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定情卷》 正文 第 1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1 章 —序— 开封府后宅,一偏院。 屋内正中一张红木桌,桌上一盏油灯,桌边坐一青年男子。 灯下那人,轮廓分明,眼眸幽黑深邃清亮似潭,心神凝注,若有所思。 展昭心下,全不似外表这般的平和,心思百转千回,竟然全都是那人的影像。 眉如远山,眼若桃花,粉唇微翘,好一个神采飞扬形容秀美的俊俏公子员外郎。白五爷不单单面容绝色,穿着用度亦十分讲究,锦者,华美也,焕然英姿锦毛鼠,当真再无旁人比他更适合这个名号。 不由苦笑,什么时候那人的身形外貌如刀刻般印在了自己心中呢?翻来覆去,惟有他一人而已。 距离那轰轰烈烈妇孺皆知的猫鼠之争,现已过去一年有余。一年来入了公门的锦毛鼠收敛了几分孩童心性,增添几许成熟气质,与御猫并肩携手,堪称开封府连璧,一时传为佳话。见此情景,不仅远在陷空岛的四鼠欣慰,坐镇开封府的包公欣喜,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展昭,有良友相伴更深感其幸。 不知不觉,从针锋相对的意气之争到惺惺相惜亲如兄弟,再后来竟然生出了几分暧昧。 老鼠把东京闹到天翻地覆之后,干戈终究还是化为了玉帛,大伙儿冰释前嫌,酒桌之上皆兄弟,觥筹交错杯来盏往,将进酒,杯莫停!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莽汉赵虎跟这厢的愣爷徐庆搅合到了一起。 “展护卫跟白五爷,那才叫一个般配,都是人中龙凤!” “我们家老五啊,要是个大姑娘家,当真要许配给展护卫才好!” 两个都是大嗓门儿,喝到尽兴头脑发热便不管不顾开来,席上多数人都有了八分醉意,倒没个来劝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省事的,昏沉间喃喃自语着:“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可白玉堂没醉啊,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展昭向来极有分寸,自然也清醒得很,看着五爷脸色,无奈苦笑。他自是知道白玉堂仍心存芥蒂,只求这席间莫再生新火。 剩下的清明人儿,仅蒋四爷了,不过四爷同样未作声。蒋平玲珑心肝儿,看得分明,这时候要去劝那俩醉酒的浑人,指不定还倒出什么来。人都说锦毛鼠睚眦必报,可他绝非不讲道理的人,纵然心下不满,然也不会跟两个直肠子粗汉多计较。 只不过,当时谁也没想到,酒桌上的一番胡言乱语,后来竟隐隐成了真。 情动 唐宋时年,歌楼妓馆乃是文人雅士社交之所在, 俨然成为种流行风尚。吟诗赋词,品茗论画,听琴赏舞,俱是一应风流雅事。那头等的花魁娘子,善拨琴弄舞,晓诗文音律,更有修为高者,出口成章不逊于士大夫,真正往来无白丁。 这汴梁皇城之地,顶有名的一家楼子叫惜红苑,惜红苑的背后金主儿,据说相当有来头。能在天子脚下屹立不倒让贵胄公子一掷千金的勾槛地销金窟,又有哪家背后没个靠山!惜红苑的管事妈妈名岳红婉,乃昔年芳誉满天下的名妓,如今年近四旬,仍端的是回眸百媚绝代风华,惜的这“红”,指的正是岳红婉。 英俊潇洒的锦毛鼠年少多金自诩风流,闲暇时候免不了流连青楼楚馆游走花丛间。五爷红颜知己满天下,到了汴京之后,便与那朱雀大街惜红苑的花魁荆素秋私交甚密。 展爷虽不好此道,赶上府内事务清闲也被白玉堂拉去几回。就算心系天下天下苍生,侠之大者,也总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一来二去,跟一个名唤琴衣的当红倌人有了些情谊。 月余前二位护卫千里追踪辽国密探,希冀能追访到上线接头人,从而彻底端掉奸细网络。那贼人警惕性极高,一路为避免打草惊蛇走露风声,两人日同食夜同寝,不敢有丝毫分散。终于在宋辽边境处将奸细窝点一举歼灭。回京路上紧张神经总算可以松懈些,二人自是分房而眠。回程不过昼行夜宿,倒无大事不表。 一日晚行至汴梁八十里外一个小镇,夜幕低垂星光点点,月轮当空发出清冷的银光,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客栈居然只余一间空房。去时虽夜夜同房,却也是公务所需情势所迫,精神总十二分紧张,倒也不觉有异。时下心头那根弦儿放松下来再同眠于一张床上,竟是不约而同有了几分尴尬。油灯灭后,只听屋内绵长喘息,两人窘迫地躺着似都没有睡意。 许久,展昭口中呢喃着:“玉堂…玉堂…” 他唤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以往口中的那个五弟,那份亲昵味道只让白玉堂胸口怦怦乱跳,不觉口干舌燥满面滚烫,暧昧气息浮动流淌若隐若现,未去回应什么,展昭也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随着连日赶路的倦意上涌,两人在无声的黑暗中缓缓睡去。 次日晌午回到府中,交割了诸般事宜,此番公办路途遥远行程劳顿辛苦,大人许了两日假期。这头方闲下来,惜红苑的帖子送来了,请五爷并展爷过往一叙。 也是展白二人装蒜的功夫强,若无其事样的中午找家酒楼一同用了饭后回府各自歇息下,傍晚时分精力补足结伴去了惜红苑。 这些个女儿家可不知晓一趟外差归来二人心思已跟昔日依稀有所不同,只依了过往,琴衣贴上展爷,荆素秋倚着白玉堂,精致小菜瑶泉美酒备置齐全,老一套的陪侍斟酒,拨弦起舞唱曲。 曲罢宴过各回香闺。 白玉狻猊香炉散出清雅幽隽的缨缨香气,发插鎏金银钗身着精美的山茶花刺绣罗裙,风姿绰约的婀娜佳人走近到五爷身旁,素手一勾解下腰间玉带,荆素秋便要替五爷宽衣。白玉堂抬手阻住她接下来的动作,“我累了,今日且歇下吧。”心中闷闷不乐,想着适才席间展昭温香软玉在怀,佩着金环的如玉手腕,那一双纤手递到唇边的酒杯,再想到展昭此时与琴衣翻云覆雨,更是没来由的气血上涌,半分兴致也无,拥着美人儿径自睡去。 翌日一大早,白玉堂早早醒来,心绪仍难平复,也不多交待竟一人回府去了。 展昭道白玉堂贪眠,倒也不急,在琴衣房中用过早饭后方才使人去寻白玉堂,却得知五爷已离去一个时辰有余。心道糟糕,急匆匆回府。 事到如今不好收拾,却也免不了有些自作自受。那层隔在两人中间的窗户纸刚捅了个小窟窿,情意隐约互通,却都拉不下面皮迈出第一步。他们所要面对的情感,是惊世骇俗的,在察觉心意后仍免不了彼此试探,犹豫迟疑。昨夜本不该在这个半通不通的时刻去惜红苑,却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将错就错,展昭再跟琴衣一场鱼水之欢,真个是一错到底了。 “五弟,”门也不敲直通通闯入,果然见白玉堂坐在屋里闷着头喝酒,“五弟,你还未用早饭吧,别喝了!” 展昭夺下他手中酒杯。 “出去!爷不用你管!”见了那死猫,心内竟有些委屈莫名,一双美目狠狠瞪他一眼,索性抱起酒坛直接灌了一大口,酒液飞溅沾湿了衣衫。 展昭心下不舍,再抢下酒坛子搁到一边,眼睛直视白玉堂,波光流转包含浓郁情意仿佛千言万语却终不知从何说起,跨步上前一把揽住他,低沉嗓音呢喃细语:“玉堂,玉堂……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白玉堂身子一僵,心思婉转间,那一汪清澈春水终被搅浑,暗道:罢了罢了,真栽到这猫儿手中了。伸出双手圈在展昭腰上脸贴到胸前,张口道:“猫儿,都疯了,我们两个都疯了!” 终于互通了情意,虽然没挑明了说开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过往无数次出生入死联手对敌,一个细微手势一抹眼神交汇一下指尖触碰便能明了对方心意,早已不需要多余言语加以修饰。 自那之后一晃三月过去,表面上似乎全都照旧没发生什么变化,府内事务整日忙忙碌碌,只在那眼神对视间,溢满浓浓深情爱意。 这一日变数还是来了。白五爷接到传话,荆素秋有事相邀。自打那夜之后,他偶而仍去惜红苑听琴小坐但再也未曾留夜,展昭更是彻底与烟花之地绝缘,因此这邀请来的有些蹊跷。心内不解归不解,五爷仍是依约而去。 从惜红苑回来后,白玉堂便一直愁眉锁眼的样子,展昭看他烦闷,于是开口相询。 却见他蹙着额头开口道:“猫儿你有所不知,素秋她有了身孕,业已三个月啦。” 展昭心内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俊朗双目澄澈依旧,温和开口道:“那五弟是要娶她么?” “这……”白玉堂迟疑了一下,“猫儿你觉得我该与她成亲?” 展昭略有不悦:“她总是你的责任。” “噢…爷毕竟与她相交一场。”面上苦恼之色更甚,烦躁的晃了晃脑袋,“可我不想成亲呐,唉!实在不成莫不如替她赎了身买个院子先安置下来吧。” “白玉堂!”展昭一声低喝,本就为突生之事不乐,强力按捺着心口闷痛希望那小老鼠负起责任,可被对方的态度彻底激怒,“你怎能犯下那始乱终弃之事!”顿了一顿,复咬牙道,“你我之间亦无需多提!” “猫儿——”白玉堂也满腹委屈,难道这死猫就那么希望他跟别的女人成亲么?“猫儿,我与素秋也是前情,你喝的哪门子飞醋,况且爷又没计较你与琴衣之事。” 脸上带着抹阴沉冷冷道:“展某又没搞大别人的肚子!” “啊……”五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死猫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孩子不是我的。” 展昭心中立时一松,嘴上仍是追问:“你又如何能确定?” 第 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2 章 “废话!爷跟素秋之事,都快追溯到五个月前了。”小鼠不耐烦了。 “呃…那夜…你们没有?”展昭这时候负疚感才真正到了顶峰,怪不得那日早晨他如此失落……都是自己不好. “笨猫!”