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报春(H)》 分卷阅读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 红梅报春 by 吃得太饱 风格 古代 武侠 高h 美人受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作品简介 温柔的美人师父不幸中了春天里的药,被亲手养大的徒弟在春天的蛊惑下各种吃干抹尽。 师父挣扎数次无果,只得委身相从,小徒弟美滋滋地以为从此过上了性福的日子。 谁料清明前的一次出行,竟被人横刀夺爱,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弱小的小徒弟,该如何救师父于水火? 过程有3p,结局1v1 作者第一次炖肉,逻辑和脑细胞一起死了,如果觉得看到了你实在不能忍的神逻辑,请尽情拍砖,我会酌情修改? 虽然脑内很香艳的画面炖出来很有糊锅危机,还是希望各位食用愉快~ 第01章 被下药的师父 人迹渺然的山崖上飘落着一冬的细碎白雪,扑扑簌簌地落下,把天地都沉淀成了一派素淡清冷的色调。烟青色的天幕,白雪覆盖的山林,雪下是冷凝的苍青色,苍青色的包围里有间简陋的小屋轻掩柴扉,顶戴着白雪的屋檐下,蹲坐着一个愁眉苦脸的人。 虞常正望着门前的一棵老梅树发呆。 老梅花开正好,一树红艳活泼泼地盛放在虬屈的枝干上,便是这细雪山居图里最亮丽的一笔。素雪红梅盈盈落在墨色的梅树上,红白黑三色鲜润分明,傲骨不掩风流,刚劲暗合绮媚。风动处,新雪如盐,伴着落红飘转,轻灵地落在发间、袖上、领口里,幽香暗送,偷偷地挑动起情致。 虞常便望着这树红梅叹了口气。 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眼下虞常正发愁得紧。那令他发愁的对象正躺在身后这间简陋的屋里,隔着不那么厚实的木板,里头的动静怎么都会钻进他的耳朵里。师父进屋后一开始的寂然无声便已让他心生惶恐,然则之后渐起的压抑喘息更让他心神不宁。那不同寻常的喘息里又慢慢带上了低低的呻吟,苦闷幽抑,如泣如诉。虞常有心进去照看一二,可惜师父轰他出门时的冷厉神色还在眼前,实在令他踯躅不已。 他的师父本该是个温和可亲的郎中,经常整日坐在小镇上一间不起眼的药铺里,为乡里乡亲看一些寻常的病症,再或为不识字的左邻右舍读写一些往来书字。药铺后便是他独居的小小院落,放晴时常晒满了半院药材。温明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直到后来他捡到了虞常,再后来虞常便成了他的徒弟。 为何说“本该”,只因为今早在山道上发生的事太超出了虞常的认知。在虞常的记忆里,他的师父只会守着那间药铺,周旋于乡里乡亲的各种头疼脑热与柴米油盐,时常收获些老乡们额外的“感激”,三不五时带他上山采些药材,平日里教他处理药材,识文断字,教授医理,闲时也会就着斜斜晒进铺里的阳光翻看一些杂书,平淡而自在;而不是像今早那样,有人会埋伏在他们上山的路上欲取温明的性命,原本姣好的面目因嫉恨而扭曲,而温明,更不可能寒着脸将那人毙于药锄之下。 从狭路相逢到交手俱发生得极快,二人相搏时拳脚带风,招式凌厉,虞常看得都呆了。谁料那人一败涂地时拼着当胸挨上一锄,合身扑上,将一纸包药粉拍碎在温明的脸上。温明所料未及,待偏头却已是迟了,口鼻当即吸入粉末泰半。那粉末逸散在空中,色做胭脂红,一股暖香弥漫开来,暧昧勾人,虞常不由多吸了两下,温明转头急道:“快闭口鼻!闻不得!” 那人胸口受了重创,口鼻冒血,却躺在地上嗬嗬直笑,声音低哑难听如拉破的风箱。“温明,老子看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就替你贱得慌!这回特地为你备了这极品胭脂扣!怎么样,滋味不坏吧?” 温明乍听得胭脂扣三字,脸色一变,怒意勃发,抬手就往那人腹上补了一锄,已是下了杀手。那人血水狂涌,眼见已是活不成了,却也不惧,只盯着温明的眼睛发泄着恶狠狠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看来温大夫也知道那是多么好的东西,尤其适合你这种贱人!去你娘的圣手如玉,去你娘的月下仙客!不就是个擅长勾引男人的淫荡胚子!咳咳……真想看看你这个骚货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下求他们狠狠地肏你!呵……胭脂扣的滋味,你尝过就一辈子都会忘不了,舍不掉……嘿哈哈哈哈!我看看,你养在身边的是什么?啧啧,看来你挺会方便自己啊?哎呀呀真是够下贱,每天都关在屋里被肏烂了吧?咳……咳咳……我这药看来要帮你大忙啦!不过我猜凭你骨子里的浪劲,压根不需要这玩意儿也不说不定呢!”那人勾起身子,两手紧握着插在腹上的药锄,笑得咳血,语无伦次,末了还意味不明地扫了虞常一眼。 虞常正为他辱骂师父的话羞怒愤懑不已,被他扫了这一眼忽然打了个寒噤,只觉得那眼里似带着锁魂的钩子,阴毒慑人,逼得虞常闭了眼。再看时那直勾勾的眼神又回到了温明脸上,呵呵轻笑着:“可惜温大圣手摇着屁股求人干的美景我是瞧不见啦!你说,要是他看到你这般风姿,还会不会颠颠地追在你后头?他身边随时随地任他肏干的人多的是!扒掉你这层清高的皮,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咳咳……” 温明双手将药锄往下一顿,冷眼看他大口呕血,嘴角拉出一个锋利的笑意,俯下身轻声道:“你这是在……说你自己么?” 旋即挺身拔出药锄,划出一个凌厉的弧度,抬手直劈那人咽喉。 血花溅了一地。 温明将尸体麻利地丢下山崖,随后运起轻功挟着呆愣的虞常在山林间起落,直如乘奔御风,往深山里他二人往年为过夜搭建的栖身小屋赶去。 冷静强横,寒意砭骨,杀个把人都脸不红气不喘的,又哪里像他平时窝在药材堆里温暖柔和的师父了?虞常在温明怀里时默默地想,不过这样少见的师父……他望着温明纷飞的衣袂和长发,心中赞叹,真是意外的好看!好像外壳暂时剥落,里面一直蛰伏的气质显露了出来,风姿卓然。 路上便下了雪,悄悄掩盖了二人的行迹。温明撞入山崖上的这间小屋后便脱了力般躺倒在唯一的床上,呼吸急促,额头见汗。虞常只觉得不妥,可惜他才帮师父生好了火,便被师父疾言厉色地赶了出去,带上了门。 虞常蹲在屋檐下局促不安着,为屋里身中奇怪药粉的师父发愁。他听着门内隐约的喘息呻吟,守在暗香浮动的熏风阵里,落了满身的细雪梅花,十分的不解风情。 第02章 胭脂扣(h) 温明躺在粗陋的床榻上,眉头紧锁。 先前在半路上他的气息便已开始不稳,好在当时身在冰天雪地中,体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 外的寒冷压抑住了体内的躁动,虽为压抑脉搏的异动消耗了他大量内息,一路疾行甚感疲惫,幸而安稳赶到此处,也没发现任何异动,想来那人竟是瞒着他人偷偷找到了自己,嫉恨的力量,便有如此之大么…… 然而窝进这栖身之地,提着的那一口气放松下来,浑身便止不住地犯懒,躺在粗布铺就的床上,每个骨节都幽幽泛着酸软之感,浑身无力,直欲就此睡去。 虞常这孩子,今日怕是被吓到了吧,没得到师父的安抚和解释,被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对待,还能费心替他用枯枝干柴生了火盆再退到漫天风雪中去,当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了,只盼他记得给自己也生上火才好,这么大冷天的,莫要冻坏了他。 温明不由苦笑,非是自己狠心,实在是这胭脂扣药性太过特殊,是以他才会在知晓那药粉乃是胭脂扣后勃然大怒,痛下杀手。 那胭脂扣倒不是毒,却可算作春药,而且是制作最为精妙的一种春药,此药问世,也不知用尽了制药之人多少年积淀的才华,耗费了多少不能见人的心思。 丹方并非下三滥之作,然其目的依旧下三滥至极。 相传创下此药之人恋慕一佳人而不可得,便费尽心思研制出了胭脂扣,将之用在对方身上。胭脂染就春情勃发之时佳人鲜妍之色,扣便将二人扣在一处,再也无法分离。 这位精研春药的药师骗得心上人服下药粉,自己则吸入药粉散发出的浓郁馨香,随后便趁人之危强占了那位佳人。然则这胭脂扣淫邪之处并不只限于一时强令人沉迷欲海无法自拔,而是令服药之人从此再难离开占有自己的那人,每月月满时便会发情不说,无论何时只要被那人稍加调弄便酥软无比,且除却那人再难在其他物事上得到快活。 这等禁锢,于那药师求而不得的单恋而言,比任何枷锁镣铐还要来的放心有效。然则胭脂扣对药师来说是甘甜怡人的情趣,对他的恋人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屈辱痛苦。那位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日益淫荡,离开了药师的孽根便不能活,情欲上来时不由自主,淫词浪语尽皆冒出,失了神智,曲意求欢,待到被尽情玩弄后的清醒之时,听着那个在自己身体里打下烙印的无耻之徒一脸餍足地告之自己是如何与他交欢,看着满身黏腻淫靡的痕迹,直欲作呕。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不过如是。 说到底,他们并不相爱,本是一个追逐,一个逃避。追逐的是一厢情愿,逃避的也没有义务回应。强行扣在一起,便总有一个要为之痛苦。 被圈为禁脔数月后,那位佳人便自尽了。 本就是江阔云开的性子,又怎能囿于床头方寸,男人胯下。药师本是爱极了这样的风采,却偏偏做出的选择让这样的光芒黯淡无光,最后悔之晚矣。 佳人死后,这位技艺冠绝一时药师惨然焚尽了所有丹方,悄然离去,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从此胭脂扣再没新品问世,而在药师消失前售出的那些绝品灵药也变得愈发珍贵。然药品总是要消耗的,近数十年来他那些独门秘方所制的药品几乎绝迹,已成传说一般。 谁想那人竟弄到了胭脂扣,谁想这种奇药竟被用在自己身上。 温明心下发凉,现在只能寄望于那人下的仅是普通春药,胭脂扣云云不过恐吓罢了,可世间又有几人会用性命来开这等玩笑?若那胭脂色的粉末真是胭脂扣,那么那人死前的恶毒诅咒便绝非夸大之辞。若自己真变成了那般不知羞耻的模样,也只能如传说中的那位佳人一般,自行了断,绝不能任人以情事拿捏。 至于虞常,这孩子也吸入了胭脂扣的味道,若传说属实,这胭脂扣的味道也有古怪之处,只希望他吸入量少,无甚大碍。想来那药师也不会反受自己制出的春药的制约吧。 火盆里的干柴发出轻微的哔剥之声,屋内渐渐温暖。 温明只觉原本遍布周身关节的酸软尽皆化开,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从每一处骨缝丝丝缕缕地逸散开来,如春蚕吐丝,细细包裹。那细丝软如棉絮,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充斥着他的经脉,原本清心静气的内息尽被缠绕滞涩,难以调动分毫。整个人仿佛封冻一冬的冰层恰逢春风送暖,化为一片春水,载沉载浮。 然他心底仍是清醒的,知是药性逐渐上来,虽那酥麻酸胀感逐渐往某些部位集中,肌肤渐次敏感,却依然闭目咬牙,握紧床单,苦苦挨着,呼吸逐渐急促,夹杂着不稳的喘息。 温明从不知有朝一日汗水也能成为蜇人的武器。那些因着高热从他体内沁出的液体,堆积的多了,便哧溜一下顺着身体滑下,一道一道地,便如一条一条的小虫爬过;那汗珠儿虽然落了,水迹还在,凉凉的,再被高热的肉体蒸干,盐分却留在了肌肤上,又麻又痒,如遍身爬满了虫蚁,并不咬人,却把那纤细柔软的足和触角直骚动进了人心里,在那上头磨人地挠。 温明手足强忍着不动,然胯下的小兄弟却已然耐不住寂寞地站了起来,不容忽视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他胯下衣裤业已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小兄弟的杰作。 温明的腰身忍不住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轻轻蹭动,似是要将汗液擦拭干净。衣衫的蹭动摩擦着胸前的两点,又麻又痛的感觉瞬间让他头皮发麻,仿佛身体深处埋着两根线,从乳头一直联通到头部。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抬起双手按住那已然挺立起来的米粒般的小点,好似安抚,却又忍不住隔着衣衫搓弄起来。 冬衣太厚,温明揉搓几下难以满足,遂咬着下唇解开腰带,将两手自衣襟探了进去,食中指二指挟住那粉嫩的突起,旋转揉搓,提拉按压。从未被玩弄过的部位被自己如此狎玩,酥麻快感和羞耻感一并泛上。温明双颊泛起嫣红,侧头着迷地看着双乳在自己的指尖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色泽逐渐饱满红润,充血肿胀。那声声满足的呻吟尚知要抑制,只含在嘴里轻轻打转,口里的涎液却顺着嘴角淌下来,积在精致的锁骨上,浅浅的一洼。 第03章 误闯(h) 如此玩弄一阵,胸前的瘙痒暂时得到了安抚,勾起的情欲却令下半身愈发的精神。寂寞的小温明不满地撑起一个小帐篷,对主人的忽视提出无声的抗议。 温明下半身蜷缩起来,两腿并拢相互磨蹭着,难耐的喘息,目光落在裆部,却迟迟不愿伸手抚慰。作为正常的独身成年男子,他亦时常动手排解,然此刻药物强行催发的状况,让他心里十分抗拒。 情欲最是磨人,越是抗拒,越是推脱不掉,便如用理智将万钧洪水阻塞于一处,堵截时愈发难受,崩散时沉沦得也更为彻底。 温明眼底的欲望与克制交织,忽而双手用力一掐胸前红粒,用力扯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 长扭转,发出又痛又爽的惊喘,浑身一个哆嗦,右手急急探入下身,循着平日快活的法儿上上下下地动作起来,头颅扬起,双目微闭,口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胭脂扣的药力毕竟邪性,温明侍弄良久,然平日用惯的手法今日竟难以抚慰妥帖,不知不觉间温明双手都已探入胯下,交替动作,喘息急促,汗出如浆,却迟迟未能泻出。他贴身的衣裤业已汗湿,在辗转间交缠紧裹在身上,密不透风,令人更加难受。 十指沾满了铃口流下的液体,那液体顺着柱身流下,合着汗水,慢慢划过春囊和会阴,湿润了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刺激得温明的臀肉直哆嗦。被淫水浸润着,那儿竟然逐渐泛起空虚瘙痒之感,明明没有被碰触,却随着双手在柱身上的动作一缩一放,平日里只做排泄用的器官,此刻竟无端生出了些吞吃的饥渴念想。 温明难耐地呻吟,一手忍不住下移,停留在穴口时,到底对探入自己身体内部心怀抵触,不愿被药物如此控制,手指迟疑着,只在会阴与穴口处打着圈儿按压揉搓,饶是如此,他便因着这从未涉及过的陌生地带的碰触惊喘起来,穴口竟慢慢软化湿润了。 这般前后动作点燃了温明肉体所有的火热,却依旧奈何不了他的小兄弟。小温明便似一个倔强的孩子,任人如何催逼,偏就固执地不肯吐精。温明眼角都被情欲烧出了薄红,腰肢哆嗦着,终于忍不住将中指插入穴中。 后穴早已软化湿润,温明细长手指毫无阻碍地一吞没至底。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部敏感地哆嗦着,火热滑腻的肠肉扑上来将其绞紧。温明被这下刺激得长长地哭叫一声,浑身绷紧颤抖,茎身抽搐却不见射出,只有肠液湿漉漉地顺着手指流出来,却是一次没有射精的干高潮。 无法泄出的前端延长了高潮时的战栗,温明瘫软在床上,胯下阳物却被胭脂扣的药性鞭策着,不耐地胀硬挺立,催逼着他被欲望奴役的肉体,那一声压抑不住的哭叫里实是痛苦多过欢愉。 虞常正顶着细雪于门前老梅花下徘徊,忽听得师父带着哭腔的叫声,情急之下直接推门直入,屋外的寒风细雪伴着落花跟在他身后打着旋儿飘落进来,打破了一室的温暖绮丽。 突如其来的冷风和闯入者令温明的灵台乍然清明,抬头惊道:“小常!别……” 别什么呢?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别进来?单纯的爱徒已然踏入这间禁忌的小屋,何苦自欺欺人;别看自己?简直欲盖弥彰;还是……别在门口冷眼旁观?自己隐隐渴望的到底是什么?真是羞于启齿,徒增笑柄。 虞常已然呆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明。衣衫半褪,发簪脱落,青丝凌乱,一条可疑的水迹沿着下巴挂下,淫靡非常;墨黑的长发被汗水沾湿了,打着卷丝丝缕缕地贴在脸上,缠绕着颈项,一些垂落在胸前,剩下的柔顺地铺开在床上;半遮半掩的胸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不断滴落的汗液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更显光亮晶莹,两枚鲜红挺俏的肉粒点缀其上,衬着伏卧胸前的长发,无端让虞常想起了门外那树红梅,墨枝横斜,红花吐蕊,映衬着白雪,暗香浮动,活色生香。 温明的衣襟顺着身体打开,裤子半褪到大腿,整个髋部都暴露在虞常眼前,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好似任人施为一般。虞常的目光顺着温明收束得极为美好的腰身往下,便见一只漂亮的手掌着一根笔挺的肉茎,另一只手竟是插在……插在…… 虞常红着脸别开目光。他已发育成熟,虽未经人事,但学医所得令他立刻明白了眼下的情状。 温明也甚是尴尬,喘息了一会儿,艰难地半抬起身子,掩住衣襟,张口时只觉嗓音喑哑,低咳一声,轻声道:“小常,水可在你那儿?” 虞常如梦初醒,忙将寒风关在门外,从腰间解下水囊,递给温明。又返身将火拨的旺了些,添了些柴禾,待回头时,却见温明身体绵软不着力,喝水时漏得半个胸口湿漉漉的。虞常忙在床边坐下,将温明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扶着水囊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他行动间原本落在发间襟袖上的落梅纷纷跌落,点缀在床榻间,别有一番生趣。 虞常在外呆了半日,水囊早已是快要结冰的寒凉,温明饮冷水下肚,只觉先时的燥热逐渐有所平复,气息平稳不少。 虞常这般把师父抱在怀里,离得近了,鼻端似有似无间便闻到一丝暖香,与自己在山道上嗅到的一般甜腻勾人。不知怎得,虞常想起了方才推门所见到的那一幕,师父躺在床上自己玩弄自己,汗湿重衣,冶艳非常。细看怀中的温明,发丝凌乱依旧,嘴角尚有未曾擦去的口涎,实在想替他舔弄干净……虞常盯着温明的红润的唇角,眸光逐渐暗沉,先前吸入的那两口甜香在胸口活泼泼地流传起来,逐渐火热,烫的某个地方蠢蠢欲动,孟浪想法接二连三地自脑海里冒出,每个看上去都诱人得紧,令人急欲付诸现实。 温明但觉怀抱越收越紧,勒得他极不舒服,徒儿的胸膛急速起伏,心跳加快,直撞在他耳边,不由仰起颈项,抬头疑惑道:“小常?” 俶尔脸色一变。 一根滚烫的硬邦邦事物,正戳在他后背上。 第04章 回应与邀请(h) 温明条件反射地就要挪开,虞常将水囊随手一扔,就着搂抱的姿势翻身将温明压下,一手穿过他身下扣住臂膀,一手颤抖着,抚上他半掩的衣襟。 温明惊道:“小常,你在做什么?快起来!嗯……” 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是虞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又含在口里吸啜舔舐。师父的皮肤是咸味的,说话或是呻吟时,喉结便在自己口中颤动,柔软而脆弱。 他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抬起头看向师父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在很近的地方相遇,吐出的热气在空气里暧昧勾缠,都有些不稳。 虞常低声说:“师父,你是不是很难受?你难受的时候告诉弟子好不好?弟子不愿你一个人关在屋里发出难受的声音,而我只能呆呆傻傻的守在门口!师父,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而我能做的太少了,我那么没用,你又有麻烦找上门,肯定是嫌弃我没用了……”说到最后,想起被隐瞒十几年又被赶到门外喝了半天西北风的委屈,难受得眼圈都红了。 温明被他在脖颈那么敏感的地方轻薄,先时压下的酥麻感又丝丝缕缕地泛起,如此犯上作乱的行径,他本欲拉下脸斥责一番,见虞常委屈沮丧成这样,压在自己身上耷拉着脑袋,心里不由地软了,叹了口气道:“你我师徒相依为命十数年,有些事我本不该瞒你,实在是我有过在先。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虞常眼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4 中闪过欢喜的光芒,将温明用力抱进怀里,轻轻蹭着,颈项相交,耳鬓厮磨,直将温明敏感的肌肤擦得阵阵酥热泛起,那火热的物件亦抵着温明的大腿磨蹭,令他尴尬不已,以尚能活动的小臂拍拍爱徒的侧腰,道:“小常,你压着为师了,先起来。” 孰料虞常张嘴便将温明珠圆玉润的耳垂含进口里,以牙齿轻轻叼住舔弄,含混不清地喃喃:“不放……我自进门起就想这么抱着你了……师父,你今天真漂亮,我好喜欢你……” 少年男子的气息喷在敏感的侧脸与颈窝,热得发烫。温明打了个寒噤,在虞常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逼他抬起头来,震惊地望着他。 “小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明转念一想又道,“是了,你也吸入了那胭脂扣,想来等你清醒过来便会后悔了,为师不怪你,你快些收了这些胡话,出去清醒清醒吧。都怪那该死的……该死的……” “春药是吗。”虞常轻轻按揉着温明的胸口,挑起骚动却又不够止痒,“可是师父一个人会很难过啊,刚刚都差点哭了呢。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中了春药,弟子便有责任替师父纾解。” 温明颤抖着望向徒弟意味不明的眸子,终于拼命挣扎了起来。可是一个中了药的人又能有多大力气呢,随着徒弟蓄意地挑逗,经脉里那软如棉絮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汗水复又滴下。 他的手无力地推拒着,虞常直觉那双手不断按揉着自己的侧腰,倒像是鼓励,不由上下其手,更加起劲。师父被摸到的地方轻轻颤抖着,扭动着身子逃避着自己的双手,却又被自己的身体牢牢禁锢,跟平时温和内敛的样子一比别有一番脆弱无助。 温明羞愤地把脸撇到一边,双眼紧闭。然而不能视物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少年郎火热的体温,那孽徒坐在他大腿上压制住他的下半身,双手温柔地抚触过他的面孔,颈项,双肩,胸口,下腹,后腰,一寸寸丈量过他的身体,再替他擦去蒸腾的汗水,火热的孽根贴着自己始终不曾疲软的孽根摩擦,擦得人浑身发软,呼吸不稳,脸颊飞红。 在虞常挑开他的衣襟,低头虔诚地吻上他胸口的时候,温明终于呜咽着轻声求道:“小常,你停手好不好?我是你师父啊!你不能这样……” 虞常摇头道:“不好……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说罢一手托住温明后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温明听着他的剖白,内心似被触动,恍惚间便被他破开关防,侵入了口腔。感受着虞常在口腔内青涩的搅动,温明无奈地想,可惜那胭脂扣不是一两次便能解了的春药啊……这一生,他本已自我放逐,有人能待自己若此,他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温明喟叹一声,闭上了眼,伸出舌与之纠缠,温柔地回应着这个有些鲁莽的亲吻。 这是温明第一次被人亲吻,这是虞常第一次亲吻别人。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虞常得了师父的温柔回应,自是欢喜,直吻到一口气用尽方放开温明,似掰开鲜嫩的莲藕,拉出暧昧的银色丝线。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对望着,虞常便见那被自己吸舔得水润鲜妍的薄唇轻轻地勾起来,笑意从眼底弥漫,便也忍不住略带得意地笑起来,在师父的默许下似剥笋般除下他厚重的冬衣,露出白皙匀称的肌理,自己也急吼吼地甩掉身外物,搂住师父的腰身肉贴肉地磨蹭着,爱怜地从额头吻到嘴唇,多年来暗自渴念的肌肤相亲终于圆满。 温明任他施为,却忍不住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他,满心的羞耻尽化作情潮涌动,将遍身雪白皮肉染作淡淡粉色。 虞常瞧见师父这般羞涩情动的模样,难以自持,加意撩拨,好让师父脸上飞红再加深几层。 温明微闭着眼受着爱徒的“伺候”,含着一绺青丝细细喘息,倏然胸前敏感处一痛,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抬眼看时,正见虞常松开咬住左胸肉粒的牙齿,见他低头,便盯着他的眼睛,伸出舌头,抵着可怜的小肉粒慢慢地舔了两下,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捻弄着右胸上的果实,绝不顾此失彼。 “师父这两朵梅花,开得煞是好看。” 温明本就被他这色情意味十足的动作挑逗地气血沸腾,再听得他如此调笑,只觉小腹一紧,热血直冲脑门,呻吟未经控制便从唇齿间逃逸出来,几不成声。 虞常又在他胸口舔吮了一会儿,只把两只乳头都弄得水津津挺翘着,方去探索他身体的其他欢愉之处,直把温明敏感的身体弄成了一滩春水,香汗淋漓,喘息呻吟不绝,口涎顺着下巴留下来,再被徒弟温柔地舔去。 虞常见他挺立的肉茎不住地留下淫水,便伸手握上,欲让他先爽快一回,谁料没撸动几下,温明却发出长长的如泣般的呻吟。虞常不知何故,连忙松开,手指却被一只细长玉白带着薄茧的手握住,牵引着他,顺着茎身往下,落在会阴后的隐秘处所。 温明带着哭腔催促道:“嗯啊……小常,这里……”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两条体毛稀疏的修长双腿,盘绕在爱徒的腰上。 虞常眼前一热,直觉盘踞于胸口的那团暖香热气猛地往下一沉,低声答了句"徒儿遵命",便挺身覆了上去。 第05章 红梅初绽(h) 到底未经人事,虞常直接不管不顾地侵入温明身体,只进去一个头便卡住了,扭胯艰难地磨蹭了几下,委委屈屈道:“师父你放松些,夹得我好痛。” 温明只觉下身似被劈开,痛得两手死死绞紧了身下床单,连被情欲逼催的肉茎都软下不少。听闻这孽徒还敢如此撒娇,温明气得直接“啪”的一巴掌抽在虞常屁股上,张嘴正欲教训,虞常却把脸色一沉,将温明的双腿大大掰开向下压去,直抵到床上,两瓣白嫩臀瓣被拉得翘起,完全暴露出来的粉嫩穴口得了空闲,正自喘息,复又被粗大的昂扬捅入,莽撞地的搅动着,让温明话没出口便化作了惊喘。 虞常不满道:“师父真难伺候,让徒儿插进来的是你,不让徒儿插到底的也是你,徒儿插不到底你还打我,我该怎么努力才能让师父满意?” 说罢即压着师父认真“努力”起来。他也不知技巧,只会紧压着温明的腿让他穴口朝上,保持自己最方便用力的姿势,便借着蛮力往下撞,插不动了就往左右磨一磨,整根拔出去又往里捅。 初承情事的后穴哪里经得这么硬闯,痛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5 条件反射性地收束着往穴口推挤,欲把异物排出。谁想肠肉这番抗拒反应反而取悦了虞常,柔软湿滑的小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插入的部分,火热紧窒的内部不停地推挤按摩着他的昂藏,其美妙比自己用手排解好上千万倍。 幸而胭脂扣药力淫邪,不仅令后穴于情动时分泌大量肠液,还将其改造得柔韧不易受伤。温明被虞常一下一下捅得的痛哼,叫声逼在嗓子眼里,听起来格外可怜,也轻易地勾起少年将其摧折的隐秘欲望,不听到他开口求饶便不肯停下硬生生的开拓。 那火烫的棍状物一寸寸闯入,被徒弟侵犯的感受如此清晰,温明简直能描摹出它的形状和青筋的跳动,粗鲁碾过娇嫩的褶皱。由于姿势的关系,那一下下的撞击不仅捣弄着臀部内外,震动更是从穴口传递到承着全身重量的肩背,咽喉被压迫着,胃部被震荡着,整个人好似被顶穿,连五脏六腑都在被肏干。 温明被顶弄得难受,偏偏这孽徒的忤逆之举让他又羞又气,更无意讨饶,只好自己生受着,侧头叼起一角被单。 虞常怜惜地吻过师父颤动的小腿,继而更加深入,终于将自己完全深埋在温明的体内。他停下来摸摸二人的结合处,见师父的小嘴被迫接纳着自己的巨大,囊袋紧贴着臀肉,手指一碰便瑟缩地颤栗,不由地微笑起来,摆着胯得意地在师父体内画了个圈。 温明呜咽着,浑身发抖,眼底半是水光。虞常把师父嘴里的床单扯出来,倾身与他接吻,姿势的改变令他柔韧的身体完全折成两半,两腿被一挤压,穴口拉得更开,内部却被折叠的身体压迫收紧,肉棒插在肠道里的触感更加清晰。温明浑身发麻,嘴巴无力地张开,舌头却拼命地把虞常的舌头往外顶,被这一夹一顶,虞常的肉棒又涨大了些。 温明股间越发胀痛,两手不由向外蹭动着意欲抽身。虞常只觉师父双腿间便是自己的温柔乡,却如何舍得放他离去,将师父整个压住了直往胯下按,下身循着本能抽插顶弄起来,身下人的痛呼和呻吟尽被吞入腹中,仿佛两人已融为一体。 尽管心底万分不满,被药物浸润的后穴还是逐渐有了感觉,穴口在肏弄中变得松软,柔顺地含着徒弟的肉棒,瘙痒的肠壁被快速摩擦,酥麻感由后穴向全身辐射。温明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徒弟的腰,腰肢轻摆,主动迎合起来,原本苦闷的吐息染上媚意,细细密密的,于三九寒冬撩拨起一室春情。 虞常忘情地抚摸起被蹂躏至艳色的双唇,展平唇上的牙印,随后手指一插,三根手指玩弄着温明的口腔,用食中二指挟着舌头扭转,又或深入抚触师父的咽喉。 温明的呻吟喘息再也掩饰不住,上下两张口都被玩弄,仿佛在逼他领悟此刻的身体归谁所有。浓重的羞耻感是催化敏感的秘药,他的后穴一缩一放地吮吸,肉棒涨得愈加难受。温明讨好地用舌头舔舐着爱徒的手指,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水声啧啧,与下身抽插的淫靡之声水乳交流。 恍惚间他的灵魂似已出窍,俯视着这具淫荡且不知羞耻的肉体,下一刻又被拽进欲海在浪尖上起伏,遗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这具上下两张口都被玩弄出啧啧水声的肉体属于谁,只是忘情地呻吟索求着,沉醉于最原始的欢愉和不满足。 少年汗湿的单薄身体在眼前晃动,大腿拍击臀肉“啪啪”作响,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间,皱眉努力的面目可亲可爱。他抬眼看着身上卖力动作的少年,知道只有这个人才能赐予自己无上的快乐。 于是他也竭力讨好少年,为了能得到更多,他双腿用力,将下身高高举起,迎合着激烈的抽送用力往少年的胯下抵去。汁水不断地从交合处流下来,又被啪啪啪地打成了沫子,顺着尾椎滑到背上。他用力地吸啜着口里作乱的手指,两手攀附上爱徒的后颈,急切地把他往下按。 虞常低头在挺立的乳头上各舔了一下,叼住其中一颗细细咀嚼,温明只觉头皮一炸,长长的一声尖叫,后穴绞紧,大量肠液充满了痉挛的甬道,又是一次高潮。他的肉茎剧烈地颤抖着,春囊胀大,奈何偏偏不能释放,那尖叫到了末尾都带上了痛苦的啜泣。 虞常差点被他吸得缴械,不舍得就此交货,连忙拔出来抵在师父后门口,吐出红肿的乳头,喘息着笑道:“师父太心急了啊,把徒儿咬得这么紧,徒儿真是吃不消了。看在徒儿为师父劳碌了这般久的份上,且容徒儿歇一歇吧。” 后穴胸前陡然的空虚令温明十分难以忍受,嗔怒地瞪着虞常,嘴里急促地说着什么,奈何那里插着三根手指,话语完全分辨不清,只听得鼻音浓重,带着哭腔。他一手用力在徒弟后颈按压摩挲,一手在自己胸前胡乱摸着,那上头两点嫣红肿大,点缀在一片白皙透粉的肌肤上,如梅花一般诱人采撷。 温明努力挺胸,把果实往徒弟脸上凑去,下身也急切地在爱徒胯下扭蹭着。那磨人物事一直抵在他穴口,时不时滑入浅浅的一截,顶端的淫液沿着肠壁滴落到体内深处,勾得人颤抖,却偏偏不肯整根捅入,一解后穴瘙痒。 第06章 梅隐香(h) 温明肩背用力,胸部急切上挺,腰身绷出漂亮的弧度,看在虞常眼里便是无尽的诱惑。可他偏偏忍了,只一手环住温明的细腰,在腰腹的敏感带摩挲,另一手恶意握上师父笔挺的肉茎,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口中道:“徒儿进屋就见师父这宝贝立着了,站了这么久想必难受地紧,徒儿这便替您撸一撸。”说着低下头,对着铃口吹了口气。 堵胀许久的部位随便一碰便是痛楚和快乐交织,怎经得如此侍弄,甫一调戏便激得温明下身狠狠弹动了一下,哀转长吟。虞常见又找到了师父的一处要害,双手齐上,颇为得趣。他一手握着着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罩住龟头,将铃口抵在掌心处揉搓,好似搓药丸一般。 “啊啊啊啊!~不……快停手!啊~……不要弄那里……”温明尖叫着,浑身筛糠似的发抖,不停地摇头,汗水浸湿的长发凌乱地缠绕在脖子上。他待要挣扎,奈何要害正落在那孽障手里,不敢用力,口中呻吟哭求道,“小常,啊……啊啊……小常!师父好难受……停嗯……停下来好不好?停下……啊!……求求你……唔……” 虞常把温明的哭叫全堵在唇齿间,手上不停,直吻到师父吐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躺在怀里只是敏感地颤抖,这才吐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一脸懊恼道:“这本该是男人极快活的事,为何竟让师父如此难受?想是徒儿手艺太差了,日后定当勤加磨练,必定让师父满意。师父未能泄身,是徒儿没服侍妥帖之过,可惜徒儿只有两只手,一只摸在师父适才努力往肉棒上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6 扭的腰上了,一只撸着师父的肉棒,让师父爽得乱喊乱叫的,不能说徒儿没有尽力,只是分身乏术,其他地方请师父自行照顾一二。” 一边说,一边松开握住温明胯下的手,引导着温明在胸前乱摸的手,放在胸口那肿胀的果实上,按着温明漂亮的手指按压揉搓,随后又将温明环在自己肩上的手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扯下,拉至后穴处。 “烦请师父自己弄给徒儿看。” 温明抬起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徒弟。虞常微微一笑,重又将手覆在温明色泽漂亮的肉茎上,拇指和其余四指扣紧成环,一下一下从根部捋到龟头,而后在师父“啊啊啊啊”的尖叫声中慢条斯理道:“师父可还难受?未能令师父满意虽是徒儿之过,可是师父也不够努力。师父平日教导徒儿,凡事需得依靠自身,不可事事寄望他人,徒儿谨记在心,可轮到师父自己时怎会如此偷懒?”说着便用膝盖抵着后穴,将师父的手指夹在股间,缓缓顶弄磨蹭着,直磨得肠道又痉挛抽缩起来,汁水流了温明满手。 在爱徒轻柔的诱哄和坚决的威逼下,温明再度抛弃了好不容易寻回的一丝理智,玩弄起自己的身体。 手指夹起胸前的果粒,拉扯抠挖,仰头轻喘,却是越弄越瘙痒难耐,手指在左右两边来回动作,用力摩擦,每每蹂躏一侧时,另一侧便空虚寂寞地催促起来,渴求安抚,两边交换的频率越是频繁,就越是饥渴。 虞常看得眸色暗沉,将先前散落在床上的梅花拾起,扬手使其纷纷落在温明雪白的胸膛上,轻柔道:“徒儿今日始觉这红梅与师父最为相配,瞧它们盛放在师父身上的样子,简直美艳,尤其是师父身上的那两朵……师父有梅花之姿,也该有梅之幽香才对。师父的幽处是否寂寞?便让这红梅进去与你作伴才好?如此才可谓……隐香。” 拈花一朵,送于温明眼前。 温明着魔般看着这朵红艳,愣愣地接过,便往下身送去。饥渴张合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它,鲜妍的红花在嫣红的穴口一闪而没,接二连三。 三指并入红肿后穴中,却青涩地不知该如何动作才好,试探着缓缓抽插,分开合并,在肠壁上或轻柔摸索,或用力抠弄,始终不得其法。手指本就较肉棒短小,因体位缘故又只能插入两截,温明后穴饥渴地吮吸收缩,臀部努力往上提,想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一些,却因穴口的戳弄内里更加瘙痒,未有满足,只有肠液汹涌。红梅于指间穿梭揉碾,汁水流淌,幽香不绝。 全身都在被爱抚,却又不能彻底释放,温明疯魔一般动作着两手,在虞常对肉茎有一下没一下的侍弄中抽搐,神智昏沉,恍惚间,觉得肉体只剩下了乳头、肉茎、腰侧和后穴,整个人沦为被人玩赏的器物,直到身上人尽兴,才能被恩赐满足。 所有的敏感地带都在被发掘,所有的洞穴都亟需填满……嗯,是了,还有一处……还有一处……温明张开的嘴一直没有合上,涎液淌满了下巴和脸颊,经历了之前手指的蹂躏,此时竟也感到了空虚,舌头牵连着水丝颤巍巍地探出双唇,努力抬起头,向往常养之如亲子的弟子索吻。 虞常气血直冲脑门,猛然俯身压着温明激烈地亲吻,叼过师父的舌头猛吸,用牙齿啮咬,又将重重舔过齿列,舌头伸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着师父的喉咙,把人吻到上气不接下气。环着腰的手臂松开,拉扯着胸口不被照顾的一颗,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掐出痕迹,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温明在他怀中整个弹跳着,两手在胸口和后穴快速捣弄,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指甲在肠壁划出红艳的血丝。 虞常将温明吻到即将窒息才放开,温明正自翻着白眼努力喘息,忽被爱徒压住双腿高翘起臀部,一条火热灵活的东西钻入柔软穴口,舔弄数下,重重一吸。 温明把在胸前动作的三根手指猛然塞进嘴里,细长的脖子用力仰起,长发飞扬,披散纠缠,他双眼紧闭,嘴巴张到最大,叫都叫不出声,脚趾用力蜷缩着,身上修长的肌肉不停抽动,胯下的那根死死地贴在小腹上抽搐着却不见任何东西释出——却是在爱徒嘴下,被舔到高潮。 第07章 所谓“解药”(h) 爱液从甬道内汹涌溢出,虞常尝了尝,满意道:“师父流的这水儿果然是香甜的梅花味。”随即又将舌头抵入持续痉挛的软热深处,用力将挤在一处的嫩肉舔开,贪婪地舔吸吞咽着,嘬嘬有声。 然而温明连羞愤都顾不上了,没有射精的高潮本就漫长难捱,此刻被徒弟在敏感处持续作怪,极致的快感和郁闷都被延长。他腰身一挺一挺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臀部提起放下,反而更方便了孽徒的抽插,倒像是自己往他口里送去一般。 事实上他连自己是否扭着腰迎合着徒弟舔屁股都不知道了,从一开始自慰到现在,他已经高潮三次了,阳精堆积在春囊里肿得老大,强烈的射精欲望逼得他头脑昏沉,被徒弟舔得浪叫不已,胡乱动作,似在逃离,又似在迎合。 几次被他的动作挣开了舌头,虞常舔了舔嘴唇,跪立起来调转身体,胯部正对着温明的脸,用整个身体压住他的挣动,而后满意双手揉搓着师父白生生的臀瓣,埋头继续舔吮。 温明正自闭目呻吟,忽觉脸上传来潮热之感,睁眼便见一昂扬巨物抵在口鼻间。他不由伸手握了上去,轻轻抽动两下,便见那物精神抖擞地颤了颤,在他唇边洒了两滴腥浓液体。 温明着了魔般伸出舌头将其舔去,口中便弥漫开少年人健康阳刚的气息。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之前便是这物在自己后穴鞭笞挞伐,翻江倒海,将自己炮制地欲仙欲死,便忽然觉得唇舌瘙痒得不可自抑。 他扶着爱徒的阳物,迟疑地含住,小心地往深处送去,舌头轻轻舔弄,感受着这不可思议的丝滑热力。 虞常一个激灵,回头问道:“师父,徒儿的肉棒好吃吗?” 温明口里含着徒弟的大肉棒,汁水四溢,半眯着眼颇为受用的样子,只用鼻腔悠长地“嗯”了一声,似猫叫一般。 虞常满意道:“好吃您就多吃点。” 虞常被取悦了,决定也让师父满足满足。于是他挺动起腰在师父口里抽插起来,每每撞到紧窒喉间,插得温明受不住地干呕起来,满脸涕泪横流,唇舌也更卖力地爱抚师父的后穴,师父也努力地照顾着他的。 忽然间被他舔弄到了什么地方,温明惊叫起来,身子发抖,穴肉热情地按摩着他的舌头。虞常便往那处又舔了一下,趁着师父浪叫时喉腔打开,将腰身往下一沉,硬挺的肉茎便卡入师父的咽喉,哽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只在呼吸间抽吸呜咽着,喉头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7 因干呕不断收缩,夹得他的阳物无比销魂。 虞常得了趣,不理温明的抵死挣扎,只把肉茎卡在那里,自己次次对准后穴里的那处销魂舔弄,或来回刮刷,或抵在肠壁上打圈,更伸了一只手将师父可怜的肉茎握着,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抠挖娇嫩的铃口。 上下齐发,要害被握,呼吸不畅,温明一开始还拼命地挣扎,不久便被肏弄得崩溃,不住哭泣着任他施为,只用唇舌搅缠着硬物,不断吸啜讨好。 虞常听得他声息渐弱,也怕玩过了头,只得把阳物恋恋不舍地拔出来,百无聊赖地拍打着他的双颊。温明喉舌甫一解放便猛烈地吸了几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道:“不……不够!” 虞常讶道:“师父,你吃徒儿的肉棒都快吃死了,还不够?” 温明泣道:“下……下面……下面那个太小了,好软……不够……要大的,硬的……要小常的……求……求求你……”说着,一边无意识地舔着停在嘴边的昂扬,一边在虞常眼前将三指插入了下体。 没动几下,猛然间被徒弟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后穴被一根火热滚烫的物事带着手指狠狠捅入到最深处,正正撞着敏感点。 “师父盛情邀请,徒儿却之不恭!”虞常奋力抽送,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嵌在穴口,复大力撞入,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这次便算了,师父下次要记得说‘求爱徒的大肉棒肏我的骚穴’,这是师父教过我的,言行举止要合乎礼节。” 温明高翘着双臀,在肏干下断断续续道:“求……啊啊!求爱徒!求爱徒的……啊!……求爱徒大肉棒肏我!啊啊啊啊……肏为师的骚——嗯嗯!~呜……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哈~捅穿为师……把为师插坏……啊啊啊!填满我!射给我!啊——” “哈~爽!含得真紧!~师父原来这么喜欢弟子的肉棒吗?弟子这就用它好好插您,插到您离不开它好不好?!”虞常边叫边挥手拍打着师父的屁股,声音清脆连绵,在雪白丰臀上留下一片通红的掌印。 温明双目失神,被大力的抽插撞得不断向前,又被虞常按着肩用力抵回胯下,双手再也无力支撑,上半身全贴在床上,胸口肿胀的两点不断跟粗糙被单摩擦,侧着头,嘴里饥渴地舔吮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痛哭一边尖叫,泪花四溅,口涎横流,和着汗水和青丝沾了满脸。他双腿开到最大,插在后穴中的手指已经退了出来,却恋恋不舍的停在穴口,没犹豫多久便掰开了自己的臀瓣,任爱徒予取予求。 虞常快速撞击着,一下一下打桩般正撞上内里敏感的那一点。温明的穴口完全被肏开,是毫不抵御的松软,内里却持续痉挛抽搐,如一张火热而饥渴的小嘴,含着滑腻的肠液,缠着肉棒就不肯松口。 虞常握住温明迟迟不得解放的那根,合着自己鞭挞后穴的频率快速动作,直肏得师父又哭又叫,口中“小常”“爱徒”“孽障”“郎君”地胡乱喊着,最后抓着温明的头发狠捅了数百下,餍足地释放在师父的肠道里,只觉一直盘踞在下腹的那团暖香热气随着精液一道射出,甚觉疲惫,只得打消了陪师傅耍弄整宿的念头。 温明的叫声猛然拔高,拉得长长的,后穴剧烈缩紧,将爱徒的精华慢慢吞入身体深处,腰胯狠狠地颤动数下,前端终于释放出来。 他沙哑地哭叫着,每射出一股就是一声尖叫,直射了十数下,却还是没放松下来,秀致笔挺的那根抖了抖,一股滚热清澈的液体涌动出来,蒸腾起腥臊气味。 温明徒劳地用手掩在身前,却阻止不了尿液的排泄。他绝望地倒在床上,伤心地小声啜泣抽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虞常将他抱进怀里,不停地亲吻他,柔声安慰道:“师父别哭了……师父怎么这么容易哭呢?跟个孩子似的……还说总说我小时候爱哭呢,结果您不是被我插插就哭了……师父不哭了,徒儿帮您洗得干干净净的……” 虽然大冷天烧水不易,但想到师父素好洁净,虞常还是提来热水和浴桶,把师父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他将手指伸进红肿后穴轻轻搅动掏挖,见有血丝渗出,心疼无比,随即惊讶地发现师父后穴只留有梅花残红,自己射入的阳精竟消失无踪了。 这难道也是那胭脂扣的特殊之处吗?联想到今日师父的种种反常之举,虞常暗自思忖着,但见师父一开始如临大敌的态度,想来师父应该是了解此药的。经过此番燕好,眼下师父的那物业已倒伏,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般倚靠着自己,阖眼似睡非睡,只偶尔抽泣一声,似乎药力已解,只不知有无后患。 虞常换上新的被褥,把温明放在床上,温明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爱怜地抚摸着师父满身的欢爱痕迹,亲吻他的全身,好不容易替对方穿好了衣服,自己却又有了反应。 虞常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委屈地小声道:“徒儿让师父爽了三次,可徒儿为了伺候师父才泄了一次呢……烦请师父帮一帮徒儿吧。” 说着抱起温明剥掉亵衣,将他头脚倒过来,捏开红肿的嘴唇将自己半直不软的小兄弟插入师父口中,又舔了舔在杵在眼前的菊穴,遂盖上被子,将手指插入师父合不拢的温软穴口,安心地睡去了。 第08章 醒来(微h) 温明悠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随着意识地逐渐清醒,他忽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眼前一片黑暗,嘴里塞着一物,隐隐有些腥气,自己似乎浑身赤裸,腰背上挂着一手一脚,一具火热的肉体正紧贴着他。 不可知的状况另他急忙吐出嘴里的异物翻身坐起,脸色却是一白。 原来不止是嘴里被塞入了异物,连后穴中都似乎插入了两根手指,似乎已经红肿。他这一坐,令手指狠狠地戳在肠壁上,整根肠道都不正常地抽痛起来,倒像是……被过度使用过了…… 温明奋力将盖住头脸的粗布棉被扯下,枕边人被适才一番动静惊醒,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动作着,撩拨起温明少有的怒火。 却不是自己的爱徒是谁。 少年醒来便见师父跪坐在头边,腿间垂软的那物正对着自己,长发垂下,姿态美好,遍身斑驳红痕,如落在雪上的梅花。他逆着光低头看着自己,看不清表情。 “看什么?还不赶紧收手!” 耳中听得师父冷冷喝问,虞常猛一激灵,回过神来,正见自己一条手臂还夹在师父两腿之间,手掌埋在对方胯下,两根手指似乎还插在那个温软湿热的所在。 想也没想地迅速抽回手,藏在身下。温明轻哼一声,却是被过快的动作刺激了,含吸了一夜的甬道乍然失去了填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8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8 埋物,恋恋不舍地开阖着。 二人一时间都想起了昨日的荒唐,各自偏头,沉默无言。 温明愤恨地磨了磨牙,也不知是对谁。他低头看着自己遍身尴尬痕迹,无不昭示着那场情事的疯狂,忽然发现自己仍裸露着身体,不自然地拉过被子徒劳遮掩着,可怜地维护着自己为人师的自尊,等遮盖了身体,才恍然觉得自己的反应直如被欺辱了的黄花闺女一般。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一举一动都是满身的不自在,温明面沉如水,正自愤懑,忽觉一物披上自己肩背。 虞常低垂着眉目服侍他穿好亵衣,自己方起身穿戴完毕,直挺挺地跪在床前,垂头一言不发。 温明看着少年的漆黑发顶,互相绞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少年的愧疚与不安,轻手轻脚的服侍是与往日一般无二的恭谨,自醒来就一直积攒的怒气便忽然散了,只剩满心的疲惫。 没想到胭脂扣药性刁钻,非平常春药泄身即可解,竟是反其道行之,锁紧精关不容发泄,逼得人欲火焚身,方寸大失,唯有与吸入胭脂扣香味之人交合,以后穴纳其元精,方得解脱,淫邪之处直如采补之术一般。 想到胭脂扣的传说,温明心下甚为忐忑。若是就此一次便罢了,药性解除,便当是春风一度,自己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只是那传说中言,服药之人从此再难离开占有自己的那人,每月月满时便会发情不说,无论何时只要被那人稍加调弄便酥软无比,且除却那人再难在其他物事上得到快活。 若传说属实,因一场情事交欢,便将一人永远锁在另一人身边,此淫药何其可怕可憎!偏偏昨夜占有自己的是虞常,是自己在山溪边捡到,从襁褓一直养到了这么大的徒弟,在自己尚存于人世的故人中,再没有比之牵绊更深的人了,何况他也是被药性蛊惑,要自己如何能狠心迁怒于他。 小腹内似在燃烧,滚热却不烫人,只是缓慢地消耗着体力,令人打不起精神。这种温度不期然地令他回想起昨夜闯入此间的热物,肿胀而强硬地反复开拓,再把阳精撒到深处,而自己张开大腿,婊子一样地向徒弟求欢,长幼、尊卑、伦常尽皆被那场激烈的情事撕碎,沉沦于欲海深渊,奴颜媚骨,丑态百出。 “不就是个擅长勾引男人的淫荡胚子!” “你养在身边的是什么?啧啧,看来你挺会方便自己啊?哎呀呀真是够下贱,每天都关在屋里被肏烂了吧?” “可惜温大圣手摇着屁股求人干的美景我是瞧不见啦!” “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下求他们狠狠地肏你!” 温明惨然扶住额头,轻轻地笑了一声,眸光凄然。 虞常被那笑声刺痛,抬头急辩道:“师父,昨日徒儿见师父中了那药很是痛苦,情急之下这才为师父纾解。徒儿以下犯上在先,师父只是为药性所迷。况且对我们男人而言并无失贞之说,师父莫要如此介怀,实在是……” “住口。”温明头也不抬,淡淡道。他的咽喉受了点伤,声音沙哑低柔。 居然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温明对这爱徒只是没有迁怒,并不是不介怀的。 怪只怪那胭脂扣与一般迷药不同,模糊掉的只是发作时的意志,不仅没有模糊掉当时的记忆,反而在回忆时让每一个细节纤毫毕现,尽是羞耻和难堪。 “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那少年郎望着自己的眼睛说出的这番话仿佛就在耳边,而他昨晚弄出的各种花样也极大地颠覆了自己的认知,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来的这些花巧。若只是纾解就罢了,为何在临睡时还把自己摆弄成那种姿势? 看着和昨晚判若两人的乖顺少年,温明最后只是疲惫道:“你先出去,我累得很,要再歇一会儿。” 虞常不敢违逆,只是临走时欲言又止,温明躺在被窝里看到了,却没理他。少年踌躇了一会儿,小声道:“师父那处……是否需要上药?” 温明抬眼淡漠地盯着他,少年闪避似的低下头,两手掐着袍角。于是温明收回目光,翻身向里侧,裹紧了棉被,阖上双眼。 柴门“嘎吱”被拉开,又被轻轻地关上了。 第09章 白梅林(微h) 虞常又站在梅花树下发呆,落花依旧打着旋儿和霰雪飘舞,轻佻地拂过少年孤单的身躯,带走了暖意又飘然远离,刺骨的清冷幽香,阳光斜斜地落在雪地上,是昨晚娇嫩的淡粉,刺目得令人流泪。 他轻轻擦掉了眼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灶屋。 温明在门关上后睁开了眼睛,仰躺在床上,思绪一团混乱。几道天光斜斜地照了进来,纤尘在空气中飘舞,是纷繁翩跹的往事,乱人心,惑人眼。腹中火持续燃烧着,不知是在怎样改造着自己的身体,而和徒弟的罪孽牵绊,亦不知该何以为继,如何收场。温明觉得好累,他在混沌的思考中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这回是真的睡去了。 恍惚间觉得身边有人走动,他也懒得在意,惟愿沉浸在黑甜乡里,睡到地老天荒。 然梦境也不让他逃避。 凄清冷月下,常年累月的开着一片白梅花,每一片花瓣上都流转着月光,再如水般溅落到地上,铺开一片银白如雪。然而他知道那不是雪,谷里从来不下雪。 梦里的白梅林永远是这个样子,月色清明,冰雕雪砌,美好得让人忘却它被焚毁时的模样。 他举步走进梅林,去路有笛声漠漠。 花下有酒,酒香醉人,那人留给自己一个吹笛的背影,衣袂落满梅花雪。 他站在那人身后,不敢碰触,似面对着一尊琉璃,气息在舌尖上打转,叹息似的吐出:“师父……” 那人回转身,清泠的声音落在耳边:“半夏,走吧,你不该再来梅林。” 入目是一片刺目的鲜红,一把剑钉穿了白衣,那人唇边挂着血道:“跑,快跑,离开这里。” 他脸上一片冰凉,却并不像当年那样惊恐地逃走,而是在梦里无数次地留了下来,将慢慢滑倒的人拥入怀中。 “我不会一个人逃走了,师父。” “是吗?很高兴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啊。” 怀里的声音忽然变了,那人忽然翻身将他压在地上,从背后缚住他的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按在地上,扯碎他的衣襟,两根手指粗暴地捣弄着他的后穴,一股甜香浓郁的液体流了出来。 “靠,原来是被人肏熟了的婊子,骚得都直流水了,平日在师兄弟面前装什么清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9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9 高!” 滚烫的柱状物抵在腿间,他拼命挣扎,猛地扭头,失声惊呼。 “苍术——!” 温明一头冷汗地醒来,眼前一片漆黑,鼻间萦绕着梅花的幽香。 他擦掉头上的冷汗,自嘲地笑了一下。往日入梦的只有死在白梅林里的师父,难道是昨日荒唐太过,居然又硬生生添上了后面这段。 就着火盆里暗红的光,温明摸索着点起灯,就见火盆上还温着热水和粥,床头的瓷瓶里插着一支梅花,房间已被拾掇得干干净净,只不见了干活的人。 温明喝了一杯热水润喉,见人还没进来,不由地着急起来,一边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冷淡太过,让那小子赌气一走了之,一边披衣出门寻人,毕竟这大雪天的山林里可不是玩儿的。 推开门,便见阶前跪了一个人。那孩子脸色都冻青了了,浑身发抖,头发上结着冰碴,嘴唇发紫,见门开了,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艰难地动着嘴:“师……师父……徒儿……知道错了……请您不要……赶我走……” 温明脸色一变,难得的怒火二度窜上,直接丢了两个字“进来”,便回了屋,坐在火盆边冷眼看着虞常艰难地挪进来,关上门。 温明拎过一张椅子摆在火盆另一边,拨了拨火苗,看他带着一身寒气挪过来坐下,又问:“吃过了没。” “徒儿已经吃过了,多谢师父关心。”虞常哆嗦着道,目中似有惊喜。 温明看他手颤得厉害,便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他手边,自己端起碗喝那碗白粥。他自醒来时已不觉下腹火热,却饿得厉害,此刻端起粥碗三口并作两口就下了肚,放下碗又瞥了虞常一眼,知他为何只为自己准备这点素淡流食,略略没那么糟心了点,起身道:“烤热乎了就去睡。” 说罢自己也回床上躺下,却是睡了一整天,实在睡不着了。耳边听着虞常又坐了一会儿,便去了他的榻上。这件小屋本不大,贴墙放了一床一塌,连个屏风隔断也没有,安静时呼吸可闻。以往虞常偶尔撒起娇来,往往能爬上他的大床同被而眠,而今只是想想就让他膈应得慌,本是最亲密无间的师徒之情,也生出恁多间隙。 虞常安静地睡着了,火盆里的木柴时而“哔剥”一声。温明躺在床上想事,渐渐地发现虞常的呼吸不对劲起来。 温明轻声叫了两声徒弟的名字,没听到回应,下床走到虞常榻边往他额头一探,热得烫手,手脚却是冰凉,忙翻出药丸助其服下,又将他浑身擦拭一遍,待倒水时,壶里水已经凉透了。温明略一犹豫,将人抱到自己床上,又取其被褥加盖在自己的棉被上,往火盆里添了些柴,拨旺了些,自己端着水坐回床上,将冷水在口里含得温热了,方一口一口哺给爱徒,随后放下碗钻进被里,将那孩子抱进怀里,用双腿夹住冰冷的双脚,又将他双手放在胸前,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替他掖好被子,这才搂着他躺着。 那种倦意又慢慢侵袭,温明搂着爱徒慢慢地睡着了,一夜无梦。 虞常醒来便见师父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自己。他望着师父恬静的睡颜,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温明说。 虞常抽噎着道:“师父对不起,我前天不是故意这么对你的,实在是……实在是……” 温明叹气道:“都是那药的错,我们都知道了。既是药力操纵,便不是出自本心,你何苦跟我道歉?药性已解,你我都把那事忘了吧。” “不止是那药的错,那人也该死!”虞常争辩道,“不过他已经死了……师父,你是不是不赶我走了?” “你不要师父了,想要自己立门户?” “怎么会!”虞常急道。 “那师父什么时候赶过你?”温明温和地说着,“别胡思乱想,好好养病。” 第10章 作茧自缚(微h) 待到虞常风寒一好,师徒二人便下了山,正赶上小年,山下一派喜乐融融,二人也忙活起来,温明索性没开药铺,反正街坊邻居真有急事也会跑来叫门。 祭灶,扫尘,剪窗花,贴桃符。 温明顺便多写了一沓春联,叫虞常拿出去卖,回来的时候变成了满手的食材点心外加一瓶酒,大包小包地提进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师父。 温明搁下正龙飞凤舞画着“福”字的笔,虽每年都来这么一出,他还是配合着徒弟期待的眼神笑着问道:“怎的提了这许多东西?那些春联全卖掉也买不了这些啊。” 虞常得意地把手举起来:“春联都卖光啦,还有人想要呢。这些东西可不都是我买的,师父你看,这鲤鱼是王大爷送的,说是谢谢您送他的风湿膏药;这坛屠苏酒是齐掌柜给的,您在他那儿寄卖的药酒生意不坏,他礼尚往来;鸡是隔壁王寡妇送的,谢谢您过去的一年帮了他们孤儿寡母不少忙……” 那被倒提起来的母鸡侧头在虞常脸上啄了一口,虞常“哎哟”一声,把母鸡连同其他东西放下,提着几包东西趴到温明的案上,献宝似的打开。 “这才是徒儿买的东西,梅花糕,枣泥糕,龙酥糖,桂花糖年糕……全是师父爱吃的糕点,还热乎着呢,尝尝?” 温明便捻起一团龙酥糖含在口中,又将一块红豆糕塞进徒弟嘴里,把写好的一沓“福”字交到他手上。“这些也卖了,钱留着,算为师赏你零花的。” “好嘞!”虞常嚼着糕点抱着红纸跑了出去,温明则开始收拾他带回来的那一地东西,酥松糖丝在嘴里慢慢化开。 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大年夜酒足饭饱,师徒二人围坐在火盆边守岁。温明懒饮屠苏酒,虞常慢慢地吃着零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温明手边放着个小碟子,虞常时不时便把自己剥好的瓜子花生放在里面。 虞常忽然问道:“师父,你是传说中的江湖人吗?” 温明想了想道:“以前算是吧。” “那天那个人是谁?都说好狗不挡路,他挡路不说,还风言风语,当真可恨。” 温明瞄了虞常一眼,心道确实可恨,口中却道:“不过仆役而已。” “仆役?那确实是走狗了。”虞常嚼碎一颗花生点头,忽然惊道,“他只是个下人?难,难道还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 “你却不傻呀?”温明故作惊讶,惹得小徒弟扑到怀里撒娇,这才含着虞常塞进自己嘴里的卤猪耳道,“那倒也未必,我觉得他是私下找过来的,至于有没有别人知道,起码过几个月才知道。” 虞常奇道:“师父跟他很熟?” “曾经……认识他背后的人。”温明淡淡道。 “他那天叫的是师父在江湖上的名号吗?什么‘圣手’之类的。”虞常继续好奇,“不对,如果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0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0 那些人找过来,随随便便一打听不久知道一个叫温明的大夫住在这里了?这里安全吗?师父我们要不要过完年就跑路?” “那倒不用。我师从本草谷,谷里规矩入门弟子须以草药为号,我昔年从未告知过旁人真名,‘温明’这个名字是在这里隐居时才开始用的。”温明道,“至于‘圣手’云云,都是朋友开玩笑罢了,我学医半途而废,说出去徒然糟蹋了师门名号。” “看来师父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啊,话本里说江湖中人都是纵横四海惩奸除恶的。”虞常向往道,“师父你那天跟那个恶贼打架用的就是功夫吗?我能再看一次吗?” 温明拈起一颗核桃,两指一搓,一片粉末落在几案上。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发呆的小徒弟的头:“小常想出门了?为师以后带你四处走走。” 等到,我能确认那人并无威胁之后。 对了,还有胭脂扣。 半月时间倏忽飞逝,转眼即是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上元佳节。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吃过元宵,温明早早地便将虞常打发了出去,自己则回到房中,翻出一袋麻绳,略一犹豫,便铺开棉被,脱下外衣爬到床上,又放下床帐,似要早早睡下。 此夜满月当空,熄了烛火便是一室清辉。 温明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儿,渐觉经脉里熟悉的软絮丝丝滞涩,心下一凛,咬牙用粗绳将双腿牢牢缚在一处,栓在床尾,又含了一枚核桃,用发带横过嘴在脑后捆紧,使花巧将双手反缚在侧栏上。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遍身似有小虫簌簌爬过。温明闭着眼将身体挤入棉被下,埋头苦忍,只盼能安然熬过这一夜,那胭脂扣的可怕禁锢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元节着实是个热闹的日子,赏灯会,猜灯谜,舞龙戏狮,火树银花。 虞常回来时已是月上中霄,踏碎了满院月光。 他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见师父房中黑暗一片,想是已经睡下,便也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下,便听到轻轻的剥啄声,似有东西抠着靠床的墙壁,仔细听时还有隐隐幽咽之声,极不平稳。 虞常跟温明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恰好在两张床之间,虞常迟疑着敲了敲墙壁,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虞常正疑惑地重新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幽咽的声音拔高,似在叫着什么,却被堵在嘴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呜咽声,一声声床板动荡声传来,像是有人在床上弹动。 “师父你怎么了!出事了吗?我马上过来!”虞常惊叫一声,赶忙披衣下床,惴惴不安地推开师父的房门。 他点起烛火,将抖动的床帐撩开,一股暧昧暖香便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床上却不见人,只有一团隆起棉被在瑟瑟发抖,发出苦闷的呜咽。 似乎明白了什么,虞常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轻轻道:“师父?弟子来了。”却不知自己声音已有些走调。 扬手将棉被掀开,便是灯下观花,红艳凝香。 师父横陈在被褥里,青丝凌乱,遍身染粉,眼角薄红,薄薄的亵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冰肌凝露,梨花带雨,已是被情欲逼到了极致,却偏偏被死死捆缚着,连口里都塞着东西,徒劳地在床上挣动着身体,口水浸透了下巴。 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虞常,努力动着喉舌,希望能把话尽量字正腔圆地吐出来。 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的,依稀是—— “小常……” 第11章 春风拂面露华浓(h) 才缚住不久,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便令温明汗出如浆。 