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蝉语》 正文 第1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节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火影之蝉语》作者:照水红蕖香 文案: 穿越成火影原著里丝毫没有提及的龙套,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忍者。在这一过程中欣赏和理解一个个活生生的角色,努力地幸福自己、围观他人的故事!穿越文、原创人物。作者最近才开始重新看火影来着,所以有可能会有些bug,希望大家不要过于较真。还有就是本人故事线展开较慢,【就是很慢的意思!!!】会有很多心里和生活描写,不喜欢这种的可以不要看了!cp宁次,清水向,就不要较真上下了啊。成长阶段有些悲,喜欢看主角厉害的推荐从十九章开始。 内容标签:火影 少年漫 强强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泉蝉语 ┃ 配角:日向宁次 ┃ 其它:火影 ================== ☆、第 一 章 名字是泉蝉语,为什么会出现在名为火影忍者的世界到现在他也没有搞清楚。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安然享受,这之间经历的坎坷波折不足以一一赘述。还好,他在来这个世界之前是一个很成熟的人,而且从事的工作也需要他有一颗沉稳的心,所以熬过了那段最难过的时间之后他接受的相当好。在这一段过程中当然有着这个世界的父母不断的照顾才使得他渐渐地放开心房。 这也是他这一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蝉语双手插在兜里看着自己面前看起来不是很大的石碑。这是他每天养成的习惯,在父母亲都相继离他而去之后来这里看看他们能够让蝉语的心平静下来,也方便他看清楚自己的人生,这让他一遍遍地肯定这是他的人生,这一切都不是闹剧。 “蝉语哥哥?” 思绪已经飘远的蝉语被软糯的童音惊醒,他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向自己身后。三岁半的小孩正用纯净的眼睛看着他,白色透紫的眼睛里面带着点好奇,又透露出了一点小心。 蝉语蹲下身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宁次,又是偷跑出来的吗?今天照看你的还是田里大叔吗?这样可不好,他会担心的。” 宁次伸出手把自己头上的手给扯了下来,语气里带了点不满,“今天的课程我已经认真地完成了,父亲说我可以自由活动的!” 蝉语眯着眼睛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心里倒是因为宁次的到来把之前的一干情绪都一扫而空了。他回过身轻轻地抚上慰灵碑上深深刻着的小小名字,“父亲、母亲,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等他回过头,宁次就上去乖巧地站在他旁边。蝉语拉起宁次的手,牵着他向着日向家的祖宅走去。 “蝉语哥哥,你来这里每次好像都不是很开心。为什么还要每天都来呢?” “因为这里有着很美好的回忆啊,即使回忆起来让人觉得可惜,但是更加不可原谅地是任由时间无情地把它夺走啊。” 宁次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说:“这样的话那我就天天来接你好了!” 蝉语有些诧异地看向正在认真地不断地把脚边的小石子踢到远处的宁次,就也认真地问回去,“宁次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做?” 宁次抬起头用蝉语十分喜欢的眼睛看向他,“父亲说我要照顾好蝉语哥哥啊!再说了如果喜欢的话应该是要经常陪伴的吧?蝉语哥哥对我很好啊!” 蝉语忍不住笑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也鲜活了不少,“说的也是呢!”然后他抬头看向远处灿烂的晚霞,微微握紧了手里的小手,“宁次对我也很重要啊!” 等两个人踏进宽敞的大门,刚刚两个人谈到的田里大叔就急匆匆地走上前来,“泉少爷,你终于带着宁次少爷回来了,再不回来的话我就忍不住要去找你们了!” 蝉语朝着日向田里微微欠了欠身,“麻烦您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不会让宁次在外面呆太久的。” “唉,你这孩子,在这里也总是这么礼数周全。快进去吧,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了。” 两个人一进到主屋,宁次就在母亲的招手下小跑了过去。蝉语向着两个长辈施礼之后也坐了下来。 吃过饭后蝉语帮着收拾碗筷,然后端出茶具泡茶。 日向日差接过蝉语双手递上的热茶,心里也是无限感慨,“蝉语,今天还是去了慰灵碑吗?” 蝉语低垂了眉眼,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是的。” 宁次也像蝉语一样挺直了背脊,然后轻轻接过蝉语送到自己面前的茶水,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日向日差摩挲着手里的茶杯,还是像往常一样嘱咐,“你不忘初心也好,只是不要因为这个误了自己现在的心性。” 蝉语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听到了日向日差的话也是轻笑着点了点头,“伯父不必担心,这三年来我也好好想过了。” 日向日差听出了他语气中似是对未来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心中也是赞叹。当初失魂落魄的小孩能有今天这样宠辱不惊的模样,也算是对逝去的友人最好的慰藉了吧。“是有了什么想法了吗?” “是。伯父您之前的劝解是对的,泉家族现在固然是落寞了,但是这也正是我的责任。父亲生前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嘱托,但是尽自己的能力去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仍然是传统的忍者家族对于孩子的期望吧?我会努力的。” 日向日差看着认真回答自己的蝉语和坐在他旁边也俨然是一个小大人样子的宁次,语气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继承前人遗志固然重要但人生总还是你自己的,定下了目标努力的时候也不要一味向前,把握住自己才最重要啊!” 蝉语手上茶水稳定的暖意渐渐传满全身,再次开口的时候就微不可查地带上了几分认真,“您的教导蝉语记在心里了!” 宁次认认真真地品着茶,虽然他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大人和蝉语哥哥都很喜欢这种他并不能很能尝出什么好喝的味道的饮料,但是这不会影响他继续试着去努力。他抬眼看了看已经停止交谈的两个人,确定他们已经结束了大人之间的对话。于是他扯了扯蝉语的袖子,在蝉语看过来的时候带着点期待地问:“今天蝉语哥哥住在这里吗?如果你住在这里的话明天早上我们就可以一起晨练了!” 听到宁次这么提,蝉语才想起,前几天因为整理父母的房间想把一些不必要的家具收拾起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卷轴就在自己家里面呆了好几天。算起来这一周还没有在日向家过过夜呢。 “宁次不提我倒是差点忘了,是应该来这边住一晚了。”蝉语朝着日向日差抱歉地说:“又要麻烦您了,日差大人。” 日向日差无奈地点了点头,就让蝉语带着宁次出去转转,“好几天了,宁次一直在等着你来,天天练习到是很久没有放松了。你就带他出去玩一会吧。” 日向日差到现在也不明白蝉语为什么会对宁次那么在意,当初骤失双亲的蝉语才三岁,因为两家的关系日向日差就将老友年幼的独子带回了家,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尽快走出阴影。只是没有想到,大人的话语对他丝毫没有作用,到是在见到了当时年仅一岁的宁次的时候,蝉语居然一下子就盯着一个小孩子看个不停。 其实,蝉语也很难说清楚自己当时的状态。他无意间抬头就是撞进了一片纯白,那样干净的颜色带着世间最为纯净的感情看着他,那个瞬间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颜色有着一种救赎的力量。之后相处的时间多了,蝉语也就越发地喜欢宁次这个孩子。但是,无论怎么说,那一段有些艰难的时间里,确实是宁次无意中拉了他一把的。 本来因为关系的亲密他应该是把宁次身上发生的事情给记得清清楚楚的,然而,到这个世界毕竟已经六年,他真的很多细微末节的事情已经不太清楚了。 宁次第一次深深记住疼痛这两个字的这一天,本来对于蝉语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在家里按照父亲留下来的笔记和一些心得练习通过冥想来提取查克拉。但是他却觉得总是有一点心神不宁,这样的感觉这几年来已经很少出现在他心中了。几次不成功的尝试也让他渐渐地心烦意乱了起来。知道这样的状态也是很难有什么进展了,于是他拿过之前没有看完的《各国风情详解》慢慢地看了起来。 可是没过一会就响起了有些急促的敲门声,蝉语有些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结果一开门就是显得有些着急的田里大叔。蝉语一瞬间就有了些很不好的感觉,“怎么了?田里大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蝉语少爷!宁次少爷今天正是接受笼中鸟封印的日子,他回来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像之前那样活泼了!老爷也觉得很愧疚,我觉得蝉语少爷您应该去看看宁次少爷。” 蝉语觉得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他本应该预料到这样的情况的,他本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去安慰那个孩子的,可是仅仅是因为他自己疏忽,让宁次那个孩子自己艰难地承受了他本不应该承受的苦楚。 蝉语赶到日向分家大宅的时候就看到日向日差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 日向日差看着因为一路狂奔而来已经乱了衣服的蝉语叹了口气,“他在自己的房间,我和他母亲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过程。你去看看他吧。” 等到蝉语进到宁次房间的时候更是感觉到一股油然而生的疼惜感,小小的孩子面对着墙壁端端正正地坐着,就像是在面壁。 “宁次。”蝉语没能够控制好自己的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流露了出来。 宁次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更加挺直了自己的背脊。 蝉语走过去跪在宁次身后,纷乱的思绪让他讲出来的话也带着点混乱,“对不起,宁次。我没想到是今天。宁次,是不是很疼?宁次,让哥哥看看你。” “蝉语哥哥,那次你和父亲说你要承担自己的责任,认真地做一个强大的忍者。是不是接受这样的命运也是我的责任?这份疼痛感,是想让我记住什么呢?” 蝉语被宁次问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孩子生活的环境就是这么残忍,一切人为的、意外的因素都在被迫他们去成长。而成长的唯一方式就是不断地去伤害他们!蝉语伸手用力地扳过宁次的肩膀,然后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他能够感觉到宁次的身体在颤抖。 蝉语轻轻地拍着宁次的肩膀,“对不起啊,这么难过的时候没能够陪在你身边。如果实在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宁次!不过,似乎你也要长大了啊。”最后的话就像是一句似有若无的轻叹声,飘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雨丝中。 宁次其实不想哭,然而,他真的觉得太疼了。听着蝉语平淡中带着安慰的话语,宁次只能用力地眨着眼睛试图把已经积蓄起来的眼泪收回去。但是在蝉语一下一下的轻拍中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抽噎起来,“蝉语哥哥,真的好疼啊!好疼!” 宁次的语气中在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下透露出了一丝委屈,这恰恰最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让蝉语瞬间就软和了下来,感觉到在自己怀中终于泣不成声的小孩,蝉语在这一刻也只能再次痛恨起自己的无能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打击,他真的不懂,既然是一次梦幻般的穿越,为什么不能一直梦幻下去。他甚至不明白这样只能带来无尽痛苦和仇恨的经历到底他为什么要去承受! 这个时候蝉语也只能在心里感叹,还好,日差大人还活着,最致命的打击还没有降临到这个他喜欢的孩子身上。然而这样的让人走一步算一步的日子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蝉语今年六岁,按照和平时期的惯例他还得等到明年才能入学,现在的他就算再怎么拼着命去锻炼自己也很难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面有什么可观性的建树。然而,在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手上没有力量让他怎么去保护他所在意的人? 不同于透过屏幕仅凭兴趣去看这些动漫人物,他现在是实实在在地接触到了这些人的。正是因为这份了解,他才能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想要以现在的力量去改变日向日差的命运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这些年蝉语因为父亲的原因得以进到日向家族的驻地居住上一段时间,但是这也仅仅限于分家。宗家的情况他并不了解,日向雏田也仅仅是一个照面一样的见过几次,就这样的情况他连说上几句话做个提醒都做不到。因此,除了他现在除了在心里一遍遍唾弃自己的无能之外竟然没有丝毫的办法来缓解那种跗骨的焦灼感。 除了陪伴在宁次的身边之外蝉语也想不到太多的能够帮助宁次的办法,即使是这样,蝉语仍然能感觉到这个孩子正在一点点地改变着。他说不出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很必要的阶段。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借助还有局部战争并没有结束的便利,蝉语还是决定申请战时的特别班。这样的忍者教育班木叶现在还有两个,已经不像是战争时期那样强制年幼的孩子入学了。里面大多是孤苦无依的孤儿,因为现在仍然有对于下忍的需求,所以还是接收这样的孩子。 另外就是大家族的子弟了,能够借助残酷的战争而多一份阅历,这似乎是大家族的传统。 蝉语家里虽然说不上一个亲人也找不到,但是家族的落寞却是不争的事实,在他的父亲因为九尾一战死去之后他们家族甚至连一个叫得出名字的上忍也找不出来了。但是到底,那些经年累月的底蕴还是在的。所以,在蝉语认真地和日向日差说出自己的准备的时候,日差倒也没有过于反对。只是不反对却也是还是要过问一下的,“这次这么决定是因为什么?” “虽然荒废了不少时日,但是也花了些时间把现在所能学的知识看了看。现在只是觉得也是时候应该去忍者学校看看了,我想真正开始这个被父亲珍视的职业。”蝉语跪坐在日向日差面前,这个时候到也是认认真真的说出这些话的,脸上一惯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收起来了。 “能这么想总是好的,只是作为长辈却还是要提点一下,如果真的抱着想上战场的目的去的话,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ab怎么想,反正我很难接受宁次死了这件事! ☆、第 二 章 忍者学校的生活很难得的让蝉语回忆起上辈子在大学的时候读研的那段日子,平淡但是却又有些暗潮涌动。蝉语因为在上学前是有着日向日差系统性的教学的,所以他在当初入学测试的时候也是有惊无险的进入了优秀班。 蝉语知道能进这样的班级本身也就说明他们这批人是值得培养的,所以所谓的精英班里面的竞争也就更加激烈,明争暗斗的情况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存在。因为老师们也知道这批孩子一毕业就是要上战场的,所以他们并不会去阻止这种争斗。但这也毕竟是在学校,基本表象上平稳安宁的氛围是肯定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担得起天才的名号的人也就是更加耀眼和难得的存在了,大蝉语一个年级的宇智波鼬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蝉语也曾经在放学的时候远远地看见过一次鼬,沉默淡漠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他会是ab手下描绘的那个内心柔软的人。只是这样远远地看了一会,鼬居然就像是察觉到了蝉语的目光转过身看向蝉语的方向。 这倒是蝉语没有料到的,但是他本就是成人思维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或是慌张无措。两个人对视上的时候蝉语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倒也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他朝着宇智波鼬远远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鼬居然也回应了他。两个人算是一个照面之后就转头向着各自家在的两个方向缓缓走去,其中的淡然和翩翩有度完全不像是两个即将要踏上战场的孩子,倒像是知书达理的两个大家子弟。 回到家及时地打扫完房间再细细阅读从日向分家借来的几本关于结界的书再一抬头就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蝉语不紧不慢地把回家后就泡好的米倒进锅子里面开着小火让它煮着。然后简单的烧了条鱼放在一边,考虑了一下粥煮好大概要的时间,他准备洗个澡。 等一切琐事结束,按照习惯蝉语端坐在门廊下在月光照耀下开始冥想。冥想这个特殊的扩展精神力的方法是泉家族的家学,其实泉家族作为一个已经没落的家族现在虽然并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但是在木叶刚刚建村的时候它也确实辉煌过一段时间。作为一个村子外围防护不可或缺的存在——结界,这个曾经是泉家族立足的根本。他们家族的结界术曾经也是外人难以企及的存在,但是一来结界术作为大型术式的存在常常需要多人联合操作,其中大部分资料都得公布,这样一来也就打破了家族垄断的可能性;二来这样的术式除了对于精神力有着一点苛刻的要求之外,泉家族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占到什么血继限界的便宜。就这两点来看,当结界术逐渐成为一个村子所拥有的高密技术的同时,泉家族作为一个家族式的继承反而渐渐地继承不下去了。 但是这中间却也有着很多值得详细一说的地方。木叶的结界术几乎是靠着泉家族以一己之力带动起来的,泉家族当初的族长有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兔走狗烹的时候且不去说,但是一个家族能够发展这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是有很多的底蕴的,木叶想要榨干这个家族的利用价值但是泉家族的人却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数十年来不断的人才凋零和技术流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阻止的了,但是想要培养一个出色的忍者或是保全一两个家族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家族来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泉蝉语的父亲就是一个家族这样争取来的上忍,他没有被捞去根部效力而能当一个还算出色的上忍本就已经说明了家族的努力。而且为了长远的考虑,泉家族也不得不想一想是不是还能够尽量为之后的孩子创造更好的环境。在这样的考量之下,蝉语的母亲来自漩涡一族也就能够讲得通了。这其实也不难理解,相对于两个都站在衰落边缘的家族而言,能够敞开两族的资料库来进行一定程度的交流,如果能够从中获得长远性的发展这对于他们来说根就是万无一失的好方法,何况,在这两个还讲就家族式管理的家族来说,家族上的联姻还是相当让人安心的存在呢?因为漩涡一族本身对于封印术、结界术也有着相当的资料储备,两个都是研究相同的东西,互相交流自然能够获得可观的提升。可是,可惜的就是泉蝉语的父亲和母亲死得实在是太早了,他们还没有发展出什么可观的价值就已经把名字刻上了慰灵碑。那么,在投入了这么多的资源和精力之后誰能够允许这一切就这么白白的付诸流水?因为这份不甘心,有想法的人自然会把目光投向两个家族联合下的“唯一产物”泉蝉语身上。而这一切的影响带到蝉语身上的时候,就是对于他毫不设防的家族资料库以及被限制住的自由度了。 这一切暗中的较量和博弈泉蝉语一个小孩子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让他知道,但是他倒也不是不能猜到点。家族的重视蝉语是有感觉的,而且,在他考上精英班之后就有一个红头发自称是自己小舅子的人来找过他,让他偶尔也要回漩涡一族看看。言行之中虽然还算恳切但更多的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样。蝉语不想去细细思考为什么明明是血亲,却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丝毫没有联系。他只是用着标准的挑不出一丝问题的礼仪接待着这些前来接触他的人,然后那种生疏感和距离感几乎不需要特意地去维持就会表现出来。 虽然记忆中有些过于活泼的母亲确实是一头艳丽的红色头发,但是蝉语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因为在他眼中父亲和母亲两个人虽说免不了偶尔吵闹抱怨,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绝对是真正的情比金坚。这也是蝉语来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基于这一点,他并不想过于揣测当年父母的结合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内幕。但是,既然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然也能明白,这都是利益所驱使的。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他对于与主角同姓的这个家族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他虽然不至于能够猜测到太过清晰的事情经过,但是想到里面的不寻常也是轻而易举。但是漩涡一族毕竟是没落了,他们甚至已经很难再说成是一个家族。连家族的据地都已经失去的一群人,还能发挥出本来的底蕴么?说是家族资料库但到底又能有多少东西呢?考虑到这些,再加上比起一般人来说要淡漠得多的性子,蝉语即使心里有些想法也完全没有兴趣和精力来和他们维持复杂的联系。 而且随着逐渐深入的冥想,因着两世为人的原因他的精神力也确实是比一般的人要高出不少。而精神力的扩张对于已经掌握了一定结界术的泉蝉语来说就是一个十分可观的助力了,他甚至因为这个不算作弊的作弊方式通过精神链接自己家外围古老的结界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监视他。 虽然也因为掌握的不纯熟等原因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而已,但是他也很肯定自己的判断。只是因为不了解自己家族和木叶之间的渊源,他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为什么会有人来监视他。经过这样偶然的一个发现,蝉语平常的言行也是慢慢的规矩起来。不是他不想恣意,只是,刚来这个世界,残酷的现实就教会了他,没有实力对抗的时候就要谨慎的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也想过是不是可以从日向日差那里旁敲侧击的问一下,但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想的很清楚,如果就他这样一个孩子来看能有什么价值呢?反正他自己现在是完全看不出的,这就说明在他身边监视着的人也很可能也就是更加倾向于一个家族的监视。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点把握的,因为他去世很早的父亲很不巧的就是上一任的族长。如果木叶真的对于这个家族还有什么觊觎的话,那么监视一个还没什么能力的孩子寄托于偶然间也许会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这个理由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这个发现对于蝉语来说肯定是有很多不便的,但是这无疑也是在告诉他似乎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火影世界是一个相当看重传承的世界,就看这个世界里面似乎就几乎没有是一个平民忍者能够站到最顶峰这件事就很值得人细细推敲了。也就是说,就算是建立了忍者学校这样的存在,高端忍术和相关的信息也仍然是被各大势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的,想要能够一鸣惊人除了有个良好的背景之外也就是找个有声望的老师了。 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老师手底下蝉语不可能有什么想法,所以他努力获取知识的方向目前也就只有家族这一个方向了。 蝉语心里有数,他自己现在表现出的实力在班里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到时候的带班老师也应该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既然这些不用去烦,那么现在抓紧时间加深自己的实力就是不二的选择了。泉蝉语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切实掌握的资源才是他能够使用的,所以虽然难免还是会因为无法接触到当初在动漫里面见到的大多数顶尖的忍术而感到有点失望但是他也不会因此而难以忍受。如果说有着剧情的先知作为后盾的话,那么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掌握一门艰涩的忍术并且使他发扬光大这就算是他的野心吧。 冥想时间很长,但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也仅仅是一瞬而已。蝉语睁开眼睛看着高悬在空中明亮的星星,缓缓放松着自己全身的肌肉。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现在再怎么努力也绝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像宇智波鼬那样以天才的速度毕业,因为他不想作为太过于耀眼的靶子。而不毕业那他就连忍者都不算,这样的他绝无可能去改变宁次的命运。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逼迫自己的不作为使他内心有着无法避免的煎熬,前世因为从事司法工作所以他难免的有一种高于常人的正义感在心中,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正义感恰恰使得他无法轻易走出对于宁次的愧疚情绪。 在别人看来就算他真的什么都不做也是不会有人指责他的,但是,正是因为明白却因为要保全自己而只能选择不作为,这在他自己看来明显就是忘恩负义的行为。这些年来不说宁次的陪伴让他缓解了不少寂寞之感,日向日差作为一个前辈更是在言传身教之余对他的关心只多不少,这些帮助大概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了。 日子在这样平淡无奇的一天一天中过去,很快就到了宁次四岁的这一年,蝉语也七岁了。蝉语清楚地记得,宁次就是在这一年中因为雷忍的袭击而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蝉语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知道等有雷之国的忍者带队前来的时候也就是这件事前因发生的时候了。 蝉语的身份限制着他,他不可能到日向日足的面前去提醒他,但是在雷忍来的时候他还是和日向日差提了几句。“雷之国的忍者言行之间嚣张跋扈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这样的态度真是难以相信他们是否抱着足够的诚意来和谈。” 日差有些讶异于蝉语会和他谈论这些,一想就觉得大概是见到了什么觉得过分的事情,毕竟是小孩,在胸中难以忍受外村忍者的挑衅日差也是能够理解的,“五大国中雷隐却是实在在三站中占到便宜的国家,会有些出格的行为也是正常。” “日差大人,虽说这样揣测他人总是没什么好处,但是雷忍的教育方针应该不像木叶这样温和。” 日向日差看了眼明显话里有话的蝉语,“你发现了什么?” “激进的战争政策下培育的忍者对于能够提升自己的力量有着十分迫切的追求,而开辟北方战场的似乎有很多日向家族的忍者。”蝉语一副肃然的模样,静静地说着自己的观点。 日向日差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对他的提醒耸然一惊,“蝉语!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蝉语垂着眼眸,言语间到是多了几分淡漠,“我已经能够沟通父亲大人布下的结界了,修行中无意间发现雷忍向着这边多有探测。想来不会是平白无故。” 日向日差听他说了理由到是没了疑惑,只是对于蝉语的才华也是在心底暗暗赞叹。“蝉语,你知道我们分家是绝对不可能泄露白眼的秘密的。所以,这次如果雷忍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最有危险的也绝对是雏田大小姐吧。” 蝉语听了日向日差的话惊讶更甚,日向日差的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惊讶,到是显得很是无谓。听他这样的语气倒像是不想去管! 日向日差看向在庭院里面努力练着柔拳的宁次,温和的表情下突然带着冰冷的语气说道:“我虽然无法改变这样无力的现状,但总还是要为宁次考虑的。若你说的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话,那也许是我能够为这个孩子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蝉语听着日向日差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震惊地讲不出话来。 到是日向日差看着他投来的惊诧目光微微笑了笑,“蝉语,你是个聪慧且真挚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在这几年我们真心待你之后你也真心回报。所以这次我也就和你好好谈一谈。对于日向家族这些制度我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但是,我自己的不幸又延续到我孩子的身上,这件事是唯一一件让我无法接受的。宁次的天分极好,若不是我,他绝对应该有着更加广阔的舞台!而绝不是被束缚在这样一个矛盾之中!”说到这里日向日差的声音不可避免的沉了下去。 蝉语保持着沉默,他现在似乎才认识这样一个温润的人。日向日差的修养极好,现在这样的失态可以看出对于宁次的愧疚绝对是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的存在。 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日向日差接着开口:“宗家嫡女的安危其实并不需要过于在意,可若是能为宁次带来些利益,那么即使代价极大,我也会去做!我的兄长我对他也是了解,他不是好说话的人,即便是对我这些年的遭遇心存愧疚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我尚且这样,何况是对宁次呢?人生长也不过百年,我可以毫无作为的自私离去,可这样留宁次一个人在偌大的家族纷争之中我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长成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人不就是作为父母最重要的责任吗?” 蝉语心中的震惊情绪久久不能散去,他对于日向日差的决绝竟生不出什么评价。 “我本来觉得宁次还是太小,若是有什么突然的变故只怕是心中难免要有些不能释怀。但是,还好,我看得出你也是对他极为看重的,若是他今后遇到什么困难你应该会帮他。这样我也就能放下心了,有着兄弟的帮衬他总不至于过得太艰难。”说到这里日向日差笑了一下,“当初和你父亲成为莫逆之交也是无意为之,只是太多的巧合竟让人难以生出拒绝之心。不过,因此我也十分确信你的品行。若是潜心修行,不出数年你也必定能够在你们家族世代传承的绝学之上拥有自己的见地。到时候木叶就绝不是现在这样的光景了,三战的阴影终会远离,那时候必定是年轻人的舞台。那时候你们兄弟二人若是不走岔路绝对会比现在过得恣意自在许多!光是想想这些我都觉得人生无憾了。” 看着日向日差又恢复平淡如初的样子,蝉语只觉得自己开口的声音显得分外艰涩,“日差大人,我也是痛失双亲的人,不必让宁次也体会这样的苦楚!” “蝉语,既然这样你才更应该明白我的用心。父母之于孩子就是成长前的护翼,成长时的良师,成长后的守望。宁次他现在已经不是脆弱不堪一击的孩子了,家传绝学我能教的实在有限,若是想要有所作为还是要通过宗家,所以这才是我下定决心的关键!不能看着他长成雄鹰必将成为我一生的遗憾,不过,这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迎着日向日差期待的目光蝉语最后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日差大人,今日的交谈蝉语必将铭记于心,宁次不会知道!守望之职既然您不能完成,我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蝉语的保证日向日差也是淡淡一笑,“能有你这一番话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的父亲,还挺沉重的话题呢!不过完全是编的啦!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第 三 章 正是因为有了之前的谈话,蝉语对于日向日差最后还是像漫画里一样的结局反而有了一些释然。他不好去评判些什么,但是很显然日向日差的这个决定是值得尊敬的。 因为事件的特殊性,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葬礼也不能有,看着自发守孝的宁次蝉语觉得难耐得很。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立场去安慰宁次。到是一直显得倔强寡言的宁次先开了口,“蝉语哥,我已经努力地去长大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带给我的伤痛还是让我觉得难以接受。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我应该怎样做才能够阻止一次次被夺走自己重要的东西?是不是人生来就真的有那种不能摆脱的命运?” 乍一听到命运这个词从宁次的嘴里说出来蝉语也是觉得有点命运难破的无力感,但一想到日向日差的嘱托,他又打起了精神,“宁次,有些事情发生是现在的我们没有能力去阻止的,这是一个不能遮掩的事实。但是,正因为现在这样的无力感才会使得我们走得更加远。无论你现在是想要相信命运的存在或是去否定它,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使自己变强。当你能够不在意它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有自己的答案了。”蝉语静静地站在宁次身后,就像是一座沉默的守护神。他看了看好像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宁次还是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我之后可能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频繁地过来了,村子里面因为这次的事件紧绷了起来。过不了多久我这一届才能出众的孩子应该就会申请提前毕业了,为了这个我也会忙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 宁次紧紧地握住自己衣襟的下摆,沉默了好久才回答蝉语,“我知道了,只是体术上母亲难以给我太多的指导,肯定还是要麻烦你的。” 蝉语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宁次的头,“说什么麻烦,照顾你难道不是我身为兄长的责任吗?” 一年之后,在进入忍者学校学习的第三年,泉蝉语也申请了提前毕业。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蝉语也是在毕业的时候闪亮了一把,精湛的远超下忍的体术和还称上独特的幻术让他很顺利地通过了考试。根本没有能够和他搭档的同期毕业生,因此蝉语是作为插班生插到已经损失了一员的小组中的。这样也就可以明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是一种相当不友好的氛围了,毕竟谁都不会喜欢有人不明不白地就替换了自己伙伴的位子。 到是在见到自己之后伙伴的时候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蝉语还是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们这个小队的带队老师居然是宇智波止水!不过这样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最起码作为蝉语同伴的两个人是毫无察觉的,到是宇智波止水好像是察觉到了,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上面让他来当这个指导老师未尝没有一番心思在里面,泉蝉语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突兀的脱颖而出团藏对他也是很有兴趣的。 止水作为老师看三个人都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也只好叹了口气先开了口,“泉蝉语,今年申请提前毕业应该才只有八岁吧?毕竟是你加入我们的小队呢,那就你先来介绍一下吧。” 蝉语点了点头,也没端什么架子很给面子地接下了话茬,“泉蝉语,今年八岁,目前是下忍。擅长水遁和结界术,幻术略有涉及。以上。” 听他这幅淡然的口气显然作为“前辈”的队员宇智波凉段是想要教训一下他的,“不要以为你现在能够进到这个小队就算是这个小队的成员了!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最多也就是平添战场上的死尸罢了!” 蝉语没什么和小孩子针锋相对的意思,因此他也只是抬了抬眼表示自己在听也就没有更多的表现了。 然而他这幅漠视的样子却是激怒了本就看他不爽的宇智波凉段,“臭小子!是不是要我教教你怎样尊重前辈!” 止水可没有让他们矛盾升级再来麻烦自己这样的爱好,因此很及时地就制止了想要动手的凉段。“好啦,凉段你也是时候要改一下自己这样的臭脾气了。都是要一起上战场的伙伴,最基本的信任和沟通总不需要我再来教你吧?” 听了止水的话终于消停下来的凉段虽然还是臭着一张脸但还是介绍了自己,“宇智波凉段,今年十一岁,擅长暗器和火遁!” 听他这么介绍,蝉语心里也有数了,只怕是现在还没有开眼吧。想到这里他就抬眼看了凉段一眼。这样不咸不淡的一眼却好像让凉段猜测出了其中的意义,但是碍于之前刚被训斥过他也只是“哼!”了一声便作罢了。 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的女孩子在凉段介绍完自己之后也开了口:“橘弥生,今年十一岁,擅长医疗忍术和水遁。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说完还朝着蝉语笑了笑。 与宇智波凉段截然相反的一种态度到是让蝉语很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止水见他们都已经讲完,除了为他们这样的简洁有点苦恼倒也是没有点评什么,“那么就轮到我了。我叫宇智波止水,现在是上忍。年龄嘛肯定是比你们大很多啦,擅长的话,你们擅长的我好像都还可以啊?不过不用担心,绝对够指导你们了!” “止水老师你的介绍能不能来点新意!而且什么叫都还算擅长啊!玩的还不错的就不用讲了吧?”凉段显然对这个所谓的介绍相当不耐烦。 止水笑眯眯地拍了拍凉段的头,“嘛,总之,小队行动重要的是配合。既然你们说不到一起就让我尽快展开第一次任务吧!”说完他就看向了站得笔直的蝉语,“蝉语应该有带上忍具包之类的装备吧?” 蝉语点了点头,“之前有通知,所以有准备。”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考虑到我们小队刚刚完成重组,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很难。我们这次去月之国护卫一组情报人员的转移工作。途中可能遇到忍者但是因为是向着汤之国转移所以不会有高级忍者进行阻拦,毕竟前线已经在不断的收缩了,这时候还在扫尾的大多是情报工作者了。” 这些形式在不断地执行任务的凉段和弥生不可能不了解,那么止水的这番讲解也就是特意讲给蝉语听的了。蝉语心里有数,对于止水的认可也就多了几分,“雷之国的忍者我并不陌生,之前在木叶有打过交道。” 止水听他这么一讲就一下子记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件事,再一想蝉语的身世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再次看向蝉语的时候眼睛里也就透出了点认真,“你现在如果和他们交上手若有什么想法只管去做,但是必须做到不留痕迹!现在正是谈判的重要时期,你能明白吧?” “如果有交手,这就是双方的顾虑,既然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那我想要做什么本来也就是不需要顾虑太多的吧?”蝉语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就像是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特殊的话。 凉段听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喂!你不会是想要做什么报仇之类的举动吧?” 蝉语开始考虑如果真的见到雷忍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地达到自己的目标,对于凉段的提问回答的时候也就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了,“首先,我不叫喂,如果你觉得我的名字太拗口你不会念,你可以叫我泉。其次,报仇什么的这应该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吧?我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需要发泄。” 凉段气得瞪圆了眼睛,“哼!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到时候你光想着怎么保命就可以了还想展开自己的什么计划?真是笑话!” “难道凉段第一次出任务就只是达到了勉强保命的程度吗?是想要我记住前辈的经验之谈吗?”蝉语淡淡地反驳。 “你!”凉段被蝉语三言两语激得差点讲不出话来。 弥生看止水并没有出来调和的样子也只好自己开口:“好啦。凉段你不要老是和蝉语君针锋相对,还有,蝉语君,如果你确实是有自己计划的话也请和我们事前商量好。毕竟,小队任务的侧重从来都是合作,不是吗?” 蝉语自然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因此对于弥生的提议也是默认。其实蝉语对于雷隐不能说不恨,但是他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何况他现在实力也不强。他之所以特意在止水面前提一下自己关于雷隐之间的渊源也是为了之后做打算,他向来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雷隐的嚣张跋扈狂妄自大已经让他深受其害,他日后必然是有重谢的!而现在所要做的也不过是收集情报之类的。 每个村子都有其独特的战斗方式和忍术修行,现在有机会多了解几分他怎么会放过?而宇智波止水显然是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才很“好心”地提点他几句。至于另外的同伴两个人怎么想蝉语并不怎么在意,他要去做显然在带队老师的同意下其他人并没有阻止他的立场。而且,并不是他不想能够有生死之交,只是凉段虽然应该心性并不坏长久的相处他们甚至会成为好兄弟,但是,几年之后的宇智波灭族惨案他却是实在没有任何立场和能力去阻止。这种事情必然会发生,那他现在真情相付岂不是等着日后的伤痛?他没有这种闲情,所以为了不受伤最好的办法不过是敬而远之。而他的另一位同伴橘弥生看起来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女孩子一般来说相较于男孩子都是情感细腻得多,既然他们之前三个人的感情甚笃那么橘弥生对于另外一个同伴的逝去就不应该是这样平淡无波的样子。这样一考虑显然短时间内有着自己计划的蝉语并不想去掺和这些复杂的感情问题。 需要他们护卫的情报人员一共有三组,因为战时用人十分紧张,其实像止水这样能力出众的上忍是不会浪费在这样最多b级的任务上面的。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从靠近雷隐村的那一面撤离,其中碰到忍者的概率还是很高的,所以虽然还是有点浪费但是这样勉勉强强的任务还是扔到了他们的头上,其中浪费的时间就通过数量来补充了。所以他们需要护送三组人员。 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时间止水是和他们分开行动的,从月之国离开之后止水就返回去接另一组需要转移的情报人员,蝉语他们的任务就变成了在汤之国中保证情报人员的安全。从月之国撤离的时候他们确实碰到了好几波忍者的骚扰,但并没有碰到上忍。开始的时候止水很给面子的让蝉语上去搜集他需要的情报,不过后来在焦急的情报人员再三的催促之下止水也只好帮着出手对付这些明显是来送死的忍者。 战斗中蝉语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冷酷也是让止水感叹了好久,本来在他的心里想的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孩子只怕是会在一开始难免有些放不开手,或是对于死人、杀人这些有些发憷。想不到蝉语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僵硬,但是那种适应速度绝对是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难以企及的。 其实蝉语心里也不是不反感,但是大概是因为他上辈子见过很多人被处死的画面吧。虽然心理上难免有些反应但也绝对是不会影响到生理的,也恰恰是这份态度竟然让一直对他隐隐有些排斥的小队很微妙地少了很多敌对的情绪。对于这一点一向感觉十分敏锐的蝉语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但他也不想主动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到是他自己不想去探求但明显是自己的一番表现触动了他们,刚失去伙伴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像他一样无动于衷。于是在他们进入汤之国的第一晚,在大家都安顿下来暂时休息的时候,一直显得没什么存在感的橘弥生找上了蝉语。 正在清点忍具包里面刃具的蝉语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看清来人的时候他也是顿了顿,之后就开了口:“橘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橘弥生对于他有些疏离的态度并没有任何在意,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再相当强势地坐在了蝉语身边,“蝉语君叫我弥生就好了哦!” 蝉语无奈地微微放松下自己因为生人靠近而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肌肉然后才很有风度地回答:“好,弥生你有什么疑问吗?” “蝉语君真是相当的敏锐呢!”弥生这么感叹了一句就把目光投向远处正和几个情报人员聊得很开心的凉段,“蝉语君,虽然我知道大概以你的性格是不太会在意之前我们的同伴是一个怎样的人的,但是看到你今天就连止水老师也欣赏的表现,我还是忍不住很冒昧地来问你了啊。”弥生像是要为接下来开口的事情有些神伤,虽然她并不想表现出来,但是蝉语还是察觉到了。 “说起来蝉语君也是和日向一族有着些联系的吧?” 蝉语没有料到她居然一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心思一动。 弥生看了看他的表情就笑着开口,“是呢,你猜到了吧。我们三人的小组另外一个人就是日向一族的呢。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说而现在又来问你只是我实在是难以忘记,我们三个人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他也是像你一样这样冷静。比起我们两个人来也算得上是从容不迫了啊!”说到这里弥生就紧紧地盯住了蝉语的眼睛,“这样一来你就应该可以明白了吧,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那样优秀和冷静的人居然会是我们三个人当中第一个死去的!说起来也是我们的无能,如果没有我们的无能想来他也不会就这样成为回忆。我只是想问,难道日向家的人都是这样清冷却又令人无法拒绝的存在吗?” ☆、第 四 章 蝉语对于日向日差的追思没有表现出来,他细想了一下自己接触到的日向族人,忍不住就有了点怅然,“既然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在意,那么你肯定知道日向一族出来执行任务的大多是分家吧?” 弥生有点黯然地点了点头,“和道是日向分家的没错。” 蝉语心下有数,再开口就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了,“日向家族里的人都是什么样子我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个人背负着常人难以接受的宿命仍然明若星辰皓若皎月,想来也是因为大家族传统的教育所致吧。他们若是放开了心中的愤懑,应该都有种家族底蕴留下的风骨。只是身处其中难以摆脱,难免在心性上有些误人,因此平时你们相处多是感叹透于表面的清冷,也就难免会在那种人一下子露出决绝和坚韧心性的时候反而变得难以忘怀了。” 弥生过来问一问其实只是那些复杂的情绪埋在心里实在是有点难耐,只是随意地问问却想不到这个人居然已经了解得这么透彻。这下满脸的惊异已经难以掩饰,“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多?你认识日向和道?” 蝉语心中感慨,也不知道平时不多话的自己为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谈了这么多:“因为我时常出入日向分家,偶尔应该也见过,只是深交却是没有的。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背负的命运差不多,表现出来的差异也不大。我不知道你们的伙伴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但是既然你觉得他和我说的有几分相像,那么你其实也应该清楚你现在这样执着于探究这里面的事情对于已经发生的来讲是毫无意义的。如果真的觉得无法释怀,把美好的感情保存在心里,不至于这样的人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记得,这就是对于逝去者最大的安慰了吧。” 弥生知道蝉语说得对,也知道自己最好也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去做,可是很多时候不是明白的道理就能够让自己理所当然地去做,“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说出来也是可笑,真到了人去楼空的时候我们好像才觉得回想起来满是惆怅。即使有再多的理由,但是我仍然不能轻易地释怀。大概需要很久很久来忘记吧。” 蝉语沉默了一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句话,“睹物思人的后半句永远是物是人非啊。” 似是被他讲的话触动了心弦,弥生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沉闷的氛围持续了很久,直到休息时间的结束,那边的四个人已经催促他们准备上路了。蝉语以为弥生不会再说什么,已经站起身的他就听到身后传来弥生坚定的话语,“无论怎样,这次谢谢你能和我讲这些话。这样,我也算是离他更近一步了吧?即使明知毫无结果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这样去追寻关于他的东西的时候心里面止不住涌出的反而是让人心安和喜悦的感觉呢!” 蝉语一惊,然后淡淡的笑意涌上眼睛。他怎么忘了,火影世界这里边虽然在人生上多是伤痕累累的人可是在感情上面又大多是坚韧执着之人呢?“既然已经有打算的话,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恭喜了呢。” 弥生洒然一笑,这次交谈之后到是没了一开始的生疏感,察觉到蝉语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本来就很开朗的她立马就笑嘻嘻地打趣起来,“啊,蝉语君这个样子倒真的是很像安静时候的和道呢!既然明白了我的心意还这么淡然,难道不怕我对你也产生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吗?” 蝉语因为这转换十分迅速的语气而没能及时接上话。那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凉段到是听弥生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立刻大嚷起来,“喂喂喂!弥生,你搞什么啊?这种小孩你怎么接受的这么快啊?” 弥生笑眯眯地看向满脸不满情绪的凉段,“凉段,你小子接受新伙伴的方式永远是这么幼稚。这个我不管,可是你也不要乱揣测我的心意哦!” 看弥生恢复以往的活力,听了她的话虽然觉得有点不满但是凉段也不想和一个女孩子去计较口上的得失。因此他矛头一转,又对蝉语开口:“想要得到我的承认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蝉语不想去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到也是因为教养还是回答,“啊,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 在汤之国的行动很顺利,没有太多的困难就完成了。接下来他们要去接应止水之前先去护送的下一组人员,交接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很顺利。只是在他们准备像上次那样继续返回汤之国的时候止水叫住了蝉语。 “看你们好像相处的还不错的样子呢?既然这样的话蝉语应该也就不需要再多的磨合时间了吧?” 蝉语听到他这么讲就抬起了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止水看他像是已经猜到自己的打算就笑了,“所以,你就跟着我行动呗。你不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吗?既然正好有机会,说起来作为老师的我也是应该多照顾一下新人的啊!” “如果这样不会影响任务,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蝉语立刻表达了自己的赞同。 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另外两个人,止水心里有数,“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是考虑过了,既然出来就是为了成长,那么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必要来帮帮你的。” 既然带队老师已经有了决定,其他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两队人马经过一个短暂的碰面又向着两个方向展开各自的任务。 “说起来我自己对于幻术这方面还是有着点自己的研究的,你的幻术虽然采用的形式和传统幻术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想法上面到也真是有点新奇的。” 蝉语对于宇智波止水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对于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蝉语也还记得这位好像也是个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牛逼人物呢!能开写轮眼自然在幻术上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理解,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想要指点自己的样子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话蝉语心里很清楚。“我的幻术基础建立在改变敌人对周围环境感知的基础上,这一点也是基于家传结界术上面对于这个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止水显然也是想到了一点的,“泉的结界术虽然这几年越发地听不见人们讨论了,但是有幸在之前的任务之中和你的父亲有着几次合作,其中倒是自有一番奥妙所在。如果你能以此为基础发展幻术的话这是没有问题的。” 蝉语完全没想到止水之所以对自己挺照顾竟然是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你认识我父亲?” 止水看了看蝉语的脸色,“是啊,前辈的术很特殊。我正好感兴趣那时候就请教了几句呢,不过你们父子俩给人的感觉到是完全不同啊。” 蝉语虽然对于别人骤然提到自己父亲仍然是一阵恍神,但是倒也没有连提也不能提的地步,反应过来之后回答起来也是镇定了很多。“毕竟父亲大人去世也有几年了,我总不至于一成不变。” “这样啊。这次回去之后如果修行上面有什么问题记得来找老师哦!这次接下来如果会碰到雷忍的话,都让给你怎么样?” 蝉语对于止水的大方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便宜不占是白痴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谢谢老师,我会叨扰的。” 在蝉语的感觉中,自己小队的人都还不错。首先,同伴中没有太过白痴的存在,智商大概在同一频道上的好处就是说话并不费劲;其次,经过不少任务的磨合,他们现在这个小组之间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现在,大多数的任务都是他们自己完成的了。因为在带了蝉语小半年之后止水又被暗部召回了。还好,他们这几年成长的很快,除了a级任务需要小心执行之外,其他的也不过是积攒任务数量为了升为更高一级的忍者而已。同小组的两个人都已经升为中忍,对他实力知道的很清楚的两人也问过他一直不考中忍的原因,都被他以不想太早执行过于危险的任务给搪塞了过去。 这几年战事渐渐平息,到是村子中暗潮涌动起来。这一年,蝉语十一岁、鼬十二岁、止水二十岁。像往常一样到宇智波驻地去找止水指点自己的幻术的蝉语被告知必须参加这一年的中忍考试。 看着老神在在的止水蝉语很是郁闷,“我不明白,止水老师你为什么要替我报名呢?我并不想参加。” 止水扫了他一眼,“这几年下来你也应该多少明白点木叶各个势力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了吧?你们泉家族基本上掌握着木叶最核心的封印,就算现在能够用得上的人才几乎没有,但是作为能够沟通探测各个结界的存在,你,是需要被绝对掌控的。当初被调入我带领的小队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当然也有顺便监视的意思。而这一次迫切地需要拿到中忍这个称号就是因为从来没有下忍被调入暗部这件事情的存在。” 虽然多多少少渐渐明白了自己因为这个姓氏而背负的枷锁,但是这么直白地被人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蝉语心里的不忿竟然慢慢消失了,他终于明白,这一切好像真的就是命中注定!摆脱不了、挣脱不得。“为什么全说出来?” 止水笑了笑,乍一看竟有一种萧瑟之感,“不这么讲,你就会永远当做不知道吧?明明平时看起来很是沉稳的样子,结果却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耍小性子呢。你现在进暗部,我至少还在,能照顾一下你啊。” 蝉语猛地抬起头,“止水老师!你。” “好啦。”止水打断了蝉语想要说出口的话,“有些事情就算你知道也不能说出来!等一下鼬应该也会来,你们前几天不还讨论着在结界中融进查克拉性质变化这样的事情么?要是讨论出结果的话那还真是不错呢。” 蝉语这几年确实是像止水说的那样常常逃避这种随着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加清晰的命运感,然而时间的推进从来不回去管这些埋怨,该来的总会来。他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各个村子的封印班从不会轻易离开村子,这是因为什么?当然就是因为这些人就相当于一个村子最重要的一层防护层,他们不可能走开,也不可能会浪费到其他零散的任务之中。而且不同的结界之间从相差一个符印开始都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所以虽然各个村子中封印班所起的作用差不多但是采用的相关的封印确是实实在在的很不相同的。详细地知道了这份独特的蝉语怎么可能还能够脱离掌控呢? 除非他能够取得火影大人的信任或者在明确查明他是不具备“羁绊”的人物的时候就必定会被强迫加入根部吧。想到这里蝉语也只能苦笑,现在难道又要感谢宁次的存在吗?至少有着这样一个让他牵挂的人存在于木叶之中,那么他才会有这几年还算自由的时光吧? 止水见他想明白了,“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进入暗部历练几年也是好事。火影大人虽然对你了解不深但是对于你父亲他还是信任的。听说你在研究这些新方向的结界术,他到是挺支持你的。你进了暗部只要获得了火影的信任之后的一切就好说了。” “我知道了,多谢老师提醒。” 止水听他口气还是有些不满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我有时候也羡慕像你们那样,如果仅仅只要一人背负就能够换得整个家族的平稳和安宁的话也真的很不错呢!” 蝉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并排坐着。 等到宇智波鼬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显得有点奇怪的两个人。到是看到鼬,止水就打了声招呼。跟在止水后面蝉语也向鼬点了点头。 蝉语看他头发还有点湿,估计他也是刚完成任务回来,交谈的时候就关心了几句,“这么急着赶过来也是太辛苦了,我们可以再找时间。” “不,再找时间才真的是没有时间。之后还会有新的任务需要处理。”鼬的声音波澜不惊,倒真是对过于忙碌的生活一点也不介意。 蝉语对于自己将要加入暗部的怨念还没有完全消散,听他这么一讲也就抱怨了一句,“在哪个拼命三郎的手底下干活?这样不分昼夜的生活也真是过于辛苦!” 鼬听了就有些诧异,因为蝉语向来是个淡然自我的人,基本不会见到他这样去评判别人的生活。 止水在旁边闷笑了一声,接着就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你当他是在帮你打抱不平呢,其实他也要加入暗部了。到现在还没有平复情绪呢!” 听止水这么一讲鼬就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在暗部也呆了一年有余很多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这么说,不久我们就要成为同事了?说起来,卡卡西前辈的分队到现在还是有点缺人手的,说不定真的会成为一队的呢?” 蝉语刚好喝了一口茶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为了避免这么失礼的动作就导致他呛到了。“咳咳、咳咳咳,我才不想和工作狂一起工作!咳咳咳,再说了,止水老师不是也在里面吗?比起去卡卡西前辈那里还是去止水老师那边的可能性大一点吧?” 止水笑着轻拍着他的背,“我的分队人数饱和,如果火影大人正常做决定的话应该确实是像鼬说得那样。” ☆、第 五 章 之后的事情好像越发顺理成章起来,参加中忍考试然后就是进入暗部。只是之前所说的两个分队长手下蝉语都没有去成。火影大人虽然不是不信任蝉语,只怕是有人和他提过蝉语这几年都是在外出任务未免也是太过活跃了些,所以这次蝉语进的专门负责情报探查的分队。而他接到的主要任务就是驻守木叶。具体起来大概也就是定时地到各个地方站岗和巡逻,听起来就是十分枯燥无聊的任务。不过对于能够凭借一己之力链接木叶庞大复杂的结界的蝉语倒是不会这么觉得,他因为这份工作很多以前不能去的地方反而有了权限,而这些不能去的地方大多是被复杂稀奇的结界所包围的,因为这一点他还看到了很多仅仅只是在家族的藏书上面看到的结界实物。这倒是给他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他这些明目张胆的行为想来三代火影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却从来没有当面提点过他,这倒是给了他更多的信心去探索。连着一个多月,蝉语差不多把木叶各个地方都转遍了,正想静下心来把获得的信息资料好好整理一下的时候,他被三代火影叫过去了。 三代见到他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废话,就是告诉他立刻回去准备三到四天的战斗装备,有一项任务需要他跟着另外一队暗部去执行。秉持着暗部一向讲究效率的做法蝉语在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耽搁,可即便是这样马不停蹄地赶去三代交代的集合地点的时候一起执行任务的小队已经在等他了。 蝉语有些无语地看着蹲在离自己不过两三米远的一个树杈上顶着一头亮眼银毛的忍者,再扫了一眼他身边,果然,鼬也在! 到是现在的卡卡西和漫画中一开始出现的形象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看到他到达,卡卡西就站了起来,“你是这次额外加入的负责情报的暗部?” 蝉语很适时地报上自己的代号,“我是夏蝉,如果说你所说的‘额外加入’除了我没有其他人的话,那么我应该就是你所说的负责情报的暗部了。” 听到他这么与众不同的回答,很明显的卡卡西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你不是从十一分队调来的吗?” “是十一分队没错,不过在接到任务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们要进行什么任务。” 虽然刚开始也楞了一下,但是想到这次任务的地点卡卡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那么你应该是相当擅长封印术的忍者了,我们先行动吧。你跟在我身边,我来和你讲一下这次任务详细的情况。” 蝉语虽然进了暗部,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执行外派的任务,并且居然第一次就是这种跨越国境的任务。因为从动漫中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暗部这个组织所处理的任务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而且凶险程度只高不低,所以蝉语在这次任务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他到不是对这次的任务有什么怀疑,毕竟有着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一起执行的任务得难到什么程度才会失败啊?他的小心翼翼只是因为他不想节外生枝,他在动漫里面肯定就是一个炮灰而已,他的命是自己的,怎么小心也不为过。而且这次的任务是因为之前有驻守的情报据点传回来情报说在之前漩涡一族的驻地上发现了别国忍者的行动,而且这个别国忍者很不巧的,竟然是离涡之国远隔十万八千里的岩忍。通过核对岩忍边境发来的情报发现这一伙人很显然是绕开了木叶从汤之国乘船到达涡之国的,这样明显透着诡异的行动自然引起了木叶的注意。 通过调查发现,这批岩忍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且其中竟然有着好几个上忍,行动中对于发现的敌国忍者就是干脆利落地干掉!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打木叶的脸,因着木叶与漩涡一族解不开的关系,火之国和涡之国的关系也是十分友好的,这样不啻于侵入的行为木叶当然不会无动于衷。而且,就算已经被遗弃的漩涡一族驻地里面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木叶也没有把它白白交给外人的品好。所以这次他们的任务就是调查清楚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并且再次检查一下漩涡一族驻地,以防真的有什么疏漏。 当听到卡卡西这么说的时候蝉语是很不屑的,说是有什么疏漏还不就是看看是不是人家真的在找什么好东西,如果能够找到的话记得带回来,顺便看看是不是还有遗漏的宝贝!置于那批长途跋涉来的岩忍,卡卡西说的是:既然已经出动了暗部,讲究的就是动手之后不被察觉。所以说这次的战斗应该还是相当激烈的,岩忍自然也不会打无准备之仗。他们显然也考虑到了人员暴露的可能性,所以他们派出的人手也不可能是什么庸人。可对木叶的暗部来讲,他们是绝对不能够暴露自己所属的,所以必然是一个活口也不能有。这样的任务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到了涡之国和接应他们的忍者接上头了解了更加详细的情况之后卡卡西就开始分配任务。“现在已经知道了具体要找的东西,这样的话,夏蝉,你是这次任务的核心。如果真的有需要找出来的东西就需要你去发现了,我们这里鲢有写轮眼,所以你们两个人一组直接去目的地。另外的人由我带队阻拦和灭杀任务,如果你们遇到危险优先确保夏蝉的安全。找到东西后在漩涡一族驻地西偏南三十度二十里外等待,找到之后必须清场。明白了吗?” “明白!” “散!” 借由这次任务蝉语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对于木叶的重要性。也许在自己有生之年都不太可能脱离木叶丢下忍者护额了吧?蝉语有些自嘲地想了想。 “前面有很淡的查克拉波动。”在暗部里名为鲢实际就是宇智波鼬已经张开了写轮眼。 蝉语听到他的提醒就示意他停下来,然后手上一边结印一边和他解释:“我需要探测一下是什么类型的结界。秘术·轻语!”随着蝉语的最后一个印落下以他为圆心的磅礴精神力就一下子扩张了出去。 修炼瞳术的人大多精神力都很出色,何况是以幻术见长的宇智波鼬?鼬在蝉语完成秘术的一瞬间就很敏锐地感觉到了这股透着勃勃生机的精神力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着远处迅速扩张。幻术是借由不同的手段把自己的查克拉入侵敌人的神经从而达到迷幻敌人的作用,而这样精细的查克拉控制也就需要强大的精神力来作为运用的基础,所以大多数擅长幻术的忍者都是精神力十分强大的。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见过有几个人精神力能够强悍到这种只要站在旁边就能感受到的程度。而且这种能够明显给人活跃涌动感觉的精神力甚至能够给人很直观地感受到其中的能量,这样的感受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保持着结印手势的蝉语。 鼬因为和止水的关系很好,所以和经常去找止水寻求指导的蝉语也算是熟悉,但是他从来没和蝉语交过手也没有和他一起出过任务,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看蝉语出手。怪不得当初止水评价蝉语的时候说的是:这人看起来就像是内敛不好惹的类型,然而大家多少还是因为他寡言少语的样子在心里对他有些轻视,因此这种人不出手便罢了一出手只怕是要令不少人侧目。这样我也就不奇怪三代和团藏对于他的重视了。简直是发扬了失落的忍术呢! 听的时候鼬也就把它当是一个评价记在了心里,可直到现在真正地见到蝉语施展泉家族特有的忍术鼬才真正明白“发扬了失落的忍术”是什么意思。就一个普通的结界术而言,少则五六人多则数十人,从没见过能够用一己之力不借助符文就能发动这样范围的结界术的。如果凭借的不是血继限界的话这简直就像是开创了一个独特的流派!据鼬的了解能够做到这样程度的人,好像除了泉家族远远缀在族谱最上方的几个名字之外之后再也没有人了。就连蝉语的父亲,最多也不过是能够沟通连接木叶中一块区域的结界而已。鼬又看了一眼像是已经有什么头绪的蝉语,这人只怕是倾尽全力看遍全木叶也没有问题吧。这些都还不是最令人感叹的,能在仅仅十一岁的年纪就做到这一点才是村子想对其紧紧掌握的最大原因! 蝉语不会想到鼬正在思考关于自己的事情,就算想到了他也不会在意。眼下他已经探测完毕,只是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手指上下翻飞又是一连串的结印,“秘术·踏浪显!” 蝉语示意鼬跟上自己,然后和他慢慢讲解,“还好我们这次谨慎,如果贸贸然闯进去的话只怕是要像那些岩忍一样浪费数十天还毫无所获了。” “结界上有玄机?” “嗯。”蝉语点了点头,“表面上看来是一个防御结界,是那种查克拉波动到一定程度才会展开的结界,基本上不知道怎么解开的话也就是在里面乱转而已。解开结界需要一点时间,而且解开之后岩忍应该也能感觉到。” 鼬唯一从面具上露出来的两只猩红的写轮眼看起来十分平静,“需要清场?” “考虑到这个情况刚刚已经探测过了,附近有忍者。” “能确定方向吗?” “结界术再强大也还是比不上感知型忍者方便的,目前我还不能办到。算上忍者的移动能力这个我也无能为力。”虽然这么说蝉语说话的语气倒是没什么可惜的样子。 “先解开结界吧,你应该能赶在所有人之前搜索到,这就够了。” 蝉语也不是多话的人,加上又是执行这种丝毫没有乐趣可言的任务,见鼬这么说他就点了点头,“我们需要去结界的阵基。” 凭着刚刚的探测,找到阵基倒不是什么难事。到是蝉语没有想到,这个阵基竟然是刻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的,而且石头正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族的族徽,即使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竟然在蝉语带着查克拉的手掌按上去的时候还能够发出浅浅的红色光晕。 蝉语没有多想,很顺利地解开浮在表面的保护结界。因为阵基刻在了这块石头上,所以现在就只能把这个石头给破坏掉。这时候,不知道是想起了身为漩涡一族的母亲还是身体里真的有漩涡一族的血脉的原因,蝉语退到远处把这个工作让给了鼬。 没了玄奥的结界的保护,这块久经风雨的石头很轻易地就被打碎了。蝉语在石头碎掉的时候精神瞬间一凛,这样诡异的状况快的就像是自己的错觉。是的,错觉!蝉语很确定刚刚那一瞬间确实发生了什么,但他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睛里面泛起的所有猜疑很快地消失,蝉语这次倒是没有再施展什么,就像是凭借着直觉一样,封锁的结界一被打破蝉语没用多久就确定了方向,向着一个处在族地边缘的方向飞奔而去。 之前鼬很笃定地说蝉语应该能够在岩忍之前找到东西所在,蝉语虽然没有说什么保证的话,但是很显然他在自己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其实事实上也是他们先到的,但是估计中应该要花一些时间的岩忍居然也在他们到后不久就到了。 蝉语找到的地方就是一颗高度大概在十几层楼高度的大树,这颗明显生命力旺盛的大树光是突出地面的根茎就已经能够改变地貌了,如果抬头向上看去茂密繁盛的叶子几乎已经遮蔽了这一片天空。可是本来是这样一个说得上是地标性的大树,在之前情报传来的关于周围地形的报告上居然只字未提。蝉语不觉得木叶的情报部门已经眼盲大意到这种地步,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树之前被结界隐藏了起来。想到这里,蝉语就更加好奇这里究竟藏了什么样的东西。 ☆、第 六 章 蝉语其实就是这次任务成败的关键,因此跟着岩忍来到这里的卡卡西一看现场的情况就很快地下达命令:所有人掩护蝉语并干掉对方,蝉语找到任务物品。 若要蝉语身上有什么很适合暗部的地方的话那么无疑就是他身上那种严格执行命令的精神。这恰恰是蝉语在这个世界上的立身之本,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像火影原住民一样的自由和任性。他在不被涉及底线的时候总是显得很“乖顺”,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节外生枝,因此,即便能够看出即使是卡卡西带队,队伍中也有着鼬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想要在掩护蝉语不受伤的同时杀掉对方二十几人的队伍仍然是一个几乎不能完成的任务蝉语也并没有任何的异议。 之前也提到过,岩忍对于被他们碰到的忍者都是一个不落地干掉。按道理说,在自身有重要的任务在身的时候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明显就是一种自找麻烦的事情。那么,岩忍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稍微一想就能想到,这必定也直接和他们在找什么东西这件事情挂钩。那么换一个角度想,什么样的时候会只要一个遭遇就必须把敌人干掉而不能选择避开?那就是他们身上有着只要稍微观察就能发现的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 而蝉语却是恰好能够感觉到存在于敌人身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东西。蝉语年仅十一岁,到底是什么样的作弊利器才能够在这样的年龄就展现出火影世界里面天才才能拥有的天赋让他拥有如今的实力?让蝉语在这个任务里面变成这样核心的一个能力就是他远超一般忍者的感知能力,而这个能力是在蝉语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来。那个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已经称得上是一种天赋才能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蝉语才会过早地暴露在他早知道招惹上就会不有好结果的高层眼里。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感知能力呢? 其实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具混血的身体在一定程度上也确实是达到了当初让蝉语的父母结合的那些目的的。一个家族能够有一份足够用来传承的忍术体系,再怎么加大奇遇机缘这样的因素,还有一个不能忽略的重点,那就是这些传承下来的忍术是比较适合这一族的忍者使用的。这也就是所谓的契合性!蝉语对于结界术、封印术这样很强调平衡的忍术几乎天生就有着十分高的契合性,这样一来他掌握家族秘术就简单了很多。甚至是一些因为基本无人能够使用而只是记载在家族资料上的秘术他也有很多通过研究能够掌握。 再一个就是蝉语的精神力确实是十分强大的,两世为人,别的不说,最起码灵魂的厚实度精神能量的强度都是在他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所不能比肩的。也因为这个,更加偏向于控制、探测的结界术能被他熟练掌握的原因。 说了这么多,就只是想表明蝉语他现在已经模模糊糊地感应到了对方身上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了。看到了卡卡西的命令,蝉语也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反馈了回去:敌人身上有着破坏力极大的东西,就在那个身材十分壮实但是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的忍者身上。 反馈了信息蝉语就不再耽搁,凭借着自身出色的感应能力,他已经摸索到了这颗大树身上最不同寻常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蝉语直接踩着树干向着巨树上一个枝叶相较起来比较稀疏的树杈上奔去。直到蹲的够近了蝉语才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一股显得十分活跃的能量正在按照一定特殊的频率向外散发着。仔细看了看树干上的复杂封印,蝉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上面的封印并不是一个或两个简单的组合封印,上面居然有五个不同属性的封印!五属性封印基本见不到,一是基本没人掌握到本就偏少的封印术,二是这种程度的封印术封印力度十分强悍,一旦封印,除了依靠时间推移慢慢让封印术之中存在的能量慢慢流逝几乎没有什么能够解开的方法。 叹了口气,蝉语有些不情愿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殷虹的鲜血在接触到粗壮的树干的时候几乎瞬间就被吸收,蝉语眼睛的瞳孔瞬间缩小,那种无法躲避的危机感让蝉语忍不住就想远远地躲开。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就在他远离树干的一瞬间,本来还显得有些稀疏的树干瞬间就长起来柔软的枝条以一种让人眼睛跟不上的速度拉长,甚至就像是觉醒的上古巨兽竟然向着蝉语卷过来! 一直放了一部分注意力在蝉语身上的卡卡西也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借着队友的掩护就向着疲于躲避的蝉语这边赶过来。而岩忍那边也是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见蝉语比他们先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几人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急切了起来。 “怎么回事?” 听到卡卡西的问题蝉语一下子就紧紧地盯住了他,“这次任务你是不是有什么情报没有说出来?” 卡卡西一边躲着不断射来的枝条,一边不慌不忙地说:“既然你已经发现,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不用多问。” 蝉语掩去眸子里面的不满情绪,“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根本没有把握解开封印。而且,这样的情况我看不出还有进行下去的可能。”蝉语说话的口气因为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困境而带上了点尖锐。 卡卡西看他真的准备不进一步知道详细情况的话就放弃任务,沉默了一会,见树枝的攻击速度有变得越来越快的趋势,还是决定开口了。“你能触发这样的情况就说明你的血脉确实有着解开这里秘密的钥匙。岩忍手上有着一颗他们前一段时间发现的种子,而这个种子除了被封印在这棵树里面的东西没有完美的限制和发挥的方法。至于现在我们在这边所碰到的这个情况这需要交给你来判断,我们只能帮着保护你。” 既然妥协在暗部,那么蝉语也不是那么没有器量的人,虽然眼下看起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超了蝉语的预料,但他不会去抱怨。正是因为这份能够直视无端命运的胸襟,才有在这个世界不断变强的机会! 没有再多说废话,蝉语和卡卡西对视了一眼就同时止住向后的退势,脚部用力向着蝉语一开始远离的树干奔去。 蝉语虽然不觉得体术有多么容易学,但是他却真的觉得比起没有思路就不会有任何进展的忍术来讲,最起码想要学会一个快速的身法还是很容易就能通过长久坚持不断的练习来达到目的的。所以蝉语的体术在他这个年纪来看还是相当不错的,加上在日向家叨扰那么久,能学到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因为这样,蝉语躲避这些越发多起来的枝条还算是游刃有余。刚刚蝉语只是想用血画一个符文来试着解开树干上面看起来复杂得很的结界而已,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况难免会让人觉得是不是触发了什么错误的机关。但是一想到卡卡西刚刚的话,蝉语的血脉对于这里似乎是一个钥匙一样的东西,这样的话,最坏的情况就可以排除了。 “秘术·踏浪显二段!”随着最后一个印的落下蝉语右脚狠狠踏上飞舞着前来的枝条,而他的身体随着这样一个和外物的接触瞬间就拔高了将近五六米,接触时候还有符文在蝉语的脚底下一闪而过。这么外显的忍术其实蝉语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在需要灵活地躲避掉追击同时还要速度的话这一招确实十分的合适。蝉语快速前进的身影就像是在风浪中的海燕,轻灵却又透着一股一往直前的气息。 好不容易顺利地到了平台,眼看树枝又要卷缠上来蝉语连忙结印,“水遁·水阵壁!”因为注入的查克拉量相当可观,随着施术人的愿望这个水阵壁很完美地防御了从四周袭来的枝条。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蝉语的查克拉控制有多么精细了。 靠着这么一下防御,卡卡西也已经到了蝉语的身边,有了卡卡西的保护蝉语想要画完之前根本没来得及的符文也就有了时间。看起来有点复杂的符文在熟练的忍者手中完成也是很快的,心中有着五六分的把握,结印,“破!”随着蝉语不大的声音响起,远比树杈大出三四倍的复杂结界符文浮现在空中像是蝌蚪一样不断地游移逐渐被蝉语画在树干上的符文吸收。等到全部符文被封存完毕,蝉语额头上也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他这个阶段施展这样的术还是很耗费精力的,而且之前的踏浪显也是十分消耗查克拉的一个术。等到结界被解开,刚刚还张牙舞爪地想要攻击两个人的枝条瞬间枯萎然后落到地面。而卡卡西和蝉语所在的树杈也不复一开始的生机勃勃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厚实的树杈渐渐龟裂开来,蝉语一行这次要找到的东西也就这样展现在蝉语和卡卡西面前。 那是一个正方形的容器,大概一个小型盆栽的大小,在蝉语伸手取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一个罐子,里面封存着一些液体。虽然也好奇这里面究竟装着些什么能够让这样一棵树显现出完全不相符的强大生命力,但是蝉语还是举着盒子把它送到了卡卡西面前。就在这时候,异变突生,在蝉语和卡卡西所站的树杈下方一个巨大的土龙瞬间隆起向着两个人攻去。 卡卡西和蝉语都是一惊,蝉语因为连续几个大型忍术的消耗查克拉量已经不足三成,加上连续操控结界术对他的精神力要求也很高,所以感知力有所下降。而卡卡西虽然有着写轮眼,但是写轮眼的透视能力并不突出,所以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发现藏在地底的敌人。 很显然敌人的目标就是蝉语手上的那个盒子,在蝉语和卡卡西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躲避忍术的时候,接下来的所有攻击都向着蝉语的方向。 蝉语没有时间把盒子放到封印卷轴中,单只手又不会使用忍术,而且能够有这个能耐潜伏到两人身边又岂是泛泛之辈。一时间竟然有些狼狈。 另一边已经交手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暗部和岩忍也已经各有减员,不过木叶暗部的情况要稍微好一点,只是死了一个人,对面的岩忍因为要保护那个体型魁梧的忍者而畏手畏脚的,原本赶来的时候还剩下的二十几个人中已经基本没有了中忍,还剩下半数的上忍还在坚持。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魁梧的忍者突然痛苦地大声喊叫起来,“啊啊啊!快!快点!我要坚持不住了!”这句话刚说完已经扭曲了脸色的魁梧忍者就咳出了鲜血。这么明显的异常让两班人马都是纷纷侧目,然后更加激烈的战斗开始。 拿着一个东西实在是很不方便,蝉语烦躁地侧过身躲避从后面踢上来的脚,同时一手撑地整个身体倒着一个旋转踢向在自己身后的岩忍。因为敌人躲避这一下袭击不得不后撤,蝉语也因为这个机会拉开了点距离。卡卡西跟上来缠住了这个唯一逃过木叶暗部纠缠的岩忍,蝉语趁机拿出储藏卷轴把手上的东西扔了进去。然后他就不再管卡卡西而是向着鼬那边赶去。 蝉语趁着这么一会已经特地再次探查了一下魁梧忍者的状况,这样也就更加肯定了他自己的猜想。于是在靠近几个暗部的时候蝉语就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需要获取的另一件东西就封印在那个家伙体内,要么制住他让我解开封印,然后在可控的状态下取出那个东西。”蝉语这样肆无忌惮地说出己方的计划似乎激怒了对方的几个忍者。他们的动作更加迅猛,行动间甚至舍去了很多防御的招式。“少小看人了小鬼!凭你们这几个不成气候的家伙还妄想控制我们的同伴!” 蝉语皱起了眉头,说出的话却冰冷到了极点:“啊,如果实在难度太大的话那么就按原计划直接杀掉再封印好了。”说着就快速地结起印,“水遁·大瀑布之术!”瞬间喷涌而出如瀑布奔腾的水量一下子扫荡出一大片区域,而本来应该随着施术人查克拉补给切断而消失的大片水迹却没有消失。 因为这个忍术四散的忍者纷纷集中形成两个集团中间隔了十几米遥遥相望,一时间都安静下来。 岩忍是摸不清蝉语究竟想干什么,对这样改变了一定地貌的忍术他们防着后手。木叶这边到是整合修整了一下准备看卡卡西下步的打算,因为这明显是准备抱团打团战了。 卡卡西落到蝉语身边,脚下踩了踩薄薄的一层水面,“大瀑布之术竟然不是用来攻击吗?” “忍术的用途难道不应该按照施术者的意愿来进行吗?”蝉语扫了一圈因为卡卡西的话都对他侧目的暗部成员。 “说的也是呢,别的不说这么大面积的水遁痕迹倒真是很适合我的雷遁的发挥啊!雷遁·雷切!”说罢,闪烁着耀眼蓝芒的右手就已经插进了水里面,而卡卡西整个人也瞬间就冲了出去。 蝉语和鼬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卡卡西的目的,蝉语紧接着也快速结印,“水遁·水流鞭!”而鼬一脚踏上旁边的一棵大树,整个人向着对面的敌人冲过去,同时在空中结印,“火遁·凤仙花之术!”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2节 其他几个暗部看他们配合的有模有样也就四散开免得被大面积的忍术波及。 对面的岩忍一看卡卡西结印就准备逃跑了,但是大概是蝉语弄出来的水的原因他虽然比卡卡西结印要慢了一步但是水流鞭的速度却几乎是一发就至缠住了三个动作较慢的忍者。而在半空的鼬显然对于凤仙花之术的操控程度很高,刁钻的角度让飞到半空不能借力的岩忍一瞬间很是狼狈,同时在飞出去的火焰中还藏着几把手里剑,即便岩忍好不容易逃脱了火遁的攻击也是在身上留下了伤痕。而那几个被逼得不得不重新回到水面的忍者也被蝉语及时地控制住。 卡卡西的雷遁毕竟有着速度上的优势,哪怕是在水面上晚上一秒也是被雷遁特有的属性弄得浑身麻痹。有这一瞬间的控制就够了,蝉语、卡卡西、鼬分别从三个方向冲向被困在水面上的岩忍。“水遁·水阵壁!”蝉语冲到近处结印一拍水面,瞬间一道半圆形的水壁就阻挡住了逃脱的岩忍想要回来救助同伴的路。鼬一脚揣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岩忍的头部,脚上的力道使得还没从雷遁麻痹中恢复过来的岩忍一下子倒飞出去,借着相互的作用力鼬在空中一个扭身落到水面向后滑行同时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巨大的火球一下子砸在蝉语的水阵壁上面然后晕腾起大片的白雾。 这个时候岩忍的队长也已经意识到了不妥之处,立马大声喊道:“不好!快撤退,对面那个小子是感知型忍者,还有两个写轮眼!” “这个时候才察觉?已经晚了!”蝉语抽出一直别在身后还没有用到的忍刀,同时在心里默念:真是不好意思,其实体术我也很擅长啊! 卡卡西和鼬的体术造诣也都不差,更何况对于身陷险境的岩忍来说心中的压力很大,这样的心理也更加适合幻术的施展。 剩下的岩忍也不傻,他们当然明白木叶的暗部造出这么一大片白雾是想要干什么,况且还有他们的队长提醒!立刻就有人结印,“风遁·压害!”一个巨大的风球冲向白雾一下子就吹散了不少,使得里面的景象依稀可辨。只是看了还不如不看,就这么一会没能逃出来的岩忍基本已经全灭!还有最后一个勉强抵挡住蝉语近身攻击的忍者身上也已经是鲜血淋漓,借着蝉语短暂地阻隔了岩忍的视线,鼬已经来到了蝉语的身后,等蝉语一错身鼬那双鲜红的眸子就对上了岩忍已经显现出恐慌的眼睛。蝉语错身同时反转手腕一刀斜着向后刺出,已经中了幻术的岩忍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低头只看到透出身体的一截刀尖。这一刀完美地避开了岩忍的肋骨刺中了他的心脏。 蝉语抽出刀一甩,鲜血落入水中晕开淡淡的绯红色。他抬头看向见到自己同伴惨死而愤怒异常的岩忍,然后一踏水面整个身体向后翻转躲掉从背后射来的手里剑,同时向卡卡西开口:“速战速决,我查克拉不多了还要留着封印坚持不了太久。” ☆、第 七 章 “可恶!已经不行了啊!队长,撤退吧!”手臂上受伤的岩忍看了看在自己身边已经筋疲力尽的同伴,最后还是对队长提出了几乎不可能同意的要求。 “你在说什么!这次任务如果不能完成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我们必须拿到那小子手上的东西,不然我们一行人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何况,上戴已经快不行了!”岩忍看向魁梧的忍者,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名为上戴的忍者鼻孔里也开始流下鲜血,眼珠里面甚至开始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可怖。 蝉语因为之前的忍术消耗极大,他已经退后只管做些远程攻击。他从能感知到那个身藏异物的忍者的时候就一直留意着对方的情况,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现在的查克拉十分的狂暴汹涌,这感觉甚至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到是和他刚刚觉醒感知能力的时候感知到的九尾查克拉某些部分相似。这种越来越狂暴的查克拉让蝉语心里面有些不好的想法。 如果那颗种子没有被自己身上的东西所限制,那么最后会有什么结果?看那个忍者的情况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值得观赏的景象,会不会最后波及到自身?想到这里蝉语决定不能再拖延了! “队长,快动手!那个忍者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他身体里面的东西了!如果这样贸然跑出来的话我们都会有危险的!” 到了这一刻才是真正死拼的时候!决定胜负的关键就在于偷袭!虽然他们之中没几个擅长瞬身术的,但是时间不等人,想在短时间内杀掉剩下的几个岩忍对于消耗也是极大的蝉语等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鲢,那个‘上戴’好像已经不行了,可以试试幻术,夏蝉和我上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其他人大面积忍术袭击!” 蝉语握紧自己的刀,先上去打头阵。他知道比起拥有写轮眼的卡卡西来说他的观察力和洞悉力都要逊色不少,因此由他上去打乱敌人的动作再让卡卡西趁机找到一击毙敌的机会是最好的。能做这些也要卡卡西同意他去做,而恰恰是之前蝉语几乎和鼬同时理解了卡卡西的意思三个人展开的配合让卡卡西对蝉语的评价高了不少。而且,在遮蔽了敌人的视线之后再采取的近身战中蝉语的体术也很不错,这就让卡卡西不必过于担心蝉语的安危。考虑到其他人之前已经和这帮岩忍纠缠了很长一段时间消耗自然是要比鼬和蝉语要大上许多,所以才是他们三个人主攻。 他们的计划也算不上什么天衣无缝,但是凭借着三人各有的特长倒还算是顺利地解决目标。主要是鼬的幻术真的是出神入化,给蝉语和卡卡西减轻了不少的压力。不过,对手毕竟也是有着上忍的实力的,而且对方的队长应该还是个精英上忍。因此蝉语也受了伤。 扯出绷带把自己右肩的伤匆匆包扎了一下然后吞下两颗兵粮丸再吃了一颗止血丸。蝉语走近已经困在鼬的幻术中的岩忍,随后蹲下身一把扯开对方的衣服。蝉语仔细看了看岩忍身上的封印式发出了一声惊叹,“咦?居然是类似于四象封印的术?”暗自记下术式的样子准备回去上报,再次检查了一番,“用了这种强力的封印居然还流出来这么多的查克拉在不断地破坏着忍者的身体,这到底封印的是什么鬼东西啊!”蝉语嘀咕着从身上拿出储藏卷轴,把之前扔进去的罐子拿了出来。在准备解开封印的时候蝉语看了看卡卡西,“我觉得你们还是走远点比较好,我可不知道封印会不会顺利,毕竟这个封印式我并不熟悉。” 卡卡西沉思了两秒就伸手拍了怕蝉语的肩膀,“我需要尽可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蝉语不再多话,只是伸手在自己腰部的伤口按了按,就着伤口的血液在四象封印上面画了很多符文,画完之后蝉语深深吸了口气,双手开始结印,“忍法·万象释式,缚!”右手一按封印。一个血红色的颗粒状物体就被暗红色的符文包裹在其中随着蝉语的右手慢慢从岩忍的身体里面脱离而出。而岩忍的脸上不正常的血色也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渐渐消失,最后当颗粒完全离开的时候岩忍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蝉语是第一次使用这个记载在家族藏书上面的解印式,因此他很小心翼翼。但是这也丝毫没有减轻这个术的操控难度,就这么一会蝉语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刚刚回复的查克拉几乎已经快要消失一空。“该死!”意识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蝉语只好又吞了几颗兵粮丸。 等好不容易把东西放到罐子中蝉语也已经是汗如雨下,他知道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要自己来封印这个东西。就算他知道卡卡西和鼬也掌握着一些能够暂时封印这个东西的封印术,但是他们两个绝对是不会插手的。毕竟,这次的任务中应该也是包括对自己的试探的! 蝉语咬紧了牙关,然后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随手结印按上罐子,“八卦封印!” 卡卡西因为蝉语最后的封印而侧头看了一下他,但是也什么都没说。“既然任务已经基本完成,那么我们休整一下然后启程返回木叶。” 蝉语一身暗部的装备还没有换下来,制式的露肩背心,不过蝉语在背心里面还穿了一件网格衫,右侧长长的网格袖子一直到了手腕,左手却是露出了肩膀和暗部特有的火焰纹身。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罩在外面的白色马甲上面还沾着不少的血迹。在暗部草草地更换了一下装备,顺便拒绝了卡卡西一起去找个医疗忍者包扎的建议,“明后两天我都休息,有这时间现在不想去麻烦别人了。” 因为太过于疲惫,加上又已经是深夜,他已经关闭了自己一贯开着的感知,只是顺着习惯从自己家的窗子一翻而入。但是这一时的放松却让他在踏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有个人睡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因为发现是宁次而一瞬间安下心,但一想到自己一身狼狈又不得不把放松的肌肉调动起来尽量轻声地离开房间去客厅找到备用的医疗包。 好在这一年多来的辛苦锻炼和惨烈的战场生活没有辜负蝉语的希望,他并没有吵醒宁次。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已经被霸占的单人床蝉语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仔细看了看睡得还挺香的宁次然后开始思考应该怎样在不吵醒这个敏感的孩子的情况下躺到自己的床上面放松自己浑身酸痛的身体。思考了两秒他就决定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还是动作轻柔地抱起比自己小上一圈的小孩。 宁次在他的动作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然后眯着眼睛看把自己抱在怀里准备躺倒的蝉语,“蝉语哥。” “嗯。”拉上被子盖住两个人,蝉语把右手覆到宁次的眼睛上面,“很晚了,睡吧。” 宁次听话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然后把头靠近蝉语的胸膛,声音里面还带着迷糊,“回来啦?” 蝉语笑了笑,“啊,我回来了。” 宁次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朝自己右侧看去,发现那里没有人的时候他愣了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刷”地一下被拉开,蝉语穿着居家的和服看着明显好没有完全醒过来的少年笑了笑,“宁次。” “啊!”明显现在才反应过来的宁次有些慌乱地整理起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长发,然后故作镇定地站了起来。 蝉语知道他因为昨晚有些粘人的表现现在正尴尬着,也就不去刺激他,“既然已经醒了,要不要现在吃早餐?” “是!”因为蝉语的问话已经镇定下来的小孩带着雀跃的声音回答。 蝉语走上前去拍了拍宁次的肩膀,“那就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整理。” 早饭是煮的稀烂的白米粥和蝉语在外面买回来的团子,简单谈不上多美味,宁次却吃得很开心。 早就已经吃完了的蝉语坐在门廊上面盯着院子里面的梨树发呆。因为这次任务蝉语受了点伤,三代让他休假一天。在进入暗部之后难得的一天休假蝉语却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因为任务的激烈程度这会并不想修炼的蝉语一下子觉得百无聊赖起来。 仔细想一下好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喜欢上大部分老头子的爱好喝茶之外并没有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来消遣时光呢?不过,说起来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时光啊?木叶这个小小的村子里面就这样危机四伏让他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何况是整个危险度奇高的火影世界呢?啊,虽然这样想着可是自己现在还是一点都不想动呢! 用着不算安慰的无聊发散思维安慰着自己,蝉语就这么坐着任思绪越飘越远。 宁次吃完早饭然后乖巧地把碗具都洗好收拾好才走到蝉语的身边,他也很久没有见到蝉语这样悠闲的样子了。应该说自从蝉语进了暗部之后他们就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呢。“蝉语哥,你最近好像都很忙的样子?” 蝉语因为这声问话突然放松了挺直的背脊靠在一侧的柱子上面,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宁次坐过来,“前一段时间换了个工作吧。你知道的,中忍的话已经是可以进村子中的不同部门了。” 宁次坐下来歪着头看着蝉语:“可是,你进的并不是战斗部门啊?但看你执行任务的难度好像和有战争的时候也没什么两样。” 蝉语没想到一次闲暇时间的闲聊宁次竟然讲起了这么不讨喜的话题,他眯着眼睛扫了眼院子里几天没打理就已经长出来的杂草,语气里面带着点漫不经心,“宁次,还这么小就想这些可是会变成一事无成的老头子那样的存在的哦!” 宁次明显觉得他在敷衍自己,当下就有点不服气地想反驳。 蝉语看出了他的想法,无奈地挠了挠脑袋,“不过,好像言传身教弟弟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什么的也应该算是兄长的任务?”眼看宁次已经垂下了眼帘,看起来准备自己结束话题蝉语立马接着说:“好啦!好不容易你想开口啊。那我们就聊聊好了。” “所以说,这样束缚住我们的村子到底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加入暗部!难道你也是那种无法摆脱命运的人吗!”宁次激动了起来。 “唉,看起来还是被发现了呢。”蝉语有些郁闷。 听他这么说宁次明显更加愤怒了,“你以为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封印卷轴今天再早起消灭掉我就不知道了吗!你是傻子吗?离得那么近我早就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 “嘛嘛,不要这么激动嘛。我也有好好包扎的,你看我都不用去医院也知道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了。” “什么?”宁次瞪起了眼睛,“昨天晚上你睡在我左边,但是你平时都是自己睡在床外边的一侧,也就是说你右肩有伤!今天早起居然没有锻炼体术,甚至连冥想也没有,说明查克拉消耗巨大!刚刚你还靠上了柱子,腰上或者腹部应该也有伤!就这样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其他哪里受了伤,你和我说伤得不重?”宁次双手环在胸前,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说,今天不是暗部休假的日子吧?要不是连站岗的任务都做不了火影大人会让你在家里休息?” 蝉语撇了撇嘴,小声地嘀咕:“所以说太聪明的小孩才不讨人喜欢嘛!”看宁次有再次炸毛的现象蝉语赶紧开口:“宁次,不用担心。我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去死的。”说到这里蝉语侧过头看向自己身边还是露出不满表情的宁次,“还要保护你看着你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这么早就死的话我可是会后悔的。不过我还是要说啊,宁次。既然只有九岁,多少还是想些小孩子的问题吧!去交一些同龄的朋友啊,这里温暖、肥沃,正是适合像你这样有天赋的小孩子成长的地方。至于那些困扰在你心上的问题你也不必担心,过于沉重的负担你也不必急着自己去背负。因为,我就在这里!在你长大以前我会保护你、陪伴你!”说着蝉语就摸了摸宁次的头,“果然小孩子长大了就没有小时候可爱了呢,要是还像原来那样喊着哥哥只是想要陪练体术的话就好了!” 宁次因为蝉语之前的话刚刚有点感动瞬间就被最后一句打破了,他一把抓住在自己头上乱摸的爪子,“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想瞒着我。想和你聊天的我真是太傻了!” 蝉语尴尬地笑了两声,见宁次还是乖乖地坐着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想出去交朋友的样子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闲着也是闲着。除了体术你现在有什么想学的么?” “教学生东西难道不是应该你来考虑到底学生适合什么吗!” 蝉语伸出手在宁次头上点了点,“就是因为你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所以让你自己提要求这还不好么?” “切!明明也就只比我大三岁而已,装什么老成。那我想学结界术!” 蝉语听了倒也没觉得有多惊讶,他摸了摸下巴,“说起来你主攻体术,缺的差不多也就是大面积的普攻和远距离的防御了。正好这些都能够用结界术来弥补啊,宁次你还真的挺聪明呢!” 指导宁次用了一上午,午饭宁次不想让一个病人再吃没什么营养的白粥就拉着蝉语出去吃。两个人坐在餐馆刚刚点完餐。蝉语因为一下子花了很多钱觉得有点肉痛,“所以说啊,老是出来吃也不是什么办法嘛!宁次你要是学会烧饭的话那我们就能天天吃好吃又便宜的食物了!” 宁次毫不留情地反击,“刚刚还说什么会照顾我,现在居然就叫一个九岁的小孩烧饭给你吃吗?” 蝉语苦着一张脸数了数自己钱包里面的钱,“在家长羽翼下的小孩是得不到充分成长的!我是在给你创造长大的机会啊宁次!” 宁次还准备还嘴,一扭头就看到有两个人朝着他们的桌子走过来就不再说话。这个人明显是来找蝉语的。 来人一手搭上蝉语的肩膀一手举起打了个招呼,“哟,带着家属在吃饭吗?” 蝉语抬了抬眼皮看了眼不请自来已经坐下的凉段,“这是弟弟!家属什么的太奇怪了吧!还有,凉段你既然已经坐下来的话这顿饭钱我们平分。” “什么嘛!蝉语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而且明明弥生也坐下来了啊!为什么只敲诈我一个人?”凉段有些生气地问。 蝉语把凑到自己面前的脑袋推远了一点,“因为你有钱啊!宇智波一族难道不是木叶第一豪族吗?壕不就是最富的吗?拿出点小钱招待出入生死的朋友难道不是做人的道德基准吗?” 跟着凉段坐下来的弥生像是见惯了两个人的斗嘴丝毫没有上去劝解的意思,她反而好像对坐在蝉语身边安安静静的宁次产生了很大的兴趣,笑眯眯地就开口了:“你是叫宁次吧?我和这边的这个黑头发的哥哥都是你哥哥的同伴呢!介绍一下,我叫橘弥生,另外一个叫宇智波凉段。 ” 宁次偏了偏头见蝉语还在和凉段以对方说十句他回一句的方式进行着交谈,并且对这边的谈话并不做否认的样子,于是他点了点头,“弥生姐,凉段哥。” 听到宁次的回答,不论弥生一脸惊喜地应了一声,凉段也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哈哈”笑起来,就连蝉语都是立马侧头看向了宁次,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宁次这样才像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不得不说,终于有人留言啦!谢谢支持! ☆、第 八 章 聊到后来倒还是细心的弥生发现了蝉语身上带伤的事实,她看到了蝉语右手上的绷带,关心地问:“新工作看起来还是很危险?” 蝉语拉了拉袖子遮住露出来的绷带,口气一如既往的清冷,“没有,力所能及之内。” “诶!你这家伙受伤了?”凉段看起来有些惊讶,他说着还一把扯过蝉语有些躲闪的右手拉到自己面前并且把袖子拉了上去。 蝉语一时不察竟然被他得了手,再一看这家伙居然开了写轮眼! 蝉语无语地想把手扯回来,但是一旁的弥生也已经凑上来准备仔细看看是什么伤,这下凉段就更加不想放手了。 “写轮眼用在这种地方是会被嘲笑的!” “什么嘛!”凉段看起来很不满,“如果不开写轮眼我可没有把握能不让你躲掉!” 蝉语没办法,只好说了一些任务里面的打斗,“好奇心这么旺盛,迟早活不长久。” 弥生笑眯眯的就像是没听到蝉语的抱怨一样转过头和宁次说话,“和这样一个别扭的人生活在一起宁次也是很不容易啊!” 凉段这次也很是罕见的没有炸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蝉语然后带着点认真地开口:“蝉语,总还是觉得你走得有点太快了,虽然比你要大上一岁但果然还是在无形中就被拉开了差距!更何况和我同岁的宇智波鼬已经是三勾玉的写轮眼拥有者了!” 蝉语听了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顺手倒了一杯水放到凉段的面前,“我倒是觉得,如果你不是忍者,凭着这么多愁善感的性格做个诗人倒也是不错。” 弥生听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宁次也不由得看了看凉段。到是被调侃主人反而没有任何羞恼的迹象,只是很畅快地笑了笑,“看来蝉语你也有好好珍惜我们的友谊呢!不过,我还是要说,即便是一份不适合自己的职业,我可也是拼着命来提升自己,让自己做到最好的啊!” 宁次看到听了凉段这番话的蝉语也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神态间也带上了一番认同。另一边的弥生没有再笑,只是目光柔和地看向两个还很年轻的男孩子。这一刻,宁次终于也第一次想要去像蝉语说的那样试着去交几个朋友看看了。 吃完了饭,凉段元气满满地喊着要去加训提升实力。而弥生好像最近也很忙的样子,匆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跑走了。 难得的休息的时候,蝉语像是犯了懒病似得带着宁次就在街上闲逛了起来。走过甜品店的时候蝉语罕见地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宁次,“宁次,喜欢吃什么小甜食吗?” 宁次一时间摸不准他的意思,于是就按自己的喜好回答:“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蝉语伸手搭上宁次的肩膀搂着他进了甜品店,“也许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吃一点甜食的话就能够变得更甜一点也说不定呢?” 宁次隐约听到蝉语嘀咕的几句话,在脑子里一转就知道这人多半是闲的!说不定就是自己突发奇想想要吃而已! 蝉语弯腰凑近了玻璃柜,觉得颜色鲜亮的小蛋糕这样的东西好像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女孩子啊?他回头看了看安安静静站着的宁次,然后就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女孩子比较可爱啊!可以买些什么蝴蝶结啊、花裙子啊、小蛋糕啊!” 宁次脑门上蹦出一个井字,握紧了拳头很想上去揍他一拳!这时候突然闻到一股水果的清香,一抬眼就看到送到自己面前的一个翠绿色棒棒糖。再向上看去就看到蝉语半蹲在自己身前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宁次别过头一把抢过棒棒糖然后小声地说了句“幼稚!” 蝉语看他有些别扭的样子不禁笑得更加灿烂了,他转身对着店家指了指玻璃柜一角的盒子,“麻烦啦,给我多称点!” “宁次!别走那么快。” 听到蝉语的喊声宁次撇了撇嘴但还是乖乖地站在门口等人。他远远地看到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孩子在一个和蝉语差不多大的少年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两个人看起来也像是兄弟,目的地好像就是自己身后的甜品店。 正当两个人走到跟前,蝉语也从店里走了出来。蝉语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鼬,但一想到他为数不多的爱好和两人同时的休假一切好像又说的通了。“好久不见啊,鼬。” 鼬带着佐助也停了下来和蝉语打了声招呼。 蝉语发觉到佐助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和自己身边的宁次,于是蝉语伸手到怀里掏了掏,拿了一颗棒棒糖伸到佐助面前,“呐,你也想吃吗?” 佐助看起来有些高兴,他抬头看了看鼬,见鼬没有反对的意思就伸手接了过来,“谢谢大哥哥。” 蝉语趁机摸了摸佐助的头然后看向鼬,“很少看到你这么悠闲呢?” “你也是啊。” “偶尔闲暇的时光也是要多陪陪自己喜欢的弟弟的啊!”说着就抬手按上了宁次的脑袋,“不然一不小心长歪了那就麻烦了。” 鼬随着他的话扫了眼站在蝉语身边的宁次,然后像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你们感情真好。” “哈哈哈!谢谢夸奖!那么,就聊到这里吧,还有好些地方没有去逛逛。”蝉语双手按在宁次的肩膀上然后看向佐助,“佐助,看起来你和宁次差不多大呢,以后欢迎你来找他!小孩子就要一起玩哦!” 佐助打量了一下看起来有些高冷的宁次,大概是考虑到蝉语之前还给了自己棒棒糖也就犹犹豫豫地“嗯”了一声。 见佐助答应蝉语也就不再多话,朝着鼬摆了摆手就带着宁次转身离去了。 稍微走远了一点,宁次就“哼”了一声,“叫宇智波家的孩子和日向家的孩子交朋友,你还真是有远见!” “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什么日向家的孩子,你只是我有些交际问题的弟弟罢了。而那个小不点也不是什么宇智波家的孩子,他只是朋友的弟弟。介绍朋友的弟弟给自己的弟弟认识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啊!还是说,宁次你是比较喜欢和女孩子交朋友?这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可是佐助看起来也很可爱啊,不过下回可以帮你问问弥生和凉段有没有妹妹来着。” 宁次抱着双臂,嘴里“咔”的一下咬碎了坚硬的棒棒糖,然后迅速地抽出棒子就朝自己身边的蝉语扔过去。“不要随便把你自己的想法按到我身上啊混蛋!” 蝉语躲过飞速袭来的棒子然后一本正经地反驳:“宁次,你哥我对像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可没什么兴趣!” 就在两兄弟打打闹闹的时候,从街角突然窜出一个小孩,蝉语快速地伸手一把捞过因为正朝着自己发火而没有及时发现的宁次,然后就看着莽撞的小孩因为刹不住车一下子扑倒在自己面前。蝉语放开宁次,然后蹲下身扶起了正在大喊着“好疼”的小孩。 小孩呆呆地借着蝉语的力气站起来,然后就抬头看向蝉语淡红色的眸子。蝉语其实一开始也没有发现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孩是谁,只是对方一抬头那湛蓝清澈的眼睛就让蝉语微微惊讶了一下。 像是发现了他惊讶的情绪,顶着一头金灿灿头发的小孩子失落地低下了头。然后闷声闷气地道了声谢。接着就想继续跑走。 这下倒是站在一旁的宁次不乐意了,他站到小孩子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喂!差点撞到人你就想这么走了啊?” 小孩子像是被戳了一下的刺猬,一下子就竖起了全部的防御,“啊!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不是根本就没撞到吗?” 蝉语已经站起了身,他倒真是没有想到自己随便出来走走居然就会碰到火影世界的两大主角。站在他面前正和宁次吵得不可开交的正是鸣人! 蝉语这一世的父母就是死在九尾袭击木叶的时候,他看着眼前的小孩除了见到主角的那一丝丝不明意味的情绪更多的却是对于鸣人身体里面九尾的深刻仇恨。他不是圣人,他不可能做到像原著里面的伊鲁卡那样毫无芥蒂地看待鸣人。但同时,他也不是莽撞的人。他心里其实很清楚,鸣人在这件事情上面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他不会把仇恨放到一个才只有八岁的孩子身上。再说了,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把宁次也牵扯进来的。于是他上前拍了拍宁次的肩膀,“好了宁次,这么点小事不要吵了。” 转头看向有些不自在的鸣人,“小朋友,不好意思,我弟弟只是偶尔脾气这么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 鸣人从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像是对待普通的陌生人一样来对待他,没有莫名其妙的仇恨,没有不知所谓的厌恶。就只是这样一份简简单单的正视就让鸣人差点红了眼眶。他别开脸然后大声喊道:“我的名字就是漩涡鸣人!” “鸣人啊,真是个好名字。感觉很适合你啊。既然这样的话,鸣人,哥哥请你吃棒棒糖,原谅宁次吧。” 鸣人接过包装的很精致的棒棒糖,然后就有些傻傻地看着,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讲话。 蝉语看他这样也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走路小心啊!”说完就拉着宁次向着前方走去。 宁次感觉有点奇怪,“喂!你刚刚都没有笑!” “啊?”蝉语有些奇怪地应了一声。 “你明明就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吧?一般见到可爱或有趣的孩子都会心情很好的样子,这次好像,喂!那个孩子有什么特别吗?” 蝉语收拾了一下已经有点漫延的情绪,然后把剩下的一大包糖果扔到宁次的怀里,自己则是双手拢进袖子,“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罢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小孩子的,最多也就是容忍度大一些吧。” “哼!你反正就是不愿意说,总是觉得我是小孩子!” 蝉语不由得笑了,“你这反映也就像是个小孩子吧?不过,感觉还真的是好久没有仔细看看木叶了。这段时间感觉多出了好多小孩啊!”蝉语抬起头看向了正前方的火影岩,“木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真是个好地方啊!火影也真是一群了不起的人。” “你不会想告诉我说,你也想当火影吧?” “火影么?我可不太适合当领袖。” 第二天蝉语换了暗部的衣服刚准备照常上班就被一个同事通知火影大人有请。 三代火影叼着烟斗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蝉语然后扭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罐子,“蝉语,对这个你拿回来的东西你心里有数吗?” 蝉语也顺着三代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就低下头,“晚辈见识尚浅,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哦?那么看来你也是有点猜测了。” “是。重新封印的时候给我感觉更像是纯粹的查克拉物质,并且带着侵蚀性。应该是相当危险的东西。” “站起来吧。”三代伸手拿过放在桌子上面的一个卷轴递给蝉语,“这次任务你的表现相当不错啊!这是漩涡一族所擅长的几大封印术。”看到蝉语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三代笑了一下,“你应该也发现了,漩涡一族驻地里的资料并不完整。”说着,三代就像是回忆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一样,“当年漩涡一族驻地突然被侵袭,几乎灭族。能够逃出来的也就是寥寥几人,而能够得到木叶庇佑的就更少了。不过,火之国与涡之国素来交好,残存的秘术卷轴之类的都是被我们收集了的。你虽然年龄尚小,但是对于封印术、结界术的理解确实是远超一般人的。现在除了封印班之外几乎不存在个人掌握强大封印术的存在,而这种几乎无解的防御模式如果用好了的话对于木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若不是心性坚韧的人怕是难以理解其中分毫。我仔细观察过你,孩子,你虽然看起来心性薄凉但是也总是意想不到的柔软呢!” 蝉语没想到三代居然会这么直白地和自己说这些,对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说这些意味着什么蝉语心里十分的清楚。鼬被誉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也是在十二岁的年龄进入的暗部,然后十三岁便被委以“重任”下杀手干掉了宇智波一族。会启用这个年龄的忍者最基本的两点:一是虽然还是弱龄之姿,但其本身就已经有了非同凡人的见解和胸襟,其才能足以担当重任;二是这种任务怕是难以找出第二个人再来执行。 这也是蝉语不明白的地方,他虽然知道自己被监视,但是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暴露出了对三代来说巨大的吸引力。自己确实在家传绝学上面有着几分才能,但是木叶难道是一个缺乏天才的地方吗?不过是一个没落家族的残存者,这么点力量对于整个庞大的木叶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若说到什么任务是非他不可的,蝉语真的是完全没有头绪。他在木叶关系比较好的也就是宁次和弥生,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凉段、止水、鼬。 想到这里蝉语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难道! 三代看蝉语好像自己想通了,也就直说了,“这么多年,我也算是见过很多孩子和他们的成长了。可是每每还是会出现一些让人感怀往昔的孩子啊!”三代的感叹让蝉语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迷惑地看了看三代,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三代没有在意蝉语的反应,只是接下来就话锋一转:“你也应该想到了,之前安排你的小队也不是随便安排的。你的小队,带队上忍是宇智波一族成名已久的天才宇智波止水!而他的小队里面也有着另外一个宇智波族人,宇智波凉段,是宇智波家大长老的孙子。而根据情报来看,你也应该和宇智波鼬有些交情。凭着这些关系,你也应该观察过他们一族的生活状态和心理情况了吧?” “是。”在这一刻蝉语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回答。 “那你也应该知道,作为木叶的维护者,我们也是别无选择的。”三代说完就盯紧了蝉语,像是想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蝉语这时候也是完全明白了木叶高层的用心,心中也是一阵冷笑。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有些木然地回答:“属下听命。” 三代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所作所为的不妥之处,他长叹了一口气,但是也还是没有停顿的继续开口:“你的父母是为了木叶的繁荣牺牲的,你应该也能继承他们的遗志吧?” 蝉语并不想和三代在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上面来回过招,“父亲母亲牺牲时我不过三岁,他们对于我的教导不算多。我所明白的不过是‘爱之深,切之痛。’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 三代听了这段话反而变得有点犹豫了起来。“爱之深,切之痛。”如果这爱被痛所蒙蔽那么岂不是和宇智波一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了吗?不过能让三代放心的便是蝉语和鼬一样,他们都是戴着枷锁的人,佐助和宁次的存在是让他们不能舍弃木叶最强有力的证明!虽然以这样的手段来对待尚且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但是在这安详温暖的木叶身底下到底沉睡了多少肮脏的往事,埋葬了多少忍者的牺牲,这些都是让三代这样义无反顾的理由! “那么,这次交给你的任务就是监视宇智波一族!这上面的封印我需要你在这段时间内尽快理解并且成熟运用。并且在监视宇智波一族的时候在他们驻地四周画下封印符文。” 三代会把这些密不可宣的事情和自己讲唯一的可能就是要自己参与到其中,但是蝉语没有想到三代尽然想要自己凭借一己之力去完成! “三代大人,宇智波一族尽是精锐,凭我一个人要想完成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所以这个任务是你和宇智波鼬一起去完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始装逼刷剧情了,有没有兴奋起来小伙伴们? ☆、第 九 章 蝉语不是真正的十二岁少年,他有着很成熟的思维方式,想要以一种影响少年人思想的方式来影响蝉语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三代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把所有的事实都摆到蝉语面前让他自己去选择。可说起来是选择,难道蝉语还真的有什么选择吗?在他羽翼未丰的现在,把他所在意的东西像筹码一样摆在他面前,这难道不是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指示吗? 夜晚是完成暗部工作的最佳时机,昏暗的月光模糊了世界的轮廓。蝉语蹲在宇智波一族的外墙上面,深蓝近乎黑色的头发只是在朦胧的月光中偶尔反射出一点微弱的蓝色,脸上的动物面具遮掩了一切的表情,只是露出了绯红色的眼睛。身上披着的灰黑色披风使他整个人几乎和肃杀的背景融为了一体,“阵基的选择必须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但是如果是这个范围的话凭我一个人并不能够做到只做一处。你确定这里是安全的地方?”蝉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然后问着离自己不远的鼬。 鼬比起之前见面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更加沉默,但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一样的一丝不苟,“这一处地方并不是普通的围墙,它的正对面就是长老院。长老手下有多少精锐只怕村子里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所以这里的结界需要加强!” 蝉语皱起了眉头,“这样不就更加容易被发现吗?” “现在我们也是被发现的存在,你真的以为宇智波一族已经软弱到只出动几队人马就是能够全面没杀的存在吗?之前村子和族里有过协商。这种程度的结界如果做得巧妙的话很容易就被认为是普通的防护结界。”鼬说出口的话不带丝毫的情绪,冷若冰霜。 蝉语哼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卷轴,“我该说你们还真是信任我吗?可惜了,有你这样的怪物存在。” 鼬沉默的就像是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他站在一旁静默地看着蝉语打开卷轴然后召唤出复杂的封印术式。那一个个黑色的符文就像是诅咒慢慢地爬满了鼬的心,在感受到那种慢性却撕裂般的疼痛时他终于淡淡地开口:“就算是你现在在这里做这些其实你也并不是真的明白到底为什么非你不可吧?” 蝉语收起里面已经空无一物的空间卷轴,淡红色的眼睛在这样昏暗的月光下突然变得艳丽起来,这使得他的眼神锐利起来,“现在来说知道与不知道似乎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你,即便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也还是做着这些荒唐的事情。”蝉语对上鼬看着他的眼睛,“你身处宇智波一族的泥沼,甘愿为了弟弟和村子妥协。而我牵扯日向一族,就个人力量来看火影不想我附庸大家族,为了宁次和村子我也可以妥协。” 鼬别开眼,在面具遮掩的后面微微抿紧了唇角。接着,他飞身而起,向着下一个选定的地点远去。 在宇智波一族周围下封印术式这件事情花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虽然顺利,但是也并不容易。完成任务之后蝉语并没有再和鼬多谈什么,他们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话题可供闲谈,而且浪费时间在对方那种和自己像到极点的固执存在毫无意义。 蝉语在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本来想向三代请几天假,在他印象中一向还算和蔼的三代应该会同意他的请求的。毕竟,这段时间真的是又冷落了宁次了。那个小孩虽然不像是佐助那样喜欢撒娇粘人的样子,但是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在蝉语陪着他的时候才会更加轻快。下意识的依赖大概也让宁次在蝉语的面前更加放松,真正地把自己身上压着的东西都放到一旁地天真地活着。 然而,三代有些为难地看着前来请假的蝉语,“蝉语,唉。虽然我知道这段时间的任务大概真的很占用你的时间,但是因为调任的关系,我现在不能给你放假。” 蝉语就被编入了卡卡西的小队。因为鼬被团藏看中挑选进了根。空缺下来的位子卡卡西推荐了蝉语,而三代大概是因为蝉语连续两个任务毫无挑剔的执行力也就同意了。当然了,他口头上面说的是实在找不到太合适的人手。 蝉语在三代面前一向是像鼬那样乖巧的存在,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认了这些突然繁重起来的暗部任务。大概是因为卡卡西在火影眼里也是很不同的存在,卡卡西组所能接触到的任务基本都是危险且包含极大机密的那种。偶尔蝉语也会对于三代突如其来的信任感到不知所措。但大概是性格使然,任务的时候还是严肃谨慎。这也使得他们小组的任务完成率出奇的高,甚至因此而引起了有些人不必要的兴趣。 蝉语自从被迫掺和到这件事情之后几乎没有再和任何一个宇智波有过交流,一来是他自己想要避嫌,二来也是这段时间局势紧张,各自的工作任务也十分的繁忙。但是这两个理由都不能阻止有心来找他的人。 难得的在天黑之前赶回家,虽然连续几天的任务让蝉语有些疲惫,但是他心情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份恬淡的心境也没有维持太久。走到自己门口的时候他就看到止水抱着臂斜靠在自己家门前正在等自己。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像之前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变。比起已经渐渐沉默起来的鼬,显然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才是个真正看开的人。 止水心情挺好地抬起手打了个招呼,“哟,好久不见了。” “嗯。”蝉语走上前打开自家的房门,然后侧身,“进来讲吧。” 两人坐下来之后,止水直接开门见山:“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你想做什么?” “我在半年前转入了根部。” 蝉语抬头瞟了止水一眼,“这件事我知道。” 止水笑了笑像是完全不在意蝉语的冷漠,“那你可知道团藏大人把你在宇智波设下封印的事情告诉我了。” 蝉语像是有点疲惫地微微闭了闭眼睛,“你居然还相信团藏?” 止水不以为意,“我也有着自己的考虑。这次来是想要像你要一样东西的。”止水探过身盯紧了蝉语的眼睛,“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封印式的‘钥匙’交给我?” “我如今身在暗部,接受三代直接统领。团藏是什么?”蝉语语气平稳,还是像平时一样的冷静,他甚至没有问止水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来提出这个要求的,就已经下了定论。 “你知道这次是根部的任务?”止水挑了挑眉像是有些疑惑。 “我不觉得你是优柔寡断的人。你们这类人是绝对不可能让村子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有什么危险的吧。”用着完全是陈述的语气说着问句,蝉语现在的表现甚至称得上是麻木。 止水坐了回去,像是察觉到蝉语情绪上的变化他变了语气,轻松起来,“哈,真是奇怪!明明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你居然会心生怜悯,而我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却毫不犹豫地可以抛弃它。” 蝉语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不同,你的决定也不是可以和我相提并论的。像你那样殉道者一样义无反顾地相信希望、爱和理解什么的,我大概这一辈子也做不到。正因为不会轻易相信,我也不必承担风险所带来的压迫。” “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理解能力才是可怕啊!” 蝉语对于止水突兀得转移话题没有纠结,他稍微想了想就不加掩饰地说:“团藏对我的试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三代大人相信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团藏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火影。” 止水像是有所触动,但最后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聊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没花多少时间止水就准备告辞了。 蝉语低下头,稍长的刘海遮蔽了平时显得有些锋利的淡红眸子,他叫住了已经起身的止水,“止水老师。” 止水有些诧异地看向蝉语,蝉语这孩子自从进了暗部就再也没有称呼过自己为老师了。 “你们宇智波一家的人最大的毛病似乎就是自负得可以呢!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明明人人都知道团藏的危险,你却还是不自知地往前凑。那个老头子已经被权利腐蚀了心,再过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足以掩盖他过于偏激的行事风格。” 止水似乎因为被自己的弟子教训了而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哈,蝉语你这话也是太过于绝对了啊。” 蝉语看着止水走出自己的家门,在关门之前还是忍不住再次嘱咐:“多一份小心总不会错,他似乎是很觊觎宇智波一族的力量的。” 止水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听到心里面去了就好了。”看着止水渐渐远去的背影蝉语不由得喃喃自语。 连续执行了好几天的任务,蝉语忙着这些到是把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没有再过多地去在意。正好这次是下午回到的木叶,蝉语收拾好自己然后照常地训练了一会,看了看天色。这时候好像正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候了,想到这蝉语就回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准备去接宁次。 