉的姿态着陆,我护目镜里进了水,我也顾不得摘,给它正了正位。呀!所有人都在我下面,我赶紧站了起来,真他娘的可怜,最下面的是个姑娘…… 我一下来那几个人也赶紧下来,下面的姑娘倒也拖水压的福,没压出啥毛病。 没事就是好事,我们赶紧上了岸。 一出水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我们摘了氧气瓶 护目镜,又脱下了胶鞋。虽然因为氧气瓶的关系我们不能背背包,不过我们还是带了不少的东西。 比如闷油瓶怀里揣了一堆火折子,胖子腰带上绑了几把被防水步包着的□□,我氧气瓶上更是挂了很多工具。主要的放东西就这几个点。也因为统一装备的原因,我们的小腿上都有把军刀。 不过也有特殊的,陈曦还是不愿意放下她的背包,一背包的云南白药和食物,还有一把貌似剪草坪的巨大剪刀。墨吟为了她的女神形象,带了套衣服,还有把非常精致的刀。 陈曦除了搞笑累赘点还好,不过墨吟你特么来度假的! 不过这次传送门之旅掉了不少东西,不过武器药品没冲走,吃的陈曦那挺多,我们就能活到出去。我们大概把东西往身上装了装,我开始招呼胖子和闷油瓶搬东西。 自闷油瓶揭了□□以来啊,墨小姐就独理他一人,我劝墨小姐一定要挂好节操,可墨小姐,她非是不听呢~ “起灵,你看这里的脚印!” 墨姑娘指着地上那几个还算新的脚印,弯着一双漂亮的单凤眼直直的盯着闷油瓶冷淡的脸说。 “嗯。”闷油瓶垂瞳看了一眼,继续在能挂的地方挂着工具。 “起灵,斗里也会带小孩子吗?”墨小姐继续蹲到那些脚印前用她漂亮的大眼对着闷油瓶45度卖萌,“真是太奇怪了。” “嗯。”闷油瓶又把东西调整了下位置。 我和胖子表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懂。但是陈曦貌似看不下去了,“你省省吧,那脚印上是尸蜡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小女孩还瞎装逼。” “对,那边还有个小粽子,嗯……”胖子把氧气瓶给放倒随口说道,“咦,我们过会抓住它,压几个明珠出去换点钱吧!” 我和闷油瓶正抬着一个罐子往前走,听胖子那么一说,想到我们的经济情况,“好吧,能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不行,这不安全。”闷油瓶立刻否认了我,他淡的看了我一眼,“钱没什么要紧的,以后我养你们” 我“……”看闷油瓶这种爷是大款的样子真不习惯。 “粽子……”陈曦转头看了看我,果断的拿了几个护目镜跟到了我的后面,笑的很假的说,“我看为钱不值得,还是算了吧哈!” “倒斗你还兴空手的!”胖子刚把一个氧气罐滚了出去,特夸张特鄙视的看了抬氧气瓶的我和闷油瓶一眼,答道。“冒着生命危险来人坟里旅游,真他娘的好兴致啊!胖爷我做主,今天就把那宝贝留下,破破你们那封建主义。” 我看了看我和闷油瓶抬的姿势也觉得我们挺蠢。 我们把潜水用具都挪到了甬道里后又回到了这个耳室,看着这几百来个青花瓷器感觉挺难受的,这东西值钱啊!可惜太容易碎。 “你们看,这些瓷画都是顺序的!”墨姑娘又在刷存在感,我却低下头将几个能得到关键信息的小型瓷器找了出来。打碎,装到防水袋里让陈曦背着。 “邪哥哥你这是干嘛!”墨吟看着我不满的嘟起了嘴,“倒斗这种事情还是让起灵哥哥来,你就别瞎掺合了。这些瓷器毁了多可惜!” “现代技术能复原的,现在打碎好带,到外面补好。”我很无奈的看了一眼墨姑娘,给陈曦把她背包上的拉链拉上。 胖子给我打了个手势,又指了指脚步那边的青花大罐,我点了点头,做了个息声的动作,走到了门前做阻拦。 作者有话要说:  萌妹子们求勾搭 ☆、白毛旱魃 闷油瓶和胖子的动作很小心,把军刀反握到手里,另一个手拿着手电。 古墓里有很多东西大多都是有顾及的,说不怕那东西更是假的,没有人会把恐惧当做习惯。 闷油瓶和胖子一左一右的靠近,我们的呼吸也压的很低。他们的脚步踏的悄无声息,整个耳室里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青花大罐。 闷油瓶和胖子缓缓靠近,然后低头,正当他们看到罐子里的那个生物时,闷油瓶猛的一退,电光火石间,一个张满白毛的东西跳了出来,胖子向后打了个滚避开了那东西的一抓。 “靠!这他娘的不会又是一个白毛旱魃吧!”胖子从后腰摸出一个黑驴蹄子握在手里,咧着嘴骂了一声,“他娘的早知道就不该摸!” 闷油瓶对胖子摇了摇头,“如果它是旱魃,黑驴蹄子是没有用的。”接着他就做了一个手势,“没时间想了,出去再说。” 陈曦默默的后退到了井边,估计打算有什么事赶紧跳井,墨姑娘就完全呆在那里了。 “我们出去吧!”陈曦突然撑着井沿说了一句,“我们就上去,在船啊吹吹海风。我看我真的不适合倒斗,还是别在这里参与了哈哈!” “去吧。”我看着她笑了笑,还是说了句实话,“现在我们在水下三十多米,我们的氧气瓶都在外面,我看你怎么一口气潜到外面。都到这了就别想退了,出去再说。” 当白毛魁又重新回到那罐子时它就直接开滚,骨碌碌的滚到了我旁边,撞到了门框上。 当时脑袋都懵了,条件反射的把它踢的离我远点,这时闷油瓶也过来直接把它往墙角踹了两脚。 这时我的脑子已经反应过来,迅速想想着对策,闷油瓶已经在对那两个还在发呆的姑娘招呼了,“还愣着干嘛,快点向外面跑啊!那只是一只魃。” “起灵,它很厉害吗?我相信你起灵,你一定能砍了它。”墨姑娘她居然还在笑,不过她还是不肯向离青花大缸很近的门口过来, 砍掉它的头就能杀死,不过他一死大量尸毒蒸出来,我们就这么点空气了,并不合算。 我咽了一口唾沫,也转身出了石门,这时对面的石壁已经变了。 我看了看左边的金丝楠木棺材,又看了看那个向我的滚出来的青花大瓷缸,一边一个白毛魃!汪藏海真够大手笔的。 五个探灯的光线下,我们呆呆的看着青花大瓷缸,骨碌碌的滚了出去,在另一边三个玉门的左边那个中间停了下来。 “他娘的!”胖子吐了一口口水,转头看着我,“管他呢!天真,跟着罐子里那个走,我就不信它能把我们几个大活人给吃了!” 我看着金丝楠木棺材和前面的那个罐子,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我想抓住却抓不住。 我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闷油瓶,他们都在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你们先进左边,我先把机关破了。” 本来只有我们三个我们就直接闯过去了,不过跟着两个女人,还是两个事逼,就只能让if人去趟这场雷子。我和闷油瓶都有麒麟血,倒是射中了也没事,不过因为闷油瓶身手比我好的原因,他还是跟着大部队吧。 这是一条汉白玉砖修的直甬,非常的简洁,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在地上的两边有两条灯沟,里面是每隔1米的灯座,在俑道的另一头,有一扇玉门,而左右两面也各有一扇略小的,一共是三个,都敞开着,而那罐子停在了左边那个小门中间,不动了。 这俑道底上都是小块的石头板,装了强驽机关,那时候是我没经验,不过现在但是有了。我也就只好打了手电筒,自己在上面下脚。 等到我走到中间一个灯渠时,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除了灰尘挺干净的。 我脚步一变,踏在了旁边的一块地板上,瞬间那石板就陷了进去,下一刻就有箭射了过来,我也同时括入灯渠。 箭雨一样的落下,在汉白玉石壁上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剧烈的摩擦出的火花…… 我听着这剧烈的声响,不由暗骂女人的坑爹,一个一个的都不会倒斗偏偏还非得下来添堵,还有那白毛魃,也是坑爹的厉害! 我突然想到,魃好像是不会游泳的,而耳室里井壁边的脚印是由井边到棺材那里有去无后回……更别提它那称的上有意识的引路行为。 白毛魃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形成,僵尸久居养尸地才有可能变身为魃,棺材里还在娘胎肚子里的那个是因为宝穴风水破了,成了养尸地,而罐子里那家伙不但不具备这些条件,反而倒像是个外来户。 ☆、目的 大概五六分钟,箭雨就停了下来,机关破了他们也走了出来,我怕还有什么机关就依旧贴着墙走,倒是一路走来也没什么事。 我们到了玉门前,所有人都看着那个青花瓷罐发起了呆,犹豫起了接下来的路。我想了想我的推理,还是决定试一下。“你俩先退后,胖子小哥你们留下帮我。” 我这话一出几人倒是没一个立即行动的,闷油瓶用他深邃的眼神向我明明白白的表达了我不懂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的墨姑娘是毫不犹豫的高傲的像只不识时务的天鹅,姿态优美的站在闷油瓶旁边。陈曦那丫的本来就在离罐子最远的地方,手里紧紧的揣了一把刀,倒是以无组织无纪律著称的胖子第一个有了回应。 跟我混的人都不听我的话怎么办? “天真你还真打算看看那魃的真容。”胖子极为惊愕的看了我一眼,指了一下罐子说,“还没胖爷我好看,胖爷我劝你还是别尝那个鲜了!” 我非常坚决,胖子看我这样话也没多说,第一个端起了梭子走到了离我一两步远的位置相当无奈,“谁让我是你哥呢,不过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干的。天真啊,我听说杭州的菜相当不错,当地的鱼呀虾啊的更是一绝,可惜就是一直没什么机会……” “行,有机会我单独请你吃。”我看胖子这样说着眼神反而正经多了,我面对着胖子眼瞟着闷油瓶,特意咬紧了单独俩字。 胖子对着闷油瓶笑了笑又挑了挑眉毛,“小哥你看,天真都不疼你了,不如跟胖哥哥我回家,天天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闷油瓶这时候也想开了,走到了我另一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最后还是看着缸子没说出一句话,抿着嘴笑的相当无奈,不过也同样的,转瞬即逝。 这地方还是空间太小,不然完全可以用枪的。 墨姑娘看闷油瓶走了好像才反应来情况,立刻退到了陈曦身边,还拿着她漂亮的刀摆出了个破绽百出的造型装逼。 “吴邪,我们别看了。”陈曦犹豫的看着我,“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看帮手齐了,该退的人也退了就蹲了下去,算是回应陈曦的说道,“你这句话如果我早听到的话或许我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这个可能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小,就算我远离可还是有无数细节逼得的接近,不过可以说这是一种憧憬吧。 我正打算把手伸进去抓那东西的时候闷油瓶抓住了我的手,“我来。”我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的眼睛,“你靠后,我来。” 我看了看他,突然就是一阵不知来源的无名业火。这家伙估计又想一个人承担,这个时候还搞个人英雄主义,他好像永远都只是把我当成需要他护着的菜鸟而不是站在他身边并肩作战的伙伴,我突然很想拉住他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伙伴。 转瞬我便发现自己又焦躁了,提醒了下自己要冷静。但这次无论谁下手,该什么下场还是什么下场,缸子虽然大,但说起来还是空间局限。 我正打算拒绝他时缸子里突然钻出来一个浑身白毛的人,猛的推开我俩就往玉门里面而去,胖子一下就冲了过去,一梭子抡圆了直接向那家伙的头抡去。 那东西倒也厉害,一个翻身就滚了过去,非但躲过了胖子的攻击还把墓门关了上去。 我是知道门上的机关的,那玉门下面是有一个自动的石栓,门一合上那石栓就自动弹了上来,这种机关极其牢固,是不可能用身体把门破坏掉的。 胖子和闷油瓶似乎也看出了什么,胖子撞了两下门没有撞开也转向了我,“那个东西不像粽子,倒像是个长满白毛的人。” 我给他们大概说了一下我的推理,“所以那东西可能是跟着我三叔一起来的,或者是另一伙人在我三叔进去之后弄进来的。” 犹豫了一下我接着说,“此行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我怀疑跟它有关系。” 它引我们进左边玉门一定有相当的目地,如果生死门真的是它交换的,它没有把我们弄死还搞这么麻烦的必要,它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努力回想进了死门后发生的事。 比如它是想让我看到盗洞前的那些血字,它是想告诉我解连环和吴三省的一些事情,还是想误导我向某个方向去想。 作者有话要说:  (╯3╰)卖个萌 ☆、虫尸 现在左边玉门被顶上了,我们也进不去。我就把这机关告诉了闷油瓶,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他淡淡的摇了摇头,我们又重新陷入僵局。 这种机关非常简单也非常好用,如果这是在平地上倒可以在门上炸个口子,不过是在海底倒还不知道炸了会有什么后果。不过既然那家伙引我们到这边必然要保证我们进去,所以无论如何,这个门过不了多久就会开的。 “我们去主墓室看看吧,在这里傻呆着也不是办法。”我看着闷油瓶和胖子都有些呆愣的表情,“可能不同的路是通往同一个地方的。不是我们要走的路没了就没了路。” 这个浑身白毛的家伙我认为他对我来说至少是没恶意的,或者说他对我身边某人过度信任。我必须留给他时间去干某些事,抓的太紧反而没有想要的结果。 说完我就扯了个防毒面具带在脸上,又扯了一个递给墨吟,这家伙啥都没带。在我庞大的回忆体系中,这个墓的凶险程度也是排的上号的,我当即抛下了多余的心思走了进去。 我听三叔说过里面的的凶险,也接受过相当的信息素,但本人的感观还是相当不同的。 “是一处巨大的墓室,典型的元末明初的风格,墓顶上耸,墓顶砖缝见铁色,砖头铺的极其精细。” 以上是三叔对第一次见到这座墓室的描述,不过我看到是一个拱形顶的墓室,上面挂了几条铁链,下面挂的骨架也被破坏的差不多了。连棺材都被人破开了。 我走过去看了看,里面三叔说的还有弹性的人皮也早已氧化成了黑色,如果不是毛发我几乎判断不出它和周围被子的区别。 但棺材里吸引我眼光的并不是里面的金器,也并不是那条看上去还有着奇异光芒的虫尸,而是这个场景。 不过这个场景确实很熟悉,在很久以前,我有过一个很简单的梦境。我梦到我穿着套老式潜水服从一个棺材里出来,从门缝里看三叔他们。 这个梦当时做的时候极为蹊跷,我当时也就把它仅仅当成了场梦境,不过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费洛蒙。这个场景本身就是件即不正常的事,先不说我是从口棺材里出来,也不说我所看到的墓室就是就是这里,就我能看到我衣服的样式就既不正常。 正常人那会儿怎么会注意自己穿了什么衣服鞋子。他就像是……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一样。 这个时候胖子已经在组织着拿这里面的金器了,他倒是带着手套我也就没拦着,墨吟捧着个金制的瓶子有点呆呆的,陈曦那大点的姑娘无比配合的往自己背包里塞着,她连云南白药都不要了…… 黄金对人的诱惑果然是无穷的。 闷油瓶倒开始检查墓室有没有其他什么机关,现在正拿了我的两条鱼和陈曦的那一条要到那几个鼎里去。 几件金器胖子早就弄完了,看我回神了就开始说我,“你看看你啊天真,正事不干还光发呆……” 在上面铁棺材里被拿金器时摸了一遍又一遍的那只虫尸竟然立了起来,竟有一人多高,正向着我们的方向速度极快的袭来,我当即也想不了太多,猛地就扑上去把胖子先扑倒。 我当下紧抱住胖子,没想到他也有这个动作,我们同时腰部一用力,直接滚出去老远,而那时的两姑娘也在我面前。 我当时脑袋一愣下意识的就对她们默念道歉,我也很奇怪当时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救援,后来想了想,别人的命和自己的命,当然是自己的重要啦! 不过那虫似乎就认上我们了,直接往我们这里袭过来,我们还在地上,立刻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这时说急不急,这虫它丫的还跟我,我绕了两三个圈没甩掉它,胖子帮我引了两三次,理都不带理的! 他娘的虫爷爷,到底是胖子太没吸引力还是我吸引力太大,你干嘛老跟着我! 我们真的不熟啊! 这时前面突然有条链子,不远处就是一尊鼎,我当即纵身一跳正抓住那个鼎边,撑着手一个空翻直接翻到鼎里去。 没想到闷油瓶这个时候出现了,直接从后面抓住了这条虫的尾巴,他的力气极大,就直接这么像甩长鞭似的一甩,那条刚才对我还嚣张的蛇立刻就被拍在了墙上,那姿势,扣都扣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吗? ☆、终极的庙宇 把虫拍到墙上也根本算不了结局,闷油瓶直接拔除了军刀向那虫的头部刺下去,给胖子说了句什么,胖子就把他的刀递给了瓶子,又去收缴了两个姑娘的刀。 闷油瓶四个军刀下去那虫已经被固定在了墙上。那艺术性…… 我刚刚跑了一圈,这一躺平,浑身都是汗,我还穿了潜水服,难受的厉害。坐着缓了会呼吸,我就站了起来,没想到正看到自己脚底下的鱼形凹陷,当即叫了一声闷油瓶。 这个机关后面的东西是不是就真的接近那个真像了。这时胖子突然来了一句,“你看刚好三条鱼,不如我们三个一起放,这样才显得我们是一个整体嘛~” 墨吟打一开始就不太喜欢胖子,墓里凶险倒一直话比较少,不过那一路白眼的……也亏得胖子不在意这些事,不然,胖子能从思想到人格给她来一次升华。 她着怀里一有东西仿佛心就定了,这会出言讽刺道:“切!谁跟你是一个整体,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长啥样?是不是啊起灵~” “不是。”我正打算说什么圆一下,虽然这句话很不中听,但无论如何不能多个敌人不是。闷油瓶倒出口了,这让我有些惊讶,这闷哥也会开腔了。 “我不管你们是为什么来的,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们。”他直直的看着浅笑犹然的墨吟,眼神定的仿佛都能拧出水来,“胖子和吴邪,你们动不起。” 他直接把一条鱼递给了胖子,向我吼了声,“接着!”然后他一扬手把那条鱼扔给了我。 我从侧抓到了手里。不仅有些动容,闷油瓶的性格我清楚,他这么说就意味着他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到了心里,这样就够了。 这时他们也都上到了鼎里,说实话这会儿开写个机关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想想啊,几千年来束缚了多少站在一个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人的命运,折磨了我们整个家族三代的那个秘密,就要开启…… 搞错了,是开汪藏海费心费力藏起来的秘密不是青铜门,不过,这里绝对有离那个秘密最近的东西,我甚至觉得看到汪藏海留下的东西比直接看到那个东西让我自己想收获的要多。 这种思想是像一个小学霸挑战一道神一样的数学题,自己对着发呆还不如看看学神怎么写的。 我表面淡定内心已经很激动了,忽然发现了某些不对,吹落上面的那层灰,仔细瞄了下手里的鱼后就发现了不对在那里,你妹根本就不是这条鱼! 我不由转头提醒他们两个说,“你们看看谁手里鱼不对,我的不是这条鱼。” 就这样我们换了三次,他娘的一点激动都没有了。 闷油瓶倒着数了几声后我们同时放上了铜鱼,接着只听轰的一声,四周原本画壁画的墓墙忽然倒塌,里面几个身影就伴随着机械转动的声音出来。 两个姑娘吓的直尖叫,我们急忙跳下去我是脚 被震的又麻又痛,看着胖子和闷油瓶那习以为常的样子不由暗骂重生的坑爹。不过在女人面前还是不能丢脸,我装出一幅没事人的样子走了过去。 她们俩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抱成一团可怜的要死。不过我已经把来的路炸了,不过棺材那里还有条出路,我就提醒了下她们可以去拿套潜水器械先上去等我们。 整个过程两秒不到,不练长跑真屈才了! 我们打开穿透力强的探灯向那些身影照去,这一照不由一惊。 这个墓室极大,而其结构更加接近庙宇,着些身影……西王母?万卢王?这是最靠近里面的两个,然后是很大的树和蛇……这些黑铁雕刻非常生动,那条蛇吐着蛇信子的模样让我不由一阵恶汗,好像下一秒它就会扑上来咬我似的。 这那里还是什么墓室,就像一个供奉的终极的庙宇,我不禁吐槽汪藏海马屁精都马屁精到坟里去了,胖子却先一步替我说了出来。 死胖子你抢我台词! 闷油瓶突然嘘了一声,他的手电筒就向着主位的那个棺材缓缓移动,我的的心紧张的像在嗓子里,呼吸却一下慢了。 我们看到原来棺材的位置竟也一下全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真的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求勾搭~ ☆、莲花 棺材的位置上是一朵莲花。 这个莲花大小比的上一尊莲花台了,我一开始有点怀疑它的真假走了过去,结果发现那朵巨大的莲花居然是真的! 简直无法想象这朵盛开的莲花是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季节里如何盛开的。漂亮,圣洁……这朵盛开的莲花在我们的白色探灯下我似乎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 接着我便又发现了另一个事,这朵莲花是盛开在棺材里的,不过因为下面层层叠叠的花瓣遮住了一些边棱看不太出来。 我就开了手电去看棺材里的东西,一棺材都是漆黑的泥水,闷油瓶用刀鞘搅和了搅和就准备下手去捞。我急忙阻止了他,他的手根本没有合适的手套护着,想想三叔的故事我就怕他有危险。 不过话说当年闷油瓶吃那个尸鳖王丹药了没? 我确认了手套完整后又在手上套了层防水布,才把手伸进水里去抓,我一伸进去便摸到好几个,我满心欢喜的抓了上来,结果一看,我手上的仅仅是颗鹅卵石。 操他妈的驴蛋蛋,我觉的相当不可置信,看了看闷油瓶,他也皱着眉头表达了相当的不理解。我都要怀疑我自己以前的所有判断的正确性,这时胖子突然开了楼,“你们两个没长眼的家伙,有怪的是这棺材,这棺材有没有点眼熟……” 让子这话一出我和闷油瓶就注意到了,我不由松了口气,“这是西王母的陨玉。” 这样就在情理之中了。 这时两个姑娘就拿着装备进来了,她们好像完全爆发了,滚着氧气瓶扛着大剪刀,墨姑娘也换回了潜水服,分毫不亚于出去时的速度。 “快快!后面有个海猴子!” 她们一进来就赶紧跑到了我们那里。 这个墓室极大,玉门在那头我们就在几乎另一头,除非我们能有子弹的速度,她们一过来我们关门就来不及了。胖子气的大骂:“你俩为什么这么快进来!关上门不就没事了吗?” 胖子的话都还没有骂完海猴子就冲了进来,胖子抽出了手枪就朝海猴子开了火,胖子的枪没装消声器,作响的声音让人极有安全感。 然而那海猴子皮非常厚,枪根本就打不中它什么要害,它这一吃痛反而更疯狂的向我们跑来。 闷油瓶这时候大概也知道义不容辞了,向着海猴子跑了两步便跳了起来,蹬了一下鼎就往海猴子肩上翻了过去,依然是当初秒了它的那招。 海猴子这次腾空一抓,竟分外凶险的抓住了闷油瓶的小腿,一下子我的心都提嗓子眼上了。这时胖子递给我了一把枪,我秒懂他的意思。我的枪法还行,直接开枪打中了那海猴子的手腕。 闷油瓶的腿一出来就接着被海猴子甩出去的动作,在海猴子身上蹬了下就连续做了两个空翻,翻到了海猴子的肩上,腰部一拧,只听清脆的一声响,他用同一招秒了同一只海猴子。 看着两个姑娘看向闷油瓶的眼神,我立刻放弃了所有事给陈曦说了接下来要走的路。陈曦这姑娘明显混过社会,还算听话,可墨吟那小伙子就是个典型的不老实。 她可能真的累了,看到了某黑铁雕像就走了过去扶上,不过我是没看到,等她要摸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那东西不能摸!”我伸出了爪子阻止,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紫薇别走”的尔康手。 “啊?你说什么?”她摸着人面鸟的大长腿冲我一脸惊愕。 “额……”我一脸蠢萌,“已经来不及了……” 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在着不到一分钟,她由一个俏丽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什么呀!” “啊!” 年华逝去对女人来说是件更残忍的事,墨吟仿佛快要疯了,抓着闷油瓶子的衣服泪流满面,“救我!起灵快救我!” 闷油瓶淡淡的旁观着墨姑娘的眼泪疯狂,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语气相当抱歉,眼神像在审视这个逗比俏皮自恋自来熟的女孩,“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救你。” 闷油瓶在这家伙眼里几乎就是神的存在,闷油瓶对她说无药可救似乎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墨吟睁大了她的眼睛,瘫倒到了地上,嘴里似乎还在喃吟着什么,不甘心……她的表情写满了这个。 说实话她的衰老都还没有过范围,顶多是加成了二三十岁……也就是说直接跨过了青年和壮年,奔老年去了。不过能出去的话,至少二三十年还是没问题的…… 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她还那么年轻,连想泡的男人都还没泡到……我忽然想起了那朵莲花,或许莲花里有什么东西能解除呢? 我急忙跑去看,然而,这朵莲花除了大些没别的啥……正当我也感觉分外绝望时忽然看到了莲花下面的黑水,我急忙拿出了那颗鹅卵石,打着手电观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凤凰后 凤凰再见到张起灵的脸时无疑是想过去抽死他的,但转眼就发现了另一张脸,那个把她丢在这片恐怖的沙漠里的人真正的脸。胖子管他叫天真,张起灵管他叫吴邪。 恨,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这些天她靠什么过去的呢?恨。 她看着吴邪那个抛弃自己的人扶干净她身上的沙,看着他把自己交到另一个人手里,那人手心微凉,让凤凰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它被缠上了黑布被放到了背包里,“小黑金,回家啦。” 后一句是胖子说的,凤凰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这些天,她真的太孤单了,一个人在沙漠里,身边除了黄沙还是黄沙,她每天看太阳升起,然后落下,在升起,落下…… 恨,她看着那张平和安静的脸,对着她心里的人笑的温暖,虚伪…… “麒麟,你还记得我吗?”她站到了那个表情。冷淡眼神冷淡的人面前,在沙漠里挣扎了那么多天也无法让她变的狼狈,她漂亮的有些过过分。 “不记得了。”那个人原本来可以看得到她。吴邪,你也来尝尝被人抛弃的那种孤独吧。 他们一行还是向着古潼京的地下皇陵出发,她和她的爱人竟聊的分外愉快。 “麒麟你也看柯南?” “觉得柯南很像一个人,很聪明,很执着,还有点清涩。” “最喜欢他一脸娇羞啦!萌的我一脸血。” …… 他们一路上聊的很多,她越发感觉麒麟和自己真的很配,果断三生三世的怨侣。 “凤凰,我们谈谈。”她看到那个人掐了烟走进来,长身玉立,让她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她笑容可掬,吴邪我要你也尝尝那种孤独个绝望。 “把你丢在这里是我不对,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真的没有恶意……” 道歉有用吗?她只想笑。 “胖爷我来帮你升火!”她发现了自己可以凝实形态,这样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 “凤凰这小姑娘手艺还真不错,小哥你有福啦哈!”胖子弄了点汤尝了尝,对着那边静静喝汤的美男子笑道。 “胖子你别胡说。”吴邪也有点惊讶,这丫头还能做饭? “嫉妒了嫉妒了!” “别胡闹。” 所有人都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吴邪,我会让你失去所有的东西,你所珍惜的兄弟情义,你所信任的朋友感情,甚至生命。 他们终于到了地下皇陵,她的计划也第一次遇到困境,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听那个菜鸟的话,就算有分歧也很快会统一,一旦碰到一点问题,她的意见从来都是被忽略的。 她的计划很仓促的到了最后一步。 “啊!”看到了一条蛇就往外冲,而她的身后正是在注射信息素的吴邪,她不小心,压断了吴邪的腿,她的实体相当于黑金古刀的重量。 “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忙低下头说了抱歉。 最后一把火。 “他娘的!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怪物!” “干不过!快跑啊!” “吴邪,上来我背你。” “麒麟,来不及了,快走吧。” 吴邪看着抓住自己腿的粽子,忽然觉得相当绝望,“别管我快走吧!”没想到自己作死了这么多年?