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自传》 1-3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13 莫妮卡自传(一)初尝禁果 一、圈套°°高明的催化剂 进入中学之後,我搬进了学生公寓。这对於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崭新的生活。 从我的个x上讲,这种生活是再好不过的了。从此,我可以拥有许许多多的朋友, 包括男朋友和女朋友。我相信,在这种环境中,伯纳德和玛西亚带给我的那种y影 也许会逐渐地减少,我相信这一点。 麻烦的是戴维不好办。带进学校肯定是不可能的,学校不是一个饲养宠物的地 方。唯一的办法就是留在我的住处,让佣人为我代劳。要是按照卡桑洛博士的建议 去做,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我已经决定不惩罚它了,我下不了这个狠心,我不能置戴维和我的那麽长 时间的友谊於不顾。而且我一想起戴维饿得j瘦,我就有点不安,那它要是再一次 碰到它的情妇白狼怎麽办?它哪能还有气力去做爱? 临走的头天傍晚,我带着戴维去了散步。走到鲁道夫家门口时,我禁不住停了 下来,往他家里看了好一会。我甚至在心中祷告上帝,发生一个奇迹,鲁道夫突然 出现在家门口。当然奇迹肯定没有出现,上帝不关心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女孩。我站 在那里的时候,戴维就紧挨着我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它是在这里长大的,对 这里的点点滴滴肯定不可能忘记。可是,它没有表示丝毫的进去看一看的冲动,老 老实实地陪着我,确实令我很是感动。 散步回来之後,我又开始闷闷不乐,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才睡了过去。 幸亏住进学校公寓里之後,我被一种新的生活所吸引,那些闷闷不乐才少了一 些,j神也就愉快起来。 在学校度过了两个礼拜後的那个礼拜天,我正准备回去看戴维的时候,令我心 跳的事终於发生了。我走到校门口时,突然,戴维从远处窜了过来,围着我又是跳 又是叫,我感到很诧异,戴维今天怎麽了?我顺着戴维跑来的方向一看,立时迈不 开脚步。那里站着的是谁?那不是鲁道夫吗?他正在向我走来。 我一时傻了,痴呆呆地不会说话也不会笑,只知道站在原地死死地盯住他,一 动也不动。鲁道夫走近我身边,也不说一句话,只是用他那一双魔鬼般的手将我的 头捧起来,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後将我的手一挽,领着我离开了贝弗利山中学 的门口。 “想我吗?莫妮卡?” 我的心如一团乱麻,竟然对他的问话没一点反应。 “莫妮卡,看来,你是想我想呆了,对不对?” 我这才抬起头,认真地将他看了一看,没错,是他,是鲁道夫! 我一下子如梦初醒,止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进鲁道夫怀里。 你怎麽还回来呢?你乾脆别回来呀!你将我撩拨得发了疯然後就飞走了,扔下 我一个人在这里品尝思念之苦,你是一个坏小孩! 我在心里喊着骂着,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有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不再问我,开始像那一次一样,一点一点地吻我脸上的泪水,一直到我不再 哭不再流泪。 当鲁道夫将我双颊的泪水吻乾之後,我那张少女的脸上也就只剩下幸福了。我 已经完全忘记了一个月来所有一切,被分别後的重逢的蜜糖浸透了身体上的每一个 细胞,我不再在心里责怪他将我扔下不管,只将身子紧紧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我问他∶“我们去哪里呢?鲁道夫?” 我当然希望再去一次我们散步的地方,让他再用那只魔鬼之手为我带来忘乎所 以。鲁道夫说∶“莫妮卡,我们是不是需要先喝杯咖啡或者来一杯威士忌?” “好吧,来一杯威士忌吧,是该为我们的重逢表示一下庆贺。” “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一边品尝威士忌。一边说似乎更有意 思,我想。” 会有什麽事呢?我望望鲁道夫,想从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看出一些什麽,但我 一点儿什麽也没有看出来,那还是一张雕塑般的男人的脸。 一直到鲁道夫在喝威士忌时向我说着时,我也没能猜出是什麽事情。鲁道夫说 的,是关於戴维的事。 鲁道夫说∶“莫妮卡,亲爱的,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请你务必要答应我的请 求。” “说吧,什麽事?只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你。”我说,心中头却像揣着 一只兔子,乱蹦乱跳。 “是这麽一件事,莫妮卡,”鲁道夫说,“我从芝加哥带回了一条狼犬,一条 不亚於戴维的日尔曼纯种狼犬。它是一条母犬,它叫安吉拉。遗憾的是,它刚好处 在发情阶段,谁也不能碰它,谁碰它就对谁呲牙咧嘴。我想与你商量一下,借戴维 去给安吉拉当一段时间的新郎。这样,既可以让它免去没有x伙伴的灾难,又可以 趁机让它当一回妈妈,说不定为我产下来一窝逗人喜爱的小日耳曼纯种狼犬。莫妮 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让安吉拉今天就嫁过去,我先到你的住处将戴维带来, 就是因为我太为安吉拉担心了,多过一分钟就会让它多受一分钟的痛苦。莫妮卡, 戴维是属於你的,当然要你来定夺。” 没想到是这麽一回事!我望了望蹲在我脚边的戴维,发现它抬着头在望我,好 像它已经听懂了鲁道夫的话,知道了自己即将有艳遇似的,在向我请求放它一马。 “莫妮卡,你看,戴维也在向你请求呢。”鲁道夫不失时机地又说了一句。 我想,我不会阻止戴维的好事的。我想起了一句中国俗语∶多栽花,少栽棘。 那意思,我的理解就是多成全一些别人的好事。既然戴维这麽走运,我为什麽不成 全它呢?更何况我也正在为它的处境发愁,我一直担心佣人对它不能尽职尽责。我 没有及时地答复鲁道夫,那是因为有别的想法。该死的鲁道夫,既然知道那麽样为 安吉拉着想,为什麽不为我想一想呢,为什麽你对我总是那麽慢半拍呢?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一个圈套,是鲁道夫一步一步将我引向他的怀抱 的圈套。所以,我只知道与两条狼犬争风吃醋,後来知道是鲁道夫设下的圈套时, 再去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争风吃醋感。 我只有为鲁道夫那麽老谋深算而暗暗吃惊和佩服以及害怕,我想,如果我以後 碰上的所有x伙伴都是他这样的人,不知那将是什麽结果? 我与鲁道夫分手之後,将自己与鲁道夫的这一段交往说给卡桑洛博士听过,卡 桑洛博士对鲁道夫在与我的整个交往过程中为什麽要这样费尽心机苦心捉设计圈 套,作过一番详尽的分析。 他认为,鲁道夫之所以要这样做,至少出於这麽几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他不能不知道,像我这样一个才遭受家庭分裂的少女的心态是十分的脆 弱的。稍不注意,就会让他碰壁,他的y谋也就不会得逞。而他又是那麽样想得到 我,以成全自己得到一个完整的玛西亚的打算。鲁道夫对於用自己的画笔勾画出玛 西亚由小到大──不,甚至到老的每一个年代的裸体速写形象,是寄予很大的希望 的。据他自己说,这将是他一生中所有创作的作品都不能相比的一笔财富。玛西亚 与他结识後的那一部份,鲁道夫是可以很容易画下来的,最难得到的是以我为模式 的玛西亚以前的那一部份。只要我成为他的情妇,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而要想得 到我,比较长时间地得到我,当然不能采取简单的办法。他是深深懂得最容易得到 的、也是最容易失去的这一个道理的。 第二,鲁道夫对於女人是很有研究的,他懂得什麽样的女人用什麽样的方法去 对付。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他恭维我比玛西亚还要漂亮,然後对我灌输女人的美 体现在r房上的思想,引诱我想办法使r房增大又以手进行按摩,然後特意弄一条 狼犬回来让我去看戴维与它怎样进行x交,等等。经过多少次垫,他还是没有对 我提出做爱的要求。我看鲁道夫至少达到了两个目的,一个是多角度多层次地引诱 了我对与他做爱的兴趣,好比对一个想吃某一道菜的人反复多次他讲那道菜如何之 好吃,应如何吃才有味道,以及吃的时候应注意什麽,极大地鼓动了想吃菜的人的 食欲,然後才让侍者将菜端出来。另一个,鲁道夫在这一个过程中也充份地得到了 x欢愉。x爱不仅仅是x交,有时用手抚,也许比x交更能达到x满足。 第三,他可以用这种x爱的方式让我对x爱产生神秘感,从而对他也就产生崇 拜感,认为他是做爱高手,也就乐於与他进行x爱。 当卡桑洛博士一层一层地为我揭示我与鲁道夫所有的x爱过程时,我已经与鲁 道夫分手有一段时间了。听了博士的分析之後,我是彻底信服的。固为,尽管我对 鲁道夫的一切已经了解,但我并不限厌恶他,我觉得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候还是极 温柔极欢愉的。就像前面说到的,在後来的x爱生活中我借鉴了他很多x技巧与别 的人作过爱,这不能不说是我与鲁道夫邵一段x伙伴关系的宝贵收获。也就是说, 鲁道夫是我x心理成长的链条里最不可缺少的一环。 鲁道夫当时极之高兴,拿来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说∶“莫妮卡,亲爱的,我 代表安吉拉和戴维感谢你的成全。”他这麽一说,又让我有了委屈之感,就像珍妮 佛.弗劳尔斯为克林顿堕了胎之後又听到克林顿向她报告希拉里怀上小孩,他就要 作爸爸时的心情一样,尽管鲁道夫的高兴与克林顿的高兴不是一回事。 从店里出来之後,我还没有从对两条狗的吃醋中解脱出来,心情不太愉快。我 知道我一时离不开鲁道夫,但我还是说∶“那就让戴维跟你回去吧,别耽误它当新 郎了。戴维,再见!”我装作要离开的样子。鲁道夫一见,连忙两手一摊,拦住我 说∶“莫妮卡,你怎麽能够离开呢?难道你不去为安吉拉和戴维的婚礼表示一下祝 贺?没有莫妮卡参加的婚礼肯定是没有一点兴致的,莫妮卡!”不管鲁道夫心里怎 麽想,他脸上露出的焦急之态也算给了我一点安慰,他毕竟舍不得我离开。 “好吧,看在安吉拉和戴维的面子上,我愿意出席它们的婚礼。”鲁道夫很乖 巧地挽过我的手,悄悄地说∶“莫妮卡,是不是我冷落了你?亲爱的。”我用双手 搂住他的腰,恼怒他说∶“你才算明白?” “我知道了,我的莫妮卡在吃安吉拉和戴维的醋!” “是的,我就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你要当心!” 鲁道夫被我说得乐了,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说专门要给我买一个醋 坛子。 我们就这麽在大街上走着,旁若无人地又吵又闹,一直到停车场钻进他的车内 才罢休。 在我与他的交往里,这种极欢快的时候是不多的。大多数的时候,不是沉浸在 无言的幸福之中,就是全神灌注地做爱,没有多少时候轻松。在我的印象里,这可 能是唯一的一次。所以,我的印象特别的深。我也清楚地记得,就是在那种时候, 他将我抱在怀里了,也没有吻我,仅仅瞪直双眼盯往我,然後大步地往停车场走。 我是极想让吻的,我甚至伸出了嘴向他示意,可他就是装作不明白。我不明白 他的自制力怎麽那样强,那样不肯轻易对自己的情感有稍微的放纵,後来,我也曾 多次就这个问题向他提出过质问,他总是说∶“我不能太放纵自己,你太可爱,我 害怕因为我的放纵伤害你从而失去你。”当初,我也为他的这种说法有过不知多少 次的感动,当然那是分手之前。 二、禁果之味 鲁道夫并没将车开到他家里去,而是开到他的工作室。 这是一处包括画室、休息间、游泳池、卫生间的平房,房子後面还有一大片草 地,看样子,好像才装饰过,一切都是新的。我感到很奇怪,他原来的画室我是去 过的,就在他的家里,怎麽又有了新的工作室?鲁道夫告诉我,这是他新购买的房 产,是用他在芝加哥拍卖作品的钱购置的。 “怎麽样?还可以吧?今後,这将是我们俩的世界,知道吗?亲爱的!” 鲁道夫说的是真话,在我与他交往的那一段时间里,至少我就没有发现过别的 人进过这一处房子。为了让我与他不受人干扰,他甚至连佣人都没有雇用一个,有 件事要干了,就请一个钟点工。 我与他以後的许多故事,大多数就发生在这一处房子里,包括为安吉拉和戴维 举行的婚礼。 卡桑洛博士就我和鲁道夫之间的交往作过那一次深刻的分析之後,我曾想过, 这一处房子大概也应算作鲁道夫j心策划的一个关键部份。在他购买和装饰房子之 前,一定先想过以後该在这处房子的何处与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女孩该干什麽。我认 真地回忆过我们在这一处房子里干过的每一件事,几乎任何一件我都是按照他的c 作在行动,我从来就没有主动过一次──不,只能说,他从来就没有让我主动过一 次。这样看来,我後来推断他在购买房子时就想好了一切,当然是比较准确的。这 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卡桑洛博士的分析的j,鲁道夫为了得到我──不,为了拥 有我以完成他以速写的方式对玛西亚从小到老的按年代的勾画,确实是煞费苦心。 对於鲁道夫要为玛西亚按编年史的方法画一套速写画,其用意究竟是什麽,是 我一直没有弄清楚的事。据他自己与别人说的,他是想创造一个奇迹,一个绘画史 上的奇迹。以一个真实的人为模特儿,从小到老,每年画一些速写,并且是裸体速 写,表现一个女人形体的变化。从理论上说,鲁道夫的这个想法不能说不是一个大 胆的艺术构思,如果能够完成,那当然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大凡艺术家总会有一 些怪癖,难道说这就是鲁道夫的怪癣?他要是真的实现他的目标,当然可以说是绘 画史上的一个奇迹。但是,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难题。难题之一,绘画者有这个设 想并能够实践时,年纪大概也不会很小了,要表现的对象刚至少比这个艺术家要小 20岁。要画完她的一生,那这个艺术家要活多少岁?弄不好自己死了被表现的对 象却还活着,那麽其设想也就成了空话一句。除了这一难题,还有一个问题,那就 是表现对象怎麽样才能与之配合一辈子?从小时候开始一辈子给你当模特儿,让你 画裸体速写,这一个人在世界上能找得到吗?由此看来,鲁道夫的设想无疑是天方 夜谭。 鲁道夫的绝招就是他能创造成天方夜谭。他首先找到了一个玛西亚,一个自我 表现欲望特强的女人,她愿意与之配合,我想她也一定有她的想法,那就是,由鲁 道夫以她为模特儿创作的《贝弗利山少妇》不是很为她出了一下风头,并且给她结 交上层社会的人开通了一条理想之路,她也许更看中一百年或一千年之後,人们来 研究鲁道夫的这一套艺术珍品之时,不也是对她的研究吗?那她不也就垂名千古了 吗?可以说是鲁道夫选择了玛西亚,也可以说是玛西亚选择了鲁道夫,各得其所, 双方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从这角度看,鲁道夫和玛西亚是联手在做一件於後人极有好处的事,是不应该 被耻笑被反对的。而且看出鲁道夫的确聪明过人之处,从年龄上看,他完全有可能 将玛西亚以後的那一部份速写画完。而对玛西亚少女时代的那一部份,鲁道夫则采 取以我来代替的办法去完成,不能说不是一个最理想也最现实的办法。因为我与玛 西亚少年时代长得是那样的相像那样的毫不走样,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退一 步说,因为我与玛西亚是一对母女,从生理的角度看也好,从艺术的角度看也好, 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後我也想过,鲁道夫将目光盯住我,大概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想法。最可能的 是,他与玛西亚已经合作得很好的时候,由此而想开去,想到要表现玛西亚的一辈 子,继而想到以我来代替玛西亚的少年时代,这种推测,我以为是十分可靠也可信 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还有一种可能,鲁道夫选择我是玛西亚同意的,至少是知道 的。 真有这种可能吗?玛西亚真的会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将这种推测进行下去。不过我也没有必要将这种推测往深层次演绎,我 不是在追究是什麽因素使我14岁就与男人做爱,我也对与男人做爱毫不反感,因 此实在是没有必要往深层次演绎。不管玛西亚知道或不知道,同意或不同意,我与 鲁道夫走到一起,首先还应是我的愿望,当时我已经十分需要有一个男人走进我的 生活。如果不是鲁道夫,也肯定有一个叫别的名字的男人与我走到一起并成为x伙 伴,这是毫无疑问的。 话又要说回来,如果真的没有鲁道夫,也许不一定是一件好事。那样,我还会 有这麽丰富的x爱吗?没有丰富的x爱,那活在世上又还有什麽意思? 哪还有可能与比利.克林顿有那麽一段令人陶醉的日子吗?还有可能在少年时 代就有令人消魂的x欢愉吗?世界上大概没有人可以将生活中的“我”去与人们企 望中的合乎常规的那一个“我”进行置换,很有些人都在说我不应该与克林顿有恋 情,因为那样危及一个美国总统的政治生命乃至国家的利益。但是,我如果被置换 成那样一个人,那我就不是莫妮卡了。同时,我也不会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而去 粉饰自己,隐瞒自己那些对某些人不讨好的东西。我也不会为了洗刷那些被流言打 扮得面目全非了的真相而去说完全不是真相的活,尽管那样有很多的人会很高兴。 我只能这样告诉我这部自传的读者,我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从来就对x爱很忠诚的 莫妮卡。不管是与克林顿那样的地位显赫的人还是与有着艺术怪癖的鲁道夫,或者 还是与我在x爱上极不理想的泊尔。科克,我对他们的评价只能是以我对x爱的要 求为标准,决不掺合别的成份,这就是我奉行的人生态度,也是我的这一部自传的 写作原则。 也就是说,对现在的这一个莫妮卡,我不应该有什麽後悔的,一切很好,很合 我的口味。这就是我──莫妮卡.莱温斯基! 我现在写到我第一次走进鲁道夫新买的那一处工作室的时候。 门是自动开闭的,鲁道夫的车一到,门就开了,车子一进了院子,门就又自动 关上。鲁道夫去停车房时,我站在草坪上打量鲁道夫的这一处新房。这一处房子离 贝弗利山很有一点距离了,座落在一个无名小湖旁边,周围很少高大建筑物,因此 显得很开阔。 毫无疑问,鲁道夫是经过认真挑选的。这里很少干扰,无论是对於作画还是做 爱,当然是极理想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对於我,一个14岁的少女来说,感觉 肯定是很不错的。 不知是就要当新郎了感到高兴还是对这一个地方也极感兴趣,戴维也表出了很 高兴的样子,这里瞧瞧那里闻闻,还不时地蹦跳两下。但是,就是没有看见新娘子 安吉拉出来迎接我们。是不是还被鲁道夫暂时安置在别的地方?那是很有可能的, 他大概想让戴维和安吉拉也来一个惊喜。鲁道夫做事向来就是有条不紊,不出漏 的。 “新娘子呢?鲁道夫!” “莫妮卡,你别担心,我会很快就让新娘子出来与新郎见面的。这是安吉拉和 戴维的婚礼,莫妮卡,你知道吗?婚礼就得有婚礼的规矩,不能c之过急。” “那好吧,你就快一点吧,戴维可有点焦急的样子了。” “不,你说错了,新婚之夜最焦急的应该是新娘子,新郎还要应酬那一班眼馋 而又讨厌的朋友,还不能进新房呢。” “我看最焦急的还是新郎,你看戴维!” “莫妮卡,我看是你焦急了吧?” 鲁道夫一边和我逗乐说话,一边从房子里找出来了沐浴剂及毛巾之类,他说, 进入婚礼之前,我们的新郎必须得洗理一下,要不新娘子会反感的。他让我将戴维 领过去,与他一道为戴维洗浴。 戴维也很听话,一动也不动的让我和鲁道夫为它效劳。我们先用温水给戴维冲 洗了一下,然後替它抹上沐浴剂,再用刷子为它从头到脚轻轻地刷了一遍,然後用 一块乾毛巾给它擦拭乾净,又用小木梳梳理好所有的毛发。这样一来,戴维比任何 时候都要漂亮,都要神气。 “怎麽样?我们的新郎怎麽样?够吸引人的吧?” “是吸引人吗?莫妮卡,你没说错?” 我伸手就给了鲁道夫一下,说∶“你坏!你好坏!”“好,我坏,我坏。”鲁 道夫说着,一把揽过我∶“莫妮卡,亲爱的,那就让我们在戴维当新郎之前先坏一 次,好吗?” 说这些话时,鲁道夫双眼如火似电地盯着我,我早已软绵绵一点气力没有了, 我想,今天鲁道夫可能要让我真正地尝尝做爱的滋味了,我在心里说∶来吧,鲁道 夫,来吧,我早就想要了,你快一点吧! 鲁道夫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来,走进那一间休息室。他将我放到沙发上坐下後, 抓住我的双肩,然後他双膝一跪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也不想去管 他要干什麽,我已经完全瘫痪了似的,连脑子也似乎停止了运动。鲁道夫开始动作 了,他将我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然後又为我取下x罩。这时,我又有了一些清 醒。我知道,我的整个x部就全部袒露在鲁道夫面前了。这时,他还会干什麽呢? 该将我的裙解下来了吧?我成为全身裸体之後,他也该去掉遮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切 吧?那时又将怎样?就在这沙发上完成我的第一次做爱吗?我一边想着,一边等待 鲁道夫的下一步。 谁知道,鲁道夫一点也不如我所想的那样,他再没有向我的下身骚扰,对我的 裙子,他碰都没有去碰一下。他只是痴痴地盯住我的两个r房,如贪婪的小猫盯住 两条小鱼,在思考着如何下口,我也就拿眼去看他,看他究竟下一步要干什麽。至 少盯着我的r房看了十分钟,鲁道夫才重新抬起双手,一只手抓住了一只r房,让 我立即又感觉到了触电。 那一次他将我抱到休息室里放在沙发上,为我解开衣服让我的x部全都袒露,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r房之後,我立时有了触电的感觉。紧接着,他像那次散步 时一样,食指与大拇指分捏住r头轻轻地来回旋转着搓揉,手掌和另外三个手指则 同时对r房的其他部位进行弹压。那次他只有一只手进行工作,而这一次他是两只 手同时对我的两只r房进行抚和按摩,那种效果和感觉,当然刺激得多。 他的那种不动声色的爱抚,使我有如回到婴几时代躺在摇篮里听那有如涓涓细 流的催眠曲,我有了一点晕眩和想睡。也许是我那时对男人了解太少太少,无法知 道男人对女人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态,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赏看 法,当我与更多的男人有过x爱之後,发现对我的r房的钟爱不仅仅是鲁道夫。几 乎是所有的男人,对於我的r房都很感兴趣。任何一次做爱之前,男人们都要对我 的r房作一番骚扰,尽管各自采取的方法都有区别,但那种喜欢r房之情我看都差 不多。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都有这种体会,反正,我对这一点是有很深的体会 的。我发现,几乎只要是男人,一旦与我擦肩而过,就会让我感受到他们的眼睛都 要对我的r房瞄上几眼,那眼光绝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於是,r房成了我骄傲的资本。我甚至有许多这样的经验,对那些我愿意为之 付出的男人,只要让他接触一下我的r房,几乎都会桃起对方的情欲。 因此,在与男人交往中,我对如何利用我的这一资本也就有了极丰富的经验。 同时,我对那些没有丰满坚挺的r房的女人,常常会有一种怜惜或者鄙视之感。 记得当威利女士控告克林顿对她x搔挠时,他是那麽的不屑∶“我不会喜欢小 r房的女人,我以为,那是一个女人的悲剧。”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自然地想起 鲁道夫。是他告诉我r房是女人美之所在,也是他为我的r房的正常发育给过许多 的帮助。仅凭这一点,尽管我和鲁道夫後来分手了,我始终还是想着他。我甚至相 信,有朝一日,我与他如果还能碰到一起,只要他需要,我仍然可以与他做爱,哪 怕是他已经很老了,我也会躺在他身边让他心灵上得到一种满足。 我知道,鲁道夫要像那次散步一样,用他的魔手施展魔法了。 美妙的感觉,令我渐渐地闭上双眼。那时,我又像是躺在白云上,在天空中飘 来荡去,又像是坐在一叶小舟上,任凭荡漾的流水轻轻地拍打。 总之,不是疯狂,不是翻江倒海,不是暴风骤雨,是一种温柔如水。 突然,我感觉到鲁道夫整个头部的加入。他将脸埋进我的双r之间,两只手将 我的r房向中间挤压,让我的r房紧紧地贴在他的两颊上。他的双手仍然像先前一 样在动作,他的嘴也加入了动作的行列。开始,他只是吮吸我的r沟,到後来他的 舌头大概耐不住寂寞了,开始配合嘴的吮吸在r沟里来回地舔着,彷佛想从那里伸 进r体里去。鲁道夫对我双r的这种骚扰,一下子打乱了刚才的温柔如水,如波浪 骤起,将小舟抛上浪尖又扔下谷底。我开始有了一种情不自禁,一种身不由已。我 在想,暴风雨将要未了,快要翻江倒海了。 也许是不让我有半点喘息的机会,鲁道夫双手放弃了对r房的抚,展开双臂 将我紧紧地搂着。然後,他掉转头,用嘴衔住我的一只r房由轻到重、由慢到快进 行吮吸。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身不由已,他那种近乎疯狂的吮吸让我感觉到身体快 要被吸乾了,一切已经都不属於我了。 在以後的x爱中,我在疯狂中不知有多少次达到x高潮。我想,那种x高潮, 大概与任何人的体会一样,是无法形容的,是近乎疯狂的。这肯定不是我一个人的 体会,所有的对爱有过认真投入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有应该有过这种体会。 那一次鲁道夫在他的休息室里对我只不过是在我的r房上花了一些功夫,让我得到 的却是不亚於做爱时阳具c入得到的x高潮的那种美妙无穷的享受。 三、特别的婚礼 进入大学之後,我与新的x伙伴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亚马逊河上旅游时,我 还是进行了一次手y。从理论上讲,与情夫一块在外面旅游还去手y,那是极不可 信的,除非这一个人j神上有毛病。而我,j神上没有毛病,但却实实在在地有过 那麽一次手y。原因很简单,杰弗里已经没有可能与我做爱,他已经不行了,因为 白天在野外我们的连续而又是极体力消耗的浮在水面上的做爱方式的x交已经让他 在晚上再也无能为力了。而我,却被两边船舱的老少洛弗夫妇毫无顾忌的做爱挑逗 得实在无法忍耐,只得以手y来平息那种骚动。 回忆这一件事,是因为我的自传里已经写到了鲁道夫要为戴维和安吉拉两条狼 犬举行婚礼的事件。那一次,我受到的x挑逗是不亚於在亚马逊河上那一次的,但 是我那时没有机会、也不懂得以手y的方式为自己解围,让我简直不想活下去。现 在我又要去翻开那一页,完全是出於说明我的x心理成长的需要,否则,我绝对会 避开那一页,不去作那种一想起来就心有馀悸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被鲁道夫对我的r房吮吸弄得死去活来,经过一阵暴风骤雨後躺 在沙发上休息。我记得我是睡过去了,但在睡梦里还为鲁道夫对我的r房的爱抚而 激动。在鲁道夫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发疯似地吮吸时,我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什麽就 不肯放一样,双手抱住鲁道夫的头一丝也不肯放松,想以此来抵消因为他的吮吸带 来的晕眩与战栗。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鲁道夫坐在我的身边。不过,他没有再对我继续进行 侵犯,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深情的眼睛盯住我的r峰一动也不动,只是 在我醒来之後想要坐起时,他不失时机地扶了扶我。 我当然还记得刚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x部。我的衣服已经穿得整 整齐齐,那一定是鲁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x部的目的,便说∶ “莫妮卡,亲爱的,刚才你没有因为我的疯狂吓坏吧?” 这时,他才坐近来,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他的问候和表情,是极真情的,彷佛 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 “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向我问道∶“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 得醒不过来了。”鲁道夫好像还有点心有馀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 不敢去想。我好後悔,我不该那麽chu鲁。要是有什麽意外,我会後悔一辈子的,真 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麽 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吮住我的r房时,你知道我是什麽感觉吗?我好像整个 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进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 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後来,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 “你是什麽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麽不吻久一点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 多麽的需要吗?” 我本来想说“我是多麽的需要你的c入”,但我还是忍住了。他既然对吻我的 r房都那麽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让他又要担心了。 後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 教训,x爱对於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x爱生活,大概也是 这麽一种情况。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x爱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 对於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x爱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在与 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露了x需求。但是,他好像并不按照 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干与我交 往的每一件事。 我的好几个对x爱也有钟爱的女x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 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x爱中女x的被动,是女x 的生理特点决定的。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x爱,总不能由女x用y 道去套住男人的yj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做爱的意 向,无一点x本能的冲动,yj永远不坚挺,女人又有什麽办法?那不如去找一个 x爱代用工具。她们这麽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 反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麽,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x爱永远只 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对於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 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x伙伴。 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x爱享受,而男 人则是女人x爱的恩赐者。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後,从男人身上取下一g肋骨造成了女人。 於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 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 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 过的女人是那麽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麽多。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 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蛋还是先有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蛋还是先有,作为一社会也没有 必去论证女人是蛋还是。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蛋还是,我以为这个 社会肯定出了什麽问题。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麽问题,要不然,为什 麽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麽什麽女人有泄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x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x经济危机比不上 总统与别的女人是否有泄重要?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 要为这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而花费过多的笔墨。 开始对安吉拉的y部舔了起来。看着它舌头舔得那麽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刚才 鲁道夫在我x部上用舌头动情地舔我的r沟。那是一种多麽令人心醉的感觉啊!用 舌头舔y部又会是什麽感觉呢? 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舔y部感到极舒服极刺激,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 起,让戴维尽情地吻舔,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像达到x高潮了的人那种 快乐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 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戴维的 第一次做爱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 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 滋有味的。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乱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 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 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做爱,果敢坚决地进行c入,我会受不了的, 我会忍耐不住想做爱的。那麽,我该怎麽办?向鲁道夫提出来做爱?他会同意吗? 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做爱吗?如果他不肯做爱,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戴维可不管那麽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後腿、尾 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r色的yj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 极想c入的表现。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y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 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後背上,然後用力夹住安吉拉的腰部。也许是过於激动 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麽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c入的时候没有准确 地对准安吉拉的y部,而是对准安吉拉y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 准位置,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yj抽出来又c进去的动作,随着屁股的肌r的放松 然後收缩,yj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後摩蹭。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 沟处的摩蹭弄得引起了x冲动但又不见戴维c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 满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太好,有点不顾x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 复的抽搓。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c入在 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 过来,问我∶“怎麽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没什麽,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麽的,不 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要为我吹 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麽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吸 引住了,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 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赤裸裸的做爱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 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迷。他的手居然有 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後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 行着那一个动作。那是什麽意思?後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 在安吉拉的背上,yj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 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麽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 诱发了x冲动? 事後──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x交之後,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 c入,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并情不自禁地在作sj动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 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c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 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c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yj果敢坚决地c入安吉拉的 y道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做爱经验。我後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 弄了一条极有做爱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 不过是安吉拉的临场发挥而已。我对安吉拉能有那麽b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 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像它并不是那麽大被动,在做爱的具体c作 过程中很有点主动x。这给我以後与男人做爱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 进入具体的做爱c作之中,女x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x按照自己的意愿 去进行动作。 安吉拉就是这麽干的,并干得十分漂亮。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c入安 吉拉的y道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满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迎合戴 维,将戴维的yj做了一次纳入。那时,正是我x冲动达到顶点的时候,於是也就 有了对安吉拉的主动十分佩服的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後,x冲动便更加地厉害。 安吉拉的经验也告诉我,女x主动的对男x实施纳入,当然是必须要有一个前提条 件∶男x的yj必须勃起。 当戴维在对安吉拉作着快节奏的活塞运动时,我完全陷入了一种x昏迷状态。 我不可能再保持一个少女的所谓矜持,我需要c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坏、是幸 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顾了。我顺便倒在鲁道夫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已。鲁道夫当 然了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给了我及时的回应,他将我搂住,紧紧地搂住,紧紧地 贴到了一起。 我是瘫痪得没有气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鲁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这时,我感 受到我的脸贴在鲁道夫身上的那个部位,有一种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我的心一下 子明朗起来,那个位置是鲁道夫yj所在的位置!天啦,他已经勃起来了,我们终 於想到一起来了,这是多好的事呀!这是真的吗? 那边,戴维已经完成了它伟大的壮举。它不再动作,而是将头贴在安吉拉的背 上,我想,那一定是高潮之後的短暂的享受。 我们呢? 鲁道夫的yj不时地将它的不安透过裤子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种一起 一伏的波浪式冲击。鲁道夫肯定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会这样。我也 一样,我所渴望的宝贝就在我的脸下,只相隔一层布而已。如果我将他的裤子拉链 拉开,他的宝贝也就直接贴在我的脸上了,那是多麽美妙的事啊!我很想这样,可 是,我还是没有那麽大的胆量,我真恨鲁道夫,为什麽自己不将拉链拉开呢? 我後来进入白g与克林顿在一起时,我们也曾有过多次口交,那都是克林顿主 动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开并让他的阳具伸出来,我只是迎合。可鲁道夫没有这样做, 他虽然已经勃起,却还是那麽直挺挺地坐着,尽管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能再次错过机会,像上次散步一,样,以至於後来多次感到後悔。我想, 我至少要给他一点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胆地隔着裤子用嘴唇去吻鲁道 夫不时地在颤动的宝贝。我想,虽然隔着裤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感觉到。 果然,鲁道夫开始与我对话。他说∶“莫妮卡,你很想要,对吗?” 我没回答,但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想要,莫妮卡!” 我还是不作声,但又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鲁道夫便端起我的臀部,让我坐在了他的两只大腿中间。他那已经十分硬朗的 阳具也就处在我的y部的位置。像刚才脸部感到有波浪式冲击一样,现在是我的y 部直接处於波浪式冲击之上。 鲁道夫将头搁在我的脖子g上,对着我的耳朵问我∶“莫妮卡,我们就这样开 始,好吗?亲爱的,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早就坚持不住了,说∶“鲁道夫,开始吧,就在这里,我也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弄清楚鲁道夫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什麽。我以为,“就这 样开始”意思是就在草地上做爱。但随着鲁道夫以後的运作,我才明白他说的就这 样开始是指做爱姿式,就是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进行做爱,也许鲁道夫是想让我的 第一次有一种特别的新鲜感,他才想到这样做爱的吧?这可是我在布郎温与伯纳德 做爱的录像资料里也没看到过的,是不是鲁道夫的专利? 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之後,我们也曾又有过多次,但我还是对第一次难以忘怀。 我多次问过鲁道夫,当时为什麽要那样干?他是这样给我解释的,他说∶ “我要那样做爱,出於多种想法。做爱,不,x交大概不外乎就是那麽两种基 本姿式,一种是前c入,另一种就是背c入,其他的这种那种姿式都不过是这两种 姿式的变种而已。这两种姿式中的背c入方式,是动物最原始最本能的x交方式。 我想让你在非常轻松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获得x欢愉。我害怕我给你的第一次让你过 份紧张以至於产生不好的後果,比如过於疼痛或是因心情紧张而不敢再做爱┅┅等 等。所以,我必须让你轻松地馀味无穷地得到第一次。你要知道,我那样想,除了 对你太爱,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我不能仅仅只得到你的这麽一次,我想永远与你 在一起与你做爱。如果你因为第一次感觉不好而不愿意再和我做爱,我会发疯的, 莫妮卡。” 我相信鲁道夫的这一番话,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对我的需要。他能将他的私 心说给我听,更使我感动,我也就更愿意与他在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分开。而且, 他给予我的第一次,确实美妙无穷,乃至我现在想起来都兴奋不已。” 那是一种多麽令人醉心的c入啊! 我同意鲁道夫就那样开始之後,鲁道夫也就开始了。他首先是将自己的裤子解 开,并且一只手抱起我,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他用这种方法脱掉自己的 裤子,让我很有点吃惊,我以为他会要我坐到一边去再干这件事的。没想到他既要 脱裤子又还不让我离开他的身体,应该是有点难度的。他的裤子一脱掉,我也就坐 在他的r体上了,我对他的那个硬郎的家伙的感觉更直接也就更急於想得到它,我 想,下一步该是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了吧?这样,我们就会是更直接的对话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第一次与男人r体相交时是什麽样的感觉,我当时好像没有 太深刻的印象。从理论上说,男女双方第一次的r体──我说的r体当然不是指握 握手之类,而是指x交前的肌肤接触一一相交,是应该有极深刻的印象的。因为那 不仅仅是r与r的碰撞,更重要的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那我为什麽没有留下较深 刻的印象呢?後来我也认真地想过,可能是两个原因。 一个是,在此之前我与鲁道夫毕竟有过手与r房的刻骨铭心的接触;另一个原 因,我已经在观看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时,陷入了极度的x兴奋状态之中,对於r 体与r体那一瞬刻的接触产生的感受也就被前面有了的x兴奋掩饰了。倒是事情过 後,我一个人在一起去品味时,对於那一瞬刻的印象反而清晰和明朗起来,十分地 诱人。 我十分清楚地记得,就在鲁道夫用手将我的内裤去掉的那一瞬间,鲁道夫的y j也就顶在了我的生殖器上,它的g头上面就是我的y唇。我的那种晕眩感毫无疑 问地马上就加强了,只想要他快一点c入。可是,鲁道夫并没有作继续深入,而是 让他的yj一动也不动地顶在我的y唇上。他的没有继续对我深入,并不等於他没 有对我作x欲冲动的诱导,他的双手不失时机地从我的背心里伸到我的x部,很快 地抓住了我的双r。在双手对r房进行调情的同时,他又将头从我的脖子後面探出 来,要我也将头扭向後面,然後张开嘴就将我的双唇全部吸进了他的嘴里。 後来,鲁道夫不无骄做地对我说那是全面出击。我也就毫无疑义地被他的全面 出击所制服,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在上面探索我的嘴里的秘密,使劲地吮吸着我嘴 腔里的津y,他的双手在我的中部地区进行骚扰,不时地通过我的两个r头向我的 全身放s波浪式电流冲击,无时不让我发麻发晕神志恍佛。 在我的y部,硬朗的yj虽然没有向深里挺进,却不时地冲┅┅冲地摩掌着我 的y唇。最後,我的y唇张开了,顶住y唇的g头也就直接在y蒂上跳动,最大限 度地调动我的x欲。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不该说, 嘴里反复地一边呻吟一边近乎哀求地叫唤着∶“鲁道夫,亲爱的,再进去一点,再 进去一点┅┅” 因为我的呻吟和呼叫,鲁道夫放弃了对我的嘴唇和双r的控制,他用双手端起 我的臀部,连同我的身躯,端起来又放下去。这样的一上一下活动,我的y道也就 一上一下与他的硬朗的yj有了活塞式摩掌,我的兴奋感便愈来愈强烈。最後,几 乎与鲁道夫同时获得了快感,y道壁与他正在sj的yj一起在跳动,那麽和谐、 那麽一致。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刻骨铭记心的第一次。 13 欲望文 4-7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47 四、生命中的春天 与鲁道夫有了那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之後,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和同学们的关系,大概是我从小进入学校读书以来相处得最好的一段时期。 我们早已渡过了刚进学校时的那种陌生阶段,相互之间已经有了比较多的了解,比 如谁喜欢还是不喜欢在一起聊天,聚会时爱喝可口可乐还是愿意来一杯威士忌,等 等。我当然是中间的活跃份子,哪里有笑声、有高声谈论声,那里肯定有我,我的 倾吐欲望得到了满足和发挥。开始,我们还只满足於对那些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评头 品足,後来,我们聊天的围逐渐地宽起来,开始对我们班上的男同学说长道短起 来,说谁谁长得潇洒英俊,谁谁是动物园的狗熊,说什麽的都有。 被我们一帮女生一致认为长得特别英俊的男生是一位名叫珀西.科克的同学, 尤其是那一双略带一点蓝色的的眼睛,最被我们推崇。有两位女生当即都表示要勾 上他,说实话,那时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也会加入竞争的行列的。没想到珀 西最後还是归属於我,并且与我上过床。 事情的结果变成这样以後,那一帮女生一致地以孤立政策,让我只有男生朋友 而在女生之中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导致我最後从贝弗利山中学转入贝尔艾尔中学 的原因之一。当然,我并不是害怕那一帮女生的嫉妒,我对她们的嫉妒还有一种自 豪感。但是珀西最後给我带来的不是愉快,而是终生难忘的遗憾和一种x恐惧感, 这也是我所没有料到的。说明白一点,珀西整个儿就是一个x低能儿。这种结果, 给我的自豪感无疑是当头一盆冷水。当然,这是以後的事情,当初我还是极为高兴 的,毕竟琅西是我们所有的女生追逐的对像,让我得了手,怎能不高兴呢? 刚刚与鲁道夫有了做爱的心情之愉快,不仅与同学们在一起如此,伯纳德与布 朗温道来看我,我也没有了反感,而且与他们愉快地共进了一次晚餐。他们是去亚 马逊河旅游才回到洛杉矾的,回来的第二天就来看我。他们担心我初进学校不一定 适应。 布朗温一见我心情那麽的好,还感到十分奇怪。她问我∶“莫妮卡,你不会是 恋爱了吧?”你的这种神色,可只有陷入爱情的小女孩才有的,布朗温说∶“如果 真是那样,我得教教你怎麽使用避孕栓和服用避孕药才行!” “布朗温,我早就懂得使用那些东西了,如果等到你来传道,我只怕早已怀上 小宝宝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看出什麽,我的玩笑让伯纳德也笑了起来。 伯纳德是不是看出我的用意,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g本不怕他知道,与鲁 道夫的关系,那是我个人的事,与他们无关。只要我愿意,我与他公开同居又怎麽 样呢?我担心的倒是玛西亚,要是她知道了,也许会有一点麻烦。因为鲁道夫与她 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一个年岁大的女人,对一个比她年轻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 不可能没有嫉妒。虽然我们是母女关系,争夺交配权永远是同x问不可调和的尖锐 矛盾。当然,我不是害怕她与她进行争夺,我自信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可以压倒她。 我是担心让她知道之後会影响我的情绪。她与伯纳德给了我那麽多j神上的负担之 後,我已经对他们有了极大的反感和不满,只不过是有了与鲁道夫的情意绵绵才让 我心理上放松,逐渐有了愉快和欢愉。玛西亚要是c进来,我心中肯定会重新感到 压抑,感到y霾当头。 我与伯纳德和布朗温三人在一块共进晚餐时,布朗温又谈起了她在电话里的那 个让我很有过不平与反感的问题。布朗温看来还沉浸在亚马逊河之行的无限兴奋之 中。 当然,在听布朗温兴致勃勃地谈亚马逊之行时,我仅仅只有一种强烈的要去亚 马逊河的愿望,并没有料到我会比布朗温的体验还要深刻,而且,当时我的神情肯 定有点不大对劲,让伯纳德看出来了。伯纳德对布朗温说∶“布朗温,别说你的波 浪感受了,再感受下去莫妮卡今晚睡不着觉了。” “是吗?莫妮卡!”布朗温反倒来了兴奋,“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为莫妮卡感 到高兴。” 布朗温就是这麽样一个人,她在对我的问题上,从来就是当作朋友一样对待, 所以连与伯纳德做爱的录像资料都敢於让我看。 这次共进晚餐之後,我心中对亚马逊河有着一种特别期待和渴望,似乎有一段 时间,心中总有一种空荡的苦闷。那以後的日子,只要我稍有空闲,我就会一个人 傻呆呆地坐着出神。最後,我只好求助於鲁道夫。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 极想见到他,极想像那一天一样还能在一起。鲁道夫说∶“来吧,莫妮卡!我也正 想让你看一青戴维与安吉拉的杰作呢,当然,也有我们的杰作!” 鲁道夫又有什麽新鲜的东西要让我吃惊了呢?他的每一次,都几乎让我有新鲜 感,他的魔手给我r房的感觉,他的背c式做爱给我的惊奇,哪一次不是让我感到 幸福的同时又感到吃惊?这一次呢?会是什麽? 我有点忍耐不住了,问道∶“鲁道夫,亲爱的,这一次会给我一个什样的惊喜 呢?我跟你说,我才听布朗温说过她与伯纳德的一次令人陶醉的做爱,如果你给我 的不能超过她说的那样,鲁道夫,我会感到很遗憾的。” “真的吗?能不能说一说,让我也兴奋一下?” 我吃吃地笑了,说∶“鲁道夫,你听着,不过,你知道了之後,今天晚上也要 给我一个惊喜,行不行?”他当然连连说行,只希望我快一点说。 我见逗他也逗得可以了,便说∶“布朗温和伯纳德在亚马逊河上,雇了一条小 船,听清楚,是一条小船。小船在大河里,当然会被河水颠得晃晃悠悠罗┅┅” 然後还没等我说完,鲁道夫就叫了起来,说∶“然後,他们在船上开始┅┅做 爱!” “鲁道夫,你真聪明!” “船在水上晃晃悠悠,人就在船上晃晃悠悠,这麽一晃悠,就出了问题了。” “出了什麽问题?”我也真糊涂了,说着说着好像成了他在说给我听了,反而 问他出了什麽问题了。 鲁道夫笑了,说∶“出了什麽问题,那要问莫妮卡,只有她才知道!” “对,对,我给你说,布朗温告诉我,小船被波浪荡漾得左右摇摆一起一伏的 时候,做爱的人无需自己动作也就有了左右摇摆一起一伏的动态,男女双方肌肤的 摩挲尤其是作了c入之後男人的yj与女人的y道壁之间的摩掌,更有一种无法形 容的韵味。布朗温将这种做爱叫做亚马逊河式做爱!” “哇塞!真够味!” “怎麽样?