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儿童大冒险》 正文 第1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节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问题儿童大冒险》作者:在妖化 文案: 短篇集合·五弹·第一《耳中人》稀奇古怪、玄幻风·第二《心机鬼》都市情缘、双胞胎搞基·第三《年与小孩》人鬼情缘、任性鬼·第四《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玄幻风、不一样的宇宙文化·第五《帅版光头强》非同人,帅哥光头强遇上傲娇金发小王子【图为小王】 内容标签:奇幻魔幻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单鸣尔,离左与离右,年与小年,邵秊与红小月 ┃ 配角:太多了 ┃ 其它:短篇合集 ================== ☆、一、二合章 《耳中人》 第一章下乡 世间有虫,古称钱爷儿,样似蜈蚣,喜居人耳,霍听觉,有异痒,厌虫水,难闻艾香。 很多村间小路都是黄土道路,走一过着些泥土小道的人都会发现,它们很坑洼。 在我高二那年暑假,父母威严相逼,强行将我丢在老妈的乡下老家——黄虫村,我也有了这个“宝贵”的机会,近身体验古中华而遗留下来的“古董路”!据我老爸介绍,他的爱车防震效果是众车中的佼佼者,可在在这条窄小黄土道,我完全看出来出众之处在哪儿! 一路狂颠,中午的饭菜在胃里排山倒海,吐也吐不出来,胃像是有一条蛇乱倒腾,午饭压在喉咙到胃部的管道,嘴巴里还不时从食管涌来酸苦的味道,难以倾吐难受的就如同上课打盹那般要命的感觉,着也让我更加讨厌我的老妈! 她是个孤儿院的院长,身上最大的优点就是尽职,对每个孩子都是无微不至的关心于照,好像每个孩子都是她亲生的一样。然而对于真正从她肚子里取出的我——她的亲生儿子,一直一个后妈的形象存在。 五岁那年,我上半年年级(当时半年年级如幼儿园),开学那天校园里绕绕哭闹声,那是小同学舍不得家长的鸣笛。而我坐在老师指定的位置一坐就是一上午一句话都没说,没掉过一滴眼泪。那是因为我习惯了,习惯没父母陪伴的每一天。 我爸总是有工作,总是有各种拒绝去游乐园,家长会,毕业典礼的理由。而我妈从来都不给我理由,她总是笑着说:“鸣尔啊,妈妈的孤儿院又有一位新弟弟(妹妹)入院了,妈妈要去帮他整理资料哦,所以我不能去了……” 着分明就是敷衍好么!巴掌大的孤儿院那能月月收孤儿? 从小学毕业后,我的心智随着年龄进入青春期,从而叛逆期跟多数孩子一样如约而至。“我不理解她也她不理解我”使我和我“后妈”的关系愈来愈僵,以至于自己亲儿子即将步入高三,她嫌老师打电话打的勤竟要把我丢给我老舅!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我好,她说我老舅是中学老师,他可以和我老师为我制定更好的暑假复习计划…… “啊……终于到了啊……”下了车后的老爸无限感慨着。 而我楞坐在后座十秒之余,那食道管里的午饭终于敲响去留的锣鼓,“呕……” 来迎接我们的外婆和舅舅一家三口正与老爸老妈寒暄,我这一连串的呕吐声成功的逮住焦点。 舅妈是个比我老妈要称职的妈妈,也是首先反应过来的人。她关心问道:“鸣尔怎么吐得这么很,快快出来,我去给你倒碗白醋来,治晕车的!” 嘴里说着就快步跑进屋里,这时我并没在意喝的是什么,只是感到心里一股暖流,心情好了些。然而……我那铁石心肠的老妈却说了让我瞬间石化的话:“弟妹啊,不用搭理这孩子,他就是被惯的娇气了,也是时候好好磨砺磨砺了,这样他以后闯社会我也不用时时刻刻操心。” “说的是,早就该把这身刺给磨平喽,明明是个男娃咋比邻居家小美还白嫩,也不怕人家笑话喽,以后那还有女娃子看的上。”这是我与妈一丘之貉的外婆说的话。 我心里腹诽:“果然最毒妇人心,什么样的娘生什么的孩子!” 我爸向来都是“小喜子(太监的代称)”,我妈就是他的皇后娘娘,她说什么他听什么,我都可以替他担保他从来都不会逼宫的心思,从来都是。 他顺着我妈我外婆这对母女的意思挤兑我说:“妈说的是,儿子还楞着什么还不下来把你行李搬出来。” 熊熊业火燃烧我心田,但是身在他家不好发作只好愤愤道:“您们先进去,我待会在搬!” 外婆几层塌皮的老脸笑笑,走去屋子,好心的舅妈也在老妈拉扯下走了,舅舅和老爸说着家事也走了,连那个才小学二年级的小弟弟也屁颠颠的拎着我爸妈为他准备大礼包走了。 心里压着怒火忍着身体疲累,拉着三个大号行李箱踽踽行走在农村大豆腐块似得的院子里。我那几个亲人也索性将我当做空气,相互寒暄着当我不存在。 孤苦又伶仃。 无心吃晚饭,就独自去了我的临时卧室,睡觉前舅妈给烧了叫香艾的干草,据说这是中端午节插得艾草。问她为什么要烧这个她说驱虫可以睡的安宁,还说每天晚上和中午都会过来给我烧上一碟干香艾。 着草烧起来味道还好,我也没说什么就睡去了,第二天醒来就见我舅妈在准备早饭。她告诉我,我妈昨晚看我睡的熟,留了张纸条给我就回去了,说要明天还有工作。 我明白的,他们夫妻从来是万事以工作第一我最后,定然不会等我醒来。但是心里还是有不爽的情分,本着脸等着舅妈取来“家信”。 我和老妈的关系在我看来就如同九年义务教育是一样的——毕业(成年)就走人。心里猜测,所谓的“家信”也仅仅是寥寥几句无关紧要的词句罢了,想想心里更是气愤。 大动作的拆开纸条,眼前蓦然一亮,有些不可思议,上面写着根本不合我妈平时作风啊:“儿子,我们走了,回准时来接你的,你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洗澡,按时写作业,按时复习……”着六个按时都平常孩子家里老妈经常说的话,但是在我这,这是我第一看到她对我唠叨,“你要好好听长辈的话,尤其是你外婆的,她老人家和我性子一样,有时她说的话可能你不爱听,但是你可不能不听,她和我不一样。你气我我可以忍着,因为你是我儿子我不宠你谁宠你,但你要是气你外婆她可是会打你啊,这可不是吓唬你,因为我和你舅舅都是被她从小大到大的……” “真是,女人都爱罗里吧嗦,又不是小孩子”我承认我是口是心非了,呆呆坐在自己床上,鼻子微酸,那一刻我想也许我真不是卖水果送的…… 因此,我这天中午吃午饭都是津津有味,烤的橙黄的烤鸭,割去巴掌大指甲三分之一厚的鸭皮肉,裹着刚出电饭煲的白米饭。张开大嘴,咬上一口,鸭肉香气弥漫整个口腔,饱含着精华的鸭油沁入味蕾,真是好美味!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了,那时老妈总是亲手喂给我吃。 中午吃完饭,我说要去看回儿书,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放在枕头下的信条取了出来,一不小心又看了十□□遍。 看着看着眼皮开始惺忪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并没有午睡的习惯,睡的很浅,朦胧中听到一声“咯咯咯咯”的怪笑,紧接着右耳一些怪痒痒,我也就醒来了,本能的用小拇指挖了下耳朵便起身去看书了。 第二章怪虫之村? 我爸之所以会和老妈一致意愿将我送来黄虫村,并不仅仅他是个小喜子,还一个意愿是因为我的舅舅他是名中学数学老师,虽然是教初中的但是对于高中方面的知识也有很高的教学造诣。 下午他把一套高中试题交给我让我自己先做,若是不会便可以找他请教。 不谦虚的说,我的成绩不错,全校前三还是可以数的着,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把一天分的试题做了大半,正当一道几何题思绪入泉水涌来,提笔刚想破卷,我的麻烦来了——黄天天!就是我那个表弟了。他粗野的用他的小拳头捶开卧室的门:“鸣尔哥我带你去玩,去不?”满腔疑问口气,手却已经扯着我的手臂向院子大门方向拉。 “谢了,我对你们小孩子的游戏并不感兴趣。”他的力气很大已经将我拉出客厅了。 我一脸不感兴趣的拒绝着,而后者却说了让老子吐血的一句话:“没事他们对你感兴趣,我跟他们说你是比小美长得好看的哥哥。他们不信说我吹牛,硬要我把你带去嘞!” 我脾气怪异是历史造就的,不喜欢和人啰嗦也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甩开他的手,也不管什么寄人篱下的那些屁俗套,对一脸茫然的小子大喝:“滚开!你搽点点面粉也跟女孩一样,没事别来烦我!” 甩了膀子也不管院子里他们一家老少,就往自己窝里走,然而还没走到一半这个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小子突然吐了句让我气的吐血话:“鸣尔哥,你意思是你脸上搽粉了啊,怪不得嘞,长得比小美还白。”说完还捂着嘴吧嘿嘿嘿偷笑。 有些人,发怒时选择发泄的方法是失控——脾气火爆而狰狞。也有的人,发泄的方法则是沉默,我则属于后者。 整个庭院在那小子话落后,悄无声息,气氛却格外凝重。我满脸冷气一语不发,眯着凶狠的眼眸盯着他那源于孩子的不清世道的讥讽眼瞳。这是我惯用的眼神,每次我与我妈吵架都是丢下这个眼神而了事,因此我妈总是说,我与她上辈子是仇人。黄天天这般年龄的幼童天不怕地不怕,也真的应了这句俗话——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没有理解我的眼神,戏谑的再次扯我的手臂:“哎呀鸣尔哥,你快跟我去吧,你这个秘密可千万别在他们面前暴露出来呀,不然可丢死人了!” 这还在担心我会给他丢人……那一刻,我心中很确切的认定我对他不会再生任何好感了!当然万事都是会变得,后来回想起这段时光,黄天天也挺可爱的。 “小天,你这小子也真是不懂事,什么话张口就吐!今天给你布置的作业写好了没嗯?天天打疯狗倒是玩的开心啊,看你开学时不急死你,滚去写暑假作业去!”舅舅突然喝道,彻底打破了这咄咄逼人的气氛。 这时我贤妻良母型的舅妈也急忙走来拉开自己的儿子“就是就是,不能惹你鸣尔哥。”然后拉着她往外门走去,小声对他的儿子说,“你鸣尔揍你你可打不过,去和他们玩去吧,晚上早点回来写作业。” 我性子是急躁冷漠,但是并不是暴力分子,更加不会对一个小孩下手。舅妈的这番话很明显是在忌讳我的不良个性,我想我的形象在他们心中一定被我妈灌上不良少年的罪名了吧…… “就你会惯着他。”舅舅严肃训中带着一些气愤道。 舅妈也不在意舅舅是否是真的生气,便说:“哎呀好了,小天还小爱玩也是正常的,小孩爱交小伙伴也是对孩子性格发展有好处,要是以后一个朋友也没有,性格孤僻的很我俩以后也跟着伤心……”她说着说着看着舅舅的眼神飘到我这儿来了。 一个朋友也没有,性格孤僻……我明白这说的也是我。学业成绩体育运动都很优秀,但是唯有性格在学校里是数的名的冷,独行独去,不与任何人搭话也不理任何人的搭讪。 我不想说什么,也说不了什么,对舅妈的好感支离破碎了,继续做个冷脸怪少年折回自己的房间,后面的舅舅夫妇以及在照料家花的外婆他们在谈论什么我也听不到。还不如回去和我那到处泼我黑水的妈吵架呢。 晚上了,我试题已经做完了,舅舅也刚好打开我的门,是告诉我可以吃饭了。 晚饭很丰盛,还有纯手工的手擀面,但是基于白天的事让我味同嚼蜡,吃了半碗便说要回去。 外婆阻止了我,一脸长者晓世道的资深面容说:“别老是憋在屋子里,本来就够白了再捂就成白死人脸了。今天晚上跟你舅舅和你弟弟去河里洗澡去吧,夏天夜里的黄虫河河清凉很多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子都爱到这里玩,多交些朋友回来,你妈走时告诉我了,说你长这么大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怜的要命。” 真是不知道我应该感谢我妈的劳费苦心,还是该谢谢外婆的面命耳提……我不爱交朋友干她们什么事! “没这个心情。”既然形象全都被墨染了还委婉什么“我回去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突然,脚下一个硬劲,走不了了。黄天天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过来抱住我的腿。 “鸣尔哥我们先跑!”扯着我就往门外跑。这次他的速度比白天要快上许多倍,我还晃过神来,已经被他拉进了村子的村路上。 村子里的路是混凝土铺的路,走起来的脚感是在街道上一样。刚进夜幕的黄虫村百家灯火,并不吵闹,蝉鸣在这时候也静了,估计是和人一样进晚食了。农村的环境的确要比城市的好的多,晚风清凉带动清新的空气,没有尾气的浑浊,小吃摊之间的混味。月亮也似乎要比家里看起来大的多清楚的多,白净的光辉牵引着人的眼球,让人迷恋它们的母体,那璀璨的身躯。 “嗯……你们农村环境还不错。” “那可不,鸣尔哥你别停呀,快跟我走,我们要做第一名!”表弟眼神坚毅,脸上写满里必胜的表情,我猜的出来他一定是和他的小鬼朋友比了无聊的赛。 看在今天月亮的份上,不跟他计较,随着他小快腿直奔黄虫河。一路上虫鸣不绝但并不吵闹,黄小鬼叽叽喳喳的古怪儿歌我也不在意,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村子的名字这么怪异?黄虫村,黄虫河…… 记得小学语文老师曾介绍过,中国绝大部分村落都是住着一个姓氏的家族,后来因为子孙繁衍住地面积向外扩充也就形成了村子。而那些村名也多半是根据家族姓氏加上村子特有之物来组名。黄虫村,我妈的一家族都是姓黄,所以由黄字开头,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在黄字后面加上个虫……难道这个村子里虫子很特别? “小鬼,你们这村子的虫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问那个走在前头的鸡鸭乱叫的表弟。 他回过头,两撇小眉毛撇成八字状:“虫子咋会有特别的?” “那你们村子为什么叫做黄虫村?” “阿奶说这叫黄虫村所以就叫黄虫村嘞,对哦为啥叫黄虫嘞?鸣尔哥你知道吗”他反问我。 我默然,也是和个小孩子问这种问题是我的失算了,我敷衍的抚抚他那几乎那刮秃的脑袋,想说走吧你还有比赛。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粗犷的声音:“我们黄虫村可是真有特别的虫哟,小伙子是小天家亲戚呦,我咋不认识你讷?”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坑友多多【我能威胁你收藏本文么?】 ☆、三、三合章 第三章怪声 这个声音传来之后,我肉眼借助朦胧的月光足以清楚看当黄小鬼身子一颤。旋即,他紧张的拉着我的手紧张道:“是小美爸!哥你快背着我跑,我要做第一!” “阿爸!”接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即可从后面传来,就见一个黑影从我与黄小鬼面前穿过,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响彻在前方:“小天,我们先走了!小伙子你们输定喽。” 黄小鬼拼命往我身上爬,我没有理会他,看着前面,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孩,她转过头因为天黑我也看不见她的脸,只听见她得意的嘻嘻笑声。 黄天天输了,第一名是坐在她爸肩上的小女孩,她也就是黄天天白天嘴上挂着的那个小美。而黄天天这小鬼,一直贪婪的想借助我的腿来帮他夺冠可是我并不乐意导致他努力爬上我背着,被我无情的丢下期间,他的小伙伴也陆续到达了目的地。 小美是个挺温和忸怩的小女孩,得了第一名只是腼腆的嘻嘻笑,而黄天天这小鬼实在是厚颜无耻,趴在地上耍无赖说都赖我,也没裁判,大人们也受不了他的叽叽喳喳,于是大方的小美爸爸宣布此次比赛作废,河边的气氛才终于走向热闹而不是吵闹。 黄小美的父亲很大方,同时也是个爱开玩笑的男人,他笑着一把黄天天丢进水里,然后自己一跃跳进小河中溅起大朵水花,站在河边的我也是非常的非常的“幸运”,全身无死角第一次品尝了乡间纯天然无污染的河水,尤其是那只倒霉的耳朵…… 也是在那时候我的耳朵进了水,生活也因此开始变轨。 那晚我并没有下河去体验天然河水,而是找了好几个理由离开这条河,我实在受不了全身□□的和这些……我也很“荣幸”与黄天天小女神一路回村子。黄小美只是为了小伙伴间的比赛才来黄虫河的,作为一个女孩子她要在伙伴们到齐之后第一时间离开。她是个害羞的女孩子,不爱说话,我并不害羞而是天生不爱说话,所以两个闷神一路无言,很快就回到外婆家。 冲了个澡也就不再做别的事情,欲要进卧室去睡觉,开门就看见我舅妈在为我燃干艾草,经过白天的事我对舅妈的好感消失殆尽,敷衍的冲她笑笑便坐在床上拿着浴巾擦头发。她也很识相见我没有闲聊的心也笑笑放下那碟烧着的艾草走了,我躺下忽然感觉耳朵里有些痒痒,用半干的毛巾擦擦耳洞,很快那痒感便消失,我也没在意便睡了。 “咯咯咯……”睡意朦胧中耳朵听到咯咯怪笑声,我以为是在做梦,翻个身接着睡一睡就是天亮。 第二天里相对上一天清静许多,原因是黄小鬼因为昨天的和我闹别扭…… 我并不在意反还偷偷窃喜好一会儿,托小鬼的福我早早的写完试题,准备开笔记本看些新闻。忽然耳朵有些疼痛,很微小。我想也许是因为耳屎多了便去问正在做晚饭的舅妈要耳耙,挖出来黏黏黄黄的东西,舅妈啊呀一声,捉急道:“鸣尔你昨天是不耳朵进河水了?”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便问她河水和耳屎有关系?她嗯了声,神色着急唤来黄天天对他说:“快带你哥去小美家吊水,你鸣尔哥害耳底了!” “啥害耳底,小美家今天都去走亲戚了,大叔不在家。”黄小鬼不知道来龙去脉撇着八字眉问。 我也奇怪,害耳底是什么病就问:“害耳底是什么?吊水是挂滴吧,小美爸爸会治疗?” 舅妈说黄虫村医生就一个,私家的,叫黄涛和我舅舅是一个姥爷的兄弟,也是黄小美的爸。耳朵进脏水就会发炎家里面人叫这病为害耳底。 舅妈还说要是不治疗的话会很痛,无奈的叹口气:“先等等吧吃些消炎药止痛,等他来家在吊水。”我噢了声就去吃消炎药,心里很不解舅妈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耳朵并不是很痛,那是我还很小人的怀疑舅妈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娇气小白脸了。又过了一天,黄小美一家人还没回来,我的耳朵由微微痛到阵痛,黄黄黏黏的东西掺杂血色越来浓。晚上睡觉前吞了了三粒塑胶囊,但是并没什么药效。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舅妈会那么着急。 我忍着耳道内的疼痛努力去睡。但耳朵内部那阵阵疼感非常浓烈,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受那疼痛,它不是像一般皮外伤来的直接。并不是我是受虐狂,皮外伤疼完之后有一种释然的快感,而对于耳朵内的疼相当心在疼干干脆脆毫无他感。 我紧紧咬着嘴唇,用了多大劲我不知道,也感觉不到嘴巴的痛,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睫毛。我在受不了!小拇指直入右耳,挖掘着,疯狂的想把耳蜗给挖出来! “咯咯咯咯……”梦中怪笑再次传来,清楚的音调徘徊在耳畔内,可并不真切因为这声音的源头我分辨不出。 虫鸣早已停歇,屋内并没其它生命的异动,我很奇怪试探问了声谁,可回答我的只是那奇怪而不真实的咯咯怪笑。 耳朵道内一阵闹痒,手指条件反射的去挖,小拇指才刚刚探入耳洞,异痒愈发厉害。在之前我说了我的脾气不好,别人对我强硬,我定然不会发软,而我这类人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算是自身的疾病,我也不会逆来顺受。怒气让我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床下的被褥被自己折磨的像白菜叶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脸色狰狞的很。伸出手拿来放来床边桌子上的耳耙,忍着那异痒与怪痛,也不在乎耳朵脆弱,耳耙在狭窄的耳道内不羁翻挖。 疼感不断传输给大脑,神经也好像因此变得萎靡了,它们颓然无用,我的手疯狂的挖掘,后来想想都觉得我那时候是个无心循环工作机器人——挖耳机器人。耳朵是个很脆弱的器官,医学上面不提倡抠挖的,长时间大阵容不加以控制的挖掘,让我的耳道受了人工伤害,更加疼!但也起了效果,那异痒消失了,咯咯怪笑也不知在何时泯然了。 我停下手将耳耙取出放在眼前看看,黄红的耳屎并不多,又有新的奇怪东西存在,黏黏灰乎乎一小团还挂着模糊的血丝,这是浓块,很恶心。 望着这从我耳内取出的东西,忽然胃里一阵捣腾,心里更是来气,愤怒的一把将耳耙砸向墙角,动怒迁带了耳内的伤病蓦然又是抽心的痛,嗔怒已经控制了我,举起拳头就想往耳朵砸去。 “咯咯咯……黄毛小生,你可真是不爱惜自己身体,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生母吗?”在我拳头刚要打下去的时候与怪笑同一音色的声音在我耳内,说完又是一番怪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在意标题,这是《耳中人》短篇中的章节 ☆、四、五合章 第四章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你是谁?你在那?” 我警惕的勘视四周,可一切都无异样。 “小生还真是急切,嗯,就让你看看钱爷爷真容吧。”那怪话话音刚落,我的视线开始被白茫茫的白烟扰乱。很诡异的事情莫名发什么了还是在千家灯熄,万虫安眠的深夜之时,本来我应该害怕才是,可能是因为我心里怒火太旺的原因,大胆下了床驱赶那白色烟层。 “铿锵——”我的脚踢到了干艾草,艾草已经燃尽了,着我才意识到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晚。舅妈第一次给我说过一碟艾草可以烧到凌晨,余下单薄的烟气可以继续保我安眠到早上六点的。 “咯咯……”怪笑在我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去,一扇玻璃窗在这时候被打开,一串浓郁白烟向我飞来。我伸手驱赶白烟,怪声开始说人的语言了:“小生,耳朵着东西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啊,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呢?” “让你管!少装神弄鬼,把这些碍事的烟去掉,我到要看看你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咯咯咯……小生你说错了,你钱爷爷我没有三个头也没有六只臂有的仅仅是千只足。”它说着话,白烟消散了些,我隐约看到窗户的轮廓,手臂努力挥散白烟可以帮我看到生音的真身。然而那白烟来的更猛更浓密,渐渐地整间房子都弥漫着白烟,我还清晰的记着在那时我伸出去的手,被白烟遮住连影子都看不到。 那时明明是黑天而且屋子里的灯亮度并不明亮,而白烟白的像是云,我好像身置于白茫茫的云海,身边非常安静,疾病所带来的痛感在这一刻好像也放弃我似的,那怪笑的家伙也像消失了一样。一缕白烟掠过我的鼻子,我试着嗅了下着烟气,没有任何味道,好虚无,世界好像也变得无声了。瞬时一种孤独感涌入心中,心里渐渐萌发紧张的感觉,听不见了……我收回自己的手,用手指去挖自己患有疾病的耳朵,用力去挖,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有些害怕了。 没有声音,没有触感,耳朵好像不在了……我焦急的喊了声啊,想要试探自己是否真的听不见声音,而结果,却让我心一震。心慌忙的跳动,全身在颤抖,心里在大喊:听不见了……听不见了…… 就这样突然聋了没人不会着急恐惧,着让人难以接受的了,我也是。我无力的蹲下腿,慌神的抓着自己的耳朵。忽然我想到那怪笑的家伙,张口最用我自以为最大声音喊道:“喂!是你把我的耳朵搞聋掉的吗?你到底是谁!” “别装死尸!快滚出来,快把我的耳朵变回来!”歇斯揭底呼喊着,而我的耳朵始终听不见任何声音,喊着喊着我精神开始不振了,脑袋开始迷糊,奄奄思睡。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是老人的声音像是像是外婆的声音:“钱爷爷,孩子还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您就饶了他吧,他太小了啊,钱爷爷啊,您绕了他吧……”鼻子里也好像被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味道灌满,可意识渐渐了去,不知道那时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我外婆,她满脸皱皮的老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见我醒来脸色竟然变得和蔼起来,她那像枯树枝的手指轻轻抹过我的额头,我还很诧异的以为她性转了呢,听了下面的话顿时所有诧异都没了:“你这小子真是好死不活爱惹事!诶,算了吃完饭去医院拿些药吧。”说着她就要起身,我拉住了她坐起身问她:“外婆……那个叫钱爷爷的是什么?” 我还满腹疑问等着外婆回答时,一个改变我人生的折点在这时也发生了——耳朵听到了类似异世界的声音,哄哄的机械声,行人密集的脚步声,陌生男人的几句吆喝声,传入我的右耳。 我诧异一刻,然后不露声色倾听那耳中世界的声音,没去告诉外婆,外婆没有发现我的神情微变的端倪,摇着头,目光落在墙角的蛛网,颇为叹息的说:“钱爷爷,黄家先祖们口头流传下来的神虫子,不过我们都没见过。哎,怎么你这孩子刚来就遇到了……” 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得将脸转向我,两颗浑浊的眸子盯着我的脸,正色道:“不是让你舅妈给你烧干艾草了么,你是不是白天没烧艾草就睡觉了?” 惊骇的事情一一发生,右耳接受着怪异的声音,左耳倾听着外婆的话,“嗯,艾草和着虫子有关系?” “那关系可大着嘞!钱爷爷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烧艾味,估摸着就是你没烧艾草的时候进你耳朵里的,进你耳朵里倒也没什么,先祖说钱爷爷虽然喜欢占别耳朵当家,又时会让人幻听、痒痒但并不恶毒。钱爷爷生性不恶,可你又好死不活得让耳朵进了黄虫河水,黄虫河边生艾草,水里也就有那股味儿,钱爷爷不能闻那味儿所以才闹腾你嘞。好在钱爷爷神心善良啊,我替你求饶,他老人家也也放了你只臭小子!”外婆说这话用她那看似很脆弱的枯树手指狠狠拍我的脑袋,一脸好笑的看着我“行了,就当涨涨记性了,记住以后少挖你这耳朵,偶尔听到奇怪的幻音也别奇怪。” 外婆说着背着手就出去了,可她不知道她所说的“偶尔听到幻听”已经开始了。不单如此,它还将成为我的永久之症。 第五章耳朵另一方的人 接下来我听从外婆去小美家医院接受治疗,效果还挺好,打了两天的水滴耳朵已经不再痛疼。而可恶的幻听一直持续着,不那根本就不是幻听!幻听的概念是在现实中偶尔听到非现实的声音,而我的耳朵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我睡着的时候全身处于休息状态,耳朵也接收不到外界声音,之外的时间右耳朵听到都是非我所在世界声音。 “唉,小鬼头,快给我记录资料。” “铿锵……铿锵……” “小白脸快滚开,别耽误大爷我工作,真是的,弱死不活的生出来干嘛,浪费粮食!” “喀嚓喀嚓………” 一天到晚都是这类声音,说真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烦的直翻白眼。我去问外婆她的祖先有没有驱赶或者杀死‘钱爷爷’的方法,她的回答是没有,并训斥我要老实养着那位爷爷,别想这些强行驱赶它老人家,这是不尊敬神虫。 她老人家说到这其实我是很想吐槽啊,既然要尊重,那咱老祖先怎么还口传烧艾草驱虫呢? 不过介于她老人家唯我独尊的性格,跟她辩论即便理直她也不会听,便敷衍说:“我就问玩玩。” 然而,我的敷衍却也遭她老人家狠狠的嫌弃,她看向我眼神像是看无聊之极的人说:“‘想玩去找天天去,以后别烦俺了,俺要给菜苗们浇水!” “跟他一小孩玩什么意思,外婆快告诉我方法,我不信你不知道!”虽然讲道理不行,但是为了我的耳朵我不能放弃。恰恰我的外婆也个硬倔的老太,她听我着语气拔起一根离她最近的树枝不打招呼就往我腿上抽,脸色说怒不怒反正也不好看大喝道:“哎哟,你这小娃子的语气跟谁说话来!不过小子这点脾气随我,哈哈,这样好不文文弱弱才像俺外孙吗!快滚回去写字去,钱爷爷的事情俺祖宗们可真没多留下什么,只知道钱爷爷怕闻艾草烟,讨厌那河里的水,其他的可真没人知道哩!” 没有打听到消息我颓废走出了外婆视为珍宝的菜园,右耳在这时传来一声咳嗽声,这声音给我的感觉很虚无飘渺但很清楚,好像……好像是我本人发出来的……这种同样感觉的声音耳朵接受过几次。 突然奇思闪过我的脑海,是不是我在与一个人共享一个耳朵? 想着便去问:“你是不是跟我共享一个右耳呢?如果是真的话回答我好吗?”我尽量让我说话的语气平和些以免吓到人家,我承认我平时说话是挺讨人厌的…… 但不知道对方是个哑巴还是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是他压根不想搭理我!总之他没有回话。这让我有些炸毛,愤愤的重哼了声挂耳机睡觉去了。 “咳咳……咳咳……”那边的人,是人吧我不确定,但是我知道他的咳嗽越来越平繁了,我也不抱加希望只是随口一说问他:“你咳嗽了吗?” 说完我就笑了,这样子好像是个神经病和自己右耳说话,很想笑,然而我却发现我竟然已经忘记怎么笑了! “哈哈……” 哈哈的笑声是没错了啦,但是透过手机萤幕的映影,我那嘴巴笑的好狰狞…… “我笑的好怪,哈哈哈哈,”我试探又笑了四声,接着对我右耳说话,“给你说哦,我这张嘴扯这脸好像是在发怒啊,话说回来我好想上了初中以来都没有笑过了呢……” 我想我是把这耳朵当作倾诉洞了,后后续续有说了一大堆心声,而我的右耳那边世界的主人去一直都没有回话,也许是我自己多虑了,根本没有和我调换享用右耳的人吧。心有些塞,有些失落呢,苦笑着继续向右耳吐露心声:“嗯……我啊其实蛮喜欢我妈的,她长得好看不跟一般中年女人那样事俗,但我也挺讨厌她这点的,因为太过与众不同反而没有正常母亲该有的责任,我很恨她是她让我越来越孤独。” 我自说着,右耳里也世界也是一样按照它的轨迹运转,里面一个声音狂野讨厌的男人怒喝道:“混账小子别墨迹墨迹地快去第二隧道去把里面铁锹给我找来,真是的你们这些人吃饭都不给眼吃么!这么大的铁锹都能忘记,瞎!瞎!”那人还在碎骂着,右耳接受到很近的奔跑声。 “是那个与我‘同病相怜’的人的脚步吧?”我这有想着,左耳听到舅妈唤我的声音:“鸣尔吃饭了。” 我应着声就出去了,看着桌子上正宗的农家菜,突然想吃烤鸭肉了……于是不加以羞耻问:“怎么没有烤鸭呢?” “呃,你想要吃鸭肉啊,怎么不早些说这样我才好给你买呢。”舅妈眼神先是一丝惊奇又变为原本平静只是脸上加了几分笑意。 “哎!鸣尔哥竟然也喜欢吃肉?嘿嘿我也是,阿妈我想吃小鸡烩米饭~”黄小鬼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进手擀面碗里了,这一幕引起一直都是默默不语的外婆哄然大笑:“鸣尔这小子真是变了嘞竟然都会提菜名了,呵!你们兄弟俩都别想肉,给我吃面条!这可是你们祖宗我亲手擀的面,里面青菜可也是我精心种的都给我吃三碗,不吃三碗不许睡!” “……” 拿来筷子的舅妈,笑着说:“呦,天天你不是说不要理你鸣尔哥的吗?这怎么又搭上话了?” “哼,我才没有理他嘞!”刚说完手就开始疯狂的扒面模样非常失礼,吃面的咕噜咕噜声超级大。我受不了的抿抿嘴唇,眉毛都好皱成一团了,看着自己碗里的面条随意的挑起一根放在嘴里咀嚼,嗯,蛮劲道的,喝了口汤也很随我口味,还不错啊。 “咕噜咕噜……”右耳突然接受到饿肚子的声音。 “你饿了?”我笑着问右耳中的人。 而坐在我对面的天天小表弟以为是我在向他搭话,傲娇的重哼了声,我没理他注意力都在右耳,但右耳现在很静,只是轻轻的脚步声便没了其他声音,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刚才的声音绝对是饿肚子的‘警鸣’。 “嗯,着青菜看起来色相不错,味道也一定不错,小表弟来都给你吃,可以长高哦。”是啦我是不喜欢吃青菜啦,将碗里的青菜都挑给黄天天,自己接又吃了大口面,这次吃声音故意放大了些,以便于右耳接收的声音更清楚真切。 黄天天着小鬼可爱斤斤计较了,嘴上又是一声哼,而筷子已经夹起青菜,当菜置嘴边,小鬼碗没拿住全卡在自己腹部,同时我的右耳接受到一声惊嚎,我急问右耳怎么了。可能是人在急切的情景下会忘记自己本初的意愿,同享我右耳的人回答我了:“绊倒石头了……好痛……”然后接着那边的那个人肚子再次发出‘警鸣’。 ☆、六、六合章 第六章平行宇宙 我哑然失笑,黄小鬼也被烫的大声哀鸣,我笑着说:“真是个笨蛋。”其实这话我是对右耳说的,但在坐的各位自然都以为我是在对黄天天说话看这只小弟弟脱掉热气翻滚的脏上衣,怪可怜的,我又是离黄小鬼是最近的一个,也是第一到他面前的人,他忘记还在与我赌气,满脸泪花委屈着说:“鸣尔哥我疼!啊啊啊哇哇哇……” 可我并没听他苦涩,而是对右耳得意的笑着说:“嘿,你终于理会我了。”说完这句独白,有小声补了个词:“耳中人。” 右耳也开始哭鸣了,右耳中的人边哭边颤着嗓子问:“……你是不是鬼?” 黄天天还是在哭,在她妈妈快手快脚下小t恤很快就被剥下来,接着他爸爸一把抱起他,欲要抱他去水龙头那儿冲洗被汤的腹部。外婆也是着急的大喊:“小天妈快去取醋!” 全家气氛紧张的要命,而我…… 二次哑然,小声对耳中人说:“你声音倒是蛮像我的,哭的怎么这么难听啊。” “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啦别哭了,别这么没出息好么。”我半威胁半安慰道。 小天那边气氛倒是好转了,肚子上撒了冷水,小天好受了些哭声分贝渐渐降低。舅舅放下了他擦擦头上不知道是热出还是急出的汗,感慨道:“没事了,面条汤而已不会起水泡。” “铃铃铃……”一次突如其来的电话□□微微好转的气氛,使得在场的各位(除了我)心松了下来。 “喂?”外婆接的电话,声音很和蔼可亲“哦,是鸣尔妈呀。” “我回屋吃了。”我没有关心我妈来的电话,一心急迫的想和耳中人对话。就当我刚迈开脚时我的外婆喊我要我去和我妈说话。 “啊…可是我耳朵又开始痛了所以我要回去滴些过氧化氢(双氧水)了。”一心推辞想要回房,不知道何时线拉电话被摁了免提,这一小小按钮也导致我对我妈妈发什么新样看法,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嗯,我妈听见我说的话,通过话筒不难听出她的急促:“鸣尔耳朵怎么了?” “额……以后再说你们聊你们聊我回屋了。”我也是急迫的要命!关上门就对耳中人说道:“我可真不是鬼,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算是同病相怜。”或者说是我拉你垫背的……当然这句话还没到坦白的时机。 “不是鬼,那我怎么看不见你?”他哽咽着说。 “嗯……让我来顺顺该怎么和你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吧。”正当我构思时,手机好死不死的震动了。来电显示是我妈!她老人家竟然会有时间打电话给我? “等下啊,我妈竟然打电话给我,我先接一下。”怀揣着诧异,手指轻触摸手机荧屏,手机话筒立即传出激动又怒气的女人声音…… “怎么现在才接!生病也不为什么不跟我说,耳朵可不是小病啊,万一治疗不当聋了怎么办!” 因为心里急着了解耳朵中的那个人,又听到老妈强盛声音,心里也莫名奇妙生起了气,大声对她吼道:“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会舍弃你的孤儿们来看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嗯?哈,算了吧,我已经习惯独自承受疼痛了。对于聋子吗,这倒是很好啊,再也不用听到讨厌的人聒噪声音,耳根清净,心态也会变好嗷。好了我要挂断了,我现在要洗耳朵。”不卑不亢的语气足以表明我的怒气,话筒另一方无底气的‘我’了声,就被我挂断了。 转换语气与还在呜呜直哭的耳中人说道:“好了,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事吧。” “嗯……”他逆来顺受应和我,我失笑道:“真乖,蛮听话的啊,那怎么之前我向你搭话你却不回话?” “……啊,因为,呜,因为,人家说要是听见声音却看不到人是被鬼追了……呜……” “我……说,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只是跌倒一脚而已好么,你看你都要水漫扬州了……真娇气。我不是鬼,你之所以可以听见我的声音还有我外婆他们声音是因为我被一只名叫‘钱爷爷’虫子导致的。那只卑鄙的虫子竟然趁着我睡觉时爬进我耳朵里,才导致我们耳朵接受声音混通了。话说,你的声音和我很像啊,你那边是怎么样的世界啊?” “呜……钱爷爷?虫子怎么会让人的耳朵……什么通……” “着我还怎么会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你要是没得罪那只鬼虫子怎么耳朵也变成我这样?” “嗯~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虫子了,我是在工厂里里工作。” “啊,谁说工厂里不会有虫子了?不,着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是怎么样人,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和很像。” “我是学徒。我们声音……是一模一样,我们名字也是一模一样……如果你不是鬼的话,难道我已经死了,我是鬼?” “说自己是鬼,你这人脑袋秀逗了吗,哎,等下,你说你和谁的名字一样”声音像的人很多,但是声音像名字也是一样,着情况也太奇怪了吧,越来越糊涂,真想用夹子把耳朵里那个‘钱爷爷’给扯出来施暴逼问! “我也叫单鸣尔,我们真不是鬼吗?” “是你大爷!我一定要把这屁虫给揪出来!”说着便找不出耳耙,肆虐着嫩弱的耳道。 搅合好一番,本是治疗的已经不再痛的耳朵又开始痛了,本能倒吸了一下空气。好在那只虫子真的出现了,它经典的咯咯笑声萦绕在耳朵中,我也不墨迹不加一丝感□□彩的语气问它:“喂,卑鄙的虫子,你到底搞了什么!那个单鸣尔是怎么回事?” “咯咯咯,你这小生真是不爱惜耳朵啊,不喜欢听到那个世界声音吗,那个世界的小生和你是同一个人哦,小生们都知道平行宇宙吗?” “……平行宇宙?”另个世界单鸣尔显然并不清楚这个名词,但这个名词对于我来说既陌生又熟悉,平行宇宙着一论点几乎整个世界高中生都又听说的,陌生的是我们并不深入去探究这个问题,因为它并不是高考大纲里的内容。 “你是说,我右耳通道了另一个平行宇宙?唔…你这虫子真的这么厉害,和,既然厉害还要寄住在别人的耳朵?抱歉我并不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请你立刻从我耳朵里出来,这里并不欢迎你的居住。” “咯咯咯……小生还真是临危不惧呢,我说是平行宇宙便就是平行宇宙,如果不信我可以让你们两个小生的四只耳朵都变成聋子哦。咯咯咯咯……” 对于这虫子的威胁当时年轻气盛的我来说,实在是可笑之极,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拿来的勇气去于妖虫辩论,我讪笑道:“哼,你可别忘了你是怕艾草香的,只有你敢我就把燃烧的艾草放在耳朵里,大不了我们同灭!” ☆、七、七合章 第七章算是好友了吧? “不不不,‘钱爷爷’您别听他的,我很可不能让耳朵失聪啊,我要是聋掉了还怎么做工挣钱养活家人呢……另一个我,你别再激怒钱爷爷了,算我求你了好吗,我的生存非常需要用我的耳朵!”他低声下气的说着,却让我对另个世界的我好感大大折扣,我竟然会是这么懦弱的人,真讨厌! “咯咯咯咯……另一个宇宙的小生真是乖孩子呢,嗯…爷爷我也不爱做坏人。耳朵互通着就作为惩罚罢,傲慢的小生我是看在你外婆与另个宇宙的你,他二人虔诚央求才保住你的听觉,好好珍惜别再打扰爷爷睡觉了。” 怪虫子匿迹了,我是越来越生气,另一个宇宙里的我是个卑小胆懦的人,真丢我这张傲人的脸!当时我决定不再和耳朵中的人交流,一脸愤怒用卫生纸堵上右耳朵。 也因为我这个蠢行为让我在后来,明白了耳朵互通特征。 我将耳朵堵上后,右耳依旧可以接受到那边的声音。而耳朵另一方的他却接收不到声音。 他迷茫的喊着我:“哎,我怎么听不见你那边虫叫了,你还在吗?你生气了么?对不起……我真的很需要我的耳朵,而且你不可以和钱爷爷斗,你是凡人斗不过神的?你在听吗?单……鸣尔?”我无奈的扯下卫生纸,冷冷的口气说道:“你可真啰嗦,还迷信的要命,什么神明明就是一只卑鄙的妖虫!你把自己的耳朵堵上,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诶,我的耳朵堵上你就听不到了么?” “嗯……” “可以不堵上吗,我想听你的声音……我一个人在隧道了好害怕,周围都好黑……”他央求道。 “……胆小鬼。”我已经对那家伙彻底无语了。 “对不起……这里实在是太黑了……你要是实在不想听……我……”他支支吾吾说着,我听他说的这么可怜心里竟有些妥协方面的意思,然而这个二货下面说的话真是让我想吐血! “我身边没有多余的东西来堵耳朵啊……” 肉疼…… 完全不给我妥协的机会啊,我无奈躺在床上哑然失笑:“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条破隧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耳朵互通后我笑得好频繁。“着条隧道太长了,一来一回要三十分钟,现在应该已经走到回途的中间。” “哦,你这么小就工作了,我们妈妈还真是够狠心的啊!”我冷笑着说,心里又狠狠鄙视了我亲妈一顿。 “不是的,并不是妈妈狠心,是因为我家里很穷,如果我不工作的话,妈妈的病没钱治疗,弟弟妹妹们会饿肚子的。” 对耳朵另一端的世界完全不清楚的我,听到他说的话我完全被震惊到了,惊讶追问他:“额?她生病了,弟弟妹妹是谁?我爸呢?” 耳中的那个人也是一脑袋浆糊,含糊的解释着,当时我心里猜测他小学一定没有毕业。 听他对自己以及他所在的世界的介绍,我大概明白了,他在的那个平行宇宙的地球是个处于平穷而落后的时代,我爸爸……不,是那个世界的爸爸在另一个我幼年就抛妻弃子,那个世界妈妈常年体弱多病,含辛茹苦将他养到十岁又忍泪把……在这我叫他小鸣吧,忍泪把年幼的小鸣送进本地最大的工厂当学徒,而小鸣说他已经有三年没会过家了。至于小鸣的弟弟妹妹是当地孤儿被小鸣妈妈收养着的。 两个宇宙人样貌姓名一样而性格截然不同。我爸爸护妻狂魔,而小鸣爸爸渣男一枚。我妈妈强势工作女王,小鸣妈妈温柔体贴好母亲。也就说,我和小鸣之间无论性格还是生活环境都是两种截然相反的。 小鸣所在世界,工业发展落后到火车还是蒸汽动力,电着东西也极少被利用,电灯还没被爱迪生发明出来,问他爱因斯坦知道吗,他果断确定压根没听说过,就连下水道都是人工挖掘! “你现在走的是你们工厂里的下水道?”我彻底对他们文明发展感到绝望了。而却他嗯了声,还跟我抱怨着下水道特别长…… “你们难道想一条道挖到那条人工河,每天早上下井口下跑十五分钟到上一天所挖通的地方?然后晚上在用十五分钟跑回去?”我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与不信。而我的另一体还是呆呆的抱怨说:“是啊是啊,过几天挖的距离更走的时间更加长,而且挖到黎河还不到三半。” “额……你们工头难道不知道取总距离中间段挖另一个新的入口井,你们工人临时住在新入口井那儿节约每天来回跑的时间?” 那家伙还惊讶的啊了声,他蠢蠢的说:“还可以这样诶!” 我双手抹了把脸,失笑道:“你们那世界的人脑袋都秀逗了吗?” “呃…没有啊,秀逗是什么啊?” 真呆啊…… “我到了,但是我又要加入另一个工作了……”他说。 “嗯?你晚上也要工作?”“嗯,你先睡觉吧,我这边工作很吵我把耳朵堵上了。” 耳朵互通后,我和他都不知道平行宇宙的真相,晚上隆隆的机械声是我的困扰,好在我一睡着就听不到了。而现在,听他所说的,心里有些替他心疼……另个世界的我一直都在享受贫苦。 “不用了,我在陪你聊聊,现在我还没睡意。” “诶,可以吗,上几天你这个点不都是要睡觉的吗?” “今天例外不行吗,一个男人老是啰嗦什么怪不得被人骂做小白脸。” “嘿嘿,你也不是也被外婆叫做假姑娘吗,嘿嘿嘿……” “切,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你先去把我给你说的挖新入井口给你老板说说,这样如果在有工具丢在那里你也不用在来回跑这么长距离了。 “嗯?真要说么,我不会啊……”他不好意思的回答我。 我白眼一翻,抿抿嘴,不加客气骂了声笨蛋,告诉他让他只管重复我的话其它的都交给我了。 他嗯了声说白天才可以见到老板,现在他要去做另样工作。 我说好我陪你。他的另向工作是记录资料的写手,这也让我释然了为什么会有一个大嗓门喊他小白脸快记录什么的。说好要陪他可是他的工作要持续很晚,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鸣尔,鸣尔,鸣尔……” 清晨时,我的右耳接收到小鸣呼唤声。 “嗯……”我沉吟片刻,觉得脸上有些不大对劲,好似一只手搭在我的脸上。刚起床脑袋混混沌沌,我竟然以为是小鸣穿越两个宇宙间隔来见我了呢,激动又诧异双手握住放在我脸上的那只手,睁开眼就想问:“你怎么会来到这个宇宙?” ☆、八、九合章 第八章回家 然而……睁开眼后,白炽灯刺眼的光芒迫使我半眯着眼只见一个朦胧的人影立在我床前。 小鸣说:“鸣尔妈妈了看你了,快和妈妈说话我想听听妈妈声音。” “哈?”我刚刚睡醒听到这骇人的消息,震惊了片刻,由心觉得还是在做梦,眯实眼皮打了个哈欠有躺下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还没躺下一秒,一声带有一份晦涩的轻声呼唤进入耳朵。 女人的声音…… 这分明是我妈的声音啊! 接着还没都我坐起身,我妈那看似纤细柔弱的胳膊强行抱起我的脑袋,她的杏眼满是阑干的血丝,各个阐述着她现在的疲惫。 她是有些沙哑的声音问我现在耳朵怎么样,我瞬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有摇头。 然而摇一下头不要紧,这耳朵瞬间一痛,我本能的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妈敏锐的抓住这一举动急忙问。 “呃……突然痛了,可能是最晚挖的吧……”我淡淡说。 她轻轻拍打了下被她抱在怀里的脑袋,生气骂了我一声笨蛋,还说耳朵可不是鼻孔怎么能说挖就挖。说完又拍了我的背,让我把带来的行李收拾好装在箱子里。我有些诧异,她来本就够突然地了收拾行李,这是意味着让我回家? “呃……突然为什么这么说?要回家了?”她说是,然后一脸正色说要带我回家把耳朵好好治疗,然后竟然还责怪我怎么这么笨竟然让耳朵进了水。 “……”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受得了我妈的,明明一心紧张我为什么老是打我又骂我…… “妈,你能不能先放了我啊,你这么矮抱我这么高的上半身不别扭么?你不别扭可我很累啊……” “啊,哦,我放开你就是了竟然说你妈我矮,你这小子可真没良心啊!”她娇嗔骂着我,随后莞尔一笑,摸摸了我的脑袋感叹道:“初中时还没我高呢……” 说着脸色变的有些讪然,也许是想到了她已经两年没有认真看我,而心生愧疚了吧。 “好了,收拾吧,我去给你外婆说说话。”她说完便走了,我一人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的消瘦的身体进入视线盲区,然后对着另个世界的小鸣说:“喂,听够了没,是不是有些失望,你老妈明明是温柔的一个好女人,到了我这却是个霸道强硬的女强人。” 他并没立即回话,而是隔了几秒用着有些想要哭的委屈的声音回答我:“我更想妈妈了……” 声音颤颤似乎说哭就眼泪就能掉下来一样。我有些措手不及,想要安慰,突然脑袋一片空白竟然想不出一丝可以让他心安的词句来。 半响才清清嗓子说:“我,我要回家了,也就是说我可以每天都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接触我妈,你……你先听听声音,借着声音思人…吧。”讷讷的说完,心有些不安,这说是在安慰别人吗?我心里很是怀疑的问自己。 好在,另个世界的我胆小成性,脾性也好欺负,随意一点好话他也可以感动,他终于哭出嗓子:“……谢谢……谢谢你!” “……”面对他诚恳的感谢,我情不自禁嘴角裂开,心里有些欣慰,另个世界的我还是蛮惹人喜欢的吗。回家时,小鸣的工作也已经开始了,他说因为周围都是工友所以不能肆无忌惮地回应我的话,于是我们直到回到家也没说一句话。平时了,我一天不说话都是正常,而那一段路程下来,不知道怎么的,舌头老是想……说话。 “先去医院吧。”进入市里开车的老妈开口。 “额……不去了,其实昨天已经是好的了,只是被抠了下痛了一会儿,现在不疼了,不用去了。” “那怎么能行,身体有没有问题,疼痛可不提示信号!必须去。” “不,不去,我不想打水滴!”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有些受不了那针扎在肉里的滋味。我妈噗嗤一声大笑,她讥笑着回头看着一脸冷色的我,又是一声大笑,与此同时我的右耳也传来某人的笑声…… 我……本着脸,而脸竟有些羞赧的发热……我老妈应该也是第一看到我这个样子先是一愣,脸色变成微笑,摸了把我的脑袋点头示意不去了。 把我送回家,嘱咐我定时吃药要是有什么不适打电话通知她,便说要去工作了,我应了声便回自己房间了。 到家无事可干上网查了下平行宇宙的资料,看着看肚子有些饿,看时间已经中午了,而又耳朵里还是人工挖土的声音,便好奇他们怎么还在工作,便问小鸣:“你们,怎么还在工作?你们老板也太会压榨员工了吧,黑心混蛋啊。” 他小声回答我:“一会儿,你饿了吗?” “嗯,我要出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吃给你听。”我不怀好意的说着嘴裂的老大。而他也不生气反而认真的说道:“好啊,可以吃肉么,好长时间没吃过肉了。” 他小声说着,肚子竟然也起了反应,咕咕噜噜的叫了好几声,着也引起他身边的工友对他谩骂。 忽然有些心痛他了,笑着对他说:“如果我们以后可以见面的话,我可以请你吃地球上所以最好吃的食物哦。”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2节 后者惊呀大喊一声“真的”,声音大的我耳朵都快要被他震聋了…… 旋即“神经病。”“小白脸你是被鬼上身了吗!乱嚎个啥!”等等这类让我生气的辱骂声进入右耳,而小鸣只是一贯的讪讪笑着对他们说对不起。 瞬时心情有些愤怒,但我的愤怒也是无济于事,那并不是我的世界。 “啊——”我倒吸一口凉气,耳朵竟然又痛了。 “怎么了?”虽然小鸣用极小音量询问我,却并没削弱他焦急口气,心里暖暖的~ “啊…没事啦,耳朵突然痛了下,我去吃些药就没事了。”我说着便去倒水。 “午饭时间到了,你们带好自己工具,不然被那只贱贼给偷了去!”一个大汉嘹亮回旋在耳间。我记得这声音,就是昨天的让小鸣去隧道的同个人。 小鸣工友们纷纷应和着,有甚者还雀跃高喊“终于吃饭了”。 我提醒他说:“你快去和你老板说说我给你说的那个意见去。” 他太胆小了,怯然问我真的要说么,我当场骂了声笨蛋,告诉他一定要。 我并不是多愁善感疑心病重,但我由心觉得小鸣的工友们对小鸣很不友好!前面提到那个大汉他这些天每天都会说相似的提醒,而昨天竟然会有个笨蛋落下工具,定然是故意的。 “你走离开的时候审视下周围,以防不测。” “嗯,不测什么?”他蠢蠢的问。 “你们的铁锹啦……笨蛋,万一又有人落下你岂不是又要跑一趟了!” 他笑着说:“嘿嘿,谢谢你单鸣尔~” 我也笑了,心里叹这某人真有趣,嘴上顺便占了口豆腐,骂他笨蛋。 后者也不怒,低声嘿嘿笑,照这我说的看了下周围竟然真的发现不知道是谁落下的铁锨。他非常开心的感谢我,我嘴上得意一笑,而心里暗暗替他担心,这家伙真是好欺负…… 他跟着工人们走回厂里食堂时,我早就吃完午饭回家了。 说他们世界的人脑袋秀逗,还理亏了吗!难道不会让食堂阿姨们送饭? 第九章医院治耳病 无语的我又次提醒小鸣找他老板,小鸣腼腆又胆怯的性格让我心急如焚,我还斥喝他笨。而一心想保护另个世界自己的我,却不知道这是将我们未来推向另一个领域,一个难以控制悔恨的领域。 小鸣见到了他的老板,我问他他老板是怎么样外表的人,我也好针对人来构思语言。小鸣描述中提到他的老板因该是个外国人,金黄色短发皮肤白雪的年轻男人。 起初,小鸣说他在之前只是远远看过他老板,并没说过话,然后我叫给小鸣一句英文问候语。小鸣随我聪明,一学就会,流利的说出后成功引起他那正在巡视的老板。 他的老板很是震惊的问:“你在说什么?” 我下了一跳以为他不是美国人,拿的那德国人?忽然如梦初醒,他刚才说的中文…… 小鸣老板也因此对小鸣产生兴趣,他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小鸣,小鸣紧张的直喊我的名字。我告诉他别紧张一切听我来说。 “你是在叫我?” 小鸣怯怯的嗯了声。 “哦,你又什么事?”男人声音很温和,那是还因此我松口气,觉得幸运呢。 “我……我建议您多打……几个入口井……在新的入口处建立临时……宿舍和食堂,这样有便我们节约掉来回路程时间……希望您可以采纳!”他结巴的重复我的话。 “那里的小工竟然敢向老板提意见,他的工头是谁?给我开除!”忽然另一个声音苍老的男声忽然吼道。 “啊,不要啊!”与此同时小鸣激动喊道。 在那时我的心也紧紧绷着,我以为因为我的自作聪明毁了小鸣…… “等下,你叫什么?”是老板声音。 “我……”小鸣问。 “对。”老板笑着说。 “单鸣尔……” “哦,长得挺秀气的的男孩子,也很聪明,李叔其实这孩子说的有些道理不是吗?”男人的声音随绅士路线,随后也是很温柔的唤小鸣与他一起进了会议室,他总是离小鸣特别的近,磁性的男音丝丝入耳,给人感觉是种亲近人的好感。我的意见成功被采纳了,当然这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小鸣老板认真的夸赞了小鸣一番,最后竟然还让小鸣来办公室做他的助理,理由是小鸣是个聪明的孩子可以有助他的事业。 然而,另一个我可是个诚实不爱占便宜的好少年啊,因为这个主意是我给他出的,所以他铁了心的不可以借我的光芒来就此高升,百番推辞下他的老板放过他了,还说这要他愿意可是随时回来。我戏谑的说他太诚实了,他却一腔欣然的说到道:“因为不是自己的,即使到手也只是一时之主,终究是会永远属于自己。” 我笑他装文化,他还不懂什么是装文化,我乱七八糟的给他解释一通,总之内容都是在黑他,而他也不生气,最后虔诚的跟我说谢谢还‘矫情’的对我深情告白:“可以认识你,真好。”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笑着骂他一声笨蛋。 意见被他的老板采纳后,当天下午就执行了,小鸣随着他的工友们去挖掘新的入口,小鸣在途中跟食堂管理员申请了刷盘子摘菜的工作,这样他晚上就不用回总厂兼职。我夸他有脑子,他嘿嘿谦虚笑。 晚上,我的耳朵竟然有痛了!像是那天妖虫现身的那般痛但是并不痒,我冲着耳朵大骂妖虫,这到让正在辛勤刷盘子的小鸣注意到了,他口气掺杂着浓浓的担心:“耳朵是不很痛?” “啊…笨蛋不痛我也用不着去骂那只虫子!”我痛的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两眼的眼角泪水竟然又丢人的流出来了! “你是打妈妈电话吧,快去医院治疗!”他比我还要焦急。“不用了,她是我妈可不是你妈那么贤妻良母,她现在一定在和其他老师们哄小鬼们睡觉,打电话给她她也不会接的。” “可是……鸣尔你的耳朵……” 我虚脱无力爬起下床,“我去吃点药……” “我刷完最后一个盘子了,鸣尔你家有白矾吗,用白矾加上白糖烧热放在耳朵里可以治疗害耳底的。” “啊…那是什么奇怪的偏方?”我问。 小鸣快步跑去了什么地方,脚步声急促像是在赛跑。我想都没想出口就问:“你跑什么?” “嗯……我包里有白矾……” “额……化学老师是说过这种矿物了,但是我家里并没有这个。”在我说话时,小鸣在拉开了抽屉,随后他竟然责备我说:“啊,你真是的!家里怎么不备些呢?这样吧我先给你做些药,你听着步骤。” 正被疼痛折磨的我哑然失笑,另一个世界的真可爱,对我也是好关心……只是,哈哈哈……你做好了药要怎么给我啊? 心里默默的骂着他是个笨蛋,吃完了止痛药,默默的在寂静的家里听着另一个世界的我对我的关心。 第二天我怀揣着惆怅万分的心情,随同我妈妈去里医院,好在大医院不用挂水滴。主治医师看过我的耳朵说着是中耳炎(和害耳底是一种病吧,我也不太清楚。),随后让我躺一间小屋的床上,我斜塘躺着脸对着一台貌似旧式电脑的……电脑?另一个医生,手里拿着似钻的东西,在我的耳朵里开动,机械的声音很大,不过那声音全被小鸣接收个完全。那老式电脑在同时播放我耳道里面的影像,大量的浓把耳朵通道堵得严实,那似钻的机械是用来清理浓的。当它开始工作那一刻我瞬时也觉得耳朵突然顺畅了,当我起来那一刻觉得一身轻松,而不知情的小鸣忧心的问我在做什么,怎么耳朵突然听到很大噪音。 后来我趁着我妈与医师交流时我溜到走廊跟小鸣解释刚才的情况,小鸣哦了声接着提醒我回家的时候要买块白矾,还认真的跟我说晚上在教我一边…… 我笑着答应了还说要是医院得药真的治不好就按你的偏方来治。他也笑了,还满腔自信的说:“一定会治好的,不然你耳朵聋了我就听不见鸣尔的声音了,我会很……。” 我戏谑的问他你会怎么样,他很羞赧的咳咳几声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他用了句“没什么”来搪塞我!但是我也没生他的气,得意的哼哼几声,骂他声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我就不修改了 ☆、十+一+二章 第十章黄粱一梦…… 完全听从医师的吩咐,耳朵很快恢复了正常,其实在听声音方面还有些后遗症啦,不过小鸣说没大碍我也没有关心它,妖虫也没有在出现,就这样我安然的与小鸣过了着个短暂的暑假。 开学。 开学么,对于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在家自己一人在学校自己一人,在家自己学习在学校自己学习,只是每天多走些路程罢了。 早上起来吃了老妈留下来的早饭便去上学了,路中我对耳朵里的那个‘小孩’说我去上学了,学校有些吵要不要我吧耳朵堵上。而小鸣突然震惊道:“鸣尔是要去上学!我也好像去上学……” 我笑笑心里吐槽:这小鬼竟然还是教育片的男主(穷孩子的上学梦)! 他还说:“没关系,一点也不会嫌吵,我也听听老师传授的知识。” 我嗯了声表示同意,就这样我在无形中带了另一个世界的我参加了开学典礼,老师的班会,下午随便的在学校附近吃了午饭,高三的忙碌学崖也就此开始了。 正在进行的时间总是难熬漫长的,而过去的时间被大脑写成了名叫记忆的东西,它总会被大脑一瞬间之时读完。开学的第一也是这样,眨眼的时间周末到来了。我趁着周六的空档时间去了图书馆,之前在网上查找的平行宇宙资料都过于简短,所以这次打算找本有用的书籍。也顺便让好学的‘小孩’惊讶惊讶。 “鸣尔,你们那里竟然会有装满书籍的房子!真的吗?”很明显我的期望成功实现了,他被震惊到了。 我笑着哼了声,“那是自然了,你以为我的世界和你所在的世界一样吗,嗯?脑袋秀逗的要命。”我啧啧两声进了天文区,开始寻找我的目标书籍,还一边不忘给‘笨蛋小鸣’讲解,我真是个优秀的‘另一半’啊。 时隔不久我终于找到了我认为不错的书籍。我坐在洁净的地面读给小鸣听,虽然知道他听不懂,但是我还是喜欢读给他听,他也很乐意听,虽然不时小声的询问一些不懂得名词。 正当我向他解释什么是‘量子’的时候,一声哀鸣完整的进入我的耳朵,我急忙问他怎么了,小鸣沉声吸了几口凉气,小声的说:“不小……不小心,绊倒了泥土上……没事的,只是擦了点皮……” 不知道怎么的在他说出原因的那一刻我心忽然抽痛一阵,我责备的骂了他声笨蛋,叫他快去敷点药。 可他却说没关系不怎么痛,在那时我听到他的工友们在一旁骂他笨,是真正嫌弃的辱骂。真的好生气! “你的工友怎么这样!等我有一天可以去你的宇宙我一定要把他们揍到满地找牙,向你磕头谢罪!” 而小鸣却只是笑笑,说:“没事了,他们骂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什么没什么打不了!你只有我才可以骂。”因为生气吧,我不假思索的吐出来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好像有些暧昧吧……小鸣也诧异了呆滞一下,然而他笑笑小声了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鸣尔你要快点来哦,我还想见你和你面对面的说话……” 我,真的可以去么?我有这个资格么? 自那天后我也相信了,知识改变命运的这个宣传语,知识真的可以改变我们的未来吧,但是为此我应该先把知识都化为自己的才是。 我告诉小鸣:“嗯!我一定会去的,等我。” 又找了几本不错的同类资料,准备开始研究,为一会去见小鸣做牢固的基石。 当天晚上我对小鸣说:“以后我上课时候,你上班的时候我们都把耳朵堵上,这样你可以专心工作,省着又跌倒让人渣们娱乐,我替你担心。” 后者啊了声,因为这些天我宠的胆子也肥了不少竟然敢于我抗议,说他还要上课! 我说不行,他说不要,着两个台词来回说了十几来回,他还是坚持着,我叹了口气,实在是哄着他说:“哎呀,以后我来给你上课,我高三的课程你能听懂个什么啊,我从小学的知识开始教你好不好,小鸣同志?” 他欣然接受了,我又叹了口气,说睡觉吧。 他说嗯,然后我向后无语,但大家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我没事找话,问他:“你冷不冷,别笨笨的不知道加被子。”其实当时是夏末天气还是很热的。 他说不冷,说过这只后还傻笑一回,说:“真的好期待可以见到鸣尔,鸣尔晚安。” 我愣了愣,也道了声晚安,很快我们纷纷带着我们美好的愿望进入梦乡。 次日早上我醒来了,张嘴“啊”好一会儿,小鸣也醒了,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可能会说我昨晚梦到你了,而且…… 我掀开被子屁股下的地方一滩水迹…… “额,今天天气真……我去洗洗被子,你也洗洗你的衣物要爱护清洁知道么。” “嗯,我中午回来就去洗。” 我应了声嗯,便把被单,被罩,枕头套扯下来丢进洗衣机。把它们抱到阳台上晒。 对于昨晚的梦……我觉得我有权保持沉默……吧。 阳光挺好出去散个步,路边有很多商店,走着走着忽然路过一家买枕头的店铺。抱枕,小型抱枕……大型抱枕……上面印着动漫人物,有男也有女,做着很……那个那个的动作…… 突然昨夜梦电闪般的速度闪进我的脑海,和我长着一样的脸,却显得揉懦万分躺在我的身下,嘴角微微弯起对着我含情脉脉的温和笑着……(没错,没有然后真的只有这些!) 第十一章难以抉择 我走进去见到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年轻女人,我问他她:“老板,你这可以自制图片的是吧?” 这老板很有待客之道,她甜甜的笑着说是的。我哦了声,说:“你电脑里有绘图软件么都可以。” 她略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原先的神情:“有啊,小哥是要自己动手的么?” 我沉默几秒,后来本着脸确定道:“是的。”她将自己的笔记本递给我还很客气的问我要不要用板子,我说要,谢谢。 她接好画画的板子,将位置让给我,我也不管她是怎么看待我的,将脑海里的小鸣用漫画设定画了出来。话说回来开着样店的女生应该见惯不敢了吧……不会吧我当变态看吧,等一下,其实我画的也没什么啊……当我在胡乱猜测时,小鸣的画已经画了一大半,突然我透过电脑荧幕看到那老板正在用手机对着我,我怒着脸色转过头看着她,我以为她是把当变态看了呢。 她看我突然着脸色也是一惊,旋即她立即摆手急忙解释:“我并不是故意看的,只是小哥你长得这么帅又是个大触,而且还是个面瘫帅气攻……话说……小哥画的是你亲弟弟吗好可爱哦,和你也好像啊,要不是从刚才你进来就没笑过我还以为这是你呢,呵呵,我是个腐女呦是守护你们男男爱的天使哦~” “哈?”男男爱…… 我爱小鸣么…… “小哥,你玩不玩s呢?你要是玩的话我一定要做你的脑残粉!小哥改天拿枕头的时候可以带你家小受来么?放心放心我只拍张背面哦。” 老板还在说着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画好,付了定金。 我对小鸣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呢? 我不想去想,翻开昨天的书让思绪沉浸浩瀚的物理世界。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拿回枕头的日期早就到了,但是我并没有去拿回,小鸣也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白天将耳朵堵上晚上也只是聊上短暂的一两个小时。期中考试刚刚结束,天气有些凉了,中国的大陆的男女通穿的厚校服早已套在身上挡御清晨的寒风了。 课间大休息,昨天的考卷已经分发到各自主人的手里,教师乱哄哄的,有人在苦恼也有人在窃喜,而我,依旧独自一人望着窗外,一片树叶离开了他的母亲,在虚空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步。有些想另世界的我了…… 然而欣欣然的拿下耳塞后,听到的竟然是,来自另个世界的求救。 “鸣尔!你快来……快来……救我!” 小鸣突如其来的哀鸣,让我不知所措,紧接着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很近很近,像是嘴唇就停留在耳边一样。 “乖乖的,不许哭哦,让老板‘吃’你,我就给你为你妈妈治疗的钱哦~” 是那个绅士老板的声音。 “不要不要,老板您住手!我……我是个男的啊!我不能,不能……”小鸣的反抗声中掺杂着撕裂布料的声音,还有那个可恶的伪绅士舔舐另一世界的我的耳朵的声音…… “不能?不不不,可以哦,虽然是同为男人但是你的身体依然可以让我□□哦,单鸣尔,为什么一直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呢?是害怕的神经大条了么?不要怕哦,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贯穿你哦~” 耳朵另一方的我,他的耳塞应该早就拿掉了,右耳朵里接受到不属于他的世界该有的声音,像是希望展露光芒,他大喊着我们的名字,让我救他。 但是我…… 我一直以来都在我所涉足的众领域都是佼佼者,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天悔恨自己不够出色,自己的能力不足。我不敢回应小鸣的苦苦哀求,我没有能力,唯有的只是暴怒! 我像个神经病的一样推开自己的课桌,推开当我去路的无辜同学,我跑进没有人的男厕。能够帮助我们的只有那只妖虫! 我的手指伸入耳朵里,像中邪似的不顾以后是否会病发拼命的挖掘着,耳朵痛的要命,稀释的液体沁入指尖,那是被抠伤的耳朵的血泪……我并不在意只是希望那只妖虫出来! 我像一只被狮群围攻的豹子,既愤怒又恐惧,愤怒伪绅士对小鸣的污蔑,恐惧妖虫的不现身。 “咯咯咯……”妖虫现身了,他的笑在之前是令我憎厌的,但现在却如放学铃声一样让我喜爱。 白色烟雾,瞬时弥漫了整个厕所,“妖虫!快送我到他的世界!” “咯咯咯……你还真是不爱自己的耳朵呢!”妖虫话音刚落一记重砸落在我头上,我吃痛的眯着眼睛当我缓过痛疼,睁开眼睛的时候只嘴里含着大烟杆的蜈蚣坐在白烟上,它冲着我吐了口白烟气,妖异的眼球瞪得圆圆。 “咯咯咯咯咯咯,小生真的这么想救另一个世界的你?” “这是当然,只要你愿意送我去他的世界我可以答应你一切要求!” 他保持着那副圆圆不动,“咯咯咯……小生你还真是愚蠢,随意的下赌注可是对你毫无裨益哦。” “没关系!我现在只要去他的世界!”我坚毅的说道。 “咯咯咯……可以送你去,但是……仅仅是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你会回到这个地方,而你的双耳也就此失聪,是双耳哦,咯咯咯……” 我惊愕的看着他,双耳失聪…… “为什么?为什么是失聪?” “咯咯咯……”他乘着浓浓白烟在虚空中翻了个滚,嘴角吐出新的白烟,圆圆的眼球注视着我的眼睛。“因为…这是赌注博啊,咯咯咯……” “这,这我怎么接受的了!”我胆怯的向后退了一步,耳朵可是很重要的器官啊……没有听觉以后的生活…… “咯咯咯……小生刚才不还是说只有我送你去那个世界你愿意给我任何的么?咯咯咯,这么快就反悔了是么!” 我……并没反悔……只是…… 从这妖虫的出现我就再没听到外界的声音……我还在抉择,也在焦急…… “咯咯咯……小生快些选择哦,爷爷我可不想长时间待在厕所里哦。” “我……”犹豫不决着,我要该怎么办? 小鸣只是被男人……应该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吧。我心里劝诫自己,但是真没问题么,我心好不舍得……好不舍得他在另个男人的身下无助的哭泣。 可耳朵…… “咯咯咯……小生,另个世界的你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哦,他还在喊着你们共同的名字……呢。”在妖虫说话时,我终于受不了两面难择的境况了! 第十二章突发事件 “就算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又会如何,我去!”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小生你不枉此一生飞扬跋扈的性格了。” 他说完冲着我的脸吹了口遮掩我视线的浓烟,烟泯时,钱爷爷遵循自己的诺言,我来到了耳朵中那个人所在的世界。 小鸣身上衣服一丝不苟躺在黑色皮沙发上,而那个伪绅士仅仅只是脱掉上衣拉开裤门,他坐在两目婆娑的可怜小鸣身上。 他们两人并没注意到偌大的欧式古典办公室多了一个人,我满目怒光高声喊道:“滚开!” 一脚踢翻了金毛人渣,我急忙抱起哽咽的小鸣,我用我从来没有说过的温柔声音唤着他:“单耳鸣,我来了。” “……”他吃惊的突然睁开泪水弥漫的眼睑,他看着我的脸,嘴角抽动不可以思议的注视着我,我先是笑了笑,接着对他说:“是我啦,我提前来看你了。” 手指挑开盖在他右眼上的一缕碎发,将他扶起坐在沙发上,将校服脱下披在小鸣的身上。回过头看向方才被我踢滚的人渣,他刚刚翻过身子,见到两个长着衣服面孔的我们,也是一脸的诧异。 而我,并不想给他多一秒的诧异时间,我的脚再一次不客气的踢向他的那还算英俊的脸上,他再次倒地,紧接着我的另一只脚踢向他那打算祸害小鸣的□□东西。他的哀鸣声很快传入我的两只耳朵里。 殴打他的快意让我不自觉地无声邪笑起来,心里高呼痛快! “鸣尔我们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我从快感中醒来,应了小鸣一声,也不管那只人渣,抱起小鸣冲出那件恶心的办公室,办公室来来往往很多人很快被我们两个怪异行为所吸引。 那只人渣也不傻,痛苦□□时还不忘记喊保安……害的我抱着小鸣一下午的好躲…… 夜了……小鸣和我一起逃跑,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拉我跑进一个废弃的村子,我们找到一间矮房,躲进去后小鸣告诉我那些保安不会找到这儿的,我哦了声,默默的看着他,他也和我一样看着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男人。 他那略为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你真的来了。” 我到是没他那么客气,两只手捏着他那白白的脸蛋:“笨蛋,我肯定会来啊,着小脸怎么可以这么帅,随我随我。” 也不知道在哪里听来的这种油腔滑调,竟然不理会我的一贯高冷全说了出去,我的脸凑近被我捏到通红的包子脸,他将头先前稍稍一探,我们的额头贴在一起,他纤瘦的手臂搂住的我的腰,我也抱住他,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静静的拥抱躺在干麦秸上。 夜深了周围没有什么杂乱的声音,我也确定小鸣已经入睡,我坏坏的将嘴巴凑上小鸣的嘴唇印了一下,将脸对着他的脸安然入睡了。 清晨,我睡意还没完全走掉,只觉得嘴上突然一重,有什么压在嘴上,当我完全清醒睁开眼时,之见小鸣惺忪的眼皮看着我,我以为只是我的一时错觉也就没在意,小鸣见我醒来,眼皮立即睁得老大,他说要带我回家,他想看看妈妈。我当然是说可以了,现在我们貌似也只能小鸣的家了,而且我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长了要尽快把小鸣送往安全的地方。而家总是要比废村安全多了,到家小鸣再带着妈妈他们去别的省地,这样也可以不怕人渣以后的骚扰。 我们一路走着,比昨天要慢些,但也没花废过多的时间。 一路上小鸣告诉我,因为妈妈病情突然发重,所以需要用钱,小鸣这才去给人渣做助理获取高工资。正如我之前说的,因为我让小鸣向他老板提出建议,在那时他的老板盯上了他,让小鸣原本还算正常的生活撕出一个大口子。 我们到了小鸣的家,小鸣的家是个土房子,在这个世界里这种房子很平常,相对来讲还算好的一套土房呢…… 小鸣推来房子的主门,院子里并没有人,小鸣让我躲在一间偏房,他进了主堂,而一进去他惊讶的沉吟一声。 旋即我听到一群孩子哀伤的呼喊,“哥哥,哥哥…妈妈她,妈妈她死了……呜呜呜……” 孩子们都重复着“妈妈死了”的消息,我透过窗户看到小鸣一脸无助的望着白布覆盖的小床。床上躺着的是和我妈一个模样的女人…… 那时我心也好痛,不知道是在为心疼小鸣还是为妈妈心疼,我望着僵直站立在门前的小鸣又看向那白布,我很想出去,小鸣需要我吧,需要我这个依靠吧……可是我已经走不出去了,一团团白烟将我送回学校的男厕,我的眼睛直直望着厕所的天花板,眼睛闭上再次睁开时看到的竟然是雪白的房顶。 我在医院。 我回来,回到我的世界,我的耳朵失聪了,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妈,我的亲生妈妈,她在得知她的儿子在学校里发疯,着急的开车,酿就车祸,并…… 那个世界,小鸣失去了妈妈,我的世界,我失去了妈妈。我们的生命是想通的?我并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了。 我在也听不到耳朵里那个我所熟悉的声音,我变得一无所有……妈妈死了,爸爸把所有罪过都加在我身上,直到我出院的那天他都没一张好的脸色。我并不怪他,也许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去那个世界,我的耳朵不会聋,小鸣也许仅仅是失去贞洁,却并不会离开的耳中世界,我妈妈也不来学校,将命丢在路上。 我想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正如钱爷爷说的,这个赌注太大没有一点益处。 我是不是该后悔呢? 我劝我后悔,我欣然接受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梗塞,我真的该后悔么? 我问我自己,如果当时并没去那个世界,我就不会后悔么? 会吧……我一定会,而且再也不敢听小鸣的呼唤吧…… 不能抉择了。 妈妈的丧礼上,舅舅舅妈来了,当他们知道妈妈死的真相,看我的眼光没有之前那很怜悯,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与厌弃。 我并不在乎他们,反而有些开心呢……一间长期存在的物品摆在我面前,我却像瞎子一样看不见,当那物品消失了我才知道它原来一直都在,我的母亲原来她一直都爱着我啊……我为什么之前没看到呢?是瞎了么! 妈妈下葬那天,我竟然哭了,我竟然哭了,哭的是那么撕心裂肺,真是做作! 那段时间像是疯了一样,一天到晚耳朵里没有一丝声音,安静,又极其可怕,从来没有的孤独感。 舅舅他们是亲人们最好一批离开的,他们和爸爸说些什么,我却听不到。 他们走了,爸爸很憔悴,脸上的胡渣胡乱的躺着,眼神空洞,他无视我回了他曾经与妈妈共眠的房间,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就是发呆,忽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一条短信,是得到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消息而承受不了晕倒在她毕生所爱的菜园里的外婆发来的。 ☆、十 三 四完结章 第十三章我喜欢他 “小子,你妈的事不guai你,要是你爸在那副o样你就来外婆家,外婆养活你!”一则注这拼音的短息,是外婆发来的,简短的一句话却灌满了我无限希望。 高中毕业,我并没有在进行就学深造,而是把半个天文图书搬到外婆的老房子里,做外婆的大版拖油瓶。 后来年间我凭借着我的阅读知识,编绘了不咸不淡的科幻,好在还有几位好心的读者关注我的书,着才让我养活的起自己和外婆。我的耳朵,去过很多家大小医院而结果令医生们也很匪夷所思。右耳朵虽然得了中耳炎却并不严重,根本造不成双耳失聪。耳朵是听不到了但是中耳炎这病却年年会复发,但由于时间所给予的“习惯”我也慢慢淡然了,痛到打滚这种事也只能是历史了。 我爸,对于我间接性害死我妈的事从来都没因为时间而淡化,我写书的抉择更是让他恨铁不成钢。虽然我现在算是浪子回头,想着做个孝顺的好儿子,但由于我的笨拙,所以从来没把握住过机会。因此我们一年到头也只是能见上一两面,而每次见面我两人默契的选择沉默,从来都是这样。 在乡下过着这样“安逸”的日子转眼间过去了十年,黄小鬼已经成长翩翩少年,而我,黑铁单身汉(铁也算不上吧……),外婆也是老了,已经不能经常照顾她喜爱的菜园儿。 那时我想,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很久吧,持续到外婆老去不在,爸爸老去,去地府寻找妈妈,然后就是我了。 但,我似乎还是受着某位爷爷的“庇佑”。 那晚深夜我硬撑着眼皮子将稿子赶完,刚躺在床上准备闭眼睡觉时,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白烟覆盖严实,白烟还没消尽只觉得突然身上一重,当我睁开眼,见到一张我所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单鸣尔! 我们相对无言,他抱着我的头我抱着他的头,两人四颗眼球都不动,我们互相注视着。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张口说话:“你怎么来了?” 惊喜。 而当我说出后,瞬间我的大脑如久冻不化的冰河突然冰释似得,我不可思议的轻扯我的耳朵,它接受到声音了! “是钱爷爷,是我求他带我来见你的。”他笑着对我说。 “他,他是不是向你提出什么无力条件了!你真是个笨蛋,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耳朵做赌注!”我谩骂着,而他还是少年时期一样,不怒反笑。 含有笑意的眼睛盯着我,忽然一个嘴唇印在我的嘴巴上,他再次抬起头,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说道:“钱爷爷并没有对让我下任何赌注哦,他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神呢。”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腹诽:“他说的是我遇到的同一只虫子?” “是真的啊,你别这副不相信的眼神啦…那天我回去找你,而你已经不见了,正巧那时偏屋的屋顶塌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耳朵被砸聋了,嘿嘿很可笑吧,身体上没什么损坏而耳朵却聋了,所以鸣尔这些年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说话的,而是我的耳朵……” 我们妈妈同时死去,而耳朵也同时聋掉…… 我用拇指闭上他的嘴巴,不要他说下去,我翻过身子把他压在身下。 “这些年来的事我不怪你,着根本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源与我赌注,“你这些年来有有没有结婚生子……”我扯开话题。 他蹙着眉摇头说道:“在我们那本来就缺粮吃去劳动力,谁会嫁给一个聋子啊,那鸣尔呢,鸣尔这么帅又有钱一定有很多女孩喜欢吧……”说着眼皮向下搭着,神情有些失望。 我失笑道:“嗯…不好意思,喜欢我的女孩到是没有,不过我有个喜欢很久的人,而且我还很确信他也喜欢我。” 他听了这话头向一边歪过头,嘴巴也是低频的抽动,想必是更加失望了吧。