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部分阅读 版权归作者所有, 一千遍能让大家永远的记住这些吗? 我们有义务铭记这些,我们必须做到这些。如果您能从头看到尾,那么我衷心的说声:谢谢。接下来,您看不看这本书都无关紧要了。 九一八中国人都应该铭记的一天! 在上个世纪的这一天,我们开始受尽屈辱,这一天我们开始受到落后的惩罚,这一天我们开始苏醒所有的中国人,在今天都应该放下个人的恩怨,去思考我们上个屈辱的世纪所犯下的种种错误。 —— ●〖李敖〗如果我是日本人,我也会去参拜靖国神社! -我想找个给英雄下跪的地方- ——李敖写在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 如果我是日本人,我也会去参拜靖国神社! 而我是中国人! 做为中国人,今天我想起在抗日战场和朝鲜战场上用血肉之躯抵抗了小日本和美帝机枪大炮的几千万中国先辈……我欲哭无泪,我想跪下叩一万个响头……却找不到他们的牌位! 日本人为什么要参拜靖国神社?因为对于大和民族来说,里面所供奉的:都是他们民族的英雄呀! 为了国家民族的荣誉,日本军人可以驾机冲向美国军舰,同归于尽!战败时可以集体剖腹!剖腹! 你知道怎样剖腹吗?把刀插进腹部往胸部用力一剖,再横着用力一刀! 淋漓尽致! 为了祖国的尊严,你们谁敢!谁愿?!不敢就没有资格说日本人! 张自忠,是谁? 邱少云,还记得吗? 朝鲜战场上的两位特级战斗英雄是谁? 回答的出来吗?你知道他们的事迹吗?你知道他们是怎样死的吗?今天我们已经把他们遗忘了差不多了吧? 我们已经蜕变了,我们已经没有了精神,我们不配做中国人,我们的时代罕有英雄,罕有男子汉!我们丢了祖宗的脸,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时代象今天一样窝囊! -------------------------------------------------------------------------------- 当然这指的不是我们的政府,而是我们的这一代人。 我们的政府懂得强国之道,懂得什么叫忍辱负重,后发制人,我们的政府建立了丰功伟绩。 而我们的青年,除了象狗一样叫几声,骂几声,无所作为。 我们的祖先在历史上领先了几千年,多少英雄豪杰,多少王朝强盛之极天下之大,唯我独尊,侠客英雄,君子大家层出不穷,他们能够舍生取义,光明磊落,精忠报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而今天为了钱可以没有人格,更何况什么国家民族的尊严?! 没有想到,到了今天,中国已经找不到什么英雄! 即使有,也被官吏当作花瓶装饰一下政绩!被一些白痴当做傻瓜猴子嘲笑! 今天是我们自己有人看不起中国传统的东西,它们是西洋的走狗! 日本人有靖国神社可以参拜,我们没有!也没有人要去! 烈士尸骨还在,名字已经消失…… 我想找个给英雄下跪的地方! 我想请日本人告诉我当年是谁在中国的哪个地方和日军血战过! 不过日本人肯定不告诉我,我们的英雄已经战死几十年,日本人仍然害怕他们。 -------------------------------------------------------------------------------- 但今天我们比抗日时有钱,日本人却变本加厉地唾弃我们! 这不能怪他们,我们是活该的: 一面我们的尾巴翘得如此之高,欢迎日本的二流商品在中国称雄,陶醉于日本影片,崇拜日本明星,我宁愿他崇拜东条英机,将来成为中国的东条去灭了日本。 一方面我们的下一代很多被娇生惯养,严肃的东西不看,中国历史一问三不知,中国的未来是一大群软骨头的孬种。 当日本人在小学课本里彻底扭曲侵华历史时,我们的教育学家居然在讨论金庸武侠小说要不要入选中学教材! 更何况,我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居然连英雄都唾弃。 这已不是悲哀那么简单了! 在民族精神上,中国人不如日本人。 日本人说:从总体上看,支纳人是世界上最低劣的种族。在总体素质上,南方支纳人又要远远优于北方支纳人……我们日本人(除了只会叩头的少数政客外)愿意称你们国家为支纳,不愿称它为中国,但我们称宋代以前为中国。我们轻视支纳人的一个原因是……我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日比谷公园,指着缴获北洋水师的战利品对我说,日本就是在打败支纳的北洋水师后,才成为世界上主要强国的。当我来到支纳的时候,我发现支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低劣,他们对我这个毫无背景的日本学生点头哈腰,说什么都是日本的好……当我问他们支纳一个在韩战中为了完成任务宁愿被火烧死的英雄时,他们居然说那种傻瓜再也不会有了。我们日本有靖国神社……我们日本人将会永记为国殉死的英灵,他们在靖国神社里享受他们应得的敬意。每当我们唱起为国而逝的英魂啊,你要常常回到慈母的梦中,我们就会感慨万千,永志难忘。 支纳人,我们敬拜靖国神社时,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 对他的说法我深有知己之感,他日我若在战场上遇到他,必先干上三杯再打! 张自忠将军在枣宜战役壮烈而死,日本高级军官亲自抬棺! 虽为敌人,杀死日本人无数,但日本人起码知道,英雄是用来崇拜的,这样的英雄,即使是敌人,也应表示万分的敬意。 只有这样敬重英雄的民族,才能长盛不衰,日本人就是这样的民族,日本人不是看不起中国,而是看不起现在的中国人。 我们的祖先他们不敢辱没。 只有我们这些不肖的子孙自己才干出辱没祖宗的事,忘了祖宗的许多精神和思想精髓。 日本人只尊重强者,你打死他,也要尊重你。 日本人唾弃弱者,你越跪得欢他越把你当狗对待。 而我们是弱者。 中国的历史上,有多少英雄惜英雄的故事,如今只是故事罢了。现在的人连自己眼前的英雄都讥为傻瓜!何况别人的英雄? 当然,我说是有立场的,日本人的英雄是我的敌人,但即使要灭之而后快,也应先敬三分,对于本国的小人汉j,即使是同一祖宗,也应诛杀而唾弃。 我们有的人看不起先辈,看不起父辈,认为他们老土,但正是在这些老土的父辈身上,才有希望看到中华民族真正的精华,正是他们直接间接和日本美帝斗争,才保住了我们的最后一点尊严。 今天中国周边形式严峻,也有许多英雄在大叫骂娘,让我感到中国真的没有希望了,关键是没有人想一下我们能干什么? 我们要报仇,但只不是用嘴!那只会象阿q! 血债要血还,但我们要懂得尊重自己尊重敌人,大丈夫喜怒不露,杀人于无形。 如果,打一场仗可以打出我们的民族精神来,可以让我们的科技和工业前进一大步。 那么,我们打! 无赖的老年日本人根本就不承认侵略过中国! 无知的年轻日本人根本就不知道侵略过中国! 无耻的军国主义者说当慰安妇在是一种荣耀! 我们却在自我安慰的寄希望于日本人的良知! 而他们认为我们这些可怜的第三世界在编造故事以敲诈他们的钱财…… -------------------------------------------------------------------------------- 如果你是一个不太喜欢狂热、激进的温和派,那么我个人认为你应该所做的是: 把不买日货这个原则默默地记在心里,我们没有必要非得用示wei或游xg来反对日本可耻的行为。 我们应在心里默默的抗议日本对我们犯下的错误和他们对这些错误无耻的抵赖! 这是做为中国人最起码的原则吧? 我们只需要在购买商品的时候更多的忽视一下日货,能不买日货就不要去买。 相信自己,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人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就会使日本在经济上受到打击,就会使他们不敢再轻视我们的力量。 如果你认为我是在痴人说梦,那么可以先看看下面的数据: 在世界各地,几乎90%的华人用的是日本车和日本电器。 曾有人统计过如果世界各地的华人停止购买日货,日本每年将损失1000-1400亿美元的外汇收入! 而外汇收入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源泉和动力! 它和国民经济的关系是一带动八,或者说:损失一份外贸收入,这个国家就要损失八份的国内经济收入。 换算一下:1000-1400亿美元的外汇收入等价于一兆美元:日本经济的总产值的五分之一。 所以,如果世界各地华人同心协力,不用动刀动枪,就可制日本于死地!! 而且是永久的死地! -------------------------------------------------------------------------------- 我们应该学习尤太人:曾经集体拒买一家德国工厂的产品,最后导致这家公司的彻底破产! 起因就是因为这个公司的总裁说了一些所谓理解希特勒的话! 现在德国人对犹太人特别好,您知道为什么吗? 原因有二: 一个是怕:因为尤太人特别团结; 第二个是尤太人的狠:尤太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纳粹分子的追杀! 只要在这个地球上发现有任何藏匿的纳粹分子,他们就一定就会抓捕绑架如果实在无法得手,那就杀! 看看我们中国呢?! 对刽子手的仁慈,无疑就是自杀! 开始行动吧! 同胞们:多少年过去了,还要等吗? 开始行动吧: 从我开始做起! 从我家开始做起!! 从我的朋友开始做起!!! 从我身边的各个组织开始做起!!!! 只要大家共同努力: 最后,我想最多10年,全世界所有的华人都会做到! 既使能做到一半。对日本的打击也是致命的!! 组织一个全球性的拒买日货复仇组织,请在各地串连串连,好吗?! 同胞们,开始行动吧! -------------------------------------------------------------------------------- 请大家意识到拒买日货的重要性。 拒买日货首先要防止被日本狗误导。 有些所谓的爱国人士(其时是被日本秘密收买的哈巴狗,目地是挑拨分离我们本来就不团结的中华大众),它们经常提出:拒买日货是不可能做到的,原因是几乎所有的轿车、电器里,多少都有日本的零件。所以还是打住吧! 拒买日货就到此为止是什么用意? 难道中国人感觉不到么!感觉不到日本在害怕! 他们害怕看到中国大众组织起来,进而进行有效的抵制日货运动! 故而在这个五十多年来首次完全有可能组织其一个有效的全球性拒买日货运动时,他们便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叫停! 拒买日货,并非像他们所说的哪样因为这个计算机里有一个或一些日本零件,我就不买;这个电视里有几个日本造的电子器件,我就不要。 拒买日货的口号实际上是要求全球中国人,在有选择可能的情况下,尽量不买日本造的货物,如汽车、电冰箱、洗衣机、电视、音响等等! 五十多年来,华人一直记恨于日本,但可笑的是却没有一个有力的拒买日货组织!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中国有太多的日本狗从中挑拨分离我们本来就不团结的中华大众! 中国同胞们:清醒过来吧!千万不要再被这种人玩耍了! 拒买日货的意义是巨大的! 她能让我们不动一刀一枪就打击了日本,同时又加快了中国经济的发展! 她能让我们扼制日本,进而让中国立于不败之地! 她能让我们的子孙免遭我们的前几代祖先和我们现代中国人所遭受的痛苦! 她最终也能让这个几百年来一直顽固不化,一再掠夺中国人民的丑陋民族遭受到它应有的惩罚! 你以为这容易做到吗?绝对不是! 这需要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才能让全体中国人慢慢地,逐渐的,先是意识到,然后才能真实地做到! 至于某些不必要的担心: 1中日关系日渐友好。 中日友好根本就不存在!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清醒过来吧,不要再自己骗自己! 2现在中日两国贸易总额每年达600亿美元。会不会因为我们全球华人对抵制日货,中国就会受到损失? 这是不会的!原因是: a日本出口到中国的是高级奢侈品,我们中华大众可以拒绝; b中国出口到日本的是普通生活必须品,日本人很难抵制,他们其实是在享受着我们廉价的产品! 3另外,从中国的长远利益来看,减少对日本产品的过份依赖,对中国的国家安全是非常重要的,比如日本参加美国的nd,其目的就是与中国为敌! 说再多的废话,没有人看也是枉然。若是大家能真正将以上的内容看进去,那么,作者由衷的说一声谢谢,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支持国货,抵制日货。我们有义务铭记这些,我们必须做到这些。如果您能从头看到尾,接下来,您看不看这本书都无关紧要了。 本文转自一作者的前言 穿越前奏 “雨梨,不要再任性了,那个李云健不是什么好人,他可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姐!他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一心一意地对我他不会骗我的!” “男生的誓言能信几分?这些话他已经对其它学姐说过了,最后还不是有一大堆人为了他伤心流泪。雨梨,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你们根本不懂我!”雨梨哭着大叫,完全没了往日的淑女形象。她跑向马路,不远处一辆大货车疾驰而来。 “雨梨,小心!”我疯了似的冲向雨梨身旁,猛地把她推倒在地。短短几秒时间,我被货车撞出了几米远,地上开满了妖娆的血花,世界仿佛静止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忘记了身上的痛楚,只是直直地望着雨梨。雨梨满脸的惊恐,愣愣地看着我。 嘴里的是什么?好浓的血腥味,呵,是我的血吗? 望着雨梨,努力扬起嘴角,嘴角沾着自己鲜红的血液,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很想抱着雨梨,轻拍她的后背,告诉她不要怕,却发觉,自己好累好累,说不出的疲惫,感觉灵魂正在一点一点地抽离我体中。 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完全合上。 雨梨会为我伤心吗?她的感情很淡,家人和自己来对比,她会更爱自己。 爸爸死了以后,她就从来没有笑过。直到遇到那个花花公子李云健,他是我们学校的校草,他是用甜言蜜语开哄雨梨开心的。我知道,总有一天李云健会像推开学姐们一样来推开她,现在她这样死心塌地跟着他,一旦李云健厌烦了她,伤害了她,她也许就真的再也不会笑了,我害怕,害怕再次看到她空洞无神的眼睛。我不允许别人伤害我妹妹,所以我一定要阻止,只是,她会理解我吗? 睁开眼睛,发现四周一片漆黑,无边际的黑暗。这是哪里?医院?可是这里的气氛却给我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上也没有一丝痛觉,我不是刚出了车祸吗,怎么会这样? “小丫头。”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背上顿时冒起冷汗,转过身,看见一个带着老顽童典型笑容的老头。 “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不属于现在这个时空,现在,是时候回到你本属于的时空去了!” “啊!” 老头说完,我眼前一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晕了过去。 穿越 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环顾四周,额,怎么到处是古代的建筑。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梨花香,哪来的梨花? 我用我那比常人灵敏的听力,这是常年练跆拳道的好处,小时候为了保护那个任性的妹妹,我才舍弃了n多宝贵的时间去练习,现在已经黑带二段了。尽量向人声鼎沸的地方走去我刚醒来的地方似乎很偏僻,走了n多迷宫似的小巷才走到了一条大街。 来到大街,我惊讶地望着那全穿着古装的生物在拍电影?怎么没有摄像机,导演什么的。 “看,这姑娘的穿着多么奇怪。” 听了这句话,我低头望望自己的着装,一件白色的紧身衬衫,一条普通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休闲鞋,没什么奇怪的啊? 那些穿古装的生物渐渐地都向我靠过来,像研究化石般我仔细望了望他们,天啊,怎么都梳着发髻啊! 这时,脑子里蹦出一个词:穿越,不会吧,这么老套的事都让本小姐碰到了?不就是一场车祸吗?怎么会穿越呢?想到这,我满头黑线,撞个车,车个祸就能穿越,那么流行的事都让我撞上了,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呢?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我猛地推开那些人,大吼:“nnd,未经本小姐同意,谁让你们看了?!”吼完,我大步流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远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脾气那么火爆,穿着那么奇怪,举止那么不雅。” 我大怒,你丫的,还给本小姐说个排比句出来?活得不耐烦了吗?转过身来,眸子收紧,再次大吼:“你们有什么意见吗?”他们立刻没了声响。 哼,从小到大,哪里会有外人敢这样说我,一群n年前的古生物,还敢那么大胆地评论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可爱滴分界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是尘殇的chu女作,写得不好请各位亲们素质点,不要骂人,觉得看着这文碍眼,可以绕道 飘走~~~~~~~~~~~~~~~~~~~~~~~~ 贴身婢女(1) 我周围走了走,走到哪里都有人向我行注目礼,议论纷纷。 我向四周瞪了瞪,人们立即没了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动作,看天的看天,散步的散步,扫街的扫街,好像什么都没做过没说过似的,可细细看那些人的神情,明显的不自然! 这里的人穿的衣服有点像唐服,我穿着现代的衣服确实有点引人注意,也不知道这里开不开放,看到我露胳膊的走来走去,会不会以为我是妓女什么的,想到这,头上满是黑线。 nnd,谁穿越不是穿个好的身份的,什么贵妃,大小姐的,穿也不要那么俗啊,全身穿,又没人认识我,怎么装失忆来骗吃骗喝啊? 天灰沉沉的,似是为我的穿越感到悲哀,小贩都匆匆收拾东西,只有卖伞的,在那里等着看人们淋成落汤鸡。和其他小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轰隆,天空敲起了一下响雷,雨随即下了起来,看样子要下很久呢。我随便选了一间店铺,在店门前躲雨,反正他们现在也不开门,就没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了。 雨天总是勾起人们悲伤的回忆,不知道在现代雨梨怎么样了,她会听我的话,离开李云健吗?在现代,爸爸是一名杰出的小提琴家,妈妈是一名芭蕾界闻名的芭蕾舞者,在三年前,爸爸因为一场离奇的车祸死了,什么都没说的就走了,雨梨和妈妈很像,对于家人感情都是很淡的。 在爸爸没去世之前,不知为何,爸爸妈妈都不怎么喜欢我,只是喜欢迟我2年出世的雨梨。从雨梨5岁起,爸爸妈妈就教她拉小提琴,跳芭蕾,而我只能在远远地望着。 为了让爸爸妈妈开心,我也学习芭蕾,学习拉小提琴,学习弹古筝和跆拳道。 和他们讲的时候,他们只是拿一个厚厚的信封给我,里面装满了钱,什么话都没说。 因为要学习那么多,我没有七彩的童年,我也不是天才,不会一学就会,所以我比其他人付出更多,10年来,我基本上没有时间去玩。当雨梨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时候,我在努力踮起脚尖,不断地旋转,旋转,再旋转,即使脚指头已经破了,流出了血,但我依然没有休息。 是什么力量再支持着我?是信念!一种坚定的信念!只要我是最棒的,爸爸妈妈会为我自豪!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已进入梦乡,我就在不断练习跆拳道的前踢,飞踢,直踢,练得大汗淋漓,也继续一遍又一遍的练。 练习弹古筝和拉小提琴,即使手指已经起了血泡,也一定要完成当天的任务。 只是,爸爸妈妈依然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哭,哭也没有用,我也没有恨,为什么要恨呢?即使全世界都没人喜欢我,我也不会因此堕落,堕落了,就有人喜欢了吗?为什么就不能微笑着面对生活呢? 终于,我在芭蕾界也凭着天鹅湖而鼎鼎有名,小提琴已达到了七级,古筝九级,跆拳道黑带二段。 凭着对家人的爱,不是天才的我完成了这些同龄人难以完成的任务。 贴身婢女(2) 雨下得太大了,不少顽皮的水珠跳到了我身上,头发也全湿了,寒意侵入我的身体,不禁发起抖来了。 坐下不自觉地用胳膊环抱大腿,希望找到一丝的温暖,眼中雾气朦胧,一滴又一滴的清泪在我眼角流出,真是讽刺,我,落晨悦,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因为冷,反而哭了。只是,真的因为冷吗? 眼前出现了一双普通的靴子,我抬起头来,眼角还有泪痕,眼前站着一位老伯伯,看上去已经50多岁了,慈眉善目,不由心生好感,老伯伯笑着问我:“小姑娘,现在下那么大的雨,怎么不回家呢?”一想到家,我突然大哭起来:“呜呜呜,晨悦没有家了。”看他也不是坏人,为了生存,我必须骗这位老伯伯带我回家。而且,我并没有说谎,有家又怎样,照样回不去。 老伯伯面露心疼之色,我继续放水,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赖着不起来了,头发上还有水珠,衣服湿了,眼角还有泪痕,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得楚楚可怜,任谁都不会抗拒得了吧。 老伯伯哄着我说:“叫晨悦吧,别哭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你也有家了,别哭了。” 我破涕为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老伯伯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不过可能得委屈一下你了,闺女。”“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我叫福伯,但老身只是晋王爷的一位管家,府内只缺一名王爷的贴身婢女了,晨悦,你愿意做吗?那个,你放心,晋王爷待下人十分之好,从来不体罚的。” 我听了,愣了半响,贴身婢女?我在现代,是有人服侍的,根本就是大小姐的生活,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从小姐降到婢女了?这也太大反差了吧?我本想拒绝,看着福伯真诚的眼神,再想:不做,身无分文,又是女儿身,被坏人看上了怎么办,看电视剧看多了,也知道古代一大堆那些强抢民女的,打定了主意,我笑着对福伯说:“这个贴身婢女我做了。”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贴身婢女吗?我就不信干不来。 贴身婢女(3) 跟着福伯来到王府前,走进去,所见到的丫鬟,小厮都向福伯恭敬地行礼。 这福伯的地位应该不低,不过看着他的笑容,我觉得有点像去世了的爷爷,感觉非常亲切。 福伯带我去到他住的秋菊园,看了看周围的建筑,不算简陋,也不算豪华,应该是比丫鬟要高级的人住的,这里的过道旁边都栽满了菊花,或黄或白,现在的菊花还没开,但已有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走在这里,闻着花香,心旷神怡。而丫鬟,小厮们住的是秋华园,没有种什么花,只是种了树,丫鬟们,小厮们都是睡在大房间里的,没有独立的单间,有什么东西也只能放在床头,谁都看到,毫无秘密可言。我不由摇摇头,这就是古代的奴隶制。 福伯说:“悦儿,现在先教教你礼仪吧,在这里,除非是主子允许,不然都得自称为奴婢,奴才,不能直视主子,这乃为大不敬,所以,和主子说话是必须低着头一旦犯错,就得受罚,而见到王爷,皇上什么的,都要稽首,即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头也缓缓至于地。头至地须停留一段时间,手在膝前,头在手后,这是最隆重的拜礼。悦儿,在王府内你见到王爷就只用福身,就是矮了矮身子这样,手别在腰边,而出了王府,就要行稽首了,在王府,只是王爷不计较这些,才可以这样的。” 福伯说的一大堆话,我听得头晕眼花,但是一想到做错了要受罚,就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悦儿,现在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吧。”福伯说道。 “恩,好,请带路。” 贴身婢女的房间是在王爷房间的旁边,距离不远,走几步就到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贴身婢女不用做粗活,而且可以有独立的单间,虽然不大,但也干净通风。 “悦儿,做贴身婢女,主要是听从王爷的,只要比王爷早起,伺候好王爷穿衣等就行了,不过王爷在书房看书时,你也要在他旁边候着,可能会晚睡一点点。” “好了,现在王爷也差不多回来对了,悦儿你几岁了?” “额,这个13了。”在古代好像15岁就要嫁人了,要是我说了17,福伯做主把我嫁出去怎么办,白白捡了几年的青春,值啊! 贴身婢女(4) 因为那个什么晋王爷出去办事了没回来,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这是我一个人时最喜欢做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望望窗外,天色已晚,应该黄昏了吧。 “悦儿,王爷回来了,你赶快过去伺候着,晚了会挨板子的。”福伯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我无力地叫了声。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衣服,彻底地晕了,一件淡粉色的布上衣,淡绿色的里衣,还有一件白色外袍和一条淡粉色的裙襦,外加一大堆的带子扣子,还里三层外三层的,那么麻烦。 本来是想差不多时候才换的,不然睡在床上不舒服,但是,我却忘了这不是现代,穿衣服n麻烦,怎么办?来不及换了,如果不穿又会罚,穿也不会穿,唉,真是急死人啦。 对了,福伯不是说过这个草包王爷(看多了电视剧,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王爷都是那些败家子)对下人很好吗?我新来的,慢点应该没关系吧。 我搞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勉强穿好对着镜子,我又愣了,头发怎么办,从我8岁起,我就开始留长发,已经长及腰际了,古代的人都要绾发啊,再次晕了!这个垃圾古代。 算了,扎个马尾好了。我扎好马尾,匆匆往王爷的房间走去,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我应该搞了不算久吧? 我胆战心惊地敲了敲门,就算这个王爷对下人好,也不会宽恕到迟到那么久也无动于衷吧。 “谁?”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房间传来,应该是帅哥吧,不过我对帅哥免疫。 按照福伯说的,我别扭地说:“奴婢是新来的,是晋王爷的贴身婢女。”哇靠,说着这个奴婢极不爽,奴婢2个字都是女字旁的,明摆着是鄙视我们女性嘛。 “进来。”里面那个草包王爷说道。 进去又要来拜一拜他,新来的都要这样。 我心不甘情不原地跪了下去,双手放在额前,不屑地说道:“奴婢晨悦叩见王爷。” 言逸风听了,疑惑:这女子说这话时,居然用不屑的口气?从来没有一个奴婢敢这样说话。 言逸风好奇地向这个嚣张的女子望了过去,并没有梳髻,扎着个很奇怪的发型,这让他更好奇了。 “抬起头来”言逸风冷冷地说道,只是她和她都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里隐隐的笑意。 听这口气,心中的怒气越来越旺,我不甘示弱地抬起头,直视这个所谓的晋王爷,晋王爷又怎样,还不是一个草包。 贴身婢女(5) 好一双眼睛,亮如繁星,流光溢彩,看似清澈,却又望不到底,言逸风试着往深处试探,却始终见不到底,只是感觉到了淡淡的忧愁,忧愁?在她的眼里,能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不屑,嚣张,不羁。 这个婢女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小而挺的鼻子,水灵灵的眼睛,薄薄的红唇,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这一甜美。 我感觉到了这个草包王爷探究的眼神,无法容忍,干脆跪都不跪了,直接站起来,走到桌子前,用力一拍,怒吼:“nnd,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处于极怒状态的我,哪里还顾得上这是古代,不能用以前吓小混混的手法了。 “哦?本王还没听说过一个小小的婢女,敢挖本王的眼睛?”言逸风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看得我是恨不得把他的脸撕下来解恨。不过一听他说这话时,我愣了愣,对哦,这是古代,那么,我刚才不就是在自寻死路?想到古代那些残酷的刑法,我就冒了一身冷汗,差点没站稳,脚一软,就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奴婢放肆了,请王爷降罪!”口上虽然说着降罪,可是心里却说着:千万不要降啊,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好了。 言逸风看着这人儿千变万化的表情,对她更加好奇了,听着她说的话,不由心花怒放,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言逸风泯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开口:“你怎样放肆了?”明知故问! nnd,明明知道又要本小姐说出来,你以为你谁啊!可是,我却又不得不说:“奴婢不该迟到,不该对晋王爷不恭敬,不该直视晋王爷,不该没等晋王爷叫起来就自己起来,请王爷降罪。” “你不说本王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多错啊?嗯?”我愣了半响,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真是的,本小姐居然也会有这一天,最后一个字看似疑问,语气中却充满笃定。 他看着她涨红了的脸,心花继续怒放,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了,不过你这么放肆,不惩罚一下你,本王以后还怎么服众,叫晨悦是吧。 他清了清嗓子,忍着笑说道:“婢女晨悦,看在你初来府上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不过,本王一向奖罚分明,所以罚你在这里跪一晚上,面壁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起来!” 我大声说道:“谢王爷。”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个克星,而当人遇到这个克星后,绝无法保持原先的性格。 贴身婢女(6) 窗没有关,冷风吹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就一直这么跪着,膝盖已经累得没有知觉。这该死的草包王爷,还要一直在这里看书,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搂了搂双臂,希望可以暖和一些。 疲累和寒冷让我越来越想睡,一直耷拉着脑袋,耷拉一下,醒了,继续睡,一下,又继续睡,有一下没一下的睡着。终于,那个王爷走出了房间,我一下就倒在地上睡了。 言逸风回头看了看她,她也累了吧,不过,不罚一罚她,她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本分,狠一狠心,转身走进了书房,今晚他恐怕不能在自己的房间睡了不过,为什么他要这样让着她啊? 半夜,我被冷醒,不由得感叹了古代奴隶的命运,随便跪一跪都累的半死了,被打几板子,要怎么办啊,外面一片漆黑,要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一夜啊。 看了看外面的草坪,光着脚踩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我试着站起来,却一下又因为膝盖长时间跪着,一下子扑到在地,我按摩了一下膝盖,过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疼了,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脚还有些麻,所以走得有点慢。 我脱下绣鞋,光脚猜到草坪上,软软的,刚出生的草芽挠的我痒痒的,舒服极了。 望着夜空,望着那圆圆的月亮,我踮起了脚尖,跳起了天鹅湖,忘情地跳着,忘了寒冷,忘了脚上的疼痛,忘了一切,快活地跳着,仿佛只有我一个。即使没有穿舞鞋,黑天鹅华丽的三十二个大旋转,依然熟练。旋转,旋转,再旋转,芭蕾舞,要踮脚,要旋转,是不是在寻找着自己的幸福?做完结束动作,我坐在草地上,喘着气,好久没有跳得那么痛快了,天已经露出鱼肚白,快天亮了,我穿起绣鞋,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草,回到房里,又在房里跪了下来,等着那个草包王爷。 言逸风一夜都没有睡,为了边境的安全忧心,周围的国家已经蠢蠢欲动了,要想好策略来应对。 无意地望了望窗外,在草地上,看见了晨悦,只见她脱下绣鞋,站在草地上,慢慢地起舞,笑着,跳着,脸上的笑容,让他看得有点痴了,那种舞蹈从来没有看到过,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贴身婢女(7) 门被人推开,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跪着,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言逸风望着她一脸的若无其事,心想你演的不错,如果不是我昨晚看到,还真以为你在这跪了一夜。忍住笑意“你昨晚一直跪在这?” “回禀王爷,奴婢一直跪在这,哪都没去。” “哦,是吗?” “是的。” “对了,昨晚你有看到一个女子在草地上跳舞吗?” 本来已经放下了的心,一下子又被他一句话悬了起来,强装镇定地说道:“奴婢一直在这跪着,没有看到什么女子。” “本王看见她穿的衣服颜色和你一样,款式都是一样的,真巧。” 言逸风满意地看着她身子抖了抖,继续说道:“本王还看见她露足了,本王想对她负责呢” 我手心冒汗,手不争气地抖个不停,听到他这句话,差点一下倒了下去,负责? 赶紧申明道:“奴婢不需要王爷的负责,当然,能得到王爷的负责是奴婢的荣幸,只不过奴婢没有那么好的命消受,请王爷另寻他人。”说完,还很满意自己的口才。 言逸风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小鱼上钩了。“哦?本王有说是你吗?昨夜是你在那跳舞?”最后一句话,看上是询问,实质上是肯定的语气,没错,就是肯定的语气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额那个,昨晚的确是奴婢在草地上跳舞,不过奴婢不是故意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一定不会对我那么坏,就是喜欢耍我。 “昨晚没听清楚我的命令?”言逸风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已是你我相称 “王爷,要是昨晚我一直这么跪下去,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再说,本小姐露足了,你一个滛贼就应该乖乖地闭上眼睛或看到别的地方。我跳舞就跳舞,那又怎样?碍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2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2部分阅读 着你啦?你可以不看,但既然你看了,就应该给点出场费。”说话间,我已经站了起来,理直气壮。 言逸风汗颜,黑的都可以被她说成白的,反过来倒是我的错了。 贴身婢女(8) “要是我不给呢?”言逸风无赖地说。 “哦?不给?”我危险地眯着眼睛。 瞬间抓住他的右手,狠狠地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言逸风还思考着她表情的意思,一愣,就被摔在地上了。这是什么武功?摔得他疼死了。 言逸风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坐到床上,躺下。闭着眼睛懒懒地说道“给爷揉揉腿。”他很想看到她求他的表情,看着她一脸不情愿的时候,想要征服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神秘地一笑。柔柔地说了声:“奴婢遵命。” 言逸风疑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顺?想起她神秘的一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 我款款地走到床边,坐下。手握成空心拳,力道正好的捶着他的大腿,“温和”地笑着。 言逸风看着她的笑容,全身抖了抖,闭上眼睛不看她,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怕一个女子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颤抖,心中狂笑。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捶着捶着,我眼神一变,用手肘猛地打了下去。 言逸风感觉到她瞬间一变的神情,脚猛地一缩,她打空了,只听一声宰猪般的哀号。 看着她羞怒的表情,言逸风笑着解释:“听人说,睡木板床对身体有好处,我姑且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多好处。”刚才全身被震起来了,这丫头,下手这么重。不过她的技术不错,挺舒服的。想到这,言逸风嘴边勾起一丝笑意。 手肘传来阵阵刺痛,看着这个草包王爷的笑,我又羞又怒。想不到他还有这样一手,真是小瞧他了。 我自顾自地挽起衣袖,查看了伤口,已经红肿起来,带着淤血,又青又红肿,看着恐怖极了。 言逸风看着她的手肘,心猛地刺痛起来,他这是怎么回事?顾不得自己的感觉,他急忙从床起来,拿出一瓶秘药,一把抓过晨悦的手,细心地涂起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温柔的动作,看到他细心的帮自己,心头一热,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 贴身婢女(9) “好了。”言逸风把秘药收起,坐到椅子上说。 这时的气氛好怪异,谁都没有说话,让我周身不自在。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终于找到一个话题说了。 在璃耀,谁不知道他晋王爷的大名,这个女人居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是的。”我懒懒地说道,问你名字当然是不知道啦,还多问一句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废话! “我就是璃耀英俊潇洒武功非凡倾国倾城文采出众的晋王爷言逸风。”言逸风一口气说完了。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倾国倾城?那不是形容女子的吗?”我疑惑。 “说明本王比女子还漂亮,懂?”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还是不和他说这些了,自恋狂!虽然承认他真的很帅,凌角分明的脸,完美的五官,挺拔的身材,那薄薄的嘴唇,充满诱惑力,让人很想亲一口。等等,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色了? “你刚才说璃耀,是一个国家?还有什么国家啊?” 言逸风一听这句话,刚喝下去的茶很没形象地吐了出来。这女人不知道他晋王爷的大名就算了,还不知道璃耀是个国家?他真怀疑她是不是从深山老林出来的。 我感觉到他怀疑的眼光,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本小姐平时只顾读书抚琴,不管这些的。” 一个婢女还能读书?还会抚琴?言逸风觉得她是一个谜,很想探究她,了解她。 “璃耀确实是一个国家,是现在最大的国家。在50年前璃耀建立,开始因为前朝的暴政,土地没人耕种,国家并不富强,全靠当时的皇上勤政爱民,每日晚都能看到御书房的灯开着,纳妃也只是纳了几个,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寝宫休息。除了璃耀之外,还有夜翼,月泉,月泉是一个世外桃源,有山有水,那里民风好,晚上不关门也不会有小偷小贼。夜翼的兵力和璃耀差不多,已经蠢蠢欲动了,而月泉那边,月泉皇上一直来无影去无踪,没人知道他们会不会联合夜翼一起攻打璃耀。”言逸风说起太上皇时满眼的崇拜。 “给我说说各国的风土人情嘛。” 言逸风看了她一样,继续说道:“三国的每一座大城,都有自己的城花,而都城的花则是国花。璃耀,璃,璃,梨,就是梨花,璃耀的都城就是这里,梨天。但是,国花只允许在城里种,皇宫内种的花大部分都是梨花,能种梨花的,只能是皇族,老百姓是不允许种的。夜翼的国花是牡丹。月泉的国花是兰花。其它国的国花,如果种了,就是对那国的挑战,会发起战争的。我们璃耀国花是梨花,接下来就是琼花,接着的都是纯白色的花。每座城池的花,四季都是如此,不会凋落。” 我听了,不会吧,还有城花?真是怪,不过我倒是想看看琼花,没办法,看宫心计看多了。大结局我还没看呢。梨花是国花,那么我穿越过来闻到的梨花香也能解释到了。 梨天,梨天。梨花的天堂,名字真美。 贴身婢女(10) 言逸风一直给我说各国的风土人情,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坏坏的笑容,我就很想做写恶作剧玩玩他。歪着头想了想,一个主意在心头形成。 言逸风看了看正在打哈欠的晨悦,真是的,只听他说,也会累。我还没说累呢 “好了,你回去吧。” 我起身,礼也不行,直接向门口走去,左脚刚迈出门口,又想起了一件事。淡淡地说道:“今天谢谢你。”说完,逃一般地跑了。 言逸风好笑地望着晨悦,说声谢谢也不用这么害羞吧?即使语气是淡淡的,但是他还是可以想象到晨悦涨红的脸,她真可爱。她刚才说过,会抚琴?嘴边扬着笑,吩咐:“来人,送琴去晨悦房间。”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房间,关上门,贴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平时自己对别人说谢谢说的多了,怎么对他说就这样呢?郁闷。 看着天色,尚早。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走了出去,想看看王府。逛了一下后,我才发现,原来言逸风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是秋沁园的一小部分而已,真是的,有钱人这么浪费。秋沁园内,种满梨花,风一吹,梨花香阵阵飘来,令我心旷神怡。梨花似雪,素淡的芳姿,淡雅的清香,让我心醉,梨花的花语是纯情,纯真的爱一辈子的守侯分离,梨花安慰以及最浪漫的爱情。 不禁念道:“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常思南郑清明路,醉袖迎风雪一杈。” “姑娘好文采,在下君夜云,不知姑娘芳名?” 我转身一看,这古代,怎么到处是帅哥啊?君夜云比言逸风多了一丝的脱俗之气,多了一丝的温和,他的微笑,让人如沐三月春风。仔细一看,真的和他很相似,思绪再次飘到那个寒冬的雨夜,心被狠狠地撕裂,揪心地痛,这个回忆让我痛苦万千,却愿意回忆起,即使每次自己的心都是这般地痛。 我淡淡一笑:“落晨悦。” 君夜云看了她的微笑,和漫天的梨花,就如误堕人间的凡间仙子。真不知道言逸风那臭小子府里还有这样一位姑娘。 “姑娘芳名为晨悦,不知寓意是否每天清晨起来,告诉自己要过好每一天呢?” 我一愣,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名字的寓意,只是觉得挺好听的。或许,爸爸妈妈并不讨厌我? ===================嚣张十足的分割线======================= 诗句选自宋朝诗人陆游的《梨花》 君夜云(1) 我嫣然一笑,说:“谢公子告诉晨悦名字的寓意,晨悦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君夜云依然笑着:“告辞。” 我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脱下绣鞋,睡到床上。 爸爸妈妈希望我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起往事。 在我跳芭蕾摔到的时候,妈妈眼里的心疼,是真的?那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想起夜晚在练跆拳道时,旋转一踢后看到的黑影,是爸爸? 每天早上床头柜旁边的热茶,是妈妈放的? 想起了太多太多,泪已不知不觉地流出,浸湿了枕头。爸爸妈妈一直这么关心我?原来是我误会他们了。真的后悔,说着是爱家人,却只顾着学习跆拳道等,而忽视了他们!我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不学,只陪在他们身边。 君夜云走到言逸风的房间,敲也不敲地走了进去。竟然看到言逸风闭着眼睛在笑,还是笑得很灿烂的说。 君夜云惊讶地望着他,轻笑出声,:“我们的冰山王爷什么时候会笑了,寒冰什么时候融化了?” 言逸风猛地睁开眼,尴尬地咳了两声“你什么时候来了?走路也没声音,敲门也不敲,真当王府是你家了?” “我走路有声音啊!我走路没声音吗?是你自己笑得太入迷了!”君夜云嘿嘿地笑着,还故意把笑字加重音。 “你这臭小子,说吧,你这位神医来又有什么事啊?”准没好事! “本来只是来看看你的,你也不用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人家会怕怕的。好了,不逗你了。我来你秋沁园时,看见一位女子,对着漫天的梨花吟诗,人也挺有趣的,想向你要了去。” “哦?有哪位女子能让君大神医看中啊?”言逸风暧昧不明地望着君夜云。 “名字我都问好了,叫落晨悦。”君夜云又想起了晨悦匆匆逃走的样子,不知不觉已扬起了嘴角。 听到落晨悦三个字,言逸风心一紧,一种想留她在身边的欲望升起。 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她?不行!” 君夜云(2) 君夜云一愣,“为什么啊?”不会是言逸风也看上她了吧。 言逸风说:“平时生活那么无聊,也得有个有趣的人来陪在身边。” 君夜云看到了言逸风眼里的坚定,无奈地说道:“唉,还是让你了。” 言逸风一笑:“下次帮你找个好婆家给你嫁了。” 君夜云急忙说道:“是娶!你这臭小子。” 门被人打开,我看着两位小厮搬着一架古筝过来,说:“谁让你们送来的?” “回小姐,是晋王爷。” “小姐?别这样叫我,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奴才一个。”我打断了他们。 “这个,奴才很难做,这是晋王爷吩咐的,啊,差点忘了,这是晋王爷给小姐的。”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放下琴就走了。 我拆开信,上面写着:晨悦,虽然认你作了我表妹,但是你还是我的贴身婢女,一辈子都是!所以,你要随传随到。言逸风。 我看了,气的一下把信揉皱,用力丢到地上。气势汹汹地跑向他的房间。 “言逸风!”我一脚踢开门,看到那家伙竟然在悠闲的品茶。 “谁要做你表妹啊!还随传随到,你放屁!”我谁手拿了个花瓶一丢,恍地碎了,满地的碎片。 君夜云看着晨悦的动作,一小步一小步地离言逸风远点,心中庆幸没要她。 言逸风优雅的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这是为你好,晋王爷的表妹,说出去也风光。” 我怒,我像是这种虚荣心强的女人吗?“你要是为我好,你就给我几千两银子,放我出府!” “银子?银子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离开我!”君夜云听着这句话,笑,这不是暗示要人家嫁你嘛。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怒火达到最高点,不能离开,钱有个屁用。又看到君夜云那家伙在笑,“该死的。”风一般地走到他面前,手肘往他肚子一捅,然后迅速拽住他的右手,又来了一记过肩摔。君夜云反应不过来,被晨悦打了还不知道什么意思,一愣就被摔到地上来了。想我君夜云武功盖世,居然被你给摔到地上来了?唉,这年头。 君夜云(3) 发泄完后,我的气才消了“我说,晨悦你的见面礼就是这样?”咦,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定睛一看,是君夜云! “你你怎么在这啊?”我惊讶,刚才摔的人是他?我刚才气个半死,根本没注意他的样子,囧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摔我摔得半死才认得我。”君夜云没好气地说。 “额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君夜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我面前,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啊,就是太冲动了”我一惊,这动作很像一个人哦,一想起他,我心一痛君夜云看着她神色一黯的样子,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言逸风看着他们俩亲昵的动作,火从心起,脸色铁青地可怕 我很快调整好情绪,想到刚才言逸风的话,转了转眼珠子,狡黠一笑。有了银子就好办事等我储够钱,我就找机会逃出去,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再改名换姓,任你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我的自由比什么都要昂贵。 “ 喂,言逸风!银子拿来!”我没好气地说。 “不准离开我,懂?”言逸风不相信她会转变地那么快,还是谨慎地问一句好。 “行了行了,知道了,那么鸡婆!”我一心想着逃跑大计,没留意他话里的意思。 言逸风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捆银票,我两样冒红心,直直地望着抽屉里的银票,咽了咽口水。 “这是一万两。”言逸风拿着钱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把抢过钱,数也不数地收在袖子里,用黑社会大姐大对小混混的口气说“你以后就跟着我混了。” 我大踏步地走向门口,经过君夜云的时候,向他笑了笑,“下次记得教我武功哦。” 当我一只脚她出门时,潇洒地甩甩了头发,说“别迷恋姐,姐只是一个神话。” 君夜云一惊,他明明隐藏地很好,这丫头怎么知道? 言逸风看着君夜云一头云雾的样子,收起笑意,走到好友身边,说“她不像是一个13岁的女子,她有不属于这一年龄段的勇气,智慧,连说话的神情,语气都像一个成年女子。” 君夜云一脸好奇地望着言逸风,言逸风会意,“她的资料,无从查起。” 君夜云再次一惊,“什么!?连暗影死士都查不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可爱滴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额,那个因为尘殇的破电脑报废了,所以这几天都更不了新,这一章还是尘殇在同学家更的,对不起,呜呜呜还有,因为尘殇只是一个学生,每天都要上课,很难更得快,只能在周末更多几章,如果各位读者看得不过瘾得话,可以过几天再来,对不起了,呜呜呜为了惩罚偶,请用力地把票票丢过来~~~~ 君夜云(4) 暗影死士是皇上秘密组织起来的,有二三百人,平时大都隐在暗处,很难被人发现,也有隐在市井之中的,其中有负责收集情报的,监视敌人,保护王府等的职务。暗影能掌握第一手情报,基本上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现在,一个小小女子,居然什么都查不到?甚至连出生地,家中有何人都查不到,这真的是匪夷所思了。 “那晨悦她是怎么进来王府的?”君夜云发现了一个漏洞。 “我也问过福伯了,他说他初次见到晨悦时,只是见到她蹲在街头哭,浑身湿透,而且衣服奇特,布料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她第一次见到我时,并没有梳髻,而是梳了一个很奇怪的发型,她口里说出来的词语更是从来都没听过的。”言逸风回忆着,想起她涨红的脸,她优美的舞姿,她甜美的笑容嘴边不自觉地勾起了弧度。 君夜云看着他,心一痛,她是他第一次想守护的人,而她也是风第一个喜欢的人,作为兄弟,应该为他开心,而不是和他争。只是,他舍得么?第一次见到晨悦,就被她的气质迷上,第二次见到她,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发觉她做事风风火火,大大咧咧而又不失温柔。只是,风就过他一命,他也不忍心看着风继续这么下去,自从风的母妃死后,风就没有笑过,一直活在痛苦之中,直到晨悦出现后,风才开始走出自我的世界。这样,她忍心和风抢吗? 我走回房间,把钱认真收好。脱掉绣鞋,躺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全身,开始进入梦乡,今晚要做“夜猫子”,一定要养精储蓄。言逸风,你就等着接招吧! —————————————我是可爱滴分割线————————————————————— 下回请看“优雅捉弄”,敬请期待!!!!!!! 优雅捉弄(1) 一更天,我揉着睡眼起床,找出穿越过来时穿的衣服穿上,因为古代的衣裙实在太麻烦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走路也不方便,只能小步小步地走,真当我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虽然我也挺喜欢的,够漂亮。 原来我是想穿休闲鞋的,但是休闲鞋很容易弄出声音,吵醒了言逸风,我的计划就泡汤了。而绣花鞋有一个特点,够静,我喜欢。嘻嘻。 我轻轻打开门,伸出头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轻轻关上门,掂着脚尖,猫着腰,来到厨房。 点上油灯,拼命地吹着火折子,丫的,这什么破火折子,吹那么久都没着。 我猛地吸一口气,用力一吹,终于吹着了。 点着柴火,烧起水来,在等水滚的时候,我走到厨房的角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自制黑板刷。这是我用一块光滑的木头,缠上粗糙的布条做成的,勉强凑合着用吧。拿出面粉,倒到一个盘子里,把黑板刷丢进去,反复弄着,整个黑板刷都沾上了面粉,我看了看,觉得还不够,这样,太不刺激了。脑子里灵光一闪,嘿嘿一笑。拿出用用指天椒制成的辣椒粉,倒入面粉中,搅了搅,盘子里,白中带红,红中带白,继续弄着黑板刷,布条上满是面粉和辣椒粉。 水好了,我把水倒进一个小型水桶,大的我可拎不起。看了看窗外,天空已泛鱼肚白,时间差不多了。 我拿起水桶,迅速处理好现场,顺手拿了几根香蕉和绿豆黄豆。 我走到言逸风房门前,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 轻轻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走到言逸风床前,他还在熟睡中,我偷偷地看了看他,长长的睫毛,如婴儿般恬静的睡容,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清醒时就入撒旦般的邪恶,熟睡时又如天上的白云,静。看着他,我心跳加速,脸也觉的热乎乎的,现在我的脸一定很红吧。唉,真是的,我现在发什么花痴啊,之前还口口声声地说对帅哥免疫,什么时候我这么口不对心了?还是先做正经事吧。我分神的时候,没留意床上的人,嘴边勾起了邪邪的弧度。 我把水无声无息地倒在他的床上,现在的水还有点温热,嘿嘿。 优雅捉弄(2) 把水倒完后,我看了看言逸风,没什么动静,很好。 临走之前,我把几颗黄豆和绿豆塞进他的鞋子里,顺便撒了几把黄豆在地上,正常人醒了之后,一定是脚先落地的,如果不小心踩到这黄豆那后果,言逸风,我一定要整得你跪地求饶! 好了,房间布置完毕,接下来就是书房了。 书房 我故技重施,撒了全部的黄豆和绿豆,接着,剥开香蕉皮,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吃着香蕉,丫的,都怪那个该死的言逸风,没事那么混蛋干嘛,害的本小姐一大早起来过来整你,我容易吗我。 吃完香蕉,当然是随手一丢,然后香蕉皮就很“不小心”地躺在门前了,我闭着眼喃喃道:“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搬来椅子,拿出加料的黑板刷,微微打开门,踩在椅子上,努力地把黑板刷放在门上,这垃圾门,做那么高干嘛,欺负我矮啊?奋斗了半天,终于把黑板刷放好了,到时言逸风只顾着看头上,脚下会注意到吗?就算黑板刷被你躲过,我就不信你踩不到这些豆子。 我给自己泡了一壶上等的碧螺春,轻泯一口,坐在软榻上,好不悠闲。我也是喜茶之人,以前每天都会泡一壶茶给自己喝,周末有空就会到茶农那里买茶叶,直接去茶农那里买茶叶,够纯正,够实惠。 言逸风看着远走了的人影,扬起嘴角,他就看她能玩什么花样,身下湿湿的,有点温热,一时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低头看了看床边,一地的黄豆和绿豆,想他摔倒?这丫头真狠。 言逸风拿起鞋子一穿,感觉脚底硬硬的,叹了口气,倒出豆子,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服。 系好腰带,他照常往书房走去,书房的门微开着,里面传出碧螺春的香味,这丫头也太享受了吧。都不知道是他服侍她,还是她服侍他了,真是找罪自己受,不过我喜欢。 优雅捉弄(3) 我看了看门前的人影,心想:好戏就要上场啦。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品茶,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就等猎物上钩了。 言逸风推开门,突然觉得头上有东东掉了下来,习惯性地往上一看,啪地一声,黑板刷掉了下来,言逸风满头都是粉末,连眼里都有,火辣辣地痛,他想,这丫头又搞什么招啊?眼里痛死了,只能眯着眼睛瞪着那个罪魁祸首,这丫头被人瞪着还那么悠闲,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抬起脚继续走,等等,这丫头搞了那么多花样,应该还有吧,嗯嗯,应该吸取教训,不能掉以轻心。接着,他干脆用轻功飞到晨悦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我看了看言逸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满头的黑线。没事这么瞪着人家干嘛,那么肯定就是我弄的?这男人虽然真滴是我弄的,但是这表情也太那个了吧。 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今天早上,去晋王爷的房间放衣服时,无意中看到晋王爷你的床上湿湿的,虽然我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说,但是,晋王爷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好人,怎么能不说出来让您改正呢?这样就是我的错了,我勇敢地说出来,也是为了晋王爷你好,你应该感谢我,对不对?”我还故意把“晋王爷”几个字加重音。 言逸风听了这几句话,差点没气死,这丫头,真是小看她了,伶牙俐齿,白的可以说成黑的,正的可以说成反的。怪不得今天早上她在他床上倒水,原来是这样,真是跳进淮江也洗不清了。(ps:淮江是梨天的一条著名的河。) 言逸风用手帕擦干头上的粉,可是眼里还是很痛,一大股辣椒味和面粉味。 学着我的语气,说:“这么说,晨儿是希望我奖励你咯?” 我不明所以,说:“当然是啦,最好再给我几千银子,那么我天天提醒你。” 言逸风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也一步一步地向后退,退到墙壁,整个身子贴在墙壁上,害怕地望了望言逸风,他不会是光天化日下那个那个我吧? 优雅捉弄(4) 我还没反应过来,言逸风一把抓住我的手,顺势拉到他的怀里,我拼命地挣扎着,这丫的也太大力了吧,怎么也挣开不了,我一只脚用力朝他的头踢去,不料他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腕,我一个平衡不稳,向前倒去,我闭上眼睛,这次一定要和大地妈妈亲吻了。啊,会不会毁容啊?当我以为扑倒在地时,却感觉到异常的温暖,还伴着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什么时候地有这么暖了?还有香味?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了的脸,正是言逸风这混蛋。 我气急败坏地说:“你干嘛抱着我?松开!” 言逸风戏谑地说:“是我抱着你吗?刚才是谁自己投怀送抱了?” 我一听,脸一红,强词夺理:“你可以走开的,谁让你在我前面了。混蛋,y贼,坏蛋” 言逸风突然用嘴堵住了我的口,两瓣润泽饱满的唇瓣压在了我的唇上“你这”我刚开口,他的舌头乘机而入,挑逗着我的舌,眼神深情无比,不断地引诱我。丫的,这技术也太好了吧。我也沉沦在他的温柔中。 感觉氧气没多少了,言逸风才松开嘴,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我怒瞪着他,后悔啊,怎么自己这么不清醒呢,真是被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 “你很甜哦。”言逸风冒出一句,,我想起刚才的场面,脸涨的通红。低着头不说话,开玩笑,这可是我的初吻,我保留了17年的初吻啊!现在就暂时当一下温顺的绵羊,哼哼,接下来你死定了,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言逸风很满意她刚才的表现,冷了冷声音对外面叫:“来人。”变脸变得真快。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30几岁的女人进来,福了福身说:“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带小姐去秋水小筑,调几个丫鬟和小厮去服侍小姐。”我愣了愣,秋水小筑?小姐?这家伙有这么好心? “奴婢遵命。”说完,朝我走了过来,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径直走了出去,我跟着她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院子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秋水小筑”我仔细看了看,还写着言逸风题,我疑惑,难道每个院子都是言逸风那滛贼题的吗? 优雅捉弄(5) “小姐请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奴婢就带几个奴才过来。”说完,福了福身,走了。 我走了进去,好美哦,满园的琼花,花大如盘,洁白如玉,维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琼花有着淡雅的风姿和独特的风韵,洁白无瑕。琼花的美,是一种独具风韵的美。它不以花色鲜艳迷人,不以浓香醉人,每到春夏之交,自然界一片姹紫嫣红,琼花却花开洁白如玉,风姿绰约,格外清秀淡雅;而每当秋风萧瑟,群芳落英缤纷,凋零衰败之际,琼花展示的却是绿叶红果的迷人秋色。不止是因为看了宫心计而喜欢,现在看了这满园的琼花,我就真的爱上了琼花的洁白无暇。这言逸风安排的地方真不错。不过处于高兴状态的我,忘记了言逸风说过的:梨花接下来就是琼花,一般为王妃,皇上的妃子等所种。 我环着院子走了走,挺大的,也大致对外面有了了解。秋水小筑除后面外都种满了琼花,而后院里也别有一番景色,那里专门建了一座亭子,坐在亭子里可以欣赏到旁边湖的白莲,再过一点,是一片竹林,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夏夜在那里乘凉,一定有另一番感觉。 欣赏了一会儿白莲,我走进外厅,只见3个丫鬟,2个小厮跪在那里,见我回来,说:“奴婢(奴才)叩见小姐。”我晕,这古代人怎么老喜欢跪人啊?我走了进去,坐下来,轻轻说道:“都起来吧,以后不要跪来跪去了,还有,先说说你们的名字吧。” 她们依然跪在那里,不肯起来,说:“小姐,这是规矩,不能坏了规矩啊!” 我满头黑线,谁定的规矩,这么bt。说:“你们是不是秋水小筑的人?” 他们齐声答:“是。” “谁是你们的主子?” “小姐您。” “既然我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就应该听我的话。” 他们听了,终于站了起来,但是仍低着头。秀眉微蹙,我继续说:“以后不许在当你们自己给别人低一级,你们都是人,不必这样践踏自己的尊严。”他们听了,满脸惊讶,想不到自己的主子会是这样的好主子。 优雅捉弄(6) 我泯了口普洱,放下茶杯,朱唇轻启:“说说你们的名字吧,还有,以后不许再说奴婢奴才这些了,说自己名字就行了。”一个长相可爱的丫鬟走前,眨了眨秋波的明眸,说:“我叫瑾萱,是小姐您的贴身婢女。”真乖,吸收力强,说一遍就记住了,我喜欢,而且,那双眸子好像我哦。 “我叫瑞欣。” “我叫馨欣。” “我叫(福贵,福临)” 等他们介绍完,我懒懒地开口:“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做什么事了吧?还有,本小姐累了,瑾萱你扶我进去休息吧。” “是,瑾萱遵命。”瑾萱福了福身。 然后扶着我的手,慢慢地向里屋走去。 我来到房间,这房间挺合我口味的,大部分都是檀木家具,古色古香,雕花窗外是一大片开得正盛的琼花,桌子上放着几碟小糕点,还有一壶茶,还冒着热气,应该是他们事先泡好的吧,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我看了看床,不可置信地说:“这真的是给我睡的吗?”紫檀木的淡淡幽香萦绕鼻端,床内四周雕刻绘画,床外层层楼阁挂面,贴金朱漆极其富丽,床眉还镶着数十颗琉璃和玛瑙,床榻上有着精美的花纹图案,简直是巧夺天工。睡上去的感觉一定很不错吧。 “回小姐,是的,这是王爷几天前准备好的。”瑾萱恭敬地答道。 她说得倒是顺口,我听的就特别不爽,旧社会坑人太多了。 “叫瑾萱是吧,挺好听的名字。你以后不用这样这一句小姐那一句小姐这样叫了,听的我怪别扭的,你就叫我晨悦好了。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双眼真诚地望着瑾萱。 瑾萱抬起头,双眼清澈见底,天真而又单纯,跪下叩了个响头,感激地说:“小晨悦!谢谢你,瑾萱今生必定誓死追随你左右。” 我急忙扶了她起来,这单纯的丫头,令我心生怜悯。 改口道:“还是不好了,瑾萱”我说到这里时,看到瑾萱的眼里马上暗淡了下去,充满了失望,双眼的雾气越来越浓。我感动,有这么一个朋友这般对我,我满足了。“瑾萱,朋友不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谁要是敢伤害你,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还不叫姐姐?!”看着她面上的希望,雾气一瞬间冲破,我想:真是一个单纯的丫头,哪里都很像我。从此以后,我必护你周全。 优雅捉弄(7) “姐姐!”瑾萱破涕为笑。 “以后不必对我那么恭敬了。”我一脸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她的头发好柔顺哦,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那一夜,我们在被窝里聊了很久,差不多三更天了才睡着。 感觉旁边空了,我困难地睁开眼,瑾萱应该起床了吧。看看窗外,太阳高挂。 “姐姐,我帮你梳洗吧。”瑾萱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好吧,你进来吧。”我懒懒地说道。 我坐到梳妆镜前,瑾萱用檀木梳一下一下地梳顺我的头发,不一会儿,帮我梳了一个典雅的望仙髻,然后服侍我穿衣。唉,在现代还是被服侍惯了,我果然是只懒猪,这句话他说过 我随意地往镜子里一望,眼前一亮,镜子里的我,头上一个高贵典雅的望仙髻,上身着白玉兰散花纱衣,下身罩宫缎素雪绢裙。脸上画了落雪妆。简单而不俗,白色,显出我天生高贵的气质,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灵气围绕在身边。 “瑾萱,你的化妆技术也太好了吧!” “姐姐别取笑瑾萱了。”瑾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好了,姐姐,今天我们要学礼仪。这是王爷亲自吩咐的。”瑾萱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望着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真早熟啊,才12岁。我白了她一眼。 听到她的话,学礼仪?还是那滛贼亲自吩咐的?故意为难我?上次的捉弄我输了,输了一个初吻,不管怎样,我一定得讨回来。 想看我向他求饶的样子?不可能!本小姐就偏不让你得逞。 “瑾萱,我们去后院竹林学,你去准备准备点点心和茶吧。”瑾萱看着我双眼熊熊的斗志,咽了咽口水,说:“我马上去。”然后逃一般的离开了,姐姐每次这样的眼神,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是尽快离开好。 我看了看瑾萱,这丫头吃兴奋剂了? 学礼仪(1) 我远远就望到瑾萱带着瑞欣和馨欣过来,瑾萱怀里还抱着一大堆东东。 瑾萱跑过来,一把把那东东放在石桌上,喘着气说:“晨悦,东西都准备好了。” 瑞欣和馨欣有些惊讶,瑾萱怎么这么无礼,敢直喊小姐的名字? 我看着她们惊讶的样子,说:“以后你们和瑾萱一样,叫我晨悦好了,大家都是秋水小筑的,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一起吃饭吧。还有,也不用对我行礼了。” 瑞欣和馨欣的嘴巴张成“o”型,都能装进一个鸡蛋了。 我没理她们,让她们慢慢消化吧。 我拿起石桌上的一根绳子,这是干什么用的?用来上吊的?就太细了,用来编手链的?也太粗了。 馨欣看到我疑惑的样子,说:“晨悦,这是用来给你练小碎步的,步子和身体不要摆动大。” 啥?走个路都要学习?本小姐以前也有和爸爸妈妈出席一些舞会什么的,所以,步子怎么走得优雅,控制步子之间的距离我还是懂的,只不过嫌走得太慢,只是在舞会走,其它时间还是我行我素,步子迈得大大的。 瑾萱蹲下身子,给我绑好了绳子,说:“晨悦你现在试试走一走吧。” 我迈开步子,尽量缩小了距离,虽然没有摔倒,但是感觉绳子非常紧,绳子越松,证明的步子迈的距离越小。还是要缩,我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前脚跟还是贴着后脚尖的,绳子松了。 天啊,要我这么小步走,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一脸的厌烦。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瑾萱看出了我的表情,故意淡淡地开口:“晨悦你也不想让王爷取笑你吧?” 我听了,斗志瞬间燃起。开始绕着后院走。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绕完了一圈,我已经累的腰酸背疼。平时10分钟可以走完的路程,现在半小时才走得完。古代人怎么这么讲究啊? 学礼仪(2)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我就被瑾萱,瑞欣和馨欣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起来。瑞欣和馨欣经过昨天的相处,也已经习惯了我,把我当朋友看了,自然也没有这主仆之分。 “晨悦,今天我们学的是最基本的礼仪,这是大家闺秀必须得学的。”瑾萱,瑞欣和馨欣异口同声地说。天啊,又是礼仪,现在我一听到礼仪这两字,就很想晕过去。 “让我再睡会嘛。”我说着又打算钻会被窝里去和周公下棋。 她们眼疾手快地把我捉住,然后按我到梳妆桌前,说:“这是王爷亲自吩咐的,晨悦你也不想我们被罚吧?”她们又是异口同声地说。 “什么?那混球亲自吩咐的?我得找他算账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kitty!”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瑾萱她们一脸迷茫,hellokitty是什么啊?回过神来,梳妆台前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一脚踢开言逸风房门,大喊:“你奶奶滴,本小姐前世跟你有仇啊!老这么折磨本小姐你很高兴啊!” 踢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言逸风裸露的上身。我急忙用手遮住眼睛,说起一般这情况的对白:“你换衣服怎么不关房门啊?” 言逸风扬起一副无害的笑脸,说:“我有关啊,只是某人太大力了,一脚把锁都踢烂了。” 这不是在讽刺我嘛。我怒:“你这滛贼还不快穿上衣服,很想本小姐看啊?” “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给你看。”言逸风贼贼地笑着。 这在现代很正常,我怕什么啊?既然你这么不害羞,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3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3部分阅读 就休怪我了。 我把手拿下,笑容灿烂地向言逸风走近,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看着他憋红的脸,我知道,我成功了。嘿嘿 言逸风拼命地忍着想吃了她的冲动,她发都没梳,只穿着内衣,因为是跑过来的,小脸通红,衣服也已经松松垮垮了,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ru房,现在,她还敢在他胸画圈圈?想死啊她! 初遇意雪(1) 看着言逸风的魔手向我伸来,我忙后退三步,转身朝门口跑去。 言逸风的手抓了个空,嘿嘿,我转身望着他依然红,无可奈何的样子,心情大悦。 走出秋沁园,一阵带着淡淡梨花香的风吹来,感觉衣服有些松垮,我低头看了看,哇,春光大露,刚才言逸风那滛贼都看到了?丫的,原来想捉弄一下他的,怎么到头来都是我输啊?!叫那小子滛贼果然没叫错。 我一脸黑线地回到秋水小筑,瑾萱她们看我这样子,一脸好奇地说:“怎么?又输了?” 这一问不要紧,怒火中烧,想起刚才的事,发泄地大喊一声:“言逸风!!!”像今天这类事常发生,每次她们的耳朵都受罪。 瑾萱捂着耳朵,似乎感觉到王府震了震。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转移话题:“姐姐,今天天气那么好,我们出去玩玩吧?”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今天王爷才说过不论怎样都不能出府,现在不是自讨苦吃吗?瑞欣和馨欣一脸黑线,石化在那里了。 我听了,眉开眼笑,说:“来这里这么久了,我都没出去看看,玩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对不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她们三个:“对了,你们会武功吗?”想起以前看小说,像这种情形,都会有刺客什么的,没武功会吃亏的。 瑾萱她们同时向我丢来了三个卫生眼,没好气地说:“进入晋王府,都必须会武功,时刻保护主子的安全。”我狠狠地白了她们一样,现在还会欺负我了? 我让瑾萱梳了一个百合髻,穿云锦嫩红长裙,头发斜插璎珞珠玉钗,略施胭脂。镜中的我,唇红如血,眉目如画,眼睛似一泓幽深的清潭,波光潋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唇边的淡淡笑容,让人无法抗拒。 瑾萱,瑞欣,馨欣看得都痴了,就差口水没流下来了,我拿手在她们眼前晃拉我晃,“回神了!” 初遇意雪(2) 她们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想不到晨悦你打扮起来也挺漂亮的。” 我白了她们一眼,说:“不是挺漂亮,是很漂亮!” 她们回敬我一样,“切,自大。” 我突然问:“你们会轻功吧?”她们说:“会啊。” “好了,我们去竹林,你们带我飞墙出去。”我拍了拍瑾萱的肩。 竹林 “你们快带我出去吧!”我兴奋地说,眼睛亮如繁星。 “好了好了,就带你出去,乖。”她们哄着我说。眨眼间,已飞出院墙。 乖?我比你们大耶?还跟我说乖?我在她们的脑门上狠狠一敲,这就是看不起我的结果。 她们齐齐摸着头,委屈地看着我。 我不理她们,哼,谁叫你们欺负我,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哇!这个拨浪鼓好好玩哦!” “哇!这个泥人好可爱啊!” “哇!这个白糖糕好好吃哦!” 周围的人们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理你们,我第一次来到古代的集市,不好好体验下怎么行? 瑾萱,瑞欣,馨欣红着脸,低着头,慢吞吞地跟在我后面。她家小姐怎么这么幼稚啊?谁来救救她们啊! “拿开你的脏手!”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 “小妞,来陪大爷玩玩吧!”一个猥琐的声音,听了有辱耳朵啊。 怎么回事?我耳朵警觉起来,快速向声音的发源地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得非常可爱的女孩子,看上去大概和瑾萱她们差不多大,这个女孩子面如芙蓉,柳如眉,唇不点而赤,脸因为生气而两腮微红,更显得她的清纯可爱。 而她旁边的人一看就是小混混,长的真爱国,亏他还敢出来。那只脏手还抓着那女孩子的纤手。我怒。 大步走上前,瑾萱她们没能拦得住我。我怒气冲冲地说:“我说,你这个混蛋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这还不止,你还当街调戏女孩子?你这混蛋!” 初遇意雪(3) “你这臭表子,敢骂本大爷?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知道怎么做人了!”那混蛋转过头来,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哦?还有点姿色,来,跟了大爷我吧,保准你这生荣华富贵源源不断。” 我鄙视地望了他一眼,眼睛迅速转向别处,这混蛋长的让我有种三天不吃饭的冲动。“哼”了一声。“就你这样子还好意思上街?别污了我们街坊的眼球,这也算了,还想要本小姐跟了你?”眼睛看着他的爪子,居然还敢紧紧地抓住那的纤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脚,一下把他的手踢掉,这脚我下了8成力,痛得那混蛋呲牙咧嘴。 围观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臭三八!你别以为脸蛋长的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非得要了你不可!”那混蛋狰狞地笑着,流着口水向我走进。我高傲地望着他,“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我!你是第一个!”我顿了顿,眼球收缩,冷冷地,轻轻地说:“也是最后一个。”这声音就像从地狱飘来的。围观的人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同时后退了几步。那和瑾萱她们惊讶地望着我。那混蛋很明显地抖了抖。 我迅速跑到他面前,用手肘狠狠地往他肚子一捅,他痛地捂住了肚子。趁他分神,我又给他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正好摔到了不远处的沙堆。围观的人,心中同时想:以后一定不惹她,根本看不清她出手! 那混蛋艰难地从沙堆起来,满头都是沙,捂着腹部,踉踉跄跄地想要逃跑,还不死心地说:“臭三八,告诉你,我叔叔可是梨天的县令,你死定了。”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拭目以待! 周围的人鼓起了掌,我不理他们,这些事对我来说很平常。 看着那一脸惊讶和恐惧的样子,我笑着走了过去,说:“一个女孩子家,以后不要一个人走来走去了。再碰到这样的混蛋,就惨了,你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遇到热心人的。”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我是可爱滴分割线————————————————————— 最近原创服务器坏了,好几天也进不去,这几天也自然没更新了,各位读者,尘殇致以你们万分的歉意。希望你们谅解 初遇意雪(4) 她点了点头,甜甜地说:“今天谢谢你,我叫意雪,你也可以叫我雪儿。本来我有带丫鬟的,但是因为人太多,所以走散了。那个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我笑,“我们今天也算是有缘分,你以后就是我的好姐妹了!”说话间,瑾萱她们一脸佩服地跑了过来,脸红红地说:“晨悦,你好厉害哦,本来以为你是王妃,一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是没想到你几拳就搞定了那个混蛋了。还有你说‘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的时候,好有魅力哦!”听完前一句,我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但是听到下一句时,顿时愣住了,“什么?王妃?瑾萱,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我发现,意雪听到王妃时,眼睛里满是惊讶和喜悦,但更多的是喜悦。 “我没有开玩笑,晨悦你不知道?”瑾萱她们一脸的惊诧。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没好气地说。 “额那个,晨悦姐,你真的是王妃吗?是晋王妃吗?”意雪一脸急迫地问。 这时,瑾萱她们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向意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那个我也不知道耶!你问她们吧。” “晨悦,自四皇子被册封成晋王时,就规定:秋水小筑为准王妃所住的地方。不然你以为王府内随便都能栽种琼花吗?”瑾萱一脸认真。 “那个不太可能吧。言逸风他怎么可能会让我做王妃呢?”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着一种期待,甜甜的。天啊,我是怎么了? “晨悦姐,秋水小筑,我从来没有听过有人住过进去,而且,你平时也是直叫晋王的名字吧?他从来都不让别人直叫的。”意雪一脸兴奋地望着我。这丫头也不用这么兴奋吧? “哎,不聊这个了,那么无聊!”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凉亭。“瑾萱,瑞欣,馨欣,你们去给我们买些茶点过来吧,对了,还要冰糖葫芦!,我们去凉亭等你们。” 初遇意雪(5) 我们徐步走至凉亭,这时我才观察到意雪的衣着:梳倭堕髻、露胸、肩披红帛,上着黄|色暗纹窄袖短衫、下著蓝色曳地长裙、腰垂红色腰带。露胸?这里应该和唐朝一样,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她,应该是哪一家富贵人家的千金吧?只不过,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皇家气息,皇家?呵呵,很有趣。 “雪儿,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不是晋王妃?难不成,你心系晋王爷?”我暧昧地望着她。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脸红,淡淡地说:“每一个人不是能有机会遇到爱你,惜你,知你,的人,一切都由天而定,一切都看缘分。晨悦姐,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皇晋王爷的。难得遇到,为何要逃避呢?逃避往往会错过很多。”字字铿锵有力,句句掷地有声。语气虽淡,却十分肯定。 我的天空划过一道响雷。 逃避往往会错过很多 为什么听到意雪这话时,我脑子里想的都是言逸风的种种呢?难道,我真的喜欢他? 不可能!我这辈子只可能喜欢他一个,他 “雪儿,或许你说得很对,但是,对于我来说,那个爱我,惜我,知我的人已经不会再有,他已经”再次想到那个雨夜,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晨悦姐,如果不想说就别说好了。”意雪善解人意地说。不知为何,我会对意雪敞开心扉,感觉她给我的第一感觉非常亲切,很贴心。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飞快调整好心情,朝她一笑,故作轻快地说:“对了,雪儿你多大了?” “十一了。怎么了?”十一?十一岁就可以说出刚才那一段那么有道理的话?现代20多岁的人都未必说得出。 “公小姐!终于找到您了。”一个丫鬟跑了过来。 “怎么了?”意雪秀眉微蹙。 “梅霞找了您好久啊?”那个叫梅霞的丫鬟说。 意雪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接着继续和我说话。 “晨悦姐” “大胆,不得无礼!”意雪话还没说完,就被梅霞打断了。意雪紧紧皱着眉头。 “你居然敢让我家小姐对你尊称!你可知道,我家小姐乃千金之躯,可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 “够了!”意雪一声怒斥,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站了起来。 “她乃本公主皇兄的王妃,按辈分,本公主是否应该对晨悦姐尊称?恩?!再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别以为你是皇后派来的就可以任意妄为,她是皇后,本公主也是堂堂璃耀的七公主,只不过是一个用尽阴谋诡计而上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当我母后?!本公主的事也用不着你这个奴婢来插手。你给我滚回去,告诉那个女人,我,言意雪,她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初遇意雪(6) 梅霞被意雪的话吓到,一下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奴婢知错了,求公主饶奴婢一命。” 意雪阴寒着脸,说:“什么时候,本公主的话没人听了?”梅霞听了,吓了一大跳,哽咽着“奴婢遵命。”然后起身,飞快地跑走。前一分钟才大喊‘奴婢知错了’下一分钟礼也不行。 意雪脸色缓和下来,带些歉意地说:“晨悦姐,雪儿吓到你了?” 我淡淡一笑,轻轻说:“其实,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份了,肯定是非富则贵的,但是没想到你就是当朝皇上最宠的七公主。你刚才说得一番话,没有给你自己留后路,话说得那么明显,很容易惹大祸的。一入宫门深似海,身为皇家的公主,自然不能像平民家的孩子相比,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你的压力我明白,那个皇宫,看起来富丽堂皇,实质上却肮脏不堪,一个池塘,或许就是有宫女在那里被毁尸,一个水井,或许就有太监在那里被人迫害。宫中,斗的是心计,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你走错一步就可能会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许,冷漠就是你自己的保护色吧。最得宠,看似风光,其实也有很多人想推你下马,用尽心计。有时,平凡也是一种福。”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 意雪惊讶地望着我,苦笑了一下,“晨悦姐,我也明白,但是,身不由己。我要顾及地太多太多,我已经身心疲惫了,不想再斗,所以我一直想逃出那个牢笼,只是,我逃不出啊!一旦发现我不见,我的人都得死啊,在宫中,宫女太监就想蚂蚁,随便一踩就是一大堆人死,死了一批再选一批,可以说是命贱如草。” 我有些经验,她能想到这么细致的一层,她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公主。 “为何要说我是言逸风的王妃呢?这样,我的日子也许再不会风平浪静了,只会波涛汹涌。” “晨悦姐,对不起,我那时太生气了。”意雪一脸歉意地说。 “晨悦,我们回来了!”瑾萱她们跑过来。 “瑾萱,你们拿些糕点先回去吧,我和雪儿有话要说。” 瑾萱她们复杂地看了雪儿一眼,顺从地说:“好的,你早点回来。” 遇袭(1) “雪儿,你这样就出宫,安全吗?”意雪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就这样以真面目示人,没关系吗? “怕什么?有我皇兄在这里,谁敢欺负我?还有,平民百姓是没见过公主的面目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害我呢?”意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刚才还不是被那个流氓吃豆腐了?”