你今天晚上给我的,比这个的味道好还是比这个的味道差?” 鲁道夫说∶“那要让我的莫妮卡去作结论哟,我怎麽敢说呢?我只能这麽说一 句,争取与他们的做爱在一个水平线上!”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早已离开了贝弗利山中学,到了鲁道夫的那间工作室里去 了。 就在我急切地等待鲁道夫来接我的时候,那两个发誓要将琅西争到手的女生中 的一个找到了我,让我陪她与琅西一道去溜冰。 我感到很惊讶,说∶“哇塞,让我陪你们去溜冰?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莫妮卡,是珀西说的,如果你去他就去,你个去他就不愿意与 我一道去。莫妮卡,去吧,就算是帮我一把,好吗?” 我不知道琅西为什麽一定要这样,但是我心中自然得怠,死劲追他的人约他去 溜冰,他居然要我去作陪,这中间不是很有点刺激吗?说不定那个珀西对我有什麽 想法呢,我能不高兴?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愿意去玩。但是,我不可能丢下 与鲁道夫令人消魂的做爱而去溜冰。但是,我又不愿意错过调侃她的机会,便说∶ “你不怕我将琅西夺到手吗?” “不会的,你不会的,我想你不是那一种人。” 她居然认为我不是那种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只要我有兴趣,我不仅想和 他调情而且还想和他做爱。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给她听。这时,与鲁道夫在校门 口会面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开玩笑了,於是我告诉她,我今晚有约会而且是 一个不能耽误的约会,很对不起。说完,我只好对她说一声再见然後走人。 我怀疑珀西对我有点什麽意思的感觉,其实是非常之准确的。 後来,珀西对我说,当时男生与女生一样,也对女生作过许多细致的议论,他 们认为,我在所有的女生中应该排在第一位,认为我不仅漂亮,更重要的是特别x 感。珀西这样对我说,我当然极高兴。不过,我有点不太相信,我担心是珀西为了 讨好我故意这麽说的。於是我就直接了当地问琅西∶“x感?你们知道什麽是x感 吗?” 珀西很吃惊,那服神告诉我,他对我的轻视表示奇怪。他说∶“莫妮卡,你对 我门是那麽看的吗?我们中间,有好几个人已经与女人作过爱,你知道吗?那个被 你们说成是动物园里的狗熊的,他已经与三个女人作过爱,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小舅 妈,一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莫妮卡,别以为只有你们女生x心理成熟得早,我们 也懂。” 见他说得那麽好像什麽都懂似的,我说∶“那你说说,你们说我不仅漂亮而且 很x感,什麽是x感?” “看见你就想和你做爱!” 天啦,瞧他说的!不过,我不是怀疑他说假话,而是我对他的那种神气表示惊 讶,他那神气肯定是认为我没见过世面。 “人家作过爱又不是你作过爱,你作过爱吗?” 这一b子打得准极了,珀西只得低下了头。 在後来的日子里,我曾为我的这一句话有过後悔。珀西後来跟我做爱屡屡进入 不了角色,并让我留下难言的痛苦,我怀疑与我说的这一句话有关系。 很有可能这一句话在他心理上投下了y影,一正面与我在x问题上对话,这一 种y影便跑出来作祟,让他产生x恐惧。 我与鲁道夫在校门口碰上面,上了他的奔驰之後,我将那个女生要我陪她去约 会的小c曲说给他听,鲁道夫直乐,说∶“这麽说,我不该打扰你与那位琅西在溜 冰场上谈情说爱的,那肯定是一种非常刺激、非常新鲜的感觉。” 我说∶“鲁道夫,你是不是有点吃醋?”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觉得这是一件特好玩的事,我敢肯定,只要你出面, 那位女生就完了!” “我可没那麽自信。” “要不然,我开车送你去试一试?他们一定还没有走,正好赶得上。” “你别想将我支使开,鲁道夫!今天晚上,我不会放过你的,知道吗?我早就 等着看你怎麽给我惊喜呢!” 鲁道夫大概让我说得心痒痒的了,一只手把住方向,另一只手将我揽过去,那 手已经c进了我的背心里,抓住了我的r房。当车子进了院子後,我已经让他抚 得浑身没一点气力了。 鲁道夫连车也没往停车房开,车一停下就将我抱下车,一起进了客厅。当然, 我们肯定是一个长时间的接吻,一直到双方心满意足。 “好了,莫妮卡,你先将眼闭上,让我给你变一个戏法!” 我知道,鲁道夫要给我惊喜了,於是便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确实被惊呆了。这个鲁道夫,他竟然给我这样一个惊 喜! 他放给我看的是一盘录像带,一盘用我与鲁道夫做爱和戴维与安吉拉做爱的各 种画面剪辑起来的录像带。 “亲爱的,还是让我们重温一下上一次的美梦吧,好吗?” 鲁道夫在与女人做爱上表现的与人不一般以及费尽心机,这大概又可以算是一 个典型例子。他花了那麽多的心思,设置摄相装置,然後又剪辑合成,无非就是为 了让我看一看,刺激我的x欲,以便更乐意与他做爱。实际上,看到结尾处,我已 经感觉到我的y部是湿漉漉一片。我返身紧紧地搂住鲁道夫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 一字一句地∶“快、一、点、给、我!” 鲁道夫也是x冲动到了极点,他的yj直挺挺地顶在我的臀部,给我的感觉是 它已经想c进r里去了,鲁道夫抱着我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将我放到休息室的床 上去,可是他抱着我已经出了休息室,往游泳室的方向走。我兴奋地抬头去看碧水 如镜的池水,我发现水池中浮着一个很大的救生圈。鲁道夫要在水里运用救生圈为 我们的做爱添一点什麽新鲜内容?会不会是以救生圈代替船,让我先在游泳池里尝 一尝布朗温说的亚马逊河式做爱的滋味? 他一边走一边脱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之後,他又腾出手来将自 己的衣服也脱得一丝不挂,走近游泳池边时,两人的衣服也就脱得一十二净了。然 後,鲁道夫抱着我开始往水里走。这时,鲁道夫才开口说话∶“莫妮卡,我要让你 尝一尝亚马逊河式的做爱!” “鲁道夫万岁!” 我叫喊了一声,然後抱住鲁道夫的头,吻住他的嘴久久不肯放松。片刻,我们 松开嘴,鲁道夫对我说∶“莫妮卡,今天,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什麽意思?怀疑我x欲不行?” “不是的,莫妮卡,我给你解释一下吧,你不是想尝一尝亚马逊河式做爱吗? 接完你的电话之後,我就准备好了一个救生圈。做爱的时候,我躺在救生圈之上, 然後你就将身体趴在我身上。我的任务,负责使救生圈不离开我们的身体。你的任 务,负责我们的c入不要松离,还要做活塞式运动,使我们永远处於x亢奋之中。 怎麽样?有信心吗?亲爱的,这一次,要想成功,你可得好好表现一下,可别让我 像猫见到了鱼却又尝不到!” 鲁道夫对这一次做爱,做了技术x说明。这种说明,大概也只有他才能说得清 楚。这也是鲁道夫的本能,别人是没有的。我有那麽多的x伙什,还没有发现第二 个能在早已抑制不住了的x冲动之中这麽理智地安排好一切,这无疑说明鲁道夫是 一个理智型的x爱者。从情理上讲,x本来就是一时x起之事,x欲冲动的说法就 很能说明x欲是最容易冲破理智的樊篱的。鲁道夫却与众不同,他就有这麽一种本 事,可以理智地从容地处理做爱时的每个细节,使之更有个x化,更具有新鲜感。 “好,鲁道夫,我们开始!我会让你满意的!” 鲁道夫开始行动,他倒在救生圈上,肩、臀部和两只手平均地控制救生圈的四 个点。由於救生圈将他的臀部垫起来了,他的坚挺chu壮的yj像~一支旗杆一样耸 立在水面上。那是很诱人的,我止不住俯下身去,双手将他的yj捧起,来回搓了 搓,然後放进我的嘴里。我只含住它的g头,然後用舌头在g头来回地搅动。鲁道 夫显然受不了了,身体开始左右晃动起来,嘴里轻轻地叫唤着我的名字。 “莫妮卡,莫妮卡,上来吧,到我身上来吧。” 我只好松开他的yj,然後往鲁道夫的身体上爬。由於是在水里,往他身上爬 很不好掌握。稍不注意,就会将躺在救生圈上的鲁道夫掀翻下来。第一次我就没有 成功,鲁道夫反而落人水中。 鲁道夫重新躺在救生圈上,鼓励我说∶“莫妮卡,别急,你能够成功的,我相 信,我肯定会与你最後相会!” 显然,鲁道夫的鼓励使我产生了信心,我重新进行冲刺。这一次我吸取前一次 的教训,不再一下子就将整个身子倒向鲁道夫仰面躺着的身躯,而是慢慢地向他靠 过去,然後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肩膀,努力使他的身躯不因为我的靠上去而失去平 衡,开始靠上去时,正好是我的x部与他的下身相接触,他的那硬挺挺的yj也就 正顶在了我的r沟里。我感觉到是什东西在敲打我的心脏似的,全身像被人抽了筋 一样,没一丝儿劲。过了好大一阵,鲁道夫彷佛像睡醒了一样,长长喘了一口气, 说∶“莫妮卡,你知道吗?我真想就这样死去!” 他已经感泄了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爬到他的身上。在那一瞬间, 我感觉到无可言状的饱胀,一g铁杵狠狠地刺人了我的体内,以它做为支点的两 个躯体在疯狂地颠波。 我们的配合尤疑取到了绝对的成功,波浪式的晃动加快了yj与y道的摩掌, 让人忘乎所以的x高潮,也就同时赏给了我们。 按照鲁道夫的说法那是可以一起死去的感觉。 这一次做爱的成功,让我对自己的做爱能力有了完全的自信心。我想起了那个 大言不惭地在我面前吹嘘他们男生有几个已经作过爱的珀西,如果他要是还在我面 前吹牛,我一定好好地教导他该怎样浮在水上做爱,并且告诉他,从x技巧的角度 看,躺在床上做爱只是小学水平,浮在水上面做爱,那是博士水平,g本不是一个 档次。这种水上x交,我在与鲁道夫近三年的交往中,至少在他的游泳池里进行过 十次以上,而且每进行一次都有一次的收获。 五、名人私生活的争论 在与鲁道夫交往的同时,还有一件事对我来说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大事,那就 是我们学校几乎三份之一的男生和女生部卷进去了的关於当时唱红世界的着名歌星 惠特尼.休斯顿该不该与男人们有x交往的大争论,而我是最积极的参与音。 我对歌手惠特尼.休斯顿有过狂热的迷恋,这位流行乐黑人女歌手,人称“歌 后”。她整整比我大10岁,1963年8月9日出生於新泽西州纽瓦克城。 母亲锡西.休斯顿是全美着名的福音乐歌手。在家庭的严格训练下,惠特尼的 嗓音高亢、清越,富於激情。惠特尼首次登台独自表演是在l978年2月,她唱 的歌曲是《开往佐治亚州的列车》她那时才15岁,是在她母亲锡西担任主角的演 唱会上演唱这首歌曲的,并获得了成功。1980年,在纽约被一位时装摄影师发 现,成为一名模特儿。1982年,加盟阿里斯塔唱片公司,成为一名签约歌手。 1985年,推出首张个人专辑,全球销量达到1300万张,为有史以来最成功 的个人首张专辑。l992年,与好莱坞着名x格演员凯文。科斯纳联袂主演影片 《保缥》,全球票房收入4亿美元以上,影片原声专辑共出2600万张,主题歌 《我将永远爱你》更是创造了史尤前列的纪录。l992年7月18日,惠特尼与 美国说唱乐“坏男孩”博比.布朗结婚。 引起我们这些歌迷为这位“歌后”发生争吵辩论,那是在1987年,那时的 惠特尼已经如日中升。据《纽约每日新闻报》报道,惠特尼的身价已经超过440 0万美元。这对於一位年方24岁、仅推出过两张专辑的青年歌手来说,情况已经 很不错了。在好莱坞最富有的明星排行榜上,唯有史蒂文.斯皮尔伯格(5000 万美元)、麦当娜(4700万美元)排名在她前面,惠特尼甚至击败了迈克尔. 杰克逊。 关於这一场争论,令人好笑的是我与珀西分别成了一方的头面人物。由於珀西 的原因,那两个都想要将珀西夺到自己怀里的女生,各自拉了一大帮人支持珀西, 尤其是那个曾经要我陪她去和珀西溜冰的女生,是珀西最积极最坚定的支持者。当 然,她的结局最惨,在争夺珀西的明争暗夺中最早出局。 珀西一伙的观点,支持报刊上那种将惠特尼当作公众形象模特儿。他们一致认 为,惠特尼不会那麽早陷人情爱之中、所有的报刊上关於惠特尼的陷人情爱之中是 假的,是那些小报花边新闻记者们搞的鬼花样。他们的理由就是理特尼自己对这一 件事作过的多次解释。 在一次争辩中,珀西情绪激动地问我∶“莫妮卡,难道你从不看报纸和杂志的 吗?惠特尼从来就否认自己真正坠人过爱河。在一次电视采访时,惠特尼对身为全 美最富有和最漂亮的女子之一的自己在周末之夜却没有过一次约会所作的解释,你 没有听见?她是这样说的∶‘我曾经感到坠人爱河的感觉,可我已经从中抽身出来 了,因为对於陷入情的人以及他们的反应,我都一清二楚,我只是不想陷进去, 不应落到那一种地步。’莫妮卡,听了惠特尼的这些说明,你不知作何感想?” 我当然不会让他的气势所压倒,我微笑着反问珀西∶“我想知道的是,那麽多 的小报一篇一篇地抛出惠特尼的私情内幕,如果一篇也不是真的,那我们的这一位 超级明星是不愿意谈自己的私生活?呢还是确有其事?” “不对,惠特尼已经处於像戴安娜王妃、伊丽莎白。泰勒等人一样的地位上, 那些小报只不过是为了赚钱,才编造出那麽多的绊闻。”但我手头已经有了大量真 实的关於惠特尼与男人的资料,只要随便抛出一点什麽,他们应哑口无言。 在与珀西争辩时,所有这些都是我的p弹。珀西被我的p弹炸得焦头烂额後, 找出了另一个理由来反驳我。他说∶“惠特尼现在已经不单单属於她自己,她更重 要的是属於整个美国一代青年,她已经是我们的楷模。即使小报上报道的有一丝是 真的,惠持尼也不应该那样。” 我对他的这些理由一概不予同意,我说∶“惠特尼可以属於别的人,但她最重 要是属於她自己!珀西,你的这种说法是种儿童渴望症。她心中想什麽、想去做什 麽,我们知道吗?她希望做爱的时候,我们却说惠特尼你不能做爱,你要忍着点, 我们要以你为楷模呢。这仁慈吗?”说到这里时,我话锋一转,说∶“惠特尼确实 是我们的骄做,她以她的歌喉征服了世界。但是,爱惠特尼不能只是维护那些由舆 论用光环保护起来的虚假的惠特尼,而是要爱真正的惠特尼,一个有她自己的爱的 惠特尼。” 我反驳珀西的发言,效果出奇的好。好些原来支持珀西的同学,立时转向了我 这边,我也不太明白,为什麽我能发挥得那麽好。 辩论完了之後,我兴奋地给鲁道夫打电话,告诉他我获得的成功。鲁道夫说∶ “我知道原因在哪里,想听我告诉你吗?” “我当然想听,你快说吧!” 鲁道夫道∶“你是在诉说你自己,所以,你能那麽机智,那麽充满情感,打动 人的心灵。” 鲁道夫说的可能也有道理,我是从心底里觉得惠特尼有几个男人在身过有什麽 不好?那些小报的花边新闻记者,只不过是没事找事而已。如果是我,也许会有更 多的男人围着呢。不过,多年之後再去想的时候,我就不太满意了。至少,那时对 惠特尼的认识还比较片面。比如,惠特尼为什麽死咬着不肯承认自己有恋情呢?从 这一点看,惠特尼不如我。我要是她,我就公开说∶“我有多少男人,这是我个人 的事,你管这麽多干什麽?你要是对我有追求之心,就大胆地上吧!如果我看中了 你,你就会得到你应得到的那一份的。” 当然,这毕竟是多少年以後的想法,要是惠特尼的事发生在现在,也许我不会 去参加辩论了。那时,我被她迷住了,一心想要为她打抱不平,借以发泄对那些个 报花边新闻记者的不满。就在我对惠特尼入了迷时,珀西开始向我献殷勤。 他其实也是一个惠特尼迷,迷上惠特尼比我还早得多。在他家里,早就有了惠 特尼的专辑。他得知我在发疯似的学唱惠特尼的歌曲时,特意将家里的惠特尼专辑 送给了我,我当然毫不犹豫地收下了他送的礼品,并且向那些曾经要向珀西发动攻 势的女生作了有意的炫耀。 在那一个周末,珀西说他弄到了两张有惠特尼出场的音乐会入场券,问我愿不 愿意去听惠特尼唱歌,我当然十分的喜欢,可是,我每个周末都是属於鲁道夫的, 怎麽办呢? 珀西看出我的犹豫,便说∶“不要紧的,你要是没有时间,不去就是了,莫妮 卡。” 我连忙说∶“不!不!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我当然很乐意去,只是我┅┅” 珀西已经看出我的矛盾,说∶“莫妮卡,是不是早有约会?那就这样吧,这两 张入场券你都拿去吧。” “这怎麽行呢?你不是去不成啦?”珀西能主动他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感动 极了,又不好说什麽。嘴里虽然为珀西感到惋惜,心里却在想,这样就最好了。 珀西不等我再说什麽,一把抓过我的手,将两张音乐会入场券放在我的手上, “莫妮卡,以後要是还有机会,你能陪我去听一回吗?” “没问题,我一定很乐意去的,不是听音乐,去溜冰也陪你去,好吗?” “那好,我等着你!” 说完,珀西走了。一直到他没人了人流中,我才转身向校门外走去,我在想, 一定要陪珀西去玩一次才行。 可是有准能够想到,鲁道夫断然拒绝去听音乐会,而只是拉着我在他的画室里 做爱。 六、好出风头的女孩 我多次说过,我是一个个x极强x格也很倔的女孩。我所认定要干的事,哪怕 有再大的风险我也会冒着风险去做的。在後来与鲁道夫最後一次做爱时,我十分明 白地给鲁道夫指出过,我说∶“鲁道夫,我知道你想比较长期地拥有我,因为你想 通过我最後完成你的那一组速写。但是,你已经不可能了,我必须离开你。你犯了 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你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莫妮卡绝对是一个个x极强x 格也很倔的女孩。你绝对不该阻止我去对惠特尼着迷,阻止我去实现15岁时登台 演出一次的愿望。也许我中途会发现我对唱歌并不适合因而不去干那些事,但那必 须是我想到了不要去干了,而不是别的人对我说那不能干我才不去干。这就是我要 与你分手的唯一的原因,尽管你的做爱很让我留念。” 在这以後的好几个周末,我都与珀西在一起。鲁道夫当然给我打过不知多少次 电话,并且还亲自到贝弗利山中学来找过我。我没有跟他走,我明确地告诉他,我 需要从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他毕竟是情场老手,没有老羞成怒,而是作彬彬有礼的 绅士状,说∶“我愿意等待你回到我身边,哪怕是天长地久。同时,如果是因为我 的原因让你走开,我希望你能给我挽回的机会。” 说实话,鲁道夫的话让我感动,那一瞬间我差不多要扑向他怀里了,但我还是 抑制住了自己。 我没想到珀西为我的事那麽投入,他一直背着我在为我寻找登台演出的机会。 终於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愿意不愿意转学到贝尔艾尔中学去,那里有一个 学校合唱团,只要合唱团认为是一个难得的歌唱人才,转学过去是不成问题的。他 说,他已经将一切都打听好了,负责管理合唱团的老师也乐意让我先去试唱一下, 如果行,就可以考虑转学过去的事情。 “莫妮卡,你不是一直梦想着有那麽一天吗?去吧,去试唱一次吧,你会成功 的。” 我当然很乐意去试唱一次,但是我毕竟没有登过台,总有点胆怯。我问珀西∶ “我行吗?珀西?” “行!你肯定能行!”我听你唱歌时,总感觉是在听惠特尼在唱,真的,我的 预感向来很准确的,莫妮卡,去试唱一次吧,这是一个机会,也许再没有别的机会 了,要是失去这一次机会,我会为你感到遗憾的厂珀西的话元疑极大地鼓舞了我, 尤其是他说的“这是一次机会,也许再没有别的机会了”那句话对我的冲击最大, 是的,让机会平白地从身边溜走,那绝对不是莫尼的x格。我想,我必须去试唱一 次,行与不行也要去。 去贝尔艾尔中学合唱团试唱,是我在贝弗利山中学一年学习将要结束的时候。 我心里也很明白,这一次如果成功了,下一个学年我将不再是贝弗利山中学的学生 了,而是贝尔中学合唱团的一名演员,那应该是很令人兴奋的事。 那天,我穿了一身浅蓝色水的兵服,上面有白色的衣耦。这与我选择要唱的歌 曲有关。我准备了大约三、四首歌曲,都是惠特尼很喜欢唱的歌曲。其中有惠特尼 1975年在新泽西州的纽瓦克“新希望”浸礼会教堂唱诗班唱过的福音乐标准曲 《指引我,伟大的耶和华》,还有惠特尼15岁时第一次登台演唱过的《开往佐治 亚的午夜列车》。 那天,是贝尔艾尔中学合唱团练习的日子,所有的学生演员部来了,合唱团指 挥老师也来了。也许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有一。个叫莫妮卡的女生要来试唱,看见 我时,都在悄悄细语,我想一定是在议论我。 我开始唱起来,尽管我的身子还有点僵硬,我的自信心却一点一点地在增加。 我努力模仿着惠特尼唱着,发挥我所有的潜力。 这时,演唱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知道,我被认可了。 在中学的第一个学年结束之後,我办好了去贝尔艾尔中学读书的转学手续,我 再也不是贝弗利山中学的学生了。这中间的那个假期,我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与珀 西在一起玩耍。虽然还没有进入做爱,但是我们已经大胆地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拥抱 和接吻了。 在这期间,我已经将我和鲁道夫之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珀西,包括在一起做 爱,我将鲁道夫的做爱渲泄得淋漓尽至,让珀西目瞪口呆。 转学以後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另外一种生活,除了几乎每一天都与珀西在一起, 或者间或与鲁道夫在某一个周末做爱,我的其他时间与j力完全投入到合唱团之中 去了。虽然随着在合唱团里呆的时间一长之後,我已经逐渐觉得自己不太适合作歌 手,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投进去,这样一晃就在贝尔艾尔中学渡过了我中学时代的第 三个学年之後的假期。那时,我已经是一个17岁的女孩。由於我的发育过快,在 人们眼里我已完全是一个成熟了的姑娘,尤其是我的那一双坚挺丰满的r房,已经 很让男人们产生幻想了。 什麽部让我开心,只有与鲁道夫的关系总是有那麽一种恨不起来爱不下去的感 觉。我一直想我该与他有一个了结了,因为我已经另外有了珀西。就在第三个学年 的假期里,我终於与鲁道夫举行了最後的晚餐,那也是一个周末的晚上。 那时,月亮已经升起好高了,他画室外的草地上好像抹上了一层银,晶亮亮的 闪着光。我开始在银色之上解开我身上的一切,然後将鲁道夫也剥了一个j光。我 想,这一个最後的晚餐也许要我来主持了,我猜测得十分的对,鲁道夫在我将他剥 得j光之後,也没有主动地对我做什麽。好吧,我来主持这一个最後的晚餐。我已 经不再是那一个14岁的少女,我已经17岁了,我已经有很丰富的做爱经验了, 我想我应该能够主持一个很有特色的最後的晚餐的。 我想了想,说∶“亲爱的,我们躺下吧?” 鲁道夫的回应是他主动地躺了下来,仰面向上。月光下,鲁道夫的肌肤泛着光 亮,衬出了他虽然有点肥胖但依旧健壮的体魄。他的yj已经进入了角色,直直的 在月色下向上耸着。 我不再犹豫,马上俯下身去,趴在地上,用嘴含住了他那对我进行挑逗着的y j。我将手与脚像做俯卧撑一样支撑在地上,然後以我的嘴含住yj为中心点,由 脚和手支持着身体在地面做圆圈运动。鲁道夫很快就兴奋起来了,yj已经无法抑 制,在不时地颤抖。我坚持着,一个一个圈地转着。我想,我一定要让鲁道夫有一 种完全新意的满足。 在我转到我的y部正处於鲁道夫的头部位置上面时,鲁道夫再也不能保持静默 了。他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把住我的臀部往下压,让我的y部与他的嘴合在了一 起。我的圆周运动,终於让鲁道夫给中断了。 鲁道夫很快地将舌头伸人进去,并且开始了在里头的搅动。 我刚才因为强体力运动而受到一定抑制的x欲冲动,此时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很快地波及全身。我也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嘴,一任它对鲁道夫的yj进行疯狂的吮 吸。鲁道夫也一定是无法控制自己了,他试探着往一边倒,想翻转到我的身体上面 去。我也将身子往一边扭转,配合着他的翻转。当我到了下面的时候,我才明白鲁 道夫的用意,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处在上面,而是要与我一道,在两人的嘴在进行口 交的同时,两个人的身体一一同在草地上翻转。 这无疑是个高难度而又十分诱人的动作。但是,我也想尝试尝试。於是,两个 人身躯扭在一起一直到两个人完全的j疲力倦。 至於那种x高潮和快感是什麽时候获得的,谁都不知道了。 这就是我们的最後的晚餐,它为我与鲁道夫的x伙伴关系画上了一个十分圆满 的句号。 七、无奈的分手 与重新开始我与鲁道夫长达近三年的x伙伴关系善始善终,是我最大的安慰。 因为,一方面我已经不想与鲁道夫再继续下去,另一方面,我又不想破坏鲁道夫在 x爱方面留给我的美好的回忆。以至分手之後这麽多年了,我与别的男人也有过不 知多少次做爱,鲁道夫一直没被我忘记过。 然而,与鲁道夫分手後和珀西的进一步深入,却给我带来了灾难。现在回想起 来我都不想多说。只是我的自传的需要,我才不得不从回收站里去寻找已经扔了很 有些岁月了的资料。 那是与鲁道夫最後的晚餐之後的第五天的晚上,在洛杉矾有名的伊利森公园发 生的故事。这个紧挨着洛杉矾河的公园,常常有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发生,我们的 故事只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但是,对於我们°°不,尤其是对於我,那是一个十分重大的事件。因为,那 一个事件对我的x心理的影响极深刻。 一个处於x欲十分强烈的青春时期的少女,除了对个人事业的考虑外,无疑就 是不可遏止的x渴望,这是一种本能的x冲动。人虽然有理x和社会属x的一面, 在某种环境中能够对自己进行约束之外,在大多数的时候,或者是潜意识中,总会 强烈地表现自己的x渴望,只不过有一些人将这种表现遮掩过去罢了。因为,人也 是一种动物,一种高级一点而已的动物。因此,在人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动物x的 一面。如果对自己的正常的x需求给以压制,那就会产生不可想像的後果。我也就 是正处於这一种状态之下,再一次被x渴望所折磨。 我必须自己主动才行。对於珀西,暗示或者提示,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必须直 接了当地与他进行x爱方面的对话。 那是我中学毕业後的假期,很快我就将进入大学了,一个新的时代正以从未有 过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我。我想,我不能就这样进入一个时代,那是一个全新的时 代,当然应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为了这次对话,我主动提出一个计划,我们一起去长滩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我们可以一起在那里游泳,甚至可以在沙滩上做爱,那肯定是一个适合情人去的地 方,我甚至为自己所想到的一切非常激动。夜幕下的海滩上,只有两个人,那里将 要发生的一切,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珀西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高兴,又似乎有些犹豫。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我们一起去长滩这样的旅游计划,而且,又是由我提 出来的,这个计划将会有着什麽样的细节,或者是尚未向他提出的部份,他是完全 清楚的,除非他g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够激动,应当说明他是正常的, 但他非常犹豫,我想,这大概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缘故吧?一个十八岁的男 人竟然还从未经历过女人,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可笑。但可笑的事并非完 全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甚至可以给人一种特别的兴奋。 珀西虽然答应了跟我一起去长滩,但并不是立即进行,他表示在这个假期中还 有些事要办,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要去好莱坞试镜。我得承认,泊西.科克的确 有着成为影视明星的潜质,他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成为好莱坞的金牌明星, 正是他最大的梦想。 事情一直拖到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最初的期待变成了一种失落,我几乎认定 这个假期的旅行计划泡汤了,而且,进入大学之後,我想这件事将会成为最不愿向 人提起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珀西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表示他目前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明天 我们就可以去长滩了。 对於珀西来说,他所有迎接新生活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此刻当然可以放下 一切思想包袱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但我不同,整个假期,我都在期待着这次约会, 几乎是什麽事都没有做,圣莫妮卡学院的人学通知早就已经送达了,但我甚至连看 都没有认真看过一眼,更不必说心理上和行动上的任何准备。我原想,如果珀西的 旅行计划注定无法实施的话,我会在这个星期之中,安下心来,认真地对付入学这 件事。没想到,珀西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了。 接到珀西的电话时,我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为我觉得他有些大自以为是,一 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实际情况。那时候,我的心中起了一 层疑虑,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那种人永远都希望自己 是生活中的主角,别的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永远都只可能当配角,你绝对无法找到 平等的真诚的对待。任何一个美国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的男人,但实 际上,这样的男人又真实地存在着。 尽管我十分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我与珀西在码头上见面时,他看l去真是英俊极了,大 概因为在好莱坞转了一圈的缘故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一种大牌明星的派头,显 得十分的有形有款,我感到身边有无数女x的目光在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实在是有 些令人憎恨,彷佛想织成一张,将珀西住一样。 所幸的是,珀西似乎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见到我以後,便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我想,我的确是被他当时的风彩给迷住 了,竟有些身不由己地扑向他的怀中,他於是紧紧地搂住我,将他的唇递了上来, 我十分激动地迎上去。这毕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热吻,而且,他还不同於我以前接触 过的鲁道夫,那几乎是一个老头子,而珀西年轻得就像一只刚刚走出母亲怀抱的老 虎,他的生命活力,就像有一种超强的磁力场一般,深深地影响着我。我想,与这 样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比鲁道夫那种老头子更加美妙有趣。鲁道夫毕竟属於一个 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导师,只是一个领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会 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绝大多数使用刀叉的机会,都将是与你的丈夫在一起一 样。珀西才是属於与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毕竟是一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 而不是永远生活在别人的世界的那种人。 我以一种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 不明白,珀西是否在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g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时的感受。 他仅仅只是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将自己的双唇张开。另一方面,可能 由於海边开始出现乾燥的缘故,他的唇显得一点都不湿润,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柔软 的质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乾涩的吻,一个敷衍了事的吻。 也许,他是看到周围有着许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着。对於那种 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 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 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 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 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 然後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且,这个计划 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能够出现一些什麽情况,我当然是考 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厂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 做爱。既然我连做爱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 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 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 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情欲之火燃烧着的目 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後 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後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 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 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 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g本就不知道 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 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满着矛盾,就像此时 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 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 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 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如果真是如此的 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太无聊? 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 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 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像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 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 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 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像後来我 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 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 蠢去自投罗。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 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後,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後,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 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期待的那样。 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 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 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 之後,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 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麽,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 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 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後,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 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 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g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 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 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麽,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 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x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 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後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 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 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 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 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g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 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麽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 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後,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 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 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 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 x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r头,大力地吸吮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 候,会给接下来的做爱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 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做爱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 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chu涩, 无法调动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麽,肯定会引 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像那些做 爱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做爱的过程,就像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 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激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b的挥动,而起伏 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 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激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 上,他g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 顶住我的y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 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做爱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 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 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 是後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後,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 女人所需要的是什麽。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yjc入的时候,是一 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y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 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c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 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x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g本不知道 做爱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c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c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 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 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y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 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 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 他们的yj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 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yj轻柔的抽动, 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後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做 爱过程之後,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 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 影响以後对x爱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 过,第一次之後,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yj特大的男人, 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处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 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yj,而且是用y道直接去感觉的,y道的感觉功 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yj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 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麽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yj对y道壁的不断磨擦 中逐渐减弱,最後,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 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 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sj,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後,我 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 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 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做爱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 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 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yj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 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 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 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 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 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麽说,我以後再也不可能享受到x爱的快乐了?我会成为 一个失去x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新生活对於我 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像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 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 的力量抽送之後,便大叫了一声,然後开始喷发。 他的yj在我的里面最後抽动了几下,然後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 後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於前的感觉,我忍不住 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yj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 不是那麽回事,我的y道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 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像很 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 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 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c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 我,在以後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麽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 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 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x器过大所造成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 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 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惶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 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g本就不是 因为珀西的阳具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 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g本不是那麽 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yj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y j满满在塞在自己y道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yjc入时,我 觉得自己的y道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馀,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 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太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 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47 欲望文 8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8 八、痛苦的经历 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 忍,对於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 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我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 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 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乾,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乾了 以後,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 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 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 一个已经失去了x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 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 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 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 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 天和大海之中,裸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x交过程做证,那岂不是 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 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於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 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 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 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後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後,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 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後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後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 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我 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 後,无论是c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後,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试一次, 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後,他便与我越靠 越近,最後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 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麽?”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 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於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c入时有很大的难 度。