竟然挂在这里。 虚化的凤凰看着这个场景无意识的想笑,然而下一秒,她就本丢了出去然后插到了抓着那个人的粽子头上,她爱的人把那个人捞了起来,“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她这是又被抛弃了…… “可是凤凰……” “谁都没你重要。”这是那个和她嬉闹的胖子…… 雪山上,他孤灯下愤笔急书,她在那里陪他逗他,就算换不得他一个眼神可她也心甘情愿。夜空下,她给她讲了一个并不美好的童话故事,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付出再多也不在意……可是他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这里。 沙漠里他们谈天说地,她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孩子气和单纯,她以为她能如愿,然而,她不重要。 “我喜欢柯南,因为他很像一个人,很聪明,很执着,还有点清涩……” 她在粽海里被吞没,她感觉到越发的恨意,吴邪,张起灵,王胖子我恨你们!原本以为这是出了地狱深渊,可转眼间又进了更深的地狱。原来她什么都没有得到过…… “这把刀是那种黑金的!” “带到实验室研究一下这种材质。” ……高温炼化,浓硫酸融解,王水……凤凰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样的研究等待着。 ☆、抽水马桶 很幸运,我猜的没有错。那颗鹅卵石是那种丹药。 第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8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8节 “吃了它你就是恢复原状,但是你确定要吃吗?”我将防水布包裹的丹药递到了她的面前,身为先知的她自然知道吃这种丹药的后果,而这个过程也是由她选择的。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住,然后丢到了嘴里,当时就在地上滚成了一团,接着她浑身都被血红的颜色覆盖,长发被她自己扯的那都是…… 活脱脱的女鬼,她的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算太长,说短也不短,她叫的声音在这片偏大的地宫回响,有种媲美鬼哭的感觉,让人不自觉的头皮发麻。 我假装听不到的样子,打着手电在周围观察,其实听着这种声音真的思考不下去,我没有带潜水用的东西就在四周转转,把它们在脑子里勾画成工程图纸,记住。 结果我绕了半圈,陈曦姑娘从后面撞上了我的背,肉与氧气瓶的碰撞……真他娘的要了老命了。 “你他娘的干嘛!”我咬着牙说。 陈曦前面是抱着包的,这么一来包摔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撒了一地,她一脸傻笑往往包里塞金器,“不是没事了吗老板,个人认为我也该退场了,拜拜~” 说的同时,站起来,包往背上一甩。说完那丫的转身就往泉眼那里去,直接抛弃了陪她担惊受怕的墨姑娘,那身手利索的可以媲美闷油瓶了…… 我看着她在水中一闪而逝的身影,感觉眼泪都快出来了。妈的你爱走走,好歹把吃的留下! 这会其实我真的饿了,看着墨吟还在昏迷,而且等她子醒送她离开后我们还得行一趟死门。我就从身上就找到了一点吃的,叫来了闷油瓶和胖子。 两包压缩饼干三个人吃,想着就觉得可怜。 本来说好食物都有陈曦来带的,不过出于自保类的习惯,我带了三包。本来是给我们三个垫肚子的,不过眼下至少留一个给墨吟恢复体力,果然食物这东西永远也别嫌累赘。 “陈曦那丫头走了?”胖子觉得相当不可思议,“那我们的食物怎么办?他娘的简直落井下石残害战友啊!果然,女人没一个可信的!” “我身上就带了两个压缩饼干,我们先吃了休息一下吧,一会还有得忙。” 我们三个看着可怜的两包压缩饼干有点呆了。 我看了看海猴子,觉得很烤有点奢侈,毕竟我们就这么点空气。 闷油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他突然拉开了潜水衣隔水那层的拉链,在里面的口袋里扯出了三袋压缩饼干,完了还用特严肃的眼神看着我们,一脸公事公办,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胖子这时也有了动作,他的潜水衣不够胖,他就勒了条防水布,里面裹了七八包压缩饼干。 我们看着这堆不少的压缩饼干愣了愣,果断吃吧! “胖爷,你真他娘的太牛了!”我一口气吃了两包,又喝了两口水,直对胖子竖手指。 “那当然,想当年你胖爷我……”胖子兴致匆匆的说了一半声音就低了下去,“跟某个家伙去探家里的族坟,先是在秘境里被困了一个星期,也饿了一个星期……后来再探又被他遗弃了,一个人在狭道里爬了四天,不吃不睡的……” 胖子猛的一拍腿,“我当时就发誓,这辈子缺啥别缺吃的!” 胖子说时眼睛可怜兮兮看着那个某个家伙,某个家伙抿着嘴表情都不自然了,我看得一阵好笑,实在憋不住了,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谁料胖子又接着说了。 “还有后来,朕跟着另一个某人在西藏浪……” 我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一巴掌重重的招呼到他背上,把他打的一个岔气。 “天真你干嘛你!”胖子回头用特夸张的表情看着她,“老子的排比句都都被你打破了!” 我跟胖子正闹着,闷油瓶原本就好笑的看着,谁知他的表情突然一愣。他做了个手势嘘了一声。 那个手势是让我们听的意思,我当即竖起了耳朵。左边的配殿传来一阵奇怪的嗡鸣声和水声,我当即心里一凌,看来又要开始了。 “靠!昨边安了个抽水马桶啊!” 胖子的声音传来,开始认真的我一愣,别说,还挺像的。 ☆、禁婆 当即我们就向隔壁冲去,天宫是非上不可结果看到了还在昏迷的墨吟。 闷油瓶先停下,然后特高冷的看着我们俩,然后胖子也停下,特真诚的看着我,我也停下,瞪闷油瓶。 把那女人弄醒,这项任务我在看了闷油瓶脸色后果断和胖子猜拳决定,然后我输了。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铁三角中闷油瓶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到他面前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然后,我出了石头,他出了布。 “去吧徒儿,这就是你的命。”胖子很庄重的看着我。我觉得我表情出现了裂缝,如果我身边是其他人我绝对是全程一个表情的,“你去。”“不服石头剪刀布。”“赢的人去。” 但在他们面前我还真干不出来这事。 我无奈的从一边捡了她滚过来的氧气瓶,当时就愣了愣,上面的氧气数制竟只有百分之十!看来,有些人是逼我们进云顶天宫了…… 忽然我想起陈曦……将近三十分钟了,能活她就上岸了,不能活也成定局了。 而时间对我更有更深的意义。 “对不起了。”说完我很犹豫的在她的小脸上象征性的拍了拍,她没醒,我想了想然后捏住了她的鼻子。小时候老妈就喜欢这么叫我起床,那种窒息感,不到一分钟我就醒可,而且百试百灵。直到后来老爸说这样会降低智商老妈才改。 然后在我热烈的目光下她张开了嘴…… 你妹!这个过程耽搁了有两三分钟,这么弄也压根不是办法。我几乎是下一刻我就决定粗暴一点,于是站了起来,把刀合上腕上,脚往她身上狠狠的踹了两脚。 “醒了。一会吃了东西赶快离开,我们还有正事。”看她眼睁了条缝就被我们的手电光反射的眯上的我这么说,“提醒一下,把外面的氧气瓶也都带上吧。” 然后我转身就离开了这里。留给他们一个很男人的背影。 出了玉门我们就看到那边小点的玉门已经开了,“这门开了,我们进去吧!”胖子非常激动的说。 “听刚才那声音怕是里面有大怪物,我们还是小心点好。”我充当我顾虑颇多的角色。 “都出来了你不去看看甘心吗?”胖子一脸恨铁不成刚,“门都开了你不进去那就是不给那粽子爷面子了!万一你那三叔在里面呢。” 我犹豫了一下,都走到这里了不进去我发现我还真不甘心,索性我咬了咬牙,“那进去吧。” 我们打亮了手电,进门没两步就是玄梯,整个是一个碗状,上面宽下面窄,足有十几米深,用手电的穿透力不够,加上下面水雾缭绕,池底隐藏在迷蒙的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下面雾蒙蒙的一层,我们切换了穿透力强的探灯,可是依然只能照亮面前的几步。 不过下面是什么情况我们还都清楚,也不犹豫多时由胖子打头,闷油瓶断后,我们还是进去了。 下面雾气很重,我几乎是看不到胖子的背影,不过幸好,他手电上那朦胧的光圈还算醒目,我就一直跟在他后面。 我们又表演了闷油瓶恢复记忆的戏码,然后依然由胖子开路进了死门。 “天真,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自寻死路?”胖子在他走不动卡到路的时候回头对我做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我压根就没法走了,汪汪叫那家伙也敢歧视我们胖子!”胖爷 “快改道吧!”胖子一提示我和瓶子就开始往上爬,可他还是在那里欲哭无泪,被墓道夹死这种惨事还是避免的好。知道他是装的,我还是放不下心的提醒道。 “猴急~”胖子娘里娘气的接了一句,可脚上却也跟上来了。 就算上面很窄,走起来和平路差的不大,可近百米的一段路下来在上面走和在地面走的感觉还是相当不同的,感觉脚都快废了,当我们面对那个血字盗洞时我唇角不由自觉的抽了抽,可考虑了体力还是果断还是没管跟在闷油瓶屁股后面进了盗洞。 “你三叔兴致真好。”胖子瞄了一眼上面的血字,就把他的手递了上来,“快来,拉胖爷我一把。” “他们都很奇怪你不用在意他们。”我拉住他的一个胳膊开始用力,结果不但把他拉了上来,还用力过猛自己摔了一跤。我不该过高的估计胖子的重量。 我和闷油瓶身上还都好,就胖子因为体积原因被石板磨破了衣服,还在他身上拉出了好几道口子。不过这种擦伤在胖子看来还真不能叫伤。 我们就关了手电开始沿了盗洞向前爬,刚刚的过程有点耗力,路程完全给闷油瓶掌握我也没管,这盗洞里砖头疙瘩满都是,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估计我这会着地的手和膝盖也磨的很惨。 全程就养着力气没谁说话,我就负责跟在闷油瓶后面,忽然我听到上面的砖顶之上有什么东西走了上去,我抽了抽唇角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我感觉脖子上突然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落雨卖个萌o ☆、头发 当禁婆慢慢钻到我怀里时感觉还是又惊险又可怖的,她身体的那种凉意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你是谁?” 她那种女性特有的娇弱音质有点让我有些不自控的心软。她的声音非常的轻,但是我却听的很清楚,尽管早有准备但我感觉还是有些头皮发麻,同时这个女人的身体就靠了过来,硬是挤进了我的怀里,纤细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 当时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觉得她的身体真的非常的娇小,她的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呵出的气都是冰凉的,我咬牙抑制住发抖的冲动只听她又说道:“请抱住我。” 我听到这句话狠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叫了出来,“还药谱米!” 我这一叫很快就有两个手电向我照了过来,我就看清了怀里那人的真容,我的眼前一个手掌不到的地方,赫然是一张惨白的巨大人脸,上面的皮肤不知道在海里泡了多少年了,全部都肿成透明的颜色,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两只妖眼竟然没有眼白,黑色的眼珠几乎占满了整个眼框,咋一看像极了一具被剜去双目的狰狞的腐尸。 虽然一看就没了抱的性质,但事没弄还是不能放开她的,她似乎被吓得尖叫,那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痛,这时候我下面的胖子正拉着她的脚工作,闷油瓶从我脖子上抓住她的手工作,她的指甲很尖,在挣扎的时候甚至划伤了我的皮肤。 她开始冲我反抗,我也急忙闭上眼睛抿紧嘴巴,在她发现嘴巴不行时就有大量头发从我鼻孔往里钻,同时大量的头发开始往我身上缠绕过来。 这种感觉不是溺水可以比拟的,呼吸不过来,想吐吐不出,身体还被硬性绞着……那种恐惧可以战胜一切。我之前有将军刀合在腕上,我就□□刀胳膊和腿缠夹借势她,手抓住她的头发开割。 那些动作几乎拼的就是一种意识,等我听到他们不知道谁让我快走时已经来不及了,不用想我也知道我现在就被她裹的像蛹一样,慌乱间,闷油瓶一把扯住我领子,将我向他那里拉去。 等他发现拉是没用时就往我身上丢火折子,而我则眼前一黑,鼓起的那鼓劲最后做了一下,我不知道踹了那里向上顶了一下…… 下一瞬间,一切都暗了下来。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死了。不是死在最可怕的人心手里,而是禁婆的头发里,在我有两个最亲密的兄弟的奋力抢救下死亡。死在自己计划的一个可能里。 好在最后有他们陪着还不错,虽然被头发绞死难看的可以。其实死亡并不是那么恐怖,反倒是死亡前的那段时间比较难熬。 我没想到我还能再次苏醒,当再次苏醒,我最开始感到一丝诧异,这种诧异我无法理解,根本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而意识一直强迫我思考这种情况,可大量的画面涌来我还是没有办法思考,徒惹得头痛。 接下来来找我的是疼痛,剧烈的疼痛一开始出现在手上,然后慢慢扩展,愈演愈烈,最后倒肺部。我的喉咙感觉到的是一种不容忽视的痒,一种强烈的恶心感刺激着我,我翻了一下身体就吐,然而我感觉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那些并不是重要,等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时我脑子那些碎片才连成串,禁婆,头发,火,刀,还有当时我怎样都不要放开的决心……突然我感觉到当时的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我想笑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立刻睁开双眼……但我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尝试着动一下手,发现非常的艰难,但能感觉到很凉很平滑,是一个非常工整的平台。渐渐的耳朵和眼睛才有了反应,听到耳边有声音,非常的喧哗,渐渐的它们才让我听的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感冒,睡了一中午。买个萌别打我? ☆、死而复生 “天真?天真醒了!”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胖子趴着看着我,我看着他他也呆呆的看着我,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我醒了的事实,胖子就回头对闷油瓶很大声的喊,震得我差点聋了。 过了一会儿闷油瓶走了过来喂我了点水。我一点也不想动就由着他们摆弄,其实那种被人伺候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缓了一会我就坐了起来,我们已经在天宫那里了,胖子兴冲冲的给我说了说现在的情况。闷油瓶负责炸顶的安装炸药工作和具体定时工作,他负责看着我和禁婆。没错我们逮到了禁婆。 我看了看被割成秃子还被捆住手脚的禁婆,一想接下来我们要放水进来觉得她还能挣脱,就想脱了潜水服的上衣把她包到里面,结果我刚脱下来衣服胖子就开口了,“唉唉唉!天真,虽然我们救了你,但以身相许就太…太那啥了吧。” 说着还一脸娇羞的捂上了脸 ,我知道他在作,就一边给袖口打上结一边接了句,“我衣服都脱了你们再不许就是不给我面子了,我向来不是欠别人人情的人,欠多了我还不起我可就不还了。” “还有一个小时,”这时闷油瓶装好了炸药看了看手表,也坐了下来对我们说,“我们有时间。” 我“……” 胖子“……” 我那边已经将禁婆塞到我衣服里去了,现在找了绳子将下面那个洞系上。禁婆真的很娇小,我的一个上衣就把她全部裹了起来,现在她的状态就像一只只有头出来的小乌龟。头是留给她呼吸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那种功能。 最后我仨坐成了一个圈,把她往中间一搁,吓得她直接把头往里面缩。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在从上衣里裹的东西里拿出了一盒用防水布裹着的眼,抽了两根让给他们俩,“不吸就是浪费。”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胖子抽走了一根,放到鼻子上嗅嗅了眯起了眼,“黄鹤楼的?” “嗯。”我回答胖子,这时闷油瓶也夹走了另一根,他划了一个火折子传着把烟点上,吓得中间的禁婆往里缩了缩。 胖子猛抽了一口烟开始给我讲当时的事。 “其实当时你割的那么多下把禁婆的头发给割了个差不多,可是当时你都放弃挣扎了那一个头发团子,老子可吓的一惊,当时小哥大概也是急了,提了两下就把你和一堆头发一起提了上去。 当时的禁婆基本没什么没有战斗力,我把她往那一丢就直接跑来看我你。 当时的你脸都开始发紫了,瓶子说是缺氧的情况,需要弄通你的呼吸道,我急急忙忙的猛拍了好几次你吐出了一大堆头发可呼吸却缓缓弱了,把我们吓的可不轻,差点以为天真你今天要归位,我们进行了急救也没有用,慢慢的你就没了呼吸……” 胖子抹了把脸又狠抽了口烟,“胖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能回到这里,但我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兄弟死在这鸟地的。” 闷油瓶淡定的喷出了口烟把烟在手里捻了个圈,他又开了口,“当时你的确是没了呼吸,我们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你还是没有呼吸。兄弟一场,我们就想无论如何得把你带出去,我背着你背出盗洞,背把你放在了石台上,开始了砸顶,后来你就醒了。” “也就是说,你在这里已经死了。” 我觉得这一幕无比的熟悉也越发的无法理解,我死了,又活了。 “还好你还是生的,死着把你弄出去我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吴邪,没什么东西值得拿命去换。” 他们的眼神都在告诉我无论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却在强迫自己忽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没有需要顾及的东西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比生命更重要的事,真的没有吗?生命是一切的前提,这点无可否认,什么名利金钱自由都是建立在生命的基础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不妨留个评哦~ ☆、阿宁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我们逃出海底墓了,没有别人捣乱这次安全的多,到了时间我们退到安全区域然后由我开枪引爆炸药。 说实话,我们三里还就我枪法最准。 c4炸药的威力还真不是盖的,那船顶上立刻就炸出了一个大洞,水流就顺着涌了下来。巨大的水流涌下,我们被冲着往上,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水就吞没了这艘在水下平静了近千年的船。 我迅速潜出了船,把头探出水面深呼吸了一下外面带着海风味道的空气,这才感觉我回到了人间。接着离我不远处的闷油瓶便牵着禁婆探出了头,他看到我笑了笑,我蹬了两下水向着他游了过去。 会合后我观望了一下发现我找不到任何参照物后我看到了那艘船,定下了心我们就浮再那里等胖子出来,结果原本还和我躲一起的胖子却没有上来。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也看着我,我们都不知道胖子在哪儿。我心下一急,深吸了口气就潜了下去,结果头还没低下去就被一个头给撞的结结实实,他的天顶盖就撞到了我鼻梁上。 那一撞我就立刻喷出了那口气,抬起头一摸果然流鼻血了,这时候我才看清撞我鼻子的家伙,也就是胖子。 我也不纠结鼻子的问题了,急着问他干嘛去了,结果他的理由倒美满,“这时候还顾那些啊!我们快上船,上了船我再解释。” 我怀疑这家伙是去扣鱼目石了,想到他这种不重视自己生命的行为我就想踢他两脚。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我们现在应该先上船。 我们三个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快速的游向那条渔船,没想到那船向我们进了,上面一个家伙向我们摆着手,“嘿!嘿!他们出来了!” 接着没几下我们便到了船边,被他们拉了上去。 处理了身上的伤又换了身干净衣服后,船老大过来告诉我们要起风了得快点到避风港避风,我心里着急两个姑娘就强烈要求船老大得去找找,结果船老大直接装没听到。 其实她们也用不到我担心了,不过面子工程还是得做做的。处理鼻子的问题很简单,用酒精棉堵住就可以了,酒精会刺激鼻子上的毛细血管收缩,从而达到止血的目的。效果很明显,不过我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当天晚上船老大给我们接风,弄了酒还摆了席子,我们就在那里喷海底发生的故事,有胖子的浮夸版,我的写实版,瓶子就负责在一边看着打眼神阻止我们说重点。 我文笔口才都流畅,所以到最后都听我说了。 我说到一半觉得累了就赶他们去听胖子说,不过胖子睡着了。我扯着瓶子到甲板上吹吹海风,醒醒酒,不过这一吹倒是醉了,直接在甲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就是一大早了,我正靠在闷油瓶身上。我发誓瓶子一定是在我睡着后睡的,不过懒得拖我去船舱,就抱着我一起睡了。 起来洗了把脸我回船舱看了看胖子,他呼噜打得老响,一边的水手给我说胖子呼噜打的他一晚上没睡好。 我就直接表达了我兄弟就这样请别在意的事实,然后就和他天上地下的调侃。这些人都有些过分的关注海底墓的事了…… 我正在和那家伙你来我往并立于完胜之地转移话题,谁知道这家伙突然指着闷油瓶来了句,“我看你和那边的那个小伙子今天早晨抱着睡得挺香,你们该不会是……” 我立刻开始用装纯,笑的一脸老子深不可测你们这些低智商的凡人都不懂的说,“我们不是亲兄弟啦。”我换了个党的光辉在我心中的根正苗红表情,“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我们是过命的兄弟,能用一切赔上的兄弟。” 到了中午胖子才醒。现在没什么风倒是用不到我们帮忙,吃了东西我和胖子就和船舱里的几个人一起打扑克聊天,闷油瓶倒是吃了点东西又窝着睡着了。 在船上窝了一会船便靠了岸。 我去看了阿宁的情况,她已经醒了,正准备着过几天下水。当我带去了里面已经被淹了并质疑他们为什么不用考古办法的时候她说了我一句,“真羡慕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杭州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未曾结束,我还是趁早的回了杭州,把禁婆交给阿宁让他们帮忙转交给三叔,有无数人为这件事奔波我又何必非得自己努力。这几天事情不多,胖子回巴乃重新认识一下他的媳妇,闷油瓶没有安排。 我们就乘了渔船从永兴岛上岸,然后又搭了长途汽车回了杭州,晚上还是我请客去了楼外楼,酒足饭饱,生生花了我五百大洋。 我和闷油瓶都并非多酗酒的人,但胖子喜欢有事没事就喝上一些,平时都是我和闷油瓶轮番上阵,而现在我更因为怕喝多了酒会乱说话就把这个重任交给了闷油瓶一个人。 结果,他们都醉了。 我掐灭了抽了一夜的烟跑到外面叫了辆出租车,又把他们俩都弄到了车上。 司机看到我们三个的组合有些新奇的的多看我们三个几眼,闷油瓶喝多了就只是睡觉,倒跟他平时差不多。 胖子就开始说话了,一个劲的又哭又闹,还吐了司机一车。原本的车费加上给他洗车的钱,我拍了50块钱也不管够不够就赶紧走了。 最后我把他俩弄到我家,闷油瓶就直接抱着枕头睡着了,胖子就在那里一脸通红的打着嗝跟我说话。 “天真,你说胖爷我该不该去巴乃找云彩?”胖子在我垃圾桶里吐了半天抬起头忽然说了那么一句,然后露出一个很苦涩的表情。 我急忙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他漱了口又问了一遍,“天真,你说我该不该去巴乃找云彩?” 他撑着我的肩膀起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沙发上。 胖子看我不说话继续说,“胖爷我也知道,我不是小哥也不是你,长的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让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可是你为她在巴乃待了十年……”我忍不住反驳,我不喜欢这样的胖子,他应该一挥手过去,说一句,“老子看上她了,她就是我媳妇。”的霸气侧漏,而不是顾虑着外界其他因素的人。 “你想过吗天真。今年你二十六,她今年才十七,我呢?今年我多大了?”胖子笑了笑,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让她好……我老了她还风华正茂,我希望她这一辈子都能活的快快乐乐的,而不是守着我……” “那你不去找她,她的幸福呢?谁给?”我努力规劝着胖子,用云彩说事,这是能打动他的一个方式吧。 “……”胖子突然笑了笑,“我能给她幸福吗?你知道吗天真,在那山村野地老子早就待够了,每次都是我看着云彩的照片,告诉我那是我媳妇,我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陪她……可是渐渐的我连我们的故事都记的不太清楚了!我不记得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颜色……我就记得,我媳妇叫云彩……” “遗忘是岁月最后留给爱情的模样。”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自己都处理不好感情线路还能指导别人嘛我! “天真…单了这么多年你没资格说我…” 我刚想说些什么另一个沙发上的瓶子突然诈尸插话,“胖子,你想要什么结果?” 我和胖子都回神去看闷油瓶,结果他甩下这句话就幽幽的看着我们,这句话让我忍不住的多想。想要什么结果自然就要向什么方向行进,把没件事都想的清楚再去做什么事就会畏首畏尾,很多事情无所谓过程的繁琐和曲折。 好半天没人说话,我推了推胖子,想让他说句话表态,结果一阵呼噜声响了起来,原来这厮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了看闷油瓶的方向,闷油瓶也看了看我安静的闭上了眼,他似乎是笑了,我似乎也被空气中的酒味熏的也晕了,我听见他说,晚安。 沙发上他们两个都睡的很香,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睡吧,明天我们会忘记现在所有的不愉快和纠结,陷入新的不愉快和纠结之中。 我回到了我的卧室给三叔的伙计打电话。杭州在不久之后会有一场拍卖会,我准备拍卖几件青花瓷器,还有一块铁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长沙 第二天胖子和小哥是一起走了,我就在杭州奔奔波波的收小弟攒人脉浪费生命,可我却没想到会接到潘子的电话。 长沙开始乱了,潘子叫我去顶(搅和)一下,当时去西沙时是三叔和潘子一起去的,我问他三叔的下落他也只说不知道。明知道这是场戏我也只得演下去,快速的开着我的金杯破车滚去了长沙。 云顶天宫之行三叔是费劲他的一切制造一场足够掩人耳目的混乱,他成功了。 我到长沙的时候是潘子接的我,他请我吃了顿饭并给我介绍了现在的情况,三叔的生意不知道被谁卖了,条子正在调查。虽然现在谁都没有实际性的证据但是,人心惶惶,底下那些头头的心思也都渐渐活络起来。 我来只是为了证明吴家还是有人的。 我不清楚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顾,不过我知道三叔的计划是要让长沙发生一次暴乱,而我现在在这里处理这场暴乱就是既不科学的了,索性我直接问了出来,“潘子你实话告诉我,三叔到底想要什么?” “小三爷你还不信我吗?”