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二三旧事(H)》 分卷阅读1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1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1 《城南二三旧事之张小公子受难记》作者:城南居士 简介:以前常常在话本里读到这样的故事,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在寺里借住,遇见了来烧香拜佛的小姐,两人一见倾心相定终身。我就想着如果隔壁住的是一个翩翩公子会是怎样的结果,于是就有了这篇小文。 正文 内容 城南住着首富张员外一家。张员外家大业大,为人乐善好施,每到过年过节,便会在城中支几个棚子给那些穷苦百姓发米面。每每讲起张员外,每个人都会竖起大拇指来"张员外啊,真是菩萨转世。"张员外与夫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育有一儿一女,一家人其乐融融,羡煞旁人。在张员外四十岁那年,夫人产下一名男婴,老来得子,自然宠的不像话。 张小公子生在虎年,小名便唤作虎儿。寒来暑往,一眨眼数载时光匆匆而过,张小公子也是出落地一表人才。可是这个张小公子啊,就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了一副好皮囊,肚里是空空如也。又不知和哪个腌臜货混在一起,惹上了个爱往勾栏酒肆里钻的毛病。张夫人急的生了病,员外和大公子一合计,狠心把张小公子送到了云清寺。 这云清寺坐落在城西的山上,人迹罕至,平时香客极少。张员外此番也是费了些工夫,又是捐香火钱又是许愿要替佛祖修缮金身,寺里的和尚才勉强答应。张员外想着此番让老幺去寺里住上一阵,清心寡欲,好断了和那些个狐朋狗友的往来。 张员外特地挑了个其貌不扬的小厮让他跟在身边服侍。拣了拣日子,张小公子拜别父母兄长姐姐,上路了。 寺里的和尚们总是早早就歇了。饭菜里没有油水,吃的时候张小公子也是挑挑拣拣,停下筷就让小厮撤了。可张小公子毕竟是厮混惯了的,是个不玩到鸡鸣不罢休的主。正巧也是饿了,便叫小厮去厨房,寻一寻有没有什么吃食。 张小公子自己披了件单衣就在院子里溜达。只听得隔壁院落里有说话声,便走近些,可听的也不真切,估摸着是读书声。他寻思着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小厮端着碗素面就回来了。 "公子,宵夜来了。" 张小公子狠狠盯了小厮一眼,"要你这破烂玩意儿作甚么,公子我不吃面。去,给我打听打听隔壁住着的是什么人。"小厮自是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张小公子随手抽了本圣贤书来读,没看几页,头一歪,就去见了周公。 张小公子惯例还是日上三竿才起的。小厮伺候着张小公子洗漱完,告诉自家公子,隔壁住着的是一个穷酸秀才。因这清静,在这准备考举人呢。 张小公子自是闲不住,带着小厮,提了点东西便去拜会。 隔壁王生也是好客的,两人互相告知姓名之后,便开始热络起来。隔三差五地,张小公子就去找王生。 且说这张小公子是个荤素不忌水路旱路皆玩得开的。他自不是那么简单想与王生结交。想当初在勾栏院里,不知是谁带他去玩了小倌。张小公子发现那处儿紧致嘬得他欲仙欲死的,那小倌儿的腰也扭得和蛇似的,缠在自己身上,浪得发狠。口活也是好的,舔的自己丢了好几次。自那之后,张小公子每每去院里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就必定要点个小倌儿。 那日初识张小公子便看上了王生,那王生长得好,面如冠玉,文质彬彬。张小公子便一直琢磨着如何才能把这可人儿往自己床上带,好好共赴云雨一番,好让王生也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觉着这王生是个读圣贤书的,循序渐进才是上策,所以这才决定隔几天和王生见上一见。 这夜夜深了,张小公子提了壶酒就往王生的院子里跑,王生也特地备了小菜。张小公子琢磨着这王生也是个读书人,酒量自是比不过常年混迹在勾栏院里的自己。想着那人面带红霞和自己翻云覆雨,张小公子便不由得笑起来。 可酒已过三巡,张小公子已两眼发花,可对面的王生却坐得端正,圣人之学侃侃而谈。 张小公子记得自己是半依着王生回房的,还拉着王生的手不让他走,这也就罢了。嘴巴却只往王生脸上凑,衣带也解开了,外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个大白胸膛来,嘴里说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浑话。 "好弟弟,和哥哥弄上一回,哥哥定让你知道这事儿的滋味。"说罢便去解王生的衣裳。王生没想到这人对自己存了个这样的心思,甚是一惊。可谁想得这个醉鬼气力却大得很,一搂一带把王生摔上了床。 张小公子混迹花丛多年,早已不是个毛毛燥燥急色之人,总是要弄得身下人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那处软了,才慢慢把自己的宝贝塞进去。可这次却不同,赶忙儿着去扒那人衣裤。这王生长相秀气,谁知那处却长得甚是雄伟,现下已经立起来,俨然一柱擎天之姿。张小公子伸手摸了摸,笑道:"弟弟这处这般火热,不知身体里会不会更热,可仔细着别把哥哥的宝贝烫坏了。"说罢,低头细细地品起箫来。这张小公子哪这么服侍过人,牙齿险些磕到那东西,每每弄疼了,王生手上便稍用力,推他一推。也没用多少力,张小公子就当闺房情趣,含地更加深了。