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秘密(H)》 分卷阅读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 ? 书名:教主的秘密 ☆、b1 一路亂搞之始 魔教教主季轲,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这个秘密如阴魂一般纠缠他多年不散,并随着他年岁渐长而越发让他郁卒。 本来吧,身为魔教的一教之主, 季轲似乎不应该有什麽烦恼。 首先,他自小就因为身骨奇佳而被上任那个武痴教主看中并捡回了魔教,当做唯一的继承人养大。经历那个武(白)痴教主师父的千般考验(虐待),终於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成为武林第一人。──有权 再则,崇尚武力的魔教上下,自然对这位神武的新教主崇拜万分,而中原那帮有心没力的武林正派们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无内忧外患。 最後,季大教主有权有才又有貌,什麽武林第一高手,武林第一钻石王老五,武林第一偶像……都是在他耳边飘烂了的陈词滥调,他根本就不稀罕了。──有名。 看到这儿就得有人咆哮了,我靠,这整一人生大赢家啊,季大爷您还有什麽不满意的啊? 唉。 唉…… 唉!!!!!!! 季轲有气没力地支着下巴,斜斜靠着凉椅,对着千万年来皎洁不变的明月发出怏怏一声长叹。 这带着七分忧郁三分压抑的长叹,幽幽飘到了一旁陪着的魔教左护法仲泉的耳边。 仲泉武功高强、忠心耿耿。教主一叹,简直山了崩了地也裂了海枯石烂啊比什麽都严重! 於是他立刻俯下身子,十万分诚恳地问教主大大,“教主缘何叹气?” 季轲转过头,一双乌漆的眼向仲泉看过来。 盯。 仲泉:? 还盯。 仲泉:……? 继续盯。 仲泉: !!!!!! 仲泉英武的脸上,刷地挂了一排汗。 这不能怪仲泉窝囊。江湖有传言,没人能与季教主对视20秒以上。 不是被帅到晕倒,就一定是被吓到晕倒。 当然了,此为江湖小报添油加醋的夸张之辞,但任谁被季轲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上这麽久,都会有些扛不住的。 扛不住的仲泉抹了抹汗,轻咳道,“教主?” 季轲像是突然回神了似的,哦了一声,朝仲泉摆摆手,声音中掩不住失望,“没什麽,退下吧。” 仲泉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跟随教主已久,青梅竹马一起习武成人,又辅佐教主一路称雄武林,可以说是教主最信任的人。 如今教主却对他流露出那般明显的失望! 为什麽啊为什麽! 你当然不知道为什麽!季轲在心里腹诽。 这位青梅竹马的眼神, 天纵英才的教主大人自然是没有漏看的,可是有什麽用呢? 仲泉这个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暴力分子,自然是不会懂他季大爷的心思的! 不懂他忍着一个快10年的难堪的秘密是多麽郁卒! 新仇旧恨越想越怒,季轲一掌拍椅而起,行云流水淩空一翻之下,已抽出腰间软剑,在凉亭空地舞起剑来,只听轰!pia!唰!!!!几声过後,季轲稳立在空地中央,白衫翻飞,背影孤清凄雅。 几秒过後,凉亭前的参天古木才轰然倒塌。漫天清脆的树叶,细碎无声地飘落。 众瑟瑟发抖的魔教侍卫:”……“ 一夜之後。 仲泉:“你说教主生气了?” 侍卫甲:“教主……教主昨晚把後院那几棵百年古木给……给砍完了……” 仲泉:“……” 教主憋着秘密不说自然是有他的考虑的。 最严重的一点是,他觉得丢人。 从小顺风顺水被老教主当天才一般捧着,骄傲早已深深融入了他的血液。这个秘密一旦戳破,光是想想魔教众手下看他的眼光,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季轲咬牙切齿地在一张大白纸上写道, “吾乃断袖。”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我是断袖啊!而且只想当下面的那一个! 季轲闭着他那秀气的双眼,一派冷漠淡然脸。 可是他的心,早就冲破了九天云霄,恨不得拿起喇叭对着世界一阵狂喊── 我────是────断────袖────啊啊啊啊!!!!! 你们他妈的总往我这里送女人是几个意思啊???? 不送女人也是弱柳扶风的小白脸!!!!! 一个个就会往季大爷胸前靠! 你们教主喜欢的是威武雄壮的猛男!!!纯的!!!傻鼻手下们!!!!!!! 可是他能说吗? 他能吗!!! 他能一脸害羞地表示,自己比较喜欢当下面那个,要找能【哔──】自己的猛男吗? 那叫他一教之主的面子往哪里搁!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的亲亲手下们。 他们哪里会想到,心目中天神一般强大、骄傲、冷漠又俊美的季教主竟然是个喜欢被压的小受…… 这种颠覆三观的设定,饱受封建文化荼毒的他们怎麽能接受呢! 什麽?你问这个秘密教主是怎麽发现的? 那正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 当年的季轲调皮捣蛋的腻害,一天天的,除了被老教主逼着练武练武再练武,就是蹲人墙角听八卦。 什麽王长老把华山派的某绝色美女搞大了肚子,张堂主暗恋王长老多年不得一怒之下去勾引了此妹子云云。 季轲所知道的此类八卦,简直多到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回到这个月黑风高之夜。 他这次是在听老教主的墙角。 突闻里面“嗯嗯!”“啊啊!”“轻点~”什麽的不绝於耳。 季轲作为一个有着浓烈好奇心的好少年,尽职尽责地履行了听墙角的义务,在窗户戳了个洞洞,仔细偷窥。 这一看不得了啊! 老教主这个禽兽啊! 竟然把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压在茶桌上这样那样啊! 季轲心里不禁愤愤,师父这个衣冠禽兽! 等等……哦这禽兽身材真不错…… 哦胸肌好性感…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 … 哦叽叽也好大…… 季轲忍不住口干舌燥了起来…… 那个少年呻吟的极其煽情,老教主把少年这样搞搞那样搞搞又换个姿势搞搞再换个高难度姿势搞搞,只把那少年折腾得连连求饶。 又是”饶了我吧“又是“教主我要死了”再不就是“不要!停”什麽的。 可是……季轲觉得那少年似乎呻吟得很愉悦的样子…… 季轲摸摸自己的小弟弟,硬了。 要是自己是那个少年会是什麽感觉啊…… 正在享受活塞运动快感的老教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爱徒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多年来,季轲一门心思都扑在练武上,这导致他的情感体验严重不健全。何况第一次接触风月之事,就是老教主和那少年基情四射的重口味。 自那开始,季轲就很爱听老教主的墙角。 听的次数多了,慢慢都发现了师父的口味:一水的清秀少年,细皮嫩肉且叫声yd,身体柔韧性良好,能摆出各种不可意思的姿势以便某人大逞兽欲,偶有鞭打、捆绑以及各种非主流奇葩虐待手段。 自此,老教主在少年季轲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此人不仅是武学上的变态,更是床上的变态。 虽然……身材很好,那也是变态。 其实季轲十分怀疑,老教主是否已经知道他听墙角的无耻行为了。 要不,为什麽师父总是在自己听墙角後的第二天早晨,问自己睡的好不好? 还一脸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促狭笑的欠扁表情! 让他好生心虚! 师父还在教主之位的时候,便从来不准他到外面乱搞男女/男男关系,而师父退隐云游之後,色部那帮人给他送上来的不是女人就是清秀少年,让他有苦难言。在最近一次自己把送过来的妹子冷淡地请出房间後,色部终於顿悟,教主不近女色男色,只一心扑在习武上,不得肃然起敬,再也不给他送妹子或者汉子了。 从美少年自撸成了美青年,难道还得自撸下去,直到成为美中年吗? 季轲觉得自己不能忍了! 作为偌大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富帅,自己的感情生活是多麽的贫乏啊! 他一怒之下,做出了一个影响深远、意义重大的决定! “来人啊,给本座把江湖名人谱翻出来。“ 不多时,一本厚厚的《江湖机密即抄》工工整整地摆在了季轲面前。 此书乃是魔教实力最为雄厚的暗部所编,内容包括魔教在江湖上能搜集到的所有八卦。季轲随便翻了翻,就连少林寺某两位高僧有断袖倾向这种奇葩八卦都收编在内,不由一时无语。 季教主直奔主题,直接翻到专门记录江湖才俊的第三卷。 第三卷记录的都是江湖这一辈的後起之秀。 对於自己的这个决定,季轲计划十分清楚。 一是不能找高手。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是泄个欲还得大打动手,那也太让人扫兴了。 二是不能找太丑的。太丑倒胃口,身材再好也不行…… 兴致勃勃地打开第一页。 季轲两个大字让他顿时萎了。 他差点忘了,自己是江湖第一出名的青年才俊了。 跳过,直接翻第二页。 仲泉。 …… 也跳过,那个木头脑袋太熟悉自己了,说不定还没下手就把自己给认出来了。 第三页。 魔教右护法。 ……跳。 第四页 魔教暗部统领 …… 第五页 魔教…… 第六页 魔教…… 季轲忍无可忍地摔书,怎麽都是魔教的! 虽然魔教是优秀人才很多没错,可是…… 这些暗部的人是有多自恋啊!!!! 一计不成,季轲只好另觅他法了。 沈思片刻,突地两眼一亮! 季轲满意地笑了。 % end if % ☆、b2 文藝風流攻(1) 又是夜黑风高! 地点:某妓院某客房。 温一恭关上门,面上云淡风轻,心下却是暗爽。 他自负江南第一才子之名,不仅才华横溢,更是武功了得,一点也没有文弱书生的酸腐之气。可惜这天香楼的花魁公子实在太冷艳高贵,自己垂涎已久,却总是求而不得。 今天终於得偿所愿,能够一亲这位花魁公子的芳泽! 摇曳的红烛中,花魁公子挂着冷冷的表情坐着。 但这没关系!温一恭想,自己的技术一定能让这位花魁公子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摆出自认最英俊的pose,正在苦思冥想一个最佳开场白,忽觉一阵冷风吹过,他心下暗道不好,可是下一秒已经晕了过去。 又过了片刻,某梁上君子这才跳下来。季轲皱着眉走近那位晕过去的花魁公子,把他的脸蛋掰过来看。 ”这种货色,也能称得上花魁?”季轲不屑一哼,挥手将昏倒的花魁公子飞到桌前。 温一恭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旧在某青楼的房中。不由得缓了缓神经,却猛然发觉一个遮着半脸面具的男人正皱眉看着自己。 他心下一凛,急切地动了动手脚,惊觉自己两手被绑的牢牢的。 他看向面具男,冷冷道,“阁下想做什麽?” 面具男自然是季轲。季大教主抱着双臂,坐在床前翘着双腿,按下心中的激动,强作镇定道,“在青楼自然是做该在青楼做的事了。” 说完跟流氓似地摸了摸温一恭的俊脸。 温一恭:“呵呵,你绑着我,我哪里还有兴致做该做的事?” 季轲冷下脸,自己身为魔教之主,哪有人敢这麽对自己说话? 当即啪地甩了温一恭一巴掌。 温一恭的俊脸上立刻浮出了五指印。 “谁给你的胆子这麽对大爷说话的?给本大爷乖乖伺候,自然留你一条活命。” 温一恭心中胆战心惊,这青年声音清清冷冷的甚为好听,年纪似乎不算太大,可是内力却深不可测。仔细一想,却记不得自己在什麽时候得罪了这麽一路神仙。 当下已经想明白利害,换上一派温颜道,“这位小公子好深厚的内力,温某自知技不如人,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还望海涵。” 季轲冷哼,“好好听话便是。” 说完便扯下温一恭的腰带,准备褪他的裤子。 温一恭打个冷战,以为这素不相识的小公子是见他意图嫖花魁公子,於是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 这下是给他去势,不由大惊失色,“这位大侠,我和你无冤无仇,何故要这般对我?” 季轲以为他是不愿,瞥温一恭一眼,“你不是断袖?” 温一恭急道,“我虽是断袖,但绝不是恶人!亦从未行逼迫之事!就连这位花魁公子,我也是等他自愿才……” 季轲像是没听到他的着急分辨,自顾道,“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温一恭,“上……” 季轲纠结着眉头看他,“那不就行了,给本大爷闭嘴。要不阉了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威胁生效,温一恭立刻闭嘴,细想却觉得不对,这阵势不像要阉他,那是准备做什麽? 季轲褪过温一恭的裤子,又去解温一恭的亵裤。 “哦,挺不错啊。温公子。” 季轲满意地摸摸温一恭的小弟弟,促狭地看眼温一恭。 温一恭正想说话,想到季轲之前的威胁,只顶着脑门的冷汗,勉强笑了笑。 季轲验货相当满意,於是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但他并不习惯与陌生人赤裸相对,於是脱到膝盖的裤子又往上提了提,坐到温一恭的腰间。 温一恭大吃一惊,见这面具男的架势,难道是……? 难道是! 不是吧? 温一恭使劲按下自己冒出来的诡异想法。 季轲见他表情瞬息万变,又拍了拍温一恭的脸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都说是做青楼里该做的事了,温公子看上去这麽这般惊讶?” 温一恭还在那蜻蜓点水的吻上没回过神,这个奇怪的面具男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面具虽然遮住了他半边的面容,却遮不住他那双乌珍珠一般神采飞扬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弯弯的薄唇。 再看季轲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腻人,且一丝赘肉也无,皮肤下似乎蓄着满满的力量。不由吞了下口水;季轲又正坐在自己的敏感地带,旖念一出,小弟弟也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 季轲感到臀下有个东西硬邦邦地顶着自己,不由大为满意,俯下身子摸了摸温一恭手感良好的胸肌,捏了捏硬邦邦的乳头。 “温大侠,身材不错嘛。” 季轲虽是第一次,以前没有实践经验,但什麽世面没见过。早就知道男子做那种苟且之事必要做一些润滑。便又俯下身子,在床头摸索。 这一俯下身子,两人胸膛便贴的很紧,绵长的呼吸、发丝交缠在一起。季轲一边在床头摸索,一边望向温一恭。 房中红烛暗自摇曳,气氛旖旎。虽然带着半片面具,温一恭却觉得越发的口干舌燥了。 季轲莞尔,又在温一恭的嘴上啄了一口,温一恭却不满足,早把自己被捆绑play的危险忘的干干净净,风流公子的本色彰显无遗,“好弟弟,再让哥哥亲一口吧。” 季轲第一次被人这麽调戏,顿觉十分新鲜。便难得地顺着温一恭,又对着他的嘴吻下去。 温一恭不愧是老手,立刻将舌头轻轻顶开季轲的唇,纠缠着季轲的舌,吮吸辗转,细细地舔吻季轲的口腔。季轲被他吻的发晕,收回摸到了润滑油的手,捧住温一恭的脸,和他深深交吻。又挪了挪着腰身,磨蹭着温一恭的下体。 “我不行了……好弟弟,给我吧” 温一恭声音全是染上情欲的嘶哑,让季轲感到十分诱人,一阵酥麻的小火细细碎碎地在体内奔窜,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季轲也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於是盯着温一恭的眼,喘息着跨坐上温一恭的腰间调整了下位置,敞开双腿,双手由後面掰开自己的臀/瓣。正准备对准了温一恭那怒立的肉/棒坐下去,想起自己还没涂润滑的油。又去拿。 温一恭眼神追着季轲的动作,见他掰着大腿正待坐下去,期待却落了空,不由得痛苦地呻吟一声。 “急什麽急,再催真把你阉了!” 其实季轲也很急,他年轻气盛,本就忍了许多年头,一次能干这种事,激动得不行不行的。打开那瓶芳香四溢的润滑油,全倒在了温一恭的肉棒上,胡乱抹抹,自己再分开臀瓣,慢慢坐了下去。 温一恭爽得哼出声来,“宝贝儿你太棒了……” 季轲刚坐下来,听温一恭这麽叫自己,耳角一阵热辣,不禁又觉羞恼又觉刺激,下意识反应啪地又给了温一恭一掌。 “卖力点伺候大爷,废话这麽多做什麽!” 温一恭吃了一耳光,却不觉生气,反而觉得季轲脸滚烫发红的样子十分迷人,只对季轲软软哄道,“好弟弟就算再打哥哥,也不要紧的。”说完腰身用力一顶。 季轲被他突地一顶,身子不稳,两手便撑在温一恭的胸上。温一恭亦是习武之人,呼吸之间胸肌分明,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季轲意乱情迷,自己前面的肉/棒也竖的老高。淫/荡的透明液体从那龟/头往外直冒,一点点地滴在温一恭的肚脐上。他呻吟出声,开始配合着温一恭的上下律动,一次次地把自己未经开垦过的粉色/嫩/穴狠狠地往温一恭又粗又长的大硬/棒上撞下去。每撞一下都能感觉温一恭配合着他律动着腰身上提着迎合,让那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撞到自己的最深处,不由得连连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啊!那儿……舒……舒服!!!啊……不……不行了不行了……” 一时间只听肉体带着润滑黏液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响彻房间。季轲愉悦地大声呻吟,自觉满意至极,没想到行房事的感觉如此美妙。 ☆、b3 文藝風流攻(2) 温一恭爽的要死,可是双手却被绑着,十分不满足,便催促季轲,“我的好乖乖,帮哥哥把手给解了吧,哥哥想摸摸亲亲你。” 季轲本来也不怕温一恭出手伤自己,绑他完全是为了能顺利地一夜春宵,现下两人入了佳境,便也觉得不必再绑他,伸手给温一恭解了。 解开手臂的瞬间,温一恭得了自由的手便坐起身子,两手托住季轲皮肤紧致、又圆又翘的屁股,让两人都坐起来,然後滚烫的大手伸进季轲未解完的内衫,一寸寸地抚摸那光滑美妙的肌肤。嘴也迫不及待地压住季轲的,一阵狠吻。 季轲也觉得被温一恭这麽抚摸着十分舒服,便也环住温一恭的腰,和他互相吮吸追逐着彼此的舌头,身下却一刻不停地啪啪啪地撞击着温一恭的大肉棒。 温一恭吻了他的唇又去吻季轲的乳头,将那粉嫩的东西吮的又红又肿,又改了脔季轲的节奏,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阵紧密的抽干又突地放缓,这样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撩拨季轲,只把季轲小处男干的欲仙欲死,呻吟断续破碎。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4 “不……不行了!” 季轲呻吟得嗓子发软,前面的小弟弟肿的老高,白浊不断地从龟头留下来,蹭在温一恭的腹肌上。温一恭邪邪地把湿润的暧昧吹到季轲的耳垂,“好哥哥要干死你了,陪你一块儿爽死,好不好?” “好…使劲儿…快来!嗯~啊!” 温一恭猛地将季轲推倒在床,大手重重揉搓着季轲的大腿嫩肉,又压住他的大腿,分开成m状,自己提枪再入,捣开那谄媚的嫩穴,直冲到最深入,又是一阵快速地抽插。 季轲被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两腿夹着温一恭的腰,手插进他的头发,只剩喘息的份儿。温一恭看那碍眼的面具,一时没多想,就直接给掀开了。 瞬间呆住。 这真是……美人啊…… 那轻轻颤抖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启的双唇发出淫荡的呻吟…… 季轲漂亮的脸蛋全是情爱的潮红,他等不及催促温一恭,“再深点……啊!就……就那儿……慢点慢点” 温一恭没忍住,射了。 季轲也没忍住,同射。 一时间都没人说话,温一恭伏在季轲身上,手掌一下下抚摸着季轲的窄腰,满足地直喘息。 花魁儿没搞上,却莫名其妙地搞了这麽个来历不明的美人,真是太刺激了……真值…… 他看上季轲的眼睛。那漂亮的眼睛因为太过刺激而布满了湿润的雾气,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失神。 温一恭心中满是爱怜,他捧上季轲的脸颊,沈迷地一下下吻他。另一只手却握住温一恭那射了满肉棒的白浊,轻轻揉摸,然後将满是季轲精液的手恶作剧地抚上季轲的脸颊,自己又煽情地去填季轲蹭上白浊的脸。 季轲平复着喘息道,“你真不错。” 他对温一恭很满意,更对找到温一恭的自己很满意。 不过……自己果然就应该是下面的那个啊。 两人刚刚度过了激情一刻,不由互相抚摸亲吻,说着羞耻的淫荡话,没互相摸多久又擦枪走火,换了个禽兽交配的姿势又这样那样了一场。 季轲跟母狗一样撅高着屁股,脸颊滚烫地贴在枕头上,温一恭刚刚脔了季轲一轮,现正在休息。风月老手他懂得啪啪啪是过程,欲求不满能更增加情趣,让被插的那一方更爽。 季轲果然不满地动了动,淫荡的嫩穴微微收缩着,似乎在渴求着吮吸吞吐肉棒。 温一恭揉捏着季轲的屁股,将嘴贴在季轲的嫩穴上轻轻吮吸,仿佛吮乳的婴儿一般。季轲不由得全身颤抖。他这辈子还没这麽耻辱过。可同时带来的也是几倍的强烈欢愉。他觉得自己空虚已久的内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完全充满了。 “又……又硬了。” 季轲瘫软着声音,难耐地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但是这完全不能缓解自己的饥渴,只能晃着自己圆润的屁股,嫩穴收缩地传递自己的渴望。 温一恭知道调戏得有个度,於是也不逗他玩了,休息完了便再次直捣黄龙,插得季轲求饶声连连。 没过多久两人再次高潮,温一恭这次把季轲抱在怀里,将他脖子锁骨全都吻出了淫靡的红。两人觉得还不满足,也不说话,吻一吻,摸一摸,小弟弟又耸的高高的。温一恭让季轲换了个斜躺的姿势,继续干他。 一个是风月老手,一个是憋了很久,天雷勾动地火,这一夜简直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温一恭意犹未尽,却是有心无力,虽秀色可餐在前,奈何精尽体虚,实在不能再继续了。 他抱着季轲笑着求饶,“不知足的好弟弟,你可要累死我了。” 季轲也很累,肌体上的累倒在其次,主要是从未被碰过的娇嫩之处,一下子被这麽大操大干了快一个晚上,爽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过了劲,才发现那儿又痛又麻,还黏腻不堪。 温一恭抱着季轲,柔柔地吻他耳垂,“你是不是第一次?“ 季轲犹在喘息,靠在温一恭宽阔的胸膛,摸他结实的肌肉,“第一次,怎麽了?” 温一恭抚摸季轲漂亮的眉眼,柔情款款,“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一句放在风月情场的男女上不免是一句打情骂俏的绵绵情话。可是对於高富帅教主季轲却十分恶寒,立刻让季轲清醒了过来。 伸手一摸,面具不在啊。卧槽? 又转头一看,面具早被踢在床角,上面还粘满了不堪入目的黏腻。 “糟糕……玩过头了。” 季轲一脸纠结,懊恼不已,对没有把持力的自己无比自责。 怪不得当年有什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这可不是误事吗。自己警惕性这麽高的人,什麽时候面具被摘了都不知道。 可这不能怪他啊,季轲心道,温一恭的身材真是太好了。不愧是第一风流才子……看这结实却不过分的胸肌……脸也不错……当然了,最好的是床上功夫,那销魂的大叽叽…… 季轲不一会儿心思就又飘到那上面去了,伸手探住温一恭的大肉棒玩弄。那兄弟依旧是半硬半软着,玩弄一会儿又站起来了。 