潘子似乎真的有些急了,“三爷是不会害你的。” “你误会了潘子,我也知道三叔他不会害我,我只是问,三叔的目的是什么?”我解释了一下,直视潘子的眼睛,不过我觉得从潘子这里我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三叔的目的,我不认为他会告诉谁,我皱了皱眉,“或者说,三叔的最低要求是什么?我总不能坏了三叔的事不是。” 潘子摇了摇头,“小三爷,你先安心睡会儿,一会儿还有得要忙。”我无奈只得在车上窝着,大不了见招拆招,有什么事好歹三叔待着。 到了晚上潘子就领着我换了身衣服,带我去之前查账的那个茶楼。原本我穿的是灰色衬衫牛仔裤,这回换成了一身黑的装备,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像大街上刚从学校失业的小混混自以为很吊一样…… 我有些无奈的跟着潘子进了那个茶楼,一时间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我收起心里泛起的冷漠沧桑,往嘴里填了根烟。 我们上了二楼走廊就一路走到了底,由潘子掀开帘子我走到了主位坐下就开始打量其他座位上那些人,并向他们点头算是示好,毕竟都算我的长辈不是。扫视间,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汉服,我看了看这布料还是很值钱的手工苏锦,同款的腰带勾勒出她细致的腰线,乌黑的头发在头上挽了个发髻,斜斜的插了个白玉发簪,加上一张艳丽的脸……这玩意……是spy吗? 我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就想离开,结果发现她脸上隐隐的不耐。 “小三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长沙这地你们吴家霸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换换主了。”那个奇怪的女人似乎很有威信,这话一出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连潘子都似乎有所顾及。 “长沙换不换主我们各凭本事。”我把嘴里的烟拿下来掐灭在烟灰缸里,不经意的抬头皮笑肉不笑,“喜欢说大话却没什么本事的女孩可不讨人喜欢。” 我看了看潘子和其他人的表情的表情,一脸惨白,好像我惹可什么了不得的人一样。我可没见过潘子这幅表情,想笑我就笑了,缓了一下我还是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压了压惊。 顶级铁观音,还是今年的新茶,还是相当不错的。 “你们别欺负吴邪!”突然有那么一个犹如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一个穿着水印花绣长裙的女孩走了过来。 这姑娘一进来就立刻有人打圆场,“这丫头谁呀?来人给我赶出去!” “我知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她笑了笑抬起了下巴,“我是你们口中三爷,吴三省的义女,沈隐舞。” “有人想打长沙的主意,得问过我才行。” 她小眼微眯,一脸的狡洁,蹦蹦跳跳到了我旁边的位置坐下,一脸娇羞。 “三叔的义女?你有什么证据?”难道三叔想让我和这发育不良的丫头争遗产?不过他还没死啊!想想我还是做了个正常人的反应。 发育不良泪朦朦的看着我,汉服大美女没有搭理我,汉服大美女冷冷一笑,很有气势的说了一句,“什么三爷的侄子义女,我落雪堂可不是你们两个杂碎能惹的起的。” “落雪堂是干嘛的,我活了这么多年,听都没听过?”发育不良扣着指甲笑的非常甜,语气带点嘲弄,一脸谁怕谁不服干的表情。 潘子开始给我和旁边那个发育不良普及知识,落雪堂是第一大杀手帮会,(我就纳闷了,他们干活人的和我们干死人的有什么好争的。),汉服大美女是他们的堂主苏雪霏。然后再三强调我们惹不起她。 我只想笑,我可以和很多阴着来的人保持表面的和平,但人家都指着鼻子让你退场了,再客气就是任操了吧。 我敛着眉眼皮肉不一致的笑了笑,“苏小姐放心,我吴某人保证,我吴家人都不喜欢惹事生非。”我抬起眼看着她,“但是,我吴家人也从不怕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 ☆、落雪堂 我又往嘴里填了根烟,“各位也都算我的长辈,这次有什么事情希望大家直说,我不是喜欢那些弯弯道的人。” “小三爷言重了,我们这次请你来……”一个有点胖的中年人说道,可话没说完就被汉服大美女打断了,“吴邪啊吴邪,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三叔不在你算个屁。” 说完还给我了一个大白眼,空气又静了下来。我就不明白了,重生以后,看到我的人就喜欢把我往低了去看,难道我脸上写着废物俩字,还是我身上就带着废物的气场?? “苏小姐说的不错,我在长沙的所有地位和大家的尊重都是三叔给我的,我喜欢这种被尊重的感觉。”我把嘴里的烟由指尖夹着,把身体向后伸靠在椅背上曾放松的姿态,我眯着眼思考一个问题,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乱了不会比长沙乱了的混乱小吧。 “喜欢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谁都喜欢呢。”大美女冷冷的看着我,接着轻勉一笑。这种目光很熟悉,但想让我死的人多了,我不是还在他们面前蹦跶。她接着说,”但被别人尊重是有能力的人才配有的。谁不知道,吴邪你,就是个废物,大人的世界你别掺和,趁早滚回家。” “谁废物!”沉隐舞愤怒的看着苏雪霏,“我就喜欢他的天真无邪。” “……”天真无邪和废物在这些人眼里同义好不,所以你也是来骂我废物的是不,别以为换个说法我就看不出来…… 我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是一个完全无害的小三爷,也许可以让他们看到一个深不可测的吴家比较好。我伸手拍了拍身边沈隐舞的手,依旧客气的向所有人吴邪的微笑,“我这义妹年纪还小,很多事都不懂,说错话大家别往心里去。” “而苏小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从我手里夺走。” 我讨厌这种场合和这些人纠缠,甚至比抱着腐尸睡更恶心,他们都谋算着如何才能从你身上拔些东西出来,而你的谦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利。利益,人心。 “呵呵。”她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原话送给你,喜欢说大话却没什么本事的女孩可不讨人喜欢哦~” “你……”潘子想站起来却被我挡住了,可我却忽视了一边的沈隐舞,“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起灵哥哥了。” 我没想到这妹子听到张起灵的名字这么大的反应,直接脸色一变,一把掌把桌子拍了个洞,“起灵在哪?” 我默默的吞了口口水,女人太猛。 原本我以为这不关我什么事的,结果那个大美女头一偏看向了我,目光如炬,“吴邪!告诉我起灵的下落。” “起灵?你们很熟吗?”我笑了笑看向另一边充当背景板的潘子,“潘子,我想去趟厕所,带我离开。” “别让他们走!”潘子还没来得及动作那大美女就一句话出来,接着……空气又静可下来,下一秒,房间里突然多出四个人来!那四个人,一人手中一把长剑。 莫名奇妙的我想到武侠季烂到家的情节,先是他们砍几个人显示他们的厉害,接着一个大侠拔刀相助,把这几个给撂下了。他们的厉害就只是衬托别人更厉害。 “不说出起灵的下落你们别想走!”靠!连台词都是经典!说完她翻身一旋,不知道从哪里扭出一条白菱。 “呵!”潘子也站了起来,直视着那女人扭曲的动作冷冷一笑,“三爷说落雪堂也该换个正常点的主子了,我觉得三爷就是三爷。” 然后从门里冲进了几个人,一人手里一把枪,不出几秒就围住了那几个人。潘子也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大美女走了几步把我和沈隐舞挡到了身后。 苏雪霏笑的很自信,可她的脸上却消失了所有血色,“你们这些杂碎还想要落雪堂……呵,告诉我起灵的下落我饶你们不死。” 潘子同样笑的自信,可惜却同样僵持的没有开一枪。接着就是僵持,那些刚刚还坐这里的人都被请了出去,沉寂,在蔓延…… 我不知道潘子在僵持什么,第一杀手组织都是玩冷兵器的,□□和冷兵器的斗争……呵呵…… 除非你是主角,不然我毁了我身为一个现代人的常识,也只会有一半可能赌你赢。 我也从一小弟那接了一把枪。三叔这老狐狸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给他们看一个崩坏视野深不可测的吴家,而我就是那个吸引那些人目光的存在。 我数了数子弹又把枪上了膛,笑的很反派的举起了枪,“苏小姐别着急嘛,你很快就起灵了。” ☆、沈隐舞 一声枪响之后我感觉着我的虎口被震的发麻,这种感觉有点厌恶,有点爽朗,而实际上我却是笑了,我就这样神经病了几秒才缓了过来,我把枪卡到腰上时已经有人把地上的白衣女子和那几个剑人拖走了。 我坐下用桌布擦了擦并没有染上任何东西的手,看着潘子小声给一个伙计说了句什么就走向了我,他在我旁边坐下,欲言又止,“小三爷你……” 我伸手拍了拍潘子的肩膀,我露出一个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的笑容,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转了脸。我冷眼苏雪霏的身体被抬走,看着几个人把桌子抬走又换上一个一样的桌子,看着潘子铺好桌布,看着进来一群人打扫,最后又看着又进来了服务生换上了几杯茶。 这里似乎就这样无声迅速有规律的吞噬了很多秘密。 潘子低声问我今天是不是还要继续,我心道又要开始了,点头后赶紧端茶喝了两口润了润喉,一会儿还要费劲口舌的说话,周旋什么的最讨厌了! 潘子听了我的话就喊了句,“请各位爷进来。” 在三叔的人的带领下刚刚离开的人又走了过来,我抬头的瞬间忽然觉得他们的轻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因为我弱小而在我身后力顶我让我与强大者为敌,却又因为我过于强大的忌惮恐惧。人心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我正喝着茶静静装逼,突然某只发育不良突然过来抱住了我一个胳膊,冲我露出一个很干净的笑就往我怀里钻,“吴邪,小舞就知道,你最棒了!” 她的动作下茶撒到了我裤子上…… 我换了裤子又让人给我换了杯茶,才又回到了座位上开始这场戏。妈的,我就不明白了,身为一个苏你不去闷油瓶眼前贱索在我面前浪什么! 新的战斗格式还是想来苏我?我下意识的把那姑娘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她那一脸通红的成功寒酸到了我……我要长腿大波的温柔美女,我要长腿大波的温柔美女,我要长腿大波的温柔美女。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各位叔叔婶婶,刚才发生的那点意外希望大家别往心里去。”我窝在主位上冲被请回来的所有人笑的抱歉,“小子吴邪没什么本事,只希望三叔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能和和气气的,和气生财嘛。” “小三爷言重了,我们都是在三爷手下做事的,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本分嘛。”一个长相身材都很路人的大叔立刻表示了顺从,我客气的笑着给他点了点头。 有了开头接下来就没什么问题了,一个接一个的表达了很好没意见的意思。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这些见证者在一瞬间忘记了一切。 我就负责做在主位喝茶装逼,无比淡定只负责微笑的说接下来应该办的事,然后我的伙计们负责不计任何代价的帮我去办。 我抿了口刚换上的西湖龙井,谦虚的笑了笑,“各位,据我所知我是来收帐本的,耽误了这么久时间,我们开始吧。” 我话一出潘子就开始执行,面无表情的说,“小三爷吩咐了,请各位爷交账本。”说完就到他们身边绕了一圈。 账本收的很齐,一个个乖顺的样子让我无比满意。我粗粗的看了一眼,这次的账本虽然都不咋地,但好歹是都交上了,我不必血雨腥风的把一切掌握到自己手里,我把账本递给潘子让他发下去。 “各位辛苦了,这些东西我就不细看了。”我摸了把卡在腰上的枪一不小心看到了旁边发育不良的眼神,她趴在桌子上脸向着我笑,惊的我手一抖,把枪拔了出来…… 都拔出来了再插进去多没面子啊。 我忍下吃了粪的表情转手把枪递给了潘子,把接下来的长篇大论浓缩成了一句话,“三天之后我希望所有东西该去哪去哪,我喜欢干脆利落。” 看着那些人掩饰不住的惶恐我在心里默默的感慨了声自己实在帅,不由笑了出来,我的笑在这里非常突兀,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的紧盯着我的表情变化,我挑了下眉喝口茶掩饰一下自己的得瑟劲。 只是我身边的发育不良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她扯着我的手一脸喜悦的天真烂漫,“谢谢邪哥,接下来长沙的盘口就交给小舞处理吧~小舞可是很厉害的哦~” 作者有话要说:  隐舞妹子,一开始喜欢吴邪,然后在追寻吴邪的过程中“不小心”得到瓶黑花萌还有齐羽?潘子or胖子的爱情,最后同性恋吴邪给他们两人下□□,然后…… ☆、喜欢男的 沈隐舞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做什么反应,我笑的依旧客套礼貌,老子就假装没听到,来打我呀! 现在老子是老大,我没听见的话就没说过,听到我不想听的话的人呢,就不存在。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接下来的事潘子摆平就好,不归我管。我没有其他事也就在长沙待几天,嗯,带着我的义妹,潘子说她真他妈的是我的义妹。 一开始就着什么名胜古迹的观光,然而老子这么多年倒了多少斗跑了多少地方,更何况长沙这地。所以最后我就带着她四地跑跑吃长沙的各类小吃,五天她胖了十斤。 丰满些也是好的,从发育不良也变成了小美女,再然后就陪她上街买衣服什么的,女孩的爱好无非就那么点。 苏我总比苏闷油瓶好的多吧,闷油瓶你们凑上去他都不理你们,就他这毛病也让我和胖子操碎了心……哎o(︶︿︶)o。 虽说是义妹,还是个苏,但是感觉有个妹妹应该是种不错的感觉,不得不说,变了性别的小花深深伤了我身为一个好哥哥的心。 长沙的臭豆腐是一绝,她说她闻名已久就去吃臭豆腐,结果点了份臭豆腐她尝了一口,变了脸。老子正霸道又温柔,把自己碗里的火腿片夹到她碗里。火腿好歹也算是那碗东西里最可口的东西了,看她那发育不良的样子,很寒酸。结果她死命的把碗里的臭豆腐往我碗里送…… 陪她去逛街,先看了件粉的,然后又看了套白的,再然后是件蓝的……三家店隔了多远她扯着我袖子跑了十三趟,别以为本喵带上墨镜就成了瞎子!老子看的出这三件衣服除了颜色就没差别,最后我做主卖了白色,她说了一路粉色蓝色多漂亮。 她穿上白色不好看,她又说了一路粉色蓝色多漂亮……丫的长的丑还能怪衣服了! 第七天也到了我回杭州的时间,我就跟潘子告了别要走。这几天我为了三叔的面子一直是开的他的宝马,穿的也是典型的休闲烧钱。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先扬后抑,这几天一直装逼,整天就是老子城府很深你来打我呀的样子,走的这天就开着我的破金杯,穿的一身屌丝的滚粗。 你说破坏我形象?怎么会!那个各种厉害屌爆的人就是你们这二十六年能亲眼看到的天真无邪,那么这二十六年里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你们的掌控之外……呵呵,自己去猜吧。 这一次能让他们怀疑自己…… 我跟潘子告了别就要开车离开了,但是,上车的时候被塞进了一个妹子。一瞬间我感觉这一定是幻觉。老子陪她玩了5天以为终于要解脱了……你给我玩这个! “小三爷,这头非要跟着你,我也没有办法。”潘子一脸无奈,但是眼神里的幸灾乐祸不要那么明显好不好!我哭丧着脸卖了个萌。潘子很自然的装没看到,我翻了个白眼开车走了。 一路上那丫头叽叽喳喳,我无视了很久,但是没忍到最后。 “吴邪,潘子说你很喜欢看金庸老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而且喜欢黄蓉那个类型的女孩,”她不要命的扯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我知道我不是那种类型的人,我没她勇敢没她聪明,但我……啊!” 我手一抖,车猛的一颤,引得她尖叫出来,我趁机甩开了她的狗爪,老子特别冷艳的开口,“我其实喜欢男的,对不起,辜负你的厚爱了。” 果然这句老子是基佬好用到爆了,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种安静的态度很让我喜欢。 回到杭州时又到了下午,开了一天的车简直又困又乏的,我俩出来后我就打算弄包泡面犒劳一下自己,然后就睡个好觉,然而我忽然想到了我旁边这一妹子还没有住的地…… 我让出床给她?做梦吧!但把她赶到旅店就太不像话了吧。 我纠结了一下觉得我不必纠结这个问题,晚上把她弄晕,丢那不是一夜,反正就她,大街上一扔都没人要。 天啊!请来个流浪汉把她捡走吧! ☆、小花来了 这几天一直在家里窝着,偶尔和隔壁店的老板下下棋。那天我正和隔壁店的老板杀的你死我活…… 好吧,杀的是我就耗着时间就谋划着擒敌擒王。最后我被杀的剩了一个子的时候我终于把他灭了,丫的象棋我已经很久没有玩过了,搓成这样也是正常,不过惨胜也是胜!(但,这也太惨了吧。) “吴邪?”一个很软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这个声音让我不由一惊但还是装了个酷再回头。 帅的掉渣的小花穿着西服搭粉红衬衫,笑的有几分风轻云淡,还有半抱着他胳膊的娇美女孩。秀秀穿了件红色的毛衣,更显得她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他们俩一起走来,像是从电视剧里下来的一样养眼。 秀秀浅笑着又戳了戳我的肩膀,眼睛带着几分古灵精怪,“吴邪哥哥!下棋技术不错啊。” 我嘴角不由一抽,淡淡出声,“秀秀,小花。”我咧嘴笑的傻傻的。 第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9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9节 回头给隔壁老板一个欠我顿饭的表情,结果那丫的笑的一脸和气,你想干嘛,老子什么都不懂的,“小吴你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 我望着那丫的背影,还是转脸跟小花秀秀笑了笑,指着我的店门站了起来迎他们进去,“这是我的小店,先坐坐吧。一会儿我请你们去楼外楼吃点特色菜……” “小邪,这店装修不错啊。”小花进了店就先四周看了看,笑着给我冒了句话,“古色古香的。” “还行吧。”秀秀也四周看了看,回头看着我微微眯着眼睛笑的有点小狡猾的给我来了一句,“就是赝品有点多。” “……”我一秒有些无语。 “两位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西泠印社的东西绝对件件珍品,件件真品。”在柜台上趴着的王盟突然坐了起来,非常流畅的说,“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错过后悔一生……” “他们不是来买东西的。” 这段话是我从两元店的宣传语上抄袭的,结果被这家伙给盗了。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一巴掌把他拍到了柜台上让他睡去。 “不买也不早说,快走,不送。”王盟打了个哈欠,又在柜台上倒下。 操他妈的!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 秀秀和小花先是愣一下子然后都笑了,小花笑的闭上眼睛咧着嘴笑,笑着微微低下了头,然后指了指柜台上的王盟笑着对我说,“吴邪,你伙计真逗。” “你们别理他,他一向这么可爱。我平时是住在楼上的,上去坐坐吧。”我先转移阵地,然而却忽略了上面有个奇怪的东西。 “吴邪你回来了。”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半露香肩的从我唯一的卧室出来,揉着微乱的头发,一身酒味。她嘟着粉嘟嘟的小嘴,浑身上下都在写着诱惑,然而她一出门目光就不在我身上了,“嗯?你谁呀?” 沈隐舞的眼睛直直的勾向小花,瞬间转换对象想要扑到小花怀里,没扑倒成功不过顺带推了勾着小花胳膊的秀秀一把,秀秀被她推的差点摔倒,不过被我捞了上来。 她抬着脸对着小花的脸打了个嗝,眯着她的小眼就差流出条口水来了,“好帅。” 秀秀用怀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她抬头看了看沈隐舞又看了看我,一脸你眼光好犀利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了解的。 “你丫真的是小花哥哥说的吴邪哥哥吗?看上去没学会本事只是学坏了啊。”秀秀做了个相当诚恳的表情,配上她精致的小脸,说不出的乖萌甜美。 我回了个吃了粪的表情,内心泪如雨下,走到沈隐舞身后掐了一下她的后项,然后接住她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你们见笑了,这女人,脑子不太正常,我去拿个外套我们就去吃饭吧。”我笑的客气诚恳,然后就进卧室里。 卧室被人搞的很乱,衣服被子都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被子乱不说衣服还扔的一地都是…… 我心累的一边整理一边注意窗外,直到我从窗户往外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进了我的小店。 “我们出去吧。”我在身上披了件外套就出了卧室门,“老痒也到了。” ☆、就欺负你 原本我是以为下楼我就能看到老痒的,结果是三叔的一个伙计,之前我托他们说要拍卖东西,他的给我约上了两个月后的场合,现在给我要一下古董的资料和照片。 我说今天晚上电子邮件发给他,打发他走了。说好的老痒成了伙计,我觉得有点糗。 请他们在楼外楼吃了顿饭,我们还是就着小时候那些共同的回忆来,实在没什么可多说的,最后小花请我去他杭州的家里坐坐,正戏要开始了。 分享信息,就是这样。 2003年,他们还在设着计划想要改变看清这个东西,我却在谋划着如何应对它。 小花请我去了一个很小的房间,他弄了杯茶醒醒酒气,他微微一笑看着我,“现在我们来交换一下信息吧。” 我抽了抽唇角,死小花,在我面前他娘的还装,就你那点破事,你几天撸一次老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还是不能说出来,我也没心思和时间喷他,就直接来了句,“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现在我也知道。我跟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弄清楚这是什么事,而是弄清楚,我们应该怎么彻底解决这件事。” “哦?”小花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个风轻云淡的表情,“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 小花和我的思维方式简直像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我是他的话,也会这么说,为了试探。干脆我也露出了一个同样风轻云淡的表情,“有听我故事的兴趣吗?” 我花了一个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讲述了终极的主要工作行为习惯,又总结了它的特征和能力以及我们扮演的角色,然后又分析了诸多可能性甚至沙海一局的大概计划走向,他的表情和我上一次跟他演绎时的变化不大,略屌,爷突然想陪你赌一把。 然而最终我用了一句话来推翻之前所说的所有,“可是这个世界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世界比上个世界好弄的多,原因就是那群女人。终极说白了就是维护世界的规律性的一种力量,而我们都是为这个世界牺牲的祭品,我们所做的不过是逃离锁定的命运罢了。 沙海一局不过是制造一场假象,断了他的耳目,毁了它的爪牙,混乱一切视听,演绎一场剑指终极的另一种力量,然后我们趁机脱身。 而这一次却不必制造什么恶魔,只需要让那群苏和终极对立起来……我只需要让那些女人拥有让那些人看得到的力量,鬼魅的影响力,然后在她们的身边来场彻底的混乱…… 狗咬狗去吧。 “所以你要我演场戏?”小花挑了挑眉,“顺便卖身?” “是演场戏,不过卖不卖身还不都就全凭你志愿了。”我用暧昧的眼神看了一眼小花,然后把头转向秀秀,“秀秀,你怎么看?” 秀秀还在沉思之中,根本就没有理我们。 十九岁的秀秀,在这场迷雾中并未被引导深入其中,也许霍老太是想用比较和缓的方式把这个秘密传导给秀秀,然而遇到我之后就彻底没有这个机会了,也是他们的不幸吧。 霍老太去世后秀秀就一直被小花和我护着,然而最终却让最柔弱的她在这场深渊的最低端周旋。 今天很宁静,也根本没有人会知道以后发生的那些传奇故事的剧本会从一个炮灰口中出来。 杭州一行我本来是打算拉一把老痒的,然而小花的出现让我也没有兴致再等下去。 我干脆给一个关系颇好的学长打了个电话,这学长上学时候就玩黑客技术,他在很多地方帮了我不少忙。 我大概给他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不一会我就接到了一条短信,是串数字,随即打了过去。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操你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娘的到到到底是,谁谁谁啊!不不说挂了!”老痒似乎心情不太好,结巴的更厉害了。 “靠!老子的声音你都能忘!我是老吴啊!吴邪知道吧,就是我!”我没想到他来了出忘了我,有点想咬他。 “吴邪?”他一愣,“老吴你你他娘的有有什么事吗?” 我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冷淡,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不是你约我去陕西下个斗的吗?一个大老爷们大晚上哭的跟鬼似的求我,结果老子装备都准备好了你他娘的就再没给我联络!你知道老子费了多大劲才弄到你号码吗!” “啊?”老痒先是啊了一声,然后开始兴奋起来,“对对不起啊,老吴,他他他娘的你不提这事我都忘了。” 老子就欺负你记不住,有本事来咬我啊!! ☆、游戏开始 我跟老痒又撩了会嘴炮就约炮了,我约了他明天见个面。从楼外楼又带了些吃的东西回到家,沈隐舞还在睡着,我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又把食物放好才把她叫醒。 “沈隐舞,吃饭。” “吴邪,我很难过,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无动于衷。”她躺在哪里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你就能看到我的身影,为什么你不爱我……” 我该爱你吗?还有你那里努力了?每天把我房间搞的乱七八糟的还让我收拾,我喜欢你才有鬼吧!我没心思和她吵架,果断假装没有听到头也不转的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又出来给自己弄了包泡面,一边整理那几个东西编写它们的资料,一边吸吸溜溜的吃泡面。熬了有大半夜才把东西整理好。 发了电子邮件后,出去给她盖上毯子又锁好了卧室门,这才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就直接滚去睡觉了。 第二天我照常起了个大早,叫她去洗个澡,我去了厨房熬了细米粥,弄干净了客厅的食物残渣,又下去扔个垃圾顺便买了包子。 我回家时她正穿着我的衬衫,我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很宽大,直接遮到了她的大腿上,衬衫是白的,场面有点禁忌我没敢看。不过这丫的还被我的粥烫伤了手。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意识不言而喻,给我处理伤口。我到卧室抽屉里翻出来了创口贴。 我俩坐在终于干净的我家面对面吃着早饭,别说,光看这场景还有点温馨。“小舞,今天我有事要离开没时间陪你玩了,我会招呼王盟送你回长沙,听话。” “小舞不要离开吴邪嘛,你去哪里我陪你。”