这张小公子也是个闲不住的,嘴里吃着,手沿着王生的腰直往那穴处摸。谁料,王生捉住那人的手,一个鹞子翻身,把张小公子压在了身下。 张小公子虽然醉了,却没有醉死,这般体位,自是要反抗的。可王生手脚麻利,拣起两人褪下的衣裳,把张小公子的手捆了个严实。这下张小公子可是真酒醒了,杏眼瞪得极大,盯着王生。王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哥哥,让弟弟教教哥哥什么叫品箫。"这脸上,早已不是那般正经模样。 王生张嘴把那处含了进去,用舌头沿着龟头慢慢地打着圈,吸含嘬舔,连上面的小球也没有漏下,弄的王生直叫唤。 想这张小公子玩过的小倌儿也不算少,可口活好成这般的,却是独一份。 这般想着,王生已拿着张小公子准备的脂膏往洞里捅了。 张小公子对谁上谁下并不是太在意,是个及时行乐的,见王生把自己服侍地这么好,想就由着他去。 王生的手指也长地美。读书人,除了那几个捏笔的手指,其他的连茧子都没有,白白净净,像是玉雕的。就是这样的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在里面打着旋儿。张小公子这般想着,前端止不住抽搐,竟泄了。 王生只是看着,但笑不语。长手一捞,把张小公子围在怀里亲了个嘴。 "哥哥,弟弟要进去了,哥哥可受的。"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2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2 也没等张小公子答应,王生直直地捅进来,可真是塞了个严实。 那东西先是慢慢地抽插,后来快了起来,张小公子又是疼又是爽的,抓着王生的肩头。"弟弟,好弟弟,快,快别顶了,哥哥,哥哥受不住了。哎呀,好弟弟,快轻些,哥哥要被你弄坏了。"王生似是没听见,一下一下远比刚才更用力些。 张小公子哆嗦着又丢了一回,王生的那物什还在他体内挺着。张小公子此时腿已经软了,无力地搭着王生的腰。王生啪地一声拍在张小公子的屁股蛋儿上,"腿夹紧了。"张小公子应了一声,又环紧了。 张小公子之后便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记得那人把他翻来覆去又弄了几回。后来手脚相缠一同睡了过去。 张小公子第二天醒来发现那人不在,气得不行,拍着床板让小厮赶紧收拾东西。 这王生干完就走究竟是把自己当什么了,连夜渡资也没有,自己竟然连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倌儿也不如了。越想着越发地生气,砸了屋子里的东西还不解气,只是可怜了那个本本分分的小厮。 张小公子就这么着回到了家里,喝了好几天的清粥身体才略微好些。每天就呆在屋子里不出门,再也不去那些地方厮混了。张员外甚感欣慰,说着要去还愿,带着张家的老老少少就去了,又给云清寺好一笔香火钱,寺里的和尚推来推去也还是收了。张小公子发现,主持的袈裟是越发地好看了。 就这样呆了一段时间,张员外又寻思着给张小公子寻个夫子。张小公子也没有拒绝,张员外就喜滋滋地差人办了。 书斋是特地辟出来给张小公子的。书斋里的高台子上面置了张红木桌子,是专门为那位先生准备的。听说那位先生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张小公子在前一天晚上特地焚香沐浴。翌日发现那位夫子正是王生,当场掀了砚台。张员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王生也是个会说话做人的,哄得张员外直夸王生。 闹也闹过了,张小公子还是来了。王生在高台上坐的笔直,不愠不怒,真是有个先生的样子。 张小公子断然是不能好好学的,一看到王生他便想起那夜,这下边儿不自觉地就翘了起来。王生自是看到了,一边亲着张小公子,一边用手套弄着。张小公子想要挣开,王生却仗着自己身长,把张小公子压在了红木桌子上。 也是那一回生二回熟,王生三两下就把张小公子的衣服剥了下来。那肩头还有那夜自己留下的印子,王生吻了上去。"听说哥哥回来之后便再也不去那些勾栏院里厮混了,是不是那些人不能像弟弟这般伺候你,他们的东西,能捅地像我这般舒服吗。"王生一边说着一边下面用力顶着,直叫张小公子说不出话来。 王生把张小公子翻了个各儿,让他仰躺在书桌上。"哥哥下边可真是销魂洞,又热又湿,嘬得那么紧,弟弟都不愿出来,真想死在那里。""你这个斯文败类,说什么混账话,你祖师爷还看着呢。"原来这书斋挂了幅孔圣人的画像,现在这个位置,孔圣人的画像正盯着张小公子,张小公子平的生出一丝恐慌来,这下边不由得一紧。王生哼了哼,"好哥哥,可不要再这么吸着我了。"张小公子简直想撕了这个人的嘴,没脸没皮地不知在讲些什么。这张小公子虽然胡闹鬼混,可是这般在书斋做这等事,却也是不敢想的。 "哥哥莫怕,我俩行的是敦伦之好云水之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孔夫子自不会责难的。"张小公子揽着这人,狠狠地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哥哥轻些咬,把弟弟咬坏了可没人让哥哥这般舒爽了。"可看这人的脸,上面哪有半分疼的样子。 张小公子觉得自己胸口一热,原来是那人用舌头绕着自己乳头打圈儿,这厢舔着,那厢还用手捻着另一只。自己也是个贱的,竟生出爽利之感。 "这叫口衔樱桃,手摘茱萸。哥哥可是记下了,下堂课弟弟可是要验验的。"王生的手掌在张小公子的腰上流连得张小公子浑身轻颤,突然一下子手重了,搞得张小公子叫出了声。 王生把张小公子一把捞起揽在怀里,蹭蹭他的脸。"哥哥可小点声,让旁人知道我们在孔圣人眼下做这等事,可不得了了。"