季轲不免又口干舌燥起来,他主动用大腿勾住温一恭的腰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温一恭,再来啊。” 温一恭在心里暗暗叫苦,可是情欲再一次战胜了理智,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从床上滚到地上,再转战到茶桌上,最後就连房间里花魁公子放置的一家名贵的古琴都难逃他们淫乱的魔爪,颤巍巍的弦上全是可疑的白浊。 在温一恭喊下人准备热水、两人一起沐浴再次擦枪走火进而在浴桶里又来一发之後,温一恭实在是不行了。季轲坐在温一恭身上,两人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季轲毕竟内力高深,没多久就恢复了精力。醒来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和温一恭不堪地抱在一起睡在桶里。不由冷的打了个哆嗦,从桶里出来,准备到床上拿了衣服走人。 却不想脚底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扶着茶桌,啪叽一声打碎了个茶盏。 动静之下温一恭也醒了过来。 “好弟弟……” 季轲突然清醒过来。这个人……竟然看了自己的长相! 他心中瞬间聚起杀意! 要是这货知道了自己是魔教教主,再传播出去,那他霸气狂屌拽的威名可不是不保了! 想想江湖八卦小报上出现《惊天秘闻!魔教教主原来竟是爱被人干的小淫娃!》《季轲与温一恭一夜情劲爆裸照!》这种标题,季轲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温一恭那边投过来关切的眼神,“好弟弟,那儿痛吗?” 季轲突然又下不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5 了手了…… 毕竟这个人和自己度过了美好的一晚,让自己爽了一爽。而且看上去也不认识他的样子,要不就这麽算了…… “呜……头疼……” 这时候房间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季轲转头,原来是花魁公子醒了。 季轲当机立断,施展轻功拿起自己的衣服和面具快速穿好,破窗而出。 温一恭:“……” 等等啊你叫什麽!!!!!!!! 这句话还没问完,季轲就走的影都没了。 花魁公子满脸迷茫:“发生了什麽……” ☆、b4 肌肉壯漢攻(1) 仲泉觉得很不对劲──昨天回来,教主穿的竟然是一件质地轻软、十分飘逸的浅黄长纱。 质地轻软没问题。长衫也没问题。 问题是颜色。 谁都知道,老教主有着对白色近於变态的追求。虽然平素里他自己爱黑衣墨带,但他所有的近侍和极品男宠们都是一身惨兮兮的白。 这直接导致了自他以後,所有叫魔教的,或者和魔教靠边的,或者叫邪教的,老大都爱穿黑的或者白的。跟风真是要不得。 然後魔教=黑或者白,也几乎成了一种共识,野火一般燎原到大江南北。 江湖小道关於这点还有过一阵颇为恶俗的脑补:“虽然沈天均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但深陷罪恶的他,却对真善美却有着深切的渴望,由此引发了他对象征善良和救赎的纯白有极度偏爱”。 哦对了,沈天均就是老教主的大名。 季轲作为沈天均亲自养大的下一任继承人,自然是没能躲过沈天均那变态审美的荼毒。 从小到大,他的所有衣物均出自老教主授意的工部之手。也难为人家了,就那麽死白死白一种颜色,硬是折腾出了如此多种不同款的衣服,深白浅白梨花白雪白花青白……还都颇有特色与风格。 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 教主一向对外表不甚在意,也没见过他对白色有什麽反对。那麽教主是从哪搞来的这麽一件浅黄的衣服? 当然了,教主穿什麽都是好看的。可是这麽外向、骚包的色泽,实在不符合教主的个性啊。 仲泉已经脑补了一千零一种可能。而季轲也正略为苦恼。 昨天走的太急,伸手一撸,没想到摸走的是那个温一恭的外杉。 这还不算,自己把衣服和面具给留那儿了, 不知是否会节外生枝。 季教主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虽然由衣服和面具追查到自己这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也决定无事之时去打探一番。 顺便,咳咳……再这样那样一下。 好吧,前面那个是顺便。这样那样才是去的主要目的。 季轲心情前无来者地好了起来。 当年修成纯阳神功第十重没这麽满足过,以一人之力连挑少林三大神僧的时候没这麽满足过,成为教主也没这麽满足过。 果然,事业成功却没有基情生活的男人是不完整的。 季轲觉得十分完整,人一高兴,精神就好,当天决定带着几大堂主驾到华山自助游,顺便连撸了华山十八大绝世高手,收编山贼党羽一窝,招降华山门派五个。 然後懒懒丢下一句,“名门正派果然没一个有用的。” 耍帅地一挥衣袖,大摇大摆地走了。 江湖因此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武林中人纷纷大骂魔教嚣张,终有一天定要灭其威风云云。 而季轲翻翻暗部消息,面无表情地把这些情报打包揉成个球,扔给自己养的小狗们叼去玩了。 只有一个消息让他略为不爽:沈天均那个老变态要回来了。 此事暂且略过不表。 过了几晚上,季轲觉得是再访温一恭的时候了,於是蒙好面具,穿一身月白衫,严肃地交代众暗卫自己有重要事情得半,一个也不许跟着之後,重访某小倌馆。 如同所有泡妓院的纨!一般,季轲将一叠银票甩在老鸨面前,“把那个花魁给我找来,陪大爷坐坐。” “岸柳公子今晚要陪温公子,还请这位少爷……” 哦,果然是温一恭。 他还真是对这岸柳用情颇深啊,季轲腹诽道。 抬手打断老鸨狗腿不已的絮絮叨叨,季轲说了声告辞,便离开了小倌馆。 季轲当然不会离开,这点小事怎麽会成为季大魔头的阻碍呢? 刚和老鸨依依惜别表示了这次不行下次再嫖的革命情谊,季轲出门拂袖纵身一跃,来到梁上世界,直奔那温一恭见花魁公子的房间。 房内十分干净,却不见温一恭人影,也不见那人称花魁公子的岸柳。 桌上陈着一遝纸笺,最上面的是一封信,临末一个晕开的黑点。明显未能写完。 地上静静躺着一个红黑相间的木头令牌。 对於隐私没一丝敏感的季轲十分敬业地履行了一个大魔头的义务,他毫无羞耻地捡起令牌,又拿起信,从头看到了尾。 嗯……? 红莲山庄? 季轲略为惊讶。没想到这岸柳竟然和红莲山庄有关系。 红莲山庄,人称江湖四大山庄之首。 邪里邪气,颇有魔教风范吧? 事实上,此庄以前也确实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邪教。 问题出在上一辈。 红莲山庄不知是怎麽出了个脑子抽风的庄主,一上任就孜孜不倦地开始进行祖辈的黑道漂白事业,专做好事不干坏事,竟然从邪教硬生生地给拧回了正派,这在江湖史上基本上是从来没有过的,可称几百年以来的一个奇葩。 漂白以後,红莲山庄就开始和沈天均不对付。可把沈天均气的直跳脚,直说他们是邪教中的败类。 哎呀,其中的恩怨情仇,说来可就话长了。总之,红莲山庄是个专和魔教做对的难啃的骨头,是魔教的眼中钉,肉中刺。 没想到这花魁还和红莲山庄有关系。 不知道这信是写给谁的? 依这匆匆离去的仗势,那位花魁公子只怕是凶多吉少。 又瞧眼令牌,上面雕刻着一朵大大的莲花。 季轲将那封信看了许久,然後揉成一团,用上内力。顿时纸化作灰,从季轲的指缝里漏了出来。 也罢,回去叫暗部查查,这个花魁到底是什麽来历。 季轲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闭目半晌,突然灵机一动,恶趣味发作,嘴角露出个坏水十足的笑。 翻翻翻,从花魁公子的衣柜里翻出一套湖色长衫换上,拿把骚包的扇子一挥,半躺到塌上。等着温一恭来。 没想到温一恭没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6 到,却有个不请自来的破门而入了。 武功略差,气息不稳,脾气急躁。 “什麽花魁,不就是个让人操的□□。被老子嫖是你的面子,还敢不接客?他妈的,老子想操你还需要你同意?” 季轲懒懒地掀开眼皮 ,还没看到来者的形容,一阵骂骂咧咧却已经扑面而来。 身後跟着老鸨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声音,“我们家岸柳公子今晚已经有约了……” 哦,原来是个嫖客。而且是个挺蠢的嫖客。 季轲放下心来,仍旧懒懒地摇着扇子。 他半卧在软榻上,戴着那半遮的面具。那人却已经将帘幕挑开,闯了进来。 季轲看过去,眼神立刻直了! 哇塞,好一个威。武。雄。壮。的跑马汉子! 那人可称得上是完完全全的彪汉。胸前大敞,露出虯结的肌肉和胸毛,两块胸肌简直比女人的胸部还鼓的厉害。 典型的有肌肉没大脑的糙汉。 季轲忍住荡漾,学着高岭之花岸柳的语气冷淡道,“这位好汉为何不请自来?” 好汉什麽啊,一看就是个只有小弟弟有点用处的蠢货好吗。 不过……仅此一点,就能让季轲满意了。 季教主喜欢! 那彪汉十分充分地诠释了什麽叫嫖客的眼神,将季轲从头猥亵到脚,看得季轲直起鸡皮疙瘩。 “你就是岸柳?” 季轲决定将cosplay进行到底,自顾翘着腿,有一搭没一搭地给自己扇风,冷冷道,“是啊,你待如何?” 壮汉露出猥琐的笑容,“当然是陪大爷乐一乐了。” 季轲侧躺着斜斜看那彪汉,又觉自己太过露骨比较扫这个蠢货的兴头,心念一转准备走恶俗路线。 他拿出自己魔教教主高贵冷艳的腔调正气凛然道,“岸柳只卖艺,不卖身。” 不卖身个鬼,在妓院多说什麽,嫖就是了!快来快来,我最爱你这样的壮汉了,e on!季轲心里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b5 肌肉壯漢攻(2) 那壮汉走到塌前,看着季轲细皮嫩肉的模样,不由也咽了下口水。壮硕的身体倾过来,急色地在季轲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还去解季轲的腰带。那腰带本就松松垮垮的,一拉,外杉立刻滑下去,露出雪白的里衫。 季轲回忆起江湖三流话本的恶俗剧情,十分敬业地身体往後缩,作良家妇男惊恐状,“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壮汉恶声恶气地下流一笑,“嘿嘿来吧小宝贝儿~让大爷瞧瞧你的骚劲!” 说罢双手便滑进了里衫。他手上满是暗茧,十分粗糙,一看就知长期习武。季轲被那温热的双手摸的腿软不已,软绵绵地泄出一声呻吟。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个高贵冷艳的清倌形象,方才假惺惺地用两手抵住壮汉的胸前,挣紮一下意思意思,声音虚软地喘道,“不……不要!我不卖身的!” “被摸几下声音都软得开始浪叫了,你个妓院里卖的,还装什麽清高?”壮汉骂骂咧咧,手在季轲的腰间死命一掐,然後滑到後臀,隔着那并不多厚的纱衣揉捏季轲翘挺至极的屁股。季轲被摸的春心荡漾,软哼都带着颤抖长扬的尾音,却非要作死,装什麽纯洁贞烈的白莲花,摇来晃去在软榻上各种挣紮。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壮汉突地摸出刚刚拉散的腰带,将季轲的手一把擒住,压着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实。 开始了开始了!要开始施!暴!了!! 就跟所有艳情话本一!模!一!样! 季轲心中激动不已,却苦於自己的白莲花形象,不得不表现出死命往後缩的羞耻样,眼睛含着要落不落的泪水,颤抖地控诉道,“你,你这个畜生,从我身上滚下去!” 壮汉明显十分享受这种无谓的挣紮, 伏在季轲锁骨处一阵肆意猛啃。另一只手却煽情地揉搓着季轲的屁股,又挤又推。又从屁股摸到白嫩嫩的大腿内侧,重重一捏。 “嗯啊~~~痛……”季轲咬住下唇,心里把这壮汉骂了个狗血淋头,决定等自己爽完这一炮,就把这壮汉啪啪啪啪打个半死。但却又因为被淩辱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下面的小弟弟竟然不自觉地慢慢抬了起头。 那壮汉一把扯开季轲的亵裤,见季轲下体在空气里楚楚可怜地耸起,恶意地拍了拍季轲的屁股,留下巴掌大隐约的红印:“老子都还没开始干你,这捏下屁股就能硬了?你还真是淫荡,怪不得是花魁啊,哈哈哈。” 季轲的肉棒抬头,饥渴难耐,却只闭着眼,咬着牙,颤抖着断断续续喘息着,又窄又韧的腰身早被那壮汉摸的软成摊水了。 壮汉一手捞起季轲的腰,把他完全搂在宽厚的胸间,季轲微微睁开眼睛,那壮汉单手就吧季轲给抱了满怀,另一只手猥琐地在季轲身上肆意揉弄,最後将季轲扒了个干净,露出季轲肌理分明、白皙健康的男性胸膛。又抓住季轲绑住的两手,将自己的脑袋从捆绑绕成的臂弯中穿了进去,这样看起来就仿佛是季轲亲密地搂着他的脖颈一般。 季轲与这壮汉立刻贴近几分,壮汉身上强烈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绝对称不上好闻,却让季轲意乱情迷得厉害。他把季轲的长腿拉开,让其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季轲一坐上壮汉的腿就感觉到对方那隔着亵裤的性器已经肿得老高。正在犹豫是继续装下去还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和他胡搞,那壮男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团粉艳的纱。 “女人的肚兜,穿过麽?”壮汉嘿嘿一笑,轻薄地摸了把季轲的乳头,将那俗气的粉纱展开。 季轲差点吐血,那可不是一件女人的肚兜吗?只不过是用极轻极软的纱做成的! “你们这些小相公,贱的喜欢被人插,怎麽不试试女人的东西?” 壮男粗哑着嗓子,满眼都是欲望。 这男人有他妈的毛病吗?给本座穿肚兜?不想活了? 季轲怒得差点喷火,幸好尚且存一点意识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个小倌,才忍着没用内力将着不甚紧的腰带挣脱一掌拍死这个大汉。 他不情愿地扭腰躲避,壮男却不容他抗拒,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又情色地啪啪啪打了几巴掌,压迫着给他套上放荡至极的浅粉色肚兜。 只见几乎透明的粉纱肚兜下,两个乳头又硬又挺地将那布料顶出两个尖尖。 季轲羞恼万分地扭过头去,那壮汉却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左右两手分别捏住乳头,色情地揉搓抚摸,肚兜特别的质地发出摩挲的沙沙响声。 季轲双手被困,不得不被迫摆出仿佛双臂搂住壮男一般的姿势,两颗粉嫩在男人粗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7 糙的大手中被任意玩弄,全身不着一缕,还穿着淫荡的女人肚兜。他觉得自己就仿佛是壮汉的玩物一般,不由羞的满脸通红。 想起自己还是一教之主,这羞耻感便更加强烈,然而这种羞耻却仿佛催情剂一般;乳尖被玩弄的快感混杂着这羞耻感给了他数倍之多的刺激,他的性器瞬间耸的发涨发疼。情欲难耐之下,季轲小声地嗯啊着呻吟,扭腰抬起大腿来回摩擦着那壮男汗毛浓密的大腿,无声地催促他。 “哈……啊……痛,别……别揉了……”季轲带着浓浓鼻音,嘴唇微微发抖,动作却不仅不躲,反而一个劲地挺着腰,把两个肿胀的奶头更加送到壮男的掌中,方便他玩弄。 “你他妈的真是太骚了……” 壮男骂了一句,两手放开季轲的乳头,解开自己的亵裤。瞬间一根狰狞的红黑东西跳了出来,跟铁杵一般高撅着。季轲看的眼冒红心,简直被情欲冲昏了头,恨不得自己立刻把这大肉棒夹住吸一吸。 壮男两手贴住季轲的腰,将他提离自己的身体,命令道,“别让老子操你,给老子坐下来,好好吮一吮我这跟大鸡巴。” 季轲膝盖跪在壮男肌肉虯紮的大腿两侧,摩得有点发红。壮男放在他腰间的手热的发烫,他呻吟着一点点跟着壮男的带领往下坐。 “太粗了……痛……好痛……嗯啊~” 季轲坐的太急,这才发现那壮男的性器实在太粗,自己这麽坐给痛了个半死,眼角都给逼出泪来了,不由得往上一提,嫩穴一缩,没想到缩的太紧,把那壮男的龟头给结结实实地吸了一口,爽的那壮男大声喘气,下流地骂起来,“妈的,看上去这麽冷冷清清的,比我家母狗发情的时候都骚。” 这壮男口出污秽,和温一恭的彬彬有礼全然不同,季轲觉得大受刺激,却更为兴奋。 他退出一点又慢慢地坐下,直到将那狰狞的一整根完全含住。然後崩溃一般彻底放松下来。季轲捆绑的双手搭在壮全满是臭汗的脖颈後,两腿蜷着,全身由於被那粗长的东西充满而舒服得直发抖。 “看老子不用这天下第一大鸡巴操死你……” 壮男嘶哑着满是情潮的嗓子,一手牢牢地圈住季轲的韧腰,上下提溜着抽动性器干起来。 季轲急促地呼吸着,昏昏沈沈、脸颊发热地伏在那壮男的胸前,上半身被壮男操干的一耸一耸的。半阖着眼睛,睫毛微颤,他眼看到壮男块块鼓起的大块胸肌,简直比女人的胸还要大。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季轲又吮吸了一口那壮男的胸肌,立刻满嘴都是雄性特有的、侵略性极强的汗臭。 他一边嗯嗯啊啊着舔弄壮男的乳头,呻吟被咂嘴的吮吸声晃的断断续续,更加情色诱人。 “你他妈还亲老子,能不能亲的别这麽淫荡?”壮男被季轲吮得快爽死了, 加快了操他的速度,那软榻本不结实,被两人的激烈交媾晃的啪啪直响。 ☆、b6 肌肉壯漢攻+冷峻大俠攻(1) 花魁公子岸柳的房中,柔风习习,淫语阵阵。 透过那绣着鱼水之欢的轻软纱帘,隐约能见到两个在榻上激烈纠缠的胴体。 赵梓青面红耳赤地挂在房梁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房内男子又痛苦又愉悦的放荡呻吟充斥他的耳膜,简直让他活了这麽多年来积攒的节操都掉光了。 本是接到父亲的命令,亲自来接父亲挚友遗落在外的孤儿。 他知道那孤儿十分悲苦,父亲的挚友被朝廷抄斩之後便流落在外,一直不知去向。父亲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孤儿所在,便亲自叮嘱赵梓青将孤儿从青楼带回。 却没想到赶得早不如赶的巧。 那“岸柳”长发如瀑,柔顺地遮住脸颊。从赵梓青所在的地方,只能看到“岸柳”微微张开的嘴唇,白皙的脸颊。 他全身赤裸,却在胸间裹着一块粉纱肚兜,胸前的乳头被那大汉吮的湿透,显出诱人的乳晕。那粉纱肚兜服帖地裹着岸柳的奶头,把那粉嫩的两点茱萸衬托得更加妩媚。 从房梁这儿,看不到岸柳的性器,只见这放荡无比的男子跨坐在糙汉的大腿上,双手被捆的高高的。他揽住大汉的脖颈,被大汉的撞击操的一颠一晃,叫床声绵腻不堪,随着那壮男肏他的频率,时而虚软,时而高亢,仿佛十分痛苦,却又像在享受人间至美。 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个细皮嫩肉姿容俊美,一个粗皮黑肉健硕粗鄙;一个呻吟求饶,一个口出污秽,啪啪啪的肉体撞击还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兹兹水声。 简直是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被污泥玷污了似的。 赵梓青本觉既然岸柳手腕被缚,应该是被大汉强迫所至,可是听那岸柳的浪叫,又似抗拒又似勾引,一时也拿不准自己该不该下去搅人春宵。 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让他口干舌燥的厉害。虽然已经知晓要救的人是个青楼里的小倌,却没想到自己撞在枪口上,这也太刺激了。 他满面通红地将头扭向窗外,想让外面的风吹一吹醒醒脑子,那不堪入耳的下流调情却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中,让他大脑一阵阵轰鸣。 “老子这鸡巴怎麽样?操过你的人中,是不是最大的?” “嗯哈~啊~~~好粗好大…哦~~慢……慢嗯哈~要撑爆了呜~~~慢点,我要死了……别~那儿~嗯~~啊~~~” 那“岸柳”的声音十分动听,仿佛淙淙山泉,又令人想起龙涎草的触觉,滑腻蚀骨;一会儿瘫软着低声求饶,一会儿又高声嘶吟,一会儿颇委屈的带着鼻音哼哼,一会儿又软软地勾引催促,销魂动魄,真是天下十分春色,给他独独占去了八分。 赵梓青本不是断袖,他自诩大侠,向来持重守礼,哪里见过这麽热血喷张的仗势,满房的男子精液混杂着汗味让他仿如被火煎烧,浑身都燥热不已,里衫贴着後背,汗津津地全湿透了,勾勒出长期习武锻炼出来的健美背肌。底裤早就被耸起的大鸡巴撑的鼓鼓囊囊的,简直要把底裤给涨破。 “妈的,你下面这张小嘴儿真是太销魂了,比女人还热还紧,吮住老子的大兄弟都不松口,真他妈不愧是花魁!” 那壮汉把“岸柳”放平在榻上,搂着“岸柳”汗湿的左侧大腿往边上压,一边放缓速度抽动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带出“岸柳”粉嫩的穴肉。那小嘴被捅的红肿不堪,褶皱都给撑到了极限。 季轲见大汉赤裸裸的目光,不由羞耻得直颤抖,下意识想要抗拒,却经不住那大肉棒卡着嫩肉来回摩挲的刺激,含着激动的眼泪软声求饶,“别……别看那儿,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8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8 好丢人,嗯哈~~~我受不住了,嗯~~啊~~”随着放浪呻吟,那掩住小腹的粉纱肚兜,瞬时被季轲硬挺发胀的□□所溢出来的淫汁弄的黏糊糊的。 壮男自然没放过这个细节,眼睛都直了,“都被老子看的高潮了 ,还不让老子看?你他妈的又不会被看怀孕!”那壮男哈哈大笑,嘴巴贴住季轲的大腿从膝盖弯儿开始往上亲,把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啜的滋滋作响。 季轲被亲的阵阵发抖,难耐地挺着腰身扭动,强烈的情欲让他想用手给自己摸一摸揉一揉,却苦於被束缚着。为了得到壮男的疼爱,他越发卖力地淫荡起来,“大爷,岸柳受不住了,帮我弄弄前面吧,都流水了……” “那可不行,老子可是要把你操到射的!”壮汉感到一朵高冷的白莲花就在自己的雄风之下变成了小淫娃,男性自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更加雄风高扬,顿时加快了操干季轲的速度,像一头发情的公马一样,在季轲销魂的酥穴里提枪驰骋,攻城略地。 这番淫言艳语传到某梁上君子的耳中,赵梓青顿时感到血液都往下体那个不争气的大兄弟上去了。他咬着牙,眼睛因为欲望而通红不堪。 他手中拿着宝剑,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动了动剑柄,蹭过自己胯间畜物。顿时让他舒服的恨不得大声叫出来。 赵梓青一边凝视着在塌上缠绵的两人,一边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挪到胯间,揉搓抚弄,大口无声地喘息。 “小宝贝儿,你赵大爷棒不棒?要不要赵大爷把你操到怀孕啊小□□?” “哼啊~~棒……赵……哼啊~赵大爷……不……不行……太深了,要被捅坏了……嗯哈~~~” 赵梓青的脸色刷一下变得通红,几乎滴出血来。这个嫖客竟然也姓赵。那壮男说赵大爷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 “赵大爷的肉棒最大了,下面……下面要被赵大爷给操裂了,嗯啊~~~哈~~~不要……轻、轻轻点儿…… ” 赵梓青耳根一阵阵地热辣滚烫,岸柳那声“赵大爷”仿佛是在勾引他一般,他不可自抑地急促喘息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岸柳微启的艳唇,听那两片娇软泄出婉转柔腻的羞耻淫语,脑补着把岸柳干的娇喘吁吁的人正是自己,手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淫水直流。 终於那壮汉似乎到了情潮顶端,像公狗一样呼哧着粗喘不息,死死地扣住“岸柳”的腰,大鸡巴重重地在岸柳体内撞击了几下释放出来。岸柳被操干得脚趾都蜷缩了,淌着被情欲刺激出的泪水不住地颤抖呜咽,呻吟着也到了高潮,射出的白浊把肚兜糊得粘在一起。 