我心里更是满足,笑着捏着他的下巴,“今天正好来确认下是不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吧。” 他被迫看着我,满目失落,而又讨好向是要讨好一样,强颜欢笑,“鸣尔,一定不会是……单恋的。”。 “嗯……那看说不定,那么我要询问了。咳咳,单鸣尔同志,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爱恋着我?” “嗯?嗯!”他笑了,笑的像十年前的那个少年,我亲着他的嘴唇,舌头深·入进去寻找它一模一样的舌头,交缠着,银线被拉出漂亮的线型,我的手褪去他的上衣,裤子,我的上衣,裤子。接着我们互相拥抱,我舔舐着他修长的脖子,他深沉的呼吸声一丝不分差的落入我的耳中,我们互相褪去对方的内裤,他把他的肉体灵魂交给了我,我们结为一体,在那一刻我们不属于任何世界,我们只属于对方。 床笫之后,另个世界的我因为我太那啥了,所以昏睡过去,而我却精神气爽牢牢的把他抱在怀里,借着节能灯的白光两眼注视着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好想把他印在眼里,到生命泯尽。 我承认年轻时候的我是很自恋又自以为是的家伙,但我的帅是事实啊,二十八岁的我也根本不受光阴这把无形杀猪刀的影响,反而褪去当年的青涩,变的成熟稳重,一脸社会精英模样。而另个世界的我虽然已经不是当年我所见到雏儿,但是还是没我这么有健气,还和以前一样像个小笨孩子。 有些却营养的苍白脸庞老是在引诱我去亲……去捏……去摸……原来我的脸这么可爱!?蓦然间,我的鼻子与唇连接的那块皮肉感受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我好奇的去摸摸看,看发上什么了什么。指尖慢慢在我眼前放大,殷红色的液体在嚣张的表述着:单鸣尔!你这个老变态竟然对自己的脸流鼻血! 我……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毕竟是个男人啊,二十八岁可是正当人生巅峰时期,生理上也是要跟上的嘛。我的这张脸有没有魅力让别人看了会流鼻血,我也不能做评论。可以确定的是,我之所以会流鼻血那应该是我太喜欢我怀中的人儿的缘故。 父母对我的爱是从与生俱来的,只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未用正眼去看它们,自然我那时也不会去爱他们。而小鸣不同,他对我的感情,是我自以为踽踽独行的寂寞道途中意外礼物,我看的见他对我重视,感受的到他对我的热切,所以我以相同的情感回复他。也许是从那时,我对另个世界的自己已经盖起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邪念吧。再因为小鸣老板的那件恶事,让我走入迷途的人格和情感拉回正途,也就是那时我的精神情感认可了另个世界的我,认可了他对我的那份关心,认可了他对我爱,坚定才是他就是我一直寻找的精神寄托。 我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吧……嗯,不管怎么说,我单鸣尔这辈子就认定我家小鸣了!正当我还沉浸小鸣甜美睡容的时候,突然脑海中响起一个讨厌的“系统提示”:一天的时间,一天时间之后他不再介入你所在的空间。 第十四章终。 “!”男人果然是□□动物,我竟然忘记这茬,很想唤醒小鸣问他他到底和那只虫子订了什么不合理条约,是不是一天之后真的不可以像今晚一样相拥而眠?但俯下脑袋,看到他挂着笑意的睡容,一天啊,还有时间明天再问吧。 昨夜是因为小鸣的到来太过兴奋,所以一个人呆呆看着那张小脸,夜很深很深才入睡,第二天醒来,我的第一眼却看到的不是我的小鸣,而是我家狗仔!它是被我宠坏的宠物,每天早上我都是被他舔醒的……我急忙爬起,世界一遍安静,像往常一样——我还是个聋子。 难道一天的时间都不给予么?我心里着急的问着,但是问谁呢?昨天是真实的,还是我一人的春梦?我绝望的呆坐在邹巴巴的床单上,眼神焕然望着我家狗仔,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在我耳畔——小鸣对我的呼唤。 “鸣尔,你看看这个东西这么用?我不会啊……”笨笨的询问声。旋即我扯动嘴角,眼神溢满笑意。走进卫生间就见到笨笨的身影在抓耳挠腮。看见他这份呆样我笑容更大了,抱住他的后背,下巴撑在他的肩膀上,我笑着骂他一声笨蛋。他闻声转过头冲我讪笑,他用着委屈的声音向我求救:“这个东西我不会用,你们家怎么没有水井?”我没有向他解释水龙头的正确用法,而是将他横抱起走进浴室。 “放心以后有的是时间教你,现在我们先洗澡~而且,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没向我交代呢。”在浴室里我的老变态之心是彻彻底底的发挥尽致,吃了顿撑肚子的“豆腐”大餐,对于小鸣是如何到来我所在的世界的重要大事,我却因为大餐吃的太心急……再次忘记问了……在浴室腻歪大半上午我还犹意未尽,要不是我家狗仔推门直入要我去吃早饭,我想我应该还可以在战三百回合…… 我外婆在坐在院子里挑红辣椒,我悄无声息的迈着步伐进了厨房,打算把我和小鸣的饭菜端回卧室一起吃,而我这外婆耳朵的敏觉性真是打击我啊,我在厨房刚乘好饭菜,转身一对浑浊的双眸正在恶狠狠的注视着我。因为我的耳朵失聪所以学了唇语,外婆干皱的嘴唇快速的动起,其实不用唇语来辩别我也知道外婆又在骂我懒了…… 我讪讪笑,诡辩道:“写稿啦,写稿啦,明天据对早起!外婆我先回去了,还有稿子要修改呢。”我刚想跑,外婆抓住我的袖头,她嘴唇上下跳动着是在说:“你爸中午要来,你去买些菜。”我诧异的眨了下眼,我以为是我读错外婆的话,让她在说一遍,而她第二次说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我爸竟然要在这儿?想我了难道?这不科学啊,他过年过节都很少来这,今天是什么节人,生日?谁的? 怀着满腔疑问,等到中午,我爸真的如约而至。这次一开始我们之间的气氛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是金”……午餐刚结束我想接着收拾餐具的理由离开这咄咄逼人的气场,而这时我爸发话了。我静静的看着他的嘴唇上下跳动,不加以任何回复。他是让我回家。 回家啊,着当然是好消息了,说明老爸愿意给我机会,愿意试着原谅我的机会,我很高兴,我也想回家,但……回家之后我定然不会像在外婆家这样安逸轻松,虽然耳聋但智商还在,老爸的职务一定会分配给我,可我最讨厌就是商场暗斗,那没写书有趣。而且对于我写书这一职业我父亲一直是不赞同的。 回家,意味着我和自己喜欢的工作说分手;和自己至亲的外婆说分离;和自己爱人说晚上回来等我。 这样规矩的生活我可接受不了,当我说不的一刻与此同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在我脑袋上。力气不打但是很凶狠,是外婆打的,外婆打我是家常便饭,我也知道这巴掌的寓意,我憋屈的看向外婆,外婆说:“你这小子真是厚脸皮都这么大了还赖在家里让你祖宗给你做饭!快跟你爸滚蛋,看着闹眼!” 我抿抿嘴,叹了口气。 外婆想让我和我爸和好,以至于让我去低个头认个错这些话成了她每月必说的话。 我之前也说了我也不想和老爸持续这种抑郁关系,可我也不想放弃我现在生活。 “让我在想想吧。”我说完也不管他们的了,回去抱我的爱人。 他一上午都被我关在卧室早饭中饭也都是,他看我一脸忧愁便担忧问根寻底。 我告诉他老爸的说的话和我的想法,他也没多想就说:“鸣尔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你要是工作我也等你。” 我心里一暖,心情释然了许多,这次我终于记得问他问题了,笑着捏他脸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呢。” “是钱爷爷送我来的。嘿嘿,自从我聋掉以后就愈来愈想你,每天都向钱爷爷祷告,希望他让我可以再次看到你,没想到昨天我祷告时竟然成真了!”他说着,脸上洋溢着开心和感激。 我也开心,因为我们终于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晚上我爸并没回去而是要等到明天早上带我一起走,完全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像第一次来外婆家一样。 老爸要和我睡在一屋,我想尽各种办法拒绝但依旧是以失败告终……趁着老爸洗澡时我带小鸣溜出外婆家,这是以防小鸣被他们看到。我们来到事件导火线之地——黄虫河。 【世间有虫,古称钱爷儿,样似蜈蚣,喜居人耳,霍听觉,有异痒,厌虫水,难闻艾香。】这是我几年前在外婆旧柜子里发现的破布上写的字,那只虫子讨厌黄虫水。 我向小鸣说着我们的“媒人”和我的相遇,小鸣温和的笑着说:“能够也是单鸣尔,我真开心。” 我没有说话呵呵笑着,用手摩挲着他的黑发,将脸颊紧贴着他的脸颊。 我也开心。 月已经高了,夏天的夜风渐凉。我抱着小鸣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静的望着漫天星辰,十指相扣,这一刻这片天地只属于我们。然而……老天就是喜欢搞乌龙! 黄天天,虽然他已经是快要成年的人了,做事却总是一惊一乍,他静悄悄的,不……他或许并不是静悄悄的走向我,对于我这个聋子完全没有必要。他敛这力气突锤我的右肩,虽然力气不大但是成功的吓到我们, “嘶……”我本能的瞥过头,用着嗔怒的凶狠眼神瞪着他,见到他咧着老大的嘴的笑容,蓦然想起,我所抱着的人是单鸣尔啊! 这要是被看到一定会卷起轩然大波啊!正当我焦急时刻,而黄天天却做了让我疑惑不解的手语。 “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我蹙着眉,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总是挂着笑意的黄天天,折回头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另一个我:“我一个人?”这时黄天天一手伸到小鸣面前将小鸣与我相扣的手拿到自己手心。他把玩几下,一脸好奇的对着我摆弄着小鸣的手指:“哥,着是哪里搞来的虫子?像是蜈蚣诶,不会咬人么?”说完又是一番把玩。 虫子!?我惊愕的将目光从黄天天的手哪儿转向另个世界我的脸上,而后者去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头低着,另一只手握住紧与我相扣的手。 “你回去睡觉吧。”我冷冷的说道,虽然是对着被黄天天称作虫子的单鸣尔说的,而话中的主角却是好奇心正盛黄天天。 好奇心的力量可以毁灭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黄天天的好奇心也有着同上的力量,见到稀物死活不走,被我左踢右踢也像个孩子一样放赖打滚,后再我诱哄说,明天在给他玩,这才离开我的视线。 当他走后,我撒开与我长着一张脸男人的手,“说吧,你是谁?”我明白自己问的是废话,可以在我眼前以另一个世界单鸣尔的模样出现,而换了个别人却是一只虫子的模样,着不是自称自己是“钱爷爷”的妖虫还能有谁!?但我还是不能接受……不敢相信…… “我是单鸣尔……鸣尔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单鸣尔!”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鸣尔!”他见我一语不发,他颤着嗓子像是快哭了一样呼唤着我的名字,我还是没有回应,他开始焦急了,挤进我的怀里将脑袋埋进我的腰间,双手牢牢的锁住我的腰部,好似害怕我会丢弃他一样。 我呆呆的坐立着,任由他的摩蹭,“这样真的好玩么?钱爷爷?我和他的感情你糟蹋起来是不是很爽?放开吧,割取我们的听觉,觉得不够满足就请在割取我的视觉吧,只请你放过他,一切一切都是我引发的,放过他吧,他的一生已经很不好了……放过他吧,及时让我用命来换。” 在我说完的那一刻,他的手黯然失力,缓缓的昂起他的头,他眼泪婆娑的望着我,嘴角抽动着,很可怜……也可恨! 我发疯似得推开他,吼叫着:“你快滚啊!取走我的命吧!别再假装他了……这样……我好心痛,心痛……” 竭斯底里之后,全身的力气像跑气的气球似得,我缓缓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黄虫河水,我不知道当时我在想些什么,不知道是想跳河解脱一生,还是想用黄虫河水灌入耳朵将那虫子的爱巢彻底让它弃厌,再也不会进足我的身体。 “鸣尔,不要!”身后一个重力压了上来,是他抱住了我。 我要挣脱他,必须要挣脱他,我厌烦那只虫子对我的控制。 “咯咯咯咯咯……小生真是好气魄!人生不尽意,寻死来解脱,咯咯咯……笨蛋!”怪笑引耳,一道踢力袭击我的天灵盖,我吃力向后仰,倒在身后的人(?)身上。 额头皮肤因被击打而刺痛着,当我缓过劲来睁开眼睑,视网膜印着一只怪笑的虫子的脸——妖虫! “鸣尔你没事吧?”身后传来和我一个音色的声音。 两只妖虫! 我怒火燃心,整个人激动像疯掉的野兽,疯狂凶狠的出手欲要捏住眼前的万恶之源。而妖虫的身子好似浓烟,我抓住它的那刻只觉得手指一阵酥麻,旋即一缕浓烟淡在虚空。 不仅如此,我们所在的河边的空间也在同时刻白烟袅袅。 “咯咯咯咯……本以为单小生是个注定孤独一生的男人,耳朵一定清静的很,可没想到耳朵是清静,可人却不消停,咯咯咯,是爷爷我失算失算了啊。” 虫子的话让我深深感触到:这虫绝对是在诅咒我! “喂,妖虫我身后的是你的伴么,嗯?” “鸣尔,我真的是单鸣尔……我没有骗你……”身后的让人早已哽咽,而我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不敢注视他……怕舍不得这虚假的景象。 “咯咯咯……小生既然如此坚定你身后的人是爷爷我的恶作剧,那么,我就把他回收吧。”溢满白烟的空间回荡着妖虫怪味话语。 “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鸣尔,钱爷爷您别听鸣尔的话,我要和他在一起。”身后哭泣的声音,落进我的耳中。 这句话,好熟悉…… 【钱爷爷您别听他的话,我需要我的耳朵。】 是他? 我在也忍不住,回头看着那个宣言要和我在一起的男人。 “鸣尔……我不要离开你……”他见我回头,眼泪婆娑的眼睛焕然一亮,嘴角也激动的想上翘着。他哽咽着开心着,手臂将我锁的更紧。 “咯咯咯……小生如果我说,你打算丢弃的人,是因为太过迷恋你和我订下契约——以我族模样存活与此时空,而永生不能以人族模样。你还会让我们离开你的人生么?” “啊!”我惊讶看向小鸣,他抹抹眼角的泪水,冲我微笑。 “咯咯咯……钱爷爷我的种族身形虽似你们地球上的蜈蚣,而身体构造却是你肉眼所看到的白色烟体所组。爷爷我和我的同类可以以地球生物模样与白色烟体两者间随意进行转换,而白色烟体身形可以涉足于任何空间。我族与生俱来的听力天赋导致我们难以安静入睡,而你们的艾草香却是我族最有效的安眠之香。” 虫说到这儿,我不由心脏一震,布条上的古文本末倒置了! “但你们烧香时间却仅仅是在你们睡眠时焚烧,这些时间根本不够我们休憩,你是不会懂得凌晨香气泯尽,人类还在香睡,而我族去只能强忍醒意。那感觉很不舒服。人耳的耳蜗,接受声音连接神经,我族居住那里,世界的一切声音都将被耳蜗抢去我族也可以安心睡眠。” “额……那你为什么怕黄虫水?”好奇心迫使我去询问。 “胡口,什么叫怕,我族可以融进任何空间,不动声色切换你们耳蜗,将你们转送别的宇宙,我族何等优异,区区水滴我等怎么会怕!” “……”我猜这虫子貌似有中二病。 “哼哼,要不是我族身体由白烟气体所组,水又能耐我何!”虫子一脸傲娇说出他们弱点,我和小鸣被他的表情逗到了,我拥着他互相想往而笑。 这虫以烟体居住人耳,不音响听觉,只会偶尔翻身对耳蜗骚动,异痒也就来了。水进人耳让烟体分子与水分子相夹杂,所以虫厌水。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3节 真相浮出水面,怀中的人还是当年叫我为鬼的少年,我们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翌日,我爸联合我外婆强硬将我塞进车中,黄天天一心想要我家的“虫”,我用了句:“你高考考试舅舅给你定的大学我就给你要在妖化的签名(厚颜无耻的妖在奸笑)。”的约定,他欣然放弃我的手中虫。 一路上我与小鸣十指相扣,欣欣然的低着头看我们的手,我爸中途向我搭话,嘴唇表述着:“你手上是什么虫?” 我笑笑,说田里偶遇的也不清楚。 手中的虫子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将是虫子,而我的视网膜上却永远烙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儿,这人只属于我。 【全文完】 完结时间忘记了当时估计是2015年后半年,高三上学期,大概是这样…… ☆、心机鬼·1 《心机鬼》 一,地震演习最混乱 “同学们切勿互相拥挤,有序并快速撤离教学楼——”学校的播声器。 “弟,紧紧抓住我的手,只要我活着一定不会让你伤到半片指甲!” “两位同学,请尊重这次演习,不要勾肩搭背。”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女人本着张脸毫无感情波动的说着。 这说话的女人是个老师,此时工作的任务是站在楼梯道口指挥学生正确迅速的地震逃生演习。 被警告不要勾肩搭背的是对双生兄弟,大义凛然说要保护弟弟的哥哥叫离左,弟弟叫离右。也许是天生注定是一对的原因两人手上个有一块樱红色花纹胎记。哥哥长有胎记的左手紧紧握着弟弟印有胎记的右手在载满学生的楼梯上,在指挥老师面前拉拉扯扯。 哥哥离左握着自己弟弟的手就好像要上演英雄救美似的,一脸骄傲和信心满满的神情。 而被扯着的弟弟——满脸黑线。 “哥,老师说不要勾肩搭背。” 而这位哥哥把语文老师传授的知识巧妙的用在此处:“不是说我们,这位老师说,不要‘勾肩搭背’,看我们,”离左的下巴向下点了下,他在表示:看,我们这是在手握手。 “那个,离左同学,我们现在是……”在此被离左强行手拉手的还有个男生,他叫宁檬离左喜欢叫他柠檬。 “哦呦,快跑快跑!”反应过来的离左即刻抬脚,拉着左右俩人打算非常安全非常迅速的“逃离”危险楼区。 然而,蓦然噗通一声巨响回撤在众人耳畔,旋即不同音色的尖叫声连起,原本就不安静的演习更加躁乱。离左的脸色刷的一下变色,他的右手在巨声响起的同时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挣脱之力。那感触是在提醒离左,宁檬因为被突然被离左扯动身体反应没跟上,跌下了楼梯。 离左他的反应很快,很快就意识到这境况容不得他在这惊慌,松开离右的手立即抱起因自己而受伤的男生。高挑的个子和他爱运动的好习惯,两人的身影一同闪过四楼的楼道口。 “真是……”被留下来的离右很是费解,秀气的眉目拧成两个疙瘩,心里腹诽:“明明是个聪明的人为什么能做出这样乌龙的事?” 离左走后大家的惊愕和好奇的眼神纷纷投向“突发事件”参与者之一——离右。离右他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但不是这种看异类的视线。被他哥哥这一事闹得完全没心情在继续参加演习,如果可以的话他到想去做着试卷压压气。然而着境况他自己清楚当前要去执行的事是——去关注自己哥哥惹下的罪行,当然他很不情愿了。 “嗯……我们三人被压成肉饼了,出局了,同学们你们加油。”他无视众人视线,不徐不疾下了楼。 “一分钟已经过去了,同学们你们已经升天了。”告诫离左等人不许勾肩搭背的女老师本张脸再次吐出话来,只是语气中有抹冷意。 “对哦,现在还是在演习啊!话说老师声音怎么变的好阴森……” “你快跑啦,要变成肉饼了!哈哈好想笑……” “同学们切勿互相拥挤,有序并快速撤离教学楼——”学校的播声器。 “那男生没事吧?”“不知道啊……但愿没事吧……” “哎,不就是在最后一阶级跌倒的么,会有什么大事啊?” 在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之时,救人心切离左,无视四面拥来的“逃难”学生,在人群中犹如武侠中使用凌波微步武术的侠客一样,猎豹般奔跑速度一口气冲向四百米处的医务室。 “呼呼……柠檬呼呼……我们到了……呼呼你坚持住!”剧烈的短跑离左身体负担很大,到了目的地后身体稍稍松懈了些,弊端就压迫来了。 剧烈运动后呼吸是不会顺畅的,离左俊脸憋的通红,喘着粗气,他咽口水,而口腔都是弥漫呛辣的味道。肌肉也缓冲不过来,步履蹒跚走进医务室。 而这医务室的的医生,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女人,她琢磨着学校搞演习突然病患几乎很难会出现。于是便偷偷得看韩剧,眼泪婆娑好可怜了,眼看着耳听着手也不闲着,一包大包得署片即将见底,忽闻:“老师救命啊,我害死人了……”她蓦然转过头,与离左隔空对视。 离左的满脸苦逼表情,加上颤动的声音,很滑稽,如果她已经工作过一段时间的话她一定会即刻接手治疗,然而她只是大学刚毕业的的不成熟医务人员。大脑给她的第一条指令是——笑。 “噗哈哈哈哈哈……” “医生,是不是应该等你笑完再看病患?” 离左声音波动没有刚去的滑稽味道,恰而相反的是,他的语气很强势。不光是语气变化,整个人给人一种震慑力,让人油生敬畏。 “!”目睹离左神情变化过程的女医生惊讶地止住肆无忌惮的笑,背后更是发凉,手中握的手机都忘记抓牢,手一晃就漏下去了,她急忙抽手在虚空“抓手机”。 “……那个,把他放在床上……吧。”女医生重新握住手机回头看时离左已经将怀着的柠檬放在床上了。 “如果你已经笑够就快点治疗啊啊啊啊啊!”离左凌人的气势很快切换成开始猴急的模样。 猴急的模样的离左是挺搞笑的,但是女医生可不敢再笑了,怯生的向离左靠过来。 “哥,宁檬怎么样了?”离右来了。 离右刚进医务室,离左着边就黏上来了离左。紧紧抱着他,语音颤抖,“弟啊……我杀了人了……” “……你太夸张了吧,只是一个踩空一个阶梯而顶多身上有些擦伤了……”离右汗颜。 “不不,柠檬一直都是昏迷不醒啊啊啊啊啊,尹天源会杀死我!国家特种部队一定会追杀我!弟,我们一起逃吧,”离左的脸色变的快,刚才一脸猴急滑稽此刻变的郑重严肃,“放心跟我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弟弟!” “你说的这么夸张干什么啊……再说,被追杀什么的,是你自己吧,我可不觉得我和你是同谋。” “额额额,我觉得是哎,弟弟弟弟怎么办,我们是现在就逃还是回家告诉爸妈一声在逃?”离左一脸正经的跟自己弟弟说自己逃亡计划,而事实上离左在抱着宁檬的时候就猜测出出宁檬并没什么大碍。 可责任在于自己,而他也不是爱抱侥幸心理的人,及时送宁檬来医务室是他不假思索的第一选择。而现在死皮赖脸黏在自己弟弟身上说胡口,当然只是自己方便蹭自己弟弟的小心机了。 被离左影帝演艺所骗的离右还努力推开死皮赖脸的离左,而离左和离右有个很分明兴趣——哥哥爱运动,弟弟爱学习。 虽然两人体格上并没什么差异,但衣服之内就截然不同了。离左一身精肉力气比仅仅是脂肪少的离右力气来的大,离右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也无济于事。 “老师,他没事是吧。”离右放弃反抗了,把希望移向医生。 女医生听离右的询问先是一顿,下秒回过神说:“啊?着孩子只是受到惊吓昏过去的,身上只是破了些皮没什么大碍,醒了就好了……” “看吧,话说回来你抓我的手我还能理解,为什么还拉宁檬的手啊?” “哦,那是因为……哦哦!这是因尹天源了,他让我帮助弱小同学嘛,我量来量还是宁檬最弱了。因此我就拉他的手,谁知道天灾无情啊,我们还是死在地震这个‘怪物’魔爪之下。啧啧啧啧……” 离左抿了抿嘴,一脸惋惜之情。 “你们俩有病吧……”离右的总结。 离左对于离右的总结咧嘴一笑,“不不,尹天源的疯狂行为是大写的爱呢——爱祖国,爱社会,爱党,爱人民,爱柠檬!” “无以置评……”离右。 “柠檬!” 声洪震耳呼喊声空前冒出,地砖上传来咚咚响。 “柠檬,你没事吧!” 人未见声先闻,着来的人就是离左口中爱祖国,爱社会,爱党,爱人民,爱柠檬的尹天源。 “□□大爷的离左,你这个混蛋我要让你断子绝孙!”尹天源骂声入了离左的耳中,离左也不怒反而拉着离右闪出一条让路的道。 很快一个一道残影在离家兄弟面前闪过,宁檬的病床前趴着一个岿然的身躯。 “老师,柠檬怎么了?”他单手摩挲宁檬的苍白的脸颊,忽然头一急转,转去的方向是离家兄弟的位置,“混蛋离左,你自己怎么不摔死!”他骂完就在此把脸转回原处。 “嘶——”人物的增加快的好似龙卷风,女医生成功被这高个子尹天源吓到,“额……那个,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惊吓昏过去了而已,睡醒就没事了。嗯,还有就是膝盖和额头有点擦伤几天就会愈合无碍的。” “嘿……不好意思啊,天源。”离左不好意思抓抓脑门碎发。 尹天源没有看女医师,也没理会离左平静说道:“噢,嗯,谢谢你,你去操场吧,校长叫你。” 你?说的含糊,可在五人也只有离左有理由构成被校长喊话。 “啧,”离左摸摸头,“我去了,天源对不起啊。弟你先在这帮天源照顾宁檬吧。” 离左站在们前,向外远眺,嘴角微微抿起,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正当离左抬起左脚这时,忽然尹天源一声:“不是你,是老师。” “诶,我!?”女医生意外惊呼。 “嗯,借题发挥,宣传医疗知识。”尹天源说。 “哦,嗯,我去了,这孩子没事的,只要保持安静让他睡一会儿就好了。”女医生交代好后拔腿就跑。 旷大的医务室剩下四人,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微妙。 离左为人比较活跃,平时最受不了这样咄咄逼人的气氛,而现在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抓着离左的手把玩,等待尹天源开口挑破着气氛。 离右与哥哥不同,寡言少语才是他的性格。而现在,他也受不了着样气氛和离左不安分的手。 “那个……”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离右是打算这么说的,但还没说完尹天源突然吐出让他满足心愿的话,“你们先出去吧。” “啊?”离左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你们先出去,我要静静。”尹天源说。 “天源,好兄弟!”离左听了尹天源的话瞬间全身压力释放,“兄弟不杀之恩,择日在……!” “滚犊子。”尹天源歪过头,两眼泛着不耐烦之意,很快又回个头。 离左放开离右的手走倒尹天源身旁,左手郑重按在尹天源的肩上,做个哭鼻子表情郑重说道:“我爱你兄弟。” 离右和尹天源的关系没离左与尹天源好,他们俩的胡口他也没兴趣听,反而他的手有些痒了,心里焦急想做数学题。 离右不跟他们打招呼,就走出门,一眼望去全操场坐满学生。他只好切换几个视角找个不引注目路线回班级。 “弟弟想会教室么?”离左也跟着出来了。 “嗯……人好多……”离右张望着。 “哈哈,护送王子回城堡的事,本骑士乐意效劳~”离左笑着说着,左手迅速拉去弟弟的右手,屁颠屁颠把离左拉走。 “喂,你在那里算的上是骑士啊?”离右汗颜。 “哈哈我不像没关系啦,反正王子现在属于我啦~”离左俊脸上洋溢满足的笑颜。 二,弟弟也是同性恋!? “拜托我要去的是教室,不是商店!”离右气鼓鼓的跟着离右后面,两手提着装满零食的透明塑料袋,走起路时,两面鼓鼓囊囊的零食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离右被骗了。 离左说好要带离右走密道反回教室,而事实却是南辕北辙——离左诱拐离右去了小卖部。不仅是这样,离左把离右拐去小卖部,一圈消费最终又拉着离右回了医务室。 此时演习已经结束了,学生老师都回到各自的教室,开始新的一堂课。而离右,试卷没写成,该上的课也翘了。 “嘿嘿,弟弟我们还没得到天源和宁檬真心原谅,现在还不能回教室哦。”离左表情和离右截然相反,青春朝气的俊脸上挂满灿烂笑。 “喂,怎么又和我有关啊!还有,尹天源就算在怎么关爱同学也不关他的事吧,而且你们平时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会不原谅你?”离右气鼓鼓问道。 “哎,不瞒你说,其实天源的偶像是包大人,他做事风格的一贯作风就是秉公执法,哎……交友不慎啊……好了啦弟弟,你这么聪明就算不上这节课成绩也不会有影响的啦,我们快走吧~”离左怀里抱着一大包零食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口齿含糊的说着,绕到自己弟弟身后,用胳膊肘推着离右的背部,表示让他别顾虑这些了。 “弟,别看柠檬长的小巧玲珑的其实他的胃口可大嘞。知道么我和天源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学校那边塔松后面,吃了两包薯片,外加一大盒巧克力棒,当时我和天源两人下巴都吓掉了!” “所以这些是送给宁檬做赔罪用处,那你为什么吃着舒服?”两人推推搡搡已经走到医务室门外。离右决定顺其自然不在计较这节课的时间,不过他也不想再在这儿陪离左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他想进去之后把零食送给宁檬就去图书馆。时间对于离右来说是非常宝贵的存在。 而离左,他倒是没一点想放自己弟弟走的意思,好不容易自己弟弟不学习了,可不要好好的在他身边腻着呢。 离左往自己弟弟身边蹭去,心里想着想从后抱住自己弟弟,而买来的零食实在是太多不便执行这个计划,于是改成肩并肩。又因为两人的身高不差多少,离左想要靠近离右的脸就不容易了。他费力牙齿咬着跟在糖上的木棒唇肉张开,整张脸努力的向离右的脸蛋凑去,“嗯,好好次,弟弟也来一口~” “你走开。”离右不肯配合,两腿加快速度把离左丢在后面。 “哎呀呀呀,弟弟你竟然嫌弃哥哥吃过的,我好桑心啊,桑心桑心桑心桑心……”离左一脸委屈样嘴里重复“桑心”二字。 “开门啦。”离右无奈。 “额额,好啊~”虽然离左嘴上念叨自己的伤心,其实心里并没在意弟弟没接受自己嘴中糖的事,他没那么小气。所以即便是自己抱得零食比离右的还多他也欣然去开门。 离左手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开门只是稍微推开一条小空道。虽然是一条小空道,但它所对的方向恰好是宁檬的病床,宁檬床上此时此刻正发生的“景色”,也丝毫不露的印在离左视网膜通入他的大脑。 大脑接收的场景是: 两只男性的身躯:赤:裸着叠加在一起。(以防系统屏蔽比较易误导人的词汇,加了符见谅吧~) “嘶……”离左急忙关上门,关门的动静不大,可离右此时就在离左面前自然看的清楚。看自己哥哥反常的行为离右疑惑的皱起眉头,“怎么?” 此时离左脑海了一片旷白,而白色中心两只:赤:裸:的男性身体叠加着…… “喂,离左?”离右见他不回答再问。 离右这次呼喊离左的思绪成功被拽回来了。医务室两只身体,他都熟悉,上面是自己好兄弟尹天源下面是自己今天要保护对象之一——宁檬。 离左和尹天源是好兄弟,好到两人回互相吐露心扉,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秘密。尹天源和宁檬是对基友的事离左知道,尹天源吃宁檬豆腐也经常摆在离左面前明着吃。 只是让离左惊讶的是,尹天源今天竟然这么大胆诱拐宁檬在学校做恋人之间密事! “额……没事,”离左腾出一只手糊弄着离右的刘海,“弟弟,你先回去吧,我在着待一会儿……”自己兄弟嗯嗯的时候,要是去阻止的话太尴尬了,要是这样放任不问,估计来个老师或者学生什么的,他们俩就惹麻烦了。 所以离左决定放弃自己和弟弟腻在一起的大好时光,做个苦逼看门人。 而离左一再反常言行让离右好奇心觉醒,他也不废话,把手中的两袋零食往离左怀中零食砸去。离左突然遭到离右的零食重力攻击,身体条件反射去接零食。这时,离右一手把离左拽过了,离左一个踉跄退开医务室的门面,离左即刻向前迈了一步把门医务室门打开。 离右倒吸一口凉气。 关门,倚在门面上。 “他们……”离右震惊的看着离左。 “啊……他们只是喜欢裸睡而已啦……”离左讪讪笑。 “你知道,他们关系?”离右不傻,分得清事实,只是难以相信罢了。 “嗯……”离左点头。 “哦……”离右惊讶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弟弟,其实同性恋并不是什么不伦不类,他们都是正常人。你不要听学校教科书上迂腐的评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离左激动解释道。 离右眼睛瞪的老大,信息量太大他一时还不能理清思绪。离右听说过同性恋,但仅仅是道听途说,并没接触过这方面的有关东西。 离右对同性恋的了解和绝大部分人一样,有误解。不过离右对恋爱这些事没有对学习来的热情,所以他比那些迂腐呆板的人要好些,他不会打心底抗拒同性之间的恋爱。 而离左的一番话,离右听了莫名火大。 离左说学校教科书上对同性恋不正确定批判什么的,在离右听来离左言外之意:离右天天埋在书本里学呆了。 离右天天都埋在书本里,学习成绩每次也都是全校第一王座。而离左虽然没有一次是全校第一,但也是校级前十之内。他坚信如果自己哥哥也像他一样认真刻苦,全校第一一定不是自己,而是离左。 但他不想看到这个结果,他不想仰视自己哥哥。 他努力学习,努力把自己分数填满,不光是对学习有兴趣,也是怕自己哥哥那天回心认真起来,超过自己。 被哥哥说是呆板迂腐,就如同被自己哥哥鄙视智商低一样。 他白嫩的脸蛋涨的通红,愤愤不平辨别道:“教科书那有教这些东西,再说尹天源是个同志,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是同志?” 离右的问题让离左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他掩住心中的苦味,道:“我……不是啊……” “这样啊,其实我是双性恋哦,男女都无所谓,性别根本算不了什么。”离右说的都是一时冲动之话,不过说完之后他总有一种胜离左一筹感觉。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离左十分惊喜,又由于太惊喜怕是自己听错,怕会白开心一次再次询问:“啊啊啊啊啊!弟弟你说什么?是是是说你是同性恋是吧?是吧?” “你嚷什么……你没听错……我走了。”离右蓦然觉得自己着样说辞太欠妥了,同性恋对于他说还是不能接受的。 他想逃避。 “啊啊啊,我也要一起去~” “什么啊,你不是要留在这儿的么?” “不啦,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不帮尹天源看下门么?万一有人来了……” “没关系,校长是天源亲爹,没事没事。” “就是因为是他爹,影响才更不好吧!” “没事,没事,我们走啦~哎……弟弟要是在长矮些就好了,我就好抱弟弟了~” “嘁,滚了你别黏我,自己没本事长高,还怪起我,鄙视。” “哎,被弟弟鄙视好伤心啊,弟弟我要你哄我!” “你真烦!” 两人身影渐渐变小。 这时医务室门打开了,尹天源随意套了件外套,扣子也没扣。大手把有些乱的刘海向上一撸,“哎,这个弟控……” ☆、心机鬼·2 三,你是不和他互撸了 “卧槽,你着一脸刚撸过的满足表情是怎么回事?啧啧啧真恶心。”尹天源摆着一张嫌弃的嘴脸胡乱的□□离左的头发。 被遭嫌弃的家伙并没生气,还是一脸非常满足傻笑脸,“嘿嘿嘿,我们去走廊说~”离左站起离开座位,推着比他要高一些尹天源。 虽然尹天源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他很配合离左,同他走了出去。 “这么开心,路上捡到‘攻弟宝典’了难道?”尹天源脸色不变,而离右笑容笑的更深了。嘴角勾成睡括弧,脸上浮露着陶醉的红晕。 离左弓着腰,双手摊在阳台上下巴压着手面,脑袋瓜儿向尹天源的方向瞥,一对凤眸含着傻笑。而注视他的尹天源看着他那莫名其妙的脸不禁背后发凉,他对离左与离左对他的感情是一样——好兄弟好损友,见面就是互黑互掐,就算发生类似上午宁檬受伤的事,尹天源也不会太认真。刚才的调侃也只是他们之间的正常“招呼”罢了。然而离左这副表情尹天源十分不习惯,有些担心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烧笨了?” 尹天源用手触碰离左的额头,试试是否真如自己所想。 而这时,离左蓦然起立,一手握住尹天源伸来的手一手搂住尹天源的腰。 “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离左嘿嘿傻笑,脚的步伐似乱似规向前又向后。 “卧槽!离左你真的发烧了啊?我天,着探戈舞都跳出来了,”尹天源先是惊叹不已很快脸上更换了邪魅模式,“嗯,你弟弟出来了呦,你不怕离右吃醋,嗯?” 离左从两人出教室到他抱着尹天源跳“跑步(调)”版地探戈舞,一直都是飘飘欲仙状态,他整个人都好像卡机的电脑一样,不接受外界信息。然而尹天源调戏他却意外的反应快。 他一手拍开尹天源,“我俩那生的出醋,生的只能是酱油——互相黑。我先和弟弟一去回家啦~等我回家就打电话告诉你一件超级棒的事!”离左挥着手向教室前门倒着退。 “小心。”离右前脚刚从教室迈出来他哥哥后脚就撞上来了他急忙喊道。 “哎呀,弟弟快救我!”离左整个身子戏剧性的向后倾倒。离右反应很快,离左着脚一撞上他的手就掐住离左的腰。 离左安全了,他的后脑压在离右的右肩上。“又是黏弟弟的好机会!”离左的内心叫器着,整个人兴奋起来。 他在着到下的同秒中由傻笑转变成受惊的小羊驼,可怜巴巴的伸个长脖子蹭着离右的颈窝。 “弟弟还好有你救我~不然,我一定会英年早逝的!”离左抬起哭丧着脸,两眼忧伤眨巴眨巴好可怜。 尹天源:“……” 离右:“……” 离左当然并没真的受到这样夸张的惊吓,他只是在努力博取弟弟的安抚。 离左对自己的演技还是很自信的,不光如此,他还和鹦鹉一样,鹦鹉学舌时时说;离左演戏越来越来瘾。 “弟弟弟弟弟~爱你爱你爱你~”离左自动开启话唠模式。 离右和离左的熟可以说和天赋一样永生俱来,所以离左着一倒,他能分辨出这是不可抗力还是某人恶作剧。离右一向把这种事况看作离左在胡闹找乐子,所以他不假思索推开离左,郑重道:“你要是在这种地方摔的死,那还真是天命了,我会给你收尸。” “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弟弟好过分,竟然不陪我一起去极乐世界……厚厚厚,还好我没死,我才舍不得弟弟一人到另一个世界呢~来弟弟抱抱~” 离左着样的撒娇离右见怪不怪,他习惯的吐槽:“你走开,好烦你。” 然而也只是简单的吐槽,想让离左真的不粘离右,让从来都是完美王者派的离右觉得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努力记单词也不可以控制的了的事。 离左的回答也是在离右意料之内的回答:“不要啦,我们一起回家——话说好饿,弟弟饿不饿我去买东西给你吃~”说到这时,离左蓦然一愣,松开紧紧搂住离右腰部的手。 事况的转折突然,离右也是一愣,这种做事风格不是他哥哥的作风,他本能的疑问道:“怎么了?” “哦,没事只是突然发现我的这星期的零花钱都给宁檬买零食了!啊啊啊啊啊啊!这么说,这一星期都要弟弟饿这?弟弟弟弟对不起对不起……” 离左的表情三分委屈七分后悔,离右看着他自己的哥哥的表情不像平时开玩笑样子,很认真。他心中不禁疑惑,自己的零花钱和离左同样的多,离左是知道的,但好像一直一来买零食的人都是离左花的钱也都是离左。 “额……我还有钱,我们可以……”一起用…… 没等离右的话说完离左一脸严肃的转回之前跑来的地方,搞不懂自己哥哥在想什么的离右,一脸疑问的看着他们小声叨咕,就见尹天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摸样腿也两番踢打离左的屁股,当然是朋友间的假踢了。而自己哥哥是背对着自己的,离右也就没看到自己哥哥的表情。就见他们说了短暂的几句,离左被尹天源踢了三屁股,离右心里生了几分不爽。虽然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对离左的感情并不是非常亲密;还一直在心里把离左树立一个敌人的形象。 可离右受不了尹天源这份面容对待自己哥哥。他越想越是火大,眉宇间暗暗生出怒气。 离左回来了,脸色和之前一样洋溢着酥甜的红晕,离左开心的向离右宣布着自己出卖三屁股换来的战利品:“弟弟我有借到钱了哦,嘿嘿嘿,弟弟想吃什么我来给你买哦~” “嘁。”离右看到这离左的笑更加生气,明明是和自己是家人,没钱了却向别人借。 离右不想理会离左,转身就走,背影十分的冷漠。 如离右对离左的评论,离左是个聪明人,他可以从一个人的表情看的出那人的心情如何。 他回头时,看到自己弟弟横眉冷对,心底也是一颤,他以为是他要弟弟等他所有弟弟生气了,但心里一番细想,自己弟弟虽然非常在乎时间但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他迟疑一下觉得自己胡思乱想也是无用,于是继续一脸兴高采烈的返回自己弟弟身边。 “喂喂喂,离左,你还没告诉我你撸的过程呢。”尹天源在后面戏谑喊道。 “哇哇哇,你这人真污,走了走了。弟弟弟弟弟吃什么吃什么?” 离右轻哼了声,看也不看离左一眼继续快走。 “哎,弟弟啊!你怎么还不理我?是不是那点做错了?你说我都改!”离左紧紧跟着离右后面,一脸迷茫,心里暗想:“难道真的是生气了?真是,我不该和天源磨叽的。” “弟弟~你生气了吗?我以后在也不磨叽了,绝对不浪费时间和天源聊天,弟弟原谅我嘛~” 而离右的速度还是和开始一样快,好像根本不知道身后还跟这个人一样。 “弟弟……” 两人已经走出了学校大门,接着绕进两人每天上放学必经的小巷子。 巷子不大,两边混凝土墙壁泛着湿黑,混凝土铺的路,也因为时间的变更变的残疾。 离右不回答,离左好像也放弃追问,两人你前我后,一声不吭走在着残路上。离右走的快,带动了原本属于路中一点的石子,石子撞击路面发出咯咯的声音。 离左郁闷着埋头看着石子被脚步撞飞的运动轨迹,忽然双肩一重,他被摁在湿黑的墙壁上。 他一抬头,印入眼帘的是离左愤愤不平的小脸。 离左:“弟弟?” “离左,你是不是和尹天源互撸了!” “额……弟弟你怎么这么生气?话说是那个混蛋教你撸这个词的,告诉我,老子打死他!” 四,少年签个契约我就是你的男人 离左被离右强行摁在墙上,身子稍动一下离右的压制便多一份力。 “啊啊啊啊啊,一不小心被弟弟给袭击了啊啊啊啊!也不知道哪个混蛋竟然敢教弟弟这么污的字眼,混账混账混账混账要是被我逮到一定要戳他的眼睛插他的鼻孔挑他指甲拔他的睫毛!”离左内心咆哮着,此刻他的内心是万分愤怒。 也因为愤怒忽略了弟弟的问题。 离右见自己哥哥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手劲更重一道力。他眼神幽怨的盯着自己哥哥的眼睛,因为非常在意离左的回答,所以又近了近与离左的距离。 离右的手捏着离左的肩膀,疼痛传至皮肉。也是这份痛疼把离左从愤怒情绪中拉回到弟弟的问题。 你是不是和他撸了…… 离左看着自己弟弟投来的目光,不明所以的问:“他?是谁?你从那里听说撸着个词的?” 离左太过重视自己弟弟性问题成长了,两个问号后又兜回最初的愤怒上。 “班里的男生经常说啊,你快说你和那个尹天源是不是真的有一腿!”离右质问着小脸贴的更近。离右喜欢学习,在遇到学术方面的问题向来都是刨根问底,这是习惯,是性格。 也就是这个性格让他非常迫切的想要弄清楚真相。当然对方的答案是“真正否定”才行,因为他受不了自己哥哥和尹天源有那样关系,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接受不了了。 “诶!”离左惊讶的拉长了音,“当然不是啊,我和天源只是朋友,怎么可能嘛!” 离左忽然脸色一变,表情颇有几分凝重:“弟弟,你是听谁说这种事的,我为什么会要喜欢天源,这不是乱搞么,这话要是让宁檬听了他不要哭死啊。” 离左说着话手臂环住自己弟弟的腰部,离右的手搭在离左的肩膀上,离左搂着离右的腰两人这样紧密暧昧的姿势矗立在这幽静的小巷里。离右只纠结他心中的疑问,并没在意两人现在的动作,非常诚实的回复离左:“我自己推测的。” 离左听了离右的回复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然而内心呢却是天壤之别:他太喜欢弟弟的猜测了! 这是吃醋吧,这是吃醋吧! 离左内心狂嚎,而嘴上却另一番味道:“弟弟,当然不是了,我才不喜欢他这样泰山呢,我喜欢的可是弟弟这样可爱的小男孩哦~” 离左凝重的俊容忽然变得几分邪魅。 “啊……哥哥你是同性恋?”离右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自己哥哥的性取向。 “额……”离左凌乱在风中。 离右发现离左的秘密也是尴尬,刚想松手,忽然发觉自己正在被哥哥抱着:“哥你干嘛要抱我……” 离左干“啊”了两声,手并没放开。 离左在纠结——他的确是个同性恋,而且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取向。可他不敢像好友尹天源那样勇敢,去追求自己心里喜欢的男孩。 他从小喜欢的男孩是他同卵亲弟。 “啊啊啊啊被发现了!告白告白告白告白告白告白告白!怎么可能会答应啊喂!可是……现在都挑明了,不告白好可惜……”离左纠结中更惧怕自己弟弟会逃跑,双臂收力把离右圈得更紧。 “哥……你放开我啊……” 被离左紧紧抱着的离右忽然间心底萌生惧意,他总觉他再被自己哥哥抱着接下来的发展会让他无法控制。 离左像抓住兔子的耳朵似得,俊脸浮现鬼魅的笑意,说:“弟弟……你也是同性恋,对吧。” “额……”这次是离右凌乱了。 年轻气盛想要赢离左一筹,性取为“双性”的胡口——离右的“兔耳”被离左抓个正着。 离右不能说那是自己为了心里欣慰而胡扯出来的取向,但是也不愿干脆承认,因为那不是事实。离右为难,眼睛不敢直视离左,胡乱的瞟着四周,打着哈哈不回复离左。 离右的神情转变全落在正注视着离右的离左眼里。 “弟弟,是害羞了么?”离左以为离右躲着自己是因为被抓把柄而羞涩了。 离左观察虽棒,但这次却错了,离右只是不想回答而躲避。 “没有……”离右很想冲着离左翻个白眼。 “弟啊,你没男朋友吧?”离左问。 “没有。”离左的话在离右听来是超级没脑子的废话,所以他忍俊不禁郑重的回过脸对着离左真翻一个白眼。 “呵呵,小右我也没男朋友诶,我们在一起吧。” 离左甜甜的笑,眼睛含情脉脉,离右蓦然一阵悸动。不觉间一朵粉云腻在脸颊。 “说什么胡话我们是兄弟,更何况……”离右想要说“更何况他接受不了同性恋”然而离左蓦然一吻,牢牢印在离左的薄唇上,心头想说的话全被冲飞九霄云外。 两唇相吻半响,离右不动离左定然是舍不得着香豆腐。离右被吻的脑子一片空白,而到了回过神的时候,脸色阴暗,两颗桃花眸瞪大:“你干嘛,我是你亲弟弟!你想恶心请去恶心别人!” 离右骂的认真,离左瞬间脸色刷白,抱着离右的手臂像凋零的树叶,落搭在虚空中。离右失去自己哥哥的束缚,立刻推开离左看也不看颓丧的离左,像逃离瘟神一样逃开离左。 离右远去身影落在离左离左茫然无措的眼眸中,离左笑了,只是笑的苦涩。 “被弟弟说恶心了啊。”离左苦笑的脸缓缓低下。 “哗啦哗啦哗啦……” 天空忽然倾盆之水浇灌离左全身,“咳咳……”突然临至的液体呛到了离左。 离左着低头,额前发梢滴着透净的水滴,他举着修长的中指接触那摇摇欲坠的水滴,眼神更是暗淡。 “哎呦!”忽然楼上传来一声惊呼,接着一个老太的头伸在三楼的阳台上,老太嗫嚅着:“不好意思啊小伙子,这是洗我孙子尿裤的水,那啥,上来擦擦吧……” 老太说完转过头对旁人大呼:“我叫你去倒水,你咋又顺着阳台倒了!” 离左昂头干笑,心力交瘁地呢喃着:“连老天也厌弃我了么?这是要用童子尿洗除我啊……” “哎哎,你这老太婆瞎嚷什,看,小伙子也没说啥嘛。”又一个老爷子声音从楼上飘来。 那老爷子嘴漫斑白的短胡含笑望着离左,而引离左注意的是老爷子身边的小脑袋。 离左视力好,三楼上的小脑袋可爱的笑容他看的清楚。 离左灰暗心情蓦然一亮,他咧嘴一笑,嘴里喊着“没事没事”跑出巷子。 离左笑着跑着,速度快的像只要领胡萝卜吃的兔子,穿过几条暗街,眼睛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冲着那身影大喊:“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弟!你等等我嘛!” 离右猛然转头,这时离左已经追上了他。 离左湿漉漉身上传出幽幽的骚臭味,离右疑惑望着他,逃离的想法暂时忘却了。 “少年我跟你说,你非常幸运呦~”离左鬼魅的笑脸迅速贴凑离右懵然的脸,“少年签个契约我就是你的男人!” ☆、心机鬼·3 五,黑化,契约 “干,干嘛……”离右突然被离左拉住,双手被牢牢地钳住,他硬是反抗,那钳制的力道就是更紧,离右不由紧张起来。 离左笑得鬼魅,嘴上说着让离右难懂的话语:“我们在一互慰吧,弟弟。” “互……什么啊?”离右是真的不懂。在学校里很少有男孩会大胆的说这种话,因为自尊过不去啊。 “就是我们做情侣才能做的事。” “啊!”离右惊愕极了。 “嗯嗯,我们都是男人又都是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再说这种生理需求弟弟难道不需要么?”离做拉着欲要逃开离右说着自己目的,半抱半托进了个暗巷。 “我们可是兄弟!”离右惊呼。 “兄弟怎么了?兄弟才有默契呢。”离左挑眉一本正经的说着,强行把反抗的离右压在暗巷墙壁上。 暗巷的通道很窄只能横得下三个成年人。 “混蛋……说什么胡话!你是精虫上脑了吗!?”离右挣不开,只有脚胡乱的踢打着让他感到陌生的离左。 离左挨着弟弟的踢打,不知痛疼的压制着离右,额头紧紧贴在在离右额头上,安静的凝视着离右。 暗巷之所以被称暗,是因为狭窄不通光,所以白天阴暗着。离右被压在离左身下,眼前又有离左的头挡着,因此印在离右眼帘的只有离左那发着幽光的眼睛。 离右对视离左的眼睛忽然之间忘记反抗,一股压力从心间萌发。 “我不要,你放开我……”离右只是武力放弃了,话语还在垂死挣扎。 “哦,放开你,我岂不是失去了个可爱的性伴了?其实弟弟也很想要一个人帮你弄吧?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应该是我对吧?” 离左的话对于离右来说完全是无稽之谈,离右压抑着心中莫名其妙的压力,浮躁的反驳:“我才不会!” “不会么?那么,你为什么焦急想知道我有没有和尹天源撸了?”离左语气强硬,又强势。 离右心中那原本只是萌芽状态的压力遇到离左着股强势的压迫,竟然又产生一种新的“物质”。那“物质”名叫恐惧。 “才……才不是呢!”离右想知道答案原因本就不同离左所说,并且离左的气场像是yy中黑化的主角一样威迫着他,才使他不敢直视离左。也就如此,让离右的反驳中参杂了让人误会的逃避真相的意味。 “呵,被我说中了吧?不然,为什么不直视我,是在逃避么?” 不知道是离右心理作用还是如何,离左说话时所吐出的气息漫过离右脸部皮肤,让离右全身似寒冬冰凉,全身紧绷。明明是初夏…… “不……我才没你那么恶心……”离右忽然不知道该然后反驳,只能说刻薄的话表示不是离左所说那样,接着全身僵硬贴在离左怀中。 “弟弟啊,其实男生喜欢做那种事是很正常的,所以弟弟就帮帮哥哥吧……只是相互帮助,不涉及情感……”离左语气忽然变得滞涩,不在强势冰冷。 被请求的离右并没意识到自己哥哥着一转变,可心中压力在潜行中变小了许多。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4节 压力的消弱,离右他先镇定心中泼澜,他蓦然觉得自己真的比不上离左。离左的聪明离右早就发现了,坚信勤能补拙,努力把成绩压在离左的成绩上,所以他对离左感情只是一点点嫉妒。可离左刚才的气场,离右又是自卑又是嫉妒。 明明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家庭养大,为什么离左的光环永远比自己大! 离右抱怨着。但也只是一时牢骚,离右虽然一直觉得离左无论哪方面都比他天生高一级。但离右好强的心可不容许离右一直自卑,短暂的颓废后,离右勇敢的凝视离左的眼睛。 可就在离右回神准备凝视离左的时候,离左开口说话了,“我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我们是最亲密的……你不会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你,所以弟弟和我……在一起好吗?” 离左说话同时,眼睑也紧紧闭着。 也就是离右没有看到离左的眼眸,所以他不知道,就在前一秒,他的哥哥的眼眸中流露的是苦涩无奈的神色。 因为不知道所以他,不能看出他哥哥真正心意,他看不出离左对他的憧憬,对他的迷恋。所以,他的心中只有强势,霸道,恶心的离左。 离右想要击败自己哥哥,不想在离左的光环下,做被威逼角色。他要计划个阴谋,一个足以让离左“万劫不复”的阴谋。 “你是认真的?”离右先镇定心情然后发问。 离左面对表示厌弃自己恶心的弟弟,黑化黑化模式受到情绪影响,黑化值直速下降,眼睛也酸酸的。生怕弟弟看到他脸色奇怪的转变于是闭上了眼睛。忽然听到转机,离左眼睑蓦然一睁,他眼睛放光的看着离右,坚定的说:“当然!” “好,我答应你了,不过,你要给我缓冲的时间。”离右冷道。 “唉唉唉唉,真的么?真的么!等等……如果弟弟反悔了呢!不管不管,签订契约!签到契约!”离左很爱离右,爱到弟弟刚说同意心情就立即亢奋上去了,没多想弟弟是否心怀鬼胎,而是全心全意相信离右。但也不忘谨慎,契约是个潜形的监牢。 “好……” 弟弟的回复,让离左更上一层开心楼,动作麻利的从“不饱”的书包中掏出一个速写本,在灰暗在暗巷里,黑水笔刷刷在净白的纸上写了两行字。 “离左是哥哥,离右是弟弟,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基友啦ヾ(≧o≦)〃 离左永远爱弟弟,离右永远爱哥哥!” “……为什么要爱你?”离右皱着眉头,把离左手中的笔抽了出来,自己刷刷在纸上添加了: “只是合约关系。并且,离右不愿做那种事时,离左不可以逼迫,在合约成效后,离左和离右保持三米后的距离。” 写上自己名字,便划掉离左写的:离左永远爱弟弟,离右永远爱哥哥! “唉……弟弟爱我又有什么关系?话说弟弟为啥还要和我保持距离。”离左委屈表情立即密布俊脸上。 “我……暂时不能要和自己发生那种关系人走的太近……”离右口上只是塘塞的谎话,而事实上,离右只是难以接受自己哥哥疯狂的□□。 “哦啊!弟弟是害羞了么?哈哈~弟弟果然最可爱了!可是……三米太远了啦,弟弟五厘米好吗?够远了……吧”离左戏谑的说着,离右着一皱眉离左瞬间调整距离,“好的,保持就保持,呵呵呵呵呵……这样好像是弟弟的跟踪狂哦。”离左呵呵傻笑着。 “……走了,记住三米后。”离右说这就走,离左也听话的看着离左先走。 三米,其实并不远,但在两个人间却俨如间隔一渊。 离左出了暗巷,伸出双手,白皙的大手骨节明晰非常好看,只是美中不足,两手骨节的皮肤磨出一层鲜红的血迹。 那是在离左压制离右时,为了自己弟弟的屁股和脑袋不会被蹭墙蹭伤所以两只手代替离右的屁股,脑袋亲吻了颗粒层面的墙。 因为在灰暗的暗巷让离右没有注意到,其实他嫌恶心的人,一直都在为他着想。 离左嘴角微扬,温柔的看着已经超出三米范围的弟弟,“就算现在只是契约,但可以进一步接近你,也是好的~” 六,先接吻吧 “弟弟啊,弟弟啊,我可以和你一起学习么,在你的房间?”离左的薄嘴唇曲度似倒置的括号,狭长的眼眸闪烁这期待的光芒。 只是可惜,这一脸可爱表情,离右却没看到。 “不好意思,今天不行。”离右盯着自己的碗说着,吃完最后一口米饭,打算起身离开一家人吃饭的饭桌。 可就在离右起来的这一刻,离妈妈迅速咽下刚夹进嘴里的米饭,说:“小右怎么可以这么冷淡呢,难得哥哥主动学习了说,你就带他一起学吧~你看你这哥哥和你都继承了你们妈妈我的美貌与智慧,只是可惜,有其父必有其子,小左竟然不幸的继承你爸爸贪玩性格,学习就得要人催,不催慢成龟。 所以,妈妈我可是非常操心啊,要是小左成绩再赶不上你,你们双胞胎考大学就不能同一志愿,不能同一志愿,爸爸妈妈可就一时失去两个儿子啦!” 离妈妈一语话落,离右也是别有感悟呢,心中喝道:为什么不是同一志愿,就会同时失去两个儿子!?这是什么数学家思想?等价的也太离奇了吧! 一旁安静嚼米饭的离爸爸突然被离妈妈揭了短,反驳道:“……离妈妈这种话你觉得本末倒置了吗?到底是谁和老闺蜜逛街逛到八点才回家,这才使我和两个正在长个子的孩子吃中午剩米饭,中午剩菜,嗯?”只是离爸爸并没离右心细,没注意到离妈妈说话的病点。 离妈妈受到离爸爸攻击,刚想张口反驳,忽然离左一声咳嗽,离妈妈无视离爸爸将脑袋转回自己小儿子的方向,语重心长的说:“哎,小右啊,现在已经四月初啦,间不容发啊!你得趁着这几个月的时间把你哥哥成绩拉上去,这样你们俩都考清华,我这张脸可就更加焕彩喽!” 尽管离妈妈劝得真心,可离右并不为所而动心。 “……我拉不动,要回卧室了。” 离右这脚刚迈,离左立即脸色委屈的注视着自己妈妈,相继后者也对视离左的双眸。几百毫秒罢去离妈妈眼神坚如磐石,意志坚毅的点了点头。 “小右,不能任性,你们是天生兄弟,所以就要互相帮忙,平时哥哥对你多好啊——有好吃的先你吃,有好玩的先你玩,有新衣服先你挑。看看多好的哥哥哦,所以帮帮哥哥好吗~”离妈妈说后,离左撇着委屈的嘴应和地点头。 离右蓦然转回头,乌黑的大眼穿过虚空,深深盯着离左,脸色也变得阴冷。 离左被离右这么一看,瞬间全身如灌了冰水一样。冷滞之气凝结在他心上。 没有什么,能比自己喜欢的人用着看仇人视线来的心寒。 离右看的深沉,但终于还是冷淡的吐出一句话来:“随便你们。”说完便不在多言,直径走回自己的卧室。 离右走后,离左一个箭步走到自己老妈身边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妈妈,开心的亲吻自己妈妈不被岁月所磨灭的漂亮脸颊:“妈咪,你真好,就知道找你准能成~”既便离左被讨弃了,但是只要缩短了距离,那些心寒也算不了什么。 所以离左发自内心的感激自己妈妈。 “臭小子……快……放下我!”离妈妈被离左强行挤在怀里,肺叶难以正常工作了。 “啊啊啊啊啊,好的妈咪~”离左放开了他的妈妈,兴奋的踩着自己脚后跟旋转跟个小孩似得。 “额呀,你们两个是竟然合伙了,妈妈你难道没看到弟弟都生气了么?”离爸爸为弟弟打抱不平。 “弟弟生气了么?是哦,小右经常生气的呢,不过没关系小左去哄哄就好了,小左哄弟弟很有一套的哦——小左还不去收拾资料书,哄弟弟!” “嗯嗯,哄弟弟开心着种伟大的事,就放五倍赤道的心吧!我光荣的离开了,离开了,开了,了~”离左停止旋转,以飓风的速度消失在客厅中,接着闪进离左的房间。 儿子们走了之后,俩家长继续解决晚饭,不一会儿两人便吃完了,离妈妈说:“离爸爸~今天好累啊,你收拾下碗筷吧,我给你宝贝儿子们切水果哦。” 对于离爸爸来说这是毫无征兆的新活儿,接下来发生的事对离家爸妈来说,更是无征兆的震惊。 只听一声“咚”关门声,两夫妻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一身黑色西服,额头前的碎发也撸到了后面,又一潇洒身姿斜靠在小儿子的门框上。 离左绅士般敲响离右卧室的门。 此时此刻的离左特别兴奋!距 离左强迫离右签契约已经一月了。那天被弟弟说恶心的离左,本是心灰意冷,后来那一盆幸运水浇过后,看到那小孩子天真浪漫的小脸,瞬间被治愈了。 离左从记事起就喜欢自己的弟弟,弟弟长的好看,离左小时候非常喜欢亲吻他的小脸颊,白嫩的小脸每次别吸允后都会腻上一片粉红。当时离左还很幼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粉红挂在弟弟的脸上让弟弟变得更加可爱更加想黏在自己弟弟身上,永远独占自己可爱的弟弟。 长大了不在懵懂,才知道那是喜欢,是超越兄弟亲情之间的喜欢。 三楼上的小孩,才三四周岁,在离右三四周岁的时候,乖巧的很,离左怎么亲吻他他都不会反抗。离左也最最最喜欢那时候的弟弟了,所以,在那时候离左看到小孩的脸,不懂人情世故的稚嫩脸蛋,唤醒了离左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强行占据,其他以后再说! 因此黑化他的人格,强逼离右签订“互慰”的契约。 门打开了。 “呦,晚上好。”斜靠在门框上的离左酷酷的向开门的离右打招呼。 “……”离右冷冷地看了他哥哥一眼,一语不发把离左拽进了自己屋子里,信手将们一关,留着离家爸妈风中凌乱。 离左进了屋立即变回正常模式,他的俊脸上洋溢着经常可见的幸福笑颜,“弟弟啊~我们这是我们这一个月来第一次两人世界的机会哎~亲爱的弟弟~” 离左嘴上密语,手臂把离右套在自己怀中,双手暧昧的游走在离右身体上。 “喂,你这是干嘛!?”离右怒喝着,身体却僵硬的站在那儿不做反应。 “哎呀,弟弟啊,对不起啊,都怪我太猴急了呀,”离左痞笑着,脑袋伴着话语贴近离右嗔怒的脸,说话的声音愈来愈低沉“可是我好想吃的弟弟哦~” 离左嘴角张扬着一股邪气,他垂着眼睑凝视着自己弟弟。离右脸绿的明显,他的身上散发着怒气,可眼睛里却有一丝不明的惧意,离左全身猛然一颤。 离右似乎在害怕。 离右怒喝道:“你……” 离左察觉离右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并不想被弟弟讨厌的更深,所以不舍得释放了对弟弟的桎梏,一个侧身倒在离右的床上。 “嘿嘿嘿嘿嘿,弟弟刚才我的模样是不很帅!很邪魅!很攻!”离左幸福的撅着嘴,对向还僵在卧室中间的离右,“哈哈哈,很惊讶吧?也不用太感慨啦~这都是天源教授的。他说这样的老公才会更有攻气!弟弟也觉得对吧~” 离左嘴上说的自己好纯正,事实上他是“非常”友好的把黑锅搬给了他的好友尹天源。 “弟,说正经的,一个月了可你的所做所为却没一点合作诚意呢,你不会是想毁约吧?” 离左神情忽然一转,正襟危坐什么的,离右心脏一颤,他真是怕了离左这黑化模式呢。 “不是……”离右说。 当然不是,离右想要做的是报复。 “这样啊……那么,我们先接吻吧,嗯,先接吻。” “啊?”离右恍惚。 “嗯,先接吻。”离左淡然重复。 “额……好……好吧。”离右嘴上是这么回复,其实脑子早就一片空白。 ☆、心机鬼·4 七,可以被你抱 卧室,表面洁净、整齐的男生卧室,而床下不是藏妹子杂志,就是藏着中二病爆发所用的宝贝道具。 这么说,如果让左听到,他一定会这样反驳道:不,谁说的,我床下藏的都是弟弟从小到的旧内裤、旧上衣、旧裤子、旧手套、旧书本、旧碗、旧筷子、旧…… 总之,右的头到脚的衣服,从外用的物品到内用的物品,左都有好好的收藏着。 “你踏马的还说自己不是跟踪狂,草,谁信啊!”好友尹天源在手机那头惊悚高喝。 左咂舌,不满道:“怎么说话呢,我着怎么就叫跟踪狂了,弟弟是我的,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着是叫收藏爱人成长的点点滴滴!艺术,人生艺术,你能懂?粗鲁的人类。” 尹天源不屑呵了声,然后用满满调侃的语气说道:“好,你是懂艺术,不过你的艺术很不巧,全人类都不懂。所以,你这辈子都注定遇不到‘看马人’。还有啊,你把你床底的东西藏好了,别被阿姨收拾房间翻到了,不然注定会吓到她老人家的。” 尹天源叹息。 左躺在床上,十分自豪的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木床,笑道:“哈哈,这个您老就不用担心啦,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对cp叫箱子和锁的哟。” “呵呵,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种小三叫做,锤子。一秒把你箱子砸了哈哈哈哈!”对方立即回击。 “……你真粗鲁,我家人才不会像你一样,真是没教养啊……”这次轮到左叹息了。 “嘁,阿姨有教养,我承认。而你呢,你要是是有教养,那老子岂不是雷锋大人了。好了别贫嘴了,装逼怪,你打算怎么□□你弟弟?” “智障怪,请务必注意你的言辞,第一,你要是雷锋大人,着分明是在玷污雷锋大叔清白,有罪。第二,我对弟弟那是爱,爱!□□什么的,你思想真□□!这是该枪毙的,全球通缉!” “你好烦啊,死鸭子嘴硬…刚才某人说要亲他弟弟的来着,结果,却被弟弟用一句——今天的作文分数不理想,给轰回来了。衰蛋,你也是第一人啊哈哈哈哈。” 这是事实,刚才左在中国好妈妈的帮助下顺利混进了自己可爱的弟弟屋子里。然而呢,说好可以亲吻的,却忽然,弟弟拒绝了,拒绝的理由正是尹天源嘲笑的——今天的作文分数不理想! 豆腐没吃上,人也被轰回来了,打个电话求安慰吧,还被自己兄弟伤口揭巴。 尹天源的揭短,左无言反驳,因为着是事实啊……他憋憋嘴,学着鸭子叫“嘎嘎嘎……我不是死的。” “你啊……”尹天源那边突然发出咚咚的脚步声,而且很急切。 “没关系,总有一天弟弟会接受我的,并且我相信着么一天即将到来!话说,你在干嘛?” “突然想起一件事,去客厅找一个人的号码。”似乎是尹天源走到了要去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继续说,“哎,我说你,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从小到大,我只看到你对你弟弟死皮赖脸的纠缠,根本没看出你弟弟对你有兄弟情以为的情感啊。身为你的好友,我觉得我还是要重复之前的建议,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还是自家院子里的,这样不但会你死,树臭,还恶心了家人。” 尹天源这种非友情提示,如果是别人,早就和他友尽,而且,还不是第一次说了。左听这句话真的要听出耳茧了。 左呢,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尹天源的个性说着种话也不足为奇,而且自己喜欢弟弟仅仅是单方面,不是两情相悦,根本没有资本反驳尹天源。 即便如此,左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便陪笑道:“哈哈,你突然好严肃,好正经啊……咦咦,变大爷了!” 说着左下床,出了卧室去打算倒杯水喝。左认为,烦闷的时候喝水可以清新心情。 “呵呵,心里不好受吧,你?”尹天源继续伤口撒盐,说真的,如果随便拽来一个人来观听他们的对话,那个人一兴许会脑洞大开说,某人是个小三也是有可能。 左倒好了水,回了自己的卧室,喝了口水。心情果然好了些,温热的水,滋润着早就有些干燥的嘴唇,使其颜色变得红润,勾起浅浅嘴角,让左的笑尤是邪意、自信,他道:“嗯,不好受。不过,撕我腐肉也没用,我还是依然深爱着我家可爱弟弟,所以以后这种建议别再说了。” 就是这样,固执。 对弟弟的固执,对爱人的固执,对心里所想的固执。 左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拿着电话,俯视自己的床,脑子里浮生粉红气泡,一个奶白的小脸悠然出现在眼前,冲着他笑。 那是右小时候,最让左喜欢的笑脸。 左笑道:“好晦气,尼玛又死又臭的,还恶心家人什么的……你这比喻可真血腥啊……” “呵……真的,换个人吧,实在不行我委身娶你得了。”手机那头口气还继着上一句话的严肃口吻。 噗……打电话不喝水,喝水不打电话!左一口温水完完全全喷在床单上,脑子里的粉红气泡瞬间破裂,弟弟白嫩的小脸蛋瞬间化为乌有。 “有病啊你!”左骂道。 “我说真的哦~”尹天源的话忽然有丝笑意,左猜测那家伙又在逗自己,于是,轻哼了声,和他胡扯:“好啊,不过你要嫁过来,因为老子才是攻。即便你比我高那么几厘米。” “喂,那是几厘米吗。我一米九二,你撑死才一米八……我猜你现在的脸一定很红吧,说假话的人。” “哈……小气的人类,锱铢必较。” “着是事实。继续话题,如果我做受你可以接受,我可以被你抱。”又出现了,严肃的口吻。 左:“……” 左现在越来越不懂自己的朋友,忽然嬉皮笑脸,忽然道貌岸然说着让人觉得违和的话。 手机那头安静了,像在是等待回复一样。 电话这头也是安静,左如同听到无聊的话一样,面色嫌弃。片刻后,说:“你够了吧,别扯些话题了,本来被弟弟拒绝就好伤心的说……还有你这样不负责的话要是被柠檬听到,他一定会哭死,到时候有你后悔的,白痴。” “哼,我家柠檬像你弟弟啊,那么小气。” “喂,我可以允许你胡扯我,但是不可以迁怒我家可爱的弟弟,死智障!”普通的口水战,左也不知道为啥,尹天源从小时候就不喜欢自己的弟弟。 小时候,有一次他在尹天源面前炫耀自己弟弟穿新衣服多么多么可爱时,尹天源竟然莫名其妙的发怒,和自己干起来。不过尹天源虽然个子高,但是论打架,尹天源不及左。左没有受伤,尹天源的手臂却被左咬出血,那时候的左非常非常后怕啊,担心尹天源会回家告状。但是并没有,也是从那时候左认定这家伙够义气,所以即便知道尹天源不喜欢自己弟弟也心照不宣。 “好,不迁怒……死弟控,还有两天就是你哥我的生日了,到时候带你亲爱的弟弟来我的派对玩。” “哦!你你你生日怎么突然就到了?”左好惊讶,还以为离他的生日好早呢。 “我该说我好伤心吧,你竟然不记得我生日。滚,你别来了!” “哈哈哈,我错啦,我错啦,原谅我吧~” “这种事说原谅就能原谅?” “啊,寿星,想要什么礼物尽管说,我一定满足!” “好,跟我睡一晚。” “兄弟,有病得治。。。。。。” 八,‘吧唧’,嘿,终于亲到了 卧室,依旧是卧室,清洁、整齐的卧室。不过这卧室里的床下,没有奇怪的妹子杂志,没有奇怪的宝贝道具,更没有奇怪的收藏物。 有的是何物? 书,各种各样的资料书。 右是注定要一辈子和书过的男人,所以书多不足为怪。 右用一句话轰走左后,自己仿佛像丢了魂的人一样,他无力的躺在床上,思考着,为什么当他注视自己哥哥的脸时,脑海会一片空白? 应该如何报复哥哥呢? 先勾引他,然后让他陷入,再背叛他,让他伤心? 哈?一家人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哥哥,为什么会想要和自己做那种事呢? 自己弟弟,很方便吧?时时刻刻在一起,那个来意的时候可以随时做吧? 可这样,不会太恶心了么? 哥哥……欲望好大?可是,离左不像那种人,不应该啊…… 到底要不要报复? 换个方式?比如,告诉妈妈或者是爸爸,又或者是都告诉,自己的哥哥,他们的儿子,是个淫性极大的问题儿童…… 不不,这样他一定会被爸爸打死的吧……而且爸爸妈妈也会伤心……说不定,他会记恨我一辈子。 “啊啊!可恶……他也是的,为什么突然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啊。”右蹙眉,眼睛望向桌子一侧的台历。 高考的日子……还有一个月零八天。 “真是的,看书都没心情看了,睡吧,睡醒了明天还要复习文言文。” 右踢开了自己的拖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却久久不能入睡。 “糟糕……失眠了啊……” 右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困扰右无法正常入睡的原因,只有一个——离左。 他真的好想弄明白离左心里到底想什么,以至于,一夜都在思考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能是喜欢我吧……” 像是听到可笑的话一样,他苦笑几声:“哈哈,哈哈,我在想什么……白痴,他怎么会喜欢我啊,我们可是兄弟啊。” “这种禁忌,他不会傻乎乎的去违纪。”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是同性恋啊?”右一个人在黑乎乎的屋子里自言自语着。 想不通,家里人都是正常的,邻居们也没听说有这种癖好的,那么到底病根出自哪里呢? 忽然,右的脑海中闪出一个成语来:狐朋狗友 “对!我竟然忘记了,尹天源和宁檬,原来如此!” 最终,右把问题全都归纳于尹天源,熟不知,左的问题从小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毒瘤,而且病毒并不是尹天源,而是离右。 离右猜出自认为正确的病源,豁然间,右不厌烦哥哥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反而暗下决定,要帮助自己哥哥治疗断袖的“病”。 “嗯,所以,明天和离左好好的谈谈吧,我可不想看到老爸老妈因为这种事被人家背后指点。” 这样想着,右的心病便自行治愈了,困意很快将他的意识吸走。 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左正撅着嘴,做着要对他图谋不轨的亲吻动作。 刚刚醒来的右意识很清醒,当机立断,举起手捂住了那张在眼前放大的嘴,把左往后一推,自己坐起身。 “干嘛你,一大早上犯什么什么神经啊。” “唔唔……弟弟……”被捂住嘴巴的左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弟弟呢,撇着嘴无奈的看着他。 左被封住嘴,十分欲求不满!昨天本都要亲了,突然被拒绝,还被无情的赶走,本来已经够伤心了。早上想趁着弟弟还在睡觉,过来偷食,然后被无情的封住嘴…… 悲伤啊,左满满的伤心呐。 忽然,脑中蹦出一个想法,这个神秘的想法帮助左的心情从深渊蹦出,到达阳光灿烂的云层。 开始实施想法,他吐出本来是打算纠缠弟弟粉嫩舌头的红舌,舔舐着弟弟的手心。 “啊!你干嘛啊!”右即刻收回自己的手来。 “哦呵呵,弟弟的手好好次~”离左可爱的对弟弟微笑,嘴巴却做着邪气的动作,灵巧的红舌舔舐着自己的红唇。 右很生气,自己哥哥竟然堕落成这种淫物,一大早上竟然发情……还在自己面前做这种挑逗的动作,他更加讨厌尹天源了。 “滚啦,问题儿童!”右一脸愤怒下了床,把左丢掷在那边儿,自己一人出了自己卧室。 “弟弟,过几天是尹天源的生日,我们一去哦~来想想送给他什么礼物吧~” “什么礼物,为什么我要送给他礼物啊?我和他又不熟。” “啊,弟弟和他不熟?怎么会,大家从幼儿园就在一起的呀。”左好费解,尹天源不喜欢弟弟,难道弟弟也不喜欢尹天源? “只是同学关系而已,并不是朋友。”右面无表情的说着,但是语气非常急促。面无表情和急促的语气是右生气的表现。 左那似跟踪狂般的关注,当然是看出自己弟弟生气了。只是十分不解,心里疑惑:“呃……突然生气了,着两人怎么了啊?” 左好想跑进着两人记忆深层去看看,看看两人到底遇到怎么样的事情,导致关系僵化。夹在着微妙关系的两人之间,左不免有些尴尬他,不晓得说些什么,于是含糊道:“啊?怎么会……” “就是这样,还有,哥哥也别和他继续交往了,他不适合做哥哥的朋友。” “哈?怎么还扯上我了啊?”左眼前一团迷雾。 右想要在这个时机,说出昨晚他所认为的看法,可这时呢,他们话题的主角出现了。 一米九二的高大身高,模特的漂亮身材,穿上大□□的校服,即便是背着单调的蓝色书包也非常赏心悦目。 尹天源斜靠着身子在一个街道口,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左看到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打招呼,让他和自己、弟弟一起走。可是想到弟弟刚才的表态,又有所犹豫了几秒。在这几秒钟,尹天源看到了他们两兄弟,尹天源不像左,用不着考虑,他微笑道:“嘿,离左,你每天都这么晚来学校的么?等你好久。” “啊,你等我?”今天是吹什么风了? 左很想问。 “总之,就是这样,我先走了,放学在和你说。”右看到尹天源向自己和哥哥走来,立刻加快脚步,不等左回答,便离远了左。 “他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尹天源揉揉左的黑发问。 左打开尹天源的手:“你这个喜欢摸人头的毛病怎么还没治好,我们没有吵架,只是弟弟突然想到有作业没写,所以先走罢了。快走啦。”左说着便迈开脚步。 “哦,你等一下。”尹天源忽然扯住左的手臂。 “嗯?”左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尹天源拉走了,脚力一空,身子向前倾,嘴唇蓦然一重…… 两张嘴唇,在这一刻紧紧的合在一起。 尹天源微微一笑,温和的望着一脸懵逼的左,刚才与左的嘴唇紧贴的红唇,吐出让离左迷茫的话:“嘿,终于亲到了。” ☆、心机鬼·5 九,所以啊,为什么要成为朋友 “啊啊啊!尹天源着个混蛋!作死啊?”左瞬间炸毛,左腿条件反射踢向尹天源。 脚速非常快,尹天源着一眼才瞄到左的脚向自己飞过来,刚想躲避,却已经狠狠地被踢到了。 “嘶——你的速度怎么越来越快了……”被踢中大腿的尹天源,向后退了一步,以防面前炸毛的家伙没过瘾,又来一发。 “呵呵,汝等渣滓岂能看破本王的招式……混蛋一大早犯什么神经病啊,好在弟弟走了,不然被看见了,老子怎么解释!” 尹天源揉揉伤处,一脸楚楚可怜,和左对戏:“……妾身这是在投怀送抱呀!大王您不愿接受也就罢了,为何还踢妾身,再伤妾身的心呢?” 左摇头,有遥看远方的弟弟,又侧目看向身后的尹天源,悠然叹了口气,“唉,傻妃啊,我知道你对本王有情,可是,本王心中只容得下右皇后一人,我希望你明白、理解本王……” 说完又是一声叹息。 尹天源继续对戏,伸出“尔康手”,他不甘道:“不,臣妾做不到!” “滚啦你,一会妾身一会臣妾的,神经病啊你,全球通缉你算了,”左把刚才某人突然的吻袭当做一场玩笑,嬉闹心渐渐退下,做个前进的手势,“快走啦,要迟到了。” “全球通缉你大爷啊,死弟控的口头禅怎么着么怪。” “要你管啊,偷老子初吻的混账男人。” 尹天源一脸不信,揉揉左的头,调侃道:“哟,你这还是初吻呢,妾身好荣幸哦。” “真假!哼。”对于尹天源的表演,以上便是左给予的评论。 “你也假吧!”尹天源也毫不示弱,反驳道。 两人互相鄙视一眼,须臾后,两人默契的咧嘴一笑,默契的闭嘴,便各自想着各自的事,安静的并肩走。 高三党的上课时间总是非常忙碌,所以右只有放学的时候才有时间和左说那件事。中午的午休,为了多些时间复习,左右两人选择在学校附近小饭店吃饭,右还没开口说话,尹天源像幽灵一样冒出来,挤在他和哥哥之间,参加了饭局。 “……”右。 “你怎么来了,宁檬呢?”左。 “今天他回家,来你这蹭饭。”尹天源回答。 “呃……好吧。”左无奈。 所以,那些话,右只好硬生生的憋回肚子里。 下午,放学的电子铃刚响,尹天源就搂过左的肩膀,他又次□□右和他哥哥之间…… 右:“……” 尹天源像这样,分离右和哥哥二人世界并不只有今天,之前也有很多次,只是当时右并不在意他哥哥和尹天源的关系。 右看着尹天源和左聊天聊地,好开心的样子,心里竟生得一份嫉妒,心道:“碍眼!” 左被尹天源强行抱着,他用眼偷偷瞄自己的弟弟,紧皱的眉头,紧抿的嘴唇,这是多么愤怒了啊! “分明就是吃醋的表情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左心中彭拜的嚎叫着,脸色也无耻的得意起来。 “我先走了。”右说着,便快步走掉了。 左在尹天源怀中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想要扯住弟弟,“啊,弟弟等我一起。” “不用,你们一起吧,我先走了。”右心里哼了一声,心中的怒伙狂燃,脚步不自觉的加快,最后成了奔跑。 身后的左,一脸宠溺的看着奔跑的弟弟,轻声感叹:“这是,终于开窍了么,知道吃醋了啊?”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声。” 因为,左的声音几乎接近心声,尹天源听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左的脸上腻上两朵老大的红晕,他笑着,拍打着好兄弟的肩膀说道:“哼哼,老子的幸福就要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尹天源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好兄弟犯抽。 右回到家,写了几张试卷,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了下去,想着,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再和左说。突然,意外事件来了。 离外婆突然生病住院,而离外婆老伴呢去年刚去世,又只有离妈妈一个孩子,所以陪床的事情就要落在离家了。离爸爸今天刚好要去出差,离妈妈要给孩子做饭,所以身为哥哥的离左就要肩挑起陪床的重担了。 左带上妈妈为外婆亲手熬煮的营养荡,去了医院。 也就是这样,左再次离开了右…… 右送走哥哥,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心中疑问:“为什么今天总是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啊?” 无人解答,他只好再等待,等待明天到来。 然而第二天,上学时,左是从医院直接步行去学校,右呢则是从家,而两人的方向是相反的。 放学呢,尹天源和宁檬同时插入左右的二人世界。 晚上,左继续去医院照顾外婆。 于是又一天过去了,结果,依旧如此。 那些话在右的心中,都要长蘑菇了…… “弟弟,我们快下去吧,天源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尹天源的生日就到了。而离右心中的话还是没有告诉哥哥,他很生气,为什么老是有事情分开他和离左! “不去。”离右压制心中怒火,冰冷的说道。 “弟弟乖,开门出来嘛,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可是他和哥哥是朋友么,和哥哥一起去嘛~”离左心里非常费解,他察觉自己弟弟这几天心情好像都不好,但是由于时时刻刻都有琐事伴随,所以没法去关心弟弟…… 他急促的敲门,心里也是着急…… 右忽然坐起身子,拖鞋也不穿,光着脚冲到门前,打开了门,对着一脸茫然的左喊道:“所以啊,你为什么要和他那样的人成为朋友!” 