一切便如同上次发作一般,温明感觉自己的双乳慢慢挺立起来,亟待抚慰,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在被子里轻轻蹭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磨蹭怎能解得了已领悟快感的饥渴,温明一边喘息,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虞常玩弄自己的情景。 爱徒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自己粉嫩的乳头,一收一放,捏弄到发麻了,就夹紧往外拉扯,那里被扯得好长,扯得自己拼命把胸提起来配合,好似被他两指拽起半个身体,支点就是那小小的乳头。拉到极致后还要左右拧转一下,逼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哼叫出来,才放手让那可怜的小肉粒弹回去,随后用指节按住,在胸脯上打转,间或用指节在小小的乳晕上掐出道道痕迹。 把一侧玩到充血红肿,就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几下,即放任那红艳剔透的肉粒摆放在胸膛上,自去玩弄另一侧。如之前手法一般的 炮制,再度品尝着另一侧乳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这一侧则任由它湿漉漉地袒露在空气里,又痒又凉,甚是失落。 两侧可怜的肉粒被如此这般地交替玩弄着,也不许自己动手抚慰,直到自己难受地恳求,这才低下头,张开口,热气喷在敏感的乳头上,而后闭口,整个含住…… “呃啊……”温明难耐地呻吟着,好像真的被徒儿玩弄着双乳一样,现实和想象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比难过,与此同时,他的肉茎却已经精神地站立,而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后穴早已汁水泛滥,空虚瘙痒比上一次更甚。 温明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咬牙捱过这次情潮拍岸,却发现自己没法不想着虞常。 自以为早被抛掉的回忆汹涌地浮现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他被养了十多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被他啮咬乳珠,被他玩弄肉茎,被他的阳物贯穿,被他舔到身体深处,被他逼着自渎,塞入梅花,含吮肉茎,说着羞耻的话,被他肏到数次高潮,他们接吻,交媾,那么自然而然,好像生来就是一体的。 身体越是空虚,温明就越是疯了一般地思念着虞常,思念着他清新而健康的气息,思念着他火热的体温,思念着他肆意妄为的手指,和粗长有力的肉棒。在温明理智上拼命要忘记那场不伦的情事时,他的肉体却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以及铭刻在身体深处的元阳。 了解过极乐的肉体比上次更加软弱,思慕到了极致,温明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背缚在床侧的手难耐地抠动着墙壁,好像这样就能分散注意力似的,臀部用力抵在床栏上,栏杆嵌入臀瓣。他整个人上下耸动起来,乳头和肉茎在布料的摩擦下愈发挺立,而肉洞却止不了深处的瘙痒,摩擦穴口犹如饮鸩止渴,不多会儿饱胀的肠液就溢了出来,在原本汗湿的亵裤上晕开黏糊糊一片。 在地狱般的煎熬中不知沉沦了多久,听得院门被推开,虞常叫着“师父我回来了”,听在温明耳中直如仙籁一般。可惜缚住四肢的粗绳和塞入口中的核桃阻止了他不知廉耻的求欢,耳听得徒儿毫无所觉地回到卧房,温明急的直掉泪,满心绝望。谁料隔墙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1 有耳,虞常到底发现了不对,温明惊喜地一时停了动作,待反应过来忙大声地叫着徒弟的名字,身体用力地弹动着,摇得床板直响,只盼着爱徒前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引渡极乐。 在虞常掀开棉被的那一刻,温明只觉得心似乎要从胸口飞出去,又似谦卑地匍匐在对方脚底,直如献祭的羔羊。 闻得虞常气息一滞,语调不稳,温明便知他是动情了,不由更是饥渴,抬头期待地望着他。 虞常将手放在温明腰上,望着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师父,温声道:“师父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流这么多汗,热不热?” 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温明的裤带,慢慢往下拉。卡在臀缝间的布料被慢慢抽出时,温明敏感地叫了出来,屁股直哆嗦。虞常往他股缝间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淋淋漓漓。 “师父,你下面的小嘴留了好多骚水啊。”虞常把手在温明眼前晃了晃,反手揩在他色泽艳丽的脸蛋上。 温明的小兄弟摆脱压迫,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裤头却在大腿上被绳索卡住了。虞常征询师父的意见:“师父,能解开吗?”温明忙点头。 虞常便俯身去解那绳结。他趴伏在温明大腿上,脸颊便挨蹭着温明笔挺的肉茎,热热的鼻息喷在腿间。最要命的是因为虞常只能有一只手干这活,解开的过程拖得十分长不说,另一只手里还端着蜡烛,他将烛光贴近大腿处的绳结,温明感受着那温度,正惴惴不安着,忽觉火烫蜇人,不由痛叫失声,身体条件反射地蜷缩,却被绳索固定住,动弹不得。 “师父抱歉,徒儿不小心把蜡油滴到您腿上了。”虞常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歉意,“师父您小心着点别乱动,不然我手一晃,这玩意儿又要往下滴。” 虞常费了半天功夫方把绳结解开,也不把绳索全拆下来,只拆开一小截,又把裤头往下剥落一小截,再拆开一截粗绳,如此反复。等他摸摸索索地把温明的裤子全剥掉时,蜡烛只剩下了短短一截,温明的腿上全是结块的斑斑点点。 温明叫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瑟瑟发抖,肉茎却紧紧贴在小腹上,吐着透明淫液。好不容易挣开了束缚,忙把两条长腿蜷缩起来,却被虞常捞住,往两边扯开,分别捆在床柱上,摆成下体大开的模样。 “师父都热成这样了,为什么要缩起来?正该该这样凉快凉快。”虞常说着举着蜡烛凑近温明下身,在穴口摩挲着,“师父这里出汗出得好厉害,都把床单打湿了。” 一滴蜡油恰巧落下,正覆在温明的肉茎上,原本因后穴被抚慰而发出的低哼瞬间变成高亢的哭叫,温明仰着脖子瘫软着发抖,虞常忙把那片蜡油剥下来,惹得温明缩着身子痛哼着,甚是脆弱无助。 虞常趴在温明把那方寸私处仔仔细细地品鉴过,又一寸寸移过他两条长腿,鼻息喷在皮肤上,让他轻轻战栗,于情欲煎熬中亦尝到羞耻,想将腿收起又办不到,只能在爱徒的视奸下心痒难耐。 孰料虞常看是看了,却不如他期待的那般占有自己。虞常恋恋不舍地把呼吸的人热气喷在汁水淋漓的后穴处,懊恼地自言自语:“师父不喜欢我这么做,我不能碰。”一边坐了回去,却是正对着温明的下体撸动起自己的肉茎。 他自顾自地动作和喘息,撸动的水声淫靡,全然不管师父急得打开胯间奋力抬起的样子,也不理会那急切的呜呜叫声,只一味的服饰自己的小兄弟,也撩拨起师父的肉欲。他在师父腿间撸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师父的清润眉目也难以割舍。”遂又挪到温明头侧,对着他渴切的目光一阵动作,肉茎一抖,几股白浊便飞溅到温明脸上。 温明脸上垂挂着浓稠的液体,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舌头努力地往外伸,偏偏被核桃堵得紧密。他闻着那解欲灵药的馥郁香气涂了满脸,自己却一口都吃不到,终于伤心欲绝地痛哭起来。 第12章 曲意求欢(h) “师父怎么又哭了……”虞常将肉茎抵在温明脸颊上擦干净,凑过去亲吻温明的双唇,温明气苦,别过头去完全不想理他。 虞常在温明露出来的侧颈和耳后舔咬出一片红痕齿印,温明慢慢止住哭声,回头嗔怒地瞪着虞常,虞常便在他鼻尖上舔了一下,道:“徒儿刚刚忘了,师父还不能说话。” 说着便去解捆在嘴上的发带。温明把脸埋在床上方便他在脑后动作,虞常便把手臂环过他鬓边,用手手肘支撑着身体伏在他头上细细动作,好似将他的头抱在怀里,鼻中俱是虞常的味道,熏得他心跳加快,刚才的不忿都抛去了爪哇国,一心一意地期待着被爱徒享用。 待解开了这道束缚,温明急着把核桃往外吐,却被一根手指按住了。虞常犹豫道:“可是这嘴可是师父自己封住的啊,刚才忘了问师父,这里真的需要解开吗?” 温明忙不迭地点头,虞常俯下头将从嘴角流下的涎液细细舔去,逐渐移到被迫张大的唇瓣上,用舌一遍遍用力刷过。温明被他刷的阵阵麻痒,心中骚动不已,口涎不断流出,又逐一被他舔去,待要吐出核桃,却被他用舌头抵住,又从核桃与口腔的缝隙里伸进舌头,轻柔地研磨着敏感的上颚。 温明从不知唇舌间的勾缠能如此磨人,等到虞常终于把核桃叼出吐掉时,他已经被爱徒撩拨得气喘吁吁,眼泛泪光,满口的空虚瘙痒,而虞常也不负期待,在排除掉障碍物后深深的吻住了他,两条舌头交缠激烈,分开时还连着水丝。 “师父刚刚为什么哭啊?”虞常用嘴丈量着温明的脸。 “你……你太浪费了!”温明在喘息的空隙里强烈谴责。 “徒儿浪费什么了?” 温明咬着下唇轻声道:“你为什么泄在我脸上?” 虞常恍然大悟,又问:“为什么不能射在师父脸上呢?师父脸上挂着徒儿阳精的时候特别好看。如果射在师父脸上叫浪费,那射在哪里才不叫浪费呢?反正师父又不能生娃娃。” “还是有用的……你的元精……可以解胭脂扣的药性……”温明嗫嚅着,似有些难以启齿。 “原来如此。”虞常点头道,“难怪上次我射了之后师父才射,之前怎么也射不出来。” 温明被他“射”来“射”去“射”得满面通红,忽被抬起下巴,爱徒坏笑着问自己:“那徒儿下次应该射在哪里呢?” 这种明知故问,温明不太想回答。 虞常叹道:“不能射脸的话,那就射在身上?那就肚脐好了,师父往常教授我说,神阙乃‘五脏六腑之本,元气归藏之根’,收纳我的精元自是合适无比的。” “不!”温明知他故意迫自己说些羞耻话,可如今自己一身欲火皆系于他一人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2 ,自须取悦于他,只得闭了眼颤抖着艰难道,“烦请爱徒……下次将……阳精……射入……为师的……肠道里……” “徒儿欣然从命!”虞常笑眯眯地在师父嘴上啄了一口,忽然懊恼地扭头道,“师父现在神志不清,说什么都不算数,待你醒了又会生我气的,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温明急道:“为师绝不会生你的气,要气……也是气得我自己……” 虞常还是不干,他干脆放开温明,缩到床角委委屈屈道:“可是师父明明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我亲你,摸你,肏你,射到你身体里面,师父不要我的肉棒,不然明知道自己今天会发作,还特意把我赶出去,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师父就是想在自己最欠肏的时候都不要叫徒儿知道!要不是徒儿听到……” “我喜欢的!”温明大喊一声。 “师父喜欢我什么?”虞常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孩子每次满怀期待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温明软着声音道:“为师喜欢你……喜欢同你亲吻……喜欢被你抚摸……喜欢和你交欢……喜欢你……你滚烫的阳精留在师父肚子里面……” 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时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 可惜有些年轻人从不讲见好就收,只知得寸进尺。 “那师父现在喜欢我怎样?” “摸……摸我……” “摸哪里?” 温明侧过头去羞耻地咬住下唇,将胸膛往上挺了挺。他双手被反剪本就将腰身支起,此时再提,即使裹着薄衫也显得姿态极为美好,看得虞常眼放绿光,只强忍着道:“师父刚说喜欢被我摸,待徒儿问起又不肯说了,想是在蒙我。” 温明小声道:“摸我……” “听不清。” 温明闭着眼提高了声音:“请爱徒摸摸为师的乳头。” “徒儿遵命。” 虞常遍隔着那层被汗湿的亵衣将温明的左乳含在口中,用舌面刮刷,或用牙齿啮咬,另一只手玩弄着右边。湿透的布料贴在敏感的肉球上摩擦,比直接贴肉抚慰更加刺激,眼见得那白衣下透出的薄薄粉色逐渐变作深红,在服帖的布料上挺立出两个小点。温明一直细细地吸喘,忽被孽徒咬住左乳,掐着右乳用力往外一扯,不由“啊~”的一声叫出来,抖得身子都酥软了。 “才发现师父做这事时穿着衣服也很好看。”很有一种禁忌的美感,虞常看着面前衣衫半褪的师父,吮吻着他的脖子道:“徒儿摸得师父舒不舒服?” 致命的柔软被爱徒叼在口里,温明仰起颈项方便他的动作,轻声呻吟着:“舒……舒服……” “还要吗?” “下面……”温明喃喃道。 “是这儿吗?”虞常握住温明的肉茎搓了两把,在师父拔高的呻吟声中放开手,又下移到那紧闭却湿润的穴口,“还是这儿?” “啊……”温明吸入一口长气,颤抖地吐出来,“都要……都要……啊……” 虞常便前后动作起来,一手侍弄着笔挺秀致的肉茎,一手用大拇指抵住穴口,打着旋儿磨动着,直磨得淫水从那肉缝里漫溢了一手,肉茎也颤颤巍巍地流着眼泪。 他一边动作一边道:“师父真贪心,嘴巴要亲着,乳头要摸着,下面的肉棒和骚穴也要伺候,徒儿每次都弄得口酸手软,而徒儿倒是好打发,只要师父的后穴给我狠狠肏个千儿八百下就行了,这么算来本是徒儿吃亏,不过师父对徒儿有养育之恩,教诲之情,徒儿为师父辛苦操劳些也是应该,可是……” 也不知他是哪来的脾气,忽然将手放开,坐在温明两腿间赌气道:“可是师父总是不明白徒儿一片赤子之心,徒儿帮你解毒你不高兴,还躲着我,不告诉我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还,还把自己捆成这个样子。你说你不会不要我,但是你还是不要我!” 温明正情动之极,呻吟婉转,忽被他撒手不管,瞬时便觉腿间凉飕飕的,尽是空虚寂寞,忙哀恳道:“为师要你啊,躲着你是为师错了……师父最喜欢小常了,当然知道小常对我最好了……为师不该不告诉你发作的周期,更不该避开你把自己捆起来……呃……小常,你摸摸我……” “师父你认错吗?”虞常道。 “嗯嗯。”温明胡乱点头。 “那……师父你认罚吗?”虞常幽幽道。 “认罚!我认罚!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认……”温明哭求道,“只要你让我释放……求求你……射进来……” 第13章 悬挂秋千(h) “好啊。”虞常点头道,“那徒儿便动手了,师父可不许中途反悔。” 说着便取过一根粗绳,横过温明的胸口绕了两圈,将两个红肿乳头都勒住,又在胸前交叉,绕过后颈打了个结。绑好后他勾住绳子扯了扯,粗绳摩擦着温明的乳头,刺激得弓起身来。 虞常又用一根麻绳从背后穿过肩胛骨与绳索之间的缝隙,绕过床梁将师父上半身吊起,离开床面半尺。他将分别束缚着温明脚踝的绳索从床脚解下,高悬在床梁上,使其大大分开,臀部离地,恰与自己的阳物平行。而温明上半身低于下半身,整个人向后倾倒,偏偏胸口捆缚的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的粗绳拉紧,乳头被勒住,后颈也被迫前倾,目光正对着自己下体,羞耻非常。 温明被这不上不下的境况弄得心下不安,轻声道:“小常,你这是要做什么?” 虞常笑了一下道:“师父莫急,惩罚这就要开始了。师父既然喜欢用绳子把自己捆住,那徒儿便让师父好好体会下这些粗绳的妙处。” 说着便将食指抵在后穴入口处。那处一个月未曾使用,早已恢复成青涩的粉红色,穴口羞涩的闭合,偏偏时不时偷偷吐出些肠液来,把那一片都浸润得鲜嫩剔透。手指微微一用力,便破入一个指节,里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缠得极紧,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虞常又艰难地往里深入两个指节,凭着记忆在熟悉的地方抠弄了两下。只见温明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弹了弹,身体一哆嗦,整个人便随着重力的改变荡了一下,虞常的手指也随之掉出了体外。过快的拔出让温明又呻吟了一声,然而下一刻随着绳索荡回,等在那里的手指再度插进了身体。 温明想用双腿勾住虞常的腰身停止这种飘荡,偏偏两条腿被吊着一动不能动,好在虞常这次及时地扶住了他的身体,手指在体内扭转了一圈,也慢慢退了出来。虞常看着手指退出后再度紧闭的小口,又把挂着淋漓汁水的食指舔了一下,笑道:“师父这儿真是个好地方,明明上次都被肏得熟透了,这回又紧得跟处女一样。” 温明羞愤道:“你小子还知道处女是怎样?” 虞常便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3 在师父穴口啜吻了一口,刺激得师父两腿抖了一下,又开始轻轻晃荡,这才道:“师父别生气,徒儿可不曾跟女孩子做过这等事,自然都是听旁的人说的。”又将舌卷起戳进去故意撩拨。 “不许……不许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呃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啊……小常……小常!快住口……停下来……啊啊……”温明被虞常抵着敏感处舔弄,浑身打着哆嗦挣扎呻吟,四肢乱荡,只臀部被虞常固定住,动弹不得,被爱徒两手揉面团似的搓着,往嘴里送。 温明之前本就独自捱了那么久,又被虞常加意逗弄,快感和羞耻逼得他挣动不已,口中叫声缭乱,忽地长长地尖叫一声,全身僵住,丰满的臀肉不停地抽搐。虞常只觉口中黏液汹涌,便往那敏感点一下一下用力捅着,直捅得师父的甬道一阵一阵抽缩,尖叫到了末尾已无声息,只无力地张着口,吸不进空气,涎水淌满了胸口。 虞常最后含着穴口用力吸了一口,温明颤抖着吸了一口长气。虞常将他抱起来吻住,口里满满的玉液在唇舌间纠缠,又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温明张着口任他灌喂,眼神空洞不知道看着哪里,浓烈的情欲化为眼泪慢慢渗进发丝。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不用知道处女是怎样的,只要知道师父这里是怎样的就行了。” “上次被徒儿肏就是师父的第一次吧,不知这算不算开苞呢。” “师父下面那张小嘴的味道有点甜的呢,似那胭脂扣一般,真是奇怪。”虞常轻舔着师父的眼角,“师父最喜欢被我舔穴了,每次叫着不要不要,其实每次都会被舔射。师父每次被肏爽了的表情都特别销魂,徒儿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你。” “眼下徒儿爽了一次,师父也爽了一次,接下来就让我们同登极乐吧。”说着箍住温明的后腰,将自己那根粗胀的物事抵在温明的穴口,微一用力,那毫不抵抗的小嘴便柔顺地含住了龟头,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肉体止不住地轻颤,被悬空吊起的姿态却让他无法摆脱,有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茎身流下。虞常待继续前进,那闭门谢客整整一月的甬道却让他步履维艰,犹如上次初扣门扉一般。 虞常便放开扶着师父的手,微一挺身,肉茎楔入稍许,龟头强硬地顶开闭合在一处的软肉。温明微哼一声,感受着肉茎破入的微疼和穴口被充满的快感,孰料随着虞常这一用力,他的身子被惯性顶得微微一退,本已楔入的肉茎反而后退了些许。温明还没来得及品尝那如细如蚁啮的空虚,身子却又荡回,由于重力作用反将肉茎往里吃进更多,刺入未被采撷的深入,意料之外的快感顺着尾椎瞬间窜上,在脑部轰然炸开。 “呃啊……”未经思考,一声呻吟已经从肺腑里深深地惊喘出来,而虞常下一次的进攻已经发动,不须如何用力,那身体最深处的柔软已被他硕大的肉棒鲸吞蚕食。被绳索勒住的后颈让温明无法抬头,他着了魔般看着徒弟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而自己的肉体就如荡秋千般不由自主地迎合,分开的双腿间那个粉红的入口一点点被撑大,穴口的褶皱被逐渐撑开,将肉棒一点一点吞入,肠液也断续不绝地溢出,肌肉慢慢绷紧,失了血色,直到完全的契合。 在此过程中,温明一直大张着腿,目含泪光,口中“呃啊”呻吟不绝,涎液淌得到处都是。他感受着自己被爱徒逐渐填满,两腿大开,双手被紧缚,胸口被捆绑,连抬头都做不到,整个人以爱徒插入穴中的肉棒支撑身体,只能以后穴艰难攀附,好似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个器官一般。 第14章 月夜钟鸣(h) 虞常不待师父适应后庭中的巨物,便倏忽把分身整个抽了出来,猛地往前一撞。 温明还在为拔出时对肠道剧烈的摩擦而皱眉,又“啊”的一声尖叫,被他撞到极深的地方,甬道猛得咬紧,身子却高高地荡了起来,让那根阳物整个脱出,收缩的后穴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下一瞬荡起的身体落下,正遇上那蓄势待发撞门槌,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槌到底,将那被拘束的肉体再度高高抛起,后门大开,迎接下一次不容逃避的惩罚。 柔弱的肠壁被反复地快速摩擦,最深处的敏感被频繁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不理会后穴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无视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 温明在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后穴被用力肏弄而满足的惊喜,还是被强行出入刺激脆弱内里的悲鸣。他的头被固定住,起起伏伏间腿间的景物不断变换,每每被定格在一根粗大的肉刃刺入胯下的瞬间。极致的刺激和身无所依的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的绷紧,后穴却被一次次撞开,他的长发和未被脱去的上衣拖在床上,随着肉棒一次次的攻击飘来荡去。 被狠狠挤开抽搐的肉褶捅到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和无情拔出刮擦着敏感肠壁,两种截然不同的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在一起一落间快速地变幻,被火热跳动的活物填满和被冷风灌入的空虚凉意频繁交织,让他连呻吟都不知该如何处置,每一次吟哦都变了几个声调,与肉体撞击发出的规律的啪啪声和后穴被搅拌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处,满室春情。 虞常一气抽插了百余下,忽然在师父的身子自动凑上来前伸手扶住了那两条细白匀净的大腿。本已习惯的节奏被突如其来的打断,被喂熟的后穴没有吃到滚热的肉茎,温明发出难耐的呻吟,被吊起的两腿微微弯曲又伸直,细腰拱起又放松,玉白双臀在半空里招摇,意在催促。 虞常在那扭摆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似喜欢上了那嫩滑的触感,左右开弓又是连打数下,直把那不见天日的莹白打作绮丽嫣红,看去就如一个水嫩多汁的蜜桃一般,那已被破开的缝里正断续流淌出蜜汁。温明被打得不敢再乱动,虞常俯下身见那小口已被蹂躏成成熟的胭脂红,可怜地哆嗦着,又忍不住翕张,甚是饥渴,便又把肉茎抵在口边画着圈,馋的那小嘴口水直流,肠液顺着臀缝滴落到床上。 温明受不了这等磨蹭和撩拨,哀恳道:“小常……小常……为什么停下,快进来……” 虞常只偏头捞着师父的小腿亲吻,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又慢条斯理地剥掉凝固在上面的蜡油,任师父换着称呼胡乱叫了一圈,又换了一条腿细细玩弄,口中淡淡道:“师父这是求徒儿肏你吗?” “是的,是……徒儿快肏我……为师里面好痒……求求你插进来……”温明迷乱地吟哦。 “本来师父在被惩罚期间都不能对徒儿提要求的,这样才能显示师父认错的诚意。可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4 是谁让徒儿这么喜欢师父呢?既然师父这么希望的话……”虞常将右手食指探入菊穴两个指节,捻弄了几下,又在师父低哑的呻吟声中拔了出来,按着一直垂泪的铃口研磨,“那师父应该怎么说呢?还记得吗?” “求……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然后……求你射在里面……” 虞常对师父擅自加上的后半句很满意。他注意到这种完全不由自主的状况令师父的反应格外激烈,便绕到师父背后,将原本后仰的人向前一推。温明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又被系在胸口和脚踝的绳索捞住,前胸悬停在离床面半尺处,双腿向后大开,纤腰下沉,后穴正对着跪立着的虞常的肉茎,整个人犹如倒挂一般。 温明为姿势的改变惊呼出声,耳听得孽徒得意道:“那徒儿便开动了。”下一刻就被那熟悉的灼热贯穿。 这回虞常还要过分。只见他衣衫完好,双膝跪立,身体后倾,两手拽住吊起师父上半身的那根粗绳,以此支撑身体,撩起师父白色的衣摆,松开的裤头间,昂扬巨物挟全身之力奋力朝着斜下方撞击。温明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抛起又落下,而他早早迎接的肉茎将回落的距离变短不说,不停拉拽绳索的动作牵引着温明的身体用力甩向自己的硕大,极快,极重,直肏得温明摇头哭叫不止,口涎和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温明只觉浑身肌肉都被他撞击得不停耸动,骨头都似散了架,从缝隙里弥漫开酥麻,肉穴完全被肏开,柔顺地含吮,喜乐地迎接。本该舒服得忘乎所以,偏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后弯的腰臀和大大分开的腿根,还要承受徒弟大力的撞击,时间一长便痛苦难当,只好时不时拱腰弯膝,以缓解这两处的压力,因着吊缚的原因,每每这般动作时便会将臀部提起,更为大力地撞上爱徒的火热。 温明不甚明显的背肌一收一放地滑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用力伸开手指又攥紧成拳,一边尖叫一边哭求:“啊啊啊啊!小常……啊啊!小常~啊啊嗯!为师受不住了……呜呜呃啊!呃……为师腿好痛……啊啊!好深!……好舒服……呜……为师腰也好疼……求——啊啊啊啊啊啊!轻点~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为师下来……随你怎么弄——啊啊啊啊啊!” 虞常也正是得劲处,却听他叫得凄惨,不耐地拔出肉棒在师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温明自抽噎,口中忽被塞入一枚核桃,又用之前的发带勒住,在脑后捆紧,接着眼前一黑,似被腰带蒙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恐惧令他奋力挣扎起来,又被在大腿内侧掐了几把。 虞常将他双腿解下,又分别捆在床角,令他跪伏在床上,大开双腿,高翘臀部,自己挺身刺入,快速抽插。温明上半身远低于臀部,偏偏被悬吊着无法贴合在床上,飘飘荡荡无处着力,随着徒儿一次次顶撞向前冲去,又被绳索拽回。 但见洒满清辉的房间中,一具莹白肉体半悬半跪,被撞击得前后耸动,夜色长发拖在床面上来回扫动,遮去了面目,身上白衫垂坠,滴着水珠,两条大腿上汗水蜿蜒,丰满臀间正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孽根,而身后正肏弄着他的人两手拉拽着绳索,身上衣衫未除,只解开裤头露出阳物,腰胯驰骋,口中嗬嗬有声,直如持缰驭马一般。 虞常附在师父耳边道:“俗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是师父既不是那苦守着清规戒律的和尚,徒儿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小沙弥,不知徒儿这‘钟’撞得如何,可还让师父满意?” 温明口舌被堵住,听他故意戏谑,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口中呜呜咽咽,身下被狠肏数百下,肠壁忽被一股热烫冲击,馥郁暖香弥漫开来。他连忙收紧后穴,用力将爱徒的精元吞入身体深处,身前肉茎一抖,终于射了出来。 第15章 何过之有 虞常正把软下去的肉茎埋在师父蠕动的小嘴里享受着按摩,见师父挺腰射出后忽然垂头一动不动,连忙把人抱起翻过来,只见师父已然昏了过去,长长的黑发上都沾着白色的液体,绑在脸上的布条都已经湿透了。 他连忙把师父身上的束缚都除去,剥掉滴水的亵衣,见师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将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间,在床上放下,又怕师父受凉,将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这才去灶屋烧水,将师父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的。他将手指探入师父下体,里头果然干干净净,毫无精液痕迹。 虞常奇了,难道那药竟能令师父把男人的精液吃干净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师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难道师父吃掉了我的精元还能给我生孩子?” “没有的事。”悠悠醒转的温明没好气的低声道,声音嘶哑,“今晚先睡,明日为师有话与你说。” 虞常奉上茶水请师父润润嗓子,又将师父从浴桶中扶起,擦拭身体时,见师父身上遍布着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经破皮流血,不由心虚得很,嗫嚅道:“师父……您伤着了,要不要上些药……” 温明披上干净的衣衫,找出药瓶,“嗯”了一声道:“你自去把,为师自己来。” 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过分,提着浴桶出门,又忐忑地回来,温明已经钻进被窝里睡下了。 他在床前踌躇不安的立了会儿,温明睁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么?” 虞常小声道:“徒儿睡哪儿?” 温明往里挪了挪,掀开被角,侧身向里,不再理他。 虞常连忙脱掉衣服,几步蹿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放下床帘。耳听得师父呼吸匀净,似乎已经睡着了,可自己实在是有些兴奋,忍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挨蹭过去,将爪子搭上师父的细腰。 温明实在疲倦得很,懒得与他计较,略动了动,将身体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虞常开心地将脸埋在师父后颈,闻着师父身上沐浴后带着水汽的清新气息,随之沉入梦乡里。 这回温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灯时分方才醒转,小腹处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没有力气,浑身酸痛不已。 他睁开眼,望着青色的床帐,安静地躺着,然而心里并不如表面这么平静。 昨夜激烈的交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轮转,本想独自忍过药性的发作,谁想却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边,空虚的肉体被爱徒的灼热填满,自己渴求的淫声浪语,上不爱天下不着地的苦闷与狂欢…… 想到羞耻处,温明脸上不禁微微泛红,想到激烈处,浑身肌肉忍不住微微收紧,自己被那孽徒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也不知他从何处学来的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尽失却偏偏不得解脱,等那灼热精元注入体内深处,便是连灵魂都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5 在战栗的餍足。