她咽下口中的粥冲我睁大了双眼,“你放心,小舞可以保护你的。我们可以跟胖子黑眼镜小花,还有起灵哥哥一起去,对了,加上王盟,他一个人在店里好可怜啊……” 话越说她脸越红,姑娘你确定你喜欢的是我吗? “不行。”我继续低头喝粥,“你手都受伤了,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丫的老子不让你跟快点滚啊!有木有!秦岭之行本来就禁人多,人越多心越杂,心越杂事就越乱。 “小舞担心吴邪,小舞真的很喜欢吴邪,愿意为吴邪干任何事情。”她上来想抓我的手不过被我躲了过去,“吴邪,你就不能接受我吗?” “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除非……你能找到我。” 吃了早饭我就把沈隐舞弄晕带到了一个旅店,锁好了店召唤了王盟,把车钥匙给他顺便把我带到了车站,在路上给他交代了些他需要做的事。 这段时间西泠不用开门了,老板不在本来也卖不出去东西,好吧,就算老板在也卖不出去啥东西。 “老板,我只是个看店的伙计,我没钱也不想陪那个神经病玩游戏。”王盟听完特凄惨的看了我一眼。 “这张卡里有十万,密码是我生日,够你花的,不过这钱不是剩了给你,下月工资我给你加奖金。”我特别无奈的那出了准备好的他不说就不打算给他的东西。 “加多少?”王盟一听加工资就兴奋了。 我淡然的把右手五指全部展开,他一看靠了一声,“我不会为了五毛钱就出卖我身为一个人类的尊严的!” “我是说五倍。”我默默在心里鄙视了下王盟,五就是五毛钱的事和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杭州的事你弄砸了我会杀了你的。还有。”我揉了下鼻子,“给自己买点好看点的衣服。” 从三叔伙计那里直接拿了装备,老痒一来就直接去了火车站,我们这大包小包违禁品的,最近查的又紧,这样还是蛮靠谱的。 不过这次时间有点紧,就弄到了坐票,不过车上人不多,上了车又换成了卧票。我俩对着头一包花生米一瓶老白干的说了一整夜的话,不过到了白天就没什么劲的躺那了。 他的话没变多少,就是缺钱非去不可,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的耳丁,老子成功的把他耳朵的六角青铜铃坑了下来。 我是他最迫不得以的选择,也是最必然的选择,这个世界上会理他的人不多了,而能陪他此行的更只有我一个。 到了西安后我们找了个小招待所过了一夜,吃了当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汤,顺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点多。老痒惦记着炒米的味道又嚷着要去吃夜排档,我们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了下来,点了两瓶啤酒,边喝边吃。 这时候我也没什么忌讳,说说明天倒斗的事,反正我们一口南方口音他们也听不懂我们说什么。聊着聊着,就听边上一老头说道:“两位,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勒?” 听懂装不懂的我和不知道听懂没有的老痒对望了一眼,果断装没有听懂的样子,这老头还打算说些什么,不过这会儿人渐渐多了起来,就又来了两个人坐到了我旁边。 胖子拿了我们点的串串就咬了一口,老痒就嚷嚷了两句,“你谁谁啊?这是这是我们的没长着眼吗?” 胖子呵呵一笑,“兄弟别急嘛,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请胖爷我吃个串串胖爷我会关照你的!” ☆、一线天 胖子和闷油瓶开了我也就没心思绕什么大半路子,四个一起在排档里吃了一顿饭就勾肩搭背的去了我们的小招待所。 我们四个人一间房住不下就开了两间,毕竟谁落单都不好看,而我们里面就我和老痒算得上是熟人,我就和老痒一间,胖子和闷油瓶一间。 招待所是城里的,虽然从硬件到软件就一个字渣,虽然连个凳子都没有,但好歹还有个电视机在那摆着。老痒在床头坐着,一手按着遥控器翻着雪花乱飞的电视节目一手抠脚,似乎很不经意的问了句,“老吴,看上去你跟那俩人挺熟的啊。” “那个吃我们串串的是北京的王胖子,另一个就是道上盛传的倒斗一哥哑巴张。”我在床上躺着摆弄着新买的手机,懒懒的把这两个出场费把我俩买了都抵不起的人物名号报了出来。 “老吴不不不是我说你,这趟斗并非其他斗,最忌人心不齐,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岔,我们还是少招惹的好。”老痒扔了遥控看着我继续抠脚。 “这两个绝对可信。”我和上手机看了一眼老痒,“就算有一天你利用我,我三叔从了良,我爹在我背后捅我刀子,他们也不会背叛我的。”我笑的很有自信。 “呵呵。”老痒笑了笑,“原本以为三年不变你长了点脑子,结果你还是这么容易相信人。” 我眨了眨眼睛,“你是说我以前不长脑子了。” “老吴我也不说你了,但无论如何到斗里跟紧点我。” 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包了一辆车,颠簸了一中午终于到了蛇头山下,这里是个景点,进去是得卖票的。 其实逃票的话也有办法,可以绕上半圈从另一边上去,但那边的路远不如这边好走,我们还是买了票又花钱请了个黑导游带我们去一线天。 老痒有点不明所以,原本他才是夹喇嘛的人,结果到了这里,从人手到路线我都包办了。他的表情有点愤懑,“老吴,你这样可不地道,你这是,想劫你发小的糊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斗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我只是看着他不理,然后转身跟着黑导游走路,他大概越想越气忽然飞起给我了一脚,直直的把我踹到地上,“吴邪,亏老子那么相信你!结果你就给我来这个!” 老痒骂我一直都是用杭州话骂的,胖子和导游听不太懂,瓶子应该是听懂了但我没反应,他神情淡淡的。而且胖子又一直给导游搭讪,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这边的事,这一脚一出他们才注意到,胖子立即就去拉还打算踹我的老痒,劝他说,“兄弟别急兄弟别急,吴邪那熊样你还不知道。他想让你死你有一万种死法,他会害你你早就不知不觉的死了。” 闷油瓶子伸手把我捞了起来,老痒又嘟嘟囔囔的骂了两句,胖子就在哪里劝阻,最后挤眉弄眼得给我了一个快来道歉的眼神。 “跟上好吧!我才不会劫你的胡嘞,我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跟着老子有肉吃。其他事到地方了我再给你解释。”我看了看老痒很淡然的说,看着他一脸别扭我挑了挑眉向着他伸了个爪。 他也瞪了我一会儿,吸了一口气用杭州话恶狠狠的道,“行你老吴,老子信你这次。”他抓住了我的爪子。 走了一会儿后他又低声补了句什么,我耳力不错,他说,“不然老子就被你坑死了。” 我们跟着黑导游花了三天终于一路到了一线天,其实这一行三天,野地生存技能不错的我们走的都有点麻木了,不过一路这黑导游手段有点多,和他时刻防备着倒也不太无聊。 到了夹缝中给了他说好的钱后他离开我们就进入了一线天的夹缝中。 其实这一路上那黑导游也给我们说了不少一线天的奇事,像什么阴兵借道,说这条沟自从形成以来应该几乎没人走过,却一棵杂草也不长,好象天天被马匹践踏一样。还有前几年还有人想在这里建一个景点,但是只要施工队一来,这里就开始下大雨,每次都是这样。搞的那几个领导一点办法也没有,加上离村庄实在太远,只好作罢。 这种事情加点好的素材和具体描写或许可以成为不错的恐怖故事,但倒斗的不怕鬼,我们一行也都算有些道行的,吓是吓不到我们,反而更添了这斗的魅力所在。 我们继续深入,逐渐走的有点麻木,这山缝也不知道多长,越往里面光线就越暗,温度也降了下来,感觉阴森森的,有种非常莫名的被窥视的感觉。后面整个山缝里就安静的有点可怕,只剩下风吹过的呼啸声和另外一些说不出名堂的古怪声音。 这种感觉,让我们都非常的不舒服。 ☆、秦岭 夹道中就我们四个一路行走,闷油瓶就继续他的闷哥本色,我和胖子老痒倒絮絮叨叨的说开。老痒这一路给闷油瓶搭了好几次讪,不过闷油瓶冷淡本色尽显无疑,但老痒凭着一张嘴还是很胖子飞速的称兄道弟起来。 这夹道只是两人并肩而行的距离,何况我们四个健壮的大老爷们,所以我们四个是条单人的道。先是称来过这里的老痒,然后是我,胖子,最后是闷油 可以看的出老痒的顾忌,他旁着侧着打听我们三个的事,闷油瓶不理他,我又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胖子就成了他的突破口。然而胖子又怎么会是这么好忽悠的,直接忽悠的老痒一愣一愣的,“我们三个的故事要从你开始说起,但他们俩的故事可以追述到天真出生了。” 胖子抄袭了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还有斗破苍穹,编造了一段毁人三观的神奇故事。虽然这个世界已经神奇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地步,但是这个故事还是让我扭曲的三观都蛋痛。 “在上古时期,有一群人发现了一种长生之术,但这种术法并不受人控制,为了研究这种乖诡之术,进行了大量用娘胎中的婴儿的实验。 然而这些实验都失败了,也因此变异产生了很多怪物,禁婆,不死尸……其中被处理的失败的产物中有着一个孕妇,而成功的引子就埋在他的肚子里……” “靠!这他娘的也太扯了吧!”老痒大概越听越头痛就开始反驳,“你怎么不说你们是从一根藤上掉下来打败蛇精的!” “霍霍霍……你丫还不信了!”胖子扭头给闷油瓶抛了个媚眼,“这就是小哥传说中的来历。你不信可以查查,他二十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吴邪的爷爷和他还有点关系……” 这点就完全是真话了,只是怎么听都像假话罢了,我听的文思大动,干脆从我开始说了,“老痒你别不信,这家伙的出身还真就这样。但这么炫酷的出身丝毫无法改变他悲剧性的命运,他成了这群渐渐复杂的势力中的一个方向。我的出身还是有关那长生术,我家的底子你也清楚,我家从我爷爷那代就卷进这件事了,我祖辈父辈都是脱身脱不出的笑话。”我挑了挑眉,“而我就是笑话中的笑话。这个圈子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的卷入也不如最初的时候那种求长生来的纯粹,人心里的诡术在渐渐蔓延。” 闷油瓶这家伙居然开口了,他恬着一张很可信的脸接着胡编,“其实我的身份没有那么扯淡,而吴邪是他老一辈人计划中的一部分,成功就会彻底摆脱这种笑话般的命运,失败的话,所有努力都可以失败了。”闷油瓶停顿了一下,“所以,是他兄弟就不要用任何理由欺骗他。解子扬,你可以相信吗?” 我下意识的愣了一下,这种台词实在不太适合闷油瓶说,感觉,有点想抱抱他的冲动,养了这么多年养熟了? 我回头看他,结果昏暗的光下狭隘的山缝,我看到的仅仅是胖子的那张脸,本来凑的就近,这么一来我直接快凑他脸上了,他吓了一跳,“天真你他娘的没事回什么头!” 他话没喊完老痒就往后一跳直接撞我身上了,我一下控不住,直接倒胖子身上,然后我们就挂到了闷油瓶身上。这种狭缝里我们这样摔倒是得最上面的老痒先起来的,结果他不但不起还一个劲的往后摸,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前面有个人!前面有个人!……” 我心下念着老痒的推法即使是闷油瓶也会撑不住的,就拽着老痒站了起来,口中安慰他,“老痒别乱说,这种地方……” 话没说完我就看到了前面的那个身影,昏暗的光下它姿势诡异的一动不动,我赶紧打开了手电,我们的角度看不到它的脸,但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胳膊,那的的确确是人的胳膊啊! ☆、鱼 那个“人”穿着一身奇怪的古代衣服,裸露的手臂呈现灰白的颜色,木然的立在夹沟的中间。在昏暗的山缝阴影里,显得极其的诡异。 我眯了下眼把老痒推开了,随口给他解释了一句,“它是用石头雕刻而成,只不过他的雕刻手法过于写实,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才会被误会成真的。” 虽然如此,老痒说什么也不肯打头了,这个石人也确实是鬼斧神工,雕刻的太逼真了,就算我近距离去看,也觉得场面骇人,头上直冒冷汗,但有些时候不得不说,还是习惯了就平淡了。 由我开头走过去,一靠近就能看得真切了,手电筒的灯光下,这“石人”的下半身被压在碎石头堆里,脑袋部分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脖子。 我抬头看去,果然看到峭壁的上方有一个地方岩石松散,只不过整个山势倾斜,形成了一个死角。我是看不到实际的情况但这个石人的出现就证明我不必多看了。我往后回头看了看他们,“那东西在上面。” 胖子打了手电筒照了一下上面就开始往上爬,有过海底墓死门的经历这种有弧度的山缝就不算什么了,这山总不会突然合上,上来咬我们一口。我跟着他趴在峭壁上,顺着坡度一点一点的移动,很快,就爬到了发生坍塌的地方。 上面是一个依山壁开凿的浅坑,不少相似人头俑拜访在洞里。人头俑是古时候打仗,携带整具尸体回来邀功太重,就砍下人头,这些人头给放在石身上,充当活人来殉葬的。 在塌口的中间,被炸出一个蓝球大小的黑幽幽洞口,胖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打量了一个洞口,干脆就骂了声靠,“这他娘的又搞这个,他娘的又歧视我们胖子!我们还能好好的做朋友吗?” 我咧着嘴笑了笑,又拿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发现里面空间极大,我探头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 我一边打手电看洞穴一边拍了拍胖子的肩,有几分戏谑的说,“我说过你应该减肥了。”说完把手电放到了地上,取下了自己的包,“里面有积水,把重要的东西用防水布包上再包。记得,到了里面千万别故思乱想。” 我话一说完老痒就接话了,“我我我记得咱们几个里最最最喜欢胡思乱想的就是你了吧老老吴。” 虽然事实如此但被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还是有点想推脱,我下意识的看其他人的表情,刚被我说要减肥的胖子直接眉开眼笑的和老痒握手了,“这话倒没错,我也觉得,这斗里最可怕的就是吴邪了啊。” 说完还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我咧了咧嘴,转头去看闷油瓶,这丫的手脚快速的包好了自己的东西,正从我这里拿东西包。看到我看他他皱了皱眉头,就不再看我继续包。 他们都在包我也不好意思闲着,但好不容易闷油瓶这么主动,我干脆操起了石工锤砸石壁给胖子开道。砸石头的确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但在塌口上砸就轻松的多了,重重的砸了几下倒也砸大了洞口,我给干脆第一个钻了进去。 下面踏不到底,我就把自己挂到壁上,接过了瓶子递进来的手电筒我大概照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透过水面可以看到,浸在水里的四边的石墙上都凿着浅坑,里面全是长满青苔的无头石俑。 我看了看积水掂量了下自己还是小心翼翼的松手滑下去了,水一下子就漫到了我胸口,而且脚下没有一点踏实感,这水估计是很深的,加上这水还真他娘的凉,我打了个哆嗦不由在心里骂了句。 这时上面的他们都打着手电问我的情况,我大概说了几句他们也都准备要下来了,先把背包给我再一个一个的进。 老痒和闷油瓶都是先在壁上挂一下然后找准位置再跳,胖子也是挂了一下,但掉进水里的时候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我被直接打了脸。 我们几个大概合计了一下还是先找个地落脚,我凭着本能向里游去,才游了几下,就看到一个石门开在最里面的石头壁上。石门因为水位的关系显的很矮,门里是一条大概有两辆解放汽车宽的石道,一片漆黑,我们手电扫过的地方,都是青灰色石壁,有粗略修凿过的痕迹,有几段地方的上面也有壁画,但是这里的壁画早就被水汽腐蚀的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了。 我招呼了一声就向里游去,一直往里面游了十几米,突然石道就一拐弯,呈90度的直角,我用手电照了照,一个手电居然看不到底。 其实这里一般的盗墓贼就该回去了,一来前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二来在冰凉的水中作业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我默默清空了下脑子里关于关节炎和泡凉水的某些事情。 老痒看了看四周的石壁,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墓虽然挺大,但是修得很粗糙,你看这些石头茬子?一块比一块难看,根本没修过,说这墓老板会不会也不太有钱,开了山就没钱装修了。” 胖子一听他的话也照了一下四周,解释道,“胖爷我刚刚就注意到了,不起老痒同志你不必担心,凭这么多年的经历我看来,这里可能是陵墓外圈,到墓室里面就能精细些了,你说是不是天真?”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看的,你看这里摆了这么多未完工的石俑,可能是陵墓工匠采石雕刻的地方。” 我们继续往前,有游了几分钟,在通过那个转弯口的时候,听到前面黑暗里,传来了几声沉闷的水声,似乎有个在水里潜行,我心里暗骂了一声靠。 胖子手电筒一转我们立刻就看到一个三角形的水痕,瞬间沉入水中。这一晃神间我就被闷油瓶扯住了手。他就扯着我死命的往外游,我下意识的就是挣扎。 ☆、闷油瓶 我扑腾了几下,但闷油瓶力气之大是我挣脱不开的,这会儿回头一看,那三角的水痕已经闪电般向我们冲了过来,经过的水面翻起一阵浑浊。 我的手还在闷油瓶手里,刚才反应失误我们折腾了半天没游出去几米,这下我俩都跑不掉了!我心里将他十代祖宗骂了遍,这个时候再不容我多想,那怪物闪电般冲过来,转眼便到了眼前。我两手拽住闷油瓶胡蹬了两下把他甩了出去,我矮下身子,就准备硬吃这怪物的一击。 那三角的水痕来的飞快,到了我面前三尺左右,我强行安慰自己要静下心,告诉自己不要怕别胡思乱想什么的,突然水面出现一个扭曲的曲的波纹,水痕却消失不见了。 说是迟,还是快,突然我的眼前就炸开了一团水花,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我扯了出去老远,那巨大的鱼就扑了个空。 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鼻子里呛进一口臭水,酸的我睁不开眼睛。就被闷油瓶爪着领子拽出去老远,我当时脑袋也反应过来了,这时候我再从闷油瓶怀里挣出去完全就是浪费我们逃生的时间了。 我干脆两手抱住他的脖子,两腿环上他的腰把所有节奏都交给他掌握,他的确需要安静。我没有什么换气的机会,这么一会儿憋的我也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再在他身上挂着非窒息了不可。 他这会儿也完全舒展开,我们潜游的速度非常快,我正预计着放手还是不放,犹豫间忽然我看到了在我们身上乱晃的手电。 我也不犹豫的放出了手,挣扎着探出头来,贪婪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同时就腰上发力快速的潜游了起来。 这时候四周光线非常差,只看见手电的光在后面直晃。但是这些微弱的光根本照不出什么来,反而把水片照的反光,影响我的视野。 我喘了几口气,脑子清醒了不少,这时候就发现我们已经离那鱼很远了,在心里默默惊叹了下闷油瓶的威力同时就发现了后面老痒和胖子不停叫我的声音,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闷油瓶也没有跟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急忙潜游过去。 闷油瓶的小黑金被我抛弃到沙漠了,到现在他手上也没有件称手的兵器,我在水里拔出了卡腰上的大白狗腿在水下抱着那大鱼的腹部刺了过去。 这里的地方太过狭窄,这条鱼施展不开,只能攻击我们胸口的位置。那怪物中刀后,身体狂扭,我再也抱不住,被甩的撞出水面。 我的手死死拽住大白狗腿不放,用力气一划,整个儿在它身上划了一条大口子。等我再探出头来的时候,绿色的水面上已经全是红色的鲜血,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非常的恶心。 我一探出头就看到了一身血得胖子和老痒,胖子和老痒一人手里一把军刀看着我就一愣,胖子反应的快,一把把我捞出了一大步。 我喘着粗气定了定神,往后一转头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鱼头冲出了水面,我只看到一口密集的獠牙。情急之下我条件反射的往水里一蹬,又把大白狗腿往大鱼肚子里送。 水里一片浑浊,那条大鱼显然吃痛,不停的在水里翻腾,不时还撞到一边的石壁上,我们戒备着不敢向前也不敢太往后,水花被它击出一片。 可是没过不久,它却在不远处肚皮朝天的浮了上来,虽然两只鳍还在不停的抖动,已然已经不行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那条鱼,紧张的没有一句话,这时老痒拍了我一把,对我和胖子说道,我们快点去这边,这边有台阶。” 胖子顺着老痒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笑了,“得!我们这又冷又饿的正好上去休整一下。”然后他往前走了几步又转头笑着看我,“天真你刚刚没受什么伤吧,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在漫到胸口的水里走路还不如游泳,不过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刚刚经历这么条鱼,现在在水里我还抖的厉害,我是不想游了。听到胖子打趣的话我看了他一眼,他也冻的直抖,看来都一样,我哆嗦着说,“你当老子女人啊留疤不好看,那是男人的荣耀印记……”说着我就想拉袖子然而刚碰到衣服我就意识到现在我还是个没有荣耀的人。 胖子呵呵的笑了两声,“胖爷我没当你是女人可不见得别人不当。”胖子在水里往我腰上推了一把,我被这么一推给漫顶了,老痒笑着把我拉了起来。 “对了,那个小哥呢?” 我一听这话就猛的一愣,举着手电照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闷油瓶的身影。我咬了咬牙感觉有点想哭,这杀千刀的闷油瓶,不会又给我玩什么失踪吧! 不,不要胡思乱想。 ☆、闷油瓶的bug 我就不信了,就这么一泡尿的功夫这家伙他娘的跑哪去了,我们正慌慌忙忙的寻着那丫子的踪影时,那丫的忽然从石台那边的石道里抱了堆东西出来。 我第一眼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接着就是有点想咬他了。胖子一看到闷油瓶就乐呵了,咧着嘴吆和了声,“哟呵!小哥给我们捡材火去,会照顾人的小伙有媳妇。” 我失语的看了胖子一眼,突然更想咬胖子怎么办,当下笑道,“你以为小哥是我们两个大伯呀!往哪一摆,小姑娘倒贴的多了去了。” “也是。”胖子装模作样的哀叹,“人家小哥还是个小鲜肉,光看脸就有姑娘倾家荡产哭爹喊娘的倒贴,咱俩有年代感的帅哥就得烧火做饭家里家外的忙活才有姑娘要。” “你回家抱着你媳妇睡去,你没资格谈论单身狗的辛酸泪。”我忽然看到了他眉间的笑意,当下就没了笑意,不就是想讽刺我单身还没人要吗?忽然我想起了胖子和闷油瓶的巴乃之行,不由停下脚步问道,“到地方你媳妇怎么说?” 胖子笑了笑,给我眨了眨眼睛,“我做事你放心。” 我身后的老痒戳了下我的背,大概以为我伤心还没有对象的事,安慰道,“走吧。你还没30呢,单身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是吗?你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老痒,“……” 哼!你也谈过对象。胖子这一辈子,该风流风流,该痴情痴情,写下来简直就是篇。闷油瓶嘛……他的烂桃花还需要我细数吗?虽然都不正常,但好歹是女的。 三叔有文锦……小花有秀秀……瞎子有苏万?黎簇有梁湾,连王盟都有女朋友,反正就我,没对象。 胖子招呼我们赶紧过去,升了一堆火后我们把衣服脱了交替的在火上烤干,又烤了干粮。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汉纸坐在火边啃干粮。 我身上除了擦伤和淤青倒没什么伤口,弄了点热水擦了擦就没做处理,其他人也没有受什么大伤,休整了一下我们穿上了衣服就进了后面的石道。 这石道继续它野兽派的风格,大而不精,里面同样一片漆黑,石俑和动物俑横倒在石道上,两边的洞墙上坑坑洼洼,裂缝横生,有时候还能看到浮雕石刻的半成品。为了减少耗电我们就开了胖子一个人的手电筒,走了约半个小时的工夫,我们看到了前面的光亮。 我示意胖子关了手电,还有光。当下我们就有默契的放轻了脚步。墓室里有光不是有夜明珠就是遇到同行了,而且这么狂野的野兽派石道里根本也不像是会冒出来夜明珠的地方,而能摸到这个地方的同行那有一个是简单的。 在心里暗骂了声这群混蛋的坑爹性,我们快步走进了石室,里面倒着不少破碎的无头石人俑,四周有石灯,石室的中间,放着一只石棺。石棺很大,棺盖上面的雕着一条双身蛇,两条蛇身分别缠绕住棺材的两边,雕刻的非常精制,但是蛇尾巴的地方明显还没有完成,只雕出了一个大概。 我只扫视了一眼石棺就看向了围着石棺的四人,有些面熟但肯定的是我不认识,一个看上去就不是善茬的大叔,一个有些胖的中年人,两个年轻人,其中有一个带眼镜,看上去书生气重的很,应该是他们的师爷。 其中的那个大叔的手很不正常,白得犹如死人一样、布满干枯皱纹的鬼手……忽然感觉我抓住了点什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我突然想到了这几个人在我脑袋不知那个角落里留下的那点残余印象。 他们应该和我们不是一个圈子里混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我在心里默默掂量了下打起来的后果,四对四,加上闷油瓶的bug,他们完败。 想到这里我突然很想笑,主动走向前去拿了根烟递给那个王老板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杭州的吴邪,刚刚入行没什么名气,请王老板多关照些。” ☆、黄泉瀑布 王老板看了看我手里的烟便接了过去,和我握了握手,浮夸的夸了我两句青年才俊什么的,不过话里明着暗着就是我们跟着他们下地不人道。嗯……大概我们四个看上去也没多能打吧,所以他才敢直接说。 “吴老弟,我说你们有没有这斗的什么线索?走了一圈,到这里还是没路了。”我们一行人坐了下去围了个圈,王老板问我。 我笑了笑,这丫的是试探我的,我不排斥他跟着我们下这个斗,当然,前提是他是自愿的情况下,于是把这个逼交给老痒来装,我说,“小弟我才疏学浅,平时生意就是出出钱出出货,这种学术问题就得问过我们的解师爷了。” 这一路来我都是串的师爷的角色,突然我说我的角色是个收货的老痒愣了一下不过快速跟补,“老板,我肚子里那点道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问题你……” 我装出一副爽朗的模样,“我觉得王老板投缘的紧,这出了斗以后的合作是免不了的,这以后请王老板照顾,都是兄弟,有什么大家说出来不就得了。” 老痒恨铁不成刚的看了我一眼,信口胡说道,“我们去的这个斗很奇特,在里面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奇怪。而里面的东西也是有什么都不奇怪,只能说这是个能突破人想象中的斗。我们这行当见过的宝贝数不胜数,但这个斗里什么黄金玉石都不算什么,这个斗能打破你对金钱的定义,甚至……” 我伸手拦住了老痒对那王老板憨厚的笑了笑,这种时候必须造成一种我们知道的比他们多的感觉,那个王老板哦了一声,“吴老弟,我们请你来分享资料是想打探打探这斗里的虚实,不是听你师爷在这里信口胡说的。” “这斗我们也是根据传说调查来的,这斗里的东西嘛……”我做出一个很神秘的表情,“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关于这些我也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多说,先解决眼前的事吧。我们把这石棺移开,下面有进入地宫的通道。” 那个王老板诧异看了看我,我挑着眉毛露出一个不论不类的笑。人都是由话多死的,那个王老板看我什么都不问就问了我一句,“那你们有什么想要的?” 我呆泻了一下,他们手里还真他娘的有我想要的,比如那个凉师爷,再比如那两本书,我能说出来吗?但他话都问了我又能不说吗? “凉师爷以后跟我混吧,工资低无人身财产保证,工作繁忙且没有假期,但我会是个好老板的。”