【所以啊,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文无聊了……所以啊,快虐了,所以啊,我们继续做伙伴好么,别放弃追,还有几天就完结文了。 好开心啊,好开心啊,好久的努力重要结果了,真的好开心啊,所以今天二更~】 十,生日派对前的灰色(一) “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左疑惑的看着怒视自己的弟弟。 右没有理会他,先是环视四周,没有看到离妈妈的身影,问:“妈妈走了?” 离无厘头的看着自己弟弟,摇摇头说:“没有,在房间换衣服。弟弟你怎——”忽然被弟弟扯住了衣领,拉进卧室。 右怒气冲冲的关上门,用他那染着怒火的眸子,凝视着左。左被右看的不知怎么的心有些虚,他捏捏鼻子,不敢对视右的眼睛,说:“弟弟怎么了啊……” 右依旧不回答左,双手摁在左的两肩,眼眸死死的盯着左:“哥哥,离左,你是被尹天源带坏的吧?” “啊?” “别啊了,承认吧,除了他之外在也不会有人会影响到你。”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左就一头雾水,心虚的心到是没了,反而因为着个相近的距离,使他有一些心辕马意了呢,脸颊温腾腾的热了起来,下腹一股燥热。 右因为浮躁,嘴唇一颤一颤的,在左看来完全是诱惑,非常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不自主的,左的头又低了一度。 右看着左的脑袋,越来越低,他立即用脚低在左的两腿之间,这样可以将左定固在墙面,同时腾出压制在左肩上的手。 右举起手,抱住他哥哥的脑袋,抬起它使它紧贴在墙面上,他说:“还能是什么事情,就是你说要和我签订那莫名其妙契约的事情呀!哥哥你和我从出生就在一起,虽然我并不怎么关注你的性成长,但是,我觉得我们家的家教是不会造就你那,如此大的淫性来的。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纳于尹天源的话,就情理可原了!” “哈!” 左这方刚喊出个“哈?”右立即抽出压制哥哥脑袋的右手,捂住了哥哥的嘴巴,“你别说话,听我说完。” “尹天源,虽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孩子,可是他从小就很叛逆,而哥哥你从小就和他混在一起,被他带坏也不无道理。尹天源又是个同性恋,所以哥哥心生憧憬好奇,也促使你成了那份德行是吧?大□□哥哥!” “唔……”好一番逻辑清晰的分析呀!如果是右分析的主人公是别人,左一定会一副宠溺脸为右鼓十天不休不眠的掌……然而身为主人公的他…… “唔…唔……”被捂住嘴巴的左拼命的摇头,努力的表示事情不是右所想的那样。 “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 “唔……”左狂点头。 “你……不会是还没觉悟吧?”右狐疑的看着左。 “唔……”左拼命的摇头。 忽然这时,右卧室的门被敲响了,“喂,离左你这里么?” 是尹天源,尹天源在楼下等了好大些时间,却没等到左右下来,便亲自上楼来催促。 被捂住嘴巴的左好想说“我在”,而自己弟弟却将他的嘴巴捂着更紧,他说:“不在!他刚刚已经下去找你了。” 左瞪大眼睛看自己弟弟,自己弟弟撇着嘴,眼里满是威胁之意,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敢哼唧一声,就让你一辈子上不了我’一样。 “是么,我怎么没看见,”尹天源思考着是不是一个走楼梯一个搭电梯错过了,“好吧,那么你和我一起下去吧。” “不,我不去今天不舒服。” “哈?你是认真的?” “嗯,谢谢你的邀请。” “哦……那好吧,我先下去了。” “嗯。”右冰冷的回复着。 时间过了大约五分钟,右认为,尹天源已经回去了,便放开捂住左的手。 被释放的左在第一刻便开口道:“弟弟呀,我不是什么大□□,也不是天源带坏的,还有天源只是个性坏了些,人性并不恶劣呀。”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5节 “你这是在帮他说话么,哥哥?”右经过一番发泄心中憋了多天的话,心情已经好转,脸色也由怒色转换成正色。 左用这劝诱的语气说道:“真的啦!弟弟你不应该那样想天源的。” “那,那你说,你为什么要逼着我做那种事情?” “之前不是说了么,这是我们生理需求呀,我们是互相帮助啊。”左说着话,手本能的勾在他弟弟纤细的腰上。 “可是,你为什么每天都想占我便宜,生理需求也太频繁了吧!” 左尴尬了,他想了想,还真是和弟弟所说的那样子…… “你看,你现在手还摸着我的腰!”弟弟横眉冷对。 左讪讪放下手,他尴尬道:“……呵呵,弟弟这个……是因为弟弟太可爱了嘛……” “什么嘛!我这几天有上网查资料,网上说,一般男人这样子,除非是面对喜欢的人,要不然就是心理有问题!” 左好想说“就是因为喜欢你呀!”可是那有勇气……神色不由颓丧。 “还有,哥,我不是同性恋。” “啊?”左抬头对上右的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不喜欢男生,那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骗骗你……” “啊?”左不相信,他摇摇脑袋,以为自己从一开始就在幻听,用力推开右,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耳朵,想着了魔一样。 用尽全身的力气。 如果左在这样拍打,耳朵一定会被拍聋的,右看着这类的科普知识,立即抱住自己哥哥的头,冲他大吼:“你有病啊!” 右说:“突然打自己干嘛,会聋掉的你知道么!” 左被右抱着,冷笑一声,“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啊,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被欺骗的感受。” ☆、心机鬼·6 十一,生日派对前的灰色(二) 如果,一个男孩,他不是同性恋。 如果,与他说有个男孩喜欢他。 那么,男孩们有两种结局 一;拒绝,对方不休持续纠缠,后,被攻略。 二;拒绝,对方不休持续纠缠,依旧,拒绝。 也就是说,左向右告白,拒绝是一定的。 当然,左不是吃瘪就会放弃的男人,他会持续纠缠。 可是,他和别的告白者不同。 别的男孩爱上的是别人家的孩子,而他爱上的是自己的弟弟。 同性之恋,本来就是个禁忌,在加上近亲相恋,更是难上加难。 一般同志追一个直男,砍杀的对手只有“同性不得相恋”着一个boss。而对于左来说,在他筋疲力尽斩杀完第一个boss之后,又一个比第一个boss力量还要强大一些的boss出现在他面前,需要他来破坏、斩杀才能取得真爱。 世俗上,已久是困难重重,目前的进展更让他无力——右,做为左的亲兄弟,而关系却并不怎么亲密。左心里清楚这个事实。 当右说他是同性恋,他虽然表面平淡,而心里却早已开心的波涛澎拜。 两方都是同性恋,说明,左就不用苦苦掰弯右,他们很快就可以坠入爱河,两情相悦,再一同对抗最后的boss。 就当左得意的时候,右却说,他并不是同性恋。 原来,阻碍并没自动退下,而是隐藏起来,等待左自己步入危险区,再继续戕害、折磨。 如右所说,左思维灵活聪明,分析事情来思路严谨,所以在他还是初中生时,他就预想到他在追逐自己弟弟的路途上,必然要困难重重。也因为分析的结果太过真实可信,反而在他心中愈加积累形成压力,这让他变得警惕不敢相信任何人;不敢泄露他心中的秘密。 右说,他不是同性恋。 着对左的打击太大,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自己的耳朵,是想让自己耳朵快点恢复正常的功能,想让耳朵听到弟弟说,刚才说的都是在逗自己玩。 他被弟弟抱着,两人以相拥的姿势坐在地板上,他抓住弟弟的手,高声大喊:“你是在骗我的吧!” “……我本来就不是啊,哥哥你也不可以再是了,同性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爸爸妈妈是不会放由你去做这种事。” 清清楚楚的听到,听到了从右嘴里说出的真相。 但此时的左并不颓丧,反而左现在精神很亢奋,他的亢奋不是开心,也不是愤怒,而是期待。他期待弟弟可以喜欢自己,可以不关心那些世俗的舆论、看法,和自己一样不负责任的将爸妈的期望丢弃一傍。 他瞪大双眼望着自己弟弟,他说:“弟弟如果有个男孩子喜欢你,你能接受他么?” 一定要接受,接受了他就可以告白了! 可是,怎么会说接受呢? 右的眉毛好像很久都没有舒展,紧皱的细眉下的眼睛奇怪着望着左,说:“当然不会呀,我不是同性恋。” “如果,他是真心爱你的呢?”左又问。他必须要面对一号boss,他不要躲避,也不想一直龟缩在暗处,觊觎着自己弟弟的身心。 他想要占据,把弟弟含在嘴里也好,握在手心里也好,总之无论怎样,弟弟要属于自己。 他想要说出心里的、他要说出心里的爱慕。 右说,“爱我,我也要拒绝,并且告诉他不可以喜欢男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他带回正道。还有,现在开始,哥哥我会帮你治疗同性恋‘病’,所以你别执迷不悟了,不要喜欢男人了,这样爸爸妈妈才不会难过。” “如果,那个人爱你爱到想要时时刻刻和你黏在一起,一时一分一秒没你在身边就会好心痛,你不理他他就会失去活下去的欲望。你也会因为他是个男的,而远离他么?” 右狐疑的看着和自己抱在一起的哥哥,望着那期待的脸,思考一下,说:“啊……哥哥,你怎么突然说着些,哥哥你这是在劝诱我接受同性恋,或者变成你的同类是么?” 在左的心底黑暗之处,一个和左相同的声音大喊着:“是啊!弟弟,我的好弟弟,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吧,成为和我一起违抗禁忌的共犯吧。” 可左怎么能坦白的说出呢,左知道,如果说了一定会被弟弟讨厌的,弟弟可不喜欢做不听话的孩子。 “不,不,不是啦,只是想听听你的做法。”现在必须伪装起来。 “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把我代入去啊。” “你不是说要帮我治同性恋‘病’的么,当然要把你代入了。就比如,就比如,我喜欢你,天天纠缠你,你会怎样治愈我?” “哈!你喜欢我?” 果然如左所预料的那样,右很震惊,震惊到,听到这句话后,立即把左推开。 左焦急的爬到自己弟弟身边,身体隔着空气压在弟弟身体上方,他神情焦急说道:“我是说,我是说,假如,假如我喜欢你,你该怎么办,是继续选择要把我带回你所认为的正道上,还是接受我?”左说完,心中又是满满期待。 右被困在左的身下,抬头仰视着左的脸,忽然觉得空间仿佛正在在压缩,空气逐渐减少,变得难以呼吸,他说:“啊……如果是你……我就更加不能接受了,我们可是亲人呀!” “如果,不是亲人呢?” “不是,亲人……不是,也不行呀。” 果然,期待越大,失望越大。左本来是懂得着个道理的,所以他从来不敢期望,自己弟弟会主动爱上自己…… 可是,他还是期望了。 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心意被拒绝所带来挫火,他愤怒道:“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 “好什么,你好烦呐,快从我身上滚开。”右快要窒息了,他松着眼睑,不敢去看上方男人的脸。 “不,我不要,我要你”喜欢我…… “咚咚……”蓦然的敲门声插入左的告白,让那告白无法表露给心上人。 “左右!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快给我滚出来!” 是离妈妈,她的语速很快,语气中很浓的愤怒之味。 家里的房子隔音效果虽然很好,但是如果趴在门面上,还是可以听到屋内一些动静,更何况,两人的声音都很大…… 十二,是病,是亲人 一个年轻的妈妈,两只手分别牵着两个一样高的男孩子,这位妈妈对一个中年女人说,两个男孩子是双胞胎,穿成黄色外套的是哥哥,蓝色外套是弟弟。 中年女人笑的温和,年轻妈妈这么一说,她惊讶的皱缩眉目,质疑道:“唉,是真的么?您是在逗我吧,俩个孩子长得不像呀。不过都好可爱呢。” 年轻的妈妈轻轻一笑,似乎料想到对方会这么说一样,说:“嗯,哥哥像爸爸,弟弟像我呢。” “哦,这样呀,不过哥哥和弟弟的嘴唇很像哦,都很薄呢。” “啊,是呢,像我爸爸,我爸爸嘴唇就很薄,隔代遗传吧。” “呵呵,全家都是好基因呢,如果哥哥和弟弟不是一家人,弟弟又是女孩,在一起多么般配呀!” 中年女人只是随口一说,年轻妈妈懂得,便笑笑,想开口说“您说笑了”着样的客气话,突然,哥哥挣开妈妈的手抱住自己弟弟,他大喊道:“才不要!” 年轻妈妈和中年女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啊?” “才不要嘞!弟弟永远都要做我的家人,才不要分开!弟弟就算不是女孩子,我也要娶弟弟。弟弟答应我了,长大了就会嫁给我,像妈妈对爸爸一样,天天做饭给我吃,陪我睡觉,给我生小小左小小右,他们也是双胞胎,我们每天晚上抱着小小左、小小右睡觉!而且,而且……” 哥哥还没说完,但是因为说太多,有些接不过气,他停了停轻吸了口空气,又动作迅速轻轻亲了口弟弟的小脸颊,他继续说:“而且,我还可以天天抱着弟弟亲亲,最喜欢亲亲弟弟的小脸了,弟弟最可爱了~” 哥哥说完话,本以为妈妈和阿姨会夸奖他像个大男孩,而弟弟呢,会很害羞趴在自己身上说“好”。 而事实呢…… 妈妈没有夸奖他,而是一扇火辣辣的耳光落在他稚嫩的小脸上。 妈妈生气了,她毫不关心自己的形象大声呵斥他,“谁教的你着些东西?你才几岁呀,就要说婚道娶了!还要娶你弟弟,谁教你可以和弟弟结婚了?你是不是傻!弟弟是男孩子这么嫁给你,怎么能给你生孩子!” 年轻妈妈责问着,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大手不自觉得扬起,想要在落在大儿子脸上,好在这时中年女人制止了这位疯狂的妈妈,中年女人说:“离妈妈,离妈妈,您别生气,小孩子说胡话您别当真了,我会叫小左的负责老师好好教导他的,您放心交给我们吧。” 年轻妈妈放下了高扬的手,脸色依旧铁青,心中的怒火并没熄灭一丝。她转移视线去看自己的小儿子。 原本可爱的小脸,现在尽是恐惧之色,她的小儿子没有大儿子机灵的,但却比大儿子听话。 刚才大儿子所说的话,在妈妈心里分析,小儿子或许真的答应要嫁给大儿子,事实肯定是被大儿子教唆的。她拉起小儿子的手,温柔的揉揉小儿子的头发。 恐惧的注视着自己哥哥的弟弟,忽然被抚摸,奇怪的看向自己妈妈。 年轻妈妈问:“你要嫁给哥哥么?” 弟弟想,他的哥哥因为说要娶自己被打了,如果自己说“要”的话一定也会被打,所以他摇头。 妈妈果真没有打他,还把他抱在怀里,冷冷的对中年女人说:“院长,老大以后就拜托你们教育了,现在我们先进去吧,开学仪式不能因为那孩子耽误了。” 年轻妈妈说完便抱着弟弟向教室走去,中年女人想要招呼哥哥一起去,回头一看时,那哥哥没哭也没闹,紧紧抿着嘴唇,眼睛瞪大的看着自己远去的弟弟。院长吓了一跳,她走近哥哥,她的眼睛不自觉的被这小孩的眼睛吸引住。 那双瞪大的眼睛完全没有因为被妈妈打了而存在的委屈神情,也没有叛逆孩子的怨恨神情,有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到不像是小孩子的眼神。 “小左小朋友,脸蛋还痛么?” “不哦,阿姨为什么等到我们都长大了弟弟也不能嫁给我?” “因为,小左和小右都是男孩子哦,男孩子和男孩子是同性恋,同性恋是不好的,是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认可的恋情,是精神上的疾病哦,”院长见哥哥十分认真的听,心里渐渐生出喜欢,便循循善诱,“所以,小左不可以喜欢弟弟哦,这样爸爸妈妈会伤心哦。” “喜欢弟弟是同性恋,而且爸爸妈妈还会伤心,世界上所有人也不认可,所有不可以是么?”哥哥的神情忽然变回属于孩子的天真可爱。 “是的呢,小左我们一起进去吧,和妈妈坐在起参见你的入院典礼好么。”女人向哥哥伸出她的大手,邀请他一起走。 “嗯。”哥哥微微低着头,伸出搭在女人伸来的大手上。 “小左,要和妈妈道歉哦,还要说‘院长已经教导我不能娶弟弟,也不能娶其他男孩子了’这句话哦。” “好~”哥哥小嘴甜甜的吐出这句话,而头依旧微微低着,光线被拒住,迎面而来的人看到的只是阴影的脸部轮廓,和那不知何时勾起的嘴角;邪意的笑着。 “喂,你怎么这么喜欢你弟弟呀?”□□岁模样的尹天源拽住小离左,严肃着脸问道。 小离左转过头,裂开掉了一颗牙的嘴巴笑着对尹天源说道:“嘿嘿,这是秘密哦~” “啊…离左你真小气!不是说好做最好的、没有秘密的朋友吗?”尹天源撇撇嘴。 “哎呀,我喜欢弟弟的原因是人类所不允许的哦,所以不能跟你说,如果跟你说离你就不敢做我朋友了。”离左自豪的说着,站在比他高那么一点点的尹天源面前,出其不意,用手指调皮的弹了下他的额头然后迅速逃跑。 尹天源迅速追逐去,他不解问:“既然人类不允许,那你还为什么要喜欢你弟弟呢?” 逃跑的离左听到好友的询问,他忽然停下脚步,他一脸得意道:“你看哦,这和动画片里的反派多么像;反派们想要统治世界,多么酷的想法呀!可是呢,全人类都不愿意反派统治他们,就好像我喜欢弟弟,而全人类都不允许一样,我只要永远喜欢弟弟,我就可以永远像动画片里的反派一样酷啦!” 尹天源听的莫名其妙,他不是离左,想法没那么奇奇怪怪,所以听不懂,只得歪着头疑惑的看着离左:“哈?” 和离左穿着一样的大□□高中校服的尹天源严肃的看着离左,他问道:“喂,离左你知道同性恋么?” “啊……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仿佛被揭露什么似得,刚才还看着尹天源的眼睛,现在向四周瞟去。 “我可能是了,你会不会嫌弃我?”依旧一脸严肃。 “啊?啊!你是!?”离左忙转回头,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爆猛料的好兄弟。 “对,刚刚入学典礼看上一个男孩子。”严肃的脸转向前方,看着辽广绿茵足球场。 “我帮你追!” “……你果然也是同性恋,喜欢的还是你弟弟吧?”尹天源继续遥望远景。 “啊,你是在试探我!”离左蓦然站起。 尹天源依旧安坐在那儿,头转向离左,面部的严肃之色却已换去,暧昧不明的望着离左,他说:“我不嫌弃你,我和你是同类,只是,你不能喜欢你弟弟。” “啊,为什么!” 尹天源眼睑自然一眨,凝视着离左的眼眸,说:“因为你们是兄弟,是亲人。” ☆、心机鬼·7 十三,面对妈妈 因为是男孩子又是亲人,所以不能对右有那种喜欢,更不能娶右。 左一直记得第一天上幼儿园,他因为说喜欢弟弟而被妈妈责打的事情。 小孩子尚且是童言无忌,而这样都被恨恨的打了一巴掌,现在呢 左右今年虚岁十八,都是要成年的人了,那么,被妈妈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定不是一巴掌就可以消停的。 右紧紧拽着左的衣领,用着很小很着急的声音对左说:“喂喂,妈妈全听到了吧?” “啊……不会这么不巧吧?”左也很疑惑,刚才说的话到底有没也被自己妈妈听到,但是听妈妈的语气绝对是情绪很不好。 忽然他觉得心好累,他真的超不想在这样继续遮遮掩掩下去!也就是在这一刻他下定决心,要豁出去心中全部的秘密。 宠溺的伸手去抚摸右的头发说:“你不用担心,就算听到,妈妈也不会责怪你的,同性恋的是我。如果她问契约的事,你就说是我逼着你的。好了我现在开门。” 左说着这面就像要站起来,可忽然他的手腕被握住。 右气愤道:“喂,你这什么话,逞英雄么?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嗯?可是事实上,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啊……” “反正,你别上来就坦白了,我们随机应变。”右说完,拉着左站起来,他先整理自己的衣衫,然后说:“我去开门,把你头发整理好,乱的跟鸟窝似得。” 左道:“哦……” 左此时此刻脑子有些懵,他思量着右刚才的话,心道:“弟弟是打算包庇我?啊……难道我们是战友了!” 难得,非常难得。左和右虽然都不是叛逆的孩子,但是对于爸爸妈妈的要求,左通常都很随意,并不认真去做。而右却不同,右是完美主义,更是个完美的儿子。他对自己很苛刻,每一件要求都完美完成,并别没有例外。 所以他们俩兄弟虽然是双胞胎但在性格、想法、做事等很多方面都不合拍。 这次,右要站在左一队,对左来说是不敢奢求的白日梦啊。左的心情在这瞬间好像开了花朵似得,不自觉间,他忘记动作,傻傻的望着自己弟弟,即便外面妈妈的声音很暴躁,又不耐烦他也恍若未听。 “哥哥,你傻愣在哪儿干嘛!”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左因为右而懵住,也只能是右唤回神来。他望着弟弟问:“啊?” “啊什么呀,你不是一直被大人们夸机灵的么,怎么这时候傻掉了?过来,我帮你理头发。”因为妈妈的原因,右一直都不敢大声说话。 “嗯~”左乖巧听话的往自己弟弟身边蹭,脸上很合势景的露出微笑。右望着自己哥哥呆了呆,心里打量着,觉得哥哥很有可能是吓傻了,可是又想想自己哥哥不是这么怂的人,不至于因为这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吓到。 想了一会觉得无处可得到答案,索性就放弃这个疑惑,用他那纤长的手指□□自己哥哥的发间。他的哥哥头发比他的要长一些,把额头盖得严实,在之前右就觉得很闷人,但是因为他又有太多东西要学习、记忆所以也就慢慢的不在意,便没把这个意见说给左听。 这次,头发在他手里他,可以随他心意去摆弄,他先把哥哥的头发往上顺。尹天源就是把头发往上顺起来的,虽然右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样子很清爽,眉目都露了出来,很精神。 左的额前的碎发顺在上面,着实不错,眉目都露了出来,精神很多,在加上他五官标致,非常非常的帅气。 右十分满意,心里深深自豪,自己哥哥和同款发型的尹天源比起来要帅气多了。但是头发没有额外工具固定很难定型,所以,碎发很快又滑了下来,弄了好几下都是着样子。外面,左右的妈妈还在咆哮着,右忽然有些火大,然后随便把左额上的碎发向两边顺去,成了中分。 中分的效果依旧,眉目也都露了出来,精神气爽。这时,左那双暧昧的望着自己弟弟的眸子,忽然一眨,黑色的眸子里的沟壑格外分明。右望着自己哥哥的眼睛,忽然觉得着瞳仁像是梦幻的洞,吸引着他、吸引着他去深入。 门外的妈妈更是生气,咆哮着:“你们两个,快给我滚出来!” 尹天源下去之后并没有等到离左,于是又次上楼看看离左到底搞什么鬼。尹天源出了天梯见离家外门没关上只是虚掩,本来就很奇怪,更奇怪的是离妈妈正在怒吼着什么。 他疑惑的走进屋子,便看到离妈妈正在拍打着离右的卧室门,嘴里喊着让离左离右出来的话,蓦然觉得不妙,他劝道:“阿姨,您别动气,别拍门了,手会受伤的!” 离妈妈骤然停手,她瞪着杏眸,气势霸道对尹天源说:“天源,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问你呢!” 尹天源心道:“这样气势,果然,情势不妙!”他问:“怎么了?” 屋外,怒火狂燃。 屋内,桃色汽包泡骤然暴涨。 左握住他那盯着自己看发呆的弟弟的手腕,他微笑着唤道:“弟弟” 被喊了的右忽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左手捏着左的一绺发丝,那只和左有一样红吻胎记的右手被自己哥哥捂住手腕。两人的动作非常微妙。 突然,他心底生出一股尴尬,他急忙抽回手,折回身子走向门前,就听到,自己妈妈正在追问尹天源:“天源,你和他们俩玩的最好,你说,你是不是知道离左是同性恋!” 果然,还是听到了。 右急忙开门,他临危不乱,道:“妈妈,你说什么呢!” 离妈妈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转回身子,脸色有悲伤也有愤怒,她吼道:“你们还敢出来!离左,你给我跪下!” 左,刚才还是沉浸在自己弟弟对自己温柔中,这门一开,他看到妈妈那张要吃人的脸,瞬间心情崩坏成死灰。 十四,你选他,还是选我? 离左,认命了,他低着头,脚刚想向前迈,忽然,手腕一重,他的视线寻去,原来是右握住了他的手。 右很镇定,他脸色平常,说:“妈妈,你听到了什么?” “我都听到了,你苦口婆心劝导你哥哥,所以你过来和妈妈站一起,别让这个败家子把病传染给你!” 离妈妈脸色狰狞,左更是伤心,现在他的妈妈完全把他当做病原体。身体脱力,脚上没了力气,随时可能倒下。好在左的身侧,弟弟站在那儿,左的身子和弟弟的手臂紧紧的贴着,他才不至于倒在这儿。 现在离妈妈想要保护的儿子——离右,他对妈妈这强烈的反应,非常吃惊。在知道自己哥哥是同性恋的日子里,他曾多次预测爸爸妈妈知道哥哥秘密所做出的反应。可他却没预料到,妈妈会如此愤怒,勃然大怒的火气燃烧的让人颤栗。 他的手臂传来他哥哥对自己的依赖,他强忍心间惊愕、恐惧,偷偷用鼻子大吸一口气,镇定自己内心。他在心中端倪着妈妈刚才的话,话里并没提到妈妈听到他们签订契约,和尹天源的事情,他想他妈妈可能只听到后尾一点而已。 便想死不承认,他说:“妈妈,你错怪了。哥哥和我刚才所说的话,不是我们的谈论,而是我们在角色扮演。” “哼,你别想包庇你哥哥了,要是听话的话,就快些过来,不然连你一起教训!”离妈妈平日里看着挺温柔贤淑的,可是这时,非常的跋扈,和右形似的眸子瞪得奇大,让人目视便觉得畏惧。 “妈妈,你知道的,学校每年这个月都有个全体学生家长会,而家长会上学生们都会准备节目表演给家长们看。那些节目是班级组织,然后在竞选出精彩的,再在舞台上表演给你们看。今年呢,因为我和哥哥是全校第一第二,班里的同学又紧张自己学习成绩,便让我俩成绩最好的出演意思意思。这样也不至于耽误我们太多学习时间,他们也不用为琐事费心。” “我们俩看大家都这么说,也不好意思推脱,便答应了。后来选择表演的节目,有一个女孩说,表演一个史无前例的,最好还是禁忌恋情的,然后她说要写一对兄弟错恋的剧本给我们,让我们用它去竞选。” 左娓娓道来,让傍人看来一点也不像是说谎。 弟弟看到妈妈有些动摇的神情,继续说:“如果妈妈不信的话,让尹天源拨打那女孩的手机号码,问问就可以了。” 离妈妈心中真的被动摇了,比起她的大儿子,她的小儿子从小就听话,乖巧,而且从来不会说谎,她看了看右,又看向尹天源,问:“是么?” 尹天源说:“嗯。”同时很从容的从口袋掏出手机,回问:“要打么?” 尹天源微笑着,他真心是不担心离妈妈要他拨通手机,因为离右所说的都事实。只是呢,那个女孩的确提出要写剧本,却因为离右罢演,所以这件事便搁置在那,没有着落。 离妈妈想着,一个人镇定从容,可能是他演技绝妙,但如果,两个人,那就不一定了。她转眸去看离左,原本她的大儿子是最活力的孩子,而现在脸色苍白,漂亮的眸子暗淡无神,忽然她心尖一丝抽痛,脸上怒色褪去,她说:“行了,姑且信你们了。但是,你们俩不能在演了。这都是什么剧呀,恶心死了。” 她走到自己大儿子面前,轻轻抚摸自己儿子的黑发,之前狰狞可怕的脸变得温和慈祥:“小左你也是,明明不是事实,为什么要这么久才开门,让妈妈误会呢?你平时最活跃的,这次怎么还不如弟弟镇定了?” 左听着妈妈说话,慢慢的睁开眼睑看着自己妈妈,心中有一种苦味,可能产生于妈妈那时的嫌弃而感到悲伤,也或是因为知道了妈妈难以接受同性恋的他,而对未来觉得迷茫悲伤吧。 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他现在不想说话,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于是继续保持沉默对上妈妈的眼睛。 也就是左不说话盯着他妈妈看,让离妈妈扑捉到左眼底滑过的那丝悲哀。 心里一颤,她意识到,自己伤了自己儿子的心。顿时她有些想逃的冲动,她说:“好了,好了,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我先去医院看你外婆了。” 她说着便捡起之前生气丢下的挎包,转身想要给尹天源打招呼,突然想到什么她问:“诶,天源你怎么进来的,刚才不是下去了么?” “呃,离左没有先下去,我又上来找他了,看到外门没关就进来了。不是阿姨开的么?” “哦……。”离妈妈恍然大悟,是她开的,她换好衣服本来就打算要走的,忽然听到离右屋内有声音便没出门,门也丢在那儿忘记关了。 “没事,是我刚才开的,天源儿子们我走了。” “嗯。”尹天源和离右应道,离左只是目送。 离妈妈走后,离左完全没力气了,他脸色苍白,全身搭在他弟弟身上。 尹天源捏离左的脑袋,“你们俩也太不小心了吧,这么快就暴露了。” “还有,离右你搞什么呀,不是说离左下去了么?离左你手机呢打了也不接?” 右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刚才谢谢你了,你回去吧,哥哥今天不能去参加你的生日派对了。” “啊,为什么,离左,你听你弟弟的真不去?”尹天源扯住离左的手,他问。 离左全身无力,外表焉不拉几的,而实地抱着弟弟的力更大了,他说:“天源,今天生日派对就算了吧,过几天我给你补回来,今天太累。” “哈!”尹天源不可思惊呼,“生日这种东西你以为是庆功宴呀,今天不行明天再来!不行,缺你不可!” 离右打开尹天源的手,怒视着他说:“为什么,缺他不可,他说了不去,就不去!” “嘿,你是在帮他说话?”尹天源更加不可思议,“离左,你跟我出来。” 尹天源突然强行拉走离左,离右去抢,却因为尹天源跑的太快,没赶上电梯。 在电梯里,尹天源把离左压在墙下,他说:“你告白了,他还同意了?” 现在的离左依旧是无力的,他仿佛是干旱土地里的小草,焉焉的依着电梯墙,颓丧道:“如果是就好了,可是怎么会是啊……” “那他还帮你说话,怎么,良心发现了?” “喂…什么叫良心发现呀,小右本来就很好好么。” “阿左,你被你所谓的爱情蒙蔽了眼睛好么,别盲目的认为你弟弟什么都是好的!” “我怎么盲目了喂!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右,但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先问你弟弟为什么不喜欢,就知道我怎么不喜欢他了,哼,你可别说,你看不出来你弟弟不喜欢我的事。” “……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反正讨厌他的看我的眼神,估计他也是看我不顺眼。” “叮咚”这边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 尹天源驾着离左的手臂,一边帮助他走出去一边问:“你怎么了,很没精神啊?” “不知道,心里很闷……”离左道。 突然这时,离右挡在他们电梯门外,他气喘吁吁,脸色奇红,“喂!呼呼——尹天源,你这家伙怎么随便带走别人的家人!” “你,跑下来的?十楼喂!”尹天源大呼。 这时,离右扯过他哥哥的手臂,把他哥哥扯到自己身上,他说:“从现在起,我哥不在是你的朋友,你也别惹我哥了!” “哈,你是不是有毛病呀,突然说什么!” “就是这样,你自己过你淫靡的生活,别来祸害我家。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妈妈可容不得哥哥和你成为一类人!” 离左道:“弟弟,你别这么说……” 尹天源把离左拉在自己怀中,眉目闪过一丝怒气,道:“离左你别说话,离右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么,不是你带坏哥哥的!”离右说着,就欲拉回离左。可是伸出的手被尹天源虚空抓住。 离右挣扎,可是他一个书呆怎么能挣得过天天运动的大力男。 “哈哈,你是这么认为的?好呀,既然你这么认为就是这样了。但是呢,你哥哥老子要定了!” 说着尹天源松开了离右的手,迅速将离左扛出电梯,他冲着离右哈哈大笑:“你口口声声说同性恋不好,可你考虑过离左听着是什么感受么?” “你不让离左和我做朋友,你配么?你真好笑,天天趴在书里的你,你能他为他做什么?你长这么大听过他和你说过一句心里话么?不对,应该是,你给过他时间说心里话给你听么?” “离右,你真可悲,天天念书,却念傻了脑袋,同性之爱真是禁忌?为什么,人性自由,为什么同性之间的爱就不是对的?你每天做的语文课后练习都做哪儿去了?人性精神自由呢,你都领悟去哪儿了?白痴!真是可笑的第一名!” 尹天源说着,嘴角笑着,而他的话刺着离右的心,他的笑灼伤着离右的眼。离右心中默然生起一团愧疚,他的心竟然也在深处呐喊,说:对啊,对啊,对啊,对啊…… “喂,尹天源你别说了!”离左恹恹无力道。 “好……你痛你弟弟,那现在你选择,”尹天源把离左放在地上,“你选择听从你弟弟,还是现在跟我出去?” 离右摇摇头,注视着自己哥哥。右现在心里一团糟,他无法思考了,但是他很期待,期待自己哥哥和自己一起离开,不要看到,尹天源那张得意的脸。 离左被两人注视着,他头也痛了,伸手扶额,他心中感叹越来越搞不懂这两人了。 “阿左,别装死。我数三个数,数到三我就走。如果你选择你弟弟,那么我会满足你弟弟的要求,以后再也不纠缠你,我们友谊从今断裂。如果你选择我,我不会计较离右今天的话,我们依旧是好兄弟。” “一” 尹天源已经开始数了。右看想自己哥哥,他说:“哥哥,跟我回去,从今以后我不会不管你的感受,会抽出时间陪你的。” “二” 离左将视线转移在二人之间,脸色很是忧虑。 “三” ☆、心机鬼·8 十五,认真调戏 静悄悄的房间,安静的人矗立在中央,那人脸色疲倦,嘴角抽搐着。 离左在最后选择了尹天源,只留下一句话:“弟弟,你先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我原来还不如一个外人呀……”离右低声呢喃,犹如机械般走向他哥哥的卧室。 他抽搐的嘴角突然扯出一个阴鸷的笑容,他如同疯子,疯狂的扯撕自己的衣服。 三人的饭桌上,离左用着叉子搅和着奶油蛋糕,把原本漂亮的容貌搅的惨绝人寰。 一傍的尹天源看不下去了,他握住离左的手说:“喂,用不着这样吧,不乐意也太明显了好么。” “滚了你,我只是现在没胃口吃东西,那有什么不乐意呀……你吃你的别管我。” 吃着津津有味的宁檬,吃了口蛋糕,撅起粘着一点白色奶油的嘴巴好奇的问道:“你们俩怎么了吗?从一开就很奇怪。” 尹天源迅速的又切了一块给他,对他像哄孩子一样说:“大人的事,小孩吃蛋糕,别插嘴,和你没关系哦。” 宁檬又好气又好气,他娇嗔道:“喂,什么嘛,竟然又把我当小孩子!” “呵呵,你们俩真喜欢虐狗……我去趟洗手间。”离左放下叉子说。 尹天源吃了口蛋糕说:“哦,快去快回,快要到派对时间了,我可是约了初中好多兄弟来了呢。” 正欲要去洗手间的离左,听到尹天源的话,突然停顿了手脚,他转回头惊讶大呼:“还要走!不是,那我们吃的这顿饭是什么意思” “哈,因为派对要开很长时间,但是那里只有零食和酒,我怕宁檬把那里的零食都吃光了,还会跑过来眼泪啪啪的说饿。所以就带他到这儿先吃饱肚子喽。” 尹天源说完,宁檬把嘴巴里的饮料咽入腹中,他应和着尹天源冲离左狂点头。 柠檬的嘴型长得很像卡通的兔子嘴,撅着嘴巴狂点头的动作仿佛像一只小兔子在啃萝卜。超级可爱,尹天源顺手抱住柠檬的头,当着离左的面吧唧一口。 离左:“……” 被尹天源放开的宁檬,两脸瞬间别的通红,娇羞的说:“天源你……别随便就亲……” 尹天源没有理会宁檬,他说:“阿左你还愣着干么,不去洗手间了。” “……嗯。”离左超级无奈好友的所作所为,他摇摇头,便去了目的地。到了洗手间,他最先做的事是掏出手机给自己弟弟打电话,可是呼叫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 “弟弟,是生气了还是真的没看见?”离左望着手机荧幕,眼神有些落寞。 做了上洗手间该做的事情,便折回去与两人汇合。但是离左有些放心不下离右,想到要在派对上呆很长时间,觉得还是先离开的好。他想着也就对尹天源说了。 尹天源揉着离左的头发,他说:“不行,我的生日派对少不了你。” 离左道:“不行,我担心小右。我还是回去吧,你和他们一起好好玩罢。” “我天,你就比离右早几分钟出生,你还用的着担心他,你是小学生么?” “总之,我先走了,反正你说过过生日什么的你根本不在乎嘛,既然不在乎我还留在这么干嘛,是吧。” “现在在乎了,不行么,就要你留在这,必须留在这儿。” “喂,你怎么这么霸道,我都当着弟弟的面跟你来,让我早退场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既然当时你选择的是我,不是你弟弟,那就是说明你心里知道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所以你现在敢走我也不跟你玩了,哼!” 离左摇摇头,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着尹天源的头,他说:“小学生明明是你吧……不不,你应该只有三岁才是,小班幼儿园的小弟弟哟,我先走啦~” 他说完拔腿就跑。 尹天源在后面喊住他:“好了啦,我载你回去!真是受不了你。” 离左高兴地跑回来,笑道:“这才乖嘛,小弟弟~” 尹天源面对离左,他无可奈何,道:“少贫嘴,走。” 校长家的孩子虽然算不上什么富二代,但是有钱,是必须的! 尹天源开着新买来的帅车,慢慢悠悠的在路上逛,离左和尹天源坐在前排,他眯着眼望着悠闲自得的尹天源,道:“喂,你是故意的吧……” 尹天源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说:“这话怎么说。” “来的时候,你想开的像光一样,那速度真让人心惊胆战呀,可现在……你是龟么?” 尹天源无视离左主要想表达的,高谈起脏话正确使用方法,“哈,你这话说的……你瞎呀,老子这么帅,怎么会是龟呢!” “是,是,你是帅哥,麻烦帅哥你开快些好么!” “不好。” “啊!你又犯什么毛病?” 尹天源一本正经的看了眼离左,又将头转回前方,他道:“遵守交通规则。” 离左:“……” 离左两目投透过无奈视线,尹天源即使不转头去看,也能感受的到,他说:“好了啦,我开快些!” “乖,这才是好孩子嘛,”离左抚摸了下尹天源的脑袋,把脑袋转向后方,他对着宁檬说:“柠檬回家好好慰劳慰劳我兄弟哟~”说完他还冲着柠檬挤眉弄眼。柠檬看到离左脸面表情变化,先是懵呆一秒,很快就意识到离左的话真正意义,瞬间脸骚动通红。 尹天源腾出一只脚轻踢了下离左,他道:“喂呀,是你在感谢我好么,为什么要柠檬代你?”尹天源说着,将脸移到离左耳朵边,低声道:“要慰劳,只能是你亲身才行,才有诚意。” “喂,你!”离左不傻听得出,尹天源的话中有话,更发的觉,着人,是在调戏自己。本能反应的害羞,他红着脸生气的轻轻锤了尹天源的脑袋,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悄悄回头看柠檬想要确认,宁檬有没有听到尹天源的调戏。 回头却看,宁檬脸红都红到耳朵根了,眼神程涣散状,还沉浸在他之前调侃中。于是回过头,松懈的呼一口气。 忽然,离左耳边萦绕着一个声音:“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6节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尹天源所说的。 十六,看到好风景 尹天源的玩笑似乎越来越多了…… 离左这样想着,目送尹天源的车。他那经常挂着笑颜的俊脸,表情变得严峻,他思考着,自己好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想着走着,来到了电梯前,和他一起搭电梯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丈夫很友好,做了个谦让的手势让离左先进去。离左礼貌的微微一笑,便不谦让就进去了。电梯缓缓上升,让他忆起就在几小时前他第一次为了别人违背他弟弟的意愿。 当尹天源数道三时,他还在犹豫着,但是他看到尹天源脸色铁青转身就要离开,自己也很快跟了上去。 就如尹天源所说,离左知道尹天源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说断绝朋友关系一定会断绝。尹天源软硬不吃,个性执拗的很,就连他老爹,教育了万千学子的校长大人也无法掰回他的个性,离左更没办法。 离左和尹天源从幼儿园就在一起,对他的感情没有欲爱,只有纯真的兄弟情。而且离左对爱情也不是据对地盲目,虽然弟弟的条件很诱惑他,但他也不想失去这个有默契够仗义的好兄弟。 毕竟真心好友同恋人一样难求嘛。 而且,他也不是白白的放弃弟弟放出的诱饵。 离左从小就知道他的弟弟处处都在和自己挣高下,当然,事实上离家人都看得出来。小时候的离左很机灵,人缘好,幼儿园时,离右还在因为妈妈不能随时伴在自己身边而伤心难过,而离左已经交到一个好朋友了。幼儿园老师开始教123——8910,离右跟着老师学几遍才勉强记住,可这时离左已经自学到100。家里来了亲戚,小离右害羞的口吃起来,而小离左却笑的甜甜,顺溜地背起儿歌逗得长辈们给钱买糖。 优秀的哥哥在小小的离右心里留下了耀眼的明珠,渐渐的,孩子的思想开始懵懂,离右在心中也萌生了想要超越离左的欲望。超越必须要努力,所以离右便专心念书、消化知识,这也让本来是双胞胎的左右现在连做下来好好聊天的机会也没有。 离左对自己弟弟的专心也很烦恼,不过即便弟弟不爱理自己,但是弟弟也不理会别人呀,在这样想法下,离左也就不烦恼了。他一开始努力控制自己成绩不在弟弟之上,后来弟弟真的变强了,他努力让自己成绩不落在弟弟的成绩太远。他知道弟弟好胜心强,每当爸爸妈妈要去他们要做什么时,他都会余留很多力气,不去做好,看着弟弟被爸爸妈妈夸他也开心的笑着,望着自己弟弟被父母夸奖而害羞的脸颊,也是心中窃喜。他可喜欢弟弟这张可爱的脸害羞的样子啦。 一切,一切都源于恋慕。恋慕告诉离左,要想得到弟弟就要变得心机重一些,不要像任何人袒露心扉,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他一直都在惯着自己弟弟。就这样培养弟弟的好胜心,就这样让弟弟万事都比自己强,让弟弟以为自己选择尹天源而觉得自己败了。 败了,离右就会努力让锻炼自己,让自己反击,让自己胜利。 所以这样离右一定会留更都时间伴着哥哥,会和哥哥亲密形影不离。舍弃的诱饵也因此带回来更大裨益。 离左内部一个乌黑幽深的角落,一个血红眸子的离左,在高声嘶喊着:“弟弟啊,你很快就是我的了,你很快就是我的了!嫉妒吧,嫉妒天源,把我从天源身边抓回来,把我牢牢困在你身边!” “卧槽!” 离左被黑化的自己惊吓到了,以至于喊了出来,这时候电梯也到十楼,本欲要出电梯的年轻夫妇同时回头惊愕的看向他。离左尴尬的抓抓头发,笑着说对不起,迅速跑出了电梯。 进了自己家,他喊了声老妈,结果并没回应,他知道了他妈妈还没回来。 他踌躇在客厅,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又看了眼弟弟的房间。他不是黑化的离左可以毫不顾忌去做想做的事,所以他很忧虑啊,不知道要不要去见见弟弟。 忽然,他狠下心来,快步来到弟弟门前伸出欲要敲门的手,可动作又顿在空中。他想看看弟弟有没有生气,却又不敢看。弟弟真实的生气了,着说明黑化离左地目的已经点燃了希望火苗,可他心里却不好受,毕竟弟弟很伤心他也心痛嘛。天下那有人希望自己心爱的人伤心难过的。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弟弟,于是也就不敢去敲门,他说:“弟弟啊,你也知道天源性格很倔强的,如果当时不选他,他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可是哥哥不想失去他这个好朋友……其实……其实我也不是被他带坏的……” “说真的,归根到底,应该是我把他带坏的才是……是他先知道我是同性恋,才渐渐对男性产生兴趣……” 离左真的很想说“因为天源看出我喜欢你才开始想了解同性恋的”这样话,可是他不敢说啊……忽然他觉得好对不起尹天源,总觉得自己好友一直在给自己被黑锅,所以他想为尹天源洗白:“弟弟,你别讨厌天源……他其实很好的,……” 离左为尹天源做了冗长的介绍,把所有能说的优点都一一点出,他说完静静的在离右门前站了一会儿,屋内一直没有动静,他猜测弟弟是不想理会自己,又自我安慰弟弟睡着了或者是听歌写作业…… 也不在坚持,转身回自己房间去。虚掩的门最先吸引了他的主意,他记得他有关上门的啊,不过也没多想,便伸手去开门,然而他这一开门竟看到他活了十八年最想看到的场景! 他的弟弟全身没有一件衣服,侧身躺在自己的床上,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那频繁的喘息声缠绵在他的耳侧。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试探的问道:“弟弟?” “嗯……”深沉的喘息声伴随的回答,虽然音色已经变了,但离左可以确信床上的男孩就是他宝贝的弟弟。 离左疑惑着,心里却是开满绯色桃花,有些奇怪又有些激动,脚步越走越快,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上是布满疑问还是布满欢喜,他声音有些颤动:“弟弟,你怎么在这儿?” ☆、心机鬼·9 十七,对你没兴趣了 喜欢的人裸着身子,躺在你的床上,你如何? 离左非常非常想扑上去,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抚摸弟弟的每一寸肌肤,感受它们各自的温度;想用的肉红的舌头去舔·舐弟弟的每一寸肌肤,感受它们各自的味道…… 想把这俱身体搡进自己的怀中,想让自己的肌肤和他的肌肤紧贴,就好像回到最初他们所在的子宫里似得。 可是……这样不可以! 离左坐到床边,身边的弟弟轻声喘息着,像是在做下流的事情……离左这样想着脑子竟然开始勾画弟弟做那种事的景象,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转头去看弟弟,可是,他不敢呀! 如果离右真的在做那种事,那个离左一定会把持不住,做出让他后悔的事,除非……他的弟弟邀请他…… 离左可能是想要发泄把自己逼到产生了幻觉。 在他的幻觉中他的背部被离右抱住,离右的喘息声落在离左的耳侧,愈来愈清晰愈来愈真实……这些还不够,离左看到离右原本白皙的手指泛着粉红,顺着他的肩头像一条滑溜的蛇溜进他的t恤里…… 事实上着都是真的,不过着对离左来说太过奢望,他以为这些都是幻觉。 下跨也没出息的有了反应,他忍不住了! 刚想去抱自己弟弟时,他脖子一股重力把他带到,他横躺在自己的床上,瞬间欲望也消了大半。他冷静了一下,睁开眼睛却看到他的弟弟——离右脸上腻着红晕,正低着头注视他。 离左一阵茫然,他奇怪的对上自己弟弟的眼睛。离右眼睛布满红色血丝,要想在焦急着什么、忍耐着什么…… 离左望着自己弟弟,他看到他所熟悉的薄唇微微开启,又是轻轻抖动几下,才吐出轻而低沉的声音:“哥,离左,左,和我做好么?” “好!” 离左□□重燃,一口答应,把离右翻过身来,他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这样的诱惑他真的难以把持,即便他觉得着不是事实,他也无法迟下动作去思考有的没的,他现在想做的正是他正在做的——脱衣,把弟弟压在·自己身下。 离右很主动,他用自己的手臂缠在离左颀长的脖子上,俊美的脸主动向他哥哥的脸贴去。离左也不客气,他张开红唇将离右的下唇含在嘴里,吸允着,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好吃的果冻。 离左嘴巴吸允着,两手也不忘动作,左手捏揉着弟弟纤细的后颈,右手溜到弟弟下跨间,去揉捏他所喜爱的“粉桃”,肉乎乎的粉桃,让他爱不释手。 “弟弟的唇真的好甜蜜……”离左吸允着心中留下这样的感悟。 离左的舌头滑过被他吸允地有些红肿的唇,溜进弟弟的口腔里,很快就寻到弟弟的舌头,两只可爱的、粉红的舌头开始纠缠,想是两条可爱灵巧的小蛇一样,以离右轻轻的喘息为音乐,在口腔着狭小的舞台起舞。 离右果然是个未经床事的雏儿,舌头被缠舞着,手脚就忘了动作。原本缠在离左脖子的手臂现在却无力地躺在被褥上,之前摩擦被褥的双腿也是,虚弱地躺在离左腾起的身子下方。 接着,离右闭上眼睛,只有舌头还在配合着离左,嗓子本能的喘息着。 亲吻一段时间,离左放开了他弟弟那可爱的舌头,起身,俯视着身下的弟弟,他满足的笑着:“弟弟,你愿意接受我了吧,我不是在做梦,这不是幻觉吧?” 离左微笑着,心里愉悦着,可是就在这时,他那躺在身下的弟弟却笑了,不过这笑里含着讽刺,他的弟弟说:“……呵呵,这就是你想要做的?我还以为男人和男人之间能做什么爽心的事情呢,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喜欢男人?” ? 原来,不是接受,而是想体验? 离左晃了神,脑子空白,眼睛只是惊讶的望着望着身下的人,却已经看不清他最熟悉的脸。 “既然,你喜欢做,那就做呀,为什么不做了?”离右又一次用手臂缠住离左的脖子,他张开嘴唇去学离左吸允他嘴唇一样,吸允着离左的嘴唇,然后探进俨如丢了魂似得离左的口腔,寻找那条和他主人一样呆滞住的红舌。 离右发觉身上的人一直没有动静,一边亲吻着一边口齿迷糊的问道:“为什么不动了,你不是喜欢做这种事的么?既然喜欢就做好了……” 他说完,舌头先是停止动作,手去揉捏他哥哥的粉桃,他又说:“你选择尹天源是因为他会帮你泄欲吧?哥哥以后别找他了,这种事我也会做的。” 离左的心机,真的应验了,他的弟弟真的嫉妒尹天源而且还给他带来了大诱饵。 可是离左却高兴不起来,他的神情由愉悦转变成冷涩。 是的,确实是冷涩,冷到离右看到他哥哥的脸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讥笑都被离左的冷给冰冻住了。 离右无言望着离左,他好像看到了黑化的离左,心里不觉间产生了可恨的畏惧。 “你,真的认为,我是一个只有欲望的男人是吗?” “难道……不是……么?”畏惧的心,让离右的声音颤抖。 “呵,你真的很聪明啊!”离左扬天大笑,笑了一回儿又低下头看到眼睛对上那双有些畏惧的眸子,“是啊,我是□□,一个觊觎了一个一辈子都不可以爱的人的笨蛋淫·魔!” 离左做起身,手指去□□他那已经抬起的尾巴,他说:“你走吧,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手指灵巧的□□着,让傍人不难看出他经常做这种事情。离右被下了逐客令,却一丝离开的想法都没有,呆坐在哪儿望着他哥哥的手。 从离左跟着尹天源离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嫉火焚身了,他在脑中策划着,怎么把他那淫·魔大哥拉回自己身边。想到自己哥哥欲望,他便想出舍身套哥哥的计策。在网上浏览信息时知道男同志做在的方法,他起了坏点子,想着刺激哥哥和他肛·交,当他哥哥进来的时候在反悔,让□□正旺的哥哥吃瘪,不得不□□。原本是个很棒的计划的,可是一切都发生质变,为什么呢? 离右想,他果然不了解自己哥哥做事风格,或者他根本不了解他的亲生哥哥。 离右望着他哥哥冷着脸□□着自己的尾巴,心里莫名的味道涌上心头,而且那味道很不好尝。 这时离左又道:“你怎么还不走,想等我强·奸你?” “我,我说了,你可以……”离右还没说完,离左突然□□一声。 离左也不管下跨的尾巴还骄傲的挺立着,便下了床,遗下他弟弟开门出去了,在出门那一刻他侧目对离右说:“我对你没兴趣了,喘的还不如宁檬诱人。” 说完便走,再也没回来。 离右脸颊通红,原先心里莫名难受的感觉被怒火冲去,他望着自己哥哥消失身影的门框,心里忽然有些吃醋的意味。 十八,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五楼的阳台,阳光最好,它们密布在离左的身上,像是要为离左披上圣衣似得。 不过,离左却觉得这阳光十分刺眼,由因为昨晚为了让站起的尾巴乖乖躺下去,冲了两小时的凉水澡,晚上又因为想事情而失眠,第二天早上头晕脑胀,感冒君、咳嗽君齐来护驾……晕乎乎的坐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午休了,天气还这么闷热……他内心可忧伤了。 然而,离右却不这么想,他刚从教室出来便被那受阳光爱戴的哥哥夺去了视线,阳光反射在离左身上的光辉,让他如同故事里的主角一样,光芒耀眼……离右想到昨天晚上想坑害离左的事。他意识到自己总是在嫉妒,耍心机,不禁羞愧脸红。好在,事情未遂,不然他一定会愧疚到抬不起头,更不敢正视眼前耀眼的哥哥。 他讪讪着脸色走到离左身边,想要邀请哥哥和他一起去吃午饭,而离左却柔和的微微一笑,然后拒绝了。 离右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邀请他哥哥一起午餐,从来都是他哥哥死缠着自己去一起吃午餐的…… 就在他不解的望着离左时,背后一个人的声音响起:“阿左,我们下去吧。” 是尹天源的声音。 离左将大手压覆在离右的肩上一秒,他说:“小右,我走了,你和别的同学一起吧。” 离右无言,望着他的哥哥和尹天源有说有笑的消失在楼梯道口。 一切都反过来了,这种话,只有离右对离左说过,离左从来是不会拒绝离右的啊! 心窝涌来一股酸味,离右颓然走回自己的课桌,现在的他好累,只想趴在课桌上休息。 离左跟尹天源走到小卖部,买了两大包零食,一人一包向操场走去。 尹天源不爱给离左留面子,更喜欢撕他的伤口,还不忘撒点盐,他说:“喂,你昨天晚上里说的都是真的么?哈哈,想通了不在离右这颗树上吊死?” “……你说话总老是会有死字啊?你是恶魔吧,无论什么话题都会有死这个字挂在尾巴。”离左坐在操场路道边的座椅上,开始撕开面包的透明包装袋。 袋子刚撕开,手指还没去拿面包,一个毛绒绒的头遮住了他看面包的视线。尹天源一口咬走了面包,手指捏着面包最低缘,嘴里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离左握紧拳头,在他脑瓜壳上重重一敲,面包撕下半截咬在自己嘴里,他边咀嚼着便问:“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小右刚刚竟然叫我和他一起去吃饭,哇,这个以前我可都不敢奢求呀……” 尹天源很铁不成钢地狠狠咬了口面包,喝道:“没出息!既然选择放弃,就要坚持好么!” “道理我都懂,可是,一个张开腿健硕大腿,伸出油滋滋的鸡翅邀请你来咬的烤鸡,你能忍住不咬么?”离左无奈望天。 尹天源也望天,望天动作持续几秒,将头转向离左哪儿他说:“我不会咬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呃……你难道怕有人下毒?”离左胡扯一条说道。 尹天源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他说:“不,不,老子喜欢吃鸭子不喜欢吃鸡。” 离左侧头看尹天源,他道:“额……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你还没说,你昨晚到底怎么了,三更半夜突然打个电话,说了一句话就挂,我还没来及张口好么,再打给你时你已经关机了……” “昨晚呀……故事是这样发展的……”离左继续望着那蓝色为底,雪白白云仿佛是翩翩起舞的精灵,他回笑道昨晚他弟弟在自己身下,脸色潮红可爱的模样,下跨便是一股热流,无形的胀痛着…… 离左真的好想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刻啊。 于是,一段精彩的黄漫场景开始从离左口中吐出。 说道最后,离左神色在度陷入忧伤,好友尹天源捂着嘴,眼睛弯弯地一看就知道在捂嘴偷笑。 离左这的好想把这家伙踹飞,明明很倒霉了,身为自己好友竟然还在幸灾乐祸! 尹天源控制自己的笑容,正襟危坐道:“呃呃……离大少爷原来是个有故事的人呀……” 离左望着他道:“天源,我想掐人。” 尹天源忽然有一种不好预感,他刚说“我不想被掐……”这边离左的手已经掐上来了。离左蹲在座椅上,嘴里发泄的怒吼着,手上的力气却不大。 “好了啦,如果实在受不了,在找个新恋人好了,如果别人看不上你,我说过我可以做你的新恋人。”由于离左的手力并不重,他也就不会感到痛疼,脸色的笑容也笑的灿烂。 忽然,离左的手劲重了,尹天源被摁倒在椅子上,离左怒喝道:“混蛋,又开老子玩笑!老子现在很伤心好么!” 尹天源脖子火辣辣的痛疼,两手起掐离左的腰,两人互相使力,在椅子上你推我抵。路过的妹子,看到两人这番场景,吓的快步跑过。 两人斗了一会,也累了热了,汗水如瀑布直流,紧挨着喝着对方递来的饮料。 离左笑道:“如果,你家宁檬愿意的话,我可不介意抱你这个泰山。” “呵呵,如你所说我家宁檬喘的那么好听,我为什么要被你抱?不过,我可以勉强听你在我身下喘。” 离左喝了口饮料,他忽然像问一件,这几天总徘徊在他心里的想法:“天源,说真的,你喜欢我吧?” “噗——”尹天源吐了。 那吐的水花,是那么的漂亮,在阳光下是那么的亮晶晶…… “哈,反应这么大……我也就这么一怀疑,谁要这几天你老是一本正经的说想要被我抱啊。”离左帮他顺气。 夏季的中午,阳光辣热着,像是可以融化所以人的伪装,把真相暴露出来。尹天源放下瓶子,他望了望天空镶嵌的那颗金光璀璨的太阳,又将头转向离左,他道:“如果,是真的,你愿意永远忘掉离右和我在一起吗?” “啊?”离左呆住,嘴唇抖动着,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能说些什么!他好想逃啊,好想有人来救他呀! 忽然,两弯手臂从后方抱住了离左的脖子,那人道:“不!才不行,离左是我的!尹天源你别妄想抢走我的哥哥!” ☆、心机鬼原版 原版不看也罢,因为没完结】【不看最好】 因为存存稿箱时直接发布了,锁章节也不管使我就发个 ———?心机鬼?——— ——序言:心机鬼的执事法则。 【世间有人信佛,信人说:佛中有五大大菩萨,分是弥勒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观世音菩萨、地藏菩萨。又说:五大菩萨中大悲观世音,有修为特点,悲智双修——只有建立在大智上基础上的大悲才能感应三界所以众生。菩萨中又一者,被极少信徒供奉——大孽菩萨,如大悲菩萨类似特点,孽、缘双修,由孽的缘牵着世间人的缘。大孽菩萨——泯缘菩萨。】 第一章右手与左手 【佛教有众经卷,其中有一卷言:孽结连,形如牙痕圆花环,是诅咒,前世者对今世者的诅咒。】 自习课间的高三一班已经习惯了安静,班中三十六座位,除了右后角靠门的座位缺少主人身影之外,班中三十五人都好像只是活在自己座位那点空间,独自活动着和外人不加一点交集。 “啪——” 清脆的重物落地声,一只墨水笔乖巧安静的躺在洁净的地板上。即刻间两只白净纤长的手落在墨水笔的上空。 两只手手背上皆有一朵淡红的“牙痕圆花”,但两只手却不是归属一个主人的,远观时到是看不出端倪,而近视之便可看出右来的手稍小一些,左手较为大一些。 手指即将在虚空交触,却在这刻,时间好像是停止前行似的,两只手停了动作。然而时间停止,此等事在物质世界并不会发生,两手的主人眼眸对视。 一双狭长含笑意的丹凤眼对着看出什么神情的桃花眼:“呵呵,弟弟捡起来吧。” 自称右手有花痕少年为弟弟的男人收回了手,而眼睛的视线还在对面那双有些冷漠的眼球上。 右手花痕少年只是轻声嗯道便捡起笔,还给笔的主人,笔的主人是他身后的女同学的,她收到落笔后感激道:“哇哇哇,超级感谢!离右离左超级好人的~” 离右说的就是右手花痕的少年,而离左自然就是最先说话的少年了。 右手花痕的少年更换去冷漠的神色,嘴角轻轻勾起,友好的说道:“不客气。” 离左相继也是一笑,只是笑的更为灿烂了,坦然了。他笑道:“哈哈,帮你捡笔这样累力气的事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弟弟哦,身为弟弟的哥哥我觉得你可以把感谢弟弟那份心让给我,快把英语试卷拿来个我抄!我还没写啊……” 离左的脸上褪去灿烂笑颜,一脸恳请望着少女。少女闻声先是一愣,普通的一个班里借试卷抄是常有的事,但先远一中高三一班却不是普通的班。 在汉语文化中“一”总最好的意义。先远一中的“一”,便表述着它是众校中的“老大”,高三一班的“一”,也如前者表述一层次意义——尖子班级。 先远一中每个班级的人数都是统一的,一班容三十六人,六行六列,黑板设于西墙,门设于东墙,南墙第一行起一个为第一名次持有座位,它的主人是离右。依次的是第二名的离左,接着第三名、第四名依序s型坐着。 少女位坐于离右的后位,也就是说她的名次为十二,尖子生汇集一堂的班级里第二与第十二名看似遥远但分数的差距可能只是几分或是十几而已。互抄试题?大家都是万生中的精英,本来就傲气的很,难免会染上“耻于下问”这一个恶习。所以“py试题答案”这是凡人干的事情,身为学霸们真是前所未闻呢。少女惊讶的眨了眨眼睑,旋即眉毛柠在一起不相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开玩笑的吧。” 由于高三是全体毕业生冲刺高考的学期断,高二的班级全部打散,学生们成绩按分数新班,这也导致很多学生并不认识自己的“左邻右舍”。少女和离左高三之前并不是一个班级,自然不知道离左是个“手残党”写试题非常慢,拷贝别人试题答案是常有的事。 “啊啊,当然是真的了,柳絮儿快把试卷拿来给我吧~”离左边说边虔诚的双手合掌像她礼拜。 “哈哈哈……酱紫哇,诺给你~”柳絮儿,只是个外号真名姓刘名絮儿,铁杆的漫迷,为人到是没有什么傲气,很友好,也没多想就将试题给了离左。 一只娇小的白指钳着一张满满墨色字体的试卷落在半空,左手上后花痕的大手将要触及试卷的那刻,一声踹门的巨响刺激众人的耳膜,即刻一个声线成熟而又有几分青涩的男声响起:“嘿!我说,我们学校要开三十年校庆了啊啊啊啊!大家准备好狂欢了没?” 半空中得英语试卷落地上了,柳絮儿被成功吓到了。被惊到的并不止她一人,讲台下怒气灼灼的视线纷纷麇集教室前门的方向,学霸们最讨厌的就是试题做的正嗨而被外来者扰乱思路。 然而踹门而进的男生并不在意,男生个子高,两条修长的大长腿一迈迈上讲台,他一脸邪笑道:“这可是我们可真是幸运的一届啊,即将毕业正好遇到了校庆,嗨起来!嗨起来!” 无视下面大部分学霸的愤怒视线,长腿男生笑的肆无忌惮,着也引来他的好友离左一声轻笑,“呵呵天源,你笑的这么夸张难道是想到什么有创意的节目了么?” 被离左称为天源的长腿男生蓦然停止大笑,脸色竟转变一脸严肃:“没有,完全没有想法。” 离左汗颜,心里好奇:“那着货笑点在那?” “不然,离左你去上台跳个鸭子舞吧,嗯?”长腿男生一脸邪魅看着自己的好友,损友力量开始爆发。 “……”离左无奈摇摇头将掉在地上的卷子捡起笑着说:“如果是鸭子舞的话我倒不介意和你一起跳的哦,嘎、嘎、嘎。” “噗——” “噗——” …… “噗——” 班里不少学生一同笑喷,其中柳絮也是一员,她脑补着两人穿小黄鸭的衣服跳舞样子哈哈大笑说:“我觉得这个好有看点!班长大人就这个啦~班长和离左出马一定会嗨翻全场的哦~~~” 班级的安静气氛开始变温热了,而右手落着和离左一样花印的少年,右手夹着笔,手指拖着下巴脸倾侧于班长的方向,看似好像是有参与班级活动,然而并不。 少年不喜欢这样全员互动式的班会,因为很吵;不喜欢重大的校庆,因为无聊;不喜欢比自己早上四分钟的哥哥,因为他现在很开心。 少年很不屑眼前看到的,听到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到是很好的掩藏了他怀性格,让身后的少女以为友好的离左的弟弟也是个善良纯正的好同学。 她问:“离右你呢?你觉得什么好的节目可以让我们班在校庆晚会上惊呆全场?” 少年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无聊的存在,校庆晚会很世俗。 然而——【心机鬼的执事法则言:积极参与集体活动 完美意见=博得众人的好感】 少年本是平伏的嘴角轻轻上扬,“我觉得刘絮儿刚才的意见蛮不错的,s动漫人物的确很让人耳目一新的呢。” 第二章心机鬼的嫉妒 “哦哦哦,看吧看吧,大学霸都这么说了,听我准好,s我们童年时看到经典二次元人物据对会引起不少人的共鸣,效果一定棒的要死!”得到离左的支持铁杆漫迷腰杆似乎瞬间直了好多大声建议道。 “呵啊,小柳絮是有两票了呢,那么我们来考虑一下,如果真的要s的话,该s什么呢?”班长一脸邪笑死死盯着柳絮儿,“哼哼哼,不如我们来反串什么的,高难度什么的,最萌身高差什么的,嗯……该什么好呢?” 柳絮被班长盯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她有预感这个班长一定又要整她了。 长腿班长名叫尹天源,长相并不是太出众但是身材却完美过分,走出去让大群男生羡慕嫉妒,又天生会撩人,开学不过几天全本人都被他撩个遍,而且无男女之分,可说是通吃。男生们被撩的又气又恨,女生门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很快大家也都清楚这个班长这么多重设问出口,估计是又要撩人了。 “我们来出名侦探柯南吧,这是我童年最爱呢,我这么高的个子加上某飘飞柳絮的矮个子整个男版小兰姐姐和萝莉版小柯南那效果真是棒棒的哟~我说的对吧?柳絮柯南君,嗯?” 果然……中枪…… 稀稀点点的偷笑声在班级里响起,柳絮额上青筋抽动着,忽然她小脸上笑颜一展:“咳咳咳,我觉得反串固然可以博得众人一笑,但是我们可不能只一味的搞笑,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可以萌化全场的‘柯南君’率先出场,接着班长的反串出场卖节操,而萌化全场的人必须不是我啦!此等大任应交给我们的萌主——李柠橙!” 第三行第五列一个一直望着班长撒节操憨笑的男孩子,被突然点名先是一愣,四周的目光都集聚到他这儿,骤然之间白嫩的小脸羞得绯红。 李柠橙,如柳絮所言,是个大眼小红唇的呆萌小正太。他个性腼腆,突然被这么多人看注视非常别扭,红着脸努力的将试卷纸向上提,好像这这样可以为他遮住视线一样。 “咳咳咳,柳絮说的没错呢,我觉得这个主意好,橙子你说呢?”班长的撩人技能在此爆发,而后者更是羞赧,这回儿不是用试卷遮脸,而是直接将脸埋进试卷里,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摇着,表示着拒绝。 班长笑了,这一笑反而少了之前的放荡不羁,没了痞子的邪笑而是灿烂露出白齿:“嗯,好就这么定了。我反串,橙子s柯南,小左s快斗。” “诶!”两个声音继班长之后,两人分别是被班长点名的出场同学。 “呵呵,为什么还有我?”离左好笑道。 “我不想……”李柠橙还在害羞着呢,看到班长嘴角轻扬的微笑那后句的拒绝的话,瞬间泯灭在嘴边,只有接着害羞了…… “哈哈哈!既然快斗是左酱s那么新一自然是右酱s了,”柳絮着女生本来就是大方爱亲近人的女孩,很快离左离右这倆双胞胎的外号也就出炉了。 好听的外号总是会让人关系变的更加亲密。 “嗯,弟弟么,弟弟愿意来参加么?”离左含笑的长眸对上弟弟正在发呆的眼眸。 少年听到身后女生与自己不喜欢的亲哥哥的邀请,心里不屑的骂着:“无聊……” 【心机鬼执事法则:融入班集体活动 积极献上自己的力量=品学兼优】 少年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好啊。” 演员们是定下来了,而出演的类型还未定下,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少年继续着歪头装倾听,眼角余光扫在自己亲哥哥身上。下午的阳光透过纯净透明的玻璃,明亮的光斑洒在离左的身上,离左的样貌本就不错,专注倾听别人说话的模样更有一番暖意和美感。明亮的光线经他白净脸蛋反射,像是神者自带的光辉,让凡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少年恰是认为自己是上述的“凡人”,自己哥哥这副无害面容对每个人都嘻嘻哈哈朋友越来越多;自己哥哥并不努力学习却总是紧跟着天天被学习所累的自己身后;自己的哥哥总是天真善良的帮助别人而自己却是耍心机。 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嫉妒起自己的哥哥,貌似自己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自己的哥哥吧?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心里留下个法则,心机鬼的执事法则。 “对与离左的唱歌,我表示不同意,离左平时哼的调调我在这个位置听的很清楚,非常好听,但素,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柯南君是音盲啊!快斗和新一合唱着是绝对不可以!”柳絮一脸正经的说着,“所以朕批准快斗和新一跳舞!” 柳絮正经脸只存她建议眼演出的形势为舞蹈,说完之后痴女脸立即挤去正经脸欢呼着:“哦哦哦~跳舞跳舞跳舞跳舞舞舞舞!” 离左脸上扯着无奈的笑,心里暗叹:“其实论无节操柳絮和班长大人还是蛮有队友的样子呢,呵呵,跳舞啊……” “跳什么舞呢?”离右笑的阳光。 离右突然觉得这校庆联欢还算不错呢,自己哥哥是个手残党,朝夕相处的他当然是知道的,自己哥哥身体很健康但是身体会莫名其妙的的抽痛,上医院也检查不出,吃止痛药也无效果,后来一个尼姑看过后说是上辈子作的孽今生来还,是孽缘是命改不了。就这样手残党着一封号是离左死党——班长,给‘赋予’的,身体的抽痛让离左身体有负担,所以动作也就慢下来了,普通的体育运动离左咬咬牙还能拿下,但是跳舞,着对于离左来说无疑是个劫难呢。 离左的缺点,当然是身为心机鬼离右的开心点了,毕竟自己嫉妒的人在这一方方面不如自己呢。 “柯南里的转动生命之轮op为舞蹈背景音乐,舞蹈我们可以自己编,嗯……我们学校新来的舞蹈老师,林老师也是个漫迷哦,我们可以请她帮忙的~”柳絮说。 “这样啊,那,离左你愿意跳舞么?”班长是离左死党,离左着些毛病他当然也清楚,所以该损友时损一把,但面对死党人生难处还是要暖一下的。 “嗯……弟弟想跳舞么?”离左心里挺踌躇的,不过在这之上他很乐意跟顺自己弟弟的选择。 “我啊,跳舞挺不错的,如果哥哥愿意就跳吧。”离右说着。 【心机鬼执事法则: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那就跳吧~”离左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脸上挂满宠溺。 第三章舞蹈课 清晨的马路上车辆很少,行人也只是双手的手指数,安静,清新,舒逸。而少年心情并不好,想伪装做个为班级荣耀献力的先进分子,没想到积极参加集体活动却把自己自习课的宝贵时间给献上了!少年认为高三是全体高三党冲刺的时间,不能容得一分一秒的耽误,若是耽误了绝对会被人追上,甩在身后。 可校庆呢,校庆那天是星期天,今天是星期二,距离校庆还有五天,时间挺充裕,但高三一班表演的是舞蹈,而且是自编的舞蹈,对于时间本来就很紧张的高三党离右来说无疑压迫了些,而且学习舞蹈的时间竟要占去每天下午第三节课的自习课,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也就是说少年要耽误四个四十五分钟啊(星期六不上课)! 每次算算时间少年都肉痛的很呢。 “弟弟,今天我们要去找林老师学,你紧张么?”因为身上的怪痛,离左很是担心自己会让老师为难呢。 少年不想说话,但作为一个心机鬼不回复别人的问题是不符合心机鬼执事法则的。他掩住心中的不屑轻声的“不”了声。 “啊啊啊,弟弟真厉害呢,我好紧张啊,我这个手脚皆残党本来就手指不灵活腿脚肯定也不灵活我一定会给你们拖后腿的。”离左自怨着,原本神气精神的凤眸黯然失色。这倒是让心机鬼离右有了可以窃喜的机会,再也没有自己嫉妒的人物自卑自怨的表情来的更好看。 离右哑然失笑,说:“别想这么多我们快走吧,我还有单词没背呢。” 离右说着便加快脚步,看到自己弟弟莞尔一笑离左嘴角也弯了起来,也快步追上自己的弟弟,他最喜和弟弟并肩同走,最喜欢看弟弟笑了。 “哦,你们是高三一班啊?啧啧啧你们这群学霸还真是天之骄子呢,颜好智商高,啊啊好可惜……”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四五的长发女人,身材妙曼五官长得标致嘴唇涂得红艳。是个很惹眼的美女,唯一缺点——是个大舌头。 咬字不清再加上女孩子的喋腔,和着她的妩媚气质完全不搭。站在她前面的高三一班出演四人个个心里一阵哄笑。 “可惜什么呢?”离左纯真大方的性格,带领他第一个向着位大舌头美女搭话。 “可惜我松的太早哇,不然就可以和四位小帅哥一个班级了呀。”女人笑着说。 “哈哈哈哈!松?松什么?林老师你说话好搞笑哦!”班长大人终于忍不住了,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班长的直白揭穿让腼腆胆小的李柠橙萌主从女人违和的声调中走出,他连忙扯了扯自家班长的衣角,提醒班长那是老师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天源快道歉,不能嘲笑别人的缺点。” “呃呃,橙子啊,好搞笑啊,哈哈哈!”班长笑容越来越大,到了难以收捡的地步。 而被议论者,林老师并没因为班长的出言不逊而换怒色,反而嘴角甜甜的弯起,她眼睛冒着闪光,两只纤细的手臂风驰电挚般的速度伸向李柠橙脸蛋。白嫩玉指揉捏着李柠橙的小脸,美眸对视着李柠橙的黑白分明的大眸子,嘴里吐着好萌、卡哇伊、好可爱……这些赞美 离右:“……” 十分钟了,下午的自习课已经开始了十分钟了,然而这十分钟的舞蹈练习课还停滞在师生介绍的阶段上…… “简直是在浪费生命!”离右心中呐喊,欲哭无泪呢。 林老师的揉捏,李柠橙对班长的求救,班长的救助,离左的笑看热闹……离右默默的绕开着一窝子人,走向舞蹈教室那块大镜子前。 镜子里的离右眉目微皱嘴角微低这是他嫌弃的表情,但明明是嫌弃的表情却有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他和离左自己的哥哥是双胞胎,但是两人除了手上个有一块花环形胎记其他没有一点相似,就连身高都要比自己的哥哥矮上三厘米。 身外个男孩子,却长的随妈妈,双眸溢桃花,唇薄又樱红……比自己高上几厘米的哥哥剑眉英气,凤眼摄入心魄,就连声色都比自己有成熟味道!离左注视着镜子里映着的离左,心里一阵咬牙切齿呢! “弟弟,看什么呢?”可能是镜子将离右的视线反射到了离左的身上,让他有所察觉,他走向自己的弟弟问道。 “没什么。”离右自然是不会把自己的心机流露出来。 “天源他们三个聊得好开心哈。”离左说道。 “尹天源和李柠橙关系这么好啊?”离右看着两男紧紧抱在一起躲着林老师的捏脸攻击感叹道。 “呵呵,是弟弟太喜欢学习了嘛,所以都不关注这些事情啦。”离左笑着说。 太喜欢学习了……离左的话意是在夸赞离右积极向上,但在心机鬼离右听来却是讽刺,讽刺自己天天学习却只比离左偶尔一学考的分多一点点。 离右心里冷哼了一声,心里腹诽:“果然不喜欢和这人说话。”离右不想和眼前家伙废话,便调大声音:“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呃呃不好意思,竟然玩嗨啦,好吧现在开始吧。”林老师说。 他们四人虽然是一个表演但是跳的舞蹈是不同的,尹天源和萌主跳的是幼稚可爱的小熊舞蹈,这是林老师对萌主亲自设定的。离家兄弟s的是一对死党兼宿敌所以跳的是比较霸气染血的舞蹈,四人分两组开始紧张的练习。 “我知道我说话毛病,像尹长腿童鞋的嘲笑我从小到大没少听,但是我可不生气,因为语言嘛本来就是用来服务人类通话,说的糟糕只要对方明白什么意思不就好了。但是舞蹈却不一样哦,嫩们要知道一个人说话说的再流利悦耳但听话的人是个聋子,那又有什么用的呢?” “舞蹈,是舞蹈者用肢体来表述语言,每个动作都蕴含着自己独有的意义,都表述着生命的活力……” 林老师在两组人中间来回走动,用那咬字不清的舌头像四个初学者传递舞蹈的意义。班长和萌主这方没什么压力,小熊跳跳舞之所以被说是幼稚的,是因为动作就简单的几个了。而对面的离氏兄弟,动作复杂,频速极快,连贯起来难…… “所以!离左你的灵魂呢?用你的生命去表述动作,不是用歪头!”林老师□□这舞蹈盲离左,离左讪笑着努力跟从老师动作。 “哎呀离左啊,你和离右真的是双胞胎么?要不是胎记一样的话真为你担心你是不捡来的,反应真素慢呢,这个是斜腰动作啊,不是歪头……” “哦呵呵呵,对不起老师……是这样斜腰的么?”离左腰部是斜了不少,不过是向后斜去的…… 离左被训着,傍边尹天源抱着萌主哈哈笑,心机鬼少年对着镜子自行练习,俊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心里暗暗道:“你,终于有比我差的时候了。” “呃呃……是向左啦,我严重怀疑离左你东西南北不分……这样吧我说,说‘弟弟‘你就向左,离右离右离开右就是左了嘛~‘哥哥’你就往右去……” 大舌头含糊不清还未说完,突然被离左强然打断:“不,我不要离开右!” 这句引起了众人心一怔,离左脸上难有愤怒神色看起来有些骇人,林老师和离右面面相觑。 意识到自己失礼的离左歉意解释道:“额……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方法更绕人,所以不要说‘弟弟哥哥了……” 这个解释挺合理,林老师接受并撤销了这个分左右的说法,接着继续对离左实施原始教学。 而本是打算坐看自己好兄弟闹笑话的尹天源,邪魅嘴角变回平川,他是离左的从幼稚园就很铁的死党,离左从来不叫他弟弟的名字自己和是很疑惑,而每次去询问得到回复都很含糊。 “不要离开右么……”尹天源心里念着句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右,又看了看离左,自己的兄弟一直都在想自己隐瞒一件实事呢。 第四章去泯缘庵 “经过三节课的练习,大家跳的开始有形了呢,不过啊,离左你回家可别急着睡觉,你的舞步虽然跳的出来但连贯舞步还不行,所以回家好好练习,也可以向弟弟请教哦。”林老师建议道。 离左满目诚恳注视着离右,虔诚的撒娇道:“嗯嗯,弟弟晚上帮帮哥哥吧~” “好。”着当然好了,自己嫉妒的天之骄子竟然还要来请教自己,那是自己即将越过“凡人”着一阶级的趋势呢。 “嗯同学们拜拜~” 晚上离氏一家吃完晚饭,离妈妈和离爸爸为了给两个宝贝儿子舞蹈练习空间和安静环境,黄金时间档的肥皂剧也不追了,早早睡去,留下安静的客厅供给离氏兄弟专心练舞。 “弟弟,今天星期四,离校庆还有两天,周六我们去趟泯缘庵吧。”离左机械的舞蹈动着对着一傍看化学式的弟弟商量。 离右手指继续在书本上虚划着,头也不转:“突然去那里干嘛?” 虽然是问句,却没有丝毫追问的感情——心机鬼不想搭理离左。 “嗯……去拜拜菩萨,我有点紧张呢,希望菩萨可以给我们带来好运……” “噗通!” 离左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分心导致两只脚绊在一起,他的身体很霸道的强吻了自家地板,“气……” “噗嗤……”离右闻摔跤声心生奇怪,回头一看就看到自己嫉妒的家伙糗样,不禁笑出了声。 离右是个心机鬼,心机鬼执事法则可是不允许这么露骨的嘲笑之意的,他立即收住笑容,去扶离左。 【心机鬼的执事法则:帮助=被感激】 离右双手□□离左的两液,欲要扶起他,可这时离左两条笨脚又次交拌。 兄弟俩俨如两根左右筷子以交叉姿势,很快两人一同落地。 “唔……真是!”离右业火熊然,一时竟忘记法则的存在。 孰不知,上身压着的人生怕会摔痛自己弟弟,在落地的那一刻双掌抱着自己弟弟的腰枝,让自己手节骨先撞向地板,免去了弟弟会被摔伤。 骨头撞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咚”声。 手指骨这部分虽坚硬但也是很敏感的,痛感即刻传来,离左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去关心身下的弟弟:“对不起!弟弟有没有摔着?” 离右被完全压倒在地板上,想爆发脾气,但想到心机鬼执事法则很快冷却了浮躁,而且并不痛……夏季的地板总是清凉亲肤,身上人刚刚洗过澡身上花香沐浴露味道还萦绕在衣间未去,本应该很烦的事件竟然变的并不讨厌了…… 既然怒火已泯,也就不气躁了,便简单的说声“没”欲去推开身上的人。 离左见弟弟神情并不生气,放开手掌,控制自己的身体轻轻的全压在自己弟弟身上,嘴角勾起,笑容中带着几丝邪魅:“弟弟,和我一起去吧~” “不,我又不迷信,你可以找爸妈,他们一定会去的,他们可是坚信我们两个儿子能够来到这个世界都是靠那里供的菩萨的功劳呢!” 离右之所以确信自己父母会去是有原因的:离父离母结婚七年,同龄人的孩子都已经上小学了,而离父离母的小家庭却一直没有小主人。两人焦急万分时盲目相信偏方、神鬼,在一个朋友的引介下拜了个不著名的小菩萨(佛教里的一个神),竟然回家没几天离妈妈就被检查出怀孕了,十月后,离家喜添两个宝贝儿子。自那以后离父离母每年都会去参拜泯缘庵的泯缘菩萨。 “不行啊,爸妈周六都有工作的……弟弟~一起去吧~” 离左俊脸嵌着两颗英气凤眸,两颗眸子专注温和望着离右,再加上方才夹杂有撒娇的口气,离右心一征,心底暗叹道:“果然是我嫉妒的人,竟然被他帅到了……” 离左又加撒娇恳请,离右抿抿薄唇,心里想,反正好久没出去走走了,就当上山看风景放松放松心情。 “好吧,不过要等我写完家庭作业。” “嗯嗯嗯嗯!只要弟弟愿意去,等多久都好!” 排满课程的周五一闪而过,周六伴着众学党的期待来临,先远一中高三一班的期末作业只有多不会少,离右手速快知识点又熟,五小时未到就完结了作业,而离左这个手残党……好在知识点熟悉,不然一天,不一周末时间都不能满足他消灭试题。 七小时,离左足足用了七小时写完了和离右一样分量的作业,完成作业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离家兄弟开始出发。 “弟弟你去车库把咱俩的脚踏车放出来,我先冲个澡。” 