看着对面人的脸色越来越黯淡,明明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个,此时却仍忍不住想去安慰他,白爷爷碰上这死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算了,过去之事休要再提,死猫你若再敢沾花惹草,且问爷掌中刀答不答应!”这话说得可是理直气壮。 听他如此一言,展昭不觉有些忍俊不禁,到底哪个才是有喜欢眠花宿柳不良历史的人呢,不过谁让这最后一次背在了自己头上。心头巨石卸掉,可当前之事仍需要解决,“好好好!展某从今往后只认玉堂一人,断不敢逾越雷池!那素秋呢?玉堂有何打算?” “猫儿,你知道爷不是吝啬银子的人,但往昔除非有人求助,爷从未主动提出为相交的红颜知己赎身。白某人与他们平辈相交,从未曾想仗着银子妄加施舍,自视高人一等折辱于人。”白玉堂正色开口,“当下之事亦是如此,素秋并不愿过那种以夫为纲的日子,又要担心容颜衰老后为夫所抛,宁愿效仿岳红婉,一辈子与琴相伴,自主自在。可如今珠胎暗结,怎生好让孩子一辈子沦落烟花之地。她是个要强的女子,可我第一次看到了她失措的样子。” 脑中浮现出那个坠落风尘却仍清灵不染雪莲一般的雅致女子,展昭亦是嗟叹。 最终,也没想出个太好的主意,五爷无奈下,掷下重金先把荆素秋包下了一个月暂解燃眉之急。其内心中,却是想出了一个危言耸听的计划。 “你要开青楼?!”猫大人的下巴都快跌到地面上了,从来都知道这家伙比较胡闹,可如此似也太过了吧。 “猫儿,这你就不懂了。饭庄酒楼,烟花之地,向来是消息最为灵通之所在。老白家与陷空岛诸多经营,多在江南一带。我既已长居汴梁,自当理应负起这边的开发重责。”白五爷倒是言之凿凿,“况且,爷要开的,不是窑子是歌舞坊。我师傅自从仙去,四位有同门之谊的姐妹一直无处容身,五爷名为开歌舞坊,暗地里却是置办下老白家在京城的一块根基之地,与此同时素秋等人的落脚之处也有了,一举多得!” 听听似乎也有道理,正人君子的某猫无奈点头称是。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厢私事不见天光有条不紊的行进中,本职工作却也丝毫不见倦怠。弹劾京东路监察御史李大人的一纸贪污受贿清单夜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御书房内,圣上惊怒,本欲当朝把人推出斩首。幸亏数位贤臣求情这才暂时压住圣怒,案件移交开封府详细查办。历经曲折,展昭白玉堂少不得连日奔波不得歇息,虽然幕后黑手始终隐藏甚深不漏真形,终究是还了李大人一个清白。此案一结,龙心大悦,赏了其间奔走辛劳的展白两位护卫半月假期,也让两位青年才俊在百官中的名声更加远扬,而白耗子一直嚷着要回陷空岛探亲的愿望总算达成。 欲动 时值炎夏,这日阳光明媚的午后白玉堂拉着展昭到陷空岛的后山赏桂。倚坐在树下,拂面清风飘散着馥郁馨浓的桂花芬芳扑鼻而来,品味着岛内出产的桂花酿,愈发的陶醉惬意。宜香浮动,情致闲雅,心醉缠绵。 夏日天孩儿脸,暴雨骤然而至,悠闲于后山林中的两位爷措手不及。到底是小白鼠的自家后山,雨中拉着御猫就往一条小路上跑,再无那赏桂的风雅。 豆大雨点砸到头上一通忙乱,展昭被白玉堂拖入了一个山洞。洞内幽暗却十分整洁,显然有人常来,靠里面有一块巨大的青石,上表面极为光滑平板,倒有几分像是修炼之所。 “笨猫,地方不错吧,”白玉堂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献宝一般,“这可是五爷的私家地盘儿,年少时候惹祸后常来洞里躲着。” 展昭看他俏皮的笑颜,窄袖窄身的素色薄绸外袍被雨打湿浸透贴于身上,躯体勾勒线条,不觉鼻头一热,别过头开口道:“玉堂,衣裳湿了,脱下放石头上晾一下吧。雨势恐还要一会儿方停。” 此言一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莫非那还嫌受到的刺激不够呢? 一时无言,气氛出奇的宁静柔和,二人各自清理自个儿身上的湿衣。 展昭倚在洞壁只着贴身内衫,胸前微敞,麦色肌肤若隐若现;白玉堂干脆把上身衣裳剥了个精光,尽数扔到青石板上,人也顺势坐在青石边。 二人对视呼吸渐粗重,洞内不觉间旖丽弥漫,暗昧旁生。 在展昭一动不动的炙热目光下,白玉堂只觉燥热难平,傲骨铮铮的男儿染上了几分魅色,妖冶的万种风情,更叫对面之人看的呆去,于是情不自禁意乱情迷。 早已情生却尚无肌肤之亲。自打隐约互透了心意,二人均不曾与女子沾染,欲望压抑已久。久旱逢甘雨,在这石洞之中,持久积压的情.欲如野火燎原之势爆发,再难控制。 白玉堂似难忍受那灼人的目光,别过脸,烦躁地抓了抓头上的湿发。锦毛鼠的刁钻戾气,在那能把自己烧出两个洞的火热视线下,支零破碎。 展昭仍看着他,看着那优美的肩线精致的锁骨起伏的胸膛,终是难以抗拒诱惑一般,迈步上前,大力拥住那个挂在心尖儿上的人。 白玉堂埋头于情人胸口,任由对方狠狠地抱住自己,紧得生疼。 放开怀中的人,展昭将他缓缓放倒在青石板上,褪下他的裤子,让年轻男子矫健俊美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呈在眼前一览无余。 肤质细腻肌理光滑,柔韧颀长的身躯,结实的腹部肌肉,匀称修长的双腿,就连下方男器都仿佛精雕细琢一般,俏丽玉.茎根处那两个圆球物事犹如荔枝样紧实隽秀。 分开白玉堂的双腿,现出那处从未见天日的地方,淡红色的褶皱,修长的手指似有几分好奇摩挲上了那朵紧闭的花蕾。 最私密的地方被窥探的羞耻,水涨船高的情.欲,潮红色漫遍全身,那原本粉红的阳.物颤巍巍地翘立起来,龟首充血变得深红。 一幅活色生香图在前,南侠的理智彻底丧失,把老鼠压在身下撕咬住粉唇,直到那唇变得犹如滴血艳红。 白玉堂愤然还击,蹬腿借力妄图反身把展爷压到下方。两人角力撕扯抵死缠绵,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体一般。 展昭努力制住身下的老鼠,一番肉搏纠缠,情.欲已到迸发边缘,两只眼睛仿佛噬血般瞪视着老鼠,往日的清澈澄明不再。 猫要吞掉爪边老鼠时就是这种猎食的目光吧,天不怕地不怕的锦毛鼠破天荒生出几分惴惴的感觉,竟是不再挣扎。 展昭撑起身子,将手指探入白玉堂口中,轻轻搅动,待沾满了唾液后,把老鼠的腿架起,将那沾湿的手指慢慢探入未经开垦的地方。 “唔——”轻哼出声,秀丽眉头蹙起,下身吃痛夹紧了闯入的不速之客。 展昭心疼,俯身温柔吻住高傲的情人,另一只手抚慰上肉柱。 白玉堂也知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矣,退缩不得,于是努力放软身体。 展昭忍得心急,欲火直冲,情根精力枉盛的活跃着。生怕一个不小心邪火烧上来用了强,急躁下理智所剩更是不多。 “猫儿,你找找,我香囊中有瓶桂花露。” 火已烧到眉毛的展昭闻言大喜,在白玉堂头顶那堆衣服里摸出个小瓷瓶子,咬开木塞,直接倾倒在自己那一柱擎天的硬挺之上,剩下些许尽数抹在老鼠龙阳之所。 双手揉捏着白玉堂胸前两点红樱,硕大男器抵在入口来回摩擦几下,一个大力贯穿入内。 额头布满冷汗,白玉堂吃痛遂骂:“死猫,你会不会做?”原本立起的昂扬欲望诚实的萎靡下去。 展昭也暗叫苦,男人要害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进退维谷。疼惜爱人遂低身吻上白玉堂的胸膛,将一颗红色肉珠轻轻啮咬吮吸,软化他身上的僵硬,一只手在下面握住其疲软的男器轻轻揉搓,让那根东西慢慢立起来,等他适应再徐徐挺进整根没入。 后面那撕裂般的痛消了几分,白玉堂手臂搭上猫肩,暗暗示意。 感受到那处渐渐松弛,知晓身下情人的辛苦,展昭按捺住在这一团火热中冲刺驰骋的欲望,轻缓地推进拉出。 频繁抽弄中,白玉堂渐兴奋起来,穴内似有水,滋润滑腻,说不清的美妙感觉。被撩到体内要紧处,不由自主摇腰耸臀扭动迎合。 手耐不住的弄着男人那物件,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涌了上来,口中亦止不住的轻哼。清浅诱惑的呻吟跟展昭粗重的喘息声在洞内回响,淫靡气息弥漫。 风华绝代的贵公子欲望尽数开发,大受鼓励的南侠肝火大盛,身心沸腾,更加卖力撞击掠夺。 “啊——猫儿——”白玉堂两颊嫣红双眼迷茫,难耐的唤着展爷,腿缠上御猫矫健的腰身,激荡情潮波涛般汹涌,他想要更多。 展昭揽住白玉堂的肩背,一个用力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两人翻转,让情人跨坐于他身上。 剧烈刺激下凄厉尖叫,浑身惊颤,秘所收紧,舒爽的展昭也溢出叹息声来。 桀骜不驯的锦毛鼠完全沦陷于欲海之中,双手撑在展昭的前胸,摇摆腰肢,不断反复着在情人身上抬腰再坐下,铃口淌着透明汁液的滚烫器物随着他的起伏动作上下甩动。 随着快感的加剧蔓延,不知不觉近乎疯狂的起坐频率越来越快,仿佛停止这个动作生命就将逝去一般。 展昭看他已趋近爆发心智混沌,一手撸住那跳动着的物件,手指轻轻搔刮前端凹槽,另一只手从下方玩弄两颗圆球。 刺激终于到了临界,灭顶快感袭来,白玉堂一声尖叫,身体骤然僵住,一波波情液泄到御猫手里,展昭腰肢向上顺力一顶,把汁液洒进扭曲的火热甬道。 险些要昏厥过去的极致刺激过后,白玉堂大脑一片空白,简直融化样脱力瘫软,汗流浃背地倒在御猫身上。 第 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3 章 洞内云雨结束,洞外雷雨也早停息。 一场翻云覆雨后,白玉堂最先涌上的念头竟然是:奶奶的龟儿子,五爷竟然被死猫开苞了! 体力稍作恢复,胡乱找到衣服套到身上,激情过后的那处有些火辣辣的,也不管那死猫,径自出了石洞。 看着脸上仍带着欲望嫣红的老鼠别扭依旧,展昭不由失笑,吃饱的猫咪悠闲自在地收拾好仪表,踱出石洞。洞外,一只恨恨的老鼠在等着。 归途,二人一路无言。白玉堂不吱声,仿佛方才的激烈情事根本没发生,占了便宜的展昭自然不会主动撩拨他,桔黄的太阳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回到白玉堂的院子,已趋近黄昏,伴当白福来传话,晚上聚义厅摆宴给展昭接风。