忍者学校门前倒是有不少的家长已经在等着了,只是基本没有蝉语这个年龄的。蝉语站在一旁没有去在意不远处因为他的到来有些谈论声的日向一族的人。那些应该是来接日向雏田的。 没过一会一群群的孩子就走了出来,大多是比较年幼的孩子快乐地小跑着上前拉起父母的手然后欢快地离去。宁次出来的时候也不算晚,大概是还记得蝉语和他说的会在今天回来的消息。到是看到蝉语来接他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惊喜但是又深深地压下去,最后有些别扭地走到了蝉语的面前。 蝉语不同于在人前的冷漠,见到宁次就微微地笑了,“出来的还挺早嘛,今天不需要加训吗?” “哼!是谁说今天要带我吃顿好的?” 蝉语心情不错地摸了摸宁次的脑袋,“那我们就走吧?” “那、那个,宁、宁次哥哥,蝉语哥哥。” 本来已经动身的蝉语似是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默不作声居然跟过来的雏田,再一看宁次,果然脸色已经臭起来了。 似是对这样的情况更加不知所措,雏田憋红了脸,双手使劲地绞着。 蝉语没有为难一个小女孩的意思,就开口解围,“是雏田啊,是想和宁次说什么吗?” 不等雏田开口,宁次像是压抑不住情绪似得开口嘲讽:“哼,雏田大小姐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吩咐吗?” 蝉语无奈地拍了拍宁次的肩膀,开口提醒:“宁次!” 似有不满,宁次别开脸,“切!” 雏田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蝉语,“我、我看到宁次哥哥受伤了。这、这个是很好用的外伤药!” 蝉语接过已经递到自己面前的盒子,随即想到,雏田这个小丫头倒真是像漫画里面描写的那样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见蝉语已经接过盒子雏田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羞涩地对着两人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说完就朝着在远处等着她的日向族人走了过去。 蝉语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盒子再看了看还在闹脾气的宁次,然后还是拉起了对方的手将宁次带动了起来。“好啦!宁次,说到底你也还是姓日向。在我还没有办法解开你头上咒印的现在,不要和他们闹得太僵。知道吗?” 听了蝉语的话宁次一下子就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感受到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上不断传过来的令人安心的温度很快地平复下来,“我知道了!” “蝉语哥。” “嗯?”被宁次唤回了思绪,蝉语换了个坐姿以示自己在认真听。 “你最近好像总是有点心不在焉啊?” “有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又很快地辩解:“没有吧,只是在考虑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你考虑了这么久还是拿不定答案的?”宁次觉得很奇怪。蝉语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很果断的人。 蝉语低头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指尖因锻炼而产生了厚厚的茧子,摸上去生硬的就不像是一个十二岁少年的手,他下意识地想到应该涂些特质的药水让指腹上的茧子消下去些,嘴上的回答就带着点漫不经心,“大概是因为,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干什么?”宁次见蝉语话说了一半就断了也只好自己追问。 不过蝉语到是像是清醒了过来,随即朝着宁次摆了摆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多问了。” “什么嘛!总是这样!” 宁次有些不服气地撅起了嘴,蝉语一直有些不快的情绪也终于消散了不少。他抬手在宁次头上摸了摸,宠溺的语气不由自主,“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次教你一个幻术结界怎么样?大概骗骗你们的中忍老师应该还不成问题。” 几乎是瞬间就被蝉语的话吸引了全部的兴趣,宁次也很快地忘记了之前的不满,转而有些兴奋地开口:“真的吗?” “啊。” “太好了!这样在无聊的课上就可以多做些修炼了。” ☆、第 十 章 村子里平静的表面简直让人忍不住就会忘记真正的暗潮汹涌,然而不真实的事情也就是不真实的,完全经不起任何现实的敲打。当凉段有些失魂落魄地找到蝉语的时候蝉语正在木叶的训练场里面踢打着木桩。 “止水老师死了。”惊惶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变声时特有的沙哑。 “咔嚓。”粗壮的木桩应声而断,在木屑飞扬中蝉语回过头看向了明显不在状态的凉段和在一旁看起来有点焦急的弥生。“怎么回事?” “今天在南贺川河里面发现的尸体,应该是昨天晚上被杀害的,而且,而且他的写轮眼!写轮眼也不见了!”说道这里凉段整个人都已经有点颤抖了。 蝉语看他的情况不太对,再一感知凉段的查克拉明显在急速增加和变化中。两步并做三步冲到凉段面前,一把按住对方的肩膀,“凉段!你开三勾玉了吗?” 没有回答蝉语的问话,凉段一把握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声音里面终于透露出了点脆弱:“蝉语,止水老师他为什么会死?他怎么能死!该死!”凉段受不了似得蹲下了身子抱着头,“他如果死了,那我们怎么办?宇智波一族该怎么办?” “凉段?”蝉语完全不理解凉段为什么会因为止水的死亡这么激动,难道凉段一开始就是和止水是有联系的? “止水老师是凉段的堂哥。凉段小时候受了他不少照顾的。”弥生讲出了蝉语所不知道的信息。 “弥生,你先走吧。我想和蝉语聊一聊。”凉段像是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这样突兀的要求还是让弥生感到不安。 既然凉段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只怕是也知道了很多的事情,蝉语不打算逃避,他对明显有些不放心的弥生摇了摇头,“弥生,你先回去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等到弥生离开,蝉语就盘腿坐在了凉段的对面,“你有什么事情想问就问吧。” 见蝉语摆出这么一副架势,凉段就苦笑了一声,“我早该猜到的。你明明入队的时间最短,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够和止水老师关系变得那么好。这一切估计就是团藏的任务吧?” “你知道团藏!” “我怎么不知道?他今天还来找过我。”凉段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十三岁的三勾玉,你也很惊讶吧?何况是家族里面的那些人呢?我不是傻子!止水哥刚死,团藏就来找我了。” “你知道止水是在帮团藏做事?止水不可能会和你讲这些!”蝉语觉得一切都开始朝着他摸不清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爷爷的原因,家族里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点的。即使他们不会对我说出所有的事情,但我也可以猜测!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止水哥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蝉语在这一刻没有回避凉段有些锋利的目光,难得的在清冷的语气中加了点郑重,“我有提醒过他要小心团藏。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并不清楚。” “你果然知道的很清楚啊!就算你知道可是你也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你在指责我吗?”蝉语皱起眉头。 “不!”凉段右手狠狠地一拍地面,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猩红的写轮眼里面三个勾玉缓慢地转着,“我是在告诫我自己。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不能理所当然地把你拉进这样的事情中。”凉段说完这些话就像是褪去了一身的尖锐,他有些颓然地站起身,“不如从今天开始你我就彻底断了联系吧。” 蝉语瞬间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凉段有些潇洒地笑了笑,“蝉语,不是很痛苦吗?这就算是我身为朋友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就当我们是陌生人好了!麻烦你也把这句话转达给弥生吧,你的话应该能够比我表达地更好吧!”说完,凉段就转身准备离开。 “凉段!”蝉语不受控制地喊住了凉段准备离去的背影。 凉段停了停,然后在蝉语再次准备开口前阻止了他,“团藏给我们小队安排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算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结束,不是很好么?反正就连止水老师也已经不在了啊。” 团藏安排的任务总是给蝉语一种藏着阴谋的感觉。在三代把自己叫过去特地嘱咐了一番之后就更加让蝉语有一种身处陷阱之中的危机感。这次的任务是去调查火之国边境上连续大批平民死亡的事件。之前已经派出过暗部进行先一步的探查,发现了忍者活动的痕迹。而蝉语小组前去就是调查整个事件的起因。 乍一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但是在蝉语看来这种掐头去尾的事件基本就是最好往里面藏猫腻的了。所以为了这次任务蝉语也是不得不打起所有精神。 早早到了任务集合地点的蝉语和凉段两个人一个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一个则是蹲在树杈上面看着远处的大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弥生气喘吁吁地赶到的时候两个人就是这么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弥生有些生气地叉腰看了看两个人,“喂!你们两个到底因为什么事情闹了矛盾我就不问了,可是一起执行任务的话这样子可就被我看不起了!” 凉段有些诧异弥生还是对自己十分熟稔的态度,随即立马明白了,然后就忍不住质问蝉语,“喂!你难道什么都没有和弥生讲嘛!” 整了整自己的袖子,蝉语有些无所谓地回答:“我什么时候有答应过你吗?自己胆小不敢开口居然还想拜托我,你也真是天真!” “什么!”凉段一下子就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就想上去揍蝉语,“臭小子!果然和你这种人好好讲话是不可能的!” “好啦!”弥生上去一把拉住凉段的腰带,“凉段,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啊,这个,那个?我们还是先执行任务吧!” 赶到边境的时候蝉语和凉段的关系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个人只是像刚刚组队的时候一样谁都不买谁的账,但是深埋表象下的不和谐和两个人的心事重重还是让不知道他们谈话内容的弥生很是担忧。 蝉语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完全已经面目全非的村庄,对着站在他两旁等着消息的凉段弥生还有一个暗部说道:“三点钟方向有两个,不过,有些奇怪。” “奇怪?奇怪什么?”弥生疑惑地问。 “以查克拉量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与之一战的可能。虽然是单独的个体,但是其中掺杂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样子。”蝉语似乎因为感知到的东西太过奇怪而有些顾忌。 “难道还能不是人?情报上不是说是忍者干的么?”凉段一如既往地呛声。 “情报是昨天才拿到手的,不会有太大出入。”站在一旁的暗部也适时地开口。 “那我们就上去看看吧,不过需要谨慎!”蝉语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见到那两个有着查克拉的“人”时,蝉语还是免不了皱起眉头。 “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啊!”弥生忍不住往挡在前面的蝉语身后面缩了缩,似是有些不愿意看。 在四人眼前的两个怪物勉强还能看出是一个人,但是他们的头上隆起了一个个像是脓包一样的东西,整张脸上甚至找不到一个类似于眼睛的地方,只有一张巨大的嘴占据了半张脸,另外一半的脸上覆盖了一层暗红色的东西,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而他的四肢才是变异的最奇怪的地方,从大概是人体脊柱的地方生长出了很多的木条撑起了整个人体。这两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怪物好像对声音也很敏感,弥生略高了一点的声调瞬间就将两个怪物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 “该死!他们过来了。”蝉语说着又扫了眼刚刚被怪物破坏的四周,地面上甚至还有着很多条裂缝。看起来这个怪物的力量很大,而且似乎对于声音也相当的敏感。 一脚踹上怪物伸过来的枝条然后借力向着远处落去,蝉语一手按地止住退势一手反抽出背在腰后的忍刀横在眼前。“弥生,你往后撤。这个怪物很擅长近战,不要离他太近。” “嗯!”弥生应了一声就快速向后退去。 在一旁的凉段已经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硕大的火球应声而出砸向对面。 同时蝉语右脚一踏地面迎上从火球里面冲出来的一个怪物,“秘术·踏浪显二段!”瞬间加速绕开直奔面门的粗大枝条然后绕后,“风遁·涟水!”蝉语单手结印往刀上一抹随即一挥,怪物背后的四根枝条瞬间被斩断。 但是就在斩断的一瞬间居然就又有新的枝条从整齐的端口重新透出并且瞬间伸长。 “水遁·水阵壁!”透明的淡蓝色水壁正好挡住了怪物因为愤怒而轰出的枝条。“凉段!找到弱点了么?” “我正在看啊!”凉段猩红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此刻疯狂地追逐着蝉语的两个怪物。“该死!他们怎么就追着你打!” 蝉语在两个怪物的追逐之下虽然并没有受伤,但是也根本就发挥不出任何的杀伤力大的忍术,只能靠着体术在其中周旋。险之又险地躲过不断向着他射过来的枝条,脑子已经开始飞速地运转,试图从怪物看起来凌乱的攻击中摸出某些套路。 总是在怪物快要打到的时候从一些不可思议的角度闪避掉这些攻击,这样的情况让只能在一旁看着的弥生心里一阵阵地揪紧。她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枚苦无然后双眼几乎不离蝉语的身影,这也就让她忽视了身边的危险。 当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弥生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就被站在一旁的暗部用手臂勒住了脖子。 蝉语听到弥生惊呼的时候就知道糟了,因为早有准备他并没有慌张失措,冷静地以手臂上不大不小的一条伤口为代价他暂时脱离了怪物的近攻之中,拉开了距离他才有机会看向弥生的方向。 “你想干什么!” 然而蝉语只来得及问这么一句就被突然像是兴奋起来的怪物突然提速的一枝条抽向了远处。 完全搞不明白事情发展的凉段刚想从暗部手上夺过弥生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巨响,然后他就看到已经够惊慌的弥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然后尖锐的叫声让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蝉语!” “咳。”本应该被扫飞出去的蝉语却出现在了不远处的一颗树杈上面,他看起来也是很狼狈的样子,右手捂着胸口,但还是咳出了一口鲜血,看他的样子估计已经断了肋骨,“我没事,这怪物动作变快了!还是被打到了一点。”见凉段想过来帮忙,蝉语摆手制止。“你先看住那位暗部先生不要让他妄动,这边我想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已经被三人视作敌人的暗部像是完全不为现今的局面困扰,他带着弥生仍然能够躲避掉畏手畏脚的凉段的大部分攻击,因此,他甚至还有闲心开口:“泉蝉语、宇智波凉段,你们被大人视为妨碍。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要让你们死在这里。” 凉段瞳孔微缩,双眼中的三个勾玉疯狂地旋转起来。在这一刻突然认真起来的凉段身上大大咧咧的性格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独属于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冷峻气质渐渐地凸现出来,“你以为你在谈论谁的性命?” 瞬间像漫天花洒似得暗器几乎遮蔽了暗部眼前的一小块空间,但是他却也没有过于慌张,手臂上下挥舞就格开了迎面而来的暗器。这时候细微的声音也瞬间触动了他紧绷的神经,起爆符!毫不犹豫地一手卡着弥生的脖子以她的身体给自己作掩护,暗部就想向后退离。 这时候本来还“滋滋”作响的起爆符突然瞬间变成了应该还站在不远处的凉段,他一手拉过被推得离自己更近的弥生,然后猩红的眸子趁着暗部这一瞬间的惊讶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3节 另一边的蝉语也确实大概摸清了这个怪物的由来。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蝉语就觉得这种以枝条攻击的方式显得有点似曾相识,再仔细感知了一下,似乎这个怪物的能量集中的地方就是在他们脸上那一层不知所谓的红色物质的位置。明白了这一点一切就好办了。 以查克拉性质变化附着于刀具之上借助风属性切割的特点,弄开这种怪物的脑袋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蝉语对于这个还不是很熟练,而且对于他自己普普通通的忍刀来说也受不了这么暴虐的查克拉。一刀捅进怪物的脑袋,蝉语放开了已经微微有些变形的忍刀,然后再一次拉开距离。 刚刚他离那个怪物的距离近了点,他也很明显地感觉到怪物像是兴奋了起来。蝉语感受了一下手上滑腻的感觉,然后抿紧了嘴唇,这些怪物是对自己的血敏感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可能更新会断断续续,不能做到日更了。 ☆、第 十一 章 “蝉语!”已经把弥生救回来的凉段也准备加入这边的战场。 蝉语点了点头,手臂上的鲜血流到手掌上,滑腻腻的感觉并不好,他随手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才向着弥生那边过去,“凉段,你帮我挡一会。我怀疑这次的任务不会这么简单,这个暗部明显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团藏真的看我们不顺眼的话不会就拿这么小儿科的东西来糊弄人。他绝对还有后手,我给弥生下个结界。” 弥生看着一身肃穆的蝉语喃喃地叫了一声,“蝉语。” 蝉语难得地冲她笑了笑然会开始安抚她,“没事的,弥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们也是能够解决的。”说完,他就一把拉起自己的右手袖子。手腕到手肘上面复杂的符文让弥生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 蝉语左手结印然后按在右手小臂上面,布满整个小臂的符文随着蝉语的左手缓缓地移到了弥生身前的土地上。蝉语一边动手也不忘了解释,“这附近应该被人下了什么禁制,我的召唤术好像使不出来了。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准备其他的结界术式,只能拿这个勉强来保护你了。只不过你应该承受不了这些符文,所以我只能把它们附在在这里的地上,到时候即便有人攻击你,只要你不乱动的话是绝对没有安全问题的。” “蝉语。”弥生蹲下身握住蝉语因为符文的离去而重新显露出来的洁白右臂,“你这样是不是就少了一份保障?” 蝉语挣脱了弥生的手,神色丝毫未变,“我是战斗型的忍者,这些该是我考虑的事情。如果觉得麻烦了我,那你就应该好好地待在这里面!” “好歹也让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蝉语站起身看向并不轻松的凉段那边,一边从包里摸出手套带上,“不,这点小伤还不成问题。我总觉得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这时候还是速战速决,赶快离开这里才好!” 然而,危险之所以说是危险,很大一部分就在于它的未知性。因为要解决这个怪物而被拖延了时间,来到这里解决他们的不是更多的忍者,而是比这个怪物大上十多倍的怪兽。 蝉语在感受到那份恐怖的查克拉量的时候就瞬间变了脸色,而见到实物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甚至一瞬间都感到了绝望! 比起还能够看出是个人的小怪物来说,这个大上十多倍的怪物光从体型来看就像是能够轻松一击干掉他们的存在。而且这个巨型的怪物头上不再是之前那样暗红色的物质无法辨认,这个明显是一圈一圈的暗红色藤蔓缠绕在那里,并且还时不时地晃动着以显示其旺盛的生命力。 这个凭空出现的怪物当然是被召唤而来的,召唤它出现的根部忍者还想再挟持明显站在战区之外的弥生。但是蝉语下的结界在他想伸手的时候就发出一阵光芒让他的攻击再也无法前进半步。根部忍者疑惑地“咦”了一声,然后再看向已经被那个大怪物逼得看起来陷入苦战的蝉语和凉段,“是结界吧?不过也没有关系。”说完他就到一旁把被凉段干掉的暗部忍者的尸体装进特殊的封印卷轴,然后结印,“雷遁·地走!” 这个忍术释放的很是时候,刚刚落地的蝉语不得不在还没有调整好重心的时候再快速离地,仅仅是这一瞬间的破绽,就让在他身后不断挥舞的枝条轻而易举地缠上了他的小腿。看起来柔软的枝条在缠上来的一瞬间就让蝉语心底一惊,还来不及做出什么逃离的动作,锋利的叶片就插|进了蝉语的小腿之中。 猛然袭来的剧痛让蝉语身子一矮就要跌到地上,凉段一把扶住他的肩膀然后就想带他远离这个怪物。 蝉语因为剧痛脸上全是冷汗,他按住凉段,“快割断它!它在抽我的血!” 凉段一惊,然后再看怪物,果然,怪物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更多的枝条向着两个人卷过来,看起来还想要更多的鲜血。 另一边的根部忍者看着明显动作变快的怪物也像是兴奋了起来,“果然啊!这个东西是需要漩涡一族血脉的滋养的,应该最好还是带着查克拉的忍者之血,之前的几个小毛孩的鲜血可没有让它这么兴奋啊!” 弥生在他旁边听得不寒而栗,连带着看向蝉语和凉段的眼神也变得动摇了。 凉段好不容易砍断了缠在蝉语腿上的枝条,躲开让人越来越狼狈的攻击,这个时候他们身上也已经伤痕累累。 蝉语单手扶着树干,一只手扯出已经深深地扎进了血肉之中的枝条,没了堵住伤口的异物,鲜红色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狰狞的伤口中涌了出来。 “喂喂,你行不行啊!”凉段看着那么多的鲜血都觉得有点心慌,“你如果不能止住鲜血的话还不如不要拔|出来啊!” 蝉语弯下腰单手附上伤口,一圈黑色的符文出现在他的小腿上然后本来血流不止的伤口就真的不再流血了,“这东西不仅吸我的血还把我的查克拉给吸走了不少!而且”说到这里蝉语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加糟糕起来,“似乎枝条上面有毒,我的查克拉运行不是很稳定。” 凉段看了看远处还在和自己的影分|身缠斗的怪物,心中一阵一阵的烦躁和不安,“蝉语,这次太危险了!” 蝉语扯出绷带胡乱地在自己的伤口上绕了几圈,他注意到那个根部的忍者应该已经发现了那边的两个不是他们的真身。“嗯,搞不好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凉段听了蝉语到如今还是显得有点淡漠的话不由得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在这里的!” 蝉语掏出一把苦无握在自己手里在两个人要跳出去的前一秒对凉段说:“注意一点弥生那边,我怕她有危险。” 见他们还敢冲出来,根部的忍者显得很愉悦,他甚至起了聊天的兴致,“你们应该也发现了,这个怪物的话在有漩涡一族的人在场的时候几乎就只会攻击漩涡一族的人。所以说有危险的其实不就是那个黑发小子吗?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呢?逃走的话还能有机会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啊,在这里的话也不过是你们三个一起死掉而已。再说了,”他转头嘲讽地看向畏惧地看着他的弥生,嗤笑了一声,“这种完全算得上是累赘的同伴不要也罢啊!为此付上自己的性命|根本一点价值都没有啊!” 听了他的话,本来就已经因为身处绝境而显得异常慌乱的少女忍不住捂着耳朵蹲下了身子,脸上的眼泪也是一串串地往下掉。因为这样子的绝境她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小队里面那个日向一族的男孩子为了保护他们而死掉的那次经历。这次可是连一直保护着他们的止水老师也已经不在了啊! “弥生!”意识到女孩子的情绪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完全抽不开身的凉段不由得叫了一声。 这时候,像是已经受够了这种缓慢的消耗战,根部的忍者抬起了双手,“真不好意思,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和我讲话的话那么这场战斗唯一的乐趣也没有了呢!影子模仿术!” “什么时候!”蝉语因为上一次的吃亏一直注意着站在一旁好像无所事事的忍者,想不到还是吃了亏。 “蝉语君好像很吃惊啊?早就已经看穿这是你的影分|身,所以避开他再找到本体控制住。这件事有什么好吃惊的呢?你以为这个怪物是凭借什么而一直追着你打的?我当然也能跟着它找出你的本体!而且,你的查克拉运行应该也已经出现问题了吧?勉强使出来的影分|身怎么可能瞒得过我呢?” 也被控制住的凉段看着飞速地朝着蝉语射过去的枝条觉得眼睛有点酸涩难忍,他心里清楚,他阻止不了!一切都完了! “噗呲”利刃扎入身体的声音像是最后的绝唱。 “什么!”看着扎在自己身上的苦无,根部的忍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身后满脸泪水的弥生猛地推倒他的身体,然后向着虽然因为最后脱离了控制而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刺穿了肩膀的蝉语跑过去。 蝉语捂着自己的伤口,连续的消耗几乎让他已经站立不稳,但是看到弥生冲出了结界他还是忍着剧痛开口:“快退回去弥生!他们就是想把你引出结界!” 然而这一声喊话还是晚了一步,以为已经死透的根部忍者已经一只手掐着弥生的脖子把她给拎了起来。“哈哈哈!”他犹如恶鬼般嘲笑着几乎瘫倒在地上的蝉语,“小鬼!你好像一开始就料到了我们的计划啊?不过并没有什么变化啊!可惜的就是你们小队的其他人并不如你那么聪明啊!” “呜呜。”被提在空中的少女脸上的表情因为逐渐收紧的手指而变得狰狞起来。紧紧盯着根部忍者的蝉语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咔嚓”骨骼碎裂错位的声音在这一刻犹如一记重锤敲在蝉语的头上让他眼前一阵眩晕。“不要!” 在他背后,以为那边已经没有了危险的凉段正奋力帮他抵挡越来越多缠绕上来的枝条,听到这一声也是不敢相信地回过了头。 根部忍者一个甩手把已经软绵绵的尸体甩到了两人面前,然后他像是充满期待地看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尸体看的凉段。 这时候凉段眼中本来飞速旋转着的三个勾玉也开始拉长然后首尾相连又向着三个方向延伸出一角。 像是看到了令他满意的东西,根部忍者带着惊艳的眼神缓缓地倒到了地上。 “啊!”凉段疯狂地跑到弥生的尸体前颤抖着双手一把抱起。 因为这一段时间的变故,插在蝉语身体里面的枝条没有来得及拔|出,这时候蝉语也已经是两眼发黑。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他快要撑不住了! 一手撑在地上,蝉语朝着明显已经愣住的凉段喊道:“快走!凉段,咳咳咳咳,快带着弥生走!这个怪物,要暴走了!” 凉段像是被蝉语的声音惊醒了一般,他略带茫然地睁着刚得到的艳丽双瞳看向了几乎已经要被鲜血染红的蝉语。从蝉语肩膀上流下的鲜血一滴滴落在翠绿的草地上,鲜明的颜色对比刺痛了凉段的眼睛,他双瞳中的花纹飞速地旋转起来,眼中浓重的恨意也一点点渗透出来。他死死地盯着因为吸到足够多的鲜血而兴奋地挥舞起所有枝条的怪物。“是你!” 凉段冷的掉渣的声音让蝉语心底的不安加深,来不及咽下涌到喉头的鲜血,刺目的红色顺着他的唇角溢出,“快走,你查克拉不多了,别浪费在这里,还可能会有其他的” 蝉语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瞬间移动到自己身边的凉段止住了,凉段一手抓住还插在蝉语肩膀上的枝条拔了出来然后一下子捏碎。蝉语因为他的动作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惨白的脸上几乎已经看不到血色。但是蝉语还是因为担心不太正常的凉段而勉强抬起头,“你!” “蝉语,之前我都不是特别明白你那么辛苦地天天去训练成为别人眼中的‘天才’有什么好处。现在我才知道,在这样的世界上没有力量根本什么也做不到啊!” 在蝉语渐渐暗淡下来的眼睛中,一个巨大的手臂在凉段的右手边快速形成,先是骨架再是肌肉,然后一把长刀也快速地被其握在手中。蝉语最后看到的就是那巨大的刀刃义无反顾地挥出去的画面。 等到蝉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木叶的医院里面,手上还输着液,蝉语微微抬了抬手就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嗓子火辣辣地疼,被穿透的一边肩膀没有丝毫的感觉,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给他的感觉压抑得很。病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病房外面至少有着三个暗部,在他醒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有一个离开了。他睁着眼睛缓了一会,积蓄了力量之后就艰难地准备坐起来。 这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劝你还是好好躺着比较好。” 蝉语奋力撑起身体,因为动作牵扯到伤口,断掉的肋骨也开始彰显存在感,喉咙中令人厌恶的血|腥味又开始向上翻涌。好不容易靠在床上,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满头大汗。他伸手拔掉还插在自己身上的针管,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开口的语气不那么虚弱,“前辈,凉段,宇智波凉段怎么样了?” 卡卡西看着他的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是被他带回来的。一起回来的还有你们小队中橘弥生的尸体。” 蝉语微垂的眼睫颤了颤,他再次哑着嗓子开口:“我是问宇智波凉段怎么样了!” 蝉语已经激动得提高了的声音甚至引来了巡逻的护士,她一进来看到两个人对峙的样子就有些畏缩地想要出去,但是看到垂在床边的输液管,本着医护人员的职业操守她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还伤得很重啊!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拔了针管嘛!” 蝉语显然不想在公共场合无礼地大闹,他抿紧了嘴唇然后以重新变得冷静的声音说:“我的药里面不需要镇痛剂。” 小护士被他冷峻的气势吓得不敢再多说话,说会重新配药之后就飞快地消失了。 这时候三代也已经到了,卡卡西看到三代来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下你有什么问题就问火影大人吧!” 三代显然知道蝉语现在最想知道些什么,他眼睛里面还有着一点愧疚,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也平板的令人可怕,“蝉语哟,你不用担心凉段。团藏最终没有得手。” 听到这样的话蝉语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他抬起头,疲惫和倦怠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他的眼睛里,“三代大人,任务并没有完成,那个东西我没能够回收。”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也提点意见啊什么的,搞得跟我自己在一个人写文章一样啊。。。 不然多点点收藏也好嘛,让我有点动力嘛! ☆、第 十二 章 蝉语家里也没人能够来照顾他,唯一关系亲密还是一个小孩子。虽然蝉语一再要求不要把他受重伤的消息告诉宁次,但是三代还是觉得蝉语这个时候情绪不是很稳定,有人陪着会更好。蝉语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还要去照顾宁次的情绪,在他的再三要求下宁次是在他醒过来三天之后才接到消息的。 可即便是这样,在被暗部带过来的时候宁次这几年已经几乎看不到的慌乱样子还是让本已经调整好自己状态的蝉语有些担忧。 盯着他身上绷带的宁次渐渐地就红了眼眶,蝉语叹了口气朝他招了招手。站在床边的宁次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到蝉语怀里的,看起来很大的动作接触的时候蝉语就感觉到宁次甚至不太敢抬手拥抱自己。蝉语用没有伤到肩膀的手环着宁次的肩膀,也帮他遮掩了红彤彤的眼眶。“宁次,不要担心。我没事。”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宁次这时候还是感到一点点后怕。暗部找到他的时候他还算镇定,但是一听到蝉语重伤的消息,宁次的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对于蝉语这个家伙宁次还是很了解的。能动的时候绝对不会住院,即使住院,能在短时间之内恢复行动能力的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知道。这种暗部通知的情况几乎让宁次一下子就想到了相当坏的情况。 然后一见到真人宁次揪着的心才放松了点。但是看到蝉语身上大面积的绷带的时候还是让宁次觉得一种多年未曾出现的恐慌涌上了心头。那种有可能会失去重要之人的感觉让他紧紧地攥着蝉语身上的病服,他有种很直观的感觉,蝉语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那种惨白的脸色,宁次是第一次在蝉语的脸上见到。这时候,因为有蝉语在而渐渐平复的仇恨又开始一点点蔓延出来。 为什么!蝉语为什么会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这时候疯狂地在宁次里面盘旋的疑问因为身边暗部的存在也不能问出口。宁次小心地把脸靠在蝉语的肩窝,一切的想法最后还是只有一句:“哥,你没事就好!” 蝉语轻拍着宁次显得有些瘦小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这样温馨的氛围让蝉语因为这次任务而紧绷疲惫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稍许。但是,就像是不想让他好好休息似得,蝉语和宁次还没有聊多久,在蝉语醒过来之后一直没有来过的凉段居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蝉语察觉到凉段的变化有些大,但他心里并不是很清楚凉段究竟怎么了。这场交谈可以说也是蝉语想进行很久的了,因此他拍了拍宁次的肩膀,“宁次,你先回去吧。” 宁次明显察觉到两个人之间莫名有些紧张的气氛,他想到去接他的暗部和他说的弥生已经死了的消息,刚刚因为见到蝉语没有什么大问题而稍显喜悦的情绪也渐渐地淡了下去。他懂事地离开,把这里的空间留给痛失同伴的两个人。 凉段走到蝉语的床前俯视着他,视线中涌动的情绪让蝉语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凉段,你即使回来了也得小心团藏!” 凉段收回有些肆无忌惮的视线,察觉到蝉语现在这种虚弱的状态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差点!差点就连你也失去了!团藏那个家伙!” 蝉语不喜欢凉段现在的语气,于是他问出口:“凉段,你怎么了?” 被蝉语一问凉段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一下子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蝉语。这个所谓的任务就是为了让我开万花筒对不对?” 蝉语看着凉段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了。 其实刚接到任务的时候蝉语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三代找了他过去然后叮嘱他,上次他从涡之国带回来的东西似乎失窃了,他们现在怀疑这个任务会和这个东西扯上关系。但是事情主要还是团藏经手的,三代知道的也不多。他虽然觉得如果真的是那个东西蝉语三人组有可能会有危险,但是他在那边也安排了暗部,应该能够帮助他们。而蝉语的任务就是在确定那个东西真的在那里的话就把它封印了重新带回来。 知道这些的蝉语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那个东西是他亲自封印的,自然是知道其中的能量有多么巨大。再联想到团藏才拿了止水的眼睛,他又看到了凉段的天赋,用什么丧心病狂的办法他也不觉得奇怪。他料到团藏怕是想以弥生的死来刺激凉段,而下意识地排除自己是因为他不觉得凉段会像在意止水和弥生那样在意自己,而且在三代明显已经对他有偏袒的时候他也不觉得团藏会想要花手段来让他死。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用来保命的结界转而用来保护弥生。而正是这一点的料错才让他们陷入了那般艰难的境地。 本以为只要弥生绝对安全,他们只要拖过一段时间三代绝对会发现暗部的死亡然后支援他们。但是那个怪物居然对于他的血液有着执着!这让他束手束脚,而且被牵绊了太多精力。而团藏出动了奈良一族的忍者来和他在战术上斗智斗勇也让他失去了很多机会。团藏从一开始就是想把他和弥生一起干掉的!在团藏眼里想杀弥生什么时候都可以,重点的是要让蝉语在这场战斗中死去。也因为这样才是蝉语受这么严重的伤的原因。 只是大概团藏也没有料到,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千奇百怪,甚至只有两只万花筒才能使用的须佐也让他措手不及。所以凉段才能在杀了那个怪物之后还能带着他逃走。但是这一切机关算尽到头来都不是蝉语想要的。他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睛,“凉段,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蝉语,你其实清楚,我并不是在问你这件事的真实性。我只是想知道团藏是不是还在背后做着其他的事情。”凉段也少见地不依不饶起来。 “如果你有了力量只是这么任性地去用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蝉语清楚凉段和原著中的带土有点像,他们都有点莽撞。即便这时候他的精神很差,但是在面对凉段的时候他还是提起了精神仔细地为他考虑着,他不想凉段被什么有心人利用。 因为蝉语的这句话病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感受到凉段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蝉语不由得抿紧了嘴唇,脸上也回复到一贯的淡漠表情。虚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点压力,细密的冷汗渐渐爬上蝉语的额角。 凉段知道,这代表着蝉语已经不想和他再谈下去了。他也会像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不快地看向蝉语,但是眼光一触及蝉语肩膀上刺眼的白色绷带,凉段一下子别开眼,他也不再坚持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经此一役蝉语所在的小组也算是彻底分崩离析了。没了上忍带队他们还能再找,没了队友还可以再补充。可是,面对两个因为同伴死亡而心境发生巨大变化的少年来说,再找任何人也不能填补在两人之间四分五裂的感情了。 可以下床活动之后蝉语就第一时间去了弥生的墓地。在这个地方,埋藏着蝉语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几乎所有美好的来源。父亲母亲、恩师、好友,好像总是在不停地失去。蝉语看着那一块小小的墓碑,心中像是麻木了一般难以有更多其他的感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少见的迷茫也让他本就因为重伤而脆弱的精神显得越发颓废。 卡卡西把这几天蝉语的监视报告整理好了之后交给了三代,等三代看完他才跟进作出结论,“火影大人,我觉得泉蝉语本人在这次任务中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虽然他没有细说,但是根据两个人口述的战斗情况来看,我的小分队里面应该确实是有根部渗透进来的人的。按照以往蝉语的战斗风格来看他不可能会不使用相关的结界术或者说封印术,之前他在任务中展现出来的手段几乎完全被封杀!我想借这次机会清理一下队里面的人。” 三代看起来因为这次的事情心里也不怎么舒坦,“蝉语那个孩子似乎一直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也只是被刺激到了才会主动活跃一点。可是,他的天赋被团藏看中,即便我一直不同意团藏让他加入根部但是为了保护他也就只能让他进入暗部。这些应该都不是那个孩子想要的!这次他的指导老师、同伴相继死去,我担心这次对他的打击有可能太大!” 三代抽了口烟接着说:“而且,止水只怕是也透露了一些根部的事情给他。毕竟他们小组里面反而是这个年龄最小的孩子最能够体会到他的难处吧。只是这样一来,团藏几次三番的出手,我怕这孩子心里会有什么想法。”说到这里三代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卡卡西,“他这次完全康复之后我会给他几天的休假,之后还是会跟着你,你多操点心吧。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多少能更多地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考虑吧。” “是!” 蝉语身上的伤没有完全好,但是已经不影响他的活动了。经过上次和凉段不欢而散的谈话之后他们的关系几乎决裂,蝉语知道,凉段因为实力的提升肯定会参与到家族的一些事情之中。大概是也逐渐认识到宇智波一族和木叶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逐渐升级,凉段真的像他当初说的那样想要和他彻底不再联系,为了不会牵连他!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之前可是已经在他们族地的周围下过结界了,根本已经是想要脱离也完全没有办法! 其实当初明明是做好准备不要去接触的啊!可是到最后还是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可以相互交付后背的同伴了。在养病的闲暇时间蝉语因为不能修炼,这样一来闲下来的大脑就会止不住地想些过去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在任务中第一次受重伤的时候,那时候醒来的地方也是木叶的医院,床边是已经累得睡着的弥生。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病房因为这样的原因竟然也没有让他感觉到冰冷。然后就是笑嘻嘻地跑进房间的止水和拎着果篮的凉段。 被人关心着,那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所以才会忍不住放开了心房。稍不留神就被这个世界的残忍又毫不留情地上了一课。 “蝉语哥!” 被打断回忆的蝉语回头看向宁次,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宁次皱着眉头,他很肯定在蝉语回头的一瞬间眼睛里还有没来及收回去的一丝名为怀念的情绪。他在想什么?蝉语这段时间的表现根本就让人放心不下来,长时间的晃神,缥缈的眼神都让宁次很不安。 蝉语看了宁次一会没说话。宁次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在他忍不住想要再次询问的时候蝉语却别开了眼,“宁次,有些人不在了也就只能趁着还能清晰回忆的时候赶紧多想想。所以你不必担心。” “我记得,小时候你去慰灵碑之后也跟我讲过相同的话。这时候为什么又提?” 蝉语抓过宁次的手,摊开他的掌心轻轻摸了一下他手掌上不同于常人的皮肤,语气里透着欣慰和一丝隐约的心疼,“因为宁次已经长大了,你迟早也会明白这些。而且,在我看来你一向是个沉稳的孩子。这些复杂的感情让你成为见证者也许会让你以后少走些弯路。” 宁次看向蝉语的双手,纤长洁白的手从外形上面看来是一种享受。然而宁次清楚,那是一双属于忍者的手,干燥、有力、稳健。即便因为忍者职业的需要不断地涂抹药水使皮肤永远保持柔韧,无形中使上面的一些伤痕淡化,但是较深伤口留下的疤痕仍然可以看清楚。这双手比自己大了一圈,然而仅仅是这双还算是少年的手却已经是可以为他撑起一片天的手了。 宁次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明白了蝉语为什么终于不再在自己面前回避忍者这一职业的残忍一面。那是因为他终于发现无论他自己现在怎么样去保护这个孩子他最后的道路仍然是走上一条忍者之路。 “偶尔也真的是想奋不顾身地去改变这个世界啊!”蝉语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突然就笑了出来。 宁次看着蝉语这几年来第一次张扬的笑容突然觉得内心鼓鼓的,“喂!” “嗯?”想开了的蝉语终于不再有几天来苦闷的心情,他微侧了脑袋。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我说过,喜欢的就要去保护!迟早我也会能够保护你的!”睁着纯白眼睛的少年少有地像是宣誓一样说出了这种热血的台词。 蝉语因为惊讶愣了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啊,说定了哟。”笑着和宁次定下约定,同时也在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他是和卡卡西很像的人啊!只有凑到眼前的温暖才敢伸手抓住,如果抓不住就喜欢沉湎怀念,丝毫都提不起兴趣再去接受新的呢!不过这样也好啊,毕竟,宁次的话现在的自己也应该是有能力保护他的了。仅剩的温暖谁也不可以夺走! ☆、第 十三 章 大概是因为上次任务蝉语流露出的对于同伴逝去的伤痛和恍惚终于让三代察觉这个孩子也真的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所以虽然村子里对于宇智波一族的警戒程度越来越高,但是三代却再也没有让蝉语去执行与之相关的任务。而在发现三代终于不再把他推出去的时候蝉语心里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的,他虽然不是真的十几岁少年,但是仍然差点被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压得快要崩溃了。即便知道之后只怕是还会有更加艰难的时候,但是能缓一缓总还是好的吧? 即便已经回归了日常的暗部生活,脱离了掌握情报的十一分队但是该知道的消息还是一个不漏地被他清楚地知晓着。听说鼬最近在宇智波一族家里过的不太好,两面间谍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毕竟还是太过艰难;听说凉段的实力在飞速地提升,甚至还因为止水的死因和鼬有过好几次冲突。当然也听说了,弥生的父母因为女儿的惨死而觉得木叶这个地方带给他们的只有悲伤的回忆而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还带着刚刚两岁的弥生的妹妹。蝉语闭上眼睛,出拳,一下一下打着粗大的木桩。即使用绷带包裹住了关节,但是大力的挥拳还是渐渐的让木桩上面染上点点红色。 “喂,这么训练过了吧?”混熟后渐渐显现出懒散样子的暗部队长突然出现在蝉语正面不远处的树上。 蝉语听到声音后就停止了挥拳,平复了一下自己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混乱的呼吸他抬头询问:“又有任务了吗?队长。” “啊。今天晚上你要和第一分队一起去执行一个任务,我是因为正好顺路就来通知一声。”银头发的忍者似乎因为这个任务有些困惑。 “第一分队吗?”蝉语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后就点头回应:“知道了,我会准时去的。” 大概也意识到了点什么,卡卡西讲完了任务通知也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在原处等到蝉语把不解的目光投到他身上的时候才开口:“蝉语,你现在是我的部下,如果你有什么拜托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蝉语目光一闪,随后就看向木叶村的一角,那是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谢谢前辈。但是三代大人既然都让你亲自来和我说了,这任务自然就也是有我去完成的必要的。” 卡卡西挠了挠头,倒是也不因为被拒绝而尴尬,“蝉语,再怎么成熟你今年也不过十二岁吧?其实我早就想说了。” 蝉语安安静静的站着听卡卡西说话,那副如影随形的淡漠表象让卡卡西一贯懒散的声调中也罕见地透露出一点关心,“多少也放松一下,你这么紧绷的状态迟早会出问题的。” 被关心了啊!蝉语抬头对上卡卡西的眼睛,想说声谢谢,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多谢前辈关心,我心里有数。” 换上全套的暗部装备,扣上自己熟悉的面具,仅仅露出的两只绯红色眼睛中也只剩下了任务状态的冷静和漠然。蝉语是直接到火影办公室听命的,在这里他还见到了即使从没见过面却已经十分讨厌的团藏。显然团藏也十分不待见他,在看清他的一瞬间团藏就质问起了三代。“猿飞!你怎么让他也加入到这次的行动中来?我早就说过他不可信!只要他交出控制结界的卷轴就好,不需要他来参加这次的任务!” 三代眯着眼睛看了看虽然听到了团藏的话但还是无动于衷的蝉语,“蝉语,这次的任务,我们暗部不插手。第一分队是负责警戒的,而你要做到的就是维持结界的稳定,明天早上消息会全面封锁,那个时候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这次任务的风言风语。你明白吗?” 蝉语低下头,“是!” 听到蝉语干脆利落的回答,三代回头好整以暇地看向团藏,“虽然我已经同意了你的计划,主要动手也由根部来,但是我还是需要有人帮我看着。以防不测的发生。” 团藏听出了三代语气中怀疑的意思,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哼!你居然把信任交付给这种小孩子,猿飞你也真的是老了!” 三代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看向黄昏中美丽安详的木叶,浑浊的眼睛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喜爱,“年龄的大小与爱着木叶的心无关,我懂这个孩子的眼神,那是希望的眼睛。只要还有希望,我就愿意信任他。” 蝉语听着三代毫不掩饰的话语,本来对于三代有些微不满的情绪也淡淡散去。都已经到了这种被逼着向自己好友挥刀的时候了,到底为什么还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丝毫生不出怨忿之心啊!所以说,自己也就是普通人而已,需要肯定、需要认同、需要有人在他身边不断地告诉他:你的选择是对的。即使在心里不停地唾弃着自己,但是蝉语还是很坚定地单膝跪在火影办公室。 “哼!如果作为工具来使用其实刚刚好,但是一旦交付信任,你就免不了会失望!你迟早会后悔的。”团藏也是看出来自己已经不会和三代在蝉语的问题上有什么统一的看法,而且三代这次搞出来的监视未免也有团藏上次那个狠毒的任务的原因。所以说出这句泄愤的话团藏就一甩袖子走了。 血红的圆月挂在空中,蝉语脚踩在宇智波一族的外围墙上,透明的结界已经完全覆盖住了这片区域。远远近近的哭喊嘶吼声音渐渐交织起来,然而蝉语却觉得极静。木叶柔顺的晚风打着旋儿到了这里也顺着结界的外形四散而去。这里的每一声叫喊都不会传出去惊扰沉睡的木叶,这里每一丝咸猩的味道也不会传出去引起任何人的警觉。沉默地看着这场惨无人道的屠杀,这似乎就是蝉语的任务。 不是没有人试着逃出去,然而即便是用尽他们所熟知的忍术,在族地边缘的人任然迈不出一步,那是结界啊!惊恐颤栗的男子慌慌张张地捶打着牢固的结界,稍一抬眼就看到了宛若死神般站在围墙上的黑影,在极度惶恐的情况下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向着对方攻了过去,一招一式杂乱无章,根本就没有思考,只是想着活下去!杀掉这个人就能活下去了! 蝉语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那样的眼神,就像野兽一样,只是想要活下去!其实这样的眼神蝉语不止一次在战场上面见到过,但是,这里是不同啊!这家伙刚刚也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叶忍者吧?蝉语抬手架住对方砍过来的苦无,然后看着雪白的刀刃透过男人的胸膛,鲜血瞬间溅了出来。蝉语快速后退,躲掉了飞溅的血花。 在男人身后挥刀的暗部正是第一分队的队长,他似乎对蝉语的表现很不满意,“夏蝉,这种货色早点解决!” 蝉语沉默,然后在分队长以为他不会讲话的时候轻轻的说:“即便他们想造反,在还没有动手的时候也还是木叶的村民。而且我们只是负责警戒不是吗?” 对上蝉语因为月光的照射显得越发鲜红的眸子,暗部队长竟然别开了眼。这个孩子,眼睛里面在无声的哭泣吧?毕竟,蝉语的资料在负责监视木叶各个嫌疑人物的一分队队长眼中不是什么秘密。他当然是知道这个孩子和宇智波一族的渊源。在这个孩子眼里,宇智波应该不像他们一样仅仅是一个名字而已。 沉默的氛围没有坚持多久,蝉语快速地转头看向宇智波族地的某一处,“有人闯进来了!” “什么!”暗部队长很惊讶。 “结界没有被破坏,但是有人进来了。应该是空间忍术。”蝉语说完就脚上用力向着一开始感应到的方向跃去。 暗部队长也发觉到不对劲的情况,立刻也跟上了蝉语。 蝉语感知到的地点很准确,当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像在进行什么交易的凉段和神秘的面具人。 多年来的直觉和对剧情的了解几乎让蝉语在看到面具人的一瞬间就抽出自己的忍刀砍了上去。 似是没有料到居然有人能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存在,面具人有些惊讶地侧了下身子躲过了蝉语的攻击。 凉段看到熟悉至极的出刀角度的时候就已经瞪大了眼睛,“蝉语?”凉段看到被他喊出名字的暗部转过身,脸上唯一露出来的两个绯红色眼睛里面是他从没见过的冷漠。这个打击太大让他这么一会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喃喃地说:“原来你一直都知道的很清楚,今天甚至还是来执行任务的暗部之一吗?” 面具人像是很感兴趣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对峙,居然也没有打断。 蝉语没有回答,只是收刀回鞘,抬手快速结印。 这时到是本来在一边看好戏的面具男一看蝉语的起手印就动了起来,“封印术?”瞬间移动到蝉语身后手上的苦无就扎了下去,“嘭”被刺中的蝉语化为一股白烟。“影分|身吗?看起来很谨慎呢。” 影分|身已破,明白自己已经暴露的蝉语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自己藏身的地方。几乎是在他离开的瞬间淡蓝色的巨人手掌就把他待过的地方变成了一片废墟。 愤怒到极点的凉段向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了!“混蛋!居然一直是这样的存在吗?不断地接近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人就是为了做出这种事情吗!” 面具遮住了蝉语的表情,只是那双绯红的眸子似乎又变成了诡异的艳红色,剔透的瞳孔中也终于风起云涌。“你又知道些什么!”连续残酷的任务终究还是让蝉语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对上这种连以前的同伴也不能理解的情况,他也终于不再有一贯的平静。 如今的蝉语发动结界越发地轻松只是一个抬手,右手便接住了朝他砸下来的拳头,左手维持着结印的手势不变,黑色的符文便闪着光不屈不饶地抵抗着巨大的力道。“只是躲在老师身后的你在拥有了力量之后又看到了些什么!”蝉语似乎对于凉段的质问愈加愤怒。 “哎呀呀,我早就说过木叶这个村子是不会出现什么真正值得信任的人的。你们现在不也是从原来的同伴变成了挥刀相向的敌人了吗?”面具人在一旁不怀好意地刺激着凉段。显然他也是调查过这个宇智波一族突然开了万花筒的小子的。 到是他这一句话让被凉段刺激到的蝉语清醒了过来。他来这里是为了不让宇智波带土带走凉段的。即便是说服不了凉段也不能让他的万花筒落到这个男人手里面。可是本来以为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居然就因为凉段的两句话而不忿了起来。真是,还不够了解自己啊! 冷静下来的蝉语也就不再是一味的和凉段对攻了,他放缓了手上的攻势,“凉段,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哈?现在反而开始关心起情报来了吗?”面具人欢快地拍了拍手,“真不愧是木叶的好孩子呢!” 凉段看着蝉语的眼睛里面满是因为被背叛的苦闷,他根本不能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胸中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怨气和愤怒之情统统发泄出去。 蝉语毕竟还不能比得上已经开了万花筒的凉段,在不断地躲避中还要戒备着在一旁看好戏的宇智波带土,完全施展不开手段。 看出了他的颓势,带土也很适时地开口提醒凉段,“虽然木叶的天才看起来似乎从来都没有少过,但是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了啊!凉段,这个人你要是想干掉就快点解决,不要只是用须佐意思意思。毕竟我们的交谈还没有结束啊!” 听到带土的提醒,凉段抱着双臂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置喙!而且凭什么我要相信你?” 蝉语因为这个空隙后跳远远地拉开了和凉段的距离。趁着这个时间,跟在蝉语身后的暗部队长也已经到了。 看到造型明显诡异的面具人,暗部队长也是瞬间就升起了警戒心。 “凉段,留在这里的话真的是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只要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一切怎么样?”带土看有人来增援,唯恐夜长梦多,又开始和凉段讲起了条件。“而且,凭现在的你想要报仇或是逼你这个昔日的同伴说出理由的话还是很难办到的吧?既然已经站在了对立面,那就只有离开木叶一条路可走了哦!让我来帮你提升实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凉段明显也了解蝉语的结界术水平,凭借他自己的力量倒不是逃不出去,但是只怕是消耗也会太大。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想就这么草草地死去。他其实很了解蝉语,因此也知道如果是蝉语的话是绝对不会让他逃出这里的。自己现在明显是对木叶有了仇恨心理,蝉语不会让自己有机会逃出去再来祸害木叶,他之前的留手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主动投降的时间罢了。 可是!凉段抬头盯着不远处的蝉语,我可是不会按照你的剧本走的。“蝉语,木叶亲手斩断了和宇智波一族的纠葛。你知道的,其实我绝对不会留下来的!如果不抱着杀死我的觉悟的话,死得一定会是你!” 这时候明白了凉段的选择的蝉语面具后面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既然如此,那你们必须都留下来!忍法”然而蝉语还是没有能够完整地施展出这个他刚刚就想施展的忍术,因为他的周围瞬间被黑色的火焰包裹了起来。天照!蝉语险之又险地躲过就要烧到自己身上的火焰,手上结了一半的印也不由得放弃。 突然从蝉语身后冒出来的鼬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干扰到了蝉语,他只是转头看着面具人,“你说会帮我杀光宇智波一族的人,现在又在这里干些什么?” 蝉语在意识到鼬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向着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过去了。“三个万花筒,已经不是我们能应付的了,现在要紧的是赶快把这里的消息传递出去!” 暗部队长对于眼前的局面也是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倒不会妨碍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个戴面具的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嗯,他们一族都差不多。”不愿在这里多谈,“秘术·踏浪显二段!”毫不犹豫地发动了这个增加很多速度和敏捷性的忍术,蝉语一个纵身就已经躲避了凉段的攻击同时一下子就拉开了差距。 “哦呀,我早就说过了,凉段你如果不发动万花筒的能力的话是绝对杀不掉那个少年的。”带土到是想直接解决掉蝉语和那个暗部队长,但是鼬的到来让他不得不分出一点精力在他身上,“我听说,这周围的结界还是你和那个小子一起布下的呢?怎么这个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和木叶到底是什么关系?” 鼬面无表情地看着带土,丝毫没有被他话语中的怀疑而打击到,“木叶当然也会知道一些宇智波一族的动向,他们会布下结界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而我现在终于脱离木叶,这个时候以前的同伴都不过是阻碍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小伙伴们有没有觉得文风有点过于沉重,但是总觉得如果是火影的话好像再浓重深沉的情感也是装得下的。而且我总是觉得在火影里面有担当的男人都是这种感情深沉却又恰到好处的留有一线天真的人。这大概也就是我喜欢火影和忍不住开坑的原因。 看着自己笔下的人物褪去青涩和任性,变成理想中那种会装深沉的男人还真的挺好玩的。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 十四 章 应该说在火影这个世界最适合的成长方式也就是压力式的,正是因为明白了自己的无能和弱小,为了不再体会那种无力感,拼命地锻炼也就成了唯一的出路。蝉语这段时间对于自家秘术的掌握明显有了提升,在房屋间闪现的身影每一次再出现都会和上一次拉开很大的距离。即便是连续使用耗费颇大的瞬身术的效果也不过是如此罢了。而且他逃得毫无留恋,他明白,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和暗部队长有机会逃走。虽然鼬很明显想将凉段也干掉,但是宇智波带土大概不会让他动手的。既然这样的局面已定,那么他再留在那里也不会有任何用处。只是,这次的任务麻烦之处估计还远远不止于此。 逃过凉段的半吊子追杀并没有太大的难处,只是难就难在蝉语还要解开这个结界,他不知道还能留给自己多少时间,后面随时会有人追过来,而且慢了很可能根部的忍者也会有损失。等会佐助也根本进不去宇智波族地,向三代允诺的第二天不会有任何风言风语就办不到了。他必须找机会解开结界!看到近在眼前的宇智波族地大门,蝉语问身旁的暗部队长:“队长,你会不会一些简单的结界术?” 暗部队长显然也是想到了蝉语的任务,“不,这些并不是一般的人能了解到的东西。不过我可以让其他暗部帮你拖延一点时间。” 蝉语回头看了眼逐渐安静下来,在一片浓重的血腥味中显得有些可怖的建筑群。烦躁的情绪止不住地往上涌,“队长,可是我们的主要任务其实是监视这些根部忍者,即便等会我解开结界他们也不一定会及时撤退。可我们还留在这里真的太过危险!那个戴面具的根本就已经不是上忍可以对抗的存在了!何况小队里面大多数还是中忍。根部的忍者也许也会有死伤。” 暗部队长知道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很可能并不好对付,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已经是影级的高手了。那么再多的人上去阻拦只怕也是送死而已。但是忍者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准则!一想这个他心里就有了决断,“你现在就去解开结界,然后立即回去把消息告诉三代大人。我们留在这里监视根部忍者。” 蝉语其实心里有数,身在暗部这样的决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但是他也明白如果这些人留在这里只怕是凶多吉少,团藏之后还要挖走那些开了眼的忍者的眼睛,这件事情他一定会阻止三代知道的。那么还留在这里的三代的眼睛,这些暗部也必定会被处理掉。如果自己再传回有另外势力介入这次行动的消息,就正好方便了团藏把罪名推脱掉了。 “我走了你们必死无疑!” “你留在这难道就一定有人能活下来吗?更何况,既然火影大人觉得有监视根部忍者的必要,那么他们就很有可能会做些出格的事情!这里必须有人留下来。”暗部队长显然也很明白这个时候的形势。 两人说话间,其他的小队忍者也蹲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但是没有一个人有一丝异动,就好像谈论的并不是他们的性命一样。蝉语心里有一种感觉,如果在这里妥协的话,也许自己就真的和这些把自己当成工具的忍者没有什么区别了!怎么甘心!怎么可能做到!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放弃去抗争,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是不是就是彻底抛弃了自己上一世的灵魂?那还是自己吗? 不!绝对不是! 所以!他做不到!“我不同意!”蝉语知道这时候暗部队长绝对是以一种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也许这并不是忍者之道,但是做不到保护同伴的话好像会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一起被否定。所以,即便会因此背负上指责,还是请让我坚持下去吧!” 暗部队长握拳的手也不由得因为蝉语的话而更加用力地攥紧了。这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一种可能,那是希望。就像三代一次次地看着幼小纯真的孩子从忍者学校里面走出来扑进父母怀里看到的希望一样!应该相信吗? 在他们还没有讨论出结果的时候,所有人一瞬间都噤声了。因为他们都发现了匆匆忙忙地赶回家的佐助。在任务中他们是不能让佐助发现的,所以本来还聚在一起的暗部小队在对视一眼之后迅速地四散开来。暗部队长看了一眼蝉语退去的方向也没有再下什么指令。既然想坚持的话那就坚持吧,虽然不支持,至少不会阻止吧! 蝉语趁着这最后的时间双手眼花缭乱地结起了印,卷轴一瞬间被抖开,在佐助快冲到门口的时候蝉语也正好解开了结界。十分微弱的白光一闪而过,正跑着的佐助也是有些疑惑地停顿了一下,但是这毕竟不是他这个年龄和阶段能察觉到的,他很快就又想跑起来。大概是归结到自己的幻觉了。 但是,该迈出去的脚步还是没能迈出去。随着结界的解除而散出来的浓重血腥味让佐助有些惊慌地四处看了看了,而这一次张望就让他一下子软了脚。之前暗部队长捅死的男人正躺在不远处。佐助颤颤巍巍地朝着面目狰狞的尸体走去,小小的背影在整个死气沉沉的宇智波族地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的渺小和孤独。看清尸体的瞬间佐助就吓得一下子坐在地上,再一看围墙上面不详的鲜血,他惊恐地瞪大了漆黑的眸子,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一下子站起来,向着自己家的方向拔腿跑去。 蝉语站在佐助视线的死角看着这个孩子惊恐且弱小的表现,最后还是别开了眼。虽然在心里实在不赞同鼬的做法,但是他也确实没有任何立场去置喙什么。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他现在要做的是让三代目提防起团藏! 为了这次任务早有准备的他也不是什么依仗都没有,三代到真是低估了写轮眼对于渴望力量的人的吸引力,不然也不至于只派这么几个根本不够看的暗部来执行这个任务。这么想着的蝉语也是一路上见到尸体就收到卷轴里面,这么一会他已经看到好几具被挖掉了眼睛的尸体了。想必还是宇智波带土拿到的眼睛更多,再杀掉一个根部忍者作证据自己就得赶快撤离了。 多次使用移动速度很快的秘术给人的感觉很糟糕,刚刚落地地蝉语甚至一瞬间有些眩晕而没来得及及时对上暗部的暗号手势,差点被当做袭击三代的刺客处理了。“是我。夏蝉。”听到他的声音及时停下自己动作的暗部确认了这是自己的同事就又退了回去。 蝉语立刻窜进火影办公室,“火影大人,有重要情报,有必要撤销此次任务!” “出了什么事?” 蝉语掏出封印卷轴取出及时封印才没有被毁的根部尸体,“火影大人,根部忍者在搜集写轮眼!而且还有第三方势力介入了此次行动,宇智波凉段很可能叛逃!” 饶是三代也被这一大串消息刺激得懵了一会,但是看到根部的尸体他就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去发信号,让暗部小队撤离。”随着三代的话音落下也有一个暗部迅速离去。 蝉语惊讶得地看着三代,“三代大人,您不去阻止。” “夏蝉!”阻止蝉语还想说出的话,三代叹了口气随后摆了摆手。在附近的暗部瞬间四散离开。 “这时候的木叶经不起这样的大动作了。团藏的事情我会警惕,今天的任务你也很累了,之后交一份报告上来,今天你就先去休息吧。” 回到家的蝉语真的觉得有点虚脱,三代的选择让他一瞬间根本无法接受,但是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对于日渐年老深感力不从心的三代来说,这么做似乎也无可厚非。 刚刚除去宇智波一族,村子势必会有一番动荡,然后还要以强势的姿态展示给忍界。到时候除了日常必备的上忍守备,村子肯定会大量地派出上忍执行大批任务。对于一个没有几个影级高手坐镇的村子来说,也真的是经不起多大的动荡了。即便是想要整合根部也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可是,给了团藏时间,到底还真的能够削弱他到什么程度呢?蝉语摘下面具放到一旁,然后深吸一口气,撑地站起来把身上带着血腥气的衣服脱下。接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浴室,等到站在花洒下面,迎面落下的水珠渐渐冲走了身上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渐渐蒸汽晕腾的浴室里蝉语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捂住了嘴,然而并没有用,刺目的鲜血还是顺着苍白的指缝不断滚落。勉强使出了超越自己现在能够使用的强大结界术,怎么可能什么代价都没有? 结界术,多以五行、四象、八卦等形式存在。为什么?很简单,这是一种极其强调平衡和压制的忍术。所以大面积的结界术反而普遍存在,这就是因为在大面积的基础上分摊平衡力量进行起来也就更加容易。而基于人体的封印术就是更上一层台阶的忍术了。人体也是一个很巧妙的平衡空间,五脏六腑属性不同,能够做到精细的查克拉操控和内视就能够在基本上掌握结界术和封印术。但是,这里面也有一点很重要。无论是何种力量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已经是构架在整个人体上面的结界术当然其能量的来源也是人体本身。凭借极高的天赋掌握结界术能够在瞬间得到可以匹敌须佐的力量,这些力量岂是这么容易掌握的?从调动查克拉结印到身体外面的符文闪现,这里面的每一个步骤都需要精神力的统筹和调配,整个施术过程都需要极其细微的操控。但是很显然,蝉语年仅十二岁的身体是根本没办法承受的。所以会被自己的术反噬这一点他自己也早就料到了。 被水冲散的血液变成了淡淡的红色,蝉语捂着嘴低低地咳嗽,早在见到三代的时候他就有点压制不住了。想必三代也是看出了他的伤势才会让他早些回来休息。抹干净嘴角的鲜血,蝉语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在水流的冲洗下渐渐散去。如果是上一辈子的话看到自己咳出这么多血大概都能自己吓死自己吧? 随便洗了洗,确定自己身上没了任何任务中的味道,蝉语换上睡衣走到一处一直空闲的房间。早就知道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也想到了对策。拉开房门,满屋子密密麻麻的符文看得人眼睛疼。走到屋子中间然后盘腿坐在四散的符文中间,扯掉上衣双手开始结印。只要还想在战斗中游刃有余,对于身在暗部的蝉语来说基本不存在放弃结界术的可能。但是如果再这么损伤自己的身体也相当于是慢性自杀。蝉语不想像宇智波鼬一样自杀,所以他必须自救!通过封印的方式把符文刻进体内。这样就相当于给自己的身体下了一层保护,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结界术的威力会大大降低。不过自己这几年的挥霍也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搞得不太好了,现在也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来通过自己漩涡一族的强大体质自行修复了。毕竟他对医疗忍术根本一窍不通,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封印术了。 游动的符文顺着蝉语的身体不断地往上爬,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像是拿着刀在皮肤上面刻字一样。最后满屋子的符文都渐渐消失不见,在蝉语的胸口处也形成了一个漩涡状的符文。终于成功,蝉语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封印一成那种气血翻涌力量不受控制的情况也消失了。蝉语手按在胸口的符文上面,本来外显的符文也慢慢变淡,然后丝毫不见踪影。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蝉语拿起扔在一旁的上衣披到肩膀上。这一动作蝉语就看到自己右手臂上面的大片青紫,然后很不爽地拉上衣袖。对啊,还有宇智波凉段呢!这可是自己带来的变化。可是凭他对凉段的了解,虽然不觉得那人的智商有高到哪里去,但是怕就怕对方武力值高啊!要是像带土那样被人忽悠了变成打手专门干坏事怎么办? 只有贤二的宇智波带土不也凭借强横的武力值搞得世界天翻地覆么?只希望最后不要搞成那种需要嘴遁来唤醒的角色就好了。睡着前蝉语这么模模糊糊地想到。 第二天,从木叶传出来的消息让整个忍界都震惊了。只有真的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才会知道宇智波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而这样一个大家族的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也使得一个人的名字名扬忍界。宇智波鼬,年仅十三岁的木叶s级叛忍。宇智波的天资和血迹也算是在有心人的眼中绽放出了晚霞般绚烂的光彩。 蝉语一丝不苟地把在宇智波一族发现神秘人的消息上报给了三代目,同时也透露出那应该也是一个宇智波,而且拥有空间能力。单从语气和作为上面来看,绝对是一个对木叶不怀好心的人。 听了这一大串的消息,三代目也是愁眉不展,“蝉语哟,你觉得这个神秘的宇智波会是谁呢?带走宇智波凉段又是为了什么?” “火影大人,查一下近年宇智波的失踪人口应该会有眉目。虽然年龄不清楚,但也算是有备无患。凉段的事情,可能和他的眼睛有关系。” “嗯。”三代抽了口烟,似乎是在考虑蝉语所说的话是否可行。“鼬也会不断地传递情报回来,到时候给我们判断的机会会更多。你是直面过比三勾玉更高级的万花筒写轮眼的人,那双眼睛怎样?” 蝉语对于查克拉这么敏感,凉段开眼前后的查克拉对比也实在是变化太大了,他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万花筒对于力量的提升几乎是全面的。而且其能力也是防不胜防。到现在我也没有见过凉段的万花筒能力,如果给他成长的机会,按照他现在对于木叶的看法。他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你们。唉。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一时半会也很难有什么进展。暗处的调查会一直跟进的。最近村子里面因为这件事情戒严,但是十一分队的队长被派出去拓展田之国的情报系统了,这段时间你就先调回原分队暂代队长一职。” “是!” “还有,鸣人也到了学习忍术的时候了。我希望你多看着点他,这么小的人柱力还是太危险。” “我知道了。” 三代察觉到蝉语的情绪波动,又缓缓开口:“道理你都懂,我也不用多说。你能做到像普通人一样对待他就可以了,毕竟他的父母也像你父母一样为了阻拦九尾而牺牲了。” 三代的话让蝉语有了触动,为了木叶和鸣人战死的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把对孩子的守护丢给了这个他们爱着护着的村子,可是是不是值得?鸣人过得好不好只要心里有点数的人都清楚。如果站在旁人的角度,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指责村子。但是真的身处其中,享受着村子给予的温饱,却根本没有资格来指责。蝉语心里闷闷的。他曾不止一次地对这个村子感到失望,但是也总是一次次地原谅它。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从心底里其实早已认同,这是见证了他这一生的地方,不可磨灭。 作者有话要说:  装逼会遭雷劈,所有力量都有代价,是吧? ☆、第 十五 章 跟着卡卡西执行任务的暗部生活其实也并没有比当初被牵扯进宇智波一族灭门的时候有好多少。暗部的任务大多数都是见不得光的,其中如同军队一般的纪律性和残忍性也会让身处其中的人感到压抑。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比较高的福利,也就是基本完成困难的任务之后就会有休假。 比起之前动不动就受伤的时候来说,经过了一年多暗部任务的锤炼,蝉语已经很少受伤了。逐渐增加的经验和阅历让他也在很多时候开始带队和卡卡西分开两头执行任务。因为严谨的性格和周到的部署,他做的任务完成度也越来越好。十四岁这年因为积累的任务数已经完全够,卡卡西提醒他可以申请上忍测试了。 蝉语其实真的不喜欢暗部,但是知道一年半载的也只怕是不能退出,所以多积累点功勋也不是坏事。三代目看他这么努力应该也会在不久之后放他出去吧?这么一想他也就顺势打了个报告上去。上忍考试的结果自然是很圆满的,唯一令人觉得有些不开心的大概就是在暗部执行的任务很多都是不能记录在案的。不过,升职之后工资涨了到是事实。三代看他这么积极,也就把他暂代过的十一分队小队长一职给他扶正了。 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一年之后宁次顺利地从忍者学校毕业了,蝉语把自己平时修炼的心得和方法写下来给了宁次,作为毕业礼物。本来嘛,作为一个两世都是实实在在的男孩子的蝉语难道还指望他能想出送什么小饰品之类的吗?还好,宁次显然对这个很实用的礼物很满意。练习之后,他对于查克拉的控制到真是提高了很多,这对于他的柔拳提升也很有效果。对于查克拉的外放越发显得自如,蝉语看他平时的练习觉得他领悟回天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作为时刻关心着弟弟的好哥哥,蝉语还找时间去看了一下宁次的指导老师和两个队友。 后来宁次还问蝉语是不是认识阿凯,蝉语觉得莫名其妙,“应该在任务中有过合作,但是并不熟悉。怎么想到这么问?” “今天解散的时候凯老师特地和我说‘你真是有一个好哥哥’什么的,我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见过他肯定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吧?再问他都来不及就走了。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就问你了。” 蝉语摸着脑袋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已经有数了。肯定是今天躲在一边观察他们的时候被凯发现了吧。 蝉语在十六岁这一年终于得以退出暗部,办完手续之后也领到了上忍的绿马甲。正好这一天也是这个月上忍会议的一天,刚领了衣服的蝉语就被提醒了这一点。蝉语对于三代这么凑巧的安排有点无语,好歹也让他回去换个衣服什么的啊! 所以推开门的时候蝉语手里还拿着刚领到的衣服,看着房间里因为他的动作而对他做注目礼的各个上忍,这几年已经锻炼出强韧神经的蝉语还是忍不住微微紧张了一下。新岗位、新同事什么的,不应该是这么有压力的吧? 虽然才只有十六岁,但是已经一米七以上的蝉语其实并不会被人认为年纪有多小,但是,巧的是三代正在和聚集在这里的上忍讲暗部会调出一个新的上忍来,之后大家也就是同事了云云。这时候走进来的蝉语显然一下子就和三代描述的那个十六岁的暗部队长,任务经验丰富不可小瞧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到是坐在一边的卡卡西在三代讲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会是谁,看出蝉语的尴尬,他抬起手打招呼,“哟,蝉语。你也终于从暗部出来了啊。” 蝉语因为这及时的解围舒了一口气,朝着还盯着他的各个前辈鞠了一躬,“是的,之后还要拜托各位前辈多照顾了。” 三代这时候好像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高兴之下好像做了点出格的事情啊?他咳了咳,把大家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之后开口:“嗯,这个就是我刚刚给大家介绍的新人了。因为这次有了新的上忍加入,所以这次的a级任务分配也会有相对的调整。” 蝉语走到一边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他对于这一切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此刻也是在很认真地听着的。听到要和阿凯一起到风之国执行任务的时候蝉语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阿凯。对方很应景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顺便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反射的光芒让蝉语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但是深入骨髓的礼仪教育让他不能像卡卡西那样随随便便别过头不予理会,所以他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三代大人。” 看到蝉语举手的三代示意他有什么问题就问。 “迈特凯上忍还带领一只下忍小队,这次的a级任务难道要带着三个下忍一起执行吗?” 三代叼着烟斗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本来这个a级任务只要一个上忍就能够完成,但是考虑到最适合的凯还要肩负指导上忍的职责,所以才把你加入到这次任务中的。” 蝉语没有因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而胆怯,在宁次的问题上面向来坚持的他暗部队长的气场全开,很直白地反驳三代的提议,“我不认为还只是下忍的他们有参加a级任务的资格。又是要到境外执行,任务中的不确定性增加地更多。如果只是要完成任务的话,这种追杀叛忍的任务我一个人也可以去完成。” 似是早就料到会被蝉语拒绝,三代很镇定地开口:“不。其实本来追杀叛忍的任务也就是你一个人的任务,阿凯需要到邻近的据点去做另外的任务。任务的危险程度应该比你这个还要高一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安排一方面是为了让你更加熟悉上忍执行任务的方式。如果带着部下的话,其实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和暗部有些区别的。另一方面就是,这个叛忍正好还有些疑问,你去观察一下比较好。而且之前我也已经和阿凯商量过了,如果是让部下去见识一下更加激烈的战斗的话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 “没错!”坐在一边的阿凯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我的部下成为下忍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正好有这个机会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高等级的战斗,这是很有必要的!” 即便他们已经把一条条理由摆了出来,但是蝉语仍然觉得贸然让下忍参与到这样的战斗中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到是懒散坐着的卡卡西的一句话打消了蝉语还想继续辩驳的话,“蝉语,当初你应该是刚出学校差不多就上战场了吧?我在十三岁的时候也已经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很多战斗了,但是反观他们,连稍微像样一点的战斗都没有见过。这可不是一个优秀忍者的成长过程,而且就算你现在不答应这个,之后凯也绝对会再申请其他的任务来锻炼他们的。” 同在暗部待过,各自经历相像的卡卡西到是很了解蝉语的想法。说出这些话,就算固执如蝉语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蝉语在三代期待的目光中微微点了点头,“可以,在雨之国的时候我会接手他们的。” 会议结束的时候,蝉语站起身准备离去。其实蝉语在这群上忍里面认识的人倒是不少,有很多还在他是暗部的时候合作过,但是,只怕这些人大多都不熟悉他。本来像蝉语这个年纪的能有他这个实力的也就是鼬一个人而已,同级生差不多还在从中忍向着上忍的道路努力,甚至还有挣扎在下忍道路上的。多年的暗部生活也几乎让他和普通忍者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他在会议结束的时候是丝毫没有等一等和其他人聊上几句熟络一下感情这个觉悟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其他人对于这个少年的好奇和自来熟。首先,之前就和他在会议上打过招呼的阿凯就很迅速地凑了上来,站到他面前。“蝉语!果然不愧是被称为天才的人啊!初次见面给人的印象就十分深刻!” 蝉语默默缩回了已经迈出一步的脚重新拉开和阿凯的距离,“其实之前就已经和前辈搭档过,暗部的任务大概前辈已经没有印象了。” “啊?”愣了一会阿凯突然毫无顾忌地笑起来,“哈哈哈!果然我就是和天才这么有缘分啊!有机会我们一定要来一场天才之间的对决!”说着就又竖起了大拇指。 蝉语显然不擅长应付像阿凯这样的人,他尴尬地陪着笑了笑,“前辈,天才什么的不敢当。比起耀眼很多的卡卡西前辈来说,我也就是稍微努力一点才能取得还能看得过去的成绩罢了。” “比起卡卡西来说,蝉语到真的不是很像从暗部出来的人呢。”红也从一旁走上来,还仔细地看了看面目清秀,气质颇为上乘的少年。 “是啊,会规规矩矩地叫前辈,坐着也是端端正正。如果不是刚刚很严肃地反驳了老头子的话我都很难相信这样的人能在暗部当到暗部队长那样的职位。”阿斯玛抽着烟也站到了一边。 “嘛,你们这么说我也是会很困扰的。”挠了挠头懒洋洋地从自己的位子上面站起来的卡卡西也很适时地插话进来。“不过,作为货真价实当过一年暗部队长的人来说,蝉语作为一个合格的上忍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次恭喜了,终于脱离了暗部。” 蝉语对于这种被一大帮人嘘寒问暖的记忆基本还停留在凉段、弥生、止水老师还在的时候。近几年他除了和宁次在一起的时候还算有点悠闲的回忆之外就是暗部阴暗血腥的任务,这种朋友之间的打趣和闲聊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大概是真的已经被打上了火影嫡系的标签,这帮上忍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最大的善意。不过这也确实挺不错的不是吗?蝉语有些轻松地想了想。 听说这次居然可以参加一个a级的任务第三班整体的情绪还是很高涨的,就连平时显得很沉稳的宁次也在回到家一脸兴奋地和蝉语讲了起来。 “蝉语哥,长期的任务要带些什么?” 蝉语靠在宁次房间的门上看着宁次显得有些小兴奋地收拾行李,心下觉得好笑,但是也没准备现在就告诉宁次这次的任务会和他一起。“难道现在的忍者学校不教这些了吗?” “我还以为你会有些什么经验之谈。”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也没见宁次脸上有什么遗憾的情绪。 “去风之国的话记得带上件斗篷,最好是能关键时候遮住脸的。” “我知道嘛,风沙大。我还没有去过风之国呢!不知道那边怎么样。话说我们这次还要和另外一个上忍一起呢!阿凯老师说到时候我们还要拜托别人照顾一段时间,看他说话时的样子好像也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诶,哥,你知道是谁么?” 蝉语轻笑着站直了身子,“这种事明天见到了不就知道了么?到真跟出去玩似得。” 宁次自然地走到蝉语身边,准备一起出去吃一顿。“本来嘛!我记得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去过很多地方了!会好奇兴奋什么的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是是是。那么这次你想吃什么?” “鲱鱼荞麦面!” “又是这个啊。” 并不知道所谓的另一个上忍就是自家哥哥的宁次在见到已经等在任务集合点的蝉语的时候很适时地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立刻想上去控诉。到是在注意到一旁的小李和天天好似对于自己多变的表情有些惊讶的时候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蝉语一件宽大的风衣下摆差不多遮到脚背,上面的领子遮了小半张脸,基本只剩下两只红色的眼睛露在外面。倒不是蝉语有什么装扮成晓组织的爱好,只是他们这次要去风之国是从雨之国穿过去的。蝉语很不喜欢黏腻的雨丝,所以他这样全副武装的样子也就情有可原了。而且,暗部中大多数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装扮。宽大的风衣其实可以隐藏很多的东西,对于一些战斗时的动作也有很强的隐藏效果。 只是这身在他看来极其正常的装扮在这帮小鬼的眼里好像也很值得探究的样子。蝉语和宁次对视了一眼,再看了看另外两个好奇地看着他的小孩,然后很镇定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宁次大概是猜到了蝉语这幅冷淡样子的理由,索性也就不去打扰,反正之后等阿凯老师一来此时的安静严肃的氛围只会消失殆尽。 “哟!少年们,我们充满青春气息的第一次a级任务就要展开了!” “阿凯老师!”天天和小李显然是不习惯蝉语的气场所带来的氛围的,他们看到阿凯的时候都很兴奋地喊出了声。 靠在树上的蝉语也站直了身体,朝着阿凯点头示意。 “诶?蝉语你还没有介绍过自己么?”阿凯还是相当的天然。 蝉语看向三个因为阿凯的话而盯着自己的小孩,“没有,正好人齐了连着任务一起详细地讲一下好了。我叫泉蝉语,上忍,这次大概会有一段时间当你们的队长。” “嗯!那么我们也来自我介绍一下!” “哦!我是李洛克,擅长体术!目前是下忍,梦想是要挑战宁次,向所有人证明我是一个努力的天才!” “李!我相信经过这次的任务你一定能够想这个目标更进一步的!” “凯老师!”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4节 “李!” 天天对于即便有着外人在还是这么旁若无人的秀着师徒爱的两个人真是觉得已经没救了!虽然心里觉得这个上忍不是很好相处,但是天天还是很元气满满地介绍了自己。 轮到宁次的时候他倒是很干脆,“日向宁次。” 这时候一边已经腻歪完的师徒二人也被宁次简短的不能更剪短的介绍给吸引了过来。 “啊!宁次,这么剪短的介绍也太不尊重人了!”小李立刻站出来指责。 “我从小到大的修行基本都是他指导的!还有什么需要介绍的吗?”宁次很不爽地回答。 “诶?” “没错!”阿凯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然后又举起了大拇指,“蝉语算是宁次的监护人呢!了不起的天才少年!” “哇!宁次居然有一个已经当上上忍的哥哥吗?”天天好奇地问。 一直沉默且一副死人脸的蝉语这时候到是很给面子的笑了,在天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探出手在她头上拍了拍,“这次来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宁次的哥哥。” “诶?”双手抱着脑袋的少女忍不住红了脸。 一旁看着的宁次很不爽地侧过身“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几章,让蝉语长个个子,变换一下小时候的苦逼形象。然后我们开始中忍考试~ ☆、第 十六 章 经过连续几天的赶路,一行人已经进入了雨之国,很有前车之鉴的蝉语拉起风衣上面的兜帽遮蔽了大片的雨丝。侧头看了看三个小孩的状况,见他们还是活蹦乱跳的,蝉语也就没有放慢速度。 之前阿凯就已经和他们在国境线上分开了,现在就算是蝉语带着这三个小鬼了。其实对于三代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蝉语都不怎么相信,他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三代这是在给自己福利之类的? 总不至于是他偷偷去看过宁次他们的几次日常任务就被三代给知道了吧?转念一想到三代偷窥十分方便的水晶球蝉语就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到点子上了!真是为老不尊! “阿诺,蝉语哥,我们还有多久能离开雨之国正式踏入风之国的境内啊?”天天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声音里面带着对于糟糕天气的抱怨。 “需要在这边过夜,明天如果你们还能保持这个速度的话进入风之国是没有问题的。”蝉语稍微估算了一下就给出了大概的时间。 “啊!还要在这边过夜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为了缓解赶路的枯燥感,蝉语也就顺势讲起了雨之国的事情。“雨之国和我们火之国的关系其实并不很好,这里面有一些三战和二战的历史遗留问题。所以我们木叶忍者在雨之国行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今天到了休息地点的时候你们记得把护额都收起来,休息的时候也要小心。不在火之国,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该有的警惕性在任何时候都不能降低,现在的你们保护自己是第一准则。知道了吗?” “是!3” “你今天晚上难道还要出去么?”宁次明显是抓住了蝉语话中的重点的。 “本来,带着你们的话其实走河之国那边要安全一点,因为他们并没有自己的忍村。但是,因为这边正好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来处理,所以我们才会走这边。”蝉语回头看了看,见他们三个人都很认真地在听自己讲话,而天天明显听到他要离开他们还有点紧张。 “不必着急,我不会离得太远。而且我们落脚的地方在正常情况下也是没有什么危险的。甚至,如果你们有休闲的心情,到小镇上面去逛逛我也不会说什么。” 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小村落,村子里面倒是因为有两个大国间来回走动的商旅停驻所以还算繁华。蝉语带着三个小孩订了房间,本着应该相信同伴的原则没有再做什么布置就离开了。 蝉语到这边来是处理暗部的情报交接的。虽然已经不在暗部里面任职,但是身上的很多职务却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卸下来的。相对于负责战斗队的卡卡西来说,像蝉语这样需要处理各国各个势力情报的小队的工作才是更加不容易交接的。其实蝉语这一段时间几乎都是在处理这样的交接工作。只不过,相对于其他地方而言,雨之国显然是不同的。而且因为晓的总部就在雨之国的原因,雨之国的情报系统一直是蝉语一手经营的,暗地里发展的自己的现任情报源也是在这一代的较多。之前也早就和三代商量过,关于鼬传回的情报和晓组织的各个消息还是由蝉语来负责。 毕竟这么危险的事情,蝉语有心揽下来三代也不想再把其他人拖下水。还有,鼬的间谍工作展开的也很不容易,关于他的所有情报蝉语都是知道的,这种极其隐秘的事情三代也不希望再有更多的人接触。于是,在两个人都情愿的情况下,蝉语还是会负责这边大多数的暗线。只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到什么,所以还是会把一些日常的线交给下一任。而如果这个处理情报的新头目不是傻子的话,应该是不会在这边做什么大改变的。 蝉语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危险,蝉语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安顿下来。 第二天启程之后没多久蝉语就发现小队里的情绪渐渐地变得有点低落,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很体贴地放慢了速度。这时候他们已经深入了雨之国,很多不同于木叶的景象确实会给三个小鬼更多的震撼。 “这就是小国在大国夹缝间艰难的生存现状,有可能你们会觉得这里比起火之国境内的村庄实在是差太多了。但是,比起几年前来说这里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了很多。”蝉语透过帽檐往外看,几乎寸草不生的地方,光是看到这种景象就能知道这里的人生活的有多艰难。一路上他们也是碰到了几次流匪的,其实如果蝉语想要避开会很容易,但是他们追击叛忍的任务并不急,所以为了让这次的体验更加深刻些,蝉语几乎是刻意带着三个人去见识这些发生在不安全地方的事件的。 “在战争期间,刚毕业的下忍最常会执行的任务就是整理战场。收回己方残破的尸体。”蝉语说着就诡异地笑了笑,“你们比起那些来说,轻松了不少吧?” 一向活泼脱线的小李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表情像是有些不服气,但是却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宁次有些不甘心地皱着眉头,他倒不是对于蝉语的语气有什么不满,他这时候到是想起来了。蝉语是自己申请提前毕业的,只有在战时才能申请的提前毕业,也就是说,蝉语说得那些惨状是他自己真的经历过的。 另一边毕竟是女孩子的天天脸色也已经变得不好,显然是在脑子里面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蝉语哥,雨之国现在还处在混乱之中吗?” 蝉语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稍微提点了一下,也算是杀一杀他们的锐气。他其实也并不想拿不同时期的孩子作比较,于是他也就顺着天天,跳过这一茬不再讲。“这个倒不是哦。” 显然三个人又被挑起了兴趣,蝉语抬手指了指远处依稀可见的高层建筑,“那边就是雨忍村所在的地方,现在那里也是有主人的。也就是说,其实雨忍村是一个有军事主权的国家,虽然比起五大国来说确实弱小了一点,但是也并不是任人宰割的存在。而且,之前的一任主人也是到达了影级的高手。山椒鱼半藏,听说过吗?” “哦!这个我知道!正好听家里的长辈说起三忍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天天因为梦想是想成为像纲手一样强大的女忍者,所以显然对三忍的一些事迹还是挺了解的。 “据说,三忍,这个名号就是山椒鱼半藏说出来的。”这时候一直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的宁次也开了口。 “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呢。” “诶?蝉语哥,你刚才说的是前一任,意思是现在的雨忍村已经换了主人了吗?”小李有点兴奋地指出自己的问题。 “是啊。” “难道是更加厉害的人吗?” 蒙蒙雨雾中一行四人的身影也显得有些缥缈,空气中湿润的潮气顺着鼻腔窜进肺部,混合着泥土的腥气,给人的感觉有点糟糕。蝉语隐藏在领子后面的嘴角勾了勾,“说到这个的话,你们觉得我们木叶的火影是不是一代强过一代呢?” “不知道啦!忍者学校的课本上面描述的初代目和二代目都像是那种遥不可及的人物诶。感觉和三代目完全不一样啦!” “也许有机会你们能见到真人的话就能有自己的判断了吧。” “哦!如果能见到传说中的忍者之神的话,那还真是相当的青春呢!” “蝉语哥你也真是的,都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再被见到嘛!”天天看着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兴奋起来的小李,感觉浑身都有点无力。 “你们这么小就这么没有想象力吗?这世上的忍术那么奇妙多彩,说不定真的有能让死人复生的忍术存在呢?”蝉语想到第二部疾风传中最后几乎只要提到的死去的人,几乎都被秽土转生出来了,虽然想到这一点就觉得不是很舒服,但是也确实是一个十分神奇和厉害的忍术。 “那种忍术根本就是对死者的亵渎!”宁次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说出口的话有点冲。 蝉语赞同地点了点头,“好了,现在你们应该也缓过来了吧?我们也要加快速度了,到了风之国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多节省点时间吧。” 进入风之国并没有什么波折,但是作为一个领队人对于第一次到风之国的三个人蝉语还是唠叨了几句:“风之国现在算是我们的盟友,所以我们这次入境的任务也是事先和他们打过招呼的。因此行动间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但是!”蝉语盯着仔细听自己讲话的三个人,“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发生很多事情主动权都不在我们,到了这边我倒是希望你们能够十分的小心。不要给我惹任何的麻烦!这次任务主要是我来动手,你们主要的作用是观摩,然后能够学到什么东西全看你们自己。”因为蝉语不同于之前的温和,三个人明显也是被警告的语气镇住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给我制造意外的人,任何节外生枝都不允许被出现!懂么?” 看到三个人都乖顺地点头保证,蝉语满意地站起身带着三人向着任务上写的交接点赶去“等会我会去找暗部拿到确切的消息,你们站在远一点的地方不用过来。” 因为要照顾三个小的,所以蝉语在战斗的时候很明显还要分出一部分的精力去照顾他们。之前接任务的时候就考虑到叛忍的实力情况了,并不是什么精英上忍,只是一个最近刚升为上忍的家伙。只是据暗部接触的情况来看,这个人的态度十分的坚决。大概也是知道点什么秘辛,不然村子也不会连续地派出追杀。 “宁次,有看到么?”蝉语和凯班三人蹲在一块巨大岩石的背面,蝉语刚刚收回按在地上的手,然后就问了在他身旁开着白眼的宁次。 “嗯,叛忍似乎伪装成了商队里的一个保镖。只是,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那个商队里面好像不只是一个人有查克拉。” “没错。刚刚得到的新情报,这里有和叛忍接头的另一部分忍者。”蝉语说完就看向宁次,“你们这次正好算是有了对手,那帮接手的人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中忍的程度。刚好给你们练手了。” “啊?蝉语哥!我们可还只是下忍啊?”天天看起来有些紧张。 “你在说什么呀天天!能够在下忍的时候就对上有中忍实力的对手并且战胜他们!这是多么热血的青春啊!正合我意呢!” 站在一旁的宁次显然也一点都不担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跃跃欲试起来,“来得正好!天天,难道你想我们的第一次a级任务自己就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吗?” 天天被队里面的两个男孩子这么一说,多少也提起了一点信心。 蝉语难得地在任务中笑了笑,“天天,虽然有可能不能像你们的指导上忍阿凯那样给你们很强的安全感,但是好歹我也是上忍哦!不会让你们有生死危险的。” 既然是要给三个下忍展示上忍的强大战斗力以及战场局势的变化,蝉语所用的招式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存在。 双手以一种下忍难以企及的速度结着印,按上松软的沙面,一个黑色的符文顺势闪现,结界下好,蝉语也放心了。这样不管是中间会出什么情况,反正这个叛忍是逃不掉的了。 “蝉语哥,你的结印速度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啊?”天天很是感叹。 “这个啊。因为平时用水遁用得比较多啊。你们应该也清楚,水遁相较于其他遁术来说印是比较多的。战斗中要是慢上那么一两秒可就不妙了啊!所以这个是有特别练过的。” 身处结界之中,外面的风沙也根本是透不进来的,想也知道那个叛忍应该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果然,在蝉语四人赶到的时候,敌人也已经摆出了防御的阵型。与此同时,商队里面的一些平民也被这帮有些丧心病狂的忍者赶着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蝉语见到这样的情况到是很镇定,只是一旁的三个小孩已经有些自乱阵脚了。蝉语这时候倒也是没什么闲心去管他们了,他一出现的时候那个叛忍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才是这个追捕小队的主要力量,因此手上准备的遁术也是准备扔过来。 只是蝉语的动作更快,毕竟是蝉语他们主动发起攻击的,蝉语可不会像那些小鬼一样放着先机被占。“水遁·水龙弹之术!”即便是在沙漠之中,蝉语施展的水遁攻击力也丝毫不弱。瞬间拔地而起的淡蓝色水龙咆哮着向着叛忍冲过去,这个声势浩大的忍术也一下子就把对方紧凑的阵型给一下子破坏。站在水龙上面因为根本没人阻挡,蝉语也轻而易举地就接近了那个叛忍。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也是想过是不是也给蝉语安排当个指导上忍什么的,但是考虑到严谨性还是放弃了。因为我觉得指导上忍并不是一个只需要实力的担当,应该还是需要很多其他的东西的,所以这个想法也就只能放弃了。带着宁次出去玩一把也算是过过干瘾吧。 ☆、第 十七 章 关键时候还是心性较为成熟的宁次反应的最快,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蝉语的打算,因此也是第二个冲进蝉语开辟的战场的人。 蝉语的水龙正好把叛忍和一众中下忍给隔开,两边的战场分开,这样给了三个小孩更加多发挥的余地。 这个叛忍显然是被蝉语这么大范围的水遁术给惊到了,能在沙漠地区释放这种程度的水遁,这样的人在木叶不应该默默无闻才对,但是为什么她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在漫画中见过啊? 还有,为什么明明自己在外面展现出来的实力只有中忍级别而已,木叶却派出了拥有上忍实力的人来追杀自己?“你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蝉语踏着还未消失的水浪速度极快地接近脸上显现出惊惶神色的女忍。对于敌人的问话他并不想回答。飞舞的暗器把叛忍的移动空间不断地压缩着,而对面的女忍却好像还执着于自己的回答而紧紧地盯着自己。蝉语有些不理解,这样的战斗素养,这真的是一个拥有上忍实力的合格忍者么?这时候旁边一声惊呼让蝉语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的精神到旁边的战场上面。 “你是!你不是顺子姐姐么?”天天因为有点耳熟的声音就看了一眼蝉语的战场。这一眼就让她定在了原地。 蝉语皱起眉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开口提醒:“天天!任务期间你在干什么?” 第一次被蝉语责问的天天也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战场上面,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我。对不起队长!” “天天?那那边不就是宁次和小李?可是,不对啊,这不应该是阿凯的部下吗?怎么回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女忍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蝉语仔细地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叛忍,是普普通通的女忍者吧,可是暗部里面到底是怎么把她给列为a级叛忍的?看这样子,脑子也不太好使的样子。蝉语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右手抽出自己的忍刀。 娴熟的瞬身术瞬间用出,瞬移到女子的背后一个横劈落下。一阵白雾消散。蝉语眯起眼睛仔细感受起周围。倒是他小看这个女人了,如果能够娴熟地使用影分|身的话,也不算是什么普通的中忍角色了。 躲在一旁的橘顺子也是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不远处身形利落的蝉语,这时候她心里面也开始涌现出强烈的不安。这个看起来有些年轻的忍者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自己的一个影分|身居然被对方一招就干掉了!可是这也不应该啊?漫画中,这种厉害的角色怎么会只字不提?只有可能这个人是暗部或者是根部的! 蝉语很快就再次锁定了橘顺子的位置,“风遁·涟水!”比起几年前只能附着在道具上增加锋利度的忍术来说,现在这个同样的忍术,蝉语再使出来就已经完全不是普通偷袭用的招式了。挥出去的风刃速度奇快,而且破坏面积极大,橘顺子藏身的地方被巨大的风刃一下子毁坏,她自己也因为躲闪不及时而被锋利的风属性查克拉从右臂割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绝对不是这个来追捕自己的忍者的对手,一手运起特地去学的医疗忍术治疗起自己受重伤几乎已经不能抬起结印的右手,然后迅速地后退试图拉开距离。 会使用医疗忍术吗?看来也确实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角色。蝉语这时候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已经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地方,这个女孩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这个疑问跳出来的时候,蝉语就很快停下了自己的攻击。他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接着就有一种不可置信在他的眼睛里面炸开了。所以,等他问出口的时候那种艰涩的声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你,全名是什么?” 橘顺子在意识到蝉语很可能是暗部忍者之后脸色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差,她现在觉得自己有可能很多事情都想错了!自己的叛逃木叶有可能并不是一无所觉,她的实力也许也早就暴露在了木叶的眼中。想通了这一点她才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一丝害怕,性命担忧的危险冒出来之后就让人难以再回到一开始那种不知所谓的状态里面了。她现在脑海里正在快速地思考着到底有没有能够脱身的方法。 该死!为什么不是一个她所熟悉的动漫人物呢?对于这个一无所知的少年她到底还有什么筹码能够打动他?这时候最会想到的也不过是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吧?因为正在观察着少年,所以她凭借女性特有的敏锐很快就发现了蝉语一瞬间的不对劲,而且蝉语问出来的问题也很耐人寻味,她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我叫橘顺子。” 蝉语的脸有些僵硬,但他脑海里面正在飞快地闪过很多东西。他记得之前开玩笑似得和宁次说过要帮他介绍点女性朋友,其实那不是真的在开玩笑,他真的有些担心宁次有些孤僻的性格。所以当时虽然是像玩笑一样地说过去,但他其实是真的有去问过弥生和凉段是不是有妹妹之类的。 那个时候弥生是怎么回答他来着?啊,原话是,“妹妹的话倒是没有,可是我有一个姐姐哦!很温柔的姐姐,我好多次都在想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情才会有这么一个好姐姐来照顾我呢!”这个,难道就是弥生嘴里面的好姐姐吗? 蝉语有些无法相信,在弥生嘴里面温柔的好姐姐会背叛木叶吗?放弃温暖的家庭独自一个人跑到风之国,到底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很多想法,但是蝉语在多次的任务中锻炼出来的伪装能力也不是盖的。越是这种心里面已经惊涛骇浪的时候脸上反而越是波澜不惊。“那么,叛忍橘顺子,为什么还要背叛木叶?” 看到蝉语停了手,橘顺子也稍微镇定了一点,这时候虽然已经无法从蝉语的脸上再看出些什么,但是她也察觉到了,这个少年很可能是认识她的人!只是,为什么她继承自橘顺子的记忆里面完全没有这个少年呢?不过时间紧急,她也来不及思考这些细节,只是想尽可能地表现得恭顺一点,“我,是因为,因为砂隐有一个很可怜的小孩。你也看到了,我比较心软,我就是对这些可怜的孩子没有办法。我只是想帮助他们。” 听到了回答,蝉语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他不懂这个女人在讲些什么!这到底算是什么理由? 砂隐的小孩?那关在木叶活得好好的她什么事? 心里面咆哮着的话语很想就这么质问出来,但是蝉语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忍,确实,那熟悉的的眉眼,和弥生很像!只是,这么稍微冷静了一下蝉语也注意到了橘顺子话中奇怪的地方。砂隐的小孩这种情报到底是怎么来的?本来活得安稳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突然抛弃自己赖以生存的家乡?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这时候已经吓破了胆的橘顺子不用蝉语再问什么就自己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我,我最近因为一些原因突然能够看到一些未来。” 听到橘顺子这么颤颤巍巍的一句试探,蝉语就觉得好像有什么思路被打通了,他重新审视起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眼神里面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那种迷惑和挣扎。“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见蝉语好像对自己的话有了兴趣,橘顺子一开始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好像也消失了不少。她镇定下来,说话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慌张,“是的。我以为这样的能力说出来一般人也不会怎么相信,所以才会想着仅凭自己的力量就去改变一些悲伤的事情。这次到风之国找砂隐的那个小孩其实也是为了木叶啊!未来,那个小孩有可能会对木叶造成伤害的!” 蝉语默默地垂下了眼帘,他现在基本已经搞清楚了。这一切看似荒谬不可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在一向温婉安稳的橘顺子身上的了。三代也应该是察觉到了这些不寻常才会让他来追杀这个看似不可能背叛木叶的人吧?因为他认识弥生,所以在发现这个叛忍是弥生的姐姐的时候才会有足够的耐心去探查她叛逃的原因。而且,正是因为他是严谨的暗部队长,所以也会在发现危险的时候克制好自己的私人情绪处理掉这个叛忍! 蝉语已经确定这个在他面前十分狼狈的叛忍就应该是和他一样是一个穿越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也使得蝉语在战斗中一向很专注的精神有了一丝松懈。他一下子就回忆起自己上辈子的一些事情,但是因为已经隔了十几年,很多明明应该清晰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面都渐渐地模糊了起来。而他现在根本就是已经连自己上辈子的脸都有点记不清楚了。大概穿越也确实是有一些影响的,他上辈子的记忆消散的速度也快得很,要不是他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就自己做了手脚,估计他现在连剧情也不记得多少了。 只是,为什么要占据弥生姐姐的身体呢?根本完全不了解情况的异世灵魂,真的知道自己到底是放弃了什么才在这里自说自话吗? 那是他求而不得的幸福和平静啊!为什么就不能珍惜这些在忍者世界来之不易的东西呢?弥生死的时候根本连这些都还没来得及真正体会,为什么被看做继承她幸福的你会被这么可笑的东西取代啊! 到底是把这个对于他来说苦苦坚持,认真活着的世界看成了一种怎样的玩具?如果稍微认真一点都不会不加思考地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吧?更可况还是用着那种根本就是不知所谓的理由!稍微有点生气了呢。 横刀在胸前,蝉语抬头,露出一个带着点血腥的笑容,“真不好意思,这次接到的任务卷轴上面写的是,格杀勿论!呢!” 因为领悟了十分适合进攻使用的踏浪显,蝉语这时候已经不用结印就能调动身体里面的查克拉了,这使得他的近战能力提升了很多。对于半吊子的橘顺子来说就是根本挡不住的一次次攻击。到了这时候她还是没有明白,明明一开始是在仔细听她说着理由的少年为什么就突然暴起攻击了呢?而且,那双在她看来凶狠的红色眼睛里面只有纯粹的杀意!那是在木叶只做一些不咸不淡的忍者委托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赤|裸裸的杀意! 没过一会蝉语就把刀架到了橘顺子的脖子上面。看着面露惊骇的女忍,蝉语只是目露悲凉,用着只能供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抱歉了,像你这种认不清局势的家伙就这么轻松地死去也许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希望你这次可以彻彻底底地安息吧。” 蝉语这边解决对手顺利地不可思议,只是明明已经空闲了下来但是他还是低垂着脑袋盯着橘顺子的尸体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任务结束之后,蝉语掏出卷轴让天天去整理战场。天天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只怕是让在任务上面一直显得严肃认真的蝉语有些不满,接过卷轴的时候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 宁次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蝉语情绪上面的变化,趁着小李跑去帮天天的忙,只剩他们两个人闲下来的时候也就很直白地问了,“这个叛忍有什么来头吗?” “应该还蛮复杂的。不然暗部也不会这么麻烦要全尸。”蝉语斟酌着能够说出来的信息。 “我是问,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宁次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指出蝉语试图逃避的问题。他早就看出这边的不对劲了,自从那次蝉语重伤把他吓到之后他就开始不断地关注起蝉语的情绪。因为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家伙,所以在意识到蝉语在执行一些很危险的任务之后,他唯一能够让自己不怎么被动的方式就是试着去揣测蝉语的情绪。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确实是对蝉语十分的了解。所以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他才会特地这么一问。 “稍微觉得有点特殊的样子,就身份来说。”看到宁次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蝉语觉得好笑,“不然你以为我在烦恼些什么?” “哼!”宁次背过身朝着远处的队友走去,“我怎么知道你这家伙什么时候突发奇想就给我找个嫂子!” 蝉语因为这话愣在原地,随后就觉得一阵哭笑不得。火影世界里面的小鬼难道都是这么早熟的吗?他今年也才十五岁好不好! “以上,就是这次第三班任务的表现。”蝉语站在三代面前做着报告。 “嗯。”三代不紧不慢地抽了口烟,透着精光的眼睛试图从蝉语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你这次任务有发现什么吗?” 蝉语沉默地看了一会脸上写着老奸巨猾四个字的三代,然后微微错开眼光,“你难道是问那个说能够预知未来的叛忍么?” “咳咳。”三代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重新变得正经起来。“我还以为你能发现些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蝉语觉得这几年三代越发的有点为老不尊的感觉了。总是这样喜欢和晚辈开开玩笑什么的,完全没有几年前派自己去执行那种乱七八糟的任务时的果断决绝了。“火影大人,你们应该仔细调查过这个橘顺子了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些什么也应该问你的暗部情报队长啊!” “这么短的时间我还没有适应好,那个新上任的小子也还不能和你比啊。而且,你算是知情者,比起别人来说你肯定也发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吧?” 蝉语也是习惯地就进入了工作模式,“事实上,这件事情上面确实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据橘顺子自己所说,她是因为近期突然觉醒的预知能力而要去砂隐拯救一个小孩。她说这个小孩有可能会危害到木叶的安全。” “这些就是亥一在她脑子里面找到的情报?”三代沉思了起来。 “不全是,交手的时候她也透露了一些消息。而据亥一前辈说,大概是体质的原因,即便是尸体被很完整地保存了下来,但是她脑子中的信息很多都流失了。零零散散地总结出来有用的也不是很多。”这些都是很客观的情报,蝉语也不准备隐瞒什么。 “这段时间你回去写份报告上来,后天我们开个会,到时候把这个事情商量一下。” “三代大人,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我现在已经不在暗部任职了,我现在是单纯的战斗人员!”蝉语很想揉一揉额头。 “唉,人老了就越发地觉得力不从心了啊!后天记得叫上鹿久。”三代显然知道怎么应付蝉语的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早恋是要不得的! ☆、第 十八 章 像是闹剧一般的任务结束,回首自己从八岁开始的忍者生涯好像这个任务也是其中极为不着调的那种了。在经历过宇智波一族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蝉语已经很少会有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所以即便这次的任务确实算是对他的一次打击,但是那种颓废也没有再次冒出来。 想到自家小孩好像是在明年的中忍考试之中沦为了被主角刷经验的小boss了,蝉语轻轻地笑了笑,真好啊!日差大人你有看到吗?宁次正一步一步地成长着,越来越沉稳,渐渐变成骄傲的天才少年了!他正在一步一步努力地朝着您想看到的方向发展着,而谁也不可能成为他的阻碍。 算了算时间,蝉语转身准备去日常看一看鸣人。自从三代拜托他看着鸣人之后,他就有在午饭的时间去看一看鸣人的习惯。因为印象中这个小孩最喜欢的食物是杯面之类的?所以蝉语每次都会带一份食物去看鸣人。只是为了不产生什么说不清的麻烦他每次去从来不会露面。好像又是周日了?那就应该是去一乐拉面。 蝉语落在鸣人家窗台上面看了看屋内,随即无奈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这孩子家里也实在是乱了一些!熟门熟路地走进房间,在桌上勉强找出一个干净的地方把鸣人喜欢的一乐拉面放在桌上。 另一边的鸣人有点兴冲冲地往家里跑,今天是周日!今天有一乐拉面吃!嘿嘿嘿。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在几年前开始会给他带午饭,还是有一顿没一段的,但是绝对是个好人啊! “我回来啦!”鸣人大声地说了一声,然后期待地冲到餐桌前。啊啊啊!香喷喷的拉面!“谢谢不知道是谁的好人啦!”大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喊着,然后迫不及待地掰开筷子“呼噜呼噜”地吃起来。 蝉语盘腿坐在鸣人家楼顶上面,听到少年元气满满的声音也觉得开心起来。鸣人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即便自己有时会给他带些他不喜欢吃的蔬菜之类的,这孩子每次都会佯装抱怨然后还是乖乖地吃掉。谁说他不敏感不聪明的呢?这么小的孩子正是对周围人和事敏感的年龄吧?光是下意识的在意也足够他去发现到底谁对他好了。再尽职尽责地感受了一下鸣人的封印,确定没有什么问题。蝉语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和蹲在一旁因为他只给鸣人带午饭有点怨念的暗部后辈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走了。 冬去春来,属于少年们的时代也迈着渐渐到来了。蝉语穿着宽松的训练服正在院子里面指导宁次修行。再过两天就是中忍考试了,这时候做些特训也无可厚非。 “速度还可以再快一点!左手的肘击对于像我这样比你高一些的人来说,卡住第三第四两根肋骨之间,很好!”架住宁次一个旋身的鞭腿,蝉语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示意宁次停下。到一旁拿过干净的毛巾递给宁次,然后自己闲适地盘腿坐在门廊上。 宁次跟着走到一旁,端起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蝉语哥,你觉得我这次在中忍考试中能不能晋级成中忍?” “凯已经把消息告诉你们了啊。” “嗯,我们去年没有参加考试,今年的话,小李和天天都想试一试。凯老师也对我们很有信心。” 运动完浑身都暖洋洋的,蝉语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你的话,只要你愿意,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中忍的水平你去年就有了。只是中忍考试从来都不是只看实力说话的地方,忍者也不是一个只靠实力说话的职业啊。”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怎么看好我?”宁次狐疑。 “那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没放下的事情啊!”蝉语说得也很干脆。抬起手点了点宁次的额头,“如果想放开手成长的话,可不要把心束缚在这里。” 这两年逐渐长开的脸上也已经有了日后清俊的样子,宁次有些不爽地皱了皱眉,“你老是这么说!”低头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宁次觉得自己白色的眼睛还是有点刺眼,“我其实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在意了。毕竟我身边也还有你,我不想一直纠缠在那些事情中间。我也是有变强的理由的!只是,无论如何我也还是想要一个说法。我的好伯父肯定也会有,不是吗?” “宁次,你这样也不是不好。但是,中忍考试也是藏龙卧虎,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了。”蝉语一直觉得宁次是一个心思通透的人,他和宁次交流从来就不费什么劲。因此也不觉得这个孩子需要他操什么心。只要让宁次知道他会一直站在他背后就行了,所以蝉语也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面说什么。 “反正是在木叶进行,对于木叶的下忍来说应该算是最好的保护了吧?”宁次显然不怎么看得上普通的下忍。 “唉。”长叹一口气,蝉语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为这多事之秋的木叶感到由衷心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在木叶所任的职位越来越重要,知道的各种资料和负责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这次中忍考试他虽然不是主考官,但是随着各国忍者的到来,木叶的警备任务也落到了他的头上。毕竟,有结界术在身,三代早就想把这些工作丢给他了吧?只是以前是太小,也不怎么会用。 其实蝉语也很不明白,明明在漫画中也是存在结界班的啊?为什么在几次敌人来临的时候都好像没有任何作为?真是! “我听说你要负责警戒工作吧?”宁次好像是猜到了蝉语长叹的理由。 蝉语表示自己很惊讶,“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宁次小小地叹了口气,“阿凯老师说的!原话是‘果然是在结界术方面天才!很想找个机会比试一番。’” “听到结界术你就想到我了啊。不过阿凯也太不靠谱了,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呢?” “不用担心,你也了解,天天和李基本没见过你施展结界术。他们不会猜到的。” 蝉语笑着一口喝尽杯中的茶水,“所以,这是阿凯特意透露给你的了?看不出来你们的指导老师还有这样细心的一面啊。还挺关心你的嘛!” 宁次坐着没有反驳,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这样的话,感觉你能成长得这么快也真的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凯的。” 宁次听到蝉语这么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口:“蝉语哥!如果我能够当上中忍,你是不是也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蝉语微愣,然后有些疑惑,“想要我答应什么呢?难道你直接和我说我还会有什么不答应的吗?” 宁次有些不自在地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因为第一次对蝉语这样提要求所以也有些紧张,“额,就是。反正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嘛!” 虽然心里面还是免不了有点疑问,但是蝉语一向信任宁次,所以也见他现在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只是微微颔首应下了这个要求。 三代叼着烟斗告诉集合在房间里面的上忍中忍考试将会在一周之后展开的消息。其实大家在察觉到木叶多出很多别国忍者的时候就已经多少都猜测到了一点。因此,站在这里的大部分上忍和中忍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么,我要问的是今年新的指导上忍,是不是要推荐所辖下忍报名。” 往前站了一步的卡卡西、红、阿斯玛也是毫不犹豫地就推荐了自己的部下。这是五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也使得站在人群中的伊鲁卡担心地出言阻止。而作为一个素来在工作上面说一不二的合格指导上忍,卡卡西当然不会因为伊鲁卡的担忧就妥协。 “他们还只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孩子!中忍考试可不是什么供他们玩耍升级的地方!如果是作为长辈来说的话我们应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参加这么危险的考试的吧?泉上忍,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心态应该是一样的,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理解吧?宁次他们去年也是没有参加中忍考试的啊!” 蝉语本来只是默默地站在一边还带着点走神,乍一听到自己的姓氏他的眼睛在一瞬间恢复清明。沉默了一会,其实是在思考刚刚伊鲁卡说的话。“事实上去年宁次他们没有参加中忍考试是凯的意思,我在这种事上面不会干预。伊鲁卡,你应该也能明白吧?指导上忍整天和他们呆在一起,在他们的实力判断这一点上面是不需要有什么异议的。而且,就算是换一个角度,作为宁次的哥哥,我对于他的实力也丝毫不会有什么怀疑。”迎着伊鲁卡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蝉语毫不犹豫地讲出自己如此信任的原因,“去年,凯小队就已经执行过a级任务了。他们的表现不错,而今年站在这里的三位指导上忍也应该是带他们执行过b级甚至是以上的任务。有着这份阅历的他们是有资格进入中忍考试的考场的!” 伊鲁卡没想到平常看起来十分溺爱弟弟的蝉语居然会在这个问题上面和他有这么大的分歧,但即便是寻求场外求助失败了,伊鲁卡也还是和卡卡西力争到底了。最后三代决定让伊鲁卡自己去试探各个下忍以此来判断他们是否有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 散会后和上忍们一起走出去蝉语对于伊鲁卡的执着和认真也是心下暗自佩服,“没想到三代大人对于伊鲁卡这么好说话,如果是我的话,绝对是两三句话就被打发了。” 卡卡西顺着蝉语的目光看向伊鲁卡的背影,“嘛,你和伊鲁卡也完全不同吧。他那么温和的人肯定是要看到事实才会同意的,而我们的话一向都活得十分现实吧。” 蝉语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有点纳闷卡卡西这时候跟着他干嘛,“有什么事吗?” 卡卡西像是有点无奈,但还是开口了,“我们小队里面可是有着木叶现存仅剩的一个宇智波啊!” 佐助吗?鼬的弟弟啊。蝉语意识到恐怕会有麻烦来袭,而卡卡西还紧紧地盯着他。于是他只好抬手捏了一个印,一个小型的隔音结界把两个人罩在了里面。 知道蝉语的实力也相信他们之后的谈话绝对不会泄露,卡卡西脸上也没了一开始的紧绷,慵懒的笑意也显现出来,只是他口中的话完全和慵懒搭不上边就是了。“其实就算我拥有一只写轮眼,但是因为之前为了保存这只写轮眼所以和宇智波一族闹得很是不愉快。我自己除了自发地从使用中总结心得之外也没什么正确和规范的途径更多地指导佐助对于写轮眼的运用。” “所以你想拜托我?”蝉语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有写轮眼的卡卡西都不能指导佐助运用写轮眼,那么他这个连写轮眼都没有的人该怎么去指导呢? “也不必这么惊讶吧?”卡卡西用仅剩的一只黑色的眼睛看着蝉语,“在那件事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你确实是接触宇智波一族最多的人了吧?而且鼬当初在我的暗部小队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你和他的默契相当的好。你们绝对不会只是泛泛之交!据我了解结界术的施展需要相当大的精神力辅助,精神力的合理运用对于瞳术的提升是很客观的吧?” 蝉语双手环胸,对于卡卡西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很不爽,“就算是这样,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卡卡西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一类人。” 蝉语当然知道卡卡西是在指什么,他眯起眼睛和卡卡西的死鱼眼对视,“你觉得我会是把不知所谓的愧疚一直背负在身上的人?” “你难道不是吗?” 对于卡卡西的笃定,蝉语哼笑了一声,然后面部表情重新回归虚无,“他能通过第二场考试再说吧!” 这时候卡卡西到是放松了下来,微微弯起眼角,“他一定可以!” 没有再接卡卡西的话,蝉语拢在袖子里面的右手轻轻一挥,之前的结界就不见了,他率先迈开脚步离开了因为他们两人毫不遮掩的“秘密”谈话而已经吸引不少人注目的地方。 “喂喂,卡卡西老师在和那个人讲些什么啊?我为什么都听不到!”本来只是偶然路过的鸣人因为好奇卡卡西老师居然会当街和一个上忍在讲什么好像还挺重要的事情就躲在一边偷偷看着。而这一个无心之举还让他发现了同样躲在一边的佐助,于是自己想不通就只好上去不情不愿地问佐助了。 佐助扭头看了眼咋咋呼呼的鸣人,随即又看向独自离去的蝉语的背影,“白痴,那是结界术,你当然不会听到!” “结界术?那是什么?啊!不对,佐助你居然又骂我!” “结界术,划分出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来阻隔波动、能量、意识等事物。上忍下的隔音结界你当然不会听到任何声音。”这时候从一边传来的陌生的少年嗓音让鸣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 到是本来沉默着的佐助很快地转身对上了抱胸站在一边的宁次,“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次看到宇智波佐助就不爽!不,几乎是所有姓宇智波的都会让宁次本能地厌恶,他虽然对于当年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但是蝉语可是在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那段时间消沉了好久的!真是自己麻烦还要拉上别人! “我只是刚好路过。” 佐助可不是鸣人,他当然不傻,宁次会恰好出现在这里怎么可能是因为路过?