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过来,轻轻撩开床帐,见温明睁着眼,连忙退开几步,踮着脚似欲开溜,温明淡淡道:“跑什么,为师能吃了你不曾?” 虞常听温明还自称“为师”,想是暂时没有把自己逐出门墙的打算,心下一定,小声道:“徒儿怕惊扰了师父安寝……既然师父已经醒了,徒儿这便服侍您起身。” 说着上前撩起床帐,用帐钩挂住。他知自己昨晚做得过分,忐忑不安地往床上看。 温明依旧是那副样子,望着床顶,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眉目间满是倦怠之色,看得虞常慢慢愧疚起来,心似乎被什么揪起,有些难受。他知师父心下不安,他们既有师徒之名,亦有父子之情,发生这种不伦之行,本是不容于世的。 可是,礼法伦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少年自问,自己压在师父身上的时候,并无惶恐不安,唯有极大的满足,而师父躺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明明也是极快乐的。况且师父身中那奇怪药物,发作起来甚是难耐,难道坐看师父受苦便是为人弟子之道? 半晌,温明阖上眼,轻声道:“虞常,你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虞常听他唤的竟是全名,感觉心里被狠狠握了一把,立马跪下了,口中道:“师父,徒儿有错,徒儿昨晚做得太过分,不该伤了师父手足。” 温明道:“便只有这些吗?” 虞常抬起头大声道:“是!若师父指的不是这些,那是什么呢?师父身上那媚药发作时如此痛苦难捱,除了交合又没有办法解去,难道徒儿不肯坐视师父受苦也是错吗?师父来历神秘,此药又淫邪无比,逼得师父只能用后庭吸取男子阳精方能解脱,徒儿作为师父朝夕相伴的身边人,若不能替师父排解此忧,难道师父要向镇上其他男人求取阳元?” 虞常这番话正戳中了温明的心病,他终于扭过脸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养大,亦雌伏承欢了两次的孩子。少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看得温明竟隐隐有些窒息。 真是强词夺理,温明忽然便有些羞愤,自己受药性所迫不假,难道他就不能规规矩矩地为自己纾解吗?每次把自己翻来覆去的肏弄又是作甚?平日里这孩子也算乖巧听话,为何到了床上便生出恁的顽劣来。 他虽未曾与人交媾过,然于房事也略知一二,哪有那般的惊涛骇浪。初中药时他也想过日后何以自处,只道若被人以床事拿捏,便效仿故事中的佳人自尽便是。然而之后的发展已超乎他的预想,这孽徒甚能借着药效折腾他,他在床上简直任其捏圆搓扁,激烈之处比自己最初的预想犹多了千百倍不止,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自己早在一开始便咬舌了。 然而任徒儿吃干抹尽了两次,自己竟从未起过如此念头,至多不过有些彷徨和怨愤罢了。 第16章 圆月之邀(微h) 温明看着虞常,心中似悲似喜,虽是躺在床上,心中却似依旧悬在昨晚的月色里,被爱徒用绳索捆缚着,飘飘荡荡。 他问道:“你若只是替为师纾解,老老实实释放在为师体内便是,为何总要弄出那么多花样?” 虞常听师父似乎并不十分介意自己替他“纾解”之事,心中不禁一荡,待听他问起床事上的花巧,脸色一红,讪讪道:“师父每次发作时身上总会有一股甜香,与那日徒儿闻到的胭脂扣的味道相似得紧,十分勾人,徒儿每次闻到都会暂时忘了外物,眼中只有师父的身体,之前吸入的胭脂扣的暖香也会被勾起来,变作一股热气存在小腹处,此物似乎能让徒儿坚持许久不射,直到最后射精时才随之排出。若是如昨日刚开始那般自行发泄,这团热气却是不会排出的,射出的精元也不若之后的那道浓腻。” “为师确是吸纳了你的阳元后腹中发热,精关才开,这么说只有你持续一段时间后的精元才能替为师解药了?” “徒儿也是如此猜测的……”虞常小心地抬眼看温明,见他没什么表情,继续道,“而且徒儿闻到师父身上的香味后,总是如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将师父……全部都侍候到……嗯……似乎没看到师父的身体……和情欲……全然盛放……便不会射出浓精……” 温明见他越来越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珠子乱瞟,不知想到了什么,许是天干火燥,说到最后鼻中两道红线滴滴答答地挂下来。 温明又好气又好笑,暗想这小子在床上可不是这样啊。招手让无地自容的小徒弟蹭过来,抬手帮他拭去,又按捏着穴道替他止血。 虞常垂着眼睛,时不时偷偷瞄师父一眼,却见温明抬手间露出腕上和颈项的勒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肉,结了痂,不由心下愧疚心疼,方才的绮念也淡了许多。 血不一会就止住了,虞常却歪在床上舍不得走。他想了想问:“师父,那药不是上次便解了一次吗?为何昨日还会发作?” “嗯,之后大约每个月的月圆之夜都会发作吧。”温明觉得这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干脆把自己所知的胭脂扣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虞常点点头道:“难怪那药师要自己闻过胭脂扣再骗爱人服下,这香味和药粉之间本也是有关系的。” 温明道:“原本我也觉得此处有古怪,按说一个流传许久的传说,哪怕是世人杜撰,也不该有如此细节,原来这二者之间,是这般……关联的。” “所以这两人就再也不能分开了……”虞常努力装出遗憾的口气,眼里却跳动着鬼祟的欣喜。 温明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心里盘算着些什么,伸手在他挺俏的鼻子上拧了一把,虞常忙捂住鼻子鬼叫道:“不要拧了,又要出血了又要出血了!” 温明嗤笑一声,虞常放下手趴在被子上,妞妞捏捏道:“那……师父,以后每次发作的时候……徒儿……都能来找师父吗?” 温明点头道:“可以。” 虞常惊喜地一把抱住师父,脸挨在师父胸口的被子上蹭着,难以置信道:“真的吗?师父真的愿意每次都给徒儿肏……哦不是,是纾解药性吗?” 温明轻轻在这口不择言的孽徒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在那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是真的……以后你每个月圆之夜,都可以来。”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直把晕头转向的傻小子迷得魂飞天外,好容易回过神,虞常凑过去在温明的唇上重重吸了一口,“吧嗒”一声。 他看着师父红润的唇和眼中和煦的笑意,坚定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像故事里的佳人那样难过的,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呢!” 少年轻易地许出了一辈子的承诺,毕竟他一直生活在师父身边,从未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6 远离。 从记事起到现在,已经是虞常的一辈子了,这个长度还会一直扩展下去的,少年坚信着。 次日温明便搬回了自己房间。 这晚虞常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师父昨日躺过的被窝,觉得身周满是师父的气息。 昨晚师父允诺了自己可以肏……哦不是,帮他解药! 每个月都可以有一次! 师父默许了自己可以尽情地对他这样那样,直到最后射进他身体里! 师父温和地对他微笑着向他发出每个月圆之夜的邀请时,简直太美味可口了,难怪古人云秀色可餐,他当时居然饿了! 他向师父承诺了一生一世呢…… 虞常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唔,还是好开心! 少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师父躺在自己身下,细腰长腿,香汗淋漓,雪白的胸膛上横过一绺墨发,两朵红梅缓缓为自己绽开,魅惑的呻吟和软热的内在…… 胯下的小兄弟似乎也饿了,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讨吃的,虞常看着隔开师父卧室的墙壁,想着还要有一个月才能吃到的温香暖玉,无奈地伸手安抚着委屈的小兄弟。 温明正要睡去,忽听得隔壁传来轻微响动,似乎是床板摇曳之声。他正暗想自家爱徒不知何故辗转反侧不曾入睡,正欲敲敲墙壁提醒他早些入眠,便听得隔壁传来少年的呻吟喘息,不停地念叨着“师父”“师父”,情浓欲炽,毫不掩饰。 温明尴尬的收回手,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紧闭双眼,强逼自己入眠。然而爱徒那声声呼唤直入他脑海间,撩拨得他心神不宁,不禁回想起之前的两度燕好。徒儿一边呼唤着自己,一边玩弄自己胸前的肉粒,手掌在腰腿搓揉,火热的肉刃在体内进出,填满,深深地亲吻,唇舌交缠…… 良久,那边的少年似乎终于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温明颤抖着将手伸入亵衣中,咬着被角皱眉动作起来。 半晌,他长吁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用脱下的亵裤擦拭着腿间的黏液,又换上干净的。 换下的亵裤裆部沾满了白浊液体,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却是攀到顶点时从后穴汹涌出的肠液。 温明拎着亵裤,苦恼地想,这可怎生是好。 第17章 碧玉膏(上) 二月泰半,便是春分。 玄乌至,雷始发声,始电。 自此春的意味已极为蓬勃了。 温明撑着一把碧青的油纸伞,揽着虞常行走在一片烟雨朦胧中,他二人俱是一身青衣,从那无边轻岚,十里烟柳中行来,倒像是被鲜润青碧染就两抹新绿,空翠欲滴。 他二人原是给镇外河边的王大爷送膏药去,谁想回来时便遇上了这场迷迷蒙蒙的春雨。幸好临别时王大爷借了他们一把伞,二人便趁着雨不大撑着伞往镇上走。 满目都是鲜嫩嫩的春色,新草正是最嫩的时候,绿得亮眼;海棠与梨花俱都开了,在雨中洗得清润鲜妍,而初春争尽芳菲的桃李杏花正在凋谢,万点残红于风雨中曼舞,落了不少在师徒二人的身上伞上;道边农田里的油菜花开的几大片,连绵的鹅黄花浪上,几只乌黑的春燕灵巧地裁过烟霭,投入远处层叠的的粉墙青瓦中。 斜风细雨绵密地飘,一把伞却有些未够。温明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徒弟的肩,那雨伞大半遮在虞常头上,温明肩头已被打湿了,下摆更是全贴在身上。虞常将师父执伞的手往回推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抱着师父的腰,全身紧紧地巴在师父身上,好让一把青竹伞尽可能地罩住两个人。 温明笑道:“春来万物生长,我家小常也长高了,去岁入冬还只到为师肩膀,如今看时已经到了耳际。” 虞常得意道:“这有什么,早晚徒儿会长得比师父还高呢!” 他扭头说话时尚需仰头,气息暖暖的扑在温明颈项里。温明只觉心里一荡,尚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伞便先晃了晃,竟是酥软了半边身子。 扑面冷雨让温明迅速冷静下来,心中一凛,算来今日又是十五,虽不到夜间,但自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被爱徒引动……他微蹙眉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点,轻轻抚了抚虞常的头,问道:“小常可愿早些回家?” “自然是愿的!师父的身子都淋湿啦,该早些换过才是。”虞常答得甚是乖巧,眼睛却早已亮晶晶地抬起来,实际还是想看师父怎么让自己早些到家。自从知道师父是江湖中人,他就盼着师父能显现些别样的神通来,可惜温明隐居镇上,从不卖弄这些,让他好奇地紧。 温明见四下无人,提起爱徒的腰一挟,数十个起落便已进了镇。雨天本就少人行走,他只在屋顶上腾挪,不多时便落在自家院子里,急急忙忙把虞常丢开,自行调整被他撩拨得紊乱的气息。 虞常却自兴奋着,温明看他那忘乎所以的样子,不得不出言提醒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李柱儿家一起糊纸鸢么?再不去半日都过了。” 东风起,却是放纸鸢的季节到了,糊些纸鸢待晴日出来卖,倒也能挣些零花。 “诶。”虞常应道, “师父那我这就去了?” “莫急,先换身衣裳。”温明道,“出门记得带伞,把王大爷的伞也带上,若是做完了还有时间便去还了吧。” “好嘞。”虞常对师父挤挤眼,“徒儿今日一定在天黑前尽早回来的。” 明白爱徒言下之意,温明不由脸泛薄红,催道:“还不快去。” 待虞常出了门,温明回转室内怔怔地想,这还没到发作时分,自己就极易被虞常挑动了,若是每回发作时都如失了神志一般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能以别的手段稍稍抑制发作时的迷乱就好了。 他从床头小屉中取出一只瓷盅,打开时满满一盅碧色脂膏,隐有清凉香味。 自己这次调弄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道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身上一试。 想着此药的用法,温明脸上不由浮现羞赧之色,咬着下唇去关了门窗,坐在床前解开衣带。 第17章 碧玉膏(下) 他光裸着下身趴跪在床上,沉下腰翘起臀部,露出又恢复成粉嫩闭合状的后穴,一手蘸了些药膏往那处探去。 穴口甫一沾药膏,便忍不住微微往里收缩,温明腰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心里放之不开。往日他碰触后穴无不是在情欲浓时,那销魂处早已自行分泌粘液,酥软柔媚,更多时候还是爱徒予他抚慰,像今日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开拓尚是头一回。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紧闭的穴口,打着圈儿摩挲,间或探入一节手指,试探穴口松紧。如此磨得数十圈,穴口已然松软,温明又蘸了些碧玉药膏来,裹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7 在修长中指上,眼睛一闭便慢慢深入后穴,直至指根。 这碧玉膏药性清凉,刚一进入便让火热甬道生出冰冷之感,不停收缩按压手指。温明凉的打了个哆嗦,只闭目转动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任肠道缓缓吸收。 待这一指药涂得差不多了,温明复又沾了一指药膏进去。此次有之前的药膏润滑,进得更加顺利。温明感觉穴内褶皱重重,这两次并未涂抹均匀,再进入时便添了一指。两指在穴内或张开或弯曲,往肠壁上一点一点摸索过,将清凉药膏填入细密沟壑处。 忽见他上身软倒在床上,细腰瑟瑟发抖,销魂穴口却含住两根玉白手指不放,用力吮吸,却是在体内探索时摸到了欢乐处所。温明等颤栗过去,复撑起身子,继续涂抹药膏,等穴口适应后再添一指,三指在后穴进出,呼吸间也带出细细喘息之声,若不知他是在尝试抑制媚药发作时的情欲,这情形倒像是亟待雨露一般。 手指所及的地方俱都均匀地涂好了药膏,温明抽出手指估计了一下长度,却是不及爱徒的昂扬。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取出一支崭新的细软毛笔,蘸了蘸药膏,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持着毛笔缓缓探了进去。 这物事深倒是深入了,只是探入时柔软细毛骚动着肠壁,惹得甬道敏感地哆嗦着,夹得笔头一片凌乱,到底有多少药膏送到了深处也不清楚,更别说涂抹均匀。 温明望着抽出的毛笔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此事做来太过羞耻。他转念一想,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是否用那办法都是一般的难以见人,既然要试着抑制胭脂扣的药性,便该做彻底才是。 主意已定,温明翻出一物塞入后穴,转动机括,便觉后穴被慢慢撑开,凉风飕飕灌入,吹在涂抹过清凉药膏的肠壁上微觉寒冷。此物倒也不稀奇,须知常人总易患些后庭处的毛病,江湖郎中看病时有此物也较为方便。温明为自己备的倒是一只新做之器,只是这医具用在此处平白地多了一抹淫靡之色。 他又寻了两面镜子,一置床头,一置床尾,又用毛笔蘸了药膏往大开的后穴里送去,看着镜子涂抹。 但见那销魂处所已成碧绿之色,门户大开,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执笔在内里细细描摹,先前送入的药膏已然化了,与肠道内渗出的些微肠液混在一处,慢慢流动,也有一缕顺着穴口淌下来,滑过会阴直滚落到微微抬头的茎身上。 本该是极淫荡的场面,只是温明神色凝定,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好似只是往普通伤处上药一般。 第18章 心上蚕(h) 温明原本只是用毛笔蘸着药膏涂抹着后穴,然而在这般慢慢地侍弄下,凉飕飕的肠壁也逐渐生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在药膏的作用下并不激烈,却意外地让人很舒服。 这算情欲吗?并不是药性的催发,也不是得自前方的肉茎,而是后穴自然而然产生的不满足,不强烈也不逼迫,就好像心尖上卧着一只春蚕,细密地啃噬着桑叶。 药已经涂好了,可毛笔并没有退出来。温明像是被那奇妙的感觉的攫住了,他依旧执笔在那眼张开的井口里勾画,从井口滑到井底,又打着圈儿上来。井底一点点渗着水,井壁上生满了青苔。 为了方便手部的动作,他把腰沉得更低,口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眼神迷蒙,好似飘着窗外轻薄的春雨。 笔尖一次次撩拨着体内的敏感,井壁崩塌似的颤抖着,忽然像承受不住什么压力似的往里用力一收,却是春水终于漫溢了。 温明另一只手支撑不住了,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侧着脸,长长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了一下,又一下,如落在花上的蝴蝶。 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穴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液,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肉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射过了?”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穴,看着肉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一清二楚,十分新奇,“师父这两个玩意儿倒是好生有趣,怎么想到这么弄的?” 他总是不怀好意地蹭过熟悉的那一点,温明被他弄得一下又一下地惊喘,在喘息的空隙平静地回答道:“只是为师调的一些清凉镇静的药膏……嗯……本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抑制下发作时的药性……呃……” 被爱徒看着大开的后穴,手握着手执笔玩弄了一会儿,温明感觉后穴逐渐火热起来,在表面清凉的绿茵下燃烧,火苗随着笔尖划过的痕迹起舞,冰火两重天。熟悉的滞涩感丝丝从经脉里浮起,蚕儿吐出丝将他缠绕起来,而他没有挣扎。 虞常将笔从春水井中退了出来问道:“那这药膏有用吗?” “对胭脂扣没用。”温明摇了摇头,轻轻一个侧翻落到小徒弟怀里,仰首微笑着,媚眼如丝,“因为……你就是为师的药引啊。” 虞常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用力地亲吻他,温明热烈地回应着,津液从温明嘴角滑下,又被虞常一一舔去。 “师父,我好想吃了你。”两张嘴分开时,虞常喘息着道。 “你想怎么吃为师?”温明一只手揽住虞常的脖子,一只手胡乱解开他腰带,探入衣襟,在胸前用力掐了一把,附在他耳边道,“随你怎么吃,只是……动作要快一点儿,时间长了为师受不住……嗯!” 虞常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这孽徒在床上霸道惯了,虽看着柔媚勾人的师父食欲大振,却怎肯由着别人摆布。他用身体结实地压着温明,从师父后穴抽出那只滴水的毛笔,请示道:“师父调制好了现成的彩墨,徒儿见了好生喜欢,可以拿它作画吗?”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8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8 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 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湿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 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肉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 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 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乳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 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乳头……好冷啊……” 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 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 他将在后穴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 “徒儿会尽快画完的。” 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 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 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 第19章 作画(h)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穴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穴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 后穴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肉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穴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 好容易穴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穴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 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肉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 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湿润冰凉的笔尖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收紧了肘腕夹住头,上臂修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闭目仰头,声声吟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 虞常笑着摇头道:“师父,徒儿未曾在那处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 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肉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 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道:“爱徒……爱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插……插进来好不好——啊!” 虞常猛一下把毛笔插入,搅动着笔杆,在那眼碧玉井壁上画着圈。 “师父,徒儿一直插在里面啊。”他抬眼看了师父一眼,把笔抽了出来,又放下师父的两腿并在一处,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腿上描画。 “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头,“我要你啊……你的那根……填进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 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软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腿。刚才那一夹把后穴里含的墨汁挤出不少,他饱蘸着溢出的墨汁,一笔点在温明仰首地铃口上。墨汁顺着茎身滑下些许,毛笔细软,不少细毛钻入了尿道。 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道:“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插了……” 虞常遗憾地提笔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插。” “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道,“我喜欢的,我喜欢被你的大肉棒插!插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 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肉茎,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色,复又插入股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道:“师父为何喜欢徒儿的大肉棒?徒儿的大肉棒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 温明低泣道:“你的是热的、活的,会动。” “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 “嗯……你的更大……” 虞常抽出毛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 “呜……你的能射啊……” “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阳元。”虞常不满道。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种虫蚁啮咬的瘙痒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 “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 “那……徒儿的大肉棒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肏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被徒儿的大肉棒肏?!” “喜欢!好喜欢爱徒的大肉棒……好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9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19 想被爱徒的大肉棒肏……啊!” 虞常最后一笔拉得长长的,没入股缝,重又插入师父的后穴里。 他满意笑道:“徒儿知道师父骚穴的外头合不上,所以插得很深。师父务必含好了这支笔,千万别让它掉下来。” 他小心地起出撑在穴口的玩物,那张小嘴俶尔紧闭,含紧了笔杆,似乎还往里吞了一点。虞常忍不住两手拍在师父臀瓣上,用力揉了揉,道:“瞧这贪吃的模样,有这么饿吗?” 那毛笔正抵在敏感点上,笔毛散开,丝丝缕缕骚动着肠壁,又被外力搅动,反复研磨,磨得温明蜂腰直抖,喘息阵阵。忽觉爱徒大大分开自己跪在床上的双腿,躺在自己胯下,那根滚热的解药正抵在股缝里来回磨蹭,带动着笔杆前后摇动。 他福至心灵,大声道:“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 虞常哈哈一笑道:“师父真是粗俗,且让徒儿这杆药杵替您捣捣这满骚穴的药吧!” 说着扶着肉棒微一挺身,突入了那放弃抵抗的销魂乡。 那只蚕儿耗尽了腹中积藏,便沙沙地将心叶食用殆尽,以供养分。它吐丝更急,将自己裹在缜密坚固的茧里。那颗心也没有死,温明感受着它一如既往的跳动,在蚕的身体里。 第20章 破茧成蝶(h) 虞常只进去了一个头,浅浅蹭了两下便停住了。 温明用力收缩着甬道,听得爱徒愉悦地吸气却不作为,嗔怒地往下一沉,将那根昂扬吞进去一截,却被露在外面的一截笔杆抵住了。他不敢再往下坐,只难耐地晃了晃臀部。 虞常摩挲着师父丰润有弹性地双臀和大腿,笑眯眯道:“师父别心急啊,您看,您先前放着地镜子可没撤走,请师父看看,徒儿这画画得如何?” 温明瞄了一眼镜子道:“鬼画符一般。”双眼却似被吸住了,挪不开目光。 只见白皙的身体上,开着一树繁花,或开或合,其中有两朵开得最为盛大饱满,突出“画纸”,引人采撷。树干顺着腰侧生长,树下有一只硕大的青鸟,张开双翅似往花间投去。此鸟尾羽修长,双爪分开垂到两条大腿上,腿间却有昂扬之物挺立,却是被虞常正好借用了师父肉茎。 背后的图案却简洁的多,只有张牙舞爪的“虞常”二字铺满了整个腰背。“常”字最后一竖长长地拖曳下来,似悬于天上地剑刃直插进隐藏的小穴里,而小穴里也确乎含着半根肉刃,柔顺地含吮,旁边侍立一截笔杆,淫靡非常。 “师父,喜欢吗?” “喜欢……”温明喃喃道,似被夺去了神魂。 “喜欢什么?” “喜欢……你肏我……用力地插进去……求求你……快些……” “徒儿遵命,师父,徒儿一定要肏哭你。”虞常轻柔地说着,从用力挽留地后穴里拔出自己的灼热,“现在,请师父先将这支碍事的笔扔掉。” 温明听话地跪立起来,尽力沉下腰去。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被悬吊地绳索微微向后拉住,双腿大开,臀部翘起,姿态十分撩人。股间的小口微微张开,毛笔尚未移动,一滴淫水先顺着笔杆滑落下来。 “这般美景怎能只有徒儿一人欣赏……”虞常赞叹着,“师父,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温明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面镜子恰好将股间的情形映照在他眼前,他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小穴里含着一支笔,小嘴翕张,吐着青绿色的涎液,顺着股缝和大腿缓缓滑下。肠道微微放松,笔杆便松动了顺着重力滑出一小截,后穴再收紧一推,滑出的更多。 反复推夹之下,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长,到最后时自己掉落了下来,一根一直在旁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破门而入,直没至根。温明欢欣地长叫一声,肠肉自发地缠裹上去,须臾却被强行分离。 虞常两手握住师父的腰向上抬起,接着腰身用力一顶,两手也往下重重一按,如此抽插了数下,撞击得皮肉啪啪有声。温明不间歇地吟哦尖叫着,感觉腰都要被撞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如何被爱徒肏开后穴,用力插拔,只觉得浑身如被针砭,似痒似麻,后穴微微收缩着,尽是令人羞耻的快感。 “原来师父可以看别人肏自己看得这么开心。”虞常将两指插入肉茎与肠壁地缝隙里,感受着肠壁的弹性,“不过这回骚穴开得挺好啊,直接就吃下来了。师父,这药膏给您润肠恰是刚好,下回做这药膏时要把薄荷去了,太凉。” 他又狠狠顶撞数次,停下道:“师父被肏得开心,徒儿却是累了。不如师父自己动?” 蚕儿用力撞击着拘束自己的茧,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能听见心跳如擂鼓。只不知若不愿被三千银丝束缚,之前为何要画地为牢? 冷雨迷蒙的黄昏,温暖的卧房里却是春情荡漾。 大床有节奏地抖动着,床帐里传来的淫靡水声和婉转呻吟搅在一出,伴着勾人的温凉香气,酥媚撩人。 床梁上垂下一根衣带,上面攀附着一条美人蛇。 蛇的皮肉在幽暗地光线里泛着晶莹粉白地光,上面生着青色的花纹,滴滴汗水顺着身躯流下,汇聚在低洼处,暖香蒸腾。蛇用尾巴勾缠紧了身下的猎物,小嘴奋力吞吐,身体起起伏伏,腰肢翩然扭动,带动着一身青纹乱舞,迷惑人眼,扰乱人心,不知何方高人才能收伏这条吸榨凡人精血的妖孽。 但见这蛇妖蹙眉仰首,口吐人言:“啊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好棒……徒儿的大肉棒……肏得为师好舒服……啊啊……不够……小常……爱徒……郎君……你抱着我好不好……身上好冷啊……” “谁让师父往药膏里添那么多清凉的药的?让您自个儿吃大肉棒还不满足,又要劳动徒儿我了。”虞常躺着被师父“吃”得正舒服,闻言道,“师父先转过来吧。” 温明本想跪立起来转身,但实在舍不得后穴里的灼热,只得慢慢磨蹭着,一条腿并过一边,另一条腿抬起从爱徒身上掠过,屁股坐在爱徒胯上慢慢转过来。那根昂扬在他体内转了个圈,磨得他腰酸腿软,呻吟连连,一时坐在那里提不起腰。 虞常跪立起来将软趴趴的师父整个搂进怀里,下身用力抽插,温明将两条玉白长腿紧紧盘在他后腰上。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俱是情热已极。 虞常捅得几十下,情欲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来将师父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掐住悬空的腰臀快速捣弄,一下一下直打到底。温明被他肏得几乎魂飞天外,悬吊在半空拼命扭头挣扎,腰肢狂舞,却是在奋力迎合。 如此肏了数百下,随着最后一记重击,虞常终于把灼热的种子洒在温明体内,温明仰着头高叫一声,浑身颤抖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0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0 ,倏而喷射出道道白液,淋了自己满头满身,连缠绕着身体的长发上亦有沾染。 那个茧终于破开了,里面没有蚕也没有心,只有一双蝶,翩跹来去。 虞常喘息甫定,抖着手把师父解下来,就想给师父安排洗漱。 略一动作,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便滑开了,沾染过碧玉药膏的后穴和肉茎乍一暴露在空气里,都有点凉。白浊的液体从难以闭合的胭脂红小嘴里淌下来,虞常看到了,温明从镜子里也看到了。 虞常正欲尴尬起身,温明忽然将一腿跨在他腰上,扶起软下的肉茎塞进后穴里,淡淡道:“你干嘛去?不冷吗?” 虞常轻声道:“可是师父,您还没洗浴,床单也没换过……” 温明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搂过小徒弟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为师累了,先睡吧。” 虞常愣了愣,也伸手搂住师父的背,听话地闭上眼睛。 两个疲惫的人枕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暮时腾起的烟霭里相拥而眠。 第21章 梨花落后清明(上) 翌日清晨,师徒二人在和煦的晨光中醒来。 虞常抱着不着片缕的师父,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触感,满足地蹭了蹭。他望着师父含笑的目光,不由有些忸怩起来,期期艾艾道:“师父,您这是……不讨厌跟我好了么?” “讨厌。” 虞常黯然低头。 “那也没办法了。”温明忽然凑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尖,“为师养了十多年的小混蛋,总不能放着去祸害别人不是?只好自己忍受了。” 虞常摸着自己的鼻尖,看着师父温柔的笑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绷都绷不住。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师父的脸庞,软白的耳垂上还留着自己的齿痕。温明侧过头,轻轻舔舐爱徒的指根。 于是踌躇了好一会儿的虞常终于红着脸欺身而上,同师父缠绵地亲吻。 由于姿势的改变,从昨夜就交融的某处被牵动了,某个在温暖甬道沉睡了一晚上的小兄弟精神起来了,把身躯一挺,头往里一扎,令唇舌交缠的两人都忍不住在喉咙里喟叹一声。 虞常迟疑了一下。温明搂着他的腰令他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抬腿圈住爱徒的腰臀,如藤萝缠树,一手勾住爱徒后颈,含着对方停下动作的舌头吮吸。 虞常只觉身下的那物又粗大了一圈,他在被子里抬起师父丰润紧致的臀,掌住劲瘦的腰身,把昂扬抵在记忆里的那处打着圈儿细细研磨。将他缠裹了一夜的柔软湿滑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他,驯服地含吮着,一起感受这绵密的快意。 温明浑身颤抖,双腿却缠得更紧,为方便爱徒用力还将臀部抬起了些许。他双目微阖,喉咙里呻吟不断,带着浓浓的鼻音逸散出来,慵懒而迷醉。 床帐簌簌抖动着,一室春意融融。 此后虞常又搬回了师父的卧房,彼时他与师父同床共枕时还是个三尺稚童,这番归来着实今非昔比,享受的待遇优厚了不知多少,是以这傻小子几天来颇有些意气风发。温明也由着他胡来,二人几乎夜夜颠鸾倒凤,缱绻情浓。 这日温明忽道:“算来再过七日便是清明了,小常,为师想出去走走。” 虞常乖觉道:“师父可是要祭拜故人?” 温明点了点头:“想……回师门看看。” “师门?可是师父昔日学医习武的地方?”虞常道,“可以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出过镇子,忽然回去……是否不妥?” “其实我门中也没几个人了,故地想来只剩一片残垣断壁。”温明怅惘地看着窗外的梨花,叹了口气,“我避世良久,只是年前发生的那事……忽然令我想回去看一看。” 虞常点头道:“既然师父想去,徒儿定要陪您一道的,也好看看师父昔年住在什么地方。” 那些我从未得您分享的光阴,无从踏足的回忆,我都想知道。 温明道:“自然一同去。且收拾一日,后日启程吧。” 温明站在窗前,看着残留的水滴从屋檐上一滴一滴落下,空气里隐隐漂浮着泥土的气息,药材的清气里混着花香,天幕上挂着半轮明月,洗得发白。 恍如当年。 身后贴上一具年轻火热的肉体,两条手臂圈在他的腰上,微微紧了紧,意在询问。 而他没有拒绝。 第21章 梨花落后清明(下) 两日后师徒二人在渡口搭乘货船,沿江往西北行去。 虞常从未出过远门,此番见得江天一色,烟霞排闼,江流浩荡奔涌,江岸千里春花,不由大为兴奋,整日呆在甲板上观赏江景。好在此船载有旅人十数名,有此举的不独他一人。温明陪着虞常坐拥江风,他昔日亦曾走过此路,便捡了些有趣的景致风俗及其掌故说与爱徒听;到得晚间江船停泊于码头,二人也上岸转悠,又或倚着船舷看那渔家灯火飘荡往来。 这几晚夜空如洗,冷月如镰,只有漫天繁星灿烂。细数星斗时虞常偶按捺不住,便趁着夜幕深沉把爪子探进师父衣襟,悄悄解了裤头将人按在船舷上下其手。温明恐惧不敢言声,每每被弄到腰酥腿软,春水泛滥,强压着呻吟软语相求,占够了便宜的虞常方抱着两腿光溜溜湿漉漉的师父回转房间,枕着欸乃与江声,在波浪上飘飘摇摇到天亮。 如此行了四日,两人在邢阳城下了船,入得城中。 温明牵着虞常在繁华的街道上寻觅客栈,忽听得人声喧哗,回头看时见数人骑着高头大马小跑着行来,路人纷纷避让,忙将虞常掩在身后往旁退去。 莫劲控着马从闹市穿过,忽有所感,勒马回头,看了道旁一蓝衣男子一眼,只觉眼熟,思忖片刻,恍然道:“这不是温大夫吗,何时来的邢阳城?” 温明闻声抬头,笑着拱手道:“原来是莫少镖头。在下今日刚到贵地,不想这便遇上了少镖头了。” 莫劲跳下马来与他见礼道:“我莫家的镖局就在这邢阳城生了根不会跑,要找我容易得紧,倒是温大夫是难得见回面的,距上次一别已有十七年了吧,我还没好好答谢你帮我的大忙,你就不见了人影,这次即然相逢便是缘分,今晚我做东为你接风洗尘,你可不要推却。” “莫少镖头的盛情难却啊,在下便叨扰了。”温明将护在身后的虞常拉出来道,“这是在下这些年教养的徒儿,从没出过远门的,他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少镖头多多包涵。” 虞常忙行了个礼。莫劲笑道:“温大夫的独门弟子想来是极灵慧的。初次见面,我这做长辈的也没啥见面礼,这个小玩意儿你便收下吧。”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掌高的柱状物体递给虞常。 虞常偷偷去瞄温明,温明道:“莫少镖头这是何物?若是太过珍贵我家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1 这傻小子可消受不起。” “不过是个放烟花的传信烟火罢了,我这儿多得是。你们出门在外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放了这烟花,武林盟的人见了便会援救。”莫劲摆手道,“你知道我大姊嫁给了元罡剑派的肖掌门,他们的长子肖码在白道新一辈弟子中甚为出众,颇得盟主赏识,据说已内定为下任盟主,是以这些传信防身之物就往我这儿多送了些。温大夫你别推,要不是身上只带了这个,送你一个我还嫌少呢。” 温明闻言欣然道:“那便多谢少镖头了。” 虞常执晚辈礼向其致谢,恭恭敬敬地借过那支传信烟火。他一举一动都努力表现得极有教养,免得堕了师父的面子。 莫劲免不了又要夸赞一番,一路走一路闲谈,不多时便把二人引至镖局,摆下筵席,一夜宾主尽欢。 第22章 云深不知处 次日师徒两人便要告辞,莫道一听是要赶在清明前祭拜故人便也不再挽留,只安排二人随着一路镖车启程,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沿着官道往北行了两日,温明便携着虞常辞别了镖局众人,步行入山。 山名青梧,绵延千里,蹊径逶迤,山高岩险。清明时节细雨纷纷,远眺一片云遮雾绕。 师徒二人背着行囊,身披雨具往深山里行去,山路陡峭,泥泞湿滑,虞常手撑竹杖,小心前行;此处山川灵秀,孕育了不少罕见药材,温明身荷药锄护在虞常身后,间或采摘一些药材,以待处理。 虞常见师父日渐沉默寡言,也不再粘着他撒娇,只闷头赶路。如此行走一日,山路开始变得荒芜难辨,山中樵夫猎户的歌声也不再听闻,眼见天色将晚,虞常不禁回头看看师父,欲言又止。深山多虫蛇猛兽,虽然他们身带驱逐虫豸的药囊,可在夜间行走山路还是太过危险。 温明却是毫无所觉,牵着他的手往高处行了约半里,正见一处不深的山洞,可以遮风避雨。温明取出线香将洞里细细熏过,一些虫蚁忙不迭地向外爬去,虞常找来一些半湿不干的柴禾,艰难地升起火来。 两人将衣服烤干,又吃了些干粮,便在火堆边躺下。温明将虞常搂在怀里,自己背对洞口,一夜无话。 第二日温明领着虞常继续往山中行去,道路更加崎岖难行。此处已经没有前人走过的痕迹,古木林立,山岩险峻,两人在山中,攀高爬低,温明尚好,虞常却是走得万分艰难,如此走了几里,温明停步道:“这样太慢了。” 虞常喘着气道:“师父勿怪,徒儿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停下来歇歇可好?” 温明道:“反正现下山中已无旁人,为师带你走吧。” 说着把小徒弟拦腰抱在怀里,在山林间提气飞纵。虞常只觉山风从耳边呼呼刮过,茂密枝桠飞速倒退着,他偷偷往下一瞄,见山石奇险,幽壑深深,温明每一步都似险之又险地踏过,吓得把头埋在师父怀里,不敢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虞常忽觉温明已经停下,忙从师父怀里跳下来,抬头时正见师父戏谑的眼神,不由脸上一红,讪讪不言。 温明见状不禁一展忧容,破颜笑道:“小常别怕,有师父在呢,不会摔着你的。”说着便往外行去。 虞常一看竟然是处光溜溜的山崖,天风凛冽,只有几根藤蔓攀附其上,不由惊道:“师父小心!”一面扑上去拉住师父的手。 温明回头道:“无事,道路就在山崖之下。” 见小徒弟还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他忽然如少年人搬促狭一笑,揽住虞常的腰便纵身跃下! 虞常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死死攀在温明身上,闭眼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忽觉坠势一顿,他小心地张开眼睛,却见温明抓着一根粗大藤蔓悬在崖壁上,山风吹得他的衣袂与发丝飘飘摇摇,他却容色淡然,不似凡尘中人。 许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小徒弟那惊惧瑟缩的模样取悦了他,他蓦地放声朗笑起来,笑声清越,回荡高山幽壑之间。 虞常这才发现二人面前的山壁上竟有一个洞口,大小可容数人并行,里面黑魆魆的,似乎极深,不知通向何处。 温明将身轻轻一荡,便松手稳稳落在山洞里。他放下惊魂未定的小徒弟,取出早已备好的火把,领着人小心地往里行去。 洞壁上初时还附着着些藤蔓蕨类,再往里时逐渐青苔不生,洞口透入的一丝天光也不见了。虞常只觉得他们一直往下,往山腹中行去,初时还觉阴寒,之后暖意渐生,洞壁上开始凝结水汽,湿漉漉的,耳边也逐渐听闻流水之声。 有温明在身侧,虞常在这幽深地穴中行走亦不知恐惧,只觉新奇。忽觉火光一散,原来洞穴走势到了这里为之一开,不远处一条溪流在地底静静流淌,水面雾气蒸腾,空气中弥漫有淡淡的硫磺味道。 温明道:“沿着这条河往上走,到了源头就是出口了。” 紧了紧握着的手,师徒二人便继续向前走去。山中不知时日,走到中途虞常感到腹中饥饿,两人便停下来进食补水,随后又沿着河流往前,终于到了温明说的源头所在。只见光秃秃的山壁上亦有洞穴,正是溪流涌入所在。 温明试了试水温道:“这水不烫人,这段水道也不长,脱了衣服随为师游过去吧。” 虞常愁苦道:“师父,徒儿不会水啊,您又不是不知道。” 温明道:“旱鸭子果然是天生,似你这般从小在水边长大的,居然一直不会水。还是为师带你过去吧,把衣服脱了。” 虞常在师父逼迫的目光下红着脸脱了个精光,见师父一脸似笑非笑,不甘心地扎进师父怀里解他衣带。温明任他剥掉自己一身衣物,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道:“好了,把衣服和行囊都收拾一下,我们该动身了。” 两人用早就准备好的油纸袋裹好褪下的衣物和行囊,用绳索系了分别捆在两人腰上,温明再三强调了在水里的诸般事宜,便一手抱着虞常投入水中,踩着水往岩洞里游去。 游了一段,插在洞口的火把已经看不到了,只凭着温明的方位感和记忆前行。虞常泡在水中,伸手不见五指,又记着师父之前的嘱咐不敢全身攀附,心中甚是恐惧。短短的一段路变得无比漫长,不多时他胸中那一口气便耗尽了。 其实水流并未充满洞穴,水面和洞顶尚有不少空隙,可惜虞常不识水性,黑暗中也不知如何换气,用力憋了片刻,终于呛水了。温明忙攀着洞壁停下,将他的头托出水面,让他理顺呼吸,之后再潜游时,每隔一段时间便低头哺给爱徒一口气,如此数次,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温明用力一蹬石壁,身子向前猛蹿,虞常只觉身子发沉,原来已经破水而出,倒在一片溪流浅浅的石滩上。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2 第23章 故人(微h) 虞常艰难地跪坐而起,正见师父站在岸边,把两人的行李拖出水面,摊开检查漏水状况。 他舒臂弯腰,湿漉漉的长发如水藻般缠绕在身上,分立的双腿间,美妙的私处正对着虞常的视线,他却忙碌而不自知。橘黄色的夕阳在他身后铺陈了花木繁茂的山谷,也给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光晕,将泛着水光的肉体塑成了一尊白玉雕像。 虞常看得有些痴了。温明回头见小徒弟正在发呆,走过去轻轻拍了他的脸蛋道:“想什么呢,快擦干穿上衣服,去找落脚的地方。” 虞常一把抱住师父的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喃喃道:“师父,你真好看。” “又发什么痴,这两天赶了这么远的路,还下了水,难道你还有精神?”温明弯腰摸摸他胯下,果然是软的。 虞常委屈道:“真的只是觉得师父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是为师曲解小常了。”温明抬起小徒弟的下巴落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两唇分开后虞常还在回味,温明已然抽身上岸,“这样够了吧?赶紧上来穿衣服,天快黑了。” “哦……好。”虞常爬上岸,转凉的晚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所幸衣物未湿,二人笼好便向山谷里走去。 脚下卵石处处,似乎曾经是一条修葺整齐的小路,只是如今生满了杂草;转过一个弯,这里应是一处花园,只是如今满目残垣断壁,亭台石基还在,附满青苔,雕梁画栋倒在荒草间,腐朽成泥,只有原本被拘束的花木生得张扬,一棵棵梨树都把枝桠横在了道路上,千树堆雪,带雨含香,野性而肆意。 温明伸手折了一枝拦路的香雪,凝眸看了片刻,垂首无言。 虞常不知他是不是要扔,便取过那枝梨花,轻声问道:“师父,这里之前想必是极美的,我们就是要来这里吗?” 温明低声道:“没错。此处名为本草谷,是为师的……师门。” 他一身白衣,当先往前走去。未干的墨发在身后飘飘荡荡,他在素雪梨花与残垣断壁间轻飘飘地穿行,好似此间盘桓不去的幽灵。 虞常没来由地有些害怕,他叫了一声“师父”,急急忙忙地跟上前去。 此夜无月,只有星光。山谷无人,只有一片寂静。 在遇到几具枯骨后,虞常觉得更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在一座坟墓里穿行,只能紧紧巴着师父。 幸而温明对此地是极熟络的,哪怕荒草湮灭的道路,他也能准确地找到前行的方向。 二人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院门已经被破坏了,一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扇半挂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温明走进院子,庭院里有两株老梅,这个时节已然落尽了芳华,生得满目青翠,透出生机。 温明推开梅树后的房门,一股陈旧的灰尘味伴随着潮湿霉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虞常抖了一抖,跟在师父身后小心地进屋。 温明点燃火折子,点亮了一处烛台,屋里立刻亮堂起来。 这房屋当初修造应是不错的,废弃多年,依旧不透风,只是有些漏雨。屋内帷幔被褥已经朽坏,家具却似完好,只是落满了灰尘。虞常心道,此处应与师父与自己的住所一般,布置过不少冰台所制的香品,是以能驱逐虫豸。 虞常正努力琢磨以分走自己的恐惧感,忽听温明恍惚道:“此间……是我当年的住所。” 二人将屋子草草打扫了一番,整理出尚能住人的内室,铺好被褥,双双躺下。 虞常实在累得狠了,沾枕即眠。温明却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十八岁前,他每日睁眼见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如今再次卧在这处,看到的东西好像完全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将怀中抱着的小徒弟紧了紧。幸好……幸好现在身边有虞常,这个虽然总是得寸进尺但也听话贴心的徒弟,抚慰了这些年的寂寞,也冲淡了沉淀着的哀痛。若此番没有虞常,独他一人,只怕此生不敢再踏入本草谷。 温明伸手替虞常掖了掖被子,低头亲吻他的长发。 如此到了后半夜,虞常似乎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道:“师父,您怎么还不睡?” 温明轻拍他道:“你睡吧,为师睡不着。” 虞常眨了眨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他转过来面对着温明,认真道:“师父,你不要害怕。” 温明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虽然我也有点害怕,但是我们在一起啊,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呢……”虞常喃喃道,凑够去吻住了温明的嘴唇。 温明挑逗着虞常的唇舌,把原本单纯的安慰点燃成欲火。他伸手在小徒弟的胯下摸了一把,哑声道:“睡饱了,终于有精神了?”说着撸动两下。 虞常被他挑起了火,闷声不吭地在被窝里扒掉师父的裤子,急切地扩张数下便埋头苦干起来。温明搂着他的肩,半眯着眼低声喘息,目光迷离。 爱徒火热的肉茎在体内进进出出,他已经熟悉到能描摹那柄肉刃的形状,身体也极快地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迎接佳客的到来,一时宾主尽欢,鱼水相融。 他已经习惯这物件给予他的快乐,而今他发现他还能得到慰藉,来自他小徒弟的,稚嫩的誓言。 来往数百回合,虞常将身一挺,便释放在了温明身体里。温明舒服地低哼两声,却是还未发泄。他揉了揉辛劳一回的小徒弟的屁股,调笑道:“为师还没出来呢,怎么,就不行了?” 虞常自是不满,正待动作,忽听有人道:“既然满足不了你,要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何用?当日你何等纯然素洁,谁想再见时已被岁月催磨成如许模样。” 门窗豁然洞开,内力激荡。 一人锦绣华服,立在门前。 “我远远便望见此处灯火,谁想竟是故人来归。”他侧头温言道,“小师弟,这些年过得可好?” 第24章 强占(h) 那人大步进屋,行动间衣摆飘摇,恍若当风,却是某些独门内功练到高深处所至。 近得前来,灯下看去,此人修眉凤目,颀长俊美,肌肤红润光滑,望之若二十许人,只目光幽深难测,透露出些许年岁。他一身锦缎精工刺绣,玉冠配饰皆是价值不菲,襟袖间暗香浮动,丰仪华美,虽春风满面,却隐隐有气势迫人。 温明一时忘记了动作,满脸震惊地喃喃道:“苍术师兄……” 虞常不知为何,在此人面前压不住突然涌现的浮躁,他探出身子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擅自跑进——啊!” 却是被那人随意伸手扣住,往地下一掼,全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又疼又窘,浑身酸麻,动弹不得。惊怒之下正待继续叫骂,那人眉头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3 一皱,衣袖微动,电光火石间只见温明倾身一扑,两指并起往虚空中夹去。 虞常觉得颊边刮过细锐凉风,侧头看时,却是一枚乌黑的钢针插在那里,短短一截针尾尚在颤抖,插入板壁中的部分还不知有多长,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淡淡道:“这不知礼数的小子是怎么教出来的,聒噪得紧。” 他转眸一顾,玩味道:“小师弟却对他上心得紧,还让他爬上了你的床。” 温明抽回手,指间隐有血迹。他紧紧盯着那人道:“苍术师兄,你竟然没死。” “小师弟是聪明人,此番你既回来了,我便知道瞒不过你。”苍术漫不经心地踏前一步,庞大的内力凝而不发。温明握紧拳头,浑身僵硬地瞪着他。苍术又是一笑,道:“只是小师弟适才在我的打扰下未能攀上极乐,且由师兄我先行赔罪,你我师兄弟再叙别情,如何?” 温明脸色一变,抬手直击,看似一往无前的招式,却在苍术眼前三寸处被其轻松架住,反手扣住脉门,内力逆着经脉钻入,登时半身酸麻。 苍术叹道:“半夏,你武功本不及我,又先机早失,为何还要作此螳臂当车之举?” 温明挣之不脱,咬牙合身扑上,侧肘扼向苍术咽喉,依旧被其擒住,用力一推,牢牢压在床上。 苍术一边调笑道:“小师弟为何这般急着投怀送抱。”一边提膝压住温明暴起的双腿。 他俯下身用肩卡住温明拧转的上身,老神在在地体味着这具赤裸肉体徒劳地挣扎,将头埋在温明肩窝里,用力咬住温明的侧颈,牙齿刺破皮肉,舔舐鲜血,品尝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温热而甜美的气息。 温明本就因他话中透露出的灭门隐情惊疑不定,又被如此对待,内心悲愤难言,死命挣扎却被压制更紧,骨节连番发出咯咯声。 虞常惊怒道:“放开我师父!” 苍术理也不理,只抬手凌空封了他哑穴,对着温明露齿一笑,鲜血从唇齿间滴下,他柔声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徒弟?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居然教徒弟与自己媾和,做这等违背伦常,不知廉耻的淫乱之事,真是有辱门风。我这做师兄的,今日便要替先师,好好教、训、于你。” 说着一口咬住温明左胸一点红缨,含在臼齿间慢慢厮磨。 虞常平素也喜欢玩弄温明的乳头,温明被他弄得熟了,敏感得被玩弄片刻便会浑身舒泰。此番被苍术叼在嘴里,往日无边的快乐皆化作无尽的羞辱,温明只觉恶心至极,厉声道:“放开!——啊!” 却是苍术用力往后一扯一嚼,粗暴地简直像要把这一点肉粒咬下来。温明从未被虞常这般对待过,颤抖着低头看时,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红肿渗血。 “小师弟,听话。”苍术哄逗般的斥责道,低头将血丝舔去。 他将那颗红珠含进口中继续舔吮,温明的挣扎逐渐无力,喘息渐乱。 温明只道是自己近日与虞常欢好过多,兼之被胭脂扣改变了身体,熟知情事,所以如此容易被撩拨,只是便宜身上的衣冠禽兽。直到经脉里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泛起,将他从内里紧紧缠裹,他方难以置信道:“……这是!这还没到月初!苍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果然中了胭脂扣,我说我那得陇望蜀的小厮偷了这药会去对付谁呢。半夏,昔年我恋慕你之心旁人皆知,我不信你一无所觉。”苍术吐出那已红肿一倍的肉粒,移到另一边上,“胭脂扣本为我所藏,精研多年,虽始终未能弄清丹方,但催动药力提前发作已不是难事。” “不……师兄……不要这样……”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小腹内虚火升腾,已被开发过一次的甬道和未得尽兴的前段又开始蠢蠢欲动。温明心下冰凉,他深知药性发作的情状,绝望地等待着自己逐渐迷失神智。 喘息声里带出了强自压抑的呻吟,苍术见温明已筋酥骨软,猛地将他翻过身去,抽出一条精巧锁扣将他双手锁在身后,遂敞开外袍,解开裤带。 他手一松开温明便用肩抵着床面膝行向前爬去,苍术不满地略一挑眉,掐着细腰将温明拖下床来,把他上半身按在床上,雪玉双臀突出床沿,股缝里却是一片狼藉。 苍术伸入四指探了探路,沾了满手虞常留下的东西。他抽出绢帕嫌恶地擦手道:“今次便罢,明日定当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说罢按着温明后腰挺身便入,随心所欲,横冲直撞,驰骋挞伐。温明哀鸣一声,把脸死死埋在被褥里不肯再发声,被媚药调理过的后穴亦掩盖不住快感下的痛苦。虞常目眦欲裂,偏生毫无办法,深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 苍术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慢条斯理道:“若要制住师弟,本是点了穴道最好。只是那般赏玩起来岂非奸尸一般,平白浪费了师弟这被胭脂扣浸润过的身子。” 他手指从温明胸口与被褥的缝隙里插入,食中二指夹住那颗被咬破渗血的乳珠,用力一拧。温明弓起脊背剧烈颤抖,修长肌肉块块紧绷。苍术感受着咬紧的内壁,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温明一条腿压在床上,令其双腿分得更开,更快更重地夯击起来。 待到苍术尽兴收兵,温明已然一动不动。他抽身而出,将自己打理干净,衣袍穿戴整齐,方把温明翻了过来。只见温明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已被咬破,一缕红艳垂挂下来,小腹上沾着些许精液,后穴大开,白浊混着血丝流淌下来。 苍术摇头怜悯道:“小师弟,勿怪师兄粗暴,此番是为了惩处与你,下次定当令你感受极乐。” 他温柔地用被褥将温明裹起来抱在怀中,侧头冷冷看了虞常一眼,念头一转,也将他拎起,往外走去。 天光已然放亮了。 第25章 质问当年事 温明悠悠醒转时已是日暮时分。 他醒来时只觉裹在身上的织物丝滑柔软,努力地睁开眼,原是陷在价值不菲的锦缎丝绵中。身子应该是洗过了,并没有异物感,但只要想到那人将手指伸进后穴里替自己清理残留,温明就觉得抑制不住的恶心。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锦被,却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上下的酸痛一并袭来,好像被石磨碾过一般无力,其中又数那不可言说的羞耻处疼得最为尖锐。凉意舔吮着肌肤,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片缕,手腕上勒痕宛然。那个人,居然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他。 只是不知,虞常怎么样了。不求他能在那人手里过得多好,只要性命无忧,便是大幸了。十余年不见,他竟似变了一个人,高深莫测到自己都有些畏惧。 强撑着跳下床,随着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温明只觉腰上一紧,不能再前进一步。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细的锁链扣在自己腰上,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4 另一头从墙壁里生出来,非金非铜,倒像是天外玄铁一样的东西。 温明不禁冷笑,两手用力拽住铁链奋力拉扯,身子疯狂地往后退。锁链被绷紧,嵌入他的皮肉里,勒出深深的红痕,破皮出血,他却好似毫无所觉,只一味地发泄着力气,直到最后无力地萎顿在地,笑声却越发地惨然。 天色向晚,陈设华丽的房间里暮影昏昏,一个人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 笑够了,温明便沉默地倚坐在床沿,看着日光一点一点散去。光阴轮转间,许多往事不由浮上心头。 