二人应下,又吩咐白福给备好两桶洗澡水,收拾一下也就差不多到晚宴时候了。 白福得令又顺便撂下一句:“晚上丁家二位爷也过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短短一言,让展昭翻腾了半天。 “哈,猫儿,你两位大舅子也跟着来凑热闹。”白玉堂似乎完全无视展昭的内心忧烦,没心没肺的在一旁打趣。 “唉,玉堂……展某……”展昭无奈开口,却又不知如何续下文。 情到浓时无可抑 无需抑,石洞中一番恩爱缠绵,终是彻底击碎了二人长达一年佯装的同僚朋友关系。刚才他们皆有默契绝口不提,仿佛还是过去那般,没曾想进门便碰上了不得不直面的话题。 南侠毕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当初跟丁家定亲之时,只觉自己二十有四,早该成家的年纪,况且丁家富甲一方,三小姐如花似玉又不乏江湖情怀,不过顺水推舟之事。而后半年丁母去世,三小姐守孝在身,婚事至今未完。 展白二人,均非终日沉浸于儿女情长依附于对方离开彼此就无法存活的书生情种,展昭有他的家国天下,白玉堂亦自有一番江湖快意。 是以暧昧虽生心意相通,但谁也没刻意求个终日缠绵耳鬓厮磨。 携手并肩,纵横江湖,同生共死,分量足矣。 只不过,话虽如此,刚刚在怀里把锦毛鼠疼爱个彻底的展南侠,眼下提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负疚感横生,他终究是对玉堂不起。 白玉堂看出展昭心中瞬息万变,痛疚纠葛,自家心中虽也乱将,然而始终不愿那猫牛角尖里钻到死,索性摆摆手,不耐烦张口道:“死猫,又胡思乱想,爷又没说个什么,你烦躁哪门子劲呢?” 当下腹诽,怎么看吃亏的都是五爷,再暗骂句死猫,接道,“再者说来,爷也是娶过亲的人了,怎好一人专美?差不多的事儿嘛,你总要成家。” 展昭心说,这怎么同呢?可他又不能跟白玉堂一般大喇喇来上一句——你家那位夫人已经死了,这厢丁月华可是个大活人。不由抚额,大感头痛。 适才的沉郁气氛,却因五爷一番胡搅,散去不少。 展昭心思缜密,凡事都顾及周全,总要方方面面细致妥当才好。 而白玉堂行事则一向逐本溯源,从不纠结枝叶,大而化之。理不清的,自放一边,何必庸人自扰。 跟猫儿的纠缠,算不清的糊涂帐,与其跟这猫一般整日思来想去万般忧恼,不妨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也是因为展昭婚期尚远, 倘若那猫即日便要成亲,恐白五爷也难能太大方。眼前的日子,犹如饮鸩止渴,过一天算一天。 情定 晚宴上,自还是那固有的路子,大碗喝酒,交错行令,热热闹闹。嘴硬的白老鼠看着对面丁家双胞胎一模一样的面孔,心内翻腾说不清的躁动,接二连三往嘴里灌酒。展昭知他内里烦闷所在,可席间也不太好劝,只得任由他性子去了。 白五爷酒量向来不错,几位兄长看他牛饮也未加阻拦。加之下午情事消耗,接连生灌的白耗子席间果然倒下了,趴在酒桌上迷迷糊糊自睡去。边上的展昭此时顾不得别的,拍拍老鼠后背,要把他唤醒带回卧房好生安歇。 已经喝迷糊的白老鼠不耐烦地扭动,口中所言清晰地传到桌上所有人的耳朵里:“色猫,一边儿去,莫要再碰我!” “……”展昭闹了张大红脸,脑中立刻当机,来不及多想扛起白老鼠冲着外面就是燕子飞。 小耗子的醉言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展昭一个落荒而逃倒正好应了那句——做贼心虚。 被撇下的人哭笑不得,少了主角后的宴席不了了之。 展昭扛着小耗子一路飞奔回房,把他放到雕花大床上,除去外袍靴子,老鼠哼哼唧唧了几声,缠住一条薄衾径自滚到了床里边闷头睡个不省人事。 展昭在床边静立片刻,俊逸眸子深沉无波,心神不漏。半晌,脱了外面青色罗衫爬上床,掌风袭过,灯灭。床帏轻纱无声中放下,黑暗里,似有一声微微的叹息。 一夜好眠,隔日清晨展昭睁开双眼慢慢清醒过来,不由暗笑自己竟然堂而皇之大大方方公然留宿于老鼠房中。以往外出亦有不便之时与白玉堂同宿一床,可如今毕竟不同往昔,自己与那老鼠已有了肌肤之亲。 回想当时的老鼠媚色,不由心猿意马,手臂撑起脑袋,侧起身看向旁边的老鼠睡颜。 熟睡中的贵公子双眼紧闭,遮掩住了平日里不时露出的高傲睥睨之色,不见醒着时候的飞扬跳脱恣意随性,余下的是难得一见的乖巧温驯。再想到昨日交欢,老鼠那里初经人事,开始时候没有享受到欢愉反而净是辛苦痛楚,心下疼惜大动,直想着定要让爱人尝到蚀骨销魂滋味,享受极乐逍遥世界。 身随意动,一把热火不由自腹下烧起,下面男人那物件蠢蠢欲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色胆天大,翻到身侧情人上方,扳正那张俊颜,贴到薄唇上吻个正着,口舌激烈纠缠直吻到天昏地暗,直把小白鼠从春秋大梦中吻醒。小扇子似的浓黑睫毛扑闪睁开,酣沉中被弄醒的白玉堂尚处于今夕不知是何年的迷茫朦胧中,模糊着一双眸子满是困惑。 看着半梦半醒的情人,心中爱意盛满,顺着颈项锁骨胸膛小腹一路吻下去,到了下面,隔着雪白薄绫纨裤,展昭伸舌延轮廓轻舔,直叫那处更加鼓胀。火热的感觉使白玉堂微微扭动,不自主往猫嘴里送,神志慢慢清明了些,猛然醒悟遂骂:“死猫,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明明已抵不住欲望的潮涌偏偏还硬是倔强的不肯服软,只不过欲火中烧之下没什么震慑力,原本清亮好听的嗓音隐约有几分沙哑,反倒带出一丝撩动心弦的意味。 展昭往上,用牙叼住绸裤前端的带子拉开,咬着裤头滑下去,露出那根早已染上活力的敏感之物,轻轻的亲一下,张开双唇把那粉红的器具含了进去。 一阵战栗,快感急剧升起,突然袭来的刺激让尚未清醒地头脑再度一片晕眩,湿热的口腔包含着那处敏感,前端娇嫩龟首顶到深处被喉头挤压着,长腿轻蹭著床褥,忍不住轻吟出声,知他舒爽展昭嘴上吞含舔吸更甚。 手指慢慢探向了身后那处紧致的地方,轻轻按压,如愿以偿感到那人颤了一下。感受着粗茧的指腹慢慢在穴口摩挲画圈,钻心的酥痒从那处腾起。 取一软枕垫于白玉堂腰下,展昭将他双腿分开,看到那诱人的洞口半开半合,柔声道:“莫绷着,放松些。” 把润滑用的露汁抹向秘所,先舒展开穴口胭脂色的褶皱,之后长指滑入。 “唔…”他轻哼一声。 多年习武的肌肉紧致富有弹性,缠裹上展昭的手指,情根硬挺着胀痛难耐,铃口溢出了透明汁液。 密处慢慢松弛,展昭双手向两侧掰开结实圆润的臀瓣,趁势瞄准那已滑软的湿热肉穴一口气大力贯入。 身体被那一物慢慢扩开来,有几分不适,可前戏做足了,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楚。与展昭紧密相连融为一体的感觉,是溢满的幸福。 展昭开始摆动腰部送抽凑迎,不停刺激着那最要命的一处,如愿听到白玉堂惊叫连连,哀鸣不断。 “啊—啊——”一刹那冲击性的快感从内部膨胀着攀升到全身,面孔也浮现出了解脱的喜悦。 云雨事毕,白玉堂趴在猫身上,一只鼠爪挠上猫脸,看那猫儿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朗目灿若星辰,面颊丰润鼻梁挺直菱唇饱满,俊雅中自有一番飒爽英气奕奕神采。竟然看得有些呆过去,不由老脸一红,索性使劲一抓,四道爪痕赫然。 展昭宠溺的看着上方的老鼠脸,任由老鼠爪子在自己脸上挠腾,突然吃痛叫出声:“哎—白玉堂你怎么真抓?” 心虚的老鼠大窘,恶声恶气的回到:“抓蚊子!” “……” 不再与那别扭家伙争执,难得温顺半晌,不想看他倒毛儿。 在五爷房内一同用过早饭后,展昭慎重的开口道:“玉堂,我决定了,回开封前会自去茉花村请罪,与丁家的这个婚事无论如何是不能成的。”双眼直视着旁边人,一脸凝重。 白老鼠果不其然立刻跳脚:“展昭你疯了,你倘如此将置月华妹子于何地?又置五爷于何地?” 笑得如春风般温和,口中语气让人信服得坚定:“展某今生既认定了白玉堂,断不会畏畏缩缩,纵情江湖,一生相伴,决不相负。”停了一下,复又接到,“展某此生必定是要对不起丁三小姐了,无论丁家提出什么条件,展某都会接受,决无异议。” 情人发自肺腑的一番誓言,让白玉堂很是感动,但却不得不接着逼问:“你道接受丁家任何条件,可你想到没有,若丁家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跟月华成亲呢?” 展昭神情毫不动摇,平静答道:“纵然天塌下来,展昭今生亦不会跟丁月华成亲。” 这是展昭跟白玉堂第一次毫不回避毫无保留地正面谈起彼此的相爱相守,展昭已下定决心,可锦毛鼠显然还有些措手不及。他昨日才算真正跟展昭有了肌肤之亲,还未曾想过未来,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情呀爱的,也实在荒唐透顶。 倘若展昭真得跟别的女人成亲过日子了呢?似乎也非白五爷想要的,乱成一团,白玉堂抱头。 半晌无言,却又听白玉堂有些心不在焉幽幽开口:“猫儿,以前从未跟你提起我的妻吧。” 第 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4 章 展昭不答话,只看着对面的人,听他继续往下说。 “十六那年,我出师开始了长久以来闯荡江湖的梦想,可时日不多,就接到了大哥病重的消息赶回了金华老家。其时大哥已病入膏肓,只靠着参汤灵药吊命,大哥只求我在他死前成家。女方他早已物色好,平凡人家的女儿,大我两岁,名唤宸星,没有什么出众之处,只是性子温婉,很会体贴照顾人。大哥不放心我,所以提前为我找个妻子,在他撒手离世后仍有人疼护着我。”说到这里,白玉堂叹了一口气。 “我师夏玉奇酒色风流,身边四位美妾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均是倾城之姿,精晓琴棋书画。 我总想有朝一日,会是怎样一个国色天香万种风情的女子打动我的心?”