赵梓青头脑昏沈地把目光投向“岸柳”,那黑狗熊一般魁梧的壮汉伏在岸柳身上,堪堪把岸柳精瘦的身体给全挡住了,只有粉嫩嫩的肚兜边角露了出来。壮汉黑紫的壮硕腰身旁,是岸柳大大张开的两条又白又精瘦的长腿,被那壮汉两手举着勾住膝盖弯,夹在肌肉鼓鼓的粗黑手臂上。“岸柳”赤裸的脚踝都因泛滥的情潮而显得蒙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蜷缩的脚趾因为交欢的高潮而不断抽搐扭动。 赵梓青再也受不了这种偷窥猥亵的刺激,手狠狠地撸了几下便抽搐着释放出了自己所有的雄精。 % end if % ☆、b7 肌肉壯漢攻+冷峻大俠攻(1) 赵梓青射完精,将头靠在梁柱上,闭着眼享受高`潮余韵带来的阵阵快感。却苦於自己的梁上作风,一丝声也不敢发出,对比那纵情爽利的赵壮汉,简直是苦不堪言。 他的手仍旧握着自己弹跳的雄畜撸动,从粗狞的底端到硕大的龟`头来回抚弄。若是有第四者远远观之,那梁上君子的裤裆间鼓鼓地湿成一团,隔着布料能看到他的手在布料内自渎的动作。他额上覆着一层薄汗,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眼睛微微失神。 梁下的两位也完了事,喘息声此起彼伏。 壮汉顶着季轲的嫩穴并未全退,反而伸出手来,摸着两人相连接的位置,又揉又捏,将那含着巨物的粉`嫩褶皱玩弄得红肿不堪,惹得季轲难耐地拱起腰,又是一阵销魂入骨的浪喘荡吟。 “妈的,搞了这麽多男婊`子,你绝对是最骚的一个! ” 壮汉粗喘着骂骂咧咧,黑紫的大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可惜他虽然壮硕,鸡`巴也够大够粗,却不够持久,要再来一次实在有点勉强。只好不甘心地搓了搓季轲依旧硬顶着的乳`头,又在他白花花的翘屁股上啪地打了掌。 “嗯……哈啊……”季轲双眼氤氲着水雾,舔了舔唇,无意识的吟哦出声。清俊的脸颊布满情潮的绯红,他抬高汗湿的长腿勾住壮汉的腰,後庭因着壮汉的玩弄敏感地收缩不断,将那壮汉射在体内的一穴雄精给挤得溢出了嫩菊,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淌。 “只惦记着和你这小骚`货胡搞,忘了正经事了都。”大汉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可算想起了来的目的。 季轲还沈浸在情`欲的浪潮里飘飘欲仙,听到正经事三字有点不在状态,然後下一刻壮汉的话却让他立刻清醒了。 “爽够了,赵大爷也该送你上路了。” 季轲睁大眼睛,还没吐槽一下这狗血的神展开,就被壮汉捏住了喉咙。 “嘿嘿,你在赵大爷的胯下被操死,做鬼也不枉是个风流鬼。要怪就怪你那作死的爹……” 季轲的脸色浮着嫣红,下巴因为被壮汉卡着脖颈而高高扬起,一张俊俏的脸蛋显得格外脆弱。 “不过,你这极品的大屁股,倒叫你赵大爷舍不得哈哈哈哈。” 大汉涎着糙脸靠近季轲,猥亵地在他下巴上吸了一口,“不如以後你给大爷做房小妾,大爷饶你一命。” 季轲脸涨的通红,不是因为被卡住喉咙,而是被气的。 开玩笑吗,想他季轲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被这种蠢货要挟!还是这种不入流的要挟! 简直拉低档次!!! 他怒极反笑,那并无女子脂粉之色的脸竟然因这一笑显得有些妖冶摄人,他被卡住喉咙而有些声音低柔,“不过一个脑子长在鸡`巴上的狗东西,也敢要挟本座?” 赵梓青也许听不见,但是壮汉却是听了个十成十。不禁勃然大怒,劈口骂道:“你这婊`子,真他妈拔屌无情,刚才搂着老子一个劲儿浪叫发春,把老子的鸡`巴夹的那麽紧,现在倒是清高了!我看你是忘了教训,要不要老子再操`你一回,帮你想想刚才求饶的模……” 壮汉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却仿佛定格一样,再无声出。 下一瞬间,壮汉颈间鲜血噗地狂撒,然後重重地倒在了季轲的身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9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9 上。 靠,这赵狗熊真重啊。 季轲不自在地眨了下眼,因为睫毛被溅上了血珠。透着模糊的视线,他看到眼前立着一个身形修长、神色漠然的黑衣青年。 这是什麽剧情?怎麽一个个的都往岸柳的房间来,开人民大会吗? 天哪,他不过是想在这里等着老相好温一恭来打一炮,怎麽就如此命途多舛惊心动魄? 不过瞧瞧自己这副双腿大敞婉转承欢的不堪模样,被第三者看见,还真是……十分丢人。 更别提他还被那壮汉穿上了女人的情趣肚兜,双手被捆、满身吻痕。赵猛男的胯下畜生仍旧插在他的体内。 绝对……绝对不能……季轲暗想,不管怎样都要死皮赖脸地否认自己是季轲! % end if % ☆、b8 冷峻大俠攻(1) 那冷峻青年张了张口,却仿佛不知从何说起,气氛略有尴尬。 季轲见他不说话却只脉脉地凝望自己,便忍不住道,“能帮我解开一下手吗?” 若是这青年不出手,他自己本也可用雄厚的内力挣脱束缚,但又对那大汉的尺寸恋恋不舍,所以存了特意调戏勾引他再来一发的心思,想等干完一炮尽兴之後再把猛男给宰了。没料到好事被个木头愣搅合了,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赵梓青见他颈间全是深深浅浅、或红或青的诱人吻痕;再顺着锁骨往下,两颗吸住薄纱的乳头湿漉漉地高挺。他双手高缚地被肌肉男压着,却用清澈清澈乌漆的眼眸注视着自己,不禁脸皮一阵发热,抿唇不语,上前剑锋一挽,将那腰带给裁开了。 季轲把死相可怖的壮汉推开,十分舍不得地看了一眼那壮汉的精壮躯体。 好畜生,那蠢货的下体竟然还高高地竖着,圆润饱满的大龟头上满是可疑的白浊,还混着几缕血丝。 妈的,我说这麽痛,这蠢货把本座都捅出血了。季轲心里暗骂,撑起身想站起来,没想到手臂许久未动,酸麻不已,扑通一下差点滑倒。 赵梓青眼明手快,连忙过来扶了他一把。 两人呼吸咫尺可闻,皆为俊美如玉的青年,这双目一对便都是一怔。季轲清秀俊美的脸蛋就在赵梓青的眼前,微启的薄唇被吮咬的湿濡红肿,让人想入非非它的主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蹂躏。 赵梓青心跳突地加快,他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声音哑哑的,脸颊热的发烫,“你……你先处理一下……那……那里吧。我听说……不弄干净会生病的。” 黑衣青年所有的反应都被季轲瞧在眼里。由於赵梓青偏过头去,便恰好没看见季轲那不怀好意的、热辣辣、赤裸裸的眼神。 这可是你撞枪口上的!季轲十分欣慰,决定继续cos岸柳的楚楚动人路线来攻略这个一看就是满脑子江湖仗义的俊朗大侠。 赵梓青犹自心猿意马,还没意识到季轲已经向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季轲抬手抹掉了眼睫上沾的血,调整了下情绪,低低地开口道,“我去换身衣服。” 可能是刚才叫的太过火了,嗓音有一点沙哑,让人十分心疼。 赵梓青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想这岸柳本是出身金贵的将门独子,却树倒猕猴散沦落最低贱的地方,身为男子被那般对待,又怎麽可能想得开呢?亏自己还那样揣度他…… 心底一紧,赵梓青为之前的邪念把自己骂了个几百遍。 季轲站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到纱帘处,似乎想到了什麽,侧过头回望赵梓青。赵梓青也正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由一怔。 季轲从小心力都扑在武学上,对於风花雪月的文辞颇为不屑,此时心头却莫名地浮起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是与温一恭或者壮汉交欢时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触。 难怪那些个风流子都会一副醉生梦死的情圣模样,长吁短叹什麽肉体的欢愉只是暂时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交通云云。 虽然季轲未曾尝过情窦初开的滋味,但这回首一望,於一方小小的淫靡居室中,长身玉立的青年就仿佛出水芙蓉,巍峨玉山,叫他心如擂鼓,忽地重重跳了一拍。 不过下一刻那点颇有初恋味道的浪漫就被季大魔头的不靠谱给代替了。 但凡脑子正常点的,可能会很明显地觉察──我、动、心、了。 可季轲属於脑子不正常的,他得出的结论是──一、定、要、和、他、来、一、发。 不行不行,不仅仅是一发,得好多发。 而且什麽体位都要试一试。 想到这里,他给了赵梓青一个春风化雨的微笑。 赵梓青莫名地眼皮一跳。 他从来都很保守,平生所愿就是将红莲山庄发扬光大,可以为江湖除去季轲及魔教这一武林大害。风月之事一向所涉甚少。没想到第一次就接触的是限制级的男男、捆绑、淩辱play,实在有点太过重口。 浅烛昏黄下,季轲一手撩起帘幕,回望着他。 那粉色肚兜还未卸下,“岸柳”光裸的後背上,松松地系着肚兜的带子。脊骨之间诱人地陷下,一路延伸到腰际,然後消失在引人遐想的臀瓣之间……屁股浑圆饱满,翘挺白嫩。上面到处都是被蹂躏出的青青紫紫。再顺着两瓣臀肉往下,股间有隐约的白浊,混着淡淡的血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淌到了脚踝…… 这一切都提醒着赵梓青,面前这清秀俊雅的男子,刚刚经受了一场怎样激烈的欢爱……而自己方才也靠着那样不堪的刺激,躲在阴暗的地方释放了罪恶的欲望,直到现在自己的底裤里还是粘腻腻湿漉漉的…… 想到这里,赵梓青的脸颊如沸水般阵阵灼烧起来, 心中腾起悖逆道德的强烈羞耻。“岸柳”刚刚受了非常人的侮辱,自己却因着他的痛苦而达到欢愉的高潮…… 亏他还自诩大侠!他握剑的手死死地扣住,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正当赵梓青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季轲已经披上了自己那件月白的长衫,一改之前小倌形象的轻浮情色,显得气质脱俗,俊逸出尘。 赵梓青看了,不由对自己的恶行越发羞愧,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可怜的将门独子,不再让他受到今日一般的折辱。 一个扮猪吃老虎,装楚楚动人的弱受只为和赵大侠来一发。 一个却是怕季轲有心理阴影,下定决心以後死命忍着。 短短的电光幻影间,两人已经悲剧地走上了岔路…… 季轲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麽,又怕露馅。良好的教主教育让他明白不懂装懂的最大利器是──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0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0 沈默到底。 不要小看沈默,有时候沈默是很有力量的。这比跟对方很傻很天真地说“我失忆了”可强多了。 季轲於是敬业地垂睫不语。 果然,赵梓青忍不住了,便体贴地为季轲接过了话题,“没……事了,以後……以後你不必再……我带你回红莲山庄,家父与令尊是至交,定不会亏待你。我……我也会好好照顾你。” 季轲虽然表面上还是淡淡的,心里却十分惊异。 带岸柳回红莲山庄? 这是要去宿敌地盘的节奏? 这帅哥与红莲山庄又是什麽关系? 季轲心下百转,最後得出一个结论── 无论於公於私,自己都得去一趟。 红莲山庄,去定了。 % end if % ☆、b9 冷峻大俠攻(2) 满溪桃花,青山欲暮。碧云天下,远远有一双青年共骑,缓缓进了桐城。 季轲在前,赵梓青在後。某大侠舒展长臂,圈住季轲,默不作声地牵着马绳徐行。乍一看去,十分之小清新,颇有些长沟流月、无声胜有声的味道。 不过事实总是残忍的。既然其中一方的主角是季轲,他就时刻准备着将文艺小清新变成罪恶的淫`荡。 照理说,两人这番亲密姿势,加上天时地利,季轲早就该在马上这样那样、勾`引一下赵梓青。 但季轲先是和那壮男缠绵多时,後为避免节外生枝,连夜与赵梓青策马出城。为赶时间甚至连里衫底`裤都未穿,匆匆披了外杉便是一路风霜。身体还没清理,加之马背颠簸,後庭钝痛难耐,一张清秀的俊脸痛的面目狰狞,哪有心思和赵大侠谈情说爱。好不容易进了桐城可以落脚休息,骑马速度也放缓了,他眉目才终於舒展,邪恶的心思取而代之立马奔腾起来。 再说赵梓青。 为了赶路,他不得不与季轲同骑这匹脚力极劲的千里乌骓。一路上圈着季轲,策马长驰,冷风稍微吹低了些自己发烫的脸颊。 但如今马步闲悠悠地行着,温香软玉在怀,兼之两人臀跨相抵,随着马背的颠簸上下摩擦不断。更诱人的是,季轲外杉飘逸,里面却未着一缕,整个人赤`裸裸地跨坐在自己身前,如何不让他心驰神荡。想到此处,胯间畜生就有抬头的趋势,隔着裤料,轻轻地戳挤着季轲的臀缝。 他心中羞愧万分,咬牙压下那点绮念,却听季轲忽道,“你是断袖麽?” 这一问让赵梓青惊慌莫名,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只怕是季轲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心存厌恶。 赵梓青强自镇定,深吸一气缓缓道,“我不是。” 竟然不是,季轲有点失望。 他光着下`体什麽也没穿,本就比平时敏感。方才他觉出自己臀际被什麽物什抵着,还欢天喜地地以为赵梓青有反应可能是断袖呢,简直要喜大普奔了。 不过季魔头是不会气馁的,他复又沈默起来,脑中一个诱拐赵梓青成断袖的罪恶计划已经初俱雏形…… 赵梓青见他沈默,以为他在感怀身世,心中不忍,便出言相慰,“无需太过担忧,我听说断袖一事,多与女子接触便能行回正路。” 谁说的?季轲心内笑的打跌,教中倾慕他的女子甚众,投怀送抱、甚至自荐枕席的也不少,他如何这麽多年都没正回来? 这赵梓青真是十足的愣头青,有这麽安慰人的吗? 好啊,等本座下手,看你还正的回来! 想到这里,季轲故作虚弱地轻咳了声,往後微仰,将身重彻底放在赵梓青的怀中。两人身体相触,季轲感到赵梓青的身躯明显一震。 “梓青,这马颠得厉害,我可以靠着你吗?” 说罢,将手覆在赵梓青控着马缰的手背上。外杉的遮掩下,光溜溜的骚屁股往後挪了挪,状似不经意地摩擦过赵梓青半立的跨下。 赵梓青脸色腾地通红,心如擂鼓一般咚咚直响──这下季轲肯定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天哪,他会怎样看自己!连和他共骑都能蹭出反应,他赵梓青和那个猥亵他的大汉有什麽区别? 他手足无措,只好不变应万变,低声含糊地应了一句,僵硬着健硕的躯体任季轲靠着。 赵梓青的体温比季轲高许多,两人这般依偎,身後那隐隐的热度便透过薄薄的布料阵阵传到季轲的身体,季轲鼻间满是赵梓青那混杂了汗味的男子汉气息,一阵想入非非,不免荡漾起来,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鸡`巴在外杉的遮掩下饥渴地怒挺着。而吮满大汉雄精的後庭也缘由一缩, 断断续续地溢出了些淫液。 满脑黄暴废料的季教主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赵梓青的手腕,因自己的脑补而自唇中溢出一声轻吟。他不动声色地微扭腰肢,将两瓣屁股来回暗暗擦挤着赵梓青鼓起的胯间,甚至借着马颠簸的节奏,用深紧的臀缝夹住了那人胯间隔着布料直挺挺戳起来的棒头,淫`荡地收缩着自己的嫩穴,将赵梓青的龟`头含住不放,不断地吮`吸。 赵梓青耳根发热,他哪里被这样勾`引过?自己的底`裤本就在自渎时被弄的湿黏不堪,有也似无。他能清晰地感到,在亲密地依偎间,自己半垂的雄茎早就杵得又硬又直,甚至溢出了透明的茎液。他将自己的粗浊喘息尽数咽进喉中,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抱着“都是马颠的狠”的自欺欺人的想法,低促地哑声道了句“驾──”,让马一阵小跑起来。自己便暗暗挺腰,每颠一下就把粗壮的下`体往季轲不着寸缕的臀缝里捣。 季轲感到臀缝里含住的那话儿又粗硬了不少,大为兴奋,淫`穴更加急促地一吮一吸,仿佛在为那狰狞的大兄弟口`交一般。他虽没被操後庭,但经过前一夜大汉的操弄,後庭依旧敏感湿滑,加上勾`引某“非断袖青年”带来的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於是,就这麽隔着裤料用臀缝含着对方的龟`头,自己的前端竟也完全抬头了。 甚至在乌骓不稳的几下颠簸中,赵梓青的鸡`巴借着狠力竟挤开了骚穴的褶皱,顶进了季轲的体内。两人都暗自爽的差点叫出来,却又装作什麽没发生一样,脸颊绯红地纯洁地继续骑马。 这麽闷不做声地,两人互相厮磨着臀跨良久。终於,赵梓青狠狠一拉马绳,低头在季轲耳边低哑地说了句“抓紧”,单手护住季轲的腰身,让马再度狂驰起来。 他长臂箍住季轲的腰侧,自己有力的韧腰顺着骏马奔驰的节奏不断前挺,一下下狠狠地戳弄着季轲销魂的臀缝,排开谄媚的穴肉,在放`荡的後庭里浅浅地操干着。直到季轲的臀缝嫩肉糊的满是白浊,竟是赵梓青借着这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1 般隐晦而不尽兴的浅浅抽`插而射了精。 而季轲更是淫`荡,前面没被纾解,後`穴也未被深深地捅捣,竟不可思议地在这般隔靴搔痒之下,虚软地呻吟出声,一泻千里。 ☆、b10 冷峻大俠攻(3) 渐渐地,城内的人多了起来,马步也缓了速度。 季轲倚在赵梓青汗湿的怀中 ,垂下头,偷偷地吁出一口滚烫的气息。 他的胯前不断地淌着粘稠的白浊,湿漉漉地滴在马背上,渗进乌骓马柔软油亮的皮毛中。 若是这马儿知道有人在它背上乱搞,肯定会气得把他两给摔下去。 季轲的後庭因接二连三的承欢而钝痛不已,但刚才那一番晦涩却激烈的浅浅抽插仍旧令他酥软荡漾。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隐在外杉衣摆下赤裸的大屁股,已然被赵梓青顶弄的湿乎乎的。 虽然他十分疲倦,但心内却溢出欢喜──赵梓青不是断袖,但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年轻气盛的,管不住自己的小畜生。真是孺子可教,出师大捷!如此看来,掰弯大业岂不是指[日]可待! 赵梓青亦是长长地呼出口气。他眼眸泛着情欲的水润,仿佛有点失神。 肉体上的快感还未褪尽,取而代之的却是猥亵季轲的满心羞愧。 所幸他只是在季轲的後庭浅浅地顶了顶,并未入的太深。 於是他满面通红、画蛇添足地掩饰道,“方才马颠的厉害些,愚弟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贤兄莫要往心里去。” 若是乌骓听的懂人话,这下可不止要把人摔出去了,说不定还得踩赵梓青一脚,喷他一脸肠子:明明是自己管不住那话儿,竟然赖我! 季轲本想趁热打铁,不要脸地建议到了客栈可以真刀实枪再来一发,却没想到赵梓青这般言说,瞬间被泼了头冷水,只好怏怏不快地应了一声。 赵梓青见季轲默不作声面无笑意,以为季轲是恼自己怠慢了他,不由心头一紧,十分难受,那份羞耻感更加沈重了,心中涌起无尽悔意。不禁暗暗起誓,再对季轲起歪念就不是男人! 到了客栈,赵梓青向小二要两间客房,而恶俗的情节再次发生了──真不凑巧,本店只剩一间房。 不要问为什麽不是“一间房都没”或者”只剩两间房”,为了剧情需要,他就是那麽巧,就是剩一间房了。 一间房就一间房吧。赵梓青颇无奈,但心里却隐隐有点高兴。 季轲当然是没意见的,何止没意见,简直欢欣鼓舞。 赵梓青没多久就出了客房,说是要买些东西。 季轲在房中坐下,先是修书一封给桐城的暗部分支,让暗部去追查岸柳的下落。毕竟几方势力都感兴趣的人,他怎麽也得上一下心。 以红莲山庄的势力,十几年还怕找不到一个岸柳?他又没隐姓埋名地藏起来。偏偏在有人对岸柳有兴趣的时候让赵梓青来将其接走,大概只有赵梓青才觉得那他伪君子老爹光风霁月吧? 季轲不屑地腹诽完,转念一想,又特意在信的末尾表达了对沈天均回教的殷切慰问,感人肺腑地痛陈了自己对师父他老人家的深深思念,每当想起师父的教诲便不忍落泪云云。 恶心完自己,他从窗前招来魔教分在各地豢养的信鸽,将信系好,放了出去。 季轲又喊小二打了整整一大浴桶热水。这连番折腾,他可是全身酸软钝痛,後庭全是男子的腌臢物,让季轲浑身不自在。 他把外杉脱下,挂在屏风上,整个人踏进桶中,靠着桶沿闭目养神。 温热的水让他舒服不已,一身疲惫仿佛就这样散去了。 回想莫名其妙的一路,他隐约有些暗潮汹涌的预感。假装岸柳,也不知到了红莲山庄有没有人会发现。 这客栈服务十分周到,在桶里还洒了点熏香解乏的玫瑰碎瓣,全国连锁的五星级客栈,果真高端洋气上档次。 正当热水熏的他飘飘欲仙,赵梓青却进来了。隔着屏风听到阵阵水声,不由微微一愣,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却想两人都是男子,见他沐浴并无僭越之处,这才放下心来,坐到背着屏风的那一侧桌前。 两人无话,只闻不时喧哗的水声。这时隔壁却有些声音传来。 隐约是床板不甚牢靠的咯吱咯吱响,还有暧昧的一阵啪啪啪啪。 练武之人耳力颇好,赵梓青不由暗暗叫苦──本来自己就有点作风不正,还碰到个如此豪放的邻屋。 那似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酥媚入骨,娇喘微微,如同浮在半空的一缕青烟,嫋嫋娜娜地往上飘着拔高。呻吟声不绝於耳,愈演愈烈。 赵梓青青筋直起,却也不能阻止人家。只听有个低哑华丽的男声道,“大屁股撅高点。” 女人似乎撒娇地嗯了一下,一阵噗嗤作响,然後便又是一轮床板的嘎吱嘎吱+高亢的叫床声。 赵梓青想起那晚季轲的媚态,比这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却又微有不同。不知想到了什麽,赵大侠脸皮一阵发热。明明对自己唾弃万分,可是理智上的清醒却不能控制生理上的反应,一会儿的功夫,下体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赵梓青正准备念一段佛经平静一下自己的绮念,屏风那边传来季轲的声音,“梓青,你回来了麽?能不能过来帮我……清理一下身体。” 赵梓青脸轰地红了,难道岸柳能看穿人心不成?怎麽总是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叫住他呢? 季轲当然也听见了隔壁的动静。正是听到了这番动静,自己才临时起了坏心思。赵梓青说他不是断袖,那隔壁的旖旎定会让他情不自禁吧?这麽好的背景和气氛,怎能不来一发! 赵梓青虽不情愿,但也不好拒绝,便绕过屏风。 蒙蒙水汽中,季轲那张清秀的俊脸被蒸出了些湿润的绯红。他见赵梓青过来,假惺惺地羞赧道,“岸柳知道贤弟对此事颇为不齿,但我自己不能……” “这又算什麽,我来帮你。” 理智拼命地告诉赵梓青必须拒绝,可是灵魂却先一步出卖了他,在他後悔不迭之前,话已经脱口而出。於是赵梓青只好硬着头皮,顾不上自己发烫的脸颊,走到浴桶跟前。 季轲见他到了,便由桶中站了起来。氤氲之中,他一身的吻痕和青紫未褪,有种受虐般的脆弱之美。 赵梓青只觉喉头一紧,立马口干舌燥。而季轲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把他给劈懵了。 季轲脸颊微红,转过身去,分开两条修长的腿站定。然後两手撑在浴桶沿上,弯下腰去,上身伏低,腰身紧绷,浑圆紧致的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赵梓青。两瓣高耸的臀丘之间,粉嫩的酥穴若隐若现地颤抖着,不时混杂着水珠,淌出暧昧的白浊。 季轲回过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2 头,用那双半醉的桃花眼有些羞赧地看着赵梓青,“劳烦贤弟了。” 赵梓青喉咙干吞了一下,理智灰飞烟灭。胯下的大肉`棒瞬间硬的像铁杵一般。 % end if % ☆、b11 冷峻大俠攻(4) 赵梓青喉咙干吞了一下,理智灰飞烟灭,胯下的大肉棒瞬间硬的像铁杵一般。 