我这话一出那个王老板就看着我,我在他们没有自我介绍的情况下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信息和在这个小团伙里的角色,我笑了笑,“你手里那两本书我也同样有兴趣。” 意思很明显,老子就是比你屌,你惹不起就得听话。 说完我就不说话了,他们的人不推石棺我就叫了胖子老痒闷油瓶一起推,他们看见了也赶紧过来帮忙,石棺一推开下面就是个一米见宽的石道,闷油瓶打可头先行进去。 这个矿道比较窄而且有些难走,一行只容得一个人通过,我们的人在前面,他们的人在后面。那个王老板一开始还怕有机关,问东问西的问了半天。 这些有钱人就是惜命,不过在这种昏黑狭隘的石道里,有个人说话感觉还是好的,这石道修得越粗糙,石头都是整块整块的,这样的做工,肯定不会有机关。 这一路就开道的闷油瓶和王老板还有那个凉师爷开着手电,走着走着,矿道走势一改,逐渐开始出现角度,阶梯也好走起来,我看到这一段的岩石明显变成了红褐色,还有很多细小的反射。这种石头大概是花岗石,里面还有一些云母,非常的坚硬,那些人将矿道改向,大概是想避过这一条花岗石带。 我们应该已经到了大山的内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矿道的下面传来水声,经过几个弯后,那水声大了起来,听上去如万马奔腾一样,水流十分的湍急。 我们继续往下,前面地矿道也渐渐宽阔起来,出口很快出现在视野里,前面吹来了一股强风。走出暗道,我们来到了一处河滩之上,一条奔腾的地下河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河道的顶部因为河水的长时间冲刷变得很圆滑,洞的规模,一看就知道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水流非常湍急,刚才我在上面听到的巨大水声,就是因为这里的洞穴结构好像一个扩音器,将流水的声音扩大。 最前面闷油瓶下去往水里中间走了走,没走几步水就漫到他膝盖上,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上来,看了看我们很无奈的道,“水太热,过不去。” ☆、伤 烫死这种事想想就够了,其实我是记得这地方有条河的,所以我们四个是带着条气船的,不过没有带打气筒,而且也不够我们八个人坐的。加上水流很急,回来是不太可能的了。 空气隔热,虽然水流很急但我们奔着的是瀑布那边,坐着气船虽然水流很急但顺水到边缘的时候抓住那里的链子,顺着链子划下去就算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难度并不很大,重要的就是挡住水流的冲击,我们几个的身体条件都能做的到。 我们四个合计了一下就决定了在这里跟他们分道扬镳,吹气船的事我已经不愿意多说什么,这个世界上能像王盟那样的人果然不多了,如果我能回去一定给他涨工资。 结果我们把船吹好了他们就过来抢,简直巨无节操!那个泰叔直接拔出了枪,对准了我们中看上去最能打的胖子。那个二麻子大概看我最弱就向我冲了过来,原本我们就是在岸边上工作,他一冲我一避他直接冲到河里被烫的嗷嗷叫。 胖子还是没快过枪,但闪躲之下中枪部位从心脏改到胳膊,一听那枪声我心下顿时就一狠,他们都翻脸了我们也不用给他们脸,我就站在那里,那个二麻子一上岸我就把他踹回去,就两个回合,他就被水冲走了。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解决了,泰叔和王老板都摊在地上,就凉师爷在哪里看着我们,他也是个聪明人,看这情况知道我们没有要他们命的心,当即表达了顺从。 胖子直接把那个王老板他们一行人的包都给拿了过来,照着他们的肚子就猛踢了几下,最后还不解恨的在他们身上吐了几口口水。 我看了看还是把凉师爷的包给他们留下了,如果他们醒来想回去至少这些够他们安全的走出秦岭。 我们从里面挑了些用的到的装备就把他们的其他东西都沉塘了,再跟下去他们面对的也只有一个死字了,断了他们的前路希望他们能活着吧。 那颗子弹直接打到了胖子肉里,但现在处理会白白浪费胖子的体力,我想了想对胖子说让他也原路回去,结果他直接拍了我一巴掌说什么爷不肯自己走。 胖子的伤只是简单的止了血用纱布裹了上去。 水流的急而且很烫,我们不可能让谁在水里扶着船,所以只能很短的时间里全部上船。装备也只能往身上挂。 水推着我们的小船快速的前行,很快我们就飘到了瀑布口处,当即我们就跳了下去,这里有很多铁链,我抓住了一根铁链就那么扒着下滑,划到一半才发现丫的没铁链了。我还没来得及骂娘就自由落体摔了下去。 背重重的落地,摔的我差点吐血,挣扎着从水里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又差点被水冲倒,我强迫自己站稳,然后向着岸边爬了过去。 不多时我们一行人便集结完毕,是打算休整一下再出发的。胖子的伤也是这个时候再处理的,我和老痒负责收些草晒干。胖子取出来子弹是得开刀的,这行人里最具医学常识的,我原本以为不是凉师爷就是我了,而开刀的人也只能是我了,没想到被闷油瓶接手了过去。 ……怎么看他也不像神医,嗯,连游医都不像。 拆纱布的时候胖子抱着闷油瓶谈人生,“瓶子啊!你说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怎么说我们都是彼此的天使了吧……胖爷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但你也得掂量着胖爷我的能力来,其实我觉得直接挖是个很不错的方法。” 闷油瓶侧目看了看胖子,他好像很委屈,“胖子你不相信我。” “那有不信你,我很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真的……”胖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然而到取子弹的时候闷油瓶使出了他的一绝技,两个手指向里一插一夹,直接把子弹夹了出来,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胖子这伤倒是托他神膘的福完全就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取了子弹洗了一下,敷上止血药裹上纱布后就完全不影响行动了。 我们合计了一下,决定先休息一晚,明天早晨再动身出发。 ☆、尸海 我醒的是比较早的,洗了把脸后升了堆火把我们的干粮烤了烤,又烧了点热水,等到都醒来的时候就着热水吃了些干粮我们就准备要进入墓穴了。 我拿着《河木集》装模作样的翻看,虽然我根本看不怎么懂。最后我得出结论,入口在瀑布后面,全部人都很信服,胖子观望了一眼感慨到,“没想到我王胖子还能进回水帘洞,只是不知道我大师兄家如今是什么操蛋模样。” 入口都在瀑布下面,还都住了一窝猴子,说起来还真他娘的像,我一阵恶汗,不由骂道,“死胖子你大师兄不善经营还喜欢惹事生非,大该都给他陪葬了吧。” 那个凉师爷一听我们要去瀑布下面死也不肯去,都到这里又不去简直坐等□□,我坐下又烧大点了火,等那凉师爷□□好了就准备出动了。 那水是真凉,我身上刚刚才烤的热呼呼的气息一下就被吞噬殆尽,我打了个寒战深吸一口气就往下潜,行着往瀑布底下游去,水下的流速相对而言和缓一些。然而着并没有什么卵用,到流速最大的地方我还是得往上潜的。 在离洞口很近的地方我终于抓到了那个铁链,半攀爬的经过了水帘,水的压力消失的那刻我差点又摊下去,哆哆嗦嗦的爬出水里又捧着水壶灌了些热水这才感觉又活了过来。 我转头四处看去,这里也是天然生成的,不过有些地方有过人为修平的痕迹。阶梯之上是一座青纹石石台,石台的四周有四根石柱,上面刻满了鸟兽的纹路,石台中放置着一个奇怪的高大青铜容器,像一个大的葫芦瓶,高度超过我一个脑袋,锈痕斑斑,上面都是双身蛇和祭祀活动的图案。 我上来的数不上早晚,我上来时闷油瓶和老痒已经进来了,胖子和我不过前后脚。我打量了一遍也不见凉师爷跟来,刚才是我亲眼看他下水的,他也没地能跑,我心里咯噔一下就问了句,“你们谁见那个师爷了没?” 他们纷纷摇头,我让他们下水找找,老痒对凉师爷是没啥子好感的,就劝我,“你也悠着点,说不定他是找到路自己跑了,我们又不是救世主,这倒斗生生死死也没有办法。” 我摇摇头说,“怎么说都是条人命,我们总不能放着不管,我只找十分钟。” 说完我便跳了下去,我在水里潜了一圈没找到他的影子,水实在太凉,再待一会儿我就会挂的,无奈之下我只得先回去。 再进瀑布费力实在有些支撑不住,眼见我就快被水冲走时一双手拉住了我把我拖了上去。老痒一边抱着我摩擦我的双肩一边责怪我,“都说了悠着点你还非得逞强,要不是老子拉你那把你被水都不知道冲那了你知道吗?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你傻。” 我抿着嘴,偶尔用嘴出口气感觉都是冰凉的,我又灌了两口热水,这才注意到胖子和闷油瓶都不见了,我问老痒,他解释说,“你下去没多久那小哥就下去找你去了,胖哥也跟着去了。” “那他们走了有多久?” “大概就七八分钟。” “不行,我们得去找找他们。” “老吴你看看你现在的情况,你再下水就是找死。” “那也不能……”我话还没说完水上就撂上来一个人影,接着胖子和闷油瓶就先后上来了,那个被撂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凉师爷。 我们把医用酒精浇到了升的火上,烧了点水又给他们三个一人喝了一点,闷油瓶看上去除了唇色有些泛紫倒还正常。胖子的脂肪层厚实,隔热效力强,看上去还是活蹦乱跳。 那凉师爷就没他俩这么好的身体素质了,大概呛进了水,昏迷中还不停的咳嗽。我把他背抱着拍了几下,吐出几口水倒也缓了过来。 我们走上石台,将包裹和凉师爷放到地上,又走到石台的另一面观察,那里有一道十人宽的石阶,蜿蜒一直向下通向这个洞的深处,足有上百阶,火把的光线照不到底部,无法知道下面是什么。 大概又休整了有十几分钟,我们由目前身体状况最好的老痒打着头开始下阶梯,百来级的石阶并不要走很久,很快便到了阶梯的底部。 阶梯的底部是一块秃出的黑色石梁,再过去,就是一个断崖。 这种地貌,可能是地下水道所在的岩脉是一个阶梯形向下的结构,有些地方发生过山体运动,造成一系列的断层而形成。 老痒走到断崖边上调整了手电筒的光线往下照去,瞬间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们看着情况也往下一看,瞬间也呆住了,那凉师爷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悬崖下面十几尺的地方是一个天然的大洞穴,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枯柴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你就可以知道全是骨头,一片挨着一片,有些地方还累起来好几层,足有上万具之多。 作者有话要说:  卖个萌,求收藏~ ☆、交给国家 我们一路到了崖岸之下,鬼打墙之后就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行进,原本这是没什么的,但凉师爷看着那堆枯骨发现了什么非得停下来观察,我们就在一旁抽起了烟。 结果很显然,我们的烟头引燃了地上的火油。 在革命的烈焰引导之中,我们跟着老鼠的脚步来到了青铜树下。 这一路都没这么逆天,原本以为这一路不会受伤的,结果到这里又被火烧又连滚带爬,真是喵了个呵呵哒。我觉得自己喘出的气里都是冒着黑烟的。 第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10节 我们摔下来的时候我不知摔到谁的身上,我还没来的及离开又不知道谁又摔到我身上,赶紧翻了下去。这个时候明显可以感觉空气好多了,没有盗洞里那种狭隘空间特有的味道。这里不是墓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直井的底部,直径大概有六十多米,底上凹陷成一个深坑。石头井的四周都有火架子,我上去点燃了几个,将四周照得更亮。 边上的直井壁明显有开凿过的痕迹,显然这个圆井是人工造成,中间立着一个非常壮观的青铜树,但因为太大看上去更像是堵有弧度的墙。这里的温度很高,一股滚烫的劲风由上而下吹来,吹得人头昏脑涨,连站立都不稳。 青铜树相当壮观,我们打着手电筒往上照也看不到顶端,当真真是上穷碧落,下饮黄泉。和它有关的事一向都大手笔的难以释怀。 凉师爷已经开始惊叹了,青铜树的规模丢出去怕是比肩金字塔等级的了,我突然突发奇想的来了句,“我一定要把这棵树交给国家。” “嗯……”胖子用一种你特么抽什么风的眼神看着我。 “嗯……”老痒用一种你特么吃错什么药的眼神看着我。 “嗯……”凉师爷用一种呵呵哒你有病的眼神看着我。 我果断转头去看闷油瓶的眼神,没想到他居然笑了一下,很认真道,“这是新的冷笑话吗?”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这辈子干的坏事嘛……还真不少,但基本都是些很小的问题,真正能称的上坏事的也不过那么几件。 一个人可以在很多小的方面犯很多错,但不可以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行错一步。所以把青铜树上交国家也算是为世界人民做贡献了吧,如果这次上交的势头再大一些,应该也能让那些人惊慌失措一下吧。 青铜树的壮观也无法改变这里什么明器都没有的事实,胖子已经开始骂娘了,“你说这青铜树得费多少人力财力才建成,他娘的剥削可爱的劳动人民,而且还没有点意识的不说摆点小件造福我们后人一下,死了活该下地狱。” 凉师爷就平稳多了,“这辈子能见到这么壮观的树也不虚此生,虽然没有明器还差点搭上小命,但此行也算值了。” 胖子“……”果然文化人的世界观我们不懂。 我闷油瓶还有老痒就围着青铜树打转,我深吸一口气按着自己的计划来了,我脱下了手套去触碰青铜树,老痒有拦我的动作但到最后还是没有做出来。 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复制一个2003年的吴邪,他有他的优势,诚然我能做到很多他做不到的事,同样他能做到的很多事情我也做不到。 在不远处的水道上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青年在一个竹筏上顺流而下。他要去做吴邪应该做的事情,而我却要去做吴邪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切变化发生在外面,里面的人并不见得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摸了铜树后就开始到处乱翻,零零散散的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出去的路就简单多了,左转有个石道,沿着石道行进会行到一个古树的树洞里……好吧,这条道是我自以为有的。 从秦岭分开我特意去弄了张面具,这张脸比起我自己的来也是只上不下的,我的脸可以引姑娘,这张脸就是男女通杀了。 2003年的好处还是有的,旅馆不用身份证,办假证的到处都有,我背了个包出去,回来时就有了正常人应有的全部证件,外加一笔不少的现金。 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巴,我感觉有些兴奋又有些疲惫,但是无论如何这段故事很快就结束了。 ☆、沈隐舞番外 沈隐舞一直不明白很多事情,自旅馆醒来后她去找王盟问吴邪的线索,加上最近偏穷她就住到了王盟家。她喜欢吴邪,那怕他并不喜欢她,女追男隔层纱,她也算个惹人喜爱的姑娘吧。 王盟是个很奇葩的人物,沈隐舞对于这点很深刻,然而真正相处下来这个人还是不错的,饭菜由着她的口味还容的下她的撒娇耍萌(胡搅蛮缠),比吴邪那个没一点纵容女孩意识的家伙好多了。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王盟看她的眼神变了(这女人特么有病!老板这妖孽你老自己收好吧!)他不会喜欢她吧……虽然他对自己真的很好,什么事都由着自己,但是她喜欢的人是吴邪啊!那怕她很眷恋他对着她一脸欲哭无泪时的宠溺温柔。 对不起王盟,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但我会永远记住你。“王盟,我们去北京找找你说的吴邪的朋友吧,我很想他。” 吃了午饭后她优雅的擦嘴后,淡淡的说,不经意的抬头间注意到了他眼中的心疼(王盟:你丫的把你吃的两千块钱吐出来,什么贵你点什么……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让你一顿吃的!我的心,好痛……)她移开目光不再看王盟,但心里好像一瞬间空了…… 解雨臣是个很帅的男人,无关其它,他直接往那里一站就像一个挺立的帅字,一颦一笑都是刻画出来的艺术品,她很喜欢和解雨臣待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都变了,她很不喜欢解雨臣和霍秀秀待在一起的温情场景,不自觉的,她竟然使出了点小小的诡计让他留在她身边。看着他淡淡说出她的心理她才明白,原来那是奇怪的占有欲…… 她喜欢的是吴邪…… 她终于找到了盗笔里的灵魂人物闷油瓶,不过这家伙也太难伺候了吧!不过为了吴邪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不会笑她便教他笑,他不注意关心自己她便替他关心(妈的三个人你点一大桌子菜我也不骂你了,可你一个劲的往我碗里丢猪肝算个屁啊!)是块石头也得被暖化了吧! 石头暖化的结果,她从来没想到是这样,她要找吴邪他就上天下地的陪她找,她受伤他会心疼(你那个眼看到心疼了……)的给她包扎,多少次命悬一线都是他相救(呵呵哒)…… 渐渐的她习惯了他在身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脸红不以……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喜欢的是……吴邪……吗…… 同时她好像也招惹到了她惹不起的人,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带着几分不正经的笑。 他很关心她,就算说起话来能生生把她郁闷死(那你去死啊!)可是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她终于找到吴邪了,可是,她想到更多的确是那个不经常说话却对她很好那个人的脸,甚至梦里,走路发呆都是那个人的脸,甚至她会因为那个人对吴邪的好吃醋…… 她再笨也明白了,她喜欢的是那个外表冷漠内心却极端温柔(……)的男人。 一切都在他回来的时候变了,那天他一如既往的笑容淡淡,“沈小姐,很抱歉这么久你一直都在一场骗局里,利用你做了那么多事还把你丢到浪尖上我很抱歉,虽说一切都是你本能反应但我确实在背后做了很多小动作,作为补偿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以我三叔义女的身份生活,我们吴家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嫉妒绝对是嫉妒…我喜欢闷油瓶,所以他嫉妒了,一定是这样。 “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闷油瓶。” “最近会有一些人出来乱咬,我们毕竟毁了他们家族的团结统一,虽然是乱咬,但疯狗还是要避着的,记住,千万别乱跑。” 她睁大了眼睛,她喜欢过的人喜欢她现在喜欢的人?她即想哭又想笑,然而在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喝杯茶时的默契模样吓了一跳,没有多少话,相对一笑空气都融洽的只是美好。 她咬着唇瓣直到嘴里满是血味,好像一夜什么都变了,她说的话不再被人相信,无论她怎么说吴邪都可以处之泰然。 “吴邪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嗯。” “小邪亲口说的?” “是啊!他还说他喜欢起灵。” “呃……” “百年好合啊哑巴。” “哑巴张如愿了,哎哎!说小邪不是a的自己滚出去。” “恭喜发财早生贵子,你们两个丫的够牛逼,胖爷我先回家做饭等媳妇了。” …… 她颤抖着手指在吴邪客厅的茶壶里加上了她偷偷在黑市买的药,因为害怕她一刻也没敢多留,也因为害怕她去喝酒。 让她醉了吧,明天,一切都会结束。 吴邪不存在了,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午夜,北京城最热闹的酒吧,热舞的人群,最甜美性感的感观刺激,beberry tea带着微甜的酒香(这酒催情……),她毫无节制的一杯杯下肚…… 第二天她在小巷中醒来时看着自己下身的痕迹已经快哭了,当她看着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衣服上那明显人类的爪印时已经绝望了。 偶尔经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迫不急待的想找个人安慰她,她拿过远处的包翻出手机播通了电话…… 解雨臣说,“一直忍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现在你没用了。两条路由你选择,一给你钱这辈子别在我们面前出现,二乖乖被灭口。你最好选第一个,我不喜欢麻烦。就这样吧,我和秀秀约好还有事。” 王盟说,“他娘的你够了没,老子早忍够你了!别吵,再吵我睡觉我咬你!” 黑眼镜说,“姑娘你这可别找我,虽说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我是个正经人,只卖艺不卖身的。” 一瞬间她觉得凄凉的可怕,她正努力的往角落里缩的时侯她的手机突然响了,看着上面大大的“吴邪”她有些迫不急待的接了电话,她只想听到有人比她更悲哀的消息。 “沈小姐,你给我下毒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无论你是处于何种动机目的我也不再过问,同时,我也没那些大的胸襟让你继续待在我们身边了,以后你的任何事都与我们没有瓜葛。” 这下真的,她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她手机上存留的号码再打也都是已关机,平日里和她挺聊的开的伙计也一夜之间没了踪迹……好像除了□□上那串多出来的数字和她刚来这个世界没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她牵着新买的“宠物狗”回租的房子时遇到了一群人后她才发现她错了,她还惹了一群完全失势也能把她轻易弄死的人。 ☆、巴乃1 巴乃一行(胖云番外) 从杭州离开原本是要回北京的,但车还没出杭州客车司机就因为酒驾被交警扣了车,无奈之下胖子只能带着瓶子重新找车,但没想到第一辆问的车就是去广西的。 巴乃的路胖子背的是行云流水,到了上思,转去南平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到巴乃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一路胖子是越走越精神,瓶子看着胖子笑的一张脸几乎被牙占据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快见媳妇了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你还说我,好像你不是一样。什么时候都是“让我挨着吴邪,你不许跟我抢”,吴邪一碰到什么事你就紧蹦跶的过去了,丫的到他面前你还装。”胖子在内心默默给闷油瓶一个鄙视的手势。 一路上胖子教授了闷油瓶很多讨好媳妇的绝招,然而越靠近那个民居时却说不下去了,胖子在那道篱笆门上摸了很久也没有说什么,闷油瓶很有耐心的等着。 直到一个少女从高脚楼掀开门帘露出半个身子出来,笑吟吟着冲他们说道,“两位客人是要住店的吗?天最近有些冷了,在门口待着可别着凉了。” 胖子看着那个少女就笑了,笑了半天可生生没说出话来。云彩因为长相的娇俏平日里倒没少吸引男孩子的目光,但这样直接又赤诚的目光却让她抵不住的红了脸,她忍不住向门口的客人吐了吐舌头,可一瞬间便感觉到这样做不礼貌了。 她红着脸回身到房子里思考着如何才能回转点形象,却听到外面有人喊道,“哎!小姑娘,我们确实是来住店的,但你也得给我开个门吧!” 她还来不及犹豫不决去还是不去她在里屋的姐姐便出了声,“云彩,有客人来你还不去开门,在这里傻待着干什么?” 她哦了一声就跑出了门,生怕姐姐看到她通红的脸,她解开了锁门的绳结拉开了门,低下了头很小声的说,“两位客人进来吧,刚才……” 她不知道说什么,不可否认,刚才的眼神并不惹得她不舒服,反而让她不由的便敢自由一些,放肆一些,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容着她。 自喻为情场一哥的胖子有点手足无措,这时从门外走来一条汉子,“两位客人快进去吧,我这小女儿还没出过山,没见过世面,有什么事还得两位待着。” 汉子一脸爽朗,胖子却差点脱口而出句“老丈人”。当然,他们还是住进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云彩的姐姐烧了几个当地的菜,云彩负责端,阿贵端出了两坛自家酿的酒待客。两碗酒下肚,胖子在一边嚷嚷着要给云彩展示自己的手艺,听的云彩只想笑,这些大老板也真是的,看他也不像那种会下厨的人,她还怕他会弄坏她家的厨房呢。 但倔强起来的胖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拦的住的,云彩暗下决心,弄坏厨房就不让他走了,非得扣他干几年活,这么胖力气一定大,以后犁地再也不用借别人家的牛了。 胖子炒了几个菜原本想屁颠屁颠的端到云彩面前,但是忍了两秒他还是叫过了云彩进来把菜端出去。 胖子不在了云彩才注意到那边从开始到最后都很安静的闷油瓶,云彩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她忍不住去搭话,“客人叫什么名字。” 闷油瓶愣了一下果断开启影帝模式,挂上一脸我是小弟的表情,“嫂子好。” 云彩“……”我推翻他沉默寡言的结论,他干嘛给我说这么多胖老板的事,为什么感觉他是做推销的…… “媳妇,菜炒好了你进来端一下吧。” 云彩一下红了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满的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但阿贵催促了一下云彩还是嘟着唇进去了。 看着那胖子极力掩饰却退却不去的紧张纠结那表情时云彩才有点消气,这媳妇是随便叫的吗?,然而在看到那几道菜时还是忍不住……这些菜她都很喜欢吃呢…… “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些,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我……我特意给你做的,你得好好尝尝。”胖子吞吞吐吐的说完这段话,感觉自己霸道总裁范满。 “味道不错哦~”云彩告诉自己自己只是实话实说,端了菜就急忙出了厨房,胖子在那里听了这句话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云彩已经跑了出去,“早晚都是我媳妇嘛,害羞个什么劲。” 厨房和所谓的饭堂就隔了几步路,胖子和云彩的话一字不差的的被饭堂吃饭的各位听到,云彩的姐姐看到云彩出来笑了一声,学着胖子的声音开了口,“媳妇,味道不错哦~” 云彩把菜往桌子上一放给了自家姐姐一个眼神,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放在厨房的帘子上,胖子一出来她不由的把眼神投向它处。 吃了晚饭云彩抱着被子给两个客人送去,她正在铺一床,那胖子就很熟悉的拿过另一床被子在床上铺好,“媳妇你歇着就好,有什么活计胖爷我来,不是我吹,这上天入地胖爷除了生孩子还真没什么事能难的到胖爷我的。” 云彩对胖子的话只听一半,但仍然在心里为胖子的识相点了几个赞,然而铺完床后云彩的眼睛就飞到胖子放桌子的相机哪里。2003年照相技术还并不发达,更别提时随地秀自拍了,云彩也只是在镇子里的照相馆拍过几张。 “想照相吗媳妇?” “嗯嗯。” “看在你那么可爱的份上,等天亮了我好好拍几张给你,打扮的漂亮一些哦。” “真的吗?” “当然,我从不骗女人。” 云彩笑着说了声谢谢就跑了出去,胖子看着云彩明显小女孩的表现不由笑了笑,然而转身的那刻表情全变了,闷油瓶正要往床上坐! “瓶子你干嘛!” “睡觉啊(⊙o⊙)。” “那是我媳妇铺的床你不许睡。” 还没坐下就被拉住的闷哥“……你特么至于么?” “下次住旅馆的时候我也要和吴邪住一间。” “云彩铺的床还你。”闷油瓶瞪了胖子一眼果断换了个床坐。 一夜梦好。 第二天清晨闷油瓶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一个人在外面倚着窗看天,胖子醒来看到旁边的床空了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转过头来就发现了闷油瓶,胖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话说瓶子,你起这么一大早可真稀罕呢。” ☆、巴乃2 他们的到来受到来自全村人的欢迎,在深山里盖别墅还是盖个巨大的水上别墅,胖子和村长讨论了出了个价格,雇佣了全村的劳动力。 