基于时间和路程问题离右有些反悔:“都这个时间了还要去?” “所以,我骑脚踏车带你去嘛半个小时就到了,天不黑就能回来啦。” “脚踏车磕人。”离右塘塞着,到了杯热水靠在自己卧室门框边,低着头吹着热水。 离左整理客厅沙发上丢置的资料书的离左闻声一顿,旋即挺起身子,刚才还挂着温和微笑的脸庞变得郑重而坚定,说:“哥哥工作后就买汽车,载你。” 说的坚定郑重好像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海誓山盟,离右征了征,刚起头正对上自己孪生哥哥灼热认真的视线。 离右不知道怎么了,刚才的反悔萌芽突然萎靡了,心里竟有些不好意思,无意识得挠挠自己右耳边碎发,转开话锋:“那你洗澡干什么……” 离右离左平时都很注重清洁,离左更是严重,有课程的日子最少也是一天两次洗身,像周末假日这样的一天最少洗四次,多的都有可能过十。 离右嫉妒着自己的哥哥,视线自然总是盯在离左身上,这样心机鬼执事法则才好“对症下药”嘛。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离右摇摇头,自己竟然会因为自己嫉妒的人的视线乱了思路,真是搞笑。 “好了洁癖男,就当我没说。”离右喝了一口热水将杯子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出来门。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7节 离左被说洁癖男也不生气,呵呵笑着目送离右离开后直径走向餐桌,印有牙痕花胎记的左手取离右喝过一口的水杯,抬起手臂,杯子放置眼前,离右嘴唇印在杯边的水印成像在视网膜上。 离左嘴唇的勾起邪魅唇线,手臂向内稍稍一送,离右留在杯上的唇印与离左闭合的唇线对上,即刻一条红色舌头探出唇门,舌尖轻触那唇印,帅气的凤眸闪现一丝愉悦。 一杯白开,离左当成咖啡慢慢品尝,整张俊脸被喜悦霸占,万分不舍放下喝个一滴不剩的水杯,得意洋洋走进浴室。 少年离开家去了小区寄放脚踏车的车库,取个车的时间并不长,在单元楼门等了自己哥哥一会儿,然而要等的人没见到却见到了尹大班长和萌主。 一辆崭新的黑色汽车,用这和风媲美的速度闪现在离右面前,车门玻璃退下,尹天源的大脑袋立即伸出来,对着离右大喊道:“呦呦!竟然遇到离右了,离右看哥的新车帅不帅~” “……”离右不想搭理这个一天到晚都在吵的人,但心机鬼执事法则这时候给他反馈法则了:面对脑残的招摇要应和。 “帅……”离右心里不屑嘴上无力,一听就像敷衍。 敷衍,这是心机鬼执事法则可不允许的,但对此人离右决定要背叛法则,原因是他对这个大大咧咧的家伙早就失去装完美博好感的兴趣了。 第五章跟踪 离左和尹天源是幼儿园就认识的了,离左孪生兄弟的离右自然也是认识他了,但一直和尹大班长以朋友互称的都是哥哥。弟弟虽然是个心机鬼并嫉妒着自己的哥哥,什么都想和哥哥作比较,但与尹天源做朋友的程度上离右完全没趣和自己那个阳光好少年哥哥比较,原因很简单——尹天源很吵。 离家兄弟每当上放学,都是规律的一起回家,离右不爱讲话,也很配合的一直默默陪着,而尹天源从小就很聒噪,只要遇到他,离右的耳朵就不带清静的。不光如此,离左每次找离右说话,尹天源就在一傍唧唧喳喳,活像一只学舌鹦鹉。更让离右烦躁的是,尹天源这个家伙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就会跑到离家祸害离右的耳根。 离右无语的看着尹天源,心里清楚这家伙一定是有来祸害自己来了,暗叹一口气,心生庆幸暗暗想:“还好,今天要去泯缘庵,耳朵保住了……” 尹天源全然不知此时离右心里的情绪活动,自我感觉良好哈哈大笑:“哈哈哈~离右很有眼光嘛,离右呢,他在楼上么?” “嗯。”离右轻描叙述。 “哈哈哈,正好正好,阿右你叫他下来,我把车子开到出去溜一圈,然后你们到一楼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再开车过来,哈哈哈一漂移绝对会帅到阿左的!你说是不是橙子?”尹天源超自信回头问一直没参与说话的却专注听讲的李柠橙听众。 李柠橙从来都是个腼腆胆小的人,但是在熟人面前却显得开爱开朗许多,他对上尹天源含笑的视线,嘴角弯起了到括弧的唇线,澄净的大眸子闪着笑意的神情认真的点了下头。尹天源也是开心两只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伸去揉捏李柠橙的脸蛋,两人相视而笑,站在一傍的离右嫌弃的暗丢个白眼,明显的拒绝道:“不好意思,我和他一会儿有地方要去,所以很抱歉。” 离右向来说话方式都是礼貌到有些不含人情趣味,尹天源回过头看向离右,离右又说:“我要先回去了,你们请回吧,我会把你们来的事转告给他的。” “唉……”尹天源还想再说什么,但离右放置好脚踏车,就转身进了单元门。 虽然对方看起来很礼貌,但心里总是有种被无视不屑感觉也就张口一骂:“卧槽!” 一脸不爽愤愤撅起嘴巴,对着身旁的李柠橙排诽:“橙你看看这人什么态度啊,一副冷傲的样子压根就是在不屑!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为什么我只和离左是朋友却不和离右关系好的原因了吧。” “诶……离右平时挺亲近人的,是不是心情不好呢?” 离右按照心机鬼法则执事,从来都是以好的形象让他人看见,李柠橙看到自然也是离右好的形象了,所以他比较公正一些。 “嘁,橙你真是太单纯了,离右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挺亲近人的,但是他对我从来都是冷不拉几的,尤其在我和阿左聊的正嗨的时候,我经常瞄到他用不屑的眼光看我,好像我抢走了他哥哥一样,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吃醋啊?”尹天源一本正经的思考着。 一傍专注听着的李柠橙哑然失笑:“天源你怎么和柳絮姐一样腐呢,呵呵,既然你都说了离右是用不屑眼光看你,当然就不会是吃醋了,要是吃醋是嫉妒的眼光才对呢。” “嫉妒眼光……额,我分不大清,反正绝逼是吃醋!虽然我并不喜欢离右,但是为了好兄弟的性福,我觉得我一定要在关键时刻帮助他,阿左平看起来很多开朗主动,但是对于同性恋还是乱伦的,他总归是犹豫不决的对吧,嗯,据对是,哼哼”尹天源邪魅笑着,右手勾起一傍的李柠橙把他搡在自己怀里,“就让我这个总攻大人巧妙时机助攻一下~” 尹天源笑的邪气,高大的身躯散发一股强盛的霸占气息,被搡进怀里的李柠橙脸红要出血似得,忸怩的用脸蹭蹭尹天源的衣服:“天源这里有人……看见不好……” “怕个吊毛,老子和自己媳妇在自己车里卿卿我我干他们啥事,橙,我们来亲个。”尹天源说着嘴巴就已经向下凑去,但是他并没得逞,嘴唇在虚空中被李柠橙的手挡下,李柠橙羞涩说:“先回去吧……在这里真的不好。” 被拒住的人笑笑,嘴巴张开轻轻含住李柠橙的小手,肉红的舌头舔舐着唇边手的肌肤,眼眸流露邪气。 就当车里两人低下身子做着甜蜜的事情时,离氏兄弟已经出来了,弟弟带着耳机,面部不带任何表情的脸走向自家的脚踏车,身后是刚刚洗完澡还有些湿漉的离左。 离右是告诉了离左尹天源有来找他,但并没说是开着新车来得,所以离左看到停在一傍的新汽车并没联想到自己好友,牵起自己干净的脚踏车,载着自己弟弟出发了。 离右坐在车后坐上,当车子即将出小区时,他回头望着尹天源的新车,心里暗暗一笑,偶尔顺着心意做事心情很不错呢。 而在车子里的两人,腻歪的□□都有反应了,才意识到离家的脚踏车已经不再了,尹天源强压着自己的□□,载着李柠橙就出小区,好在离家兄弟走的并不远,很快就跟上了。 李柠橙的衣服被尹天源扯的凄惨,羞嗒嗒的整理不整齐的衣衫,又好奇尹天源还要去追离左便问道:“为什么还要追离左呢?” 尹天源腾出一只手揉揉李宁天的头发解释道:“当然是跟踪了,我猜阿左这时候带离右出门绝对是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们俩这样跟着一定可以抓住离左暗恋离右的证据,有了证据这样我们就更好的助推倒了!” 对于尹天源的自信,李柠橙又好笑又无奈,但李柠橙不是个主动的人,更多是被动接受和易感动,看到自己恋人对兄弟热诚义气自己很是欣慰呢,欣然接受接受了自己恋人的疯狂行为。 “弟弟山路有点泥淖,你抱紧我就不会太颠。”离左在山间小泥路费力的蹬着脚踏车,离右在这种路下戴耳机听音乐无疑是件愚蠢的事,他聪明的收回了耳机,应着离左的话双臂紧紧搂住离左。 离左腰间一紧也就知道弟弟照着他的话左了,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甜笑。 山路,顾名思义是山上的小路,所以汽车这种公路霸主遇到着种路就不得不怂了,尹天源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小汽车步行上山,走了几步又为了自己心爱的小媳妇,做起了“坐骑”,猪八戒背媳妇模式悄悄的尾随在离氏兄弟身后。此时此刻,尹大班长的心情是无比激动惆怅的。 激动,离氏兄弟抱在一起了;惆怅,怎么离家兄弟偷情的地方是在山上…… 第六章尼姑是妹妹 通上泯缘庵的路有一段是阶梯,脚踏车也没本事登上去,所以离氏兄弟将车子放置在山腰,四只脚驮着两个疲惫的身子一起向上登去,并不太远两人爬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一处较为广阔的土地,两人停下来,离左稍歇了歇笑着感慨说:“唔……弟弟我们终于到了。” 多数学霸总是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并不照顾体育活动,离右就是这类学霸。他亲哥哥都已经歇息好了可他还在喘着粗气,心中萎靡的后悔萌芽又开始复苏了,虽说已经上了山但还是要下去的啊,下去的路不同下坎路那么顺畅,还是依旧坎坷着呢,离右嗔怒望着正在面向空地伸展胸怀的离左,里暗叹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他呢!这家伙不是身体不灵活么?怎么体力这么好……” 【心机鬼执事法则:我嫉妒了!!!】 离右嫉妒了,嫉妒眼前家伙明明身体不如自己灵活,运动也不平繁,怎么体力会比自己好!他愤愤憋了自己亲哥哥一个白眼,“快去拜罢!” “嗯?嗯,好的~”离左欣然迈进广阔的空地,走了几步后左手所在的方向一个古代建筑的旧屋进入视线,离左凤眸望着旧屋门上的木屏上的提子:泯缘庵,他笑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做手,回头看了眼正在喘着粗气的离右。 离左将自己的左手伸向自己的亲弟弟,“和以往一样,一起进去吧。” “……一起进去可以,牵手就算了,我们都很大了。”离右歇的差不多了,避开离左主动伸来的手双脚迈着沉稳的步子向泯缘庵走去。 就将快要到至门口时,离右的手蓦然一重,是离左的手扯住的。 离左笑的灿烂,牵着无动的离右向目标走去。 离右:“……” 离右请不喜欢被牵着手,因为变扭不自然,明明大家都是小孩了嘛,干嘛还要做牵手这种肉麻的事情,最令心机鬼执事法则狂吼叫器的是:这家伙的手摸起来感觉竟然很舒服! 离右想挣开大手的包裹但泯缘殿的距离很近,已经到了庵门,两只耳朵已经清晰的听到敲打木鱼的声音了。到了庵门离左自然的放开离右的手,看了弟弟一眼头向内瞥了瞥,表示让离右和他一起进去。 哥哥做完这些招呼的动作,旋即轻声喊了句:“尘落师太,我是离左,今带弟弟来打扰了。” 木鱼的敲打声并没因为被打扰而停止,只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光线幽暗的屋内传来:“两位施主进来吧。” 离左说了声“谢谢”便进去了,离右既后跟上。屋子是面向南而建的,由于现在是下午太阳在西方,泯缘庵的西墙又没窗户,所以庵内光线很差,离右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羸弱的身影,而这个身影就是刚才回复离左话的尼姑。 这里是个小庵,只有尘落一个侍奉者,尘落曾说过:“若是真心向佛便安坐着,其他事不管也罢。”离右本来也烦琐事,不打招呼就挑了个黄色的垫子盘腿坐上,抬头望了望那个被父母奉为和如来佛祖一样高明的菩萨,那菩萨石像还和之前一样,陈旧但很清洁,就连石像给他的感觉也没有变化。 每次见到着石像离右总感觉胸口有什么压着似得,想要离开这里吧,可心里又会涌起一番不舍得情感。 离右不喜欢这儿,可冥冥之中又有什么将他桎梏与此,他坐在这里唯能做的只有心无杂念,静静坐等自己哥哥完事离开。 离左,他坐在尘落身边,没有离右的安静,那张含笑意的脸还是依旧含笑,他斜低着头,狭长的凤眸戏谑的注视着机械敲打木鱼的尼姑。 离左保持歪头注视两三分钟,身边的尼姑一直就像不知道身边有人存在似得,机械的敲击木鱼嘴里低声念着经文。 忽然离左身子怪痛的毛病袭来,身躯一颤,他收起灼灼视线,眼睑松醒,眼神有些怪诞搞笑,伸出臂肘戳了戳尼姑,继续歪着头薄唇溢出即使在他身边也难以听到的声音:“光头妹妹,哥哥的手越来越痛了!” 离左的话刚出口,对方就用正常音量回复道:“施主,请注意你的措辞。” 离左急忙坐正身子。 安静打坐的离右听到尼姑声音皱眉看向二人,见两人一个比一个坐的笔直一点说话的迹象都没有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又盯着两人几秒见没什么端倪,有次进入心无杂念的打坐中了。 离左和尼姑坐在离右的身前,按理说是看不到离右活动状况的,但离右这边刚刚进入打坐状态,离左着就又歪起头。 离左皱着鼻子,又压低声量开了嗓子,这次倒是褪去了之前的戏谑,多了几分正经:“喂喂,我说的是真的了,最近疼痛平繁的很,我都快要收不了了,给我弄点香灰吧~好妹妹~” 离左这边好声好气的说着,而听着好似一直都不是和说者一个次元的一样,安静的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 离左:“……” 离左再次用臂肘戳了戳尼姑,动作停下几秒后尼姑还是依旧没有反应,离左肉痛,他坐直身子,侧着目看着尼姑。 木鱼的声音依旧有规律的传入耳朵。 离左呼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拔腿站起身子,看着通往里院的小门,两条长腿起落无声向那门迈去,走到门旁,离左转回头注视菩萨石像,嘴里低声念着:“吾缘孽,吾愿受。”说完头也不在回,消失黑门之中。 俨如机器人敲击木鱼的尼姑,睁开眼睑,清澈的眸子内印下自己跟从的菩萨石像,嘴里重复念着离左的那句:“吾缘孽,吾愿受。你还真是没变呢。” 她说着站起身子,走了离左方才走的路。厅中只留下耳朵听不细声,脑子一片空白的离右。 那门,通往的是个小院,是尼姑生活起居的小院,那里是不供施主展览的地方,离左和家人一起来时也从没来过。 现在,离左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走向院中央的水井,动作熟络的摸了个干葫芦,舀起半葫芦水,咕咕一口喝个干,喝完后潇洒的用左手臂抹了把嘴巴,嘴里溢出舒服的叹息,“哈哈,妹妹你还是出来了,是不是我这个哥哥你还是放心不下,嗯?怪不得你不老不死,也不成佛原来还是惦记我这个哥哥呢?” 离左把干葫芦放在一傍石头凳子上,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走向自己一口一个的尼姑妹妹身边。 “你有给我留上次我说的量吧?这次来可能明年才能在回来呢。” “痛死你到是好了。”尼姑平声说。 “嗯,也是,这样你就少去情敌了呢。”离左调侃着,嘴角的笑褪去邪魅成了温和。 第七章就是有些紧张…… 星期六晚上。 “弟弟谢谢你又教我五遍,你先洗澡去吧,我在练练。” “嗯。” “洗完了啊,那就早点去睡吧,好梦哦。” “嗯。” 离右回自己卧室已经过去十分钟,离左过完最后一次练舞:“唔……家人都睡了呢。嗯嗯嗯,拿香灰泡澡喽~” “嘶……”离左坐在浴池里,身体周边的水漂浮着稀稀朗朗的灰色粉粒,离左伸出自己的左手,平时淡红色的花样胎记渐渐变灰,离左咬着嘴唇,又将左手没入浴水之中。 先远一中的星期天,上午——先远一中主干路上。 “唔!班长大人你被反攻了啊!”离左大喊道。 离左着一喊不要紧,周边的学生齐刷刷的视线他和扶着腰步伐不协调的尹天源投来。 尹天源昨天摔倒了,没错就是在山上摔倒的。 为了早点抓住好友暗恋同性弟弟的证据,他和他家李柠橙跟踪到山上,由于山路的坎坷,他爱受爱的宠溺,于是,背着自家的受受跟着跟着就丢了目标,于是,找着找着目标没找到路也迷了,在于是,绕着绕着尹大班长坏脾气就上来了,一脚很踢在路边石头上。 “石头被我一脚踢到爆,又由于力发的太猛,于是乎老子闪到了腰!”尹大班长随口胡诌出一个,他带他家小受上山游玩的有爱版本,神奇的夸大他好丈夫的精神,为自家橙子踢开绊脚石的好形象。 然而事实上,石头并没踢爆,闪到腰到是铁打的事实。 离左听完铁哥们的浮夸的日常,并没尹天源所想的激动应和而是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离左说:“橙子,看你长得小巧可爱,没想到竟然用力这么猛,啧啧,干的漂亮!” 李柠橙听的出离左隐藏的关键字眼,这是在说自己的那方面的事,不由羞耻的脸红了呢,又是看看自己恋人,一脸被气吐血的模样又让人心痛,李柠橙羞着脸很强势的替自己恋人圆场:“天源说的都是真的啦,一直是攻的人都是我啦。” 李柠橙因为性格的原因,已经就容易说话语无伦次,其实他本意是想说‘一直被’攻的是自己,由于太紧张,说话成了‘一直是’。 尹天源闻声眼睛一瞪,旋即低手扶额无奈循环…… 离左笑了,哈哈哈无节制的大笑又引来众同窗质疑的眼光。 傻傻的李拧成这才注意到自己说错话了,晴天霹雳! “你们既然都来了怎么不进去?林老师还在等你们呢。”最先去舞蹈教室的离右等的不耐烦了,本打算出来找找人,结果出门一看三个成员竟然在教室不远处的学生校庆临时建立摊贩处聊起天……心情尤是不好,明亮的眸子低闪过一丝烦躁。 “额啊,右右同学,是这样的,我和橙子本来早就到了的,是因为你哥哥啦,一直在这和我们东扯西扯才让我们没法准时到的,所以你要怪就尽情的踢打你哥哥吧~~”尹天源戏谑说完,立即撑着残腰拉上李拧橙就往教室里跑,留下脸上面无表情的离右和已经没法解释只好背黑锅讪讪笑的离左。 离右是因为心机鬼执事法则的原因所以不能肆意的放纵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是就是在表示他的愤怒。离左对上自己弟弟冰冷的视线不由心底一阵寒,他讪笑着脸快步走向自己的弟弟,不好意思的扯住自己弟弟的手,“弟弟”我们走吧。” “放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是牵手。” “诶,有什么关系,牵手说明我和弟弟关系好啊~难道我们关系不好么?弟弟。”离左委屈的向离右身上蹭去,牵着弟弟手的手指握的更紧。 离右:“……”离右有时候真的是受不了自己哥哥老大一只男子脸装委屈,虽然有点可爱了……但是这是被自己还样帅气的男人该做的是情么! 【心机鬼执事法则:要忍耐,要忍耐。】 “好了啦,走吧,我们要抓紧时间多练几次。” “嗯~好。”离左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紧紧握着自己弟弟的手去进了舞蹈教室。 “哇~阿左你昨天是不是遇到舞神了!今天竟然这么灵活,舞步连贯的比阿右还好!”经过几天的接触,老师和学生打成一片,去姓称呼自然是关系亲密的一种表现了。 “嘿嘿,是老师教的好,弟弟帮的好啦,要不然我现在还是个渣的呢。”离左被林老师夸的不好意思嘿嘿笑着。 【心机鬼执事法则:不开心,不开心,为什么这家伙突然跳的这么棒!】 心机鬼离右紧紧抿着嘴巴,表情有些失控,但并没流露出露骨的嫉妒情绪,只是看上去有些百感交集。 尹天源和李拧橙是离左真心好友,是真爱,所以见到离左的进步是发自内心的提离左开心呢。 尹天源笑的开心,轻垂着离左的胸膛,笑道:“合着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之前表现那么差劲,是打算今天一鸣惊人啊!” “呃呃,不是不是,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又拜托弟弟教我几遍,也许是菩萨感动弟弟对我的好心,才开恩让我身体变灵活了也说不定呢。所以还是要谢谢弟弟呢~” 离左这样说着,离右百感交集的脸瞬间变的颓然,自己耍着心机,而自己的哥哥,连菩萨的功劳都要归属给自己…… “呵呵,你们两个真是恩爱啊,弟弟优秀,哥哥好学,爸爸妈妈一定睡觉也偷着乐吧。”林老师最后结论道。 “嗯嗯,真是恩爱啊,离左真的好爱自己弟弟呢~是吧橙子。”尹天源把林老师积极向上好意义的恩爱,歪歪成了‘嘿嘿’方面上的恩爱,不禁开腔调侃自己的死党,脸上笑容更为邪魅。 不过他家的恋人兼队友,免不去迟钝呢,“嗯嗯……怎么了?” “噗嗤……”尹天源被自己家的小萌主萌的哭笑不得,长手指本能的去戳白净的小脸蛋,怎么会这么笨,这么呆,这么笨!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既然哥哥已经可以跳的很好了,我们出去逛逛校庆同学们的小摊吧。”离右被自己哥哥纯真感情羞的脸颊绯红,训练室的小风扇扇的都是热风,脸更热,离右不禁想离开这个教室。 “唔!离右你的脸好红,中暑了吗!?”林老师第一发现离右脸颊红的不正常。 离左经林老师这么一说也注意到自己弟弟的异常,伸手就去触摸弟弟脸颊,果然好烫,即刻英气的眉毛拧成一团,正色道:“弟弟那点难受,我抱你去医院!” 离左说着双手已经打量好该放置的位置,当算一举将弟弟抱起。 “啊啊……没事,身体没事,就是有些,有些紧张了……” 第八章广告时刻 “弟弟,吃跟老冰棍吧~让冰爽带走你的紧张。” “卧槽!离左,你可以做广告了啊!啧啧啧,让冰霜带走你的紧张。”尹天源一张正经脸,手指夹着自己的下巴装模作样的思考着。 “呵呵,如果免费送老冰棍的话我和弟弟都可以去做广告的哦。”离左笑着说。 尹天源蓦然打响手指,邪魅的痞笑立即挂在脸上,“一言既出!” 离左默契接上:“驷马难追!” “好嘞,那我们就去做广告吧。” “…………………………………………”离右被自己哥哥抱着。 离左无奈笑着看着对面笑的奸诈的死党。 “呵,呵,呵,兄弟你不能这样看我~你要明白现在世道变了,同性是真爱了,女孩都跳级成腐了,男人对平板胸热诚了,你就这样抱着阿右,阿右喂你吃冰棍才是最正确的广告姿势哦~啊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我……”在离左怀中的离右太阳穴暴着青筋,离左低头看了看自己弟弟,又抬头看了看好友得逞嚣张奸笑脸。 “驷马难追啊……”离左哀求眼神看着自己弟弟。 “…………………………”离右。 “对哦,驷马难追~橙把老冰棍拿来。” “天源给。” “gv男优给。”尹天源将老冰棍交给了离右。 gv这个英文缩写,只有腐女和同志们知道,离左和离右两个老实巴交的学霸家庭是不知道的。 离右:“?” 离左:“哈gv男优什么鬼?” “噗……你猜……”尹天源笑道。 “天源,你不能这样……”诚实的萌主,扯了扯尹天源的衣角,表示这样坑害好友是不对的。 “哈哈,橙子,我们卖冰棍吧~对了,我们班里有人好像也有卖冰棍这些东西的,不如我去找他们一起来卖吧~橙子你先看着摊子。” 叫本班人来……本校人看到离家兄弟这幅样子,以后据对不会少闲言碎语,但并不同班,离右心里还能接受,但是同班啊!同班低头不见抬头见,天天耳边都是这样的评论里右可接受不了,会被烦死的! “不行,本班的不行。”离右大喊。 “哇!离家兄弟……你们……”离右刚喊出去,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生,是刘絮儿。 “……”离右。 “呵呵,我有一种我们会有二次元形象图的预感,弟弟你呢?”离左闻声对自己弟弟说道。 刘絮儿爱看漫画,又画的一手好画,高三刚一开学就给尹天源和李柠橙组cp,画二次元形容漫画。 离左是猜对了,刘絮儿先生惊愕片刻很快眼冒闪光,小脸添红晕,手机极快的调为照相模式。 “咔擦——” “咔擦——” 痴女模式已开启,旁人饶则卒! “呵呵呵”又是三个呵,“遇到了刘絮儿,你们就好好上上镜头吧~找伙伴入伙啦,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尹长腿潇洒飘远。 “咔擦——” “咔擦——” 离右:“……” 离左:“呵呵……” “柳絮,这个镜片要怎么带?”离左摆弄着基德的眼镜询问着正在给尹天源化s妆容的柳絮。 柳絮眼球向离左方向一瞟,不禁倒吸一口气。她是个漫迷更是个腐女,怪盗基德和工藤新一的同人耽美当然也看了好多好多啦,当班长让离左s基德的时候自己腐女小心脏就开始叫器了,离氏兄弟组cp,她可是最萌兄弟乱伦着一设定啊! 离左皱眉不解的摆弄着眼镜,穿好并画好s装的离右为离左摆弄着快斗的发饰,腐女柳絮两颗眼睛睁的老大老大,一句句好恩爱,好恩爱啊,好恩,爱啊……竟然看到了弹屏! “额……”柳絮晃晃脑袋,幻觉弹屏消失了,她加快速度搞好了小兰的头饰,来为离左带眼镜。 全队的妆容即将画好,还剩下柯南的头发,柳絮儿作为全班唯一漫迷,头饰的整理当然是由她来帮李柠橙佩戴,也是因为忙碌,小脸上激动的红晕悄然褪去。 完全不知被一只腐妹歪歪过的离家兄弟这时候正在为上场做最后一遍演练,尹天源看着正在被柳絮摆弄的搭档李柠橙侧颜忽然开口:“阿左我有事和你说,跟我过来。” “额……等下了,我要和弟弟过下场。”离左拒绝着,而尹天源根本不给他选择机会,直接将他拉走。两人出临时新建的选手化妆间,走向晚上黑乎乎的学校操场。 “怎么了呢?紧张了,不会吧,你还会紧张啊?”离左好奇问。 “笑话,还有我会紧张的事?”尹天源笑。 “那怎么了?有什么事非要出来说啊,你不紧张我可紧张着呢,我要回去练习了。”离左坦诚说着,脚步也已经拐回走。 “是关于离右的事。” 离左脚步停下,转回身:“……和他?” “你坦诚跟我说吧,你是不是喜欢他?”尹天源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没疑问的口气。 “……呵”离左笑着没有立即解释,而是过了半响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喜欢我弟弟啊……” “哈哈哈,”尹天源仰天大笑三声,这是他惯用的奇葩笑法,这中笑法是说他在戏谑。 离左从幼稚园就认识他了,自然是了解他这样笑的含义了,听到笑声离左心里也松了口气。然而就在时前者又说话了,声色不在像之前戏谑,严肃的不像是尹大班长会说的话。 “左啊,我们认识多久了?” “……幼稚园到今天你可以自己数数。” “嗯,时间很长呢。”尹天源笑了笑。 “你是不是紧张成傻蛋了……” “在我心里,你,离左是我最铁的哥们,那么,我,尹天源在你心里算什么?” “傻逼。”离左郑重的回复他两字。 “啊!”尹天源惊愕一喊,而这时前者玩笑开成的得意大笑声旋即响起,尹天源明白了对方是在开玩笑,他抿起嘴眼睑向下垂,又次严肃道:“好了,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宣言我不喜欢,你就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你弟弟。” “额……你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扯得问题……” “扯?哪点扯,你看你一开始回答问题迟疑了这么久,一看就知道有鬼,还有上几天你说你不要离开右又是什么意思?” “……我迟疑是因为你突然来着一句,当然震惊了所以缓过神来耽误了几秒时间嘛。‘不要离开右’这句话当时也说了啊,是我一时心急口误啊,口误。” “喂喂!我说你啊,你这人也真是就是因为喜欢的对象是男的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就不和我说是么?期初我对橙子一见钟情的事我可是第一个就和你说的,你呢,不说还骗我不是,哼,难道你根本就没拿我当朋友!” 第九章 尹天源和李柠橙是一对同志恋人。高一开学第一天,年轻气盛的尹天源调戏新生扰乱新生大会纪律,好友离左也制止不了,然而一个来迟李拧橙同学讪讪一句:“同学……你的脚踩着的座位可以让我坐么?我来晚没位置……谢谢!” 就这一见,十六年专注撩妹直男就此掰弯了。如尹天源所说,他对李柠橙是一见钟情,当心悸停止后? “不说自然会骗到你了……” “你!别给我咬文嚼字,快说你拿不拿我做朋友!”尹天源喝道,仿佛两人遇到什么严重矛盾似得。而事实上尹天源心里跟明镜儿,他敢肯定离左是真心拿自己做朋友的,现在算是在半威胁半强迫他,因为他知道离左是个讲义气男人,最后离左一定会向自己妥协,离左就是太善良了。 “是。” 刚才还一脸严肃的尹天源这时邪魅的笑容重新归位了,目的即将达到,“呵呵呵,那就快告诉我。” “你还真是八卦……我说不是你会信?” ☆、心机鬼完结篇 结局篇 突然的事件,条件反射的抽出,离右受伤了,殷红的血液从他们结合处涌出。 因为门没有关,以至于离妈妈进入家门,便可以见到两个儿子□□着身子,叠加在床上。 惊讶,无论是谁见到这一幕都会惊讶,离妈妈嗓间发出尖叫声,漂亮的杏眸也在这一瞬间挣的死大。 下方突如其来的痛感唤醒惊愕晃神的离右,他“嘶”了一声,离左也听到了,他下意识的看向弟弟的下跨,殷红的血水瞬间染红了床单,离右白皙的腿间也抹上了红色。离左急忙扯来被褥把两人都盖住一手把弟弟捞在怀中一手去安抚离右的伤口。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才刚刚开始而已,大boss就已经来了…… “你们……滚出来!”离妈妈脸上怒色愈来愈深,直径走向客厅。 离左帮弟弟穿衣,自己也披上自己的衣服。 离右受伤了,走路很艰难,离左半扶着离右走出自己的房间,出了门就看到离妈妈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 离妈妈不想一般女性泪腺发达,她遇到不好的事情第一反应不是去哭,而是发怒。 两人站在门框旁纷纷停滞了脚步,离妈妈目瞪着着他们,他们默契的恐惧起来。离左突然抱住他弟弟他道:“妈!我和弟弟是真心相爱的,请支持我们!” 离妈妈笑了笑,而笑味里满满讥讽和苦涩:“你们是真心相爱?乳毛还没干的孩子竟然也敢说是真心相爱!?” “天源生日那天,我听到的是真实的吧?呵呵,枉我还鼓励你多和弟弟好好相处,原来,是我给你机会勾搭离右是吧!” 离右忍着痛道:“妈,不是,不是哥哥勾搭我……” “不是着样还是怎样,嗯?真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出离左你这样的孩子,小时候那一巴掌是白打了是么!?” 那是最初在大人面前吐露爱慕而遭受的打击,离左至今为止从未忘记过,他的手搂着弟弟更紧,他道:“妈,您的那一巴掌我当然还记得……” 这时,离妈妈打住离左的话道:“也就是说,你从小就一直觊觎着你弟弟?” 离左眼睛撇地,根本不敢直视他妈妈的目光,即便畏惧着,心里却打算把一切都豁出去,他点了点头,不在那来的勇气:“没错,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弟弟到现在!” “哈哈哈!”正如一句成语,乐极生悲,离妈妈大笑一番,“别人都说我是做了九世的好事,才生出你们俩争气的孩子,我看,我是造了九辈子的孽才生了离左你这个祸端。” 离妈妈把所有矛头都指向离左,也对,本来也是离左表明喜欢弟弟的。可离右心里却为哥哥抱不平。知道哥哥喜欢自己之后他认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不知道为毛越反省越是羡慕他哥哥,从而由嫉妒升华成□□裸的爱慕…… 离妈妈大喝道:“离左,你放手!” 离左眼睛死死的闭着,手也死死的抱着:“我不!” 离妈妈咬牙切齿,冲着离右吼:“离右,你过来!” 离妈妈认为她的小儿子是最听话,最懂事的,本以为他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愿,然而却得到同上的话:“我不!” 弟弟着一句话触碰了妈妈的逆鳞,却舞动了哥哥的心弦。哥哥笑着眼注视着离右,离右却推开了他哥哥。 离左茫然,离妈妈震惊。 年龄最小的人突然跪下,拉着他的哥哥也跪在地板上,他道:“妈,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我和离左的事情,当时我知道哥喜欢我的时候也一样难以接受,只是……我觉得不是妈妈教育出了问题。问题在于我和哥哥。“ “知道哥哥喜欢我之后我就好好反省,说真的,从小之所以老实乖巧,哥哥做不好的事我都可以完美收场,着完全是因为我嫉妒哥哥,所以努力想做好博得你和爸爸喜欢……嫉妒生恨,恨源为爱。可能不光哥哥从小就喜欢我,我认为我也从小就喜欢哥哥!” “啊!”离左大惊,惊中还带着喜。 离妈妈扬起头看着离右,若有所思着。 “弟弟,我好爱你啊~”离左不合时宜的说出着句告白,挡着母上的面紧紧抱住弟弟,还吧唧亲了口离右。 离妈妈:“……” 离右搡了离左一下,谨慎的提醒哥哥妈妈还在这儿。 离左不为所动,他轻声咳了咳清清嗓子,他因为弟弟的话蓦然勇气暴涨,他决定勇敢的面对面前的大boss。 这是她妈妈蓦然给他当头一棒子,道:“别以为两情相悦就可以赢得别人的支持,你们以为同性恋、兄弟□□就凭几句话,可以说服中国上下五千年刻在人思想里的抗拒?这是做梦!” 离妈妈平稳情绪,接着说:“你们,还是太小了……个个都以为是真爱,难道你们就没想过你们所谓的爱,只是亲兄弟感情过密会产生错觉呢?” 离右离左无言,着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情感着东西真的很奇妙,一个想法,就发生歧路…… 妈妈的质疑,离右可能才刚刚接受哥哥的爱,竟有些动摇,当然也只是一点儿的动摇。离右意识到自己的南辕北辙,立马强定心绪,心中暗想着哥哥对自己的好,想压制心中的动摇。 离左爱的太深,以至于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他旋即便反驳道:“妈,我是真爱不是错觉!” 离右回眸注视着自己哥哥,瞬间心间又是一片愧疚……忽然心中对哥哥的爱慕又加了几道防御墙! 而离妈妈眯着眼,脸上神色依旧是怒气不平,她张口要想要说什么,又欲言不语。忽然她感到腰间一阵酥麻,她挥着手表示让她的孩子们安静。 离妈妈掏出手机,她听了一会然后嗯了声便挂断了通话。回眸对她那两个还紧紧抱在一起的儿子叹了口气,道:“离左,你真的爱你弟弟。” “当然!”毫无掺假的真话! “既然如此,好,我给你一个保护弟弟的机会!” 离左疑惑,他妈妈口中保护是什么含义。离妈妈说:“你们俩做这种事,千万别妄想我和你爸爸会支持你们。” “啊!”离左惊呼。 “啊什么啊,离左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现在拿上你的身份证,还有家里的□□去医院,你外婆病情发作现在在医院里。打电话想让你们俩把□□拿来,可是你们却……唉……不说了,以后你就跟你外婆一起住,什么时候你那白痴的爱意消失了再回家。” “二,你现在还是拿着你的身份证,不过身上所有财产都交给我,然后滚出这家,明天我去外婆家照顾外婆,离右和你们爸爸在家,什么时候你们想通了我们这一家才能团圆。你也应该知道,你爸爸做饭无论是你弟还是我都不可能咽的下去。总之你选择吧。” 因此,所谓的“保护”的含义明确了。 离妈妈这样已经很仁慈了,离左也知道,但,他和他的弟弟分开住,是完全剥削了他们相处的时间啊,在学校那还有时间谈情说爱?天天试卷压成山,试题成海淹死人! 离妈妈取来□□,放在离左面前,让离左选择,离左踌躇着但是踌躇的不是一、二两个选择,而是踌躇相处时间太少了…… 离左望着这张邮政绿卡,他想:“要不带弟弟……离家……出走……” “要不,离家出走?”亲生妈一下就看破了儿子的想法。 “才不!”离左一手抽走了绿卡,一手拽走了他弟弟。 也不忘记离右腿上的伤,撒腿就跑。 两孩子走后,离妈妈立刻掏手机拨号码,“喂,老公啊,你看你教的都是什么孩子,唉唉,真的是乱搞!” 电话那头男人道:“额,老婆你的意思是,他们俩真的……” “可不是么,我一开门就看到……他们……嘤嘤嘤嘤!” “所以,老婆你不会把俩孩子撵出去了吧!?” “什么话,孩子可是我十月怀胎,肚皮划刀生出来的,你心疼我比你还心疼!虽然很想撵啦。”离妈妈满心的委屈呀…… “老婆,事已至此,哎……那,你做了什么决定?” “我把卡给离左了,我让他做选择,就是之前我给你说的假设,离左拿着卡带着离右出去了。” “那卡是那天你听到他们对话后办的空卡?” “当然,如果我到你那,小左和小右还没到,哼,就当我这辈子没生过离左,把小右抓会拉,让离左在外哭去!” “咳咳,老婆大人,你真有点偏心了啊,小左不是会对不起他外婆的,更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他一定会来医院的。” “嗯,长的像你,你当然相信,当初我跟你说我听到他们对话时,你还坚信小左不是那样的孩子呢,哼。” “唉…孩子他妈,你说我们儿子是不是不光长的随我们,喜欢人的品味也遗传去了?” “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去了,妈妈怎么样?” “没事,已经睡下了,你开车慢点啊老婆。” “放心,绝对比你强。” “呵呵……”对方忽然停顿了一会儿,“老婆,孩子们来了!” “怎么这么快?” “天源也来了,估计是半路遇到天源了,俩孩子脸色都挺紧张的呢,咱妈没白痛他们。” “哼……” “老婆,孩子们的选择合你意吧?” “哼,他们不着样选择,我让离左吃不了兜着走!” “咳……离妈妈你真是偏心小右!” “呵,着话说的你不偏小左似得。” “不哦,两个孩子我都喜欢。” “老公……” “嗯?” “我们,这样真的对么,兄弟之间终究还是……” “老婆,世间没有绝对的对于错,禁忌也不是绝对的坏事。” “嗯……我去医院了。” “好,你的到来,他们一定会开心的。” 离妈妈手握着方向盘,口中叹了一口气,嘴角微微扬起,“老公,我真是中国好妈妈呀。” “呵呵,可不是么。” 【后记: 噼里啪啦~本来想虐到最后的,发现逗比性格果然还是虐不到人呀,唉……我的梦想……这个结局还是不错的吧,笑 嗯写完了,感谢小伙伴们的陪伴啦~ 故事完结,我想你们一定也有和我朋友一样是站离左和天源的cp的吧?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于错,也没有绝对的完美。就像离右在他妈妈眼中就是一个绝对的完美孩子,而在一些小伙伴眼中是个十足的心机鬼。所以我要为不完美的cp写番外,当然只是假定,不能和正文衔接的番外哈,满足我朋友和站左天cp的小伙伴~ 什么时候写,我也不知道…… 如果有什么建议可以说哟,基于番外。 额,心机鬼呢,不止离右一个,只是离右比较最适合着个名衔。还有,希望大家也别把心机鬼看做一个贬义,就当做一个名衔来啦,中意好了~ 话说,弟弟还很可爱的说,我是左右cp!虽然之前有所动摇过……仅仅是动摇一下哈! 第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8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8节 ☆、《帅版光头强》 上 穿越青青草原做帅哥 水面倒印着一个帅哥的样貌,很帅很帅是吧?没错,这人就是我。 我这乌黑直顺的短发下,这对星眸多么神采颖熠,再看这高挺的鼻梁、优美的包唇……真是帅啊!我都要爱上自己了! 想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我叫—————————————————————————————————————————————————————————————————————————光头强。 名字很熟悉对吧,没错我就是那个砍树不成还被熊欺的倒霉大叔。 要是问我为何变的辣么帅,这还要追溯到今天上午: 因为《熊出没》故事总是被中国漫迷们嫌弃弱智,为了《熊出没》的未来,我决定找李老板研究我们未来的故事走向,大家可能都认为李老板是个收木材的黑心老板吧?事实上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个做动画的。 身为一个二次元人物我承认我们的故事确实比不上大部分日本动漫,因为我们故事没有海贼王那样热血彭拜,没有火影羁绊之深,而且也没有萤火之森的虐心爱情,无法满足初中以上的漫迷心中期望…… 但是我们是的故事是为了给孩子看的呀!给孩子看要什么热血、忍术、爱情!我们只是想孩子们做完神烦的作业之后看个故事,放松心情,结果最后还是被骂成弱智真是非常焦急的喂! 不行,我要火,我要火的跟海贼王一样,我要和路飞大人在一个阶级! 也就是抱着要火的亢奋心态导致眼睛没看路,一不小心闯了斑马线,又一个不小心被汽车撞飞了,醒来就来到这个奇怪的草原,变成这副帅气的样子~ 为什么说这个草原奇怪呢?先说这个草原的名字吧,它叫青青草原。 哈,青青草原大家很熟悉吧,没错就是前辈《喜羊羊与灰太狼》的片场。更奇怪的是这个草原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它身上的草木都在干枯,河水现在也干的可以种麦子了。诺,我现在照“镜子”的水坑就是河中心。 草木枯黄,长河干涸,树木只剩下奇形怪状的枝干,整个青青草原就变得跟非洲大草原一样! “光头强!快跑,狮子来了!” 喊我的家伙是熊大,你们绝逼不想象不到,那两只身为又丑又笨的臭狗熊竟然褪去一身绒毛,换了俱人身还都是帅哥!而且……他们俩兄弟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微妙! “哥哥我好怕怕呦,嘤嘤嘤!”说话的是熊二。变成人类的他,留着棕黄色短发,头带卡通狗熊帽子,上身穿的是粉色短袖t恤,下身是深蓝牛仔背带裤。 “弟弟,别怕哟,哥哥会用身体保护你的~”这一副好好哥哥形态的是熊大,他的头发是棕黑色的,身上服饰和弟弟一样,只是t恤是米白色的。 我之所以说他们关系有问题,是因为,熊大此时竟然抱着熊二逃跑!我认识的熊大绝逼不是这样的好大哥,熊二也绝逼不是这样娇羞的小可爱! 啊啊,现在不是吐槽这些的时候,我们需要尽快逃脱身后的白毛狮子才是正经事! 我双腿狂奔着,头转向后方想观测敌情,可这一回头竟然被什么绊倒了!好在这里是干涸的河床,摔一下不痛,我急忙爬起身子,白狮一声怒吼在我耳边响彻,耳朵霎时出现耳鸣,生死攸关,岂敢怠慢,放任耳鸣拔腿向前冲。 以前天天被熊欺负的我奔跑速度也日益提快,虽然体力逐渐不支,可我依旧和白狮保持了一厘米距离……欲哭无泪…… 到草原了,枯草干硬、刺人,却万万不敢放慢速度,因为身后的阎王可还在呐! 忽然,前方枯黄的草丛露出一片白白的东西,随着狮追我奔很快我看到那群东西的样貌,是羊,但他们都很瘦弱。 我加快脚步,想要奔到他们身边,为啥,因为亲切啊!见到他们如同见到替班人,有了羊的狮子还要什么人呀! 我脸上浮出阴鸷的笑,很快超过萎靡的羊群。我想应该不用奔跑了吧,忽然身后一声狮吼,瞬间我又加快了脚步。怎么还带这样的喂!放着现成的羊肉不吃你老是追我干什么?难道颜值高肉也香? “嗷~——”狮子在狂吼着。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前方的两只熊突然转身,他们一脸惊喜,我看着他们表情心中更是好奇了,真的超想回头看的说! 可是这时,老子瞬间瓦解了刚才想法,我停下脚步,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前方两人:熊二吧唧亲了口帅哥熊大,帅哥熊二娇羞的说:“哥哥,我们得救了呢。” 熊大像是对待恋人一样,脸颊蹭在弟弟的脸皮上,语气还十分的宠溺:“对呢,是王子的操控术。” 心里那个无限冲击啊! 灌木丛中突然有人喊道:“你们还不快进树林!” 熊大抱起弟弟就往树林跑,我心里惊讶,回头一瞧那只白狮身上缠着黄色光带,他张牙咧嘴似乎想要冲出光带,我全身寒颤觉得还是进灌木丛比较好。 然而进去之后,我觉得这里好像是个异世界! 外面看的枯枝,在林子里面看到到像是古藤,遮天蔽日了都,而且总觉得这里的树木放大了不少倍。 正当我打量周围时,突然那召我们进丛林的声音又响起:“喂那边的人类,你怎么也进来,快滚出懵林!” 人类?说我还是说那两只熊,我寻声向前看。 “唔,好美。”我凝视着前方握着样似吉吉手杖的男孩,不由感叹……男孩一头金黄卷发,刚好过腰;黄色细眉下,褐色的眸子即大又晶莹;他□□着上身,唔,皮肤真白,胸膛上的两颗小肉球好红,好漂亮…… “喂!你盯什么呢!” 唔,真失礼!我怎么能用那么□□的眼神盯着一个孩子,最可恶的是还被人家发现了,失败! 由于羞愧我低下头,不敢看那个男孩,忽然啪的一声在我右耳响彻,与此同时右脸一重,火辣灼热感袭击脸颊。我被打了! 大丈夫竟然被打脸,这可是很伤自尊的啊!我愤愤抬头想要教训那个莫名其妙打我脸的人,一抬头就见那个漂亮的男孩仰头瞪着我。 他勾起红唇鬼魅的笑,“我好看吧?” 喂喂,什么时候?他时候来到我面前的?就在我低头那一会?不能吧我们之间最起码有二十米的距离啊! 我诧异他的超声速度,无意间无视了他的发问,他瞬间怒了,小小的手捏住我的脖子,冲着我大声喝道:“我在问你,好看么!” 中就喜欢这种设定 “啊?”我一脸懵逼,那男孩捏着我的脖子的劲儿越来越大。 “对不起,对不起!”不清楚状况我只好道歉。 好在熊二还记得我这老友,为我求情:“王子,光头强不是坏人,是我们在河边捡到的。” 熊大这时也应声道:“对,他对我们没有恶意的王子,” 虽然那个捡这个字非常不好听,但是为了保命,我拼命的点头,哎等下,着两只熊之前不认识我? 我奇怪的看向来两只熊,突然这时,王子一掌狠狠打在我脑袋上,“就问你好不好看,你说什么废话!” “啊、啊好看啊!”呃,难道他没发现我□□的眼神? 结果王子满意的放开了我,唤我们跟在他后面走。在林子绕了很久,只见他们无所动向,只是眼睛到处乱瞟。熊二告诉我他们是在寻找水麟蚁,我问水麟蚁是什么,正好赶到王子发现一只躲在树根缝隙里的一只。 我顺着缝隙看到一团幽蓝光芒,熊大放低声量说这就是水麟蚁了,还说它们是一群很了不起的生物,可以清洁污垢。 瞬间我就笑喷了,心里吐槽那不是洗洁精了么。这时王子用手杖狠敲我的脑袋,还瞪了我一眼。 我很生气,不就笑一下嘛至于打人啊!刚想反驳什么,突然那金发男孩突然神色严肃说糟糕。 “诶,怎么?”我问。 一脸娇羞抱着自己哥哥手臂的熊二忽然紧张说:“不好,水麟蚁要遁土了!” 哈?水麟蚁难不成还是忍者?我心里吐槽着,眼睛注视着那群发着幽蓝光芒的小蚂蚁们,好像真的会遁土耶,幽蓝的团子在逐渐缩小! 心里那个震惊呀,好像把眼睛贴到那个树根缝隙上看!突然,一股重力从背后推来,我重心不稳,真的向那个树缝倒去,这时王子声音响起:“人类,张开嘴!” “啊?”为什…… 我话还没说完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我眼前一黑,额头刺痛,隐约间鼻子、嘴沁入清新冰凉的东西,很快身体就没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这里光线昏昏暗暗的,我刚想起身,突然发觉身子很重,抬头却见那个美少年竟然睡在我身上! 吼,这是艳福吧?我竟然遇到了艳福! 看着小孩挺瘦小的还蛮重的,嘿嘿,趁着他睡觉可以摸一下吧,嗯,就摸一下!我手指勾起落在小孩额头上的乱发,把那头发别在小孩的耳朵后,手指抚摸着男孩的后脑。 唔,这手感…真棒! 我一脸幸福,手指摩挲着小孩的发丝,从后脑抚摸到发梢,金色的卷发手感柔顺极了,我卷起一缕放在自己鼻尖去嗅了嗅,有着清新的味道,不像是人类洗头膏的味道,是什么呢?有一点熟悉…… “摸够了没?”那褐色的眸子突然睁开凝视着我。 “啊啊啊!”我惊吓地推开那孩子,身体从床上滚了下来,屁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痛的身体痉挛,但一想到自己的失礼,赶紧道歉:“我、我不是故意,我真的不是什么色大叔,只是心血来潮想抚摸一下!” “哈…”那男孩勾唇邪笑,“我有说什么嘛?你这人类真傻,比熊大熊二还傻。” “你不生气啊。”我尴尬的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小孩爬起坐在床上,他冲着我微微一笑:“当然,将来要做懵林王的男人岂能小肚鸡肠?再说,你帮我族成功捉到一批水麟蚁,我这个王子还要感谢你呢。” 啊,我有抓到么?话说小王子笑起来真甜~~~ 沉迷于王子倾城微笑的我,厚颜无耻道:“客气,客气。”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 那男孩突然问,我瞬时懵逼了,这小孩明显不成年啊,咋这么开放! 可他又接着说:“作为王者我爱每一个子民,你如果每天都能帮我捉到一窝水麟蚁,我可以每天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抚摸我的头发。嗯,本王子很仁慈吧~快起来,我们一起去找水麟蚁。” 额,原来是指这种简单的喜欢啊,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是不是有点龌龊了? 我恍恍惚惚跟在男孩后面,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间房子很大,但不是一件单纯的卧室,这里有书、武器。我奇怪的问王子这是什么地方,他说是他修炼的地方,我哦了声,心想:怪不得还有武器呢。 屋子很大,我跟着男孩走了大概两分钟才走出去,可是这一出门又是震惊啊! 尼玛没人会相信则和么大一件房子竟然只是一个大的树洞! 天了撸,着真的不是在做魔幻动漫吧?难不成我穿越到了未来? 未来的《熊出没》难道走向了玄幻风? 我静静的注视着我们刚刚走出的树洞,脑中却是一片轰炸啊!玄幻风、斗魔法、有基情、萌正太、帅男主…这样的动漫不火天理难容! 或许,这次穿越是一次契机呢,我要找个本子把一切都记下来回去写成剧本! “王子,能借个本子么?对了还有笔。”我一脸兴奋的望着那个洞手指戳了戳王子的手臂,可那孩子竟然持着他的手杖狠狠的打我屁股,我吃疼嗷嗷直叫,愤愤地问又怎么了。 “愚民,没找到水麟蚁不许碰我!” “额……对不起。”着孩子个性真奇怪,“王子殿下,可以借本子和笔一用么。” “哼,跟我来。” 唔真是个傲娇怪呀,我心里吐槽着,便也跟着他走了,他带我进了一个树洞,这里似乎是个卖文具的地方,他唤了声涂涂,一个头戴卡通猫头鹰帽子的女仆装小萝莉向我们走来,这位就是动画片里的糊涂虫猫头鹰了。哇好可爱,这个设定我喜欢! 她粉红的脸腮鼓鼓的,嘴里应该塞了食物。她问:“王子有什么需要?” 王子把我的需求都给涂涂说了一遍,涂涂在《熊出没》里是个糊涂蛋,但在这里却是个吃货面瘫妹,取来本子和笔,恭恭敬敬的放在王子手上,面无表情又站会柜台。 我眼睛一直盯着小涂涂,可着时腰间被手指小王子用手指掐了一下!我哎呦叫了声,小王子不屑的哼了声,转身掐着我的手臂把我带出了书店,我好舍不得啊…… 出去后,我和小王子就在树林里逛,王子说水麟蚁是可以拯救懵水河,只要聚集一定数量的水麟蚁放在懵水河源头,懵水河就可再生水源了。可是这水麟蚁却非常难找到,而且还很难捉,因为它们对声音敏感,对热敏感,对湿度敏感。 “唔,也就是说,昨天我们能够找到它们是单纯走运喽,对啦,我昨天是怎么把它们捉到的?” “用嘴鼻含着喽,遇到危险的水麟蚁它们就会遁土,如果没土它们会第一时间进入黑洞穴,所以你的口腔与鼻孔便是它们容身处。” “啊,我身体进过蚂蚁!” 间死亡与荣耀 “哈哈,水麟蚁不会在你身体乱拱,别担心。” “不可能,我不信!”一阵呕意涌上心头,我弯着腰做着干呕的动作。 小王子轻拍我一下脑袋,“嘘,小声一点,好像又发现了一团。” 我顺着小王子视线去看,果然真的有,我们两人走进那个水麟蚁所在的树根细缝,忽然幽蓝的亮光开始迅速缩小,是要遁土了! 我心中大喊不妙,什么也没想一头□□那树缝,嘴巴狂细一口气,只觉得喉间一片冰凉,口腔霎时一片蠕动……好恶心,我抿实嘴巴,起身看向王子。手指指了指鼓鼓的腮帮,眼睛都慢慢泪水,真的好恶心,好恶心! 小王子可能是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他失神的看着我,忽然呼哧一笑,我瞬间就火了,我可是在为你子民做事好吗,竟然还嘲笑我! 我气愤着。可忽然这个小男孩突然抱住我的头,现在换我惊呆了,着孩子竟然在亲吻我! “唔、唔?”我瞪大眼看他。 他却用舌头开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绕来绕去。 他的舌头带着水麟蚁和我的口水咽进自己肚子里,我不可思的睁大眼睛望着他,脸上不知怎么的忽然好热,感觉好像要发烧了一样…… 那个小王子把水麟蚁吃进肚子后,放开我的头,他的唇离开我的唇,他用他小巧的红舌舔舐了自己的嘴唇,这个动作加上他中性漂亮的脸,真的好妩媚好妖孽! 他冲着笑,“我的胃里有容器存储水麟蚁,这个方法不错,继续。” 于是我又恍恍惚惚的跟着小王子上路了。现在我忧虑到底还要不要把在这个世界发生的事都记录下来,总觉得着已经不是为了逗孩子们笑的《熊出没》了…我很疑惑,现在的我还是光头强么?光头强这个人我很熟悉,但总是无法把他的形象契合在我身上,好像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我正在思考着,忽然小王子拍了我的肩,他笑着跟我说:“这次拜托你了。” 这也太好运了吧,竟然又遇到水麟蚁!我乖乖的跪在树根下吸入水麟蚁在以嘴对嘴的方法把水麟蚁送入王子的嘴中。 这好像是在吃豆腐吧……不过,我挺喜欢的嘿嘿。 总觉现在是在做梦,因为梦境中有时候会很按你心愿出现事件,因为我们竟然一下午遇到了三十窝水麟蚁,名正言顺和小王子亲吻了三十次! 小王子牵着我的手说,已经可以了,这些水麟蚁足够清洗懵水河的泉眼了。 我笑笑抚摸他的头,正当我们气氛和谐时,他突然笑着对我说,一分钟已经过了哦。瞬间我就停下了手,瞪着个死鱼眼看了他一眼,愤愤坐在树根上不在理他。 那小孩忽然一笑,坐在我身旁,我避开他,他竟然又贴了上来,我深深觉得这王子有病! “波~” 卧槽,我竟然被亲了! 不光如此,他竟然当着我的面掰开我的手,他的小身体挤进我两腿间,他把我推到在脚根上,我好奇怪,问他干嘛,他说他有点累,想借个床休息…… 尼玛老子是床? 我刚想发作,可这孩子又张口了:“黑发的,想听这个枯树森林的故事么?” 着个孩子一直嫌弃我的名字难听,他便借着我的发色起了个外号。说真的我还真的好奇这个异世界的构架呢,便回复好。 “我们懵林的树本来就是一片枯树林,这里没有任何动物,有的只是这些具有动物属性的懵人。而懵水河却是我们与草原动物更享的,从先祖到父亲着一代我们都和谐的生活着,只是就在父亲二百岁大寿那年,懵水河的水突然消失了,没有缓刑的时间突然在我们面前消失了。没了水,我们还可以借助枯树树桨生活,可那些动物们却不行,他们没有我们的帽子,无法吸收树桨。只能祈祷天上下雨供他们生存,可是自从河水消失后草原几乎半年下一场下雨,河床只能囤积一点点水源供万千动物生活。” “唉,你们帽子原来有着功效,那你的帽子呢?” “手杖力量比帽子强大,所以我就把帽子舍弃了。” “哦,你继续说。”我把手放在他的背上,心里好是坎坷他会揍我。 好在,这次王子开恩,没理会我的手继续讲话,“我的父王吉吉他是个很伟大的王者,母后毛毛是母仪天下的好王后,他们体恤动物们没有水源的痛苦,决定去懵水河去看看到底问题出自于那。结果这一研究就是四个月,懵水河也开始再生河水了,只是他们回来时我父王和我母后却没回来,长老们把父王的手杖交给我,说等我过了一百岁,我才可以登基成王,现在还只能是王子。” “啊,你父母怎么会……”吉吉和毛毛不都是男的嘛!卧槽,难道说这里盛行男风! 王子以为我奇怪的是他的父母为什么会死,他紧紧抱着我的腰说:“他们,是因为以身养水麟蚁落入泉眼,水麟蚁在他们身体里咬食血肉筋骨。水麟蚁身上有强酸,它们的排泄物一直是我们洗涤液。它们吃完父王母后之后便会就地排泄,这样堵塞泉眼的东西就会被融化掉。” “啊!”我立马抱起王子,“那你还吃它们!” 我紧张的看着小王子,可是他却一脸不在乎的说:“我父亲一直手能为子民幸福献身,就是身为王族最大的荣耀。虽然很痛,但我很开心哦。” “你,要死?”我呆然的望着他俊俏的脸。 “嗯。”他勾起邪气的嘴角,冲我笑。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的脸已经变得苍白了。我的视线移到他腹部,我竟然看到一片蓝色幽光…… “王子!王子!听说您已经聚集足够的水麟蚁了呀~”这是熊二的声音。 “王子,我们走吧。”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传入耳朵,我却无心去瞧那人的长相。 我紧紧的抱着怀中虚弱的小王子,看着他的笑只觉得好无助好无助,我们关系才刚好一点儿啊,怎么就要分开了?我才刚来这一天,怎么就要和中意的配角分开了! 我不想让他死,搂着他腰部的劲道更重,可懵林人却向我围来,他们要夺走我的王子,我要反抗,想要抱着王子溜走,突然这时王子却说话了:“不用管我了,能为懵林死去,是我的骄傲,放下我吧。” 下 不忘初心 那些人夺走我的王子,我傻傻的站在那,突然觉得好好笑。 想要好的剧情,那就要真挚的情感;想要完美的冒险,那就要危险的阻碍;想要成功的作品,那么就必须要学会割舍。 我咧嘴笑笑,或许,王子的死对于我来说是件痛,对于观众们来说却是吸引点,或许,王子的死才是着个故事的□□点,或许,王子的死可以给我们带来荣耀,或许,《熊出没》可能真的要火了,中国第一漫什么的……呵呵,真开心啊…… 我想要自己开心起来,可是心里总是荡着一番苦涩的滋味,我跟着懵林人来到王子父母葬身之地——懵水河源头。 青色的粗大藤蔓缠绕在河床上,它们似乎很有韧劲,因为我看到一块石头被它们缠在里面,都已经形变了,石心有很长很深的裂缝。 一个带着松鼠帽子的壮汉,抱着我的王子,嘴巴里吟唱什么,他身后的熊大熊二以及全部懵林人也跟着吟唱起来。松鼠抱着王子走进青藤中央,把王子放入一个大缝隙里,众人把那缝隙围成一个大圈,皆都和睦的闭上眼睑继续吟唱。 我穿过他们的间隙来到缝痕,我低头看到里面的青藤上,我的王子俊美的脸庞现在正狰狞着,他抱着肚子紧咬嘴唇,□□的上身沁出晶莹的汗液。 我心中抽痛着,我跳进了那缝隙,把王子抱在怀中,痛疼中的王子先是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又缓缓闭上眼睛,笑道:“你真有趣,为什么还要跳进来啊?” “别死,把水麟蚁吐出来,我们可以找只狮子或者一只羊来代替你。”我忧虑的抚摸着他的脸,好想让他在打我一下,狠狠的、用力的打我。 可他已经没力气了,他虚弱的躺在我怀中,冲我费力的挤出一个笑,“狮子残暴,绵羊懦弱,可也都是生命啊,我死了懵林人会有新的王者,所以,我的生命并不比其他生命贵重多少。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不……”要这样! 我想歇斯底里大喊,突然那孩子用手捂住我的嘴,他道:“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想听。” “我……我么……”我的故事,是光头强的故事么?光头强的故事我很熟悉的,可总觉得他的人生却与我自己格格不入。 心里有一种别扭的感觉,但我还是理理思绪,开始讲给他听,“从我还是个初中生说起吧,那时候《海贼王》刚刚做成tv,引入国内没多久就火遍全国。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爱上了动漫,并且梦想着有朝一日也可以做出很棒的动漫,让喜欢动漫的小伙伴们喜欢我手下的角色。上了大学以后,我努力看动漫,研究分镜,努力学习软件aya。 毕业后,本来想自己创建一家制作热血动漫的工作社,可是现实却步步离不开钱,便进了一家动漫制作公司,开始从简单一个设计人员开始制作。《熊出没》知道么?”我突然低下头问他。 他脸色灰白,额头沁满汗水,轻摇了摇头。我帮他擦,脸颊蹭蹭他的脸颊,温柔的想对待爱人,说:“那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制作的动画片,我设计的是光头强,一个丑角,他在这个动画片里主要是被黑心老板坑害,被两只大熊欺负,是个可怜人。动画片出来后,人们都把他当做一个笑话来看。可是我不觉得,虽然他个性不好,长相不好,但他却是人们笑点的来源,我挺喜欢他的。或者是因为他是我设定出来的原因吧,所以情感就不一样了。但,我还是喜欢光头强,喜欢《熊出没》的故事,喜欢到,看到评论有人骂他们弱智就很生气。” “我曾经也想过做出一部燃烧血液的青春梦想动漫,也想让设定的角色想路飞一样受人爱戴。如果把今天事情做成动漫的话。或许真的可以火一把,可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 怀中人而已经昏厥了,我眼睛胀痛着,脸颊被泪水洗礼,我低下头嘴巴含住王子嘴唇,继续说:“不管熊出没是个傻逼作品,或是欢乐的作品都没关系了。只要制作人还是继续用心,继续用心设定每个角色,构思每个故事情节,只要我们的动画可以逗乐孩子们,让他们在烦躁的学习之后可以放松一把,就够了。所以,我的王子,我们重新开始动画好么,和我简简单单的在这片丛林生活,简简单单制造笑点,不忘初心,忘记舆论,用心制作好么。” 蓝色的幽光穿透了王子的肚皮,它们弥漫王子与我身上,外面的吟唱已经消失。我紧紧抱着怀中微笑安睡的男孩,欢悦而又悲伤的唱着熊出没主题曲。 冬眠假期刚刚结束 我还有点糊涂 鸟儿在头顶把森林叫醒 春天空气让我很舒服 天上太阳已红扑扑 看起来很模糊 远处山坡有几棵小树 去年冬眠前我没记住 青草香 浆果甜 喝着露水靠着树 抬起头垫脚尖 加快我长大的脚步 吹口哨哼着歌 摇摇晃晃找到路 晃脑袋 揉眼睛 长大的我还有点小糊涂…… 朦胧视线看到雪白的墙,沉睡了一个月,我醒了,被车撞飞的不是光头强,而是一个年轻的动漫设计员,嗯,就是我。 那短暂的一天异世界冒险,却是我沉睡一个月时间换来的。恩爱的基友cp熊大熊二,壮汉稳重跳跳,面瘫贪吃女涂涂,素未谋面的伟大大王吉吉及他爱妻毛毛,还有漂亮、乐观、勇敢、固执,对了还有些小傲娇的王子他们是我梦境一员,虚幻而真是的存在我记忆中。 二次元的角色不都是这样么,没有实体却在真爱粉心中永久停驻。 我已经不再计较别人评论,也想通了不忘初心去用心制作新的故事。 只是,心里很悲伤,总觉得最珍惜的东西突然破碎了一样。 我醒后父母立即通知了关心我的朋友,他们纷纷赶到医院为劫后余生的我庆祝,他们冲我笑,我也露出白牙流露微笑。但心里还是很痛很痛,他们走了,我还要留院观察几天,我靠在高高的枕头上,一个人静静的注视着窗外的白云蓝天。那云白白的轻飘单薄,它们忽然变换形状,是吃蜂蜜的熊二,我笑他最爱偷吃。我的笑容还没落下,那云又变成怒吼的熊大,呵呵,一定是他发现家里蜂蜜没了找熊二算账呢。那云很调皮,有转变成了跳跳、涂涂、吉吉、毛毛、萝卜头、最后,它变成被海扁一顿的倒霉光头强,我轻笑着,嘴巴呢喃着:“还真是个丑角呢。” 忽然一阵风过,那云又变了,这次不是熊出没里的人物,而是我可爱漂亮傲娇的小王子,他在冲我笑,笑的很甜……我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伸出的手久久不能触碰,我想要站起,扎着水滴的手撑起我的身子,手面开始鼓起,疼痛传入神经,我吃疼抬起这只手放在自己面前,手面微微鼓起,这是因为针眼刺进肉里。 这时,那门突然打开一个医生装扮的年轻男人走进来,他看到我的手立即冲过来帮我重新扎入。 “兄弟,你都多大了手还能鼓…”他扎好抬起头冲我轻轻一笑,“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在你醒来的前一天我家里刚好有些急事要处理,所以没能在你身边,真是抱歉,不过好在你现在已经康复了。” 我望着这年轻男人嘿嘿傻笑,“医生先生,你有女朋友么?” 他惊讶看我一眼,“呃,没有怎么…” “那、男友呢?” 他又是一次惊讶,“啊,没有……” “嘿嘿嘿嘿,我是光头强,啊呸,我叫武乐懵我们可以做朋友么?” “呃…我叫王子麟,可以……啊” “谢谢,我很中意你。”我笑着眼看着面前懵呆的男人,他没有卷长金发也没晶莹褐色眸子,但他的容颜却是我家王子放大版哦。 嘿,听说梦是未来的预告,我觉得很有道理耶!不过就是对不起老爸老妈了,他们没法如愿抱孙子了……“王子,你说福利院里可以收养一只中英混血儿么,对啦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呃……李医生的资料出错了吧,脑部要重新做一次cd才行。” “喂,我不是神经病,问你话呢,喜欢男孩还是喜欢女孩?” “别抱我大腿!护士,护士快打镇定剂!” “真是可爱,都不喜欢别人碰呢,哈哈我可是拥有光头强永不放弃精神,等着吧!我一定把你勾引到手!” 【哈哈哈哈哈哈,完结啦~ 脑洞太多,文字都要突一万了……算了反正文笔又不好,就这样闷死火吧~声明一下,我并没针对一些嫌弃熊出没的二次元小伙伴嗷~纯属脑洞大开 ps:此至完结。】 ☆、非爱情的灵异故事 坟头坐着一个大叔 今年的清明节,我完全没有放假的喜悦……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身为中职生的我已经高中毕业了哪里还来的放假之言。 不过今年的清明节我够倒霉的,由于即将要成年,老妈老爸一致要求我去给我太爷爷烧纸钱,他们认为未成年的小孩子更惹得老者喜欢。还非常迷信的认为太爷爷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我被大学录取。 我当让不愿意了!我是一只宅男,这是认识我的人都所知道的事实,懒惰是我系统自带的属性,所以,我要拒绝! 然而,我纵然又千言万语来逃避,可是我爸他那帅眸一瞪,呵呵呵呵,于是我怂了……那有儿子不怕爹的啊……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种惆怅、唯美的场景应该只能出现在古人的诗句中,现实有的只是阴暗、沉闷的天空,呼啸、肆虐的大风……我顶着风,两只手分别提着一提纸钱,不徐不疾的走在乡村的羊场小道。 今天是全国人同一制造二氧化碳的日子,原本幽静的农地也偶尔碰到和我一样提着纸钱的人。 我太爷爷的墓并不在祖坟那儿,小时候听我妈说是因为祖坟地方不够大,太爷爷又高寿,去了的时候祖坟已经被其他老去的亲戚占着了……也是当时年龄小,听的时候不懂事,哈哈大笑,感觉很滑稽——竟然坟坑也是需要先来后到的啊。 现在是晚春了,红瘦绿肥,农地种的麦子长出的挺高,狂野的大风吹动麦苗,规律的麦浪,十分悦目、漂亮。我心情也由此好转了些,心里安慰就当出来看风景,体验人生罢。 太爷爷这位长辈,我对他并没有感情。我妈说我太爷爷死的时候我才五个月大,而且至今为止我连太爷爷的遗照都没看过。所以,让我来上坟只是单纯的烧个纸钱,没什么子孙之情。 我知道,我这样和不肖子孙没啥差,可是真的不熟悉我也没办法啊…… 脸上装作伤感的样子,残暴的我踩着脆弱的小麦苗的身子,直径走向,我所认为的太爷爷安寝之墓的方向。 戏剧性的扑通一跪,表明我的诚恳,眉头紧皱、嘴唇紧抿表明我的伤感,现在就差眼泪了……呃呃呃……这个就算了,那样装的太假了。于是解开绑纸钱的带子,抽纸,摁打火机。 一些的动作之后,我内心大喊一声:“燃烧吧,赤英之魂!” 我觉得,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魂,而且鬼魂还可以从阴曹地府出来探亲什么的,我一定会被我太爷爷揍死吧……烧个纸钱都能犯中二病,我对自己也是无语了。 虽说没啥感情,但怎么说也是长辈啊,要敬重。 收敛心神,抽出第二张纸,正打算压在第一张上,忽然一口大风,吹走了火引也吹散了纸灰。 纸灰弥漫在风中,又十分讨厌的跑进我的眼里。 好一番揉弄,才把纸灰揉出。心想着尽快烧完、走人,免得着大风招来他兄弟融合成龙卷风把我卷跑了那才坏事呢,于是手再次抽出麦秸色的纸钱。忽然,身侧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嘿,小哥,上坟呢。” 虽然着话,说的很是朴实正常。可是,你在荒芜一人的农田,零散着多个坟头……记住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真的在无第二人了!蓦然蹦出一个声音,而且还是喊你的,你能不吓着? 心跳加快,比看到喜欢的女孩子时候跳的还快,胆颤的侧过头,眼睛瞄向声源方位。 又是个忽然,那声道:“哈哈,好小伙,这是怕了吧。” “……”我看到了发出这声音的人,这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一身青黑色的……中山装……而且手里还捧着一个酒坛……还坐在坟头上…… 中山装有青黑色的么?都什么年代了还穿中山装?话说为什么是酒坛而不是玻璃瓶?坐在坟上,不是对死者的不敬重么,难道不怕着邪? 奇怪、疑问占据我整个头脑,我懵住了,惊愕的望着这位大叔。 这个大叔似乎预测到我的猜忌,他爽朗的哈哈一笑,仰了一口酒。酒入喉间,他□□自己的唇,一脸陶醉酒精给他带来的爽意,笑道:“小哥,是怕我是邪祟?还一身奇怪模样?” 啊……你怎么知道? 我是这样想的,由于我的礼貌,我选择善意的谎言,“不不,大叔你想多了,我只是惊讶有人和我同一时间来着一地方上坟。” 那人爽朗的咧嘴一笑,无视我的谎言:“哈哈,小哥就一个人?” “嗯,是啊。我妈说老人喜欢未成年的孩子,就让我来烧纸钱了。而且她还说,多少一提纸钱太爷爷能保佑我考上大学……呵呵,我妈挺迷信的。” “嗯?这么说小哥你不迷信喽?” “啊,我啊,我都无所谓了。”事实上就是无所谓,生活、社会已经足够我着一辈子琢磨了,又何必想别的呢。 回眸,再去看那大叔。 大叔五官长得虽然不错,而且精神英气,可是一身上下透着奇怪。 好奇心害死猫,可想,好奇心我怎么阻碍的了,于是我还是张口问了他,“那么,大叔,你这是……上坟?” “啊?哈哈哈,”那人好笑的打量我,“小哥,你说我是来上坟,哈哈哈,你看我像么?” “呃……不是啊,那你来这儿干嘛,这么大的风……”我的好奇又向上升了值。 “小哥,来墓地呢,不是只有烧纸钱而已啊,”那大叔仰天哈哈笑了一声,又低下头看向我,“小哥还没到18啊?” “嗯,虚岁19,周岁才17。” “现在孩子长得都挺稚气呀,当年我十二的时候比你还成熟哩。” “……”那是因为你可怜,没青春。 “小哥,考上大学了啊?”那人继续问问题。 “没,刚高考完,还不知道成绩。”看着着大叔,不自觉得忘记了烧纸钱的事,和他交谈了起来。 “哦。”着大叔刚才还一脸潇洒,现在惆怅的就像我刚从考场出来的那一刻,忽然有些为大叔担心了呢。 “小哥,好好上啊,以后建设国家,为党效力呐。”还担心让大叔回忆到不好的回忆,大叔忽然这一句,我有些无言了……大叔你是二战的老士兵么?一脸爷爷样子,真的好违和好么! “给谁上坟呢?”他问。 “给我太爷爷。” “哦,你们感情好啊?” “不,没太多感情……我出生没多久他老人家就去了。” “哈哈,我说呢,刚才烧个纸钱,悲伤没有,嘴到是撇到东面的桥那儿了,就这么不情愿啊?” “啊,我没不情愿啊,撇嘴不就是说明我很悲伤喽,虽然是装的啦。” “哈哈哈,我喜欢你这孩子的坦白。小哥,难道没听家里人说过你太爷爷的事迹?不然,怎么没一点儿感情?” “听过是听过,但听的又不是我接触的啊,而且他们各自阐述的截然不同。我爷爷说太爷爷呢,是个战士,当年打过鬼子,很英勇厉害。” 我忽然想到好玩的事,跟他分享:“对了,对了,哈哈我爷爷说我太爷爷就喜欢打他,虽然不是狠揍,但是平均每天都会打他三四下。不过呢,爷爷说,现在他还挺想念太爷爷打他呢,估计这就是父子奇怪的亲情羁绊吧。” “我爸说,我太爷爷是个幽默的老头,在我爸小时候天天给他讲故事。我发现吧,都是老子打儿子,然后老爷子痛孙子。我爷爷也痛我,我爸呢,虽然不打我,但是每次他一用眼瞪我我就打心眼里害怕。我爷爷说,我爸的眼神是从我太爷爷那儿学来的呢。” “呵呵,要是你太爷爷还活着,你觉得你和他关系会怎样?”他问。 “呃,会不错的吧……我也不知道,两人关系这种事说不准啊。”我说。 “哈哈,小哥信着世界有鬼么?”他忽然将话题转回迷信这儿。 “可能有吧,科学家都解释不了的事情我怎么好说呢。” “哎呀,小哥没有干劲啊,小孩子要活泼些,别什么答案都要从别人那儿去确定嘛!” 是啊,我承认我有些颓废啦,什么答案不愿自己想,喜欢听从别人的。 我干笑两声,也不继续话题,既然他扯回来,那我也刨根问底吧。“大叔,这是你朋友的坟么?” “嗯,是呢。小哥拎这么多纸钱,来给我朋友也烧一提吧。” “啊,不好意思啊大叔,我妈说,都要给我太爷爷,这样我太爷爷才会保佑我。” “哈哈哈,你这小孩,这不又没主见了,老是听你妈着听你爸着干什么。好东西就要分享,知道么,这样你太爷爷在下面也会欣慰,保佑你啊。” “啊,话是这么说,可是……”我纠结,我好像真的没主见啊…… “还有,刚才还说,不确信,信不信鬼。可你刚才的话啊,全都是确信世间有鬼的意思哩。”他用着狡黠的眼神看着我,似笑非笑。 “呃啊!好吧,我给我太爷爷烧完,就给你朋友烧!” “哈哈,这就对了嘛~” 给我太爷爷坟头烧完,我转到那大叔朋友的坟,去烧,那大叔,一直坐坟边看着我,把我看的老不好意思了,而且他还还不说话,似笑非笑的…… “大叔。”我必须找点话题。 “嗯?” “你朋友英年早逝啊?”噗——我都想喷自己一脸口水了,怎么随口吐出这种话题来…… “哈哈,不是。” “哦……”好潇洒!大叔果然是个好个性,“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叫太爷爷吧。”他淡然道。 “啊!大叔你这是占便宜啊,我年龄不小!” “哈哈哈,他辈分比你大,你该叫的。” 我好奇,难道这位坟主是我一村的?那么着大叔也是我一村喽?可是我怎么没见过? “大叔,和我一村?” “哦,不是,他和你一村,我是隔壁村的,你没见过我也正常。” “哦,这样啊。” 接下来我们相对无言,他还是一直看着我,我低着头默默烧纸钱。等烧完,他说,他要回去了,让我也快些回家去罢。 我哦了声,便站了起来。 忽然,他说道:“孩子,你能考上想要上的大学哦。” “额,你是在祝福我吗,嘻嘻借大叔吉言啦!” “哈哈,以后有点主见,好好孝顺长辈!” “嘿,大叔你真啰嗦,孝顺不是必须的嘛!” “哈!走吧,走吧。喝醉了,心满足,会窝睡喽~” 第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9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9节 “嗯哈,我回去了。” 我们互相告别,两人走了相反的方向,我走着走,眼看就要出了地头,回头打算看看大叔走到哪儿了,可这一回头,却不见一个人影,而那大叔朋友的坟头冒着徐徐青烟。 自清明节之后,我再次给太爷爷上坟是领取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日子,只是这次有爸妈陪同,也是因为他们的陪同,我才知道原来太爷爷真正的坟是那个奇怪大叔朋友的坟。 哎呀,烧错了啊… 我心里尴尬,手指跟着别扭地挠了挠自己脑袋。还好那个大叔让我给真正的太爷爷烧纸钱,虽然不是情愿……话说回来,那个大叔既然是我太爷爷的朋友,应该是知道我上错坟了,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爸,你认识一个比我还大一点的男人么,曾经是太爷爷的好朋友的大叔么?” 我爸烧完手上的纸钱,回头瞪了我一眼:“说什么胡话,你太爷爷都对大年纪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么小的小鬼头,你辈分别乱喊,什么大叔不大叔的,咱家辈分很长的,兴许那小鬼是你侄子呢。” “呃……”我再次挠挠头,心想也是,可那位大叔到底是谁呢? 转眸再看那徐徐上升的青烟,脑袋一个激灵,我似乎知道了…… “啊,不会真的是见……” 我妈拍拍我的背,问我:“见什么了?” 我急忙摆手,“哦,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多少点纸钱吧!”我抽出十多张纸钱放进火堆里,红艳的火舌迅速地把纸钱舔舐个边。 “感谢太爷爷保佑我顺利升大学喽~” ☆、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 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 哈哈哈哈() 少年是只高三党,离高考还有27减一天。学习抓学习抓的紧,这也导致了明明是周末少年还要睡宿舍! 少年看完一章古耽美灵异,打算去卫生间排泄,刚出宿舍门,眼眸就被远方天空所吸引了。 东方天边映着暗红,像是早上六点初的早上,少年定睛一看那暗红天边竟看到一个模糊的红圆。少年心中一惊,突然脑间竟冒出两俱叠加的身子来: ——上方的是一麦色皮肤,火红发色的健硕男人,下方的是肤色皎白,银色头发相较之偏瘦弱的男人。 ——两只汉子身子叠·加,两色鲜明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不光如此,少年还听到让他难懂的话。 ——嗯,我的好月亮儿叫的可真好听,月亮儿为我生个儿子吧。 ——滚,我可是个男人。 ——月亮儿,你不是人哦。 ——……我是公的好了吧…… ——月亮儿强调多少次,我才是攻! ——……我说的公母的公,我摔!别乱扯话题你听得懂! ——额……生个嘛~ ——别蛇精,晚上了我要上班了! ——哦…… ——哦什么啊!快放开我! ——啊……生孩子就放。 ——滚!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就要生孩子! ——我天……你说怎么生?能奏效我就生! ——嗯哼,本太阳正有妙计! 少年拔腿跑回宿舍,抓着手机跑回走廊:麻麻,太阳和月亮生孩了!一只红彤彤的小脸就挂在天上,你快看哈! 正文之红小月1 少年现在犹是伤心啊,好心好意打个电话给麻麻分享新鲜,结果被麻麻教训了一通:大半夜不好好睡觉,看什么月亮!上个学分数考的比人少,脑子却学成了神经质! 我嘞,那真是亲妈吗!?儿子第一想到可是您老啊! 少年伤心欲绝,躺在自己被窝里,竟然失眠了! 尼玛,失眠这种事本来就是件痛苦可怕的事,竟然还让高三狗遇到!高三狗睡眠时间本来就比正常娃娃来的少,上课还不敢睡,尼玛失眠就失眠了竟然凌晨三点还没睡着! 最令人少年气愤的是,凌晨刚过三点,突然尿意来袭!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并不冷,可是外面很萧瑟啊! 那啥,就当少年弓着身子在床上踌躇,要不要去穿越长走廊上卫生间的时候,突然一声拖长的阴森凄涩的猫叫声侵入少年的耳朵!也就在这一瞬间,少年毫无出息的缩回自己的被窝。 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浅浅的尿意竟然愈来愈强烈了说! 尼玛,三急憋死人的先例可是多之又多,少年可不想自己奋斗了一年,马上就高考了却被一支尿给无情憋死! 下了床,随脚踏了两只拖鞋,一路狂奔到卫生间,迅速解决后,又是风驰电掣的滚回自己的小窝。 一趟厕所之后睡意依然还是没有,反而特么的更加兴奋了说! 血红的月亮,那不是少年漫里的血月诅咒嘛! 猪脚的先辈因为和反派结仇,反派的子孙凶残至极发动了老祖宗的禁术,月亮被诅咒的血红,猪脚的家人也不幸的这阴毒的邪术杀害。 于是,愤怒的猪脚被迫踏上了血腥的复仇之路——收后宫,招基友,砍boss。最后不仅砍杀了血仇,还一不小心救了世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越想越爽,脑洞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正在这时,放在枕边的手机蓦然一亮,少年顺势一望……尼玛都四点了! 少年强行关闭自己的脑洞,用尽一切道听途说的治疗失眠的方法。尼玛,都是骗银的……少年欲哭无泪啊……不但是这样,那啥脑洞还时不时妖娆的在少年脑中扭动它那漂亮的身姿。 最终,少年还是把持不住,破罐子破摔深入了脑洞…… 失眠就是个神经质的病!明明想睡得时候却一直唱反调,当不在意的时候,特么又睡着了! 少年大概是四点半睡得六点半被好心室友捏鼻子,闻臭袜,膈肌腋窝,才搞醒。 ———————— 少年一宿没睡,晚上还要加班背文言文。 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千呼万唤使出来,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陵下住,血色罗裙翻酒污……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个啥,跳着乱背一气,忽然在“血色罗裙翻酒污”这点停顿了。 少年心中反复的念着血色二字,了啊,了啊,了啊…… 我天!昨天那只血色月亮……竟然忘记这茬!少年自从进入高三来就健忘的很! 说着也怪,今天少年总觉得头部和背部很重,好像有什么压着似得。而且,这条通往宿舍的幽静小道上明明就他一个人,却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他…… 少年警惕的放慢脚步,眼睛环视四周,但四周安静的要命,根本在无二人。 少年自嘲笑了笑,摇摇头说:“我天,少年漫神马的果然不能看太多哈,哪有什么血色月亮,太阳和月亮咋会生孩子嘛……哎,我一定是压力太大了说……呼呼,出去吃根冰淇淋解解压吧。” 说的也是啊,太阳可是热能的恒星呢,月亮是地球的卫星,怎么搞基也是地球和月亮搞嘛…… 少年安慰着自己,可是顶个屁用嘞! 尼玛,小路安静的吓人,天阴阴的,周边的竹林的映着干僵僵的影子…… 忽然少年肩膀一重! 尼玛,瞬间小心脏跳动频率蹭蹭的向上涨哇!每秒三百下啥的都有了说! 尼玛,跑还是不跑! 就当少年踌躇时,一个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的男生平复了他的即将爆炸的小心脏,但是尼玛只是短暂的平复一秒,连两秒也都不施舍啊喂! “喂,”那人喊住他停顿了一秒之后才重新开口,“你身上,怎么有个小孩?” 