白玉堂顿了一顿,眼中闪着奇特的光芒,“那时候编织着的美好梦想,遇上一个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子,出尘如画样绝色容颜,诸般才情,我二人结成神仙伴侣,逍遥江湖畅游天下铲尽人间不平事。” 听到这里,展昭忍不住暗自腹诽:果然是个眼高于顶的高傲小子。却又听白玉堂继续道:“我恨,我怨,堂堂锦毛鼠白五爷被逼着娶那样一个平庸的女子,不通诗词音律,不知刀剑江湖。过门后星儿知我心有嫌弃,却仍旧是那般的温柔贤惠,打理我的生活。成亲不足一月,大哥便故去了,留下遗言,星儿有孕前我不得离家。” 展昭隐约猜到了事情的后续发展,仍旧听着那人喃喃的表述:“两月后,星儿果然怀了身孕,我便如脱缰野马一般离了金华,一走就是大半年杳无音讯。” 说到这里白玉堂双肩微微发抖,眼中晶亮水花暗含:“等我接飞鸽传书再回金华之时,星儿已经难产离世,只留下了幼儿芸瑞。 我只道自己委屈,不得不娶一个平凡女子;可星儿岂不是更有理由怨恨,无奈嫁了我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夫君!如若不是我,她怎会如此薄命?” “玉堂!”看着情人沉于往事彻心肺般苦楚,展昭拥住他瑟瑟抖动的肩头,分担他的痛,却并不多言,锦毛鼠此时不需要无意义的劝慰。 “罢了,展昭,你既无心于月华,又何必误她一生?我误了星儿,断不能再让月华步了后尘,明日跟你一起去茉花村把事儿了结了吧。” “玉堂,你知展某不愿意让你纠缠其中。” “展昭,你莫要以为我是去跟月华妹子抢男人的,五爷还丢不起这个脸。月华是我妹子,你展昭既然跟个男人成就了苟且之事,又怎配得上月华?爷既已知晓,岂能坐视不理任由自个儿妹子跳入火坑?” 好吧,五爷的思维逻辑总是那般别具一格,展昭被他绕的头晕,他大少爷似乎忘了做下苟且之事的对象是他自己吧。 但想总算在退婚一项达成共识,做的那叫苟且之事也就认了。 “你且记着,白玉堂乃展昭比肩御敌之人,非需要挡在身后保护的纤细弱流之辈。”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展某不论何时何地,都未曾敢轻看白玉堂一丝一毫。”答得同样铿锵有力,如果不算后面那句声音明显压低,偏偏还能让人听得分明的一句,“惹祸的能力更不敢轻看。”成功撩起小耗子的脾性让他扑入自己怀中一通嘶咬。 情坚 “白玉堂,你既坚持要与我一同前往茉花村,尤其月华是你妹子的理由,如此展某没有立场拒绝于你。”展昭斟酌开口,“但是,临行前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丁家二位贤弟面前,你莫要插手。” “展昭,你忘了你跟我说过什么?展昭的命是白玉堂的,白玉堂的命是展昭的,白玉堂面前展昭无个人之事。休要打着为爷着想的旗号撇下爷不管。”眼睛直视着情人寸土不让。 “展昭或许愿意抗下全天下人的责任,但唯独在白玉堂面前,不敢自以为是一力承担。展某从不敢辱没了玉堂,所有一切二人一并承担,展某从未有一时敢忘。”朗朗声音响起。 “很好!那你今日说辞又算是那桩?” “定婚乃展某当日与丁家作下的约定,男子汉大丈夫,此事无论如何展某都该自行一力解决,也算是展某给玉堂的交代。” “伶牙俐齿的臭猫!”出气似的嗔了一句,依着五爷的性子,这就算是默许了。 到了茉花村,经人通报入内,丁家二位爷在大厅早已端坐,一模一样美如冠玉的脸庞,一模一样的满面英华。 似是已洞悉了展昭来此的企图,丁兆蕙面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意,老实人丁兆兰在一旁,亦只唯唯诺诺作壁上观。 “二位贤弟,展某有礼了。”展昭一如继往,彬彬有礼的率先开口。 “玉堂见过丁大哥丁二哥。”心知自家理亏,小耗子也收敛了几分顽劣,老实见礼。 “展大哥无需多礼,有事说事吧。”丁二爷毫不客气地开门见山冷冷开口。 丁兆兰忙过来执手:“啊…展大哥,五弟请坐!”说罢瞪了弟弟一眼,忙不迭请两位坐下。 “展某今日为退婚而来,特此向二位贤弟请罪。 大丈夫理应一诺千金,展某自知此举出尔反尔、违背诺言,却因私人理由不得以而为之。恳请二位贤弟允许展某解除与三小姐昔日订立的婚约。” 丁兆蕙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明人不打诳语,展昭,你就直说了吧,何必藏着掖着?你倒是为啥要跟我妹子解除婚约?” 展昭谨慎回道:“展昭自问没有资格迎娶丁三小姐,既无心于三小姐,更不敢耽误月华小姐一生幸福。” “说得好听啊,展昭,我丁二非是不明事理之人,但你今日若是不说出那个真正的因由,退婚之事就休要再提。”语罢又似是自言自语轻声道,“莫非,还不敢人前承认么?如此可对得起他?” 不见任何动摇神色,语气携了几分不分明的激亢:“展某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何畏人言?只不过丁二弟既已知晓背后内情,又何必苦苦紧逼?” “兆蕙向来敬重展大哥侠骨英风光明正大,心存倾慕结交之心方巧用心思促成与小妹的亲事。今日厅内不过是我兄弟外加你们二人,又有何需避讳之处?”丁兆蕙的性子上来,端的不依不饶。 “兆蕙,够了!”丁兆兰感觉自己有被无视的嫌疑。 “丁二,你到底想要证明什么?猫儿心里有了白爷所以要辜负月华,如此你可满意了?!”看着展爷被逼到墙角白玉堂终是按捺不住。 一时间,偌大厅内鸦雀无声,用句老话叫作掉根针都能听见,几个人面面相觑,五爷这话果然说的有够直白,其他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最终,还是丁二爷松了口,“解除婚约一事他日传至江湖,我丁家断不会甘作天下人的笑话,其间的是是非非,你展南侠分寸可自作把握了!”丁兆蕙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难测他心中喜怒,只在平静传达着一个事实。 “罢了,与你定亲的并非我兄弟,劳烦展大哥自去后院跟月华说个清楚吧。只要她应下来,我与兆蕙绝不过多为难,言已至此,请吧。”最终,一场你来我往的口舌交锋后,丁兆兰拿出家长做派,下了定论。 “白老五承了猫大人雨露滋润,看起来倒是增添些妩媚。” 此间事了,丁家老二那张僵尸面孔破功,又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德行,调戏着最不经撩拨得白老鼠。白五爷倒是知晓得了便宜卖弄几分乖巧,狠狠瞪了几眼却没还口。 “小蕙!” 丁兆兰无奈,心中却有几分同意自家惹祸精,白玉堂举手投足间,影绰间多了几许风致。 温暖的阳光笼罩着府后花园,雅致小亭正中一方阴影下静坐着一女子,乌发梳理得优雅精致斜插金钗,俏丽秀美的瓜子脸,额头梅花钿面上桃花妆,身着印金的大红短衣大红罗裙,正是丁氏双侠的堂妹丁家三小姐丁月华。展昭重重握了握白玉堂的手,沿着石子铺就的小路两人并肩迈入亭中。 锦毛鼠抢先开口道:“月华,五哥自知对不起你,白老五自问今生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却终究有负于你,你要恨,便恨我吧。” “五哥若与展大哥当真情深意重,缘何不佛前求个来世享受,何苦非要今生违悖人伦逆天而行自毁清誉呢?”丁月华声音饱含无可奈何并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凄苦。 “我命由我不由天,所谓转世轮回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象而已,既守不住今生何谈来世?”一贯白玉堂式的回答,张狂,洒脱。 “你若无情我便休!展大哥,我是多么希望当日你我从未相逢!”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让其落下,茉花村的三小姐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怎会生生霸着那不稀罕自己的展昭? 南侠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坚强的女孩最不需要的,就是来自他的安慰。 “猫儿,我们该走了。”白玉堂拉住展南侠,转身离开亭子,月华不会希望自己的软弱暴露于人前,尤其是此时此刻现于他们两个的面前。 丁家再无他招待二人自行一路出了茉花村乘舟渡过芦花荡回转陷空岛,卢家庄依山势而建,进入庄院正门便是大大的五鼠标志性的聚义厅,要回后宅,必经于此。是以当展昭跟白玉堂从茉花村回来之时,被闻讯的四鼠在聚义厅候个正着儿。 昨夜那两人狼狈离席得匆忙,卢方心内总隐隐感觉不妥,于是召集了其他三位义弟相商。蒋平心思细致,着人寻了白福一一探问,得知展昭昨夜并未回屋歇息,而白玉堂卧房内有欢爱痕迹,这两人早饭用过后并未踏出房门而是面对面在屋里聊些什么随后便携同去了茉花村。闻言卢方惨然,韩彰义愤,徐庆暴怒,而蒋平却是若有所思。本欲寻展昭质问一番,也只能等他们回来再作合计。 诺大聚义厅内紫面长须相貌英伟颇具风范的大爷卢方居中端坐,居于他左侧的是个黄脸汉子,正是韩彰韩二爷,右侧坐着黑面大眼的莽汉徐三爷跟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小个子四爷蒋平。看到展昭手中所拿巨阙,众皆了然。 卢老大神色一凛,不紧不慢的开口:“看样子展南侠的正事已经解决了。” 展昭不卑不亢答道:“展某实有难言之隐,就算背上骂名亦不得不打破昔日盟缘,与丁家立下的婚事是断不能成的。今日去茉花村登门请罪,感谢二位贤弟不予深究,三小姐善解人意,谅解展某的背信弃义行为。” 第 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5 章 韩彰不阴不阳地接道:“展南侠端是作的好客人哪,咱陷空岛这服务倒是周全,连五员外都搭上了。展昭,你与丁家之事本非我五义份内,不该把脏水一并泼到陷空岛,拉咱们兄弟当垫背的。”此话意有所指,表面指责展昭不该在做客陷空岛时打破盟约,顺带陷五鼠尤其是白玉堂于不义,实则就二人的情事兴师问罪。 