他沈沈吸了一气,颤抖地将大手抚上季轲的臀丘。 那屁股饱满而不坠,犹自湿漉漉地滴着浴桶里带出的水,汇聚在一处,顺着隐秘的後庭滚落。 赵梓青颤抖地告诉自己,岸柳不过是让旁人帮他清理,并未做他想,但是……但是…… 季轲感到一双滚热的手摸在自己屁股上,却又不动,仿佛颇为犹豫。他怕是赵梓青觉得重口,於是侧过脸来,咬着下唇,一脸受伤的神色哀戚道, “莫不是梓青嫌弃我久在青楼,身体肮脏?”。 赵梓青面红耳赤,忙道不是。季轲便努力地挺胸沈腰,将屁股高高撅至极限,弯出从沈腰至翘臀的一道诱人弧线。又探出一手,抚弄自己的後庭,然後用一指插了进去,溢出一声吃痛的呻吟,双腿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赵梓青僵若木雕,直瞪瞪地看着,欲火焚身,如滚油煎烧。 季轲连着不稳地呜咽了几声,才平稳了呼吸。转头虚软微喘着,对赵梓青软声道,“梓青,帮我把那……那大汉的弄出来罢,求你……” 说罢忍痛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改为以两指将幽穴的褶皱撑开,屁股又放荡地翘得更高了些。 赵梓青脸颊滚烫,口干舌燥,一手覆上季轲的左半屁股,一手在桶中捞了捧水,就着撑开的褶皱,颤抖着将自己的食指慢慢挤进去。 季轲身体猛地一颤,後庭一缩,销魂的幽穴吮乳一般牢牢地含住了他插入的手指。 “放……放松些……”赵梓青低哑的声音里全是浓浓的情欲。他左手流连抚摸着季轲的屁股,右手打着转儿在季轲嫩肉里碾弄,然後慢慢地将季轲骚穴深处不堪的白浊给拨弄出来,反复插拔。 太过直接的感官刺激叫赵梓青胯间的畜生滚烫如铁棍。他从季轲分开的腿间望去,两个鼓囊囊的卵袋下,季轲的阳物竟在赵梓青手指的玩弄下,慢慢地翘起、硬挺。 赵梓青手一抖,退出了季轲的甬道,季轲呻吟着,难耐地扭了下腰,对他的突然离去十分不满。却是赵梓青又在桶中撩了点水,换做两指齐入。他目不转睛地盯住季轲的分身,果见季轲在自己手指的抽插下,本已半垂的肉根一点点举起,直到高耸怒胀,还从龟头眼缝里溢着透明的液体,滴在桶里,砸出啪的几声。 “嗯……哈啊~”季轲无意识地发出浪叫,砸断了赵梓青的最後一丝神智。 管他以後作甚,再忍的下去,他才不是男人!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亵裤除下,狰狞性器便等不及地跳了出来。赵梓青握住季轲的细腰,另一手把住自己胀痛的鸡巴,顶在季轲的淫穴上,咬咬牙,鼓足勇气顶了进去。 这一插非同小可,季轲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还在浪叫着琢磨怎麽继续勾引赵梓青呢。突然就被操了後庭。虽然刚刚经过手指的扩张,但赵梓青那不知有多粗长的性器就那麽直直地一冲到底,连缓冲余地也无,季轲痛的眼前一黑,被顶的一个踉跄,整个人都往前晃了晃。所幸自己抓着桶沿,才没有跌倒。 “梓青!你……”他又惊又喜,忍不住忘情的喊出赵梓青的名字。 “对……对不起!愚弟冒犯了……等……等完事了再向你请罪。”赵梓青粗喘着,俊逸的脸落下滚烫的汗水。他以两手握住季轲的软腰,挺腰再送,将自己近九寸的庞然阳物全插了进去,痛的季轲又是一声闷哼,後庭抽搐着一缩。 “慢……慢些,慢些来!”季轲软绵绵地颤着声,重心不稳,只好重新用两手抓住浴桶,深深呼吸,努力地放松後庭,承受赵梓青的巨物。 赵梓青呼吸一窒,完全精虫上脑,也顾不上是否失礼了,扣住季轲的腰,一阵狂野而霸道地操干,缓入而後猛顶,愈插愈猛,干的季轲阵阵脚软。 季轲的嫩穴刚被清理过,赵梓青操上去,全是兹兹作响的水声,啪啪啪啪的,估计隔壁那一对也听的清清楚楚。 果然,不多一会儿隔壁的声响又起,那女子仿佛与他们较劲似的,相公、官人地娇嗔不住,操我干我什麽的放肆浪叫。 赵梓青耳际与下体同时受着几重撩拨,肉根越插越硬,两手分别把住季轲的左右臀瓣玩弄,将季轲红肿的屁股揉的快变形了。 “梓青……啊!嗯哈……太粗了,别全进来,慢点……”季轲崩溃地呜咽着,他不知赵梓青的阳物竟有如此巨大,竟比之前的温一恭或者壮汉更甚。禁不住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部位,想让他稍退一点。 但手却被铁钳一般牢牢擒住,赵梓青俊美的脸全是红晕,“这怎麽能慢的下来?” 怎麽慢不下来!季轲微怒,却不想赵梓青不仅未慢,反而更快了,直跟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管不顾地操干着。 季轲痛得泪都出来了,却又爽得失控,不住大声浪叫。他抚弄着自己胀痛的乳头纾解强烈的欲望,却任由自己胯间的阳物怒张着,随着赵梓青插他的节奏,在潮湿的耻毛间不住晃动。 “嗯~啊!!!!”一下被顶到敏感点,季轲忘情地呻吟出声,脊背闪过战栗的酥麻,後庭忍不住狠狠地紧箍住赵梓青滚热的肉棍。 赵梓青正大幅抽干,没料到这倏然一紧,一时未把住精关,雄精一泄如注,肉根颤了良久。 季轲目瞪口呆──这……这就射了?自己还在爽呢! 赵梓青喘息着,星眸迷离,还在高潮中未回过神来。等他那狰狞的欲龙将雄精悉数射尽,季轲便推开贴着他喘息的赵梓青,转过身来与之面对面,小声道,“梓青莫不是第一次?” 赵梓青羞的满面通红,无地自容。 季轲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心内笑的打跌,好不容易忍住,凑过来吻了吻赵梓青的唇,“别丧气,第一次都泄的很快,我们再来。” 赵梓青本还在郁闷,却被这一吻弄得心悸不已,回搂住季轲,按着他的後脑与他接吻。 一边亲嘴儿,季轲一边剥赵梓青的衣服,三两下除去,对他小声道,“进水。” 赵梓青顺从地踏进桶中,季轲立刻以两腿淫荡地缠住赵梓青的韧腰,两人赤裸着全身半浸在水中,花香混杂着雄性麝香淡淡弥散在空气中。 季轲搂着赵梓青的脖子,将额头与赵梓青相抵着摩挲,不时接吻。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3 一处,下体阳物也互相厮磨着,赵梓青毕竟是血气方刚,擦枪走火,再次雄风昂扬起来。 呼吸纠缠一处,不分彼此,两人仿佛一对含情脉脉的恋人。季轲心里闪过异样的温情,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赵梓青亲上了瘾,却十分青涩,只知道死命儿吮他的唇,弄的季轲有点痛。 “梓青是不是以前也没亲过人?”季轲那双桃花眼笑的弯起,尾梢一点儿翘,满是眼波潋灩。 “没碰着让我想亲的人。”赵梓青小声地说,满脸红晕又深了些,“现在……现在碰上了。” 季轲有那麽一刻怔忪。 即使脑回路再不正常,也该明白赵梓青说的是什麽意思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那句诗仿佛是这样的罢,季轲眉间脸上都掩不住笑意,他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一块在此时被充的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隔壁那女人还在浪叫,“相公相公~”个没完。 季轲兀自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回过神来,无意识地重复了句“相公”。 赵梓青呼吸一滞,却以为季轲在喊他,心里满是喜悦,抱住季轲,狠狠地吻他。 密不透风地亲了好一阵,季轲才挣脱他的厮磨。刚才赵梓青射了,自己可是一直硬着,再这麽婆婆妈妈地吻下去,真得欲火焚身、浴火重生了。於是喘着气将赵梓青推开一点,指指桶沿道,“你坐上去。” 赵梓青十分听话,按着季轲说的分开两腿坐上桶沿。 季轲自己跪在水中,抬起脸,恰好对着赵梓青胯间壮硕的阳物。这一看他大惊失色,握住赵梓青的阳物,捏了捏,抬眼满是不可置信,“这……这麽粗……刚才怎、怎麽可能进的去???” 又上下撸了撸,心里满是惊惧──赵梓青那地儿足足有近九寸长。真看不出赵梓青长的斯斯文文,一派正气,胯下却是十足的庞然巨根。 赵梓青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有点骄傲。粗壮的□□被季轲擒住,颇难为情,正想推拒,季轲吐口气道,“莫动。”说完便垂下头,舔了舔唇,然後凑近赵梓青的下体,在饱满圆润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再含住整个龟头,吃糖葫芦一般又舔又吸,弄的赵梓青爽的直哆嗦。最後他张口一寸寸地含住赵梓青饱满的肉根。那玩意几乎满满地塞进了他的喉咙,却仍旧余了小半截。 “好……好舒服……”赵梓青抓住季轲的头发,抚弄着他的面颊,有些急切地挺腰在那温热的口中律动起来。 季轲吃力地吞吐那巨物,嘴被撑的满满的,舌尖根本没有舔弄的余地,津液蓄了满嘴,从无法闭合的唇缝里漏了出来,粘腻地滴在锁骨上一路下滑。 赵梓青觉得半生从未这般满足过,牢牢地盯着季轲的动作,像是要把他刻在骨里。 季轲见赵梓青那东西涨的差不多了,便一手探到自己的阳根处,另一手绕至自己的後庭,两指挤进去抽插,前後一起抚慰着自己。 三处齐齐刺激,季轲如登极乐,可惜呻吟全被这硕大的鸡巴困在喉间,只得含糊不清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赵梓青一边享受着季轲为他吞吐孽根,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季轲一前一後的自渎。他脆弱地扬起下巴,面上涌起情潮的酡红。 这场面实在太过刺激,赵梓青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不争气的雄茎上去了。本想说点肉麻的情话给季轲听,无奈自己一向木讷,不知如何出口,只是舒服地粗喘着,不住摩挲季轲的脸。 正在爽的当口,季轲却突地将那含了许久的肉棒吐了出来。赵梓青一阵失落,季轲却半醉着桃花眼从桶中立起,抬高右腿摩挲赵梓青精瘦而有力的腰侧,吐气如兰,“梓青,来吧,我们继续。” 说罢自己便率先走出桶,裸着足,两手搭住屏风,大开两腿,撅高屁股。 他上身俯的极低,後背平的几乎能在上端一碗水,这便显得那本就翘挺的屁股越发高耸。 又转过头,脸色绯红,朝着赵梓青呻吟着撩拨道,“过来插我。” ☆、b12 冷峻大俠攻(5) 赵梓青沈沈地吸了一口气,走到季轲背後,把住自己青筋暴突的大肉根,那浑圆饱满、形状健美的龟头在湿润的骚穴摩擦了几下,便狠狠挤开幽径,直捣黄龙。 勉强挤入的瞬间,季轲浑身一抖,嘴里啊地一声闷哼出来。但未待他喘息,那插在穴中的狰狞肉根便前後纵横驰骋起来。 “梓青,你要干死我了!”季轲腰身下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一阵酥软浪叫。 赵梓青还觉着这般不够尽兴,先是一边插他一边肆意揉弄季轲的屁股,蹂躏了一阵,又换成一手卡着膝盖弯儿,擒高了他的大腿操他。 季轲仿佛母狗一般高抬着半条腿,全部重心都伏在屏风上,全身被情欲烧的滚烫。 “梓青,别再插了,我……我受不住了!”这狂风暴雨般的交欢,操得季轲眼眸湿润,胀痛的肉棒直直戳着屏风,顶出一个黏湿的凹陷。 “舒服麽?”赵梓青又是狠狠一个冲刺,龟头重重摩擦过季轲那骚穴的内壁。 “嗯哈~~~~~舒服得受不住了!梓……梓青好大,要被操坏了,嗯……哈~~啊!” 没多久,季轲连着发出几声崩溃的淫荡浪吟,後穴忍不住地阵阵紧缩,滚滚浓稠的雄精悉数射在屏风上,将那屏风上的鸟儿糊的浑浊不堪。 赵梓青被季轲那又紧又热的嫩穴狠狠一绞,也颤抖着狠狠撞了几下季轲,跟着一泻千里。 两人贴在一处,激烈地喘了片刻,却犹自不足。 赵梓青抱着季轲,吮着他胸前硬挺的樱红,恋恋不舍道,“好舒服,再怎麽来?” 季轲瘫软着腰,伏在赵梓青的怀里,拉住赵梓青火热的大掌摸自己的奶头,引他揉捏玩弄。 “去……去床上,我腿发软直打颤儿,站……站不住了。” 於是赵梓青拦腰将季轲抱起,转而又开始上床胡搞。 赵梓青平躺着,季轲骑在他腰间,身子放低,双手覆住赵梓青放在枕边的掌,与他十指相握,小声道:“也不知谁说自己不是断袖,发起情来跟禽兽一般没完没了的。” 说罢桃花眼一弯,含情脉脉地斜睨着赵梓青。 赵梓青微有赧意,也略略含着幸福的笑,凝视着骑在自己腰间的季轲,低哑道,“就对你发情,那可怎麽办?” “那我可就强奸你了。”季轲笑出声,舔舔唇,两腿分跪在赵梓青左右腰侧,也不用手引着,只是目光一直厮磨着赵梓青,用屁股摩挲着赵梓青再度勃起的□□,对准了慢慢坐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4 下去。 赵梓青舒服地长长喘了一气,握住季轲细窄的韧腰,往自己粗长的阳物上死死一撞,自己倏地挺腰,那足有九寸来长的狰狞畜生一下顶到了极深处,季轲疼的一身冷汗,双腿打颤着蜷起脚趾,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竟然又这麽直接插进来了。季轲崩溃地想,自己後庭竟还没被插裂,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不准乱动了!”季轲抓狂道,“再乱插真要裂了!我自己动就好!” “我不动我不动,你来罢!”赵梓青又是耳根通红,羞愧不已。 季轲说罢便缓慢地左右摆腰碾动,摩擦着赵梓青埋在自己体内的狰狞欲龙,时而上下插拔,时而腰际用力一碾,将赵梓青的整根筋肉密不透风地夹紧,那尺寸咋舌的兽根便插的更深。 季轲拉着赵梓青的手摸他耻毛间青筋饱挺的欲望,呻吟道,“又流水了,帮我弄弄。” 赵梓青顺从地握住季轲的鸡巴,不住抚弄,看季轲满脸荡漾着快感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又是挺腰一顶。两人皆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同感欲潮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季轲吐气如兰,俯身下来浪声道,“梓青,亲个嘴儿。” 赵梓青迎上季轲的唇,不住地亲,一阵飘飘欲仙。想到季轲之前被那不堪的大汉按下身下猛干,顿觉十分不快,边亲着季轲边不满道,“肏死你。”又是腰际猛地向上一送,快速地上下猛操着季轲。 季轲被操的晕乎乎的,一句完整的呻吟也喊不出来,只得断断续续的放荡浪叫。 两人又肏了上百余回,终於忍不住呻吟着解放了出来。抱在一起面对面地亲亲我我腻歪。 赵梓青从来未经风月,不像季轲,从小听沈天均的墙脚练出一身的龙阳知识。他只懂得正对、骑乘、後入,便就三种姿势轮换着操干季轲,累了便迷迷糊糊躺一会儿,醒了继续发情,不知疲倦地在季轲身上驰骋播种,直到第二日中午才歇息。睡到傍晚醒了,又搂着季轲摸了几下,说了几句软乎乎的情话,你腻歪我我腻歪你,擦枪走火又是一场交欢。这次似乎通了门窍,自学成才地把观音坐莲、攀龙附凤又或琴瑟合鸣等姿势轮流试了个遍,季轲被他做的半醒半睡,几次差点昏过去。若不是自己有点内力底子,估计就死在床上了。 赵梓青似乎想力挽狂澜,竭力扭转失败的第一次,孜孜不倦地发着情,脏了便喊小二打水,抱着季轲在桶里做。 可怜小二进屋,就被满室的精液味给冲了个半死,放下木桶就一溜烟地逃了现场。 又这般荒唐了一晚,赵梓青总算精力耗尽,沈沈睡去。 季轲醒来时,两人还维持着背入的姿势,赵梓青手臂从後面揽住他,下巴搁在他吻痕斑驳的肩膀上,呼吸绵长,睡的正香。 季轲将赵梓青的手臂掀开,吃力地直起身子,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赵梓青熟睡的面容。 本来还以为他不是断袖,自己攒了一肚子勾引的手段。没想到才略施小计就干柴烈火了。 一开始自己还不怕死地安慰他,怕他泻的太快伤男性自尊,没想到这禽兽太上门道,连着快两天没出门,饭也没吃上,把自己折腾了个半死。 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哭。 季轲起身,脚下便一阵阵发软。却见屏风外面有影子不住摇摆,便十分好奇,绕将过去。 那是一副字帖,被一根雕琢精美的玉棒牢牢定在屏风缘木上。 玉本非尖锐之物,更何况这玉棒两头粗大,竟被人以内力钉入木头,可见此人武功之高。 来者不善?大约是在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进来的,而自己和赵梓青竟完全未察觉。 季轲打了个寒颤,什麽时候自己的警觉性这麽低了?他面色沈静地打开那纸条,看完内容,脸却绿了。 纸条上写着: “夜半风月,曲径通幽,改日造访,同赴巫山。 ” ☆、b13 紅蓮山莊(1) 红莲山庄。 东厢兰堂,夜窗里漏出一丝烛光。 榻上慵懒地倚着一袭湖绿簪花的侧影,翘着嚣张的二郎腿,将一根精巧澄碧的玉棒举在墨一般漆亮的眼下,漫不经心地摩挲。 正是昏昏欲睡的季轲。 来红莲山庄已有几日,赵庄主并未现身,据说是忙着倒腾武林大会,亲自迎接一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去了。 原本他只觉赵梓青身姿俊朗,一派天然可爱,却忘了他是红莲山庄的大公子,少庄主。刚回来便琐事缠身,忙得和他亲个嘴的功夫都没有。 在这点上,正道与魔教很是不同。正派们讲究的是江湖道义,礼尚往来,一年四季有忙不完的客套。但魔教强势,从来不屑与江湖别派勾肩搭背,只有其他门派朝着上赶的份。爱来来,不来滚──自沈天均以来的这种简单粗暴的建交方式,倒是为魔教众人节约出了不少虚与委蛇的时间。 另一头,暗部十分效率,很快便回信了,且是仲泉的亲笔书。 仲泉还是那般唠叨个没完。教主啊您什麽时候回来。教主啊,那红莲山庄险恶万分,属下恨不得立时赶去陪在身侧。教主啊,多注意饮食,若吃不惯,属下拆暗部的人给您送当季的荔枝。 季轲看得嘴角直抽抽,他就不明白了,仲泉在外,也算个狂霸叼酷眩的魔教左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治下有方,办事得力,能文能武能装逼,怎麽一在他面前就罗罗嗦嗦像个闺怨少妇,哈巴狗似的就差摇尾巴了。 季轲一边腹诽,一边倒了杯酒,往其中滴了一滴咬破指腹的血,将血酒浇在信上。 仲泉的字迹瞬息变浅,取而代之浮上的是另一段文字。 暗部已经查明了岸柳的身份。岸柳原名李漫水,是赵文白的义兄李肆的独子。这李肆是当年名满天下的骠骑将军,战功赫赫,可惜功高震主,被本朝那个无作为的便宜皇帝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了。 独子李漫水,好不容易给暗度陈仓地换走了,却莫名其妙地走失,从此再也没他的消息,直到最近,几方的人都盯上了他。 可惜如今真正的岸柳去哪儿了,暗部却未能查明。 难不成是李漫水手上有什麽无上的宝物或者武功秘籍? 季轲十分恶俗地幸灾乐祸想。 那样最好,江湖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不捞点好处,怎麽对得起自己千山万水地跑来这个倒霉地方。 乱七八糟地想了想,季轲又把目光转道手上的玉棍儿上。 也不知是哪个嚣张的家夥,不仅偷窥了他与赵梓青的夜夜缠绵,还敢出声挑衅,简直是不作不死。 想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被第三个人看到了,季轲心里就杀气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5 腾腾、邪火直冒。 “夜半风月,曲径通幽,改日造访,同赴巫山。 ” 这是向他季轲还是赵梓青约炮?要是对赵梓青说的,妈的,不能忍,自己还没和他做够呢!万一这贴纸条的是个死缠烂打的主可怎麽办?瞧这文绉绉恶心巴拉的语气,不就打个炮吗,求日或者求被日不就完了? 难道是看上他家赵大侠的尺寸了,羡慕嫉妒恨吗? 敢打他季大魔头的人的主意……不来便罢,若是来了,定要捏死他。 把那玉棍翻来覆去地瞧了瞧,季轲发觉这玉似乎颇有奇特。两端略粗,其中一端上雕了一朵莲花。 他细细摩挲那玉,越发觉得这玉棍诡异非常。一般的玉都是做成玉佩,哪有做成棍的?这暴发户似的品味,简直令人发指。 那玉的一头比之其他部位粗大些许,上有一丝漏风的小孔。怎麽看……怎麽诡异。 不行不行,季轲把那点黄色联想竭力压回去,怎麽可能是那玩意! 自己一定是这几天没和赵梓青见上面,饥渴过头了。 说起来滚床单真是奇妙的事情。难怪有句成语叫一日千里,古人诚不欺我啊!他和赵梓青认识也没多久,可是一旦上了床,关系便突飞猛进,不说话的时候单是亲嘴互摸都能玩上好久。 难不成自己也喜欢他? 季轲严肃地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立刻被自己吓的一哆嗦。 自己堂堂一个大魔头,怎能如此小儿心性,一夜情也就罢了,难道还被他给压出感情了? 那可不成,季轲想,正所谓兄弟如手足,情人似粪土……正所谓多情自古伤离别…… 然赵梓青不在身边,他确实觉出了寂寞。两人从那一晚没把持住地勾搭上之後,一路同骑,举止狎昵,经常一边骑马一边亲嘴儿。季轲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赵梓青比他还小上几岁,更是忍不住,经常亲上火了就随便找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打上一炮,或者直接在马上乱搞,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赵梓青喜欢在两人缠绵的时候让季轲喊他相公、夫君什麽的。季轲本觉得这称呼腻味得跟女子似的,但经不住赵大侠那雄伟的尺寸,一被插就爽的节操全无,整人都发酥了,哪里还管的上节操,什麽相公夫君也就撒着欢地浪叫了。赵梓青每次听他那麽一喊就把不住精关,以此沦为了季大魔头的笑柄。 想到和赵梓青的缠绵悱恻,季轲脸就有点发烫,小腹也有发热的迹象。 他知道自己又饥渴了。 季轲是十足的行动派,一旦意识到自己精虫上脑,立马下了决定去找赵梓青。 管他在做什麽,先奸他一发再说! ☆、b14 紅蓮山莊(2) 赵梓青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厢房时,已是二更天了。 武林大会在即,父亲作为红莲山庄庄主,自然是忙碌不已。而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些天忙着各种事宜,几乎未与岸柳好好说上几句话。 夜色宁静,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此时偷得一时悠闲,他便觉相思无凭,心中百转千回,皆系在岸柳一人身上。 且行且思,不觉已走到季轲的客房。却见那房内毫无烛光,想是岸柳已经睡下。 赵梓青在季轲的门前立了好久,手放在门前,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就……看一眼便走。 赵梓青犹豫不定,最终却还是叹一口气,将手放下了。 别吵醒了他,赵梓青想,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刚推开房门,抬头便撞上一双熟悉的眼。微微一愣,却是岸柳正坐在桌前,边剥边吃着葡萄。 赵梓青惊且喜,反手带上门,忍不住绽开笑意朝岸柳走过去:“方才回来路过你的房门,还想你必定睡下了。怎麽却是来我这儿了。” 一想到这深更半夜的,岸柳不睡,却是在自己房内等着,赵梓青心上便涌起融融暖意。 “几天都难见到你的人,自然是想你了。”岸柳眼角一弯,又捻起一颗晶莹可爱的葡萄放进嘴里。 烛灯依稀,衬得季轲眉目如画,清俊脱俗,仿佛不该存於世上的画中仙一般。 这与他平日里有些害羞拘谨,或床笫之间的放荡模样都全然不同。却都让赵梓青喜爱非常。赵梓青怔怔看了半响,才收回了思绪。 他也坐下,握住岸柳的手,将岸柳拉入自己宽广的胸膛,抱了个满怀,声音低低的,“我也是,没事的时候都在想你。” “吃颗葡萄。”岸柳顺着赵梓青的拉扯,不客气地坐他大腿上,偎在赵梓青怀里,将一颗紫红的葡萄送到赵梓青嘴旁。 赵梓青眼里满是笑意,正要将葡萄咬下,季轲却收了手,戏谑道,“只许吃半颗。” “好。”赵梓青老实地点点头,握住季轲举的手腕,顺从地将那葡萄咬下一半。季轲便凑到他面前,舔那葡萄露在外面的一半,又舔一下。 两人一同咬碎葡萄,那汁水溅在彼此贴近的下巴和嘴唇上,两人便由此互相舔弄着嘴唇,将葡萄汁水吮尽,抱在一起吻得密不透风。 吻了一阵子,皆是气喘吁吁。