我抛给她一个大大的卫生眼。 “吃豆腐?什么意思啊?”意雪一脸的迷茫。 我惊,一不留神就顺口把现代的词语说了出来。 “就是占便宜的意思。”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毕竟是古人,怎么可能理解到呢? “哦!”意雪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大腿。 我看着她这样,心里都笑翻了,但又不敢明笑出来。这么孩子气的动作都能做出来,和刚才那个怒斥丫鬟的意雪有着鲜明的对比。孩子气?是啊,意雪还只是一个11岁的孩子,能这样去面对宫廷的种种,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真是可怜,心里对她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快,那两个臭婆娘在那,你们给夜走快点!”咦?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看了看不远处,一群流里流气,长的牛高马大的大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刀,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刚才那个混蛋。 “怎么办?晨悦姐,他们那么多人,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啊?”意雪担心地望着我。 “没事,不要担心,你跟紧我,瞅准机会就赶紧跑去找言逸风,叫他叫几个人过来,要快!”说话间,我慢步走到凉亭前的空地,周围的行人见这架势,都纷纷快步离开。 “哈!臭婆娘,本来爷挺赏析你的,想把你纳了做爷的第二十房,可你偏偏不领情,敬酒不吃吃罚酒,哼,今天不灭了你,爷就不叫杨霸!”盐巴?那混蛋狰狞地笑着,样子好不恐怖。意雪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紧咬着嘴唇。不管怎样,意雪,今天我落晨悦必护你周全! 遇袭(2) “奉陪到底!”废话也懒得和他说了。 “倒是爽快!兄弟们,上!”‘盐巴’发号施令。 那些大汉将我们团团围住,在我1米58的身高来看,这些大汉围在我周围,就想墙似的。 擒贼先擒王。我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盐巴’。即使我的跆拳道多厉害,这些大汉长得跟牛头马面那般,还拿着刀,刀剑无眼,要是不小心被刺到,那可就不好玩了!加上那混蛋大概有20多个人,体力是怎么也不够用的,再加上还要保护意雪,今天肯定不能全身而退。简单地分析了利害关系。 余光撇到了凉亭后面的竹林,心中有了主意。 先拿后面那个大汉下手,我一脚用力地踢中了他的‘那里’,那大汉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招,没防御,痛苦地蹲下了身子。其他大汉见这情况,都大叫着过来扑过来,那个‘盐巴’就在原地环抱着手,轻蔑地望着我。 “雪儿,跟着我!”我一个回旋踢踢倒了意雪后面准备偷袭的一个大汉。 “嗯,晨悦姐,我相信你!”意雪的话让我心头一暖,想要保护她的欲望越来越浓。 我捡起地上的长刀,一把拉起意雪的手,箭一般地冲向竹林。 那些大汉紧跟其后。 “雪儿,借着这竹林,你赶快跑去找言逸风!”说着,我一刀劈下竹枝,削去枝叶,拿在手上当武器。虽然是空心的,但是也能抵挡一会儿。 “知道了,晨悦姐。”说完,提起裙摆,向竹林的另一边跑去。 看着眼前的十几个大汉,心中一寒。 我把竹子当棍耍,以前也学过一下,努力地回忆以前学过的招式。 我一棍打在其中一个大汉的腰部,后退了几步,起跑,然后把竹子插在地上借力,双脚飞踢踢倒了接下来想冲上来的几个大汉。可是,那些大汉皮厚得很,打倒了一个,又起来,再打,完全是在玩车轮战!跟我比体力!我一个横踢使劲踢在一个大汉的头,踢得他的头歪在一边,好半天没转回来。踢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 遇袭(3) “你这臭丫头!竟敢踢我?!兄弟们,上!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刚才被我踢中的大汉恶狠狠地瞪着我。丫的,你来打我,我踢你不行啊?!踢你就踢你,还要你批准?tnnd。 其他人看着情况,纷纷攥紧了手中的大刀,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我皱了皱眉,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微微地喘着气。刚才的打斗,也消耗了我的体力,现在,看那架势,是想用刀了,那么多人,我躲得了一个,躲不了那么多啊?怎么办?一旦被砍中一刀,就没什么胜算了! 那只能先发制人了! 我猛地用竹子大力一捅,正中我前面的一个大汉,一个飞踢再次踢了过去,那个大汉大怒,说:“不给给你教训,你是不懂得怎么做人了!”他向旁边的人使了下眼色,其他人会意地点点头。 感觉到背后的寒意,我眼神一寒,眸子猛地缩紧。转身费力地用竹子挡住了那一刀。丫的,这群人以多欺少就算了,还敢跟本小姐玩偷袭?nnd! 那偷袭的大汉没想到我能接住这一刀,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紧紧地咬着牙,也太大力了吧? “啪”地一声,竹子断开,大汉一刀劈了下来,我侧身躲开。那刀插在了地上,这也太恐怖了吧?要是刚才劈中了我,我就九死一生了。 我抓起那个偷袭我的大汉,狠狠地给他来了一记过肩摔,刚好把他摔倒在其他的大汉身上,都摔倒在地。我趁这机会,拿起地上的大刀,一刺刺在其中一个大汉的小腿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我一连刺了好几个人,地上满是血迹。不够他们打,就制止他们的行动! 其他大汉纷纷起身,只有被我刺中小腿的大汉还躺在地上。 我转身撒腿就跑,那些大汉紧跟其后。 一直跑到街市上,路人都奇怪地望着我们。腹部隐隐作痛,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看着青石板路上的影子,转身一个回旋踢,踢完又在死命地跑。那该死的言逸风怎么还没来啊! 我一把推倒小贩卖的橙子,那些大汉滑倒在地。有几个没倒下来的,加快脚步向我跑了过来。 “啊!”都怪这该死的裙子,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就这样华丽丽地摔倒。 受伤(1) 那些大汉喘着大气,站在我面前,“你这个丑婆娘,让爷逮到了吧?!哈哈哈” 我撩起裙摆,脚裸已经肿的像个粽子似的,痛地我呲牙咧嘴,不会是刚才摔倒是还扭伤脚了吧?这回死定了! ———————————————————————————————————————————— 言逸风跟着意雪来到竹林,心中焦急万分,悦儿,你不能有事,你有事了我怎么办?我曾经在心中起誓,一定会保护你的。那些人敢打你,我言逸风必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把把大刀散落一地,大刀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地上的斑斑血迹更让言逸风心寒,这一定不会是悦儿的血,不会的,不会的 竹林静悄悄的,风吹过,竹叶簌簌作响。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让言逸风皱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地上的几个大汉依然躺在地上,言逸风走过去,提起其中一个大汉的衣领,阴寒着脸,冷冷地说:“那个姑娘在哪?”那个大汉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颤颤抖抖地说:“她跑到那边去了。”说着,用手指着一个方向。 “该死的!”言逸风一把将他丢下,用轻功向那个方向飞去,意雪望了望地上的血迹,胃一阵地翻腾,忍住自己心中的恶心。无意中看到了那些大汉小腿上的伤口,心中了然,晨悦不会有事的,她真聪明,知道制止这些混蛋的行动。 提起裙摆,朝那个方向跑去。 一个大汉用刀划过我的大腿,我感到一阵的刺痛,鲜红色的血缓缓流出。 接着,又用刀在我的手臂狠狠一刺,“啊!”我痛得叫了出声。手上传来的疼痛,切骨的痛楚,让我眼眶中的泪,无声无息地落下。以前的瘀伤什么的,跟这些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没想到这些大汉那么狠心!无奈自己根本动不了,毫无还手之力,就像是砧板上的肉! 受伤(2) 因为尘殇觉得女主第一人称怪别扭的,所以以后女主更改为第三人称,谢谢大家的支持。 ———————————————————————————————————————————— 言逸风跟着意雪来到竹林,心中焦急万分,悦儿,你绝对不能有事,你有事了,我怎么办?那些敢打你的人,我言逸风绝对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散落一地的长刀,刀上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言逸风心中一紧。 竹林里静悄悄的,风吹过,竹叶簌簌作响。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言逸风皱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竹林的情景更让言逸风青筋暴露。地上满是血,躺着一个个大汉,刀上的血不比外面看到的少。 言逸风一把提起其中一个大汉的衣领,阴沉着脸,冷冷地说:“那个姑娘哪去了?” 那个大汉看着言逸风的脸色,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她到集市去了,小的什么都不知,王爷饶命啊!” “飞雨!” “飞雨在!” “绑起来!审问审问,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在本王爷眼皮底下闹事!”说完,言逸风干脆用轻功向集市飞去。 “皇兄!等等我啊!”意雪大喊,提起裙摆,向集市跑去。 飞雨留下来,看着那些大汉小腿上的伤口,不得不佩服那个让王爷如此在意的女子,真的很聪明,知道制止他们的行动,才能有机会跑出去求救。在那么多人面前,也能冷静应对,让公主过来通知王爷,这个女子,值得王爷去爱! 远处,就看到一群人影,除此之外,周围空无一人,地上散落的橙子,苹果 走进了,看到了其中一个大汉受伤的刀,满是血! 捡起地上的碎石,运足内力,向那些大汉击去,那些大汉应声而倒。 他看到了跌坐在青石板路上的晨悦,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泪痕,眼神的绝望与无助,让他心都要碎了,拳头不禁抓得更紧了,发白的关节表现了他现在的愤怒。 受伤(3) 言逸风一个打横抱起了晨悦,低头温柔地吻干了她眼角的泪。 晨悦有些惊讶地望着他,在他的怀抱里,淡淡的栀子花香,让她充满安全感,让她迷恋,依赖,舍不得离开。他温柔的神情,她尽收眼底,心中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悦儿乖,不要怕,有我在,我会永远保护你!”言逸风轻声哄着晨悦,就像在哄小孩子似的。这句话的语气虽轻,却很坚定,最后一句话,更像是一句誓言。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们回家,好吗?”说完,莞尔一笑,便晕倒在他的怀抱里。 “悦儿!”言逸风担心地望着她。她的笑,很美,看得他都有点痴了,就像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 “皇兄!晨悦姐她怎么了?有没有事?啊!”意雪喘着气跑了过来,脸颊红红的,但见到晨悦已被血染红的衣袖时,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顺着意雪的视线望去,言逸风心中一惊,心中的大石头再次提了起来,该死的,他怎么会只顾着和悦儿说话,而忽略了她的伤呢? “青衣!”随后一个黑影在街角的暗处跳了出来,意雪拼命忍住泪水,都是她,如果不是她的话,晨悦姐就不会有事了,她还怎么好意思在皇兄前落泪!想是这样想,可是,泪珠还是无声无息地落下,浸湿了她卷翘的睫毛,打湿了她的脸颊。 “你马上给本王调查出伤了悦儿的人是谁!到时本王定让他后悔自己怎么还没死!”言逸风铁青着脸,语调阴沉得可怕。眸子里冰天雪地,找不到丝毫的温暖。青衣有点惊讶地望着主子抱着的女子,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却让主子如此在乎,他从来都没看见过主子如此的不近人情。 “是,青衣遵命。”说完,风一般无声无息离开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 “雪儿,你先会皇宫,等悦儿醒了,我会派人”言逸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意雪打断,“不要!皇兄!悦儿如果不是救我,她不会惹上那群人的!所以,我要看着她醒,向她道歉!”意雪脸上的泪还没干,小脸上一脸的坚定。言逸风看着她,气怎么也生不起来,毕竟是亲生的妹妹,他根本不舍得怪责她,加上也不是她的错,他清楚悦儿的个性,看到别人有难,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只想独善其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受伤(4) 命人帮晨悦包扎完伤口,言逸风看了看一旁的意雪,她过来找自己时,一听到悦儿,他就不能控制自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已经喜欢上她了,喜欢得不可自拔。 “雪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认识悦儿的?”言逸风柔声说道。 “我出宫之后就被一个流氓缠上了,周围的人都在看好戏,只有晨悦姐出来救我,那个流氓好像是梨天县令的侄子。然后,我和晨悦姐聊了一会儿,他就带着一大群人过来找我们的麻烦,借着竹林的掩护,我才能过来找你的。”意雪一脸敬佩地看着床上昏迷的晨悦。 “唉,雪儿,你早就应该学武功了,琴棋书画女工都会,出了宫,这些对你的安全就没用了。”言逸风轻叹一声。 “皇兄,我要在这里长住!你安排一个和秋水小筑的院子给我吧。”意雪拉着言逸风的手臂撒娇。 “好了好了,我找人带你去,你自己先休息下吧,不能说‘不’。”不等意雪回答,又冷冷地开声:“来人。” 门外走来了一个丫鬟,福了福身,说:“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带公主去秋雪园。” “奴婢遵命。”然后,走到意雪面前,做了个手势“公主,请。”意雪厥着小嘴,不情不愿地跟着那个丫鬟走,走出房门时还不忘做个鬼脸。言逸风低沉地叫:“赤影!” 马上从暗处出来了一个黑衣遮面的人,虽看不到脸,但从眼睛看,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冷。 “王爷有和吩咐。”淡淡地开口。 “派几个精英好好保护小姐。”言逸风背着手走到窗前。 “是!赤影告退。”说完,又飞一般地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琼花,思绪又飘到了那个夜晚,他亲眼看着母妃在自己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那种痛,是刻骨铭心的痛!那时,他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生存下去,为母妃报仇! 受伤(5) 晨悦此时在梦境中,好黑啊?这是哪里啊?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哪里,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没有一点光亮。 心随着黑一起地沉了下去,眼神空洞,一直走,走,像是掉了线的傀儡娃娃。 她该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吗?走到牛年马月都没走到出去,乖乖地等死吗?不,这可不是她落晨悦的个性!走着走着,远处见到一点微弱的光,她喜出望外,就像沙漠中的人见到水一样。飞快地跑了过去,光越来越大,终于来到了,看到眼前的场景,晨悦一下子呆了,笑容凝固在脸上,慢慢,慢慢地退去。 她走到的是一间病房!有现代器材的病房,而病床上躺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床边,妈妈和雨梨,眼睛红红的,哭得梨花带雨,雨梨哽咽地说:“姐,都怪我,你快醒来骂我啊!我会听你的话,我已经离开李云健了,你快醒来,你算什么姐姐,哪有姐姐不照顾妹妹,要妹妹照顾姐姐的道理!” 两行清泪落下,我慢慢地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妈妈和雨梨,但是,抱不住,一下子就穿了过去,她现在只是一个魂魄吗?只能看到她们在那里哭,却不能过去安慰她们吗?为什么,这么残忍,让她回来了,她们却不知道!那么,她回来有什么用呢?心痛得无法呼吸,泪不断地落下,打湿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啊!”从梦境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言逸风俊逸的脸庞,上面写满了担心。 “怎么了?悦儿,不要怕,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言逸风温柔地说。 她有些不能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言逸风有些担心地望着床上的人儿,慢慢地走出去,还是一步三回头,晨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那么鸡婆,赶快给我滚出去!”言逸风无奈,轻轻关上门。他还是喜欢那个在他怀里,向他温柔一笑的晨悦,苦笑了一下。 受伤(6) 晨悦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回想去初遇到言逸风时,对他的是讨厌,可是,为什么他吻她时,没有一点的反感,心里反而滋生出一种叫‘甜蜜’的感觉呢?为什么在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呢?为什么在远远见到他时,会忘记了身上的痛楚,觉得安心呢?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他,而他也是真的喜欢她?不行不行,她猛地摇摇头,她说过:会一辈子陪在浩的身边。我怎么能反悔,轻易地把心叫出去呢? 不想不想了!越想脑子越乱,脑子越乱,心情越糟,心情越糟,就越想摔东西。这里件件都是名贵的古董,丢了她怎么陪的起呀?! 不对不对,她只是喜欢看言逸风被整的衰样,不是喜欢他,对,就是这样!她真是个天才!既然是这样,不想了,要好好享受一下古代的生活,不然怎么对的起那个撞她过来的司机,对不对? 轻轻地动了动脚,锥心地痛,看了看手臂上和大腿的伤,摇了摇头,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以前现代她可是黑白两道都吃得香的,凭什么到了古代就这样被人欺负?我得尽快离开这个臭王府。 “晨悦姐,我可以进来么?”门外响起了意雪怯怯的声音,这丫头,怕她吃了她啊? “进来吧。”故意把声音弄得低沉,果然,意雪颤颤抖抖地走了过来,晨悦把头别向一边,(其实是在忍着笑)淡淡地开口:“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你可以出去了。”余光看到意雪那天塌下来的表情,忍不住了,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而在意雪看起来,则是她因为太生气,身体才抖的。 泪水夺眶而出,“意雪走到床前,“咚”地一声跪了下来,我两眼瞪大地望着她的举动,意雪哽咽这说:“晨悦姐,我知道你怪我,怪我被流氓遇到,怪我让你救,对不起,雪儿不求你的原谅,这是奢侈的想法,只想亲口对晨悦姐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意雪打扰了你的休息,意雪走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忍不住了,雪儿你太搞笑了,哈哈哈哈”晨悦趴在床上,唔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意雪的理由真的太滑稽了,她被流氓遇到也不是她的错,她救她更不是她的错了,这都可以当作理由,亏她想的出,哈哈哈 受伤(7) 意雪很快明白了晨悦的意思,满头的黑线,嘴角抽搐起来。敢情刚才就她一个小丑似的在演戏?晨悦姐她身体抖是因为在拼命地忍笑吧 一个十字路口,两个十字路口,终于,“晨悦!!!”意雪一声大吼,莫非这就是失传已久的‘狮子吼’? 神情自若地掏了掏耳朵,“我在呢。虽然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你也不用吼那么大声吧?我耳朵可经不起你这样的‘蹂躏’。我当然知道我的名字好听啦,你也觉得好听吧?对不对?对吧?我的名字肯定是非常地好听啦,其实,我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的,你肯定觉得好听才叫那么大声吧”晨悦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意雪一脸崩溃的样子,跟吃了毒药似的。 突然,意雪狡黠一笑,温柔地向她走来,“晨悦姐姐~~~~你的名字真的很好听。”顿了顿,坐到晨悦身边,晨悦一脸防备地看着意雪,突然转变得那么快,刚才笑容里的狡黠,她可没有放过,现在还那么温柔,肯定不正常。 “既然晨悦姐姐的名字那么好听,那么”意雪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球转了转,似不经意地看了晨悦一眼,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魔手伸了过来。 “啊哈哈哈哈不行了雪儿,我知错了,不要哈哈挠我痒痒哈哈哈”晨悦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管在哪里,意雪的手总是很快伸过来,无奈她的脚伤了,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求饶。 意雪挑眉,居高临下地说:“真的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雪儿大人有大量,不计我这个小人错吧。”本来是想好好整她一番的,现在反倒被她整了,哼,小女子能屈能伸,求饶不算什么,轻轻擦了擦眼角刚才笑出来的泪水。 “嗯,知道错就好。”说完,坐在木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优雅地泯了一口。不愧是一个公主,喝杯茶都那么优雅。 受伤(8) 夜微凉。 躺在床上,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雕花窗外的琼花。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自从那次做梦去到现代后,心情一直不怎么好,雨梨和妈妈在那边悲痛欲绝地等着我醒来,她却不负责任地在这里吃喝玩乐,这像是她吗?既然让她穿过来了,就不要让她已魂魄的形式回去看妈妈,那样,起码她还是一个快乐,无忧无虑的落晨悦,依然每天想着去捉弄言逸风,依然和瑾萱意雪她们聊天,这样该多好呀。 一阵风吹过,带起了漫天的琼花雨,唯美而浪漫。风吹了进来,几片琼花瓣飘了进来,落在窗前的桌案上,一阵寒意由心而起,天气,真的开始转凉了。 脚因为那次的伤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4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4部分阅读 ,一直未能好,听大夫说,是骨折了,她晕,摔个跤都可以摔到骨折,真厉害 伤筋动骨一百日,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做,游手好闲。 每天准时一个时间,言逸风都会来这里报到,看到他受伤的碗,她宁愿他不来,每天都来监督她吃药,那药黑糊糊的,在言逸风的威胁下,她只能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地喝下去,那味道苦得可以,猛吃蜜饯都没用!都不知道是哪个臭大夫开的药方,让她知道了,那大夫死定了。 自受伤来,一直失眠!每天晚上她睡着后,言逸风都会过来看她,言逸风眼中的柔情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不敢面对而已,每次他那么地注视自己时,她都会装睡地转过头,但依然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搞得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般得坐立不安。 当然每天和意雪聊天时,也知道了她的一些事。 意雪是璃耀最得宠的公主,也是璃耀唯一一个有封号的公主,初雪公主,这封号倒是挺好听的。她说了我才知道,她竟然是言逸风的亲生妹妹,怪不得她那时那么迫切地想知道我是不是晋王妃。 受伤(9) 意雪和言逸风的母妃是方皇后,不过现在已经甍了,自从方皇后死后,当今圣上悲痛欲绝,过了三年才立皇后。听意雪说,言逸风是亲眼看着他的母妃被人陷害而死的,但苦于没有证据,才让凶手逍遥法外的。意雪说到这时,眸子里是彻骨的恨意,和她的年龄不相符。在皇宫出生的孩子,多可怜啊!言逸风是亲眼看着自己母妃死的,自己却救不了她,那他会是多痛苦呀,心中对他起了同情与怜悯。 意雪和言逸风的名字是方皇后亲自起的,两个名字都很有内涵,意雪,意在水之间,纯在雪之中。逸风,大概是方皇后希望他不要被皇宫牵制住,像风一样无忧无虑,希望他这生过的悠闲自在吧。 过了一两个月,晨悦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一走了。但言逸风却霸道地要求她不许下地,还要逼着她喝那苦药,开玩笑,她是谁啊?现在能动了,会乖乖听你的? 正午,言逸风准时拿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来,晨悦厌恶地看了看他手中捧的碗一眼,转过头,淡淡地说:“你拿走吧,我不会喝的。” “悦儿,苦口良药,你不喝怎么会好呢?乖,张开口,我喂你喝。”言逸风走到床前,温柔地哄着。 “不喝不喝,就是不喝!我都好了,还喝个p啊!” “当真不喝?” “那是当然。”她抬起头来,眉宇间满是傲气和自信,让她整个人变的光彩。 言逸风戏谑地笑着,说:“那就别怪我了。”说完,坐在她身旁,一口喝下药,不吞下去,含在嘴里,剑眉微蹙,这药还不是一般地苦。她有些惊讶,他脑子秀逗了?没事自己喝那苦药干嘛? 还没反应过来,言逸风两瓣唇瓣压在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灵巧的舌敲开贝齿,缓缓地把药灌了下去。口中满是那苦苦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栀子花香。 “言逸风,你混蛋,你这个臭鸭蛋唔唔”话还没说完,言逸风已用唇堵住了她的红唇,似是惩罚,言逸风狠狠咬了下晨悦的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丫的,你这个混蛋夺我初吻不止,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吻我,你算什么东西?!”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她继续怒骂。 言逸风再次把唇压了过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在口中蔓延。 养伤期间(1) “以后,你骂我一次,我就吻你一次。这就是后果。”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还有,以后只能叫我逸风或风,不然,后果是什么,我可无法预料。”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为防止言逸风再次用唇袭击她,她只能妥协。 “你说呢?”言逸风挑眉,笑盈盈地望着她。 “我怎么知道?”显然的底气不足。 “哦,那你是希望我继续吻你咯,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呀,既然这样,我还是勉强接受你好了。”啥时候变得那么无赖了? “不,不要!我不喜欢你!逸风。”原本心里想的竟然是:好啊好啊。但是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我不喜欢你。等等,为什么她会想答应他,明知这是个玩笑。 言逸风的笑容瞬间凝结,慢慢地消失,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的脸上毫无表情,可以说是面若寒霜了。 “你真的不喜欢我?〃”言逸风艰难地问出口,他害怕知道答案,但同时又很想知道悦儿是否喜欢自己。 看着他的表情,她有些后悔,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是当然,谁会喜欢你这个自大,狂妄,无赖” “够了,不要说了,我不会再勉强你的。”没想到悦儿对自己的评价是这样。悦儿的出现是他黑暗的世界的曙光,是悦儿自己不知不觉地闯入了自己的心,一直以为悦儿是对自己有情的,但是,现在听她亲口说出那句让他心碎的:我不喜欢你。他仿佛听到了心破碎一地的声音,无法复原。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什么时候他堂堂一个晋王爷要用‘纠缠’这个词。 冷冷地转身,走出门口,轻轻地带上门。 晨悦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无限的落寂与悲伤。心仿佛缺了什么似的,不会再纠缠她?就是说不会再来找她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她懊悔地低下头,一想到他不会再来了,心就狠狠地抽痛着,痛得她窒息。这种感觉好像浩倒在血泊中时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谁动情了,却偏偏有个该死的言逸风撞进了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她知道,言逸风是喜欢自己的,而她,也是喜欢他的。但是她答应过浩,要一辈子在他身边的,怎么能轻易违背誓言呢? 养伤期间(2) 太阳暖融融的,透过雕花窗入了来。看着外面充满生机的琼花,晨悦却无心欣赏。自从那天后,言逸风真的没有来过找我,每天药都是瑾萱送过来的。没看到他,心情很郁闷,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几天,每晚都睡不好,都是睁着眼看天色从蔚蓝到漆黑,再从漆黑都天亮,活的行尸走肉。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颓废了?这根本不像以前的她!不,就算看不到言逸风那混蛋又怎样,我也要活得多姿多彩。 想到这,她猛地起身。梳了梳头发,并没有梳髻,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也没有换衣服。轻轻推开门,走到正殿,看到瑾萱一脸担心地走了过来,“姐姐,这几天可好了点?”她淡淡地说了句“我要出去走走,你们不要跟来。” “可是”瑾萱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说完,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出去。 瑾萱复杂地看着晨悦离开的背影,姐姐这是怎么了?前几天送药过去,虽是没什么表情,但也不至于像现在那样那么冰冷,那么不近人情。 走到院子中,无数琼花如飞雨般漫天飞舞,花瓣娇艳欲滴,香气沁人心脾。 她贪婪地猛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还是古代的空气新鲜啊,毫无污染。 坐在凉亭里,掏出贴身的玉佩,这玉佩自她记事起就在了。 玉佩有着纯正匀净、浓艳的翠绿色,又质地细腻、温润,一看就是上等货。 令她不解的是,玉佩上刻的字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一个‘心’字,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她右臂上有着一个心形胎记,难道就是这样才刻上一个‘心’字的?那为什么不刻上‘悦’字或者‘晨’字呢?这样不是更有意义吗? 清新的莲香随着淡淡的薄雾萦绕在她的周遭。莫非她低头沉思着。 ———————— 言逸风急灌下几口酒,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疾驰而下。 这几天,他一直以抱病在身为籍口不去早朝,父皇给的奏折更让他烦上更烦。夜翼居然已经在偷偷地招兵买马了,而且,居然敢在皇宫公然栽种琼花。这么说,很快就要挑起战争了? 对悦儿的思念一刻都没停过,她皱着眉果断说出我不喜欢你的样子一直在他脑子里闪现,他已经让思念折磨得快要疯了。 ================== 祝大家元旦快乐!!! 养伤期间(3) 一向安静的秋水小筑,今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晨悦惊讶地看着来人,他脑子秀逗了?有大门不进,非要从窗户翻过来,还是从她房间里的窗翻过来的。 “怎么,不欢迎我吗?”君夜云笑着,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不是,只是有点惊讶而已。”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君夜云看着晨悦,脸上虽挂着笑容,眼里却是不到底的冰冷,她是怎么了?心狠狠抽痛起来,当初为何自己要主动放手呢?过来时也有听小厮和丫鬟在讨论这件事,只是他不信,一向有着阳光笑容的晨悦,怎么可能会变得那么冰冷呢?关于她和言逸风的事他也有耳闻,她变成这样,是因为言逸风?越想越气,平生第一次做了个不顾后果的决定。 “小晨,我去给你讨会公道。”说完,大步向门口走去。晨悦疑惑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些纳闷,这男人真如她所说,脑子秀逗了?刚才神游都游到九重天去了,突然又回过神来,说给她讨回公道?嘴角抽搐着。 君夜云刚好走到门边,门刚好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未顾前方,直直地撞进了君夜云的怀抱,意雪抬头看着君夜云,长相丝毫不比皇兄差,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君夜云抱着意雪,对上她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恍了神,好像小晨的眼睛哦,清澈到底,天真明媚,虽那张脸稚气未脱,但是却有着不符合年龄段的表情。君夜云再次看着意雪的眸子,摇了摇头,小晨的眸子看似清澈见底,在深处却有着浓浓的悲伤。 晨悦静静地看着他们,场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真想问问他们还要抱多久。不过看着意雪那两腮通红,却不服输地继续望着君夜云的样子,她知道,她已经芳心暗许了。 “在下失礼了。”还是君夜云先反应过来,松开抱着意雪的手,向意雪抱了抱拳。 意雪撇了撇嘴,似是嫌没抱够。 “没事,是我冒失了在下才是。”他们寒暄了几个回合才告别。 每寒暄一句,意雪的新月眉就皱紧一分。而温润如玉的君夜云还是风轻云淡地笑着。 养伤期间(4) “晨悦姐,刚才那个男子是谁啊?怎么会在你这啊?”君夜云前脚刚走,意雪就抓着晨悦的手连珠炮似地提问。 “他?君夜云,来看我的。”简短的一句话,却把意雪的问题全答完了。 “君夜云?就是那个神医?就连朝廷出面都不肯来的那个神医?不管是皇家的人还是江湖人,都对他尊敬有加。”意雪瞪大眼睛望着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还是个神医?” “是啊!难道你没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药草味吗?只有长期接触才会有的。”意雪想起刚才的情景,芙蓉面上泛起了红晕。 她白了她一眼,有药草味就是神医了?那大夫也成天接触药草,你就说他是神医啊? “老大,我可没像某人那样近距离接触啊!”用眼角蹩了眼意雪,果然,她的脸直红到脖颈。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啊?”她一脸宠溺地看着意雪。 “来找你一定要有事啊?”意雪不满地鼓起了两腮,和青蛙有得一拼。刚才的红晕还没退散,现在的意雪可爱极了,她拼命忍住想捏她的脸一把的冲动。 “可恶!”言逸风一把将奏折扔到了地上。荷婉的成王已经暗中召集人马,大部分的兵权都掌握在他手上,以梨天现在驻扎的兵力根本不够对抗! 眉皱得越来越深,眸子越来越冰冷。 突然,有人不知死地敲了敲门。 “怎么了?”言逸风强压着怒气,朝门口低吼了一声。 “秋水小筑小姐求见。”说完这句话,松了口气。 言逸风身子一震,她她来做什么。 未等言逸风说话,晨悦静静地推开了门,看着地上的奏折,轻轻皱了眉,蹲下身子,捡起来,拍了拍奏折上的灰尘。又看看言逸风特意转头不看她的样子,从他侧面都看到他紧皱的眉头,轻叹了一口气。 言逸风有些惊讶,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静了,和以前风风火火的她一点都不像,要是以前,还会让人来求见?估计会直接踢开门来找他。 养伤期间(5) 晨悦看看手上的奏折,又看看言逸风眉头深锁的样子,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 翻开奏折,是繁体字,有些地方看得不太明白,不过都大致明白了,问她怎么会看繁体字?多亏了以前的火星文输入法啊。 原来是荷婉的成王要反叛了,想要逼宫。而大部分的兵权都在他那,荷婉也算是个大城,自然条件优越,百姓丰衣足食,上缴的税就多,他的军粮自然也多。而这里采用的是周的分封制。 莲步轻移,停在书桌前,看了看地图。荷婉不比梨天小,她有些纳闷了,那么大的一座城,自然要给信任的人去做这个诸侯王,摇了摇头,又拿起了面前成王的资料,看了几眼,笑意从她眼里蔓延。嘴边的弧度越勾越大。 言逸风看着她的笑容,眉头不自觉地松了,不知为何,看到他的笑容,自己也很开心,虽然知道她并不属于自己 哦?这成王还有六个弟弟?有趣,想起了历史书上的汉武帝。 朱唇轻启:“想晋王是担心这个成王造反吧?”得到他的默认,继续说:“晨悦倒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化解这次危机。” 听着她客气而疏离的称呼,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再次被人划上一刀。 脸上却还是笑着,可以说是苦笑吧。“哦?说说吧。” “晨悦说后,请晋王立刻入宫禀告皇上,立即执行,刻不容缓。” “这”怎么可能立即执行呢?难道连和大臣相讨的时间都不给? “你是不相信我吗?”晨悦神色一黯,心很痛很痛,痛得她快停止呼吸了。 看着晨悦一脸受伤的样子,心狠狠地抽痛着,他怎么又伤了晨悦? “好!” “请禀告皇上,颁布推恩令。” “推恩令?”言逸风疑惑。 “没错,把成王的封地,也就是荷婉,一分为七,把每块地和当地的臣民各赐予成王和他其余的六个弟弟。新封侯国不再受王国管辖,直接由各郡来管理,地位相当于县,这样可以消弱成王的势力,而其它子弟都会对皇上千恩万谢。那这次危机就化解了。” 养伤期间(6) 言逸风眼里露出惊艳的眼神,这的确是个好计谋,不,是很好的计谋。一旦执行,也只有成王会对皇上不满,可他只占了七分之一,其它子弟这么感激朝廷,一定会对朝廷效忠。 “不只是对成王,对其它的王爷都要。”据她所知,那些王爷都有很多兄弟的。 “好,好,悦儿,这次你帮了大忙,我一定求皇上赏赐。”言逸风连说了两个好。 看着言逸风,他瘦了。这是第一印象。 “随便。”随后想了想,她不是需要钱吗?那这次赏赐绝对会有很多金银财宝的,去当了,嘿嘿。 “好,我现在马上进宫,悦儿,你先会秋水小筑等我的好消息吧。” ___________________ “哦?风儿,前几天你一直没什么头绪,今天怎么就想出来了?”皇上一脸仁慈地望着言逸风。 “不瞒皇上,此计不是风儿想出的,而是”想到悦儿,嘴角又勾出了邪邪的弧度。这一切都让皇上看在眼里。 “而是暂住风儿府内秋水小筑的落晨悦。”秋水小筑?皇上颇有深意地看了看言逸风,暧昧地笑了笑,这秋水小筑风儿可在他这个做父亲面前扬言不让任何人住进去的,而且,一向冰冷的风儿,说到这时,还笑了?这可是个新鲜事。他也好奇那个女子是怎样的,让风儿倾心。落晨悦?想到这计谋,他可大臣讨论几天都没结果,她只看了奏折就说出这么一条计谋来?好奇,好奇,对这女子他好奇的很。 言逸风别了别头。 “她可要什么赏赐?”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说随便。”言逸风用着和一般父亲说话的语气。 “随便?”淡泊名利?好! “风儿,你先回去吧,改天我亲自去看看她。对了,雪儿现在在你家住吧?” “是啊,整天黏着悦儿,都不理我这个做皇兄的了。”言逸风无奈地耸了耸肩。 “也好,你派点精英暗中保护她,她不喜欢别人监视她的,之前都把皇后派来的侍女赶跑了。”黏着悦儿?悦儿是指落晨悦吧,叫的那么亲热,再次暧昧地看了眼言逸风。 养伤期间(7) 晨悦呆呆地坐在凉亭里,无心欣赏开得正盛的白莲真不知道这里是怎样培育花的,四季不谢。 皇上一向都是很大方的吧,历史书都这样写,随便一赏赐就有几万两,爽歪歪啊。有了钱,她就离开这臭王府,离开那个偷心贼,然后开家客栈,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言逸风从皇宫回来,直奔秋水小筑,远远就看到坐在凉亭的晨悦,此时的她素得如春梅绽放,洁得如秋菊披霜,静得如松生空谷。言逸风不禁听下急促的脚步,不忍打扰这和谐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言逸风身上落下几片琼花瓣,淡淡的清香袭来,心旷神怡。言逸风看着满地的琼花瓣,皱了皱眉,怎么没人打扫的?走到门口,看到刚要进门的小厮,问:“怎么不扫花瓣?满地都是。” “回王爷,是小姐不让扫的,自小姐入住以来,花瓣就没扫过,小姐说。这样,风一吹,花瓣翩然起舞,是很没的场面。”听了小厮的话,言逸风没追问那么多,“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奴才告退。”说完,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天色已有些晚了,黄昏了吧。落日的余晖散落在满是琼花瓣的地上,斑斑点点。 言逸风轻轻走了过去,拍了拍晨悦的香肩,温柔地开口“你还要在这坐多久,小心着凉了。” 晨悦一惊,转头就看到言逸风的笑脸,顿时眼睛一亮。兴冲冲地问:“皇上赏什么给我了?” “不知道。”言逸风摊了摊手。 “不知道?”晨悦杏目圆睁。 “父皇说,改天亲自来看看你。”这个王妃。心中默默地加了句。 “什么?亲自来看我?看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言逸风再次说了句不负责任的话。 “唉,算了,你回去吧,我饿了。”摸了摸肚子。 “我陪你啊。”言逸风说着要拉晨悦的手。 “额,好” 坐看牵牛织女星(1) 吃饭期间,言逸风不停地给她夹菜,她愣愣地看着饭碗如小山般高的菜。 “多吃点肉,你太瘦了。”说着,言逸风又夹了块肉放在她的碗上。 “行了行了,那么多,你当我是母猪啊?!”晨悦恼怒地望着言逸风。 “对哦,我怎么忘记了呢,悦儿从来都是猪的饭量啊。”似是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大腿。 这情景好熟悉,好像以前,他和她还是一样的无拘无束,没有之前个隔膜,没有她说出:我不喜欢你这句话时的尴尬,真的很快乐。 “你!”说到这,又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好好骂骂他的,但是又想起了那次言逸风吻她的场景。只能硬生生地把话咽下去。 “我怎么了?”言逸风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 “算,没事了。”低着头闷闷地扒饭,每次都输给他,当初自己的斗志死哪里去了?还说要他跪地求饶。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古代,脑子退化了,捉弄他不成反倒被他占了便宜,偷鸡不成蚀把米。唉,这年代 一顿饭在和言逸风斗嘴的快乐中吃完了,她看了看一直赖在这里不走的言逸风,转过头不鸟他,开始下逐客令:“你怎么还不走?” 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着,“这是我的王府,我走哪去啊?恩?” 她无语,哪有人这么霸道的。 “小心”她坏坏地笑着。 “小心什么?”言逸风终于停止了他近乎疯狂的笑。 “小心笑死你!”她恶毒地诅咒着,心里不断地说:画个圈圈诅咒你画个圈圈诅咒你 “”起身,说:“算了,不和你玩了,我走了,还要一大堆奏折没批呢。” 她疑惑,“什么时候王爷也要批奏折了?”今天那本奏折哪来的? “父皇也老了,精力大不如以前,我只想减轻他的负担。” 啧啧,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好吧,本小姐准你回去了,拜拜。”言逸风走到门外,一脸的迷茫,拜拜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看言逸风的样子,再次叹了叹气,说:“就是再见的意思,你快回去吧。” “哦!”恍然大悟。 坐看牵牛织女星(2) 言逸风走后,她突然发觉没了他很无聊,在秋水小筑逛了又逛,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后的瑾萱,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困色,她善解人意,“你先回去吧,我就在这逛逛,不用跟着。” “是,姐姐早点休息。”知道她的脾性,没多少的反抗。 晨悦走到院子,看了看地上雪白的琼花瓣,脱下绣花鞋,光着脚在上面走着,软软的,很舒服,风吹起了她的裙摆和一头的青丝,看了看地上,心中了然。 “出来吧。” 君夜云一脸惊讶地走了出来,“你怎么发现的?”他自认自己的轻功很好,她怎么这么轻易就发现了呢? “你看看头上。”说着,手指了指树上挂着的灯笼。 君夜云抬头看了看,淡然地笑了笑。“没想到我轻功如此出深入化,竟输给了一个小灯笼。”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晨悦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只想来看看你。”他抬头望向头上的一轮明月和周围璀璨的星星。 “你想看星星吗?” “想啊!怎么看?我想,如果在屋顶上看应该视觉会更好吧。”她看了看屋顶。 君夜云了然一笑,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不一会儿就上了屋顶。手摸上砰砰乱跳的心口,刚才的失重感让她感到害怕。 她细细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药草味,他给人的感觉很神秘,轻功如此好,还是个神医。果然不简单啊。她不敢看他的脸,她怕看到那张和浩极其相似的脸,怕看到他眸子中的责怪和谴责。 他们无言地坐了下来。 天空中繁星点点,璀璨如一颗颗宝蓝色的宝石,月光斜斜地照在他们身上。 “哇!好美啊!没想到这里的星空这么的迷人!”晨悦孩子气地叫嚷道。 “那是当然,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草原看吧,那里视线更辽阔,星空更加的迷人,美丽。 “好啊好啊!不过”有可能吗?言逸风每天像看贼似地看着她,想走都走不了。 君夜云看着她黯然的双眸,心似乎被千万只蚂蚁狠狠地啃噬着,那种痛无法言喻。她这样,是因为风吗?怕他不同意,所以不敢轻易答应? “小晨,以后,由我来守护你,好吗?”君夜云小心翼翼地说着,眸子柔情似水。 她的天空响过一道响雷。 以后,由我来守护你,好吗? 以后,由我来守护你 她愣愣地看着君夜云那张脸,不知作何回答。 坐看牵牛织女星(3) “君”刚要开口,君夜云就霸道地开口:“叫我夜云。”她无语,没想到连君夜云这么温润如玉的人都会有霸道的时候。 “夜云,为什么?”她勇敢地对上那双眸子。 “我只想守护你,我不想见到你的泪水,不想见到你的痛苦,小晨,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默默守护你。”即使知道你喜欢的是风。 看着夜云说出这深情的话语,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夜云是浩,浩很久以前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吧,是啊,很久了 尘封已久的往事,此刻又浮现在记忆中。 ___________________ “浩,为什么在我有危险时你总会第一个挺身而出?”晨悦眨着天真明媚的眼眸,拉着浩的手撒娇。 温柔地揉了揉她亚麻色的头发,宠溺地说:“傻瓜,我会保护你,不允许你受一点的伤!如果你受伤了,我会痛。” “为什么我受伤了,浩会痛啊?痛的不是我么?”她明眸里满是疑惑。 “小丫头,你受伤了,我不是身痛,是心痛。我会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保护你,为什么会让你受伤。”浩眸子里是一览无余的深情。 “浩是个傻瓜,浩是个大傻瓜,如果你受伤了,我心才会痛呢。”晨悦用小手轻轻地捶打在浩的胸膛。 “好,那我答应你,我不会受伤。但是,小悦也不许受伤,知道不?”轻轻地捉住小悦的手。 “好,我们谁也不许受伤!”伸出小指,浩笑了笑,把自己的小指递了上去,钩住了晨悦的小指,两指相扣,紧紧相连。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稚嫩的童声在清风中越传越远 _________________ 夜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眼眸,她却浑然不知,眸子中是回忆的快乐和幸福。 她看了看旁边的夜云,居然傻傻地误以为是浩,轻轻地把头枕在了夜云结实温暖的肩膀。 看着她的反应,他心花怒放。用手抱紧了她,两人静静地坐对星空,满天星斗的天空。 天空上的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看着屋顶上相拥的一对人。有些黯淡的星星似在匿笑,又似在为那男子感到高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可爱滴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因为最近要应付考试,所以更得很少,请各位亲们原谅,只要考试完了,回复正常更量。 这卷开始,就是对悦儿和风风的感情考验,可能有些虐的说 悦儿和浩的事情,暂时不会揭开,但都会有一些片段,估计大家展开想象都能想象到他们的事。 暗生情愫(1) 醒来时,天已是大亮,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她什么时候睡在床上了?对于昨晚的事,想不清楚。 头一阵剧痛,大概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拍了拍头,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点。 “瑾萱。”一出声,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她身体不会那么弱吧。 “姐姐,怎么了?”瑾萱急急地撞门而入。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瑾萱用一种“你白痴啊”的表情看着我,“你自己回来在床睡的,还问我?”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在床上的?”她疑惑地看着瑾萱。 “嗯大概是子时吧,那时我刚好想去茅房,经过你房间时看到的啊。”瑾萱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就不假思索地说出。 “哦,你给我煲一碗姜汤吧。我大概是感冒了。”清了清嗓子。 “感冒是什么啊?”瑾萱疑惑地睁着水汪汪地眼睛看着晨悦。 “额就是风寒的意思。”她偷偷抹了把冷汗,和古代人交谈还真有代沟啊。 “哦,我去煲姜汤了,姐姐你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吧,千万别出去吹风。” 她乖乖地躺到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想着想着,就想到言逸风那次救自己时的神情,好温柔哦,沉醉其中。 等等,上次那‘盐巴’不是说找人教训自己吗?还说自己的叔叔是梨天的县令。问题就在这里,县令?这里不是实行分封制吗?怎么会有个县令出来的?那不是郡县制吗?脑子里似装满了糨糊,一时转不过弯来。 “姐姐,姜汤来了,乖乖地喝下去。”瑾萱一脚踢开了门,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东进来。她那命苦的门啊!一天内被人踢了两次。 她接过晚,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辣辣地,口中有一股浓浓的姜味。 她急忙倒了杯茶,茶水是昨晚泡的,已经全冷了,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一大杯的灌了下去。辣味和姜味才减少了,但还有淡淡的味道在。早知道这个破姜汤那么难喝,她就不装古代人去喝这姜汤了。还是现在的西药好,几颗放进嘴里,就着水吞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暗生情愫(2) 因为感冒,晨悦只能无聊地坐在书房里,练一练字,画一画水墨画。没想到秋水小筑那么大,之前听它叫‘小筑’还以为真的是小的秋水小筑有一个正殿,两个偏殿,院子,房间更是多。 其中,有书房,琴房(其实在书房里弹琴都是可以的,但是逸风偏偏就给她设了琴房,还是在最偏僻的位置),澡堂 最近天气转凉了,应该入秋了吧。一阵阵的风拍打着窗户,发出阵阵噪音。听逸风说今天会很冷,相当于初冬的冷。按她们那的话来说,应该就是有冷空气了吧,说得再复古点,就是寒流。她穿得厚厚的,里三件外三件,才肯放心。她不敢开窗,本来是想画一画琼花的。但是那么冷,她可不想当企鹅。以前在现代时也有学过毛笔字和水墨画,不过,是很小的时候学的,后来长大了,因为跆拳道,古筝什么的,只能放弃,其实,她还是挺喜欢画画的,甚至有种画尽天下美景的冲动,以前平时画的最多的是风景画,很多花都画过,像什么牡丹啊,剑兰啊,白荷啊,三色堇啊连曼陀罗华都画过,就是没有画过琼花!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住了她的眼睛,阴阳怪气地说:“猜猜我是谁?” 她有些郁闷,这个游戏她只和逸风玩过,本来想捉弄下他的,但是现在就被他抄袭过来了,她要申请专利! “好了好了,别玩了,你这个孩子气的王爷!”她没好气地说。 “唉,悦儿,怎么那么快就猜出来了嘛,一点都不好玩。”逸风故意嘟起了嘴。十足的孩子样。她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笑着笑着,都蹲到地上了,最后,又坐在地上大笑。“哈哈哈哈啊”你想想看,一个起码一米八五身高的大男人,嘟着嘴,还奶声奶气地向她撒娇,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她平时就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感,想笑就笑,当然这次也不会给言逸风的面子了。 言逸风阴沉着脸,说:“够了,悦儿,别笑了。”一副吃了毒药的样子,还装严肃来凶她?本来已经有些收敛的笑声,再次大了起来,似有笑不死言逸风不罢休的架势。 暗生情愫(3) 逸风郁闷地坐在了太师椅上,静静地等她笑完。笑够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终于恢复了正常。从地上起来,坐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懒懒地开口:“找我什么事?”看到逸风后,本来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当然她没想这是为什么,之前说她自己喜欢言逸风的话,通通见鬼去!她才不喜欢这个无赖草包王爷呢。 “我是想说,明天你陪我出去吧,明天没那么冷了。”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浅尝一口。“喂喂!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碧婉絮啊!”也是最好喝的,是月泉独有的,产量并不多,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而她这些的呢,是上次献计的奖赏,当然不止,因为最近皇上比较忙,推迟了时间来看她,觉的不好意思,又知道她喜欢喝茶,才赏了一个碧婉絮的茶饼给她的。茶呈淡青色,又有淡淡的黄,清香怡人,喝下去的口感极佳,先喝下去会感觉到有一点点的苦,然后吞下去后就是满口的清甜,清香久久不散。润喉又解渴,可以防止感冒,医治头痛等等作用。 “想要我陪你去玩?”逸风闻言猛点头,眼睛闪闪发亮。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逸风紧张地看着她。 “一切费用全有你负责,我买东西了帮我提着,还有不许带其他人去!” “行啊。” ___________________ 次日 她选了她最喜欢的那件素白的云锦绣莲长裙,梳了个倭堕髻,画了落梅妆,头上斜插蝴蝶发钗。这支发钗是用纯银打造的,披上金箔,两只蝴蝶盈盈地立在钗尖的琼花上,栩栩如生。蝴蝶的形态都不同,眼睛是用夜明珠做的。这般打扮显得不俗而又隆重。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打扮,对这次的出行有着莫名的期待。 她款款走到院门,逸风早已在那里等候,他今天穿了件白色长袍,手拿一把折扇,腰间系着一块玉佩,黑如墨的头发简单地用一条蓝色的发带束住。 看着悦儿,言逸风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艳,但更多的是惊诧和欣喜。 “悦儿,等你好久了。”逸风走到她身前,自然地拉起她的纤手,温柔地笑着。守门的侍卫看到言逸风的笑容,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们的晋王爷什么时候这么笑过,从来都是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样子,虽对他们很好,但也很少笑过,更别说是温柔地笑了。看来这位小姐不简单,心中已默认晨悦是他们的王妃了。 她愣愣地看着言逸风的手,脸红心跳,如小鹿乱撞。他的手很温暖,掌间有着略厚的茧。他身体的温度经过他手传到了她的心上,心中的那扇门渐渐为他打开。 走到热闹的街上,听着小贩的吆喝声,妇女的讨价还价声。 暗生情愫(4) 他一路拉着她的手,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带着她走到一个小摊上坐在竹凳上,他叫来守摊的妇人,说:“两碗紫苏饮。再拿些白糖糕来。”妇人笑着说:“好勒,客官,请等一等。“她疑惑地四周看了看,一个大大的’茶’字映入眼帘。原来是带她来喝茶啊。 逸风点的茶点很快上来了,她看着面前一大碗的紫色液体和一大碟的白糖糕,惊讶地张大了口。这就是紫苏饮? “逸风,这些多少钱啊?”逸风因为她的称呼而笑逐颜开。 “怎么,想帮我省钱啊?”忍不住想逗逗她。 “是啊,能省就省。”这样说,她觉得没什么不妥的,而听在逸风耳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紫苏饮一碗4文钱,白糖糕也不贵,7文钱一碟。”拿出折扇扇了两扇。真不知道这里的天气是怎样的,昨天还冷的要命,今天却变得温暖了,虽风还有些微凉,但比起昨天来,的确暖了不少。 “什么?那么多,一共才15文钱?”她瞪大了眼睛。 “是啊,因为这里的摊主价钱实惠,东西又好吃,所以有很多的客人吃了下次就一定会来这里。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把价钱抬高一点呢?”她疑惑。其它的茶摊一碗紫苏饮起码也要6文钱,很小碗,而且还很难喝。刚才喝了一口,发觉原来廉价的茶也是很好喝的。 “姑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奴家不会像那些摊主那样,就地起价的,做人要有良心,这些紫苏饮和白糖糕其实不贵,即使奴家只赚那么两文钱,也不能淹没了良心啊。” 接着她又说:“奴家的婆婆如今卧病在床,相公又早去,奴家没办法啊。”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红了。如今还有那么孝顺婆婆的媳妇,真是难得啊。 “小二。”妇人应了一声,随便抹了把眼泪,又忙碌起来。 “逸风,开一间茶楼要多少钱啊?” “3500两左右吧。”逸风想了想 “你想帮她吗?我给你钱吧。” “不要,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帮。” 暗生情愫(5) 晨悦一把拽住逸风要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5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5部分阅读 去拿钱的手。掏出随身的钱袋,拿出5000两。“老板娘。”妇人走了过来,摆了摆手,“姑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奴家不过是个小小的摊主而已,离老板娘还远的很呢。” “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了,来,这5000两你拿着,去开间茶店,剩下的钱就拿去给你婆婆治病吧。” “姑娘,谢谢你的关心,可是,奴家不能白拿别人的钱。”妇人一脸的坚决。 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开一间茶楼,请你去给我做老板娘,但这也不是白做,每个月你把赚到的钱给我百分之十的,就是如果你赚了一千两,就给我一百两,好吗?”说着,她站起身来,亲切地握住妇人的手。 “可是” “不用可是了。以后你就是风悦茶楼的老板娘了。”她打断妇人的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 “姑娘大恩大德,袁荨薰没齿难忘,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跪下,晨悦连忙阻止,把钱塞到她的手里。 “真想报恩的话就帮我管理好茶楼好了。袁荨薰么,名字挺好听的。 “好了,我们走了。” 离开了茶摊,晨悦望着逸风,问:“现在去哪儿呀?” “去淮江划船,好吗?”淮江?历史上好像是有条河叫作淮河吧。 “好啊。” 坐上船,逸风慢慢地摇着浆,她静静地看着水面上的景色。 荷叶荷田田。在岸边,满是荷花,虽已过了花季,有些白荷已经凋谢了,没凋谢的花瓣上已经有些枯了,可丝毫不影相她现在的心情。荷叶上有些许水珠,太阳照射下来,反映出七色的光芒。 淮江虽然是叫淮江,却不是江,他们上船的位置只是淮江的一条支流,梨天,在城周围是有淮江的支流环绕着的,唯独四个城门没有。四个门的位置那都是把河水引入其它的小河流,去灌溉种在城外的梨花的。而在梨天里面,水源都是由淮江的源口流出的,而这个源口,实质上是一个湖,水由石缝中流出,谁也不知道水是由哪里来的。而水甘甜可口,梨天居民都是取淮江的水用的。 暗生情愫(6) “悦儿,这就是淮江的源口。”晨悦看了看周围,的确是一个湖,还隐隐听到水流的声音。 “悦儿,你知道吗?这里有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在这里有一对男女双双自杀,因为他们的家人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他们是为情自杀的。有人亲眼看到,他们跳入湖后,就见到一对比翼鸟在岸边的树林飞出,向着太阳的方向飞去。有人试过去找他们的尸体,却捞遍整条淮江都找不到,于是,就有人认为那对比翼鸟就是他们化身。后来,人们都说,如果在这里对自己心爱的人表白,比翼鸟会保佑他们一生幸福美满所以,这里又叫爱福湖。”逸风双眸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与深情。 她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装左欣赏荷的样子,神情好不夸张。 “逸风,你看,那荷花好白啊,好漂亮啊。”这不是说废话吗?白荷能不白吗? “哈哈哈哈”笑声在静谧的湖中心显得很单调,她的脸拉了下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悦儿,我喜欢你!”逸风冷不丁地丢出一句话,像一块大石头似的砸在心中,泛起丝丝的涟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晨悦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没错,她承认,自己感到很甜蜜很快乐,但是,浩在天上看着她,她能违背承诺吗?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逸风眼里是深到底的失望,或者说,更多的是绝望。 突然,趁晨悦不注意,逸风跳进湖水中,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她愣愣地看着湖面,刚才泛起涟漪的湖面渐渐平静了下来。 逸风呢?他去哪了?怎么还不上来啊?眼睛越来越模糊,渐渐红了眼眶。 “逸风!你在哪里?快上来!不要吓我我会怕”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湖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心狠狠地抽痛起来,她悔啊,为什么当时就不答应他呢?为找不到他而惊慌,心仿佛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种感觉很熟悉,很熟悉。就像当初浩倒在血泊中的时候! 她站了起来,腿因为坐的太久而有些麻。她顾不了那么多,一头扎进湖中。 暗生情愫(7) 小腿麻麻的,似有蚂蚁在啃咬。该死的,居然抽筋了! 湖水灌进了她的鼻子,呛到了,睁大的眼睛,因水而生痛。手脚胡乱地挣扎着,可是却感觉越沉越深好难受啊!头似有千斤重,意识越来越模糊。难道,她落晨悦就要在异世的这个湖死吗?言逸风这臭小子去哪了? 突然,两瓣熟悉的唇瓣压在了她的樱唇上,带着湖水特有的味道。 空气通过那熟悉的唇被灌了进来,她贪婪地着享受着新鲜的空气,空气中带有淡淡的栀子花香。觉得头没那么重了,对方的舌灵巧地敲开贝齿,与她的舌缠绵着,温柔而又霸道。 不知吻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个温厚有力的手臂架住了她的脖子,向船上游去。 她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缓缓地睁开眼睛,她在船上。 咳出了几口水,才稍微舒服了。她摸了摸心口,砰砰乱跳。 她抬起头来,逸风一脸戏谑地望着她。他浑身湿透,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其实就是从水里捞出去的),白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了他性感的胸膛,她色色地望着逸风,哇,这臭小子居然还有腹肌? 等等,今天她也是穿白色的,那么,刚才落水后,所以现在自己和言逸风一样? 她低头看了看,湿透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隐隐露出香||乳|,几缕头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胸前,发上还滴着水,一阵风吹过,她冷得身子抖了抖,响响地打了个喷嚏。言逸风见状,说:“悦儿,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你是喜欢我的。先回去换件衣服先吧。”眼里仍然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恼怒地看着他,这混蛋,是谁让她跳下去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风凉话? “喂喂!谁说喜欢你了?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晨悦死鸭子脖子硬。 “是啊,你没说喜欢我哦,可是谁不忍离开我的唇了?”阳光照的他的脸亮堂堂的,加上脸上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俊美之气咄咄逼人,使人移不开视线。 暗生情愫(8) 晨悦重新换了件衣裳,还是白的。并没有挽髻,满头的青丝披在背后。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会啊!早知道就找瑾萱学学了。 走出绸缎庄的换衣间,就看见言逸风悠闲地坐在软榻上。他也换了一件衣服,依然是白袍,只不过看起来比之前的华丽点。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 “喂,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用弄的这狼狈相。”她边用木梳梳头发,边骂着言逸风。不过空气听起来更像是嗔怪。 言逸风把眼一瞪,说:“我有叫你下去吗?别随意冤枉人!。”好家伙,都会凶我了。 晨悦不服输地把眼瞪了过去。“是啊,你没叫我下去,万一你这个晋王爷有个三长两短,当时只有我一个,要是你归西了。我还不死翘翘啊!所以,为了我这条小命,我才跳下去的。” 言逸风没有多说话,自顾自地走出去。 他迈得步子好大,他一步等于她的两步,所以,她要小跑才追的上。 周围的人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明所以。 “啊”鼻子撞到了。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言逸风这混蛋。 “喂,你无缘无故停下来干嘛啊?”她摸着她小巧的鼻子。 “笨蛋!怎么不梳髻?你很喜欢被人以为你是疯子?”言逸风转头,恼怒看着她。 “你以为我想啊!我不会嘛。” “不会?果然没骂错人,还真是个笨蛋。”言逸风没理会晨悦越变越黑的脸色。 这臭小子,之前对她的温柔,全是假的,全是骗人的,她居然被骗了?还是被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人骗了?可恶! “你少门缝里看人了,别以为我不会!”从袋子里拿出橡皮筋,三下五除二地炸了个马尾。 言逸风无语地看着她,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 “哼!别忘了你昨天说的话,费用你负责!“说完,昂着头,走入了最贵的酒楼——望月楼。 “小二,一个雅间,然后把你们的招牌菜通通给我拿上来。”小二两样发光,金主啊! 周围的人用极奇怪的眼神望了她一眼后就继续吃饭,再也没有望过来。 我就是这么拽(1) 坐在雅间里,她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虽然不够她煮的好吃,不过勉强凑合了。 “喂!笨蛋,吃相好点好不好!幸好这没人看到你,不然我的脸都让你丢了。”言逸风微皱着眉。 “丢了最好。”她嘴里吃着牛肉,手里拿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 “啊,终于吃饱了。”晨悦摸着涨起来的肚子。 “才吃饱?你吃的份量是两头猪的份量了。不仅是个笨蛋,还是头母猪。”言逸风撇了她一眼,嘴边的笑容出卖了他现在的话。 “你管我!”她不以为然地擦了擦嘴角。 “好了,现在陪我去逛逛好了。”她伸了伸懒腰。 集市 晨悦高兴地拿着受伤的泥人,这好像瑾萱哦,等下拿出去送她。 “言逸风!拿着。”把泥人丢了过去,又继续走。此时言逸风手里拿着一大堆的东东,全是晨悦挑的。 她看了看眼前的店铺,翠雅轩?人不算很多,她静静地看着铺里的物品。 这时,她眼前一亮,这是一支金钗,钗尖是一朵娇嫩欲滴的荷花,髻头垂下几排的珠穗。 她把手伸到金钗前,一只手同时和她拿起了金钗。 她抬头一看,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女子恼怒地看着她,骄横地说:“这发钗是我先看中的,你一个贱民还敢跟本小姐争?” “贱民?你才是贱民呢!草泥马,我就要跟你争,你奈我何!”她用手捂住鼻子,这女人擦了多少胭脂啊! “我告诉你,本小姐的父亲可是梨天的县令,惹恼了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晨悦,眼神满是挑拨和不屑。 她皱眉,又是梨天的县令?该死的,每次都跟这些人纠缠在一起,言逸风那混蛋怎么不搞定那个县令啊! “那我倒想知道是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要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她针锋相对。 “你”女子用兰花指指着她的鼻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脸因生气涨的通红。 “我什么我,我就是这么拽!”然后甩手就是一巴掌,女子的脸上马上出现了一座五指山。 不远处一直在看戏的言逸风见事态严重,快步走过去。 我就是这么拽(2) “你这个贱民竟敢打我林梦燕?”她唔着已经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不屑,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 “打你就打你,还要经过你同意啊!”十分不爽,林梦燕另一只手居然到现在还是指着她鼻子的!靠! 一把打掉她的手,甩手又是一巴掌,林梦燕另一边的脸颊又红肿了起来。 “你!我要抓你去官府,打到你屁股开花。”她冷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自称小姐,这么粗俗的话语都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这时,林梦燕的狠毒的眼神一变,委屈?然后大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花枝乱颤。她很奇怪,刚才还那么嚣张的她那么快变了? 言逸风走了过来,这时,林梦燕扭着腰,整个人贴在了言逸风的身上,泪眼婆娑地看着言逸风。“风哥哥,这个贱民打我,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林梦燕嗲声嗲气地说,听得晨悦都掉一地的鸡皮噶哒了。言逸风紧皱着眉,面如寒霜地看着她,眸子中满是厌恶。可林梦燕无视他的眼神,得意地看着晨悦。 丫的,这言逸风怎么不推开那个贱人。心酸酸的,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怒从心起。说:“言逸风你这个臭小子,你敢不推开她试试看?”林梦燕惊讶地望着她,居然叫一个王爷叫臭小子,这贱人活腻了? 言逸风无奈地看着她,他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怎么推? 看到这表情,她误错意了,她的怒火越来越旺。 大步走过去,狠狠地打在林梦燕已经红肿的脸上。林梦燕刚才已经有些止住的泪水,再次想掉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个不停。“风哥哥~~~”林梦燕哽咽地说着,晨悦冷眼看着言逸风,这小子再不推开林梦燕,她跟他没完。 “够了!”言逸风一声怒吼。晨悦以为是在说她,从刚才的冷眼到现在的无视,视线就只盯着林梦燕,眼神,很恐怖。林梦燕也以为是在说晨悦,昂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不过,当看到晨悦的眼神后,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我就是这么拽(3) “够了!”言逸风一声怒吼。晨悦以为是在说她,从刚才的冷眼到现在的无视,视线就只盯着林梦燕,眼神,很恐怖。林梦燕也以为是在说晨悦,昂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不过,当看到晨悦的眼神后,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看到晨悦的脸色后,言逸风暗叫不妙。 言逸风低下头,对着林梦燕说:“本王警告你,不从本王的身上下来,本王真的会像晨悦所说那样,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林梦燕害怕地看着言逸风,手本能地从他身上拿了下来。 这举动在晨悦眼里,就是情侣之间在说悄悄话。她感觉到心很痛,痛的没有理由,泪无声无息地落下,原来,痛到深处,真的可以这么无声的哭泣着,她的心已经痛到麻木,木讷地看着他们。突然,眼神变得狠毒。 然后飞快地向王府的方向跑去。既然言逸风不帮她把那县令搞定,那么,她自己来! 她毫无表情地跑回王府,守门的侍卫见到这气势,都不敢多问。 来到秋水小筑,走入主厅,刚好瑾萱,馨欣,瑞欣都在。 她冷冷地说:“你们,是我的人,对吗?” 瑾萱她们有些不能反应过来,点点头。 “所以,你们的主子现在是我,不是言逸风,对吗?” 点头 “既然这样,跟我去衙门。”然后大步地走出。 瑾萱她们交换了眼神,紧跟其后。虽然不明白晨悦为什么变得这样,不过,她做什么都有她的理由,她们支持她。 来到衙门,晨悦眯着眼看着头上的牌匾,冷笑。 “瑾萱,知道那县令住哪吗?” “就住在衙门的内殿,瑾萱知道在哪里可以进去,不让人发现。”大概猜出了晨悦要干什么了。 瑾萱带路,绕来绕去,绕到她头都要晕的时候。“到了。”她抬头看着起码有3米半高的墙,这,怎么进去? 瑾萱和馨欣抓住她的手,用轻功带了她进去。 脚步落稳后,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没想到外面看起来那么朴素,里面却是卧虎藏龙。处处都是凉亭,处处都有小桥流水,单看房间前的装饰,就知道主人非富则贵,可以跟她的秋水小筑相比了。 我就是这么拽(4) 脚步落稳后,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没想到外面看起来那么朴素,里面却是卧虎藏龙。处处都是凉亭,处处都有小桥流水,单看房间前的装饰,就知道主人非富则贵,可以跟她的秋水小筑相比了。 原来还是个贪官啊,那是怎么当上首都的县令的?还能不让言逸风发现? 走到一间从外面看起来就很华丽的房间,听到里面的人说:“哈哈哈哈那些人可都是笨蛋啊,随便一吓就得到那么多银子,哈哈哈白花花的银子啊。”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是猥琐的。 干脆利落地踹开门,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一看上去就是名贵的!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那么多钱吗? 县令转头看向来人,大怒:“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民宅?说得倒是好听。 晨悦冷冷地看着县令,果然是个猥琐的败类,发福的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肥肥的脸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一想起上次的受伤,她的手忍不住抓紧,微微颤抖着。 眼睛充血,周围被强烈的愤怒气息笼罩住,让人不寒而栗。 “本小姐问你,你做这县令多少年了?”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太师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也招呼瑾萱她们过来,她们恭敬地站在她身后,微低着头。在这种人面前,最重要的是气势! 也许是真的被她的气势吓住,肥县令乖乖地说:“3年了。”晨悦看向其它地方,看到那混蛋她就有种绝食的冲动。 “哦?三年了?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无意地问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肥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就是这么拽,你最好乖乖回答我问题,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肥县令瑟瑟发抖。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我就是这么拽(5)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 “大胆,竟意图伤害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肥县令壮着胆子说,好歹他也是一个县令,怎么能随便一吓就要死要活呢?谅她也不敢伤害他,这可是死罪!抱着这样的心态,肥县令昂起头来看着她。 笑话!言逸风那王爷,君夜云那神医她都敢打,会怕他这样一个垃圾县令? 冷笑一声,一个茶杯直中肥县令头后的花瓶,“恍”地一声,碎了。 问她怎么飞得那么准?在现代,她可是出了名的飞镖高手,想射头绝对不会射到脖子,想射肩膀,绝对不会射到手臂。 肥县令才刚刚站了起来,听着花瓶碎的声音,胆子都要吓没了,脚一软,又跌坐在地毯上。 “实话告诉本小姐,不然和这花瓶一样!”重新给自己泡了杯茶。 轻泯一口,草,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梨天很少有的卖,这败类居然有一大壶茶叶!真不知道这败类贪污了多少。 “大小姐,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啊,就是再借个胆子给小的,小的也不敢去派人伤害小姐啊!”肥县令满脸的讨好,晨悦反感,皱了皱眉,把头转到另一边。 “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杨霸的叔叔?恩?”毋庸置疑的口气!哪里像是疑问。 肥县令偷偷地抹了把冷汗,这女子绝对不能惹她!杨霸这臭小子?那不成是上次他满脸沙子来找他的时候?杨霸啊杨霸,你可给叔叔惹祸了啊。 “杨霸那臭小子得罪了小姐,请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它好了。”肥县令媚笑着。 忘?她把眉一挑,她小命差点保不住了,还要她忘?不可能!瑾萱她们满脸的忿恨,就是这肥县令让小姐受伤的,不可原谅!四个人的手同时抓紧。 晨悦缓缓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几乎跪在地上的肥县令,冷哼一声,走到肥县令的身后,一脚踏在他的穿着官服的背上,一手把他的胖乎乎的爪子反手狠狠地用力压住。递了个眼色给瑾萱,瑾萱明白,把一条破布塞在肥县令的嘴里,肥县令疼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额上渗出一大滴一大滴的汗水。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我就是这么拽(6) 力道越发地大,一会儿,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坐会到椅子上。 “那么,大人,请你现在小人不计大人过,啊,不是,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的口气很无所谓,就像是跟她无关似的,好像是在说喝水吃饭的小事。 肥县令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脱臼了,当然如此。 肥县令紧紧咬着口中的破布,忍住巨大的痛苦。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很压抑!虽语气平平淡淡,但总是有这种感觉。事实证明,他猜的一点都没错。 “你到底想怎样?”肥县令喘着气说,她不屑,就手脱臼了那么夸张? “早老实不就好了嘛。”语气依然如此。瑾萱她们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心沁出汗,晨悦她怎么会这样,眼神好冰冷啊!她的气势,连她们习武之人都感觉到点点的害怕。 “不过迟了。”语气还是淡淡的,眼神却一刹那变了,深不见底的恐怖。 一脚踢起了肥县令的下巴,手迅速地击去他的腹部,一顿拳打脚踢后,又狠狠地来了一记过肩摔! “热身运动做完了。”擦了把汗,看着已经差不多晕过去的肥县令。 “你派的人在我身上的债,我一笔一笔跟你要!十倍奉还。” 肥县令满眼的恐惧,这女子,是个魔鬼,绝对是个魔鬼!这样想着,话就冲出口:“你是个魔鬼!” 哦?秀眉一挑,这时候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活腻了?佩服他的胆量。 “没错,我就是魔鬼,专门对付你这样贪官的魔鬼!”取下墙上的刀,一把插在肥县令的大腿上,谁到看得出来,肥县令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面无表情地取出刀,再次用力一插,插在他的肩膀上,血如泉涌,地上开满了妖娆的血花,豪华的房间内,血腥味蔓延开来。 瑾萱,瑞欣,馨欣不可置信地看着晨悦,她太狠了吧,刺的全都不是要害,死不了,但会痛死人的。 刀子再次插在肥县令的手臂上,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我就是这么拽(7) 刀子再次插在肥县令的手臂上,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还是没有表情,已经沾满鲜血的刀子再次插入了肥县令的小腿上,几次肥县令痛得昏过去了,但每次都是彻骨的痛楚痛醒了他,他林霸龙究竟是怎么惹上这个女魔鬼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的女儿是林梦燕吗?我和她可是有过亲密接触的。”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此时,名贵地毯上满是血,鲜红的血! 林霸龙感到希望就在眼前,忙讨好说:“小女正是林梦燕,她娘去世得早,梦燕是有霸龙一手调教出来的。”霸龙?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讨好?这样的人,果然该死! “是小的丑名。” 丑名?还真是丑得很啊。 “你可知道?你一手调教的小女还敢和本小姐争本小姐看中的东西。”包括言逸风心似被人狠狠地割开,言逸风不耐的神情,大吼的声音依然在脑海中,他其实不是真的喜欢我,对吧?应该是对的,只是对我这个异世的人感到好奇而已。愣了半响,知道瑾萱的叫声,她才回过神来。 “小姐”看到瑾萱担心的面色,她眼神再次一冷,刀子不由分说地狠狠插入林霸龙的小臂,血再次溅到了她白皙的脸上。看着地上的血,很快林霸龙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但她没想那么多,刀子正要插入林霸龙的肩膀。 “悦儿!不要这样,这样你也会被抓进大牢里的!我不想看到你满手的鲜血!”他真的不希望那双白皙的手,沾上罪恶的鲜血,即使那个人就是要死 她的手猛猛一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着言逸风,四目相对,传达着彼此的爱。不!他不是喜欢她的,他只是对她好奇,不是喜欢她的!不是 言逸风心痛地看着晨悦,白皙的脸上,满是鲜血!空洞无神的眼眸,让他的心,碎了,无数的残片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会变得现在这样如此地嗜血! 我就是这么拽(8) 言逸风心痛地看着晨悦,白皙的脸上,满是鲜血!空洞无神的眼眸,让他的心,碎了,无数的残片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会变得现在这样如此地嗜血! 轻轻地把她拥入怀里,晨悦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温暖,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 言逸风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悦儿,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迟来找你的,不要这样,好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听入耳很舒服很舒服,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一阵阵的酥麻,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如小鹿乱撞。 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言逸风的唇温柔地压住了她的樱唇,她的脸还残留着血,一股血腥味在俩人的齿间蔓延,但言逸风丝毫不顾,舌头灵巧地敲开贝齿,与晨悦的香舌忘情地缠绵着。 很让人面红的画面,瑾萱她们自觉地低下头,这些事情,她们奴才是不可以偷看的,只能忘记,想是这样想,身体却颤抖着,想必是在拼命忍着笑吧,她们真的很想笑,但不敢笑出来,晨悦是什么事都没,但是王爷的眼神可是要吓死人的,偷偷吐了下舌头。 “王爷,不知这县令该如何处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入来,接着,侍卫飞雨一跨入门口,就见到一幅非常诡异的画面:王爷和小姐紧紧地抱在一起热吻,回过头来看着他王爷表情可谓是冰冷深三千尺啊,愤怒地怒瞪着他,而小姐脸红的侧过脸,却隐隐看得出唇上可疑暧昧的红肿。