灭门那天,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冬日。山崖上的白梅林正是寂寂清芬的时节,在这种时候师父总是携一壶花凋,一个人在梅林里游荡。从谷中老人走漏的口风里,他似乎在怀念着什么人。 那天,十六岁的自己去梅林寻找师父,他在梅林里大声呼喊着师父,惊落片片花瓣似雪,却始终没人应声。等他找到师父时,同时找到的还有一抹红色,雪白的梅林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血红,艳丽得刺目。 师父满襟鲜血,气息奄奄倒在地上。他冲过去,可是师父伤得太重了,他不敢移动师父,亦不知怎么才能救他。 师父艰难地说谷里来了外敌,让他不要管了,赶紧跑,去温泉那里,泉水流入山壁的洞口横有栏杆,只要破开石栏杆,顺着水路走就能看到一条密道,通往生天。 自己哭着摇头,师父叹气道:“傻孩子,你留下跟大家一起死有什么用呢?活着出去,才能替我们报仇啊。半夏,逃吧,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你。” 他在师父的催促下仓皇逃跑,幸而白梅林本就偏僻,他一路跑去没有撞见一个人。平静的山谷里忽然警钟大起,随之而起的,尽是救死扶伤的本草谷里从未有过的兵戈声和惨叫声。 跳下温泉前,回望了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山谷最后一眼,漫天的大火席卷了他十六年来熟悉的一切。 房门发出嘎吱一声,有人在黑暗中点起烛火。 “师弟怎么起来了,当心着凉。”苍术温和道。他秉烛走近,将灯火一一点亮,动作优雅,不疾不徐。 “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没有死呢。”温明把每个字压在唇齿间,仔仔细细地吐出。他还是那个姿势靠坐在地上,只是抬起眼,认认真真地盯着这个人,好像那是一只画皮鬼,而他正要找其破绽,剥掉那精心描摹的人皮。 苍术轻笑一声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本草谷素来不理纷争俗事,只管救死扶伤。除每月初一十五在青梧山脚开坛授课,并无偿诊病外,谷内弟子概不外出。因为先代祖师武艺高强兼品性高洁,自创立本草谷之后行事亦不偏不倚,是以黑白两道从来都对本谷多有看顾,不仅不轻易滋事,反而处处回护。而两道中若有资质上佳、亦立誓不再入江湖的人,亦会被收为弟子,不会厚此薄彼。山谷隐蔽,山门外还设有奇门遁甲,谷外纷争再不能入谷一步,谷中弟子也皆以草药为号,人人以修习为本,潜心医道,再不纠结谷外恩怨。”温明一边想一边缓缓说道,“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招来偌大的仇怨,非灭门不能解。” 他眼中精芒一肃:“只能是内鬼。” 苍术点头道:“有点道理。” “我只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从小在谷里长大,谷里就是我的家。但我知道很多人不是。”温明冷哼道,“譬如师兄你,即便入得谷来也是仆役成群,独辟一处院落居住,身份地位,一望而知不同。” 苍术道:“昔年师门招收弟子只看资质和诚心,不计较出身来路,是以师兄弟中三教九流不一而足,我并不是很特别的一个。” “可是他们都死了!你却活着!”温明颤声道,“你……你还……这般对我!” “小师弟对我可也不客气。再说了,当年活下来的人不还有你吗?半夏,你 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苍术哂笑道,“让我猜猜,谷中另有密道通往外界吧?我这两月来日日守着山门大阵,可没见有人来过。” 温明冷笑道:“本草谷已经荒芜十七年了,唯一逃得一命的我也落在了你手里,你知道密道与否又有何意义?难道你还想再带人来灭一次满谷冤魂?你说你已故地重游两月有余,他们可曾化作厉鬼来找你!” 苍术喃喃道:“……你觉得我是内鬼?” 温明嗤笑一声道:“难道不是?” 师兄弟对视良久,苍术忽而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算来也没错!灭谷的那些人,确实是我带来的。” 温明恨得咬牙切齿道:“你简直……无耻之尤!” 苍术逼近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道:“你再恨我也没用。半夏,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就算你想杀了我,眼下只能任我玩弄。” “你想死吗?你那能肏得你忘记伦常廉耻的徒弟的命,还想要吗?”呼吸间的热气轻柔地扑在温明脸上,温明没法挣脱桎栲,便嫌恶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苍术冷笑起身道:“想不到昨日他先前留在你体内的阳精还能解了部分药性,不过这药引好弄的很,只要你体内的胭脂扣没断了根,解个一次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优哉游哉地点起房中熏炉,熟悉的暖香慢慢蒸腾。 “这份胭脂扣在我手中良久,却始终未能找出解药之法,亦未能重现丹方,殊为憾事。”苍术将那具赤条条的肉体从地上抱起来,“小师弟,我知你也不愿意被药性束缚。此番你我二人便找出此药的破解之法,如何? 第26章 白露宫主(h) 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地缠裹上来,身体开始发热,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擦着苍术身上的精工刺绣,敏感得惊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挺翘,后穴好像爬进了小虫,瘙痒难当,穴口渐渐湿润起来。 苍术也不急着占有,只坐在床边,将温明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肩背,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孩子。他胸膛厚实火热,手臂坚实,缎面的大袖却很凉滑,一下一下拂过赤裸的背脊和大腿,下身蓄势待发,抵在臀缝间蹭动。 温明两手抱膝,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咬紧下唇,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胭脂扣的药性炙烤着他的身体,令他头脑逐渐昏沉。胸前的小果实悄悄挺立起来,他无意识地把胸膛靠在膝头磨蹭着,后穴不住翕张,饥不择食地努力含吮隔着衣服抵在股缝里的硬热,肠液慢慢地留下来,浸湿了数层织物,连那硬物头部狰狞的形状都能看出一二来。他想喘息,想呻吟,最后把这些全咽在喉咙里,只有不稳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失控。 苍术爱怜地搂抱摩挲着温热的肉体,拨过披散的墨发露出玉白颀秀后颈,落下一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5 个个亲吻,红痕和水光一路蔓延到肩头。 被成熟魅惑的雄性气息包裹,温明哀泣一声,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下身,口中喃喃念道:“小常……小常……小常……” 在肩头肆虐的唇舌忽然停了。苍术眸色一暗,转身用力将温明甩在床上。他覆身而上,将温明双手扣在头顶,低头舔舐着齿痕宛然的嘴唇。温明抿唇扭头,却被他追逐着咬住,舌面反复刷着那两片柔软,口中品尝到血腥气。 他语调轻柔道:“小师弟真是舍本逐末。你要解除药性,便该抛开你那个好徒弟才是,如此纠缠不清,岂非再难甩开这药性的控制?便是抚慰,也不该摆弄你那根东西,胭脂扣药性一发作,它除了让你更难过,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合该好生侍弄这处……” “啊啊啊……”温明克制不住地尖叫,却是被苍术把住手,分开并在一处摩擦的双腿,猛地往里插入了两根手指。苍术用两指控制着他自己的两指一并在后穴里对着敏感点抽插抠挖,逼得他腰身弹动扭摆不止,甬道不断抽搐着,汁水淋漓。 屈辱的快感间,身上那人咬住他脆弱仰起的咽喉,唇齿间说完后半句:“……销魂穴。” 泪水混着快感和屈辱流下来,温明挣扎问道:“是不是你指使人给我下的药?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还特地准备了激发胭脂扣的药!——啊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啊……你到底……嗯!……做了多少手脚……” 苍术叹道:“半夏,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胭脂扣,再看你跟别人交欢。” “至于怎么知道你没死……”苍术手下不停,淡淡道,“巧了。数月前我去了一趟江南,在枫镇歇脚时恰巧看到了你。可惜当时我麻烦缠身,无法与你相见,也与那小厮分开赶路。至于那药……到了约定的地点,我那小厮却没回来,胭脂扣也不见了,我便猜他去找了你。而你若发现了胭脂扣的存在,无论中没中药,都会回本草谷一趟。毕竟世人所知的最后一份胭脂扣,原本是存在本草谷里,为谷中药师精研所用。” 数月前,苍术终于查出宫中前右护法的下落。 此人原是自己二哥的死忠部下,自己继位后该护法便叛宫而出,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幅藏宝图,以及二哥的遗孤,东山再起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此人藏了十七年,终于被他找了出来,原是隐居在江南富庶之地,还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于是竹安镇陆氏,一夜被血洗满门。 回返时途经枫镇,恰逢附近乡镇赶集,江南水乡乌篷船,密密匝匝排满了水道,兜售吆喝,人声鼎沸。 那日飘着细雪,粉墙青瓦小石桥。苍术站在桥上随意往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温明。 小师弟青衫执伞,伞上画着一枝梅花,梅下露出半张脸,冻得发白。他呵出白气与船家说着什么,转身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 苍术本以为半夏已经死了,死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那枝梅花开在失落的十七年间,清芬依旧,好像当年谷中平淡悠然的少年时光俱都重现,只一眼,便是山明水秀,岁月温柔。 苍术觉得自己可以重拾那段青梅竹马的的回忆了。他尽遣属下先行回宫,努力敛去这些年来日益深重的莫测威压,他想他可以装作不经意的相逢,两个劫后余生的故人多年后的重逢,平安喜乐。 奈何他灭门之举做得太绝,而追查之人来得太快,自己居然不是对手,只能先行将人甩开,再说其他。如此一跑就是数月,观那人也非是无亲朋人脉之类,居然独自一人追堵自己,也不像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知他意欲何为。期间两人另有纠葛,直至苍术途经青梧山下,灵机一动,遁入谷中,重启山门奇门遁甲之阵,又兼春雨连绵,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那人并没有再来,苍术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离开,加上自己多年未归,谷中尚存有不少药材丹方,便索性一住两月,潜心医道药理。 苍术并没有如何介意这次被搅黄的相遇,在他看来,只要人还在世上,便能期待着美好的重逢。 他所没想到的是,嫉恨的力量能如此大地影响一个人。在他看到温明的第一眼,他的贴身小厮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对。而后在他遣开下属时,更是悄无声息地盗走了胭脂扣。 他所没想到的是,再度相逢时,往日温和出尘的小师弟竟主动雌伏于一个毛孩子的身下,柔媚妖冶时,眼中望着的却不是自己。 苍术将亟不可待的狰狞抵在温明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温明咬牙道:“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苍术淡淡道:“怎么,小师弟对师兄有兴趣了?” “我若能逃出你手,来日必取你性命!” 苍术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将胯下硕大用力捅进销魂穴里,直没至根。温明仰头惨呼出声,前日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鲜血浸润着凶残肉刃。 “那你记好了,我名白羽,乃是白露宫第五代宫主。” 第27章 师父只属于我(h) 虞常被关在这间石屋里已经两天了。 此处只有高处开有几个小窗,大小也不够出入,房门锁死,踹之不开,当是昔年谷中的禁闭之所。 屋中自有食水,白羽倒也没克扣他,只是两日来未见一个人,虞常不免焦躁难安。 他初被禁于此处时也曾高声喝骂不已,白羽自是不屑与他计较,自窗外乜他一眼即便离去。虞常气得将屋内陈设俱都摔了,可惜这屋中空空荡荡,也无多少物品让他泄愤。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虞常奋力击打踢踹那扇铁门,合身往上撞去,不多时就弄得自己遍身青紫,他不知疼痛,红着眼由着性子乱来,直到气力耗尽,颓然跌坐在地上。 一静下来,虞常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前日的情景。师父被他的那师兄压在床上肆意凌辱,惨呼哀鸣不止,却又强自压抑,任对方一惩兽欲,直至奄奄一息。他们的交合就在自己眼前晃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粗大在师父后穴里肆意进出,鞭笞至红肿,自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合着血丝被挤出来,最后任由那人在师父体内留下浓厚气息。 那个合该被轻怜密爱的柔嫩所在,那个合该被温柔对待的美好之人,本都是他的,他曾许下过一生一世的承诺。如今却被人蛮横地毁去了,那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于他们师徒却是灭顶之灾。 虞常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不知该怎样壮大自己,更别说救出师父。 也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了,那人有催发胭脂扣药性的法门,应不吝使用的。 一想到此,虞常便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到无法呼吸。 胭脂扣发作时的情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6 状,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自己原本就是这样得到师父的。 无论之前如何抗拒,自我束缚抑或是用药物强压,带那媚药药性反扑上来时,往往更加激烈,击溃神智,浑然忘我,化身只懂寻觅阳元贪吮肉茎的淫兽。想着师父往日发作时淫声浪语地乞求肏干,媚态撩人地迎合抽插,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欲仙欲死的风情以及最后吞入精元泄身时放浪形骸的销魂模样,虞常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眼,水珠一滴一滴地从指缝滚落。 现下,把师父逼到这地步的却不是他。 师父被他师兄肏干到魂飞天外的时候,能不能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常,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绝望,会不会……盼着自己去救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师父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会指望于一直受其庇护的小徒弟。 只是……自己还是想救他啊。 虞常浑浑噩噩地在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脑中思绪纷杂,又好像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想。 这日,最后一丝天光也从小窗里消失了。 钥匙拧转声传来,铁门忽然开了。 白羽披着件沾血外袍站在门口,冷声道:“速速跟我来。” 虞常扭头看他,刺目的血色映在眼里。他陡然一个激灵,蹿起身道:“我师父怎样了!” 白羽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虞常追出时,只见他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色里,只在路上留下不少夜明珠,泛着柔光指引去路,倒是豪阔得很。 虞常无暇计较这些,急忙跟着跑去,到得一透出灯光的厢房前,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刚一迈进,便碰着一物。 那物事骨碌碌地滚了开去,虞常低头一看,竟是一根羊脂玉势,上有浮雕螭龙盘绕,追逐着顶端一颗浑圆玉珠,鳞甲怒张,栩栩如生,甲片间勾挂着透明黏液,少许白浊及丝缕红艳。 似此玉势般的闺房淫器三五步间便散落一物,俱是汁水淋漓。虞常心中发紧,绕过屏风,正见白羽将温明抱在怀中,胯下萎顿,满面担忧之色。 温明似从水中捞出一般,汗水不断滑下,长发俱都湿透,贴在身上。他整个人靠在白羽怀里,头无力地倚在身后的臂膀上,双目半阖,毫无神光,朱唇染血,微微张开,却无半点声息,好似失了神志一般,只有两手不停,一手握住股缝里露出的半截朱红玛瑙钻动抽插,一手握住胯下肉茎快速撸动。那可怜的肉茎顶端已然破皮流血,根部春囊肿胀发紫,积蓄过多却不能释放,煞是可怜。 虞常不由泣呼道:“师父!”尾音哽咽,心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一直迷迷糊糊的温明却似有了反应。他往这边偏了偏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勉强凝聚了一丝神采,喑哑道:“小常……” 话音未落,口中立时呕出一口血来! 虞常几步上前搂住温明滚烫的细腰,却夺之不过,怒瞪白羽道:“你!……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吗?!” 白羽圈着温明肩背只不做声,用华贵衣襟将他口鼻处的血污拂拭干净了,方凝望着他道:“小师弟是内火淤积,气血沸腾,才致呕血。我已散去了药香,只是……这药性终不能解。” 他恋恋地摩挲着温明色若梅花的红艳面庞,挚爱的小师弟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紧紧地盯在那碍眼的小子身上。 白羽闭目松手道:“你……且把胭脂扣解了。” 虞常冷哼一声,不及计较被人旁观他与师父欢好,解了裤头便挺身而入。见白羽神色莫测地踞坐一方不走,也只能暗自诅咒他长针眼。 那火热紧窒的肠肉却已勾缠上来,湿滑柔腻。他方一进入温明便高亢地吟哦了一声,闭目喘息,全身脱力般躺着一动不动,只有后穴不断地抽搐吮吸,力大得让虞常有些发疼。 房间内一时无人出声,只有杵与臼在无人能见的深处激烈交锋,帷幔摇动。 温明唇边又溢了两口血,虞常不敢拖延,对着他熟悉的那一处快速撞击,在师父紧赶慢催的索求下草草了账。温明猛地翻起眼睛,猛吸了一口气,也无法吐出,只弓起脊背,下身颤抖了一阵,带血浓精激射而出,足有十数股,溅得头脸发身到处都是。 师徒二人长出了一口气,温明尚未回神,便是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虞常怒视白羽道:“你又做什么!” 白羽抿唇只不作声,拎起虞常推门而出,只数个起落,又将他扔回之前那间石屋里。 虞常听得落锁之声,上前用力踢拽,却难以撼动分毫。他凑在门边恶狠狠地笑道:“你以为你锁住我,不让我与师父说话他就能倾心于你?你们当年便不熟络,我却与师父朝夕相处十七年!你有钱有势又如何,手段横霸又如何?你在床笫之间都不能满足他!你真可悲!你若不用药,师父便不会任你采撷,你若用了药,哈哈!难道你打算次次让我替你善后,看你每次奋力耕耘师父却只有在我身下才能攀上极乐?看着我你觉得很碍眼吧?可是你还不能杀我,除非你想师父呕血而死……师父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夺走他,永远别想!” 第28章 焚 作家想说的话 无聊的过度章节,新角色出场 白羽独自一人站在残旧的阁楼上,远离了他辟开的那一院富贵,除了无处不在的雨声,只余一片寂静。 清明时节细雨不绝,如纱帘般在天地间飘荡,朦胧了断壁残垣,只有春花鲜妍,在雨水的浸润中依旧肆意着灼灼芳华。 却好似,模糊了十七年倥偬时光,回到了当年。 那些少年时的欢声笑语洗去了曾经暗藏的忧虑,在雨打草木的沙沙声中悄然潜入,那时候春日融融,春水潺潺,年少的师侄们褪去春衫在水中嬉闹,踏青的人群中传来欣然的歌声,溪畔三十六弟子白衣如鹤。 记忆的画面洁净清透,未曾沾染半点猩红。 他悠远的目光最终凝聚在一幅画上。 画卷被他随身携带多年,却是今日,才再度亲手展开。 画中亦是烟笼雾罩,唯有一枝老梅横斜水上,红花临水而开,便是画中最浓艳的颜色。 一白衣少年翩然立于水中洲渚之上,衣袂飘飘,流风回雪。他一手高高托起一只承露玉盘,一手随意将撑开的纸伞挪到一旁,霰雪扑簌簌落在如烟墨发上,少年浑不在意地扬起头,露出精致的下巴和一点浅浅的笑意,素色伞面上横卧一枝梅花。 画中时令俱是错乱,唯有少年身姿清雅,笑意透纸而出。 画卷右上角题了四个小字,“蒹葭苍苍”。没有落款,没有印信,似是画师绘制完这幅丹青后的欲言又止,情肠百结,终是怅惘。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白羽凝眸良久,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7 伸出手指在画中人脸上隔空描摹,终是一声长叹,卷起画轴,投于炉火。 火苗舔上画纸,嗤一声窜起明亮的光焰。一阵轻风撩开半阖的花窗,满室空荡,好似什么都没存在过。 朝阳斜斜地涂抹开金红光晕,叶犹含露花正眠,“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便敲响了半梦半醒的邢阳城,檐上吵闹的雀儿们蹦跳着张望,一骑青衫已然没入莫家镖局高高的院墙之后。 “老爷,表少爷到了!” “什么?码儿到了?”正于天井中晨练的莫劲惊喜收势,扯过巾子一边擦拭满头淋漓大汗一边大步往外走,“你表少爷什么时候到的?看上去可还安好?” 管事气喘吁吁道:“大清早刚到的,表少爷的事下人们哪敢耽搁啊,一进门就赶紧来禀告老爷了。表少爷就是挂了一身露水,我瞅着精神头却好,不是受了伤的样子……” “哈哈,我不过晚来几日,莫伯便寻摸着我又在外头伤了残了?”一个年方弱冠的高大少年远远地从回廊那头行来,步履矫健,劲装勾勒出他结实挺拔的身躯,金红的霞光镀在他小麦色的面庞上,更衬得他目若晨星,不逊朝阳。 管事连称不敢,无奈道:“表少爷,行走江湖都是在刀光剑影里来去,总说些伤了残了的话太不吉利。您年前说要过这边来,过年的时候却没到,又接连两月没个音信,老爷和小姐、姑爷都很担心……” “哎,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码儿又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轻重,没来,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嘛。”莫劲满面笑容拍了拍外甥的肩,用力捏了两把这位武林盟内定少盟主,眼底满是自豪,“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肖码行了个礼,歉疚道:“都是外甥不好,让舅舅担心了。” 莫劲摆手道:“你娘才是最担心的,我等会儿给她去书告诉她你在我这儿。你先把这身湿漉漉的衣裳换了,好生梳洗,去给老太爷请个安。” 肖码应了声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见过莫老镖头,好生嘘寒问暖了一番。末了因着莫老爷子已经用过了早饭,肖码便又退了出来,与莫劲舅甥俩坐了一桌。 席间莫劲问道:“码儿这次怎么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 肖码道:“外甥年前去枫镇查陆家底细,正遇上陆氏灭门一案,虽然几日便找到了凶手,但那人不是啥好啃的骨头,我追着他一路北上,调了些附近的人手,堪堪就要拿住他了,结果他往这青梧山中一藏,倒叫我两月好找。” “能干出灭门案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那凶人已经拿住了吧?”莫劲嚼着脆生生的小菜随意道。 肖码苦笑道:“舅舅,您太高看外甥了,现在还没着落呢,我连他有没有出山都不能确定,只能说,我盯着的他消失踪迹的那片地方,还没发现动静。” 莫劲一愣道:“什么地方不见的?” “出城往北,沿官道走的话差不多两日脚程。”肖码看了看莫劲的神色,“舅舅,怎么了?据我所知镖局上一趟镖车前几日刚走,应该已经离了青梧山范围了啊。” 莫劲叹气道:“我这趟镖顺路带了俩朋友,其中一个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也是行了两日便入山了,我有些担心……” 肖码安慰道:“青梧山这么大,那凶人又是刻意躲藏着,您的朋友多巧才能遇上呢?舅舅放宽心才是。” 莫劲沉默着摇摇头,沉吟片刻,才低声道:“我这朋友一直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但我估摸着,他大概是来自本草谷。” “十七年被屠戮殆尽的本草谷?”肖码疑惑道,“可这跟……” 莫劲道:“码儿,十七年前你还小,有所不知。本草谷就在青梧山中,虽然这个江湖已经快将它遗忘了,但青梧山脚下的一些村子里还流传着神医治病救人的传说。” 肖码脸色凝重起来:“传说开创本草谷的前辈极擅奇门遁甲,世人总是找不到本草谷所在,想来必是有阵法将其门户隐藏……若那人知道如何驱动阵法的话……” 莫劲讶然道:“码儿是怀疑那灭人满门的凶人也是出自本草谷?这怎么可能?” “与世无争的本草谷十七年前就被人灭了满门了,舅舅。”肖码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水润通透的翠玉葫芦,鲜红的流苏从指缝间流泻下来,“我要再进山一趟。” 第29章 梨花院落溶溶月(微h) 温明昏昏沉沉地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旋即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恍若身在炼狱,每个关节都仿佛被拆卸过,咽喉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着。睁开眼,没有光亮,没有风,唯有隐约呼吸声,与浅淡的梨花香气萦绕着,若有似无。 一只手取下他额头上温热的巾子,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而后额上沁凉。 温明心下一沉——适才衣袖拂过脸颊,冰凉柔滑,些微凹凸不平,约莫是繁复的刺绣…… 手指顺势滑下,迷恋而爱惜地抚触,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那人柔声道:“终于醒了。小师弟,你睡了好久,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温明一时无言以对。在那背叛与伤害之后,此人还能这般温情脉脉地诉说着担忧与关切。只是他亦没有精力激怒苍术,此刻虚弱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 身子被人扶起,半倚在一个柔滑却冰凉的怀抱里,一盏苦涩的药汁递到他唇边。 温明不敢碰师兄手里的药,微往后缩,那只汤匙不依不饶地抵在他齿关,耳听得那人无奈诱哄道:“小师弟乖,吃了药你才好得快。” 温明一阵恶寒。 那人顿了顿,又道:“师兄知道你总呆在床上,怪闷的,乖乖的把药吃了,师兄就带你出去走走。” 温明心中一动,默然片刻,终是哑声道:“师兄说话,可要算数。” 苍术欣慰一笑,将汤匙压在他下唇缓缓磨蹭着。温明淡道:“不劳烦师兄了。”伸手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伸出被子的手臂凉飕飕的,温明猛然察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忙将递回杯盏,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被子里藏,却被一把扣住。 近日未得进食,那手腕有些苍白而伶仃。苍术摩挲片刻,轻轻掀起被角,将其放了回去,自己的手却不退出,反往深里摸去。 温明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颤声道:“师兄?”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躯,苍术安抚道:“别怕,师兄现在不动你。你那里伤了,需要上药。” 温明不敢松手,咬紧下唇轻声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弟可以……自己来……” 等待的时间只有片刻,温明却觉得无比漫长。终于,那只手往外退去,一盒药膏交在自己手上。 “那你自己弄吧。” 声音真是温柔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8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8 ,可怎么这么凉薄呢。温明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论是让他替自己上药,还是冷眼看着自己张开腿,手指蘸着药膏送入受伤的私处,揉弄涂抹,都能亵玩这具肉体。 温明颓唐地认命道:“那么,就请师兄掌上灯火吧。” 一室沉默,良久,他听得苍术叹了口气。 没来由地慌乱。在苍术执起他的手放到脸上时,温明才发觉自己指尖在颤抖。 顺着引导的方向,摸到缚在眼上的棉纱,摸到绳结,用力扯下。 一片漆黑。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抚触着。 没有光,一丝也没有。 身体被勒紧,有温热的唇舌不住地舔吻双眼,令人窒息。 “半夏,你不要怕……只是上次胭脂扣解得不及时,热毒沸腾,令你双目流血。师兄已经用药给你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怕……” 温明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絮叨,终于闭上了眼睛,艰难道:“师兄,请你出去吧,师弟想一个人上药,再睡一会儿。请师兄放心,一个瞎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 温明蜷缩进被子里,握紧扁圆的小药盒。他是那么用力,片片指甲都泛上了白色。 终是扬手,将之恶狠狠地掼在地上。 “师弟,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吗?”苍术问着怀中人,声音低沉温柔。 温明裹着锦被,被他抱在怀里,仰起脸,感受着漫天扑簌簌的落花。有风轻轻拉拽着他的发梢,是满院梨花的精魂,揉进了经年不散的墨香。 “是梨香书院……”温明梦呓般道,“师兄,可否放我下来……” “不行,你没有穿鞋,容易着凉。”苍术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院子里。我问你的名字,你却笑着掷给我一枝梨花。”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桩桩件件都记得,在这山谷的十六年时光,都深深地刻在心底,只敢在午夜梦回时翻出来品尝,却从未敢遗忘。 