这对全村来说都是一件增加gdp的好事,不提这件事的诡异性反正有工资拿还挑个了驴蛋蛋啊! 这天夕阳西下,火烧云灿烂的彰显它的美丽,胖子就邀了云彩共赏美景。 “王老板,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带路的云彩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问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漂亮的让人想探索她里面到底有什么。 胖子愣了一下移开目光舔了舔唇,“我们是搞旅游开发的。看你们这地方风景美,当然更重要的是人美,决定开发一下。” “那吴邪姐姐是谁啊?”云彩被胖子奇怪的语气逗的笑出了声,缓缓的问出这个困扰她蛮久的问题,经常听他们提起这个名字,好像还是那个张老板的嗯……吴邪,这么好听的名字一定是个漂亮的姐姐吧。 “哧……”胖子差点把胆汁吐出来,姐姐???她做出了一个我要挽救祖国可爱小花朵的表情,深切的问,“亲爱的,你为什么以为吴邪是个姐姐?” 什么亲爱的可别乱叫!云彩看了一眼胖子,“张老板不是喜欢吴邪姐姐吗?”不是女的还能是男的!这个想法一出云彩就不可置信看向胖子,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得到胖子肯定的眼神。 “这……这……”云彩这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但这在她从小形成的意识形态里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可能的,她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想到否认他说法的理由,只得弱弱的说,“我不信,我要去问张老板。” “好,你去呀。”胖子觉得有些好笑,他才不信她能问的出口,思考到了这里胖子又愣了一下。云彩真的是她表面上那么柔柔弱弱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若只是一个漂亮柔弱的女孩是绝对吸引不了他的,她说要问…… “老板你还不信,我真的会去问的。”云彩道。 “嗯……你张老板在……”胖子愣了一下,他也并不知道闷油瓶去了那里,甚至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昨天晚上。这样的事发生的次数很小,甚至他有自信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除非有人刻意引导,答案呼之欲出胖子却不想承认,他看了看云彩,“对了云彩,你看到你张老板了没?” “没有啊。” “是不是去湖那边去了?” “今天就是我送的饭,没有见他啊。” 胖子忽然注意到了很多事,巴乃之行最初说好的是只有胖子一个人的,而没有安排的闷油瓶却没有留下来跟着吴邪混反而要跟他一起离开。原本计划的去北京,结果司机因为酒驾被扣了车,而他换车问的第一个司机就是去广西的。 虽然他很确定闷油瓶对吴邪的感情,但一路上他的很多问题按他的性格都是不必回答的,而他也的确没回答,用一种反常的认真态度来对待。而且特意制造了很多自己和云彩相处的机会……有了云彩还管什么闷油瓶啊! 这个计划绝对称不上完美,但可以说这个计划使用了就一定成功,只是破绽的确太多,而他做了这么多无非是让他不参于进去。他想他大概知道闷油瓶想干什么了。 “云彩,帮我弄几只□□,多准备些子弹,一会儿回你们家交给我。” 瑶族的家庭里冷兵器储备还是蛮多的,胖子去邻居家大概凑了手装备,发现果然家里能凑的已经被凑走了。 这里的人还比较纯朴,因为胖子为他们带来恩惠特意给胖子凑了套能出手的最好的装备,三把半新的枪,两百颗大子弹。 “老板,我知道你们不是搞旅游开发的,你拿这些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别问,如果我这次回不来的话就好好找个男人嫁了,我的□□密码就是你生日,算我给你的嫁妆。” “老板你胡说些什么啊!”云彩的声音有点尖锐,她不想。 “呵呵,云彩,是不是对老板我有种特殊的感觉,像心跳加速什么的。”胖子恢复了嬉皮笑脸,直接用眼神攻势。 “才没有。”云彩气愤的躲开,这家伙又骗她,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会紧张! 胖子敛下脸上的笑,深吸了一口气把兜里手机递给云彩,“不管有没有吧。嗯……如果三天内我没有回来的话你给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打电话。” 胖子扛了包就熟捻的拎了火把去了山上,火把可以驱赶小范围的兽类。这样的爬行经历的确很难得,山地乔树灌木丛悬崖,体力不错而且熟悉路途的胖子竟然足足的跑了一夜,直到他从悬崖挂下来沿着溪流看到那个巨大的洞口时才停了下来。他喝了两口水啃了一个阿贵烙的饼恢复了一□□力,又按上子弹上了膛后才偷偷的摸了进去。 洞里有火的痕迹,堆着不少的杂物,还有个箱子,箱子明显被搬过,在箱子旁边有一个洞口。 两个可能性,1是那个人闲的没事看洞看看,2是他有打开这个洞口的必须理由。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是不会轻易开启这个洞的,那么就是闷油瓶来过这里。胖子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出了山洞继续前行,又是好长一段山路,但令人欣慰的是没有断崖什么的。他找到了一个窝棚。 胖子进入窝棚首先入目的就是几具干尸,然后就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一具很不一样尸体,因为他没肩膀……谁让他跟那些东西的区别不那么明显。 胖子看了一下尸体,颈骨被扭断,是闷油瓶的手笔,至于身体,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连关节都有些发硬了。这说明闷油瓶下去了将近一天了。 胖子吸了一口气还是从那个洞口进入了,无论闷油瓶到底瞒了他们什么,他也绝不会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的。哎,没想到胖爷潇洒了一辈子居然在这两个冤家面前是个劳碌命。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啊! ☆、巴乃3 胖子这个时候是一脸懵逼的,那个洞口对他而言有的地方真的是太过狭小,特么过个猫的地方要过他这么个健壮的汉子。 胖子进了洞口就换了手电,火把在这个洞里拿不开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火的热量会吸引那群黑影了。 一想到自己的神膘被那么一群密洛陀惦记着胖子不由一阵恶汗,看着他们奇怪的身形胖子从人格到肉体的对他们进行了吐槽,然而觉的还相当不够。特么有点想吴邪了,这个时候有个逗比在一边逗也好点哎。 胖子又恶汗了一秒,这想法不该是吴邪那逗比的么…… 但无论如何胖子也只得无奈的过去,用砍刀厚的那面砸,半通半开的过去。 胖子决定暂停一下头脑风暴进行一下思考,特么遇到吴邪那玩意后他用脑袋的几率就渐渐少了许多,这会还得靠自己。 闷油瓶会经过这里就说明了他是来找那个玩意的,然后撒火油带路,所以他应该进行的是找那个奇怪的密洛陀?不,他完全可以找火油的。 胖子的手电完全就是家用能防水的手电被那群猎人改了电池,光的亮度强度都不很大但是够撑时候,缺点就是不能换电池了。 他沿着脚下每一条石缝细细的看去,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什么火油痕迹,趴了一路,觉得自己在s贞子爬地式怎么办。 胖子果断的直立行走,但过了没几秒又恢复了爬地的姿势,反正又没人,他一边打,手,枪,一边走也完全没有人会用猥琐形容他。 比起直立行走反而这么趴着感觉更自然些。 胖子又走了小半天又啃了一块饼又走了小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那什么火油痕迹,然而很快。特么张瓶子是张家族长,回自己家祖坟应该是不用那啥带路的吧。 想到这里胖子咧了咧嘴,直起腰扭了下肩膀,脖子,果断还是看石头吧。 这个时候胖子已经认定了这个身影很难找了,更加认真的把注意力放到了石壁上面,然而这个世界总是如此坑爹。 胖子还没走几步就忽然踢到一个东西,不是石头。胖子打开手电往下一照……我勒个去,那丫的不就是那个……就那个奇怪的密洛陀吗? 胖子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是的没错。但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那东西融化了将一半,黏黏呼呼的还有些形状,可以判断出它的大体形状。 但辨认确实是做不到了,但就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的来源并不是这玩意的形状姿势,而是这玩意本身,就算这玩意成了了这种模样可他的奇怪并没有因此减少,胖子看着它就由内而外的一阵不舒服。 “我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说着就旬着本能踹了地上那玩意两脚。 踹完胖子相当满足了,正打算挺着肚子走出去时手电划过了一下地面,有升火的痕迹。 胖子摸了一把烟灰,还是有些温度的。胖子抬头看了一下前面的路,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走向哪里。 这个地方挺大,甚至这个体型的东西在这里都能容的下,胖子走起来也没有什么负担。但胖子没有溜达反而抽出了条匕首用他的列举法把推断列举出来: 1这个东西是闷油瓶子自己引来的。 2闷油瓶离开这里的时间不过一个小时。 胖子又想了想,摇摇头把更多的东西想列举出来。 1自己是来找闷油瓶子的。这点很明确。 2闷油瓶进去了但自己并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3所以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找路。 胖子思考了一下只想骂声我靠!21世纪的他回巴乃也弄不来火油啊!胖子有点想把匕首摔了,特么难道真的要用他的神膘炼油?特么开什么玩笑。 胖子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敢下手,他反过来想了想忽然想到许多,吴邪这个时候应该是分析成分然后筹成分。 火油其实并不单指一种成分的物质,很多东西制造的可燃混合物。 胖子背包里还有绑火把用的柴油,而且被猎人加了点东西比一般的柴油耐烧一些,应该算是火油吧。不过只剩了半瓶,原本打算回去的时候再弄个火把的,胖子心疼的往地上倒着。 柴油在地上粗糙自然的鸿沟里渐渐婉延,渐渐在一条即细的鸿沟里形成一条线。 胖子笑了一下就赶紧揣好东西追了上去,傻瓶子在你家里洗白白等你胖哥哥来救你。 作者有话要说:  特么就发不上几次了求上啊! ☆、巴乃4 胖子接下来的跑就是纯粹的跑路了,一路跑的都没有感觉了,好像这辈子就剩了个跑步喘气。 但也并非,这跑了一路被打了一路脸,胖子估计是住在这里的虫,自己速度太快把正常行驶的它的都撞飞了。不过还好,越跑虫子就越少。 反正胖子也记不得拐了几个圈终于那油不流了,胖子立刻瘫坐在地上,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打着手电看了看周围。他妈的胖子身后就是个石洞,一眼看过去就比这石道开阔的很。 胖子也心知不能耽误,撑着地站了起来走了进去,结果一进去又被吓了一跳。 闷油瓶很厉害胖子是知道的,但那个巨大的密洛陀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呵呵哒,“这瓶子到底修炼到什么可怕的地步了,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没什么精神的怎么这么生猛,哎……也不知道天真受不受的了。” 胖子装出哀叹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但下一刻他便犹豫吴邪会不会趴下认了……答案当然是否认的,吴邪脑子里要是多几根屈服的筋就不会混成那个样子了。 胖子摇摇头,他们的事情他是管不了了,这些路都是靠他们自己去走了。 胖子抛弃了这些越想越复杂的感情玩意,再想想自家云彩甜美的笑容……嗯,他果然适合这样简单又清晰的爱情。 胖子从一具非人类尸体头脑风波到了爱情这样深奥又高大上的主题,他打着手电接着看,结果下一刻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在地上有一道血痕,红色的。伴随着几分歪曲的血色脚印一路通到了后面的铜门里。 铜门是开着的,胖子摸了摸血,湿度特别明显。 不怪这一路被那么多虫子打脸,原来是老闷宝血的作用,但这么多血他得受多严重的伤啊!胖子心里很着急,拿出来要啃的饼也咬了两口塞了回去。 胖子就开始往铜门的方向跑,然后进去了铜门……折回来,弄了点血涂身上又跑了进去。 瓶子啊瓶子,千万别折腾这么一次把自己折腾没了。 进了铜门一转头就是张家古楼,古楼修的很朴实无华,但绝对大气,不过胖子是没什么心思理会了,他立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古楼里。 血迹在进入古楼的那一刻彻底不见了,胖子看了两秒,生生没有发现有什么闷油瓶处理伤口的痕迹。 好像闷油瓶和他经过同一扇门进入了两个时空,任意门?胖子出了门又进去了一下,房间没有一点变化的房间,感觉自己有些傻。 胖子决定再次列举一下,闷油瓶和他进入同一个门不见了: 1,任意门。但刚刚胖子已经否认了。 2,这点又是闷油瓶计划好的。胖子摇摇头,如果闷油瓶要清理痕迹根本就不会留下那么多痕迹,甚至他根本就不会留下血迹让他知道他…… 所以,那是闷油瓶子留给自己的信息? 在那个门口有另一道通往另一个地方的门?胖子突然想到了鲁王宫里那个朝地下开的暗门,当下也不犹豫许多在门口观察起来。 手电的光能照亮的地非常有限,观察起来不方便的多,胖子对机关巧术什么的又并不精通,无奈只能沿着瓶子的脚印来一遍。 张家古楼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胖子并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但既然救他兄弟他必须知道,那他也从不畏惧。 他的脚下一空,接着,狠狠的摔了下去,特么还真是这种坑爹门,胖子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肉体与石板的直接接触时……咦,不是那么痛! 这并不惊讶,胖子睁开眼睛一看就惊讶了,他磕到了一个人身上,胖子摸了几把……那个人就是闷油瓶…… 胖子赶紧翻了下去,把掉到一边的手电捡了过来,闷油瓶身下已经积了不少血,他的腿上有一个血窟窿……胖子看的心急,往闷油瓶脸上轻拍了几下,“瓶子瓶子你特么醒醒!” 闷油瓶口中只是发出了几声无意味的□□,微颦的眉,凌乱的发,血污的脸,无端的显出他的柔弱。 胖子检查一下发现没什么大事。 闷油瓶弱的一面胖子看到的永远比吴邪多,胖子冷静了一下就把里面装逼穿的衬衫脱了下来,用刀割成布条,给闷油瓶用了点在村医那里顺的草药止了血,又将布条一层又一层的裹在了闷油瓶的伤口上。 闷油瓶找到了下面的路胖子一点也不想探索,但他看了看上面觉的自己真心爬不上去。其实他自己的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加上一个昏迷中的闷油瓶绝对是个问题了。 胖子把饼加了点水搅和了一下搅和成了一坨稀糊,一点一点的全给闷油瓶灌了下去,然后又喂了点水。 他带的水剩下的也就是一两口,胖子看了看包里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果断的把手电和砍刀拿出来,又挑了把最合手的枪装满子弹。 胖子背上闷油瓶往前走了出去,他忽然想到了吴邪说的一句话,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吧,至少现在我们还有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在军训,简直累成狗tt这里卖个萌求包养~ ☆、结局1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两天后,这种情况才一点一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觉得当时我应该是恐慌的,可实际上我感觉当时的自己很冷静,冷静的程度有些过分,冷静的分析搜索信息,感觉我好像不是过去26年里那个容易急的自己了。我把它们归为这些天下地历练的结果,尽管我不知道这种成长是好是坏。 到了第四天我才可以勉强说出话,之前比划着和别人沟通时我了解到自己是被武警送过来的,所以当武警来看我时我并没有意外,吞吞吐吐编了个谎言哄走那条子后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讨厌和人民的公仆打交道。 打发走了这群闲杂人等我就立刻要了电话打给王盟,让他到西安来一趟,带一些钱和我的衣服来,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医药费付清,然后重新买了手机和手提电脑。我问王盟最近生意怎么样? 王盟说最近条子挺严,生意不怎么景气,但大概流向还是正常的。 王盟表现的很奇怪,穿衣打扮一该他的土包风格不说表现的还有点怕我,不是怕我扣他工资的怕。是种对我本能的恐惧,虽然他极力隐藏。 和他说话那会我还是裹着被子窝在病床上的,看着他在一边整理我的东西。好像他习惯了这种状态,居然一句抱怨也没有。 难道下了两次地我的气势都变了?我看着我苍白的手,打着石膏的胳膊,裹着病号服的身体恶汗了一下,我一定是想太多了。 在西安我打算过几天先把伤修养好再说,这种东西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也实在不愿意再经历了,下次下地天王老子请我我也不会去了。 在西安修养了两天我就太过无聊的回了杭州,三叔的铺子杭州那块我回来了还得我负责。我经营西泠的经历我对我做生意的本事是没抱多少希望了,但没想到这种物流我竟觉得迫为顺手。 很多生意上的难题我都能很快想到有效的解决方式,有时候我都会被自己的想法镇惊,不过我铺子的冷清还是那么依旧,甚至有时候不得不挪用点三叔的资源到我铺子里,扩充下销路什么的…… 所以,铺子冷清一定是这个铺子的问题,他娘的我就该把西泠改成个饭店。 这种话也不过就想想罢了,我爸知道我把西泠改成饭店估计会要我一条腿,所以除非有人拿枪指我我是不会改的。 生意步上正轨我要做的就少的多了,我就一直窝在西泠。直到那天,我正在西泠内室空调间里窝着看美剧,外面太冷,我连出去走走的意识都没有,王盟忽然走了过来,告诉我来客人了。 我最近是没约什么人的,王盟说可能是三叔铺子里的生意,我觉得有道理但很干脆的踢了他一脚,不能给不知来历的人脑补这么多。 我整理了下衣服走去了铺子,那是个不算大的姑娘,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一头长发扎成一条大辫子,穿着件黄色的羽绒服背了个大书操,一脸冻的红彤彤的身体也抖的厉害,可王盟给她倒了热水她也只喝了两口,原本这是给她暖手的。 她看到我出来后很有礼貌的问,“请问你是吴邪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她就从书包里拿了一本书,翻出了个夹在书里的大红烫金的册子,我看了看是拍卖行的,我之前在里面拍了几件青花瓷器,他们给送了请柬。 其实这几件青花瓷器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大抵就是三叔铺子里的东西我签了名,不过我还没去过拍卖行,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识一下。 我招呼她进内堂坐会暖暖身子,她摆摆手拒绝了我,她说现在暖了到外面了倒不适应,我也只得无奈。 她走了之后我就继续窝着,可还没睡着王盟又进来说有人找我,这次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进来了,一个一身皮革挂着硕大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嘿,小三爷好久不见,你特么和上次见面很不一样嘛~”他唇角的笑很诡异,我不由咧咧嘴却没有直起身子的意思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会觉得坐立不安,但不会觉得危险。 我把给那女孩倒的水一饮而尽,挑眉学着他的表情笑了笑,“先生你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吴邪是秦岭顺水而下的那个 ☆、与我极端相似的关根 那个道上叫黑瞎子我却想叫他黑眼镜,我至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瞎子能像他一样,除了花满楼。特么我怎么会拿他跟花满楼比,根本就是两类人好不! “特么我想我又被哑巴骗了,小三爷,嗯……是哑巴让我请你帮个忙的。”那黑瞎子一开始一脸愤恨,眼看到我后又立刻换了个表情,不过怎么看怎么欠扁。 “……”特么说的好像我跟哑巴很熟似的,我认识什么哑巴吗,楼外楼大厨家的哑巴闺女?你们这群瞎子哑巴的残疾人我怎么了解? 他似看我一脸不解无奈,很好心的解释道,“哑巴的名字叫,张起灵。” 这不是闷油瓶的名字吗?我激动的差点站起来,脑子里一下飞出很多疑问,他来找我帮忙干嘛? 说实话除了下斗和借钱我实在找不到他来找我的理由,看闷油瓶对吃的住着的态度我实在能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估摸着我在斗里的表现下斗这种技术活他也是不还来找我的。 至于借钱,我接手三叔的生意钱还是不缺的,不过他能开口的也不可能是小数目,能帮我还是帮着些……特么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是不肯起来了,做了个询问的表情,“他找我干嘛?” “他说是为了那件事。” “哪件事?” “他没有说我也不清楚,但说你会懂的,而且你一定会去。” 我估摸着是三叔的事,他说我会去这件事一定也对我有用。闷油瓶应该没必要骗我,我也没什么给别人骗的东西,我估计这样是没啥的,但我一上黑眼镜的车就懵了。 “嗨。” 驾驶座一个穿着棕色皮夹克长相漂亮过分的年轻人对我笑了笑,“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相信我,这件事情对你只有好处。”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就立刻看向黑眼镜,他冲我笑了笑,“抱歉了小三爷,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瞎子也没有办法。” 那年轻人给瞎子使了个眼色,下了车,从后座上又上了车坐到了我旁边。 瞎子抱怨了一句,“特么不知道瞎子不能开车的么,一个一个的都欺负残疾人。” 那年轻人没理他,我恨不得咬死他当然更不会接他的话,其实如果我冷静一下的话第一时间应该逃跑的,然而,当时我有种感觉,我应该听这个年轻人的。 年轻人给我递了一张名片,冲我笑了笑,“关根,职业摄影师。既然你没有逃跑我也就认为你是认同我了,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人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客气的笑了笑,“吴邪,开古董店的小老板一个。” 那人没回话古怪的笑了笑对前面的瞎子说下个路口换我开车。 “为什么是我开车?”我有些哑然,特么捞我走还要我当苦工,这种事情我怎么可以允许它会发生呢! “瞎子是个残疾人。”他对我露出一个很诚恳的表情,不过我没从他的态度里感受到一丝诚意。 “瞎子是残疾人不是还有你吗?”我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就不要放了。 他似乎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语气有点无奈,“如果你不想半路被我抛尸的话最好表现出点你有利用价值。” “……”就算你是强龙,可这特么还没出杭州城呢就恐吓我个地头蛇真的好吗?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楞了一下反应的就低头看了下去,他是用右手抓的我的左手,他的左手就搭在他的左腿膝盖上,我发现,我们两个的手居然像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除了他的是自然的搭我的是紧张的握起来……我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腿……越对比越是触目惊心,他和我居然连脸形及五官结构都像到极点。 这种相似除非是同卵双胞胎是做不到的,甚至是同卵双胞胎在各自的不同生活状态下也会有少许不同,而我和他的相似已经达到了极致。 这么想去越看他那张脸越不自然,不过他似乎很不意外我的惊讶,手一伸捏了把我的脸就对我笑了笑,转头开了车门。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路上关根开车瞎子就坐副驾驶座,过两个小时关根会跟我换一下,整个过程我要逃跑的机会多的是,然而我却没有一点逃跑的心思。 这些事情越发的不是我能理解,我像是无根的浮萍,随着他们翻起的波浪起伏,我越发的想抓住什么改变这个状态。 ☆、征服雪山 关根给我的感觉还是蛮温和的,就算他对我从不温柔。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我又一次醒来时我正和关根靠在一起睡觉。 前面是黑眼镜开车,我直觉这个场景不正常,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关根的眼睫毛很长,这样安静的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柔软,我漫无在他脸上扫视,或许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下就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根本不像刚从梦里苏醒的人。 他看到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摸把我的脸,然后笑了笑,“吴邪你特么靠我这么近想干嘛?” “谁想靠近你。”特么不是你把老子骗来老子会来这里?我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一下他的几代祖宗。 “你靠那么近我都以为你想亲我了……”他用一种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该不会是……” “……你想太多了。”我咧着嘴打了个寒战。 关根很喜欢逗我,似乎逗逗我让他很有成就感,我搞不清楚他的心理就干脆不搭理他了。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1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11节 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停下来采购一些装备,我大概知道他们是去倒斗的,但这个想法等他们回来就犹豫了。 特么我被几包卫生巾闪瞎了眼,我腆着脸靠在驾驶座上悠闲的讽刺道,“你们是要去慰问妇女吗?真看不出来你们还真是根正苗红。” “你懂个屁!”黑眼镜翻了个白眼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关根就往堆满东西的后座上挤了挤坐了上去。 黑眼镜操着手接着说,“我们要去征服大雪山,这些东西都很有用,到时候你问老关。” 在北京他们卖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黑眼镜的意思是我们要去攀雪山,中国有雪山的地方只有几个,按我们行进的方向来看去的就是吉林的长白山是没错。 说起来长白山我便想到了在海底墓里看到的壁画,他们要去访问的就是那个被汪藏海死也耿耿于怀的云顶天宫吗? 我又想到了闷油瓶,他和些事情的关系很奇怪,他应该会去的吧,而他又到底在这些东西里扮演什么角色,三叔又是什么角色。 我们的时间似乎很赶,直接灌了两大桶汽油把后备箱填的满满的,关根告诉我我们的目的是吉林后就让我自己开车,他说完就睡了,我叫了他几声他也只做没听到。 