而三个婢女则低着头,身体颤抖得厉害,在墙角很血腥的画面,县令已经很狼狈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看着房间凌乱的画面和现在所看到的,完全不能想象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什么事,飞雨?”要是没事的话哼哼。 飞雨害怕地低下头,“那个额属下已经调查到关于梨天县令贪污的证据,不知王爷如何处理这个县令?”余光望了望县令,这县令该不会是已经到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吧? 我就是这么拽(9) 飞雨害怕地低下头,“那个额属下已经调查到关于梨天县令贪污的证据,不知王爷如何处理这个县令?”余光望了望县令,这县令该不会是已经到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吧? “贪污了多少?”看这房间的装饰,贪了不少吧。 “一百八十万白银。”很平静地说出。 晨悦震惊不已,身子竟猛烈地抖了抖,一百八十万白银,在现代都是死刑的,这败类,竟敢贪那么多?怪不得在明处的老百姓丰衣足食,而住在梨天偏僻地方的老百姓却连衣服都穿不上!上次偷偷和瑾萱出府时就看到了!怪不得那时他们怎么也不肯说,怪不得他们的眼神中透着恐惧!眼神再次变冷,挣脱开言逸风的怀抱,冷冷地看着肥县令,“言逸风,明天正法吧,再把这些家具全到给贫穷的老百姓吧。”这些都是肥县令从老百姓那贪回来的,自然要给回他们。 “属下还发现,牢中有数十位老人小孩,据狱卒所说,都是县令抓回来的,他们没犯罪,却被抓进来,原因是因为县令利用他们向他们的家人敲诈。”说到这时,声音有些激动。 什么? 言逸风眼里满是愤怒和自责,愤怒地看着县令,这败类!他同时也很自责,在自己的封地上,居然让这个大贪虫在这里贪了3年!自己却一概不知!还以为梨天的人们都是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衣食无忧,却 “林霸龙因贪污,受贿,恐吓,勒索,明日午时正法,而他罪女林梦燕则贬为平民,永世不得进入梨天,不得为妃,林氏家族的人永世不得为官。” “是,属下领命。”说完,行了礼,逃也似的跑了,王爷的眼神太恐怖了,虽然不是对着自己。 转而温柔地看着晨悦,把她的蝴蝶发钗取了下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帮她梳起头发来,笨拙地用那支和林梦燕在店里争了半天的荷钗,帮她插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她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他那支发钗,是给她的? 渐行渐远(1)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她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他那支发钗,是给她的? “你不我弄不清你的感情,如果你真的不是喜欢我,只是对我好奇,那么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很怕受伤。真的怕!”回眸看着言逸风深邃的眼眸,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悦儿”痛苦地叫出声。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为什么还要质疑我对你感情!” 她无言以对。 她真的很怕,很怕,很怕这样的温暖只是一瞬间,很怕知道他的答案。心碎了,痛得她没有一丝的感觉,他是喜欢她的么?她这个异世的魂魄,对他来说,只是觉得新鲜,过了一段时间,厌了,烦了,就会像丢垃圾一样丢开她。到那时,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支持她撑下去,她不想那情景重现,真的不想所以,她要快刀斩情丝,不能再沉沦下去,那样,她还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落晨悦,而不是那个多愁善感快变成怨妇的落晨悦!她还要撑下去,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回到妈妈的怀抱中。 她眼神一瞬变得坚定,说:“我想,我们不适合,所以,您还是继续做您的晋王爷,我,依然只是您的表妹,我们之间只有表兄妹关系,没有其它关系。” 言逸风感觉天要塌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这样,她真的不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她的吗?不!不是,她知道!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感觉四肢冰凉,找不到一丝的知觉,他的心似被人撕碎,狠狠地撕碎!真的,很痛。悦儿,你怕受伤我何尝不是呢? “瑾萱,瑞欣,馨欣,我们回去吧。”然后,望也不望言逸风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言逸风感到一种很久没有过的空虚感,和母妃去世时一样!他很怕失去她,失去了她,那么还有什么信念让他支持下去呢? 他转身想要抓住晨悦的手,却发现晨悦已经离他很远了,不管怎样都抓不住他颓废地低下头。 渐行渐远(2) 他转身想要抓住晨悦的手,却发现晨悦已经离他很远了,不管怎样都抓不住他颓废地低下头。 背对着言逸风的她,泪水已打湿了她毫无血色的脸,就让她哭一次吧,狠狠地发泄出来!她用手掩住自己的嘴,抽泣着,由原先的走到快步走再到快跑,泪水被风干了。 从他在店铺里喝住她,她的心已经死了,既然心死了,怎么会对人有感情呢?她很怕受伤,一点点的伤都经受不起 她眼眶通红地回到秋水小筑,抬头就看见了意雪的笑脸,“晨悦姐,这个月月底父皇四十大寿,父皇特意命我邀请你去的。看那样子,是很喜欢你呢。” “晨悦姐,你怎么了?”一看到晨悦红肿的眼,她吓得捂住了嘴巴,然后反应过来,忙迎上去,担忧地问:“晨悦姐,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去!” “雪儿?你怎么来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下就好。”她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可是现在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晨悦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意雪抓住她的手问,晨悦姐的手好冷啊,现在才秋天,根本不会冷成这样。她紧紧抓着晨悦姐的手,试图给点温暖她。 “我没事,意雪,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这几天不要来秋水小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叫她意雪,语气中满是疏离和冷漠。她承认,自己很自私,自己不是圣女,看到意雪那张和言逸风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就忍不住对她冷漠。不着痕迹地拉出手,然后快步走回寝室。 意雪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晨悦快步离去的背影,她 关上门,一下子跌坐在地毯上,无声地哭泣着,任凭泪水想决提似的流,眼神很空洞,傻傻地看着窗外的琼花,一阵风吹入,她颤抖起来,好冷。身上很冷,但更冷的是那颗千苍百孔的心。泪水再次被风吹干,她的眼角还有泪痕,她只是坐着,坐着,眼睛不知望向何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去保护她。 温柔乡里戏花魁(1) 泪水再次被风吹干,她的眼角还有泪痕,她只是坐着,坐着,眼睛不知望向何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去保护她。 窗外的君夜云心痛地看着她,风究竟把她伤到多深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他真的好想,好想再次看到那阳光般的笑容,不,晨悦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还要美丽,回眸一笑,万物皆失色。一会儿,刚才窗边的人影,一下字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次日 君夜云走进秋水小筑,看到大厅的人,谁都在,就是晨悦不再,疑惑“你家小姐去哪了?”对这瑾萱问。 “小姐尚没起。”瑾萱看着君夜云的微笑,羞涩的低下了头。 “瑾萱,谁来了?”晨悦从里屋走出来。 晨悦身穿蜀锦素白长裙,面上略施胭脂,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红肿的眼睛,绾倭堕髻,发上斜插一支银钗。 “夜云,怎么来了?过来坐吧。”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只不过微笑的背后,是浓浓的哀愁。 君夜云怔怔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昨天自己亲眼所见,也许会相信她,笑得如此之灿烂。是在强颜欢笑吗? 屏退左右,她才开口:“夜云,做什么可以快点赚到钱?” 君夜云惊讶地看着她,“你很缺钱吗?”那是当然,昨天给了袁荨薰5000两,自己也只有10000多两,怎么也不够逃跑啊?不对,她不要逃跑,她要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出去! “不要问那么多,好吗?”他的微笑,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先不要想钱的问题了,今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他笑着看着晨悦。 “恩那好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要做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落晨悦! 和君夜云走在街市上,不知去哪里玩,昨天这些东西都玩腻了。 突然灵光一闪,既然穿越过来了,她当然要去下穿越的旅游胜地,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了,反正刚才为了方便,她可是故意换了男装的。 温柔乡里戏花魁(2) 突然灵光一闪,既然穿越过来了,她当然要去下穿越的旅游胜地,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了,反正刚才为了方便,她可是故意换了男装的。 “夜云,这里最大的青楼在哪里?”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满是希望和好奇。 “就是婷香阁,是梨天最大的青楼。”等等,她该不会是想君夜云有种不详的预感。 “好,我们的目标——婷香阁!”然后向前跑去。 “等等!小晨,你走错方向了!”前方的人儿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直接摔个狗啃泥,早说!害她白跑了。 君夜云笑盈盈地看着她,“笑什么笑,炫耀你牙齿白啊。”抛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 老这么对这人家笑,人家会害羞的嘛。(作者;你会害羞?估计太阳都要从西方升起,母猪能上树,孔子改行当猪肉佬) 婷香阁 因为现在是早上,婷香阁里的客人还比较少,但楼里还是有莺莺燕燕在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得让人眼疼。 一个脸上涂的像猴子屁股的女人扭着水桶腰向他们走了过来,估计就是这里的老鸦了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6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6部分阅读 。走近了,厌恶地别开头,这老鸦不知道擦了多少层胭脂,一大股胭脂味萦绕在她周遭。眼角的皱眉可以夹死n只苍蝇外加n只蜜蜂了。 “两位公子长的可真俊啊!挺面生的,今天是第一次来婷香阁吧。你们真是来对地方了,婷香阁是由我曾曾曾祖母建立起的”晨悦听了爆汗,感情世世代代都是做老鸦的?看着老鸦的架势,大有滔滔不绝之意。 “想当年,我曾曾曾祖母建起这婷香阁,可谓是历尽艰辛,呕心沥血啊”老鸦还没说完,晨悦就打断:“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给本公子叫过来。” “好的好的,翠红,带这两位公子去开房,好生伺候着。”老鸦洪亮的嗓子震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开房?这老鸦用词也太不准确了吧。暴汗。 几个姑娘走了进来,神情有些厌烦“妈妈真是的,这么早叫人起来。”她们的穿着有些乱,发髻松松的,走进来才结好了外衣的腰带。看到她和君夜云这个祸水后,眼睛一亮,厌烦的申请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爱慕和感激。 温柔乡里戏花魁(3) 看到她和君夜云这个祸水后,眼睛一亮,厌烦的申请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爱慕和感激。 平时来光顾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大叔阿爷等级的,找个俊点的都没有,看得她们想吐,今天难得来了两个祸水级的,怎么能轻易放过?幸好妈妈是叫她们过来,要是叫别的姑娘过来,那她们就亏大了。 那几个女子扭着蛮腰,像八爪鱼似地黏住她的君夜云,君夜云无奈地看着他身上的两个女子,他所受的教育和他的修养不允许他现在发火。 晨悦看到夜云的样子,笑得直打岔,这小子的样子也太搞了吧。面对这样的姑娘还要一直‘温柔’地微笑着,她身上的两个姑娘用得是牡丹味的胭脂,不浓不烈,正和她意。一手揽过一个姑娘,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挑起另一个姑娘的下巴,用流氓的口气说:“美人可真美啊,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姑娘听了,低下头,羞答答地答道:“小女子芳名秋霞。”她晕,用得着这么害羞吗? “你呢,美人?”转头对另一个姑娘说。 “小女子唤秋蝶。”同样是低下头,面上红霞漫天。 看着情况,她忍住大笑的冲动,没想到她这么有当嫖客的天赋!哈哈哈 君夜云愣愣地看着晨悦,这丫头活像一个流氓,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来青楼。会知道婷香阁在这只是因为他听别人说的他也没想到小晨这家伙是玩真的! 君夜云身上的一个姑娘说:“公子,小女子芳名秋云,妹妹芳名秋雨。公子下次来可要找我们俩姐妹啊。”说着,娇手抚上了君夜云的俊脸,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 君夜云求救地看着晨悦,他还不想死! 看着君夜云满脸通红的样子,她终于忍不住地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接收到夜云难得的恼怒光波,她才悻悻地收了口。 为了不难为夜云,她敞开嗓子:“秋云秋雨,来爷这做。” 君夜云这厮感激得热泪盈眶,就差过来向她撒娇了 温柔乡里戏花魁(4) 君夜云这厮感激得热泪盈眶,就差过来向她撒娇了 晨悦这边玩的不亦乐乎,冷落了一边的君夜云,君夜云苦笑着,拿出从不离身的折扇,轻轻地摇起来。 晨悦拼命地在秋云的手上吃豆腐,丫的,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古代的人皮肤都那么好,那么嫩滑啊?!怒! “秋云,婷香阁的花魁是谁啊?”这么多个女子中,她最喜欢的是秋云,身上与生俱来的茉莉花为正合她意。 “花魁这个头衔当然非思儿姐姐莫属啊,落公子不会是垂涎思儿姐姐的美貌,不理我们吧?”说着,用衣袖擦起眼角来,硬是逼出了几滴泪水,然后双手捂住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晨悦叹了口气,轻轻搂住秋云,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轻声说:“乖,别哭了。”淡淡的茉莉花味萦绕鼻端。 秋云破涕为笑,其余三女眼红的瞪着秋云,纷纷仿效起来。 “落公子,你可不能不理咱们啊,呜呜” “落公子,你不能像那些猥琐佬那样啊,呜呜”猥琐佬?多现代化的叫法啊,不会是穿过来的吧,不过这猥琐用来形容她,她可要翻脸不认人了。 “落公子” “本公子最讨厌女人哭了!”女人是用来疼的! 四女这才停下眼泪攻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落公子” 不知不觉已到了正午,房外不是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和男人的猥琐声。 忽听一声大呼“婷香阁花魁思儿小姐到!”花魁?有趣。 不顾身后四女的呼唤,她一把拉过君夜云,冲出房间。 一楼人满为患,相比起二楼,二楼显得更为冷清。 一楼不管怎么挤都挤不进去的了,晨悦再次拉起君夜云,找到个靠边的雅座,这个位置绝对好,角度刚刚好看到舞台,一楼一大堆男人挤在一起,一股汗臭味传来,虽不是很浓,可她还是厌恶地捂住了鼻子。 舞台旁边的过道,隐隐传来脚步声,珠帘后的一个人影越来越近。 温柔乡里戏花魁(5) 舞台旁边的过道,隐隐传来脚步声,珠帘后的一个人影越来越近。 一个绝色的女子出现的众人的眼球中,一楼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惊呼。这女子,用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足以形容,美为天人啊!捂住鼻子的手也忘了捂了。 女子满头的青丝松松地挽起,斜插金步摇,眉间的红色朱砂更显得她妩媚动人,脸上略施淡妆,柳如眉,唇红如血,芙蓉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身穿嫩绿绣牡丹锦袍,青黛描眉。神情满是高傲,头微微昂起,趾高气扬地走到舞台,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大有傲视群芳的姿态。正是因为这高傲的神情,晨悦顿时对她感到厌恶。 一楼的男人色迷迷地看着思儿,这样美德女子,谁不想娶回家啊!得佳人一笑,死而无憾啊!千金散尽为博佳人一笑。 乐声响起,思儿翩翩起舞。轻柔的舞步恰似花儿的摇摆,又如清风的飘逸,柔美娇媚的的身姿在台上跳跃着,舞蹈着,她所跳的舞蹈室孔雀舞!舞如其名,思儿此刻就活似一只等待开屏的孔雀,美不胜收 全场屏息着,生怕打扰了佳人,过了不知多久,思儿缓缓开口:“不知各位觉得思儿的舞怎么样?”这是疑问句,可她的神情丝毫没有疑问询问的意思,还是满脸的高傲!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雷鸣般的掌声骤然响起。这众人当然不包括晨悦和君夜云!晨悦不屑地看着思儿,而君夜云依旧是风轻云淡地笑着,轻轻摇着扇子。 “真不愧是婷香阁的花魁啊,思儿小姐当之无愧啊!”一个大汉站起身抱拳道。 下面附和声一片,而晨悦却冷哼一声。她根本没资格当一个优秀的舞者!根本不能诠释到舞蹈的意义,作为一个优秀的舞者,她不能容忍一个这样一个舞者被众人吹的天上有的地下无得,真以为是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哼!她不配! 耳尖的思儿听到了晨悦的冷哼,不禁又几分恼怒,顺着声源往上看,看到了祸水君夜云和晨悦。 温柔乡里戏花魁(6) 耳尖的思儿听到了晨悦的冷哼,不禁又几分恼怒,顺着声源往上看,看到了祸水君夜云和晨悦。 一向高傲的她,怎么能容忍一个丝毫不懂舞蹈的男子来批评她,于是,娇声娇气地说:“楼上的公子似乎对思儿的舞不甚满意,不知可否请公子屈尊来赐教思儿呢?”神情依然高傲。 众人一听思儿这么说,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楼上的晨悦和君夜云,又是一片的惊呼,身为男子,他们都忍不住妒忌这两个男子的容貌。但听到他们对心中的女神思儿不满,眼中顿时充满怒火,大有不烧死他们不罢休之势。 哦?敢情是来挑战她的?既然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她落晨悦要让你颜面全无! 递了个眼色给君夜云,君夜云笑了笑,搂住她的细腰,用轻功带了她下去。由外人来看,是晨悦和君夜云用轻功飞下来的,其实就是君夜云带晨悦下来,这丫头太爱面子了吧。 思儿有些惊讶,可还是说:“请公子赐教。” “思儿小姐你舞技高超,这点本公子不否认,但却走进了严重的误区。刚才那舞风格应是轻盈灵秀,情感表达细腻,舞姿婀娜优美,可思儿小姐你的舞问题有三。” 思儿杏目圆瞪,继续听他说,全场也陷入了寂静。 “其一,配乐过于单调,只用古琴来配乐,何不试试琴箫合奏呢?则能演绎出更加美妙的歌曲。其二,跳舞毫无情感,无论是跳舞或是抚琴,都必须用心去弹,用心去跳,如只是冷漠地去跳,不付任何情感,和一个木头人在跳有什么不同呢?或者说,思儿你知道,可是却是在敷衍我们?其三,情感表达错误,跳这支舞,眸中应是柔情似水的,这才能真正体会到跳舞的意义,可思儿你神情是高傲,是不屑,这样,即使舞技高超,不能把舞中的意思表演得淋漓尽致,又有何用?” 众人惊讶地望着晨悦,而君夜云眼中满是惊艳,思儿从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若有所思。 晨悦依然神情自若地站着,满意地看着大家的表情,过了会儿,思儿眼中又是不屑,“既然如此,公子可能为思儿表演一舞。”这无疑是对晨悦的侮辱,现在她是男儿装扮,叫一个男子去跳舞?这在现代很正常,在古代可没人能接受的了。果然,周围已起了窃笑声,声音有越来越大之势。 温柔乡里戏花魁(7) 果然,周围已起了窃笑声,声音有越来越大之势。 众人都想看看这个男子怎样解困,君夜云依然笑看晨悦,他可不相信她会解决不了这样的小事。 她心里冷笑,本来如果你知错就改本小姐姑且可以原谅你一次,但是现在,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哼,这就怪不得她了。 “思儿小姐是想当中取笑本公子吧,本公子好心好意把你的缺点告诉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想落本公子的面子吧,也是哦,高傲如你,怎会容得一个男子随意践踏你的舞呢?看来,今天本公子是来错了,婷香阁花魁,不过如此。”她学着君夜云的样子,拿出折扇,轻轻摇着,脸上似是惋惜,又似是不屑。众人听她那么说,有得赞同地点了点,也有得为思儿不值,但显然,站在晨悦这边的,人数居多。 思儿气得怒发冲冠,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公子怎能随意侮辱思儿呢,思儿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思儿还没说完,晨悦就打断她的话“那么思儿是什么意思啊?”她挑眉。 思儿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的确确是个红颜祸水,不,是蓝颜祸水。但理智还是战胜情感,“思儿只是想”这时她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想说,我根本不懂舞蹈,还好意思取消你,对吧?”她很好心的告诉了她答案。 “你!”用纤手指住晨悦的鼻子,身子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她干脆破罐子摔破,挺起胸膛,傲如孤鹰地看着她,说:“本姑娘就是这个意思!怎样?”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这意想不到的场面。而一直坐在暗处的一个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晨悦不再说话,沉默半响,伸手把头上的发带扯下,一头青丝倾泻而下。 思儿惊讶地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其他人也是惊诧,没想到而君夜云看着那些窥视晨悦美貌的男人,俊脸上难得露出生气的迹象,小晨疯了吗? 温柔乡里戏花魁(8) 而君夜云看着那些窥视晨悦美貌的男人,俊脸上难得露出生气的迹象,小晨疯了吗? “你是个女人?”不确定的语气。 “正如你所见。”淡淡地说。 “和你玩个游戏,可好?”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要是我输了,我当众给你道歉,要是你输了的话”晨悦向思儿灿烂地笑着,思儿满眼恐惧,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要是你输了的话,让出花魁之位!”语惊四座。 “好,一言为定!”她不信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能赢的了她思儿!要是让晨悦知道了她现在所想,肯定会死得更惨。 “想思儿小姐既然能当上花魁,必定会琴。” “那是当然!” “那我们就比琴!” 这时,已有小厮把两架古琴摆上舞台。 自琴旁一坐,宁神静心,缓缓弹起,嘴边笑容弧度越来越大,朱唇轻启: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划下最后一个音符,晨悦和君夜云相视一笑,在座各位都没想到她真能弹出如此美妙的歌曲,惊叹之余又不得不佩服,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跌坐在地上,苦笑,说:“我输了。”这样的天籁之声不是她说能弹出来得,她输了,彻底地输了。 温柔乡里戏花魁(9) 这样的天籁之声不是她说能弹出来得,她输了,彻底地输了。 思儿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懊悔和沮丧,没有一丝的骄傲。 晨悦一直看着思儿的表情变化,还好她悬崖勒马,不然哼哼。 “思儿,如果你能继续用心去跳舞的话,本小姐是不会和你计较的。”故意清了清嗓子。 “夜云,走了,本小姐饿死了。”随手用发带把头发束起,又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 迈步走出婷香阁的大门,夜云轻笑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 思儿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等一下” 晨悦转过头来,好奇地望着她。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有时间的话,思儿想请教姑娘的琴艺。”思儿涨红了脸,看得现场的男人一脸陶醉。晨悦挑眉,也对,她从来都是那么骄傲,能‘不耻下问’,算是不错的了。 “落晨悦。”酷酷地留下一句。 “哇!晋王爷的表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弹琴也能贪得那么好听!”听了这话,晨悦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大家闺秀?恐怕只有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才会来青楼吧? 晨悦狂吃着眼前的美食,丝毫不顾旁边夜云的眼神。 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的秋风扫落叶? 君夜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没人跟你抢,吃这么快做甚?” 她听了,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眼神有些飘渺,似回忆到了什么,但是,只是那么一瞬间,快得几乎他都察觉不到。 她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不是人么?” 君夜云头上垂下三条黑线,笑容瞬间凝固住,“我是”敢情这丫头吃那么快死怕他跟她抢? 看着君夜云的脸色,晨悦有些尴尬,灿灿地笑着,“这菜很好吃哈哈哈哈” “恩,的确很好吃。”君夜云一本正经地说。 晨悦扯了扯嘴角,她随便扯了一个话题,用得着一本正经吗? “夜云。” “恩?”君夜云把头凑近,淡淡的药草味萦绕鼻端。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晨悦继续‘扫落叶’。 初到忘忧谷(1)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晨悦继续‘扫落叶’。 君夜云神秘一笑,说:“大概这梨天你也逛完了吧,我带你去一个只属于我和你的秘密基地,可好?” 落晨悦终于停止了‘扫落叶’,抬起头,好奇地问:“是哪里啊?” 君夜云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笑“你看你,真是一个花脸的贪吃猫。” 她愣了愣,展开笑容,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夜云~~~到底是哪里嘛?”别吊人胃口啊! 君夜云十分享受她现在的动作,而落晨悦仅仅是想去到那个地方而已,没有想那么多。 “你吃饱了?”把手帕像珍宝似地收起来。 “饱了,俗语也有说,早餐吃得营养,午餐吃得多,晚餐吃得少。现在,由于有特殊状况,吃八分饱就好了。” 君夜云差点摔下椅子,这一大桌子的菜都差不多被她‘扫’完了,还说,只有八分饱?不过,那所谓的俗语,的确说得对,但他不记得听说过这样一句俗语啊?这还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 结完账,走出门口,君夜云温柔地笑着,问:“步行过去可能要一个时辰”还没说完,就被她直接打断“本小姐可不想走断我的腿,你用轻功带我过去吧。” 君夜云用手抱着她的细腰,一眨眼,就已在半空中,落晨悦兴奋地看着地上,地上的人们惊讶地望着他们,指指点点。眼前的景物像会飞一样,迅速向后倒去,微微凉的风轻轻吹在脸上,带着特有的梨花香,感叹古代的空气清新啊,现代的空气拍马都追不上。 一走神,双脚已稳稳地站在地上,她转头疑惑地问:“到了?” 君夜云点点头,“刚才,会冷吗?” “不,不冷,还很舒服呢,有空带我飞多几次!” “看,这就是我发现的秘密基地。” 她这才反应过来,掉头一看,哇,好美啊! 绿茵茵的草地,说不出名字的野花或红,或紫,或白点缀在上面,一棵棵参天大树把阳光遮挡起来,有着树木独有的味道,一条小溪涓涓地流着,溪水潺潺的流动声,令人心旷神怡,小溪上还有一架小巧的水车,正在欢快地工作着。 初到忘忧谷(2) 绿茵茵的草地,说不出名字的野花或红,或紫,或白点缀在上面,一棵棵参天大树把阳光遮挡起来,有着树木独有的味道,一条小溪涓涓地流着,溪水潺潺的流动声,令人心旷神怡,小溪上还有一架小巧的水车,正在欢快地工作着。 空气中洋溢着花香,青草味,这,就是大自然的味道啊! “美吗?”君夜云看着她开心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和她在一起,不说话,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夜云,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落晨悦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有一瞬间看着痴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小晨不满的脸色,他连忙解释:“有一次受伤了,无意发现这里的。” 落晨悦的眉皱得更紧了,“你受伤了?” 君夜云知道是在担心他,笑容越发地灿烂。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君夜云淡淡地说了句,他不想小晨为他担心,而且他可是江湖出了名的神医,敢找他茬的,必定不是什么小人物。 “以后要注意点,经常受伤留下疤痕怎么办?”潜意识里,她把夜云当做了浩,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子 “堂堂一个神医,会那么容易受伤?”君夜云反问。 落晨悦额头上垂下几条黑线,貌似她遇到的人,都很自恋,还是说,整个古代都是?罪过罪过。 “这个地方有没有起名?”她纯粹是想过一把起名字的瘾。 “当然有了,还是我亲自起的。”君夜云自信地看着她。 她额头上又垂下几条黑线,他很喜欢打击自己? “叫什么名字?”她没好气地问,古代的人品味能高到哪里去?单细胞生物? “忘忧谷。”她眼前一亮。 “好巧哦,我也是这样想的。”第一次看到这里,她就爱上了这里,忘记了所有的忧愁,忘记了所有的心痛,忘记了一切一切的不愉快。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君夜云冷不丁地说了句。她怔住,她神经大条了?刚才,真的是把夜云当成了浩,直到夜云说出这句诗,才反应过来 初到忘忧谷(3)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君夜云冷不丁地说了句。她怔住,她神经大条了?刚才,真的是把夜云当成了浩,直到夜云说出这句诗,才反应过来 她不语,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夜云的心意,她岂会不知,只是,夜云,若无彩凤,又何来灵犀?他对她的好,她只能尽力去回报,但爱情,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手上一暖,夜云紧紧抓住她的手,似是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 “小晨,不要这样好吗?”他的心真的是很痛,她还是在意风的吗?只是,风,既然你伤害了小晨,我定不会对她放手! 她傻傻地问:“不要怎样?”懵懂的表情,君夜云忍俊不禁,让刚才有些压抑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夜云,这里是否只有我和你知道?”她静静地坐在软绵绵的草地上。 君夜云也跟着坐了下来,坐在她身边。 “那是当然。”依然是温柔地笑着,这样的温柔只为她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你以后不能带别人来了,知不知道?”她语气有些霸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那我们拉钩!”她把自己的小指伸到夜云的面前。 君夜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小指后,马上明白了过来,伸出自己的小指,两指相扣,晨悦却有些心慌,匆匆把手垂了下来,自顾自地把头枕在夜云的肩上。 就当她自私吧,她不想那千苍百孔的心,再被残忍地割上一刀,她需要的不是无尽头的伤心和绝望,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有着淡淡药草味的怀抱而那个栀子花香的怀抱,应该不会再属于她了吧。 自嘲地笑笑,睁开明眸,看着头上蔚蓝的天空,突然之间,好想做一朵白云,不用被那么多的顾虑牵制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是多么好啊 “夜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她心里明白得很,就是不愿意承认应该是没勇气去承认,她此刻只想做一只鸵鸟 初到忘忧谷(4) “夜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她心里明白得很,就是不愿意承认应该是没勇气去承认,她此刻只想做一只鸵鸟 “因为,悦儿”出乎意料的,没有像平时那么叫她,那正经八百的样子,让她也不由得正经起来。 “因为,我会永远守护你,不会让你再受伤了!”从正经改变为严肃,气氛一下子有凝固起来,晨悦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再?他应该知道她和言逸风的事了吧,一想起他,心还是抽痛着,自己果然还是没能放下他么?浩,此刻,真的好想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脆弱,真的很需要你 她依旧选择了沉默,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君夜云轻叹一口气,凉凉地开口:“你还是不能放下他么?” 她一愣,他?是指浩还是言逸风?她和浩的事,他应该不知道,那么就是指言逸风了? 她还是不说话。 “悦儿,你可知道,我喜欢你。” 她还是继续装鸵鸟。 君夜云无奈地看着晨悦,她就不能说一句话吗? “如果你还是喜欢风的话,那我也不能阻止你,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会把我的肩膀借给你的,记住了,受伤了,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君夜云难得地收起微笑,一脸霸道地说。 受伤?指的是心灵上的伤吧。她的心情依然很沉重,不过看夜云这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情,要多逗有多逗,禁不住笑出声来。 君夜云一脸郁闷地看着她,自己就真的永远要做温柔的那个,偶尔霸道下居然被别人当笑话看 “好了,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小姐?”馨欣试着喊了一句,晨悦依旧没什么反应,依旧坐在窗前发愣。 馨欣无奈地对瑾萱和瑞欣耸了耸肩,小姐这样,她也没办法啊。 举杯消愁愁更愁(1) 馨欣无奈地对瑾萱和瑞欣耸了耸肩,小姐这样,她也没办法啊。 自从小姐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么地发愣,怎么叫都不应,饭也没吃几口,就是对着窗外的琼花发呆!王爷过来看了几次都被她用借口搪塞过去了。 小姐明明是知道王爷喜欢她的啊,为什么要逃避啊?难道王爷是洪水野兽?当然不是,她清楚地看到王爷眼中对小姐的爱意,平时可是看不到的,只有无尽的冷! 王爷也是因为有小姐才改变的啊,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王爷笑过,遇到小姐后,笑得比谁都积极。 “小姐?”她们上次被姑姑骂了几句后,就再也不敢直呼小姐的名字了。 这时晨悦终于有了反应,转过头,“怎么了?”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称呼。 “该用膳了。”三女脸上是焦急的表情,一天一夜都没吃过,怎能不担心呢? “先放着吧,我没心情吃。”摆摆手又把视线转会洁白的琼花中。她们郁闷,小姐每天看着这几棵琼花就不厌吗?难道有什么不同?她们好奇地向琼花望去,随后又失望地低下头,没什么不同,还是一如既往地茂盛。 转头看到来人后,瑾萱三人恭敬地低下头,福身。“给公主请安。” 意雪看了看三人和坐在窗前的晨悦,点了点头,走到晨悦旁边坐了下来,瑾萱三人自觉地退下。 “晨悦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可是,我只想关心你,不要对我那么冷漠好吗?”意雪语气有些急促。 晨悦转头,眼神有些许的空洞,但更多的是忧愁和悲痛。 “我知道”缓缓吐出几个字,有气无力。 “”意雪不知怎么接口,只能静静滴听她说。 “雪儿,离月底还有几天?”意雪听到这个称呼,差点没直接搂住晨悦,喜上眉梢。 “六天。”想来晨悦姐应该是重视父皇的寿辰的吧。 “六天”晨悦若有所思。她要送一些特别的礼物给皇上,只要龙颜大悦,那么肯定会赐赏自己的,这样,储够钱了,她就闯荡江湖去,这才是一个穿越人该做的。 举杯消愁愁更愁(2) “六天”晨悦若有所思。她要送一些特别的礼物给皇上,只要龙颜大悦,那么肯定会赐赏自己的,这样,储够钱了,她就闯荡江湖去,这才是一个穿越人该做的。 “晨悦姐打算送什么礼物给父皇?”意雪兴高采烈地问。 一有感兴趣的话题谈,晨悦眸子里才有了一丝的生气。 “雪儿,你送什么?”有个参考也好。 “恩金银财宝我父皇多得去了,到底送什么好呢?”意雪歪着头想,神情恢复了这年龄段该有的天真无邪。 “我们当然不能送这些,要送些精致能出大场面的,不俗的才好。” “也对,可是,还没想到送什么啊!”意雪挠破头皮也想不到,没辙地看着她。 “最好是送些有意义的。”晨悦提醒了一句。 “有意义的”意雪呢喃着,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猛拍一下檀木桌,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送什么了,谢谢你,晨悦姐。” “送什么啊?”晨悦一脸好奇地看着意雪。 “当然是送”意雪狡黠地看着她,“不告诉你!” 她一脸吃了毒药的样子,“雪儿,你怎么这么会吊人胃口啊。” “遗传的。”意雪语不惊人死不休。 晨悦嘴角抽搐着,满头的黑线,吊人胃口这事还能遗传?真够强悍的。 “我的想好了,晨悦姐你不会打算空手去吧。”意雪解决了自己的难题后,眉头舒展开来,倒在这说风凉话了。 “当然不会,我要让你们大跌眼镜!”她夸下海口。 “哈,那我期待着你的惊喜礼物了。”意雪故意把惊喜两个字咬的很重。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宫吧。”她开始下逐客令。 “回宫?回什么宫啊?我本来就住在这里。”意雪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就先回去吧,我没空陪你在这耗!”语气有些激动。 意雪低下头,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泪眼婆娑地看着晨悦,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呜呜地哭起来,当年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也不过如此,要是让意雪去,大概哭倒了几千里的长城。 举杯消愁愁更愁(3) 意雪低下头,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泪眼婆娑地看着晨悦,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呜呜地哭起来,当年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也不过如此,要是让意雪去,大概哭倒了几千里的长城。 “你干嘛?”只不过叫她回去而已,用得着好像她在这欺负小孩的样子吗? “呜呜呜,晨悦姐不要不理雪儿嘛,不要赶雪儿走嘛呜呜”意雪扑倒在她的怀里,一把泪一把鼻涕地在‘指责’她的‘罪行’。 晨悦冷眼看着被意雪弄脏的衣服,说:“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堂堂一个公主哭成这样,那么喜欢丢皇家的脸?还是假哭的! 额,意雪满头黑线,晨悦姐那么美情调,都不懂得配合一下! 嘟着红唇,不清不愿地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说:“到底你要干什么?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这事适合我去做,不适合你这小孩子去做。”晨悦调侃着。 果然,意雪头上的黑线更多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小孩子了。 “行了行了,这事真的不适合你做,下次再找你哈。”等你长大后吧。 好说歹说,才把意雪说走了。说得她口水都干了,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咕地喝下肚子,凉的,很适合解渴。 偷偷从床底下拿出几坛酒,这可是她前几天去买的,听别人说,喝酒能解愁,现在那么多烦心事,就让她在酒中忘记吧。 打开封口,拿出专门喝酒的大碗,把酒小心翼翼地倒在碗上,透明的液体倒在了碗上,发出阵阵的酒香,哈,真香啊,没白白浪费她的钱。 拿起碗,微微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的时候是清甜的,喝下去的时候,喉咙火辣辣地疼,带着苦涩的味道,味道虽苦,喝多几口,倒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脑子里像塞满浆糊似的,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忘记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里的,来到了不能怨天尤人,那她不该跟福伯走的,也不该爱上他 举杯消愁愁更愁(4) 或许,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里的,来到了不能怨天尤人,那她不该跟福伯走的,也不该爱上他 谁说酒可以消愁呢,虽快活,却让人想起了更多不堪的往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悦儿,小心!”雨声盖过了这个焦急的声音。 突地感到被一股冲力撞开,撞到了一边的人行道上,雨淋湿了她的发。 刹车声、尖叫声、警车声响成一片,晨悦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嗡嗡地想着。 她愣愣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浩,眼睛没有一丝焦距,空洞而又无神,呢喃着:“浩浩” 密密的雨帘遮挡了她的视线,她努力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却无能为力。雨仍旧在下,嗒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已浸湿的白色毛衣滴着水,她小小的身躯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头发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疯了似地冲过去,猛地跪倒在浩的面前,混合着血的雨水溅起,溅在了她白皙的脸上,她丝毫不在乎这些,紧紧地抓住浩的手,只觉浩的手温度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浩的心跳停止了,连最后一句话都没和她说。 她的泪一滴一滴地滴在浩的脸上,可是,浩再也不会起来擦干她的泪,再也不会想尽办法去逗她开心了,再也不会 “浩浩安乔浩!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不守诺言,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我就走了呢,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声声的泪诉,让路人不免为这个少女感到伤心。 雨已将地上的血迹化掉,仿佛不曾发生过车祸,不曾有人在这里死去。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流出,她悔啊,如果她不发脾气,不乱跑出来,不不听浩的解释,那么她还是像以前那么地幸福,那么地快乐,那个说过永远在她身边的帅气男孩,如今已是 这都是她的错,这都是她的错!落晨悦!这都是你的错! 曾经的幸福一下子没有了,从天堂掉到地狱,你的感受是怎样的? 晨悦愣愣地看着警察将浩的尸体搬走,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倒在雨中,这个寒冬的雨夜,她永远都会记住!这是她晕倒前的唯一意识。 雨仍旧不知疲倦地下着,地上的血迹洗去了,可伊人的悲痛欲绝,却是怎样都洗不掉 举杯消愁愁更愁(5) 雨仍旧不知疲倦地下着,地上的血迹洗去了,可伊人的悲痛欲绝,却是怎样都洗不掉 她只觉的一阵的天旋地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头晕晕的,脸热乎乎的,她知道,她醉了。不知不觉间,泪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已痛得没有知觉,她眸子空洞地望向某一处,像一个断了线的傀儡,毫无生气。 累了,就直接倒在地毯上,昏睡过去了,是身累抑或是心累? 第二天醒来,她感觉头疼得厉害,还有些晕乎,她费力地坐起来,用手拍了拍头,她什么时候在床上的?她记得好象是在地上的啊。 “小姐,你醒了?”瑾萱拿着一盆水进了来。 “昨天是你们抱我到床上睡的吗?” “当然不是啦,瑾萱还没这么大的力气呢!”瑞欣拿着一碗不知什么东东进来,笑答了她的问题。 “那是谁?” “王爷啊。”心直口快的馨欣答道。话刚出口,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心又在开始隐隐作痛,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那个人的事就是无法平静地对待!自己对浩放不下,对夜云依依不舍,对他也是这样!什么时候她变得那么花心了?一脚踏三船! 看到她这样,瑾萱和瑞星怒瞪着馨欣,脸上写着:就是你让小姐伤心的! 馨欣有些后悔地低下头,绞着裙角,紧咬下唇。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摆了摆手。 “可是小姐也要喝醒酒茶啊,不喝会很辛苦的。”瑞欣担心地看着她。 “不用说了,出去吧。”这次的声量明显提高了很多。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遇到他之后,自己都变了,变得多愁善感,变得优柔寡断,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望着帷帐出神,到底送什么给皇上才是最特别的呢? 对了!她来自未来,未来的东西对这里来说就是最特别的,既然这样,嘿嘿 想到后,立马坐了起来,头还是疼,还是晕,果然,不喝醒酒茶就这样。 看了看桌上的醒酒茶,她下了床,拿起来咕咕地喝了下去,真不是一般的难喝啊!虽然喝了后感觉舒服多了,可是以后她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喝酒也再也不喝醉了! 做蛋糕(1) 她平时除了喜欢喝茶外,另一大喜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7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7部分阅读 好就是做甜品! 想必这里肯定没有蛋糕,既然这样,她落晨悦要成为这个没有历史记载的异世第一个做蛋糕的人! 她穿好便服,走到厨房,厨房中,每个厨师都在尽责地做事,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有谁偷懒的,真奇怪,怎么可能没有人偷懒呢?她胡思乱想。 “小姐,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厨房了?厨房比较脏,小姐快回去吧。”终于有一个厨师发现了她的存在。 他这一声小姐,其他厨师均停下手上的工作,恭敬地叫了声“小姐”。 她点了点头,说:“今天来,我是打算亲自下厨的。”谁知,她这声亲自下厨吓得那些厨师都跪倒在地,说:“小姐恕罪,奴才不知那些菜不合小姐胃口,劳烦小姐这千金之躯来厨房,千万别折杀了奴才啊。” 她满头黑线,说:“我有说过要怪罪你们吗?” 那些厨师疑惑地抬起头,满是不解。 “你们给我找几个鸡蛋,还有砂糖、面粉,对了,还要几个柠檬,再把厨房里有的水果都给我拿出来。速度快点!” 那些厨师听到了,连忙找鸡蛋的找鸡蛋,找面粉的找面粉。 原料齐了,晨悦倒了少许的面粉,放在一边,然后把几个鸡蛋打在一个容器上,把四根用细绳扎成了正方形的打蛋工具,再把砂糖放到蛋浆中,然后她看了看一边的厨师,找了个强壮的,对他说:“你,用这个去打蛋,打到我说停为止。”那个厨师应了声,接过我手中的四根筷子,卖力地打起来。其它厨师眼睁睁地看着他,有些眼红。 看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但是蛋浆还没行,她好心地开口:“好了,停下来吧。” 然后又对另一个强壮的厨师说:“你来。”那个厨师兴冲冲地接过筷子,比刚才那个更加的卖力。 她看了看蛋浆,明显的变稠了,颜色由黄变||乳|白。说:“行了,停下来吧。” 蛋是打好了,可是还要有奶油啊!奶油要怎么做?她努力地回想起来。 “有奶粉吗?”她弱弱地问了句,这个鸟不拉几的古代会有那么高科技的奶粉?谁信啊! “有!”厨师齐声答到。 做蛋糕(2) “有!”厨师齐声答到。 她满头的黑线,说:“谁发明的?” “当然是夏小姐啦,她可聪明啦,连造纸术都是她发明的。” 夏小姐?造纸术?不会是个穿来的吧,嗯嗯,有可能,改天去会会她。 “那个夏小姐叫什么名字?” “夏依倩小姐。”看来他们对这个夏依倩尊敬的很,说个名字也要加个小姐。 她把那盆面粉拿了过来,说:“拿个筛子给我。” 厨师很快的就把筛子递上去。 她把面粉用筛子慢慢筛于蛋浆中,很好,面粉中没有结块,省事多了,要知道,晋王府样样食材都是上等货! 她把苹果,雪梨,切成碎片加进混合好的蛋浆中,这样,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固定好形状,她把蛋糕放进蒸笼里蒸,说:“半刻钟后把它拿出来。” 她把食用油,鲜牛奶和奶粉兑在一起搅拌,见搅得差不多了,又放在一边,说:“好好保存起来。” 蒸笼隐隐发出奶香,她吩咐厨子把蛋糕拿出来。 熄灭了火,打开蒸笼,首先一团白色热气腾腾的烟雾升了上来,接着就看到了蒸笼中的蛋糕,她把蛋糕拿出来,捏了一块吃,恩,不错,蛋糕很松软,入口即溶,蛋糕之中夹杂着水果的碎片,有水果的鲜香,又有蛋糕的蛋香。哈哈,虽然很久没做了,可是依然没生疏啊! 既然知道味道了,就在寿辰那天当天做吧,这样才能保持那种口感。 看了看旁边擦口水的厨师,她说:“你们分了吃吧。” 话音刚落,那些厨师蜂拥而上,争着来吃。 她笑了笑,离开了厨房,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言逸风在树后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她居然会那么多东西,实在是出乎他意料,悦儿,你一直不肯接受他,难道就是因为那个浩吗?难道他真的比不上那个浩吗?那个浩让他嫉妒得发狂。 痛苦回忆泪满颊(1) 她回到秋水小筑,对瑾萱说:“今天不接待任何人。” 瑾萱:“公主也不接待吗?”她可不敢反抗公主。 “没错,就说我今天不舒服可以了。” 然后掉头走回卧室,还是坐在窗前,咦,这是什么?她眼角地发现了窗台上的东东。 仙人掌?一看到仙人掌,她就想到仙人掌的花语 这珠仙人掌开花了,以前她可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一朵异常漂亮的花。金黄|色,十二片绸缎般富有光泽的花瓣,敏感地轻颤着流苏般柔软的花穗,细密地遍布着雪||乳|般滋润的花粉。它凝然静立,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突然之间想起了这么一段话,用来形容这朵金黄|色的花是最恰当不过了。 “喜欢吗?”一个温厚的声音传来。 她转头一看,“夜云?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说了不让进得吗?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指了指另一边的窗户,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飞进来的啊。” 她满头黑线,有大门不走,非要爬窗户?他很有当贼的天赋哈,真看不出来。 “恩,很喜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花呢!”一想起那盆仙人掌,她情不自禁的笑了。 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如百合般的纯真,君夜云由衷地感到开心。 感受到夜云炙热的目光,她有些不自然。仙人掌的花语是表面是温暖和坚强,实质是藏在心里的爱! 君夜云轻轻地把她拥进怀,轻声说:“就让我抱一下好吗?就一下!”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的哀求,夜云的眼中满是伤痛,他昨晚什么都看到了 他也知道言意雪是喜欢他的,前几天总是来找他,可是,他心里真的只喜欢晨悦,他很疼惜她,对于其他人的爱他根本不能偿还。 爱情是自私的,这句话说的的确不错。在爱情里,没人会源源不断地付出一辈子。 “小晨,不要再喝酒了,好吗?”低头对着怀中的人儿说。 “额”怎么好象很多人都知道她昨晚喝酒了? “那个浩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终于问了出口。 晨悦猛地一震,身子仍忍不住发抖,眼中有着无尽的后悔和伤痛。 痛苦回忆泪满颊(2) 晨悦猛地一震,身子仍忍不住发抖,眼中有着无尽的后悔和伤痛。 泪毫无预兆地流出,打湿了她毫无血色的脸。这一刻,他后悔了,他不该去揭她的痛处,他不该的! “算了,悦儿,当我没说过吧。”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哽咽,说:“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女孩子,她不受父母的重视,父母只喜欢这个女孩子的妹妹。她由记事起就知道父母不爱她,她每天以泪洗脸,每天被伙伴嘲笑,她很伤心很伤心,心里充满了对父母的恨!渐渐地,她变得自闭,不喜欢说话,对谁都充满敌意。”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孩闯进了她的生活,男孩每天想着法子去逗女孩开心,终于,女孩对他敞开了心扉,脸上也逐渐有了微笑,性格也变得开朗多了。男孩和女孩相爱了,他们每天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羡煞旁人,那时,女孩很幸福很幸福。”说到这里时,晨悦满是泪水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 “到女孩十五岁的那年,因为一次小小的吵架,女孩赌气跑到外面,那时正在下雨,她不管男孩怎么叫都不回头,这时,一部汽车疾驰而来,男孩为了救女孩死了!就这样死了!就是因为她的任性!女孩很后悔,这几年都活在悔恨中,度日如年”这时,晨悦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虽然君夜云不知道什么是汽车,但他没有问出口,心疼地打断她的话,把她抱的更紧了,哀求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悦儿,对不起!” 她呜呜地哭着,哭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绝!她的眼泪浸湿了君夜云的衣服,君夜云除了把她抱紧,给她温暖,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再做什么了!他发觉自己很不了解晨悦,很不了解谁会相信一个整天笑哈哈,神经大条,迷迷糊糊的女孩会有如此的伤痛! 哭着哭着,晨悦在君夜云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怀抱中,再次昏睡过去了。她真的很累很累,真想永远都不起来,这样是不是就没有伤心,没有痛苦了? 悦儿,他知道那个女孩就是你,那个男孩,就是浩他对于你真的很重要,他应该不能取代吧,苦笑一声,不过,他还是很感谢浩把悦儿照顾好,真的很感谢悦儿,以后由我来守护你! 冲冠一怒为红颜(1) 悦儿,他知道那个女孩就是你,那个男孩,就是浩他对于你真的很重要,他应该不能取代吧,苦笑一声,不过,他还是很感谢浩把悦儿照顾好,真的很感谢悦儿,以后由我来守护你! 言逸风刚踏入秋水小筑,瑾萱就迎了上来,恭敬地按着晨悦的话说:“王爷,小姐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言逸风就绕过她,径直走到晨悦的卧室,瑾萱再次跪在他面前,说:“王爷,小姐不见客。” 言逸风终于正眼看着这个婢女,是悦儿的贴身丫鬟。 他冷眼看着她,说:“难道本王做什么事都要经过你批准吗?” 瑾萱颤抖了一下,觉得头上射来了王爷冰冷的视线,头皮发麻,说:“奴婢不敢。”然后让开在一边。 言逸风走到卧室,看到这么一幅令他心痛的画面:悦儿在云的怀抱中,身体微微颤抖,而云紧紧地抱着她,眼神很坚定。 他大怒,俊颜里含着狂风暴雨的讯息,黑眸里燃着熊熊的烈火,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刻意压制的怒火,终于在看到他们相拥时爆发。一个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人,讽刺至极。 “云!你可知道,他是本王的表妹,就是小姐!那么,云,你应该收敛点好!”突如其来的怒吼吓着了君夜云,看到来人后,神情变得严峻,轻轻把晨悦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言逸风看到后,打翻了醋坛子,怒火烧得更旺了。 君夜云这才转过身来,理了理衣服的折痕,不理会上面的泪痕。淡淡地开口:“出去再说吧。” “你最好给本王一个解释!”说完甩袖而去。君夜云苦笑,本王?他开始疏远他了吗?尾随而来的瑾萱看着君夜云,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但还是走过去,恭敬地说:“君公子,王爷请你去花园一聚。”君夜云微微颔首,举步走出去。 瑾萱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跟了王爷2年了,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发那么大的火,平时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只有遇到小姐的事小姐,你好自为之吧,瑾萱也帮不了你什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2) “云,我一直都那么信任你,为何你”下半句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很心疼。 “风,悦儿需要人去关心,我只是她的朋友。”君夜云苦笑,是啊,他大概怎么也取代不了浩吧。 “要关心也是我去关心!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好家伙,为了她,什么理论都搬出来了。 君夜云不语。 “你可知道,我喜欢她!” “知道。”他转身,望向了茂盛的琼花,风起花落,几片琼花瓣刚好掉在他的肩上。 “那你为何”看着云漠不关心的态度,他的怒火是越烧越旺。 “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关心她。”语气还是没什么起伏。 “朋友?朋友之间这样做,似乎僭越了吧。”他语气带着嘲弄。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君夜云不禁有些怒了,真是被醋意蒙黑了双眼!看谁都像贼! 他转身,说:“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弄得她伤痕累累。你说喜欢她,那她伤心时你在哪里?她无助时你又在哪里?我告诉你!悦儿的心,我们都无法进入!”因为已经有人在里面了,即使已逝。 言逸风愣住,如果不是他,大概就不会弄到这样的局面了吧,那个浩,他真想见他一面,看看那个让他们败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是谁。 “好了,云,今天对不起,你先回去吧。”他无力地摆摆手。 “如果你没能力让悦儿幸福,那么就请放手吧。”搁下话,用轻功走了。 悦儿,难道他就不能取代云抑或是浩吗?自己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吗? 不远处,一个白影匆匆离开。 言逸风颓废地垂下头,他爱她,比谁都爱得深,只是,是不是爱的方式错了?所以,悦儿不会接受他,云不会理解他,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满地的琼花瓣,雪白无暇,风卷起琼花,风过,琼花瓣再次落下,无依无靠。言逸风苦笑,悦儿,难道他真的只是那阵把你托起又放下的‘风’吗? 晨悦贺寿圣上欢(1) 满地的琼花瓣,雪白无暇,风卷起琼花,风过,琼花瓣再次落下,无依无靠。言逸风苦笑,悦儿,难道他真的只是那阵把你托起又放下的‘风’吗? 转眼间,已到月底,这期间,言逸风和意雪来过几次,她都以不舒服为借口赶走了他们。 今天,是皇上的寿辰,也是她的一个机会。在地球,一般从60岁开始做寿,这里就是40岁。 瑾萱给她梳了个望仙九鬟髻,左边斜插碧玉步摇,流苏荡在娇嫩的脸颊上,身穿素白的云锦绣莲长袍,莲步轻摇,走到大门。 她柳眉微蹙,眼前有三辆马车,主人各不相同。 一辆是意雪的,一辆是夜云的,一辆是言逸风的。 言逸风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她无视,直接走到意雪面前,说:“我跟你同乘一辆吧。” 意雪眼睛看着夜云,心不在焉地说:“嗯嗯,上来吧。”她会心一笑。 车夫准备把手伸给她拉她上来,却被言逸风一瞪,只能坐在原处。 她没理,直接跳上了车,言逸风惊讶地看着她,虽她穿着长裙,但跳上来还是可以的。 君夜云失望地望着她,她急急地走入马车里,那种炙热的感觉才减少。 “晨悦姐,你不会真是空手去吧?这真够惊喜的。”意雪偷偷抹了把冷汗。 “没事,绝对够惊喜的,不过,我想问问,御膳房在哪啊?”她还是一脸慵懒。 “额在龙溪殿旁边就有一个小型的御膳房,虽然不够真正的御膳房大,可里面的食材还是很齐全的,而且都是上等。”意雪今天也是梳了个望仙髻,蜀锦绣菡萏水红锦袍逶迤一地,头上没有什么装饰,只是插了支银钗固定发型。 她不禁有些为她担心了,皇上的寿辰穿得这么简单?会不会太不给皇上面子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意雪善解人意地说:“父皇喜欢我穿这样的,那么多公主中,也只有我敢穿成这样。不过晨悦姐你好像穿得比我更素呀。” “额我向来喜欢穿得这么素的,不喜欢太艳丽的颜色。” 不知不觉间,车夫说:“到了,请公主和小姐下车。” 下车,就见到一辆辆的马车在我们前边通过,大门前还有一排的侍卫在检查,大门是没什么辉煌的,和故宫差不多,不知道里面是不是。 顺利地通过,走到里面,马上否定了刚才的看法。 晨悦贺寿圣上欢(2) 顺利地通过,走到里面,马上否定了刚才的看法。 皇宫内到处的繁华嫩草,姹紫嫣红,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屹立在前方,金碧辉煌,更给皇宫添了一道严肃感,靠,她可不喜欢这个。 不过,步行很快就换了软轿,不一会儿就到了龙溪殿。 龙溪殿中文武百官差不多都来齐了,落晨悦愣愣地看着大殿的柱子,乖乖,这个拿去当了,该值多少钱啊,随便一个柱子上面就镶满了宝石什么的,纹路很是精致。 很快,人都齐了,只听太监一声大叫:“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后驾到!” 落晨悦好奇地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左右两边搀扶着一个妇人和女子。 皇上面露慈祥,看那样子,和言逸风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得,可以看出年轻时一定很帅。 而左边那个妇人大概就是太后了吧,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起码都有70岁了,怎么看上去只有30、40岁啊! 而右边那个应该是皇后了吧,面上挂着端庄的微笑,亲和地望着大家。而看在落晨悦眼里,是假! 皇上、太后、皇后入座,文武百官马上一跪,整齐划一地说:“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每一个人都低着头,态度恭敬。只有落晨悦一人,微微抬头,仔细观察着龙椅上的皇上。皇上感觉有道目光一直紧紧望着他,仔细瞧了瞧,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抬头看着他,还用着打量的目光!好一个奇女子!皇上心想,并没有因为落晨悦的唐突而生气。 “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百官纷纷起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寿宴开席,一些皇子公主什么的纷纷上前送上寿礼。送的寿礼不是文人的墨宝,就是一些金银珠宝。都不知道送金银珠宝的人怎么想得,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穷得只剩下钱了,还送些金银财宝过去,脑子秀逗了?还是进水了?看来进得不少啊! 晨悦贺寿圣上欢(3) 皇上对于这些礼物似乎没多在意,笑着收下了,一律都是赏赐什么黄金多少,玉如意什么的,听到这些赏赐,落晨悦两眼发光,脑里已经在想象那些东东的价值了,嘿嘿。 看着就快到她了,她对坐在旁边的意雪说:“雪儿,我去一下御膳房,等下回来。” “可是,就快轮到你送礼了啊,而且,随便走开不太好吧。”意雪小脸上写满担心。 “没事的,我这不就是去拿礼物嘛。” “那你快点。” 她向她递了个ok的手势,快步走开。意雪是最小的公主,所以是最后送礼的,她送完就到落晨悦了,再到文武百官了。 皇上余光见到落晨悦走开,不免一阵失望,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呢?谁也不相信他会对这么一个小女子宽容吧。 她走到御膳房,御膳房中,每人都在认真的工作,她傻傻地站在那里,难道瑾萱没把她昨晚熬夜做的蛋糕拿过来吗? 这时,一个御厨注意到她,停下手中的工作,说:“请问是落姑娘落晨悦吗?” “是的。怎么了?” “你家婢女把这个拿来了,务必奴才一定要交给你。”怎么说也是晋王府的人,当然要给面子。 说完,把一个圆形的物品叫给她,她急急地抢过来,说:“谢谢了。”然后撒开脚步走人。 再回到龙溪殿这里。言逸风走出来,行了个礼,说:“祝父皇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说完礼物交由太监呈上,皇上刚要打开,言逸风说:“请皇上把灯熄了再打开吧。”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言逸风吊起,太监宫女连忙把灯熄灭了,大殿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 皇上把锦盒打开,只见一道金光射来,大殿马上亮如白昼。 “风儿” “这是逸风的礼物,从月泉寻来得夜明珠。”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月泉乃是夜明珠的盛产地,那里出产的夜明珠又大又亮,可月泉虽是出产地,但出产得并不多。在国库里也寥寥无几。 晨悦贺寿圣上欢(4) “这是逸风的礼物,从月泉寻来得夜明珠。”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月泉乃是夜明珠的盛产地,那里出产的夜明珠又大又亮,可月泉虽是出产地,但出产得并不多。在国库里也寥寥无几。 “好!好!赏!”连说了两个好,皇上笑得合不拢嘴了。 大殿很快又亮起来了。言逸风行礼后退回座位,看到意雪旁边的空位,心中不由一惊,这丫头,去哪里了? 各个公主皆送上礼物,到意雪了,莲步轻摇,走到大殿的中央,福身,说:“雪儿祝父皇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锦盒交给公公,太监把锦盒打开,里面的礼物一下子呈现在皇上面前。 “这个是”皇上一下子红了眼眶。 咦?泥人?可是颜色不对啊,白中隐隐透出金色的光芒,那是什么啊? 看出了众人的疑惑,意雪甜甜地开口:“这是雪儿把普通泥土放在月泉的泉水中浸了五天五夜的,在这期间,必须每一个时辰给泥人翻一次身,才能让泉水充分沁入泥土,从而使泥土变色,变硬,是雪儿亲手捏的。” “哗”众人看着初雪公主的礼物,不禁觉得自己的礼物不值一提了,就看这份心意都知道。 锦盒中一共有四个泥人,应该就是指言逸风,皇上,方皇后和她自己了。 “雪儿和风儿真是心有灵犀,送给朕的礼物皆都是从月泉而来的。好,不错,赏!哈哈哈!”皇上爽朗一笑。 “雪儿,落姑娘呢?”皇上和蔼可亲地看着意雪。 “这”意雪面露难色,言逸风担心地望着她,要是说谎了可是欺君之罪。君夜云也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不时望望大殿的门口。 太后面上显然不耐,说:“雪儿,你乖乖回答哀家,落姑娘是不是先行一步走了?” “这”意雪还是没说话,本以为可以拖多点时间的,没想到父皇单刀直入,直接就问晨悦姐在哪,晨悦姐啊,你快回来啊,雪儿这拖不了多少时间了。 突然,大殿一黑。 晨悦贺寿圣上欢(5) 突然,大殿一黑。 落晨悦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日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一共40支。文武百官打量着落晨悦,难道这丫头想送个蛋糕给皇上?皇上身份尊贵,至高无上,什么东西吃不到? 缓缓地燃蜡烛,朝皇上走来,走到半路上,缓缓唱出一首悠长的小调。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清甜的声音向起,空气突然变得温馨,这种感觉是他们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一首普普通通的生日歌,没错,很普通,但却是对家人最真挚的爱意。 落晨悦走到皇上面前,嫌皇上坐得太高,皱了皱眉,并没有理会一旁的太监,踏上楼梯。众人紧紧盯着她,这时她就是全场的焦点。走到皇上面前,“悦儿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语气不卑不昂,带着祝福的微笑。 皇上再次红了眼眶,轻轻接过落晨悦手上的蛋糕。想他自当皇帝以来,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总是带着恭敬地态度,就是风儿和雪儿不会这样,只有和他们在一起,他才会感受到子女对自己的爱。 “父皇快吹蜡烛啊!”落晨悦也红了眼眶,这句称呼,是不经大脑说出,她想,自己或许对言逸风误会了什么。这句称呼一出,众人屏息,心中暗叹气,这个女子如此大胆,皇上要是龙颜大怒,迁怒到他们就完了。 出乎意料的,皇上没有生气,深深吸一口气,不负众望地吹灭了蜡烛。落晨悦带头鼓起掌来,一种幸福感萦绕在心房,感到从来没有过得满足。 她接过宫女的刀,切下一块蛋糕,放在碟子上,送到皇上面前,“父皇,吃蛋糕吧,悦儿亲手做的哦。”皇上猛点头,接过蛋糕,甜滋滋地尝了一口,蛋糕中的水果片,和着蛋糕,吃下去,不腻而又有鲜感,嘴里还残留着甜味,或许是受落晨悦影相,或许是蛋糕,一种快乐,幸福的感觉在心间升起。皇上吃遍天下美食,却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带着幸福的食物。 “这真是父皇收到最好的礼物。”皇上龙颜大悦,笑得是那么得开心。 “父皇喜欢就好,悦儿还有礼物赠与皇上。”擦了擦眼角,泪水还是止不住,这大概是穿到这第一次不是因为心痛而掉下的眼泪吧。 晨悦贺寿圣上欢(6) “父皇喜欢就好,悦儿还有礼物赠与皇上。”擦了擦眼角,泪水还是止不住,这大概是穿到这第一次不是因为心痛而掉下的眼泪吧。 “哦?还有?”皇上马上表现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偶尔,失一下态也是可以的。 “嗯。”甜甜一笑,拍了拍手。众人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心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孩子也能这样为自己庆祝生日啊! 几个太监马上抬了夹古筝上来,悦儿莲步轻移,走到古筝面前,坐下,调了下音,回忆起童年和浩的情景,深吸一口气,弹奏起来。 十指纤纤,似柔若无骨,悦耳之声缕缕流淌,眼波转转,丝丝扣人心弦,勾起朱唇: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求丰收雨点降下花儿别怕 红花开笑一笑吧福来我家 云飘飘听风说话娃儿别怕 月缺月满顺时下雨下雪听天 念卦像风筝不见面有著线牵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如分开雨点降下娃儿别怕 路近路远未明念掛著我看星 愿带著你路风似静变幻看清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如分开雨点降下娃儿别怕 爹娘念掛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如分开雨点降下娃儿别怕” 十指收尾,泪水毫无预兆地滴下,一滴一滴如果时光能倒转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文武百官都红了眼眶,有些武官甚至掉下了眼泪,这让他们回忆到了童年,那时多么快乐啊!多么天真无邪啊!到现在在官场,不得不说谎,和别人勾心斗角,之前的本来面貌已被深深的埋藏起来,和童年相比,是多么大的变化啊! 皇上也不禁掉了眼泪,众人纷纷低下头,皇上失礼时官员是不可以看的,顺便擦擦自己的眼泪也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处。 悦儿上前,轻轻搂住皇上,说:“父皇,今天是您的寿辰,悦儿送的礼物您还喜欢吗?” 太后从一开始的不耐都现在的掩面哭泣,而皇后则是恨恨地看着落晨悦。言逸风和君夜云纷纷一惊,悦儿她还有那么多得才艺,真是让人忍不住爱上她 晨悦贺寿圣上欢(7) 太后从一开始的不耐都现在的掩面哭泣,而皇后则是恨恨地看着落晨悦。言逸风和君夜云纷纷一惊,悦儿她还有那么多得才艺,真是让人忍不住爱上她 皇上用手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落晨悦的背,说:“喜欢喜欢”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恢复过来,端正面容,望着下面的文武百官,柔声对落晨悦说:“悦儿,你想要什么礼物?” “悦儿不求其它,只求父皇一生快乐健康。”天知道,她这话是真心得,绝对不是奉承! 皇上听了,和蔼地笑着,从腰间拿下金牌,说:“那么朕就把这金牌赠予你吧。”众人皆是一惊,这个女子究竟有什么来头,只见一面就可以让皇上赠与金牌?要知道,见金牌如见皇上,不管是谁,都要下跪!看来,以后得多钱晋王府拍拍马屁。 皇上刚想让落晨悦下去,太后就出声了:“悦儿是吧,以后哀家的寿辰你会来吧?” 落晨悦有些惊讶,随即镇定下来,说:“当然,奶奶今后的寿辰,悦儿必定给奶奶一个惊喜。”无形中,拉近了她和太后的距离。百官又是一惊,太后根本不介意她的称呼,依然和蔼地笑着,以往,她总是高高在上,在别人心中,是不可侵犯的,谁会真心给她贺寿呢,送的礼物不是金银就是财宝,谁会真的亲自动手去做礼物呢?一声奶奶,是平民中最普通的称呼,但对于生活在皇家的她来讲,却是无价之宝啊! 太后连连点头,说:“好,悦儿,以后就多进宫陪陪奶奶吧。”说着,从头上取下一支发钗,示意落晨悦过来,她乖乖地走到太后面前,太后笑着将那支发钗插进落晨悦发间,轻拍着她的手背,说:“这是哀家当年陪嫁的发钗,今日就给你吧。” “可是”落晨悦还想说什么,就被太后打断,“你莫不是嫌弃这钗?”谁敢啊!一看就是上等货,而且由太后亲手插上,这等荣耀,可想而知了。 “悦儿不敢。”说完,朝太后甜甜一笑,无视皇后的目光。 落晨悦走到意雪旁边,坐了下来,她感觉到了两道仇恨的视线。其中肯定有皇后的份,那么另外是谁呢? 很快,各官员皆送上礼物,她也没怎么留意,其中听到了几声惊叹,一直没抬头,就低着头沉思着,今天表现这么出众,肯定会成为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甚至是更多人,以后的日子,必定不平静! 昙花一现赐姻缘(1) 很快,各官员皆送上礼物,她也没怎么留意,其中听到了几声惊叹,一直没抬头,就低着头沉思着,今天表现这么出众,肯定会成为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甚至是更多人,以后的日子,必定不平静! “好了,请众卿家移步到御花园吧,今天子时有可能看见昙花一现的奇景。”皇上满脸通红,他虽是万人之上的皇上,但是昙花一现的景色他还真没看过。众人唏嘘声一片,昙花一现可真的是奇景啊!看到昙花开的人不多,讲究的是缘份!因此,纯白的昙花被梨天喻为神的存在,能见到昙花开放的人,必定能得到神的庇佑。 落晨悦虽不信神明,但昙花开放她还真从来没有看过,在这异世里,要真看到,不枉次此行啊! 随着皇上来到御花园,一盏盏宫灯被太监或宫女拿着,走在众人的旁边,一时间,御花园亮如白昼。真不明白,是不是皇上都那么喜欢显摆的,去看昙花而已,看这阵像,好像出行似的。 御花园内姹紫嫣红,有好多不属于这时节的花开放,依然是那么茂盛,不用看,肯定是用了让梨花不枯萎的方法。花虽美,但这样打破大自然的规律,真的好吗? “众卿家周围看看吧,现在离子时尚早,就不必那么拘礼了。”皇上洪亮的声音传来。 这时,听到一个女子的娇声:“皇上,既然离昙花开放尚早,臣妾现在很无聊,不如就让公主王爷们和众卿家的儿女比一比才艺怎么样?看看是我们皇家的人厉害,还是众卿家的儿女青出于蓝,可好?” 文武百官齐声说:“臣惶恐。皇后娘娘言重了。” 皇上摆摆手,说:“就按皇后说的吧,众卿家不必如此拘礼。” 太后也出声:“就是就是,就按皇后说得去做吧。” 宫女太监们又搬来椅子和桌子,桌子上放满酒菜。众人入座,这时,皇后出声:“皇上,母后,不如对对子如何?” “甚好甚好。”皇上大笑。 昙花一现赐姻缘(2) “甚好甚好。”皇上大笑。 “那么,就从婷婷开始吧。”皇后提议,怎么看都像有阴谋。 “好,就由王太尉爱女王琦婷先来吧。”王琦婷就王琦婷,还弄什么爱女太尉的! 一个女子闻声而起,福了福身,柔声道:“臣女献丑了。”这王琦婷有着一双丹凤眼,身上的气质怎么看都是妩媚的!天生就是做花魁的料。俗气的红色长袍她穿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王琦婷站起身来时,丹凤眼有意无意地望着落晨悦,眼中是无尽的狠毒和仇恨。她就不懂了,不就是今天表现出众了一些,用得着好象杀了她父母似地看着她吗?绝对不正常! “冬去山明水秀。请落姑娘回答。”王琦婷挑剔地看着落晨悦。啥?还能选人回答?果然是来找茬的。 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说:“春来鸟语花香。”这么简单也想难到她?没门!不,是没门也没窗! 王琦婷不服气地看着落晨悦,说:“为人师表诲而不倦。” “替国树才教必有方。”依然是优哉游哉的样子,哼,跟本小姐玩对联,你别想赢! “腊梅吐芳迎红日。”王琦婷满脸通红。 “绿柳展枝舞春风。”偏要气死你。 “悦儿真是才华出众啊!朕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皇上和太后笑得合不拢嘴了。 “谢父皇夸奖。”说完,瞪着王琦婷。 “皇上,臣女还想和悦儿姐姐切磋文艺。”悦儿姐姐?说得倒顺口,谁成你姐姐了?恶心! “好!好!” “请妹妹出联。”怎么听都像是后宫妃子说的,恶寒。 这句话明摆着就是挑战王琦婷,出上联可比下联要容易得多。 “移椅倚桐同玩月。”王琦婷也不废话,直接就出了上联。这次的上联比起上几幅可有难度多了,不但要注意谐音,还要注意意境和工整度。文武百官皆用赞许的眼神望着王琦婷,而又有人用期待的眼神望着落晨悦。 既然如此,她不负众望地说:“点灯凳阁各攻书。”众人又用赞颂的眼神望着她,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想到,实在是奇女子。 那些王爷也把视线从酒杯中收回,看着站着的两人,顿时眼前一亮。 昙花一现赐姻缘(3) 那些王爷也把视线从酒杯中收回,看着站着的两人,顿时眼前一亮。 “口十心思,思乡思友思父母。”王琦婷咬牙。 落晨悦轻笑一声,说:“妹妹怎么老出这么些简单的对联?不用让着姐姐的,出些稍微有难度的吧。”如此狂妄的口气,却没让皇上皱眉,反而笑得更加开心,在落晨悦身上,他看见了当年他年轻气盛的影子。 王琦婷咬紧银牙,不由提高了声量,说:“既然如此,也要姐姐对的出来才好说话啊!”众人全看着她,这不是挑剔别人嘛。 落晨悦依然慢悠悠地开口:“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相对于王琦婷的上联来说,她的下联对的更为精准,从左往右看,言、身、寸刚好就是一个‘谢’字,而王琦婷的口、十、心则要慢慢组合,才能看明白,而她的一眼明了,从某些角度来讲,言乃是国姓,后面那句谢君王是谢对了。 “好!好!悦儿果然是一个奇女子,赏!”看来那句‘谢君王’是拍对马屁了,下面附和声一片。 王琦婷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说:“姐姐果然是才华横溢,那么,我们不比对对子可好?”王琦婷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当然可以,那么我们就当场作一篇文章来赞扬某些事物,可好?” 皇上帮她作了回答,说:“有难度!婷婷有信心和悦儿比一高低吗?谁赢了,朕亲自题字!”王太尉和皇后眼里精光一闪。 看着皇上的目光,王琦婷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但她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开口:“那么请姐姐先来。” 丫的,这招够阴,自己不会,来个祸水东引。不过,她是谁?她是落晨悦! “还是妹妹先来吧。”落晨悦的样子要多和善有多和善,要多善良有多善良,不过这是在外人面前,在意雪、夜云和言逸风看来是一阵的恶寒。 “既然是姐姐出题,当然是由姐姐先来。”王琦婷理直气壮。 “姐姐出题出得那么辛苦,当然是由妹妹先来吧。” “好了好了,你们别让来让去了,由悦儿先来吧。”太后出声。 昙花一现赐姻缘(4) “好了好了,你们别让来让去了,由悦儿先来吧。”太后出声。 “那悦儿献丑了。”清了清嗓子,微微闭上眼睛,众人屏息看着落晨悦,谁也不相信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作出一篇优秀的文章,在他们眼里,落晨悦要是作不出来,就是在故意为难王琦婷,要是真作出来了,就只能当作是在切磋。 而太后让她先来,她当然知道,太后是在帮她,太后相信她,让她来个先声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8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8部分阅读 人,那么王琦婷就可能会失去信心了,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又是对她不利,一来自己思考的时间短,二来就间接帮助了王琦婷,太后这句话,有利也有弊。 “岁月承载着历史的脚步 大地积淀了文明的精华 走在世纪之初的我 想到祖国,满怀激|情 祖国—— 在这里 我为您放歌 祖国啊,祖国—— 您是千年历史的积淀 文明源泉的汇合 您是淮江壶口的飞瀑 铺满天山的白雪 您凝重而深邃 宽广而博大 滔滔江河是您的鼻息 沸腾海洋是您的血液 您是世界的主题 是我生命的一切 祖国啊,祖国—— 您就是我心中的明星,照亮我梦想 您就是我心中的太阳,照耀我生命 您就是我心中的太阳,哺育我成长 祖国—— 我们与您同心 我们拥您前进 您有一个神圣的名字——那就是梨耀” 刚读完,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痴呆地望着她,秀眉微蹙,难道这里不接受地球的诗歌?不可能啊,这么新颖的东东怎么可能不吸引人呢?落晨悦环顾一周,除了王琦婷和皇后用狠毒的眼神望着她,其他人眼中均是难以置信、惊讶、赞赏 她发誓,刚好自己真的算是深情朗诵了,绝对是轰动的!而且,她一向很爱国的,自己刚才都差点被感动了。 ———————————— 原谅落落上网找这些对联和诗歌,额以落落的头脑,暂时写不出这些诗歌对联来,所以,小小地盗窃一下网上的作品,请各位读者原谅偶 昙花一现赐姻缘(5) 她发誓,刚好自己真的算是深情朗诵了,绝对是轰动的!而且,她一向很爱国的,自己刚才都差点被感动了。 过了一会儿,众人还是没回过神来,那满怀深情的语气,那庄严尊敬的神情,不得不让众人折服,某些王爷痴痴地看着落晨悦,果然不愧为才女啊!才那么一会儿,就能作出如此好的文章,娶得该女子,此生无憾啊!言逸风恼怒地看着那些王爷,用得着这样吗?靠!他娘的,悦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好!好!悦儿,朕果然没看错人,果然是才华横溢啊!”貌似皇上很喜欢说‘好’这个字 “皇帝,悦儿表现如此出众,你认为赏什么好才妥当呢?”太后和颜悦色地看着落晨悦,眼中满是喜爱之情。 “皇上,臣妾认为应赏上好的墨宝给悦儿。”皇后插口。明明恨她要命,还在这装b,我让你装!我让你装! “不妥不妥。风儿府内有得是。”皇上摇了摇头。 “哦?风儿?”太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皇上。 “是啊,悦儿现在住在风儿府内啊!”太后刚想开口,忽听太监一声大叫:“唐贵妃娘娘驾到。” 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走了过来,女子身上散发着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和皇后装出来得完全不同,那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一看到她,就感到亲切,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一个文静内敛的人。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参见太后。”唐贵妃走到皇上面前,福身请安。 “容儿不必多礼。”皇上走到唐贵妃面前,亲自扶起了唐贵妃。皇后咬牙切齿地看着唐贵妃。 “容儿既然有孕在身就不要多出来吹风了,晚上湿气重。”太后笑着对唐贵妃说。 能得太后和皇上如此器重,必定不是小人物,而且今晚到场的仅仅只有皇后和唐贵妃,也就是说,唐贵妃的地位可以喝皇后相比。 “谢皇上太后关心。”唐贵妃柔声说道。 “不知皇上可有烦心事?”唐贵妃微笑着。 “是啊,容儿来得刚好,悦儿才华出众,不知应赏她什么好?” “悦儿?”唐贵妃疑惑地看着皇上,公主中可没有人的名字中有‘悦’的,一定是百官的女眷。 “悦儿参见贵妃娘娘。”落晨悦站起身来,落落大方地向唐贵妃行礼。 昙花一现赐姻缘(6) “悦儿参见贵妃娘娘。”