哈? 哈? 哈? 哈? 你他妈的在开玩笑是吧,任殇你他妈一定是在逗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好吗! 2 啊啊啊啊麻麻麻麻快来救救你宝贝儿子啊! 少年内心狂嚎,腿脚早就已经软了,他缓缓移过头——内心一万,不,是一亿个“尼玛”蹦出来! 少年白色眼瞳瞪的极大,黑色瞳仁紧缩。从少年因为精神极度紧绷的而缩小的瞳仁中可以看到,一个红色散长发的小孩子正趴在他头上——小脑袋正贴在少年左侧脸上。 少年受惊的尖叫一声,连连往后退。尼玛,可恨的是小路太窄了,没退两步他就绊到了隔道栏。 少年带着小孩一起跌在扎人的草地上。小孩没有穿衣服,皮肤被绿草这么一扎,呜呼一声嚎叫连忙蹦了起来。 少年却久久没有不动躺昏死般躺在草地上。 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我已经死了…… 少年当然是在装死了,此时不装死那就真的要死了啊摔! 少年装死装的认真,根本不理会外界,即便是那只离奇的小怪孩在他身上乱爬乱咬,他都不去理会。不不不,准确的来说是不敢理会! 小怪孩的五指手指很小,可挠人的力度可不小! 尼玛,少年欲哭无泪啊,想安静的装死却被挠了嘴皮,小手指竟然还插·进嘴巴里揪了舌头! 忍无可忍! 少年虽然平时很怂气可是真被逼急了,那是啥事都干得出来的怪咖啊。他愤怒的扯着小孩的头发,把全身力气汇聚在自己的手臂上,手臂转动带动小孩,那瘦小的身体在空中转动。 酝酿以好,一触即发,就待少年松手把小孩甩出去,可就在这时…… 小孩竟然笑了,从笑声中不难听出小孩是个男孩子,也可听到那孩子的笑和正常小孩笑的一样。 于是神剧情开展了,尼玛暴走的少年竟然良心发现了,酝酿以好的手臂突然停在虚空。 小孩儿就是有活力,这边手臂刚停下来,就又爬上少年的身上。 少年顿时就是后悔啊,良心什么的为甚要用在这只怪娃身上! 小孩匍匐前进,少年狠心摇甩。就这样你攻我挡,不过一会儿就干到草地上了。 可怜的小草被虐的要死,两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战的意思。 少年怒火熊燃,小孩玩的兴奋。 手脚早就用上了,但是两人都觉得不够爽,竟然互咬了起来。 别说,这么一互咬,让少年用身体深深体会到这孩子身上的一个,非常非常让他惊骇并恐惧的事儿!这孩子明明才两三岁的样子,牙齿不仅长得齐全,而且不管是门牙还是啥玩意牙,竟然都是尖的! 啊喂!这是僵尸吧! 少年惊恐的看着正在吧唧吧唧咬他大腿的红毛小孩,那乌黑的瞳仁简直要缩没啦啊喂! 僵尸吧!僵尸……传染……僵尸毒啥的!我嘞个草,草了嘞根,根了嘞泥! “你……你不是僵尸吧……啊呀!”就在少年恐惧说话时,红毛小孩竟然跳到他的头上,一口尖牙全都咬在少年的脑袋上!没错,那“咬”的和漫画里画的一样夸张! “呃……”被一直撂在一旁的任殇,也被这孩子的凶残震撼到了。 “我天!你特么的竟然敢咬我脑袋,”少年满脸是血,愤怒极了。一手扯着小怪孩的红毛,一手拔着小怪孩子的小腿。 小孩吃痛呜呜吭叽了几声,但似乎也是被激怒了,咬的更加深入。 “呀,红小月宝贝儿,和新爹玩的真好呢。”忽然一个男人声音传入少年等人耳中。 少年分开挡在他面前的两只小腿,顶着小孩的头向后转。小孩这时也安静了,小脑袋侧着和少年看向同一方向。 平静的水面,站着一个长相分不清雌雄的白衣年轻人,一头银发如瀑布般漂亮的垂在两侧脸颊,狭长的美眸顾盼生情。薄唇微微弯起,清秀俊丽中还带着潜潜的妩媚。 而这人旁边站着是个十足的汉子,有些蓬乱的火红头发,红袍不整,坦露着麦色健硕的胸膛,在加上俊脸上那痞气的邪笑。 尼玛!两个的这么美得家伙是人?尼玛尼玛尼玛昨天那声音不是幻听! 少年的下巴都到草地了喂!他惊愕到已经结巴了,“你们俩……是是是,是太阳和月亮!” 正文之红小月3 我嘞呦!昨晚竟然是真的! “他……是你们的……”少年磕磕巴巴的问着,火红头发的男人痞气的搂着银发男人的细腰,挑眉说道:“当然,你看红小月多像我们俩。” 少年听了太阳的话,把趴在他头上上的小怪孩子抱在自己面前。 竟然还真有点像的说…… 小怪孩除了牙齿头发之外,其他无一不和正常孩子一样。头发随太阳,火焰的颜色,即便在黑夜也很夺目。肤色也遗传的恰好,白白嫩嫩的随月亮。眼睛大大的,黑色眸子在学校楼层上方的“夜明珠”照耀下,熠熠生辉。 待っでください(日语:等等),男人和男人怎么生孩子!不不不,应该说,为什么太阳和月亮会是人!? 少年一脸懵逼,死死盯着小孩。 小孩太调皮了,亲生父父的到来也只能让他安静几分钟。这不又开始活跃了,尼玛两只小脚突然勾住少年的手臂,在少年毫无防备时,小身子竟以少年的手为原点,虚空之中转了个180度。 180度,只是个平角,但在这儿,尼玛这是完全开外挂啊! “啊?啊!”少年惊吓。“嗯,我家孩子都会杠杆定理了呢。”月亮欣慰一笑。 少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玩意,只知道红小月转动身体时,他的手臂一股外力带着他离开了草地。 虚空鹏飞的少年一脸懵逼,眼前的月亮的身子迅速放大。 少年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况,心里惊叹:天,我要奔月了! 月亮的身子已经遮住少年所以视线,就当要接触月亮肚子时,蓦然脑袋一重。 少年意识开始朦胧,就在即将完全昏死的时候,尼玛竟然听到足以让他爆血管的吐槽! “这小伙子绝逼智障,红小月交给他,估计优秀天赋都要被这小伙子给糟蹋了。” 尼玛!你才妈的智障!我成绩分数虽然比不上学霸,二本也是有可能的啊喂! 可了个惜,少年便纵有千种不爽,昏了便都是浮云了…… —————————————————————— 少年坐在一座舒服的大椅子上。左手边一群帅汉子,各个手里端着什么东西,少年没有去看大脑已经知道那端着的都是他喜欢的动漫cd、绝版漫画、限版! 他右手边是一群萌妹子,手里也纷纷端着东西,他知道那些都是美食! 一只可爱萌萝莉和一只帅气的小正太,分别坐在他腿上,萌萝莉那肉乎软嫩的小手频繁捏着晶莹葡萄、丰盈樱桃、肥硕的草莓送往少年嘴里。 小正太白嫩的小手捧着最新期海贼王漫画,少年看着爽的不要不要的! 反派被红月诅咒反噬,世界已经被少年救下,并收入囊中,子民此时就跪在他的脚下。 少年睥睨万物,傲然屹立于世界巅峰,尼玛就这么个忽然!海贼王最新期提示着——尾田老师本周停更。 尼玛尼玛尼玛!停个啥嘞停! “来人啊!去把老师请来中国,豪华照顾,努力催‘生’,不求其他;一天一更!”(致海迷:请不要在意“生”这个字的潜在意思) 然而,少年说出话后,并没听到回声。 四境无声,空气中漫着少年的尴尬。少年疑惑,放下一脸高傲的头,却发现腿上两只小孩竟都化成一滩血水!殷红稠密的血浆顺着他大腿的弧度陆续低滴落在黑色地面上,那黑色的地面就像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血浆接触之时便被吞噬! 黑色在扩大,脚下的子民痛苦哀嚎着,他们挣扎着但好像有一股力量把他们压在那个空间,怎么也不能逃脱。他们脸部越来越狰狞,下肢正在被黑色快速吞噬。 尼玛啊!发生了个啥? 少年毛骨悚然,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脚收回来,眼睛迷惘扫着四周,想要找到出口,想要逃跑! 左右两边的男女也和子民门一样个个表情扭曲,疼苦哀嚎。 忽然,少年身子后方一抹红光穿过他的肩射来,他不假思索的转过头却看到一轮弯月!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不是说红月诅咒反噬下咒者,同诅咒者一同下地狱了吗! 又是一个猛然间,少年头上一重,接着几绺血红发丝垂在他的面部,一对小手扯住他的两只耳朵。 “你你你你!”少年惊呼。 还用猜,这手感这头发,绝逼是红小月啊! 正文之红小月4 “月亮儿,你真的要救这弱智小孩?” “嗯,当然,不救他,我们的红小月儿怎么成年?” “以本攻之见,能帮助我们红小月儿迅速成年的人类,其实不必要这孩子。” “哦,你是说换养父?” “是的,我觉得在这学校的孩子其实都可以胜任,但是唯独这一个不行,太弱智了!” 尼玛!你才弱智,你们全家都是智障! 少年被突然换转画风的梦给惊醒了,是啦,刚才一切都是梦境,一场足以让他一年内不敢看少年漫的恐怖之梦! 刚被惊醒,意识还很模糊,唯有灼痛感和潮湿感最清晰! 他虽没睁开眼,也能知道此时的他正躺在尖锐的绿草地上,身上还有只名叫红小月的小怪男,正在用他可憎的尖牙啃他的肌肤!这样能不痛么?又加湿衣服漆着皮肤让少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被红月儿咬,学学阿q就当小孩天真可爱顽皮任任性,也能忍。但是还要被小孩亲生父亲嘲讽是什么情况! 尼玛,真想向天召神龙;爆发弹力人四档;仙人式超大手中剑;必杀中华肉包拳! 少年悲愤着,只是可恨,现在的他就如捆在棒子上的猪,任人宰割…… “其实,做红小月儿的养父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智商。我们红小月可是高智慧灵物,并不需要那些低俗的谆谆教诲。要这孩子也只是为了给红小月做玩具儿,看红小月咬的多开心。” 玩具?玩具!你个弟弟个球啊!老子凭什么受你们一家语言攻击、暴力攻击还要给你们儿子做玩具! 少年内心咆哮,却意识障碍着他的行动能力。 “嗯,嗯,勉为其难接受吧,所以现在治疗?” “嗯,太阳用我们治疗术,老规矩你先来个六成熟。” 卧槽卧槽!六成熟!什么六成熟?啊嘞?了嘞?了嘞? “嗯~”回复月亮的太阳先是清清嗓子,接着先是深深叹一口气,“太阳光啊!” 这是一句非常非常气势磅礴的呼唤,也因为这宏伟气势,让少年肃然起敬。就当他竖着耳子听下句台词时,突然一股灼热感刺激这他全身神经! “太阳光啊!” “太阳光啊!” “太阳光啊!” “太阳光啊!” “太阳光啊!” “太阳光啊!” 事境逆转的太尼玛的迅速,导致一直被太阳夸赞为弱智的少年真的变成傻懵了。不过这才懵逼一会儿,这边就被灼热的触觉所痛回来,意识瞬间清晰! 尼玛这是逆天型的土掉牙系列台词好吗!不炫不酷的技能语也亏太阳这个煞笔才能设定的出来!少年在危境也不忘吐槽。 “月亮光啊!” 又来……果然是一家人啊! 少年刚才像是被火烧,现在仿佛走进冰窖,踏马的冷! “月亮光啊!” “月亮光啊!” “太阳光”被“月亮光”代替,少年在短暂时间经历了极冷极热,刚清醒的意识这边又浑浊。 少年意识到自己即将休克,忽然听到任殇声音:“这是……做什么?” 呀!任殇怎么还在,救我……我们是同学啊!少年心中惊呼,可是只能自己心中自己捉急,心里的话谁听的到。 “治疗。”月亮说。 “月亮儿我看这小哥长的好看气质佳好,不如换他罢。”太阳还是坚持他的理念。 换换换!任殇是我们班,不不不,是我们学校最帅的了!看看和你们儿子多有夫妻相……不对,是夫夫相! “够了,嫌弃个什么劲,不知道命贱活的长吗!就他,快用合光不要耽误我们去度假的轮船!” “哎哎,好吧好吧,我们用合击技——太阳之光啊!” 与此同时月亮也说出他的技能召唤语:“月亮之光啊” 尼玛!月亮大叔你不是受吗?为什么不做个□□属性的受啊!不要忤逆你丈夫,这不好啊喂! “太阳之光!/月亮之光!” “太阳之光!/月亮之光!” “太阳之光!/月亮之光!” “太阳之光!/月亮之光!” 一句句技能召唤,少年一时狂热一时阴冷,尼玛这是哪门子治疗术啊! 最终少年还是被折磨昏了,等再次醒来时,其实也没过几分钟,红小月正在他腿上盘着,任殇就站在他身边,眼前是两张放大的太阳脸和月亮脸。 月亮虽是男人却没男性的阳刚,也没女性妩媚,中性的漂亮脸蛋冲着少年恬静的笑:“呵呵,洗干净后其实也蛮好看的嘛。” “月亮啊,你是夜班上多了,夜盲症了。”太阳蹙眉端倪这少年的脸,给出评论。 少年一声尖叫,扯住红小月的腿往太阳月亮脸上砸去,快速退到不远处的墙角,躲在春天栽下的那棵不知叫啥名字的花树后。 正文之红小月5 碗口粗的花树,努力遮挡这一米七七一百一五斤的少年。只可悲,不是所以努力都是可以得到好的成功的。没错,少年虽然是躲着的,可身子完全暴露众人视线中。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其实真是个弱智,带小孩带不是被人贩拐跑就是被疯狗咬!还有,还有!其实我是个恋童癖,就喜欢玩弄红小月这样可爱的男孩子! 而且,而且我本人比较宅闷根本不适合给小孩做玩具!还有啊,我小时候被疯狗咬过没打预苗针,全身都是病毒,红小月咬我一定会会被传染!我觉得为了红小月不输在起步线,为了红小月人身思想发育,为了红小月健康未来!所以两位一定慎重考虑,另择他人胜任养父一职!” 少年一口气说完,不带卡顿,说得好像是真的似得,其实那完全是胡编乱扯。 “其实其实,任殇就不错,他长的最好看,成绩也最好,而且说话不说脏话,吃饭不挑食,睡觉不流口水,早上不赖床,晚上不熬夜,考试不作弊,作业不抄袭,有房有车,政治面貌是党员!所以,两位大叔你们一定要选任殇!” 于是,少年非常无耻的出卖了他的同学…… 太阳:“……” 月亮:“……” 任殇:“……” 红小月小屁股贴在月亮白靴上,“咔咔咔”干咬牙望着他的新“父”。 “好个厚颜无耻的叛徒……”月亮咋舌,眼睛转向任殇,“你叫任殇?小哥以后结交朋友要看准人呐。” “我们不是朋友。”任殇话语中并无波澜。 少年与这位名叫任殇的面瘫小哥,是同班同学,但是任殇这人性格太冷漠,少年并不熟悉他,也与他没什么感情。所以,为了自己脱身,不假思索的无耻买了任殇,月亮这么一嘲讽,让少年良心发现了。 他猫着身子,快频率的小跑到任殇身旁,一把扯住任殇,把他也带到那棵瘦弱的花树下。 “月亮说的对,刚才我确实是无耻了。不过,任殇其实也没啥好,他面瘫,整个人高冷的很,养小孩说不定还不如我呢。任殇就算了,你们要是实在要找养父照顾你们家可爱如花的红小月,我可以推荐给你们一些优秀的人类。比如说我们校长啊,我们家房东大叔啊,广电局局长啊……他们都是不错人选,所以您二老饶了我们这快要高考的高三狗吧!如若同意,定万分感谢!” “别扯我的手。”任殇果然高冷过人,一直没正眼看少年一眼。 “别吱声!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少年冲着任殇低吼。 “和我有什么关系。”任殇继续高冷。 你你你……这节骨眼能不能配合啊喂! 尼玛少年便纵有千种无奈,又与和人说!只得暗暗翻白眼心中自坎坷啊…… “其实……”正在少年期望月亮否决他的时候,太阳竟然开口了。 尼玛,气管炎开个屁口了喂!少年憋憋嘴,心里腹诽着。 “我觉得,红小月之所以会落在这少年头上,完全是天意。只是一开始觉得这家伙太智障,所以要否决。”太阳一本正经的说自己的想法。 “嗯,你的意思是?” “既然是天意,那这少年就是天选的孩子,而且这少年刚才那么无耻的出卖自己朋友……”太阳说到这,任殇突然插嘴:“不是朋友。” “哦,不是朋友,那就……出卖了队友,说明他是意劣者,而意劣者的灵力往往会有助我们星宿灵增法固宿,所以这少年是被选中的孩子,我决定现在就为他和红小月链接临时关系。” 阿嘞?星宿灵是什么玩意?意劣者又是啥玩意?少年听糊涂了但是他也听明白了一件事,哆哆嗦嗦的晃着任殇的手:“任任任任任殇殇……殇,我们,我们是不是还要,要做那怪孩子的爹?” “只是你。”任殇语气平淡无澜。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意劣者是个令人恶心的存在,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对我们灵法修炼很有帮助……唉,无耻就无耻吧。” “那么,我们开始。少年你过来,”太阳唤着少年,弯下腰抱起了,那只被被众人无视,无聊到上下咬牙玩的红小月,“你是被上天所选中的少年,红小月就拜托你了!” 少年又不傻,当然不会乖乖的听太阳的话走过去,不光如此,少年即当松开了抓着任殇的手,快步退向墙面。 他摇头,神色恐惧说道:“不不不,虽然完全不懂你们说的那啥易裂者、星宿灵是什么玩意,但我可以确定我真的不是,我已经不想收后宫,也不想招基友,更不想统治世界!所以,还请二位另择他人,心より感謝申し上げます(日语:万分感谢)! ”少年说完虔诚的冲着太阳和月亮的方向鞠个躬,脸上恐色不退。 少年的一串拒绝,内心非常忐忑! 虽然少年并不知道那啥意劣者到底有啥个用,但是!以少年多年看日漫、的经验,帮助别人修炼的东西,不不,不光只有物了,人也是;最终后果果一定惨成渣啊! 少年眼睛睁得瞪大,借着灯光注视着太阳和月亮一动一举。 太阳和月亮先是对视,两人又移下目光看了看红小月,两人嘴唇微微跳动,或是因为太远或是两人根本就没说什么,少年支着耳朵,头歪着都快抽筋了就是听不两人对话声音。 尼玛学校都快熄灯了喂!你们到底放不放我走啊!了嘞……我为什么非要等他们放行?他们明明就没拦着我啊! 少年蓦然意识到这个非常重要事实!暗骂自己智障,眼睛瞟着四周寻找好的跑路路线,来甩掉着逗比一家。 然而就在这时,尼玛剧情开始大跳跃,搞的少年都想哭! 正文之养别人家的娃1 月亮忽然一跃,落在少年面前,他的手摁在少年脑袋的右上方,那张漂亮到不像男人的脸蛋,邪邪的笑起来。 少年看着月亮那勾起的嘴角不禁打个寒颤,忽然发现他们此时姿势非常非常微妙! 壁咚,壁咚!这是壁咚吧,喂喂你家攻可还在前面呐,你对别的男人壁咚,难道就不怕你家攻治疗气管炎! “嗨,美少年,你是不知道我们星宿灵是吧?我们星宿灵可是掌管宇宙和平的宿灵哦。”月亮那笑活像是正在推销不正当商品的推销人,“我们太阳系里有九大星宿灵:我,太阳,地球,火星……” “水星,木星,金星……这些在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所以说你到底要干嘛!”少年原来挺怕他们的,但是在这家的逗比气息影响下,不自觉地就大胆了起来。 “额啊,这么神秘的秘密你们区区凡人竟然会知道!”月亮惊讶,鬼气的笑颜也被替换了。 这种事也算是秘密,尼玛还厚颜无耻的说是神秘的秘密……少年已经无力吐槽了…… “额啊,不管这些东西了,先说说我们红小月吧,其实我们宿灵和你们人类一样都会生老病死,而且每个星宿灵都不是生下来就是九星的星宿灵,而是需要经过学习考试,然后万层选拔,才仅仅只有九宿灵人能当上星宿灵。” 月亮先是正常神情的解释着,忽然神情那么一变! 他鬼魅的笑颜又挂在脸皮上,专业推销员般的语速:“嘿嘿!宿灵比人类成年的时间短,但是每只宿灵必须依靠人类身上的人之气才能正常发育即长大成真正星宿灵,所以!红小月需要你,需要你这个父亲身上的人之气。当然,你做为‘父’并不会招什么后宫,也招不成基友,更不会统治世界! 但是,你会因此得到一只可爱的活泼的帅气的机智的儿子!当然,着并不是唯一好处!你知道数码宝贝么?看少年长的如此宅气想必一定是知道的!” 我了个摔什么叫一脸宅气!还有啊还有啊,为啥你明明是只月亮会知道数码宝贝,不应该是光之战士奥特曼嘛!啊嘞……为什么我要说奥特曼…… 少年吐槽归吐槽但却不说出口,说实话太阳月亮什么的他当然知道,但是星宿灵、啥玩意者这俩中二十足的词汇,踏马的少年绝逼不想承认,他非常非常的感兴趣! “数码宝贝是以数字代码而组成的雅虎兽,成为太一正义伙伴,所以太一是上天所选中的孩子,而你!” 我,我怎么?你们宿灵难不成也是数字代码组成的?唉,等下数码宝贝是数字组成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是被选中的少年!红小月在还没成年前是尘所组成的。” 说得冠冕,尘……尼玛那不就是泥嘛! “太阳!”少年还在默默吐槽,突然月亮的头向左一转大喝一声,毫无防备的少年也是惊愕一颤。 卧槽……彪悍雄伟啊喂!月亮真的是受吗?少年脑间又回忆起昨晚那只傲娇萌的男子,不俊风中凌乱啊…… “到!”太阳刹时间移动到月亮面前,“给。”太阳郑重的把红小月抱给月亮。 月亮接过看到他新爹兴奋勾头就要去咬的红小月,月亮架着他儿子的两小胳膊:“知道么,尘便是土。” 是泥,我知道。 少年及时更新腹诽。 “宿灵在没成年是可以多次塑造身形。” 所以……这和数码宝贝有什么关系啊喂! “看,纤细的手臂,只要用正确的方法使用手臂,他就能变换形态进化成龙翅膀!带你翱翔辽空冲刺云海,带你体验驯龙高手世界!” 尼玛,月亮其实你也是只宅吧!话说为啥是龙翅膀,不应该是天使更融洽嘛? “看,我家儿子光滑奶嫩的肌肤,只要使用正确的方法使用肌肤,你就可与他合体成为铠甲勇士!” 尼玛终于到国产了是吗!等等,肌肤为什么会变成铠甲啊喂? “看,红小月那雄伟如鲨鱼牙齿的乳牙,只要使用正确方法使用牙齿,你就可以削铅笔!” 卧槽!转折的也太厉害了吧!不是说好永远中二的么! 忽然这么月亮脸色这么一转!刚才推销员的神情变成郑重严肃,月亮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捂住了他儿子一直兴奋张合的嘴巴。 少年肃然起敬,直视月亮那坚毅美眸。 “看,看我儿子的眼睛。”月亮说。 少年乖乖的听从月亮的话,黑眸向下转动,眼睑垂下凝视着红小月的黑眸。 “红小月的黑眸子,是不是很漂亮?”月亮问。 少年不加思虑的点头,事实即是如此。 “只要你,使用正确方法使用眼睛,你就可以撞开次元壁,二次元之门将会为你打开!”月亮郑重道。 “我愿意!”少年脸上浮着红晕,脑中已经一片空白。 少年是个动漫迷,而动漫迷们所共同向往的世界就是月亮所说的二次元。 二次元,那是漫迷们女神男神的世界啊,怎么会不想去啊! “嗯哼,就等你这几句话了,给,抱着——太阳我们为他们链接关系!” 月亮对准少年胸膛,把红小月扔去,向后退去一步,与太阳并肩。 月亮太阳对视一眼,嘴里同时吐出一句话来:“灵附于宿,宿助于灵,灵辉于星!” 这句话后,两人全身挥散光芒,不止他们,少年和红小月也是如此。 红小月一开始少年怀里还是乱抓乱咬,光芒一出顿时就安静了。少年刹时觉得身子变得轻盈,头向下低,竟看到自己身体早已远离地面!支撑他身体不落的,此时却是一个刻画太阳和月亮的大法阵。 第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0节 “哇!”少年惊呼,奇怪的看向嘴巴嘟哝咒语的太阳月亮。忽然感觉股间一阵刺痛,他转头去望,却身体蓦然一重。 “嘭!”少年竟然跌回了地面,尼玛屁股更加痛! 正文之养别人家的娃2 “嗯嗯,好了,我们去度假了,红小月儿爸爸爸爸走喽~”月亮冲着红小月打招呼,旋即身子白芒萦绕。 太阳也是火光遮住身体:“爸爸们过几天来接你~” 两位父亲皆是慈目,望着红小月;红小月先是看了眼他们,竟然下一秒趴上他新爹身上,开始啃咬。 少年吃痛嘶了声,双手握着红小月的小胳膊,把他架在空中,神情捉急:“唔啊,你们走这么急干嘛!唉唉唉,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一星期后~”月亮话音未落,两宿灵的身体就消失在空气中。 “诶!你们还没说撞开次元壁的正确方法呢!”少年大喝,可是此时这个空间已经没了太阳月亮。 少年那个后悔啊!后悔自己怎么就问慢一拍。 “方法有多种,只是一切看缘了施主。” 虚空中传来太阳的和尚腔声音。 “呜……施主……为什么又跳出了个和尚啊……哎呀!我手机呢!”少年忽然热泪盈眶,信手把红小月给扔了,翻腾自己裤子、上衣口袋。 “没有了啊喂!”少年口袋都要翻烂了却没找到他的手机,焦急的爬在草丛翻开草根,“唉唉唉唉唉!怎么会!怎么会!” 少年捉急的要命,忽然听到任殇的声音,“你,有尾巴。” “额?”少年顺着声源看向任殇。 此时任殇抱着咔咔咬牙的红小月站在他前头。 “红小月,也有。”任殇又补一句。 啊嘞?啊嘞! 少年依着跪姿,伸手摸自己屁股,果了个真!尼玛还好长一条! 顺手摸来放在自己眼前,一条血红毛色的尾巴最先印如少年眼帘。 着尾巴有点相似于狮子的尾巴,纤长一根尾头是似酷似燃烧的火团,很酷很霸气! “唔啊!竟然竟然竟然!”少年语无伦次了,但语气中满满的惊喜! “红小月、小怪孩也有?”少年转头询问。 “嗯,有。”任殇把红小月抱在怀里,小屁股自然暴露在空气中,那条和少年一个模样的长尾巴在空气中乱扑通。 “我天!收儿子获得二次元钥匙,竟然还带附送火狮王尾巴!真酷!”少年宠爱的凝视着自己的尾巴,脸上不知何时腻上两朵红云。 “快要关大门了,我走了,给……”任殇把红小月递给少年。 此时的红小月竟然出了奇的安静,他闭上了他那口小尖牙,眼睑松搭着好像有些倦了。 “额……给我啊……”少年虽然是同意让着怪娃娃做他干儿子,但是可是非常不同意照顾他啊! “快要关门了呢……那个啥,任殇你手机先借用下,打个电话。” “嗯……” 任殇交给少年手机又把红小月也递了过去,可是……少年一本正经的回复了句谢谢,无视送来的红小月,一脸庄重的走在小道上,来回的走。 “麻麻……我是你儿子。” 电话那头应该是看到生号所以不相信,少年重新向他麻麻表面自己身份,“不是诈骗的……我真是你儿子,昨天我还给你通话说看到红色月亮了呢……” “……哎妈,我真的看到了,不是神经质!我还收了那个红月亮为儿子了呢!” “妈……你怎么又说我神经……什么你明天要来,好啊好啊,就便把你干孙子也带家去吧~其实我就是为了让你把……” “什么,我压力是不是很大?不啊不啊。” “不是不是,不是压力大了胡说八道,是真的了,太阳和月亮亲自拜托的……” “……………………别别别!你别来,是我骗你玩的好吧,别打110!话说老妈110和神经病院有什么关系?” “…………我没病,我挂断了,这是借别人手机……哈!妈你问什么,诈骗集团是怎么知道‘我’的资料?怎么制造出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妈你真是……哼!” 少年悻悻挂掉手机,“走吧,我们回去。” “给。”任殇再次递过红小月,脸色更上一层阴冷。 “任殇你是在外面租房子的吧?”少年突然问。 “和你有关系?快点抱着他!”高冷男的语气中夹杂着灼热的怒火。 “我们红小月是个红毛的哎,还是僵尸牙哎,还有酷到爆的尾巴哎,任殇你觉得我把他抱回宿舍回造成什么样后果么?” 卧槽卧槽!这是明显的异类啊喂!什么叫非我族类,其物必杀?红小月一定会被那宿舍群汉子斩杀的! 为什么说会被斩杀呢,那是因为红小月这牙这发色这尾巴怎么看都像游戏里的副本boss,宿舍里的汉子可都是被关在书本都一个高三的游戏控啊!看到熟悉boss,不上去就打,那就不是游戏死宅了! 少年忽然想起上几天晚上老大在最后一节自习课,上着上着就忽然拍桌起立,高喊:我的联盟!我的剑三!我的荣耀! 好囧好傻好呆逼!少年不俊狂笑起来,忽了个然,任殇说了句让他陷入懵逼状态,“不关我事!” “额啊……求你了……收留我们吧……真的会被宿舍里那群汉子给斩杀的啊啊啊啊啊啊!”少年情急之下,扒着任殇的腿痛声哀求。 “既然怕被别人发现为什么要告诉你妈……”任殇成功被少年丧音功影响到了,英气的剑眉不耐烦的拧成眉疙瘩。 “着个……我妈不同嘛,因为我妈是我最亲近的人啦。” “哦~”任殇忽然饶有情趣的看了少年一眼,“诈骗集团的是吗?” “额……那是,那是因为用你的手机号嘛~”少年讪讪笑,手指不自觉的抓了抓自己新尾巴。 “好了,跟我走吧,但仅此一晚。” “好好,一晚也行一晚也行!” 正文之养别人家的娃3 “额……”少年刚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进入眼睛。 午日的烈阳总是那么的高调的展现自己——尼玛都中午了喂! 就在少年捉急起身时,他忽而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嘴巴里塞着什么,那东西并不大,仅占据了口腔的三分之一,出于本能他不加思考便腾出舌头舔舐口腔中的不明物体。 嗯……肉肉嗷……就是没味道…… 的确是肉乎乎的,少年舔着几口,信口就咬了下去……于是乎—— “咔咔咔!” “啊啊啊啊啊!” 两个声音同时想起,一个是愤怒狂吼,一个是凄惨哀鸣。 少年嘴里含着的与他所猜测的一样,是肉,新鲜的脚趾肉。脚趾的主人不是别人——红小月,他昨晚新收的儿子。 在少年咬他前一秒,红小月还是睡的非常非常甘甜,安静的样子还真让人误会为“别人家的可爱儿子”。然而,一口下去,红小月那满头毛发,血红尾巴刹时乍起,活像只被激怒的红狮子,小脚一蹬,活生生的把刚刚仰起头的少年给踹回原处。 如果是在自己的宿舍,被红小月踢一下也到无所谓,毕竟床上铺着都是棉被,然而今天嘞,寄人篱下,岂敢跟主人争床! 没错,少年此时此刻睡的就是地板。好在这个季节,夜晚温度也很高,所以少年裹着任殇施舍的棉被躺在干净的地板上也可以安睡。也就是这样,少年的脑袋随着“咚”的一声巨响;到了大霉,少年捂着自己可怜的脑袋,滚在地上哀嚎□□。 “你们怎么还在。”这时任殇推门而进,冰冷的声音传进少年的耳朵里。 “好痛——任殇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呢……为什么不叫我起来——红小月你给滚蛋!”红小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少年的小腿那儿,吧唧一口替他自己的小脚指报了仇。 “咔咔咔……”红小月开心的抱着少年的腿,继续磨砺他的小尖牙。少年“啊啊啊”直叫,两手拽着红小月的腿往上扯,就为了红小月的牙齿可以离开他的肌肤,但是最终结果是……小腿上的皮都快要扯离了,红小月的牙齿却咬的愈来愈牢…… “尼玛,你在咬老子,老子的腿就要报废了喂!”少年眼泪狂飙堪比那啥瀑布,可是红小月嘞,压根就听不懂少年说的是哈。“咔咔咔……”嘴里含着他干爹的腿皮,上下颌快速的闭上、张开非常的开心! 任殇看到少年着副惨样十分邪恶的笑了,帅气的脸微微向下一低,旋即抬起,又恢复之前的高冷面容,他语气平静的说:“我吃完午饭要午睡,请你们离开。” “啊…任殇,我和红小月也在这吃饭吧——红小月不要在咬你老子了!”少年对任殇说完话又把战斗力转移到红小月身上。 卧槽,不是说好是宿灵的嘛!不是说好贵族血统的嘛!尼玛,这明明就是丧尸啊喂! “……我为什么要做饭给你们吃?”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少年还在与红小月搏斗,对于任殇的问题他不加思索的套了近乎。 “是吗,我到不这么认为。”任殇的高冷气场直接升入□□。 “啊啊啊,大哥别高冷了,快来救我,尼玛着孩子牙都快把我的肉咬掉了!” ———————————— “请快点吃完,吃完我还要午睡!”任殇受不了少年胡说八道求赐饭,勉为其难的收留了这一少一幼,尼玛收留下一秒就无限后悔啊。 少年为了不让红小月不在咬他,脱了自己的校服缠在红小月的头上,只留下那两颗乌黑的眼睛。正当他放下他得意作品,准备蹭饭时,红小月爆发了,两只白嫩的小手竟似是狼人手指一般力道,短短一秒把少年的校服撕裂成繁多的小碎片。红小月自行毁去桎梏,立即扑上少年,于是两人又滚到地铺处干起本天第二场血腥之战。 “死小鬼,你个没家教的,你爹是不是煞笔竟然教出你这样的死孩眼子!” “他从生下来貌似就一直在你身上,也就是说你刚才在骂你。” 任殇吃了口自己炒的西红柿炒蛋,“如果实在没办法吃请抱着你儿子走吧,我要午睡。” “啊——烦死了!我走了!”少年忽然爆发了,非常暴力的把红小月扔在任殇的床上,套上因为和红小月打架而干掉的鞋。悻悻然摔门走人,走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冲着任殇家的门大喝:“靠,什么嘛,在也不来了!” 任殇:“……” 红小月:“咔咔咔……”开始咬任殇的枕头。 “所以……”任殇眼睛盯着红小月,红小月忽然也抬起头对上任殇的视线,“你还留在这。” 回复任殇的是:“咔咔咔………………” 正文之一个寝室六个娃1 “呼呼呼呼……”少年虚脱的靠在寝室的门上,耳朵和面色都染上绯红。 从任殇家跑到宿舍楼,这将近一千多米的距离,接着还要爬六层楼,最重要的是一口气跑完!这能不脱力吗? 少年贪婪的大口呼吸空气,力气恢复了些后,他翻过身打开寝室的木门。 然而,就这么一个“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一般! 尼玛,五个背着阳光,各个双眸射着阴狠残暴目光的汉子。 少年黑眸一缩,那只推开门的手迅速把门关上,他再次的依着木门,小心脏莫名狂乱蹦跳。 尼玛这是啥鬼! “一定是我打开方式不对……是没说问候语吧……”少年被自己猜测劝服了,他小鸡琢米似得点了几下脑袋,于是又伸手去推开门,“ただいま帰りました(我回来了)。”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你就等死吧…… “啊啊啊啊啊……你们干嘛!”上年刚推开门,屋子里那五只汉子就拥了过来,一个架胳膊,一个抬大腿,一个抱脑袋,一个搂肚子,一个扒衣服…… “尼玛你们抽什么疯!”少年被众汉子撂在床上,又是奇怪又是愤怒。 “大哥,把小六的鞋扒了,把我的高鼻梁都踢踏了都。” “小四把剪子拿来,我要把小六的裤带剪了!尼玛太难解了。” “老三,你作死啊!那是我借给小六的裤带!” “你的,哦,你来解。尼玛你这伪文青裤带也这么麻烦。” “滚,手残,我那点伪了!” “喂喂喂,你们到底闹啥鬼!”少年又愤怒又无力,“老五你快要把我脖子掐断了……” “我……对不起六弟……” “放开放开!”少年颤着嗓子咆哮。 “小五你力气太大了,去压着小六腿,我来扒小六的短袖!” “好……四哥……”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你们到底干嘛!” “检查食品合格质量”五人异口同声。 “我去……”少年被扒个精光,脸色憔悴颓丧的躺在床上。 老五那张无精打采的脸说:“报告……六弟的头发是只有脑油味。” 老四几乎贴在少年锁骨上,眯着眼睛端倪他眼前的肌肤:“卧槽……卧槽……卧槽!发现红草莓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七□□十十一……卧槽小六果然背叛了我们!” 众人闻声聚来。 “啊!”老大惊呼。 “唔……”老二沉吟。 “哼!”老三愤怒。 “唉……”老五语气淡然。 众人齐看老五。 “你不震惊?”老二问。 “老二你不知道老五迟钝嘛,别管老五,继续向下,大家。”老四说完目光继续扫描少年的身体。 老五:“嗯……” “尼玛那明明就是狗牙印,尼玛哪来的小草莓(吻痕)!还有,什么背不背判的……你们到底搞什么!”少年咆哮。 “小五捂着小六嘴。”老大说。 “小六的胖次(内裤)!”老三捧着少年的内裤,鼻子勾近去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是学啃种那个紫毛舔胖次啊!”老四调侃道。 “呜唔……唔……”少年奋死挣扎,只可恨老五虽然总是一脸颓废,可力气却是这个寝室最大的,少年只能做无用的挣扎…… “不行小六火气太大,胖次太臭了……”老三捏着自己的鼻子嫌弃道。 卧槽!你才火气大呢混蛋! “鉴证完毕,胖次无她人气味。”老三险恶的把内裤往隔壁床一扔,手指在少年身下床单摩擦。 混蛋混蛋混蛋!你的胖次不臭?竟然嫌弃的到这种境界! “腿上竟然也有小草莓!”忽然老二,神情惊愕,“尼玛什么样的妹子占有欲这么强!竟然都吻出血了说!” “真的假的!”老三老四异口同声,听到和对方默契的说同一句话,两人面面相觑。 卧槽你们瞎啊!这明明是伤痕好吗!伤痕啊喂! “啧啧啧,小六果然是个。”老四捏着自己下巴给出结论。 泥煤的!你才是,混蛋! “现在怎么办,老大?”老四看向一只保持沉默的老大。 老大腿了一步坐在少年所躺的床对面,“老五别捂他嘴,抱紧他的胳膊,老四老三分开他的腿,老二拿本子笔,做记录。” “是……”老五。 “呦西!”老四。 “嗯哼~”老三。 老二文青气场骤然暴涨,眼镜框向上一推,镜片的逆光刺入众人眼中,他自信道:“放心交给我——” 四者听从老大的指挥,老大挤进少年腿隙间,一脸邪气的捏着少年的下巴,“昨晚是带妹子出去睡了?” 此时老五的手已经放开少年的嘴巴,少年立即否决道:“当然不是!” “那么,昨晚去哪了?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上午课为什么不上?还有……全身吻痕又怎么来的?”老大邪笑的脸带着极度危险气息,渐行靠近少年的脸,气势凌人,不亏是寝室老大! “啊……其实是昨晚我在一个男同学家借宿一晚……上,是为了拜托他一件事……手机不知道丢哪去了……”少年嗫嚅道。 “开玩笑!小六你太嫩了吧,以为这样智障的解释我们会信?昨晚十二点看你没回来,我去班里找你;小二小三去了你初中同学那儿找你,结果都没你一点屁影。小四和小五却在大门保安大叔那问到你搂着一个妹子出去后就在也没回来!” “啊!妹子?”少年懵逼,自己什么时候抱过妹子了? 昨晚……为了不让保安大叔看到红小月,他把红小月塞在自己怀里,紧挨着任殇出了门…… 尼玛,任殇这么大个个子,竟然会被看出妹子! 少年镇定下情绪,仔细想了想也是,天黑地暗的自己抱着红小月,任殇黑发又挺长;姿势加人还真的让人产生误会呢…… “不不不,昨晚的那个人是任殇。昨晚我和任殇一起睡的。” 真相说出,老三老四一脸不尽兴,好像好戏已经谢幕一样,老大却是沉默,皱着眉凝视着少年。 只有老二继续问:“你……和任殇一起……我们班那个高冷男?” “那不然还有谁起如此中二的名字……”少年无奈。 闹剧即将收场,老二老三老四显然已经低了兴致,手上压制少年的力气都变小了,少年的身体也因而可以放松躺在墙上。 忽了个然 ,“也就是说小六是同性恋么……跟任殇滚床了?”一直和大家不一个次元的老五说话了。 老二老三老四听到老五话后,蓦然起立,各个退离少年一步远。 “卧槽你们仨退后是什么意思,谁说我和他睡了!老五你这个傻货!” 正文之一个寝室六个娃2 “哎呀,你不知道嘛?‘后退’是直男听到朋友承认自己是基佬的本能反应啊!”老三语气严肃,但是那张古铜色的脸上早就挂起戏谑的笑了。 “哈哈哈,当然是身为直男的我们对你这只小基佬的‘弃厌’了~”老四哈哈笑道。 “……老四你貌似没资格说这句话吧……明明就是你带腐我的!”少年白了老四一眼,一字一顿道。 “唉唉,虽说是我带腐你的,但也不能证明我是弯的啊~充其量是只萌搞基萌百合的腐蓝孩~”老四没羞耻的卖萌道。 “老三老四把小六翻过来——” 一直沉默的老大脸忽然插了句话。也就在这时,空气中刹时弥漫着寝室老大的危险气息。 老三老四相视一眼,刚才脸上的戏谑全都被他们老大的气场给湮灭了,迅速完成他们老大交给他们的任务。 少年无奈,暗自吐槽等这群家伙玩够了,自己也该饿死了! 老二见老大有继续玩下去的苗头,便问:“老大干嘛?” “检查菊花。”老大这次自己动手翻弄少年的身子。 “啊啊啊啊!我没和他睡,我只是有事找他帮忙而已啦!话说你们什么时候玩够?我还没吃饭呢……” 少年俩只胳膊被老四的手钉在床上,老三老五分开他的腿,老大单膝跪在床缘,半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暧昧的摩挲他的臀部。 “有什么事非要找他帮忙,我不能帮你?”老大对少年说这话,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少年臀部那朵开的娇艳的菊花。 “啊,因为那时候你不在场,而且你也不能帮到我啊!” 这时,老大骤然瞟了少年一眼,那犀利的眼神不乏他的霸气,他傲然道:“呵……这世界上没有孤做不到的事!” 这话一落,少年顿时语塞,明明就没有的事,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竟有一种背叛好友的罪恶感……老二这个脑残粉竟然丢了他的笔记本,狂拍起手掌,来表示他对他家老大的崇拜。 老三老四老五也肃然起敬,在场众人成功被老大的霸王之色震撼住了! 可……忽了个然,老大神色疑惑,问道:“嗯?小六你屁:股上怎么有一个日月明教的印记?” “什么?”少年顿时凌乱,什么日月神教啊……啊嘞,啊嘞!我的尾巴呢? 少年一路狂奔,那是怕任殇会追来,把红小月这个怪娃塞给他。因此在奔跑中忘记他还有条炫到酷爆的尾巴,回来又被这五枚奇葩围攻就更没时间和精力回忆他的尾巴了。 “也不是日月神教的印记吧……日月神教的是弯月抱红日,但是六弟的是太阳包含弯月……”老五蓦然蹦出一句话,但也亏了他这句话让少年明白为什么他的兄弟看不到尾巴,而是个印记的缘故了。印记代替了尾巴。 少年认识他家老大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他家老大非常非常讲情义,也特别特别爱帮他的忙,要是知道他开始选择的是任殇帮他照顾红小月而不是他……估计自己会被修理的非常非常惨,于是含糊敷衍,“胎记……” “屁,你全身上下里外我都说不清看过多少次,什么胎记,你真当我和你一样智障?”老大嘴上讥讽这少年,捏少年股肉的力道增了几分。 “啊啊啊疼疼疼!啊喂,你们先放了我,这动作被别人看到我还怎么活!” 这等姿势很羞耻啊喂! “别怕,没人敢来,611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来的。印记待会再说,老二记录,菊花外状无异常,现在检测花芯。” “花……花什么?”少年愕然,尼玛菊花花芯……你还想上了老子不成! “够了,柯深你别太过分了!”少年嘴上咆哮,导致下面的“口”也变得放松,也就这样……一个成年人的手指进入了菊花芯…… “啊——!” 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回荡在空气中,那是少年的哀鸣。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四人面面相觑,他们只是抱着整蛊心情来的,没有要认真坑害的想法,更没想过他们老大竟真的插2入手指…… 少年哀鸣悄然停止,他全身脱力的摊在老大的手臂上,整件房子安静的吓人……就在这时,从来不会有外人打开的611寝室门开了…… “变态……np……”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任殇在门前停滞一秒,眼睛因为惊讶而变得瞪圆,不等众人做反应迅速跑掉了。 “额……我记得我还有几张语文试卷没写我回班写了……”老二率先反应过来,尴尬地闪人。 继老二之后老三也从这尴尬气氛回过神,他说:“嗯……对了有几个学弟想让我教他们打篮球,我也走了。小五你也一起去,他们想和你过过招。” “嗯……走了……”老五说。 老三老五走后,老四看了看床上虚脱的少年,又看他那神情暧昧不明的大哥,支支吾吾说:“我有几张英语试卷没做,小六我看你昨天写了我去拿抄了啊……”说完他也闪了,整个寝室就剩下少年和老大。 “都走了……你还不滚!”少年无力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不想。”老大声音中没丝毫尴尬。少年听了更是生气,歇斯底里咆哮道:“你踏马的,手指还不快拔出了啊!” 少年骂完就哭了,哭泣不是因为他娘炮,而是他真的忍耐不了了,一开始全寝室兄弟围攻扒他的衣服也就是玩笑一场,可是手指进入就完全不一样了。 611宿舍六个男生都是爱游戏动漫漫画的二次元,而二次元现在最火的就是“腐”。 “腐”是什么呢?是支持认可男男、女女恋这类人的一属性。 所以这个宿舍即使不全都是腐男,但也都系统更新菊贞这一定观点。 手指进入菊花,也就相当于,老大那个强了那个啥爆了少年,少年能不委屈么,明明大家都是兄弟…… “对不起。”沉默很久的老大才吐出这句话,手指也在这句话后才取出来。 “混账!” 少年骂了句,抢过身旁被子把自己裹进去,低声哭泣。 “你找任殇什么事,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因为当时你不在场啊! 少年内心腹诽,但他不说出,他现在才不会跟他认定的“混账”解释呢,尼玛竟然竟然竟然……… 正文之第一季完结篇 “不说话?”柯深隔着一层被子抚摸少年的背部,脸色相比之前柔和许多。 少年趴在被褥里已经停止哭泣,但他也什么都不说。 事实上,少年只应冷静一会儿,怒火就可以消减,可是少年并不想立即让柯深知道自己原谅他的罪行,他想要让柯深吃怕,以后不敢任性妄为。 “刚才说,没吃午饭是吗,我去给你买,要吃什么?” 吃你啊混蛋! “还不说话……那我给你买点你喜欢吃的食物好吗?” 不,我想吃番茄炒蛋…… 中午看到任殇炒的番茄炒蛋,少年心里就一直念着那菜……只是少年决定将赌气进行下去,继续沉默不语,即便是吃不到也没关系! “走了……”柯深说完这句话后,抚摸着被被子的手也离开了,那块被柯深压地温热的地方也骤然变凉。 寝室再度安静……少年蓦然爬起身子,抓着被众人凌虐的衣服往身上套。穿完后爬上和他一起被众人虐待的床的上铺,那是他的自己的床铺,左拿右拽,聚了一大堆物品,然后把挂在自己床头的乌龟书包取过来,把那堆物品塞进那个乌龟包包里。 悻悻下床,把生活桌上自己的牙刷杯子往那已经吃的饱饱的乌龟肚子里塞,塞完后恶狠狠的踢了脚那只被众人凌虐的床,那是他家老大柯深的床。 出了宿舍少年去了学校澡堂,为了弥补昨晚没洗。学校洗澡堂与卫生间一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只能容纳一个人淋浴。 他打开淋浴开关,热水淋下,热气骤然弥漫本来就小的空间,少年光着身子,站在淋下的热水一旁,捏着自己下巴,嘀咕着:“离家出走后,老大,呸!以后再也不叫他大哥了,混蛋那样做大哥的样子,哼!” “柯深应该不会来找我,老四老五会来,到时候老四拿路飞真人抱枕哄我回去时,我在抱红小月回宿舍,嗯嗯就这样。不行,就这么回去太便宜他们了,要先让老二帮我把数学全真卷都写完我在回去~不不,还是太便宜他们了,应该也坑老三一把,老三上天刚买的那个外套也挺好……嗯,就这样。” 少年十分奸诈的脑补未来,自我感觉良好,于是乎,胡乱洗洗就打算出去拿衣服穿,可是就当他想要开门时,从半掩的门缝看到柯深的身影。 少年停住脚步,眯着眼顺着门缝看半裸着的柯深。 柯深不是说给老纸买午餐的嘛?可恶,大中午竟然来洗澡都不愿意花几块钱给我买午餐!还一本正经的问我想吃什么……真是混蛋! 眼不见心不烦,他翻过身又次拧开淋浴开关。自己的手指探入菊芯,身为腐男他曾有过多次好强,菊花被填满的感觉,可每次想到这么做似乎太过轻浮便放弃了。 可这次,少年管不了那啥轻浮不轻浮,只想用自己手指清洁菊芯,把那人手指肮脏的触印洗除。 事实上,柯深探入的并不深,所以那时候少年并没体验到漫画中所提到的异感。可此时呐,他自己却被气愤紊乱了智商,一路直送,到达了深处,尼玛虽然不会造成肛裂,但是!那和拉“粗粑粑”一样,卡在哪里非常难受了喂! “嘶——”少年急忙取出手指,十分后悔用手指进入穴道的他,下定决心只做个异性恋,而且还非常坚定对水龙头发了个誓…… 冲洗一遍后,他再次顺着门缝往外看,确定柯深已经回去,于是他出了浴室,穿衣服,返回任殇的住地。 “啊……要是他说起宿舍那件事,我干脆直接抱着红小月跪在任殇鞋子求他收留吧……”少年背着胖乎乎的乌龟包游荡在烈日当空的空旷街道上,思考着待会儿见到任殇怎么开口。 “啊啊……这样还是太粗暴了吧……任殇也不想是个会心软的乖娃啊……” “那么……合租?不不不,我那里有钱啊……□□里的钱是打算考完试去旅游的……” “还是简单粗暴的好吧…其实任殇看起来蛮疼小孩子的,昨晚我舔着厚脸皮求他和让我床睡,他都不让,最后竟然让红小月枕着他胳膊在床上睡……到时候掐哭红小月也许他就心软了呢~” 少年打着算盘,脚也不知不觉的走到任殇家门口。 任殇家是在二楼,房子有两个寝室的面积大小,一间面积最大的是卧室,然后是两件小空间的厨房、浴室。一个人住蛮好的,但是两个即将成年的男生和一个小孩……真是很挤呢…… “任殇……我能不能住在这么儿一段时间……”少年抱着他的乌龟君坐在小凳子上,先是尴尬的笑了两声。看着任殇抱着睡着的红小月半躺在床上,心里感叹着:太棒了,任殇果然很喜欢小孩! 而后者头也不抬,问道:“你的尾巴呢?” “啊!你问这个干嘛,唉——红小月的尾巴怎么也没了?” 红小月被任殇搂在怀里,所虽然小身子被任殇的大睡衣包着,可他的小身子是背对着少年的,于情于理少年都是应该可以看见红小月尾巴的。可事实上,红小月的尾骨却是和普通人一样,不加一点翘度。 “你是不是不愿做这孩子父亲?”任殇语气冰冷。 “额……不是啊……挺乐意的……” 其实少年就是不愿意! “别说虚假的话了,太阳月亮拜托你照顾他,你又愿意帮忙,那么,请你做好父亲的责任!” 唔……这是……在教训我做个父亲的责任是么?哇……难不成真是因为小时候缺少父爱,所产生共鸣了? 少年忽然想起和老四yy全班第一高冷男——任殇,的那个“不负责任的家父阴影”之梗了。 “啊……”少年很想解释什么,但是貌似自己就是个不负责的渣父,于是干啊这嘴说不出下文。 “别啊了,要想寄宿在我家,就给我做个好父亲形象。你在进宿舍的的时候是不是尾巴就没了?” “嗯……是啊,变成了个太阳抱着弯月的印记。” 少年开心的回答着,心里更是愉悦狂傲啊:尼玛一举两得,一举两得这是,借住事落了,他也不打算追问宿舍的事,真是太棒了说! “果然……” “额……什么呀?” “你们的尾巴是红小月接受你身上人气的联络线。” “额?你怎么知道?” “你走后没过一会儿,玩闹正开心的小红小月突然昏倒,尾巴颜色也在短短几分钟内由血红至透明,最后消失只留下和你一样的印记。” “啊!现在他怎么了?”少年蓦然起立,一脸紧张看向任殇怀中的红小月。 虽说他挺烦红小月咬他的,但红小月并不让他讨厌,恰恰相反,他蛮喜欢红小月那头红发,羡慕红小月那身蛮力,憧憬红小月的身世。 “那时很虚弱,不过你回来后他开始打鼾了,也就说你与他近距离他才能正常生息。” “哦……这就好……” “嗯,待会红小月恢复精神,我们做个测试,测试下你们俩最多能拉开多远距离。” “嗯好!” 完结“那么,现在……问问,你不会真的和他们五人……”任殇终于还是提了寝室那件事。 马达!您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焰火的高冷王嘛,为啥要对这些八卦这么大兴趣啊喂! 【第一季完~ ☆、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 第二季之银河,银河系之主(一) 黑暗,孕育光明。 宇宙,亿万年前一个黑点。 黑暗结束,星系诞生。 银河系之心——银鑫之末 光尘所建造的华丽宫殿内,一个彩色短发的青年半裸着上身,摆着大字型的四肢躺在偌大的床上,缓慢沉稳的轻鼾声表示着青年睡的正熟。 忽了个然,岿然的卧室门外响起哭爹喊娘的呐喊:“银河大人,银河大人,黑洞又咬星宿灵啦!” 外面的歇斯底里的呼喊,而屋内的青年睡境太深,完全吧声音拒之耳外,不为所动。 又忽了个然,新的的声音同样的急切,穿过大的好似北京□□的卧室门:“大大大大大大……人!不好啦,天蝎座的恒星大人们说要拆了银鑫殿!现在已经快要到银鑫之末了了了了了!” 声波冲击着青年耳边的飞尘,青年彩色毛发的眉头轻轻一挑,稠密的彩色睫毛也相序一抽动,似乎是要走出梦境的样子,然而……青年一个翻身,轻鼾声继续从青年口中吐出。 门外喧闹一片: “啊啊,你刚才说哈,天蝎座的恒星大人们来着儿了!” “啊啊,黑洞咬的不会又是天蝎座的小彗星吧!?“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到黑洞的时候,他正在抹嘴巴……” “啊啊啊啊,整个天蝎座的恒星大人都要来这里厮杀,那,那,宇宙岂不是要爆炸了,我们快逃吧!” “傻逼,宇宙都爆了,我们还能上哪?” “啊——啊——啊——逃也没法逃了啦,好绝望好绝望!” 一片哀怨,穿过卧室之门,萦绕在青年耳侧。 青年再次翻过身子时门外哀怨戛然而止,那是因为一个如同救世主般存在的声音压制了他们的哀嚎:“不,不,恒星大人毁灭的只会是银河系,我们趁着恒星大人还没来赶快起办移民手续,去隔壁的仙女系好了。仙女系和银河系是同盟关系,办移民手续很快哒~” “唉唉,是啊,快趁着银河大人还在睡觉,我们快走!” “别担心,除非宇宙爆炸、黑洞肚子叫,银河大人是不会醒来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我们小声点啦。” “嗯嗯,说得是,我们动作轻点。” 众人应了嗯,旋即空气中荡漾着“咚咚咚”声音。声音之大,震撼着整个宫殿,青年所躺的床都因震动而开始晃动了。青年当即做起:“马达!不是说声的么,本大人怎么被吵醒了!”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1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1节 没错,那些“咚咚”声正是门外星宿灵的脚步声。 青年说:“跑什么跑,天蝎座说要拆了银鑫殿又不一宙两宙(一宙,时间单位,如地球人的一年时长),双鱼座的星宿灵也是这么说,我银鑫大殿至今不还在银鑫之末屹立着呢。” 青年说着,挠着自己凌乱的短发,眼皮松搭。懒散的揉揉自己的肚皮,耳朵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啊,大人竟然醒了!” “唉……我们动作不是很轻么,怎么会醒啊?” 青年脚踩在犹如星空的地板上,摇摇头吐槽道:“你们这群吃白饭的……你们的动作如果算是轻的话,地球上地震是不是算是你们的打鼾了?话说我家小宝贝呢,还没吃饱么?” 青年正是银河系最强男人,银鑫殿之主——银河大人,而他家小宝贝是那个吃了一个彗星的黑洞。 银河非常宠溺黑洞,在走向衣柜的同时还不忘为自己家小宝贝辩论:“一颗彗星而已,吃掉了又不妨害,我大银河彗星多着是,随便找一个颗给那个星宿灵好了。” 银河先是把他的短发扎起,露出他颀长的脖子,脖子应该是经常掩埋在彩色发丝下,所以比其他地方皮肤显得要白一些,或许是过于白皙,所以一颗红色的吻痕印在脖子上也更加显目。他纤长的手指摩挲着那颗红草莓,俊逸的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爱意。 “银河~银河粑粑~我回来啦~”忽了个然,一个活泼的男孩声音接近银河,闻声的银河,脸上的笑颜绽放的更大,宠溺的娇声回应:“宝贝儿,欢迎回来~” 银河幸福的眯着眼睛,张开他的手臂,就在这时一个黑影跳进银河的手臂,银河立即缩小他手臂的圈,把那突然飞来的黑影圈在自己的怀里。 对于着个小黑影,银河在熟悉不过了。 如此调皮,如此小巧,如此鲜活,如此美味,如此诱人…… 小小的四肢在银河怀中移动,旋即缠在银河的胸膛、腹部。银河伏下头,脑袋向自己“怀中之物”探去,邹然一声清脆的“啾”声响起,银河身子先是一顿,失笑道:“黑洞小宝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听说又吃了一只小彗星是嘛?不是说,不许吃没加工过的星体的么?” 银河字面上的意思是在谴责,可语气却全然没有指责的意思。 “啊,银河粑粑人家玩累了嘛~所以就次喽,”银河怀中黑发黑衣小孩儿,抬起他的小脑袋,乌黑的大眸子写满了委屈,细细的小眉毛都要拧成一个小疙瘩了,“银河粑粑是不让黑洞次么?那好吧……黑洞宝贝以后不次好了……就算要饿死也不会再次了……” 银河怎么忍心自己家小宝贝忍耐饥饿,立即道:“不不,小宝贝,银河粑粑不是要你忍饿了,而是说饿了的话跟舞蝶星云阿姨说,她会给你准备好吃又干净的星体的哦~” “啊……家养的星体不如野生的星体好次呢,银河粑粑,”委屈脸重现,“粑粑,我还可以随便吃外面的星体么?” “嗯……着个啊……外面的小星体都是由星系村管理的呢,嗯……如果肆意的话……”银河做个思考深奥问题的表情,着实忧虑的样子。 “啊……”黑洞小红唇撇着,样子好生可怜又可爱。银河的思考模样,其目的不是因为黑洞吃了小星体让他困扰,事实上他只是为了看到黑洞失落的可爱表情而装模作样罢了。 “不过……”银河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弧度。 小黑洞忧郁的大眼睛焕然闪烁光芒,像在荒漠中找到绿洲似得,开心而又天真问:“不过什么啊?” “不过,如果小宝贝现在能喂饱本大人的话,本大人可以考虑,帮助黑洞小宝贝继续吃散游的小星体喔。” “真的么!好呀好呀,银河粑粑可以随意享受黑洞哦。”黑洞开心,又是“啾”了一口银河,不过这次小嘴唇印在的是银河的嘴唇上不在是额头了,小嘴唇久久不离,红色的小舌头探进了银河优美的唇腔之中,寻找着属于银河的大人舌头。 银河得逞,得意的眯着眼睛,享受着黑洞的邀请。 忽了个然! 卧室的门被一道力给顶飞了,华丽的门面横扫空气,撞飞了银河所卧的大床,訇的一声巨响,门、床还有扬起的尘埃在光明中沉落,空旷的门洞走来一个扎着火红高发鬓的女人挺着发育过好的胸,浩荡走向正在甜蜜的银河和黑洞两只星宿灵。 【科研小知识:太阳这样的星球被科学家门代称为恒星;地球、木星等等呢它们代称就是行星啦;恒星、行星在这都被称为星体】 第二季之银河,银河系之主(二) 女人尖锐的声音喊着:“混蛋银河,又放任你家的小黑狗乱供我家萝卜!” 银河好事被坏,自家的小宝贝又被侮辱,着怎容忍的了?他立即反驳:“……喂,蝎丽婷,说什么呢,我家这么可爱的小黑怎么会是猪,才不会拱白菜!” 黑洞哭了:“粑粑你所窝是猪!嘤嘤……你坏!” 银河眨眨眼,呆逼了一会自行反省了下,然后道:“没有啊宝贝,这只是比喻哦,都怪那个剩女泻立停!蝎丽婷你不就去地球出了个差么,地球语言怎么学的比银河法则还快,好功夫都用在邪门歪道上了!” 来者不止蝎丽婷一个星宿灵,在蝎丽婷之后又涌来一大波红发青年男女,个个表情凶煞不比蝎丽婷好看。银河看着众人心里咯噔一下,他也没料想到,天蝎座的恒星竟然真的都来了。不过呢,他到是不怕什么,毕竟他才是银河之主。只是他怀中的黑洞却不然了,首先黑洞还是个未成年的星宿灵,自然没见过着一阵势,其次还都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自然是怕的很。 银河可是非常宠爱自己家的小宝贝的,知晓小宝贝害怕了,心痛的把黑洞往怀里搂的更紧,不光如此嘴里还念叨:“哦哦,小宝贝别怕,粑粑保护你哦~” “童控的老色鬼,你懂个屁啊,我是在促进时代发展好么!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快在银河法则上添一条:以后不准黑洞步入各大星座村,如若违反,那么,遣送到宇宙之源。” “呵,明明我才是大人,你们的之上的主宰,为什么你说改我就改了啊?”银河轻抚着畏惧的小黑洞,无论脸色还是心里都毫无压力。论实力,这些霸主恒星即便一起上,也不是银河的对手。 “你!你别以为自己实力强,就可以这么跋扈!”蝎丽婷十分不爽啊,可是实力摆着呢不得不得承认啊。 “切切,银河你实力在强,那又如何,你强的过我们,可你也超不了太阳多少啊,如果太阳力量在得以提升一些,说不定现在住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他!” 赤又裸的讽刺、鄙视……可着又如何。 个个恒星都知道太阳系的两大奇伟星宿灵,一个是孕育生命的地球,一个就是辅助地球养育生命的太阳。 太阳的实力虽不能及银河,但不比银河差多少,这是整个宇宙众所周知的事。还有个众所周知的——这两个强者竟然是好兄弟! 虽说一山不容二虎,可是这一虎爱正太,一虎爱美男,相同的性趣总能把两个不相干的家伙变成促膝交谈的痴汉战友…… 银河呵呵笑,说:“是啊,太阳老弟的实力当然强,不然我也不会中意他做我兄弟啊~” “唉,话说,我老婆说她昨天看到太阳和月亮去仙女系旅行了呢。”忽然一个男恒星,在这咄咄逼人的气氛中聊起了八卦…… 银河立即愤愤不平道:“啊,他们俩怎么又去旅行了!也不知道喊我一声,真是,我着兄弟有媳妇忘了兄弟啊!” 蝎丽婷蓦然抬手劈银河脑袋,愤愤道:“我说,你生什么气,太阳和月亮工作能力强着呢,不在家照样工作不误,你呢,天天宅在银鑫殿工作能力依旧是团屎!” “你!你这女人怎么还这么暴力!说嫁吧,哪有男的受到了你这女子力,说娶吧,也没有温柔女星宿灵看的上你这么雄霸的性格,唉……注定要孤独……啊啊啊啊!你停手,君子动嘴不动脚!” 银河一番讽刺,蝎丽婷终于忍不住发作了,她的身子高挑,两条美腿更是长,一个遒劲的直踢向银河横扫而去,好在银河说话时还不忘警惕,向后一猫躲了过去。 两人打得非常激烈啊,你追我,我躲你,你敢不敢停下来!你猜我敢不敢停下来? 激烈吧,不光跑的快,口水也喷的远,然而诸位大人总爱是不合时宜地聊八卦…… 一人道:“话说,太阳和月亮好像领养了个娃娃了。” 又一人道:“啊,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上个一人道:“我老婆看到的啊” 又又一个人道:“额……你老婆也看的到啊?” 上个一个人继续道:“啊……没办法太阳和月亮本来就长得帅,人气都很高,自从宣布在一起之后,人气更高了……” 蝎丽婷追着踢,银河抱着黑洞拼命的逃,两人在偌大的卧室你追我赶,简直就像两只没有作业的小学生……突然,两人听到“领养个娃娃后”瞬间默契地停了动作。 “有此等之事!?”银河大惊,他完全没听太阳提起要□□的事情;与发色一样斑斓的彩眸骤然缩小一倍,优美的嘴型竟然紧紧的闭着,神情虽是惊讶但在这之上,他的脸色迅速笼罩上一层让同类敬畏的俨然。 银河虽然平时二里二气的严肃起来还是很有银河之主的气势,彩色眸子恢复如初,不,仅是如初的眼眸大小却非平常的神情。一抹冷意在深邃的眼眸之底滑过,银河凝视着那个带来太阳和月亮□□消息的星宿灵,他说:“请道来。” 那位恒星大人被银河盯的全身打颤,虽然并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心里莫名后悔啊……他支支吾吾道:“是啊……听说孩子现在在人类世界,交给一个人类抚养……” “哦,”银河微眯着眼睛,“好友家喜天丁,岂有不去贺礼之说法。星弟、星妹我要去地球出差几日。”银河说神情严肃,伸手扯下一件黑色风衣,那风衣在空中飘动、展开,先是是遮住银河的脸,在是银河怀中含着自己手指的黑洞,紧接银河身躯全部掩藏在黑色风衣下。想地球的魔法师一样,风衣如魔法之门,带着银河黑洞消失在此,穿进未知。 “呃呃……出差?” “出个屁啊,踏马的!这分明就是跑路了喂!”蝎丽婷的美人脸瞬间狰狞的好似暴走王尼玛。于此时后,银鑫殿再次陷入嘶哑哀嚎,不过这哀嚎饱含着被耍之不爽,与对上司渎职之不甘呐。 耸入云霄的时代大厦,一如既往的树立在这热闹的人世中央,品尝着缥缈、淡逸的云,安静的注视着脚下的人间。这时,一朵黑影落在大厦之顶,黑色风衣飘逸落下,璀璨的短发在云烟中轻盈浮动,银河抱着含着自己大拇指的黑洞,矗立在高建筑之上,俯视着身下仿佛蚂蚁搬家的人世。 黑洞毫不避嫌,也不怕银河怕他的口水,用那蜜着水滴的手抱着银河的脸,可爱的笑道:“咯咯咯,银河粑粑这就是地球了么?听说地球上也有彗星哦,叫……叫什么冰什么,什么淇淋的。是月亮叔叔告诉我的,呐呐,粑粑我们去吃吧~” 彗星的本质是冰,黑洞十分喜好着一口,所以说这时候,口水不听话的挂在了小红唇边上,有几分傻气、可爱。 “嗯哼,黑洞小宝贝想吃什么都好,不过呢,现在银河粑粑带你去看小弟弟,”银河亲了口黑洞的额头,神情却忽然阴暗,彩色的眸子放出骇人神采,“呵呵,竟然不告诉本大人就私自收养了个娃娃,怎么就这么怕我恋童啊…太阳!” ☆、本男主之个吐槽的? 第二季之图书馆浪漫邂逅? 夏季的清晨,空气没有午后的热闷,学校的小花园早已坐满了好学的莘莘学子。 少年,高三六班一 只平凡的学生。如果是以前,现在他应该也是花园里专心念书的其中一个,而此时……他急促的呼吸着,两脸憋着通红,一看就是跑了好长好久路程来着。 少年弯着腰,贪婪的吸口清晨清新空气,憋屈的吐槽道:“我踏马的到底是为个啥?一大早上绕着学校跑了十趟!混账任殇在家里抱着红小月吃着冰,喝着饮料,扇着风扇……”少年想想就火大,一屁股坐在草山上,哼唧几声,忽然口袋的手机响了。 铃声是海贼王最初期op,旋律热血狂燃!这是少年最喜欢的歌曲了,但由于此时他心情浮躁,听这歌仿佛就是锯子来回摩擦锯木头的声音。又看来电显示“高冷王”,心里大骂一声:“烦死了!” “喂!干嘛。”声音硬的好似,对像方欠他钱似得。 “你现在在学校什么位置?”那头问。 “花园!”少年语气不变。 “之前不是去过了么!你能不乱跑么,我们现在不是在玩。” 少年翻个白眼,悻悻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上去可以吧。真啰嗦!” 少年说完就想立即挂断电话,让自己也高冷一把,然而,少年手指才接触触屏,手机里传来非常高冷、非常让少年咬牙切齿,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回复的可恨话:“对于智障,必要言多。” “你!” “嘟嘟嘟……”通话挂断了。高冷未遂反被辱,可恨、可恨啊! 少年啊啊直叫,欲要摔手机,当握着手机的手举过头的时候,他停顿了动作,几秒过后,默默将手机放入口袋。 做人嘛就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摔了爪机心爽了一把,可痛苦却在明天等呢,所以,少年抿着嘴唇,两只手|插|进牛仔裤的口袋里,眼神坚韧,步履平稳朝着学校的图书馆走去。 学校里的图书馆有三层,第一层是学习资料。少年进入图书馆便打电话给“高冷王”,他说:“任殇,红小月的尾巴还在吧,我的尾巴没有异像。” 任殇道:“嗯,继续上楼。” “不用了,我平常不会上二楼、三楼的,没这个必要了,我回去吧,已经走遍全校园了。” “不,世间多万一,你去。”高冷王做事很严谨。 少年无语,冷脸王竟然心这么细,想的还真多啊。他道:“好吧,我去,先别挂了,到楼上省的在拨号。” “嗯。” 这学校的图书馆楼层很高,而且,不知道建筑设计师是不是非常悠闲儒雅,一个楼梯设计的跟盘曲的蛇一样——长、弯、长、弯、长、弯…… 我去,着冗长还是楼梯么,尼玛混泥土不要钱啊? 少年爬了好几分钟才从一楼爬到二楼。二楼的书都是兴趣爱好的书,譬如什么种植植物,养育动物,宇宙探秘之类的,少年觉得无聊,又加着路途遥远,所以他从未没有到过二楼。 这次他初次登上图书馆二楼。果然,设计师很有问题,一楼书架摆设简单明了,方便学生查阅。而二楼……科学研究啊,迷惑人眼,书架散乱摆放,留人走的小路也是折转又折转…… 少年低声吐槽:这样的设计怪不得都没人来。 他非常想为设计师点一支蜡烛,叹息摇头,神情惋惜的举起手中的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嘴巴正在酝酿要对任殇说的话,眼睛无意的扫视隐秘的座椅上。 忽了个然! 少年的眼睛看到一双眼睛在望着他。少年想要说出的话卡在嘴边,手指划动屏幕,挂断了与任殇的通话。 惊讶,竟然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不该也不想看到人。 柯深,昨天爆他菊的男人,而现在,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他的男人。 少年,想拔腿就跑,然而柯深竟然又转回视线,继续看他的书,仿佛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似得。 少年现在又想摔手机了! 心里咆哮:“尼玛!竟然把老子当做陌生人!”生气想要解气,揍人一顿,估计最后修理最惨的是自己;手机摔了,估计哭的最伤心的还是自己……少年忍住不发作,也不想走了,于是,给任殇发了条短息说明现在他与红小月链接的人气的尾巴没有异样,发完后在最近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坐在柯深对面。 少年决定要挑战柯深身为人的最后人性底线,他心里吐槽:“混账,我就不信,我坐在你面前你还能耍多久的冷漠,不道歉,老子就把脸时时刻刻摆在你面前!刺激你,刺激你!” 十分钟,眨眼之间。 二十分钟,两次眨眼之间。 三十分钟……都快要睡着了。 春天暖洋洋,昏昏欲睡是生理正常,夏天,学生党依旧昏昏欲睡,这是职业病,不能治。少年看的是太阳探究之谜,什么氢啊氦啊,什么撞击融合成光子啊,什么伽马射线啊……看的和数学书一样,困的要命,心里腹诽隔壁的魂淡怎么能坐住的啊,刚想偷偷瞥一眼去看看柯深看书的表情,然而呢,竟然看到了柯深蓦然站起,双手脱掉上衣。 哈? 少年惊讶,然而更令他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柯深莫名的脱衣动作之后,少年就见柯深的白色短t恤在自己眼前迅速放大,忽然眼睛一片黑色,整个头部都被套住了。 “嗯?嗯嗯?嗯嗯嗯?”少年惊呼。 在看不到任何的时候,少年突然觉得腰肉上有一道力,那道力把他横空抱起,他急迫辱骂道:“混蛋,你干嘛!你放开老子!” 少年读无数,其中有这么一情节:邪魅总裁攻强行抱走无力反抗受,小受咆哮,混蛋,你干嘛!攻说,干嘛,干你啊。 “干嘛,干你啊?”柯深说。 【感谢:嗯,这一章少年和他老大粗线了,上一季的帅比们也会在接下的章节上线。 啊,上一季之所会突然完结那素因为作者太过任性了……没错,在妖化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妖怪,爱乱挖坑,但素没收藏没花没评论就燃料不足,最后乱弃坑…… 好在我走路不乱丢垃圾,上天保佑我,让小伙伴没放弃我的坑! 哈,说的我好像是个文明孩子似得…… 不死不要脸的乱巴巴了,在这感谢送花的小伙伴: 一开始《本男主……?》还是豆腐首发时候,霍尔小伙伴的花花支持; 然后是玉羽小伙伴~ 现哈小伙伴~ 冰雪の幽兰小伙伴~ 污帝凉皮儿小伙伴~ 评论区,第一季的小伙伴: 懒最棒小伙伴~ 契约小伙伴~ 嗯,感谢各位,我虽然不是个好写手,但是我会努力做个勤劳的写手的!不管以后你们还继不继续看这个文,我一定会把坑填完!】 第二季之变态就要进警察局!(一)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干! 柯深把少年扛到没人的旧书阁,他把少年放在睡满灰尘的地上,叉开腿坐在少年腰部,一手把少年两手钉在地上,一手扣住少年的脖子。 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能对打,少年只得开喉大骂:“干,干你的大屁|眼啊!” “小六,你昨晚去那了?”老大被骂没发怒,而是一脸严肃。 “在任殇家啊!你干嘛阴魂不散纠缠问题!” “你认不是认识一个带着正太的大叔,那大叔的头发是彩色的,但不像是染出来的,他说他叫银河。” 被衬衫蒙住五官的少年,听到老大的询问,先是一愣,全身的挣扎动作也忘在一旁。 呃……染成七彩色的头发,街头混混?银河……卧槽,这不是典型的中二病患者么! “是不是他还说自己是宇宙来的?”少年也一本正经的反问他家老大。 听到少年的话,柯深狭长的眸子变的微微眯起,眼神中|射|出凛冽的光芒。他道:“是,你果然认识。” 少年叹口气,悠然道:“着种人不就是传说中中二病极其严重分不清现实的家伙嘛,猜也猜的出来啊。我不认识他,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一个这么有病的,快放开我啊,神经病!”双腿继续挣扎。本来这个旧书阁空间就小,被少年这么一折腾,地上的灰尘扬入空中,不要一会儿整间屋子都乌烟瘴气的。 (在这申明,作者也是个中二病,少年台词并没贬低中二的意思,只能说针对个别个……) 正常人都需要吸入空气,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吸入的只能是运载着灰尘的空气,不过少年五官被柯深衬衫蒙住,空气中的灰尘便由衬衫过滤。不被灰尘所困的少年暗中窃喜,看到柯深连连大喷嚏的模样,心里开心大骂柯深活该。 柯深打完喷,前身向前一扑,脸压在少年面部,长腿勾住少年的小腿肚,让少年两腿不得动弹。 马达!竟然敢固定老子的腿,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法扬起灰尘么?呵呵,老子的腰还是很会扭得呦! 没错,双腿没办法动,扭腰也能制造飞尘。 而身上的柯深此时的行为却莫名其妙,他吹出一口热气在少年脸上,“你别乱动,有灰。” 哈哈哈!本少爷要的就是灰,哼让你一开始蒙住我的脸,看不报应来了! 少年得意的撇下唇,那小腰扭得可厉害了,刚刚要沉落的灰尘又飞起来! 目前还不知道阴谋的柯深说:“昨天晚上那个家伙来我们宿舍了,是来找你的。” 他说完的瞬间打了个打喷嚏,他那卡着少年脖子的手,先是抹去落在少年脸上的灰尘然后捂着着自己的嘴鼻,他喝道:“小六你别扭了,啊——阿嚏!衬衫过滤不了全部灰尘,笨蛋!” “哈?”少年错愕,难不成之所以蒙住自己,是预料到这间屋子有灰尘? 少年脑子里此时像开了弹屏功能似得,一个“唉?”顺序弹出。正在他诧异时,更诧异的东西刺激他的腰部,一块硬物戳着他的小腹。 唉!!! 这突如其来的硬物,一点不违和的位置! 身上的人也在这时离开少年的身体,那人站起把一脸懵逼的自己抱起,那人对少年说:“你上天晚上没回宿舍,是因为与太阳和月亮所生的宿灵连接了收养关系了吧?是那个自称银河的男人告诉我的。” 柯深挥打着自己和少年面前的空气,而少年的注意力完全在柯深下跨某处。 喂,老大你这一本正经的脸……就没注意到自己的那个已经站起了么!? 就在少年懵逼的进行内心大吐槽时,柯深一手遮住了他的眼,“既然你默认,那么银河这星宿灵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去警局把他带回来吧。” “哈…好吧,好吧,我们,我们先出去在说吧……”柯深避讳不谈那个东西,少年更不好意思说什么,恍恍惚惚地跟着他家老大出了旧书阁,两人分别向老师发短息请假,回宿舍换衣服,便打算去任殇的住地。 路上少年漫脑子都是柯深那东西站起来的样子,两瓣脸颊滚烫烫的,恍恍惚惚地与柯深并肩走在路上。柯深向他诉说昨晚见到银河的经过他也没认真听,最后说完时他敷衍的哦了声,来到任殇家,柯深再次向任殇说昨晚的事他才认真听。 原来,那位彩色发色的银河大人和太阳是好兄弟,因为想见好兄弟的儿子才来地球。如天降神仙一般,落在宿舍的阳台上,正好被出门去洗衣服的老二看到,大大咧咧进了宿舍,一副神经病的姿势宣告他的身份,和来的目的。而那名叫黑洞的小正太,抢走了老四的冰淇淋,抢走了老五的泡面,咬碎了老三的篮球,摔碎了宿舍唯一的暖水瓶。 “哈!我的暖水瓶被摔碎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掐着柯深的脖子,“你怎么不保护我可怜的暖水瓶!” “刚才在路上就告诉你了,为什么现在才发火?”柯深蹙眉,即使被掐也一脸严肃。 呃…… “我不管,你要赔给我!”少年忽视柯深的疑问,着动作如同厉鬼索命一样。 柯深一手推着少年的脑门,神色依旧俨然:“知道了,回去就给你换个瓶胆。” 抱着红小月的任殇,向少年投来一个非常不屑的眼神,“小气。” 任殇说完,在这时红小月发出“咔咔咔咔咔咔。”的咬牙声似乎是在应和任殇。 少年突然把头转向任殇,吼道:“废话,你家如果只有一个暖水瓶坏了你什么感受!吃面没热水,吃药没热水,晚上渴的要死依旧没热水!你能活下去?” 少年说完,内心一阵感慨,现在年轻人为什么不懂得热水的妙处,忽然他家老大道:“晚上可以去卫生间喝冷水。” 你特么的胳膊肘竟然往外拐! 少年用着怨恨的眼神看着柯深,柯深眼角一抽,脸色不变的严肃:“喝冷水会拉肚子,回去我就换瓶胆。现在,我们去警局吧,我想再会会那个男人。” 柯深重换阵脚,少年心中不由开心,可一听到他老大说要“再去会会”,霎时屏住呼吸,他心中有很强烈的不好预感! ☆、本男主之个吐槽的? 第二季之你看你瘦的胸都瘦没了 夏天这季节是懒人的幸福季节,因为很多东西都可以直接来,比如直接喝冷水、吃冷食,还比如就地脱衣亦不会冷! 少年正是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褪去上衣也觉得热的难受,只是…… “尼玛的柯深,我跟你没完!喂喂够了,别扒裤子了——好好,我换女装换女装!” “早听话不就好了。”柯深阴谋得逞,勾唇浅浅一笑,把刚扒下来的上衣扔进垃圾桶里,“衣服。” 听到柯深的呼唤,目瞪口呆的女装店主姐姐立即清醒,把柯深选好的女装姐递给他。 柯深把衣服搡进少年的怀中,推他进了换衣间。 少年进了换衣间先是碎了柯深一口,然后只能委屈的穿女装了…… 要问为什么要穿女装那要追溯到早上,三人在上警局途中遇到一位老婆婆的“良言劝诱”了。 清晨他们三高中生一个小娃娃,走在路上,路上的行人不多,但全部人的视线都是盯着这四位。原因是,红小月竟然钻进少年衣服中大口大口咬少年胸膛肉。小孩咔咔合牙声从少年白色短袖中急促传来,少年吃痛紧紧掐着他家老大上臂,为了发泄痛欲他也一口咬在柯深肩膀上。 也就是这样微妙的动作引起了路人围观,引来了热心老婆婆的循序劝诱,老婆婆手持拐杖先是重重的敲击了柯深屁股,柯深忍耐痛疼时感受到后方被袭,当即怒视凶凶回头,一看是个老婆婆,霎时收回怒气,皱起眉头没做声。 老婆婆开口:“小伙子初为人父,就不知道关心自己媳妇么,你以为献出一个肩膀给媳妇咬就能解决问题了!把孩子抱出来,我教你们怎么喂孩子!” 老人年纪很大,柯深估摸着应该是七十往上,他家外婆就是这个年纪,他认为七十多岁的老太太都是一样固执,热心爱管事儿,想要拒绝那绝对会很麻烦。又看自家兄弟痛的脸都拧曲不成样子,便把红小月扯了出来。 一手扶着痛的虚脱的少年,一手拎着红小月的头发问:“奶奶怎么养着孩子?” 一傍听这的少年一脸奇怪问他:“她是你奶奶?” “不是,为啥这么问?”柯深莫名其妙的看着少年,怀疑自家小六被咬傻了,想着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看看。 “额,那你还叫他奶奶?”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抽筋了,任谁都喊奶奶。 “喂!别扯他的头发!”远远站着嫌他们丢人的任殇,看到柯深虐待红小月,那张百年不变的冰山脸刹那间又降低了五十摄氏度,他快步赶来想要去抱红小月,却被老婆婆近水楼台,抱入怀中。 她老人家看样子很喜欢小孩子,抱怀中像哄着自己孙子一样。 被夺走孩子的柯深毫然无感,他继续和少年进行话题:“长辈不都要喊奶奶么。” “应该是喊老奶奶好吧!”少年立即反驳道。 “喂,你们两口子还是小孩么,连这种称呼都要挣个对错!”老婆婆冲他们吼了一声,然后继续逗她怀中的红小月。 说来也怪,红小月被任殇抱着的时候不哭不闹,被柯深扯住头发时也不哭不闹,被陌生老太太抱也是不哭不闹,唯独对他的父桑又啃又咬。少年也发现这一点,奇怪的看着红小月,忽视了“两口子”这个严重问题,问他家老大:“老大你能看到红小月屁股有奇怪么?” 咬我啃我可能是因为喜欢我,可是那红尾巴摇摇摆摆你们不吐槽,难道是因为看不见…… “他没穿内裤。” 我喷! 尼玛你一脸严肃说什么真笑话啊! “呃……”老大看不到尾巴,还有这些路人、老太太都看不到尾巴……只有我和任殇看的到,好奇怪唉…… 话说,红小月来到我身边只是两天而已,记得一开始只有一只刚出生五六个月大婴儿的体型,而现在却已经有两岁孩子那么大了呢…… 少年想着,眼角扫视着周围零散站着围观的路人,而这些路人的眼神却奇怪的很,他们低声讨论着: 同性恋啊……孩子头发怎么是红色的……染的吧,两个父亲耳朵上都带耳钉,一家都是不良啊……不过攻好帅啊,受也不错挺嫩的,可是好喜欢攻啊!……对对,攻一脸严肃模样好萌哦,可惜是个gay…… 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好的坏的都有。 “老奶奶,把孩子给我吧,我是孩子父亲的朋友。”走来的任殇指了指柯深,“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教教我们怎么养育这孩子么?” 我擦,孩子父亲是什么鬼! 我才是爹好么,你指他干嘛! “哦,可以给,”老婆婆把乖乖的红小月交给任殇,“养孩子啊,就要母亲来,你们这些男人心不够细。” 老婆婆一手拉过一脸诧异的少年,“你啊,性格一定是个假小子吧,我孙女也和你样总是穿男孩子衣服,着怎么像话!女孩子就应该文文静静的,先去换一身女孩的衣服,奶水是不是不够啊,我猜也是你看你瘦的胸都瘦没了。” 老婆婆说着手指就要去摸,少年当即一声尖叫,双手立即捂住自己胸部。 老婆婆哈哈笑慢吞吞的收回手,说:“你这小姑娘贞洁观念不错,嗯,这样好啊,不摸就不摸,你啊去超市买些奶粉给孩子先喂喂,孩子他爸过来!” 柯深问声应道:“奶奶您说。” “嗯,你买些小草鱼,鹅蛋,催奶的食物给你媳妇补补,喂胖了,一定要喂胖了!另外不能让媳妇累着,行了,我看你家娃娃长得好也听话,按着我说的做就保正过不了几天奶水就上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目瞪口呆的望着热心老婆婆,尼玛什么跟什么喂?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都! “嗯,谢谢奶奶教诲,媳妇先去买衣服吧。” “卧槽,柯深我们俩不是一个次元的吧!你竟然还答应了摔!” “虚,媳妇我们走。”于是柯深强行抱走了某少年,女装店强行脱衣案便就此发生了~ 第二季之什么时候才能到警察局啊喂? 女装,顾名思义是女孩穿的,男孩穿上是什么感受?答案是—— “呦,小六砸,你穿女装蛮合适的嘛,过几天跟三哥去约会怎么样~” 说话的是老三,他戏谑的瞟了少年雪白的白裙砸一眼,一手臂压在少年的右肩,冲着对面的老五喊道:“老五,快拿手机来拍照!” “哎呀,小六你还玩女装梗,真是太俗套了吧……依你这个身板幼女装才差不多,哈哈哈哈,小六快换幼女装,老三周六和你约会,周末我包你!”老四也不知道从那冒出来,一手搭在少年的左肩一本正经的算着时间。 “啊啊啊,你们怎么来了!”少年如同吃蛋糕吃到芥末一般,诧异又懊恼痛苦,他一手推开一个汉子几个大步退回了换衣间,大喊着:“混蛋柯深快把我的衣服拿来!!!” 而他家老大,本着一张脸,一手拉过老四,另一只手拉过老三,蓦然向自己方向把他们拽来,霎时那啥烟尘滚滚而起,店里连连的哀嚎声空前出现。 没错,着正是打架,少年在换衣间已经把裙子脱下来了,正焦急着他家老大咋还不给他拿衣服,就听到老三老四的鬼哭狼嚎,他急忙套上裙子开门,就见一团狼烟,店主人一脸凌乱的伸着手,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劝架似得。 少年心中为店主点了根蜡烛,走到抱着红小月的万年高冷王任殇身边,问:“他们怎么了?” “在争夺你。”突然少年耳边空前出现着一句话,还是老二的声音! 卧槽!老二时候来了! 少年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看着,正贴在他耳边611寝室的伪文青。 “啪嚓——”爪机的相机的快门声音! 少年光速的伸出他的剪刀手,以及露出他鱼唇而又弱智的微笑冲向镜头。 心里腹诽着:次奥,老五这个慢动作竟然现在才拍,不知道我捉急凌乱的神情有没有被拍到,最好是不!?? 