他勾起嘴角毫不犹豫地嘲笑:“路过?我看是过于关注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没有了呢!最近也有点思维阻塞,中忍考试这部分我大概是五六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看的了,为了写这部分还得回去再看一遍。所以如果更新不稳定的话请不要在意:) ☆、第 十九 章(中忍考试1) 其实佐助和宁次早就认识了,这当然还是因为蝉语的关系。因为那次蝉语对于佐助的嘱咐,还是个甜甜的小正太的佐助在他哥哥的默许下也是真的去找过宁次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走上中二之路的佐助还真的是相当容易讨人喜欢的。那时候的宁次也还是个差不多走出父亲去世的阴影,开始像蝉语提议的那样开始接受同伴的小孩。所以宁次和佐助是真的有一段很真挚的友谊的。 只不过,之后佐助的家里发生巨变,宁次也因为蝉语的那次重伤开始抛去少年的天真。他们之后几乎也不再见面,即便偶尔碰上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作为朋友来沟通。于是,这次的见面两人也毫不例外地呛上了声。 “你难道不也是因为好奇才停下脚步在这‘偷听’么?”互相看不顺眼带来的结果就是不断地挑衅。 站在一旁的鸣人显然还不明白佐助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为什么还没讲几句话就像是要吵起来了。但是这不会妨碍他把佐助归为自己的同伴,“你是谁啊!” “日向宁次。”宁次也终于分出一点眼光放在鸣人的身上,然后他又盯着佐助开口:“如果是卡卡西的部下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通知你们参加今年的中忍考试。到时候考场上见吧!” 看着宁次傲气十足地转身离去,鸣人很是不忿,“什么嘛!那个家伙,看起来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嘛!” “哼!”佐助转身“那个家伙是上一届被称为天才的最强下忍,你这种货色他怎么可能瞧得上?” “哇!混蛋佐助!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木叶因为这几年情报工作的有效展开,比起原著中来说,他们对于大蛇丸的计划也不是毫无察觉的。就比如说,蝉语亲自刻画符印,再主动调试过的感知结界现在对于每个进入木叶的外国忍者的探查几乎是十分深入和彻底的。在打扮成草忍的大蛇丸踏进木叶的时候,在这段时间提高警戒等级的结界班就已经探查到了这股完全不属于下忍所能拥有的查克拉。因此关于这个可疑的草忍小队的报告也早就放到了火影的桌子上面。 三代对于在中忍考试这个时候发现的可疑事件觉得很是头痛。什么类似于影级的发现,什么砂隐尾兽进村,探查到这么多准确的情报真的好么?只是叫蝉语去看看木叶周围的结界有没有年久失修不灵敏什么的,难道他把所有的结界都升级了? 这时候的蝉语可不知道三代正在抱怨些什么,他正在和鼬交换最新的情报。漆黑的乌鸦站在蝉语的肩头,蝉语站在明天准备作为第一场考试的考场外面看着暗部对这个教室进行最后一次的探查工作。作为负责警戒工作的上忍,他确实是有必要到场的,只不过本来到时间的交换情报工作他也没准备放手。站在外面的正是他的一个影□□,而本体的蝉语正在结界里面和鼬进行着交谈。 “捕捉尾兽吗?” “过几天我就会和鬼鲛到木叶,你们适时加强九尾的保护程度吧。”鼬的声音还是像之前那样不咸不淡的。 蝉语这时候到是想到了一点其他的,鼬可能会十分在意的情报。“我听说你之前和大蛇丸交过手了?怎么没把他给干掉。” 鼬对于蝉语的情报来源丝毫没有探查的欲望,对于他能掌握这么确切的情报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和他交手本来就在计划之外,干掉他太浪费时间心力了。” 蝉语默认,然后很自然地提醒,“这次他也来木叶了,你觉得是什么吸引他必须要亲自来一趟?会不会和你之前干净利落地放到他有关系?” 鼬相当了解蝉语,自然知道他不会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因此也很快就理解了蝉语的提醒,为此,一直八风不动的他也糟心起来,“他想要宇智波的血脉吗?” “毕竟是个研究狂人啊!你自己的弟弟还是自己多照顾一点吧,我就算天天在宁次身边还是会担心他会不会因为什么原因而突然心里有什么芥蒂。倒是你,心宽得很。不要到时候弟弟被变态拐跑了自己还不知道啊!”想到原著里面的佐助,蝉语忍不住调侃起鼬。 “有时间在这里提醒我你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在大蛇丸身上,现在是你负责警戒,到时候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肯定还是你倒霉!”鼬说完这句话就单方面地掐断了这次通话,站在蝉语肩头的乌鸦也化成一团羽毛四散开来。 蝉语看了眼教室内外有条不紊地工作着的暗部,很光棍地瞬身术消失在原地,反正有影分|身在,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如果在做苦工这么多年之后还学不会偷懒那他也太没用了。 第二天就是中忍考试正式开始的日子,卡卡西看到小樱在不知道赛制的情况下也来了。到是一反常态地鼓励了三个小孩。看到卡卡西偶尔展现出来的良师的一面,蝉语也忍不住感慨,“前辈,难得看到你鼓励他们啊!” 卡卡西靠在一旁的墙壁上面和隐藏在暗处的蝉语对话,“毕竟是今年刚毕业就参加这样的选拔了,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啊。倒是你,在这里蹲了这么久,确定哪个是大蛇丸了吗?” 蝉语撤去四周的结界,重新显出身影,“要是特地守在这一个个地观察还不能确定的话,我也不必干这行了。” 卡卡西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脸上的表情相当不好看,“第一场考试是笔试,他应该是没什么手段可耍的。可是第二场要在死亡森林进行,我们必须保证自己忍村的下忍安全。到时候普通的暗部可不是他的对手,你已经想好办法了吗?” “中忍考试,这不仅仅是下忍升到中忍的选拔,还是一次优胜劣汰的淘汰!在考试里面追加太多的保护力量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不过因为之前就接到消息,所以我也不是一筹莫展这一点你是不必担心的。”蝉语想到昨天和鼬的对话,心里多少也有了点底。 “嘛,看你这么有把握我也就放心了。反正我们指导上忍到时候也不被允许靠近考场,无论如何还是要相信你的。”卡卡西有了蝉语的保证也不再过多地担心。只是,外面对于木叶虎视眈眈的家伙们应该是一点都想不到,这时候的木叶已经是这样的固若金汤了吧? “我的名字叫漩涡鸣人!我是不会输给你们的!听到了吗?” 这时候从卡卡西背后的门里面突然传出来卡卡西和蝉语都相当熟悉的声音,卡卡西有些尴尬也有些欣慰地笑了。蝉语则是无奈地勾起了嘴角。该怎么说呢?鸣人这家伙还真是总是能在恰当的时候鼓舞人心呢!怪不得被卡卡西评为“意外性第一的忍者”呢! “很有活力嘛!卡卡西,我怎么觉得你三个弟子一个都不像你呢?” 卡卡西摸着下巴这时候到是自豪起来了,“多少还是有指导他们修行的,像不像这种事应该是父母决定的吧。” “四代大人会是这种性格吗?”蝉语表示自己完全无法想象啊!每次去火影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四代的照片都觉得应该是一个相当机智温柔的人。怎么说呢?感觉就算是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是一样的但是两个人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啊! “性格的话,大概多少也有点像吧?”卡卡西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带了点怀疑。 蝉语对于他的辩解也没有反驳,闲聊够了也该准备自己的工作了,“昨天正好和火影大人讨论晚上警备力量薄弱的问题,火影大人说现下所有闲置的上忍可供我选择呢!” 卡卡西听到这话就抽了抽嘴角,“指导上忍应该不属于闲置的上忍吧?” 蝉语从怀里掏出一个暗部的面具在卡卡西拒绝的眼光中塞到他的怀里,“恰恰相反哦前辈!这三天晚上的执勤就拜托了!相比于比较擅长单纯战斗的上忍们,从暗部出来的各个忍者才是更适合这段时间的警戒工作的。” 第二场考试,有了蝉语对鼬的通风报信,在大蛇丸这个变态“呵呵哈哈”地伸长脖子想给佐助来那么一下子的时候就被及时赶到的鼬一脚踹远了。和鼬一起赶到的蝉语瞬身到佐助身后恰到好处地一个手刀在佐助察觉到鼬到来之前放倒了他。 大蛇丸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震撼的有瞬间的僵直,伸长的脖子都没来及及时缩回肩上。蝉语抱着晕过去的佐助跳到已经完全被突变的局势惊呆的小樱身边。 完全吓傻的小姑娘差点手一抖把手上的苦无扔到蝉语脸上,但是看到蝉语系在手臂上的木叶护额好歹还是残存的理智占了上风。 蝉语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把佐助放到她的身边。然后瞬身到鸣人的身边拎起浑身粘哒哒的鸣人再次跳到小樱身边。这时候已经回过神的小樱瘫坐在两个晕过去的少年中间,死里逃生的后怕让她瞬间红了眼眶,然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在大蛇丸要咬到佐助的脖子的时候她真的是感觉到了绝望的,那种无力感几乎让她觉得身处地狱! 蝉语这时候也没有闲工夫来安慰失魂落魄的小姑娘,事实上这次他和鼬的到来看起来就像是神兵天降,两个人之前的配合也相当的默契。但是事实上只有他两个人自己清楚,他们其实不是一起过来的!是的,刚刚几乎同时赶到的鼬和蝉语确实是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来的。两个人动手前还是感知能力略高一筹的蝉语先发现了鼬的到来,因此他也很适时地改变了自己本来冲向大蛇丸的路线而改为瞬身到佐助身后。 蝉语撩开鸣人的衣服手上涌现查克拉探查他身上的封印。本来四代火影给鸣人下的封印就几乎是完美的,能够使用九尾查克拉又不会伤害到人柱力本身,即便是在查克拉的统筹上面还是有些不平衡,但是这个封印在现阶段的人柱力封印之中也是相当高级的了。但是,被大蛇丸这么一个五行封印叠加上去,本来查克拉流动顺畅的封印就被破坏了。结印,然后一手点上鸣人腹部浮现的封印,“解!” 这时候鼬也已经很干脆利落地再次用月读放倒了大蛇丸。蝉语站起身,在小樱开口询问前抬手指了指她对着鼬说:“麻烦你了,消掉她的记忆。” 其实不用蝉语说,鼬也会这么做,他不会让现在的佐助知道他的打算的。因此,在小樱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鼬眼里的写轮眼疯狂地旋转起来,瞬间变成了黑色的大风车。 然后,蝉语站在三个晕过去的下忍身边开始觉得头痛。他可不是闲到有时间在这里看护他们的人啊! “鼬,这次你回来也到三代那里报备一声吧。”索性不想管的蝉语转而对站在一旁沉默的鼬提议。 鼬一直看着晕倒的佐助,但是也回答:“频繁的往来不利于我的工作。” “三代会借这次机会隐退,到时候有可能会有五代上位。你的任务一直是没有任何物件可以证明的。在木叶,除了我就只有三代和团藏那个老不死知道,你明白吧。这也是三代的意思,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鼬这时候也有点动容了,他从佐助身上移开目光看向等着他答复的蝉语。从接到这个任务以来他一直是以自己的死亡来作为结局的,这时候一下子告诉他木叶想洗白他,即便是鼬,在这一瞬间也有了动摇。但是宇智波鼬毕竟是宇智波鼬,他回过神就拒绝了,“不用,死亡是我这种人最好的归宿。” 蝉语对于鼬的答复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他也不觉得就凭一两句话就能打动鼬。“你不会是以叛忍的身份行动太久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无家可归的叛忍了吧?如果你不能把木叶当成是自己的归宿的话,你的弟弟,你觉得他会对木叶有什么好感么?而且,这也算是三代的命令。找个时间去见一见三代吧!” 鼬对于和他一样相当固执的蝉语沉默,然后在蝉语有点不依不饶的目光中妥协,“我知道了。” 蝉语估算着鸣人有九尾的帮助差不多也要醒了,于是也准备结束这段谈话,“佐助就这么一直给你牵着鼻子走也未免太过可怜了些。你还是不要逼得太过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鼬点头,然后再看了佐助一眼也飞快地离开了。 ☆、第 二十 章(中忍考试2) 站在火影身后听三代对着站在下面的下忍一阵唠叨的时候蝉语感到一股带着恶意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扫到了他身上。面无表情地自然抬头顺着感觉到的方向看过去,就是一个有点邪气的音忍村上忍。对于大蛇丸不怀好意的打量蝉语很淡定地无视,然后继续自然地站在三代背后走神。这场预选赛其实并没有他什么事,但是三代说负责警备的他最好还是也到场一下,也算是村子威慑力的展现。虽然蝉语觉得有卡卡西他们一帮上忍在后面就已经很能展现威慑力了,但是三代这么要求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当个看客而已,不费事! 到是看到蝉语反应的大蛇丸相当感兴趣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角。虽然在死亡森林的时候主要是宇智波鼬出手解决的他,但是现在站在下面的九尾小鬼明显已经活蹦乱跳丝毫看不出自己施加的五行封印所产生的干扰了。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封印,然后在不威胁原有封印的情况下解除,这份对于封印术的理解不在他之下啊!木叶果然是这个忍界最有趣的地方了!从没见过的结界术天才,要是当初自己晚走几年的话,说不定还能多一个实验的对象呢。而且,能在宇智波鼬手底下保护三个小鬼还能全身而退,这分实力真的已经有点意思了。另外,感知忍者虽然少见但是对于像大蛇丸这种程度的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忍者。只是,身为感知忍者还能有高强的战斗力,木叶还真是捡到宝了! 大蛇丸当然是不知道鼬根本就没有和蝉语交手的,因此觉得蝉语实力深不可测什么的,真是个十分美好的误会呢! 蝉语可不知道大蛇丸这时候正在想研究他呢。到是卡卡西侧过头和他讲话打断了他有些发散的思维,卡卡西示意他看佐助,“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么?” “嗯?”顺着卡卡西的视线看过去,佐助脸上有很不明显的痛苦神色一闪而过。看到佐助一直用右手捂着左边的肩膀蝉语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开启感知后他就很直观地感觉到了佐助体内正有一股不同于他自身的查克拉在不断冲刷着他的意识。在他离开后肯定又发生了什么,蝉语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正在和三代争论着什么的红豆,为什么不通知他? “你不是说有把握吗?怎么佐助情况还是不太妙?” 蝉语没再看红豆,而是开始飞快地在脑海里面搜寻有什么封印术能够在这时候起上作用,“之前我确实没有让大蛇丸能在佐助身上动手脚,而且那种伤势即便是大蛇丸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的。之后应该又有人接触过佐助了,但是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卡卡西听蝉语这么一说就基本明白了前后的情况,对此他也是有些不明白红豆的打算。“你知道佐助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这时候正好是月光疾风在询问有没有人要退出,然后药师兜就很直白地站出来了。蝉语因为场内的骚动就抬头望了一眼,看到药师兜推着眼镜向后走的背影他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人。之前提到过,蝉语前世的记忆已经开始退化了,他现在还能记起来的剧情屈指可数。关于中忍考试他也已经只模糊地记得大蛇丸在佐助身上下了咒印,然后三代力战大蛇丸身死这样很直观的信息了。 因此,忘了还有药师兜这么一个人存在也不能怪他。“大蛇丸应该在木叶还有间谍接应。” 这句话显然把站在一起的所有木叶上忍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了,而站在稍前方一点的红豆则是憋红了脸,她很快带着不服气地表情开口:“大蛇丸的事情我是最了解的!你们根本不能想象到他的恐怖!都已经怀疑木叶有间谍了,为什么还不让那个孩子退赛?” 退赛?蝉语觉得倔强的佐助少年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提议的。 “那孩子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好歹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卡卡西对于佐助的在意真的是相当的高啊! “没错,既然是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这种测试对他的重要程度有可能是你我都无法想象的呢?”蝉语也同意卡卡西的观点。 “让佐助上场吧。静观其变。但是,如果咒印发作导致力量失控的话,就出面阻止他。蝉语。”最后还是三代敲定了最后的决定。 “在。” “你应该有能暂时压制的方法吧?之前按照红豆的消息,佐助应该还没有迎来咒印的第一次爆发。如果在赛场上爆发的话就太难看了!” “是。”蝉语看到在人群中的佐助正在和小樱争辩着什么,他仔细回想起记忆中的封印术,然后对卡卡西说:“等会我需要30秒,错身的时候帮我掩护一下。” 卡卡西同样看着自己的三个部下,他当然知道蝉语现在的顾虑,蝉语的感知能力一直是很出色的,他绝对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所以才会这么要求。因此卡卡西答应的也相当爽快。 第一场就是佐助的比赛,蝉语走在卡卡西前面,路过佐助身边的时候抬手按在佐助的肩膀上面。这一接触,蝉语就已经通过通灵术召唤出了术式,藏在袖子里面的左手也正好结印,“封!”古怪的封印式在佐助还没来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爬上了佐助的脖子。蝉语察觉到佐助的想甩开他的手,因此右手就用了点力,“查克拉最好不要用,写轮眼也是!” 等蝉语走开,卡卡西也补充上约束佐助的条例,“你最好听话,如果咒印跑出来的话我会终止比赛的。” 除了佐助变了脸色,这场短短的交锋在两个上忍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到是等蝉语和卡卡西站上看台的时候站在一边的小樱好像是察觉到了一点他们的动作,想问但是又因为陌生的蝉语而有点踌躇。不过在一旁的鸣人就没这么多顾忌了,他看到蝉语和卡卡西站在一起就跳到蝉语眼前好奇地问:“大哥哥,你是谁啊?” 小樱本来还很规矩地站着,因为鸣人这么没礼貌地冲到前面就一拳头揍了上去,“笨蛋!没看到他身上有木叶的护额吗?现在能站在这里的木叶忍者肯定是前辈啊!叫老师啊!” 蝉语本来在思考关于佐助的事情就这么被打断了思路,但是他也算是第一次和这个主角小队正式见面了,想一想以后估计和鸣人的接触不会少,因此也是有好好认识一下的必要的。“我嘛,算是你们老师的同事吧。只是这次正好这边需要看着,所以也站在这里了。” 其实蝉语这句话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是相当的多的,但是这显然不是鸣人这种一根筋的脑袋可以想到的。因此他只是觉得蝉语什么都没有说!“大哥哥,你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啊!” 蝉语和鸣人对视,绯红的眸子看进蔚蓝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澄澈还是像多年前的那次偶遇一样令人忍不住赞叹。这个孩子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呢?想到这里蝉语就笑了。涌上笑意的绯红色眼睛非常漂亮,瞳孔中央就像是有波纹一圈圈地漾开,相较于平时有点面瘫倾向的蝉语来说这样的表情简直算得上是冰雪初融,春暖花开。 鸣人是最直观地感觉到这一点的,他少见地安静了那么一两秒,然后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扬起大大的笑容,“啊!是给我棒棒糖的大哥哥啊!” 蝉语微愣,他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鸣人居然会记这么久。伸手揉了揉鸣人金灿灿的头发,“真没想到你还记得呢。我叫泉蝉语,记住了吗?” “我知道啊!蝉语大哥嘛!” 这么自来熟的鸣人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卡卡西见鸣人居然认识蝉语也好奇地望向蝉语。 “有次带宁次玩的时候偶然碰见过。”蝉语解释。 “啊!宁次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有点耳熟?”鸣人疑惑地抬头。 “你是白痴吗!之前在第一场考试的时候不是有和他们碰到过吗!”小樱现在显然有点暴躁。 “诶?啊!那不就是你嘛!”鸣人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手指着站在凯身边的宁次,“可恶!原来你小时候就那么臭屁!” 宁次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吊车尾的看起来记忆力也不怎么样!”没有再理会想冲过来打他的鸣人,宁次看了眼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蝉语,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场中已经对立站好的两个人。看起来佐助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和佐助战斗的赤铜铠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是吸取以体能和精神能量为基础的查克拉,这一点让蝉语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站在蝉语身边的卡卡西第一时间发现了蝉语的情绪有变,“怎么了?” 蝉语被袖子遮住的手已经攥紧了拳头,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对面看台上的大蛇丸,“四年前险些让我丧命的任务,应该是你最后整理的报告吧?我有提过,那个怪物是会吸取查克拉的。这个木叶的下忍所掌握的这种术和那个很像啊!” 卡卡西自然知道这对于蝉语意味着什么。本来只是关注着佐助的他也分了点精力去看赤铜铠,“这个发现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也不能做什么。” 蝉语闭上眼睛缓了缓情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袖子中紧握的手也已经放开,“我知道。” 这么仔细一看就觉得那个赤铜铠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他脸上的胸有成竹也太过于明显。而佐助在亲自试验了一下查克拉被抽取的痛苦之后也意识到了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办法只有体术。托了小李的福,正好用写轮眼复制下来了影舞叶,也因为蝉语的封印咒印都没有跑出来干扰佐助的发挥。这场本来就实力悬殊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蝉语瞬身到场中,制止了医疗忍者想要把赤铜铠带下去接受治疗的行为,“退下吧,这个人由暗部接手了!”随着蝉语的话音落下,一个带着面具的身影也瞬间出现在蝉语的身后,“这个人怀疑是间谍,带回去。” “是!” 这么一出把还没有见过暗部的下忍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蝉语和远处的三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走到了佐助的身边。 佐助觉得自己身体还能坚持,所以他想留下来看看之后的比赛。卡卡西觉得应该立刻对咒印进行封印。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5节 “没事,这么一会,有我看着他不会出事的。而且,木叶现在这样的情况让他待在医院也并不稳妥。还不如放在眼皮底下。”蝉语到是站在了佐助的一边。 卡卡西看了看佐助期待的眼神,然后叹了口气站到一边给他让开了通往看台的路。 一边的大蛇丸已经根本按耐不住了,佐助这个孩子的天赋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而且,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佐助身上的那个封印他并没有见过。泉蝉语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啊!当初因为没能把人给杀掉,团藏还向他抱怨他提供的试验品不好。那时候他觉得团藏大惊小怪,也把蝉语和凉段能逃脱的原因归结到了凉段的万花筒上面。看来,当初是他小看了这个孩子啊! 另一边,鸣人已经在抱怨佐助赢得有点太狼狈了。跟在后面的蝉语面无表情,只是在佐助站定之后就又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要动,现在我帮你回复一点精神力。跟着我的引导掌握好这个技巧!” 佐助乖乖地站着不动,并且努力静下心来感受蝉语的精神力。 佐助和蝉语的接触主要集中在鼬还没有离开的那几年,在他印象中蝉语是一个在某些方面和他哥哥一样有点神秘莫测的人。在他还没有极度渴望力量的那些童年时间,即便没有刻意去观察,他也觉得鼬和蝉语相处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地放松许多。那种感觉就像是挚交,似乎总有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默契。那是年少的他十分向往出现在他自己和哥哥之间的状态,因此,那段时间其实他真的有经常跑到宁次那里去。一方面,对于这个有点傲气的同龄人,他是认可的;另一方面,他也是想看看,是什么打动了他哥哥。不过,这些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直到现在,他自己遭遇了这些不同寻常的攻击,他才又在心里对蝉语有了好奇。这个人,能够和已经被列为s级叛忍的宇智波鼬交好,那么他当年的实力是不是就已经是和鼬一个程度了?现在的蝉语又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到这里,后面的发展基本起因都有提到了。大家有没有什么神奇的脑洞? 另外我还是觉得蝉语有点装逼的嫌疑了,要不要再捅个肾什么的苦逼一下啊! ☆、第 二十一 章(中忍考试3) 鸣人的比赛相当不错,就蝉语他们这些上忍看来其中一往直前的锐气也已经能够担当得起中忍这个称号了。只是,再看了看鸣人有些得意的样子。蝉语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这孩子心思还是过于单纯了,真的执行需要带队的任务的话估计只会是以失败告终。 “你也有漩涡一族的血脉,虽然比不上鸣人,但是你的查克拉量也应该是普通上忍的好几倍了吧?”卡卡西因为蝉语站在一边,似乎是摆脱了因为和小鬼们在一起很多话题只能在自己心里感慨的局面。 “是啊。不过我的术一般也对查克拉的要求相当高。而且,我也不是天生的感知忍者,通过结界术感知,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消耗查克拉的。”蝉语也不觉得这么有什么好隐瞒的,索性也就说了。 “也有漩涡一族的血脉是指,蝉语老师是和鸣人有血缘上面的关系吗?”这时候本来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小樱大概是观察了一段时间蝉语,确定他只是表情比较少不是个不好说话的人之后就又开始提问了。 “诶?诶!什、什么?我、我、我还有亲戚吗?”鸣人震惊了! “我母亲确实是姓漩涡的,但是具体有没有血缘关系,这就很难说了。毕竟,族谱那种东西应该早就没有了。” “呐!呐!蝉语大哥,那你知道我父母是谁吗?”鸣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有着很直白的期待。 蝉语因为这无法说出口的答案而狠狠地瞪了一眼挑起话题的卡卡西。 “嘛,鸣人。据我所知这个家伙从来没有和漩涡一族联系过,你这么问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了。”卡卡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因此准备用一句话把鸣人打发掉。 “有亲人的话,为什么不联系的说?”鸣人不解。 小樱很敏锐地察觉到蝉语和卡卡西之间很微妙的互动,然后她认为这中间一定有很多不可言说的秘密和家族秘辛,因此她拉过鸣人教训起来,“喂,鸣人。这是老师的家务事啦,我们不要多问了!” 虽然直觉小樱好像误会了什么,但是这时候蝉语也有些事情要去做。因此也就没有辩解。 “火影大人。”蝉语出现在火影身后。 “嗯?有什么事吗?蝉语。” 蝉语看了看还没有参加比赛的下忍,视线在雏田和宁次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多了点,“接下来的比赛,一定要安排那两个孩子一起么?” “早就觉得你应该会反对,没想到也忍到了现在才问么?”三代笑眯眯地看着正在把牙搬上担架的医疗忍者。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蝉语沉默了一会居然说出了不同的话,“其实,能借此解开宁次的心结也好。只是,如果是雏田小姐的话应该还差了点火候。而且,这真的很危险。”蝉语对上察觉到他和火影谈话而把视线移过来的红的眼睛,尖锐警示的眼神让红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眸子。“宁次,他现在的实力我很了解。很负责任地说,我不觉得雏田小姐有取胜的可能。” 三代因为蝉语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特地来提醒他而在心里暗自惊讶,随即就看向了一直在一边显得很是安静的日向宁次。少年身上是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稳,那双木叶名门日向特产的白眼也是淡漠得很。好似面对任何对手都不足为据,光是这份气度和姿态就已经是这帮被第二场考试所摧残过的下忍们无法企及的了。三代一瞬间就相信了蝉语的话,凭他老辣的眼光何尝看不出这个少年现在的实力和潜力呢?他几乎是在宁次身上再次看到了像蝉语和鼬那时给他的感觉,那种程度的少年确实不是现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下忍能够对抗的。因为那已经是超脱了实力和智力的姿态了!凭借着少年人的眼睛应该已经开始有觉悟以忍者的身份去活下去了! “其实,大概大家都是觉得现在的战斗不仅仅是为了胜负而存在的吧。也许,即便是输了比赛,对于那个小姑娘来说也是一种成长呢?”三代看着大屏幕上面打出的日向宁次vs日向雏田笑呵呵地对蝉语说到。 站在一旁的宁次其实在蝉语出现的时候就一直有把一部分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看到他去找火影大人讲话,也是注意到了。不过,居然是这么有意思的对决么?他看向蝉语,眼睛里面微微露出了一丝期待。 察觉到宁次的视线,蝉语瞬身到他的身旁右手按上他的肩膀,“做事得有分寸。” 宁次显然很不爽蝉语在他面前一次次维护日向宗家的人,他泄愤似得拍掉蝉语的手,然后看了眼在一旁咋咋呼呼的鸣人,随后又把视线对上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雏田。“合格的忍者做事当然会有分寸。但是,如果有搅局者存在可以利用的话,不利用就好像我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一样。何况,站在下面的时候,对面的人就是敌人!我的分寸,我会掌握。可是,别人是不是也会一样把握好这个分寸呢?” 蝉语也随着宁次的目光看了鸣人一眼,然后就皱起了眉头。宁次已经察觉到鸣人对雏田的影响了么?罢了,借此次试探一下日向宗家的态度也好。虽说免不了宁次会下重手,但是,雏田本人都不在意。在场的所有上忍难道心里都没数么?这只是试炼而已,他也没什么插手的必要。 站在小樱和鸣人身后的卡卡西很明显的也注意到了蝉语和宁次刻意的谈话,他抬手挠了挠头。哎呀,蝉语教出来的小子也像他本人一样敏锐和可怕呢!可是,再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么一会就已经活蹦乱跳的鸣人,这个小孩可不是什么好说服的存在啊!何况,同伴之间互相的影响和随之而来潜移默化的改变也正是他们所想看到的啊!嘛,反正到时候这里这么多上忍,有什么情况还是肯定能够掌握的嘛! “宁次哥哥。” 因为雏田这一声称谓,小樱和鸣人都好奇起了两个人的身份。 卡卡西解释地很直白,他们两个人是日向分家和日向宗家的关系。其实说到这里,只要稍微了解一点古老的忍者家族制度都会明白两个都姓日向的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这批下忍中明白这一点的却是真的不多。 站在一旁的佐助这时候就帮着解释了,“宗家是家族正统的继承人,分家的话,应该算是家族中血脉稀疏的分支吧。”他是把自己宇智波一族的宗分家制度套用到日向一族上面了。 “这么说就太埋没宁次的天赋了。”蝉语开口。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同吗?”小樱好奇。 “关于日向一族的话,蝉语了解的相当全面吧。”卡卡西也把解说任务推到了蝉语的身上。 “和宇智波一族不同,日向一族并不是靠天赋、血脉的亲疏来区分宗家和分家的。他们靠的仅仅是严苛的礼法制度!” “礼法制度?”鸣人歪着头,表示智商不够理解这么高级的词汇。 佐助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在场中正和雏田对峙的长发少年,他从来没有想到能有和他相似的骄傲和自信的天才会有这样的身世。“礼法制度,也就是说日向一族区分宗家和分家的凭据仅仅是出生之后的身份!” “没错,就是说即便是双胞胎亲兄弟,出生前后仅差几秒钟,他们一生的身份也就已经被注定了。”蝉语介绍日向家族的时候相当平静,就像是一个十足十的一个旁观者。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只是不能继承家族而已。作为忍者还是能干很多事情的啊?”鸣人习惯性地往简单的地方想。 到是佐助,毕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对于大家族的处世方式他是相当了解的,直觉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应该不只是区分出两派人马来,“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蝉语这时候到是点了点头确定他的猜测之后就示意所有人关注比赛,“要开始了。” 日向家的体术本来就是寄托于白眼的高级体术,其中涉及经络的点穴与查克拉精密的操作分不开。而现在已经是对于查克拉操控已经是数一数二的蝉语,他所一直指导的宁次难道会是什么好相与的对手吗?每一次的攻击都是恰到好处,即便不使用白眼,对于人体经络滚瓜烂熟的宁次来说,准确地击中雏田的经络结点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为了表示自己对于这次战斗的认真,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开着白眼。这也是他心里的执念吧!就像是蝉语说的那样,笼中鸟束缚的不仅仅是他的白眼,某种程度上也束缚了他的灵魂!所以才会在这场战斗中准备认真地去战斗! 基本没有理解刚刚对于日向一族的讨论的鸣人对于宁次还没有开始打就先嘲讽对手似乎很不满。 佐助这时候到是对刚刚蝉语没有解释的部分有了点好奇,他之前一直觉得宁次身上和他有一种很相似的东西,那造就了他们同样不苟言笑和独立自主的性格。他觉得这份相同之处应该就是日向一族分家所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吧?不然蝉语这家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特意岔开话题。 似乎对于现在雏田所掌握的局面十分的有自信,鸣人加油呐喊的声音也很有力。但相同的画面在蝉语看来却完全不一样!短短的交手时间宁次应该已经在雏田的身上打下了数十道查克拉,看样子雏田还没有任何发现。 “有什么不对吗?”卡卡西看了看下面还不能看出优胜的局势。 “宁次在去年我带着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有着中忍的实力了。”蝉语双手揣在兜里,微微侧头和卡卡西解释,“也是从这种十二三岁的年纪走过来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年龄段对于忍者来说是一个怎样的成长阶段吧?如果仅仅是和他拼体术的话,宁次的水平并不比我低多少。那么你觉得已经有这样的实力的宁次,可能只展现出这样平淡的战斗吗?” 意识到不对的卡卡西这时候也是拉上了护额,仔细观察起场中交手的两个人。三勾玉缓缓地转着。 到是他这个动作引来了两边人的注意。 “可恶!日向宁次居然已经这么强了吗?”佐助追求力量的心又开始叫嚣。 “啊!卡卡西老师!你在干什么啊?”不明所以的鸣人。 “哦?是宁次做了什么吗?”对于宁次水平有所了解意识到不对劲的凯。 “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看到雏田身体里的情况之后卡卡西显然也是对自己之前过于轻松的猜测有了些紧张。 “所以我才提醒你管好鸣人。这场比赛因为巨大的差距已经给了宁次太多可以下手的机会!你们不要再给他理由了!”蝉语显然这时候因为宁次情绪的起伏也有点焦急。 “喔!打中了吗?”因为两人同时出掌,互相遮挡的身体让上面的忍者们都没能看清楚下面的情况。鸣人则是很肯定地认为雏田逐渐显现出来的坚韧而赢了! 这时候到是卡卡西意识到可能真的会出问题,“红!雏田毕竟是你的部下,希望你能出面帮她弃权!” “什么!卡卡西老师你在说什么啊!雏田她就要赢了啊!” “啪”“咚”随着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宁次微微侧了侧身子。在鸣人不可置信的眼中倒下的是已经口溢鲜血的雏田。 居高临下站着的宁次脸上是不同于原著中的冷漠,这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嘲讽也没有疯狂,只是那样平静的眼睛实在是有点可怕。察觉到雏田在鸣人的鼓励下又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一手平举于胸前,“还想坚持吗?雏田大小姐,你这么坚持的理由我很敬佩。但是!即便是挡在我面前的是宗家家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和敬畏!我所需要的答案我会一直一直去索求!在你们看来有可能这只是古老家族无谓的宗家分家的权力之争,但是这对于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身份就应该被框定在规矩和礼数之中吗?我的父亲也是您的叔父,为此您是否也有一丝丝的愧疚呢?” 雏田这时候痛苦的表情因为这番话而产生了一丝理解,“宁次哥哥。我小时候,咳咳,在花火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每次看到你和蝉语哥哥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有一个兄弟或者是姐妹就好了。你应该比我更加痛苦和在意日向家的制度吧?只是,已经有了蝉语哥哥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咳咳。” 宁次因为雏田这一番话,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身上瞬间升起了一股骇人的气势。白眼在一瞬间不用结印就自动开启,有些失控的查克拉激荡起他身周的空气,四散在周围的细碎石子和灰尘因为这股气势都被弹开,形成了一小股的烟雾,束缚在脑后整齐的黑发也飞舞起来。“谁允许你提到蝉语的!”他一脚踏地迅速向着已经摇摇欲坠的雏田冲了过去,用力过猛使得坚硬的地面产生了一条条裂纹。 在看台上面的所有人这时也是被宁次这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给震惊到了,鸣人瞪大了蔚蓝色的眸子不假思索地想冲过去阻止宁次,但是他心里也无比清楚,凭他的速度是追不上的。就在他有些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影瞬间出现在宁次身前,然后以一种全然无防备的姿势把浑身杀气四溢的宁次坚定地抱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人在中忍考试的时候还挺讨厌宁次的? 再回去看火影的时候,宁次那种不被人理解的状态看得人很心疼的。而且其实从一开始就能看出他在不停地暗示雏田,让她放弃。那个时候,如果有个人能告诉他没必要这么自己硬扛着,他的想法也没有错。也许宁次最后的结局就不会是那样送死的姿态了。 我一直觉得,宁次会在被鸣人一场比赛打赢就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偏激,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早就在祈祷着希望有个人能够拉他一把吧! ☆、第 二十二 章(中忍考试4) 在看到自己面前有人阻挡的时候宁次是想不管不顾地用自己布满查克拉的手打上去的,但是随之而来的一声呼唤,就让他瞬间卸下了力道。 把情绪失控的宁次抱到怀里的当然是在听到雏田说了那番话就知道要遭的蝉语,他半蹲在宁次的身前,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阻隔了四面八方射来的视线。“宁次,不要难过。”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身体还因为情绪剧烈翻涌而有点颤抖的宁次渐渐地平静下来。蝉语抬头和也已经瞬身到四周的上忍们对视。那眼神中的责备和毫不退让也让准备暴力阻止宁次行动的一干上忍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察觉到宁次的情绪已然平复,蝉语对雏田开口:“雏田小姐,宁次今天失态了。为此我很抱歉。”因为蝉语的话宁次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蝉语揽着宁次转身走向看台,“但是,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其实并不理解宁次的痛苦吧?那又为什么要羡慕呢?” 低着头跟着蝉语脚步走动的宁次抬手攥住了蝉语的衣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本来平整的布料已经难掩一条条褶皱。蝉语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有些失态的少年。 这时候已经冲到雏田身边的鸣人也听到了蝉语的这一番话,他一瞬间有些愤怒,但是很敏感地察觉到蝉语对宁次的保护姿态和宁次显得有些不正常的表现。他瞬间又觉得有些内疚。内疚?他内疚干什么?把没来由的情绪抛出脑袋,鸣人紧张兮兮地上前询问雏田的状况。 “肺出血堵塞了气管!”红对于雏田的伤势有点不敢置信。她抬头看着被蝉语揽着走回观看台的少年,难道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因为鸣人的关系雏田不会肯放弃吗?所以才会选择肺部出手,为了不让雏田说话回应鸣人,这样就能够很有效地平复下雏田激动的心情。没想下死手吗?看着因为咳出气管中的淤血已经稳定下来的雏田,红还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宁次的做法。既然没想过要下死手,那为什么一副恶人的模样? 跟着蝉语步伐的宁次在走过第十班的时候明显察觉到有着金黄色头发的少女有些害怕地朝着墙边缩了缩。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就是自己以后的同伴吗? 蝉语同样察觉到了井野下意识的动作,于是他侧过头特意开口:“抱歉,吓到你们了吗?”井野因为蝉语脸上好看的笑容瞬间脸红,本来确实是被宁次的爆发状态吓到的她这时候到是完全没有了恐惧,只是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什么啦!老师你不用特地道歉啦!” 蝉语因为她的反应到是笑得更开了,只是一旁的宁次这时候也缓了过来,“哼!花痴!” “什么!你不过也就是个兄控吧!有什么立场说我啊你!”刚刚还被吓到要拉开距离的井野这时候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开始的恐惧一样,上前一步就想和宁次开骂。 站在一旁的鹿丸撇着嘴侧过头偷偷打量了一下一句话就化解了他们之间不良状态的蝉语。啧,麻烦死了!井野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怕死了?鹿丸可还没有忘记刚刚就是这个少年身上涌出了一种让他们感到心悸的可怕气势。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真的好么?不过,他们说到底也确实是同在木叶的同期伙伴啊。这样一想,自己现在的才是多想了吧?而且,看起来即便是头凶兽也还是被管教的很好嘛! 等到雏田被送走,蝉语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静下来的宁次。他正在思考,他应该怎样去安慰这个年纪的宁次。 等蝉语终于想好了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宁次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蝉语哥,我一点都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哪怕为此不被人理解,哪怕这是一条歧路。如果就连我也不再坚持去寻找父亲当年的真相,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在意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日向一族而死?分家也好宗家也罢,如果这些名头和父亲相比,对我有什么意义?” 蝉语好像是意识到宁次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讲,这时候也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已经有打算的少年。 “我之前说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蝉语点头。 “我知道父亲去世后我还能有这么安稳的生活都是你的缘故,因此,这一点我无论如何还是想要你同意。也许,到最后的答案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那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不要阻止我去寻找真相。” 蝉语在日向日差去世之后就一直避免和宁次讨论他父亲的事情。一来是因为当初日向日差就不希望其中的内幕被宁次知道。二来,蝉语虽然也觉得宁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为了自己而死这种事情对于宁次这种心细的孩子只会是一种负担。蝉语觉得宁次的年纪还太小,也许再过几年他也会主动和宁次谈这些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即便什么都不说,年少时父亲的死亡也终究还是给这个少年蒙上了一层阴影。他逃不脱这个阴影,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去直面它。就算知道真相甚至会痛恨自己,但是,宁次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是个毫不知情的人呢? 因此瞬间明白了宁次想法的蝉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你想这么做的话就去做吧,你都已经有了承担一切的觉悟我怎么还有理由来阻止你呢?” 周围的下忍基本是听不懂他们的对话的,到是一旁的阿凯和卡卡西在心里都有些惊讶。宁次这孩子真的不太像是和平年代成长出来的忍者,他心里面想的东西也远远不止是实力这种局限于个人的东西。 卡卡西比起凯的惊叹还多了一份担忧,宁次看起来真是太过于敏锐了,而他的身份又太过于尴尬。了解蝉语这些年是怎么走过来的卡卡西当然知道木叶已经用宁次逼迫蝉语妥协了一次又一次。宁次在原著中表现出来的天赋就已经是日向一族有史以来最为天才的了,那还是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在这里,蝉语对于宁次就是倾囊相授,宁次的实力更高。可这样拥有绝代风华的少年却是个被笼中鸟束缚住天赋的分家。之前就算他有能力,但是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因此,日向族长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成长。 但是,第三场考试是会把木叶的战斗力展现给各国名流的,到时候,日向一族的族长怎么会放任一个有异心的天才日向成长?难道,把这份分家与宗家的不合放到台面上来让有心人利用吗?而木叶一边也根本就不希望蝉语和日向一族牵扯太深,当初才会安排他和宇智波一族的接触。虽然现在蝉语已经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但是日向一族对于宁次的天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到了两相对立的时候,单凭蝉语一个人他怎么抗衡两个势力?三代也不像是会无条件支持蝉语的人,那个时候,蝉语又该怎么办?再拿自己的性命去放手一搏么? 卡卡西掏出小黄书遮掩了自己的目光,而这些,蝉语他会不清楚吗?当然不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才会更加主动地以一种守护神的姿态站在宁次背后。“唉~”叹了口气,卡卡西决定到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作为朋友,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佐助这时候到是因为宁次的话深思了起来。想要探求别人不告诉的事情真相么?即便是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也一往直前。自己对于鼬这么执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希望着能够看到那个男人能够回过头来给自己解释一句的吧?可是!佐助看了一眼蝉语然后回过头握紧了拳头,那个男人根本就瞧不起自己!如此弱小的自己根本在他眼里连交谈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两个人根本连相同的地位都没有还谈什么理解和宽容?为什么鼬,从来都不正眼看他呢? 蝉语答应了宁次的要求,这里面到底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基本不知道,但是蝉语表现出来全然的包容姿态也在这帮人印象中刻上了深深的印记。以至于,最后的时候朦胧的感情产生,大部分人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接下来就是小李和我爱罗的战斗,小李显然十分地期待,翻进场地的动作干净利落。对第三班还是很了解的蝉语如果不知道我爱罗还有人柱力的身份的话,估计对小李的胜出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这时候他也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关注场中的战斗。因为,即便现在已经确定我爱罗的身份,但是三代为了中忍考试的顺利进行和不必要的恐慌,很多消息还是封锁的。所以,阿凯应该并不知情。 在我爱罗第一次展现出不对劲的神情的时候蝉语就已经把自己的感知力开到了最大,蝉语通过结界术是能够感知所有范围之内的封印的。把尾兽封印到人柱力身上的封印自然也在其中。最后一招砂缚柩的时候,蝉语皱眉然后双手合一结了个“未”印,“乱!”一瞬间本来内敛松散的精神力突然变得尖锐而凝练,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被这有些突兀扩散的精神力扰乱了一下精神。而被蝉语主动攻击的我爱罗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肌肉也僵硬起来。正是这个拖延,让已经窜出去的凯顺利地解救下已经伤痕累累的小李。 卡卡西很适时地测过身子阻隔了对面砂隐上忍对这边看台的探查视线,蝉语松掉手印,眼睛微微眯起。如果不是情况来不及采取其他的办法,他也不会采取这种直接的精神力攻击,这对于他来说并不好受。看他发动术式的时候还是会影响到其他人就能明白他其实还没有完全掌握这个攻击手段。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手段几乎没有人见过,即便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下忍们归结为自己的错觉,木叶的上忍自然不会过多猜测。而外国的忍者,他们根本连痕迹都不会发现,又能从什么方向来调查呢? 心里有数的疾风立刻开始了最后一场比赛。 这一手到是让向来臭屁的佐助眼神亮了亮,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精神力操纵已经能给瞳术增幅不少了!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同样看出是蝉语动的手的宁次“哼!”了一声。 “怎么?你难道没有学到么?”佐助挑衅。 宁次看了看蝉语的脸色,然后回答:“凭你现在肯定是无法掌握到这种程度的!即便有写轮眼的对于精神力的提升,在蝉语还没有完全掌握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把这种方法教给你的。” 佐助心里有些可惜,但是他也发现了反驳点,“这么说,你也不会了?” “啧,宇智波佐助,难道没人说你很讨人厌吗?”跟有着同样敏锐头脑的死对头讲话真是给宁次的淡漠表情增加了不少难度。 “我觉得你们一样都很讨人厌!”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远处走了回来。 “鸣人你不觉得你和他们再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么?”小樱因为插不进天才的谈话十分地伤心。 选拔赛结束,抽签决定第三场比赛的对手。蝉语是已经没有了这段剧情的记忆,因此他也不知道,本来会和我爱罗对上的佐助变成了宁次。而佐助直接在第三场对上了鸣人。 看着下面跃跃欲试的几个少年,和蝉语他们站在一起的上忍们的眼神几乎都是充满着自信和欣慰的。能不欣慰吗?参加第三场考试的十个人有六个都是木叶的!大国的威慑力几乎不需要再做过多的描述就直接凸显出来了。 预选赛结束,卡卡西几乎就是盯着蝉语让他帮佐助赶紧上封印了。虽然在哪里都可以进行封印式,但是毕竟佐助现在也需要接受治疗,所以一行人赶到医院。宁次因为担心小李的伤势,而且现在回家他也不想做饭,于是,正好和蝉语一起去医院。 挑了间空病房,蝉语在准备画符文之前问佐助:“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封印呢?彻底的、联合的还是漏洞的?” 这么简略的名词,佐助怎么可能懂?于是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卡卡西。 “简单的来说就是,蝉语可以帮你彻底封死这个咒印,凭借封印的效力靠时间来消磨掉这个咒印的力量。或者引出力量供你操纵。最后一种就是我也会的,仅凭意志力来增强封印的效力,一旦你自己丢失克服咒印的信心就会被咒印侵蚀。” “我推荐你用第二种。据红豆特上的描述来看,这个咒印里面应该是有着施术者的精神体的,在你因为任何原因而陷入困境的时候这个精神体都会趁乱来夺取你的身体。如果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话,你应该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蝉语因为之前就帮红豆看过咒印所以心里对于这个东西还算是了解。 “嘛,虽然我个人还是倾向于你能不要依赖这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而希望蝉语能帮你彻底封死。但是既然现在已经讲给你听那么你自己应该也有了决定了吧?” “我不觉得我会输给任何人!”佐助少年相当倔强。 蝉语接过之前让宁次去取的绘制符文的特殊墨汁,然后在佐助不爽的视线中很淡定地驳回了对方的选择,“说实在的,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我画的符文所指示的是哪一种封印吧?所以决定权还是在我的。” 这个封印比之前蝉语下给自己的要简单一点,但是封印所需的符文还是画满了整个病房的地板。指挥着佐助坐进指定的地方,蝉语示意宁次和卡卡西出去,同时在画最后几个符文的时候提点佐助,“等会我会把大蛇丸的意识体封印掉,但是这个封印最主要的还是帮你使用这个咒印里面的力量。等会你需要顺着我的精神力引导学会操控咒印所需要解开的几道枷锁,时间只有三十秒,一旦你不能掌握我就会把咒印彻底封死!在封印的时候你大概会觉得有点难受,如果,不能成功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 见佐助点头,蝉语也不再废话,他咬破食指在自己手上画了个漩涡状的符号,然后开始结印。这个封印从印的数量上面来看就很复杂,足足有三十二个印。“忍法·万象封引·寄!” 佐助脸色扭曲地坐在地上,这是有点难受?简直像是在拿刀割肉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抽出精神来感受蝉语的精神力引导,佐助觉得自己当初相信蝉语真是脑子被门夹了!这种情况,三十秒怎么可能办到! 看出了佐助的动摇,蝉语很适时地开口:“你还有二十五秒,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想要复仇也只是嘴边的一句话而已!” “混蛋!”佐助咬紧了牙关才没让惨叫声跑出喉咙,“谁会让这种简单的东西打败啊!” 封印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的,蝉语正好伸手接住昏过去的佐助。抱着已经虚脱的佐助放到床上,蝉语看着几乎已经浑身湿透的佐助,“真是可怕的天赋啊!第一次居然就真的做到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一开始就对佐助不抱什么希望一样。”卡卡西见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掏出了自己的小黄书。 随手给佐助盖上被子,蝉语笑着看向站在一旁安静的不像话的宁次,“谁知道呢?不过,这种天赋我也不是第一见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美少年的身世问题基本会在中忍考试中解决的!之后就可以培养□□了吧(大概)。为了小小的私心,把第三场考试的顺序小调了一下。话说,我已经在月榜上面看到自己的文章了!什么时候能上前十五名啊_(:3ゝ∠)_ ☆、第 二十三 章(中忍考试5) 有点经验的上位者都知道,一个团体中属于保持续航能力的医疗有多么重要。那么在明白木叶之后会迎来一场大战的蝉语对于木叶医院的保护等级是怎样的呢? 卡卡西从医院把佐助领出来的时候光是他察觉到的暗部暗哨就有三十多处,对于蝉语的小心翼翼卡卡西也是汗了一把。这么多人,就算是影级来了也不可能连个消息都传不出去就被全灭了。 第三场考试是在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是参赛的小孩们用来增强自我的时间。卡卡西把鸣人丢给了惠比寿,虽然这样看起来自己好像很不负责一样,但是卡卡西的战斗方式真的是完全不适合鸣人的。鸣人那种大开大合的战斗方式对于擅长精打细算的卡卡西来说根本就是看不下去,所以这个无良的上忍当然很直接地就选择了只指导佐助一个人。 带着佐助往蝉语家赶过去的时候,佐助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道路心中疑问越来越大,“卡卡西!我们这是去哪?” “哦,我们去找个人拿点东西。会对你帮助很大的那种。”喜欢卖关子的上忍。 于是,宁次打开门的时候就见到了他很讨厌的宇智波。 “怎么哪都能见到你?” “哼!谁会想见你?” “哎呀,宁次,多少也让我们先进去吧?” “进来吧!” 等到进了房间,跟着宁次走到后院见到穿着浴衣的蝉语卡卡西打招呼:“在手下暗部兢兢业业地工作的时候,上司却这么悠闲?” “今天我休假!”意思是这时候带着小兔崽子来找我的你很讨厌。 十分自来熟地坐到蝉语的身边,卡卡西招呼佐助走过来,“反正你帮宁次一个人做集训也是做,连带着教一教佐助也是一样的嘛!” 蝉语对于卡卡西的厚脸皮一向没什么办法,他看了看满脸不爽的宁次和同样臭着脸的佐助,第一次对于自家小孩的性格觉得有点头痛。当年他和鼬相处的还是挺好的啊?怎么同样是顶着天才名号的两个少年却互相看不顺眼呢?“你们两个既然互相看不顺眼,这边的演习场先借给你们了!” 宁次听了这话没有丝毫疑问,干脆利落地站起了身,“佐助君,请!” 同样察觉到蝉语是想和卡卡西讲些什么要把他们支开的佐助虽然对于这种被当成小孩子来对待有些不忿,但是能和日向宁次交手却也真的是让他有点跃跃欲试的! “喂喂,你不会是想让刚出医院的佐助再回去做客吧?”卡卡西开始怀疑自己带着刚能出院的佐助来这里到底对不对。 “小孩子切磋能有什么危险?”蝉语不解。 这是因为你和宁次熟悉的缘故吧?预选赛上面爆发出那样气势的宁次根本不是现在的佐助能够抗衡的吧? “之前派出去探查风之国的探子有消息了。”蝉语立刻切入正题。 卡卡西也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怎么说?” “风影在出使木叶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国境线上探查的暗部找到了有影级战斗的地方。”蝉语掏出一个卷轴放到卡卡西面前,“疾风还在那边寻找更多的证据,但我估计是赶不上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了。这是你要的东西。” 卡卡西把卷轴放到自己的忍具包里面,“你想好怎么应对了么?” “木叶现在还剩的影级是团藏!他不捣乱就好了还指望他能帮什么忙?不过倒是听说自来也大人回来了。”蝉语现在也很为即将到来的袭击头痛。 “自来也大人!那我们就有把握多了!”卡卡西对于自家师公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三代大人太固执,他坚决要求不需要配备多余的暗部保护他。因此我觉得有自来也大人在那边看着会保险一点。” “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了!”卡卡西明白三代的心思。 “可是还有一个堪比战略性武器的尾兽在我们村子里面!你我都是经历过九尾袭村的人,放任一个尾兽在村子里面会有怎样的结果,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卡卡西想到自己老师一家也是神情一黯,转念想到蝉语的父母也是死于九尾之手,对于蝉语现在表达出来的不满也就明白了。“你准备一个人对付一尾?” “宁次的对手是我爱罗,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不想假设!我必须在一边看着!而且,就算我想,难道木叶还能分出什么人手来吗?”蝉语沉默了一瞬,“还是不必了,人多了不够等级也不过是送死。” “鸣人还是太小了。他现在应该还没能和九尾自如地沟通。”卡卡西对于木叶现在能派上用场的人手之稀少也是十分头痛。 “他能不让我还要分心顾着就好了!暗部第四、第五大队要保持警戒工作。根部我根本信不过!第一大队要负责整个木叶的局势,能够投入战斗的只有第二大队,除去还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剩下的这些全都归你调配。” “闲置的上忍力量呢?” “为了彰显大忍村的风范,该闲置的还是得闲置!到时候只要都已经是上忍了,见机行事根本不需要再通知。木叶的平民基本就得靠这些力量来保护了。”蝉语相信能够做到上忍这个位置的都不会是脑子不灵光的。 卡卡西见一切都安排的有条不紊,心中也是安定了许多。“我以为你会直接教导佐助熟悉你的精神力调动模式。” 蝉语因为卡卡西的话侧过头看向在不远处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连宁次这次我也挪不出太多的时间帮他做特训,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来照顾佐助?况且之前的预选赛我已经引导过他一次了,对于天才来说这已经够了吧!” “嗯。”对于蝉语的说法其实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卡卡西脑子里想法一过就把自己犹豫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准备怎么应付日向宗家?” 蝉语抬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那里有着之前他设下的封印。当初的封印是为了保护他幼小脆弱的身体,虽然现在也才十六岁的他身体还在发育期,但是比起十二岁的时候来说已经可靠太多了。很多术的使用已经不是问题了。“这种东西,在明白自己处境的时候我就在不停地思考对策,而现在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任何人想动宁次都得好好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力!” 卡卡西慵懒的死鱼眼一瞬间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他已经意识到蝉语所说的机会是什么了。“你能有把握最好,不过,如果失败了的话我会帮你照顾好宁次的。” 蝉语这时候终于面露笑意,“你在开玩笑吗?失败了的话,宁次他只会走的更远罢了!而且!木叶这种已经温暖到滋生黑暗的地方,这种情况我都不能把握住机会的话,还不如就像你一样把自己的人生报废算了!” 卡卡西对于蝉语这种偶尔露出来的锋芒心下也是有一点羡慕的,不过一想到自己所背负的使命,他心头燃起的一点点斗志就又消磨了干净,“那就祝你马到成功了!” 送走了上门追讨练功方法的师徒二人,刚刚和卡卡西说话那么有底气,但是蝉语现在冷静下来也是清楚,他也许该和宁次交代点什么。但是,宁次这么敏锐的人,自己说了似是而非的话反而会让他胡思乱想。果然还是先瞒着好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对于善于隐藏黑暗的木叶来说,表面上的繁荣热闹还是那么令外人羡慕。佐助和鸣人的打斗在第二场,第一场是鹿丸和手鞠的比赛。因为主要比拼的是智力,所以对于这种在忍者眼里十分精彩的打斗,看台上的大多数观众都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第二场是有宇智波一族遗孤的比赛,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够有噱头了! 有蝉语提供的帮助,佐助对于写轮眼的认识当然也是更上了一层楼的,因此,他掌握千鸟的速度也比原著中快了很多。没有迟到耍帅,第七班的内斗准时开始。 看台上的小樱很担心,她都不知道应该为谁加油。到是坐在她一旁的井野看到佐助一出场就立刻大声地开始助威。 其实对于还没有学会螺旋丸的鸣人来说对上已经学会千鸟的佐助真的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而落败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因为这个而放弃也就不是鸣人了。硬是凭借庞大的查克拉量把影□□用的出神入化,打消耗战的话鸣人还是有点看头的。 不过,卡卡西看了眼现在已经满身是伤的鸣人。这家伙真的知道消耗战是什么意思吗? 果然!佐助凭借着对鸣人的了解,还是抓住空隙使用幻术让他陷入了沉睡。 应该说不愧是佐助吗?卡卡西注意到鸣人嘴角的可疑液体,知道这家伙体内有两种查克拉所以并没有采取传统的可怕或者粗暴的幻术,而是用了能够让受术者看到美好事物的幻术?这下鸣人输了也不冤了。 勘九郎弃权,然后宁次和我爱罗的战斗就开始了。 多亏了小李在预选赛上的拼死搏杀,对于我爱罗的招数宁次已经心里有数了。该怎么说呢?对于我爱罗这样偏向于忍术的使用来说,其实宁次是相当占便宜的。体术忍者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其实大面积的忍术根本就对他们毫无作用。而宁次,他的速度吗?当然是不会被我爱罗的沙子碰到的。 宁次一手前伸,脚步踏出,“我们还是来速战速决吧!” 已经在暗处蹲了好久的蝉语一看宁次摆出的架势就知道他准备用什么手法,看来这次宁次是真的准备展现自己所有的实力了。 “来了!”束在脑后的黑发刚刚扬起了一个小角度就瞬间消失在原地。我爱罗因为这速度而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脸右侧的沙子一下子飞起,正好挡住了宁次的攻击。如此来回了数十次。 看台上的天天也是摸不着头脑,她侧头问自己身边的阿凯,“阿凯老师,宁次在做什么啊?这不是和小李当初的试探一样吗?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招数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天天!你觉得宁次会做无用功吗?他现在肯定在布置着什么!” 宁次在布置着什么?这是当然的,那他到底在干什么? 在再一次的普通攻击之下,本来应该恰到好处防御住宁次攻击的沙子却没有再动起来。因此结结实实吃了宁次一个肘击的我爱罗一下子倒飞出去,脸上的砂之铠甲也因为这大力的一击剥落了一大块。 “诶?这是怎么回事!”天天不解。 “忘了吗?柔拳的原理就是把查克拉打入对方的穴道之中。操纵这些沙子从原理上来看也是用查克拉来达到控制的效果。宁次的白眼居然能够看到沙子中查克拉的分布?”阿凯即便是看出了原因,这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连阿凯都在感叹宁次白眼的能力,何况是现在正坐在看台上对于笼中鸟咒印十分熟悉的日向日足呢?他几乎就要为这白眼的天赋一下子站起来了! 宁次却没有考虑这些事情,他头上的咒印在蝉语从三代那里得到漩涡一族的封印术之后就一直被蝉语不停地研究着。昨天,蝉语告诉他,笼中鸟对他将不再是一个限制!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有可能在暴露的一瞬间日向一族就会容不下他。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相反,如果不这样的话,他根本就连知道当年的真相的资格都没有!父亲的死亡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里面有着怎样的交易和博弈他也不是一无所觉。然而!就算心里面有数还是觉得,不甘心!只能通过这种惨烈的方式来交易的父亲,那么骄傲的父亲,当年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出生在分家就只有为宗家战死的命运了吗?超人的天赋只能败在笼中鸟之下吗?人只有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才是平等而自由的吗?怎么可能!这一切,今天我就要打破给你们看!无论是什么敌人,随便来好了,已经下定决心的我,绝对不要在当一个被人保护着的小鬼了!我,日向宁次要在今天让所有人看到自己! 如暴风骤雨般降临的攻击让我爱罗根本抵挡不住,自己擅长使用的沙子又几乎被废,他现在只能把葫芦也用来保护自己。 宁次看到他准备用绝对防御,一下子就咬破手指快速结印,“怎么会让你得逞!忍法·万象封禁!”被通灵出来的巨大符文瞬间出现在我爱罗身上。 “什么时候!”卡卡西完全不知道宁次什么时候下的手。 “怎么可能!”我爱罗不明白离他五六尺远的宁次通灵出的符阵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这个封印在蝉语所掌握的封印术中也是属于极为强劲的那种,这也已经是宁次现在所能掌握的最高级的封印术了! 在我爱罗体内的守鹤,这时候也察觉到了危机,“小鬼!快把大爷我放出去!趁那个小鬼还没有完全掌握,等会可就没机会了!” 作为这个封印术最直接的承受者,我爱罗当然能明白其中蕴含的压力!几乎是在守鹤开口的一瞬间,他就结印进入了假寐模式。 宁次能够施展这个术,并不是靠的自己的瞬发。其实在刚才的攻击之中他就已经在我爱罗现在所站地方的四周布下了咒符,现在,我爱罗正好站在咒符的正中央也是他精心计算过的结果。而在那一次肘击之中他也把从蝉语那里学来的定位符文放到了我爱罗身上。这才是他能够在不接触我爱罗的情况下就把封印术符文通灵到他身上的原因。 本来,就这么一手,只要在布局的时候没有被敌方发现,就算是上忍也根本逃脱不了。但是,毕竟宁次对于这个封印术还没有掌握熟练,而尾兽爆发出来的力量也实在是过于庞大!尖锐咆哮着的守鹤不断地挣扎着想要从封印式中挣脱。 这时候,看台上的平民也在兜的幻术之下昏睡。而早已经准备好的大蛇丸也像原著中一样把三代带到了他所布置的四紫炎阵之中。 场中疯狂咆哮着的完全体一尾已经快要挣脱宁次的封印了! 被宁次战斗中所展现出来的气势惊到的蝉语这时候也回过了神,他一直以来总是把宁次看成是需要保护的对象,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已经成长到这样风姿绰约的状态了!就算现在没有他的存在,心性足够坚韧的宁次也已经不再是原著之中那个需要靠别人的否定来拯救自己的阴郁少年。能够自己走出那个牢笼,坚定自己的忍道,这样的宁次已经有了成为强者的资本! 蝉语跳出去,在守鹤蜷起的大片沙子打到宁次前帮他挡了下来,他回过头欣慰地看着现在还在剧烈喘息着的宁次,“你能这样,我就彻底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忙!我很忙!我很忙! 更新不稳定不是偷懒!这两个礼拜基本没时间!抽空会尽量更新的。 ☆、第 二十四 章(复仇1) 偌大的一个演习场里面几乎每一处都有忍者交战的身影,除了在屋顶上无比吸引人的影级战斗,还有一处也让在各自战斗着的忍者们放了一部分精力的就是在场中的尾兽与封印术的对决。 飞舞起来的沙子在守鹤的操纵下几乎是铺天盖地的,海浪般层层叠叠的沙子在挣脱本就摇摇欲坠的封印符文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向着蝉语和宁次所在的地方不断袭去。 站在宁次身前的蝉语,因为宁次的表现终于对这个少年彻底放心。这时候这个少年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宁次,还能动吧?” 剧烈喘息着的宁次微微仰着头看蝉语的背影,他服帖的黑发乖顺地垂在耳侧,身上黑色的衣服没有因为两人四周的风尘而染上一点灰尘,这一小块地方安静的完全不像是战场。宁次掩下眼睛中的不甘然后回答:“我没受伤,只是消耗了体力和查克拉。” “那好!这个封印术我帮你稳固一下,你能看住他吧?”蝉语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少年的失落,因此以自己的方式给出安慰。 宁次听到这话就猛地抬起了头,那眼睛中重新绽放出来的光芒让蝉语忍不住笑了,“既然这样,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会帮你找几个小伙伴一起看守这个大家伙的!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这就是我们和砂隐村谈判的筹码!” 蝉语扫了眼在不远处因为顾忌自己而不敢靠近的勘九郎和手鞠,然后正视在自己眼前的一尾认真地开口:“其实这个封印术真的是很不错的,可是如果连你都封印不住的话好像有点掉价了啊?久等了!忍法·万象封禁!” 本来已经暗淡正在逐渐溃散的封印阵因为蝉语的重新施术又恢复了一开始让人心惊的密密麻麻。顺着一尾四肢和尾巴爬上去的符文最后在一尾的肚子上形成了一个圆圈,紧紧地被缚住的一尾只是剩下硕大的头颅还能动。随着符文爬上身体的还有那种将要再次被封印的恐惧感!守鹤狂暴地甩起了头颅,一张嘴就开始凝聚尾兽玉。 “哼!”蝉语见一尾还想挣扎立刻手印一变同时往地上一按,黑色的符文立刻随着施术者的意愿伸出一条爬上守鹤的嘴巴打断了对方最后的挣扎。“宁次,去把鸣人叫过来。” “哦!”第一次见到蝉语施展这种改变过的封印术,宁次也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开启白眼扫视,不一会就看到了还在昏睡的鸣人和在他旁边正在焦急地摇晃着他想让他醒过来的小樱。他们两人身前是正在保护着他们的宇智波佐助。 “我来吧。” “诶!”小樱因为宁次的突然出现而惊呼出声,随即立马有点拘谨地站起来给宁次腾出地方。“好,那就麻烦你了。” 宁次并指在小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点上了鸣人的胸口。 “啊!”小樱因为宁次看起来有点凶狠的动作再次出声。 随着这一下,在小樱手下还死活不醒的鸣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咳咳咳!好疼!怎么回事!” 宁次一手提起已经清醒的鸣人,纵身一跃就向场中跳去,“过来帮忙!” 听到宁次最后一句话的佐助和小樱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着他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宁次提着鸣人回到蝉语身边的时候蝉语已经干掉了一些以为他正在和一尾较量就没能力顾及自己的音忍。 “哇!蝉语大哥,你已经抓住这个怪物了吗?”本来还因为宁次的做法有些不满的鸣人看到此刻声势颇大的战场忍不住感叹。 “也算是抓住吧。鸣人,叫你到这里来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的!” 蝉语语气中的严肃也让鸣人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哦!说吧蝉语大哥,无论是什么任务我都会完美地完成的!” 蝉语示意鸣人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对着宁次说:“宁次,把固定封印的阵基召唤出来。” 知道蝉语意思的宁次对于他选择鸣人十分惊讶!阵基是一个术式稳定的关键,而这种情况下不把封印术施展完毕还想要维持住这种程度的控制就必须得借助阵基的稳定才可以。本来这项工作交给熟悉封印术的宁次是最好的,但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宁次的查克拉量根本经不起消耗。 “宁次,鸣人是很特别的。一尾交给他来控制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既然蝉语这么说那宁次也不再质疑。 召唤出阵基之后蝉语就让鸣人坐了进去,“宁次,鸣人毕竟不熟悉封印术的运作,你现在来引导他。鸣人,试着放出自己的查克拉。如果幸运的话你还能看到那个我爱罗的内心世界,能看到的话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叫醒。” “好的!我一定会让这个家伙变回来的!”鸣人前段时间第一次见到了九尾,因此这时候他也意识到我爱罗和他的情况很是相似,对于这个任务这下更是充满了信心了! 在照着蝉语的话动作之前,宁次突然觉得有点不安,于是他下意识地询问了一句:“把这里交给我们,你还准备去干什么?” 蝉语的表情很自然,甚至因为宁次的问话还有展现出一种跃跃欲试,“我要去做一件很久之前就很想做的事情,正好是在这个时候才能办到的那种。现在来不及细说,等一切都结束了再和你交代吧。” 宁次点了点头,然后在鸣人好奇地眼光中走到他身后闭上眼睛抬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蝉语见他们已经能控制这个封印,就转身看向了一旁已经站了一会的佐助和小樱,“这时候他们两个人被打扰到的话,之前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在我离开之后,四散在周围的敌对忍者会在一瞬间涌上来企图干掉他们。你们能保护好自己的同伴吗?” “对于保护他们这种事情我可不在意!不过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有人上来挑战的话,那正是我所渴求的!”佐助一如既往的傲娇。 “放心吧老师!我们会努力的!”小樱好像是因为可以和佐助并肩作战整个人都有点兴奋。 看到这些孩子都这么有干劲,蝉语也是放心了,“那么,木叶就交给你们了!”话音落下,人也瞬间消失不见。 蝉语一直都想做一件事,这件事在他心里徘徊了好多年了。每每因为客观的原因只能放弃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安慰自己:别急,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现在,已经到了背水一战了却多年心事的时候了!团藏!这家伙也舒服太久了,是时候让他到地下去给弥生谢罪了! 四年了,弥生临死前的痛苦面容他从没敢忘记。如果当时再小心一些、再仔细一些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结局呢?这样的问题产生之后再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现实就让他心中总是停不下仇恨的翻涌。他肩膀和小腿上面的疤痕现在也没有消失,那是仇恨和屈辱扭曲在一起烙刻在身上的枷锁,只要团藏还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他获得解脱。 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样,只能任人索取然后卑微地蜷起身子即便仇恨也只好自己咬紧牙关的少年。谁知道那时候明知道止水老师会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的?谁说未知的是最可怕的?明明是什么都知道但是任何办法都没有只能让既定的事情发生才是最可怕的! 蝉语不想去抱怨为什么要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也不想自责为什么当初不再决绝一点试着去螳臂当车。从当初选择一次次以懦弱的姿态活下去的时候他就早已经有了把这一切背负起来的觉悟!也许就算干掉了团藏他也永远没办法偿还自己的罪,但是不去做的话好像连再陪着宁次走下去的力量都快要消失不见了。老师、弥生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的凉段,这次请和我一起战斗吧! 蝉语一出现在根部门口就有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上来拦住了他。 “你是谁?报出名号。” “我是谁吗?”蝉语微勾嘴角,他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左手缓缓的抽出别在腰后的忍刀,然后在两个根忍严阵以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定地开口:“我是一个复仇者!”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道狂暴的查克拉风刃。 两个还是完好无损的根忍僵硬着身体脸上的冷汗都不敢动手擦,刚刚的那一道风刃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蝉语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还好,好像打偏了。 “以为我打偏了吗?”蝉语看他们僵硬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嘲讽地一笑,“这下是真的要开始了!别怪我没说,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当在我面前!”灌注了查克拉的声音一下子就响彻了整个根部。拦路的两个忍者惊讶地看着不管不顾的蝉语。他们刚刚问蝉语是谁当然不是真的不认识蝉语,那只是为了威慑而已。知道蝉语是谁才更加不理解他现在如同叛村的行为。 “泉蝉语!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想背叛木叶吗?” “背叛木叶?”蝉语笑着指了指被刚才风刃击碎的一面普通墙壁,“那里是根部结界的阵基,发现这个是我探测了两年的结果。而刚刚,正好顺手下了一个我自己还看得过去的结界。整个木叶这幅样子,你们是死是活谁又管得到呢?或者换一种说法,只要杀光了你们,死人生前的哀嚎谁又会在意呢?当初的宇智波不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吗?我好心让你们体验一下,你们还怪我叛村吗!” “该死!你不要太嚣张了!” 蝉语侧身避过刀具同时准确地握住根忍握刀的右手,然后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自己手中的刀送进对方的心窝。然后身子一矮躲过背后的攻击甩开尸体一手撑地整个人翻到远处一挥手就又是一刀风刃直接腰斩了另一个根忍。 “嚣张的明明一直是你们而已啊!”杀掉两个根忍前后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蝉语没有做停留,他甩掉忍刀上的鲜血,抬脚走进漆黑一片的根部。 源源不断上来送死的忍者并没有怎么能够阻挡蝉语的步伐,这个时候,喜欢暗地里搞些小动作的根部早就在木叶乱成一团的时候就趁机跑出去做些他们常做的事情了。留在这里的常备力量少了很多,这也是蝉语选择在这一天动手的原因。蝉语这几年不断磨练的体术总是能让他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在对方没有想到的角度和方向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狭长的走廊并不适合大型忍术的施展,所以前赴后继的忍者大都是选择了体术攻击。这正好方便了蝉语下杀手,衣袂翻飞间就在一路上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蝉语这几年一直都在筹划着应该怎样干掉团藏,因此虽然也是第一次进到根部内部,但是他却有点轻车熟路。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好似闲庭信步地收割着性命而丝毫没有顾忌。 开到最大的感知能力已经感知到团藏正在接近自己这里,已经对于这种连绵不绝的单方面屠杀感到厌烦的蝉语一个伸手掏出一把暗器四射出去逼退了围在他身边的忍者,“那么,正好弄出一个场地来施展拳脚!你们也是时候退场了。水遁·雨阵!”四射的水柱就像是炮弹一样以蝉语为中心向着四周发射,水柱本身强劲的力道使得被打中的忍者基本一下子就丧失了战斗力,同时因为大范围大面积水柱的无差别攻击使得墙壁开裂坍塌。 等到这个大面积的水遁施展完毕,整个空间里面还站着的忍者已经寥寥无几,而且没有一个人还完好无损。数道墙壁倒下之后,本来还和蝉语隔着好几个房间的团藏已经显露出了身影。蝉语放下双手,然后对上远处团藏如同看臭虫般的眼神,他当然没有错过团藏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惊讶,“团藏,是时候来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像你这种垃圾早就应该躺到地底去忏悔人生,到这个时候才能来解决你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混账!泉蝉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一个小小的暗部队长居然敢擅闯根部!老夫今天就要在此将你格杀!”团藏手一挥,站在他身边的三个根忍就对蝉语发动了攻击。 “土遁·土龙弹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风遁·大突破!” 三个人一上来就是一套组合忍术,猛烈的火焰包裹住土龙向着蝉语冲去,随行的风遁更是加剧了火势,高热的温度使得墙壁上的泥土干裂,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站在忍术正对面的蝉语不屑地笑了笑,随即抬手结印,仅仅三个印之后,“就这种程度,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水遁·水阵壁!”瞬间拔地而起的巨大水壁围着蝉语绕了一圈,水壁中巨大的压力甚至在冲上天花板的时候直接把房子破开一个巨大的洞。汹涌的水势挡住攻击之后仍然后势未尽地向着周围涌动。 团藏看到蝉语那熟悉的结印方式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看到这样熟悉的声势浩大的一个b级忍术团藏也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是从哪里学到那种结印方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这一章为分界线,主角将要站到更加广阔的忍者舞台上了! ☆、第 二十五 章(复仇2) “很奇怪?”蝉语踏着已经积了一层水的地面向着团藏走去。“在你决定要让我在任务中死去的时候,三代目也同样地做了一个决定。”看到团藏惊讶的表情,蝉语这次倒是真心地笑了笑,“没错呢,看到二代目的水遁被你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施展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感触?”距离团藏还剩二十尺左右的时候蝉语停了下来,然后继续嘲讽:“在第一次外出的暗部任务结束之后三代目找我谈过话,主要内容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是猿飞准备让你参与宇智波一族的灭族想要加重你在木叶的分量!因为这个他才会把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卷轴交给你!但是他并没有给你扉间老师的忍术才对!”团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出这句话的,看起来二代目火影在他心里确实是有很大分量的。 “那时候确实没有。不过你忘了呢。那时候我曾奇怪,三代目说我像一个人。同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徒弟,三代看出我在水遁上面的天赋,没过多久就因为愧疚?或者是其他的感情把二代目的水遁秘术之类的交给了我。而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对木叶会是个危害,甚至不惜和大蛇丸合作来除掉我。你们还真是有趣呢!”蝉语现在站着的地方很方便他看清楚团藏现在脸上微微有些扭曲的表情,感觉到团藏心里因为这个信息而不开心那他就放心了。 “猿飞居然觉得你这种危险分子会是能够继承二代衣钵的人!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不管你到底掌握了什么,老夫今天都要为了木叶除了你!”团藏毕竟是个老牌的阴谋家,能让他有一瞬间的失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很快就转换好了自己的心态。 “不合心意吗?愤怒了吗?想干掉我了?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蝉语双手合十:“忍法·封反尽!”以蝉语为圆心突然爆发出一个白色的光圈,被光圈碰到的忍者几乎全部都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弹开。 “哼!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子居然也敢只身闯到根部来!不自量力!风遁·真空玉!” 对于被团藏开出一道口子的忍术蝉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抬手,又是简单的三个印:“水遁·豪水腕之术!”借助水面的滑行,蝉语瞬身的速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出现在团藏身侧的时候团藏并没有反应过来。充满水压的拳头毫不犹豫地朝着团藏的胸口挥了出去,来不及躲闪的团藏只能抬起左手勉强挡在自己身前。蝉语的拳头接触到团藏身体的一瞬间就发现他的手臂有问题,而几乎是同时抽条长出的木条也让蝉语明白了团藏抬手挡住自己攻击的原因。 “木遁吗?你这个老家伙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真是个恶心的怪物呢!”这种通过植入或者融合的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获取方式让蝉语本能地感觉十分厌恶。 即便是借助木遁的强大保护效果挡住了蝉语的这一击,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团藏向后飞去然后狼狈地倒地。 蝉语继续瞬身到团藏身边,这次是布满查克拉的手掌直接打在团藏的左臂之上,“你好像没有用其他的部位来遮挡我的攻击,是顺手还是只能用左手呢?我更偏向后者啊!”这次团藏是真的没有再能挡住蝉语的攻击,这也让蝉语轻而易举地把查克拉打进了团藏的身体,但这一下也是让他变了脸色。“这种感觉!怎么会,你居然!” 借着蝉语这一瞬间的愣神团藏也快速地和他拉开了距离,然后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袖子,“既然你感觉到了,那我也不必隐藏!这是我收集的写轮眼,和它对决你应该很想念吧?” 看到那一排鲜红的眼睛,蝉语终于嘴角向下,嘴唇最终抿成一条直线。他前世的记忆消失的很快,而关于火影的那一部分在他下定决心融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首当其冲的开始消失。等到他察觉到的时候对于这个世界的事情他还记得的也就只有一点点大概的走向和与之相对的一些事件起因。要让他还记得一场战斗之中的细节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当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团藏在和佐助对决之时暴露出来的写轮眼。但是这倒是加重了他想要灭掉团藏的决心。 等等!已经下定决心的蝉语因为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攻击。他那个时候知道止水会死,提醒他小心团藏对宇智波血脉的渴求,那个时候自己是还记得大部分的剧情的。自己提醒止水是因为他的写轮眼被团藏拿走了? “怎么?见到写轮眼就怕了吗?” “止水的眼睛是不是也在你身上!”蝉语没有理会团藏的挑衅,只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止水?那种天真的以为宇智波一族能和木叶相处的傻子,拥有更高级的写轮眼根本就是浪费!这么强大的力量就应该被我用来保护木叶!”团藏大概是刚刚真的被蝉语用自己的老师给羞辱到了,这时候能够恶心一下蝉语他十分乐意。 蝉语有一个瞬间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该从哪一个方向开始思考,但是很快他就在团藏的声音中镇定下来。整个空间里面因为惨烈的战斗早已经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直直地刺入鼻腔的血腥味在这一刻却让蝉语无比心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低沉有力:“是这样啊!我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你,你真的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水遁·天泣!” 锐利细小蕴含可怕水压的水针在查克拉形态变化的加成之下几乎是在瞬息之间能达到二十尺开外。这个忍术的范围可控,冲击力极高,而且因为密度可怕。只要施术时机好几乎就是一个无法躲避的忍术。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6节 团藏之前连连被蝉语捉到暴打,固然有他不擅长体术的原因,还有一点不可忽视的就是他是已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七十多岁已经远远超过了忍者最佳的年龄段,身体机能各方面都下降的很严重。这种程度的身体怎么可能和蝉语比拼速度呢?因此,团藏很清楚他自己是躲不开这个忍术的。这样他就只能选择挡下来! “土遁·土阵壁!”拔地而起的巨大土壁用肉眼就可以判断出它的坚硬程度外表甚至闪烁着岩石的光泽。团藏显然对这个由他老师二代目火影所创造出来的水遁术的威力相当了解。 厚实的土壁在接触到水针的一瞬间就被穿透,但是水针也是后继无力地掉落地面。不过,这个土壁也就在水针的破坏下分崩离析了。 因为蝉语没有停止调动查克拉,所以后续的水针又一次连绵不绝地冲着团藏而去。在团藏还想故技重施的时候,蝉语变换了手印然后双手一拍水面,“给我起啊!”蝉语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整个水面因为查克拉的大量涌入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操纵这么大范围的水遁,还不是在体内调动查克拉。饶是现在对这个术已经十分熟悉的蝉语也很是困难。 但是,这么大的消耗也是值得的。团藏脚踩在水面上,从水面上直冲而起的水针攻击他根本无处躲闪!而布满整个空间的横向水针也不会给他施展替身术的空间。所以,他整个人被水针扎得千疮百孔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估计团藏也没有料到蝉语会把他逼到这个地步,他脸上也满是震惊。 蝉语站直身体,平复下自己的呼吸,“这样你也就死了吧?” “伊邪那岐!” 蝉语瞪大了眼睛看着团藏身上的一个写轮眼缓缓地闭上,然后他整个人身上的伤势居然就全都好了!甚至之前和蝉语对战时候的全部劣势都一一消失不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重新被拉开。 蝉语连续地后跳躲过团藏的攻击,然后神色不明地看着团藏。因为这个忍术才有恃无恐吗?只是模糊地记得团藏好像有很多条命,原来是靠着写轮眼作弊的吗?难道要和他打持久战?不!时间上来不及,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打持久战!所以,果然还是要速战速决。可是,这个瞳术实在是太过麻烦!该怎么办? 脑子里面开始飞速思考的蝉语,这时候脸上到是恢复到了平时那种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一开始因可以手刃仇敌的快感也消散了一样。不过,对付这种老家伙,如果仅仅因为写轮眼的威胁就放弃近身战的战术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有这么多条命都是依靠了那一手臂的写轮眼,那直接砍掉整个手臂不就行了?不,不会这么简单。忍术的施展全部都是通过查克拉的流动来实现的,而脱离本体的部件也不能说就完全没有查克拉在其中。而只要给他那么一两秒估计这个死老头就能再次放出这个瞳术。而且,老头子头上被白布遮掩住的右眼也让蝉语十分在意。 刚刚他说,更高级的写轮眼,是指万花筒吗?止水老师死之前开了万花筒?!团藏有一双万花筒写轮眼?不!有一双的话在就不应该是这种弱鸡的状态了。本来写轮眼就是对血脉有着独特要求的,卡卡西几乎是唯一一个成功移植写轮眼的外族人,还是在写轮眼主人的意愿之下并且花费了他本人傲人天赋才能够使用自如的。团藏看起来并不是有那种傲人才能的人,对写轮眼不排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么,他是如何稳定并不温和的写轮眼对于身体的过大负担的?答案在那条手臂上吗? 蝉语眼睛扫过团藏显得狰狞可怖的右手,然后,刚刚团藏用右手臂阻挡他的水遁攻击的一幕划过脑海。是了!初代目的细胞!火影能力的来源是一个外星人,然后力量分割成阴阳两部分这个大设定他可是没忘的。用初代的阳属性来调和写轮眼的阴属性,真是个小人!几乎是看到什么好的就往自己身上弄。 没有一双万花筒的话,那就是只有一个了!正好也符合他的独眼龙造型。所以,如果不能先把老师的眼睛抢回来的话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太被动了!脑子里面闪过这么多思绪,在现实中也不过是过了短短的一两秒。蝉语再次躲避掉团藏的风遁,然后直接甩出一大把忍具。没有去看结果,他直接开始结印,“水遁·水清波!”蝉语周围四五尺远的地方水面剧烈地波动起来,然后蓬勃的圆型水柱直接冲天而起。水流带起的狂风直接把已经摇摇欲坠的几块碎裂的天花板掀飞。 团藏也不得不退到更远一些的地方,眼睁睁的看到蝉语能够在无水的环境不断施展这种大型水遁。他心里面的愤怒也在不断升级,这明明是老师最擅长的忍术!而他们这群亲传弟子却一个都没能继承下来,这种程度的忍术根本就不应该交给泉蝉语这种对木叶有威胁的人!老师如果还在的话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毫无远见的蠢事的!猿飞只是继承了老师一部分的能力和精神,明明只有我,只有我继承了老师的那份多谋善断和冷静理智!光光是这种空有天赋却不懂得为木叶奉献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用老师的忍术!我绝对要杀了这个小子! 巨大的水柱渐渐散去,因为这个忍术,地面上本来只是刚刚没过脚踝的水面迅速上升。这使得所有人不得不开始用查克拉站在水面上。一开始被蝉语用忍术弹开隔绝在战场之外的根部忍者知道这是准备大型忍术前的准备,一个个都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场内。 黑色的宽大袖子在风中不停摆动,正好遮住了蝉语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他抬起头和脸上似有不甘的团藏对视,就在团藏想要再次发动攻击的时候,蝉语突然突兀地扯起嘴角笑了起来,说出的话直刺团藏心窝,“二代目在水遁上面的造诣真是高,可能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出其左右。真正和他接触过的你应该深有感触吧?那么,从来没有超越过自己老师的你这时候是不是也已经紧张地想好一百条退路了呢?”从心底里瞧不起团藏的蝉语何尝不是在用最蔑视的眼神看着团藏呢? 而站在水波中间的蝉语,那种厚积薄发的强者气势在这短短的几句话之间一直在节节攀升。浩浩荡荡的水波在蝉语气势作用下不停地向着外侧翻涌,甚至逐渐形成了波浪!这种姿态!团藏眼睛瞳孔微缩,和水的契合度未免也太高了! 这时候蝉语的声音已经从团藏的身后传来,“太慢了!”一个横踢直接把团藏踹到了刚刚他所站立的地方,借助气势已经到达顶峰的帮助,蝉语终于施展出了这个酝酿已久的忍术:“水遁·水天包袭!” 庞大的水牢在一瞬间形成,厚实的水壁看起来就算是涌上a级的火遁术也不一定能打破。困在水牢中的团藏根本无处可逃! 从黑色衣袖中伸出来的洁白双手一下子就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双手翻飞间又一个忍术蓄势待发,“幻术·黑暗行之术!” 作者有话要说:  看动画的时候我就在感叹,年青时候的团藏还真的是对二代目一片痴心啊!可惜,大概是因为脸太丑(误)所以,二代目很潇洒地选择了三代做火影。 个人觉得,团藏对于火影之位的执着还有着对于自己老师二代目的憧憬之情。但是,不得不说,千手扉间这个人还真的是眼光锐利到可怕的程度。他应该是早就看出了团藏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所以,即便是比起那个时候的三代,团藏也毫不逊色,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他。 那个,写到这里就没了,大家一定心里很痒痒吧?如果有人能猜出蝉语准备怎么干掉团藏,我明天就更新怎么样? 所有的布局,这一章全部写到了哦! ☆、第 二十六 章(复仇3) 水天包袭,这个忍术相当于是水牢术的扩大加固版。在这个忍术中的团藏不费一番功夫根本就逃不出去。而黑暗行之术,是完全剥夺施术范围内所有人的光明。这个幻术能帮助施术者定位在场中的其他人,是一个能够瞬息之间改变局势的忍术。而一旦被剥夺了光明,紧靠着观察能力不出色的写轮眼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出合适的反应。 蝉语连续施展忍术没有任何停顿和滞涩,这对于被剥夺了视野,同时不得不暴露出自己的位置的团藏来说是致命的。即便能够借助写轮眼对于幻术独特的免疫加快解开这个幻术。但是这个幻术却是二代目发明的效果极为强力的幻术,即便是写轮眼的正统拥有者也得花点时间解开这个幻术。何况是还需要靠初代目细胞来平衡力量的团藏? 速度提升到极致的蝉语在团藏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到了他身边,因为团藏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蝉语咬破手指直接按在了团藏脸上,通灵出来的符咒瞬间爬满了团藏的整张脸,然后全部疯狂地朝着他的右眼涌进去! 封印带来的巨大痛楚和本身对于危机的感应让团藏想要立刻脱离这种完全被掌握的状况。他自己用力借助蝉语缠住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左手弄脱臼,这样手臂自然就会扭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空出来的距离让他的肩膀有了活动空间,可以攻击! 没有料到团藏竟然会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挣脱自己的束缚,但是这时候蝉语还有一张底牌没有用!从蝉语背后突然窜出数条查克拉锁链直接捅进团藏的右半边身体,查克拉锁链独特的能力直接封锁了团藏的所有查克拉流动。而靠着这一点争取到的时间,最后一点符文也终于在团藏脸上消失。封印成功了! 就在蝉语准备继续把团藏身上整个右臂给卸下来的时候,异变突生! 没了团藏查克拉压制的木遁开始暴走,射出的枝条对于和团藏距离近乎于无的蝉语来说根本是难以避让。更何况,他怎么肯能放弃这个好机会?布局这么久就是为了一举废掉团藏的写轮眼!不容失败! 蝉语被衣服遮掩着的胸口上面的符文在他的意志下迅速地散开,几乎是一下子就遍布了蝉语的整个上半身。而正好借助解开封印所带来的符文保护,蝉语直接硬抗下了这近距离的一击。 “唔!”承受木条最直接冲击的胸口一阵血气翻涌。 没有理会传来剧痛的胸口,蝉语并指如刀快准狠地砍掉了团藏的肩膀。然后直接抽刀一甩把整个手臂订到了不远处的墙上。 这时候团藏还在因为封印术的疼痛努力控制自己肌肉的颤栗。但是他也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勉强掏出了手里剑逼退了蝉语,然后结印,“风遁·手里剑!”只要能够用这一招拖延蝉语两秒钟,他就能瞬身到自己的手臂旁边。到时候,蝉语这么长时间的布局也就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然而,蝉语会给他这个时间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个局是依靠着蝉语大量的查克拉储备为基础才能布下的。如果这次不成功,这种程度的查克拉消耗饶是蝉语也是很难再找到机会干掉团藏了。而如果这次不成功,那么他即便能够逃出木叶,也不过是再次体验当初那种无力和屈辱。这对于已经隐忍多年的蝉语来说根本就是无法接受的! 再次从蝉语背后窜出的查克拉锁链几乎是同时和团藏一起触碰到他的手臂的,然而比团藏更快一步的是顺着查克拉锁链爬上手臂的符文。这时候在蝉语所在的地方,暗器掉进水里的“扑通”声也才将将传来。 “怎么可能!”团藏眼见封印符文已经爬上手臂,知道自己现在再抢夺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带着不甘心和不置信回头看向蝉语。 蝉语右臂上面闪耀的符文在挡住手里剑之后现在正在暗淡消散。蝉语撤回自己的查克拉锁链,松掉自己左手的印,挡在自己身前的右手按上胸口。一圈黑色的符文爬进身体固定住折断的两根肋骨防止它们插入内脏。 听到团藏不敢置信的声音,蝉语憋在胸中的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他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刚刚一直用水遁你就真的忘记了我其实最擅长的是封印术了?感受到我忍术的威力就想不到我是因为漩涡一族特有的庞大查克拉支持吗?查克拉锁链我当然也能用啊!蠢货!” 不,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团藏在心里否定着蝉语的话。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有了这样实打实的影级实力!能够在这个年纪掌握这么多强力的忍术,领悟自己家传的绝学,甚至觉醒了血迹!这种天赋!未来根本不可限量! “而且,我早就想说了!一直自以为是地代表着木叶的你,明明早就已经把他放到提高自己实力这个目的后面了吧!你到底明白木叶对于我们这些被你认定可以抛弃牺牲的人意味着什么吗?这是我们的家啊!所以就算是被你这种早已经空有腔调毫无作为的人利用,大多数人为了眼前可怜的和平仍然选择妥协。你以为,真的人人都是害怕根部的威势吗?腐朽的身躯里面常驻的也不过是一个腐朽透顶的思想!正是有了你这种人的存在木叶才会逐渐走向灭亡!在除掉你之后的今天,就是新时代踏上这片土地的的最好的日子!” 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让他还活着!本来只是震惊于蝉语的才华,听完蝉语的这一番话团藏才真正地意识到蝉语到底有着怎样危险的思维。 “泉蝉语,你确实展现出了超人的天赋和能力!但是,你的思想实在是太危险了。就算是赔上老夫这条命也要把你留在这里!”他不再废话,只是想着要为了木叶除掉这个危害!他用仅剩的一只左手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襟,“里四象封印!” 听团藏的话就知道他是想要同归于尽了,蝉语在看清团藏身上的符文的时候也是知道这个老头子准备用什么忍术来解决自己了。来不及拉开距离了!只能硬抗! 蝉语对于封印术的理解已经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施展时对查克拉调动的掌握。他从简单的对于封印术的施展层面扩展到了对封印术原理的理解,封印术、结界术在蝉语看来其实都具备着划分空间时间的能力。因为这份对于时空间的理解也使得他在解开自己身上的封印的时候对于封印术、结界术的掌控更上一层楼。即便是没有办法中断团藏已经发动的封印术,但是这份对于封印术本质的理解还是让里四象封印接近蝉语的时候慢上了两秒钟。也正是这两秒让蝉语放出了画在自己右臂上面的结界。 莹白色的结界把蝉语整个人包裹了起来,直接把蝉语从封印的目标中脱离出来。 坚固的结界在封印中完美地保护住了蝉语。 而团藏,也最终身陨! 撤掉结界,蝉语轻巧地落在地上。他抬头,正好一束日光投射下来洒在他身上。感受着阳光的温度,一直以来遮在头上的阴云终于散去!这一刻,他的生命终于确确实实地第一次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 “咳咳!”胸口的淤血在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涌上喉咙。吐掉黑色的淤血,蝉语不在意地抹掉嘴角的血渍,然后慢慢地挺直了背脊。他身上的衣服在激烈的战斗中也被弄得破破烂烂了,现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反而影响到了他的动作。 扯掉上身破烂的衣服,蝉语直接从卷轴中取出一件宽大的袍子披在身上,向着明显有些战战兢兢的根部忍者走过去的过程中甚至悠闲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资料库在哪里?” 看到蝉语几乎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一片狼藉的场地上,几个勉强躲过波及的根部忍者都有些绝望。 他们刚刚一直在尝试着走出这里或者是发出消息,但是完全被隔绝了!他们已经被圈死在这个地方了! 因为直接观看了刚才蝉语和团藏战斗的全部过程,所以对于蝉语的实力才会更加顾忌。仅仅是站在这个人对面和他讲话就已经让这些根部忍者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说?”蝉语直接伸手在根部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扭断了他的脖子。然后他转头看向另一个根忍。 在他还没有再次问出问题的时候这个根忍就颤颤巍巍地交代了地方。 蝉语满意地点了点头,在根忍以为他也会像杀掉自己同伴一样杀掉自己的时候就这么平静地走过他身边,向着根忍说出的方向走去。 已经被吓傻的根忍在蝉语离开后也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找到根部这几年的任务报告和成员名单,蝉语直接一个强力风遁把这一片区域全部毁了个干净。 蝉语走出根部的时候木叶还正是一片混乱的时候,他扫了眼根部的大门然后转身张开双臂像是想要拥抱整个木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成竹在胸的笑容绽开。没了团藏的木叶比起原来看起来可爱多了!好像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接着没有任何留恋地蹲下身纵身一跃朝着一个方向离开。 等到蝉语站在根部一处隐藏的基地前的时候,一个人立刻瞬身出现在他面前单膝下跪,“大人,这里已经全部清空并且布置好了。” “有什么意外吗?” “没有!根部本来就在干一些根本上不得台面的试验。他们对于木叶各大家族也都有监测,这些证据我们已经全部都找到了。”戴着面具的忍者讲话声音不卑不亢,但是隐隐的还能察觉到一丝激动存在在其中。对于他们这些同样憎恨着根部的人来说,蝉语现在能够平安的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很好。青树,根部那边按照之前我交代的去把现场布置好。两边的消息在战斗基本平息的时候透露出去。” “是!” 蝉语不紧不慢地带着自己的暗部小队往回赶,沿途还顺便解决了不少音忍。看到木叶大门的时候,随着蝉语的一个手势,跟在他身后的暗部瞬间四散而去。而他也朝着中忍考试的场地赶去。 不知道这么长时间,鸣人有没有成功的让守鹤退回到我爱罗的身体里面。 但是在蝉语刚刚出现在场地里面的时候就有暗部出现在他身前,让他改变了目的地。 “前辈,自来也大人让你尽快赶到那边去!” 蝉语抬头看了眼屋顶,这个角度让他隐约能看到一个紫色的结界,四紫炎阵?本来三代和自来也好像是对于对战大蛇丸是充满了信心的啊?现在又急着叫他过去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了!” 瞬身出现在屋顶的蝉语快速地扫视了一圈这片区域的战斗情况。刚才在下面就怀疑是四紫炎阵,想不到大蛇丸还真的拿出了这个结界。该说不愧是木叶出去的叛忍么? “现在什么情况?自来也和火影大人都不能解决掉大蛇丸么?” 看到蝉语出现的时候,只能蹲在一旁干瞪眼的一干暗部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听到他的问题,一个暗部立刻回答:“大蛇丸召唤出了先代火影来战斗!自来也大人拖住了大蛇丸,火影大人一个人要对付初代目和二代目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秽土转生!第一次见识这个忍术啊!”说着蝉语就向着四紫炎阵走去,在他接触到结界的瞬间他身上一阵白光闪动,毫无阻碍地整个人就这么轻松地进到了这个结界中。 早已经注意到蝉语到来的大蛇丸当然不会认为这个结界能够阻挡蝉语,但是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结界术还是让他眼前一亮,随后忍不住感叹:“呵呵呵,木叶果然是个有趣的地方!” 而看到蝉语出现,一边的三代和自来也都是松了一口气。可以说,对于不死不灭的秽土转生,蝉语的封印术反而是最有用的对付手段。 蝉语一进来,大蛇丸就立刻指挥着二代目上来缠住了他。刚刚还在团藏面前借用二代目的名义狠狠地嘲讽了一把,蝉语对于现在就和他对打上的二代目也是觉得有点微妙啊! 把心中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袋。蝉语决定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刚经过了一场大战他现在可也没剩多少查克拉了!正好,二代目上来就和他比拼起了体术。蝉语直接用查克拉锁链缠住了他,然后通灵出封印术式。 这时候,被迫停止查克拉流动的二代目也是清醒了过来。看到缠在自己身上的查克拉锁链就知道蝉语是漩涡一族的人,可是,漩涡一族应该和他的大嫂一样都是红色的头发吧?“小辈,你叫什么?” “泉蝉语。” 二代看着蝉语的眼神很复杂,这种眼神没来由的让蝉语有点头皮发麻。 “泉一族的吗?” 隐约的叹息声飘散在空气中。二代目在被蝉语的查克拉锁链缠住的之后并没有做什么抵抗就让蝉语很顺利地封印了。 好像二代目不应该是这种性格吧?有话说不出什么的,感觉完全不适合二代目啊!再次看了一眼已经完全被符文爬满的二代目身体,蝉语把疑问压在心底然后转身去帮助已经有点力不从心的三代。 作者有话要说:  唉~多少也算是猜到了一点吧!想了想还是抽时间码出来了。 不过,大家知道我周末都得抽时间才能勉强更一章,就知道我下个礼拜又是很忙,日更估计是悬了。 ☆、第 二十七 章(听初代讲那过去的事情) 有三代在一旁帮助,想要封印力量估计还没有原身十分之一的初代目也没有花多少工夫。到是有点脱线的初代说出的话让蝉语差点脚底一滑直接从屋顶上滚下去。 被查克拉锁链缠住的初代目也是和二代目一样,在恢复神智之后就没有任何抵抗了。“哈哈哈!你是花音的后代吗?”见蝉语不为所动地就想继续在他身上通灵封印符文,初代目撇了撇嘴脸上划过一丝委屈?然后再次开口:“诶?别这么急嘛!我好久没出来了,我们可以先聊会天啊!反正我现在也不会攻击你的嘛!” 呵呵!蝉语表示刚刚才经过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突然接触到这种天然吐槽的画风他有些接受不来。 这时候,到是在一旁的三代解救了初代目讲话无人搭话的尴尬境地。“蝉语,既然初代目有事情想要交代,你就不用这么急着封印了!” 三代目!你确定摆出这种午后茶话会的架势的初代像是要交代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他只是想聊天而已吧! 虽然心里面不赞同三代陪着初代胡闹,但是另一边明显也已经像是在划水的大蛇丸和自来也两个人好像也对这边的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这三个人明显是也对刚刚二代目的表现很在意吧!从来没觉得原来木叶的人都是这么八卦的!虽然自己也是有点好奇的啦!于是蝉语抽搐着嘴角把手从初代目身上放下。 “你这幅样子真的是超级像花音的啊!总是和扉间一起教训我什么的,完全不像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嘛!”初代好像还真是来了兴致,讲起来就滔滔不绝了! “从刚才就想问了,你说的花音,是谁?”虽然本能地觉得还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被初代说出来,但是蝉语还是在周围人期待的目光下这么问了。 “诶?你不知道吗?花音之后真的没有再回木叶吗?这么说那扉间就是真的没结婚就死了?那你的结界术怎么能达到这种程度?不是花音的血迹吗?如果不是,那岂不是我们千手就只有纲手一脉了!”初代目显然对于蝉语的话十分惊讶!整个人都惊悚了。 蝉语觉得初代这一连串的问话信息量略大。这么不顾场合地掀你弟弟的老底,初代你还真是卖的一手好弟弟!没看到围观的暗部就算带着面具也掩盖不了一身卧槽的气息了吗! “初代大人,如果你说的是三轮花音前辈的话。她在扉间老师去世之后是有回到木叶的,不过,没过多久也就去世了。”说到这里,三代用很有内涵的眼神看了一眼蝉语然后继续说:“但是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带回来任何孩子。” “改姓氏了吗!”初代似乎十分震惊,“那、那花音居然是嫁给了别人吗!”初代一脸沉痛带着可惜地看着蝉语,似乎在遗憾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和自己没有关系。 蝉语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今天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什么三流的狗血认亲大会啊!明明刚干掉团藏他正是浑身舒坦的时候啊,他真的不想知道自己和千手兄弟不可说的二三事!因此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正名的,“我的曾祖母名字叫花奈,应该和你说的花音没有关系!” 想不到初代反而到是因为蝉语的这一句话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了!“哦!那这就没错了。当初第一次和花音碰到的时候她就是看到路边的小花随便编了个名字告诉我们的,名字就是花奈啊!所以说,你果然是花音和扉间的曾孙啊!你也可以喊我一声曾爷爷的!”初代已经激动得眼睛里冒出了可疑的水光。 蝉语觉得他现在急需暗部的面具,他已经快要管理不住自己面部的表情了。今天因为干掉团藏所以高兴地加快了速度赶到这边绝对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三代显然也是因为这个劲爆的消息双眼有点发直,连带着看向蝉语的眼光都瞬间充满了慈祥。“原来蝉语你竟然是老师的后代啊!” “哦!你叫蝉语!不是蝉羽吗?我早就说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来着!花音说要按月份的别称来给后代取名字的!稍微改了一下,也没关系。那你的父亲是叫清和或者母亲是叫夜樱吗?” 蝉语想不到自己的名字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事情,这时候也只好僵硬着脸点了点头,“家父是叫清和。曾祖父叫初空。确实都是一月和四月的意思。” 这时候圆满地了解了自家弟弟的感情生活的初代目好像也终于满意了,他也开始用那种慈爱的目光看向蝉语,“我对自己弟弟还是很了解的,肯定是他又做了什么事情惹花音生气了,花音才会让他连自己孩子都没有见到的!所以,你现在叫不出曾爷爷我也是能理解的!刚刚一看到你的眼睛就有种扉间又在鄙视我的错觉呢!我就说我的感觉不会错嘛哈哈!”虽然笑容真的很爽朗,但是赔上之前讲的话就已经完全把火影的高大形象毁了个彻底。还好,现在还在这里的都是木叶的人。 被自己弟弟鄙视已经成常态了吗?那种谅解的眼神求别往他身上放啊!根本hold不住啊!蝉语有些恍惚地通灵出了符文,然后把一脸满足欣慰的初代目给裹成了粽子。 “呵呵呵呵,原来蝉语君你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身世啊!怪不得能这么强啊,果然还是有血迹限界在身吗?”大蛇丸因为初代的话也是对于蝉语的兴趣越发浓厚。 不!变态求别把那种恶心的眼神放在他身上。蝉语心累地看向另一处被裹成粽子的身影,二代目,啊不!现在应该叫曾爷爷?您本来一个眼神万千内涵尔等凡人自己去找答案这种谜题已经被你的白痴大哥完全解开了呢!顺带大概还把你根本不想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总觉着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明天的话题就会有“关于二代目不得不说的恋爱史”这种毁三观的标题啊! 刚刚还在想着要在木叶稳定下来之后去找找泉家族和二代目有什么关系的蝉语,现在在脑海里的这个选项上面划了一道重重的横线!用这个作为底牌来用的话还是太羞耻了! 见蝉语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大蛇丸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再闹下去的了,也算是有了不错的收获啊。这次就这样吧!”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就变成一滩软泥。 一阵诡异的安静漫延在整个屋顶之上,最后还是三代咳了一声引来四周的所有视线然后镇定地开口:“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了,那么蝉语你把初代和额,二代的身体先封存起来吧。” 蝉语沉默了一会,他有点在意三代话里面的那个停顿。他本来想说的是什么?曾爷爷?!呵呵! 调整好脸部表情,恢复高冷的蝉语指挥着站在一旁的暗部扛起两个“粽子”,只是在被询问要送到什么地方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找个棺材放进去,然后挖了坟再埋进去就好了!两个死人管那么多干什么!” 喂喂喂!这是你的曾爷爷你说这么任性的话当然没有关系,可是这也是先代火影大人啊!我们如果真的去挖先代火影的坟墓会被秘密处死的吧! “那个,就按蝉语说的做吧。不过,挖坟就不必了,我来把他们封印到卷轴里面吧。”最后还是三代出来调解。挖坟什么的,也不用对曾爷爷这么狠吧? 看了眼蝉语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的差劲脸色,三代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经不起考验了!像他这种年纪的老头子,在这个年纪居然还能知道自己老师的情史,这才更加劲爆好吗?看他适应的多好!不过,还真看不出来啊,原来扉间老师不是一个老光棍啊!居然连曾孙都有了!我就说,蝉语这孩子这双眼睛没来由的总让我想起老师呢!果然是有关系的啊!还好,自己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怎么为难过这个孩子了,不然到时候去地底下都没脸见老师了!不过,团藏那个家伙就没这么好运了!哼!又是逼死了镜的儿子,又是差点害死老师的曾孙什么的!看他以后还有什么底气和自己抬杠! 就在三代已经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的时候,一个暗部突然出现在屋顶,“火影大人,根部被毁、团藏大人失去踪迹、所有在根部的忍者全部被屠戮一空!” “你说什么!”本来还乐呵呵的三代因为这个消息一下子变了脸色。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蝉语也是因为这句话回过神来。他现在可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到底是谁的后代这种事情在这里浪费时间。团藏是被杀了,但是这个死也能牵扯出很多事情来。正好趁着木叶这一段时间的混乱,和即将到来的权利更迭蝉语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蝉语很称职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他挥退其他的暗部,然后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发现的?现场有什么线索吗?” “现场被破坏的很彻底,任何战斗的细节都已经不可考察。但是有大量水遁的痕迹,还有类似于尾兽活动的迹象。现在怀疑是有人操纵三尾干的!” “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我们这边一点感应都没有?”三代还是很疑惑。 “据结界班的探查来看,攻击者进去后启动了根部的保护结界。这个结界是很强效的隔断结界,正好阻隔了所有的查克拉爆发!” “哼!想要保护自己却反而死在这个上面?还真是老谋深算啊!”蝉语讽刺。 “好了,蝉语。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团藏,但是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是找出凶手而不是在这里相互攻讦。”三代现在对于这样的局面也是一头雾水。三尾?雾隐难道也参加了这次的木叶崩溃行动? 蝉语看到站在他对面的自来也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他无语地别开了脸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我接到密报,之前我差点交代的任务中出现的怪物,已经找到了产出它的试验基地。还就在木叶外围,因为情况紧急,事关根部我就赶过去了。是团藏主持的人体试验项目!现在整个据点已经全部被捣毁,里面甚至发现了很多关于初代目的研究。本来还以为能够亲手杀了这个死老头呢!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吗?真是可惜!” 三代被蝉语轻飘飘的语气惊得说不出话来。到是刚刚还很不正经的自来也在这时候很沉稳地追问:“这一切都属实么?” 蝉语眺望着远处的火影岩,在二代目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转而和自来也对视:“能抢到的资料都作为证据被暗部保存下来了。那地方你们不会想亲自去看的。” 进行人体试验的地方,会有怎样的景象,不用说现在站在这里的人也都能想象的到。 “派出所有的暗部先行安顿好各个职能部门,各项损失记录和伤亡名单尽快统计出来。根部的事情现在都交给蝉语和卡卡西负责,你正好一直在调查这方面的事情。然后根部、暗部的整合工作也交给你们了。同时,木叶现在的警戒提升到最高级!现在通知所有能抽空的上忍开会!”三代虽然对于管理木叶是日渐力不从心,但是关键时刻该有的魄力还是有的。 “是!”暗部领命离去。 “我先去去看看鸣人和宁次,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卡卡西。”蝉语说玩也是毫不犹豫地走了。 “额,那个,我也去看看鸣人好了!”自来也也傻笑着遁了。 因为在大蛇丸袭击木叶之前就有了很系统的防御和部署,所以虽然因为不可避免的战斗使得整个木叶很多地方都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是人员伤亡却是非常小的。因此,在战斗结束之后上忍班的集合基本没有任何困难。 站在一起的上忍还在三三两两的讨论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看起来甚至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蝉语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不紧不慢地赶去会议大厅。只是他一走进大厅,所有人都整齐地转头朝他行注目礼。 努力压下自己想要掀桌的冲动,他扯起嘴角问:“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没有、没有。”所有人都开始又各干各的事情。 蝉语对于这种成为话题主角的感受特别不爽!他扫视了一圈,果然看到正拉着一个人滔滔不绝地在说着什么的自来也。 “自来也大人!”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甚至在后面带上了点杀气。 “啊!蝉语来啦。我正在和卡卡西说我新书的素材呢!就是今天二代目的恋爱史哦!为了这个我还准备等会问问老头子看他知不知道更多的细节呢!诶,对了,你们家族有没有什么关于这个的小故事啊?” 蝉语真想呵呵他一脸!写什么?难道写二代目有多渣吗!按道理如果两情相悦连孩子都有了,还是生的男孩,难道他现在不应该姓千手吗?而事实是,如果大蛇丸没搞这个什么秽土转生,他也没坚强地活下来再凑巧赶上去碰见,大家还都以为二代目是个老光棍呢! 想想都觉得头痛,不准备再多牵扯什么,蝉语颓废地说:“如果真的出书的话,版权费我要抽成。”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写到这种程度一开始我也没有料到!其实本来扯出二代的时候,是有两个思路的。一个就是这个,还有一个就想写个什么并肩作战的好基友什么的。但是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玩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一直埋的伏笔,蝉语的眼睛颜色就是和二代目一样的。三代在之前也感叹过“这么多年,我也算是见过很多孩子和他们的成长了。可是每每还是会出现一些让人感怀往昔的孩子啊!”这是第八章的原文,就是三代看着蝉语想起了自己的老师。有小伙伴在那么早之前就怀疑过吗?如果有的话,到是很欢迎和我讨论剧情发展!总不会是我一直自己一个人在玩吧!顺便一提,还有很多的伏笔剧情什么的都没有写,要是有人发现了什么的话,欢迎交流啊! 其实,比起初代目我更喜欢二代目,比起斑,我也更喜欢泉奈。就是这么喜欢冷门人物啊摔! 还有,大家有没有记得在哪一章看到蝉语父亲名字的?好像我有改掉,但是又好像没有。我给忘了啊!!!那个时候还不是这个名字!_(:3ゝ∠)_ 日文中对于月份的别称从一月到十二月分别是:初空、梅见、夜樱、清和、浴兰、蝉羽、凉月、月见、竹醉、时雨、神乐、胧月 也就是说,每两个名字就是一辈,正好一个男孩名一个女孩名。 花奈(hana)也是日文中花的意思。 ☆、第 二十八 章(我的抱负1) 本来,蝉语对于自己干掉团藏就是充满了信心的。所以该用什么借口,该怎么伪造现场都是早就想好的。只是,没想到屋顶上初代目的神来一笔直接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本来,就算是有人证明他在事发时是在另外一处根部基地在执行暗部任务他觉得三代也会怀疑到他。但是他也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就彻底地撇干净,让有心人知道自己的实力,这也是他干掉团藏的一个目的之一。在这个世界只有拥有强大的实力才会有讲话的权利,他还想给宁次创造一个即便是一个不再受笼中鸟掌控分家也能安然成长的环境。 可现在他身份的改变,直接让这些木叶的掌权者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毕竟,永远不能小看“千手”这两个字在木叶所能占到的分量!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在木叶站得不能更加稳当,夸张的说,即便他现在就和三代目直接摊牌告诉他:团藏就是我看得不顺眼杀掉的。三代考虑到团藏之前做的出格事估计也不会太过为难他。就看三代没怎么思考直接把根部和暗部合并的事情和团藏死因的调查都交给了他和卡卡西就能看得出三代现在对于蝉语的信任程度是在直线上升的。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打个比方。就好像是,本来你看到一个各项能力都十分厉害的孩子,你会感叹,这个孩子真是了不起什么的。但是如果这是你家的孩子呢?好嘛,直接夸到天上有地上无都可以啊!更何况,转寝小春、水户门炎这两个老头老太其实也是二代目的徒弟啊。少年少女的时候正是一个人成长的关键时期,从小陪伴着他们成长的老师对于他们的影响是可以贯彻他们一生的。所以,其实二代目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从来不需要被怀疑!而且,人老了就会喜欢想念年轻时候的事情啊!之前是没有人提,身份一被确认,老头子们看蝉语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嘛!那种欣慰混合着愧疚的情绪最后就是直接变成了慈祥。 突然真的有了一种木叶是我家的真实感了怎么办?但是一想到小时候自己苦逼的遭遇立刻就想报社了有没有!该说,这么多年没长歪都是我心智够坚强吗!不行!不能再在这个画风上面一去不复返了。 就在蝉语下定决心要走自已以往精英路线坚决不被初代带偏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我会出去找纲手回来当五代目,蝉语正好也跟我一起吧。纲手如果知道自己二爷爷有后代还活在木叶的话,应该回来的几率会大很多的。” “嗯?”这是还没反应过来的蝉语。 “那就这么说定了。老头子,我绝对会把纲手带回来的,你就做好退休的准备吧!”这是以为蝉语同意的自来也。 卧槽!什么?说定了什么了!谁能告诉我! 站在蝉语旁边的卡卡西略带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其实可以趁着这次出去好好平复一下心情,我看你最近都很容易恍惚啊。正好,等你们回来,估计木叶也不会再有让你困扰的话题了。” 听了卡卡西的话,终于知道自来也到底干了什么,蝉语立刻开口:“不,寻找纲手自来也一个人就够了吧!我还是留在木叶帮着恢复秩序比较好。就这么都出去也太浪费战斗力了!”总觉得在和他们这些人呆在一起自己的形象和智商都会一去不复返。 本来一向喜欢压榨他的劳动力的三代这次倒是破天荒地同意了自来也的想法,“蝉语,出去散散心也好啊!我们这群老头老太还是能够给你们年轻人撑起一片天的,这几年你也一直很忙。就当是我给你放的假好了!” 呵呵!根本不想出去好吗?统筹根部和暗部我可以发展多少自己的势力你知道吗!老子一举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啊!你们一个个的都这种“晚来的疼爱”是个什么鬼啊!没你们护着我也没少块肉好好地活到今天了好吗! 现在已经能很淡定地一边在脑子里吐槽一边脸色不变的蝉语还是想要据理力争一下表示自己真的不缺爱!“可是,团藏死的不明不白,正好是我调查的。这个时候也不好放在一边吧?” “没关系,正好你们在途中说服了纲手之后,你再去水之国一趟,调查一下三尾的事情。之前发过密函给他们,据他们说,三尾随着四代水影的去世也就不知所踪了。但是现在五代水影刚上台,雾隐村的局势应该还并不明朗,你这次去正好是可以为我们木叶争取最大的利益。”三代考虑的很周到啊。 刚刚觉得三代不会压榨自己的蝉语觉得还是自己太天真! 虽然对于这次的行程有些不满,但是,客观地看,如果纲手是五代目的话对于他来说就真的是太好了!有了实力,有了身份和后台,团藏又已经被干掉了。木叶基本没人能和他叫板,日向向来不会和木叶对着干,老谋深算的日向日足脑子里面绝对清楚应该怎么对待宁次是最好的,这下甚至都不用自己再出面去敲打一下对方了。 老头子难得一次这么大方,蝉语觉得自己也是可以妥协一下的,不过,一个人干这么多活也未免太累了!“火影大人,我并没有出使他国的经验!而且我的年龄估计也会是个障碍。让鹿久前辈同行吧。” “木叶现在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鹿久需要留在木叶处理很多事务,很多地方根本离不开他。而且,蝉语你应该也有影级的实力了吧?年轻人既然有了能力就得要有魄力承担责任!”三代叼着烟斗看着蝉语,眼睛里面的期许让一般人都不会忍心拒绝。 三代目其实早就在知道是大蛇丸整出的木叶崩溃计划之后就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他一直觉得,当初一时心软放走大蛇丸,甚至觉得他会迷途知返的自己必须要去赎罪。但是,在知道蝉语的身份之后他就又有了再坚持活下去的想法。 他们虽说是一个村子的掌权者,但同时也是年长的老人啊!身为长辈,怎么能够在还没有为后辈铺好路的时候就离去呢?他们前十六年在这个孩子身上留下的只有一道道深深的划痕,现在只要想起自己当初做的一个个决定他就难掩愧疚之情。老谋深算的三代怎么看不出蝉语身上其实并没有那种年轻人的鲜活气息呢?这个孩子现在的成长绝大部分都是为了陪伴宁次和完成自己父亲的期许吧?那到底有多少是为了他自己而活的? 一个人如果连仅仅是为了自己活着都做不到也太过悲哀了!所以就算知道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成长成一个不需要任何人庇护也能够活得恣意潇洒的人。但是,多少还是想要告诉这个孩子,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期待着他的成长!很多人都希望他能够平安顺遂地活着!他是被期待着的存在,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对于很多人来说,他的存在都很重要啊! 