这个伪君子,张小公子抽了那人个耳瓜子,可谁知那人却捉住自己的手,粘粘糊糊地亲着,"可是疼了,弟弟皮糙肉厚,别弄疼了我的好哥哥。"这张小公子被这么一说,心里的邪火蹭地没有了。"那回我醒来你怎的就走,我寻你不到。"王生这么一听,想着这人原来因为这事儿在与自己生气。"哥哥可是误会我了,那次弟弟初次,不知怎么照看哥哥,特地连夜下山去请教了院里的小倌儿。可曾想,一回来哥哥却不见了。寻到这,不知要怎样登门拜访,正巧员外要个教书先生,我就来了。""这种瞎话谁信咧,看你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个浪子。"这话里可是一股子酸味,王生抱着张小公子又是一顿乱亲,"哥哥可听过春宫图,弟弟可是研习许久,当年考秀才时也不曾那么用功。"张小公子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得那人一脸潮红,那大物在自己体内蹭了蹭,泄了。自己前端也受不住控制,溅在那人身上。 后来这二人又在书斋了翻来覆去,顽闹许久,才云收雨歇。 得亏地这书斋离那主院远,所以二人这般嬉闹也无人来看。 王生给那人穿好衣服,自己也是穿戴整齐了。一开门便见那个小厮站在门口。王生掏出银棵子就给那个小厮,那小厮也不拒绝,笑着说了几句吉祥话就收下了。 这小厮原是王生家的,王生早就张小公子,便让他来张府探探消息。谁知张员外要把张小公子送到山上,正好选了这个小厮。王生一想,自己就先上了山。那小厮说得什么穷酸秀才,自是做不得真的。这王生是临县人,家里也是个富的。书是读了些,人也聪明,年纪轻轻便考上了秀才。 张小公子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样发脾气呢。 张小公子一醒来自己已经在自己床上了,身下也是干爽的,心底便高兴起来。 拍着床板让小厮进来,让他给自己准备些吃食,还赏了些东西。小厮连连道谢,退下了。 可还是发起烧来,估摸着是当时玩得太野,着了凉。也不敢请大夫,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来,遣小厮给自己抓了几幅退热的药。喝了药一觉到了翌日清晨。可头还是昏的,身子也重,摊在床上动也不动。 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迷糊间见者一人倚在自己床头,"弟弟,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3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3 今日你怎么又入我的梦了。"接着嘴被堵住,张小公子半推半就地受了这个吻。"弟弟,哥哥病着呢,别过给你了。"待到张小公子被小厮唤醒,已是掌灯时分了,用了点薄粥,人已爽快不少。想着今天梦见王生,觉得自己竟像姑娘家,才不见情郎一会儿,情郎就入梦来寻他来了。 张小公子难得拿起来笔来正准备写个字儿,瞥见低眉顺眼的小厮在磨墨。蓦地想起红袖添香这个典来,郁郁地写了几个字就搁下了笔。书也是翻了翻,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身的时候院子里热闹得很,张小公子逮了个丫头就问了。那个丫头年岁还小,说话还带着股天真浪漫的味道。"小公子,临县的王大人家来给您提亲来了。"张小公子也觉得怪,这王大人家,似是没有女儿的。丫头见张小公子不解,又添了一句,"是为王大人家的二少爷给您提亲的。听说和您差不多年纪,早考中了秀才,单名一个川字,长得是一表人才啊。"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在哪听来的,说得似是真的那般。 王川不就正是那个冤家的名儿。张小公子想往前堂赶,路上就遇见了王生。 王生今日穿的贵气。雪白的蜀锦,细看还有卷云纹翻腾而上,袖口衣领处都用了青色的料子,越发称得这人面如冠玉。手里还握着一把檀木扇子,坠了个坠子,雕成了小老虎的样子。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派头,哪里还有穷秀才的样子。 张小公子晓得自己是被骗了,抬手就想打王生。王生捉住那只手,顺手一带,那人便倒在自己怀里。"虎儿怎的不像虎,反而倒只猫呢。"这二人闹着闹着就到了张小公子的房里。王生把门一插上,就开始原形毕露了。 王生剥张小公子的衣服极为顺手,拔了裤子手就直往那处钻。 "哥哥这处可真是神仙洞府,上回玩得那般厉害,现下却已大好了。"王生摘了扇坠子握在手里,张小公子心里一慌,怕这人把这物往那处塞,挪着想要挣脱出来。王生一笑,"哥哥可别怕,弟弟怎么舍得把这东西放在哪里呢。那处弟弟自己都没尝够,怎么会便宜了这东西。"王生把那东西给放在张小公子手里,"哥哥肖虎,便自己雕了这只小老虎,等着有一日能当面送给哥哥。"王生给张小公子穿好衣服套上裤子,让他坐在自己膝上,两手从背后环着他。 "哥哥定是记不得我了吧,那年七夕你救了落水的我,当时哥哥已是丰神俊朗之姿了,弟弟我望着你,想着以后若是能和这样的人一辈子哪得多好。哥哥,你可知道弟弟念了你多久。"张小公子听着,想起往日种种。他自是喜欢这人的,不然怎么会甘心雌伏于这人身下。这人话说着带了些哭声,张小公子不舍得,扭过头来亲他。 "听说王先生习惯午后小憩,学生房里虽只有一张床,乃是楠木做成,结实地很,也够宽,二人睡下绰绰有余。昨夜刚换了水蓝色的被面,是城里锦绣阁里最好的绣娘绣的。先生要不要看看,和您家里的比,何如?""倒真是有些倦了。"这王生属兔,这下可真是老虎被兔子吃了。 作家想说的话 算是处女作了,不知道为什么写肉文就会写得很流畅。 