啪啪啪—— 一声金属撞击地板的声音响彻在少年等人耳边,少年回头一看尼玛,那三人打架不看场地竟然把人家衣架推倒一排! “糟糕!”少年视线转向店主那儿,然而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美丽时尚女画风竟然急转成严重冒火女金刚,少年心脏砰砰直跳,身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女金刚把他家兄弟一一丢出去,最后是自己,只有任殇真的是太聪明了,竟然早早的退出了着间店。 店主还是仁慈的,没让他们赔钱,他们想要帮忙扶衣架店主唯恐着群家伙又干起来回绝了。于是众人再次上路。 “小六砸,着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在外面生了个娃带回来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狮子老虎会吃他。不过要预防小四倒是对的,毕竟有恋童癖嘛” “喂喂,我恋的只是女孩子,你看着小六家的熊孩子,一脸面瘫……”老四盯着红小月,再看看抱着他的任殇,“我擦,不是说着孩子才出生没多久吗,怎么长的这么老!哦不,是这么大个子,面瘫脸都学会了!” 少年闻声去看,惊叹道:“真的耶!任殇,红小月真的越来越大了唉,而且有点像你了……” 任殇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的红小月,他皱着眉头看了眼少年,道:“你抱。” “唉,我不要,他会咬我——”拒绝中任殇已经把娃娃给他,只是这一刚入他怀马达又开始咬人了! “啊啊啊啊……死孩子怎么老是咬我啊!”少年转手把红小月搡进一脸严肃安静的柯深怀中。 红小月或许真的和少年有仇把,他进了柯深怀中,瞬间就不闹腾了,一张笑脸也是严肃至极。 少年冲他做鬼脸他也不为所动。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到养父怀中就如同换了人!任殇,老大,还有刚才的老奶奶,在你们怀中他都是很安静的啊!”少年抱头仰天呐喊,如同恶魔的孩子他怎么养到两个星期嘛! “喂,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爱咬人?”任殇忽然问少年。 “唉,我嘛…”少年想了一想,“好像是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四。 老五:“………………” 任殇在他们笑过之后,道:“着就不怪了,红小月应该是在学习每个抱他的人的性格。我的冷漠,柯深的严肃,老奶奶的安静,你的恶习。” “次奥!任殇兄没想到你竟然会承认自己是冷漠唉!”老三吐槽道,接着老四捏着下巴说:“我们也来试试吧,我妈说我小时候爱笑,还爱乱爬,老大把熊孩子给我。” 柯深将红小月递给他,果不其然,红小月到他怀中哈哈哈大笑,还乱爬,像爬树一样爬在老四的头上。红小月此时应该都有八、九分米了,重量也增大,重的老四哎呦直叫,然后把娃娃强塞给老五。 老五呢,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个子和老四一样高一米七五向上不超过一米八,很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那种。孩子落他怀里,他身体也受不了着重往后倾倒,老三一把抱住他,他才勉强站直身子。 老四摇头甩手臂,感叹道:“着娃真重唉。” “唔,红小月睡着了唉!”少年低头俯视着安睡的小魔鬼,脸上露出微笑,“睡起来还蛮可爱的吗,睫毛好长。” 老三嘴角轻勾,大手揉了揉一脸无精神的老五,笑道:“任殇说的可以证实是对的了,小五小时候就这幅样子,坐在秋千上晃晃就睡着了,可让人担心了。” 老三和老五是一个小区这间事611的兄弟都知道,老四还经常因此开老三玩笑,说他注定这辈子要和老五过一辈子的男人。因为老三经常被女友甩,而老五却天天跟在他身后,跟个尾巴似得,真的是逼着让人歪歪一番呢。 “哎哎,我还想看老三和老二的小时候,老五把红小月给老三。”老四冲着老五喊道。“不要!”老三老二同时回绝。 有猫腻,一定有猫腻!少年戏谑的看向回绝的二人,笑道:“哈哈哈,你们是不敢吧?老四我们一起上!” 老四邪笑着说好,可这时任殇把红小月抱走了,他冷道:“别闹,现在应该是要找到银河才是。” “任殇说的对,小六啊,你身为爸爸连养育星宿灵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怎么还能在这找玩点呢,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银河问清养育大纲才是。”老二一本正经的推推眼镜说道。 “咦~~老二你就逃避把,还有老三,看吧,我们俩绝对会逮一个好时机让你们童年黑历史暴露于世的!对吧,老四。”少年自信道。 老四点头应道:“这不是必须的嘛!” ☆、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 第二季之变态就要进警察局!(二) “唉,话说回来,你们怎么也跑出了啊?”少年奇怪的问道。 老四回道:“因为你们俩都请假了,我们担心老大把你□□了,就也跟过来喽。” “胡扯,我和老大很正常的关系好么!”少年炸着毛一边晃着老四的肩膀。 被晃的晕乎乎的老四,徐徐道:“六砸,别害羞,承认吧。” “承认个屁啊!不和你们说了,滚回去考你个大学吧!我自己去警察局找银河!”少年气愤不已,他推开老四,一手夺过红小月,笔直向前冲。事实上,他这是为了掩盖他脸上莫名的蜜汁红…… “额……六砸炸毛了。”老四皱着眉毛撇撇嘴,看向众人。 柯深望着前方少年的身影,说:“你们都回去吧,这是事我来解决。”柯深说的是他们全部,可任殇压根就没打算和他们同一队伍,少年跑掉之后他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接着疾步追上少年。 众人眼睛盯着那远去的任殇,老二推推眼镜片,道:“不管任殇,我们几个是不会回去的,老大我们都知道你对银河还有还小正太感兴趣,我们也挺感兴趣的对吧。”老二目光扫向老三、老四。 老三道:“嗯,当然!” 老三说完就向前跑去,老五、老二、老四也都跟上,老四跑着跑又到回来,他招呼着他家老大:“老大,你在不跑就追不上我们了,待会迷路了我们可没带手机嗷。” 他说完便向前奔去追逐自己的队伍。 一脸严肃的柯深仔细想了想,似乎自己真的很喜欢迷路。于是也跟了上去。 众人你追我跑终于来到了警局。柯深找到昨晚带走银河的警察问他银河还在不在警局。 那个青年警察说那人没犯什么错,而且他带的小孩太闹腾了所以昨晚就把他放了。 “啊……”少年失落的坐在椅子上,把红小月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红小月好像又长高了,少年已经有点儿抱不动他了,而且这小家伙也不如以前闹腾了,就是有点闲不住手,小手指一直摆弄少年的大手。 任殇坐在红小月一旁盯着地面,并不说话。 老四观察着任殇,捣了捣身边的老三,小声道:“老三,你说任殇是不是喜欢小六,不然怎么老是跟着小六?” 第1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2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2节 老三嫌弃的看了老四一眼,他道:“你丫的到底不是弯的,腐女都没有你这么会歪歪的。” 被吐槽的老四,立马提高声量反驳道:“哈,我怎么是歪歪了,着是我观察能力好,好么!” “你们俩别吵,”柯深转回头继续对警察说,“警察大哥,你应该有记录那青年的家庭住址吧。” 老三低声与老四说:“老四你说大哥是不是傻了,都说不是地球人了怎么会有地址啊。” 老四嘟着嘴唇,撇了撇眉毛,说:“不留地址警察不会让走吧。” “是有的,但不好意思,我们不能讲居民的住址给你,这是隐私。”警察友好的对柯深说。 老三惊讶道:“唔,还真的有啊。” 老四神情骄傲道:“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啊。” “你们俩还真是一对和谐的吐槽小伙伴呢。”一旁的老二笑道。 被调侃的老四,本是想反驳一下,忽然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老二身边他低声道:“哎,老二你老爹不是警察局工作的么,你能走后门吧。” “不能,因为我老爹是火警部的,并且是个正直的长官。还有……如果让我老爹知道此时此刻我在这里,他一定会拧着我的耳朵,把我扔回学校的。” 老三嘿嘿的低声笑着:“好想看到那个场面~” “滚啦你,我可不想死!”老二说着,手掌推开两人。 而这时,任殇忽然站起,他把那警察叫到一旁无人处,并拿出自己的手机与那警察交流什么。 “唉,任殇干嘛呀?”老三。 “谁知道……”老二。 “不会是在走后门吧?”老四。 “次奥,你把中国警察都想成什么了!走后门走你脑瓜子呀!”老二。 “切切切,警察也不全都像你爹那么正直的啊,再说,有时候透露信息才是正确的,就比如我们现在!”老四。 三人叽叽呱呱议论个不停,这时两人回来。任殇坐会原处,那警察进了一间办公室。 少年问他:“你刚才在干嘛?” 任殇看了眼红小月,道:“问地址。” “他会告诉你!?”少年奇怪的看着任殇。任殇回复:“嗯。” 少年:“唉!” 老四:“哈哈哈!” 老三:“呃!” 老二:“啊!” 老大、老五:“…………” 没错,真的是这样,不过一会儿,刚才那个警察果然拍了一串地址给任殇看,任殇把那图片传到自己手机了,然后将把图片给众人看,他问:“你们知道这地方么,我对这个城市并不是很了解。” 原本都是一脸惊讶的众人,看到照片的下一刻又是诧异的要飞一样! 一、二、三、四、六这几个汉子异口同声道:“知道!” 少年诧异的看着手机上的地址,马达,能不知道么,这就是他家呀! “小六别急,我们现在就去你家啊。”老四安慰道。 “对,再说那银河就神经一些其实也没什么战斗力。”老三说。 少年点头刚往外迈出一步,忽然身后一张手把他拉回来。 嗯!? 正在少年诧异是谁拉他时柯深在他身后说:“小六,你妈妈还是爆炸头吧?” “爆炸头……嗯,是啊怎么了?”少年奇怪问。 “我们不应去你家了……”如同不存在的老五突然开口说话,“阿姨已经拉着银河来了。” 哈?! 少年抬头看向街面,果不其然,那英姿飒爽的女英雄正扯着一头彩色头发青年的耳朵,徐徐向警局大门走来…… 卧槽!卧槽!why!why!我妈怎么会来这里呀!我还穿着女装! 少年错愕的推开扯着他后背衣服的柯深,诧异而又恐惧:“我该怎么办!” “躲起来!”老四。 “那?”少年。 “垃圾桶!”老四。 “滚!”老三郑重的否决了老四的话,“抽屉才是正解的躲避处!” “滚!”老二也郑重的否决了老三的话,“抽屉是塞得下人的地方么,应该是大衣柜才是!” “尼玛,你们是打算藏小黄书的么!”少年咬牙切齿,非常想扇死他们! 柯深道:“快去卫生间!” 一语惊醒梦中人,四、三、二赞同的点头,少年急忙冲进卫生间。这时,他妈妈也迈进警局大门。 “哟,阿姨您好~”老三上前问好。 少年妈妈见到他们蹙着眉,问:“你们不上课怎么在警局,闹事了?邵秊呢?” “邵秊啊,他在学校里努力念书呢。”老三麦黑的脸皮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少年妈妈一脸不信的模样:“还骗你阿姨,着家伙你们都认识吧?” 她说的家伙正是嘟着嘴巴,一脸委屈的银河。银河看到熟人委屈道:“你们好啊,邵秊的妈妈包的饺子好辣啊,我输得好惨……呜呜呜。” why 众人心中吐槽,着丫怎么又扯上饺子了啊喂!? 话说另一头,少年正扒着男厕的门望着众人的方向,可是因为他兄弟们的身躯,使他根本看不到他妈妈,和银河。 忽了个然,一个小孩扯了扯他的裙角,“哥哥,我想上厕所。” 想上就去上呀!找我干嘛。 少年莫名其妙看向自己大腿旁,一个身穿童装黑色西服的小正太正咬着自己大拇指,眼框中还闪着晶莹的泪花,可怜又可爱! “弟弟呀,没看哥哥穿裙子么,要上厕所自己进去哦。”少年怜悯的捏了一把小朋友白净的脸蛋。 “哥哥,你陪我一起去嘛,我不会脱裤子……” 少年看着娃娃长的可爱,身上穿的又贵气,琢磨着应该是有钱家的公子儿,从小娇生惯养那种,应该真的不会退裤子。 “呃,好吧,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 话说,老子穿上裙子这么可爱,这么也能被认出是汉子嘞!? 第二季之幽灵的存在1 “唉……头好痛……”邵秊的低声□□着,缓慢地睁开眼睑,引入眼帘的确是朦胧模糊的场景,他揉揉眼在去瞧眼前的东西原来是卫生间墙顶呀。 接着他的耳朵开始进入水龙头冲水声、脚步声,还有人的话语。他的目光扫视周边却看不到一个人,他觉得好奇怪为什么看了一周都是在看房顶呢? 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踩着地板耶! 他急忙转过头,进入眼睛的景物竟然是卫生间全景!原来他此时此刻正在虚空中飘啊! 呃,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少年惊愕的望着自己的两只手,他想了想,最后意识清醒的时候是在—— 是在独立小卫生间里,那时候他已经帮小正太解好裤子在外面等他,突然发现红小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走路还跟着他进了卫生间。红小月正咬着自己的裙角,卫生间的所以男士都看着他,他尴尬一笑说自己和弟弟是在角色扮演动漫人物,着才消除大部分人异样的眼光。当他刚抱起红小月时,忽然那小正太喊他进来,说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当他抱着红小月进去之后,什么都没看到,以为小孩脑洞太大产生幻觉,便把门关上准备给小孩提裤子。可就在他关上门时,忽然眼前一黑,醒来后就这样漂浮着了。 “救命呀!我被绑在,不对,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在屋顶上飘着了!我恐高啊,你们快帮我放下来!” 邵秊喊了半天,可是并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各做各的事情,仿佛他压根不存在着个世界似得。 “额……你们怎么不理我?”邵秊像是在空气中永远似得,向地下空气浮动。 “诶呀,哥哥你醒啦。” 邵秊正在一个光头大叔面前做鬼脸忽然听到一个小男孩声音,着声音对他来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蓦然一转头,看到那个穿黑色贵公子衣服的小正太正向自己的方向飘过来。 邵秊急忙浮到那小男孩面前,身子斜在虚空中问他:“我们隐身了?” 小男孩皱着眉问:“哥哥,隐身是什么呀?” “就是别人看不到我们的意思,照我们情况来看我们不光是隐身,还升级成了飞行人!”邵秊郑重的点头。 “唔,虽然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可总觉得好酷哦!”少年咧嘴傻笑着。 邵秊越来越觉得好骄傲,不光自己可以认识来自宇宙的奇怪生物,还会了隐身术飞行术,心里感叹着总觉得自己会在这辈子拯救地球! “我家儿子呢?”邵秊忽然想起自己家儿子来了,那个和自己一样调皮可爱的小鬼——当知道红小月咬人的毛病是因为学自己的童年怪癖之后,邵秊就厚颜无耻的称赞红小月咬人的毛病是因为天真活泼。 “哥哥说的是红色头发的弟弟么?我知道哦,就在外面和我粑粑在一起呢。” “搜嘎(是么,日语谐音),真好我朋友也在外面,我们出去吧。”邵秊嘴上说的好听,然而内心却满满的坏心思! 有这么高端的技能怎能不好好的欺负他们一番呢! 邵秊邪笑着脑门上映着邪恶的黑云,他拉着小男孩的手穿过通道来到警局,正见红小月浮在任殇身边空中摇着他的红尾巴,火红的头□□浮在空中。 “啧,星宿灵生长速度堪比病毒啊,这才几天长得都有五六岁大了,头发从出生来也没剪过真像动画片里的人物。”邵秊摇摇自己的红尾巴,心中不由感叹道:“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有二次元,我一定要探究出红小月眼睛的秘密,然后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进入二次元的人类,和路飞成为伙伴,成为香克斯一样的男人!” “可是哥哥,为什么我粑粑都不理我?”小男孩松开邵秊的手游向红小月那边。 邵秊从幻想中回过神,“因为你隐身了啊,所以你粑……是爸爸才对,小朋友发音准确些好么——唉,隐身术貌似不会屏蔽声音呀。” 邵秊说着,就见小男孩已经来到红小月屁股后,红小月忽然转过头,学得和任殇一样冷漠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又看那小男孩一眼,然后二话不说一脚踢在小男孩的腿上。 唉! 着两娃怎么上来就打架! 小男孩被攻击也不示弱,撇着小嘴唇双手掐着红小月的手腕,用力气的想把红小月往下面推去。红小月也不示弱,手臂持着力气强硬的反抗他。 两只小孩,红小月比较矮一些,但是他的力气却并不弱,眼看就要把那小男孩推倒在地上了,这时邵秊才回过神来,赶忙分开二人。 邵秊一手拽着一个,两人也就不动手动脚了,只是这俩孩子都是一样的倔强,互瞪着对方。邵秊看着两人好笑道:“哎呦我说你,你平时咬我也不说什么,你怎么还能欺负小哥哥的呢,身为为星宿灵的男人怎么能随便欺负地球小公子呢,对吧!”邵秊呵斥着红小月,而红小月翻着乌黑的眼珠子瞪着邵秊,嘴巴撅的跟一只雏鸭嘴巴一样。可笑又可爱。 小男孩原本也是撅着小嘴可是一听到邵秊说道星宿灵忽然脸上神情转变成疑惑:“哥哥你们也是星宿灵?我也是耶。” “诶!”邵秊惊讶的看向小男孩,“真的么!” “是呀,我是黑洞,那个最帅的男人是我爸爸也是我喜欢的人~”小男孩指着那个一头璀璨星光般头发的男人,小脸蛋腻上两朵小巧的红云朵。 邵秊知道那男人,他正被自己兄弟、任殇围在座椅上,一脸璀璨笑容显得没心没肺更,毫无心机。 “银河!是你爸爸!”邵秊看了眼银河又转眸去盯自称自己为黑洞的小男孩儿,超级的惊讶! “是呀~”黑洞傻呵呵的笑着。 漂浮在虚空中类似于幽灵一般存在的三人,无论做什么举动银河等人都没有感觉得到。 任殇问银河:“你既然是银河之主那么你应该懂得很多关于人类养育星宿灵的知识吧?” 银河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柯深与任殇将他夹在中间,后面一排坐着611逗比们,邵秊的妈妈则是坐在另一侧的座位双手插胸面无表情的注视他们。 “额,这些东西太阳老弟没教你们么,话说我小侄子呢?” “跟着他新爹上厕所了,银河大大你看侄子什么时候都能看,你先给我面讲讲任殇刚才问你的问题吧。”老四指着任殇对银河说。 “喂,你们昨天不还说我是神经病么,怎么今天又相信我了?”银河咧嘴挑衅一笑。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的事是不能和今天的事相比较的。”柯深严肃道。 “哈,你这小砸,昨天我们还没打完架,就来两个胖子把我带走了,我们现在继续吧~”银河笑着邀请柯深,而柯深则是露出一个邪意的笑容回答道:“事实上我就是为此而来的,不过你说完我们再打也不迟。” “好,我就给你们这群小砸普及一下吧~”银河收起脸上傻笑,忽然正色起来,“你们人类养育宿灵,主要是给小宿灵输入能源,供小宿灵成长。红小月和你们那个朋友屁股上都有一条红色的尾巴,你们都看不到吧?” 任殇没说话,柯深道,“尾巴到是没看到,却见到一个类似于魔法印记的东西。” “尾巴看不到是因为设了灵术,除了那少年外地球人类都看不到。至于红印么,红小月和你们说的少年一定是分开过一段时间,而且两人距离非常的远以至于能量传输轨道在空中断裂,迫使尾巴萎靡。他们的尾巴正像是你们人类母亲连接腹中婴儿的脐带一样,如果两人距离太远超过尾巴间的能量传输的隐形通道,那么尾巴就像被扯断的脐带慢慢死肉萎缩,当然我说的萎缩是褪色,最终留下肚脐眼,也就是那个红印。” 和众人一样仔细听讲的邵秊点点头,嘴中低语:“原来如此,和任殇猜的八九不离十。” “唉,等下,那么任殇怎么看得到我的尾巴?”邵秊忽然意识到这个正要的问题。 ☆、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 第二季之幽灵的存在2 邵秊看向任殇,俊逸的脸庞七分成熟三分稚气,一直安静的注视着银河。邵秊很奇怪,难道任殇就不奇怪自己能看到尾巴么? 银河回答完,任殇又道:“那么,宿灵寄养在地球,与人类链接寄养关系,是不是其性格会拷贝收养者?” “嗯,是。地球曾经给我说过,宿灵与人类链接寄养关系后生长速度迅速增长为原来的百倍,同时宿灵也会拷贝与他接触的人类的思想。” “哇,那如果一个宿灵认希特勒做养父,那你们宇宙不就闹开国了嘛!”老三突然惊道。 “嗯,希特勒嘛,我知道,是引起地球第二次…还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来着,你们地球人太会打仗了,我记的不大清楚。总之,就你这黑脸小哥说的话,银河一些星宿灵也产生这样质疑,不过最后没人在质疑了。 因为拷贝收养者的性格根本影响不到宿灵未来的思想发展。即便是最坏的人来养育宿灵,最后宿灵回归宿灵学校之后他们身上的锐气都会被削搓的,思想也会被□□的完善。” “黑脸……”老三顶着一双死鱼眼,望着天花板,老五表以安慰摩挲他的背部。 “啊,你们教学课程也太恐怖了吧,比我们高考还恐怖。”老四惊恐的捧着脸。 “哈,严师出高徒,高校出人才嘛。”银河笑着半转身拍拍老四的头,用眼神告诉他,小孩你还太小不懂世间生存之道。 柯深冲着前方一笑,道:“呵,所谓的严师出高徒、高校出的人才是对的,但叛逆者绝对不会为零的。能够混乱你们宿灵界的家伙一定会有的,只是时间未到还未出现而已。”此时正浮在柯深前方的邵秊清楚的看到他家老大那笑容满满的不屑之味。 “有压迫的地方那里就会有反抗,有黑暗的地方那里就会有光明。”老五悠然冒出一句话来。 银河啧了声,嫌弃道:“唉,我说你们啊,我们历代星宿灵前辈研讨出来的教学方案,你们区区地球高中生还想瞎挑刺啊!” “真是没想到唉,”老二高深莫测的捏着下巴,“为什么你说的那么残酷的教学方案,还会处你这么一个逗比?而且还是万人之上的家伙!” “呐,我也不是万人之上啦,只能说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而且哥哥我也是很恐怖的呦。” 老三忽然举起两只手来,在虚空中蓦然交叉,大喊了一声:“差评!”接着他又说:“我要退货!逗比一般是主角,严肃冷漠才应该是第二强的人。你一点都像是主角!我要退货!” 银河站起转过身来两脚合并跳在椅子上,他撅鼻子噘嘴刚想反驳老三,忽了个然! “啊——” 门外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引起众人注意。 “怎么了?”一个年轻的警察闻声出了警察。 须臾,屋内的人听到刚才门外尖叫女人的声音,“师兄,我昨天刚买来的小盆栽,就在、就在刚才,爆了!” 那男警察问:“摔了就摔了呗,至于喊这么大声么。” “不是,不是,那、那小树,它、它自己爆炸了!”女孩声音颤颤巍巍,显得特别惊慌。 “树,爆炸了?”男警察问。 可等一会儿,里面的人都没听到那女孩的声音,之听到须臾之后,男警察质疑道:“不可能吧,我看看。” 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声,是在议论小树爆炸声,屋内有的人已经出去瞧真相了,银河他们一个个都探着头向窗外探。 邵秊探着头看了一番,舌头舔舔嘴唇,心里痒痒的,他拍拍两下孩头问:“爆炸的小树诶,你们好奇么?” “好奇。”黑洞一边探头看外面一边说,而那红小月则是安静的往外面望。 邵秊拉起两小孩的小手,“我们先出去看看吧~” 黑洞啄米木琢树洞似得点着头,邵秊拉着他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他十分听话的跟从着。 邵秊是两个孩子一起牵着的,黑洞乖巧的顺从,红小月虽然口中不说行动却是蛮配合。于是,三人便轻飘飘的踩在地板上向外面走去。 “诶,飞行术真的好奇妙呀,好像是无重力一样,走路都飘飘欲仙的,真爽。”邵秊笑着摇摆两只手臂,嘴里哼着啦啦啦。 就当要出门时,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邵秊面前,邵秊错愕的瞪大眼眸,黑色瞳仁瞬间缩小一倍! 尼玛,兄台撞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停车!”邵秊大喊着。 不管邵秊的声音多么洪亮,可别人是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呀,所以那人还是继续往他的方向直冲而来。那黑影人已经来到他身边了,两人近在咫尺,邵秊愣住的站在那里,手牵着两个小孩,完全傻掉了。 两人相撞已经是在所难免了! 然而,并不是这样,那黑影人是与邵秊面对面相帖了,但没有撞而是穿过去了! 没被撞到,邵秊好是庆幸,他幸福的傻笑道:“哈哈哈哈,真幸福,还好是穿过去的没被撞死~” “唉!为什么是穿过去?我是幽灵么?” 真相了,一个可怕的真相,怪不得既可以隐身,屏蔽自己的声音,还能漂浮,原来是幽灵啊!” ——不知何时起 身体变得透明 像幽灵 触摸不到现实世界的身形 像观测着一样 游走所以地域……—— b站、【言和原创】某个幽灵的愿望、sya词曲绘…… 邵秊脑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首收藏并不多,但是他非常喜欢的一首歌。 现在的他就是一直幽灵,再也无法与那群可恨又好爱的逗比们开玩笑,再也没法被霸气的老妈咆哮,再也没法做最喜欢的英语试题,以及最讨厌的数学试题了。 最痛苦的不是分离,而是你所爱的人都在你身边,而你却无法和他再说上一句话。 痛苦,任何人永远都别指望它只在一时发作,它将会长期纠缠“患者”。 这一点邵秊体会到了。 【吾辈是牙姐的粉丝嗷,必须是言和女神的真爱粉,每次我去b站几乎都会听这首,虽然说这首歌收藏在牙姐众歌里收藏较为寥寥,但是我最喜欢就是这一首,喜欢的可去b站去听。还有我说收藏寥寥其实也不是寥寥,收藏都过一千啦! 说道收藏我就开始伤心了,这文收藏也太撂倒了吧,不过细想一下我这个文渣写的书有小伙伴继续看已经很不错了,嗯今天520,今天会有很多更新,不定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好,总之今天会完结,锵锵锵~】 第二季之寒武再临了?水千丞大大 电视机上一个气质典雅的年轻女性主播面无表情道:“我市公安局11号中午,男卫生间失踪的一名十七岁男高中生,两个七八岁的幼童至今下落未明,警方调出摄像头也仅看到那名学生抱着红发的小男孩进入独立厕所,便在也没出来过,专家也难以解释其中缘由。而那天之后很多居民反映家中植物突然变大有的还发生爆炸,一些市民强行把两件事连串在一起说是末日来临。事实上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专家表明两者是不同概念的事件,请市民切勿胡乱猜忌,引起社会不必要恐慌。” 女人说完,电视银幕蓦然黑掉,是邵妈妈关掉的。 邵妈妈一脸憔悴颜容,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冲身旁抱着盘子吃饺子的银河发怒:“你儿子都失踪了你还心情吃饺子……黑洞到底是不是你亲身的?” 胡吃海喝的银河突然停了筷子,把充满嘴唇的饺子一口强行咽下,笑道:“诶,我没给你说么,黑洞不是我亲生的呀~” “不是亲身的,你也应该有感情呀!怎能跟个没事人一样?”邵妈妈很不解的看向银河,憔悴的脸色写满对银河态度的失望。 银河接着又咬一口饺子,无所谓道:“嘛,黑洞又不是小孩,他不会又事的,你也别太担心你儿子啦,他有黑洞照顾绝对会安全的~”说完又接着大口咬饺子、品面汤。 “你……这种人也能把孩子养着么大?”邵妈妈非常质疑的看着银河,银河骄傲道:“所以说我家小黑洞适应能力很强嘛,安啦~” 客厅两位长辈,卧室内邵秊任由两只小孩在床上玩枕头大战,自己抱着笔记本在网上刷刷刷刷。 他盯着网页上一颗充斥整个房间的松树,感叹道:“哎呀!今天已经十六号了诶,这棵盆景松而已竟然都长到屋顶高了!《寒武再临》也是盆景松……不过现在植物变异速度没《寒武再临》变异速度快耶,而且动物门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话说其实我是变异了吧!超强的幽灵战士!哈哈哈哈……” 他张嘴大笑了一会儿,笑声慢慢落寞,笑颜转变成郁闷,他左肩膀抬起、脑袋停靠在左肩膀上,苦笑道:“呵呵就算真是异种人我也不想要了……好久没看到老大他们了,特么的竟然想起和他们一起胡扯的时候了……也不知道那群没良心的会不会想我……” “哎呀!红小月说了多少次,□□洞看准点!怎么又打到我了!要不是我家房子隔音效果好,我妈早就被你们打架声音吓出心脏病来了!” 邵秊说着,后脑勺又被击打一枕头,瞬间他就火了想着拽着红小尾巴吊起来打屁股来着,可着一转身尼玛竟然看到一个美少女! “哇!萝莉女王!”邵秊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女生。 小女生应该有小学六年那么大,她那双土黑色的大眸子闪烁着鬼魅的笑意,一头犹如瀑布般直顺的蓝色长发,脑袋上半部头发在两耳后分别扎着纤细的长马尾,身上穿着淡蓝色的短袖配上星空般颜料的折叠短裙。 而她此时正坐着的是红小月和黑洞身上! 邵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见到这个蓝发少女第一眼脑中就冒出一句萝莉女王! 果真是女王大人性格的女孩,上来捏着邵秊的耳朵,二话不说命令邵秊开门。 邵秊坚决不,“我老妈这时间一定在客厅记账,你不能出去——哎呦!总之你不能出去,会吓着我妈的!” 女王大人手上的劲愈来愈重,邵秊痛的腰弯的更狠,可就这样,在女王的淫威之下邵秊还是不愿屈服,坚决不开。 就在两者互相抗力时,那么门把忽然自己转动了! 外面打开的,尼玛不会被老妈听见动静了吧!邵秊内心无比恐慌啊,大喊道:“黑洞关灯!” 然而小黑洞被女王一屁股压得和红小月正迷迷糊糊在床上哼唧呢,那里听的到邵秊声音。 门开了…… 邵秊眼盯着那门缝愈来愈大! 没被裤子遮挡的小腿跨过门框,这腿白净的仿佛没有一根汗毛,那正是邵秊爱保养皮肤的老妈的小腿呀! “呀吼~” 邵秊紧闭双眼,惊恐的不愿看老妈恐惧的脸色,可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男声的“呀吼”他当即睁开眸子。 星空璀璨的发色,以及玻璃球般的眸子,尼玛这是银河呀! “卧槽,你这个汉子的皮肤能在润滑一些么!”邵秊简直要吐一口老血啊,不过他挺庆幸的,还好不是他老妈。 “小地球,原来是在这里呀~好久不见来抱抱~”银河一脸痴汉神情,张开的双臂就要去抱女王,不过却被女王一脚踢了出去。 银河再次站起时,那个被银河称为地球的女王好脸色的笑道:“色狼银河,好久不见呀,您这位百年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我的星体玩游呢?而且还给我带来这么华丽的礼物?” “诶,什么礼物?”着句话银河与邵秊一同说出,邵秊的声音银河听不到,银河也就没有察觉。邵秊颇为惊讶的瞥了银河一眼,很快又将视线转向地球。 地球永远是张笑脸,她道:“进来再算账,别吓坏我的居民,是吧少年?” “嗯嗯,当然!”邵秊连连点头,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把老妈吓着。 银河进来后,邵秊抱着红小月坐在地球斜对面,黑洞则是赖在他爸爸的怀中。三个大人,或者说是两个伪大人和一个大人围坐成三角。 地球脸上挂着笑,口气却隐含着不友好的意味:“银河你说说,你到地球干了什么坏事欸?” 不知道怀中有小黑洞的银河交叉手臂抱胸道:“没有呀,不过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我家小黑洞在地球上失踪了,你快给我找回来,我好想我家小黑洞嗷!” 黑洞终于不再一脸开心了,脸色落寞的撇着嘴皱着眉。小黑洞看到自己爸爸露出悲伤的神情,自己也跟着不好受,小嘴唇轻轻的贴在自己爸爸脸皮上。一旁注视这对父子的邵秊突然想起自己老妈,心中隐隐抽痛。 “你家小黑洞,就在你怀里,不过他是在虫洞中,你触碰不到他,他也触碰不到你。”地球道。 “哈!”邵秊不可思,银河忽然眉头一皱,悲伤的神情不在复,一脸正色问:“你当真?” 地球道:“当然,在我的星体出现虫洞我当然会清楚,而且我还清楚外面世界变化原因。不过在解释一切之前,我要你先把困在虫洞的他们搞出来!” “我要怎么做?”银河凝视着地球问道。 地球道:“当然是星转了!” “好吧,只是这空间有点小耶。”银河严肃不过半分钟,又开始撅嘴巴了。 “少废话,快做!” “哦,哦!”银河应道,再一张口就喊,“星转!” 霎时间,屋子所有物体都伴随银河一声“星转”而漂浮起来,接着他们开始——继续往上飘!? “喂,有没有搞错大侠,星转,你不转往上飘什么啊?”邵秊自从可以进入虫洞之后,内心吐槽越来越少,完全不顾及的直接说出。 可就在邵秊失望吐槽之时,银河的自身竟冒出五彩缤纷光芒,他自己竟升入虚空中自行旋转起来了! 他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邵秊不知道怎么地就觉得全身热血沸腾的,好燃好燃,自己也想转动起来,去感受来自生命的活力! 可突然,咔嚓一声,邵秊卧室那些漂浮的小物品突然落下,银河横趴在自己双人大床上,黑洞正趴在银河身上。 “粑粑……”黑洞轻声唤着自己爸爸。 他身下的银河半响未回答,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墙角的地球突然道:“银河别装死。” 地球话音刚落,房间里突然响起银河的哭号,“小黑洞,嘤嘤嘤嘤,我终于听到你声音了,嘤嘤嘤,快来爸爸怀中让爸爸抱抱!” “嗯嗯!”小黑洞应声,便钻进银河的怀中。 邵秊在一旁也激动的晃动红小月,“我们也可以和大家见面了唉!” “不,成功从虫洞出来的只有黑洞,你和红小月并没出来。”地球皱起蓝色细眉。 “why?”邵秊诧异看向地球。地球抿抿嘴唇,脸上不在有笑容:“刚才我运用星体控制权才能触碰到你,而现在我停止运用星体控制权,并没看到你和红小月的身躯。” 第二季之双子恒星 公园植物因身形愈来愈巨大,又多次发生植物爆炸事件,所以清晨晨练好时机,公园却人迹寥寥,只有偶尔一声鸟鸣,很是安静。忽然一片青松之后传来一道声音:“星转!” 银河再次旋转身躯,而银河身旁的邵秊与红小月颓丧的抱腿蹲在草丛上方,两条火红的尾巴也受主人的精神颓丧的影响颓丧的摊在深草窝里。 银河运行星转已经多次,始终没把邵秊红小月从虫洞里拽出来。一开始银河与地球觉得是因为空间太小不好施展,才导致无法拉出他们二人。于是从小房间去了客厅,又从客厅去了天台…… 不知道换了多少地方,银河转了多少次星转,可始终无法让二人拉出,转眼间又过了四天,已经是二十号了,里六月六的高考还有十六天! 银河的身体渐渐停止旋转,最后无力的躺在青郁的草地上。远处抱着黑洞的地球向他们走来,地球将小黑洞丢向银河自己也的躺在银河身旁。 地球嘴角挂着浅笑,“红小月的宿灵能量源源不断的送给地球内核,地球内核能量大幅度的增多,向地表挥发能量。动物的足并不像植物的根长期在土壤内,所以动物接收内核发出的能量几乎为无。而植物则是打量吸收能量,导致它们身体膨胀,最后因为能量吸收过多而爆炸。正像因为气体聚多而爆炸的气球。” 邵秊撇撇嘴,手指扣着既大又高的青草,失落道:“还想要拯救地球的呢,却成了毁灭地球的直接凶手了。” 地球忽然做起身,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还在,只是眼神特别暴戾,她一腿踹飞坐在银河肚子上的黑洞,双腿跨坐在银河腹上,纤细的手指掐住银河的脖子:“你个混蛋!好不容易培育出恐龙,结果你们显它们长得丑陋,通知也不通知我一声给地球丢了一颗小行星,后来恐龙灭绝了。我把内核能量分给蜥蜴,让他们快速进化成猿猴,又由猿猴进化成我们宿灵的模样。 他们愈来愈美丽文明智慧,你们也接受了他们,本来大家都可以开开心心的,突然又来个虫洞,把宿灵的能量传输给地球内核!植物都完蛋了,动物离灭亡还会远么!” 地球怒瞪着银河,“总之你快点把他们给我扯出来,如果地球生物都玩玩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银河被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刚才运行“星转”的时间比以往而言颇长,身体能量耗得不轻。他无力的伸出双手慢慢钳住地球的小肩膀,委屈道:“虫洞空间隔离层密度太大,我无法掺入,不过,我已经派星宿灵去通知黑宇大人了。” 地球的小脸渐渐贴近银河,土黑色的眸子盯着银河彩色眸子说:“通知又有什么用,黑宇大人要是关心这些事情,还要你这个银河之主干嘛!你快点给我想办法把红小月从虫洞里扯出来,不然地球生物灭亡了,我会让你和你的小黑洞永远的分离!” “喂,你竟然敢那小黑洞威胁我!”银河的脸憋得通红,脸上表情微微拧曲。 被踹飞的黑洞在邵秊的拉扯下站了起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他颤着嗓子喊银河爸爸。 邵秊弯想帮他擦泪水,可忽然想起自己还在虫洞里,只得心痛的抚摸小黑洞的黑发。小黑洞给邵秊的感觉是那种“别人家孩子”的感觉,乖巧又爱撒娇,可爱而又优秀。不像自家的小鬼跟那个任殇学坏了,天天本着一张小脸,问他话他也不理自己。 所以此时邵秊看到黑洞被打哭特别心痛,但转眸去看地球为地球生灵焦急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好愧疚。 “不许你打粑粑!”黑洞自己抹泪,艰难的在深草丛中穿梭,到了银河身边后,他抱着地球的手臂往自己方向拉,是想用自己的力气拉开地球。 地球轻轻一笑,她一手推过黑洞,“爸你个大头鬼,你父亲是白洞!” 黑洞不在爬起,他小身子曲卷在草丛中久久不动。不过一会儿,邵秊听到黑洞低声抽噎声音。 “黑洞别哭,自己站起来。”银河交代完,头转向地球,正色道:“地球别在说那些陈年往事了!现在黑洞是我的恋人也是我的儿子,地球内核能量的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虽然不敢期望黑宇大人可以出手解决,但虫洞是黑宇大人唯一的使者啊,只要消息到黑宇大人那里,虫洞一定会来解决的!” “呵,你说虫洞啊……”地球平复了脸上的笑容,温和的笑眼俯视着银河。 “对,虽然无法强行把他们拽出来,不过虫洞来了之后改变隔离层密度我就可以将他俩拽出来了。”银河说。 地球忽然呵呵笑出声来,“我说啊,银河老大,难道就不疑惑他们三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进入虫洞呢?还有,我说红小月宿灵能量被移植给地球内核,难道你就不想问能量传输的过程么?还是说你已经知道原因了?” 她不在坐在银河腹上,她躺回一开始躺下的地方,悠然道:“黑洞吸收能量,白洞传输能量,虫洞链接两者。白洞在那场战役之后带着他的星体失踪了,而他的儿子黑洞,由于银河你向黑宇大人求饶,黑宇大人才留他一条性命。不过代价是不许他再修炼星核,以至于他的身体永远是孩子。” 听到地球说起以前的事,银河脸色瞬间阴郁起来,问:“你说那些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能不知道么?我和你、太阳、月亮是一届的毕业生,我们毕业那年正是银河上任宿灵陨落那年。还没有毕业考试的你报名参加银河星宿灵的争夺赛,学校里所以的宿灵都说你不行,结果你却不孚众望成为新一代的银河大人。 你是史上最年轻的银河大人,着可是要轰动全宇宙的事情啊。可是,轰动全宇宙的却是一个六岁的星宿灵——黑洞,他小小年纪打败了上任黑洞,成为新的黑洞之主。吞噬光芒的黑洞啊,众星体闻之丧胆的可怕星体,星体一旦进入其腹中便再也出不来了,可怕的星体,也应当有相当可怕实力的宿灵才能胜任这星宿灵一职。六岁成为星宿灵已经很有难度了,还是黑洞的星宿灵那可就难上加难。所有你的成就刚出来没几天,小黑洞的名声就盖过你了。” “当时我还问你你会不会嫉妒那小孩,你说不,反而对那小孩非常感兴趣。当白洞掀起那场愚蠢的战争时,黑洞和你敌对了,他则站在自己父亲一旁——” 地球还没说完,银河打住他道:“够了,黑洞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他站起身抱起已经自己站起来的小黑洞,正欲要走。 一旁听着正入神的邵秊突然啊了声,红尾巴翘的老高,他非常想继续听下啊! “哈,少年很喜欢听嘛,我继续说给你听哦。”地球挑眉。 邵秊看银河不在理会地球,抱着小黑洞渐行渐远,他转头冲着地球点头,拉着红小月飘道地球身边。 地球笑了笑,看了眼远去的银河,她张口说:“我不想在回忆了,哈、哈、哈。” 邵秊:“……” 女王大人你竟然耍人…… “喂——” 邵秊正郁闷时,突然远处的黑洞喊了一声。他立即站起身来,看到两个漂亮的白发姐姐拦在银河的面前。 “双子姐姐你们来了~”地球忽然兴奋大喊道。 两个白发大姐姐向地球所在位置转过头来,右站着的白发姐姐向地球招招手:“小地球 ~” “嘻嘻~”地球转头对邵秊,“少年还不快去拜见你门的救世主!” “呃呃?”邵秊不明所以,地球已经向他们方向跑去了。 银河惊讶道:“你们两个隐士狂魔竟然会出现在地球!” “地球妹妹说,她的星体正面临着危险,请我们帮她一些小忙。” 说话的是左边的白发女人,她看起来比右边的要成熟稳重多。 地球穿梭在这深草之内,小身子正艰难的靠近银河他们,“论星转的力量,虽然你银河是银河系中佼佼者,不过最厉害的还要数h cri——银河系中彼此环绕周期最短的双子恒星~” 【如果你们对银河他们这群生物不了解的话,可以留评论我会解答~还有,一些星体的事其实我知道的只是皮毛,情节中出现的说明有的是我胡扯出来的,还有的是我道听途说,不过更多的是看百科,对于上文那对双子恒星,是我看网页新闻知道的,科学家称至今为止发现银河系中彼此环绕周期最短的双子恒星。】 ☆、本男主只是个吐槽的? 第二季之520告白之日 “喂!”银河皱起眸子盯着地球,“你找她们来,是为了扯出邵秊和红小月?” “当然。”地球说。 “喂,我承认她两人的星转的力量是全银河系最厉害的,可是,她们的力量的碾碎性强,如果让她们拽出邵秊和红小月的话,邵秊将会被碾成肉酱的!”银河道。 “什,什么!我和红小月要被碾成肉、肉酱?”邵秊诧异瞪大双眼。 “那要怎么办,等虫洞来到地球,虫洞和黑宇大人在哪里?你知道么,银河?”地球问道。 银河久而不语,黑宇大人行动隐秘,他身为银河系权力最大的星宿灵也不能推定黑宇大人和虫洞到底在庞然宇宙的那一角落。 地球看他不语,脸上表情褪为淡然,她道:“看吧,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你要说总会找到,那么是多长时间呢?一年两年地球生灵兴许能等的起,如果一只找不到呢?我是星宿灵我能等得起,可地球上的生灵可没那个生命去煎熬!再说,红小月是宿灵,h cri运行星转时,他抱住邵秊,宿灵的能量包裹在邵秊的人类身躯,成活率还是很高的。” “可,万一——”银河正像反驳,突然地球手指做出禁声的手势,银河疑惑的看着地球。 地球道:“邵秊有话要说。”她说完,右手打了个响指。 银河在这地球手指响起的那一瞬间看到数日没见,不多应该从未见过一面而天天在身边的邵秊、红小月。 邵秊的脸容挤出一个强颜欢笑,“银河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们还是试试吧。即便是植物丧生,也够让人心痛了……” 第1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3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3节 他的头微微垂下,忽然又昂起头,脸上的强颜欢笑绽放成真心的笑容。邵秊的眸子扫视他们几人,“如果不幸死掉了,也不是件坏事嘛,怎么说我也是为了拯救地球牺牲的英雄是吧!” “邵秊……”银河望着他。 “嘛,我们什么时候运行星转?”邵秊问地球。 地球小巧的脑袋微搭着,她细细的眉毛轻轻皱起,脸上写满了怜悯。 “最迟今天晚上,我们不喜欢在别的星体上逗留太多时间。”地球没有回答,回答的星宿灵是稳重的白发姐姐。 “呃,这么急迫呀,突然好感伤呀……”邵秊撇撇嘴。 “姐姐,既然都来地球一趟了就在我这儿多完几天嘛,地球上的生物可是千奇百怪呢——”地球对那两个白发女人撒娇,她其实也蛮心痛邵秊的,被宿灵缠上还被莫名其妙卷入危机中,最后还要自己去送命。 “小地球,不好意思哦,我们真的不能习惯在别的星体上待得时间长。”活泼的白发姐姐说。 “没关系,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吧,突然的处决比长时间得等待死亡要来的爽快一点。我现在先去看我的朋友家人最后一眼吧,毕竟……” 以后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gt 邵秊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老爸和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老妈一直又当妈又当爹的照顾着他。虽然老妈对他很严厉但是他知道,老妈是为了自己好,所有他在遇到红小月之前他挺认真的学习着。 今天妈妈没有去饺子馆呀…… 邵秊回到家就见他的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翻着相册。 那本大相册在邵秊很小的时候就在家里了,除了当年他咬掉左下角,残缺着,至今都完好的保存着。 邵秊坐在妈妈身旁,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看着妈妈翻动相册。 相册里的照片原本是从邵秊爸爸妈妈结婚开始记录的,但因为两人离婚相册的内容便从邵秊出生照开始。 相册真的很大,妈妈翻页的速度又好慢,然后邵秊陪妈妈看完整本一上午都过去了,下午妈妈去饺子店,他也跟着去,看妈妈亲手包饺子,下饺子。 以前觉得司空见惯,而现在妈妈的每个动作都那么温暖,真的好像再尝一口锅中煮熟的饺子呀。 可是他无法触碰了,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开,他不舍的厉害老妈。他在这个世上认识的人挺多,但相处最好的只有他的妈妈和611那群傻逼们。 已经夜幕了,少年打算抓紧时间去看看他的兄弟们。 因为全球植物变异,学校的晚自习课程都停了,任殇这时候已经回自己的住地了。 邵秊抱着红小月穿过任殇家的门,看见任殇正躺在自己小床上闭目养神。 邵秊,放下红小月,对他说:“任殇这人吧,虽然脾气怪了点,人还是不错的嘛,长得帅成绩又好,听说家室也不错,嗯,只是我与他相处时间毕竟还是短的,也没什么好留念他的。不过你受他照顾比较多,你坐他身边多看他几眼吧,我去宿舍一趟,回来我接你哦。” 邵秊说完对红小月摆手,然后穿过木门便走了,红小月此时正望着邵秊离去的身影。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任殇忽然在这一刻睁开了星眸。 漆黑的夜因为城市的灯光而不再漆黑,少年穿过建筑物,来到还亮着灯的611,可是这群逗比们竟然都在睡觉。 老五睡在门口的床铺,他是寝室睡觉最老实的特例。少年走到他身边,手指轻触他的眼睑:“老五以后就见不到了,再也没机会对你恶作剧了,以后你提防点老四,那家伙每天都趁着你早睡翻你眼皮!” “嘿嘿,老四,咱六兄弟我最不服就是你了,天天说我爱吐槽,其实你才是最爱吐槽的一个!” “嘛,我的确挺爱吐槽的,不过今天本男主可不再是个吐槽的喽,我要去做你最想做但永远做不到的一件事,没错就是去拯救地球! 哈哈哈,嫉妒死你!” “好好学英语吧,数学呆子,你16年毕业,17年高考才不重视英语,哈哈你真糗。” “呐,我在了要记得给我烧海贼王的结局漫画,记住了二次元小伙伴!” 少年说完,手轻戳了下老四的胸膛。 “老三,”邵秊爬上老五的上铺,“你呀,其实长得就是挺帅的,就是别天天往外跑,脸晒的跟碳样,多不好,老五是个好媳妇,大学毕业他还单身你就上了他算了。” 邵秊飘倒老二铺,“二哥,其实这些兄弟里你对我来说是一个励志碑,因为你是我们学习最好的一个。虽然我们老是骂你伪文青,其实是嫉妒你成绩好,好好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上你想要上的那所大学的!” 邵秊,来到自己的铺,乱糟糟的,不知道是谁趁着他不在在这上祸乱了。 啊,混蛋们竟然弄皱老子的被单! 他虽然心里吐槽着,内心却闷闷的,他穿过自己的床落在他老大身子上面。 他浮在空中,手指轻触他老大的脸颊,宿舍的白色的灯光照射在柯深的脸上,显得柯深更加白净。邵秊轻轻一笑:“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天在图书馆里怎么突然……其实有时候我也想过你会喜欢我——不是我自恋,是你老是关心我的事嘛,又老是帮我。但是我也觉得你只是把我当兄弟处,因为你从来不对我笑,上都说,喜欢那个人,就会对他流露最纯真最温暖的微笑。但你的笑只有遇到强大的人,或者你觉得有挑战性的事才会笑。其实我可喜欢看你笑了…你要是能对我笑一次老子就把初吻给你!” “哈哈哈,如果我能劫后余生,我——” 邵秊正闷头说遗言呢,忽然自己的嘴唇被堵住了! 卧槽! 卧槽! 竟然被亲了! 邵秊的眼眸中呈现这样一幕,原本安睡的柯深忽然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闪烁着满满温柔的笑意。 第二季之你猜结局是怎样? “嘿嘿,老司机飙车了撸!”老四声音传入邵秊耳朵中。 呃……发生了什么事! 邵秊瞪大眼睛看着这间瞬间热闹起来的寝室。尼玛竟然都是在装睡! “你喜欢我笑,我给你了,初吻我也收到了,嗯,我们谈恋爱了。” “啊,什么呀,你怎么能这么随便!没节操!”老子的初吻…… 柯深咧嘴一笑,耸肩道:“你曾经不是说过611没有一个有节操的人嘛。” “呃……我说过么,是老四说的吧。”邵秊非常机智的把黑锅扔给老四。 老四笑道:“吼,本来都是没节操嘛~” “是啊,一群逗比。没想到你们竟然嫉妒我,哈哈我不会说我好开心啊!”老二笑得意。 “没有,只有小六这个傻逼嫉妒你,我们可没。”老三笑道。 “唉,等下,你们为什么都能看到我,难道我从虫洞里出来了!”邵秊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不,你没有,只是我把控制权分享给他们六个,让你们可以见最后一面。” 地球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嗯,地球都跟我们说了,我们五个在一起商量了。劝你不要冒险估计你也不会同意。所以我们会和你一起共进退,这一次勉为其难把主角让给你吧,主角光环保佑你!”老四眼神中写满着坚毅。 “对啊,我把我的主角光环都借给你了,六砸,你一定要活下来,不然老大刚个你在一起就守寡那太不好了!”老三一脸戏谑的笑着,渐渐的戏谑变得沉重的表情。 “老大……”邵秊突然心一抽疼,他看着抱着他的柯深。柯深转过头将额头贴在他的脑门上,说:“我才是老公,所以不会守寡的……” “呵呵……”邵秊笑了。 “我支持你去尝试,你一定要活下来!” “当然,我可不想让我小媳妇还没尝过的我的香肠儿,就要当寡妇了,所以我一定会活下来的!” 柯深不在说话了,他的双手紧紧搂住邵秊的腰,嘴唇在次印在少年的嘴唇上。 ——≈gt 约定的时间到了,邵秊叫柯深他们在寝室都他凯旋归来,柯深他们点头说等你。 然后少年和地球返回任殇家,在门外地球说在外面等他们俩,于是邵秊自己进了屋子。 可穿过木门,印入眼帘的竟然是……身上披着红色衣袍的红发青年正压覆在任殇身上,他们二人正在舌□□缠! 尼玛,喂狗粮!? 我儿子呢!? 稍等一下,红小月的尾巴咋在青年你身上呢? “唔啊,你是红小月!?”邵秊盯着青年屁股上的尾巴。那青年闻声停下吸允任殇嘴唇的动作,头转向邵秊。 他站在床边,看了任殇一眼,伸出自己的小手指,任殇也伸出手指与青年手指勾在一起,任殇脸上密着一层红,“一定要回来!” 青年点点头,接着走向邵秊。邵秊跟在那红发青年身后,眼睛凝视着那条红尾巴,尼玛合着自己养大的儿子还没孝顺自己就娶媳妇了! 他们很开就来到那片草地,双子女,银河黑洞都在那里。 邵秊道:“现在,开始么?我咋完全没有要死的那种恐惧感,反而像是要坐飞机的激动是怎么回事?” “你深吸一口气。”银河建议道。 “哦,”邵秊试着吸一口气,然而咋还是那么激动,“不行我好激动,双子恒星姐姐你们快点开始吧!” “嗯!”;两个姐姐一起点头,霎时她们身上散出白色光芒,两人一起旋转着,我立马抱住大人版红小月的腰,大声道:“儿砸,就算你爹我不幸死了,你也不能死!你要好好孝顺我家的你奶奶!” 就在他说话时,他觉得周边空气好是稀薄,总觉得呼吸好困难,心口好压抑,而且身上的皮肉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拉扯一样…… 或许那就是被碾碎的前兆吧,少年想着,不知道怎么得明明是在死神面前了,他却丝毫没有要死的觉悟,总觉得以后还会活着,还能在吃老妈亲手包的饺子,在和兄弟们胡扯,和柯深讨论以后谁攻谁受…… “太阳之光!” “月亮之光!” 忽然,少年耳边传来太阳和月亮的声音。 简单粗暴的召唤词呀…… 突然少年眼前闪出一片亮光,接着他昏倒了。 等他再次醒来,他的面前正是小黑洞的脸,小黑洞告诉他,已经安全了。 小黑洞扶起他后,之间太阳和银河正在你追我打,月亮正和红小交谈,地球和双子女则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吧。 总之,他没事,好好的躺在草地上,只是…… “卧槽,着草也太扎人了吧,你们怎么会选择这种鬼地方!?” “哟,小智障,你醒了呀,没想到意劣者的能量这么大,竟然真的把红小月养的这么大耶!” “啊,意劣者到底是什么呀?”邵秊问。 “哥哥,是坏人的意思哦。”小黑洞弯唇一笑。 “哈!我是坏人!”邵秊诧异的指着自己,不会吧,自己都拯救地球了竟然还是个坏人! “呵呵,少年还是那么精神呢,太阳我就说他是最适应我家宝贝的养父嘛。”月亮和红小月走向邵秊这边来。 “额,你们最初是怎么找上我的?”这个问题邵秊从一开始就想问,但一直不知道问谁。 “因为,你看到我们嗯嗯了呀,所以我们就把红小月这颗种子种在你头顶上。”月亮说。 “呃,这种事你们也能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来……”邵秊自己都羞红脸了。 “小智障,这些有什么。”太阳挑眉道。 “那、你们俩男的是怎么生孩子的?”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扰邵秊好久了! “我和月亮头发各摘一根插在一起放在一个星云之心养育,头发便会结成一颗种子,那种子就是红小月了。”太阳道。 “当真?当真的话我们也去种小娃娃吧小黑洞~然后让邵秊帮我们带孩子!”银河激动道。 “诶,我不!”邵秊拒绝着,拔腿就往公园出口奔去,他要去学校,去见此时正在等待他回来的兄弟们。他回头冲着红小月喊道:“别忘了任殇!” 又转头看向小黑洞,“要永远和银河快乐的生活下去,别再想以前的事情了!” “各位大叔拜拜,如果生二胎千万别在找我了!本少已经有男人,娃娃也可以收养!” 于是乎少年与星宿灵们的纠缠就此完结了,至于被困在虫洞牢笼的原因,少年只记得那日在卫生间里,看到黑色碎发下一双充满邪意的黑眸,闪烁着疯狂的笑意—— 2016/5/21【完结】 随时第四个写的,不过是第三个完结的,以后还会继续写。 ☆、年与小孩·1 年与小孩 第一话,年与小孩 夕的兽角穿过年的胸膛—— 拔出—— 殷红的鲜血从硕大的□□迸出。那夜,是个晴朗的夜,天上的星像是明灯。可年却看不清,星星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像是地狱的冥灯。 “是接我的冥灯么……地狱……我可以去吗……”年这样想着。 ———————————————————————— 眼睑渐渐打开,一丝亮光侵入血红的眼眸,年醒了。 一年的沉睡在除夕这天醒来,年没有任何兴奋也没有厌倦之意,他缓缓的支起腰来,简单的活动下休息一年的手脚,平稳的走到山洞洞口。 冬日的太阳似圣女,暖色的阳光是圣女的玉手,宠溺的抚摸着山洞走出来的年。 被阳光照耀的年,剑眉微皱,眉宇间有几分厌意,他胡乱的将眼前的红的似火的碎发向两耳边理去,旋即抬起他的右脚向没路的前方一迈。他跳出了山洞,这让白色的雪所覆盖的山腰间多了一点红色。 接着年平稳的落在坚硬的大岩石上。 火红的发丝也飘落回年宽健的肩膀上,被理过去的额前碎发又回到原处,年并不在意,他跳下岩石。火红的长靴踩在洁白的雪地上,印下了一个一个脚印。 而这些年无意留下来的脚印却成为让当地人们看到便会感到惊悚的“年逛山”。 年是鬼的存在,人类是看不到的,能看到他的只有夕和动物们。因此,年并不着急像人类一样去祝福故人,他只要把夕打败,使其在“明年”一年里无法作恶,他便无事可做了。接下来日子他会在这林子里闲逛,制造非故意的“年逛山”,待到天暖回洞睡觉。这样循环年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年,总之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只鬼过着无人问津的单调生活。 他也不抱怨,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忘记了那些寂寞的滋味。 心无杂念的踩着雪,年淡然的说:“今年的雪,似乎还是去年的一样的白啊……” 忽然他想到去年的去年他也重复过这句话…… 年嘴角扯起一丝自嘲的笑意,他现在只有自己笑自己的说话的漏点了。 蓦然一声兴奋的狼嗥在前方响起,打消年的惆怅,他快步向前走去想看看究竟。 声音的源头离年并不远,年不到十米就看到一头灰毛的强壮野狼,他张着骇人的嘴盘,口水像泉水一样从牙缝中流出。年感到有些恶心,在看看令野狼兴奋的猎物,他浑身一震,那窝在树根下的黑点儿分明是人类的过冬棉袄。 年打量着盖着白雪的黑袄,心里猜出是小孩的袄。这时野狼贪婪的的撕咬着黑袄袖口,在黑色布料裂开的那一刻白色棉花后面隐显着一只肉色的小物体。 年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他想走近看看那只样似人类小手的小疙瘩是不是真的是人的手。年想着,脚也向前迈着,年是鬼走路很轻,当他已经走到野狼身后时野狼在警惕转过身来。 野狼龇牙冲着年吼了声,似乎想凭借着一声狼嚎把侵入者吓跑。 而年的行为并不如野狼所愿,年无任何表情波动的脸说:“你是新来的吧?你的族人难道没告诫你,不可以惹穿红衣服红头发的男人吗?还是说你的首领被活人们扑杀了?”年说着,平静的血眸对上野狼幽绿跋扈的眸子。 血红的眸子主人并没有杀意,眼睛只是一直在对视着狼眸,而野狼很快就由残暴的转颓,吭叽几声萎靡不振的走开,几番回头望望自己的猎物,又抬头看看一身火红的高大男人,最终眼神挫败的走开了。 抢到猎物的年,并没立即去看个究竟,而是迟疑的看了看黑色袄。 “是上山玩迷路的么?”年自言自语说着,忽然红眸一瞪,火红的身子迅速向右一转。身体的转动带动的红色长发在虚空飘逸,他透过发丝的间隙看到一张比野狼还要令人惊悚的大嘴,紧接着他向后快退几步,火红的头发收回,眼前逐渐明朗了。 年看到一只岿然的野兽,野兽龇着的牙齿大小俨然破土很久的竹笋,肉红色的大舌头舔舐着牙床。这动作似乎是在嘲弄年。 而年盯着眼前的怪兽漆黑的眸子,没有动作。年在这个山里打过最对交道的就是这只怪兽了,而这只怪兽就是当年杀死他的——夕。 每年年末,便是除夕之日,年在每年这天都会醒来,来到这个林子里打败夕。年对夕理应是有大仇大恨的才是,而年呢,他对夕的感情并不这么极端厌恨。反而他有些小小的喜欢夕,喜欢夕的眸子,漆黑的眸子总给他感觉是地狱的入点,仿佛只要戳进它眼眸就可以离开人间;到达死人应当去的地方。 不单如此,年很享受每一次和夕的战斗,每次战斗虽然都是年赢得胜利,但在年看来这是他存在着人间可以做的事,当然也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与夕打架了。 年的心里很愉悦但他并不会展现在脸上,他移开他的目光,他看着夕一如既往的势在必得的神情,总感觉自己是在欺负自己家的看门狗。年把碍眼的碎发向耳边撸去,他血红的眸子打量着夕,夕是残暴魁梧的年兽,身高尽五米之高,年想要看尽它的全貌必须仰起头看他,就在他抬头那刻后,他眼睛蓦然缩小,眼眶瞪得异大,白净的白眸瞬间布满血丝。 年虽然忘记很多在世时候的事,但他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硕大的兽角穿过少年瘦弱的身板——着个场景一直萦绕在年的梦境中,而如今那个梦境与实境层叠了。 被年从狼口下救出的小孩,现在被夕挑在兽角上。 年怒了,怒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年知道他没有嫉恶如仇的好品格,也么有见路不平拔刀相助的义气,就连刚才救那小孩也是一时好奇而已。但看到被挑起的孩子,他心中就是不爽快。 身体在发热,红衣蓦然燃起熊熊烈火。年一身火衣踩着地面一拥而跃,跳上夕三十厘米厚的脚掌,年用着眼睑翻动的短暂时间从夕的脚掌跑到夕的头上,夕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是想要甩掉攀爬上来的年。然而年蹲在夕的巨大的兽背上,两手牢牢的抓着夕的兽毛丝毫不受影响。 到是黑袄裹着的小孩子到是被夕大幅度的甩脑袋动作甩了出去,年火红的眸子早就锁定了小孩,在小孩甩出去的下一秒,年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双手上,双手用力往夕的背部一拍,夕蓦然向下一跌,年被反力弹来起来。 年踢着夕的厚皮脑袋,借了个向上的力,在虚空中伸出了他的左手,接住了小孩。 年抱着裹在黑袄里的小孩平稳落地,而身后訇的一声,年转回身子,就见夕被自己双手拍倒在地的样子。 年虽然接到了小孩但心里的滋味并没好转,反而有个想法——在今年把这只嚣张得意的年兽送进地狱。 忽然,年的胸膛有一丝骚动,他低下头看到怀中有只小手扯着他衣服。 年的红眸子闪过一丝诧异,他从来没想过,这孩子还活着。 年看着被冻的发红的小手,在他胸膛前蠕动着。 年拎起小孩的衣领,小小的脑袋露了出来,短短的黑发下一张白净的小脸蛋微微抬起,那孩子似乎是想看什么,但似乎是被力气的限制最终还是没有抬起头来。年看着小孩欲要抬起头的小脑袋,又看了看那被野狼撕裂的黑棉花袄,一阵冷风吹过,袄洞下的皮肤立即立起鸡皮疙瘩。 年蹙眉打量了小孩脑袋一番,于是另一只得空的大手□□了小孩的黑袄里。忽然,棉袄上针线所缝的扣子崩开,旋即小孩破碎的黑袄被年完完全全剥了下来,小孩受冷的迫使下,昂起头,年血红的眸子对上小孩乌黑的大眼睛。 年愣住了,小孩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似乎是看的到他,年迟疑着心里暗暗询问:“着孩子看到我了?”年凝视着孩子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里疑惑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忽然夕的一声怒吼,打破了年与小孩的对视,年反应过来,又扯下小孩里面穿的毛线衣,棉背心,衬衣。 最后,小孩被剥的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没有,寒冷的冬天总是多风的,一阵寒风吹过,小孩眼眶湿漉漉的看了看年,白净的小脸蛋添了几分粉色,小巧的鼻子也被寒风亲的通红。 小孩很冷;年看的出来。年看着小孩紧紧咬着樱红的小嘴唇,有些措手不及,其实他扯下小孩那些坏掉的衣服是为了小孩可以更好的在自己怀中取暖,自己也可以摆脱小孩身上笨重的衣服可以很好发挥,并恰与战斗。 小孩眼眶的泪水快要流出来了,而年却还在呆呆的俯视着怀中的小人儿的可怜模样。 “吼——”年兽蓦然一声怒吼。 小孩儿受到惊吓缩进年的怀中,而年也回过神来了。 年将怀中的小孩儿抱得紧紧的,心里有几分激动但他并没表述出来,他用平静的语气说:“我的身子比你们人暖,你要一直一直抱紧我。” 第二话,夕与泡澡 年脚下白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露出变得通红的地面。红色,是夕惧怕的颜色,夕一改方才睥睨年的嚣张,变得胆怯起来。年乘胜追击,速度极快的三个跨跃来到夕面前,带着火舌的脚直直踢向夕的左前腿。 夕的那只腿蓦的一弯,它的兽身也矮了一截——那是因为夕的腿被年的飞踢给踢折了。夕并没有就此认输,它冲年发出了愤怒的吼叫,颇具声势的怒吼却只让年的红发飞舞了一下。 年把怀中的小孩子抱的更紧,忽然他意识到怀中的小孩儿似乎一直没有吭过一声。 “是被这种情况吓到的么?”年心里想着。而此时夕已经重新振奋起来了,它抬起腿冲着年又是一声怒吼。 可能年与夕的距离太近,夕的怒吼似乎吓到了小孩,小孩在年的怀里蓦然一颤,年的大手也因此被移了个位置。 年一开始是用左手托着小孩的屁股,右手抱着小孩上身。小孩忽然这么一动,两条白嫩的腿漏了下来,年的左手被夹在小孩的两腿间。 两颗小肉球也因此落在年的手心里。 年感到好奇,怎么突然手心多了两颗小肉疙瘩,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捏了两把。 年心情愉悦的想着:肉乎乎的还挺好玩的。年不禁出口问道:“你屁股下怎么还有……” 蓦然脑间灵光一闪,讪笑着说:“额……对不起啊……太多年没小便过都忘记那两个东西了……” 年收回他的左手,看怀中的小孩光溜溜的一动不动,更是尴尬。他扯起自己的血红外袍将自己和怀中的小孩缠在一起,最后左手紧紧的搂着小孩的腰。 “说起来,夕还挺奇怪的,明明怕红色,却不怕我的身上的红衣服。”年本是为了岔开话题,却骤然想到一个问题——头发,衣服是什么时候变成红色的? 一旁的夕可不愿意给年想问题的时间,它那庞大的身躯直直向年的撞去。年感受到袭来的杀意,一昂首夕那惊悚的脑袋已经近在咫尺。危险迫在眉睫,年却镇定自如,他握紧右手,就在夕的大脑袋离他的只有一尺之近时——右拳击在夕的脸上。 夕的右脸颊的肌肉被轰成一个迷你的四川盆地,殷红的兽血伴着些许恶臭的口水迸了出来,旋即夕的身体也被这一拳击飞到三米之外。 年追上被自己打飞的夕,左脚踢向夕的兽角,脚上的红色长靴瞬间燃起红火苗,兽角被这一脚踢的变了样子。 原本笔直的尖角变成了弯弯的羊角,夕发出痛苦的怒吼,它漆黑的兽眸变得阴狠,死死的盯着年,好似要将年吞掉似得。 它试着攀爬起来,可是身上多处被年踢打,留下了严重的内伤,所以它没有成功。 第二次,它勉强爬了起来,步履蹒跚的向年走去,用它笨重的大脑袋狠狠扫向年,年反应极快的向后退去。 年一边躲着夕的攻击一边平静的说:“虽然你杀死过我,但是我并不怎么恨你,可放任你横行,将会有很多想要活下去的人被你杀死,这应该不是件好事吧。所以我还是把你打残吧,明年年末你伤好之时我也醒了,我们再打架。” 年说完,周边大面积的白雪融去,地面变成滚烫红岩浆向年的右手汇集。年把自己右手伸直,让岩浆更好的吸附在他的右手上。 “明年除夕见吧。”年说道,那裹着大量火红岩浆的右拳迎上夕横撞而来的庞大身躯。 岩浆融掉了夕的肉体,年的拳头穿进夕的肚子。 拳头拔出,夕血肉模糊的兽身倒在地上。 年步履平稳走到夕的残身旁,看了看夕那被打变形的脸,用手指扒开年那有他怀中小孩头那么大的眸子。 眸子不再漆黑而是白浊浊的,年缓缓的将夕的眼皮合上,“今年打的似乎比往年都要狠,下年能恢复吧?”年有些担忧,但他明白自己担忧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他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口哨。 半响后,山体四周传来一阵动物狂奔的脚蹄声,四面扬起了滚滚浓灰。也在这时,刚刚还晴朗的天空迅速阴了下来,片片白雪开始飘舞。 年的身体温度比常人高出许多,雪花刚落在他身上很快就被融掉了。而他怀中小孩是活人,又在这种低温下很难保持体温,露出来的小脑袋上落了几片白晶白晶的雪花不易融化,年想也不想的帮小孩拂去脑袋上的雪。 小孩的身子很小巧,脑袋圆乎乎的很是可爱,年顺手摸了摸小孩的黑发,软软的很舒服。 年又用指尖去触碰刚落下的片片白雪,白雪很快开始融化,年叹了口气,放弃了将雪花占为己有的想法。 他静静看着又一片雪花落在小孩的头上,雪越来越大,不在是一片两片。年把小孩脑袋上的雪扫去,用手掌为他护住脑袋,以免小孩被冻坏。 四周的烟尘越起越多,脚蹄声越来越近。 一群动物停下了脚步,把年团团围住。 “把它送回山洞里。” 年说完,三只大灰熊里最强状的灰熊抬起夕的头,另外两只各抬起夕的两只腿。接着鹿群挤进夕与地面的空隙,它们用角顶着夕的后背。蟒蛇们纷纷爬到夕的身上,用它们的身子紧紧缠绕在夕的身上,确保那些残肉不掉下来。接着是狼群…… 动物们完美的配合,这是每年除夕日动物们都要做的事。 山里的动物很多,但并不需要所有。像兔子山鸡这样的小型动物是过来呐喊助威的,动物团队扬长而去,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孩,有些犯难,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孩子。 年忽然感到身后有一束阴冷的目光,当他回头时只看到枯草丛瑟瑟一动。年向那草丛走了几步,隐约看到一条野狼的尾巴。年停下脚步,他猜测着是想要吃小孩的野狼。 “这只狼还觊觎着小孩,还是把小孩带回山洞,问问他家在那儿吧。”年想着,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年的山洞处于山腰,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好在年是只鬼,会法术,不消片刻便回到了山洞。 山洞很大,有个水池,水池右上方恰好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借着射进来的光线可以看到水池正冒着热气。 年把小孩从自己怀里拿了出来,小孩的精神并不好,眼皮搭着恹恹欲睡。年把小孩放在冰凉的岩石上,小孩脚掌遇凉本能的向上抬起脚跟。当小孩适应岩石的温度后,缓缓放下脚跟,抬起他那皱着细细的眉毛的小脸,迷茫的望着年。 “这是温泉,你先泡一会。”年对小孩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小孩没有动作,眼巴巴的看着年脱完衣服准备下水。 “你不喜欢泡澡么?”年看小孩呆呆的蜷缩着身子,便趴在温泉旁询问他。 小孩还是不出声,只是他的屁股向年的方向移了移。 “不说话……难道是怕生?还是说他根本看不到我?”年想着,把头转向小孩,血红的眸子与小孩澄净的黑眸对视。 “你是不是看……”年刚开口,小孩却因屁股挪动的动作太大不慎滑进了水中。 “咳咳……唔……咳……唔唔……”小孩在水中不停的挣扎,溅起不少水花,年被小孩子溅起的水花弄湿了头发。年把手伸向小孩“你别乱动,我来救你!” 年的话一说出口,小孩竟真的停下了动作。年因为脸上全是水,眼睛睁不开,情急之下长腿一夹把小孩夹在腿根中。 年把脸上的水抹净后,低头看着被他的腿夹上来的小孩。小孩满脸是水,白嫩的皮肤被温水滋润的蒙上一层粉红,小巧的手指揉着自己的眼睛。当小孩放下小手后眼睛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望着年,年楞住了,两只大手放在空中不知道要干什么,血红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这孩子,怎么也移不开。 ☆、年与小孩·2 第三话,小年与奶奶 小孩死死的搂着年的腰,小巧的身子埋在温水里,只留着小脑袋紧紧的贴在年的胸腔。 “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年摸着小孩的黑发心里自问着。 “小孩你家在那,还认识回家的路么?”年问。 ……………… 年等小孩回答却等来的是一片寂静,年有所疑虑的抱起小孩的小身子,看到小孩的眼皮和睦的闭着,乌黑的长睫毛挂着几颗晶莹的小水珠。 小孩是睡着了。 年不急把这孩子唤醒,也就由着小孩在自己怀里睡觉。 山洞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也朦朦胧胧的暗了下来,现在已经到了傍晚。而小孩还在睡觉,年保持这个睡垫的姿势一下午,静静的望着小孩睡脸,而心里却什么都不想,就这样走神的望着。 小孩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东西,安静的睡脸忽然变得恐惧起来,小孩抱着年的小手搂的更紧。 年有些吃不住小孩的手劲,悄悄的把开小孩搂着他的小手拿开,忽然年摸到一丛皱皮。 在低温的冬天包温泉是件很棒的事情,但是如果长期溺在水中,皮肤就会吸水变得涨大。 作为鬼的年倒是没关系,但是对于小孩呢,他现在的状况就不妙了。 年把小孩抱出水面,两只小手的手心最为严重,皱巴巴的白皮有些骇人。年啧了声把小孩抱在自己的怀里,捡起放在水池边的红外衣盖在小孩的身上,接着他抱着小孩躺回这一年来他所睡的大岩石上。 朦胧灰暗的傍晚很快过去,星辰密布整个黑夜。 小孩醒了,年问小孩还记得回家的路么,小孩摇头作答,年又问小孩家在什么地方,小孩看着年一会儿,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这孩子不会是个哑巴吧?”年看着孩子心里猜测。 “你是哑巴么?”年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而这时他却得到了小孩的回答,只是小孩的回答方式非常奇怪。 小孩樱红的小薄唇凑到年的唇边,“这……是干什……”没等年说完话,小孩香香软软的唇贴在年的红唇上。 小嘴唇贴的很紧,年顿时鬼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矗在那儿,于是就错过了小孩独特的说话方式。 小孩嘴唇贴着年的嘴唇翻动,他这是在用自己的嘴唇带动年的嘴唇,让年猜他想要说的字。 须臾间,小孩已经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而年此刻还停留在与小孩嘴唇接触的那一刻,小孩看他不说话,似乎认为年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小嘴唇又一次贴了上去。 这次说字的时间间隔长了些许。年也不废小孩的用心,鬼脑子开始运作起来,而且年与小孩之间也颇有几分默契,他在这次唇语中读出了小孩用嘴唇说的句子。 “你是说,你所在村子叫‘年夕村’是么?”年问。 小孩点头,小胳膊紧紧的搂住年的颀长的脖子。年也没耽搁,抱着小孩就出了山洞。 九十年代的中国整个国度都不富裕,放烟花更是难见。小孩所居住的村子位置于大山之下,也不会富裕,就连黑白电视也不能普及全村。 所以除夕夜的年夕村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只狗吠声,年也是安静的抱着怀中的孩子,踩着厚厚的白雪走到村子的村碑前。他看了看村碑上的字,平静的问:“这里?” 小孩点头。 “是一直往前走是吧?”年又问。 小孩再次乖巧的点头。 村路上一串漫长的脚印一直通到村子的尽头,年到达了小孩所指的“家”。 小孩的家的大门是木头做的,门并没有关上只是虚掩。门缝映出屋内微弱昏黄的灯光,年轻轻推开门,蓦然一个阴影向他砸来,屋内传来一个老女人的暴躁声音:“滚!老娘今天没心情拉呱,更没心情借东西!” 年回头看砸他的利器,是一个透明绿的玻璃酒瓶。年回首看小孩。 小孩神色恐惧,他望着屋内,小手楼年的脖子的力气更加的使劲。 “要进去吗?”年问他。 小孩回过头来,看也不看年,迅速点一下头就把小脑袋扎回年的胸膛那儿。 年揉揉小孩的黑发,走进了敞开门的堂屋,当年还未迈进那门时,老女人又警告了一声:“哟哟哟!大过年的,你这小子就这么想送死啊!?老娘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把你给杀了,老娘不大了进‘黑屋子’蹲到死。反正家里没娃了,到那里也有了伴,老娘爽着呢,可‘外面的’你要是死,哈哈哈伤心的一定有很多人吧。” 年停下了脚步,原因并不是被老女人的恐吓吓着的,而是他忽然有些感慨,这是他死后第一次进活人的屋呢。 忽然他的脖子一阵紧,这是由于小孩的手臂缠着年的脖子更紧了一力度。下面小孩勾着年的腰的两腿勾的也是用力,仿佛要藏进年的身子里似得。年看出小孩是真的怕屋里的老女人。 年被小孩夸张的恐惧不禁勾唇微笑,而他没有在意到这是他从很多年前就遗忘的表情。 年迈进了腿,身子进了小孩的家,年还没看到老女人的在什么位置,又是一个酒瓶向他砸来。 年的反应对付这个瓶子绰绰有余,然而老女人的瓶子似乎很多,一个接一个的连续丢向年。 年躲功很棒到现在也没被砸中,但是他呢,可懒得和一个老太“玩游戏”,“老太婆我是来还你重孙的。” 果然这一句话一出口,对方就停止了动作,年站稳里步伐打量这件房子。这时左房的方向又袭来一个酒瓶子。 “你才是我孙子吗,还我重孙……老娘有你娘老么?” 年躲开着最后袭来的瓶子,身子转向瓶子袭来的方向,一桌子饭菜旁边坐着一个黑色长发的老女人,这女人皮肤黝黑身上没肉,皮肤皱巴巴的,两个脸颊因为过度的酗酒,黝黑的皮肤变得微红。 没等年回她话,她又开口说:“怀里的是小年?还抱的这么紧是怕我揍你!?快滚下来!” 女人着话一说,年怀中的孩子不但没听女人的话乖乖下来,反而,搂的更紧。 年着鬼脖子感受到小孩勒他脖子带来的疼痛,他看得出小孩非常的怕这女人,年轻轻拍拍小孩的后背想让他松手:也表示让小孩别怕。 “哎呦,你这小兔崽子本事了,带了个反应快的小伙子就不听你奶的话了是吧!小年你快滚下来,不然我连他一块揍!”小孩奶奶发怒了。 年不是小孩会害怕这位奶奶,他现在只在意的是,自己抱了将近一天的小孩的名字和他有同一个字。 “小年……”年心理默念这个名字。 而此时大年怀中的小年,松开了他的小手,小年昂头看了看年,眨了眨他的大眼睛。 澄净的眸子似乎在说对不起,小孩貌似以为自己连累了年。 年把他放下,小孩闷着头走到坐在木墩上的奶奶,光着小身子跪在自己奶奶面前。 “衣服咋没了?”着奶奶微微收敛了怒气抬头看着年问。 “被狼啃坏了。”年淡定的回答,把自己的罪行给隐藏起来。 “呦吼,不错都遇到狼了啊,小年有本事了,你这小伙子也有本事了啊!”奶奶似怒似笑的看了两人一眼,“小红毛你也跪着,你们俩就这样跪着把这桌子上的饭吃完,不吃完就别睡觉!” 第四话,开裆裤与包“汤” “为什么还有我?”年看着小年的奶奶心里自问着,脸上也显露出有疑惑的表情。 而小年的奶奶无视年写在脸上的“为什么”蓦然站起,走到年的身后先是打了个难闻的酒嗝。年皱起鼻子,刚想回头看看这老太太搞什么乌龙,可两腿膝腘(膝盖后面的窝)突然一重。 那是,年被小年奶奶一脚踹的。 年对小年奶奶的警惕没对夕的重,很爽脆的就被踹倒了,两膝盖的骨头撞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小年闻声爬起就就跑到年的身边,漂亮的眼睛写满担忧之色。 “没事。”看出小年的关心,年首选的是安抚小孩儿,脸上不挂笑意,也没有生气之色。他揉着小孩的黑发,站了起来。 年虽然不是个斤斤计较的性格,但是小年奶奶的所为已经超出他对着老人的忍奈范围,他吼了声:“喂,老太婆,你为什么要踢我。” 不苟言笑的年,那张扑克脸在生气的时候也是毫无丝毫波澜。 小年奶奶这时已经出了堂屋的门儿,去了偏房,小年似乎也知道自己奶奶过分了,握住年的中指的小手握的更紧。 偏房的白炽灯亮了,昏黄的灯光透过小窗,年看到小年奶奶在灯光下放大的影子。 大影子只是晃动两圈,一声清脆的拉绳声后昏黄的灯光被黑夜吞噬,小年的奶奶从那间屋子晃出来。 她左手那着酒瓶,往口腔里灌了一口酒,右手朝着年丢了团黑色物体。 年看着那直直向自己飞来的物体,并没把它当做之前小年奶奶丢来的“暗器”,很准稳的接住了他。 “很轻。”年心中打量着黑包袱。 年抬起头看着小年的奶奶,而后者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转身朝着偏房后面的一间房子去了。 …… 年一语不发但身上热气却温度越来越高,这是因为,年十分火大;老太太对他的无视。 年紧紧的捏着小年奶奶给他的包裹,他身上的热气与屋内空气相融,整个屋子都变得暖洋洋的,光着身子的小年也因为空气便热而不在瑟瑟发抖。 点火人——小年奶奶步履蹒跚在即将进入那屋子的时候停顿了脚步,开腔道:“穿上衣服,快点把年夜饭都吃饭完,要是没吃完的话,哼哼两个人都给我去沟里跪冰去!”说完便进了屋,不在传出声来。 第1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4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4节 年恍然,他低下头看身边的小年还是光着身子呢,小小的身子长得匀称,没有通常孩子所有的婴儿肥,也没有生在穷人家的羸弱。 樱红的小嘴唇微微张着,小鼻子白嫩光滑小巧可爱,那对黑眸子更是漂亮,闪烁着点点亮光。 年望着孩子心生一层朦意,竟忘记了心中业火,抱起被冷气包裹的可怜小身子,“你住在那一间屋?进被窝里穿吧。” 小年点头,伸着他那小手指向东屋。 “哦。”年抱着他,开了东屋的门,把他放在床上,并帮他把黑布解开。 