落晨悦站起身来,落落大方地向唐贵妃行礼。 “不必多礼。”唐贵妃打量着。 “悦儿现在住在哪?”唐贵妃很唐突地问了一句。 “晋王府。”垂下眼帘。 “哦~~~皇上,臣妾想到了。”唐贵妃开心地对着皇上笑。 “哦?是什么?”皇上饶有兴趣地问。 “不如就赐婚吧。” 什么?赐婚?!这什么唐贵妃的,故意的是不是啊!靠! “悦儿尚未及笄,不宜婚娶。”这里的礼仪有些跟中国古代的相同,有些则t的不相同,有着天壤之别。 “不怕不怕,等到了及笄的第二天,你们就马上成亲。”皇上都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第二天?丫的,也太早了吧。现在我对外声称是十三岁,实质上已经十七岁了,要是再过两年,才十九岁!靠,哪有人这么早嫁的,不行不行,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悦儿啊,你就不要推搪了,我知道,女孩子害羞,不怕的。”唐贵妃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 “悦儿,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啊?”皇上笑着。怎么看都像是滛笑! “正月十六。”她记得农历应该是这样的吧。 “好,那么正月十七你就成亲了,双喜临门。” “不知皇上看上的是谁?”要是帅哥嘛,她可以考虑一下。 “当然是风儿啦。”风儿?不会是言逸风吧? “儿臣领旨。”言逸风走出座位。丫的,真是这混蛋,这两年内我一定要逃出这梨耀! 听到父皇赐婚,言逸风别提多开心了,从此,悦儿就是他的了! “好了好了,现在离子时尚早,众卿家就先赏一赏花吧。” 说完,众人散开了来。 落晨悦怒气冲冲地冲到言逸风面前,说:“你这混蛋,谁叫你答应的,你跟我过来!”忽略了背后失望的目光。 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落晨悦四处望了望,说:“你干嘛答应!” 言逸风摆了摆手,说:“你认为我能说不吗?” “为什么不能?” “说了就是抗旨。” “你怕抗旨,我可不怕!” “你说你想不嫁?”言逸风危险地眯着眼。 昙花一现赐姻缘(7) “你说你想不嫁?”言逸风危险地眯着眼。 “不嫁就不嫁!关你p事!”明显的底气不足。 “不嫁就等于抗旨,本王很好奇,你会逃去哪呢?”本王?什么狗屁称呼!真以为自己是王了?在现代,屁都不是! “这又关你事了?”落晨悦怒瞪着他。 “不,不关。”言逸风失落地垂下眼帘。 “那就是了,没事我先走了。”转身快步离去。 言逸风苦笑,真的那么不想看到我吗? 众人皆在其它花坛面前赏花,她无意中跑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周围黑漆漆的,她借助淡淡的月光,看到面前的花坛,昙花?无意中竟然跑到昙花坛这里了? 此时,昙花还是无力地垂着,花瓣上微微有着露珠。 落晨悦蹲在昙花前,无声地等候着,很快,众人都会过来,等一等而已。 言逸风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后,常年练跆拳道,警惕性还是有的,落晨悦猛然转头,“谁?” “是我。”言逸风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有事么?没事你可以走了。”继续看昙花,不鸟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回来后你就这样,能告诉我原因吗?”言逸风苦涩道,自己心爱的人对自己生气,自己却不知道原因,太讽刺了。 “哪次?”她装不懂。 “你对前任县令动手的时候。” “凶我,林梦燕。”一想起上次的事,她就怒火中烧。 凶我?林梦燕?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又关林梦燕什么事了?言逸风百思不得其解。 他记得,好像那次好像没对悦儿说什么啊!说了也没到凶这程度啊!如果说凶,那么只有那时吼出来得两个字。‘够了’,那是对林梦燕说的,悦儿不会以为是对她说的吧。想到这里,他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了弧度。那么,林梦燕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言逸风邪邪地笑着,心花怒放。 落晨悦正想反驳,突然发现,昙花的花瓣微微展开。 昙花一现赐姻缘(8) 落晨悦正想反驳,突然发现,昙花的花瓣微微展开。 在海带状的绿叶坳口间,一枝娇嫩的花蕾正在微微颤动,成束成束的米黄|色的花芯徐徐绽出,中间一根柱状的白芯高高翘起 落晨悦正想走前一步仔细观察,却因站得太久,脚麻了,一不小心,重心不稳,往地面跌去,她闭上眼睛,又要摔个狗吃泥了。 言逸风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落晨悦的纤手,顺势一拉,落晨悦跌入他的怀抱,自己却失去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到地下,他努力地使自己在下,落晨悦在上,摔倒了地上,他依然紧紧抓住落晨悦的手,两瓣湿润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樱唇。 一瞬间,昙花开了! 皇上带着文武百官过来了,一时间,亮如白昼,众人愣愣地望着她,眼睛睁得比鸡蛋还要大,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而落晨悦第一感觉就是:捉j在床。 她反映过来,挣扎着站起来,却又因为踩到裙角,再次跌入言逸风温暖的怀抱中,众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了,接吻的事被人看到已经很难堪了,自己还要再次跌倒他的怀里 果然,言逸风笑得比昙花还要灿烂,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欲擒故纵,恩?” 她脸上红霞漫天,一把拍开他的手,终于站起来了。 众人终于反应过来,皇上笑得甚是开心,“悦儿呀,不用害羞的,风儿是你的未婚夫,发生这样的事,只是时间稍微早了点而已,没事的!”皇上越是说没事,她越觉得有事! “皇上,臣刚才发现,晋王和落姑娘那个的时候,昙花刚好开了!昙花是神的存在,这么巧,一定是昙花为两位有情人祝福,所以,他们的姻缘是由天而定的啊!实乃大吉大祥之兆啊!”一个大臣面色通红,激动地说道,文武百官又是一阵的附和。这什么大臣啊?这不是害她嘛。昙花刚好开了? 只见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已开成了一朵雪白的大花,淡黄|色的花蕊,柄是紫红色的,长在叶子上,犹如一个披着紫红色纱衣少女,含羞地站在那里,很美丽。它怒放的时候带着一种纯洁、脱俗的美,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她看得有些痴了,真的很美借着柔和的月光,只见昙花它那白净的花瓣润如玉,白如绢,轻如绢。在轻柔的月光的照耀下,多么娇媚,多么诱人,多么可爱! 昙花一现赐姻缘(9) 她看得有些痴了,真的很美借着柔和的月光,只见昙花它那白净的花瓣润如玉,白如绢,轻如绢。在轻柔的月光的照耀下,多么娇媚,多么诱人,多么可爱! “悦儿,风儿,看来你们是天作之合,就不要害羞了,能得神庇佑的夫妻全国都没有多少对,哦,不,是根本没有,昙花只能在皇宫种。好了,悦儿从此就是风儿你的未婚妻了,风儿也从此是悦儿你的未婚夫了。悦儿有什么话想对你的未婚夫说啊?”什么?还能说什么?您老人家都亲自赐婚了。 好吧,她承认,刚才和他kiss的时候,心里真的不反抗,反而甜蜜?! 唉,气都生完了,或许那声‘够了’不是对她说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轻轻拉起言逸风的手。 言逸风惊讶地看着她,瞬间惊讶就转变成狂喜。 “好!好!风儿呢?” “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鬼!”言逸风深情地望着她。皇上带头鼓起掌来,其他人更是卖力。 “好了,现在昙花开了,实乃天下第一奇景。众卿家就各自去赏吧。” 落晨悦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言逸风,不爽地说:“笑什么笑,炫耀你牙齿白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改口道:“回去我再和你说,现在,我没空!” “你去哪?” “找人!” “男的?” “女的!” 看着人群,她不知从何找起,夏依倩,绝对是穿越过来的!刚才露了这么一手,就是想让她过来找自己!在异世遇到穿越人不容易啊! “你好,请问是落姑娘吗?”一个女声传入她耳里。 “额是的,你是?” “我叫冷慕霜。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心里一阵失落,听到后半句,她还是笑着和冷慕霜握了握手。冷慕霜很帅气!皮肤是小麦色的,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富有骨感的身材,如果让她穿男装,绝对是一大帅哥!而且她的气质,是那种豪爽,豁达的。 “慕霜,你是不是出身将门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冷慕霜惊喜地望着她。 “猜的。” 初交新友中毒计(1) “慕霜,你知道谁是夏依倩吗?”发明造纸术那么大的事,总会有人知道的吧。 “依倩?当然认识啊!全梨耀的人都认识她,她可是奇女子,我和她是好朋友,今天皇上的寿辰她也有来的,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对了,她送礼物的时候全场都惊呆了,你怎么没留意啊?”冷慕霜讲的口沫横飞,大有继续说下去之势。 “额我的确没留意,她送什么了?”落晨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总不能说自己一直低着头,谁都没理吧? “活字印刷术!” “什么?活字印刷术!不可能吧!”活字印刷术?她不会打算中国四大发明全拿出来吧? “慕霜!这是谁啊?”一个长的水灵灵的女孩一蹦一跳地过来。 “落晨悦啊,你在寿辰上没注意到吗?那篇赞颂祖国的文章那叫一个好啊!”冷慕霜满眼的崇拜。 “什么?落晨悦?”女孩转过头来,打量着她。 “慕霜啊,我找小落子有些事,你先玩吧!”说完,拉起她的手就冲,留下满头黑线的冷慕霜。 “夏依倩是吧,我知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落晨悦率先打破了沉默。 “没错,我就是穿过来的!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家乡的人!”她一把搂住落晨悦,兴高采烈地大叫着。落晨悦化被动为主动,喜出望外地抱着夏依倩。 “2009年11月26日,清穿!” “2009年10月26日,魂穿!” “好巧哦,我只比你穿早一个月,哈哈哈!”夏依倩满脸通红地说。 “那么,你穿到哪位千金身上了?穿来多少时间了?” “就是夏依倩这个千金身上啊!她可是宰相的千金!穿来?我想想,大概有两年了吧。” “什么?两年?!那么,我们可以推出这个异世的时间和地球的不同,而且是非常地不同!” “管他呢,本小姐还要组建一个美男后宫!玩转美男!哈哈哈”夏依倩流着口水憧憬着,落晨悦恶寒,美男后宫?你消化得了吗? “既然同是穿越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对不对,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既然你是我的好朋友,那么就算上慕霜吧!”夏依倩笑着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好!不错,那么就算上意雪吧!” “言意雪?她是公主能随便出宫吗?” “当然可以,以后我们要集体行动!” 初交新友中毒计(2) “当然可以,以后我们要集体行动!” “依倩,你该不会是想把中国四大发明全弄到这里吧?”她满头黑线地望着夏依倩。 夏依倩闻言,挠了挠头,说:“的确很想,在现代,我对中国四大发明都是很感兴趣的!” “不说这个了,你找到怎么回去的办法没?”落晨悦还是想回去,她不忍心雨梨和妈妈在那里独自地伤心。 夏依倩白了她一眼,“找到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啊!”随后又改口:“你都有未婚夫了,还想着回去干什么?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恶寒!” “我那不是被逼的嘛,那么多人看着我,我也不好意思落父皇的面啊!” “啧啧!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看你也不是很大而已。”夏依倩明显不信她刚才的说辞。 “我?十七了,你多大了?” “十九!” “嘿嘿,依倩童鞋,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闯荡江湖啊!恩?” “你会武功?我可不会那东东。”夏依倩听到闯荡江湖,满眼的激动。 “不会!可是我妹妹会啊!她可是我来到这最亲的人了。” “五个人中只有两个人会武功,还是不太安全。”夏依倩微微皱起眉头。 “怕什么,我还有两个丫鬟,都是会武功的!” “好!闯荡江湖,即日可待!”夏依倩豪情壮志地说着。 落晨悦和夏依倩共同回到冷慕霜面前,意雪也跑了过来,说:“晨悦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计划啊!” “你怎么知道?”她和夏依倩共同开口,刚说完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有大计划吗? “猜的。”意雪笑嘻嘻地回答。 两人满头黑线。 “雪儿,真的那么想知道?” “恩!”意雪小脸上是坚定的神色。 “那么,雪儿,慕霜,明天去我的秋水小筑,我们商量商量。” “好啊好啊!我想跟着晨悦你一定很好玩对吧,在寿宴上看到你气那个什么王琦婷的时候,我都爽歪歪了,她老是仗势欺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冷慕霜拍着手说。 初交新友中毒计(3) 王琦婷走了过来,昂高头,拿着两杯酒,走到落晨悦面前,说:“这是璃耀最烈的酒,如果你一口气喝完了,我以后就不再找你麻烦了!”说完,把一杯酒递了过来。 落晨悦冷眼看着她,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落晨悦抢过她另一只手里的酒,咕咕地喝下去,果然够烈,喉咙干干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好酒量!”说完,也举起酒杯喝下去。王琦婷两腮微红,说:“我王琦婷说话算话!”扭着小蛮腰走了。 依倩,慕霜,意雪走到她身边,说:“你怎么这么冲动呢,要是有毒怎么办?” “所以我才故意不拿她给我的那杯啊!嗝” “希望真的没什么事,我有不祥的预感。”慕霜一脸的严肃。 “安啦安啦,不会有事的,一杯酒而已。” 王琦婷转头看着身后的一群人,眼神露出阴狠的光芒,勾了勾嘴角,落晨悦啊落晨悦,你能想到的事,本小姐这么聪明,会想不到吗?你就等着去给阎王报到吧!跟我抢风哥哥?你还没够资格! 秋水小筑 落晨悦起床,洗漱一番,鼓起勇气,来到秋沁园。 看着面前的大门,她踌躇着,该不该进去呢?进,又怕尴尬,不进,那天的事就弄不清楚了。啧啧,进不进好呢? 她一咬牙,一跺脚,眼神坚定,迈步走到门前,推开,只见言逸风早已坐在桌前品茗。 “你一早就猜到我会来?”她捕捉着言逸风脸上的不自然,可惜,却什么都捕捉不到。 “没错,我的未婚妻。”言逸风调谑地笑着。 “你少自恋了,谁是你未婚妻啊!”她反驳。 “未婚妻,来找你未婚夫我有什么事啊?”言逸风无视她的怒火,有时耍下无赖也不为过啊。 “你!”落晨悦气的说不出话来。 “算,暂时不和你计较。”落晨悦怒瞪着他,转身不再看他,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打破沉默。 “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言逸风开口。 “什么叫‘我们’?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懂不懂啊!误会?提不上!”她钻牛角尖。 言逸风无语,不用说一句话就反驳出几十个理由出来吧? 误会消散羡鸳鸯(1) “好了,先不要说话,听我把话说完”言逸风站起身来,微微叹气。落晨悦听了也静静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喝着。 “你昨晚说的那五个字……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言逸风顿了顿,随即笑到像拣了五百万似的,“你果然是在吃醋!” 听到这句话,看到言逸风欠扁的笑容,落晨悦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茶杯向他丢去,言逸风早就料到她会丢东西,单手接住茶杯,随手丢到一边,落晨悦见没丢中目标,不由同自己生起闷气来,又拿起一个茶杯,倒了杯茶,装左没事地喝起来。 “你说的凶你,应该是听错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落晨悦恶狠狠地打断,“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就继续吹吧!” 言逸风又是一阵无语,但想到了什么,笑容越发地灿烂,果然是在吃醋啊,还是吃飞醋!真要谢谢林梦燕啊,不是她,怎么会逼出他的悦儿吃醋呢? “看来悦儿你很喜欢吃饺子。”言逸风自顾自地说。 “什么意思?”落晨悦愣了愣。很快就理解到他的意思,恼羞成怒,“你个混蛋,老娘什么时候喜欢吃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吃醋了?!” 言逸风剑眉微蹙,他对悦儿的自称很是不爽,不过还是忍住了,戏谑地笑着,“两只眼睛都看到,而且你现在就在吃醋!” “你!”落晨悦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其实,那句够了…”言逸风的话再次被她打断,“是啊,为了一个卑鄙下流贱格的女子就能吼我啊,你以为你谁啊!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揍你!” 言逸风再次无语,她就不能完完整整地听完他说话吗? 一把将落晨悦拥进怀中,两瓣唇瓣贴上她的红唇,恶作剧地咬了咬她的唇,随即松开,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你的惩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打断我的话。”满意地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果然,女人还是不能太过放纵啊! 落晨悦一脸不爽地转过头,不再理会他。 “那句够了不是对你讲的,是对林梦燕说的,我看不惯她的言辞和动作,我不知道你会以为是对你讲的,而林梦燕,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当时拿着那么多东西,我根本推不开她。对不起。”一口气地解释完。 落晨悦听了,身子猛地一震,果然…是她误会了他,自己还是对他不够信任啊。 误会消散羡鸳鸯(2) 一种夹杂着甜蜜的愧疚感溢满心间,她很开心这是一场误会,很开心言逸风是真心爱自己的,同时也很愧疚,恋爱了,却对自己的男朋友不信任,说对不起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啊!两个人相爱最重要的是彼此间的信任,自己却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微微低下头,说:“对不起,风,是我误会你了。”垂下眼帘。 言逸风有些意外她的反应,他原本以为她会脸红着反驳,或者是不信他的说辞,现在的反应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 “那么,悦儿,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双手抱胸,看着她的窘迫。 “额…你说吧,只要不是太难做的就可以!”她豪爽地说。心里却没有底,要是他说自己吻他一遍,她是吻还是不吻呢?呸呸呸!怎么想到这么猥琐的方面了。 “我要诅咒你!”言逸风神情无比认真地说着。落晨悦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诅咒?不就是误会了他吗?用得着诅咒吗?心中无比忿恨,却还是听着他说下去。 “我要诅咒你,一辈子都不能逃离我,一辈子都要待在我身边!”言逸风深情地望着她。她也望着他,四目相对,她才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了,浩,你知道吗,悦儿找到自己的幸福了,绝对不会辜负了你对悦儿的希翼的,悦儿会乖,会快乐,微笑着生活下去。 “好!”这句好,说得十分地坚定。 “在我唤皇上父皇时,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言逸风缓缓走过来,轻轻抱住她,她尽情地享受着风怀中的温暖,贪婪地闻着他怀中的淡淡栀子花香。 “悦儿,明天我们去爱福湖可好?” “爱福湖?好!”心中比吃了蜜还要甜,上次风给她说的传说,她虽不信,可是风信啊!那里,情侣会一辈子幸福的地方…… 回到秋水小筑,落晨悦嘴角含春地对身边的瑾萱说:“瑾萱啊!你说,我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好呢?” 瑾萱强忍住笑意,“姐姐,你很马蚤包。”姐姐曾经给她解释过马蚤包的意思,这时候,用来形容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落晨悦瞪了她一眼,随即开怀,说:“你——妒忌!”说完,拿起一件件华丽的衣裙在身上比试着。 瑾萱无语,但还是开口道:“姐姐你明天就穿那件云锦素白碎花裙吧,再配上上次王爷为您买的金钗,再让妹妹给你化一个落梅妆,明天绝对让王爷眼前一亮啊!女为悦己者容嘛。” “你姐姐我什么时候都让风眼前一亮。”落晨悦很是马蚤包地加了句。 “哎呀,都叫风了啊,啧啧,姐姐,妹妹要做你和王爷孩子的干娘。”瑾萱拉住她的手臂撒娇。 落晨悦赏了她一个暴栗,嗔怪道:“没个正经!”但是嘴角的笑容已经出卖了她。 碧江滔滔笑嬉戏(1) 在落晨悦快乐的憧憬中,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 落晨悦早早地起身,换上昨晚千挑万选的衣裙,梳了个落落大方的百合髻,斜插荷花玉髻,瑾萱认真地帮她梳了个落梅妆。 镜中的女子身穿白色牡丹轻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发髻左边斜插荷花玉髻,流苏荡在娇嫩的脸颊上,眉如远山黛,一双秋波的明眸,亮如繁星,盈盈闪动,好像会说话一般。 诸如瑾萱看多了落晨悦,可还是惊呆了,姐姐的姿色果然不一般。 言逸风也早早地在大门中等候,今天他身穿青色长袍,系同色列的腰带,一块润泽透明的玉佩用一根红绳系在腰间,一头黑如墨汁的发丝用纯白的发带束起,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轻轻地扇着,俊美之气咄咄逼人。 “怎么这么早呢?”落晨悦看到言逸风的时候,微微吃了一惊,美男就是美男,穿什么都是那么帅!不过,这么个美男以后就是她落晨悦的囊中之物了,哈哈哈…… “我怎么会让我的未婚妻等太久呢?”言逸风眸子中柔情似水,悦儿,终于能拥有你了,你终于接受我了。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他还是明白的,他等这天等得太久了。 言逸风紧紧握着她的纤手,“要吃早饭后再去吗?现在还早。” “好啊,我们去悦风茶楼吧,茶楼应该有早饭吃吧。”真想看看那里变成怎么样了,一个月后她就能坐着收钱了,那滋味,想想就开心。 言逸风微微一愣,“好啊。” 通过向街上的行人打听,他们才找到,才短短的十来天,悦风茶楼已经人人皆知,家喻户晓了,来到门口,里面传来人们的说话声,看来蛮热闹得嘛,一个大大的牌匾高高地挂在大门的上方,牌匾的书法是楷书,悦风茶楼四个大字撒上金箔,显得金碧辉煌,走进去,马上就有个丫鬟迎了上来,笑着问:“不知两位是要在大厅就餐还是在雅间呢?”服务态度够好。 言逸风刚想讲雅间,就被她抢先一步说:“就在大厅吧。”她想看看这里的生意如何。 大厅中有一个舞台,听人说,每到午时,便会让姑娘来唱小曲。一进门口就能看到,而从门口到舞台这段路铺上了红地毯,两边则摆着桌子,数量相等。在大厅也摆了些许的绿色植物,舞台两边有两条楼梯到二楼,二楼就是所谓的雅间了。 恩,还算可以,布局不错,她很满意。 碧江滔滔笑嬉戏(2) “没想到袁荨薰经营得还蛮好的嘛。”落晨悦喝了一口刚上的紫苏饮,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爱上了紫苏的味道,每天早餐可能不会有牛奶,可能不会有豆浆,但必定有紫苏饮。 “风啊!我觉得府上的紫苏饮不够这里的地道。”随口抱怨了一句。 “如果悦儿愿意,我每天陪你来喝可好?”言逸风刮了刮她的鼻子。 落晨悦正想答话,一个中年女子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哎呀,落姑娘,没想到真的是你!” 落晨悦抬眼一看,正是袁荨薰,“袁阿姨!这十来天做的不错嘛,挺热闹的。” “还是托了落姑娘的福啊!不然奴家怎么会有今天呢,以后来吃东西就尽管吃,账就记在我头上好了!”袁荨薰拍了拍胸,爽朗一笑。 “这怎么好意思呢?”落晨悦笑着。 “不用跟我客气的,如果没有你,奴家的婆婆至今还卧病在床呢。” 寒暄了几句,他们才离开茶楼。 “悦儿,现在我们去淮江吧。”言逸风轻轻拉起她的手。 “甚好甚好。” 来到淮江租船的地方,落晨悦用力地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果然还是古代的空气清新啊!阵阵的清风把她耳边的一缕发丝吹起,很是舒服,淡淡的荷花香萦绕鼻端。 言逸风给完钱,看着岸上的落晨悦,笑了笑,走上前,温柔地把那缕吹起的发丝绾到耳后。落晨悦调皮地笑着:“租好船了?”言逸风颔首,她率先走到船边,正想上去,言逸风先她一步,用轻功到了船上,把手递给落晨悦,说:“把手给我。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会救你上来哦!” 落晨悦嘟起红唇,模样煞是可爱,说:“就会欺负我,我要掉下去肯定也把你一起拉下去,哼!”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把手给了言逸风,她可不想一个不稳就跌到河里当落汤鸡,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 坐到船上,她开心地笑着:“风,快把船划到爱福湖啊!”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急不急,晚上先吧。”言逸风神秘一笑。 “那我们把淮江划个遍吧!”她莞尔,提议道。 “不错的主意。” 碧江滔滔笑嬉戏(3) 她听了,安静地躺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言逸风。这就是她以后的夫君,以后在一辈子的人…… 言逸风感受到背后炙热的视线,了然一笑,故意转过头来,看到一脸窘迫的她。言逸风开心一笑,满是戏谑的神色,说:“刚才莫不是娘子在偷看相公我?” “说什么呢你,我们还没成亲呢!”话刚出口,落晨悦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这不是变相地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了吗,想到这,脸上顿时红霞漫天。 “迟早都是了,娘子就不要害羞了。”她发现言逸风最近怎么笑得这么多啊!哼,小心笑死你! 她把手伸到清澈的水里,一把把手抬起来,把手中的水泼到言逸风身上,嘿嘿一笑,言逸风马上放下手中的桨,也把手伸到水里,照样把谁泼到她身上,她擦了擦脸上的水迹,说:“丫的,相公你居然敢欺负你娘子我,吃我一招!”说完,把双手放到水里,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言逸风,言逸风一脸是水,她得意一笑,“害怕了吧!” 可这厮的居然舔了添嘴边的水,还装作十分享受的样子,说:“娘子亲手泼的水就是甜!”那样子,好像这水真的有那么甜似的。 “去你的。”再次泼了些许的水过去,开心地笑着。 “要不要相公我也泼些给你啊!”言逸风无赖地说,双手真的泼了水过来。 “啊!”她娇哼一声,模样很是吸引人,很吸引人犯罪。言逸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制止住自己。 就这样,两人玩起了在别人眼里很是幼稚的游戏,但两人却玩的不亦乐乎,浑身湿透也全然不顾,不时传来女子的嗔怪声和男子的笑声,更给淮江添上一份的和谐。 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太阳晒在两人的身上,很温暖,落晨悦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对身边的人抱怨道,中午吃什么啊?我都要饿死了。” 言逸风把一只手伸了过来,手上是已经剥好的莲子。他闭着眼,随意地说:“刚剥好的。” 落晨悦犹豫地看着他大手中的莲子,为难地说:“风…那个…我不吃莲子的。”她最讨厌莲子的味道了。 言逸风闻言,把眼睁开,瞪着她,说:“你相公我辛辛苦苦地剥好的莲子,你敢不吃?!” 落晨悦不知死地加了句:“貌似剥莲子不用多么辛苦的。”刚说完,言逸风的眼瞪得更大了,瞪了一会儿,落晨悦正想一口气吃下去讨他欢心的时候,言逸风转过头去,手也收了回来,深沉地说道:“是啊,或许你根本不会在意我的感受,如果是别人给你剥,你应该会吃吧。”落晨悦隐约见到他眼角有着一滴透明的液体,她吓得看着他,言逸风没看她,自顾自地说:“或者,我在你的心中没有任何的地位,你心中的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落晨悦听了,后悔地要命,大颗大颗的泪水滴下,声音中带着哭腔:“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对不起…风,你已经在我心里永远地住下了!” 说到这,拿起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永远只为你一个人跳动!”言逸风身子一震,可还是没有回过头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浪费你的劳动成果的,我这就吃,我这就吃!”说完,疯一般地拿起他手里的莲子,几颗几颗地吃下去,莲子中混杂着泪水的味道,咸咸的,以飞一般的速度吃完,她笑着对他说:“很好吃!很好吃!”脸上满是泪水,笑得很凄美。 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码得最多字的一章!!! 碧江滔滔笑嬉戏(4) 言逸风终于转头望向她,满脸的心痛,“傻瓜,不要哭了,我刚才玩你的呢,现在好了,你不会饿肚子了。”说完,低头,温柔地吻干她白皙的脸上的泪。 落晨悦这才反应过来,怒吼:“什么?你耍我的?” 言逸风对她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刚才还那么温柔的人儿,怎么说变就变呢?疑惑虽疑惑,但他还是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说:“额…这不是试出你的真情了么,其实刚才说的话…那个,悦儿你别激动啊!” 落晨悦不顾三七二十一,用出全部的力气,一把将言逸风退向水中,言逸风眼看即将跌入水中,连忙运功,用起轻功,稳住身形,飘在落晨悦眼前。“悦儿,你别生气嘛,其实刚才说的话也是我的真心话来的,这不是患难见真情嘛。” 落晨悦怒,敢情刚才自己的眼泪是白流了,自己是白伤心了?丫的,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etty啊! “见你娘个狗屁真情,丫的,本小姐我被你骗得吃了最讨厌的莲子,你丫的还在这说风凉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看到船上有什么就丢什么。 言逸风躲过迎面而来的木桨,说:“悦儿,你别激动啊!你把桨都丢了,等下怎么去爱福湖,怎么回去啊!” 落晨悦可不管那么多,把船上最后一件物品——木桨丢向言逸风,言逸风再次躲过,落晨悦看到他毫发无伤,怒气再次升了上来,咆哮:“你丫的,让老娘我丢中一次好不好!一次都丢不中,老娘的面子何在?”言逸风听了,差点从空中直接摔到河中,苦着脸说:“娘子,你希望你相公受伤吗?” “谁是你娘子啊!我可没有相公!”她赌气地大喊。 两人仍在进行口舌之战,不远处的岸边,明处,两人静静地看着河中打闹的两人,虽是吵吵闹闹,却又不经意间流露出彼此间的爱意。意雪笑着看河上的两人,对旁边的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9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9部分阅读 人说:“云哥哥,你看,我们应该很快可以喝喜酒了。”君夜云温柔地笑着,双眸看着意雪——一个仅仅十一岁,却早熟得很的女孩子,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子。他都十七了,相差整整六岁啊!而且,相差的不仅是年龄,还是心… 意雪看着君夜云,脸红地低下头,不安地绞着裙角。 “是啊,应该快了吧。”君夜云内心一片苦涩,却不得不说出这句话,他真的不想祝福他们… “现在都中午,云哥哥,小雪儿饿了,你和小雪儿去吃饭好不好?好不好嘛?”意雪抓着君夜云的衣袖撒娇道。 “好啊。不过小雪儿要乖哦。”心不在焉地回答,曾经她也做过这个动作的视线仍停在河中打闹的两人。意雪听了,咯咯直笑,带头走在前面,君夜云追上去,再次回头看了看河上的女子,苦叹了一口气,追上意雪,身影很快消失了。 暗处,一男子温柔地笑着,视线一直停在河上笑着打闹的女子,低喃道:“心儿,你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笨蛋真的很开心。” ————————————————嚣张十足的分割线—————————————— 小云云最终会不会对悦儿放弃呢?他会接受雪儿吗?心儿究竟是谁呢?而这男子为什么会自称笨蛋呢?这男子又是谁呢? 请各位亲们继续关注下去,答案后期揭晓!!!(嘿嘿,提醒一句,在婷香阁,咳咳,就是青楼那里,也有一句话是写这个男人的,和这个’笨蛋’是一样的) 有票砸票,天经地义,没票的给个评论,谢谢! 彩萤飞舞泪光闪(1) “喂喂,风,你娘子我饿了!”落晨悦对着水面上的言逸风说。 “你刚不是吃了一大堆莲子吗?还饿什么饿。”言逸风把眼一瞪。 “我不管,反正你会轻功,马上上岸给我去买些饭菜过来!”她干脆耍起了无赖,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自己已他娘子自居,心中反而洋溢着甜蜜开心的感觉。 “好了好了,小笨猪,就知道吃。你乖乖呆在船上,别乱动,我一会儿就回来。”言逸风无奈地耸了耸肩,架起轻功往岸上飞去。 也许,这么早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风武功那么棒,我们两个结婚后就去度蜜月,哎呀,真是想想就开心啊!如果要度蜜月的话,等下回来就问问言逸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然后在那个地方,嘿嘿…某腐女yy地想着。 言逸风很快拿着饭菜过来了,他递给一杯东东给她,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眼光看到杯中的液体后,开心地笑了,“还是风了解我啊!” “那当然。”言逸风不禁有些飘飘然了。那杯东东正是紫苏饮,每餐落晨悦必要有它的存在。 看着言逸风一样一样地把菜从饭篮中拿出来,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吞了吞口水,说:“风,这…会不会太多了?” 言逸风理所当然地答道:“不会啊!合不合胃口?”还不会?是啊,不多,真的不多,就九菜一汤一甜品一水果而已。 “就我们两个吃得完吗?”饭菜的香味随着清风送入她的鼻孔中,好香啊! “你不是说好饿吗?”上次在酒楼上你不就是一个人搞定一大桌子的菜吗?言逸风想起那场面,身子抖了抖。 “那我不客气了!”拿起筷子就夹起一块看上去嫩嫩的牛肉,嗯嗯,不错。 不时闻到清香的荷香味,吃着很是舒服,还见到不少的鱼在水中畅游,她不禁感概:这就是大自然的感觉啊! 人就是有一种天性,吃饱了就想睡。落晨悦酒足饭饱后,喝下最后一口紫苏饮,自顾自地躺下,闭起眼,对言逸风说:“相公哦,你娘子我先睡一会儿哈。”言逸风听到这个称呼笑容越发地灿烂,点点头。不一会儿,呼吸均匀起来,言逸风笑着摇了摇头,坐到她头的旁边,帮落晨悦挡住了下午毒辣辣的阳光。 落晨悦感觉一阵的清凉,嘴巴嗒嗒的响,正是睡得香甜的标准样子。 言逸风静静地注视着她,如婴儿般恬静的睡容,安安静静,两腮微微显红,忍不住,轻轻地入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彩萤飞舞泪光闪(2) 不知过了多久,落晨悦终于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对坐在旁边的言逸风说:“相公,我睡了多久了?”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想不到她可以睡得这么久,睡得这么安稳。 见她醒了,说:“醒了?”落晨悦轻轻点点头。 “唉,说你小笨猪你还不承认,都睡了3个多时辰了。”古代半个时辰为一小时,那么自己岂不是睡了6个多小时?天啊!真佩服自己,在船这么摇晃的情况下,还能安安稳稳地睡了6个多小时。 言逸风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说:“刚给你买的,没想到你刚好就醒了,现在饿了吧?吃些饭菜我们再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啊!?”她的兴趣顿时来了。 “吃完不就知道了!”什么嘛,神神秘秘的,落晨悦撇了撇嘴。 埋头吃起饭来,晚餐并没有午餐那么丰富,只有4个菜,一碗汤,当然还有她最喜欢的紫苏饮啦!o(n_n)o “好吃吗?听瑾萱说你就喜欢吃这几个菜。”言逸风扇着折扇。 “嗯嗯,是挺好吃的,不过不够我煮得好吃。”她自信满满地说。 “哦?你还会煮菜?”言逸风把眉一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那当然啦。”她骄傲地抬起头。 “什么时候煮一顿饭给你相公我吃啊!”言逸风戏谑地笑道。 “改天吧,让本小姐亲自下厨的人不多。”她又低下头,和菜奋战起来。 很快,饭吃完了。落晨悦拉着言逸风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相公,人家想去你说得那个地方玩嘛~~~~”嘟起粉嘟嘟的嘴唇,模样很是可爱。言逸风十分享受她现在的语气,手臂任由她拉着,应着:“好啦好啦,现在去了。”悦儿把桨都丢了,害的我专门要去问船夫要多两把,现在一想到船夫那时怪异的眼神,我就一阵地脸红。 言逸风拿起木桨,缓缓划起来,向淮江的水源口——爱福湖划去。见差不多到了,他对落晨悦说:“悦儿啊,你先把眼睛蒙上好不好?” “搞什么嘛,神神秘秘的。”口中虽抱怨着,但还是乖乖地拿出一条手帕把眼睛蒙上。 “千万别偷看哦。”交代了一句,他用轻功飞到爱福湖的岸边,开始打点一切。 “可以了吗?”真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她感到一阵地慌乱。 没有人应…… 彩萤飞舞泪光闪(3) “相公…你在哪里?”她有些急了。 还是没有人应。 “风…你在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言逸风,你给我滚出来!”心越来越慌,哭着大叫道。 依然没有人应。 她不知哪里来得力气,“嘶”一把撕段手帕,急急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哭了出来,一手捂住了鼻子和嘴唇。 湖面上…散发着光芒,和天上的皓月互映,爱福湖岸边的树上挂满灯笼,亮如白昼,周围,一只只的萤火虫飞舞着,数以万计,一只只萤火虫在天际汇聚成一根根银色的丝带,密密麻麻的荧光聚集一起。在岸边,有一个用贝壳围成的心形图形,她颤抖着身子走到岸边,细心地会发现,每个贝壳各不相同,没有一丝的损坏,干干净净。言逸风站在心形的中间,捧着一个生日蛋糕,她缓缓走过去,言逸风笑着说:“去年的生日我不能和你过,那么以后每年的生日就由我陪你吧,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和你过生日。” “傻瓜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的。”落晨悦捂住粉唇,泪还是止不住,像决了堤的洪水,源源不断。这一刻,落晨悦如置云端,心中更是升起满满的幸福和喜悦。 “我要和你补你十二年的生日啊!”言逸风傻傻地笑着。落晨悦一震,她根本就是十七岁,要和她补也是补十七个啊!她现在算不算欺骗呢? “风其实其实我已经十七岁了。”她低下头,风应该会很生气吧,自己又欺骗他一次了。 言逸风一愣,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是不是想我补多几次生日给你才撒谎的啊?” 落晨悦怔怔地看着他,“是真的!风!我真的十七岁了,那时是骗福伯的。” 没有预料中的狂风暴雨,言逸风欣喜地望着她,说:“真的吗?那好,我明天就进宫向父皇请旨,我们择日成婚!” 啊!落晨悦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风那个会不会太急啊?” “不急不急,别人像你这么大都有孩子了,成亲而已嘛。”言逸风笑着。她很大吗?古代果然是流行早婚 “也行,不过可不可以先不洞房啊?”她弱弱地问了句。 彩萤飞舞泪光闪(4) “也行,不过可不可以先不洞房啊?”她弱弱地问了句。 “什么?!”言逸风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了。 “那个成亲是可以的,但是我家乡的有习俗规定必须成亲三年才能洞房的。”她看到他的反应,连忙编了个谎话,对不起,风,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洞房实在太那个了 “你那什么家乡啊?”言逸风紧紧盯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 “中国!”说了你也不知道在哪里。 “中国?在哪里的?我怎么没听说过?现在只有三个国家啊,就是璃耀,夜翼,月泉,根本没有你说的中国啊!”言逸风疑惑看着她。 “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了。”想到这,她不禁有些伤感了,是啊,这里已经有了牵挂,怎么能什么都不管就回去了呢? 言逸风看着她的样子,说:“好了好了,不要伤心了,那我们就先成亲三年后再洞房,好吗?”虽然他是很不爽这个习俗那,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也要尊重一下悦儿的嘛。 “真的?”她睁大眼睛,欣喜地望着他,现在她才十七岁,明年到她的生日也才成年而已,怎么能那么早嫁人呢!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言逸风轻轻搂住她,用下巴蹭着她柔顺黑亮的头发。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言逸风邪邪一笑。 “什么事?”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望着他。地 “我们要提早成亲,就下个月初八吧,那是璃耀的建国日,是个好日子。” “什么?风,才一个月的时间,够时间准备吗?而且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耶!” “傻瓜,还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啊,你迟早都要嫁人了啊,一个月的时间我还嫌多呢,你放心,我绝对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况且,有父皇他们帮忙呢,你怕什么啊?” “那好吧。”望着风那深邃的眸子,她真的不忍心拒绝。既然来到古代,那么就尽量随乡入俗好了。 望着漫天飞的萤火虫,再望望‘发光’的湖水,她都差点忘了,湖水怎么可能发光呢? “风,这湖水怎么会发光呢?”她切了块蛋糕给言逸风吃。 言逸风一口吃了下去,说:“傻瓜,湖水怎么可能发光呢,你仔细看看,还有,这蛋糕你全给我吃完它,你相公我花了很多时间才从厨子那学会的,再好好欣赏一下这萤火虫,你相公我也是抓了一夜的。” 彩萤飞舞泪光闪(5) 听到他的话,内心一阵感动,这才注意到言逸风有着浅浅的黑眼圈。 “你一定很累吧?今天还陪我出来玩。”她既内疚又感动。 “所以为了报答我,你应该好好欣赏。”言逸风戏谑地笑着。落晨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还以为他要说‘所以为了报答我,你应该以身相许’幸好幸好!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湖水会发光?”她决定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小傻瓜,你好好看清楚吧。”言逸风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定眼一看,才发觉,湖面上飘着一些石头,会发光的石头!莫非是 对上落晨悦疑惑的眼睛,说:“没错,这是月泉的特产,夜光石。”她怎么发现风貌似很喜欢月泉的东西,上次送给皇上的礼物也是。 这样想着,不由得问出口:“你怎么那么喜欢月泉的东西?”难道夜翼就没有吗? “我上次不是给你说了吗?月泉是一个世外桃源,里面很多东西都是纯天然的,很漂亮,很稀奇。” “哦,那夜翼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基本上是没有的。夜翼人崇武,喜欢骑马,喜欢舞刀弄枪,璃耀人崇文,认为应该好好学习祖先的心血,月泉人则崇尚大自然,认为大自然乃是万物之本,要好好爱护大自然。所以说,月泉的确是一个好国家,一个人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月泉看看啊?”拉着他在心形的中间坐了下来。 “成亲后吧,那时不会很忙。”言逸风温柔地望着她,一提到成亲,她的小脸通红。 “好吧”低头答应,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静静地睡在言逸风的怀里,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呵呵”落晨悦傻笑着,一旁的瑾萱看得莫名其妙。 “小姐!从你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你还在这傻笑什么啊?”瑾萱不满地撇了撇嘴。突地想起了什么,坏笑着凑到落晨悦的耳畔,说:“小姐不会是惦记着成亲的事啊?”话毕,用肩膀蹭了蹭她。 听完,落晨悦俏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双手扶住脸,转到一旁,“你少自作聪明啦,讨厌!” 瑾萱不语,依然笑着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引魂香消夺伊命(1) 不知为何,回来后脑袋一直昏昏沉沉,手脚酸疼,直想睡觉。 “姐姐,要不要请大夫?”瑾萱担忧地望着她。 “没事,不用,睡一觉就好。”话毕,走向大床,脱掉外衣就躺了上去,不一会儿,呼吸就均匀起来。瑾萱看着床上的人儿,摇了摇头,迈着轻轻的步伐,走出房间,临走前细心地把门关好。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言逸风笑嘻嘻地来到秋水小筑,瑾萱在房门前候着,见到晋王,连忙福身:“奴婢瑾萱参见王爷。”奴婢?很久没有这么自称自己了,自从跟了小姐后。 言逸风摆了摆手,道:“免礼,悦儿还没醒?” 瑾萱低头恭敬地答道:“尚未。” “那好,你先下去。”瑾萱行了个万福,转身走了。 言逸风轻轻推开房门,生怕吵醒里面熟睡的人儿。 坐在床边,欣赏着落晨悦的睡颜,又看了看窗外,轻笑道:“小懒猪,都辰时了,还没起?我都下朝回来了。” 床上的人儿没有反应。 “都是平时太纵容你了,哪有千金小姐辰时还没起的,睡得像个猪似的。” 床上的人儿依然没有反应。 言逸风推了推落晨悦,道:“悦儿,该起床咯,我已经向父皇请旨了,我们半个月后成婚。” 落晨悦没有应答他的话。 言逸风顿时急了,哪有这般叫都没醒的,不会是连忙扶起落晨悦,抓着她的肩膀猛摇,嘴里不停地叫着:“悦儿!悦儿!”可落晨悦依然紧闭眼睛,全然不管他的喊声。 “瑾萱!瑾萱!”瑾萱闻言连忙跑了进来。 “不知王爷”话还没说完,就被言逸风急急地打断:“悦儿昨天有没有什么异状?” 瑾萱看着床上的一切,聪明如她,马上明白了一切,“王爷,小姐她有什么事?” 言逸风转头看会床上的落晨悦,道:“我怀疑她中毒了,现在不管怎么摇都未醒,我帮她把过脉了,没有什么不妥。” “小姐昨天回来后说过,头很昏,手脚酸疼,就没有说什么了,早早地睡了。” “什么?那为什么不请大夫?”言逸风怒吼。瑾萱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急声道:“王爷恕罪,小姐说没什么事,不用请的。” “莫非你马上叫人进宫把御医请来,还有,去叫君夜云过来,这时候他应该还在皇宫。”瑾萱听了,撒腿就跑了出去,她也很担心小姐的,无缘无故地‘沉睡’了,她真的很怕小姐会离她而去。 引魂香消夺伊命(2) “悦儿,你千万不要出事啊,要是你出事了,我的天就塌了”言逸风紧紧抱着落晨悦,声音中竟带着哽咽。 瑾萱很快带人回来了,连皇上都亲自来了,君夜云满脸担心地看着言逸风怀里的落晨悦。 “父皇”言逸风轻轻放下落晨悦,掖了掖被角,站起来让位,虽是叫父皇,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落晨悦。 “悦儿她怎么了?”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连忙走上前。 “儿臣不知,不管儿臣怎么叫,悦儿都没有醒来。”言逸风低下头。 “让我来吧。”君夜云走上前。见君夜云过来,皇上点了点头,随即让位,君夜云可是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 君夜云上前,挽起落晨悦的衣袖,把起脉来了,众人这时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了。 “没事啊”君夜云喃喃道。言意雪冲口就问:“云哥哥,晨悦姐到底是什么病啊?你一定可以治好她的,对不对?”言意雪已经泣不成声了。 君夜云翻了翻落晨悦的眼皮,脸色越来越沉重,艰难地开口:“晨悦她之前可有不适?” 言逸风抢着道:“昨晚她头晕,手脚酸疼,今天就这样了。”说完,深邃的眸子望向了床上的落晨悦。 “那就糟了”君夜云脸色悲痛道。 “什么糟不糟的?晨悦姐到底怎样了嘛?”言意雪哭的花枝乱颤,不顾形象地对君夜云大吼。 君夜云愣了愣,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意雪,心猛然漏掉一拍,摇了摇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君夜云的口气越来越严肃、沉重,说到后面都差点说不出来了,“她是中了江湖第五毒引魂香消散”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言逸风听了,忍着悲痛道:“有没有得治?” “有”君夜云亦同样沉痛地答道。 “但是引魂香消散,毒如其名,次毒会把中毒人的魂魄引向地府地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死亡,意味着香消玉损所以,排在江湖第五毒,此毒杀人于无形,中毒者前几天不会有什么不适,几天后发作,想找下毒者也找不了引魂香消散可是千金难求的要想解毒和下毒一样简单,只需服下回魂丸,三日后就能痊愈” 引魂香消夺伊命(3) “那么你有回魂丸吗?”言逸风眼里闪过一丝希翼。 “很遗憾没有”君夜云挫败地低下头,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神医,却连自己最深爱的女人都救不到 言逸风眼里是无尽的伤痛气氛一下子低沉起来。 “她这样能支持几天?”言逸风强忍住悲痛。 “十天,十天后若无解药必死。”他也不想说的,他也很想逃避这个现实。言逸风听了他的话,脚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了,好在瑾萱眼疾手快地扶住。 “不会的!不会的!晨悦她怎么可能会死呢?不会的”刚跑进来的夏依倩和冷慕霜,正好听到君夜云最好一句话,冷慕霜哭着道:“晨悦,你答应过我们的,要一起去闯荡江湖的我们还没去呢,你怎么能食言呢?” 夏依倩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沉睡的落晨悦,喃喃道:“怎么会呢?晨悦你是在骗我们的对吧,你是想我买一大堆零食给你的对吧,我买,我买,你快起来!” 两人的哭诉,令在场的人都禁不住落泪,多么感人的一段友情啊。 夏依倩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她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听父母的话,不去学医术,偏偏要去研究历史,研究中国的四大发明! 一旁的言意雪已哭的脱力了,晕厥过去了,“公主!公主!”她的贴身侍女喊着,场面一下子就乱起来了。 皇上悲痛地看着床上的落晨悦,道:“先送公主回房,好好照顾着,不然,提头来见!”婢女从没见过皇上生那么大的气,唯唯诺诺地应着,连忙走出秋水小筑。 皇上坐在床边,双手握着落晨悦冰冷的手,说不出一句话,话语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悦儿,他一向对她很满意的,是他众多儿媳妇中最喜欢的一个,可为什么他连这杯媳妇茶都没来得及喝,悦儿就身中剧毒呢? 夏依倩和冷慕霜跪在床边,无声地哭泣着,双眼无神地望着落晨悦。对夏依倩来讲,落晨悦就是她在这个异世的亲人,对冷慕霜来讲,落晨悦的才气和气质让她折服 引魂香消夺伊命(4) “小顺子。”皇上轻呼着,在一旁候着的小顺子连忙过来。 “朕可有回魂丸?”他几乎不抱一丝的希望。 “没有不过,听闻王太尉早前获得一颗回魂丸”太监惶恐道。 “此话当真?”皇上眉头瞬间展开,言逸风头也抬了起来,众女也停止了哭泣。 “当真!”小顺子肯定地说,不过这么多人望着的目光真不好受。 “好!传王太尉!” 很快,王太尉就来了,跪地道:“臣王德义参见皇上,参见晋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上前虚扶一把,道:“王卿家不必多礼。”要是落晨悦现在听到的话,肯定会哇哇大叫,什么?忘德义?果然是适合做j臣的料。 “不知皇上找臣来所为何事?” “听闻你有回魂丸,可给予朕?有什么条件尽管提!”皇上直接开门见山。 “为皇上做事,臣万死不辞,只不过”王太尉面色为难。 “直接说就是了!”皇上脸上有些不悦,现在十万火急的,还在这扭扭捏捏! “犬女一直爱慕晋王爷”王太尉说到这不再说话。 言逸风猛然一震,皇上面色严肃,紧皱眉头。 过了良久皇上才艰难地开口:“好不过只能做侧妃!”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言逸风出声:“父皇” 皇上闭上眼睛,不看言逸风,厉声道:“风儿!救悦儿要紧!”言逸风闻言,低头不语,紧攥着的拳头泄漏了他现在的心情,他不爽,没错,他十分的不爽! 王太尉道:“五天后成婚,成婚后臣自会给落姑娘解药。”谁也没注意到王太尉的用词。 夏依倩闻言,失去理智,‘唰’地站起来,指着皇上来骂,说:“晨悦病的一塌糊涂的时候,你居然答应让她最心爱的男人来娶别的女子?要是别的女子我尚可勉强接受,但是,那个什么狗屁王琦婷是绝对不行的!要是让晨悦醒了,我看你们怎么收场!她若要离开,我夏依倩第一个带她离开这个d狗屁地方! 冷慕霜也‘唰’地站起来,眼神从来没有过的坚定,道:“我冷慕霜第二个!”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我言意雪第三个!”虽声音和虚弱,没有夏依倩和冷慕霜的大,却是同样的坚定。 奉旨成婚引人泣(1) 出乎意料的,皇上听了夏依倩前面的话没有生气,听了三女的话,却差点跳脚,脸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和言逸风一样怒吼:“谁都不许走!” 稍稍平息了怒气,道:“晋王言逸风接旨。” 言逸风忍痛跪下,“臣在。” “因王太尉之女贤良淑德,知书达礼,钦此!”后面的内容言逸风已经听不到了,低沉地答:“臣领旨。” 一天后,言逸风想进秋水小筑都进不到,有冷慕霜这个冷美人把关,不管他怎么哀求就是进不去!就连皇上来了众女都是厥着嘴,不清不愿的,皇上也没怪罪她们,毕竟是他的错。 瑾萱没日没夜地守在床边,和床上沉睡着的落晨悦说话。 “小姐,你快醒来啊,瑾萱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还有你最喜欢吃的蛋糕,瑾萱通通都给你做了” 言意雪,冷慕霜,夏依倩全都搬到了秋水小筑,晚上也在为落晨悦说话,擦汗,擦身每晚落晨悦的房间都是倒的东倒西歪的人,值得一提的是,就连皇上下旨叫她们回自己家,她们都不理不睬,抗旨了! 冷将军听后好像没事人似的,就像女儿不是他的,听到消息时居然还笑了!夏宰相的反应和正常人一样,听到消息后吐血,直到现在都还没好。 明天就是晋王大婚了,府内处处都张灯结彩,红色的喜字刺得言逸风和众女眼疼,当然也包括晋王府上上下下,叫他们干关于成亲的事,马虎,手脚慢,怎么催都没用,就连打也没用!看来落晨悦是深入民心了。无奈,皇上只能从宫中派人去做事。真是讽刺,堂堂皇帝奈何不了几个女子,却连下人都奈何不了! 太后得知此事,又忧又喜,忧的是晨悦醒来后的反应,会不会出走这可难说,连公主都答应帮她了,再加上夏宰相,冷将军的势力要走很容易!喜的是她将来的媳妇晨悦,形象深入民心,连下人都不顾项上人头维护晨悦。 奉旨成婚引人泣(2) 到了成亲的前一晚,下人们均脸愁得都成麻花了,一个一个来秋水小筑看晨悦,对于此事,言逸风也没有多追究,问题不大不过他五天了都没能进去看悦儿!这才是关键!唉,看来今晚要做次小偷了 晋王府除了秋水小筑,到处到挂满红灯笼,到处都是彩带什么的。 意雪哽咽道:“晨悦姐对不起是我无用让你中了那歹人的毒!” 冷慕霜在一旁看得不忍心,道:“雪儿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 夏依倩道:“晨悦你给我起来!我们还没去闯荡江湖呢你答应了我们的我也不知道言逸风那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他!” 在场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每天都是 好黑哦这里是哪里?一点光都没有风呢?雪儿呢?她们去哪了?落晨悦惊慌地在黑暗中徘徊,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喉咙好干啊好想喝水啊耳边似有人在哭泣,在说着什么是谁呢?难道我死了?不可能啊!她这几天就是这个样子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感觉有水从嘴中进来应该是用嘴对嘴来喂的吧不可能是风没有熟悉的栀子花香 终于听清楚了,一个女声传来,“晨悦姐对不起”这是意雪的声音吧 “别哭了,雪儿”好像是冷慕霜的声音冷慕霜? “我一定会带你离开!只要你想走!”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语气,呵,是夏依倩吧,不过为什么她会认为我想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久了都没有闻到熟悉的栀子花香呢?怎么没有风的声音? 第五天王琦婷入门刺耳的鞭炮声影响着众人的耳膜,隐隐听到一拜天地夏依倩疯了似的把全部门窗关的严严实实,道:“我靠!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的!” 意雪和冷慕霜不说话,坚定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夏依倩答案。 到了第五天夜晚王德义如约把回魂丸送来。 夏依倩接过王德义手中的回魂丸后,就叫人撵走了他,气的王德义吹胡子瞪眼的。 夏依倩急急跑进来,道:“慕霜,雪儿,我有一个问题。” 意雪道:“哎呀,这时候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啊?” “这几天都是我们用嘴咳咳那么,这颗药要怎么喂下去呢?” 众女沉默,水是流体的那么药丸那么一大颗,在晨悦无意识下,怎么能吞呢? 奉旨成婚引人泣(3) 众人沉默,一阵郁闷解药是有了却喂不下去 君夜云从窗口翻进来,道:“怎么?药还没喂下去?这种毒别拖太久才好。”众人一脸‘要你说?难不成拿着药来研究啊?’ “把药给我,我喂。”君夜云一脸‘早知如此’的样子,笑得风轻云淡。 夏依倩把药交给他,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男人没个是好东西!” 君夜云一脸认真地说:“那是当然”听到上句,夏依倩有种和精神病人说话的感觉,背脊凉飕飕的。 君夜云继续严肃地说:“男人都是好人!”听了这句话,众人‘扑哧’地笑出声,之前沉重的心情也变得轻松多了。 君夜云不再多说,坐到床上,把脉,道:“今天再不吃的话,以后会留下病根的” 腾出一只手扶起晨悦,把回魂丸放在她口中,然后双手同时运功,待到君夜云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时,晨悦终于吞了下去,君夜云长吁一口气,道:“你们给她喂些水吧,她没醒依然是吞不下去的,额,咳咳所以还是要你们喂,随时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她醒了肯定饿坏了。”说完,翻身从窗户出去,他这几天一直在看她们是怎么喂的这个自然是没有男人在场好。 经过众女的悉心照顾,晨悦终于醒过来了,缓缓睁开眼睛,或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光,她习惯性的挡住,众人也明白,夏依倩首先冲了过去,道:“晨悦,你终于肯醒了吗?要不是你睡了,我也不用专门搬过来陪你。”说着,眼泪哗啦啦地落下,话语虽是责备的意思,可语气却完全不是。 晨悦疑惑地看着众人,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道:“你们怎么了?” 她这才注意到,每个人的眼睛都是又红又肿的,“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嘛。”她轻松地笑着。 一向冷静地冷慕霜激动地说:“什么睡了一觉,你睡觉会睡了五天吗?要不是我们救你,你还没醒呢,都怪那个下毒的人,你中毒了知不知道!” “中中毒?”她咋舌。 奉旨成婚引人泣(4)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给你下毒。”意雪插口。 “没事啦,都过去了,我一定会找出那个下毒人的!”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先别说这事了,风呢?”醒来后她才发现全屋子的都是女的 众人面色黯然,告不告诉她呢?告诉她她会有什么反应她们不知道不告诉?她迟早会知道的,那还长痛不如短痛,夏依倩在心里暗自思量。 看着众人的面色,她心一慌,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风出事了?不会的,不会的,他武功这么好不会的”看着众人犹豫的神色,顿时怒了,“你们说啊!我有知情权!” 众人听不名知情权是什么意思,夏依倩岂会听不明白,终于艰难地开口:“言逸风” “说!”晨悦坐起来,眼睛凝视着夏依倩。 “言逸风今天娶王琦婷过门!”她也不啰嗦,婆婆妈妈一向不是她喜欢的。 “什么?”这消息如晴天霹雳,如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她后脑勺。 “晨悦,你冷静点,如果你要走,我夏依倩第一个带你走。”夏依倩信誓旦旦地说。 “我们都是!”言意雪和冷慕霜异口同声地说。 晨悦双眼无神,脸色却出奇地平静,道:“我为什么要走?言逸风结婚又关我什么事,我是谁?我是落晨悦耶!我会为了一个人而甘心留在这四面墙里?反正我迟早都要走的之前不走只是没钱而已,昨天皇上赐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就现金都够我用好几年了,雪儿,慕霜,依倩明天我们就商讨一下闯荡江湖的计划”她说的昨天是指‘睡’过去的前一天。 众人愣愣地看着她,很奇怪她的反应,至少也应该掉几滴泪,露出一下伤心的表情吧? 晨悦下床,扬起笑容,穿鞋,道:“瑾萱帮忙拿盆洗脸水来,现在我先出去走走,有多久没有看到琼花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出门,不理众人的目光,走出门口时,大滴大滴的热泪涌出眼眶,她捂住粉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跑出去,是的,她跑得很快,她发誓,这是她跑得最快的一次。 奉旨成婚引人泣(5) 君夜云心痛地看着奔跑中的晨悦,眸子是难以掩饰地痛苦,苦涩道:“我真后悔当初没带你走” 跑累了,泪水已被风干了,她蹲下身子,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间,肩膀微微颤抖着。 她以为自己找到幸福了却原来风喜欢的根本不是她,而是那个王琦婷她一直以来都被耍得团团转,他开心了吧? 脚蹲麻了,她站了几次才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哪里?周围都是刺眼的红色,不过很是僻静,她耸了耸肩,慢慢地走着,毫无方向地走着,既然都迷路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听到前方有脚步声传来,晨悦下意思地躲在假山后,只听一女子道:“小翠啊!你觉不觉得落小姐很可怜啊?” 那个叫小翠的女子答道:“小红啊,你说得挺对的,明明落小姐和言逸风是两情相悦的,却硬生生地被一道圣旨分开,落小姐为人又好,待我们下人更像是亲人般,我最喜欢她了。” 小红道:“不是的,听瑞欣说,落小姐是中毒了,皇上为求解药才肯下旨的,在我看来嘛,就是那个什么王琦婷拆散他们了,而且,听说那个王琦婷不像表面那么美丽的,心又狠又毒,整天都拿下人出气的!我们以后就惨了” “别说了,要是被人听到我们就真的惨了,快,走吧。”脚步声远去。 是皇上下旨的?为求解药?我们之间有误会? 快步向回走,发着发着呆就回到秋水小筑,只见夏依倩冲出来,道:“晨悦你去哪了?” “出去走走而已,有饭吗?好饿哦。” “有,有,有!君夜云说了你醒来会饿的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晨悦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复杂地很,道:“是吗?” 苦笑着吃完饭,放下筷子,道:“这几天睡了那么久了,腰都有些硬了,雪儿,慕霜,依倩,要跟我学跆拳道吗?”她需要发泄,需要狠狠地发泄出来! “跆拳道?”众人疑惑地问,当然除了夏依倩。 夏依倩一脸兴奋地说:“什么,你真的会跆拳道?太好了,早就想学了。”然后对意雪她们使了个眼色,意雪看到后,小脸满是兴奋,道:“很好玩的吗?我也要学。”她只想晨悦发泄出来,就算自己让她打 奉旨成婚引人泣(6) 今天…是言逸风新婚的第一天,晨悦神情平静,平静地太过古怪。 夏依倩皱着眉对冷慕霜说:“慕霜啊,你觉不觉得晨悦她…冷静过头了?言逸风那臭小子怎么说也是她爱过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呢,甚至连哭都没哭过。”视线望向坐在院子秋千里的晨悦。她知道,晨悦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过头了,反而冷静,昨天练跆拳道就是最好的证明,招招都狠,拳拳到肉。 晨悦托着腮,眼睛紧紧地盯着雪白的琼花,好像和那琼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言意雪也过来凑热闹,“听说,皇兄昨天拜了堂后就没有到怡香园了,在自己房里喝了一夜的酒。” 夏依倩兴趣盎然地说:“怡香园是谁住的?” 两女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冷慕霜好心地开口:“就是那个什么王琦婷住的。” 言意雪不屑地道:“你们知道吗,晋王府内虽然很多园子,小筑什么的,但是也分等级的,凡是名字中带有秋字的都属于高级,没有秋字的…哼,属于低级,王琦婷就住在那,连丫头小厮住的地方都叫秋菊园!而带秋字的也分等级,最高级的就是皇兄的秋沁园,晨悦姐的秋水小筑,还有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0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0部分阅读 我的住处!” 夏依倩道:“还分那么清楚?我怀疑那个什么怡香园的是不是晋王府的冷宫啊?而且为什么一定是秋字呢?我们家的都是夏字,而慕霜的就是冬字。”有些奇怪,那么春字在哪家呢? 言意雪白了她一眼,道:“这四个字是由父皇分别赐给四家对我朝有重大贡献的家族的,春是赵家,额…我们不认识,夏呢,当然就是依倩姐你啦,秋嘛,就是皇兄,想当年皇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常胜将军,为我朝打下了很多的土地,几乎一半都是皇兄打下来的,其他皇兄们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母妃就叫方子秋。冬就是慕霜姐你了。当然,既然是父皇赐字,就代表了四家尊贵的身份,其他人敢用这四个字就是欺君大罪,咳咳,当然是指这些园子的。” 众人恍然大悟。 “先别讨论这个问题,我现在很担心晨悦,越是平静…就越是不平静,我反而希望她哭两下,伤心下就没事了。”冷慕霜一脸沉重地望着窗外的晨悦。 众人垂下眼帘,夏依倩道:“既然已经成亲了,那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现在只想知道,言逸风那臭小子到底喜不喜欢晨悦,如果不喜欢,那就直接告诉晨悦,让她有个死心的理由,看她那样子,我也猜到了个大概,她以为言逸风是有苦衷的,咳咳,虽然真的是有苦衷,但是,晨悦绝对接受不到两女共侍一夫的。”她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一夫一妻的观念早已深深扎根在心中。 “别说是晨悦姐,我也接受不了。”言意雪道。 夏依倩把眉一挑,这个公主可真是早熟得很哪,才十一岁已经懂得这么多了,玩味地道:“为什么啊?” 言意雪小脸上写满坚定,道:“虽然父皇在母妃生前极爱母妃,可是,母妃就是被人毒害的,就是被那些后宫争宠的妃子害死的!所以,如果我要嫁,必定要所嫁之人只爱我一个…不能娶妾,我也绝不为妾!” 冷慕霜和夏依倩同时叹气,原来是环境所致,冷慕霜的父亲不知为何观念完全不同于别人,从小便教导她,绝不为妾,丈夫只能爱自己一个。 秋雨淅淅终心死(1) 雨水夹杂着泥土的味,闻着颇为舒服,看了看天,道:“晨悦,下雨了,快进来吧。” 晨悦愣了愣,莞尔一笑,不知是不是看多了君夜云进来的方法,她直接从窗户翻了进来。“雪儿,慕霜,依倩,天要下雨了,连琼花都不能看了,我们玩什么好呢?” 夏依倩了解一笑,道:“玩一个你到这里来从未玩过的手部运动?” 手部运动,难道是…晨悦眼前一亮,道:“你也太神了吧,连扑克牌都能造出来。” 夏依倩笑“那是当然,好不容易才从爹爹那求来了月泉特有的纸,才做出来的。”晨悦把眉一挑,又是月泉? 夏依倩继续道:“月泉真是一个好地方,那里什么东西都比别的地方好,更奇的是,那个月泉皇上每天不早朝,却把国家治理得整整有条,你可知道,在我来的时候,这里有十二国,才短短2年,就变成了现在三国鼎立的局面。改天咱们一定要去月泉瞧瞧,听说,还有一个叫什么什么姻缘湖的,那里的姻缘可灵了…”夏依倩洗着牌,大有滔滔不绝之意,慕霜连忙打断,“好了好了,专心洗你的牌吧。”以前她也和依倩玩过,所以很熟悉。 只有言意雪一头雾水地看着三人,道:“什么是扑克牌啊?” 三人笑,道:“我们教你玩吧,四个人,刚好玩锄大地。” 言意雪吓得小脸煞白,“用这几张纸去锄地?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众人笑倒,笑声在秋雨中显得特别地和谐。 夏依倩一边整理着牌,一边道:“晨悦你就别伤心了,言逸风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昨天才洞了房,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夏依倩有意让晨悦对言逸风死心,故意这么说。 晨悦怔怔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风…她不会背叛她的,不会…不会的…她努力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却找不到… ‘唰’地站起来,一把放下手中的牌,撒腿向门外跑去。 言意雪和冷慕霜想追,夏依倩依旧整理着牌,淡淡地道:“别追,我在赌,赌言逸风那混球对晨悦的爱,如果…他不解释,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带晨悦走,所以,我行李都帮她收拾好了。” 两女闻言,小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们在感情方面的确听听依倩的,有时依倩的话的确说得不错。苦叹一口气,坐了下来,却再无心思打牌,希望言逸风不要错过这次机会才好。 言逸风一把将桌子上的酒坛推倒在地,拿着手中的酒坛喝了一口又一口,一旁的飞雨不忍心道:“王爷,别喝了,酒伤身啊,落姑娘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悦儿?他对不起悦儿,他没有颜面去看悦儿,不敢和她解释…昨天…新娘本来应该是她的… 一阵胭脂味传来,王琦婷穿着大红的衣服,扭着蛮腰进来,对一旁的飞雨使了个眼色,飞雨极不情愿地下去了,却没有关门。王琦婷娇声道:“爷,婷婷一向崇拜您,实在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就别喝了,昨天丢下妾身就走了,让奴家好生伤心啊。”王琦婷噘起了小嘴,模样很是可爱,迷迷糊糊间,言逸风想起淮江上的悦儿,误以为是晨悦,于是一把搂住王琦婷,喷着酒气,口齿不清道:“悦儿…悦儿…我好像你啊…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为你找到解药…如果不是你…中毒了…我绝不会娶王琦婷那个女人为妾的…绝对不会!” 秋雨淅淅终心死(2) 王琦婷前一刻还为言逸风抱住她而暗暗窃喜,闻言,心马上跌入深渊,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冷到进心,她颤抖着手,反抱住言逸风,道:“悦儿不会离开您的,爷,让悦儿侍候你吧。”为什么?为什么落晨悦你这个贱人能得到风哥哥的心,为什么我不能,论身份,你只是一个婢女而已,论才情,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美貌,我是璃耀第一美人,你凭什么可以得到风哥哥的心?! 言逸风欣喜地望着她,道:“悦儿,你真的愿意吗?” 王琦婷紧紧抱住言逸风,声音颤抖着,道:“是的,悦儿…愿意伺候爷您。” 言逸风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霸道而又狂热,灵巧地敲开贝齿,索取着他期待而久的甜美,狠狠地吻着,突地又温柔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咬着王琦婷的唇,王琦婷全身都酥了,软软地躺在言逸风的怀里。 门外,晨悦愣愣地看着房中热吻中的两人,这一刻,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无法相信,那个在江边许诺会娶她的人,此刻正在吻其她女人。她就这么怔怔地站在门前,任由雨水一遍一遍冲洗着她的身体,发髻散了,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紧紧贴着晨悦的额和脖颈。 雨滴打在路边梨树的叶子上,发出辟里吧啦的响声,然后顺着树叶成串成串地滑落。树叶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不时闪着亮丽的光泽。 那一瞬,她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呼吸,心脏的那个位置,血流不止… 努力睁大眼睛,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睁大眼睛的后果,就是看到更令她崩溃的画面…言逸风的大手不安分地滑向王琦婷的胸前,王琦婷的衣服已滑落到肩间,时不时发出娇哼声。 她哆嗦着嘴唇退后几步,双手握成拳,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流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该死的第三者…她只是风生命中的过客,她永远只配做路人甲…她现在才知道,言逸风,你已经成为我所有快乐的意义了…失去了你,我再也不会快乐,不,我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你… 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再次看了言逸风一眼,却更加地痛,言逸风横抱起王琦婷,正准备向床上走去 她大力抹掉滴下的泪水,捂住粉唇,带着满腔的悲伤一路狂奔,心死了,碎了,再也不会复原…只有一地的碎片…身上的幸福在奔跑的时候散落一地,风一起,统统灰飞烟灭了。 突然,一颗石子以极快的速度向房中飞去,正中房间中的花瓶,‘恍’花瓶击碎的声音,无数粉末飘荡在空气中,言逸风也因为这样而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的王琦婷,大惊,连忙推开她,看着花瓶的碎片,不,是花瓶碎片的粉末,他很感激这人及时提醒了他,要是真这么下去的话,那么,悦儿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不,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冷冷地对王琦婷说:“以后,好好待在你的怡香园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 王琦婷不服地抓住言逸风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风!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落晨悦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倾心!” 言逸风厌恶地推开她的手臂,目光冷冽地望着王琦婷,“你没资格叫本王风,现在,给本王滚出去!” 晨悦猛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不管是谁,紧紧地抱着,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怀抱而已,一个可以让她发泄的怀抱。 ========================= 额这几章的字数不计排版都有1000字以上的,嘿嘿,不算是凑字数了,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秋雨淅淅终心死(3) 君夜云狠狠地抱住晨悦,心痛得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弄到自己伤痕累累才肯放手?为什么?!风不在意你,还有别人在意你的!你在这样下去,你对得起小雪儿吗?你对得起依倩她们吗?你对得起我吗?!” 晨悦身子猛地一震,泪水越流越多,越哭越凶哭够了,她挣脱出君夜云的怀抱,笑了没错,是笑了她笑得失魂落魄,眼前的景物全在她眼中变了形,像动态的水一样胡乱荡漾开来。 君夜云感觉胸口一窒,接踵而来的是无尽的伤痛。 “为什么?他说过会娶我为妻的!他说过的!难道这么多天的相处都比不上一个认识几天的女人吗?我就这么差吗?” 君夜云上前,搂住晨悦,急声道:“不,你不差,你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子只是风他不会珍惜而已,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他的声音里面竟带着哀求。 晨悦仿佛被雷电击中,哭泣停止了,抬起头,两眼清明地看着君夜云,勾起嘴角,笑得很是凄美,道:“放心吧,我没事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跟来好吗?” 君夜云担心地望着她,她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 犹豫很久,晨悦就一直站在雨中,任雨淋,任风吹。 终于点了点头,晨悦似得到解放的,向秋水小筑的方向飞奔,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一女子手中的伞落地,全身早已湿透,小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流进嘴里,很咸,很涩暗处一男子头痛地拍了拍头,道:“哎呀,心儿,看来那小女孩误会了你啊,唉笨蛋很想帮你的,但感情的问题还是叫给三弟才好。不过,言逸风,我只会帮你一次,要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哼!”说完,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一进到秋水小筑,夏依倩和冷慕霜就迎了出来,夏依倩看着晨悦的样子,心知明了,道:“雪儿呢?你们怎么不是一起回来?她刚才去找你了,好像是先去秋沁园的。” “什么?去了多久了?”晨悦有种不祥的预感,意雪一向心系君夜云要是让她看到那一幕 “你出去后就出去了啊。”夏依倩答道。 晨悦如五雷轰顶,呆呆地立在原地,苦笑,“你们好好安慰一下她,顺便帮我解释一下,我和夜云只是朋友想必她不会听我说话但是依倩五天后带我离开” 秋雨淅淅终心死(4) 说完,努力扬起嘴角,笑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越过两女,径直向自己房间走去。 夏依倩看了看晨悦,又看了看门口的人影,道:“慕霜你去安慰雪儿,我去找晨悦。”夏依倩撒腿向晨悦追去。 晨悦缓缓关上门,她不忍这些朋友为她担心,她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跌坐在地上,把头深深埋在双臂间,身子没有颤抖,她不能哭,绝对不能! 夏依倩轻轻推开门,坐到晨悦身边,轻轻抱住她,晨悦没有反抗,只是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 “晨悦你不是一个人”夏依倩这才发现,自己的衣领已经被泪水浸湿,一向不流泪的自己,为朋友而流 晨悦听到这句话后,双眼终于有些焦距,泪水也不知不觉地打湿了她毫无血色的俏脸。 “晨悦你还有我们,还有我们这些朋友!我们穿越过来了!就不要丢其他穿越人的脸!我们要玩转美男,玩转江湖,玩转皇宫,玩转这个异世!”夏依倩豪情万丈地说着。 “所以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坏男人而挡住我们的脚步,五天后,我们就离开璃耀向月泉进发好不好?月泉是一个世外桃源,环境好自认生产美男多,晨悦,不要这样好吗?”夏依倩的声音有些颤抖。 “依倩对不起他背叛我了,他和另一个女人”说到这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夏依倩脸色一沉,看来事情大条了言逸风不会真的洞房了吧,当着晨悦的脸 “没事的我唱首歌给你听,你不要哭了,好吗?”晨悦没有回答,夏依倩心痛地望着她。 晨悦,为什么那么痛,都不愿让我知道 夏依倩淡笑,深吸一口气。唱道:“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晨悦,答应我,忘记他,我们去月泉,重新生活” 晨悦从我们认识开始,我已将你当做生死与共的朋友了,认识你,这辈子值得。 秋后算账战火起(1) 晨悦哭的脱力了,昏在夏依倩怀里,夏依倩狠狠地抹了把眼泪,向门外大喊:“瑞欣,馨欣!过来啊。” “什么事?夏小姐。”瑞欣和馨欣匆忙地跑过来。 “帮我把晨悦抬到床上啊,她太重了,我也力气了。”夏依倩道。 瑞欣和馨欣,过来扶起晨悦,两人合力,一下子就把晨悦放在床上了,馨欣帮晨悦把被子盖好,道:“小姐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这几天她们都是以泪洗脸,小姐待她们这么好,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却要受这些罪! 夏依倩眼神一黯,“都笑笑吧,晨悦醒来不会希望我们是这样的对了,雪儿那着怎么样了?” 瑞欣答道:“冷小姐还在安慰。” 夏依倩皱了皱眉,说:“馨欣,你在这好好照顾晨悦,别让她想不开了,瑞欣,现在跟我一起去找雪儿。”这么多人当中,夏依倩是最冷静也是最冲动的那个,当初指责皇上,带着下人一起抗旨,是冲动,在如此悲伤之下脑子还能清晰地运转,是冷静。 次日。 言逸风睁开眼,拍了拍头部,看着天色,快早朝了,哎呀,他怎么起得那么晚啊? 上完早朝,父皇把他叫来御书房,他不明所以,刚才早朝一直想着晨悦,没听。 父皇艰难地道:“风儿我知道你还在怪父皇,但父皇也是逼不得已的啊,朕也不想你娶妾,晨悦是一个好女孩来的,刚才早朝没注意听是吧?” 言逸风低头,道:“儿臣知错了。” 父皇站起来,走到窗前,微微颔首,苦叹一声,痛苦地闭起眼睛,道:“边境前线加急,夜翼来兵。”他也不想风儿在这个节骨眼离开啊,他知道风儿和悦儿还在冷战,这样的风儿上战场很危险啊,夜翼那边太子也是打过不少胜仗的,派风儿去实乃无奈之举啊! 言逸风一惊,“什么?” 秋后算账战火起(2) “夜翼终是不安分了啊,这次战争来得突然,夜翼这次来兵似是有备而来一共五十万,二十万骑兵,三十万步兵。而朕也要防着月泉啊,实在抽不出那么多兵力来,所以,朕希望,风儿,你带领五十万兵力前去阻止夜翼的侵犯,护我璃耀江山!” 言逸风倒吸一口凉气,这时候离开晨悦但还是开口,苦涩道:“儿臣领旨。” 父皇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晨悦轻轻捶了捶因为睡得太久而发胀的头部,坐起身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洗漱后,来到夏依倩的房间,看着眼前夏依倩红肿的双眼,心中一阵愧疚。 自己泡了一壶碧螺春,浅浅地啜了一口,道:“依倩,能把我从中毒期间的事说说吗?” 夏依倩眸子满是疑惑,但还是口沫横飞地说起来。 听到这里,晨悦紧紧地皱着眉头,说:“你刚刚说你们封锁了消息,只告诉了你们几个?” “是呀。” “你刚刚说王太尉来的时候很淡定?” “是啊。” “你刚刚说王太尉说回魂丸是解药?” “是啊!等等难道说”夏依倩灵光一闪。 “没错!我怀疑在皇上寿辰时,我喝的那杯酒就是引魂香消散!显然,王琦婷和王太尉是一伙的!” “可是只有怀疑没有用啊!要有证据才行啊。” “我们只有请那个卖药给他们的人作证。”晨悦一脸沉重。 “谁会啊,那都是江湖人,不喜欢和朝廷有关系的。” 两人沉默,这时,一旁的瑾萱开口:“或许我可以帮忙。” 两人眼前一亮,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道:“怎么帮?” “瑾萱以前是江湖人,师父正是用药的高手,额用毒瑾萱清楚,引魂香消散的粉末会在下毒人身上存在十天。”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因为引魂香消散有一个特点,无论怎么小心地下毒,粉末必定会有些存在在下毒人身上的,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随着十天的日子来临,颜色会由无色变有色,所以,一般懂药性的人都会把衣服烧掉。”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我进宫请父皇叫几堆人来抓了王琦婷。”晨悦胸有成竹地说。 “可是你还没找到那件衣服啊?” 晨悦一人赏了一个暴栗,道:“笨啊!唉,没办法,我落晨悦就是这么聪明,告诉你们吧,既然王琦婷是在寿辰下毒的,那么,我们只要找到那件寿辰的衣服就行了。而王琦婷有一个变态的习惯,每次出席那些重要的场合穿的那些衣服一定会好好晒十天才放回衣柜。” 夏依倩和瑾萱一脸的鄙视,道:“果然够变态。” 球后算账战火起(3) “事不宜迟,我现在进宫。”说完,刷的不见了人影,速度之快令两人咋舌。 皇宫 守门的侍卫看见晨悦,连忙恶巴巴地说:“平民百姓少在宫门面前撒野。” 晨悦一听怒了,丫的,本小姐哪里像是撒野? “你个狗屁侍卫,别仗势欺人,你以为你谁啊,看门狗一个!”看到侍卫那狗模样,加上心情不好,晨悦什么话都抛出去了! “你这个刁妇!”侍卫恼羞成怒。 “丫的,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娘像刁妇了?本小姐要去哪里,还从来没有人能阻挡得了,哼。”冷笑一声,本来打算亮金牌就进去找父皇的,现在看来不用了,本小姐直接闯进去! 别以为她跟夜云学的功夫是来摘花的,她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横踢踢倒侍卫,再来一个上勾拳,一招回旋踢,三下五除二地搞定了宫门前的侍卫。 刚才被她骂的侍卫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有刺客啊!” “你丫的,有刺客像本小姐那么美丽可爱善良漂亮的吗?你娘个狗屁!” 她随手捡起一块破布,一把塞住那侍卫的臭口,“我靠,你多少天没刷牙了?” 走进宫门还不忘踢那侍卫两脚,走了一段路,很快就被一堆垃圾包围。 一个类似阿头模样的人走前一步,”不知姑娘闯皇宫所为何事?如果没什么事,就吃在下一招了。”说着,朝她攻了过来。 丫的,这就是欺负人!典型的欺负人!我还没说什么事了,你一个狗屁侍卫答个p啊!随手拿了条手帕,挡住口鼻部分,免得等下见血,弄脏我的脸 歪头躲过侍卫的攻击,手一下子抓住他的右臂,狠狠地来了一记过肩摔,其他侍卫见自己的头被一个女子摔了,连忙上来攻击。 她皱眉,微微用了点内力,没多久,侍卫全都摔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她拍了拍手,道:“下次要群殴人也要看清对象!” 