至少,他第一次c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 天,他总算是c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c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 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c入之後,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g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 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像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 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 他每抽c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 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於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 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c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 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 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後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太多的缘故, sj过後,整个人便像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 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 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r。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 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x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 对x的欲求,能够激发一个人身体之中的潜能,人们拼命去奋斗,正是因为这 种潜能作用的结果。相反,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x的能力之後,顿时有一种万念 俱灰的感觉,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对我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即使生活再美好,那也 是与我无关的。我喜欢拥有金钱的感觉,也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可现在,那些感 觉对我还有什麽意义?即使我拥有那一切,我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r,我已经没 有任何本钱去享受生活中任何一点美好。 此次之後的第二天,我与珀西有过第三次。 那是在夜幕下的海滩上。珀西一直都在试图说服我,我第一次产生的疼痛感是 因为对他的x器的不适应,而第二次是因为在海水中的缘故,当然也包括了还不是 太适应以及月经过後y道收缩太紧等原因。最後,我被他说服了,我想,他的话是 有道理的,正因为不适应以及太紧这两大原因,他在抽动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种被 撕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海水中的盐份加强了。 现在,我们可以排除这两种因素,进行第三次,这一次,一定会非常和谐。至 少他是这样期待的,而我却无法完全消除心中对此事的恐惧。我太担心第三次失败 了,如果这一次仍然是失败告终的话,那麽,我就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我是真的 失去了做女人的本钱。 我不再想详细地叙述第三次的感受,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後,我一直都 在思考着这一周的经历,尤其是进入大学之後。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三次可以说 都是非常适合做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从未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那样的经历, 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极为兴奋的;第二次是在海水中,虽然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的 男人,但却是从未试验过的方式,那种方式所能引起的兴奋,同样是无法比拟的; 第二次则在一种非常浪漫的情形之下,在夜幕下的海滩上,我想,那正是我一直都 希望的。 但结果却是三次失败∶在最适合做爱的时间、地点,跟最适合的人在一起┅┅ 其经历却是令人痛苦不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进入大学之後,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理上的痛苦非常之大,我觉得自己 已经完全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种能力。 在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三次失败可能与拍西有着重要关系,我只是 觉得那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生理原因造成。後来,科尔特教授对我进行心理辅导的时 候,他才告诉我,那其实g本就不是我的错,而是珀西造成的。科尔特说,珀西属 於那种十分自信,但又缺乏知识的男人,而我当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非常的肤浅, 认为男人的c入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说,实际上,女人的y道收缩x极 强,它不仅能够容纳任何型号的阳具,甚至还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但是,这必须 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充份的润滑或者扩张。 没有这个前提的时候,便是女人的y道收缩到最小的时候,这种时候,别说是 yj的c入,就是一只小手指的c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使女人y道润滑以及 充份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调情过程。 科尔特进一步说,本来即使是硬x的c入,也不可能给我带来那麽大的痛若, 但是,在我主观上虽然认为时间、地点以及所面对的人都是最适合於那种事的,实 际上却不是那麽回事。 我和珀西之间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中,那时,我一直都在生他的气,情绪非常低 落,这种情绪导致了y道的收缩,在他没有经过充份调情的情况下c入,当然会造 成我的痛苦。如果他是一个有经验的高手,c入时动作轻微一些,接下来的抽动力 量小一些,那麽,痛苦的感觉便会消失。实际上,他c入时极其用力,因此增加了 我的痛苦,使得我的y肌更进一步收缩。这时候的任何抽c行动,都只可能导致更 大的痛苦。 至於第二次的原因,其实我们自己的分析是对的,是因为海水中的盐份以及磨 擦时y道没有得到充份扩张的痛苦所造成的,当然与他yj的大小无关。到了第三 次时,我的心理压力太大,对失败的恐惧,已经强烈地占据了我的意识,在那种时 候,g本就无法再调动起自己的情感。 科尔特说,有关x的疾病,其实来源於两个方面,一种是生理上的,另一种则 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疾病,又有许多种诱因,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最初 的x交过程给自己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心理负担,最後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他 说非常幸运的是,我与珀西之间仅仅只有三次,如果再多一些,又未能及时进行心 理辅导的话,很可能导致x冷感,那时,要治疗就会非常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後来我进入大学以後所发生的事情。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一周 以及进入大学之後的前一个月,我简直就痛苦绝望到了极点,我觉得自己的路越走 越窄,前面已经毫无希望可言了。 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痛苦的体验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然後 进入青春时代。 从长滩回来不久,我便带着这样的心灵创痛走进了圣莫妮卡学院。当然,离开 长滩踏上洛杉矶之後,我便与珀西.科克分手了。 在那以後,他果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好莱坞,并且正在从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崛 起。我想,他在好莱坞一定会遇到许多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那些女人不知是否会 令他变得成熟起来? 8 欲望文 1-2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12 莫妮卡自传(二)满足总统的x欲 作者∶莫妮卡 翻译∶不详 一、机缘巧合 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在我与克林顿的交往之中,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在那一周中,因为总参谋长办公室的人员已经减到了最少,以前由他的那些助 手们处理的工作,有一部份得总参谋长本人亲自去处理,另一部份则交给了我,我 的办公室也由外问搬到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那里曾是他的秘书工作的地方。 我想,停止办公这件事,虽然不是克林顿为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而刻意安排 的,但他很清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那时候整个白g的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的 少,偌大的白g,显得空空荡荡。 如果有什麽人在里面做点什麽事的话,很少会被别人碰到。另一方面,除了必 需处理的紧急工作以外,大多数工作人员部不必像以前那样严格地遵守工作时间, 趁这机会去别的办公室串门或者聊天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克林顿心中一定非常清楚,他可以趁这次机会做点什麽,倒是我,对将会发生 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预感,我所有的只是一种期待,因为我已经成为了白g的工 作人员,如果命运安排我一定要做什麽的话,那麽,那件事迟早是会发生的。 在谈到我们的真实关系之前,我还想继续谈一谈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问题, 那就是克林顿的x欲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对克林顿最终成为美国总统, 应该不无帮助。在舆论方向,直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在哈特因x丑闻退出总统竞选 之後顺利地在同一问题上披荆斩棘,最终登上总统宝座,希拉里功不可没。我当然 不否认希拉里在这件事情上为拉得选票所做出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同时,我也认 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取胜,最关键的原因,还不在於此,而是美国人民已经看到总 统的x欲对於一个国家的重要x。 我清楚地记得,当珍妮佛与总统候选人克林顿之间有婚外情的说法轰动传媒的 时候,我正是一名年轻的大学生。我想,那时候,我和我的同学们已经对许多的社 会问题有了自己的看法,并且,那时候的我们,处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年龄,我们通 常都很难接受别人的观点,而且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正确x。 在那段时间里,无论走到哪里,全都是有关总统竞选的问题以及总统候选人的 x丑闻问题,你无论是打开报纸或者是打开电视机,都能看到有关这方面的热点讨 论,整个美国人民的生活之中,全都被上述问题充满着。 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布什在竞选尚未开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连任 机会,我想,那或许并不一定是布什的错误,而是整个美国人民在选择上的错误, 他们已经太长时间信任那些老眼昏花者,太长时间相信那种已经从x能力上失去生 命的男人。这的确是整个美国人民的错误,但这种错误在最初并没有被深刻地认识 到,直到经济一再地恶化,人们已经感觉到这种恶化给自己的生活所带来的影响之 後,才开始考虑一个问题∶美国到底是否需要一个有经验但没有能力的老人?也许 人们并不一定有答案,但他们很愿意在某些方面进行一些尝试。 另一方面是我这样的美国年轻人,我们可能对政治的热情更甚於经济,一直以 来,我们都有一种压抑感,那就是年轻人在社会中闯天下的不易。虽然我们从来都 没有想清楚这种不易造成的真正原因(其实,我们也g本不可能想清楚这样一个深 奥的问题),但我们认为自己对此已经有了十分明确的认识,那就是我们的政治太 老了,老气横秋的政治气氛,加上一些老气横秋的政客带着一批同样老气横秋的党 羽,我们还能指望这样的政治环境给我们这些正准备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带来什麽机 会?所有的机会全都被那些对这个社会不太可能有更大贡献的老人把持了。 因此,我们更希望有一个年轻的总统站出来拯救美国。 珍妮佛告诉记者们说,她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x爱史,这件事,对於那些仍 然未能理x思考我们这个社会所存在的问题的人来说,的确是具有爆炸x的,而另 一部份人,他们在一个老人政治圈中生活得实在是太久了,g本青不到社会对变革 的强烈要求,认为类似的x丑闻一定会毁掉总统候选人,所以,此事爆出後四天之 内,支持克林顿的全国二十五名着名大律师,便有十三个宣布退出支持队伍,而一 些媒体的调查也显示,克林顿的支持率大幅度下降这种种迹像似乎说明,人们仍然 在以前那种固定的思维模式上行走,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意识到应该 有什麽改变。 然而,年轻的选民们十分清楚这一点。 我清楚地记得,听说有关克林顿的x丑闻时,我和我的同学们的看法,与那些 大众媒体是多麽的不同,为此,我所在的那个学生团体还特别召开了一次讨论会, 主题是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麽样的总统。 正是在这次讨论会上,我的一位十分激进的同学,发表了一篇极富煽动力的演 讲,他演讲的主题是∶x欲冲动与j神活力。他认为x欲冲动的存在,是一种活力 的表现,我们不能指望一个连做爱能力部已经丧失了的人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新的 变化,因为那类人对生活已经没有新奇感,没有了追求的欲望以及创造力,对於他 们来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维持,以保证他们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仍然能像前一天 那样正常地呼吸。 我们或许并不希望有一个将所有人都带进x滥交漩涡之中的总统,不希望有一 个充满色情欲念以及暴力倾向的总统,但我们更不需要一个因循守旧的老人,我们 的政治,需要充满活力而且强有力的人来领导。 最後,他也谈到了克林顿的x问题,他说,他很高兴能看到一个在x爱方面有 着顽强进取心的人竞选美国总统,这以乎预示着美国将会更加的有活力,更加的有 进取心。并且,他强烈呼吁整个美回人民从现在起重视我们自己的x欲问题,并且 认识到x欲问题并非一个极其私人问题或者道德问题,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社会问 题以及哲学问题。 这篇演讲赢得了极为热烈的掌声。大约是受了这位同学演讲的影响,也可能是 像我们那种年龄的人,更容易理解x欲问题,所以,整个讨论会上,几乎听不到反 对的声音,即使那些原本准备强烈谴责克林顿的人,也开始改变自己的语气,他们 表示,如果克林顿更注意控制自己的x欲冲动或者在x爱上更为诚实的话,他们会 更乐於接受一些。 持这一观点的人还特别提到珍妮佛在纽约的新闻记者招待会上结束时所谈到的 一席话∶“我希望经过十二年的事情,他会有勇气说,是的,我和这个女人有过x 关系,这是真的,但现在结束了。”他说,其实就连珍妮佛本人都接受一种观点; 她希望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在对待自己的私生活方面,更加的诚实,不要试图欺骗那 些支持他或者曾经准备支持他的选民。人民或许的确是非常需要一个还有x欲的总 统,但人民并不需要一个善於欺骗的总统。 当然,这又是另一个焦点问题了,那就是珍妮佛的出现,在多大程度上是出於 她本人的完全意愿。绝大多数人认识,希拉里的话是对的,整个事件充满着y谋的 味道,即使珍妮佛真如她所强调的一样,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感情,但现在,她 无疑是被人当作枪使了,她变成了别人s向克林顿的子弹。 尽管珍妮佛为她自己做出了一系列自认为理由充份的表白,诸如她认为克林顿 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背叛了她、欺骗了她;克林顿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越来越 有意疏远好,甚至变得g本不像她所认识的克林顿;克林顿的女人被揭露出来这件 事今她感到了羞辱,使得她知道自己并非仅仅只是与希拉里共有一个男人,而是同 时与许多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为此,她甚至特别做过爱滋病检查等。还有一个她 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就是她感觉到自己和家人受到了威胁,可是又没能明确说 出威胁的来源。因为这些威胁,她便认为那一切与克林顿有关,却从未想到过,也 许是克林顿的竞争对手们为了刺激她而做出一的事情。 总而言之,如果认真分析一下那些理由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没有一条是站得 住脚的。其中,似乎克林顿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这一点,很能引起人们对珍妮佛的 同情。然後,在几年之後,珍妮佛出版《我与总统的十二年情》中,她连自己都不 得不承认,她在与克林顿陈仓暗渡之时,还同时与其他一些男人有着x交往,只不 过她认为那些男人始终不像克林顿那麽出色罢了。 一个自己并不忠实於感情的女人,有什麽理由对别人的不忠实於感情表示愤怒 呢?一个小偷责怪另外的人不该偷他人东西,这岂不是全世界是可笑的笑话? 我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在将来,美国人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他们曾 经选择过几个x欲强烈的总统,例如美国之父乔治.华盛顿,他养有情妇并生有私 生子的事被广为流传。华盛顿的妻子在第一次婚姻中,曾生下四个孩子,但和华盛 顿结婚後却一个未生。据後来发现的一封华盛顿写给友人的信披露,他的妻子如果 去世了,他会很容易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和一个“女孩子”结婚。这个“女孩子” 被认为就是华盛顿的情妇。 华盛顿卸下总统职务後,在家乡独居,後来因患肺炎去世。他的邻居们说,华 盛顿在晚上冒雨去看望他的情妇,过度劳累,再加上受了风寒,才泄上了肺炎。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更是一个花边新闻不断的总统,这种花边 新闻甚至在他尚未当上总统之前就甚嚣尘上,有媒体甚至说∶“如果杰斐逊当上总 统,谋杀、抢劫。强奸、婚外情和乱伦将会公开地教唆,公开地进行。忧虑的哭喊 将会充塞天空,犯罪的鲜血将会浸透土地。”正是这位总统起草的宪法《第一修正 案》,使得今天的美国人民仍然在享受其恩泽。 另外如罗斯福、肯尼迪以及现在的克林顿,都是曾为美国历史做出过杰出贡献 的美国总统,也是美国人民尝试着选择的“充满x欲冲动”的总统。事宾证明,他 们在政绩十分的突出,他们的名字不仅经常被美国人民提到,而且,在全世界围 内享有盛名。相反,另外一些总统的名字,几乎是在他们离开白g的同时,便被人 们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遗忘了,更不可能有人急起他们曾经为美国做过什麽。 基於这样,一种十分特殊的心理情绪,如果珍妮佛真是克林顿的竞争者推到前 台的话,那麽,这个幕後指挥者绝对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证明 克林顿的x欲同时,也证实自己的x无能。我想,如果这个竞争者如果连这样一种 极为重要的“美国情绪”都无法看清的话,很难想像他如果当选,会使美国的人那 样的蠢事。 另一方面,我想,如果因为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使得美人民重新改变了 他们对执政者的看法,认为还是选一个稳重的没有x欲的总统比较稳妥的话,我将 会为整个美国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给美国社会所带来的或者将会带来的感到遗 憾。 据媒体报道,克林顿在部份他说了真相以後,对他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对此, 我感到十分欣慰。如果这种调查是完全真实的,那麽正好说明我们的人民已经开始 成熟起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了美国需要一个什麽样的执政者,同时也开始认识到执 政能力同x能力的区别和联系,认识到公事与纯粹的私人事务之间整个美国的所有 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我大胆地认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们的国家,同样是 十分有希望的国家,而不是一个准备再走回到几年前的老路上去的、垂死的、没有 活力的国家。 正因为上述观点,我个人认为,我们在这里讨论总统的x欲问题,是一件十分 无聊但确宾又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正式谈到与克林顿的关系之前,如此慎重其事地不惜篇 幅讨论有关总统的x欲问题,其真是在为我和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找借口。如 果真有人会这样想的话,我认为我同样会感到遗憾。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 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些细节方面。 因为这些细节没有得到克林顿本人的最後证实。对克林顿目前的做法,我表示 理解和支持,因为我们的人民还没有完全明白我刚才所讨论的总统x欲问题对我们 每个人所产生的影响,这种认识的模糊将导致一种观念上的混淆克林顿如果想更进 一步施展他的政治抱负的话,就不得不如此。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在克林顿有一 天卸任的时候,最好出来证实一下他的x欲问题,还历史一个真实,不要再像地的 前面几个出色的总统那样,让这些问题威为一种急论下休的问题,那显然是一种对 於人民的资源的浪费,是一种与他的整个政治理念相悖的错误决定。 现在,我所要说明的事实,我真诚地希望将来的某一天得到克林顿的证实,并 且由此开创我国一良好的风尚,使得美国的政治更加的透明、更加的开放,并且更 加的自由和尊重证据。 二、与总统初交 现在我感觉到,要写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要比写在此之前发生的事容 易得多,因为在白g内活动,每一件事都有详细的记录,如果自己有什麽想不起来 的话,後来被斯塔尔光生所提供的白g记录则显示得清清楚楚。 政府停止办公的第二天,也就是1995年11月15日,这一天是星期三。 关於这一天,我的记忆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在这一天中,发生了我一生中最为 重要的一件事,类似的事,以前虽然也曾发生过,但部不会像这次一样,因为与此 事有关的克林顿是如此的特殊,因而使得这一天不光是记人了我个人的历史,而且 也同时记入了整个美国的历史。 这期间,因为所有的人都不是太忙,因此作息时间也不是太强调,尤其是我们 这些实习生,只要能完成每天的工作,便不会有任何人认为你是不尽力的,在此头 一天晚上,我想我是与上朋友聊天聊得太晚了,以至於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比平时 迟了许多,因此整个上午,我部呆在自己的公寓里。 下午一点三十分,我来到了白g,这一点,白g的记录十分的清楚。 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後,清理了一下应该处理的信件等,并没有什麽特别的 事。我认为我当时在办公室里呆在大约一个小时,也许更多长一点。我不知道什麽 原因,离开的时候,白g并没有记录准确的时间,这似乎也说明,白g所谓严格的 管理,其实并非完全的无懈可击,离开时,我注意到晚饭时有一个非正式的生日餐 会,这一天是帕内特总参谋长的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先生的生日。另外,晚上 的时间里,白g可能还有一件特别的信件传来,帕内特先生也可能会有一些什麽工 作要我做,因此,我在五点左右再一次来到了白g。 大约几分钟之後,克林顿来到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当时,并不是正式工作的时 间,我、帕内特以及埃克正在办公室里谈着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我想,那是因为大 家都在等着即将到来的晚餐吧。就在这时,克林顿走了进来,他像所有绅士一样, 见室内有女士,首先向女士问好,然後与总参谋长以及副总参谋长谈话。我想,他 们此刻的谈话同样不是太重要,估计即将到来的帕米立的生日餐会有关吧。 我当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些什麽,因为克林顿那双眼睛,他几乎没有一刻离 开过我,在他的面前,我彷佛是一件弥足珍贵的艺术品,他十分细心地看着我身体 上的每一个微小的部位。我想,他的目光亲吻是从我的脸开始的,先是我的额头, 他真是好眼光,因为我的额头十分宽大,而且那里是礼貌天堂,是任何人都可吻的 地方,在美国人看来,亲吻额头只表示礼节而不表示x欲。但如果在床上或者说下 一个目标不再是额头的时候,那就又当别论了。 事实上,克林顿的目标绝不仅限於额头,他的目光在向下移,我清楚地感到他 在开始亲吻我的睫毛,然後,他开始向我鼻子进军。有人说,人的鼻子是最x感的 部位,谁都不清楚这话是否真的有道理,但鼻子却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一个 人,即使嘴巴或者眼睛以及其他五官部位很美,但如果鼻子不美的话,那麽,就肯 定不会迷人;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嘴巴或者眼睛等部位有什麽瑕疵,但如果有一只 非常优美的鼻子,同样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克林顿绝对是个大行家,这可能与他也同样有一只迷人的鼻子或许不无关系。 我想,他之所以从许多人之中选了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曾听许多男人说过, 我不是那种美得令人惊心的女人,但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我非常x感,并且一致认定 我会给男人带来非常的满足。我想,这就是克林顿的魅力,他不仅什麽东西是最好 的,而且,他更知道怎样品尝才更加够味。 当他在我的鼻子上投注了足够的j力和时间之後,开始转向我的嘴唇,对了, 好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後,好当然加道什麽是好东西。据说,一个女人的嘴唇直接与 她的x器官相连,甚至有人说女人的嘴唇是她的第二个y道,她的第一个y道所有 的一切,全都可以从第二y道中找到痕迹。比如有人认为有着厚嘴唇的女人,她们 的y唇一定很薄,那会使得她们的感觉神经更加的接触皮肤表层,当受到男人的y j磨擦时,更容易产生快感,因此,人们一般认为厚嘴唇的女人x感。 我有一种感觉,克林顿对此一定深有研究,而且他还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因 此,他看女人的目光才会十分的特别、十分的锐利。他就像是那种经验老道的古董 商,只要是好古董,没有任何一件能够逃过他的眼睛。事实就是这麽回事,他那双 眼睛生来就是为了看清一些事情本质的,有时候是为了看清女人的本质。 “你很迷人,莫妮卡。”他突然对我说,而且,目光也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 那时,我似乎完全没有明白那种变化。 当然,我在他的问候声中有些清醒过来,於是看了看周围,我不明白,帕内特 和埃克什麽时候离开了办公室,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克林顿两个人。 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有预谋的,还是隅然的?我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 麽回事,在帕内特的办公室内,克林顿和我坐在里面,而主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或 许,他们只是极偶然地出去了,但他们知道在他们留出的这段时间空隙之中,将会 发生什麽事吗?我十分清楚地看到克林顿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火热。天 啦,这个x欲强烈的坏小子,他该不是想在这里有什麽行动吧?我能感觉到他的那 种欲望,但是,他又似乎有些胆怯,因为帕内特或者是埃克随时都可能回来,还有 帕米立,生日餐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不,不能,他不能有任何行动,否则,很可 能会成为白g中的一件大新闻。 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准备行动,他那双眼睛告诉了我一切。我知道他 想干什麽,他想走上前来,拥抱我,然後吻我的嘴唇。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为了这 样一个时刻,他或许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我相信,他和希拉里已经有太长时间没 有做爱了,他非常需要x的安慰,男人都是从女人的子g中出来的,只要离开了女 人的那个部位,他们便像那些离开了监狱的犯人,变得十分无所顾忌,只有回到他 们的故乡,他们才会稍稍地安静下来。 这是我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行动加以证明的,我无法肯定当时的 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因此,我也不可能作为一种证词将这些东西告诉後来向我提问 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先生。我只能对他说,我站起来,并且撩开了自己的外衣,露 出里面带有系带的内衣。我只能告诉他这麽多,因为这是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我 的确是那样做了。 我无法向他说明,我感到克林顿当时正在冒险,他像个孩子一样的冲动,而且 像个孩子一样跃跃欲试,我不知道帕内特以及埃克离去的内幕是什麽,但我知道, 帕米立随时都可能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冒被人发现然後成为在白g中暗地传播的 话题。我知道他是一个在这方面控制力极差的孩子,他为此所承受的流言实在是太 多了,我不能让他为自己的冲动所伤害,虽然我认为那种冲动并没有错。 因此,我站了起来,并窗前走去。 我希望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会使得他变得安静一点,至少,他能够在此时控 制自己的x欲,等待有释放的机会时,再尽情地释放好了。 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我的这一行动给他带来了伤害,他很可能感到我在拒 绝他,因此,他差不多是有些绝望地叫道∶“莫妮卡。” 这个脆弱的孩子,我想,他当时的感觉,就像母亲在他面前放了一块馅饼,而 他一直以为,这块馅饼是母亲为他准备的,正当他伸手去拿那块馅饼时,母亲却将 馅饼拿走了。於是,他十分的沮丧,甚至是差点痛哭失声。 母亲通常都是最会安慰这样的孩子的,是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像那样一个母 亲,既要制止也,同时义不能让他感到绝望。於是,我准备给他一点甜头,给他一 点希望。 克林顿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我,他显然看到了这一切,就在我转过头未时,我 又看到了那种冲动的火,他似乎想向我扑过来。我於是向他笑了笑,或者有人认为 那是抛给他的一个媚眼也不为错。我的确是那样做了,我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很内 行,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美国女人对此事会不在行。然後,我走出了总参谋长的 办公室。我想,这是我所能做的,如果克林顿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的话,他就会知 道,我那样做并不是拒绝他,而是在保护他。他应该明白个对他着迷的女核,在任 何时候都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做出伤害他的事,除非她对他没有一点点真实 的感情,只不过想从他那里得到不该属了她的东西。 事实上,正当我走出门时,便有人来通知我们生日餐会开始了。於是,我又返 回来,告诉克林顿,我们应该出现在帕米立的餐会上了。 我想,此时的克林顿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并且完个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相信 他的智商,如果连这一点他部无法明白的话。那麽,他实在不配当我的情人。 “你先去,亲爱的,我很快就术。”他说。目光仍然是那麽强烈地注视着我。 我立即明白他已经看清了一切,并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是对的,如果他与 一个实习生一道走进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闲话,我们不应该走在一起,因为我 们之间的距离是高山与大海的距离。 没过多久,他来了,我其实一直注意着门口,见他走进来的时,我便以目光向 他打招呼。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心灵的感应,我们能够读懂对方的心 语,他立即就明白我在等待他,於是,他也同样以目光向我示意,我想,他那时的 目光有点邪,绝对是那种坏小子的目光。不过说实在话,我非常喜欢那种目光,那 令我浑身都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我想,他一定看到我的脸红得非常厉害。 那因为是一个非正式的餐会,时间不是太长。但就是在那不太长的时间里,我 们一次又一次以目光交流,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近得彷佛 我们是单独相对,并且可以尤忌地拥抱对方,亲吻对方。 我绝对可以承认,经历了今天之後,我和克林顿的关系,虽然还没有任何实质 x的接触,但已经有了灵魂的交流,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自己感情的认定。如果再有 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的话,我想,一切都会非常的自然,我们再也不必有任何的掩饰 或者是羞涩,我们彼此爱着对方,这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了,g本不必再有任何的 怀疑。 大约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干完了自己的工作,现在,我该去休息室了,我可 以去那里坐一会,喝杯咖啡或者与同样呆在那里的同事聊几句天,然後,我还有一 点夜间工作。那些工作不会太难(我是指如果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会在十 点以前干完,然後在十点准时回家。但如果有一些特别的文件被送到了这里,而帕 内特恰好需要对其进行紧急处理的话,我可能会在办公室里多呆一些时间,直到他 认为我可以回家为止。 我向休息室走去,经过乔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时,非常无意地朝里面看了一 眼,这时,我看到克林顿上独自坐在里面,克林顿也看到了我,他向我招手,意思 是请我进去。 我知道,这里离他的办公室非常近,而且,一定不会有别的人,否则,他不会 那样大胆。我向他走过去,他的眼睛则一直盯着我的脸,火热的光在我的脸上磨擦 着,令人心跳加快。 “你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特别,我想我可能被它们迷住了。”我半是认真半是玩 笑他说。 他笑了。我得承认,他笑起来,简直就像个天真的孩子,他的笑十分的迷人, 尤其是他的嘴唇,非常x感,笑起来的时候,便使得他眼中的电流异常的强烈,我 感到自己浑身都为之一紧,有一种快昏厥过去的感觉。 “你是否有时间参观一下我的私人办公室?”他问。 我想,那时我的眼中一定光芒四s。这真是太好啦,参观他的私人办公室,那 里可是他的天下,他想干什麽大概部不会受到别人的监视,那里是整个白g中最安 全的地方。至於他想带我去那里干什麽,我g本就不会去考虑,无论什麽,只要是 他乐意干的,那也就是我乐意的。 “请跟我来。”他礼貌他说。 於是,我跟在他後面,通过史汉普纳的办公字边门,走进了总统私人餐室,然 後又向随圆形办公室走去。 “你是否知道自己非常迷人?”他问道。 “实际上,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我说。 “真的吗?我还有那样的魅力?” “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最迷人的男子,”我承认说∶“我觉得第一次见 到你的时候,我就完全被你迷住了,你身上有一股很强的磁力,深深地吸引着我, 使得我简直就没有办法将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 “这麽说,我们之间是发生了化学反应喽?” 我们此时已经停在了书房对面的走道上,那里没有窗户,就算我们在这里干什 麽,四周也不可能有人看得见。当他停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立即就明白了这个坏小 子心中在转动着什麽念头。是的,他早已经急不可耐了,至於他独自坐在史汉普纳 的办公室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就只有老天和他自己才清楚。 “不仅仅是化学反应那麽简单,简直就是强烈的核反应。”我说。 他向我的面前移动了一点,我们面对面站着,他稍稍低下头来,看着我的脸。 他实在是太高大,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他。 我们相隔实在太近了,我能够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我能感到他 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男人的气息,那实在是令人心潮激荡不已。 “你这张脸实在太可爱了。”他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听到这一请求後,差不多是欢叫了一声,主动地伸出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将自己的脸迎向他。我想,他一定会喜欢我这样,这也是对下午的时候,我所做的 一切的一种补偿吧! 他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并且弯下头来,将他的唇压在我的唇上。 我不得不承认,他十分的有技巧,正如我当初预料的一样,坏小子都是调情高 手,他们有着极为老道的手法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就像越南战场上,那些久经战事 的孩子也可以称为老兵一样。 他最初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嗤了几下,蜻蜒点水一般,先是唇的中间部位,然後 向两边移动。 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我,他的唇每一下与我接触,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触电般的 激荡,一种眩晕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地传遍每一个神经末梢。我有些不 满足於他了,主动地伸出自己的舌,与他的唇接触。 克林顿受到了这种直接的化学反应的刺激,不可能再像最初那样从容。坏小子 将他的双唇张大了,含住我的舌,轻轻地吮吸着,像一个孩子吮吸着母亲的r头或 者是可口的糖果。接着,他便开始显示自己的侵略x,让他的舌紧贴着我的舌,并 且要强行向我的里面进入。 我且战且退,诱敌深入,使得他终於占领了我的口腔。 这个老兵很善於打阵地战,在最後阶段,他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势,在我的里面 翻江倒海,搅起我全身的“x”趣。 克林顿的吻韵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长长的一吻之後,我们一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们简单他说了几句 话。他问我∶“今天的工作忙不忙?”我说∶“事情并不是很多,而且,我已经干 得差不多了,如果晚间没有什麽特别的邮件送达的话,十点钟之前,应该可以结束 一切。”他说∶“好吧,如果那时我也正好空下来的话,我会去看看你。”我说∶ “那真是太好啦,不过,我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我必须返回办公室去 了,以後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面说着,一面拿过书桌上的便笺纸,在上 面写下我的姓名以及电话号码,交到他的手上,匆匆地与他吻别。 实际上九点刚过的时候,我们就干完了一切,帕内特以及埃克已经离开了自己 的办公室,我等待着克林顿的预约,故意找借口说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毕,仍然留 在办公室中。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这整个晚上,我的脑了都破 一种特别的东西充塞着,或许可以认为是一种特别的兴奋,也或许可以认为那就是 悄欲,也可以认为那是自己与历史产生联系的一种激动,我非常清楚地明白,与克 林顿倾情一吻之後,我莫妮卡.莱温斯基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已经完全地改变了, 已经从一种生命角色进入了另一种角色。 当然,我也想到过克林顿这个人,他似乎可以算是一个典型的花化公子。 以前,我是他的忠实支持者,对那些有关他的x传言,采取一种十分审慎的态 度,认为某一些部份是可以理解的,而另一部份绝对是空x来风,是那些曾经与他 有过某种接触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出名以及出名後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而捏造出 来的。我限难认同那些为了出名或者金钱上的目的,将自己与一个名人扯上关系, 并且将自己描绘成一个荡妇的女人。同时,我也认为,总统的x欲,对一个国家来 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现在,我与克林顿有了那一吻之後,立即就认定了 另一个事实,那就是克林顿的x问题的确是非常的复杂,很可能比媒体暴露出来的 更为复杂。我相信,那些自曝隐私的女人之中,绝对有一部份人说了假话,但也有 另一部份人像我一样,是真心真意地投入他的怀抱,而不愿轻易将这种事情暴露出 来,造成伤害他甚至沉重打击他的目的,我相信更多的女人在暗中保护他,他的确 是一个深受女人们欢迎的男人,那些女人会将与他的交往,当作最为珍贵的记忆而 在心中小心地珍藏。 我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与他的交往会成为一种危险。他是一个已婚男人,而 且,我们的关系是从白g的椭圆形办公室开始。我的情欲之火,已经被他熊熊地点 燃,我甚至已经有些不能自控。这样下去,会导向一种什麽样的结果呢?有一天, 这种火会更加的凶猛,最终烧到我自己以及他吗?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他 知道这一点吗?我感觉他也是知道的,有关他的x丑闻,一直都是全美国的话题。 有关克林顿x事的暴发,最早应该是他在竞选总统前夕。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充斥各小报的那一类消息。据我的记忆,最初的起因似乎 是他在任州长期间的一名特工,因为某种原因,他将那名特工解雇了。对於一名特 工来说,调职可能不算是一件大事,但如果被主人解雇,就绝对是一件大事了,从 此,他将很难再在联邦调查局等部门找到工作,就因为这样的一次记录,他被永远 地排斥在了这个组织的大门之外。这名特工因此恼羞成怒,声称克林顿与许多女人 有着秘密x关系,并且列出了其中六个女人的名字,并将此送上了法庭,正式起诉 克林顿在任州长期间滥用职权获取自己的x快感。 这六个女人中,後来闹得最为火热的就是声称与克林顿有十二年情的珍妮佛, 另外有两个在美国的选美史上留名字的女人∶隆莉.米勒.珀杜和伊丽莎白.格雷 斯。前者是一个比克林顿大几岁的女人,她曾经当选过“阿肯色小姐”;後者则於 1981年当选为“阿肯色小姐”,第二年又在全美几百佳丽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 出,夺得了“美国小姐”的桂冠。 珀杜於l992年夏天在一次民主党的全国代表在会上宣称,十二年前,克林 顿任阿肯色州长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三到四个月的x关系。後来,因为她宣布要 作为共和党候选人竞选阿肯色州小岩市市长,克林顿担心自己与一名共和党活跃分 子有特别的关系而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真正是大惊失色,立即与她断绝了关系而 伊丽莎白却否认了与克林顿有任何x的接触。 当然,有关这六个人,最终都以不了了之结束,除了珍妮沸以及伊丽莎白後来 又有一些新的秘闻冒出来之外,其他人全部消声匿迹了。 那时候,我很相信克林顿夫妇对全美国人民的解释,认为那些女人们所说的一 切,都是站不住脚的,我很难相信像克林顿这种大帅哥会看上像珀杜那种比他年龄 大的女人。尽管珀杜的确是艳光四s,风流迷人,但克林顿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皎皎 者,只要他愿意,在自由美国,尤其是那种x开放的七十年代,他可以找到一千个 以及比珀杜更年轻更迷人的女人。 关於珀杜从舆论的焦点消失过程也非常有意思,她公开在与《花花公子》齐名 的男x杂志《阁楼》上发表文章,向世上宣称她与克林顿非同寻常的秘密关系。这 篇文章的作音是《今日美国报》的专栏作家梅拉尼.韦尔斯,据韦尔斯称,他曾阅 读了珀杜的日记,那上面有她与克林顿x关系的详细记载。 据那本日记记载,当年在小岩城希尔顿酒店的游泳池旁边,她穿着紫色“比基 尼”三点式泳装躺在藤椅上,这时,克林顿的警卫人员找到她说,克林顿他记得当 时的真实情况是,珀杜当着克林顿的面把三点式r房罩脱了下来,在克林顿面前大 胆地露出自己丰满硕大的r房。 克林顿看到这一切时,当即脸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然後,珀杜小 姐主动去克林顿的腹部┅┅他和克林顿几乎是逃着离开了。 珀杜小姐为此非常愤怒,她争辩说∶“x爱使这个世界转动,但谎话不能。” 在这个声音之後,她便从舆论上消失了。 那时,我为珀杜小姐最後一句话喝彩,但也相信,那句话并不能从g本上改变 一个事实,我和整个美国的人民都相信,珀社小姐所说的事,g本就没有发生过, 她只不过为了引起公众尤其是媒体的注意,才编出了那个故事。 在一个总统候选人诞生的时候,立即就有一大群女人跳出来宣称自己与这个候 选人有过x关系,从而使得自己一夜成名这种事,实在已经令美国人厌倦了。这也 是那些人终究没有成为人名人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我相信她们之中很多人说的是真话。 我相信,伊丽莎白小姐与克林顿有过关系很可能是真的,我认为伊丽莎白小姐 与我的看法相同,我们之间是完全自愿的,并不存在任何违背个人意志的问题,没 有任何人强迫我们要那样做,我们没有必要将这些事公开以博取自己那并不光彩的 名声。同时,我也相信,泊杜所说的话,同样有其真实的成份,因为是一个即使面 对全世界的女人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而绝对不会脸红的男人,这一点我有着深 刻的体会,他只可能在看着女人那些敏感部位的时候,欲火从双眼喷s而出,并且 在可能的情况下将那些女人搂在自己的怀里。那位参议员说克林顿看到泊杜小姐主 动松开三点式x罩时脸红了。 显然是一句假话。我相信所有的美国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看法,如果你在一整 篇证词中有一处说了谎,那就g本不能保证你这篇证词的可信度。 尽管如此,我知道,我仍然是爱上了克林顿。 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我竟然会成为他那串长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女人名 单上成为一个角色,我开始有些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担忧。另一方向,我义有些情不 自禁,因为克林顿实在是太迷人。无论是他的目光还是他的吻,部有着足够的冲击 力,他已经使得我完全放弃了抵抗,并且心甘情愿地向他奉献自己,我知道,只要 他需要,无论让我为他干什麽,我都会作常乐意顺从。 正当我为此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走进了总参谋长办公室。 我惊悟地抬头,看见走进来的人是克林顿,我的心顿时快速地跳动起来。他终 於来了,看来,他的心情比我要急迫得多,他无疑是想利用今晚的机会将事情迅速 地推向一个开端。我以为,我独自冥思苦想的时间非常之长,又因为我曾向他提起 过我的工作将会在十点前後结束,所以认为克林顿出现时应该是十点左右。而实际 上,後来公开的《斯塔尔报告》有关於这件事发生的详细时间,那份白g时间表表 明,那应该是在几点半之前,人在进入沉思状态的时候,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只可能是我的感觉发生了错误,而不可能是白g的记录发生了错误,这一点,我绝 对相信白g的那些工作人员。 那时候,我作常担心,因为我怕这个坏男孩会不顾一切,在总参谋长的办公室 里亲吻我。虽然时间已经很晚,整个白g都已经没有多少人留下来,但毕竟还是有 人,而且,总参谋长的办公室四通八达,有许多的窗户,他如果真的做出什麽疯狂 举动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到。 我站起来,恐惧而又期待地看着他,我想,那时候我一定非常的慌张,也非常 的激动,以至於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他向我走过未,经过我的身边时,小声他说道∶“等一会,你上史汉普纳的等 我,可以吗?”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这麽晚了,他约我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而且,那里进 入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非常的容易,我当然知道他的这次约会意味着什麽。正如我所 料,他决定将我们的关系快速地向前推进,并且在今天晚上完全地确定下来,他已 经变成了一个急不可耐想偷嘴的孩子,他一定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并且有好长 一段时间不能正常地工作,他必须将充满自己整个身体的欲念释放,然後才可能安 定下来。这是一种典型的孩子心理,孩子在得到一件好吃的东西以後,绝对不愿将 这件东西放到第二天。 那时候,我一定是非常的惊慌,也非常的激动,我甚至都无法正确地表达自己 的意愿,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後来,斯塔尔就这一过程提问时,曾反复问过我,是否明白克林顿这次约会的 意图。其实,这是g本不必问的,我们已经有了许多次火热的目光交流,又有了傍 晚那次情意绵绵的接吻,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那已经是十分明确的,即使再没有 思维能力的人,部能够明白。我敢肯定,所有的美国妇女都明白。当一个男人向你 提出单独约会的时候,这种约会将导向一个什麽领域,所以,她们必须进行准确的 判断,赴约的结果可能会发生x交。如果那并非你所愿,你就应该在当时拒绝,如 果你当时并没有拒绝,但後来又可能会为其他一些事情出现了问题,美国人民将很 难相信你真的是被迫的。 最典型的是後来爆发出来的萍拉.琼斯状告克林顿x骚扰一案,当时,克林顿 的警卫找到琼斯并且告诉她,克林顿州长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她时,她就应该明白这 将意味着什麽,她之所以答应前去约会,毫无疑问他说明,她对将可能发生的事有 一定的思想准备。但後来,很可能是克林顿过於的“x”急,造成了琼斯心理上的 反弹。这件案子後来被判定x骚扰证据不足,在很大程度上就在於对这种约会x质 的认定。琼斯无法说明他对克林顿约会她的企图一无所知,既然有所觉察,则说明 在某种意义上,她是认同了此事的。 我承认自己对此事的认同,无论将会发生什麽,那也是我自愿的。 克林顿很快就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我独自坐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情绪 已经有些平复,便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向史汉普纳的办公室走去。我当然非常清 楚,我身上仍然挂着粉色的实习生通行牌,按照规定,挂有这种通行牌者,绝对不 能自由出於旧办公楼的西翼,如果确实因为上作需要出入的时候,必须有人陪伴。 现在已经非常晚了,我就这样走向西翼,如果有人看到,很可能会因此一些麻烦, 我不得不十分小心,尽可能地避开人们的眼睛。 有几次,我觉得有人可能会看到我,我不得不装着去其他地方。那种感觉十分 的特别,有点像是在做贼一样,j神高度紧张和戒备,谢天谢地,我终於到达了我 要去的地方,而且,克林顿正好在里面等着我。 他看到我的时候,立即转身向侧门走去。对那条通道,我已经十分熟悉,於是 跟着他走过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有好几扇门,也有一些窗户,如果我们站在他的 办公室中,人们可以从许多处行清里面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迅速地走向侧 门。只要进入了那扇门,在通道上就很难被人发现了。 他等在那里,见我走近以後,便伸出手来拉住了我的手,向前走去。 我自认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人,但这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幼稚, 竟然在克林顿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大约正因为当时的心情十分的复 杂,而且有些慌张,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毕竟不是在某人的家里,也不是在那些 汽车旅馆里,而是在美国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在当时,我倒没有认为在这间 办公室里做爱会是一件怎样严重的事情,我所想到的只是那间办公室的权力对自己 产生了一种强大的j神压力,这种压力在某种程度上又深深地刺激着我,使我更加 的兴奋。我想,这才应该是我紧张的真正原因。 