新年穿新衣,黑布所包的是小年今年的新衣服,全身上下都有,只是小年穿过上身后,下身裤子久久不动,两只小腿躲在厚棉被下。 年一直在床边注视着小年穿衣服,看他手里捏着大红棉裤,不作动作就问:“你怎么不穿了,是不会穿么?” 小年摇摇头,他握住年的手指,把年的手往自己着儿拉拉,年很快明白了小年是要他过去的意思,便挪了半步,两腿贴在小年的床边,弓下腰,脸送了过去。 小年的小手抱住年探来的脑袋,嘴唇印上去,用他独特的语言和年交流。 要说的话说完了,小年的手还没松开,继续抱着年的脸。后见年点头后才松下手。 原来,小孩是在让年先出去吃“年夜饭”,留下自己在屋里穿裤子。 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小年,但也不过问什么,于是折回厅堂,坐在木墩上,而他刚坐下忽然心中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年,和老太婆会看到自己呢? 年打量着小年的家,这个家并不和他死之前自己家构造一样。但他并不会因此而产生疑心,因为他是一只见证了中华大地一切变化的鬼,所以房间构造转变早在他意料之中。 房子里并没什么通阴之物,房子没有问题,只是……年觉得小年的身体似乎也和他一样——不同寻常的热。 就在年思考的时候,小年出来了。 而小年的出来也暂停了年对小年及老太婆的猜测。小年一身红袄红棉裤,艳红色的衣服衬着小年白嫩的皮肤,竟让小年小小的脸添了几分成年人才应有的妩媚! 年微微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产生了幻觉什么的,便让自己的视线从小年身上转移,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筷子,不顾小主人自己随意吃了起来。 小年把放在年对面的碗端到年近处,小身子又去搬那板凳。 就在小年撅起屁股想去搬板凳的时候,年看到红艳的棉裤的中间有一条很长很长的口子。这个口子很大,大到年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一朵盛开鲜美的小菊花。 “额……你……你的裤子是不是……破了?” 年早就忘记了,每个人孩童时代都会穿名为“开裆裤”的裤子。 当然开裆裤对于小年的年龄,就不是那么必要了。 年的话似乎非常引得起小年的羞耻心,两片脸颊迅速通红。他快速抱起板凳,紧挨着年坐着。 不回答年的问题,也不看年一眼,只是小手一直给年夹菜。 年看小孩无意要说,也就不继续延伸这个话题。反而因为看到活人的饭菜,让年有些开心呢,虽然他的开心不会表现在脸上罢了。 如果年没记错的话这是他死后第一次以鬼的身体吃着活人的食物,小年奶奶的手艺不错,就是食材略为寒酸。虽然是六盆菜,但是四盆都是素菜,余下两盘一个是瘦弱的鸡肉和多刺的小草鱼。总之,大体上年对这顿饭非常满意。 吃饱了,心情愉悦的揉揉小年的黑发。而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串脚步声,小年奶奶端着一个大黄盆(陶制的大盆,因为外表为棕黄色所以被人习惯称黄盆),来到年的面前。 “嘭——” 小年奶奶把黄盆放在方桌上,年目光投进那盆内,就见里面是一团和好的面。 “吃饱了就包汤(饺子),一个杆面皮一个包,不包完谁都别想睡!” 小年奶奶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但年这次却懒得发火,并且安静的等着小年奶奶切好面轱辘。 会包饺子的反而懒与去包,不会包的就爱凑热闹。 年着实是去瞎凑热闹的,他赶皮儿赶的的是一个比一个大,同时也一个比一个薄。 小年还是个孩子手艺本来就不好,在加上年赶的皮儿,这点包住了那一处又漏了陷,后来扯别的皮儿补救结果硬生生的把一个月牙形的汤包成了个太阳般圆润的包子。 当然说是包子,也是个变了异的包子。 年到是挺爱玩的,为了两人更好配合,把小年抱在自己腿上,两人热火的包着似汤非汤的物体。 由于变异包子经常性的被制造出来,小年奶奶一人奖了个手“包”子,并耳提面命,叫两人交换工作。 好在前辈拉了一把,两年组合的汤渐渐的又了汤样,但是最后验收的时候,还是被“前辈”拧了耳朵。 饺子还没包完,两人被撵回了屋子。 小年奶奶最后把他们俩踹回屋里,骂了句:“人家包的汤是招财进宝,咱家着汤招来的只能是鬼!” 小年脱掉了红袄红棉裤,身上穿着大绿色的毛线衣,小手紧紧的圈着年的脖子,笑盈盈的对视着年那血红的眸子。 年那张瘫掉的脸也破天荒的笑了笑,说:“睡吧,明天就能吃我们包的汤了。” 小孩开心的点了点头,闭上他的大眼睛,改成了浓黑的长睫毛印入年的眼帘。 “除夕夜啊,这一年是不是变的有趣呢?”他心里想着,并没说出来,只是静静的望着怀中的小孩儿。 除夕过,初一便来,每一个新年都是当局者难以预料的,年也不例外。 所以这个新年,年无法预料。 ☆、年与小孩·3 第五话,红包与肉陷汤 冬日的清晨,没有夏季清脆的鸟鸣声,有的只是杨奶奶沧哑但又空腔有力的咆哮声:“懒虫们,都给我滚出来,吃饭!” 年本来是在闭幕养神,被老太太这么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呼喊着,身子猛地一抽出,轻搂着小年的手也随着身体而使出了力气,结果把刚有点清醒的小年彻底的掐醒了。 小年小小的喉咙发出沉闷□□,他揉揉眼睛,然后呆呆的睁大眼睛望着年,满目的询问。年揉揉他的脑袋,心里也没半点抱歉的意思,平淡的道:“你奶奶叫你起床,可以吃饭了。” 小年很乖巧,没一般孩子的起床气,醒来精神就很好,穿衣、洗漱,再摆好木凳子,帮奶奶拿筷子,拉起懒散地窝在床上的年入了坐。 小年奶奶望着自己孙子为年端饭、送筷,忙的不亦乐乎,啧啧声道:“唉呀,我着孙子,真是好客。你打娘胎出来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养活着,怎么就没见过你对你奶奶我这么热情呢?” 小年被奶奶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自己忽视了奶奶,小脸顿时间刷的通红。头微微低着,也不再为年的碗中加酱料,改给奶奶加酱料。 杨奶奶当然只是在逗逗自己孙子儿,并没小气到和一个客人争风吃醋,她哈哈笑道:“哈哈,够了够了。你和小红毛一起吃,你奶奶我吃汤不喜欢加酱料。” 说着便用她那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指,握住小年递酱而来的白嫩小手,将酱往小年碗中一倒,手指弹了小年额头,乐呵呵的去吃自己碗中的汤,“我说着小年啊,不愧是我儿生的,跟你爹一样都是个认真的好娃!” 而听者小年却没对奶奶的话做出反应,而是拧起筷子,低头默默的吃起了碗中的汤。 小年的反常动作,也让人不由的猜忌些什么。年虽然是只鬼,但他很久很久以前也是个活人,体验过活人世界一些琐事,即便他已经记不大清楚,但隐约间他觉得这个家不是正常人家。 年想着小年家为什么只有他和他奶奶?而且他们二人都可以看到自己,更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他奶奶看到自己红发红眸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留在家里当做客人对待……不过待客之礼有些野蛮。 年认真思考着,嘴巴竟因为思绪太多专注而忘记咬食汤,杨奶奶个性大方不拘小节,用筷子头敲打年,把他从思考中拉回现实,她说:“小红毛,吃饭都能开小差,你也够行的啊?” 杨奶奶虽然年龄已是残烛之期,可精神气佳,力气也盛,她以为只是轻轻一打,但是力气可不像她所想的那么微弱。年被打的痛,张口说出“好痛”但表情上却没表现。 杨奶奶看他表情不起涟漪,便误会年是在像撒娇她又敲了年的脑袋,笑道:“哈哈,都多高的小伙子了,还学小孩撒娇呢!哈哈哈,你俩都跪下磕头,奶奶给红包!” 杨奶奶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高高坐在对门席坐处,脸皮上挂着洋洋笑容。 年心里掀起猜测,他暗想小年奶奶是不是孤魂野鬼,而且还是死前受了某种刺激导致死后疯疯癫癫的,不然怎么说话无厘头怪的要命,明明是在生气的怎么会是撒娇? 而且他着一猜测刚好满足他之前奇怪的,小年奶奶是鬼见到自己当然也就不会奇怪了。 年在心里打量着,心道:“也就是说,小年也是鬼?不对……小年的阳气很重。” 他想着想着又入了神,忽然臀下一轻,好像凳子在他臀部突然消失了一样。 “啪——”一声清脆的重物落地声回撤在年的耳侧。 果不其然,年屁股下的凳子被杨奶奶一脚勾走了。年坐在洁净而冰冷的地上,血红的眸子瞪向小年奶奶。 怒气,如火焰一般迅速猛烈的灼烧着空气。 这时已经跪在一旁的小年迅速起身去抱摔在地上的年,小身子遮住了年怒瞪奶奶的视线,他小手圈着年的一只手臂,抿着小嘴做着欲要用力抱起年的动作。 年望着小年认真努力的样子,悠然叹出一口气来,他另一只手撑地,自行爬起。 杨奶奶哈哈大笑:“小红毛火气够大呀,可惜可惜败给了我家孙子喽~” 刚站起身子的年,看了看杨奶奶哈哈大笑的样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瞬间拧皱起鼻头,一脸的倔强,他道:“老太婆,你真烦人。” 一连两日内,年做了两个表情。年皱完鼻子,他自己才蓦然发觉到自己的表情变化,旋即神绪骤然呆住。 他呆呆的低下头,却被小年那只高高仰起望着自己的大眼睛给晃了心神。 小年大大的眼睛,眸子也是黑色,但又不同与夕那头年兽的眸子。 夕的眸子给年的感受是幽暗死寂,是落入便在也无法出来的地狱。 而小年的黑眸镶嵌在白净的白仁之中,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俨如黑色透明玻璃球的眸子内还有仿佛在发光的褐色沟壑。 年总觉得进入小年的眸子里面就能触及到现实世界了没有的奇幻景色…… 小年满目担心之色,而年却一直都在欣赏着,两人若是同龄人都可以给旁人一种含情脉脉对视的错觉。 不过,即便不是同龄人,杨奶奶也产生了这种错觉:“喂,你们俩是不想要红包是么?含情脉脉的是干什么,私定终身?”当然这是在逗他们。 “老太婆,你真啰嗦!”年膝盖一顶,跪在地上,迅速磕了个头,便站起身,伸手去索要红包。 杨奶奶一脸得意,“哈哈哈,小样还敢给老娘面前倔脾气,老娘见过的问题儿童可比你吃的汤还多!” 她笑着也不再继续逗年,守信的从腰间口袋里拿出两个红色板整的纸封。 “……谢。”年无言的道出着个谢,折回身子将那个被杨奶奶一脚勾走的凳子拖回自己臀部下,拿起筷子继续吃。 小年毕竟是小孩子懂的事理太少,虽然挺疑惑他奶奶和年所说的话的含义,但是看到来个人不吵了也跟着开心,乖巧的给自己奶奶磕了个头,要来了红包乐呵呵的勾起嘴唇,继续坐在年的身旁开始吃饭。 杨奶奶送出了给孙子的祝福,也是开心,拿起筷子便开吃。 年随开始吃饭了,但并没一味的死吃,眼睛还在观察着。 碗中的汤,都是要样子有样子、要味道有味道,就连煮的火候也掌握的完美。可也就是着些色香俱全的汤,引起年的注意,年看了看小年碗中的汤也和他一样所吃的汤一样,色香俱全。 那么问题来了,昨晚他和小年合作包的丑的跟夕一样的汤呢? 年疑惑着,视线转向杨奶奶碗里,杨奶奶的碗中那里还有汤呀!一碗都是不规则面球,有的还都张开皮儿露陷了…… 年心道:“老太婆不是很嫌弃我和小年包的汤么,明明很中意吧?不然怎么都捞进自己碗里去了。” 年这么想着忽然心里油然生出了一丝得意,他也学着杨奶奶昨晚的鸡蛋里挑刺:“怎么全是素,都没有一点肉……” 第六话,玻璃球与颖洁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用在杨奶奶和年之间尤为甚好。 年上一秒刚嫌弃完汤,着一秒他的脑袋和筷子再次亲密的亲吻了。 年:“……”怒火又开始窜出火苗来。 “好了,我吃饱了,”小年奶奶无视年向她投来满满杀气的视线,“小年,你是被大田他们欺负,然后跑到山上去的;还是,你又抽风跑山上看松树?如果是被欺负了就点头,看松树就摇头。” 被奶奶质问的小年,放下筷子,摇摇头。 “行了,每次问你都是摇头……今年雪大,他们再放狗咬你,你就揍他们吧,不用在忌讳什么,我看了,这村娃没你爷爷教育都不行!记住别揍五官、肚子,其他的随便揍。要是见血了就赶紧跑,跑家里,他们也不敢进来。” “别往山上跑,夏天你在森林里睡一晚也没什么,冬天那就不行了,就算你耐寒也会被冻死的知道么!” 小年把黑眸往上翻,小嘴唇紧紧抿着,好像在想什么。然后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奶奶所说的。 杨奶奶看着自己孙子乖巧的点头样子,轻声叹息“你和你爷爷一样固执的很,点头跟个好孩子一样我可不信你。” 她将视线转向年:“小红毛,你在山上住是吧?小年着孩子,都跟我那老头子学会了,没事就喜欢上山看松,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小年奶奶虽然说的嫌弃,可脸色却难见的柔和。 “你啊,冬天在遇到小年在树林里逛你就把他抱回来,不听话你就揍,反正你揍的过他。” 年一只鬼无所牵挂,醒来终日也是无所事事,便很多时间都是懒散的泡在山洞里的温泉里。 突然说要年照顾一个小孩,年可不愿啊,他只想每天都可平静的享受懒散,身上还要绑个孩子那可有违他的正常生活了。 他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而小年奶奶却转手敲了他的脑袋,“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干劲呢,小年对你都比对我还好,你还不知足嘞!小年记住就这个红毛,以后再迷路就找他!”小年奶奶说完便出了屋子,也不管年咬牙切齿, “这老太婆真是莫名其妙……小年你很能打么?”年问小年。 小年见他奶奶走后,就继续吃饭,年问他他便把头转向年,乖巧的点了下头。 “哦,是么,看不出来……” 小年也不解释,冲着年微微一笑继续给年的碗中加酱料。 年打量着小年,真的很难想象他小小的身子能对抗三四个跟他一样大的小孩儿,只想象到小年被狗追地眼泪啪啪掉的可怜模样“噗——”年幻想着小年被狗追赶模样哑然失笑。 年抚摸小年的黑发,心里很想看看小年那份模样呢。 早饭时间不长,小年吃完饭收拾好桌子拉着年来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小身子拱进自己的床下,捣腾了好一会儿,然后满身是灰的爬出来,交给了年一个袋子。 年看着小年白净的脸蛋上沾着灰色的灰尘,他用手帮先擦去鼻头上的灰尘,可是越涂越多,最终整个小鼻都搞黑了,年悠然放手,看着小年灰色的鼻头兴发好笑。 他手指勾了下自己的上唇,忍着笑道:“去洗洗脸吧。” 小年点点头乖巧的出去了,年目送小年离开便拆开包上的细绳子,绳子解开后,随之布包张开大口,光线照进布包内晶莹的光进入年的血眸中。 那些是透明的玻璃球反射出来的光。 年修长的手指捏起其中一颗,在阳光下散着白色的光芒,很是漂亮。 这时“咚咚”的脚步在年的耳侧响起,小年回来了。 小年拿出自己珍藏的玻璃球,是为了送给年的,他把袋里的玻璃球全部到在自己床上,然后拿来自己的小本子和铅笔在纸上写上“挑二十个不喜欢的给我,剩下都给你了”着句话。 年早死亡时以是多年以前,从他身上的衣袍不难看出他生前是在汉朝之前,也就是说,他认的字绝对不能和小年所认得字一样。所以,小年写的他完全看不懂,于是蹲下身子,自己嘴唇对上小年的嘴唇道:“你还是这样跟我说吧。” 小年很听话,他用嘴唇对着年说了一遍。 年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送他这个:“额,为什么要送我?” 小年与年的嘴唇颤动:“为、了、你、昨、天、救、我,这、是、礼、物、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弹、珠。” 小年因为嘴唇抖动所表达的话不免废时一些,年也很耐心的听他说完。也不客气便挑选出二十个相较而言品相残次的玻璃球。 小年把那二十个弹珠装进自己口袋了,便拉动年的红袍,这是在示意让年蹲下身子。 年一开始之觉得奇怪,小年为什么要拉他,看到小年大大眼睛望着他,他的身体竟不自觉的想蹲下去,蹲下之后年将自己的脸主动向小年的脸送去,他道:“怎么?” 小年将嘴唇送上,“我、出、去、一、躺、等、我、回、来、一、起、玩。” 年:“哦……” 小年说完便跑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年一个人,年坐在那儿不到一分钟,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好久,便走出门,小年奶奶在自己屋子里着捣腾着什么,声音很响,年直接无视。他直径走出了院子大门。 出了门就见到一身红衣服的小年在土色的小路上,小步小步的跑着。 初一的早上雪已经停了,个家各户为了大人小孩牲畜走在路上不会因雪滑而摔到,便把自家门口的雪都扫堆在一起,一些孩子围着雪堆打起了雪仗,一些孩子则是缠着大人们讨压岁钱。这时的年夕村完全没了昨晚的寂静,新年的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已经火热而来了。 年一直跟在小年身后五十米后,小年跑的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而且这一跑起来都不见停,年是只鬼尚且都有些劳累,可着孩子却依旧力气旺盛,竟然一直奔到村子的尽头才停下。 村子尽头的这户人从住宅来看,应该比小年家要有钱,因为他们的住的是新盖起的平房。 小年走进他们家门口,趴在那家木门上,一条小腿撑着地,一条小腿轻轻翘起,白花花的小屁股也因着个动作全都露了出来。年呢,一脚挑起,轻落在这家大门相对的草垛上注视着小年的一举一动。 看到小年的屁股,扑克脸忽然呼哧一笑,他隐约间想到开裆裤这么一东西。 屋内有人出来了,一个吸烟的男人,他看小年伸出大手揉捏小年的头:“哟,小年啊,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后可不能去山上看松树了,雪大容易迷路。” 小年点点头,男人口中吐出一口烟雾,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五毛钱的纸币递给小年,道:“呐,叔叔给的压岁钱,回家去吧。” 年的脸色恢复平静,他呢喃着:“这是在打发小年么?” 小年没有去接,而是摇摇头,手指指着屋里。 男人又说:“哎呀,颖洁刚才去他小叔家拜年了,小年回去吧。” 小年摇摇头,手指又指了指屋子,因为在男人说完那句话时小年听到屋里有个小女孩的声音唤了他的名字,还说:“我在家!” 男人火了:“颖洁你欠揍么!滚屋里呆着去。” 他转头对小年也不再好言好语,而是怒吼道:“你这小孩也真是,村里这么多孩子怎么老是缠着我家颖洁呢!” ☆、年与小孩·4 第七话,鸡腿与小怪物 名叫颖洁的女孩,个子比小年高一头,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鼓着腮帮子愤愤的推开男人,娇嗔道:“爸,不许欺负小年!” 男人头疼的挠额头,女儿对他吼他也不生气反而宠溺的劝诱自己女儿:“小公主嘞…你怎么出来了!” 这位小公主却不理睬他爸爸,任由老爸扎耳挠腮。换了副害羞羞嗒嗒的表情对小年道:“小年你来找我玩啦~” 年蹲在柴垛上,注视着三人。他虽然多年来总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深山里到处游荡,表面看似懒散,但事实上,他是一只很爱思考的鬼……也就如此他在山间游荡遇到孤魂野鬼,虽然不上去交谈但是血眸总是盯着那些游荡野鬼,从而知道,他死后这个世界的一些变化。 他血色双眸平静的视线扫在这对父女之间,他看出小女孩儿很喜欢小年,而这位父亲却把小年当做不好的事物看待,但又过于宠溺自己女儿所以,现在处于进退两难中。 年视线又一转,看向小年身后,颖洁邻居家门口堆的雪堆后面不知道何时起聚集了五六个小孩,小孩们个个撅着鼻子,看样子很不满眼前所看到的场景。还有两只气度傲然的花斑小奶狗、黄毛大狼狗,高昂的脑袋跟他们的小主人一样注视着小年他们的一举一动。 年看着小年从口袋中取出他挑出的那二十颗玻璃球,送给了颖洁。颖洁很开心,喜出望外道:“这是你从大田他们那儿赢来的么,好多哦,都是给我的嘛?” 小年点点头,颖洁长的水灵,也很聪明,她笑弯的眼睛忽然狐疑起来,她道:“小年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帮忙的吧?” 小年点头。 颖洁忽然娇羞起来,小手拧着自己的羊角辫,羞滴滴的说:“你要亲我一下我才答应帮你。” “!”傍边的老爸眼珠瞪大,棕黑色的眸子骤然缩小。 年也是一样,血红的眸子都要凝成一颗红豆了! 而小年反应却平淡如遇常事一样,颖洁低头时他即刻吻上颖洁的额头。 “啪——”就在亲吻结束之时,小年被颖洁的爸爸打了一巴掌,通红的巴掌印在小年白净的脸蛋上。 “爸,你!”颖洁大怒,而他爸爸却抱起她就要回家,颖洁挣扎,她咆哮道:“还没帮小年忙呢!” “帮什么帮,你这小孩都被惯坏了怎么能随便让男人亲呢!”这位爸爸怒气冲天,抱着怀中乱踢的女儿就要往屋内走。 “小年是我弟弟亲额头算什么嘛,再说,爸爸不也经常亲我额头么!” 颖洁爸爸再风中凌乱,他打量自己女儿所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在思考中动作也停顿了,颖洁跳出爸爸的怀抱,来到小年面前。 小年小小的脸蛋红色的大手印非常清楚,傍人看着就觉的很痛,而小年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平淡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你们家有肉陷的汤吗?” 年本来也和那位爸爸一样,因为小年随便亲吻女孩而火大,虽然火大的原因他也道不出所以然啦。 他想转身回山上继续做他慵懒的鬼魂,但突然而来的一巴掌与小年的淡定,成功的打消了他的想法。年的怒火渐渐泯去,他注视着小年小小的身子小声呢喃:“嘶——怎么不哭呀?” 由于小年的位置是侧对着年的,小年手中的纸年看不到。年的红发铺在柴垛上,脑袋歪成九十度,可依旧看不到。 于是他蹲着腿,小碎步向左平移,平移时段里颖洁摇头,小年失落的低下头。动作颓然地掏出一张新纸,接着颖洁看过也开始精神不佳了。不过只是精神不佳一秒,她转身对自己家院子里喊:“妈,你快包肉陷的汤,小年要在家里吃汤!” 屋内一个女人惊呼:“啊!” 爸爸惊讶道:“什么,小年还要和我们一起吃!” 小年立刻摇脑袋,摇地跟拨浪鼓似的,他是在表示“不用”,颖洁爸爸瞬间安下心,微微一笑道:“小年想吃肉啊,你等着叔叔给你拿只鸡腿去!” 爸爸是开心了可女儿可就不开心了,她鼓着嘴巴,不满的看着小年。 小年摇头,表示他“不要”,可是着大叔跑的太快早已进了院子。 年狐疑的望着小年,脚还在小碎步的移动,马上就要接近柴垛边缘了,可他还没注意到。年心道:“小年怎么一直都在摇头,哑巴不是都会哇哇叫的么……为什么小年从来没发过声音?” 他想着想着脚已经移到边缘,就在颖洁爸爸兴高采烈的出门时,年也摔了下来。 年是鬼,正常人都看不到他,但是他掉下那一刻带动一撮柴,跟着他一起掉了下来。 颖洁爸爸道:“好好的垛子怎么塌了?” 颖洁道:“是麻雀吧……” 显然,颖洁和她爸爸看不到年,他们也并不太纠结着件事。颖洁爸爸把包裹塑料袋的两根大鸡腿递给小年。 而小年此时正注视着趴在地上的年,年尴尬的侧脸不去看小年,爬起便走到小路上,似乎打算要回去。 小年抿嘴一笑,也欲跟上年,把香喷喷的鸡腿完全忽视在后。 颖洁爸爸手快,看小年要走,立即把鸡腿塞在小年的口袋里,还嘱咐他,回家把鸡腿热热再吃。 小年看年要走远了,冲着颖洁爸爸一笑,对着颖洁挥手,便去追年了。 年出了糗,心里有些变扭,知道小年追来也不去搭理他。他用余光看到小年冲他微笑,他真的好奇这孩子怎么这么爱笑,别人揍他也不生气,反而还这么有礼貌…… 年和小年走着,身后的大叔突然叹息:“小年着孩子长的好,又礼貌,不像村子里面的捣蛋孩子招人讨厌!” “那爸爸怎么还打小年!”颖洁不满道。 “唉,谁让他家都是怪物呢,怪物谁不怕呀……” “颖洁爸你小声一点,别让小年听到了!”院内女人声传入年的耳朵里。 “没关系,小年还小,听不懂。”那大叔说。 “哎呀,你们先进屋来!”女人催促道。 也是由于女人的催促,让年不在听到着一家三口的对话。年端倪着笑盈盈抓着自己衣袍的小年,眉头不觉间皱了起来。 忽然这时,一声狗吠扰乱了年的端倪,年抬头便见那些躲在雪堆里的孩子站在他的面前,花斑小奶狗嚣张的张开牙盘怒目瞪着小年,而大狼狗则是口水流密着,眸子死盯着小年装着鸡腿的口袋。 长大最高的男孩走向前,嘴角向一方高扬,邪笑道:“哼,小怪物,你真比嫌害臊,竟然亲颖洁讨肉吃!” 男孩说后,其他小孩也跟着起哄: “小白脸!”“怪物!”“不要脸!”“怪物家的孩子!” 那为首的男孩看了眼身边的大狼狗,喝道:“大狼咬他!” 那只狼狗早就等主人发话多时了,一听主人允许立马向小年身上扑去。 男孩身后的娃娃们个个瞎起哄:“咬死小怪物!” “对,把他撵到山上,在山里冻死!” 一傍的年眯眼看着这群孩子兴奋大叫,左手攥紧,五指上已经冒出火舌,狗是动物,看的见年的存在,并感受到年热腾腾的杀气。四爪子不由慢了下来,本来是飞奔现在变的像丧家犬似得。 只有那只小奶狗,因为太小了,年轻气盛嘛,胆大的无视年的气场,直接向小年奔去。 年本打算观看小年被狗撵嗷嚎大哭逃跑的样子,等小狗追上小年再打飞小狗。可忽然,小年小脚一跳,在虚空中,双脚击袭跃来的小狗。 猝不及防,小奶狗被踢飞,直接摔在为首的男孩胸膛上。 众人目瞪口呆…… 第八话,闹别扭与爬‘雪’山 众目惊讶时,小年却一脸担忧,小奶狗被小年踢伤正在地上哀嚎,小年的小手指从口袋中取出一只鸡腿,小步跑到小奶狗身旁,把那只鸡腿放在小奶狗面前,小手顺了顺狗狗的毛发。 小狗狗萎靡地哼唧几声,似乎在哭诉自己的疼痛。 小孩子生性好玩,小年也是如此,但由于村中的孩子都排斥他,所以他总是孤独一人,心里很期望能有个陪伴自己的狗狗,可是狗狗总是喜欢吼他。突然看到被自己打伤的小狗狗不像以往凶巴巴的,而是乖巧的躺在地上任由自己抚摸,他非常地开心,顺手把受伤的小狗狗抱进自己怀了,像大人抱小婴儿一样在自己怀中颠了颠哄诱着。 年本还沉浸在小年那一记漂亮的飞踢中,看到小年抱狗狗的举动,哑然失笑。 他想: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竟然还学大人抱狗,小年着孩子蛮有趣的。 小年抱着狗狗开心,可是身边的不良小孩可就火大了,自己养的狗竟然在敌人怀里开心的吃鸡腿,实在是不可饶恕啊,各个怒气汹汹朝小年集聚。那只一直在觊觎小年鸡腿的大狼狗更为火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鸡腿,大张的嘴盘口水似流水直流而下。它也摆弄着前腿欲要去扑小年。 被狗狗打到胸膛的男孩,怒火最大,他爬起之后当即伸出他的脚就要往小年身上踢,年立即挥袖,一团活人看不到的热气击在那男孩身上,接着男孩腰部一弯,双臀最先着地,秒钟后整个人都跌在地上。 男孩倒地后,小狗狗也吃完了整只鸡腿,骨头还恋恋不舍的含在嘴中,小年放下他再次顺顺狗狗头上的毛发,便把它放在地上,自己小步跑到年身旁,小手拉着年的大手往山上跑去了。 小年跑的很快,一路上年只能听到他和小年踩踏白雪的声音和淡薄的鼻鼾声,年很好奇,哑巴真的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么?年身为一只鬼不需要呼吸,可这种速度地奔跑尚能有一种胸膛被挤压的感触,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做喘息的动作。可小年一个孩子怎么能做到跑步不长口呼吸? “喂,小孩你停下。”年停滞脚步。 年蓦然回头,然而着一回头,年瞬间明白小年为什么不会发出应有的喘息声了。 小年米白的乳牙咬着樱红的嘴唇,紧紧的咬着仿佛不想让任何一样东西进来,也会让任何一样东西出去,声音被囚禁了。 嘴唇几乎都要被牙齿咬掉了而小年却还不松口,小脸早就因为剧烈运动而涨的通红。 年望着小年这幅样子总觉得他在隐蔽什么。 年指指自己的嘴巴:“你再咬下去嘴唇肉都要没了。” 小年突然听到年说嘴唇,先是一懵,须臾,小脑袋似乎悟出年话语中的意图,便松开了牙齿,虽然牙齿离开了可是那痕迹还是保留着的。 惨绝人寰的齿印,印入年的血眸中,忽然年觉得自己某处很塞很闷,还有些疼……他把视线滑到小年的口袋,他看到白浊的塑料袋子露出了一角。 年忽然忆起小年亲吻女孩的那一幕,他瞥着嘴唇,脑子里闪过欲要欺负小年的怀孩子们辱骂小年的话——“小白脸。” 小白脸,通常都是男性中败类们的称呼,着类人不去自食其力而是傍上女人,凭借女人的喂食死皮赖脸的苟活与世上,如同寄生虫。所以很造用性们的鄙视。 年虽然为鬼多年,又不从与鬼、人相处,但心中也是鄙夷着中寄生虫的。 他转眸再望小年,脸上的绯色还未褪去,齿印触目惊心,眉头微微蹙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忽然他心中的那份暧昧不明的感觉寂灭,心头生出了鄙夷。 他道:“你回去吧,我要上山了。” 年冷漠的绕过小年,往前走,可走还不到五步小年跟了上来,小年跑到年面前,把包裹着袋子的鸡腿伸给年,脸依旧很红,可嘴角却是咧的很大,他笑的天真灿烂。 “给我?”年问。年虽然问,但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动作就是要给他的。 小年笑着点点头。 为什么要给他?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小年把别给予的东西专递给他,他也就成为了“小白脸”……可耻!怒火的火舌舔着年心中的深处,瞬间一团怒火燃烧开来,年一手打开小年的手,快步往深山走去。 不,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飞,他火红的靴子漫燃着红黄相间色的火炎,在纯净的白雪上一掠而过。 被丢掷在后的小年,刚刚还是笑颜灿烂,突然被年打手,他微长小嘴唇,搞清状况的以为年不喜欢吃鸡腿呢,讪讪的挠头,把鸡腿塞进口袋,拔起小腿去追逐那只任性的鬼。 这坐山很大,很高,也很险峻。 年知道小年在身后追着,想让他知难而退,便一直走的是险路。 险路又积压着厚厚的大雪,对于一个不到一米的孩子来说真的是太艰辛。 小年咬着嘴唇用他让大人惊叹的耐力爬上大土丘,而他刚走上土丘,年竟然跳上了两块层次不一的陡壁上,陡壁不高,但对于小年来是身高三分之二的高度。而且大雪的覆盖后,陡壁的高度已多处小年一头。 年飞上山峰,嘴角斜扬,心中得意,认为小年这次一定束手无策,放弃攀登。 而小年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他伸出已经冻得紫红的小手扫去陡壁上的雪,双手压在石顶,双臂用力把身子往上一送,小腿趁机架在石顶上,他爬上了一阶,上一阶的徒壁比下一阶的只高不少。小年沿着上一个办法,先去扫雪,而那些学却很不听话的聚集到小年身上,小年晃动身腰本想晃去那些雪花,不料小脚没踩稳从徒壁上摔了下来! 好在徒壁不高,小年摔在雪堆上,也免了些创伤,只是小脑袋摔出了好大的一个包,伤包火辣辣的刺痛着,委屈的小年眼眶中憋着泪,亮闪闪的泪水迟迟不让它们涌出,小年瞥着嘴,小手抹了把头上的大包,又抹了把双眼,把眼眶中的泪水都抹在袄袖上了,小手压在石顶上再次登上徒壁。 ☆、年与小孩·5 第九话,往事与夕 冬季,漫天的飞雪在虚空中肆虐的飞撩着,但终归是要落入地面归于尘土。鬼魂失去皮囊,在人间为了死前灵愿游荡着,但终归是要纳入地府,当然也有在人间魂飞魄散。 火红长发伴着疯狂的雪花一同飞舞,长发的主人喉间发出沉闷的沉吟,他在这坐山上呆了上千年。 寂寞、孤独、无聊,这三者情感是他上千年来唯一伙伴。 着山很高,很大,砍柴的村夫几乎不深入山里。山里的树木长的好,高大粗壮。可是他们不敢进入着片林子砍伐,原因是他们老祖先留下一个血腥的传说和骇人的警告。 祖先们留下的传说是:山中有怪兽,大如住房,凶胜百头猛虎。另有一个红眸红发红衣的男子,手操火焰,口吐岩浆,性情易怒,心狠手辣。 而警告则是:山里有脚印之处勿入! 凡人为了有命享后生福,便把群山包围的山心当做禁地。年,也成为人们世代口传的凶人。 年从山峰滚下,身体经过尖锐的石头,划破红衣,刺破肌肤分开肌肉,而年却无所谓,他一直翻滚着翻滚着翻滚着翻滚着……最终身体落在山脚。 小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他甩下,他呢也无事可做在这以这种方式打发时间。 伤口损坏很严重,但没关系,因为它们很快就会愈合,就像年第一次在土地里醒来一样。 眼睛睁开时,看不到只是一片黑暗,手指伸向前方触碰到硬物,握紧拳头向上一击,上方的硬物发出吱吱的声响。 吱吱声是希望的号角。 汇集力气于拳头上,再次锤击硬物,吱吱声响变大,亮光闪进黑暗空间,眼睛看到了亮光,拳头持力把硬物顶飞,白色冰凉的小东西在这一瞬间覆盖全身。 起身,眼眸转动,白茫茫一片印入眼帘。 手指抹了抹脸上,忽然那冰凉的小东西变成一滩液体,手指抓了一把放在眼前打量,白净的雪在手心中快速的融化。 思绪朦胧中,第一个疑问是:这里是那? 思考着视线伴着头部的转动而动着,而看到全是肆虐的大雪疯狂的飞舞。 蓦然一声震耳的吼叫在背后响起,身体条件反射站立,向后转去便见张着一口獠牙的野兽。 着野兽……很高,很壮,毛发有红有绿,视线在这只野兽身上转动,粗大的四腿仿佛一走动起来就可以引起山体震动,道不出像什么的兽脸黄斑布满的獠牙最吸引人目。然而牙齿并不算的了什么,头上的角才是吸引视线的壮观之物。 那角很长也很粗,想必也很坚硬,如果刺人的话,一定可以把人胸膛穿透…… 穿透胸膛么…… 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年想起了自己已经死了,就是被这角穿透胸膛而死……死的那天也跟今天一样漫天的大雪。凶猛的夕袭击了村落,吃人,毁坏房屋,年的父母和年躲在酒窖的角落里赫赫兢兢的以为这样可以躲过夕。可是夕很聪明,它用它的角挑开了木板,在年的面前咬碎年的父母,父母的鲜血从它的口中迸落在年的身上,年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成红衣,血液溅到黑发上凝结于发丝,黑发变成红色。 嗜父杀母之仇怨,在年心中萌生发芽,仇恨燃红他的眼眸,他随手抓起燃着火的竹节敲打着岿然的野兽。 竹节燃烧中,火舌舔舐着夕的毛发,夕惊恐退步。燃烧的竹节因温度升高膨胀爆裂,声响刺响震耳,夕更是畏惧。 年见夕的反应,猜测夕的弱点之处,便大声告诉村人,说夕怕火怕响。 得知弱点的村人鼓起勇气,挑起燃烧的竹节围上夕,年矗立在夕的面前,眼眸射出冷冽的目光让人望之心生畏意,夕也是如此。年手中的竹节早已燃尽,他手无寸铁走向夕,夕黑色的大眸子道印着红衣红发红眸的年,心中的畏惧让后脚前脚颤栗着往后退去,这也让傍人误认为夕还有一个弱点,惧怕红色。 烈火,巨响,红色步步紧逼着,夕原本气神傲然,现在悚然颤栗。后方也是同样的威胁,它无路可退。 兔子急了还咬人,兽急了当然也不会一直怂懦下去,它往下脑袋,壮观的兽角对准年,在众人猝不及防之时,角刺穿了年的胸膛。 死了,就这样死了。 那日,夕的残暴染红了年的一切,这一日,年从棺材醒来,抱着死时的怒气与伶俐气势,挥出他的拳头,就在他伸出拳头时他知道他获得了作为人无法有的力量——将怒气转化为真实的火焰。 不光如此,他的力气比生前增大多倍,速度亦快多倍。 拥有着等力量的年打死夕,绰绰有余。可着夕却怎么也死不了。 每次年以为打死了夕,把它的尸体丢掷在山脚,可第二年冬天这个时候又会出现在他面前挑衅他。当然着是他之后总结出来的规律。 他在死后第一次醒来之后,把被自己打死的夕丢掷在雪地里,便兴奋的下了山,可他却忘记看自己最初躺的棺材,也就没看到棺材里躺着和他一样体型,脸部已经腐烂大半的尸体。 他以为自己重生,而不是变成鬼。 下山的他来到自己生前的村子,来到自己生前的家,房子还是原来的构造可住的人却已经变了,他躲在自己住的房子里,哀伤着父母的死。终日的在角落里注视着新住户的朝晨晚凌。 新住户是一对新婚夫妻,外地来的,女人身怀六甲,孩子年底便要临产。他们两人很恩爱,像年的父母一样。只是年不明白每次去向他们问候,而他们总是无视年。 他们的无视,使年很生气,他想要抱负这对占领他的家的夫妻。每日夜里他会吹灭小丈夫刚点燃的蜡烛,祸乱他们家的鸡窝,让那些鸡仔们受惊乱蹦乱叫。 一日这样,小夫妇不在意,可是两日,三日……直到过年都是这样,夫妇产生怀疑,他们请来颇有名声的道士作法,年为鬼的秘密也在这时揭露于世。 年被圈在符咒里,身形露出,凡人肉眼也都可见,同村的人们认出是年,齐声要求道士放了年。而这道士却是思想固执的男人。他认定死理是鬼便要灭。 狗血混合着符纸,煮沸,散发出恶臭气味。那是道士用来灭年的法器。 狗血撒在年的身上,犹如血钉刺入年的肌肤,年悲痛嗷叫着,可那道士却阴鸷的诡笑起来,拿起刻满篆咒的桃木欲要刺进年的胸膛。年在也无法忍受狗血的刺痛和桃木发出的威胁之气,他握紧拳头,五指缝隙间窜出火苗,他咬着牙忍着痛将拳头狠狠的踹进道士的胸膛。之后便逃进山去。 回到山上他无处可去,便会了墓地,夕还躺在那儿。年跪在自己棺材边看到自己的身体腐烂的样子,瞬间恶心与绝望涌入心间。 第1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5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5节 死了,为鬼,为异类。 他无助的躺回棺材了,魂体与腐烂的肉身融合,他闭上眼睛想要在度睡去,很想很想醒来看到的是忘川河流上架起的奈何桥,而不是着漫天大雪和腐臭的肉体。 可他再次醒来却是第二年的冬天,依旧躺在自己的棺材。 庞大的夕复活了,向他冲来,他不作动做,身体任由夕的獠牙刺穿,可是,夕吐出他之后,不过多时,年的身体竟然在自行愈合。这时追逐他一年的道士带着他弟子也来到了这儿,他的弟子们布咒,道士挥舞着桃木。 夕的獠牙刺穿他刚刚愈合伤口的肩膀。 呵,他启唇轻声一笑。 无法归人地狱,经奈何之桥喝孟婆之水。所以他是魂中异类,注定要成为恶鬼。 火焰,在他肌肤上生出,火红的发燃烧着,硬朗的拳头打击着夕的牙盘,火发扫过凡人,凡人的衣服燃起烈火,一只恶鬼对凡人的屠杀开始了。 “呜呜呜……爷爷……救我……” 忽然一个孩子的求救声吵醒了沉思往事的年,年身上的伤痕已经愈合,衣服也完整如最初模样。 他飞上峰顶,看见小年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快要断掉的树枝,胴体在悬崖摇晃着。 小年小小的头赫赫兢兢的探视身下,万丈高的悬崖,瞄了一眼立即受惊的转回头,嘴里嗫嚅着:“爷爷救我……” “呵,你会说话呀?一只都在耍我,嗯?” 鬼,易怒,易嫉。不是不可容忍,而是心性残暴。 在这一瞬间,年想要做的不是去解救,而是烧断树枝,让着小孩掉进深渊,很想很想听到孩子绝望恐惧的惨鸣。 第十话,爷爷与小年 年阴鸷的笑着,身体跳跃来到小年抱紧的树枝上。 伸出他那燃烧火焰的脚想要踹断那枝干,可忽然看到小年对他信任的微笑,他迟疑了。 小年回说话,但是说的很慢,小年颤颤嗓子:“爷爷、你、来、救我了。”说完大大的眼睛冲着年弯弯笑。 ……好可爱…… 年易怒,是鬼之常情,在小年家里杨奶奶的几番挑衅他都成功的点燃他的怒气,可是每次小年都会非常乖巧的安抚他的火苗,让他不忍心在孩子面前发怒…… 易怒,易嫉,可又想因为什么而克制了自己。 年心中自问:什么是原因呢?为什么看到小年的笑颜就想跟着笑,看到小年伤心就想去安抚? 年道不明白,也不去多想,他总喜欢把问题丢掷一傍,反正他时间多,不急于一时刨根问底。 他伸出手把小年拉进自己怀中,他问:“你为什么叫我爷爷?” 小年紧紧抱着年道:“因为你和爷爷一样喜欢抱我。” 年心中奇怪,这种原因就可以认亲? 小年身上全是雪,被年拥抱时,雪遇热融化,小红袄也湿透了。 年抱着小年回到洞里,为他脱衣,将他送入水中。小年抱着年的腰,问他:“爷爷,不喜欢、吃肉么?” “喜欢。”这是真话,他生前就很喜欢吃肉。 小年奇怪的抬头对上年的眸子,“唉,那我给,爷爷肉吃、为什么爷爷不喜欢的、丢在地上呢?” 年摸摸小年的后背,把下巴压在小年单挑纤瘦的肩膀上,“那是因为你不该亲吻女孩来获取肉,那是嗟来之食。”小小的肩膀压着还蛮舒服的。 小年疑惑道:“嗯……这样子、么,爷爷,嗟来之食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别人不要的给你的,你以后不许在亲吻女孩要东西了,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摁在水里,淹死你。”年着是恐吓,也是认真的威胁。 如果小年违背了他,他真的会杀死小年。他非常讨厌小白脸。 小年也把自己的小下巴抵在年的肩膀上,小脸认真地说着誓言:“嗯,爷爷不喜欢我亲别人,以后我就在亲别人。” 小年忽然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得,他推开年,与年面对面道:“那小年是不也不可以亲爷爷了?”小脸一脸不开心,嘴巴嘟哝着。 年眼睛盯着小年嘟哝的小嘴唇,他突然想去咬上一口尝尝滋味,事实上他已经咬了,牙齿轻轻咬了口小年的嘴唇,舌头又相继舔了一圈,他道:“你以后只可以亲我,还有我不是你爷爷,也不是你奶奶口中的红毛,我有名字,我娘给我起的,我叫年。” 刚才在山脚下等待伤口复原时,年忆起不少过去之事,“年”这个名字也是方才记起的。 “年……小年……”小年口中念念有词,小手紧紧搂着年的腰部,他的头发蹭蹭年的肌肤,脆脆的嗓音说:“我知道、年不是爷爷、爷爷已经死了。” 热腾腾的水汽弥漫在年的脸上,他的手抚摸着怀中小年的头发,他问:“你为什么不张口说话,除了我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哑巴?” “爷爷知道、我会说话的事……因为怕妈妈把我带走,我让爷爷替我隐瞒这件事情。爷爷和你样,都有红色头发和、红色眼睛,我以后可以叫你爷爷么?”小年抬起头真挚的望着年,小眼神中满满期待。 年一手压制小年的后脑,把小年的头压在自己胸膛上,他喝道:“不可以,我才不想和老太婆成为夫妻呢!” “嗯……”小年很乖巧,所以即使年不答应他他也不会生气。只是有些闷闷不乐。 年知道小年不开心,架起他的小胳膊,问:“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也和我一样,红发红眼珠么?” 小年立即点头,“嗯,我知道哦。” “说说看。”年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让小年和自己面对面。小年乖巧的点点头,道:“是阴阳囊中变大的原因。” “奶奶说过,呃……”小年撅着嘴巴,两颗大大瞳仁向眼角紧皱着,“呃……” “你是忘记了吧?”年见他着副模样,猜测道。 小年抿着嘴,小手指挠挠自己头发,讪讪的笑。 “没事,下次见到你奶奶我在问她好了。”年揉揉小年的脑袋,把他放在身旁的石块上,让他自己坐着。 小年以为年是因为他忘记奶奶所说的,年在生他的气才把他丢在石头上。这样想着心里好委屈,但又不敢说,小手扒着年的胳膊,把小脸放上去蹭,想让年消消气,再抱回自己。 年看着小年着个样子,他奇怪道:“怎么?不舒服?” 小年摇摇头,小手扒着年的胳膊也不放。 年是鬼有不是神能看人心中所想,他莫名其妙的看小年,总觉得还是把这孩子送回家的好,于是伸手燃起火焰开始为小年烤衣服。 小年忽然呜呜哭了起来,年一惊,他便问怎么了。小年哭声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爷爷是不是、不想要小年了?要送小年回去。”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打算送你……”小年听到年这么说,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如开闸的河水狂涌而下,年本能的把为说完的话吐出,“回去来着……”心里特别奇怪,自己那点惹小孩不开心了? 小年爬上年的肚子上,小手牢牢箍着年的脖子,他抽噎着激动道道:“爷爷我以后再也不要肉、给你吃了,也会认真背、奶奶教给的东西,所以爷爷别生我的气好么,爷爷别离开我好么?” “哈?你要肉是为了给我吃?”年突然想到昨晚他那句挑刺话。 小年点点头,他说:“我再也不会要肉给爷爷吃了,我以后自己挣钱,给爷爷大把大把的肉,爷爷,等我聚集十块漂亮石头、我就可以卖了挣钱,到时候爷爷、爷爷就不用吃嗟来之食了,小年来养爷爷。” 年误会了小年,小年之所以去要肉汤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吃…… “呃……虽然你这么说,但是你……你年爷我可不想当你爷爷,年爷我才忍受不了你奶奶的脾气呢!” ☆、年与小孩·6 第十一话,石头“精”与小猪宝宝 冬天的雪,总是喜欢耍脾气,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转眸间又开始虐待空气了。 不过即便着雪如何无理取闹,它们都无法阻碍到年。 年抱着小年,去寻找漂亮石头,小年说:“爷爷活着的时候经常抱着我来看松树,我问爷爷为什么喜欢看松树,他说,他年轻的时候见过一块长的极像松树的石头,那石头是他恩师珍宝,后来他恩师被坏人诬陷、死在黑屋子里那块石头也不见了。爷爷说,见到着松树就仿佛见到他恩师一样。” 小年说话渐渐的流畅了,“爷爷,临死前说很想在见见他的恩师和那块石头。爷爷走后,我就有时间就会上山找那种像松树的石头。但是找到的都是像别的东西的石头,不过,颖洁爸爸是买奇怪石头的商人,我们现在去我藏石头的洞,把石头拿去给颖洁爸爸,我门就有钱了,爷爷就可以吃到肉了~” 年抱着一直说话的小年,神色没小年那么兴奋,他顶着寒风暴雪,面无表情道:“说过了,不要叫我爷爷。” 他嘴上计较这称呼的事,可鬼心里却乐着呢,温柔地扯过衣袍把小年露在风雪中的小额头盖住。 小年却像没听到似得,小手插他与年胸膛的缝隙里取暖。年抱着他也不在多说什么,因为心情好,他不会任性发怒,这样也忍了小年的乱认亲。 来到小年藏石头的地方,他把小年放下,小年小小的身子急忙跑入洞中,年相继跟上,着个洞位置处于他不从出门的后山,很小,年进入这里要弓着腰才能进入。 小年搬来一块和他脑袋一般大小的椭圆石头,石头上纹路复杂像装容着什么奇怪法术的容器。 小年开心的像年叫:“这是恐龙蛋,它是我第一次找到的石头。”说完,手指指了那个最高的但不是最大的石头,说:“这是,第二次找到的,他长的很高,像树,但是像的是杨树不是松树。” “这一个是第三次捡到的……”小年这样乐此不疲从一介绍到十五,年看着小年捡来的石头,嘴上不做评论,但心中还是挺震惊的,他在这山上呆了千年,竟然没发现一块长相奇怪的石头。 小年沉浸在自己的骄傲里,看着他着一年寻找的石头,忽然嘴巴一瞥,他的大眸子闪出几丝不舍的神采,“只是,有些不舍得把他们买了,他们都是我的好弟弟……” 年坐在岩石上手指玩弄着恐龙蛋,听到小年的话本想说“没关系我并不是很想吃肉”可小年接下说的话却把他震撼的说出话来,“不过为了爷爷,我还是卖了吧。恐龙蛋它们是卖给真心喜欢它们的人,我也放心。” 年错愕的看着小年,此时心中突然蹦出一个问题来:着娃真的是个孩子? 如此洒脱,如此明事理,真的要比某只顺着心性行事的鬼要来得成熟。 小年,小手抚摸着恐龙蛋,和老二、老三、老四,“爷爷,我们先把他们四个好朋友买了吧,他们是家里最大的哥哥最懂事了,到了买主家不会不懂事地大哭大闹,他们比弟弟们要勇敢。” 年:“呃……他们成精了么?为什么还会哭闹啊?” 小年突然奇怪的看向年,“唉,爷爷不知道么,他们是因为成精了才会长的奇怪呀。” 年轻叹一口气,他自我腹诽:“能叫陌生人为爷爷的孩子我干嘛期待他是个聪明孩子……” “好了,让恐龙蛋它们多陪弟弟几天吧,我不想吃肉了,我们下山吧,你那烦人的奶奶该念你了。” ——≈gt 果然如年所说的,他们刚进门,一个木凳子想年飞来,年脑袋一侧,木凳子从他的鼻梁上掠过,可谓是千钧一发啊。年眉头瞬时紧皱,周围空气在迅速变热。就在年要爆发时小年小手覆压在年握紧拳头的的手背上,小年摇摇年的大手,年低头见到小年紧皱眉头的小脸,怒火也在这瞬间熄灭,他把小年抱进怀里,走进院子。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夕阳洒在小年奶奶身上,这样看着老人也挺慈祥的,但…… “杨小年,你又跑山上了!”一发怒,什么慈祥啊,吃人的母老虎都没她老人家恐怖,年轻声叹息,小年爷爷之所以会比着老太婆死的早,想必原因一定是被这老太婆烦死的! “算了,你这孩子太固执了,认定的事,别人怎么劝都不行……记住以后上山就拉着小红毛!” “喂,老太婆,我不是给你带孩子的!”年怒道。 杨奶奶冷笑了声,“小年轻啊就是爱口是心非,昨天抱着回来今天还是抱着回来,你能不愿意带我家孙儿?”她摇摇头,神情傲然,“我家孩子都长得随我,打小就秀气,小年还好是个男娃子,要是女娃你,你想带我还不愿意嘞! 年暗翻个白眼看杨奶奶,低声呢喃着:“要是长的像你,我早就把他丢在雪地了!” 年在说话间又丢来一只凳子,年躲避时把小年放下来,一老一少又玩起你打我躲的游戏,小年捂嘴偷笑,忽然他耳朵听到“哼哼”的声音。他好奇的皱着眉瞥着小嘴,两只耳朵竖起来仔细听声儿。 “哼哼~” 奇怪的声音又响起了,他听出那声音是从厨房发出的,于是好奇的颠着小步走进了厨房。 哼哼~ 哼哼~ 一只粉红的小猪宝宝正猫在麦秸堆里。 在着一瞬间,小年那紧皱的眉头舒展成弯弯的细柳叶,他开心的抱起小猪,像哄小宝宝一样把小猪抱出厨房,一直伪装哑巴的嗓子发出咯咯的笑声儿。 第十二话,妈妈与上学 初一娃娃给长辈磕响头,长辈喜笑颜开送红包儿。 初二女人带家人回娘家,岳父母喜出望外等女儿。 初一,不咸不淡的过去了,红包也发在小年和年的手里。初二早晨,村子响起早饭的鞭炮,杨奶奶也扔了一串红鞭炮给年,让他出去点了。 年那怎能忍受杨奶奶把他当小厮一样使唤,他手抱胸坐在饭桌旁,一副我就不去的样子。 杨奶奶可火了,她一跺脚,刚想吼年来着,却看到坐在桌子旁的小年用筷子夹了一个白白胖胖的汤,欲要喂怀中的小猪仔儿。 杨奶奶急忙阻止:“哎呦,小年嘞,着个可不是喂它的呀!”一手握住小年的手,把筷子所夹的汤放回碗中,吼道:“这猪是明年包汤给你们俩吃的,你干嘛把你吃的喂给它!” 小年皱着鼻子狂摇头,把小猪宝宝往怀中死死的搂着,着是在表示不要奶奶杀它。 小年奶奶无言,她看的出来小年心里所想,也知道自己家孙子的怪脾气,叹了一口气,自己拿起鞭炮出去点了。 她老人家,虽然表面直言直语,可心思细腻这呢。知道孩子们一年到头也吃不到多少肉,昨天搬出她年轻时藏的一坛好酒去了隔壁养猪大户家,用那酒换了着一只刚断奶的小猪仔,本打算养上一年下次过年杀了给两娃包个肉汤吃,谁知,却被小孙子当宠物了…… 她轻轻摇头,幽幽的叹息,“着孩子玩心怎么这么大,不过挺像他爹!”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她便折回身子打算回屋,看到年那双血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小年怀中的猪不由好笑,小声低喃:“着两娃,一个爱的很,一个醋的很,真有趣,真有趣呐!” 她着感慨着忽然身后一个叫唤声把她定住了,“妈……”着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杨奶奶闻声眉头霎时紧皱,她回头便见一个女人怀中抱着婴儿,身边还站着一个神色俨然的年轻男人。 小年抱着小猪拉着年的手,紧关着自己卧室的门,小嘴唇紧紧的闭着,神情看不出愁也看不出开心,年把小猪悄悄的拿起,放在地上,把小年抱在自己怀里,手指轻柔着小年的黑发,问:“怎么了?” 小年摇摇头,把小小的胴体倚在年的热乎乎的胸膛上。 这时,被小年抱惯了的小猪,见小年不抱它了,紧忙凑到小年的小脚下,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小年闻声低下头想要去抱它,小手都伸出半空了,而这是年的大手在虚空把小年的手拦住。年把小手紧紧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脸不让他去关心小猪。 不光这样,血红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眼小猪,心道:快吃胖去,吃胖有肉就把你给烤了! 小猪似乎感受得到年灼热的怒气,眼皮猩猩松弛,哼哼两声趴在地上再也不在有所动作。 屋外,杨奶奶和着三位访客交谈。 着女人着的很白,长相也标致秀气,只是岁月无情的在她脸上刻了一划深深的皱纹在脸上,但也并不影响市容。她望着小年房间紧闭的门,眉头紧紧皱着,黑白相间的眸子写满了忧伤,着眼和小年的眸子颇有几分神似。她道:“妈,小年还不能说话?” “都说是哑巴了,还怎么说话!着大初二你们一家三口往我家跑什么,我可没钱给你的娃娃,我的钱都是要给我家小年盖房娶媳妇的!”杨奶奶眼睛不看着他们,望着门外干净的院子。 那男人从进门就一直摆着严肃的脸,眼睛死死的盯着杨奶奶,他正色道:“阿姨,我们是不是来要压岁钱您应该知道,小年过了年就六岁了,是时候上学了。而且他还是残疾儿,我希望您能为了着孩子为了,放了他让我们带回城,早些接受特殊教育。” 杨奶奶那脸干巴巴的脸皮像上一提,她笑道:“哈哈,你这官还没当几年,官气到是不错。呵,我姓杨家的孩子为什么要跟你这姓田的人啊?再说,残疾儿怎么了?残疾儿就必须比你笨,非要去特殊学校教育?快给老娘滚出去,寒舍耐不住你这大官喷官气!” 杨奶奶的声音很大,小孩子不禁大声吵闹,当堂便大声哀嚎,女人急忙哄小婴儿,男人看孩子哭猛地站起对杨奶奶吼道:“喂!你这老太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着样是为了小年好!” “小声点,”女人压低声音,一手捂着孩子的耳朵,一手扯了扯男人的西服,“有话好好谈!” 男人脑门青筋直跳,他压着怒气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回原处。 女人把孩子递给男人,她拉过一脸倔强的杨奶奶的枯老的手,“妈,小年不是他的,可是小年是我和永缘的孩子呀,现在永缘不在了,小年就应该由我抚养。虽然您照顾他我很放心,但是,小年再聪明可还是没法说出话来呀,在村里从小就被当做异类受排挤,虽然不用担心那些孩子打伤小年,可是一直这样孤孤零零对孩子心理是不好的。还有公公和永缘的事,着会让小年永远无法摆脱村人对他的看法,以后多的是流言蜚语。” “他跟着我们回城,到新的环境,没人再知道他爷爷和爸爸的事,他会和同病相怜的孩子在一起学校生活,没人排挤,这样多好。所以妈,您就答应让我们带走他好么?” 小年妈妈所说的都句句在理,去一个新的环境对小年来说绝对有益无害。杨奶奶脸上的倔强泯去,她的心在动摇。 女人看出杨奶奶的动摇,她继续劝道:“妈,如果想孙子了,就来城里,我们娘俩逛完街在去学校接小年,这样多好啊。要是妈要是在村里住腻了来城里住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带您去到处玩还天天都能见到小年呐。” “哎呀,哪敢呀,我要是住你家,你家这口子还不得天天给我气吃!不过,话说回来,我放小年给你,可是小年可不一定会跟你走,我呢,你也知道初二要回趟本家,你在家劝小年一天,晚上我回来问他如果他愿意,你们赶黑回家我也不拦着,只是……如果不答应,那你们就死心吧。” “嗯,谢谢妈!”女人听着话开心的与男人对了眼,男人皮笑肉不笑,即后继续正襟危坐。 杨奶奶摆摆手,起身对小年门喊道:“小年我走,你妈有话跟你说,出来吧。” 杨奶奶没等屋内回复,拎起布包便出了门。 女人和男人出门送走杨奶奶,便进屋敲门,女人劝诱道:“小年,妈妈在外面呢,你出来罢,给你带好吃的了,妈妈知道今天奶奶要回娘家,所以早早的来了,带的卤肉都是昨天晚上买的,你出来和妈妈一起热好么?” 女人一脸慈爱,声线温柔,可是屋内却并回复。 因为此时屋里只剩下一只干净的小白猪在被窝里乱供,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动小猪,它是我的,你回去吧,我不想离开这里。 一阵冷风突然游进屋子,一直紧闭的窗户现在大敞着,那风就是从窗户溜进来的。 第十三话,溺水与做朋友 在屋内消失的一人一鬼,此时正在山洞里享受着温泉给他们飘然的舒适。 水面上飘逸的水汽,把小年的脸熏得潮红潮红,他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年的身上,小嘴巴紧紧的闭合,年问:“你爸爸怎么死的?” 小嘴巴还是不张开。 年继续问:“你不喜欢你妈妈?” 小嘴巴依旧闭着。 年就生气了,心里一万个不开心,刚想把小孩推开,不让坐在自己身上,可这时小孩说话了:“年,我要是走了你会想我么?” “不会。”年爷心情不好自然不会说好听的话,鬼性偏执,最喜任着性子行事。 小年听到着个回复小脸蛋上的神采明显颓丧,脑袋往水里潜,嘴巴吐出水泡,这小娃娃也不开心了。 年是鬼,最容不得别人不顺着他心意做事了,不乖乖回复自己问题还敢耍脾气!他抓起小娃娃的肩膀压进水里,打算吓唬小孩一番。 小年被年突然袭击,自然而然的惊叫一声,但是身子很快就被压进水里,刚刚张开的嘴巴很快灌满了水。口中没有空气,这样溺水只是秒秒钟的时间。而且年玩性很大,为了不让小年挣扎,坏笑着用自己成年男人的肉体压覆在虚岁六岁的小童身上,纵然着孩子力气很大但也是挣扎不过的! 一秒,两秒,小年已经支持不下了,在水中咳嗽,水中鼓起一个个水泡,健康的黑眸向上翻去,留下了白色的眼珠! 年是只鬼,世间的水火怎能奈何的了他?在水中的他也如同身置空气,他坏笑的卡着小年,心里非常想看到小年被吓哭的表情,然而身下的小年安静如睡着一般,黑色漂亮的眸子快要翻进脑子了。 年蹙眉,血红的眸子狐疑的看着小年心里有些矛盾。 矛盾中带着不安,年眼看着黑色的眸子逐渐被白仁完完全全驱逐,手指捏着小年的双肩把他抱出水面。而抱住水面的孩子依旧同水下一样,安静的翻着白眼…… 不安,年鬼的心里此时只有不安着一份感觉,他把小孩抱在池边的岩石上,双手按在小孩微鼓的小腹上,小孩吐出水来了,樱红的嘴唇此时变得格外苍白,原本红润的小脸也变成死气的苍白色。 年按着小年的肚子,嘴里轻声唤着“小年”二字。血色的眸子看到小年的唇吐出水,眸子的主人脸上闪过一丝希望。手指继续按动,小肚子渐渐平复,小年也不在吐水,可他的眼睛并没露出他那黑色漂亮的如玻璃球一样的大眼睛。 年紧张的用大手去抚摸小年的脸,小脸苍白的像是一个命已归西的人类…… 年抚摸着小年的小嘴巴,肉墩墩的小小的嘴唇原来不是咧开笑就是紧紧的抿着,现在却无力的张着。年一口咬上去,舌头把小嘴唇撬开使劲的吹气。 吹气、吹气、吹气、吹气、吹气、吹气、吹气、吹气、吹气…… 着年鬼开始自责了,他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万一、万一…… “咳——咳……” 与年正在相连接的嘴唇突然发出声响,年的唇立即离开小年的嘴巴,他望着小年,小年的眼皮儿似睁不睁,年屏住呼吸盯着小年的眼睑,当然鬼不呼吸也没什么大碍。 小年现在很虚弱,眼睑几番欲张,却无力做到,年紧张兮兮的死死盯着小年,大手与小年小小手的手十指相扣,他的两条腿分别跪在小年左右,一副变态禽兽侵犯小孩的模样…… 最终小年还是醒了,大大的黑眸对上年的血眸,年瞬间开心怀了,嘴巴亲小的年的眼睛、额头、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巴,这次亲吻嘴唇,年的俊脸上满满的温柔,没了他那万年不变的偏执、任性,很温柔很温柔,像是在呵护一只还未开放的花苞,又像是度过生死离别重逢的恋人…… 细细的亲吻之后,年抬起脸,身下的小年一脸奇怪的望着年,年移开身子把小年抱在怀中,他的额头贴在年的额头上,他道:“如果将来小年要离开这座山,我会一直在山里等你回来,会一直一直。” 小年笑笑,他的小手勾着年的脖子,“小年一定会回来找爷爷的。” 刚刚还一脸柔情的年,听到“爷爷”二字,瞬间眉宇神情大转变,他喝道:“怎么又叫爷爷!” 小年轻轻地在年下巴上落下一个吻,“嘿嘿,因为年和爷爷一样好嘛~” “这是什么道理,如果你以后遇到所有对你好的人你难道都会叫爷爷?”年惩罚的扭着小年的屁股。 小年哎呀直叫,求饶道:“不叫不叫以后再也不叫爷爷了!” “哼,这才对!”年斜扬嘴角,抱着小年向身后的水池倾斜,最终抱着小孩落进水里。 小年的脸蹭蹭年的胸膛肌肉,“年,你有好朋友么?” 年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愣了几秒,他的脑海中自己一直是孑然一身,朋友着东西好像真的没有过,如果说敌人倒是还有个夕,“没有。” 小年昂起头看着笑眯眯的看着年,他对年说:“我从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小年笑的可爱,年却满心不爽。他手指捏着小年的屁股,整个脸都阴郁了:“是谁!” 心中暗语:“要把家伙活吞了。” “是年呀,我最喜欢年了,虽然小猪也好山上的小兔子小蛇也都好,可是它们不会抱我,年会抱我,我最喜欢年了。” “哦……”年拧嘴一笑,脸上的阴郁变成晴朗,水下的手也不在扭改成揉。 “年,我想等我八岁在跟妈妈走,你要遵守约定等我回来继续做我好朋友。” “好。” 一句口头约定,年就算不想遵循也没办法,他像是被上天诅咒了一样,去不了地狱,也离不开这座山。他曾经尝试着离开这座山,可出了山脚下村子之后就如同走入迷宫,无论地上走还是天上飘,最终还是绕回原地,他注定要困在着坐山上。 ☆、年与小孩·7 第一话,十年 黑暗中,寂静着—— 滴答、滴答… 黑暗中只有这水滴打击岩石的声音,水滴? 为什么会有水滴声音呢? 是温泉的水汽汇聚的水滴么? 猜疑着血色的眸子从黑暗中放出红色的光芒,一个老妇的脸此时正处于眼睛上方。 着个老妇头发湿漉漉的,眼眸却格外的亮。她见年的眼睛睁开,她裂开嘴角冲着年笑。年打量面前的女人,做起身子,看全了面前的女人,着老妇一身旧布棉衣,却都如头发一样湿漉漉的。 “老太婆?” 女人笑着点头。 “老不死的不要命了!现在这么冷的天你往山上来干嘛!”年大吼,满口的责怪心里却是十分紧张担心。双手隔着老人的两肩催动火苗,想为老人烤去衣上的水。 而老人却伸出她那干枯的手指拍了拍年的肩膀,“别浪费力气了,没干系的…” “我快要走了,去下山吧,小年快回来了。” “啊,你什么意思?” “下山去吧,这些年的冬天可谢谢你喽,真是白吃我家白面呢。老婆子我终于可以去找我家老头子了。”女人说完身子悠然变黑、变黑最后消失在年的面前。 年伸手去触碰刚刚女人所在的位置,可五指探到只是冬季冰凉的空气。 年嘴中低念着:“小年…么……” 他站起身,把胸前的红发拨到背后,他走出洞穴,寒风凛冽只是没有往常的皑皑白雪。 “十年了,他终于回来了?”年的脸上布满阴郁,血色的眸子放出异色光芒,“你让我好等啊?是该活剥了你,还是活吞呢?” ————≈gt 山下,一群孩子不畏严寒弓着小身子,手指弹着玻璃球,着个东西年鬼认识。 那年小孩才六岁,他把从别人那里赢来的玻璃球全部送给自己,还一脸开心的教自己改如何去玩,最后自己却因为技术不佳玻璃球全被小孩赢了回去,非常火大,两手燃烧火焰把那全部的玻璃球燃烧成一个大疙瘩。小孩生气了,撇着嘴抱着一只臭哄哄的小猪睡两个晚上,都不理会自己。后来多事的老太婆拿一张纸票从邻居家小孩手里买来一大包玻璃球,小孩才肯放开那只臭猪,回躺回自己怀里乖巧的酣睡。 一个兴高采烈的男孩从手里拿着一个小纸盒子从年鬼身边穿过,他的身后还跟个正在哭鼻子的小女孩,女孩嘴里大喊快还回来。那男孩手中的东西年也很熟悉,那是擦炮。 小孩七岁的时候,已经是是个小学生了,会说话的秘密在那时已经暴露于世,可他依旧还是村里孩子们排斥的小怪物。村里的人在那年开始大量买卖奇石,家家都盖起了平房,买来了彩电,各种城市里的新鲜玩意也都出现在这个已经不再古老贫穷的村子。小孩们个个手里拿着这样的小纸盒子,小手指捏出一根小纸棒,往盒子一侧一擦,紫色的火焰从纸棒内部喷出,小孩们把那些带着火焰的纸棒丢向小孩,不过多时,那些纸棒喷出白烟随着一声巨响,纸棒身体爆裂成粉末。小孩并不害怕那些巨响,反而很感兴趣,用零花钱换来了和那些孩子一样的纸盒,拿来与自己分享。可是自己怎么能看的上这些纸棒,如果小孩愿意,他可以把那些欺负小孩的孩子全身炸成粉末,而且那火焰、那声音只会更旺、更响。可小孩不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自己上山炸夕就好了。可小孩抱着自己腿就是不让自己走,真是拿着小孩没办法…那就勉强玩小纸棒吧。 “哦哦,小毛蛋不哭哦,小年一到爸爸就回来啦~这样,爸爸晚上就可以抱着小毛蛋睡觉了。”年轻的女人和一群女人坐在太阳底下哄着自己怀中的小孩儿。那小孩哽咽着:“要爸爸…” 年鬼记得有一年,那时自己还在睡眠,可忽然觉得身上一重,眼睑挣扎好久才慢慢打开露出血眸,却见一个小孩正压在自己身上打着轻鼾,樱红的小嘴呢喃着梦语:“要年抱抱……”那年,小孩八岁了,也就在那年十五,小孩跟他妈妈走了,连元宵都没来的急吃,明明还想和他一起做火焰灯的…… 小孩走的那天,天气阴郁,即便刚过中午可那天空却格外昏郁。年鬼没有去送,自己上了山,路上安安静静的,心里很怪很暴躁,非常想要发泄怒火。一路上不知道爆了多少岩石,踹断了多少树木,回到山洞早早的进入睡眠。 第二年,他醒来身边没了个要抱抱的小孩,他下山去找,却只找到一个太老婆天天在他耳边叽叽呱呱,唤他砍柴烧火。 第三年跟上一年一样,那小孩还是没回来,他生气,带着一身怒火上了山,可第二天怀着期待又下了山,可是那小孩还是没回来,那只老太婆也可恨,总是在一傍幸灾乐祸,明明是在帮她烧火啊,他一生气大口吹出火焰,差点把铁锅给融了。 第四年,他不想下山了,打败了夕后躺回山洞,可是久久睡不着,他踩着火云下了山,又帮了老太婆干了一年的杂货,可依旧没等到那个该死的孩子! 第五年、第六年、第七年、第八年、第九年没有,没有,那个说好要回来找年鬼的孩子依旧没回来。 年鬼很生气,他想走出着坐山,去找到那个和他约定却不遵守约定的孩子,想把那孩子的嘴巴咬掉从喉咙咽入肚子,想咬掉那孩子的鼻子,还想挖出那孩子的眼睛,还想、还想,还想把那孩子的头也咬进肚子里,还想、还想把那对小手咽入腹中,还想、还想把那柔软的身子、两条纤细的手臂、那对细长的腿,小巧的脚掌,统统、统统都咽入腹中,让这些器官在年鬼的肚子里组装还原,让那可恶的小孩永远的待在自己肚子里! 对,就是这样,年鬼似醒似疯,早已不在欢笑的脸,突然展出笑容,不过这俊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的阴鸷。 年鬼奔跑着,向着那小孩的家奔去,身后的火发燃烧熊熊怒火。 (新)第二话,钓鱼 血色的衣袍上火红的发在寒风中燃烧,如同火焰披风披在年鬼的肩上,年鬼脚下升起一团火云,他要去村子的尽头,找到那个小孩的家。而这时一个十□□的女孩穿过年的右肩,她嘴里喊着:“哎哎,我看到小年了!他长的好高哦,明明小时候还没我高呢,而且长得更帅了!”说完后挤入那群晒太阳的女人堆里。 抱宝宝的年轻妈妈身旁坐着的中年女人,本来逗着小孩自己也眉开眼笑,听到跑来的女孩说的话,霎时眉目生怒,她训斥道:“颖洁你挤进屋里看了?不是说不让你去小年家的嘛!” 女孩被训斥,低着头嘟着嘴小声嘟囔着:“小年又不是怪物。” “怎么不是怪物?眼珠都红了,还不是怪物,等小年成他爸那样到处发疯咬人,你才信是怪物!”女人气急了,一番呵斥后身体激动的大幅度颤抖。一个卷发的女人,见她状态异常,赶忙为她顺顺胸口。 女孩也急忙去捏着女人大拇指根部的皮肉,她焦急道:“妈,妈你别生气,我不去了,不去了。” 女人瞥了女孩一眼重重哼了声,“你这丫头就是不听劝!小年那张脸简直和他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这几天看到他那张脸我就能想到十八年前杨永缘发疯的模样,到处咬人人,像疯狗一样。等着吧过不了几年他会跟他爸一样。” 颖洁妈妈回忆着,两颗眸子里闪满了恐惧。 抱娃娃的女人,听着也是心有余悸,“我听孩他爸说过这事,婶,你说那杨叔是不是得了狂犬病?” 卷发的中年女人说:“不是狂犬病,是练妖术被反噬了。听说杨家人都有阴阳眼。小年六岁那年,你还没嫁过来,那年小年钓鱼,突然被水中水鬼抓下去,他开喉喊他奶奶说什么年掉水了掉水里了,那时我正好和你大伯去赶集,看那水里什么都没有,更奇怪的事着小年原来是哑巴那天竟然张口喊人。我猜估计是他奶奶用什么鬼术给治疗的!” 年鬼眯着眼听着这群活人以讹传讹,不屑轻哼了声,继续前进。他的鬼脑子忆起那年小年和他一起钓鱼的事。 那天已经是农二月八了,河边柳枝已经打牙包了,天气暖洋洋的。着季节,年应该入眠了,只是小孩太缠自己,便忍着困意没去睡。 小年这孩子因为小时候爷爷经常带着玩,爷爷又爱教孩子手艺,所以小年小小年纪就有很高的钓鱼技术。拉着昏昏欲睡的年坐在土地上,为了不让裤子坐脏小年撕了奶奶给他借来的一年级课本的书皮,垫在屁股底下,找来一根细竹竿,栓一条鱼线,勾着蚯蚓开始钓鱼。 钓鱼,需要钓者有耐性,还要环境安静。这样安静的环境加上暖洋洋的天气,年头搭在小年的小肩膀上不知不觉地就入睡了,小年钓鱼很厉害不过一会儿,鱼儿就上钩了,小孩一兴奋,蓦地站起来把年惊醒了,可着一醒身子没站稳就掉入河水中。河水很凉,正适合他这只喜阴的“怪鬼”,沉入水中后不到几秒眼睑就再也打不开,入眠去了。 后来小年惊吓大喊求救的事还是第二年冬天杨奶奶调侃年是个傻大个,年才知道的。 当时他们多好啊,那时的小年最喜欢粘着自己,老是让自己抱。老太婆虽然吵了些,但是会做一手好菜,还会给年鬼和小孩讲述她年轻的故事。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那只小孩忘记了约定,忘记山上有只红发红眼的鬼在等他;那只小孩忘记了孝心,忘记他的奶奶年老体衰,扛袋麦子闪了腰,躺在床上就难以下床,现在、现在还…… 年脸上的怒气消泯了,那年鬼从来不会悲伤,可他现在悲伤了,他来了目的地,可这,他所熟悉的旧房子,现在挂满了白色。 那烦人的老太婆真的死了? 晚联挂在大门两边的墙面上,大门外挤满了村人,年绕道小年卧室之后,他穿过墙,厅堂的中央摆着一个涂满朱漆的木箱子,那是棺材。厅堂的北墙上挂着一张黑白大照片,那照片上的老人勾着薄唇微微笑着,很慈祥,慈祥的不像是那个追着他满院子打的臭老太婆。 厅堂内人很少,一个中年女人跪在西墙,那女人年认识,就是那个女人拆散他和小年。年满目阴郁盯着女人,他想,一定是这个女人教唆小年不要回家,不要小年回到自己的身边!一定! 年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嘴唇紧紧的抿合。他现在多想多想划开那女人的肚子、挖她的心啊! 可现在他还不能这么做,因为,他需要在夜晚,小年睡着的时候,悄悄地、悄悄地潜入女人的房间,先让女人害怕到精神崩溃,再让她惨死在这个老屋里。 依着小年妈妈的是一个小女孩,女孩只是安静的跪在垫子上,没有小年妈妈哭的那么伤心。小年妈妈的眼睛通红,眼泡都肿的老高,而女孩安静的垂着眼睑,嘴脸刻满了煎熬与不耐烦。 年想,这女孩一定是小年的妹妹。 小年妈妈和别的男人结婚,生下来的孩子,也就是这女孩夺走了本应该属于小年的母爱,她也该死! 怎么死好呢?先让着女孩死在她妈妈面前吧,这样心痛了小年妈妈,还帮小年夺回了母爱,多好呀!这样小年就不会被那群小屁孩们骂做没娘养的野孩子了! 啊…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娶了小年妈妈的男人,他也该死!不,他应该是最先死的那个,因为一切因或都是由那个男人引发的。 年鬼疯狂了,他心中呐喊着,呐喊着黑暗的到来。他认为,只要黑暗到来他就可以为小年除掉心中的疙瘩了。 那个男人呢?年环视棺材四周,都未找到那个男人,却看到两个陌生男人跪在棺材边烧着纸钱,还有、还有东墙一个男孩,他垂着头,黑发遮住了他的眼,高挺的鼻梁下,那张不大也不小的嘴唇,肉色像是樱花。 年鬼血色的眸子,望着那孩子,心里想着,淡淡的红色,想必摸起来一定很柔软吧?咬起来一定也很可口…… (新)第三话,合葬 门外的村人,都是一些壮汉,头带白孝帽,围在门口,像是在等待什么。那两个烧纸钱的男人身着民国服装,活像两位古私塾的教书先生,而且,只有他们两人身上没有挂白布。 一个年纪略大的男人将手中的纸钱填入火盆,火舌迅速将纸钱卷入盆中,那男人应年过四十,明明还很年轻,可脸上却挂着老人的怜悯神情。他对着朱漆大棺,徐徐道:“姑姑二十岁那年背叛了杨家,和你爷爷来到这个地方,贫穷的度过了三十六年。现在魂走肉体存,是时候回到本家的时候。” “孩子,若是你在这般执意,大伯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男人说完,便站起,身边的那个较年轻的男人也跟着站起身。 黑发男孩也在这时站起身,他直起身子,乌黑的发下露出了那双紧闭眼皮的眸子,眼睑微启,黑色的瞳仁内闪着几丝血红的亮光。 男孩头转向那个面色怜悯的男人,他嘴角轻轻勾起:“铁叔,拜托你们帮我把奶奶的棺材扛到爷爷的坟去。” 男孩这样说,外面的大汉们,也互相看一眼,也便进了院内。那个站在面色怜悯男人身旁的男人神色焦虑,他喝道:“喂,小年!” 而那个面色怜悯的男人,伸出手挡在那男人面前,他不徐不疾道:“人埋了了还可以挖出来,他既然不听劝那么也是没办法,我们已经尽了做长辈的责任了。” “是……”年轻的男人似乎有些忌讳年长男人,微点下头,不在多言了。 年长男人轻轻笑了笑,“小年,你和你爸爸还真像呢,无论脸蛋,还是……身体。”男人特意把最后二字“身体”咬重,说完便轻拨袍子,准备离开这里。 一直神情悲伤的年妈,忽然听到那男人最后的话,脸上的神情立即惊恐起来,她急忙喊住那男人:“大哥,您的意思是 ?” 男人停滞欲要迈开的脚,他徐徐道:“如若弟妹能做的了你儿子的主,不妨跟大哥、二哥回趟本家见见你大伯。”说完,便穿过村人们为他让开的路。那个年轻的人,回头看那面色平静望着棺材的男孩,手指了年妈,又指了小年,是想让小年妈妈劝劝那男孩。 年妈也是神情焦虑,看了两个远去男人的背影,又看了自己儿子,轻声叹气,摇摇头带着自己女儿低声哭啼出去了。 大汉们架起木架子把棺材抬起,为首的就是男孩唤的铁叔,他年龄不到四十,年轻体壮,只是满脸的胡渣显得脸很脏。他问屋内还在平静站着的男孩:“小年?” 男孩把脸转向那大叔,他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微笑:“谢谢,可以去了。” 大叔们抬着朱漆大棺,摇摇出门,男孩一身百布也,微睁的眸子扫视整间屋子,便也出了门。 都走了,着屋子里没了一个活人,满房空气都溢满着燃烧纸钱的气味,还有那只隐入阴暗角落的鬼。 鬼走在男孩所跪的垫子前,又绕到垫子后,拨开红袍弯腿腕跪在那垫子上,他血色的眸子注视着厅堂中央。 俊脸上没了阴郁,也不复悲伤,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块空地,眼睑缓缓闭合,但很快又睁开,他寻着那小孩的人味,尾随在送葬队伍之后。 长大的小年抱着他奶奶的遗照,走在最首,来到了一块农地。着地有两座大坟,小年把遗照交给他妈妈,分别给两个坟各磕头,再焚香,最后一个焚坟是他爷爷的,而前一个是他爸爸的。 年妈望着两坟,悲伤地哭了起来。小年则是面色平淡,让那个抱着鞭炮的大叔点火放炮,唤人挖坟,挖好之后他叫大汉们把他奶奶的棺放在旧棺并放,两棺材留下一条小道,他自己一人下去,唤人用红布遮住两棺,过了好长时间他才从墓穴里爬出,人们把旧棺材搬出。开始填土。 填土的过程时间不长也不短,他们填完土,小年和年妈围着新坟烧着纸钱,转了三圈后,那放鞭炮的男人又点燃一卷红鞭炮。 年倚在一颗老树上,歪着头看着,当送葬的队伍回来时,他也跟在活人们身后。小年没有看到他,他也很难看到小年的脸,直到傍晚,后事已经忙的差不多了,小年也得空坐在自己客厅椅子上,年躲在大衣柜里透着缝隙瞧见小年那张脸。 年睁着无表情波动的血眸盯着这个已经长大的小孩。小孩的脸,不再小巧稍圆,而是轮廓分明。鼻子不在小巧也不在可爱,换成高高英挺。那眼,本来是黑色、亮晶晶的才对,而现在却添了几丝让年厌恶的红色。 整张脸不再是年所熟悉的那张脸,变了,变得年都有些认不得了。 小年的妈妈在厨房给两个孩子和自己做晚饭,那小女孩望着电视看着肥皂剧,一脸愁郁,似乎不喜欢电视播放的剧情走向。 小年平静的坐在那里,望着空白的前方,脸上无丝毫涟漪。 年的头缓缓的向左肩斜去,血色的眸子被木板遮住,腹中的鬼心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闷塞,有些失落。 红色的夕阳坠入地平线,夜了,年妈把做好的晚饭放在桌子上,她唤来她的孩子入座吃饭。 中国习俗,本来是应该请送葬人们吃晚饭的,可帮忙送葬的村人虽口上不说,可心里都忌讳着,便都婉言拒绝。年妈看着满桌菜,轻叹一口气,把那只鸡的鸡腿分给小年和小女儿,她喝口汤,说:“小年,今天你也累了,吃完饭就去休息吧。晚上我把这些买来的食材,给他一家一家送去,明天我们就回家吧。” 女人说完,便低头吃馒头。 男孩拨着肉,却道:“不用,把那些食材给他们他也不会要。明天你带着琳羽回城吧,我要在家过年。” “啊,你不回去?”女人奇怪的望着自己儿子。 “嗯,好久没回来了,有点想念。”男孩平静道。 “不行,你一个人在这干嘛?奶奶都不在了,在这你也没个朋友,有什么好想念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你还要去补习班呢。”年妈拒绝,眉目紧紧皱着。 一傍安静吃鸡腿的琳羽,薄唇满嘴油腻,嘟哝着:“都全省第一了有什么好补习的。”说完继续咬她的鸡腿。 年妈,蹙眉说落女儿:“女孩子家,别满嘴饭还说话。”转回眸子对着自己儿子,循序劝诱:“小年啊,成绩着东西是世界上最容易变的了,你别看现在它是第一,要是一日不学,那第一可就被别人拿去了。听话,明天跟我回去好么?” “妈,你觉得你这么劝他他会听你的么?”琳羽不屑道。 年妈头转向自己女儿喝道:“吃你自己的!” “切。”女孩夹了满满一碗肉,冲她妈妈做个鬼脸,屁颠屁颠跑去看电视了。 年妈看着自己女儿这番忤逆,不怒反而失笑,她也望着自己女儿,回头想继续给自己儿子交谈,可这时小年正在往碗中夹肉,他道:“妈,我累了,先回屋歇一会,醒来在吃。明天你带着琳羽走的时候,如果我没出来,你留张纸条就行了。” ☆、年与小孩·9 (新)第七话,黑历史 冬天的清晨,没几个人愿意早早起床,小年也不例外。他全身□□卷曲在年的怀中,身子紧紧贴着年的皮肤,摄取那鬼身上暖洋洋的热度,年唤他他也假装没听到,继续假憩。 不过最终还是被他一天一夜未进食的肚子打败了,慢腾腾的穿完一身厚衣,与年牵着手来到山洞口。 来到洞口的一人一鬼才知道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漫山都是白茫茫的,方位不敏感的人在这里绝对会迷失方向。好在,年在这生活上千年,这点雪对他来说完全无碍。 第1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6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6节 “今年的第一场雪。”年抱着小年从山洞向山谷跳下,“你走之后雪一年比一年少了。” “因为全球变暖,没想到我们这里受到这么严重的影响…” “全球……”话未说几句,两人已经来到山谷里,年放下成人身躯的小年,嘴里呢喃重复着小年说的话。 小年主动去握住年的大手,牵引他边走边说:“是啊,工业发展的原因空气中二氧化碳愈来愈多,导致整个地球都快要成温室了。年这些年来你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因为温度而发生变异?” “变异?” “对,比如说入眠的时间比以往要早些日子,类似这样反常的事发生。” 年鬼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没有吧,我又不记得时间。” 小年得到年这个不负责的回复,先是愣怔几秒,然后讪笑道:“呃……或许气候变化对你没有多大影响吧。即便全球温度都有所上升,但冬天还是属阴之性,亦还是既往的寒冷。” 年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眼前的火红碎发,“看样子,你对阴阳学术的颇有一番造诣喽。” “诶,年你也懂阴阳学?”小年惊讶的看向年。 年摇头,继续拨弄自己不听话的刘海,说:“不,只是听过你奶奶说过一些。” “奶奶啊,她是这方面的高手,可惜她现在……”面对去世的亲人,活着的人们总会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个字眼而想起亲人的与自己相处的往事。 年一手抓起刘海,望着情绪低落的小年。他想安慰,但又不懂如何去安慰一个已经有自己主见的大小孩了,他只得把小孩的手握的更紧,静静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年到也不是那种,喜欢一味沉浸悲伤的孩子,他放下心中伤感,笑笑道:“年,你知道么,当时奶奶说,我必须要学完她给的书才能回来见你的时候,我可生气了,因为那书太难懂了!奶奶又没法来城里一点一点引导我,教诲我,只能靠自己慢慢的去领悟。可是呢,每当有了新的进步,那厚厚的十本术本,一页一页的翻过,我就无比的开心,因为每一页翻过我就离你和奶奶更近了一步。” “其实我在十七时候就已经学完了,但是作为一个社会人我需要应付高考,要忙碌学业也就没有回来见你们,谁知回来了,却是奶奶去世的时候。年,奶奶的魂魄是什么样子,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 “她啊,她全身湿漉漉的,感觉全身冷冰冰的,她只说你回来了,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湿漉漉的,果然是这样。”这时小年满脸的坚定模样,年看了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他问小年:“是怎样?” 