蝉语对于三代的意思模模糊糊的好像能理解一点,但是毕竟是一个人孤苦无依地走过来的,他还没有习惯这种被人关心期待的感觉。所以他这时候其实并没有完全理解三代的意思。 到是在一旁看着的自来也早就已经摸清楚了自己老师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再一看平时看起来很精明的蝉语在这一点上面却没来由的迟钝,他也是明白了自己老师的愧疚之情从何而来。但凡是一个渴望着被爱被关心的孩子都能够很快地感受到这种善意吧?可是蝉语没有,也就是说,其实在蝉语心里并不期待这些。连温暖都不敢勇敢地去争取,这孩子是活得有多辛苦,多孤单啊?于是,自来也叹了口气就很自来熟地一把揽过蝉语的肩膀,“蝉语这次出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要扭扭捏捏小家子气了!有什么问题,我们这些前辈全部都能帮你哟!” 蝉语直觉好像三代和自来也两个人都理解了一些他还没有看明白的东西,但是理智地思考又觉得没有任何痕迹可循。只是,这种氛围让向来胸有成竹的他有些退缩。可一想到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他就又有了底气,“既然抽不出上忍人手的话,下忍总可以吧?” “你的意思是?” “除了一队暗部之外,让宁次和鹿丸跟着我去吧。毕竟木叶下一代的人也可以培养起来了。” “嗯。这倒是可以。不过,去别国谈判还带着下忍,这也太不好看了!日向宁次、奈良鹿丸、宇智波佐助,这三个人就升为中忍,跟着你去吧!”三代目做了决定。 “佐助?”蝉语有些讶异,把唯一的宇智波遗孤放到自己这个访外的使团里面这是为了炫耀吗? “你和宇智波一族也比较熟,而且据卡卡西反映,你也是佐助在木叶难得的几个看得过眼的人了。卡卡西抽不出时间来和你一起去了,就你带着他去吧。正好,这三个人也算是这届比较出彩的下忍,早早相处培养默契,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既然佐助和鸣人都有人窥伺,干脆全部放出去好了!只有让他们自己成长起来才是保护他们的最好方式!”三代对于年轻忍者的关注也丝毫没有落下。 “是!”蝉语对于三代博大的胸怀和对于村子的热爱永远都充满着钦佩。 忍者的行动力是非常高的,在确定了行程之后,蝉语一行人很快就整装待发了! 知道自己顺利升为中忍,对于这帮小鬼来说其实还是一个很不错的消息。最起码,最需要被肯定实力的佐助急切追求力量的道路上算是有了第一个肯定;想要为蝉语分担压力希望能和他并肩作战的宁次也获得了机会;至于,鹿丸?大概是被迫长大,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躲避就能解决的这种道理吧。 所以,其实有了鹿丸这个中和剂的队伍对于蝉语来说也没多么难带。佐助、宁次他都十分熟悉,鹿丸不会给他惹事。比起走不了多久就会出些小问题的鸣人,他的小队还是很靠谱的。蝉语已经可以毫不留情地嘲笑倒霉蛋自来也了! 另一边,因为三代并没有去世,甚至还和三代见过一面的鼬,自然也就不需要到木叶去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知道九尾行踪的鼬和鬼鲛本来是准备和原著中一样直接引开自来也然后试着捕捉九尾的,但是看到同行名单中的泉蝉语这个名字,就让鬼鲛很顺口地问了一下:“鼬先生,这个泉蝉语你是不是认识呢?也和九尾在一起啊。” 鼬一如既往地沉默了一会,然后很有诱导性地开口:“这个人差不多是我的同期,当年我们也出过任务。” 鬼鲛对于这些忍村的上忍可不怎么在意,“旗木卡卡西还是你的前辈呢?也没怎么厉害的感觉啊!” 对于鬼鲛的不以为然,鼬很简单地给出了评判:“他的水遁是我见过最强的!” “水遁最强?这可真是有意思,不过,鼬先生这不会是你在包庇同村吧?” “绝那里应该会有更加详细的情报。我现在是叛忍,同村,何来这一说?走吧。” 其实如果有蝉语看着佐助的话,鼬还是放心的。毕竟,蝉语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他任务的人。而且也是深刻的知道想要自由地活下去只有提升自己实力的人,他的话是能够理解自己对佐助压迫的人。不过,蝉语的做法还是太温和了。因此,前去敲打一番也是有必要的。 不同于会被美女轻易引诱的自来也,蝉语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正好,鬼鲛有兴趣会一会水遁很强的蝉语,鼬也乐得他们给自己和佐助的会面腾出空间。 蝉语在自来也离去之后就带着剩下的小鬼们去开房间,“好啦,鸣人。自来也大人随性惯了,你也应该习惯了吧?” “可是可是啊!怎么能够扔我们在这里自己就跑走了嘛!他根本就不像是个领队啊!” “鸣人,站到我身后来。”蝉语转身看向旅店的门口。对于在任务中一直开着感知的蝉语来说,鼬和鬼鲛的到来就是根本没有躲藏的。 “诶?怎么了、怎么了吗?” 宁次、鹿丸和佐助在蝉语开口之后立刻以品字形站在蝉语身后,隐隐地把鸣人保护在中间。出村之前,蝉语就和他们强调过,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以保护鸣人为任务。而现在,在蝉语已经出声提醒后,除了总是在状况外的鸣人,其他三个人已经很快反映了过来,这是有敌人的意思! 带着斗笠的鼬和鬼鲛相当嚣张地缓步出现在客栈门口。显眼的制服让蝉语一眼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鼬一掀开斗笠就让本来还算冷静的佐助瞬间热血上头,直接脱离了队形向着鼬冲了过去。蝉语有心想要阻止,但是鬼鲛也已经挥舞着鲛肌冲了上来。 “你们去拖住宇智波鼬!看住佐助别让他做傻事!”直接抬手就挡的蝉语交代完这一句就和鬼鲛缠斗到一处。 鬼鲛看到蝉语居然准备用手臂挡下自己攻击的时候是很高兴的,因为任何接触鲛肌的人都会被它吸走查克拉。但是!蝉语手上直接闪现出来的符文居然能够阻隔查克拉的流动,而且还完美地化解了巨大的力道。 “你就是鼬先生说的水遁最强的人!让我看看你的水遁吧!” “在普通人的聚居地我可使不出大范围的忍术!看来这次只好让你失望了。” 旅店里的人在战斗一开始的时候就纷纷跑出去了,但是为了不伤及无辜,使用大型的水遁还是不行的。 “那就没办法了,逼你用出来就好了!”鬼鲛咧嘴一笑直接开始结印。然而还没有结完印就被蝉语瞬身而至的攻击给打断了。 “抱歉,既然在这个地方交手,也就请你不要使出的好。” 另一边,有着四人联手,又有鼬的放水。虽然看得出是一直在被压制的趋势,但是一时间也没有让鼬能有施展月读的机会。毕竟,除了佐助是真的想要干掉鼬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明白他们目前根本就不会是这个叛忍的对手,他们的目的是要拖到自来也回来!只要自来也回来,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蝉语其实在感知到鼬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了,因此,他其实对于被鬼鲛缠住是有点不耐烦的。而且从鬼鲛的话里面来看,是鼬故意透露出的消息让他来缠着自己的。鼬,到底想做什么?还没有放弃不必要的牺牲么?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作为一个穿越者,从一个安稳的环境一下子跳到这种你死我活的高危世界其实他心里并不是任何问题都没有的。他会怀疑自己的存在是不是真实的。一个突兀存在的角色是不是有存在的必要呢?这种问题其实他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而三代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对他展示出那种长辈独有的期待。那种,我希望你能成长起来,这种希望不带有任何其他的目的,只是希望你这个人越来越好的期待。 本来其实之前有小伙伴问二代和蝉语长啥样我是想在这一章写一下的。可是!还没写到纲手出场字数就有够了,于是,还是下一章写吧! 二代目一章证件照,一章小时候。 ☆、第 二十九 章(我的抱负2) 自来也回来的很及时,将将出现正好从鼬手中抢过了佐助。 而本来还在试着逼出蝉语水遁的鬼鲛,在自来也出现的时候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战斗结束了。 “佐助,憎恨我然后活下去!活下去获得这双眼睛再来找我吧!”说完这句很有内涵的话他就和按住佐助肩膀的蝉语对视了一眼。 蝉语一下子就被鼬拉进了月读的空间。 “我去见过三代目了。”鼬没有废话地直接开口。 蝉语也不是第一次被拉进来了,在这里面交谈他也算是有心得。“那你做好以后的打算了?” “我是个罪人!”鼬沉默了一会却说出了这句话。 蝉语知道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他是杀了父母的罪人,只有死亡才是他的解脱。“可是佐助不是最重要的吗?知道真相的他如果连你都不在了,那个孩子绝对会很偏执地想要看透你的想法然后走上和你一样的路吧!你几乎是他现在唯一执着的,你一旦离他而去你想过他会怎么样吗?” “佐助很坚强,他也必须坚强。我不可能一直让他在我的视线之中成长。” “谁都不会以为一味地保护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你已经这么痛苦地走过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佐助也再体会这种痛苦呢?我从来不相信只有经历过这些痛苦这孩子才会成长到和你一样的高度!他那么聪明、骄傲,你只要给他一个笑脸他就会自己磕磕绊绊地成长起来吧?换一个角度,你觉得自己只有死在完全没有染上宇智波罪孽的佐助手上才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罪。你的死亡对于佐助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罪呢?真的忍心看他痛苦一生吗?” “佐助。他会长成有担当的大人,娶一个爱他的女人,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最后成为木叶人人传颂的英雄。我可以看到他的未来,这样的他还有什么不幸福的?”鼬的声音还是很镇定,但是他已经讲出了这种深埋在心底的话,他其实已经动摇了。 “可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不会愿意原谅自己!”蝉语作为一个旁观者,反而把鼬一直忽略的东西看得很清楚。“无论别人看他的生活有多么圆满,在他自己看来,他的人生永远都是残缺的。手刃亲友的感觉是怎样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一刀下去心就凉了!为什么不给他成长的时间呢?你不等他看清楚他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仅仅因为自己活得痛苦不堪就想压迫他成长来让自己解脱。你这样,对他未免也太残忍了。” “痛苦、绝望、彷徨,这些东西我不亲自交给他,他也总会接触。忍者的世界从来不美好,但是只要还能有让他坚持下去的东西,就算背负这些又怎么样?哪个成名的忍者身后没有这些呢?” “是啊,我们都清楚这些,因为我们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但是,你不想看看其他的方式吗?”蝉语向着鼬走近了一步,“我们还年轻,正是改变这个世界固有法则的好时候!为什么不试着再坚强一点选择自己扛起这一切,然后,试着创造一个让自己在意的人能够平安成长的环境呢!”这是蝉语早就想做的,这个忍界太过悲伤,对于孩子也太残忍了!虽然年幼的孩子确实是因为村子的存在减少了伤亡,但是该经历的痛苦好像从来就没有减少。这样的生命实在是太过疲惫,为什么不去创造一个更美好一点的环境呢?光是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互相理解或者下一代孩子的成长上面,还不如趁自己有能力有心力的时候自己来做些事情来的实在吧? “你竟然想的这么远!”鼬也是被蝉语这样遥远的思想触动了。让孩子们健康地成长,年少时就有年少的懵懂和天真,年轻时就有年轻的张狂和鲁莽。那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美好,甚至光是想到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实现。 “当初,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能够在乱世之中建立木叶给年幼的孩子创造一个尚能安身之地。现在,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延续悲伤的忍界创造一个更加有序安稳的地方供孩子们自由成长?从来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什么空有一身能力却只把它用在一个个不重要的任务之中!忍者,为什么生来就得背负这些?忍者,有能力却连掌握自己的生活都做不到,这一切就注定吗?这一切就应该吗!”蝉语坚定地看着鼬,他知道,鼬所看到的绝不只是一村一族这样的存在!有着超人眼光的宇智波鼬,已经有能力跳出宇智波悲哀的宇智波鼬,和我一起把眼光放得再远一点! 鼬眼中黑色的勾玉缓缓转动着,看起来还是那么处变不惊的样子,但是蝉语却从他的眼睛中读出了一种跃跃欲试。 “你已经做了多少了?” 果然!已经被打动了吧! “我干掉了团藏。根部和暗部整合在即,木叶的常规武装不会再分散。”蝉语很直接地就把自己的第一步说了出来。 “……” 干掉了团藏?!鼬的脸重新变得面瘫,他其实有点震惊。虽说一直知道蝉语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十分厌恶团藏的,但是在自己还在偶尔恨得牙痒痒的时候自己的小伙伴就已经干掉了那个老头?然后现在还用一种我是木叶掌权者的姿态在劝说披着叛忍称号的自己搞改革?他们的身份是不是其实应该换一换! “等你完成这个任务,凭你的能力和资历进入管理层也只需要一个提议。这个不难。”蝉语没注意到鼬的思维已经在跳频的边缘了,只是认真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哦。”鼬表示,为什么经过了一个中忍考试,明明之前还一直和他走隐忍路线的蝉语就瞬间霸气侧漏了!为何差别如此之大!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哦?鼬,你有在认真听我讲吗?”蝉语终于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再一想鼬是在什么时候开始重新面瘫的,他秒懂了!于是,蝉语有些尴尬地解释:“其实,本来也不准备这么早就开始部署的。但是之前出了一点小意外,计划展开的顺利程度有点超乎想象了。” 早就已经差不多被打动的鼬听了蝉语的传奇身世之后在心里把本来十分尊敬甚至带着点憧憬的先代火影们的形象抹掉,然后把他们和“宇智波斑”那个逗比形象划分到一起。该说,其实这些伟人们都有不同于常人的性格么? “为什么相信我?”鼬到是不怀疑如果真的干下去的话他们会没有胜算,只是蝉语为什么选择了他? “因为你也相信我!”此刻,有着坚定眼神的两个少年相互对视。拥有相同经历的他们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离得最近的人吗? 没错,如果不相信就不会总是在痛苦和难以做决定的时候找蝉语聊天。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渴求着救赎,当他们去做不得不做的事情的时候他们会向相信着的人求救啊!而鼬,恰恰是在灭族前、佐助参加中忍考试前和再次刺激佐助的现在都和蝉语有过短暂的谈话。之前的蝉语因为自己同样深陷泥潭根本帮不上忙,对于同样挣扎的鼬他只是给出了嘲讽。然而,成功地干掉团藏之后,这就相当于一把赌赢了!享受过自由阳光美好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回到牢笼里面?所以,他也是在这时候才差不多明白之前的鼬是在向他倾诉。 这就好办了!我想搞改革啊,原来小伙伴你也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啊?那我们一起来呗,我正好缺帮手啊! 要想让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活下去的最好办法就是给他一个全新的活下去的理由。 呐!来和我一起改变世界吧! 这个怎么样? 终于,鼬抬手扶上蝉语的肩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他不再是之前全无表情的样子,甚至微微勾起了嘴角,“一起不过是一句话,为此,我也会接受三代目的提议。在这之前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蝉语同样自信且愉悦地回答:“乐意奉陪!” 在月读的精神世界交谈了这么长时间,但在现实中也不过是一眨眼。 在鼬放出天照阻拦之后,他们走的很顺利。 蝉语按住佐助肩膀的时候这糟心的孩子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佐助,你什么时候也要开始学会把行动放在思考之后?如果在战斗中连理智都做不到你这一辈子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 宁次从来不放过嘲讽佐助的机会,“空有一个好脑子却不会用不就跟那边的那个吊车尾一样,根本发挥不出本身实力的十之二三?幼稚!” 佐助这时候当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宁次说的没错,因此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作罢。到是,同样被点名的鸣人,“什么什么?喂!姓日向的你是不是又骂我了!我听出来了!” 鹿丸看着自己明显不太靠谱的几个队友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人生中的最大考验,之前蝉语说过,如果他不能及时下命令的话那他就是这个三人小队的领队。可是,刚刚的第一次团战打得实在是乱七八糟的啊!佐助根本连团战的意识都没有,宁次实力最强可明显也不服自己,只是在蝉语的要求下才没有反驳。这种小队真的有前途吗?火影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麻烦死了! 像自来也这种常年在整个忍界周游的强大忍者,除了会借助木叶的情报系统之外他们自己也有很庞大的情报来源。而在追踪他十分熟悉的纲手的时候获取情报的速度也会快上很多。有了情报之后他们没多久就在一家酒馆里见到了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纲手。 纲手毕竟是个女人,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女人是比男人要来的坚韧的,但是女人却比男人更脆弱和任性。对于从小是以公主身份长大的纲手,她当然也是更加有任性的资本。她的爷爷是火影、二爷爷是火影、老师是火影、师侄还是火影,对于她来说她当然有着谈论火影这种在他人眼里不可轻易言说的职位。 但是,对于一根筋的鸣人来说,他为之奋斗的目标怎么能够让一个看起来就很差劲的女人随便诋毁呢?于是他们之间不可避免地爆发了一场“战斗”。 蝉语很淡定地坐在一旁喝茶,到了这里见到纲手之后他就开始这幅无视一切的姿态。 坐在他右手边的宁次看他这幅装死的样子就很不留情地嘲笑了,“你以为自己当做不知情,自来也大人会好心的不提你的‘传奇’身世吗!” “都是老一辈的丢脸,他们都死光了你还怕什么?”佐助少年本意是安慰,可你这种语气真的有起到安慰的效果吗? 另一边吵吵闹闹的纲手这时候好像也终于注意到了蝉语一行人,“你带着这个九尾小鬼就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又是干什么的?” 自来也一手挠着头哈哈地笑着开口:“这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蝉语是你二爷爷的曾孙!前几天大蛇丸用秽土转生把初代目和二代目通灵出来了,初代目亲口确认的!” “什么!我二爷爷那么死板的人会有人喜欢?!还给他生了孩子?” 纲手同样和之前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一样惊讶不已,但是下意识地就仔细盯着蝉语看。 还只有十六岁的少年整张脸看起来并没有她印象中二爷爷的那种扑面而来的锐利感,大概是随了母亲,或者是没长开的缘故,现在看起来还觉得有点少年特有的柔和,但是干净利落的眼部线条还是能够让人想象他之后会长成一副怎样刀刻斧削的眉眼。没错!这双眼睛,眼角上挑的弧度和在看人时候露出来的冷漠感真的是二爷爷一模一样! 其实红色这种艳丽的颜色作为眼睛的颜色来说的话难免会有种锐利和攻击感,但是这种夺人视线的颜色配上眼角的上挑却又会给人过于眼波流转的魅惑感。这样一双眼睛其实实在是不适合长在男人身上,大概是自己也有所感觉,所以在自己印象中一般人只会从这双眼睛里面看到冷漠和严肃。不过,二爷爷也实在是个太过霸气侧漏的男人,自己小时候虽然很喜欢缠着他,但是根本丝毫的念头都不会往奇怪的地方想啊! 蝉语这个年纪就能有这样的心性和实力,纲手觉得他迟早也会长成那种往那一站就让人忍不住尊敬和敬畏的男人。不过现在嘛,还只是个挺好看的青年人罢了!就是可惜了,没有一头白毛!纲手有些惋惜地把目光从蝉语的头发上面收回来。 “你父母呢?怎么长成了黑头发!” 蝉语对于纲手重点的掌握有些不能理解,“父亲和母亲十二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们家族的全是黑头发!” “十二年前?那不是。”纲手隐晦地扫了眼正坐在一旁生闷气的鸣人,然后把没说完的话眼下喉咙。“你们家族?你难道现在还没有改姓千手吗?”这一刻,属于纲手的豪气到是完全放开了。 不过,现在蝉语也不是那种会被这样的气势吓到的人就是了,他用在纲手看来分外怀念的眼睛看向她,“千手?十六年来我一直是以泉蝉语的身份活下去的,这一点从前不变,以后也不会变!” 蝉语语气中的不在意让纲手的暴脾气也是上来了!二爷爷的孩子怎么能不姓千手呢!“你说什么啊!臭小子!我可是你姑姑,不叫人就算了还这么嚣张?” “纲手大人,据我所知,千手一族从二代目的时候开始就基本算是形存实亡了。初代目创立木叶的目的是为了让各大家族有一个交流的环境和机会。而作为整个木叶最大的两个家族,千手一族不会去强迫宇智波一族做什么改变,所以他们只能以自身为榜样。二代目在初代目去世之后一直没有结婚没有任何,嗯,有记录的后代出现在木叶就是一个最好的倾向。他们一直鼓励千手一族和外族通婚,也不再以森之千手称呼自己。整个千手一族就彻底融进了木叶,所以他们保护木叶就是保护自己的家族和家人!这不是一早就决定的吗?现在,你又凭什么要求我改姓?我确实佩服千手兄弟的博大胸襟和为木叶着想的立场。但是!作为个人来讲,我除了血缘关系,其实根本就和千手没有任何关系吧?” 蝉语这一番话让整个小空间彻底安静了下来。 在座的,除了三个大人还有另外四个小孩。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这种木叶秘史,而当年在战乱不断的时代凭着一己之力建立整个木叶的伟大忍者们也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了冰山一角。佐助、宁次、鹿丸都是属于家族形忍者。从小接受家族教育的他们更能够体会到千手兄弟这种抛开一家一族的做法是多么不容易。 其实任何人只要有心细想都会奇怪,那么有才能的初代和二代,怎么会把庞大的一个千手一族玩到现在在木叶根本见不到一个活人的程度。但是谁又会想到,其实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呢?为了木叶,愿意抛弃整个家族的荣耀,这分魄力和胸襟!不愧是站在整个忍界巅峰的男人! 纲手自然清楚当初她的爷爷和二爷爷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遭到了多大的阻力。其实,那个时候,她爷爷没来得及执行整个计划就在病床上走了。千手一族在木叶消失这差不多就是二代目一手造成的。想做到这一点,族里面的长老们根本也是一个都不同意。那根本就是一个不会有一个人看好的决定!但是,光是凭借着本身强悍的实力和对木叶的完全掌控,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为了不让人说闲话,二爷爷也终其一生都没有娶任何一个女人。 她还很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疑惑过,为什么同样优秀的二爷爷身边却没有一个让她喊奶奶的人。她父亲告诉她的是:他在等那个人啊! 那时她不理解,后来又以为是父亲搪塞自己,现在看到蝉语的存在,她才明白,那个让她喊奶奶的人其实是真的存在的!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这个小孩不叫自己姑姑的理由!“小子!”纲手速度极快地直接一把把蝉语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年纪轻轻,就没人教导你要尊重长辈吗!啊!” 蝉语理所当然地被纲手这和初代如出一辙的神来一笔给搞得乱了手脚,他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想推开纲手,但是又不知道该往哪放,于是只好挣扎着开口:“就是没有长辈教导啊!你快放开我!” 坐在一旁的四个小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一向沉稳的佐助和宁次看到蝉语的遭遇都是整张脸爆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鹿丸尴尬地移开视线,然后再一次无比肯定女人是最麻烦的这一定论。 鸣人反而是反应最快的,他一下子蹦起来就指着纲手大叫:“啊!你这个老婆婆,快放开蝉语大哥啊!”说着就想上去帮忙。 深知鸣人是完全没搞清楚情况的佐助拉住了他,“鸣人,大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超级喜欢纲手有木有,简直是女人中的楷模!蝉语这臭屁的小孩在长辈面前还是要更谨慎一些啊! 关于千手一族消失论,很直白地说,是我编的。但是,觉得这样才合理。初代和二代真的都是很了不起的忍者啊!虽然从某程度上来说把忍界搅得天翻地覆的斑也很牛逼就是了。 这里还写了蝉语到底想干些什么,现在第一个小伙伴,宇智波鼬get!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7节 ☆、第 三十 章(约定) “快给我开口叫姑姑啊!”丝毫没有放手迹象的纲手。 “我不!”憋得脸都红了,但还是不愿意轻易认输的蝉语死活不从。 “那个。纲手,你这是不是太,额,没什么没什么!家里的小孩不听话就是应该教训!”本来看蝉语这幅样子还想施以援手的自来也被纲手用凶狠的眼神瞟了一眼之后就立马改了口风。 “你不要太得意!”蝉语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然后空着的一只手终于想好可以往哪放了!他抓住纲手的圈着他脑袋的胳膊就想往外扯。 但是一手背到身后本就不好使力,还是和以力量著称的纲手比试,会有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好小子!既然你这么倔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本来已经拉开了一点空隙的蝉语在听到纲手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要遭。 果然,纲手直接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他身后一扭,然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就把他按在了地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本来就已经觉得不好意思的蝉语这下更是脸红的不像话,但是因为这样受制于人的境地气势也不由得弱了下来,“你这个¥¥!真是不可理喻!” “哈?”纲手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蝉语很成功地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叫不叫人!” 感觉已经十分丢脸的蝉语撇过了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想要暴走的心情。这是五代目!这是五代目!你不能对火影出手! 最终,也不得不拜倒在纲手的不讲理上面,“姑、姑姑。” “哼!这才对嘛,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啊,臭小子!”纲手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蝉语沉默地爬起来,然后坐到离纲手最远的角落默默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他决定,以后还是在纲手面前隐忍一下好了。这个女人!目前还是不要惹的好。长时间和一帮男人相处都快要忘记女人的可怕之处了!这绝对是他人生中的黑历史! 宁次从没有见过蝉语这种面露不甘和整个人灰暗的样子,他带着万分的同情倒了一杯水放到蝉语身前,“辛苦了!” 蝉语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然后他还是忍不住颓败地伸手捂住了脸。算了,认真我就输了!反正碰到姓千手的就是他倒霉呗! 纲手满意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在唯一一个愤愤不满地盯着她的人——鸣人脸上停住,“小鬼,你说要当火影是吧?那么无聊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你刚刚也听到了。”她指了指蝉语,“我家臭小子说的很清楚吧?当上了火影那种无聊的东西我的两个爷爷可是连家族、家人都抛弃了!这种人!有什么好憧憬的?” 鸣人睁着蔚蓝色的大眼睛倔强的和纲手对视,他眼中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那里面的坚定不移让纲手多少也开始期待他会讲出什么来反驳自己。 “虽然不明白刚刚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是没有体会过家是什么概念的人,家族我也不明白有什么意义。但是,木叶有第一个承认我的伊鲁卡老师!有会做超级好吃的拉面的打手大叔!有教给我忍者心得的卡卡西老师!有从没歧视过我的蝉语大哥!有我想追逐和超越的同伴!对于我来说有这些就够了,就算没有体会过家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大概家也不能比这更好了!所以,我一定要当上火影!也要像先代火影一样保护木叶!” 掷地有声的话,让纲手一愣,随即毫不犹豫地爆笑,“哈哈哈!你这小鬼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仅仅为了这些就产生了那种可笑的想法。” 该说不愧是鸣人吗?明明根本就不理解初代和二代到底做了什么事付出了什么代价,可是却意外地直接讲出了火影最需要传承下去的火之意志。这种大智若愚的性格和喜欢打直击球的行为,真的是意外地打动人呢!也怪不得是仅凭嘴遁就能闯出一片天的主角,在勾心斗角常见的忍者世界,这样的傻白甜实在是太容易打动人心。更可贵的是,这是个即便身处绝望深渊也能仰望星空浩瀚的傻白甜啊! 自来也微笑着押了一口酒,“纲手,正是有了这样星星之火,才会有整个木叶。你也懂吧?” 纲手停止大笑然后默不作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酒杯磕到桌子上面她眯着眼睛看鸣人:“火影,根本就是个废物。只有傻瓜才会做。” “嘭”“喀啦” 自来也一把抓住已经窜上去想要出手打纲手的鸣人,然而不断挣扎的鸣人还是叫喊了出来:“当着我的面侮辱火影的人,就算是女人我也不会放过!我要揍扁你!” 鹿丸无力地一手扶额,鸣人,你真地明白三忍这个称号代表着什么吗!老是这么莽撞吸引仇恨可不好啊!没看到刚刚仅仅是挑衅的蝉语上忍现在正在角落里“忏悔”吗? 出乎人意料的,纲手没有生气,只是嚣张地笑了,“不错嘛!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我们到外面解决吧!” 蝉语在心里对敢于挑战大魔王的勇者鸣人默默地点了个赞,与纲手长期斗智斗勇的这项任务就交给你了!鸣人! “怎么?你也要一起来吗,小侄子?”纲手在起身的时候突然转过头看向蝉语问了这么一句话。 蝉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玩的开心点,我就不必了。” 纲手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和鸣人走到居酒屋外面去解决“问题”了。 蝉语看了眼三个盯着自己的小孩,抬手指了指外面,“想去看就去好了,只要不怕被打击到信心就好。自由活动。” 等鹿丸和佐助都相继出去之后,宁次问到:“鸣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你们对他的态度都不太一样。” “鸣人能够提供庞大的查克拉还能和体内有着尾兽的我爱罗交流,光是这一点你什么怀疑都没有吗?”鸣人的身份迟早会曝光,而宁次作为鸣人同期的同伴,知道这些也无可厚非。因此,蝉语这次在宁次问出来的时候也就很爽快地回答了。 “鸣人体内也有尾兽?” “是啊。”蝉语点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鸣人的时候吗?那么小的孩子看起来特别孤单吧?性子这么莽撞未尝不是从小就没有人管的原因。”蝉语语气一转,透露出一点笑意,“可是鸣人每天都笑的很开心,身边有这样一个伙伴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吧?这其实就是他的特别之处!” 宁次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本来觉得什么都不懂却能笑得那么开心的鸣人实在是很讨厌的,可是现在,自己好像也没有资格去对他有什么看法。不过,好像这次稍微能够明白一点蝉语心里的想法了。那样灿烂的笑容,好像付出什么代价都想去保护一样。我,也能用这双手保护别人了吗? “宁次,真的不出去看看吗?鸣人会被很快打败的。” 宁次默默地收起摊开的双手,“我知道。毕竟你刚刚也没什么反抗就被镇压了。” 正在喝水的蝉语听了这话立刻被呛到,“咳咳、咳咳咳!” 蝉语目送宁次潇洒地离开,然后招手结账。这个年纪的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好带了!怎么就把宇智波家特有的傲娇学到了呢? 等蝉语走到外面的时候正好听到纲手询问鸣人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火影的称号。 鸣人少年这时候才真的像是个热血漫的主角,“我和你可不同,我一定要获得火影的称号!因为火影是我的梦想!” 梦想吗?为了实现当上火影这个梦想,为此付出再多也愿意,而且必将扫清这一路上的所有障碍,这样吗?也是,这样子的才是年轻人吧?像佐助、像宁次这样的才不正常。 鸣人用还没有完全掌握的螺旋丸对上纲手,输的有点惨。但是他显然还是让纲手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和加藤断。只是,纲手却没有像原著中一样把初代目的项链来和鸣人做赌注。她承诺的是,如果鸣人能在一周之内学会螺旋丸就承认他的梦想甚至直接答应了会回去当火影。 蝉语不记得这里是怎么发展的,但是他还记得那个项链好像是给了鸣人的?这一茬没有了吗?难道是因为没有大蛇丸来捣乱的缘故?就在蝉语走神的时候纲手却走到了他的面前。 说实话,蝉语现在对这个姑姑还是有点发憷,他谨慎地看着纲手,不明白她又想干什么。 结果,纲手却直接把戴在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扔给了蝉语。 蝉语手忙脚乱地借住然后不明所以地看向纲手。 “这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的。看你小子命应该还挺硬的!就交给你保管吧!如果你有生之年都没有任何作为的话,就当成是传家之物传下去好了。” “纲手大人!那个项链,你怎么” “静音!”纲手挥手打断静音的话,她丝毫没有醉意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蝉语,“这是初代的遗物,也算是千手一族除了木叶唯一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实物了。你既然不准备改姓,就把这个传下去作为任务好了。” 蝉语低头看着静静的躺在他手心里的项链,他并不想要,也不想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 纲手离蝉语很近她当然看出了蝉语的态度,所以她很直接地一把抢过项链然后拉过蝉语的领子帮他戴了上去。“只是要做到好好地活下去而已,这个要求你都不敢接受?” “难道这个项链会咒人死吗?说的这么郑重,无论是谁都会疑虑吧?”然而虽然这么说,蝉语却没有躲闪。大概是那句“好好地活下去”打动了他。就像家人一样的感觉。蝉语侧头看了一眼宁次,然后闭上眼默认了纲手的行为和要求。宁次还是太小了,他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反正自己的计划一两年估计也难见成效,答应这个要求也不过是附带而已。偶尔接受一下别人的关心应该也没有问题吧?他看纲手也不像是早死的命,应该是没关系的! 纲手被蝉语无意的一句话惊得手一颤,然后很快镇定下来。她双手扶着蝉语的肩膀,“如果完不成这个承诺的话你就死定了!”语气中的凶狠和认真引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 “哼!说什么尊重长辈,你其实也老了才会这样吧!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无论活着有多么痛苦和艰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绝不会没用地死去的!”蝉语扯着嘴角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他早就看厌了忍者们如同树叶凋零一般不断逝去的生命,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轻易地就抛弃自己的性命,这对他人太残忍,对自己也太不负责。只有这对于生命的执着,是蝉语从上一世坚定地带来的信念,而且从没有因为这个世界众多的磨难而消退过。 你们崇尚崇高的牺牲精神?那好啊!就让我来活给你们看!绝不轻易死去!约定吧! 纲手被他说得一愣,然后很愉快地笑了:“这样就最好了了!”顺手抱了一下这个已经比自己高的孩子,“无论如何,谢谢你让我知道还有你在。” 亲人,永远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法分割的存在。 第二天,蝉语询问静音后在一个路边摊找到了正和自来也交谈的纲手。蝉语来的时候显然他们的对话已经进入了尾声。 纲手醉眼朦胧地看了蝉语一眼,“你这小子怎么来了?未成年人可不能偷偷来喝酒啊!” “我可不是来干那种无聊的事情的。”蝉语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罐红色的液体放到了纲手面前。 “嗯?这是什么?”纲手伸手拿起体量比得上一个小酒瓶的罐子摇晃了一下,有点不在意地问蝉语。 “这里面是我的血。” 纲手拿着罐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蝉语看着她就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快速地把瓶子扔到桌上,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说出了原因:“我在十一岁的时候执行的第一个暗部任务就是去漩涡一族族地带回一个能量巨大的‘种子’。在那里解开封印的时候我的血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个大概也是导致之后团藏会企图用那个怪物来杀死我的原因。” 蝉语现在讲出那段经历已经十分的平静,“十二岁时我再次在任务中碰到了通过那个种子改造过的怪物。而这个怪物对漩涡一族的血液表现出了独特的兴趣。任务中我中过毒,虽然之后在医院据医生说是完全排干净了毒素。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些很细微的差别。这改变对目前的我来说应该不算坏,但是,长此以往是好是坏还未知。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所以想请你帮忙看看。” 纲手脸上因为喝酒而产生的浅浅红晕已经完全退了下去,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才勉强抬起头看向被扔在桌上的罐子,“你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 沉默了一会,蝉语开口:“我母亲是漩涡一族的。漩涡一族也死的都差不多了,大概就挑到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想着把这些人物写得真实一点,再饱满一点,所以就会故事线展开特别慢啊!这个任务梗埋了这么久了,可这里还是写不到啊,望天。 其实我在想着等收藏到一百就写一篇番外的。小伙伴们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比如蝉语和宁次的战后生活啥的,二代目的情史啥的,宇智波鼬活下来的生活啥的,宇智波兄弟和千手兄弟的奸|情啥的?好像越说越乱了_(:3ゝ∠)_,你们说说看吧,不然我就自己随便挑一个写了。 ☆、番外一·夏日祭 宽大的办公室中十分安静,只有笔尖不时摩擦纸张的“刷刷”声不时传来。从落地窗洒落进来的夕阳余晖铺满了整个地面,给所有的家具拉出长长的影子。蝉语注意到左手边的文件产生的影子已经遮住了自己的手臂,他抬起头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然后视线投向窗外,下意识地看着远处发了会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了。 蝉语握着笔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事情。没过一会他就扔开了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伸手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然后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茶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滑进空荡荡的胃让蝉语下意识地就皱起了眉头。 随着他敲桌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还带着暗部特有的搞笑面具。蝉语松开眉头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就看到本来还拘谨地蹲着的少年立刻更加拘谨地绷紧了身子。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把装着冰冷茶水的杯子放的离自己远了一些,然后尽量温和地开口:“我记得你是今天第一天上任的庭露吧?” “是的!大人。” “放轻松些。你这一天不是做的挺好的吗?你的前辈应该有提醒你要带着暗部任务清单吧?” “是!” 看到自己的安慰丝毫没有起到作用,蝉语也不觉得丧气,反正这小家伙迟早也会习惯的。他像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十一分队队长今天是不是正好任务结束回来了?” 小暗部拿出随身的小册子飞快地翻起来,然后继续很认真地回答:“是的。回来的时间正好是一个多小时之前。” 蝉语双手拢进袖子直接站起了身,“这样啊。那就麻烦你帮我把这一摞文件送到奈良参谋那里去,然后这边的交给卡卡西。” 看到蝉语起身就要离开,小暗部好像有些慌乱,“大人!我的任务是保护您,这里的文件等我护送您回家之后再送吧!” “这样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不是要回家啊。”在小暗部惊讶的眼神中蝉语笑着开口:“我要去买菜,你要帮着拎菜吗?” “大人!” 就在小暗部还在发愣,蝉语正等他回答的时候又有一个暗部从暗处窜了出来蹲到蝉语的面前。 “嗯?怎么了吗?” “就让庭露陪您回家吧。今天正好有一批新鲜的海产品到木叶,因此之前已经帮您买过菜了,这是菜单,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的吗?” 蝉语接过递到自己面前的菜单,“跟我相处的久了你们连这都记住了啊。这样就可以了。” 这个明显和蝉语很熟悉的暗部在蝉语确定没什么需要再添加之后就在小暗部带着敬仰的目光中走到蝉语的办公桌前拿起蝉语喝了一口就再也没有动过的冷茶走出了办公室。 蝉语明显感觉到小暗部的身体僵硬了,他对于这些前辈教导后辈的方法有点无奈。不过,反正是暗部的传统他也就不做什么干预了。他伸手拍了拍小暗部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这个之后可不要忘了。现在你就跟我走吧。” 回过神的小暗部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他这个年纪正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时候,被上司安慰之后立刻又充满了干劲。 蝉语一个人走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上,四周的景色熟悉中又带着点陌生。难得的闲暇时光还是靠着把工作推给别人才有的啊。他想到卡卡西和鹿丸接收到文件时候会变得如何精彩的脸色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太介意吧。 把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抛到脑后,已经站在自己门前的蝉语停下了脚步。他一手扶在门上然后微侧着身子看向小暗部隐身的地方,“庭露,今天如果坚持在这里守夜的话记得不要进屋子。如果我没有叫你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记住这一点。知道了吗?” “是!” 蝉语见他答应了就不再多说话,直接推开门走进屋子。 屋子里面明显被打扫过了,毕竟他忙起来好像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回来了。宁次的话,今天任务也刚结束。就是不知道是在他身边变得越来越贤惠的暗部打扫的,还是宁次看不下去打扫的。 蝉语悠闲地踱步走进厨房,暗部买回来的菜已经大部分都洗好放在了一边。蝉语撸起袖子准备按照脑子里面想好的菜单开始动手。 等蝉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宁次也正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面出来。闻到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他就知道是蝉语回来了。 其实,在一进家门看到丝毫没有活人气息的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蝉语今天估计会回来。总是忙得忘了时间的蝉语,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大概一周就会给自己放一次假这样也还算合理。不过,只要自己出任务就根本连家都不回了这种事还是让他有些无奈。 本来回家就想先洗澡的,但是这样子的家又实在是看不过眼。等他打扫了一半就听到厨房有动静,拿着抹布的宁次就看到了抱着一大包菜的熟悉暗部。 宁次承认,虽然知道这群在蝉语身边的暗部越来越向着万能小管家的方向发展了,但是,现在居然已经到了连菜也会帮着买的地步了吗? 暗部显然不惊讶宁次的出现,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把手上的菜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宁次,“要我们帮忙吗?” 明白他指的是打扫房间,宁次果断地摇了摇头。 “哦。那我帮着洗菜吧。大人估计今天是会回来的,如果他不会来,这些菜就帮你们放到冰箱了。” “麻烦你了。”宁次转身继续自己的打扫工作。 在宁次站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蝉语也正好盖上锅盖转回身。“你洗好了啊?正好,这个汤再煮一会也就差不多了。” 宁次点了点头然后侧身让蝉语走出厨房,“你现在去洗澡吗?反正也不急着吃吧?” “嗯。累死了,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蝉语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想去卧室那衣服。 看着他背影的宁次提醒:“衣服已经帮你放在浴室了。” “知道了。”蝉语很自然地转身向着另一方向前进。 饭后。蝉语放松了紧绷许久的神经,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地靠在门廊的柱子上仰着头看天上的星星。 收拾好碗筷的宁次看到他现在毫无形象的坐姿总是会想到很多年前他一直严于律己规规矩矩的样子。走到他身旁也坐下来的宁次扶着蝉语的肩膀整个人躺进他怀里。 蝉语一手搂住宁次的腰,一手抓住他身后披散下来的长长的头发拢到一边。“怎么了?”宁次平常可不像是这样随时随地不顾形象的人啊? 宁次躺在他腿上仰着脸和低头的蝉语对视,然后就很突兀地伸手捏住了蝉语的脸,“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蝉语没有管宁次孩子气的动作,因为宁次没松手,他讲话也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明天?到是陆陆续续有几个人来请假。是什么节日吗?啊!”回想到自己回家路上笑着和自己打招呼的村民身上的衣着,好像越来越轻薄了。七月好像也过去了!八月份的话,“夏日祭?” “看来还没忘!”宁次笑着松开手。 蝉语把玩着宁次的头发,熟悉的顺滑触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正好休假?” “我的假期平时基本用不到,想什么时候请都可以啊!”宁次抱住蝉语的腰让自己的脸整个都埋进他的衣服里面,熟悉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然后也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我们一起去转转吧。” 蝉语失笑,原来扭捏这么久就是在为这个邀约踌躇吗? “去是没问题,只是你怎么突然想去夏日祭看看了?你好像很久以前就不会对这些感兴趣了?” 见蝉语答应,宁次也不再做这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的类似于撒娇的动作。他直起身子端过放在一边的杯子喝了口水,“这次的任务意外遇见了纲手前辈。因为已经完成了任务,就和她聊了几句。她问起你的近况然后很期待地把这个让我带回来。” 蝉语听到宁次说到纲手的时候就大概猜出了经过。绝对是,又和宁次说如果再不好好放松会老得快死得早之类的!这扔下火影之位的长辈自己跑出去云游了还不忘一直游说自己多偷懒什么的。木叶有这样的前辈真是不幸! 蝉语接过包装看起来还不错的包裹,还不忘调侃,“老人家不会又把奇怪的东西给我吧?她出去这么久,什么有用的都没寄回来,到是让杂物间的垃圾多了好多!” 宁次认真地看着蝉语拆开包装的动作,“应该不是,这是两份。我也有,你的应该也不错吧。”再说了,嘴上说是“垃圾”其实还不是就算都是用不到的小玩意都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听宁次这么一说,蝉语也多少有了点好奇心,“衣服?”蝉语展开手上黑色的布料。 “嗯,是浴衣。”宁次看着被蝉语摊开的衣服,深蓝色的男士浴衣上面用暗红色的线绣着精致的花纹,下摆和领子上面还有一层银色的滚边。深色系的衣服会把蝉语本来就是象牙白的肤色衬得更加突出,但是银色的滚边又中和了一点这种冲突。宁次一看到这件衣服就能想象出穿上它的蝉语会是什么样子,纲手的眼光还不错。 “这是纲手挑的?搞错了吧?其实是静音帮忙选的吧!”蝉语一脸的惊讶。 宁次想起纲手去年在蝉语生日的时候送的粉红色围巾和前年送的荧光绿的帽子和大前年……算了,反正是数不胜数的少女系颜色和风格的物品。再看看在蝉语手里能明显看出是适合成年男性的浴衣,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蝉语的惊讶夸张。“应该确实是纲手大人挑的,静音和我说好像还花了不少时间,据说前几天还念叨:‘蝉语那个臭小子从来都不相信我的审美,这次一定要让他穿上。’什么的。” 听这熟悉的语气就知道是纲手的原话。蝉语重新叠好衣服放好,“她,过得怎么样?” “看起来很不错。人也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变化,你不用担心。” “我当然不是担心她。我是担心她不断给木叶寄回来的欠条!她玩的越开心,我就越不开心!” 宁次想到木叶最近的动作也能够想到蝉语对纲手寄回来的账单有多么深恶痛绝,不过,今天他可不想牵扯几乎每天都在进行的工作。“你明天什么时候能回来?” “唔。”蝉语回想起自己今天才看过的这一周日程表,心里对一干会被自己翘班拖累的小伙伴表示了一下同情,然后他几乎没花多少时间思考就回答:“应该能够陪你去日向家吃顿饭的。” “日向家?”宁次皱着眉头不知道蝉语这是在讲哪一出。 蝉语笑着站起身走向门口,“雏田应该又是来找你的。既然已经不在意当年的事情了,你也好歹去一次吧。” 宁次舒展开眉眼,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心口涌动。 刚刚就感知到雏田到来的蝉语拉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雏田在门前站定。 看到一身居家服的蝉语,雏田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打招呼,“蝉语哥哥。我,我是来找宁次哥哥的。” “我知道呢。又是为了明天的家宴?”蝉语说出自己的猜测。 “是,是的!” “进来吧,别站在门口讲话了。” “哦!” 蝉语带着雏田找到宁次的时候,他还在发呆。蝉语顺手从桌上拿起宁次放在一边准备绑头发的发带很自然地就动手帮他把披散的头发拢到一起绑好。 雏田是第一次看到宁次披着头发的样子,再一看蝉语十分自然和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这是他们相处的常态。她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晕,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这才回过神来的宁次回头瞪了蝉语一眼,然后站起身带着雏田到另一边的客厅去了。 蝉语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辜,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忘了绑头发啊!他只是看到了就顺手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啊!就是知道宁次披着头发见雏田会尴尬他才会动手帮忙的。 第二天,日向日足应该是没有料到蝉语会陪着宁次一起去日向家的,但是他除了第一面有些不自然后来倒也还是做到了一切长辈应该有的姿态。甚至还很隐晦地感谢了蝉语对于宁次的照顾。 总的来说,一顿饭吃的还算平静。和雏田、花火约好碰面的地点之后,蝉语就和宁次回家换衣服了。 蝉语穿上纲手送的浴衣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转了一会就想还是换下来算了,这衣服实在是不能给他安全感! 宁次换好衣服一回头就看到蝉语正在扯着衣带要脱衣服的样子,他上去按住蝉语的手,“你想干什么啊?” “额,我觉得还是很奇怪!我还是,诶?”抬头看到宁次身上的衣服之后蝉语也停下了继续扯着腰带的手。 白色本来就很适合宁次,温润的乳白色布料上面有浅绿色的丝线绣的小鸟,这样活泼的颜色和图案到是被宁次出尘的气质一压没来由的显出一份恰到好处的生机勃勃。这样既不会让他身上的气质显出距离感,又不会让他的气质被掩盖。 “怎么了?”宁次见蝉语不再挣扎就帮他把刚刚弄乱的衣摆重新整理好,只是对于蝉语突兀的停顿感到了奇怪。 “没什么。”蝉语揽过宁次的肩膀带着人往外走,“我只是觉得,好像你真的一下子就长大了啊!” 宁次拍掉蝉语的手,然后有些不爽地问:“你不会到现在还把我当个小孩看吧!” “哈哈,啊?怎么会!我又不是有奇怪的癖好!”蝉语缩回被拍的有些疼的手,“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哼!谁叫你当初那么蠢!”宁次显然有着很充分的理由。 “唉!”自知理亏的蝉语默默跟上宁次的步伐,不再争辩。 看到两个人远远地走过来的时候,活泼的花火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他们面前,然后欢快地围着他们绕了一圈。“蝉语哥哥,宁次哥哥。你们的衣服真好看诶!” 蝉语笑着弯腰拍了拍花火的脑袋,然后用充满赞赏的语气说:“小花火的衣服也很漂亮诶!以后肯定会长成一个大美女的!” “真的,真的吗?” “那是当然的!我看人的眼光可准了!”他伸手一指身边的宁次,“看你哥哥长大了这样子很好看吧!我可是在他小时候就知道了哦!” 雏田因为蝉语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开始脸红。宁次深知蝉语这是又在小孩子面前不自觉地开始逗他们,但是看到雏田的样子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反正就他们的关系也不用解释什么,误会就误会吧!雏田也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 没那么喜欢玩的两个男人基本就是跟在两个女孩子后面当保镖的。手里已经拎着不少的小玩意,蝉语看着花火根本停不下来的活泼样子就觉得小孩子真是容易满足啊!连带着就只是这样看着他们好像自己也能满足一样。 宁次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花火,“你真的很喜欢小孩啊!” “嗯?小孩子谁都喜欢吧?”蝉语把手上的东西放到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暗部怀里,“记得送到日向家去。” “是!” 等蝉语回过头,本来就拥挤的人群一阵涌动,他只来得及拉住宁次的手,再远一点的雏田和花火一下子就没了踪影。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宽敞一点的街道的时候,再回头去找人已经变得不切实际了。 蝉语握紧了宁次的手,“不用急,木叶在夏日祭投入的安保力量足够应付任何情况。雏田也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宁次低头看一眼他们交握的双手,然后微微动了动手指变成十指缠绕的样子。 蝉语也低头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在宁次抬起头的时候朝他露出了个微笑。“走吧!这下正好就是两人世界了。正好暗部好像也跟丢了呢!” 两个人难得悠闲地顺着长长的河堤散步。对于他们来说,夏日祭的意义其实更多的还是去体会这种热烈轻松的氛围。而宁次要求蝉语陪他来逛夏日祭也只是在纲手的提醒下,意识到蝉语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为了能给他一个休息的时间罢了。因此,即便只是这样无所事事地散步,也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享受起来。 他们没逛多久就看到了一个买面具的摊子。倒不是摊子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只是蹲在摊子前顶着一个十分奇葩造型面具的黑发男子让蝉语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熟悉,而他身边站着的卡卡西也让蝉语和宁次停下了脚步。 “卡卡西。你也来逛夏日祭?”蝉语打招呼。 “卡卡西老师。”宁次也停下脚步站在蝉语身边。 “哟。是呢。反正也是你先准备扔下工作的嘛。”卡卡西依然睁着一双死鱼眼,只是神情中大概是因为难得的夏日祭,还是显露出了一些温暖。 “咳!这位是和你一起的?”蝉语很明智地转移话题。 “算是吧。” 蝉语因为卡卡西的存在也不好直接上去试探,而且,难得和宁次一起出来一次,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反正感觉不到任何查克拉的存在,应该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就在他们谈话间,一直蹲在面具摊前的男人站起身拿着一个搞笑的猫咪面具就想往卡卡西脸上扣。但是奇怪的就是,卡卡西什么动作都没有,任由男人把面具戴上了他的脸。甚至还伸手抹了把对方的头发,“挑好了?” “嗯!”男人兴奋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走了。你们继续逛吧。”说完这句话,卡卡西就带着奇怪的男人一起走了。 宁次看着走远的两个人,莫名地觉得刚刚卡卡西讲话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宠溺。 “怎么了?你看这个面具适合你吗?”蝉语拿着一个锦鲤的面具在宁次脸上比了比。 宁次站着没动让他更好的比划,“觉得卡卡西老师有点奇怪的样子。” 蝉语拿起另一个艳丽的鸟类面具,“卡卡西奇怪吗?我倒是觉得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有点奇怪。不过我没感觉他有查克拉的样子,卡卡西什么时候有了普通人朋友了吗?就是这两个了,多少钱啊老板?” 宁次手里拿着蝉语挑的艳丽地不像话的面具有些踌躇,这个面具是不是不太适合他? 刚刚卡卡西任由那个男人扣上面具的样子突兀地从脑海里跳了出来,于是宁次没再纠结就把手里的面具戴上了脸。 蝉语则是戴上了一开始的锦鲤面具,一戴上面具他就好像整个人都年轻了起来,他带着点孩子气地开口:“这样好像暗部也找不到我们了!卡卡西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挺聪明的啊!”顺带还带着炫耀似得晃了晃和宁次紧握着的手。 “嗯。”听了蝉语的话宁次面具后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漾开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份珍惜和宠溺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要待在蝉语身边就能体会到的感情他怎么会搞错呢? “看来,卡卡西老师也不孤单呢。” “嗯?”察觉到宁次话里的意思,蝉语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了,蝉语知道这种消息倒也没有多震惊,他甚至还有点开心地点了点头,“卡卡西能找到人陪,真是太好了!” 绕了一大圈,他们随着人流慢慢地走到了挂许愿签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还碰到了一起出来的佐助和鸣人,当然了,还有鼬。 几乎没怎么想就写好了许愿签的蝉语,看宁次还在和佐助讲话,就自己先找了个树杈挂了起来。然后他走到同样只是看着并不打扰,站在一旁的鼬身边,“你也许愿了吗?” 鼬从佐助身上移开视线,然后抬头看向了许愿树,“我其实也没什么愿望还没有实现了,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意。最好的不过是现实美满,不是吗?愿望那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你也可以许一个要一整座甜品屋的愿望啊?”蝉语开玩笑。 哪知道鼬居然很认真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怎、怎么了?你不会真的要去许这个愿望吧?” “不。这个已经实现了。” “你说什么?”蝉语以为自己听错了,鼬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我说,甜品屋我已经有了。”鼬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佐助今天送了我一间甜品屋呢!” “佐、佐助!”蝉语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就引得那边的佐助真的回过了头以为蝉语正在叫他。 鼬朝他们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于是三个人又转回头继续聊天。 蝉语看鼬脸上到现在都没有淡下去的笑意,有些郁闷地开口:“佐助还真是了解你啊。” 鼬抬手把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在蝉语面前他向来不用戴什么面具,这时候他的语气也是相当轻松的,“这孩子也到了知道孝顺我的时候了!前段时间就有很隐晦地问过我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我只不过想逗逗他,就说‘大概是天天有三色丸子吃’,结果,今天他就拿着甜品店的房契地契来给我,说连店员都已经找好了。” 蝉语对于鼬喜欢用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关于佐助的话题已经习惯了,但是这次他还是被佐助这和鸣人比较像的作风给惊到了。而且,说什么孝顺!宇智波鼬你难道很老了吗?脑子里乱哄哄的想法一大堆,但是最后却也没什么能说的出口的。 看鼬现在的样子就能知道,他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十分的满意现在的生活。蝉语把想说出口的劝告又全都吞回了肚子,既然他已经感受到了幸福,那我们也只要祝福了吧? “我们的努力好像没有白费啊?连带着自己的幸福好像也在他们的脸上找到了!” 鼬坚定地点了点头,“当初相信你,大概是我之前做的为数不多的正确决定了。” “说的你好像做了很多错事似得!鼬,对于我来说,能够看到你现在这样,就好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奋力从深渊里面爬上来一样。不容易,却值得!所以,你也一定要幸福啊!” 他们这边的话题差不多结束,那边三个年轻人好像也讨论完了,宁次已经转身朝着他走过来。蝉语朝鼬点了点头就抬脚向着宁次走去。 他们本来顺着人流汇聚到这里,最后,他们又顺着人流四散而去。蝉语和宁次站在人群的边缘和所有在木叶的、此刻感到幸福的人一起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中炸出的绚烂烟花。明亮的光芒在天上聚集在一起又四散开来落下五颜六色的光点,周围的人们欢呼着,吵闹着,闹哄哄的环境映衬着人们的一张张笑脸是夏日祭最打动人的地方。 宁次因为喧闹的环境凑在蝉语的耳边问他,“你许的是什么愿望?该不会是希望木叶繁荣安顺吧?” 蝉语抬起他的面具,从宁次亮晶晶的眸子里面能够看到自己同样笑意盈盈的眼睛,“木叶,她可不是需要一个人一直保护的存在啊!她啊,会在之后的时间里不停地找到能够让她变得更加美好的人,变得更强大这种事怎么能说是愿望呢?这是一定会实现的啊。” “那你想的是什么?”宁次继续追问。 “想知道?” “嗯。”宁次点了点头。 蝉语笑着捧起他的脸,在他瞪大的眼睛中凑近他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不激烈,但是却充满了缱绻和温柔。宁次好像在这个吻里面感受到了一些东西,在他还在试图回想那一瞬间的感觉的时候,蝉语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的愿望就是能和你一直像这样走下去,慢慢地变老啊!” 这时候正好在天空炸裂的烟花瞬间明亮了半个夜空,在宁次心里也像是炸开了一蓬蓬的烟花。他微红着脸扯开嘴角和看着他的蝉语对视着笑起来。 这笑容,好像比天上的烟花还要耀眼一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啦! 这是大概是很多年后的蝉语和宁次了。所以和现在的性格有些区别,毕竟人都会成长嘛。主要写了点日常和反正日常就能秀恩爱啦!不需要多写其他的了!而且,这就是我想象中宁次会拥有的爱情。两个人相知相守许下到死不变的真挚感情。我心里面想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丢给宁次少年啦~(≧▽≦)/~ 另外也有鼬殿的一个描写,他反正是个时常心里苦却不说的人,有蝉语的存在当朋友其实已经比原著之中好多了!然后,只要他自己感受到幸福就够了!我们只要祝福就好啦~ 还有一生都是悲剧的卡卡西,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最后还是跟着凯去环游忍界什么的= =我是坚定的带卡党啊~这个小剧透请大家无视!!! 看在作者这么勤劳的份上,不要大意地多来几条评论吧!顺便顺手点点收藏,谢谢啦! 下一篇番外就看你们的啦! ☆、第 三十一 章(计划初始1) 碰到一根筋的鸣人,纲手打的赌当然是没有例外地输了。能够使出螺旋丸的鸣人得意洋洋地跑到佐助面前炫耀。那副献宝一样的邀宠样子让蝉语看得有点牙疼,鸣人这傻小子就一点都不觉得他这样的做法对心高气傲的佐助来说是一种挑衅吗? 果然,佐助直接不耐烦地开口:“吊车尾!你是想和我打一架吗?” “啊?”鸣人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没错!我早就想和佐助你打一架了!中忍考试的时候你居然用幻术放倒了我!实在是太过分啦!” 蝉语带着自己小队的三人在岔路口停了下来,“鸣人,如果你们想切磋的话估计这次是没机会了。那么,自来也大人和纲、额,姑姑,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带着这三个去水之国了。” “这小子去水之国干什么?带三个小鬼去旅游么。”纲手询问站在她身旁的自来也。 “怎么会。三代可是把和水之国和谈的任务交给了蝉语的。”自来也直觉有些不妙,但是这问题也根本隐瞒不下来。 “嗯?在这种时候去水之国?”纲手眯起了眼睛。 “是啊。你回去了接手火影之位之后就能了解三代的打算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蝉语朝纲手和自来也一点头就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哼!最好我回去之后能听到合理的解释!否则,团藏那个老家伙我不会给他好看的!”纲手可没忘蝉语之前拜托她的事情。 “咳,纲手。之前忘了告诉你,团藏他已经在木叶崩溃计划中死了。” “那种祸害遗千年的家伙居然死了?”纲手觉得不可思议,向来喜欢隐藏在黑暗中的老头子也走到台前来保护木叶了? “具体的原因基本不可考,但是在现场发现了大量水遁的痕迹,你能明白吧?这就是蝉语要去水之国的原因。木叶现在真是混乱的时候,如果你真的准备为蝉语抱不平的话,现在要做的也是赶快回到木叶掌握局势。” 纲手双手抱胸,她看了眼一头雾水的鸣人和目露惊讶的静音,然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到达火之国边境的时候,蝉语带着三个小孩和早在这里等候的一队暗部会和。 暗部里面的人员对于之前担任过负责情报小队队长的蝉语来说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这次来的人他只是扫了一眼就都知道了大概都是谁。 “大人,船已经安排好了。这就走吗?” “嗯。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在路上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是!” 上了看起来很大的船,三个小孩就被打发自由活动了。蝉语到了这边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他们。 “灯,你们这次二十个暗部留十五个在外围接应。进入雾隐村,各方面的监视都会升级,就不要太多人手了。把这些人的名字交给我。然后,我们在上岸之后就分成两批行动。三代应该没和你们细说,但是在国外我们又是来争取说法的,强硬的姿态要做的足。懂了么?” “是!” “除了跟在我身边的人,其他的还是像在暗部行动时一样的作风。你们都是老手,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能出差错!” “是!只是,大人。这次出来,随行的三个中忍中就有两个是身负血迹的忍者,只是跟着五个人是不是?” “灯,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即便是身怀宝珠也不惧于他人的窥伺,我们木叶不需要畏惧刚刚恢复秩序的雾隐甚至是任何其他的势力。三代看好你成为下一任的情报部主管,要是没有这样的自信和眼光的话,你在我看来还是不够格的。”蝉语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再自然不过的表情,那种站在不同层面看问题的态度也让一直在暗部中执行任务向来擅长谨慎小心的灯开始好奇,和他同样出身的蝉语到底是怎么获得这份不凡大气的见解的? 踏上水之国土地的时候,三个小孩都是好奇的。他们靠岸的地方据说是水之国最大的几个港口之一,但是,入目的却并不能算得上是多么繁华的景象。 在他们用略带好奇的眼光打量周围的时候,水之国的接引人也到了。 五个暗部的上忍站在最后面,三个小孩站在蝉语身后。而蝉语则是一个人站在最前面对上了来自水之国的第一波试探。 “不知道这位火之国的使者怎么称呼呢?真不好意思,可是我好像从没听说过你的名号呢?”开口的是一个站在领头后面的白发青年,看起来年纪和蝉语差不多,但是很显然并不是个内敛的人。 蝉语到是不觉得回答这种应该还够不上他身份的人的问话会自掉身价,听了这夹枪带棍的一句问话,他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水之国是闭塞多年,而且木叶人才辈出,大概是在我之前的成名忍者太多让你记不住?不过,在问别人的名讳之前,最好你也能先说一下自己的。这样的话,就算有心人想挑衅好像也找不到机会?”只不过,嘴上说的“委婉”,蝉语却也没有给这个年轻人再开口的机会。他直接看向了对方的领头,“五代水影护卫,青?想不到水影大人这么在意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木叶上忍啊。” 青没有在意在他之前开口的人,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蝉语,虽然他们年龄上面的差距很大,但是早就事先查过资料的他可不会真的小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能够熟练掌握结界术并且让木叶在经过袭击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还有时间来出使水之国,有这样的能力泉上忍这么说也是谦虚了。” 注意到雾隐村内部果然因为权力的更迭出现了不合的情况,蝉语对于此行的把握又更大了一点。“怎么会,毕竟有人死得不明不白。为了不影响我们两个忍村的关系还是弄清楚比较好啊!”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对于蝉语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而且,团藏的死根本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次站在木叶的立场只不过是来看看能够在水之国占到多大便宜的,他早就说过死者的哀嚎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在意。瞧,在木叶不可一世的团藏死了以后不还是随他怎么说?以为牺牲能带来什么改变的人都太傻了!改变可都是活着的人做出来的!所以,这次在这边的态度到底应该做到怎样不过就是看蝉语的心情。而有了自己的打算的蝉语,怎么可能一味地妥协? 跟在雾忍身后进到雾隐村,周围总是有一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扫到他们这些带着木叶护额的人身上。蝉语微侧着身子和三个小孩解释,“三战的时候,我们和雾隐村也是敌对关系。现在也不过过去十几年,只要是活下来的人都是没那么容易忘记那段记忆的。你们正好是与这一切无关的一辈呢!想要了解忍者究竟为何物的话,现在就用你们的眼睛仔细看看这些,前辈的成长和经历都在这些带着直白感情的眼神中很好的传达了。” 本来因为这种视线紧绷起来的三个孩子因为蝉语的这番话,到是放松了不少。也是啊,处在一个团体中被保护位置的他们,这个时候如果还露出胆怯的神情的话,也太不争气了! 本来就争强好胜的佐助原本抱着胸的双手因为蝉语的话也松开,然后随意地插|进了口袋。宁次到是一直很淡然,只是这时候开始很淡定地对他报以眼光的人回看回去,比谁心性更坚定么?谁怕谁啊!鹿丸原本正蹙着眉头仰头看天,这下也不好再置身事外,蹙着的眉头没有松开但是眉眼中的老成到是不会让人小看他。 看到少年们各自的反应,蝉语同样自信地转身。对上也听到他话语的青看过来的视线还谦逊地笑了笑。 青倒不是觉得蝉语讲的有什么不对,只是,木叶什么时候开始走这种强硬的政治路线了?这次只是木叶的一次试探还是是一种新的信号?但不论是哪种,这个此刻看起来很无害的青年就是此次谈话的风向标。但是,这个年纪的忍者就要对上一村之影怎么看都还是太不谨慎了! 雾隐村的建筑很有意思,都是圆柱形的多层建筑或者是圆型的土堡。这让蝉语有些好奇里面的采光是如何完美的解决的。 他们入住的地方,离水隐办公的地方不远也不近。恰好是一个不会让人感觉到被怠慢但又隐隐隔绝在外的距离。早就知道五代水影是女性的蝉语在心里暗暗提高了戒备心,刚受过纲手教训的他现在可不会小看任何一个有能力的女忍者。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为了谈判而来的蝉语也终于见到了五代水影照美冥。 年轻漂亮的女忍者到是没有像一开始来接待的忍者一样身上有着咄咄逼人的架势。但是,只是安然的坐在那里,属于强者的姿态就不会让任何人小瞧。能够把在四代水影统治下逐渐走向崩溃边缘的雾忍村重新拉回原有的轨道,现在还胸有成竹地坐在这里好整以暇地看着蝉语入座。这个女人,不简单! “没想到火影居然派来了一个小弟弟呢!昨天听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结果,真的是这样的!不过,果然好男人都不在我这个年龄段啊,男人荒难道要伴随我一生?” 蝉语拉开水隐正对面的椅子坐下,此刻他无比庆幸来之前就已经被跳脱的思维洗礼过一次。这样,就算面对水影奇怪的话题他也不觉得没办法应对了。“水影大人说笑了,感情这种东西从来不等人的,你想要的时候它不来,你放弃的时候它却来了。这才是有趣的地方啊。” “唉,这样说是没错啦。但是我也很奇怪啊!你们木叶到底为什么仅凭着调查所得来的证据就敢随便派人来我的地盘呢?” 蝉语一点都不觉得照美冥转移话题生硬和奇怪,他挺直着背脊坐在椅子上面,看起来就是一丝不苟的样子,“之前的文件交流里面讲的很清楚了吧?三尾你们看不住这是你们的问题,但是它闯了祸总还是要个说法的。若是水影觉得抛弃三尾无所谓,那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是不对的。不过,水影大人你,决定放弃这个尾兽了吗?” 哎呀呀,这个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小看。本来以为就算是有能力,也不过是实力上面的程度。结果,安下心在这里和她扯来扯去也丝毫不见有不耐烦呢! 察觉到这次木叶确实是没有派错人,蝉语的各项实力也不需要怀疑之后,照美冥才开始把他看做一个真的可以站在同一个层次对话的人。因此,对于蝉语有些直白的话,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讲起了正题。“那我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三尾虽说到现在也没有被我们完全掌握,但是,我们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你想去看看三尾以此判断是不是它真的出现在木叶过,我倒是可以让人带你去。但是这中间有任何问题都得你们木叶自己负责!” 蝉语笑着靠上椅背,“水影大人,你是不是把这一切看得太简单了?尾兽毕竟是从我们木叶放出去的,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判断它的办法呢?我们从头到尾一直讨论的可都是,雾隐准备拿出什么理由来解释这次三尾对于木叶的袭击?”直接一句话就把三尾的袭击敲定了! 蝉语清楚,一场谈判最重要的就是站住自己的立场不能动摇。本来就不是雾隐的人干的,和他们在这个上面来回过招能有什么用处?这次,既然三代把他派了出来就代表着木叶新生代的对外政策已经被允许存在了。而这次的水之国就是第一个试点! “你们木叶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居然就这么含血喷人!”站在照美冥背后的一个忍者大概是实在看不过蝉语作为一个小辈居然用这么张狂的态度来对上他们的水影,这时候也是忍不住开口。 “在代表两个忍村对话的桌子上面天真的好像是你们啊?水影。你也觉得我太过嚣张?”蝉语瞟了一眼脸上有着不满神色的忍者又转回照美冥脸上。 嚣张?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应该还能算得上有礼貌啊!以国与国为背景的谈话怎么可能真的随便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作为水影的照美冥没那么激动,虽然也知道蝉语不过是在无赖地占便宜,但是,其实这个时候水之国的状态确实是经不起和木叶这个忍界的庞然大物起冲突的。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来说,这次和木叶的接触未免也不是一个机会。这个代表木叶而来的青年所展现出来的态度和木叶以往不同,似乎有机会。“呵,年轻气盛在所难免,不必介意。不过,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木叶到底又想干什么呢?” 蝉语向后伸手,站在他身后的灯立刻掏出一个卷轴交到了他的手里。蝉语把手上的卷轴推到桌子中央,然后收回手竖起了一根手指,“一个媲美九尾封印的封印忍术加上三尾的捕捉,交换同盟关系。” 听到这个条件,照美冥的眼睛闪了闪,接着就笑了,“小弟弟,刚刚不是很强硬吗?现在又为什么要用利益来交换呢?” 照美冥这么问就是这些筹码已经基本打动了她,蝉语同样笑着回答:“同盟自然是要站在相同的高度才能共同思考同进退,仅仅是要求稳定的关系的话你们好像也不能给木叶带来太多的利益。还不如,我来帮你一把,然后我们一起来为自己争取更大的果实,这样,来的实在吧?” “啊啦,你说的好像让人无法拒绝啊?” 看到照美冥脸上闪现出思索的神情,蝉语也不再步步紧逼。“不急,水影大人需要多久的思考时间呢?” 十分满意蝉语知进退的态度,照美冥重新恢复到一开始的随意的姿态招手让站在她身后的一个看起来有点腼腆的少年站到身边,“那就麻烦木叶的使者在这里再多住一天。今天就让长十郎带着你们逛一逛我们水隐村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写的东西很多,所以这种原创的剧情会越来越多。虽然也会担心是不是大家接受不了过于创新的剧情,但是我还是觉得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应该都是心里面多少对于我的文有点认同的人,所以会这么写下去。还是和大家讲一声。 前两天没有更新,因为在画图纸= =。专业作业过多,真是没办法。在这里说声抱歉。 第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8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8节 还有,对于佐助和鸣人这对,是不是真的有很多人想看啊!我其实还挺喜欢鸣人的小孩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那种看法,就是会很尊重自己喜欢的人物。所以,和谐掉这两个小孩对我其实还有一点难度啊…… ☆、第 三十二 章(计划初始2) 之前蝉语和水影的交谈,三个小孩自然是不可能参与到其中的。不过,看到跟着蝉语回来的暗部忍者都有点微妙的自豪感。再一看那边的雾忍,现在没有一个再像一开始那样因为蝉语的年龄而瞧不起人的样子了,甚至都会摆出很尊重的态度来。这前后的差距让三个智商情商都在水平线以上不少的少年很直观地了解到了即便是不诉诸武力,在这个世界上也是能获得地位这一点。而正是这次这种不同于传统忍者办事的观感,对于他们以后各自的人生都有了很大的影响。 “那、那个,蝉语大人,你看是不是现在我就带着你们出去看看?”短头发的腼腆少年讲话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镜。 “请等一下。还有,长十郎君,我们的年龄其实没有差太多,不必这么拘谨。”蝉语一向是把工作生活分的很开的人,如果不出意外,木叶和雾隐之后就是同盟关系了,对于这个被五代水影看好的少年蝉语觉得私下里相处的时候还是自然点好。 长十郎显然因为蝉语的话松了一口气,“好、好的!”应付蝉语刚刚那种气势很强的样子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见他应下蝉语就转身看向已经在他身后站成一排的三个少年,“出去看看水之国的风土人情怎么样?” 在旅馆显得无所事事的三个人当然不会拒绝这种类似于放风的事情。 蝉语带着人出来看,看的当然不会是像旅客一样的风景。跟在长十郎身后的他凭着敏锐的观察力也是在细细地看这个闭塞的忍村到底有多少发展的潜力。人常说,下棋要走一步想十步,比起下棋毫不逊色的烧脑政治当然更加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情况! 而在这次水之国之旅展开之后或早或晚都开始意识到蝉语究竟为什么带他们出来的三个孩子,这时候也是同样开始渐渐摆脱以往习惯站在个人角度看问题的习惯。他们在有着良师教导的情况下也开始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成长起来。 “长十郎,我一直有一个疑惑的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如果站在你的立场不能回答的话不用勉强回答。我听说,水之国在四代水影在位之时一直是实行的军事化管理。你们忍村的军事化一直是五大国中首屈一指的,那么,你们到底是采用的何种方式呢?”这个问题蝉语早就想问了。来到这边之后,那种忍者等级地位的强烈划分就给了蝉语很深刻的印象。这种制度虽然弊处很多,但是可取的优点也十分的明显。对于想要谋求改变的蝉语来说,长期存在的制度都有被他探究的理由。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长十郎挠了挠脑袋。“我们村子其实从初代水影开始就一直偏向于整体的军事化管理。因为,水之国其实是由大大小小的岛国组成的嘛,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忍者家族就是分散的。这个就给统一的管理带来了很大的难度,像你们木叶那样把人聚集起来就不太适合我们这边了。不过,毕竟是大势所趋,忍村的建立不必怀疑。所以很有魄力的初代大人就想到了等级分明的职位管理,这样的话即便是分散开来的家族集团也很难各自抱团为政。而直接听从上一级的忍者统领调配也省去了很多传令和执行上面的麻烦。到现在这样的制度也流传了下来,即便是现在很开明的五代大人也觉得在这一点上面我们是不用更改的。” 虽然看起来在性格上面有些小瑕疵,但是这个被水影推荐来的少年也确实对于自己的忍村有着十分清晰的认识。 “说到方式的话,应该跟木叶也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我们有专门的传令部门,从忍村里面传出的命令都是绝对的。传令官本身对于身处忍村之外的家族也是一种监视,而相互制衡着的家族也都对于忍村存在的态度不用怀疑。这样反而能够加强雾隐村内部的团结!”长十郎说到这里还不由得带上了点自豪。 蝉语心下觉得这个有些天然的少年还是带了点天真,虽然眼光很清晰但是基本没什么历练啊!从他嘴里说出的这些消息已经够蝉语推断出很多东西了。 不过,各大忍村被看好的有天赋的接班人会被适当地保护起来也是不可避免的。像他这种经历过战争等等一切乱七八糟东西的人,反而少见。心里自有一番计较的蝉语也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他们走到一个很大的餐馆之前的时候,有些异常的氛围让蝉语看了餐馆一眼。 大餐馆的门面装修的很有格调,只是,在宽敞的大门前却几乎没有人走动。而且,即便是绕开了大门前的大道,走过的行人大都很隐晦地表达出了厌恶。 这样有趣的景象让蝉语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了餐馆内部。而这一眼就让他和一个很傲慢的瘦竹竿正好视线碰撞。早就感知到这个人并不是忍者的蝉语很自然地移开视线重新打量起其他的东西。在蝉语的认知中,连查克拉都没有的普通人还不具备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是,这种不在意的态度好像激怒了穿着华丽服装的瘦竹竿。他“啪”地一下把自己手上的扇子扣在桌子上面,然后抬起手一指蝉语,“喂!那边的那个!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来看我的!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忍者!还不给我跪下!” 饶是蝉语这种见过形形□□的人不会再轻易失态的人,也是被这种无比嚣张的态度给惊到了。不过,他再一打量不懂礼貌为何物的瘦竹竿就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水影都没有的嚣张气焰。绫罗绸缎穿了好几层的人,想也知道估计是个水之国官员之类的。不同于木叶的整块版图,零散的水之国中大名府第是和雾隐村在一个最大的岛屿之上的。所以,能在雾隐村里面见到贵族也就不是多么难理解的事情了。 蝉语到不至于被这种货色气到,他只是看向了有点为这种情况感到焦急的长十郎,“你们村子里面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么?” “也不会经常。这个是大名最小的公子,因此有些骄纵。蝉语,你不要在意啊!” 轻笑了一声双手插兜,蝉语直接无视了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的竹竿转身和身后的三个小孩说话:“在水之国看了这么多,回去之后你们就要开始经常脱离自己的小队单独执行任务。我希望这次的经历能够对你们有帮助。作为木叶的忍者,要明白自己是有着护卫自己忍村的义务的!而在这种和普通人起冲突的时候,又应该怎么做呢?” 没等三个人回答,蝉语就给出了答案。竹竿青年在蝉语伸手双手合十结了个印之后就直接两眼一翻倒了下去。好整以暇地顺手整了整袖子蝉语笑着看了眼惊讶不已的长十郎,安慰,“没有查克拉调动的痕迹,没有近距离接触,甚至连一句对话也没有。这种突然晕倒在自己不远处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的那种,对吧?” 明知道就是蝉语动的手脚,但是长十郎也只能木着脸点了点头。什么证据都没有,他们能干什么?况且一开始就是不懂事的小世子自己出言不逊的。 在雾隐村逛了一圈外带解决了一个脑子有点不好使的水之国世子之后,蝉语一行人重新回到旅馆。见识到这种和木叶差距极大的忍村之后,处在看世界阶段的少年们心里各自有什么想法呢? 早就察觉到忍者的强大不应仅仅从实力来衡量的宁次对于如今的蝉语有了一个很直观的感受。蝉语作为一个哥哥,在对待宁次的时候向来是关怀备至的。但是他作为兄长带给宁次的压力却一点没有少。一直以来都是仰望着蝉语背影的宁次,最想做的其实和佐助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少年人是渴望被认同的,能够战胜一直以来走在自己前面的兄长,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孩子都会想做!宁次倒不是对被看成是弟弟保护起来有什么抵触,他只是想,同样长大成人,作为弟弟的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能成为蝉语的依靠? 就像佐助想的那样,哥哥这种人真的都有点自以为是啊!擅自就决定了弟弟的成长什么的,迟早作为弟弟的我们也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不仅仅是作为弟弟而存在,作为日向宁次这样的个体,迟早也会让你看清楚的! 佐助一直以来被鼬影响的太深,他的眼睛几乎看不到除了这个人之外的东西。而因为差不多的原因同样和卡卡西一样在意宇智波的蝉语对佐助也不可谓不上心。这次借着施展强硬姿态的机会让眼里只有追求力量的佐助也看看实力之外的其他东西,这何尝不是蝉语的目的? 佐助也确实被影响到了。深入思考忍村这种形态之后,免不了就会思考一个忍村之中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而能够开始这样想的佐助,智商没有下线,关于当初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种种疑点就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佐助的脑子里。而且,看到蝉语他总是忍不住和鼬来作比较。同样是天纵之才,蝉语在让他们看忍界,考虑的也都是在村子的层面上的东西。这些是不是才是自己和鼬之间不能理解的原因?眼光还放在一族仇恨上面的自己,当然是不会理解鼬的做法的。但是,如果鼬也像蝉语一样是把眼光放在村子的角度,那么岂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和他站在了两相对立的一面? 所以,其实鼬是真的有隐情的?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佐助心里就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喊着:是啊!是啊!这就是真相啊!那么爱你的哥哥肯定是有苦衷的啊! 佐助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之前的坚持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可恶!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鹿丸不同于以上两个被自己哥哥影响的太深的少年,他学到的更多的是技巧性的东西。国与国、村与村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不同的立场之间在面对怎样的局面的时候是不是会有共同协力的可能?而了解这些之后又应该要用怎样恰到好处的手段来达到对己方利益集团的利益最大化?抛开了村子里面的纷纷扰扰,以木叶为立身之地放眼忍界的时候好像有趣了很多啊! 同样相处在一起的几个暗部,对于少年们的成长速度都暗自在心里惊讶。那种心理改变之后带来的生理面貌变化对善于观察的暗部来说不难发现。能达到这种成长速度的才有资格被称为天才么?被木叶看好的少年们真的是从来不能小看! 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影响,蝉语也很满意。老一辈的忍者还尚在,年幼的一辈正在茁壮成长,而正是木叶顶梁柱的他们也从未停下脚步!这样的木叶,如果能安稳地发展起来的话会让所有的国家眼红的。但是,木叶因为地理、实力等原因总是会处在被敌视的地位。所有人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强大的敌人成长起来,而木叶只要还以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四站的到来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以战争来使得社会的发展倒退让各国不平衡的发展勉强回归平衡,这种不良的运行方式已经出现了几个轮回。想要真正地发展起来就得打破这种轮回! 所以,获得别国的支持也就无可厚非。而相比较于资源匮乏的风之国,傍海的水之国其实是一块很不错的地方。给它一个助力让它成长起来,为木叶分担别国虎视眈眈的压力,这其实才是蝉语这次的最终目的。而之前和水影说的共同发展当然也不是空话,只要水之国能有魄力站在木叶的身边,那么顺手拉一下这个国家也没什么大不了。恰好,看起来平易近人的五代水影其实也是个骨子里埋藏着深深野心的人。看出了蝉语的目的还有合作的意向,光是这一点就让蝉语觉得没有挑错对象。 但是,现在的五代水影其实手里面到底对这个国家的掌握程度是怎么样的呢?恰好外出就看到贵族嚣张跋扈的场面,蝉语心里面怎么可能没有想法?不过,这一切现在想还都为时尚早,关键的还是水影的答复。 重新坐上谈判桌的照美冥显然是回去仔细考虑过接受蝉语的建议会带来的利弊得失的了。因此,她也不同于第一次的试探,这一次是真的开始在两村谈判的天平上面加砝码了。 “水影大人考虑的怎么样?” “不要心急嘛!毕竟这也是我们水隐第一次尝试和木叶合作呢!我们怎么说也要谨慎一点啊。”照美冥笑着开口,然后话题一转,“听长十郎说,蝉语君昨天和我们的小世子起了冲突?” 蝉语摆了摆手,“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冲突可不敢当。在水之国我们木叶可也是一直都很谨慎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血雾里之名远传的雾隐内部居然还这么遵守礼制。” 照美冥察觉到蝉语话中的重点,反问:“难道木叶对于火之国的大名不是俯首称臣?” “水影大人言重了!木叶是火之国承认的唯一合法独立军事组织,怎么能对大名不恭敬呢?”蝉语并没有踏进照美冥语言中的陷阱。 因为大名承认木叶所以木叶回以恭敬,而只是恭敬么?如果大名不承认呢?这个青年还真是有意思啊! 讲了这么多,也不过是在进一步试探各自的态度。照美冥昨天回去之后就和支持她的势力有了深度的交流,谨慎的老家伙们普遍认为水之国是不需要外来力量介入,也觉得木叶是怀着什么阴谋来的。照美冥自己认同水之国确实是不需要木叶来插手的,但是说到怀着什么阴谋来,凭她的直觉到不这么认为。青年的眼睛虽然深沉,但是也不是阴云密布的。而说到能放几分信任在对方身上,当然是像老家伙们说的一样,一点都不行! “正好,在这一点上面我们不谋而合呢!蝉语君昨天开出的利益对于这个阶段的雾隐村确实是很吸引人啊!但是,很遗憾呢。我们现在有着自己的发展思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并没有到需要借用他人之手的时候啊!”照美冥双手一摊,显得很无奈。 要是一开出条件对方就点头答应蝉语才会觉得奇怪,因此,对于照美冥的拒绝他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只是话起另一头,“水影大人,据我了解,水之国目前的海上运输路线的开发似乎并不顺利。海盗猖獗、民风不同、世仇难灭,这些都应该对你们发展经济产生了很大的困难吧?” 敏锐地察觉到蝉语是想要表达什么,照美冥皱起眉头,“海外与内陆的通商我们确实一直努力但难见成效。这在之前也一直是这样,但我们自给自足却是没有什么困难的。” “自给自足?”蝉语哼笑了一声,“本来就是联合之势,五大国却从来都是各自龟缩。如果是水影大人的话,应该也有意识到这一点吧?忍界可又是平静了十几年了啊!你说,战争这种我们极力避免的东西还能坚持几年不来临呢?” 照美冥虽然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像蝉语这样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她心里暗自有些恼怒,“蝉语君!水之国从来不会畏惧开战的!” “我知道啊!”蝉语收敛了表情点了点头,“可是,其实没有人会喜欢吧?你看到了这种可能,而我把改变的机会送到你面前,你还在犹豫什么?既然大国姿态很足,何必在这种事情上面畏手畏脚呢?”没理会水影已经变了的脸色,蝉语继续加大筹码,“风之国,在这次重新和木叶签订的同盟条约中已经答应了通商这一条款。从次以后从火之国踏入风之国的商队将会被两个国家的政府承认并且保护起来。忍者的力量也会因此而调动,以普通商人为跳板,忍者将会站到更加广泛的舞台。我们忍者的使命和身份也不再会局限于如今的尴尬境地。”自信地笑了笑,蝉语直视照美冥,“即便你现在不敢尝试也无所谓,这就是大势所趋!就像是当年忍村制度在一国国建立起来一样,有眼光有能力的成为大国,晚了一步过于小心的沦为夹缝。通商展现出来的力量绝对会以风暴的速度席卷整个忍界!” 蝉语笑着的眼睛里面一点点漫延出冰冷,“这次来也只是为了见识一下当代水影的风采罢了,不达成联盟也可以,但是木叶根部首领的死亡需要你们拿出诚意来了!水之国不畏惧开战?木叶难道就会畏惧?”三忍中两个都在木叶,三代健在,还有他这个新晋的影级,放眼整个忍界还有哪个忍村能和现在的木叶相比?蝉语的底气可是很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很认真地考虑着该怎样增加cp之间的互动感!但是好像越写宁次就越追不上蝉语的脚步了啊= =我也有点心塞。蝉语这种已经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的男人该怎么让他开窍呢ㄟ( ▔, ▔ )ㄏ而且现在看起来还笔直笔直的!看来还是得下点猛药才可以啊!把这个机会交给宁次少年吧!哈哈哈~ 哦,预告一下。下一章带土作死小能手要上线了。 ☆、第 三十三 章(破晓之光1) 蝉语说的很霸气,其实他所说的也不过是对水之国的威胁。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真的去开战,而且,如果他把谈判搞砸了的话那他回到木叶还能有什么话语权?只是,照美冥也实在是太过难缠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打太极?还想要多少好处才肯动身? 要不是实在看不上雷之国,蝉语也不会选择温吞的水之国。他心里现在有的是方法来展开他自己的计划,从来没有准备只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只是一个可能的水之国,什么都不拿出来就想要敲诈他?哪里来的自信! 意识到这就是木叶的底线了,照美冥立刻收起了刚刚一触即发的那种气势,笑眯眯地安抚蝉语,“蝉语君,我们雾隐可不敢大意。你一下子说出那么遥远的话题,新颖的思路让我们也得有个接受的时间吧?” 还真是把政客的那一套玩得特别溜,要不是涵养极好这时候蝉语也是想要爆粗口了!他敲了敲桌子,再次彰显出了自己的耐心,“好了,水影大人。都谈到这种各自摊牌的时候了,你也别再拐弯抹角了。” “好吧。”照美冥也觉得是时候结束这个漫长的拉锯过程了,她挥手让身后的忍者拿来了两份卷轴。“这个是根据你们木叶之前拿过来的协议我们重新修订的。没有修改什么利益上的划分,只是,有些事我们还是持观望态度的。你看一下吧。” 蝉语接过灯拿过来的卷轴摊开。本身对于木叶之前的协议就很熟悉,而且确实像照美冥说的那样,并没有修改太多。只是把通商的港口缩减到了两个,两国忍者的来往也有限度和要求。 第一次就能拿出这种程度的协议,照美冥真的是一个相当有魄力的水影。蝉语刚刚的说辞其实有很大的说空话的成分,毕竟现在什么都没有实现。但是,照美冥还是愿意尝试,这对于一个村子的领导者来说是很不容易的。毕竟,他们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而且,其实本来那一份协议在蝉语的计划中就是属于第二阶段的协议,提前拿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试探水之国的态度。他眼前的这一份其实刚刚好。 确定没问题之后,雾隐和木叶的联盟也正式达成!之后的后续工作会有相关的人员频繁地交流再拟定细节,那就不许要蝉语再多操心了。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蝉语双手拢进袖子站起身。 同样站起来的照美冥心情看起来也不错,“蝉语君。这次同盟能达成,你可是出了不少力呢!只是,好心地提醒一句:挑战老制度是年轻人的权利,但是也不能太小看老制度上的各大势力哦!我还真的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多谢水影大人提醒。有想做的事的人总是惜命的。” 正悠闲地坐在树杈上晃着腿的带土,看着树下正在开发新忍术的后辈心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突然从树干上冒出来的猪笼草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阿飞,你扔下的雾隐村今天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呢!” “嗯?那个破村子还能折腾出什么。” “他们和木叶达成了同盟条约。你憎恨的两个村子现在关系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啊!” 带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袍子,他扶着树干终于把目光给了绝,“到底怎么回事?” “几年前你们放走的那个凉段的同伴啊,代表木叶没花多少功夫就把水影说服了。这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吧?” 一直在听着他们对话的凉段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抬起头和正好低头的带土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到是戴着面具的带土依然十分逗逼,“是你的小伙伴呢!看起来现在他在木叶过得很好啊?连这种事情也开始去做了,你难道不嫉妒吗?” “嫉妒?你以为我是会嫉妒蝉语的人?”凉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我们这种人还有那种多余的情绪?” “诶?是我想错了吗?”带土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突然抬手一挥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那你想不想去看看他呢?毕竟,是曾经为宇智波做了那么多事情的‘同伴’呢!” 基本上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蝉语好心情地带着一干人等乘船返回火之国。木叶同样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从青树反映过来的消息看,纲手当上火影之位暗地里也并不是一点阻碍都没有。木叶想要在忍界一直像现在这样说的上话,它本身就不能出任何问题! 而且,还有笼罩在忍界上的乌云——晓。全部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完全不能小看!最重要的是,那么中二的思想想起来就让蝉语一阵肝颤,让全世界都感受到相同的痛苦从而走上理解什么的,完全就像是一个邪教啊!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走上这种“拯救世界”的道路啊!明明他只是想认真地好好地活下去啊!再一直考虑这么多东西他绝对会减寿的!来几个小伙伴拯救他吧! 像是为了回应他内心的呼唤,蝉语感觉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查克拉。 感应到的一瞬间他就朝着站在一边的灯打了个手势。灯一惊,然后快速地反应过来,指挥手下散开保护同船的平民和三个中忍之后他和另外一个暗部走到蝉语的身后和他一起看向远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海面。海面上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风不大就连浪花也没有翻起几个。但是站在船头的忍者们已经暗自戒备起来。 被通知赶到甲板上的宁次一上来就走到了蝉语的身边,“你发现了敌人?” 蝉语神色凝重地点头,然后在宁次惊讶的眼光中一手撑在船栏杆上面直接一个翻身跳到了海面上。在向着远处离开前蝉语对灯下了命令:“立刻让船改变航线,你们保护好三个孩子!立刻远离这里不许回头!” “什么!你怎么办!”宁次被一旁的灯按住了肩膀也就没能跟上蝉语。这也是他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想到到底出现了怎样强大的敌人直接让蝉语下这种命令? “你现在还不如赶紧用白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蝉语这么紧张!”佐助皱着眉头同样看着远去的蝉语,他身边也有着一个暗部。这使得他现在也只能站在这里。 被佐助一提醒,宁次立刻把慌乱的情绪收了起来,眼睛旁边的青筋暴起视线投向蝉语离开的地方。海面上没什么动静,他估计敌人应该是藏在水里的,而视线投向水中之后看到的庞然大物让他捏着栏杆的手直接嵌进了木头。 “那是,六尾!” 随着宁次话音落下的是尾兽独有的尖锐叫声,和瞬间掀起的滔天巨浪。 即便是靠着感知在敌人发动攻击之前就试图靠近对方,但是对方的反应也丝毫不慢!蝉语没能更进一步地接近,就被尾兽搅动的起伏海面阻隔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还没能远离的船只,只能放弃攻击的先机了! 不过,这次是在大海上啊,那他可做的事情就多了!咬破手指按在海面上。通灵符文散开。 “好久没见了啊,蝉语。” 蝉语居然破天荒地在这种时刻朝着发出声音的庞然大物笑了一下,“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浅洋。” “这是!” “没错。”蝉语眼神凝重地看向看起来毫无理智可言的六尾,“是被操纵的尾兽吧。又是宇智波啊。麻烦你帮我挡一下它了,我需要让他们先脱离战场。” “没问题!但是我也不能阻挡太久。” “一会就好!” 蝉语直接瞬身回到船上,双手就开始快速地结印。宁次站在一旁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动手布下隔断空间的结界,双手已经握紧,但是却也并没有阻止。 深蓝色的六面体结界瞬间结成,处在结界中的船只逐渐停下了剧烈的摇晃,仅仅只是轻柔地摆动让站在上面的人都觉得隔了一层薄薄的结界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界。外面的天翻地覆甚至连结界里面的一丝空气都触动不了。 “大人,不如让我们助你一臂之力!”灯站在一边有些焦急地提议。 “不!”蝉语看向远处似乎对于他们的船有着执着的六尾,第一次在少年们面前展现出了他属于真正影级强者的气势,肃杀的面容上有着说一不二的果决,“这次是完全属于我的战斗,你们不允许插手!”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身影从远处以极快的速度靠近,那身影衣袂翻飞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就像是如履平地,光是这一手就能看出此人的身手不凡,实力不俗。 “蝉语,几年不见你也成长了啊。”到了和结界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来者停下脚步看向了从他出现就一直没从他身上把视线挪开的蝉语。 已经换了发型拔高了不少并且带上叛忍护额的凉段在蝉语的眼里那么陌生,可即便是这样,他竟然还是觉得心中有一种隐隐的喜悦。虽然两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就已经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能看到昔日的同伴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蝉语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可是!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凉段,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凉段头一歪,额头上的刘海划开露出了猩红的写轮眼,“放心,我不是来要你的命的。我是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我听说你正在寻求改变,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呢?” “你们想干什么?”蝉语看了一眼一边正在和六尾纠缠的巨大水母,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然是发动战争了!只有打破现在的局面这个忍界才能获得新生,正好,只是带给我们无尽痛苦的木叶也可以让它重生!” “你疯了吗!木叶可是我们长大的地方!”心里有数凉段现在绝不是自己的朋友,但是这种完全对立的想法真的听到,还是让蝉语无法接受。 “哦,我明白了。你和我还是有一点不同的。我失去了所有,而你还在木叶留了一个弟弟,那是你的羁绊吗?如果你这个弟弟消失,你是不是也就能站到我这边了呢?毕竟,我们才是一开始的同伴,不是吗?”凉段看起来根本不在意蝉语的回答,他只是把艳丽的眼睛看向了站在蝉语身后的宁次。 而他的话却让蝉语耸然一惊,想动宁次?!蝉语终于把眼中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想动宁次的人都得从我的尸体上面踏过去!即便是你也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你看,这都是你逼我动手的。” 这时候,远处的六尾突然挣脱了浅洋触手的缠绕,行动间就是要往他们这边攻击。 “浅洋!”蝉语进出结界就像是没有任何影响一样,一瞬间用出秘术的蝉语瞬间就绕过挡在前面的凉段向着自己的通灵兽赶去。 那种速度和在提升到极致的速度下还能灵活变向的能力让现在实力也远远不是四年前可比的凉段惊讶了一下,然后他瞬间了然,“我总觉得,踏浪显这个名字不太适合一个用来加速的秘术。原来是要在水面上才能显现出全部的威力么?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你呢,泉蝉语!” “抱歉,蝉语我现在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幽蓝色的漂亮水母有些懊悔。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耽搁了太久了!现在先让我们把这个家伙封印起来吧!风遁·尘舞!” “水遁·乱流升!”配合着蝉语的风遁浅洋也使出了相应的水遁。自身旋转起来带起的巨大水流顺着长长的触手一个个具现出来,很快就和快速旋转起来的风涡重合在一起,然后巨大的水龙卷应运而成。 渐渐分散的水龙卷在六尾的各个方向肆虐,水龙卷带起的海面漩涡对于庞然大物的六尾限制起来也是丝毫没有难度。平衡掌握不好的六尾很快就被巨浪不停地拍打在身上,水量决定水压,在大海上可不仅仅是擅长水遁的六尾的主场!对于水遁尽得二代目真传的蝉语来说,一个被操|控的六尾他还不放在眼里。 然而,难就难在现在正站在一边的凉段。刚刚在蝉语施术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要上去阻止的意向。这让蝉语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大,凉段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就在蝉语想直接下封印把六尾压回人力柱体内的时候,好像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凉段终于说话了,“听说你刚和水之国谈判完?这个时候就对他们的六尾出手的话。你说,会不会你直接前功尽弃?” 蝉语皱着眉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也太瞧不起水影了!就算这确实会对我们的同盟产生麻烦,但是既然已经看到了相同的未来,我们就不会轻易放手!” “未来?未来那种东西我早就已经看不到了!明明应该跟我一起在地狱里徘徊的你现在居然开始向往起了阳光?甚至开始伸手触摸阳光?你怎么敢!” 凉段一手前伸,就在蝉语还在疑惑他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眼睛里面的三勾玉匀速变化。直觉不好,迅速扭开身子离开原地的蝉语却还是被凉段一把掐住了脖子。 怎么回事!明明离开了原处,为什么产生了无法躲避的感觉?“这是你万花筒的能力?” “是啊。”凉段的声音很轻,近距离地看着以前的伙伴,他也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蝉语的脸,以前和止水老师、弥生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和幸福就会止不住地从脑海里面跳出来。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周全地让人挑不出毛病呢?当年你指责我到底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在你面前责怪你,现在,我知道了一切如果我还是想责怪你,你是不是能够把这条命交到我手里?我看得出啊,你其实一直特别愧疚吧?那我来让你解脱怎么样?”说着就收紧了手指。 被掐住脖子的蝉语因为凉段的话眼睛中满是痛苦在流转,对于宇智波他确实亏欠太多,就算现在凉段想要杀了他,他也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心。本来抵抗凉段动作的手也慢慢地松开。 一直盯着这边战斗的宁次直接整个人都趴到了结界上面。蝉语哥!你在干什么啊!一直苦苦坚持的你,就因为原来同伴的一句话就想放弃?给我动起来啊!挥开他的手啊!你不是和纲手大人约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的通灵兽浅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请自行把它从三次元转成二次元吧。 蝉语想做的和晓想做的完全就是对立的,所以带土是看不下去的。不过前提是他得一心一意为了斑干活= = 关于战斗,其实我觉得第二部疾风传里面的战斗跟第一部里面的完全没法比。不仅做工粗糙,招式的逻辑也丢掉了不少!感觉ab直接把实打实的战斗升级成了玄幻无比神魔对抗 但是作为同人我也没什么办法┑( ̄Д  ̄)┍感觉不表达成尾兽炮一般的能力都太弱,所以大家请不要觉得主角升级速度过快。比起三年就跨越了从弱鸡到神之间深渊的佐助和鸣人,从一开始就一直是佼佼者的蝉语也只是在四年的时间里面从上忍到影级的跨越而已。 ☆、第 三十四 章(破晓之光2) 因为愧疚就要以死谢罪吗?因为悲伤就找不到活下去的力量了吗?因为生命的逝去已经害怕再接受同伴了吗?因为村子带来伤痛就憎恨它了吗? 是啊,就是这样没错!这些感觉我都有啊,搅得人都要疯了啊!可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呢?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为了体会这些痛苦吗?凉段,你是不是也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蝉语垂下眼睑遮住了眼睛中的所有情绪,这让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凉段只能看到一排长长的睫毛,但是,已经放弃抵抗的双手让凉段觉得蝉语已经真的准备死在自己的手里。他嘲讽地一笑,到头来,同伴也不过是这么脆弱且一无是处的家伙罢了!既然你真的想死,那就死在我手里也没有关系! 就在凉段想要使出全力直接扭断蝉语的脖子时,异变突生! 蝉语本来已经下垂的双手突然动了起来,一只手滑落腰部时直接勾出了隐藏的苦无,勾住末端的小圈一甩然后反握,另一只手一把压住凉段正握着他脖子的手瞬间施力,巨大的力道足以折断人的骨骼,而不想骨折凉段只能放手迅速拉开距离。但是蝉语已经送到他脖子边的苦无让凉段停下了后撤的动作。 重新正视凉段的蝉语已经一扫之前的混乱,“凉段,比体术你可从来没有赢过我。实力上升了就自大起来了么?” 看到蝉语重新变得坚定的眸子,凉段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怎么忘了,你这个人心思一向比我和弥生多得多,也好像总是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一样。我啊,之前看着你坚定的眼神就会在心里勉励自己:多少也要像个样子,最起码也不能连一颗坚定的心都没有吧?可是,总是那么来不及。等我有了我想要的,我却发现我原来有的都不见了,那我想要的力量又有什么用处?难道就是为了斩断过去?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属于我的过去的你,好像也应该消失啊。可真到动手的时候,我却又发现我并不想这么做。果然,还是应该等你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彻底地干掉你啊!” 蝉语深深地觉得自己熟悉的开朗凉段已经早就死在了宇智波充满血腥的族地,这个笑着在讲要毁掉他所有的人到底是谁?中二之魂彻底爆发的宇智波?这么可怕的话居然用这种带着淡淡忧郁的口气说出来,这,明明之前最后即便是有些暴怒,但是凉段还是个思维在常人范围的少年啊!宇智波带土你到底对凉段做了什么!智商下限和中二都是会传染的吗?求能正常交流的小伙伴啊! 蝉语十分纠结地看着凉段,然后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以前听人说,只要活着就总能找到活着的意义。我从八岁开始忍者生活开始就一直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无他,忍者只是带给我痛苦。但是,一开始是为了父亲和母亲,我决定作为他们信念延续的孩子,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活下去。后来,所有能够安顺成长的道路全部因为这无法选择的身份被堵死,我只能选择最不好走的那一条,于是,我想,就算是只能这样苦闷也没关系,迟早还是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可是,死亡远不是任何人可以无限承受的代价,我就要坚持不下去了!但是,答应了日差前辈的承诺不能违背,所以为了宁次我又坚持了下去。本以为,这一辈子不过是这么失败且无能地过去。但这颠簸的生命中却又出现了生机,最后试着去挑战一直以来的阴影,居然成功了!我怎么会想到,原来其实我也是真的可以把自己的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的?可是没有办法啊,体会到了那种自由,我真的觉得没法再回去之前半死不活的状态了!也许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能有一个认真活下去的机会?”蝉语在凉段复杂的目光中洒然地笑了笑,“稀里糊涂地,居然不知不觉地就和别人定下了约定。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有人期待着看我怎样骄傲不屈地活得精彩啊!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忍不住也根本不想忍住就这么走下去吧!” “所以!”蝉语扔掉自己手里的苦无朝着凉段摊开了自己的手,“你并不是一无所有啊,我还在这里看着你,我也希望你能重新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只要我还在,木叶也永远不会拒绝你的!” 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凉段觉得自己嗓子里面像是卡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他还是闭上眼让那熟悉的带着希望的手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然后决绝地转身,“今天,就放过你们了。你也好自为之吧!这个忍界不是你这种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刚刚找到的胆小鬼能够改变的!” 失落吗?会失落啊!但是没有关系。因为被拒绝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的蝉语立刻开口:“你说要取走我的性命吧?唯独这个是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时候动手都一样!” 已经背过身的凉段脸上闪过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那就先放在你那里好了,只要你的信念消失,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下地狱的!” 凉段独自离去的背影带着萧瑟和决然,让蝉语忍不住就想追上去。但是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六尾在凉段不再施以控制之后就对在它眼里最大的威胁水母浅洋发动了攻击。 蝉语只能带着不甘心重新面对愤怒起来的尾兽。 “我可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呢!明明凭你的能力想要一瞬间杀死那个小子,他也是没办法发现的吧?你下不去手吗?”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带土,不再逗逼之后用着宇智波斑的声音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压抑的。 只是走过他身边的凉段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我早就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而且蝉语的性命也只能由我来取!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多余的事?你这次去他面前晃一圈难道是为了彰显存在感的?你才是在做多余的事情吧?这么狠不下心你也难成大事!”带土其实对于凉段和蝉语的关系觉得很碍眼,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能被人一直看着,这样的情谊对他不是一点触动都没有的。 “你不要忘了!我对你们的月之眼计划可不感兴趣。只是这种让人失望的世界被你们玩于鼓掌之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而已。我只是要毁掉木叶和那些虚伪的人罢了,只是刚好我们的目标有一点重合的地方,你不要擅自把我放在同伙的位置上,我可没必要为你做什么事!” 带土沉默了一会然后好像终于再次找到了话题,“那你把六尾扔那了算什么事!” 已经悠闲地坐下来的凉段听了带土类似于抱怨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尾兽?有了这双眼睛的我们想什么时候去抓都可以吧。不过是思维单一的查克拉凝聚物,值得费什么心思?况且,你不是一直很在意蝉语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吗?选在海上作战,你也应该有所了解了吧?这次出去你就当我是在试探好了。那种小宠物,你懒得去捉,不还有一整个晓么?” 带土简直是要被凉段的话气得一个仰倒。了解了泉蝉语的实力?你在逗我吗后辈!拢共就使出了几个招数啊?看得出个p啊!明明是你自己想去找老同学叙个旧顺便发展一下感情什么的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啊!还有,尾兽真的不容易捉啊,这次送了回去,你以为雾隐村的都是傻子吗!他们会加强警戒的好吗?最可恨地是这种你奈我何的态度啊!要不是还要你有用……我忍!默默憋了一口血在胸口的带土决定还是不要太毁斑的形象,没有把自己的吐槽说出口的他再一想到同样根本油盐不进的宇智波鼬瞬间觉得更加心塞!姓宇智波的为什么都这么高智商?难道他真的是被抱回去的?不不不!甩掉脑子里属于逗逼带土的想法,他一挥衣袖带着boss的高冷转身走了。 凉段在他身后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薄凉的笑。说自己是宇智波斑?实力也许确实不可小觑,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点因为那个面具的存在果然还是会让人无比在意吧?想到这里凉段有些嫌弃地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扯下来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面,平常那种逗逼的性格真的只是掩饰还是什么真情流露?他才不想承认自己的祖宗是这种不着调的性子呢! 另一边,蝉语收拾掉六尾倒是没有花太大的功夫,正好他们随行的船上还有水之国的忍者,蝉语直接把晕过去的人力柱交给了他们,然后身心疲惫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这途中他甚至没有精力和兴致去关注三个因为不同原因各自保有震惊情绪的孩子。 但是,佐助少年可不是宁次,他才不管蝉语现在心情欠佳远不是找他聊天的好时机。之前就开始怀疑宇智波灭族真相的他,见识到了刚刚蝉语和宇智波凉段对峙的战斗当然根本压抑不住自己询问的欲望。 蝉语有些头痛地看着双手抱胸一副你现在不讲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的佐助。这种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了也不一定合作的臭脾气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哦,忘了。明明是跟他的好哥哥宇智波鼬一样的脾气,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蝉语无奈地侧身给他让开位子,“进来吧。” “有什么想问的?”蝉语抽开椅子坐下来。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佐助上来就是很大的口气。 蝉语看着他还是难掩稚气的脸,脑海中闪过这孩子在灭族夜里那慌乱惊恐的表情,然后还是耐下性子开了口:“刚刚那个宇智波是我以前的同伴,我们一起和另外一个女生都是宇智波止水的部下。止水你应该是知道的。” 佐助点了点头,宇智波一族有名的天才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其实凉段他也认识,只是不知道他和蝉语的关系而已。而且,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宇智波鼬两个宇智波了吗?宇智波凉段还活着,看样子还叛逃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讲你想知道的吧。”蝉语并不想把自己小队鲜血淋漓的往事再次翻出来,因此,关于凉段的事情他只是一笔带过。“村子与宇智波一族的不合很早以前就有,然后四代火影的死彻底激化了这一矛盾!因为后来的调查都指向了一个事实,正好在上一代人力柱分娩时候跑出来的九尾是被人为操纵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拥有你们一族的血迹——写轮眼才能够做到。在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动手之前,对于嫌疑犯大多数人会有怎样的眼光和态度不需要我多说吧?” 佐助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小时候有可能没有察觉,但是后来每每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几乎就只有宇智波的记忆。村子和宇智波好像从来都有一点难以道明的隔阂一样。 “任何人因为这样奇怪的理由被差别对待都会有想法,何况是向来心思敏感喜欢多想的宇智波?偏偏他们又是一群心比天高的人,真的要拉下脸来好好处关系反而不可能。这样再加上有心人在其中作梗,两个势力交恶也就不难理解了。之后就是自觉被边缘化的宇智波想要反抗了,而他们选择的反抗方式就是推翻现有的政权。” 蝉语一板一眼不带感情的声音敲打在佐助身上,似乎能让他感同身受到族人当初的挣扎。“暴力解决确实永远是一劳永逸且速度奇快的,但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选这条路。”说到这里蝉语看了一眼佐助,见他似有不赞同,然后就不紧不慢地说出了重点,“而偌大一个宇智波一族,最为耀眼的两个不世之材,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正好都是不想走这一条路的人。他们都是进了暗部然后转入根部的人。对于一村为何物,一族为何物他们的认识远比别人来的更加清楚。” “而鼬和止水恰好是一个能够在极端理智的情况下做出选择的人。他们决定站在村子的一边。” 佐助丝毫没有想到,他以为鼬是被逼的,结果是他自己抛弃了家族?那他之前的坚持难道是对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你说他是自己选择的,可那种情况也是在逼着他选择吧?” “是啊,现实当然会对人的选择有引导性。但是不可否认选择村子抛弃家族,这就是作为宇智波鼬这个人在当时下的决定。所以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对鼬有什么看法,你都应该明白,对于爱家族从来不比你少的鼬来说下这个决定是多么难。” 佐助紧皱着眉头,他心里现在很乱但是他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之后的鼬因为保护村子灭掉了宇智波那他不应该是木叶的英雄吗?现在顶着叛忍身份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当初的灭族任务还是有隐情的。根部首领团藏了解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组织——晓,他说服了三代让一直做着族里和村子之间双面间谍的鼬接下了试探晓组织的任务。而一夜之间消失的宇智波一族也正好能找到借口,自觉背负着罪的鼬当然也不会拒绝这个在他人看来决绝的任务。而我?”避开了佐助的眼睛,蝉语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我之前就是三代看好的打入宇智波家族的人,我的朋友、同伴、老师全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你不奇怪为什么那么大的一场灭族木叶的忍者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吗?那是因为有我布下的结界。参与了这么多的我,被当成了监视鼬的最佳人选。” 佐助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所以,鼬才会总是给他那种矛盾感,所以那天感觉到的眼泪也是真的。所以,宇智波凉段才会说蝉语会觉得愧疚。自己就一直这样被他们瞒着?你们看我这么痛苦然后到现在连应该恨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谁都有理由,谁都是身不由己!可是这就是你们做这些事情的理由了吗?你们有想过,我的所有的美好都埋藏在那一晚再也回不来了吗?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自以为是?还是说,真的没有力量的我就活该是这种随意被人摆布的人? 蝉语不用看都知道佐助现在在想些什么,他抬手掩盖了眼睛里面的痛楚,仅仅只是这样讲出当年的事情也让他根本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你会恨我们吧?恨我们这些轻易就做下这种决定的‘大人’?不过,没有关系。鼬不是一直对你说让你憎恨他吗?我也从来没敢奢望你会原谅我,恨也不要紧。只要你能凭借你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心就好,然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承受下来。这是在当年就已经下好决心的了。” “那我呢?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让我干脆也死在那里!就这么让我活下来然后说什么会接受我的一切决定,你以为我就会轻易放过你们吗?你们这些刽子手!”佐助毕竟还是个孩子,骤然听到这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本能的拒绝让他的情绪急需发泄,这也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蝉语抿紧了嘴角,对于佐助的指责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还活着,当然也是因为交易。鼬清楚团藏那种人根本就是个心思过重的人,他也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宇智波。所以,他提出让你能活下来。这也是当时他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这么说你就能明白了吧?他爱你已经胜过了他生命中的任何一样东西,所以,就算知道你会恨他,你会悲伤、绝望、彷徨,但他仍然不愿意看着你死去。你在他眼里就是宇智波最后还存在的希望之火,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才能在新时代重新闪耀出宇智波的光彩。这也是他深爱着自己家族的证明。就算博大地爱着村子,愿意为了村子让自己万劫不复,但是谁能够完美呢?就算是为了自己再小的私心也罢,还是希望你能活下来啊!” 佐助完全愣住了,站在他的角度他怎么可能会理解他一直仰慕的哥哥到底在自己身上背负了多少东西?谁知道哥哥这种人会为了弟弟做到这种地步?谁知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信念和清晰的眼光他就能毫不犹豫地抛弃家族选择村子?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怎么会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凉段小伙子是一个还挺重要的角色,他是蝉语埋藏在心里的旧伤代表啊= =如果不解决的话蝉语根本就很难重新认真对待自己。所以他的戏份还挺多的,长大了的凉段一点也不可爱呆萌了,完全进化的那种。我还挺喜欢这种言辞超犀利有些鬼畜的角色(~ ̄▽ ̄)~。 然后选择现在和佐助讲这些是因为,佐助少年已经基本具备了得知真相不暴走的能力了。也是因为,少年们要长大了,木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有点小了。当然,蝉语还有很多没说。土哥的存在他只字未提,这个也是有原因的,为了不剧透我就不说了。你们猜土哥的马甲在众多的高智商环绕之下还能捂多久不掉,何况最重磅的卡卡西还没出场呢! ☆、第 三十五 章(破晓之光3) “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木叶的机密。不能保证不说出去的话我就把你的记忆封印。”看到佐助像是一头小狼一样带着凶狠却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蝉语沉默了一瞬,然后在心里叹息:还是太小了啊!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了吧。 伸手不容佐助拒绝地摸上了他的脑袋。看起来很扎手的刺猬头入手的感觉却还不错,“好了。我知道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你总会知道的。不用急。你看,就算你想报仇干掉我,我也会好好地活着等你来。你想推翻木叶我们的村子也在能让你大展身手。你想找鼬质问,他也就在那里不会逃避。我们所有的推手都在等你长大,所以,不要急。就这么慢慢地长大也没有关系。” 佐助收回自己的目光,他觉得蝉语那种包容的眼神太过刺眼。就像是真的他做什么都没关系一样!仔细回想,鼬分明也是这种态度!所以说,哥哥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都这样自以为是地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都是一群有了力量就开始自大起来的家伙。 蝉语站起身走到佐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好好想想吧,回到木叶也许你就没这个机会了。” 