《城南二三旧事之陈大少猎艳记》作者:城南居士 简介: 这是算是《张小公子遇难记》的邻居了,在这篇文里又提及了张小公子和王生的事,也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希望大家看得喜欢。把两篇文放在一起看,就可以给这个系列取个名儿叫做《云清寺的发家致富史》 第一章 说起城南陈家的大少爷,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早早地就过世,不久陈老爷就续弦了。继母是改嫁的,带了个和他一般年岁的拖油瓶,小了陈大少堪堪半年,陈大少就有个便宜弟弟,走到哪就跟他到哪,着实是烦人。这个小拖油瓶也是不得了,嘴甜,见着陈老爷就叫爹,简直比陈大少这个亲生的还要亲热上些许。按理说人总是会偏疼自己亲生的,可这陈老爷也是有趣,对这个便宜儿子疼得不得了,那陈大少倒是像是被人带进门儿的。这继母也是争气,没过几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陈大少反而是不自在的那个。彼时陈大少不过十几,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他收拾了府里西面的那间院子,自己住了进去。西院还带了小厨房,正是遂了陈大少的心,除了过年过节,就没什么见面了。 陈大少又听见自己成了街头巷尾谈资的时候他正在茶楼吃茶。那唱小曲儿的小姑娘估摸着不过十六的年岁,长得是眉清目秀,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檀口轻启,唱的是"昨夜灯花落,思君不得寐,暖帐鸳鸯枕,细诉相思情。"这不正是自己昨夜贪杯喝多了提在拘夜阁墙上的打油诗。 陈大少不禁多看了几眼。 回府正好遇着管家在让小厮们挂红绸子。 陈家这门槛儿还没跨进去,陈大少拐了个弯儿就往张员外家去。陈大少和张员外的幺儿玩得极好,就算是那些个勾栏院里厮混,两人也是一块儿的。 陈大少和这张小公子是真好,比起家里的那个便宜二弟和异母小弟,和张小公子倒是亲些。前些日子张小公子刚从云清寺回来,他在忙家中琐事,不得闲,今天又觉得心里边不痛快,想着见见张小公子,就会舒坦些。到了张员外那被告知张小公子受了寒,正发着热。陈大少见面色潮红的张小公子躺着,也是心疼,轻声吩咐了小厮要好生照顾着便离开了。 那红绸子是挂给陈大少的便宜弟弟的。二弟和城中大户刘员外家的女儿定了亲。刘员外出手大方,整整陪嫁了一条街的铺子,那陪嫁的礼车,从城北拉到城南就没见到头。 这陈大少单名一个许字,是取了他早早过世的娘亲的姓,美曰其名是为了念着他娘亲,实则不过是图个方便。他那二弟就不同了,陈老爷亲自拿着生辰八字请高人算的,求得名字之后又在寺里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香火供奉,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写着名字的黄纸,玄清二字赫然纸上,于是乎这二弟便叫做陈玄清。 不知是否得了这个好名字的助力,他二弟这些年顺风顺水。第一次做生意就给家里赚了大把的银子。陈老爷自是笑得合不拢嘴,那日还特地让陈大少去正厅吃饭。席上先是夸奖了这个二弟,又让幺子好好和哥哥学着点,顺带着赞扬了那个教子有方的继母,又让陈大少不要去勾栏院里,和弟弟学着做生意。陈大少也是听听过,饭没吃就离席了。回到西院吃了碗小馄饨才歇了。 隔天陈大少就在街头找个了摆摊的算了个命。生辰八字一报上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4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4 的时候那个瞎子便道,"公子命里缺水,名字里若是没有带水,这辈子都是郁郁寡欢的命。"陈大少只是笑笑,塞给那瞎子一颗银稞子,那瞎子放嘴里咬了咬,露出一口黄牙来,"不过公子命里有贵人,以后自是衣食无忧,有人帮衬。"陈大少还顺带给张小公子算了一卦,瞎子说他是个富贵的命。临走陈大少还不忘给张小公子顺了个无病无灾的符。 陈大少最近老是想起以前的旧事来。连坐在拘夜阁里面也是这样。这边正和花魁娘子说着话,那边就想起了便宜弟弟小时候粘着他要和他一起玩的样子。连写给花魁娘子的唱词也不如以前那般缠绵悱恻了。 陈大少觉着自己也该去云清寺清修些时日了。 回到小院里已是子时了。守夜的小厮见陈大少回来,哈着腰,问道,"二爷给您备了宵夜,这会儿都凉透了,要不给您热热。""用不着,倒了吧,馄饨放久了,便没滋味儿了。"小厮转身去了厨房,陈大少却改了主意,"给我端来,你去歇着吧。"凉透的馄饨早已看不清原来的样子,陈大少挑着把肉挖出来吃掉了,收拾收拾也就歇下了。 翌日陈大少也是早早起了,从后门出去,坐在街上的一家小摊上吃馄饨。 陈大少在这家馄饨摊吃了多年的馄饨,他看着小摊舔了老板娘,老板娘的肚子大了起来,连他们的儿子出生,陈大少还买了双虎头鞋给那个孩子。细细想来,真是一段很长的年岁了。 馄饨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陈大少把馄饨馅挖出来吃掉,看着破了的馄饨皮在汤里起起伏伏。他拿起刚刚放下的勺子,把馄饨皮捞起吃掉了。 "老板快去验验,看我今天吃完没有。" 老板赶忙儿去收碗筷,一碗馄饨就剩下碗汤来。"公子吃得干净。"说着把碗放进了盆里。 陈大少裂开嘴笑了,"都是老板教得好。昔日我在这儿吃馄饨的时候只吃馅儿,老板你说不吃皮的话,便不做我的生意。偏偏我是个贪嘴的 ,老板的馄饨又做得好,这才不得已戒掉了坏毛病。"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拨浪鼓来,"给小侄儿的,老板不收下我便不光顾你的生意了。"陈大少回到西院又睡了过去。梦里有个孩子一直叫他哥哥,脸却看得不真切。 