他想问问苍术,微笑着说起这段初遇前,可曾记得收殓散落在书院里的枉死白骨。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他倚靠在仇人的怀里,一道缅怀着这座空落落的坟场,再被他一步步抱出院落,往下一个故址走去。 阳光的温度骤然消失,温明静静道:“师兄,为何不往南。” 苍术温声道:“那边尚未收拾,师弟若有兴致,我们来日再去,今天先去北边的琴阁。” 温明不再出声。 师兄,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路径了吗?出书院往东行一百二十步,路口往南,是药堂。 琴阁二楼,满室纱幔飘飘荡荡。 温明摸了摸身下的垫子道:“师兄倒是把这里收拾得很干净。” 苍术笑着拨了下弦。“为兄素好音律,这琴阁当年便是我自请修造,这回故地重游,便又收拾了一番。”他将一具琴放在温明手边,“师弟,我记得这便是当年我教你时用的那具吧,不试试么?” 温明一手按在琴上,划拉了两个音,淡道:“可惜师弟没什么天分,当年便只勉强弹得了几个难听小曲,多年不碰早已忘了个干净,眼睛也瞎了,倒连这弦怎么拨都忘了。” 正待起身离开,忽然被紧紧搂住,温热的呼气直喷到颈边。 “师弟不想弹琴么?”苍术呢喃道,“可师兄现在想弹得紧,师兄想弹一具绝世肉琴,奏一曲巫山仙乐,不知师弟可否愿与我和鸣?” 温明一惊便要起身,却被苍术一把按倒,裹身的锦被散开,露出一具赤裸苍白的肉体。 帷幔飘摇,肉体碰撞声不疾不徐地响着,夹杂着声声琴音,不成曲调。重重纱帐间,一具纤细的身躯横陈在旧琴上,低低地喘息,间或发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师兄……轻些……疼……啊……” “是这里么……师弟……你真美……” “不……师兄……不要了……” “再忍忍……你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唔……” 日头正高,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满室风情。 温明不知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等他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躺在卧房里,苍术却不在。 他艰难地坐起来,在枕边摸索着,却终是笑了。 昨日趁苍术情浓时,向他索求一件蔽体衣物,苍术一口应下,今日亦不曾食言。 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其撕毁,将他留下的衣物套上身时,衣袖裤管尚长了一截,想来便是苍术自己的衣服了。 待他发现这便是苍术昨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时,笑意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空洞的眼睛。 温明摸索着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推开沉重的铁门。 虞常本缩在角落里不拿正眼看门口,忽见开门的是师父,惊喜得跳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 温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我现在眼睛不太方便,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我们快走。” “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虞常急切地奔过来扶住他,“要不要紧?你……” 他忽然看见师父身后不远处,手脚冰凉。 “小师弟,怎么为兄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摸到了此处?” 作家想说的话 就这样吧,我知道我已经雷到了好多人,不过这个实在没办法,尽量写完这篇,下一篇努力吧 第30章 胭脂奴(h) 半夏啊半夏,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白羽平静道,“世人多忘恩负义之徒,得陇望蜀之辈 ,未料你也不能免俗。” 虞常一把将浑身僵硬的师父揽在怀中,怒道:“你这恶人凭什么来指责我师父?若不是你这般对待我们,我师父会偷偷摸摸地带我走吗?这山谷是你买的?你有地契吗!本来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凭什么欺负人!” “蝼蚁之辈,我没有同你说话。”白羽嗤笑一声,望着温明道,“小师弟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拿了主人的东西,也不问问能不能用。师父当年是这般教你的?还是,你是这般教你徒弟,不告而取的?” 拳头在衣袖里握紧,温明闭目道:“那钥匙是你故意留的,你昨天从我睁眼起就在布这个局,不动声色地看我中计,再等在这里戳破我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师兄,你真厉害。” “师弟谬赞。昨日你虚与委蛇地雌伏于我,欲拒还迎,辗转承欢时,动的心思也不遑多让。”白羽把那几个字咬得又慢又清晰,满意地看到那个毛头小子变了神色,“只要有一个人真心实意,这个局便是做不成的。半夏,想不到你我终也有相看两厌的一天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9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29 ,这世事真是无常啊。” “说得不错,当年谁又曾想过会是你带来灭谷之祸呢,白露宫主?”温明不抱希望道,“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何妨放我们师徒离开?” “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师弟果然是不太聪明的,难怪拿到钥匙就摸过来了。”白羽摇头道,“你就不会多听话几天,主动张开腿做出一副离不得我的样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亲手把钥匙给你,然后佯装不感兴趣,等个十天半月,磨到我戒心全无,再走不迟。甚或,走之前给我来一刀,也算报仇了。” “呸!你做梦!”虞常咬牙切齿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绝情一点的。我大可以从那串钥匙中独独取掉这把,看着你跌跌撞撞摸到石室,却怎么试都没法打开这扇门,岂不更妙?我还给了你们这对姘夫相见的机会,能说几句话再抱一抱,你们合该感激我的。”白羽叹道,“半夏,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赶紧在心上戳俩窟窿眼子,还想从我眼皮底下跑掉?” 虞常抱着温明的手臂一紧,扭头不看白羽,关切道:“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 温明轻声道:“不碍事,那天热毒激得双目出血,养几天就好。” “双目出血?”虞常疑惑道,“可是那天您眼睛没有流血啊?” 白羽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师弟真的恨我吗?我看你对为兄言听计从的很呐,哈哈哈!” 温明倚靠在虞常怀里,一时寒意砭骨。虞常在激愤地咒骂着白羽,而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强迫自己离开那个单薄却温暖的胸怀,站得笔直,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白宫主,接下来你要对我做的事,与他无关。” “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做什么。”白羽笑吟吟地看着他,“时辰也差不多了。” 温明面带疑惑,正暗自思忖这句话的意思,忽而面上泛起一阵潮红。“你!早上那盏茶……” 虞常忙搂住他道:“师父怎么了?” 甫一埋进这具火热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温明不由腰酥腿软,忙连退三步,脚下一绊跌到在地。虞常欲去搀他,温明伏地哀恳道:“师兄,求你……” 白羽一把捏在虞常后颈,随即将他丢入屋内,慢条斯理地锁上铁门,返身看着温明道:“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发作也不是第一次,你们之间什么没有过,还顾忌这个?” 温明额角见汗,艰难道:“宫主手段,岂是乡野孩子能比。” 白羽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埋首于臂弯,呼吸渐重,汗湿重衣,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待到温明露出来的耳朵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白羽忽然伸手,两指准确地捅进温明的后穴。 温明惊叫一声往前爬去,挣扎着想甩开他。白羽扣紧后穴,一手扯住温明的长发,膝盖死死压着他的后腰,冷笑道:“跑什么,你这里不是想得很么?把我手指咬得这么紧。” 复又捅了几下,后庭处的衣物褶皱绽开如盛放的花瓣,花心正深陷在肉缝里。 “几层衣料都湿透了,真是饥渴。”白羽拔出手指观察了下黏液,反手将之涂在温明脸上,“难为你当初那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我纵有心爱慕,却也怕亵渎与你,谁想你内里原来是个荡妇,当年憋得很难受吧?没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你难受吗?师兄疼你 。” 遂跨坐在温明后腰上,双膝别开温明两腿,将其臀部抬起,一把撕开衣物,白生生的臀瓣便暴露在阳光下。 温明死命挣扎,白羽愠怒的抽了一掌,雪白皮肉上立时红起五个指印。 “矫情个什么劲,我才撕了你屁股蛋子,再乱动就把全身衣服都撕了。”白羽冷笑道,“还是你想让我把里面那位叫醒?” 挣扎立止。 白羽复又玩弄起后穴。他刻意留了臀下一片衣料没撕,此时左右手食中二指并上,慢慢揉弄开拓,深深浅浅地戳刺。在听得温明一声抑制不住地吟叫后,他嘴角一提,四指并用,对着那处又揉又捣,任温明如何惊喘呻吟都不为所动,直感到指尖一阵湿热,立即撤出手指,将留在后穴外的布料一股脑填了进去,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塞,深深埋入后穴内,只余一截流苏落在外头。 温明臀瓣上全是汗珠,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正在干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却被一把扯了起来。 “敢让这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你宝贝徒弟的屁股里。”白羽又在他填满了异物的穴口揉了一把,激得他一阵颤抖,“你这淫液可是好东西,药性发作时可比上品媚药,可别浪费了。” 遂一把撕开他上衣,将沾到的肠液涂抹在他乳珠上。 温明嘶声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人!” “什么人?跟徒弟乱伦通奸的还是人?”白羽冷笑着折下一根藤条试了试韧性,“你只能选择做这分泌媚药的淫具,还是,我的人。” “不要……欺人太甚!” 白羽笑着摇头。“又错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我采集淫液的器皿,供我研究胭脂扣的丹方而已。”他将藤条横过温明逐渐挺立的乳珠,勒过上臂捆缚起来,又将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藤条上,逼得他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 白羽牵了牵留出来的藤条,温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白羽满意道:“现在,跟我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胭脂奴。” 作家想说的话 总算要上大肉了好激动好兴奋!有ooc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第31章 吹箫(h) 温明目不能视,一路被拽得跌跌撞撞,苦不堪言。 双乳被抹过淫液后一直挺立着,被藤蔓越勒越紧,粗粝的表面反复刮擦着娇嫩,瘙痒难耐之感辐射全身。更不提后穴里含着的异物,随着脚步在肠道里不规律地挪动着,搅动着无法流出的肠液,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再在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痉挛中往更深里钻去。 行不了片刻,温明颤抖的喘息声里便带上了呻吟,难以蔽体的破布间,露出的肌肤俱呈粉色,沁着汗珠。白羽不为所动,牵着藤蔓便往高处上行去。 山径颇为陡峭,昔年铺好的青石台阶多有破败。温明方跨上第一步,体内的异物便擦过要命的一点,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腿一软倒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 白羽冷声道:“起来。”拽着藤条将人拖起来,继续不疾不徐地往上走。 温明咬紧牙关一步步苦挨,频繁的快感冲击令他浑身酥软,连微风吹起飘摇的破布拂在身上都成了折磨,路旁横生的花木轻轻蹭过裸露的肌肤,皮肉的绷紧和颤抖清晰可见。 白羽爬上坡顶,手中藤蔓一沉,回首只见温明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浑身湿透如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0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0 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空洞的双眸完全涣散了,泪水与口涎混作一处,淌满了锁骨,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白羽心下了然,俯身扯住悬于臀下的流苏,左右晃动着向外拉扯。温明尚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穴内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令他难以承受,却无力推拒,那呻吟声颤抖着拉长,好似胡琴声声,如泣如诉。 白羽将那玉塞慢慢抽出大半,蓦地用力捅入最深处。温明哀叫一声,伏在地上上瑟瑟发抖。 玉塞插入时,肠液被挤些了出来,白羽用指将之揩去,三指塞进温明口里,翻搅着柔软的舌头。 “你真是骚得可以啊,这就高潮了两次了,好奴儿,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白羽温柔道,“好好舔,舔干净。” 温明紧闭双眼,眉心微蹙,含着白羽的手指不敢往外吐,也不肯逢迎,就那么僵在那儿。 “怎么,不肯舔?”白羽的声音里多了些危险的意味,“我劝你早些丢掉那些清高的架子,你以为你还是人么?” 他抽手起身,扯断留出来的那节藤蔓,抬手就抽在温明背上,衣衫破碎,赫然一道红痕。 温明痛哼一声,撑起被束缚的上半身努力向前爬去,白羽跟在他身后又是一鞭横过他漂亮的背脊,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着,冷笑道:“还敢躲?” 藤条一声声抽在皮肉上,残破的衣料纷飞,终至赤裸,雪白的肩背、上臂、腋下、臀瓣、双腿上红痕交错纵横。白羽一鞭正抽在臀缝正中,腿间的流苏被撕开一半,四散开来。温明痛叫出声,浑身冷汗直冒,终于无力再躲,努力蜷缩在地上。 白羽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来,两脚分开他双腿,一脚踩住一边大腿,藤条一下一下往最细嫩的皮肉招呼。温明惨呼起来,奋力挣扎,偏被踩住了动弹不得,一时涕泗横流,抽噎不止地哀求道:“啊啊!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啊!好疼!!不!!啊!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别打了!求求你……” 白羽一鞭抽在他大腿内侧,柔声道:“胭脂奴,你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 “主人,求求你饶了……啊……小奴这次吧……”温明泣不成声道。 白羽嗤笑一声,丢开藤条坐倒在地,拽着温明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在胯下。“知道该怎么做吗,奴儿?” 温明尚在抽噎,闻声不敢违拗,张口将那腥膻勃发的硬热艰难吞下。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 。“含深一点,用上你的舌头好好舔。”他爱怜地抚摩着温明红痕遍布的背脊,“别动歪心思,想想你的宝贝徒弟。” 那硕大在温明口中抽插着,次次顶戳到咽喉,温明一阵反胃,恶心干呕,喉头一下一下夹着白羽的阳具,刺激得那物越发胀大,填满他口腔,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羽一手按住他后脑,一手肆意地揉搓他艳丽的皮肉。 热辣辣的痛感还在持续,胭脂扣的药力又反扑了上来,在那只手所过之处蹿起点点火苗。酥麻酸痒之感从经脉里,从骨缝间勾缠而出,与肌肤上火热的痛感缠在在一处,结起情欲的大网,铺天盖地将他缚住,不畅的呼吸令他头脑愈发昏沉。 看着鞭痕间,那本有些苍白失色的皮肉再度泛起嫣粉,沁出玉露,白羽眸色暗沉,忽然跪立而起,捧着温明的脸用力冲撞起来,次次捅开咽喉,侵入食道。 温明被刺激得满面潮红,下意识地推拒着,奈何上身被捆紧,后脑被固定住,无从施力,只觉口中硬热一阵突突跳动,随即脑袋被白羽死死按住,两个囊袋贴在他脸上,浓密的毛发直往鼻腔里钻。一股热流激射在他嗓子眼里,耳听得白羽失态地喊道:“咽下去!全部给我咽下去!” 眼见着温明的喉头动了几动,白羽这才松开钳制,任他无力地躺倒在地,呛咳着,一缕白浊顺红肿的嘴角滑下。 白羽将那点白浊抹入温明口中,逼他再度咽下,这才慢条斯理道:“胭脂奴,念你是第一次吹箫,我这次不惩罚你,下次再有偷工减料,你自行斟酌。” 他分开温明修长双腿,见那肉茎上横陈一道鞭痕,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白羽不由笑道:“这样还是能爽到吗?真是贱货。” 温明侧过头去,紧闭的眼角滑过一道水痕。 白羽默然片刻,将他抱起来,,向废弃的磨房走去。 虞常睁开眼,又见着这四四方方的屋顶,一想到现在的状况,他不禁五内如焚。 白羽居然如斯狠毒,把师父的眼睛弄瞎了,接下来还会做什么,简直无法想象。 好在他自恃武力,并没有搜他的身,那么也许还有一线机会……虞常握紧怀中那个底部漆成了红色的小竹筒。 只要,能走出这间屋子,到一个能稍微离开白羽视线的地方。 希望以白羽对自己的蔑视,不会对他如何提防。 而此刻邢阳城外的官道上,一骑白马飞扬起尘土,马背上的劲装青年注目着青梧山的方向。 作者想说的话 我再也不估计字数了!这章还是没进小黑屋! 第32章 穿环(h) 白羽进屋后便松开了藤条,用粗绳将温明双手捆起来,接着响起轮轴转动声。温明感觉自己双手被渐渐吊起,直到只有脚尖勉强着地。 白羽径自去一旁不知弄些什么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温明忐忑不安地听着,对于未知的恐惧反而刺激了情欲,温明悲哀地发现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着,只能绞紧双腿互相磨蹭。 白羽回头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没像之前那般嘲讽,只是拿起准备好的药膏涂到他下体上。 敏感处乍然冰凉,温明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白羽一手拿定他后腰,一手继续涂抹道:“你这里想受伤的话,尽管乱动。” 温明咬牙忍耐,感觉到那只手从肉茎底部揉过会阴,抚摩到后穴口,而后手离开,不一会儿,一个冰冷的金属片贴了上来。白羽拿住他那根,凉凉的触感尽在周围打转。温明在努力的克制下战栗着,在冰冷的触感贴到春囊时,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敏感处立时一痛。 “忍着点儿。”白羽继续用那东西来回刮动。 “你在做什么?”温明忍不住问道,感觉到白羽动作的停顿,他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刀锋继续游移。“给你弄干净一点。”白羽淡道,“左腿抬起来,架到我肩上。” 温明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抬起腿,碰到人体后虚虚地搭在上面。白羽的手指和刀片在后庭处游走,温明努力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姿势,竭力忍耐着内心的屈辱。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金属片终于离开了,有软巾覆上下体细细擦拭,最后白羽道:“可以了,腿放下去吧。” 温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1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1 明如蒙大赦,赶紧将腿放下。不说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多难堪,右腿只能用脚尖着地,支撑了这些时候亦是十分难受。 “真是不晓事,什么都要主人教么?”胸口忽然一痛,却是白羽掐住他一边乳珠用力拧转,“奴儿,主人帮你清理了这许久,你该说什么?” 温明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握紧了拳。被人强行剃光下体本是极屈辱的事,这人竟要求…… “小奴……多谢主人……帮小奴做……清理……”温明艰难道。这些天来连番的打击和折磨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小常还在对方手里,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资本正面相抗。 枉自活了这三十多年,对于这种恶意的,以折磨人为乐的伤害,逼人全身心屈服的压迫,温明实在没有半点经验。回首往昔,十六岁前,他与师父和其他同门生活在谷里,谷中惊变后在江湖上颠沛流离了没多久就救了莫家镖局的少镖头,之后蒙镖局照顾良多,再然后就是隐居在小镇上,听闻着左邻右舍鸡毛蒜皮的争吵,安安心心地拉扯虞常。难怪白羽说他蠢,不合时宜的天真就是愚蠢。他有些茫然地想,自己早就该和师父一同死去,所以这是惩罚吗?惩罚他苟且偷生的十七年。 白羽挑起他的下颔,细细端详着他的神色,渐渐笑了。他换着力道揉捏着那颗可怜的乳珠,凑近温明耳畔道:“奴儿越发乖觉了。你可知你刚才若不这般答话,刚刚剃下来的那些骚毛已经在你嘴里了。” “小奴多谢主人。”温明低声道。 白羽继续折腾着那颗乳珠,看着它充血肿大。温明的乳头本是极敏感的,此刻也痛到麻木了,他闭目忍耐着,只当那部位不是自己的。白羽吩咐他挺胸,他便僵立着不敢后缩。 白羽状似随口道:“胭脂奴,你虽然年纪大了点,胜在性子温顺,挨肏的穴眼儿也是绝品,哪怕跟我的一干姬妾比也算出挑,我自不能厚彼薄此,他们每人身上都戴着我亲赐的物件儿,最是彰显身份,也是告诉他们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别背着我勾三搭四。” 温明心生不祥。 白羽又道:“我这宫主信坠乃是上品羊脂美玉,也算对得起你这身漂亮皮肉了。”说着一个温润物件便比划上了胸膛。 温明猛地往后一缩,惊呼道:“不!” 白羽一把攥住他的细腰箍进怀里,玉坠上的尖针轻轻在他脸上划拉。“奴儿,你在说什么。” 温明颤抖道:“主人,求求你,你要小奴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在小奴身上穿这类东西,小奴……” “你不是属于我的物件么?你不想打上我的烙印么?”白羽贴近他的脸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着,我既然解不了胭脂扣的毒,那么必然每次都要让你那宝贝徒弟来收场。我就是要你们在欲仙欲死的时候都记着,你是谁的人!他肏的是谁的人!” 温明遍身冷汗,颤抖着摇头哀求,白羽不再言声。 感到一尖锐的金属帖上肿胀的乳尖,温明蓦地尖叫道:“师兄!师兄!师兄!不要!求求你……师兄……师兄……求你……师兄……” 声音凄厉,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挣扎。 白羽猛然握紧了玉坠,尖针深深没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来,他却浑然不觉。 温明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地叫着“师兄”。 白羽任玉坠落在地上,染血的手捧起温明不停摇头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是干净的,泪水一串串地往下滚落。 他紧紧抱着温明,脸贴着脸,任他在耳边发泄一般的痛哭着,缓缓抚摩着温明脑后的长发,滴滴艳红顺着发梢滚落。 哭声渐渐止息,白羽沉默地端来一盏药,凑到温明唇边。温明轻声问他:“是我昨天早上喝的那钟药吗。” “是。” “我每次解完胭脂扣后都会沉睡许久,我昏睡的时候,你喂我喝的是这种药吧。” “是。” 温明闭了闭眼。“这其实,并不是调养身体的药,是吗?师兄。” 白羽没再回答。 温明一口气将药喝完,白羽替他拭净嘴角,轻叹道:“半夏,你不该再说话了,我不想听。” 温明感到一个镂空的玉球被推入口中,两头有绳,系于脑后。 白羽将浸满药液的棉布缚在温明眼上,端详了片刻。 白羽最喜欢温明眼角的弧度,哪怕经年风霜加深了刻痕,那种韵味从不曾消散,便如轻轻一拨琴弦后,那缠缠绵绵的余音。 蒙上了就好,蒙上了,就看不到这双漂亮的眼睛,同样也看不到泪水。 温明感到白羽拔出了后穴里的玉塞,积累多时的肠液汹涌而出,却又另一样东西凑上穴口,将之尽数接了,两根手指撑开后穴,温明几乎能听到肠液流淌的声音。 待到流得差不多了,那两根手指摸索着勾出塞进去的布团。那些织物浸透了液体,鼓胀湿滑,抽出时激得温明颤抖着喘息。 尚带着体温的布料在胸口,腋下,腰侧擦拭,液体渗进鞭痕,一阵阵火辣酥麻。 温明难耐地仰起脸。那织物继续向下,仔仔细细地擦遍他两条长腿,连脚趾缝里都认真照顾到了。温明两条腿互相磨蹭着,膝盖弯曲又伸直,脚掌相叠揉搓,白羽的呼吸喷到腿上都令他直打哆嗦。 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捅进了他的后穴,饥渴地肠道亟不可待地接纳了它。两只脚踝被绑在一根横杆的两段。温明正自琢磨白羽在怎么弄他,敏感的足底被人故意骚弄,立时往上一缩,温明登时惊喘起来,涎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来。 原来那深入后庭的阳具底部连了根长杆,与脚踝间的横杆正是一体,恰与温明腿长仿佛。温明只能保持两腿分开笔直站立,否则双腿只要微有动静,那阳具便会在后穴里钻动一番。 可要长时间保持双腿僵直谈何容易,何况是双腿遍涂淫液的温明。 温明在欲海沉浮中煎熬着,耳边传来房门被白羽带上的声音。 作者想说的话 关键时刻虞常从天而降抱走师父,对白羽冷冷道:你这个蛇精病,快点回家吃药 肖码:不好意思病人跑出来给大家添麻烦了,这就带他回院吃药打针 全文完 ?(? ???ω??? ?)? 第33章 三人同室(h) 石室的铁门被人推开了,虞常抬头:“你又来做什么?” 白羽背对夕阳,看不清面目,声音却颇为愉悦:“你不想看看你师父?” 虞常手心一紧:“你又做了什么需要我收场?” 白羽嗤笑一声:“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站在门外,虞常便听到了温明的呻吟和喘息,呆着哭腔,绵绵不绝。 白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2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2 羽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虞常转头瞪他一眼,推文而入。 屋中烛光盈盈,他抬眼就看到了被吊在屋中的师父,浑身是艳丽的粉色,两腿间一根长长的杆子直入后穴,连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汗水将肌肤浸得透亮,顺着脚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洼。温明正不住地摩擦双腿,微曲膝盖,扭转腰臀,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脖颈时而高亢地仰起,时而将头不堪承受般靠在臂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温明转头,口中发出乞求的声音。 虞常便看到了师父乱发下潮红的脸,半含着的镂空的玉球,以及被口涎横流的下巴。 他痛惜地喃喃:“师父……” 温明愣了一下,猛地扭头向内,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哀泣,浑身痉挛抽搐着,久久才放松下来,虚脱般一动不动,好似一块被风干的肉。 只有水声淅淅沥沥,细微难辨。 白羽这才迈步走近温明。他掂了掂固定在腿间的西域玻璃瓶,凑近温明耳边道:“被徒弟看着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他喊一声你就又喷了淫水。” 温明抽噎着摇头。虞常几步上前搂着温明道:“你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快把我师父解下来!” 他身量本不及温明,温明被吊起后只能到他肩膀,说话间气息正喷在温明胸口,虞常感觉师父又颤了一下。 白羽凉凉道:“你不会自己动手,还指望我代劳?” 虞常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解温明脚踝上的束缚,动作间不能避免地碰到那根杆子,偏又十分轻微。那动静一分不差地传到后穴里,温明口被撑开,气息难以掩饰,只能微蹙着眉随着动作深深浅浅地喘息。 虞常好不容易松开横杆两头的绑缚,那物事却不曾掉下。 “不错,含得真紧。”白羽赏鉴道,又指点虞常,“别把我取他肠液的那套东西打碎了,不然你们两个都等着好看。竖杆那头有个机括,打开就能取下来。托好玻璃瓶,别让它掉下来。” 虞常如白羽所言将固定在竖杆上的玻璃瓶解下托住,又将竖杆取下,见最前段一物还深深没入后庭中,大约是件假阳具,尾端有一软管,引入瓶口中。瓶中已有大半瓶浓腻粘稠的液体,泛着浅淡的胭脂色,气味十分熟悉。 虞常咬牙忽视下腹的火热,握住假阳具缓缓往外拔。 温明亵玩了一下午,此物已被吞得很深。虞常一边拉,一边惊觉此物亦是浑然透明,透过它简直能看清艳红肠肉的痉挛。阳具表面多有镂空,拔的时候摩擦着周遭肠壁,刺激得温明一下一下打着哆嗦,肠液又缓缓地分泌出来,从镂空处流入阳具内部,再从中空的内里顺着软管流入玻璃瓶中。 好不容易起出阳具,师徒二人俱是满头大汗。白羽鼓了鼓掌,从虞常手中接过器具放在一旁。 虞常正踮起脚摸索着温明口塞的活结,忽被一指点倒在地,浑身酸软,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 虞常惊怒地瞪着白羽,白羽一边解开裤带一边道:“我有告诉你,你可以先开动么?” 