我们一起走进了书房。当时,书房的灯被克林顿关上了,也许一开始就没有打 开。我们站在黑暗中,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并且开始亲吻我。这一次不再是那种温 情绵绵的亲吻,而是非常热烈的。 他非常用力,似乎想将我的整个口腔吞进他的肚子里去一般。 在我们亲吻的时候,他用手着我的x部,因为隔着衣服,那种感觉似乎不是 太好。我知道我应该给他一些奖励,於是主动松开了自己的外衣,让戴着x罩的r 房露出来。在那种时候,我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对於其他的一 些事情,并不是太留意,我知道自己的x罩松开了,并且被拉到了r房以上。这件 事可能是我自己干的,也可能是他干的。如果是我干的,那麽无疑说明我需要他亲 吻我的这一部位;如果是他的话,那也说明他对这一亲呢动作的迫切。实际上,这 两种可能都同时存在着,我相信我们两人都有着同样的急迫心情,他立即就抓住了 我的r房。 “我的眼力看来没有出问题,它果然很大。”他抚弄着它,说过这句话後,立 即用口含住了另外一只。 “你喜欢吗?”我问。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很投入地吸吮着,像个吃n的孩子般。同时,他抓住了我 的手牵引着,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我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件已经完全勃起了,十分硬 而且有力。 我拉开了他的拉链,将手从他内裤的侧面伸进去,握住它,并且轻轻地捏了几 下。当然,我知道那地方十分的娇弱,尤其是勃起的时候,通常都不能承受太大的 挤压,所以我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克林顿似乎感到非常兴奋,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将那高高顶着内裤的硬物拉了出来,让它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太强,我只能感觉到他的坚挺和硕大,并不能看清它的 模样。但我肯定,它一定很有形,并且非常自信和骄做,我轻轻抚动着它,它似乎 对这种抚弄非常受用,温度在升高,而且有规律地轻轻跳动着。 那个坏小子当然也没有停下,他非常清楚这种时候的我需要什麽。他的嘴仍然 没有离开我的r房,正如他所说,我的r房非常大,而且遇有刺激的时候,r头便 会快速地充血,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一样,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勃起”,这种时 候,如果没有安抚的话,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当然,完成这种勃起的不仅仅只有我的r头,其中还有个更加隐秘的部位。他 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他将自己的下从我的r房移开去,迅速地完成了一次下滑运 动,c进了我的裤腰,隔着内裤按在了我的y部。 我不明白他当时为什麽没有直接伸进我的内裤,我想,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更 喜欢,因为那种刺激更加的直接。实际上他没有那样做,他隔着内裤按压着我的y 部,因为有内裤的阻隔,他无法非常明确地找到我的y蒂。我想,他所触的部位 只不过是y道的上部,他当然知道那里是最敏感区域。我开始感到兴奋,於是轻轻 地呻唤起来,我其实很想大声地放肆地叫出自己的兴奋,但我不能那样做,我不知 道在这间办公室的其他地方,比如相隔不远处是否还有人,我们在这里的活动是否 会被人听到,,我们必须十分的小心,那样才可能将我们的关系长久地保持下去, 才不至於使得我们的欲火将他以及将我烧毁。 非常令人遗憾,电话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手从我的内裤中抽了出来,我知道他是准备去接电话了,於是也松 开了自己的手。我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当然会令人感到扫兴,但也无 可奈何。我知道到一切的主动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他是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指 挥着整个美国的人,他当然有力量掌握着我和他之间的x欲。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并已将我的手再次引向他裸露的x器,然 後搂住我的腰,与我一起穿过书房的另一扇门,向後面的那间办公室走去。 在那段有限的距离中,我始终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握着他的生殖器,并 且轻轻地上下抽动。 他走到办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下来,身体摆成一个斜角,双腿向外侧张开。将 他的x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想他拿起了电话,开始与人通话。我并没有太注意那 个电话的内容,只是在认为那个电话太长的时候,才稍稍注意了一下,他似乎是在 与一个参议员或者是众议员通话。 就在他通话的时候,我仍然用手抚弄着他的x器,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正在加 强,他的x器挺得越来越直。这时候,他将那只空着的手伸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 着,抚我的脸颊、嘴角以及耳轮,然後,我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後脑,并 且在用力将我的头向下按。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希望我为他口交。 在与以前那些男人接触过程中,我为他们口交或者他们替我口交的事情都曾经 有过,我并不陌生,而且,我认为我非常j於此道。我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对我说 过,这是因为我的嘴特别大,一张大嘴即使要纳入男人再大的x器,也不是一件难 事。另一方面。我也知道,进行口交的时候,自己的牙齿非常的关键。x器是一种 非常娇弱的器官,如果抽动的时候经常碰到坚硬的东西,会极大地影响x兴奋的程 度。 我在他的面前跪下来,俯身向前,用手抓住他的生殖器,塞进了嘴里。我尽可 能地将牙齿向後收缩,藏在嘴唇的後面,以嘴唇含住它,向口腔里面c。他的家伙 的确是太大了点,当我全部吸进的里面,他的g头顶住了我的喉咙,有一种令我喘 不过气来的感觉。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十分刺激的感觉,虽然不如将生殖器c入我的 身体里面那般强烈,但那种感觉令我喜欢。 他的电话实在是太长了(後来,我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那时他实际接听 了两个电话,加起来长达十分钟,难怪我会认为他打电话的时间太长。而我当时可 能是太投入了,g本就没有感觉到曾经有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我能感觉到他很喜 欢我为他口交。 我记得不知在一篇什麽报道中看到过,说克林顿对於女人口的兴趣,更甚於她 们的y道。他是一个“胜”趣广泛的人,喜欢各种各样的x交方式,但最令他兴奋 的,还是口交。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越来越强烈,而已,我也相信自己的技巧在这时发挥了非 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不是因为打电话分散了注意力的话,我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令 他达到x高潮。 终於,他那长得令人生厌的电话结束了。我以为他会需要一些别的什麽,比如 进入我的y道,那是许多男人都期望的,而且也是女人所喜爱的。口交虽然会给人 带来快感,但始终不如y道那般柔软润滑,那里才是真上的男人的温柔之乡,是一 个令人心醉的所在。 我松开了他的生殖器,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再一次按住我的头,将它按向自己 的裆部。我於是知道,他是真的非常的喜欢这种方式。 有些男人,与女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其x欲冲动十分的强烈,他们往往不会 满足於只干一次。我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他们往往先要求一次口交,然後才会 将生殖器直接地c入y道,从而体验第二次快感。我想,克林顿或许就是那样一个 人,他为我们这次幽会准备了十分充足的时间,并且,他早已经拿定上意,要将这 个机会大加利用。 我再次含住了他的yj。我承认,此时我的欲火十分的炽烈,我非常迫切地希 望他将自己的yjc入我的里面,令我与他一样获得得x高潮。所以,我吏加的卖 力起来,头部前後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种摆动对他的刺激作常强烈,他的喘息 越来越急促,因为克制和自我压抑,他才没有发生那种欢快的叫声。 在我对他进行口交的时候,他间或也会对我说几句话,他告诉我,他的感觉非 常美妙,简直是太好了。他并且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希拉里似乎正 在失去对x的兴趣,他却一直都处与一种饥渴状态之中。他说我的眼睛对他太有刺 激力,看着他的时候,令他全身都像着了火一般。他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一个十 分能力的女人(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x能力,对此我丝毫部不会怀疑),他没有看 错,我的确令他着迷。 正当我感觉到他的爆炸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却十分突然地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头 部,并且将我的头向前推,使得我的口完全脱离了他的生殖器。 对此,我非常的不解,抬起头来看他,以目光向他询问。 “行了,到此为止。”他说。 “为什麽?我想搞完它。”我说,我非常真诚。 “不,那要等我对你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完全相信你之後。”他说。 我觉得他是在说笑。我了解男人,他们在快接近sj的时候,心情会十分的迫 切,g本就无法自我控制,此时的克林顿正处在这样的时候,而且,他不仅仅再是 以目光与我做爱或音是吻了我那麽简单,我们的关系,已经因为这一个晚上彻底地 发生了质的改变。他看到了我的r房,并且吻了它们;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我的隐 秘部位,虽然隔着内裤,但他毕竟是抚了我的件器,用他的中指按注我的y唇靠 近y蒂的部位,轻轻地搓揉过;还有,我已经触过他的yj,并且将它纳入了我 的口中,为他长时间口交,这所有的一切,其实跟sj并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全 天下的所有人都不会认为这不是x交。 美国是一个在这方面十分认真的国家,他们将x交的定义解释得非常的详细, 既有人认为口交是x交的一部份,也有人认为口交与x交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x交应该是直接的x器的接触,也就是说,男人将yjc入女人的y道之中,并且 完成了sj。有时候,对於美国人的认真劲真是不可忍受,比如有时候,男人将x 器c入了女人的身体,但并没有在完成s情或者是没有在女人的体内sj而是抽出 来排在体外了,都会成为一种争论不休的问题。 有时候,你会非常奇怪法律对这类事情的认定,但事实上,他们就是那样认定 的。没有sj的x交,他们会定义会没有完成的x交,与完成的x交有着一定意义 上的区别,而且在要sj的最後一刻将生殖器抽出来进行了体外排j的话,他们会 定义会x交终止(天!这实在是大荒唐,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任何不同的人,都可 能有着自己完全不同於他人的x交兴趣,有很大一部份人认为体外排j比体内排j 更令他们获得的快感强烈,可见x交终止那样的定义是多麽的荒唐可笑)。 然而,法律以外却会认为,x接触与x交,其实并没有更为本质的区别。 我非常肯定地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已经x交了,假如这件事真的可能成为他 的一大尴尬的话,sj或者不sj,绝对不会是问题的重点,即使他不sj,也并 不能影响别人对此的看法。所以,我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其实,他的心中其实 是很想搞完的,只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些其他想法而已。 很快,我明白自己想错了,他竟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收进了那个巢x之中,并 且将那扇门关上了。 “我不明白。”我说∶“我知道你非常需要,你的工作压力非常大,你需要释 放,对不对?你刚才说过,你已经很久没有得到释放了,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你 应该让自己得到放松。” 他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r房,对我说∶“你是一个 善解人意的小女孩,你非常令我满意。” “我希望为你做得更多。”我说∶“我不会考虑其他任何问题,我只是想到一 点,你需要,我也同样需要。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对不对?我们彼此吸引,所 以,我们都希望自己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和幸福,这就是问题的本质,我们都没有必 要回避这一点。” 他没有沿着我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突然抓住了我x前的通行牌,对我说道∶ “这可能是一个问题。” 我於是有些明白过来,他是真的不肯放心。 或许,他会担心我一直挂着这个通行牌在他的办公室附近走动吧,那样,很快 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此之前,我以为我在白g获得了职位与他有关,是因为他 打过招呼,我才获得了那样的机会。现在我却想,如果他真那样做了的话,不应该 不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成为白g一员这件事,那麽,通行牌问题,也就不成其为问题 了。 我於是告诉他,我已经在白g获得了职位,如果不是政府停止办公的话,实际 上我於前天就应该正式报到。 他听後说道∶“很好。” 後来有一段短短的时间,我们进行了一些交谈,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人那样, 在他的书房里紧紧地拥抱着,相互亲吻,相互抚。 我曾想再一次抚他的x器,但他拒绝了。我想,他可能因为极度的兴奋,已 经接近喷s的边缘,如果我再次抚甚至是以口接触的话,他会完成那件事。这就 是他拒绝的原因。 其实,我很希望能与他多呆一段时间,我的确是非常的冲动,我希望能够告诉 他,我非常需要,我的内裤已经被那些该死的分泌弄得脏污不堪,我希望他无论用 什麽办法令我达到高潮,那才是我此时最需要的。但是,他连我帮他达到高潮这件 事都不肯,我实在无法指望他会答应另一件事。因此,我唯一的希望便只是与他多 呆一段时间,与他更多地交谈。 虽然说,我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毕竟是目光,是一种无声的语 言。人其实有时候g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我希望 他用他的嘴向我说明,将他曾经用目光告诉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复述一遍,我 喜欢听到那样的声音。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结束了谈话,他说这里并不保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 来,他希望我早点离开。并且,他答应,我们以後还会有时间。在他更进一步了解 我之後,我们会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我们於是吻别,当他将唇贴住我的唇时,我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用自 己的手突袭了他。我再一次触到了他的yj,它始终坚挺着,似乎一刻都没有松驰 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或许有些无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过自己将 那已经无法遏止的x欲释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样,不说他,就算是我,也一样冲 动得无法控制,我必须进行一次自我解决。 那天晚上,我离开白g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点或者是零点 了。离开那幢白色的建筑,走在返回水门公寓的路上时,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 觉到自己很可能是在进行一次冒险。同时我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 这件事情之中,很可能比克林顿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从这件 事中拔出来。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非常的兴奋。 我承认,我并没有将克林顿看作是美国总统,早在他以那种坏小子的目光看我 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已是将他看作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 男人。於是,那时我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认定,与一个男人x交这样的事,其实 并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没有任何一项美国法律对此进行了限定,美国承认那些 出於完全自愿的x行为。只不过,因为与我发生x关系的这个男人,他与别的美国 男人不同,他有着极大的权力、及显赫的地位,这似乎更增加了整个事情的魅力, 也更刺激着我的欲望。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但如果说在一开始我们陷入了情 ,那也是不符实际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 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所进行 的,只不过是一场x爱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於是,我们便将彼此的 x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满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 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於普通 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x游戏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 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人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 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表面 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 个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 一点,我绝对相信。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g的职位,以後,我们会有更 多的时间在一起。 对於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12 欲望文 3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3 三、与总统深交 两天之後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 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 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 我喜欢忙碌,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x接触之後,如果静下来,常常都 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像他此刻在干什麽,是否像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 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 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 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 场面,那种想像所带来的刺激,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 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缠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 间去想那些怪念头。 一直到八点半之後,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 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麽样的电话和需要处 理的文件。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如果 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 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後离开白g,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 实在太饿了。 白g的这份工作什麽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 吃饭时间,在白g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 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当然,在这方面,白g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 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 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 你的办公室里抽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 来看,白g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 多人并不喜欢那种预订的方式。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麽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 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後,会对什麽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後,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 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馀时间出去解决秘 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後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 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g以後,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 请过白g的工作,但白g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g录用的事,向我表示 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 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 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g,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 连白g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後,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後,便听说克林顿 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後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 引用的白g记录中得到证实。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 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麽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 被全部打乱了。 真是该死,我为什麽要想到出去吃饭呢?而且,我为什麽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 呢?我为什麽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 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 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会是什麽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 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麽,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 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 的任x,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 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 那里会见什麽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 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事如 果传到那些最善於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麽,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 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麽办?我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麽别的办法? 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 要错过这次约会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麽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像是上帝早已 经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 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 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但因为y错阳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 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麽呢? 白g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像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 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 理杰尼弗。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 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 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像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 然不会自己去办,於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样的任务对於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麽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 走近椭圆形办公室,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 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 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 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 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後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 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但那时候办公室 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那并不是一个我该呆的地方,如 果不足非常时期,我g本就不可能获得如此接近权力巅峰的机会),将可能引起一 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像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 的事帮了我的忙。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 克林顿身上,g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後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 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对於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 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 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 事实上正如我所想像的一样,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 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後,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我们的很多次x接触,实际上都是在 这个围内进行的,因为这里比较特殊,尤其是走道以及浴室,并没有向任何地方 开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别人青到)。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清当时我们走进的是他 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为每次事情发生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几处,我很难记清 每一次发生在哪一处。我个人认为,是走道的可能x更大一些,因为无论是他还是 我,都有些急迫,我们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够见到我们以後,便立即抱在了一起,并 且开始接吻。 克林顿对於接吻这件事似乎就像做爱一样,很讲究分寸。我想,或许是他觉得 还不到时间的缘故吧,我们的接吻并不热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时所用的那种温情 式,最初只不过是浅层次的缓慢的,後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 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 得他就像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 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後,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 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 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 疑,即使是以後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 饼更适合於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後,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 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 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g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 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像平时那 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後,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 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 否向她说了什麽,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麽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 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 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 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像个正人君子般, 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 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於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g本就没有 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後,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後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 道我们是否可能会x交,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 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口交,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sj,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 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 在怕着什麽,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x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口交和sj之间,到底有着什麽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 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程序,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 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後,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r 房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r房,像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 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r房。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麽,但我并没有 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 的肌肤着抚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 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 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 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 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 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通话人的名字。 克林顿应了一声,然後拿起了书房的电话听筒,克林顿称呼那个人的名字时用 了呢称,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指示,他一面 通着电话,一面拿目光看着我,然後,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并 且伸进去,将他的yj从里面掏了出来。我看到他的yj已经完全勃起,g头因为 充血而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将目光移向自己的yj,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希望我为 他口交,他似乎很乐於享受这种方式,一面与人打电话,一面进行着。那时,我蹲 下身去,含住他的yj时曾经暗想,如果难些与他通电话的人知道当时他一面谈着 一些事情时,一面正享受着某人为他口交所带来的快感,那些人不知会产生什麽样 的想法,是否会对此事感到恶心或者是愤怒? 而我却知道,克林顿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方式。 後来,我曾见过一些媒体对此事进行的一些惴测,他们认为,克林顿之所以乐 於口交而从来没有用yjc入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感,那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年龄 问题以及体力等原因,会成为x交的障碍。 他有着强烈的x欲,却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而口交 既能令他达到高潮,同时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体能。那家媒体由此断定,其实克林 顿即使是在x享受方面,也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对此种论调,我实在是无法置评,因为克林顿始终未能与我完成一次x交,并 且也始终没有为此给予一个说法,的确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并不承认他是为 了保存体力那种说法,我认为克林顿十分健康,他那频繁的政治活动,以及强烈的 x欲冲动,都十分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进行x交的 话,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会弱於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坏小子 而不称他为坏老头,道理也与此有一定关系。你从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永不 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与克林顿的x接触,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口交终,这却也是事实。至於为 什麽会这样,我没法给予一个准确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顿离职後要写回忆录 的话,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忆录中有一段关於我的文字,并且就此事给我一个能令 人相信的解释同上次一样,他在即将sj前阻止了我。 此时,我多少有点相信了他那所谓还没有建立足够信任的说法,所以也就没有 为此事坚持,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帮我满足我自己的x欲 的,我能够亲近他,这已经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别的奢望。 我们的这次接触,时间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口交之後。 我们非常随便而且简单地谈了几句,他说他非常喜欢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 於这一点,他才会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说能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 年轻。 我说∶“你本来就非常年轻。” “你这样看吗?”他问。 “不是我这样看,而是你的x欲告诉我的。”我说。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是来为他送比萨饼的,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 别人可能会有一些猜测,那对於我们将来的交往,不会有任何好处。 克林顿告诉我,他通常都会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时候,周围的人也不是太多, 见面会少一些麻烦,他希望那时候我来看他。 但实际上在此之後,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想,这里 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已经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到了新行政楼,却旧楼的机会 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没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楼去,更加上他後来向我陈述的 理由,他将我给他的电话弄丢了。 而我那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 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 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像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 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麽,我到了 新楼之後,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x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後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 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 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 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 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件,抱在怀中,然後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 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 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件事,他只是笑了笑,便 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於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 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 “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 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 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 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g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 着,我於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 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 斯於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 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色情了 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 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後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 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麽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 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於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於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 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 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 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 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g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麽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 口交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 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g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 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x游戏,像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 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x交结束之後,两人各自分开,甚至连对方姓什 麽或者是长得什麽样都不记得了? 这一段时间来,我为他魂牵梦绕,有好几次在做梦的时候,我都和他在梦中做 爱,可事实上,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实际上并没有一点点 份量,真是这样的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便主动地吻我,并且向我解释说,他当然知道我 叫莫妮卡,但他并不希望别人认定他与我非常熟悉,所以才会故意叫错我的名字, 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至少有关我的电话号码问题,那其实是完全的两回事,他找不 到以及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并不等於他记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个圣者的名 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记忆了,如果他连这样一个名字都无法记住的话,那麽 他就应该考虑从美国总统的位置上退下了。 说完之後,他又用自己的唇紧紧地顶住我的唇,将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去我的里 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 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程序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 走进他的书房之後便开始接吻,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r房,开始抚 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口交,像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sj的时候, 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sj以及他为什 麽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後,我虽然也 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後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 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高潮。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 话,後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 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 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 的结局会是什麽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像我给自己所带 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jy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呢?会不会也像琼斯案一样,最後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 结局,我会非常的乐於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 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j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後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 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後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 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後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 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麽,“白水案 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 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後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 大,不得不交到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 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 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 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 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後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 x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 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 还没有最後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 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於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 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x欲的存在,对 於一个国家的重要x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 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於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 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 等。