其他人知道白玉堂骄纵惯了,面皮又薄,话没敢挑明了直说,没曾想这一来二去的一番太极,倒是惹急了直肚肠子徐庆,楞爷拍案而起:“展昭你简直欺人太甚!看我们家老五长得漂亮就占他便宜,把他欺侮了去。” 白玉堂登时蹦了起来,气急败坏怒叫:“爷若非心甘情愿,哪个能占得去便宜?” 几位鼠兄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连展昭都是好气又好笑,白玉堂啊,还是那般口无遮拦。 情急之下失言的薄皮白耗子又羞又恼,二话不说拉着展昭便要走. “站住!”卢方拿出当家老大的气魄,大喝一声。 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可面对动了真怒的兄长也不敢耍性子放肆,乖乖住脚。 卢方转向南侠,声音饱含苦涩:“展昭,老五素来狷狂不羁任性妄为,你堂堂南侠纵横多年,难道也跟着他胡闹么? 你二人何苦自毁声名至此?” “诸位兄长,世人只道展昭身负守护正义公理的责任抱负,却不知展昭非无欲无求之人,亦有无法割舍之情怀。展某也是个自私的人,有自己的那份执著与疯狂。纵粉身碎骨,也要护得玉堂周全;展某心知玉堂亦然。 纵然前方是不归途,我二人携手同行,此生不悔。今日在此恳请哥哥们谅解,展昭决不对白玉堂放手。”笑得云淡风清,语气一如既往地坚定。 白玉堂跟着表达心意:“哥哥们,小弟一向敢作敢当随性而为,绝非爱慕虚名之人,既已作了选择,便不会畏流言蜚语,只求无愧于心。言已尽此,小弟暂且先告退了。” 说罢拔脚当真不再回头,展昭亦随后跟上。 “你们…你们……”卢方身形颤颤巍巍,怆然间语不成句。 “老四,你倒是说句话啊。就属你最机智灵敏,干吗一言不发就让他们两个走了。”韩彰看着两人身影转入后院慢慢消失,不由回首埋怨蒋平。 “咳!二哥,说了也没用啊!展昭虽一向淡定从容但心思决绝坚韧,认准了断不会回头;老五更不肖说,那一味逞强的倔脾气,十,博古通今,见解不俗,更是酒量过人千杯不醉,很快便在上等天字号混出了名头,往来俱是达官贵人,文人才子。夏尘另有一诀窍,善于调制各种花果露汁密制薰香,更是合了五爷脾性。闲暇时去逸风楼,一同谈些奇闻轶事,吟诗品酒,别有一番快意。 白玉堂与夏尘混熟后,知他白日不留外客的规矩,经常不打招呼的就从窗户钻到人家的卧房。 夜路走多了都会撞见鬼,小耗子果然吃到了教训,撞见了了不得的香艳事。 那是从陷空岛回京后的第二日午后,府内暂无事又因晚上排了值夜,白玉堂熟门熟路飞入了夏尘房内。 房中情事正渐入佳境,五爷自认洒脱豁达,没有落荒而逃的习惯,只退到了外间,完全没有非礼勿听的自觉性。 “啊……很舒服……尘哥哥……狠狠弄我……” 一副欲仙欲死模样放浪叫着的,是夏尘身边的小童儿子南,那个沉静乖巧带着几分羞涩的少年,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影子。 伴随高亢甜蜜的哀鸣里屋的酣战落幕,一阵淅淅梭梭后,夏尘披了件薄绸袍子步了出来。见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惬意斟着茶水,便自顾到旁边另张椅子落座。 “五爷前些日子回了陷空岛不是么,怎么一回京便有兴趣来我这……”话音未落突然瞪大了眼睛。 白玉堂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吃惊的人也该是看到大白天目睹春宫戏的五爷才对吧。 “你…你跟展昭……”还没从震惊中回过来。 “谁跟那死猫……”猝然醒悟闭嘴。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夏尘总算消化完眼前事实。 第 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6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6 章 “反正,做便做了。” 这种事情,确实很难向别人启齿,似乎也只有跟夏尘谈了。一回京便跑到这里来,也存了如此心思,所以也不再嘴硬,灌了口茶水闷闷开口:“或许,一切就该这样,我跟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只是不明白,事到如今,心内为何总乱成一团理不清。” 陷于纠结中无法自拔,这一点都不像白五爷,只不过,这种经历对于他完全是陌生的,总归可以理解。当情感需要经历考验时,坚强应对如此自然,反倒是水到渠成后,隐隐的不安于内部萌芽。 夏尘似明了他的烦闷,似又不明了,这门坎终究需要白玉堂自己跨过去。 一连数日过去,别扭闹够,也许心绪也该解了。闷头睡了两个时辰后别了夏尘,顺手摸走了一坛桂花酿。 拎着酒坛子进了猫窝,猫大人也刚起不久,已过了午饭时候,去厨房取了些吃食,有美酒在旁,两人倒也能应付的过去。 “猫儿——” 展昭眼睛晶亮,温柔的看着他:“怎么?玉堂” 自己就是沉溺于这两潭温柔中的吧,白玉堂望着展昭,似有些痴了,连日没来由的懑烦顷刻间烟消云散,仿佛雨后灿烂阳光重现。 不知是哪个先动作,撕扯着滚向床边,积郁的相思爆发,吻在一处拥在一处抵死缠绵,呼吸热烈肉体纠缠快感翻滚。 缱绻欢爱后,白玉堂两腿分开于展昭两侧,跪坐于他腰腹上,紧致翘臀有意无意的在展昭□那处擦过,邪魅一笑,口中惑诱软语:“猫儿,你可喜欢我这里?”的c151f2b5e5e6e6837 明目张胆的挑逗下,某猫早已心神迷乱脱口而出:“喜欢!玉堂这处地方销魂无比,世上再无如此美好,展某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 白玉堂闻言大怒,左手按住展昭胸膛,右手握拳冲着那张俊脸,狠狠揍了过去,同时口中斥骂:“展昭你个无耻之徒,把爷当女子一般玩弄羞辱,白五爷一生英雄,难道就只有身下这个地方让你展昭瞧的过去?” 纵然有千种机智万般伶俐,展南侠此时也彻底使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春云化雨一场恩爱,任性的情人坐在自己身上风情挑逗,神魂颠倒,然后…眼冒金星,面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再一次哀叹白玉堂思维转变之快,可还是不能不哄:“白玉堂在展某心中,从来都是堂堂男儿,顶天立地,侠义风骨,卓尔不群,展某从未有一时敢存折辱之心。 你我所行之事,发乎于情,情之所至,欲从心生,乃情人间正常欢好,无关男女。” 一番冠冕堂皇说辞,可惜耗子的别扭不是那么容易捋顺的,“好一个无关男女,死猫,说得好听,那你怎不让五爷玩上一玩?” “你我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只要尽得欢愉享受其间,哪须计较这许多?况且,猫吃老鼠岂非天经地义?莫非展某未让玉堂舒服么?”嘴角浮上一个可疑的弧度。 “放屁!”展昭啊展昭,你可是乐意了,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那是白五爷。心下恨恨,可五爷总不能昧着良心说不舒服吧,又着实不甘愿委身人下,“既然如此你我再来上一回,爷自会让你舒服。”说罢心内暗想,今回爷在上方,占尽先机,死猫你无处着力,还不是任我摆布为所欲为?手也不安分的在展昭身上乱摸。 展昭也在盘算:玉堂啊,你两腿分开后门失守,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纵然展某被压在身下又如何?笑而不答,双手绕到后面轻捏白玉堂的臀肉,间或恶质的向两边外掰,长指不经意间划过那犹自濡湿的娇嫩入口,如愿以偿看身上那人轻轻战栗欲拒还迎。 残存的淫.乱气息下,感官格外的敏锐。刚经情事的密所根本不经挑逗,稍微些许刺激便寂寞难耐,艳红媚肉外翻挂沾着些许白浊张合着想要更多。白玉堂不自主的扭动腰肢,磨蹭着展昭的跨下之物,凝起的心神已然涣散开来。内里似有羽毛不停搔弄般,似痒非痒似麻非麻似痛非痛,就是说不出的难受,只想着有个什么东西能进去,抚平难过填充空虚。 耳边响起展昭魅惑的声音:“玉堂,想要我进去么?” 早已被情.欲控制了心神,下意识答:“猫儿…快…进来!”恍惚间身体顺从本能,不知觉握起展昭早已勃发的硬挺,轻抬腰身坐了下去。 “唔——”一阵舒爽的叹息,也不急着摆动腰身,一心感受体内之物。神志慢慢清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适才做了什么。 展昭眼里,除了满足,分明还有得意外加几分戏谑。 罢了,爷不是忸怩作态的矫情人,既以陷入如此境地便先行享受一番。输人不输阵,面上口舌之利总要逞:“今儿个小猫儿伺候好了爷,赶明儿爷自会投桃报李服侍于你,带你一游天人之境体验神仙般快活。”总有一天,要将这猫压在身下听他低沉嗓音委婉呻吟,五爷恨恨。 独立番外之鼠吃猫小白的歪心思 两个大男人,自然也不想总腻歪在一起,若是没那房事需求,平日倒多各睡各屋。这夜他二人陪同包拯进宫赴宴,直至过了巳时才回。回了偏院展昭本欲回房却听白玉堂轻声道:“猫儿,今晚睡我屋吧。”未想其他,夜深劳累草草收拾下便相拥而眠 次日一大早,展昭被一阵厮磨弄醒,“猫儿…猫儿…”白玉堂撒娇地蹭在他怀里,耍赖般的语气口中相求,“猫儿让我来上一回吧。” 方才明白这人安的那番心思。 若按过往白玉堂非要逞强好胜赌气分高下,展昭是断不能叫小耗子翻了身,可听着他的娇憨软语,反倒狠不下心索性随他去了。 见展昭默许的神色,白玉堂立刻粗鲁而又甜蜜的吻上了爱人的唇,那是锦毛鼠独有的一贯任性霸道的温柔。 这个如火一般热烈的人哪,展昭心内感叹,更加猛烈的回吻过去。 威风凛凛泛着青筋的亢奋物件,散发着青年男子特有的性感味道,回忆起这东西曾为自己带来的至高快乐,不由有些脸红,简直忍不住想要别过头不看,却又咬咬牙,含到了口中。清楚感觉到那坚硬通红的巨物生生又暴涨了三分,直顶到喉咙。当下按不住有些恶心,却是倔强的不肯松口。