醒的时候叫了个小厮伺候自己洗漱,问了问时辰就去了街上。 那个算命的瞎子还在,说明来意之后那个瞎子就给了个日子,告诉陈大少最近他命里有祸,早点去避避也是好的。 陈大少谢过算命先生就回府收拾行李了。 不知怎么地翻出来前几年在瞎子那里顺的无病无灾的符。黄纸略略褪了色,朱砂也不如以前艳了。 念着张小公子的风寒定是没有好,就揣了符往张员外家赶。 张员外家很是热闹,扎着红花的礼盒就摆满了前厅。陈大少觉得奇怪,便问了问引路的丫头。那丫头说道"是临县的王大人向我家小公子提亲哩。""你这小丫头怎的年纪不小,怎还撒谎骗起人来了。这临县的王大人我也是认识,膝下可只有三个儿子,哪来的闺女。"那小丫头把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提亲的就是王大人的二儿子王川少爷。"陈大少一听就火急火燎地往张小公子住的屋里赶。一推开门两人正坐在床沿上给对方理着领子。这屋里的味儿陈大少也是熟悉地很,更不用说张小公子那面若含春的样子。 张小公子笑盈盈地喊他许哥哥。陈大少应了应,走到窗边支起了窗,味道瞬间散去不少。 "许哥哥,我和他…"张小公子话没说完就见陈大少跪下了,张小公子大惊,跟着跪了,这王川见着二人都跪着,也跟着跪下。这三人跪了一地,到着实有趣地紧。 只见这陈大少向王生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王公子风流年少,英俊多才,家中也是个有权有势的,要什么样的没有,要赖上我家弟弟。若只是想图个新鲜好玩,哥哥与城中的拘夜阁熟,乖的骚的,弟弟要什么样的哥哥都可以给弟弟寻来,何必弄这么大的阵仗,日后白白给人笑话了去。王公子在临县,风言风语可刮不到你那去,可苦了我这个弟弟,街头巷尾的,他受不住的,王公子你这是要逼死他啊。"张小公子此时已是泣不成声了,王生把他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张小公子抽抽搭搭地把自己和王生的事儿告诉了陈大少。陈大少这才放宽了心,缓缓地起身。 "我待虎儿甚于亲弟,当年因着我没看着他才让他染上了个在勾栏院里狎玩的毛病来,心中自责万分。他生性纯良,怕他再被人骗着,我二人就连勾栏院都是一块儿的。从今往后,虎儿就拜托王公子了。"张小公子埋在王生的胸膛里,哭得更凶了。陈大少从怀里摸出那褪色的黄符来,递给了王生,说道,"给虎儿求的符,放了许久,现下应是用不着了。有公子在,必护他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灾。"陈大少起身,掸了掸衣服,向二人作揖辞行。陈大少看见张小公子的一双红兔眼,笑了笑,转身告辞。 这陈大少出了员外府就拐进了拘夜阁。这拘夜阁是做晚上生意的,大白天倒是冷冷清清。好在是熟客,看门的龟公把他迎了进去,按照吩咐烫了壶酒,备了小菜给陈大少送过来。 陈大少心中滋味可不好受,这张小公子他是真放在心尖上疼的,家里的两个弟弟都不及这一个。虽说有人疼他爱他念他护他,可陈大少仍旧想着张小公子能娶个好姑娘,来年生个大胖小子,自己送个长命锁,上面刻着长命百岁的字样,去逗逗抱抱那个孩子,等孩子大了,兴许还会叫自己一声伯伯。 烦心事想着不知不觉一壶酒就已下肚。打发龟公再去取,抬头见着花魁娘子款款而来。 未施粉黛,青丝斜簪,一副清水出芙蓉之姿。 花魁娘子与陈大少是老交情。当年花魁娘子还不是花魁娘子的时候陈大少就认识她了。不是什么美人,但抵不过有一副好嗓子,声音也是甜腻,说句话都能让男人酥大半,后来陈大少写词她来唱,成为花魁娘子实在是顺理成章。 "公子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奴家刚起便听到个消息,说是临县王大人家的二公子给张员外家的小儿子提亲了。看公子这样子,想必已经知道了吧。"语毕,便坐在陈大少身旁,捻起酒壶给他倒酒。 "虎儿我自是舍不得的,他如今能有这么个姻缘也是缘分。以前找人给他算过,说他是个富贵的命,想来这王公子必会好好疼惜与他的。那我便再没有可担心的了。""公子说的是,想那张小公子也是个有福气的,日后必定会平平安安。可不知公子欠奴家的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5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5 词,什么时候还哪。""你个催命鬼,现下我这般样子可写不出什么好的,等些时日可好。"陈大少喝得醉醺醺地离开了拘夜阁,一个人逛着,拐进了珍宝斋。陈大少见着老板,也不说自己要什么,只说有没有东西。老板也是人精,一看这是陈大少,便引着人往里屋走,里面金银玉器件件是精美不凡。 可陈大少就是没瞧上眼儿的,"我是要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这些个东西,不行。"老板是个明白人,一听是要送给张小公子的,想起刚刚听到的消息,"原来是送给张小公子的,陈大少请宽心,店里是有个好东西,不过得过些时日。"陈大少笑了笑,"很好,到时候给我送过来。"陈大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里,见着陈玄清坐在自己惯坐的椅子上吃着茶。 "二弟怎的来了,铺子里的事儿可是忙完了。"说着,便也给自己到了一盏。 "你喝酒了。"这陈玄清做生意多年,气势足的很,这一句,生生把陈大少吓得醒了酒。 "只喝了些许,不多的。"陈大少只得讪讪地笑道。 "你当真如此喜欢他,听着消息,让你白日买醉。"陈玄清捉着陈大少的手,问道。 "二弟你逾越了。"陈大少脸上已带了愠色。 谁知陈玄清凑到陈大少耳边,轻声道,"这会子怎么讲起哥哥弟弟的了,当初你把我往床上带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呀,我的好哥哥。"