直到他终於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x丑闻案”时,他似乎才 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於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 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 斯x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员,在l991年5月8日,被 抽调到於阿肯色州埃克塞斯尔旅馆召开的“州长管理能力讨论会”上负责登记的工 作。据琼斯向法庭陈述,当天下午两时半前後,那时任阿肯色州长的克林顿让他的 警卫丹尼.弗格森到登记处找到她,递给她一张写有克林顿休息号码的纸条,对她 说∶“州长想见一下你。” 弗格森将琼斯引到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後就离开了。琼斯自己敲门进入房 间,然後便发生了後来引起整个美国争论不休的所谓x骚扰案。据琼斯陈述,克林 顿当时曾经以语言桃逗她,然後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大腿向上 面的“神秘处”滑动,接着抱住了琼斯、吻了她的脖颈。琼斯她挣脱了,跑到另一 只沙发上。 但是,克林顿又跟到了这只沙发上,紧靠着她,问她是否结婚以及其他一些问 题,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展示已经勃起的yj,要琼斯“吻它”。琼斯陈述她当 时十分惊恐,当即站起来,表示她不是那种女孩子,然後告辞离去。 事隔三年後的1994年5月6日,据上述事件三年差两天,琼斯向阿肯色州 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诉克林顿,要求克林顿为此赔偿七十万美元,并 公开道歉。 琼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个月後,克林顿的律师也向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 院”提出申诉,请求法院∶第一,暂不受理琼斯的诉讼,等克林顿离开白g,卸去 总统职务以後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後暂不审理,等克林顿结束了总统任期後再进 行;第三,或者取消这个案子。 克林顿的律师以及一些宪政学家的理由是∶第一,g据美国宪法,联邦法院应 该避免美国总统为诉讼出庭,这是总统的行政特权;第二,作为一国总统,克林顿 公务太多,无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样会严重地影响国事,损害国家利益;第三,如 果开这个先例,以後会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顿,因为总统必须出庭,媒体就会追 踪报道,指控者会因此出大名。这会导致很多女人用这种手段把总统“拖”到法庭 上,来使自己一夜成名。 当年年底,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苏珊。韦伯。莱特做出裁决,否 决了克林顿律师提出的“取消这个案子”的请求,但同时也拒绝了琼斯律师提出的 马上审理的请求,而是决定受理此案,但推迟至克林顿从白g卸任後再审理。 原被告双方都不满意这个裁决,因此上诉到圣路易斯“美国联邦第八上诉巡回 法庭”。 据有关消息表明,上诉巡回法庭将於最近做出裁决。 琼斯一案到底是否属实,我并不想讨论。但从我对克林顿的了解来看,我想, 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顿的 “爱好”。但至於这件案子到底是否构成x骚扰,似的确有着诸多值得商榷之处。 前面我已经谈到过,首先就是琼斯对克林顿的邀请以及企图是否有所了解,因为在 前面已经谈过,此处不再重复。其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之久,琼斯为什麽会在三 年之後提出这一问题?三年前,那时候,克林顿的有关x丑闻问题可是十分的热闹 过一阵,那时如果打官司的话,是否更适合一些? 三年之後才提出这一问题,不能不令人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顿的任期将 满,关於他是否能够连任问题,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这方面捞一票。 说实在话,在竞选最为紧张的时候,又因为有两件大案追其後,如果再闹出一 桩什麽x丑闻案的话,那麽,他的总统运是真的到头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都有点欲罢不能。 正因为有这些原因,我虽然很想多跟他接触,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尽可能地 少给他惹些事端出来。我认为,如果我对他还有那麽一点感情的话,这就是我应该 为他做的。 隔了一周之後的礼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与朋友在上聊天,显示有 电话c入。一般情况下,这种电话我通常都是不接听的,但当时不知为什麽,我就 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克林顿打来的,我似乎觉得,他应该在这几天给 我打电话,或者想办法约见我。 果然没有猜错,电话真是他打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上次因 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 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麽?”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於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g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 送文件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 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 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 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像克林顿 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 亮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我的时候,永远都感到赏心悦目,永远都充满x 欲冲动。 我知道克林顿为了这次见面一定做过很多工作,因为我进入白g的时候,没有 人要求我出示证件,甚至没有人盘问以及要求记录进入时间。如此一来,我就等於 没有进入过白g,即使以後有什麽麻烦出现,我们也可以对此进行利用,比如像曾 经在阿肯色发生过的一样,有某位特工指责克林顿与我有着什麽关往,那麽,白g 的记录便是最好的反驳证据。克林顿那时便可以说∶那是g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 的确是进入过白g,因为她是白g的工作人员,而且,她实习期间还在旧办公楼呆 过几个月。 当我走近椭圆形办公室时,见门口值班的是联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旧办公楼 实习期间,曾有过几次与老福克斯打过交道,他似乎还能记得我。我主动与他打招 呼,不错,他的确是还记得我,他对我说∶“你好,莫妮卡。我想,总统先生正在 等你,你需要进去吗?” 後来我才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顿曾经专门给福克斯打过 招呼。後来,他在为此作证时说∶“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走出来,他问我说∶‘你 会’看见了一些年轻的国会工作人员吗?’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没有。’他 说∶‘好吧,我期待会有这麽一个人来。’他说∶‘你可以让我知道他们何时露面 吗?’我说∶‘是的,先生。’” 我正与福克斯聊着的时候,克林顿走出门来,似乎是要加入我们的聊天似的, 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太忙?” 我连忙说∶“噢,是的,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有点东西要送过来,没有什麽特 别的事。” “希望进来坐坐,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太好了。” “那麽,请进来吧!” 我们之间的戏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走进总统办公室以後,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间我需要什麽饮料,我要了一 杯咖啡,然後我们便开始聊天。没有什麽实质x的东西,纯粹的胡侃,其实,我倒 是很希望他能问我一些实质x的问题,那样至少说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不是仅仅只 是关系我x感的嘴唇以及我丰满的r房。 有好几次,我试图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但克林顿似乎非常的善於把握谈话的气 氛,他总能非常适当地将他不愿涉及的话题岔开。结果,那时候,我们差不多聊了 三十分钟,但可以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便开始进入有关x的话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诉我说,我令他着迷,我们在一起的每 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无穷。当然,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而 入,而且,这里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们不能亲热地在这里呆得太久。所以 我们很快便转移战场。 克林顿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书房,然後又进入了浴室,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 方,我们在这里不必有任何顾忌。 於是,我们开始疯狂地接吻,他很从容地解开了我的外衣,并且完全解开了我 的x罩。这次,为了方便他,我特意戴了一只前面扣的x罩,所以,他不必将我的 x罩捋到x部以上,只需要解开前面的扣子,x罩便会松开,我的整个x脯便会裸 露在他的面前。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r房。我的r房虽然大,但在他的大手相握之下,似乎不再 显得那样大了。他很用力地挤压、揉捏着,r头部份便向前突起了许多,他於是用 嘴含住,用力地吸吮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时该怎样做,不必他有任何暗示,我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裤子 里面,将他的yj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揉捏着。 那一次,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表示要亲吻我的y部。他说他一直都没有让我 感受到x快感,这次,他要完成这件事,让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在行而且 能干的人。 对此,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你笑什麽?认为我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很行,你比所有的男人都行。不过,今天恐怕得令你失望, 我正好是非常时期。” “你确定?” 我说∶“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他没有反对,我於是蹲下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我原以为,这次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他应该让我搞完它了吧。但事实上,他仍 然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警惕,或者说,他仍然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令他完全相信的程 度。同样是最後一刻,他推开了我。 我不讳言,我心中有些不痛快,他的不信任对我是一种伤害。但我又没有任何 的办法,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而且现在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期,我能理解 他的慎重。 然後,我们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继续着刚才那毫无意义的谈话。他似乎 突然犯上了烟瘾,於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雪茄,点燃後抽了两口,然後他似 乎突然有了一个什麽主意似的,看了看雪茄,又看了看我,那种眼睛十分的古怪,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人。 我想我能理解他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他本来就是一个坏小子,坏小子总会有 一些坏想法。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他那时一定是冒出了什麽坏坏的想法,而且一定 是非常色情的想法。或许,他是不是想到了上次我有关雪茄的那句话? 我於是对他说∶“你不必急,帅哥,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干那事的。” 他看着我傻傻地笑,那种笑绝对是属於那种坏小子的笑。 那时我就暗想∶上帝啊,假如这小子不是成了美国总统,而是因为某种原因, 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话,他到底会是一个什麽人呢?会不会是好莱坞一个三级片明 星?我为自己的这一突然而来的想法乐起来。在我看来,那实在是一个好想法,如 果他真的成为三级片明星的话,一定会迷倒整个美国。 他问我∶“想到什麽了?能让我也笑笑吗?” 我说∶“当初你为什麽没有想过去当电影明星?”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他说。 “想什麽?”我问。 他并没有直接问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你知道,我g本不是那样的人,我 是一个认真的人。” 我明白他真是猜透了我的心,因为我想到,如果他成为电影明星的话,不知那 些疯狂的好莱坞臊娘们会不会将他给吃掉。 其实,我绝对不满足於这种漫无边际的交谈,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有哪怕一 点点实质x的东西,比如他告诉我,他们之间,绝对不仅仅只是x,我们还有一些 别的东西,比如我们彼此爱慕,彼此信任等等。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x关系,我们似乎 正在成为一种长期的固定关系。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坏小子,一个花花公子。我 想,那些有关他的传言并不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因此,我也十分相信,他应该 有几个比较固定的女朋友,在他需要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中的一个来到他的身边, 为他解决x饥渴问题。 然而现在,我感觉似乎并非那麽回事,他似乎并没有我所想像的那种女朋友, 这对於一个坏小子来说,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同时我也感到,这对我来说,同样是 非常不寻常的事情。他似乎有一种意向,想将我们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固定下来, 并且有一个什麽结果。 我并非完全的排斥这样的事,但我想,他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始终认为,我不是那种可以一直玩着x游戏的女人,我常常都会身不由己。 事实证明,已经有几次都是不该过份投入的时候,我却傻乎乎地那样做了,我真的 很容易幻想,很容易被自己的感觉所打动。我无法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对 他说,我真不可能爱上他,我只不过迷恋他的x器,才会跟他做出许多的事情来。 不,我永远都说不出那样的话。在我看来,要麽是一夕欢娱,然後各奔东西,彼此 没有任何牵挂,那样的关系我想我是能够接受的。但如果要想将彼此的关系保持, 那就一定得师出有名,哪怕仅仅只是情妇。 是的,哪怕仅是情妇。我十分明确地知道,希拉里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如 果让我去与她竞争,哪怕我有年轻的优势,但我并不一定有信心会成为她的对手。 同时,对於克林顿,我由最初的迷恋已经逐渐升级,我想,我的确是悄悄地爱上了 他,我希望与他共同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 如果我跟他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的话,那麽,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可能是 最好的选择,也是上种彼此都不伤害的选择。我已经有过一次试图取他人的妻子而 代之的经历,那样的经历对於我来说,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回忆,我并不希望在克林 顿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须和克林顿因为感情的问题而像 另外一些女人一样对簿公堂。我想,我终究会比克林顿更晚老去。在他的暮年,我 想我或许会有机会陪伴在他的一侧,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本书。我们要在那时 候还历史一个真实。 想法的确是十分的美妙,但克林顿对我的想法到底是怎样,其实我连半点都不 清楚,他从来都不曾谈到这个问题,他甚至从来都不曾问过我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我有着什麽样的经历,以及什麽样的家庭,我的所有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所关 心的。这就g本不像是我心目中的情人,不是,他是一个g本不关心我的人,他所 关心的,只不过是我x感的外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我的大悲剧。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问他这种问题,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 我想,我将很难与他再相处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我又去了白g,我当然记得,克林顿曾经说过,周未他 会清闲一些,而且白g也不会有太多人。星期天当然也是如此,事实上,上个礼拜 日,我来到白g时便已经感觉到,如果我想来找克林顿的话,这一天正是最好的时 机。 这一次,我们没有真正的预约,只不过是上次分别的时候,我那麽轻描淡写地 提过一句,他承认那是一个好主意。 但实际上,我知道因为这个星期天未经克林顿安排,所以我的贸然前来显得有 些不适合,我试图达到的计划,甚至g本就没有机会实施,因为他并不清楚我是否 真的会来,因此做了一些其他的安排,正是那些安排,断送了我们的星期天。像前 一个星期天一样,我刻意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候进入白g,避免了在人口处留下记 录。我去的时间实际上很早,并且在总统由住处来到椭圆形办公室的必经电梯处暗 自等待。我知道他通常都习惯於在下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他那天去办公室的时间似乎推迟了,我在那一带躲藏了很长时间。那实 在不是一种好的感受,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随时都要准备着发现一些不该遇到的 人。好在这是星期天,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否则,一定会有至少几百人看到我鬼 鬼祟祟地在那一带活动。 约莫三点半左右,克林顿终於出现在电梯口,是他一个人,我於是迅速地出现 在他的身边。 “你好,欢迎我吗?”我问道。 他转身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问道∶“你是从什麽地方钻出来的?” “我是幽灵。”我说∶“我跟定了你。” “那好吧,幽灵小姐,我现在要去我的办公室,你去吗?” 然後,我们一起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进入办公室以後,我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 行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麽地方有人看到我们在一 起,也不会想到我们所谈论的问题会是什麽。 我说∶“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 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 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x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x,或者是你试图从人x的角度来了 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麽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 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 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 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麽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 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做爱,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 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g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 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g本就 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 外,对於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 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 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 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 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 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 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r罩的r房。接 着,他解开了x罩,开始抚亲吻着我的r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 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 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 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麽坚决地离开他,要麽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 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 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 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麽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 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 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像是被什 麽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 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 境,又觉得它很像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 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 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 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g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 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 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俯下身去,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 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麽,还应该做什麽。此时,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维,主宰 着我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 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我的脸,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轻轻 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那朵生命的蘑菇 云在我面前张开美丽的伞。我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欢跳, 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我输入。我的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 我的生命细胞於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 这是我生命的欢乐时光,我的r房被他抚开着,亲吻着,而我则尽我最大的所 能,为他的生命之g带来快乐。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他快乐,那其实就是我 的快乐。 但是,这种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断,囚为 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似乎有人工向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来。 克林顿明显地惊了一下,连忙将他的yj从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面,然後迅速地拉上了拉链,并且向外走去。我看见他走去时,似乎将手在面前压 了压,一定是那小家伙不太听活,他试图用那种办法驯服它,让它至少在十几分钟 内为他留点面子。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小家伙并不听话,此刻正像个希望进食却没有得到它的食 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头,不屈地叫唤着,他的裤子的某个部位被它高高地顶起, 像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刚才很可能就是这样走到了某个人的面前,那实在是太可 笑了,那似乎是在向来者宣告∶我要你! 天啦,如果来的是一位女士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说不准会落荒而逃 吧!谁能保证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弹会不会s穿裤子而直冲向自己呢?如果 那些喷s物溅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话,那实在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说不定以为这位总统先生是个同x恋者 吧!不然的话,他怎麽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 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嘛!这些先生女士们哪里又能知道,他们的意 外闯入,迫得总统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yj那窘态? 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一面对他说道∶“天 啦,你的裤子是什麽质料?该不会被撑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後笑了起来。“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 有时候,我也无法管教它。”他说。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家伙,对他说∶“或许,我能有办法。要不要我试 试?”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希望那样,可是很抱歉,宝贝,今天恐 怕不行。”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麽意思?难道它不是正在表示着自己 的需要吗?他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时候,他竟然能够克制 自己,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恐怕不行”。 他於是对我说,今天真有点令人遗憾,因为他早有一个预约,是一位来自阿肯 色州的朋友,已经到达了白g。他带着我走出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总统副手及白g 办公室主任南希.享里奇女士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停下来,他轻轻抱住我,与我吻 别。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说∶“下周我会给你电话。” 我突然觉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周的约会,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他,那 实在是太遥远了,我於是告诉他说∶“下周我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如果真的确 定自己需要的话,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这次约会,我在中午以前便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些事干,一面 等待着电话铃的呼起。大约是三点二十分前後,我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几乎没有考虑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好,小甜心。”他说∶“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我正希望那样呢。我应该怎样去?坐飞机吗?” “那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他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告诉他,我会在几分钟後到达他的办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时候走出来,装 着有什麽事要办的样子,然後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後他邀我 进去。那看起来像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会让人想到是有预谋的。我想,那样会比 较好一些。 实际上,我们每次相见,都有过一番预谋,或者是故意设法避开一些人。 然而,我们似乎太过於的天真了一些,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为 别人所知。然而事实上,後来看过《斯塔尔报告》以後,我才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 觉。天啦,似乎整个白g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就连那个即将退休的保安员老福克 斯也知道我经常和总统在一起。 这难道还需要辩白吗?一个实习生或者是一个白g的低级职员,一再地在旧楼 的西翼活动,一再地与总统“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总统的“邀请”,这难道还 不能说明问题?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实x。我想,如果 发生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我只不过像其他人一样是一个旁观者的话,我想, 我也同样能够判断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问题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反倒是糊涂起 来,结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在这方面,克林顿表现得也像个孩子,他似乎也相信这些办法是可行的,或许 他g本就知道自己无办法避开人们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避开他们。他之 所以那样做,一是乐於与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一是希望给我一点安全 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x传闻之中,克林顿被描绘成了一个为了满足自己 的x欲而无所顾忌的孩子。几年前他竞选总统的时候所曝出的x传闻中,便有一种 说法,他在竞选州长的时候,公开在自己的竞选班子里追逐女x,此事只避开希拉 里一个人。另有一则消息说,他竟然连希拉里的女秘书都没有放过,那简直就是当 作希拉里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看来,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只要他 想干的话。 一切都如我们的预约那样,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时,克林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 来。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说∶“你似乎更好,我想你应该是三十岁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为我们非常的兴奋,同时也觉 得这样的小诡计实在是有些好玩。 “我现在正有点空闲,是否需要进来坐一坐?”他主动邀请道。 我於是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这次,我们并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停留,而是直接 向他的私人书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开始动起手来,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 我拉进他的怀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长裙,是那种x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长裙,如果脱下这条长裙, 里面就只剩下x罩和内裤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选择这条长裙的,一方面因为这条 长裙会使我看上去更加的丰满x感,另方面也因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顿要看清 我的“庐山真面目”的话,那麽,这条长裙无疑会帮上他很大的忙,它会使那个坏 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简单得多。 我们亲吻过之後,他果然开始注意到这条长裙,然後问道∶“让我猜猜,这里 面有什麽?” 我说∶“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话,那麽为什麽不自己打开看看?” “这个主意不错。”他说着,真的动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这件事似乎显得有点笨拙,我不得不帮他的 忙,从另一个方面开始解那些扣子。 长裙被解开了,他似乎并不准备脱下它,而是向两边拉开,让长裙搭在我的手 腕上,现在,我身上除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裤以及无背带x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 露在他的面前了。他动手解开了我的x罩,并且取下来,放在一旁,让我的整个x 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最初,他还没有脱下我的内裤,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 对我的内裤以下部位不会感兴趣。但事实上,没有多久他便将它给脱下了,他似乎 是想体验一下隔着内裤以及直接触我的y部,在感觉上会有什麽不同,我想,那 当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这一点。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六次肌肤接触,但是,还没有一次他曾经如此认真地注 意过我,也没有一次他将我脱得如此彻底。前面的几次,我们似乎都非常匆忙,他 或者是解开我的上衣露出r房,或者是将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只有这一次, 他似乎兴致特别的高涨,有一段时间,他略向後退了半步,以他那双特别的眼睛紧 紧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记得以前他也曾评价过我的r房,不过,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有点敷衍,就像 那种礼节x的赞美一样,但这一次,他在十分仔细地观察过後,再一次评价了我的 r房,他说我的r房生得十分好,形状像梨形,r头部份弯起的弧度非常适中,而 丰满得也并不过分。他说,有一种女人,你从外表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有着一对 非常迷人的r房,但如果让她们脱下衣服,你就会大倒胃口,她们的那个部位,如 果不是显得太松垮,就是形状太难看,完全像是多馀的两团赘r,甚至很难说清那 究竟是一种什麽形状。更令人恶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两边的r房单独看都非常美 丽,但如果整体看,便会发现原来是各有千秋,两边并不对称。 他对我的r房的评价是∶饱满、紧凑、挺直,线条流畅优美,底部的圆非常正 规,就像是用圆规出来的一般,而顶部的r头部份,大小适中,且整个肤色十分 的白皙,闪耀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我早就说过,对於女人,他绝对是个大行家,他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够 知道你身上的妙处。 品评过我的r房之後,他又开始评价我的小腹。他说,一般人都喜欢小腹的女 人,所以,女人们都拼命减肥,以减少腹部的脂肪。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女人的 小腹是女人身体中最美的一部份,就像她们的r房一样,线条以及饱满的程度,体 现着一种x感,甚至是体现着她们的x欲。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动x不强,因为 她们的腹部没有力量,无法更加主动。另一方面,其实男人们喜欢女人腹部的浑圆 所带给他们的感觉,因为用正常体位做爱的时候,小腹是接触最紧密的地方,而且 会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时,小腹的柔软以及饱满程度,对於男人来说, 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小子。”我说道。 “你错了,我是一个鉴赏家。”他说。 “可爱的鉴赏家,你是否愿意鉴赏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带点挑逗他说着,并 且有意向自己的三角区看了一眼。 “好东西要留着慢慢欣赏。” 他说着,向我走过来,双手伸进了衣服的里面,直接抱住我的肌肤,开始吻我 的唇,然後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r房。大概因为他太高了,如果面对面地吻 我的r房,他一定得蹲下来。所以,他侧过自己的身子,这样只需要将身子侧弯, 便能很容易地将我的r房含住。而他的一只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抚弄着 我的y部。 他在干着这一切时,我便拉开了他的裤链,帮他将小家伙放了出来。 我的手在轻轻抚弄着他的yj时,他开始感到兴奋了,轻轻地呻唤起来,身体 也在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 他的手也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从我的y部挪开,先在小腹上游戈了一 番,然後c入内裤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顺利地穿过了我的三角区那些杂生的茅 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曾亲抚过我的x器,但都是隔着内裤,那 种感觉是绝然不同的,虽然我也有快感,同样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但那种感觉上来 得非常缓慢。就像一个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脚 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种悬在空中的感觉,那是一种隔膜的感觉,一种不 踏实的感觉。但现在却不同,他的手是实宾在在的,他的触模也是实实在在的。不 错,他的确是一个调情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x感部位,并且清楚怎样才能使那 个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触我的y唇以及y蒂,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不,我 实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唯一能记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触到我的y蒂 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电击感。接着,我感到彷佛有几十万只水泵在向我 的身体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种十分特别而我却g本无法说清的物质,於是,我的身体 迅速地被那种物质充满,并且立即爆裂开来。 一种特别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袭遍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达到高潮了, 这是我与这坏小子交往以来第一次达到高潮。 不错,我终於与他有了x高潮,这说明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他正在越来越靠 近我,或者说我们正在走近对方。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 自开始以来的一次飞跃。我想我的确是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 x快感所带来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觉好吗?”他轻柔地问。 好,当然好,简直好极了,我有点不能自制,很想将让他完成一次c入。但当 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认为 还没有到那种非常信任的程度,这实在有些令人扫兴。 大概因为感觉上的转移,我的欲望多少受到了影响,我决定不再考虑自己的感 受,而是一心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後,我们一起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克林顿走向他的 办公桌,点起了一支雪茄,然後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对面坐下来,对我说道∶“好 了,宝贝,现在我正好有点时间。” 我立即想到,这是他对我上次提出的“尝试着了解我”给予的答复,他给了我 这样的机会,这说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敷衍,因为他可以装着 忘了上个星期所发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再 一次旧话重提。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表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愿,不管是否他经过了 一个星期的思考之後做出的这一决定,他毕竟是决定了。我想,如果他为此思考了 一个星期的话,那就更加的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 要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而不是立即选择回答,那其实与感情无关,而是另外一 些东西在起作用,我想,对影响他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 是能够理解的。 接下来的谈话十分的愉快,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只是谈一些无聊的问题,甚至是 一些非常色情的问题。我对那样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是否关心 我,是否有了解我的欲望。同时,我也对他充满着兴趣,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 的话,我将会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可能持续了四十五分钟,可能稍长一点,也可能稍 短一点,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说,我在谈我的童年及少年,谈在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 父母离婚以後的一切。我想,我在谈到父母的离婚所给我带来的影响时,一定非常 动情,而且,克林顿也同样用着父母离婚的经历,我相信那样的经历一定也没有给 他留下太好的影响。 那时候,他主动地走向我,并且将我搂在他的怀中,对我说道∶“宝贝,这真 让人难过。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麽的天真活泼,似乎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你提 起,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一个十分美满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他的话实在太能打动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怀中流泪了。 当然,我们也曾谈到了彼此的关系,我认为他曾经告诉我,其实他的生活也不 像外人想像的那麽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他目前正面临着竞选连任, 但是否能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没有把握。对未来几个月中将可能发生的事,他甚至 感到一种恐惧他说,如果他竞选失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甚至不知道该 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但说得并不是太明确,不像 後来的一次,那是在大选之後,他顺利地再次坐稳了臼己在白g的位置,他甚至暗 示四年之後,他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然後找一个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人。 这一次的谈话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忧虑,对於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的 理解,我知道他内外交困,他的身边,国家人事已经够令他c心了,同时,还有着 许多理不清的麻烦事始终紧追在他的身边。有关琼斯状告他x骚扰一案,巡回法庭 至今还没有作出裁决。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坚持认为哪怕是总统部应该像普通平民 一样接受法律的约束,而不应该凌驾於法律之上的话,那麽,他的麻烦就会更多。 这种可能并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国的主流舆论一直部在发出同一个声音,他们认为 总统在民事案中不应该享受任何特权。 《纽约时报》很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它的一篇社论观点,将会成 为其他小报一周的头条新闻内容,就在四周以前,这份报纸曾经就此发表一篇“社 论”,称“任何公民,即使是现任总统,都不可以高於法律之上。”《时代》周刊 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 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於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 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 克林顿卸任之後,这会建立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 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 就应该审理这个案子。只有25%的人回答应该等到克林顿卸任之後,另外有7% 的人没有看法。 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相信,这些主流媒体的舆论,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法庭 做出决定。 这整个事件,不管是否与他的竞争对手在c纵,但毫无疑问的是,与即使到来 的大选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对克林顿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有许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远都 是你的支持者。” 这句话让克林顿感到高兴,他问我,如果他在竞选连任时失败了,我是否仍然 支持他。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永远支持你。不论你是总统,或者是平 民,在我的眼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总统。” 他似乎对最後那句话感到吃惊∶“没有当成总统?那你将我当成什麽人了?” 我说∶“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令我投入全部 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并且再一次拥抱了我。 分别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动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并且说他会给我 打电话的。我於是问他,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他将那个纸条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不会丢掉了。我说,最保险的地方 是你的脑袋。 “好吧,我会将它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他说。 我要求他现在就放,不要等,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会忘记的。