我还没有发车时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了看是潘子,正打算让他来救我离开这两个神经病,结果我接了还没有开口手机就被横着夺走了。 “潘子,怎么了?” “我现在确实不在杭州,杭州有王盟看着出不了大乱。” “我现在在北京。” “小花要和我联手做件生意。” “最近都很忙,有什么事你都先推掉。” “我三叔?!” “行行行,我马上回来。” 关根在我的目光下用我的声音说着话,看的我有些哑然,不过听他的意思他要放我回去,我呆呆的看着他的反应。 他挂了手机后就把手机还给了我,看着我呆呆的表情他似乎很嫌弃,“傻了吧,开车,老子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还能把你送回去?” “可是我三叔……”我三叔的事我不可能不管,然而看到他眼神的时候我却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眼里满是藐视,好像我和他不是同一个等级的人…… 我去了的确什么都做不了,“我想去,那怕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不用急。”他收回了看我的目光,我也松了口气再没了理他的意思,踩了油门开了车。 看我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从容的从口袋里讨出一个手机又打了个电话,“张海客,帮我个忙。” “张家人也卷进去了?”黑眼镜看了关根一眼,唇角勾勒出一摸笑容,发出一声类似感叹的声音,“全都卷进去了,看来这下玩大发了。” “看狗咬狗,很有意思不是吗?”关根也没有心思睡觉,点上了根烟,拿着个矿泉水瓶当烟灰缸。明明没什么形象却让我想到了一个帅字。 黑眼镜似乎很无奈,“我们也是去咬的,你能用点霸气的动物比喻吗?” “都咬了这么多年了还欠个比喻,能不作了吗你?”关根嫌恶的看了黑眼镜一眼,有几分熟悉的蠢劲。 “怎么可以不作,不作会死的!”黑眼镜一脸义正言持…… 作者有话要说:  还在军训……中秋快乐 ☆、中秋小番外 中秋节,胖子起了个大早。 像这样能把知心朋友聚在一起过的中秋节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以前是年轻不在乎,后来再怎么聚都是差了一个。 胖子拿了串鞭炮出来,不是新年但心里高兴,放串鞭炮庆祝一下。这次传说中的聚齐其实也不过他们三个罢了,但他们三个聚齐了别人也就没有必要来了。 “妈!中秋节你说什么媳妇啊,那个姑娘跟着我不是糟蹋人家嘛。” 吴邪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拿着手机一脸苦恼,语气却很无奈,“我知道你儿子so帅so帅的,但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行行,是我会努力的。” “你们年纪也大了,多保重自己身体……” “哎哎,我手机信号不好,4g网都上不了……哎……我听不到了……” 吴邪草草的把关心父母的3000字浓缩成一句话后成功的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胖子围了过来笑了笑,“又被爸妈催婚了?” 吴邪做了个我也很无奈的表情,“是啊!” 胖子拉着吴邪跑到了厨房,吴邪等胖子停下以后毅然决然的一把甩开,“特么胖子,你没事拉着我跑啥!” 胖子做了个私聊的手势,胖子此人胆大心细,一生见识极广,他出主意说不定真的能搞定,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耳朵送了出去。 “我说天真啊,你完全可以把小哥往你爸妈面前一摆……”胖子一脸贱笑。 “我操!滚你!” 吴邪掂量着中秋节就挂着胖子弄了几个菜,他们收到的东西还是不骗的,光吴邪爸妈就给吴邪寄了七八斤月饼。 早饭的时候闷油瓶才顶了一头乱翘的呆毛从房间里出来,被吴邪拎着洗了个脸后人模狗样的摸到了饭桌前。 “今天伙食很赞!”闷油瓶啃了被吴邪送到碗里的块糖醋排骨后做了个点赞的手式,又转手把面前一看就出自吴邪手里的西湖醋鱼弄了块送到嘴里。 吴邪胃不怎么好,就吃了些青菜,又就着喝了一些粥。一桌子菜要没有胖子就彻底毁了。 中午三个人也特么没事就去果园里卖水果,一天一百,管两餐。重点在后面,他们就是如此懒的做饭。 果园里他们有时候出去溜溜,但收银哪里得留个人,出去溜比较受人待见,看那个果子比较可人就可以把它请下来亲密接触一下。 中午的时候那果园老板过来让他们去吃饭,今天中秋,中午又是正餐,伙食难得有肉。加上老板家有个出落的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今年刚满十八岁…… 上面那个不是重点,不是重点,总之没肉,就凭那饭是那姑娘端上来的,还能和那姑娘一起吃饭就特别满足…… 咳,妹子不是重点。 总之,又在果园里待了一下午,蹭着wifi抢了会红包,小花这个大款直接发了两百,他们群里本来就没几个人,吴邪只抢到了两分。 零零散散的又做了几单生意,一到晚饭时他们抛弃晚饭拎着包苹果大枣跑了出去。 “瓶子你特么还拎了串葡萄!老子喜欢!”吴邪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做了个点赞的手势。 “中午没洗你都偷吃了很多。”闷油瓶两手拎着,葡萄正好落在他膝盖上姿势很好看。 “……”吴邪无语的偏过头。 胖子看到葡萄就伸手去够,被闷油瓶侧身躲了过去,“没看出来天真你还是个吃货,那这串就给胖爷我吃吧,我还没有尝过呢。” “……”才不要给你吃累。 “不给就不给嘛,居然还跑。”胖子很无奈的拍了拍落空的手,这就非常尴尬了。 “特么你还听不出来,这葡萄是我家瓶子特意给我摘的!”吴邪笑着打了个围场。 “哦~秀恩爱虐狗啊!”胖子立刻换了表情,一脸恍然大悟。 …… 他们回家的路还蛮远的,不过他们也没有叫三轮的意识,走在满是玉米杆的田野里,月亮很大很圆,四周静的仿佛就剩了他们三个人。 他们三个由于职业原因走路都是没有什么动静的,夜风有些凉,他们穿的还都是些夏季的衣服,风吹的很温柔,只是落在皮肤上有些冷。 吴邪把脖子上的围巾又裹了一圈,昂头的姿势一下看到了明亮的月亮,他偏过头笑了一下。 “中秋节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中秋快乐! ☆、面具下 我们开车到了吉林后就换了关根开车,吉林的路就不那么好走,勾勾道道的有很多小路,最后更是进了长白景区。 在吉林的时候他去快递公司取了几件快递,我偷偷看了看,都是些保暖用品。 在长白景区他们找了个地方把车存起来后就果断换了背包步行。其实这里有蛮多代步工具,但关根说再多的工具都比不上一个有用的大脑。 他对自己智商这么自信,也特么是醉了…… 关根看上去对这里很熟,带着我们在小路上走了段时间后就拐到了个小村庄,在哪里买了些方便面什么的玩意。 没请向导自己晃悠,关根说他很熟这段路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我们三个换上防护服后就开始往大雪山进发,别问我方向,在我看来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雪,根本就没有什么方向和可以辨别地方的参照物。 说来也惭愧,关根一看就能带我们走出个方向,偶尔休息的时候还能给我们讲讲我们所在的位置,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风雪里悠悠长白…… 至于方向……我也只能呵呵了,在我看来这四周全都一个样。关根的体力和黑眼镜的体力都比我强,走了整整一天气都不带喘的。 大冬天的确实不是什么征服雪山的好时候,不过还好这一路并没有什么大的风雪,不然我们真的受不了。这一路风景十分伊人,关根偶尔取景拍几张照片。 关根给我的感觉特别奇怪,明明是个土夫子却有一种特别的文化涵养感,明明是副年轻人的相貌却让人觉的难言的沧桑。 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闷油瓶,但更深刻更亲切, 这个地方我们的交谈都省略了,实在是冷的厉害,张嘴说个话都能把嘴冻上,一路虽然寂寞可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大概不到两天的功夫我们进了一个温泉的时候,我当时激动的想把衣服脱了好好泡泡,这两天都是习惯了冻的硬邦邦的,猛的这么一暖和还真挺受不了的。 夹着硫磺味的暖风吹的我直觉的想睡上他一觉,但无奈那两个没动作我也不好做出什么来。 我把罐头扔到水里后就脱了包和外面的防护服坐到了一边的石头上换卫生巾,呸!把卫生巾包鞋垫上可以防潮保暖,这招有用的很,只是不知道我们到了墓里换到里面的东西被后代的考古专家看到会怎么想。 我不想理他们,按照我的性格是应该千方百计的套出点信息定位自己的情况,然而他们好像没有什么要瞒着我的意思。 我自己去问反而没有听他们交谈来的妥当。 我换完要穿上的时候,发现一件事情,他俩都脱了裤子在石头上坐着泡脚,看我在看他们他们也冲我摆了摆手,我一看也赶紧带着手套捞了罐头跟他们坐到了一起。 他俩撑着风灯在磕着瓜子锄大d,我那一秒把他俩杀了的心都有,还老江湖呢!特么的怎么看怎么觉的不靠谱。 我也撑着地坐了下来,抓了把他们的瓜子,用港台警匪片的语气道,“你们真特么流必。” “你要习惯,干我们这行的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别学的跟某个瓶子一样。”关根把牌收起来洗了两把,用那双跟我一样的手开始发牌。 我听的一楞,“什么瓶子?” “闷油瓶子。”关根扯唇笑了笑才说出这个答案,风灯下这个笑好看的有些惊人。 我没什么心思注意,特么我给闷油瓶起的外号怎么会有人知道,特么我从来没有叫出来过啊! “那个闷油瓶子?” “就那个闷油瓶子。” “不是那个闷油瓶子吧……” “就是那个闷油瓶子。” 瞎子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俩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关根给他解释了两句什么后他说,“特么太经典了!这外号贴切!不过……” 关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这个顾忌我在更早的时间里就注意到了,我和关根一定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我感觉我跟他仿佛一个人对立的两面……鬼府神差的我想到海底墓时闷油瓶的易容,我做了一个动作,我自己都想不清楚的动作,然后楞住…… ☆、舞凤者 我一把把关根的脑袋抱了过来,仔细的观察他的耳后。然而在这种昏暗的光下光凭借肉眼是很难看出点什么的。 关根被我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斜直接撑我大腿上了,对着我的耳朵大吼道,“特么你干嘛!” 我被他砸的呲牙咧嘴,又被他吼的相当委屈,我表情相当扭曲的说,“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带人皮面具。” 他直起身子把牌收好,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傻啊,当然带了,你哪里见过一个人能长成这个样子!” 他指了指他那张好看的有些过分的脸,一脸欠扁。 “那你……”我有些楞于他的坦诚,他都带面具了不该遮遮掩掩的嘛?我只是有种感觉,害怕又相信,他面具下那张脸和我的一样,而我要验证只需要轻轻一撕…… “我劝你别再继续深入了,你现在还并没有进去这个圈层,听我的话我保证你能全身而退。”他的表情相当认真,配上他那张脸看的我心里一动……靠!我他娘的在想什么!老子绝对要娶个长腿大波的美女生猴子,别受关根影响…… “……你们都是这样,他娘的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带我逛,周围所有人特么围着团团转着你却一无所知,你……”我说,我并不知道当时自己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的把这些话说出来,毕竟我和他不熟。然而下一刻我便又说不出什么了,他抱住了我,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紧,但竟然让我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别纠结了,这并不是你的问题。”心疼……这句话的语气竟然让我想到这个词。 “你说不纠结就能不纠结吗?”我觉的我的声音相当弱,觉得自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在无理取闹。 “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就当是一场梦,很快就醒了。” 接下来我们又往温泉后行进了段路就定居了,我们在哪里烧了堆火,弄了个罐头当锅每天煮些方便面还会弄些火腿什么了。 关根厨艺还不错,做的饭合我胃口的紧,这几天日子过的非常滋润,除了没有阳光外,过的完全就是神仙般的了。 只是我这个人也是贱,下了地不惊悚一下就心里痒痒,也是破人类的天际了。跟他们俩混了几天感觉他们是正常人的时候我惊讶了一下,然后检讨自己的行为,果然我也不正常了……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有一群人进去了我们的密道,当时我正在接雪烧水……温泉水又洗澡又泡脚的我是不太敢喝…… 那群人统一的黑色冲锋衣,个个身材健壮,我有错觉他们连脸都是一样的。我当时就穿了背心和四角裤,还拎了个无烟炉……不是我有特殊爱好,他们俩都这么穿的! 看到他们后我立刻转身撒腿就跑。 看到我他们就楞在哪里了,估计是在想哪里来的逗比……我一跑他们就追,最后我双拳难敌四手,被那群黑衣人抓住了。 关根和黑眼镜也被他们老鹰拎小鸡似的拎出来了。 唯一的差别就是我就穿了个四角裤,他们还把衣服穿好了。 他们为首的是个女人,不过做主的像是另一个女人。为首的女人长相的颇为艳丽,一头大卷束成马尾,颇为好看,另一个女人长相一般,但很有气质,看上去便是温温和和的人,站在哪里都不可忽视。 关根把身上披的冲锋衣脱了下来扔给我,一开始我还纠结了下穿还是不穿的问题,后来发现他脱了后里面还有一件白的,特么他还穿了两件…… 我也不犹豫,立刻三加五除二的把衣服套了上去,又接过了黑眼镜抛给我的裤子当着几个手电筒的光套上,他们笑的很人艺…… “舞凤者,这三个人怎么处理?”一个黑衣人问那个艳丽的女人。 “问问他们什么来历?”那个艳丽的女人说,说完她还看了一眼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像等着她说些什么,不过我总觉得她的表现有点像等夸奖的幼儿园小朋友。 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跟她对视了一眼,对她轻轻的笑了笑点点头就走了过来,那长腿细腰的漂亮的紧,不过对我们就换了个态度,她声音微冷,“舞凤者问你们话没听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能给炸炸落雨…… ☆、关根2 关根当时就编了一个摄影师出来取景,结果出了意外和大部队失散,不知道方向又无路可走下寻到这个温泉,就想办法生活的悲惨故事。 他们一开始不信,但后来关根给他们提供了一系列证件,他们还翻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没有带武器,所以他们翻到的就是些生活用品和食物。 所以他们即使怀疑倒也没有证据说出什么来。 “那你特么看到我们跑什么啊!”一个黑衣人朝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踢得我一个咧跌,还好没有摔倒。 我也不好发作,只好装出一服憨厚的样子,“我激动嘛……” 激动个屁啊!我揉了揉痛处在心里默默问候着那人的十八代祖宗。 他们开始是不让我们跟着的,不过关根和黑眼镜要求一定要我们跟着,因为我们迷路了,跟着他们能出去。 我是巴不得走,不过在这里我是真的需要一个向导,我只能陪着关根装。 “我叫关根,职业摄影师。”挂着副眼镜的关根点头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我叫夏黑子,关老师的助手。”黑眼镜挂着墨镜挠挠头,笑的没有了神经质倒有几分爽朗。 我看着他们两个正常人的模样也装模做样的笑了笑,“我叫吴邪……”关老师助手的助手~ 我没想到我一说我的名字会一下四周安静,那个为首的艳丽女立刻走了过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可质信的看着我,“你说你叫吴邪!” “嗯嗯……”我点了点头吞了口口水,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所有人都看着我,那两个女人更是神色大变。 “别赶了,带他们走!”那女人转身挥挥手,姿态十分潇洒,只是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带他离开!” 然而那些人不再有动作,甚至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都没有一点动作,接下来发生了件难以置信的事,似乎我也只能说是我的名字有什么魔力,那群黑衣人和气质女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后,好像我才是他们的老大。 “原来都是自己人,看不出来嘛,小三爷你深藏不露!”黑眼镜看这架势不由笑道。 那个艳丽女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目光扫过黑眼镜方向的时候停歇了一下,“黑瞎子!怎么是你!” 黑眼镜又笑了笑,那种正常爽朗 瞬间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一副神经病的模样,“老朋友见面嘛,夏姑娘何必搞的这么尴尬。” 关根角笑意未变,依旧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悄悄在我背上掐了把,“没我用的东西处理了吧。” 显然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里。 我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句话所蕴含的冷酷是我无法理解的,关根在别人面前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然而这一路看来他就是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逗比,脾气还不错,挺会照顾人的。就是那种带你装逼带你飞的学长~ “一起走吧。”说完我便转身离关根远了些,我讨厌他风轻云淡的残忍模样,我相信即使是另一个我也永远变不成这样,永远不会。 与其说当时的我是习惯性的远离不如说是害怕,在关根身上我看到了好多人的影子。 我,三叔,闷油瓶,胖子,瞎子……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他的每个习惯都让我觉得害怕。 醒来就起,睡觉容不得一点风吹草动,谈起点什么都有曾经可说……更因为我对他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理,我害怕他,却又想接近他。 这种好奇心折磨着我,再清晰不过的,离他远点。 ☆、另一个吴邪 我们一行十几人的往温泉深处走去,他们似乎早就知道路,引路的还是那个艳丽女。 我从不会吝啬给女性尊重,所以她成天都敢怒视我,不过很快关根便跟她打成一片了,这样说也不对,关根对她也比其他人照顾些。 关根那句话清理的话给我的影响还在,我怀疑他又有什么阴谋不由跑去问到,“你对那舞凤者到底……” “她是个女人。”我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犹豫,然而这点很快从他眼里消失,他笑吟吟的看着我,“可以杀,却不可以粗鲁对待的女人。” “……”没想到他倒绅士,我看着他刻意做出的样子觉的很好笑,不由想讽刺他几句,“你装什么啊!一个挖土的还装文化人。” “老子正经的本科生,考过四六级拿过学位证的。那天只是试探你一下,我不是坏人。”他说,这可好好惊了我一把,我是因为意外才入了这行,这年头还有受过高等教育还混到这行的。至于他是不是坏人,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人。 “那……那你学什么的。”我问。 “建筑。” “……” 然而接下来这一路便没有那么流畅了,有很多多足虫。这虫非常厉害,能往人肉里钻,也不知道关根从那知道我血是西贝宝血的消息,这一路总逼着我撒血。 特么那群叫我老大的人也不管管! 原本我的血就是时灵时不灵的那种,但到了关根手里我就成老闷级的宝血了,百试百灵,当然也没有一百次拉…… 虫太多,人太多,我血的时效太低,一路走来我撒血撒的几乎晕倒,最后就关根和黑眼镜架着我往前走,两眼一抹黑真的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场景就混乱的有些紧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看到胖子和闷油瓶关根三个人靠在一起睡觉。 当时我就觉的渴,饿,还有累,我抬手抬了好久,不过我的胳膊实在没有力气,最后终于抬起来时第一个注意到我的是关根。 他第一眼很冷,看到是我后这种眼神瞬间消失不见了,他弄了点水弄湿棉签涂到我嘴唇上,我抿嘴好久才终于说出话来。 胖子很稀奇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什么珍奇玩意,我不由张口骂道,“看什么看啊!老子又不是大闺女。” 胖子果断转头看了看关根,一脸的便秘脸色,“真的没有问题吗?”说着直接上手摸了把我的脸,接着一脸好神奇好好玩的又掐了两把,“靠,还真没差别!” 有你们这么对待病号的吗?表示友尽……我还没拍他的手关根就替我拍了,“拿开你的猪手,这么完美的脸摸坏了可不好办。” “靠!天真有你这么自恋的吗!” “他没我帅。” “……”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多情绪融合到一起的眼神。我想跟他打个招呼课又想不到说什么,最后竟然只笑了笑。 那边胖子和关根聊的火热,这边我和闷油瓶不发一言……我尴尬的笑了,笑啊……尴尬的笑。 胖子在海底怒里时还叫我天真吴邪,现在直接叫了关根天真,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我并不必多说。 他们怎么来了?我想开口问声胖子,可他和关根说话的模样却让我感到一种由衷的插不进去,至于问闷油瓶……还是算了吧,我瞪着,接着瞪着。 然而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有另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走了过来。 “族长,这么多人在真的要开青铜门吗?” 我诧异的回头,因为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这是我的声音。而更惊讶的是在我回头之后,我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 那人看到我后给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关根的方向,最后看着闷油瓶没有再移开目光,非常专注的等一个回答。 这种感觉我很头痛,我是吴邪,关根是吴邪,这个还是吴邪…… ☆、青铜门外 我当时就蒙的,他妈的关根是吴邪,这个是吴邪,我也是吴邪……特么那个都是吴邪,吴邪批量生产卖一送二? “先生你哪位?”我看闷油瓶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就抬眼看着那个和我长的一样的人问。 “你可别误会,我和你们的关系可比你们俩清白多了。”那人笑着跟我眨了眨眼,这动作活泼,只是这一动作写满了我的风格,他接着说道,“我叫张海客。” “这么说你也带□□了? ”我非常惊讶,按说我也不会与社会脱节这么严重啊!特么□□运用如此广泛。 “嗯嗯,我天生又不长这样。”张海客笑着说,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后,然后又看了看闷油瓶,皱了皱眉。闷油瓶居然笑着跟关根胖子说话! “雨村挺好的啊,怎么不去雨村了?” “巴乃也挺好的啊,正好巴乃在也有房子,我们又搞了什么旅游开发,风景又好人又熟的,胖子应该就是那了,我们三个说好不分开的。” “切,谁要回巴乃,得了吧你们,我看大隐隐于市,不如我们就在北京开家公司了却残生算了。” “你们算了吧,貌似事情还没完呢。我们现在事情都还没有解决,想这些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他娘的死瓶子?现在装个什么啊,刚才第一个问出这个的你敢说不是你!” “装逼瓶。当年装的老子对你死心塌地的,还真以为你是天上的雪莲不食烟火呢。” …… 闷油瓶子崩坏的确实有点严重,我看到关根伸出个手指向我勾了勾后立刻转过了头不看他们?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你说我跟闷油瓶认识的比胖子和闷油瓶早,和胖子处的关系怎么说也比闷油瓶好,现在他们俩了个关根勾搭,我被排挤的跟局外人一样。 “吴邪你也别多想。”我听到声音便抬头看了下,是胖子。 特么我有没有多想你怎么知道! “就你……的那点小表情胖爷我早就掌握了,能考级的话混个吴邪微表情语四六级还是相当没问题的。”胖子拍了拍我肩膀,“走,去外面,胖爷我煮点东西给你补补。” 说实话他没说我还没有什么感觉,他这一说我饿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想到海上他弄的那个鱼头火锅我口水一下就上来了。 我咽下了口水点了点头。 不过我实在没什么力气站着了,胖子伸手扶起我后我就被关根接手了,不过他一个人似乎嫌弃我重,叫过来了张海客一起架着我往外走。 我看着张海客那张脸实在别扭,就转头看起了关根,我的胳膊搭在他肩上,不由的他就弓了点腰,我看他的视线就属于俯视了。 我看着他纤长的眼睫毛,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有些呆了,当我有转头的意识时他突然抬起了头,对上我视线的眼睛里满是戏谑,他唇角的笑极真切好看…… 我们帐篷外的人还是蛮多的,跟他们简单的认识了一下后我们就找了一个没人的火堆坐了过去。 他们这里因为人多,分工合作,现在汪家人在青铜门前作业,阿宁公司的人和我们老九门一系的团队在休息。 说是老九门,其实我们这里就我陈皮阿四的人混上我们几个。关根告诉我三叔受伤很严重,就让潘子带着我三叔跟着阿宁他们的专车出去了。 我没看到阿宁,那个泼辣的女人大概在休息吧。我们过会就要去换班,她们现在也是休息正熟的时候。 接下来胖子关根海客哥都对我极为照顾,这种感觉极不真实,在闷油瓶把碗里的猪肝送到我碗里时这种虚幻的感觉达到了极致。 “吃吧,猪肝补血。”他看着我的眼睛,想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笑了一下。 我也笑着说了声谢谢就开始扒饭了。这种时候我大概得猜测还是有的,大概是关根又给他们说了什么,要他们照顾我。 只是这种照顾让我很不习惯,很不舒服,感觉我就是个客人,在他们身边却不在他们心里。 我看了看关根,他也看着我,看到我看他后给我笑了一下,我又转头看向闷油瓶,他在很专心的扒饭。 “哦~” 我正出神,一边陈皮阿四的侄女陈曦突然从后面说,上挑的神经病调调吓得心情失落我差点把手里的罐头盒子摔了,“有戏有戏,老大你不努力关根那小三上位了你可别哭。” “靠!陈曦你又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了?怎么又换了个……”关根一把掌拍到了陈曦脑袋上,语气……让我想到了王盟。 “靠!你个小三还敢拍我头,老娘就非主流你管着嘛。” “特么一个挂着80出生的阿姨还非主流,你问过九零后的感受吗?” “那也比你个70后好的多!” “那没办法,我长的帅,帅犯任何错都可以被原谅的。” “好了不逗你了。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你在荒岛上浪二十天你也能学会洒脱,你是没见墨吟,现在奋发向上的要好好找个对象嫁了。” “……好吧你。” “话说这事完了我就能回家了吧?” “应该。话说你怎么也不找个对象。” “我本来就有对象了!我又不是白富美,家里还有个八十岁的老妈和两个娃,想家了。” “靠,那你还来……” “想不开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网不行,对不起啊 ☆、联系 我对关根的奇怪态度已经让我有些吃不消了,这种关注程度让我感觉极不正常,但是我也极不确定这种感情。 