手已经揽上那人的腰了,轻轻地摩挲着。 "陈玄清,你…" 陈玄清自是没给陈大少机会,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哥哥刚才可是尝了什么,怎么只是亲一下,弟弟就要醉了呢。"陈玄清下手也是快,一下子就扯了陈大少的腰带往地上丢,可惜了陈大少腰上那苏工镂空的翡翠坠子,一下子就跌碎了。 二人缠着往床上到的时候,陈大少还是意识清明的,瞥见有人利索地带上了房门。了然,原来自己院子里的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陈玄清扯掉陈大少的发冠,如瀑青丝倾泻而下。 "哥哥这黑发如云,配上这如玉的肌肤,真真是美景啊。"说着就凑过去亲他的嘴角,亲着亲着,舌头就不老实地往陈大少嘴里钻,舔过一颗颗贝齿,又逮着唇,狠狠地嘬了一口。 陈玄清突然顿了顿,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懂闺房情趣了,看来这勾栏院里是没白呆,现下哥哥可是咬疼我了,待会儿弟弟会让你更疼。"手指毫无章法地刺进来,陈大少疼得浑身一颤,手指在里面捣鼓一阵子就急急忙忙地换上了真家伙。陈玄清的那家伙已硬挺起来,那处又窄,箍得实是紧,方才又急,没有用脂膏,现下这状况,真是进退两难。 陈大少也是疼得厉害,偏生那人就堵在那里,也不动动。 "二弟这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过些时日成亲了,这刘家小姐不是要守活寡了?"陈玄清听完便从陈大少身子里退了出来,把他翻个儿背对自己,用力地捅了进去。 陈玄清开始抽插起来,起初甬道还有些干,后来出了血,便稍稍顺了些。 陈大少是又疼又酥,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锦被,"二弟,还不够啊。"声音已是疼得发颤了。 后面的人顶得越发狠了,九浅一深,让陈大少爽得直叫唤。 那人捞起陈大少,就着这连着的姿势,坐了下去。陈大少觉得那巨物又埋进了几分,前端止不住地颤着,就这样丢了一回。 可是那东西好像没有要软的意思,铁杵似的堵在那里。陈大少想着早点让他出了精也就好了,轻轻地摆动起来,谁知那物又坚挺了些。 陈大少也是慌了,记得初次二人云雨,只是用手,这人便泻了,可不像这般金枪不倒。 "哥哥可真是喂不饱啊,还开始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乐子了,"陈玄清低头亲他的脖子,又叼着陈大少白玉般的耳垂吮了好一会儿。"弟弟会伺候好哥哥的。"手便握着陈大少的宝贝,慢慢地撸了起来。 陈大少方才已是丢过一回,人早已飘飘然了。可身下那物没出息地又站了起来,身后的人,又不停地吮着他的耳垂。 "二弟,二弟,莫舔了,哥哥受不住。"说着前端又颤抖着泻了一回。后边儿狠狠地缩了几下,夹得陈玄清也丢了。 陈大少只觉得甬道内壁一热,便昏了过去。 陈玄清把陈大少揽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叫人进屋里收拾。吩咐小厨房煮好粥在炉子上煨着,包好小馄饨备着,陈大少若是醒了想吃,马上就能吃上了。 仔细地给人清洗,又上了药。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里面的湿热,又想起刚刚这里,是怎样地裹着自己,嘴角就止不住笑,在里面逗留了许久才不舍地退了出来。 二人手脚相缠着睡了过去。 第二章 陈玄清一觉好梦,醒来却发现枕边人已不在了。叫了个小厮过来答话,说是大少爷去了拘夜阁。 陈玄清披了袍子就想往拘夜阁去,没走几步却又折回来,细细地梳洗了一番,挑了件金线绣花的墨色外袍,腰间坠了个花开富贵的玉牌,又束了冠,剑眉星目,天人之姿。 拘夜阁的灯笼已亮了,远远地就能瞧见。陈玄清一进门儿,老鸨就迎上来了。 "我要你们这的花魁。" 老鸨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陈玄清,"公子,不巧了,花魁有客了。"陈玄清塞了个银锭子给老鸨,老鸨收了,却还说着花魁不便见客。 "妈妈,小可只是想和花魁说上会儿话,耽误不了什么正经工夫的。"说着,又拿出锭银子来。 "公子你上了楼,左手边第二间便是了。" 陈玄清谢过老鸨,整了整衣领便上了楼。 陈玄清推了门进来就见着花魁已端坐在桌前,还沏了份茶给他。 "陈二少爷,久仰了。" 这边陈玄清已经落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从不知他喜这样的,竟连刷锅水也喝得。"那花魁也捻起杯子,喝了口,笑了笑,"陈二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二少爷不知道陈大少喜欢奴家这样的吧。"陈玄清手中的杯子摔了个粉碎,正欲开口。花魁笑道,"陈大少就在帘子后睡着呢,吵醒了也不知道是谁心疼。""刚刚得了个好东西,拿出来也给陈二少见识一番。"花魁从怀里摸出张帕子,上面隐约有字迹。"陈大少给写的诗,万里不相见,秉烛独身叹,长做天涯客,佛前佑君安。哟,看样子陈大少要遁入空门呐。"陈玄清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6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6 一把抢过帕子,仔细看了好几回那几个小楷字。 花魁又啜了口茶,说道,"街头巷尾地都说陈二少是个冷静自持的。要我说,不过是个心浮气躁。也不知道陈大少看上了你什么。"陈玄清抬眼看着花魁。手稍用力弄皱了帕子,即刻放在桌上细细抚平。 