那猫平日对自己关怀备至,同样的口淫事体做了那末多次,五爷既然下决心想要主动一回,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 享受着情人的服务,似是不满足那柔软舌尖的舔吮更在他嘴里抽动,展昭倒也不客气。 高昂的茎身沾满了口水翘立在空中,白玉堂抬起头,一丝唾液从嘴角流淌下来,分外勾人。把展昭翻过身来,恶意地在结实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取了润滑用的香膏,在洞口转圈抚慰几下,沾满香膏的手指强行进入。陌生的刺激让展昭本能欲逃,却被白玉堂另只手强硬禁锢住腰肢,插入的手指轻轻搅动,让香膏进到里面。 暗红肉穴紧张蠕动着,吮吸着手指。身后奇妙的异样感,带着丝丝的羞耻,却让南侠更加兴奋了,先前被舔噬得泛着水光的前端,益加雄壮。 痛!真的痛!还是不能叫出来的痛!伴随着的那种满胀充实的感觉,却又是十分美好。感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自己体内的,是锦毛鼠白玉堂,是彼此交付生命的人,这种跟挚爱结合带来的无上满足饱和,却远远胜过了生理的快感。 啪!拍了一下御猫浑圆的屁股,“给爷抬高一点!” 展爷又羞又气又好笑,闭上眼,在那个人制造的狂潮中压抑着呻吟。这个世上,除了白玉堂,谁还能见识得到南侠的此般情态呢! “猫儿猫儿,你真好!”在南侠身上忙活得不可开交的锦毛鼠嘴里不忘胡乱说道着,“猫儿夹紧了!” 一阵紧似一阵的连续抽动,白玉堂愈渐濒临了欲望顶点,几乎全根拔出又狠狠刺入,滚烫热流狂泄而出。 满脸泛着潮红,大口喘着粗气,白玉堂只觉得酥到骨子里去了。缓缓撤出展爷身体,几缕白色液体从那处溢了出来,要命的性感。 爽快过了的锦毛鼠嬉皮笑脸:“猫儿,可受用么?” 眉头几近不可察觉的微蹙,口中似有叹息:“玉堂舒爽了吧。” “呃…猫儿…你不高兴?” “只要是跟你,怎么会不高兴?” 抓住猫那根烙铁般的东西,好吧,那猫尚且还没出来,但总算有感觉的不是?讨好的抚慰套.弄,听着展昭喉间发出轻吼,那物件轻微跳动颤抖几下,手上一阵湿热。 欲和 金灿灿的太阳散出柔和迷人的光芒,又是一个暖阳午后,微风轻吹,吹散了蔚蓝天空中白色云团,吹得抽着绿芽的枝条轻颤摇摆,绿影婆娑生机盎然。 “猫儿,前些日子我在东京买了处宅子,现今大致布置了个七七八八。我自从入了开封府,身边一直也没人照应,夏尘那边出了些事端,我便替他赎了身,留他在新宅那边打理。”眼睛扑闪,带了些讨好的意味,“猫儿你不会怪我吧。” “玉堂你喜欢就好。”展昭面上看不出情绪,语音淡淡的,有些心不在焉。 “猫儿你生气了!”嘴不自觉嘟了起来,似有委屈。 第 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7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7 章 “没有!”展昭微微叹气,“我知你与夏尘诗酒相交,且他若非有难处来求你,你亦不会替他赎身。” 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哎,并非什么太大的麻烦,不知道是哪家侍郎的公子看上了夏尘,老子不允便闹将开了。他本不欲与我为难,不过顺势而行自此远离风尘却也甘愿。” “以他的人才品性老呆在那种是非之地当是可惜了。” “臭猫,都还没见过人家就夸开了。”忿忿不平的语气,似有几分醋意。 “咳,还不是听你平时说的那些。”展爷心内叫大屈了。 府内交接了诸般事宜一时无事,新宅子也布置妥当,于是五爷便拽上展昭转了过去。 幽深院落,小桥流水,六角小亭,布局巧妙错落有致风格独特,果是个僻静悠闲所在。 “五爷,您过来了!” 迎面一个人儿走上前来,展昭不由细细打量——香玉肌,芙蓉面,春山眉,两眶盈盈秋水,果真标致资容,风流俊雅。 夏尘也在看展昭,他与白玉堂相交已久,心内自很好奇能把这风流倜傥的翩翩锦毛鼠捆绑住的御猫会是个何等出彩的人物。当他看到五爷身边一人身姿高挑挺拔,剑眉星目,清俊不失英武,勃发英气中透着几分和蔼可亲,确乎是凤毛麟角。欢场中阅人无数的夏尘知晓,这就是正主儿了。 忙转向展昭,落落大方开口道:“见过展爷,夏尘这厢有礼了。” “夏尘,你且自去吧,我跟猫去后面看看。”说罢拉着展昭穿过层层串联的院落一路向内奔。 到了一独院,正房门外但见横匾书——细雨轩,两侧联则分别为“帷飘白玉堂”“簟卷碧牙床”。屋顶是墨蓝色的琉璃瓦,屋檐线条流畅,檐角探出如鸟翼,檐下交错斗拱造型美观,朱红门窗镂刻精美,上雕鸟虫花卉,细致玲珑匠心独具,门上面镶嵌着银质的把手。 跨进房内,白玉堂压抑不住的雀跃神色。里外间镂空木雕隔扇代替传统墙面,步入里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气派讲究的拔步床,各部件雕琢精细组合严密,床头上面数层架子琳琅满目的各式瓶瓶罐罐还有酒杯茶盏,下层架子朝外搁置的却是兵器。展昭武人天性使然,不觉眼光就被那几把刀剑吸引。 五爷亦是自鸣得意,这张豪华紫檀木床是出自他的亲手设计,床头架子的格局颇费了一番思量,那几隔兵器层,虽是有些匪夷所思离经叛道,遇突发状况却也取用方便。其内的几件,均是先师遗留的神兵,能毫不在意大大咧咧摆在外面的,估计也只有锦毛鼠白五爷了。 果不其然见展昭目不转睛盯着兵器去了,走到跟前一把把拿了起来仔细钻研。 “青霜,剑光青凛宛若霜雪故得名,我师号“西洋剑客”由此而来。师傅仙去后,他的配剑及当年的藏品,一应留予了我,除却名剑青霜,还有这两把上上品的宝刃,一把碧色,长仅二尺四寸,乃狭小之刀;此曰神方,长三尺六寸,霸气逼人却又失了些轻巧。爷当初手中的霜白长三尺,四指宽,轻薄灵巧,虽非名品,却也锋利,若非碰了邪门的湛卢,在五爷手中一般人倒难掇其锋。罢了,遇上你这只臭猫总要触霉运。”说到这里,撇了撇嘴,“所以,猫儿你也莫内疚了,爷不缺兵器,当年挑上霜白,因为觉得趁手。神兵难求,靠的是机缘。” “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没曾想展某竟真能得见享誉天下的名剑青霜。”展昭拿起青霜剑,微使力拔出鞘,一道青光凛冽。 “臭猫休要勾起我兴头,他日若能得紫电,白爷自当弃刀不用。”此话倒是说的不假思索。 展昭知他性子,自不跟他斗嘴,但也明了这小子行事不依常理,他日若真得紫电,保不齐戏言成真。不过,哪怕见到了小耗子的收藏,依然期望为他找到中意的兵器。自断他钢刀后已经一年有余,从未间断下寻访,可惜运浅缘薄,一直没有结果,白玉堂手中的始终是把寻常的雁翎刀。展昭也知这嘴硬心软的人今日之举不光是献宝,更为平他心绪,心下感激,背地里更不肯放弃查找。 梦寐以求的刀倒真让他给碰上了,只不过说得容易,这刀来的也并不轻松。 这一日皇上于偏殿内召见西蕃使者,恰是展昭轮值。礼部侍郎将使者递交的国案呈交皇帝,使者又将贡品交付礼官再拜礼后退出。赵祯便要臣下一一呈上贡品观摩,多是些寻常的珠宝类器件,偏偏有一物吸引了展昭的注意力。这是一把通体雪白锃亮的刀,刀鞘是银灰蛟皮所制,一看就非凡品。 赵祯瞧见旁侧的展昭明显心动的神色,笑着开口道:“展护卫看似颇为心仪此刀。” “回皇上,此刀确珍稀非寻常所见,因而微臣心中不由念起一位爱刀的友人。”似有讨赏的意味。 旁边传来一臣子的怒喝:“大胆展昭,竟敢肖想皇家贡品!你可知罪?” 展昭面不改色泰然自若,“皇上,臣本武人,见兵器难免喜爱有加。斗胆请圣上恕罪!” “不妨事,兵器到了配得上的主人手中才显得出价值,朕就将此刀赐予展护卫的友人吧。”难得无欲无求的御猫也有动意之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展昭,“请展护卫代为转赠吧。” “谢皇上!”展昭忙跪拜谢恩。 回到府中,诉了前情便将刀交到了锦毛鼠手中,皇上可说得明白,这是赐给五爷的。 但见刀柄上四字小篆书“流光溢彩”,刀身洁白闪耀光华四射锋芒毕露,当真不愧流光溢彩!白玉堂一见大喜,此刀简直就像是为自己而生的一样,真真切切合了五爷的心意。 展昭见他爱不释手喜欢的紧,面上也露喜色。 五爷得了刀心里欢喜,眉开眼笑道:“猫儿,今番五爷定要好好答谢于你! 无论何事,只要你提出,爷没有不答应的。” 展昭自是不贪图小耗子什么,他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只不过听他这么说,清亮眼珠一转倒是应道:“此话当真?任何事都成?” 白玉堂一拍胸脯,豪气放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好的,白玉堂,你需的记住了适才所说,到时候可不许抵赖。”脸上浮现出神秘莫测的笑容,“我不要你做别的,只要今儿个晚上你乖乖的听话就好!” 白玉堂立时目瞪口呆,看着那猫故作无辜的可恨样子,忍不住要捶胸顿足,五爷竟傻乎乎把自个儿送到了猫口还请人家尽情享用。 再厉害的老鼠,也逃不过猫儿的狡猾手心,这可是源远流长颠扑不破的真理呢! 月辉如银夜凉如水,房内气氛却是仿佛火势蔓延般升腾。 南侠的悦耳嗓音温柔而蛊惑:“玉堂,把腿分开趴到床上!” 白玉堂两小臂横在青瓷枕上脸埋于其间,身体跪伏在床榻,双腿打开臀部轻抬,摆出羞人的姿势将后面门户尽数交给爱人。 展昭左手轻绕到前面,握住老鼠那根要害轻轻撸动,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低沉撩人的声线道:“玉堂,放松…松些…”右手也不闲着,摩挲着探进臀缝,再掰开些,现出那柔嫩的菊穴。 展昭俯下头,舌尖先是落在会阴那处舔噬,然后轻轻地向上撩拨,濡湿暗粉的褶皱。 白玉堂敏感轻颤,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那柔滑舌尖却是不依不饶从紧蹙的入口挤了进去。 展昭转动舌尖,舔弄着滑嫩的肉穴,不时翻拨嫩肉深探搅动。 感受着那强烈莫名的爽快,前后并进的火热刺激下白玉堂抑不住口中呻吟连连,奇妙的酥麻绵软从那处开始漫布全身,前端滴出的透明液体浸湿了身下床褥,锦毛鼠往日的狠辣凌厉气势早已尽数化为绕指柔。 