两人面色泛红地脉脉对视着,暧昧气息流转,一切尽不言中。 “明日可得空?”季轲搂住赵梓青,早已软成一潭春水,腻在他耳根湿热吐息。 “明日……”赵梓青眼色暗了暗,愧疚道,“明日无空,无离大师要来,我得去应陪。” 那群秃驴,全是本座的手下败将,竟去陪他们不陪我? 季轲心里十分不满,但也不便说出。春宵一刻值千金,有时间废话,不如赶紧开搞。 想到时间不早,季轲便拉着赵梓青的手拨开自己的衣裾,那外杉下竟是一丝不挂。 “从内到外都洗净了。”季轲引着赵梓青去摸他後庭私处,漾出一抹笑意,凑到赵大侠面前声音轻软软的,“今晚任君采撷。” 赵梓青只觉自脊背从下往上闪过一阵酥麻,下一瞬便开始呼吸浑浊。季轲这幅任他玩弄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完全占有着季轲的身与心,那是一种自灵魂深处传来的满足。 “今天想用什麽姿势?”他低哑地开口,将季轲推抵在桌前,撩起他的外杉,吻他在空中轻颤的乳头。 “唔……”敏感的乳尖被赵梓青含在口中,仿佛吮乳一般地肆意舔吻,季轲不禁难耐地扬起下巴。他反手搂住赵梓青的脖颈,全身重心放在搁在桌沿的腰际,抬起一侧大腿,勾住赵梓青的腰,用内侧的嫩肉煽情而毫无耻意地磨蹭着,小声哼哼,“你决定便是,你干我怎样都舒服。” 赵梓青被他蹭的欲火焚身,胯下的肉根涨的青筋直暴,简直要撑破亵裤。他急促而浑浊地呼吸着,一手环着季轲,一手胡乱地去解自己的裤带。 “别别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6 别,”季轲见他急色的模样,连忙用手按住赵梓青往下扒拉的裤子,嗔道,“你可别直接捅进来,好几天没做了,紧的厉害。” 赵梓青和季轲肏的多了,也知道当初自己不经润滑就进入是多麽莽撞的一件事,男子私处本就不同女子,何况自己尺寸奇大。可见季轲当初受了怎样的苦楚,却总是依他一次次的无度所求。 他心底涌起浓浓的疼惜,便勉力忍住将人按到一通猛干的欲望,哑声开口,“我不会像第一次那般胡来弄伤你了。” 说罢脸又泛起红晕。 “你敢!”季轲佯怒地横了他一眼,将赵梓青的两指捉住,伸出湿软的舌尖从指根往上舔。 季轲粉嫩的舌头,直从赵梓青的指根慢慢地舔弄到指尖,然後将整个指头含进嘴中,上下吞吐,舌尖与之纠缠,不时地煽情吮吸,神情沈醉,脸颊酡红,仿佛在为那有力的修长指头做口交一般。 “阿柳……”赵梓青被季轲这淫靡的舔吮给弄得面红耳赤,俊脸滚烫,低沈的声音里全是浓浓的占有欲和情欲。 “唔……”季轲一边吃着赵梓青的手指,一边拉他的另外一只手,喘息着催促,“梓青摸摸我。” 赵梓青压住他,将季轲的衣服拉到肩膀以下,一瞬春光乍泄,季轲光裸的肩膀悉数暴露在空中。赵梓青迷恋地吻他的锁骨,将衣料扒至露出季轲的一侧乳头。那羞软的一抹嫣红好几天没被人触碰蹂躏,微微颤抖,十分粉嫩可爱。 他一边吻季轲,一边用手大力地搓弄季轲胸前微挺的乳头。季轲身体十分敏感,被赵梓青这麽一揉腰立马就软了,呼吸都打着颤儿。 见时候差不多了,赵梓青便把自己被吮的晶亮的手指从季轲嘴中拔出来,摸到季轲未着一缕的下庭,将糊满津液的手指挤了进去。 “唔……~”季轲发出一声呻吟,难耐的拱起背。那饥渴而空虚的小骚穴立马将赵梓青修长有力的手指吮的紧紧不放。 “阿柳,你把我吸的好紧。”赵梓青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季轲便香汗淋漓。听到赵梓青的“夸赞”,脸颊飞上两抹羞红。 “嗯哈……梓……梓青!”季轲半坐在桌上,两腿成m大大地分在两边,缠住赵梓青紧紧不放的骚穴恰恰坐在茶桌的边缘。赵梓青手指一面抽插,季轲便难耐地扭着腰,被插的断断续续吟哦不已,前端的肉根缓缓硬挺,不断从龟头的马眼上溢着透明的淫液。 “够了够了,梓青,里面不紧了……直接插我。”季轲忍不住了,便探手去摸赵梓青的下体,催促他快上。 “你忘了自己要说什麽吗?”赵梓青和季轲鬼混了一阵,也开始学坏,学着撩拨季轲、吊他的胃口了。他把手指毫无预兆地抽了出来,却按住季轲摸他鸡巴的手:“阿柳,该说什麽?” “你……梓青!”季轲正在享受後庭被抽插的快感,那手指却离开了他,顿时十分空虚,咬牙含着泪一脸控诉。 “你该做什麽?” 赵梓青憋的也十分难受,恨不得立刻提枪冲刺,不过他知道,取悦岸柳可是必不可少的技巧。 “相……公!进来!”季轲羞怒地瞪了一眼赵梓青,难耐地用腿勾住赵梓青的腰。 “这就进来。”赵梓青的欲望几乎到了胀裂的边缘,却还是死死忍住。眼神往桌上的葡萄一瞥,突然动了点坏心思。他拿起桌上摆着的圆润的葡萄,看着季轲笑了一下,放唇边亲了口,然後探到季轲的股间,向那淫荡的後庭塞进了一颗。 “啊……唔!”那葡萄硕大饱满,透着甜熟的紫红。塞进季轲的後庭後,立马被紧致的内壁挤的欲碎不碎,让季轲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哈!梓青……相公,还……还要~” 赵梓青忍着欲望吞了下口水,一连往季轲的後庭私处塞了快整整一盘葡萄。季轲觉得自己的後庭稍微一缩都能挤出汁水,胆战心惊地红着脸道,“别……别再塞了,里面都塞满了!” 赵梓青迷醉地欣赏着季轲两腿大张的模样,只见他那饥渴的小骚穴被撑的满满的,就连穴口也都害羞带怯地微微张着。 赵梓青又在季轲怒挺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季轲腰一软,忍不住情潮的刺激,缩了缩後庭,立时有几颗葡萄被又紧又热的嫩肉给挤碎,甜美的汁水从穴口流了出来,在季轲的後庭周围濡湿了一大片。 赵梓青喉结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将季轲推倒在桌上。 “阿柳,你真美……可惜葡萄都浪费了……”赵梓青遗憾地低吟,两手箍住季轲的大腿,将季轲的窄腰以下高高拉起,全数离开茶桌,朝两边分到极致,淫荡地敞开。 季轲重心不稳,连忙两手支着桌子,咬牙红着眼看赵梓青。“还不进来,做……做什麽……唔!” 话还未尽,便发出一声软得发骚的呻吟 。原来是赵梓青埋在季轲提起的胯间,舌尖在季轲龟头上淫水直冒的马眼上又舔了一下。却只些微一碰便离开,再来到溢着香甜葡萄汁水的後庭,舌尖一点点地舔着那粉嫩的褶皱,吮吸溢出的葡萄汁。 “呜~~梓青,别舔了,要舔射了……你还没进来呢……嗯,嗯哈~~~~” 季轲那淫荡的幽穴被塞的满满的,这使得穴口的细嫩褶皱更为敏感。赵梓青对着他那骚穴又吮又吸,舔个不住,这般销魂的取悦之下,季轲情不自禁地发出羞耻的浪叫,那敏感的嫩肉在赵梓青的卖力伺候下不住收缩,挤出更多的葡萄汁。 季轲那酥骨的呻吟让赵梓青实在把持不住,便口干舌燥地哑声道,“阿柳,我要进去了。” 季轲只嗯嗯啊啊地腻着鼻音呻吟,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声地轻扭着腰,难耐地催促他。 赵梓青急不可耐地拉开自己的裤子,那雄伟无比的凶器瞬间弹了出来,早已滚热的像铁棍一般。季轲情潮荡漾的眼神飘过来,往那朝思暮想的大鸡巴上一看,馋的咽了下口水。 他不断摆着腰,饥渴地浪叫道,“梓青好大~嗯~~哈~~~相公,来插我!” 这一声相公极大地取悦了赵梓青。他把龟头杵在季轲甜香四溢的後庭上,摩擦了几下深吸一口气便要进入。 “我要插进去了……”赵梓青声音里充斥着情欲的霸道,蓄势待发,准备将那狰狞的肉棒一插到底。 正在此时却──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梓青。” 季轲兀自还在轻哼,半睁着盛满情欲的眼,有些迷茫地看着赵梓青。 两人突地静下来,面面相觑,彼此激烈的喘息清晰可闻。 赵梓青声音掩不住的惊慌,“父……父亲,我已经睡下了,有事能明日再说吗?” “不行,此事颇为重要,你起来,为父有话问你。” 季轲不可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7 置信地睁大眼睛。 妈的,这个赵岩,什麽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梁子结大发了! 赵梓青无奈,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强自忍住慌张,朝外道,“父亲稍待片刻,梓青这就穿衣来开门。” 边说边拦腰将季轲抱起便往自己的床上去,在季轲耳边低声道,“你等着我。” 密布的情潮将季轲眼角逼出水雾,他看了眼赵梓青,却见赵梓青下体还露在外面,肿胀狰狞,显然也十分辛苦。 赵梓青按了床头的一处机关,那床板便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先进去躲着。”赵梓青小声地交代完,便准备合上那床板。 季轲却道了声“等等”,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口,“快把你的裤子给提上。” 赵梓青往下一看,自己那兴致昂扬的茎龙仍旧举的老高,不由俊脸一红,赶紧提上裤子。 季轲十分郁闷。谁做到一半被打扰都不会有什麽好情绪。 但在这小小的一方黑暗中,他却因着第六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可惜的是,在他觉察之前,便有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听见一个柔腻的男声在他耳畔懒懒道,“别动。” 那来自身後男子的呼吸又湿又热又轻,酥麻地拂过他的耳垂,让他禁不住一阵愉悦的战栗。 再然後,一具温热的身躯从後面贴住了他的身体。 季轲没穿裤子。因此便能感觉到,身後的男人轻柔地掀开他的外杉,微凉的手猥亵地摸在了他的屁股上。 ☆、b15 腹黑精分攻 但在这狭窄的一方漆黑之中,他却凭着敏锐的直觉,猛地感到了一丝危险。 可惜的是,还是太迟了。 一只微凉的手闪电般、悄无声息地扣住了他的脖颈。 “别动。” 他听见一个柔腻的男声懒懒开口,吐息酥麻地拂在耳畔,又湿又热,激起皮肤一阵愉悦的战栗。 温热的身躯从後面贴上来,不容抗拒地压住了他的身体。下一刻,来自身後的一只手探入了他仅有的外杉下,亵玩般地掌住了浑圆翘挺的臀,不轻不重地徐徐揉弄,极尽轻浮之能事,将季轲的臀丘蹂躏的发红。 此时此景,男子做出这般举动,让季轲哭笑不得,又无法放松警惕。 那男子的呼吸在季轲耳畔低沈而平缓,明显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季轲是沈天均也不得不佩服的武学奇才,年少时便已名动天下。他虽骄狂自负,也知武功造诣与立时的输赢并不是全然的关系。输赢取决的因素太多了, 内力、双方的心理状态、体力、场地…… 所以,即使天纵奇才如季轲,也不敢保证自己战无不胜。比如他那个变态师父,虽然武功造诣差他一点,但使得一手坏水,堪称天下第一的老奸巨猾,陪季轲比武,竟从未输过。 虽知此人内力不如自己,但在这般狭窄的环境中,季轲已经被他得着先手。 一是自己被赵梓青推入这处暗室的时候,正准备欲仙欲死呢,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哪里会知道这里藏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二是自己刚刚被赵梓青撩拨得性趣昂扬,後庭饥渴万分。 更别提不远的外面还有一对父子。要是真和这男子动起手来,场面一定惨不忍睹…… 季轲平生从未遇过这种状况,十分头疼,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那男人要做什麽。 男子在他身上肆意抚弄,仿佛季轲是一件把赏的上好玩物。微冷的指尖随意游走,捏住季轲的乳头轻挤,又或二指将那硬挺的茱萸夹住,不断拉扯。 季轲本就欲火焚身,被这陌生的男子一摸,腰立即就软了,情不自禁地就想呻吟出声,奈何被男子捂着嘴,呻吟统统化为一阵闷闷的唔鸣。 “真是淫贱。”男子轻轻一笑,“相好就在外面,也能被摸得发情?” 季轲羞得无地自容,什麽时候了,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明,自己竟然还能起反应! 他无奈地以手撑住暗室的墙板,难耐地扭转着身体,妄想缓解那种盼着被插入的渴望。 可惜这暗室狭窄,装下两人後,根本就余不出多少自由的空地。季轲动了几下,不但没能灭火,反而蹭得身後的人更加紧贴,几乎与他揉成一体。他勉强压下体内那股燥热的情欲,半昏半醒的转移注意力── 这个时候还跑到赵梓青的卧房里暗戳戳地呆着,肯定不是像自己一样来找他打炮的,那麽……为何而来? 男子的手肆意抚弄他赤裸的身躯,季轲默不作声地颤抖着忍住反应,继续强迫自己思考。 手有些冰凉,但掌下却内力浑厚──这男人练的必定是阴邪内功,才让他身体发冷…… 暗室之外,赵梓青和他父亲的谈话清晰地传入季轲的耳中。 “梓青,你怎麽面色潮红?是路上生病了?” “不……刚刚睡下,被……被噩梦惊醒…… ” “李漫水在何处?” “已被孩儿带回,现在……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听到此处,身後的男子轻笑一声,“原来你睡下了。” “既然睡下,便与我做一场春梦吧。”季轲的耳畔响起低低柔柔的、满带戏谑的嗓音。 他在季轲的屁股上轻薄一捏,指尖抠挲着臀缝间的嫩穴,徘而不入地绕了几圈儿,两指一并长驱直入,挤进了季轲紧热的幽径中,将葡萄捣得汁水直流。 这连番刺激让季轲难受地拱起脊背,舒服得不住闷哼,却怕外面的父子听到动静,只能死死忍住。 赵岩淡淡道,“我听下人说,你与他同骑同住,举止亲密……” 男子抽出手指,火热滚烫的硬挺抵在了他的後庭。 “仿佛一对断袖!” 肿胀性器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季轲痛得皱起眉头,一声闷哼,不住地急促呼吸。本来体内就盛满了葡萄。这挤入之下,几乎将里面的东西全数撞碎,汁水细细地充盈体内,成为最天然的润滑。 外面不做声了,长久的沈默。 “可别叫的太大声。”男人又是吃吃一笑,手掌捂住季轲的唇,死死封住他的呻吟,腰际向前,肉棒深深地操进季轲的幽径中。 “父亲,孩儿……孩儿确实喜欢他。也……也已经与他……” 季轲被压在冰冷的暗室壁上,重重亲吻。那男子吻技高超,比小处男似的赵梓青不知好到哪里。吻的季轲一阵脚软。 “与他怎样!” “与他……行过龙阳之事了……” “你……你!!!!” 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暗室,季轲不知心里何种滋味。 後庭被捅的舒服无比,心里却腾起一种偷情的罪恶感。 “孩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8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8 儿已经决定……” 那埋在体内的鸡巴横冲直撞地狂烈抽插起来。 “今生要与他一世为伴……不再娶妻!” 季轲浑身一震,嫩穴骤然收紧,将陌生男子的雄根紧紧地绞住。 “真感人。” 男人赞美似地轻声叹息,“不过,如果赵岩发现……” 他的手探向季轲耻毛中的性器,那里早已被操得高高硬挺。 “勾引儿子的男狐狸精也在室内,并且正被陌生的男人操干到勃起,不知又会做何感想呢?” 季轲的脸烧的通红,也不知是因情欲还是羞愧。 亦或两者皆有? 狭小的空间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成倍地放大着。男人的声音柔软,但律动却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和强悍。 赵梓青表白带给他的震撼、被发现的恐惧,与身後那人施与自己的强烈刺激叠加、冲撞,奇异地带给他一种另类的快感。他甚至发现自己的身体因此而更加敏感兴奋。 男人的狰狞欲望深深埋在他的体内,狠狠地律动着。 一下,又一下。 丰润的甘醇汁水,混杂着淫乱的白浊,顺着他细嫩的大腿根直直淌下。 “唔……唔!”季轲被操的两腿发软,却又无限欢愉。 眼角被逼出煽情的泪水,但被捂住嘴,一声浪叫也发不出,这让他十分难受。 赵梓青刚在外面向父亲倾吐对自己的爱慕,而自己却在同一处房间,昏幽的暗室里,被另一个男人痛苦而又愉悦地侵犯着…… 这种思绪缠绕着他,让他的心砰砰地跳个不住。可是身後的撞击却是那麽有力而强悍,让他几近昏厥沈迷,他想大声地呻吟,浪叫,却只能发出一阵唔唔的闷哼。 外面还在激烈地说着什麽,但他已无力去分辨。 来自身後的每次撞击都仿佛一记铁锤,如同要将他贯穿,钉入墙板一般的凶狠。 无休无止的撞击、抽出,连连密密,一波又一波。终於,他浑身发着抖,与身後的男子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 季轲无力地瘫软着身体,几乎无法站立,却被男子有力的臂膀稳稳抱住。 “季教主真是一个妙人。” 他听到身後的男人用那种柔腻而低哑的声音轻笑。 季……教主! 季轲刚射完精,整个人都疲倦万分。但这句话,却让他一个机灵,鸡皮疙瘩全数立起。 此人……知道他是季轲! 男子感受到了季轲的惊骇,不着痕迹地扣住季轲的命门,捏住他的下巴抬高迫使彼此相对。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呢。” 他懒懒道,“独步天下的季轲竟然是一个甘愿雌伏、婉转承欢的浪货。” 季轲怒得发抖,却苦於命门受制。只得任男子肆意出言羞辱自己。 “再见了,季教主。” 男子吃吃地笑,将泄欲後的雄根自季轲体内拔出,带出一阵流淌白浊,“你的小情人可要过来了。” 季轲脸色一白,正不知如何是好,那男子却凑过来,在黑暗中擒住他颊边一缕碎发,放唇边柔柔一吻。 “多谢款待,後会有期。” 只听哢地一声,暗室突地倾斜,几声衣衫的簌响,万籁归於寂静。 留下季轲独自一人。 ☆、b16 一晌貪歡 “多谢款待,後会有期。” 只听哢地一声,暗室突地倾斜,几声衣衫的簌响,万籁归於寂静。 留下季轲独自一人。 也仿佛从来就仅他一人。 只有顺着腿根淌下的白浊、被捣碎的葡萄以及後庭隐约的钝痛,提醒着季轲,刚才的一切,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春梦。 妈的,这还不追? 季轲忍住全身散架一般的酸软,立即四处搜寻着开关。奈何四面皆是黑暗,他挨处搜遍,却根本找不到开启机关的地方。 瞎子一般摸了半天,季轲颓然作罢。 追不上了,何况那人是个高手,还对此地的机关如此熟悉。 他将涨红的脸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轻轻喘息。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给予他身心数重的刺激,让他疲倦万分。 体里的葡萄早就被捣得粉碎,敏感的甬道内吞满了雄精,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身来。 而给予这一切的,竟来自一个他毫不知底的陌生男子。 季轲咬牙切齿,郁闷的不行。 虽然他是个纯零,但纯零也是有尊严的!被这麽一个莫名其妙神秘兮兮的人给上了,而且射完就拔屌走人,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知道他是季轲! 季轲是个很狂傲的人。在他心里,就算被人上,只要是他季轲自愿的,你爽我也爽,所谓“男人被上的耻辱”在他看来简直是莫名其妙、做作的要死。 但这并不意味着,被一个完全不知底的人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侵犯,季轲还能淡定,就算……自己也被插很舒服。 真是他季轲的奇耻大辱! 季轲心中燃起滔天怒火,发誓找到这货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奸得他精尽人亡,终身不举! 暗室顶却在这时被移开了,长时间的黑暗刺的季轲睁不开眼,他忍不住用手挡住光线,慢慢习惯这突来的明亮。 赵梓青的脸。 无疑是一张英俊的脸。 四目相对。 虽然两人只分开了短短一会儿,但各自经历却不可不谓一言难尽,彼此都有种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感。 赵梓青凝视着季轲,眼中充满了难言的眷恋。但他俊逸的眉宇间,却笼着一片轻愁。 季轲知道赵梓青在担忧什麽,父子之间的对话,他几乎全部听下了。 “阿柳,我父亲他……” 季轲想起方才赵梓青对他热烈而坚定的表白,又想起自己与那陌生男子不见光日的缠绵,脸颊烧红,仿佛着火一般。 “别……别说了。” 他伸臂勾住赵梓青的脖颈,一个拉扯,将赵梓青也拉进了暗室之中。 “什麽都别说。” 季轲抱住赵梓青,任他压在身上,闭着眼不说话。 赵梓青便也不说话,只是回抱住季轲,两人躺在狭小的暗室里,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很少有这麽安静的时候。 “你喜欢我。”季轲小声说了一句,没有疑问,轻声的肯定,仿佛有些迷茫。 赵梓青低低地应了一声,沈默地抱紧了季轲。 季轲感到陡然收紧的力度,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他不否认自己喜欢赵梓青,甚至是很喜欢。 但是,如同赵梓青这般,强烈到毫不掩饰地对父亲说下永不娶妻…… 这样的感情,他做不到。 他从未把赵岩放在眼里,只要季轲愿意,他大可把赵梓青整个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9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19 人打包抗走,带回魔教做他季轲的男宠或者教主夫人。 但……赵梓青会肯吗? 知道他不是岸柳,而是赵梓青一心想除掉的武林公害季轲,他会肯吗? 一个是武林正道第一庄的少庄主,一个是江湖不耻、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他们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季轲心里,第一次闪过一种类似心痛的滋味。 “父亲所说的婚事……本是一桩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我会想办法推掉的,你相信我。” 赵梓青和他抱了一会儿,见季轲还是默不作声,以为他是担心两人的未来。 ”别担心。”赵梓青柔声相哄,低头给季轲十足温柔的一个吻,吻到夜幕如昼,春暖花开。 “婚事?” 季轲自顾胡思乱想,有些不在状态,被赵梓青搂着一通吻,突然记起方才赵岩与赵梓青十分激烈的争吵,也许是说的这一出吧。 赵梓青晃晃季轲,有点撒娇意味地吻了吻他的鼻尖。 “阿柳不信我?” 季轲被他大型犬一般的动作逗笑了,嘴角慢慢弯起,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水到渠成。季轲主动分开两腿缠住赵梓青,煽情摩挲,热情地邀请他。 赵梓青将他圈进怀中,狠狠进入。 那庞大器物慢慢挤进季轲的体内,将那破碎的葡萄、和陌生男子射在体内的精液撞成一团,噗噗直响。 季轲这才想起自己後庭并未清理,心下闪过一抹羞耻,後庭忍不住地收缩,将赵梓青的阴茎咬得紧紧不放。 赵梓青伏在季轲身上,忘情地提枪驰骋,只觉今夜岸柳的蜜穴柔嫩而谄媚,进入也比以往容易得多,便调戏道,“今日阿柳竟全吃下了,看来下次还得喂你点葡萄。” 季轲哑口无言,面上满是羞耻的滚烫,只好什麽都不说,脸颊贴在赵梓青的胸间,任赵梓青凶狠而有力地占有他。 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与床板摇晃的嘎吱声,一直持续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季轲尚在半梦半醒间,赵梓青便悉悉索索地披衣起身。 季轲困倦地睁眼,支起赤裸的身体瞧着他穿衣。 赵梓青正在系短衫的扣子。他今日穿着黑金相间的外袍,描着金丝盘龙的袖口和腰带,利索一身短装,腰佩长剑,高高地将长发束起。真是俊美万分,天下无匹。十足一个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诗里走出来的少年。 赵梓青回头见季轲醒了,正半倚在床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儿,带了几分茫然稚气。