花魁起身去拿了几叠纸来。 "你瞧瞧,杏花细雨新绿绽,杨柳明月窗台开,而今归期仍未闻,铜镜何故惹尘埃。这是你去江南那次他给你写的。盼了整整一个月呢。""相思泪撒相思竹,相思竹做相思笛,相思笛吹相思曲,相思曲唱相思情,相思情触相思人,相思人知相思苦,不悔识得相思苦,相望无言相思泪。初读时觉着人哪来的那么多相思,与陈大少识得后才知晓,这么多的相思,哪说的尽他心底的相思。""陈二少,这原本是你二人的事,陈大少心悦于你,你为何要听我这外人说得?"陈玄清把帕子仔细地叠了叠贴身放好,重重地作了个揖,"多谢姑娘照料阿许,先告辞了。""别忙走,夜渡资留下。"陈玄清把整个钱袋都给了花魁。 "再卖个消息给你,他说他明日便往云清寺去。"陈大少连个小厮都没带着就上了云清寺,连行李都是在山下雇的脚夫担上来的。张员外早早写信知会了寺里,陈大少一到山门就见着几个和尚在等着。一个个和尚面色红润,想来伙食是不差的,住的地方虽说朴素些,倒也是清静。也是巧了,住的刚好是张小公子住过的那间。 陈大少用了些斋菜便与和尚们一起做了晚课。正殿里早已装饰一新,佛像也早已重塑了金身,想来张员外没少花钱。 暮鼓晨钟,日子倒也悠闲。 陈玄清试喜袍的时候觉着很合身,可从没人来给自己量身。觉着奇怪就多问了一句,那个裁缝师傅答道,"是陈大少给写的,说是按这个大小做一定错不了,让我们不要再去打扰您了。这料子款式也都是陈大少选的,真是适合您啊。""师傅您给我按着这个样子也做一件一样的吧,回头让人给您把尺寸送过去,急着用,师傅您就多费些心吧。""二少爷哪的话。"送走了裁缝师傅,底下的人就传话过来,说是陈大少在珍宝阁定的东西到了。 陈玄清正想打发人送到云清寺去,想了想还是自己看一眼为好。 那东西装在一个锦盒里,陈玄清一打开便惊住了,里面竟是一个白玉雕成的玉势,分量还不小。 还有个小瓷瓶,装的是什么也好猜地很。 陈玄清合上盒子,"走,去云清寺。" 陈大少做完晚课天色已晚了,一会到小院里发现屋子里的灯已经亮了。他推门进去见着陈玄清坐在他惯坐的位子,看着那本原来搁在他床头的佛经。 "二弟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 "珍宝阁的东西到了,给你送过来。" 陈大少看了看桌子上的锦盒,"真是麻烦二弟了。""怎的,不打开看看,不看看自己买了什么腌臜玩意儿。"陈大少听着那人语气不对,赶忙打开了看,里面是个玉势,连青筋也雕出来了,倒真称得上栩栩如生。 "这,那日我是想买个礼物给虎儿做新婚贺礼的,老板定是误会了。""我的好哥哥,怎的,这遍山的秃头和尚都没有喂饱你。""陈玄清,佛门清静地,胡说八道什么。""弟弟可要验验,哥哥这些日子有没有乖乖的。"陈玄清一把就把陈大少推在了床上,把那人的手推到头顶,扯了帐子把手给捆了。 腰带一抽便露出大半个胸膛,"真是红梅落雪般的景致啊。"说完就下嘴去叼陈大少胸口的茱萸,"甜的。"陈大少那处早已在陈玄清的侍弄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不久,便感到湿热。陈大少睁开眼,就见着那人正含着自己的那处,舌头正绕着打着圈儿,又用力吸了吸。 陈玄清蘸了脂膏往里面进的时候动作还是轻的,可换上真家伙的时候却还是疼的。陈玄清扶着陈大少的腰一捅到底,"哥哥,可是够了。""弟弟,原来,只有这样的本事。"后面又是重重一顶。 "不够。" 那东西从陈大少体内退了出来,重得又塞得满满当当。 "够不够。" "不够。" 陈大少双腿已经环上陈玄清的腰,原本绑着的双手不知何时松了,双手也攀上那人的肩,挠得那人后背密密麻麻。 陈大少觉着精关一松,全数喷在了那人的小腹上。 二人胸贴胸地叠在一块儿,"哥哥,可是够了。"明明已经是气若游丝,却仍旧嘴硬回着,"不够。""我也觉着不够。时辰还早着。"陈大少醒来已是翌日午时了,话也说不出来,索性后面是舒爽的,想来那人是帮自己清理过。两条腿哆嗦着去取了茶来,凉茶入喉,得了片刻的清凉。 不久小和尚送来喜帖,一打开,原是虎儿和王生的,一看日子,也是陈玄清和刘家小姐的大喜日子。 倒是撞到一块儿去了。 陈大少合上喜帖,又用了些茶重又躺了回去。 竟在睡中发起热来,昏昏沉沉地梦见以前自己背不出书来被先生留堂,陈玄清在那等他,提了个小食盒,里面装着碗馄饨,"阿许,你只消吃馅儿,我爱吃皮,皮就留着给我。""阿清。"高热反反复复好几天终是稳定下来了,几天下来陈大少已是清减不少。 那日在佛前念经遇上了方丈,方丈穿了件簇新的袈裟。 "陈公子颇有佛缘,不知可愿入我佛门,常伴青灯。""等料理了些俗事,就随大师出家,大师且等我一等。"陈大少早几日就下了山帮着家里处理陈玄清的亲事,二人竟也没有遇着。 城中几家大户都有喜事,城里自是热闹。 陈大少先是在正午时分拜访了张员外家。张小公子穿着一身喜袍,叫着他许哥哥。 "许哥哥怎的瘦了这样多。" "寺里斋菜,自是比不得自家府里的。"陈大少拿出个玉质的宝宝锁就挂在了张小公子脖子上。 "虎儿,这是哥哥小时候得的,不值钱的东西,可现下哥哥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给你了。"张小公子想要摘下来还给陈大少,陈大少按住了那双手,"虎儿不收下,哥哥可不见你了。""今日也是我家二弟的好日子,不能久留。愿虎儿与王公子,平安喜乐。""虎儿也是大人了,穿上喜袍真是精神,不用送了,快回去,刚瞧着王公子寻你来了。""许哥哥我们明日一起吃酒好不。""好是好,也要看你来不来得了。"陈大少笑起来,回答道。 陈大少还是去了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7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7 趟拘夜阁,见着花魁娘子,说要赎她。 "公子于奴家,有相知之情,公子长相谈吐皆不俗,也有才气,家中也是殷实的。奴家虽是风尘之人却也是懂的,公子心不在奴家这,奴家是跟不起公子这般的人的。以后若是还来拘夜阁,奴家仍是会好好招待公子的。""保重。"才下来楼就听着楼上花魁娘子唱起来,"不悔识得相思苦,相望无言相思泪。"回到陈府就回到小院里吃了碗小馄饨,吃完了站在院子消食,见到陈玄清也在院子里。 "二弟今日大喜,怎的这般神态。" 说话间陈玄清就已扣住陈大少的手腕,"怎么这么瘦了。上回见着,还不似这般…""寺里斋饭,自是比不得自家府里的。"说罢,挣脱了那人的手。 "那喜袍二弟可是试了,大小可好。" "哥哥选的,自是好的。" "阿许,我想娶的,就只有你一个。" 陈大少转头看了陈玄清一眼,"二弟,我就当没听见。"掌灯时分宾客也来齐了,新娘也接来了,看着他们拜过堂之后,陈大少就连夜回了云清寺。 点了灯才看清自己住的屋子。大红喜字贴满了窗。床上也是铺了大红锦被,上面绣着并蒂莲,连床帐也换了。陈大少掀了被子还摸到被子下面的东西,估摸着是花生莲子这些玩意儿。 桌子上还有酒杯,陈大少给自己斟了一杯。 "陈许一人的洞房花烛夜。" 房门被推开,陈玄清一脸风尘地进来,"阿许,我来迟了。"眼眶终是红了,"阿清,只要你来,便不迟。" 小番外 "阿许瘦了,这喜袍怕是大了。" 陈大少看着那件和陈玄清身上一样的喜袍,笑了笑说道,"我真是会挑。"陈玄清把人搂在怀里,"怎的瘦了这么多。""前些日子发了热,折腾了好几天。还梦见了以前的事。"陈大少换上喜袍,那袍子果然是大了,瘦的有几分弱不胜衣的样子了。 "回去给你做小馄饨可好,还是原先那般好些。"凑过去亲了亲那人嘴角,"刘小姐和她家护院私奔了,家里的三弟也长大了,和爹说了我俩的事,爹气得不行,前几日领了家法,跪在祠堂一天一夜。也受了杖刑,爹亲自打的,背还疼着,待会儿不要挠,好不好。"陈玄清又往脖子蹭了蹭,叼了吮吸着。"阿清你那时如果在,定是会护着我的。""如果我在,爹必定会连我也一块儿处置的。""玉势的事,不过是想把你绊在这,家中事…""我晓得的。陈二少,红烛已燃了一半,洞房花烛夜可要没了。这回不挠你。"陈大少笑了笑,皱了一泓眼波。 陈玄清去解那人的衣带,不多时二人便在床上滚到了一处,衣裳早已散了。 "自己坐上来,像我们初次那般,可好。" 陈大少看了眼陈玄清,低头吮起那物来。光是把那东西含着就费了些气力,舌头就舔着,光是舔湿就不容易了,可那物却又了几分。陈玄清把那东西抽了出来,"阿许,你摸摸它,阿许。"陈大少连忙用手,发现那物烫得厉害。正欲抽手,却被陈玄清按住,"阿许,摸摸它就好,它念着你呢。"那东西在陈大少的侍弄下反而又热了些。陈玄清涨得难受,急着想出来,"阿许,我想你想的都疼了,给我好不好。"陈大少自己前端也立了起来,急忙寻了脂膏,自己后边儿摸去,等着差不多了,自己扶着那物坐了下去了。 起先二人是疼的,身上的陈大少缓缓地扭动着腰肢两人这才好些。 "阿许,嗯,哥哥…" 几个来回陈玄清才泄在陈大少的体内。那物虽是软了,却仍旧埋在里面。 陈玄清"阿许阿许"地唤着,二人又绵绵密密地亲起来。陈玄清还用手去捻陈大少胸口的茱萸,弄得两边都挺了起来。 陈玄清看着痴痴地笑了起来,"阿许,夜还很长。"翌日陈大少醒来,见着红纱帐掉了,想起昨夜实是顽闹太过。这红纱帐盖在二人的脸上,像是新娘子的盖头。 这次枕边终不再是空了。 陈大少悉悉索索地准备起身,陈玄清却箍着他的腰不放。 "阿清,昨日和虎儿说好了,今日一起吃酒的。"那人挨得又近了些,用牙轻轻地碾着陈大少的耳垂。 "昨日送了王公子一些好东西,想来张小公子是起不来了,再躺会,你也累了不是。"陈大少想起昨夜两人的孟浪便面若红霞,把脸埋在陈玄清胸口。 "阿清,你把院儿弄成这样可是问过了方丈。""自是问过了,方丈也不应我,只是说着’山门也是该修了’。就捐了笔香油钱,还去山下石匠那处定了对石狮子。"许久之后,大少带着陈二少去那家小摊上吃馄饨。 陈大少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挖掉肉馅吃了,又去挑陈玄清碗里的馄饨。 陈玄清把二人的碗掉了个个儿,埋头吃起陈大少剩下的馄饨皮来。 "老板,快去看看我今日吃得可是干净。" 老板收拾碗筷回来,说道"干净是干净,可公子,我可是看见是您身边的公子帮着您把馄饨皮吃了的。"陈大少笑了笑,"老板可是错看了,那等恶习,我早已戒了。"塞了把松子糖给老板,"给小侄子的,不收下便没有下回生意了。"二人踱着回了府。 "阿清,前些天我见着花魁了,她说她已经从良了,说是要回家乡,以后定是见不着面了,邀我晚上去拘夜阁。""嗯。"陈大少不需看便知道那人必定是面带不喜。 "阿清,刚刚的馄饨可是好吃?不过我觉着,你做的最是好吃。"那人终是笑了,"今夜早些回来可好。""家中有娇妻等着,必是心心念念地要往家中赶的,那里还有在外面久待的理,你说是也不是。"陈玄清把人搂在怀里就啃了一口,"说得极是。"阿许,你知还是不知,你才是我回味一生的珍馐。 作家想说的话 到这里故事就全部讲完了~~谢谢看完了整个故事的你。其实是两个傲娇的故事,你不说我不说,偏要别人开口,可是类别选项里没有傲娇这个属性,就填了腹黑攻。嗯,陈二少也算是个腹黑攻吧。 再说一次吧,虽然可能没有什么人理,可我还是要说,大家如果有什么特别萌的属性或者桥段,想看,就在底下留言给我,我挑一个写,给大家当新年礼物。 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诗是我写的,想着去搜还不如自己胡说八道来的快些,献丑了。 谢谢所有给我留言的小天使们。 大家晚安。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8 城南二三旧事(H) 作者:城南居士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