本来只是低着头的佐助猛地挥开蝉语的手,他一下子站起身然后倔强地看向蝉语,“你根本就还有很多都没说吧?村子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为了它一个个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说什么爱我,鼬他根本也不在乎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吧?你也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你们先选择放弃宇智波的!这种抛弃我的家族的村子我根本不想回去!” 蝉语被挥开的手僵硬了一秒,然后自如地垂放回身侧,他重新变得面无表情,那脸色竟然隐隐地透出了一部分冰冷,“关于村子的部分,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没有实力的你们在我眼里确实不具备知道过多真相的权利。而且,所有的事实都从我这里听到真的好吗?我和鼬可是一伙的,我们还都站在村子的一边。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所有,首先你要成长起来,然后打败我或者打败鼬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还不会被戏耍!” “你们!”佐助仰着头就无端地觉得自己的气势弱了一分,蝉语前后的变化太大,这让他一瞬间想起不动声色就突然背叛他的鼬。而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被蒙上了一层白雾的佐助身上瞬间升腾起一股杀气,他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手,“少小看人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亲口告诉我的!”说完这句话他就没再管蝉语,直接气冲冲地冲出了屋子,还把房门摔得巨响。 蝉语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他走到刚刚的位子坐下,微微出神地看着佐助刚刚还坐着的位子。然后一个充满着嘲讽的笑容慢慢在他脸上展开。 比起死亡,更难地是活下去!佐助,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这一点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蝉语揉了揉额角,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凑到一起了呢?骤然不断地回想过去让他觉得特别疲惫,但是整个人却又一点睡觉的欲望都没有,清醒的脑袋里因为佐助那种受伤的眼神总是会回想起当初血腥的那一夜,嘶喊和惨叫声好像又在耳边回响起来。说到底他其实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总是一个个我是受害者的模样上来指责他,有谁问过他当年是不是愿意做那种事情?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蝉语从回忆里瞬间惊醒,“进来。” 宁次推开门,冷着一张脸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你和佐助讲什么了?他看起来很奇怪。” “关于宇智波一族当年的一些事情。让他自己呆着就好。”蝉语摆了摆手。 “那你也是一个人呆着就好吗?” “什么?”蝉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宁次指的是什么。 “你刚刚,是真的想死在宇智波凉段手里的吧?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蝉语心里十分烦躁,他微微皱着眉头站起身走到床头脱下身上的袍子,挂在一边的衣架上,“那只是一时疏忽,下次绝对不会了。” 宁次因为他不同寻常的语气微微一愣,然后他走近了几步站到蝉语的身后,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都是这样,在他真的想发火的时候却又总是恰到好处的关心,他能怎么办?真的对关心他的人咆哮吗?长长地叹了口气,蝉语转回身,蹲下来就把宁次抱进了怀里,感觉到怀中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的挣扎,蝉语微微收紧了手臂,“让我靠一靠,一会就好。” 宁次收敛起眼睛里面的惊讶微微垂下了眼睛,他这样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蝉语一直挺得直直的背现在正带着弯曲的弧度,他伸出双手环了上去,“我早就说过,宇智波家的事情不要多管。还不如任性一点自己活得舒服就好!” 少年清瘦的肩膀说实话搁在上面并不舒服,但是蝉语却在听到宁次这话的时候闷闷地笑出了声,“我也想啊,但是我就那么几个朋友却恰好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人总不能无赖到这个地步吧?再说,也很快了。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变得和现在很不一样了!” 自觉已经没那么难受,蝉语微微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宁次,再成长地快一点吧。我等得太久了。” 宁次眸光微闪,“你终于决定不再一个人扛起一切了?” “我只是学会了期待。好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在蝉语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宁次突然伸手摸上了蝉语的脖子。那上面有凉段留下的青紫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面显得异常惹眼。 乍一下被人摸到脖子这种对于忍者来说十分敏感的地方,蝉语浑身的肌肉全部绷紧,但是随即一股微弱的疼痛从上面传来,让他意识到了宁次这个动作的含义,“很显眼?我还没看过。” “嗯。”宁次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药膏。 “额,过两天它自己就会消下去的,没必要这么麻烦。”蝉语莫名地觉得有点尴尬。 宁次根本不在乎他说的是什么,他直接就着现在的姿势开始帮蝉语上药。“你这样回去,是想让木叶的人看笑话吗?什么时候能够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你这种人要是没个人在后面看着迟早要把自己摔在坑里还不知道的。” 不自觉地笑出来,蝉语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就得麻烦你了!” 回到木叶,在门口解散大部队。蝉语自己去见了纲手,纲手对于他拿来的协议很认真地看了。然后她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蝉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只是想自由地活着,你已经具备了这样的权利了。”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受着世界法则的约束,迟早会有人站出来寻求改变,我只是恰好想先做一步而已。” 纲手没再多说,她换了个话题,“接手了火影我特地翻过你的卷宗,你居然和宇智波那帮人牵扯这么多!这次带着那个小的出去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蝉语难得的在讲话前踌躇了一下,然后还是很镇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次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的就是关于这个孩子未来的发展。大蛇丸对他很感兴趣,也不会对佐助轻易放手,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利用的机会。” “你什么意思!你准备让大蛇丸带走那个孩子?你是不知道大蛇丸有多危险吗!”纲手显然完全无法接受蝉语的打算。 到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个局面的蝉语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之前把宇智波一族的一些事情和那个孩子说了。木叶现在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成长了,想要寻求更强大的力量,也无非就是那么几条路,我们满足不了他,当然得给他找个好老师。” “你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说当年的灭族真相?”纲手简直是被蝉语的乐观给惊呆了,“你看他像是能够冷静看这种事情的人吗?现在你还要帮他提升力量,等他回过头来报复木叶吗!” 蝉语显然是早就对于佐助的问题想过很久了,在这个问题上面做决定的时候难,但真到了执行的时候他早就把一切犹豫丢了个干净,“我不能说早就看清了那个孩子最后的道路所以就算告诉他也毫无担心,但是,我也无法做到在他成长的时候就完全把当年的事情瞒着他。以他现在的实力,知道这部分正好能让他有动力努力,但是又不会让他过于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如果真的他准备向木叶复仇,也不过是给我自己多增添了一个敌人罢了。因为团藏的存在,木叶叛出去的敌人也不算少了。无所谓!” 纲手拧着眉头和毫不动摇的蝉语对视,“你真的一切都打算好了?”她可不信蝉语是随随便便把佐助扔出去不管的那种人,她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无非是觉得村子亏欠了佐助,而无知地还接受着村子保护的佐助如果成长起来就像是“认贼作父”一样,即便到最后能够知道真相,已经受了村子恩惠的他也会左右摇摆难以下定真的决心。而把他扔出去,看起来是不近人情,但是对于出身尴尬的佐助来说,这才是根本让他毫无压力毫无包袱的一条路! “是。这一批孩子我想尽可能地让他们少受些约束,人的成长本就应该自由,我不想自己的无能和无奈延续到他们身上。一个人只有这样毫无顾忌地成长起来才能够发射出自身最耀眼的光芒。” “这个也不是不行,可是你想好怎么说服两个顾问了吗?”纲手眼睛里面闪过戏谑的光,她晃了晃手上的协议,“你这份和水之国达成的协议,我看根本一点要为团藏讨说法的意思都没有啊?还有这么多根本没和他们商量就达成的条约,老人家看到了可是会气炸了的。” 说到这个蝉语到是笑了,“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木叶难道还有脸反悔不成?当初三代让我去,难道就以为我还是会乖乖地听他们的话吗?再说了,我觉得你作为五代目就算是想重新选顾问也没有关系。就算是只是临时接下这个烂摊子,多少也要在这个位子上面做出些成绩来吧?” 纲手本质上也是个从来不怕事大的人,她一听蝉语这带着点无赖的口气就乐了,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也是时候杀一杀他们的风头了!你这次回来正好给我把你熟悉的暗部尽量掌握起来。属于火影的直系力量我可不想看到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里面。”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怎么不把这个工作交给卡卡西?” “卡卡西现在在上忍班里面混得可比你要好一点,他就在明处好了!那么,既然你想把佐助放出去,就你去跟他说吧。但是,你明白吧?他绝对不能成为叛忍!” “就算所有人想,我估计鸣人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这一点我们还是放心吧。” 大蛇丸在木叶崩溃计划中也并不是没有受伤,所以借由水之国之行的时间拖延,他也早就换了身体。正好留给佐助的也就是如同原著之中的三年成长时间。没有辜负蝉语对大蛇丸的评价,在佐助回到木叶没多久,就果然有音忍前来试探过了佐助的意愿。 佐助他虽然现在知道鼬是有苦衷的人,但是却也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为了村子杀掉爱着自己的父母,背叛一直信任着他的自己,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仅仅因为‘有理由’这三个字就轻易放下?而蝉语在船上给他的刺激也让他开始再次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求力量的帮助。既然现在还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只要我强到站在你们面前你们谁也不可以无视我,我想知道的一切都会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面前吧?不是说随便让我成长吗?那我选择什么道路都没有关系吧?佐助抬头看了眼木叶清澈湛蓝的天空,然后被刺眼的阳光刺激地闭上眼睛重新低下了头。而且,这种一片美好的地方真是让人完全爱不起来啊!好像所有的悲伤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样! 然后在某一天,纲手叫来了鹿丸严肃地告诉他,佐助叛逃的消息。 如原著中一样纲手并没有给这帮年轻的孩子太多的选择,仅仅只是让他像是碰运气一样去找看得上眼的同伴。然后,这一场在大人们眼里默认的追逐与逃离上演了。 卡卡西事先有任务不在木叶等到他回到木叶,出去追人的小队也早就离去好久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直接跑到蝉语的办公室准备责问他,明明他在木叶,怎么还是会让大蛇丸的人把佐助带走。 因为也是暗部的关系户,卡卡西很难得地没有被怎么阻拦就站到了蝉语的面前,“我需要一个理由!” 蝉语抬头看了他一眼就重新低头看起了自己手上的情报,然后不在意地开口:“我现在根本没时间管他们,一时疏忽,不是已经派出人去追了吗?” 蝉语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已经很着急的卡卡西,他直接两步并做三步走到蝉语面前一把拍在桌子上,“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些什么!但是唯独是你不能就这么放着佐助不管!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你怎么还能让他去大蛇丸那里!” “卡卡西。”蝉语放下卷轴对上此刻属于真正卡卡西的锐利眼睛,“那是佐助自己的选择。无论我们有怎样为他着想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干涉他的决定。就算这一次我阻止了,难道下一次就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了吗?再小的雄鹰都是鹰啊!我们关不住他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学会怎么去飞。这样,至少他最后即便会有些后悔的事,也不会是像我们后悔的是这种连选择都不曾有的人生。” 本来还气势很足的卡卡西有些颓丧地撑着蝉语的桌子沉默。他怎么不知道其实能做出杀掉团藏这种事情的蝉语其实本质上也是个手段很决绝的人? 蝉语把自己刚刚看的一份情报放到卡卡西眼前,“这个是刚刚从水之国接到的消息,关于六尾的失踪,他们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消息。出现了一个新的宇智波,拥有万花筒,单只眼,能力诡异。他们邀请我们协助调查,我已经向纲手推荐了由你带队,天藏会和你一起。你们的任务大概也就是去看看这个宇智波的能力大概是怎样的,然后试着找找自己记忆中的人能不能对的上号。这个任务是我们和水之国合作的第一个暗部任务,你上点心。”扫了眼墙上的钟,蝉语提醒,“你现在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佐助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其实是个很内敛的人,如果他不开口让佐助尽管来找他麻烦,仅仅是听着他讲话的语气和语调,佐助其实连他有在愧疚都不会感觉到。所以说出来也是让佐助直接把这个做法放到心里。因为蝉语其实是真的希望佐助能够以后找上门来打败他的,因为就像鼬一样他觉得能让佐助报复回来其实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至于会不会有两个人的战斗之后再说吧。 蝉语毕竟是真的一个任务做出来的精英分子,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心肠心软的家伙。如果不是这些在他身边的人先一个个给他温暖让他没办法拒绝,他也根本就是那种完全不管人死活的人!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族被灭仅仅是因为他们觉得村子更重要,这种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心里十分冷静甚至是总能够在关键时刻冷漠的人。慈不掌兵,说的就是像蝉语和鼬这种人。而且突然会选择就去杀掉团藏,也可以看出蝉语还是很有冒险精神的。所以他真的也不是个完美的老好人,这种人有鸣人一个也就够了。 ☆、第 三十六 章 “什么事?” “大人,火影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蝉语一边放下手上刚收到的关于晓组织最近的行动报告,一边站起身到准备纲手那里去,最近总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这么频繁的人员调动和三个大国都发现的大量不知名忍者的活动痕迹,这不是好兆头啊! 蝉语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正站着看起来是来领任务的新建立的卡卡西班。还没等他走到纲手面前打招呼,咋咋呼呼的鸣人就蹿到了他面前兴奋地打起了招呼,“蝉语大哥!我回来啦!” 已经长到蝉语下巴的鸣人看起来精神十分不错,笑眯眯的蓝眼睛让蝉语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欢迎回来!鸣人好像成长了不少啊。” “嗯嗯!”鸣人使劲地点着头,“我可是变得厉害了不少哦!昨天还和小樱一起在卡卡西老师手里面抢到了铃铛呢!嘿嘿!” 这一副求夸奖的样子真是让人没有办法,蝉语越过鸣人的肩膀和站在不远处的卡卡西对视了一眼,心里面对他的话也是有数了,“不错呢!变成独当一面的忍者了啊!” “好了!叫你来不是让你和鸣人叙旧的!”纲手催促。 “什么嘛!纲手婆婆脾气越来越大了,蝉语大哥你们一直呆在她身边肯定经常被她这样大声地叫来叫去吧!” “啊?你在说什么鸣人!”眼看纲手要发飙,小樱一把按住鸣人的头立刻道歉,“师傅!鸣人只是一时口快而已啊,请您不要在意!” 果然有鸣人在的地方就很难不热闹的,蝉语站在一边看着到是一时间忘了询问一开始纲手把他叫来的目的了。不过,这种悠闲也没能持续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蝉语背后的门外传来,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嘭”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的门几乎是擦着蝉语的衣服撞上的。大概是没料到有人会正好站在门口,本来在风风火火的女忍者在看清是谁之后立刻端正表情九十度鞠躬道歉:“十分抱歉!蝉语大人!” 蝉语看出她是暗号班的成员,当下让开了位置,“没事,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交给火影大人吧。” “是,是的!”女忍者立刻冲到纲手面前把手里的情报送上,“这是刚刚从砂隐村传来的紧急通信!” 纲手看完情报就一脸严肃地看向了站在她面前也从她的脸色看出了些什么的鸣人,“砂隐村的风影被晓组织抓走了!他们现在正在协求木叶的援助。鸣人,现在下达你们卡卡西班的第一个任务!立即前往砂隐村弄清楚情况,并向木叶传达。然后作为他们的外援,听从他们的调遣!” “我爱罗,被抓走了吗?可恶!”鸣人作为一个见过晓组织的人当然是知道晓组织到底都是怎样的人物。鼬那时候轻轻松松和他们四个人周旋还差点放倒佐助,那种巨大的实力差距现在仍然是让鸣人耿耿于怀的。 目送卡卡西一行人离开,蝉语走到纲手对面站定,“所以呢?这次把我叫来有是干什么?” “三代说你一直是有对鸣人的封印做检查的吧?根据自来也的说法,这几年随着鸣人沟通九尾的次数增多,他对于九尾查克拉的依赖程度也就越高,但是,他本身却根本就完全无法控制九尾的力量!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是。刚刚特地感受了一下,鸣人的封印确实是松动了。只要他自己的查克拉消耗到一定程度九尾就能不费力气地操控他的身体。而九尾,根本借给他查克拉也是不怀好意的吧。” “本来是想让你给鸣人加固一下封印的,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也没这个时间了。晓组织最近的动向越来越直接,他们对于尾兽的获取工作从这次砂隐的求救上面来看也确实是正式堂而皇之地展开了。为了更好地保护鸣人,也为了更好地掌握整个忍界的局势,我准备让你和自来也一起前去雨忍村试探更进一步的情报。外围的忍者探查这几年也到了极限了,下面该出手的就是更加高端的战斗力了!而根据你们传回来的情报,即便不能联合五大国,和风水两国的更进一步的联合也是势在必行了!因此,你们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这几乎能够关系到是否能够一举改变忍界的局势。” “了解了。”蝉语沉吟了一下,“鸣人的封印没有关系,你们不必过于担心。我之前就发现他的封印中还残留着其他的查克拉,我估计是四代目留下的应对突发情况的后手。鸣人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操心和所想的都很细致。只是,这次任务回来之后我也想教鸣人关于漩涡一族的查克拉控制方法了。鸣人的话应该是会觉醒血迹的。” “那就好。不过,对你这次任务很有信心?我现在可还在替你们担心呢!你倒是连回来要做什么事都想好了?” “一个任务能够出动两个影级还有什么不能完成吗?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就算实在是什么都探查不到,最起码活着回来总不是问题。而且对于那个神秘的首领我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纲手在蝉语转身就想走出去之前开口叫住了他,“凯班现在应该正在回村途中。考虑到晓组织都是s级叛忍组成的,对于卡卡西班的援助就必不可少,我会让凯班作为后援赶上去的。” “你要抽调宁次?你是火影,就算是从暗部抽调人也不用和我说。况且,现在的他就算是对上卡卡西我也觉得有一定胜算。这种程度,还有同伴在身边帮衬,是没有问题的。” “我以为,你这次还是会把他带在身边?要知道,如果真的不再带人的话,你们这次的试探任务可就是只有两个人了!” “姑姑,我保证会活着回来还不行吗?”蝉语这几年在纲手身边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着“心累”这两个字该怎么写!工作的好好的,突然会被人冲进来拉出去陪着她赌博,还说什么这是祖传的爱好!他也绝对会喜欢的。可是他是真的不觉得这种浪费时间的东西有什么好玩啊!静音这几年好像已经放弃了不断地寻找纲手再抓她回来的过程,直接走到蝉语的办公室询问他该怎么办然后敲下火影大印就可以了。蝉语几乎是给纲手收拾烂摊子收拾的麻木了,自从把两个顾问几乎架空之后,纲手真的越发的不着调了。 您真的是以为自己是初代目了吗?啊?可我不是二代目那种喜欢给蠢哥哥扫尾的倒霉弟弟啊! 纲手像是终于满意,她高兴地把桌子上面的文件一推然后直接站起身快步走到蝉语身后一把拽着人打开门就往外走,“这就对了嘛!正好我还要找自来也聊聊,你也一起来吧。你这几年做的这些事情可是让他也很感兴趣啊!” 蝉语做了什么事呢?孩子们成长起来了,蝉语他当然也没有浪费这几年的时间。看看现在的木叶就能知道短短的两年之间这个逐渐退去青年青涩外表连身高都已经达到一米八的男人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木叶因为忍村的特殊性当然不可能作为各国忍者频繁往来的枢纽点,木叶不能起到的作用就发展它周围的小村镇。提出建立卫星村的蝉语,在没有扩大木叶面积的基础上依靠卫星村的环绕发展直接让木叶的繁华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现在离木叶距离不远的几个小村镇都已经彻底被发展了起来,商队、忍者不断地往来不仅让木叶成为了三国商贸的周转点还直接带动了整个火之国的经济飞速发展,连带着风、水两国的发展都以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速度增长着。 忍村的发展本来一直依靠的是各自的强横实力来获得更多的委托单,但是蝉语这么一手改革直接让木叶以全新的姿态面向委托人。不仅仅是作为一个雇佣武力组织,这还是一个由有感情有思想的人组成的工作机构。这一点,无疑是让普通人放下心房的最重要的一点。而这也是之前提到的木叶发展地这么好这么快的原因。不再依赖于像是冰冷的武器一样被打上战斗力如何如何的标签,忍者更像是一种全新的职业一样走进人数最为众多力量也最大的普通人的视野。接受力提高之后直接就是雪花似得任务单飘向了火影的桌子。而这带给普通忍者的最大体会是什么?越来越丰富的物资带来的是生活水平的全面提高。本来木叶的中下层忍者的生活也并不富裕,但是忍者任务的改革推行之后,即便是执行大多危险性很低的保护任务,忍者也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忍者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 现在在木叶街道上面走着的忍者,脸上大都带着满足和幸福。这些,也都为蝉语在木叶的人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刚刚那个暗号班的忍者,在手上有紧急通信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无视蝉语的存在而花时间打招呼,这就已经证明了蝉语在这帮忍者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而被保护着的普通人,在近距离接触过忍者之后真的就像蝉语所预想的那样,渐渐减少了彼此之间的隔阂。虽然仍然有些是因为忍者的傲慢而加剧了彼此的误解,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巨大的推力,直接用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两个彼此观望警惕的人群凑近去了解彼此。 在自己村子里尚且如此,忍界又是如何呢?三大国联合,加快的并不仅仅是本身的经济圈的形成,还有三国之间更加来往频繁的忍者任务。始终笼罩在忍界上空的世仇家仇好像也渐渐地在人们心中淡化,有眼光的人几乎都能想象到十年二十年之后,不要说再发起战争,甚至大家都会有几个外国的朋友才正常。这样的发展,既没有否定忍者本身存在的意义,又让忍者的生活获得了跨越性的提升。虽然有着木叶这个最大的势力在背后作为推手帮着蝉语一步步实现他的目标,但是,这个年轻人本身的才华已经完全在忍界展示了出来。 这股大势不可挡的局面不仅仅是让处在同盟国中的受惠者火、风、水三国的大名喜上眉梢更是让持观望态度的土、雷两大国和其他各个小国根本就忍耐不住。这些都无疑把蝉语推向了一个风口浪尖的位子。纲手这次拉着蝉语去和自来也谈话,她其实也是在为蝉语考虑。走的这么快,这个孩子真的想好以后一切到底该怎么办了么?一旦犯下什么错误,可是会被后人谩骂的。这个时候有个靠谱的长辈开导一下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没什么可开导的,和别人讲一讲自己的心里话这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途径。 蝉语何尝不知道纲手的打算?因此虽然心里觉得并不需要,但是他还是没有挣扎,默默地跟在纲手身后。 “哟!纲手,啊,蝉语也来啦!” 两年不见,自来也还是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距离感,这么直爽又会为别人着想的好男人真的已经不多了。纲手怎么就不抓住机会呢?蝉语朝他点了点头就跟着纲手坐到了他的对面。 “老板!来三瓶清酒!”纲手直接招呼。 蝉语一手扶额一手对他们十分熟悉的老板挥了挥手,“我就不要了。两瓶就够。”然后再次提醒纲手,“姑姑,我都说了我才十八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的。” “唉!真是失望,你这小子好没到能够明白酒这种好东西的年龄呢!” 蝉语明智地闭嘴就当没听见。 酒过三巡,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纲手像是不经意地开口:“自来也,我们家的小孩就交给你了。你可别像是大蛇丸那样最后就把那个破项链交给我,如果你敢的话我就让你再次重伤一次!你懂吗!” 自来也伸手倒酒的动作一僵,他抬头看了眼因为这句话正盯着纲手的蝉语。 十八岁是个怎样的年纪呢?大概就是这样身如青松挺立,神色间自有一番抱负在其中的年纪吧?这样的年轻人,是木叶的顶梁柱啊!如果他出了事,不只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醉醺醺的火影要撑不住。整个正在高速发展的木叶也会大伤元气的吧?就像是当年的水门一样,年轻的火影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就为了木叶战死了。属于他的时代本应该辉煌闪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人们记忆中一闪而逝的金色闪光啊!只有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才是带着木叶走上更好道路的人!他又怎么会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自来也手一挥十分豪爽地竖了个大拇指一指自己,“纲手!你以为本大爷是什么人?交给我的事情尽管放心就好!哈哈哈!” 纲手笑着喝了口酒,然后低声给出两个字的评价,“白痴。听说白痴都会活得很长久,你应该就不用我多关心了!” “没问题!你不是逢赌必输吗?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干脆这次你就赌我们一定会死好了。” 第8节 恋耽美 正文 第9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9节 “谁,谁要和你赌啊。明明就是一次普通的任务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如果四代不死的话,宇智波根本就不会被灭族。但是木叶火影出现断层也是ab的大设定这没办法。曾经有一段时间超级喜欢四代来着,男神大概就是这种人了。 ☆、第 三十七 章 鸣人他们也已经把我爱罗从晓组织的手里面抢了回来。但是,一尾还是被剥离了。对于还有着孩子气的鸣人来说,能够救回自己的朋友就够他开心很久了,他当然不会意识到,作为五大国之一的风之国在失去尾兽之后会处于一个怎样尴尬的境地。 本来就在袭击木叶之后一直低人一等的砂隐村又再次失去了威胁性武器尾兽和德高望重的千代婆婆,这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海老藏看着我爱罗和鸣人高高兴兴地道别也是在心里真的为他们的友谊感到开心的,但是回过头看看自己手里纲手借由宁次暗部的身份交给他的通信函,他又深感力不从心了。砂隐村该怎么办呢?现在也只剩我爱罗一个影级苦苦支撑了,年轻的一辈也不像木叶那样人才辈出。木叶还能抽调两个影级为了保护他们的尾兽去探查消息,他们为了自身的安全,除了接受纲手提出的在进一步探查到消息之后就召开五影大会他们根本无计可施。 晓组织的野心让他们摸不着头脑,现在连情报和救援力量也得假手于木叶。他们实在是太需要时间来恢复了! 宁次从暗部里面出来一方面确实是为了支援卡卡西班,但是纲手也还有很多其他的打算。虽然之前蝉语说了鸣人的封印上面大体的问题是没有的,但是鸣人爆出四尾打伤自来也也是不争的事实,考虑到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卡卡西和小樱的安全,安排进去一个掌握不少封印术的宁次其实是很有必要的。还好这次回来到是平安无事,看到鸣人活蹦乱跳地回来纲手可是舒了口气的。 这时候,卡卡西因为过度使用万花筒倒下,蝉语和自来也又出村执行任务了,偌大一个木叶村在这个时候其实是最为脆弱的时候。心里面还在为出任务的两个人担心,这边又放心不下鸣人的身体,纲手这个时候的心理压力也可想而知了,所以对于他们带回来的蝎提供的大蛇丸身边间谍的情报,纲手真的是十分头痛的。 鸣人和小樱根本是听到能有佐助的消息就恨不得立刻跑去看看,就算是陷阱能够见一面对于他们的吸引力也是无比之大。知道根本拒绝不了,纲手到是也没再犹豫直接就同意了,“鸣人,你和小樱想去试探佐助的消息我不拦着。但是你也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个清晰的了解!不能掌握尾兽的力量失控的话可是会伤害到同伴的!” 鸣人想起了自己误伤自来也的事情,在这一点上面他倒是没有反驳,“我知道!可是,佐助他,我是绝对不会放弃把佐助带回来的!这次好不容易有他的消息我,我就算是,可恶!反正我一定要去!” 看他这么语无伦次的样子也知道他是真的不甘心却又找不到能任性的理由,纲手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能帮得上忙的人全都不在。不过,本来也就是准备相信你们的了。” “啊?纲手婆婆你在说什么啊?” “没事!考虑到你的情况,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卡卡西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那么你们卡卡西班就得重新找个人带着。我从暗部抽调一个上忍来带队!同时,考虑到四人小队的标准配置,你们小队还要加入一个成员。” “诶?诶!不要啊纲手婆婆!随便有个带队上忍就算了,怎么能有人顶替佐助的位置呢!我不同意!”鸣人直接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瞪大了眼睛拒绝。 纲手也是被他的小孩子任性给气笑了,“鸣人!现在可不是你和我讨价还价的时候。”说着她就朝着门外叫了一声,“进来吧你们两个。” 鸣人十分不满地回过头,走在前面的上忍他不认识也没花太多关注,对于后面那个抢了佐助位子的人才是他不满的根源,随便扫了眼暗部上忍他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后面的青年,但是那熟悉的人影让他再次喊出声来,“啊!什么嘛!居然是宁次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呢!算了,如果是宁次的话,我就勉强接受好了。” 纲手忍不住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鸣人!你给我认真一点!宁次的加入可不是仅仅成为你们的同伴那么简单。宁次在去年就在暗部的上忍测试中成功通过,这次把他调出暗部和你们一起行动看中的是他从蝉语那里学来的封印术和结界术,你不会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吧?” 鸣人听了瞬间萎靡,“怎么一个两个进队的都是来管我的。” “不仅是这样,你们这次要出去寻找佐助,除了你们作为同伴的立场上对佐助不放弃。宁次和大和是站在村子的立场对佐助的试探。佐助这次的态度很重要,鸣人,我们木叶不能放任一个不停成长的宇智波威胁,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一向总是会满足鸣人所有要求的纲手这个时候突然对他说,木叶有可能会放弃佐助!这让鸣人根本无法接受。“你在说什么啊纲手婆婆!佐助他,他可是我们的同伴啊,是木叶的忍者啊!你们怎么能这样。” “鸣人,佐助身上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就像你其实根本不明白佐助到底是为什么要抛弃你们那么执着于追求力量吧?对于他的事情,我们也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 鸣人回头看了眼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宁次,“宁次!你肯定知道对不对。你可也是佐助的同伴啊!我们怎么能放弃他!” 穿着宽松道袍的年轻人丝毫不在意鸣人求助的目光,“鸣人。没有人要放弃佐助。当初离开木叶不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吗?但是,只要你一直不放弃他,那别人放不放弃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他始终有一条回家的路,不是吗?” 鸣人向宁次求助是真的,但是也没想到宁次真的就帮他说话了。他呆呆地点了点头,“对,对的。”然后反应过来,立刻又变得元气满满,“没错!就是这样!我一定要把佐助追回来。失败一次两次也根本没有关系,因为说到做到就是我的忍道嘛!” 宁次这一手和蝉语如出一辙的对于鸣人的纵容让纲手感慨万千,然后再次在心里肯定自己的这个做法真是太对了!不让宁次想东想西地担心蝉语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找个需要他操心的家伙啊! 中间新的第七班的小互动暂且不提,重新整队的卡卡西班到是没了原著中诡异的氛围,毕竟宁次和鸣人、小樱都算熟悉。而且,对于佐助,他其实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两年前的佐助争夺战他是参与了的,并且因为实力的原因还是见到了佐助最后一面的人。佐助突然对力量又产生那么强烈的追求,还是在他们从水之国会来后不久发生的。这让他直觉是蝉语那次和佐助谈话的原因。最后佐助那种不顾一切想要得到什么的眼神让他印象十分深刻,佐助追求的真的就只是力量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蝉语出发任务前让他找机会试探佐助的实力,这又是为了什么?实力和什么东西挂钩吗?这一切,只要见到了佐助就能知道了! 另一边,在进入雨忍村之前,有了鼬的情报,蝉语和自来也是直接裹着结界隔绝查克拉之后才走进了雨忍村滂沱的大雨中。 “掌握木叶的情报部门就是不一样啊!没想到这么闭塞的雨忍村你也能拿到这么重要的情报。要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我们可是一进来就被察觉到了啊。” 蝉语再次拉了拉帽檐遮挡掉更多的雨丝,烟雨朦胧中他的声音也显得有点模糊,“我早就已经不掌握情报部门了。自来也大人,等会我要去见一个线人,我们就先分开吧。想必你也有自己的探查渠道。” “没问题。可我们怎么会和?” “你身上我下的结界我能感应到。我这边完事了,就会去找你。那么,先走了!” 蝉语要见的自然就是鼬。他们也有两年多没见了。约定的地点是一个陈旧但很热闹的酒馆。蝉语走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有好几个忍者存在其中,他扫了一眼就向着角落里的一个隔断走过去。 大概是为了不惹人怀疑,鼬没有穿黑底红云的晓袍子,只是很普通的忍者打扮。等蝉语一落座,他就开口了,“你们太莽撞了。” “这是任务。”蝉语同样简洁,“除了你还有其他的成员在这里吗?” “晓组织两人一队,和佩恩一队的是小南。除了他们你们还得小心自称是宇智波斑的男人。” “这样吗?凉段的消息有吗?” 鼬不咸不淡地瞟了他一眼,“宇智波凉段,他找我谈过。和我一样他也很好奇那个‘宇智波斑’到底是谁。” 蝉语微愣,然后释然,“我这边到是也有一个有意思的消息。卡卡西的写轮眼进化到万花筒了,能力正好是空间方面的。看起来,万花筒的能力确实是多方面的,这让我产生了一些猜想。比如说,其实面具男的空间能力是属于他的万花筒能力呢?” 鼬因为这个情报沉思了一会,然后讲出了自己几番试探的结果,“实力方面其实不用多疑,即便是我们这种程度站在他面前我仍然感觉不出深浅。我当初那么干脆地答应灭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宇智波斑’的实力实在是让我看不到一点希望。如果你真的从这个方向怀疑他的身份,那交给卡卡西也不错。不过,如果他中途插手你们和佩恩的战斗,你们最好赶紧离开不要浪费时间。” 鼬的建议还是很中肯的,蝉语也不想托大,“卡卡西,他估计无论查出什么都不会往这个方向想。除非他真的见到那张脸!不过,他的能力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能够轻轻松松闯进我的结界,不知道破解的方法的话只可能是空间忍术。六尾人柱力的记忆里面也有关于他的一点点影像,虚化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在眼前的只是一个投影一样。有这种移动方式又能不畏惧攻击,不交手的话确实不能再掌握更多情报了。” “蝉语!”见他又开始升起危险的念头,鼬立刻出声提醒。 “嗯?是了。不会真的凑上去的,这次身边可还是有前辈看着呢。”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友人,蝉语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下他对于佐助的打算,“两年多了,当初把佐助扔到蛇窝里面你没反对我真是觉得挺庆幸的。不过我估计这段时间也够佐助把该学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一旦他觉得时机到了,他会毫不犹豫地向大蛇丸出手的!” 鼬微垂眼帘,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眼睛里面的情绪,听声音是只能听出一片漠然,“如果连大蛇丸都对付不了,我们现在正在真正面对的敌人他也根本就是不够格。” 总觉得不像是在谈论弟弟一样,蝉语心里有些无奈,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差不多的态度自觉没什么立场去批评,但他可不像鼬这么心大啊,“鸣人回来了,我估计他们会去寻找佐助就让五代目把宁次加到他们小队去了。如果真的见到佐助的话,宁次会去试探佐助的实力的。而只要他们两个动手了,无论分出了怎样的高下,最起码莽撞这个坏毛病会在他们身上消失。就连在同龄人之间也还是有对手的,这种想法,会让他们更加谨慎的。” “你这样总是为他们想好后路,会惯坏他们的。” “会吗?轻易就被我惯坏的孩子可是活不长久的。”说道这里蝉语就忍不住笑了,这种以家长身份的谈话出现在两个十八十九岁的青年身上是不是有点装老? 一直身处敌营的鼬也是好久没有进行这么轻松的谈话了,听到蝉语的轻笑声他也是下意识地就放松了下来。等了这么多年,小少年也终于长大,以后他们这种费劲心力的谈话也会越来越少吧?那时候,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美好的不像话呢?开始忍不住想象未来的事情,自己好像也真的不想轻易就离开这个丑陋却又美丽的世界了! 觉得讲的差不多了,好友重逢的喜悦也被很好的传达了,接下来就该分开做各自的事情了!蝉语掏出一个卷轴放到鼬面前,“这里面有暗部在雨之国所有的明线暗线人员名单,还有你卧底任务的报告。和佐助了结之后就去找纲手吧,这些够你恢复身份了。一切都已经打点好,就看你能不能说服佐助了。” 鼬看了一眼桌上的卷轴却没有动手拿,“你不是一直担心我会直接死在佐助手里面吗?” “没办法啊!我那时候可是说不准在哪里呢。况且,小鬼们手段太嫩我不能完全信任,但是你我可是很放心的!记得小心一点就好。”说完这个,蝉语站起身就准备离去了。 “万事小心。”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蝉语的脚步顿了顿,然后他重新戴起兜帽,帽檐投下的阴影遮盖了他的神色让人看不清楚,但是微勾的嘴角却显出了主人明显不错的心情,“下次见面就是在木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就是顿卡顿卡的。这剧情已经被我改的乱七八糟了= =好像快进啊!!! ☆、第 三十八 章 蝉语站在一间情趣酒馆前面整张脸都是黑的。他是知道自来也会有自己探查消息的途径没错,可是!为什么要找这种一看就会让人有不好想法的地方啊! 注意到已经有人开始因为他长时间的站在店门前而对他侧目,蝉语伸手抹了把脸以壮士断腕般的心情走了进去。他活到现在,第一次中毒是因为大蛇丸,第一次进赌场是被纲手拉着去的,第一次进情趣酒馆是和自来也一起执行任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见识到三忍的精髓了不是吗? 一走进去就有女人贴了上来询问他要点哪个女孩子陪酒,蝉语默默地站在自己施展幻术形成的人影身后,在心里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这种程度他可不擅长应付!抬头扫视了一圈就看到了自来也正和一个金发巨|乳的女人聊得异常开心。蝉语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同时在心里给自来也的评价整体降了一个等级,这个女人看起来好像不是随便选的啊! “自来也大人。” “哦!蝉语来啦!诶?你这个年纪应该还是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好的事情的吧?要不要……” 蝉语控制住了自己的脸,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手,“不用了!那边已经结束了,你呢?” 话里面的催促不言而喻,自来也有些可惜地把目光从穿的异常暴露的陪酒女身上移开,开口的时候还带着点可惜,“蝉语,纲手会担心你真的不是平白来的啊。一点都没有放松压力的途径的话可是会对身体不好的哦!” “您是想让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姑姑吗?” “啊不不不!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好!” 走出顶着粉红色店名的酒馆,蝉语觉得又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自来也走在他身边侧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看他放松下来就忍不住调笑,“蝉语,你都这么大了,难道还没有体会到女孩子的美好之处吗?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早就……” “早就被纲手打断过六根肋骨是吧?” “诶!你怎么知道这个!”自来也一脸震惊。 蝉语回想起纲手豪迈地笑着威胁自己要是敢跟着自来也学坏就会亲自教训自己的时候透露出来的信息,现在就是一阵浑身无力,“因为她大概预料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吧。” “现在的情况是指,我会带坏你,吗?”自来也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看到蝉语不假思索地点头,自来也瞬间灰暗,“我居然已经是、是这种会被防着带坏孩子的角色了吗?”然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立刻恢复了过来,很激动地一指自己,“蝉语!我啊!可是四代的师傅哦!你懂吧?看起来简直完美的四代是我的徒弟哦!” “是。这个我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蝉语不明白自来也想表达些什么。 自来也举起了自己的手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所以说,其实,我是能教出很棒的徒弟的人!觉得我会带坏你的话这也太奇怪了!”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四代会成为那么耀眼的一个人根本就是他自身的原因比较大呢?” “咳咳!这个你就想错了。你看,水门能有那么美满的一个人生和他早就找到玖辛奈是分不开的吧?他们那个时候可是被称为‘傻瓜情侣’的!要不是有我在后面出谋划策的话,水门追上玖辛奈还有点难度呢!”自来也说到这里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啊!你看,我今天教导你这些,嗯,对于爱情这种美好的东西的一些接触,其实还是很有必要的吧!” 蝉语被他说得有些混乱,到底是怎么从四代身上扯到今天逛情趣酒馆这种事情的?但是好像在这个上面争论也没什么必要啊!所以他也就顺势点了点头满足了自来也的期待眼神。 “这就对了嘛!”自来也愉快地拍了拍蝉语的肩膀,然后真的开始帮他出谋划策,“说起来,蝉语你有没有什么一起成长起来的女性朋友啊?” “活到现在的并没有。” “额,这就有点可怜了啊。我看你在木叶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嘛!没有喜欢的吗?就算现在没有喜欢的,为了让生活多一点乐趣也可以先找一个培养起来啊!” 蝉语已经有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了,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在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的时候谈论这种事情的啊?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我想想啊。好像在你身边的女性除了部下就是上级啊!暗部里面美女不多吗?你现在确定对象谈个恋爱,再过几年就可以结婚了!然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人羡慕的好男人,甚至是好爸爸也说不定呢!”自来也简直是算得上锲而不舍了。 蝉语看他越说越是没边了,只好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总是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谁敢随便就祸害一个女孩子啊!自来也大人,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唉,忍者哪个不是这样的呢?照你这么说难道就一辈子不找了吗?嫌弃女孩子软弱你总不会是想找个男的吧?这也太可怕了。” 蝉语脑袋里面划过宁次的脸,宁次他都放不下心,哪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么一走神也就没发现自来也到底是说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那种事情随便了!是不是就在这里可以?” “随、随便吗?蝉语!看不出来你居然接受程度这么高吗?” “什么?这里应该是可以了。”蝉语四下看了看,人烟稀少,但是却又恰好会有巡逻的忍者通过。 “额,算了。我会帮你保守这个小秘密的。就这里吧!刚刚和那个小姐交谈套出了点消息,他的丈夫是个下忍,好像会经过这边,我们试着捉两个人假扮进去看看吧。” 秘密?他刚刚有讲什么秘密吗?自来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蝉语在心里决定这次任务还是自己多仔细小心一点的好,看自来也这个样子总觉得会不小心阴沟里翻船什么的。“好。” 所以说,误会这种东西真的是十分美好的,也多亏了这个奇妙的误会才能有后来那么多奇葩的事情发生啊! 自来也躲进被捉到的一个下忍的影子中,蝉语则是直接使了变身术。有一个在前面试探就可以了,他的话跟在后面也没有关系,况且,留一个人送回去给伊比喜也很有必要啊。 越是靠近佩恩所在的大楼蝉语越是能够感知到那份强大的查克拉,可以庆幸的是,属于宇智波的那种查克拉他并没有感知到。面具男现在应该是不在这里的。 “怎么样?” 蝉语睁开闭着的眼睛然后回答:“再往前大概就是普通雨忍的聚居地了。从刚刚两个下忍口中来看佩恩是个十分独断冷酷的人,如果我们再往前到是会引来不必要的消耗战。就在这里暴露的话,他们大概会应战的!” “没问题!有轮回眼的佩恩,看来我一开始就要使出全力了!不过我召唤两个老仙人需要点时间,第一波佯攻就靠你了。” “是。”蝉语轻轻地应下,然后结印,“解!” 与此同时,站在高楼上的天道略微一怔。这引起了一边小南的注意,“怎么了?” “有人闯进来了。从查克拉来看还挺强的。你先去会一会吧,到了这么里面才现身应该是挑战我们的人。” 蝉语独自站在一处高楼顶上俯视着下方团团飞舞的纸蝴蝶,这是特殊的感知忍术?有意思的血继限界。 被蝉语注视着的纸蝴蝶好像也发现了他的存在,一团团地向着他飞过来。 蝉语感知到一开始就一直注意着的属于佩恩的查克拉开始朝着他的方向移动了,所以眼前这个果然是感知忍术啊。那就让我来看看自称为神的你们到底有多强吧! “水遁·水乱波”大量的水流从高处直冲而下一举冲散了整团的纸蝴蝶,同时借助从高处坠落的重力和本身蕴含的水压沿途还刮落了不少建筑物。本来一个小小的c级水遁,最后到达赶来的畜生道上空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一片坍塌的废墟从空中轰然坠落。 浑身插满黑棍的畜生道镇定地双手合十,巨大的通灵符文直接在他背后的墙面上展开,长相奇怪的大鸟速度奇快地载着畜生道离开了建筑物碎片波及的地方。 “通灵兽?没见过呢。”蝉语也是一把按在水面上,大家伙就要交给同样的大家伙来对抗!“浅洋,这次又是一场苦战呢。” “你这次又是碰到了什么对手?那个眼睛!是传说中的轮回眼?” “是啊。又带着你见世面了吧。” “哼!你这两次召唤我的地方都还不错,这里空气的湿润程度已经够我在空气里面活动了。这种三流的通灵兽怎么能和我们水母一族相提并论?”大水母从水中一跃而起,一根触手圈住一旁的建筑物然后直接一甩带着蝉语一起冲向了不远处的畜生道。 “这种话没说上两句就开干的性格还是没变啊。”蝉语笑着从浅洋身上站起来,“不过,现在也不是能够聊天的时候就是了!”瞬身到畜生道身后查克拉锁链一下子捅进他的身体,然后直接一拳打到脊椎的位置,清脆的骨裂声传来。 另一边被浅洋缠绕束紧的怪异通灵兽也抵不过巨大到足以碾碎骨骼的力道直接化成一团烟雾消散。 落到一边墙壁上看着畜生道从空中跌落的身影,蝉语眼中浮现疑惑:只有这种程度?只会通灵术吗? 本应该被打碎脊椎不能活动的畜生道在落地前双手合十再次用出了通灵术,而这次直接通灵出来了两个同样浑身插满了黑棍眼睛一圈圈的忍者。 地狱道一出现就召唤出了灵魂存储之物直接把畜生道扔了进去。而另一个被召唤而来的修罗道直接从肩膀上面长出了一个类似于手臂的东西对准了蝉语。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蝉语来不及阻止地狱道意味不明的动作只能立刻结印抵挡修罗道的攻击,“水遁·水阵壁!” 一般性的战斗中,蝉语凭借对于水遁得心应手的运用和远非常人所能理解的水遁威力,就能用这个仅仅是b级的水遁防御住大部分的攻击。而不选择离开,也是为了切实体验一下这个看起来擅长远距离攻击的忍者所施展出来的攻击是什么程度罢了。 通过聚集查克拉反射出的激光炮打在厚实的水壁上面,直接激荡起了一阵水花,甚至仅凭温度就让注满了查克拉的水流蒸发了一部分。 蝉语踏地远离,失去了查克拉支撑的水壁也迅速化为水流消失,后势未尽的激光则是继续在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看起来倒像是把不同的能力分散在这几个人身上了。只是,这个独特的攻击方式的能力倒也是不弱啊!不好对付。一边躲避着连绵不断的攻击,蝉语到是准备和这两个人拉开距离了。现在他们会使通灵术的那个被干掉了,一个看起来不知道是什么能力,但是看他刚刚把尸体回收的样子来看是需要近距离接触的。而另外一个,手段也很单一,从通过改造身体获得的奇怪火炮攻击和这种不断追逐自己的行为来看,应该还擅长体术。但是,他可还有破坏力一级,在充满了水汽的空气中灵活性也十分高的浅洋帮忙,不足为惧! 站在原处的地狱道看着没用几个忍术就试探出了他不少手段倒也是不急,甚至还悠闲地开口了:“泉蝉语,木叶两年前突然出现的影级。忍界如今的格局变化几乎就是你一手造成的。看起来你也是一个有着改变世界思想的人,但是你却拒绝了晓的邀请仍然选择留在没有希望的旧世界中。这是你最错误的决定!今天既然来了这里就留下来吧!” “呵!好大的口气!浅洋。” “知道了!”巨大的水母看起来很慢地鼓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移动到了修罗道身前,飞舞出的触手突然释放出了一阵诡异的青蓝色烟雾。 蝉语站在后面飞快地结印,“风遁·散霞”狂暴的小型风刃裹挟在一阵狂风中向着还未移动的修罗道和饿鬼道冲去,狂风吹散的毒雾以更快的速度笼罩了佩恩的身影。但是蝉语心头却涌起了一阵不妙的预感。 毒雾中风刃撞击墙壁、冲击水面的声音不断传来,蝉语皱眉,“浅洋,先退开!额!咳、咳咳!”透体而出的黑棍让蝉语不敢置信地侧头看了眼身后的人间道,“还有一个?什么时候!” “不明白吧。因为,畜生道又回来了啊!这感觉,不对!” 本应该死亡的蝉语直接化为了裹着透明薄膜的水流四散而去,而离得较近的人间道虽然在察觉到不对劲的一瞬间就及时后撤,但是还是溅到了一点汁液的手臂上立刻红肿起泡,这条手臂算是废了。 在心里划过不妙感的一瞬间蝉语就已经施展了这个和他的通灵兽配合特有的水母分|身术。这个分|身没有立刻被杀死就是因为那其实算是浅洋的一节触手,确实是有生命力的,也就自然带上了水母特有的毒素。蝉语出现在重新拉开距离的浅洋头顶上,他现在不得不把佩恩的难缠程度再上升一个等级。本来已经觉得够看得起这个“神”了,想不到真的这么难对付。只是,他刚刚说,畜生道?指的是那个指挥施展通灵术的男人吗?可是他自己刚刚近距离的攻击根本不用怀疑,脊柱绝对是被打断了的!为什么又活了?是那个一直没有展现出能力的胖子办到的吗? 这时候,像是为了印证蝉语的猜测,一下子从毒雾中跳出来的正好是三个人,刚刚被扔进不知名器物中应该死去的畜生道又复活了! “木叶的忍者果然都不是一般的难缠。能逼我召唤出四道还不落下风,真的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也就到此为止罢了,神的威严不是一般人能够挑战的!” 浅洋和畜生道通灵出来的三头狗交战到一处,蝉语则是躲避着另一只通灵鸟的快速攻击还要和活力最猛并且擅长体术的修罗道过招。 比拼体术蝉语从来是不怕的,但是一旁还有人间道和地狱道不知道掌握的是什么能力,虽然不知道,但是从他们都不近身就不发动什么有效的攻击来看,距离!很重要! 对于能够单手结印的蝉语来说,即便是三个人围攻他还是能够施展出影分|身之术,有了影分|身在一旁帮助,虽然一时间看起来是毫无胜算,但是想这样就杀掉蝉语也是不可能的! 左手推开修罗道的出拳,右脚跨出一步整个人身体一矮直接撞进敌人空露的怀中避开了从修罗道手上射出的炮弹。脚上使力同时右手上面符文闪现聚力直接一拳打在还准备从肩上炮口发射激光的修罗道肚子上,借助符文的包裹,比起普通的出拳来说力道虽然没有变化,但是接触时的坚固程度却都已经超过了金属。整个人被打飞出去的修罗道直接冲进了水底,在水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蝉语一个前冲直接一手撑地一个空翻调转面向,一手扯过身上披着的雨衣扔向了从后面出手的人间道,借助雨披遮挡住人间道的视线,蝉语飞快地双手结印,“水遁·雨阵!” 四射的水柱十分方便蝉语拉开距离甚至还凭借这个无差别攻击让蝉语有时间对上一直在他头顶上虎视眈眈的怪鸟。瞬身到怪鸟身后结印,“风遁·涟水!”在被风刃切出的大片血花中蝉语贴着墙壁直接用踏浪显拉开了距离。微微喘着气的他这时候也接收到了影分|身被干掉后传回来信息,那个能复活人的胖子刚刚捉住他的影分|身之后就使出的招数——灵魂吞噬,是什么招数?一招就让影分|身消散了?看来真的是不能近身了! 蝉语一直分神注意着浅洋的战场,一向对自己实力大为自信的水母这次好像也是碰到劲敌,他再不去帮忙可就要被打回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准备好吗?自来也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太悲观了!虽说整体实力上面和六道正面冲突蝉语是占不到便宜的,但是,蝉语也不是卡卡西那种精少废=。=,有着漩涡一族的查克拉续航,还有出色的感知他想死也是蛮难的。哪个影级还没几个保命手段啊。对上这种不完整的六道基本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战斗风格是谨慎且十分靠脑子的人啊! 不要小看我的男主角!我可是亲妈!!! 原著中,自来也那么强的人□□掉了,也是因为不了解然后被偷袭干掉了一只胳膊,就算有仙人模式也没有发现能用仙术查克拉废掉能吸收一切忍术的饿鬼道。只能说,ab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话说,我也好喜欢自来也大叔的!是火影里面难得的脑回路正常胸怀宽广的好男人啊! 那个,大家喜欢火影的背景乐吗?这里推荐一个适合这一章战斗场面的——《形势逆转》。一边听一边看还是很带感的! ☆、第 三十九 章 自来也当然是已经借由蝉语拖延的这段时间召唤出了深作还有志麻两位仙人,他甚至还仔细分析了一下蝉语和对方实力的对比。 果然现在的年轻人实力都是越来越可怕了,能够和拥有轮回眼的难缠家伙对拼这么久不落下风,怪不得纲手会同意蝉语和自己一起来这边试探敌人。能冷静地在战斗中思考,准确地判断出形式,找出合理的漏洞,扩大己方的战机并且绝不过多暴露自己的实力!不愧是暗部出身的精英啊!不过,可不能只让后辈一个人彰显威风啊,他也是时候上场了! “两位仙人,这次就得又麻烦你们了。我们要对付的,可是神秘的轮回眼啊!” “嗯?居然还有一个人吗?好久不见了,自来也老师。”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畜生道站在墙壁上俯视着突然从暗处窜出来的自来也,对于被自来也直接一个横踢踹飞的人间道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到小南的时候我就在怀疑所谓的神是不是你们三人中的一个,有着轮回眼的你,应该是长门吧?为什么变得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蝉语一向不喜欢在战斗中聊天,在自来也全面吸引佩恩的注意力之后他也帮着浅洋干掉了能够无限分裂的多头狗,然后把受伤的水母送了回去。 看起来并不在意蝉语动向的畜生道双手按到了地上,“为什么会变得不一样吗?因为痛苦会让人成长!”随着他话音落下饿鬼道也被召唤了出来。 “自来也大人,叙旧就留到以后吧!刚被召唤出来的那个就拜托你去试探实力了。”蝉语也没等自来也答应直接就找上了一直不明能力的地狱道。能够无限制地恢复受损的身体吗?或者这个限制还没有被发现!只要能够先干掉这个家伙的话,他们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四人小队先杀医疗忍者这是忍界的惯例,放到这个佩恩身上当然也要先干掉他们中保持续航能力的那一个! 一眼就看出了蝉语的打算,自来也也没有废话,配合着两位仙人,一个风遁、一个放油、一个火遁,声势浩大的组合忍术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上忍使出来的能够凭借其他忍术抵挡的范畴,铺满了整个地面的火海在风遁的加速下几乎是顺发而至,直接把找整个场地全部覆盖。但是,除了被蝉语缠上的地狱道和保护地狱道的修罗道一直站在一起的另外三道却连个躲避的动作都没有。 刚刚被召唤出来的饿鬼道直接站到前面双手前伸,整片火海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这不仅让站在自来也肩膀上的志麻仙人开始大呼不可能,就连在一边扫到一眼的蝉语都是瞳孔微缩。这种能力!所以其实这个才是不好对付的那个么? 自来也召唤出□□广来和还是在不停通灵大型通灵兽的畜生道纠缠。人间道刚刚被蝉语废了一条手臂又让自来也一脚踹出去把眼睛给搞瞎了,修罗道正在和蝉语比拼各式体术,地狱道则是试图靠近蝉语但是都被蝉语躲了过去。 之前被蝉语直接一拳打到水底的修罗道现在虽然还在不停地阻挠蝉语对地狱道的试探,但是刚刚那一击也已经直接让他体内被改造的很大一部分机器损坏了。蝉语看准时机,在落地的时候调动查克拉汇聚在脚部猛地一击水面,瞬间拔地而起的巨大水墙阻隔了对面修罗道的视线。自觉抓住机会的蝉语直接结印,“水遁·硬涡水刃!”疯狂旋转的水漩涡被压缩成标枪的样子,凭着感知到的方向,蝉语虽然也被水墙遮住了视线但是他却能准确定位到修罗道的位置,这个s级的水遁忍术直接破开了水墙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冲向了修罗道! 这个时候能吸收忍术的饿鬼道被自来也拖着,修罗道根本没有看到自己出手的角度,凭他的速度是躲不开的!然而,本来应该一无所知的修罗道却好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样,在蝉语出手的一瞬间就移动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蝉语看到修罗道躲开也只好提前操控这个术爆开,一往直前的水标枪在还没有到达应有的位置时就受施术者的影响提前绽放形成巨大的水龙卷把拉开的距离不够的修罗道一下子冲向远处。但是,到底是没有直接撞上修罗道再爆开,仅仅只是被冲击力弹开,应该还不足以干掉修罗道。 躲掉地狱道跟上的体术攻击,蝉语心头闪过很多念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能够准确地避开我的忍术?应该根本就没有被看到才对啊!既然不明白,那就再试探一次好了! “水遁·豪水腕之术!”跨越了半个战场直接瞬身到背对着他的畜生道身后的蝉语,这次直接瞄准的是他的肩胛骨,毁掉他的手臂不能结印的话这个只会通灵术的忍者也就废了! 这次能不能躲开呢? 同样应该完全躲避不了的畜生道也像是刚才一样诡异的提前召唤出了防御系数很高的熊猫通灵术。蝉语本应废掉一个人半边身体的一击也只是让通灵兽带着白烟消失,而本应承受这一击的畜生道却是完好无损。 一击不成就退开的蝉语正好落在自来也身边,“自来也大人,你注意到了吧!” “啊。”自来也皱着眉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好像从死角发动的攻击对他们无效啊!” “而且,还能吸收一切忍术,这种能力就是轮回眼么!” “小自来也你发现了吗?你和小蝉语几次从对手死角发动的攻击被躲开的时候正好都有另外一个佩恩在旁边看着。” “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留在一旁的都是我怀疑需要近身才能发动能力的,所以特地有留意。” “那就没错了!我觉得他们这几个同样拥有轮回眼的人应该是可以共享视野的。”见多识广的深作仙人直接断言。 “也就是说,近身攻击的体术也基本被封锁了!忍术会被吸收、体术没有死角,只能使用幻术了吗?”蝉语和自来也这边一会和那边的五个人也全部集解到了一起,被蝉语s级水遁擦到一点边的修罗道是看起来最惨的,因此回到地狱道身边之后也像刚刚的畜生道一样重新被修复了一下。 “这可太麻烦了!我对幻术可是一窍不通啊!蝉语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幻术吗?”自来也苦着脸询问。 两个人想到不到能够有效对敌的方法就只能沿着雨忍村四散的管道不停奔跑来拖延时间。 蝉语这时候到是变了一下脸色也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刚出忍者学校的时候倒是对幻术挺感兴趣的,不过后来就觉得玩这个实在是比不上有血迹的宇智波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后来就几乎没怎么研究过了。只是想出了各种解除幻术的方法而已。” 就算现在在和蝉语拔腿狂奔,自来也听了蝉语的理由也是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几声,“原来你也是有随性的时候啊!不过,简直是跟我有异曲同工之妙哦!我就根本一个幻术都不会施展,只会解,哈哈哈!” 深作仙人和志麻仙人直接一左一右给了自来也一拳,“既然什么都不会就不要这么自豪地说出来啊!” “唉!没办法了,那就只能我们一起来施展一个超级强力的幻术了。不过,这需要让那边的几个人听到我们的声音,并且还需要持续听一段时间才行!而且这会暴露出我们的位置。”深作仙人提出了自己的办法。 “这没问题,虽然并不擅长但我也不是一个都不会的那种。我能感知到他们的方位,就由我先来拖延一段时间好了!请你们现在准备吧!”蝉语及时止住自己前进的脚步,灵活地变向直接向着刚刚来的方向赶了回去。 留在原地的志麻仙人看着蝉语离开时干净利落的身影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小自来也,木叶真是人才辈出啊!前几年刚刚见识过四代目火影的风采,现在居然又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出现了啊!” 自来也像是与有荣焉一样高兴地裂开了嘴角,“没错!这个可是纲手的侄子啊,流着千手血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弱呢?” 蝉语跑了一段路觉得这个位置差不多了,咬破手指按上地面,庞大的封印术瞬间被召唤出来然后又在施术者的意愿下逐渐消失。当初他可是凭借这个封印术让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现在还在三代目的卷轴里面沉睡呢!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封印掉轮回眼啊。 站起身的蝉语飞快地离开原地,刚刚他站立的地方瞬间被修罗道射出的导弹毁掉。被动应战从来不是他的风格不是吗?到了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幻术·黑暗行之术!”从来不知原地踏步为何物的蝉语,在两年的时间里面增长的可不仅仅是查克拉储备量啊!虽说自己并不擅长,但也不代表已经学会的幻术他施展的有什么问题。相反,长时间地琢磨一两个忍术还让他异常地熟练。瞬间降临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一般让人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明。 突然失去光明的忍者会有怎样的应对?其实最好的不过是赶紧移动自己躲避可能袭来的攻击或者是对自己实力有信心站在原地不妄动以防触发什么。对自己实力绝对有自信的佩恩,当然是习惯性地以不变应万变。但是,这时候从远处传来的“蛙蛙蛙”的声音又让他有了方向感! 这是自来也老师的施展的幻术?想不到绝的情报也是会出问题的,据说从没施展过幻术的泉蝉语一上手就是这么强力的剥夺感官的幻术,而据他了解根本一个幻术也不会的自来也老师,居然也已经学会了幻术了吗?他知道黑暗行之术其实是一个范围性幻术,所以,只要他顺着声音离开这一片区域,这个剥夺视线的幻术也就不攻自破了! 下定主意的佩恩几乎是立刻就行动了起来,蝉语倒挂在管道上全身包裹在结界中冷静地感知着佩恩五个人一个个从自己布置的封印术上面通过,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猛地一个手印变幻。 留在最后的饿鬼道一瞬间直接被几乎垂直而起的封印符文整个缠绕起来。立刻意识到不对劲的畜生道却因为蝉语的结界而完全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是奇怪的就是他似乎也没有为这个情况感到棘手。仅仅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剩下的佩恩四道又向着自来也的方向赶去。 蝉语散去萦绕在周围的幻术查克拉,黑暗行之术解开,缓步靠近已经完全被过裹成粽子的地狱道,蝉语伸手扶上漆黑的符文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查克拉流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应该是没问题了。只要等自来也大人那边把剩下的敌人解决,再把这个带回去研究一下这次的任务也就算是圆满的完成了。 刚想到这里,自来也就带着两位仙人走了过来,“蝉语。我就说怎么少了一个,原来被你解决了啊!” 蝉语点了点头,“这个晓组织应该也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情报来源,整个交战过程中我都找不到比较好的机会施展封印术。现在这个成功封印了也就说明,封印术对于解决他们还是有着很大的作用的。把那边的尸体也带回去,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自来也大人,我们……小心!”刚好看向自来也的蝉语也正好看到了从自来也背后突然出现的天道。 几乎是下意识地瞬间就发动了早就得心应手的踏浪显,瞬移到自来也身后的蝉语也来不及做如何多的应对只是勉强抬起右手臂。 交手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自来也和蝉语的身影略显狼狈地直接从管道里冲了出来还在水面上滑行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 “嘀嗒!”殷红的血迹顺着自来也的左肩膀蜿蜒而下,扩散到清澈的水里。 “小自来也!你的手臂!”深作仙人看到自来也仅仅捂着的肩膀下面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手不由得惊呼出声。 同样捂着自己右手的蝉语听到这声惊呼整个人立刻完全僵硬了。 自来也疼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圈冷汗,但是他还是忍着疼痛看了眼应该也受伤的蝉语,“蝉语,你怎么样?受的伤严重吗?” 蝉语却没有回答自来也的问题而是有点失态地开口:“为什么要帮我挡!你疯了吗?” 哪知道本来还皱着眉头的自来也直接笑了,他用仅剩的右手拍了拍蝉语的肩膀,“你忘了吗?出村前我可是答应了纲手要保护你的!况且,那种情况下怎么能让后辈挡在我面前呢?” 当时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本来比自来也早一步察觉到危险的蝉语也是早一步挡到了自来也身后的,但是时间实在是太短,他手上的结界没来及完全张开,帮自来也挡下攻击也就只能靠他自己的右手罢了。但是本应该因为蝉语的抵挡丝毫不会受伤的自来也却在蝉语瞬身到他身后的时候整个左手直接从蝉语身后又伸了出来挡住了天道从后面插过来的黑棒。而为了不让黑棒进一步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自来也和蝉语都是毫不犹豫地立刻选择了撤退。 自来也的整个左手臂直接被折断,蝉语的右手小臂也被来势凶猛仅仅只是被阻挡了一下的黑棒整个捅了个对穿,骨头断裂手筋也被割断。他们这一次大意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没想到还有一道隐藏在暗处还为了不被蝉语发现特地隔绝了自己的查克拉。 蝉语盯着自来也空荡荡的左肩膀突然觉得脑子里面一阵剧痛!这痛楚来的突然且猛烈,就像是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正要爆发出来一样,让正准备开口说自己没事的蝉语直接一手扶着脑袋□□出声。 自来也根本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喂!蝉语,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另一边的佩恩天道已经破坏了蝉语的封印恢复了地狱道的活动,也让被自来也捅死的四道全部复活。现在才是佩恩力量最强的时候,六道集合! 作者有话要说:  自来也和佩恩交手的场面我就没怎么写,因为有太多原著场景了。顺便提一下吧,两个□□仙人使用的干掉四个佩恩的幻术是仙术·牢不可破。十分牛逼,直接能把人的精神体拉到幻术异空间。这从本质上来讲和鼬的月读是一样的作用方式。然后精神体都被拉走了,现实中当然身体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的,所以很轻易地就被自来也用大刀一个个地捅了个对穿。所以,自来也大叔真的超!级!厉!害!公式书设定上面是和宇智波鼬一样的71,是设定值最高的两个人。(后面一个出现的非人类我们就不讨论了) 唉,可还是被ab弄死了 = =心塞! 小伙伴们,别怪我没提醒哦,站什么cp我不拦着,可我也要开始放大招了(估计在三到五章之内),宁次的挂,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 ̄)︿保证你们看的过瘾啦! ☆、第 四十 章 看到两个人颓势已显,天道显然也有了交谈的心情,他站在断裂横插|在水中的柱子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来也和蝉语,“自来也老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神的力量!任何人都不能质疑神的力量,一旦怀疑就会像你们一样被神赐予痛苦,感受到这份痛苦的你们是否也能理解我的想法了呢?” 自来也现在其实更在意的是蝉语突发的情况,但是强敌在前,他也只能顺着佩恩的问话谈起来,只希望他能不要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已经疼的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蝉语身上。 “你们晓组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收集尾兽这么危险的东西又是为了干什么呢?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的生存环境已经有了一整个雨忍村的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自来也盯着眼神里只有漠然的天道,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天道却没有管自来也疑惑的眼神,他带着点神圣的味道说起了自己的目的,“只要能有绝对的武力压制,这个世界上谁想发动战争就得做好接受痛楚的准备。由尾兽集合而成的强大武力足以让所有的国家臣服!这,才是获得和平的唯一途径。” 自来也根本不能想象这种可怕的言论是从当年那个有点胆小但还是想尽自己全力保护弥彦和小南的长门口里面说出来的。想到弥彦他才惊觉天道长的实在是和弥彦的轮廓太相像了!这让他忍不住就问出了口:“弥彦!你是弥彦吧!长门呢?为什么你们三个会走到这个地步!” 这时候本来还在苦苦抵挡脑中剧烈疼痛的蝉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还能动的左手沾上自己的血从眼角开始画起了复杂的符文。延伸到额头上的符文画成,蝉语调动查克拉结印,“封!” 再次施加上的封印加固了原有的记忆封印这才阻止了蝉语因为自来也断臂而触动的封印松动。消停下来的封印使得难忍的疼痛退去,蝉语看了眼站在他身前伟岸的自来也,然后有点不甘心地咬牙站了起来,“自来也大人,我来给你止一下血。” “诶!蝉语,你好了?没事了?” 刚刚也听到了天道和自来也对话的蝉语心里十分清楚,已经把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的天道绝对是把他们已经看成了带不出消息的死人。刚刚这个天道在接触自己结界的时候自己和自来也都微妙地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这其实才是他们重伤的原因!失去了忍者最为重要的双手,他们这场试探也就只能到这个地步了!接下来想的就该是怎么撤退了。从蝉语手上窜出的符文直接爬上自来也狰狞的伤口,一直淅淅沥沥不停流着的鲜血的伤口被包裹住。 已经恢复了吗?因为不知名原因突然倒下的泉蝉语又可以行动了,那么这场战斗也该接近尾声了!一直很淡漠的天道并没有阻止蝉语的动作,只是在蝉语重新抬起头和他对视的时候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万象天引!” 被莫名引力吸住飞快地朝着天道冲去的蝉语被这完全无法理解的攻击模式惊得瞪大了眼睛,天道从手臂里面窜出的黑色棍子已经在正对着蝉语心脏的地方静静等候,如果来不及做任何抵抗的话他这次就是必死无疑了! 然而,已经吃了一个暗亏的蝉语怎么还敢小瞧这个总是冷漠面无表情的佩恩?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早就捏好了一个印,以蝉语胸口为中心突然冒出了莹白色光晕,当这个光晕完全把蝉语包住的时候,蝉语直接停下了这不受控制的移动。 “结界?不是抵抗万象天引的力量而是直接划分出了独立的空间脱离了作为忍术、体术、幻术攻击的对象吗?是相当高级的结界了啊!用来做保命手段也无可厚非,不过,达到了这种程度的结界应该也是不可能长时间维持的。” “确实,这个结界是我知道的所有结界中最高级的结界了,一旦结成任何攻击都可以抵挡,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当然限制也非常大。不过,即便只有这么短短的时间也足够我的需要了!”蝉语在说话间身上的结界已经开始褪去,但是直接精神力外放所想起到的紊乱敌人精神的目的也完成了! 这个在当年中忍考试中还没有被他完全掌握的术,蝉语现在已经可以自如地使用了,不过,想要达到紊乱足足有六个人之多的佩恩,让他们全都在一瞬间失去行动力这对于蝉语来说也是不小的消耗了! 单手结印的蝉语眼睛中是一往直前的锐利,他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拖累自来也毁了他一条手臂吗?向来喜欢用有价值的死亡来证明自己的忍者,又要在他面前逝去一个吗?我绝对不允许! “秘术·风啸!” 如同暴风般狂烈的精神力从蝉语身上一涌而出,作为直接承受的一方,佩恩在这个术发出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这个术会对自己产生针对性的伤害。然而,抵抗和幻术几乎如出一辙的精神力直接攻击,应该用什么抵挡?结界!可他并不擅长这个。因此他也只能勉强指挥着人间道、畜生道、饿鬼道和修罗道挡到了地狱道和天道的面前。然而,切实感受到这份狂暴精神力的时候佩恩才发现,他还是小看了蝉语。这个男人,应该是在刚刚的战斗中发现了自己是在操控这些身体这个秘密了,从干掉畜生道的时候就在怀疑,然后找机会捉住地狱道的时候就探查过了吧。所以这时候才会选择这个能扰乱人精神体的秘术通过六倍的精神压力直接让他失去对佩恩的操纵!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年轻的影级啊!虽然踏入影级的行列时间并不长但是显然,以普通忍者方式成长起来的他是一个在战斗中绝不可以掉以轻心的家伙! 六股直冲的精神力让高高在上的佩恩六道全部都和远处长门的联接断开了,而蝉语也几乎把他自己的精神力一抽而空,勉强一手撑在水面上稳住自己的身形,蝉语用仅剩的一点精神力调动查克拉施展出了最后一个封印忍术,靠着之前的短暂接触埋下的定位符咒,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地狱道身上随着蝉语的施术瞬间冒出长条形的符文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蝉语对着已经看出他到了强弩之末而跑过来的自来也说:“自来也大人,趁这个机会,我们撤退!这次的任务只需要活着回到木叶就完成了!” 自来也看蝉语好像已经猜到了佩恩最大的秘密,这下倒也是放下了心,本来准备即便身死也要把蝉语送回去再试探清楚佩恩到底为何物的想法也消散了。他召唤出蛤|蟆把被封印的地狱道吞了进去然后就准备带着蝉语一起回木叶了。 只是本来消失的小南在这紧要关头出现了,“抱歉了自来也老师,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绝对不能让你们离开了!”小南一手前伸,无数的纸片随着她的动作飞舞起来然后迅速折叠全部变成了纸手里剑然后全部朝着自来也和蝉语所在的地方飞过去。 已经完全被纸手里剑范围攻击覆盖的自来也只是很镇定地单手扶起了蝉语,从战斗开始到现在第一次低沉下来的声音里面流露出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愤怒,“小南,我曾以为拥有轮回眼的长门会是大蛤|蟆仙人所说的那个预言之子!但是,直到今天我知道了你们到底准备干些什么我才明白那是我想错了!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忍法·针地藏!”随着施术立刻变长的头发把蝉语和自来也全部裹了起来,坚硬的头发完全抵挡住了小南的攻击,也让自来也带着蝉语顺利地沉入水底。 早就准备好通灵术的深作仙人也把蝉语和自来也全部通灵到了□□的胃中彻底完全隐藏了起来。 自来也仅靠着蝉语符文止血并没有做太多处理的伤势不容乐观,而蝉语几乎已经被消耗一空的精神力让他现在连只是睁着眼睛都显得无比困难。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次的试探任务他们算是基本完成了。蝉语用最后一点精神力强撑着没有昏过去,“自来也大人,回到木叶之后这个佩恩身上的封印术交给宁次就好,他是除了我之外唯一一个会解开这个的人了。我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精神力损耗的有点多,只要休息时间够基本没有问题。之后,就,拜托你了!” 自来也喘着粗气在蝉语的目光中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在蝉语闭上眼睛之后整个人也直接瘫坐在地上,“这次要是没有蝉语,说不定我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呼~好险啊!” “小自来也,你和小蝉语都需要治疗。既然是纲手的侄子,那在木叶的纲手应该也很担心吧?你们快回木叶吧!”深作仙人站在一边提醒。 自来也傻笑着点了点头,“这次,我也算是认真完成了一件事了吧?空有一身力量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徒弟,同伴也叛逃出了木叶,心爱的女人也从来不敢告白,回首一生好像都是十分失败的样子。只是,这次我终于也寻找到了答案!保护好蝉语让他安全回到木叶证明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吧?预言之子也一定不会是长门!应该是鸣人吧!那个孩子的话,即便是我们两个人都这样筋疲力尽了但是一想到是为了他这样的希望之子,却还是很开心啊!” “小南!让他们跑走了吗?”恢复身体活动能力的佩恩又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 小南收回望着水面的目光转而有些担心地看向天道,“很抱歉,自来也老师召唤出来的那两个老蛤|蟆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术,他们应该已经逃走了。你的身体怎么样?这次消耗未免也太大了!” “我没事。” “你们居然没能解决掉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吗?就连那个年轻人也被救走了啊。”绝从一旁的墙壁上面钻出来。 “毕竟是我们的老师啊,那个年轻人也是个能把忍界变成现在这样的人,一个两个实力都不用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完全不了解我的作战方式只怕是这次损失过大的就是我们了!本来斑是让我去捕捉九尾的,既然他们两个都受伤回去了,趁着情报还没被他们完全掌握我们就立刻启程去木叶吧!” “那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九尾人柱力是怎样的。”白绝提议。 “不!比起这个我更想去看另外一场战斗。”黑绝到是有不同的看法。 另一边,在蝉语和自来也刚刚启程去雨忍村的时候。借由天地桥的情报顺利摸到大蛇丸老巢的鸣人一行人因为有宁次白眼的搜索能力也很顺利地找到了佐助! “佐助!”鸣人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见到时隔两年多的伙伴,还是当初走得那么决绝几乎完全摧毁他的自信的佐助,鸣人整个人都表现出了完全不像平常样子的认真和焦急。 “是鸣人啊。”佐助一手扶着草稚剑一手很自然地垂在身侧,他脸上的云淡风轻狠狠地刺激着因为能见到他一面都十分激动的鸣人。 “你,为什么。” 后一步走出来的宁次一手按住鸣人的肩膀安慰心里十分受伤的鸣人。对于完全没有考虑到佐助是不是会和两年前有什么变化的鸣人来说,乍一见到对于他们的到来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还很漠然的佐助,他在见到佐助之前的那种期待和兴奋完全化成了冰凉的水整个从他头上一浇而下,鸣人动摇的太厉害了!而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宁次就镇定多了,他整个人站到鸣人的面前和气势远非两年前可比的佐助对视,“佐助,好久不见了。” “呵!你也来了吗?那带队的上忍是卡卡西还是蝉语呢?” 宁次再次在心里肯定佐助这两年来的变化和成长,比起那个时候见到宇智波鼬就毫无头脑地冲上去的少年,现在这个能和他们冷静地讲话甚至应该已经冷静地做好出手准备的青年才应该是真的能够担得起宇智波这个名号的人! “蝉语哥有另外的任务,卡卡西老师不方便。” “是吗?真是可惜呢!我还想着如果是蝉语的话,正好可以把他干掉呢!”说着佐助就直接仅凭速度绕过了宁次然后一只手搭上了鸣人的肩膀。“鸣人,你好像很惊讶啊!不明白吧?为什么我会想干掉你的蝉语大哥呢?为什么呢?因为就连木叶我也想完全毁掉啊!” “你说什么!”鸣人被这样的佐助惊到了,移动的速度他完全没有发现,村子里对于一意孤行出走的佐助本就不看好,这已经让鸣人十分担心,现在就连佐助自己也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这种可怕的话。那这让还一个人苦苦执着于追回佐助的他怎么坚持下去? 佐助到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在昔日的同伴眼里已经完全变成了怎样的形象,他缓缓抽出身后的草稚剑,“宇智波鼬、泉蝉语,这两个人我迟早都要杀掉。为此,已经站立在我对立面的你也是时候消失了,无谓的羁绊只会加剧我的负担,我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情绪!” 一边的宁次在佐助抽刀的瞬间也是以鸣人和小樱完全没有发现的速度直接移动到了鸣人身后一把按住了佐助的手臂。“这次出来蝉语就提前嘱咐过我要试探一下你的实力,想必也是他想到了你会有这样不顾旧情直接动手的情况。对于你这种向来不懂得更深入思考的人来说,暴力!才更加实在吧!八卦·一击崩!” 说话间就直接展开了攻击,执行任务中素来严谨认真的宁次讲出的话让站在一边的大和本来就在犹豫的脚步彻底停住,是蝉语吩咐过的战斗吗?那么他就不好插手了! 宁次的一击直接破坏了大蛇丸整个地下空间,坍塌的碎石间两个同样在两年间脱胎换骨的青年一扫中忍考试前切磋的点到为止,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竭尽全力就像是在以命相搏。 作者有话要说:  蝉语和自来也与佩恩的一战就是这样了。佩恩损失了一具尸体,蝉语直接昏过去了估计要恢复一段时间,自来也断臂!说的现实点,前辈如果一直安然无恙的话,后辈们根本就没有成长的机会。为了让少年们真正开始面对影级这个层次的敌人,让蝉语歇一歇也是有必要的。 两年后的少年们其实都变了很多,这个地方我要写一写。鸣人和佐助的□□大概也就是这里开始出现的比较多吧。ab公式书里面说佐助是鸣人的半身什么的,这种说法真是让人困扰啊~直接承认是搅基漫不就好了……以及,我觉得宁次两年后的人设图还真是挺好看的诶(?﹃?)(我好喜欢黑长直啊!!!),比起□□花腰带开敞着衣襟的佐助,年少时觉得还在同一起跑线上面的,这时候差距略大。 我又翻了一下公式书,然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宁次的爸爸只有176诶,宁次18岁才只有172……这个和蝉语的身高差略萌啊?(????w????)? 哈哈哈,光是身高就已经决定攻受了! ☆、第 四十一 章(佐助、鸣人、宁次) “又是蝉语吗?虽然很讨厌这种每一步都被人算中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也只有这种人才是我们迫不及待必须要超越的目标啊!宁次,你其实也和我想的一样吧!”佐助到是没有因为宁次的攻击而生气,反而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一样说了这些话。 宁次哼笑了一声,“野心!是成为一个强者必不可少的东西。但是,我是为了能够和他比肩而战,你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哼哼哼,看起来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被保护的太好了吧,我当然是因为要知道当年的真相!曾经执着于追寻父亲死亡真相的你,应该对于我的心情多少有点理解吧?” 宁次沉默了一会,然后很认真地开口:“这就是我一直很讨厌你们姓宇智波的一个地方,自己认定的事情任别人怎么劝说都不会放下自己的决断!非要见到事实才肯妥协,这就注定了你们会撞得头破血流!到最后结果还总是差强人意。我愿意去相信蝉语哥而不是仅靠自己的力量报复雷之国,才终于走出了自己的偏执。你如果真的只为了一个早就过去的真相不惜抛弃自身的一切的话,最终只会是堕入黑暗罢了!我才不在乎你最后到底变成什么样,只是居然就在我面前说要杀了蝉语哥,这未免也太让人看不过眼了!” 两个人的交手一直没有分出高下,佐助一边在心里暗自震惊宁次的实力提升的速度丝毫不比他差,一边也不由自主地反驳着宁次的话,“会这么说,难道不是因为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总是想知道的东西了吗?” 宁次的轻飘飘的一掌擦着佐助的肩膀打在岩壁上面,坚硬厚实的墙壁直接被打出了一个七八米深的洞。这样的攻击力让站在一边早就惊讶地不能言语的鸣人和小樱直接目瞪口呆。比起只是让地面凹陷开裂的怪力拳来说,宁次这种集中爆发式的攻击穿透力和对人体的破坏力似乎是更加具有针对性的。而且,纲手的怪力拳通过查克拉的调动使得本身的力量增大破坏外物而只有同样掌握了她的医疗忍术才能化解巨力的反作用力对人体的伤害。可是宁次根本对医疗忍术丝毫不了解,能做到发出这样的攻击自己还毫发无伤,也就是说他的招式和纲手的原理完全不一样! “是啊!我确实是知道了一部分的事实。但是我可和你不一样!从来都没有试图和蝉语对着干的我,比起处处彰显存在感不断挑衅长辈底线和容忍度的你来说已经要乖顺多了吧?之前我就特别观察过蝉语哥对待我们这一辈的几个人的不同态度。对鸣人,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甚至是无理由地纵容。因为鸣人根本不用他担心会消沉什么的,十足十乐观的性格不只是让他自己每天活得充实自在,也让在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能从他的笑脸里面直接感受到美好的力量。甚至是仅仅为了村子中能有这样一个人在幸福地笑着就会让人愿意做很多事情。而对你?” 宁次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佐助,然后手上的速度提快了几分,“他其实经常不知所措,严厉了觉得过不去心里的愧疚,真的纵容却又只会让你自己毁了自己。可以说,同样是作为重视的后辈,卡卡西老师和蝉语哥花在你身上的精力绝对要比鸣人多上好几倍!明明是鸣人更加讨人喜欢不是吗?可是,仅仅是为了让你能成长得轻松些就让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更加重视你。你渴求力量,卡卡西老师直接把独创的忍术千鸟交给了你。你想知道真相,蝉语哥也没有推辞就告诉你了吧?一直都是在这样被宠爱着的你,现在却在这里说要毁掉他们心爱的木叶!这种事情,是我绝对无法放任的!既然他们下不去手,那就由我来打醒你好了!”这时候正好捉住佐助手臂的宁次一抬手掌就是直接一击,佐助因为他的话一愣神就被废了一条胳膊,但是也立刻拉开了距离跳到不远处神色不明地看着宁次。 站在一边的小樱忍不住拉了一下鸣人的袖子,“鸣人,我怎么觉得宁次说的好像是很不满被佐助抢走了长辈的注意力一样啊?你有这种感觉吗?” 鸣人听了宁次的话也是有点呆滞,他愣愣地转过头看了小樱一眼然后突然不自觉地笑起来,刚刚见到佐助希望有多大知道佐助态度之后的失望就有多大,本来一片心灰意懒的他这时候听到宁次说其实在木叶有人深深地宠爱着他,这突如其来梦寐以求的温暖让他瞬间感动地差点就要热泪盈眶了。“小、小樱。刚刚宁次他,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卡卡西老师和蝉语大哥真的是有很喜欢我吗?我、我真的是被爱着的吗?” 小樱无力地一手拍在鸣人的头上,“你到底有在听我说什么吗!再说了,你傻了吗鸣人?不只是卡卡西老师和蝉语老师啊!师傅,静音师姐,自来也大人,甚至是这次的大和队长难道不都是一直在满足着你的要求并且很期待地看着你成长吗?就连我们这些人不也都是在努力追赶你的脚步想要成为你可靠的同伴吗?”说到这里小樱就笑了,“鸣人,我们啊,虽然现在有可能还不能真正地站在大人的角度为他们分担压力。但是,体会到他们的苦心并且为了这个努力地长成他们期待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报答了吗?所以!你也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我们出村前蝉语老师和自来也大人也去执行很重要的任务了,我们回去后就能再次和他们见面了!如果你真的为这份期待和爱感到不知所措的话那就带着你最灿烂的笑脸去告诉他们:你有知道要快点成长起来就好啦!” “哦!”鸣人抹了一把眼睛然后重新看向停下攻击现在正是神色不明的佐助,“没错!大家可都在不同的地方战斗着呢!我也不能仅仅因为佐助的几句话就失去信心!佐助,现在我们有四个人,还是像两年前一样!这次就算是打断你的四肢,就算会被现在的你憎恨我也要把你带回木叶!” “是嘛。”佐助低低地呢喃了一声,他别开眼高高举起了手,“你们木叶的一帮人还真是令人讨厌!既然说话讲不通,那就全部都消失吧!” “啪。”佐助高举的手被突然出现大蛇丸捉住了。 “佐助,别在这里用那个术!而且,”大蛇丸看着下面神色依然淡漠根本一点都没有为现场的局势发生变化的宁次,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个日向家的少年就已经让你没有把握了吧?据我所知他的笼中鸟封印早就被泉蝉语解开了,为此,据说从没发生过变化的白眼好像也在他身上获得了进化呢!你不是还要保存实力报仇吗?不要浪费在这里啊!” “哼!”佐助不甘心地最后看了四人组一眼,然后和大蛇丸和兜一起身体化为白烟散去。 “佐助!”鸣人向着佐助消失的地方跑了一步然后忍不住失落地停下脚步,前伸的手也缩回身侧狠狠地攥紧。 宁次走到鸣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鸣人,走吧。佐助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可不能仅仅只是被他这种程度的表现就打击到啊!他,可是个十分!令人厌恶的人啊!” 鸣人重新抬起头朝着宁次勉强笑了一下,“啊!我早就知道了,他这么可恶说不定也是被大人们惯坏了的!我们只要能一次把他打醒,就一定是可以把他从黑暗中拉回来了吧?” 宁次微垂了眼帘,刚刚如果不是他扶上鸣人的肩膀唤醒了他失落的意识,鸣人又差点就被拉进九尾的空间了吧?这样辛苦不断抵抗着九尾意识的鸣人还要为佐助的事情担心,他也快到极限了吧? “是啊,这不是你一早就肯定的吗?为此,一直站在你身边的我们都会尽自己全力去帮助你的。不要怕,信念决定了作为!而这恰恰是蝉语哥他们在你身上看到的最打动人的地方,如此被信任着的你,可不要自己先放弃啊!” 宁次鼓励的话让鸣人终于变得振作起来,他们一行人也要回到木叶修整然后为再次的追击做准备了。 在木叶的鸣人刚刚在卡卡西的启发下开发出了自己的新术——螺旋手里剑,就知道了第十班带队上忍阿斯玛被晓组织杀掉的消息。 走出火影办公室的鸣人少见的没有一副愤慨难平的样子,他侧头看着仍然睁着死鱼眼的懒散上忍,“卡卡西老师,这次又是晓呢!鹿丸那么聪明的人居然看着自己的老师死在自己面前了!上次我爱罗也被抽走了一尾。晓好像真的很强啊!” “是啊,不然,五代目也不会把晓的消息通传了五大国啊!” “可是!好色仙人和蝉语大哥不是去试探他们的消息了吗?那个任务其实比我们的要危险的多吧?”鸣人很认真地问。 卡卡西被他少有的敏锐问得一怔,“鸣人,你怎么会考虑到这些?” 鸣人神色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黯然,“上次啊,和宁次出任务的时候他其实对着佐助说了很多心里话啊。宁次那么冷静的人实在是不像是会随随便便情绪失控的啊,就算再怎么想着让佐助回来我也不觉得他会说那么多关于蝉语大哥的事情。宁次就算在任务中也忍不住担心起来了,大家好像还都没有感觉到。我那个时候也只顾着自己失落了,还被同样心里不好受的宁次安慰了。后来想起来才觉得很不好意思呢!我左想右想也就只是想到了他们的任务这一件事。我因为这个发现现在也不由得有点害怕!卡卡西老师,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靠大家的力量的话,我们其实也不用害怕晓吧?” 卡卡西其实和蝉语他们一样,一直以为鸣人、宁次都还是被他们保护的很好,也只是了解到他们想让孩子知道的消息而已,想不到,一直期待着的事情已经在他们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达成了! 卡卡西笑了起来,眼睛变成一个弯弯的月牙,“鸣人。忍者就是因为这样互相的影响,老师保护徒弟,兄长护卫弟弟,才让这星星之火从来没有断过。因为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强者,所以他们是站在我们所有人前面保护着我们的人,就算这样的任务再危险,在他们眼里也不存在拒绝的理由。所以不要问他们去哪里,也不要问为什么,你其实早就明白了吧?” 从来都不笨的鸣人听卡卡西这么说,就肯定了蝉语和自来也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还要以身试险了。从来不觉得自己能获得这么多的关爱,也不觉得他人为自己的牺牲理所当然。鸣人小心翼翼地把心底的感动放好,他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回报这些,他只能更加努力而已!为这薪火相传的火之意志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是!” 和鸣人他们一行人分开的佐助因为和宁次的比拼对于仍然不够看的自己十分不满意,就像是突然发奋开始钻研新术的鸣人一样,他也开始再次认真地审视起自己的实力和内心。 花费多余的精力去管理不必要的羁绊这难道不是在浪费修炼的时间吗?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拿着“你太任性”的眼光看他?明明是他们只是把我当个不知所谓的小孩,我难道就该像鸣人那样傻傻的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吗?非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寻求真相到底为什么不对?坠入黑暗、被大蛇丸利用?这种事情比起杀掉对不起宇智波一族的鼬和蝉语来说又有什么可在意的?会让现在的我动摇!果然那个时候就该杀掉他们的!一刀砍断了床前的桌子,佐助稍显起伏的心绪平静下来。 现在,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既然大蛇丸已经没什么能够教给我了,那他的利用价值也到头了!只要干掉了大蛇丸,也就是时候找到宇智波鼬质问他关于当年事情的全部真相了。 命中注定会是对手和兄弟的两个少年都以自己的方式坚定着自己的决心。其实人生有很多条岔路,每一次选择都把人推向不同的方向。心中偏执的佐助坚信着早就被毁掉幸福的他应该用复仇的手段重新掌握新生,为此,眼前的一点点小温馨根本不被他在乎。同样基本没体会过幸福的鸣人,却从来不肯放弃身边的一点点温暖,哪怕会为此被别人寄托过于沉重的期望也不在意。同样笨拙地寻找着幸福,两个人却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 到底哪一种才能让一个人的人生不悔且自在呢?这问题的答案估计也就只有最后的最后,两个成长到看清一切的人自己心里有数了吧! 第9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0节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想佐助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宁次少年更想做的其实是暴打他一顿出口气吧~(早就看不顺眼这种明明所有人都爱他,他还一副我有伤口你们都是坏人别来烦我,完全不懂得珍惜的样子了!)其实,宁次少年早就在恋兄的道路上一骑绝尘了,他自己没自觉你们居然也没发现,这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有些事情,执着于过去的真相到最后真的有可能会什么都不剩的啊!活着的人,再怎么无法忘怀逝去的美好,如果只是不断地把本应享受的人生放到缅怀和沉痛中,这怎么可能会有未来可言?鸣人有可能没这么清晰地想清楚这一点但是却本能地知道如果他对佐助放手,那么佐助就真的任性地失去获得幸福的机会了!所以,鸣人少年真是个好孩子啊!男神的孩子也很棒呢! 佐助这种青少年中二病晚期想治好真的不容易。跟他讲道理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还不如就像鸣人那样,直接在行动中表现出我很在意(爱)你这种来的能打动他。真不愧是傲娇顶峰、中二顶峰的二助子啊!这种宝贝就让鼬狠狠地教训吧,蝉语温和的手段真的不适合他┑( ̄Д  ̄)┍ ☆、第 四十二 章 自来也带着蝉语是直接从空间蛤|蟆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而在木叶的降落地点是火影办公室。纲手看到一身狼狈的两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整个人立刻不受控制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蝉语!”纲手快步走到被自来也扶着的蝉语身前。完全没有反应的蝉语让纲手整个人行动间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僵硬,她伸出去试探蝉语是否还活着的手在空气中颤抖的不像话。 已经十分筋疲力尽的自来也看她这幅害怕的样子立刻出声:“蝉语没事,他只是精神力透支昏过去了!” 听到自来也的这句话,纲手完全一片空白的大脑才重新开始思考。她立刻伸手接过蝉语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检查了一番,“静音!快去准备医疗室!蝉语需要马上动手术!这手臂上的伤也太严重了!你们要是再晚上个把小时就算有我治疗也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 “是啊,抱歉纲手,没有保护好蝉语。”自来也低垂着脑袋整个人显得异常疲惫。 对自来也口气中的无力感感到奇怪的纲手这才抬头仔细看了眼自来也,“你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样子,你……你的手臂呢!”空荡荡的左肩膀下方的位置让纲手不敢置信。 自来也无力地笑了笑,“敌人太强了啊!我们可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手臂不小心就丢在那里了。” “你是傻瓜吗!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一直不说?”纲手一瞬间根本就无法接受那个总是傻笑着却能给人异常安心感觉的自来也居然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这么厉害的人会受伤吓到你了吧,纲手,真的很抱歉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吓到你啊!” “别说了!我这就为你们治疗!搞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太乱来了!” 看着纲手有条不紊雷厉风行地指挥着一帮人为他们忙前忙后的,自来也心中觉得温暖也很感慨,“能重新看到你这样意气风发的样子真是太好了!多亏了蝉语两年多前拜托你研究他的血啊,不再恐血的纲手公主真是耀眼啊!” 纲手本来并不平稳的心绪让自来也这么一说到是渐渐地平静下来,“少废话了!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装酷吗?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躺好!” 忙碌了一整个下午的纲手站在玻璃窗前看着木叶晚上的万家灯火,连续两场手术倒不会让她感到有多么累,只是那种面对至亲之人伤痛的场面无论经历多少次还是会让她心里不轻松。 静音端来一杯茶放在她身后的桌子上面,“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他,他的手臂真的就那么没有了吗?” “是啊,那个白痴都这种年纪了还想逞强,真不知道是怎么无知无觉地笑出来的!这次好险才捡了条命回来,但是就算是他,少了一条胳膊想要适应也要用一段时间了吧。” 静音知道纲手远不像表面上那样对于自来也毫不在意,她明白纲手现在的心里只怕是十分难受的。“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所说的,蝉语突然在战斗中头疼还运用封印封住了什么?这真的没有关系吗?手术的时候您也察觉到了吧?那个孩子的身体。” 纲手皱着眉头转过身,“静音!我一直觉得蝉语是个思虑十分周全的人,他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自己在自己脑子里面下封印这件事,等他醒了之后我会亲自问他的。他身体上面的问题,这两年我也和他讨论了很久,现在出现的问题也只是暂时的。只是因为这次把精神力消耗的太过干净才会这样。只要不是精神力透支一般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知道纲手和蝉语都有自己的打算,静音立刻答应:“是!” 鸣人和宁次在追踪佐助再次以失败告终,唯一聊以安慰的大概就是知道佐助干掉了大蛇丸而他自己也没事。虽然途中碰到了自称为宇智波斑的男人狠狠地戏耍了他们一番,也知道了佐助只怕是还要一意孤行地去寻找鼬。但是鸣人经过这段时间在佐助身后的追逐到是也开始逐渐了解佐助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选择把他们这些同伴全部推开。 但是只要看着身边已经走出仇恨的阴影渐渐摆脱阴郁和偏执的宁次,鸣人总是在心里不断肯定,只要他不放弃,有一天佐助也终究会放下仇恨选择理解和释然。人是那么向往阳光和温暖的生物,就算佐助一再拒绝,一心为他着想的鸣人还是想把自己珍视的东西好好地交付到他的手里面。他其实也说不出这种执着是不是还只是单纯的兄弟情,像是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为什么紧紧追逐?这种问题真的不在鸣人的思考范围,凭着本能一往直前的他只是觉得,佐助对他来说很重要!这理由还不够分量吗? 不断地有更加强大的敌人一个个地冒出来,即便是一直觉得已经够把忍者这个职业想的危险了的宁次还是忍不住再次为蝉语的任务担忧。所以等他们再次回到木叶,一知道蝉语和自来也已经回来,宁次一身任务装备都没有换就赶去了医院。 鸣人本想跟着一起去的,只是一转身宁次人就不见了,他只好挠着头乖乖地问卡卡西,“卡卡西老师,好色仙人和蝉语大哥他们在哪间病房啊?我也想直接过去的说!” 卡卡西本想一走了之这下在鸣人灼灼的视线下也只好帮他带路。等卡卡西带着鸣人看完自来也走到蝉语病房门前的时候,一个满脸通红的护士小姐慌慌张张地从里面猛地推门走出来,然后看也没看他们两个直接一把推开站在前面的鸣人就拔腿狂奔而去。 鸣人差点被一把推到地上,还是被卡卡西扶了一把才站稳了身体。他有些被吓到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卡卡西老师,木叶医院的护士怎么这么可怕!刚刚的力量好大的说!” 等鸣人重新站好,卡卡西一手揣兜一手推开虚掩的房门,“嘛,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把她吓到的事情了吧。” “诶!那是蝉语大哥出什么事了吗?”鸣人焦急地走进病房,结果就看到宁次脸色有点差地帮还躺着的蝉语一把盖上被子的画面。 “宁次!刚刚那个护士小姐她……” “鸣人,并没有什么。不要大惊小怪的。”宁次直接打断了鸣人的话。 “没事吗?哦!可是,不是说他们回来的比我们早了几天么?蝉语大哥怎么还没有醒!是不是伤的很重啊!”鸣人什么都没有注意到,顺着宁次的话就有点焦急地问出了口。 “没事,只是精神力消耗一空。纲手大人说大概还会睡上五六天的样子。” 卡卡西很敏锐地觉得刚刚那个护士应该是做了些什么事,可要说是什么事情他也一时间想不出来。看宁次的脸色,难道是和蝉语有关的?卡卡西把目光投向脸色苍白一脸无知无觉地躺着的蝉语。他在进来前就察觉到了,就这个房间周围就有五个暗部之多,这种情况那个小护士能对蝉语做什么呢? 到是宁次像是也注意到了同样的事情,他倒也不在意鸣人的存在直接问卡卡西:“卡卡西老师,安排这边暗部的是你还是火影大人?” 卡卡西无奈地摇了摇头,“宁次,我不是刚和你们一起回来吗?这里的暗部怎么会是我安排的?到是你啊,蝉语作为现在的暗部统领,他在木叶本来就是有暗部保护的啊!你怎么把这都给忘了?现在呆在这的肯定是他自己挑选出来的人啊。” “是啊。我,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我先去给火影大人递交任务报告了!” 看着宁次匆匆离去的身影,鸣人还是觉得很奇怪,“卡卡西老师,宁次刚刚是不是有点生气的样子?” “嘛,鸣人你还是不要想这么复杂的事情了。”卡卡西回想了一下宁次准确说是有些懊恼的神色,觉得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自己无法接受却又不能控制的事情了吧。大概还是和蝉语有关的!这种事情还是等蝉语醒了之后让他亲自去解决就好了! 第二天,和暗部的前辈商量过后直接要到了蝉语的护卫任务的宁次蹲在蝉语病房的外面透过窗户几乎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沉睡中的蝉语。 木叶温暖灿烂的阳光给躺在病床上的人身上勾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本来从不显露过多情绪的眼睛安安静静地阖着,高挺的鼻梁下面是偏薄的嘴唇,虽然上面的血色有点淡,但好像蝉语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刚刚好拉到胸前的被子并没有遮盖掉形状好看的锁骨,莹润的象牙白肤色好像能反射光芒一样,漂亮地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看也知道触感肯定非常棒。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宁次在身边同僚不解的目光中,狠狠得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然后又像是放弃抵抗一样重新回到刚刚盯着的方向。 只不过是昨天刚好看到护士给蝉语哥换衣服而已,突然窜进脑袋里面的“好好看!”这种想法到底是怎么来的?结果今天还更加严重了!小时候明明见得很多也并没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啊?难道是因为觉得一脸害羞样子的护士很奇怪所以导致他多想了?可这逻辑和理由根本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啊!还是说,就因为不爽多和佐助说了几句自己对于蝉语哥的小看法就引发了这种事情?啊!真是的,果然宇智波佐助很讨厌啊! 只是,本来应该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睡到五天之后才会醒来的蝉语突然就睁开了眼睛。这让本来就是在十分纠结的宁次瞬间有种干坏事被人抓包的感觉。可是,他下一秒就把自己刚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出了脑袋。 睁开眼的蝉语用完好的左手一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突然压抑不住地咳嗽起来,随着他揪紧衣领的动作是不断被咳出来的刺目鲜血。似乎知道自己的阻止并不能减轻负担,蝉语只是任由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嘴角溢出,并没有伸手去捂。雪白的被子上面不一会就晕染了好大一块刺目的红色。 宁次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就一下子窜了出去扶上了蝉语因为剧烈的咳嗽而弓起的背,“蝉语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就去找纲手大人!” 哪知道蝉语一把按住了宁次的手制止了他离开的动作。这时候蝉语突如其来的咳血症状也渐渐减轻了,抹掉嘴角的鲜血,蝉语直接下了床,“不用去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也多亏了这突如其来的抽调查克拉把我给弄醒了,不然,就要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地让木叶成为战场了。” 看着直接像没事人一样走下床的蝉语,宁次心里面忍不住一阵阵地担忧,而且他的话未免也太奇怪了,木叶成为战场?什么意思? 就像是在为宁次解惑,瞬间“刷刷刷”从窗外跑进来三个暗部,他们好像也没有料到蝉语已经醒了,微愣之后立刻全部单膝下跪,为首的立刻开口:“蝉语大人,晓组织来袭木叶!我们是火影大人加派来保护您的!” “我已经感知到了,敌人有七个!普通忍者几乎都不是对手,除了精英上忍其他力量全部用来保护平民撤退!暗部所有现存力量按照一级警戒状态开始行动!”一瞬间惊醒的蝉语也是在意识苏醒的那一秒就下意识地自动开起了感知,可巧了,正好是佩恩带着小南闯入木叶的时候。 向来以服从命令为本能的暗部忍者对于蝉语的指挥丝毫没有疑问,“是!” 蝉语放开宁次的手,站直身体,“青树!” “在!大人!” 任由青树取出黑色的袍子盖上自己的肩膀,蝉语闭着眼睛扶墙感受了一下木叶结界所能感知到的各处情况。只是这平常对他异常轻松的事情放到现在还根本没有恢复的身体上直接让他脸上本来就不多的血色又差不多褪了个干净。 睁开眼的蝉语面色凝重地一个转身就朝着病房外面走去,边走也不忘了继续安排工作,“通知结界班,准备最高级的防御结界符阵!然后通知火影大人,让她把实验室的一号实验品送过来!” “是!” 被眼前这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一切震惊了一次又一次的宁次对着蝉语义无反顾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然后还是不甘心地追了上去。 追着蝉语跑出医院的宁次第一眼就看到了在木叶街道上面横冲直撞的巨大犀牛通灵兽。而他们刚刚走出的医院已经爬上了一个巨大的蜈蚣,本来还好好地走在他前面的蝉语突然停下了脚步。 “宁次,看到了吧!比起在我身边盯着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你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木叶!医院里面除了我们可是几乎没有人撤离啊!” “可是,你的身体……”宁次显然也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巨大的家伙就这么狂暴地破坏自己的村子,但是,没有人看着的蝉语真的没有问题吗?说什么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可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快去!”看到宁次还在这个时候犹豫不决,蝉语也是直接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再怎么担心蝉语的情况,比起现在不去解决就会害死更多人的破坏力一级的通灵兽,看起来很有气势的蝉语确实可以先放一放。而且,蝉语向来是想的十分周全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也不会做的。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之后宁次没有再犹豫,一个纵身跃上屋顶向着不断施展破坏力的通灵兽奔去。 “大人,为什么不让鸢跟着你去结界班?那个孩子一直都很希望能和你一起并肩而战的!”青树因为蝉语的关系所以在宁次进了暗部之后一直对他多有照顾,所以他其实很了解蝉语和宁次之间的情况,对于一直刻苦训练并且做任务时几乎就是朝着蝉语以前的样子来模仿的宁次来说,这种能和现在已经几乎不出任务的蝉语一起战斗的机会并不多,这次又被蝉语调开了。老实说,他其实并不明白一直以来都对宁次明显毫不犹豫偏心和宠爱的蝉语这次为什么选择撇开宁次。 然而,听了他的话甚至连脚步也没有乱一下的蝉语只是淡淡地回答:“青树,我们脚踩的这片土地的名字叫做木叶,你明白吗?这是我们为之坚守的地方!任何人!想要破坏这里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阻止对方!宁次的他的眼光早就不应该放在我一个人身上了,他也不是孩子了,我可不能做局限住他的那个人。”这时候蝉语一行人也已经走到了结界班门口,蝉语抬头看了眼门框上画着的玄奥符文,眼睛里面带着某种决绝,“况且,宁次不清楚最高级的防御结界是什么程度的,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可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倒下呢?” 青树听到蝉语的这句话整个人几乎是僵硬在原地的,还是在另外的暗部提醒下他才重新迈开脚步追上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蝉语,他有些凌乱的脚步配上焦急地声音让人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到他的不知所措和震惊,“蝉语大人!这、这不行啊!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您明明以前……” 走到已经准备好的符阵中间一撩衣袍盘腿坐下来的蝉语微微皱眉打断了青树失态的话语,“青树,我的状态并不好。否则也不会选择这种被动的防御,等会暗部的一切事宜就由你来安排!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不要让我失望!” 青树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打断蝉语动作的身体,他听到自己用一种平时任务中常见的平稳声线回答蝉语:“是!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说了蝉语会在佩恩手上吃个大亏么!仅仅是骨折什么的,不算大事。佩恩来袭木叶才是重点!然后以前没写的很多暗线这里也要交代了。 至于蝉语对宁次的态度,唉~他根本也不懂弟弟现在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啊!只是想着该在什么阶段把什么东西交到宁次的手里,哪知道有很多时候人都是会超出预计,再怎么足智多谋的人也不可能算无遗策的!宁次么,我估计火候也差不多了,只差一个小火苗就够他整个爆炸了!嗯!听不懂就算了反正会看到的嘛~ 另外,我这段时间较忙,更新大概会特别不稳定。 ☆、第 四十三 章(木叶是战场?) “你们,也不要再愣着了!坐到位置上面去和我一起,这次大概要借助你们的帮助了。” 结界班以前测试的各种结界的稳定性时,唯独这一个最高级的结界是他们没有单独施展过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尝试,只是,如果少了蝉语作为阵基对查克拉的统筹调配,他们施展这个结界除了被吸取所有查克拉之外并不会真的产生什么作用。而且,之前蝉语可是能够仅凭一个人就轻易施展出这种结界还毫不吃力的人啊!这次要用到他们,也是让本以为又可以观摩的一帮人有些惊喜又有些郑重地纷纷坐在符阵的六个角落。 在蝉语准备开始结印的时候纲手召唤出来的蛞蝓也被暗部带了过来。 “蝉语,纲手大人不同意把你要的一号实验品交给你。而且,” “而且,还要求我躺着不要给她惹事是吧?”蝉语伸手握住了自己胸口的项链微微摩挲了一下光滑的表面,接着就一把扯下来交到了站在一旁的暗部手里面,“连孩子们都愿意相信,独独这么管着我可不好。不用那个就不用吧。这个项链等鸣人回来之后交给他,之后的一切还是都要拜托他了。” 蛞蝓趴在蝉语的肩膀上为他输送着查克拉并且医治着他刚刚因为强行提取查克拉而受损的内脏,只有医疗忍者接触后才能知道顶着一张面瘫脸的蝉语身体到底到了怎样的程度。 “蝉语,你这次也太乱来了!怪不得纲手大人一听到你要拿一号实验品就立刻很生气地砸裂了火影大楼的屋顶。你现在年轻的时候透支精神力的话老了可是会很痛苦的。” 蝉语听着蛞蝓软软的嗓音默默地还是强行调动精神力开始引导查克拉的回复,为了掌握情况一直开着的感知也在不停地消耗着本就没有多少的查克拉,现在真的不是他能够偷懒的时候啊! 因为纲手的不配合而消停下来的蝉语正在一点点地感知着所有战斗忍者的情况,然而还是在不断消失的一个个查克拉回馈让他本来就十分糟糕的心情开始向着愤怒一点点转换。而直到扫完整个木叶也没有发现卡卡西那熟悉的查克拉的时候蝉语几乎是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从走出医院到现在第一次抬高了音量问了身边的暗部,“卡卡西出去执行任务了吗?” 到是青树见他这么问就意识到了点什么,“大人,卡卡西前辈应该是昨天就回到木叶了。他现在应该是正在和佩恩战斗!” “佩恩!哼!好一个佩恩啊!品尝痛苦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句意味不明的话,蝉语没了犹豫也不再等待,他直接调动已经恢复的一点查克拉开始结印,一旁的六个人看到他动手也一个个都跟上他的速度双手翻飞起来,“结界·伏虎罩庭!” 随着蝉语的话音落下的是瞬间狂暴涌出的查克拉,光是施术时外放的大量的查克拉流就已经让整个室内徒然卷起了一阵激烈的风。一时间除了在符阵中的七个人,站在一旁的暗部全部都眯起眼躲避这刮到人脸上让人觉得过于强劲的风。 与此同时,在木叶的所有人都能看到或许在他们脚下、或许从他们身边的道路上、房屋上一条条闪着翠绿色光芒的符文就像是保护伞一样慢慢从以整个木叶为背景的地面上升起,所有接触到符文不停破坏着木叶的通灵兽全部被弹开。这有如神迹降临的画面让骤然陷入恐慌和悲痛的木叶村民、忍者全部都觉得无端地从心底升起一种无言的希望来。刚刚还不知所措甚至有点绝望的人们互相搀扶着慢慢站起来,仰视着那有如蓬勃生命一样不屈不挠的符文,害怕和惶恐就真的渐渐地褪去了!被人保护着这样直观的感受瞬间在每个看到符文的人心底出现。 “是蝉语大人吗?”一个同样望着天空的年轻暗部掩饰不住激动地轻声问着身边的一个同伴。 “废话!”看起来比较沉稳,但其实也在瞬间燃起斗志的同伴再次看了一眼保护着他们所有人的结界就开口提醒:“别再张望了!你难道忘了蝉语大人下达的任务了吗?我们得赶快确保这一片的平民全部撤离!” 在结界发动的一瞬间,站在火影大楼顶上正和纲手对话的天道就从人间道那里知道了抽取静音灵魂之后得到的关于鸣人的消息。同样看到整个保护木叶的结界升起的天道面无表情地在结界接触他要弹开他的一瞬间整个人先飘上了木叶的上空。 “泉蝉语,果然从来都不能小看啊!居然在远没有恢复甚至还带着暗伤的时候能够强行发动这种大型的结界!这种人,绝对是对我们计划的大威胁!”能找到的话干脆也趁着这次他状态不佳的时候一起干掉好了,刚刚解决掉卡卡西的天道神色冷漠地扫了一眼能很明显感觉到的结界中心。 只是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让天道缓缓举起的双手又垂下。“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新的事情要交代吗?” 戴着面具的带土却没有看正询问他的天道,他低着头看着木叶被毁坏的某一处。 天道随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发现那就是他刚刚和卡卡西他们战斗的地方,然后他觉得有点奇怪,“你在看什么?有什么不妥吗?” “不。没什么。你干掉了旗木卡卡西吗?” 天道不觉得一个普通的木叶上忍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他见带土并没有什么要嘱咐的就又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是的,旗木卡卡西现在干掉了对我们来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助力。他对局势的把握和分析有着很独到的眼光,这很不好对付。你要是现在没事干,可以去把建起这个结界的泉蝉语给解决掉。他可是比旗木卡卡西更加麻烦的家伙。” 收回自己的目光,带土隔着面具摩挲了一下自己现在正是空着的左眼眶位置。听到天道确认卡卡西已经死去的时候这个地方就开始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像是很细微的疼痛。他不确定这是生理方面的感应还是他心里有了些什么想法。 带土把杂乱的思绪埋藏到心底然后双手抱胸同样看了眼他也察觉到的阵基地点,“拥有轮回眼还需要我出手吗?要不是鼬那边出了那种情况我也不会到这里来!不过,说到这个我倒确实是要去找那个一而再再而三阻挠我们计划的小子。对于能又诞生一个永恒的万花筒我可是抱了很大的期待的,结果就这么把人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说完这些他也没管佩恩的反应,径自一个闪身发动能力直接进到结界里面去了。 已经和同期的同伴会合正帮着抵抗佩恩的宁次当然也是看到了这个声势浩大的结界术,他没有理身后小李疑惑的呼唤,只是有一股无名的愤怒直冲脑袋。就算不了解到底在蝉语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种仅仅刚刚能从床上爬出来的身体怎么可能支持这么大的消耗?真是疯了! 那么,蝉语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精神力一耗而空为什么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为什么连查克拉的提取都存在了困难? 两年多前,从水之国回来的蝉语从纲手的口中了解到的关于身体的隐患,证明了他自己当初那种微妙的感觉其实并没有错。 纲手告诉他,他的血液里面有着过于蓬勃的查克拉流动。所以这才会让他在一段时间内觉得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仔细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之后也发现了这种完全外来的查克拉对他的身体其实是一种负担。虽然能够带给蝉语一些提升,但是这种提升是源源不断的查克拉一直在涌入,其实是在不断压榨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之后唯一的可能就是直接压垮他的身体。而他之所以能够在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事好好地活着,不得不说他本身继承自千手和漩涡的身体素质真的非常不错。一开始的细小损伤甚至是在主人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被他自身超人的恢复能力给愈合了。而后来,逐渐意识到不对劲的蝉语以为完全是施展超强结界术的原因,阴差阳错下的封印,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可以喘息的时间。所以,蝉语在中忍考试前也没有任何察觉。 而在杀掉团藏的时候被迫解开封印,早已不再是年少时查克拉储备的他又理解了全新的精神力引导方式,又有日向家的人体经络图供他参考。蝉语自己慢慢地也摸索到了一些原因,也渐渐开始了解这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查克拉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 干掉了团藏,搜查了整个根部,也找到了当年的实验报告,甚至还找到了引起一切危险的漩涡一族“种子”。所有的事情串成一串才真的搞明白这个“种子”之所以被封印起来的原因。说来也可笑,这一切好像还能和当初那个傻笑着希望他叫出“曾爷爷”的忍者之神有关。 初代目能使用自然能量,也没见他有什么神奇的通灵兽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有什么奇遇就领悟了自然能量的运用。可是,到底为什么能拥有这么强的实力?是个忍者就想知道吧?就算是与他结姻的漩涡一族也不能排除其中一部分人是这么想的,都说了千手和漩涡是远亲了!那我们是不是也有可能觉醒这种能力呢? 抱着这个想法不断地有人尝试,然后这么个所谓的“种子”就诞生了。说到底,这也就是一个自然能量的集合体罢了!最初的作用也不过是给族中有天赋的年轻人一个机会接触这种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领悟的能力的机会。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岩忍发现的。不过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外物,即便是一种庞大的查克拉集合体也不像是尾兽那样能够自行产生查克拉的智慧生物。这种东西也迟早会有用完枯竭的一天。只是这样的东西在蝉语体内的话也就不用怕了,迟早有消耗掉的一天。 但是麻烦的其实并不是这个所谓的种子,而是被蝉语找到的那个漩涡一族早就封印起来的罐子里面装的液体! 之前所有人一直以为种子被封印到液体里面之后就完全消停下来了是因为这个不知名的液体抑制住了种子力量的发挥,但是翻看过团藏和大蛇丸的联手实验报告,蝉语才知道其实是完全相反!这个不知名的液体根本才是一切祸源。所谓的种子也是通过这个液体不断吸收自然能量而凝结而成的! 打个比方,不知名液体就好比是充电器一样,而种子最多也就是一块电板。有了充电器想要多少块电板都没有问题!所以那些被研究改造的怪物才会拥有吸取查克拉的能力,对于漩涡一族的血液有着独特的需求一是因为这东西估计本来就是从血液里面提炼出来的一种分泌物,二是漩涡一族为外人所熟知的除了他们超强的封印术就是强悍的生命力和庞大的查克拉量。这两种都是属于不知名液体所青睐的,在那场任务中会独独对于蝉语情有独钟也就不难理解了。 年纪轻轻的少年,十二岁的年纪能抵挡多大的伤害呢?当初几乎就因为失血过多死去的蝉语身体里面到底留了多少这种只要一点点就能无限制主动吸收自然能量的诡异物质啊?后来再次回想当时战斗的情况,蝉语才发现他那个时候以为是有什么毒素紊乱了他自己的查克拉,其实应该是涌入的自然能量对于根本就不会掌握的他来说就好比是大型的干扰器。 解开封印后的这几年蝉语硬是凭借超人的精神力对于自身查克拉的掌控,能在可控的范围把自然能量转换为自己的查克拉。而这次精神力一扫而空,这种情况蝉语是十八年来一次也没有经历过的,所以他也没有想到情况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从医院一直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体力采用忍者惯常的赶路模式了,一醒过来五脏六腑就跟有人在里面点了把火一样火烧火燎炖炖的疼,多亏了有点面瘫倾向可以掩饰掉所有的不自然。可以说他现在能坐在这里吩咐一帮人干活几乎完全靠的是他的毅力,如果刚刚他不把宁次支开的话,拖着这种身体他到底应该怎样才能让那个从放下父亲仇恨就一直不停地往他身上投注依赖和期望的孩子释然地看着他折腾? 结界班内部,查克拉激荡的风散去,站在一旁保护的暗部全部都把目光投向他们的上司。 坐在最中间的蝉语嘴唇上的血色已经完全褪去,抿紧的嘴角甚至又有了血迹溢出。众人看到他这样的情况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镇定自若好像胸有成竹的蝉语真的只是在硬撑而已。 唯一一个早就察觉到不对劲的青树狠狠地攥紧了拳头,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大人!这是我第一次违抗您的命令!抱歉,这里的情况我一定要通知纲手大人!恕我无法看着您这样损耗下去!”说完他就瞬身离开了原地。 蝉语紧皱着眉头也没开口阻止,现在,维持这个结界就让他十分费劲了! 如果是一年前,不,甚至是和自来也出任务前的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准备为了木叶不惜一切代价。他早就清楚他不是一个胸怀特别博大的人,木叶确实是给了他归属感,但也没到能让他牺牲这么多的地步。改变他的想法的其实就是自来也!人,怎么可能是无动于衷心硬于铁的呢?最起码,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人吧。这些年他或多或少开始理解当初三代明知道他是个有着自己野心和私心的人还会让他在木叶拥有这样的地位的原因。 瞧,他现在会做这种决定不就是说明三代的手段起作用了么!无论情不情愿,只要他站到台前开始作为木叶的高层活动,那么他在所有木叶村民的眼中就是这个忍者村的守护者。所谓守护者,那就是值得他们全心全意信赖和依赖的人。这种思想其实一直在影响着蝉语,在默许那些下属一个个用尊敬和憧憬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其实也早就把相应的责任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来也几乎没有思考地就为他放弃了某些时候对于忍者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的手!这种事情给他的冲击不光是仅凭情绪波动就要冲开记忆封印,更多留在他心里的是那种为了重要东西不畏牺牲的姿态。为了他这样一个人,值得吗?他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这种事让他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无知无畏地活下去? 所以,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如仅仅把决定权放给自己的心吧!老是用脑子来计算得失,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了。至于宁次,他一定也能明白自己所想交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果然,最后放不下的还是宁次啊! 一直都是在强调着“活着”这两个字重要性的蝉语,在这样的时候难道忘了他心里面的初衷吗?不!恰恰是因为记得,所以他才会在这种时候当仁不让地站起来。死亡,确实是一个生命轻易不可接触的话题。但是,对于刀口舔血的忍者来说除非直接废除整个忍者体系才可能会获得远离死亡的机会,早就看清了这一点,也明白这一点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时候蝉语就已经做好了有朝一日会牺牲的准备。不是因为意外、不是因为无措、甚至不是因为什么大计,蝉语愿意为了这个他一开始根本一点都不在乎的村子做到这个地步,仅仅只是因为他愿意! 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找到了失去的亲情,挽救了朋友,甚至让这么多人都记住了他!看到孩子们长大,并且交给他们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重要品质。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不圆满的地方吗?已经足够了!今天就让我以身作则交给你们最后一点! 在我眼里一个忍者应该怎样死去!就是这样不是为了牺牲而死,仅仅是因为我愿意保护这些我所珍视的人。活着的时候让人看到你自由骄傲活的好好的,死的时候也要这样一生无憾挺直脊梁,无论是身前还是死后都不把遗憾留给别人!这就是活得精彩也从来不畏死亡的忍者! 在蝉语下定决心的时候也正好是佩恩消耗生命力也要发动超·神罗天征!的时候,一击足以毁灭整个木叶的可怕招数!巨大的斥力狠狠地撞在翠绿色的结界上面,肉眼可见的空气波动从最早接触的圆形结界上方扩散开。站在结界下面一个个都抬着头的木叶忍者和村民除了从视觉上面感受到那种两股巨大力量的相互碰撞也就只能在心里面想象这到底是已经到了怎样程度的交手。因为,处于结界内部的他们根本连一丝震动都察觉不到,整个木叶稳定安宁的就像是刚刚的一切伤痛都是假的! 而正好在这个时候冲进结界班的宁次把视线投向坐在房间中央的那个熟悉身影的时候几乎见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背对着他坐着的蝉语本来黑色的头发正从发根开始迅速地变白!