小年没忙着回答,先问了,“年昨天出殡前你在我家吧?我好像嗅到你的味道了。” “嗯,我有什么味道?” “你可能不知道,是血腥味。年死的时候是不是满身是血?” 年皱着红眉,想了一番却只记起一个模糊的影像——他被夕的大角刺穿胸膛的迷糊红景。他说:“是…应该是,我有点忘记了。” “一定是这样的,因为人死后鬼魂一般都是会保留死的那一刻的一些特种,比如上吊丧命鬼魂的长舌头,溺水而亡鬼魂的水汽,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死那一刻保留下来的,奶奶身上水也是她亡魂保留的。我是接到颖洁姐姐电话才知道奶奶去世的事,奶奶的尸体是门口的河水中发现的,村里人都说奶奶是被我爸鬼魂附身才发疯跌入河水中的……” 为年解释时,小年脸上的坚毅逐渐被失落驱散,他声音有些低沉:“事实不是那样子。奶奶姓杨,本家是一个治鬼驱怪的世家。应有杨家血脉的人,都是阳气极盛。一般正常人在死前身体自行燃烧体内的阳气,正常人的阳气不盈不少,但燃烧起来人们并不会发觉难受便也就会安详死去。而杨家人,体内阳气极多,燃烧后带来的痛感让奶奶难以压抑,所以我猜的没错,她是选择冰凉的河水帮助自己压抑阳火,才跳入河中的。” 说完,小年撇撇嘴,心中有些别扭:“只是,奶奶回魂为什么只找你,却没有找过我。” “因为我比你大又厉害。”年鬼骄傲的扬扬嘴角,过了一会他垂下眼睑,想着心中事情。年总觉得杨奶奶在计划什么,而且在这个计划一定和他、小年有关联。“那两人是什么人?”年问。 小年心中正在吐槽年那无厘头的“因为我比你大又厉害。”,忽然听到年的话,他先是翻眸子在脑中搜索一会,说:“两个……是昨天那两个么?他们是杨家人,我奶奶亲哥哥的儿子。” “为什么要你奶奶的尸身?” “这个我不清楚。”小年微微蹙眉,“我妈说过,从奶奶和爷爷逃出杨家后,杨家人再也没管过奶奶。我猜奶奶的尸身他们有可能是打算喂养什么鬼怪的。阳气重的杨家人在活着的时候最适养鬼,死后尸体也可供鬼怪修炼。所以他们要回奶奶的尸身绝对不会为了安葬在祖坟这么简单。” 小年说完后,微微起抬头想去看年的表情,而这一转头却见年那双血色的眸子正在凝视自己了,小年身子本能轻颤一下,问年:“年,你在看什么…”被一直看着的小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完羞赧的将头低下去。 小年的问题问出,年久久未回复,多了好长一些,年才幽幽地道:“小年你不在笨了。” 呃………… 小年噗嗤一笑,“我以前很笨么?” “你以前还用说么,一直喊我爷爷也就不说了。爬个树爬上去就忘记怎么爬下去,哇哇哭眼泪鼻涕抹了一脸脏的要命。玩个卡片把学习的书本都撕完了,后来怕被训竟然和泥巴去粘书。包个汤圆皮子都能擀成方形的,学个a(啊)o(喔)e(鹅)这么简单的东西竟然记了五天才记住……” 年翻着旧事还没说完,小年挣开年的手,欠起双脚,一手搂着年的脖子,一手捂住年的嘴,脸颊羞的通红:“啊啊啊,好了年,你别说了!” (新)第八话,吃醋 有一种等待叫十年忍耐,还有一种等待叫……………… “啊啊,小年~~~~~~~~~~~~~~~~~~~~~~~~~~~~~~~~~~~~~”(ps:加上尾音特效)喊小年的人是颖洁,她当着年鬼的面一把抱住小年。着种场面小年第一反应是错愕的瞪大眼睛看着前方,而那年鬼,怒火立即就上来了,他面向颖洁,双手放出火苗,血色眸子放出犀利的光芒。 小年意识到某只任性鬼要发脾气了,赶忙推开颖洁,挡在年的面前,背着手抓住年的腰,他讪笑着问颖洁在自己们口干什么。 颖洁甜甜的笑着回答他,“等你呀,阿姨和小妹妹早上出村我看到了,阿姨告诉我你去山上了过几天才回家,我就在你家门口等你喽~” “额……嗯,进去吧姐姐。”小年牵着一脸不开心的鬼,去开了门,颖洁得到邀请开心在他后面蹦跶,紧紧得跟着。小年从小就很好客,他把上几天买来准备招待送葬人的茶拿出来,泡给颖洁喝,颖洁喝了一口大赞小年的手艺好,小年笑着搭上几句,便和颖洁谈起旧事。 颖洁着小姑娘为人热情、活泼,所以他们聊一两小时颖洁还是话语不休。颖洁是算是小年在这个村子里唯一的朋友也,所以他也愿意和颖洁聊天,两人气氛可好了。 只是,那个被晾在一旁的鬼,搭着眼皮不高兴的盯着颖洁的脸,仿佛要把颖洁的脸盯着出个洞似得。 余光瞟到年那副表情的小年,觉得这个表情十分好笑,但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双手压在那鬼手两面,作为安慰,揉了一揉,然后又继续和颖洁聊高考的事情。 那鬼在乎这一点半腥的安慰么?年鬼撅着鼻子的表情告诫小年他非常在乎,而且欲求非常不满,他与小年一同坐在长凳子上,他用自己的肩蹭蹭小年的肩膀,想要小年快点送客。然而小年却选择无视年鬼的动作,继续聊天。 “小年,你就是那个全省第一啊!当时我听到这么名字有点怀疑是你,但是一想到你小时候记aoe这三个都要记上五天,背一到十都要背上一个学期,我就坚信那人绝对不是你。还有,我还清楚记得我上的二年级时候去办公室抱本子,正好遇到你被老师训,那时候你是一年级,老师桌子上放着你的语文书和数学书,那些书页全被你撕下来了还是用泥巴黏在一起的,你看到我时还懵懵懂懂的举着六分语文试卷和四分数学试卷冲着我傻笑,哈哈哈那是你真可爱呢。小年你是怎么逆袭成功的呀?”颖洁惊讶的望着小年,此时的她非常想知道答案呢。 小年看着颖洁诧异的表情,苦笑着,心里无限伤感啊,原来他小时候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个笨蛋啊……看来错怪年了。 小年挠挠头回忆片刻回复道:“呃…就是听认真听老师的课啦,然后课下好好温习……” “小年你真厉害了,那天我要把你介绍给我朋友认识!”颖洁坚定点头,心里却打着一个小九九:哦呵呵,她们一定会羡慕死,我有一个学霸帅朋友~ “好啊,今年过年我都会在这里度过,随时欢迎的。” 小年一向这般好客,颖洁兴高采烈大喊,好,而年鬼脸就更阴郁了,他的手穿过小年的手,来到小年后背,一手抓住小年衣领,打算把这个小孩往屋里拉。 小年手背过去捂住年的手腕,抗着力,努力让自己坐在那长凳上。 看不到鬼的颖洁完全没有看出自己眼前的异像,继续说:“小年长的这么帅,成绩又好一定有女朋友了吧?”她说完脸颊上腻上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事实上,着句话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而正在对抗年的小年,听到这句话先呃了一会,然后才搪塞的说了声没有,接着继续聚力牢坐在板凳上。 “真的呀,”颖洁喜出望外,可她抬起头却见小年两脸憋得通红,心里误认为小年只是害羞不敢承认,心情霎时变得颓丧,“你别骗姐姐了,姐姐大你两岁,因为在小学留一年级还有初中留了一年级才和你同界。你们这些孩子都是口里不一的家伙,太嫩了我一眼就看的穿!” 颖洁说完鼓着嘴,赌气的将视线转向院子去。 他不明白颖洁为什么突然生气,还认为他在骗人,暂时想不到如何哄女孩子开心,身后的鬼又一直在和他比力气。于是,他又开始呃了。 其实颖洁并不是十分坚定的认为小年真的有女朋友的事,只要小年再说一次他没有,她说的这些气话就会自行溶蚀。然而,小年却一直在那鹅鹅鹅,她这下就确信了,醋意涌上心头她倔强的撅着嘴巴,心里一番嫉妒那个不存在的“女朋友”。 颖洁喜欢小年,从小就喜欢,虽然小年一直喊她姐姐,但是他们并没血缘关系。小时候是看小年小巧可爱,不会讲话天天安安静静的,而且颖洁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就凭这些优点深得颖洁的好感。长大了有长的辣么帅气,成绩又好的不像话,非常夺得身为女生的她爱慕。 然而她中意的竟然被某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十分可恨啊!她越想越觉得好气人,愤愤站起,冲着一脸憋得通红的小年说我走了,便迅速跑掉消失了。 颖洁走了,对于小年也是一种解脱,他身体一松,被年拎起。他叹了一口气,对年抱怨:“年,你干嘛吗……” 年却哼了一声,把手中的大小孩拎进屋里。一手把小孩撂在床上,也不管小孩磕到没有,一屁股坐在小孩腹上,左手把小孩双手固定在小孩头上方被单上,一手钳着小孩的下巴,他血色的眸子凝视着小孩,并不说话。 一脸茫然的小年眨巴眼皮,奇怪的问道:“exce ,我肚子很痛……” 那安静好久的年鬼在这时说话了:“活该!” “呃……年,你怎么了么?” “你的女朋友是和你做那种事的女朋友吧?昨天你不是在尿尿而是硬了才是对吧。”年鬼双目死死盯着小年的眼睛,仿佛那目光要活吞了小年似得。 红晕还没褪去的脸颊,这时又红了一倍,小年垂着眼睑,期期艾艾道:“……年,你、想错了……” “呵,你还想诡辩什么?昨天我是忘记了男孩子那东西想要发泄时的样子,刚才那小孩一提你女朋友的事,我就想起来了!” “没!没有的事!我没女友!” “哦……那昨天你为什么会有反应?”年狐疑的望着小年,那神情却像是要吃人的阴戾模样。 小年自始至终都是半闭着眸子,不敢对上年的眼,小声呢喃着:“如果我真有女朋友,年会怎样?” “废话,你难道没看到我现在正在生气么!” 年为了让着小孩看自己的脸更清楚些,特意把;脸贴近小年的面部,然而小年却这样回复他:“我……没睁眼看你。” 年:……………… “年……跟你说一件事啊,但是你别被吓跑……当然你要是跑了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希望……你可以不计前嫌的……继续和我做朋友……” “你别支支吾吾的,说。” 小年抿着唇,眼皮收起,黑中缠着红丝的眸子对上年的血眸,他似乎打算豁出一切,道:“年,我可能是个同性恋。” ☆、年与小孩·10 (新)第九话,斗法 年鬼血色的眸子在眼眶里打了一个转,小年以为同性恋这个新词汇这年只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踌躇半响问道:“你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意思么,年?” 年鬼血色的眸子放下继续注视着小年,他微微张开嘴唇,想说什么忽然,有闭上,血色的眸子又重新转了一圈。 小年被这家伙逗笑了,忽然他那咧嘴的笑的嘴唇突然被身上人的嘴唇堵住了,上方的鬼血色眸子带着笑意在眼前放大。 小年心里那个震撼啊,震撼到呼吸着人类本能都忘记了。当他要休克时,年这只鬼离开的他的唇,他才想起本能,大口呼吸空气。 年不在强势的欺压小年,他挪开屁股往小年身边一躺,他抱起小年的脑袋,然后让小年的脖子枕在自己手臂上,嘴角挂着笑,一脸笑意望着房梁。 小年望着这鬼,眨巴眼睛,他愣怔的看着这个男人,心间一直在弹“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xn 好奇怪,小年好奇怪,年着莫名神态到底是懂自己的意思,还是曲解自己的意思。 “年……”小年试探的唤着他。 而年鬼平躺在床的头冲着房梁勾唇一笑,小年望着年着诡异的一笑,正出奇的时候,恍然一个身影压在他的身上,那是年。 年又骑在他的腰间,双手分别按住小年的肩膀,小年呆然的望着身上的人,心里奇怪的念着:“所以到底是理解意思还是没啊……” “唔……” 嘴唇又被堵住了,年不光亲嘴唇,还亲了小年的鼻子,眼睛、额头,总之整张脸除了鼻孔之外都亲了一遍。 “年,你……唔——” “我也喜欢你。”年说完冲着小年露出他那迷人的笑颜。 火红的头发披落在米色的床单上,火发的主人一脸俊朗的脸露出甜蜜的笑。小年的眸子认真仔细扫视年的俊容,也开心的轻轻咧开嘴唇,露出一小片白晶的牙齿。 “我也喜欢你”不过是五个字而已可是对于小年来说却是那么温暖,仿佛着五个字都能融化……只是他突然想到,“年,我有说喜欢你了么?” “着还用的着说么,看你刚才支支吾吾说话表情就知道了,怎么,你还想说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为什么手都抱着我的腰了?”年鬼说完咬住小年的鼻尖,红色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嘿嘿,喜欢,当然喜欢,只是不敢相信年竟然也喜欢我!”小年说完把头蹭蹭年额头。年嘴唇轻碰小年的嘴唇,他说:“当然,我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啦。” “啊?”小年不可思的看着年鬼,年鬼笑着说:“难得有一只可爱的小孩天天倍着我,我当然是喜欢了,难道你看不出来?” 小年惊讶的看着年,他从未想象过一直像哥哥陪着自己打消那些孤独日子的鬼竟然一直喜欢着他…… “不会吧,你还真笨耶,我天天抱着你又亲又抱都猜不出我对你有意思。” “嗯……当时我还小,当然不知道那种事情啊!”小年诧异归诧异但脸上还是幸福感满满。 分离的十年,小年从幼稚小孩蜕变成准成人,他的思想与情感也逐渐同身体逐渐步入成熟,每当年复一年思念着老家时,小年对年的情感也逐渐有新的意识,就这样最终敲定为他喜欢年,是男女那种喜欢,只是,年和他都是男人而已。在之前他还是非常恐慌的,他不怕别人的蜚语也不在乎别人异眼,这些东西他早已有了免疫力。也无所谓对方是人还是鬼,他只是惧怕的是自己喜欢上的鬼,会因为都是男性而嫌恶心躲避他,所以不敢坦白。 现在年说他也喜欢自己,小年当然开心的要开花了,双手抱着年,心中期望着他们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幸福之中。 然而,天公就是不喜欢作美,一个门声打扰了他们。 年捂住小年的耳朵,小声的说不要去理那声音,小年刚点头,可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小年轻叹一口气,说:“还是去开门吧,兴许那人有重要的事情呢。” “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啊,他们躲你还来不及呢。”年不愿放他走,继续开亲。 小年仔细一想,年的话很有道理毕竟村人早就把这个家定义为怪人之家了嘛。 于是打算无视,可忽然那敲门声有急促了起来,还掺了人声,“小年,你在家吧,我是你奶奶的侄子。昨天有来过的。” 是杨年的人,小年就无法无视掉了,因为杨家人以来找他肯定不是为了琐事而来。 他亲亲因为欲求不满气场变得阴郁的年鬼,不好意思的说:“年先忍下啦——千万别出来被他们看到就不好了。” 年不回答,趴在床上赌气似得把后脑留给小年。 小年看着年生气的模样不禁失笑,整顿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出了门。来的是他的小表叔,这个表叔给他的感觉比大表叔要好。所以他把男人请进门,并问他有什么事,只不过态度十分冷漠罢了。 “小年,你怎么能这么糊涂,把你奶奶的尸体交出来会怎样啊!”那男人开口就是训斥。 “如果您还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那么不好意思我还是那句话,我奶奶生前要求要和爷爷合葬所以,您又白走一趟了。”冷漠的态度,俊美的脸蛋上毫无表情,前几分钟的小年相比判若两人,似乎是针对杨家人而设定的形象。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事实上,小年离开年和奶奶这十年来他都是以这副冷漠的姿态面对外世的人,当然要除去儿时好友颖洁。 “这个我知道,杨家里姑姑和我关系最为亲密,她常带我为自己儿子,所以她要合葬这件事告诉过我。但这尸身是我爹要,着情势就非同小可了!再过七天我爹就会带着我哥来你家,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再阻碍他们了!” 自始至终脸上不起任何涟漪的小年,微微抬起眼睑,红与黑相间的眸子对上男人眸子,冷冷的说:“如果我不,怎样。” 那男人急了,他皱着眉,说道:“他们会激燃你身上的阳火,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吧?阳火提前燃烧,烧坏神经,导致发疯!” 男人总是一副事态紧急的焦急神态,他接着说:“你看你的瞳仁,都已经出现红斑点了,就算他们放你一马,不燃你身上阳火,你也会像你爷爷那样阴阳囊暴涨,最后也是提早暴命!所以,你应该听从长辈的才是,老实教出尸身,我父亲会帮你治好身上的病灶!” 而小年却还是那副样子,安静坐着,“谢谢你的劝诫,我会想办法自行治愈身上的病灶。” “你这孩子!” 男人看着小年脸,心里感叹着孩子执拗的性格,焦急又无奈的叹口气,而这时小年却开腔说话:“我奶奶给了我十本书,她老人家说那是您亲手所撰,如果您真的是担心我的话,请您用您全力于我比试术法,如果我能赢得您,那么请您不要关心此事。” 小年说着他便站起身,眸子凝视着对面的男人。 而那男人有些不明所以:“书是我写的,可是姑姑没跟你说过么,我只是一个纸上谈兵行的人,论实践我是杨家最失败的啊!” 小年却不在听他唠叨,全身骤然爆发黑红灵光,冷道:“还请表叔赐教!” (新)第十话,败北 夏季的徐徐热风撩起澈蓝的窗帘,木床竹席上躺着一个安睡的少年。少年似乎很热,黑发已经被汗水沁透了。 “小年啊,奶奶来看你了,快出来!”门外的惊喜的叫喊着,这样才唤醒屋内的沉睡的少年。少年揉搓着眼睑,缓缓坐起,上身倚在洁白的墙面上,缓了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蓦然站起身来,嘴角勾起,连忙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快步跑去开门。 脸上开心的笑容越渐变大,门还未开张口就喊了声奶奶,门外人道:“哎呦,还记得奶奶这个老不死的啊。” 这调侃的语气,正是少年的奶奶,他立即走到奶奶身旁,稚嫩秀气的脸容笑的无比灿烂。 杨奶奶与小年的妈妈寒暄几句,便被小年拉入自己的卧室。 这时的小年已经离家五年了,奶奶每年的暑假都会抽出几天来城里看他,小年也是惯常的见面就问年的事。杨奶奶撇撇嘴笑着敲打小年的脑袋,她笑着骂小年说他是个没良心的,心里只惦记着那只鬼不关心她这个孤寡老人。 小年尴尬的笑笑,杨奶奶也不继续难为他,便说那只鬼还和以前一样好吃懒做什么的缺点。 小年知道自己奶奶的性格,他明白奶奶虽然嘴上说年着点不好那点不好其实并不是嫌弃,他也就安心啦,于是借着奶奶来看他的机会开始向长辈交代他着一年来的进步,以及那些不懂的学术好好请教一番。 “不错,已经学得很好了嘛,比你爹有用,开窍快。”杨奶奶欣慰的笑着。小年被奶奶夸奖也有些羞涩,两脸通红。 杨奶奶抚摸着孙子的黑发,说:“小年啊,又是学习术法又是学习学业,很辛苦吧?” 小年摇摇头,“还好啦,反正我对那些小玩意也不感兴趣,每天都在术法与功课之间转换着修行也挺有趣的。” “嗯,感兴趣是推动进步帆船的风,继续加油估摸着你十七岁就能吧着十本书吃透。” “我也是这么觉得,可能是基础打好了,这些书也越发觉得简单了。” “哈哈,我一手养大的孙子能不聪明么。”杨奶奶得意一笑,可着笑容一转,“不过,小年,着十本书虽然记载着我杨家术法之精华,只是着些书并不是全部,我曾经有跟你说过吧,这些书是你一个表叔写的。” “记得,你说他叫杨蛹厘。” “嗯,是蛹厘。他的术法修行的潜能可以说是杨家百年来最差一人,不过着小子逻辑好,能读懂书参透得了每个术法的原理。所以他现在啊,不在治鬼而是研发术法,你如果以后想和年那家伙继续深交,你就要拜他为师,人鬼殊途,我想如果你能从蛹厘那里学习一些新的东西,可以避免‘人鬼殊途’所带来的危害。” “你也知道你奶奶我和你爷爷是杨家背叛者,当初让蛹厘收你做徒弟,可他生性怯弱,不敢收你,所以就把这十本书给我让你自学。不过那孩子天性善良,又和你爹是青梅竹马,两人关系好着很,你又长得像你爹,他见到你肯定能唤起他对你爹的感情。你呢,在我死后,杨家人一定会来要我的尸身,你不能给他们,因为我要和你爷爷合葬。这样他一定会来劝你,到那时候你要趁着他一人劝你的时候挑战他,论实战他绝对斗不过你,可你呢,一定要败给他,最好身受内伤,便可以博得他的同情,趁机求他做你师父,他一定会答应的。” “奶奶不会死的!”小紧紧搂着杨奶奶的腰,把小脑袋搡进杨奶奶的怀中,很是可怜。杨奶奶皱皮的手指婆娑小年的背部,她叹了口气:“傻孩子,人终有一死啊……再说我又没说我现在就死!我的意思是寿终安寝的时候,你想哪去了!” ——≈gt 白净的指尖被白齿咬破,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沁出,手指在虚空划动,霎时,血珠似入水中划开般在空红化开,小年口中小声念道:“炎丛。” 话音落末,那血带便在虚空中燃作成一团火,小年手指迅速向蛹厘方向一指,那火丛便覆在蛹林的身上。 蛹厘被攻击,先是一慌,但很快也应战了。他快速向阴暗处一退,口中碎碎念道着,忽然一股阴气袭来,衣袍上的火很快就灭去一把半。小年见自己术法被破也不紧张,手指在虚空再次化动,只是这次不单再是那简单一横,而是一个字迹。手指划过,虚空中留下一个火红的“重”字。 即可,蛹厘觉得身体特别的重,他心中默念:这是地心引重! 杨家的术法,和统派的治鬼术法有所不同,虽都是以符咒引出术法,但杨家人的血是至阳之血,不用以符纸作为引术,可在虚空作画以激活术法。 又因为百年来,杨家家室逐步昌盛,他们不光治鬼,还研制新的术法。新的术士加上新的符咒,便可产生新的术法。 小年所使用的地心引重,正是杨家先祖在百年前研制的术法。根据地心引力,而研发的符咒、术图,其目的地是为了篡改地球对受咒人的地心引力,让那人如临磁场,其身如患重物压制,导致那人不能反抗。 受咒者为蛹厘,引力变大,他的身子被逼迫向下弯曲,看样子是无法反抗了。小年心中啧了声,心道:“这也太弱了吧,怎么好败北啊……” 他眉头微皱,脑子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以前他修习这个术法因为道行尚浅导致,术法自行崩坏,他也因此身患轻伤。 但如今他的道行基础十分牢固,想要术法自行崩坏也不可能,他陷进沉思,心中自问着到底该如何。 他见自己的表叔,还在拼命挣扎着,他将术法的法力减弱一成,希望那表叔不让自己太失望,可以自行脱出。 好在,蛹厘虽然并不适合修炼术法,但是他毕竟年龄比小年大上一倍,多年的修炼也不是太弱,他真得不负众望脱出,小年见即一口咬到舌尖,身子伪做被震到向后一撞,狠狠地撞在那墙壁上。 舌尖伤口很快沁出红血,那鲜血从小年的嘴角流出,真的好似内伤一般。 蛹厘不知道小年心中所想,见小年口角出血,真的应验了杨奶奶所说,他脸色担忧,本想前去扶小年,可这这时,突然他全身如同坠入火海,全身火辣,定睛一看原来他身上的衣袍又燃气红火。 ☆、年与小孩·11 (新)第十一话,伥鬼 术法中的火,是从施法人的至阳之血燃烧成出,火力与热度不弱,但不能在短时间让人受重创,因为它们毕竟是针对鬼怪而研发的术法。但是鬼火却不同了,它们是鬼之怨,对人物理上攻击极强。 小年计谋以实施,已经没必要在战斗下去了,而那火如何而来?这当属那只最喜放火的年鬼了。 年鬼听到摔倒的声音,当即起身从阴暗处穿过墙壁想偷偷观察外面情况,而他第一眼见到的是小年白皙的下巴颏徐徐流出红血,霎时就愤怒了,张口就是一团火喷在蛹厘身上。 蛹厘尝得着火的厉害,立即解扣褪去身上被烧着的外袍。可着火烧的实在是太旺了,内衣的一些地方已经被火苗烧穿了,火苗亲敷着皮肤,他本能的□□着。 准备装受伤的小年,见情况转变立即爬起,打开年欲扶他的手,喝道:“年快把火熄灭!” “就不。”被打开手的年非常不开心了,他翻着白眼抱着胸。小年焦急喝道:“年别任性快点,这是人啊!” “就不!” “年!”小年大喝一声,他知道任性鬼一旦任性起来,十头夕都拉不回来。无可奈何只好再咬手指在空中写下一个字,顿时中间屋子的气温开始迅速下降。 蛹厘哀嚎着,他转身看身后院子,院子里的雪已经被清理干净可以降温的东西根本没有,屋内温度虽在下降,可毕竟要有一定过程的,他似乎忍无可忍,张口喊道:“伥厘!” 这呼喊一落,刹那间整间屋子的光线被吞噬,阴风吹动着寒冷的空气,让整间屋子如置在地狱一般。 年鬼见情况突变,他立即将小年护着红袍下,血色的眸子却在这时发现黑屋内飘着一只乌黑浓郁的黑影,他伸出手指,一团红火在手间燃烧,那只突然出现的黑影却缠在蛹厘的身上,蛹厘不在哀鸣,身上的火也已经熄灭。 紧接着原本大敞的门在这时突然自己关闭了,这件房子也由黑暗变成正常的阴暗。 小年扒开年的红袍,年不让他出来又缠上红袍,小年挣扎半响,年只给他露出一双眼睛的空隙,小年不满的嘁了声,年也赌气的冷哼,最后两人都看向蛹厘。 年的火温度很高,这点小年知道因为年经常被杨奶奶命令去烧锅。小年心想这蛹厘表叔一定烧伤严重,毕竟喊的声音很痛苦啊……可眼眸看去,却见一个身着完整的表叔。 小年诧异的瞪大眼眸,年啧了声,搂住小年的双手又加重一力度,年感受到了威胁,因为他看到了同类。 原本应该受伤的蛹厘不但衣服完整,而且身边还站着一个鬼。 着鬼身着一身黑袍子,不高大,和小年一般高,面部是一块白色到梯形白布遮住,白布上是一个墨字“伥”。 小年诧异的视线在蛹厘与黑鬼两者交替,而年则是狐疑的盯着蛹厘看。 蛹厘整理身上衣服,一脸怒气,冲着小年喝道:“你家里怎么有道行过千年的鬼,而且……这鬼非常的不一般!” “表叔身边的鬼似乎也不是一般鬼吧……”小年看着那奇怪的鬼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但又道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只得继续看着那只鬼。 “鬼因为死因而衍生多类鬼种,伥厘只是一种不常见的而已。只是你身边的鬼可远远大过我的伥厘要奇怪的多。”蛹厘打量着年,年也瞪着那蛹厘他道:“着鬼是伥鬼吧,我在林子里见过,被老虎吃掉死人的亡魂,弱的很却幻术高明,是跟随老虎的败类。” 小年被年提醒,他将视线转向伥厘,蹙眉道:“伥鬼是么……伥鬼不是只能由老虎吃掉的人才可形成,而且只效劳于害他性命的老虎,可……” “嗯,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这只伥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伥鬼,他身上并没厉鬼、恶鬼那种戾气。”年的血色眸子一直警惕的盯着蛹厘,他的直觉告诉他能驾驭鬼怪的家伙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人。 年火辣辣的视线向蛹厘扫来,他并不去对视,而是看着小年,“伥厘的确是伥鬼,他是我养的鬼。你现在要解释的是你身边的那只红发。” “年是传说中与夕对抗的人,除夕的英雄。”小年解释道,小脸昂起十分骄傲。年闻声一笑,心里有些痒非常想捏着那骄傲的小下巴,咬上那口松软的红唇,但现在他要做的是警惕那男人,他压抑欲望,血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蛹厘。 蛹厘揣测似得看了眼年,道:“我怎么能信你。” “爱信不信。”年轻勾嘴角,下巴压在小年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这使本来就长的眸子,现在显得更加细长,血红的眸子散出红异的高光。年此时的气场给傍人一种强烈的危险感。蛹厘不由全身一颤。 小年捣了年一下,脸的虽不在冷漠,却也说不上温性,他道:“表叔,既然你会养鬼,那么你一定知道有关于人与鬼和谐相处的知识了。请你收我为徒吧,我知道你已经忌讳我的身份,你不用担心,我可晚上去你家,或者你把那些知识学成书,我读书自学也行。” “人与鬼……你和这只鬼?” “是的,我和年两情相悦,所以需要这方面知识防备于未来。” 蛹厘诧异的看向年,再看二人的姿势,真的相当暧昧,他骂道:“胡闹!你好好一个人怎能和着鬼有所牵连!” 小年轻轻一笑,颇为自信道:“表叔您不也是和鬼有牵连么。再说,我和年只是在一起生活罢了,也不碍得旁人。” 蛹厘却笑道:“我养伥鬼是为了能够帮我治鬼,而且伥鬼本身并无道法,也不会像养古曼童那样有反噬,我们不同。” “小年,和他谈什么,我直接把他绑来得了。”年戏谑的看向蛹厘。 “不,表叔一定会收我为徒的,因为我们都犯了杨家大忌,我们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对吧,表叔——杨家组训,不可与鬼物有多余交集,如若违纪其他家族人追杀之。如果我告诉杨家人,表叔一定会没命了吧?当然如果表叔告发我,我也一定会被追杀,只是年很强,我估计杨家的长辈联合起来也不一定打的过年吧,表叔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和年比试一下。” “吧唧~” 小年刚说完,脸颊被年亲了一下,小年霎时脸颊通红,推开护着他的手臂,他强装镇定对蛹厘继续道:“虽然对长辈不应该用这种威胁的说法,可奶奶已经不在了,我能依靠的长辈也只有您了,希望您能帮我!”他说完,腿一弯,脸上的神采现也被虔诚代替。 年望着跪下的小年,非常不爽让这孩子去求别人,可是他也知道,人鬼殊途,要想和小孩久远那么必须填充他们之间的沟壑才行。 忽然心生一丝悲悯,他弯下腿弯与小年跪在一旁,他望着那个蛹厘,“虽然非常不爽,如果你愿教岛小年,那么,有一天你养鬼的秘密暴露,我可以帮你保住生命。” 小年转过头去看年,冲着他喜欢的人莞尔一笑,又将脸转向蛹厘,双目认真的注视着蛹厘。蛹厘被两人注视着,眉头深皱,忽然自己的手被伥厘握住,他迅速转头去看伥厘。他的伥厘并不具有生前记忆以及人的思想,完全听命与他,可着忽然握住他的手,这动作似乎是在劝他同意,这样年鬼的条件可以代替伥厘保护自己似得。 蛹厘将视线转向那对人鬼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把你奶奶的尸体交出来。” (新)第十二话,赔偿 一个任性执拗的鬼,一个固执叛逆的少年,一旦他们有了自己信念,那么就很难回头。 事实即是如此。所以不管蛹厘如何劝小年不要管尸体的事,小年都是拒绝。 小年不愿意,年当然也不同意,且先不论杨奶奶的夙愿,就指他对杨家人的感觉,他也不会听从杨家人的话,因为他觉得天下治鬼的家伙都和千年前想要治服他的那个道士是一样不自量力又思想迂腐,当然要除了小年和杨奶奶了。 所以,这就导致出了这样的场面:个性怯懦却为人善良的蛹厘坐在堂屋右侧椅子上,苦口婆心的劝年让他劝劝小年不要一闷头的往牛角尖里钻。而年鬼则是坐在左侧,一等蛹厘说完要害点他就来一句“不可能”。 一旁看的小年忽然觉得好欣慰,年竟然能耐住这样乏燥无味对话,按他以前的个性应该早就掀椅子放火烧房了。 小年心道:这样也是好事,年这样越来越沉着稳重以后我也好带他去外面。 他想着抿唇轻轻一笑,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想着去做饭吧,正当要转身时,忽然想起表叔身边站的鬼。 伥厘的道行不深,不能见阳光,所以屋子一直是关门的。小年观察到那鬼很粘蛹厘表叔,原因是,蛹厘无论在这屋子怎么转那伥鬼总是尾随他之后。 小年不由暗叹,如果他也学会这种控鬼术,那么年也会天天粘着自己吧!不过他又一想,其实不用那外力年也挺粘着他的。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想着多做些好吃的食物来慰劳年。 于是把门开出一条窄缝,为了不让多的光线进入门中他迅速的走出去。 小年为了让一年没吃过人饭的年吃好吃的,他一连做了六菜四汤,各个色香味全,只是最后吃的最舒服的人是蛹厘。 这时伥厘已经被蛹厘收起来了,两人一鬼坐在椅子上,蛹厘说他因为实力差不能帮家族招揽治鬼的生意,成年之后自觉搬了出去。只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会做饭,伥厘也不能碰阳火,除了偶尔出去下馆子,很少能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 “小年你要非得拜我为师也好,搬到我家天天给我做饭我还管你生活费,怎么样?” 蛹厘说完,竹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在嘴里嚼着,脸上一脸满足。 年却是嘟着下嘴唇,眼皮搭着道:“不行,我不同意。” 蛹厘嘴中牛肉没嚼完焦急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烦你。” “嗯?”蛹厘把牛肉咽入腹中,“我,我那点招你烦了,小年我算是摸清楚你们俩的脾气了,都倔!怪不得会走在一起。唉,让你们不管你奶奶尸体事也是不可能,到时候我们在一起想办法吧。不过你要是不去给我做饭,我就不收你做徒弟!” 正埋头为年剥鱼刺的小年闻声,抿了抿唇说:“做饭倒是没什么,只是过年后我就要准备高考了,要把全力放在学习上,所以只能等高考过后给你做饭。” “考完试也不许去,要回家陪我。”年的头突然贴近小年的侧脸,脸色极为不悦。 “唉,我说,你这鬼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蛹厘狠狠的咬一口火腿,非常火大,“你怎么能老是霸占小年呢!” “我想,你管得着么!” 于是乎一鬼一人又开启了口水战,不过年鬼不在那么好脾气谦让他,五指喷出火球就这样威胁带辇把蛹厘轰出大门了,哄的一声又把大铁门关死…… “表叔,把你的手机号留下!”小年对门铁门大声喊。门外的蛹厘生气是生气但是他还有理智,他明白小年并没有错,便道:“xxxxxxxxxxx。” 小年以防自己记不住,于是拿了棍子在雪融潮湿的泥地上画下号码。 小年生怕年会恶作剧便强调他别毁了那号码,“年你注意别把我记的号码给踩了。”说完进了屋里把自己的手机拿出。出门就见年鬼大腿翘二腿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安静的晒太阳。 小年想这家伙着此还蛮听话的,想着记完号码就去陪他聊天,可走到记号码的那块泥地……一个大大脚印遮住了前三位数,后面的三个数字被踩去一半! 不过小年并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他把数字输完后向年走去。 “哼!”年鬼傲娇的冷哼,不做解释。 小年坐在年身边的小凳子上,笑着点击手机屏幕,问:“怎么了嘛,干嘛老是发火,表叔挺好的。” 年鬼血色眸子微迷,他大手蓦然捏住小年的下巴,把那孩子的脸移到自己眼前。 被突然钳住下巴的小年看到年那血色的眸子散着红色高光,年鬼气场骤然危险起来,不过他到没有畏惧。他笑着勾起嘴唇,静静的注视着年鬼的血眸。 年鬼嘴唇微开,视线落在小年挂着笑意的红唇,以电闪雷鸣之迅势全身扑在小年身上,小年因此跌倒在地。年鬼嘴唇覆盖在小年红唇之上,米白的牙齿狠狠的合在小年唇瓣之上。 小年吃疼的倒吸一口空气,嗓间蜜出一声短促的“嘶”声。 似乎年鬼听到小年的□□,心中产生不舍,他的牙齿放开小年的嘴唇,脑袋向上方移去一拳之隔。 年鬼俯视久久不语,血色的眸子只是看着小年,不过那眼神非常的灼热。 年的目光是愤怒的,可愤怒中又带着热情,那隐藏的热情情分清楚的传达给小年,小年的脸也因此被撩的通红。他也望着上方年鬼的红眸,嘴唇微长,嗓子不经意间蜜出一声低小的呼喊:“年…” “嗯…”年鬼应道。 不经意的呼喊被听到,小年霎时脸蛋热的更厉害,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半响才迟迟呢喃道:“我…” “我不想你和任何人在一起,不论做什么事,我都想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欠我的,你让我这十年等的这么辛苦,你要用你一生,不,你要用你永世来偿还我!”年说完强行勾起小年的腰,抱着他进往卧室。哄的一声把卧室的门关的紧密。 ☆、年与小孩·13 接着伴着小年断断续续的喘息,皮肤互相拍打声,一人一鬼迎接来真正的夜幕。 被年狠狠压榨了五次的小年虚弱的躺在年鬼身上。而那鬼却精神气爽的数着小年额前的头发。 着年鬼常年都是在无聊中度过,所以特别会坚持做着种无聊的事情,现在他已经数到一千六百一十一根了,还是爱觉不累的数着数。 菊花异痛的小年,忽然道:“哎呀,我竟然忘记拆信了!” “啊,什么信?”年鬼停下手中的工作。 身体尚欠的小年叫年鬼把他扶起后,自己抬着屁股欲要下床,脚去勾自己的拖鞋。就在这时小年感应道身后有一股力气将他举起,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年将他抱起来了。 年一脸奇怪,问小年:“上那里?我抱你去。” 小年对上年鬼血红的眸子,脸上蓦地火热起来,羞道:“门旁边的桌子…” 年鬼注意到小年脸红了,突然想撩他,“小年,虽然你变胖了,骨头也变大了,头发也好长,眼睛还有点红色,但是这样也蛮好的,毕竟长大了才能上床嘛~” 小年的反应果然没有辜负年的期望,脸上的红快速蔓延到脖子,整个头部都红的像要冒烟似得。 “哈哈哈,害羞起来更可爱!”年笑道。 小年被抱在虚空中,想要下来,可身子一动下方处立即传递来疼痛感,小年啊啊叫着捂着脸,他道:“年,你别说话,我要那封信有急事。” 任性的年鬼,瞬时就生气了,他不在向小年指定的方形走去,而是抱着小年又回到床上。 小年连忙哄诱,年鬼根本不理,最后献上小嘴巴才让那年鬼再次抱他去拿信。 “这是那里来的,好旧的纸。”年鬼看着小年手里泛黄的旧信封,把小年放回床上。 “爷爷的墓里,年昨天有没有跟到墓地?”小年撕开信封。 年回复:“嗯,墓地没出村,我就跟着去了。”他又道:“对了,你昨天在那红布底下干什么呢,出来后一身泥脏死了。”年帮小年缠上被子。 这时小年已经将信封中的信取来出来,他说:“是在给爷爷捡骨,把爷爷骨头移到到新的棺材里,和奶奶的尸体在一起。” “这信是奶奶告诉我的,她在教我腐烂术时告诉我,要是她死了就让她把她的尸体和爷爷的尸体葬在一起。她还说爷爷的尸体上有腐蚀药,当我开馆时他的尸体上的肉一定全都腐蚀完了,脑骨下面有塑料袋包的信,那是爷爷在死前留给我的。” 小年冲着年露出微笑,心里暖暖的,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爷爷留给他的东西呀。 年鬼看小年的笑脸,也跟着笑了笑,手指揉揉小年的黑发,搂着小年腰,让小孩的身子靠在自己胸膛上。 忽然裹着被子的小年颤抖着,颤抖动作愈来愈大,年以为他冷了,忙问:“冷了?” 这时小年转过头,看向年。 年的脸色霎时变的错愕。 小孩哭了,晶莹的大泪珠从小孩的眼眶滚出。年鬼的记忆里小年从来没有哭过。年很奇怪,又好心疼,一股暴戾在鬼心中萌生。 d二,论小年的爸爸 腊月的最后几天,有亲人的人们都会选择串亲送礼。 今日,腊月二十八,明日就是杨家说要来挖坟的日子了。小年手里拎着水果点心来到一个私人楼房大门前,手指叩击着们面,他道:“表叔,我来了。” 小年的声音刚落,里面就有人回复:“小年你可也来了!” 门即刻快了一条缝,很快那条缝变大,最终装饰门大开,蛹厘从屋内走出来。 “小年啊,你说你,这些天叫你来你都不来,明天就是我爹去挖坟的日子,我们那里还有时间去商量对策呀!”蛹厘焦急的拍了拍手。 小年脸上露出笑容,他将准备好的礼物举在蛹厘面前,他道:“这件事我都说自己可以解决的嘛,今天来是为了来学习的,其实你回去第二天我就想来你这了,只是年老是缠着我,我就没来。” “说道那只鬼,他没跟来吧?”蛹厘说着张望着四周。 “没有,年是不能离开村子的,他身上有奇怪的诅咒。”小年微笑着,眼睛看着蛹厘的脸。 “当真?”蛹厘眸子盯着小年。 “如果是假的,现在真在你面前的就不止我一个了。”小年道。 蛹厘脸上露出一笑,他道:“这样就好,我们进去吧。”蛹厘这时才注意到小年手中的礼物,他哈哈笑道:“哎呦,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冷着一张脸,还以为你是不近人情的小孩呢。现在又是喊我表叔又是送给我送礼,好违和的感觉啊!” 蛹厘感叹着接过礼物,领着小年进屋。 小年轻声笑着,没再回复蛹厘。两人进了屋后,蛹厘把刚煮好的茶端给小年喝,小年扫视四周说:“表叔家的装修古典风啊,和你穿衣品味很配呢。” “当然,我们杨家人都是古典派,现代人的装修风格都太随意了,不喜欢呐、不喜欢呐。”蛹厘说完品了口茶,头摇了摇,是在表示对现在人随意风格的失望。 小年道:“有些时候随意点蛮好的,不必计较那些繁多的礼节——唉,蛹厘表叔有爱人了么?” 听小年前面的话,蛹厘微皱眉头吹茶,而小年后半句话一出他顿了顿吹茶的动作,然后笑了笑:“为什么着么问?” “因为之前奶奶说,表叔你没有结婚,可现在却看你卧室的双人床上,整齐的放着两个枕头,所以就猜了猜。” 小年目光对着半关门的卧室。 “呵呵,果然是全省第一,观察力就是强。不过…枕头是买被子时送的,摆在别处显得不伦不类,就都摆在床上了。” “这样呀,表叔是怎么知道我考全省第一的?难道是见了我妈?”小年低头吹着茶。 “是啊,你妈妈在二十六那天请我和你大表叔吃饭,是为了问你的病情。你妈妈也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改嫁到一个有钱人家,却没生个男孩,啧啧,要天天看人脸色了吧。” 第1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7节 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第17节 杨家人家族是治鬼的古老职业,多以男子为主力;再从他门的衣着以及房屋装饰风格,不难看出他们的思想还有些死板的。所以杨家人的思想没有摆脱重男轻女的迂腐思想也是情理之中。 小年闻声一笑,没在继续话题,而是问起他爸爸的事,“听奶奶说,我爸爸从小就是在杨家长大的,还和表叔是青梅竹马对么?” “嗯,是啊,你爸爸从小就笨的要命,我呢修道的天赋最差,两个渣滓自然就要相濡以沫喽,”蛹厘似乎想起童年美好的往事了,嘴角露出笑意,“我这么说你爸,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啊,伥厘呢?”小年又问。 “哎呦,我说,小年的话题跳跃的也还强了吧,伥厘在容魂瓷里,怎么你想见他?” “不是啦,只是没看到他有点奇怪。表叔,你知道我还没出生我爸爸就死了,所以没见过他的容貌,而家里也没他的一张照片,你能给我形容一点呢?”小年吞下茶水悠然的看向蛹厘。 蛹厘点点头道:“你爸爸啊,和你长的一样,只是你们二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了。你呢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就是一个冷小子,在年那只鬼面前就是个羞嗒嗒的小娘子。你爸啊,根本就是个倔强鬼。” 回忆起好的往事,人们的表情总是本能的甜蜜的笑着,蛹厘即是如此。 “你知道么,你爸爸小时候可爱哭鼻子了,每次被别人欺负都会哭的好伤心,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倔强的要和欺负他的人打架,劝都劝不了,可让我伤脑筋了。最后要是把欺负他的人打败了,他才会露出笑脸。啧,还是小时候好,无忧无虑,不用掺入大人的情感。” “是啊,小时候真的很好呢,没有大人悲伤,没有大人的压力,无忧无虑……无忧无虑的任人欺负,无忧无虑的忍耐别人的辱骂,无忧无虑的可悲幻想着一家团圆的幸福场面。”小年说着,血色缠着黑色的眸子盯着蛹厘的眼睛。那眼神充犀利而又冷漠,正如他和他大表叔对峙时候的眼神。 “小年你……”蛹厘诧异的看向小年。 小年张口又道:“我的童年和爸爸的童年一样,被别的小朋友辱骂为小怪物,几乎天天都要被欺负上一顿,而且父母都不在身边。差异是爸爸有你这个好表哥,而我有爷爷,奶奶,年,还有杨家天生比普通人强悍的血统。” 蛹厘皱着望着小年,神色颇为凝重。 “事实上,我本应该有爸爸妈妈的才对,但因为某人的阴谋诡计,让我天生迟钝的爸爸变成村人见之便避的疯子,最后惨死在悬崖之下。” “某人,阴谋诡计?”蛹厘瞟了小年一眼问道。 “是啊,蛹厘表叔可能不知道吧,那个某人啊,不光害死我爸爸,还把我爸爸的尸骨挖走,现在啊,不知道用我爸爸的鬼魂做什么下地狱的恶事呢。”小年的语气含着浓浓的讽刺味道。 蛹厘忽然一笑:“下地狱的恶事嘛……小年我问你,如果你和一个人约定好以后会不离不弃、永不分离,忽然有一天,那个人不光娶了亲还有了血脉,你会怎样呢?” 小年眼眸中闪熠着红色异光,他怒瞪着蛹厘,刚想张口说话,突然胃中涌上一股酥麻之感,全身力气仿佛在这瞬间被抽干,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断章。 d三,早先年前的往事 “怎么了?”年鬼看着一脸泪水的小年,眉头深深皱着。 “年……”小年手指紧紧扣着信纸,“我爸爸好像还活着……” 紧张注视小年动作表情的年,顿时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先是把裹着被褥的小年抱在腿上,他道:“这是好事,为什么要哭,我还以为是谁欺负你了,刚才还在想把那个人给活剥了呢。” “不过,你有没有看错,你爸不是掉崖摔死,尸体都是你爷爷背回来的吗?”年不解的看向小年手中的信纸。 小年也觉得这信息太突然反而太幻觉了。点了点头,又照着信纸上的字看了一遍,可是上面的字还是刚才看的一样。小年说:“年,我有点太激动了,可能分析这句话的意思产生歧义,我念给你听,我们一起分析。” “嗯,正巧我也看不懂。”年说。 “信上是这样说的——读信者,不知你是不是我孙子杨小年,如果你不是,那么请你将信转交给我的孙子,因为着个信对于别人来说并没有意义。如果,读信者是我孙儿小年,按照我和你奶奶给你的指示去寻找你父亲真正所在的地方吧。 第一条——奇石。” 小年说完,眼泪哗哗的往下落,年看向小年,神情忧虑道:“你父亲真正所在地方,着真是你爷爷给你的?他为什么要给留这种信,直接让你奶奶告诉你不就行了。” 年鬼看着着封信,心里觉得这件事情很不简单。 第二天早上,他们去寻找爷爷留下的第一条信息——奇石。小年找到当年他藏奇石的山洞,恐龙蛋它们没有被买掉,还都整齐的躺在山土中。 小年说:“着个山洞是我和爷爷在下雨天为了躲雨偶然遇发现的,也是在这里发现了恐龙蛋,当时我还跟爷爷说这里以后就留作我们放置奇石的基地。竟然没被村里大人们发现,真是太幸运了~年,我们找到下条信息时,就便吧恐龙蛋它们运到温泉旁吧。” “随你乐意——不过,你竟然还没忘记它们,如果你不带我来这儿,我都忘记这里是个石头窝了。”年道。 小年呵呵笑着说年的记性真的太差了,然后二人就开始寻找信息了。 小年最先观察的是恐龙蛋,因为在他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共同发现的只有恐龙蛋。只是小年翻腾着块奇石良久都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然后一旁看着的年,越发无聊随口道:“你累不累,我们去洞里泡澡吧。” “不要,我还没找到呢。”小年说。 “着个东西真的是线索么?不就是圆一点嘛,还是个石头蛋,蛋嘛砸碎壳就好了。”年说着,伸手捏在手心中,手心瞬间燃起一团红火。 小年连忙去抢,急道:“年别任性,这个是至关重要的信息!” “我知道啊,你不能死板的从表面去寻找信息,兴许真正的线索在蛋里面呢,对吧。”年举着蛋快速躲避着小年。 年本来就对小年要找爸爸没兴趣,都要他了还要什么爸爸,而且他心里总觉得这件事不会只是个寻亲那么简单。他举得如果线索真的和这个恐龙蛋有关,毁了正好。 想着手上的劲道变大,火焰也愈加愈猛,结果不过秒秒钟,石头长成的蛋壳真的裂了! 想要追上年的小年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年,手上的恐龙蛋。 “年,你这个混蛋!竟然、竟然!”小年又气又觉得好委屈,眼看着就要找到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了,线索竟然被自己喜欢的人给毁了! 就在这时,小年蓦然敛声屏气起来,他注视着年手中的碎石。恐龙蛋在碎裂时候,脱离母体的石渣开始迅速脱离,就在母体完全崩毁时,年那已经熄火的手中出现一个白色小卷轴。 小年诧异的向年靠近,将小卷轴放在自己手心,慢慢拆开,他看到白色卷轴内部写满了黑字。 不容质疑,信息果然是存在恐龙蛋内部,虽然小卷轴是如何放入石头里小年不得知,当然他也不关心。小年非常愉悦地亲了一口误打误撞找到信息的年,然后小心翼翼捏着小卷轴,去读阅。 ——未来的小年,我是爷爷,爷爷在这是要对你说的是你小时候一直缠着问我们家的一些往事。 我是杨家女儿和外界男人所生的孩子,因为不是家族配婚,导致爷爷身上没有阳血。后再我娘与杨家人断绝关系与我爹在外做小本生意,因为打仗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都死了,最后我被当时杨家大当家的也就是我亲舅舅带回来本家养育,说到这我们一家三代儿童时代命运还真是像呢,都没父母在身边。 呵呵废话不能扯了,不然纸就不够用了。我在杨家因为没有阳血所以就不被允许修炼术法,选择文学。你奶奶是大当家的亲生女儿,也就是爷爷的亲表妹,因为我们二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也情投意合,最后步入爱河。 但是我和你奶奶是近亲,杨家人因为血统都是极阳所以不能近亲结婚,你太姥爷就给你奶奶定了个婚事,婚礼当晚我带着你奶奶逃了。逃到我们这个村一年后你爸爸出生了。以前医学不发达,不知道近亲生的孩子会有很严重的先天生理瑕疵,你爸爸在三岁时被查出是痴呆,也不是太痴呆,咏缘只是反应比普通人迟钝点,不熟悉的人不会察觉到。 在后来,我们的家被杨家人发现了,他们发现你爸爸身上的阳血极为纯真,想要带回去修炼术士,我和你奶奶也知道这样对咏缘未来有好处,于是就同意了。也是在那年大旱我和你奶奶捡到你那无家可归的可怜妈妈,你奶奶说你妈命格阴气重,很适合与杨家男子成婚,我们有想你爸爸是个痴呆儿,将来就算成为一个除鬼师女孩们一定会嫌弃,所以我和你奶奶干脆就把你妈妈收养,打算等他们都成年,让两人成亲。现在想想以前自私的想法,也真是对不起你妈了。 婚姻自由着一说法,在当时闹的可热锅了,你妈妈被我们一手带大,痛的要命,又送去学校念书。后来知道要和你爸爸结婚,那可是一万个不愿意,跟我和你奶奶说社会上新理念,我和你奶奶待你妈妈如亲女儿,也不舍得逼迫,于是就放弃成婚这件事了。 可是,你爸十七岁那年,我和你奶奶还有你妈去杨家接咏缘却发现……你爸被小表叔蛹厘,给睡了。 我和你奶奶都是老一辈人,思想可能也就是年轻人说的迂腐吧,那能接受短袖啊,赶紧把你爸接回家,让你爸和你妈培养感情。你爸爸迟钝,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你妈妈性子刚强,但也心软,我和你奶奶努力想撮合他们俩,可你妈那时说她在城里上学爱上男同学,那个男同学也爱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和你爸爸结婚。突然这时也巧,我病了头发开始快速变红,眼睛也是,腹中总感觉有团火在烧,很多次因为忍耐不了那火而晕倒。 大夫也不知道原因,我和奶奶猜测可能是杨家阳血的原因,我借机装可怜,求你妈妈嫁给你爸爸,也就是这样,你妈妈才愿意嫁,因此生下你,我的可怜孙子。 ☆、年与小孩·完结 d.四,论阴阳两气 爷爷所写的往事到此结束,小年愣怔的看着手中的卷轴。 小的时候,村里的孩子就已经流行叫小年为小怪物了,他问爷爷为什么别人叫他小怪物,他的爸爸去那里了?妈妈又为什么不要他? 他的爷爷只简单告诉他别人叫他小怪物是个误会,他的爸爸死了,妈妈有更爱的人要照顾所以才会离开。 小的时候,小年并不懂得大人之间的人情世故,也就是想起来才追问爷爷真相。长大了,最喜欢和自己说话的爷爷不在了,奶奶更多的是让他学习术法,妈妈则是让他学习功课。这才使他长这么大,对于家里那些往事却不知一二。 那些家族的秘密猝不及防的跳出,给他当头一炸,小年一时半伙儿也难以接受—— “小年,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年问。 这些往事很让人烦闷,小年觉得让年知道也是徒增年的烦恼,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搪塞道:“一些往事而已,年知不知道都无所谓,爷爷在下面画了酒坛的图案耶,年我们去找酒坛子吧,那一定藏着关于爸爸的线索。” 年点点头,他本来就对小年家的事情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小年一人而已,当然老太婆的事他也可顺便关心一下啦。 于是,二人返回了家。小年说奶奶爱喝酒,他们家曾经酿过很多谷酒,所以他猜测,着酒坛子一定和他的家有关。 年点点头,他对小年说第一次见到老太婆的时候他还记忆犹新呢,小年也依稀记得他们一开门就被酒瓶攻击,不由感叹还好遇到的是年。 他们开启了大衣柜子,只发现一些衣服和被褥,并没发现酒坛子,再看床底也是如此。小年猜测可能是家里经常酿酒的坛子于是带年去了家里那件没人住的房子,这房子不住人,屋里布满了蜘蛛网,还有积累厚厚的灰尘,小年吹开已经褪色的红色大酒塞子,打开着一瞬间满屋子弥漫着纯正的酒香。 年把这刚过他膝盖的酒缸搬到厅堂,小年抱来家里的小酒缸把这些酒水装进去。很快酒水被挖见地,他们也发下酒水中的异物。 一个囊袋,这个囊袋表面光滑,像是什么动物的皮。年把这囊袋拆开,就见里面有三张纸。 纸张不大,年的手掌大小,上面满满的小字。 小年知道这些纸张一定包含令他震惊的真相。 他拿起第一张纸,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定睛去瞧那些小字。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纸上写着一个最醒目的大号字——年 小年看着这个“年”字勒愣怔半响,他疑惑的紧抿着唇,继续往下看。 当他在看着些字时,一傍观看他表情变化的年深觉得疑惑。他眼睛里的小年神情由疑惑满满转向笑意,而且这笑意越来越大,和看到他爷爷信的神情截然相反。 年问:“看到了什么?” “年,嘿嘿……”小年抬头冲着年傻笑。 年揉揉小年额头的刘海,问:“看到什么高兴的事?说来听听。” 小年点头,他重新念了一边上面的字,原来,着纸上记录的是杨奶奶对年鬼体的猜测与分析。 杨奶奶猜测,年是在被夕刺杀的那一刻,身体内灌入了夕的精血。而夕是神兽极别的生物,它应该是套用某种诅咒,把年的魂魄诅咒成黑白无常无法索魂的一种存在,所以年死去这么久黑白无常才不会来索魂。 年是春天天气暖和的时候开始入眠,寒冬年末时出山洞,这怪异的生理习性,杨奶奶猜测,这能是阴阳囊中生成了阴阳过度带。 至于阴阳囊虽不是真正实体,但人体却是真是存在阴阳两气的。 年在死时,体内的阳火开始燃烧,夕在这时把自己的精血逼入年的体内,精血中含有阳气。夕有神兽的血统,阳气必然盛大,它的阳气与年正在挥散燃烧的阳气相撞,拧成另一种新生的气,着种新生气被杨奶奶称作为阴阳过度带,它把年体内的阴气牢牢捆住,才使年着只鬼无法成为真正阴类的鬼魂。而冬天属于阴,春夏秋都含有阳。天气的阴阳进入年的体内,阴阳进入不了阴阳过度段只得在外面徘徊,但是如果进入年体内的是阴气过度段会往外伸展,导致里面的阴气不在挤压,年才得苏醒,如果外面是阳气那么阴阳过度段则会向内部挤压,造成阴气在度往里压缩,年也就昏睡不得清醒。 小年念完后,神情激动的看向年。年鬼轻勾起怪异的笑,心里开始琢磨讨伐夕的事了,便让小年自己继续看。小年得到真相心情自然的兴奋起来,他赞同的点头默默地继续看下一张。 着一张依旧是在研究年,只是这一张让小年有些害羞了。 ——是在讲述小年与年的关系。 杨奶奶提到小年爷爷之所以头发眼睛会变红,原因是他的体内也有这样的阴阳过渡带,可如何生成阴阳过渡带小年奶奶并没多做解释,然后就着重说小年与年。 小年身上的血脉是杨家纯正阳血,杨家血脉只能和阴阳两气阳气较强的人通婚,原因是,杨家人需要从别人身上采集阳气,可供自己修为,如果和配偶是阴阳平衡或者是阴气较盛。 年身体不需要阳,而小年则是要阳,两者通婚则各取所利便是一件好的事情。杨奶奶最后还给小年留一句话:是男是女都不正要,主要年可以帮你治异病,虽然不想逼迫你,但你还是顺着我意思去做吧,而且好看小红毛对你也有意思,习惯也就好了。当初骗你学术法,也只是为了你以后和那年鬼在一起后,不会吃亏,至于为什么说让你跟蛹厘学习治鬼的术法,着就和你爸爸有关系了。 小年在前一秒还是红彤彤的小脸,看到最后一句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萧肃。 年鬼看他表情又变,没去打扰他,只是一旁看着,帮他接过看完的纸。 小年继续看下一张纸,这是最会一张了,小年的心也在此刻悬了起来。 可信中的字却别上两只张的字要大上许多,字也少了好多—— 咏缘死于非命,身上有迷香,死后尸体下葬四年后,挖之却不见尸骨,召其魂不得,疑似为蛹厘所为,如今老婆子已经力不从心不能查之阴谋为我儿评审冤屈,望我孙小年将其父冤魂召回,让我儿早日安息。 我说这是大结局! 意识昏迷中,水滴滴答、滴答之声潜入耳中,小年的意识渐渐开始转清晰,而身体也愈加愈冷。 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睑徐徐向上,小年的眸子也终于见了光。 焦距正在聚集,他暂时还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但是身上的湿露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此时的他正在水池中,而且手与脚的腕肘上又东西圈套着。 终于,眼眸可以看清事物了,他最先看到的是倒映着自己样貌的水面,他微微抬起头,印入眼帘的是石窟洞般的地方,墙角有着“古老”的煤油灯,它们是整间房屋光源。 从脚到锁骨处被水浸泡的小年,不仅皮肤感觉冰冷身体也很乏力。由于手腕被铁套割的发痛,他的眼睛转向去自己的手腕,纤细而白皙的手腕已经被割出一道粉红的伤痕,他神情萧然将视线转向前方,可着一转却看到一个全身□□的男子站水池旁边。 男人身子和小年的身形没差,他突然出现又一声不吭坐在水池边上,背对着小年。 男人手指先是□□发根里,短短的黑发被他弄的一团糟后,那男子才把手指垂下。 忽然,那紧闭的大铁门在这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小年将视线转过去时,看到蛹厘手里端着一个木板,木板上面涂着很漂亮的漆菜。木板上放着两盘子,盘子里装满着各种漂亮的食物。 蛹厘温和的笑着走向小年,不,准确的说只是向池子走来而已。他将木板放在宽大的池子石台上,也背对着小年与□□男子紧挨地坐在石台上。 “伥厘呀,饿了吧,来吃饭。”蛹厘手中端起一个盘子,手中的铁勺挖起蘸着红色菜汤的白米饭,那个□□男子很听话的张开嘴巴接过蛹厘的喂饭。 “小年啊,知道这是谁么?”蛹厘忽然问。 小年的眼神冰冷,冰冷的和着满池子的水一样,“咏缘,我爸爸。” “哈哈哈,对哦,你爸爸就是我的伥厘呢,”他说完嘴巴凑上伥厘的脸上轻落一个吻,“伥厘,好吃吧?” 伥厘乖巧的点点头。 小年因为位置在他们之后看到的只是他们的侧颜,而这侧颜却让小年看到他们彼此的笑,都充斥着甜蜜与幸福。 蛹厘继续喂伥里吃饭,伥厘也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吃饭。 蛹厘道:“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纸包住火,凡是做过的事情总归有一天会暴露于世的,这只是时间问题。”小年冷声冷语,冷漠的让着满池寒水又负上一度。 “嘛,暴露又会怎么样,你以为你这样还能复仇不成?你们全家就剩你那个愚蠢的老妈了,难道我还要因为她的存在而担惊受怕?那她也要有这种能力,你说是吧!”蛹厘不以为然。 “这么说,你早已把我们家人划分为敌人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术士书给我奶奶,还要到我家劝我教出奶奶的尸体不要与杨家作对?”小年问。 “哈哈哈!”蛹厘忽然仰天大笑,“你是真的傻还是被那只年鬼干傻了?” 蛹厘直身站起,他面向小年,“术法当然是要给你喽,好的术法书可以成就一代天骄,那么有瑕疵的书呢?我先把未来的敌人带坏这样不是很省力气?还有啊,去你家劝你,呵呵,这用脚指甲想也知道我是想要杀死你啊。只是不料竟然有如此道行高深的鬼看上你,啧,不然现在的你早就下去见你奶奶了!” “知道么,你老妈啊,回到城里就找到我们杨家,正好被我碰见了,我给那个蠢女人定了二十六的日期,只是随便定定而已,主要是为了把她拖住,这样才能悄悄的上你家杀你啊,我的傻侄儿!” 被讽刺的小年不怒反而轻声笑了笑,他将自己屁股往水下的石台挪去,直起腰身,对着蛹厘说:“你似乎很讨厌我妈呢,原因是因为我爸最后爱上我妈舍弃你,是吧?” 被小年反过来揭伤疤的蛹厘也是不怒反笑,他挑挑眉,颇有一番得意道:“你说错了,我并不恨你妈,反而要感谢那个愚蠢的女人让我永远的得到我的伥厘。”他说完手指握在伥厘的手指上,伥厘为之缓缓转移身体。 就当那身体终于面向小年时,他霎时屏住了呼吸,他注视着眼前的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就是他的爸爸,本名叫杨咏缘的男人。 “怎么样,终于知道长辈们为什么会说你长得像你爸爸么,我可怜的侄子,是不是很惊讶,很惊喜?你应该感谢你的小表叔,是我,是我让你看到你朝思暮想的父亲真面容!”蛹厘说着眼珠子瞪的圆大,眼眸中的瞳仁缩小到绿豆般大小,双臂更是发狂的张开着。 蛹厘现在的模样像是个疯子,一点也不同那个在饭桌上夸赞他厨艺好的男人。而伥厘却真的是长辈们形容那样,呆呆的,傻傻的站在一旁静静的冲着自己笑。 “痴呆儿是谁对他好他也就对谁好,幼年的相濡以沫,想咏缘与我如胶似漆。归家后因为大姐姐温柔照顾,痴呆儿忘记了从前那个和他相濡以沫的男人!是不是很可恨?所以,我知道消息后把自己关进书馆里,我想要变得强大,我要把那些阻止我和痴呆儿在一起的家伙统统斩灭,他们该死!”蛹厘疯狂的向小年讲述当年的事。 “知道么,从前痴呆儿最喜欢听我给他讲百鬼录了,那天是痴呆儿和蠢女人成亲的日子,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嗅着痴呆儿睡过的床单被褥,读着痴呆儿最喜欢看的百鬼录——伥鬼是老虎吃掉的人化作的鬼魂,不会转世投胎,而是痴迷老虎的威望成为老虎忠实的麾下。多好,多好!伥鬼永不背叛自己的老虎,如果痴呆儿也永不背叛我多好!” 蛹厘收回自己的大张的手臂,眼眸散着邪意看向小年。须臾后,他一手勾住伥厘的腰部,嘴巴一口咬在伥厘的唇肉上。顿时,伥厘吃痛的皱眉,蛹厘还在大口的缠咬着。 小年面色煞白,眼睛冰凉的盯着蛹厘,他蓦然大喝:“你把我爸爸的肉身吃了!” 蛹厘放开伥厘的嘴唇,嘴角撩起一些弧度,眼神中蕴含着阴鸷的笑,手指摩挲伥厘的脸蛋。刚才还尝受痛疼的伥厘忽然绽放傻傻甜甜的笑容,安静的注视着面前的蛹厘。 蛹厘逗猫似得,口中咂了声,头部转向小年道:“是啊,才一炷香的功夫,我就吃完了哦~” d.六,完结在下一章 寒冷的水,如冷针刺如每个毛孔,穿过肌肤刺进骨头。 冷。 天生具有阳血血统的小年,即便在严寒的冬日,穿的衣服比别人少也不会觉得冷痳。只有那一日,被两只一大一小的狗仔追到山上,后来狗仔回去了,他要去寻找装载他与爷爷记忆的小洞穴,结果因为着漫天的大雪,而迷失了道路。 那日他感受到真正的冷,两只埋入大雪中的双脚最先失去知觉,最后手指无法活动,小小的他又饿又冷,躲在树下希望着漫天的鹅毛般的雪可以快些停下。 寒冷与劳累让他渐渐的想要入睡,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睡没睡着,只是突然觉得身体一侧好温暖,待他睁开眼睛去看,却见的一个和爷爷长着一样红眼红发的好看人类,那一刻他就认定着人是他的新爷爷。 小年不知道自己在这水池里多久了,精神越加涣散是在提醒他要尽快离开这儿。他无力的抬起脑袋,视线扫视着周围,心里好想念那个身体自带暖气的男人。 伥厘一直坐在池台上,蛹厘则是在池台上用一把木剑搅和一个人脑袋大的坛子。 “呐,小年啊冷不冷?”蛹厘声线温和的问着小年。 小年从嗓间硬挤出一个冷哼,并不说话。 “可惜呀,你家那个会放火的鬼你没法跟你来呢。伥厘知道么,我们小年可是很聪明的书呆子呢,有诅咒就可以解咒啊,小笨蛋竟然不知道哈哈哈哈!”蛹厘大笑着踩上池台,讥笑的看着小年,突然将手中的坛子,撒手丢进了水池。 他又抬起一只脚,脚底接触着水面,突然一个扑通声,蛹厘入了水。他笑着拍打着周围的池水,水色蓦然间也变成了红色,而且这如血液的颜色很快染红了满池子的水。 “知道这是什么么?”蛹厘捧起半透明的红色池水,一步一步逼近小年,“你一定不知道,这啊,就是我刚才搅和的东西。它由古桃木搅拌,玄猫的血为底料,黄符纸、香灰、朱砂等等等等等等!全都是鬼所惧怕的东西!它呀可以把刚死的人的生魂直接毁灭呢。” 蛹厘将手中捧的水倒在小年的脸上,“小年呀,只要你死在这水池里,你的生魂就可以魂飞魄散喽~” 蛹厘的笑,眼神如同一只疯子,他蓦然捏住小年的嘴唇,“你知道么,你虽然死了,魂也散了可是你的肉体表叔会好好的利用哦。你看你这么喜欢你爸爸对吧,你爸爸终日只是个游魂你也不会好受吧?只要你奉献你尸体哦,表叔就可以帮助你爸爸拥有一个肉身,而且、而且你们拥有同一张脸蛋,着样不光对你爸爸好,对表叔我的性福也是好的哦~” 蛹厘的手指捏住小年的脖子,“所以啊,小年乖乖的去下地狱陪奶奶喝茶吧,不要担心你爸爸,他有了你的身体后就可碰阳火,可以给表叔做饭。你也不用担心你妈妈,我现在知道你妈妈的家在那里了,我一定不会早早的让她下去找你的哦。”蛹厘说着手上的劲道愈来愈重,小年的嗓间颤出悲痛的音调,他年轻与俊逸的脸皮也被红色覆盖。 可能很快就要死了吧。 寒冷,缺氧,让小年又想起第一眼见到那个面容,红色的刘海总是不老实的遮在血红眸子之上,面无表情的俊脸却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年!”小年突然大喝,涣散的眼神霎时凝聚朝气。他那狰狞的脸容在这时露出邪意的笑,他继续大喝着:“杀了他!” “砰——”大铁门在这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也在这时,小年红黑交缠的眸子里印着一个红发红衣的高大男人,是年。 当小年知道自己父亲可能是被蛹厘害死之后,他意识到蛹厘来他家不可能是为了劝他。千年的年鬼,猜测如果不是为了劝,那么蛹厘一定是心怀鬼胎。小年赞同年鬼的意见,可因为自己奶奶表明只是怀疑,他不能贸然判定蛹厘是个坏角色,所以他需要找到真相。 正如蛹厘所说,是诅咒就能解咒,小年如果要想要安全的验证一切真相,那么必须要有道行高深的年鬼来做为他后盾。于是这几天里,小年查阅家中所有资料,知道年所中的咒名为“困”,小年估测是夕因此嫉恨年发现的它弱点从而下咒把他困在做山里。而如何解开着个困,小年百思不得其解,事情进展遇到瓶颈。可就在昨天,颖洁来了。 颖洁的到来,大大的推动小年的计划,农历七月十四日中元节出生的颖洁被迷信的老人称为天胎,有人说这一天出生的人一生都不会好,事实上并非如此。 中元节出生的颖洁可以有引导鬼的能力,而原因是,七月十四鬼门大开,有门便有引导方向的人。所以说帮助年走出“困”的人只能由七月十四鬼节出生的颖洁带出这座山了。 “砰——”一声撞击声在这件屋子之外响起,接着一个女孩的哎呦悲鸣。 今日早上,小年与已经决定帮助他们的颖洁商量好计划,小年坐车先到蛹厘家进行引诱蛹厘说出真相,而颖洁清晨时牵着年一步一步走到蛹厘家。 一人一鬼,一路口水战,没办法情敌嘛就是这样。累的半死终于来到蛹厘的家,门却紧锁着,年鬼弹腿一跳就进了院子,可怜的颖洁只好放下爱恨情仇,哀求年带她也进去,年是帮她进了院子,只是在通往地下室时,年一个地墙一穿,就把颖洁甩在地上。于是颖洁爬梯子,一个脚没踩稳就掉下去了。 她捂着腰,哎呦的叫着,心里还嘟哝着年的坏话,可着一走到门框,她霎时惊呆嘴脸。 将近六小时的相处,年在颖洁的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个任性偏执的男渣,简直就是虚有图表一点都不暖男,而此时她眼中的年是道行高强的红帅鬼啊! 年红色长发随着他的身体的舞动而飘逸在空中,他的手指就如同火柴冒着红色的火舌。 张牙虽然没有但却舞着爪,气场咄咄逼人,让一旁看着他的颖洁不由全身一颤。 颖洁瞪大眼睛盯着红发年,她嘴唇颤抖着,身子也相随颤动,突然兴奋大喊道:“哦哦!年好帅!最爱男二!” “闭嘴!快去救小年,他快要冻死了!”年专心对付蛹厘,蛹厘手中比着剑,剑法迅速而看不出章法,这让年无法分心。 颖洁旋即“嗷”了声,绕过两人就面朝水池,忽然这脸一转就看到浸泡在血水中小年。 鬼的体质并不是人的肉眼可以见到,但只要人在精神接近极端的时候就能看到,或者通过外来原因让某人看到某鬼。年之所以能被颖洁肉眼识别,是小年运用了那外来的原因让她可以看到年这只鬼。所以伥厘赤身坐在她面前她也看不到了。可当半透明的红水让颖洁看到小年红果果的身形,她立即捂虚眼。 “啊啊,小年你没事吧?”颖洁因为是虚捂着眼睛所以能看到路,她沿着水池一点一点小碎步来到小年最近的水池台位置。 “颖洁……”小年低着头因为声音而辨别出事颖洁,他低声喊着,心里有些开心,因为他们已经来了。 “小年,我要怎么才能救出你?这链子我能不能扯断啊?”颖洁打量着比她手脖还粗的铁链。 舞动剑路的蛹厘不由好笑:“着小姑娘还真是爱说笑话呢,别说你扯不断,就连我也扯不断!” 被讥笑的颖洁的可爱脸蛋霎时羞地通红。 小年微微抬起头,看向她,有气无力道:“没关心,颖洁你离开这间房子,我还能忍耐些时间,这样年才不会误伤到你。” 小年说完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安慰笑意。 “不行!小年你会冻死的!我去找锤子给你砸坏——”颖洁还没说完话,余光瞄到一团大火向自己袭来! 是年的火。蛹厘的桃剑耍的特快,而且剑面上竟然还撒了公鸡血。虽然公鸡血对于年着种道行的并不算什么,可是蛹厘的剑法刁钻,又加桃木的刀背锋利无比遇铁削铁与肉割肉,它切破年的鬼体,并不抽出而是剑背在鬼体中一翻,剑背上的血全都沁入了年的肉中。让年体验了蚊子蛰般的痛楚。也就是这样年发怒了。他撩起两袖口,双掌合并,两拳打击着蛹厘前方的空气,而此时蛹厘正背着颖洁,所以拳火也袭击了颖洁。 不过好在颖洁即时看到,蹲了下来,这样才使她没被鬼火烧伤。 年道:“小丫头你先上去等我们!”年也意识到颖洁在这儿会不安全。 “嗯,嗯!”颖洁看到着么凶猛的火能,诧异的要命,同时也明白年了这只鬼为什么会被小年依赖的原因。她也不在逗留,说着边往门外跑去:“年快点救出小年,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年看着被烈火燃烧的蛹厘,又看向小年,他当即飞越在小年上方。他最先选择的是小年右手的手链,他两只手握住链子,十指燃着火光,他抿唇一用力,随着断裂声响链子便被扯开,紧接着年飞到另一方运用同等蛮力将铁链扯断。 接下来便是池水中的脚链了,正当年要下水时,小年萎靡不振的阻止道:“年别、别,这红水是治鬼的……” 年皱着眉,他从这水的气味就已经闻出不寻常,他转头就见那赤身的伥厘突然抱住蛹厘,蛹厘身上的火红的鬼火在迅速熄灭。他转回头咬了咬牙,道:“没事,着池药水还不至于害死我!” 他说完漂浮在空中的两只脚踩入水中,当他入水时,满池的水立即开始沸腾,年身边的气泡最为多。水中的年只露出一个脑袋,双手摸着链子,他的脸与小年的脸接近着,小年冻得发紫的唇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年紧咬着嘴唇,忽然满不在乎的露出笑容,轻轻亲吻的小年的脸蛋,很快两个链子都被他扯断,他立即抱起小年飞出了水池。 蛹厘身上的火已经熄灭了,他抱着伥厘说:“伥厘啊,真是谢谢你了,你又一次帮我吸收了鬼火呢,上去等我吧,我不会再被火给灼烧了~” 蛹厘看向刚出水池的年,年的红袍此时已经不在像之前那个华贵红色衣袍,而是焦黑皱烂的破衫,年此时的状态也先显得挫败。 伥厘听着蛹厘的话上去了,蛹厘拾起自己的桃木剑,剑身在自己手臂上一划,大量的血液喷洒在剑身上。 年将小年放在石台上,湿漉漉的红发向后一撩,拧成绳子一样的头发在空中燃起红火,很快头发干了,年将眼前的碎发撩在脑后,脸容不在是前一秒颓挫的神色,狭长的眼睛内部镶嵌的血红的瞳仁闪着红色的高光,他双手一挥全身出了脸部手部的肌肤都生气一层红火苗。年这是在再生衣服。 再生衣服需要时间,蛹厘并不仁慈他挥舞着满满热血的桃剑想年急速走来,年向一侧一闪,躲了这一剑。可突然,蛹厘右脚一伸便向年的方向踢了过去,年全身红火随着他的身躯向后一躲,后方是墙,他也在这刻撞在墙上。 蛹厘的动作比之前又加迅速,年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蛹厘的剑已经刺了过来。年的手臂被这桃木刺穿了。年诧异看向蛹厘,而此时他那被刺穿肉竟然开始迅速的腐烂! 痛楚从手臂传来,年转眸去看,他更是诧异。桃木本来并不锋利,可在蛹厘手中却肉可削割而却,蛹厘的血进入鬼躯中鬼躯竟然反应这么大! 年蹙眉看向蛹厘,蛹厘当即冲他邪邪一笑。年的眉头皱的更深,他心道:看来,之前小看他这个人魔了。 蛹厘嘴角涤荡着笑意,眼眸死死的盯着年,手上的桃木在年的手臂转动着。 年痛苦咧着嘴,身上的火已经转成了衣服,他脚一勾就要去踹蛹厘。而蛹厘反应极快,在年的脚向他递来时他往后一退人也就躲了过去。年乘上追击,伸出一个火拳就要砸上蛹厘了,可突然,蛹厘手中的剑在虚空一转,木剑为蛹厘挡住这一拳。 【稍等,还有一章】 d,七,完结了咯 被一个人疯子耍,自己的小可爱此时正命悬一线,怎么忍? 年鬼牙齿咬的“吱吱”的作响,他火红的长发在空气中撩动着,手臂腐烂的坏肉在迅速扩大。年并不在乎,他双臂燃起红火,一手握住桃木剑,另一只手抓住蛹厘的手臂。 年的血色眸子注视着蛹厘的笑颜,一迅人耳目之姿一脚踢上蛹厘的肚子。 年徒手可以扯断粗大的铁链,可想这一踢是多么大力,蛹厘被踢飞很长的距离。年在他飞出那一刻将他手上的桃木剑强行扯下来,然后抛向红水池中。 年逼近没有桃木的蛹厘,那只被桃木割伤正在腐烂的手捏住蛹厘的脖子,另一只手扬的老高,这姿势似乎是想要锤打蛹厘的胸膛。 没有桃木剑的蛹厘如同没武器的小卒,他的脖子被捏住不能呼吸空气,脸部狰狞着,手脚却不忘反抗只是他的拳脚完全不够折磨年鬼。 年鬼血红的眸子,散射着凛冽的杀意,他手指没有弯曲直直的像蛹厘肺部冲去,如果以这个姿势年的一手下去那么蛹厘必定当场肺部被撕穿。 年的手在虚空中快速的穿梭,只要五指接触蛹厘的肌肤,那么一秒便是蛹厘死亡之际。 然而,蛹厘并没有死,原因是年的五指在空中被挡住了。而那,替蛹厘中伤东西不是别物,是两次为蛹厘吸收鬼火的伥厘。 当年看到这一幕不由呆然一刻,长着和小年同一张脸的人竟然被自己打伤,他感觉微妙极了。 蛹厘抱住伥厘,眼神满载着悲伤,嘴唇颤抖着。 年放开蛹厘,奇怪的看了眼还在傻笑的伥厘便转身向小年走去。小年全身都在发抖,年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小年身上,嘴唇亲吻了小年的冻紫的唇。 “扑通——” 年的耳朵中潜入人打击水面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蛹厘下水了。 蛹厘是在寻找他的桃木剑。年撇撇嘴唇,神情厌烦的看了蛹厘一眼,嘴中嘟哝一声“麻烦”,便要放下小年,想要再战蛹厘。 可着蛹厘,手中一有桃木刀人就如同换了一个似得。他手举着剑迅速向年走来,只是他在水中,水的阻力消去他前进的速度。 年不能下水握拳隔空打了一个火团,蛹厘不傻,借着身边的水往火团一泼火也灭了。蛹厘用手又次掀起水波是打算浇在年身上,年迅速向后一飞,蛹厘旋即踩上了台子。 年以为他会立即向自己刺来,手脚都已经燃起了火,可是,蛹厘握着剑靶竟一剑刺在小年肚子上!蛹厘刺完一剑脚上聚集力气把小年踢进水池中,自己也再次跳进水池。 年惊愕的目睹着蛹厘的罪行,他头发上的火苗长骤然燃的更旺,他的身体落在石台上,两只手紧紧握着骨头都在吱吱作响。 “鬼对鬼的攻击,是物理攻击,你杀死了伥厘,我让你的小年也不得好死!”蛹厘眼睛瞪的狂打,眼睛闪烁着悲伤,而悲伤又掺杂着疯狂。他抱着虚脱的小年,桃木剑紧贴着小年的脖子。 “你敢动他,我会让你不得好死!”年大喝道。 年鬼被彻底激怒了,怒火燃烧着,整间冰凉的房子也开始燥热起来! 一人一鬼互相瞪着,好像这灼热的空气一旦点燃就是他们战斗的时刻。 “别、别!”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暂时的安静,“表哥,你不能杀了小年啊,他是咏缘的儿子啊!” 说话的人是小年的妈妈,抢走蛹厘痴呆儿的女人。 “混账,你竟然敢来!小年死了,下一个就是你!”蛹厘咆哮着,桃木剑切进小年肌肤的真皮,皮肤旋即见了粉红。 “别,表哥,你先听我说,你误会咏缘了,他并没忘记你!他在我们成婚那天他还惦记着你!” 年妈见蛹厘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她觉得蛹厘的思绪被自己牵引便小步的走向水池,继续说着:“那天晚上,我问他很想你么,他说天天都想,想去找你爹娘不让自己也不识路,所以就没去找你。那天我也生气,被迫嫁给不喜欢的人,他还惦记着别人,我就骗他以后再也见你了,我说完他就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大婚就哭要是被别人听到那可不好,我赶紧劝他,告诉他生个孩子给爹娘抱,我就带他见你,他高兴死了。如果不是咏缘的病突然发作,可能现在你和他不是鬼夫妻而是真正夫妻。所以表哥你为了咏缘放过小年吧,他还是个孩子……” 年妈说完,身后门框探出颖洁的脑袋。说来也巧颖洁出去想喊人帮忙,一开门就见到打算送礼给蛹厘的小年妈妈,然后她把小年拜托她的事情原委都讲给小年妈妈。 听完小年妈妈带来的真相,他的脸上不时转换一个神情,一时似不信,又一时似诧异。小年妈妈继续道:“表叔,我看不到鬼,但是听你刚才说的,咏缘的亡魂受了重创,你快把咏缘的魂魄治好啊,人已经没了,魂不能再没了啊!” 蛹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胸口穿了个大洞的伥厘,他哼了声,把小年与桃木剑全都丢在水中,踩着水就要上石台。 年见他要上来,身体先是一动,这架势是要与蛹厘战斗的意思。颖洁突然喊道:“年,蛹厘叔叔也挺可怜的,你就放过他吧!” “叫年的……朋友,放过表哥,这一切只是个闹剧。” 是了,就如年妈所说,一个闹剧产生的悲剧,年虽然任性,但也明白着人间情理,他看看为了宿主而舍身的伥厘又看了看水中的小年,火袖一挥,任由蛹厘把伥厘带走。 小年呢,没伤在要害,却在医院昏迷了两天,当他醒来时,他的妈妈和妹妹都守在他身边。妈妈告诉他今天是年三十,年要回去对付夕。小年闻之点点头,又问杨家去挖坟的事。 年妈点头道:“挖了是挖了,不过是好事,杨家当家的也就是你奶奶的哥哥。他老人家啊,已经老了,一些事也想通了,只是想把你爷爷和奶奶的尸身移回本家祖坟,让二老叶落归根。那天我亲自跟去的,也是亲自看着他们安葬的。” 小年点点头,或许,一切只是他一个人往坏处想了吧。 “哎哎,哥你的手机震动了。”小年妹妹突然将手机塞给小年。 小年奇怪的皱着眉,一看是颖洁发来的视屏通话,他点击接受,那边就传来颖洁兴奋大喊声:“哇哇哇!年加油!小年你妹妹发短信告诉我说你醒了,太好了!正好我给你直播你男人的雄伟战斗!” 颖洁相机一转,一头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发出震天的怒吼,一道火光蓦然向那怪兽撞击。 是年与夕。 今天是除夕呢,小年看着手机银幕无声的笑着,但笑颜却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正月十五,晚上七点,众家灯火通明,小孩子们大人们都在村边聊天嬉闹。 颖洁是个腐女啦,自从知道自家男神的老公是又帅又霸气的年鬼,几乎天天粘着两人扯东扯西的,一点也没有失恋的悲伤情。这不,穿着一身漂亮的新衣服手里提着自己亲手做的蹩脚花灯,去敲小年家的门,结果开门的却是小年妹妹。 “诶,你哥和年又跑出去野合了?” 小年妹妹地点头,道:“嘛,也难为他们这对了,今夜一别只能下年再见啦。” 山头,年抱着小年做在大石头上,看着山下各家放的烟花,与徐徐上升的孔明灯。 “还好我们跑的快,要不然肯定要被颖洁那丫头烦死。”年将下巴抵在年的头上,两只手捏着小年的两只耳朵。 年眼神流出开心的神采,继续道:“小年还是剪成短头发好看,精神。” 小年讪讪笑:“你开心就好……” 其实内心很忧伤啊,虽然他并不注重外表,可是板寸头这也…… 嘛,为了年家伙其实也能忍受啦,小年笑道:“年,我想看你的放火球,你的火球比他们放的烟花更漂亮!” 年鬼道:“小孩子,我的火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吧。” “唉?”小年心中有着强烈的倒霉预感。 “嗯,你明天就要跟你妈、新爸回去了,一别又是一年,所以今天就试着野合一次吧。” 小年真是服了这只鬼了,这种令人脸红羞臊的话他竟然能正大光明,不正大黑天的说出来! “不不,我们今晚亲亲抱抱就好了,不能——” “烟花声有点响,我们进山洞在说吧,乖。”年捂住小年的嘴,不顾小年的挣扎强行把他抗在肩上,大步大步的、乐悠悠的朝着自己山洞进发喽。 年肩上的小年无奈的叹口气,“好了,你抱我吧,这个姿势你的肩膀会咯我肚子。”小年一要求,年当即就换了姿势。 小年将头埋入年的胸膛上,嘴角涤荡着满足的笑意,心里想着暑假回来尝试唤醒年的方法,或许可以给年一个惊喜。 忽然,年吼道:“啊,你怎么这么胖!” “啊?我那点胖了?是年有恋童癖才是!” “我哪有,你就是胖!” “真是!不可理喻的任性鬼!放下我,我要回去!” “哼,你想回那去?不可能,你这辈子都要在这座山上守着我!” “额啊!年真的太任性了!” ——任性也是病,难治~ 【全文完】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第17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