遮身的锦被滑下,露出胸前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整个人有种不设防御的色情感,不由下腹一热。 幸好他还记得自己该做什麽,忍下欲望,复坐回床边,只抱着季轲亲了个嘴儿。 “怎麽这麽早就醒了?昨晚……”想起自己昨夜的禽兽行径,不由面色一红,“阿柳还是多休息一会儿。” 怎麽能不累?被赵梓青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 季轲满脸疲倦,将身体重量放进赵梓青的怀中,打了个哈欠。 赵梓青道,“我走了,父亲那儿……我大了,许多事情,他拦不住我。”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赵梓青正起身离去,季轲忽地喊住了他,“梓青。” “如果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你……还会喜欢我吗,比如……我是季轲?” 赵梓青一脸哭笑不得,“阿柳在说什麽,你怎麽会是那般人人喊打的大魔头。” 又朝他笑了笑,挥挥手。少年的笑容明净动人,仿佛乌云尽散的阳光。 “赵梓青。” 季轲目送少年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将未完的话说完。 “再见。” 这场梦做了一路,纯粹而嚣张。 但是,梦总有该醒的时候。 ☆、b17 夢繞春山(1) 柳色参差,晓莺啼送,梨云万树,梦绕春山。 偌大红莲山庄之中,有一处极其辽阔的空地。往日是庄众练功之所,如今却搭着一方高台,铺着褥红长毯。高台之下,坐中皆是江湖豪英、各门派之翘楚;高台之上,赵岩负手而立,神色飞扬,但身旁的赵梓青却面色苍白,眼中布满沈郁。 “各位英雄。”赵岩抬手一揖,虽竭力沈稳,语气间却隐不住那份跃跃欲试的兴奋。 “今日武林大会开始之前,赵某有一份厚礼献上,请各位英雄一同赏玩。”说罢便朝後望去,笑着拍了拍手。 众人皆随赵岩望去。 只听闻一阵清脆而跌跌撞撞的铃铛声,摇曳生响、愈来愈近。随之出现的,却是一个身着青花白软衫的青年,长发未系,披垂腰际,反剪着双手,被玲珑锁束住。一段浑白似雪的脖颈间,隐约透出几分引人遐想的青紫;颈上又套着一个银质的圆环,环上零丁缀着几个狎昵的小铃铛。 等人走近,众侠才惊觉,那青年不仅颈间环着铃铛,手腕、足腕也是,因此便行一步,响一路。青年一身出尘雅衫上印着斑斑血痕,仿佛雪上红梅一般,有种煞人的惊艳。 再去看那青年的脸,眉清目秀,长睫微垂;神情冷淡而虚弱,叫人无端想起天山消融的暮雪;左眉骨下被刺了一朵精致的梅花;青年本有一双顾盼生情的桃花眼,却因着眼角处的梅花刺青,少了一份妩媚轻佻,多了一份脱俗冷艳。 台下已有不少人看的眼睛直了,悉悉索索地彼此耳语着。 季轲睁开眼时便是此番情形,他跌跌撞撞地上了高台,孤傲地抬起下巴,扫视台下。见碌碌众人皆为手下败将,不由轻蔑地哼了一声。 “季轲!” 台下有人认出了他,惊恐地高声大叫。 这一声终於唤起了诸位同道的记忆,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的青年。 “赵庄主抓住了这个魔教妖孽!” 群情激奋,叫好声此起彼伏。而季轲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缓缓转头,似笑非笑地瞧了眼身旁的赵梓青。赵梓青沈默不语,俊脸上血色全无。 赵岩道,“各位武林同仁。犬子赵梓青不才,略施小计,却因着偶然机会抓住了魔教首孽季轲。” 季轲脑内昏沈,只觉十分干渴,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赵梓青如何“略施小计”,自己如何被抓,他实在是分毫也不记得了。如今的形势也容不得自己多想。他的後庭处被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内里盛着天下至淫的媚药“春香”;那玉势顶上有一双孔,“春香”便随着漏孔慢慢地渗进季轲的甬道内壁,让季轲一会儿冷汗湿透,一会儿欲火焚身,冰火两重交替,几乎要被情欲烧死。 “这个大魔头是魔教教主,多年来,在江湖上横行跋扈,大家说最好的出气方法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0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0 是什麽?” “杀了他!杀了他!” 赵岩伸出手,示意众人安静。 “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吧。”赵岩露出神秘的笑容,“依我之见,要用天下第一恨的方式羞辱他,然後再杀了他!” 作家的话: 好感动,第一次收到礼物t_t 为了表示欢仔的感谢,决定今天再加一更~~~ ☆、b18 夢繞春山(2) “唔……!”季轲被迫含住赵梓青半垂的欲望。他的头发被高高扯起,被迫仰起头,季轲抬眼,恰好撞上赵梓青幽深的眼神。 “春香”之毒燎原一般灼烧着季轲,让他体内忽冷忽热,冰火两极似地煎熬着留存不多的神智。他额角淌下细密汗水,轻轻划过眉骨下艳极的梅花。那梅花被汗水沾染,顿时仿佛承了朝露一般,摇曳生姿,仿若成精。 赵梓青见到季轲这幅模样,顿时被勾去了三魂六魄,半埋在胯下的欲龙也蓄势待发,肿胀不堪。 台下万千目光,灼灼皆汇於此。 他将硕大肉棒狠狠闯入季轲的口中,深深地捅进他的喉咙,插得季轲不由得蹙起滚着薄汗的眉峰。 但季轲却赌着一口气似的横竖不闭眼,目光不移地直望着赵梓青,还伸出舌尖,在赵梓青的肉柱中部滚舔了一圈。 赵梓青被这麽一舔,肉龙越发硬挺,瞬间在季轲嘴里满满地饱胀起来;又撑住了季轲的嘴,让他口齿完全无法闭合,津津银丝顺着嘴角直淌。 季轲感到口中的雄根有了反应,被塞得唔唔闷吟几声,似乎也不觉在众人面前羞耻,依旧与赵梓青对视,仰着头任赵梓青的孽根反复深捅进自己的喉咙眼,眼中却仿佛泛了抹笑。毫无笑意的一抹笑,又似嘲弄,又似妩媚的勾引。 赵梓青被他的笑容刺的喉咙一紧。 为什麽在这时候,他还能笑的出来? 众人在下,皆想着季轲何等不可一世,如今却跪在赵梓青的面前,做出此等羞辱之事,实在刺激万分;又见季轲长发披散,掩住一侧脸颊,乍一看上去,只见白衣翩翩的疏远侧影,几乎分不出男女。因此无论是否断袖,诸位都被他这幅模样弄的口干舌燥,更有甚者,胯下早已濡湿一片。 莫说众人,就连赵岩这般笔笔直的直男也把持不住了,在一旁围观得孽根上火。便向台下浊声道:“诸位有兴致,不如皆来赏玩一番,也叫我们感受一下,魔教之主季轲是何等销魂。” 说罢,他几步跨到季轲身後,扒下季轲的亵裤。 只见雪白的亵裤之间,一对饱满的臀峰高高耸起,紧致细嫩,白腻无暇。赵岩吞着口水,粗糙大掌颤抖着按住季轲的腰,顺着细窄的腰际摸到尾椎,又摸上屁股,再抚摸到那臀峰最高之处。掌下臀肉饱满滑腻,从腰到臀是流水一般优美的弧,无一丝赘肉,形状极其诱人。 饱满的双峰间,一根翠碧的玉势从隐隐的臀缝里露出来。 赵岩口干舌燥,将那玉势抽出,便立刻感到跪趴着的季轲全身一抖,後穴抽搐着不断收缩,明显被这动作刺激的不轻。 这鲜嫩的屁股立刻让赵岩硬如铁杵。他虽然不是断袖,却对这形状饱满、比女人还翘的屁股十分垂涎,何况这可是目下无尘的季轲!当下再也忍不住,解开裤子掏出了大鸟,又在季轲的臀峰上来回摩擦,嘴间说着羞辱的话,“季教主,你的屁股还真是翘,怪不得我儿子被你这屁股夹得神魂颠倒啊。” 言罢一记挺入,粗糙地排开重重嫩肉,深造庭门,大力操干起来。 後庭被猛地贯入,不再是冷冰冰的玉势,季轲不由舒服得闷闷一哼。奈何嘴中含着赵梓青的巨大,全身“春香”之毒鼎沸,整个人都绵软不已。他双手被反剪,维持着跪趴姿势十分艰难,重心不稳,被赵岩操的不住前倾,恰好让赵梓青的擎天孽柱在他口内入的更深。 光天化日之下,父子二人一前一後地折磨着他,台下诸人也俱是目光热辣。强烈的羞辱感让季轲浑身颤抖,却禁不住媚药和前後夹击带给他的剧烈快感,下体便不自觉间慢慢抬起,圆润的龟头抬得高高的,顶上淫水直流。 “看啊,季轲竟然被赵庄主干得硬了,看到他的鸡巴没?” “原来他被人轮操都有感觉。” “看来赵庄主和少庄主的活计都不错……” 台下传来阵阵哄笑,无孔不入地传进季轲耳中。他气得面颊滚烫,肺腑都要燃成灰烬,却是越怒越紧盯着赵梓青,示威一般将赵梓青的男根吞入深深喉中,不断喘息,眼神里充满了毫无笑意的冷笑,衬着眼角处汗水氤氲的梅花刺青,阴冷妖冶,仿若妖孽。 作家的话: 好想知道每天都涨的月票,到底是哪个妹子在帮我投_ ☆、b19 夢繞春山(3) 赵梓青在那一刹如坠幽海,但揪心之痛下,却是身体上的极度欢愉。 他不断地挺身,插入,抽拔,撞击,动作与父亲赵岩的抽`插前後应和,将季轲肏得不住发抖,双腿几乎再跪不住。季轲体内的“春香”却不熄反炽,三味真火一般越烧越烈,每次後庭被捣弄之後,却留下更深的空虚感。季轲按捺不住地收缩着後庭,将赵岩的雄茎猛地吸得一紧,顿时把这位赵庄主快活得直哆嗦。 “真紧!”赵岩发出一声低哑的舒叹,“怪不得我青儿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季教主真是好功夫,下面的小嘴实在销魂蚀骨!” 赵梓青无声抿唇,心中是钝痛的麻木。可是想到自己正与父亲同时淫狎着季轲,下`体便可悲地兴奋充血,他一次次地将自己的雄根送进季轲的口中,看他痛苦又虚弱地蹙起眉宇,喉间耐不住地发出模糊的呻吟。 这一对父子平时都是作风正派的君子、威震武林的人物,如今一前一後,同时提屌肏着身为男子的魔教教主,众人哪里见过如此荒谬而刺激的事情?观此盛宴,台下不管是不是断袖的,都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自己也立刻上去掺和一发,尝尝季轲的美妙滋味。 最先等不住的是千草谷的谷主苏言。他一向风流,拈花惹草不计其数,本是与季轲无冤无仇的,但如今碰上此等妙事,早就跃跃欲试了。几步上了高台,大手直接探进季轲的外杉,摸索着擒住两颗红蕾,来回揉弄。 季轲身体本就敏感,前後夹击不提,只说这“春香”药性炽烈,便已让他承受不住,哪里还经得起最敏感的乳尖被这麽肆意玩弄?不一会儿,季轲眼中便氤满了被情`欲刺激出的水雾,长睫微微颤抖。 赵梓青被这一双湿漉漉乌漆漆的眸子注视着,哪里还受得了?小腹一热,低声吼出,雄精便一泻千里,悉数射在季轲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1 口内。 季轲呛了满口的精`液,几欲呕吐,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已经吞下了赵梓青不少浓稠的白浊。 苏言见赵梓青泄在了季轲口中,便推开赵梓青,自顾提枪而上。季轲还在咳嗽,没想到又一根孽根捅了进来。赵岩还在不停捣杵着他的後`穴,将他顶得一阵阵前倾,他避无可避,只能顺着赵岩的抽`插不断地吞吐苏言的欲`望。 赵梓青在一旁看着,默默不语。这具美好的身体……如今沦落到谁都可以玩弄的地步,他有种玉石俱焚般解恨的快感,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赵岩招呼他道,“青儿,到为父这儿来。” 声音里满是浓浓情`欲,十分沙哑。 赵岩掰开季轲的两瓣屁股,手指插进去抠挖。赵梓青便扶着季轲的腰,将自己的雄根也慢慢插入。赵梓青那孽根粗长无比,单入本已是困难,季轲哪里受得住两根巨物一起来?登时痛得倒抽一口气,腰身不住扭动,想要挣脱。 赵岩也十分辛苦,“青儿,你慢慢插进来,为父先不动。” 赵梓青和赵岩一人掰着季轲的一瓣屁股分开,露出深深的臀缝。父亲与情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余,季轲粉`嫩的蜜穴中,正插着父亲那明显黑上一层的肉根,两团囊袋几乎要撞进季轲的幽径中,真是淫靡至极。 而自己,竟也要加入…… 赵梓青将白浊未净的龟`头在那褶皱与赵岩的孽根上摩挲,然後一点一点慢慢插入。没想到季轲的蜜穴虽然紧窄,但十分有韧性,柔嫩的内壁竟然生生地容纳进了父子的两根粗壮。 好不容易进去,季轲痛的几乎晕厥,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父子两人你抽我插地在季轲後庭操弄起来。这绵绵不绝的刺激,几乎将季轲干的抽搐,跪着的双腿不住发颤,腰间一硬,喉间发出凄楚难耐的呜咽,竟是被一前二後、三人的齐齐操干给插泄了。 季轲发泄也连带着後`穴一阵收紧,赵岩肏了好一阵子,终於也在季轲体内释放出来。 而赵梓青却因为插入时间较短,正在兴头上,仍旧龙精抖擞。一想到自己正借着父亲的白浊润滑在肏季轲,他便小腹阵阵滚烫,快感闪电般地流窜过脊背 ☆、b20 夢繞春山(4) 台下的众人早已坐不住了,纷纷走上台来,都妄想分一杯羹。就在赵岩完事、拔出去的同时,华山派的掌门箫沙便又顶了进来。 唐三尺正准备提枪而上,没想到却被萧沙给抢了先,简直恼得不行。奈何季轲那蚀骨的骚穴最多只能容纳两人,他只好绕到季轲身前,让季轲为自己口交。可怜季轲身後被人双龙,身前还杵着苏言和唐三尺的两个鸡巴,大龟头一左一右地顶在他的嘴边等着他伺弄。其他人没能尝到鲜,只好退而求其次,有人玩弄季轲的乳头,有人舔他的肚脐,有人伏在他身上吻他赤裸的脊背。无数的手在他身上揉捏,仿佛他是最低贱的男妓一般。更有人解下裤带,对着季轲自渎,将滚热雄精悉数喷溅在季轲赤裸在外的肌肤上。季轲屁股撅的高高的,母狗一样大开着两腿趴跪,被众人肆意玩弄,仿佛破败的玩偶。没多久,季轲吻痕累累的身体上便到处滴落着众人解放的白浊。 一时之间,季轲全身的敏感都被一同刺激,排山倒海的欲浪让他几近崩溃,整个人什麽感觉都不剩下,只有灭顶的情欲,浮浮沈沈,飘飘荡荡,引他攀上一重重的极辱与极乐。 “魔教的教主,哈哈哈,还不是被我们玩弄的宠物!” “行了行了,你肏的也差不多了,赶紧把小兄弟拔出去自己撸去,让我也爽一下。” “先来先得,等我完事了再说。” 污言秽语不绝於耳,季轲眨了眨睫毛,那上面也全糊着白浊的粘腻,也不知是什麽时候,被什麽人溅上去的。 後庭被一次次地双龙进入着,也不知有多少人在他体内释放,每一次捣入,都能听到清晰而淫靡的噗噗溅响。季轲被插得直哆嗦,下体却不知被谁的一双手捏住了龟头,他情欲无处纾解,想崩溃地大声呻吟哭喊,嘴中却被两根前後进出的鸡巴塞满,真是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嘴边空了出来,季轲抬头,却是赵梓青在他面前。 季轲虚弱地仰起下巴,嘴角淌着男人们解放出的白浊,不止嘴角,就连眼睫、鼻尖、面颊、下巴…… 可是赵梓青只是幽幽地看着他不说话,仿佛被抽离了魂魄一般。 那个身带晨曦味道的少年似乎一夜之间变了,退去了阳光般的温暖,眼中聚满幽深的晦暗。 赵梓青喃喃道, “你不该骗我。” “我……从未故意骗你。” 季轲孱弱地喘息着。 “就算你骗我,我也是甘心的……但你不该……骗完又放弃我!” 赵梓青捏住季轲的下巴,情人一般缓缓抚摸,然後将自己狰狞的分身再次粗暴地塞进季轲的口中。 “你确实没做什麽。没砍我一剑,伤我一毫。” 赵梓青淡淡一笑,肉根一个用力,毫不在意地将龟头狠狠捅进季轲的深喉。 季轲忍不住头晕目眩,一阵干呕。 “你只不过是偶尔经过”,赵梓青平静说下去,“顺便毁了我而已。” “所以……” “我要让你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让你在魔教也抬不起头,让你……只能再回到我身边。” 赵梓青面容扭曲,放声大笑。 那笑容凄凉无比,越来越大声,最後几乎响彻云霄。 “不!!!!!不要!!!!!” 季轲冷汗直冒,竭力喊叫。 “教主……教主???”朦胧中遥遥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唤。 一双温柔的大手放在季轲的额头上,带着热气的柔软毛巾,为他擦去涔涔冷汗。 季轲倏然惊醒── 高台、赵梓青、众人都悄无声息地退去了,四周静谧无人。 没有赵梓青的背叛,没有眼角刺下的血淋淋的梅花,没有众人目光下的羞辱,一切……一切都未发生。 原来……只是一场梦。 他闭上眼,虚弱而疲惫地靠在床头。 何其逼真的一场梦,几乎让他以为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他平静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侧头一看,床边为他拭汗的人,竟是仲泉。 季轲伸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忍住隐隐的眩晕之感,恹恹道,“你……怎麽会在这。” 他整个人还未从梦魇中拔出来,因此精神极度脆弱,面色苍白如雪。 仲泉放下手中的毛巾,单膝跪在床前,低声道,“属下私自出山,罪该万死,但属下……属下实在担心教主的安全。虽说教主武功绝世,但如今武林大会在即,那群江湖正道人士不日即将共聚红莲山庄。乌合之众不足挂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2 齿,但也得考虑寡不敌众的可能性……师父听说教主一人来此,亦是十分担忧,正在赶来的路上……总之此处实非久留之地,请教主……” 季轲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挥挥手打断了仲泉的絮叨,“起来吧二哥,又没教众在,你还和我来这一套,累不累啊。” “习……惯了。”仲泉乖乖地闭嘴,起身坐到季轲床边,抬手专注地摸了摸季轲额头。见热度稍退,才松一口气,“你怎麽搞的,几百年也不伤风一次的人。二哥记得你上次生病,还是在10岁的时候。那时你倔强好胜得厉害,不听师父的劝告,非要去那千年寒泉练功。师父都说了,那寒泉非常人可坚持的,就算一流高手,如果没有极强的毅力,也有可能送命……你内力确是大有长进、一日千里,可人却一病不起,师父整整一个月脸都是黑的。” 季轲被他念叨的头疼,却也知江山易改,仲泉那罗嗦的本性难移。只要仲泉还是他的左护法,恐怕还得被继续念叨个一辈子,只得无奈应道,“也没伤风,就是做了个噩梦,有点没缓过神。” 季轲撑起半个身子,活动了一下懒散的筋骨,抬首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的铜镜。 里面依稀映出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附在脸颊边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正隔着镜子蹙眉与自己对望。 他凝视那面镜子,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眼角。 没有梅花刺青……不是真的。 再度回想起梦中逼真无比的情节,季轲自内不由一阵胆寒。 作家的话: 粗长的双更!!! 求表扬~\(≧▽≦)/~ ☆、b21 竹馬忠犬攻(1) 他凝视那面镜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没有梅花刺青……一切都不是真的。 再度回想起梦中逼真无比的情节,季轲自内不由一阵胆寒。 年少时,他曾一度被沈天均这个大哔踢丢进了千山鸟飞绝的食人谷,等到从里面半人不鬼地爬出来,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自那以後,他就再没有过害怕的时候,一路活蹦乱跳地嚣张到了现在,直到今晚。 生命中第二次被噩梦惊醒,而且还是如此荒唐可笑的噩梦,想一想都能让他一口黑血喷上九霄。 季轲的思绪有瞬间的空白,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仲泉帮他掖了掖被子,又递上一杯温茶,噩梦之前的回忆才潮水一般涌上来。 如果他是一个满腹愁肠、脉脉多情的风流才子,大约会感慨一下“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又或者叹一叹“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如果他是一个三流艳情小说的作者,也许会用大篇的回忆杀来咏叹赵梓青是如何与其父苦苦抗争、自己又是如何在正邪不两立的困境之下做出违心的艰难抉择,然後凄凄楚楚地抨击一下三观不合所酿造的爱情悲剧。 可是季轲不是。 拿得起便要放得下,大丈夫当断不断、欲断难断,岂是他季轲所为。 所以,他也只是在下定决心後,给赵梓青写了一封干脆利落的绝交信,表意简单明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男男没前途,你小子就别祸害本大爷摆脱苦海走向娶妻生子的康庄大道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子实在不想再当断袖了。 这种理由是很有杀伤力的,传宗接代乃是男子头号大事,何况是来自做了半辈子小倌的“岸柳”之口。为表信服力,季轲还特别把岸柳他老爹抬了出来,面不红心不跳,撒起谎来行云流水:我李家几代单传,到我这一代被满门抄斩,我是李家唯一的血脉,绝对不能不娶妻以使家族香火无法延续云云。 季轲托赵梓青的丫鬟将那封信交给赵梓青。 那天九大门派欢聚一堂,正是彼此寒暄八卦的时候。无数武林豪侠,这掌门那掌门地哄哄涌在一起,彼此含沙射影又含情脉脉地客套着。满室热闹之外,侧门倒影之中,季轲悄无声息地往里看去。一片熙熙攘攘里,他一眼望见赵梓青脸色瞬变。 那一瞬间,他心下一沈,突觉满室的喧哗声都因赵梓青的脸色冻出了几分秋霜。 季轲甚至有一种赵梓青随时都能哭出来的错觉。但这位年轻的少侠只是固执地仰起脸,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然後沈默着发起了呆,就连千草谷的谷主苏言连连拍了他几下,都没缓过神来。 他的眼神迷惘,似乎穿过遥遥的人群向这边望过来,吓得季轲扭头就走,连十八般轻功绝技、十层的内力都用上了,飞也似地离开了红莲山庄。 凭季轲的武功,赵梓青是怎样也追不上的。 没有依依惜别,没有相对凝眸,没有大悲大喜以及无声胜有声。一曲尚未弦拂至高潮,却因余音离谱而不得不堪堪戛然而止。 之後的事便很平淡了。生活还得照过,季轲也不能因为这点小小的插曲就甩手走人。他回了当地的暗部分舵,高贵冷艳地美其名曰领导的突击检查,听一听暗部们的八卦、观摩一下诸位的工作态度,偶尔还顶着“关怀属下”的名号,对暗部众高手以切磋武艺之名,行凶残施暴之实。一时间,暗部人心惶惶、如履薄冰,生怕得罪这位史上最年轻、武力最彪悍的顶头大boss。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季魔头死宅暗部、和属下亲密互动、进行职工培训的同时,暗部上奏:红莲山庄即将有大动作。 一是武林大会。武林大会这玩意,红莲山庄是每年都要办的,传统项目包括: 各掌门聚一起吃吃喝喝,交流感情顺便公费旅游; 举办江湖好少侠选秀活动,比武打擂排兵器谱,顺便也选一选美,决出美男榜前十什麽的,以满足江湖男侠们的八卦欲好胜欲,满足女侠们蠢蠢欲动、害羞带怯的芳心。 最後一项必定是大夥聚一起开专题会议,商量一下如何干掉季轲这个大魔头,以及扰乱江湖秩序、藐视江湖潜规则的魔教 不过今年还有两项比较特别的事。第一件便有关岸柳。据闻前几日岸柳失踪,把赵岩急的不行不行的。小道消息表明,此人已经准备在武林大会上抖出岸柳的来历以及重要性,顺便将岸柳的失踪推给魔教。 第二个消息便是──红莲山庄的少庄主即将大婚,新娘子是从小就结下娃娃亲的唐门二小姐,唐飞燕。婚期定在武林大会正式开始的前一天。 也许是近日休息不足,在听到消息的当晚,季轲就有些上火伤风。早早练完剑,打完坐,又欺负了一会儿老实的手下们,他便头脑昏沈地滚上了床,躺屍一场大睡。 睁眼一醒,仲泉竟在身边。还他妈做了个令人发指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3 的大噩梦。 作家的话: 过渡章,没有jc,大家凑合看/_\ 谢谢妹纸的礼物!好开心=v= ☆、b22 竹馬忠犬攻(2) 也许是近日休息不足,在听到消息的当晚,季轲就有些上火伤风。早早练完剑,打完坐,又欺负了一会儿老实的手下们,他便头脑昏沈地滚上了床,躺屍一场大睡。 睁眼一醒,仲泉竟在身边。还他妈做了个令人发指的大噩梦。 仲泉见季轲脸色好了一些,便又为他斟了一盏茶,送到他嘴边。犹豫了半响,还是道,“岸柳找到了。” 季轲一怔,“这麽快?” “而且就在此地。” 