在宁次不顾一切踏进符阵赶到蝉语身边的时候,本来漆黑的头发已经完全变成了失去生命力的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为什么蝉语会被逼到这种程度。因为他本身精神力和查克拉在刚醒来的时候都是几乎没有的。查克拉官方解释是:1从人体130兆个细胞里,一个一个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2经历许多修炼、积累经验而锻炼的精神能量。3若修炼仙术,则一份为自然能量。从细胞强行提取查克拉是会以寿命为代价的,至于自然能量,蝉语他不会用啊!因为没人教╮(╯_╰)╭,这些后面再说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结界术啊!真的相当的耗费查克拉,木叶没人能用精神力统筹这种程度的结界,逼着精神力枯竭的蝉语压榨精神力真的是很伤身体的=。= 可以说,如果他没事的话,凭着之前的情报利用主场优势玩死佩恩也有可能呢~所以,真的不是他弱。而是敌人“趁你病要你命”这个玩的真的太是时候了。 然后,带土这次是要真的倒霉了…… ☆、第 四十四 章 本以为凭着消耗生命力施展的神罗天征就能够直接让自大的木叶最深刻地体会痛苦,但是!长门透过天道的眼睛看着下方在角力中已经产生裂痕的结界,虽然裂开了无数条长长的裂缝,但是结界还是罩在的木叶的上方并没有要消散的迹象。这次攻击,是他失败了! 躲在一边抬头看了眼坚固的不可思议的结界,带土夸张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哎呀!还真是恐怖呢!如果在状态如此糟糕的情况下还能施展这种程度的结界,那么之后的计划真的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啊!所以,”带土扶上结界班所在的建筑物墙壁,一只手整个穿透过去,“还是像佩恩建议的那样干脆就在这里解决掉好了!” 站在蝉语身后的宁次看着那一头颜色异常刺眼的头发觉得整个眼眶都变得非常酸涩,他伸手扶上蝉语的肩膀,指尖接触到苍白的发丝让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然后他才像是意识到什么,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猛地松开自己的手然后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蝉语借助结界的感知他已经知道,鸣人赶回来了!看样子好像还获得了巨大的进步,那么,已经拖延了这么久的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休息一下了。相信鸣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毕竟是连项链也交出去了啊!拜托了! 他也是看到了垂落在眼前发生了颜色变化的发丝,想到宁次估计是正好看着他一头青丝变白发的,蝉语在心里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到头来还是被看到了这幅样子吗? 蝉语侧过身看向还处于震惊无法反应状态中的宁次,努力牵起嘴角朝着他绽开最后一个温柔的笑,“宁次,这次好像真的有点难看了啊!本来最不想的就是被你看到,不过,现在说这些应该也没什么意义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罢了。”蝉语朝着宁次伸出了手,像是想再次摸一摸他的头。 宁次被他这几句像是告别的话刺激地回过了神,看到已经伸到眼前的手他没有像平常那样乖顺地凑上去,而是失控地猛地摇起了头。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接受这样的事情啊!为什么从来都是这样先一步走在我前面?太过分了!难道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你全都看不到吗?不要丢下我啊! 宁次眼睛里面已经积蓄起了水汽,模糊了的视线让他没有看到蝉语已经有些暗淡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失落。本想放下手的蝉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 激烈的咳嗽声让一直在后退的宁次早就空白的大脑终于开始合理的思考,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刚刚他到底拒绝了什么。蝉语无力的手已经放下用来支撑自己无力的身体,宁次终于不再害怕,他上前一把拉住了蝉语的手,同时也扶住了蝉语的身体。“蝉语哥,你不要吓我啊!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好起来我就一定原谅你!” 蝉语吃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讲些什么,然而喉管里的鲜血让他已经完全讲不出话了,最后也只是留给宁次一个微笑的脸就阖上了双眼。 蝉语整个人摔进宁次的怀里,头正好搁在了宁次的肩膀上。肩头的重量让宁次失神地瞪大了眼睛,而蝉语的手失去了主人的用力,最后也从宁次的手中滑落垂在地上。 宁次抱着蝉语不再有反应的身体,已经承载了巨大痛苦的眼睛里面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晶莹的泪水无声地砸落在蝉语苍白的发丝间。瞬间升腾而起的绝望气息让周围没有人敢出声询问。而渐渐收紧了手臂的宁次可以很直观的感受到怀中人的心跳正在一点点减弱! 蝉语哥,就要死了吗?那个永远不需要理由就站在他身前保护他的人就要离他而去了吗?这个世上难道最后还是要仅剩他一个人吗?那么辛苦却执着着一路走过来的蝉语哥,最后还是为了木叶死了吗?为什么我不能再强一点?为什么不再等我变强一点呢?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疯狂在心里咆哮着的少年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然而能回答他的人却已经不可能开口。宁次白色的眼睛里面看起来就像是风起云涌般汇聚出一根根银色的丝线,慢慢凝结汇聚,最后凝聚成了银色的瞳孔! 周围的所有人也被眼前这样的景象惊呆了!而没了蝉语调配和最大的查克拉输送者,在木叶上空一直让人倍感信赖的结界也终于顺着裂缝整个裂开来,然后散做翠绿色的光点一点点飘散消失在人们的眼中。 刚刚被深作仙人逆向通灵出来的鸣人诧异地看着好像要洒落到他身上的漂亮光点,“这是什么啊?木叶怎么还放起了烟花?” 深作仙人无语地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你是傻的吗?这,”他抬头看了眼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光点,“这是结界啊!” “诶?结界?啊!我知道了!那就肯定是蝉语大哥刚刚在保护大家了!可是很奇怪啊,怎么就散了?敌人已经被打退了吗?”鸣人后知后觉地转头望了一眼木叶医院的方向一眼,然后表情就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这时候,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暗部出现在鸣人身边,“漩涡鸣人,这是蝉语大人要交给你的。” 鸣人看着手里面并不陌生的绿色项链,这一刻突然觉得漂亮的宝石异常刺眼。他一把握紧了项链然后紧紧地盯着来送项链的暗部,“我因为学会了自然能量所以能感受到大家的查克拉。可是,为什么蝉语大哥的查克拉已经微弱到几乎不存在了?还有,卡卡西老师呢!卡卡西老师的查克拉完全感应不到啊!他们,都是出去执行任务了吗?” 暗部小哥当然认识卡卡西和蝉语,被鸣人这么一问他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最终也只能沉默以对。 然而他的沉默就已经给了鸣人答案,“是这样吗?我明白了!”鸣人把手里的项链戴到脖子上然后抬头凶狠地看着不远处的天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把我心爱的木叶弄得破破烂烂,好色仙人失去了手臂,蝉语大哥、卡卡西老师还……我绝对要揍扁你!” 带土整个人穿过墙壁走到有着不少人却安静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到声音的结界班,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宁次抱着的人就是他此行的目标——泉蝉语。但是看起来好像已经死了? “哎呀!好像不用我动手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我就说嘛,如果一点代价都没有也真是太可怕了。不过,这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呢!那边的那个年轻人,能麻烦你把你抱着的那具尸体交给我吗?那可是很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呢!” 就在带土开口的时候,被青树通知的纲手也终于到了。她当然也听到了带土的话,只是,看到倒在宁次怀里的蝉语她就直接冲了过去。之前还抱怨过蝉语是黑色的头发,但是真的看到他头发变白,纲手觉得自己现在很稳的手又开始忍不住颤抖了,有可能,白色和红色将会变成她最讨厌的两个颜色! 宁次听到带土明显异常拉仇恨的话也终于有了动作,他把蝉语的身体躺平放好,然后站起身给纲手腾开位子,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重新冷静地问:“纲手大人,蝉语哥不会死对不对?” 纲手低着头仔细检查着蝉语的身体,手上翠绿色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往丝毫没有反应的人身体里面送。但是对于宁次的问话,她却只觉得苦涩在嘴里漫延就是开不了口。 宁次沉默地看着纲手有些慌乱的动作,眼光仅仅落在蝉语的袖角。他强自镇定的背后压抑了滔天的悲伤,他现在甚至不敢看蝉语的脸。他盯着的那个袖角曾是他年幼寻求依靠最喜欢握住的地方,只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包容地敛去他的脆弱然后轻轻地牵起他的手了!没有再等纲手的回答,宁次狠狠地闭上眼再睁开,转过身的宁次看向了像是在一边看戏的带土,“碰巧,我也觉得被蝉语哥一直很在意的戴着面具的不知名宇智波,你是一个很好的研究材料!蝉语哥曾说过,如果能解开你身上的谜团说不定我们的胜算就要大上好几倍!所以,这一次麻烦你留在这里吧!” 这种速度!带土眼角扫到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宁次,心里不由得暗自惊讶。光是速度来说已经超越很多影级了!可是情报上对这个日向家的少年并没有提醒啊!哪里不对! 毫无疑问的一击落空,宁次收手放回身侧,“据说你的能力是虚化身体。不过,你是否能虚化掉自己的命运呢?”说着宁次就把那刚刚才完全领悟的眼睛看向了带土,同时一手前伸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 “?”带土明显不明白宁次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也不妨碍他在那一刹那感觉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危险感涌上心头。这种会被威胁到生命的感觉是他已经多年没有感受到的了,但是这不会妨碍他立刻下决定躲避到自己的空间去。 同样察觉到了带土想要逃跑的意图,宁次讽刺地一笑,“这时候想躲了吗?刚刚不是很猖狂吗?不过太晚了!你以为结界班是这么好进的吗!” 听到宁次的话就意识到不好,然后无法发动的空间能力也印证了带土的坏预感。“这里的结界固定了空间?能进来却只能从大门出去吗?几年不见,木叶还真是防御地很彻底呢!” 带土感觉到宁次能力不明的动作之后就立刻跳远拉开了距离。宁次却好像并不在乎他做怎样的躲避,只是向前伸着的手好像握住了什么,然后狠狠地握住,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查克拉也调动起来向着他的双眼涌去。 与宁次对视着的带土立刻发现了他眼睛的变化!本来银色的瞳孔像是炸开一样变成点点银色的光斑闪动,然而当他想再次看仔细到底发生了什么确定是不是瞳术的时候,刚刚他看到的一切却又像是他的幻觉一样,宁次白色的眼睛中还是只有一个银色的瞳孔。 但那到底不是幻觉,宁次发动了刚刚领悟的千瞳白眼。瞳术这种属于阴属性的查克拉攻击方式带土再熟悉不过了,他一瞬间就意识到宁次确实做了什么。因为他本来缓缓旋转着的三勾玉直接全部消失不见,猩红的写轮眼慢慢变成了原本的黑色,写轮眼的能力被封印了?! “你做了什么!” “哼!战斗的时候告诉敌人自己招式的原理和作用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看到宁次又想继续使用那种他并不了解的瞳术,带土也只有选择主动出击了。但是他却不能选择忍术攻击。就这么踏进事先没有仔细调查过的结界班是他大意了。没有考虑到泉蝉语带领的暗部不同以往的行动模式和木叶在遇袭时完全采取的不同防御模式。类似于结界班这样的军事重地应该都已经被层层叠叠不同的结界防御起来了! “还不仅仅是如此。”宁次对于只能用体术攻击自己的带土丝毫不惧怕,“你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是木叶的人!没有查克拉记录的你在踏进这里的一瞬间其实就已经触发了结界,而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拖延而已。你已经逃不掉了!” 带土沉默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地轻笑了一声,“年轻人,如果是那个已经倒下的人施展的结界我可能还会担心一下。可如果仅仅是这些不入流的角色,”带土扫了一圈借助刚刚宁次和他对峙的时间已经隐隐围绕着他坐了一圈的人,“就想把我困在这里,你们未必也太小看我了吧?” 然而,本来还镇定的宁次因为他这么一句话一下子就怒了!“一个两个的都尽是一些瞧不起后辈的人!可是,哪个前辈不是被后人超越的?自大,对你是致命的!” 在脚底下踩的符文发出光芒的时候带土就想挣脱了,说真的,就算封掉了忍术和写轮眼他还是有很多底牌的。甚至光是仅仅凭借着毫无技术性可言的纯粹查克拉爆发,这些人施展的结界也不可能困住他。 然而,意料之外的能力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只有他们这些大boss才有的,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也不是只有反派才会做的。等到被整个困住封印了所有查克拉的时候,带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次好像真的是玩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的能力有编的也有些是查到的(准确性不可考)。 其实今天我才看完火影(没看佐鸣对战)……然后,发现对于六道仙人什么的真的完全不喜欢!这个老头我都想炮灰他了= =命运这种东西我真的很不喜欢! 反派么,还是觉得带土是塑造的最好的形象了,虽然为了心中女神就要毁灭世界过于中二了一点,但,好歹还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而且我觉得带土和卡卡西的基情都要突破天际了!加戏份!加戏份! ps被说我后妈!别怪我心狠!以及,元旦快乐! ☆、第 四十五 章(传承1) 因为要给治疗所有木叶忍者的蛞蝓输送自己的查克拉,额头上阴封印已经消失的纲手其实对于这种一直大量地输送医疗查克拉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她从刚刚开始就很确定一件事——蝉语还有心跳!虽然,已经十分微弱几乎不能维持整个人体的正常血液流转,可,蝉语还活着啊!只要她不停止这种程度的医疗查克拉输送,只要她还能坚持蝉语就不会死的!修复好破损的内脏,维持好心脏的跳动,只要做到这些,蝉语就不会死!还好是继承了仙人体的蝉语,就算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还没有彻底失去生机!如果是普通人,应该都等不到她赶到这边就死了。 站在纲手身边的暗部看到她已经无力地跪在蝉语身边,同时,手臂脸上的皮肤失去了查克拉的维持都开始变得褶皱。“火影大人!你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消耗了!” “胡说!”纲手看着蝉语的脸,眼睛里面显现出一股不顾一切的气势来,“小鬼,可不要小看我啊!整个木叶都要靠着年轻人来保护了没错,但你就真的以为我是那么无用吗?医疗忍者救死扶伤就是天职!而一个连亲人都救不了的人还怎么救其他人?我这次一定会成功的!最起码,也要让蝉语的头发变成原来的颜色啊!”看到蝉语的头发如她所说的那样又开始一点点变黑,纲手轻轻地笑了,“蝉语,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啊!那些孩子,没了你确实是很坚强地站起来了,甚至还拥有了打败敌人的力量。但是,你没听见吗?他们,可是在心里哭得很大声呢!你那么爱他们,怎么会舍得让他们伤心呢?所以啊,再多宠他们一段时间吧!他们在你眼里不一直都还是年幼的孩子吗?” 蝉语失去意识之后再次醒来就明显察觉到身处的空间和原来的世界不是同一个。 那么,我是死了吗?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在蝉语还在观察着四周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呼唤。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身后。 站在他身后拥有一头红色长发的女人正一脸温柔微笑地看着他。在她身边还有一个黑头发的男人也正用充满着温柔和思念的眼神看着他。 站在原地的蝉语微微动了动嘴唇轻轻唤出那早已深埋在心底的称谓,“父亲!母亲!” 红发女人听他这么一喊就立刻朝他挥起了手,“儿子!” 然而,蝉语却迟疑了。他是个外来者吧?那他灵魂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他现在是谁? 看到儿子早就忍不住的蝉语妈妈直接放开了挽着丈夫的手小跑着到蝉语面前一把把长高长大还有些呆愣的儿子抱进怀里。“蝉语,妈妈看到你长大的样子真的好开心!你一定也成为了不起的忍者了吧!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会认认真真地活下去的!” 被这熟悉的、温暖热情的双臂拥住,那些慌乱的情绪从蝉语的眼睛里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幸福和轻松的笑意。在父母面前还想东想西的不知所措,他真是太傻了!蝉语抬起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比起自己身材已经显得娇小的母亲,埋头在母亲红色的头发里面,那么温暖的颜色,好像让他重获新生一样!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就不由自主地带了点颤抖,“啊,母亲,我一直都好想你们。这次还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也已经走到蝉语身边的蝉语父亲轻轻拍了拍蝉语的肩膀,看着已经和他差不多高的儿子,完全不显老态的蝉语爸爸感慨地开口:“我们去世后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那个时候你才那么一点大,抱在怀里也那么小。再见的时候已经这么高了啊!你一直是一个心思细腻且十分为他人着想的孩子,我们都没来得及和你告别就离开了,你肯定很难过,对不起啊,蝉语。作为父母,我们真的是很不合格呢!” “才,才没有这回事呢!”抹掉自己忍不住流出来的眼泪,蝉语笑着看向还和记忆中一样年轻的父母,“能成为你们的孩子很幸福啊!为了不让你们失望,我可是很努力呢!而且,我也很幸福!人生真的一点都不遗憾啊!” 蝉语妈妈看他一身病服,想开口问他是怎么来到这边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既然到了这边就说明她所深爱着的孩子还是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就死了啊!这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蝉语到是很细心地发现了母亲欲言又止的话,他伸手帮母亲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自己的死因,“我在保护木叶的时候查克拉耗尽了!母亲,我是自愿的,以一个英雄的姿态死去的。并不是病死在床上之类的,你不用担心的!” “唉,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我的心思就那么好猜吗?你小时候就敏锐地让人觉得平白长了张可爱的脸!太老成的话可是不会有姑娘喜欢的哦。说到这个!你有没有给我找到儿媳啊?” 蝉语有些尴尬地避开母亲莫名期待的眼神,“母亲!这种事情,我今年也才只有十八啊!而且,平常光是处理暗部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已经很忙了,哪有时间考虑这些!” 蝉语妈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敲了敲蝉语的脑袋,“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想当年我和你爸可是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了!这种事情跟年龄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嘛!” 蝉语爸爸站在一边傻笑着看蝉语妈妈教训孩子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蝉语,你要是没有留下后代的话,那千手就真的只剩纲手一个了吗?” “诶?父亲你知道这个吗?”蝉语一直以为除了木叶建村时候的人,后代应该都是不清楚的。毕竟,纲手就不知道啊? “咳!我知道是因为,在我到这边之后你的曾祖母和我讲了这一切。”说着,就指了指身后。 蝉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年轻的黑发黑眼的女人站在不远处正用同样温柔的目光看着他。见到他看过来,还很亲切地笑了一下。就在蝉语晃神间,黑发的女人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小蝉语,要叫曾祖母哦。” 蝉语瞪大了眼睛看着完全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这么快赶到他身边的女人,然后在她笑眯眯的眼睛注视之下迫不得已地开口:“曾,曾祖母。” “乖啦~扉间不是被强制召唤到你们那边去了吗?你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他果然是个很没用的男人呢!” 蝉语听她的口气就觉得有点霸气侧漏了,原来他的曾祖母是这种类型的女人吗?初代目那一辈好像都是一些很了不起的人啊? “好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就教你应该怎样发动血迹的力量吧,居然会被结界吸掉查克拉死亡,这死因也太丢人了!回去后记得像忍界的老不死、小年轻们好好展示一下我们泉家族的结界术哦!” “回去?!”3 蝉语妈妈一把拉住曾祖母的手,很激动地问:“真的吗?蝉语还能回去吗?” 曾祖母豪气地一挥手指了指蝉语,“当然了!你们没发现他的身影很淡吗?他的灵魂应该还有很少的一部分留在那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种情况的话光是我就知道有好几种方法可以救回去!木叶的医疗忍者只要不是太没用就应该能救回他的!” 与此同时,为了不破坏木叶,把佩恩引到村外的鸣人虽然事先知道了蝉语总结出来的情报。但还是因为实力的差距被打倒在地。 天道漠然地看着伤痕累累还不忘质问他的鸣人,“我的目的就是创造和平,成就正义。” “和平?正义?笑话!天大的笑话!把我的师傅、我的老师、我的同伴、我的村子害成这样的你,竟然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和平!”鸣人心中的悲愤越发浓烈,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手指在粗糙地面的磨砺下划出长长的血痕。 经历过佐助的追踪失败之后他也一直在经历着既得温暖的丢失。好色仙人从恢复体力之后就一直在学单手结印,对于他这种年纪的人来说很多简单的忍术都要从头再来是什么感觉?甚至是面临着实力的下滑,而恢复日期根本不知道! 佐助曾毫不留情地质问他:从来都没有获得幸福然后失去过的他到底能懂得些什么。那么,好色仙人拥有过那么强的力量,然后失去,是不是一样的痛苦呢?好色仙人那样子的男人,有可能更加希望的是作为一个英雄死去,而不是现在这样可有可无什么都做不到的样子。英雄迟暮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他的身上!太过分了! 还有蝉语大哥!无意间从宁次透露出的消息中发现一直有给他带饭的是蝉语大哥!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在那个小小的家里面吃到温热的除了泡面之外的食物的感觉。小时候的他甚至一直以为他其实是一个被神仙眷顾的少年,就算没有别的小孩都有的爸爸妈妈,但是有个神仙在照顾他啊!很长的一段时间那都是他感到源源不断温暖和力量的东西!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知道被“爱”着是什么感觉的吧?可是,简直像是忍者典范,在他心里面就像是兄长一样的蝉语大哥也被……!卡卡西老师一直对他都很照顾,也是把同伴的重要意义放进他心里的人。这几个,都是他忍者道路上最有分量、对他最为重要的人啊!虽然手上的疼痛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但是鸣人像是忍受不了一样闭上眼掩住已经汹涌起来的情绪。 “那你又想怎么获得和平呢?”天道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有在这个时候带走鸣人,而是好像起了聊天的兴致。 “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们搅起来的!我当然要打倒你,然后还这个忍者世界和平!” “这样啊,还真是了不起。这就是所谓的正义吗?”天道朝着鸣人身后的木叶村看去,“可,把我的家人、我的同伴、我的村子蹂躏成现在木叶这样的木叶忍者们所宣扬的和平与正义又叫人怎么认同呢?我们不过都是在为自己的正义而活,我报复木叶为了我的正义,而你现在想打倒我也是为了你的正义。失去重要东西的痛苦对谁都是一样的,你我其实都是在正义之名下被复仇驱使的普通人。现在,你是不是有点明白了呢?个人的正义将会孕育憎恨,而本质上,人类永远也不可能相互理解!所以人与人之间的憎恨将永远也不会消失!忍者催生战争,战争孕育忍者!忍者已经和死亡、复仇这种东西密不可分了,这处处矛盾的世界你又觉得应该用什么方法来拯救?这世代相传、从不曾消散的憎恨你又要如何处理?” 鸣人从没有考虑过这么久远的事情,他只不过是个刚刚体会到被爱去爱的少年,仅仅是为了那些被他珍视的“爱”他就能义无反顾地做很多事了,他哪里想过,这个世界上忍者存在的矛盾?原来,一直被仰望着的大人们都是在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吗?其实,试图做出改变的人所面对的就是这样让人生不出希望的世界吗? “我,我不知道。也许,确实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和憎恨让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获得彻底的和平。但是,我可以看到在蝉语大哥的努力下,在木叶见到的砂隐村和雾隐村的忍者都很和气。大家甚至也开始见面有了笑脸!好色仙人曾说采取这么强硬的方式是他所不敢尝试的,但是,有了效果这确实是有目共睹的。不仅仅是忍者和忍者之间的仇恨关系在减弱,就连普通人看待忍者的眼光也在转变。只要所有人都开始渐渐正视忍者的职业性,不再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看做冷冰冰的武器不带感情地使用,那么迟早人与人之间无法断裂的爱和理解能够把人们一个个联系起来。不停改变着的世界在革命的洪流下将会做出自己的选择!就算这是个缓慢且不温柔的过程,但是世界迟早会变得越来越好。能够看到这些,我就觉得答案就在其中。”鸣人很认真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在和自来也修行的那几年,因为通商关系的建立,他们甚至去了水之国和风之国。不同的国家风貌和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差异、世仇、隔阂,这些他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同样的,看到了令人不快的,再听到自来也和他讲的那些变化和进展就会让他重新又燃起希望。 知道这一切的改变都是蝉语做的,甚至还在不停地为了更加稳定和和平的未来不断地努力着!这才是鸣人把蝉语看做是和四代目一样的憧憬对象的原因。“这些改变和可能难道你看不到吗?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呢?” “这样吗?可是,他现在不是死了吗?死了的人还能做什么呢?那些神奇的想法你们有几个人能继承呢?不过一抔黄土徒留你们这样的人悲伤。如果仅仅是这样的答案的话,你还是太不够看了!而能冷静下来和我这样谈话,根本的难道不还是因为你已经体会到了这种痛苦吗?所以,木叶这个庞然大物还是需要被教育的。” “混蛋!你想做什么啊!”看到天道又抬起了手掌,鸣人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可恶,为什么已经有了觉悟也学会了新的招数的他还是不能为他们再多做一点事?这么一点力量根本就不够啊!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蝉语大哥拼死保护下来的木叶岂不是又会被眼前这个圈圈眼毁掉! “想要力量吗?难道要看着木叶就这么被毁掉?来吧!我可以给你力量!” 因为情绪失控,早就蠢蠢欲动的九尾力量瞬间外泄!六条尾巴齐齐出现在鸣人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很多小伙伴不喜欢看这些忍界革命的细节,但是写还是要写的。不然,蝉语平白无故就有了巨大的声望和势力也说不过去是吧~ 我之前就说过了,四代是我男神!所以,他因为英年早逝没做到的事情就让我的亲儿子来做吧~算是刷了一把心愿!鸣人么,大家觉得他边缘化,那是因为前期我根本没写嘛。谁叫他所有师傅同伴什么的ab全都给安排好了~后面大家一起来加戏份吧!少年们可是当仁不让的传承者呢。 另外,蝉语的爸爸妈妈都是很好的人呢!如果没有他们,穿成孤儿的蝉语会变成自闭症儿童也说不定呢~所以,这里是蝉语第一次流眼泪没错吧!他啊,之后再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再是因为为了别人了,要开始为了自己认认真真地活下去了! ☆、第 四十六 章(传承2) “力量暴走了吗?九尾也终于要出来了!”天道丝毫不惧怕地看着已经整个人匍匐到地上的已经被尾兽衣包裹起来的鸣人。 “那是鸣人?”宁次解决掉了大意的带土再看着蝉语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就赶到了佩恩和鸣人这边的战场。 正在给伤员做着治疗的小樱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宁次是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直到宁次出声询问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向站在她侧后方的宁次,但是第一眼她就看到了宁次已经被白布缠上的双眼! “宁次!你,你的眼睛怎么了?还有,你不是去结界班了吗?蝉语老师怎么样?他们说结界碎了是因为……” “小樱。我的眼睛是因为进化需要时间,蝉语哥的事情你不用多管了。现在,告诉我这边的情况。” 小樱被宁次冷静地不像话的样子震惊地愣了一会,然后呐呐地点头回答:“鸣人之前已经用仙术干掉了五个佩恩,只是那个天道的能力恢复了!而且鸣人好像和他讲了些什么话,那个佩恩就想像刚才一样继续破坏木叶,鸣人、鸣人他因为这个就克制不住九尾的力量了!对了!宁次,你不是和蝉语老师学了很多封印术吗?快点帮帮鸣人吧!他这种状态不仅有可能会做出他自己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还很伤他自己的身体啊!” “可是。我的查克拉已经根本不够施展这种强度的封印了。”宁次轻轻地说。 “什么!那你还来这边干什么!快去休息就好了啊?”小樱表示她真的是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天才们的想法啊!一个两个的都是不要命了吗? 宁次没有管小樱的不理解,只是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之前蝉语哥就已经怀疑这几个佩恩都是被躲在背后的人操纵的,而尸检结果证明那个黑色的棒子就是查克拉接收装置。也就是说,只要不打倒还不知道在哪处的佩恩本体,现在这场战斗结束的时候就遥遥无期!不能在正面战场上面帮到鸣人,我们还有自己能做的事情。再说了,这里是蝉语哥交给鸣人的战斗,那么鸣人他就一定会有办法打倒那个佩恩!我,就是如此坚信着!” 小樱呆滞地看着宁次远去的背影好久都没回过神。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然后狠狠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啊啊!简直要疯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宁次有这么帅的! “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天天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也和小樱一样看着宁次的背影,“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宁次的人气可是丝毫不比宇智波佐助差的哦!从本质上来讲也是个天之骄子呢~是吧,雏田。” “诶!雏田也来了?”小樱看向天天身后。 “是,是的!”雏田红着脸慢慢走到少女们的身边,“因为担心鸣人和宁次哥哥,所以就过来了。宁、宁次哥哥在族里面的人气也很高呢!因为蝉语哥哥的原因,宁次哥哥变了好多,父亲对他也是尽心尽力地教导,现、现在还获得了更高级的白眼,大家都说他是、是好几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天纵之才。” “小樱!佐助根本见不到影子,还不如把眼光放到眼前人身上哦!”一头金黄色长发的井野也加入了少女的讨论中。 “猪头井野!你是什么时候也来了的?想这样就让我放弃佐助吗?你想都不要想!”小樱示意性地挥了挥拳头。 “哼!幼稚!比起这些或多或少有些小毛病的男孩子明明是蝉语老师更加符合男神的形象好吗!”井野双手握拳有些激动地反驳。 “虽说说是这样说啦!可是,我总觉得男神应该和女神在一起。我光是远远地看着再送上祝福就好了!”天天竖起一根手指很认真地说。 “蝉语哥哥的话,感觉和宁次呆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也很快乐呢。他们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雏田!这很奇怪诶!”小樱有些受不了地大喊。 “不,这样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上次我去交任务的时候正好是蝉语老师轮值,碰巧宁次也在,好像是在抱怨蝉语忘了吃午饭还是什么的。你们是没看到蝉语老师的样子,那副无可奈何又宠溺地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样子。哎呀!真是的,太暖了啊!”井野的眼睛里面都开始冒出了小星星。 跟着井野过来的鹿丸听到以上的对话开始觉得今天的早起方式应该是有什么问题。女人的脑回路和思维方式都是这么清奇的吗?在战场上面也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聊天真是够了啊!还有这讨论的都是些什么啊!要不是伤了脚,他早就跟着宁次跑远了! “咳!你们是不是应该关注一下战场?鸣人可是连八尾都爆出来了!”鹿丸不得不出声提醒。 “八尾?!该死!”小樱急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鸣人应该早就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啊!” “别急!小樱你看!”井野指向了早已看不出外形的鸣人。 在八根尾巴出现并且向着九根尾巴发展,九尾整个都开始暴走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地挂在鸣人脖子上面的项链突然开始发光,随即数条翠绿色的光带从项链上面一下子窜出紧紧地束缚住了已经延伸出来的八条尾巴,已经张开嘴开始积蓄尾兽玉的地方也被重点照顾直接被捆上数条光带。 站在鸣人正对面的天道看到这个样子的鸣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芒,“这是从那个项链上面在爆出八尾的时候就会触动的封印?一开始就料到了这样的发展?就算人不在现场也影响着局势的发展吗?不过,这种程度的封印还只是压制了九尾查克拉而已吧!并不想真的彻底封死九尾的能力吗?还是太过仁慈了!”明显也已经受伤不轻的天道又伸手凝聚出了一个黑球抛向空中。然后,整个地面都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 “那是!那不是蝉语老师的项链吗?怎么会在鸣人那里?”鹿丸惊讶地问一直在现场的小樱。 “鸣人刚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个暗部交给他的,鸣人还因为这个突然很生气呢!那个项链代表着什么吗?” “蝉语老师有可能是把很重要的东西交出去了!刚刚宁次来的时候情绪怎么样?”鹿丸明显是凭借他聪明的大脑只是见到一个项链就猜到了蝉语估计是出事了。 “好像挺不高兴的?”小樱犹豫地开口。 “可恶!”愈加肯定自己的猜测的鹿丸有些不甘心地盯着已经被封印紧紧束缚住行动的鸣人,“一旦到这种程度我们就只能做个旁观者吗?到最后还要靠着前辈的余荫庇护吗!” 与此同时,在鸣人的内心世界,九尾第一次这么直面着自由两个字!它就快要出去了! 早就被痛苦和迷茫折磨已久的鸣人抱着脑袋不知所措的跪在内心世界的水面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这次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急,就算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了! 好痛苦啊!无论是谁啊!来救救我啊!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啊! “摧毁一切,让痛苦全部消失。把你的心完全交给我,让我把你从痛苦中拯救出来!”九尾充满杀意的眼睛隔着铁门栏直直地盯着抬起头的鸣人。 鸣人恍惚地站起来,他的心动摇了!一直没有显露出来的封印也从他的肚子上面凸现出来,黑色的符文糊成一片然后变成浓厚的墨汁一点点从鸣人的肚子上面流下来。而受九尾蛊惑的鸣人也一步步依着九尾的话走到了贴着封印的门前。就在鸣人伸手揭开写有封字白纸一角的时候两只手几乎是同时抓住了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蝉语诧异地转头看了一眼身穿四代目火影御神袍的男轻男人,然后了然地先一步放下了手。 一头耀眼金发的四代对于蝉语的出现也很是惊讶,但是显然他通过鸣人的视角也是认识了蝉语的。对于蝉语出现在这里他也没有惊讶太久,反应过来之后甚至还冲着蝉语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就一把扛起已经恢复清醒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的鸣人落到了水面上。 被关在大门后面的九尾显然也是认识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的,他睁着巨大地兽瞳不怀好意地看着两个同样对他报以敌意的年轻男人,“哦哦!是你们!” “在封印那时我就设定好了,一旦解放到八尾我就会出现在你的意识中。虽然我极不愿见到这场景,更加不想再见到你,九尾。但,毕竟能见到长大后的儿子,还是蛮值得期待的。就算扯平了吧。” 看到鸣人惊呆了的样子,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的蝉语轻笑了一声,“鸣人,我是因为给你的项链里面设定好的封印进到这里面的。正好关键也是第八根尾巴的出现,想不到跟四代大人撞到一起了。既然你们父子相见,那我就不打扰了。” 看到蝉语准备离开,四代立刻出声阻止,“你会出现在这里应该不仅仅是为了阻止鸣人解开封印的吧?在最后关头选择把项链交到鸣人手里,肯定是准备交给他同样重要的东西才会这么做的,那就不如留下来,把想对鸣人说的话都说清楚吧。” “鸣人,我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鸣人呆呆地看着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嗯!因为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是我儿子。” “儿子?这么说我……” “嗯。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儿子。”四代笑得很轻松,也很肯定地不断回答鸣人的不敢置信。 呆呆的表情从鸣人脸上退去,嘴角一点点上扬,眼角也不由自主地涌出泪水。“哈哈……” 三人身后的九尾显然对于出现在这里的蝉语和四代十分讨厌,一直在不停地发出噪音。四代一指身后的九尾,“这家伙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蝉语应该也并不想见到九尾吧?” 蝉语微微颔首肯定四代的问题。随着四代的一个响指,整个场景立刻转换,三人站到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间。 “老爸。”鸣人低着头然后直接一拳头揍到了四代身上。“你为什么要把九尾封印到自己身上!托你的福,我可是吃尽了苦头!”满脸泪水的鸣人终于吼出了这句埋藏在心底好久的话。 从来没有向长辈、同伴抱怨过自己的人柱力身份的鸣人其实从来都不是不在意这一点的。小时候的那些委屈,长大后的波折坎坷,将来会经历的无数艰难险阻都是拜这个身份所赐!不去向别人抱怨,不就是因为他一直小心翼翼吗?终于见到自己的父亲,也终于能毫无压力地把自己早就想说出口的委屈倾诉出去!鸣人此刻哭得毫无顾忌也根本不想停止。丢脸就丢脸好了,反正一个是老爸,一个是大哥,都是亲人嘛! 本来因为鸣人出乎意料的一拳已经往前走了一步的蝉语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又放下了举起的手。鸣人,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这次,也是时候好好发泄一下了。 “十多年啦,看来真是吃了不少苦。鸣人,对不起。”四代有些失落地低下头,“给自己儿子留下的只有心酸的回忆,我实在是不配以父亲的身份向你道歉。” 这时候已经哭得两眼通红的鸣人撇着嘴像是有点不情愿但是却用着开心的语气,“算了,谁让我是第四代的儿子呢!我认了。” 四代抱歉地笑起来,看到鸣人缓过来了就严肃地开口:“我把九尾的力量封印到你身上就是因为我确信你能善用这份力量。而把这份力量交到你手中也是有原因的。十六年前的九尾袭村其实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九尾的!这个事情,蝉语应该还不知道吧?” 蝉语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我那个时候只有三岁,事后除了知道父母的死讯,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啊,说到这个也要对你说声抱歉呢!我在任火影期间却让你失去了父母。还是因为九尾的袭击,三代居然还要求你来照顾鸣人。你这么多年对鸣人的照拂我也有看到,这么说起来真是有点惭愧呢。” 鸣人立刻又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目露歉意的老爸,然后再看了看垂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的蝉语,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蝉语大哥的父母是因为我身体里面的九尾去世的?” 蝉语到是没有沉默太久,因为鸣人的语气他就知道这孩子又多想了,伸手摸了摸鸣人金灿灿的头发,“事实是这样没错!可,鸣人是鸣人,九尾是九尾吧?再说,那个时候九尾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你干嘛露出这幅抱歉的表情啊鸣人!这么多年我也早就看开了,现在还知道了幕后有黑手操纵九尾,这就更加不会胡乱把那些情绪放在你身上的。” 鸣人笑着用力点了点头,“我小时候就一直觉得蝉语大哥看我的眼神只是把我看成一个普通的小孩!从来不会添加其他多余的情绪,那是几乎不会在大人眼里面看到的眼神呢!果然,我一直没有感觉错!” 蝉语好笑地看着鸣人突然之间就又恢复的情绪,这种自愈能力真是无论见多少次都还会让人忍不住感叹和欣慰。 “鸣人,我要在这里告诉你的就是,那个人的力量很特殊!没有特别的力量几乎不可能打倒他!而他也会再次来袭击木叶!这次还有蝉语能帮你们保护村子,下一次就得靠你们这些孩子自己的力量了!”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1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1节 听到四代说到这些,刚刚恢复了一点的鸣人一想到蝉语身死的现实又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可是,刚刚那个圈圈眼又想发动那个很可怕的招数!蝉语大哥,我好没用,呜,就算用尽了全力还是没能保护好村子,呜呜呜。我好想你们都活过来,我真的……呜呜呜。” 压力太大了吗?蝉语和四代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面看到了无奈和心疼。 “鸣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到了这种时候两个向来说一不二做事很有主见行事也雷厉风行的人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结果,还是蝉语狠下心直接生硬地接上了四代目的话,“那个幕后黑手,是带着奇怪面具的男人吗?” 四代有些惊讶,“你也发现了什么事情吗?” 蝉语点了点头,“因为工作职位的原因,对于他们这个晓组织我了解的还是挺多的。拥有最起码是万花筒等级写轮眼的面具男,能力还是和空间方面有关系的。甚至还自称为宇智波斑,他的目的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能力确实是毋庸置疑地强!” “可是!我不明白啊!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狙击木叶呢?我们的村子明明是那么温暖的存在啊!可是佩恩他却说是我们毁了他的村子所以要报仇,这太奇怪了!”鸣人完全无法理解四代和蝉语对于会有人攻击木叶丝毫不惊讶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们已经很悲惨地被边缘化了,刷一把存在感冲一下悲伤的氛围。毕竟雏田的表白都被我弄没了╮(╯_╰)╭ 鸣人少年哭得完全不像是热血漫男主了呢~不过,ab原著里面就是这样的,不是我编的哦!鸣人少年可爱吧!就要这种迷茫了就会向大人求助的孩子才最可爱最讨人喜欢是不是?虽然心中也有很多埋怨,但还是因为爸爸一个真心的道歉就很大度地原谅了,真是让人好像抱起来揉一揉啊! 少年时代的天真是一道很美的风景啊~把这么好的鸣人给尽让人糟心的佐助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 下一章,大概会是蝉语和四代的头脑风暴吧。同样头脑堪比计算机的人交谈起来真的很高大上额。我反正是写的挺累的……我也会把蝉语的计划和盘托出的。 ps这里的蝉语只是查克拉的凝聚物,是不具备脱离本体后的记忆的,大家理解吧?所以说,他其实是以自己死亡为前提很认真地准备交代鸣人一些事情的。 ☆、第 四十七 章(交给你了,鸣人) 蝉语看了一眼沉默的四代,然后决定还是自己开口:“鸣人,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完美的地方?忍界抱团为村的战斗从来都是为了争夺资源而展开的。木叶坐拥忍界土地最富饶的地方,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光是存在就会引起战争。为了保护自己难免就会伤害到他人的利益,这种狭隘的抱团思想让不同地域的人们变成了一个个对抗的团体。而佩恩所在的雨忍村只是个在风雨中飘零,无依无靠在大国夹缝间求生的小村子。现实就是现实,他们没有力量当然会被践踏。我们木叶也从来不可能任人欺侮,雨忍村过去的状况虽然不能说是木叶引起的,但是说和木叶没有关系,那也是不可能的。” 四代这时候也接上了蝉语的话,“因为这样,早就被看做是只能用来战斗的忍者也就根本不能跳出这种憎恨孕育憎恨的现状。大概,只要忍者体制存在一天,就不可能会有真正的和平降临吧。所以其实,刚刚佩恩问你的话,答案真的很难找到。虽然杀了卡卡西和蝉语的是佩恩,但是仔细想想其实是这种产生佩恩的无序忍者世界杀了他们。”四代的话像是给所有在探索永久和平的人泼了最透彻心扉的一盆冷水。听了他的话,鸣人的脸上的困惑也更深了。 蝉语显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面色不变地说出了真正想让鸣人知道的东西,“所以,身为忍者的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立场和能力连根拔除这种早就和忍者密不可分的憎恨。而我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想多少还是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事情。” 蝉语正是看着鸣人在讲话,因此也注意到了鸣人瞬间变得期待的眼神,蝉语还是忍不住笑起来缓和了认真时候的锐利,“既然因为无序所以滋生妄为,那我们就可以制定系统严谨的法律来规范忍者的行为,强制地建立起人为的秩序而不是紧紧靠着冲动的感情作为行动的理由,忍者每一个所作所为背后都必须追究他的责任;因为资源分配的不均衡产生争夺的源头,那么我们就强行打开各国的大门让他们交流起各国特有的资源,让就算是远隔万里的国家之间也能进行资源的交流,客观地减轻各国的经济差异,用这种缓和的手段让资源的争夺不再依靠战争;因为善于抱团拒绝交流而产生隔阂和差异,那我们就通过货物流通、道路的建造和产品的开发让所有的人不得不站到一起才能面对巨大的资源利益的划分;因为被看成兵器使用而不可能获得真正远离死亡和复仇,那我们就架空最开始用这种眼睛看着我们的大名,然后通过任务的增加、服务态度的提高和全新职业性的忍者观念让普通人逐渐接受忍者所谓‘人’的本质!既然世界还小,何不人为地加进去力量让它往前走一步呢?” “这、这可真是个宏伟的计划!”饶是四代知道蝉语应该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但是已经这样一步步地想好了很多后续的计划,这可真是不得了! “哦哦!老爸,我就说蝉语大哥很厉害吧!”鸣人就差眼睛里面闪着小星星了。 看到儿子这一副崇拜得不行的样子,四代觉得好笑之余也不由得认真地对蝉语的计划提出自己的不同看法,“可是,蝉语。你应该知道,所谓忍者就是一直在和这些憎恨战斗着也从来都不屈地活下去的人!一旦失去了这种挣扎和不屈,忍者还是忍者吗?而且,一味强行地采取行动,这真的会是所有人心底的呼声吗?” “就是考虑到了失去战斗也许忍者这份职业的传承性也要不存在,所以,这些手段其实都不是能够彻底抹杀人欲的东西。大致上掌握方向,细节全靠每个人活出自己的精彩。”蝉语像是想到什么,脸上多了点自信,“我自己就是因为经历了很多,甚至是太多的事情才能走到这一步的。所以我也从来都不会否认,是那些我至今不喜欢的东西造就了现在的我,这样的忍者文化我也就更不想它消失。所以,我才把一开始想要彻底让忍者变成普通人的想法掐灭了!还有啊,火影大人。你们可能都觉得我的做法有些激进,其中藏着的未知数也数不胜数。可我反倒是觉得,一味地迁就和忍让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残忍!因为害怕伤害到别人的利益就迟迟不想采取强硬的手段,乍一看是因为仁慈的心。但是长远来看呢?岂不是根本什么都没做任由现实放任悲伤吗?我其实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上位者,要做的就是把普通人所不敢背负起来的风险和责骂一力承担,然后有计划尽可能地规划可利用的得失。牺牲和不公平这种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彻底消失。强硬的手法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这种毫无道理就让一个人能够瞬间从人间投身地狱的世界我也早就受够了。担心未来会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而去?我从来不担心这个!” 蝉语笑着看向已经开始听得一愣一愣的鸣人,“自来也大人相信靠着互相理解就能减少斗争的时代总会来临,而道路和答案就在这些少年身上。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现在所做的,我其实并不期待它能马上发挥作用成为伟大的决策。我只不过是给这个世界创造更多的可能性,到时候,这些同样被我寄予厚望从不同角度看世界的少年迟早会做出他们各自的选择。而这样就够了!我也不妄想仅凭借两代人就让整个世界变得美好起来,只要那个时候少年们做出选择,毫无疑问,世界就是往前进步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也会把更多的选择交到下一代的手中。像我这么现实的人,也只有在有了这样实际行动去改变现实的前提下才能和自来也大人、止水老师一样站到相互理解这个核心思想下面去期待美好的未来吧。” 不同于已经有点跟不上蝉语节奏的鸣人,对忍界、对忍者同样有着自己深刻认识的四代是少数能够跟上蝉语思路的人。这时候,不可否认,就连他被这么一说都有点心动了。也怪不得鸣人会看偶像一样看着蝉语了,对于鸣人来说,已经做出成绩同时还拥有远超他们这些少年人眼光的蝉语真的是一个很值得憧憬的对象啊。 四代倒不是觉得让自己儿子这样崇拜蝉语有什么问题,听蝉语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这是个坦坦荡荡的人,他在引导鸣人的道路上会做的仅仅是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然后带着这些少年去看世界,最后还是会让这些孩子自己做出选择。四代所在意的其实是更加实际的问题,“你能有这么系统和坚定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还能够怎样反驳你。但是,蝉语你也应该明白吧?你所谈到的几点都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战争!无论是推翻大名、还是强行打开各国通商的门户,这些看起来都不像是能够紧靠着和平的桌上和谈就轻易达成的东西。甚至是,你想改变所有人对于忍者的固有看法,这应该不仅仅会受到普通民众和大名势力的反对,就连一些保守的忍者们也会成为你的阻碍。面对这一切你已经有了足够彻底的应对方法了吗?如果不能细细考量,最终还是要借助战争来达到目的的话,是不是又是一个本末倒置呢?” 无论是哪个世界哪个时代想要推动革命少不了的就是会有各项旧势力作为阻碍,而现实的是,仔细想想所有已有案例中改革伴随的从来都不是和平,恰恰相反,那是无尽鲜血和痛苦才能磨砺出的成功!但毫无疑问,也正是这样残酷不近人情的变革才是世界前进步伐的最佳推动器。但是,蝉语也早就发现,火影大流思想中过于仁慈和优柔的一面,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最适合的潮流或者说!是所谓六道仙人倡导的忍宗思想的延续——毫无意义的名为命运的纠葛。这些思想将会成为他推动改革最大的阻力。有可能,成为一个随大流的人,在发现六道一脉一直都在从各种角度影响忍界的时候就乖顺地随着他们的想法安安静静地当个命运的驱使者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名义上是建立在互相理解上面的六道忍宗,现实中却只是把查克拉作为战斗的种子洒进了名为忍者的普通人心中。这种说起来是无心之错的做法然后就自大地当忍者是不小心走上歪路的孩子,所以又想用一己之力改变甚至摧毁早就已经发展出各自精彩和不屈的忍者思想,改变他们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吗?因为有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就如此傲慢吗?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忍者要按照你们的意愿走下去呢?虽然蝉语承认,六道的力量有可能已经能够匹敌神!但是,忍者可首先是人啊!身为一个人的忍者,为什么要遵从神的意志呢?难道是为了认识到我们忍者这么多年的历史都是因为一个错误的查克拉传承而来的吗?难道是为了理解有些事情是作为人做不到的?难道是为了看清只有命定是你儿子转生者的人才有能力改变忍界吗?别开玩笑了!这岂不是要让我们这些靠自己努力一步步走过来的忍者全部都放弃自己的尊严? 这就是蝉语明知道就算安安稳稳躲在鸣人后面也能够获取个人的浅薄幸福甚至还能避免很多伤害但还是选择自己站出来也要做出一番不同于忍界传统的改革的原因!人定胜天、以人为本这样的思想,要是没有像他这样一开始就不会为旧制度低头的人站出来去宣扬,这个世界还要多久才能自己发现和倡导起来呢?人,获得幸福难道不是本来就应该的事情吗?在这些前面加上历经痛苦、受尽磨难就彰显出了自己的仁慈吗?像鸣人这样的孩子,为了一点温暖小心翼翼,生命和一个野兽绑定在一起被所有人毫无理由地伤害。这种事情未免也太过奇怪、太不合理了!这种不合理的制度迟早都应该被一一废除!他最为在意的弟弟——宁次,也是个一直在名为命运的漩涡中不断挣扎的孩子。蝉语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有他在宁次身前帮他捅开黑暗的幕布,这个孩子最后能够像他现在这样不屈地直面生命中的黑暗到最后也不选择妥协吗?蝉语一直清楚,宁次看起来是个不近人情心中也像是有金石之志的人。但是,宁次其实是一个心地柔软的一塌糊涂的少年。在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有可能到最后也无法改变的时候,这样的孩子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在一个恰当的地方为了重要的人不顾一切地献出自己的生命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既然看清这是个靠个人力量无法打破命运的世界,那还不如直接让这悲伤的命运在我这个人身上结束!有这样的想法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才是日向宁次吧? 明白了这些,蝉语就更加要抵抗这所谓的忍界潮流了!如果他这个一直站在宁次前面告诉他无论怎样艰难的情况也不能轻易放弃性命的人就那么轻易地败在这个世界大命运的恶意下,他还有什么底气让他身后的孩子去尝试相信他的想法呢?他是一定要做出改变让这些孩子看到,旧有的制度是可以被打破的! 为了这一切的一切,就算是要把这个忍界搅得天翻地覆他也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就算现在他已经身死,不能再做这些孩子们的引导人,但是这些新的方向、新的思想、新的途径!他一定要让这些孩子知道!他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兄长,最后大概也就只能勉强为他们做到这种程度了。 心头思量转过这么多,在四代和鸣人看来也就是蝉语微微沉默了一瞬。“我一直觉得无论有目的还是没有目的的战争所带来的不过是伤痛和强制的联合以及世界进步的停滞甚至倒退。这种东西,无论是为了怎样的目的我都不会提倡。但如果真的因为前进的脚步会不可避免地引起这些,我也从来不觉得就值得放弃前进的机会转而向这些东西妥协。这大概也就是自来也大人对于我的想法最不赞同的部分了吧?我想,就算是现在看起来很憧憬我的鸣人到最后等你明白的时候,也是不会赞同我这一点的。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我对忍界未来的构想所最为重要的第一点——厚实的经济基础已经打下了。就算后面你们不按照我的想法执行,最起码忍界各国联合共同发展的势头已经不可阻挡了。木叶村内部全新的法制体系也已经开始试着运行,能不能行也只要靠时间来检验就可以了。能做到这一步,留给少年们的选择也已经够多了。只要打开了这一个可能,随之而来的无数新的思想将会在忍界的明天放出无可比拟的光彩。”说到这里蝉语就豁达地笑了起来,“四代大人,如果是你的话,做这些事情的魄力应该也不会比我少吧?又何必在这里为难我呢?” “啊?哈哈,被,被发现了吗?站在我的角度我是很赞成像你这样去做事的。但是,”四代笑着看向了已经完全一头雾水的鸣人,“如果是这些孩子的话,还是想让他们能自己看清世界然后亲自动手去改变吧?蝉语你一定也是和我有相同的想法所以才这么畅快地就按照我的想法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吧?” 蝉语同样看着鸣人笑起来,“是啊。当初选择鸣人交代这一切,而不是佐助和宁次,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果然,能够坚定不移地一直在这看不到尽头的路上走下去也能不被感情拖累的人只有鸣人一个啊。” “等,等等啊!老爸,蝉语大哥!你们在说些什么啊?蝉语大哥不是明明已经想出办法了吗?为什么还要我再来想!连好色仙人、四代目火影和蝉语大哥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到!你们也不为我想想!我本来就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忍者!而且……” “啪!”四代一把拍到鸣人头上打断了他的话,“是你的话,肯定能找到答案的。我相信你。” “没错,鸣人,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带回佐助,搀扶宁次,成为所有同伴心中的依靠。我就是如此地坚信着。”蝉语抱着胸也很肯定地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鸣人好像又被感动到了,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语气里面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你们,真的要把这件事……” “因为,父母总是相信自己的孩子的!”四代最后给了鸣人一个属于父亲的笑脸,“好了,我也该走了,查克拉越来越弱了。我会重组封印,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说着,四代就伸手按上鸣人的肚子,随着他手腕的一个转动,本来已经模糊成一团墨汁的封印重新变回清晰的符文,“木叶的重建就拜托给你了鸣人。” 和鸣人一起看着四代的身影渐渐消散,然后蝉语也抬起自己逐渐变得透明的手掌看了看。注意到鸣人同样看向了他的手掌,蝉语安抚地笑了笑,“本来那个时候查克拉也不多,结果加到封印里面的也就只能维持这么点时间了,看来我也要走了啊。”看到鸣人居然又忍不住要流眼泪,蝉语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好笑地看着鸣人扑上来抱住他,正好伸手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鸣人,好好活下去。然后把这句话也带给宁次和佐助。最后,个人的要求——宁次估计会很痛苦,你多帮帮他吧。你们的话,就算没有了我们也一定能够都好好的吧?” 怀中的人影最后也终于彻底消散,鸣人抬起头,坚定的表情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谢谢你们,老爸和蝉语大哥!我们绝对会比你们想象的活得更加精彩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蝉语在水之国做的事情就是他试探忍界的第一步,挑战什么小世子也是有原因的,照美冥也提醒他要小心各方危险,就是因为看出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四代么,我其实觉得他不像是自来也、止水那种纯理想化的人物。四代能当上火影是因为他在三战积累的巨大声望和本身的能力。杀人杀到被敌方首领下达:只要见到金色闪光就可以放弃任务选择逃命。这种命令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害怕开战的人?要知道,忍者可是一种把任务的成功与否看得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人啊!所以,四代绝对是一个相当有魄力也把现实看得极为清晰的人。“只要有忍者体制存在一天,就不可能会有真正的和平降临。”四代原话。他早就已经知道忍者世界本身就是矛盾的,不可能放弃查克拉带来的神奇力量所创造的特殊忍者文明也就不可能脱离因战斗带来的伤痛和悲哀。因为这些,真正的和平也就无从谈起。伟大的人物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啊~(笑) 我觉得鸣人性格中的天真开朗是从玖辛奈那里继承的,脱线到有可能有一部分来自四代…… 另外,请叫我六道黑。就是不喜欢什么神之类的设定!╭(╯╰)╮既然一直存在,也看着自己儿子反目成仇,看着斑和柱间不合常理的争斗,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到最后象征性地给了毛头小子鸣人和佐助力量然后看他们拯救世界就算是做出巨大贡献了吗?简直心性薄凉到了极点!明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少年,最后都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儿子的转生者,真是糟糕透顶的设定!难道我们一开始为他们关系的感动没了这些带着光环的背景就会消失吗?比起这个,我觉得我看到的是鸣人和佐助各自认真活出来的人生。 ☆、第 四十八 章 佩恩抬头看着在地爆天星中逐渐缩小的妖狐衣有些不解,“九尾消失了?” 因为消失的九尾而从松动的地爆天星中间挣脱出来的鸣人很直接地倒站着脸冲着天道的方向,因此也让一直观察着他的天道很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迷茫消失了,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候因为长门身体的进一步恶化,本来漂浮在半空的土球也开始整个碎裂开化作土块不断地掉落地面。鸣人趁着这个机会也快速地从空中不断踩踏着落石到了地面上,同时,仙人模式也再次启动! 等到落到地面鸣人才有机会看向四周,周围整个地方因为九尾的力量都已经完全被夷为平地,甚至一些地面上整个土块还全部翘起,乍一看怪石嶙峋的地面让人真的很是害怕。鸣人急急忙忙地转头看向村子的方向,村子最外围的大围墙已经被破坏,坍塌了一大片,“那是村子的方向,那是?” 趴在鸣人肩膀上同样看向了还冒着灰尘烟雾的木叶村外围的小蛞蝓回答了鸣人的问题,“九尾化的鸣人弄得。” “我该不会是把同伴和村民连同村子一起都给……”鸣人攥紧了身上的衣服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蛞蝓软软的嗓音才继续说:“不用担心,九尾化的鸣人并没有伤害到木叶的人。只是把外围的围墙破坏了。还好有蝉语大人的封印突然窜出来,让你的攻击力量削弱了不少。万幸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鸣人抬起袖子擦掉因为过于担心和害怕又流出来的眼泪,“居然又是被蝉语大哥照顾了,这样也怪不得会被他一直看成是要照顾的小孩。啊!对了,蝉语大哥说项链里面有封印,那现在封印都消失了,项链还在吗?” “九尾化的鸣人刚刚差点就把项链给捏碎了,不过好像没有得逞,你摸摸,应该还在你脖子上吧?” 急忙伸手探进胸口的鸣人在手碰到熟悉的坚硬宝石时才放下心来,他长出一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有了这个就好像又有了信心了。” 站在鸣人对面的天道索性也不再纠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鸣人的情绪,他直接开口:“也该做个了断了。” 鸣人收拾好自己有些泛滥的情绪,他当然也明白现在远不是他能轻松地缅怀逝者的时候。一想到他现在是被自己所憧憬的两个人毫不犹豫地信任着,鸣人的眼神也逐渐锐利起来!现在的他就算不知道答案也是不会畏惧战斗的! “你对伤痛多少也有点了解了吧?没有感知过相同的伤痛就无法理解别人。而且就算你理解了,也不见得就能接受。这就是真理!就像你即便是追上了佐助也是徒劳一样。” 鸣人微噘着嘴心里面有点不服气天道的话,但是也没有反驳,只是闭上了眼像是在感受着什么。“带我去你的本体那儿,我要和你当面说。” “终于发现本体了吗?你们木叶的忍者都很不好对付啊!”天道一挥手,从他手掌里窜出一截长长的黑棍。 小蛞蝓对于鸣人现在才利用到蝉语的情报很不解,“鸣人,战斗一开始我不就和你说了这个佩恩的所有情报吗?蝉语大人早就说了他是由本体操纵的啊,你怎么现在才想到。” “其实是因为我现在才明白蝉语大哥的意思,之前完全搞不清楚那么复杂的东西啊!刚刚感受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好像并不是活着的,然后我就想明白了!” 小蛞蝓很明智地选择不开口。鸣人啊,你这么掉链子真的可以吗?看来果然能够知道这些还一如既往地相信着你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呢!心胸未免也太博大了。 已经抽出黑棍的天道本来迈出的脚步因为鸣人的话而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直接把黑棍横在胸前,“谈话就到此为止了,事到如今你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一根筋的鸣人既然知道佩恩是被人蛊惑才会做出如今的事情,也知道了蝉语的想法是希望以后忍界能够大家坐下来靠着不断的谈判获得一点点的进展,他现在当然是更加相信靠着沟通绝对能让原本就是自来也徒弟的佩恩理解他的想法。而且,他刚刚可是在老爸和蝉语大哥面前够丢脸了,既然要做他们信念的传承者那可不能在所有人面前都这么丢脸啊!只要能说服佩恩接受那些新想法,哪怕是只让佩恩在他身上看到一种新的可能,他就算完成了老爸和蝉语大哥托付的任务了吧? 打倒天道后靠着自然模式的反向追踪,鸣人一下子就准确地扑捉到了佩恩的所在地,同时,他也感知到了宁次和大叔们对于佩恩的本体的追查。因此,也就特地阻止了他们的前进。 “你说不要我们一起赶过去?”宁次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需要理由,佩恩不仅仅是进攻木叶的罪人,他还是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的凶手!” “我知道,我现在也好像根本就不能冷静下来,想要杀了佩恩的想法也从没消散过。”鸣人低下了头,伸手握住了脖子上的项链,“可是,被托付了很重要的东西。为了这些我也不能轻易地冲动行事!我想和佩恩的本体谈谈。” “你说什么傻话呢!虽然要谢谢你打败了佩恩,但事已至此,光靠谈话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山中亥一显然无法理解鸣人这种在他眼里小孩子的做法。 然而,鸣人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气:“那又怎么样?把佩恩的本体和他的手下以及敌对的村子一一铲除,就能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 “那谈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他是木叶的敌人,罪无可恕!” “我也是这么想的!决不能饶了把师傅、大哥、村子还有大家害成这样的家伙!” “那你为什么……” “亥一,就照鸣人说的。让他一个人去吧。” “鹿久,你怎么会同意?” 奈良鹿久看了眼听了鸣人的话已经沉默下来不再询问的宁次然后才继续开口:“亥一你忘了吗?蝉语到现在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建立在一场场谈判上面的,拿到那个项链的鸣人,肯定也是受到了他的启迪。连宁次都已经不再执着于去寻找佩恩的本体了,我们也就相信鸣人吧!” 一直沉默着的宁次这时候也开口了,“鸣人。无论你们的谈判结果是什么,今天木叶发生的一切我是绝对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你明白吧?” “啊,我明白。”鸣人坚定地说。 直到鸣人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山中亥一问身边看起来好像已经平复下来的宁次,“为什么放弃了亲自报仇的机会?蝉语现在就算是接受了火影大人的治疗,但据说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是遥遥无期,这一切伤痛你又准备怎么发泄?” 宁次蒙着白布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从他刚刚说的话也可以看出他远远没有放下仇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是蝉语哥的存在才让我能打破一个个固定的命运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他的重要性对我来说也就更加是没有谁可以比拟的。但我也很清楚一点,蝉语哥他绝对不愿意看到我再踏进仇恨的漩涡忘了自己的本心。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鸣人来解决这些难题,那我也就只需要站在鸣人身后帮助他就可以了。复仇这种东西和蝉语哥的愿望,这两者根本就不具备可比性。” 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欣慰和笑意。这些孩子啊!经历了这一场对于木叶的浩劫也都终于成长起来了,能在做决定之前放下自己冲动的感情,就算是面对再亲密的人消逝也能冷静下来独自坚强地活下去,做到这些,他们就已经长大了。再多的磨难也不过是经历罢了。 另一边,终于找到长门的鸣人光是看着长门的脸,脑海里面翻涌出来的就是自来也、蝉语、卡卡西受伤的画面,那种根本不可抑制的仇恨止不住地从他心里面窜出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倔强地看着长门,就算又有新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也没有移开眼睛。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感受到,这么强大的仇恨真的是不可能轻易放下了。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自己想杀了长门的冲动! “到了这里,我才真的确认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我也是根本就无法原谅你!但是,之前我也就说过了,我觉得在自来也的信念和蝉语大哥的改变之中就已经看到了改变的可能。为了被他们所期待着的世界我也不能就这么任由自己无所顾忌地做事。我想知道你们的故事,虽然听了老爸和蝉语大哥说了很多,但是我果然还是很难理解!没有详细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改变?” 听着长门叙述的都是由木叶忍者施加的巨大伤痛,鸣人也渐渐失落地低下了头。 “我的故事你也听完了,现在告诉我答案吧。” 鸣人从衣服里掏出自来也的《根性忍传》,也正好垂头扫到挂在胸前的项链,“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就算听了你的故事我也无法原谅你。” “那好,我们来做个了断吧!” “但是,就算这样的轮回无法斩断!我也想试着去相信好色仙人所深信的事情。蝉语大哥说,他是不自己做些事情就无法相信‘相互理解’这样太过理想化的想法的人,但其实他心里最终的答案也就是相互理解吧?就算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无法做到;就算明知道做这些事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算明知道即便做出成就还会被很多人不理解,但是还是要去做!被他们信任着的我就算会背负起风险和责骂!就算甚至要把自己的伤痛和仇恨放在心里不能在这里打倒你!我也要去改变这个世界!所以,我不能杀你们。我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鸣人想到刚刚放他离开的宁次,再开口就更加有自信,“我的同伴也和我一样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代表着新生代的木叶,木叶已经开始改变了!这个世界也一定是可以改变的!” “真正的和平根本就不存在!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个受诅咒的世界里,那就是妄想!”长门看到鸣人那种毫无理由的信任和坚定就觉得十分刺眼。 “你们好像都这么想啊。那,就让我来解开这个诅咒好了。只要和平真的存在我就要让它变成现实!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出《根性忍传》中台词的鸣人也和长门记忆中还没有失去弥彦,还想着能用自己一己之力改变世界的年幼自己重合了。 “我会成为火影!然后就能给雨隐带来和平了,请相信我!” 回想起自己当初的样子再想到因为一步踏错就走到这般地步的自己,长门还是很现实地问:“是吗?可你凭什么说自己就不会变?今后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伤痛来袭你都始终坚信自己不会变吗?你敢下这个断言吗?你有这个自信吗?” “如果主角变了,故事也会随之改变吧?师傅留下来的就是另一本书了。被他们相信着的也就不再是鸣人了!我不像师傅那样会写书,也不像大哥那样能想出那么多可以做的事情,所以我也就不能通过这些途径改变世界,但我将会用我今后的人生来书写续篇。不管遇到怎样的伤痛我都要走下去,这就是我鸣人!” 长门回想起自己以前和自来也生活的种种,又想起了他以前自己说出来的话:比起方法来,我觉得更重要的应该是相信的力量。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莫名地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那个被自来也老师作为原型写出鸣人这个角色的自己,那个说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同伴的自己,那个还有着幸福的自己。算了,能做到这一步也算够了吧。弥彦也好,老师也好,当初都因为相信我才把梦想托付给我,结果,我却任性地为了复仇没再管这些。这个叫鸣人的少年,一定是注定要来改变我错误思想的人,这次我的旅程也就到此为止吧。 想通了一切,也重新在鸣人身上找回了自己的长门缓缓地把手从查克拉发散装置中拉出来,“鸣人,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也做到了当初我没做到的事,能够背负仇恨也试图改变世界,我就姑且相信你好了。外道轮回天生术!” “长门,你!”小南激动地朝着长门的方向踏近了一步。 “小南,已经够了。我现在有了新的选择,这次我也不想再把梦想放弃掉了。” “村子里的人又慢慢地活过来了。”趴在鸣人身上的小蛞蝓轻轻的说。 “在我来木叶以后所杀的人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就当是种补偿吧。”为了我的任性和所经历的那段迷茫付出的代价,这样,到了那边见到弥彦他也就不会过于责怪我了吧?“我一直在想着,如果他能不死就好了。特别对你们这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一代,也总是觉得无法托付重任,这也没办法,就算明白了前人死亡的意义,剩下的也只是伤痛和无法排解的憎恨。要么如蝼蚁般死去,要么永远地憎恨下去带着难以愈合的伤痛,这就是战争。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所经历的还没到最深痛的时候,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坚持下去。为此,我就和那些愿意相信你的人一样把我和弥彦的梦想托付给你了。” 鸣人看着小南用纸片包裹起弥彦和长门的尸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呢?” “长门把他自己和弥彦的梦想交给了你,你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希望。他们相信你,那我也相信你,我们雨隐也会和你一起去实现他们的梦想。这次,请一定要绽放出永不凋零的希望之花。” 正认真地听着曾祖母讲解自己家族血迹的事情的蝉语突然被一道强烈的白光射中,“这是!” “小蝉语看来要回去了啊。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应该就是很多年之后了吧?回去后记得要珍惜自己哦!” “对啊,儿子。要记得多吃饭,修炼也不能花掉休闲的时间,在意别人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不做英雄妈妈根本就不在意啊!你记得一定要好好对待自己知道了吗?就算再想我们你也要很坚定地活下去,这是妈妈最大的要求了!”蝉语妈妈说道最后已经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蝉语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母亲,父亲,请放心吧。以后我会更加认真地活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佩恩,就这样吧。说起来也是和蝉语没多大关系的角色,这里的威望副本还是给鸣人少年刷吧。接下来的剧情真的好麻烦!(我想罢工了!)都是大人物大事件,佩恩袭击木叶时两条线,鸣人线详写了,佐助线就基本一掠而过了。 这样一来,忍界也是风云巨变,尾兽基本已经被捕捉完毕,五影大会即将召开…… ☆、第 四十九 章 从病床上一坐而起的蝉语不可思议地重新握紧了自己的手,又活过来了!真的有这种事情!惊讶过后他就忍不住放松下来,这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活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身体好像还回到了最佳状态? 就在蝉语准备下床的时候,病房门也被大力地打开。宁次在知道所有在战斗中牺牲的人都有醒过来的时候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蝉语的病房。看到那个人又重新睁开眼的宁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小别扭,直接上前就扑到了蝉语怀里。 蝉语本来还想着该怎么道歉才能让宁次原谅自己,结果,这孩子好像真的被吓坏了?十二岁成为忍者之后就再没撒过娇的小孩居然破戒了吗? “蝉语哥!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随随便便丢下我了。” 好像后遗症还有点重啊,他是不是,好像有点让宁次更加在意他了?这不对啊,是不是教育方针有什么问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啊?还有一点他很在意的事情啊!“宁次你的眼睛怎么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因为长久没有喝水嗓音出奇的嘶哑。蝉语听到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真的很不舒服。 “这个啊。”宁次摸了摸自己眼睛上面的白布,然后丝毫不影响行动地走到一边桌上帮蝉语倒了一杯水,“你,你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那个很可恶的面具男出现很嚣张地说要带走你的身体什么的!我看他不顺眼就靠着结界班的结界和这双进化的眼睛把他给留下了!” “晓组织的面具男?!”蝉语完全被震惊到了,接过水杯甚至没喝一口就先脱口而出了询问。那个人的实力在他估计中应该是比佩恩还要强的啊!宁次居然能一个人解决这样的敌人了吗?这,他灵魂飘走后宁次到底是获得了怎样质的飞跃啊?血继限界的不科学性真是不可估量。 “对啊。你不是一直很在意他的真实身份吗?因为这个,我们就没有弄死他呢。”宁次到是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接受良好。 看到宁次这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蝉语也只好把还没有消散的震惊埋到心底。看来这个白眼的提升大概是跟三勾玉到万花筒的升级一样的,是对使用者各项素质的全面提升。而且,估计还有着很多不可思议的力量,打个措手不及什么的,在佩恩身上他好歹也是领教过了。不过,虽说是被宁次收拾了,但是一个早就成为大概是超影级的家伙居然被一个刚刚掌握新能力的年轻人打败了,当初觉得这个面具男深不可测说不定真的是他多想了。 就在蝉语还想问清楚一点关于宁次的眼睛一些事的时候,熟悉的暗部小哥又窜了出来。“蝉语大人,马上要召开紧急会议!作为暗部统领,请您立刻前往大名殿。” “紧急会议?怎么会在大名殿召开?火影大人怎么了!”只有大名到了木叶才会用到的大名殿,在火影在位的时候何需要大名到木叶来指手画脚?立刻意识到其中不对劲的蝉语直接想到了关键。 “火影大人因为给蛞蝓过度输送查克拉,现在还在昏迷着。上忍班长鹿久大人希望您就算身体不适也务必到场。”暗部小哥显然也是知道木叶里面的派别,也知道自家上司是地地道道的五代火影嫡系。因此,说的很是简略却把蝉语想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听到暗部这么说,蝉语到是也冷静了下来,“以为又是一个木叶的动荡时期,又想搞什么政权更迭?顾问也真是做了个美梦。你去把卡卡西也给我叫上。” “是!” 打发走了暗部,蝉语就直接站了起来,他看向身边还杵着并没有离开意思的宁次,“木叶现在应该有一大堆事情,你难道是个大闲人?而且我记得你不是我的护卫暗部吧?” 宁次对于蝉语的逐客令丝毫没有应有的反应,他直接开口:“在确定你确实彻底好起来之前我不会再被你支开的。而且,我有和前辈调班的。” 蝉语盯着站得笔直的宁次看了一会,然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就随他去了。现在这群暗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身边的人员调动没有他自己的允许根本就是不能有任何变动的,居然在他不知人事的时候,都连起伙来帮宁次了?不过说到这个,蝉语一手拍上脑袋,脸上表情有些懊悔。也是他做兄长太失败了吧?不然,为什么都不站在他这边?啊!还真是一桩事接一桩事,好麻烦。 在心里很不像样地抱怨过后,换掉一身病服重新穿戴好的蝉语在两个顾问极为惊讶的视线中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进已经坐着不少人的房间。微微朝着大名颔首示意,蝉语很自然地坐上被青树让出来的位置。 “蝉语君的身体没事了么?刚刚我还听人说,您好像大病初愈呢?”见到蝉语之后就露出若有所思表情的大名拿着折扇遮掉了自己一半的表情,倒也是礼数周全地问候。 蝉语其实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在政治台上的语言交锋,奈何,他们一边的人,要么职位够格但身份不够,要么身份够了但职位不够。“托了孩子们和火影大人的福,如今我挺好。” “蝉语!纲手她作为火影,却让木叶遭受如此损失。这是她作为火影的失职!而且她现在还根本不能参加会议,五影大会召开在即,我们木叶需要重新选出新的火影!”转寝小春几乎是不容拒绝地说出这些话的。 许久未见的三代目也放下了一直叼着的烟斗,“蝉语哟,大名大人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你心中是不是有什么人选呢?” 蝉语才不在乎他们一副板上钉钉的态度,只是把很直接的事实摆到台面上,“如果是现在胸有成竹地讨论这些,等纲手醒过来你们想好怎么打发她了吗?而且这么着急稳定军心,难道是是在怀疑木叶各个部门的运行能力?至于五影大会?不必担心,既然你们怕找不到合适的威慑人选,那我就亲自前往。相信现在已经接到木叶受袭消息的各国影们也是能够理解木叶在这个时候的安排的。在此期间,暗部在木叶的协调工作就交给卡卡西来统筹。大名大人,您看,这样是不是能让您放心呢?” 对上蝉语浮着一层敷衍笑意的眼睛,大名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扇子,但是直到骨节发白,他也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反倒是在三代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缓缓地点了点头,“蝉语君这样安排倒也是可以。对于您的能力我是很放心的。只是,无论谈判结果如何,我们火之国是绝对要起到主导作用的!蝉语君年纪虽轻,但也是个有手段的人,请务必要做到这些。” 就好像没听到这夹枪带棒的话,蝉语只是笑着点头应下然后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既然大名也同意我的想法,那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会议结束,被蝉语叫来的卡卡西当然也是跟着蝉语一起走出去的。只是,看到站在门口明显是在等蝉语的三代,卡卡西很有眼色地开口:“我先去看看鸣人。” 看到周围人都给他们留下了交谈的空间,三代很认真地看了蝉语一会,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蝉语,我这几年,也确实没什么精力再来管你们后辈的事情。佩恩来的时候也没有余力去阻止他,你这次受累了。” “我现在很好,也没什么不妥。倒下的是火影大人,三代大人您这话不应该和我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你这几年做的这些事情已经触动到了根本!你是时候要停手了。威胁大名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人应该做的!” “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蝉语轻笑了一声,“三代大人,那个生下来就养尊处优的人是把我们看做臣子吗?您喜欢自欺欺人我不管,可我要做的事情,在已经给了我这么大的力量之后您还想凭借几句话来阻止我?” “那是给你用来保护木叶的力量!” “我就是在保护木叶!早就已经放下权利的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要来说教?大名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只是作为一个象征火之国安定的标志罢了!既然只有作为符号的意义,那就只需要那些权利就够了。难道你是还担心我会像宇智波一族一样造反吗?”蝉语根本不希望被他尊敬的三代站出来成为阻拦他的人。 “你,你果然还是在为当年的事情怨恨我吗?可是已经能为木叶做到这种程度的你,应该是不会恨木叶的。可大名……” “恨,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已经够了!死过去后,我见到了父母。今后,一切不再会无法掌握,就更加不会被所谓的过去影响。这次确实有些地方是我急了,不过,我估计就算这时候不做,过不了多久也会被迫把一切放到台面上。也请您好歹相信我!” 三代沉默地看着坚定地与他对视的蝉语,然后放弃般地转身,“早在三年多前我就应该想到,你这孩子是多么有魄力的人,这时候还来试探你是我想多了。不过,你不想当火影却愿意接手暗部的所有工作,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前辈,你觉得我是不是变成妨碍宁次成长的人了?”蝉语问在跟在自己身边的卡卡西。 本来说要去看鸣人的卡卡西到是在三代离开后又快速地出现在蝉语身边,还没把自己的问题抛出口就先被人请教问题了,卡卡西愣了一会才回答:“我还以为你是一直不会问别人这种问题的。做了这么多年哥哥,突然有困惑了?” “刚刚抽空和一个有着相同烦恼的人聊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弟弟这种生物真的很棘手啊!好像一下子就全部都变得不太好对付了?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总之,我觉得像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要具体说,又说不出来了。” “大概是青春期的躁动?嘛,这种时候派出去和有前辈风范的人多执行几个任务就可以立竿见影了吧。” 蝉语无语地看了眼没什么干劲的卡卡西,“好像太不负责任了你,也就是鸣人吧?除了他谁还能这样给点阳光自己就能像个小树苗一样飞快地长啊!算了,这事也不急。你跟着我就是想问我为什么要你留在木叶吧?” “是。你既然准备去五影大会,带的人好歹也得看得过眼吧?不到精英上忍级别简直是给别国看笑话。暗部里直接抽调人手的,青树勉强算是一个,灯也走不开,其他的气势上还是弱了一些吧?”卡卡西想的很清楚。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也差不多刚知道,宁次大概是有影级实力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拿的出手来教他,干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样,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不会闹别扭了吧?” 蝉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很小了,卡卡西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宁次的白眼终于彻底进化了吗?” “嗯,我估计掌握上还不熟练,但是也应该只是时间问题。”蝉语带着点自豪点了点头。 “好吧,那另外一个准备带青树吗?” “我准备让鸣人一起。” “什么!”卡卡西不可思议地看着蝉语,“你不是一直觉得那孩子太天真吗?而且,他那样咋咋呼呼的性格,怎么可能站在会谈的房间啊。光是想象我就觉得会出问题!” “别这么直接嘛。”蝉语好笑地开口,“你也为我想想啊,五影大会,可也不都是我能应付的过来的人。有鸣人在充当缓和剂,还能为他以后造势,没什么不好。” “你担心雷隐?”几乎是瞬间想到重点,卡卡西还是敏锐地让蝉语觉得说话从来不费劲。 “没错啊。之前有消息传来,晓组织也对八尾出手了,雷隐应该是暴怒了吧?我虽然不惧怕他,但是我可也不想在安抚他情绪上花费太多精力。再说,鸣人迟早也要和那个八尾学习彻底掌控九尾,让鸣人去不是正好吗?” “你这么说,我倒是也能同意。不过,你也必须得保护好他了。在外面不比在木叶,鸣人现在情绪好像也不是很稳定,突然变得感性了很多。要是再见到什么故人受了刺激会很不好收拾。” “关于他的安危你倒是可以不必担心太多,晓组织的首领好像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这也是我让你留在木叶最大的原因了。” “首领?”卡卡西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蝉语这时候也不再有刚刚的轻松,他严肃地看着卡卡西,“我们知道面具男是谁了。甚至很多没有想通的事情都有了头绪,但是,他的身份可能唯独对你是最大的伤害。但我也想不出比你更加适合去负责他的人,毕竟,太多过去的事情估计也只有你才知道到底哪里有问题,也只有找出了问题我们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而且,就算捉住了他我还是觉得他太危险。关他的地方已经被结界彻底隔绝了,不论你到时候想做什么,最起码在确定他不会逃走之前不要让他出来。” “你这么平白一说,就好像是交给了我不得了的事情。说是故人却又不说是谁,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蝉语没有回答卡卡西的问题,到是反而在说完提醒之后把那点担心丢了个一干二净,“我一直觉得前辈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就算永远面对一个接一个巨大的打击,还能这样活得好好的,甚至也让大家不自觉地总是相信你。教学生也好、完成任务也罢,如果是前辈的话,好像总是可以找到最好的选择。这次,你应该也是一如既往地出色。那么,拜托了。” 跟卡卡西分开后,回到暗部走过了无数的明哨暗哨的蝉语在一件房间的门前停下脚步。因为他的停顿,周围的暗部全部现身沉默地站在他身后。 “你们不要跟进来,任何人不允许放进来。然后,在此期间任何事不需要告诉我直接让青树处理。” 关上的门上面繁复的花纹和墙壁重合时有不甚明亮的暗紫色光芒一闪而过。宁次站在门前抬头看了眼门框旁的门牌,研究室,三个字带着密不可宣的意味引人遐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保持日更,大家以后在下午三点看一下有没有更新就可以。基本都是会在两点多的时候放上来的。 还有啊,虽然是同人,但是这一篇里面真的有相当多一部分是我编的。所以会有些地方觉得:诶?有这个剧情吗?这个设定是不是有问题?这个东西好像没在原著中见过?之类的疑问,在全本完结前请都不要觉得是bug。就像是忍界革命,ab原著中强调的是战争和忍者的痛苦。但是我还写了其他很多的东西,经济、大名、平民甚至对于六道有些自己的想法。这些都是我写的,只是脱胎于ab大框架的想象。 一如既往地感谢大家的支持啊~ ☆、第 五十 章 走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结界也带给蝉语无言的安全感。因为职业的习惯,脚步落在木地板上面一丝声响也没有,走过一排排高高的柜子直到最开始的那一个,隔着厚厚的玻璃注视了那个装着液体的瓶子一会。蝉语习惯性地摩挲起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同的考量在他心头闪过,大多数都是对于他一向大胆的警告。但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打开了柜门。 从柜子里面一取出来就能感受到瓶子里面的液体开始溢出那种蝉语并不陌生的能量,只是,拿出了瓶子随手摆到一边之后蝉语就没再管它。反而是拿出了一个卷轴,缓缓地展开卷轴。这份卷轴上面的符文蝉语相当熟悉,因为这就是他自己在把前世记忆封印起来的时候留下来的钥匙。说起来,就算是好几年前的他,掌握的封印也早就足够不用钥匙也能轻轻松松就把一段记忆丝毫不差地封印。但是为什么还要这么谨慎地另外用一个卷轴装着钥匙?很简单,封印记忆确实不是问题,但是解开封印对于蝉语来说确实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他之前就在想,为什么记忆会消失呢?要说灵魂不契合身体的话,这个选项已经排除了,他见到父母的时候毫无疑问就是他作为泉蝉语的形象。当初穿越的经历,根本也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概就是在浏览网页的时候突然失去意识的。这样,也就让人觉得不会是穿越的时候产生的问题。所以说,这样一来其实答案很明显了。到了这个世界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始的记忆消退,其实就是所谓的世界的意识在排斥之类的?而且,按照记忆的消退速度来看,现在他解开封印估计要不了一分钟关于前世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一空,就连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穿越者这件事也会忘掉,到最后他关于上辈子也会什么都不剩。 猜到这些才是蝉语一度想着再也不要解开封印的原因,因为没了那些关于上辈子的记忆他就彻彻底底是泉蝉语,不再是其他什么人了。但是,他的想法也有了改变。在现在这个阶段,凭借他手中的势力想要做些什么已经不是问题。可在意识到他所想长倡导的一部分思想是会被这个世界所排斥的时候,蝉语就在想,是不是,就算现在他的手里握了一副绝好的牌到最后也有可能被翻盘?这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也不是杞人忧天。在深入地观察探索过这个个性的欲望被压抑至此的世界之后,蝉语总觉得有可能这个有着奇幻能量查克拉的世界是存在着可以左右整个世界命运那样的人存在的。姑且就称为人好了,这个人会对于他的做法和计划一无所知吗?而知道了,对于他这种类似于想从这个人手里抢夺自由的做法,这个人会不加以阻止吗?假设这个人会阻止,那么到时候他能有什么办法和这个人抗衡吗? 如今已经被逼得不得不开始坐在一起商量对策的忍界,各大势力的第一次联合无疑是一种利于被推动的时候,几乎就是掌握一切行动的开始!而前世对于整个忍界未来走向的情报,在这个时候知道无疑是布下整个计划和策略最佳的时机。 蝉语在做事前总是喜欢先想到最坏的情况然后做好打算,所以就算以上他的猜想都是不存在的,那么他最多也就是想多了。 结印,然后按在卷轴上,那种凌乱记忆袭来的感觉让蝉语一瞬间有些眩晕,伸手撑在桌子上面稳住身形之后就是快速地以自己的方法把重要的东西记录下来。而没过多久,解开封印时还觉得纷繁的记忆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乍一下有些空白的大脑让蝉语站在熟悉的工作台前愣了好一会,直到看到手边被写满了文字的卷轴上面黑色灌注了查克拉的文字还是在一点点消失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拿过卷轴大致扫了一眼,还来不及细想,整个卷轴上面就已经一片空白。 直接坐到地上的蝉语撑着额头想了好久,才让自己勉强记起来一点,关键好像是个叫“黑绝”的?信息真是少得可怜,不过,基本和他所推测的事情能扣得上。最重要的是能够把他的猜测肯定下来。其他的就算都不记得也没多大关系。真到了这种时候,反而有点兴奋?我骨子里面是这么好斗的人吗? 摇摇头把脑子里面奇怪的想法甩掉,蝉语看向了一开始就被他拿出来的瓶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另一个卷轴。一个大大的封字在卷轴上面很吸引人眼球。这个卷轴是三代今天交给他的,如果没拿到这个他凭现在的能力估计也不会就随便准备用那个啊。 解开封印,白烟散尽后出现在蝉语面前的就是熟悉的被捆成粽子的初代和二代!随着二重封印的再次解开,在完全被隔绝的结界中不受施术者控制的千手兄弟就和蝉语对视上了。 最先有反应的仍然是初代,他直接走到蝉语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好像是想来一个拥抱。蝉语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和灵活的动作就躲开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打招呼方式。站在后面的二代有些无奈地放下刚刚想拉住初代的手,大哥怎么在后辈面前还是这么不着调! “蝉语,曾爷爷我好想你!本来我还以为你会时不时让我出来玩一玩呢!一个人很寂寞的。”说着就有点求安慰地看着蝉语。 明明上次见的时候还是个很爽朗的人,这次为什么就突然“幽怨”了起来?初代目感情这么丰富吗? “大哥!不要总是说些让人困扰的话,蝉语让我们出来肯定是有事情要帮忙。你也给我搞清楚点状况!”习惯性地操心哥哥什么的,帮蝉语解除尴尬氛围的二代目在蝉语眼里立刻变得亲切起来。 “这次确实是有事情要拜托两位火影大人的。”蝉语把刚刚取出来的瓶子放到了两兄弟面前,“这是我一次任务中从漩涡一族带回来的东西,因为这个我身上开始能够聚集自然能量。但是,我也找不到彻底拔除这个东西的办法,因此姑姑。也就是纲手,她说初代大人是很擅长这个的吧?所以,我就冒昧打扰了。” 初代脸色凝重地拿过瓶子看了看然后很突然地转头看向二代,“扉间!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研究这些东西,结果你还是弄出来了!” “大哥,很明显这不是我参与研究的东西。漩涡一族自发的研究所带来的祸端,还祸害到了蝉语的身上这才是重点!”连声调都没变一下说完这些的二代目就把眼睛看向了正认真地听着他们讲话的蝉语,在他看来,已经完全长大的蝉语其实长得并不像他。除了眼睛,整个脸部轮廓和五官都是像花音多一点。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是第四代了,结果却好像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一样。就像他自己就长得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亲,还是随了母亲多一点。想到这里,二代看蝉语的目光也软了下来,“蝉语,刚刚一出来我就发现了,你的查克拉很微妙的有些变化。就是被这个影响了吗?” “是。现在完全是被我的精神力压制住的,一旦精神力耗空就会出问题。” “问题?自然能量的话不是随随便便就掌握了吗?”因为二代的话消沉了一会的初代一听到他所熟悉的事情就又恢复了精神。 “初代大人是怎么掌握的?” “嗯,有一天睡午觉的时候好像突然听到了我养的那个盆栽的呼吸声,后来我就发现了这个能量。试着引导用了一下,效果很不错呢!”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竖着大拇指的手,蝉语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啊,难道让我去感受植物呼吸声?对于以木遁闻名的初代来说这也许真的就是他很真实的经历,可蝉语的查克拉属性中是没有土的,感受植物对他来说就根本不可能实现啊! 像是早就料到蝉语在初代那里并不会获得什么有价值的帮助,二代接着开口:“因为兄长的原因,我确实研究过这个。只是当时展开的项目太多了,这个又几乎是另一种系统性的研究,了解了大概的原理然后有些些想法之后就没时间真的付诸实践了。蝉语你,应该是相当擅长水遁的吧?作为同样擅长这个的人,你身上的气息已经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我了。” 诶?这是,在很隐晦地夸奖我吗?要不是很早以前就是作为长辈照看孩子,估计这时候都完全听不出来这种爸爸式的夸奖啊。蝉语看着还是一脸严肃的二代就轻轻地笑了一下,“是的。三代大人把您的很多水遁秘术都交给我了,我也受益匪浅。” “咳,既然这样。我记得木叶附近有一条南贺川河,到水底感受一下,凭借你的天赋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就能自己慢慢掌握了。” “蝉语啊,你难道不是想问我的吗?还有,还有什么是想问我的吗?”初代像是不甘寂寞地开口。 “是。这次其实忍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为太多关于幕后黑手的线索和消息都是指向宇智波斑的,所以,我想你们能不能对我说一说这个人的一些事情呢?方便的话,初代大人,据说让宇智波斑丧生的那场战斗,能不能详细说一说?” “斑?”“宇智波斑?!” 看到两个人同样惊讶的样子蝉语就知道他们两个应该都是对斑的死绝对没有异议的。“确实,很有可能是通过什么秘法假死之后又活下来了。如今推着忍界局势变幻的推手,绝对是个对整个忍界历史有着非凡深度理解的人。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哪个家族,似乎他们想推动某些事情发生都轻而易举。而且,对于木叶,他们更是有着超乎想象的认识。” “可我那时候也同样肯定,斑确实是死在我手里了!他怎么会过了这么多年还不肯放弃他的想法!这根本就不像是我印象中的斑!”初代目严肃的表情下还有着对友人的深切怀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话,这一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大哥你去世后我只是把他的尸体封印了起来,如果真的假死,大概就是借那个机会逃走的。”经过短暂的惊讶过后二代目又恢复了冷静,甚至是对自己的失误也没再有什么纠结。 “我不是叫扉间你把尸体尽早烧掉吗!你看看我!一定是你最后也没把我的尸体处理掉!”初代一如既往地善于在弟弟面前抱怨。 “哼!死人的叮嘱毫无意义,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二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被初代的话刺激到了,这次居然不是敷衍过去而是直接呛上了声。 “额,哈哈,扉间你别生气嘛。我知道让你干这些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但是我们这种人留下尸体真的会有很大的隐患嘛。” 蝉语淡定地坐着看他们一把年纪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互动,本来还想提醒一下重点,不过,老人家确实被封印了很久发泄一下一也是有需要的,吧? 扫到蝉语脸上那副理解的表情,二代直接对着初代喊出了他们之间谈话惯用的结尾:“大哥你给我闭嘴!” 下意识撇嘴的初代到是不在意蝉语看到他的蠢样子会有什么看法,只是他一般也不会挑战扉间的底线,而且蝉语毕竟也是扉间的曾孙,还是不要拆扉间的台比较好啊。 打发掉尽是给他添乱的大哥,二代沉思了一会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蝉语,忍界难道是再次有了联合之势吗?” “嗯?”蝉语惊讶地看了二代一眼,“是的。当初您和初代分发的尾兽被一个组织聚集了起来,这几乎已经触动了各大国的神经。应四代雷隐之邀,五影会谈过几天就会在铁之国召开。” “刚刚听你讲我就猜测可能是有大事件发生了,不过倒是想不到真的已经又到了这种时候。蝉语,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情况的话,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无论任何人想做什么事几乎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就是想到了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敢于和整个忍界对抗的敌人,到了这种程度都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如果是宇智波斑的话,就算再小心也不足为过。不过,我并不相信他到这个时候还活着。忍者的能力和一个良好的身体状态是成正比的,随着年龄的叠加,实力只会是损耗的越来越厉害。宇智波斑不会是那种愿意看着力量流逝而无动于衷的人,如果真的再出现绝对是已经有了完美的身体和远超我和大哥当初认识的状态。虽然我心里很不想这么认定,但是,宇智波斑他是一个值得警惕到这种程度的人!” 都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有可能对于斑心底天真和期待和平的心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说到对于斑心里一些计谋想法的揣测,二代猜的还真的分毫不差。 早已经丝毫不记得前世的事,也对剧情几乎完全忘记的蝉语听到二代这么一说就莫名觉得好像是真的。因此,他也就在千手兄弟的注视下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一看到他这样初代就耐不住寂寞了,“蝉语,你可不要对斑产生什么过于极端的想法啊?当初泉家族还是作为宇智波一族的联盟氏族加入的木叶呢,斑是认识花音的,他肯定能一眼就看出你是谁的后代。到时候你可不要冲动啊!” “大哥!你怎么什么都说?这种事情说了也只是让蝉语困扰,会让他下不了主意的。”二代简直是对初代的卖队友功力生不出什么责骂之心了,真是太习惯了。 而本来还镇定坐着的蝉语都想翻白眼了,这都什么事啊!他倒是觉得到时候冲动的绝对不会是他,如果宇智波斑是个暴脾气的话,呵呵。而且,总是觉得千手、宇智波、泉和漩涡的关系是不是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啊!为什么我好像能和这四个麻烦集中地都扯上关系? 为什么总是被祖宗坑?在线求助啊!诶?在线是什么意思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呢,因为这就是我的设定啊儿砸!嗯,就是不怕乱。现在就开始期待斑爷上线的时候精彩的表情了怎么办!还有好久才写到,不开心~ 把初代写这么蠢萌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们想啊,二代和蝉语的交谈中又不需要初代秀武力,秀理想,那他能秀什么呢?哟,大家一起来秀智商~在自己人面前就总是正经不起来的设定也很符合初代吧?嘛~就让他一直在蝉语面前卖萌好了。 二代么,反正蝉语本身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越看越顺眼什么的,最喜欢被长辈喜欢了~ 所以,到了长辈面前就自动开启吐槽模式什么的,也是蝉语的萌点哦! 第五十章了啊,不连番外也有二十五万多字了……话说,我当初可是就准备写二十万左右就完结的!结果,现在根本就是遥遥无期_(:3ゝ∠)_心塞。 ☆、第 五十一 章 浮出水面的蝉语长长呼了一口气,早就站在一边的宁次适时地把手里的毛巾递了上去。接过毛巾胡乱地抹了两把然后一把撑住水面整个人从河里面爬出来的蝉语盘腿坐在水面上开始回想刚刚感受到的那种感觉。 宁次看着他双手合十没过多久脸上就开始有了明显的仙人模式特征,这是,练成了? 蝉语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进入这种状态之后的变化,各方面实力大幅度提升,并且,好像还有了一项意想不到的能力?蝉语抬起一根手指引导着查克拉汇聚,然后就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看起来还挺深的伤口。 伤口在两个人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没过多久就只有手臂上的一点鲜血能够证明这个地方确实刚刚被割开了。蝉语把手臂上的鲜血洗掉,光滑的小臂上面连个疤痕都没有。简直是像看魔术表演一样,蝉语心里面再次对这些类似作弊的能力表示叹服。 “我一直觉得你本身的恢复能力就已经很惊人了,到现在开发出这个新的模式之后居然已经到了这样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了。听说初代大人就有这样的恢复能力,他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人么?” 蝉语想到一直在他面前十分放得开的初代,再一想到宁次大概还是对初代那种忍界之神有着自己的想象的,心里面虽然不想怎么维护初代的形象,但到底还是不想宁次也认为建立木叶的伟大忍者私底下是个不着调的人,“初代大人,他应该是平时就有这种程度的能力吧。我现在也不过学了点皮毛,哪能跟他比。” “鸣人说,这个可不好学。你自己也没钻研多久就能这样顺畅地使用出来,我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跟在蝉语身后走向岸边的宁次很认真地说道。 行动间就已经把自己身上的水全部用查克拉蒸发掉的蝉语听了宁次的话心里不由得有点好笑,宁次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体贴了?开始渐渐褪去少年时的冷硬和锋利,在交朋友的时候会顺利不少吧。只是,会有女朋友吗?说起来天天好像是最好的人选,只是宁次好像没什么想法。 宁次看蝉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搭他的话,还以为他对于仙人模式又有了什么想法,“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嗯?”回过神的蝉语摆了摆手,“没什么的,我本来就擅长查克拉的调控,控制好自然查克拉处在整体三分之一的位置对我来说还真的不是很难。反正这个模式现在也不急,现阶段的敌人应该还用不到这种程度的手段,关于聚集自然能量的过程还可以再研究研究。我刚刚是在想,宁次你,是不是想着要多交几个朋友试试看?” 在忙着正事的时候也为了宁次的变化不停想着原因的傻哥哥在实在是想不出原因知乎就真的把所有的变化归结为卡卡西说的——青春期的躁动。 宁次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想到了些什么,心里面立刻嫌弃的很!“蝉语哥,你是不是最近和自来也大人、卡卡西老师相处时间过长?想的事情越来越开始天马行空了!” 这是被嫌弃了吗?拿着毛巾的蝉语看着宁次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的背影,有一瞬间觉得有些萧瑟。但是立刻又恢复了,他苦恼地看着手里面的毛巾,“所以说啊,我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完全就没经历过这样子的变化,到底是怎样?完全想不出来啊!为什么我还要因为猜错了就被嫌弃?难道是什么我应该很容易就猜出来的事情吗?这个感觉才是世界谜题啊……” 蝉语一回到办公室就见到一个大活人杵在他的办公桌前面,感受到办公室里面微妙的剑拔弩张的氛围,再看到一袭黑衣的人转过身的脸,饶是蝉语也不由得惊呼出声,“鼬?” 也是像宁次一样蒙着双眼的鼬听到蝉语的声音就微微点了点头。 见到蝉语来了,本来就对鼬警惕非常的暗部更是几乎都要从隐身的地方冲出来了。蝉语很镇定地打了暗号让他们退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才再次开口:“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止水老师的眼睛能用了?” 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不答反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想把眼睛留给佐助的?甚至还猜到了止水的眼睛在我这里?” “你们宇智波的家族秘辛我怎么会知道?只是大概猜到了,眼睛坏了就只能换一双这种程度吧?止水老师的眼睛是战利品啊战利品。”蝉语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开玩笑地说:“写轮眼真是太过麻烦了,我想留一个研究一下也不奇怪吧?哪知道正好和你的凑了一对?你就知足吧。” 鼬因为蝉语轻快的语气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起了另一件事,“之前佐助问起你的事情,因为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我就全部都告诉他了。” “然后呢?佐助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他还是不肯原谅木叶,还想着趁我们全部离开木叶的时候回来把下达命令的三代目干掉。但是好歹也不再叫嚣着说要杀了你我了。” 敏锐地察觉到鼬语气中不易察觉的开心成分,蝉语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你,你觉得这样的佐助很可爱?”见鼬面瘫着脸没有回答,蝉语不由得伸手扶额。“虽然他的想法确实是天真到可爱的程度,但是佐助他可是准备帮你出口恶气的吧?你这么幸灾乐祸是不是太恶趣味了。” 鼬确实心情不错,压在他心头的负担随着佐助的理解也终于渐渐消失不见,至于蝉语说的恶趣味?反正佐助估计花上大半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个,他自己在疼爱的弟弟身上收点福利有什么关系?“我把他的行踪告诉鸣人了。” “鸣人?等等!你这次没把佐助给一起带回来吗?”蝉语第一次觉得鼬的思绪有些跳脱。 “嗯。佐助说要去杀了宇智波斑,反正他也不会成功,与其让他闲得发慌想要对木叶下手还不如让他跑出去祸害别人。” 这一桩桩的都是什么事啊!蝉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和一副淡定表情的鼬对视了好一会然后败下阵来,“我可是准备把鸣人带着去五影大会的!你这么一来我带谁?再说,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不会同意鸣人独自一人出村的。还有,宇智波带土就在木叶,佐助追个鬼啊!” 哪知道听了这些鼬也只是很淡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因为你在给我的卷轴中装的逆向通灵法阵的功劳,所以我和佐助都到水母住的地方玩了一圈。什么都没得手的带土当然会来找你的麻烦。只是你能顺利地把他留下倒也是让我有点吃惊。” 就知道是在为这件事生气。蝉语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们伤的太重吃亏。结果,本来也伤的很重吧?不然,卷轴里面储存的加上你剩余的查克拉就应该足够你们转移了。居然还抽调了我的查克拉,还把我给弄醒了。” “你总也会有算差的时候,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刚去找过五代大人,但她还没醒,所以你给我的证明最后还是得交给你。”鼬看蝉语已经拿起了毛笔准备写些什么就继续开口:“如果你动作快,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五影大会。不以影的身份去就算了,居然还带了两个孩子,你这次还真是敢做。” “啊,真是的。你做这些事也不先和我说一声,这样岂不是得重新考量到时候的一些打算。”蝉语对临时换人还是有点抱怨。“我带鸣人是为了雷隐啊雷隐!那种暴脾气但又不是真傻的人很麻烦的。” “哼,三大瞳术去两个,这样的木叶也是能让他保持基本的尊敬了吧?” 蝉语看着鼬现在胸有成竹,甚至还有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面对于他也终于是彻底放下心来,性格中不嫌事大的那部分也开始作祟,“两个眼睛裹着白布的瞳术使用者作为威慑力吗?你们两个还真是会凑对。要是我看到这个样子的随从,大概会觉得木叶彻底衰落了吧?” “我的这个很快就可以拆掉了。” “是是是,那么,欢迎回来!”说着蝉语把一块木叶的护额放到鼬的面前。 所以,等到一帮人给他们送行的时候就是面对着一个卧底回来的宇智波鼬摇身一变变成了对村子做出绝大贡献的人,现在甚至是要成为蝉语护卫的人。本来还有些微词的人在看到三代乐呵呵地送他们三人上路的时候也就都把质问都压在了心底,所以,总的来说,蝉语三人走的还是挺顺利的。 叼着烟斗的三代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里面还有着很多的感慨,“鼬还能回到村子。再继续用木叶忍者的身份活下去,这真是太好了!这样应该也才算是达成了初代大人的愿望——我们为了村子愿意付出一切,而村子也能在适当的时候保护村子里的所有人。” 蝉语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清楚的人群对着身边像是没有任何变化的鼬说:“你尊敬三代是对的。他这个年纪还能这样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不容易。” “嗯。他是在位时间最长的火影,我们好几辈的忍者都是他看着长起来的,几乎现在所有为了木叶兢兢业业的忍者身上都有他所给予的东西。一个伟大的影就是这样的存在。”无论当初的选择和做法是怎样的,对于蝉语和鼬来说,三代都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他们忍者道路上的引导者,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自然也就不会是无足轻重的。 在一旁一直安安静静赶路的宁次突然出声:“蝉语哥。” 蝉语好像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嗯。”他抬手制止了三人的前进。 鼬也转头询问,“有埋伏?” “是,像是家族忍者。” 一手伸向自己脑后的鼬显然是认出了来袭的人是谁,“应该是来找我的,叛忍时候引来的麻烦。正好,也让我试试新的写轮眼。” 随着白色绷带的解开,鼬到是没有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只是在第一个人出手的时候就用比起对方快上很多的速度从忍具包里面一下子拿出一大把手里剑。短暂的体术对攻之后腾空而起的鼬也瞬间出手,巧妙非常的忍具攻击在一阵兵戈之声后就以鼬的轻巧落地和纷纷从树林间倒下的敌人尸体结束了。 看到鼬猩红的眼睛恢复纯黑,蝉语勾起嘴角,“怎么样?” “很好。幻术的能力,提升了。” “月读你还会用吗?”蝉语好奇地问。 “你想干嘛?” “作为联络忍术来说真的相当方便和安全啊!实用性很强!” 鼬撇过头率先跳上了树枝继续赶路,“在我面前就算了,这么说我觉得佐助会又想干掉你的。” “他叫着要干掉我好几年了,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说到这个。”蝉语转头看向宁次,“宁次,这次还有件事情忘了交代你。我们这次出去大概会碰到佐助,到时候你试着能不能把他给捉回来。” 蝉语本来以为宁次会像往常一样很自然地点头接受,哪知道宁次很干脆利落地说出了让蝉语差点脚底踩空的话,“上次没能干掉他真是太可惜了。这次掌握了新的东西,因为不熟练一不小心就伤到了他的话,鼬前辈,你不会在意吧?” 鼬很快地扫了宁次一眼然后就给了蝉语一个带着微妙笑意的眼神,“没事。你们的事情我不管。相反,你还愿意去管他我才要说谢谢呢。” 蝉语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就觉得憋了一口气在胸口,宇智波鼬!你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你不就是炫耀吗?不就是佐助开始听你的话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宁次以前可是一直很听话的!只是这段时间出了一点小问题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凭借多年的兄弟默契,我,我迟早也会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的!哼!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好友均已上线,爱情副本展开,蝉语还真是忙得够呛呢~ ☆、第 五十二 章(五影大会) 虽说已经用信函事先一步通知了另外四国火之国木叶的情况,但是蝉语此次五影大会之行还真是充满了挑战的。不然,在木叶也不会要仅仅到为了一个会议就想着要选出新火影的程度。所谓的一村之隐,要的当然不是只有实力层面的东西。能够承担一个村子的重担,承载所有人的希望、信赖也要背负指责和评论,可以说稍微是个容易被撩拨的人就不适合这个位置。而就算雄才大略、满腹经纶,没有实力却又根本连话都说不上了。这样的人,放眼忍界,不多也不少。差不多也就是刚好被五大忍村培养出那么一村一两个罢了。 这样一来,能够站到一村顶点的忍者大多数都是天资出众的人,讲究师傅、血统传承的忍者也就不难想象是很在乎辈分、资历的,而最年轻的我爱罗虽然在年龄上面是弱势,但是毕竟是拥有了风影名号很久的人。与他比起来也算是后辈甚至都不是火影的蝉语会被刁难几乎就是一定的。 只是,几乎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蝉语也早就忘了怯场是什么感觉了。不是火影当然也就不会带着火影的斗笠,唯独没有斗笠放在桌子上的位置就是中间的那个。蝉语镇定自若地和相熟的风影、水影打过招呼后就坐到了标有大大的火字的幕帘前面。 第1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2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2节 在铁之国大将三船主持宣布开始之后,我爱罗就先开口了,“我先说吧,你们听着。” 然而我爱罗的话刚落下,早在一旁坐得浑身不舒坦的土影就毫无接缝地说:“五影的变化好大啊。你年纪轻轻的就被称为影,真是不简单啊,风影大人。看来是令尊教导有方,只是他没有教你最起码的礼数吗?”说完这些,土影却是又把视线转到了蝉语身上,“还有这位连影都不是的年轻人,气派倒是有了,是因为自忖千手遗脉的原因吗?只是这样也像是轻狂了些。” 蝉语本来是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还双手交握的姿势,他毕竟不是五影大会的主导者,身份上也确实比这些在座的四个人低了些,所以也就悠闲地准备听他们先讨论。结果,该来的还是会来,根本逃不掉啊。蝉语和同样被点名的我爱罗对视了一眼,看到沉稳的风影眼神里面询问的意味,蝉语笑着转头看向了土影,“老人家记性就是好,多少年前的旧事也喜欢拿出来喋喋不休。可我明明记得今天来大家是为了眼下的局势,土影大人还是要再清醒地认识认识现状啊。” “现状?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土影大人请不要打岔,风影大人请继续吧。”照美冥作为新晋的影,对于土影这样倚老卖老的做法当然也是不认同的。而且,作为一个已经连续失去两个尾兽的忍村,在经历过六尾的失而复得却又再次被夺之后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照美冥,对于晓组织的忍耐度也早就已经清零。 “我原来也是人柱力,还曾被晓捉去强行抽取尾兽而险些丧命。所以,在我看来让晓再存在下去是极其危险的。我也曾数度向五影求援但都无功而返,除了五代火影。如今人柱力已为人所夺,想再联手已经晚了。” “哼,五大影村即便失去了人柱力对外也要守口如瓶,因为那是奇耻大辱!唯有暗中将其夺回才是正途,哪有向他国求援的道理?”土影还真的总是显现出自身对于年轻人的不喜欢。 “尊严、面子,真是迂腐!”我爱罗的气势也很足。 “人柱力要适应尾兽就必须与之相伴成长,即便这样要控制它也绝非易事,更不用说他们。是这样吧,风影大人?”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些情报想和大家分享一下。”蝉语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总是讲不到重点,还是决定亲自加一把火,“你们应该对木叶的写轮眼知道的不多,更不要说还在它上面一个层次的轮回眼了。” 见到所有人都被这样一个开头吸引了注意力,蝉语也变得郑重一起来,“木叶被袭就是拜轮回眼所赐,木叶倾全村之力也不过是打败了一个还没有完全掌握轮回眼能力的佩恩。更不要说进阶到万花筒级别的写轮眼就已经能够拥有控制尾兽的能力,比它更加高级的轮回眼,我想对于尾兽很可能有压倒性的力量。” “这些难道不是你因为你们木叶受创所以对晓组织多有忌惮才会这么说吗?” “不,其实能真正控制得了尾兽的人……”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配合着雷隐雷鸣般的声音就是他站起来一下子砸烂桌子造成的木板碎裂声。 随着这样一下子的武力体现,本来还在幕帘后面认真戒备着的五影护卫也全部都把雷隐的所作所为当成了攻击全部暴起! 蝉语看着雷隐周围已经被包围的样子侧头低声地和站在自己身边的鼬说:“雷隐确实很麻烦吧?这种在任何场合都能配合着说话进行武力威慑的人,恰好是我最不喜欢的那种。” 鼬看着雷隐的视线没有动一下,只是听到蝉语这么说就提议:“需要我用幻术放倒他吗?” 看到因为听到他们对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提高了戒备,甚至站在雷隐前面的两个护卫其中一个还带着些警告看了他一眼,蝉语挑了挑眉,“退下吧,鼬,宁次。” 这时候,会议的主持者三船也开口:“此为会谈之地,请各位稍微克制一下。” 听到这句话另外的四国影才示意护卫退回去。雷隐从在座的四个人身上一一扫过,甚至还着重在蝉语身上停留的视线时间长了一点,“木叶、岩、沙、雾,晓的成员原来皆是你们村子的叛逃忍者,不仅如此!其中甚至还有曾经的影,通过调查我还发现你们中曾有人利用过晓!你让老子怎么相信你们!更不要说什么联手了!老子今天把五影都召集来,为的就是要当面问问你们,何为信义!” “信义?自己都丝毫不在意的东西可不要强求别人做到啊雷隐!”蝉语对于雷隐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畏惧。 站在幕帘后面的宁次听到蝉语这么说也是握紧了自己的手,蝉语哥,在这种各国谈判的会议上面,挑起矛盾不应该是你的作风啊! “大家之间的信任关系根本就是脆弱不堪一击,而从来都是喜欢军事竞争甚至为此牺牲木叶与雷忍的联盟关系也不在意的雷隐大人,何必在这里一副质问的态度?” “你说什么!站在你背后的宇智波鼬前几天还是被通缉的s级叛忍,甚至还捕捉了五尾!这样与晓瓜葛颇多的木叶难道不是最应该谨慎些说话吗?” “也正是因为这样,作为卧底回来的鼬才会是木叶的骄傲。而因此拥有了大量关于晓情报的我,才会在这里代表着木叶想让你们最大地注意到晓的所作所为。但是,能不能请您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如果只是为了指责各国就打断我想要说的话,您的气度是不是也太小了些?”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样?不仅当着我的面置喙好友的过往甚至还毫无自觉地彰显自己身为军事大国的自大和嚣张。真把自己当成了凌驾于其他四国之上的存在了吗? 照美冥一直觉得蝉语是一个在外面很彰显风范的人,只是这次对雷隐的态度好像确实是比平常要差了些啊。“雷隐大人确实不必这么着急,在您看来您是为了问我们那个不重要的问题。不过,我们来到这里可不仅仅是为了达成你的目的。更重要的还是要对晓组织讨论些东西出来。蝉语君刚刚是想说什么呢?” “其实真正能控制尾兽的人也就是宇智波斑、初代目火影、四代水影矢仓和雷隐大人的弟弟奇拉比。而能够达到控制多个尾兽的程度的,也就只有宇智波斑和初代目火影。很不巧的,我想说的是,以现阶段的情报来看,这个晓组织是与宇智波斑脱不了关系的。况且,轮回眼凭空现世,似乎与六道颇有渊源的尾兽被一一聚集,在各大国偶生间隙因此对雇佣兵组织晓不闻不问的时候,趁乱聚齐了曾是各忍村佼佼者的众多s级叛忍。能够做到这些的敌人正站在一边对我们虎视眈眈,你们还觉得有时间争吵吗?” 宇智波斑的威名还是让本来针锋相对的会谈现场安静了一会。 “那家伙不是死了很久吗?”大概是真的和宇智波斑面对面过,土影对斑的忌惮也就更加深刻。 “具体的情况还不清楚,但是我们现在不仅有着鼬带回来的很多情报,关于晓组织的神秘首领也有了很多切实的消息。” “作为中立国的首领我想说两句,仔细一想晓组织的能发展到这种程度确实和五大国对其不闻不问的态度有关系。不过福祸相依,今日五大国能够齐聚一堂实乃一大幸事。不管怎样,在处理晓的问题上,五大影村都应该试着建立起世上首支忍者联军。这样便可统一指挥,避免混乱的局面继续下去。” “这样那该由谁来指挥这支联军呢?”土影问出了重点。 “哼~” 听到这不明意味的声音,本来想开口自荐的雷隐顿了一下,转而看向双手抱胸有点嘲讽地看着他的蝉语,“你小子,这会又是什么意思?” “雷隐大人,你的脾气太差了。如果到最后联合军在你的指挥下最终变成一个为了战斗而战斗的工具怎么办?”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此次结成联合军的目的不是为了战斗吗?” “在这一点上我同意木叶的意见,我们结成联合军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保护八尾和九尾的,在某些情况下需要的并不是武力至上。”我爱罗轻轻的点了点头。 “阿拉,我一向是很欣赏蝉语君的决定的呢,说真的,雷隐大人。虽然我坦然地接受了你对于我们雾隐的指责,但是在看待你的性格上面我还是赞成蝉语君的。”照美冥捂着嘴轻笑着说。 看到他们三个人接连站出来反对自己,雷隐也是立刻发火了,“你们三个国家早就已经抱成一团了吧?这时候到是学会站起来一起来挤兑我了吗?还是说,风影!水影!你们两个是想把这个年纪轻轻的木叶忍者推为总指挥?” 然而,这场在原著中就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打断的会议这次也同样被从地底冒出来的白绝给打断了,“嗨~~~” “这次又是搞什么!” “是晓。”鼬镇定地回答了雷隐的问题。 “是鼬啊~你果然是个间谍呢~” “这个时候派这么个弱的不行的人来干什么?”蝉语直觉会发生不好的事,也就看着白绝站起了身。 “宇智波凉段和宇智波佐助来喽,猜猜他们会在哪儿呢?” 蝉语一手按在白绝的脸上,雷隐则是直接捏住了白绝的脖子,他们两个人都几乎是瞬间出现在白绝身边的。脱口而出的也是相同的话,“宇智波凉段/凉段在哪里?” 雷隐这么在意凉段是因为,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就是被凉段和鬼鲛捉走的。这时候想知道凉段的下落无非也就是想问出他弟弟的下落之后再把凉段干掉。 而蝉语这么在意当然是因为他还抱着能让凉段回来的想法,说到底,虽然当初说的是叛逃,但是凉段这几年在晓里面几乎就是一个透明人。任何捕捉尾兽的行动他都没有参与过,那次在水之国袭击蝉语几乎就是他近几年露脸的唯一一次。 可是蝉语对他的担心却从来没少过,蝉语对于凉段的执着很深,因为凉段是第一个让他体会到朋友这两个字魅力的人。蝉语在凉段身上感受不到恨意,也感受不到什么偏执感,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样的凉段到底是为什么不肯回到木叶。而凉段这几年来一直的不作为和上次接触时透露出来的绝望感让蝉语一直对他很是担心。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根本就无从推测,也就无端让人更加觉得可怕。因此,对于凉段他还有一个早就在心里有的想法: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前,他会亲手解决掉这个危险! “再不说话我就宰了你!” 蝉语紧紧地盯着白绝发现他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恐惧,也就没有阻止雷隐掐断白绝脖子的动作。转回身的蝉语在五影大会期间第一次皱起了眉头,就连眼神也决绝起来,“鼬,你跟着宁次去看住佐助别让他做多余的事。”说完这个蝉语就蹲下身指尖轻触了一下地面。瞬息间张开的结界甚至没有让在场的任何一个影级感受到,然而站起身就跟着从雷隐砸开的大洞中走出去的身影让在座的所有人无比肯定刚刚他确实是已经感知到了他所想知道的消息。 “几年不见,蝉语君的实力好像又是提升了不少啊?在那种层次上面还能提升这么多吗?木叶真是不能小看啊。” 被落下的宁次转头看向鼬,“鼬前辈,帮你找到佐助之后我想去找蝉语哥,可以吗?” “嗯,佐助应该也在那边。再说了,我们这次出来就是蝉语的护卫,他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不喜欢雷隐,好盛气凌人的形象。崇尚武力和军备竞赛的云隐给人感觉真的有点危险。更不要说当年关于宁次父亲事件时的无耻嘴脸。虽说其他各国和木叶也都是血海深仇,但是比起到现在还是咄咄逼人的雷隐,其他的几个影好歹还是有了点想要追求和平的心思啊。 昨天去亲戚家吃饭了,没来得及写。光是考虑佐助少年该怎么上线就想了两天= = 还有一件事啊。虽然我这个文也不是特别受人瞩目,但是好歹是我很认真地一点点想出来一点点写出来的东西。那些没经过我同意就擅自搬文的,真的有点过分!我又不v,只是求几个收藏点击量而已,何必呢?要是真的喜欢,就算你只是留言一个标点符号让我知道也可以啊,我都是会很认真地回复的。请看到这个作者有话说的读者朋友都到晋江来看文吧~仅凭喜好坚持而已! ☆、第 五十三 章 蝉语赶到凉段所在的地方时,正好看到暴怒的雷隐直接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从灰尘中走出去的样子。