知他已情动,抬起头来,看那处媚肉微微蠕动,仿佛发出邀请,两根手指轻松滑入淫湿的洞口,轻轻搅动。 五爷已深谙其道,夹弄紧收,很快的就适应了手指的插弄。 “白玉堂,你真是天赋异禀!”展昭俯在他耳后别有深意魅惑轻言,“我要进去了…”遂徐徐挺入. 听着这带有些羞辱味儿的调笑话儿,白玉堂来不及气闷却又沉浸在展昭制造的欲潮中飘摇。 “嗯啊…展昭……啊——” 全身肌肉绷紧到极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近乎死过去的舒爽冲击,浊白液体尽数喷发,后.庭剧烈收缩,然后仿佛全身都陷入抽搐痉挛。 难以言喻难以形容难以置信,这是极致的欢愉,却又那般的难以忍受。 甬道的阵阵痉挛下,展昭几近心神散失强大快感袭来,一下猛撞再也把持不住,一声嘶吼全数爆发于白玉堂体内。 “展昭,你个禽兽!爷快被你给弄死了!” 高.潮余波冲击下双腿微微颤抖着,白玉堂勉力凝神怒骂。 猫大人需要时刻警醒的一个事实是——面对某只老鼠,是容不得丝毫松懈的,否则,付出的代价就是御猫本人。 开封府,猫窝,被偷袭成功的耗子点了穴道扔到床上拨光光的猫大人。 第 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8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8 章 “猫啊猫啊,今天总算落在五爷手里了。”白玉堂居高临下笑得得意,眉飞色舞满是嚣张。 展昭不答话,只是一贯纵容的温和浅笑,看着白玉堂精致的眉眼,飞扬跋扈的可爱。今夜真的逃不掉了呢,这个家伙,真是大意不得。 既然猫已认命,老鼠自然不会客气,抬高猫腿,该干吗干吗。 身下感到一阵异样钝痛,瞬间的撕裂感袭来,展昭不由暗骂:臭小子,果然一点都不知道节制温柔,你给我等着! 尽力的放松身体,配合那人,看他眼内充盈的满足神情,心内不禁宠溺弥漫,哎,那个混小子。伸出双臂环住脊背,把他拉下来叼住嘴唇狠狠吻上。 长夜漫漫,老鼠吃猫,夜深人未眠。 至于猫心内算计如何打击报复,此时白老鼠已经顾及不到了。 超短番外五爷的冲动 白五爷现在很是躁动,心内仿佛有小鼓不停敲打。 “玉堂…我的玉堂…” 梦中那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似乎还在耳边萦绕,好像还能感受被那物进入身体的感觉。 “呃——”抱头呻吟,仿佛有一股沸乱的气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直想找个出口发泄出来。怎么办,好像真的忍不住了,难道去找他?白爷的脸面…… 在床上一番挣扎翻滚后,白五爷终于腾身而起决定顺应需求行事,堂堂锦毛鼠一向遵从心意率性而为豁达洒脱,怎可为了一点面子就委曲求全让自己难过?的9232fe81225bcef853e328 嚣张闯入猫窝,竟是没人,坐在床边的白玉堂不禁感觉有些憋屈,正忿忿着,房门推动,带着一身水汽的展爷迈入。啊——嘴无意识地微张,呆呆看着对面浴猫:周身雾气氤氲,发缕滴着水珠,上身只披着一件对襟褂袄露出强健的胸膛结实的小腹,下身着一条大红绸裤,想象着裤子里面漂亮强壮的双腿,呃……喉头动了动,受不了…… 一把扑到猫身上,双腿夹住那人劲健的腰身两手揽住脖颈。展昭怕他摔着,忙用手托住他的臀部,紧实的相拥下清晰感觉到腹部传来一物的火热。 轻轻向情人敏感的耳朵吹气,轻佻打趣道:“玉堂,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欲别 这会儿正值辰巳的交接时刻,屋外已是阳光普照和风拂面,绿叶上的露珠儿早已蒸发掉了,花园里不知名的嫩黄小花儿在微风中轻摇。身着一身镶黑边的朱色窄袖常服,展昭坐在偏厅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鹧鸪斑茶盏抿了一口茶,暗自思忖着稍待片刻马汉张龙置备完衙门里的手续,自己便得动身了。玉堂一大早便跟包大人进了宫,少不得还得一个时辰才能回府,两日后他将要出发远赴西夏。 日前御封洛王的第三女为乐阳公主下嫁夏国西平王爷李德明次子和亲,由威武将军薛沐言负责担当护送,同时随行的尚有两位御前侍卫。这位薛将军指名要了开封府的四品护卫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偏偏这个时候黄州文书上报擒住一个作恶累累的江洋大盗,需要人南下押解回京受审,此等重大事体展昭自然责无旁贷。 这次肯定是要错过了,内里不免有些怅然,心好像脱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展昭思绪正飘着,门外一个绯红身影飞了进来,却是本以为出发前见不到的那个人。 “玉堂,怎么回来了?包大人还好么?” “没事儿,我跟随行的王朝关照好了,先溜回来给你送行。”说着说着,带上了几分期期艾艾的语气。 “过来!”展昭招了招手。 白玉堂跨坐到了展昭身上,贪婪吸取着情人身上熟悉无比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此次一别,至少需得两三月,并非要整日粘腻在一起你侬我侬,实在是这回的差事来得莫名其妙,五爷心内免不了几许不平的愤愤。皇宫内御前侍卫四十余名,个个都是顶尖好手,负责皇上及宫内太后妃嫔一干机要人物的近身安全,这护送和亲公主赴夏倒也不算份外之职。只不过展昭白玉堂非一般的大内侍卫。 昔日展昭耀武楼献艺,赵祯的封赏颇有其深意。彼时刘后专政,年轻的皇帝意欲培植心腹势力,特着展昭以宫内之职借调开封府,既便于保留新生力量又利于日后收归己用。没曾想狸猫换太子翻案比翻书还快,眨眼间刘后下台,赵祯也没太好意思拉下脸刚把御猫送进开封府即反转收还入宫,况且展昭也未见乐意,姑且十天半月唤进宫值个夜,也算舒解心中郁闷。 随后出了个白玉堂,年少英雄,文武双全,赵祯看着欢喜,可明摆着这更是个看得见吃不着不好惹的刁钻主儿,万难为己所用,索性依葫芦画瓢,跟展昭打包左右护卫一道儿听从开封府调用,名为御前侍卫,干得却是六扇门捕头的活计。因此这遭儿竟指派白玉堂护送和亲队伍,颇有几分蹊跷。 外面澄净天空上明媚的太阳金光照射,显得屋内光线有点儿暗淡。丰润紧实的翘臀在展昭大腿上不安分的磨蹭,两人跨下部位贴合摩擦,很快欲望便烧遍全身,挑战着两人的自制力。手臂绕过展昭的脖颈,隔着衣物布料充满情.色暗示地急切抓蹭着宽阔后背,礼仪廉耻全给抛到了脑后,顾不得还处在随时有人来往的偏厅内,只想着在临分别前最后一次的抵死温存。 “猫儿,我要!”欲望浸染下的锦毛鼠,声音透着三分煽诱三分撩人,白玉般的面庞泛着嫣红情潮。 面对着情人明目张胆的投怀送抱索取求欢,展昭眉头轻轻上扬,促狭打趣:“要么?也对,一次性喂到饱,省得接下来两个月饿坏了。” 形状姣好的饱满菱唇说话间开合惑媚着自己的神经,两手固定在他脑后,凑上去唇齿相依,口舌纠缠。 激烈吻罢抬起头,如愿以偿的看到展昭原本清明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火焰,很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力,有意无意地伸出软舌舔了舔嘴角的口涎,那人的呼吸更是急促,气息灼人。 展昭的手迫不及待探到了身下摸索,白玉堂微撑起身儿便于展昭扯拽下他的月白绸裤,只见玉.茎已是红通通颤巍巍矗立着。手指急躁的揉向洞口,熟门熟路地扩充着狭窄的领地。 南侠从裤子里面掏出早已硬似烙铁的孽根,咬着白玉堂的耳朵:“玉堂,乖,坐下来可好?” 臭…臭猫…就知道欺负五爷!欲火焚身下腰肢不由急不可耐得微微扭动着,终究还是屈服于欲望,对准了那一柱擎天的硬挺缓缓坐了下去。 “啊——”发出一声欢愉的吟喘。 恶劣地将食指并中指插到猫的嘴里面,展昭动着腰身一边上顶,一边吮吸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舌头缠绕间牙齿轻轻的啮咬。 “乖猫,好好舔!”眼中所见手指在展昭炽热湿软的口腔搅动的银乱更是加剧了心理的兴奋度,配合着下面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狂热叫嚣着还要更多。 担心被人撞见的紧张带出了几分偷情般的禁忌味道,一心要速战速决的企图却更增加了些许热烈。五爷只觉得被顶弄得全身绵软无力,只能攀住猫的脖子将重量压在猫身上,胸与胸贴合,隔着衣衫摩挲。 展昭的手在白玉堂的后腰肆意游动,从衣衫下摆伸进去直接爱抚他光滑的肌肤,时而拧掐下,大手上茧子的粗糙感更让他阵阵敏感战栗。 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桃花美眸泛着盈盈水泽,红唇开合间喘息剧烈语不成句:“猫儿……不……不行了……” 这厢情火正烧得如火如荼之际,张龙马汉携带了文书过来找展大人上路。快走到门边时却听里面传出一声高亢呜鸣,配合着低哑的嘶吼,两人木木对视一眼,大感尴尬。 现在可是大白天啊,这两人也真是不分场合时间……就算你们是特立独行不惧世俗眼光的大侠也要考虑其他的人感受吧,竟然晴天白日之下在开封府的偏厅里门也不关地上演火辣辣的房中大战。 话说能让骁悍狠厉的高傲贵公子一幅软媚之态发出如此销魂声音的,也只有英雄无敌的南侠展昭了。胡乱想着,张龙马汉对展大哥的崇拜又增加了两分。 想这猫儿居然也并非那么古板,出人意料的衣服都不脱跟五爷偏厅内演绎一出荒唐戏,最后还被人给撞破了。白五爷的脸颊尤泛着情爱余韵的红潮,嘴下却开始嘲讽展昭:“猫儿,看你平日里一幅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竟也能干出这等礼法不合的羞耻之事。” 悠哉悠哉的径自整理着身上的衣袍,嘴上不凉不热地回道:“锦毛鼠既然有出招的胆量,展某人有什么不敢接的呢?”言下之意——老鼠敢送上门,猫自然就敢吃。 “你——”脸上红晕尤胜三分,这死猫,从来不肯让着五爷半分。 “玉堂,时候不早我得赶紧出发,刚才马汉张龙都过来催过一趟了。