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抬头一看,便看到一丝的明黄,正红和绯红,一旁还有一大堆人。 秋后算账战火起(4) 皇上看着一地的侍卫,大怒:“你这个刺客好大的胆子,竟敢闯皇宫?” 皇后在旁边帮腔,道:“如此刁妇,不可原谅!来人啊,给本宫抓住这个刁妇!”看到她身上的衣物,皇后便认为这个刺客是女的。 太后和众人沉默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看了皇后一眼。 刁妇?你他妈才是刁妇呢。 见那些侍卫过来,她看着侍卫的服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御林军?她自知不够打。 看到那些御林军就要过来,她从腰间一把抽出金牌,高举过头,大声地说:“谁敢抓本小姐?” 御林军看到,懵了,连忙跪下,而皇上等人也一阵的惊讶,皇后暗叫不好,太后一幅早知如此的样子,而皇上身边的男子则邪魅一笑,目光紧紧盯着晨悦。 晨悦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一把扯掉手帕,随手丢在皇后面前,大步来到皇上面前跪下,坚定地说:“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民女恳请皇上派人抓拿王太尉与他犬女归案!”犬女说王琦婷说的真t的对。 “这是怎么回事,悦儿?”太后开口。 “悦儿怀疑王琦婷向悦儿下毒,而王太尉是帮凶!”什么怀疑?就是王琦婷下的毒! “我王德义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一个猥琐标准j臣的臣子跑出来哇哇大叫,在皇上面前跪下,道:“皇上,切勿相信妖女的话!” 皇上听了皱眉,道:“你认为朕金牌的主人是妖女,那朕算什么?” 王德义听了连忙跪下磕头,道:“臣不敢,皇上恕罪。” 晨悦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后一眼,道:“王太尉,民女知道,你心中不服,那么,还请王太尉跟随民女去找证据,证据就在你爱女身上。” 随后又说:“皇后,您也认为皇上金牌的主人是刁妇?” 皇后听了脸色大变,跪下,“臣妾不敢。” 一旁的太后偷偷递了个眼色给她,眼神分明再说;好样的! 皇上看了看晨悦身后的侍卫,那叫一个汗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道:“来人,跟随朕一起去找王太尉罪证。” 秋后算账战火起(5)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怡香园,皇上走在最前面,晨悦和王太尉在他身后。 言逸风听到消息后连忙赶过来,看到晨悦的第一眼,她瘦了。 王琦婷扭着蛮腰碎步走出来,道:“哎哟,今儿个怎么来这么多人了,参见皇上。”福身。 皇上不理会王琦婷,冷冷地斜了她一眼,对身后的侍卫道:“搜!” 王琦婷大惊,道:“不知皇上这所为何意?” 然后又对王太尉道:“爹!到底怎么回事?”王太尉低着头并没有理她。 王琦婷又对一旁的言逸风说:“王爷,怎么回事?”言逸风一心系在晨悦身上,怎么会理会王琦婷呢。 晨悦听到王琦婷向言逸风求救,冷笑一声,心隐隐作痛,也感觉到身后炙热的视线,依然挺直腰板,不说话。 一个侍卫跑出来,跪在皇上面前,“禀皇上,没有。”皇上的眸子中带着怒火,有些怨气地望着晨悦,要真什么都搜不到,他这个皇帝的威严何来? 晨悦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一定会有的。 刚才已经有人告诉了王琦婷,王琦婷听了那句没有,明显地松了口气,得意地望着晨悦,晨悦没有理会王琦婷,低着头沉思着。 皇上道:“悦儿,罪证呢?”他没有追究她硬闯皇宫的事是因为她有原因,但是现在这个原因都是胡乱猜的,他怎么可能不怒。 言逸风急忙上前一步,说:“可能搜得不够仔细,再搜!”后面的那句是对侍卫说的。 晨悦依然不语,甚至连皇上的问话都没听到,不可能会没有的,不然说搜不到的时候,王琦婷和王太尉怎么可能会有如释重负的表情,刚进来的时候,两人的神色明显很紧张,一定会有的,只是会在哪里呢? 又一个侍卫跑出来,道:“皇上,没有。” 皇上顿时怒了,下面众人纷纷猜测,打量着晨悦,王太尉更是站出来,道:“落姑娘这是何意,为何要陷害本太尉和爱女?皇上,罪人落晨悦现在乃是犯了欺君之罪,如若不惩,恐怕后患无穷。” 又有一个官员站出来,“皇上,罪人落晨悦硬闯皇宫,已属大不敬,现在陷害王太尉和他爱女,心肠如此歹毒,如皇上不严惩,实乃天下人之笑柄啊。” 众人把视线投向晨悦,晨悦依然不语,只是低着头,似在沉思。 言逸风急声道:“父皇” 皇上摆了摆手,道:“风儿,不用再说了,来人,把落晨悦拿下,带回皇宫,朕要亲自审问。”自己的未来媳妇犯这样的罪,不能当没看到啊,下面官员又在煽风点火,若真不惩,他就是被别人说成昏君了。 秋后算账战火起(6) 一旁的侍卫上前,就要抓住晨悦,晨悦似是什么都看不到,全过程都没有说话。 言逸风这时没有出声,现在父皇正在气头上,他自己不能往枪口上撞啊! 皇上甩袖,就要离去。 晨悦这时余光似是看到了什么,终于出声:“等一下!” 王太尉道:“还有什么等的,找不到罪证就是找不到,你现在犯了欺君之罪。” 王琦婷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皇上没有说话,望着晨悦。 要来抓晨悦的侍卫也放开手,晨悦深吸一口气,走到王琦婷前,似是和众人说话,又似是和王琦婷说,道:“或许,侍卫都搜过了你的衣服,当然不排除你会把衣服烧掉,但是,据我所知,王琦婷你并不熟悉引魂香消散的特点,所以,你不会把衣服烧掉” 王琦婷昂高头,趾高气扬地看着晨悦,现在她有皇上,爹,还有各级官员撑腰,她就不信她能奈何得了她。 众人屏着呼吸看着她。 晨悦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没错,你并不熟悉引魂香消散的特点,所以,你把罪证穿在你自己身上了,根本不用人搜。”晨悦语不惊人死不休,把视线放在她身上的紫色披风上。 王琦婷慌忙低头看着披风,众人也把视线放在上面,晨悦在她面前渡着步,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就是你在皇上寿辰上穿的披风吧?也就是在皇上寿辰,把毒放在酒里,引诱我喝下去的。” 王琦婷顿时慌了,道:“你冤枉我!我没有下毒!下毒的不是我!”王琦婷口不择言。 皇上皱了皱眉头,道:“来人,把王琦婷和王德义关押天牢!” 王德义连忙跪在皇上面前,“皇上明察,只是爱女下的毒,是臣的过错,但是下毒的事无关臣啊。” 王琦婷红着眼睛,努力挣脱出侍卫,“王德义!你过河拆桥!” 晨悦慢腾腾道:“王太尉此言差矣,当日我昏迷不醒,消息封锁了,你又从何得知回魂丸是我的解药?” 王德义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却输在一个词上,沮丧地任由侍卫带走。 各官员都回去了,现在只剩下晨悦,夏依倩,言意雪,冷慕霜,言逸风还有皇上了。 皇上开声:“悦儿,下次进宫就亮一下你的金牌就行了,不用硬闯的,打伤侍卫就不好了。” 晨悦轻轻点头,皇上:“你们就自己处理下自己的事吧,朕先回宫了。”众人行礼。 秋后算账战火起(7) 待皇上离去,三女也很知趣的走了,夏依倩临走时还向晨悦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晨悦失笑。 意识到自己旁边还有人,收起笑容,慢慢说:“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我不像你那么有空的。” 言逸风听着她的语气,胸口一窒,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感觉有雷电击中了自己的头部。 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感觉,走到晨悦面前,说:“娶王琦婷不是我所愿。” 晨悦透过他看向他身后的景物,冷冷地说:“与我无关。” 言逸风愣住,她漠视他!他最爱的女人漠视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言逸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五天后我会带兵抵御夜翼。” 晨悦依然不语,心中却另一番滋味,打仗?他会不会有事? 担心是担心,但她不想让他知道,抬眸,道:“哦,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晋王一路小心。”越过他,向门口走去。 言逸风被她那声晋王定在原地,在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下意思地抓住她的手,却什么都抓不到 “悦儿”没有人应,晨悦已经走远。 言逸风无力地闭上眼睛,浓浓长长的睫毛耷拉在眼层上,盖住了他的一切情绪,却遮盖不住他恍若隔着一个世纪的忧伤。 晨悦捂住红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言逸风的痛,她都看在眼里,她很想过去抱住他,但是一想到那日看到的事,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回到秋水小筑,夏依倩看到晨悦红肿的双眼,马上明白了,轻轻地说:“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晨悦带着哭腔,道:“这几天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行了,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逃也似的跑会房间,狠狠地关上门,泪水落下,满颊都是咸又涩的泪,默默在心里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了。” 四天来,她都一直窝在屋子里,发呆,真的没有掉过一滴泪。 夏依倩在窗口看得心疼,晨悦,有什么事就真的不能让我帮你分担些吗 ============================= 祝大家新年快乐,嘻嘻,不说了,落落去吃团年饭了,飘走~~~~ 卿为助君上战场(1) 过了今天,他就会出发过了今天,她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听夏依倩说,双方的兵力相差不大,但是,夜翼是由太子亲自带兵,太子,不能少瞧,从小熟读兵书,更有战场军师的称号,要知道,盛名下无虚士啊 她很担心风即使表面再怎么平静,骗得了别人,骗的了自己吗?即使知道他对自己无情,她也要帮他,虽然知道自己只懂三脚猫的功夫,如果能为他出一份力,能保护他,那么她即使死在战场也无谓了。她真的很累了,本以为找到幸福,从此两人白头偕老,但是,幸福来得快,走得也快,心总是不由自主地痛,她不明白,心既然死了,为什么还会痛呢, 她不想再让依倩她们为自己担心,因为自己的自私,伤害了多少人啊。 眼中闪过一丝必死的决然,明天,或许自己就会命丧血海,为他,她不悔! 君夜云从窗口翻了进来,俊脸上红红的,说话散发着酒气,痴迷地看着晨悦,晨悦皱眉,今天的夜云是怎么了? “夜云,你喝酒了?”她的语气很轻很轻,似是怕惊醒他。 “悦儿,为什么?既然风不珍惜你为什么就不能看一看我呢?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我在你心中到底是在什么位置?”君夜云断断续续地说道,衣衫褴褛,头发也乱乱的。 “你醉了。” “悦儿你真残忍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晨悦皱眉,她一向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的,此时的夜云,和平时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截然不同,她下意思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悦儿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害怕我了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说着,君夜云向前了两步,晨悦又后退了两步。 君夜云步步相逼,晨悦步步后退,直接贴到墙上了,没有退路,她才抬眸看着夜云。 两人贴得很紧,晨悦不安地推了推君夜云,却是徒劳。 君夜云温热的鼻息喷在晨悦的耳垂,痒痒的,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君夜云口齿不清,傻笑道:“怎么?不逃了吗?” 卿为助君上战场(2) 晨悦心猛然漏掉一拍,照这样下去,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夜云” “悦儿我是那么地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呢?”夜云眼神涣散,似是在看着晨悦,又似是在看别处。 君夜云一把堵住她的口,尝到了一直期盼的甜美,试想着深入,无奈晨悦咬紧牙关,君夜云只能慢慢来。 言逸风黑眸里有着狂风暴雨的讯息,滔天怒火无从发泄,大吼:“你们在干什么?” 君夜云经过这声音的轰炸,终于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的晨悦,瞳孔收缩,大惊,猛地离开。晨悦得到喘息的时间,贪婪地吮吸着宝贵的空气。 她没有看言逸风,静静地坐着。 言逸风一心等着她的解释,见她不说话,误以为是默认,道:“你们在做什么?是我打扰你们了?”强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 君夜云不说话,晨悦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阴寒无比,“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这该死的与你无关,在怡香园说这句,这时被他捉个正着,居然脸不红气不喘,感觉受了天大的屈辱,“落晨悦!” 晨悦心在痛,身体僵硬,她很想过去解释,但一想到那天的事,又赌气地坐在原地,落晨悦?她记得,除了初见面时,他就从来没有叫过她全名,现在叫是什么意思?呵! 大步流星地走到晨悦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她忍不住叫了声:“痛” 言逸风就这样望着她,他现在是给她机会啊,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 过了许久,就在晨悦觉得下巴骨头快要断掉的时候,言逸风终于开口,“落晨悦!你记住,皇上已经赐婚,本王凯旋归来之时就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你永远都只能是我言逸风的女人!你永远也只能是晋王妃!” 说完,摔门而去。 晨悦再也支持不住了,跌坐在地上,俏脸煞白,她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言逸风难道我们之所以成亲只是因为一道圣旨吗? 君夜云走过来,轻轻抱住晨悦,晨悦身子微微颤抖,本能地推开了君夜云,大喊:你走!你给我走!不要再回来了!我讨厌你!” 卿为助君上战场(3) 君夜云苦笑,艰难地开口:“我就那么得令你讨厌吗?刚才对不起我不小心喝多了。” 晨悦一怔,又是喝多了酒,酒后乱性这句话果然没说错,那天下雨她可看见言逸风房里有n多的酒坛躺在地上,又是揪心的痛,言逸风喝酒,就和王琦婷xxoo了,君夜云喝酒,就差点和她xxoo了,这酒还真不是好东西!改天就去王府酒窖,全砸了。 想到那天的事,厌恶地别开头,又想到了意雪,皱眉,狠下心道:“没错!我就是那么地讨厌你!如果不是你,风不会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1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1部分阅读 会了我!喝多了又怎样?酒后吐真言这句话我还是懂的,以后,请你不要再拉烦着我了。”第一次违心地说话。 君夜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伤痛,看得她心又是一阵阵地痛,只不过不如这几天的痛而已。 为了雪儿,她豁出去了!“别用那种恶心的表情看着我,这样我会吐。” 君夜云感觉胸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起来,表情可怜无辜,还夹杂着一种深深受到伤害的挫败感,他就这样看着她,睁着那双迷蒙着雾气的眼睛看着她,像是一个等待妈妈去呵护去疼爱的小孩。 晨悦不语,她也知道夜云是喜欢她的,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感情方面怎会不懂,还不如趁早斩断情丝。 君夜云沮丧地低下头,破天荒地没从窗口翻出去,一步一步地走出门口,晨悦看着那高大的背影,竟觉得有一种沧桑感。 君夜云苦笑,这还是他的晨悦吗?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想到第一次相见,漫天梨花中,她脸上是如梨花般纯洁的笑容,她或许不知,他一直在她身边守护着她,陪伴着她,看着她从初见时的天真快乐变成了现在的悲伤决绝,他第一次感到了无力。 他很想和她回到过去,那快乐无忧的时光。 他很想和她去一次青楼,看她发自内心的笑容,看她教训思儿的样子,看她酷酷转身的背影 他很想和她去一次忘忧谷,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天地,那恬静的睡颜依然清晰地出现在脑中 只是,一切都已成了回忆。 悦儿,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伤心,心痛由我承担就可以了,你只需要快乐地活着守护你,无怨无悔。 ============================== 亲们,是赞成小云云继续守护下去还是和雪儿一起啊?不过,落落还是希望和雪儿在一起的,守护她的,后面还有个楼毓曦呢,本来还想写上官景晓的,现在打算不写了要再写他的,那还不累死落落 卿为助君上战场(4) 看着夜云离去,一行清泪流出,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夜云,我的心在也容不下别人了,况且,明日,她就会偷偷地跟在军队后,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手紧紧地抓住冰凉的玉佩,一滴一滴的热泪滴在上面,竟不见痕迹,连湿都没湿一下,晨悦不以为然,自己都能穿过来了,还有什么事比这怪异的呢,所以就没去管它。 看着玉佩中间的心字,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咦,等等,这是什么?仔细一看,她才发现,心字周围的一圈,是……凤凰! 凤凰在古代的意思是最明白不过了,皇室公主或皇后的象征,那么,自己有这玉佩,到时候被人发现了…然后…会不会说她绑架公主皇后什么的,一条条黑线落下,看来以后这玉佩还是少拿出来好。 第二天清晨,晨悦偷偷起床,走到衣柜里,随便找出了件轻便的衣服套上,穿上改装过的绣鞋,架起轻功,从窗口翻了出去。 看着天空有些灰蓝的颜色,心下一叹。 小心翼翼避过侍卫的巡逻,从墙上飞了出去。 急匆匆地飘到北门,看着前方一排排整装待发的士兵,松了一口气,自己打探的时间没错! “出发!”不知谁叫了一声,士兵整齐地向前走去,她偷偷地跟在后面,心想:妈呀,这…根本,没有落伍的,她要怎么偷袭啊? 无奈,只能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时不时还要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来,她嘴里咬着一根草根,不经意地望向队伍,顿时眼前一亮,一个士兵脱离队伍有好一段距离了,好机会!她贼笑着,慢腾腾地走到士兵面前,温柔地笑着,声音柔的都可以滴出水了,道:“这位可爱的哥哥…” 士兵抬头,看到晨悦的容貌后,猥琐地看着晨悦,眼睛总是瞄着晨悦的敏感部位,甚至…上前抱住了她,晨悦皱眉,一把推开士兵,但在看到士兵的样子后,眼睛睁得老大,美男!天啊!怎么一个当兵得都长的那么那么帅呢!哇靠,太帅了!她色色地看着美男士兵。 美男士兵那叫一个汗啊,本以为自己装得很像了,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色女,比他更胜一筹,他现在才明白,色无止境啊。 晨悦得意地抬起头,跟本小姐比色,你是在孔子面前念论语,关公面前耍大刀,刘翔面前比速度,春哥面前比个性。 美男士兵尴尬地咳了咳两声,晨悦这才反应过来,马上想到自己的工作,正经八百地说:“美男,虽然你长的很帅,这点我不否认,但是,长的太帅不是你的错,出来勾引人就是你的错了!而且,刚才你未经本小姐同意,擅自占本小姐的便宜,吃本小姐的豆腐,勾本小姐的情欲,所以,美男滛贼,现在本小姐郑重地对你说,打劫,脱衣服!” 美男士兵忍住爆笑的冲动,她真可爱啊,打劫之前还要说那么多废话,还郑重地对他说打劫?他遇过很多打劫的,像她这样打劫前说那么大堆废话的她还是第一个。打劫不是打劫钱财,是衣服?美男士兵的额角一下子冒出了一大坨冷汗。 卿为助君上战场(5) “小女孩,为什么打劫你不打劫我的钱反而…打劫我的衣服呢?”美男士兵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死滛贼,什么叫小女孩,姑奶奶可比你大得多,我喜欢打劫你什么又关你什么事了?快,速度点,给我脱衣服,不然我把你卖到妓院去接客!”看着越来越远的军队,晨悦不耐烦地吼道。 美男士兵傻眼了,背脊凉飕飕的,你要真的比我大就见鬼了,还敢卖我去妓院接客?我卖你去还差不多,以你的性格,卖你去了说不定还在帮人数银子呢。不过,什么时候我变滛贼了?果然不同于其她女子,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到美男士兵的笑容,晨悦差点就要流口水了,老天爷啊,为什么一个士兵都长得这么帅啊!晨悦一幅无语问苍天的样子。 反应过来,晨悦恶狠狠地对士兵说:“滛贼!你给我脱衣服!”怎么听都是怪怪的。 见美男士兵愣住,晨悦把眉一挑,一个手刀就劈到美男士兵的后颈,美男士兵应声而倒,晨悦拍了拍手,道:“早听话不就好了?就是要姑奶奶劈你!”晨悦没有注意到美男士兵嘴边那抹诡异的笑容,带着算计的味道。 晨悦把美男士兵拖到树丛中,三下五除二地拖了他的衣服,再以光速的速度把衣服套在自己原来衣服的上面,谁知道,这些衣服多少天没洗了?可奇怪的是,这衣服居然带有一阵清新的青草味,闻着颇为舒服。 晨悦换好衣服,看着满身草根的美男士兵,吐了吐舌头,道:“不能怪我哦,谁叫你走得t地慢。”说完,施展轻功,向前方军队飞去。 草丛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美男士兵从草丛中起来,对着前方的人影道:“心儿,真的好狠啊,打得我脖子那么痛,改天向你讨回来才行。”说完,拍了拍身上的草,恢复平时冷漠的模样,道:“誓死保护小姐。”转身离去,空气中传来几声的嗖嗖声,是人用轻功离去的声音。 晨悦没费多大的力气便追上了,若无其事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走了大约三个时辰,就在晨悦以为脚要断的时候,终于到扎营的地方了。 士兵去烧火的烧火,煮饭的煮饭,扎营的扎营,晨悦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做什么。 一个士兵突然走过来,道:“这位小兄弟,快,来扎营!”晨悦满头黑线,怎么都喜欢说她小? 晨悦应了声,便和士兵扎起营来。 吃过干粮,晨悦苦笑,这里果然不是自己待的地方,这干粮,只能勉强和着水吞下。 她来到河边,清冷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她抬头望向高挂天空的一轮明月,苦叹一声,后悔么?不,为他做任何事,她都不悔。 回到兵营,她看着睡得东倒西歪的士兵们,皱了皱眉,找了个角落便睡下,睡得并不安稳。 接下来的十几天中,晨悦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自己小心,并没有和言逸风碰到,她依然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周围的地形有点复杂,西面,是万丈的悬崖,东面,是森林,在那里偷袭敌军是很好的,但也要防止迷路,因为那里有着常年不散的雾,南面和北面都是一马平川的草原,没有什么遮挡物。南面是璃耀军队驻扎的地方,北面是夜翼。 卿为助君上战场(6) 经过多天的行走,璃耀的军队终于来到了边境——杨城,城中种得最多的便是白杨。 在城中修养了两天,战鼓终于敲响。晨悦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紧咬下唇,坚毅的眼神望向前方夜翼的千军万马,丝毫没有一丝的恐惧。 终于来了么 突然听到敌方阵地上尖锐的声音响起,“冲啊!”势如破竹,接着听到阵阵的马蹄声和刀剑声,言逸风也大喊一声,“大家上啊!” 双方交战,晨悦冷冷地看着夜翼的士兵,上前,一个横踢踢倒夜翼兵,夺过大刀,大喝一声,接着便加入了战斗。 她都是用跆拳道和武功去打人,没有用大刀,但是夜翼兵打掉一个又上来一个,车轮战可没那么容易赢,打死一个夜翼兵,还有千千万万个夜翼兵。 忽地,一片湿热淋了她一面,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她的动作停止了,愣愣地看着前方血淋淋的人头,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一把大刀迎面砍了过来,她反应过来,马上躲避,可还是砍伤了她的左臂,血如泉涌,她低喝一声:“该死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鲜血,闻着自己脸上的血腥味,她用力抓住大刀,眼睛开始充红,自己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来杀自己,那么,就别怪她了,她舔了舔嘴角的血,第一次尝试到嗜血的滋味。 她一个回旋踢踢倒一排士兵,然后用刀刺伤他们的双脚,克制住他们的行动,杀人,说到底,她还是不敢,其他璃耀兵看到了,一定会补上一刀的。 正当她用双脚飞踢时,后面一个夜翼兵过来偷袭,再次砍伤了她的大腿,她愤怒回头,玩偷袭是吧,这些夜翼兵个个都该死! 她用手肘撞到那个偷袭的夜翼兵,晨悦嘴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如罂粟花般的让人不寒而栗。趁士兵捂住肚子的时候,她用力地用刀砍下他的头,汩汩的血如红色的喷泉,刺眼的诡异,血溅得她一脸的微热。 她皱了皱眉,不忍再看,侧头看了看左臂,白色的军装已经红透,有些是敌军的,有些便是自己的,周围都是人头…手臂… 魂消断肠崖(1) 她忍住想吐的冲动,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一咬牙,再次投入战斗中,所到之处,都是身首异处的夜翼兵。 远处,言逸风和夜翼太子楼毓曦对持着,两人都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 还是楼毓曦先开口:“此战,还真想不到是晋王你带兵啊?” 言逸风冷冷地回敬道:“本王也没想到会是太子你亲自出马。” 楼毓曦笑,只是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道:“那么,开始吧。” 说完,看不多人影,只听到空气中刀剑的碰撞声。 不知哪个夜翼兵偷袭,把她固定头发的发带给砍断了,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士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便不再理会,只是不难看出士兵眼中的讶异之色。 擦,女儿身暴露了! 或许那些夜翼兵是故意的,拼命地把她赶往西面——断肠崖。她喘着气,踢倒一个士兵,又有士兵涌了上来,把她越往西面赶。 楼毓曦余光看到,一个女子拿着大刀,再对抗起码几十人的夜翼兵,浑身都是血,眼中是不甘,是不羁,是嗜血,却唯独没有害怕,楼毓曦勾起嘴角,好久没有遇到好玩的女人了。只是,心底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言逸风注意到楼毓曦,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望到了令他窒息的一幕,悦儿怎么会来到这里,身上都是血,她受伤了吗,不会的,悦儿,你绝对不能有事!他施展轻功,向晨悦飞去,楼毓曦注意到言逸风紧张的表情,哦?看来这晋王很在乎那女子哦,他诡异一笑,飞身挡在言逸风面前,“想要救人,先过本太子这关。” 言逸风气急败坏地看着楼毓曦,该死的!那里是悬崖!万丈的深渊!掉下去了绝对尸骨无存的! 言逸风急红了眼睛,招招狠辣,却伤不到楼毓曦,反被楼毓曦打了一掌,“专心点。” 该死的楼毓曦,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边,要他怎么冷静的了。 被逼到悬崖边了,她看了看下面,一种前所没有的恐惧感包围了她。几颗碎石滚落下去,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声音。 看着越逼越近的夜翼兵,晨悦第一次感到了无力,她把大刀刺向一旁的夜翼兵,夜翼兵应声而倒,看着已经来到面前的夜翼兵,她本能地向后退,却踏空了,身子向下跌落,此时,她反而觉得释然,死了,也许更好吧,自己实在太自私了,让依倩,慕霜,意雪,瑾萱,瑞欣,馨欣担心,因为自己的犹豫伤了雪儿,因为自己的花心伤害了风和夜云… 魂消断肠崖(2) 言逸风一掌把楼毓曦打跌在地,飞身向悬崖飞去,或许是天意,终究是慢了一步,言逸风愣愣地看着晨悦快速向下跌落的身体,绝望地大喊:“不!” 言逸风瘫坐在悬崖边,悬崖边,仿佛还有晨悦特有的茉莉花味,混合着血腥味,地上仿佛还有晨悦身上的温度,一想到自己失去晨悦了,再也见不到那个向他笑,向他撒娇的晨悦,言逸风一下子红了眼眶,泪水不断地流出,惊呆了刚击杀完夜翼兵的璃耀兵。 “悦儿…不要走…你还没成为晋王妃,我绝对不允许你走!你答应和我白头到老的…为什么,现在半辈子都没过,你就丢下我走了呢?不!我现在就来陪你!”说道最后,言逸风眼里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他站起身来,就要往下跳,璃耀兵连忙上来拉住他,言逸风的泪水已经爬满眼眶,拼命挣扎着,嘴唇微微颤抖着,“你们快放开我,我要下去找悦儿!下面那么黑,悦儿她很怕黑的,我要下去陪她!你们快放开我啊!” “悦儿!”言逸风绝望的声音响彻苍穹。 “王爷,请保重!” “保重你个狗屁!悦儿死了,我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楼毓曦愣愣地看着言逸风,心中讶异之极,想不到一向冰冷的晋王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用情至深,他琥珀色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悬崖出神,那个叫悦儿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太子,要继续吗?” “不用,退兵。”说完,率先离去。 “王爷!节哀啊。” “节哀你个p,悦儿还没死的,我知道,悦儿只是掉下去而已,不会的,她绝对不会死的,你们几个,全部给我下去找悦儿!”言逸风无奈而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王爷,下面是万丈深渊,除了…从这跳下去,没有任何入口。” “那你们给本王跳下去!”此时的言逸风,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喃喃道:“悦儿,悦儿,我要我的悦儿!你们给我去找其他入口,找不到就提头来见!” 掉下去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她的风,看到了他眼角的那滴泪,是在为我伤心吗? 山风迷蒙,仿佛带着阵阵甜香。 风,我从来不悔为你而死,只是,希望我死后,你能记住我,你的背叛,让我心如刀绞,即使这样,我也无法不爱你,我…其实真的好喜欢你哦。 狂风呼啸过耳边,她张口大吸一口气,认命地不做任何的挣扎。 风,不管经历过多少的轮回,我都会记得你的,我绝对不会喝孟婆汤,记住你生生世世…再见。 夜云,对不起,你的爱,我无法偿还,只能祝你幸福,不要为我伤心…再见 依倩,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三叶草,找到了一定要珍惜,不要像我这样…再见 慕霜,虽和你不怎么说话,可我心里已经认定了你了,我死后,不要伤心…再见 意雪,希望你能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再见 滛贼,你是我见过最帅的士兵了,希望你将来可以出人头地,不要那么色哈,再见 各位,再见了,再也不见… 魂消断肠崖(3) 崖下木屋 一老人闭目养神,突然睁开眼,精光顿现,一转眼,木屋内已空无一人。 抬头看了看正急速堕落的人影,勾起嘴角,“有缘人至此。” 施展轻功,上前接住了人影。 男子大怒,吼道:“不是叫你们誓死保护小姐的吗?怎么会掉落悬崖?该死的!” 下面的黑衣人单膝跪下,“属下无能,属下愿以死谢罪!” 男子紧紧皱着眉,冷笑一声,目光一敛,道:“先别死,速去寻找断肠崖入口,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小姐的尸体任下面的野兽吞食。” “是!”屋中一下子只剩下男子一个,男子颓废地垂下头,“对不起…不能保护你…” 飞身向断肠崖。 言逸风一直在崖边坐到晚上,飞雨来到他旁边,愧疚地低下头,“启禀王爷,没有找到。” “悦儿…悦儿…”言逸风双眼无神地看着山崖,只有微微泛红的眼眶泄漏了他的心情。 “没有找到就全给本王跳下去!”一声虎啸从崖底传来,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们听到没有,若悦儿的尸体找不回来,你们通通给我陪葬!”悦儿,你到底在哪里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一定还没死对不对,你在和我玩捉迷藏,我找不到你,你出来好吗? 一个拳头迎面而来,言逸风转头怒瞪来人,“你是谁?” 来人道:“来教训你的人!没有保护好小姐,你不配叫她悦儿!” 飞雨惊诧地看着来人,来人是怎么出手的他根本看不到! 言逸风起身迎战,却因为没有体力而占下风,身上已经多处挂彩。 “该死的,要是她出什么差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来人放弃了攻击言逸风,坐到刚才言逸风坐的地方,没有摘下面巾,喃喃道:“悦儿,回来好不好,对不起…笨蛋没有保护好你…” 言逸风也没多说什么,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嫉妒的时候。他只是好奇为什么悦儿会认识这么个武功高强的人。 突然,来人站起身,朝天空放了个信号弹,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对人来的声音,全都是武功上乘之人。 “不知主上有何吩咐。” 来人已恢复了冷漠的样子,“马上寻找断肠崖入口,寻到速回报。” “是!”话音刚落,那对人马已不见踪影。在场除了来人,只有言逸风看得清。 因来人接住了晨悦,晨悦并没有死,只是一直昏睡中,十几天也没醒来。 一直在发噩梦,老人寻无影皱了皱眉,“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来。” 拿起一碗纯白色液体,用木勺一勺一勺地喂下去。“丫头,这是忘忧水,你会不记得从前一切不快乐的人和事。” 魂消断肠崖(4) 从老人喂下忘忧水后,第二天,晨悦便醒来,身体虚弱地望着竹屋内的摆设,心中有一万个问号,我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此时,一个白发苍苍,胡须长得可以拿来跳绳,带着老顽童笑容的老人进来,见晨悦已醒,惊喜道:“你醒了,终于醒了?苍天有眼啊!” 晨悦满头黑线,醒了也不用说苍天有眼吧,跟你不是很熟。 “终于醒了!”老人又是一阵感概。 晨悦额角又落下几条黑线。老人感概完,终于进入正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掉落山崖?” 晨悦仔细回想,却发现记忆一片空白,脑袋隐隐作痛,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晨悦很诚实地说。 寻无影一惊,什么都不记得?忘忧水只会让她忘掉不快乐的人和事啊,难道…她过往的一切都是不快乐的?心中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寻无影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丫头,忘记就算了,以后我是你师父,你跟我姓,叫寻莫忧,知道吗?” 她开心一笑,“寻莫忧?好好听的名字哦,以后我就叫寻莫忧了!” 寻无影看见寻莫忧开心的笑容,欣慰地笑了。 “那么,臭老头,你会什么呢,你不会什么厉害的,我可不会拜你为师,不然我就亏大了!” 寻无影脚下一踉跄,臭…臭老头?“丫头,估计整个江湖就你敢这么叫我!气煞我也。” 莫忧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还没怕过谁呢。” 寻无影笑,有胆量,不悔是他寻无影看中的人才。 “好好听着吧,丫头,为师最擅长的便是轻功,人如其名,找不到踪影。” 莫忧不屑地笑了笑,“轻功好有屁用啊,还不是逃跑的招数,你武功好用的着逃跑吗?你是武功不好才转练轻功的吧?”说完,还用肩膀蹭了蹭寻无影的肩膀。 “咳咳…”寻无影差点被口水呛死,他寻无影是谁?谁见到他,不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前辈’?这丫头不叫师父就算了,还叫他臭老头?那也算了,这臭丫头凭啥看不起他? “丫头,别看不起你师父,小心师父我用毒毒死你!”寻无影开玩笑道。 莫忧两眼发光地看着寻无影,激动道:“你会用毒?” 寻无影见莫忧的反应,抚了抚胡须,昂高头,骄傲道:“那是当然,为师在江湖可是被尊称为‘医仙’和‘毒王’的,加上为师出神入化的轻功,并称三绝!” 莫忧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甜甜地道:“师父~~~~你就教一教徒儿吧。”甜的寻无影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不过你得按为师所说的做。”寻无影说的义正词严,心中暗笑,丫头,这样目无尊长,看我不玩死你。 回到原点(1) “好!“莫忧一口答应。 “那医术,施毒,制毒,武功,你学哪个先啊!”寻无影坏坏地笑着,不管你先学哪个,我一定玩死你!这可是个练武奇才! 莫忧歪着头想了想,道:“医术!” “那好,明天我来叫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寻无影心里的算盘打的忒响。 “臭老头,给我讲讲现在的局势吧。”她可不会陪这个老头在这待一辈子。 “咳咳,现在为三国鼎立的局势,分别是璃耀,夜翼,月泉,这断肠崖就是在三国的交界处。其它的太复杂,怕你不明白,为师就先不讲了,给你讲讲其它的吧。” “这世界分为三块大陆,花大陆,叶大陆,草大陆,我们这里就是花大陆,是三块大陆中最富强的,而叶大陆还算不错,就是小国较多,草大陆,为师去都不想去,到处是死人,战争什么的,里面的国家并不富强。大陆之间隔着的就是汪汪大洋,无尽的海水。” 莫忧点了点头。 “而为师的师兄,就是你的师叔,就在叶大陆,和为师不相上下,听说他不知多少年前收了个女徒弟,听他说是叶大陆出名的才女,叫什么来着,对,就是叫童水悠,童水悠现在也跟你差不多大,来花大陆了,希望你们能碰上。”哼,该死的茗毅熙(寻无影的师兄),那么拽,甘跟我挑战,我现在收的可是个练武奇才,一定把你那徒弟打回叶大陆去。 “好了,你先休息吧,为师先回去了。”说完,眨眼间不见了人影,他记得二十年前找到一泓冰谭,对莫莫有很好的帮助,忘了在哪了,现在去找找。 莫忧走出竹屋,发觉这里竟是一处世外桃源。竹屋前是一片森林,高林灌木,绵绵不断。遥远望去,森林的不远处是一片竹林,还有一条长长的河流,瀑布,飞驰而下,到处都是鸟语花香,此等美景,真是人间极品。 第二天,寻无影一大早就叫醒莫忧,莫忧揉着惺忪的双眼,道:“那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你不想学医术了?”寻无影无奈地问,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懒。 “想!”莫忧马上睁开了眼睛,精神抖擞。 “好,跟我来。”寻无影领着她来到一木屋前,一打开门,一阵药味扑鼻而来。莫忧却感觉异常地好闻,这才是植物,才是大自然的味道。 屋内放着一大堆的…药材,她暂时是这样理解的。 “今天先教你认药材,等你什么时候把药材的模样认清了,功效熟背了,我才教你医术。我先走了,这一整天你都不许离开这里,饭嘛,我到时候会给你送来。” 莫忧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蹲下身子,拿起一棵药材和医术来看,是介绍药材的。 寻无影看了看莫忧才离开。 回到原点(2) “田七,又叫作三七,是常用的中草药。三七和营止血,通脉行瘀,行瘀血而敛新血…”莫忧努力地在背,手中拿着田七,又用手指点了点田七粉,放在口中舔了舔。 “当归,有补血活血,调经止痛,润肠通便的功效。一般用于血虚萎黄、眩晕心悸、月经不调、经闭痛经、虚寒腹痛、肠燥便秘、风湿痹痛、跌扑损伤、痈疽疮疡…” 寻无影在门口看着莫忧,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我寻无影的独门弟子,想我寻无影活了120年,却依然找不到能继承我衣钵的人,今日终于找到了,还是个好学的孩子。 已到子时,莫忧还在里面苦背,不知不觉睡着了,口中还念念有词:“田七,又叫左三七…” 寻无影欣慰地笑了笑,拿起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过了两天,莫忧终于把所有的草药的样子和功效记全了。 “臭老头,徒儿完成任务了。”莫忧得意地抬起头。 接下来的三个月,寻无影便教莫忧把脉,针灸,什么的,莫忧全都学会了,虽然过程比较艰难,自己手臂上满是针孔也没说什么。 这天,臭老头难得的放了她一天假,她便走到竹林,悠闲地睡在草地上,突然,她睡得正舒服的时候,感觉脸上一阵温热,听到喘息声,脸上还是黏黏的,她倏地睁开眼,只见一只有着圆鼓鼓的眼睛,睁的大大,嘴边有一些胡须,一张嘴就露出尖刀般锋利的大牙齿的老虎! 莫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身,跳到离老虎几米远,这才发现,这是一只小老虎老虎的身上长着白色的毛,并夹杂着一条条黑色的斑纹。到是很漂亮。它的四条腿结实有力,跑起来可快啦。它的脚爪尖尖的,这是一只雄老虎。 小老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莫忧母性大发,正想过去抱住它,却见小老虎跳起身来,爪子就要划到莫忧白皙的脸上,莫忧大怒,敢情这小老虎在骗人?从怀中抽出几根银针,瞄准它的|岤道,射出银针,正中|岤位,小老虎应声倒下,不甘地望着莫忧。哦?这小骗子还真有趣。 “不愧是我寻无影的徒弟,连残血都能制服。”寻无影的声音传来。 莫忧没好气地说:“那是我厉害,别什么好事都往你身上揽!” 寻无影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这是圣兽之一,白虎,不管你喂多少东西给它吃,它都不会长大!依然是你见到的这幅样子。可力量,速度,防御会渐渐加强,都最高点,就是一变态了!所以,你别看小它,它昨天才突破第一阶段,力量,要是你刚才被它抓到了,你的脸就完了。” 苦练(1) “哇靠,真有那么厉害?”莫忧兴奋地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残血。 寻无影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道:“那是当然!要是收服了它,对你以后有很大的帮助。” 莫忧看着草地上的残血,笑吟吟地抱起它,这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可爱。 “要怎么收服?”莫忧转头对寻无影说。 “把你的血让它喝下就行,如果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就证明它接受你了。” 莫忧看了看怀中的残血,找来一个容器,一咬牙,咬破手指,拼命地挤出血来。 看着差不多了,莫忧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把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残血已经醒来。寻无影接过莫忧的血。放在残血面前,残血那双圆鼓鼓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走上前,凑近鼻子嗅了嗅,犹豫地用舌头一舔。 无影和莫忧紧张地望着它,莫忧心道:一定不要抗拒我的血呀,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 无影斜看了一眼莫忧,心道:“一定要抗拒丫头的血啊,不然我可没面子了,我的血这小家伙抗拒得很,想当年,我寻无影收服了三大圣兽,就是收服不了白虎! 残血似乎很喜欢莫忧的血,舔了第一口之后,便乖乖地喝起来,不一会儿,碗就见底了。 莫忧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上前抱起残血,道:“哎呀,小残血啊,我越看越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 无影一个不留神,摔倒在地上,莫忧疑惑地转头,道:“臭老头,你怎么了?” 无影老脸一红,飞速地站起身,无奈道:“莫丫头啊,这残血可是雄性的…你想干嘛?” 莫忧小脸涨红,她倒忘记了这点,残血毫不在意两人的对话,示好地舔了舔莫忧的脸,莫忧顺着它的毛,摸了摸,道:“小残血,以后就跟着你主人我了,不能背叛我哦。” 残血叫了两声,又用舌头舔着莫忧的脸。 一整天都和残血玩,这天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 “丫头,你的医术学得差不多了,我现在教你用毒和施毒,跟我来。”现在已经是深秋了,风有些寒冽,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下来。 莫忧应了声,跟着无影来到瀑布前,莫忧疑惑地问:“臭老头,带我来这里干嘛?你不知道现在很冷吗?”莫忧搓着手,试图找到一丝的温暖。 无影白了她一眼,不说话,心中暗道,谁叫你夏天的时候不先学毒,要学毒,就必须有与常人不同的体质,为师还打算锻炼你到百毒不侵呢。 无影径直走到瀑布边,水珠窜到莫忧的发上,不禁打了个冷颤。 无影一下子潜了下去,莫忧皱了皱眉,还是跟了下去,水很冷,这可是天然的山泉水,刺骨的冷传遍全身,莫忧咬了咬牙,没有潜回去,还是跟着无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就当莫忧快要窒息的时候,无影终于带她来到一个地方,溶洞? 苦练(2) 莫忧不自觉地抱紧身子,怎么这里这么冷? 看到莫忧眸子中的疑惑,无影开口:“看到前面的冰谭没有?” 莫忧朝前望去,原来这里这么冷,就是因为这该死的冰谭。 “跳下去。”无影坏坏地笑着,戏谑地看着莫忧。 莫忧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笨啊!给为师跳下这个冰谭,不感觉到热不准上来!”无影肆意地笑着。 莫忧傻眼了,那么冷的一潭水,感到不冷就算了,还要感到热?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莫忧怒瞪了无影一眼,一咬牙,便跳了下那冒着寒气的冰谭。 浑身迅速窜起的寒气瞬间侵入肌骨,莫忧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感觉到全身冷得发抖,全身的筋骨都在抽动,上牙和下牙,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而从肌骨的骨缝中,疏似乎不住的浇下一盆盆的冷水,莫忧两手绞紧了胸口,冷的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无影满意地看着莫忧,道:“哈,丫头,你也有今天,让你这么目无尊长,哼!”无影就差没鼻孔朝天了。 莫忧恼怒地瞪着无影,臭老头! 莫忧用力地搓着手脚,试图让自己没那么冷,可是,她错了,这是千年冰谭,积累了上千年的寒气,哪有那么容易就暖和的。 “丫头,支持住,我给你加些料哈。”无影看到莫忧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了。拿起一旁早已采摘好的草药,有顺序地放下去。 慢慢地,一股药味萦绕鼻端,莫忧皱眉,道:“臭老头,这是什么?怎么那么臭?” 无影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道:“天蝎草。” “什么?天蝎草?喂喂,臭老头,你想害我啊?这天蝎草可是有毒的!加上这寒气,真想我死啊?”莫忧睁大眼睛。 “你放心,为师不会让你这么早死的。” 莫忧不再说话,只是皱了皱眉,臭老头是她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她只知道,自己很信赖他。 无影把所有草药全都放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他把所有的毒草一样一样地放下去,当然,是适应与莫忧的,当莫忧出现中毒的反应后,他再把与那毒草相克的草药放下去,如此反反复复,莫忧感觉中毒的时候难受极了,偏偏臭老头就要折磨她一会儿,她要软磨硬泡臭老头才放下解药,她也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多了,身体也没有那么冷了,虽然不明白臭老头要干什么,但效果摆在那里,她也不好说什么。 苦练(3) “悦儿…悦儿…我好想你呀…”言逸风双眼无神地看着崖底,却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了袅袅的白雾。 “王爷,节哀啊,王妃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现是击退夜翼要紧呀。”飞雨在一旁提醒。 言逸风闻此话,目光一敛,眸中射出坚定的神色。都怪这些该死的夜翼兵,逼得悦儿落崖,如果不是他们,以悦儿的武功,还是可以自保的! “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一日,叫将领们来本王帐篷商量战术。”飞雨听了狂喜,就差叫出声来了,马上下去准备,王爷终于肯振作起来了,天宗保佑,保佑王妃没事吧。 “什么?还没找到入口?”男子大怒,一把掀起桌布,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落在地。 “属下无能。”男子目光冷冽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咬牙道:“再去找,要再找不到了,我要你们通通给小姐陪葬!” 黑衣人退了出去,男子的目光幽幽地望向窗外,心儿,你到底在哪里…我相信你还没死的…我那块通灵暖玉对你的通灵暖玉还有微弱的反应,你一定没事的… 每天下午莫忧都会去冰谭里泡澡,无影也会去放草药。莫忧对于医术和毒非常有兴趣,老缠着无影教她,无影也倾尽毕生所学去教她,虽然莫忧不是一点就通,可她肯下苦功,几个月后也小有所成了。 再说言逸风这边,自莫忧落崖后的三个月后,终于击退了夜翼兵,夜翼兵损失惨重,不过,据探子回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太子半路回国,原因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三年后,莫忧的医术和施毒,制毒的本领已经超过无影,剩下没血的就是武功了。 无影欣慰地看着这个女徒弟,道:“莫忧,为师毕生所学,你已经学了大半,看来为师果然没选错人哪。” 莫忧笑而不语。跟着他来到屋外的小溪,莫忧皱眉,疑惑地望向无影。 “莫忧,因为你的特殊,为师决定不教你基本功,从轻功练起。”无影道。 “可是…臭老头,我怎么知道要如何飞起啊,我又没有内力!”莫忧嚷嚷道。 “你放心,为师先输二十年内力给你,这轻功的真谛,还得靠你自己去理解。”说完,无影在地上打坐,莫忧在他对面坐下,四掌相对,莫忧感觉一道滚沸的热流源源不断地窜入自己的体内。有了内功感觉整个人都不同了,太阳|岤饱满,双眼有神。 无影调息片刻,从怀中抽出两本泛黄的书丢给莫忧,道:“这是风心剑法…还有倾心决,这可是师祖亲自写下的。” 莫忧接过,道了谢,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2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2部分阅读 收在怀中。 无影坏笑着,道:“丫头呀,让你见识一下你师傅我的独创吧。”莫忧一听就来了精神,忙说:“是什么?” “踏雪无痕。” 苦练(4) 踏雪无痕?怎么听起来那么熟,可无论莫忧怎么想都想不起。 无影点了点头,随即飞向小溪,若不是无影放慢了速度,莫忧根本看不到,水上还是那么欢畅地流着,毫无被人打扰的样子,溪边的植物,无一棵是湿的,就和之前一样!无影来到她面前,她发现,无影的鞋底,是湿的。 “丫头,看到没有,这就是为师的独创,踏雪无痕,如若不是故意放慢速度和为了让你区分,为师的鞋底根本不会湿。”无影骄傲地抬起头,仰视莫忧。 “什么?”莫忧的嘴张得一个鸡蛋都能塞进去。 “来吧,运用你的内力,领悟轻功的真谛,努力超越为师吧。”他相信,她能超越他。 “可是…臭老头,这内力要怎么用啊?”莫忧一脸的茫然。 无影脚下一踉跄。直接摔倒地上了,“咳咳…这内力嘛…你自己试着感觉…”有内力都不会用,浪费! 莫忧试着运功,发现一股热流在腹部出徘徊,手向远处的树木一推,树便倒下。莫忧满脸的惊喜,道:“喂喂,臭老头,内力这么好用的东西,你应该早点给我的。” 无影自觉地屏蔽掉莫忧的话。真没想到,这丫头一次就能灵活运用内力,前途无量啊。 今后的日子,莫忧早上便在溪上飞来飞去,第一日的时候,鞋子连同罗袜都湿透了。第二日依然如此,第三日,没太湿,第四日,鞋底湿了,第六日,身上没湿,可水上总有被搅乱的样子,一旁的草也沾满水珠。第七日,第八日依然如此,通过轻功,莫忧也领悟到了一些基本的招数,轻功的速度在武林当中可算快了,但和无影比起来,就跟小孩儿玩泥沙似的。 三个月后,莫忧终于练成了踏雪无痕,甚至比无影更快,那速度令无影咋舌,不得不佩服。 但那两本风心剑诀和倾心诀,莫忧也只是看了,并没有学… 无影今天叫她来就是教她剑法。 无影拿起竹剑,在她面前舞起来,莫忧看得眼花缭乱,不愧为风心剑诀,招招精妙绝伦,招式变化无穷。 莫忧每天都在舞剑,竹林间落下许多鲜绿的竹叶。 每天如此,不知不觉就过了五年。 不知不觉五年过(1) 五年,莫忧已尽得无影真传,甚至比无影更厉害,可谓是青出于蓝。无影亦把五十年功力传给莫忧,莫忧现已有七十年的内功。 五年,不管言逸风等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入口,更派人下去却无一生还,为了晨悦,三国都派人过来找,这就是言逸风不明的地方。 五年,言逸风都在边关徘徊,守护边关。 五年,夜翼国皇帝驾崩,太子楼毓曦登位。 五年,夏依倩等人为了晨悦依然没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莫忧…你已尽得为师真传,为师也没什么教你了,所以,你应该出山了…”无影有些伤感地说,他也舍不得这个徒弟,可莫忧她还年轻,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崖底… “不要…师父…徒儿不想离开您,我们一起出去吧!”滚烫的泪涌出眼眶,打湿了她的脸。 “莫忧,乖,为师出去,只怕不能像现在这么清静了…武林也定不平静,所以,为师打算余生就在此度过了”这大概是莫忧这丫头第一次叫他师父吧。 “…”莫忧哭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放心,为师会占卜…咳咳,虽然没教给你,为师算到,你来之前,红鸾星动,即使来到这里,红鸾星还是发出隐隐的光芒,今天,红鸾星又按它的轨道行进,莫忧,你还有大好的时光,而且为师也想拜托你一件事”无影望向窗外,眼神惆怅。 “师父你说…徒儿定必帮您完成。”莫忧拭了拭泪,坚定地望着无影。 无影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她,道:“这是赤灵门门主信物,你出山后尽快去到月泉的迎灵客栈,对掌柜说暗号,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替为师好好管理赤灵门。” 莫忧接过玉佩,收入怀里,点了点头。 无影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笛,笛通体透明,有着精致的花纹,笛端隐隐刻着一个字:灵 无影眼眶微微泛红,道:“这是你师母行走江湖时用的,除了你师母,这雪玉笛至今无人吹响,为师相信你能好好运用它。” 莫忧抬起满是泪水的眸子,道:“是,徒儿遵命。” 无影咽了咽口水,走进里屋,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把用白布抱住的东西,莫忧疑惑地看着他。无影把白布摊开,里面竟是一把剑,和雪玉笛一样,剑通体透明,剑鞘和剑柄都有着精致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莫忧发现,在剑的周围,居然发出了寒气,莫忧上前也觉得气温明显降低。她每日到去冰谭泡澡,自然不怕这些寒气。 “这是玄冰剑,为师归隐前用的武器…作用就要你自己去尝试了。” 莫忧接过玄冰剑,早已泣不成声了。师父待自己这么好,这么珍贵的武器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拿出来,她一定要代替师父好好管理赤灵门。 “莫忧,为师想你也知道了,你的剑法是在风心剑法原有的基础上再加以改良的,比原来的风心剑法更甚,所以,如若出去有人问你师出何门,你不要说是为师,懂吗?” 莫忧虽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五年过(2) “记住,赤灵门总部在月泉,在三国的地方都有分部,可若你要接位的话就一定要去总部,凡客栈带有灵字的,里面小二和掌柜都统一穿蓝衣的便是赤灵门的地方了。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她知道,这赤灵门是师父和师母一同创立的。 “还有,把这封信交给璃耀的晋王言逸风,嘿嘿~~~”说到最后,无影为自己想到的高明政策而笑出声来了。 莫忧胸口一窒,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刚收住的泪毫无预兆地流出。为什么听到晋王言逸风这个名字后会这么奇怪,心好痛,可还是想不起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但也感觉到和这个人很熟悉很熟悉… 甩了甩头,不理会这些奇怪的感觉,继续听无影说话。 “好了,就这么多了,你带齐东西,准备出山,先去换身衣服吧…衣服为师放在你床上了,不能穿那么破的衣服出去,这会丢了你师父我的脸的,至于钱嘛,为师也帮你准备了些…”他这师父当得够好的吧。 莫忧低垂着头走入房间,看着床上那套白色暗花云锦长裙,她皱眉,师父哪来这么好的裙子?她缓缓穿好衣裙,好久没穿过这么好的裙子了,把后脑勺的头发扎起,用一支木钗固定,余下的青丝就披在背后,有两缕头发则垂与胸前。望着铜镜中的人儿,清澈的眼眸,透着天真。莫忧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眸子中已是满满的睿智,莫忧把刚才师父给的东西全都塞入怀里,玄冰剑则被她紧紧拿在手里。 “师父,徒儿准备好了,这…要怎么出去啊?”莫忧笑盈盈地问道,眸中已恢复了天真。 “带上残血吧,这几年它也突破了第二阶段了,江湖险恶,尽量不要和人结仇。” “徒儿知道了。”今天大概是莫忧讲师父和徒儿两个词语最多的一天吧。 抱起残血,莫忧跟着无影来到…瀑布? “师父?来这里干啊啊?”莫忧反应迟钝地说。 “当然是走啊。”无影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潜入水滴,跟着无影前进,残血没有任何得不适,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到处乱看。不知潜了多久,终于看到了阳光,莫忧跟着无影潜出水面,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好了,为师就送你到这里了,希望丫头你有空带上你相公和儿子来看看老头子我。”无影暧昧地笑着。 莫忧满脸通红,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做,放下残血,走到无影面前,屈膝跪下,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说完,拜了无影三个响头才起身。无影摸了摸胡须,这丫头还挺有孝心的。 “好了,走吧。”无影有些不舍。 莫忧抱起残血,残血眼中也透着依依不舍,可更多的是对外面世界的好奇。莫忧深深地看了无影一眼,便施展普通的轻功,向西南面——月泉而去。 无影跳入水中,回程。 不知不觉五年过(3) “悦儿…五年了,你到底在哪里?我知道你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悦儿…”言逸风在书房轻喃着,深邃的黑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思念。 五年来,自落晨悦掉落山崖后,晋王爷性情大变,变得冰冷,变得不近人情,即使是对自己的父皇,也是爱理不理的,对自己的亲生妹妹,都是不言不语,整日沉浸在悲伤中,在边关守护着璃耀江山,那里,便是落晨悦落崖的地方,皇上多次下旨,晋王都抗旨不回。 五年来,君夜云发觉言意雪对自己的感情越来越深,不得已,只能离开远走,不断在寻找着断肠崖的入口和寻找着类似晨悦的人,每次得到消息,怀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五年来,上官景晓(那个美男士兵)不断派出人手去寻找落晨悦,可每次手下都是无功而回,他坚信,落晨悦并没死,因为通灵暖玉还有着微弱的反应。 五年来,楼毓曦发觉坐上皇位,并没有多少的快感,对于后宫佳丽三千,自己从未动心,后宫的妃嫔,只是政治和自己生理的需要。越来越想和那个女子玩玩,从别人口中听来,那女子叫落晨悦。 五年来,夏依倩等人几乎每天以泪洗面,全都窝在家里不出去,有一次去到断肠崖,硬让言逸风轰回来了。 莫忧抱着残血,根据师父说的方向,和从沿途来人打听,终于来到了月泉的都城——心泉。 问行人为什么不对残血感到害怕?莫忧自然想到这一层,找来一些小的衣服,穿在残血身上,盖住头,别人也只以为残血是只狗而已。 莫忧迈步走入月泉,不知为何,竟有种熟悉感,她敢保证,她绝对没来过这么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到处都是和谐的笑声,月泉依山傍水,实乃一个好地方,小贩的吆喝声,妇女的讨价声,向成一片,却意外地没有一丝的不和谐。 莫忧歪着头想了想,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还是想去找迎灵客栈吧,毕竟,还是先办好臭老头吩咐的事才好。 上官景晓绝望地拿出通灵暖玉,已经过了五年了,不管是夜翼,璃耀,还是月泉,他动用了所有的人力,可都是一无所获,心儿…你到底在哪? 上官景晓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地看着通灵暖玉,突然,通灵暖玉微微震着,散发出幽蓝的光芒。上官景晓心中一喜,心儿她,一定是来到月泉了。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心儿,早了你这么多年,五年前就一直后悔没和你相认,心儿,等着我,我会给你幸福。 邪邪美男戏佳人(1) 莫忧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秀眉微蹙,已经找了好几条街了,可还是没找到那迎灵客栈,她也有试过问路人,可因为心泉太多客栈,没人记得清,倒是记得有家什么灵的客栈很受欢迎,她按着路人的指示,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 莫忧懊恼地蹲下,抚了抚残血的头,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去哪,刚出来就迷路,真的很郁闷耶。 楼毓曦来到心泉,这次他并没有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毕竟现在并不清楚月泉的立场,自己一个皇帝去别的国家闲逛,居然还不带侍卫什么的,嫌自己的脑袋不够漂亮想换一颗? 莫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唰地站起来,抱起残血,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不管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自己也无处可去,在哪都一样,还是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客栈吧。 莫忧瞄到街道旁边的小贩,眼前一亮,笑嘻嘻地上前,拿起一只泥人,眼带欣赏,这泥人捏的可真是栩栩如生啊。 给了钱,拿起泥人就玩,并没有理会前方的路,突然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哎呦!”莫忧揉着小鼻子,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来人说:“喂喂,你这坏蛋,撞了人怎么不知道道歉啊?你娘没教你吗?” 闻的莫忧话,楼毓曦不屑,都说月泉的人朴实好客,这就是月泉的待客之道?明明是自己低头不看路撞过来,却可以恶人先高壮,真是一个泼妇。 楼毓曦抬眼看向那个“泼妇”,不由瞪大了眼睛,口张成了“o”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眼中的惊喜越来越浓。 莫忧当然捕捉到楼毓曦抬眼前的不屑,再看他看到自己后眼中的惊喜,那目光就像看到猎物一样,让莫忧浑身不自在。心中冷笑,怕又是一个被自己容貌迷倒的人吧,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尊重。 莫忧收起眼中的睿智和藐视,清澈的眸中又是那天真无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的怒气,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莫忧示威地举起粉拳在楼毓曦眼前晃了皇。 楼毓曦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邪魅一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你在向我投怀送抱?” 莫忧脸一红,死鸭子脖硬,道:“你可不要乱说,我告诉你,给本姑娘道歉,不然本姑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楼毓曦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玩物,真与常人不同,就是豪爽的夜翼女子都没有她这般的…豪爽。 邪邪美男戏佳人(2) “我倒很好奇你要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楼毓曦戏谑地笑着。 因为这里算是比较偏僻的角落,他们的声音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倒显得小声了,所以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莫忧刚想动手,可转念又想到臭老头的教诲,只能弱弱地收回内力,眼珠子溜溜地转,自己虽然不能用内力对付这坏蛋,可她的搞怪可不是吹的。 楼毓曦双手环抱,挑着俊眉看着面前的莫忧,莫忧越看这张脸越不爽,越不爽就越想揍过去,可对比了自己和他的身高…放弃了这个想法,自己不用武功绝对不够他打,呜呜~~~ “哇!ufo啊!”莫忧脱口而出。话刚出口,自己也郁闷起来了,什么叫ufo?这是什么东东?想到这,莫忧满头的黑线,嘴角抽搐着,笑容灿灿的。 “什么是ufo?”楼毓曦疑惑地问,可看到莫忧那个奇怪的表情后,就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莫忧把眼一瞪,清澈的眸中是熊熊的怒火,如果视线可以杀死人的话,楼毓曦已经死了千百万次了。 “笑个屁啊你。”莫忧翻了个白眼。 楼毓曦嘴角越扬越高,戏谑地看着莫忧,用食指挑起莫忧的下巴,邪魅一笑,百花皆失色,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啊!莫忧哀号。 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莫忧,柔地似要滴出水来了,莫忧头皮发麻,不知作何反应。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楼毓曦宣布着所有权。 莫忧闻的此话,顿时不爽起来,和你这个坏蛋见面半天都没够,就是你的人了?真当她在断肠崖底呆了五年就什么人情世故都不会?这也太看小她了吧? “混蛋!凭什么?”莫忧试图挣扎,楼毓曦腾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抓住莫忧不安分的双手。 “凭你是至今唯一引起我兴趣的女人。”楼毓曦轻笑着,的确,五年,一直没有遇到让他觉得有趣的女人,唯独她,那个在战场上,全是男人的战场上,英姿爽朗的女人,引起了他的兴趣,今天难得找到了,怎么可以放过,以他的武功,他还是有信心不让她再次遭受到危险的,要是她死了,他岂不是会无聊死? 听到这句话,莫忧蹙起眉头,道:“我告诉你,我不属于谁,我就是我!” 此话一出,楼毓曦眉毛一挑,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邪邪美男戏佳人(3) “行,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的。”楼毓曦自信地笑着,如果这么轻易就答应,就不是他看中的女人了。 莫忧刚想发怒,大喊:没可能,可转念一想,看他的衣着,绝对是不凡之人,就腰间那块玉佩就值千两黄金了。那么,自己就先和他一起,等偷到钱了,她绝对有信心轻易离开,真当她的踏雪无痕是白练的? 莫忧假笑着,扯了扯嘴角,道:“既然你那么有自恋…咳咳,自信,那作为大好人的我,怎么忍心浇你冷水呢?是不是觉得我很好人咧?我都知道是了,你就不用回答了。”莫忧拍了拍楼毓曦的肩膀,没想到还挺厚实的。 “你那么诚心地求我,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对不对?我看的出来,你很有自信,那么,你也要用行动来证明啊,这样吧,我呆在你身边一个月,这期间,我吃喝住行的费用你全包了,如果一个月我爱上你了,那一切就好说。”楼毓曦嘴角抽搐着,不就是答应留在他身边吗,用得着说那么一段不着边的话吗,不过,你既然答应了,我就不会让你逃离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 “好,费用全是我出,既然我们要相处一个月,当然,我有信心延长这时间,你可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哦。”他是知道的,落晨悦,只不过,他想她亲自向他介绍自己而已。 莫忧挑眉,道:“寻莫忧!” 听到莫忧的话,楼毓曦以为自己听错了,寻莫忧?不是落晨悦吗?难道探子情报错误?不可能啊,只是一个人名而已,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可能探错了呢? “哪个寻,哪个莫,哪个忧?”楼毓曦疑惑地问。 “寻莫忧的寻,寻莫忧的莫,寻莫忧的忧!”莫忧挑眉看着他。 “哦~~~姓寻,这姓的人可不多…莫就是莫问吧,忧,就是忧愁吧?”楼毓曦点头。 莫忧傻眼了,这都可以猜出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其实她更喜欢叫他坏蛋,不管怎么看,横看竖看斜看,都是一个标准合格的坏蛋。 “李莫愁。”既然帮你取这名字的人希望你不要忧心,希望你快乐,那么,我就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忧愁。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一种爆笑的冲动,天知道,她真的不是故意笑那么大声的,只不过心里听到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很想笑,所以就笑出声来了,只是没想到笑的那么大声,把路上的行人都吸引过来了。 迎灵客栈(1) “呵呵呵那个什么李莫愁…哈哈哈,我肚子饿了,你知道迎灵客栈在哪里吗?”瞧着满头黑线的楼毓曦,她好心地收了口。 “迎灵客栈?” “对啊,你也不知道迎灵客栈在哪吗?”莫忧皱眉。 “知道…可是…”楼毓曦把视线放到莫忧身后。莫忧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机械式地转头,望到身后那大大的迎灵客栈后,额角顿时落下几条黑线,嘴角抽搐着,灿灿地笑着,“对哦…呵呵呵。”莫忧干笑着。 楼毓曦嘴角划开一抹弧度。 “那我们就进去吧…哈哈哈…”说完,莫忧不敢看楼毓曦的表情,大步流星地向迎灵客栈走去。 楼毓曦看了她一连串的动作,不由轻笑出声,这么有趣的女人,他绝对不能放走!想到这,便追上莫忧,走在她旁边。 左手上拿着刚才捡起的玄冰剑,或许见少了拿剑的人,再加上莫忧绝色的美貌,楼毓曦漂亮得连女人都嫉妒的好皮囊,莫忧和楼毓曦一进客栈,所有人的视线便投到他们身上,秀眉微蹙,不说话,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莫忧没理会,可不代表楼毓曦不理会,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才跟上莫忧,坐在她旁边,其他人也默默地吃着桌上的菜。 “小二,把你们这的招牌菜全给我上了。”莫忧轻声唤来小二。 “好的,客官。”一个小二小跑过来,莫忧留意了一下他的衣服,果然是蓝色的,不过都是浅蓝色的。 莫忧不说话,静静地打量着客栈的布置,总体来说还算不错的,简单整洁又不失大雅,改天真要问问是谁设计的。 算了算时间,今天就是臭老头对那赤灵门门徒说的新门主上位的日子,现在差不多午时了,就是那所谓的举行新门主上位仪式的时间了。真不知道臭老头是怎样把消息发出去的,又是怎样知道她来到月泉的时间的… 如果就这么对上暗号,岂不是很无聊?我寻莫忧从来不会让自己无聊的,既然这样…邪笑着看了看身旁的楼毓曦,那我就好心地帮你省了这顿饭的钱吧… 菜上了,真够效率的。莫忧把剑放在桌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失传已久的秋风扫落叶再次重现江湖。 楼毓曦好笑地看着她,道:“又没人跟你抢,吃那么快干嘛?”再看了看桌上的剑,很精致,想来是一把好剑,他没有多像,便把视线收回来。 迎灵客栈(2) “你是不会明白的…”莫忧抽空白了他一眼,在断肠崖底时,每天吃得最多的便是素,最多就是鱼…现在不吃,更待何时? 突然想到似是忘记了什么,放下手上的鸡腿,慢腾腾地转头看向地上,她见到…残血正瞪着它的大眼望着莫忧,莫忧干笑着,摸了摸残血的毛,抱起来,把它放在桌上,任它吃,见残血似是气消了点,她才继续吃起来,可明显没有刚才动作的夸张。 楼毓曦把眉一挑,看向吃得正欢的残血,到底这只狗是何方神圣,让莫忧这么尊重,还让它在饭桌上吃…莫忧吃的下,他可吃不下。 吃的差不多了,莫忧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制止了残血的动作,残血顿时不干了,恼怒地看着莫忧,莫忧汗颜。 浅笑,用筷子夹过一块牛肉,道:“吃吧。”心中道,吃吧吃吧,只要你吃了,这顿饭的钱就好打发了。 楼毓曦心中顿时一喜,目光惊喜地望着莫忧,又有进展了。连忙接过牛肉,一口吞了下去,抬眼见到莫忧得逞的笑容,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安感…不会是被这丫头耍了吧果然…他马上感觉自己的脸上很痒,下意思地伸手抓,可没想到,越抓越痒,看见楼毓曦的无奈样,莫忧心中不一般的爽,见效果达到,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拍案而起,大声对小二道:“小二,叫你们掌柜的来,这可吃坏人了…你看看,他那什么熊样!”莫忧理直气壮。 闻言,楼毓曦暗暗叫苦,什么叫熊样,他一个皇帝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说成熊样,历史上还有他这么衰的皇帝吗 众人见又要出事端,纷纷付钱走人,这几个月,一直有一些江湖人士前来打扰,虽说每次这迎灵客栈都可以解决,可若是伤害到自己,还是免了,这儿的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吃。 小二见众人已走,再见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就楼毓曦那熊样算是气势汹汹,这小二该去检查视力了)便猜想两人是来找茬的。 再看楼毓曦的脸,不由要暗运内功稳住心神,祸害!一看就知道他中毒了,可他们赤灵门就是用毒的高手,竟然看不出这是中何毒。 “两位,想必知道我们迎灵客栈的来头吧,既然知道,还敢来找茬,我再给两位一个机会,现在走出去,我们可以不追究。”小二眼中杀气顿现。 再观莫忧,一脸的兴奋!眼中精光顿现,没想到这赤灵门真是人才济济啊,就一个小二也是个武林高手。 楼毓曦见对方气势,板起面孔,肃杀的气氛在客栈蔓延。 迎灵客栈(3) 这气氛丝毫影响不了莫忧,莫忧开心道:“我们…额…我也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对了,是来吃饭!这人老了,记性就是差。叫你们掌柜出来见我们,我朋友在这里中毒了,当然是你们负责。” “墨色…”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内室传来,莫忧好奇地望向那方向,只见一个美男级别的男子走过来…正确的来说是飘过来。 “左使大人。”那叫墨色的小二和周围凝望着他们的小二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莫忧把眉一挑,左使?有意思。 冷曦把视线放在楼毓曦的脸上,心中大惊,这是何毒?他们赤灵门自认为是用毒的高手,可却看不出这毒来自何方…又是何毒。 “两位想干甚,直说便是,何必要吓走我们的客人呢?”冷曦冷冷地开口。 “没想干嘛,就想来这玩玩。”莫忧挑衅地看着他,这倒是一个美男,可太冷了,不适合她的品味。 “既然这样,就休怪冷某的无礼了。”冷曦正想动手,莫忧皱眉,这江湖人都喜欢直接动手的,擦,大喊:“慢!” 冷曦把冷冽的视线放在莫忧身上,莫忧微微摇头,道:“先把我的朋友安置好…想来你们这客栈一定有空房吧?还有…那什么李莫愁,你回去后给我喝一大杯水,不喝就痒死你。” 冷曦示意那些小二,小二们来到楼毓曦面前,道:“得罪了。”便将迷魂散撒向楼毓曦,楼毓曦连反抗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两个小二带走,其余的小二都围在莫忧和冷曦之间,收住杀气,他们赤灵门是不会乱伤女人的。 “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莫忧玩味地看着他。 “说之前,先告诉我的你名字,我叫寻莫忧。”莫忧嘴角含笑。 “冷曦。”寻?这可是门主的姓。看来这丫头来头不小。 好名字,莫忧心中暗叹。 “带我去你们今天开会的地方。”莫忧直入主题。 “你从何知道?”冷曦的视线越发的冷冽,可莫忧感觉这视线就像按摩似的,冰谭的寒气她都没怕过,会怕你这么一个小眼神? 小二们见莫忧一脸的悠闲,不由一惊,左使大人的眼神他们都顶受不住,这个女子居然还可以气定神闲地在喝茶?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抱起残血,一脸柔和地摸着它的毛。 迎灵客栈(4) “暗号。”自己本来就不应该问的…冷曦有些懊恼。 “一定要说出来?”莫忧疑惑地问。 众人汗颜,齐齐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 “那…是当然。” “可是…我不喜欢矣。”莫忧语气慵懒地说。 “那你想怎样?”这女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难对付。 “我嘛…”放下残血,手中已迅速地拿出怀中的银针,银针直直地向冷曦飞来,冷曦连忙避开,小二见这女子居然敢袭击左使大人,大怒,上前欲制住莫忧。 与此同时,莫忧拿起桌上的一筒木筷,再次朝刚才的方向丢来,那正是冷曦站的方向,冷曦目光一敛。 众人齐齐上前,根本没留意莫忧出手居然如此快。 “姑娘,这是何意?”冷曦冷冷地问。 “哼,想动手吗?看看你们身后吧。”莫忧冷哼一声,懒洋洋地说。 众人条件反射地齐齐转头,只见一支支的银针和筷子直直地插在墙壁上,上面组成的字正是: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众人再次一惊,这该需要多快的速度,多精准的准确度啊。 “既然姑娘说对了暗号,就请随冷某来把。”还是冷曦反应得最快。 莫忧点了点头,再次抱起残血,随着冷曦的脚步向前走去,原来内室有着众多的机关,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困在里面了。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里面站满黑衣人。 “姑娘请自便。”冷曦冷冷地看了莫忧一眼,便运起轻功向台上飞去。 台上有一张椅子,莫忧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只是看到扶手那有两颗夜明珠,椅子或者说应该是玉做的,具体是什么玉,不知。 台上一国字脸的大叔,大声道:“五天前,门主飞鸽传书,今日会产生新门主,因此,今日召大家来便是这个原因。”她还纳闷那老头怎么告诉这些赤灵门的人的,原来就是传说中的飞鸽传书,那国字脸的,什么叫产生?有这样说人的么? 口舌之战(1) 莫忧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堆人…皆是蓝衣,一群蓝衣人前都站着一个身穿深蓝色衣的人,在整群浅蓝色中特别显眼。 台上冷曦和那国字脸大叔对持着,冷曦冷冽的视线让国字脸大叔心惊,可再想想自己今日带了这么多人来,那赤灵门自己今日必要拿到手。 “右使,今日带这么多人马前来,是何意?”冷曦对着夏昊说。 “哈哈哈,今日便是赤灵门诞生新门主的日子,老夫怎能不多带一些人马过来保护新门主呢?”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冷曦,年纪轻轻居然就当上了左使,这可比他右使要高一级。 莫忧向他投去鄙视眼神,保护新门主?一看就知道这夏昊没安好心,是保护你才对吧?莫忧靠在树干上,微风吹来,倒是舒服,树的枝叶替她遮挡住了毒辣的阳光,整个人笼罩咋阴影中。 “那右使倒是说说新门主是何人?连火鹰的人马都出动了。”火鹰是赤灵门的精英部队。 “既然门主说明今日会诞生新门主,那么…到了一定的时间,必然会出现。”夏昊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那好,我们就静待吧,不过…既然能让门主看中的,岂会那么弱,竟要用火鹰来保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右使是这么认为的。”冷曦负手而立,看向台下一干门众。 夏昊紧皱眉头,不说话,也看向台下。 莫忧挑眉,是打算一直等吗?那好,我就让你们等,看看你们有多少耐心。莫忧闭上眼睛,翘着二郎腿,躺在软绵绵的草上,假寐过去。 一直到了黄昏,莫忧才幽幽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望向台上,这一望可把她惊的,那一帮人还是跟她睡前一样的动作…甚至连视线望向哪里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此时鸦雀无声。 莫忧眼前一亮,一下拍手,道:“好!太好了!” 众人皆被她吸引过去,视线齐齐放在她身上,不禁疑惑,这女子是谁? 门中不是没有女门众,可是也是只有几个,这女子,他们都没见过… 口舌之战(2) 冷曦把视线投过去,眸中划过一丝的惊讶,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平静无波,这女子… “姑娘,不知来我们赤灵门会议是何意?”夏昊眉毛皱的都成一个‘川’字了,语气带着狂妄和嚣张。 “没什么意思…”莫忧慵懒地答道,她就看不惯这大叔。 “那你…”夏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忧打断,依然是懒洋洋的语气,“的确…在我来到这之前,是没什么意思…但是嘛…既然我不远千里地来到,自然不能空手而回,你说,对吧?” 顿了顿,继续说:“我看你们赤灵门经营的客栈的菜还蛮好吃的…你们门众的素质和力量都不低…那么,我决定了…”一跃而起,莫忧道:“这赤灵门,我决定要了!” 如一颗石头丢进湖中,泛起涟漪。门众们都好奇地朝这女子看多几眼,什么人,能在鼎鼎大名的赤灵门上口出狂言? “哈哈哈,笑死老夫了,你这小丫头,这赤灵门你说要了就要了?你可知道,说出这话的后果?”目光一敛,铺天盖地的杀气朝莫忧攻来,道:“死!” 莫忧还是那副的悠闲样,这杀气,她可不怕,这大叔怎么也不会够臭老头厉害吧?臭老头的她都不怕,会怕这熊样的杀气? “死?抱歉,本姑娘从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众人都默契地不说话,冷曦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莫忧,并没有出口的打算。 “而且…本姑娘也没有学过写字,怎么?大叔你会写?写来看看?”莫忧挑衅地看了夏昊一眼。 “你!”夏昊气的老脸通红,双腮一震一震的。 “我?我在呢。”莫忧抚了抚残血的毛,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不要仗势欺人!”夏昊憋了半天,终于憋了一句话出来。 把眉一挑,“仗势欺人?大叔,你看到我仗什么势,欺什么人了,按你刚才说的,我这个小丫头欺负你这个老狐狸?小心说出去笑掉人的大牙!” “你!”他不能在手下前丢脸,还是被这个野丫头给逼的! “野丫头,吃我一招!”夏昊运起内力,朝莫忧飞去 不够我说就动手? 莫忧眯着眼,不慌不忙地躲开。野丫头?她师父也没有叫过她野丫头,顶多叫死丫头! 夏昊傻眼了?不见了?到底去哪里了?夏昊周围看着,却怎么也发现不了莫忧的身影,突然声音从后方传来,“怎么?不够我说就动手,看来你这右使还真不是一般的没素质。” 夏昊瞳孔收缩,僵硬地转过身来?颤抖着声音,“你…你不可能!”他的速度在除门主和冷曦外,是在门中最快的,加上刚才的愤怒,她根本不可能躲开。 门众在后面也看不清楚,看得清楚的只有少数几个,寥寥无几,只见得一阵沙尘飞扬,莫忧身形便到了夏昊后面,冷曦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眸中带着的是欣赏和惊讶。 “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这句话没听说过?”莫忧抛了个白眼给他。这句话,,,她也没听说过,只是口中很自然就吐了出来… “童鞋,有时候不能太高估自己的智商,更不能低估别人的才智和聪明头脑,笨并不是你的错,没有自知之明就是你的错了。”莫忧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摆了摆,一脸“你个蠢材”的表情。 夏昊憋得满脸通红,浑身一抖一抖的,却无从反驳! “还有人要来挑战么,没有的话,我就接管这赤灵门了。”莫忧打了个呵欠,本以为这赤灵门会有很多高手,却没想到,右使也不过如此…臭老头搞出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姑娘,在下承认你确实厉害,可要接管赤灵门,得有门主信物才可。”冷曦适时地开口。 残血跟在她脚下,乖巧地不出声,要知道,它一出声,谁都知道那是一只老虎… “门主信物?我想想…”莫忧歪着脑袋,臭老头给了她那么东西,怎么记得哪样是门主信物? “啊,想起来了!”莫忧从袖子里拿出那块玉佩,在夏昊面前扬了扬,一脸的炫耀,像是在说,看吧,老狐狸,这是门主信物,没有的话就休想坐上门主这个位置。 蓝衣人一看,齐齐一惊,一个女子…即使武功再厉害,能整顿好这么大的一个赤灵门么? 夏昊开口“还有其它能证明的么?”这是门主信物的确没错…可他不相信这女子能让门主看上。 “其它?咱一大堆…”莫忧一副很欠揍的样子,径直飞到那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活像个不知哪里来的小混混。 新门主诞生(1) 众人傻眼,一大堆?冷曦嘴角抽搐着,以后,还是不要和这个女人正面冲突…不然,会死得很惨,可怕的家伙… “那个,本姑娘一向好人,你随便说几件能证明我是来接管赤灵门的东东来吧,放心,我都拿得出。”语气慵懒,可话语却是那么的狂妄。 “哼,小姑娘,话说出来可不能反悔哦。”夏昊冷笑,就凭你? “绝不反悔!” “好,够爽快,那你就拿门主的武器,玄冰剑出来吧。”他就不信她能拿的出。其他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冷曦扯了扯嘴角。 “玄冰剑?”剑出鞘,寒光四射,眨眼间,剑已抵在夏昊的下颚下。莫忧冷笑,谁都看得出你是在故意刁难…不吓吓你,怎么对的起自己? “这…”夏昊面色发青,可更多的是恐惧…门众和夏昊的表情一般无二… “怎么?还要继续看么?”莫忧挑眉,剑微一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3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3部分阅读 用力,鲜红的血顺着夏昊的脖子流下。 夏昊脖颈一痛,道:“当然要…”他真不信这女子敢杀他堂堂赤灵门右使。 莫忧手一挥,残血身上的衣服皆变成碎片,飘在半空中,诡异得可以,众人惊的当然不是这个,他们惊的是…残血。刚才他们只以为莫忧抱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狗,也没当一回事,可这只所谓的‘狗’不是狗,是残血!残血是什么?他们岂会不知道?那是连门主都没办法驯服的残血啊!可这女子却把残血治得服服帖帖,这怎能不惊讶呢?即使门规是:要拥有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不显出自己情绪的心,一切以任务为先…可今日让他们惊讶的…让人忘记了这条门规。 “残…残血?”夏昊不确定地叫了声。 残血皱眉…(有没有皱不知道…)朝夏昊怒吼一声,好像夏昊叫它的名字是在玷污它似的… 夏昊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才开口:“果真是残血…”这门主之位…他今天是绝对不可能坐上的,不过,他说得,是今天,一切皆有可能。或许,明天就会传来新门主死去的消息…哼,这门主之位,迟早是我夏昊的! 新门主诞生(2) “服了么?”谁敢不服?我打爆你个头!莫忧恨恨地想着。 “拜见新门主!”众人全都单膝跪下,尽全力地吼道,声音大得莫忧耳朵都接近聋的边缘了… “都起来吧…若不是臭老头让我来我还不来的呢。”最后那句莫忧小声嘀咕道,可对于习武之人,是听得到的,齐齐皱眉,臭老头?不会是前门主吧? 莫忧再次坐回椅子上,整个人几乎是瘫在上面了,令冷曦怀疑,若这椅子滑一些,这门主会不会滑下来啊? 莫忧闭上眼睛,语气慵懒,道:“你们可是在周围散了药?”不然的话,喊得这么大声,谁都听到。 “正是,这药令周围的人皆听不见里面的情形。”冷曦答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再看看夏昊,突然心中似想到什么,可那灵光来的快,闪得也快,她捕捉不到,懊恼地低下头,直觉告诉自己刚才想到的很重要。 “都各回到各自岗位上去,冷…咳咳,左使跟我来。”莫忧话刚说完,刚才人山人海的院子霎那间只剩下冷曦一人,冷曦上前,道:“不知门主有何吩咐?” “降夏昊一级,原因,冒犯新门主,这事就交给你干了…”莫忧说得无关紧要,可对夏昊来说,却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是。”见莫忧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冷曦答完后,静待下文。 “带我去看看你们存药的地方。”莫忧恋恋不舍地起身,这椅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又说:“改天给我多造几张这样的椅子过来,真舒服呀。”冷曦汗颜,这是代表门主的身份地位,谁敢? “这…这椅子上的玉世间只此一块。”冷曦撒了人生第一个谎言。 “这样啊…”莫忧失望地垂下脑袋。 “是的…请门主跟曦来。”说完,施展轻功,在前方带路,莫忧动作也不慢,连忙追上。不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一座阁楼,淡淡的药香萦绕弊端。 莫忧自顾自地推开门,满室的药材,井井有条地摆放着,莫忧大喜,不过,又想到了什么,道:“把我们赤灵门独创的药拿出来。” 冷曦点了点头,上二楼,一会儿功夫便拿了无数个小瓶子下来,用篮子装着。 莫忧皱眉,那么多?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想了想便释然,这赤灵门可不是什么小帮派,再加上以臭老头变态的个性 补偿(1) 莫忧随手拿起一个瓶子,冷曦开口:“这是一步倒。” 莫忧皱眉,一步倒?随便丢了一张纸出去,说:“这是瞬间倒…”冷曦汗颜…嘴角抽搐中,满头的黑线。 莫忧陆续地看了好几种药,也丢了好几张纸出去,冷曦越看越惊讶,望向莫忧的时候,清冷的眸中满是崇拜。 突地想起了什么,道:“那什么李莫愁的你们放去哪里了?” 冷曦一愣,就是那个被门主下毒的男人?怎么门主说得一脸的风轻云淡,像在说一件物品似的…不过那风轻云淡倒挺像前门主的… “回门主,安排在迎灵客栈的客房中。” “好,我去看看…”真想看看那家伙的样子,嘿嘿…她的药,药效过了后,脸上还是会有痕迹的,除非吃了解药。 一脚踹开门,便见李莫愁背负着手,凝望着街道,表情是那么的严肃……可再细看看脸上…俊脸上全是一点点的暗红…再整体来看…一个长的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脸上表情让人看了肃然起敬,可…脸上偏偏有一点点的红斑!!!这情况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哈哈哈哈……”莫忧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捂住肚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地上铺着地毯…干净地很。 楼毓曦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转头,再看看莫忧那一副‘我很同情你’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天知道,这该死的女人,为了省那么一顿饭钱,就给他下了那么狠的药!又痒又痛,即使被人迷昏后那种感觉还在!好不容易挨到药效过了,脸上却还是留着痕迹!现在还好意思做出一副同情他的表情?该死的!你说,他堂堂一国之君,会给不起那一点饭钱?都是这该死的女人! 一下子板起面孔,咬牙切齿道:“你笑够了没有?” 莫忧听到他这句话,颇有暴风雨来临的信息,这才停止了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讪笑道:“笑够了…您老有什么吩咐吗?” 楼毓曦紧皱眉头,双眸紧紧地盯着莫忧,看得莫忧一阵的心虚,俊脸上平静得不能再平静,莫忧也自觉地忽略了那红斑。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忧被楼毓曦看得头皮发麻,丢出一个小瓶,讨好地笑着,“嘿嘿,那个,这是解药…” 补偿(2) 楼毓曦这才一开目光,拨出木塞,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把瓶子丢会给莫忧,目光又再回到莫忧身上。 莫忧实在不想被他再看着,她也是个女子,纵使再大大咧咧,可被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也会害羞啊… 漆黑的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说:“那个…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帮你做到!”莫忧豪气万丈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得一脸的坚定 楼毓曦闻言,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勾起嘴角,邪魅地笑着,道:“我要你吻我。” 一道闪雷在她空中响起,把她定在原地,口微张,却怎么也合不上。吻?五年来,她除了臭老头外,根本没有接触过男人,能在赤灵门会议上对一大堆男子已经算是极限…就算是拉拉手…恐怕自己也是会抗拒的…更何况是吻一个男子…一个有着绝世容貌的男子… “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莫忧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是…这个你做得到啊…难道你说话不算话?”楼毓曦戏谑地看着她。 莫忧手指微微颤抖着,心中莫名地恐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和别的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别的?想到这,莫忧微微一愣。 趁着莫忧发愣的空档,楼毓曦一手按住莫忧的头,一手紧紧抓住她的双手,唇,吻了下去。 莫忧双眼空洞…看不出有什么感情,唇上的感觉…让她很陌生,很抗拒,可细细品味…却又发现自己没有勇气推开他…即使自己很怕…心中的空落感让她很不适应,这种感觉,她很讨厌。 恋恋不舍地离开,唇分,莫忧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楼毓曦不满道:“下次给我专心点!” 莫忧眨了眨眼睛,试图掩盖住自己的恐慌… 别开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遇故人(1) “依倩…别走那么快嘛。”冷慕霜无奈地跟在夏依倩后。 “干嘛嘛慕霜,要知道,这月泉我可是第一次来耶!”夏依倩大声地嚷嚷道。 “第一次来也不用这么兴奋嘛,依倩姐你看,大家都在望着我们呢。”言意雪埋怨道。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吗?”夏依倩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好不容易从晨悦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难得来到这传说中的世外桃源,怎么能不兴奋嘛。 “喂喂,李莫愁,这丝帕我看中了,给钱!”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夏依倩听见那女子叫的人名后,好奇地望了过去… 刚好刚才出声的女子转过身来,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夏依倩面前。 夏依倩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大白天见鬼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的女子。 冷慕霜和言意雪感到夏依倩的异样,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这一望不要紧,齐齐定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子。 莫忧感到几道炽热的视线,秀眉微蹙,冷冽地看向目光的发源地。一见是几个女子在望着自己,那眼神,不同于见到自己容貌的人…带着惊喜和久违… 夏依倩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把拉起冷慕霜和言意雪,刷地来到莫忧面前,莫忧皱着秀美,抛开心头异样的感觉,冷冷地道:“几位是何意,为何挡吾的路?如若无事,便请让路吧。” 夏依倩听到她的话后,又是一惊,不同于刚才的惊讶,这次…是恐惧和害怕,抓着莫忧的肩膀猛摇,不相信地说:“为什么,晨悦,为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你会对我们说出这些话?为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晨悦只是隔了太久的时间才忘记自己的,一定是这样的…对上她的眸子…把夏依倩退到了绝望。 眸中,有着厌恶…疑惑…清冷的视线让一旁的冷慕霜和言意雪心惊…这是她们的晨悦吗?这真的是她们的晨悦吗?如果是,为什么她会对她们感到厌恶,感到陌生呢?不,不会的!晨悦不会用这样的视线望着她们,晨悦望向她们的时候,眸中永远都是温暖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请让开!”她们绝望,满是泪水的面孔,让她心莫名地一阵抽痛,很痛很痛…可她不愿意承认。她根本不认识她们,她和她们只是陌生人而已…没有别的关系了!没有!!!! 遇故人(2) “晨悦!你到底为了什么而不认我们,你说啊!”冷慕霜抹了把泪水,上前一步,质问着她, 晨悦?这称呼又让莫忧的心一颤…可她面上没有表示出来,冷冷地道:“谁叫晨悦,我不是什么晨悦,我叫莫忧!寻莫忧!” 她说出的无情话语,又让她们的心狠狠地一痛…血从心脏处汩汩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楼毓曦从一开始都没说话,皱着眉,他不想莫忧和她们相认,一旦相认了,她又会记起那个该死的晋王,那他就永远失去她了…他不要! 上前一步,将莫忧护在身后,道:“她不是你们认识的晨悦…听到没有,她叫莫忧,寻莫忧!”反复地说明这个名字。 夏依倩正想把这个凭空出来的人怒骂一顿,一看见是他,又是一惊,接着的便是愤怒,指着楼毓曦,大声道:“你这个该死的楼毓曦!居然敢拐带我们的晨悦!你以为你现在是皇帝就无敌啊!你居住的地方也不过是蛮夷之地,从璃耀抢不到土地,就跟言逸风抢人?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男人!” 听到夏依倩的话,莫忧皱眉,不仅仅是莫忧最后的一句话…楼毓曦?这李莫愁叫楼毓曦,还是皇帝?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还有…言逸风又是谁? 楼毓曦紧皱着眉,眸中蕴含着狂风暴雨的讯息,声音让人发寒,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就得寸进尺!” “我就得寸进尺,我就得寸进尺,怎样?”夏依倩两首叉腰,活像一个泼妇在骂街… “你!”楼毓曦语结。 正当两人吹胡子瞪眼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局势。 “心儿!” 成影晓(上官景晓是他的化名)激动地跑上前,拉住莫忧的手,泪水都差不多要流出来了,“心儿…心儿…真的是你!” 无数疑问萦绕在莫忧心中,依然是一成不变的语气,“你是谁?” 成影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笑,说:“难怪心儿不认识为兄,差点就忘了…”从衣袖中掏出通灵暖玉,拿到莫忧面前,说:“这是通灵暖玉,是我们月泉皇家才有的…为兄这块呢,刻着‘晓’字,而心儿你那块呢,则刻着‘心’字…”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怎么自己除了楼毓曦对谁都不认识… 想了想,说:“你们跟我来。”说完,不管众人,自顾自地架起轻功向迎灵客栈飞去,引得夏依倩等人又是一惊。 楼毓曦瞥了一眼众人,见意雪一脸迷惘的样子,轻叹一声,不顾意雪反对,横抱起意雪,施展轻功跟着莫忧。 解答(1) 冷慕霜暧昧地朝夏依倩笑笑,施展轻功跟上众人,成影晓望着夏依倩,无奈地耸了耸肩,苦笑,道:“姑娘,这个…” 夏依倩难得地脸红了,心跳加速,低着头不敢看他,可心中已大骂自己了,她什么时候这样害羞过了?望着这人似清澈又似深潭的眸子,一种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这人的眸子,倒和晨悦的蛮像的… “在下得罪了,姑娘莫计较。”成影晓脸上也有了可疑的红晕,朝夏依倩抱抱拳,一个打横抱起夏依倩,架起轻功飞去,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什么的,速度非一般的快,甚至…比莫忧还要早到… 成影晓脚一沾地,便马上放夏依倩下来,心中同样疑惑,他对宫中的茹妃,洛嫔,凝贵人,玉婕妤的xxoo都没这个人反应…心也从来没有跳过这样快… 莫忧神情古怪地看了看夏依倩和成影晓,径直走入迎灵客栈,随便对一个小二道:“给我一间上好的客房,撒下幻药。”说完,不顾众人惊讶,跟着小二朝前走去。幻药,在房间周围撒下,十米内,有人靠近,一律会出现幻觉… 泯了口香茗,慵懒地道:“说吧,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说出来。”面前的人,除了李莫愁…不,是楼毓曦…之外,她都没有任何印象… “我叫夏依倩,晨悦,你仔细想想,你一定会记起我们的!”夏依倩一说到这里便神情激动。 莫忧皱皱眉,不容置疑地说:“我不是什么晨悦!” “她不是你们口中的晨悦!”楼毓曦心急地喊道。 “她不是什么晨悦。”成影晓的回答和莫忧一模一样,莫忧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晨悦!你是晨悦!你忘记了,我们是好朋友,你说过我们要闯荡江湖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莫忧心颤抖了一下,忽略掉心中的感觉,道:“叫我莫忧。” 夏依倩一愣,失望地垂下眼帘…坐回座位中,成影晓盯着夏依倩,竟觉得心是从来没有过的痛。 冷慕霜和言意雪听到她的回答后,皆是垂下头,无精打采,好不容易找到晨悦了,她却什么都忘记了,还和楼毓曦这个坏人一起… 解答(2) “你们只用记得,我叫寻莫忧!”莫忧不耐烦地重复,这群人烦得很,每当听到晨悦两字时,心中总有一种烦躁感…很讨厌,便很想驱逐走,所以,只能喝住她们 “所以,关于你们那什么晨悦的也不用再和我说了,跟我说说这人的身份吧,看你们的样子应该认识他。”莫忧眸含怒火,看了看楼毓曦…居然敢骗她… “晨…莫忧!” “他是楼毓曦,夜翼的皇帝…”冷慕霜早已分析好现在的一切,很明显,晨悦失忆了…不过,她倒好奇,究竟晨悦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是怎么活下来的?还学会了轻功,还和楼毓曦纠缠上了。 “呵,皇帝啊…”莫忧目光一敛,嘴角漾出一抹讥笑,亏她这么信任他,什么信任,假的! “莫忧,你听我说…”楼毓曦看见莫忧嘴角的笑容,心猛地一沉,急忙出声。 “不必,你们继续说。”莫忧冷冷地打断,眼皮抬也没抬… “莫忧!”楼毓曦紧皱着俊眉,他不容许这女人如此漠视他! “闭嘴!”莫忧刚说完,成影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楼毓曦的哑|岤。 “嘻嘻,心…莫忧!既然你说让他闭嘴,我自然会帮你。”成影晓笑嘻嘻地说。他知道,若是叫心儿的话,定会让她抗拒,那么,也只能顺着她的话来讲了…没想到,心儿还活着,这倒让他颇为惊讶。 莫忧瞥了成影晓一样,微点头。 “他是我们璃耀的敌人…至于月泉…”夏依倩也冷静了下来,望着成影晓,秀脸微微一红。 “月泉嘛…当然是支持璃耀的啦…”成影晓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眸中的精光不容忽视。 “她们的问题说完了,说你的吧”莫忧轻描淡写地说。秋波的明眸望向成影晓 成影晓正色,望向莫忧的眼神中带着愧疚,溺爱 兄妹相认 莫忧低头喝茶,并未注意到成影晓的眼神。 “说吧。” “我想,莫忧你一定也有这么一块玉吧?”成影晓从怀中掏出通灵暖玉,递到莫忧面前。 莫忧挑眉,心惊,言:“这玉,我的确有一块…”上面刻得正是心字,而他的是晓字… 成影晓叹气,面含愧色地道:“是我和父皇母后对不起你啊,心儿…” 莫忧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你,其实是月泉皇室的公主,月泉九公主!在当时,你是我们月泉最小的一个公主,父皇和母后对你宠爱有加,而我只比你年长三岁。当你四岁时,我七岁…前朝余党潜入宫中,劫走了你…我们的人追过去的时候,前朝余党抱着你一起跳入了悬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儿和悬崖那么有缘,又那么得大难不死…当他在婷香阁见到她时…那模样,和母后有九分相似,不同的是,母后温柔如水,那时的她热情如火,虽那时她是男子装扮…可眉宇间仍是看得出… “当我在婷香阁见到你时,心中已有几分确定你是心儿…再看到你腰间的玉佩,我便知道你是了…” 莫忧忘记了喝茶…忘记了一切怔怔地望着成影晓发呆…她真的是有亲人的吗,而且还是这个如世外桃源般国家的公主…九公主! 其他人都把惊异的目光投向莫忧…没想到啊 莫忧缓缓掏出自己的通灵暖玉,递到成影晓那块前,两块玉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暖意在房间中蔓延… “莫忧,你信么。”成影晓轻轻出声。 “我信!”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好,那么,我带你去见父皇母后吧…”成影晓长舒一口气。 “…”沉默半刻,莫忧似下定了决心,说:“好。”除了臭老头,她没有受过任何亲人的关爱,自己记忆中亦无…而她的记忆究竟去了哪里?根据这段时间,她已明白,她是喝了臭老头的忘忧水…才忘记了一切,忘忧水,只是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没理由像她这样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以前的事,皆是不快乐的! “可是…晨…莫忧…”冷慕霜出声,叫她莫忧并不习惯…叫出来心也痛,莫忧莫要忧愁,曾经,晨悦便是满是忧愁的… 不理冷慕霜的话,带着成影晓出门,对出面恭候着的小二道:“安顿好他们。”说罢,带着成影晓朝皇宫飞去。 (呼呼,这就是女主的身份月泉九公主,至于为何会到现代,便下文揭晓了…最近写的差,请亲们见谅,因为一直在构思新文…) 父皇母后(1) 到了皇宫,成影晓亮了亮金牌,他们便顺利进去了。 走到了慈宁宫,莫忧停下脚步,望着这似曾相识的皇宫,竟然不敢进去。 “进去吧,心儿。”成影晓放柔了声音,在莫忧耳边说。引得旁边的侍女心惊,曾几何时听到皇上这样温柔的声音,就连最得宠的凝妃也没听过这发自真心的话语。这女子是谁? 鼓起勇气,莫忧一步一步地走进慈宁宫,成影晓跟在她后面,看得周围的宫人又是一傻眼。 “皇上驾到!”有人高声喊道,莫忧也没注意是谁。 “影晓来了呀。”穿着华贵,气宇不凡的中年人扶着一个贵妇出来,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是的,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父皇母后吉祥。”成影晓行礼,莫忧呆呆地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面前的两人。 “影晓不必多礼,这位是?”中年人和贵妇把视线移到莫忧身上,一看见莫忧,贵妇的眼眶马上红了,碎步走上前,纤手颤抖着,抚摸着莫忧的俏脸,声音带着颤音,“是……是心儿吗?” 望见贵妇的眼泪,莫忧咽了咽口水,心一阵一阵得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不出一句话来。 “真的是恋心吗?”中年人哽咽着声音,成影晓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宫人退下。 “是的…父皇,母后,她真的是心儿。”见莫忧说不出话来,成影晓好心地开口,找回心儿,他也很激动! “心儿…母后终于找到你了。”贵妇的眼泪终于涌出眼眶,轻轻地抱住莫忧,莫忧反应过来,反抱住贵…不,是母后。 “母后…”莫忧哽咽着,这便是亲情么,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 “心儿乖…是母后对不起你啊…”母后听见她这声母后后,哭的更是卖力,哭的气壮山河,哪有一点当太后的威严。 成影晓被这一幕感动了,眼眶微微泛红,说不出话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皇似是安慰她们,又似是自我安慰。 父皇母后(2) 众人一场大哭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父皇…母后…”莫忧声音仍带着哽咽,她开心,她高兴,原来幸福来得这么快,原来幸福这么简单,这真的是自己的亲人,真的是!从此,她不叫寻莫忧,她叫成恋心,是月泉的九公主! (落落也知道女主的名字换来换去很麻烦可是,,情节需要嘛之后全部的都是叫成恋心的了) 恋心脸上泛开笑靥,如芙蕖绽放,不妖却媚。 “心儿,终于找会你了。”母后说着又要哭。 恋心忙说:“母后,找会就好不要哭了,哭的心儿心疼呢。” “心儿乖。母后不哭。”母后擦了擦眼眶涌出的眼泪。 父皇静静地望着两母女,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在他亲征,打胜仗时都从来没有这样的激动,这样的开心,失而复得这种感觉是好的,本以为心儿已死,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竟被影晓找到了…此生无憾啊 “心儿,回来了就好,三日后父皇会公布消息,重新册封。”父皇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面对自己失散20多年的女儿,他怎能不开心?而且,从心儿出生起,他就最疼这个女儿,即使这些年皇宫的公主也有不少,可没一个及得上心儿。 “是,父皇!”恋心开心地笑了。 接着,恋心便在羽华轩住下,公主寝宫最大的羽华轩…侍女更是多的没得再多,一箱箱的首饰,一盒盒的胭脂送来。 恋心汗颜,随手抓住一个宫女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回九公主的话,是太后吩咐的。”小宫女毕恭毕敬地回答。 母后?恋心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虽说她在断肠崖生活了五年,对金钱这东西没什么欲望,可是望了望满室的财宝,她又汗颜了… “九公主,太后和太上皇说了,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尽管和他们说,若是满意,便请您打扮好后去找他们。”一个太监微低着头,低声说着。 “好…” 望了望铜镜中的人儿,恋心不可置信,这…真的是她吗? 只见镜中的人儿身着水红的里衫裙,用稍重的红色绣着细密的牡丹,外面罩着一件浅橘色的透明的轻纱衣,依旧是用金细丝线绣着雅致的花朵,双金缕鞋,鞋头晃动着一颗东珠,极其的珍贵,在脑后戴上一件如意首镶嵌镂雕双螭纹玉饰,侧面是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和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眼里含着暖意 父皇母后(3) 携着一大堆宫女太监,来到慈宁宫,恋心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自己真的有爹和娘亲了吗,真的吗? 一步一步地走入去,恋心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真希望这不是一场梦… 一踏入慈宁宫,宫女太监齐下跪,大呼:“九公主吉祥。” 恋心没多理会,跟着前方领路的太监,走到正厅,只见成子弈和唐绾绾已经坐在那里了,还有一身龙袍的成影晓,不知为何,他的脸色很难看,铁青铁青的。 唐绾绾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沉浸在和爱女重聚的欢喜之中,恋心学着那些宫女,盈盈下跪:“心儿给父皇母后请安。”心里却嘀咕着,这衣服也太长了吧,莫非,传说中的莲步轻摇就是被这些衣服逼出来的? “心儿也是的,自家人,不必说这些虚礼。”成子弈朗声大笑,摆了摆手。 一听到这话,恋心连忙抬头,脸上堆起笑意,这什么礼还真不是人干的弄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能下跪来下跪去呢,膝盖就不会痛?她是学医,自然明白这样对膝盖不好有很大的伤害 “父皇,母后,叫心儿来有何事?”恋心上前挽住唐绾绾的手臂,亲昵之极。 “心儿长得可真水灵,不管穿什么都那么漂亮,一定会有很多男子喜欢的。”唐绾绾由衷地赞道。 “心儿愚钝,不明母后之意。”恋心自然不是好糊弄的,唐绾绾话中别有一层意思。 “心儿…母后就直说了,如今,你已经二十有二了,因为一直找不到你,所以嘛,这婚事就耽搁了,按你现在的岁数,要换了别人,已经当娘了。是母后对不起你,没有给你行女孩子一生中重要的及笄之礼,但着婚事也是绝不容耽搁的。” 恋心眸中的亮光黯淡下来,笑容不知不觉地退下,静静地听着唐绾绾说话。 唐绾绾苦叹一声,仿佛老了几岁似的,说:“心儿,三天后我们便给你重新册封,同时,也给你订一门婚事,这婚事,是万万不能再推迟了。” 恋心扯了扯唇角,早便听人说公主生来就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原本以为自己会让父皇幕后疼着爱着,却没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心儿明白,不知对象是?”恋心探问地望着唐绾绾和一旁的成子弈。 “母后,父皇!心儿才刚刚找回来,怎么可以那么快就嫁出去呢!”成影晓强忍住怒气,低声吼道。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们舍得?心儿已经二十有二了,就是最小的公主,你的皇妹,纯凝公主都已经嫁人了,心儿比恋梓还要大,怎能还待字闺中呢?!”一直没有吭声的成子弈开口。 册封大典…订婚(1) “心儿明白父皇和母后的苦心,心儿只想知道,对象是谁。”恋心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父皇和母后是为了自己好,抑或是其它? “璃耀国的晋王言逸风”成影晓咬牙切齿地说,好像和这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恋心听到这个名字,胸口猛地一窒,心毫无预兆地痛,很痛… “心儿明白,心儿身体抱恙,先行告退,望父皇,母后,皇兄莫介意。”说完,不等他们说话,大步流星地走出慈宁宫,心却在隐隐作痛,毫无预兆… ============= “父皇,你该明白的,我言逸风今生除了悦儿外,谁都不会娶。”言逸风脸色阴沉地说,父皇突然传旨叫他入宫,就是为了让他和月泉刚找回来的九公主成亲,他不会!因为他答应过悦儿的,一生只会有她一个人仅她一个。 “放肆!风儿,不要以为朕这些年这么容忍你就不会对你怎么样,这璃耀,还是由朕说了算 ,由不得你这个小小王爷在这里放肆!”言陌一拍面前的书案,声音平静,脸上似笑非笑,却是他最生气的时候。 言逸风蹙着眉,一抹苦笑浮上俊脸,说:“你知道我有多痛恨王爷的身份吗?因为这个身份,悦儿才会受那么多伤害,是我害了她啊,她不应该只属于小小王府的,应该是属于整个大地的!可我他妈得该死偏偏要把她留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言逸风说完,跪下,正色道:“儿臣请旨,把儿臣贬为庶民。” “你!孺子不可教也。把你贬为庶民了,谁来娶月泉九公主?别跟朕耍这一套。”言陌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 “公主,先用膳吧。”一旁的侍女上前提醒 恋心苦笑,她才刚找回来多少天,半天都未够!便已经这么着急想把她嫁出去了,恐怕不是思女心切吧,是那璃耀想来和亲,偏偏没有公主嫁了,找回她了,就解了燃眉之急。这便是所谓的亲情么? 册封大典…订婚(2) 最恐生在帝王家,这句话说得真没错。 若她想逃,这小小皇宫,根本拦不到她,对于她现在的武功来说,随意来去这皇宫怕是易事吧? 她隐隐觉得,失去的记忆中,必定有关于那叫言逸风的事情,不然,为什么夏依倩会多次提到他的名字,为什么皇兄说他的名字会说得这么艰难,为什么她会觉得心是那么的痛? 轻皱眉,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的坎坷呢? 先是无缘无故掉到断肠崖,然后就让臭老头喂了那该死的忘忧水忘记了一切,接着就被成影晓带回来做这个公主,这就算了,居然让她去和亲?! 恋心不知道,月泉…从来不需要和任何国家和亲… 三日,很快便到了 恋心一大早就被宫女叫醒,头发,服装那些完事,硬是花了三个时辰。 一袭正红色衣裙,外批一袭明黄|色纱衣,肩上有一条用上好的淡淡的黄|色丝绸做成的披帛,穿上与裙子绝配,裙裾上绣着大朵的牡丹,逶迤在地的裙上绣着凤凰,绣的栩栩如生,用金丝线勾出金边。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耳坠也是镶着绿宝石的,一支用纯金打造而成的凤钗正正规规地插在发际,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风采,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可爱,为白皙的脸庞添加了不少风韵。 望着镜中的自己,恋心皱了皱眉,对身旁的嬷嬷说:“嬷嬷,这头上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嬷嬷笑着说:“回公主的话,不算多了,若不是皇上执意要求,大概还会插几支步摇上去。” 恋心嘴角抽搐着,满头黑线,这还不算多? 打扮好以后,由宫女带着,一步一步地前往正殿,现在,恋心郁闷得很,传说中她极度鄙视的莲步轻摇,她现在正在做、走着! 若不是怕连累这些宫女,她打死也不走!一旦她走快了一点点,迈的步子迈得大了一点点,一大堆宫女太监就齐齐跪下,大喊:“饶命!” 因为,太上皇,太后,皇上有旨,若九公主妆容乱了,侍候其的全部打入死牢。 听到这句话时,恋心的脸那叫一个黑啊这不是拐着弯来限制她吗? 册封大典…订婚(3) “九公主到!”一声大喝,使本来人声鼎沸的正殿霎时静了下来。 恋心无奈地笑笑,昂高头,傲然迈入殿中。 文武百官均是满眼惊艳,太上皇,太后均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有成影晓一人黑着脸,不爽地盯着恋心。 恋心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却也不能表示出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众人只当她是在摆架子,也没有多理会,一个得宠的公主,会不摆架子吗? 一步一步迈上殿中的主位,坐下,成子弈朗声大笑,开口说:“今日找回与我们失散多年的爱女……”以这么一句为开场白,滔滔不绝,直说得她想睡觉,呵欠连连。 最后,结束时,已是黄昏了,恋心根本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好像是封她为馨恋公主,赏什么什么。 望了望殿外的天色,不由皱眉,晚上,就要跟那个可能跟自己以前记忆有关的男人成亲吗? 这会儿册封大典才散了,成子弈和唐绾绾深深地看了她和成影晓一样,一言不发地走了,恋心张了张唇,想说什么,但接触到成影晓的眼神后,她马上明白了,是让她不要现在问,果然是血浓于水啊。 默默地跟在成影晓后面,走到一处偏僻的凉亭,恋心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言逸风是谁?” 成影晓身子猛地一震,强忍愤怒,就是那个言逸风,让心儿跌落悬崖的,若不是心儿命大,怎么会有今天。 “言逸风…梨耀的晋王,你是知道的。”沉吟片刻,成影晓沉声说道。 “皇兄!你是知道的,我问你的不是这个!”恋心急急出声。她迫切地想知道言逸风究竟是何人。 “既然忘记了也好,何必再想起呢?”成影晓转身,不理恋心。 恋心愣了,既然是这么痛苦的回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知道呢,是因为对那段记忆的好奇,还是那段记忆自己潜意识里觉得重要。 王爷跑路啦! 脑中有什么图片闪过,零零散散的,过滤的很快,让恋心抓不住,看不清,头却是剧痛起来。 “啊!”不由轻呼出声,很痛很痛,却是强忍着。 “心儿,你怎么了?”听到恋心的惊呼,成影晓心一沉,快步走到恋心身边,满脸的担忧。 恋心马上停止了想那些画面,剧痛才慢慢减弱,缓缓站直身子,笑了笑,说:“我没事。”成影晓自然不信,拉着恋心,说:“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我…”恋心动了动唇,刚想开口,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 “皇上,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小宫女以惊人的速度跑了过来,那速度…真让恋心汗颜。 “何事?”见这小宫女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微微皱眉,板起面孔,冰冷的视线投向那小宫女。恋心连眼皮也没抬下,只是觉得那声音很熟悉。 小宫女缩了缩脖子,颤抖着说:“皇上…皇上…” “何事!”成影晓低吼,吓得那小宫女又是一缩颈。 “皇上…皇上…”小宫女鼓起勇气。 “王爷跑路啦!”终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恋心和成影晓同时皱眉,被这不见头不见尾的话弄糊涂了。 理清思路,成影晓脸上马上现出了狂喜。“晋王?” “是…是的。”不明白皇上为何一霎那变了脸色,那神情跟傻子有得一比。 恋心淡淡地听着他们俩说话,晋王跑路啦?虽不明白跑路是什么意思,可大概也是指一些不好的事情吧。 晋王…是逃婚吗?是不想和她这个九公主成亲吗?抑或是不满意父皇母后的安排,她无从得知。 不知为何,只觉得心脏那个位置狠狠地被刺了一下又一下,心情也变得忧郁了不少。忽觉衣襟有湿意,低头一看,愣了,自己竟然哭了么,只是因为那个晋王逃婚?轻轻皱眉,这是为何?她与那个晋王连见面也没见过一面,自己会因为他的逃婚而哭?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她觉得,为什么别人都知道关于她的事,偏偏她自己不知!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对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是那么的残忍吗?她有权利知道那段记忆! 运气,提气直接朝宫门那个方向飞去。 “心儿!”成影晓见恋心要离开,以为她受了刺激,急急地出声,顾不得理那个有点熟悉感和紧张感的小宫女,追了过去。 恋心转头,定定地望着他。成影晓帅气一笑,道:“心儿,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既然无法阻止,那就支持吧!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4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4部分阅读 恋心神情不变,但是黑白分明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冰山融化的迹象,她也笑了,恶狠狠地道:”你敢不站在我这边!” 双双逃婚 这一刻,恋心才发觉皇宫是那么的大,她飞半天都没飞出来!心急,提气,失传已久的踏雪无痕再现江湖,咳咳,皇宫。 成影晓彻底地愣住了,脚步也停了下来,那…那是踏雪无痕!他轻功可谓算上乘,他也尝试过找到神影(就是寻无影),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传闻其早已归隐山林,他寻找过无数的深山老林,灭了不少的土匪窝,愣就没找到,如今见到踏雪无痕再现,说不惊讶是不可能,更何况那是…他的妹妹,恩,亲妹妹。 成影晓苦笑,可更多的是自豪,傲然转身,心儿…他是追不上的。 守在宫门的侍卫觉得无比无聊,正在悠闲地打呵欠,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带来了…一大群落叶,风过,人影无,至于落叶嘛…自然就是全盖在两个侍卫身上,整个绿色的雪人,恋心这么一飞,倒帮了皇宫的宫女不少忙。 恋心出了宫门,下意思地放满速度,宫门侍卫认清了那是今日才封的馨恋公主,那叫一个惊讶的!过了不知多少只乌鸦大喊傻瓜,傻瓜之后,才反应过来,扯开如公鸡般洪亮的嗓音。 “公主逃婚啦!!!” 恋心没理会那些人,她不知,她身上这套华丽的一群已经表明了身份,世界上能穿明黄和正红色,牡丹,戴凤钗的,可以是谁?月泉馨恋公主也! 恋心一心想会迎灵客栈,那里,有最齐全的药材,她,要想办法弄到解药!没错,就是忘忧水的解药! 逃婚什么的,就让别人说去吧,她不在乎! 再说言逸风这里,言逸风其实早已到达了月泉,被人好好侍候着,在昨夜,月黑风高杀人夜,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路啦! 一离开,他当即找了个守卫最松的地方,出了城,在城外的破庙将就了一夜,醒来时,便传来了任何人不得出城的消息,还大言不惭地说,晋王易容了! 他也没理这些,对于他,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名利,钱财,而是…悦儿! 他在心中早已决定,非卿不娶了,怎能接受那个什么月泉九公主,馨恋公主的,在他看来,都是一些庸脂俗粉,和悦儿是无法比较的! 现在,月泉的人在找他,璃耀的人也在找他,他该去哪里?何处才是安身之地? 他曾经对悦儿说过,有她的地方便是家。 寻求解药(1) 恋心急匆匆地冲到迎灵客栈,刚想迈脚踏入,随即想到,现在这么多人,自己的身份一定已经让人猜测到了,若给迎灵客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扭头朝后院飞去,刚入药楼,便见到冷曦在整理药材,冷曦望到恋心身上耀眼的宫装,不由皱眉,随即松开,这是门主的事,他没资格过问。 望到冷曦,恋心有点意外,整理药材的事,怎么也轮不到堂堂左使来整理啊,难道门中无人了么? “冷曦,你知道忘忧水吗?”恋心三步作两步走到冷曦面前,开门见山。 “忘忧水?门主是指前门主所制的忘忧水么?”冷曦有些疑惑,可也没问出口。 “嗯嗯,是的。”一见有戏,恋心连连点头,两眼发光。 “忘忧水,顾名思义,服用之人能忘却令其忧郁,忧虑之事,呈纯白色,液体状,不过要控制好药量,要超出或少于,就会产生副效果,忘却一切往事或疯癫。”冷曦淡淡地开口,听的恋心嘴张得那叫一个大啊。臭老头,居然敢在她睡着时阴她,好,这笔账,她记住了!好不容易合拢嘴,恋心皱眉,那么也就是说,可能是产生副效果了,让她忘却了以前的事,还是…以前的事的确是不开心的,她不知,忘忧水她只知道她喝过,却不知道它的作用,药引之类的,根本无从研究,莫非,又要去断肠崖问臭老头吗? 她可没这么闲! “你了解得很清楚嘛。” “门主缪赞了。”冷曦不咸不淡地答道,那淡淡的语气,冷然的神情,让恋心感到一阵的不自在。 “那么,恩…有解药吗?”这才是最重要的。 “忘忧水,无解。”冷曦斜睨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这么一句让恋心吐血的话来。 “无…无解?”恋心不敢置信地说道。 这次冷曦连说话也免了,直接点了点头,若不是恋心一直盯着他,还发现不了原来他点了头… 寻求解药(2) “门主不明白无解的意思么?”冷曦幽幽开口。 “呵呵…那个…我当然明白。“恋心干笑着。 “冷曦。”恋心正色,浑身的王者气势丝毫不留地向冷曦发去,虽是无心,却有也让冷曦一阵的不适。 “属下在!”立刻单膝跪地,虽见识过其的医术,可单单只有医术,只会毒,就能统治好整个赤灵门么?在这一方面,冷曦还是有点守旧的,女子,怎会识谋略之类的事…可现在恋心的王者气势浑然天成,让他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臣服感。 “现在可有忘忧水?”恋心试探地问,她也没抱多少希望。 “有,是前门主实验留下的,门主可要?”冷曦极快地答道。 “实验?也就是说不完善的…”恋心略一思考,点头。 “带路吧。”恋心迫不及待地说。 “是。”冷曦起身,领着;恋心向里屋走去。 没有走多久,便到了一个房间,冷曦拉开药柜,翻了一下,丢出一个小药瓶来,说:“这便是忘忧水,以七碗水熬成三碗便见效,多了或少了,便会产生副效果。” 听到副效果三个词,恋心咽了咽唾液,一想起这个她就头皮发麻。 “好,你赶快去熬吧。”恋心摆了摆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属下遵命。”刷地一声,房间就只剩下恋心一个人。 恋心独自在药楼逛着,偶尔拿起药材闻一闻,看一看,有几次,都是皱眉,让一直隐在暗处的暗卫齐齐汗颜,这些药材是极好的,新门主竟然还不满意? 恋心放下一根千年人参,轻轻摇头,这些药都是极好的,是世间少有的,可是,却少了一种野性,而她知道,师父做药制毒,从来都是用野外自己采回来的药,或是自己种的,可是,自己种,并不会多理会,偶尔淋一下水,偶尔施一下肥,心情好时就淋水,心情不好时就理都不理,那些药材,就跟野外生长的一样,偶尔淋水,就相当于下雨,下雨亦是不定时的,这样,几个月下来,能生存下来的药,必定是这些药中最好的,也比那些自己种的要好的多。 所以,现在她要做的,不是研究这些缺少那种野性的药,而是找到有野性的药…对于月泉,无疑是最好找的,大多数的深山老林也没有开拓,大多数都是chu女地,药,自然生长得好。 出了迎灵客栈,迎面撞来一个青衣女子。 童水悠(1) 出了迎灵客栈,迎面撞来一个青衣女子。 恋心抬眸,入眼的是一袭的青衣,肌肤似雪,气若幽兰,眉如远山黛,樱唇如樱花般,带着浅浅的粉红,三千青丝绾成一个髻,恋心知道,那是嫁作人妇的发髻。神奇的是,女子的眸子竟然是水蓝色的! 来不及细细观察,女子旁边的一个男子连忙把她搂入怀中,轻声询问:“疼吗?要去看大夫吗?” 恋心满头黑线,撞一撞而已嘛,会有多疼?! 女子嘟起粉唇,不满道:“旭啊,这么撞会有多疼啊?你别大题小作好不好嘛,况且,你可爱美丽倾国倾城聪明伶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夫人可是学医的!”女子脸不红起喘地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来,恋心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原来真的有这么自恋的人,不过,这女子的确有自恋的资本,长的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她特有的水蓝色眸子就更加衬托出她的与众不同。 女子旁边的男子顿时黑了脸,沉声道:“谁敢爱你我就把他五马分尸!”说得信誓旦旦。连旁边的恋心都咽了咽口水。 女子却是一脸的不在乎,小手轻轻拉着男子的衣角,神情煞是可爱,撒娇道:“旭啊,不要生气嘛。” 男子的脸色顿时好转,拍了拍她的素手,正想开口,便被女子打断,“旭,有人呢。” 恋心额角再次落下几条黑线,她站这里这么久,你们又是撒娇又是生气的,那时不脸红,现在倒尴尬了? 女子松开男子的手,蹦蹦跳跳地跳到恋心面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哦,小…咳咳,姑娘。” 她的声音如出谷黄莺般动听,眸子如星辰般的灿烂,特有的水蓝色,更像波光潋滟的湖水。 “呵呵,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恋心摆了摆手,正想离去。 突然,女子拉着她,水蓝色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 童水悠(2) 恋心疑惑地望着她,女子轻言:“姑娘,你身上有忘忧水的味道,嗯嗯,准确地来说是未完成的忘忧水,还有甚多极品药材的味道,姑娘,你的忘忧水是怎么来的?” 女子说完,恋心嘴巴已经张大得不能再张大了。 “你知道忘忧水?”恋心好不容易找会自己的声音。 “当然,那可是我师叔研究出来的。”女子拍了拍胸脯。 恋心皱眉,忘忧水…师叔…才女… 朱唇轻启:“不知姑娘是?” “呵呵,我叫童水悠,你可以叫我水悠哦。”女子笑意盈盈地看着恋心。 “童水悠?”名字也一样! “嗯,是的,我是从叶大陆来的哦。”童水悠点了点头。 “这里人多口杂,我们进去聊吧。”恋心皱眉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好的。”童水悠爽快地答应。只是她旁边的男子铁青着脸,童水悠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轻声说:“旭,有你。” 只那么一句话,男子的脸马上由阴转晴,脸上出现了开心的笑容,看得童水悠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想现场吃了他的冲动,恋心倒没什么感觉,仔细看看,这男子长的那叫一个俊啊~~绝对是个祸水! 不理他们两人的亲密,率先迈步,迎面便是一个穿浅蓝色衣服的小二,恋心言:“照例。” 然后扭头,笑了笑,“两位,这边吧。” 童水悠看到客栈的店小二后,喃喃自语:“这倒和我的迎影客栈挺像的啊。” 她旁边的男子若有所思。 三人坐在客房的软榻上,恋心开口:“有什么就说吧…” 童水悠这才注意到恋心身上的服饰,秀眉微蹙,唇动了动,轻声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随后觉得这样问不礼貌,拉着她身旁的男子,笑道:“这是我的相公,江辰旭,我嘛,刚才介绍了,我叫童水悠,你可以叫我水悠。” 江辰旭水墨色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童水悠,为她的改变,为她的乐观感到欣慰开心… (关于这两人的故事,落落构思中…剧情想了很多,只是未动笔) 依然无解? “我叫成恋心。”简单明了。 江辰旭的眸子一紧,随即恢复正常。 童水悠自然注意到了,芊芊细手抚上江辰旭略粗糙的手,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恋心看不明白,只是很羡慕他们,只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心意。若自己也能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该多好啊 “水悠,既然你知道忘忧水,那么,你能研究出解药来么?”成恋心小心翼翼地盯着童水悠水蓝色的眸子,童水悠皱了皱眉,轻轻叹了一声,才道:“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一定很痛苦吧,很遗憾,我没有解药。”童水悠摇了摇头,望向成恋心的眼中多了一丝的同情。 “这样啊…连你也没有办法。”成恋心垂下眼帘,失望的情绪充斥在她身。 “也不是没有办法。”童水悠望着成恋心的样子,心下不忍,不禁出声。 “那有什么办法?”成恋心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怀着希望地看着童水悠。 “赤灵门门众众多,我想,找些药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若是墨灵门在这有据点就好了。”童水悠一脸遗憾,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到底要什么药?” “忘忧水的主要药材是忘忧草,而万物都有相克的事物,忘忧草相克的事物自然就是回忧花,只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忘忧草可以说是遍地生根,到处都是,而回忧花,则可能一百年都找不到一朵…找到的几率几乎为0…即使你运气好,找到了,调制的方法也很难,一切都要与忘忧水制作的方法相反…若错了,不是无事,不是继续这样无记忆,而是——死!”童水悠收起慵懒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水蓝色的眸子略显暗蓝。 成恋心垂下头,真的没办法恢复记忆了吗? “所以,若问忘忧水解药,都习惯说无解,不是真的无解,而是解到的机会真的很微小根本不值得去尝试。” “我知道了。”苦涩地一笑,成恋心摆了摆手,转身,开门时,说:“若你们不嫌弃,便在这里住下吧。” “恋心…”童水悠望着她的背影,喃喃出声,怔怔出神。 解除婚约! 一步一步地走到后院,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这…记忆,当真是无法恢复了吗?呵呵,言逸风!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一想到你,心就会这么痛,这么痛!!恋心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仍然是笑,那笑声,更多的是苍凉悲泣。 “旭,你说,我该研究回忧丹吗?”童水悠依偎在江辰旭身边,望着大笑中的恋心,只觉心中是一阵的痛,没有过去的人,是痛苦的。虽然她和恋心没认识多久时间,甚至一个时辰都未到,却已经未其心软,若是以前,便是四肢残废了的,她也不会多看一眼,现在,为了一个认识了不够一个时辰的女孩,那么那么痛苦的表情,看在她眼里,真的很痛…童水悠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向身边人问。 “悠悠,你该知道的,这是命,为了一段记忆,而冒险要一条人命,若她真的死了,你良心也会不安的,悠悠,我不想看见你…上次那样。”江辰旭一想起上次,那对悠悠的打击,悠悠那时疯狂的举止,疯狂的表情,他一生都无法忘记,而他的左手小指,便是因为那次,因为悠悠而断了半截。 童水悠想到上次,心痛,愧疚,自责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垂下眼帘,水蓝色的眸子变得暗蓝,毫无光泽,声音有些嘶哑。“对不起,旭。” 江辰旭赏了一个暴栗给她,两眼狠狠地瞪着她,道:“说了多少次了,你我之间不必说对不起!” 童水悠笑了笑,一个决定浮上心头,猛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眸子再次变得水蓝,那么地蓝,波光潋滟,飞扬和自信在她精致地脸上闪烁着光芒,声音坚定地说:“旭!不管怎样,我,一定会让她恢复记忆的!”而我,再不会让自己手中沾满自己人的鲜血。 江辰旭看见她这幅样子,苦涩地笑了,终是阻止不了啊,虽然悠悠平时挺听他的,可是,若是到了关于自己的朋友,亲人时,就一定会出手,毫不留情,这自信飞扬,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璃耀皇帝望着手中加急送来的信笺,感到一阵的头痛,好不容易谈妥的婚事,就这样告吹了!理由是什么?哼,可笑的很,新郎新娘逃婚了!该说他俩有缘呢,还是臭味相投? 成影晓为妹妹不用嫁过去而感到由衷的高兴,真好,心儿你可以继续陪着笨蛋了! 言逸风望着大开着的城门,心头疑惑,刚才还大张旗鼓地找他,怎么几个时辰过去,就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时候了? 晋王回 公主追 言逸风这头还在疑惑,突然听到旁边的树丛中一阵的响声,全身神经绷紧,飞身退后,淡淡开口:“谁?” 几个黑衣侍卫飞出树丛,跪倒在地,神态恭敬,说:“请晋王跟属下回府。” 言逸风冷然注视着几人,负手而立,说:“回去吧,本王不会和那个九公主成亲的,叫父皇死了这条心吧。” 黑衣人似乎早就预料到言逸风会这么说,抱拳,道:“皇上有令,请晋王速速回宫面圣,晋王不必与馨恋公主成亲了,请尽快回宫。” 言逸风心头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而黑衣人见言逸风不信,再度开口:“月泉紧急来信,馨恋公主出逃,婚事就不必了、” 言逸风蹙眉,凝视着黑衣人,道:“此话当真?” 若是父皇用计骗他回去,那他还逃得出来吗? “当真!”黑衣人斩钉截铁地说。 言逸风沉思片刻,沉声道:“好!”说完,率先施展轻功而向璃耀方向飞去。 恋心离开迎灵客栈,随手招来一个隐在暗处的门众,轻声问道:“晋王那里有什么消息吗?”言逸风,本公主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从来,只有我让别人下不了台,你,竟然敢逃婚,呵,很好,本公主一定会让你后悔! 她自身的自尊不允许她原谅言逸风的行为,她冷哼一声,眸子全是冷然,真想知道你和本公主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 “回门主的话,潜伏在心泉外城的门众回报,晋王已经回璃耀了。”门众恭恭敬敬地说,不敢抬眼看一下恋心。 “哦?”恋心把眉一挑,回去了? “回去告诉左护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由他管理门中大小事务。” “是!属下遵命。” 见门众还立在原地,恋心摆摆手,说:“回去吧。” 一眨眼间,原地不见任何人了。 恋心扯开一抹冷笑,凝神,运气,施展踏雪无痕,以非常的速度向远方飞去。 是你? 再说月泉皇宫这边,小宫女急匆匆地追出来,见前方那抹明黄,才停下来,破口大骂:“丫的,该死的臭皇帝,臭悦儿,飞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丫的,累死我了。” 成影晓突然听到一个如泼妇般的声音,好奇地转头,这骂人的还真不是一般的特别。 一见到身后人,成影晓心头涌上一丝喜悦,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说:“是你?” 没错,此人正是夏依倩,夏依倩昂头,道:“就是我,不行吗?” 一见到夏依倩插腰昂头,做好开骂的准备时,成影晓突然有种想捉弄她的感觉,摸了摸下巴,戏谑地看着夏依倩,“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好像某人骂朕臭皇帝喔。”成影晓作恍然大悟状。 夏依倩额角落下一大坨冷汗,伸手擦了擦,尴尬地开口:“是吗,一定是皇上您听错了,怎么会有人骂您呢,呵呵呵。”夏依倩干笑着,即使她再傻,再拽,也不会忘记,这里是皇宫,是人家的地盘!她还大胆到在人家的地盘上撒野。 听着夏依倩一口一个您的,再看看她尴尬的脸色,成影晓不由心情大好,继续开口:“你是哪个宫的?”明知她不是这皇宫的,他仍然是问出口了,没办法,谁叫你穿宫女的衣服呢, 听了成影晓的问话,夏依倩一怔,那傻傻的样子让成影晓嘴边的弧度越够越大,真是可爱啊。 反应了过来,夏依倩恨恨地咬牙,他绝对是故意的!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是认出她了!现在居然还问她哪个宫的,你丫的,耍老娘是不是!但是,她本着“猛虎不及地头蛇”的守则,还是乖乖地答道:“我是兰荷宫的。”夏依倩随口捏造了一个。 “大胆!一个小小的婢女见到朕不但不行礼,居然不自称奴婢!你好大的胆子!”成影晓正色,低吼出声,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中透着宠溺… 夏依倩被成影晓这么一吼,顿时六神无主,以前看那些宫斗小说都说皇帝动不动就斩头的,本来看这个臭皇帝对悦儿挺好的,就以为他很好相处的,没想到,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 嘟起粉唇,不清不愿地跪下,一咬银牙,道:“奴婢给皇上请安!”她特意把“皇上”的音咬重,不就是一个臭皇帝吗,得意个屁啊,拽个屁啊! 成影晓强忍着笑意,摆了摆手。“免礼吧!” 夏依倩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起身,冷哼一声,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么穿越了就要跪这个古董皇帝? 看着夏依倩憋红的秀脸,成影晓心一动,不由自主地走前几步,情不自禁地吻上那点诱人的朱红! 你个死皇帝! 看着面前放大了无限倍的俊脸,夏依倩突感胸口一窒,一阵的心悸,全身一下子被抽去了力气,整个人几乎是瘫在成影晓怀里了,而夏依倩的顺从,更让成影晓一阵的激动。 这样的感觉很美好,以前从来没有试过… 不知吻了多久,夏依倩突地反应过来,猛地推开成影晓,脸上红霞漫天,青葱玉指指着成影晓,怒吼:“你个死y贼!谁准你动口了!”夏依倩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骂出来的话一点中气都没有,听起来反而像是在娇嗔。 成影晓不解,刚才还顺从得像只小绵羊的夏依倩,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呢? 成影晓邪魅一笑,戏谑地盯着夏依倩,“朕哪里像是y贼了?”突然有种想逗下她的冲动。 夏依倩一看到他这张迷惑众生的俊脸,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哪里地方都像y贼,尤其是你那件黄得碍眼的龙袍!还有你那黄得要死的皇帝称呼!” 成影晓失笑,这都行?从未听过这样骂人的,有趣有趣。 夏依倩听见他的笑声,不由抬头,怔怔出神,灿若星辰的眼眸,那般的炫丽,那般的迷人,一时间,夏依倩看得出了神。 还是成影晓发现夏依倩的异色,看到她这幅色迷迷,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样子,再次勾起了唇角,道:“既然你是兰荷宫的,兰妃最近身体抱恙,就由你侍寝吧。” 一句话,拉回了夏依倩的思绪,口张得大大的,满眼的惊恐,“什么?” 成影晓再次重复,“你侍寝。”第一次发现,逗人是那么的好玩。 “你个死皇帝!真当老娘是个宫婢啊!本小姐堂堂一国丞相千金,向你下跪就算了,居然还想要老娘侍寝?屁!”夏依倩破口大骂,心中一丝酸味蔓延,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呢,看见谁可爱美丽就要侍寝呢? 成影晓挑眉,丞相千金,再仔细打量了夏依倩,摇摇头,“对不起,朕真看不出你是一个千金小姐。” “你!”夏依倩指着成影晓,却一句话都骂不出口。 “我怎样?”不知不觉间已是你我相称。 “你流氓!你混蛋!你王八蛋!”夏依倩气得满脸通红,她在现代养尊处优,谁见了不恭恭敬敬地叫声小姐,一朝穿越到古代,也是堂堂丞相千金,平时大大咧咧,可是因为环境问题,怎么样也会有些娇气。这个死皇帝,竟然敢调戏她! 那莫名的心悸! 成影晓笑笑,挥了挥手,一直侯在远处的小贵子忙不迭地跑了过来。 “传朕旨意,因夏氏依倩大方识体,知书达礼,深得朕心,特封为依妃,赐住羽宁宫,赏……”成影晓嘴角的一抹笑惊得小贵子下巴差点都掉下地了,听了他的话,打量了一下夏依倩,不禁怀疑,只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尚有些姿色,气质却是一点都没有,果然,君心难测啊!小贵子摇摇头,马上吩咐下去。 “还有,送些厚礼给璃耀的夏丞相。”吩咐完这些,看了看气得不轻的夏依倩,道:“朕亲爱的依妃,就好好待在羽宁宫,今晚准备侍寝吧。”说完,朗声大笑,甩袖而去。 “该死的成影晓,谁要做什么依妃啊,谁要侍寝啊!我才不稀罕呢!!!”月泉皇宫传来一声怒吼,惊掉一扎人。 夏依倩望着远处那抹明黄,心莫名地漏掉一拍,让她一阵的心悸,听到他说侍寝时,竟莫名有种期待,该死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 夏依倩狠狠地跺了跺脚,怒瞪了一下小贵子,愤怒地转身就走。 “娘娘,请跟奴才去羽宁宫。”被夏依倩瞪得莫名奇妙的小贵子出声,再怎么不解,也得执行皇上的命令呀! “不要叫我娘娘!”夏依倩愤愤回头,瞪着小贵子,似乎他再叫一声娘娘就会马上升天~~ 小贵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那娘…姑娘,请跟奴才走。” 羽宁宫 夏依倩一个人在羽宁宫踱步,急死她了!眼看着太阳离那地平线越来越近,她就越来越急,该死的,她才不要侍寝呢,那臭皇帝凭什么就这样要她侍寝!凭什么! 撑着两腮,望着窗外如花的美景,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今天的自己太不正常了,居然会因为那个吻而迷失了自己,平时她也不是见到美男就会这样啊!她一向很能把握好自己的,今天却…一想起今天的那个吻,夏依倩就满脸通红,心跳又漏掉了一拍,说来说去,都是那该死的成影晓惹的祸!是他在gou引她! 可是,今日那莫名的心悸,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究竟是谁?(1) 再说回恋心这边,经过几日几夜日夜兼程,恋心终于来到了璃耀的都城——梨天。 恋心看着繁华的街道,无心欣赏,她只想知道,晋王府在哪里,而言逸风是否真的回璃耀了。 漫无目的地走着,听着街边的大婶在聊八卦。 “喂喂,你知道吗,咱们的晋王和月泉那什么九公主的婚事,吹了!” “切~~早知道了,听说皇家封锁了消息,可是我那在皇宫当差的侄子告诉我呀,这婚约之所以告吹了,是因为王爷和那什么九公主的,逃婚了!” “……” 那两个大婶仍然在聊八卦,恋心却无心在听,她听得出来,璃耀的人不把她这个月泉馨恋公主看在眼里,甚至是不屑。 通常有这种反应的,都是因为晋王太完美,认为她这个半路跑出来的公主高攀不上吧,真是越来越好奇言逸风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随便拉住一个大叔,说:“晋王府在哪?” 大叔狐疑地看了她几眼,最后还是答道:“走过这条大街,向左走一会儿就到了。”说完便走。 恋心没有计较,因为不想引人注意,按着大叔说的路线,走过大街,转左,走了大概5分钟的时间,见一大宅子出现在眼前,上面那牌匾分明写着:晋王府 突然有种熟悉感,仿佛这晋王府已经生活了很久似的。恋心猛地甩甩头,理了理有些乱的秀发,走上前,对两个守卫说:“我要见晋王。麻烦通传下。” 守卫双双抬头,见到她时,瞳孔猛地收缩,先是吃惊,再是惊喜,连忙扯开嗓子喊道:“王妃回来啦!王妃回来啦!” 听到守卫的称呼,恋心脸色一沉,王妃?她记得她还没嫁吧,这两人乱喊什么! “闭嘴!”冷冷开口,目光冷然。 “娘娘?”两个守卫不明所以,问出口。 “我不是你们什么王妃,勿乱喊!”恋心皱了皱眉,不满地看着两人。 守卫愣在了原地,这不是落姑娘吗?五年前王爷就宣布了落姑娘为晋王妃,只可惜,伊人跌落悬崖,生死未卜,今日回来了,为何一向待人温和的落姑娘,会这么阴冷地望着他们,完全视他们为陌生人? 你究竟是谁?(2) “让开!”恋心低喝,还没等两个守卫反应过来,便迈步进入了王府,看着周围似曾相识的景物,恋心蹙眉,今日她怎么了?怎么觉得周围都很熟悉,有种心痛,又夹杂着温暖的感觉呢? 言逸风早就听见了守卫的喊声,心中狂喜,以几乎比风还要快的速度迅速来自大门,见到那抹熟悉的素白,不禁停住了脚步,不敢置信,怕这是幻觉,是上天和他开的一个玩笑,迟迟不敢上前。 恋心回神,见到一个男人定定地望着她,眼中的神色很复杂,她看不明,只是很不喜欢别人这么看着她,这时,头却剧烈地痛起来了,很痛很痛,脑袋似要爆开,恋心痛哼出声,抱着头蹲在地上,一些片段飞快地在脑中闪过,像过电影一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女子深情地望着男子,眸中有着绵绵的爱恋。 “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鬼。”男子同样望着女子,眼中的深情让恋心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女子一把抓住男子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流着眼泪,哽咽着:“这里,永远只为你一个人跳动!”男子没有回头,女子拼命地吃着她并不喜欢吃的莲子,试图逗男子开心 “去年的生日我不能和你过,那么以后每年的生日就由我陪你吧,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和你过生日。” “我要和你补你十二年的生日啊!” “真的吗?那好,我明天就进宫向父皇请旨,我们择日成婚!” 突然,片段猛地一闪。 男子抱起令一个妖娆的女子,向床边走去,女子站在门边傻傻地看着 周围张灯结彩,新娘不是女子… 恋心痛得不知如何呼吸,心似碎了一地,无法复原… 终于,剧痛过去了,恋心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看着身旁一脸担心的男人,立刻皱眉,道:“你究竟是谁?”恋心发现,自己衣襟早已便泪水打湿,泪,不知何时已滑落脸颊…剧痛,莫名的流泪,都说明了这个男人与自己关系不浅,恋心才有此一问。 言逸风动作猛地一顿,笑容僵在脸上,狂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丝丝的失望涌上心头,为什么老天爷还要这样来玩他们?!为什么千辛万苦找回悦儿时,她却失忆了,为什么!! 我不认识你 “一个对你来讲很重要的人。”说出这话时,言逸风有着太多的不确定,他不确定他对于她是否依然像以前那样,很重要…五年前,他伤得她太多… “我不认识你。”恋心平息了一下气息,冷冷开口,缓缓站起身,与言逸风对视。这个男人,在她脑海中,似乎很熟悉,又似乎从不认识。 “我知道。”言逸风扯了扯嘴角,苦笑,浓密的睫毛轻颤着,眸中的痛苦绝望快要将恋心淹没,刹那间,恋心猛地一窒,心脏那个位置似被利器刺伤,鲜血汩汩流出,那么那么地痛。 “你知道晋王在哪吗?”恋心不由放轻了声音,她竟然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心疼… 言逸风一怔,涩涩地开口:“我便是晋王。”何时,他们变得这般相敬如宾,言逸风拼命安慰自己,悦儿只是暂时忘记了,她会好的,她会好的,会好的 恋心茶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开口道:“你便是晋王?”那个要和她成亲,却逃婚的男人。 “没错,如假包换。”言逸风苦涩一笑,黑眸如一潭死水,毫无光泽,恋心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我不认识你。”恋心缓了缓语气,继续刚才的那句话。 “不过现在认识了。”很令她惊讶,如此颓废的一个人,是为何? “呵呵,不知……姑娘找在下有何事?”那声姑娘,终是出了口,言逸风只觉得世界一片黑白,毫无色彩。悦儿,你可知,找不到你比你忘了我要更加痛苦。 “我想在你这里借住,嗯或者你把我当成门客吧。”恋心想了想,觉得毫无理由地在别人家里住,实在不礼貌,门客,这个身份名正言顺吧。 言逸风挑眉,难道她不知道晋王府已经很久没招收门客了吗,自从她失踪后……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悦儿,我一定要留住你! 言逸风刚想开口答应,恋心笑了笑,道:“门客也得要点本事吧,我来试试。”说是试试,其实恋心有百分百的信心,她这么好的武功,用得着担心这些吗? 得到言逸风的点头后,恋心随便从地上拾了一根树条。凝神,脑中把剑法过了一次,熟练地舞起来。 身形随着树条舞动,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婉若游龙,惊若翩鸿,身体连带树条划出一个奇异的弧度。像盛放的莲花。一身白衣,更显出尘的气质,树枝转动,身子在腾空翻旋,悠悠然飘落而下。 看得言逸风一阵的目瞪口呆,这这真的是悦儿吗?只是一根树条,仅仅是一根树条!所发出的气势已经让他有了危机感,再看她一脸悠闲自在的样子,明显没用全力!天啊,才五年,五年不见,悦儿,已经变化这么多了。(我说风风同学,你咋就这么肯定这是悦儿啊?) 莫名其妙! 言逸风平息了自己的惊讶,淡淡开口:“既然你武功如此了得,便通过好了。”他不是想用这种语气,而是不得不用,他,怕再把她吓跑。 “你,过来,把落姑娘带到秋水小筑。”言逸风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家丁,开口吩咐道。 恋心蹙眉,落姑娘?冷冷地开口:“晋王,我似乎没告诉你我的姓氏吧,落,不是我的姓,请不要把我和别人混淆了。”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把她和其她女人混淆,她就来火!来得莫名其妙! 今天的我怎么了?恋心不解地问自己,今天的自己实在反常,怪哉怪哉。 言逸风身子猛地一震,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道:“姑娘,与在下一位故人实在相似,所以才可能一时口快说错了,请姑娘不要怪罪。” “本姑娘自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恋心淡淡道了句,跟着家丁离去。 言逸风怔怔地看着那个清冷的背影出神,悦儿,五年不见而已,你已经变了,何时,你会这样对我冷面相对?何时,你脸上不再有那令我心悸的天真快乐笑容。 言逸风苦叹一声,转身走回住所。 突地,恋心心一颤,不由自主地转身,入眼的是言逸风颓废的背影,说不出的寂寞… “姑娘?”家丁大着胆子大声问道。 恋心这才回了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头,道:“带路吧。” 家丁疑惑地看了看恋心,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声。 恋心没有多理会,又是她的美貌惹的祸吧 恋心随着家丁走到秋水小筑,望着漫天的琼花,胸口一窒,泪流了下来,恋心只觉周围是那么熟悉,可她偏偏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别说这里,就连璃耀她也是第一次来。怎么会这样,她今天到底怎么了? “姑娘?”家丁开口。 “我没事,你先走吧,我自己便可以了)恋心疲惫地摆了摆手,迈步走入秋水小筑。 她得好好睡一觉,今天的自己太莫名其妙了! 我究竟是谁 恋心走入秋水小筑,凭着直觉走入正殿,看见殿中各人像看鬼一样看着她,看得恋心一阵的莫名其妙,今天发生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 “小姐,真的是你吗?”瑾萱开口,不敢置信地问出声。 恋心皱眉,小姐?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些人了?一个都不认识!冷冷地开口:“我叫…”想了想,成恋心这个名字对于晋王府的人来讲太过敏感,还是不要说的好,淡淡道:“我叫寻莫忧。”一句话,将瑾萱馨欣等人的幻想全部破灭。 瑾萱失望地垂下头,小姐王爷还是没有找到小姐啊,这位姑娘,只是相似而已。神色与小姐完全不像。王爷,还是没有放开。 恋心淡淡地望着众人,道:“不必跟来。”话毕,熟悉地走到一间房间中,里面的设施都让恋心很是喜欢,很合她的心意。只是,这股莫名的熟悉,令恋心心中一阵的慌乱,不知所措。 恋心脱下有些脏的外衣,只剩下贴身的衣物,脱下绣鞋,把自己深深陷入床中。 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觉得一阵的疲劳,今日的自己太奇怪。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5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5部分阅读 嗅着莫名熟悉的香气,心仍然是那么痛,痛的那么的莫名其妙! 那股熟悉感,自从她走进晋王府之后,就一直没有消失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那股熟悉感,令她心里一阵的恐慌,心里很空落,却不得不承认,这个晋王,这座晋王府,甚至这里的家丁奴婢,都与她有联系! 究竟是为何? 恋心开始后悔为何自己如此草率地要追过来,明明可以不管的,真的是因为公主的尊严不可侵犯才追过来的吗?不是,绝对不是! 猛地扯掉头上的被子,一把丢在地上,快步走到化妆台前,望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这幅姣好的面容,这么清冷的眼神,真的是她么? 那个落晨悦,真的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吗? 突然就讨厌起自己的这幅容貌,感到自己和被人家和别人混淆了,她就火大! 呵呵呵呵,冷冷一笑,恋心大喊出声:“我究竟是谁!???” 谁能告诉我?谁能帮助我? 伤痛伤痛(1) 发泄了很久很久,恋心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突然,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她好狠呐,为什么师父要喂她吃忘忧水,为什么要研制出忘忧水?忘忧忘忧,忘了过去,真的会快乐吗?真的会无忧无虑吗?他难道不知道,没有过去的人是多么的痛苦吗?师父师父! 看了看桌上瑾萱送过来的清水,恋心深深呼吸,走过去,捧起清水洗了洗脸,理了理凌乱的秀发,走到衣柜前,随便抽出一件粉红色的衣衫,整理好一切之后,恋心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一切都会弄明白的,成恋心! 走出房间,看到的依然是那班人,她皱眉,脸上带着疏离与冷漠,“知道晋王住在哪里吗?” “回姑娘的话,王爷住在秋沁园,若姑娘不嫌弃,就让奴婢为您引路吧。”瑾萱低低地开口,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恋心刚想说不必,可是她又担心自己像刚才那样自己就走到了房间,那种潜在的熟悉感,令她感到惊恐! “带路吧。”所以,她才自欺欺人地要求眼前的女孩带路。 跟着女孩兜兜转转走了很多路,女孩才开口:“到了。” 恋心抬头,大大的秋沁园三个字映入眼帘,忽略掉胸口的不适,恋心摆了摆手,示意其可以离去了。 瑾萱看了看恋心,嘴唇张了张,话却是吐不出来,静静地离开了。 恋心刚走入秋沁园,便看到了言逸风。 风起,梨花飞舞,那么唯美,那么凄凉,满园的白色,似在向恋心诉说着它们主人的伤痛。 “姑娘有何事。”他承认,在门口看到恋心时,真是让他开心了好一阵子,他想不到悦儿这么快就来找他了。 “我…“见到人了,恋心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言逸风见到恋心脸上冷漠疏离的神色,心一沉,强忍着悲伤,扯了扯嘴角,苦笑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好了。” “我想知道我是谁。”恋心话刚出口,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估计就她问得出。 言逸风挑眉,恋心的转变,实在是令他惊讶。“你是谁?在下都不知道姑娘是谁。”是啊,他以为她是悦儿的,只是那冷漠的神情,那高深的武功,都令他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悦儿,只是她身上淡淡的琼花香让他确定了是她,琼花,只有璃耀有。 花大陆的花是很奇怪的,只要闻了一个月,接触了一个月,那么,你闻了什么花,接触了什么花,那花的香味就会在这个人身上一生不散,直至此人死,一个人,一生的味道都只会是一种花的香味,而这种花的香味,就决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 今天就一章,更新结束,亲们可以不用等了,有些亲说落落更得慢,这点落落承认,但是毕竟落落不是专业写手,写20w的字,是一分钱的稿费都没有的,落落还只是个学生,得顾及到复习,考试这些,也只有忙里偷空的时候更那么一两章,如果亲们觉得等不起了,可以离开,落落也谢谢各位亲们能陪伴落落到现在! 伤痛伤痛(2) 听到言逸风的回答,恋心一皱眉,这种回答,让她感到很轻佻。 恋心也不喜欢这种转着弯来说的方式,对于言逸风的隐瞒,她感到很恼怒,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会这么容易就把她收留吧,太假了吧?! “你知道的!我再问一次,我到底是谁?”恋心脸上毫无波澜,有的只是冷漠与疏离,清冷的眸子如一潭寒水,那么冷,那么冷,刺痛了言逸风的心。 悦儿,悦儿,一定要这样对我吗?言逸风双眸是难掩的痛苦。 悦儿,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告诉你真相吗?可是我不敢,我怕你记起了,记起了我对你的伤害,而且,现在的你,让我感到陌生。言逸风痛苦地想,却还是要强颜欢笑,勾起唇角,一抹苦涩的笑浮上。 恋心眼神闪了闪,强忍着心中的那抹疼痛,她已经在他面前失过一次态了,不能再失了!不然,以后努力的伪装,都是白费的!她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王妃,你是落晨悦!你信吗?”看到恋心那么冷淡的面容,言逸风再也忍不住了,五年来的愧疚,五年来的思念,全都融汇成了一句话,语气中,很不自信,很不确定,更多的是伤痛,是绝望! 恋心怔在了原地,脚像生了根似的钉在了原地,令她动弹不得,言逸风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刺了她的眼,伤了她的心。 脑子又像方才一样,剧烈地痛起来,快速地闪过很多场面,却因太快,恋心看不清,可是那刻骨的疼痛却仿佛是她身上的烙印,很痛很痛,痛得无可救药! 言逸风看见恋心眸中的痛苦,主观地认为她是不想承认这个身份,心中的痛只能自己知,喉咙很干燥,他感觉到了眼中的异物,悦儿,我不能再在你面前没了尊严了。 毅然转身,在转身的一刹那,眼中储蓄已久的泪水,如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心,已是痛得伤痕累累,人在自己面前又如何,她已经忘记了,忘记了有关他的一切! 伤痛伤痛(3) 过了好一会儿,头脑的剧痛才慢慢消退,恋心抬头,看到的,只是言逸风伟岸的背影,那背影那么那么的寂寞,那么那么的痛苦,夕阳西下,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一瞬间,恋心觉得这个年轻的王爷,充满了沧桑感,那么地让人心疼。 恋心越来越弄不明白自己的心了,全身无力地跌坐在满地的梨花瓣上,梨花,是纯白的,洁白无暇,却更显凄美。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王妃,你是落晨悦!”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王妃,你是落晨悦!” 恋心一下子从床上惊醒,梦中言逸风深情而带着决绝的话语,一遍遍的在耳边响起,不知倦怠,梦中言逸风充满痛苦绝望而又要强颜欢笑的表情,伤了她的心。 身上的薄衫已被汗水浸湿,落晨悦?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自从她出了断肠崖后,围绕在身边的人,口中都说着落晨悦这个名字?似乎对她都很熟悉,看言逸风深情的双眼,楼毓曦穷追不舍的气势,还有窗边若有若无的炙热却又温和的视线,落晨悦,她是成恋心!不是什么落晨悦! 落晨悦,究竟是何许人也,那么多人把她和她混淆,那么多人心系她。 太多的为什么围绕在她脑中,恋心用力地摇了摇头,再无睡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也差不多天亮了吧。 听人说日出很美,她也没多看几次,即使在断肠崖早起,也看不到,断肠崖下是万丈深渊,要想看到日出,怎么可能! 起身,换了一袭青色的一群,套上绣鞋,走到梳妆台前,随意把秀发绾起,再桌前翻了翻,发觉很多名贵的首饰,略略皱了皱眉,翻到底了,才看到一支金钗,一眼恋心就看上了她,虽是金打造,可钗头的荷花娇艳欲滴,给钗更添一份的清雅淡然,看到这钗,脑海中再次闪现那些不知名的画面,接连几次这样,恋心也习惯了,过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减弱,她才拿起发钗,插入发髻中,所谓的首饰,于她而言,只是固定头发而用的。 ============================= 更新结束,下一次的更新,小悦悦会和小云云相遇哦 再到忘忧谷!(1) 推开房门,顿觉清爽,靠着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恋心走出了晋王府,守门的守卫一见到是她,不敢多说,连忙打开了府门。 一走出晋王府,恋心就迷惘了,该向哪里走,才是个看日出的好地方呢?日出虽然天天有得看,可是万事也要看心情!今天她想看,说不定明天就不想了呢。 正当恋心万分郁闷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姑娘,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在下可以帮忙。”一股淡淡的药香在鼻端萦绕,久久不散,让恋心倍感亲切感。她身上也有药香,只是被身上那莫名的琼花香给盖住了,不仔细嗅,还真嗅不出。 看见面前温文儒雅的俊俏少年,恋心觉得很熟悉,令她心慌,不过一见到其如清风般温和的笑容,好感度猛升,点了点头,道: “好,我想找个可以看日出的地方,你可以帮我吗?”恋心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君夜云挑眉,悦儿果然是失忆了呀,其实,他早已对她放手了,想让给风的,可是看她这么痛苦,这么不想记起言逸风,他就怒火中烧!他怎么就忘记了言逸风曾经给悦儿带来的伤害?悦儿那么可人的一个女孩子,是应该让人疼的,而不是这么让言逸风伤害的! “好!姑娘跟在下来便是了。”恋心望着面前男子复杂的双眸,羽睫轻颤,其它的她看不明白,可是这里面有着丝丝的情愫,那么的炙热,一如昨天感受到的视线,莫非,此男子就是那人?又是一个垂涎她外貌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恋心看他慢慢慢慢地走,两人又什么都不说,怪尴尬的,只能随便找个话题来说。 “在下夜云,姓君。”君夜云依然坦然地笑着,给人感觉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有他顶着! “好名字!”君夜云给恋心的感觉就是,如云一般,捉不住,飘渺。 瞎聊了一会儿,恋心见还没出城,实在忍不住了,道:“为什么要用走的?” 天都快要亮了!什么时候才到目的地? 再到忘忧谷!(2) 君夜云挑眉,不用走的,难道用跑的?温柔似水的双眸透出点点的疑惑。 恋心扶额,怎么会有这么木纳的人。 “走的跑的不用,难道就不能用飞的吗?!”恋心大喊,有些无奈,这么俊的男子,居然这么反应迟钝! 君夜云暴汗,俊脸上浮现出丝丝可疑的红云,他怎么就忘记了悦儿会武功的呢? “都怪你!天都要亮了!说吧,那地方在哪?”恋心皱眉看着君夜云,语气中甚是不悦! “出城后十里路便到。”君夜云淡淡地答道。 一眨眼间,恋心已经飞出几百米远,随着清风徐来,君夜云听到一些粗俗的话语。 “奶奶的,这什么人呐!” 君夜云也改走为飞,运气十成功力朝前飞去,然而,无论君夜云多么努力,就是和恋心保持十米距离远,他气息已经微微乱了,而反观恋心,仍然那么从容泰然,对比太大了! 君夜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悦儿,也成长了呢。 恋心脚落地,盈盈转身,过了差不多2分钟的时间,君夜云才来到,已经气喘吁吁了。 恋心蹙眉,她还没用踏雪无痕呢,只是以普通速度来飞而已,这人看起来武功也算高强,为何要追那么久呢? 恋心不知道,她每天泡的冰谭是能提高人内力的圣潭。 君夜云剑眉蹙起,五年未见,武功已经提升到这种地步了吗?要知道,他可是从小就练武的!这五年来,悦儿究竟遇到了什么? 君夜云平息了自己的惊讶,带着恋心走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 恋心打量着这个地方,好美的地方! 虽然天还没亮,可接着微光,足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美丽,绿草茵茵,百花争艳,溪水叮咚,绿树成荫,空气清新,这,真是人间吗? “怎么,美吗?”君夜云看到恋心脸上惊艳的表情,就明白了,忘忧谷,无论多少人来,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天堂,而不是黑暗的人间!不过,来的人,也仅仅只有他和悦儿,再无一人来过,即使是风,也没有,这,是属于他和悦儿的秘密基地! 再到忘忧谷!(3) “美”恋心近乎痴呆地答道。 君夜云失笑,当初她刚到的时候都没这般的白痴反应,今日如此失态,是因为忧的事少了,才有回了孩童的天真吗? “这地方真好,你是怎么找到的?还有其她人来过吗?”恋心走在松软的草地上,边走边发问。 “一次偶尔受伤而找到的。”君夜云轻描淡写地概括了受伤的过程。 “这里,是忘忧谷,是我和你不,是我和悦儿的秘密基地。”君夜云温柔似水的眸子是难掩的爱恋。 恋心一怔,又是悦儿!又是那该死的落晨悦!怎么自从出了断肠崖后,所有人口中都会吐出一个名字?落晨悦! 难道,我就和那个落晨悦那么像吗?恋心摸上自己白皙的秀脸,眼睛没有焦距,出神。 为什么,不能让我做回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我做落晨悦?恋心眼里满溢着痛苦,替代别人的感受并不好受。 这个落晨悦,肯定是个狐狸精,先和楼毓曦纠缠不清,再和言逸风称夫道妻,现在,和这个君夜云暧昧不清,这个落晨悦,可真是惹了不少风流债呢!恋心恨恨地想着。殊不知,这个落晨悦,就是她自己。 见恋心神态有异,君夜云开始抱怨自己,怎么在这么好的气氛中,提到了她自己?她现在可是对落晨悦这个名字很敏感的! “那个我们先不聊这个,你叫什么名字?”君夜云明知故问。 “寻莫忧!”恋心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用真名,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哦”君夜云故意拉长了声音。 “那么,忧儿,我们去那边吧。”君夜云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巨石。而恋心则因为他的称呼而哭笑不得,忧儿?幼儿?!她有那么小吗?恋心不满地看着君夜云,但是想到差不多天亮了,没有和他计较多少,直接飞到了巨石上,用衣袖拂了拂石上的灰尘和晨露,一屁股坐下了,专心准备看日出! 君夜云见恋心并没有多在乎她的称呼,不由狂喜,这说明,他在悦儿心中还是特别的!不知为何,看到悦儿青色的背影,他竟然想起了那个和他相差整整六岁,爱穿火红色衣裙,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的女子,看恋心的眼里不再那么炙热,反而心头笼罩着一层阴霾 ==================== 今天落落肚子痛,打完针水回来就赶紧更了一章,老妈逼落落睡觉了,亲们凑合着看这一章吧 再到忘忧谷!(4) 远在月泉的意雪突然打了喷嚏,用手帕擦了擦鼻子,拍着脑袋,自己没感冒什么的,怎么会打喷嚏呢? “莫忧”君夜云发觉自己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那么顺口地就叫“忧儿”,他这是怎么了?言意雪只是离开一会儿,他应该感到开心不必让她纠缠,怎么会这样呢? 恋心并没有多计较他的称呼,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有事吗?”恋心淡淡地开口,天还没亮,日出,自然还没看到,聊天解闷也好。 “你家中有何人?”只要知道了她家中的是何人,那么就可以推断出这五年来她究竟是如何过的。 “爷爷。”恋心脸上带着疏离,淡淡地说了句。 君夜云一怔,爷爷?那么这个爷爷肯定是个武林高手,退隐江湖了呢。 突然恋心兴奋地把身子探前,只见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 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红得很,却没有亮光。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慢慢儿,一纵一纵地,使劲儿向上升。到了最后,它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真红得可爱。一刹那间,这深红的圆东西发出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围绕着太阳的光环,是那么地夺目,那么地震撼心灵,忘忧谷的青草,绿树,溪水都被照得通红,那么那么地红,似要燃烧起来,热得让人心惊。 “好美啊!”恋心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大自然的万物真是神奇! “骄阳不及娇花美。”君夜云戏谑地看着她,他发誓,这一刻,他真的心如止水,对悦儿一点歪心思都没有。 寻无影阅人无数,恋心跟了他五年,自然也教了她一些识人的技巧,而君夜云语气中的戏谑与真挚,恋心自然听得出来,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大自然的神奇,而君夜云也看着这很多人忽略的日出,心头一阵的感叹,大自然,果然是最神奇的东西。 再到忘忧谷!(5) 太阳升起,照亮了这一片大地。 恋心侧头看着身边温润如玉的男子,或许,他可以告诉她,她到底是谁。 “夜云。”一出口就连姓氏都忽略了,叫得那么地自然。 “嗯?”君夜云似乎很习惯她的称呼,这让她更加肯定刚才的想法。 “我就不拐弯抹角地跟你说了,我到底是谁?”恋心紧紧盯着君夜云,生怕错过他的什么表情。 “你?不就是寻莫忧吗?”君夜云爽朗地一笑。 “你不用跟我说这个名字,我知道,你以前认识我的!”恋心情绪微微激动。 “不认识”见到恋心略为疯狂的表情,君夜云还是装傻卖愣。 “自从我踏进璃耀的土地以来,发生的事就令我应接不暇。言逸风失常的反应,婢女们家丁们的欲言又止,还有那股笼罩在我心头的莫名熟悉感,当然,还有窗边常常望来的炙热视线。”恋心看了看君夜云一眼,看得君夜云一阵的心虚。 “短短一日,就发生了这么多让我害怕的事,更令我想起了在月泉,楼毓曦的调戏霸道,那几个女子的苦苦相劝,都令我不由自主地想到,我究竟是不是寻莫忧是不是成恋心。”