然而,在雷隐正对面整个人裹在晓袍子里面的凉段却好像没被雷隐的气势所吓到,他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朝着蝉语站着的方向看过去,和蝉语对视上的时候他甚至还笑了一下。那是蝉语记忆中属于还没染指宇智波悲哀前凉段的灿烂笑容,为这熟悉的笑容蝉语也不由得愣了下神。也就是这下愣神,让凉段的双眼有了变化的机会! “高天原!” 又是向上次一样先是前伸一只手然后在人类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蝉语和凉段之间相隔数十米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已经到达蝉语身边的凉段前伸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蝉语的肩膀上。 而他的这次移动也正好躲开了雷隐的一次袭击。蝉语侧头看向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锋利的视线直接扫到了凉段脸上,“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凉段。”冰冷的语气配合着冷漠的视线,有如实质的杀意弥漫在蝉语周身,“如果你不说,为了不让你再做错事,我会在这里就杀了你!” 被威胁的凉段到是轻声笑起来,“就是这个眼神啊!我就知道,你一旦觉得劝说无效就会采用这种武力胁迫的办法。当初在宇智波族地,你也是就想把我杀掉的吧?”同样盯着蝉语的凉段没有错过他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波动。因为颜色过于剔透了,主人有什么情绪只要凑得足够近都能观察得到呢!想到小时候在蝉语身上发现的这一点的时候自己还偷偷高兴了好久,凉段微微勾了勾嘴角再次拉进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接凑到了蝉语耳边,“是你的话,肯定也发现了吧?这个世界独属于神的意志可是在窥伺着我们呢!蝉语,要做好准备啊,不然,可是会被轻易杀死的!” 蝉语垂下眼帘,垂放在身侧的右手抬起握住了凉段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凉段,不要总是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因为,我可是真的会想杀了你啊!”突然暴起的蝉语一把按住凉段的手臂直接发力,同时脚底下用力一蹬,他整个人直接绕着凉段的手臂转了半圈,然后借助离心力的作用一脚大力地踹在凉段身上。靠着自身的灵活性,不仅在一瞬间就摆脱了受制于人的境地还直接让两个人再次拉开了距离。 蝉语还是站在高台上看着凉段被揣进的废墟,他的脸上一片漠然。刚刚那一脚,如果真的实打实地挨了一下的话,不仅脊柱会直接被打断,连着内脏都会破损不少。近距离的攻击更能够让他们这种程度的人感受到作用在敌人身上的招式破坏力会有多大,只是,凉段应该是躲掉了。虽然看起来是被他踹出去了,但是,其实在接触的一瞬间凉段就用很巧妙的角度错开了大部分的力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为什么,我已经看不透这个时候的你了?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会站到对立面?不要逼我了,凉段! 即便是错开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是光是被擦到一点就已经让在废墟中站起身的凉段不由得咳嗽了两声。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凉段却好像是达成了什么目的一样还是轻轻地笑了。面对着再次冲过来的雷隐,凉段只是抬起自己的右臂,瞬息之间拉伸形成的骨骼附上了肌肉。不仅仅是毫无压力地挡下了雷隐凶悍地一击,更是直接把擅长近距离攻击的雷隐给打了出去。 “蝉语,你不是一直很在意佐助和宁次吗?如果,佐助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而宁次恰好看到他的朋友背叛他。你说,他们是不是会走上像我们一样的道路呢?” “你做了什么!”看不清楚凉段到底想干些什么,他现在赶到宁次身边有可能也只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而且,有鼬在那边看着,他心里也没有太多担忧。 “我只提醒一点哦。”伸手抹掉自己眼眶下面已经流下的黑色血液,凉段意有所指地开口:“我知道你一直想着让年轻的一辈自己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所以带着宁次来这里的你,最有可能就是会让他去和佐助对上吧?因为这个和佐助碰到的我就在他的眼睛里面留下了一个东西。你应该知道吧?大多数的高级瞳术可都是具有延迟施展的能力的。你说,这样的攻击宁次能躲掉吗?” 直到看到蝉语不甘心地转身快速离开的背影消失,凉段才终于有心情回过头好好和不断地打断他讲话的雷隐对上,“雷隐,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跑来跑去是干什么呢?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混账!你和鬼鲛捉走了我的弟弟奇拉比!我当然要你说出他的下落。” “八尾吗?他逃走了呢。八尾的抓捕失败了,能在我这双眼睛下借助八尾的帮助逃脱,不愧是你的弟弟呢,雷隐。” “什、什么?”雷隐一瞬间有些呆滞,然后反应过来就瞬间暴怒,“那个白痴!居然利用这个机会跑出村子去玩!我饶不了他!等着吃我的铁爪吧!” “啊啊,果然是这样……我原本就这么觉得。”希双手无力地下垂。 凉段这时候也收起了自己的须佐,展现过繁复花纹的双瞳重新回归纯黑,“雷隐,这次看在蝉语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打了,甚至关于你弟弟的下落也告诉了你,这时候你是不是能和我一起去五影会谈的场所呢?” 另一边,就算是被凉段这样算计了,但是蝉语心里面还是觉得一点都想不出凉段到底是想干些什么。这么做,能够达到什么目的呢?想害佐助?看鼬那副样子就知道佐助应该是翻不起什么大浪了。想伤害宁次?有他在怎么可能! 蝉语赶到佐助和宁次的战场的时候,正好是两个人试探性地攻击的时候。而这次,佐助选择的试探性攻击就是近距离的体术!看到他攻击的一瞬间就知道凉段藏在佐助眼睛里面的瞳术会在他的冲刺途中发动,毕竟这才是出奇制胜的用法是吧? 名为“高天原”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亲自被作为施术者承受了两次之后蝉语在心里也已经基本有了些想法。能够仅凭一个动作就跨越无论多远的距离到达眼睛所看到的地方,比起是靠着坐标和意念来移动的空间忍术来说,这个看起来更像是毫无理由和不可阻挡地拉近距离的忍术。也就是说,无论是范围性忍术攻击还是一击致命的体术攻击,只要能够在同时发动这个瞳术,两点之间以直线为距离就能够在一瞬间缩短到无。大概是类似于瞬身术的极致,吗?那么,是不是只要在施术者与受术者之间有所阻碍,所到达的距离终点也会有变更?毕竟,用眼睛来定位的话肯定还是会有偏差的!所以说,必须是能阻挡视线的实物? 所以,唯一能够帮宁次挡下攻击的方法就只有在场唯一知道这次攻击是一定会作用到的自己亲自上去阻挡了!只是,这也未免太考验速度和人的反应能力了。蝉语心里面有数,凭借他自己的速度和反应能力赶到挡住估计也就只能是勉强举起刀的程度。 就算是这么勉强的情况下,对查克拉的应用几乎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蝉语还是让抵挡佐助攻击的刀刃缠上了熟悉的风属性查克拉。即便是没有像使用水属性那样得心应手,但是想要阻挡本就属性克制的雷属性千鸟还是可以的。 把佐助的攻击打偏之后,因为还是晚了一步出手并没有完全隔绝掉雷属性查克拉攻击的蝉语因为麻痹的效果最后还是没能握紧自己的刀。没了刀刃的阻挡,佐助想要收住攻击却也根本就来不及了。顺势划下的刀尖还是在蝉语手上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这次交手快得很,直到蝉语手上的鲜血滴到地上,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才终于有了反应。宁次直接挡到了蝉语面前,鼬则是伸手按住了佐助的肩膀。佐助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一次普普通通的试探性攻击居然会真的伤到人。 站到蝉语身前的宁次狠狠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宇智波佐助!” “不是佐助的错。”蝉语也伸手拍了拍宁次的肩膀,“这次没有带医疗忍者出来还真是不方便啊,宁次,快给我包扎一下。” 转回身的宁次警告性地瞪了蝉语一眼,但还是低下头从自己的忍具包里面拿出绷带和止血药剂。 鼬感受到自己手底下的身体在蝉语开口后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也就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问蝉语:“刚刚佐助身上发生了什么?” “是凉段在他眼睛里面设下的瞳术。能够无限制地在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攻击送到敌人身上。还好佐助只是准备用普通的攻击,如果是大范围的忍术攻击的话,我和宁次应该都死了。” “宇智波凉段,他究竟想干些什么?”明白这种情况是打不下去了,佐助也收起了自己的刀。 蝉语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宁次和佐助,然后低下了头,“我也不清楚。还是他提醒让我来阻止你的,他这么做,我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鼬转头看向会场的方向,“既然不明白的话,那么到这里来,目的肯定也和五影大会有关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回去看看吧。” 宁次面色不善地看着准备跟他们一起行动的佐助,“你不是和宇智波凉段一起来的吗?你会对他的行动什么都不清楚?就算真的不清楚,那你到这里来又是准备干什么!” 佐助看向走在前面的蝉语,然后在察觉到站在他另一边的鼬也因为宁次的问话看向了他,佐助轻轻“啧”了一声。“我怎么知道那个神经病想干什么!要是知道,他还需要把瞳术藏在我眼睛里面暗算我吗?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根本就是他来找的我。” “我明明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在他身上寻找的东西吗?”鼬对于刚把弟弟放出去,然后佐助就能给他惹这么个麻烦回来也是觉得有必要过问一下了。 “知道和理解又不是一回事。”佐助小声地辩驳了一句,然后叉着腰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鼬,“哥哥,宇智波凉段不是和你们走了完全不同的一条路吗?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他的说法,我理解起来就一点难度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们智商在同一水平线吧?”宁次毫不留情地嘲讽。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你果然还是太年轻啊。蝉语,我早就说过,佐助是不适合你的教育方式的。”鼬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都说过让你不要这样对佐助说话了!佐助根本就不明白吧?”蝉语回头看了眼佐助。 “你们,这是都在看不起我吗?!” “如果你是指关键时候的智商缺失的话,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佐助,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就算是这样不靠谱的也一样。” “你们这样说不就是肯定了我刚才的问题吗?!哥!你不觉得你现在变化太大了吗!”佐助简直要暴走了。 “不要闹了,佐助。我们到了。”蝉语最后提醒了一句。 佐助刚想反驳,他才没有胡闹!就在抬头的时候被前面明亮的光线激得眯了下眼睛,等他适应好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一屋子人盯着他们四个人的情形了。看到这样的情况,佐助也安静下来。 “来了吗?”站在高台上俯视着所有人的凉段也看向了蝉语一行人。“不愧是当年一直让我仰望的人,只是受了那么一点伤吗?” 所有人也都随着凉段的话准确地把视线放到了蝉语的手臂上面。 “说起来,日向宁次你是蝉语的护卫吧?他可是又为了你受伤了啊,不觉得羞愧吗?”佐助像是受到了启发,这时候也终于在和宁次的战斗中成功回击了一次。 “你有比我好多少吗?要不是鼬前辈,你现在估计还要追着自己的亲哥哥喊打喊杀吧?要是没有蝉语哥,鼬前辈可是会因为你变成瞎子的!而你估计也被那个面具男抓去再次洗脑了!”真的被刺激到的宁次这下也是火力全开。 “日向宁次!”鼬一身血躺倒在他眼前的画面,到现在都是他脑中不能完全抹掉的梦魇。差点就杀掉兄长,这件事是佐助现在刚刚长好的伤口。而被宁次这么毫无顾忌地狠狠一戳,佐助一下子就愤怒了。 “怎样?宇智波佐助!”小时候就说过要保护蝉语的宁次,自然也是一直把这个事情作为一个目标一步一步努力地去实现的。现在被佐助这样评价地一文不值,宁次当然也是直接抛掉了理智。 场中所有人又被两个年轻人瞬间转移了视线。站在我爱罗身后的勘九郎小声地问手鞠:“他们怎么这么多年了还像小时候一样?一点成长都没有啊。” 手鞠作为一个女孩子当然是要比勘九郎细心很多的,她看着刚刚在会议上面还是很有气势,看起来也像是不好说话的蝉语这时候却直接换上了微笑的表情轻拍着宁次的肩膀,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安抚的话。而另一边再次被鼬按住的佐助,则是完全已经不像是他们那个时候见到的冷漠的样子,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正带着对哥哥特有的亲昵,微仰着脸像是在抱怨着什么。 “勘九郎,任性也是要有资本的。看着他们我就觉得我们作为姐姐和哥哥实在是有点失败!我爱罗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生小脾气的时候啊。” “什么啊!手鞠你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手鞠、勘九郎,你们话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天原,这个就是日本神话里面众神居住的地方。凉段一只眼睛的能力呢就是能够瞬间拉近距离,当然是得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的才能作用到。这种能力只要操控的好,算得上是相当强力的辅助了,所以之前带土才会说,凉段是有机会秒杀掉蝉语的。大概就是,不擅长近战防御又薄弱的远程攻击手根本会被秒杀的那种。 ab喜欢用神话里面的大神来命名宇智波瞳术的名字,所以我也特地跟风了……凉段小伙子戏份还挺重的,大家不要忘了他。 关于盗文这事吧,作为作者来说我是真的很抵制的。读者朋友不理解我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昨天的那些话也是写给擅自搬文的人看的。 我写文的速度也不算快的,现在这样大概5000字左右的一章,写的顺利也需要两个多小时,稍微卡文了就会拖延。上午我从来不发文,是因为我上午全是课。课程中还要有作业什么的,加上休闲的时间,其实保持日更对我来说也不是特别容易的事情。 然后,这样不v的文,想要曝光率完全靠的就是自然榜单。自然榜单就是看积分,积分就是直接和点击量、字数、留言打分挂钩的。我在文章后台看每章的积分几乎心里都有数,可以说,就是直接和留言打分挂钩吧。所以这也是我不希望读者被搬文的人分走的原因。而且,既然在晋江发文了,我是想在晋江好好发展的,不想让文出现在别的网站,这个大家能理解吧? 好了,关于这个话题也就说这么多了,不喜欢管这些的读者安心看文就好,不会影响我更文的。以后也不会再提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啦~ ☆、第 五十四 章 “感情真好啊。”凉段看着他们兄友弟恭的一面到是这么感叹了一句。就在蝉语想细究他话中流露出来的情绪时,凉段就又恢复了成了宇智波一族特有的面瘫样子,“五影,既然你们是想对晓采取措施,那么是不是也想听一听晓的计划呢?” 凉段微微侧头躲开雷影的快速攻击,那种于细微之处迅速躲开攻击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吃惊。雷影刚刚可是说过,他的动作仅凭写轮眼也是无法扑捉到的!能够面对这种程度的攻击也轻描淡写地躲过,这样的反应速度是不是未免也太可怕了! 又毫不费力地打烂了一面墙的雷影重新从废墟中走出来,知道这种程度的攻击无法奏效他也消停下来了,“什么晓的计划!肯定又是阴谋,没必要听!” 已经全部起身的四影和蝉语也都站到的凉段的对面,土影漂浮在空中制止了雷影的冲动,“冷静点雷影,先听完再打也不迟。” “哼!”见其他四国都是一副准备听一听所谓的晓的计划的样子,有些不情愿的雷影也不再讲话了。 “晓组织收集尾兽是为了实现‘月之眼”计划,而要做到这些就必须集齐九只尾兽的力量让传说中被六道仙人封印的十尾复活。” “你在开什么玩笑?六道仙人?那不是传说吗!” “但他确实真的存在过,甚至还在宇智波家的族地留下了一块石碑。石碑上清楚地描述了六道仙人从怪物手中拯救世界的事情。那上面的事情需要瞳力的不断升级才能彻底看清楚所有内容。” “怪物?” “是啊,如果刚刚没有被白绝打断的话,凭借鼬的瞳力已经能看到相当一部分的木叶应该也会告诉你们这些的。十尾就是九只尾兽的集合体,它的庞大力量能够让成为它人柱力的宇智波瞳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你难道就是为了获得这种力量?” “怎么可能?”凉段笑着晃了晃自己举起的一根手指,“获得这么庞大的力量只是为了施展一个术。” “什么术!” “把我的眼睛投映到月亮上面施展一个大幻术——无限月读。向世界上的所有人施展幻术,我要把所有人都控制在那个幻术中,让整个世界合为一体。这样,世界上将再无隔阂、再无纷争。这就是所谓的‘月之眼’计划。”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把世界交到你的手中?” “幻术只是虚幻的世界,唯有现实世界才有真实的意义。” “在那样的世界里,没有希望、没有梦想,只是逃避啊!” “你所谓的把世界合为一体是想把整个世界变成你一个人的玩具吗?” 明显夸张不切实际的计划让在场的雷影、风影、水影、土影全部都在第一时间予以否定,而唯一没有开口的蝉语也引起了凉段的注意,“怎么了?蝉语你现在终于同意我的计划了吗?” “我没有开口并不是我赞同你的计划。”不同于一无所知的四影,蝉语现在手上的情报虽然让他不能知道的这么详细,但是晓组织想召唤出十尾,这个他是清楚的。 “只是我根本不相信你所说的话而已!凉段,这绝对不会是你真正想做的事情吧?把你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呢。不过,这次是你错了哦。我就是真的想要这么干的!仔细一想,只要能够让木叶所有人都沉入幻术之中那就相当于毁掉了早就让我厌恶的木叶。而我们,你、我、止水老师和弥生也能够像从前一样幸福地在一起。那样的世界,你难道不期待吗?”看到蝉语皱着眉头严肃地盯着他,凉段只是勾了勾嘴角却也没再管他而是重新看向在场的所有人,“快交出剩下的八尾和九尾吧!乖乖地帮我完成计划。不然,战争就会降临!” “不能交出漩涡鸣人。”我爱罗第一个反对。 “我当然也不会交出我的弟弟!”雷影这时候也终于第一次和其他四国站到了一条线上。 “都不肯妥协吗?”站起身的凉段伸手拍了拍袍子,“好吧,那么我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始!” “竟然直接开口说第四次忍界大战,你是认真的吗?”凉段那种随意的动作完全让人看不出他的态度。 “当然了。”凉段伸手指着自己变成万花筒的双眼,“你们相当害怕宇智波斑吧?不用太急,迟早,老祖宗会让你们再次见识到他的实力的。那么,我们下次战场上见吧。”直接一拳头打碎了整面墙壁,然后选择了远处为落脚点的凉段,发动万花筒能力之后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那么,怎么办?” “七只尾兽的力量,也只有组建联合军才能对抗了吧?” “雷影大人先前并不是很赞同吧?” 被点名的雷影终于拿出了属于影的担当,“尽管我的弟弟好像没事,但是不能继续再没完没了地被晓耍弄了!得组建联军一口气解决掉晓!” “要阻止月之眼计划就绝对不能交出八尾和九尾。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由我们忍者联军先找到八尾和九尾,把他们藏起来。” “我们忍者联军把八尾和九尾算入战力里不好吗?” “那可不行。他们想开战,也是因为晓剩下的成员已经无力捕捉八尾和九尾,或者是捕捉的风险太大。于是打算用战争来引出他们两个。” “我赞同这个分析。” “我也同意风影的观点。而且我的弟弟根本就和战斗这类词汇根本搭不上边,如果贸然让他上战场,有可能会把己方忍者都搞得乱七八糟!” “蝉语。”许久没有讲话一直低着头的蝉语让鼬忍不住开口提醒。 “对啊,木叶的小子。你不用代表木叶说些关于宇智波凉段的消息吗?九尾可是你们村子的尾兽,怎么对待他你也不在乎吗?” “我同意你们的想法。”蝉语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鸣人的话,刚开始的战争还是不要让他上场的好。至于凉段的有关信息,回到木叶之后我会让人送到各国的。” “哼!宇智波凉段好像一直很在意你啊?如果你很了解他就更好了,知道多少都得说出来!而且,刚刚你不赞成我成为忍者联军的指挥,可现在,明显和晓现在的首领扯上不明不白关系的是你吧?现在,由谁来当指挥可是个问题了。”雷影看到蝉语从刚才开始脸色就不好,也知道这就是个机会。 “雷影大人,宇智波凉段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从木叶叛逃。你现在还因为他而指责我们木叶是不是过分了?”看到蝉语并没有反驳雷影,宁次忍不住站出来帮他说话。 蝉语看向瞪着眼睛的雷影,“无论你们信不信我的判断,但是我始终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对晓的最终目的有绝对的定论,你觉得晓的最终首领就是凉段,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当年离开木叶的凉段最多就是触摸到了影级的边缘,他在这几年的实力有了这样飞速的提升,你觉得是谁的帮助?” “你到底想说什么?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蝉语本来是想隐瞒掉带土的已经被扣押在木叶的,但是谈话进行到这里,再瞒下去也就不切实际了。“既然,五大国现在真的有意向要结成忍者联军,那我现在把这些说出来也无妨。之前一直自称是宇智波斑的面具男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他是之前我们都以为已经在三战中死去的宇智波带土。而能够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还能从数年之前就开始布局,利用晓把整个忍界玩得团团转。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仅仅一个宇智波带土能够做到的!幕后肯定还有黑手!” “你小子居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们木叶还有信誉吗?” 就知道一讲出来就会引起这样被指责的情况,蝉语压下心中因为凉段今天的所作所为而渐渐升起的火气,让自己的声线还是保持冷静,“请不要无端地指责我们,雷影!我们木叶的火影现在还是昏迷着,木叶也是遭受晓袭击最严重的村子。这么谨慎到底是为了什么,您难道真的不明白?此次,因为火影大人的缺席,所以我也不准备争夺联军指挥的位置。你们推荐吧。” 现在这样先行放弃忍者联军指挥的位置其实并不在蝉语的计划中。在他看来,木叶无论是财力、实力、高端战斗力还是火影的领导能力都是足以堪当联合军总指挥一职的。只是,这次被凉段这么一闹,无形中他们木叶就处在了一个与晓组织牵连过多的位置。还有直接出现在这里的佐助,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打断了五影大会毕竟是事实。为了能够打消其他四国对于木叶的疑虑,为了能够带回佐助,这里的妥协已经变得不可避免了。 “既然这样,我认为由雷影大人担此重任是眼下最好的选择。”铁之国的三船推荐。 “太过情绪化,横冲直撞的雷影不太适合吧?” “得知了八尾还活着后,雷影大人已经冷静了很多,不是吗?只有雷影大人才能控制得住八尾这也是个关键吧?” “木叶、水影和风影的意见呢?”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争执也不再有意义。我觉得雷影应该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确实,我相信雷影大人。” “就拜托雷影大人吧。” “两天枰大野木,你是这里唯一一个和宇智波斑战斗过的,如果他最后真的出现在战场上,你的经验很重要,来协助我吧!”明白在场的也就只有土影一个因为雷、土两国之间世代的矛盾而迟迟不肯认定他的身份,雷影也只能开口劝说。 “你这个家伙!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不过,我也不是意识不到危机到底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就帮你这次吧!忍者联军成立首先要,通知那些大名!” “那这次就这样了,木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们就先撤退了。” “等等!”看到蝉语准备带人离去,飘在空中的土影开口:“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木叶可不能再没有火影了!小子,你是不敢担当‘影’的名号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当然不会拒绝。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们绝对能见到火影的!” 不同于来时的轻松和胸有成竹,从三人变成四人小队的蝉语一行人在树木间沉默地快速地朝着木叶前进着。 “蝉语!我不想回木叶。”佐助想了很久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知道。”蝉语没有回头,“但是这次不是能让你随便在外面晃的时候了。” “你说什么!我的安全不需要你来操心!” “那好。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眼睛还能坚持多久。”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在蝉语的感知中是很特殊的,而开启万花筒和使用万花筒的时候都会有细微的差别。借此,蝉语能够清楚地知道佐助现在的瞳力只怕是要耗尽了。 “这不用你管!” “明明才开眼没多久吧?居然就把瞳力挥霍到这种程度。你说是凉段找到的你,但是你其实直接和他交过手了吧?晓组织的迪达拉也是你杀掉的,我还听浅洋说你在那边和它打了一架?没有了万花筒你还想怎么在这个处处觊觎着写轮眼的忍界立足?多少也成熟一点,佐助。” “木叶那种地方,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知道自己没有能够说服蝉语的理由,但是在感情上,佐助根本还是走不过那个坎。 “好。当初我就答应过你,会让你知道所有的事情,现在当初的当事人还有一个宇智波带土没有被你质问过。而他现在就在木叶,我会让你去见他一面。作为交换,你必须在木叶换眼并且在战争正式开始之后跟着鼬。”蝉语终于回过头看向倔强的佐助。 被点名的鼬像是意识到蝉语准备干什么一样对着正好回过头看他反应的佐助点了点头。 “鼬的身体并不好,之前在木叶也没来得及做更加详细的检查。佐助,既然已经觉得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了,也多照顾一下你哥哥。” “你的身体有问题?!”佐助根本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乍一下听蝉语这么一说,他也是惊讶地仔细看了看鼬。 “只是一些小毛病,不碍事。” “五六年的时间都想着该怎么去死的人能有什么好身体?晓组织也不是什么关爱组织。你确实已经有了足以在整个忍界都傲人的实力,但如果连到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迟早还是会一无所有的。佐助,鼬能回到木叶是我努力了好几年的成果。对于鼬来说,活下去要比死亡困难地多。你是鼬最重要的弟弟,你现在想怎么任性我确实已经管不着了,但是如果你因为自己的任性让鼬再次陷入困境,作为他的朋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到底是被上次兄弟之战中鼬的惨状给吓到了,佐助皱着眉头看着就算听了全程还是一直面无表情的鼬,然后,想到他的好哥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一个不能让人放心的家伙,这样佐助也勉强应下了蝉语的要求。 “可是,我的同伴怎么办?” “正好是大战准备前夕,这种时候很方便安插人手,全部带回木叶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凉段小伙子也是个悲剧人物,其实就像是带土一样,他们这种人都很悲哀的。因为年少时自己根本无力逃脱的困境而行差踏错了一步,到最后就会是万劫不复。在那个世界上,带土除了卡卡西还剩下谁记得他呢?他当年的幸福和快乐,他现在的痛苦和挣扎,除了同样深切体会到的卡卡西,早就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乎了。凉段也是这样,自己选择脱离同伴之后,除了还一直想着他的蝉语,他生活的怎么样,以后会不会幸福还会有谁在意?而与带土不一样的,就是在意识到自己当初做错了之后,凉段虽然同样不想轻易放下过去重拾幸福,但是他却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到底是谁还在乎他。因此,凉段和带土所想做的也就完全不一样了。 蝉语一直苦恼的就是,他根本没有在凉段身上感觉到像带土一样的危险性,但是一个浑身透出绝望感的人,也就是相当于处于悬崖边缘的人,这样的人会不顾一切地愿意拉着所有人陪他一起去死。所以,蝉语才想着要解决掉这个危险。 还有一件事,我们来民主一点吧。反正主角的cp是不会变了,佐助少年的cp大家是怎样想的呢?目前就是鼬和鸣人吧。截止到六十章,我来统计一下,看哪一个群众的呼声较高就哪个吧。 佐助和鸣人的相处会在后面几章出现,和鼬的相处模式大概就是前一章和这一章。不过,兄弟不是不太能写么,如果是鼬和佐助的话大概就是非常清水的程度啦~ ☆、第 五十五 章(好人有好报~) 所以,等到蝉语回到木叶,他们的队伍就从一开始的三个人变成了加上佐助的鹰小队的七个人。听到了佐助的去向在木叶早就呆的不耐烦的鸣人和一众佐助当年的同级小伙伴组成了迎接队伍的第一梯队。 见到佐助的第一时间,鸣人就忍不住凑了上去,“佐助!你真的跟着蝉语大哥回来了!你,你,你还会走吗?” “鸣人,兄弟相见只需要大大方方地拥抱一下就可以了!这么婆婆妈妈干什么?”说着,蝉语就在鸣人身后推了一把。 完全没有想到印象中一直很正经的蝉语大哥会来这么一出,完全没有防备的鸣人就这么扑向了佐助的怀里。而因为回到熟悉的木叶还有点恍神的佐助也是下意识地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就站在鸣人身后的小樱直接双手握拳,该死的鸣人!我都还没有正面抱过佐助呢! 而站在佐助身后的香磷也是恨得牙痒痒,为什么佐助要回到木叶啊?这里看起来有好多不怀好意的女人!连男的也很危险!情敌太多了! “你还想趴在我身上多久?”佐助低头看着脸正好埋在自己胸口的鸣人。 “啊!我、我不是!”鸣人听到佐助的话才慌慌张张地抓着佐助的手让自己站直。 佐助到是丝毫不在意鸣人看起来很蠢的反应,“这么久不见,鸣人你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佐助越过鸣人的肩头看向木叶高大的围墙,“木叶,也还是这样和平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凑得很近,鸣人也就毫无阻碍地从佐助眼睛里面看到了不断跳跃浮动着的仇恨。看到这样的佐助也就让鸣人认识到,佐助根本轻易不想原谅木叶。 就算这里是他的亲哥哥愿意为之牺牲性命的地方!早就已经离开木叶,也在蝉语的纵容下自由了好几年的佐助当然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明白他自己现在仅凭蛮力根本是不可能一下子扳倒木叶的佐助也学乖了,就算现在因为还有鼬、蝉语这样的存在让他不能和木叶作对,但是他们也迟早会有老去和力不从心的时候!那他就还是会有机会的! 现在的佐助很危险,鸣人心底有这样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但是,鸣人还是直接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佐助,欢迎回来!等你好久了。” 因为这一句话又把视线拉回来的佐助盯着鸣人和最初分毫不差的笑容,没说话。他们身边的人都因为这个沉默而谨慎地看着站得很近的两个人。佐助突然伸手按住鸣人的脸,手指接触到鸣人金灿灿的头发时不易察觉地轻微颤动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把鸣人的脸从自己视野中拨了出去,“鸣人,你太碍眼了。” 站在一边的蝉语和鼬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蝉语伸手揽过站在他身边宁次的肩膀转身向着木叶走去,“就这样吧,我们就先回家了!” “等等啊!蝉语哥,鼬前辈和佐助怎么办?你就把他们扔在木叶的大门口?他们……”宁次扭着肩膀想转回身去看鼬的表情。 蝉语坚定地揽着宁次的肩膀没松手,“别管他们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小事情,青树绝对会办好的。到是我啊!纲手大人一天不醒,我就得处理一天火影的工作。真是够了!现在回去洗个澡吃顿饭,然后可就是源源不断的工作了啊。” 听蝉语这么一说宁次也不再挣扎,只是他又有了新的问题,“蝉语哥,如果纲手大人这段时间都没有醒过来,你真的要担任火影吗?” 被问到这个蝉语看了低着头的宁次一眼,“既然已经答应了土影,当然不可能言而无信。只要木叶需要,我当然会去做。” “可是!火影很危险吧!”宁次猛地抬头直直地看进蝉语透露着惊讶的眼睛,“你现在都不是火影上次就已经差点丢了性命!甚至还要为了木叶的过去承担别人的指责,就连十分危险的晓,也会把视线注意到你身上!你也知道我上次是有多害怕吧?” 宁次一把抓住蝉语的手臂,用力太大使两个人的手臂都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你也为我想一想好不好?我很怕啊!如果真的像宇智波佐助那个乌鸦嘴说的你再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我真的承担不了这样的宠爱!所以,所以你也稍微等我一下好不好?让我也能保护你好不好?” 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做法其实是给宁次带来了困扰,蝉语看着好不容易因为一次情感爆发而说出心里话的少年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又重新低下了头,心中也是对自己的失职感到深深地懊悔,“抱歉。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做哥哥啊,还是给你造成困扰了啊。宁次的性格能够这么大声地向我抱怨,肯定心里面已经非常不好受了吧?”深沉了一会蝉语就豁然开朗了,“我就说你最近老是特别针对我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我们就来做一个约定好了!我一定要陪着你直到,额,直到我老了退休为止?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听起来有些逊啊,可是,好像……” “直到我不需要你陪伴为止。” “诶?” 宁次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你就陪到我觉得不需要你陪伴为止,怎么样?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按照心理上的感情,只要能够平复宁次现在不稳定的情绪蝉语是想直接答应下来的。但是,有过多次谈判经验的蝉语直觉,宁次好像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一样。只是,仅仅因为这个怀疑就让他拒绝宁次他也做不到。所以,最后还是会答应吧? “好啊。”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蝉语回答的时候也就相当坚定。 宁次低下头在蝉语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再次抬头的时候就收敛到只剩嘴角微翘的程度了。“蝉语哥,谢谢你。不过,我也早就想说了,一味地对别人好也得有个限度,不然,一直这样无限制地任人索取,到最后你还能把什么给胃口越来越大的人呢?” “你这说的也太可怕了吧?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别人。”蝉语拍了拍宁次的头,“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了。” 宁次听到蝉语这么说不由得眼睛亮了亮,“那,蝉语哥,我,我……” “大人。”站在街道上面直接被暗部找到根本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蝉语当然注意到了宁次刚刚想说的话在暗部出现的时候像是一下子就又全部咽回了肚子,但是他还是微微点头示意暗部说话。 “火影大人醒了!” “是吗?那我就先去看看她。”等暗部消失蝉语回头看宁次,“宁次,你刚刚是想说什么?” 宁次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起伏的心情,然后第一次无力地直接对蝉语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先去看看纲手大人吧。” 看到蝉语最后还是带着疑惑的表情走远的,宁次一想到自己刚刚根本就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就开始止不住地在心里嫌弃自己的同时也嫌弃蝉语。一个是笨蛋,一个是胆小鬼吗?说起来他倒是不怎么担心说出来两个人会尴尬到不能见面的程度,只是,如果就被直接拒绝的话……果然还是会十分不爽吧! “宁次?” “啊!”回过神的宁次连忙收拾好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转而有些慌乱地看向鼬,“鼬前辈,额,是有什么事吗?”知道鼬是蝉语少有的看得上眼的同龄朋友,宁次当然也会害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给看出来。 庆幸的是鼬只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追究他刚刚不正常的表现,“蝉语不在吗?” “哥,他听说纲手大人醒了就先过去看看,应该也需要交谈一些时间吧。” “他不在正好,我本来就是想和你说些事情。” 从鼬的语气中听出了郑重,宁次也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鼬前辈特地挑蝉语哥不在的时候来找他谈话,有什么是不能让蝉语哥知道的事情吗? “这一次,你也看出来凉段对蝉语不同寻常的在意了吧?” 没想到鼬会和他讲这个,宁次楞了一下然后想起五影会谈途中听到凉段的消息就冲出去的蝉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时候的凉段不是那样的,他毕竟真的一无所有了,会在意蝉语哥也很正常。” “所以我才想问你,之前凉段找过蝉语一次,他们说了些什么?蝉语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这次居然会下定决心要亲自杀掉凉段,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有想过吗?” “那次,凉段拒绝了再回到木叶。无缘无故地就是和蝉语哥打了一架,说什么要是蝉语哥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干掉他。总是说这么没头没脑的话,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想干些什么啊!” 鼬沉思了一会然后喃喃了一句,“也许应该反过来理解。” “什么?”宁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过来理解是什么意思?” 鼬到是想到了另外一点,“你很了解佐助吧,他因为性格问题不也是没几个人能理解他吗?喜欢认定了一条路就一直走到底这种,怎么看我都太熟悉了。” 宁次先是为自己的交友不慎默哀了一会,然后鼬这么一说他就立刻明白了,“前辈的意思是,凉段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蝉语哥而是想帮他?!这怎么可能!当初,蝉语哥可真的是差点就死在他手里面了!要不是最后,最后蝉语哥还是心中没有真的放弃活下去的想法反击的话,凉段那时候绝对是会杀了他的!” “可是仔细一想,凉段出现的两次其实蝉语都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吧?不过,你对他保持警惕也是很有必要的。他那种早就已经深陷黑暗的人,无论想做好事还是想做坏事都只会是凭他个人的喜好而已。这种人,确实就像蝉语想的那样——十分危险!”鼬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这也是我要和你谈一谈的原因,有这样一个人在盯着木叶,盯着蝉语。偏偏还是蝉语在乎的人,无论最后他们两个人之间会怎样结尾,但是中间的过程只怕是会让蝉语很痛苦。你大概算是他到现在除了凉段,唯一一个还没有完全放下的人了。就像蝉语说的,作为弟弟,你也要为哥哥考虑。宁次,你一定要帮他!” “鼬前辈?”会被拜托这么重要的事情,宁次也有点不知所措。 “你明白吧?蝉语他实在是个很傻的人,就算会把自己逼到绝境也还是会很冷静地权衡利弊之后再做出适合大局的选择,这一点和我很像,我当初也因为这个就在自己没察觉到的时候胡乱地求救了。如果,到最后必须要杀掉他所珍惜的朋友才能拥有眼前能短暂触摸到的和平,他是绝对会去做的。所以,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记得告诉他,他的选择是对的!而我们,全部都会支持他的。” “可为什么……” “因为,你是他的弟弟,也是他看重的未来。来自长辈的不理解他能凭借自己的自信和实力对抗过去,但如果‘未来’也不理解他,就算是他也会怀疑自己。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们这种人要怎么坚定地走在自己的路上完全不动摇?他需要的是理解,最重要的就是来自亲密的人给出的肯定。”鼬眺望着远处的火影岩,这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幽深,“一个人的路上实在是太辛苦,可早就习惯一个人又该怎么办呢?只有我们去告诉他了吧。毕竟,他怎么强是他的事情,我们要做的是想着怎么对他好是吧?” “嗯!” “连查克拉都还没有恢复,快点再拿些食物来!搞不好又要变成老太婆了!” “可这都已经被您吃光了,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去买!” “不用了,我已经买来了。”蝉语推开门走进屋子,手上拿着好几份食物,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好多食物的暗部。 看到纲手鼓着嘴不断地咀嚼着食物丝毫没有女性的矜持和美感,蝉语抽了抽嘴角然后把手上的盒子全部放到纲手面前,“你还是赶快多吃点,变成老太婆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 顺手就把手上的碗朝着蝉语飞了过去,纲手正好空出一只手来拆包装,“臭小子!刚回来不去把一身灰尘洗洗来这里就为了讨人厌吗!” 晃了下脑袋正好躲过“暗器”,见到纲手醒过来心情不错的蝉语直接坐到了纲手面前,“为了来和你做工作交接啊。雷影和土影真是太烦人了,下次还是赶紧让你去应付好了!” “真是!真该让外面那些一个个喊着‘蝉语大人’的人都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纲手看到蝉语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她面前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这孩子真是太会吓人了! “是是是,但是谁让你是我姑姑呢?”挑了个苹果在手里把玩着,蝉语根本就是在纲手这里偷懒的。只是看出了他目的的纲手和静音都不会说什么罢了。 “等会的备战会议!你也给我认真地过去安安稳稳地坐着!居然想到和三代吵架,家族里面从小教的尊敬长辈你都忘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不也是根本就不在乎那种礼仪。”小声地辩驳了一句,然后在纲手想再次发飙的时候立刻认错,“好了好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哼!臭小子!” 刚开完会,蝉语就被站在帐篷外面的暗部给逮住了。 看着来传递消息的暗部,蝉语无奈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说,你们能不能让我有时间也回一趟家啊?还有,暗部可不是信使啊!你们找我找的是不是也太勤快了一点!” 显然完全把蝉语的抱怨过滤掉的暗部一丝不苟地提醒:“大人,青树前辈等很久了。” “你本来就应该一回来就来这边看看的。卡卡西前辈真是太不正常了!” “是是是,我这不是来了嘛,你就放过我吧青树!”蝉语现在正在前往宇智波带土关押的地方,具体地点就是扩充后的暗部,原来根部的地下监狱。从最上面走下来就已经走过了不下五层结界,而且在墙壁上看起来像是装饰的花纹其实都是只要看守人结个印就能发动的封印。能够关押带土这种层次的犯人,蝉语还能一点都不担心地跑出去开会当然就是因为这种程度的层层防护就算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尾兽在里面胡闹也不可能逃出去的。 “所以,所谓的不正常到底是什么意思?”蝉语在推开最后一道门之前还是这样问了一句。 “卡卡西前辈看到是谁之后,因为你特地嘱咐过不能让带土出来,所以,他也没有出来过。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交谈到什么程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宁次对蝉语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不仅仅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弟弟这种。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在宁次身上得到的话,一味地付出岂不是变成了傻子。不过,这会涉及到剧透,我就不说了。 主要是这篇文里面的主线爱情我想写的是细水长流的那种,所以感觉上没有太多的冲突和矛盾在里面,可看性比起蝉语的基友团会少一些吧。(总觉得要不是有贤二君的存在,你们会想出什么卡卡西和蝉语的cp来_(:3ゝ∠)_)但是既然早就已经写进文案,我就是不会放弃的。为了宁次少年跳坑的请放心。 至于鼬和佐助,写当然也能写,但怎么说呢。总是觉得,鼬是一个很独断专行的人,感觉他是直到死过一次才开始正视佐助自己的想法的。把一切都安排好、看透一切的哥哥和懵懵懂懂、偏执到底的弟弟,因为佐助的不成熟,他们之间差距其实也很大啊。鸣人的话,会绝对地拼命去想佐助在想些什么吧?但是大家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还有呢,我放假啦~同志们,从此日更不再是遥远的话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出存稿来= = ☆、第 五十六 章(日常) “你说什么!卡卡西他就一直和带土待在这里面?” “对,这几天送饭都是直接送的两份。而且因为前辈在里面的原因,里面看起来……所以,是你相信卡卡西前辈能够完美处理这件事的吧?现在当然也得你负责把他变回正常的样子。” 想知道更多的情况也就只能亲自去问了,想到这里蝉语也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进去了。只是一进门就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情景是个什么鬼!毫不犹豫地调动起最近开始用的顺手的自然查克拉冲击,“解!” 解开幻术的蝉语目瞪口呆地看着卡卡西扶着带土的肩膀像是想往他脸上凑的动作,“你们,在干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卡卡西明白刚刚的事情也没办法继续,就松开了自己的手重新拉开了和带土之间的距离。 “不是什么?所以你们到底是在干什么?”蝉语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对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开始感兴趣了。 “测试写轮眼的能力而已。” 蝉语扫了一圈家具什么都一应俱全的“牢房”再结合刚刚卡卡西的语气和行为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当初选择相信卡卡西到底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好吧,这个我先不管随你怎么说了。我想知道的是,卡卡西,带土比你自身的职责更加重要吗?你一直不出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 从蝉语进来开始就一直一副大爷样子坐着的带土听到蝉语质问卡卡西的话这时候也有了反应,“蝉语,卡卡西只是个废物而已!你还指望这个样子的他?” “你给我闭嘴!囚犯就要有囚犯的自觉,这里一整座大楼都是我管的,还想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就给我乖一点!”蝉语真是受不了带土这幅完全随遇而安的样子了!他不是一直扮演的是宇智波斑吗?现在在这毫不在意自己计划的样子到底是怎么表达出来的! 第1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3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3节 “脾气很大嘛。让我来猜猜,是碰到凉段了是吗?” “带土,你别说了。”卡卡西看到蝉语的脸色变差就伸手按在带土肩膀上面。 “你别碰我!”甩手狠狠地把卡卡西的手挥掉的带土也是立刻就变得面无表情。 蝉语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模式。 卡卡西这样是完全被掌握了主动权吗?因为对带土的愧疚?但是一想到自己十几岁时和卡卡西执行任务的那段日子,蝉语就把这个猜测推翻了。卡卡西绝对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自己责任的人,而且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卡卡西,他的心是十分坚韧的!就算是宇智波带土,也不可能击溃他! 朝着两个人走近了几步,蝉语双手抱胸很认真地看着卡卡西,“现在汇报这几天你摸清楚的东西吧。” “就在这里?”卡卡西有些惊讶。 蝉语瞟了眼同样惊讶的带土,然后重新看向卡卡西,“对,就在这里。” 大概也是想到了蝉语的打算,卡卡西无奈地轻轻地应了一声,“好吧。” 真的扯到工作之后迅速进入状态的卡卡西也不再是以往颓废的样子,“导致四代目死亡的九尾事件确定当时就是带土用写轮眼操控的九尾。宇智波一族族群内部的反对木叶的声音也有带土的身影。鼬灭族的当晚带土也参与了宇智波一族的屠杀,我猜测为此他还获得了很多写轮眼。这些是目前我得到了所有关于木叶方面的消息,还有些是带土自身的遭遇。可以确定的是,当年我们以为牺牲的带土确实是碰到了还没有死去的宇智波斑。他脑中的很多想法和实力上面的提升应该都有宇智波斑的引导。” “旗木卡卡西!你怎么知道的,明明这几天你只是在这里给我端茶倒水而已!”带土不可思议地问。 “在暗部干这么多年你以为卡卡西只是在沉湎你们的过去吗?暗部可不是一个仅靠实力就能生存的地方。”蝉语这时候也是舒了一口气,要是连卡卡西都治不了带土,那这个神经病该扔到哪里去才能不折腾出事呢?只是,为了一个带土就得赔上卡卡西,蝉语觉得还是有点肉疼。卡卡西作为前辈可是很能干的! “你们这是在耍我吗?” “怎么可能。会陪着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卡卡西明显是太过在意你才对。现在,我也不说废话了。宇智波带土,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关于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凉段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 “好问题,可我为什么要说?” “那你为什么要想着毁灭世界?听说”蝉语看了眼有些失落的卡卡西,“听说,你当年的愿望是想要成为火影,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火影?哼!我的老师就是火影,可我们,我、卡卡西、小琳就连老师的妻子、儿子,所有和他有关的人,有哪怕是一个因为他获得了幸福吗?”带土的声音中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失望,“到最后,火影也不过是一个浑身失败最后还一无是处就随随便便死去的人,有他在我前面成为了火影,我还有什么必要再坚持这个不值得一提的梦想呢?” “鸣人,已经见过四代大人了,并且因为见过自己老爸之后还重拾了信心。他很自豪能有这样的父亲!别的人我不了解,但是你说鸣人没有在四代大人身上获得幸福,这怎么可能呢?鸣人可是四代大人在这个世上幸福的延续。你已经害死了自己的老师,现在,还想要再祸害你老师的孩子吗?” “明明是他们先对不起我的!为什么还要这样来指责我!我有什么错!”被戳到痛楚的带土甩开椅子直接站了起来,“你不也是这样吗?你现在真的知道凉段想干些什么吗?你都不理解他,你还能怎么拯救他?连自己的同伴都拯救不了的人,你到底为什么还站在这里对我说教!” 正在心里为了凉段的事情苦恼着的蝉语因为带土的指责不由得抿紧了嘴唇,但是,他现在也远不是以前那样因为几句话就会动摇的人了!“确实,就算一直没有放弃他,但我对他做的事情确实不多。可是,就算现在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甚至都觉得除掉他就能还忍界一个和平。但是在我心中,为了成为一个伟大忍者不断努力的凉段永远地活着,为了能够让他有再次回来的机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和放弃。这,就是我给凉段作为朋友最后的帮助。” “就算到最后要杀了现在的他才能让记忆中的凉段回来,你也会做吗?” “是,作为朋友,他做错了我当然得帮他纠正!哪怕是变成罪人也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就笑起来的带土像是被这答案打败了一样又退了一步再次坐了下来,“居然和卡卡西说的一样吗?你们,还真是烦人的可以。” 蝉语诧异地看了一眼卡卡西,卡卡西则是回了他一个略带无奈的笑,然后就认真地看着带土,“带土,之前一直没有认出你是我的错。那时候确实是太颓废了,我根本不敢想你有可能还活着,并不是不期待……” “闭嘴!别在这个时候再假惺惺的!” 蝉语为这相处模式挑了挑眉,然后在心里感慨:宇智波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别扭,这幼稚的求关爱方式真是够了! “本来以为前辈是宇智波一族中少有的有什么就会说什么的人,想不到也是个别扭的人。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这样扭扭捏捏的……” “你也给我闭嘴!”有点恼羞成怒的带土恶狠狠地盯着蝉语,“别以为你随便说几句话,大家就能轻轻松松坐下来好好谈话!” “可我们现在就已经是在好好谈话了啊?” “反正你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卡卡西你给我把他赶出去!” “我……” “好了,蝉语。这次就谢谢你了,不过,你还是给他留点自我反省的空间吧。”卡卡西笑着拍了拍蝉语的肩膀让他不要再刺激带土了。 已经被推着往门口走的蝉语看着带土一副老子不乐意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抱怨,“卡卡西你对他太好了!就算真的心里面觉得愧疚你也不能什么都依着他来,你看他那副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个觉得自己做错事的人啊!” 已经走到门口的卡卡西笑着反驳,“蝉语,这就是你错了。带土他,早就知道是自己错了,只是不会表达而已。给他点时间就好。虽然现在还不想承认,但是他肯和你这样交谈、说出心里的话,就是已经在怀疑自己了,他还需要时间来确定所谓的‘火之意志’是不是真的存在。外面的事情都要麻烦你了,现在,先给他一点时间吧。” 蝉语扶着门框满脸的不赞同,“卡卡西,你真准备为了他什么都不管了?” “怎么会呢。木叶和鸣人都是我放心不下的,咱们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备战了吧?要上战场的时候你通知我就好,不会再让你烦心的。” 一个人进去还是一个人出来的蝉语站在关上的门前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反正是卡卡西自愿的,对于卡卡西来说都已经为了带土的一个写轮眼就抛弃了自己的天赋和一辈子的梦想,现在为了一整个宇智波带土把自己整个送出去也是不难理解的吧? 唉!不管了不管了,好烦!回家!回家!赶紧洗个澡然后睡个好觉! 推开自己家门的蝉语就看到佐助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玄关处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正好拦住佐助去路的蝉语满脑袋问号,“佐助?你怎么在我家?” “之前木叶遭受袭击的时候上忍单身公寓全部被毁了,青树说现在还找不到能安顿鼬前辈和佐助的地方。他正好想起来我们家比较大,就让他们先过来住几天。”听到蝉语的声音就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的宁次刚好解答了他的疑问。 “那你现在又要出去是干什么?” “你们家的盐没了,我让佐助出去买点回来。”穿着围裙的鼬也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蝉语因为鼬的造型沉默了,然后他默默地给已经有点不耐烦的佐助让开了位置。回头看着顶着一张面瘫脸就出去的佐助,蝉语很认真地问:“佐助他好久都没回木叶了吧?会知道去哪里买盐吗?而且,他随身带了钱?” “忍者总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的,只要是已经答应了,碰上了问题就自己解决。” 蝉语默然,“我还是先洗澡好了。” 等蝉语收拾好自己走到客厅的时候,宁次已经开始往桌子上面端菜了。蝉语探头看了一下厨房,也没见到佐助的身影,“佐助买个盐还没回来?” “嗯。还是我又出去买的,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事情耽搁了。鼬前辈到是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他会担心就怪了!”蝉语说着就闭上眼扶上了一边的墙壁。“这时候到是知道回来了。” 蝉语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宁次打开门就看到佐助的死人脸和鸣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笑容,这让宁次没有意料到的组合让他停顿了一秒才给两个人让开位置。 倒是早就知道的蝉语举起自己的手很自然地打招呼,“鸣人也来吃饭吗?” “嗯嗯!佐助他迷……唔唔唔。”话还没说完的鸣人就被佐助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不要多嘴,鸣人!” “那,这个盐是在一条街外的那个拐角小铺子买的吗?”蝉语伸手接过佐助手里拿的袋子。 佐助面无表情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咳,我还是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说着宁次就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走进了厨房。 鸣人奇怪地看了一眼脸上已经有了笑意的蝉语,“蝉语大哥,一条街外的拐角不是一间书店吗?你怎么会连这个也记不清楚?” “噗哈哈哈!”蝉语看着因为鸣人的问题佐助瞬间变得很差的脸色,毫不留情地笑了起来,“佐助的眼睛大概是看人会重影了,像老头老太那样了吧?” “诶!佐助的眼睛是得病了吗?哪有在这个年纪就老花眼的!怪不得居然走地那么远还说是要买盐。” 明白自己是被蝉语耍了,在被鸣人这样傻乎乎的问题一问,佐助心情更加糟糕了,“我不是老花眼!” “可是蝉语大哥说……”鸣人还想很认真地反驳。 “那是他在耍你玩啊!鸣人你怎么这么……”说到一半又像是明白说了也根本没有用处,佐助干脆在蝉语看笑话的目光中闭嘴了。 “什么嘛!啊!佐助你是不是又看不起我了!”跳起来的鸣人指着佐助大喊。 “切!总是在这种不重要的事情上面这么敏感。” “既然到了这边就先一起吃个饭吧。”鼬正好端出来最后一道菜,一句话也正好让吵吵闹闹的两个人注意力都放到了食物上面。 “那我就不客气啦,鼬大哥!” 正帮忙盛饭的佐助因为这个称呼看了眼口水都快流下来的鸣人,“鼬什么时候变成你大哥了!不要随随便便认亲戚。” “这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很厉害的大哥嘛!”早就等不及的鸣人直接双手合十,“那么我就开动啦!” “谢谢招待!”鸣人放下手中的碗。“为什么我觉得蝉语大哥家的菜特别好吃?” 已经吃完,正在一边剥桔子吃的蝉语闻言很自豪地指了指自己,“因为,我本来就是很会烧菜的!宁次都是跟我学的!” “是嘛,是嘛!”鸣人星星眼。 “当然了!” “可今天的菜大多数是鼬前辈完成的。”宁次补上了一句。 “额,这样吗?在晓组织还有时间钻研菜色吗?”蝉语倒是也不觉得尴尬。 “在暗部的时候,有个任务需要会基本的烹饪技巧。我就学了点。”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是暗部培养出来的万能忍者。” “我觉得暗部的装备都超帅的!”鸣人兴致依然很高。 哪知道蝉语到是有了不同的看法,“那种露胳膊、露肩膀还要戴面具的装备我一点都不喜欢!” “诶?为什么啊?”在座的三个小的全部都看向了蝉语,显然是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面具多少还是会影响视野。而忍者的一双手几乎是第二生命,除了小臂上的护臂就几乎没有任何防御,这当然会让人感觉不安。”鼬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就是这样没错!暗部的任务还总是会碰到些稀奇古怪的人用着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忍术,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就好比说,我现在的衣服里面藏着大概十几件可以在没有查克拉没有体力的时候依然能帮我翻盘的小工具,但是如果衣服偏少的话,能藏的地方也会变少吧?” “这么厉害!” “哼!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有这么多保命的手段到最后估计也会因为忘记放在哪里到最后变得一点作用都没有吧。”佐助见鸣人有点跃跃欲试,就毫不留情地泼冷水了。 蝉语笑着塞了个桔子给鸣人,他其实在心里也是很赞同佐助的话啊,这个话题还是就此终结比较好,“既然都吃完了,我去洗碗,你们继续聊。” 如蝉语所愿开始剥桔子的鸣人没再纠结学暗部的小技巧,只是,才吃了一半就滚了半个到地上,“哎呀!” “你是笨蛋吗?手上拿着东西都能随随便便掉到地上?”佐助真是对鸣人的笨手笨脚叹为观止。 另一边闲下来的鼬看了眼自己身边正拿着番茄啃着还不忘嘲讽鸣人的佐助,轻轻地开口:“有鸣人在,你好像也终于活泼了一点。” “才没有!”下意识地就是反驳,然后一想到刚刚差点在饭桌上有些幼稚地和鸣人抢菜吃,佐助又沉默了。 “佐助现在也有点像小时候一样可爱了啊。” “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算,四战撑死了也就写个十几章,大概还写不到。所以大概能在月底完结?反正结局也已经想的差不多了,作为向火影致敬的同人,写这么多我也觉得满足了~ ☆、第 五十七 章(第四次忍界大战) “为什么我是联军总队长?不是说好了我去第三部队吗?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蝉语君,你的年龄合适,实力又足以服众。甚至,因为出名的早,在忍界间拥有的名号比我这个新晋的水影还要响亮。有了这样的条件,还有什么好谦虚的?” “我不是在谦虚啊,所以说,我根本就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话的经验!有影在,为什么……” “本来确实是决定选择我爱罗的,但是,虽然只是比他大了三岁,蝉语你毕竟是真的参加过战争的!所谓战争的严酷和认真,请务必准确地全部传达给所有人!”纲手盯着蝉语说得很认真。 知道这种定下来的事情根本就是毫无转圜的余地,蝉语也不再多说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你们可不要后悔啊!” 带上统一的忍字护额,按照早就已经安排好的部队分批站立在高台下面,足有八万多的忍者们,就是这次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主力军! 蝉语和其他几个大部队队长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从他们的角度俯视下去,光是有这么多人站在这里就已经十分的壮观了!吵吵闹闹的人群,推推搡搡的众人,这幅景象,就是永远纷纷扰扰的忍界啊! “就算是这样的时候了,还是这样啊。”蝉语喃喃自语。 “应该到你说话的时候了,还不阻止吗?”正好站在蝉语身边的卡卡西提醒。 “所以说,我才不喜欢这样抛头露面的工作,搞得我像个演说家一样,这实在是不符合忍者之道啊。”说着就双手交握结了个“未”印。 随着这个动作,在忍军四周突然拔地而起六个光柱,翠绿色的光柱直冲天际,然后在所有人都被这壮观的景象吸引而抬头看向空中的时候,交汇到一起的光柱从中央突然向着众人投射下无比灿烂的光芒! 所有人一瞬间全部都沐浴在了最温暖的阳光之下,而一开始吵吵闹闹的众人也不由得安静下来,甚至刚刚因为世仇而无法平息的仇恨也因为这“光”的照射而一点点地在心中消散了! “现在,是不是能听我讲几句话了?”就算是凭借一己之力发动了这种程度的结界,蝉语现在也根本看起来没有任何损耗的样子。 为这神奇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纷纷抬起头看向站在高台上的蝉语。在忍界,威慑力的最好体现永远是武力值的展现! “忍界,从五大忍者村形成后还是没有能够避免世世相争的局面,为了国家、村子、个人的利益忍者成为了抢夺资源的工具和武器!这份延续在我们身上的憎恨和斗争让这个忍界不断地孕育出一个个怪物,而一旦我们自身败给这些仇恨,我们就会变成这些怪物中的一员!” 蝉语和一个个看向他的眼睛对视着,也试图通过查克拉的传导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单个人的仇恨可以靠着手刃仇敌来获得解脱,然而,整个忍界汇聚的仇恨该由谁来让它平息?如今,这怪物已经向我们开战了!现在站在这里的你们还在意一点点个人的得失吗?既然已经站在这里,就要有身为忍者的决断力!有气度有血性的忍者!现在难道你们还不能忍下个人的仇恨为了忍界共同的希望站在一起吗?” 既然是为了保存忍界的希望,那么能够被派到战场上的,当然不会是像以前二战、三战的时候一样有那么多年幼的孩子。正因为这样,这里的人在蝉语眼里也就更加应该做到能承担自身的职责,如果都已经联合着站在这里却还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就算有八万人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大多数都是已经执行任务很久的忍者,这样的人当然不会不明白蝉语话里面的意思,甚至有些人因为和蝉语对视还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所谓战争可不是口头上的玩笑!现在还和你们吵架的人一旦上了战场就会成为能在危急时刻救你一命的同伴!也希望大家成为我的同伴,无论个人的力量有多强大,都不能离开同伴。请大家成为我的力量!成为抵抗仇恨的力量!成为忍界的希望之光!” “哦!” “大家的眼神瞬间都变了啊,就连气势也都不一样了。改变人心的力量,就算不是影,你也做到了啊蝉语。”卡卡西伸手触摸了一下还没有散尽的金色光芒,“这个,应该不是光为了好看吧?” “从曾祖母那里学来的一点小技巧,然后我擅自加进去了点初代大人教的阳遁的查克拉。虽然是第一次使用,但是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是能统一军心的好做法,刚刚好像在一瞬间能够感受到前辈的决心一样。前辈果然不能小看。”同样站在一旁的我爱罗,也体会到了这个术其中的不同,“这个术叫什么名字?” “名字吗?因为是突发奇想,现在并没有命名啊。”蝉语摸着自己的下巴如此回答。 “那就叫‘希望’怎么样?”我爱罗微仰着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希望吗?是个好名字呢,那就这么定了!” 战争开始初始,蝉语作为联军总队长还兼任第三部队的队长是直接带着第三部队奔赴现场的。但是因为还要掌握整个联军的大动向,其实第三部队真正的带队指挥是卡卡西。 “秽土转生!对方是想用这种忍术来控制已亡的忍者来充当战场上的大将吗?”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阵地中央,蝉语正在和位于云隐的指挥部通信。 “应该是这样没错,蝉语你那边的战场有你在,应该封印就不成问题了吧?” 侧头看了眼脚边一个个被封印躺倒的秽土转生者,蝉语语气丝毫不显轻松,“每出现一个不同的秽土转生者就得制定相应的战术打败他们,这样源源不断地出来也总不是办法,耗费的精力和时间太多了,必须想到办法直捣黄龙!秽土转生是二代目火影创造的术,查阅过木叶的资料了吗?” “是的,这边还在找资料,一旦有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会马上告诉你的。前线就拜托你了!” “嗯。”刚应下这个就想再次投入战争的蝉语却又被另一头的呼喊声给叫住了。 “等等!刚刚查到了!只要让施术者结出子——丑——申——寅——辰——亥这六个印并且喊出‘解’就可以了!” “控制敌人吗?这样就必须是擅长幻术使用的忍者,或者是奈良一族?不过考虑到药师兜的实力,还是让我们这边的鼬去吧。”蝉语立刻想到的对策。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对方的藏身之处?” “这个我有办法。”因为知道能尽快解除这个十分麻烦的忍术而终于露出笑容的蝉语和正站在他旁边的鼬对视了一眼。 “我一个人去也是没有问题的。”知道自己将要去干什么,鼬很镇定。 “不,找到药师兜所在的地方仅靠你是不行的,必须有感知忍者带路。” “你在这边也根本走不开吧?可除了你,在场的感知型忍者所能察觉到的范围又远远不够,这样他们所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了。” “所以才要让佐助和你一起去!佐助的小队里面,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子能力很不错。根据这几天秽土转生忍者出现的速度和方向,我已经把结界范围向外扩散了相当一段距离。那个家伙会躲在哪里,只要你们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寻找下去就好了。另外,为了减少你们的负担,在这里所有的感知忍者也会被派出去来帮助你们缩小搜索的范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药师兜!” “所有感知忍者都派出去的话,这边怎么办?”这边的局势并不乐观,而少了感知忍者就相当于是把第三部队的眼睛给捅瞎了。这点局势还是看得出来的佐助很直白地就问了。 “有我和宁次留在这里就够了!本来感知忍者就不多,整个第三部队也就那个五六个,少了这么几个人没多大关系。战争期间没那么多可以照顾周全的计划,鼬,拜托了!” 知道这个任务十分重要,而第三部队作为主力又是必须支持持久战的部队,在这个时候为了干掉一个药师兜就选择把部队中相当于眼睛的感知忍者都派出去,作为一个要负责部队所有人安全的指挥者,这个时候做这个决定,是相当需要魄力和担当的!因此,鼬也是没有多说什么废话,“明白了!” 等到这个命令下达并被执行之后,蝉语才有时间照顾一下自己身边的宁次,“抱歉,这次要你跟着我一起吃苦了。” “忍者怎么可能是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就觉得辛苦的人?而且,你是相信我才会让我留在这里的吧?鸣人曾说,你们托付给他的问题他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清晰的头绪,但是,只要有相信的力量,他就敢接下这个托付!现在,我也一样。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一定会完成给你看的!”宁次朝着蝉语露出了一个笑脸。 因为在战场上,又是连续作战了好几天,在这个阶段,正是战争陷入持久拉力的时候。比起宁次平时整洁淡雅的形象,现在灰头土脸的宁次就连精神也应该是到了极限,但是蝉语却觉得这个已经能站在他身边,无论有多么艰难都能笑出来的少年真是太耀眼了! 知道不用多说,蝉语也只是回应一个笑容,“那么!这里,就要看我们的了!” 另一边。“你真的不准备去救带土吗?”从土里面冒出来的白绝问凉段。 凉段正站在带土在灭族夜中收集到的一整面墙的写轮眼前,“没有这个必要吧?带土既然已经被抓住,那就说明他已经失败了!而且,你觉得蝉语是会让你有机可乘的人?” “那里的结界确实是连地底都照顾到了,可是,在战争进行到这个程度的时候,木叶的人也应该不会分出太多的精力去看守带土吧?这可是我们的好机会啊!” “说到底,也不过是你并不相信我吧?但是,你又有多相信带土呢?” 因为凉段的问题白绝也没有再开口,白绝心里其实也有数,宇智波凉段可不是被斑真正蛊惑过的带土,这个现在愿意帮助他们的男人根本对他们连一点点信任都没有。 “战争到了这个地步,也到了我该上场的时候了!我要去正面战场,你继续监视药师兜的举动,他绝对会做什么手脚的。”凉段转过身看向被秽土转生的长门,以及在他身后的一众人柱力六道! 知道对于下定决心的凉段来说,他现在就算是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白绝也不再提救出带土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用从小南手里抢回来的轮回眼?” 因为白绝的这个问题,凉段侧头用猩红的写轮眼看向他,“轮回眼我当然也会用,只是现在还远不是时候!你肯定知道,我有属于我的战斗和目的。无限月读,我会帮你们完成,无论是宇智波斑还是什么其他人我都不在乎,前提是你们不要来妨碍我!” 被满是冰冷的写轮眼凝视着,白绝也知道现在远不是他能够和凉段决裂的时候,因此,也乖乖地沉入地下按照凉段的吩咐去监视药师兜了。只是,他也没忘了分出□□把从这里得到的消息去告诉黑绝。 “就是这样,现在凉段已经带着新的六道和长门上战场了。” 正忙着找大名们所在的黑绝听了白绝带来的消息也不觉得奇怪,“那小子虽然年纪比起带土来说小了不少,但是却一点都不好对付!不过,没关系。既然他还叫你监视兜,那么他就几乎已经把一半的战场局势放到了我们手中。至于带土那个废物,不救他也没关系,让他待在木叶牵制对方的战斗力也是不错的选择。只要我最后能附身到换上轮回眼的凉段身上,把斑复活过来就行了。” “哼哼,你心里有数就好,反正我只是个跑腿的。”说着,白绝就想沉下地面。 但是黑绝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凉段不是很在意泉蝉语吗?你的□□应该也快要遭遇他们的第三部队了,找机会在他身上放上孢子,监视他也很重要。” “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16年四月新番动画有《鼬真传》,这个!还说什么会有鼬的女朋友什么的!感觉已经有点晴天霹雳了……怎么拍还是个悲剧啊鼬哥…… 好像剧场版的《博人传》要在内地上映了吧,这是唯一一个ab亲自监制创作的火影剧场版啊。如果真的上映大家记得去看。 &》真是除了画面十分精美毫无看点= =,剧情乱七八糟,从地底能够穿梭到月球的设定也是狂霸酷炫拽!九尾在月球上面刻字还能被地球上的人正好看到= =这种完全经不起考究的设定到底是谁的无底脑洞!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出来那个转生眼是有什么能力。除了满足我对于少女们长大之后的颜值期待还真的没什么看头,哦!还让我遗憾了一把为什么宁次没能开转生眼orz 以及,为了写个四战我已经把火影漫画从400多篇到600多篇看了三四遍了,可还是觉得好难写orz,救命!干脆写的简单一些可能还能避免考究党出没,可简单地写好像又会难为自己的逻辑,好无力orz ☆、第 五十八 章(兄与弟) “忍刀七人众已经被封印了五个,还剩两个了!现在最麻烦的就是这些突然出现的白绝分身了,不仅能变成我们的样子竟然连查克拉都能模仿。连感知忍者都察觉不到!这可该怎么办?”卡卡西撑着斩首大刀有些喘息地问蝉语。 “现阶段只能凭借个人实力较为突出的人靠经验来判断了,这样措手不及的招数让我们一下子没了对策,是前期收集情报不完全的失误!” 说话间就有站在两人身边的忍者突然间反水,作为感知型忍者又是擅长近身战的蝉语,对于周围人一瞬间的动作也能立刻做出反应,这些实力远不及他的白绝分身上来也就是一击毙命的事情。 “你和宁次现在专心对付被秽土转生出来的家伙,因为我的感知相当准确,这里的忍者只要有了不好的动向我就能帮助你们干掉对方。白绝就交给我吧!” “可是你这样消耗未免也太大了!从战争开始到现在还没怎么休息过,现在如果还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来观察判断白绝,这太耗费精神力,你也要想着先保存体力吧?后面的战斗只会越来越艰难!” “我知道,可你也不要小看我啊!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你都还能坚持,这对我来说也只是小意思。” 什么叫我都还能坚持啊!经过和带土的那次谈话之后,蝉语是不是对我的态度越来越随意了? 见劝说也不会再起作用,卡卡西也不再坚持,转身去帮宁次了。 “蝉语,我是鹿久。” “又有什么事情了吗?”一心二用的蝉语在卡卡西和宁次的站圈外围不断地清扫着试图靠近的白绝。蝉语配合着体术攻击当然也是通过加快速度,但是不同于只擅长体术的阿凯,蝉语用体术大多数时候是为了试探和隐秘的杀人并不是作为主要攻击手段来用的。所以,看他只用体术攻击的话,就是想不到的角度、想不到的力度、察觉不到的速度三者结合起来的表演。 加上了使用从暗部开始就一直练习的刀术,杀人的场面反而能看出一种轻灵感。因为一个人就直接把一片场地都清场了,站在稍远一些地方的忍者虽然也看到被他杀掉的忍者最后都变成了白绝,但是那种杀人的效率还是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和那边保持了距离。 蝉语看就这么一会,因为察觉到有他在根本就无法靠近的白绝也停止了对卡卡西和宁次的骚扰,所以他也停下了攻击开始专心和总部联络。 “蝉语,木叶传来消息,带土如你所说的开始想着要出来了。而且,鸣人和奇拉比已经从小岛上面离开了,我们这边雷影大人已经和纲手大人一起前去拦截。你准备怎么办?” “想不到这个时候会突然两件事凑在一起啊,不过,说不定就是我们战场的转机!”蝉语看了眼似乎比以往更加卖力战斗的卡卡西,“我这边会让卡卡西回去牵制带土,这边我是不能离开的!而且,我估计,凉段应该也快到达战场了。等鸣人和敌人接触后立刻传递给我坐标,我会在确保第三部队情况稳定之后对他进行支援。” “你这么肯定,鸣人能够突破雷影大人的阻拦吗?” “鹿久前辈,你都不用问火影的动向就已经判断出她一定会倒戈向鸣人吧?是鸣人的话,说服雷影绝对没问题!而且,这场战斗一开始可以说是为了保护八尾和九尾的战斗,但到最后绝对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的!” 这边蝉语结束了通话就又投入了紧张的战斗,另一边被蝉语派出去的鼬和佐助小队却还在缩小排查范围的途中。 佐助缀在鼬的身后看着前方正为了木叶、为了忍界在认认真真地和各个感知小队确认消息的鼬,越发地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佐助、佐助!跟着你哥哥行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比起和你的作战要靠谱很多呢!还有你哥哥的朋友,他们做决定的时候超帅的啊!你不觉得吗?”水月觉得赶路太沉闷就凑到佐助身边企图和他谈话。 心情正在一点点变差的佐助侧头看了一眼满脸写着兴奋两个字的水月,突然觉得他就像是冒着星星眼的鸣人一样令人厌烦,“水月,你闭嘴吧。” “就是啊!白痴水月,一点都不会展开话题!佐助的查克拉感觉比起当初没和他哥哥在一起的时候要温暖多了,你真蠢!” 在前面带路的鼬回头看了眼因为脱离大军和长时间的赶路终于耐不住寂寞展现出属于少年人本性的鹰小队,“佐助,你也交到很不错的朋友了。真的成长了很多。” 佐助还是不以为然,“这样的变化算什么成长?到是哥哥你身体刚刚有点起色却又要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蝉语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如果是药师兜的话,就算是我也可以让他消失,根本不需要劳烦哥哥的!” “佐助,你难道还没有看明白为什么蝉语能够成为现在这样被整个忍者联军信任的总队长吗?相信同伴的力量,也是一种领导才能。在别人眼中他肯定是比我更加值得憧憬的人。” “那是他们都被木叶欺骗了!哥哥是完美的!蝉语那样软弱的人,除了挽回了哥哥,根本什么也没有做到!有什么值得仰望的!”佐助因为说出心里的话,这时候看向鼬的眼神也回到了最初的直接和信任。 鼬因为这多年未见的眼神沉默了一瞬,然后很沉稳地说:“佐助,没有人是完美的。执着于一个人的力量,到最后反而可能一点都不剩。我甚至曾经想过,就算是用这双眼睛里面的最强幻术直接改变你的想法,让你回到木叶也可以。我比谁都更加把你当做小孩,只把你当成守护的对象,也根本不相信你的力量。这样的我,在挽回你的道路上却反而根本没有做到一点有用的事情。” 佐助见鼬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对待着任务,对他的问话丝毫也不显动摇,甚至还说出了对于自己的不信任,也不由得显得有些失落,“和你在一起,我就又想起了小时候对哥哥的那份敬仰。可是,当我越了解你,我对给你带来无尽痛楚的木叶也就愈加憎恨!被逼着和蝉语他们一起相处,其实我也不是不能体会到你想要追求的那份和平到底有多好。可那些仇恨还怎么办呢?真的就靠埋在心底就能视而不见吗!正因为你是兄长,你才会否定我的想法。可也正因为这样,不论你怎么说也不会轻易放弃为你仇恨木叶。” 鼬不用回头看就知道佐助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自从重新被蝉语拉回木叶之后,佐助就一直是处在一种矛盾之中。就算自己再三跟他说过学会接受幸福就好,可是佐助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哥哥所遭受的那些不公平和痛楚轻易地过去。佐助现在的做法也是他表达对哥哥敬仰的一种方式,而已经为了追寻哥哥耗费了数年的时光,他现在宁可是纠缠在仇恨中贯彻自己的道路,也不愿意轻易放下那些痛苦的东西向着在他眼里远不及兄长重要的和平妥协。 低下头的佐助脸上是鼬想象中的没有被兄长理解和认同的失落,自从知道真相后就更加珍爱自己唯一亲人的佐助,当然现在最迫切想要得到的就是属于兄长的理解。可是听鼬这么说,就知道他其实还是不相信自己最后会有什么作为吧? “以前,蝉语曾经和我说,他觉得我们一族很多的误会和遗憾都是自身放不开,喜欢拐弯抹角地表达感情才会引起的。现在,我虽然不怎么相信他的话,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试一试。” “?”佐助看着停下赶路的脚步转而面向他的鼬,因为他的话也就更加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 鼬一步一步地朝着有些呆愣的佐助走过去,另外的三个人因为他们兄弟间突然爆发出来的谈话和真情流露也都默默地站着没有打扰。 “我一直都在骗你,就算是引导着让你来代表宇智波给我裁决,但还是私心希望你能原谅我。就算上次告诉了你所有的真相,也不愿意像蝉语说的那样真的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你去决断。勉强不再想把你推开却也还是不愿意你会卷进这些世世代代的恩怨和矛盾中来,这样的我,在你眼中其实也在一直否定着你的道路,给你造成的不仅是黑暗痛苦还有兄弟之间离得越来越远的不知所措和失落。” 佐助看着鼬伸出的右手,他心里因为鼬的动作也开始逐渐涌上淡淡的恐惧,哥哥又会说那句话吗?又要再一次推开我吗?! 但是,就算这样,心中期待的对于兄长的亲近和敬仰还是让他直直地站在原地没有轻易离开。 “现在我改变了想法,也是时候改变自己对待你的态度和做法了。我其实也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我选择把一切都告诉你,选择兄弟两个并肩而战,是不是彼此的疼痛和失望会少一些。如果一开始就选择相信同伴的力量,也许也不必自己一个人走到现在这样不被人理解的地步。还好,现在我们也还有机会,你也还有期待着你的同伴,应该也不算晚。” 鼬伸手直接扶上了佐助的脑袋,“如今,你就算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因为借由这次战争我也终于敢正视自己的内心。这次,就说一些真心话好了。” 因为鼬手上的力道而微微前倾了脑袋的佐助终于和鼬矮下身子凑过来的额头相贴,因为这个动作有些受宠若惊的佐助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近在咫尺的面容。鼬第一次认真而直接地凝视着佐助的眼睛,确保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感情能随着他缓缓绽开的笑容毫无保留地通过彼此直视的眼睛,被佐助接收到,“不管今后你的路想怎么走,我都一直深爱着你。” 因为这句代表着承认的话而显得有些慌乱的佐助其实想避开鼬的视线,但是这样坦陈自己对他宠爱的哥哥又让他根本不想移开视线。 看出佐助的不知所措,鼬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佐助,你应该感受到了吧?你是我的弟弟,你做什么,无论对与错、是与非。我都不会因此而看轻你,你根本不必纠结害怕我不会承认你,弟弟从出现在我生命中时就已经被我承认。正是因为是兄弟,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后盾,现在学会对你放手,也是我对你最大的祝福了。 “现在,是不是能不抱怨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去完成任务。” “我没有抱怨。”经过哥哥的安慰,也得到了一直以来期待非常的来自兄长的肯定,现在整个人都快开始忍不住冒小花的佐助小声地反驳。 鼬看他已经不再生闷气也就把他的话自动过滤了,“接下来的事情,希望香磷你也能尽全力帮助我们。” 还在感慨果然不愧是佐助的哥哥,顺毛轻轻地摸一下居然就直接让佐助的心情从恶劣直接跳到了十分愉悦。和佐助组成小队到现在,也只有在木叶的那段时间和现在的佐助心情变得不错,果然了解佐助,并且能给佐助幸福的还是这群木叶的忍者吗?正在这样想着的香磷听到鼬的嘱咐,已经通过佐助的反应把鼬看作是自己绝对需要讨好的目标的香磷当然是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还呆在木叶的带土可没有忘了他自己的月之眼计划,托了那几天和卡卡西在一起研究写轮眼的功劳,他现在只要专心调动查克拉并且把自己的意愿加进去,居然能够很不科学地看到卡卡西能够看到的画面,甚至连声音都能听到! 正因为如此,再一想到自己还被关在这个地方什么事都不能做,一想到之前顶着老祖宗的名号的时候明明所有人都会对他退避三舍的!这样的对比和落差让他很不爽,看到卡卡西那个废物还受伤渐渐体力不支什么的就更加让人来气了!他绝对要出去到四战里面去掺和一脚。 选择用这种泉家族特有的古老结界,蝉语那个小子是还不知道泉和宇智波的关系么?接受了斑的教导他可是对解开这些结界也不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只要能破开固定空间的那一层结界,他就能出去了!臭小子居然敢说他太别扭!还有卡卡西那个废物,居然不声不响就快把他的老底都翻出来了!简直不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  兄与弟那几章给我的震撼和感动让我不能对它舍弃!这里就来一版活着的鼬和没有完全深陷黑暗的佐助的。 亲哥哥和亲弟弟,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是远超一般人的关系了。鼬和佐助走到这个地步真的是很大一部分是鼬的原因= =,做一个坦诚的尼桑,对于鼬来说是对自己行事风格的改变也是对佐助的放手和信任。到这里,他们才终于站在了平等的地位上,真不容易啊!(傲娇别扭害死人啊!认真脸) 下一章,大概可以是大杂烩了(然而我还没写……) ☆、第 五十九 章(决心) “你在晓组织一直是一个透明人,现在却做着当时身为晓组织首领的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我对你的过去也不了解,可你却是有着真正的同伴的人,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的幸福还要重要的?”被操纵的长门在凉段的搀扶下勉强赶着路,对于这个他并不熟悉现在却成了挑起战争的人也忍不住好奇。 “在确定过他的决心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之后要走一条怎样的路了。我确实还有着一个同伴,但是我却早就已经不可能和他走上同一条道路了。就算当初的选择有无奈、有迷惘,但是那确实是我的选择。我一直认真地活在这样一个人间地狱之中,也不想逃避和否认自己存在的价值,对于当初的选择也就更加不会后悔。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我来成为他的对手。”大概是知道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凉段居然第一次对着别人说出了心里话。 “‘他’是指,蝉语吗?”长门似有所觉地问。 “是。你和他交过手,很不错的人,是吧?”丝毫没有不想承认的意思,凉段甚至还好心情地笑了笑。 长门看着这样的凉段,心中对他也有了一点理解,“能一直坚持自己的信念不动摇,甚至为此还能影响身边的人。这样的人当然是耀眼的,你某种程度上也很像他。” “是啊,因为当初的他几乎就是我所模仿的最好模板。这几年,他逐渐走出小时候的悲伤和无奈,身边的同伴也越来越多。我知道,他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但是这个忍界却逼着人不得不去成长,也让我们从一开始的样子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要说我到底想做些什么,大概就是帮他完成最初的梦想吧。” “你想帮他却站到他的对立面?”长门觉得眼前的人脑回路果然也是属于宇智波一组特有的! “很奇怪吗?站在这边不是正好吗?我不需要他的理解和啰嗦,想干什么想怎么干都可以。这正是我想要的。而且,这样的结局才是最符合宇智波的!” “你这样未免也太任性了。” “任性?哈!因为有实力所以才会有任性的权利,强者为尊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蝉语大哥!” “鸣人?”蝉语听到声音就回过头,正好看到鸣人手举着丸子拍到身边人身上,然后就让身边人变成一棵树的画面。 完全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画面啊! 感叹过后的蝉语立刻发问,“你怎么会到这边来?” “这边不是主战场吗?”鸣人挠着头无知无觉地问。 跟着鸣人一路说唱着跑过来的奇拉比到是听出了一些端倪,“大哥说第三部队是主场,鸣人就过来救场!” 蝉语抽了抽嘴角,“你们两个还真是都有点天然。”大概意识到指挥部是什么意思的蝉语也不再多说,只是,如果是牵扯到影级的战斗,联军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掺和的好。 “蝉语。” “终于来了吗?你们的通讯居然比鸣人还晚到一步,刚才差点就露馅了。” “雷影大人的意思是让你看好鸣人和奇拉比,他们两个人的战斗目前还需要有人引导。” “这个我已经看出来了。”蝉语看鸣人已经开始很麻利地动手指挥一帮战战兢兢的忍者快速地消灭白绝分|身了,也是欣慰一笑,“但是,决定让他们加入战争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嗯,各个部队的情况都在不断地好转。不过,有个消息要说。宇智波凉段已经上战场了!他带着的是拥有七只尾兽力量的人柱力秽土转生者,还有拥有轮回眼的长门!现在,还被白绝分|身困扰着的联军还不能和他们的力量接触,蝉语!” “我明白了。我这边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我会带着宁次、鸣人和奇拉比立刻动身前往拦截凉段和长门的。用不了多久鼬就应该能找到药师兜的位置了,卡卡西大概也快到木叶了,我们翻盘的时候就快到了!” “你们那边的具体局势还要你来把握了,这边……你说什么!” 蝉语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会让鹿久露出这么惊讶的声音,但是听着语气,估计不会是好事。 “新情况,我爱罗那边的战场上出现了新的敌人,我们估计得分线作战了。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凉段说的会让我们见到的人,真的出现了。该死!太被动了! “终于还是来了,我们这边会专心对付眼前的敌人,那边……” “这边火影大人已经准备和雷影大人一起前往了,考虑到宇智波斑擅长火遁也会让水影通过飞雷神之术传送到那边的战场。五影会在那边解决掉斑,你那边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姑姑,也上战场了?可是……” “蝉语大哥!我的分|身传回来的消息说,五影把这边的战斗托付给我们了!说是要让我们一定要赢!” 蝉语看着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微微沉默了一会,“鸣人是在安慰我吗?” “唔?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安慰,可是刚刚感觉到蝉语大哥好像突然有担心的情绪了。九尾说,大将可不能有这样上不了台面的情绪!所以我就来告诉你我的决心,我们一定会赢!”鸣人伸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整个人看起来以往还要明亮和自信。 蝉语把手上握着的刀插回刀鞘,有点微妙的感动,“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是我也确实不能这样不像样!我们走!” 根据总部给出的坐标,在树杈上不断前进着的蝉语随着和凉段的距离接近,也开始感知到了对方的查克拉。没有丝毫沉浸于黑暗的冰冷感觉,也就是说凉段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现在的行动也不是被任何人胁迫的。真是完全让人无法不在意! 两行人马一见面,立刻注意到彼此存在的凉段和蝉语直接冲到一起比拼起了体术。蝉语很清楚,要是想真的打倒凉段,就必须先知道对方另一只眼睛的能力到底是什么。鸣人是打败过佩恩六道,甚至感化过长门的人,而且同样是尾兽人柱力,让鸣人和八尾对上其他的六个也最合适。比起会有被写轮眼操纵危险的九尾和八尾,他和宁次明显都是不怕幻术攻击的。 凉段挡住蝉语的攻击然后直接矮身再躲过宁次从旁边袭来的一掌,就算这样,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抬起自己握着苦无的手把他送到了宁次的肩膀处。蝉语直接一把拉住宁次的手臂把不能借力的宁次甩到了自己的身侧,任由凉段伸手把苦无刺向他的胸口。 凉段的手一直很稳,即便是知道这一下可能会捅穿蝉语的心脏,之前还和长门说着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蝉语实现最初梦想的他也丝毫没有任何迟疑。 而同样没能做任何抵御的蝉语也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由锋利的苦无撞上了胸前的结界!空出手来的蝉语则是一把握住了已经伸到胸前的手臂,向着自己的方向继续用力拉了一把。而已经错位到蝉语身后并且借由蝉语身体的阻挡隔绝了凉段视线的宁次再次在手上凝聚起查克拉,然后毫不犹豫地直接往前一送。 这个时候被握住手臂不能及时离开的凉段也发现了不对劲,可现在也根本没有机会让他使用瞬身术或者是替身术!只能靠,高天原! 一下子离开原地直接插进尾兽战场的凉段正好出现在鸣人冲向长门的途中,在他伸出的手就要碰到鸣人的时候,在鸣人后方的八尾立刻用尾巴把已经根本止不住冲劲的鸣人给拉了回来,险之又险地正好避开了凉段的手。 而另一边,宁次手上的攻击直接打散了蝉语的水分身,一击直接清空了凉段刚刚所站的位置后面七八十米内所有的树木,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沟壑。 一击不成就退回到长门身边的凉段看向好像对他能避开自己一击丝毫不惊讶的宁次,“真是可怕呢,想不到这么短短的时间你就已经能够和蝉语配合到这种程度了吗?对着自己亲爱的哥哥,也能下得去手吗?” “你的话太多了。” “这没办法啊,宁次,我可是也对你很感兴趣啊。你也是个很重要的人呢,对蝉语,对我都一样。” 宁次面无表情地看着凉段脸上带着些微笑容的轻松样子,“总是说这样的话,一个人躲在花言巧语的背后,你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 凉段脸上的轻松表情还维持着,但是眼睛里面的戏谑却渐渐地少了下去,“确实是我小看你了,你有可能是唯一一个会理解我到底想干什么的人呢?” “你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啊?宁次怎么可能会理解你这么危险的人!你不要在那里胡说八道了!”鸣人根本看不过眼这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人,一直在讲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你不是蝉语大哥的同伴吗?到底为什么要成为他的敌人?” 蝉语眼看分开战场估计也不可能实现,也只好和宁次两个人重新站到鸣人身边。“鸣人,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在战斗中就开始聊天?我都说过这个习惯不好了!” “可是,蝉语大哥。对面那个家伙是你还没想放弃的人,如果不把话在战斗中说清楚的话,做错了事情怎么办?蝉语大哥之前不是说过,在行动之前要先想好对策吗?” “所以,鸣人你想的对策就是先搞清楚敌人的想法吗?”宁次若有所思地问。 “啊!说出来给他知道就不好了啊!”鸣人有些着急。 对面的凉段被鸣人这一打岔也让他把自己一开始想说的话都噎回了肚子,“九尾人柱力还真是有活力,蝉语你就看中了这种天真的过分的家伙轻易地就把自己的期望给托付出去了吗?第一次,想质疑你的眼光了啊。” “这个家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难明白,可是我觉得他刚刚是在鄙视我!蝉语大哥,我们果然还是应该先把他们那种轻松的表情打裂才能真的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吧?” 蝉语心中其实是无奈居多。 一开始决定不让鸣人上战场真是对的,这个孩子也总是讲一些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既然这样,我们就上吧!不过,鸣人你还是去对付尾兽。不知道凉段另一只眼睛的能力,你不能轻易和他接触。宁次!” “是!” “我们上!” 被两面夹击的凉段也丝毫不显慌乱,“两个人吗?蝉语你还真是像以前一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冷酷的完全变了一个人,就让我来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在战斗中从来都是无比认真严谨的蝉语对凉段的话的反应就是双手翻飞结印,“水遁·激流爆杀!” 明明是一滴水也看不见的森林,在蝉语施展这个水遁之后,在凉段和长门所在的上空突然就出现了庞大的水团直接当空砸下! 凉段完全没见过这个忍术,甚至也没有听说过,但是这不会让他有小瞧蝉语使用出的水遁的威力!他拉住移动不便的长门使用瞬身术离开了刚刚的位置。 而本来还在以雷霆之势迅速落下的水团突然炸裂开来,纷纷下坠的水流不断纠缠,瞬息之间四条栩栩如生的水龙成型。 不同于普通的b级水龙弹之术,这四条水龙不仅栩栩如生到身上的每一块鳞片都清晰可见,而且一出现就诡异地像是摆脱了重力作用一样悬浮在了空中。等到整个形体完全出现。四条龙就好像是有意识一样直接冲着瞬身到不远处的凉段快速接近! 在明知道拥有轮回眼的长门能够吸收一切忍术的时候还用水遁忍术作为主攻?这不合理!但是,也没有道理因为这点怀疑就直接选择躲藏,而且看这四条水龙的移动速度和形态变化,还是一种能支持长久消耗的忍术!选择不断地躲藏也不现实。况且还有一边的宁次正在步步紧逼,这个招数看来是必须要亲自挡下来了! 想明白这些的凉段眼睛中的花纹迅速变化,在一条水龙就要撞上他们的时候,淡蓝色的巨人肋骨瞬间把他和长门包裹了起来。而凉段小心的也没有错,靠得足够近的水龙在没有接触到须佐的时候瞬息之间就爆炸了!激烈的爆炸直接震裂了凉段形成的部分化须佐,顺着裂缝进入须佐的水蒸气也让凉段挡在身前的手臂直接被烫伤了。 速度奇快,不需要直接接触就能爆炸,爆炸威力还远不可小觑,就连爆炸完之后逸散的水蒸气也能快速地形成第二次有效凶狠的范围攻击。根本防不胜防!而且一开始就形成四条水龙为的是…… 想要立刻离开原处的凉段却没有了这个机会,剩下的三条水龙似乎因为逸散的水蒸气还加快了速度,几乎在他有逃离的念头时,就接二连三地来到了近处!四条水龙就是为了连环爆炸延长攻击时间而产生的! 这个时候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凉段终于发动了藏在另一只眼睛中的能力,“思兼!”巨大的须佐能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迅速出现,这一次为了抵挡这个难缠水遁的攻击,须佐身上不仅是有着肌肉皮肤甚至也包裹上了铠甲。成为半成体的须佐身上也出现了属于凉段须佐的武器,那是一把长刀。 成型的巨人挥动握刀的手砍向蝉语所在的位置,蝉语及时地跳开拉开了一段距离。这一刀所带起的气流也把弥漫在凉段周围的水蒸气吹散了不少,因为这样才勉强看清蝉语变换位置之后的所在,巨人挥动手臂直接扔出了手中的长刀。 蝉语当然不觉得这种速度的攻击能够对他起到效果,但是刚刚准备跳起离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出现了。 是发动了高天原?!透明的结界根本就阻止不了这样的攻击,只能靠忍术争取时间了! “水遁·水墙!” 虽然也属于半透明的阻隔物,但是由水形成的水墙毕竟还是带有水流特有的折射效果,所以其实是能够达到一定的偏差作用的。但是紧靠一个水遁术想要阻挡须佐的武器显然是不可能的!而蝉语也没有天真到企图用这个忍术就阻挡住凉段的攻击,他想要的就是争取到的这一点时间! 须佐巨大的长刀一下子穿透水墙插|进蝉语所站的土地,然后就像是开花一样淡蓝色的火焰一下子从长刀上漫延开来席卷了一片场地。蝉语本来可见的身影也被淡蓝色的火焰瞬间湮灭。 有些狼狈的蝉语从火海里面窜出来的时候,胸前仅仅被须佐长刀蹭到的地方已经形成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抬头看向同样盯着他的凉段,凉段的两只眼睛下面都有催动万花筒而流下的黑色血液,之前被蒸汽碰到的一条手臂也看起来分外惨烈。 两个人一出手就已经几乎两败俱伤,交手间瞬间传达的决心也同时在两人心底响起。 “杀了你也好过让你这样不被人理解地活下去!你现在的道路是错误的!” “有了实力想做什么就都有了资格!我的剧本必须完美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战斗什么突然感觉好写了很多= =,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凉段这个蛇精病到底想干什么大家想到了吗?其实也不算是很难猜,总觉得机智的你们肯定有人想出来了。另外,凉段小伙子虽然戏份很重但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角色,大家不要投入过多喜爱,到时候嘤嘤嘤什么的,我才不管(抠鼻) 唔,我觉得,斑爷不仅见到蝉语会心情糟糕,见到画风凌乱的带土也会很糟心啊~唉,调戏严肃的人果然会有很多乐趣啊! 第1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4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4节 至于宇智波兄弟两个,鼬在我心中就是最接近完美的那几个人了(☆▽☆),看我写他写辣么多,大家就知道了。又狠得下心,又做的出事什么的完全就是我的菜!所以不必担心鼬哥会到结局不开心,大家放心站cp。目前还是鼬佐居多是吧,佐二助子这么多人喜欢他,这孩子就只是珍惜一个鼬哥的喜爱,也是蛮吊的是吧。 ☆、第 六十 章(左右战局的人) “你明明有那么多选择的机会,到底为什么要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呢?”不是第一次受伤,也不是伤的最严重的一次,虽然伤口看起来可怕,但是蝉语却丝毫没变脸色。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就算真的知道原因又怎么样呢?我可不是带土那样在心底还渴望着同伴拯救的人,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根本一点都不想站到你身边去。你刚刚应该就已经确定过了吧?”凉段伸手按上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的决心!蝉语,还想阻止我吗?那就只有杀掉我一个办法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蝉语闻言则是抽出了挂在腰间的短刀,雪亮的刀尖被蝉语直指凉段,“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怎么说我也不可能轻松地对你下手,我们这场战斗来做个约定怎么样?” “什么?”真正冷静下来的蝉语让凉段也根本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战场上,单纯的比拼体术怎么样?我的水遁你很忌惮,你的须佐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对付,虽然在这一点上大家好像都还是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但是重点是你的眼睛根本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吧?这样算起来也是我占优势。” “你看出来了啊。”收起须佐的凉段拍了拍身边长门的肩膀,长门蹲下一拍地面,和蝉语战斗过的多头狗和怪鸟就被召唤了出来。如果拥有了行动能力,也没了蝉语的阻挠,长门的安危暂时不用担心。 “可是,在战斗中的你说的话我可根本就不敢相信啊!火遁·豪火球之术!” 这个时候蝉语到是反而露出了一个笑容,“你刚刚说要完成自己的剧本是吧?想要操控世人如提线木偶,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白练的刀光一闪而过,巨大的火球也被顺势从中间切开。 看着蝉语脸上的笑容,凉段心里面也不由得雀跃了一点。 就是这样,来吧,更加讨厌我就好!到最后痛苦也会少一点。 也在一边展开自己战斗的宁次其实对于长门的能力也不觉得陌生,能够吸收忍术对他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最擅长的,还是体术啊! “多头狗只会越打越多,你应该先解决掉我。”站在鸟头上面的长门开口提醒。 “所以这个通灵兽需要注意的就是它的分裂能力吗?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到现在还没有使用过的白眼能力发动,被宁次盯着的多头狗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妙,更加疯狂地朝着宁次冲了过去。宁次镇定的伸手确保已经握住了他这双眼睛所看到的那条线!在双眼里面银色的光斑一闪而过,握住的手也正好用力掐断了那条线。分裂的能力被消失了! 一跃而起的宁次下落时正好对准了多头狗,轻飘飘的一掌也毫不费力地解决了失去分裂能力的通灵兽。从通灵兽消散的烟雾中走出来的少年面上还是一片镇定,被气流微微吹动的长发飘起,然而还没等长发垂落肩膀,在长门视野中的宁次就已经消失了。 “你想帮我们吗?还没有完全被控制?”已经落到长门身边的宁次蓄力一掌拍在载着长门的怪鸟身上。随着这个攻击,怪鸟也在一蓬白烟中消失了。 “你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小心!”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无法察觉到的攻击?能够一瞬间在他的视野中消失再出现在他身边,拥有这种速度的话,真是了不起的年轻人啊! 长门根本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当然也就在发现宁次的那一刻就发动了攻击。 宁次也是在干掉通灵兽之后就选择第一时间离开长门身边,降落在不远处的宁次在确定过长门是愿意沟通的之后就再次开口,“你知道凉段到底想干些什么吗?” “他想……” 宁次看着长门本来苍白的头发开始一点点变回红色,消瘦的身材也开始恢复到健康的状态,对于他说一个开头就截断也猜到了原因,“这次是彻底被控制了吗?罔顾死去之人的意愿,强制让本该安息的人重新回到人世,再让他们执行这些带着肮脏目的的任务,躲在背后的药师兜果然是个小人呢。” “宁次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哥哥喜欢用阳谋而我恰好喜欢用阴谋罢了,说到底大家都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想做的也不过是让你们全部留在这里啊!其实如果你是跟着第一部队的话,现在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父亲,好好叙叙旧呢?现在在这边是不是后悔了呢?” 借着长门之口对宁次说了反驳的话,也很成功地一下子就挑起了宁次的怒火,“你,秽土转生出了我父亲?” “是啊,你已经为这件事感到激动了吗?”整张脸藏在兜帽里的药师兜满脸的不怀好意,作为当年中忍考试的见证者,他当然知道怎样做可以击溃眼前看起来修养上佳的少年。 宁次轻轻地皱了皱眉,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其实真的差点就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发泄自己的不满了,只是他在这边配合着蝉语哥的攻击一直对长门也是试探为主,主要是不想在蝉语哥还没有拿到想要的情报时就解决掉拥有控制尾兽人柱力能力的长门,谁知道凉段见到长门被解决掉会做出什么事情? 刚刚还想着看看能不能从长门的嘴里面探查出什么情报,所以完全放慢了进攻的步伐,现在的他好像已经完全不想再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时间了!是时候认真一点了,缓缓抬起自己双手的宁次,终于在这次战斗中第一次露出了锋利的眼神,“你这种畏手畏脚的家伙,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可惜的是,不能亲手解决掉你!” “哼哼,我现在操纵的可是让木叶差点整个毁掉的拥有轮回眼的长门啊!凭你,能做什么呢?”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宁次这时候才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到自己的战斗中来,“如果光凭白眼的能力的话,我可是不可能进到第三部队的。凭我,确实不太可能做到什么,大概也就是正好解决你这样的货色的程度?” 宁次向前微踏了一步,接着整个人就完全消失在操控着长门的药师兜眼中。性格中藏着的谨慎让兜直接发动了神罗天征。而也正是这个看起来完全像是空放的技能,让已经冲刺到长门身边的宁次直接现出了身影。因为有效地用长门的能力阻止了宁次的攻击,所以药师兜不由得微微翘起了自己的嘴角。 然而他的嘴角还没有完全上升到应有的位置就因为惊讶而直接拉平了。在他眼中本应该被斥力直接推向远处的宁次直接伸手在空中一抓,接着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直接稳定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甚至还在空中不可思议地借力直接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再次向着技能冷却的长门攻击了上去! “这不可能!整个人在空中怎么会有着力点?”因为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无差别的斥力攻击下还能有人在空中继续发动攻击,兜也根本就没有想着要有应对的招式,直到整个人被宁次攻击到才不可思议地喊出声。 而宁次也是在把兜打出去之后才轻轻说出招式的名字,“八卦·碎浮” 以体术攻击为主要手段的忍者大多讲究的是一击毙命,宁次使用的这招走的也是这个路线。完整承受住这一掌的长门肩膀接触宁次手掌的一面还是完好无损的,但是整个背面就已经全部被暴虐的查克拉直接从内部就全部破坏。 而借着这个接触,宁次也成功在长门身上下上了封印的符咒。宁次能够看出药师兜满满的不甘心和挣扎,但是他现在所掌握的封印术也远不是十三岁的时候那种会被轻易挣开程度了,“玩弄死者的人不值得原谅,更何况是你这种连长门一半的力量都没能使用出来的家伙。” “可恶!”气得直接甩掉了手上棋子的兜恶狠狠地回想着刚刚宁次看他的眼神:这些一个个生来就享受着家族血脉荣耀的天才!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这些一步步靠自己走到这个地步的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那种淡漠和不在意,就像是根本不会承认他这个人一样!我明明已经拥有了可以完美地施展秽土转生而不用害怕会被人解决的实力,居然还敢小看我!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撕碎那张平静的脸! 不过,没关系! 伸手捻起唯一一个黑色的棋子,药师兜又渐渐地镇定下来。 能够控制宇智波斑!我就已经几乎完全掌握了胜局,说我是跳梁小丑?我才要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 战场上的宁次在解决掉长门之后,无疑也是给鸣人方面的战斗起到了很大的帮助,失去了共享视野的能力,对于能够逐个击破人柱力帮了很大的忙。 凉段是眼看着长门被封印的,被蝉语缠住的他也根本就腾不出手去帮助长门,“果然是个不值得期待过多的人物,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失去了操控尾兽人柱力的轮回眼,就仅靠着你那快要失明的万花筒你还怎么施展无限月读?” “蝉语,我明明记得你战斗中并不喜欢讲话,这个时候又是想要套取什么情报了吗?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长门的轮回眼在我手上,只要我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换眼来完成我的计划!” “我不觉得轮回眼是什么人都能够轻易使用的!如果不是有难度,你应该早就换上了轮回眼,这个时候已经被拖进战场你还有什么机会?” “机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凉段不可抑制地笑了笑,“蝉语,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了?你现在还在这里镇定地和我说话,甚至还准备试探我另一只万花筒的能力,其实是你想牵制住我拖延时间吧?” 几乎被说中了心里大半的想法,蝉语心里涌上止不住的担忧,脸上却还是镇定得很。 凉段看了眼已经被五尾吞下消失的鸣人,“你难道没有想过,其实你们也是被我牵制在这里了吗?毕竟,我可是只有一个人!而能够把你和九尾、八尾限制在这个地方,其实我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这么说……”蝉语低下了头,垂放在身侧的左手也不由得握紧,“五影那边你早就料到了?” “是啊。是你的话,肯定也能想到宇智波斑有多大的能力吧?仅凭区区五影,又要战斗还要保护一群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打败他呢?”盯着蝉语的凉段当然知道纲手对他的重要性,这个时候,在战场上自己不仅要承受和昔日同伴举刀相向的战斗,还要接受亲人可能离去的残酷现实!蝉语,让我来看看,你究竟能做到怎样的地步吧! “当你选择为这些新芽保驾护航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其实已经放弃了那些凋零的树叶。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呵!你看,树叶已经燃烧殆尽,可惜的是,火的影子也不复存在了,新的树叶又能走多远呢?你现在比我们宇智波当初可要好得多了,你最起码还有选择让自己去拯救一边的权利!那个晚上,我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老一起逝去,连一根火苗也没有留下!” 凉段睁着血红的眸子盯着沉默不语的蝉语,“你现在也能体会到了吧?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眼看着亲人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就连想坚持自己的道路走下去也只是觉得前途无望的感觉!就这样,你还叫嚣着要我回到虚伪的木叶吗?你说啊!走到这个地步的你,还有什么能够让你有再站起来的力量!” “这边好像也有一场好戏?不过,你是谁?带土呢?”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黑发男人霸气地叉腰站在凉段的身边,他仅仅是随意地一瞥,就察觉到站在一边正瞪着他的鸣人是影□□,“这个也是九尾的影□□吗?本体应该也在这边,在哪呢?” “为什么!为什么那边战场的斑会出现在这里?那边的各位怎么样了?”鸣人虽然没有听懂凉段暗示五影应该全部战死的消息,但是见到斑出现在这边他当然也反应过来了,看着斑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鸣人立刻咆哮:“我在问你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这个……恐怕,他们不可能会没事。” 这时候想到通过影□□撑开五尾的嘴这个办法的鸣人本体也终于从五尾肚子中跑了出来,乍一听到这样的话,鸣人直接气愤地把从五尾身上□□的黑棒砸向了斑。 站在斑身边的凉段把通灵出来的扇子扔到了斑手里,“带土被抓住了,我只是个也想把忍界搅得天翻地覆的人。” 握住得心应手的武器,斑轻笑了一声,“哼,带土失败了吗?”轻轻抬手一挡,就化解了鸣人的攻击,斑拿着扇子熟悉了一下手感继续问,“那长门呢?怎么让我这幅样子就复活了?” 凉段其实也没有想到斑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五影给解决掉,虽然还想继续刺激一下蝉语,但是他还是回答了斑的问题,“长门被九尾感化了,他用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了村里面的人。” “怎么每个都这样……算了,现在开始也不晚,八尾和九尾交给我吧!”就算是听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斑看起来也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甚至看向八尾和九尾的目光还带着丝毫不在意的蔑视。 “混蛋!”“啪” 蝉语按住鸣人的肩膀止住了他想要不管不顾冲上去的行动,“你说你杀了我姑姑?” 斑因为蝉语一直低着头,刚刚根本就没有放太多的注意力在他身上,这时候看到蝉语抬起头后那副怎么看怎么熟悉的面孔,一丝不妙的感觉浮上他的心头。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本来已经准备动手的斑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直接问了一个丝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斑大爷终于露脸了!真是不容易啊~ 这个时候感觉画面十分好看呢,我会尽快让带土、初代、二代来让这个画面变得更加好看的! ☆、第 六十一 章(宇智波斑) 蝉语这边正因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宇智波斑而陷入僵局,另一边的鼬和佐助到是已经找到了药师兜的所在。 对于早就已经在寻找自己的道路上迷失了自己的药师兜来说,见到来解决自己的人竟然是在他眼里十分特殊的宇智波兄弟!这当然是让他直接兴奋了起来。 鼬仅仅是和他交谈了几句就知道现在的药师兜完全是陷入了一种癫狂的自我判断错失的状态中,这种状态根本就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小孩。虽然也同样在心中升起了一些微妙的情绪,但是现在的鼬毕竟不是已死的人。他现在可以期待的东西还有很多,理所当然的也不会为了药师兜浪费一只珍贵的万花筒写轮眼。 理想地来说解决掉药师兜并不会花费鼬太多的时间,但是为了尽快解决掉药师兜鼬还是直接使用了“别天神”。 佐助站在鼬身后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动作,经过刚刚兄弟间难得的坦陈相待,他现在好像突然明白了一点鼬的想法,趁着已经完成眼下紧要任务的时候,他开始试探着继续和自己的哥哥沟通,“哥哥,你希望我去寻找些什么呢?” 鼬正看着兜一个一个地结印确保解开秽土转生这个术能够顺利地解开。 “你相信我,相信我能做到什么呢?蝉语说过你也同样爱着宇智波一族,那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家族呢?” “确实,算起来你根本也就没和木叶的忍者有过太多深入的接触,有可能想让你理解我的做法有些难度。但是,对我来说,无论村子有多少黑暗,有多少矛盾,我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 “村子就那么重要吗?那个地方明明还有好多人都还拿那种眼光看哥哥!他们凭什么!哥哥明明是木叶的英雄啊!” 鼬转回身认真地看了看佐助生气的面容,“佐助,你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不需要逼着自己来理解我,我的道路是错误的。也许你现在的选择才是能够改变父母、改变宇智波的开始。蝉语是对的,没有过多地接受村子恩惠的你,才是一个纯粹的宇智波,这样的你才会为宇智波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我的选择?” “父亲从没有责怪我选择和他们走上不同的路,如今我也只希望你能坚定地做出自己的选择,你永远会是我的骄傲。”面瘫了好几年,现在又对佐助露出温柔的微笑让鼬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现在这样能够想笑的时候就笑出来,想伸手揉一揉佐助的头的时候就能够伸手完成这个动作就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快要溢出来的满足感。我已经没什么不满足和遗憾了,佐助,你现在也只需要走自己的路就好了。 “可我还有那么多不明白的地方!” “那我们去见能给你一些想法的人?” “什么?”佐助对于鼬的话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现在完成了任务,按照鼬的性格难道不是应该立刻赶回战场帮蝉语的忙吗? 鼬看着佐助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这也算是在帮蝉语的忙。木叶现在也还有很重要的人存在着。” 随着鼬成功的完成任务,蝉语这边的战场当然也有了相应的变化。本来还霸气地往前走着的斑身上也开始冒光,这一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到了冲天而起的光柱上面。 “秽土转生被解除了?鼬成功了。”蝉语也借着这个变故好不容易缓了一下已经完全紧绷起来的神经。 斑身上开始飞舞起纸片,不过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紧张的情绪,因为蝉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所以他还是盯着蝉语,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错过蝉语脸上一闪而过的放松表情。“秽土转生这个术是千手扉间创造的,但是似乎木叶的后人还没有我清楚这个术的原理。” 蝉语当然没有理解错斑话语里面的意思,再看到斑毫不犹豫地直接解除了秽土转生和施术者之间的联系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你对千手兄弟了解的到是很多。” “哦?听你这语气好像你也对柱间和扉间那个家伙知道的很多?”重新稳定下自己身体的斑竟然起了聊天的兴致,看蝉语好像并不怎么想和他聊天他也不生气,只是另起了一个话头,“看样子你就是忍者联军那边的领导者了?在战斗之前报出自己的名号难道不是对战斗的尊重吗?” 老实说蝉语其实一直不觉得姓宇智波的有多难相处,可以说每一个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宇智波还都是相当重要的人,他当然会为了这样的人多花上一点心思。而宇智波的人又差不多或多或少都有一点那些奇怪的特加属性,所以其实他应付宇智波一族的还是挺有手段的,只是,见到宇智波斑第一次让他觉得有些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了。 这样看起来很是豪放的男人真的不像是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诱因就走上偏执之路的人啊?可是,如果不偏执又怎么可能会想出无限月读这种可怕的东西来? 直觉碰到了有史以来最难对付的人,蝉语却也没什么好办法拖延住这个人的脚步。他可没忘记刚刚宇智波斑说要亲自收拾九尾和八尾的话,放这样一个拥有轮回眼还有不死身战斗经验会是鸣人好几倍的人和鸣人战斗?这怎么行!最起码,绝对要先行试探一番才行。况且,他们这边也还有很多人都没有来,必须得拖延时间!而现在能够拖延时间办法就是顺着斑谈话的意愿来? 站在斑身边的凉段看出了蝉语好像是有什么顾虑而并不想按照斑的意思痛痛快快地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可是名字这种东西根本就是隐藏不了的吧?还不如直接告诉斑,说不定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也说不定,“他叫泉蝉语,曾爷爷是千手扉间,曾奶奶是泉花音。算是你们那一辈到现在的第四代了。” “花音……没想到最后她还是和扉间在一起了,居然还有了后代?真是任性……”斑完全就是一个人在喃喃自语,他说的话也让周围的一圈人根本听不懂。 只是现在的氛围莫名地让蝉语想到了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初代时候发生的事情,周围这一群敌人和同伴也全都是这样一幅好奇心爆棚的样子。这真是太不正常了!宇智波斑会心情好到站在这里给他们讲过去的事情? 果然,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不像初代那个时候一样简单了,斑像是考虑到了什么事情看着蝉语开口:“我改变主意了。小伙子,八尾和九尾就交给你了,我现在想先和这个年轻的小子过过招。”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冲到蝉语面前的宇智波斑嘴角勾出一个有些放肆的弧度,“蝉语,你有叫过千手那两个‘曾爷爷’吗?” 不明所以的蝉语只能被迫地和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建村boss比拼起体术,也第一次开口回答了斑的问题,“没有。” “是吗?”斑听到这个答案好像很是满意一样,他甚至还对蝉语的体术做出了自己的评价,“你这样的速度、角度肯定是经历过了大大小小的不少任务?完全就像是战场上练出来的一样,还不错。” 蝉语现在是已经完全不明白这个宇智波在想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了,居然会有闲心情来说这些带着长辈口吻的话,怎么看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也让人很困扰!但是反正已经达到了拖住这个危险人物的目的,他要是真的想聊天就聊好了,“我之前在暗部待过。” “暗部?哼!”突然又拉开距离的宇智波斑直接结印,“火遁·豪火灭失!” 看斑结印就知道他想放火的蝉语也是立刻就做了准备,“水遁·大瀑布之术!” 两个都是大范围忍术,也都因为施术者对于属性非同寻常的熟悉感和庞大的查克拉续航施展出来的范围和攻击力完全就不像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水平。 “水遁,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像是发牢骚一样说完这句话,斑直接用处了须佐。 巨人出现的一瞬间就直接挥刀朝着蝉语的位置攻击了。而刚想逃跑的蝉语就被从地底窜出来的树枝直接捆住了双腿。 “!”蝉语所得到的资料上面根本没有提到过宇智波斑会用木遁,而且竟然能够瞒过他的感知结界!怎么做到的? 看到蝉语向他投来的惊讶目光,斑好整以暇地笑了笑,“你在惊讶的是我瞒过了你的结界感知吗?为什么呢?因为你用的这个结界我虽然不会用但是却知道该怎么屏蔽,现在你要怎么挡住我的攻击呢?” 蝉语皱着眉头,他已经察觉到斑好像是在他身上试探着什么。忍术、体术,现在在逼着他使用结界术吗?这样一幅被长辈检查实力的场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现在他和宇智波斑之间吧?真是太奇怪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蝉语也没忘了他现在头上正悬着一把刀,他甚至都没有结印,一条黑色的符咒就爬上了蝉语的手腕,而随着符印的出现蝉语身上好像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保护层一样。那些缠在他腿上的枝条直接被撑开,而已经落到他头上的须佐长刀也被他单手接住。已经赶到他身边的宁次蓄力一掌直接就把蓝色的巨人武器直接打成了碎片! 宁次堪称惊世骇俗的一掌让对自己须佐十分有信心的斑终于从只看着蝉语一个人的状态中也扫了他一眼。“结界术能运用到这种得心应手的程度,肯定是觉醒了血脉了。”说这句话的斑看起来像是理所当然又像是有些很细微的欣慰。“不过,拥有白眼的少年,你的体术真是让人很感兴趣啊!我印象中泉和日向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现在好像很在意蝉语?为什么?” “他是我哥哥。” “哥哥?”斑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轻笑了一声,“还真是像啊。” 又来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好奇,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敌人该有的吧?到底为什么看起来十分不好解决的宇智波斑会对他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曾祖母和宇智波斑又是什么关系? “很敏锐啊!蝉语,你察觉到我的关心了吗?要不要站到我这边来?” “关心?!”看着斑大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蝉语不由得觉得有点胃疼。是谁告诉他宇智波斑见到他绝对会是不管不顾就上来暴揍他一顿的?难道初代当初交代他不要冲动,二代交代他要小心就是因为可能会面对这种不正常的宇智波斑?这完全不对啊! 觉得自己思绪已经有点混乱蝉语对于自我感觉良好的斑已经有点无力了,“之前你们可是很认真地宣战了!我身为联军总队长,怎么可能站到你们那边!” “果然不愿意。之前花音曾说,如果我一意孤行做错了事情,她绝对会阻止我,就算她死了,她的后代也一定会阻止我!这句话好像在你身上应验了。”还说着平淡的话的斑在变了音调的同时也是直接蹲下身双手按地,“不过,当初我也早就说过!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阻止我!” “外道魔像?等等!鸣人不要冲动!”即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鸣人的身边,但是鸣人身上巨大的尾兽衣还是在蝉语的注视下完全被木遁吸收走了。只来得及接着有些虚脱的鸣人落到地上,蝉语就听到宁次带着点担忧的声音响起,“宇智波斑好像直接让十尾醒过来了。” “我们现在不能单凭个人的力量战斗了!联军好像也快到了,”扶着鸣人的蝉语是在和身边的三个人一起讲话,光是看到十尾那样庞大的身躯就能想象到它会拥有怎样的力量! “鼬前辈和卡卡西前辈那边还是完全没有消息,联军如果贸然闯入这边的战斗反而有可能会被巨大的十尾当成轻松能够攻击的目标。实力不够的忍者实在是不适合这边的战斗!”宁次这时候也在冷静地帮蝉语分析着局势,他所担心的是十尾或作出无差别攻击然后伤害大多数在这种程度的对手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普通忍者。 “不,既然是被五大忍者村挑选出来的忍者,他们当然得直面这个最危险最可怕的敌人!这场战斗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拯救忍界,我更想能够通过它拯救这些日渐盲目的忍者的心。他们应该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能获得力量,又应该把这些力量用到什么地方去!”蝉语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就说出了反驳的话,这显然是他早就考虑到并且想好了的。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蝉语和宁次已经整整战斗了一天了,期间几乎没有任何修整。他们当然是已经十分疲惫了,连他们这种被一般人看做战斗怪物的人都已经感受到了疲惫感,之后赶来的联军又能有怎样良好的精神状态呢?这个时候还这么坚定地选择让所有人再次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生命危险!这样的决定虽然说是作为一个领导者应该做到的,但是,听蝉语的语气还是会让人感到一些冰冷的感觉。 宁次看了眼身边表情严肃的蝉语,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兄长在大局观上面的冷静。这也就怪不得蝉语哥会和鼬前辈成为好朋友了吧?他以前曾经也很细微地觉得鼬前辈对佐助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冷酷,特别是在和自己的兄长比较过之后。只是,现在的蝉语哥无端就让他想到了他小时候的那些和宇智波的事情。会有现在这样的决定和性格,当年的灭族夜还真是在蝉语哥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现在好像有些明白凉段到底想干什么了,如果真的套入宇智波的想法,好像也不难猜。甚至,很有可能蝉语哥自己心里也已经有了想法,但是那样的猜想估计直接被他下意识地否定了! 宁次抬头看了眼冷漠依旧的凉段,很适时地在他眼中发现了一丝安心和期待。低下头的宁次整了下自己的袖子平复自己有点起伏的心情。他好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凉段会说他能够理解他的做法了,真是太疯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像都酷炫起来了,在他们的谈话间其实两方人马不停地在打斗,请自行想象酷炫的动作吧~ 蝉语其实完全就没有忘记他想要改革的想法,这场第四次忍界大战给了他很好的机会呢~之前暗示过很多次了,提到把力量集合在一起是能够推动很多事情发展也有好几次了吧?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想到这个。毕竟牛逼的人物就是能够左右规划整个忍界的发展这种? 我可一直没忘斑大爷霸气到极点的一句话:这个世界小到能够开疆拓土的地方如此之少,也就勉强够我一个人折腾。 霸气绝对是男神必不可少的一点啊~ 至于建村那一辈的关系到底是神马样子的,大家请期待嘴上不把门的初代为大家讲解吧~ ☆、第 六十二 章(先代火影们) 带土好不容易从结界中跑出来,还没能开心一小会就被卡卡西拦住了去路。 “带土,你还想完成自己的月之眼计划?” 又找了面具戴在脸上的带土对于卡卡西的出现十分的不耐烦,“知道干嘛还来问我!你快给我让开!” 卡卡西也是难得在带土面前强硬了一回,“不行!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不去!”虽然从感情上来说他根本不想理会卡卡西的话,但是带土却还是下意识地站在原处等待卡卡西的下文。 “我听说施展尸鬼封禁后的灵魂都会在死神的肚子里面受尽折磨,我们的老师现在还困在死神的肚子里面。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是有做错事情,就跟我去让老师成佛吧。” 听到卡卡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带土其实还是很想不管不顾地就让他自说自话的,但是最后他还是沉默地跟在卡卡西的身后走到了漩涡一族破旧的驻地前。他很清楚,他自己好像真的还在期待些什么,期待什么呢?他都走到这种地步了,还会期待?呵!真是永远不知死活,正是这样一直不能彻底地狠下心,他才会落到现在被木叶的一群人困住的地步吧?太难看了。 “哥哥,你说能见到可以给我答案的人,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还有,复活大蛇丸这家伙干什么!” “哼哼哼……” 这熟悉的少年声音和变态的笑声,带土顿了一下脚步一把拉住还准备往前走的卡卡西,“难道这次不是就我们两个人?” “小叔叔,你终于来了。”听到声音走出来的鼬还带着脸上表情有些不可思议的佐助。 “你叫我什么!” “哥哥为什么叫那个人小叔叔!” 