季轲吃惊道,“你说他如今就在锦城?” 仲泉微笑不语,只点了点头。 “带我去见他。” 季轲披上外杉,翻身下床,却没想莫名一阵头晕,双脚一软,仲泉连忙扶住他,温热的大手稳稳地揽住他的腰。 两人抬首,彼此呼吸矜咫尺。 也许是之前太过放纵,如今季轲对男子的碰触十分敏感。他这麽一抬首,便能看到仲泉俊朗英挺的侧脸。赵梓青的英俊是少年锋芒毕露的锐气,而仲泉,则少了一分不经人事的盛气不羁,多了一分男人的沈稳内敛,明明是剑眉星目、英气勃勃的五官,却出奇地融成了一种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人见之便生好感。 不科学啊,在一起厮混了十几年,自己竟然没注意──这个窝边草长的这麽帅! 气氛不错,要不亲下去算了? 被赵梓青搞的内伤,说不定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感情经历比较少……季轲胡思乱想。 仲泉被季轲无比内涵的眼神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根烧的通红,忍不住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教主,暗室就在房内。” 竟然就在房内? 季轲面露疑惑,见仲泉拿起桌上的灯,走到左面墙壁,将油灯一照。 摇曳的烛火下,仲泉摸索到一处微不可见的凸起,暗发内力。 少顷,墙壁分开,一层一层内陷开去,显出地下长长的、一望无际的黝黑的阶梯。 季轲不禁眼皮一跳──现在一见到暗室,他就会联想起那个诡异的男子,以及那晚密不可闻的偷欢。 他一边往梯道里走一边问仲泉,“二哥,你可知如今的江湖上,有多少使阴性内力的一流高手?” 季轲虽是一教之主,但多年来沈迷练武,要说起对江湖的了解,是万万不如暗部ceo兼左护法仲泉的。 仲泉擎着油灯在前方引路,对季轲这突然的发问颇觉奇怪,但依旧温声回道,“阴性一路虽练的人多,但越往上层便越容易走火入魔,因此高手奇少。如今在江湖排的上的,一是峨眉派的符旅师太,二是长碧宫宫主叶书楼。” “叶书楼?不是西域那边有名的死人妖吗?” 仲泉嗯了一声,“怎麽突然想到问这个?” “没什麽,好奇而已。” 季轲赶紧闭嘴。 被一个不知来历的男子给暗戳戳地肏了──这种丢人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对仲泉说的。 叶书楼此人他也有所耳闻,但也仅仅是有所耳闻而已。 据说此人的行事作风,就如同他的武功路数一样,诡异非常。叶书楼从不掺和中原武林的腥风血雨,还有江湖八卦传言,他是前朝因皇位争斗而被流放的九贤王……反正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众门派都不敢招惹,所幸人在西域之地,各人井水不犯河水。 另外,据闻此人容貌绝色,尤胜女子,手段极其残忍毒辣。而且脑子似乎……不大正常,平日里爱穿浓艳的大红女装,疯疯癫癫的,白瞎了他一身的好功夫。对此怪癖有说法是──叶书楼的武功来自失传百年的辟邪剑谱残页,欲练此功……大家都懂。 这……这必定不会是暗室里的那个男人才对。符旅师太就更不可能了,那可是个老女人。 到底会是谁呢?季轲又想起客栈里被遗留下的玉柱和纸条,亦是高手作为。 这一路扑朔迷离、毫无预兆的神展开,尚不知是敌是友,季轲不禁颇为头疼。 季轲在心里叹气。若是能告诉仲泉便好了,以仲泉追查消息的手段,肯定早早就能寻到这两人。 季轲和仲泉虽是师兄弟,但禀赋与性格却颇为不同。沈天均曾说,季轲是一柄百年难觅的锋锐宝剑,而仲泉则是一本灵气逼人的剑谱。季轲性直而简单,认准了练武便一心不闻天下事;仲泉性柔,内藏杀伐狠辣,虽武学天赋不及季轲,但在内则能游刃有余地处理教内事务,在外便谈笑间震慑武林众门。幸好仲泉与他一同长大,情同兄弟又忠心耿耿,要不然他这个魔教教主之位,是一定坐不稳的。 可是他却不能对仲泉说。开玩笑!前因後果说出来,他季轲的脸还不得丢尽了! 想到此处,季轲不由一阵气闷。 不知不觉,两人已来到一处暗门。仲泉双掌凝气,使其内劲将石门催开,现出一间布置颇为雅致的房间。 让季轲意外的是,岸柳竟完全没被绑住,而是好端端地坐在房中抚琴。 琴声悠远静谧,含着远山青黛一般的愁绪。 季轲颇感意外,疑惑地望了眼仲泉。仲泉脸色有几分微妙,却被很好地遮掩了过去。 岸柳见有人来了,以手按住弦,止了嫋嫋余音,转头看向来人。眼光先是在季轲面上扫了过去,然後定在了仲泉身上。他周身的淡漠在一瞬间破冰瓦解,仿佛雪山春晓,暖流淙淙。 岸柳面上一抹浅笑,“左护法。” 嗯……?不对劲啊!季轲脸色如常,心里却涌起惊涛骇浪──这岸柳竟然先看仲泉却无视霸气侧漏的本座!第一个啊勇士,绝对有故事! 仲泉神色不变,风度翩翩,微微一笑,“李公子在这处住的还习惯吗?” 岸柳笑着点点头,“习惯。” 季轲一时没摸清楚两人唱的是哪一出。莫非仲泉已经把岸柳给招降了?怎麽气氛怪怪的? 仲泉又道,“这是本教教主。” 季轲忍下汹涌的八卦欲,作出一脸上位者的高冷,淡淡地看着岸柳。 岸柳的眼光终於从仲泉身上移开了,复转回季轲脸上,低声道,“李漫水见过教主。” 当晚在岸柳的房中,季轲见过温一恭,自然也见过岸柳,但岸柳却是没见过季轲的。这麽一来,季轲心里有点虚,又想到走前的温一恭是要去见岸柳的,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三人坐下。 “你将众人追杀你一事说与教主听吧。” 仲泉说罢,一边拿起茶杯,又仔细地在桌上的果盏中选了几枚熟透的青梅,为季轲泡好,贴心地端到他面前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4 。 季轲十分熟练地接过,晃了晃茶底便开始悠悠啜饮。两人默契非常,动作行云流水。 岸柳眼神不禁一暗。仲泉却没事人一般,朝他微微一笑,依旧温文尔雅,君子如玉。 “说吧,教主必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岸柳长吸一气,开始缓缓诉说。从他自小锦衣玉食的李家小少爷说起,说到此後父亲如何被莫须有的罪名斩首,全家如何获罪,自己又是如何逃脱。如何被困青楼,如何隐姓埋名,又是如何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众矢之的,因此才不得不向昔日父亲的好友、红莲山庄的庄主赵岩求救。 “父亲当年把一本祖传的兵书以刺青的方式记在了弟弟身上,但我弟弟……早在幼年时便离奇失踪。那些将我掳走的人,纵我百般解释也不愿相信,甚至对我用刑……後来,後来左护法便将我救下。” 从房中出来,季轲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 “那个岸柳,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仲泉脸色一红,难得地急切辩解道,“哪有哪有,属下……属下和他什麽也没。” 季轲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永远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在本大爷面前还不全现形了。” 说罢伸出手,调戏般地捏了捏仲泉的脸颊,又哀声做作地摇摇头,负手径自走了。 仲泉遗在原地,慢慢抬手,摸了摸季轲抚过的地方。 两人出了暗门,因此便没发现── 房中的岸柳颓然笑了笑,踉踉跄跄地跪在琴前,他将手中的瓶子丢开,意识模糊地握住一根断弦。 他的嘴角,慢慢溢出惊心动魄的黑红。 ☆、b23 竹馬忠犬攻(3) 两人出了暗门,因此便没发现── 房中的岸柳颓然笑了笑,踉踉跄跄地跪在琴前。他将手中的瓶子丢开,意识模糊地握住一根断弦。 而他的嘴角,慢慢溢出惊心动魄的黑红。 岸柳的行踪只掌握在仲泉以及为数不多的亲信们手中。他的死,也因此直到第三天才被发现。 虽然命途多舛,身陷泥淖,但岸柳却出奇地给人清冷出尘的淡漠之感,就连逝去也是这般低调而静谧的悄无声息,仿佛天上天下碧落黄泉,无论炼狱苦海风摧浪折,他永远停留在十多年前无忧无虑的光阴里,永远还是那一位将门世家的贵公子。 案上搁着他厚厚的一遝琴谱,整整齐齐地订好。季轲拾起那琴谱,首页上端端正正的几个字──“冰心玉壶集”。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那一刹那,季轲心里有种莫名的惘然。 虽然他与岸柳仅有一面之缘。 “鹤顶红。” 仲泉查检完後起身,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 “你可知他为何寻死?” “他体内早已存在一种剧毒。” 仲泉道。 “那剧毒是否无解?” “有可能。” 仲泉凝重道,“我猜那给他服毒之人手段残忍,让他生不如死十分痛苦,还不如吃了鹤顶红一了百了。” ”可若是如此……他为何不对你明说?” 季轲蹙眉,“大哥最擅使毒,解毒之术更是天下无双,若在毒发之前能找到大哥,也许他还有救。” “谁知道呢……” 仲泉嗟然。 “你救出岸柳的时候,他是否已经中毒?” “说来话长,也是偶然的机会。” 仲泉将缘因缓缓道来。那时他接到季轲的密信,便和暗部几名属下前往天香楼探查。在路上发现了几个鬼祟的行人。他一路跟随,却在巧合机缘之下,推算出那几人带走的必定是岸柳。又费了几番功夫,好不容易将人抓住,可惜那些死士口风太紧,行动一失败便咬毒自尽了。之後他担心季轲的安危,便带着岸柳来了锦城。可惜一路上岸柳表现如常,并无中毒迹象。 这样说来,岸柳之死还是颇为诡异。但季轲却觉得……原因并非仅仅在此。 岸柳看向仲泉的眼神……就和赵梓青看他的眼光一模一样。 仲泉是真的毫无察觉,还是在他面前装傻? 无论如何,岸柳死在这儿,对魔教而言不是什麽好事。因为红莲山庄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将“假岸柳”的失踪推给魔教。 妈的,这是不是也太凑巧了点? 前後因果一相接,季轲立刻觉得,红莲山庄真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说的话,二哥觉得可信否?” “我不确定,但他似乎没有理由骗我们。毕竟在此之後他便服毒了。一个人死亡之前,除非是为报血海深仇以身设计,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麽说谎的必要。” 两人各自沈默了片刻。 明明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季轲却觉得心上压了一块巨石,沈甸甸又堵得厉害。 而再过一天,便是赵梓青的婚期。 这一路千头万绪,实在是让习惯了直性子的季轲颇为不快。一怒之下季轲决定:出门散散心,四处逛逛。 出门走走,无非包括这麽几项: a逛街 b嫖妓 bd喝酒。 要麽单选,要麽排列组合。女人们爱第一个,男人们爱第二个,流氓们爱第三个,文人侠士们爱第四个。不过季轲却是对哪个都没兴趣的,平生之乐事,一为练武,二为比武。所以如今提出出门走走,让仲泉十分惊讶。 青山绿水环绕之中,锦城花容似簇。就如同一朵绚丽而奔放的牡丹,灼灼盛开在这片锺灵毓秀的土地上。 两人戴着遮面的斗笠,一路并骑骏马,闲聊着以往的琐事,晃晃悠悠,招摇过市。 “将他好好安葬吧。” 仲泉有些诧异地看向季轲,不明白身为教主的他怎麽突然关心起岸柳的後事了。 “怎麽说他也喜欢你,眼光还是不错的。” 季轲不自在地扔下这句,昂首一拉马绳,径自行到仲泉前面去了。 仲泉愕然,连忙加速跟上去,忍不住辩解道,“师弟,我……我真和他没什麽。” 说罢脸色微红,“二哥心里,早就有人了。” “什麽?” 季轲一脸复杂地看向仲泉, “什麽时候?我怎麽都不知道?” “不用知道。” 仲泉别过脸去,用季轲听不见的声音低低道,“我会将这份感情,一直带到坟墓里去。” ☆、b24 竹馬忠犬攻(4) 第二日,桃月廿四。宜嫁娶、出行、祈福。 正是赵梓青大婚之时。 “万万不可!”仲泉果断拒绝。 季轲颇为头疼,仲泉这个执拗的性子,实在太难缠了。可真让仲泉跟着,他还怎麽去看赵梓青? 其实季轲并非想与赵梓青再有纠缠,毕竟绝交书都写了。但是赵梓青大婚……他总想亲自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5 去看一眼。 仲泉满脸坚决,一着急又开始罗嗦,“如今红莲山庄集聚了各方势力,皆是对我教居心叵测之辈。你身为一教之主,怎可如此轻举妄动?若非得去,那也需得让暗部众人陪你同去!” 季轲含怒道,“教主是我还是你?不服是吗?揍到你服!” 说罢,双掌生风,杀气腾腾地朝仲泉劈过去。仲泉隐忍地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接招拆招。 此处省略惊天地泣鬼神的比武描写一段,精彩程度请自行想象。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三十多招之後,季轲点住了仲泉的穴道。 仲泉愤愤然,“这不公平,如今世上还有谁能打过你!” “只有弱者才会胡扯什麽公平不公平。” 季轲走到仲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俊脸,“二哥听话啊,乖,笑一个。” 仲泉的脸涨得通红,写满了不服和委屈。 “别一脸被我欺负了的表情,愿赌服输啊,你可别跟过来。” 说罢,季轲转身施展轻功,施施然离开了暗部。 红莲山庄,午时。诗云,善行无迹,恒德乃足。 如今是锦城的桃月时分,正当游览的好时节。又逢此盛宴,江湖万众来贺。百姓翘首在外,远远观望谈论着这场婚事。 人多眼杂,仲泉不让他来并非无理取闹。 季轲轻功妙绝,翩若惊鸿微步。他借着浓浓夜色,在红莲山庄里行若无阻,竟无一人察觉。 寻至新房,跳上屋顶,蹲着犹豫良久,心里天人交战。 ……唔,就看一眼,反正房内的人也不会知道,看看怎麽地了,又不会死人。 於是他在房顶悄悄地掀开砖瓦,往里探望。 喜烛隐约下,一双新婚的璧人,着浓艳红衣,坐在床边。 武林第一庄的少庄主,江湖第一门的二小姐,正是天造地设、门当户对。 新郎掀开了喜帘。 季轲收回眼光,轻慢地嗤之以鼻,心中却有一瞬微不可觉的失落。 “你……!你不是……” 房内却突地传来赵梓青的一声惊呼,季轲蹙眉听下去,房内却倏然响起一阵衣着扑簌的打斗声。 怎麽搞的,洞个房还打起来了? 八卦教教主季轲同志赶紧扒住了洞洞围观。 赵梓青一声吃痛的闷哼,然後──季轲看到穿着一身喜服的他,趴在桌前,不省人事了。 “夫君,可好好休息吧~” 房内响起另一个笑吟吟的……柔腻的男声,还有点莫名的熟悉之感。 怎麽搞的,唐门的二小姐……是个男人? 那声音阴魂不散、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是怎麽个情况? 正当季轲惊骇莫名之时,房内剧情再次神展开,传来一个更加熟悉的男声,“是你。” “哎哟,这可不是魔教的小护法麽~?” 如果说刚才季轲是大脑当机,那现在已经到了烧坏硬盘的程度了──搞什麽,怎麽是仲泉的声音!!! “叶宫主多年未曾涉足江湖,如今看来,果真风采依旧。”仲泉的声音沈稳而温润,但季轲却暗道不妙──旁人也许无从发觉,但熟悉仲泉之如季轲,却能明显听出,仲泉伤的不轻。 他喊那人叶宫主……此人是叶书楼? “那是,在你心爱的小教主眼下,叶某可不得好好表现一下。” 仲泉面色变了,”你说什麽” 那“新娘”闪电一般出手,攻向仲泉大穴。 不好! 季轲的身体反应比他的脑子快。 在他想清楚要害之前,自己已经从房中跃下,堪堪一掌,四两拨千斤地为仲泉挡下了致命一击。 “教主小心肝儿,我们可又见面了。” “新娘”浅笑盈盈,色若桃花,出口却是柔腻而华丽的男声。 季轲见过很多美人,却没一个如眼前这般……妖艳且危险。 “她”美得野性勃勃,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欲。明明是柔媚的脸,艳红的唇,却因主人显得英气逼人。叶书楼身形修长,与仲泉一般高低,虽着一身大红女装,竟未让人有分毫不适感,反而有种诡异的、男女糅杂的中性美。 哦,真不愧是着名的死人妖。季轲想。 “长碧宫,叶书楼。” 季轲扬起下巴,眯起眼睛盛气淩人地睥视着叶书楼,威势十足。 “本座不是命你别跟过来吗?仗着本座宠你,真越来越放肆了。”季轲目光不移,缓缓出声,却是对仲泉的一句话。 仲泉在季轲身後,闻言一凛,牵动伤口一阵咳嗽──季轲平日里十分厌恶与他上下级相称,反而更爱叫他二哥。若是主动抬出身份压他,要不是有魔教教众在场,要不就是他盛怒至极。 仲泉捂住左臂伤口,在季轲身後跪下,驯服地低声道,“属下……属下知错了,请教主责罚。” 季轲冷冷道,“回去再与你算账。” 叶书楼好整以暇地抚着自己一缕垂发,颇有趣味地听二人互动,却见季轲眼神向着昏迷不醒的赵梓青看去,脸色一变,“你把赵梓青怎麽了?” “哎哟,没想到教主心肝还这般关切小情儿?也不怕你的好师哥吃醋麽?”叶书楼笑嘻嘻道。 想到仲泉在场,季轲果断矢口否认,“本座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唉……”,叶书楼蹙眉幽幽道,“叶某几番与教主小心肝偶遇,但你却对人家没有分毫印象。真让叶某伤心欲绝呢。” “本座何时见过你。”季轲冷哼一声,却心下猛地一沈,这声音……这声音似乎是…… 叶书楼抬起艳红的袖口,掩住朱唇,娇声轻啐道,“讨厌~人家那麽热情地邀请你,都给你递定情信物了,小心肝竟然忘了人家,死没良心的~” 季轲鸡皮疙瘩直起,面上却处变不惊,“哦?这麽说你是那个留纸条的人?” 叶书楼情意绵绵,“还有那根玉势,人称玲珑玉春锁,可是叶某好不容易寻到,特意当定情信物送给心肝儿的,以後我们可以试试……” “你闭嘴!”秘密被叶书楼当着仲泉的面戳穿,季轲耳根腾起一阵羞恼的热`辣,勃然大怒,真气突突直飙,将叶书楼的艳红纱衣吹得不断翻飞,桌椅砰砰作响。 叶书楼对季轲周身的杀气仿若不知,掩住嘴唇,嘻笑道,“怎麽能闭嘴呢,那暗室里的一夜春`宵,可让叶某记挂至今呢。心肝儿销魂蚀骨的身体,真让人念念不忘……” 季轲心下巨震,他终於记起了这个声音──那晚果然是……叶书楼! “你……”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季轲怒气攻心,当下一掌 “兰摧玉折”,用了十层功力向叶书楼劈去。 叶书楼翩然避过这盈满杀气的一掌,曼妙转身。盘好的云髻却被杀气斩碎,一头青丝如瀑而垂。 “心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6 肝儿消消气,就不怕……我把你的小秘密向天下人抖出来麽?” 季轲冷笑,“那也得等你活过今晚。死人可是不会多嘴的。” 言罢便不再罗嗦,再次向叶书楼攻去。 叶书楼身形潇洒,如穿花之蝶片叶从中过。但季轲毕竟武力更甚一筹。当晚是形势所逼才能要挟住季轲,而如今彻底惹怒了他,两人拆招过了二十来回,叶书楼渐渐力不从心。但依旧镇定,笑吟吟地出声调戏,“心肝儿真是个急性的,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季轲攻势不缓,边打边冷冷道,“有话快放,待会儿你可就再没说话的份了。” “难道都不关心一下,你的亲亲师哥麽?” 季轲再送出一掌,将叶书楼打的连连退了数步。他想起仲泉,转身回看,却不由大吃一惊。 ──────────────────────────── 久等了!粗长的一发,竟然还没写到肉tat ☆、b25 竹馬忠犬攻(5) 仲泉跪在原地,面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从脸颊滚落,表情十分痛苦。 季轲抱住他,让仲泉枕在自己腿上,又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为那灼人的滚烫大吃一惊,转头向叶书楼冷冷道,“你对他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人家好不容易来红莲山庄玩玩,你家小师哥非要一路跟着,没办法,就给他吃颗糖,让他安静安静~” 叶书楼见季轲不再缠斗,拂了拂衣襟,在桌旁坐下。 季轲见他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由勃然大怒,一招“傍花随柳”瞬移到叶书楼面前。叶书楼尚未来得及反应,季轲已紧紧扼住他的脖颈。 季轲一字一顿道,“解药。” “解药嘛,小心肝儿可不就是吗~” 叶书楼依旧笑嘻嘻的,温柔地覆住季轲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情人一般亲昵地抚摸,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千万别告诉我是春药”,季轲厌恶道,“这招都被用烂了。” “追魂蛊。” 叶书楼懒懒道。 竟是追魂蛊……好生阴毒!季轲陡然无话,这个叶书楼还真是大手笔。 他曾听痴迷炼药的大哥说过,此蛊为西域特有,十分珍贵且阴邪,毒性正如其名──若中此蛊毒,就像被它追魂一般,能让人神智不清,并唤起人心底潜藏的欲望。除非执念得到满足,根本无法清醒过来。否则……便会一直沈迷在幻觉中不能自拔,彷如行屍走肉。 仲泉面色赤红,仿佛被梦魇困住,自喉间低低溢出一声呻吟,“师弟……” 季轲微怔,“你说我是解药……” “真聪明。” 叶书楼朝他抛了个媚眼,“心肝儿还等什麽,再不为你的好师哥解毒,可就晚了。” 季轲被这个叶书楼的脑回路搞的极其无语,果然此人就跟传说中的一样,疯疯癫癫各种不正常──明明魔教和他素无恩怨,给仲泉下蛊,对他能有什麽好处?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麽目的。” “说来真是丢脸。” 叶书楼幽幽叹气,“长碧宫的小贱婢拐走了唐二小姐,叶某便来看看热闹,顺便替唐姑娘拜个堂。” 叶书楼抚了抚自己淩乱的头发,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仲泉嘶哑着声音,紧紧拽住季轲,不断地低喊着“师弟”,他似乎竭力忍着某种强烈的痛楚,浑身不断颤抖。 季轲见他呼吸急促,脸色通红,全身汗水细密,如同蒸笼里捞出的一般,再摸摸仲泉胯间,涨的满满的。 “还不快些。”叶书楼笑嘻嘻道,“若是再等下去,你的好师哥就得烧死了。” 季轲气恼道,“难道你还准备在这里一直看下去?” 叶书楼支起下巴,一脸好整以暇,“活春宫在此,为何不看?” 季轲见他一副毫无廉耻的模样,也不想再理,便径自抱起仲泉到了床上。掀开被子,却见被褥里按着厚厚的一层红枣和花生。今天本是赵梓青大喜。 赵梓青还在房内…… 仲泉死死拉住他的手,低声闷呼,表情痛苦至极。 “别怕,我这就帮你。” 季轲伏在仲泉耳边安抚了一句,便解下他的亵裤。狰狞的欲龙瞬间弹了出来,尺寸让季轲一阵咋舌。 季轲想起儿时常与仲泉一块儿洗澡,互相泼来泼去闹着玩儿。可是不知什麽时候,仲泉便不再愿意和他那般戏耍了。多年不见,这家夥的小畜生竟长的这麽粗。 他握住那饱胀的肉根,由下自上缓缓撸动,不时揉弄两旁囊袋。仲泉发出满足的粗喘,雄根却越发硬挺。 “师弟……师弟……” 仲泉半阖的眼近乎赤红,迷失了神智一般,死死地拽住季轲的肩膀,艰难呼吸。 季轲被他唤得面目发烫,瞥了一眼桌前的叶书楼,那神经病正看的津津有味,见季轲瞧他,情意绵绵地回抛了个媚眼过来。 妈的,这死人妖果然是个变态!季轲心里暗骂。 仲泉面容俊美,热汗淋漓,衬着发亮的小麦肤色,真是性感万分,让季轲看的口干舌燥。他心里暗暗想,反正也要为他解毒,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上了得了。 也顾不得有他人在场,他开始为仲泉除去衣服。 却没想到仲泉突地睁开眼,双目充血,仿佛野兽一样死死箍住季轲的腰身,一个翻身将季轲压住,如同饿虎扑食般地,埋在他脖颈不住啃吻。 “师弟……” 仲泉不断喃喃,俯身擒住季轲的唇,辗转吮吸,将季轲的呼吸尽数吞入。 季轲被他这麽陡然一压,还未反应过来,仲泉却已经扯开了他的外杉,满是薄茧的大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不断抚摸,力道仿佛要将他揉碎。 “轻……你轻点!”季轲娇嫩的乳尖被他揉得发痛,难耐地拱起身体躲避,却被仲泉以膝顶住身体,牢牢困在身下,全然动弹不得。季轲不得不将双臂抵在仲泉宽阔的胸前,隔出距离,稍微拦住仲泉狂风骤雨一般的纠缠。 他能感到仲泉的下体紧紧地厮磨着他,擎天肉柱稳稳顶在他股间。