你自个乖乖清理身子好好休息一下吧,横竖大人还没回府暂时也无其他事。”心中牵挂的又好生嘱咐几句,“和亲路途遥远要注意保重身体,别喝太多酒饭要按时吃,天冷莫忘了加衣服,还有,路上多加小心别太过于轻敌大意了。” 不耐烦的把猫往门外推:“知道啦,你赶紧走吧,别耽搁太久了,还有…那个…路上你也小心保重啊,你那两下不靠谱儿的三脚猫功夫,爷还真不放心,对敌该下狠手时候不准心软,少了一根猫毛爷回来决不轻饶,定把你揍成猪头瘟猫。” 刚刚还一副妖娆的虚软模样,体力稍回复马上便又竖起尖牙张牙舞爪的开始咬人。对这别扭的关心不由轻笑:“玉堂,稍等一下,桌子上的包袱还有巨阙都还没拿呢。”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浩浩荡荡的送亲大军由东京汴梁出发了,目的地夏国首府兴州。 等上了路,白五爷被无端发配的因由就明朗了起来。原来这护卫队伍里,以薛沐言薛将军为首,辅有御前侍卫副统领林妙宇外加四品侍卫白玉堂,而这一个将军俩侍卫外,还有一位小姐。将门出虎女,薛沐言而立之年得女名景若,性子活泼直爽俏丽甜媚的少女二九年华,自小马背上长大,一身紫色劲装打扮,头发包裹着蓝色的发巾,一颗芳心全寄在了白玉堂身上。此次薛将军指名要五爷随行,却正是存了私心意图给爱女牵红线。 林妙宇暗地里偷笑,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老将军的这一番苦心怕要付之东流了。展白二人,平日行为纵是隐秘,却也难瞒得过一并当值且俱是高手的同僚。林妙宇乃豁达之人,对于此不置可否,非自家事懒于干涉,日子长了偶尔也为两个鸳鸯行些方便遮掩。 当然,在这无聊途中,能找点乐子,看着小白吃鳖,林副统领绝对还是相当开心的。的b55ec28c525f62056844732193 白玉堂除了感慨自己命犯桃花外,只得堪堪招架。五爷虽深受其苦,然其风流本能所致,他对女孩儿那一套功夫下来,本意要跟薛大小姐拉开距离,结果却愈加纠缠不清,薛景若对他日渐亲昵。想来也是,两个都带着那么几分孩童天性,不自觉就熟络起来,再加上有个煽风点火的林妙宇在一旁想不亲近也难。只是五爷暗自苦恼,再这样下去等回京后那奸猾猫儿铁定炸毛儿,到时自己少不得又要吃亏被折腾一番,哎…… 第 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9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9 章 被迫远嫁的乐阳公主面对无力抗争的命运本一直是郁郁寡欢,但行程中随着一个娇憨可人的薛景若,舌灿莲花的白玉堂以及心思活络善于制造话题的林妙宇不断活跃气氛,兴致慢慢也开朗起来,众人一路上欢声笑语白五爷乐得自在倒也不觉得闷。 至于薛小姐日益明确的爱意,小耗子在一次闲话中故作无意的言及自己可爱的儿子,然后在一番追问下讲述了当年自己如何少不更事如何对不起妻子如何痛下决心此后今生不再娶,只听得小姐公主并着一干丫鬟唏嘘不已,心中暗叹其情深意重,薛景若更是倾慕尤甚,只感叹自己命里与这么个大好男儿无缘。 此举虽属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但白玉堂内心仍旧觉得非常对不起妻子,这却为他反转京城后意图回乡省亲的心思埋下了伏笔。 情归 天上的簇簇云朵儿好似打翻的牛奶泻散开来一般,庭院中树上的叶子在白花花的阳光照射下似乎闪着些晶莹的光彩,处处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今日升堂审理了一起拐卖儿童的案件,退堂回房后白玉堂便一直维持着默默无言没精打采的模样,继而便长吁短叹一脸愁色。 一旁的展昭温声问道:“玉堂有心事?” 五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口:“今天堂上的这小孩儿让我想起芸瑞了,从他出世我便只见过他三两回,算来瑞儿今年也有五岁了呢。” 展昭脉脉深情地看着情人柔色道:“玉堂若是思念儿子,展某便陪你回金华郡一趟探亲好么?” 白玉堂略有些迟疑着开口:“猫儿,我是想…芸瑞也一天天大了,我想或许该把他带到身边。”复又接到,“芸瑞也快到了习武的年龄了,猫儿,以后让他拜你为师可好?” 温柔的笑笑,“玉堂的儿子一定是天资尤为出众,如此倒是展某得幸了。” “要是能过年的时候回金华,赶上看灯会,漫衍鱼龙角牴之戏,热热闹闹的盛事,已经好几年没见着呢。 这次回去也可以逛逛庙会,农历练武,叔叔不必担心。” “玉堂谢过嫂子,谨听嫂子吩咐。”五爷又说,“事情已了,玉堂不便流连后府,先且告退!” 却见白家大嫂轻抬眼瞟了南侠一眼,不急不徐道:“这位展爷便是叔叔的相好之人吧。”少年时候的白玉堂有过一个贴身小童,展爷来了之后员外爷吩咐不需要收拾客房,多年在府中的白家仆人已见怪不怪,早有机灵的下人通报给了主母。 展昭只觉得身下椅子仿佛成了老虎凳炭火炉,简直坐将不住,却又只能应道:“回大嫂,熊飞乃玉堂相伴一生之人。” 没什么表情轻轻嗯了一声,“白福不在旁边,叔叔可觉得其他人使唤的顺手?可需要我着人把翔儿调到你房中?” 白玉堂俊面一阵薄红,这个翔儿却是当年他那个贴身的人,尴尬道:“不用了,少时放浪形骸胡作非为如今怎敢再重蹈覆辙?况且白福常年在陷空岛,我在开封府已经习惯了。” 却听白大嫂掩口轻笑:“叔叔,翔儿前年早已成家了。” 展爷那是什么人,当下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心内不免多了几分踌躇。 及入夜,展昭对枕在他腋窝处的白玉堂轻轻道:“玉堂,跟我在一起,你可喜欢?可有觉得委屈?” 五爷心里当即骂娘,这无赖臭猫,莫非要五爷亲口说出喜欢被他摆弄么? 展昭没等他回答又接着说:“玉堂,你可想要我……” 翻个身用嘴将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这死猫怎么就不明白,爷一个堂堂大男人不需要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捧着,白五爷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身为这一代仅存的男丁,这些年再怎么在外面浪荡,既然回了金华生意上该过问的总要知会。隔日不胜其扰从烦琐中解脱的耗子打着多陪陪儿子旗号,抱着芸瑞拉上展昭三人便一起上街了。 蔚蓝的天空飘着淡淡的云彩,带着几分雅致古韵的金华城喧扰声中生机勃勃。闲逛路上展昭怕他时间太长胳膊酸麻,于是停下步子便示意把芸瑞接了过去。闹市里人来人往,正当这停身儿时候,旁边一个十二三岁样的小童儿不经意间从白玉堂腰间擦过,五爷跟南侠对视一眼,暗暗点头,悄悄跟着那个小童到了无人的一条小巷。 “小子哎,你拿了爷的东西还不交出来?”施施然站在小童儿面前,白玉堂气定神闲似笑非笑的开口。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孩儿满脸的惊恐害怕,忙不迭的跪下求饶! 白玉堂本也无意要拿个孩子问罪,再看他身子单薄如惊弓之鸟一般抖个不停,更是大不忍,忙扶他起来,嗓音清柔:“别害怕!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家里可有什么难处?” 小孩儿虽然恐慌不定却也极机灵,看出白玉堂和颜悦色不像恶人,在一旁抱着孩子的展昭更是面相谦逊温雅,便口齿清楚地回答:“回这位爷,小的名叫柱儿,家住城南石镇村。”说着复又扑到在五爷身前,“求求这位老爷救救柱儿的娘吧,柱儿的爹早死了,只剩了娘跟柱儿两个人相依为命,娘前些日子得了重病没钱抓药,今天娘的病又加重了,柱儿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要偷点银钱为娘看病。” 白玉堂跟展昭听得俱是面色凝重,五爷略一思量开口道:“这样吧,你跟我来,我找个大夫去你家看看你娘。” 第 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0 章 (猫鼠同人)定情卷 作者:dyaries 第 10 章 柱儿在一旁连声道谢,展昭眼中闪起了一抹奇特的光芒。 一行人到了家药店,正是老白家的铺子。 白玉堂对着一位约摸五十精神矍铄的老者甚是有礼的开口:“谢掌柜,这孩子的母亲得了重病,能麻烦你跟我们过去一趟给瞧瞧么?” 谢掌柜赶紧应道:“成!员外爷,待我拿上药箱。” “来,我帮您老背着吧!”忙接过老者手里的箱子。 到了柱儿家,诊了病,柱儿又随他们回到药铺抓药。 白玉堂说道:“谢掌柜,这里需要人手么? 我看这孩子人很伶俐懂事,让他在这里打个下手学点手艺您说可以么?” 谢掌柜连忙答应着:“员外爷,没问题!铺里正缺个帮手呢!” 经过这一出时间已近晌午,三人也就不再闲逛直接回府去了。 安顿了小儿,展昭问道:“玉堂,你如此费了一番周折,可是为了芸瑞?” “臭猫,什么都瞒不过你!” 展昭心内暗说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揣摩不透么,面上却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多言,只听白玉堂的下文。 “芸瑞衔着金汤匙出世自小便锦衣玉食,怎识得世上艰难人间疾苦?今日一来我希望他能知晓生活非是一帆风顺有着诸多不易,二来我却也望他能明白事情永远不是表面上来的那般简单。”看他如此煞费苦心倒颇有乃父之风。 金华城郊积道山,山巅有天圣禅寺,供奉着传说中能预言祸福的定光神佛,寺门前一棵挂满了姻缘签的百年古树,寄托着青年男女的神圣而美好的殷切期愿。 五爷大笔一挥潇洒书上展昭白玉堂五字,名字下再寥寥数笔,活灵活现勾勒出憨厚猫儿机灵鼠儿,提气腾身而起,将姻缘签儿挂到那树梢的最高处。 那人就这样一脸包容地看着他笑得云淡风清,猫儿,就这样过一辈子,确实不错! 第 10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