他是个举手投足都带着魅力的人,抽烟帅,不抽烟也帅,跟人谈条件帅,不跟人谈条件也帅,威胁人帅不威胁人也帅。既温雅又危险,既霸道又忧郁。 好词他都占了,喜欢他也挺正常一事,而且就算喜欢又能怎么样,我早就不是以爱情为先的小孩子,这种感情就算明确了我的选择也是只有一个。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我们现在去替换汪家人的班,说白了我们都在研究开门的方法。不过对此我们一无所知,但到了这里也没有人愿意离开,怕别人先进去了。所以我们就是对着扇巨大的铜门发呆。 青铜门相当大,我们几个火把的光照下勉强可以看清楚它的轮廓,除却其他确实大的震撼人心,不过这种激动还是被这几个人弄的很快就没有了。 “吴邪,你说……”胖子拍了把我,“这青铜门里有什么?” “不知道。”我很老实的回答,我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确实也不知道是什么嘛。 “切。”胖子笑了一声,“都没有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的都还扑上去,吴邪,你说他们是不是一个个的都傻!” “有点。” 我和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胖子似乎很喜欢我说关根有病……关根张海客还有们闷油瓶就靠着青铜门睡觉,陈皮阿四一行人更直接的回了帐篷,黑眼镜那家伙根本没有起床。 说了一会我感觉也没有兴趣说了,困的厉害,就跟胖子打了个招呼睡觉,结果我眼睛都没有闭结实就被人拉了起来。 “舞凤者,我们经过调查开启青铜门的办法有两个,其一是需要鬼玺现世,不过没有可能了。其二就是需要麒麟血。” “舞凤者你所有的正是麒麟血!” “希望舞凤者能帮助我们家族。” 他们全然的向我靠近,再没有了一点全然服从的意味充满了威胁。再让我放血我不知道后果,但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受的结果。 “你们!”胖子把我向后一扯扯到了他的背后,另一边闷油瓶也用身体把我与那些人隔离,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整个一副要拼命的姿态。 他们也豪不示弱,说起来胖子和闷油瓶都非常能打,关根和张海客也不错,我也有能力自保。他们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把我弄走随便放血吧。 不对,闷油瓶的血可比我的纯多了……不对不对!我又在乱想什么! “你们在干嘛!” 双方还在紧张对峙中一个女生突然插入进来,正是那个温柔气质的女人,“他是舞凤者,我们要绝对服从他的命令!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什么舞凤者,我们家族并不需要一个舞凤者!”一个男人把□□指向了我,同他一起的还有先来的那群人,“老大,舞凤者来了之后我们家族就彻底混乱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家族并不欢迎这样的一个舞凤者!” “这是对家族的背叛!”女人声音有些嘶哑,“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家族才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她把枪对准了她的同伴,“麒麟血根本就开不了门你们还逼他放血!他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 那群人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拿枪指向自己同伴的女人,手中的枪似乎再也握不住了重重的砸到地上,“老大你的枪口对……哈哈!完了!一切都完了!”说到最后他已经有些癫狂,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咬牙切齿道,“舞凤者……必须死……” “……” 我看的有些呆了,这种家族大战的即视感……特么我为什么是舞凤者,特么什么是舞凤者我怎么知道,他娘的你们说我是舞凤者我就是了,现在你们居然还要因此杀我。 我招谁惹谁了我…… 也许因为我命犯太极的原因,自开始这个行当后就倒霉的紧,但是,这些事情真的是巧合吗? 我好像抓住了一条线,然而我还未来的及深思就被关根打断了。 他捏了一下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没什么,别想太多了。”接着他转头笑着看着那群人,“舞凤者该死可谁告诉你们他是舞凤者了?” “……” “他只是个路过的人,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靠天真!你还真是护犊子的护着他,不过说的也是,这舞凤者这种神奇的生物,还真的不是我们吴邪,要开青铜门需要鬼玺,我家瓶子……”胖子岔口道,然而他话音未落关根就先一步脱了外套在地上做起了伏地撑,看呆了一群人。 这里的温度可和高没什么关系,这种情况下他做撑地本来应该相当搞笑的事没过多久我就笑不出来了。 他身上渐渐出现了一只凤凰,由青变黑……这个过程让我想到了闷油瓶身上的麒麟纹身,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我去看闷油瓶,他眉头紧皱的看着地上的关根,握着砍刀的手指也钏的有些发白,“你知道危险你还……” 他的声音极小,若不是我耳力极好离他又近必是听不到的,我注意到他的脚步挪动了一点,一副蓄势待发的形态眼神更是冷出冰渣子了。他紧张起来了,要进行怕就是场恶战了…… 我从未见过闷油瓶会如此紧张,我觉的好笑,怕跟我想法一样的又有一个了。只是闷油瓶能在他身边为他撑起一面坚实的护盾,我就只能在他背后被他保护…… 两个纹身真的没有什么联系吗……或许有意,或许无意,联系就在哪里。 ☆、另一群人 “事情跟他无关,设计你们家族内乱的人是我。”说着他在耳后刮了一下,手上多了层薄薄的膜,一双桃花眼里写满笑意,“没想到吧,不过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也是假的。” 我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变成我的脸后心灵震动还是相当有的,然而还没来的及感慨什么就被吓尿了。那群汪家人的枪全部指向了我们,那个女的似乎绝望了一样垂下双臂无神的看着我们。 “天真快咬舌头把那句话吞下去。”胖子闭上眼睛做了个死定了的表情,“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妈,天真还小,说话不经脑,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开枪!” 胖子这么说着手上却扒出了16,接着微微偏头低声说道,“他们就十几个人,拿的算是五六,拼起来我们也不怕。” 闷油瓶闻言也从胖子的腰上拔出了把16,看的出他有几分不自然。他犹豫了一下先把关根拉起来后就向前了两步把他挡在了身后……把我爆露了出来。 你妹都长的一样你挑个屁啊! 闷油瓶冷冷的看着那群人,他说,“门马上就开了,你敢伤害他我保证你们永远也看不到真相。” 第1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2节 盗墓笔记之当铁三角穿到苏文 作者:落雨时分 第12节 “没关系。”关根跟闷油瓶对视一笑,我突然觉得我那张脸还是相当有味道的……他不留痕迹的走了两步把我又挡了起来,语气有几分不在意的冷淡,“他们手中的子弹……都是空壳。” 他话一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喧然大波,汪家人依然举着枪冷冷的对着我们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宝宝。 关根笑的很淡定,胖子也把拿起来的枪管子放了回去,闷油瓶也放松下来往关根的方向靠了靠……虽然他们都没有动作了我还是紧张的紧,保持姿势没有动。 过了好大一会气质女才开了口,“放下枪吧,他说的是真的。” “我们的枪支都是家族统一的,家族经手本来应该放心,但是,这批货物,是我经手的。也是我亲手动的手脚。” 气质女的话一出四周都静了,她的表情依旧看上去淡定,不过那抹让人一看便觉得舒服的浅笑却消失不见了,看来她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淡然。 “你不会不是…”她看着关根,语气带上了几分急切,“这本来就是……” “我只是高仿但确实不是。”关根颇为苦恼,“正版的是个女孩,长的非常娇小可爱,不过她非常不喜欢这身奇怪的东西。” “哎,算了。”关根怂了下肩,“时间到了,我们下班了。嗯……有时间聊。” “别走,问你一些事情。”气质女扯住了关根的胳膊。 “阿宁他们已经到了,那些事情说了会告诉你们的就一定会告诉。” 这算是告别,接下来我们便由闷油瓶和关根开道走了出去。 我们一行几人就往营地走,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一件事,张海客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张海客呢?”我问。 “死不了,不用管。”关根说。 “……” “时间到了。”关根开了口似乎打算一次把事情说完,“胖子你先带他和张海客回合把东西收拾收拾,我和闷油瓶去把事情做完。” “嗯。”闷油瓶和胖子点了点头,不过胖子似乎有点不太情愿,“你们两个去过二人空间,这么多东西都要我收拾,而且还带个孩子,这可不太仗义啊!” “是啊是啊!”果断忽略了什么孩子的我赶紧插了个嘴,“你要去做什么必须带上我,我信不过他,你们把我扔了我可就他娘的倒霉了!” 胖子看我指他一脸不可置信,“他娘的天真你当年就这么想我的,亏老子还掏心掏肺的把你当兄弟,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把辛酸泪。 我看了也觉的我说的有些过了,胖子本来就是挺仗义个人,但关根跟闷油瓶一起浪我总感觉心里不舒服,我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跟着关根。” “靠!”刚刚还抹眼泪的胖子立刻抬头看着我就只说了这个字,呆了有一会他转过了头看着关根,“我看他还挺正常的,应该不会自恋吧……” 闷油瓶也看着我,黝黑的眼睛淡的没有一点情绪,看的我都差点脱口而出我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开了口,“别闹。” “……”我果断还是看着关根等他的决定吧,要我说放弃,我他娘的还真说不出来。 “好吧,你跟我去。”关根看着我说,表情似笑非笑,接着瞄了一眼闷油瓶拍了把胖子,“别胡说了,多么纯洁的兄弟感情你非说的跟那啥似的。当心小哥误会了离我们而去,到时候老子还得费功夫找。” “…”闷油瓶看着关根,相当配合的笑了一下,“说过了,我不走。” “……”关根也看着闷油瓶,不过几秒也转过了头,“你他娘的说过那么多话,什么时候让我省心过……算了,我们抓紧吧。” 我们拿了张海客的包就跟他们分开了,关根告诉我我们一个小时内必须离开这里,又要保证这里能留下很多人。 他告诉我这里原本有很多虫子,之前在温泉的那两天他和瞎子抽空来过一次,用带他血的东西驱了虫,所以温泉哪里的虫子才有那么多。 我不明白我的血只是在体温高的时候有用他的为什么就能长时间有效,他解释用的东西是保暖的……我在心里吐槽了他们的浪费,所以他们买的东西就是做这用的…… 这次说的收拾东西就是把那些东西收起来,然后我,他还有闷油瓶三个麒麟血携带者都走的话,虫子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我是见证过那些虫子的恐怖的,我呆呆的看着他,“你是让他们都……” “想什么呢!他们血清储备量还是相当的,虫子咬不死他们。我只是要引来另一群人,顺便拖累他们一下。” ☆、都是吴邪 我们要做的事情真的相当简单,到处通知要开青铜门了让他们的人集结一下,这个过程用了将近十分钟,看着不紧不慢讲解注意事项的关根我觉的有些气恼。 你说别人都快急死了他还能这么淡定。 阴兵借道,我们要给他们让出足够的道路供他们通过,所谓阴兵就是战死的兵,但英灵未灭,他们还以为他们是在沙场上,纪律性非常强,出来的时候会伴随着号角声和厮杀的声音。 我们不能用任何方式打扰他们行军,甚至不能出声…而我们要进去青铜古门的方式就是跟在队伍后面混过去,注意要保持跟他们队伍的一至性,带好武器。 关根的话条理还很清晰,说完之后他就要带我走,不意外的我们被拦住了去路,关根浅笑着做了个让我先走的手势,不过我是不会这么不讲义气的。 他也很无奈,“好吧,我的弟弟都舍不得我,我就长话短说不买什么关子了。想问什么快点问,你们有十分钟。”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个手机开始计时,样子贱的想让人打他。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气质女一针见血。 “当然是逃脱你们强加给我们的命运啦,我以为你们很清楚的。”关根一脸无辜。 “你……我们在以前的所有调查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很多人的身影,你们仿佛都是一夜间冒出来的。能做到这点隐藏这么深势力的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你们。” “什么你们从那冒出来的,我们跟他们不一起的好不好。”关根笑了笑。 “我们用了很多精力对他们进行了调查,然而除了他们对这件事有蹊跷外竟然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北京夏家,杭州墨家,长沙落雪堂,这些都是你们根深蒂固的地方,别告诉我你们没关系。” “……”关根收敛了笑意,我觉得他的语气也在那一瞬间变的冷漠,“只是场报复,你们逼我们的。你们做事风格太讨厌了,掌握一切了吗骄傲的救世主?” “我们都不是想杀就杀的小绵羊,你们这个位置站了太久,该换换人了。” “所以你们的目的……” “抱歉,时间到了。” 关根说完就走,我楞了一下就急忙去追,然而还没有开始走关根就突然转身,一瞬间将那个女人敲晕了…… 还没有来的及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关根就把我拉走了。我们到了营地的最中间,关根从张海客的包里拿出了一串青铜铃,青铜铃九个一串被绑成奇怪的造型。 然而我有的只是震惊,他手中的青铜铃从一开始就出现过,山东尸洞尸蟞尾巴上的,西沙海底墓珊瑚树上的,秦岭之行前老痒给我看的那四百万,清代尸体耳朵上…… 到了这里竟然出现在关根手上,我知道这玩意声音能迷惑人的心智……关根到底想要干什么? 关根给我了一个一会给你解释的眼神就开始晃铃铛,原本这种场景应该就是那江湖骗子的把戏,可关根那张和我一样的脸一脸认真的表情却让我觉的莫名其妙的紧张。 铃声诡异的在空旷的裂谷里回荡,声调诡异又悠扬,听的我有几分头晕……才刚刚有感觉的时候关根忽然停了下来,“靠!错了!早知道带闷油瓶的来了,老子对这玩意玩的不怎么熟。” “……”我此时此刻的感觉,我不想说。 关根休整了一下喝了点水抽了根烟就开始重新晃悠那串铃铛。 之前为了让路我们清了这一路的火把,现在四周就开着几个风灯照明。 最后我跟关根检查了一下,确认了所有应该在的人都在后,驮了夏姑娘离开,我没有看到陈曦。 关根告诉我那串铃铛曲的目的是把所有人的记忆清理一下,把我们一行人留下的东西全部取消,那个气质女是留下来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至于她会选择做什么……我看来她不会是个只满足于小队长角色的人。 我拿着手电,关根背着人,我跟着关根通过了一道很窄的裂缝,走过一半时闷油瓶就迎面过来接应。 “吴邪,你放了这么多血还背个女人。”闷油瓶对关根这么说,说着两人将那个女人过到了闷油瓶背上。 我们就换成了闷油瓶打头我断后的格式,关根接过了手电才开始接话,“他流的血也不比我少,孩子嘛,多照顾点。” “也没有见你多照顾黎簇那孩子啊!”这个声音出自胖子。 在那段山峡后胖子黑眼镜还有陈曦张海客都在,我这才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关根的人。 这个庞大的计划我似乎抓到了一角,九门,汪家,还有那群突然出现的势力……这个计划牵扯到的范围真的相当大,但说起来真的相当简单,只是所有人都看的太复杂。 一群狼在捕食戏弄一群羊,当一群奇怪生物出现的时候这群羊和这群奇怪的生物一起捕食狼群。这个时候狼群的反应就是这群奇怪的生物有问题,如果这个时候狼群开始互相攻击了呢…… 复杂的并不是这个计划本身,而是看这个计划的人眼光太复杂。但那些并不重要了,我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声,接着是号角声响…… 我有一种去看看青铜门里有什么的冲动,但脚下我还是跟着他们走,关根说青铜门一开我们就开始撤离这个地方,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必须消失在这个地下峡谷可见的范围。 我跟着他们沿着一个峡谷的方向撤退,沿着一个方向慌不择路的走没有一点思考的时间,但我并不怀疑这条路通往的方向。我也确定了另一件事,关根也是吴邪。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几天手机…… ☆、结局1 我原本就是病号,跟他们了一段时间我还是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了,捂着肚子蹲下后肺活像要炸了一样,头晕,我知道我现在不该闹这回,可是我真的是撑不下去了。 他们回来看我后我还是说不出话,更因为他们的手电弄的头晕眼花的说不出话来,我只得摆了摆手,他们大概商定了一下,最后由胖子背着我走。 跟女人一个待遇我是不想说什么了,胖子背很宽很软,虽然跑的颠簸我还是很快睡着了。 我醒的时候他们在停下来修整,地上有几个压缩饼干的包装袋他们都睡着了,只有闷油瓶在守着,我刚一动他就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笑抬手揉了下我酸痛的脖子。 刚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闷油瓶我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的,首先想起来的就是海底墓的时候,我站起来想走到他身边跟他聊些什么,然而我刚刚站起来枕着闷油瓶大腿的关根就睁开眼睛看着我。 “没事,你先休息。”闷油瓶压低声音说了句,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我挪过去坐下,关根就被挪到了胖子哪里,从他安静的表情看他明显更喜欢胖子的肚子。我见他熟睡时表情只有一瞬,果然不同人在身边反应都不一样吗。当时我…… “咳。”闷油瓶咳嗽了一声唤醒了深思的我,云顶天宫一行他比前两次给人的感觉有人情味多了,然而这一刻我才发现我错了。 他的人情味只是给某些人的,他看着我,眼里却一点波澜都没有,他说,“有事要问你就问吧,我尽量回答你。” “嗯。”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问出了我的问题,“我和关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个人,不同的两个时期。”闷油瓶皱了皱眉头,明显这个答案是他思考以后给我的。 这个答案算在我意料的范围内,不过真的确认了后我还是感觉怪怪的。一个人,想了想关根我咽了口口水,原来老子未来是个神经病…… “我未来会变成这样吗?”我觉的我开口很艰难,以后老子要经历什么非人类的折磨才能成这个样子。 “别紧张,你现在经历的并非你原本的命运轨迹,不会……”他表情明明没有动,我却感受到明显的三个字,你懂的。 “你,是跟他一起来的吗?” “我,还有胖子。” “你们后来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成为那个样子。”我决定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而且,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经历。”闷油瓶偏了一下头,语气颇为感慨,“我守了那扇门十年,我们来自你未来的12年,最重要的十年我都不在。” “你……”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是吗?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他垂下头翻了一下关根的包,递给我一个午餐肉罐头和水袋,“吃吧,吃了快点上路。” “……”这种最后一餐的即视感。 我快速吃干抹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玩意好吃的有些过分,吃完之后还是感觉意尤未尽,不过让我对闷油瓶说再来一个我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吃完了。”他说。 “嗯。”我点了点头没敢看他,他如果也过个什么吴邪微表情四六级还不得笑死。 他没有动作,我不由抬头看了他一下,他果然笑了出来……笑了一会他抿了抿嘴,又恢复了冷淡脸,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吴邪,我们该赶路了,把他们叫起来吧。” 这次夏姑娘也醒了,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对闷油瓶的态度非常亲热,不过闷油瓶伙同胖子和我阻止夏姑娘干任何事。 关根看着只笑。 这段路倒也不长,但我们只开了一个手电还是有气氛的,只是在夏姑娘的叫声里气氛被毁的干净。 我们到了温泉那处就看到了接应的潘子,他正在哪里抽着烟看书,我走了过去把书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一看吓了一跳,《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潘子抬头看了看我楞了一下叫了声“小三爷”等他回头看到张海客和关根后那表情是不必说的。 我只是不清楚他看这书干嘛,想着我就问了出来。潘子说这是租的雪撬上不知道谁落下的,他正闲的无聊看看。 一听雪撬我就想到了狗,当下就披了个衣服出去看了看。几只刚到膝盖的狗,毛都是白里夹一些黑,倒也不怕生,看到我了还在雪里打滚。 潘子指挥着我们换了衣服,都是些军大衣,狗皮帽子,佩戴好了感觉自己像是活在年代里的人,然后我们又把我们原本的衣服装备全埋到了雪里,这才坐了车离开。 这一望无际的雪原上我们的东西被最好的藏了起来,潘子说这里被军队圈了起来,我们背着那些东西是铁定出不去的。 我有些惊讶,现在大冬天的,进雪山的除了疯子就是傻子,军队有事也不可能冒这种危险。我看了一眼关根,他说要引来拖累住的另一群人…… 我们是租了辆大雪撬,标准的八个人,我们有胖子还多出了一个人,坐着非常的拥挤。我坐在胖子旁边,本来就急一拐弯差点被甩下去。 潘子解释说他原本是把胖子当两个人算的,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俩娘们。我又听到他低声说了句也没想到会多出个小三爷…… 我们要扮当地人基本我们的口音都是做不出来的,只能装成部队的混过去,我忽然有些期待军队那群人看到我们三个一模一样的脸会是什么表情…… 恍惚间我听到我的声音响起,“瓶子,你说我跟你谁比较帅。” ☆、结局 事情结束后我们在吉林暂居下来,我就跟着潘子去看了三叔,再回到我们暂住的旅馆时就已经没人了,我询问了几次老板娘他们有没有留东西给我,结果他们正像来的没有根据一样。 什么东西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只得守着三叔,等着他给我一些所谓的解答,然而我也清楚,我可能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三叔也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三叔醒了之后二叔跟他来说了些什么,之后的三叔好像平静了很多,经常看着窗外发发呆,样子安详的都不像他了。 我问过他很多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是怎么都不肯告诉我。时间渐渐推移,我心里的疑惑却没有被抚平,还偶尔冒出来折磨我一下。 从吉林离开我是要回杭州的,我总觉得现在的平静只是表面,终有一天会被什么打破,果然,在我回杭州前的一天我收到一份快递。 上年寄件人的名字是张起灵,是盘录像带。 我拿着这盘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然而还是没有看出什么,三叔说那上面的女人是霍玲,我着手又查了一段时间就停止了。 三叔这老滚蛋不但什么都不告诉我还带着潘子盖了家敬老院住了进去,摆明要退休,什么事都往我这里堆,那段时间经常忙的忘记这些事情。 直到很久以后我拿东西不小心翻到这盘录像的时候我才想到,我决定毁了它,彻彻底底的和那种生活说再见。 一个钥匙,一个地址。 2003年发生了很多事,我从一个窝在古董店里安分守己看美剧颓废的小老板成了盗墓贼,然后我觉的自己才刚刚开始深入了解这个行当就被踢了出来。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传为最不能惹的人,我用很简单的态度面对他们他们却以最深的城府猜测我下一步的所做所为,然后,再说我水太深。 事情完全结束,淡季我还是守着铺子颓废,忙季就直接累成狗。家里的催婚催孩子愈演愈烈,春节我都不太敢回家。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抽空去了那个地址,只是看着新盖出来的学校和传的神乎其神的恐怖故事我知道什么东西我彻底错过了。 我像所有旅客一样游了很多景区,吃了当地的很多吃的。 那天夜很深了,我去的景区离旅馆很远,因为钱包被扒了原因从出租车上被司机踹下来时我已经绝望了,正当我犹豫着是在路上过一夜再说还是,跑回旅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向警察求助这个选项已经从我大脑里消失了。 那天我喝了点酒,就这个简单的问题我竟然没有思考出来答案就睡着了。 我是被他们拍醒的,关根拍着我的脸把我弄醒了,他问我怎么在这里。我眨巴眨巴眼睛说了个来旅游的。 他又问我了挺多我听不太懂他的意思,就一直摇头,最后他问我住哪的时候我听懂他的意思了,不过我也不确定,先摇头,然后楞了挺久才说了我旅馆的地址。 他给我洗了澡后那种混乱的感觉已经好很多了,对他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都消失了。我直觉的有很多东西想问他,但又想不出来要问什么。 拉他胳膊拉了很久,他威胁我要把我打晕的时候我才终于问了句,“你现在住哪?” “这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都不回家看看爸妈吗?” “……” “你缺什么了我也可以给你寄。” “……” “没有身份证没有办法结婚的,你想结了可以跟我借。” 我混乱说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听到他叹了口气,“老子出来买个夜宵为什么会碰到你这个冤家,我住在……” 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对我说逢年过节可以寄点东西给他。 我后来沿着地址找了很久,并没有这么一个所谓地方的存在,但我还是断断续续的寄些东西到这个地址。 我不知道是他故意对我说了慌还是我记错了,反正那些东西没有退回来我就认为他是收到了。 我在西湖河畔看着四季反复,人走茶凉,我将凉茶倒了后洗干净茶杯又倒了杯暖茶,今天还是没有人来。 王盟还在睡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个佛山无影脚把他踢醒,“他娘的王盟你还想不想干,当心我扣你工资!” “老板不要!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一如既往的哀嚎。 我最近正考虑要给他涨工资,虽然淡季的时候他还是这个样子但忙季的时候我是确实离不开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成长成了稳妥可靠的样子。 我坐下看他收拾了下关了铺子。 【更多精彩好书尽在书包 bookbao 】 第12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