我将自己 的电话号码报给他,要求他立即记忆。他记了几次,然後就可以非常准确他说出来 了。他似乎非常高兴,指着自己的头部说∶“现在,我已经牢牢地放在了这里,你 感到满意吗?” 我说∶“我非常满意。” 我的确是非常满意,正如我後来告诉斯塔尔的一样,我认为通过这次谈话,我 们的友谊已经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经开出一朵美丽迷人的花朵。我们更加的接 近了,当然是指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r体。 这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而是事实,因为我後来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正是那同一天,大约是在我们见面後几个小时吧。 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为了检验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准 确才打了这个电话,事实证明他的记忆还不错,而且,他告诉我,他对我们在一起 度过的时光感到非常满意,他说那是令人陶醉的。 现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时我并不是对我们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 的忧虑,这种忧虑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不愿去面对罢了,我 更愿意相信,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感觉後面躲藏着的东西。或许,我 当时清楚地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是一种非常持久的关系,终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 是克林顿,会给这种关系打上一个句号,尤其是在池因为大选以及x问题四面楚歌 的时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虑得更多。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 麽,何不让他继续掌握着好了。 那时候,我心中想得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各有职责,他的职责是 考虑我们的关系应该走多远(我之所以认为那应该是他的职责,是因为我明确地知 道,那绝对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不想因此让自 己陷得太深。 将掌握整个事情进程的职责交给他,对於我来说是绝对有益处的),而我需要 考虑的则是为他或者说为我们的关系做点什麽。 当然不仅仅是为他口交,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我应该让他明白,我还能为他 做更多,也能让他得到更多。事实上,有些事情,我已经开始做了,我选择了一些 自认为十分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比如我曾经送过他几条领带。 以前在小说中或者是电影中,我常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送领带,那时候,我并 不能理解女人们为什麽那样热衷於男人的领带。但现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当我 看到克林顿在公共场所或者是电视画面上出现,并且戴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时,我的 心中立即便被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充满着。我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条领带,而是一 种情感的依附,甚至觉得那其实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 倾情地吻着他。我感觉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其实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们正通过 一种看不见的情感链连接着,我们将自己的吻送给对方,并且从对方的亲抚中得到 快乐。 每当这种镜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当天晚上,我通常都会 给克林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看到那些时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与克林顿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通常都会是一个星期见一 次,有时甚至是两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後,我们见面的时间多 半都是在星期天,因为那时白g里走动的人最少,我们被人注意到的可能x最低。 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自己怎样的空虚,反倒是感到充实。虽然我不否认我非常渴 望更多地与克林顿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 记得大约就是在那前後,我曾与一位朋友奈莎.布兰德谈起过这件事。 最初的交谈当然不会提到我所谈的男人是谁,这一点我十分明白,克林顿是一 个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绝对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我告诉奈莎,我与一个已婚男人有了特别的接触。看上去,他好像是被我迷住 了,我们经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爱,然後,我们会相互爱抚对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她是我另一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有时候,她会 非常直接地批评我。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向他隐约地提起有关克林顿的事 时,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麽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掺合在一起?我实在 不明白,他们到底能给你什麽?” 我承认说,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经试过与未婚男人甚至是与自己 的同龄男人,结果却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诉她,其实,我在与那些己婚男人交往 的时候,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己婚身份,我只是觉得自己被他们身上那种成熟的 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诉奈莎,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 同,他是独一无二的。 奈莎说∶“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样,或者说他的与众不同不仅仅只是那方面。他是个特殊的 男人,他是个大家伙。” 奈莎误以为我指的是男人的x器,因此说道∶“莫妮卡,你真要让我笑破肚皮 了,我很难相信,这种话会是你说出来。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还会以为 你只有十二岁。什麽叫他是个‘大家伙’?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一次那种比 赛吗?那麽,又哪来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个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白g里的大人物吗?老天,你该不会吊上了克林顿 那家伙吧?那麽,你的名字就要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了。”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大人物,相反,我倒 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x欲旺盛的坏小子。你知道坏小子是什麽样的,对 不对?” 在後来的一些时候,奈莎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主动地问起∶“你的坏小子 怎麽样了?他现在还爱着你吗?”或者她也可能问∶“你的大家伙呢?你们还经常 在一起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回答她∶“是的,我们还在见面。不过,他实在是太忙 了,你不知道,我们要见一次面有多难。我简直怀疑,我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 fbi(联邦调查局缩写。译注)的家伙。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偷,正 溜进白g里,准备偷走美国的镇国之宝。” 我告诉奈莎,有一次,我去见那坏小子,一番温存之後,我知道自己得离开那 里了,於是我从一扇侧门溜出去。我原以为那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当我走出去 时,却猛地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刚刚走进的那间办公室里 所发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 简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 g里面做爱?”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g那麽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 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 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美国历史就永远 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 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 相信你说的是在白g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 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络聊天,也有 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於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电脑,通过络发 送给我希望送达的朋友。这种方式我是更喜欢一些,因为我毕竟是在给他们说一件 极为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轻易让某些人知道的。利用电子邮件更 保险一些,至少我会知道自己所写是否会有任何不当之处。我发现了那样的不当, 便可以在发送以前改正过来,但电话上却g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曾多次与朋友们谈到一种观点,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 的,那麽,我为什麽不好好地把握现在呢?我说的是实话,我至少在此之前,我从 来都不曾想过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局。但後来有一次,克林顿曾暗示我,在他 的四年任期满後,可能会与希拉里离婚,那似乎给了我一丝希望。我想,他或许是 想告诉我,我们并非完全没有共同拥有未来的可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会非常乐意的。我从来都不否认,他除了是一个 大人物之外,更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永远都是那麽令人着迷。 即使是现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以後,我都会常常想起 那时的许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众国的总统,而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会是 一种什麽结果呢?人们仍然会对两个普通人的一段浓烈的感情充满着兴趣吗?抑或 大家会认为,那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会投入任何 的兴趣? 说实在话,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也许 克林顿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先後两次提出与我终止关系,同时,我也想到另一 种可能,他实际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种特别的j神压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 时间,他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加的大。 正是这种压力,导致了他十分违心地提出与我分手。 3 欲望文 4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4 四、潜伏的危机 克林顿第一次提出跟我分手是在总统日(2月19日,星期一,是一个公共假 日)。这一天,我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我也曾想过,我与克 林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按照以前的情况推论,他应该在上个星期天或者 是昨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白g与他见面,但是,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虽然电 话铃一次又一次响起,却没有一次是他的。 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白g,我甚至肯定,他今天一定应该呆在自己的办公室 里。我非常希望自己能给他打电话,但我没有得到那样的允许,如果真那样做了, 说不定会引起一大堆麻烦,他因恼怒而立即终止与我的关系都有可能。 为了维持我们的关系,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任何冲动,独自品尝着期待的痛苦 和煎熬。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对着g本看不见的他说∶“克林顿,你这个混小子, 你难道将你的小甜心遗忘了吗?你难道不希望她给你带来快乐了吗?你到底在干什 麽?你就不能顺手拿起你面前的电话吗?那样,你的小宝贝便可以立即飞到你的身 边,与你相见了。” 大约是中午一点左右,或者更晚一点,我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几乎是 立即肯定,那是一定是克林顿打来的,当时,我正在看一本书,当时,我将书扔到 了一边,立即冲过去接起了电话。 果然是他的电话,但我没有料到这会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电话,他的腔调显 得非常奇怪,完全不像前几次给我打电话,倒像是在对一个令他讨厌的人或者是他 的敌人打电话,那完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他在电话中对我说,他对所发生的 一切有一种懊悔的感觉,他觉得那件事不能继续下去了。为此,他觉得自己必须给 我打一个电话,向我说一声抱歉。 我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麽问题,否则,他不会打来这样一个奇怪的电话。我问 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他应该跟我说得更清楚一些。但他回答说,总之事情非常复 杂,他无法在电话中说得更清楚。他对这件事已经认真想过了,他所能给予我的回 答,也就是这样。 我马上来你的办公室,我们需要很好地谈一谈。我说。 但是,他表示他并不清楚自己还会在办公室里呆多久,他有很多事要做。 结束通话之後,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像你曾经非常喜欢一条裙子,但用 过几次之後,你觉得那条裙子已经不再适合你。有一点非常重要,那条裙子并不属 於你,你从来都不曾买下过它,也不是因为某位朋友的赠予才使你得到了它,事实 上,你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觉得自己喜欢,便从商场中取下并且拿走了,那原 本就不该属於你的东西。但是後来你却对那条裙子说,现在,你可以回商场的柜窗 中去了,我并没有损坏你的任何部份。 我不能容忍这样的结束,我必须为此做点什麽。 虽然克林顿并不希望我去白g,但我一定要去见见他。我想,反正我们的一切 都结束了,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我要直接闯进他的办公室里去,让他给 我一个答复,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希望就这样莫名其妙而且是不明不白地结束, 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 到了白g以後,我又有些冷静下来,我在考虑,自己这样冲动地闯进他的办公 室将可能引起的後果,如果中途会遇到什麽麻烦而他又迁怒於我的话,我反倒是给 他留下了口实。我当然也知道,在没有得到总统的邀请以及正常的手续的情况下, 闯进椭圆形办公室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如果真的会惹起什麽麻烦的话,我想,我 将永远都不可能呆在白g甚至不能再在白g出现了,白g很可能宣布我是一个不受 欢迎的人。我知道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行动副总参谋长英连。李伯曼女士一直都不喜 欢我,我在白g的实习生活结束之後,有一次在旧楼遇到了她,当时她非常惊讶, 我甚至听到有人告诉我,她曾经在背後对别人说,我不适合在白g工作,她不清楚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白g的保卫方面,正是由她负责的,只要她有心的话,立即 就可以知道,我经常出入总统办公室,正因为如此,克林顿才会特别叮嘱我,去见 他的时候,要特别回避两个人,其实一个就是这位李伯曼女士,另一位是南希.享 里奇女士。 如果这两位可敬同时又十分严肃刻板的女士,知道我曾经私闯椭圆形办公室的 话,那麽,我可能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滚出白g了。 但是,事情已经是如此的严重,我如果不面见克林顿的话,实在是不肯甘心。 那个坏小子到底在打着什麽坏主意?他是真的想用这种办法摆我一道吗?当然,我 在见他的时候,可以做到尽量的平心静气。我也知道,一定不能惹翻了这个白g的 主子,否则,後果堪虞。 犹豫了几十分钟之後,我还是决定要去见他一次。最後,我在两点前後(也许 更早一些,那时,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糟,几乎完全没有什麽时间的概念)走近了 椭圆形办公室。那天,在门口值勤的是一名瘦高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我曾经见过 他,但记不清他的名我对这位便衣特工说∶“我有些材料要送给总统看。”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至少会受到一些阻扰,但事实上,门口这一 关非常顺利,那位便衣特工听说之後,并没有问其他任何问题,便敲了敲椭圆形办 公室的门,然後将那扇门打开,告诉克林顿说有一位来访者。他显然得到了克林顿 的答复,於是请我进去,并且退出然後夫上了门。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见到克林顿後问道。 克林顿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我後立即站起来,走向我。 我原以为他可能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像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见面一样,他会拉 一拉我的手,然後领着我走进他的私人书房,那里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这一次我 想错了,他像是真的下了分手的决心,只是与我握了握手,并且在我面前坐下来, 对我说,他已经想过很久,他觉得,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不妥当的,这件事无论 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都可能成为一件麻烦事。 我记得他当时说,他现在已经够麻烦了,许多人都想置他於死地,美国人民的 钱,不知有多少用在了对他进行调查他上面,而另外一些人,以为只要将他送上法 庭,便会一举成名,从而得到巨大的好处。对此,他不想作任何评述,他只想说,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麻烦,但他不想我因他而惹上任何麻烦。他说我还很年轻,非常 的天真活泼,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多麽的复杂。他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己,想着自 己的需要自己的感情而不顾我,他认为他有责任也有理由对我进行保护,而目前, 他所能做的就是结束与我之间不适当的关系。 “不,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争辩说,“没有任何人能够就此说三道四, 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那样做。”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不想,就不会发生。”他说。 “即使发生了又怎麽样?我g本不在乎,我所需要的就是我的真实感觉,至於 别人说什麽,与我有什麽关系?” “莫妮卡,你冷静一点。”他说,“也许,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却不行,我不 能不考虑一些别的事情。” 他大概认为“一些别的事情”这种话太含湖,便再补充说∶“我不能不替你考 虑,那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良心。莫妮卡,我非常感谢你曾经给我的一切。我向 你保证,我会非常的珍惜那所有的。但是,我们是真的应该结束了,相信我,我做 出这样的决定,可能比你现在所体验到的更加痛苦,更加难以下决心。但是,我不 能不那样,我没有别的选择。” 正在这时,有电话来,他向我说了声稍等,便起身去接了这个电话。那似乎是 来自佛罗里达的一个糖作物种场主,克林顿与那个人聊了几分钟。 就在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却在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所面临的艰难时刻。 刚才克林顿那一番话,声音虽然不重,但语气非常坚决,那让我感觉到他是真 的已经不定了决心,我前面已经说过,我们的关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们的 未来是由他决定而不是由我来决定的,现在,他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还能有 什麽话说? 尽管我心中已经开始认定这件事,但仍然有些不甘心。在他放下电话重新走到 我面前坐下时,我决定我得说点什麽,如果就这样走出椭圆形办公室的话,我一定 会感到不甘心。 “真的吗?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永远都不能再叫你帅哥了,而你也永远 都不再叫我小甜心了?”我说。 “请你相信我,莫妮卡,我并不希望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再次问道∶“这麽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再见你了?”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你可以通过柯里跟我通电话, 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来见我,我将会像以前一样,非常的欢迎。我说过,我们永远 都是朋友,无论是我还当作总统,或者是成为了一介贫民,我们都是好朋友,你同 意我的说法吗?” 此时,我是真的觉得事情已经完全无可挽回了,即使在这里逗留再长的时间, 也於事无补。现在,我需要尽快地离开这里。我想,如果我仍然还坐在他的面前的 话,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并且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因为这是在美国总统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外面无论 有什麽人走过,或者是那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都能看清里面所发生的事。我敢肯 定,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发生的话,绝对不必等到後天,明天一大早,整个白g便会 全部知道了。 我记得曾有二次在上交谈,有一个上朋友知道我是美国人以後,便向我大 吐苦水,她说她知道美国是一个自由而且开放的国家,所有的都不会去管别人的闲 事,美国人是世界上最重视他人隐私的人种。她说,因为隐私得不到保护,她是深 受其害。我知道以後,真不知该怎样告诉她才好。我非常庆幸美国在世界上有一个 连美国人自己都大为惊诧的良好形象,但实际上,美国的法律或许曾经有过绝对保 护隐私的条款,,如果有关隐私案,也的确是可以在法庭上得到公正。然而,法庭 上的公正是否就能代表社会的公正呢?事实并非如此,往往某一件隐私案,因为闹 上法庭,结果却是路人皆知,这种例子,不知该有多少。 说三道四,大概是世界上所有人种共同的劣gx吧!而且,美国人尤其擅长这 一点,因为美国人或许不能随便说话,但美国的报纸是可以的,不知有多少谣言, 就是从报纸上制造出来的。 关於这方面,美国人常常会提到一个引以为做的故事。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弗逊是历史上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流总统,有关杰 弗逊养情妇并替他生了一堆私生子的新闻,甚嚣“纸”上。有一次,杰弗逊在自己 的办公室接待一位法国来的友人,那个法国人看到杰弗逊的桌子旁有一大堆报纸, 上面刊有很多咒骂、嘲讽甚至是人生攻击的文章,矛头直接指向现任总统。这位朋 友十分为杰弗逊不平,他愤愤他说,应该把这些胡说八道的报纸都查禁。但杰弗逊 却把那些报纸送给了那位法国人,并且告诉他说,如果有人对美国的新闻自由有看 法,你就给他们看这些报纸,并告诉他们你是在哪里得到的。杰弗逊并且说了一句 令美国人传颂至今的名言∶“让我在有政府而没有新闻,以及有新闻而没有政府之 间做一个选择,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後者。” 这句话,非常清楚他说明了美国的新闻自由。但是却并没有说明,在这种新闻 自由之下,会有多少人会成为无辜冤魂,不考虑珍妮佛或者是葆拉.琼斯关於与克 林顿之间有特别x关系或者是受到克林顿x骚扰之说是否属实,有一点是毫无疑问 的,那就是这两个女人因此成为了举世闻名的大名人,几乎一夜之间,她们的身家 便可以直线上升,有消息说,琼斯以前的男友拿出琼斯的一张照片卖给一家杂志, 结果得到了五万美元的报酬。 这就是美国真实。在美国,每一件东西都是有价值的,隐私也是如此,尤其是 那些名人的隐私,如政治名人、经济名人以及影视名人等,就看你会不会利用这些 东西获取报偿。同样的东西,拿在某一个人的手中,那或许一文不值,但如果是被 另外的一些人掌握了,经过一番包装、炒作,那简直就会价值连城。 如果我在办公室里与克林顿拥抱并且在他的怀里哭泣,而这样的事被共和党那 些反对克林顿的人知道了的话,那麽,至少在大选之前,这件事便会以各种各样的 力。式充斥着美国各大报纸的版面。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站起来向克林顿告别。 他走上前来,拥抱了我,但没有亲吻我。 这已经显示区别了。我心中暗想,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是结束了,没 有任何预兆地结束了。 回到公寓後,我想我是大哭了一场,然後,我似乎给凯瑟琳。戴维斯打了一个 电话,也许是奈莎。布兰德,我现在已经很难确定是她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了。我知 道,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都知道我与白g一个“己婚的大家伙”的事,在此 之前,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谈到过此事。现在,我非常需要一个听众,是的,我心中 非常难受,我需要向人倾吐。这种事,当然只有凯瑟琳或者奈莎才适合,另一个适 合的倾吐对象是上那些家伙们,那实在是一种什麽安全的倾吐方式。但是,我更 希望将这一切告诉一个熟悉自己的人。 “就在今天,那个帅哥与我分手了。”我说。 我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在她看来,我与我所说的帅哥之间似乎 关系非常特别,就在不久以前我还在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非常的进展, 他用手触了我的y部并且让我达到了一次高潮,我感觉我们之间,很快便会突破 瓶颈,到达一个新的天地,没想到几天之後,我竟然会告诉她,我们之间分手了, 这听上去似乎显得不真实。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她实在不愿相信他说,“我还以为你们去什麽地 方度假去了。” “我真但愿是那样。但是非常不幸,这一切都是真的。大约一个小时前,也许 更早一点,我去他的办公室见过他。我肯定他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从此以後,我们 不能再有像以前那样的亲密关系了,但他同意我们以後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可以给 他打电话和去见他。” 凯瑟琳听了此说之後,似乎略想了一下,然後说∶“这说明他其实并不想跟你 断绝,也许,他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却又不愿向你提起。如果你找到那种原因, 并且能够帮他一把,让他顺利度过难关的话,或许,你们以後还有机会。” 听了她的话,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说我们以後可能还有机会,这是真的 吗?而且,她还说得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呢? 我当时想到了几种可能,比如是否与希拉里有关? 我们在白g里所做的事,是否能完全地瞒过希拉里,我并不太清楚,如果一切 真如外面所传语的,克林顿一直都在努力勾引身边的女人而希拉里为此大发醋意的 话,那麽,她很可能会设法在克林顿身边安c一两个人。克林顿特别强调我去见的 时候,要避开李伯曼和享里奇这两个身份特殊的女人,显然不是因为她们在白g有 着十分特殊的地位或者是她们可能与克林顿有着什麽特别的关系,会不会因为她们 是希拉里安c在克林顿身边的? 但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如果希拉里对此事产生了怀疑的话,我想,出面解决 这件事的就一定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人,而不会是克林顿,那时候,所发生的事, 一定会比现在更加激烈,而不会是由情人还原成朋友这麽简单。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会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琼斯案上诉到巡回法庭一事。 该上诉案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现在离大选已经没有几个月时间,如果巡回法 庭再拖几个月,然後,克林顿的律师拖到最後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诉,再等最高法 庭作出决定,又是几个月之後。那时,大选已经结束,如果克林顿未能在竞选中获 胜的话,两级法庭的裁决就没有丝毫意义了(当然,我相信,如果美国人民不太计 较这件事的话,克林顿一。定会在大选中获胜)。 对了,现在应该是时候了,会不会是有什麽坏消息从巡回法庭那边传了出来? 这当然是可能的,有关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顿当然可以比别人更早知道裁决结果, 会不会是那个结果使得他心烦心意乱,从而下定决心,了结与我之间的事情?我不 得不承认,这种可能x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凯瑟琳所说的重新开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无期的 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我g本就无法帮助克林顿,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 林顿绝对做过了,问题的关键不在於他是否那样做过,而是那是否构成x骚扰。那 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麽,我该干什麽呢? 果然在那以後不久,有着巡回法庭裁决的消息便见诸於报端,联邦上诉法庭否 决了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判决,认为这个案子,不可以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以 後,应该现在就审理。 然而,知道这件事又怎麽样呢?我能对他说,我支持他?或者我相信他?如果 我真对他那样说的话,那麽,连我自己都会认为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我能支持他吗?支持他再多去找一些女人?或者是相信他,我相信他什麽?相 信他没有说过那些话,还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抑或相信他的x欲比其他任何男人都 强,以後还会找更多的女人?或者说,我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但我相信他 是真实的吗?老实说,连我自己都难以确定。 如果是别的事情,我或许还可以跟某个朋友说一说,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具体 了,如果提起的话,全世界都知道我所指的那个“大家伙”所指何人了。 唯一可以谈这件事的只有卡桑洛博士,他是到目前为止,明确知道我与克林顿 之间的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我差不多所有事情的人。 现在回想那时卡桑洛对我所说的话,便能感到他其实有一种无奈。我想,对於 卡桑洛这个心理学博士来说,莫妮卡。莱温斯基大概是他所遇到的最难缠的顾客之 中的一个了。他向我提出建议,而现在我回想起他的那些建议,才知道那的确是一 些非常好的建议,但在当时,我几乎是从来都不曾听过,或者说我从来都不曾试着 按照他的建议去做过。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忘不了给他打电话,但打过也就打过 了,只不过是将他看着了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或者是像那些止谈话者,当作最 保险的倾诉对象而已。这正是他的无奈了。 我记得当我再一次向博士谈起此事时,他曾对我说∶“那对於你来说是一件好 事,你应该冷静地想到这一点。” 我当时几乎是叫了起来,我因为信任他,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可是 我怎麽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回答我。这似乎太有点过份了,他难道就是这样 给我辅导给我建议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地给他打这个什麽电 话? 博士连忙解释说,他如此说,只是考虑到这样有利於我对整个事件进行一次冷 静思考。他说,一般来说,人们处在情感剧烈波动之中时,往往都不可能冷静地思 考,因此,有许多的感觉,并不一定是真实的。现在,我终於有了一次冷静思考的 机会,我应该把握这样的机会,好好地想一想。 博士认为我应该在几个方面进行一番思考。第一,我已经与几个已婚男人交往 过了,那些已婚男人究竟给我带来了什麽?他们所带给我的一切,是不是那些未婚 男人就一定不可能给我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麽,我就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 己,到底是否走错了路,或者心理上是否过馀地依恋或者是仇恨已婚男人。他甚至 说出一种观念,有的时候,爱可能不仅仅是一种健康的感情,在某种意义上说,爱 的本质如果已经发生变化的话,那麽,爱就是具有毁灭x的。第二,我对那些未婚 男人,到底是否持有完全排斥的心理? 如果不是的话,那麽,为什麽不尝试去接爱他们呢?这种接受有时候可能成为 一种自我心理上的调节,对偶尔出现的心理偏差有着极好的调节作用。因此,他建 议我多接近未婚男人而少与那些已婚男人来往,最好是离已婚男人远一些。除此之 外,他还有其他一些建议,但我现在已经很难完整地记起。 我很明白博士的一番话中含有一种并未明确说出的意思,他认为我可能某种原 因(他或许认为这种原因是我在十四岁的时候,父母的离异造成的,那是一种从心 理上寻求长辈的肯定、认同的强烈欲望。在後来的一些谈话中,他也曾谈到这一问 题,他说,我的心理成长,几乎是停在了十四岁。他说,我一直部在十四岁寻找自 己,但似乎总也没有找到。实际上,我早已经不是十四岁了,在很多年以前,我就 应该走出十四岁,去迎接自己的二十四岁三十四岁),对此,在当时我是无法苟同 的,但现在,我想,博士是对的,我现在真的感觉到自己停留在十四岁,心理年龄 与生理年龄之间的巨大差距,正是我後来一切悲剧的g源。 但在当时,我是绝对不肯承认这一点的,也绝对不会像博士所说的,努力走出 十四岁。博士的话,听过之後立即就抛开了,我甚至g本就没有认真去想过。我觉 得,那时的我并不是需要一番教导,只不过需要一个人倾听罢了,我需要一个忠实 的听众,而博七正好是这样一个人。 实际上,这样的交谈,g本不可能帮助我从那段感情中自拔出来,相反,倒是 增加了我对克林顿的迷恋。 无论我如何迷恋克林顿,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一点,他已经非常明白 地告诉过我。但在我的心理上,其实从来都不曾认同过这种结束,我一直都相信, 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他绝对不可能完全地忘掉甚至是放弃我。对这一点,我非常 自信,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其实还在继续交往,只不过因为他这段时间比较忙, 没有时间和机会与我联系罢了。 那段时间里,我总会找一些借口跑到旧楼的西翼,期望有与克林顿意外相见的 机会,并且将我的信息传递给他。事实上,这样的机会曾有过几次,我想,至少是 在二月中旬曾经有过一次。那时,我们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是交换了一个 目光。我发现他的目光仍然是火热的,他向我眨眼睛,那绝对是一种明显的调情表 示,我十分的确定这一点。 接下来便到了二月底,也许是三月初,我无法肯定具体的时间,而白g的记录 这一次是没有帮我的任何忙。那天晚上,我有点事去西楼,在总统办公室外不远的 走廊上,我与克林顿擦肩而过,当时旁边有好几个人,我们g本没有机会打招呼, 但实际上我们用眼睛打过招呼了。他看着我,将一边眼睛眨了一下,嘴角也随之歪 了一歪。我当然会给予回报,将自己抿紧的嘴唇和前翘起,做出一个送吻的动作。 我想,那时候,他脸上的某个部位,一定烧得很厉害。我甚至肯定,他应该有着某 种渴望,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钟,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 正准备上床时,接到了克林顿的电话。 “嗨,宝贝,是我。你在干什麽?”他问。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觉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说道∶“我还能做什麽,除了想 一个马屁j以外。” 我承认,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会讨好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记 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称我亲爱的,或者宝贝什麽的,那显然是 一种非常明显的讨好,很难让人看到其真心。现在,这种称呼不仅已经过时了,而 且显得非常的老土(然而,现在,我开始认真回想着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时,我又 不得不承认,其实,我的反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其实我非常喜欢那种 称呼,那似乎是一种父亲般的以及一种情人般的称呼,我想我一直认为自己其实是 缺乏那种感觉的。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卡桑洛博士才会认为我始终没有走出十四岁 吧。有些东西,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包括这种潜意识中的对於亲情的需要),但我 又不得不承认,克林顿很善於这一手。 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称他为马屁j,或者是大马屁j。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 这种称呼的背後,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是撒娇? “我跟你相反,我在想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说。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现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像你这种拍马屁功夫非常高 超的人说的话,g本就是不可信的。” 克林顿听上去非常真诚,他说∶“是真的,宝贝。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 但你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白g里面没有你。” “如果我在白g的话,你会邀请我去你那里吗?”我放出了一个试探气球,因 为他能给我打这个电话,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似乎在表明他的心已经开始活动 了,我们之间有y转晴的迹像,我需要证实这一切。 “我想我曾经准备发出那样的邀请,但我不。知道该将邀请书送到什麽地方, 你g本就不在白g。” 天啦,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他已经准备重新开 始了。 “我现在赶去见你,怎麽样?” “现在恐怕不行。”他说,“切尔西有点不舒服,我答应过她,要在家里陪着 她,我不能失信。” 切尔西是他那个小我五岁的女儿,那是他唯一的宝贝。 这时我才想起,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他要尽父亲的职责,这一点令我非常的 欣赏,而且,我也不会与切尔西抢夺他。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 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 与我做爱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麽要的 念头呢? 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兴奋,凯瑟琳的 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 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 後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 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 者说後来冷静以後,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 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 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 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 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国的心脏。我 於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 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麽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 克林顿见到我以後,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於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 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而且不止一 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於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 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 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後分开了。昂格莉事後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 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x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 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 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後说∶“真令 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 岂止是“熟悉”那麽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gy毛都清楚。 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 值得炫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满足於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但 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麽 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 了那些人。 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但这件事毕竟 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 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麽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 友沃特。凯。凯是民主党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 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 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 鲜明的民主党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民主党以及现任政府,克林顿将她 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交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 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 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於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 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 记在心里,甚至连我曾谈到过的自己的朋友。 那时。我一直以为,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为了那一刻,我怀着 焦急的心情期待着。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样的时刻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 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感觉,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表明他仍然将我当作朋 友?可是那天晚上,他为什麽要说出自己曾找过我,并且因为我不在白g,他不能 与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种话,难道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有 关那场x骚扰的官司,他的律师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诉以後,可能会出现什麽问题? 我知道他会为那件事烦心,因为舆论似乎对他毫不留情,主流媒体一直都在宣扬一 种观点,总统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决是正确的,最高法 庭不应该承认总统有高於一般平民的权利,而且,最高法庭还应该正视葆拉.琼斯 的公民权,应该给她一个公正。 还有,选举越来越近,这是不是他有巨大心理压力的另一个原因呢?如果真是 如此的话,我就应该静静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够在竞选中获胜,或许, 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从现在到大选结束虽然有着长长的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对於 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忍受的。但为了他,我宁愿自己强行忍受,如果他认为我们的 重新开始应该是在大选之後的话,那麽,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并不等於我就完全放弃了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实际上我 一直都在为此努力,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接近西翼,以便能够看到他,哪怕是远远 地与他交换一个目光都好。 三月底的一天(在《斯塔尔报告》中,明确显示这一天是3月29日,但我并 不一定确认,我想斯塔尔是对的,他总是能通过很多种途径将时间弄得非常准确, 而我却不能,我只有关於某件事的一个大致的时间概念,我在总统办公室外的走廊 上行走时,迎面见到了克林顿,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时戴的,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 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我们有了第一次x接触之後,我通过正常途径送给他的,白g为这 条领带作过记录。当天晚上,克林顿曾为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非常喜欢 那条领带。不久以後,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结着那条我送的领 带。那张照片表明了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认同。 现在,他再一次打着这条领带,我想,这无疑向我表明了一种事实。 尤其重要的是∶他并不清楚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意外相遇”。我相 信他的领带一定不会少,而他特别选择了这条领带,一定是别有深意。那当然,我 也曾想到过,他或许g本上将那件事给忘了,而是非常随便地拿起一条领带,又非 常巧地选中了我送的这一条。为此,我决定进行一次测试,想知道他是否还有关於 这条领带的建议。 我主动地走上前问好,然後赞美他这条领带非常漂亮。 “能告诉我,你是在什麽地方买的吗?”我问。 “不,不是我买的。”他说。 “是吗?那就是说是别人送的?什麽人有这样的好眼光?” “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说着,还向我眨了眨眼睛,交换了一个彼此 会心的眼神。 我於是小声地对他说∶“噢,原来是一位有情人的礼物,那你可得小心保存, 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 “我会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说。 这次的见面非常简短,就像他在走廊上与其他人见面一样。 我原想,他或许会邀请我进入他的办公室,但实际上他没有。 不久以後,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天晚上, 他将与其他一些客人在白g剧院里看电影,他希望我也能参加。他甚至计划说,我 可以事先等在白g剧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经过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後,他 便会邀请我一起进剧院。 我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未被邀请的人,而且~我如果答应这次 邀请的话,就一定得长时间藏在西翼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员很多而且很杂的地 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会少。我认为,那会让别人有一些想法。 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见,同时,他也表示遗憾,他说他是真的很希望能 跟我在一起。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他非常想我,一直都 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我趁机对他说,我希望我们能在周未再有一次约会,那样可能会更好一些。而 且,那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吧。”