情急之下,恋心把自己的真名说了出去。君夜云听着她的话语,心头一阵地纠结,该不该告诉她,她就是落晨悦? “再听到她们叫我的名字落晨悦,呵呵,挺好听的一个名字,我就想,我以前的记忆全无,五年内一直跟师父在一起,又怎会认识他们,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以前认识她们!而我于他们,很重要”恋心有些语无伦次。 “你说我到底是谁呢?”恋心微笑着看着君夜云,等待他的回应,而君夜云看得真实,她眸中的痛苦,很令他难受。 没有过去的人,是痛苦的。其实,无论过去是美好还是痛苦,都不应该遗忘,没有过去,比痛苦的过去更加令人心酸痛苦 她真的是落晨悦! 君夜云踌躇着,该不该告诉她?那段回忆对于悦儿来说,绝对是痛苦的,可他也不愿悦儿忘记了和他一起的回忆,但是,他们没有隐瞒她的权利,她有权利知道的于公,的确应该告诉她。 可是于私,他不想她知道的 “告诉我。”恋心再次开口,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感觉,真相,即将揭晓。 “没错,你就是落晨悦!”下定了决心,君夜云还是决定告诉她,他不能这么自私。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把恋心定在了原地,想动都动不了。 “我真的是落晨悦?真的是晋王妃?”她不想啊,那些片段,再次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挡也挡不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鬼。” “这里,永远只为你跳动!” “去年的生日我不能和你过,那么以后每年的生日就由我陪你吧,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和你过生日。” “傻瓜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啊!” 片段过渡得越来越快,恋心只是隐隐约约听到男子与女子深情的对话,心一下子似是坐了云霄飞车,一时飞上了顶端,一时荡到了谷底。 “是的。”君夜云艰难地点头肯定。悦儿下意思讲的那句晋王妃,刺痛了他的心,晋王妃,晋王妃,这是不是告诉他,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此时恋心的头再次剧烈地痛起来,这次的痛,比之前的几次要痛一万倍,很痛很痛,其实,她也不知究竟是心痛还是头痛。 “你怎么了,悦儿?”君夜云见恋心痛苦地抱头蹲下,连忙上前关心,他,还是管不了自己的心。明明打算放手,依然忍不住去关心她,去心痛她。 “我我我好痛苦啊。”恋心的泪水不停地流出,打湿了她苍白无血色的秀脸。 “悦儿悦儿”为什么就不能放下过去呢? 人是要往前看,不能因为往事而停滞不前,这么悲观的做法,不应出现在一向开朗的悦儿身上呀。 她的固执,他的心痛 直到哭得累了,已经是中午了,看着一直陪伴在左右的君夜云,她缓缓起身,言:“谢谢你。” “没关系。”他依然是笑着和她说话,温和的笑容,让她如沐三月春风。 “好了,我该回去了,谢谢你带我来这么好的地方。”恋心拍掉身上的草屑,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君夜云看着恋心的背影,心里很复杂,他心里是不是住进另外一个人了?怎么对于恋心,他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痛彻心扉。 恋心回到王府,一个身影就扑了过来,她来不及反应,身体已被人紧紧抱住。 “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啊。”言逸风红着眼眶说道,他刚起来的时候想去找悦儿,却没想到床上没人,还是冷冰冰的,他以为他以为真的要再失去她一次了。 “出去走走而已,没事的。”不知道为何,看到言逸风红肿的眼眶,她就再也不能冷眼相对了。 “下次出去走走,记得告诉我。”言逸风后怕地说道,若悦儿再次不见了,那要他怎么办?他的心,已经承受不了! 听到言逸风温柔的话语,对上他深情的眼眸,恋心觉得心一紧,她就是落晨悦,这就是她的夫君可是,为什么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没有那种自在感呢? 既然之前他如此狠心地伤害自己,那现在,她也不必怜悯他! 想到这,她一把推开言逸风,言:“不要再来烦我!” 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不顾言逸风死灰的表情,举步就走。 “悦儿,你真的如此狠心吗?”消失了这么多年,绵绵的相思之情无刻不包尾着他,本想找到后好好缠绵一番,却没想到,她失忆了,好,他不逼她,可他的哀求,他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她的冷漠,她的不屑。当年,他也只是为了救她才娶那贱人(忘记了叫啥王的)进来的!他已经放下了男人的尊严,放下了一切,为什么她就是不醒悟?就是要这样对他? 天生的皇族尊严令他怒火中烧,这女人,既然不屑他的付出,那么,他也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失身(1) “不是我狠心,而是我根本不是落晨悦!我跟你没有关系!”赌气地抛下这句话,她继续走。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平淡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熟悉他的仆人却听的心惊胆战,这是王爷发怒的前兆,这王妃就少说几句,认个错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落晨悦,我不知道!”依然是冷冷的语气,可却彻底激怒了言逸风。 这时言逸风已经走到了她身旁,恋心因为刚才的痛哭,浑身已经虚脱了,没有多少力气了,这时言逸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她的|岤,她顿时动弹不得,手脚的不受控制,令恋心恐惧,她瞪大双眼,言:“你想干什么?” “干身为你夫君该做的事情。”该死的,他已经五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 听到言逸风这句话,她吓得小脸煞白,泪滑下了脸颊,言:“你不能强迫我!” “在梨天,除了父皇,本王就是最高掌权者!”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秋沁园。 “你!你混蛋!”恋心见到言逸风的动作,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要来干什么了,奈何自己浑身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怎么反抗?甚至连挣扎都不行!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脚踹开房间,失去了理智的言逸风一把将恋心扔到了床上。 言逸风好好地关上门,慢慢走到恋心面前,欣赏着她无措的表情。 他坐在床沿上,大手抚摸着她的秀脸,恋心想避开,无奈连头都动不了,只能用眼瞪他!最好瞪死他! “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找得你有多苦吗?”言逸风喃喃出声。 不知道!恋心在心里回答着,因为,她现在,甚至连话都讲不了! “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而你,却不在乎!”刚才的微笑一瞬间转为愤怒。 既然这女人这么不识好歹,他也就不客气了! 【下面几章未成年的小屁孩禁止进入,全部绕路~~~】 失身(2) 粗鲁地撕开恋心的衣服,言逸风的眼神变得深邃,直直地盯着恋心通红的脸。怪不得刚才抱她的时候感觉那么怪。 恋心心里羞愧惊慌,今天起得早,再加上想事情多了,根本忘记了穿肚兜,身上更加只是穿着一件薄衫,本来以为很快回来的,穿少点也没关系却没想到 现在,她基本上就是上身chi裸地呈现在言逸风面前,感觉到言逸风炙热的目光,她美丽的大眼里噙满了泪水,后悔死了! “女人,五年不见,你变得可真轻佻,也会gou引人了呢。”言逸风轻佻勾唇,他的手慢慢摩挲过她的下颚,她的脖子突然,猛地一用力挂在她身上的碎布拽了下来。 现在恋心已经是上半身已经是全裸了,羞愧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本以为言逸风会直接做事,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没想到居然要羞辱她一番。 言逸风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身开始变得火热,但他还是强忍住,眼中透露的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他要这臭女人狠狠地记住践踏他尊严的教训! 既然她不爱了,那就恨吧!起码能记住他! 挥手在恋心胸前点了一下,言:“现在你能说话了,我给个机会你求饶。” “你个混蛋!你个杀千刀的!我恨你!”浓浓的羞愧充斥在她的脑海中,求饶?不可能! “不求饶是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女人该做的!出嫁从夫你知不知道!”言逸风再次被惹怒,玩味地一笑,伸出右手在她胸前蹂躏 “求饶吗?”微笑着看她。 “绝不!”今日的屈辱,她迟早会还给他的! “不吗?”言逸风冷冷一笑,这女人,不给她一点教训,难保以后不会骑在他头上!他要这次后,她乖乖听话! “嘶”也不再多说,一下撕开她的罗裙,白花花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你!”眼泪不断地流。 看着她的哭脸,一阵快感陡然而生。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珍惜!”他的声音很冰冷,如一把利刃刺痛她的心。 =================== 失身(3)(4)删除自己yy吧, 这个变态!(1) 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日,言逸风已经不在了,望着被单上的殷红,她简直想杀了言逸风,下身很痛很痛,记不清昨日言逸风要了她几多次,她知道,昨日痛得昏了过去,再被痛醒,反复几次,半条命都没了。 那些碎布还在床边,一看到,恋心就想起了昨日言逸风羞辱她的情景,一想起自己全身暴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她就羞愧难当。 身上是遍布的红痕,嘴唇依然是痛痛的,该死的言逸风!!! 脖子上的红痕更是数不清,这让她怎么见人?! 她很不习惯全身的冰凉,裹着柔软的被子,艰难地下了床,腿微微打着颤,她咬牙忍住疼痛找遍全个房间,就是没找到一件衣服!!! 望着地下的碎布,这个言逸风不会真的这么变态,一件衣服也不留她吧??? 天杀的!! 她想到言逸风随时会出现,裹紧了被子,看见被单上的殷虹,她不想再回到床上,那里有着太多不堪的回忆,可是,这个房间除了那张床,就只剩下一张桌子几章木椅,桌上还有茶壶茶杯连张榻都没有 她不敢就这样裹着被子,看到门,连忙跑了过去,谁知,从外面上锁了!环顾四周,窗,更是已经用木板封实了,现在,她的武功根本使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言逸风不会是给什么软功散她吃了吧?啊啊啊!她要疯啦!之前还以为这个晋王挺好的,没想到,这么变态!! 无奈,她只好拾起地上的碎布,铺到不大的床上,见那殷虹终于被遮盖住,她才弱弱地爬上床,裹紧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现在,纵是她武功高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不,是听言逸风由命了 难道,她堂堂月泉九公主,就要被这个混小子吃得死死的吗? 可是,那种屈辱,那种羞愧的感受她不想再受了,还是乖乖听话吧,早有一天,她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这个变态!(2) 突然,听到锁开的声音,恋心马上用平生最恶毒的眼神瞪向门,等待着开门的那个人。 言逸风刚进房接受到恋心的眼神,微微一愣,随即冷冷地笑着,看来,昨天的教训不够啊。 对身后的丫鬟道:“换床单。” 丫鬟福了福身,看着床上的恋心没动。 “女人,怎么,还要本王抱你下来吗?”言逸风笑得玩味又魅惑人心。 “你混蛋!“骂完后还不解气,狠狠地瞪着言逸风,裹紧被子下了床。如果她知道她瞪他,会遭到那么变态的虐待,也许她就不会瞪了。 言逸风勾起唇角,女人,本王绝对会让你屈服的! 丫鬟手脚麻利地换好床单后就出去了,恋心听到锁门的声音,心一点点地沉下去了。 紧紧地攥着棉被,她现在浑身只有这张棉被遮蔽了 ”你骂我一次,我要你一次。”听到言逸风这句话,她心里直骂变态,却真的不敢骂出来,见到她还算乖巧,言逸风满意地喂喂点头。 言逸风依然冷冷地看着她,慢慢踱到她面前,把她从上往下地看了一遍,看得恋心满脸通红,却不敢去骂,只能用眼神去瞪他,不能骂,瞪总可以了吧? “女人,你知道吗?”言逸风把她的一缕青丝绾到耳后,动作很温柔,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感受到她的反应,言逸风不满地拧起了剑眉,他就这么让她讨厌?好,他会让她学乖的!既然没娘亲教你三从四德,好,他教!不过不是用话语来教 恋心的牙齿微微打着颤,却还不认输,“不知道!” “你现在的样子,很诱人呢。”这句话,他说得是真的,被子本就薄,她还攥那么紧,凹凸有致的身材马上呈现出来。 听到言逸风的话,恋心恼羞成怒,大吼:“你丫的!你无耻!”已经完全把言逸风那句话抛到了爪哇岛去了。 言逸风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去了,低沉地说道:“既然你说本王无耻,本王就无耻给你看!” 话毕,大步上前,粗鲁地撕开恋心唯一能遮身的薄被。 童水悠来了 恋心在沉思着脱身的办法,由上次她表现她身手言逸风吃惊的反应来看,若她恢复了功力,言逸风,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而她,也能雪耻,前两天的屈辱,她这世也不会忘记! 若言逸风想到这是最后一次碰落晨悦,会不会恨自己呢? 这个鬼地方,她绝对要逃出去! 突然,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来出现在她面前,也是,言逸风太了解她,知道她绝对不会就这样子出去,知道她浑身根本是无力,别说是窗户,就是把大门敞开,她也不会出去! 恋心定眼一看,这女子…不是那天的客栈前碰到的女子吗? 童水悠神情古怪地看了看恋心布满红痕的身体,恢复了神情,却…是满脸的通红,很怪异啊… “你吃了软功散,解药。”童水悠抛出一个瓷瓶。 “谢谢。”颤抖着手接过瓷瓶,她倒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在手心,不用水,直接吞下,全身才开始感觉是属于自己的,渐渐有了力气,不一会儿,就已经恢复了功力。她眸中满溢着惊讶,言:“据我所知,软功散要二至三天才能完全消除药效啊,怎么…”这么快! “这是我研究出来的。”她童水悠,从来都不喜欢遵守规矩,别人要二至三天,她偏偏就要一盏茶时间都不到就解掉! “厉害!”恋心由衷地赞赏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明天,我会带衣服给你,走不走,随你。”说完,正准备离开,回眸转身,言:“不必感谢我,多余的感谢我负担不起,只是因为我师父是你师父的师兄,而我是你的师姐而已。”话毕,不等恋心回话,眨眼间已经不见了人影。 “踏雪无痕?”突然感觉,自己离这个师姐的距离很远很远,她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厉害,却不想…这个师姐,她完全探测不到她的实力!而且,臭老头不是说这是他的独创吗?丫的,居然骗她! 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也是,听师父说,她是从小学起的,而她,只学了五年…怎么比得上? 童水悠飞速地离开王府,回到客栈,关了房门,连江辰旭都不能进来,盘腿坐在床上,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为什么见到她师妹这么狼狈的时候,她会心疼呢?甚至,想杀了言逸风,什么爱之深,恨之切,全是屁话啦! 【之前有好几个亲q落落,要狠狠地虐小风风,既然要虐,自然得要写前奏,前面几章就算小小地虐了女主一下后面的后面的内容,绝对会让小风风后悔莫及的,嘿嘿~~前面那几章,落落看了汗啊汗啊还是汗啊,那些内容实在不会写,写一章落落就只能上网去查找一章用了一个小时哇~~就因为小风风的强迫,后面他才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哇~~那应该算虐吧】 我恨你一辈子 再次听到锁开的声音,言逸风踏入房间,本以为会接收到恋心恨恨的眼神,却不想,恋心只是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呆呆的。 言逸风心中一痛,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的? “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会对你好点的。”他不想她再逃了,他承受不到。 “我恨你一辈子。”恋心双眸还是那样,似是飘散在空气中,容不入一丁点的事物。 言逸风一愣,心中痛得无以复加,脸上还是淡笑,言:“那你就恨吧,只要你能记得本王。” 恋心不语,她真的恨透眼前这个人了,为什么,总是要强迫她?什么三从四德,哪三从,哪四德,她全都不知道! 言逸风走过来,霸道地把她连人带被地搂在怀里,下巴隔在她散发清香的青丝上,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疲惫与无力。“悦儿,本王不想这么对你的。” 其实,现在的她,绝对有把握让言逸风当场毙命,可是,她心中总是那么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6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6部分阅读 地痛,痛得她不知道如何呼吸。 她全身绷紧,任由他抱着,双眸渐渐回复清明,言:“我饿了。”这是实话,她要养足精神,准备逃跑。 言逸风一听,朗声大笑,对门外守着的丫鬟言:“送饭来。” 丫鬟领命,他扶着她坐到椅子上,她感受到言逸风若有若无的视线,勾起唇角,我会让你后悔的! 鸟也不鸟言逸风,静静地吃着饭菜,她不担心这些美味的饭菜会有软功散,因为,上次童水悠给她的,还有十几颗… 她没有童水悠那么灵的鼻子,能闻出药味来,可是,她猜都猜得到,这里面的饭菜,绝对会下软功散,只是多少的问题而已。 吃完饭,再由言逸风扶她回到床上,她静静躺下,淡淡地开口:“我累了。”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出去! 言逸风笑笑,虽然态度不怎么样,至少听话了!踏出房间,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恋心惆怅地看着自己的手,这只长满老茧的手,能帮她雪耻吗?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童水悠拿衣服来。 言逸风,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出逃(1) 这天晚上,言逸风又来了,她不悦地皱眉,现在,看到他就讨厌! 出乎意料地,他没对她做什么,只是搂着她入睡,一开始她还有些紧张,可见言逸风对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便慢慢放松,沉沉地睡过去了。 言逸风苦笑,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当时那么冲动,竟然这么对她! 不再多想,搂着她,皱着眉,渐渐地进入梦乡。 第二日醒来,言逸风已经不在了,这令她松了一口气,吃着刚才丫鬟送过来的白粥,她开始试探丫鬟。 “王爷去哪了?” “对不起,王妃,奴婢无可奉告。”丫鬟低垂着头,语气恭敬,令人找不到她的茬。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她不死心,继续问。 “对不起,王妃,奴婢不知。”依然是那副样子,看得恋心想死! “好了,你出去吧。”恋心摆摆手。 “对不起,王妃,王爷令奴婢照顾您。”丫鬟答道。 恋心怒火中烧,对不起王妃,对不起王妃,王你个屁妃!纠结了半天,什么都问不出。 她和丫鬟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突然,丫鬟倒下,一个粉红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她喜出望外,言:“终于来了啊!” 童水悠微微颔首,把手中一套鹅黄|色的衣裙丢到她手中,把丫鬟踢到了一旁,走出门口前,言:“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她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古代!没人听得懂分钟的意思!她刚想补充:我数三百下,你穿好衣服。 不料,恋心答道:“哦。”她零碎的记忆中似乎告诉了她什么是分钟。童水悠只是诧异地看着她,但想到时间要紧,还是走出了门口,顺便带上门。 恋心飞快地换好衣裙,很合身,很轻盈,她打开门,门前倒下了两个侍卫,她大惊,刚才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童水悠出手啊?童水悠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言:“走吧。”话音刚落,便已飞出几十米远。 恋心也不再多说,使出踏雪无痕,向着童水悠的身影追去。 童水悠侧头望着她,水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的惊讶,言:“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五年就学会了踏雪无痕?”她是过目不忘,当初学踏雪无痕,只用了一个月…已超过师父。若不是她的过目不忘,她想,她绝对没有那么快学会,而这个一看就是平常人的师妹,只用了五年? “不是五年,是三个月。”恋心轻轻摇头,她的确是下了苦功的,如今发觉自己根本无法与这个师姐比较。 突然发现,落落词穷了~~~ 出逃(2) “三个月?怎么可能?”童水悠失声大叫,踏雪无痕,绝不会是一个人随随便便便可以学会的。 “怎么不可能?”恋心反问。 童水悠无语,只是从心底里认同了这个师妹,当时,她一定下了常人想不到的努力吧,如此固执的女孩,和自己以前的颓废懒惰,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自己,若不是先天的过目不忘,只怕,赢不了她… “你要跟着我们吗?”童水悠率先出声,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当初和江辰旭来这时,有的,只是她和他两个人,虽然和其他人是共同目的地,却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很想和这个师妹一起。 “反正我也没地方去,就跟着你们吧!”恋心想了想,答应了。 随着童水悠来到一间客栈前,恋心抬头一看,笑了,泉灵客栈,这不是她的吗。 “我们先进去吧,不能让人找到,我不想在星大陆惹上什么麻烦。”童水悠带着恋心上了三楼贵宾室,惹来了无数羡慕的目光。 “其实,我们这样更加惹人注目…”恋心看着周围的人说道。 “不必担心。”童水悠拉着她的手,朱唇无声地糯动着,那些人马上回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怎么回事?”恋心见那些人异常的反应,询问她。 “无事。”简短地答了一句,就已经上到了三楼。 走进豪华的房间,童水悠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橙汁给她,言:“尝尝吧,很好喝的。” 恋心看着茶杯中摇曳着的橙色的液体,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言:“我好像在哪里喝过…或者见过…” 童水悠挑眉望向她,她所自制的果汁,除了爹娘,天天,婆婆公公,旭之外,是没有人喝过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这个师妹,是穿越的! “你想恢复记忆吗?”她不动声色。 “想!”恋心想也不想地答道。 ======================= 目前新文筹备已经有13章哇咔咔,昨天下定决心,终于写了呼呼,好容易把两部文的主角混淆 契机 “即使那段记忆是痛苦的,忧愁的,令人伤心的,你也要恢复吗?”童水悠暴汗,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教堂的神父,在问一个很神圣的问题:你愿意吗?汗啊! “要!你们根本不了解,一个人没有过去,绝对是痛苦的!”脑中过去的空白,令她心慌。 “既然这样,我告诉你一个最近想到的办法。”童水悠说着,从一旁的包袱中一一拿出师父给她的物品。 玄冰剑!雪玉笛!玉佩!…这都是她的东西,她以为…再也拿不回来了,如果是这样,她…真的是愧对师父了! 童水悠把那些对恋心十分珍贵的东东放在她面前,言:“我们的功夫,是相反的,是互辅互助的。” 见恋心一头雾水,童水悠叹了口气,言:“虽然踏雪无痕这独门功夫是一样的,可是,我们练的功,却是完全不同。”而她和这个师妹,正好是相反的,她是火,她是冰,冰,比水更为厉害… “你有玄冰剑,我同样有潋焰剑,你有雪玉笛,我同样有烈桐笛,你有刻有“灵”字的玉佩,我同样有刻有“影”字的玉佩。“童水悠道出事实,当初看到恋心这些东西的时候,她真的很吃惊,五年,就能得寻师叔的真传了么?不然,寻师叔不会那么轻易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出去! “这和我恢复记忆有关吗?”恋心虽然惊讶,可还是急于恢复记忆啊! “有!失去记忆的你遇到我,是一个转折,是一个契机!”童水悠水蓝色的眸子荡漾着激动。 恋心心中一动,或许,遇到童水悠这个师姐,真是一个转折,真是一个契机!她很快就能恢复记忆了吗? “我的这个想法危险性相对会降低,可是风险依然存在!只有一半的机会。”那就是成功或者不成功… “说吧。”说道激动处,恋心反而平静了下来,现在的她不能头脑发热,就冷静,冷静! “先吃下我研究的护心丹,能保你心脏不会有事,可是…那六大脉门,我不能保证…一旦失败,你会成为植物人…虽然不会死…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童水悠水蓝色的眸子渐渐变得透明,很浅很浅的蓝,可是那是那么地唯美… ======================= 最后一天假期了,明天又得准时上学了郁闷啊! 恢复记忆(1) “我信你!”就凭心底的淡淡的安全感… “你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办?”恋心淡淡地说道,现在似乎没什么事,能轻易令她感兴趣。 “既然我们的武功是相反的,那么,只要配合得好,就能保证你身体不受损,逼出你体内的忘忧水,记忆,便会恢复。”恋心见童水悠说这话时,浅蓝色的眸子划过一丝的惆怅,她在担心什么? “那要如何配合?”恋心皱了皱眉,她担心呀!这世上,还有太多的东西令她留恋,她不能这么轻易地走了!更不能成为一个活死人! “多试试吧,现在,我们等旭回来后,便离开璃耀,去——夜翼!”童水悠说得有些激动,而恋心则很郁闷,夜翼,不是那什么楼毓曦的地盘吗?她可一点都不想看见那个人… “好了,先收拾吧。”童水悠搓了搓手,转身走到床边,从柜子找出两块普通的布、把其中一块淡黄|色的递给恋心,粉红色的留给自己。 她将换洗的衣服叠好,抚摸着缠在细腰的潋焰剑,嘴唇无声地说着:赛水仙,我一定要抓到你!伤害她爹爹的,全部都该死! 把大额的银票放在包袱中,碎银自己贴身带着,牢牢打了个结,挎在肩上,言:“可以了吗?” 恋心同样没带多少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言:“准备好了!” “好,那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她担心,那个王爷迟早会发现恋心不见的,而她的特殊能力,她不想多用…虽说见那王爷这么对这个小师妹,她还是很生气,可是这是人家的家事,她没这个权利去管那么多…怎么样,就看他俩的造化了… 出了房门,江辰旭已经等在楼下了,童水悠会心一笑,旭,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了解自己… 恋心和童水悠都是两大美女,恋心出尘的气质,童水悠傲视天下的气势,吸引了客栈每一个人的目光,手停在那里,不会动,倒酒的,已经满出来了,还是没有停止。 童水悠苦笑,怎么到哪里都要接受别人的注目礼呢? 恢复记忆(2) 童水悠从袖中抽出两块面纱,一条纯白色的给自己系上,令一条鹅黄|色的给恋心系上,淡淡言:“自己的外貌,总不能这么轻易地让人看去。” 恋心虽然不太赞成童水悠的说法,可是还是任她帮她系上。 走出客栈,已有一辆普通的马车等在那里,童水悠笑了笑,拉着皱着眉的恋心上了车,恋心这才发现,这外表普通的马车,竟然内有乾坤,马车顶用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铺着厚厚的地毯,恋心不是平常人,一眼就看出了这马车有许许多多的暗格,在马车的最里面,甚至有一铺床,用帘子隔开。床前有一张木桌,一看便知能自由伸缩,上面摆着热气腾腾的糕点和新鲜的水果。 童水悠蹭掉了绣鞋,极自然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腮,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桌上拿了一块桂花糕啃了起来。 恋心看得直愣,童水悠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着,笑容明显地不自然,言:“额…那个这是本能反应!你也坐下吧,当自己家就行了!”恋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师姐还真开放… 童水悠向来不是那种太介意的人,解释了一下,就没再解释,继续啃她的糕点去了,这糕点还真好吃。 恋心坐下,见童水悠吃糕点吃得津津有味,吃得这糕点好想天上有地下无似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轻轻捻起一块精致的桂花糕,轻咬一口,眼露赞赏,好吃! 看出了恋心所想,童水悠自豪地道:“这可是篱芳斋做的!叶大陆最有名的糕点铺!” “篱芳斋?叶大陆?这篱芳斋是在叶大陆的啊!”恋心失望地垂下了头,刚才桂花糕的淡淡清香还残留在唇齿间,令人回味无穷,却没想到,这是叶大陆的产物… “篱芳斋很快就会在花大陆有分店的了!”童水悠笑着道。 “什么?那太好了!”恋心兴奋地叫起来,她,是一个很容易被美食收买的人。 童水悠湛蓝色的眸子精光一闪,垂下眼帘,掩饰自己的情绪,言:“嗯。” 最近没什么战事,守门士兵也只是进入梨天的人,而出去的,循例检查一下就是了。 随便撒了小谎,就出了城门。 恢复记忆(3) 听着马车再次行走的声音,恋心越来越紧张,生怕会突然有个声音出来不准她走,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手指甲狠狠地嵌进肉中也毫无感觉,即使是在有着夏凉珠的马车中,她额上也沁出了汗珠。童水悠抬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咬了一口梅花糕,口齿不清地道:“放心吧,这么普通的马车,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况且,言逸风也料定了你没有衣服绝不会出门,防御也减少了不少。”童水悠眯起眼睛,瞄着车窗外的风景,再道:“现在也正是上朝的时间。”说完,伸了伸懒腰,享受道:“这样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啊!”童水悠感叹。 恋心移开视线,她是不可能像童水悠那么乐天派,那么看得开。 “出城门了。”江辰旭低沉的嗓音传来,恋心才松了一口气。深呼吸一回后,素手慢慢伸向窗帘,缓缓撩开,入眼的是一片的雪白无暇,沁人的梨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回味无穷。 她伸出脑袋回望了人来人往的城门,心中有一阵淡淡的失落,却被她强忍下了,从此以后,她和言逸风再无瓜葛,就算有,也只有仇恨罢了… “你还想回去吗?”童水悠的语气始终是淡淡的,令恋心怀疑,这世上,还有没有让她心动的事情,什么时候,她才能做到对所有事情都漠视的程度呢?她的师父,寻无影便是,她的师门有一个规矩,必须要做到漠视一切,傲视天下的程度,才能出师,收徒弟,她的师父,已年过八旬了,只有她一个徒弟,师父放下七情六欲,花了多少的时间?情若起,欲灭,便只有做到真的冷血心肠。 这红尘,令那么多人留恋,也仅是因为这情,因为还有他们所牵挂的人,才不愿离去,而出家的,或许…真的是看破红尘了… “我们去哪里?”恋心看着车窗外大片大片开得正盛的梨花,那般的白,如她现在苍白的脸色。 “西北的夜翼。”童水悠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之前不是和她说了么? “为何,一定要去夜翼呢?”恋心也明白,现在的自己,除了夜翼,怕是没有容身之处了。月泉,回去之后也只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璃耀,那是言逸风的地盘,她不想去。似乎,她也只有夜翼能去了! “因为,夜翼最多的是黄沙漫天的沙漠,在沙漠中修炼,是最好的。”童水悠根据着自己看书的记忆道。 恋心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恢复记忆(4) 因为梨天是在璃耀的中心地带,而璃耀疆域辽阔,日夜兼程也至少要半个月,之后就到了…断肠崖,三国的交界处,却百年无人敢侵犯。此次的开战,也实属众人的意料之外。两国的将领都是年轻气盛,所谓的传言他们自然不怕,自然就敢在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开战。 “我们是边走边游玩,还是赶路?”恋心这么几天和两人相处下来,也混得熟了,知道江辰旭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这么多天来也帮助了她不少,而童水悠,实在令她无语,天下间,怎么就会有这么懒的女子呢?懒得简直可以榨出汁来了。 “赶路。”童水悠打了个呵欠,整了整有些皱褶的罗衣,抬头,似是漫不经心地言:“你不是想快点恢复记忆吗?快点到达不好吗?” 恋心光注意看车窗外怡人的景色,完全没有注意到童水悠的神色有异,略带些释然和兴奋地道:“现在倒是不想了,一路上那么美好的景色居然没有好好欣赏,实在是罪过啊!”难得的幽默了一下。 “可以回程的时候再欣赏啊!”童水悠一向淡然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些许的讨好!这下恋心也察觉了,转过头来,仔细地目不眨眼地盯着童水悠,看得童水悠一阵的心虚,从来没有见过童水悠这么说话,今天这样,肯定不对劲! “水悠,到底怎么回事?”恋心放下窗帘,制住童水悠拿着点心的右手,严肃地问。 “没事啊!”童水悠眼神闪了闪,讪笑着。 “没事?我不信!”恋心不信。 “哎,好吧,我告诉你。”经过几番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叹了一声,决定把整件事告诉她。毕竟瞒着她还是不好的…哎,自己果然不是适合说谎的人,旭的话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准确。 “其实,此次去夜翼,除了为你恢复记忆之外,我个人,不,可以说的整个叶大陆的人,都希望能派一个代表去花大陆的夜翼。”童水悠一本正经地道。 “为什么?”恋心见到童水悠的面色,知道这件事很严重。 “此行目的是。”童水悠的脸色越来越沉重,甚至带上了怒气和…杀气! “杀人!”轻轻吐出两个字。 恢复记忆(5) 恋心浑身一震,不只是因为那两只字,而是童水悠脸上的杀气!那浓烈的杀气,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对不起,吓到你了。”童水悠再次恢复平常脸色,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没事…”恋心微微皱眉,每个人的背后,都会有一段故事… “我要杀的人,杀千百万次她都死不足惜!” “那她是谁?”恋心其实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是童水悠于她有恩,她想,若是她能帮忙,她一定会帮的。 “赛水仙!”童水悠银牙一咬,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恨。 “赛水仙杀害了我们叶大陆多个正派掌门,我们叶大陆人人得以诛之,这也不是我最想杀她的原因,她最不应该的是。”童水悠双眸变成了冰冷的冰蓝色,带着些许的疯狂和弑血。 “伤我爹爹,害我爹爹差点没命,救回后昏迷!至今未醒!”童水悠的小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杀气,这次的杀气比之前的更浓,更狂! “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恋心小心翼翼地问,越是看起来淡然的人,发起怒来越是恐怖! “能!你能帮到我!”童水悠咬牙切齿地道。 恋心静默,等待下文。 “之前我也说过了,我们练的武功是相反的,是彼此的克星,可若是配合得来,便能雨哦无可估量的力量!我相信,凭着这股力量,一定能战胜赛水仙这种千年老妖!”童水悠认真地分析道。师妹啊,你一定不知道,我身体有两种相反的能量吧,和你的合作,或许,我会死… “所以,去夜翼,不但是为了恢复我的记忆,同时也是为了杀掉赛水仙!”恋心接着童水悠的话说下去。 “没错!”童水悠郑重地点了点头。无奈地道:“若不是她,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出叶大陆,不会出启星城,不会出江家…” 恋心没有接话,心中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令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恢复记忆… 我那过去的记忆啊,究竟蕴含着什么样的隐情啊? 真希望,与言逸风无关… 恢复记忆(6) 恋心傻傻地吃着手中冰冷的大饼,一口一口地吃着,眼睛没有焦距,似是飘散在空气中,谁也进入不了。 童水悠和江辰旭对视一眼,童水悠就笑着走过来,轻轻地拍了她肩膀一下,恋心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回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是不是嫌干粮不好吃?”童水悠明知不是这个原因,还是问出口了。 “不会啊,挺好吃的。”说着,她还大口大口地啃着那大饼。 “咳咳咳…”她用力地拍着胸口,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不只是身,心也是…我到底在忧伤什么? “哎,何必为了一个言逸风伤神呢?”童水悠在她身边坐下,柔声相劝。 “我没有!”恋心迟疑了一会,还是死口不认。 “你以为,你能骗的了我吗?”童水悠的双眸染上点点的惆怅。“你恢复记忆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日。你和言逸风的缘分,不会就此便断。”你们注定…纠缠一生。 “不!我不会和他再有什么瓜葛!绝对不会!”恋心语气有些急促,底气也有些不足。 “你是不是以为我和旭是一直这么幸福简单的?”童水悠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就想和她说说她和旭的相爱过程,从侧面启发她,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恋心傻傻地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她才会得到幸福? “其实,不是。当初我爹娘为了履行诺言,把我嫁入江家,嫁给了旭,当时的旭,很冷很冷,那洞房花烛夜,可以说是很不堪…他也曾当众羞辱过我,我们…这一路,走得也相当辛苦…”顿了顿,再道:“心儿,相信我,风雨过后便是彩虹,你一定会和言逸风修成正果的,不要逃避,好吗?”她娇柔的手握住她的手,有些粗糙… “我没有逃避。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恋心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量。 童水悠苦叹一声,眼露惆怅,言:“有没有逃避,你自己知道。早点睡吧,明日还要赶路,起码还有三天才能到达断肠崖”而皇榜已经贴出,画中人正是恋心,据说是晋王亲自动笔… 恢复记忆(7) 看着童水悠离开的身影,恋心的心不由迷惘了,自己真的对言逸风有感觉吗?仅仅是那几天?她向来都是一个有理性的人,不会因为发生那些事就而动情,她没有这么傻。 难道,是潜在的意识? 这个念头吓了恋心一跳,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连续做了好几次才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她睁着大眼,望向天空中的月亮,今夜的月亮似乎特别光,撒下来的光似乎给大地蒙上一层薄纱。 为什么,我离开梨天时心会有一丝不舍? 为什么,我现在想的,念的,全都是他? 为什么,我听到水悠的话心会迷惘? 为什么,为什么? 似乎,一切都与那段失去的记忆有关。 她伸了伸懒腰,凝望着夜空高挂的皓月,记忆恢复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时,若真的与言逸风有关,那她…情何以堪? 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童水悠已经回到马车上睡了,江辰旭也在树上浅睡,只有她,仍然睁大着眼睛,大大的眼睛里,不再清澈,幽深如潭,自己才二十多岁,为什么,这一刻,竟觉得心境苍老了许多?她明明才22岁啊!却因为看透了太多,已经无法大声幸福地去笑,幸福,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为什么会让她觉得经历了一辈子呢?甚至更长……接踵而来的事情,已经令她心生疲倦。 东方的苍穹终于泛起了鱼肚白,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坐了一夜了…她苦笑,扯了扯嘴角看向从马车上下来,伸着懒腰,打着呵欠的童水悠。 “咦——”童水悠看到恋心像看到鬼一样,一蹦蹦到离恋心三丈远。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在这坐一夜了吧?”童水悠不可置信地看着恋心,果然,有着淡淡的青黑色眼圈。 童水悠的大叫,也惊动了在树上的江辰旭,江辰旭以飞一般的速度飞了下来,在童水悠面前稳住了身形,担忧地问:“怎么了?”天知道他有多担心她出事!就是一点点的伤都不行! “没事啊…”童水悠干笑着,她只喜欢在两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性情。 “我们继续赶路吧。”恋心看了一眼童水悠和江辰旭,径直上了马车。 何时,我才能有这么一个良人? 看到恋心唇边的冷笑,童水悠略略皱眉,这个师妹,貌似藏着太多的心事! 为什么,不愿和我讲呢? 恢复记忆(8) 马车再次行驶,恋心双眼状似认真地看着车窗外急驰而过的风景。她不明白为何突然这么要这么快赶路,慢慢来也行啊… 不过她把一切归于童水悠的急于报仇,也就释然了,江辰旭和童水悠那么相爱,江辰旭自然是想快点帮童水悠解决心事… “师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突然走那么快吗?”她最近观察到童水悠脸色不妥,且再也不走官道,从小路山道过去,即使经过小城小镇,也不许她撩开窗帘…她急于报仇,也不可能这么隐秘啊!况且,这是关乎全个大陆的事情… “没为什么啊…呵呵,你吃这点心吧,挺好吃的!”童水悠听到恋心的问话,愣了愣,反应过来便干笑着,邀请恋心吃眼前诱人的点心。 恋心不是笨的,一向镇定的童水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心虚的神色,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师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她不再看窗外荒芜的山水,双眼炯炯地逼视童水悠。 童水悠不敢看她的目光,心虚地低下头,稳了稳心神,抬头时,眼眸如深海一般的蓝,叹了口气,道:“原本我和旭是不想你担心的,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能瞒你。”恋心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似乎有股不祥的预感。 “言逸风发皇榜了。”一句简短的话,如晴天霹雳,恋心本来就黯淡的双眸似要更加深沉下去,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气,喃喃道:“他…还不肯放手吗…为什么…” “心儿,你别这样。”童水悠不懂怎么安慰人,只能再次叹气,在这个男尊女绝对卑的时代,男人都有那种大男人主义,控制欲和霸占欲都很强,容不得女人背叛自己或者做出什么轰动的事… 不然,就不会有《女则》《女戒》这些书了,女子从小就读这些书,思想已经根深基固了…只有穿越过来的她,才不会受这些束缚,当初,自己也惹得旭直生气呢…想到那时旭孩子气的表情,她不由笑出声来。 同时,她也凝重地看着恋心,这个师妹,是不是穿越过来的?那段失去的记忆,是否有关于现代的事?突然,她也很好奇了呢… “心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恢复记忆的!”若到了危急关头,只有动用爹娘给自己的那样东西了! 恢复记忆(9) “但愿吧。”恋心淡淡地道了一句,樱唇发白,手指不自觉地打着颤。 马车中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童水悠很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但是却不知应该说什么。 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芜,恋心知道,她们就要到达那个黄沙漫天的国家——夜翼了,她不想让楼毓曦知道自己到他的国家了,她不想多生是非。 “悠悠,你打算去哪里练?”驾车的江辰旭停了马车。 童水悠撩起窗帘,果然入眼处都是一片黄沙,他们马车走的,只是当地人想法整出来的道路…她皱眉,这里的气候太干燥了,水源珍贵,她们所准备的淡水食物也不多了,若只是随意找一个地方来练,她们可能会死! “先去小城镇添些食物和淡水吧,对了,还有盐,再去找几匹骆驼,另想办法吧。”沉思半刻,童水悠镇定地发号施令。 江辰旭点了点头,恋心也没有异议,毕竟,对于陌生的环境,谁都会有一份恐惧心,童水悠镇定自信的表情,令她心安不少。 马车再次行走,因为走在沙砾上,速度也减慢了不少,走了二天一夜才走到了一个比较大和繁荣的城镇。 这里的人穿着白色的长袍,赤脚,女子甚至全身都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可想这里有多么封建了,这个时空,不论到哪里,都是男尊女卑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不过,也比她叶大陆好,因为,叶大陆,可算是封建制度的巅峰,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只是玩物,奴隶…和暖床的工具,然而,那里女子的衣物却又是极开放的,开放得…唉,童水悠叹了一声,简直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开放… 恋心和童水悠并没有下车,她们现在在璃耀虽是极平常的衣着,可是,在这里,可算是大逆不道的,怎么也要入乡随俗吧? 换上江辰旭给她们买来的白袍,恋心只觉得浑身就像在蒸炉似的,这是由帆布制造的,很厚,很热… 添够了淡水和食物,他们才继续启程,前往夜翼的中央沙漠——那里,有着最柔软的沙砾,且气候比较温和,甚至,有会移动的绿洲… 恢复记忆(10) “恋心,准备好了吗?”童水悠从腰间拨出潋焰剑,眼眸变得深蓝如海,凝视着恋心。 恋心轻轻点头,紧了紧手中的玄冰剑,一颗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落下。 “那来吧!”童水悠大喝一声,刚才还暗无色泽的潋焰剑,霎那间变得火红,红得似要燃烧整片沙漠,而她本人也受潋焰剑的影响,小脸变得红红的,不正常的潮红!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全身也被一股极强的气势包围,呈现出一种火红的光芒,她身上的白袍,无风,也自会飘逸,奇怪的是,那种火红的光芒最深处,也就是离童水悠最近的地方,竟然有一种淡淡的蓝色光芒! 来不及细想,恋心使出全身内力,玄冰剑也变得透明,散发出浓浓的寒气,而她,身上同样被一种光芒气势包围,那么那么地蓝,蓝得就似要透明般,她心一动,突然明白了童水悠身上蓝色光芒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如她所猜想,她绝不是她的对手! 童水悠已经攻了过来,剑就向她刺来,剑风中带着灼热,深处的是冰凉!恋心清楚,硬接下这一剑,会受很重的内伤! 犹豫了半秒,恋心当机立断,全身内力凝于执剑的右手,全身大部分的光芒迅速聚于右手玄冰剑上,蓝得诡异! 她闭目,想着师父的话。 “莫忧,风心剑法在于追影不追手,重心不重眼,凡事不一定要用眼看,要用心去感受,你才能真正领悟。” 追影不追手,重心不重眼… 追影不追手,重心不重眼… 她突地睁眼,眸中闪过一丝睿智和领悟。她用尽全力地把手中的玄冰剑一挥,玄冰剑上的蓝色光芒竟然飞了出去,朝童水悠攻去。 童水悠大惊,收住身影,停止攻势,反手用剑挡住,那诡异的蓝光和她红色的光芒撞在一起,她咬牙,感受到了那蓝光的寒冷,似要把人结成冰块,她猛地一用力,双手一顶,蓝光这才被挡开,冲向沙砾,顿时,沙砾全都变成蓝色,细看,这才发现,不是沙砾变成蓝色,是蓝光把沙砾冰住了! 童水悠惊喜地看着恋心,收敛住身上的光芒,兴奋道:“恋心,你练成了!” 恢复记忆(11) 恋心刚想继续攻击,听见童水悠难得兴奋的话语,动作一顿,收住真气,疑惑地问:“练成什么了?”似乎,她也没做什么啊?! “把内力实体化,任意聚于身体某处,控制得好,甚至可以直接把内力发出去。我从小便是这样练,而你,一瞬间领悟了这个道理,给我们的合璧,你的恢复记忆,都大大增加了机率!”童水悠小脸通红,刚才还深蓝如海的眸子,随着她的情绪变化,变成了淡淡的天蓝色,那般唯美的色彩… 恋心皱眉,道:“虽然不太明白你的话,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我们现在能进行没有?”她指的当然是逼出忘忧水,恢复记忆了。 “当然能啦!”童水悠笑道,从袖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递到她面前,道:“吃了这颗护心丹吧。” 恋心没有犹豫,接过护心丹就直接吞了下去,水都不带一下。 童水悠看了看四周的黄沙,皱眉思索,半响,道:“我们先去找一个山洞吧,毕竟,也不知道要逼多久,总不能就在这里那么多黄沙进行的。” 恋心点了点头,手指指着不远处,道:“去那里吧。”话毕,便飞身到了那小小的山洞口前。 童水悠紧跟着,目测了一下山洞,说:“虽然挺小的,不过还是凑合凑合吧。”说完,率先走了进去,盘腿坐下。 恋心走到她面前,同样盘腿坐下,运气,她感觉到了丹田处有一股寒流在徘徊,她用力,试图把那股寒流布满全身,汗珠一滴滴地从她额上滴下,童水悠同样闭目,发动她身上的令一股力量与自身修炼武功的力量结合,双手手掌抵住恋心的后背,两股相克而和谐的力量渐渐地输入恋心体内。 恋心刚才还怕无力,童水悠的输入,令她力量大增,那股寒流,渐渐地,在她全身的经脉通行,她等待着童水悠的命令。 “用力,把体内的忘忧水逼出!”童水悠大喝,力量更加是源源不断地从她手掌输入恋心体内,三股力量在恋心体内运行,恋心颇有些受不住。 痛哼一声,便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今日更新结束…) 恢复记忆(12) 童水悠大惊,她太疏忽了,恋心身体内的那股力量还没控制得好,又强行注入她这两股,不,正确的来说是一股相克而又互助的力量,她,怎么受得了? 她现在根本没空和她疗伤啊,靠的,只是她身体的适应能力… 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啊!她后悔了,怎么就不叫下旭一起来呢… 恋心脸色发白,嘴唇打着哆嗦,像极了冬天时受寒的人!童水悠蹙眉,这是不好的前兆…她无能为力,只能尽最大的力量减少力量的输入。 果然,如童水悠所想,恋心脸色渐渐红润,嘴唇渐渐地有回了血色,然而,她的额头却滴下一滴又一滴的汗珠,嘴里不住地喃喃道:“热…好热…风…” 听到恋心话里的最后一个字,童水悠眼前一亮,风…一定是言逸风!这是不是说明,忘忧水已经被逼出了一点,恋心有回了记忆? 她顿时热血沸腾,力量从掌心输入,渐渐地,输入越来越大,童水悠双手颤抖着,连她都受不了了! 两行清泪滑落恋心的脸颊,一会儿,她已经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地说着话:“风,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就不如那个姓王的女人吗?风…风…” “风…风…你说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的…你不能出尔反尔!”恋心情绪高涨,汗珠滴得越来越多,童水悠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汗,那是纯白色的忘忧水!不然,就不会掉在地上也不消失,不被她们内力所蒸发了。 继续!童水悠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事实并不如童水悠想得那般完美,按照恋心这般逼法,起码要两个时辰,而现在,她们体内的内力也在不断地减少,虽然童水悠的内力都给了恋心,可恋心同时也要用那股力量逼出忘忧水,即使她们的心承受到这么大的力量,可是,她们的身体却是不可能承受得了,更何况,恋心的身体并没有完全适应那两股力量… 恢复记忆(13) 童水悠无力再抬眼,心中默道:旭,对不起,悠悠可能真的要先走一步了,希望,来世,我们还能做夫妻 可是,她们真的要这样就放弃了吗?放弃,就是等于在等待死亡 她不甘心啊!努力了那么久,从叶大陆赶到花大陆,从璃耀到夜翼,花了她多少的心血?花了她多少的时间? 如果就这样死了,她真的不甘心啊! 她的爹爹还等着她去救,她不能这么懦弱! 如果是爹娘在这,他们会怎么做呢?她想,爹爹或许,即使死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即使死也不愿意就在这等死,她爹爹不是一个弱者,不是一个懦夫! 她是爹爹的女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7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7部分阅读 ,她不能丢爹爹的脸!她是童水悠!她要像小强一样活着! 她,绝不会放弃! 突然,她眼前一亮,似乎,有一样东西一直被她遗忘 嘴唇无声地糯动着,一颗纯白色的珠子从她袖中飞出,飞到她们的头顶上,似在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童水悠思索着爹爹教给她的咒语,嘴唇念动着一长串繁琐的咒语,乾坤珠发出纯白色的光芒,淡淡的黄|色光晕笼罩着两人。 童水悠感觉力量正快速地恢复!她成功了!恋心也同样感觉到,虽惊讶,她却没有多问,全神贯注地逼着忘忧水! 然而,童水悠即使力量回来了,心已经很疲倦了,受到了乾坤珠的反噬,无声倒下,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恋心没有察觉,忘忧水逼出在她身边。 一切都回来了快乐的回忆忧伤的回忆都回来了! 曾经快速的片段变得慢了,她听到男子深情的话语。 “悦儿,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鬼。” 她听到了她坠落悬崖时男子绝望的叫声。 “悦儿!悦儿!我要我的悦儿!” 她眼角挂着泪珠,带着甜蜜的微笑,陷入一片黑暗中 (今日更新结束,明日请阅读【横生变故】) 嘿嘿,落落在这里透露一点,不要忘记了楼毓曦喜欢心儿的,不要忘记这是楼毓曦的地盘楼毓曦会用尽手段把她留在身边,暧昧得令人脸红的对手戏,明日上演! 横生变故(1) 楼毓曦刚下了船,便马不停蹄地往夜翼赶,即使他有多么想念那伊人,可是,他是一个帝王,他必须要对国家和子民负责他不能只为了一个女人就乱了方寸,他不允许! 进了夜翼境内,看着漫天飞的黄沙,他只觉得身上的疲劳瞬间抽走,倍感亲切,这里,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啊。 好不容易来到都城周围的水沙漠,他见到了一阵白光从远方升起,直插云霄,心一惊,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从小在沙漠中长大,他并不会丧失方向感,身形一动,朝着那抹白光飞去,他见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山洞——光芒,便是在那里发出。 他蹙眉,加速赶过去,余光似瞄到了一片冰蓝,他好奇地转头,却止住了他急促的脚步。 这片沙漠,虽然柔软,可是,温度也很高,这…是冰?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这样,更加令他感觉到了那山洞有什么东西等待他去发现。 他收敛住眼中的惊讶,他是一个帝王,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情绪——他时刻谨记着父皇的教导。 走入山洞,没有感觉到预料中的凉爽,反而感觉…很燥热!比外面还要热,温度更加高!他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走到山洞深处,愣住了,两个身穿白袍的女子躺在地上,越靠近她们,越感觉热! 他突然觉得有一个身影是那么熟悉,心里那抹奇怪的悸动再次出现,他难以置信地一步步走过去,把女子燥热的身体翻过来,一愣。 果然是她!她为什么会在这?是特地来找他的吗? 一时间,狂喜充斥在他心中,楼毓曦再也不管地上另一个女子,横抱起恋心,飞身离开。 身为一个帝王,必须冷漠——这也是父皇教导的。 乾坤珠早已经回到了主人袖中,发出五色的光芒 正因为楼毓曦太听父皇的话,导致了后面他对恋心的毫不怜惜和恋心的恨…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今日更新结束) 横生变故(2) 大风毫不留情睇刮到两人的脸上,楼毓曦早已习惯了,不以为然,但想到了怀中人儿娇嫩的肌肤,他就一阵的心痛和自责,他怎么就忘记了她是来自温暖的南方呢,这样的气候她怎么受得了? 他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身上,同时减慢了速度,恋心在黑暗中感到无比的温暖,下意识地往那丝温暖挪了挪,令楼毓曦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呼万岁了。 越过这片沙漠,便到了夜翼的都城,他怕引起百姓的注意,想了想,还是带着恋心从皇宫侧门进入。 不顾宫女惊异的眼神,径直就进入了龙鸣殿,那是他的寝宫,这么多年来,后宫没有哪个妃嫔在他的寝宫过夜,就连最得宠的岚妃也不例外。 屏退了左右,他像放一件易碎的珍品般把恋心轻轻放在宽大的龙床上,替她盖上了丝被,他亦坐在床沿上欣赏这她入婴儿般恬静的睡容,看了一会儿,他就感觉下腹传来一阵火热,楼毓曦不由恼怒,该死的,这女人睡着了也那么撩人。 无比郁闷地下了床,看了看她身上湿透的白袍,皱了皱眉,道:“来人。” 马上便有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礼,低眉道:“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命令…”他在想,这女子该称呼什么?她有太多的名字…落晨悦,寻莫忧,成恋心…该叫什么呢?还是叫落晨悦吧,毕竟,那是她最原始的名字… “传朕命令,即日起,落氏晨悦被封为悦妃,赏……” 太监耐心地等楼毓曦说完,试探性地问:“不知娘娘寝宫是?” 楼毓曦已愣,道:“不必赐住了,她住在朕这。” 楼毓曦一语惊人,太监斗胆地望了望床上的女子,长相很清纯,可比起岚妃娘娘来,还是少了一份妩媚。 太监领旨,正想退出时,突然听见楼毓曦道:“再找一套中原的衣裙来,记住,要华丽的…唔,当然,也要…美丽点…” 太监是从小跟在楼毓曦身边,自然知道这个‘美丽’是什么意思,坏笑着注视楼毓曦,此刻的帝王脸上竟然有了可疑的红云… (今天老妈居然惨无人道地拔了主机上的一根线到现在才能勉勉强强码一更各位亲,不好意思落落尽量码字) 楼毓曦的柔情(1) 接收到宋公公暧昧的视线,楼毓曦故意咳了咳,又再恢复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冰冷帝王形象,喝道:“还不快去?” 房间内只剩下他和恋心两人,楼毓曦满眼温柔地看着睡梦中的恋心,他伸出带茧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白皙的脸庞。嘴边是他都没有发觉的笑容。 “皇上,水准备好了。”一个宫女的声音从房门后传来。 楼毓曦没有说话,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少女,一个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他的悦儿的身体,只能由他来碰! 水汽氤氲的浴室,一片静谧。 他轻柔地帮她褪去那湿透的白袍,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怀中人儿雪白的肌肤,他同样也褪去衣物,抱着她,走入浴池。 水温刚刚好,很舒适。 他刚拿上绸缎,皱了皱眉,丢下绸缎,直接用手帮她清洗身体。 水很清澈,只有鲜艳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上。 泛着水亮光泽的胴体在他面前,他的手掌轻轻滑过那纤细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该不该继续? 大手毫不犹豫地继续往下,滑过那柔软的胸时,他心一颤,下身开始传来反应。该死的,他并不打算强迫她,这女人… 看着那发育良好的胸部,他的手竟然舍不得离开,情不自禁的,他忍不住轻轻揉捏着她的柔软,那种感觉,美妙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看着佳人甜美的睡容,他懊恼地一拍脑袋,他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重新拿起被丢弃白色绸缎,快速地帮恋心擦拭身体,他不想强迫她,所以,他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将早已准备好在一旁的纱质衣裙丢掉,唤来宫女帮她换上保守的衣裙,而他,便径直走了出去。 至少,要等她醒来再说。楼毓曦是这样想的,似乎认定了恋心是他的人般,他也忘记了,恋心的功夫在他之上… (今天有些私事,更新结束) 楼毓曦的柔情(2)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恋心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素手锤了锤有些发胀的脑袋,强忍住眼皮的沉重,打量着周边陌生的环境。 她,这是在哪儿? 手脚软软的,使不出一丝的力气,身上穿的衣衫已经不是脏兮兮的袍子了,她皱了皱眉,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慢慢地想起来。 风…不知道风现在怎么了…她好想回到璃耀,回到梨天,回到王府,回到风温暖的怀抱,即使他这么对她,她现在也不恨了,风,她明白他五年的痛苦,幸好,风还是记得她的…而她,居然狠心地把他忘记了… 即使被风骂,她也不在乎了… 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身体中仿佛充满了能量。 她是一个冷静理性的人,环视四周,周围的建筑风格和璃耀完全不像,带着狂野和不羁…且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牡丹花香。 她心一鼎,这绝对不是他们平时住的民房。牡丹,她记得风给她说过,那是夜翼的国花…而国花,只许种在都城内…这里的香气那么浓,那就只可能在皇宫内了,而皇宫,如果她没有记错,那是楼毓曦的地盘… 那个充满占有欲可怕的男人… 她微微皱眉,既然她被楼毓曦带走了,那么,童水悠呢?她在哪里呢?而楼毓曦,为什么要带走她,她记得,她貌似跟他不熟吖~~~ 逼忘忧水时耗费了太多的功力和心力,她眼皮沉沉的,全身乏力,很想直接倒头就睡,可是,她不能,至少,要弄清楚她心中的疑问… 门被轻轻推开,楼毓曦踏入偌大的房间,见恋心醒来,琥珀色的眸子霎时流光溢彩,嘴边噙着笑容,关切道:“醒了?” 恋心不想和他说话,可她快速地分析了一下情况,现在的她,别说是打过楼毓曦,打过禁卫军,逃出皇宫,就是杀只鸡她都绝对不会杀得了,她不清楚楼毓曦的目的,无奈只能和他周旋,只要他别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恋心轻轻点头,没有说话,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楼毓曦的柔情(3) 看出了恋心的不耐,楼毓曦并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地哄着她,走上前,大大咧咧地坐上床沿,恋心眼皮也没抬下,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坐便坐罢,这是他的地盘,这是他家的床,喜欢坐就坐啊。 “和我一起的女子呢?”开头的第一句便是问童水悠的下落。 楼毓曦闻言,皱了皱剑眉,他只急着救她,旁边的那个女子,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他和她不认识,为什么要救她?做一个帝王,本来就要冷漠。 “她在哪里倒下现在便是在哪里。”楼毓曦并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他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一个坚强的女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恋心紧皱着秀眉,不顾身体是否承受得了,直接从床上撑了起来,对着楼毓曦低吼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冷漠的人?不知道童水悠现在怎样了,江辰旭是否找到了她,她真担心啊。 “朕并没有乱救人的习惯。”楼毓曦冷淡地道了句。 恋心也无力再跟他争,任由自己倒向软软的大床。 意料之外,她跌入了一双温暖的臂弯,她抬头,是楼毓曦。 楼毓曦勾起唇角,道:“朕只关心你。” 恋心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朕?多讽刺的称呼!当初,风…和她斗嘴时就不知不觉放下了王爷的身份,眼前的这个九五之尊,真的以为她稀罕他的关心么?! “皇上该多关心一下别人,不应该来关心我这个卑微的小女子!”她的心有些疼,楼毓曦所谓的关心与风的不一样,风…好想你呀… 楼毓曦一愣,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如水,语气中带着暖意,道:“你不是小女子,你是朕的悦妃!” 一句话将恋心打入了冰窖,悦妃?她什么时候答应了?悦妃?她嘴角抽搐中,额角落下几条黑线,岳飞?!那可是她们中国的名人!怎么取,也不要取悦啊! “我并没有答应你。” “在夜翼,朕就是王道,而你,在朕面前,该自称臣妾。”楼毓曦有些用力地将恋心搂住,在她耳际呵着热气。 (呼呼,最近老妈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进入了,老是拔了主机的线!带出去上班!郁闷啊~~~今天更新结束。。。) 楼毓曦的柔情(4) 耳际传来的男子气息令恋心一阵颤抖,这男人,是不是在gou引她啊? 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gou引的!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楼毓曦,逃离他的禁锢,恋心皱着眉,茶色的眸子复杂得令人看不清,道:“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而且,我也跟他行过房事了。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那又如何,朕爱你,这些外在的因素朕不会在乎!”楼毓曦琥珀色的眸子如汪汪海洋,温柔得仿佛要把她吞噬。 “可是我在乎!”恋心再也不想和他周旋,你爱我?我呸! “我是璃耀的晋王妃!我很爱我的夫君!我不是你们夜翼的悦妃!”恋心大吼着,眼角是掩饰不住的爱意和思念, 楼毓曦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恢复记忆了?她恢复记忆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会离开他?而他,又会是一个人? 不要!他绝对不要放她离开! “那又如何,你不会不知道,璃耀和夜翼现在在打仗!两个国家是对敌的!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朕会放你回去吧?”他脸色阴沉,皇帝的气势压迫着恋心。即使他带她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该死的,他不想看见她眼中不属于他的爱意和温柔! “你要捉我威胁?”恋心颤抖着问,这个男人,果然恐怖! “你说呢,爱妃?”楼毓曦突地勾起唇角,戏谑地看着恋心。 听到那个称呼,恋心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一颤,眼前的男人,果然不好对付。 不管怎样,她也要养好身体,只要她身体有回了功力,她完全有把握回到璃耀。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也不想和你吵架,我饿了,我要吃饭。”恋心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楼毓曦笑着,目光定定地望着恋心,拍了拍手掌,很快就有宫女端来了菜肴。 一碗粥,两菜一汤。都是清淡的小菜,正好,那些什么肉,她也吃不下。 见她坐到了饭桌前,楼毓曦也坐到了她对面。恋心刚想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了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一脸笑容的楼毓曦,道:“对不起,皇上,您在,臣妾吃不下。” 楼毓曦的柔情(5) 恋心话一出,还在在一旁伺候的宫女齐齐一愣,这个新封的悦妃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这可是皇上,是夜翼的神呐,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眼看楼毓曦脸色越来越黑,他们齐齐扑通一声跪下,朗声道:“皇上息怒!” 楼毓曦这才发现还有别人,摆了摆手,道:“不用在这伺候了。” 宫女齐齐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出了门口。 对于这只小野猫,他知道,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不是吗?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来陪她。相信不久,她就会爱上自己的。 “爱妃,吃饭吧,若吃不下,就让朕喂你吧。”楼毓曦望着恋心冷漠的脸。 恋心的秀眉一直紧皱着,说明主人十分不爽,十分不情愿! 重新拿起筷子,如嚼蜡般吃下了饭菜,艰难地咽了下去。 这个皇帝,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哼,等她恢复了力气,一定要找他算账! 好不容易吃下了饭碗如山的饭菜,恋心刚想离开座位,突然,听楼毓曦说。 “别动。”望着他深情的眼眸,一瞬间,她觉得这是风那种眼神,那般地似。 楼毓曦伸出衣袖,轻轻擦去她嘴边的肉汁,轻笑道:“小馋猫。” 恋心不习惯地别开头,快速地离开座位,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楼毓曦知道现在不能逼得她太紧,给她盖上被子才离开了房间。 远处,一双美丽却恶毒的眼睛紧紧地望着房门,似要透过房门,望穿房中睡觉的人。 恋心自然睡不着,即使她很累了。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她脑海中。现在风怎么了,即使他发了皇榜,也不可能找到她,她在夜翼啊,在这个牢笼里,他能找到吗? 好讨厌这里的一切,若是水悠在,或许会想到更好的办法,而她,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守株待兔。 如果没有楼毓曦在这,或许她会很习惯的,可是楼毓曦现在就等于一个定时炸弹,摆在身边和养一只白眼狼差不多,说不定哪天他兽性大发就会… 哎呀呀,她绝不要这样!她一定要想办法,尽快回到璃耀,不,只要逃出这个皇宫,她完全有把握! (今天更新结束、呼呼) 煞风景的人哪里都不缺!(1) 恋心坐在窗边,撑着两腮,数着地上的牡丹花瓣,已经在这里两天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暖歌是楼毓曦派来伺候她的,美名曰为伺候,实则是监视,当初见到暖歌时,她就笑了,以她现在的功夫,她不认为除了她师门的师兄师姐外,有人能拦住她。 她扭头看了看一脸淡漠的暖歌,皱了皱眉,道:“暖歌,你一定要在这吗?” 暖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是那么淡漠,那么毕恭毕敬,让人找不到她的茬,道:“悦妃娘娘,奴婢受皇命来伺候娘娘的,请娘娘任何时候都一定要带着暖歌。” 恋心无奈地摇头,站起身,伸了个极不淑女的懒腰,道:“那就和我出去走走吧。” 熟悉地形也是最重要的! 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 看着镜中的美人,恋心无奈地叹气,道:“暖歌,不必打扮得太华丽。”她不喜欢! “悦妃娘娘,这是宫规规定的。”去他妈的宫规,恋心在心里骂道。 “以后不要叫我‘岳飞’娘娘!你就是要叫,叫我娘娘就好!”这是侮辱她祖国的称呼! “是。”暖歌应下,扶着她走出了宫殿。恋心只能任由她扶着,差点就翻白眼了,她还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走个路都要人扶! 她走到传说中万恶的御花园。园里的草花开满丰富多彩的颜色,除了素雅的单瓣白色、黄|色,还有华丽的重瓣粉色,轻盈飘逸,别具野草情调,为浓厚的绿荫带来一片片亮色。 看过的那些宫廷小说,御花园,是打听消息的最好地点,同时,也是陷害的最佳去处。 她想不到,夜翼这么缺水的国家,皇宫内居然种满了吸水的花卉,太奢侈了。 她走在御花园的卵石路上,她穿的是普通的绣花鞋,走在上面虽然磕脚,可也算是按摩,在现代,那些病人康复啥的有事没事都去走一走。 这个御花园,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万恶,风景不错,空气挺好,人也没几个。 煞风景的人哪里都不缺!(2) 恋心眯起了眼睛,挡着灿烂的阳光,望天,好蓝好蓝的天…令她想起了童水悠天蓝色的眼眸,那,是她见过最美丽的眼眸了。在现代,也只有在国外才能见到,而她,没有那个福分出国一饱眼福,没想到的是,穿越后能看到。 也不知道那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是不是她一家人都是天蓝色的?她的瞳孔,真的是纯得没有一点杂质,她心里嘀咕道。 望了望不远处的凉亭,她还是走了过去,迈入亭中,一眼就看到了石桌上精致的糕点。 她两眼一亮,最近真的是被篱芳斋的点心给养坏了,喜欢吃点心,可是,也要看点心是否可口。 恋心转身看着面无表情的暖歌,摇头,暗自叹气,多么美的一个人儿啊,却是冷美人,一支有刺的玫瑰,碰不得,可惜可惜。 她决定还是在暖歌面前维护点淑女风度,迈开传说中的莲步,极其郁闷地走到石凳前坐下。就突然听到暖歌凉凉的声音。“娘娘,这里无其她人了。”意思就是你不用装b了。 恋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还是决定无视她,执筷,夹起一块看起来很好吃的点心,毫不客气地送入口中,轻轻地啃咬着。 道:“一般…唔唔…的确很一般。”吃惯了篱芳斋的点心,其它即使再诱人的点心,她竟然就吃不下了。 放下象玉筷,她从袖中抽出锦帕,擦了擦嘴角,道:“暖歌啊,这点心很一般呐。”她想,就是她自己亲自动手的也比它好吃。 暖歌很难得地瞪大眼睛,道:“娘娘,那是牡丹糕…天啊,娘娘你竟然吃了岚妃娘娘的牡丹糕,天啊!” 恋心看着暖歌狂叫老天的样子,不由抬头地看了看上面,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那又如何?” “娘娘,岚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的妃嫔,而牡丹糕,并不多啊…娘娘,我们还是走吧。” 宠?宠并不代表爱! “走,并不是我的作风,况且,只是一块牡丹糕罢了,谁叫她随便摆在这里,这不是任人吃吗?” (今天更新结束) 煞风景的人哪里都不缺!(3) 暖歌刚想继续说什么,却听一个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传来。 “咯,姐姐,这小丫头居然说您的牡丹糕是随意任人吃的,可真不懂规矩。”恋心蹙眉转头,一大群…鸭子? 恋心很快就找到了声源,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女子。 这明显做作的声音令恋心强忍着想当众呕出来的冲动。暖歌悄然退到她身后,小声道:“这是丽妃娘娘。” 她嘴角抽搐中,不要告诉她,那堆鸭子都是楼毓曦的……那他就t地没有品味了! 她不知道丽妃口中所谓的姐姐是谁,没等那人出声,便道:“小丫头,本宫吃块不怎么入得口的点心,又关你何事呢?”她觉得还是得运用一下楼毓曦给她的权力。 丽妃气的俏脸都红了,手指指着恋心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本宫怎样?”恋心挑眉望着她,脸上好不得意。 “悦妃,你不要杖着皇上的宠爱胡乱生事!” “悦妃,你不要太过分了。” “悦妃,这可是岚妃娘娘的牡丹糕。”听到这句话恋心就顿时不爽了,同样是妃,一个是尊称,一个随便称呼,我靠! “你是谁?”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那是玉贵人。”暖歌替那个女子回答了问题。 “哦?贵人?那就是比本宫低品了?不按宫规称呼,去领事房领20板子!”恋心似笑非笑。 玉贵人一听吓傻了,扑通一声跪下,道:“悦妃娘娘饶命啊~~~玉儿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恋心依然毫不在乎道:“打几下而已,用不着本宫饶命!” 玉贵人看到恋心绝然的脸色,知道再求也没什么用了,顿时转身跪向一个一直未出声的女子大喊:“岚妃娘娘救救玉儿啊,玉儿再也不敢了。” 听到玉贵人的话语,恋心好奇地抬头,那个岚妃,究竟是怎样的? 入眼的是一抹素白,淡然的微笑,飘逸的长裙,头上并没有和其她妃嫔一样的过多装饰,也确实是一个美人。 “玉儿,既然犯了宫规,就要受罚,本宫也不可能徇私的,记着这次教训,下次可别再犯了。”岚妃淡然地开口,声音是那么地和缓清柔,听起来也格外舒服。 煞风景的人哪里都不缺!(4) 玉贵人顿时懵了,岚妃一向公私分明,的确不可能徇私她一个小小贵人的…她叹了一声,咬牙切齿道:“那么玉儿告退了。”话毕,转身就走。 “妹妹是觉得点心不合胃口么?”岚妃走上前,脸上挂着可人的微笑,温柔地发问。 “的确不怎么可口。”上天证明,她说得绝对是真的。 岚妃视线转向石桌上的点心,的确,只是咬了那么一小口而已,便已经置筷了。可是,牡丹糕可是御膳房顶级御厨亲手做的,味道不可能太差啊。美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岚妃扭头看向身后的一大群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些妃嫔,强行跟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都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恋心似乎看出了岚妃的难处,皱眉,走出凉亭,面向那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花花绿绿的鸭子,道:“本宫要和岚妃娘娘谈心,你们就先回宫吧。”她说得够和气了吧? 那些妃嫔见识到了恋心的果断冷酷,再也不敢多说,行了礼,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只有一人,再转角处时,狠狠地瞪了亭中的两人。 “坐吧。”恋心说完自己先坐下。 岚妃也不矫情,直接坐下,品了品桌上的清茶。道:“妹妹有何事要说?” 恋心屏退了左右,道:“姐姐入宫多少年了?” 岚妃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半响,道:“三年了。” “咳咳,对了,姐姐叫什么名字?”她不想这么姐姐妹妹地叫来叫去,毕竟,不是亲生的,突然,她就想起了雨梨,那个骄傲的妹妹,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而她现代的身体会不会附了谁的魂上去了。她以为,她是清穿的,可没想到,现代的身体还保留着… 岚妃已经习惯了恋心的思维,道:“殷惜岚。妹妹呢?”惜岚?倒是个好名字,只可惜,楼毓曦并不珍惜。 “落晨悦!”成恋心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敏感了,所以,她还是用了这个十七年的名字。 “也是一个好名字。”岚妃笑笑道。 “惜岚你熟悉宫中的地形吗?”如果可以,给她一张地图更好! “晨悦为何有此一问。”殷惜岚问道。 “因为,我要出宫。” (今天更新结束…有种想马虎结文的冲动…) 逃路开始!(1) 恋心语不惊人死不休,殷惜岚以为恋心只是随便出宫玩玩,道:“用不着熟悉啊,找个宫女带路,有令牌就可以出宫了,只不过,要在日落前归来。” 恋心知道她并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耐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额…这样说吧,我是要逃宫,不回来的那种!” 这次果然成功惊到了殷惜岚,她一向淡然温和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不可置信道:“为何?皇上对你挺好的呀,居然直接叫你住在他的寝宫,你可知,这是从来未有过的。”当然,我也未曾在皇上寝宫中度过一夜…殷惜岚在心里加了句,眸中划过一丝惆怅。 “就是这样我才要逃宫啊!若是那楼毓曦色心大发,半夜那个那个我怎么办?我明白,在这个时代,你们都是以夫为天的,但是,不好意思,我成…咳咳,我落晨悦从来都不是拘束在一个地方的人,而我,也不可能只会依赖一个男子而生!就是要依赖,那个男子都绝不会是楼毓曦!” 殷惜岚听着她一口一个楼毓曦的,忙伸出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惊慌道:“千万别让人听到了,这可是死罪!” 恋心只能翻白眼,拿掉她的手,道:“我并不属于夜翼,而我的国家,有一个人在等我…他已经等得我够久了,我绝不能再耽误时间下去!”风,再等我一下下,一下下就好,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可是,你已经是皇上的妃子的,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殷惜岚试图打消她的念头。 “事实个屁啊,他那是趁我昏迷时册封的,我还没同意!”恋心忍不住爆了一下粗口。 殷惜岚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同于那些大家闺秀,也就不再劝她了。 低垂眼帘,道:“放心吧,明天你再来这里,我今晚会赶工大致画出宫中示意图和守卫情况的。”怎么说,她哥哥也是禁卫军统领… “谢谢了,来日若你到了璃耀或者月泉,有什么困难,我落晨悦定当竭力相助!”恋心豪情万丈地说道。 “可是,宫中守卫森严,你逃得了吗?更何况,夜翼的沙漠,若无人带领,可是很容易迷路的。”殷惜岚忧心地问道,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当了这个女子为她的朋友,即使皇上怪罪下来,她也会义无反顾,因为,她爱他。 (今天更新结束…剩下的情节不多了,应该将近结文了…) 逃跑开始!(2) “放心,我对我的武功绝对信得过…”况且,她的残血已经很久没出镜了,她绝对信得过残血的方向感,小小一个沙漠,难得倒她亲爱的残血么? 恋心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觉间就聊到了傍晚,她恋恋不舍地起身,拍了拍屁屁,望着殷惜岚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殷惜岚浅浅一笑,梨涡浅浅,道:“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 恋心觉得既然是朋友,就不应该再有隐瞒,望了望四周,没什么人,道:“其实,我叫成恋心,当然,落晨悦也是我的名字…我已经有夫君的了。” 殷惜岚意外地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道:“成恋心?月泉最受宠的九公主,不,馨恋公主?我听哥哥说,不是嫁给璃耀的晋王了么?怎么会…”成了夜翼的悦妃呢?这句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 恋心苦笑,道:“受宠?还不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这件事也说来话长,之所以成了悦妃,完全是楼毓曦一个人在自作多情!”那只发情的猪啊! “不要这么说皇上,他做皇帝也做得不辛苦啊。”殷惜岚一见她骂心上人,连忙反驳。 “他做皇帝做得辛苦也是他的事,关我啥事呢,还有,我没跟他算账已经算是给面子他了,难道还要我侍寝叫他皇上自称臣妾吗?我做不到!哎呀,一想起我就浑身鸡皮疙瘩!”说着,恋心搓了搓双臂。 “心儿,不要这么说皇上,算是给我面子,可以吗?”殷惜岚皱着眉说道,她的确不怎么喜欢别人这么说她的心上人。 “好好好,知道岚儿姐姐你喜欢他了。”恋心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哎呀,妹妹,怎么能这么明晃晃的说呢。”殷惜岚脸一红,嗔道。 “那就暗地说。”恋心笑道。 晚上,楼毓曦照例来到她的房间,和她一起用膳,她自然给不了好脸色他看。 楼毓曦皱着眉,道:“你一定要这样对朕吗?” 恋心一愣,嗤笑一声,朕?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就这么一个自称,已经让她对他的好感跌倒了谷底。 “不是我一定要这么对你,而是皇上你一定要逼我这样对你!”话音刚落,楼毓曦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她不怕死地继续道:“如果不想连朋友都没得做的话就放我走。”不到最后关头,她还是不想动用武力。 “呵,你以为你走得了么?”楼毓曦冷笑一声。 “我想走自然就走得了。”恋心不甘示弱! (落落请假6天!27~81日,落落去旅游哇~~~厦门的鼓浪屿听说挺好玩的,这几天就不更了…今天的更新结束) 你真的要逼我么? 楼毓曦继续冷笑,他嘴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令恋心不寒而栗,可是,她还是死鸭子脖硬,道:“我告诉你,璃耀的皇宫,月泉的皇宫我都来去自由,你这个小小的夜翼皇宫,你以为,能困得住我吗?”她扬了扬下巴。 却不知,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楼毓曦,因为,她不但漠视他身为帝王的威严,更是鄙视他的国家,而他作为这个国家的帝王,绝不能让自己的国家让别人小看,尤其是她! 琥珀色的眸子有着狂风暴雨,他凝视着恋心,抿着唇,一言不发。 恋心受不了他的视线,令她感觉自己就像脱光衣服了任他欣赏,头皮一阵发麻,强装镇定道: “更何况,本姑娘还是在昏迷情况下让你带来再封个什么垃圾妃的,我呸!你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你更加没有权利囚禁我!”这的确是她的实话。 “你认为朕没有权利吗,恩,朕的爱妃?”楼毓曦怒极反笑,双眸紧紧盯着恋心的秀脸,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神色。 “当然!”她从来都不是轻易向别人低头的人,而他的高高在上,就更加令她不爽,在二十一世纪,那是民主,公平,平等的,凭什么她穿越了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她还没怨老天让她穿越呢?要她低三下四地讨好他,她绝对做不到! 更何况,现在她是月泉的馨恋公主,更加不能让她的国家蒙羞! 沉思一会儿后,她底气更足,胸膛挺得更高,茶色的眸中带着天生的,不论怎样都无法磨灭的骄傲,更有对眼前人的淡淡厌恶。若是他不是这样专制,他们或许能成为朋友的。 “别忘了,在璃耀月泉,你有那个本领,可是,夜翼的兵可也不是吃素的!”他相信,过多几年后,那批秘密力量就能训练好,那时,便是天下统一之时,而他,楼毓曦!就是这个天地的统治者! 恋心的心一沉,军事的这些她根本不懂,那些政治的,或许可以靠她的历史来依靠,可是,军事,是要上战场打仗的,而战场,她也领教过了!绝对不能大意!不然就会是她那样的结果,白白地和风错过了五年…当时那么伤心,她现在却慢慢理清了思绪,风,绝对不可能背叛她! 