温明一惊,绷直脚背往下探去,正踩到一具温热的人体,遂抬脚不敢落地,口中“呜呜”连声。 白羽嘲弄地俯视了虞常一眼,捞起温明双腿盘在腰间,挺身便入。温明尖叫一声,腰身顿软,两腿抽搐着紧紧夹住。 虞常仰面躺在地上,二人的交合处就在上方摇晃,一清二楚。 白羽肆意挞伐着,在温明的呻吟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好整以暇道:“你师父足底风光如何? “这么看你师父的骚穴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他把我含得好紧不肯放呢。 “你脸上全是你师父的淫水呢,要不要舔一舔,尝尝滋味如何?” 他一边说边松开了温明的双腿,温明羞耻地发出如泣般的吟哦,双腿盘紧了他的腰身。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突然用力痉挛的肠壁似一张小口,勾引得他喟然释放在里面。 虞常躺在地上,下体已然高高竖起了一个帐篷。 白羽抽身而出,解开虞常的穴道,吩咐道:“给他弄出来。” 虞常抱住师父湿滑的腰身:“把我师父解下来。” 白羽也怕温明两手吊废了,依言将人放了下来。 温明瘫软在虞常怀里,虞常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脱下衣衫扑在磨盘上,半拖半抱地让师父躺在上面,温柔地解开口中的镂空玉球,深深地吻住师父。 温明饥渴地回应着,双手攀着爱徒的肩背,抬腿磨蹭着爱徒的侧腰,十足的邀请。 虞常将自己没入师父的销魂乡内,白羽留在里面的白浊被挤了些出来。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他们抱紧对方,一同忘我地摇晃着,动作激烈又不失缱绻。 温明的呻吟里尽是浓情蜜意,虞常的喘息里不乏激烈与爱慕。白羽看着他们遍染情欲的脸庞,若有所思,下身蠢蠢欲动。 温明的吟哦愈发放浪形骸,虞常的撞击也失了节奏,快速而用力地夯击,眼看便要登临绝顶,虞常忽觉身后一痛,惨嚎一声,小兄弟顿时有些软。 温明不满地呻吟着,忽被推至一边。 虞常惊怒道:“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却是被白羽仰面按在磨盘上,两指试探着开拓。 指端的感觉干涩而又僵硬,不及温明多矣,白羽顿失兴致。 虞常一边呼痛一边骂着,挣扎不休,温明愣了一愣,扑过来哀求道:“放过小常吧,师兄,你肏我还不够吗?肏我吧……” “你又为了他求我,这回还是求我肏你……”白羽抬起温明的下颔,手指细细地摸索着,终于抽手道,“那我就同他一起了,你可想好。” 温明认命地点头。 虞常怒道:“呸!”还待再骂,却被温明吻住。 白羽不耐道:“我答应了你,可不是让你给我表演亲嘴的。” 温明咬咬牙,跨坐到小徒弟身上,扶住爱徒的硬热,缓缓沉下腰身。 第34章 双龙戏珠(h)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昂扬的巨物被一点点吞入。被开拓过的后穴湿热柔软,将小徒弟腻腻地包裹含吮,起起伏伏。 虞常抱住师父的腰,下身耸动,打乱了温明的节奏,逼出黏腻的惊喘和呻吟。他的目光越过师父汗湿的肩颈,极为不善地瞪视白羽。 温明顺着力道伏在虞常身上,两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住他的唇,垂下的长发有意无意地阻断了他的视线。 白羽了然嗤笑一声,在师徒二人紧密的结合处插入一指。温明痛哼一声,全身陡然绷紧,下意识地弓腰向前挪去,却被白羽按定了后腰,动弹不得。 虞常也赶紧停下抽插,二人皆感觉到那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往里钻挤。温明咬咬牙,慢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3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3 慢放松穴口的肌肉,虞常一手顺着师父漂亮的颈项一路安抚到肩胛骨,一手伸下去抚慰着师父无法服软的前段,抬头舔吻啃噬着师父的前胸。 温明被爱徒服侍了一会儿,复又细细呻吟起来,只是那声音中夹杂着抽气声,眉心紧蹙,却是白羽又添了一指,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按揉开合,试探着极限。 待到第三指完全插入的时候,原本胭脂色的穴口已经崩得发白,每一条褶皱都被展平,将肉茎和手指勒得紧紧的,动作一时有些困难。 温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他全身无力地趴在虞常身上,头抵着石磨,侧脸紧贴着小徒弟的前额,冷汗已经流了一身。 白羽似已对开拓结果满意,吩咐虞常道:“你抱着他站起来。” 虞常想也不想道:“为何要我站……你做什么!” 却是白羽冷笑一声,将手指齐齐一屈,温明立时痛哼出声,鲜血顺着咬着下唇的贝齿蜿蜒,腰身瑟瑟发抖。 “别让我说第二遍。” 虞常咬紧牙关搂紧温明的腰身慢慢站起来,温明的身子因着重力又往下滑了一截,激得他四肢紧紧缠绕着虞常。 白羽抽出手指,从背后抬起温明双膝,火热的巨物抵住温明的穴口。 温明恐惧得发抖,忍不住轻声道:“不要……” “不要什么?别忘了眼下这情况,你是拿什么来交换的。”白羽吻了吻他的后颈,奋力一挺腰肢,胯下巨杵直没至柄。 温明用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张着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被淫邪奇药改变过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蹂躏。 白羽马不停蹄地抽插着,温明被颠得一起一落,他反手抓紧白羽的手臂奋力挣扎,却被牢牢钳制住,浑身僵硬地颤抖着,崩溃般哭叫起来:“啊啊!!……太……啊!太粗了……要裂开了!!啊……痛……停下!快停下……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呜……啊啊啊!那里要坏了……行行好……停下来……” 虞常的身体亦被带得晃动,颈上的一枚长命锁在肉体间摇摆着,时不时贴上温明胸口。 白羽见了取笑道:“居然还带着孩子的玩意儿,啧啧。” 虞常只当没听见。他被前未有过的紧致感紧紧包裹着,还有另一个粗大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他被温明惨烈的哭声吓得不敢挺动,那物却忍不住在师父的肠道里突突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 温明被刺激地不停摇头,虞常脸色煞白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抚慰着他的肉茎,咬牙问白羽:“两个太多了,他受不住,你何时出去?” 白羽的回应是卯足了劲的一次大力冲撞,温明仰头尖叫,泪水和冷汗把头发全粘在身上。他慢条斯理道:“他受得住,现在都没出血,自然受得住。我让你来的目的你自当清楚,心疼他?你不会快点射出来自己出去?呵呵,似这般呆着不动,不太容易出精吧?” 虞常无奈,随着他的动作也试探着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温明哭声更厉,虞常不忍再听,俯身吻住师父,唇舌交缠,仔细撩拨,下身摸索着往印象中那处顶去。 温明唇舌间漏出的呜咽逐渐变了调,冰冷的肌肤逐渐回暖,眼神也迷醉起来。白羽见状一并往那处顶去,两杆硬热不间歇地攻击着脆弱的敏感点,温明腰肢酥软地挂在那两柄凶器上,浑身的皮肉都被撞得如波涛办起伏,他无力地倚靠在汗湿的胸膛上,口中发出不成调的高亢吟哦。 “啊啊~……好大……好深……慢一点……太啊~!……太厉害了……呃呃……啊~!”他半眯着眼媚态横生地看了一眼虞常,小徒弟正坐倒在磨盘上喘气,“啊……小常……你怎么啊~!……怎么不进来……为师要你的……唔……要你的大肉棒……” “浪货,两根都喂不饱你,当心以后骚穴合不上。”白羽喘笑着将他按坐在虞常高高翘起的肉茎上,自己俯身压上,两根巨杵齐齐顶在敏感处,温明痉挛着软倒,后穴用力吞咽着,喷溅出汁液。他的皮肉泛起艳丽的潮红,大张着口,叫都叫不出来,口涎和着被刺激出的眼泪淋漓而下。 虞常仰躺在磨盘上,捧起师父的脸舔吻他薄红的眼角,下身继续挞伐起来。 次日一早,虞常迷迷糊糊醒来,还在对三人交叠着肢体睡着的情形发怔,便被随后惊醒的白羽从磨盘上拎了下来,两人的下体齐齐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低头看时,温明那处一时难以合拢,糜红媚肉微露,丝丝白浊流淌下来。 虞常嘲笑道:“师父果然还是没能一起吸收你的这玩意儿。”被白羽黑着脸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小磨坊的门在身后“砰”地合上。 虞常提着衣服自去溪边沐浴。 他在冷冷的水里泡了会儿,估摸着白羽不会把精力放到自己身上了,便伸手在衣物堆里掏了掏,摸出了那个竹筒。 白羽竟然没把他再度关起来,是觉得自己无法妨碍他做任何事吗?彻底的蔑视,也恰是天赐良机。 虞常把竹筒揣回衣襟,又担心白羽临时变卦把他抓回去,琢磨了片刻,起身穿好衣服,往回走去。 他在小磨坊的窗边一露脸,白羽便看到了他,嘲弄地笑了笑,朝他亮亮一个小小的玻璃火罐,拿火苗子一燎便扣在温明左乳上,复又拿起另一个。 温明抽吸着喘气,虞常发现他的左乳迅速红肿胀大,胸口无意识地挺着,想是被吸得颇为难耐。他双手被捆缚在石磨上,臀下又垂下一根软管,一个小玻璃瓶被捆在大腿上,想是又被塞入了那根镂空透明阳具。 白羽按揉着穴口催促温明推磨,老旧的磨盘嘶哑地转动起来。温明的腿都在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挪着。 白羽笑道:“你今天这姿势倒是比昨儿流的淫水更多些。”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的虞常,满意地发现那颗脑袋终于消失了。 虞常绕着磨坊溜达了几圈,又露了几回脸,听着里头的动静渐大,白羽拔出了他那套玩意儿换成了真枪实剑,师父的呻吟声里夹带上了哭叫,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白羽轻蔑地看了虞常一眼,凑到温明耳边:“我的肉鞭比之昨天的藤鞭如何?你是不打就不会走路么?快推!” 虞常在一片淫声浪语里离开了小磨坊,辨了辨方向,往东南一处高地奔去。 第35章 我是你的(h) 白羽正玩赏着温明的肉体,忽见东南方一道红色烟花炸开,脸色一沉,草草披上衣袍便往那处追去。 到得坡上一看,四下无人,白羽迎着日头,眯起眼睛打量周遭,见三面空旷,唯有山阳一片梨花林,在旭风里落花迷离。 他冷笑一声,纵身掠入林中,只见落花不见人,细看时,如雪铺就的地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4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4 面却有些被践踏的痕迹,一路往里延伸。白羽这下倒不急了,顺着痕迹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这片梨花林他真是了如指掌,从此处往前,唯有断崖。 绝地。 果不其然,拨开最后一丛花枝,正见那个半大小子的身影在悬崖边上徘徊。 他笑眯眯地折了一枝梨花,缓缓踱去。 “真可惜,我本来已经瞧你有些顺眼了,你却自寻死路。”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一脉相承的蠢,传信烟花有用?不过是空等着别人来救的东西,可惜偌大的青梧山, 那么巧有人能看到这烟花,还有能力和闲心巴巴跑来救你?你道本草谷为如能避世这么多年?平白暴露了你的心思。” 虞常想起他表达“顺眼”的方式,只觉得一阵恶心,连日来的恐惧酸楚与愤怒齐齐涌上头顶,不由握紧双拳,两眼通红,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崖底狂乱的山风撕扯着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在风里吼道:“恁多废话!要杀小爷你自动手!别指望我会往下跳!” 白羽眼中杀机一显:“自作孽,留你不得!” 梨花枝脱手飞出,直取虞常胸口,及至眼前,锐利的破风声方才传来。 虞常无法做出反应,他死死盯着这枝拖出残影的花,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死法。 白羽悠然转身,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出手,他完全不需要看就知道结果。 “啪。” 仿佛花枝在风里,被折断的声音。 白羽瞳孔骤缩。 两截花枝跌落,洁白的花瓣溅碎一地。 一块石头滴溜溜滚到他脚边。 白羽猛然转身。 “白露宫主话不要说得太绝,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武林盟的传讯烟花,毕竟不是摆设。”半条人影艰难地从悬崖边冒出来,半身青苔与泥泞,头发被山风掀得乱七八糟,形容狼狈。 可惜他自己一点也没狼狈的感觉,翻身站定后,还有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虽然那衣服也未见得比爪子干净。 “白前辈,好久不见。”剑眉星目的少年在旭日中绽开一个笑容,抽出背缚的剑。 剑身青光湛湛,剑柄一枚葫芦玉坠,垂下鲜红的穗子。 白羽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他又折下一枝梨花:“肖少盟主好手段,好长性,两月有余,真的让你摸进了本草谷。” 三尺青锋稳稳指着白羽。 “谬赞,若非前辈在行欺凌弱小之事,这位小兄弟又怎会放出烟花,区区又怎能闯入谷中。可见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人还是多积德行善的好。”少年挡在虞常身前,“小兄弟,刀剑无眼,伤到你就不好了,可否先行退避?” 虞常被适才一系列变故惊住,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感觉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盯着白羽挪了一两步,见其一直紧盯着少年,这才快步往林中蹿去。 临到花前,他忽而记起一事,回头道:“多,多谢兄台相救,可否告知姓名?” 少年微微一笑:“不才肖码。” 虞常点点头,奋力向前跑去。 身后听得肖码道:“白前辈,在下今日本不该欺你赤手空拳,然若不动手,一则你跑得太快,我怕又要追个两三月,二则怕你去寻那位小兄弟的麻烦,三则,对不起竹安陆氏满门,得罪了!” 激烈的交手声随风传来,虞常加快了速度。 虞常猛地推开磨坊的门,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屋内的气息对他来说太过香甜浓郁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不停摇晃着的嘎吱作响的物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张竹制的躺椅前后激烈地摇动着,正是春日,上面的东西却包着厚厚的毛毡,隐约蠕动着,发出沙哑的呻吟。 虞常轻轻打开毛毡,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温明蜷曲在毛毡里,遍身潮红,鞭痕交错,汗水不绝滑下,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他双手被捆在躺椅顶端,双脚亦被缚在一处,整个人折叠起来,上半身近乎倒立在躺椅上,高高抬起的臀瓣间露出一截粗大青玉,底端穿孔,三根绳一根束在脚踝,两根根系于扶手,不仅固定着此器无法排出,微一动作更是拉扯着青玉左右钻弄,耳听得水声隐隐,这青玉埋于体内的部分绝不会小,尤其水声中又有嗡嗡震颤之声,只怕青玉之前,还塞入了缅铃。 虞常伸手握住青玉,方觉手心有麻痒之感,原来包裹温明的毛毡亦用媚药浸过。 温明胭脂扣发作后全身都被这软毛裹着,下体不仅一直有器物震动钻弄,倒立的姿势更让堪比媚药的肠液倒流入肠道深处,此刻双目涣散,喘息低柔,却是被折磨得好似呻吟都乏力。他口中衔着镂空玉球,合之不上,隐约能看到小舌软弱地抵弄玉球,涎水留得下巴亮晶晶的,脸上泪光盈盈,整个人都似痴了。 虞常解开他四肢的捆缚,温明立时软绵绵地缠上来,搂住虞常的脖子,舌头一遍遍扫过他的嘴唇,双腿也紧紧夹住虞常的腰,不老实地蹭动着。 虞常脑中绷紧的弦忽然断了。 他一把拔出硕大的青玉阳具,也不管内里的缅铃,就着喷溅出的汁液就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在温明欢愉的尖叫声里奋力抽插,温明亦饥渴地吞咽着,许是太过激动,不多时虞常便射在了温明体内,温明亦颤抖着射出白浊,神智略微清醒。 虞常咬着温明耳垂喘息:“师父这里被他射进了多少脏东西?徒儿帮您洗干净好不好?徒儿用您最喜欢的大肉棒清洗里面,好不好?” 温明用力抱紧他,急切地撕咬他的唇。 虞常一把把他翻过去,提枪便上,直把温明弄得又哭又叫,却又扭腰摆臀,奋力迎合,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他们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也射不出来。虞常最后退出时,点上的蜡烛也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连胭脂扣也难以吸收如此多的元精,温明的小腹微微鼓胀,虞常捞起他,不停地用力按压师父的肚子,白浊一股股地流出来。 他一边挤一边一遍遍问着:“师父,你是谁的……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温明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用力亲吻,一遍遍哭着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 热泪滚滚而落,虞常哭着回吻,唇舌纠缠:“我一直是你的,永远是。师父……师父……” 一枚缅铃随着淋漓的白浊滴溜溜掉在地上,谁也没有在意。他们精疲力尽,相拥着昏睡过去,下体未分,手足交缠,脸挨着脸,头发连结着头发,好似从未分开过。 作家想说的话 唔,红梅快写完了,只剩下一些琐事要交代。 第一次写文也没想到最后能写完,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5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5 鼓励,好几次都坚持不下去,你们的包容和支持让我终于更到了这里。 最后不要脸的丢个印调吧……?(? ???ω??? ?)? 地址见文案 第36章 往事 虞常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见温明支着头,侧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专注而深情,虞常不由脸色微郝:“师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忽又惊觉,喜道:“师父,你的眼睛能看见了吗?”说着就去摸温明的眼睛。 温明闭上眼睛任他触碰。虞常能感受到薄薄的眼睑下眼珠的颤动,长长的睫毛在指下骚动,似蝴蝶扑扇着翅膀。 “能看见光和大概的轮廓了,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温明轻轻地笑道,“我想,用不了太久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虞常傻傻地笑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人并肩躺了一会儿,屋里又亮堂了一些。虞常道:“师父没有衣服穿,我去帮您找一套吧。” 起身了一半,却被温明勾住了。 “我和你一道去。”温明握住他的手,“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虞常用力点头:“好。” 温明披着虞常的外衣,赤着脚走出门去。他身量本就比虞常高些,衣摆在小腿处飘飘摇摇,露出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二人走到白羽独居的庭院里,惊讶于此处居然有人,一时都是满心戒备。虞常心下更是迷惑,按理说若非肖码制住了白羽,他们昨日绝不可能过的如此自在。 房门嘎吱一声,却是肖码心神不定地闪了出来,与二人见了礼。 “不知二位到此所为何事?”肖码抬起头,这才看清温明领口和小腿上的斑驳吻痕,被刺到般立刻挪开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皮居然有些泛红。 虞常也在大量着他。这位少侠衣冠不整,这也就罢了,只当自己和师父来的太早,扰了他人清梦,可肖码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竟有几道抓痕,色泽新鲜得很。 虞常震惊地收回目光。这位少侠可有些了不得啊…… 温明看不清两人各自的古怪,只对肖码道:“听闻昨日是少侠救了小徒,解了我二人之危,这份恩情,没齿难忘。实不该再来打扰少侠。只是在下被囚禁数日,无衣物蔽体,想起我二人之前的行李都被此间原主人收去了,不得已过来找寻。若少侠愿再帮忙一次,在下感激不尽。” 肖码在听他说到“囚禁”,“无衣物”之类字眼时脸色有些难看,目光不由又在他裸露出来的红痕处游走,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拱了拱手道:“先生言重了,我这就帮你找找。” 就这么把二人晾在了院内,急急忙忙走近屋内,还不忘掩好门。 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争吵声,翻箱倒柜声,温明不多时,肖码脸色难看地钻出来,递给虞常两个包袱:“这可是二位之物?” 虞常借过包袱道:“的确是的,多谢肖兄。” 肖码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复又钻进了屋子。 温明穿好衣服,二人寻了些吃食,温明又去药堂寻了些药膏敷于眼上,回了自己当初的房间。他这些日子被折腾得狠了,沾枕即眠,睡到翌日早晨,方觉回复了些元气。 温明清理掉眼上的药膏,双目清明。 虞常轻声问道:“师父,我们这就走么?” 温明沉默了片刻:“昨日那个‘肖兄’不似寻常人物,你是如何认识的?” 虞常道:“我也不熟,就知他叫肖码,身手很厉害,应该比那个恶人更厉害吧,我看他在肖兄面前都不敢动的样子。” “原来是莫镖头的爱甥,武林盟内定的下任盟主。”温明点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怪能让苍术吃亏。”看情形,吃得还不是一般的大亏。 “我们去见见他,我有些事,要问苍术。” “当年你引人屠灭本草谷,目的何在?”温明冷冷地跟白羽对视,虞常在桌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查过当年卷宗,知道本草谷若非有内鬼通敌,绝无可能一夕被灭。”肖码倒吸一口冷气,“先生的意思是,内鬼是白前辈?” 白羽倚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围坐的三个人。他脸色有些苍白,明明已是仲春,却还竖着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衣袖覆盖在手背上。 肖码忽道:“我本为竹安镇陆家灭门案追前辈到此处,没想到又听到一桩尘封的灭谷案,前辈的这种案子未免多了些。” 白羽冷冷哼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抬。 “只是前辈从来都对陆家的事供认不讳,为何问起本草谷灭谷一事,却总是避而不答呢。”肖码认真地盯着他,“白前辈,你知道我为何一直没有杀你么?” 白羽冷笑道:“那也要你杀的了。” “在江南我能调用的人手有多少,前辈也是见识过了,若非我没有下绝杀令,前辈岂能逃到此处?”肖码摇头道,“陆家不干净。突然出现在江南,生意做得那么大,几十年间,陆续江湖人在竹安镇消失……我去查陆家的底细,发现他们运出海的是瓷器茶叶的,装回来的却不止金银,还有满箱底的阿芙蓉。 “我也在陆家地牢里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江湖人,他们常年被陆家拿去试药,大多已经死了,活着的也不成人形。地牢里不止这些江湖人,还有竹安镇的乞丐,和年老色衰的妓女,想是这些人非是良民,纵有失踪也不怕官府追查。我正要继续查下去,却不想偌大一个陆家,一夕之间便被宫主灭门,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陆氏死有余辜,是以我并不曾对前辈痛下杀手。”肖码啜了一口茶,“我查到,这个陆家家主,便是十七年前叛出白露宫的前右护法。” 温明虞常齐齐一惊,看向白羽。白羽这时又不看肖码了,转头望着窗外。 “我还查到了一些东西,譬如,当年陆氏为何叛出白露宫,可惜刚有些进展,陆家便没了,线索也断了。”肖码放下茶杯,目光诚挚,“我信前辈不是讳言自己所为的人,为何不把当日的事说个清楚。” 白羽躲开他的视线,又哼了一声,这才道:“陆磬当年怂恿白钊屠灭本草谷三百余人,我灭他满门五十七口,他不冤。” 温明霍然起身:“你说当年屠谷的是……这个白钊是谁?” 第37章 尾声 肖码讶然道:“当年白钊丧尽天良屠灭本草谷,令武林哗然,这件公案是武林黑白两道联合审的,江湖人尽皆知,温先生竟未听闻过么?” 温明默然,他当时大概不是正在流亡,就是刚刚捡到虞常,缩在小镇隐居。 虞常忍不住道:“既然已经结案了,那你问的是什么?” “是内应。”肖码叹道,“本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6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6 草谷之隐蔽,若非你放出的烟花令我找准方向,强行攀崖,今日我还在青梧山中乱碰呢。” “没错,就是强行登崖,这种办法都能想到,你们说我二哥到底是莽撞还是聪明呢。”白羽忽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却不知是对谁。 “从记事起,大哥和二哥就在不停的明争暗斗,待我大些,他们提防的对象便又加上了我。我不欲与他们搀和,便向父亲自请去本草谷,再不管江湖事。 “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大哥死了,赢的是二哥。不巧的是,二哥还记得有个跟他一母所生的小祸胎,正藏在他摸不进去的地方。 “刚好他身边有个陆磬,两个人一合计,便做出了这场大戏来,真是厉害,不是么? “他们却不想想本草谷是什么地方,手脚也不够干净。事情暴露后,我爹可不愿意为他去顶全武林的压力,立刻翻脸不认这个儿子,亲自把他交到少林方丈手里。 “最后到底,还是我来做这个宫主。” 白羽闲闲说完,喝了口茶。 “当然,我隔了这么多年还千里迢迢跑去灭陆家也不单单只是为了报仇。只因陆磬趁着我二哥被抓去审问的混乱当口跑了,临走还盗走了宫里一副藏宝图,带走了二哥的儿子。作为现任宫主,这两件事我必须追究。” 肖码笑道:“白宫主追究的方式就是放一把火?藏宝图和令侄听起来可不禁得烧。” “侄儿?”白羽冷笑一声,“死了不是更好?之于藏宝图,自然有妥善保管的办法,我可不信陆磬会把它挂在卧房里。可以我找遍了废墟,也没找到他盗走的钥匙和玉盒。” “什么玉盒?我的人虽到得玩些,翻废墟却翻得比你细致,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肖码道。 “巴掌大小,上好的羊脂玉,面上雕着一对合欢花。”白羽斜睨着肖码,“怎么,少盟主可有找到?” 肖码被他这么瞧着,面上忽然一红,赶紧举杯掩饰。 虞常愣了愣,忽道:“这个玉盒,跟我那个很像。” 众人一惊,齐齐盯着他。 虞常嗫嚅道:“只是听起来像而已,再说我也没有钥匙……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温明慢吞吞道:“小常,我捡到你时,你襁褓里便有这个玉盒,脖子上还挂着这枚长命锁……玉盒我替你收着,长命锁我想着总是你父母对你的一片心意,就一直让你戴着。这两件东西并不是我替你准备的。” 虞常从脖子里拉出长命锁。小小一枚坠子,恍惚间却有千斤重。 “长命锁正面刻着富贵常乐,背面有个雕花的虞字,我便给你起名虞常。” 白羽忽道:“我那二嫂子便是姓虞。” 他一把夺过虞常手中的长命锁,捣鼓了一阵,竟把长命锁上横着的小棍取了下来。 原是一把钥匙。 变故太快,众人皆沉默无言。 还是肖码打破了沉默:“要不趁现在人都在,把玉盒开了?” 白羽冷笑道:“什么叫都在,你们三人难道是我白露宫弟子?” 肖码叹气道:“我观宫主并未如何在意这张藏宝图,又何苦抱有门户之见?” 白羽白了他一眼,接过温明手中的玉盒,将钥匙插入锁眼。 盒盖弹开,白羽小心地挑出一卷薄如蝉翼的轻纱,纱上绣着十分细小的文字。 肖码凑近一看:“先天至阳双修密卷……” 猛悟到是何种功法,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赤,闭口不言。 其他三人也沉默良久。 肖码忍不住从白羽肩头瞄了几眼道:“此卷讲的是男男交合,阳极生阴,阴阳相合,似乎有些厉害,更妙的是,眼下就能派上用场啊……” 白羽猛然转头,狠狠剜了他几眼。 “前辈为何如何看我?此物赠给令师弟与师侄聊作赔礼,正是再好不过。” “由得你来做好人?”白羽咬着牙冷笑,“我宫中的东西,凭何赠与叛贼之后。况且他们一个武功不及我,一个完全不会武,凭何从我手里拿东西,他们拿得到吗?” 肖码无奈叹气:“那前辈看我够不够格?” “……随你。” 白羽直接把薄纱甩在他脸上,起身便往里屋走去。 温明眯眼打量,只觉他腿脚似乎不太便利的样子。 肖码把薄纱塞给虞常后便匆匆追进了里间。 他扶住走路姿势怪异的白羽,将其抱到床上躺好,低声道:“前辈刚才说的那些事,并不是当年的全部吧。” 他为白羽脱去外衫与鞋袜,盖好被子。白羽闭着眼不理他。 “没事,我总会等到,前辈愿意说与我听的时候。” 次日一早,温明与虞常便收拾好了行装,离开了本草谷。 行至半山,二人忽见前方站着一人,不是白羽是谁。 虞常四顾不见肖码,心下顿时一紧。 此处山道甚险,左有峭壁,右临深渊,可供行走的路径只有窄窄的一条。 温明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挡在虞常身前。 “你来做什么。” 白羽飘然落在他身前一丈处,叹道:“小师弟,你要走?” 温明脸色绷紧:“怎么,我走不得?” 白羽看着地面道:“只能走一个。” “呸!我和我师父当然是一起走!”虞常怒道。 白羽不再多言,抬爪向温明肩头抓去,温明早将一柄竹伞提在手里,立即举伞迎上。只见伞影飘忽,爪影散漫,顷刻间便对了不知多少招。 忽然,白羽觑到温明一个破绽,爪影一收,当胸磕开温明一伞,闪进他怀中扣住肩井。温明右手力道顿失,心道不好,奋起挣扎。忽觉肩上力道一松,想也不想,一伞便往前递去。 “噗”的一声,溅起漫天血雨。 白羽带着插在肩窝里的伞,摇摇摆摆后退几步,艰难地立在悬崖边上。 他低头看了看,笑了。 “这伞面上绘着一枝梅花。” 温明默然片刻:“是。” “是我送你的,没想到你还留着,更没想到,最后是这样,还给了我。” 白羽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温明,又看了看那个站在峭壁突起处,扣着几枚石子,脸色苍白地望着自己的少年,忽然晃了晃,咳出一口血来。 “第二次……”他低声喃喃,也不知道说给谁听。随后往外一倒,就这么跌下了悬崖。 “前辈——!” 肖码扑到崖边,只见烟岚翻涌,滚滚不息。 他面色惨然地对二人拱了拱手,一句话也说不出,几个起落,就这么隐去了云雾深处。 虞常握住温明的手,温明低头看他。 虞常问道:“师父答应带我去江湖游历,还算数吗?” 温明望着一直陪在身边的小徒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7 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分卷阅读37 弟,微微一笑:“自然。”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一路的鼓励,红梅正文已经完结了。 会有大修,以后大概会有两个番外。 非常感谢大家(づ??????)づ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