他说∶“我试一试,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呆在办公室,哪里都没有去,我担心自己会错过克林顿的 电话。但是,直到晚上十一点过了,他的电话还没有来,我想,他大概是不会给我 打电话了,我不得不离开。 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当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着好转的方向发 展,这一点实际上已经肯定,他能主动邀请我去看电影,就是一个证明。周未没有 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他没有机会,他一直都是非常忙的,每天不知要接见多少 人。我不能因此认定他是有意失约。 果然,星期天的下午,他的电话来了。 这一天,我当然不必去办公室,但为了他可能打来电话,我还是去了,大约十 点钟左右便到达了办公室,并且在白g吃的午餐。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果然在这一天为我们的见面安排了时间。 克林顿在电话中说,他现在正好有时间见我,他让我装着为他送一份文件前往 椭圆形办公室,他会吩咐门口的保安人员放我进去,除了要注意李伯曼是否在周围 转悠以外,其他的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立即清理了自己,并且将早便准备好的一条领带夹在公文夹中,抱起公文夹 便向西翼跑去,一路上畅行无阻,我们十分顺利地再次在他的办公室中见了面。 “为这一天,我苦苦地等待了一个半月。”我对他说。 他一面领着我向书房走去,一面说∶“你只不过等了一个半月,而我却计划了 一个半月。” 我在我们经常停留的地上停下来,面对他间道∶“那麽,你的计划是什麽呢? 有没有比较刺激一点的内容?” 他抱住我,吻我的嘴唇,然後问道∶“这样够不够刺激?” “初入佳境,还不够。”我说。 他再一次吻柱我,并且将一只手伸进我的x前,抚弄着我的r房,然後再问∶ “这样呢?够刺激吗?” “还差一点。”我说。 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裸露出我的r房,手口并用,对它进行亲抚,然後第三次 问,“你是否认为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我对你永远都不够。”我说。 於是,他有了进一步的温柔行动。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将生殖器掏出来,交 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又将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轻轻抚弄着我的生殖器,一面问 道∶“这样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我想让它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抚弄令我感到非常舒服,同时,我又觉得不满足,我需要 他的c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 没有yjc入的x交是不完整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那样的x事,很难令我有 满足感,更不可能有压抑之後的释放感,我无法使得自己放松下来。另一方面,他 不让我完成这件工作,也不肯将他的生殖器c入我的y道,那似乎表明,他与我之 间的关系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缺乏信任的。这是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情,同时我 也知道,在表示过分手以後,我们又走到了一起,这表明我们是真的重新开始了, 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我不能得庞望蜀,我应该感到非常满足才对。所 以,我所说的希望他进去,那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如果他不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 坚持的。在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甚至g本就没有想过会成为可能。 “会的。”他说∶“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会那样的。” 这已经非常明确了,我不必再坚持,我决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於是抓着 他的yj的手加大了一点力量,问他∶“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那个调皮的小伙 子亲近过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 “你何不直接去问它呢?” 他说这话时,身体略向後移,靠在墙上。他说这种姿式有利於他的腰椎得到休 息,所以,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靠着的地方,就那 样站着让我为他口交。 我蹲下身来,并没有立即含住他的yj,而是认真地看着它。 它挺得非常直,而且,还向前挺动了一下,似乎真是与我打招呼一般,显得十 分的调皮而且可爱,像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十足的坏小子。 “它在做什麽?”我问。 “也许,它在向你敬礼吧。”他应道。 果然像是在敬礼,它那样腰板挺直地站着,并且在刚才还明显地向前挺动了一 下,不正像一个士兵在敬礼吗? “它太可爱了。”我叫道,并且吻住了它。 吸吮了几次之後,他非常突然地将它从我的口中抽了出来。 我正要问他是怎麽回事时,见他神色慌张地拉着我向浴室走去。 离开走廊之前,我向旁边看了一眼,这次,我们站的地方高窗口太近了,而且 此时,窗外恰巧有一个花匠在那里工作。难道怪他会大惊失色。 对於这一点,我们一直都非常小心,通常情况下,如果是晚间进入书房的话, 克林顿都会将书房的灯关上,或者是在浴室里,那里没有向外的窗户。同时,为了 避免在接触时发出声音,我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有一天,他以为我会发出叫声,便 伸出自己的手将我的手堵住。而在另外几次,他触我的y唇或者是y蒂,令我感 到非常的兴奋,有些不能自制时,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口中,轻轻地咬住, 使得自己发不出声音,或者即使出声,音量也非常小但这一次是我们一个多月的分 别之後第一次见面,我们都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所以没有注意到我们当时所处的位 置离窗口实在太近了一点。 移到浴室之後,他靠在浴池边站下来,那勃起的阳具仍然直立着,高挺在裤子 的外面,似乎在注视着我等待着我。 我走上前去,弯下身来,对他说∶“我一直都希望能让它达到一次高潮,我希 望看到它sj,那样,它才会显得正常和伟大,我希望你今天能让我干完这件事, 你也这样希望,对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抱着我的头,轻轻向按向他的yj。 但是,在即将sj的时候,他冉一次抽出了自己的yj,我颇有些恼怒,抬起 头来看着他,正想说∶“你不守信用,刚才,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现在,你为什麽 又反悔了?为什麽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在我没有开口之前说道∶“稍等一下,我会让你达到高潮的。” 说着,他便走了出去,一分钟不到,他又再次走了进来,这一次,他口中含着 一支点着的雪茄。他一面吸着雪茄,一面走向我,伸手将我的内裤脱下来,然後开 始抚我的x器。他的手掌按在我的三角区,掌心部份正是我的y毛,而他的两个 子指向两边张开,正好分开我的y唇,以便他的中指在那里面活动得更加自由事实 上也正是如此,他先在y唇的两侧游动着,突然又滑到y蒂上,在那上面轻轻揉动 几下,并且在下一次揉动时,一定比上一次的力量略大。然後,他会很快地离开y 蒂,沿着y唇的两侧向下,触及y门,并且稍稍地探人,在里面轻轻袖动几下,再 次沿着原路返回,刺激着我的y唇及y蒂。 看上去,他是真的下决心要干完它,所以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我想,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了,那实在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在任何不受控制的时候,都 可能脱口而出,我不得不防患於未然,先举起了自己的手,将手指咬住,并且随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牙齿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我的身体在另一个方面与他配合着,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他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高潮正在到来,便想尽可能地将这一过程延长一些。他 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後蹲下身,将我的一条腿抬起,为了不使得自己失去重心, 我不得不扶住了身边的墙。 克林顿像个好奇的孩子般认真地看着我的x器,然後,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 丝狡黠的笑,他将口中的雪茄取下来,捏在手上,再次非常认真地看着我的y道, 然後将他的口含着的那端c了进去,并且轻轻地抽动着。 这家伙可真是个大玩家,他这种办法给我带来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我顿时感 到身体之中有一种什麽东西快速地扑向y门,高潮在一瞬间压过了我的所有感觉, 我真想大声地喊叫。 他知道我已经到达了高潮,便将雪茄从我的y道中抽出来,含在口中,抽了两 口,然後似乎非常满足。他说∶“味道不错。” “你确定吗?”我知道已经结束了,所以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问。 “我非常确定。”他说,“这是一种特殊的制作办法,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 给他们提出一个建议。” 这当然是一种玩笑,他绝对不可能提出那样的建议,而且,雪茄公司也绝对不 可能听从他的建议。我想,如果那些雪茄爱好者知道他们抽的雪茄曾经在女人的y 道中浸泡过的话,那麽,不知会有多少人从此不再抽这玩意儿。 我也同样开玩笑对他说∶“既然这样,将你的雪茄交给我好了,下次见面的时 候,我会给你带一些用特殊方法秘制的快乐雪茄。” 回到办公室後,我从公文夹中拿出领带,送给了他,然後我从後面的玫瑰园离 开了椭圆形办公室。 我以为,有了这一次重新开始,我们一定会有一个非常美满的未来,但我绝对 没有想到,我在椭圆形办公室的一切,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正在考虑一 个制裁我的方案。 我想,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们之间,开始进入多事之秋。 4 欲望文 1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1 莫妮卡自传(三)情断白g 作者∶莫妮卡 翻译∶不详 一、狼外婆的故事 有人说,人生就像是一台戏,这话是一点部不错的,正是这台戏,让我看到了 各种各样的人,井绯也深刻地了解到人x到底是怎麽回事。 社会就像是一个大实验室,所有的人全部在里面接受实验,当时,没有任何人 能知道这个实验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但几年以後,甚至是几个月以後,我们便可以 看清许多的嘴脸。当然,那时候,我们可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曾经说过的话 後悔得要死,但话已经说过,事已经做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一切都不可能 再有任何改变了。我们从中获得的唯一收益,就是可能影响我们一生一世的沉痛教 训。 下面,我将要谈到在我的故事中扮演着一个极其重要角色的人物,曾经一度, 我对她是那麽的信任,後来,我才知道,我所信非人,但这时已经晚了,一切都已 经无可挽回,就是这个我曾经极度信任的人,将我推到了毁灭的边缘。 这个人便是琳达.特里普。 我十分明确地相信,如果特里普也像我现在所做的事一洋为自己做一次心理分 析的话,我相信她的内心充满着自私和肮脏的念头,并且,她一直都在努力着将这 些念头用非常华丽的外表包装起来,以便那些涉世未深的少男或者是少女们掉进她 的圈套。她绝对是一个现在仍然活在世上,并且应该得到天谴却至今未曾得到的狼 外婆。 当然,我也相信,她绝对不敢写出那样一本书来,她如果真的准备写一本书的 话,也一定是像她j心包装自己的外表一样,想尽一切办法,对她的思想她的灵魂 进行包装粉饰。她绝对是那样一个人,是那种在短时间内可以骗过“小红帽”但时 间稍长便会露出尾巴来的家伙。 当我被从白g扫地出门的时候,基廷试图让我相信,那是一次升迁的机会,但 我却g本不那样认为,我觉得那对於我来说,无疑是一次灾难。後来的事实证明, 我的感觉完全是对的。 我的灾难并非因为我去五角大楼,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狼外婆在等着我,而且 我因为实在是太幼稚了,对人x的险恶认识不足,於是上了狼外婆的圈套。我想, 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的话,我并不会後悔在白g呆过的那一段时间,如果让我离开白 g,我一定不会选择五角大楼,哪怕是选择其他任何地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 的悲剧下场。 我与特里普的接触,几乎是从进人五角大楼时开始的。 特里普就是那样一个女人,她在一开始总能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并且,她也 绝对有办法利用人们对她的印象。 我在五角大楼上班的第一天,便在走道上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她非常主动地 跟我打招呼。当时,我对她一无所知,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她给我的第一 印象还算不错,对人非常热情,有着一头金发,对於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来说, 她的确可以说十分的美丽。我认为她十分清楚怎样处理自己x感的鼻子以及嘴唇, 是一个会生活的女人。 “嗨,你好,听说你来自白g?”她对我说道。 我实在不想提起白g,因为那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好的印象,尤其是那些将我 赶出白g的家伙,我简直恨死了他们。可现在,当我走进五角大楼以後,立即就有 人向我提起了这件事,我认为这是有意在羞辱我,我几乎是想用极为尖刻的语言回 敬她,但另一方面,我知道她一定是国防部的官员,像她这种年龄,至少应该是比 我的级别高出许多的官员,我刚刚进入这里,而且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所 以,我非常需要认识一些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大家现在都已经清楚,我是一个非常 热情的人,任何一个热情的人,都不会拒绝别人的友好表示,我也一样,我会善待 每一个真诚对待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说。 “我听说过你。”她说道,“我也是从白g过来的,我叫琳达.特里普,你叫 我琳达好啦。” 听说她也是从白g过来的,我那种好奇心便开始起作用了,至少,能在五角大 楼遇到一个同样是从白g出来的人,对於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我需要一些关 系较密切的新同事,这对我以後在这里工作,一定会有好处,我十分明确地相信这 一点。 我们在走道上随便地聊了几句。 她告诉我,她的工作地点在楼下,她提议方便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喝杯咖啡, 两个来自白g的人在一起聊聊天。 我答应了她的提议,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那时候我的情绪极度的低落,所 有认识我的朋友都说我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似乎是在封闭自己,她 们认为以前那个活泼快乐的莫妮卡.莱温斯基不见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觉得 我正在经历一个非常的时候。 那时候,我的确是非常需要朋友,但并非一个我完全下了解的人。我需要向熟 悉的朋友倾吐,但却不会将我内心的秘密告诉任何不熟悉的人,因为我所占有的秘 密实在是太重大,如果这个秘密被一个不直得信任的人传了出去,将会引起世界震 动,甚至是引起一场巨大的混乱。特里普并非我的顾诉对象,只不过一个新同事而 已。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在五角大楼呆得太久,克林顿向我保证过,我很快就 可以回到白g,回到他的身边去。所以,在五角大楼我并不需要一个可以经常坐在 一起喝咖啡或者是经常通电话聊天的朋友。 我无心结交特里普,但她却显然有心结交我,而且,她怀有一种非常险恶的目 的,这一点,我在当时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记得是到五角大楼的第二周,具体的时间我现在已经无法记清了,斯塔尔先生 并没有去调查这件事,而特里普那时似乎也并没有想到要将与我的交往记在她那本 该死的笔记本上。那时,她显然只是想接近一个来自白g的人,好听到一些道听途 说的消息,而绝对没有想到,她所遇到的,竟然是一个她绝对不可能料想的身怀巨 大秘密的女人。那是工问休息的时候,我走进了五角大楼的休息室,见特里普独自 坐在一张桌子前,她也看到了我,并且立即向我招手。 後来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可耻的家伙,她一直都在注意着 身边的人。她的工作在楼下的地下室中,但你总能在五角大楼的其他地方见到她, 因为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事无事到处乱窜。跟她熟悉起来以後,我曾经问过 她,她说那正是她的工作,她所在的那个部门,正是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早年, 她就已经干上了这件工作,现在仍然如此。 在此之前,我就曾认识一些搞秘密情报工作的人,那都是一些正直而且人格高 兴的人,我十分的敬佩他们。另一方面,我在五角大楼的这份工作,其实与秘密情 报工作有着一定的联系,在我所要处理的来往信件之中,就有很大一部份是从一些 秘密渠道而来的,与白g以及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从某种意 义上说,我也可以说是一个在秘密情报部门工作的人。正因为这此原因,我并没有 对特里普收集情报的兴趣引起重视,我甚至觉得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任何一个 美国公民,为了国家的安全以及其他原因,都有责任和义务为国家收集各种情报, 这就是我当时所想到的。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特里普的兴趣却绝非限於是否威胁国家安全以及其他方 面,更多的时候,她对人们的隐私有着极为浓厚的兴趣。此时,她坐在五角大楼的 咖啡厅中,实际上目光一直都在注意着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以及注意着人们之间 的交谈。这就是我一出现在这里,便被她发现的原因。 我只不过想到这里来坐片刻,稍稍休息一下,如果能有个人聊几句,我想也不 是一件坏事。我刚刚来到五角大楼,而且我也知道,在这种政府部门,而且又是国 防部这种军事化的地方,一般来说,人与人之间是不那麽容易沟通的,就像我曾经 在白g中感受到的一样,因此,我到五角大楼虽然已经有一个星期,除了几个上司 看上去面熟以外,基本上不认识其他的人,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女人。 特里普对我非常的热情,她主动地为我要了咖啡,而且为我搬开椅子,请我坐 下,并且主动地谈起自己。 她告诉我,她曾经跟一名军人结婚,跟他一起在德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她与丈 夫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後来离婚。几年来。 她一直独居着。她说她是一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因为大家都曾经在白g工作 过,所以,我们应该成为好朋友,至少,我们可以彼此照应。 初次见面,她就毫不隐瞒地向我谈起了她自己的一些生活,这让我觉得她是一 个非常真诚的人。正因为有了这种印象,我才会交自己公离的电话号码交给她。我 想,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後来的许多恶梦,都是由这个电话号码引起的。我 敢说,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是她向世人所说的那样,因为她需要证明自己,所以 寸想到要对我的电话进行录音,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 所以打给她的或者是她打出去电话,全部被她录音了,她只是将其中她认为值 得提供的一些录音带交了出来,而另一些,她仍然留着。 是的,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她希望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情报,因为那就是她的 工作。 现在,我已经认识了这个女人,并且在一开始将她当作朋友。 我想,现在我应该让所有的朋友们都更加地了解我此时已经陷入了一个怎样的 困境之中,了解我正在跟一个怎样危险的人物交往。 有关特里普的一切,有一些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而另一些内容,则是一些媒体 挖出来的。 我知道,特里普出生於一个十分复杂的家庭(绝对比我的家庭更加复杂),她 生长的那种地方属於城市贫民的居住区,她的母亲是一个德国移民,而他的父亲曾 经是一名美国军队的士兵,因为受不了严格的训练以及与他人相处得不好等原因, 他擅自离开了军队,当了逃兵,因此在监狱中呆了几年。 特殊的生活环境以及特殊的家庭环境,使得特里普非常的孤独,她因为一直期 望着被人认同被人关心,她一直都很会讨好身边的人,但那些有点身份或者是在学 校中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孩子们,g本就不愿跟她接近,她只能跟那些坏孩子们混在 一起。据媒体透露,那些坏孩子们做坏事,诸如盗窃之类,她也要跑去c上一脚, 结果在十九岁的时候卷进了一桩盗窃案,差点被送进了联邦监狱。 她自己也曾跟我谈起过那件事,她说那是因为自己受到了陷害,那些家伙栽赃 她,因为她一切不同意那样干,并且一直试图阻止那些家伙。结果,她为此付出了 沉重的代价,不仅多次挨过那些家伙的痛打,而且也被一些邻居认定她是一个坏孩 子、一个不可信任的人。为了逃避那种窘境,中学毕业後,她不得不离开了家乡, 去外面谋生。 特里普多次向我谈起她最初进入社会的艰难,她说,一个年轻人在美国这样的 社会,如果没有经济基础又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话,那她就实在是太难了。她说, 那时候,她最大的愿望是想当一名空姐,因此,她向几家航空公司寄出了自己的简 历,但没有一家有过回音,他们g本就不需要像她这样一个穷厂头。因此,她只好 进了一家旅馆的餐厅,就是在那家餐厅里,她认识了後来的丈夫,几年以後,她的 丈夫被派注欧洲,她也跟着去了。在那里,丈夫的上司发现了特里普的“才能”, 认识到她是一个非常喜欢“打听些什麽”的女人,於是,将她吸收为军队的情报官 员,从那时候起,她的“才能”便真正得到了充份的发挥。 特里普是一个典型的靠丈夫爬上来的女人,但在几年前,她对自己那已经年老 的丈夫彻底厌倦了,抛弃了那个年老的退休上校,当然,她不会告诉我是她抛弃了 他,实际上,她向我讲述的是一个十分引人入胜的故事,她说她的丈夫勾上了一个 比她年轻美貌的妞,并且将他的养老金以及她收入的一部份给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感到自己被那个混蛋骗了,她的整个生活毁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离婚的时候,特里普才刚过四十岁,我曾经问过她,後来为什麽没有再结婚, 她说,她曾经与几个男人交往过,但发现合不来,便又分手了。现在,她反倒是觉 得一个人生活比较好,如果确实需要,便去一些特别的地方找到男人解决一下,不 需要受任何感情上的影响。 我有理由相信,她对每一通电话都进行录音的习惯,就是在欧洲那段时间形成 的,因为任何一通打给她的电话,都可能成为她向上司邀功的资本。并且,在以後 的岁月里,她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一恶习,甚至还将其“发扬光大”了。 在我和克林顿的事情被媒体炒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曾收到一个男人的来信, 这封信是通过我父亲的诊所转给我的。那个男人在信中说,他曾经与特里普交往过 一段时间,甚至谈到过婚姻问题,那时候,他认为特里普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婚姻 对象。但後来他却发现了她的一个恶刁,她喜欢对所有的电话进行录音,而且喜欢 打听一些与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而且她会十分认真地将那些事记在自己的记事 本中。这个男人说,他感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简直认为自己与一种特工生活在一 起,所以的事情都受到了监视,自己成了一个完全透明,没有任何隐私的人。即使 是在电话中与某人开了一句玩笑,也可能被她拿去认真仔细地分析一番。他说,只 要想起这件事,我就感到恐惧,我担心自己什麽时候说了一句梦话,会被她报告给 某个特别的部门,结果惹上一场打不清的官司。 这位先生在信中对我的处境非常的同情,他说他很能理解我何以会落到如今这 种地步,因为他曾经也差一点掉了进去,所幸的是,他发现得及时。他甚至安慰我 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很难发现她的真实面目,她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 的特工训练,但她确实是一个天才的特工,她干那种事比任何人都适合都热衷。他 认为他的幸运就因为他跟我不同,我是女人而他是男人。作为女人我只能接触到特 里普的一面,而且是她愿意让我看到的那一面,但他却不同,他曾经与她睡觉,可 以接触到她的另一外,即使她有意想隐瞒,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他才可 能逃出了那个陷阶。 他信中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我并不是太清楚,但我确实是栽在了这个女人手 中,这一点目前已经被全世界所认识。 据特里普自己说,她是1991年从德国回来後进入白g的,当时在顾问处做 秘书,白g顾问处当然会有一些人做着收集情报的工作,但当时的特里普g本不需 要做此项工作,她唯一需要做好的就是她的秘书工作。据後来的消息显示,她似乎 对一些不该属於她了解的事情太过地热心了,尤其是白g的一些秘事,她有着极为 浓厚的热情。她甚至说过要写一本白g生活秘史之类的畅销书,所以,从现在起, 她就要在这方面做些准备工作。这些事情传到了她的上司那里,而且,那位上司也 感到她的确是一个那样的人,所以心中已经有了调走她的主意,结果,五角大楼表 示有一个巡视调查员之类的职缺,希望白g能够推荐一个这样的人。於是,特里普 便被送进了五角大楼。 但关於调出白g一事,特里普本人的说法却完全的不一样。 特里普说,她之所以被调出白g,关键原因在於第一夫人希拉里,因为希拉里 认定特里普的存在,对她本人的名誉有着潜在的威胁。而希拉里之所以产生这样的 想法,是因为文森特。福斯特。 这个话题,的确是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我所关心的克林 顿。而且,我知道,这件事还不是普通的涉及,甚至涉及到了克林顿的声誉以及他 和希拉里的隐私。这是一件绝对的超级隐私,社会上关於这件事有着许多个不同的 版本,而且一直都是一件悬案,始终都没有人证实过。现在,特里普说她被调出白 g是希拉里考虑到她可能威胁到了自己的名誉,而且此事与福斯特有关,难道特里 普真的知道什麽内幕? 对於我的问题,特里普的回答十分肯定,她说∶“我当然清楚,我实在是太清 楚了,福斯特死的那天晚上,他见过的最後一个人正是我。这一点後来被调查那件 事的特工所证实,所以,希拉里才会那麽怕我。一定要将我弄出白g,她绝对担心 我将她和福斯特的那一切抖出去。” 其时,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特里普这一席话有什麽值得推敲的地方,只是 对她所讲述的事件感兴趣。 整个美国都知道希拉里与福斯特的传言。 这件事源於阿肯色,当时,福斯特是阿肯色州小岩城玫瑰律师事务所的主事合 伙人,而希拉里与克林顿结婚後,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克林顿决定从最底层 做起,所以接受朋友的建议,回到小岩城当了一名法学教授。据说,当教授的好处 是可以接触到许多学生,这些学生会成为竞选的财富,一方面,某些有钱的学生家 长可以提供经济上的援助,另一方面,还有一些学生可以做一些竞选的义务工作, 在经费上可以节省。但希拉里的理想却是在华盛顿,所以,两人虽同居多时,但毕 业後便各奔东西。後来,克林顿第一次竞选州检察长失败,希拉里才决定到小岩城 来帮克林顿,并且将她在华盛顿结交的广泛关系,也带到了小岩城,为克林顿组织 了一个强有力的竞选班子。 另一方面,她也加入了玫瑰律师事务所,成了一名挂牌的合伙人。 但是,据说克林顿当上州长前後,与大量的女人来往,令希拉里伤心欲绝。她 认为自己与克林顿的婚姻很可能无法长久,自己必须为今後作一些打算,於是将全 部j力投入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上,因为这项工作的年薪高达十万美元,而克林顿 当州长的年薪才不过三万五千美元。 希拉里之所以能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有一个很大的原因还是回为克林顿,因 为克林顿与福斯特是好朋友。小岩城并不大,而克林顿曾经当过法学教授,而且又 当过一届检察长,当然会有一些法律界的朋友,福斯特便是其中之一。而希拉里也 是律师界的大名人。当年,克林顿当检察长的时候,帝拉里曾在小告城工作过一段 时间,是在阿肯色大学当教授,年薪一万八千美元,而克林顿当检察长的年薪才不 过五千美元。但是,希拉里并不满足於呆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她的政治抱负是在华 盛顿,不久以後,民主党籍总统候选人十特正在组织竞选班子,他对希拉里的才能 印象深刻,所以打电活来请她出任印第安那州的竞选办公室副主任一职。卡特当上 了总统後,任命希拉里为一个“法律服务”委员会成员,并且允许她居住在阿肯色 州,一年去几次华盛顿开会就可以了。因此,希拉里很快又返回到克林顿身边。此 时的希拉里,曾经被《全国法学学报》列入一百名着名律师之列,又是卡特政府的 法律顾问,真正可谓大名鼎鼎,所以,当克林顿向福斯特提出让她进入玫瑰律师事 务所时,事务所的其他合伙人一致赞同。 克林顿三十一岁年如愿以偿当上了州长,当然与希拉里的助选能力以及政治关 系有着极大的关系,而玫瑰律师事务所也很希望有这样一个大名人撑着,所以,她 一直都是一个只拿薪水不太管事的合伙人。主要j力全都放在搞社会关系上面,一 直都往返於阿肯色和华盛顿之间。 後来,克林顿当了三届州长,在创造美国历史上最年轻州长这项记录之後,又 创下了三任州长的记录。希拉里原本希望克林顿竞选总统,但因为哈特事件馀波未 了,克林顿的助选骨干赖特力劝克林顿放弃这次的竞选。 赖特和希拉里一样,是一个十分能干的女人,她是希拉里从华盛顿请来为克林 顿服务的“竞选战略家”,先是希拉里的好朋友,後来成了克林顿的忠实支持者。 因为赖特一直都跟着克林顿,所以对他有许多女人的事情了,口指掌,此事在克林 顿的幕僚之中可以说是尽人皆知,唯一被隐瞒的就是希拉里一人。因为哈特刚刚因 为一桩风流案被踢出了总统侯选人之外,赖特担心人们会趁热打铁,挖出克林顿的 x秘闻,那样的话,克林顿不仅当不成总统,就连州长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了。 但是,克林顿仍然坚持,因为他无法通过希拉里那一关,希拉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肯 放弃这次机会的。结果,赖特不得不找克林顿摊牌,她将一大堆名单放在克林顿的 面前,让克林顿为她解释,这上面的哪个女人真的与他没有“特殊关系”。并且强 调,如果媒体将这些名单中的任何一个女人抛出来的话,克林顿有没有能力和办法 将这件事说清楚,或者说,克林顿有没有办法令那个女人闭嘴,如果没有的话,那 麽,放弃竞选再等四年,就是一个胆智的选择。他们密谈了七个小时之久,最後, 克林顿被说服了。决定放弃。 然而,希拉里并不清楚这里面的许多关系,他询问克林顿,克林顿当然不会说 出真相,结果两个人一次又一次大吵,仍然是没有丝毫结果。希拉里毕竟是一个聪 明而且能干的女人,她多少想到了一些原因,同时,她也可能听到了一些议论,此 时结合克林顿放弃竞选却又不肯告诉她真相这一点,她已经明白过来。她稍稍做了 一点调查,结果却发现,连她自己在玫瑰律师事务所的秘书都成了克林顿的情妇。 这一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那段时间,希拉里决定冷静下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 於是,她开始将自己的全吝。j力转向玫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 据可以证实的消息显示,她与主事合伙人福斯特之间合作得非常融洽,而且非 常愉快。有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关许多种传言,但大家都相唁他们是一种情 人关系,不说那些的小报对此议论纷纷,就连严肃的大报《华盛顿邮报》也曾刊文 报道说∶福斯特和希拉里的关系超过了专业律师的伙伴关系。该报说∶“在福斯特 自杀後一个月,司法官员出示了福斯特的日记,福斯特的律师和他的家人曾极力阻 止司法人员检查这个日记。”在这个断断续续记载的日记上,福斯特写了很多关系 希拉里的话。在1992年,克林顿当让总统之後,希拉里非常高兴,因为她将有 机会实现自己改造世界的理想,福斯特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非常高兴,因为希 拉里高兴。” 另据玫魂律师事务所一名资深律师约翰.菲利普.卡罗尔告诉联邦调查局的人 员说,福斯特在克林顿要竞选总统之前说过,他担心流传的希拉里和他有x关系的 传言被媒体曝光。福斯特告诉卡罗尔,他为此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改变了好几次,不 让记者找到他。而且,在克林顿要宣布竞选时,他告诉十罗尔,他要离开律师事务 所到别的地方躲几天,不让媒体接触到他。卡罗尔回忆,当时福斯特显得很紧张, 好像被吓坏了一样。 有克林顿任州长时的特工透露说,如果福斯特要来找希拉里的话,每次都会在 克林顿离开州长官邸之後,显然是因为希拉里暗中与他通过电话,才会在时间上安 排得如此之“巧”。这位特工还透露说,曾有许多次,希拉里要求他驾车送她去福 斯特的在郊外的别墅,两人在一起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车上睡一 大觉,醒来後,希拉里还不一定会出来。 还有媒体分析,福斯特虽然与克林顿是朋友,但他并不是一个有政治抱负以及 有政治能力的人,而且,克林顿也曾几次表示过不会考虑他在政府任职一事。但事 实上,他後来被任命力白g的经济顾问。有分析认为,这是克林顿的一种计谋,将 福斯特安排在身边。对希拉里实际上是一种压力,她因此不能对克林顿的事横加指 责,因为她自己也是一样同样的人。 有消息说,福斯特自杀的原因是希拉里准备了结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而结束克 林顿制时自己的口实,福斯特一直崇拜希拉里,将其当着女神,当着自己的幸运之 神。希拉里突然提出断绝关系,他完全无法承受,所以才会於1993年7月克林 顿当上总统半年之後在白g自杀。 现在,据特里普说,福斯特跟她是好朋友,他们甚至还上过床,但不能算是情 人。特里普说,福斯特想希拉里,但又无法得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想到特里普,并 且从她那里得到x满足。对此,特里普丝毫都不会计较,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 占有某一个男人的感情,那并不是他所感兴趣的事,更不想夺走希拉里的情人。她 说他和福斯特,纯粹是朋友,他们上床,“那就像是一个朋友来访,你正好准备吃 饭,此时,你会问他是否已经吃过,如果没有的话,你便会邀请他与你一起吃”。 她说,他们做爱之後,有时候也会躺在床上谈一会儿,这时候的主题多半就有 关希拉里。他对希拉里的崇拜,几乎到了一种疯狂的程度。 特里普还特别谈到福斯特自杀之前与她的那次长谈,她说福斯特一直都在谈希 拉里,谈他订]关系的开始,以及希拉里最後为什麽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说,希拉 里要与他断绝关系,并非像外面所传的,而是因为一个女人。有关希拉里有同xx 伴侣一事,在美国也是一大新闻,但始终没有得到证实,同样是闹得沸沸扬扬。特 里普说,当时,福斯特并没有表明自己准备自杀,他只是反复对特里普说,他不能 看着希拉里自己毁了自己,她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女人,她应该有更大的成就。可 现在,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己,甚至开始放纵自己,她这是在走一条自毁的道路。 福斯特表示,他一定要帮助希拉里,让她重新认清自己找到自己。他说,为了希拉 里,他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据特里普告诉我,她说那时她感觉到福斯特可能会做出什麽特别的事来,但她 绝对没有料到他会以死这种方式来。“帮助”希拉里。 我无法判断特里普所说的话是否事实,但在当时,我是非常相信她的,连每一 句话都相信。 但在後来,我对她所说的话进行了一番认真的分析,便发现这里面到底有多少 真实,实在是该打上一个问号。 首先有几条是可以值得肯定的,第一,她是个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女人,既然 关於福斯特与希拉里有x关系一事甚嚣尘上,有接近福斯特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 过,所以,她说她与福斯特有一定关系,应该是真的;其次,福斯特在死之前最後 所见的人,有fbi的调查,她不敢轻易说假话。 但另一些事,正因为有了这些真实的东西掺杂在其间,即使她再加上一大堆假 话,在别人听来,也会当成是真的。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所说的一切,全都是外间的 传闻,那些传闻一直部被人认为是真的。 首先,第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如果希拉里真的知道特里普是一个知情者的 话,她真的会将对方赶出白g吗,让一个知情者留在世上,肯定是一大隐患,希拉 里不是一种普通的女人,她绝对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特里普所说的事如 果是真的,那麽,希拉里对她的处置,只可能是两种办法,一是收买特里普,让她 闭紧自己的嘴,二是杀死她,让她永远不再有说话的机会。而将特里普赶出白g, 实际上是在逼她将真相说出来,像希拉里那种j明的女人,会干这种会将自己推进 困境的蠢事吗?可见,特里普所说的事,值得打上一个大问号。 第二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她与福斯特的关系。如果真如她所说,福斯特对希拉 里的感情深到了那种程度,那麽,在他情感极度压抑的时候,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并非想说明男人的忠实x,实际上,如果这些男人是忠实的,他们又怎麽会与其 他女人有关系呢?而且,美国女人相信有哪一个男人是忠实的,但是,然希拉里毕 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福斯特身为律师,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能对任何 人提起的。一个像他那样的资深律师,当然不会像我一样幼稚,而且他们又有那麽 长时间的共事经历,他会如此相信像特里普这种女人吗? 第三就是特里普提到的那些事实了,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没有一点是真 正的秘密,全部都可以从传媒的报道中找到。只不过她将一个死无对证的福斯行引 出来,更容易迷惑一些人罢了。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在当时,我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冷静、全面地思考这 些问题。那时,我几乎立即就相信了她。我想,除了她所说的话中,有某种真实的 成份以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我其实很希望那样的答案。 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眼克林顿有着极为特别的关系,而且随着这种矢系的 发展,我已经非常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真的陷进了这段感情之中。在前面,我一再 强调,我跟克林顿之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有一个美好的完局,比如最终走向婚 姻等,我知道自己g本不不是希拉里的对手(连一个特里普都对付不了,又怎麽敢 奢望对付第一夫人?),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们可能有机会生活在一起。 但是,许多的事又令我不能不考虑这一问题,第一当然是我对他的感情,这种感情 绝对希望走向一个结局;第二就是他曾经对我的暗示,他已经提到过从总统位置下 来之後,他的生活会是一个什麽样子的问题,我想,他是在暗示那时有可能与希拉 里离婚。这其实也不难想像。 希拉里与克林顿在一起,主要是看得出他是一个政治人才,绝对是当总统的材 料,他可以令她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当了一届、两届或者是三届总统以 後,他的作用就已经完全消失了,那时如果希拉里还有什麽别的抱负的活,克林顿 又能帮她什麽?所以,她很可能去选择别的男人。而在克林顿方面,之所以能多年 来忍受着希拉里,关键也是因为她会在大选中为自己提供极大的帮助,当这种帮助 关系完结以後,他们之间的政治关系结束了,那麽,他们的婚姻将靠什麽维护呢? 所以,离婚的可能并非不存在。 如果希拉里心中有别的男人,或者真像传媒所说的,她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女 人的话,这件事,会不会导致其婚姻的变化呢?如果真是那样,我当然是最高兴的 了。 不管怎麽说,如果证实特里普所说的一切,那麽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克林顿 与希拉里的婚姻危机重重,虽然我并不是那种见到别人的家庭出现危机便会特别高 兴的人,但这个家庭毕竟与我有着特殊的关系,所以,我毫不隐瞒自己对那个家庭 的关心,或者说对其夫妻关系以及未来走向的关心。 因为对这种关系的期待,所以加深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关系进程。 大约是那天喝咖啡之後的第三天,也许是第四天吧,特里普给我打来电话,然 後我们便在电话中聊了起来,她告诉我说,她现在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好孤独, 干什麽都没有兴趣,所以就想打个电话,找个人聊聊。 如果说特里普主动接近我的时候是有企图的话,那麽,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 真是个天才,她使用的心理战术,竟然轻易就骗过了一个心理学硕士,成功地运动 了攻心术,轻易就取得了我的信任。我想,如果她不是想做这种令人痛恨的事而是 去做一个心理医生的话,我想她一定会非常成功。然而非常遗憾,一个人可以选择 自己的生活道路,却不能选择自己的x格以及品质,因为这些东西,被时间沉淀在 了他们的生命之中,普通的力量,绝对难以改变。 在电话中,特里普最初对我说,她觉得自己非常孤独,所以想找个人谈一谈, 得到我的同意後,她於是开始谈她自己,谈她的婚姻以及跟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她 说,她其实一直都想通过婚姻或者通过男人找到一种东西,但是,找了几十年,结 果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要找的到底是什麽。最初,她以为自己要找的是那种关心 爱护重视自己的感情,她认为她找到了一个那样的人,於是她跟那个男人好上了, 并且跟他上床。但是,她又发现还有另外的男人比自己选择的那个男人更加关心自 己更加重视自己,而自己选定的那个男人,却会在一些非常特别的时候将她给气个 半死。但是,後来她便发现,其实,她永远都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因为世界上没 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给她。 她在人生的路上走了几十年,最後的结论是,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不 是为了自己而活着,有些男人会对女人说,他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她,表面上看,那 似乎是对的,他会为她做很多事,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令她感到快乐。但结果,她却 发现了另一个事实,那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自 尊心,为了满足自己的x欲以及其他方面的目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之後,她便以为自己不再需要男人了。可现在呢,她又觉得没 有男人在身边,一个人会更加的空虚,更加的无助。一个人真是太不可捉磨了,活 了几十年,竟然真的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麽。 我是真的被她所讲述的故事打动了,因为她所说的事,其实也就是我曾经想过 或者是曾经经历过的事,我是真的觉得我们非常的接近,也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更 多的话题。非常自然地,我有了一种倾诉欲,因为我可能比此时的她更加的痛苦、 更加的落寞,因为我爱着一个人,却又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不,不仅仅是没有结 果这麽简单,即使是现在的短暂拥有,都似乎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我始终觉得 自己的x中有一块东西被紧紧地塞着,我非常迫切地想将这件东西卸下来,而我知 道,如果能够痛痛快快地向别人说明一切的话,虽然不一定能解决我目前的现状, 但至少可以让我轻松一点。 正在犹豫是否应该多少跟她交换一点自己内心的秘密时,她突然长长地叹了一 口气,说道∶“人呢,就是需要倾诉。真的,莫妮卡,刚才我觉得自己难受极了, 可现在跟你说了这些话,觉得心情好了许多。真的非常感谢你,谢谢你帮了我,我 没有看错,你会成为我最好的朋友。”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她谢谢我帮助她,可是,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又哪 里帮了她什麽,而且,我都是一个最需要帮助的人,时刻都希望能有人来帮助我, 一个重症病人,又怎麽会有能力医治别人的病? “不,你帮了我。”她说,“你知道的,我只需要有人说话而已,而你真是一 个最好的听众。算啦,我为什麽要对你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话?你没有理由要承受 这些的。我们还是说点开心的事吧!” 我说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心理学专家,道理就在这里,她最初说了一番话,让我 觉得她十分的信任我,同时也感到她可能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接着,她便将活题 一转,又开始谈一些令人开心的事,虽然她所谈的事,对人生来说,可能没有任何 实际上的意义,但是,正是这些事,却能引人发笑,能令人感到轻松,处在这个时 候的我,立即就知道,她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至少,跟她通电话,不会觉得自己 的心情会非常沉重,甚至知道跟她的交往,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那个时期,是我最不快乐的时期。所以,一个能令自己快乐的朋友,对於我来 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可以找一些别的人,比如经过了多年交往,真正相信的朋 友,那种友谊是经过了时间考验的,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可是,那些明 友,现在全都不在我的身边,他们离我实在是太远了,即使是通电话,也会感觉到 那种十分遥远的距离,但特里普不一样,我们的住地虽然相距也同样十分的远,但 我们是同事,每天都可以在同一幢大楼里见到的,所以,即使是相距两地通电话, 也会有一种面对面交谈的感觉,我想,我与特里普之间最初的信任,就是这样建立 起来的。 在以後的交往中,我们不知不觉间便越走越近了。有时候,遇到了不顺心的时 候,我会告诉她,而她也一直像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一般,除了劝解我, 还会想出一些办法来,逗着我开心。 比如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等着克林顿的电话,却又一连几个星期没有等到。 她似乎看出了我心里不快乐,便主动问起。我当然不能对她说明这件事,便带点敷 衍地说,因为等一个朋友电话,但那个朋友一连几个星期都失约了,所以觉得不开 心。 “原来是这样哇,”她说∶“这样好啦,以後我每天多给你打几个电话,你就 会开心了。” 接下来,她是真的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或者是在单位里的时候,尽可能地抽时 间陪我聊几句。那时候,我真的有了一种感觉,她既像个老大姐,又像自己的母亲 一样,见到她便有一种亲切感。没过多久,我对她便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感,与她 通话似乎成了我生活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部份,而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份。有时候 她如果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便主动地给她打电话,主动地和她谈起自己内心中的苦 闷。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最初的角色就转换了,变成了我主动地打电话找她,主 动地向她讲述自己。 似乎每次的开场都是差不多的,我会问∶“琳达,你会不会觉得我老是打电话 来,很烦人?” “一点都不”她说∶“你知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麽十分的投缘,我们就像 是母女俩一样,你能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明你对我的信任,我对此非常感激,那至 少让我觉得自己看上去还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大约是在1996年9、10月间,我一连几个星期没有接到克林顿的电话, 心中非常烦燥,於是第一次向特里普提起了这件事。像我以前提到此事时一样,我 并没有向她说明此人是谁,我只是告诉她,我与一个有妇之夫有着特别的关系,但 我现在已经几个星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因此,我 感到非常的惶恐,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就此结束了,同时,我又觉得十分的不 甘心,因为我们的关系看上去是那麽的好。我完全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如果他真 的与我断了我的话,我真不知自己该怎麽办。 “是白g里的人吗?”她问。 我没有告诉她实话,我说∶“是一个与白g有着特别关系的人。” 这样的回答至少可以作许多种不同的理解,其中有一种就是此人并非白g的要 员,而是一个与白g有非常关系的特殊人物。但实际上我没有说假话,因为克林顿 当然与白g有着特别的关系。 说过这些话後,我就感到十分的後悔,因为我和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是超级秘 密,绝对不能轻易对别人说出来的,现在,我竟然说了,那就等於我出卖了自己和 克林顿,成了一个对我们的感情不忠实的人。这件事,对我的良心是一种挑战,或 者说是对我的品行的一种严峻考验。同时,我也会为自己找一些理由,因为我毕竟 没有说出最关键的东西,只不过提到了有这样一件事。既没有详细说明这件事的细 节,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与什麽人有关,这或许还不应该算是泄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那时我暗自下决心,以後绝对不能再跟特里普谈起这件事,因为我知道自己在 心情极度复杂的时候,往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留神的时候,很可能将一些极 其重要的事情说出来。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恶习,我也曾想到过要改过来, 但实际上,我一直都没有改掉。不过这次,我是下了决心,暗暗告诫自己,以後再 不能与特里普谈论这件事。 然而,我实在是太幼稚了,没有想到一件秘密在对任何人公开之後,就已经不 再是秘密了,哪怕公开的部份再少,那也是公开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有时候,特里普见我闷闷不乐的时候,便会主动问起∶“怎 麽啦,莫妮卡,你看上去心事重重,是不是我们那位白g的朋友又忘了给你打电话 了?” 我并没有纠正她的说法,因为她的说法是正确的,而且,从另一方面理解也不 错,我的确是那样告诉过她。我没有纠正的另一个理由,是我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 了,我g本就没有兴趣纠正任何的事情,或者说,我甚至连多说几句话的兴趣都没 有。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了无生趣,绝望至极。 她於是再说∶“我能帮助你吗?莫妮卡,亲爱的,我真的很替你担心。” 或者会说∶“莫妮卡,振作一点,你应该忘了那个家伙。相信我,他不会给你 带来任何快乐,他只会让你痛苦,而他却永远不会跟你分担这一切。你信我的话没 错,忘掉他吧。” 是的,我是不想再与她谈起克林顿,但这样的谈话多了,我在心理上便产生了 一种错觉,认为我们之间都非常熟悉那件事,那并非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是与特里 普共同的秘密。尤其是在那种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对於守密的警惕x就会非常的 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特里普是个知道一切的朋友。 只有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将心中的秘密告诉身边的人,实在是一件十分危险 的事,因为我们太经常地见面了,时间一长,这种心理上的错觉就不可避免,後来 甚至会将这种错觉误认为是真实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後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 底向特里普说了多少,或者说哪些是我告诉她的,而哪些是她猜到的。她在我面前 不断提到“我们白g的朋友”这件事,最终对我造成了一种心理暗示,使我认定她 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 正因为心理上有了这样的改变,因此,在以後的某一个时间里,我可能会与她 多谈几句。我多谈的这些部份,又成为她对我进行更进一步心理暗示的基础。我绝 对没有想到,她实际上在对我施行一种特殊的社交工程术,那绝对是一种百份之百 的特工手段。 不知不觉间,我就陷进了这件事中,我告诉她的事情越来越多。 如果她是我以前的那些朋友,即使我告诉她这些事,也不会有丝毫危险,因为 我一直都对此充满着警惕,我觉得我对她所说的话已经十分的审慎了。 