鼬淡定地一起回答了两个人的问题,“按照族谱上的辈分,我们确实是比带土小一辈。现在宇智波也不剩几个人了,这么称呼也没什么问题吧。” “我才不要叫他‘叔叔’!这么多年谋划一个计划居然还能到最后关头被人抓起来,太丢脸了!” “佐助不要任性,小叔叔这次是来帮我们的。” “谁是来帮你们的啊!还有,你个毛头小子居然还敢嘲笑我?你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好了,小叔叔也不要任性了,我们现在必须抓紧时间。” “谁任性了!你们能不能好好听人讲话啊!一个个的都懂得尊敬长辈吗!”带土突然根本就不想踏进那个破烂屋子了,感觉他现在尽是被别人看笑话一样! “走吧。”站在带土身边的卡卡西牵起他的手直接往前走了一步。 带土因为卡卡西这个亲近的动作而愣神了一会,但是在进到屋子里之前他就反应了过来,狠狠地甩掉了卡卡西的手,“你别碰我!” 一进到屋子里面就带土就看到大蛇丸这个变态放到他身上不怀好意的视线,十分清楚大蛇丸是个什么尿性的带土立刻威胁,“大蛇丸,你是嫌死过一次不够爽吗?想再来一次?” “呵呵呵,我怎么敢呢?我只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拥有写轮眼的人有点小兴奋而已,当然要是能够得到一两只万花筒写轮眼就更好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大蛇丸看起来真的是有些兴奋过头了。 “连佐助那个小的你都毫无胜算还想觊觎我们?宇智波不是能让你玩弄的!少说废话了,你们三个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带土戴着面具还是很有大佬范的。 “我们之所以站在这里都是因为一个封印术——尸鬼封禁。现在在这里要复活先代三位火影。”鼬做了解释。 “复活先代火影?这是谁想出来的!你们木叶也会有这种不算正道的想法?”带土问出口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是蝉语那个小子是不是?现在能在木叶做到主的除了他别人谁会想到用秽土转生来复活先代火影?哼,还真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 “只是觉得,他们那一辈的恩怨还远没有解除。你也还需要向自己的老师道歉吧?” “那我们就开始吧?”大蛇丸见带土没再说反对的话,现在已经把最大的兴趣放到佐助身上的他当然也很想看到佐助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被重新召唤出来的三位火影显然对于一出现就见到了这么多宇智波也根本是没有料到的,而二代见到大蛇丸的一瞬间就直接发火了,“怎么又是你?蝉语呢!” 初代到是好像不怎么为蝉语的安危担忧,他甚至是带着好奇的视线扫了一圈站在他对面的三只宇智波,然后就立刻开心了,“扉间,你也太小看蝉语了。上次蝉语还和我说宇智波一族消失了,我还担心了好久,看到还有你们我就放心了。” 四代显然是很有礼貌地等两位前辈发言完之后才想开口的,他当然也早就注意到了卡卡西和站在他身边的带土,“卡卡西,能见到现在的你真好啊。” “哼!”带土冷哼了一声转身就想走,但是立刻被卡卡西拉住了手臂,“带土,你答应我要好好和老师道歉的!” “你给我放手!卡卡西你不觉得你太烦了吗!”带土好像变得更加暴躁了。 有着金灿灿头发的四代看着身形无比熟悉的面具男,疑惑的情绪没有在他眼睛里面持续太久就被一种歉意代替了,“原来你是带土。”那语气里面有着一丝放心也有恰到好处的歉意。不同于带土越发不耐的表现,四代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突然就笑了起来,“带土,能够见到你和卡卡西和好,老师我很开心!” 带土听到老师澄澈的声音停下了和卡卡西的角力,但还是像是有点别扭地不想回过身。 四代倒像是很理解一样转而抱歉地笑了,“啊,说起来你会生气也是正常的。当初,身为老师的我居然没有能够认出来你,你一定因为这个怪我没能阻止你吧?老师要跟你道歉呢!” “你根本不必道歉!是我让鸣人没有了父母,也是我无能才让小琳惨死,更是我不敢正视自己才会想着要让水门班在无限月读那个不真实的世界重逢。老师……对不起……”无论如何他也想正视自己的内心,最起码,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不想再带着什么愧疚如之前一样浑浑噩噩。带土低着头,缓缓地说出了自己心里面的话。 他被关起来的这么长一段时间其实也想了很多,只是,他根本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拥有获得幸福的权利。也许,如果今天卡卡西不把他拉到这个地方来和老师道歉,他就会选择一种玉石俱焚的方式结束一切?无限月读成功他就让所有人沉睡,不成功那他也可以作为一个罪人死去,无论是哪一种结局他好像都不会怕,甚至都有些期待啊。 波风水门还是盯着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带土,他好像能察觉到一点,带土以前那么开朗,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小时候任性的机会太少了吗?“带土,我很想看到你变得成熟但同样开朗有活力的样子,现在虽然还想有些偏差,但是你一定要记得,我和玖辛奈还有小琳会一直看着你和卡卡西的,记得认真努力地活下去!” “好,好感人!”初代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听了全程结果就在所有人没想到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同样对宇智波了解非常的二代一脸放弃地转身走的离初代远了点,他当然看出了在场的这几个面瘫都被初代的反应给震惊到了,真是太丢脸了!每次和大哥一起出现都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不到初代大人是这样的性格呢。”四代笑眯眯地摸头感慨。 “嗯?你这家伙是谁啊?” “我是第四代所以初代大人可能不知道。”四代丝毫没有被初代过于豪爽的性格吓退。 “哇哦!居然是四代目耶!”初代一脸的兴奋,“哈哈哈,村子应该也是有了很长的一段安定时光啊!那现在呢?是因为之前蝉语说的危机消失了吗?” “不,恰恰相反。现在正是到了忍界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们到这里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借助先代火影的力量。” “战争真的爆发了吗?就算是想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可这里似乎并不是离战场很近的地方。”二代打量了一圈自己所站的地方。 “这里还是在木叶,而战场在靠近雷之国的地方。现在宇智波斑已经被秽土转生出来了,蝉语正在前线抵挡。具体的局势我们也没有更多的消息了。”鼬一一回答了火影们的问题。 “如果真的要召唤出我们为了扭转局势,难道不应该是在战场上面吗!现在又在这里浪费时间是为什么?” “这也是另外一个原因,更是蝉语把初代和二代灵魂交给我而不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原因。我们想让先代火影们能够给予我们正确的引导。” “你也是宇智波家的吧?听你的语气,和蝉语是同伴吗?”初代像是对鼬和蝉语的关系很感兴趣。 “是。”鼬毫不犹豫地肯定,然后让开自己的身体,让三位火影看到自己身后的佐助,“这是我弟弟,我和蝉语把希望寄托在三个年轻人身上,我弟弟是其中之一。木叶无论怎么说都是他的故乡,可他现在因为一些原因却想对木叶复仇。这种和宇智波斑太过类似的经历很让人不去在意,但是因为我和蝉语的努力现在也获得了一丝改变的机会。我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是一个被仇恨蒙蔽的人,而知道何为村子,何为忍者,就是能够让他自己做出决定的第一步!也是我们寻求改变的第一步。” “希望吗?”初代闭了闭眼睛然后就做了决定,“好吧!只要是木叶的孩子,我并不在乎是姓什么又想干什么,如果你需要向我提问那我就回答你!” 能做到火影这个位置的,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他们当然也从鼬的话中听出了为佐助解决疑惑的必要性。而且,从四代和带土的对话中也不难听出,带土也是一个能够左右战局的人。虽然初代真的是从心底里相信着现在领导村子战斗的后代并且丝毫不为他们担心,但是二代也站在一边安安静静地没有反驳就是因为另外的原因了。他听出了鼬口中的那些宿命感,他其实更加感兴趣的是鼬口中的改变是什么,也很期待如果自己在其中能够作为一个促成的因素,积累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到底这些孩子们是否会成功。 四代知道自己儿子在战场上艰难地战斗也没有丝毫露出不耐烦和急迫,这和他听过蝉语的想法有关系。但是,更多的是他想到了,会这样安排一个远离战场的会谈场所,蝉语和鼬两个人绝对不是仅仅为了一个“引导”,他们肯定在这里的人身上寄托了扭转战局的契机。而他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相信活着的人,好像是他们这些死人必须做的事情! 讲述了自己和斑成长的过程和当年斑突然改变的内幕,初代也讲出了一代代火影和木叶的忍者所放在心里的最初想法,“所谓的村子……最开始我和斑所期待的村子是能够联系着一个族姓和另一个族姓之间的东西,是从混乱无序到整顿干坤并能维持其有序的重要枢纽。是能守护孩子们避免无谓纷争,最终实现和平的东西。”讲述这些严肃的东西时,初代终于收起了自己随意的样子,“但是,像你的兄长还有蝉语所背负的那些黑暗却滋生了出来。” 看到鼬明显有些诧异的表情,初代解释,“之前,日斩和我们讲过鼬和蝉语十二三岁的时候所要执行的残酷任务。他本意是不想瞒着我们这些他自己认为并不光彩的事情,但我也因此认识到了自己的一些错误。斑所说的事情也许是正确的也说不定,也许他已经预见会有这样的状况。而一手造成这种‘为了现在可以牺牲自己一切’的忍者信条的就是我,并且任由其发展的也是我。然后我领悟到,所谓忍者便是为了目标卧薪尝胆的人。但是,不同立场的目标就会造成不同的忍者,就像我和斑一样。” “所谓忍者,就是坚持忍耐之人,只为了达成心中的目标。”像是已经想到很多的佐助,呢喃着自己的总结。 “这就是我建立忍村的初衷。那么,你们刚刚说斑已经被复活,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们搞清楚了吗?” “他要将我的哥哥,斑的弟弟,还有你们曾要守护的一切,归于虚无。我哥哥他,毫不怀疑地继承了你的意志,甚至刚刚还和我说,身为木叶的忍者十分骄傲。最理解你的忍者居然是宇智波族人,真是讽刺啊。” 就站在佐助身边的鼬因为佐助的对自己的评价而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佐助自己最后的选择。 “不只有你大哥,我也有一个与你大哥一样的部下,他叫做宇智波镜。” “二代目,你不是讨厌宇智波族人的吗?” “并非如此,我只是特别注意每一族中对忍村具有危险性的因素罢了。而宇智波是我尤其需要多加考虑的一族,这是事实。我兄长认为,忍村应该是每一族都摒弃掉本族至上的芥蒂相互包容。不过,事实上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直到我们兄弟俩相继离世,村子里面的情况也不过是有点起色,但是很显然,兄长柱间的天真和宇智波斑的危险,这两者到现在也没有调和好。” “现实是,三代因为二代目您的过早离世并没有深入地理解到您想让他承担起来的调和光明和黑暗的职责。或者说,因为团藏的存在,使得村子两极分化变得更加严重了。没有承担黑暗的三代当然在阻止团藏的时候会力不从心,而完全把牺牲一切当做忍者信条的团藏却渐渐地走上了岔路。现在木叶的很多黑暗可以说就是从那个时候埋下的祸根,然后随着孩子的成长一一地爆发出来。”鼬作为当事人,当然更加清楚木叶到底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对于三代他虽然充满尊敬,但是比起宏图大略的初代和手段谋略胸怀样样不缺的二代到底还是欠缺了些的。 “不,三代目已经为村子尽心尽力了!九尾袭击木叶时我倒下了,是我没能够尽到作为一个火影的责任。如果我能够活着的话,能够避免宇智波一族的悲剧也说不定。本来火之意志就是薪火传承,那个时候的我让木叶失去了一次成长的机会。”四代显然在初代和二代的讲述中不断地确定着一个火影所要承担的责任,而越是这样也就越让他心中不可抑制地出现自责的情绪。 同样是当年的当事人之一的带土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这应该都不是你们的错。选在那个时候攻击木叶,并且还让新的火影丧生。斑的计划就是想让木叶陷入一个断层,他是能够和初代比肩的忍者,连二代也对他提放非常。他应该是早就在那个时候就在谋划着要让村子里面不和谐的声音有生长的空间。这些年我按照他的指示,也和偏激的团藏接触过很多次,现在想起来,团藏其实也被设计成了一个催化剂也说不定。他也许确实看到了那些可能滋生的黑暗,但是毫无疑问,也是他一手除去了能够避免这些不幸和黑暗发生的希望。” 带土直到这个时候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宇智波斑所编织的局中从未走出来过,“他那个人早就被斩断了所有的希望和未来,就算仍然没有放弃梦想,但是连现实都抛弃的人,他的梦想也不过是绝望下孕育的花朵。我接收了相当一部分斑的记忆,他绝对是一个乐意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觉得被九尾逼得使用尸鬼封禁的四代很不符合现实,火影这么弱吗= =感觉完全就是剧情需要啊!在我看来更加像是见到自己老婆必死无疑所以自己也不想活了的殉情啊= =或者换一个角度,是ab想给鸣人塑造一个完美的父亲而不得不做出的一个有些生硬的死亡。那种我就是要你死!一定得死!的感觉是不是太重了? 还有二代目的死亡我就更无语了= =金角银角很厉害吗?我觉得凭借二代的智商可以直接碾压他们两个啊!比起是拖延了整整一万岩忍的三代雷影,难道ab你不觉得就被金角银角二十多人的精英部队给逼入绝境的二代目有点太逊了吗!!!这符合他的人设吗?还有,那句“当然是我留下来断后。”到底是为什么那么理所当然啊!火影那么重要的人,为了六个小屁孩毫不犹豫选择身处险境?你还不如说是因为二代目太思念自己的哥哥选择自杀来得实在= = 这是让火影死的有多随便啊!既然都是深知火影的责任,也知道一个不小心没传承好会让村子隐患加重,还让火影死的这么像不负责任的人?真是…… ☆、第 六十三 章(家族) “或者说,其实这一切的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推手。善于捕捉人的心思,利用不同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恰到好处的在每一个易被挑拨的人背后推波助澜。”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只是猜测而已。就是因为总觉得事情远不会这么简单所以才要更加小心,才会想着要在这种时间紧迫的关头也要先保证每个人心志坚定。佐助,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你的决定呢?” 佐助从来没有比现在这一次还要认真地在行动前仔细地思考,其实他的人生很简单,所在意的人也就那么寥寥几个,而这个忍村是他的故乡,他出生在这里,在这里拥有了人生中最幸福的那几年。和鼬相处的点点滴滴像是海浪一般席卷了佐助的脑海,他确实终于开始理解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忍者的信条。牺牲其实并不值得推崇,忍者的精髓其实是一生中不断向着仇恨、悲伤、愤怒这些东西挑战的过程。在鼬说出深爱着他的时候,真正打动他的是什么?好像让他能够看到一个人灵魂的光辉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带领忍者联军战斗在最前线让所有人不会磨灭心中斗志的又是什么东西? 是人最为美丽的不屈和希望,能够坚定自己的意志一心一意地向着美好一步步的前进,能够在自己伤痕累累的时候仍然不忘初心,能够在背负黑暗的时候仍然给他温暖微笑。那种坚定和执着确实太耀眼,也让人根本就不能拒绝。之前的那些是他眼界小了,隐忍和承担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他现在被兄长所信任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要去战场!不让这个忍村还有鼬的努力归于虚无!” “决定了吗?那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每个人站在庞大的十尾面前都看起来无比渺小,蝉语皱着眉头看着像是在稳定身形的十尾,“奇拉比,你也被十尾吸收了一部分查克拉吗?” “这么说起来,那个时候为了从宇智波凉段的手里逃脱确实留了一只章鱼脚在那里。” “鸣人刚刚也被吸取了一次查克拉,所以没有全部的九只尾兽查克拉,只有一部分也能发挥出十尾的威力吗?看来,十尾就是他们用来和我们战斗的最后工具了。” “抱、抱歉蝉语大哥,呼、呼,我现在好像查克拉消耗一空了。”鸣人坐在地上有些气喘,虽然就为已经一直在配合他了,但是他们毕竟是刚刚开始合作,九尾模式掌握的并不理想。 “鸣人,忍者常常在战斗中寻找自身存在的意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在自己的力量到达极限的时候,除了突破极限还有一个选项就是要,相信同伴!”随着蝉语的话音落下,忍者联军的大部队也终于全部抵达。 “忍者联军?你们居然还真的弄出了这种东西。”斑站在十尾的头上俯视着一个同仇敌忾地看着他的忍者,语气中的嘲讽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没用的,被抓走七个尾兽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输了。凭这种不堪一击的人海战术?太天真了!”凉段正好站在和蝉语遥遥相对的位置,他的这句话讲给谁听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后辈,轮回眼应该在你那里吧?为什么不用,想让我一个人控制十尾?” “怎么会,我想的是有时间能够和之前的朋友玩一下也挺好的。不过,你这么问是一个人控制不住十尾了吗?” 斑挑了挑眉头,这小子也不简单啊。 一个纵身也跳上十尾头顶的凉段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右眼眶,“你也不用担心,还没到最后呢,可不能让他们太好过了!”说着就伸手抠下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正好,这只眼睛也快到极限了。虽然不能用须佐有些遗憾,但是也没办法,毕竟不能让他们太过轻松啊!” “哼,单只的写轮眼并不能发挥出他最强大的力量,你应该换上两只轮回眼的。” “剩下的这只万花筒瞳力还几乎没有任何消耗,我有些舍不得。”凉段面不改色地说着敷衍的话,然后看向与他们两个人遥遥相对的黑压压的一片人,“真是人多势众,很让人不顺眼。” “那正好也能先测试一下十尾的能力。这样一群乌合之众,正好拿来做试炼石。”操纵起十尾让它站起来的斑看起来十分地跃跃欲试。 “我以为你其实因为某些原因并不想伤害蝉语?”因为移植眼球的手法相当粗暴,所以想要毫无阻碍地使用新的眼球,凉段也需要一点点时间来适应。 “不想伤害?呵!这个世界上早就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弟弟的牺牲也只是给我留下了永恒的万花筒。到最后力量才是唯一能永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我给过他机会了,既然已经拒绝了我,那么他也不过是一个必死之人!” “你这个方法不对啊!对付他这种人,除了把他的信念全部打垮之外根本是没有任何办法打败他的。而他一直念叨着的同伴就是最好的试验品,可惜,鼬不在。如果能把鼬杀掉的话,那画面可就好看了。不过,现在他们好像想做些什么?” 所有人在远在云隐的鹿久指挥之下也算是封锁了十尾很短的一段行动时间,不过,没多久刚刚只是在酝酿变身时间的十尾就开始了向远处的无差别攻击。 “好像有些不对。”蝉语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战场上斑身上表现出来的不对劲,他现在需要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上保护好鸣人,也需要思考接下来的对策。看着向着远处飞去的尾兽球,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的蝉语瞳孔微缩,因为正好在和鹿久通话也正好让他可以确定自己的推测,“鹿久前辈!你们那里检测到的方向是……” “没错,是向着我们这个方向来的。看来敌人也明白要先斩杀敌首灭其士气的道理!不过,我也已经想到了要怎么对付十尾的办法了,接下来会向所有人讲明!” 蝉语回头看了眼完全呆愣住的鹿丸和井野,然后在心里说了声抱歉就伸手拍了拍身边同样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的鸣人,“鸣人,好好听着不要多想其他的。” “可恶!” “可以了,先来一个?木遁·扦插术!”确定了十尾已经可以移动,凉段如刚刚他所说的那样准备杀掉几个人刺激一下看起来一直意志坚定的几个人。 一直关注着远处那个庞然大物的蝉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对方的动向,“我来抵挡一段时间,你们趁这个机会好好听着到底要做些什么!”蝉语伸手结了个寅印,随着结印很多黑色的符文直接从蝉语身上开始蔓延到地上,而且速度极快,一瞬间就已经蔓延了整个最前线。 看到这一幕的斑挑起嘴角笑了笑,“看来真的是已经完全觉醒了,他们有这个的话我们确实是要被对方拖延一段时间了。” “觉醒?”凉段问了一句。 “血迹,专属于结界术方面的血迹。被称为最强防御也不为过,只要他想,你我几乎拿他没有办法。” 随着斑的讲解,无数根锋利的木条也向着忍者联军投射了过去。而蝉语所布下的结界也已经完全展开像是保护膜一样挡在了最前方。毫无例外的就像是斑所说的那样,铺天盖地的木条撞上结界也只是在它上面留下了一点点涟漪,很难想象,仅凭一层像是光幕一样的结界真的就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木遁。 就算是忍者联军的一方,大多数人看到这样的对抗战也都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就在蝉语身边的鸣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蝉语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压力,好像这一切施展起来不过是小菜一碟。“好、好强!” “哼!不过是泉家族最擅长的结界术罢了,鸣人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鸣人在内心世界转头看着在帮他凝聚查克拉的九尾,“我从没见过诶!第一次知道原来结界术能够这么强。” “忍界好多东西都失传了,那个小子明显是接受了很正统的传承。木叶建村前的时候泉的结界术在忍界谁不知道呢?就像你小子,虽然姓漩涡,但是却一个封印术都不会。空有一身庞大的查克拉就用在影□□上面了。” “其实你也很庆幸吧?嘿嘿嘿,我不会什么封印术不是正好不会管着你吗?”鸣人傻笑。 “自己不会就不要自豪了!你在那里开心些什么啊!”咆哮完了的九尾声音严肃,“不过,泉和宇智波的关系十分亲密。当初宇智波在火之国的名声并不好,甚至仇家无数,但是泉却从来对其不离不弃,作为联盟家族硬是撑到了木叶建立。” “诶?那……” “没错!宇智波斑作为当初的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对于泉一族的结界术就算知道的不全面,但是显然是在场唯二了解的了!如果你指望靠蝉语一个一直做抵挡是根本不现实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不是!我刚刚不是想说这些啦,这些蝉语大哥肯定都知道,我们不需要帮他考虑的。我想问的是,九摩诃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刚刚为什么斑一直追着蝉语大哥打吗?还说要蝉语大哥站到他那边去,认真的很可疑呢!” “谁知道他们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看到鸣人不高兴地撅起嘴,九尾突然念头一转,“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消息。宇智波和泉当初可是世代都有联姻的,而为了宇智波的血脉不外流,好像都是泉家族的优秀女性嫁入宇智波家的,你知道的是蝉语的曾祖母那个年龄正好是和斑差不多的吧?” “啊?不不不!这不可能!蝉语大哥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宇智波斑!”鸣人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说,你准备怎么和你的大哥讲这个事情呢?”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实话实说就好了吧?不过九摩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讲啊?” “哼!我就知道这么多,人类的恩怨情仇我可根本就不想参与!” 看到扦插之术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凉段也就没再执着于这个攻击,“你刚刚说的是‘几乎’,所以你其实还是有办法解决掉他的结界的?” “有。”斑看着蝉语在确定他们不再使用大范围攻击之后就收起的结界,好像是因为见到数十年前的战斗方式而高兴地笑了笑,“泉的血迹是能够在体内生成任何他们想到的符文,甚至是能在一瞬间就构想出新的结界也很有可能。省去了画符的时间,他们施展结界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这确是一个很难继承并且发挥作用的血迹。所有的符文都是构架在能够有清晰的思路和合理的构思上面的,在战斗中要做到一心两用,甚至要在一瞬间调动查克拉。那种构建就好比是在脑中画工笔画,只要一笔画错就可能前功尽弃甚至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后遗症。所以,其实他们施术时是经不起一点打扰的,只要你能用幻术扰乱他们的思路,他们就根本什么都施展不出来了。” “这就是泉一直和宇智波联盟的原因?”听到这些凉段也有了点好奇。 “不仅仅是这样,泉一族的天生对于查克拉的操纵十分拿手,对于自身的内视、细微神经处查克拉的流动感知十分清晰。如果能够有一个泉的好友对于一个开眼的宇智波来说就是如虎添翼,甚至有很多耳熟能详的瞳术其实都是宇智波和泉一起开发出来的。我们一直都是互惠互利的,比起千手和漩涡,宇智波和泉更加像是亲兄弟一样。绝对是比现在这一帮人的关系可靠很多的。” 凉段没有对斑的话做任何评价,但是很显然,斑确实是用一种怀念的情绪在讲着这些话的。凉段不难想到,当年强盛的宇智波和同样没有落寞的泉会是怎样繁荣的景象,不过,“再好的属于宇智波的时代也早就已经过去,现在的宇智波不过剩下寥寥数人,泉也只剩下蝉语一个还能瞥见昔日的荣光。现在,宇智波的威名大概也就是我们这次的行动了。” “想不到你到现在还在乎宇智波?”斑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凉段,不过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企图掩饰什么的神色。 “我当然在乎了,所以带土被木叶抓到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想救他。在我看来,带土和鼬最好都能够死在这场战争之中。就连蝉语,我也不会原谅他当年的选择。不过,我知道的是就算我再怎么恨他们,也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所以,还不如把他们的一切都彻底摧毁来的有效果。不是吗?” “仇恨是宇智波的力量。” “谁说不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分析一下四代的死亡: 玖辛奈在四代把鸣人从带土手里抢回来并且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后就被带土抽出了九尾,抽出九尾的人柱力是必死无疑的,玖辛奈没有立刻死去是因为她自身漩涡一族的血脉强大的生命力支撑。所以是玖辛奈一定会死这不用怀疑。 四代在把九尾连同尾兽玉用飞雷神转移到木叶外围之后就也把鸣人和玖辛奈带到了九尾处在的结界中,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已经准备把九尾封印到鸣人身体里面了,而带上玖辛奈是为了让她能够和鸣人道别。这个时候抱着鸣人的四代说他的查克拉已经所剩无几了,然后在他身旁的玖辛奈说,我还行,水门。然后就伸出了查克拉锁链绑住困住了九尾的行动。然后玖辛奈接着说,她会用剩下的查克拉把九尾拉回到她的身体里面和九尾同归于尽,这样可以延缓九尾的复活时间。也就是说,只要争取时间,木叶是绝对有办法能够控制九尾的。 本来也可以想象,木叶是有初代和宇智波的忍村,村子里面是绝对不可能没有办法控制九尾的。 这时候四代说了,让玖辛奈不要和九尾同归于尽,让她把剩下的查克拉留作和鸣人未来见面。然后玖辛奈开始和他吵: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封印术呢?就为了让我见到长大后的鸣人吗?为了这几分钟你没理由为此搭上性命。我希望你能在鸣人身边见证他的成长。不要为了……牺牲鸣人,也不要为了我牺牲你自己!这里可以看出来,玖辛奈话中的意思是四代就算查克拉不多能够施展尸鬼封禁的话其他强力的封印术也是能够施展的。 然后四代开始反驳:……什么什么的,然后说这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鸣人,还有为了儿子而死这是父亲也能做到的事。这里也可以看出,四代承认了他就是为了玖辛奈和鸣人。不说在他的动机中占多大成分,但是最起码殉情一说可以看出来吧?为了鸣人完美的父亲形象,也能看出来吧? 而且,我一直觉得战斗中计谋很重要。四代确实是没有太多大范围招数,但是他也有他的打法,不可能说敌人是九尾这种尾兽炮他就没办法对敌了。而且跟着玖辛奈学习过很多封印术的四代对上九尾应该说是胸有成竹吧?水门死的时候24岁,看他被秽土出来之后的谋划和对战局的把握很厉害了,要不是为了主要是帮衬鸣人和佐助,其实我觉得先代火影们也能同样解决掉。 基于以上原因我才会说,四代的死根本就是为了殉情和一个完美的父亲形象。虽然照着ab的描述我也可以理解,但是火影真的是有些地方太过软和了,其实领导人这种感情太深厚真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我也不是说不喜欢这样。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ab对于一些人物感情的把握细腻地不像是一个大老爷们,很多时候那种黏糊糊的兄弟情真的像是女孩子才会想出来的= = 对于火影我充满敬意,以上纯属吐槽,各位随便看看就好~ ☆、第 六十四 章 “鸣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同样听到鹿久最后安排的蝉语侧头看着好像还是有点低落的鸣人。 “是!只要是为了同伴的战斗我就绝对不会一蹶不振!”重新站起来的鸣人也像是重新捡起了自己的斗志,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有些为难地看着蝉语,“蝉语大哥,我刚刚从九摩诃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是关于泉和宇智波的。” 蝉语看到鸣人扭捏的脸色,没花多久时间就猜测:“你是说泉和宇智波的联姻关系吗?” “诶!蝉语大哥你怎么会知道!” “猜的,并不是什么很难猜的东西,那个时代联盟的最佳手段就是联姻,这没什么好回避的。不过,这个现在并不重要。鸣人,做你该做的事。” 鸣人闻言到是没有离开,而是朝着蝉语伸出了自己的手,“蝉语大哥,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们了!” 蝉语笑着拍上鸣人的手掌,并不陌生的九尾查克拉一瞬间就给蝉语镀上了一层红色的查克拉层,“去吧!” 等到鸣人离开自己的身边,蝉语才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要是战争开始前的他对于九尾的打算还是限制为主的,对于九尾他根本一丝信任也没有,他所相信的一直以来都是鸣人。可现在,他居然也用上了九尾的查克拉,心里面甚至也把自己父母的仇恨放到了最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九尾是直接杀了四代和玖辛奈的人,可鸣人居然还能和这样的九尾和谐相处。对于从小就渴望亲情的鸣人来说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什么没心没肺,胸怀宽广到这个地步,倒是让一直谨慎为主调的蝉语心里有些佩服。 这个年纪居然在比自己小的鸣人身上学到了新的东西,他自己果然也还是差得远呢!轻笑了一声把涌上来的情绪压下去,蝉语双手合十重新看向了伸出巨大手掌已经快要挣脱猪鹿蝶束缚的十尾,“现在,我也要开始认真了!” 一瞬间涌上来的查克拉让蝉语的气势为之一变,猛地从他背后窜出的数条查克拉链条在奈良一族影缚术之上又给十尾加了一层束缚。 “那是,漩涡的血迹?!真是有意思,身负两个血迹,还都能使用自如。而且居然能够藏这么久,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他有这个能力。不过真是这样的话就不好办了啊,十尾好像还需要凝聚一些查克拉。” “你好像真的知道的很多啊?我不相信带土会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斑感受了一下十尾的状况,发现真的和凉段说的差不多。 “本来我当然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有一个十分方便的万花筒能力。我一直觉得万花筒的能力是根据人心底最深处的愿望所衍生出来的,我十三岁的时候最向往的人是我的老师止水。止水老师的瞬身术是木叶最强的!为此有了我的高天原。而另一个我十分羡慕的能力,就是蝉语的洞察力。你没和他相处过,你根本无法想象那种近乎于直觉般敏锐准确的洞察力强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你现在剩下的这个万花筒能力就是极高的洞察力?” “差不多吧,或者说其实有可能你漏出来的线索在你眼里远达不到让人推测出真相的程度,但是通过‘思兼’我就能够知道呢?”凉段朝着斑无害地笑了笑。 “哼!宇智波偶尔也还是能够期待那么一两次的。”说着不知道像是夸奖还是嘲讽的话,斑眼中闪烁着丝毫不亚于年轻人的执着,“真的想要左右战局的话,就试着来超越我好了。” “你还会对现在的局面感兴趣?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还活着的人,也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你在乎的仅仅是那个你能操纵的,你想象出来的世界能有多美好吧?” “我当然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我感兴趣的是这个无趣的世界竟然还能够出现些有趣的人。强大到足以撼动我的人做出的事都还算是挺不错的表演。现在这个局面的展开已经美妙无比了,你如果还想做些什么的话这是个不能错过的机会。” 凉段没能再回答斑的话,趁着十尾被困住的这段时间,全部接受了鸣人九尾查克拉援助的联军重新确定了战术并且已经快速地瞄准站在十尾头上暂时无法动弹的两个人。恰到好处地躲避过后两个人才发现联军的目标其实并不是他们两个人本身,对方是想要切断他们与十尾之间的联系。可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也已经晚了,凉段和斑被迫跳下十尾的头顶。 站在另一边的斑看到立刻被蝉语缠上的凉段也丝毫没有想要上去阻止的意思,只是好心情地回头看了眼没了人为意志的操纵而选择直接把攻击目标放在鸣人身上的十尾。“看起来,就算失去了操控,十尾对属于自身力量的九尾还是很执着的啊。” 巨大的尾兽玉几乎是在瞬间应运而成,而它所瞄准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鸣人,可是鸣人却就在忍者联军之中,要是这一击没有任何人阻挡绝对就会让忍者联军瞬间损失惨重!然而就现在蝉语像是对卒子一样拖延住了凉段,鸣人因为查克拉的剧烈消耗已经又一次地体力不支,现在还正在恢复的途中。这个时候五影身死不知,在没有大招解围的时候到底是硬靠忍者联军的人海战术还是能够有以一敌万的强大忍者站出来呢? 宁次刚刚在心里有了猜测之后就几乎把自己的视线一直放在了蝉语的身上,但是刚刚三番两次保护了忍者联军的蝉语在对上凉段的时候丝毫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什么应该不放心的地方。从出招上面来看,毫无疑问是相当坚定和果断的。自从出了上次佩恩袭村的事件之后他确实对蝉语的安慰过于警惕了些,现在远不是自己能够一心二用还能在战场上举重若轻的时候,他也绝对不是会因小失大的人,虽然这个所谓的“小”在他眼里有可能比所谓的“大”重要很多!但是战场却绝对不是让他能任性的地方。 第1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5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5节 想明白了这些,宁次从鸣人身边走到他身前,“鸣人,放心。让你相信的同伴绝对不会是只有被保护一个作用。”说着他就一踏地面,身形飘忽同时速度极快地接近了还在凝聚尾兽玉的十尾。 宁次现在选择一个人勇敢地站出来当然也不是逞强。他晋级的眼睛能够在日向内部的记载中号称有着扭转命运的能力,当然不仅仅是一个比喻。这应该算是相当准确的能力描述。凭借这双眼睛他能够看到萦绕在每个人周围的代表不同能力的“命运线”,理所当然或者说是轻而易举地配合上柔拳的精髓他是能够在眼睛的指引下摸到这些一般人看不到更加不能触摸的“命运线”的。而只要找到合理的线,再果断地掐断,他就能封锁一项敌人的能力。天赋血迹也好,熟练身法也罢,根本就没有一个是他不能斩断的。 而想要招式能够达到应有的效果,有两个前提,那就是他必须得清楚地知道对方的能力是什么,还有就是在查克拉或是精神力总得有一项能够压制住对方才能真的彻底顺利地永久切断主人和能力之间的联系。 但是这后面一点在面对十尾的时候几乎就是无法达成的,所以凭借宁次现在对于瞳术的理解程度他最多也就是只能控制一段时间。就像他第一次在带土身上试验的时候要是没有封印术结界术的辅助带土的能力用不了多久也会恢复一样。可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显然他的能力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 如想象中那般顺利地使得十尾在凝聚尾兽玉的过程出现了短暂的意识放空,而短短的几秒钟就让本来应该发射出来的尾兽玉直接在十尾自己的嘴里发挥出了骇人的威力! 看到远处的十尾被牵制的画面,凉段也不由得为宁次的年龄和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感到惊讶,他看向好像同样有些惊讶的蝉语,第一次像是老友一般开口:“蝉语,你的弟弟还真是像你一样厉害呢。有着憧憬的目标并且能够一步一步坚定地前进的人很难不会有成就,这确实是一条最稳妥最温和的成长之路。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在其中所占到的分量太大了吗?” 莫名觉得凉段在这个时候开口这么一个话题有些不对劲的蝉语警惕,“你什么意思?” “哈!还是这么敏锐。”睁着两只异样眼睛的凉段嘲讽地笑了笑,“也是拜你所赐我才能用这只万花筒看清楚你这几年到底在谋划些什么。试探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早就知道我剩下的这只万花筒的能力是什么了吧?” 既然敌人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推断那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蝉语痛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当初五影大会的时候你能凭借精细到细微处的观察和对身体的超凡控制能力轻而易举地躲避掉雷影大人几乎凭观察很难躲开的快速攻击,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你的这只万花筒应该不是攻击方面的能力。而之前的忍术战中,你在发现凭须佐正常的生成速度远不可能阻挡住我的攻击之后就立刻发动了能力,然后须佐就以比平常快得多的速度瞬间形成了!之后,我想借着体术的近战进一步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你却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立刻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看了眼还是笑着的凉段,蝉语说出了自己最后的猜测:“所以说,其实名为‘思兼’的能力更多的是协调身体各方面的能力为你自己所用吧?甚至不需要刻意发动,光是万花筒本身开启带来的对于身体的增幅就让这个能力加到了你的身体中。你现在的思维肯定远不是小时候那样的了!” “啪啪啪”凉段抬手拍了几下手掌肯定了蝉语的猜测,“真是精彩的推论,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够在暗部负责纷繁事物的情报十一分队的蝉语。可是你总是在敌人身上投入了自己最多的精力和视线,现在你是不是已经越发看不懂自己的好弟弟了呢?” 又把话题拉回了刚刚对于宁次的讨论,凉段的话在某些地方确实说到了蝉语的心里,因此他立刻就像是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你现在想用这种手段来挑拨我和宁次的关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你确实也感觉到问题了不是吗?一个人生命中可以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可是最重要的那个却绝对不应该是兄弟!你总是想着要让自己小时候没获得过的幸福必须让自己宠爱的孩子获得,可是在这中间你应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是最好的,你有细想过吗?是不是在不断地给予中反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己的弟弟绝对无法割舍的存在了呢?” 凉段像是看好戏的笑容逐渐在嘴角漫延开,“你和鼬在对待弟弟时看起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方法,但是好像都算是失败的教育啊!蝉语,你和鼬已经掉进了自己给自己挖的深坑!别想着还能爬出来了,一下子把自己和亲爱的弟弟一起毁掉的感觉如何啊?幸福!绝对是你这种人永远无法企及的东西!” 没有想多久就明白了凉段话里面的意思,再联想到之前宁次的行为蝉语很难在心里否定凉段的说法。 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吗?所以,其实他一直以来对于宁次的宠爱都是在把他拉入深渊?不!他不能这么想!如果轻易地就按照凉段给出的说法一步步想下去,他会连作战的心思都没有的! 直接在心里粗暴地停止细想的蝉语面色并不好看,“想仅凭这些就让我放弃这场战争吗?这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当然不可能觉得就这些消息就能让你崩溃,所以,其实我对你的了解远比你想得到的来的深啊!还有……” “蝉语!”突然出现在蝉语身边的二代目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立刻和站得离他并不远的凉段过起了招。 蝉语因为这样一个适时的打断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扪心自问,蝉语从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被用质问般语言步步紧逼的一天。他其实真的很难否认刚刚他的意志有过短暂的动摇,因为凉段的话几乎就是在否定他这么多年来为之努力的一个很大的目标。他现在终于能够体会到一点宇智波一族喜欢一条路走到黑的心思了,否定自己的努力和作为,这真的是太打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思兼,是日本神话中智慧神的名字。此处借用代表能够操控细微协调身体,甚至能提高智商的万花筒能力。 这里蝉语也算是初步了解宁次的心思了吧,虽然是被敌人点破的显得有些不美好,但是总是比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强多了。然后我准备不写辉夜姬了,让她和她的宝贝儿子黑绝在月亮上玩泥巴去吧,不管他们了~ 宁次的眼睛并不是转生眼,我有点无法理解转生眼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所以就准备不写它了。这个眼睛姑且就叫做千瞳白眼吧~这个是在漫画宁次和鸣人第三场考试的时候日向日足说的,说是什么日向建村时期的族长日向天忍所掌握的绝技。但也有人说根本就没有千瞳白眼这个名词,说完全是翻译组的问题。但是这就不在我的考察范围内了,反正只是借一个名字而已,能力什么的完全是我编的,不值得考究~ 所以其实真的里结局不远了啊,握拳! ☆、第 六十五 章(谋划) 先代火影们终于抵达战场,这给战局带来的变化也是非常明显的。最起码另外一边的斑就立刻给初代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而蝉语这边他也在二代的帮助下脱离了不断被凉段嘴炮的危机。“没事吧?” 回过神来的蝉语在二代担心的目光中摇了摇头。二代作为一个感知能力相当出色的感知忍者,他对于蝉语的查克拉的变化很轻易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你觉醒了泉的血迹的话就得十分小心宇智波!你在对战宇智波的时候看起来一丝担心也没有,主要是因为你自己在之前对幻术的警惕性很高并且也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的缘故吧?可你觉醒了泉的血迹之后对于幻术的敏感度和抵抗力都会下降,刚刚这个年轻的宇智波用了写轮眼的力量,你并没有发现,这很危险!” 一下子就被二代教育了的蝉语仔细回想刚刚那种状态真的觉得有点不像自己,他会是这样容易否定自己的人吗!更加了解自己的薄弱项的蝉语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次又麻烦你了,曾爷爷。” 二代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呢,在另一边一直关注这蝉语这边的初代就想立刻丢下看起来兴致勃勃想干架的斑凑过来刷一下好感度了。然而他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从身后冲着他脑袋捅过来的黑棍阻挡住了去路。 “千手柱间!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吗!” “斑!就算是应该要解决最迫切的敌人,也不会是你!”说着柱间就伸手一指好像一击不成准备再次凝聚巨大尾兽玉的十尾,“那个大家伙好像想把我们全部都灭掉!我们应该先是去解决它才对!你的事等会再说!” 一下子就被泼了冷水,似乎打击还远不如此的斑有些暴躁地“喀拉”一声握紧了手里的扇子。然后一脸正常地吐槽:“这家伙一点没变,我果然跟他合不来。” “火影们!现在是我们上的时候了!”初代显然也明白压制住十尾的刻不容缓。 同样听到初代话的二代破天荒地笑了起来,“大哥,也会在战争中有这样急性子的一面,可真是难得。”说着二代就转头看了眼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蝉语,“蝉语,你做得很好。现在重要的是干脆地处理掉敌人把早就够漫长的四战彻底结束掉!”说完二代就直接飞雷神离开了。 恢复的不错的自来也让年迈的三代留在村子里面,代替三代和另外三位火影施展出了彻底困住十尾的四赤阳阵。 看到自来也也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蝉语一瞬间感受到了无比的愧疚感,“自来也大人,姑姑她……” 哪知道自来也只是哈哈一笑,“蝉语,不用担心。大蛇丸那家伙赶到那边去了,因为二代目还能感知到五影的查克拉。各位影都没事的!” 蝉语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大蛇丸那个变态?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倒戈偏向我们?” 慢了火影一步的鼬和佐助也到达了战场,和佐助说了几句就向着蝉语这边赶过来的鼬解答了蝉语的疑问,“之前解决药师兜的时候发生点事,大蛇丸好像因此想在佐助身上看到些什么,决定要助佐助一臂之力了。” “看来任务完成的很顺利?佐助也是选择了我们这边吗?” 鼬点了点头,“比预想之中还要顺利一点,带土也正好被四代的话打动了。佐助的话,毕竟是真的长大了吧。你这边呢?”鼬看了眼神色莫名的凉段,然后说出自己的判断,“看起来是状况跌出?宁次怎么没在你身边?” 蝉语看向远处也正在注视着他这边情况的宁次,心里面有些混乱,“战场情况太多,宁次一直待在我身边有点大材小用了。” “呵呵,当年的凶手只差一个三代就到齐了呢!可惜,团藏早就死了。要是我可绝对不会让他就那么轻易死去的!” 在二代好像看出些什么然后说出劝慰的话之后蝉语就知道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已经早就没有了,他现在对凉段每心软一秒钟都有可能会让其他无辜的人多一分面临死亡的危险! 察觉到蝉语身上的气势改变,鼬本能地看向了好像挑衅上瘾的凉段,看到对方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他就又把视线看向了之前被蝉语看了一眼的宁次。少年明显有些踌躇的样子让鼬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幅样子,看来是有点麻烦的意思。 在察觉到别扭感的一瞬间鼬就一脚蹬地离开了蝉语身边。 以为鼬是来帮他的蝉语满是疑惑地看着鼬远去的背影,“这是搞什么啊?” 站在蝉语对面的凉段也早就做好了要被两个人围殴的准备,结果还没开始打一个就跑走了? 两相对望的蝉语和凉段就是“……”和“……”一脸。 到是落地点正好是宁次身边的鼬再次提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的宁次,“去帮你哥,越是在情绪有波动的时候越要凑在一起以防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裂痕。我去帮佐助了。” 等到宁次听话地赶到蝉语身边,蝉语还好奇地问他鼬说了些什么。 “鼬前辈说沟通是最重要的。” 他何尝不知道沟通是最重要的呢?可是眼下,有机会、有时间来给他们这群人沟通吗?没再多说什么的蝉语朝着宁次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很有默契地一起冲向了凉段。 对于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两个对上一个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凉段在战斗中明显是处在下风,并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离落败也不远了。而且和蝉语宁次战斗最危险的并不是被攻击受伤,最危险的应该是会被碰到下了封印,毕竟对于身负强力封印的两个人来说,连尾兽都能眼睛不眨地快速封印起来。 得益于自己方便的万花筒能力,凉段逐渐发现宁次在攻击他的时候甚至比之前没有下定决心的蝉语还要有一种犹豫不决的情绪在其中。 同时,蝉语当然也发现了宁次的不对劲。对于宁次他还是相当了解的,这孩子绝对不是一个会轻易手软的人。现在居然会在至关重要的战斗中表现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这是因为什么?等等!犹豫不决? “宁次!”蝉语不由得开口提醒。 宁次听到蝉语的声音看起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但是他却没有再进行流畅的攻击,反而在蝉语快要得手的时候瞬身站在了蝉语的攻击路线上,这令人没有想到的变故让蝉语只能主动停下攻击。而另一边获得喘息机会的凉段则是也有些不明不白地看着好像内乱的两兄弟。 蝉语对于宁次的行动一瞬间有一种暴怒的情绪从心中升起,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时候却被自己信任的人打断了攻势,这让他怎么不愤怒?他看着宁次长大,期间几乎没有骂过宁次一次,这让他空有满腔的愤怒却也下意识地觉得宁次这么做是有理由的而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宁次,你在干什么!” 宁次也是第一次听到蝉语用这种低沉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质问他,但是,在做出这个谁也没有想到的行动前他其实也已经有了准备,“刚刚他说谎了。” “什么?”一瞬间没有意识到宁次说的是谁蝉语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但是联想起宁次的行动他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宁次指的应该是凉段,但是这也让他根本无法理解,“凉段?他当然是满嘴谎话,可你现在还在意他说没说谎?” 真的准备站出来说出自己的发现之后,宁次现在也是把之前的一点顾虑全部都抛了个一干二净,虽然面对的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不理解的眼神,但是宁次还是很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可以不在意他有没有说谎,但是蝉语哥你难道不应该是最在乎的吗?凉段之前说他根本不想站到你身边,他说谎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哥哥!为了实现哥哥的梦想!” “宁次?”蝉语看起来有些震惊,在战斗中鲜少有表情的脸上居然还有不知所措的情绪一闪而过。 宁次是直接站在蝉语身边和他对视着的,当然也就没有错过蝉语这样的表情。然而就是因为这份在意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把一些东西说出来的决心。“哥,到现在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凉段他会在带土被抓之后还要一意孤行地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他是为了帮你啊!积怨由来已久的忍界,和平根本就无从谈起。就算是令人渴求的短暂和平也因为这几年各忍村实力的积蓄不平衡会有再次被打破的危机!而正是因为渐渐又有战争的苗头,才是大家合力想把视线先集中到晓组织身上的原因,不是吗?” 蝉语三人的战斗位置离被结界困住的十尾十分近,他们这一边大概是其他人都相信凭着蝉语和宁次两个人绝对会打败凉段,所以,他们三人周围除了听得有些愣神的四代就再没有旁人了。这当然也是宁次会选择在这个地方挑开说的原因之一,在蝉语身边的他在四战中也领悟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兄长,被忍界联军期待着、信任着的泉蝉语其实并不是简单地想借助四战的力量达到自己改革的目的。这个表面温和有礼的人,其实一直是十分想推动四战的产生的! 联合风、水两国仅仅是为了经济上的优势吗?这说给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不会相信。而一直跟在蝉语身边并且还最直接地不断接受着蝉语指导的宁次当然不可能看不到其中的深意。经济的发展只是最基础的东西,也只有让最底层的忍者和人民发展起来才会让这三个联盟的国家在之后对付另外两国的战斗中游刃有余占据优势。 当初选择风、水两国也并不是随便选择的。风之国因为之前的木叶崩溃计划和木叶签订了很多几乎类似于附属的条约,而通过一场别开生面的中忍考试也让木叶的年轻人和砂隐的年轻人有了不打不相识的接触。这为两个忍村之后的合作有了更好的铺垫,只要交给鸣人后续事件根本不需要蝉语多费心。 而水之国刚结束内乱,忍村又与外界隔阂已久。迫切地需要发展的雾隐当然也不会拒绝木叶的协助,而这样处于百废待兴之中的水之国其实也是最适合展开改革的试验之地。亲临水之国感受过十分突出的贵族与平民之间矛盾的蝉语也就更有信心能够在这个地方做出第一个改变。这样既不会把矛盾和不满全部在火之国挑起,又能够通过联盟国的改变让火之国潜移默化地改变。可以说,与风水两国的联盟几乎就是蝉语想要在火之国推行兵不血刃的改革的基础! 而四战的到来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不断地挑战着旧制度的改革,在各方势力的矛盾不断累积之后不可避免地就会变成一场必然而然的战争!战争虽然丑陋不堪,甚至可以说是文明的倒退。但是不可否认,战争其实也是各方势力所抱有的最根本理念的碰撞。而只要能够在残酷的战争中取得胜利,那么对于难以推广的思想就会有一条敞开无阻的光明之途!最后,只要三国联盟能够打败另外两国,就能够让整个忍界真的在某种程度上思想上面获得统一。 之所以要谋划这些看起来并不光彩甚至说起来还会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东西,其实根本的也就是蝉语心中对于弟弟们的宠爱。他并不是不相信如果没有他的这些作为鸣人他们不能推进和平的到来,但是他很现实。现实的人很难不去考虑世界的阴暗面,而只要能够让局面朝着他所谋划的方向展开,黑暗还是会由他们这些早就习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背负,可光明和和平也会因为借由战争强行打开的各国思想交汇而给了鸣人等孩子们抓住它的机会! 这个巨大甚至搅动整个忍界的计划就是蝉语最想要完成的东西! 而宁次为什么说凉段是想要帮助蝉语呢?那就是因为,凉段凭借他的观察和推测想到了蝉语的计划。所以他才会在带土被捉住后还想着要实现什么月之眼计划,为的就是干脆挑起整个忍界为了守护现实和梦想的战争。这样一来,其实大家就会因为共同的敌人而被迫站到一起,这样的战争其实是要比蝉语所想的战争更加符合蝉语的计划的。同样的,如果有人来帮助蝉语承担了挑起战争的罪责,那么他就算心里有那个想法,他也不必因为一个没有付诸实践的想法而负责一生。 所以说,其实凉段想做的一直都很简单。挑起战争让忍界同仇敌忾,然后被打倒潇洒死去,这就是他最终的目的! 不用宁次再细说,蝉语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不到宁次你居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这么大的成长,甚至连我的想法也完全看透了。” “蝉语,你……” 蝉语看了眼神色间有些不敢置信的四代然后移开了视线,“四代大人,这就是真正的我。所以我才会一直不准备接受火影的任职,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甚至可以说险恶的人,怎么可能坐上象征着村子领袖的火影之位呢?所以您请放心,我也不会把我危险的思想教给任何一个年轻的孩子。宁次,只是一个例外,我没想到他能看出所有的事情。” “不!我并不是想责怪你。”四代看起来有震惊但是却也没有质疑的意思,“之前解答佐助疑问的时候我们几代火影也有了些交流,所以,我很确定!就算是准备采取这种方法的蝉语,其实也只是一个希望和平快些来临的人罢了!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一切,但是你其实也保护了忍者们最重要的东西。你也是一个很纯粹的火之意志继承者。” “幸好鸣人离这边挺远,要是让他知道我想的是这些,恐怕他想要改变的人又会多我一个吧?”蝉语有些自嘲地说。 “按照鸣人的性格确实是这样啊。可是,正因为这个所以你才会选择靠三个人来改变世界,不是吗?” 四代的招牌笑容让蝉语也不由得打心底里轻松了一些,他看了眼身边的宁次然后回答:“是的。鸣人拥有集聚人心的力量,但是他其实也很固执。如果不是有我们这些长辈还在不断地改变完善他的想法,他也毕竟只是个孩子,很容易做决定的时候出现偏差。佐助思维敏捷,总是能抓到问题的最佳切入点。但是他容易偏激,有时候做法又太决绝欠缺长远的考虑。宁次是我选择的,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最佳的调和剂。宁次能够理解佐助和鸣人两个人的想法,而且宁次也是难得能让两个其实心中有些傲气的孩子都放在眼里的同伴,他的话那两个人都会听。他们三个人本身的默契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同心协力,没什么是能够难倒他们的。三角从来都是最稳定的关系,相互制衡共同进步,这才是最让我期待和放心的未来。” 解答完了四代的问题,蝉语就看向了从刚才开始一直沉默着的凉段。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到这里蝉语的计划全部明朗。并且,凉段的目的也揭开面纱。 之前早就说过蝉语并不是个好人,他要是被斑大爷看中的话被带跑偏还真是很有可能。毕竟小时候的事情,木叶真的是逼着他做了很多他不想做甚至厌恶的事情,而在没了前世的记忆之后,蝉语思想中坚定单纯向往平凡的那一部分思想也会渐渐淡去。他这样的想法和做法其实是很正常的忍者思维,也因为年纪小就加入暗部的原因,其实他最擅长的就是残酷的忍着手腕。只是在小辈们面前习惯了当哥哥的温和形象,在长辈们面前又习惯了进退有度丝毫不妥都不露的可靠形象。 所以说,真正了解他全部的人还真没有几个。蝉语能一步步地明白人生的意义,决定做一番事业,是为了未来也是为了自己,这对于他这样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毕竟身边的朋友,要么是鼬这种仇大苦深型,要么就是卡卡西这种颓废无奈型,还有就是凉段那样偏激蛇精病型。经历相似,却能够不踏上这里面任何一条不正确的路最终自己走出一条坚定自己的道路,真的很不容易啊~一不小心,我就有可能写了个反派呢?哈哈哈! 还有凉段,他既然目的已经挑明,也快去了…… ☆、第 六十六 章(放手) 注意到蝉语的视线,凉段这时候也是没了掩饰自己的必要。他脸上不再有那些浮夸的表现和让人心生厌恶的虚伪,那是一种看开一切的洒脱,“蝉语,真没想到啊。在最后的谢幕表演前居然还是让你们那边看出了我的目的。宁次,你不是一直在犹豫吗?你也知道说出一切对你哥哥没有丝毫的帮助反而会让他不痛快吧?为什么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宁次这时候也没有因为蝉语说出对于他的期待有任何的喜悦,他脸上是肃穆的表情,“无论如何我不想任何的计谋和筹划会牵扯到哥哥身上。你看起来是在帮助哥哥,也把本该他承受的东西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这样的做法其实才是我哥最不喜欢的。蝉语哥想做的是挽回你,而并不是让你为了他死,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难道真的一丝私心也没有吗?你其实是想让蝉语哥不会忘了你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起来的凉段看起来真的是很开心,“所以我才说,其实是你最容易猜到我的想法。也最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的凉段一副无限感慨的样子。 “你错了,我是绝对不会有和你一样的想法的!”宁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十分坚定的决心和很微妙的满足感在其中,“心思深沉没什么不好,诡谲多变也只是性格问题。我在和蝉语哥相处的过程中时时刻刻能够感受到他对待朋友、亲人、同伴的真诚。所以我知道和他相处时为什么是最舒服的,也知道该做什么才是对他最好的。你是他最开始的朋友和同伴,你其实才是那个最应该明白他内心想要什么的人没错!可是你真的看到他想要的是什么了吗?你确实在帮助他实现梦想,可这梦想的代价却是你和他越走越远到现在甚至再无并肩而战的可能,这其实是在伤害他!如果真的看懂他,你应该在后悔的时候就立刻以朋友的身份给他支持才对。” 宁次无比清楚蝉语为了凉段的事情担心了多少年,又悔恨了多少次,这个时候再看到一个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宇智波凉段,宁次真的很想糊他一脸八卦掌。“是不是因为万花筒能够看透人心的力量你就渐渐迷失了呢?最重要的是,朋友之间为什么要借助这种外物来看懂?人与人交往难道靠的不是真心吗?” 一直在用一种看凡人的眼光看着别人的凉段听了宁次的话,脸上蓦然空白了一会。他确实有时候会为自己这种孤独的道路感到由衷的苦闷,但是他也一直觉得他自己的存在其实是蝉语的负担。那个时候冲动之下他自己选择了逃离木叶,也是他选择了推开身边的人,甚至为了让自己的愤懑得以发泄他最开始毫不犹豫地选择把一切罪责推到了蝉语的身上!这样的他到底为什么还值得被期待? “有些人可以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回头就必须得承认自己之前做错了,我不想自己的人生中有这样的过程。就算错了又怎么样呢?只要我最后扮演的反派角色够成功,我也能够让所有人不敢轻易地忘记我的名字!”说到这里凉段变得激动起来,“我从来没有忘过,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忍者!现在能够把整个忍界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我已经实现了最初的梦想。我才不管你们怎么看我,那些我都不在乎!我想要的只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而已!” “怎么可能?你这么做就仅仅是为了尝试一个‘感觉’?”宁次看着像是个邪教徒宣扬教义一样激动起来的凉段,打心底里觉得无法理解这个人的思维。 “能把自己的死亡也像是一个事先安排好的计划一样去执行,然后死亡之后的各方反应也能达到你自己的预期,把所有的情况、所有人的反应全部考虑到再按照自己的剧本完美上演。从这里面获得的成就感就是你最想要的,是吧?凉段。”蝉语冷静地看向看起来激动非常的凉段,语气里面的平静没来由的让站在他身边的宁次感到一丝心悸。 刚刚还看起来很是激动的凉段这时候也因为蝉语的语气而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你果然也很了解我啊,那你就应该知道你们是没有阻止我的机会的。我可不像是长门、带土那样需要你们来挽救的人,想要打败我也就更加无从谈起了!”凉段抬头看向了一边结界中在众人围殴中好像是处于下风的十尾,“接下来就不是你们能掌握的事情了。你们知道控制十尾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十尾进化到这种程度,接下来就是非得成为十尾人柱力才能继续掌握这份力量了。” “有结界的存在你又怎么能进到里面去?” “晚了,这是你们打倒我的最后一个机会。可是你们没有好好珍惜呢。”说完这句话的凉段就在众人的视线中骤然消失了! 在场感知查克拉最敏感的蝉语立刻就察觉到了凉段是以什么方式离开的,“他在十尾身边留了影分|身,用逆向通灵术进到了结界里面” 所有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了突然出现在十尾身上凉段身上,而凉段也没再浪费时间。这个舞台是他准备给自己最盛大的谢幕地,为了配合上这个万众瞩目的地方,他也必须有一个与之相配的身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把自己的所有都赌了上去!决不允许失败!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方法!必须阻止他!”带土看到凉段结的印就立刻发动了万花筒瞬移到了凉段身后挥出黑棒刺向了凉段的心脏。 维持着结印调动查克拉的凉段当然没有足够的反应时间,但是他仅剩的万花筒还是让他微微移动了自己的身体,让透体而出的黑棒只是擦着心脏过去。凉段微微偏头看向身后的带土,“你慢了,我赢了!” 嘴角溢出大量鲜血的凉段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他却像是成功了一样笑得异样灿烂。带土和凉段脚下所踏之地就是十尾的身体,而这些都在快速地消失。 成功把十尾封印到自己身体里面的的凉段整个形象大变,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变故惊呆了,甚至很多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凉段吸收了十尾的所有查克拉?”宁次虽然能够通过白眼看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他震惊非常。 “是的,从查克拉感知来看已经完全不是刚刚那个样子了。他是真的下定决心了……”跟刚刚斗志满满的样子比起来,蝉语现在像是终于放弃了什么一样,语气中的悲凉毫无疑问地表示着他现在对凉段的态度。 宁次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明明蝉语哥和凉段两个人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摊开来讲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凉段还是要选择一条和所有人对立的路一路走到底丝毫也不愿意回头看一眼对他以诚相待同伴?难道小时候的情谊就真的一点都比不上掌握无上的力量所带来的满足感?还有他事事都不肯认输的蝉语哥,为什么仅仅凭借几句话就放弃了之前一直坚持着的对同伴的挽回?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出口了,“为什么放弃他?” “这并不是放弃,而是放手。”蝉语伸手摸了摸宁次的头发,用像是感叹又像是嘲讽的语气开口:“你总会知道,这个世上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够凭借坚定的信念改变的。就像宇智波凉段这个人,他会珍惜和在乎我们止水小队的每一个人,但是他更加放不下的是从小就埋在心底的愿望。他小时候就想当一个伟大的忍者,这并不是为了他自己。更多的是为了他的姓氏——宇智波。可宇智波早就被毁了,他的父母、爷爷、堂哥、亲近的阿姨叔伯全都已经消失在了那个灭族夜里面。” 如今再提起那个镌刻在生命中的血腥之夜,蝉语也没了前几年的激动和难受,他说话的语气有着一种单纯的回忆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心胸开阔愿意为了大势抛弃小我的。也许让他站到我们这边来会是他未来最好的路,但是那样的做法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抹去了往日宇智波的荣光一样让他难以接受。对他放手是给他的尊重,尊重他的选择,也尊重他在自己选择路上的每一个脚印。还是不要去否定他了,能坚持到这样的地步他也很辛苦。” “可他还那么年轻!就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听蝉语这么一说,宁次就更加觉得心里像是闷了一口气一样难受,他拉住蝉语的袖子,在这一刻觉得无比的无奈。到最后还是只能选择放手的话,没能挽回友人的失望会一直困扰在人心底的吧? 蝉语看着远处被所有人不断试探着能力的凉段,很难再在心底浮现哪怕一丝一毫可惜无奈的情绪,但是那感觉却也绝不好受。他应该早就明白的,会换上那个轮回眼,自己毁了自己最自豪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凉段就已经不可挽回了。 挣脱了宁次的手双手握拳的蝉语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宁次,他和我们都不同。他最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平稳幸福的生活,甚至和平、光明什么的他都统统不在乎。他想要的就是延续宇智波的荣耀然后成为人人传颂的伟大忍者。我们满足不了他,你也不要再在他身上坚持些什么了,这样的凉段,我们再坚持又还有什么意义?” 宁次能很明显地看出来蝉语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在微微颤抖,他伸手握住了蝉语的手,只想让蝉语不要那么难过。明明声音听起来那么平静,其实心里应该远不像表面上那样无所谓。他们的止水小队以后就要剩蝉语哥一个人了啊! “哥哥,最起码不要让他看出来你有多难过。既然你想成全他,就让他潇洒地走。” “我知道。”重新睁开眼的蝉语又恢复成了那个面对任何情况都能面不改色的合格领导者,他用力地握了一下宁次的手然后松开。看向没用多久就已经完全适应了十尾全部力量的凉段再次重复像是在肯定自己决定的话,“我知道!” 既然是想要站到忍界巅峰,凉段当然还要试验一下自己现在能够掌握的力量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因此对于轮番上来攻击他的众人他甚至还有点期待,但是很显然,仅仅是属于十尾力量一个分支的忍术攻击对六道状态的凉段并没有任何威胁。 “怪不得,就算是早已经足够被人仰望的宇智波斑也想要追求这样的力量。”凉段虽然不知道斑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拦下了柱间选择和他一对一pk,但是他也乐得在这边拿一帮享有盛名的火影当自己的对手,毕竟想要让在场的人认识到自己的强大光靠一个人的展示可不够,对手也必须得是一个叫得出名号的人才能更好地给人震撼的感觉吧? “这个家伙突然变得好强!而且看起来真的很完美,比我梦中想象的自己还要完美!”鸣人和佐助的联手攻击又失败了,还是好不容易才躲开了凉段的追击。 “没有一个术是完美的,更可况凉段也是第一次进入这种状态。他肯定还有掌握的不够全面或者是有弱点没被我们发现的!”鼬站在佐助身后帮着两个年轻人分析。 “我也这么觉得,应该还有机会!可是,蝉语怎么还没过来?”四代的意思其实是,凉段毕竟和蝉语是熟人,如果想在战斗中有充分的时间来给他们分析思索的话肯定就需要蝉语和凉段对话来拖延了。 听到他们讨论的凉段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火影们,我唯一欣赏你们的一点就是你们很愿意相信活在当下的人。唯有活着一切才会有意义,这是我记在心里唯二的事情。” “另外一个呢?你会选择不顾一切地获得力量,这跟你的信念也分不开吧?”鼬很快就接上了凉段的问话,同样是姓宇智波的,鼬和凉段还算是同龄的。他们两个当初在家族中一个是族长的儿子,一个是大长老的儿子,小时候也算是一起玩到大的。可以说,其实鼬也是一个很了解凉段的人。 “鼬,力量至上这不也是你想交给佐助的第一课吗?无论怎么说,你们能够站在这里和我讲话,和你们是这个忍界的佼佼者分不开联系。我们都是从期待别人的援助转变到明白万事靠自己的人,力量到底意味着什么你真的不懂?”凉段从鼬身上移开视线然后看向瞪着眼睛看他的鸣人,少年那种不服输和不承认的眼神让凉段忍不住笑了起来。 “鸣人,不要以为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战斗让你自己一次次胜利,你就觉得自己真的能改变所有人,能够战胜一切事物。那不过是你恰好有一群护着你的长辈罢了!只能看着同伴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就算知道所有但连一个像样的复仇都做不出来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力量究竟有多重要!像你这样的天真者我见得多了,往往结局都很惨。你不过是保驾护航的人多了一点,不要真的觉得自己就是救世主!” “只是单纯地追求力量只会让自己的心变得空虚!我从没觉得自己是救世主,而且正是因为知道我现在的一切都因为长辈们的教导和期待才有的,所以我才更加要打倒你!这样才能够让大家都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理念才是正确的,我会把大家的期待都活出来!”鸣人伸手一指凉段,语气掷地有声:“你休想摧毁我们的意志,无论你变得有多强我们都不会输,因为我们还有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火影里面反派的形象大多数都是仇大苦深型的,凉段少年的路子和这些反派都不同。他是自己就喜欢这样决绝的方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什么的,反而会给他兴奋感。说是为了蝉语的梦想,当然也确实是,但是凉段也是个有梦想的人。他会做这些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他把心里对于蝉语的情谊变成了帮助他实现梦想这件事,然后又把自己从小就最想做的事也放到了这件事中。 能够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这大概算是凉段最自豪的事情。宁次虽然看出了这个宇智波心不诚,但是还认为他只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所以宁次才会一次次地想要蝉语能够挽回凉段。而蝉语干脆地拒绝就是因为他知道,凉段从头到尾都很镇定也很冷静。这样的人说他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牵强,而一个人把自己的所有都放到了一个计划中就说明他心里其实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了。连自己的生命都算计进去的人,你还指望他最在乎的事情是他自己的幸福吗? 把自己的幸福冷静地放手,就说明其实凉段和火影里面的反派所追求的东西根本上就不同。凉段根本就不向往平静安稳的生活,他追求的是极致的征服感。虽然这样也算是有些病态,但是最起码这个人的人生并没有让他自己不满意和过于纠缠的地方。 打个比方就是,凉段属于要江山不要美人的,而蝉语和他恰恰相反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本应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除了小时候的记忆到最后真的什么都不剩了,越走越远,就算可以理解对方的想法但其实两个人的心早就已经越离越远,甚至到最后不得不选择对彼此放手。算是最后的潇洒吧。 本来准备这一章就解决掉凉段的,结果还是不行……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还有点戏份,很快演完了就能领盒饭啦~ 争取三章内完结,正好写个七十章也不错啊! ☆、第 六十七 章(但愿人长久) “未来?哼……人永远是活在当下的,你跟我谈什么未来?”凉段看着年轻的面孔,一瞬间心头闪过很多念头,“我其实真的很想看看你们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蝉语甚至愿意为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新芽放弃自己的性命。那时候要是没有长门的突发奇想,他可能真的就死了,我很惊讶。毕竟他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珍惜生命到把这个信念放进自己执念中的人,你们到底为什么值得呢?或者说……” 挥舞着自己手上的棍子一只远处遥望着这边战场的忍者联军,“这样一帮信念脆弱,力量更加不值得一提的忍者们,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就算挑起四战也想把和平带给他们的呢?” 凉段后面的一句话在这边的除了听到一切始末的四代明白了,还有的就是几乎算是和蝉语一起想出这个计划的鼬一清二楚了,因此也是他最先反应了过来:“凉段!就算你不肯原谅我们,但也不必用这样的手段吧?” “手段?自从我获得了这双万花筒,我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手段了。这个时候想用这个来拖延时间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还是说,你们真的觉得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嗤笑了一声的凉段在众人完全想不到的情况下结印,然后一下子就把巨大的神树召唤了出来。 “一群普通愚蠢的忍者,就是你们这群自以为是、骄横跋扈的忍者从来不肯思考秩序为何物,才会让一个个悲剧发生。真是可悲啊,自己身处漩涡甚至连自身的力量来源于何处都已经完全忘记。这样的你们就算不为了任何目的,光是这份令人生厌的不知疲倦就应该承受现在的痛苦。”随着凉段的话语,除了悬浮在半空中的他和离这边战场比较远的柱间和斑,其他人全部都陷入了被神树根须追逐、捆绑然后被吸取所有查克拉致死的困境。 已经下定最后决心的蝉语和宁次在准备往这边赶过来的时候就差点被突然破土而出的根须卷到。虽然凭借强悍的攻击力不仅自身安全有保障,还保护了很多在他们附近的普通忍者。但是,等到神树根须的扩张停止之后还是让早就显得神色沉重的蝉语和宁次,脸色变得更差了。仅仅是这样一招就几乎让靠近神树的忍者消失大半了。 “无论如何,从一个厌恶杀戮的忍者到选择把杀戮也作为自己的手段毫不犹豫地使用,变成一开始自己最讨厌的人,这到底什么地方能够让人有坚持下去的动力?”宁次问蝉语。 “忍者大家族的教育难道是一种让人学会仁慈和善良对待敌人的东西吗?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他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所做的谋划而已,越是群情激奋或是让所有人斗志都丧失,就越能凸显出他的无所不能来。而且,之前我也说过想要让忍者们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现在的忍者大多数真的都根本不具备对自己对忍者的意义思考,他们都把自己当做工具、把牺牲当做信条的话这个世界的改变又从何谈起呢?正是因为把这一切都视为成事必不可少的条件,对于心志坚定的凉段来说只是达成条件而已,根本不值得犹豫。” “可这不对!”宁次皱着眉头坚持自己的观点,“太自私了。” 一个风遁直接清扫了一大片场地的蝉语真的变得沉稳下来,好像再难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的心境有一点变化,“自私也是人的一部分,没人能割除。好了,别再纠结了。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你进行一场辩论,毕竟,我们才是始终站在一起的。” 蝉语意有所指的话让宁次愣神了一会,等到他恢复正常的时候就看到蝉语站在原地认真地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直处变不惊的少年一下子脸就红了。然后先转过了身,“我、我们还是先、先把凉段的事情解决掉再说!” 蝉语不紧不慢地跟上宁次的身影,同时在心底轻叹了一声:他还从来不知道宁次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呢,还是说真的挑开一切的时候就会有不同的气场产生?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可爱,这样的感觉自从宁次长大后就再没有过了啊! 难得在战场上也会想这些的蝉语心里面其实挺轻松的,人活一世,也算是在这样的忍界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做到现在的这些事,还有什么能再多牵扯他一丝注意力吗?今天过后,就可以真的追求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了!他只是在这一刻感到有些累了。他现在甚至就开始忍不住想象一切结束之后的事情了,只要能有人陪着平平淡淡,看云卷云舒,观日升日落,他就满足了。 宁次赶到主战场的时候鸣人正好刚被救出来,又一次被吸取了不少查克拉的少年因为同伴的死亡眼角还挂着泪水。第一次看到鸣人哭的宁次有些不知所措地想上前安慰,但是却被同样站在一边的佐助喊住了,“宁次,你来的可真够慢的!” 看到佐助脸上跃跃欲试的兴奋,宁次停下了走向鸣人的脚步沉默了一会,然后转头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凉段。 注意到宁次的视线,凉段也好整以暇地看向了他,少年脸上那副不认同很明显愉悦了凉段,“你们三个还真是有意思,完全不相同的三个人,现在却也能站在一起战斗。都是为了未来吗?” “如果仅仅是把世界交给未来,那还要我们做什么?我们活着时候就是现在。” “所以你一定也要记得,打败你的就是现在!” 在所有人几乎都失去斗志的时候佐助和宁次两个人像是完全没有被身边无数的尸体吓到一样直接就朝着凉段冲了过去。 他们两身后无数早就已经失去抵抗心思的忍者都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喂!他们真的就那样冲过去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那样的敌人怎么可能被打败?” “这是在拿性命开玩笑吧?根本做什么都对那个人没有任何用处啊!” 而背对众人的佐助和宁次当然不是傻子一样丝毫没有谋划就冲上前去的。 宁次能看到“命运”他当然也就能凭借这个寻找到凉段六道状态下的破绽,况且,在这个时候说话已经远远比不上行动来的有说服力了。 要说默契的话,佐助和宁次绝对是对打出来的默契。仅仅是之前的一个眼神交流,两个人就把佯攻和主攻分配好了。 对于冲到眼前的两个人凉段也很冷静,“佐助的攻击对我丝毫没有效果,如今还有可能对我发动攻击的也就只有宁次了吧?” “是吗?”先攻击到的确实是宁次,把体术作为看家本领的宁次,只要是比拼体术,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怕!“抱歉,善于观察的眼睛,我也有!”真正可以看穿敌人动作的从来都是白眼! 从凉段的视角他能够看到自己的攻击被宁次很细微的侧偏身体就躲过了,就算是求道玉也完全躲开了!怎么可能! “对于身体掌握的熟悉程度,你怎么可能比得上我这样的体术忍者!”正是因为接近了,才会有能够躲避求道玉攻击的机会!离得远确实躲避的空间会更多,但是同样的,给凉段操作的空间也就越大。而离得足够近,又能观察到所有方向袭击的宁次当然一时间就缠住了凉段。 宁次和凉段两个人在空中数十次交手,速度到达顶峰之后对于眼力不够的普通忍者来说,他们两个人的战斗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而在晚一步到来的蝉语眼中每一个动作就都无比清晰了。 “这是你想到的战术?”站在蝉语身边的鼬问。 “你难道现在还会举着双手护在佐助的身侧防止他走路摔倒吗?”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的蝉语语气中带着自豪。 “确实,他们本应该是这场战争中最耀眼的人。鸣人的能力还真是帮了不少忙啊。” 就在两个哥哥闲聊过程中,后冲上去的佐助通过鸣人的查克拉连接,似乎能够借助宁次的力量一样看清楚了那条虚无缥缈的线! 一直求道玉阻挡着,任何攻击都不发奏效。可是这一次,明明须佐的刀挥向的是空处,一声清脆的“喀拉”声却传了出来。而被凉段掌握着的一颗求道玉居然就这么碎了! 看到空中的局势,蝉语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想不到,他们居然能配合到这种程度。” “毕竟是我们选择的嘛,鸣人这孩子也应该准备好了。” 宁次在一开始看向凉段的时候就发现了体术和仙术会是唯一的攻击手段,而在悬浮的空中还能够四处借力变换方向的宁次将会是最好的佯攻人选。明白了这一点的宁次没有任何迟疑就直接攻击了,因为他知道,鸣人和佐助他们的合力一定能够借这个机会打倒凉段的! 一直在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算了,到最后居然还杀了这么多人!每一个忍者的身后可能都有等待着他们回家的孩子,你这个只看到自己的人真的明白父母对孩子的重要性吗?就算你是帮了蝉语哥,我还是想狠狠地揍你一顿啊! 在心里听到宁次的声音,并且瞬间感受到佐助和宁次的决心的鸣人当然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瞬间变成仙人九尾模式的鸣人和也领悟到精髓的佐助一下子就把当初斑搞出来的须佐九尾给弄了出来。 举着刀的九尾借助宁次创造的机会挥动武器的动作干净利落,那里面是新一代的忍者对于希望的执着,也是从未有如此明确的、绝不想被别人、被任何人掌握生死掐断梦想的决心! 匆忙应战的凉段即便信念从未动摇过,但是就算他确实是一个能够用自己的手搅动忍界风云的人,对抗上所有忍者联军的信念仍是属于弱势的。选择正面对抗就是凉段犯的最大错误! 已经落地的宁次转回身看向持剑相向的两股力量,“就算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路走到底,但是我知道,如果真想凭借这样的选择孤独到底,就不应该还在心底留下最后的羁绊!就算真的全身都是铜墙铁壁了,但是心脏那一处还留有感情,就是我们突破的地方!” 完全印证了宁次话的画面就是随着相交的两个人影分离,最后被鸣人用尾兽的查克拉感应到而全部被拉扯出来的力量。 真正看明白这个画面的人并不多,但是不妨碍所有人都像是重新燃起斗志一样冲到四代营造的查克拉带边上开始进行拔河的角力。恰逢五影全部返回,属于各村的影身上的号召力和年轻人冲上前去的动作让所有人又重新燃起了战斗的决心。 正蹲在地上喘气的宁次因为鸣人的查克拉和凉段的连接居然一下子就看到了凉段的内心世界! 没用多久就被抽出了所有尾兽力量的凉段也从空中跌落到地上,佐助的抽刀就上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在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冲到了不能动弹的凉段面前。而他朝着凉段直劈下去的刀却发出了触碰到冰冷铁器的声音。 “宁次?你干什么!” 震开佐助的刀,确定佐助不会再有攻击的动作之后宁次站起身看向同样看着他的凉段,“我有事要问他。” 后赶到的鸣人立刻拉着佐助往远处走了点,“再怎么说凉段也是蝉语大哥的朋友,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道别的时间的。” 虽然看起来有点不情愿,但是既然鸣人和宁次都决定先不杀凉段,佐助也顺着鸣人的力道走开了,“就你会多事!” “我从没想过我竟然会败得这么快。宁次,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孤独的道路可以迈向成功的呢?”凉段看起来倒还算是平静,只是问的问题还是显示出了他的不甘心。 “你明明知道方法,只要你杀了蝉语哥。这个世上就再没有你在乎的任何一样东西,你当然就能成功了。可是是你自己选择了现在的这个结局不是吗?现在还遗憾什么。” “哈哈,看我这么落魄你也不安慰一下吗?性格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蝉语会那么在乎你。”重新又恢复洒脱的凉段也没有纠结多久就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失败,“说吧,你想问什么问题?” “你喜欢蝉语哥?” 一听到这个问题凉段脸上轻松的表情几乎就要皲裂开,他调整了好一会然后认真地看着宁次,“你是认真的?” “刚刚我在你的脑海里看到的几乎全是你和他小时候的事情,甚至还有你想象的把他打败的画面。无论怎么看,你都对他太在意了。” 凉段缓缓地摇了摇头,“那不是喜欢,说是执念更加准确一点。我确实做梦都想打败他一次呢,毕竟小时候从没在他手上讨到便宜。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是觉得有可能说是喜欢更恰当一点呢?他性格不错,人长得也好看,家世还显赫。怎么看都是太棒的人选啊!” “他不会喜欢你的。”宁次明知道凉段是在调侃他,但还是忍不住反驳了。 “所以这就是我可怜的地方了啊,他那种一根筋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像我这样危险的人呢?他要是喜欢,肯定也是你这样风光霁月的人物啊!” 正好走到两人身边的蝉语看到宁次不知道是听到凉段讲了什么竟然一下子就扬起了手像是要打他的样子,蝉语立刻握住了宁次的手腕,“宁次?” 宁次看了眼不明所以的蝉语然后再瞪了眼满脸笑意的凉段,直接甩开蝉语的手走开了。 蝉语其实听到了一点凉段和宁次的对话,刚刚只是为了避免宁次尴尬所以装的不明所以,“你干嘛逗宁次。” 凉段看着近在咫尺的蝉语,笑得恣意张扬:“他可爱啊!” “如果我是宁次,我才不会管你这样的混蛋死活。” “嗯。”凉段认真地点了点头,“宁次是个好孩子,可惜了,要被你糟蹋。” “你说什么呢!” 知道蝉语在这种事情上面脸皮也不厚的凉段恰到好处地结束了之前的话题,现在真是到了最后道别的时候了,“我也实现了小时候的梦想。虽然用的方式不对,但是我也算是和你一起成长了。你其实应该活得更加随性张扬一点的,是木叶框住了你。” “就像你喜欢自由并且宁愿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生命也不想平平淡淡地老去一样,我所追求的从来都是平静和安稳。”蝉语能够体会到凉段丝毫没有后悔和遗憾的情绪,通过这么长时间,当然也就不会对凉段即将逝去感到悲伤。 凉段吃力地看了眼站在蝉语身后不远处的宁次,少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副岁月静好的诗画,永远那样安安静静,不张扬也不低调,这样的人一般人也根本就相处不来,还真是被他们两个遇上了。“所以你最后还是会和他在一起,因为他几乎就是你所求的全部。待在他身边的泉蝉语才会是那个最真实的泉蝉语,真实的东西在你眼里才是最动人的。还好,宁次也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能最后看到你也获得幸福,我最后的一点不放心也没有了。我们止水班以后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去了那边只怕是还会被老师和弥生狠狠地教训一顿。” “他们会理解你的,一家人哪里来的那么多介意和指责?” “我知道,所以其实我一点都不害怕,也没有丝毫的后悔。我的人生虽然有波折,但是在我眼里同样精彩。是你的话你一定能明白吧?”凉段看向蝉语的眼睛里面带着期待。 蝉语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凉段笑了,失去一切的他看起来笑得灿烂无比,“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矫情,但是我还是要说:能认识你和你成为朋友,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要说这省略号代表着什么……大家就勉强当凉段死在这一章好了(正直脸),写完了字数要破6,不想爆字数了,希望大家理解~ 这一章我主要就想写的是,这世上很多事不能如人所愿这个主题。肯定有很多人想,既然是一部,那么认真干什么。但是,既然把里面的人物认真思考他们的行动和行动的理由,那么就还是认真一点好了。现实的骨感按道理来说绝对不是还需要蝉语他们来教给鸣人等孩子的,可,哪里有那么多大团圆的结局呢。 再说,凉段的存在几乎就是为了帮带土挡凶灾的。如果带土还是像原著中一样走到大闹五影大会的时候,我觉得他就已经必死无疑了。就算不符人物心性的勉强活下来,与幸福二字也绝无相会的可能。 想让凉段活得开心不仅要让止水小队的另外两个人活过来,甚至连宇智波最好也能活过来呢~所以大家不要对凉段少年抱有可惜,他问心无愧,而且最后的风姿会像是梦魇一样深深地镌刻在所有参战的普通忍者心中。甚至讲出了忍者从何而来,让所有人迸发出决心对自己的忍者职业有了新想法的其实也是他。这心脏的孩子抢了蝉语的功劳呢!哈哈哈~ 至于蝉语和宁次,该说就是真的到了时候吧。量变产生质变什么的,或者是恍然大悟什么的都可以。其实就是,蝉语就是喜欢温婉这种类型的人= =虽然形容词好像不太适合男孩子,可是就是想这么说~~宁次可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一直陪在蝉语身边的人,他的存在就是蝉语生命的一部分了。所以凉段才说在宁次身边的蝉语才会是蝉语。能理解就理解,不能就……自行想象其他结局? 其实,一想到宁次和蝉语在一起的画面我就会想到一张剑三图。对!就是那个剑网三!观图请无视水印~请看以下↓ 是不是也很美好?岁月静好是我最喜欢的一种爱情基调了,完全无法割舍! ☆、第 六十八 章(谢幕) “带土说,十尾是不同于其他尾兽的存在。你只是会虚弱一段时间,并不会死去。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凉段躺在地上两眼有些放空的看着点缀着夜幕的星星,“我都说过了,剧本早就已经写好,该谢幕的时候就应该谢幕。哪里有那么多以后?” 意识到什么的蝉语刚想蹲下身确定凉段的身体情况,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像是液体一样迅速爬上了凉段的身体。被惊到的蝉语立刻就想攻击。 “住手!你难道想连他一起杀死吗?我可是和他一体了,杀了我他也会死的。”黑绝几乎是叫嚣着的。 “黑绝!” 看到蝉语有些迟疑地停下攻击,凉段也有些咬牙切齿地叫出了从背后偷袭的家伙的名字。 “哼哼哼,你本来只要躲在幕后就好了,为什么要走带前台来呢?这下也只好牺牲你来完成斑大人的计划了。” “你想做什么!”蝉语看到黑绝好像想操纵凉段的身体做什么动作一样,有些不好的想法也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我现在是唯一有轮回眼的人。他想、想复活斑!蝉语,阻止我!”开口讲这些话就几乎让凉段的力气消耗一空了。 阻止?这两个字从蝉语脑袋里冒出来之后让他脑中直接空白。从黑绝的话中来看,所谓的阻止就是要连带着凉段一起杀掉? 虽然脑子里面还没有得出结论,但是看到凉段的两只手被迫抬起还是让蝉语下意识地就挥出苦无直接把凉段的手订在了地上。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事,都已经不可能让蝉语的决心动摇了。 “可恶!”大概是凉段的意志还是很坚定的原因,看起来黑绝操纵他做刚刚的那一点动作就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你这个失败者!到现在还在逞什么强?乖乖地帮助斑大人完成计划就好!” “开什么玩笑!我就算是失败也只会是堂堂正正地被打败,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就想操纵我!” “凉段,怎么才能让他从你身上下来?” “咳!”咳了口血的凉段看起来完全就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我,我其实还探查到很多消息。本来以为,如果我自己变成六道的话成功的几率会变大就连那些未知的危险也能减少很多。但是现在看起来,是我想得简单了。这个黑绝看起来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咳咳,听我说!”看到蝉语又想往前走,凉段压着嗓子制止了他的动作。“现在,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宇智波斑复活。死去的人还妄图改变现在的世界,这种事情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不应该发生!他们肯定想要我手上的轮回眼,现在只需要毁了它!宇智波斑不能复活,无论这个黑绝想在宇智波斑身上得到些什么,那也只会是他的妄想罢了!” 凉段现在看起来就像只剩一口气一样,这好像与带土描述的六道被抽取尾兽之后的状况有些出入啊?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他就快死了!这个废物,他身上可是只有宇智波的力量的。始终不肯移植千手柱间的细胞,能使用这么久的轮回眼几乎已经是奇迹了,他当然不会像六道仙人那样完全没事。要不是现在我还附在他身上,他早就已经死了。而且,还有另外一只轮回眼呢?你藏在哪里?” 黑绝之所以选择刚刚那个时机,一个原因是凉段就快死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到了那边斑和柱间的战场之中,还在这边的就只剩下一个蝉语还有站在他身后的宁次。虽然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对于黑绝来说都不好对付,但是这两个人又恰好都是会对凉段心软的人,这正好给了他机会! “呵呵呵!没想到到最后竟然还会被人当成威胁你的人,这样的画面让我想到了当初弥生被该死的根部劫持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们谁都没有能够救下她。” 眼中闪过笑意的凉段蓦然让蝉语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凉段就又说:“后来细想,倒是觉得弥生好像根本不会后悔。她保护了你,能够保护同伴不受伤几乎是她心底最深的执念了。现在,最后还能保护你,我这个朋友也还不错吧?为了我自己的目的,我做了很多你无法原谅的事情。不需要原谅我,只求这世上的你能永远记住我!蝉语。” 最后说出这句话的凉段身上突然冒出了黑色的火焰!随着火焰冒出来的还有黑绝惨烈的咒骂声:“你什么时候设下的天照!看起来就像是在等我一样,你这个混蛋!” “哼哼,你既然敢来我当然要给你准备厚礼了!我早就说过谁也无法打断我的计划!你这个躲躲藏藏的家伙算个什么东西?” “蝉语哥!”宁次紧紧地拉住了蝉语的手然后把他拉远了一点。 被宁次的动作惊醒的蝉语最后还是有些无力地放下了伸出去想要阻止凉段的手。他苦笑了一声然后低下头,他的手看起来好像还是像小时候一般无力,最后抓住了什么吗? 到是站在蝉语身边的宁次主动握住了蝉语有些僵硬的手,暖暖的温度透过紧握的手掌传递了过去。意识到宁次正站在自己身边的一瞬间,蝉语就把有些外露的悲伤收了起来。或许连蝉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会牵着他的手的人存在,他才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想象着变成一个全能的兄长,要给弟弟做个榜样,要让弟弟讲出自己哥哥的时候带着骄傲,也要成为那种光是令人想到就会忍不住笑出来的人。然后,学会收藏悲伤不沉浸,学会保留愤怒不偏激,学会气势如山又收放自如……人常说,一个人能变得越来越好就是件幸福的事情。那么,能够为了一个人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好的时候还恰好知道了这个人爱着自己就会变得越来越幸福吧? 被宁次握着手,蝉语才想起他本应该是带着洒脱和祝福看着凉段离开的。因此,那一瞬间的悲伤被主人轻轻地放下。蝉语重新拾起了自己最常用的淡漠表情,“凉段,你是一个我见过的最合格的宇智波了。你实现梦想的过程很好,你不需要我的原谅,带着你的骄傲走吧。” 蝉语好像看到凉段最后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宇智波凉段,真是任性骄傲的一塌糊涂。最后,是他自己结束了一切,甚至又丢下了一个让我感激他的理由。不论别人怎么想,总还是喜欢让事情顺着自己的意愿来。就算伤人又伤己,还是这么强硬。” “狡猾!” 听出了宁次语气中的那份吃味和微弱的欣赏,蝉语终于诚心实意地露出了一个微笑,“走吧,那边还有一个大概会因为计划破产而跳脚的长辈呢!” 这片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大地上面,除了一颗看起来就丑陋不堪的大树,再也不剩什么。刚刚最后的火焰烧的激烈又干净,就好像是凉段的人生,看起来不屈不灭,到最后又恰到好处的结束得干干净净。连让人去追寻什么的可能也没有留下,当真是做的狠烈又决绝。对自己狠,对别人绝! 斑就算是被柱间的神明门压制着,可是他还是完全没有落败的迹象。况且,试图冲上去施展封印术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就凭你们这种程度的封印术也想锁住我的灵魂?别太天真了!还有,柱间,你还真以为我比你多活那么久还是只能和你打成平手?” 随着斑的这句话落下,压在他身上的神明门就开始一根根裂开,到最后直接被他一个抬手全部弄碎了。 “能够压制尾兽的神明门居然就被这么一击给破坏了!” 有些人就是能够凭借一个名字吓倒一群人,而宇智波斑更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人忍不住对他心生忌惮。 斑大爷手叉着腰扫视了一圈围上来的忍者,“既然你们这群杂兵现在全都聚集到我这边来,所以那边的那个宇智波小鬼还是被你们打败了?还以为能让我多欣赏一会,好久都没看到这样像我的年轻人了。结果,哼!肯定又是因为什么无聊的理由自寻死路了。” “斑大人。”就在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脚边的地底下钻出了一个白绝,“黑绝失败了,轮回眼好像也被毁了呢~你准备怎么办?” 饶是斑这样一向看起来宠辱不惊的人,在听到轮回眼被毁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空白了一会。直到他看到蝉语也从另一边的战场赶过来,他才在柱间狂放的笑声中找回自己的理智,直接一棍子想插断柱间脖子的斑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他愤愤地一指蝉语:“说!到底怎么回事!” “凉段好像早就察觉到黑绝的不对劲,因此一直有防备他。甚至为此还在身上留下了应该是佐助和他交手时用的天照,所以,轮回眼应该是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了。而且我猜测,另一只轮回眼说不定早就已经被他给毁了。只是他刚刚一直装着丧心病狂的模样,大家都不会想到他会是那种愿意在战斗一开始就把轮回眼这种代表着力量的东西给毁了的。” “力量?”斑看了眼蝉语然后又看向了站得不远的佐助,“宇智波这个姓氏难道不就意味着强大的力量吗?我弟弟到死的时候留给我的眼睛除了给我力量,还有什么吗?就连柱间,也能够为了村子舍弃兄弟和自己的族人。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无趣无用无救了,蝉语,想追求平稳和幸福吗?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永远也不可能到来,你难道不明白?” “斑!泉奈的牺牲在你眼里就只是给了你力量?那花音呢?你总不能把自己弟弟妹妹的努力全都当成无用功吧!”柱间看起来也有些激动了,斑到底为什么会走到现在的地步,作为他的好兄弟,他问了无数次,可得到的答案都不能让他停下疑问。如今,斑终于愿意在蝉语面前说这些,柱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哪知道,这一问直接让斑差点变成爆竹,“你还有脸问?花音明明应该是和泉奈在一起的!要不是你当初带着扉间那家伙去勾引花音,现在蝉语应该叫我曾爷爷!我早就该知道你们千手一族没一个安的是好心!” 蝉语站得地方可以看到一直一脸镇定的二代直接整张脸都变黑的全过程,但是他现在心里和脸上也只有满满的茫然,柱间和斑在讲什么他真的完全听不懂。 “宇智波斑,你别得寸进尺!是你一直一厢情愿地认为花音喜欢的是泉奈,花音明明只是把泉奈当成弟弟看待的。”二代终于也无法冷静地旁观。 “要不是当初昏了头和你们建立什么木叶,花音绝对是姓宇智波!我真的想不明白,你杀了泉奈,花音到底为什么还会选择你。这选择一点都不像是她会做的。” “蝉语哥,他们就在战场上为了你吵起来了?他们是不是也太随便了?”宁次小声地问蝉语。 “应该不是为了我吧……”蝉语乍一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心里面也是很不平静,甚至是不爽的情绪占了上风,但是他很快就沉下了声音:“当初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大苦深的东西存在,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斑虽然因为弟弟被二代目杀掉了因此很讨厌他,可好像也远不到放不下这件事的程度。反而好像比较在意的是初代目捅他一刀的事情?他们,大概是感情太好,所以有了一点看不顺眼的事情都无法容忍吧。” “你还真是在这种事情上面意外的敏锐呢,怪不得鼬会说你是个相当了解宇智波的人。”带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蝉语身边,听到他和宁次的对话就肯定了他的猜测。 “嗯?我说中了?!”蝉语虽说对自己的分析能力一向有信心,但是刚说出猜测就立刻被肯定也有点发蒙。 “斑他,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弟弟的死亡开始觉得唯有力量才是能够用存于世的东西,然后因为柱间那毫不犹豫的一刀,他才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了。你应该能明白,如果村子是一个会逼着兄弟也要挥刀相向的东西,那么那个他和柱间从小坚持的梦想也就在那个时候给他的只有绝望了吧。” 蝉语重新看向还是闹得不可开交的三个人,“照你这么说,我觉得直到木叶建立都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可当年突然返回木叶一副要毁了木叶的架势和初代决斗,难道只能算是斑对柱间最后的试探?但是这就奇怪了,如果没有任何诱因的话,为什么会质疑村子存在的正确性甚至到要用自己和初代目的友情来作为试探的东西?再说了,当初那样的斑也让初代目真的从心里愤怒了吧?他总不会任性到觉得自己随便开个要毁了村子的玩笑,初代目还必须要不觉得他夸张,然后很坚定地告诉他无论是村子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他重要吧?”蝉语这么说出来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和一点点好笑的感觉。 “怎么看都有一种自己作死的感觉?”带土笑嘻嘻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更,但不是完结。七十章整完结。 隔了这么久才继续写,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是之前一直有一种会烂尾的既视感,让我迟迟不想写结局。现在的话虽然也好像不是特别满意,但是总得有个像样的结束是吧! ☆、第 六十九 章(危机) 蝉语明智的没再开口,只是那眼神,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肯定了带土的问题。 带土现在倒是对于恼怒的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在察觉到斑已经完全把他忘到了脑后之后他就不再有什么担心的了,他现在凑在蝉语身边给蝉语提示让他把话题扯到斑身上,何尝不是他自己心里有些想法呢? 在场的所有人中,要说了解宇智波斑的,除了千手柱间就是他这个接受了很多宇智波斑记忆的人了。而且,柱间眼中的斑还是那个和他有着相同梦想然后又不顾一切突然翻脸的斑,可以说,对于斑谋划和老去的那段经历完全不知情。所以,其实带土现在是很能理解斑心情的人。 知道了很多关于斑的事情,再一看斑现在显然对于蝉语的出现有些措手不及和那种期待又放不下身段的样子,带土再笨也想得到。能够因为自己弟弟的死就被黑绝激化到现在这样的斑,难道就没有机会因为同样被他看重的蝉语而放下他不顾一切的计划吗?毕竟,蝉语给人的感觉算是完全满足了长辈对于后代的幻想呢,这种情况,对于重感情淡理智的宇智波来说,很难办吧? “怎么不说话?”带土继续笑着问蝉语,“你是不是也觉得斑他做错了?还是说,在想着试图用什么爱和希望感化他?” 蝉语直觉带土是不安好心的,可是他身上又有什么能够让带土打主意的地方呢?再说,卡卡西就在旁边,蝉语觉得带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这么一想,他也就放下了来自直觉的提醒开口回答:“有什么对错?对于冷冰冰的真理和正义来说,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让世界发展下去,那就会被允许。”刚刚完全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的蝉语现在讲话完完全全地把自己锐利的一面展现出来了。 在周围人因为蝉语的语气和话语中内容而惊讶的时候,他没有停顿地再次说了下去:“只要不傻到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就可以了,因为,无论对或错。对于宇智波来说,让自己处于无人支持的地方都太过危险了。” “危险?”带土像是对蝉语说的话感兴趣一样重复地问了一遍。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在不能期待的地方留有期待,在不能心软的地方放任心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蝉语就把自己心里对于斑的看法讲了出来。甚至,好像就连结局都说出来了一样。 虽然蝉语讲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无疑在场的几个大佬都是或多或少在他身上放了几分注意力的。正在激烈争吵的斑和柱间因为他的话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同时转头看向了蝉语。 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是二代,而他也是抱着提醒的意思开口的,“蝉语,你刚刚说什么?” 被提醒的蝉语也从和斑的对视中回过神来,他安慰地拍了拍好像对他成为视线的焦点有些不安的宁次,“好像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面最软弱的想法说出来了,抱歉。” 听到这里,刚刚还愣神的斑也恢复了正常。他一把甩开初代按住他肩膀的手就向着蝉语走了过去。而就在他身边的初代好像也像是有什么打算一样并没有再次纠缠上去。 而看到他动作的蝉语也抬起头直视浑身缠满了不爽气息的斑。 “小子,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对我们的过去有什么看法或者说教吗!” “你误会了。”正经的斑带给了蝉语很大的压力,但是为了坚持讲出自己的话他却是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梁。“我说的,是我自己的想法。如果把所有人都抛弃的话,我肯定会在不合时宜的期待和心软的时候被打败的。所以,其实对于我这种把各种感情看得很重的人来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像前辈们那个时候抛弃自我的伟大事情。会为了什么就让自己伤害对自己重要的人这种事,大概对我这种私心很重的人来说永远都达不成。” 第1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6节 火影之蝉语 作者:照水红蕖香 第16节 站在稍后一点位置的卡卡西看着此刻好像完全把自己心里话讲出来甚至还震惊了一大片人的蝉语,在有一瞬间的惊讶之后却是不由自主地轻笑了起来。 “前辈,蝉语说出了大家好像都下意识回避的话。这样,你也认同他吗?”站在卡卡西身边的鼬轻声问。 “每个人应对强压在自己身上的生活时都会有不同的应对方法。我一直在想,看起来好像一开始就没打算妥协的蝉语,心里面到底是抱有的怎样的想法。在认真地为自己而活的时候,他好像也越发坚定了那种珍惜自己的想法了。这样应该也是早就体会过太多伤痛所以逼迫自己成长的方式吧。” “我们选择的是把最残酷和凶险的世界敞开给孩子们看,企图这样能让他们自己成长起来而少受些伤害。这样看起来好像已经背负了足够的痛苦让孩子们能好好成长,但是却不知道其实自己背负伤痕的身影也恰恰堵死了孩子们幸福的可能。蝉语的话,看起来像是自私地追求了自己的幸福。但是其实在他心里面认同的是,活得漂亮和幸福就是对身边人最大的礼物这个信条吧。可这样的想法,要做到的话。在这个世界可一点都不容易,甚至有很多时候笑着活下去需要更多的力量。” 卡卡西到是不惊讶这种充满了希望的话会是从鼬的嘴里面说出来的,没有对鼬的话做出什么评价,卡卡西另起了话题,“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你也执着的很。付出了这么多才让佐助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你就轻易地否定了自己之前的作为了吗?”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还执着那些有什么用?我和蝉语从一开始就同样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对平淡生活的追求了。所以就算是否定了自己,但是最起码我还能看到走下去的路。”鼬现在也是直直地看着斑和蝉语对峙的身影。 卡卡西扫了眼他的表情然后有些了然地问:“那你觉得这种想法能不能打动宇智波斑?虽然现在怎么看,我们这么多人都不可能让宇智波斑有翻身的可能了,但是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才比较好啊!蝉语他应该是不想现在的问题拖到孩子们那一代再去解决的吧?” “如果是那个还没有盲目追求力量的宇智波斑,他就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正被人议论着的斑眼神中有着汹涌的被压抑着的情绪,这种晦暗不明的眼神让站在他正对面的蝉语看得很清楚。而在斑想再次开口前蝉语却先开口了,“不是对你有什么看法,只是,我觉得你的遗憾和不甘心我有信心让它逐渐消失在‘孩子们’身上。想要改变并且正在努力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们,就算是年龄上确实是缺憾,但是我们也有很认真地成长。所经历的痛苦和欢愉完全不比你少!因此,如果你还是不甘心想以一己之力抹掉我们的改变的机会的话,我绝对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因为黑绝的消失而好像无缘无故就对无限月读的世界有些失去强烈欲望的斑眼睛中完全是蝉语年轻又自大的脸。可是,就是这样让人只想狠狠揍扁的脸却让斑早已经暮霭沉沉的心突然像是有力地跳动了一下。 记忆中自己和柱间高谈阔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惹人嫌的脸呢?所以父亲才会不止一次地狠狠打击自己的信心,那个时候父亲心里面想的是保护还是期待呢?保护好不容易生长出来的梦想,所以更加需要现实风雨的猛烈打击。期待坚韧的梦想,所以要一次次地否定。 那个时候自己追求力量是为了什么呢?也是……保护吗?保护……谁?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让他保护的人吗? 不过,蝉语还真是像花音啊。对着一张熟悉的脸,对着这一张说出要改变世界的脸,好像自己也有点明白当初泉奈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身后支持自己的原因了。完全拒绝不了的感觉,甚至好想看到他眼中的梦想真的实现的那个世界。 所以,这也是在不该期待的时候期待,在不该心软的地方心软了吗?完全被说中了啊!可是,这好像也是第一次,自己对这个弟弟离开的世界有了想要相信后辈的想法了。 哼,既然如此…… 纷繁的思绪混杂着冗长沉重的回忆在斑的脑海里不断地翻涌着,但是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稍长的寂静氛围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的时候,斑空无一物的手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一探就拿出了之前消失的大扇子,看似轻飘飘但是速度极快地就向下挥了下去。 本来就一直紧绷着神经的蝉语也是最先对斑的动作做出反应的人,早就已经印入身体本能让他迅速地抬手用自己手上的苦无接住了这个好像是宣战的攻击。 咧开嘴笑起来的斑挥手一指五影所在的位置,“五影们,你们心里面应该是最清楚的吧?我的力量远不是你们这帮杂牌军能够抵挡的。现在我心情好,我们来做个交易吧?让这个小子”斑指了指自己正对面的蝉语,“只要你们杀了这个小子,我就放弃这次的全部计划任由你们处置,怎么样?” 斑的话音一落,本来还众志成城的忍者联军瞬间脸色各异。不过最先有反应的还是涌起暴怒情绪的人。 “开什么玩笑!”纲手因为暴怒就连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好几个度,“让蝉语为了所有人就去死?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不允许?”斑有些邪肆地笑了笑,“你们木叶当然不愿意失去这个强大的战斗力了。可是让我想想,蝉语、五代、三代、鸣人、佐助……你们木叶的影级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况且,按照我从白绝那里了解到的忍界局势来看。其他四国不再想办法阻止火之国木叶的一系列改革的话,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木叶变得越来越强大了吧?你们情愿吗?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解决掉这个木叶目前的大脑,而且什么负担都不会有。完全是为了正义和光明啊!你们难道还不高兴么?” 很多意志不坚定的人这下子全都因为斑的话开始迟疑了。本来嘛,整个第四次忍界大战进行到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而且,这一切就是他们木叶挑起来的不是吗?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受害者啊!现在有更轻松的解决方式的话,如果牺牲的并不是自己熟悉和在乎的人的话,好像……这样,也不是……特别难接受? 再说了,泉蝉语也是强大的忍者吧?越强大的人难道现在不应该就越是要保护他们这些弱小者吗?而且,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可以名垂千古。再说……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好像忍者的宿命就是在某些不知名的任务和角落里为了村子、为了更多的人、为了……很多重要的东西牺牲吧? 这样一看,好像宇智波斑的提议也没有那么糟糕和让人难以接受了…… 纲手看了眼周围人的脸立刻就意识到事情不好办了! 如果这个时候,五影能站出来坚定地否决掉斑的提议的话,这也应该就是他们反攻的序幕了!可是!除了纲手之外的四个影却都只是脸色变得差起来,这种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迅速地做出反应。普通人,当然是听到可以保命就会被打动。而斑所说的那些木叶的威胁论恰好是让影们也动摇起来的关键! 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很让人心寒的,就算是早就知道五大忍村联合不过是时宜之计的蝉语,这个时候也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顺着脊椎骨爬上心脏。之前他一直都在竭尽全力保护他所能保护的每一个忍者联军忍者,这帮人也不都是瞎子,甚至那些直接受过他救命之恩的忍者也都在大环境下选择了沉默。而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因为斑的一个提议而已。 一句话,就让人情冷暖显现地如此清晰。这种情况无疑是战斗到现在最糟糕的情形了! 察觉到蝉语心境上的波动,斑好像对现在的情形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地方,“怎么样?蝉语。这样让人只能感受到悲哀和寒冷的世界,你还坚定着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它吗?你应该明白吧,这个世界抛弃你的话,也只需要我一句话就够了。而你,在世界的意志下,永远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 蝉语默然。他到现在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可能都完全白说了,甚至,是他让斑产生了要毁灭他的情绪。而很可笑的,本来应该站在他身后给他力量的众人,现在正是逼他放弃自己放弃所有的一群人。 一切好像都因为斑的一句话全部都回到了原点。这些年蝉语的努力,在整个忍界的压迫面前到底又有什么用?最后,他还是要被迫牺牲自己才能让自己珍视的人获得幸福吗?牺牲一个人就能让所有人免去战争的伤害?这和他当年经历的村子的黑暗有什么区别?如果在这里妥协他还谈什么改革! 若是牺牲真的有用的话,他是不惧怕牺牲的。可是,刚刚才说过不会牺牲自己做什么伟大的事情的他,现在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选择自私一点,他就被迫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了吧?所有的努力也全部都烟消云散……所谓泉蝉语的人生到最后还是要用一个牺牲来升华吗? 真是可笑啊! 蝉语的右手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关节处发白的颜色可以清楚地显示出主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好一个宇智波斑,真是搅弄风云的一把好手! 作者有话要说:  斑爷就是这么酷炫! 其实他的心里很复杂,可以写个一章不费事的= =斑爷是把自己当初面对的苦恼问题放大了好几倍直接放在了蝉语面前让他去选择呢。坏得很~ 看了博人传。 怎么说呢?感觉剧情倒不是特别出彩,但是感情应该算是充沛的!直白点说,大概就是卖情怀卖得很好? 但是,就我对火影的喜爱来说,这样的情怀电影我也很想看啊! 另外,打斗场面很不错呢。鸣佐的基情就算各自有孩子也根本挡不住啊~ 这孩子像你—— 佐助 不,还是更像你—— 鸣人孩子我生的!——雏田 哈哈哈!佐助和鸣人的对话也是慢慢的槽点呢~最后打斗的时候,鸣人还揽了佐助的腰呢~唉,总之,一本满足啦! ☆、第 七十 章 斑像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已经把蝉语逼到了怎样的境地一样轻笑着继续开口:“怎么脸色这么差呢?你应该还是有这样的觉悟的吧。”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居然提出这种要求!我们忍者联军怎么可能会答应你这样的条件?蝉语大哥可是联军总队长啊,放弃他的话岂不就是彻底向你投降了吗?这种像是认输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们忍者会做的!”鸣人在最初的愣神之后也迅速地反映了过来,然后就是完全不能接受大家沉默的爆发。他的声音很高,像是在遮掩自己对众人的失望,也像是想要给蝉语一点安慰。 斑毫不在意地和鸣人辩论,“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得到少年表达肯定的眼神之后,斑好整以暇地开口:“那么我问你,你是觉得所谓的投降或是认输是比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些生命来的重要的吗?一个联军总队长又怎么样呢?要是想要的话,每个忍村都可以推荐一两个出来吧?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怀疑我的实力做不到让你们更多的人去死?” “不是这样的!把一个人的生命和一群人的生命比较,这种事情……生命才不应该仅仅就靠数量来分辨哪一边更重要。要是在这里选择向你妥协,我们这一群战斗到现在的人岂不是完全抛弃了自己的本心。你这家伙,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变成像你一样什么都不剩的人吗!”鸣人眼睛里面有着很愤怒的火焰在跳动着,在这个问题上面和斑辩论着的他就像是在捍卫不可轻犯领地的幼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咆哮着。 对于鸣人的咆哮,斑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是抬眼看了下周围还是畏畏缩缩的大多数人,然后像是失去了再谈论下去的欲望一样开口:“我不想跟你们废话,现在就可以告诉我了。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不想在谈话上面浪费时间是吗?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宁次不紧不慢地走到蝉语的身边站定,“就算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是会站在蝉语哥这边。” 蝉语抬头看了眼宁次,然后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像是想要传递出什么想法。但是除了在这个动作,他依旧保持着沉默。 似是被宁次的话敲醒,纲手一开始听到斑的提议而惊慌的情绪已然平复。她恢复了身为火影的魄力和骄傲,“我才不管你那个时候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木叶失望。现在站在我身后的木叶忍者可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同伴的!如果你要拿这个事情做文章你也未免太过小看我们了!” 虽然因为纲手的表态,木叶所有的忍者都表达出了同一种不愿意妥协的意愿。但是,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蝉语重新握紧了已经浸满汗水的武器,抬起头的他第一次在没戴暗部面具的情况下释放出了一身强悍的杀气。浅红色的眼睛颜色也好像深沉了很多,那里面闪烁着属于杀人者特有的光芒。 成天刀口舔血的人还要在生活中保持平常心,怎么调和这两者之间的平衡?很简单,不过是把自己的性命也同样压上去。每一次拿起武器都会对自己说的是哪一句话?不过是——今天也有可能会死在某个人手上。 “你不必为难他们,我的性命也不值得让这么多人动摇愧疚。你想杀我,很简单,自己动手就好了。”冷静地不像是刚刚心神才动摇过的人。蝉语以一种自己最喜欢的站姿直直地矗立在那里,就像是一杆标枪,绝对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妥协。 “有趣!”斑勾着嘴角,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你这是在向我宣战?你一个人?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这是我的选择。你不是让我选吗?那就问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蝉语不带语气的话,在整个庞大无比却又安静非常的战场映衬下显得有点诡异。斑在试图用一个人的生死来引起整个联合忍者的分裂,而蝉语却又用一个选择让斑的难题从整个忍者联军又回到了他这么一个人身上。 斑微眯起眼睛,不爽的情绪一闪而过。“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木叶这种愚蠢的牺牲吗?” “这不是牺牲,阻止你失败了,也不过是我的自不量力。不用多说了!”说话间,蝉语已经向前踏出了一步。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向着不远处的斑冲了过去。 等到蝉语离斑足够近的时候,以两人为圆心从小到大开始层层叠叠地升起五颜六色的结界。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升起的结界,好像不仅仅是为了隔开人群。在最外界结界形成的一瞬间就有密密麻麻的符文爬了上去,而比较懂得封印术的四代、初代都变了脸色。 “我倒是小看你了。刚刚以为你是受到打击所以才浑身僵硬地站着,其实是一直在准备这个封印结界。不过,你现在还站在这里面是准备和我同归于尽了?”斑像是欣赏美景一样看着两人周身的结界,全然没有为自己安危担心的样子。 蝉语站在离斑不远的地方,刚刚一瞬间凝聚出来夺人心魄的锐利气势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也印证了斑的话,他确实在刚刚就早就想好了要怎么解决斑提出来的问题。“我也看错你了,就算全盘皆输,你倒也很是豁达。” “这个结界我见过。从布置到结成需要三十多秒,可是看这个速度。你应该已经改造过了。据说是连封印者也不知道会封印到什么地方的结界。为了以防万一,你还在外面罩了一层固化空间的结界。那帮人现在是想进来也进不来,哈哈!真没想到,被你小子算计了呢!不过,这样就想控制住我未免也太可笑了!” “到现在这个地步也确实是没有任何可以阻止你的东西了,但是,我想问,你真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我们吗?”然而没等斑回答,蝉语又再次开口:“安心地去见你重要的弟弟比在这里看这些令人厌恶的面孔还重要吗?” 斑脸上还有着想要一口回绝蝉语上一个问题的满满恶意,配上他一瞬间愣住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出他动摇了,“你在胡说些什么!死后的世界,明明……” “我见到了。” “你说什么?!” “我去过那边,见到了曾奶奶。也见到了你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他一直很想你。” “不要开玩笑了!泉奈才不会是那种也企图用可笑的东西打动我的人。就算是你,再这样自说自话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好看的。” 蝉语像是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斑在看到蝉语手中小瓶子里面漂浮的一颗植物的时候瞳孔微缩。 “把泉奈的骨灰洒掉的地方是你们早就约好的对不对?这是我特地到那个地方去找到的。他还托我问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约定好的要报平安的事情。‘如果能越长时间不见到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哥哥累了的话,还是希望他不要忘记回家。’这是泉奈的原话。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知道我没有胡说吧?” 妥协一般伸手接过蝉语递过来的瓶子,斑第一次收起了语气里面的负面成分很认真地问:“泉奈居然说出了这种话吗?真是一点都不像那个小子,居然也有这样直白简单的时候。” “没有人陪伴的孤单不过是时时在拷问自己的内心,若不是找个可以托付思念的人,就算是强者的灵魂也只有消失这一个终点。在那边的世界怎么样的改变都不为过。” 斑仔细地看着跟前微垂着眼帘的青年,然后有些无奈地笑了,“你还真是把我们所有人都给骗了啊。决定放弃自己的雄图大业了?” 蝉语没有再开口多说些什么,只是以沉默回应斑看似突兀的问题。 收拾好自己情绪的斑没再废话,“就算我现在在这里放弃我的计划,你刚刚建立起的层层结界又是为了什么呢?” 蝉语没有去看在结界外焦急的人,冷的像是冰渣子一样的话轻描淡写地被说出口:“无论你放不放弃我都会启动这个结界,木叶还不到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 “哼,又是命运的一个轮回。” “那正是我要打破的。所以,才有这个必要不是吗?”一直不苟言笑的青年突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是已经得逞了什么一直想要的东西一样,狡黠地让人完全讨厌不起来。 斑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明白了一样微微点了点头。 蝉语侧头看向了结界外看起来分外焦急的少年,只是张口做了一个口型。 带着笑意的眼睛中有着打动人心的细碎的光芒,然而,还没有让人能够深究,一切就已经消失在耀眼起来的白光之中。 “消、消失了?”不知道是哪个人开口的一句话,让诡异安静着的战场一下子喧闹起来。 虽然最后忍者联军还是失去了他们的指挥,但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让很多人忍不住喜悦地和身边尚且幸存的亲友拥抱在一起,根本压抑不住的愉悦气氛还是不可抑制地传递开来。 宁次一把推开想要上来安慰他的鸣人,然后缓缓的蹲下身来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手臂中。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 宁次站在又添了不少新名字的慰灵碑前。微风牵起他纯白的衣角,也带动一旁的树叶“沙沙”作响。安静地近乎沉默的少年像是突然被树叶摩挲的声音惊醒了一样,终于有了动作,微微低头细细地数着又比昨天多出来的一束束鲜花。 四战结束已经快小半年了,他也是最近几天才开始到慰灵碑来。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呢?好像是前几天鸣人跟他说的,看到好多村民这么长时间还是自发地到慰灵碑缅怀。缅怀谁呢?那个时候的他用着可有可无的语气问了一句。 然后鸣人就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大多数都是为了蝉语大哥去的。 本来正冷静地沉浸在公务中的宁次,握着笔的手抖了一下就停着久久没有动。等他回过神,就看到手底下的公务上晕开了一个大大的墨点。微微叹了口气,他抽出已经报废的纸张。然后连头都没有抬就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打发鸣人离开自己的桌前。 那个时候好像除了一种骤然降临的痛苦就再没有其他的感受了,然而那感觉却快的让他刚有了想掩饰的想法还来不及付诸实行就又瞬间消失不见。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他才是应该最痛苦最不甘,最应该颓废发泄的人啊!怎么就这么淡漠到连自己也在心里问自己:你是不是太冷血了。 我应该确实不太正常。 第一次伸手触摸上慰灵碑。属于石头冷硬的感觉从指间传递到心里。然后他很冷静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可能把名字刻在这上面?”喃喃自语完这句话。宁次收回手,然后抬头看向木叶一如既往晴朗明媚的天空。同时在心里默想:不过是等待罢了,没什么等不起的。蝉语哥,木叶和我都在等你…… 感知忍者对于战场的搜索报告源源不断地发回木叶,而上面反反复复白纸黑字写着的是——没有发现任何泉蝉语的踪迹。当然,宇智波斑的也没有。 这就是大家一致认为蝉语已经真的和斑同归于尽的原因。再有的,就是当初在战场上面,无论是初代还是二代和四代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对于空间波动甚为敏感的四代肯定,最后那个封印结界绝对是完成了的。而感知能力超群的二代之后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逃出结界的迹象。于是,关于蝉语牺牲的信息就算是盖棺论定。 只是,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相信。而在宁次的坚持下,蝉语的名字也一直没有被当做烈士刻上慰灵碑。少年的坚持透着一股毫无理性可言的执着,他在没有人提起蝉语的时候生活得没有一点不对劲。然而这反而像是更加吓到众人一样,大家都尽可能地满足着他的要求,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一样。 而在某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上,从睡眠中醒来的宁次,终于说出了在心中酝酿好久的话:“欢迎回来,蝉语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的作者回来啦~ 亲爱的们,抱歉啊,拖了这么久才把最后一章放上来……鬼知道着几个月我经历了什么= = 结局就是这样了,辉煌终要归于平淡,荣誉也终有暗淡的一天。不变的就是蝉语和宁次的幸福生活啦。而且这样的结局就看大家怎么看了吧,蝉语到底经历了什么,全凭想象。 如果还有番外的话,大概会交代一些蝉语和宁次之后的生活,或者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有时间又有好的脑洞的话就会写。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第16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