楼毓曦见恋心无视他,怒气更盛,拳头握紧,道:“来人!传朕旨意!”王内侍走了进来。 “今日——”他生怕恋心听不到似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悦、妃、侍、寝!”话毕,不顾恋心有何反应,摔门而去。 听到他的话,恋心一愣,目光一沉,眸中很是复杂,楼毓曦,我们真的不能做朋友吗?你,真的要逼我吗? (今日更新结束,问下亲,是希望恋心失身于小楼楼,还是关键时候小楼楼醒悟过来吖?欢迎各位亲在文下发表意见。。。) 楼毓曦的粗暴(1) 楼毓曦前脚刚走,王内侍和暖歌便走了进来,朝她行礼,恭敬道:“请娘娘配合。” 恋心眉一挑,配合?不可能!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两人,道:“配合什么?”即使明知是什么,她还是不死心地问,她不相信,楼毓曦真的会这么对她! 王内侍和暖歌对视一眼,使恋心更加警惕,突然,暖歌出招,掌风扫向她的脸庞。她心一沉,没想到这个小小宫女是会武功的,平时见她脚步和呼吸与一班人无异…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吖! 她后退几步,褪向身上的华服,露出里面早已穿好的练功服,她冷冷一笑,眸中的冷厉令暖歌动作一顿,莫非,自己眼中柔弱的娘娘,是会武的?她心一沉,同时更加警惕,出招更加凌厉。 今天遇到的,不同于她以前遇到的对手…修为和她不相伯仲! 她抽出玄冰剑,定神,双眸紧紧地盯着暖歌的动作,她眼一闭,仅凭空气中的震动声来感觉,突然,睁眼,双眼炯炯有神,明亮照人。 内力聚于玄冰剑,挥剑辟出,暖歌身形轻动,轻松避开剑浪,再次抬头看着恋心时,淡然的眸中有着惊愕,不可置信,警惕,还有一丝恋心看不明的东西,反正就是复杂得很。 暖歌后退几步,拱手道:“暖歌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陛下的命令,暖歌就必须执行,既然娘娘不肯配合,暖歌得罪了!”说着,挥掌向她攻来。 她双眼凝重,跃上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身,剑,直直地刺向暖歌,暖歌也不惊,立马定下身形,闭眼,一动不动,恋心心一惊,她并不是有意取她性命的,没想到,她居然站在那里不动等死?! 该死的!恋心怒骂着,剑已挥出,想收回很难,她银牙一咬,强迫刚才聚于剑中的内力倒回,剑,在距离暖歌一寸远的地方落下,恋心亦重重跌落地中,痛哼一声,强撑着想站起来,刚想破口大骂,突然,她心一凉,她动不了! 她惊愕地看着暖歌,嘴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8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8部分阅读 唇无声糯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原来,这只是一个计谋…引她这个傻瓜上钩的计谋… “娘娘,对不起了,暖歌必须绝对服从陛下的命令,即使,我是你的师姐。”暖歌黑眸中带着淡淡的歉意和坚定。 楼毓曦的粗暴(2) 恋心一愣,傻眼了,师姐?那她也是赤灵门的? “没错,我是青灵门的,但是——”暖歌眼中有着强烈的恨意,咬牙切齿道:“但是,我是被逐出师门的!” 恋心的大脑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信息,只能傻傻地张大口,看着暖歌,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是因为他是魔教之子,我是青灵门的下任门主,就硬生生地分开我们!我因为维护他,师父就把我逐出师门。”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青灵门?想必又是哪个像臭老头那样的变态创出来的。恋心对她有着同情和怜悯,因为爱,所以可以放弃一切,连那么尊贵的身份都可以放弃… “那你可知道,你在谴责你的师父,可是,你也在硬生生地分开我们这对有情人!”恋心大喊。 “我也是夫君的人了,我们很相爱,你现在的行为,和当初你的师父的行为有什么区别?!”恋心情绪激动,不能控制地狂吼出口。 “什么?”暖歌怔了,“你有夫君?” “那是当然!”恋心皱眉道,越发觉得楼毓曦是那么地可恶。 暖歌沉默片刻,眸中闪过一丝决然,道:“即使你是有夫君的人,即使我现在的行为如你所说和当年师父的行为一样,我也不能放你走,因为,当初救我一命的是,陛下!我绝对不能背叛他!” 望见暖歌眸中的决然,恋心就知道她完全没有机会了…呵,楼毓曦,你真幸福,有权有势,腰缠万贯,有一个深爱你的女人,有一个对你绝对忠诚的下属…为什么还要得到我呢?为什么就是看不到自己身边人的好呢? 两人沉默,殿内蔓延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暖歌拍拍手,一群宫女鱼贯而入,她疲倦地道:“娘娘就交给你们伺候了,若有差池,定饶不了你们!”说完,甩袖而去。 宫女唯唯诺诺地应下,其中几个强壮的宫女过来,一把将她扛起,她只能将这口气蹩在心里,因为,暖歌走之前,还不忘点了她的哑|岤! 来到偌大的浴室,水面上萦绕着袅袅白雾,散发着牡丹的清香。 宫女帮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她闭上眼睛,如同一具傀儡,任人摆布。宫女尽责地帮她清洗着身上的秽物,想必是暖歌走之前那番话吓倒了她们。 (今日更新结束) 楼毓曦的粗暴(3) 而宫女的尽责,令她更加头痛,因为,宫女生怕受到责罚,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每一个地方都要反复搓洗好几遍,虽然都是女性,可是她仍然感觉到屈辱,只能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理会。 起身,离开温暖的浴池,宫女给她穿上大红色的薄纱,恋心不由苦笑,早该想到是这样的,现代的电视剧不常演吗? 之前扛她进来的宫女再次把她像扛货物般地扛出去,粗鲁地把她丢到床上,帮她摆好姿势,恋心朝那四个宫女呢狠瞪一眼,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不然你们就死定了! 宫女有序地退出,偌大的卧室内只剩下恋心一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当然不是她愿意的!她推算着时间,刚才吃午饭的时候大概是12点,和楼毓曦吵了一架,再和暖歌打了一架,再加上刚才沐浴的时间,现在大概是3点多吧,而平常皇帝都是10点多才来的,也就是说,她要维持这样的姿势7个多小时甚至更多?!她靠!脖子酸死了,就是她现在的姿势,她是一刻都不想摆下去,不但是因为累,更是因为羞愧,没想到皇宫侍寝那么多规矩,还那么bt!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最后的一抹余晖撒落大地,黑夜来临,皓月升起。 夜,总是带给人恐惧,恋心咽了咽口水,强迫不让自己去注意窗外的风声,她更担心的是楼毓曦的来临,相比之下,她更愿意一个人待在房间。 门被推开,发出‘噶’的声音,随着声响,恋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砰砰乱跳,没错,她现在很恐惧,很紧张,她的身体,只会给风一个人,永远! 楼毓曦踏入房间,房内依然和他走之前一般整洁,没有任何被打翻东西的痕迹,眸中划过一丝诧异,她竟然没有反抗?心里一股甜蜜萦绕。 继续迈步,层层紫色的珠帘深处,透着红色的床帘,隐隐见到一个身穿大红薄纱的女子躺在其中,楼毓曦心一动,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这时,他竟觉得口干舌燥,苦笑一声,这女人,果真是他的克星。 楼毓曦的粗暴(4) 楼毓曦颤抖着手撩开珠帘,坐在床沿,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心动的女人,从见到她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时候,见到她眼中的不羁和傲气,他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吧…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再到五年后的几日相处,那一个吻,回想起来,依然令他心动,这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妃嫔都无法给他的。 此刻她的神情是那么诡异,那么愤恨,带着小小的恐惧,再配以她摆的姿势,实在诡异得很。 仔细观察,似乎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他挑眉,心中划过一个念头,伸手在她|岤中轻轻一点,便听到以往冷淡的声音。 “呵,楼毓曦,不想死的话就解了我的|岤!” 听到她的话,他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是因为被点|岤了才这么乖,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心头笼罩着浓浓的失望,她那冷淡的声音和不屑的眼神,令他动怒,他试图劝她心甘情愿。 “朕爱你,你也一定要爱朕!过了今晚,朕会册封你为皇后,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朕也会宠着你!”楼毓曦霸道地开口,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狂戾。恋心冷笑,她来到这里,听不到风说的‘我爱你’,听到的居然是这个皇帝的‘朕爱你’!这是亵渎爱情! 恋心一怔,想到了深爱着他的岚妃,殷惜岚。她迫不及待地开口:“我要的不是华衣玉食,我也不是要这个位置,我更加不是要你的宠!” “宠并不同于爱!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就是我的愿望,亦是我要的!”她语气有些激动,想到了璃耀等待着她的风,再道:“你根本不懂得爱!你说会宠我,那其她妃嫔呢?岚妃呢?你会怎样?废了她们吗?还是继续留着?!”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再道:“你是妒忌吗?七出之条已经犯了,皇家最重要的是开枝散叶,朕不会独宠你!” 听到楼毓曦的回答,恋心不屑地一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皇室只懂得所谓的开枝散叶!你们会纳很多的妃,很多的小妾小三,喜欢就去那个宫,不喜欢就去那个殿,又不许妃嫔再嫁,你们从不在乎妃嫔,不,我们女子的感受!你说爱我,那么,是不是有一天有一个比我更特别的女子出现,你就会离我而去,再去跟她说爱她?!” 楼毓曦一怔,怒气涌起,道:“放肆!” “放你p个肆!你别以为那些三从四德,七出之条,能制得了我!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女子,所以我更不会让这些放屁的洗脑!你要我做你妃,这辈子都别想了!” “看来让你说话时错误的。”楼毓曦沉声道,强抑住怒意。说完,再次点住恋心的哑|岤,粗暴地撕开她身上仅能蔽体的薄纱,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在他冰冷的视线中再也无所遁形。 她的残忍(1) 她不明所以,但同时也松了口气,楼毓曦还是有点良心的,身上不断传来的痛楚,也加深了她对他的恨。 “我不会碰你了…若是你不愿意待在这…离开罢。”他沉重地开口。只要她再在这待上几分钟,他也许就会反悔了! “悦儿…”一个令她魂牵梦萦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不能动,但是眸中的惊喜依然不能忽视,楼毓曦看着她的惊喜,再看看面前的黑衣人,冷笑一声。 “晋王大晚上可真有闲情逸致啊。”很明显的嘲讽。 而言逸风看到床上的悦儿时,心急如焚,虽然如此,他还是挑眉,同样冷声道:“本王来夺回本王的王妃,有何不对?” 他…突然就后悔了呢…他放她走,是不想逼她,同样的,他也不想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言逸风眨眼间已到了床前,给她解开了|岤道,恋心僵硬了一下午的身体终于能动了,疼得要命…她站起身,仇视着楼毓曦。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冷声道,说着拍了拍手,几十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恋心拿起宫女放在桌上的玄冰剑,气势汹汹,与言逸风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开始了杀虐。 不一会儿,黑衣人倒下,只剩下暖歌和楼毓曦,而他们,也耗费了不少内力。 暖歌受了言逸风全力的一掌,用剑撑在地上,大力地喘息着,那是为楼毓曦档的…受了不轻的内伤。 “楼毓曦,我们本来还是朋友的,今天过后,我们不会有任何关系,有的,只会是敌人的关系!” “呵。”楼毓曦冷笑一声,泯唇不语,心却如撕裂般痛。 轻盈的身形再次上前,快速地点住了暖歌的|岤位,冷哼一声,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言逸风同样上前,剑挥出,楼毓曦一个闪身,执起了地上染着血的剑,奋力反击。 看着楼毓曦躲过言逸风的剑,一掌就要到达他的面门时,恋心顾不得那么多,使出了踏雪无痕,用尽全力,一脚踢在楼毓曦的腹部上。 楼毓曦一惊,身体快速地后退,知道撞到几十米后的墙壁才停下,后面的墙壁已经塌陷,他吐了一口血出来,看着恋心,眼神那么那么地伤,为了他,把我踢死了,你也不会介意吧呵呵… (今天更新结束) 她的残忍(2) 恋心冷漠的眼神一怔,他的眼神,无声地控告了主人的悲伤,抓着剑的手颤抖着,嘴唇哆嗦着,脸色白得吓人。 不管怎样,到最后,他还是没有伤害她不是? “你是爱我,我知,可是,你爱错了方法…”恋心的声音足够他听到,她一旁的言逸风听了有点吃味,谁喜欢听到自己的老婆居然被别人窥视。 “咳咳…我…知道…咳咳。”楼毓曦咳得不成样子。暖歌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无法见到的焦急,朗声道: “师妹,看在我曾经是你师姐的份上,放了他!解开我的|岤道!”她清楚知道刚才恋心那一脚的威力,现在的陛下,定然受了很重的内伤,再不采取措施,心脉护不住,陛下就会死啊! 恋心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楼毓曦那究竟是不是恨… 恍然间,她想起了客栈里的那一个吻…那么温柔… 那么,他那时接近她,是在更早之前就喜欢上她了?或许,是在战场上时…一见钟情这种事,虽然不怎么可信,可是确实发生了… 正如她所说,他是爱她的,只是他爱错了方法,和爱错了她他不应该爱上一个有夫之妇… “罢了…”恋心疲惫地摆了摆手,上前解开暖歌的|岤道,暖歌一见身体可以动了,立刻跑了过去,跪下,输入自己所剩不少的内力,护住他的心脉。 “楼毓曦,你记住,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 “再见时,我希望你只当我是陌生人!”冷冷地丢下两句话,不顾楼毓曦听到她的话时呕出的鲜血,拉起一旁的言逸风,转身走人。 此时夜翼的皇宫…似乎多了血腥之气。 “悦儿…”千言万语梗在了他心头,开口之后居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五年前的她,是那么地稚嫩,可爱,样貌算得上清秀,五年后的她,变了,冷漠,拥有一身绝世武功,样貌倾国倾城… “风…”她也哽咽了,再也不顾这里只是夜翼的城门,扑到了久违的温暖怀抱,闻到了她熟悉的栀子花香,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变过…他们,依然是五年前那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夜凉如水,月上树梢。 (哇咔咔,两人终于相认了接下来写一场…咳咳小悦悦和小风风的缠绵戏再写最后搞定那个赛水仙差不多就可以结文了呼呼,不过以落落的龟速更新,不知道是不是要8月下旬才能结文呼呼,今天更新结束——) 春宵一刻(1) 回到了客栈,恋心眉间全是笑意,好奇地问道:“风,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夜翼?”还这么及时地过来了… “不知道,一个神秘人告诉我的,而我找到你,是因为听到一个宫女说悦妃要侍寝…我就猜到是你了。”言逸风难抑激动之情,突然,话锋一转,双眼炯炯地看着恋心,直看得恋心头皮发麻。 言逸风眼尖地发现她脖子上的吻痕,周围的气压顿时降低好几倍,脸黑得比关公还黑。 “他碰了你?”很淡的语气,真的很淡,而恋心知道这句话后面隐藏着狂风暴雨。 很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的脸色果然更黑,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一向是一个好孩子,很诚实的。 突然,她发现,言逸风的眼眸幽深如谭,这眼神,额,她刚才在楼毓曦脸上看到过…她扭头看向四周,心越发地不安,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到房间了?还那么暧昧地靠在床上??? “额那个,我不也是没事吗?”她讪笑着,言逸风的脸色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转好。 “悦儿,我要你。”言逸风冷不丁地跳出一句话来。 恋心咽了咽唾液,后背完全湿了,不知该做何回应,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他了,可是那晚,她…是完全没有印象啊! “今天晚了,哈哈,睡觉,睡觉。”她打了个哈哈,突地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睡什么觉啊!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言逸风嘴唇一勾,优雅的面容令恋心一怔,还没理解,言逸风俯身吻下。 她的唇,依然如五年前那般美好柔软(自觉忽略之前的那次==) 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舌尖灵巧地敲开贝齿,探入她的嘴,温柔地与她的舌一起嬉戏,追逐,饮尽她嘴里每一分甜蜜每一丝柔情。 恋心被吻得忘形,青涩地回应她,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得到她的回应,言逸风更为欣喜,在她不自觉中,褪下她的衣物,轻巧地把她放于床上,自己也解开身上的束缚。 恋心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脸羞得通红,却没有反抗。 言逸风双眼深邃地注视着她的娇躯,目光炙热。 她知道他在看,羞得无地自容,仿佛全身的肌肤都因为他的注视而燥热起来。 她闭上眼睛,心仿佛要跳出来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逸风轻抚她的脸颊,温柔地说:“悦儿,乖,睁开眼睛,看着我。” 恋心听着他的话,娇羞一笑,慢慢睁开眼睛,注视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追击!(1) 恋心一身白衣迎风而立,望到房间内出来的言逸风,想起了昨晚…脸不争气地红了。 言逸风看到恋心这幅小女儿姿态,邪邪一笑,道:“我们出发吧。”他决定还是不逗她了,否则他不怀疑是不是有人会因为羞愧而死。 听到言逸风的话,恋心当即答应,只要不提昨晚的事就好哇。 “我们先去找童水悠那么会合吧。”言逸风牵起她的手。 那一个‘我们’,多么美好的词汇啊,我们,我们,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啊…好啊。”见到言逸风注视着她,她这才反应自己走神了,随口答道。 原来…童水悠他们就在他们的隔壁!天啊,那昨天她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不知道这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若是听到的话,哎,羞死人了啦,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谁知——童水悠同样有些娇羞地望着她,脸上有着不明的红晕,她马上明白了,他们昨天也… j诈地一笑,双眼暧昧不明地望着童水悠,难得的冰山美人居然会脸红,她不逗弄她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好啦好啦。”言逸风搂过恋心,遮住她的双眼,道:“别这样看人家,你不也一样?” 童水悠一听,刚才的娇羞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促狭,学着恋心刚才一样,暧昧不明地看着她。 她老脸一红,都怪他!恼羞成怒,脚毫不留情都踩到他的脚上,转身就走,言逸风夸张地跳起,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苦笑道:“也只有我肯要这么粗鲁的你。” 恋心脚步不停,却背对着他们笑开了,唇角那抹笑容,是那么亮眼,那么明媚。 “我们有赛水仙的踪迹了。”童水悠报仇心切,语气冰冷,道:“夜翼都城前方的一个小镇,有人不明死亡,和赛水仙的手法很像,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否则,等她溜了,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她已经等不及了! “好,我们走。”恋心见童水悠那么严肃,也收起了嘴边的笑容,正色道。 接着,她和童水悠齐齐施展踏雪无痕,身形一动,已经到了几百米外,似察觉到了什么,齐齐回眸,见彼此的相公还留在原地,不由一恼,似排练过的齐声道: “快点了啦!再不走不等你们了!” 江辰旭和言逸风对视一眼,苦笑,那么变态的武功,他们惭愧汗颜啊!想还想,但是脚下还是加快了速度。 (今天更新结束。。。) 追击!(2) 在去那个小镇的路上,恋心一直有着不祥的预感,下意思地握紧言逸风的手,眼中很复杂,看不出在想什么。千万不要是什么坏事才好,想到要和别人对决,她也很紧张,而且听童水悠说和她爹爹实力差不多,可是在她看来,能把她爹那么厉害,有剑神之称的人重伤,怎么会差不多呢,该死的塞水仙! 去到小镇,恋心不由感叹自己的预感是多么地准确。 还没进到小镇,已经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简单概括来说,是血流成河,无一生还。 她注意到童水悠眼中的平静,真的,真的,很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杀气,而她清楚,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言逸风见到那些无头尸,又是断手又是断脚,手法果然很残忍!他下意识地就看去恋心,也不管这里是否有人,更加不管她是否害怕,一把就搂住她,把她的头死死地按在他的胸膛上,紧紧地搂着,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安心。 “不要看…悦儿,不要看…”他已经知道了她是月泉的公主,那个将要嫁他为妻的公主,顿时又是一阵后悔,知道她叫成恋心,可是,他还是喜欢叫她悦儿。 恋心埋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耳垂顿感火热,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不止是耳垂,连脸都红了。 江辰旭早就在言逸风搂恋心的时候,同样紧紧地抱着童水悠,安慰着她,要她不要发狂,不要失去理智。 江辰旭的安慰是有理由的,毕竟那时童冥天被人强行捉去当那个什么公主的男宠时,她那可叫拼命,强行冲|岤,一人对战十万大军,最后童冥天是救了出来,可她也伤了心脉,而他也因为阻止她而断了小指。现在,若再发狂,他怕她会受不住。 言逸风只是单纯地想抱她,不想让她接触这些事情… 两个女孩子不管他们多么紧张,很平静地蹲在地上,手指抹了把地上的血液,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再观察着地上的血,拿出手绢在指上擦了擦,随手一丢,同时道:“血液未凝固,颜色尚鲜,还有些温热,赛水仙一定未走远!” (今天更新结束,原谅落落吧,那些武打场面,实在…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 追击!(3) 言逸风和江辰旭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们,没有一点疑问。 “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江辰旭开口,这么浓重的血腥味,真讨厌。 点了点头,再次向前快速移动。 童水悠自进了这个小镇就没什么表情,除了平静还是平静。突然,她停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蹙眉,表情渐渐变得凝重,众人跟着她停下,望着她,童水悠道:“前方五百米处。” 言逸风和江辰旭是听不明白,可恋心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呢。她点了点头,道:“大家拿出武器吧。” 两个男人不懂米是什么定义,但是既然叫他们拿武器了,就一定很近了。齐齐抽出腰间的软剑。 恋心和童水悠也拿出了自家师父亲传的宝剑。恋心右手握剑,左手紧紧地拿着雪玉笛,直觉告诉她,这支笛很不简单,不然师母就不可能只凭一支笛就踏遍江湖,人人敬重。 “走。”童水悠轻吐出一个字,眉间是难消的凝重。 五百米,很近,一个眨眼就到了,已经出了小镇。 一进眼就是一个妖娆的身影,她背对着他们,缓缓转身,道:“你们可让奴家好等啊。” 童水悠脚步一停,她的眼眸似乎是随着情绪而变化,此时的蓝色很深很深,接近黑色了。 “赛水仙!”不是疑问,是肯定。 “小水儿找你的小姨有事吗?”赛水仙一语惊人。童水悠蹙眉,朗声道:“你是谁?” “唐梓儿那个贱人的亲生妹妹唐沁儿!”她倒也直接。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童水悠身体一颤,望着她,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娘!” “呵,不许我这么说?我是你的长辈!更何况,她既然做得出来,还怕被人说吗?”赛水仙脸上的浓妆,配上她现在凶狠的表情,更显狰狞。 “当初在桃溪岛上,明明轻尘是看中我的,她却半夜叫轻尘去她房间,对她下媚药,她明明知道我喜欢轻尘的!这个贱人,gou引了轻尘还要假装无辜,我看厌了她的嘴脸了!”赛水仙脸上是厌恶和仇恨。 “废话少说,今天纳你命来!”童水悠不允许别人这么辱骂她的娘,飞身上前。 接着就是一场大战。四人联手,也只能轻伤赛水仙。 赛水仙冷笑,道:“哈哈哈,当初你父亲都被我重伤,当年,你差点被我毒害,今天,你认为你能杀我吗?!” 童水悠一怔,随即攻击更加凌厉,原来,当初毒害她和天天的人是她!该死的唐沁儿! 追击!(4) 恋心和童水悠对视一眼,一个跳跃,两人一左一右同时飞至半空中,凝神聚气,内力源源不断地传于剑中。 “赛水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童水悠声音一冷,潋焰剑通身火红,隐隐带着一丝的水蓝。 恋心知道,童水悠身上还有着另一股强大的力量,至于能不能赢得了赛水仙,一切都是未知的。 她的玄冰剑越来越蓝,童水悠的潋焰剑越来越红,剑气,一触即发! 言逸风和江辰旭也跳上半空,双手抵在两人的后背上,内力传到两人体内,此次攻击,若不成功,他们就死定了! 因为这次攻击,他们是倾尽全力的,若是赛水仙躲过了,他们就只能等着被宰了! 可恶!他们只能专心地传着内力,童水悠感觉剑上的力量足了,轻道:“好了。” 恋心点头,两人双剑合在一起,两个人朝赛水仙坠去。 赛水仙脸上带着惊恐,伸出右手凝聚内力,也朝两人攻去。 一刹那,阴阳相隔。 赛水仙的心脏处插着一把剑,通体天蓝,她的肩膀也插着一把火红的剑。 而她的手… 正好插在恋心的心脏处,丝毫不差。全部人都静止不动,童水悠顺着她的手望上去,不由惊住。 “恋心…”童水悠声音带着颤抖和不可置信! “悦儿!”言逸风已经留意到这里的诡异,悲痛地冲了过去,望着恋心安详地闭上眼睛。 真好,她可以回去了 雨梨,妈妈,我回来了 可是… 风,那个世界,没有了你 我要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 我想雨梨,我也想妈妈 但是,我更想你啊 若是可以…我们来世再爱…既然这世我们不能携手到老,只求下世与你相遇相爱 “悦儿!”一声绝望的吼叫响遍苍穹。 (今天更新结束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结文承认有点马虎) 结局(1) 言逸风抱着恋心冰冷的尸体,白色的衣裳,被血染红,左胸的那个伤口,更是触目惊心。他一步一步地走着,一步一个脚印,低着头。 一颗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她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一滴又一滴,却怎么也愈合不了那个伤口。 “节哀顺变吧。”童水悠和江辰旭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安慰他。自己的爱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没有办法救,多么悲惨的事啊!真是一个杯具啊。 晋王府挂上了白绸,七日后下葬,整个晋王府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怎么会这样…悦儿”夏依倩和成影晓刚到了王府,惊闻噩耗。 除了言逸风这个主人待在秋水小筑,夏依倩,成影晓,冷慕霜,和她的爱人,意雪,君夜云,都聚在王府的大厅。 “怎么会…晨悦…怎么会我不相信!”夏依倩伏在成影晓的怀里,哽咽着,成影晓只能轻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他也红着眼眶,可怜的心儿,四岁被人当人质掉落悬崖下落不明,难得找回来了,没享几日福,居然就…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叫她去,她就不会死了…”童水悠僵硬着身子,眼中空洞而找不到焦距,轻声喃喃道。 “不是你的错…悠悠,不是你的错…”江辰旭此时也安慰着她,见她怎么也不肯哭,急得不得了,他只能道:“悠悠,哭出来,哭出来吧。” 反正这里那么多人‘放水’,哭了也不会让人看轻她的。 受不住自己的自责情绪,再听到江辰旭的安慰,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旭,我是不是很坏,我是不是很坏?!告诉我,恋心还没死,她只是睡着了对不对…对不对?!呜呜…”情绪太过激动,身子一向健朗的童水悠晕倒在江辰旭怀里。 一时间,王府大厅众人哭成一片。 “吵死了,回去!“一个阴沉的声音在众人耳膜炸开。 “那好,我们过几天再来看你。“成影晓起身,一把横抱起夏依倩,大步离开了。其他人见此,知他太过伤心,也不多说,直接就走人。 言逸风看着众人离去,脸上没有表情,冷然转身,没有理会梨天梨花落尽的状况。 结局(2) ——璃耀皇宫—— “父皇,您找儿臣有事?”言逸风即使是对着自己的父亲,也是没什么表情,冷得可以。 “没事就不可以找朕的儿子吗?”皇上笑道。 言逸风低头不语。 “风儿,我知道你失去悦儿很伤心,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要以事业为重,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不可能!”言逸风眼神冷得可以将人冻住。 “唉…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你知道为什么朕把你的封地赐在梨天吗?”皇上眼神深邃,嘴角的那抹笑容,带着诡异… “不知道。”他答得干脆。 “你手握整个璃耀一半兵权,要想造反很容易…”皇上顿了顿,观察着言逸风的表情,继续道:“我想让你继承皇位。” “儿臣不敢,皇位应该为大哥继承。”言逸风的表情…唉,万年不变的冷。 “你是朕最看好的儿子啊…当年芳儿…”皇上似是回忆。 “父皇,要想治国,先要齐家,儿臣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如何治国?如何平天下?历来皇储都是嫡子,还请父皇按照祖例。”忆起悦儿,言逸风心又是一痛。 “你是芳儿唯一的儿子,芳儿是皇后……”皇上还没说完,言逸风就打断了。 “父皇,长幼有序。”话毕,也不管皇上什么表情,草草行了礼就甩袖而去。 出了御书房,言逸风忽然发觉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他的母后,他敬爱的母后,绝不能白白的死了! 方向一转,言逸风大步迈向舞蝶宫,母后的落凤宫,其她女人没有资格住!这点,言逸风清楚,皇上也清楚,皇后更加清楚。 没有惊动宫女,轻轻掠过对他不算高的墙头,忽然听到了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言逸风冷笑,连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 大力推开门,冷眸望着床上匆忙遮羞的男女,道:“来人。” “除去皇后之名,将这个女人送去怡红楼。”他残忍地吩咐。怡红楼是梨天最低级的青楼,只要有那么一点小钱都能去,接待的客人无一不是又老又丑又穷的。 “晋王,本宫可是皇后,要怎么处置也要看皇上!”皇后狗仗主人势。 结局(3) “你不看看你做了什么事?还好意思叫父皇来?皇后,我会连着我母后的事跟你一起算账!”言逸风怒道,对身后侍卫说:“围上被褥,直接送去!” 他重新望上另外一个男子,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一个宦官,这皇后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拉出去。”下了命令,言逸风直接离开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父皇吧…言逸风疲累地走在回府的路上,不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心…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不能好好保护悦儿,我的悦儿,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刚回到府,还没进正厅,就有小厮过来。 “王爷,不好啦!”他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王妃……王妃…”小厮吞吞吐吐。 “说!”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当场打死了这个说话吞吞吐吐的小厮! “王妃不见啦!”他冒着死人的风险大声说了出来! “什么?该死的!”言逸风疯了般地冲入灵堂,空空如也……只有残雪在这,空气中还弥散着柔和未散的光芒,但此时言逸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悦儿……悦儿……出来,不要玩捉迷藏了……我再也玩不起了…悦儿…悦儿…… 他第一直觉就想到了爱福湖,那个互生情愫的地方…… 不顾一切地冲出王府,直直地冲向城边的淮江。 顾不上要不要船,也忘记了自己会轻功的事,他满脑子都是悦儿的笑靥,悦儿的调皮,悦儿的哭脸,悦儿的冷漠…… 悦儿…难道就连你死了我都无法拥有你吗? 一头撞入淮江中,此时的江水很冷,冷到入心,他完全无视身体的不适,拼命地游,拼命地游,悦儿,要等我…… 平时觉得很短的距离,一下子长了不少,他气急败坏地游,游,游,为什么还没到?为什么?!!!! 千辛万苦,言逸风觉得短短十几分钟似过了几个世纪,终于来到了爱福湖边,他顿时觉得呼吸一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跳一下子乱了,冻得发紫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那抹纯白,那抹背影。 落晨悦…… “我终于找到你了……” 梨花逝去伊人在 “奴婢不需要王爷的负责,当然,能得到王爷的负责是奴婢的荣幸,只不过奴婢没有那么好的命消受,请王爷令寻他人。”她中了他的计,自觉盘出昨晚的事…… “王爷,要是昨晚我一直这么跪下去,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再说,本小姐露足了,你一个滛贼就应该乖乖地闭上眼睛或看到别的地方。我跳舞就跳舞,那又怎样?碍着你了?你可以不看,但既然你看了,就应该给点出场费。”自知掩饰无用,她极度狂妄地向他要钱…… “别迷恋姐,姐只是个神话。”拿完钱后潇洒的话语…… “你这滛贼还不快穿上衣服?很想本小姐看啊?”找他算账时看到的‘春光’…… “我们回家,好吗?”她受伤后,他赶到时,她感动地对他说…… “丫的,你这个混蛋夺我初吻不止,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吻我,你算什么东西?!”吻,如此美好…… “你…是不相信我吗?” “小心……” “小心笑死你!” “不要,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帮。”彼此的甜蜜时刻…… “我什么我,我就是这么拽!”教训县令时候拽拽地说出的话。 “你不我弄不清你的感情,如果你真的不是喜欢我,只是对我好奇,那么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很怕受伤。真的怕!”不坦诚相见,误会就会产生…… “你怕抗旨,我可不怕!”皇上寿宴上她拒绝和他定亲……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昙花开后她对他深情的话语。 “这里,永远只为你一个人跳动!”被他吓了后激动地说出…… “你丫的,让老娘我丢中一次好不好!一次都丢不中,老娘的面子何在?”嬉戏的时候,感情正在升温…… “言逸风!你给我滚出来!”还是被他吓了,一次一次地上当,只因,她爱他…… “傻瓜…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望着漫天的萤火虫,发光的湖水,她感动了。 “你究竟是谁?”五年后的再会。 “我不认识你。”痛彻心扉的话语…… “不要再来烦我!”她冷漠至极。 “你丫的,你无耻!”被他强迫,她气得大骂…… “我恨你一辈子。”他的行为给她的心里留下的阴影。 “今天晚了,哈哈,睡觉,睡觉。”被他救出后,打着太极。 “悦儿!”她死前,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心死地喊出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番外】郡主要逃婚(1) “帆儿,小繁。”一名绝美少妇在偌大的王府内喊道。 “娘,什么事啊?”一名少女从树上帅气地跳下来,稳稳地落地,开口询问道。 黑色如瀑的长发,脑后的头发挽起,插着少许的珠花,剩下的任由自然地披在后背,刚好及腰,前面的秀发编成麻花辫与黄|色的发带相缠,整齐的刘海下市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肌肤似雪,红唇似樱,身上的粉红色衣裙更为她添加了一份的纯真可爱。 “你哥呢?”落晨悦微笑着望向自己的女儿。 “哥?那个臭哥哥,每天只会练功练功,整个人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好玩!现在跟爹在后院学习剑法,娘,你说的那个踏雪无痕什么时候教给我啊?”言伊繁双眼变成星星,晶亮晶亮地望着落晨悦,里面的意思很明显:我很期待! “小繁,你要知道,现在你的功力还不够。”落晨悦耐心开导,别开眼,不看言伊繁令人心软的黑眸,每次她一看见这双眼就会不由自主地心软,这次怎么也不能上当了。 “什么嘛,人家每天都很认真地练功的!娘,你就教教我嘛,我都已经从13岁求到现在15岁了,娘,就展示给繁儿看看嘛,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嘛?”言伊繁伸出一根手指在落晨悦眼前晃啊晃,楚楚可怜地哀求道。 “你那三脚猫功夫!就一次!学不学的会也要看你自己!”落晨悦气沉丹田,内力凝聚,集中精神,轻喝一声,身影已经从原地转移到了十米外。 “哇!娘好厉害哦!”言伊繁小脸通红,站在原地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已经给你看一次了,先回屋吃饭。”落晨悦上前拉着言伊繁的手,走向秋沁园!自从生了帆儿和小繁后,秋水小筑就给了小繁住,帆儿住在隔壁。 “娘,每天晚上你跟爹都在做什么?听起来你们好高兴哦!”言伊繁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顾自地说道。 落晨悦脸色有点差,风怎么连小繁都发现不了?让孩子听见羞死了,会被人说成为老不尊的!虽然她还没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9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9部分阅读 老。 “呵呵,没做什么啊…我们先去吃饭吧。”落晨悦打着哈哈,急急地拉着她走。 【番外】郡主要逃婚(2) 来到秋沁园,言伊帆和言逸风已经回来了,言伊帆古铜色的脸上全是汗水,不停地喘着气,反观言逸风则是一脸悠闲,促狭地望着言伊帆。 “哇,哥!你又疯啦?”一看就知道是打不过爹被爹罚的。这样的情形多了,言伊繁依然大惊小怪地叫道。 言伊帆瞥了她一眼,凉凉地说道:“你要打吗?” 言伊繁连忙后退,退到落晨悦身后,缩着脖子,弱弱地说:“不用…”每次打她都会被修理得很惨耶!明明他只比她早出生一个时辰嘛,自己就要叫他哥了!真想听听这个臭小子叫她姐!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了,帆儿,你就别欺负小繁了。”落晨悦出来做好和事佬,拉着两人坐到餐桌上,笑着道:“吃饭吃饭。” 一看见满桌的美味,言伊繁就忘了东南西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拿起玉筷就大快朵颐。 当言伊繁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落晨悦放下了筷子,道:“繁儿,你也不小了。” 言伊繁的动作一窒,放下了筷子,擦了擦满是肉汁和油的嘴,目光警惕地望着落晨悦。每当娘叫她繁儿的时候就没好事! “爹给你定了一门亲事。”见落晨悦迟迟不开口,言逸风开口淡然地说道。 “什么?”一声可以拆了长城的女高音响起,三人同时捂住了耳朵。 “不要!爹,娘!我还小,怎么能这么早嫁了?”言伊繁说什么也不干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上个月你都行了及笄礼了,还小吗?”这句话还是言逸风说的。 “不嫁,就是不嫁!”开玩笑,嫁了听说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像她现在这么自由?!还是当个郡主的好,有住有吃有穿有爹疼有娘爱有哥揍,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米虫生活。 “你先听听对象是谁嘛。”落晨悦终于开了她的‘金口’。 “那是谁?” “那人不错。”言伊帆插了一句。 “那到底是谁?”言伊繁有些好奇了,连鲜少赞人的言伊帆都欣赏的人是谁? “君少濯。”言逸风不急不慢地吐出一个梨天几乎所有雌性生物都梦寐以求的夫君。 “他吗?好的,我同意了,听说他好帅的哦!”言伊繁花痴地笑着,双眼再次变成桃心状,装作爱慕君少濯的样子,心中却是暗中不屑,别人稀罕,她言伊繁堂堂一国郡主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平民!尽管和君傲哥哥同姓,她也不会因此看得起他! 她要嫁了,那可是下嫁!她有她的骄傲,这等的人,焉能入她法眼? 【番外】郡主要逃婚(3) 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富可敌国又怎样?在璃耀一样是地位低下,见到她一样要低下那高高在上的头颅! 言伊繁无心再吃,道了声午安就回她的秋水小筑了。 “郡主!”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嫣然回首,是瑾萱姑姑。 “有事吗?”她免了瑾萱的礼,眨着双眼问道。 “听说您就要出阁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奴婢说。”郡主是她从小看大的,她的叛逆,她的顽皮,她都一一看在眼里,听王爷和王妃说郡主不久就要出嫁了,她就想哭,是欣慰的哭。 “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简单就好,我现在去睡个觉,你先去忙吧。”言伊繁打了个呵欠,挥挥手示意瑾萱下去。 踏进秋水小筑,脚下的触感软软的,花香扑鼻,秋水小筑的落下的琼花瓣,她特意要求下人不要打扫,望着满地的纯白色花瓣,与自己粉红色的裙摆相辉映,她笑了,不由自主地起舞,单纯的几个动作,由她做出来却是这么地美丽动人。 言伊繁的手覆上她裸露精致的锁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她要出逃!没错,她要逃婚!一向疼自己的爹娘怎么会没事要求她嫁人?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她才不要下嫁呢!要嫁也是嫁君傲哥哥那样的。 她从衣橱中找了很久,才找到样式较为普通,不那么华丽的衣裙,全都是裹胸裙,现在可是夏天,热死她了! 从她的‘百宝箱’里将所有的银票和一些碎银拿了出来,最后,她干脆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至于首饰什么的,她也只打算戴头上这些,其它的,随便塞了几支普通的朱钗进去就算了。 将包袱打了个结,挎在肩上,从墙上拿下娘亲给她的玄冰剑,整装待发。 秋水小筑如果关上了大门就自成一体了,她慢悠悠地踱步到后院,望了望对她来说不怎么高的墙,手稍微用力,就将肩上沉重的包袱甩了出去,她不用助跑,不用借力,直接就跃过了五米高的砖墙。 捡起包袱,重新挎到肩上,言伊繁顿觉神清气爽,空气也清新了不少,走出小巷,她那双灵动的眼眸连一向喜爱的小玩意都没看一下,直奔城门,她知道,逃跑,要越快越好! 【番外】郡主要逃婚(4) 凭借她郡主的身份,顺利地出了城门,离开了这个十五年没有离开过的城市,她毫无留恋头也不回地快速奔跑,生怕爹娘等下回跟上来。 她体力很好,但是连续跑了几个时辰,天色暗下来后,她也已经累得趴在地上了,反正,没人知道她是郡主,淑女形象现在可要可不要。 她真后悔啊,为什么出来的时候不买一匹马儿代步呢,弄得现在这么狼狈,不单是衣服上,脸上都是灰,像个大花猫。 她靠在一棵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大树,汗已然被徐徐的清风吹干,这样的风,不冷,反而很舒服,不知不觉,她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是自然醒,而是吵醒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拥有放大了许多倍绝美脸庞的男人,他,正在吻她… “色狼!”她瞪大眼睛,挥手就想打过去,却不想浑身无力滚烫滚烫的,打上去跟没打没什么两样。 “小妖精,你真美。”男人邪气地笑着,眼睛却是望着她红肿的唇,他松开了她,眼神深邃,笑容放浪。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春光大泄,露出她米黄|色的肚兜,羞得用外套紧紧包裹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无力,只能瞪着眼前的男人,道:“你对我下药?”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没有。”男人说得肯定,借着月色,放肆地盯着她绝美的容颜。 “你这个采花贼!”她勉强站了起来,绑紧腰带,凶狠地盯着眼前人。 “不不不,在下不是采花贼…”君少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言伊繁狠狠地打断。 “不是采花贼那也是流氓,你无耻!”她泼辣地骂道。 “原来是棵小辣椒呵。”君少濯笑了一声,再次凑近,言伊繁却无力反抗,任由他将自己带入怀中,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和她自己毫无节奏感的心跳声。 “不许碰我……”她无力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吗?”君少濯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他怀中,她动弹不得。 言伊繁闭上眼睛不理会他,她怎么这么倒霉? 君少濯也不恼,邪肆的手急不可耐地跃过她的抹胸,隔着薄薄的肚兜握上两团浑圆,似是折磨人的轻揉慢捻,她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睛,目露凶光。 【番外】郡主要逃婚(5)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今天碰了我明天定要令你凌迟至死!”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身份败露,在她看来,女子的清白贞洁是很重要的,只能给自己深爱的人。 现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怎能让这个登徒浪子碰?! “真不好意思,小妖精,在下不知!”他加重了力道,无赖道。 “你放开我!”言伊繁快要疯了,身体虚弱无力,偏偏觉得下身很空虚,想要更多,至于是什么,她不知…… 她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口齿不清道:“我…你惹不起…”说完,她就昏过去了。 君少濯停下手,抱起怀中的言伊繁,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一个人在野外这么睡着。” 注视着怀中女子的容颜,君少濯黑色的双眸冷静如初,似乎刚才的放浪举动不是他做的,“小妖精,你是我的。” 言伊繁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隐隐约约记得之前的事,当即花容失色。 “那个流氓!”她连忙掀开被子,见自己衣衫完好,这才松了口气。 “小妖精,你居然无视我,真让我好生伤心呐。”言伊繁一直没有注意到隔壁桌子旁的君少濯,言伊繁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用平时惯用的高高在上语气道: “你,小小一个平民,本小姐还不能无视吗?”她语气微怒,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又怎么会让她碰上?! 君少濯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不见,脸上没有表情,黑眸波澜不惊,言伊繁却看到了那双黑眸平静背后的狂风暴雨。 “你得风寒了,这几日不许出房。”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门中事务多,他不可能常常陪在她身边的,而且,他的仇家太多,想杀他的人也太多。 “你说不许就不许吗?”一向被人捧着爱着的言伊繁何时听过这种命令的口气,而且他还是个平民! “这里是我的地方。”君少濯决心要挫挫她的傲气。 【番外】郡主要逃婚(6) “那我可以现在走!”她说着就要下床。 “想死就走。”他淡淡地说道,令言伊繁怀疑之前见到的流氓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人。 “实话告诉你,我仇家很多,昨天应该很多人看见我抱着你,说不定会以为你是我妻子,拿你当人质。”他表情淡漠,仿佛说着一件很平常普通的小事。 “刁民!你可知本小姐是谁?竟敢威胁本小姐?!”她声音突地提高,鄙视地望着君少濯。 “是不是威胁你,是不是诈你,你大可一试。”他从桌子上拿了杯茶,极其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言伊繁气得肺都要炸了,最后只能双手狠狠一甩,环胸,撇过头不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打破了沉默。 “本小姐为何要告诉你?”她依然没有看他,语气充满不屑! “如果你不介意我一直叫你小妖精的话,我无所谓。”他摊了摊手,那个无赖的君少濯又回来了。 “你!”言伊繁现在有种用水袖将桌上所有东西扫落地的冲动,包括这个无赖! “星繁。”娘曾说过,她的名字有繁星之意,就像她明亮的眼睛…… “姓甚?”君少濯皱了皱眉,这里的其中一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罗!”她没好气地答道。 “罗星繁?”君少濯想要再次确定,本来知道他的未婚妻离家逃婚,他就马上询问了城门守卫,得知言伊繁从南门出,便一路追来,直到晚上他才看见一个绝美的少女靠在树干上,他一时心痒就做出那样的举动!言伊繁不见踪影,也是,晋王妃轻功这么厉害,她的儿女能差到哪儿去! “我说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本小姐说得如此清楚,还问什么问!”靠!她在心里说了句平时娘亲说的话,尽管她不明白娘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濯君。”他自觉无视她的表情和话语,淡漠地说了句,黑眸平静如镜。 言伊繁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他的名字。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她马上下了逐客令,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脏了,她要换一套,当然,最好能沐浴。 (之前改了结局,番外也打算重写了,落落打算利用国庆这几天尽量写完番外,恩恩,是小悦和风风女儿的故事,时间够得话可能也会写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世子要逼婚!哇咔、) 【番外】郡主要逃婚(7) 君少濯斜睨了她一眼,本想再说一句这是我的地方,但是看到她浑身脏兮兮的,还是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道:“药送来了记得吃。”说完,转身就走。 他在想她的身份,身上的衣衫虽然样式普通,看上去没什么的,但是摸一摸却发现无比柔顺,是上等的丝绸,头上的珠花望似普通,却样样都是精品,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了,这让他把要娶素繁郡主的事忘了一边了,未婚妻不见了,那也得由晋王去找。 见君少濯踏出了房门,她才真正地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栓上门,拍了拍心口,这才开始打量房间,房间很大,除了刚才见到的床和桌子外,还有几把用上等红木制成的椅子,雕花窗旁还有一张贵妃榻,洁白的墙上挂着一张山水画,可见主人品位高雅,在另一边还有更大的空间,用屏风挡住,言伊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惊讶地叫了一声。 屏风后竟然是一只大大的木桶,里面装满了热水,袅袅白烟升起。 她的包袱还在床上,她迫不及待地拿了套衣服,三下两下地就脱了自己的衣服,跳入木桶中,溅出了不少水花。 水里漂浮着艳红的玫瑰花瓣,浓郁的玫瑰花香和她身上的琼花香融合在一起竟然不觉得难闻,反而香味始终,有种特别的风味。 素手捻起一瓣玫瑰花瓣,在洁白光滑的藕臂上来回摩挲,直至花瓣中的汁液全都抹到了她身上,她才满意地站起,擦干身子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裙,一头秀发尚未干,任其披散在身后。 铜镜中的她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眸,黑发如瀑般披散在身后,身着||乳|白色清荷肚兜,酥胸半露,穿着同样是粉红色的外衣,淡粉红的罗裙,同色系的腰带将外衣一起固定着,本来飘逸的衣裙现在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情。 眨了眨双眼,言伊繁开心地笑了,人在陌生的地方总要有些熟悉的事或人才能减低那种恐惧感,而她平日最喜爱的便是打扮自己。 她眼角瞄到了床上有一套陌生的紫色衣裙,是他给她准备的?她漠然地望了眼那套紫色衣裙,心一动,上前一看,正是她喜爱的款式,只不过紫色实在是不喜欢…放下衣裙,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牛角梳梳着自己柔顺的秀发,一脸得瑟! (今日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8) 听到有人敲门,言伊繁收起刚才欠扁的神情,淡淡地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身穿粉色的婢女装,言伊繁心一动,装作什么都不懂地抿了口茶,不期然地捕捉到小丫鬟眼中闪过的精光。 “姑娘,请喝药。”小丫鬟低眉顺眼道,言伊繁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也看到她的嘴角慢慢地勾起,充满嗜血! “不喝,拿出去。”她下令道,眼前的人呼吸声小而均匀,脚步轻盈,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且眼中的高傲不可能是一个婢女该有的。 “这是主子的命令,若是姑娘不喝的话就别怪奴婢不客气了。”飞快地说完,丫鬟一手将药泼过来,一手反手成爪,抓向悠然坐着的言伊繁。 言伊繁眼神闪了闪,飞离椅子的同时也将手中的热茶泼了过去,避开迎面而来黑漆漆的药汁,扭头一看,预料之中地望见药汁在腐蚀着地板。 “你为什么要向我下毒?”她理性地问,娘亲说过,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 “因为你是鬼门门主的女人!”丫鬟原本清秀的面庞变得狰狞,狠狠地说完后继续向言伊繁攻来。 言伊繁恼怒地踢着一把椅子飞向丫鬟,她是她,哪是谁谁谁的女人!鬼门门主?呸!听都没听过! 迎着言伊繁踢来的椅子,丫鬟也不躲,蛮横地一脚就踢烂那把用上等红木制成的椅子,椅子在地上散成几瓣,明显是用了内力。 “本小姐告诉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本小姐不是谁的女人!”言伊繁有些泄气,眼前的人的武功和她差不多,但是看上去实战经验肯定比她多!如果可以,当然不要正面冲撞,真后悔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好好练功! “废话少说,不是他的女人,他会碰你吗?鬼门门主可是有洁癖的!”丫鬟怒气冲冲地说道,眼前的小丫头真当她是傻逼啊,说什么信什么?!抽出腰间佩剑刺向言伊繁。 【番外】郡主要逃婚(9) “孺子不可教也!”言伊繁道了一句,顺势一滚,避开剑芒,滚到床边,拿起玄冰剑。 玄冰剑出,寒光四射。剑身通体透明,有着隐隐的蓝色,还有几缕冷气萦绕在剑身周遭。 “玄冰剑?”丫鬟惊讶地道了句。 “算你识货!”她冷冷地道了句,刚才给她机会不跑,现在可没有哪个机会了!因为,她发怒了。 一手拿着剑鞘,一手拿着玄冰剑,言伊繁反被动为主动,击向丫鬟,有了玄冰剑的帮助,言伊繁渐渐地占了上风,剑法也耍得越来越顺手。 “素繁郡主?”丫鬟道出了她的身份,言伊繁唇角一勾,道:“正是。”攻势越来越猛。 丫鬟收起眼中的惊诧,被言伊繁刺了一剑后,仓皇而逃。 “哼。”她当然知道江湖人是惹不起皇家的人的,而且,她娘亲和爹爹在江湖这么出名,谁敢惹她? 仔细地擦净玄冰剑剑身,小心翼翼地收好,佩戴在腰间,看来出来行走江湖,还是要有一把用得顺手的武器的。 望着一片狼藉的卧室,言伊繁就一阵头痛,无力地坐在床上,等濯君来了,得叫他换一间房间给她,这里可是沾了血的,她不喜欢那种血腥味。 “发生什么事了?”君少濯闻声而至,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八成是你的旧情人过来了。”言伊繁懒懒地说道,这个无赖真麻烦,遇到他之后就没见有什么好事发生,八成就是一个扫把星! “别胡说,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只不过逃了而已,君少濯在心中暗暗疑惑,是他太吓人了吗,为什么要逃呢? “人家出逃了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真是恭喜新娘子啊,逃得好,逃得妙,逃得呱呱叫!”言伊繁不知死地拍着手,一脸祝贺地恭喜着眼前这个无赖。 “罗繁星!”君少濯就看不惯她这副样子,明明自己说自己是大家闺秀,是小姐,为什么会有市井流民的样子?! “我在呢,是不是我的名字太好听,你要叫这么大声呢?我也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为什么你要叫得那么大声呢?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你叫那么大声是为什么呢?你…”言伊繁充分遗传了她娘亲的罗嗦功力。 “闭嘴!”言伊繁睁大了眼睛! (今日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0) 他,吻了她,她瞪大双眼困惑地望着他。 似乎是出于惩罚一般,君少濯的吻由刚开始的轻触慢慢变得霸道起来,柔滑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不断地攻城掠地,像是在品尝某种美食一般,他的唇舌在言伊繁的口中来回碾转肆虐。 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清明的双眼渐成迷离之色,面对眼前这个还是陌生人蛮横的索取,言伊繁只能被动的接受。 一口气堵在胸口,无力地靠在身后的雕花木架上,言伊繁感觉自己大脑严重缺氧,马上就要窒息了。 终于君少濯结束了这个霸道惩罚的吻,挑眉望着眼前不断喘气的小女人。 看到君少濯一脸无事的样子,言伊繁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气,眼眶唰地红了,哽咽道:“你这个坏人,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轻薄我?混蛋!王八蛋!呜呜…” 君少濯没料到她这么大反应,吓得一阵慌神,别扭地上前,开口安慰道:“你别哭了…最多…最多我娶你就是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言伊繁颤抖的双肩一顿,抬头望他,横眉竖目,道:“不必!”说完,她站起来,头扭到一边,道:“你可以走了!”比起面对有血腥味的房间,此刻,她更不想面对濯君。 “我会叫人给你换房间。”沉吟片刻,君少濯声音低哑道,颔首,踏出房门前,说了一句让言伊繁气得东南西北都忘记了的话。 “我就是娶了你,你也只是个暖床的妾!” “濯君!你会后悔的!”言伊繁的怒吼响遍小院。 言伊繁见没人时,心又是一酸,在家里时她是众星捧月的,为什么出了来她就只能任人欺负?难道,她真的这么没用吗?她迷恋似地摸上有些红肿的唇,上面还残留着君少濯的气息,似反应过来,言伊繁用帕子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唇,心里暗暗鄙视自己。别人碰一下你的嘴唇,你就心跳加快,什么都忘记了,言伊繁,你真很没用耶! 【番外】郡主要逃婚(11) “哎呀,风,你说怎么办,派出去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君少濯那里也没有消息,你说怎么办?小繁从小就没离开过我们,哎呀,出去会不会遇到强盗什么的,风啊,你说句话啊,担心死我了。”落晨悦在偌大的客厅里走来走去,晃着言逸风和言伊帆的眼。 他们没有出声,她这个关心则乱。 “悦儿啊,你坐下来吧,小繁虽然不那么用功练武,但是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啊,就算不可以,她还逃得过啊,别忘了她的轻功是一流的。”言逸风试图安慰这个急得团团转的爱妻。 “要是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呢?那怎么办?要是被坏人卖到青楼了怎么办?要是被人用强的怎么办?”说到后面,落晨悦已经泣不成声了。 言伊帆和言逸风头上掉落一排黑线。 “娘,我去找好了。”言伊帆站了起来,揉揉眉心无奈道。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落晨悦刷地直起身子,笑容满面地望向自己的独子,道:“丫的,早说不就好了,老娘差点眼泪都逼出来了!快去吧,早去早回喔。”不理会两父子头上成千上万的黑线,落晨悦开心地转身离开。 言伊帆握紧拳头,如果她不是他的娘的话,他一定打得她娘都不认得!可是…她是…说再多都没用…言伊帆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生动的表情。 =======君府======= “可查到了素繁郡主的下落?”君少濯背光站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属下无能,请门主恕罪!”黑衣人用力跪下。 “继续查下去!”君少濯下了命令,令属下退下,望向远方的小院,言伊繁,你居然践踏我的尊严,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不再理会他未婚妻的事,他慢慢走出房间,望到另外一边的小院时脚步顿了顿,咬牙走向另一边的书房。 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唇,君少濯一阵迷惘,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碰她的时候会有种酥麻触电的感觉?本来只想让她那张烦人的小嘴不要再说话,谁知道一吻下去他就不自觉地加深这个吻!令他心悸不已。 (今日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2) 夜凉如水,凉风习习。 言伊繁毫无淑女形象地躺在草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根,今晚的夜空很美,繁星点点,圆月银色的光芒缓缓流淌,撒落这片繁华的大地,洒落在她身上,和她身上粉色的衣裙相辉映,夜太美好,言伊繁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静静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 君少濯看得有点痴了,唇边那抹淡雅的微笑,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说明主人现在舒服得很。 “罗繁星!”他有些不自然地说了一句。 言伊繁被他的声音吓得一下子从草地上跳了起来,警惕地望着来人。 “濯君!本小姐和你有仇啊?”他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眼里有着微微的笑意,而隐藏在周围的侍卫看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如果你想继续待在那间有血腥味的房子里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有仇。”他悠闲地说道,甚至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折扇,悠哉游哉地扇着。 言伊繁脸色有些难看,她的确是因为难以忍受屋子里的血腥气而出来的,她是骄傲的,放不下身段去求他。 “刁民!你要是不给本小姐换一间房的话,本小姐跟你没完!”她气势汹汹地说道。 君少濯危险地眯起双眼,盯着言伊繁。 言伊繁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手往腰上一撑,作茶壶状,道:“还不快带路!” 君少濯看了言伊繁好一会儿,才一言不发地转身,唇边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言伊繁默默地跟在后面,觉得气氛无比尴尬,这濯君为什么不跟她抬杠一下啊,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什么好玩的,她这样给自己找理由。 路很短,距离言伊繁之前的小院很近,见君少濯停下脚步,言伊繁也不客气,绕过他就推开木门,打量了好一会儿觉得还可以。 她满意一笑,道:“你可以回去了!” 君少濯依然一言不发,径直走进她的房间,言伊繁一看顿时不爽了,嚷嚷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知道啊!怎么能随便进入一个未出闺姑娘的房间?你给我出去!” (今天更新结束,杯具,绝对是个杯具,落落的电脑死机了,拿去电脑城修理,晚上才拿回来,居然重装了!qq啊音乐什么的都要重新弄过,今天先更一章,各位凑合着看吧,君少濯和言伊繁之间,落落貌似写得太暧昧了==) 【番外】郡主要逃婚(13) 君少濯再次绕过叽叽喳喳的言伊繁,静静地关上门,掌了灯。 言伊繁瞪大双眼,不自觉地退后几步,警惕地望着君少濯,虚张声势道:“你干什么?出去!”用的,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是她的爹娘太疼她了…… “罗小姐,你认为一个男人晚上到一个女人房间要干什么?”君少濯邪气地笑着,挑眉俯视着身材娇小的言伊繁。 言伊繁倒抽一口气,下意思地护胸,眼睛瞪得大得不能再大,道:“君少濯,我警告你,我要是有什么事,你难辞其咎!” 君少濯不为所动,耸耸肩,道:“你家人会知道是我把你掳来的吗?” “你!”言伊繁忿恨地一跺脚,头潇洒一甩,双手环胸,声音有些高,“本小姐家里有最好的侍卫,他们的搜集情报能力是最棒的!”她当然不会蠢到把暗影死士的名号说出去。 君少濯慢慢逼近言伊繁,言伊繁无奈,只好一步步地后退,最好她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恨恨地盯着君少濯,而君少濯的唇和她的唇相距不到一厘米…… 言伊繁不敢说话,只能瞪着一双杏目,心中暗暗祈祷眼前的男人不要兽性大发,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味让她有种危机感。 君少濯看见眼前明明害怕却强装镇定的小女人,失笑,下一刻,他的唇,碰上了她的唇。 言伊繁顿时想后退,她的动作快,君少濯的动作更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她不由痛哼一声,他的舌趁虚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言伊繁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不由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知道感觉肺中空气缺少,他才放开小脸通红的言伊繁。 “你无耻!”言伊繁的脸红,连着耳朵都红,甚至连裸露出来锁骨那一大片位置都透着淡淡的粉红,和她的衣裙一样的颜色。 君少濯只觉口干舌燥,喉结不断上下移动,移开目光,他强装淡然,道:“你吻技真烂。” 言伊繁一听,气了,也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撑着腰,道:“你哪只狗眼看见我的吻技烂了?明明是你自己的吻技烂而已,还好意思说我?我本来不想说你了,但是你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愤怒,简直是影响世容!为了世界,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本小姐决定鄙视你到底!你是礼义廉……无耻!” 【番外】郡主要逃婚(14) 她特意拉长了‘无耻’的音,一脸鄙视地望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无耻,姐不鸟你’。 “说完了?”君少濯的语气中听不出他的情绪。 “说完了!”言伊繁一脸挑衅地望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强吻她,这人不是无耻是什么? “真黑心,马桶头、老鼠眼、鹰钩鼻、八字眉。葵扇耳、棋子鼻、茶壶口、长短手,鸡胸狗肚饭桶腰!”君少濯围着言伊繁评头论足,他每说一样,言伊繁双眼就瞪大一分。 “岂有此理!本小姐乃是金枝玉叶,岂容你小小刁民在此评头论足?”言伊繁再次作茶壶状,脸都被君少濯气得从刚才的红变得黑了。 “口口声声说是小姐,在下可不知道有哪家姓罗的大户人家!”君少濯毫不留情地说着,同时双眼紧紧盯着言伊繁,他早看出她的名字是假的,从她的气质言语和气势来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莫非……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是你孤陋寡闻!”言伊繁转身,不让他看到她眼神的闪烁。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无耻!”他今天就要逼出她的身份! “你!”言伊繁习惯一瞪眼,话还没说完,就被君少濯点了|岤,她无法动弹半分。 他邪笑着,欣赏着她恐惧的表情,慢慢脱下了她的外衫,露出光洁柔滑的双肩。 “濯君,今天你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言伊繁此刻真的害怕了,她知道,他并不是说着玩的…… 娘呀,你生得女儿这么国色天香干什么啊,这下好了,引来色狼了!娘呀,爹呀,哥呀,救救我啊~~~言伊繁心中在哀号,但是却是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他轻轻捧起她的青葱玉指,唇碰了上去,轻轻的吮吸着,眼睛却是望着另一边,言伊繁顿时有触电的感觉,一阵酥麻感传来。 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望,她恼羞成怒,哭喊道:“你无耻!” “说来说起都是那一句,你烦不烦啊?”君少濯的手继续动,脱得她只剩薄薄的鲜红色肚兜和洁白的亵裤。 言伊繁终于哭了出来,她长这么大,何时遭过人这么轻薄过,此刻面对失身的可能,年仅十五的她即使平时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还是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今日更新结束,那个‘真黑心‘那句话选自电视剧《公主嫁到》挺搞笑的一部剧,收视很高,亲们有空就去看看吧,~~~可能大概20多的时候就结束了吧这番外。。。很快就要上学了,作业还有一大堆==) 【番外】郡主要逃婚(15) “你只要乖乖听我话,我就不会碰你。”君少濯优哉游哉地说道,他不打算强人所难,只是要验证一下心里的想法而已。 “你…做梦!”她毫不犹豫地说道,声音还有着小小的哽咽,但是语气中的坚决却是很容易听得出来。 “是吗,那就是你很想我碰你咯?”说着,君少濯唇瓣勾起一抹邪笑,伸手就要解她颈后的鲜红细绳。 “呜呜,不要…”纤弱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她绝望地望着他邪气的面孔,哀求出声。 “那你就乖乖听我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君少濯见鱼儿上钩,停下手,望着她。 她心中哀嚎啊,堂堂一国郡主,竟然要沦落到一个庶民的奴仆!乖乖听话,和奴仆根本没有区别!可是,除了答应,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要她失身于这个庶民吗?不!死也不要!言伊繁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一向晶亮的明眸在下一刻黯淡了下来,无力地点点头。 “乖,这才对嘛。”君少濯说着就给她穿上衣服,迫不及待地走到桌前,直接用茶壶灌下了一壶冷茶! 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她冷眼望着他,道:“有什么事就你快点问,问完解了我的|岤,别在这里放狗屁!”她清冷的声音和之前的灵动活泼不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黯淡的眸子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 君少濯突地觉得心一痛,忍下心中的不对劲感觉,道:“你告诉我,你真名是什么,别用假名来糊弄我!”罗繁星,璃耀姓罗的大户人家并不在这一带,看她的衣衫是新的,什么都是新的,再看她那天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长途跋涉过来的。 “成雪嫣!”夏阿姨啊,就借你女儿的名字用一下好了,雪嫣啊雪嫣,看在咱两是死党,借名字用一下没关系的。 “月泉大公主?”他料定她有来头,但是没想到来头这么大,之前以为她顶多是相府千金,没想到居然是月泉受尽万千宠爱的月泉大公主成雪嫣! “哼。”她冷哼一声,虽然不是公主,但也是郡主,晋王府的唯一郡主! “公主又如何,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地方,除非我让你走,除非你想走也走不了!”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身份本应放她走的,而他心底的感觉又浮了上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走。 【番外】郡主要逃婚(16) “你!你信不信我叫父皇派兵灭了你老巢!就算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也会掘地三尺,直到找到你为止!”言伊繁不服,不甘心,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的挫败,就是这个庶民! “不好意思,公主,我不怕。”君少濯还是悠闲,突然眉一皱,从椅子上起来,甩了一句话摔门而去。 “你好自为之吧。”这句话气得言伊繁牙痒痒的,什么叫好自为之?嗯?难道她要一辈子都耗在这里吗?不可能! 她突然就觉得好累好累,不止是身体上的疲累,更有精神上的,刚才神经过度的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坏蛋,就会欺负我…”梦中,她看到了君少濯的身影,梦呓出声。 她灵敏的鼻子突然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秀眉下意思地皱起,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一阵刀剑碰撞声传入了她耳朵中。 她突地惊醒,爹来救她了吗?从床上坐起,顾不得自己只穿单衣,随便套上绣花鞋,她调动内力,谨慎地听着房外的动静。 伸出右手食指用舌舔了舔,她戳穿糊窗的纸,睁着一只大大的眼睛留意在外面的打斗中。 似乎是分了两方人马,两方都穿黑衣,言伊繁只能通过武功路数来猜测这是哪方人马的。 “交出君少濯的女人!”下雨了,雨声在她耳边萦绕,她听不清那领头的黑衣人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交出…女人…难道是说她?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噤,连忙披上外衣,青丝没有像往常一样精心打理,随便挽了个髻,找了支木簪固定。 她抱起玄冰剑,从另一边的窗口破出,雨一下淋湿了她纤弱的身体,紫色的衣裙紧紧贴在她身上,所有人都集中在前院,她这里反而很静,她心很惊,忘记了平时自己得意的轻功,脚踏实地地跑,跑在小小的水潭上,溅起无数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裤腿。 她的心很慌,没有那种踏实的感觉,在复杂的路里乱转,她现在满脑子里只有君少濯邪气的笑脸,无论之前他怎么对她,却始终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坏事,在陌生的环境中,她只想找到熟悉的人!她现在只想找到他!濯君! 突然,一只手如鬼魅般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小嘴,她瞪大了眼睛。 是敌是友? (嗷呜…明天就要上学了耶。。。看时间来更新…今天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7) 言伊繁不期然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淡雅的檀香味令她惊惧的心安定下来。 是他么… 言伊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依赖君少濯的,只知道,她和他只认识了两天,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是,她自己为什么会对君少濯有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不乖乖留在房间?”他沉声开口,抱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关了门,并没有掌灯,灯光,会引来敌人。 “外面有人……”她声音无力,心知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20部分阅读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 作者:肉书屋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20部分阅读 道是他的时候,不,就在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檀香味的时候,心就已经踏实了,她不得不承认,他能给她安全感! 见她静静地靠在他的怀抱中,他有些讶异,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看来的确是吓坏了。 两人的衣衫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两人抱得是如此地紧,彼此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衣衫摩挲着,气氛如此暧昧。 君少濯马上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僵直了身子,却依然抱着她,给她现在所需要的安全感。 言伊繁睁着一双大眼,平时灿若星辰的黑眸此时黯淡无光,迷茫之色尽见。 她,是不是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了? 两天,才仅仅两天而已!这也太快了吧。 她从侧面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那么地俊美。 静谧的夜,黑暗的房间,流转着暧昧的气息。 她已经在刚才的沉思中知道了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的心! “濯君……”她轻声唤他,心却在这一刻无可避免地狂跳,神色不觉温柔了许多,亦深情了许多,只可惜,一片黑暗中,君少濯只能看见她亮如繁星的双眸。 “嗯?”他同样轻声答她,同时纳闷她今天是怎么了。 “我…”言伊繁踌躇着,但她还是冲动地说出了口, “濯君,我好像有些喜欢上你了!” 窗外打斗声全无,有的只是彼此的呼吸声。 【番外】郡主要逃婚(18) 言伊繁低下头,小脸红通通的,像熟透的苹果,心一下子加快了好几拍,他会说什么?嘲笑她吗?她也无所谓,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这样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来,低垂着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君少濯讶然地望着眼前的小女人,她喜欢他?为什么会喜欢他?是耍他吗?想看他出丑无措的样子吗? 想他流连花丛多年,对女人来者不拒,可是那些女人都是因为他的样貌,因为他的钱财才会黏过来的,她呢?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还有,你的真名是什么?”根据情报,现在成雪嫣可是在月泉皇宫好好待着呢,他无奈,眼前的小女人又一次耍了他。 “我…不知道…”娘不是常说的么,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或许是因为他给她的安心感吧,第一次,她对除了家人以外的人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君少濯挑眉,邪气地笑了,笑容的魅惑,看得言伊繁失了神。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那么,他也知道了为什么知道她有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了,为什么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吻她,因为,他也喜欢她! 有力的双臂一收,言伊繁跌坐在他怀中,不知所措!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记住,要说真话!”君少濯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激得言伊繁心神荡漾,被他的动作冲昏了头脑。 “嗯…言…伊繁…”她口齿不清地说道,君少濯心却是猛地一震。 言伊繁么,他亲爱的未婚妻,本来一心想逃开他,却没想到反而撞上了他,小东西真是可爱得不可方物啊。 “想知道我真名叫什么吗?”他的声音沉沉的。 言伊繁点了点头。 “君少濯,我叫君少濯。”他邪魅地勾起唇角,直视她的眼睛,留意着她的表情。 她的表情,果然怪得可以,囧得不行! “繁儿,嫁给我好吗?”他声音依然像初遇般轻佻,可口气的坚定却是不容忽视的。 (大概20的时候就结束了这篇番外。。很短。。今天更新结束) 【番外】郡主要逃婚(19) 她望着君少濯,只能看见他晶亮的眼睛,感受着他手上抚摸她脸部带来的舒适感觉,言伊繁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道:“时间问题而已嘛……” 听到她的话,君少濯心头一喜,不由低头吻住可她的樱唇! 他吻得很深,其中的深情令言伊繁一怔,或许他仇家很多,或许他经常流连花丛,但是,此刻她明白了,这只是他的伪装而已,就像初见她时的放浪轻佻,都是伪装,他多情又深情!一旦爱,就会爱到底! 言伊繁青涩地回应着他,她知道,这会是伴她走一生的良人。 次日清晨 言伊繁腻在君少濯怀中,陪他坐在椅子上,道:“今天会有什么客人来?” 她实在是好奇嘛…… “等下不就知道了?”他吊着她的好奇心,笑容不似以往的虚假,多了分真实,多了分宠溺,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执起一缕放于鼻前,享受般地说了句:“繁儿的头发真香。” 言伊繁嘴一嘟,鼻子哼了一声,用力地扭头,谁料扯痛了她自己…… “小繁,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是来见未来夫君。”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言伊繁诧然抬眸,来人是言伊帆,她的胞生哥哥。 她眨了眨眼,仗着有君少濯的宠爱,不知死地道了句:“哥哥羡慕的话可以自己去找一个来,我也想见见未来大嫂的芳容呢。”她挑衅地望着他。 言伊帆的脸色很臭,他是被自己娘亲算计来的…他快马加鞭地赶来,却不想这个妹妹已经到人家家里了,这么迫不及待! 六月十六,十里红妆。 落晨悦亲自给言伊繁戴上了喜帕,望着女儿的娇羞模样,落晨悦虽然感叹现在的孩子早熟,但眼中也已然含泪,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啊,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啊,怎能不哭。 望着她被喜娘背着上了喜轿,落晨悦任泪水下落,对着身边的言逸风道:“相公,小繁出嫁了呢。呜呜呜呜…” 【番外】郡主要逃婚(20) 坐在大红的花轿中,言伊繁忍着头上的繁重,耳边听着喜庆的乐声,心不由跳得更快了。 那段不算短的距离在言伊繁的紧张中很快就过去了,由喜娘背着,身边侍女叮嘱,与对面的人,她的夫隔着喜帕相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从此以后,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都坚信这一点。 不安地坐在床上,床上撒着莲子百合等等寓意吉祥的东西,桌上美酒散发着香醇的味道,房间内暗香流涌,撩人心田,令人心醉。 她听到了推门的声音,然后,视线所望到的不再是一片大红,而是渐渐地一间房间的摆设,然后,看到了君少濯拿着喜秤撩起她的喜帕。 两两相视。 两两相爱。 依然是痞子似的笑容,君少濯笑着道:“繁儿,你逃来逃去还是逃到我这里来了。” 言伊繁有些心虚地低头,实在是丢脸死了,不过丢脸事小,能了解他事大,她知道,若他们不是互相认识,又互相相处了一段时间的话,成亲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君……”她刚开口,就被君少濯打断。 “叫我夫君。”他深情的黑眸中清楚地映出她慌张的样子。 “……夫君”踌躇许久,言伊繁糯糯地开口。 “娘子。”他倒是叫得顺口。 “娘子,你知道吗,当初你逃了后,我可是气得很呢,然后我就说,捉到你就一定不轻饶你的。”君少濯邪笑着,和她一起坐于床上。 “我…不知道…”她底气不足地道,逃婚的确是她的错……这个是不可否认的。 “那么,今天就接受惩罚吧!”君少濯说完,吻住了那片垂涎已久的红唇。 一晚上,偶尔传出言伊繁的求饶声和哈哈的笑声,天上的繁星眨眨眼,微笑着祝福这对新人。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版权归作者所有, 白梨絮花风飞落:萧殇魂恋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