然而,我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她在白g呆的时间比我要长得 多,她熟悉那里的一切,差不多熟悉白g里的每一个人,知道许多有关他们的道听 途说的事情,也非常了解他们每个人的x格和爱好,甚至是他们说话的方式。另一 方面,她是一个虽然未经正规训练,却是十分出色的特工,她非常清楚应该怎样引 导别人说出内心的秘密,并且非常熟悉怎麽对这些谈话进行整理,从中找出最本质 的东西,并加以利用。 我自以为向她讲述的一切都不涉及问题的实质,但实际上,她已经凭着职业敏 感猜到了那实质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想,她一定花过大量的时间对我们的每一次电 话进行认真仔细的分析(我一直相信她保存着那些电话的录音),然後找到了“我 们白g的朋友”的准确理解,并且从另外一些我目前还不十分明确的谈话中,抓住 了几个要点进行了综合的分析,最後得出一个连我自己都绝对不可能料到的结论∶ 我所说的那个人,正是美国总统克林顿。 我想,那位发现了特里普有着特殊潜能的那位老兄在知道整个事实之後,一定 会感到得意,因为他在发现一位特工人才方面的确是眼光独到。而特里普也并没有 辜负这位恩师的期望,她干得十分的出色,那种综合归纳、去伪存真的功夫,简直 就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前苏联解体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否则, 我们的特里普女士有可能被派往莫斯科,在与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克格勃特工的斗 智斗勇之中,她一定可以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女英雄。她的才能竟然没有发挥的战 场,实在是一件太令人遗憾的事。 特里普本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生不逢时,她对自己目前所充当的角色十 分的满意,而且干得十分的投入。 很可能是在她意识到我所说的那个人是克林顿之後,我们之间的谈话便出现了 一些变化,我现在很难说清这种变化到底是由谁引起的,但我却有另外一些证据证 明,问题的关键正是出在她身上,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向别人提起克林顿,更不会主 动地讨论与克林顿有关的所有事情。无论在什麽场合,如果一定要提起那个坏小子 的话,我或者会说“我们的大老板”,或者会说“我们的大帅哥”,绝少直接提到 他的名字,但有一段时间,我和特里普经常谈到克林顿。 在当时看来,提到克林顿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因为四年一度的竞选大战,正 处在如火如荼的白热化阶段,克林顿的前途似乎还胜负难料,同时又有许多的美国 人民为他而疯狂。在那几个月的时间里,你几乎任何时候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 无论是你走在大街上,还是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机,甚至是与朋友通话,话题都会引 到大选上来,总统候选人几乎是无处不在。尤其是克林顿,他既是上一任(此时仍 然没有卸任)总统,同时又是最热门的候选人,有利或者是不利於他的各种消息, 充斥着人们生活的每一个空间。 既然克林顿无处不在,谈论克林顿,就没有丝毫的不正常,那正是全美国人民 目前所感兴趣的话题。 而特里普选择这个话题,目的与其他人显然是不同的,她在动用一种特殊的手 段刺探我对克林顿的兴趣程度,同时,她在试图利用这一话题,在我完全失去警惕 的时候,将她所需要的情报提供给她。她的目的显然是很快就达到了,她从我谈到 克林顿的态度时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行动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於是,她 决定再向前走一步,最终确认这一判断。 克林顿竞选获胜,连任总统之後,我所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既没有按照 自己曾经答应过的在白g为我安排一个职位,也没有邀请我去白g与他相见,甚至 是连电话都少了起来。当时,我的心情糟透了,这一点,我在前面已经非常详细地 谈到。特里普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她对我更加的关心起来,同时,她也在不断地引 导我谈论有关克林顿的话题。 有几次,她非常突然而且故作吃惊地问∶“天啦,我觉得你迷上了克林顿,这 是不是真的呀”或者说,“莫妮卡,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觉得你爱上的不是那个 白g的朋友,而是我们的三军总司令,这难道是真的吗?”还有一些时候,她会主 动地告诉我,她在白g的时候,曾有几次与克林顿接触的机会,她向我承认,克林 顿实在是太迷人了,当她近距离看到克林顿的时候,简直就有一种立即会昏倒的感 觉。她说她那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就是想跟克林顿上床。随後她便会说,“在全 美国,谁不想着那种事呢?他实在是太迷人了。”或者是说∶“谢天谢地,我们为 自己选了一位看上去x感迷人的总统,美国妇女终於有一个可以崇拜和迷恋的偶像 了。”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在迷恋着克林顿,因此,我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幸福和 得意,因为有那麽多入迷恋着我的情人,这充份证明了,我的运气比别人更好,也 说明我比别人更幸福。那时候,我便会在心中暗说∶“你哪里知道,他已经是我的 了,别人如果想得到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这样的谈话,实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我自己都不是 很清楚,我到底是否将自己与克林顿的事情告诉了她多少,或者说,我是否曾经暗 示过,我的那个情人便是克林顿。事实上,後来事情便开始明白起来,只要谈起此 事,我们都知道所指何人。我现在已经很难回想起这种变化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我 一直都似乎处於一种昏昏噩噩的状态,彷佛被人催眠一样。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与 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成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秘密,她变成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克 林顿本人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得最详细的知情者。 1997年,无论是对於我来是对於克林顿来说,都是一个灾难的年份,在这 一年之初,就琼斯案是否在总统任期内审讯问题,克林顿的律师已经上诉到了最高 法庭,而主流媒体紧紧地抓住此事不放,试图影响最高法庭的九名大法官的裁决意 见,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更是不遗馀力,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收集一切不利於克林 顿的证据。 就在这时,着名的挖丑闻天才记者伊西科夫得到一个消息,那个消息称,前白 g秘书凯瑟琳。威利女士曾经在白g椭圆形办公室受到克林顿的调戏,克林顿抱住 威利,抓住她的r房,亲吻她的嘴唇,并且抓住她的手,按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 殖器上。为此伊西科夫开始了他对此事的调查。 伊西科夫很快便列出了一份潜在知情者的名单,在这份名单上,特里普的名字 被纳入其中,g本原因是那件事发生在三年多以前的l993年底,当时,特里普 正是白g总务处的一名秘书,她有可能见到过一些什麽。 对於伊西科夫的调查x采访,其他被调查者都没有说出什麽实质x的内容,只 有特里普提供了一些看上去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告诉伊西科夫,当天,她确实看到威利女士进出椭圆形办公室,她非常肯定 他说,威利走进总统办公室时,情绪低落,似乎心事重重,但她出来的时候,“嘴 唇的口红褪落,头发凌乱,但表情是兴奋的。” 一夜之间,威利以及特里普都成了闻名全国的大名人,许多的媒体争相采访她 们,有关克林顿的x丑闻案再一次掀起了大波澜。报纸登载这一消息的当天晚上, 我与特里普通过电话,她告诉我,报纸将她的话作了错误的引用,为此,她曾经给 报社去过一封信,要求他们更正并且公开向她道歉,但是,报社没有那样做。她说 她是真的不想说出那件事,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做出损害克林顿的任何事情,尤其是 知道我与克林顿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更不想做那件事。但在当时,她感到非常为 难,她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十分诚实的人,她不想向任何人撒谎。她说,那位记者离 开後,她简直是後悔极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了些什麽,也不知道这件事到 底会引起什麽样的後果,为此,她感到十分的惶恐。 那时候,我对整个事件缺乏正确的估计,我以为那件事g本不可能构成对克林 顿的威胁,因为事实非常明显,全国的人都知道,克林顿与威利的关系非常特别, 当克林顿第一次参加总统竞选的时候,威利夫妇是克林顿的捐助人,威利太太甚至 还在克林顿的竞选班子中做义务助选员,因而与克林顿结下了很深的友谊。如果他 们之间要发生什麽事的话,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已经发生了,而且,威利女士如果想 将此事公之於众的话,也早在几年前就那样干了。 尤其是在此之前差不多十天,我就曾经对克林顿提到过此事,要他小心,以免 酿成第二个琼斯案件。看上去,克林顿似乎有把握,而且对此有所觉察。接下来, 即使在成利在电视节目中讲述这一事件的前一天,我与克林顿再一次讨论过此事, 他非常确定地向我表示,这件事十分的荒唐,日为他g本就不会喜欢像威利那种小 r房的女人。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克林顿说了真话,许多有关他的x传闻如果全部 属实的话,那则证明他是一个喜欢大r房而且x感女人的男人。他跟我在一起的时 候,也曾多次流露这一点,可见他与威利之间,是真的没有任何事情。 正因为如此,我还劝过特里普不要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克林顿刚刚当上总统, 对他不利的议论总会有一些的,但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些议论也不一定会对他造 成十分特别的影响。 特里普几乎是哭着对我说∶“虽然如此,但事实上我从背後捅了克林顿一刀, 我知道,他如果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一定不会原谅我。我实在是太伤心了,我绝 对不想伤害他。你知道,我是非常迷恋他,非常崇拜他的,我绝对不是有心想那样 做。天啦,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 那时候,我是真的非常同情特里普,因为我知道,人有时候会出现一种身不由 己的状态,一些原本不准备说出来的话,却会在一种非常特别的状态下说出来,事 後,自己後悔得几乎想自杀。我相信我曾经也有过差不多相同的感受,所以我非常 同情特里普此时的处境。 另一方面,我也想到,克林顿曾在我面前几次提起特里普,他似乎有些怀疑是 特里普将威利的事提供给了伊西科夫。那时候,我多少有点担忧,如果克林顿的怀 疑是对的,那麽,我便面临着一个重大的威胁,所以,我就此问过特里普,她立即 否定了与此事有关。最後,我反复表示,她对我们的事了解实在太多,如果她不能 保守这一秘密的话,那麽,我很可能会陷入一种空前的窘境,我希望她无论如何要 对此保密。她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表明她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女人,并且以上帝的 名义起誓,如果她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麽她愿意接受最为严厉的惩罚, 让她死後灵魂进入地狱。 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我仍然对她的人品未曾持怀疑态度,我想还有另外两个原 因,一是她确实将自己的外表掩饰得非常好,我一点都没有发现她其实怀藏着险恶 的用心,当伊斯科夫找到她以後,她第一个将此消息告诉了我,让我觉得她是完全 可信的,此後,她无论得到任何消息,都会将此消息通知我;第二,我自己虽然是 一个经常说假话的人,但我尊重那些说真话的人,并且非常支持他们,那时,我觉 得特里普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能因为她说了真话便断绝与她的友谊。我本能地觉 得,说真话是没有错误的,不应该为此受到任何形式的惩罚,尚且,她其实并没有 说出什麽宾质x的内容。 但事实的发展似乎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几天之後的7月15日。星期 天晚上,威利女士走上了cbs电视台的“六十分钟节目”。 这个节目在美国的影响极大,全美有三千万人收看这一节目,这个数字是全美 人口的十份之一强。当年,克林顿第一次竞选总统,珍妮佛提出对克林顿的“注指 控”时,克林顿和希拉里就曾上过这个电视节目,反驳这个指控,并且夫唱妇随, 在电视上演了一出忠贞爱情轻喜剧,为克林顿在竞选中获胜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然而这一次,“六十分钟节目”似乎准备在克林顿的背後猛推一把,在这个节 目上,凯瑟琳。威利详细地向观众讲述了她在白g的“遭遇”。她向全美国人民指 控说∶1993年11月29日,威利女士去白g找克林顿,希望克林顿帮助她在 政府部门谋得一份全职付薪职位,因为当时她的丈夫经营的房地产经纪工作遭遇了 前所未有的困境,因此欠下了30馀万的债务,她必须帮助丈夫度过难关。克林顿 将威利请到私人学习室谈话,离开时,在白g一个僻静处,克林顿突然抱住她,抓 住她的r房,吻她的嘴唇,同时把威利的手放在了他已经勃起的生殖器上。 就在这件事发生的当天晚上,警方找到威利女士,结果,她发现丈夫在自己的 汽车上自杀身亡。她因此非常痛恨自己,认为丈夫自杀的时候,她却与克林顿在上 起,那是对自己丈夫的污辱。 她同时指控说,早在克林顿第一次竞选总统时,她作为义务助选人员在克林顿 的竞选班子里帮助。有一天晚上,克林顿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去他那里,并且特别 强调,如果她去的话,他会把身边那些保安人员全部打发掉,意思是和威利单独相 处。当时威利还和克林顿开玩笑说∶“你需要一些汤。”因为他发表了很多竞选 演说,嗓子已沙哑。但威利表示,她拒绝了克林顿的邀请,她对记者说∶“当时直 觉告诉我,克林顿的兴趣显然不在汤上。” 关於威利女士指控的真实x,所有的美国人全都在心中打上了一个问号,这绝 对不是一个三人成虎的问题,因为所有的美国人都清楚,琼斯状告克林顿x骚扰案 正处在从未有过的热闹之中,此时跳出来在火上加一桶油,绝对可以令自己大大地 风光一回。 另一方面,白g公开了威利女士在此前後几年时间里给克林顿所写的信,那些 信显得情意绵绵、一住情深。人们看到那些信之後,便会得出一个结论∶只可能存 在两种可能,一是他们之间一直有关系,而威利并没有将事情完全说清楚;二是克 林顿与威利女士之间g本就没有关系,否则,那种事早在之前就应该发生,而且, 按她给克林顿的信来看,即使克林顿真的那样做了,她也不应该有任何的反对,只 可能更加的深入下去。 这实际上是一道非常非常简单的推理游戏,如果威利知道克林顿需要的并非 汤,而且她g本不准备为克林顿提供他所需要的话,那麽,她就会离开克林顿,至 少会与他保持相当的距离,而不是继续担当那种没有任何薪水的义工(实际上,克 林顿当选总统後,威利仍然在白g义务服务了一段时间,如果她明知克林顿对自己 别有所图,而她自己并不自愿的活,她会在克林顿的白g奉献吗),此後也绝对不 会给克林顿写那些情深意长的信。所以,威利有可能说了假话。 如此一来,威利所说到底是否事实,关键就在特里普的认同了。 白g也十分明白这一点,所以克林顿的律师在电视上公开表示,特里普“是一 个不可信赖的女人”,同时列出了许多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在这个公开申明中,特 里普被描述成一个惯於说谎,并且用心险恶的女人,她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并 不一定需要任何的真实x,关键就在於她认为需要。 在当时,我对这个申明感到愤慨,我认为那是对特里普的低毁和污辱,所以, 当特里普与我谈论这件事时,我一再安慰她,表示我是完全信任她的,我告诉她, 我知道这对她来说非常不公平。同时,我也曾试图为克林顿说话,我认为那一切并 非克林顿的意思,只不过是他的律师们为了帮助克林顿摆脱困境,自作主张才那样 说的。 特里普对我说,她也相信是如此,如果不是相信克林顿的话,她就会像琼斯一 样,将克林顿告上法庭,要定他一个恶意低毁之罪。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她决定算了,不再计较这件事。不过,她说她也有些 担心,说不定琼斯的律师会要求她出庭作证,那时,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那时,我真的以为特里普所说是真话,我是那麽的相信她,甚至从来都不曾考 虑过她的别有用心,即使是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以後,我仍然是没有丝毫怀疑,一 如既往地信任她。 1 欲望文 2-3 莫妮卡自传 作者:莫妮卡 23 二、来自总统的留念 在那段异常沮丧的时期,为了能再次见到克林顿,我做出了许多的努力,这其 中包括通过柯里给他送了许多的礼物,表达我对克林顿的思念,还有一些非常随意 地写下来的纸条。这些纸条都是我非常冲动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写下来的,有一些我 认为不适宜送给克林顿,便留了下来,另一些,我觉得他应该看到,便夹在那些礼 物之中,或者是通过寄信的方式,寄给了克林顿。 我知道克林顿会收到这些东西,因为他曾经告诉我,他要求柯里将所有给他的 东西全都交给他自己处理。 眼看着情人节快到了,我一直在考虑,应该送给克林顿一件什麽样的情人节礼 物,这时,我非常偶然地看到《华盛顿邮报》正在为情人节做一些舆论宣传方面的 工作,於是立即有了主意。 我当时便动手草拟了一份《情人节广告》的广告辞∶ 『英俊的王子∶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围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 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的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 ──《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二幕第二场。 情人节快乐!莱。』 之後,我打电话与《华盛顿邮报》联系,他们表示可以登载这则广告。我在当 天将文稿及广告费寄出,结果,这则广告果然在2月14日的《爱之笔记》专栏登 载出来,我买了很多份当天的报纸,并且还复印了很多份,将其中的一份寄给了克 林顿。我原以为,在情人节这天,我可能会收到克林顿的礼物,但实际上没有。 我知道,那时候,克林顿天在英国访问,我也知道,他一定会看每天的《华盛 顿邮报》,因此,我十分希望在我寄给他的广告副本之前,他能看到那则广告,并 且能给我一点表示。我曾经向一位朋友说过,我正期待着一封来自英国的信,我希 望他在信中对我说∶“谢谢你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我爱你,你会像那个美丽的朱丽 叶一样,与我一起私奔吗?你认为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之间吗?”但结果却十 分的令人失望,我没有等到他的信,也没有接到电话。 在那个该死的情人节里,他将自己的情人给忘了。 或许是这则情人节广告起了作用吧,2月27日星期三,我忽然接到柯里的电 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明天,克林顿将会为每周一次的广播演说录音,我被邀请 参加这次活动。 初听到这一消息,我简直就高兴得快要发疯了,我想,这一次,一定会有机会 与克林顿单独相处,这说不定是近十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会成为我 们以後关系的一个新的开端。 准备前往白g之前,我再一次对自己进行j心打扮,并且再一次穿上了那件蓝 色套裙。我想在经过了如此之长的时间之後,这件裙子会给克林顿带来一些回忆, 那将有助於我们在一起时享受快乐。 演说的录音在罗斯福房间里进行,我在那里并没有呆太长时间,因为我见到克 林顿後,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张照片交给他,而他则告诉我,让我去找柯里,并且在 那里等他,因为他有些东西想交给我。这些都是我们当天晚上在电话中商量好的, 他只不过是在念着台词而已。我也知道,以後我和柯里之间会有更多的接触,因为 我认为,克林顿身边的一些官员似乎不太喜欢克林顿拈花惹草,曾经多次设法阻挠 他,但柯里小姐在这方面似乎基本上能按照克林顿的意愿去办事,我必须与她搞好 关系,克林顿告诉我,我们以後的交往,将会通过柯里来进行。 我在柯里的办公室里呆了大约十分钟,克林顿回到了椭圆形办公室,并且立即 走进了柯里这边,与我说了几句话,然後对我说∶“你来一下,我有些东西要送给 你。”於是我们二个人一起走进了总统办公室,没过多久,克林顿邀请我进入他的 私人书房,柯里便退了出去。我想,她或许对我们之问的关系有所耳闻吧,或者, 她其实对此持有跟白g中其他人不同的看法? 我和克林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我承认,那时我感到有些紧张, 甚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麽,或者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麽。我不知道克林 顿是否还需要我,或者我们之间已经到了只剩下友谊,不再有爱情的程度?我是真 的不太敢肯定这一点。 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也有点紧张,反正在走进书房以前,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亲 呢举动,就是走进去之後,他似乎也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我想,这是十个多月以来 我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三百多天以来,我对他日思夜想,真正 是魂牵梦绕,为的是什麽?不就是这时的相见吗?我怎麽能够让机会轻而易举地从 自己身边溜走?不行,我必须主动,我要让他打消心中的顾虑,我要让他知道,我 还是以前的我,对他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改变,也g本就不可能改变,我永远都 是那麽迷恋他。 “你不准备吻我吗?”我说,“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我觉得如 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会变得陌生起来了。” “等一下,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他说。 他走到书桌後来,拿起一个礼品盒,交到我的手上,对我说∶“这些都是圣诞 节前准备的,但是非常遗憾,那时候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到现在才有机会送给 你。这是一份迟到的圣诞节礼物,请你收下。” 我立即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礼品盒,见里面有两件十分特别的东西,帽针和一本 特别版的惠特曼诗集。我喜欢那枚造型新颖的帽针,也喜欢美国最着名的诗人惠特 曼,他是美国人的莎士比亚。 当时,我惊喜地叫了一声,主动地搂住克林顿的脖子,以一个吻对他的礼物表 示感谢。 这不是虚伪的应付,我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两件礼物,实际上,只要是他送给我 的礼物,包括以前送的和以後送我,我都非常喜欢,我喜欢保存他所给我的所有记 忆,甚至是他打电话找我时我不在的留言,我都一直保存着。在我看来,那是我对 这一段美好过程的记忆,但我却没有料到,这些东西最後全部成了s向他的子弹。 许多的美国人都很恨我毁了他们的总统,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恨我不该留下那 麽多的东西。我自己知道,我是多麽的冤枉,因为那些为此而恨我的每一个人,如 果他们的情人在收到他们的礼物时,立即就扔掉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 事实上,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他们做一个人在我那种情形下都会做的,结果, 那却成了人们恨我的理由之一。 下面是我在接到这份礼物之後写给克林顿的一封信,但愿能帮助那些愿意理解 我的人,了解我的所有动机∶在我的一生中,每个人都说我是一个别人很难阻止我 做事情的人,但是你成功地选择了两件完美的礼物,一句简单的“谢谢你”是无法 表达我的感受的,艺术和陶瓷是对我的灵魂的恩赐。 我要告诉你,我十分喜欢那个帽针,看上去,它是那麽有活力,是一件完美无 瑕的艺术品!我仅希望我能有一顶帽子去配它(哈,我又有理由买东西了)。我是 定会接受别人赞美的。 而你是否想到过,这种赞美是你送给我的,是你让我的生命变得美丽起来。你 知道我在享受着你所给我的恩泽吗? 我以前仅仅读过《草叶集》的节选本──从未完整地读过或从未读过如此j美 的版本,像莎士比亚,惠特曼的文章是不受时间限制的,我在这些作品中,在深奥 和伤感的过去中得到安慰。惠特曼很富有,人们读他的书就像尝一杯美酒或一g雪 茄──喝下去。或放到你的嘴里,体味它! 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多麽感激这些礼物,特别是友谊之礼物,我将会珍惜它们一 直到永远。 它们和你送我的其他礼物,将会是我这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请你务必相信这 一点後来,我将这封信以及一条领带送给了克林顿,我希望他知道我收到他的礼物 时,是多麽的兴奋,多麽的激动。那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我非常迫切地 想投入他的怀抱,在他的x膛中溶化。 克林顿果真轻轻搂住了我,将我手上的礼物接下来,放在後面的沙发上,然後 我们一起走向通往浴室的通道,在这期间,克林顿告诉我,他看到我了送给他的情 人节礼物,他说很好,因为他喜欢罗密欧和朱丽叶。 然後,我们开始接吻。 当他的嘴唇与我相接的时候,我感到无限的快乐,这不仅仅因为他的唇给我带 来了刺激,更因为在长达十一个月之後,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又有了亲密的身体 接触,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让我想到,我以前所想到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多疑,他仍然是他,是我心中 的那个坏小子,正如他所说的,他一直都在想念着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是的,我确信他没有骗我,我确信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是三百多天来的第一个吻。”我说,“除了梦中那些以外。” “你梦到过我?”他一面吻着我,一面问。 我回答说∶“是的,有一次,我梦见你将yjc进了我的y道,我在梦中达到 了高潮。” “那种感觉一定非常美妙。”他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我的衣服。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天我穿这件衣服实在是一大错误,因为我期待克林 顿不仅解开我的上衣,而且也脱下我的裙子,让我那完整的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 但实际上,他仍然没有改变初衷,哪怕是在我们分别了十一个月之後,他仍然不肯 脱光我的以及他自己的衣服。他只是解开了我的上衣,露出我的x脯和r房,裙子 仍然穿在我的身上。我想,如果这一次我穿的是那种前面开着一排扣的长裙的话, 结果会是怎样呢?他或许会解开我所有的扣子,像我们曾经做过的那样,让我的整 个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真是那样的话,他的jy就不可能留在我的裙子上,而会 留在我的身体上。那麽,後来有很多事情,可能就是另一种结果了,至少,克林顿 不会那样尴尬地出现在所有美国人民甚至是全世界人民的面前,不会给人们留下一 个偷嘴的孩子被抓住的印象。 但历史就是历史,永远都已经不可以再改变了。 事实上,我那天正是穿了那条海军蓝的套裙,而且,克林顿也像以前任何一次 那样,不肯松开所有的束缚,我知道那是为什麽,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真 有那样的事发生时,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办公室里。 我的上衣被他解开了,在正式解开x罩之前,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上面抚 。他说那是他的小宝贝,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抚过她们了,他渴望她们,喜 爱她们,然後是我或者是他解开了x罩的扣子,他将x罩从我的面前拿走,放在一 边,然後像从前那样,用一只手揉捏着一个小宝贝,用口含住了另一个。 他的手十分温柔,但并不是那种完全没有力量的温柔,它很有力,但将力量掌 握得很好,让我既感到一种压迫感,同时又不会感受到痛苦。他的手指是完全伸开 的,先将我的r头贴在他的手心。 慢慢地揉动,然後手指开始握紧,在r房周围轻轻地抓捏着。更温柔的当然是 他的舌,他的嘴唇含住我另一边r头的时候,舌便在上面滑动。他用舌舔着我的r 头,然後舔着r房四周的皮肤。他不止一次评价我的r房非常美,尤其是被x欲激 起,开始肿胀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饱满,如果有光线照着,便会有一种非常迷人 的反光,像是瓷器一般。但用手着或者是用口亲的时候,感觉又完全跟瓷器不一 样,因为它们是那麽的柔软,那麽的有弹x,那显示着一种生命的力量。 在他吻着我的r房时,我能感觉得自己的x欲望越来越强,我不得不用一只手 指塞着自己的嘴,以免叫出声来,因为我清楚地听到他在柯里离去时对她说,他要 单独跟我谈话,希望柯里在餐厅里等我一下。我想,此时柯里一定坐在餐厅里,那 离此地并不是太远,如果我叫出来的话,她一定可以听到。 当然,我的另一只手也在忙着,我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yj。 它非常坚挺,我想那正表明了他的强烈需要。我解开了他的上衣,亲吻着他的 x膛,同时也解开了他的裤链,将他的yj拉出来,用手爱抚着。 他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声音,那似乎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的需要更加强烈起来,所以我躬下身来,用口含住了他的yj,前後 摆动着自己的头,让它在我的口腔里抽动着,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口腔里面轻轻地 跳动。 干这一切的时候,我非常的专注,g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任何动静,但克林 顿似乎注意到了什麽,他非常警觉,立即将他的生殖器从我的口中抽出来。 我迷惑不解地抬起头看他,他向我竖起一g手指,轻轻摆动了一下,做了一个 噤声动作,然後向浴室里面指了指。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他向浴室移去。 在那里,我像以前那样靠好了自己的身体,摆出接受我的姿式。无论是走动还是摆 姿式的时候,他的yj一直部露在裤子的外面,高高地挺立着。他摆好姿式後,便 向那古怪地挺立着的部份看了一眼。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蹲下身子开始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在sj之前,他再一次推开了我。 我几乎是被这一再的重复激怒了,我在他的下面抬起头来,带点恼怒地问他∶ “为什麽?你为什麽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说∶“不,最好不要那样。” 我争辩说∶“你知道这对我非常重要吗?因为我总是觉得,我有一件非常重要 的事情没有做完,我从来都没有做完过,那看起来实在是太古怪了,我没有别的意 思,我只是想搞完它,让你sj,那才让人感觉到完整。” 克林顿似乎被我的这一席话感动了,他主动拥抱了我,然後对我说∶“宝贝, 并非我不想那样,但是,我实在不想让自己迷恋上你,也不想让你迷恋上我。你知 道,那样不好。” 我将自己的头从他的怀中抬起来,与他的目光对视,我看到他的目光中显出犹 豫之色。我知道,他正在努力说服自己,或者同意我,或者拒绝我,只要我再加一 把劲,便会有结果,我十分清醒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 他答应让我干完整件事。 “我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我希望我的记忆中留下的是完美。我说。他明显 地心软了,充满感情他说道∶”宝贝,我虽然觉得那样不好,但是,我无法说服自 己,因为我实在不想令你失望了这就是同意了。我感到非常高兴,先给了他一个热 吻,然後开始移到他的腰部,再一次含住了他的yj。因为没有sj,它仍然挺立 着,威武雄壮,我一只手抓住它的g部,不断地在口中抽送着。 他的兴奋越来越强,并且也积极主动起来。他用双手扶住我的头,掌握着我的 头摆动的频率,那频率是越来越快的。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加强这一过程给自己带 来的刺激。 最後,他突然地将我的头向外推,於是,我看到一股白色的y体从它的头部喷 s出来。 我不否认,看到他sj的那一刻,我十分的兴奋,因为这是我们交往一年多以 来,他第一次sj,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让整件事变得完整。我彷佛觉得自己正在走 着一个十分艰难的历程,直到现在,这个历程才算是走完了第一步,我那只长时间 抬在空中的脚,才第一次踏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也许我是被胜利冲昏头脑了,g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jy会s落到我的衣裙上 面,即使是後来离开了白g,我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有一个习惯,穿过的脏衣服通常都会被放置起来,直到我准备再穿的时候, 才会想起去洗它。这套裙子在当晚被脱下来之後,就一直放置着。大约是一个星期 之後,或者更长一些时间,我将它找了出来,正准备洗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些污 渍。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便回想上次穿它是什麽时候,结果,我想到了最近一次与 克林顿的相见。 那时候,我想到了是jy的可能,但是不能肯定,因为我离开白g之後。曾经 在外面吃饭,我想,会不会是不小心溅上去的菠菜汁或者其他酱类物。 我承认我拿着裙子独自坐了很长时间,仔细地回味着与克林顿的那次见面,当 然也想到了可能是jy的可能。我想,如果是jy的话,那真是太好玩了。我们已 经有了九次接触,前面的八次,他都不肯sj,唯独这一次,他却s到了我的裙子 上,似乎是老天希望我留下一点有关他的回忆。 事情也是非常的巧,正在这个时候,特里普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中问我正在 干什麽,我说正准备将几件要穿的衣服拿去洗。 她问我为什麽没有去,我说发现了一点小问题,其实是一件套裙上似乎有些特 别的东西。她开玩笑他说∶“该不是你与那个大老板做爱时留下的jy吧?” “但愿不是。”我说。 她似乎十分吃惊∶“你们又见面了?” 我说因为前几天她请了假,所以我没有机会告诉她,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我 们在一起亲热过,他还第一次s了j,是在我的帮助下sj的,对此,我感到非常 得意。 她一面祝贺我们的关系取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一面告诉我,暂时不要处理那件 衣服,她说她很想看看,那到底是不是大老板的jy,她对此非常好奇,而且,她 认为那会给她带来一种意想不到的兴奋。 第二天晚上,她跟我一起到了我的公寓,然後看了那条裙子。 她十分肯定他说,那是jy,因为她接触那种东西比我多,所以她是不会看错 的。然後,她又问起我与克林顿在一起时的详细经过。 在不知不觉中,我便已经开始与她共享自己的隐私了,所以,我g本就没有想 到她会怀有别的目的,她问起的时候,我便将自己所能想起的一切对她说了出来, 包括在最後时刻,克林顿再一次将他的yj从我的口中抽出,以及我们之间的那一 段对话。 特里普在听着这一切的时候,显得异常的兴奋,彷佛是她在亲吻着克林顿的x 器官一般。那时,我便以一种心理学专业毕业生的眼光,对她进行了一番暗自的分 析,我觉得她很可能是那种长时间得不到x交快感,於是不得不凭借一些听觉以及 视觉刺激加上自己的想像来满足的人。我甚至觉得她是一个十分值得同情的人,因 此,当她听到那些十分色情的细节并且表现出异常兴奋的时候,我认为我其实是在 对她进行帮助,是为她做了一件好事。 听完整个过程之後,她甚至将那件裙子放在她鼻子底下闻着,似乎想闻到上面 jy的特殊气味,她建议我不要洗这件衣服,也不要再穿了,应该作为纪念品保存 下来。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将这种东西作为纪念品,不过,她的话的确提醒了我,让我 觉得这是可以作为纪念品保存的,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这件事看上去有些荒唐, 像是一种色情狂的作为。 特里普竭力劝说我,这毕竟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她曾经看过许多克林顿送给我的礼物,也听过那些电话留言,对那些东西,她 味我一样熟悉。她说,那些东西只能说明我与克林顿之间有过友谊,但不能说明我 们有过超出友谊的交往,除了这条裙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这一点。她 说,是的,这件事看起来有些荒唐,甚至是有些疯狂,但是,有许多的事情,当时 你并下一定会认识到其重要x,而时过境迁,许多年之後,你回想起这一切之时, 才会觉得没有留下任何一件纪念品,那才是最值得遗憾的事情。 为了说服我留下这条裙子,她对我讲了许多故事,其中有她自己的故事,也有 别人的故事,其中包括她在欧洲的时候,与某一个国家的部长曾有过一夕之欢。她 说,那一夜令她终生回味无穷,但是非常令人遗憾,她竟连任何一点点纪念品部没 有,那让她觉得整个事件的不真实,似乎那一切g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有时 她会怀疑那件事到底是否存在,抑或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故事到底是否真实,但我想我的确是被她暂时他说服了,我 想,反正我又不缺少衣服,那就先留着吧。 也正是这一次,我给她听了克林顿在我的电话答录机上的留实际上,克林顿曾 经提醒过我,一定要将那些磁带洗掉,以便授人以柄,我表面上告诉他,我已经那 样做了,实际上没有。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与克林顿在一起的证明,是一种温馨的 记忆,尤其是当找想他而又无法跟他联络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将那些留言一遍又一 遍地播放。听到他的声音,我感到非常的快乐,就像是见到他的人一样,我承认, 在我极其沮丧的那段日子中,正是这些留言在陪伴着我,使得我能够相信,我与克 林顿之间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且是正在发展着的,并非我所做的一个美好的 梦。 特里普一听到那些留言,立即肯定她已经听出那是克林顿的声音。克林顿在留 言中称我为宝贝,并且发出亲吻和吸吮的声音,然後告诉我说∶“很抱歉,我亲了 你。”特里普听了之後,满脸红光,十分激动地对我说∶“真是太刺激了,他在跟 你电话做爱呢!” 我知道,事後许多美国人都在责怪我留下了那条裙子以及电话留言这样重要的 物证,他们由此认定,在整个事件中,我绝对是有预谋的,一直都准备着拿这些东 西来证实此事并且让自己大大地出名。所以,他们便认定,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 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 事实上,我留下录音带以及那条裙子的过程,便是如此。 後来,特里普在出卖我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便是,她知道我有那样的 一条裙子,她也知道,那条裙子上面留有克林顿的jy。以至於最後,我不得不将 这条裙子交给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结果证实,那上面的确是jy,并且由白g药 物检验师在白g地图室抽取了克林顿的血y样本,经过联邦调查局实验室的dna 比对实验,以及一项更为j确的relp化验结果证实,裙子上的jy与克林顿的 dna相符,而巧合的可能x在白种人中只有千亿份之七点八七。也就是说,要将 地球上几百年内存在过的白人加起来,才可能找到一个类同的。 正因为这项证据,克林顿被推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特里普这个“狼外婆”,绝对不会有那麽 多的人被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而我和克林顿之间,也仍然可以保持着深厚的 友谊,实际上,我们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 三、和总统的最後一次情 我所记得的我与克林顿的最後一次x接触是三月底,或者四月初,但白g的记 录非常明确地显示那一天是3月29日,星期六。 像前一次一样,这次的见面是由克林顿通知柯里安排的。 我所能记得的是,那天吃过午饭之後,我接到柯里的电话,说总统有重要事情 需要立即见到我。 接到电话时,我非常兴奋,在前一次,我已经成功地令克林顿sj了,所以我 想这一次应该努力完成与他的x交。那天,我穿的是长裤而不是裙子,这会给我们 带来不便。所以,在放下电话之後,我立即进入洗手问,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仅仅穿着长裤,然後向白g赶去。 在此之前,我知道克林顿曾经去佛罗里达度假,在那里,他摔伤了腿,此时似 乎还没有完全复原。我一直为他担心,所以数次致电柯里,希望她能为我安排一次 见面,我必须看一看他,确定他没有任何大碍才能放下心来。同时,他连任总统已 经四个多月了,关於我重回白g的事,至今还没有着落。我曾将我会回白g的事告 诉过一些朋友,现在,他们问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他们。他们之 中还有些人以为我是在吹牛,所以,我必须有个机会问一问克林顿,那件事他到底 是怎麽想的,或者他准备采取什麽样的措施。 赶到白g时似乎正好是两点。现在,我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因为我来见的人是 柯里,而不是克林顿,任何人问起,我都可以这样告诉他们,而且柯里也会将这件 事掩盖过去。有了柯里这样一个同党,真是什麽样复杂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的简单 起来,难怪克林顿会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比她对 克林顿更加忠实了。 在柯里的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实质x内容,全都是女人之 间问候的话。我有一种感觉,柯里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干以及怎样尽可能地置身事外。无论我们是当面谈话 或者是电话交谈,她都尽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任何私人事务,每当可能 谈到这一点时,她便会十分熟练地拿话岔开。 柯里将我带到了克林顿的书房,她让我先在这里等一会,她会去通知克林顿来 见我。 很快,克林顿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见到他,我立即站起来,上前扶住他,并且问他的伤势。他回答说已经没有任 何问题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於是,我想我得进入正题,在我们的x接触以前,我应该将我一直憋在心里的 话说出来,并且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就在我刚刚开口的时候,他非常突然地听住了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我想说 点什麽的时候,他以吻将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 时我曾希望与他谈点什麽,希望他对我的存在给予一个比较明确的说法。那时,他 以自己的唇将我堵住,也就堵回去了我所有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也正是那一次, 他直接接触了我的y唇以及y蒂,使得达到了与他接触以来的第一次x高潮。 这一次又是我想说点什麽的时候,他显然知道这一点,有关我的工作问题,已 经是十几个月悬而未决了,他当然应该给我一个说法,至少得让我知道,他到底是 否真心。可是,他故优重演,再一次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因此,我只好放弃要说话的念头,一心一意与他接吻。 当时,我们就在书房通向浴室的走道上,克林顿用背靠着墙,他解开了我的上 衣,但并没有松开x罩。他将自己的手从x罩里伸进去,抚弄着我的r房,另一只 手伸到了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抚着我的y部。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应该让 他做我想做的事。 我自己拉开了裤链,将他的手拉进去,他於是开始亲抚刺激我的y部。 当然,我也正在亲抚着他,我吻着他的x膛,又将他的生殖器露出来,用手抚 动着。 我告诉他,上次他sj了,那件事让我感到非常满意,而且非常兴奋。我问他 的感觉如何,他说他也非常兴奋,那很让他感到快乐。但是他也承认,sj之後, 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他在沙发上躺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到j神和体力有些恢复过来。 这话让我有些担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那麽,他显然不适合x交。可是,我 又十分的希望完成这件事,他的yj从来都不曾进入过我的y道,总让我觉得我们 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有过x交往。 虽然犹豫,我还是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克林顿这次并没有非常肯定地拒绝这件事,他只是以一种非常缓和的语气对我 说,他也很希望能那样,但是,他对此没有把握,也有些忧虑,担心会发生什麽事 情,最终可能酿成不可收拾的後果。 他请我原谅他这一点,并一再强调说,并非他不愿意满足我,而是心有馀而力 不足。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说我理解他,但我总觉得有些令人遗憾,所以,我希望 他满足我一次,哪怕是将他的yjc进我的y道很短的时间。我强调说,仅仅只是 一会儿,就像是进去打个招呼,表示它们已经亲密地接触过了,然後,他立即可以 离去,我保证以後不再要求他。 他答应了。 我们所面临的一个问题是∶这里并没有可供我们躺下来的床,沙发倒是可以利 用,但有沙发的地方,全都在窗户之下,如果外面有人的话,只要随便扫一眼,便 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麽,所以,我们不能去那些地方。而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 除了可以令他靠住的墙以外,什麽都没有。我想,总不能让他在地上干那事,而且 事情结束之後,他还有些工作要干。弄脏或者是弄皱了衣服,那都是不适合的。所 以,我们如果想x交的话,就只能一种办法°°那就是以站立的姿式。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们面临两大难题∶一是克林顿太高大了,我即使是拼尽 所有的力气踮起双脚,也无法令自己的y部触到他的yj,更不可能使得他的yj 从我的y道中c进去了。通常情况下,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难题,那就是他 蹲下来,用他的yj来迎合我,然而,我们又遇到了第二个难题,那就是他的腿受 伤了,无法弯屈。 “非常抱歉。”他说∶“我让你失望了。” 我吻住他,然後问他是否可以用他的yj轻擦我的外y。我知道,这个应该是 可以做到的,只要不想让yjc入,便可以用外力压迫yj向下形成一个倾角,而 我可以踮起脚,让自己的y部接触到他的yj,并且可以轻轻擦动。 “如果那样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我非常乐意。”他说。 於是,我们开始行动。他用手向下压着yj,我则抱住他,尽可能地令自己的 身体向上。是的,我感觉到自己的y部与他接触了,我摆动着身体,在上面擦了几 下,然後便放弃了。因为我感到那种姿式非常吃力,而且很难保证自己的重心,我 很担心如果不小心会令两个人,一起摔倒,那样很可能令他的伤腿加重伤势,如果 真是如此,他可能就无法向别人解释了。 虽然无法令他的yjc入我的y道,也无法令我们的y部更多地接触,但毕竟 有了那麽一瞬间的接触,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想,下一次,我们一定有机会进行得 更加的深入。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不对,只要向前迈了一步,那麽,再走几步, 那岂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不否认,当时,我异常的兴奋,甚至是有点难以自持。 克林顿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洞察力而且非常体贴的男人,他当 然知道,我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受。真是太好了,他并没有立即要 求我为他口交,而是先满足我,将他的手伸到我的y道,轻轻抚动着我的y蒂和y 唇,一股快感像闪电一样向我袭来。 接下来,便由我为他口交,这一次,他并没有在sj前推开我我第二次为他完 成了这件事。 事後,我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 克林顿对我说,他怀疑有一间外国大使馆正在窍听他的电话,所以,我们之间 的通话,有可能被窃听,他提议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发生什麽问题,我们 应该怎样应付。 听说这件事後,我感到有些害怕,所以问他应该怎麽办。 他说,他担心这些事可能会被人问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点思想 准备,大家口径一致,说彼此是朋友可能是比较好的一个办法。当然,可能被问起 那些x电话的事。克林顿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应该告诉问话的人,我们都知道电 话一直被窃听,我们所以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欺骗,那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 方式,并非真正的x电话。 那次之後,我真的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低落。 但过了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之後,我又觉得怀疑毕竟只不过是怀疑,美国总统的 私人电话被窃听的可能,我觉得实在是不大。我就这件事跟几个朋友淡过,其中也 包括特里普,她做过很长时间的情报工作,对这些手段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她说, 这种可能x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可能x却并不是太大。 如果克林顿的电话被其他国家的特工窃听的话,那麽,美国的脸就可以说丢尽 了,那麽,美国还有什麽脸当世界的大哥呢?还有什麽理由向世界表态池们可以保 持世界的和平稳定呢?一个连自保都成为可能的美国,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如果他们所分析的是事实的话,那麽,克林顿为什麽要对我说那番话呢? 在当时,我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当然,现在我是有所了解,那是因为他知道 自己正面临空前的困境,所以不得不事先做足功夫,以免突然有人问起此事时,我 感到措手不及。 我想,那时候,克林顿可能知道许多的事情,但我并不清楚,诸如琼斯案以及 其他,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会因此变得很大吧。如果他说那是因为他对琼斯案 的忧虑的话,会不会引起我的反感呢?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有关我重返白g的问题,早在一月份一次跟克林顿通话的 时候,他便告诉我,这件事他一直都在努力。他承认,他可以直接下令给我安排一 个职位,但他不想那样做,那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不会起到好的效果,所以, 他不能不从长计议,抓住机会进行安排。 克林顿告诉我说,此事他已经跟几个人打过招呼,他们会安排的。 因为我一再要求他说明他到底委托了什麽事,大概被我追得无处可藏了,他才 说,他曾经跟总统人事处副主任鲍伯。那什谈过此事,另外,他还准备找个合适的 机会,与斯科特谈一谈这件事。 玛莎。斯科特是总统副手之一,在白g内有着很高的地位和办事能力,如果总 统真的将此事告诉了他,并且她准备办成这件事的话,那麽,这件事应该是非常容 易办到的。 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克林顿不是回答我“鲍伯正在处理这件事”,就是 说“你放心好了,玛莎会处理的,你耐心等待吧。” 後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6月16日,我与斯科特小姐因为工作的事见过一 次面,坦率他说,那次见面简直将我给气疯了,她甚至不知道我的职称以及现在的 工作情况,显然,她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在我看来,她g本就不想为我在 白g工作的事情出任何力。相反,她却似乎劝我打消回白g的念头。 我现在对那次见面的印象非常含糊,只是隐约记得她问我为什麽一定要回到白 g,并且暗示我,回白g可能对我不利,因为白g有着许多有关我的传闻,无论这 些传闻是否属实,显然会对我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在最後说∶白g里面 有如此之多的长舌妇和一些对别人的隐私显得过份关心的人,他们都在谈论着涉及 你的种种绊闻,你如果再回到白g工作,你会被那些东西淹没的。我真的有些不明 白,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麽还坚持要回白g呢? 她的话真是令我失望极了,我认为,她需要关心的并不是我为什麽回白g的问 题,我觉得她要做的事就是按照克林顿的意思去办,而不是问为什麽要那样办。我 认为那是她的职责之一。 这次见面,让我产生了一种怀疑,觉得克林顿可能g本就不曾对斯科特谈起过 为我安排工作的事,抛出斯科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是为了敷衍我的。看来, 他是真的不希望我回白g。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件物口,被使用过後,又被非常无情 地抛弃了。 也就是在这前後,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宣告彻底结束了。 现在如果理智地回想的话,这件事似乎责任完全在我这方面,但同时,我又觉 得,这件事并不能全怪我,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如此之大的压力,而且,曾经有一 段时间内,我被无情地赶出了白g,所以,我才会想到要找个人倾诉。我想,这就 是导致克林顿最後向我摊牌,要与我分手的原因。如果他一定要说这全部责任都在 我身上的话,我觉得自己也无话可说。手机用户访问:.hebao. 23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