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混杂着汗水,满是好闻的男子汉味,让他脸红心跳。 仲泉急切地胡乱摸索着,想解开季轲的亵裤,却因神志不清,半天也没解上。难受之下,他竟用上了内力,将季轲的下裤悉数撕裂,那瞬间季轲赤裸的下体便全然暴露在空气中,长时间未被人触碰的娇穴粉嫩可人,淫荡地微微收缩着,仿佛邀人品尝。 “你就不能……” 季轲尚在抱怨,仲泉的雄根就停在季轲股间,着急地冲了进来。那硕大的龟头饥渴地挤进了未禁润滑的小穴,将後庭褶皱撑得全然饱张。 “唔!”季轲毫无准备,被这麽猛地侵入,顿时疼的眉宇纠结,发出痛楚的嘶声呻吟,後穴下意识猛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7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7 地一缩,缠绵地紧紧含住仲泉的肉棍。仲泉那东西十分粗壮,被这生生一绞,竟再无法捅进去分毫。 欲望被死死锁住,仲泉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季轲那一声无助的呻吟仿佛唤回了仲泉的一丝神智。他呼吸急促,热汗颗颗滚落,滴在季轲脖颈间,激起彼此灵魂的战栗。 “对……不起……师……弟……” 仲泉目光中挣紮着闪过一丝清明,却又在下一瞬被灼烧的情欲吞没。 襦下垫着红枣花生,象征新婚璧人早生贵子。季轲赤裸的後背在坎坷不平的被褥上不断摩挲,恪得十分难受。 “对不起有个蛋用!” 季轲咬牙切齿,一腔怒火却无处可发,只得深深呼吸,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承受仲泉的进入。 好不容易压下痛楚,季轲挺腰,双腿缠住仲泉精瘦健美的腰身,双臂搂住仲泉的脖颈,“可以进来了……唔!” 他话还未完,仲泉便急吼吼地再次冲了进来。 这次一插到底,仲泉的雄根深深地埋进了季轲体内。季轲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他这凶狠的一插顶得移了位置,又是难受又是销魂,酥麻酸软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爬上脊背,让他全身不住颤抖,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 仲泉未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立刻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啪啪啪啪地将季轲肏得随床褥不断摇晃。 季轲被仲泉这一番激烈的操干肏的得喘不过气,咬唇将滚烫的脸贴在仲泉胸膛,又仿佛想起了什麽,抬手去拉床边大红的喜帘,想到挡住叶书楼那混账的视线。没料想手刚放上帘子,就被叶书楼给擒住了。 “心肝儿,咱们也都是相好过的人了,怎麽还舍不得让人家看一眼呢~” 叶书楼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季轲怒目而视,拿出最有王霸之气的眼神瞪他,奈何仲泉正在他身上肆意驰骋,季轲那双桃花眼盈满水雾,怒瞪哪还有一点气势。仲泉又一次狠狠抽干,季轲瞬间被肏得虚软一声浪吟,气势汹汹在叶书楼的眼里,全然变成了销魂蚀骨、若有似无的勾引。 “不介意叶某也来掺和一下吧?”叶书楼笑嘻嘻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锁,趁着季轲被仲泉按在身下不断操干的时候,箍住季轲的双手,啪地牢牢锁住。 ☆、b26 竹馬忠犬攻+變態女裝攻(1) “不介意叶某也来掺和一下吧?”叶书楼笑嘻嘻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锁,趁着季轲被仲泉按在身下不断操干的时候,箍住季轲的双手,啪地牢牢锁住。 “你──二哥快醒醒!”季轲又羞又恼。他正被仲泉一下狠狠的顶入撞得重心不稳,不想叶书楼竟趁火打劫,瞅准这个时缝给季轲锁上了。 妈的,仲泉这混账,被破什子蛊迷得魂都飞了,拔屌无情,只顾自己蛮插,连叶书楼过来了也没反应,要他何用! 季轲咬牙切齿,怒气直冒,自觉从未这般憋屈过。奈何仲泉就跟个人形打桩机似的,除了捣杵和发情,其他一概不知。野兽般的粗重呼吸热热地喷在季轲胸前,激起那怒挺的乳尖一阵湿暖酥痒,让季轲一个激灵。 他不禁弓起身体,难耐地挺胸,无声地催促着仲泉的爱抚。但仲泉正是蛊毒攻心的时候,迷蒙的脑中全是与季轲两情相悦、赤身缠绵的幻象,哪能察觉季轲的渴望?季轲手被扣,身被压,扭着腰想贴住仲泉蹭一下以缓解肌肤的饥渴,仲泉偏无动於衷,只顾捞起季轲的大腿,啪啪啪啪地一阵阵连根猛送,次次要将两旁的鼓涨囊袋给顶进去,顶得季轲随着节奏不断轻哼。 季轲全身都似着火,却只有後庭一地被疼爱,真是越被肏越欲求不满。又被操了几十余回,骨子里的淫荡都给干出来了,半垂的男根无需爱抚,被肏得晃悠悠地耸起,淫水从圆润龟头的顶眼上滴滴答答不住地溢。 他正欲开口一番纵情浪叫,却想到叶书楼这变态还在。想到这货知晓自己的身份,季轲喉间的绵腻呻吟顿时收住,只能半阖着眼,咬着唇,把蠢蠢欲动的孟浪封在口中。 “心肝儿不是挺会发骚的麽?那晚和赵梓青胡搞,啧啧,淫声浪语方圆十里可都听见了,怎麽今晚洞房却装贞烈妇男了?” 叶书楼上了塌,倚在床头,手臂探到季轲背下,将季轲从平躺扶作半卧。季轲双手被困,只得任叶书楼从後面环住,被迫倚在他臂弯。这体位一变,令仲泉的肉根肏的更深。後面是叶书楼的胸膛,前面是仲泉热汗淋漓的驰骋。一不注意,仲泉的俊脸上滚下几滴汗珠,啪地砸在季轲的乳头上,让季轲一阵哆嗦,啊地吟出了声。 叶书楼了然地捏住季轲那发浪的乳头,软声调戏,“心肝儿的大奶头,骚劲可真是压都压不住” 言罢,一手按住一颗茱萸,顺时来回碾弄,又是指甲轻搔乳尖,又是指腹慢揉着乳根,一左一右,时轻时重,只把季轲揉成一滩春水,淫浪直泛,自腰以下全数瘫软,舒服得不绝哼哼。 仲泉仍在季轲体内猛插。一时由平躺变成半躺,季轲修长的腿不得不蜷起支成m状,胯间那一柱直冒骚水的淫根顿时春光大泄。季轲人躺在叶书楼怀里,双腿被仲泉抬起,後庭还被蛮力肏着,浑身上下只有臀尖着床,重心晃晃悠悠,被干得不住摇晃。身後一双火辣的视线如芒在背,将他这幅淫荡模样尽收眼底。想到那长碧宫主对他知根知底,季轲面红耳赤,简直无地自容。偏偏仲泉那粗狞肉棍越干越深,速度也凶,插的他爽利至极,忍不住出声呼唤,“慢……慢点……二哥……嗯唔~” 他两手被困,本想环住仲泉的脖颈,叶书楼却啧了一声,擒住那锁,将季轲的手压过顶後。混着脂粉香味的湿热吐息从季轲耳根吹来,全无正经,亦染上了情欲的低哑。“心肝儿,今晚可是咱们大喜呢,人家该叫你一声夫君才是~” 两片柔软的热唇贴住了季轲侧颈,一路啜吮着吻下。季轲被吻的发颤,余光见自己赤裸的肩上全是一团团的胭脂吻痕,赤艳妩媚,活色生香。 叶书楼一面吻,一手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季轲被迫仰起脖颈,叶书楼便得空吮吻,乌黑柔软的青丝全然垂在侧脸旁。季轲目光所及,是叶书楼妩媚秀气仿若女子的侧脸。但身後顶在尾椎处的滚烫肉棍,却耀武扬威地提醒着他──叶书楼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你……你到底想怎样!”季轲的手被强迫压举过头,姿势酸软不已,且又被吻,又被揉,又被操,整个人都虚软得只得娇喘连连的份了,眼角晃着波光潋潋的水雾。 “别有居心惯了,偶尔也想随心所欲一下。”叶书楼依旧笑嘻嘻的,“夫君等不及让妾身伺候了麽~”他的手极其灵活,大掌覆住季轲的左胸,五指拢起,抓捏着胸前嫩肉,平平的胸竟被他捏得耸成一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8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8 团,奶头怒挺,真令人热血喷张。季轲被捏的吃痛,绵软地哼了一声。 “心肝儿夫君,今夜大好日子,娘子也想吃一吃你的奶头~”叶书楼撒娇般地嗔了一声,侧头埋下,吻住季轲右侧没被疼爱的乳珠,同时仍旧不住地揉他左胸。 季轲虽被叶书楼夫君心肝儿地喊着,实际上却是被当作女子一般调戏,羞耻得整个身子都烧红了。虽在陌生人前荤素不忌,但如今被叶书楼赤裸裸地撕破了伪装,只觉脸皮热辣,越发无地自容。但灼烧的欲望一波波地撞击着他,让他无处可逃,终於发出绵软一声浪叫。这一叫就收不住了,埋在魂里的骚劲儿开了闸似地不住外泄,呻吟越发大声撩人,春情荡漾,尾音上翘,别说人了,就连窗外偶尔路过的公猫,也扒住了窗忍不住喵喵地叫着春。 % end if % ☆、b27 竹馬忠犬攻+變態女裝攻(2) 百余回後,季轲已被仲泉那粗狞性器肏的欲仙欲死,不住“二哥”、“二哥”地酥软浪叫;叶书楼淫技非凡,花样繁多,把季轲从身到心底挑逗了个遍,这才解下自己的亵裤,着手大施淫威。 他先把季轲推至仲泉怀中,令其背对着仲泉乘骑了半晌,自己半跪,将肿胀的欲望插进季轲口中,直顶到喉咙眼,来回不断地抽插。季轲被迫仰着头为叶书楼口交,被顶的连不迭地後仰,一次次地撞进仲泉火炉似的胸膛,两人热汗彼此交糅,混杂着精液的味道,尽是淫靡。 不知二哥清醒後会怎麽想。若是他发觉……和叶书楼这死人妖一同把老子操得奄奄一息,肯定会跪下连道几百声属下该死吧……说不定还得挥刀自残什麽的……季轲被仲泉越发精神的性器肏得後穴紧缩,精水直流,便忍不住地胡思乱想。一脑补出仲泉清醒後那副羞愧万分、无地自容的禁欲模样,他心里便有种幸灾乐祸的兴奋,骚穴不断一吸一合,仿佛婴儿嘬奶般啧啧有声地吃着仲泉的肉棒。 三人这般胡搞了半晌,叶书楼淫念再起。他与仲泉面对分腿坐着,将自己与仲泉的欲望握在一处,上下抚弄;又让季轲将大腿张开,把那圆润翘挺的大屁股往这两根巨物上坐。怒得季轲破口大骂他不要脸:“你个死人妖,两根一起来,本座可不得被撑裂了!” “夫君小心肝儿息怒”,叶书楼给他抛来含情脉脉的一个媚眼,“妾身可舍不得把夫君给插坏了~” 言罢,扶住季轲细窄的腰身,让他慢慢地朝两根杵在一处的欲望上坐。季轲刚碰到那两硕大的龟头,就吓得抖了一抖──这两畜生怎麽插得进去,简直作死! 他仍在犹豫,但失了神智的仲泉早就等不及了,双目通红地抱住季轲的腰,分开他的雪臀,往欲望上死死一按。 顿时,季轲只觉头晕目眩,被插得几乎作呕。那两粗长无比的东西竟同时被按了进去,紧紧地挤在一处,塞满了季轲的幽穴。三人都是忍不住一声长长的呻吟。 叶书楼和仲泉当然是爽的,但季轲就完全是被痛的。幽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虽没有裂开的迹象,但那种绷到极致的胀痛让他疼得几乎昏厥。他一向心性坚定,骄狂自傲,二十年来没怎麽哭过。这凶狠的一插,却让他几乎是立即鼻翼一阵酸楚,媚气流转的桃花眼中涌上一阵热泪,顺着眼角淌落。 “痛……痛死我了!” 季轲鼻音浓浓地,满是哭腔,呻吟带着脆弱的软腻。双腿也站不稳,啪地跪在喜床上,不住发抖。 叶书楼见他这幅几乎崩溃的模样,心中怜爱,淩辱欲却愈盛。而仲泉因着神志不清,哪里懂季轲的难受。他目中只有烧烈的欲火,似乎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只喑哑地一声声低喃着“师弟”, 在柔软被褥上不断挺腰,将季轲肏得上下直颠。 叶书楼虽不动,但滚烫的肉棍与仲泉摩擦着,一同被季轲又紧又热的骚穴含住,亦是舒服得哆嗦,那一张仿若女子、画着浓妆的俏脸上全是满足。仲泉动了一会儿,叶书楼也开始提胯,与仲泉错开顶弄的时机,你来便我回,你抽便我插,将夹在中间的季轲操得情绪崩溃,一边呻吟一边无力抽泣,泪水扑簌着滚了满脸。一双含着情欲的眸子湿漉漉的,满是春水泛漾。 “别插了……叶书楼……别……痛……痛死我了!”季轲轻声啜泣求饶,用锁住的手去推身前的叶书楼,却反令自己与身後的仲泉更加紧密地贴在一处。仲泉低头吻他的脖颈,叶书楼也倾过来舔他的喉结,三人紧实地纠缠一处,赤身裸体地缠绵,啪啪啪的肏肉声不绝於耳,混杂着精液、汗味与季轲柔媚入骨的哽咽。 真是……好惨。季轲意识迷蒙地想。他连抵抗都没力气了,只得将额头抵在叶书楼的肩窝里,随着两人的抽插无力地呻吟。到後来二人越插越顺,疼痛也渐趋麻木,季轲竟觉出比之前强烈几倍的快感,又骚又紧的媚穴被插得淫水泛滥,操进去!!有声、啧啧作响,也不知是仲泉还是叶书楼的雄精。 “唔~好深……那里……不要~唔……慢、慢点……”一旦得了趣,季轲又开始发骚,软着鼻音不住浪吟,将刚才的难受抛到了九霄云外。 “真是骚货。”叶书楼见季轲这幅淫荡入骨的模样,忍不住贱贱地刺激他,“心肝儿夫君,这幅浪蹄子的骚样儿,娘子可爱煞你了。” 说完便加快了抽干的速度,九深一浅,绵绵密密,与仲泉相和着,将季轲操至高潮。 季轲被送上了极乐处,後穴也由不住一紧,连带着叶书楼与仲泉皆是销魂蚀骨的一阵爽利。他两双双几声耐不住的嘶吟,最後在季轲体内操弄几下,络绎不绝地射出了淫精。 仲泉闭上眼,脸颊贴在季轲的後颈上。季轲听到他终於缓过了气,低低地又喊了一声“师弟。” 季轲尚在高潮余韵,水雾氤氲的眼中全是未回过神的迷茫。 叶书楼一边在季轲体内泄出余精,一边捧住季轲的脸颊,对住他微微张开的唇狠狠啃吻,将季轲吻的毫不透气,呼吸急促才放开。两人嘴角牵着暧昧银丝,叶书楼伸舌舔尽,嘻笑道,“夫君今晚要是被操到怀孕,就不知是我的种,还是仲泉的种。” 季轲脸涨的通红,别过脸去懒得理他,身後却传来一声不可置信的呼唤,“师……师弟?我……我们这是……” 仲泉偏巧这时候清醒过来了。 更加愁人的是,床的外头传来了另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阿柳???你……你们好生可恶……你们对他做了什麽!” 季轲痛苦地呻吟出声,第一次後悔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 作家的话: 二更达成!求票票求花花~~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9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29 ☆、b28 混戰(1) 赵梓青着一身簪花状元红的喜袍,衬得眉目如画,面似冠玉。他的目光从衣衫不整、跨坐在二人中间的季轲身上掠过,又瞥见季轲双手被缚,眸子里顿时燃起滔天大怒。 “你们……你们竟这般欺负他!我杀了你们!” 语未尽,人先至,拔剑向叶书楼与仲泉二人攻来。 仲泉刚从这场荒唐性`事中清醒,雄根仍埋在季轲体内。一时沈浸在此番震惊中,那句“阿柳”便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见赵梓青攻过来,便刷地抽出长剑,起身将季轲挡在身後,衣衫不整地与赵梓青缠斗。 季轲本在高`潮余韵,仲泉的欲龙陡然拔出,让他不禁浑身一颤,後庭承载不住的白浊满满地淌了出来。他见赵梓青与仲泉在一处相杀,张口欲劝,却不知该说什麽、该护哪边。只有叶书楼旁若无人地抱着他,饶有趣味地看两方缠斗,还不住地吃季轲豆腐,又是吻又是揉,大手捏弄季轲的屁股,下`身在季轲体内不住地抽`插,激起季轲忍不住虚软呻吟。 “一个是老情人,一个是好师哥,夫君这下该帮谁呢。”叶书楼故作苦恼地嗔了一声,搂住季轲的手收紧,掰过季轲泛着红晕的俊脸,迫使他与之接吻。 “唔……”季轲倏地被吻,好不容易挣紮开,朝打得激情的两人怒道,”你们两人别打了,没见这边还有个死人妖吗?” 赵梓青的武功虽在後起之秀中算得上拔尖的,但到底年纪摆在那里,与仲泉差了一截。两人过了数二十招,仲泉一剑将赵梓青挑开。听季轲喊他,回首便见叶书楼对季轲轻薄个不住,俊脸一沈,杀气腾腾地攻过来。 叶书楼从容不迫地在季轲脸颊亲了口,柔声情意绵绵道,”夫君,今晚洞房的明明是咱们,奈何总有人搅局呢。” 话虽如此,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扣住了季轲的脖颈,笑意吟吟地瞧向长剑相向的仲泉。 “你放开他!” “你放开他!” 两声语调不同的怒喝一齐响起,仲泉和赵梓青皆是一愣。 季轲被扣住脖颈,却不以为意,扭头冷哼,“叶宫主欲杀本座,有什麽好处。” “夫君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曾有两夜春`宵呢~” 叶书楼伏在季轲耳边,吐息温热,举止亲昵,看得赵梓青和仲泉均是心头火起。 “妾身帮你脱困,夫君怎反倒是责怪妾身?”叶书楼委委屈屈一撇嘴,将衣衫不整的季轲拦腰一抱,瞬间借力於床褥,足尖一点,再腾空跃起,破窗而出。 仲泉不做他想,立即追了出去。赵梓青咬牙,亦提剑赶上。 二人且追且赶,一路惊起路人无数。众人见新郎官不在洞房,反而一脸肃杀之色,知有大事发生。人便越聚越多。 前後皆无退路。 偌大红莲山庄,霎时人声鼎沸,火光如昼。 季轲抬眼四望。这是一处宽阔之地,四下皆无墙可翻。正觉熟悉,心念突动──这竟是噩梦中那处高台之地! 不妙。 季轲心下暗想。 他衣衫不整,青丝淩乱;双手被锁,股间一片狼藉。一场极度的交`欢让他精神萎靡、浑身不畅。那行为古怪的叶书楼更不知是敌是友。唯一让他稍有安慰的是,还好仲泉在身边。 众人分列,从中走近一个中年男子,慈眉善目,正是赵岩。 他朗声问道,”来者何人。” 季轲心里暗暗叫苦,这赵岩可是与他打过正面的,这下`身份估计得全暴露了。 赵梓青追上来,见他三人被父亲堵住,才松了一口气,道,”父亲,这两个贼人,劫走了漫水贤弟。” 赵岩眯眼,朝他们三人依次看过。眼触到季轲,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什麽漫水,那是魔教的季轲!!!” 赵岩吹胡子瞪眼,对很傻很天真的宝贝儿子哑然无话。 “季轲?魔教教主季轲?” 赵岩的声音不小,身後立刻起了骚动。一时人心惶惶,处处窃窃私语。 赵梓青仿如雷劈,泥雕一般定在原地,“什……麽……他明明是……” 赵岩冷笑,“季教主大驾光临,难道只为打扰犬儿的大婚之喜麽。” 叶书楼嘻嘻一笑,“夫君真是有名。人家真是好面子哦~” 季轲没好气道,“闭嘴。” 仲泉面色凝重,也知情势不妙,朝叶书楼冷冷道,“大敌当前,劳烦叶宫主为我主上将锁解开。” 人越来越多,将红莲山庄这一方阔地围的水泄不通。 叶书楼咂嘴,“夫君,人好多哦,妾身怕怕。” “死人妖,这下玩大了。”季轲见人越来越多,也冷声道,“把我的锁解了,要不我们三一个也跑不掉。” 叶书楼毫不在意地笑笑,“那可不行,我给夫君解了,夫君还不立刻红杏出墙。” 季轲气极。 叶书楼美目流转,朝赵岩望了一望,“赵岩?你就是传说中的赵岩?” 赵岩心中颇有得色,故作淡然道,“不才正是。” 叶书楼眨眨眼睛,“赵岩不是当年有名的美男子吗?怎麽真人长成这样?我看赵梓青小亲亲和他长的一点也不像,八成也不是亲生的。” “你!”赵岩被他气的吐血。身边的一名侠士也怒的不行,向叶书楼拔剑。空中突地掠过一只飞鸟,叶书楼眯眼,抬掌一挥。只听一声惨呼,下一瞬那侠士竟捂住左眼,蹲在原地不住地呻吟。 季轲难得地看了叶书楼一眼。 他竟是以雄厚的阴柔内劲催得飞鸟拐了行道,直直打向那侠士的眼睛。 众人的注意力本集中在季轲身上,见这一身艳红的“女子”手段亦如此毒辣,无不惊骇万分。 赵岩沈着道,“姑娘好身手,敢问江湖名号。” “长碧宫,叶书楼。”叶书楼说完,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没有小叽叽。” 本书下载于派派后花园,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paipai.fm 本作品由派派后花园论坛 [不好曰] 为您整理收藏。 ☆、b29 混戰(2) 叶书楼大约也知道现在情势不妙,以指为匙,在锁上轻点几下,只听啪地一声,锁解了。仲泉这才松一口气,一面警惕地扫视众人,一面拉住季轲的手,为他揉了揉酸麻的手腕。 季轲得了自由,立即底气倍增,打量四周考虑着逃跑的可能性。方才叶书楼抱着他跑路,虽草草帮他披了衣服,但密处尚未打理,仲泉与叶书楼混在一处的白浊正顺着他腿根直往下淌,後庭还一阵阵酸胀隐痛,让脸上正摆出高贵冷艳范的季轲脸颊微红。 赵岩也自有一番打量。他朗声高道,“上阵。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0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0 ”接着却小声对旁人耳语,“去请少林无离大师与诸掌门前来。” 当下,三十多名手执莲刀、劲装打扮的青年上前,十分有序地围住了三人。 季轲“哦”了一声,“红莲阵。”赵岩面有得色,正准备假惺惺地谦虚一下,却听季轲伸手指向其中一位英俊小哥道,“小男宠,昨日还在本座身下婉转承欢,能不能别装模作样了,还怕本座护不了你吗?” 那小哥忽地被季轲胡说八道点名污蔑,脸上立刻挂不住了,又气又慌,“你~~~~我和你这魔头能有关系,庄主,我,我冤……”话还未说尽,眼前突闪过一阵光影,接连金戈相撞之声。众人尚觉迷糊,季轲已站定原地,手中提着一串莲刀,掌中淅淅沥沥地淌着殷殷鲜血。 众人骇然──他竟是趁着那小哥分心、阵型未稳之际,将红莲阵众人的兵器一一收缴。 “要杀就要立即动手,不要光摆造型。”季轲懒声讥讽道,将那一堆武器扔在地上,“姿势摆这麽久还不开打,以为自己是模特队吗?” 方才季轲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只有这名小哥目露胆怯之色,便猜想他正是薄弱之处,因此出声扰他,趁阵未摆好之前先发制人。 “退下。”赵岩面色阴晴不定。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阵法还未施展就被缴了兵器。那小哥自知犯错,退下时面上全是羞愧。 “季教主果然好手段。” 赵岩沈着道,“看来赵某得亲自领教教主高招。” 季轲轻哼,“找死。” 大婚的喜气如今化作凛然杀伐,隐隐刮痛每个人的脸颊。电光幻影间,二人已过招上百。 赵岩也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奈何季轲技高一筹,百招过後,便颓势尽显,季轲捕到赵岩漏洞,足尖轻点,翩翩然踏住赵岩肩膀,行云流水倒翻而踢,登时将赵岩踹的吐血,连退好几步。 “爹!”赵梓青急声呼唤。那赵岩赵岩连连後退,却由一人稳稳托住。 “哦米拖佛。” 正是少林的无离大师。 “如此盛事,苏某岂能不来凑个热闹。”又一人摇着折扇悠悠开口。 千草谷苏言。 “哎呀,夫君,人好多!”叶书楼咋呼道。季轲侧目望去,後面还跟着一大群人──诸派掌门几乎都到全了。 可是他们却只有三人。 “主上……”仲泉知道情势不妙,低声道,“属下为你殿後,你先走吧。” 季轲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无妨。”又小声道,“撑到暗部过来便好。”接而振衣复战,再次与赵岩缠斗一处。 无离与苏言亦加入战局,顿时形成三足鼎立、齐攻季轲之势。仲泉紧抿着唇,深知拖下去不是办法,但如今只有挨等救兵一条出路,便也加入战局,为季轲分担压力。叶书楼亦与唐三尺等人过起了招。 赵梓青在一旁默默看着,眼中只有季轲──他生得俊美非常,缠斗时白衫翻飞,如谪仙在世。但下手却似鬼魅,招招淩厉。那少林僧人与赵岩一同攻他,竟是全然未得好处。 他知自己情根深种,无法对季轲拔剑相向,只得转而去攻仲泉。仲泉以一人之力与数人厮杀,虽未败但颓势已显。赵梓青这一剑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季轲余光瞥见赵梓青动作,心道一声不好,欺身而动,为仲泉当下赵梓青的一剑。 只听“嘶──”的一声,赵梓青的剑锋稳稳地送进了季轲的胸膛。 季轲惊讶地抬起头。 仲泉出声痛呼──“师弟!” 赵梓青不可置信,颤抖着放开了手。 季轲捂住胸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赵梓青,向仲泉道,“无事。” 他面色沈稳,嘴角含着冷冷的笑,宽袖无风自动。 赵梓青怔住。 季轲一掌拍开赵梓青,为仲泉接连挡下众人的几番攻势。他胸前插着赵梓青的利剑,却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很久没有这样面对千军万马。季轲灵魂中那份与生自来的骄傲在此刻蠢蠢激荡,血液里涌起无尽战意。 “人傻,都拦不住一个个的送死。” 他以内功将赵梓青的剑逼出,一擦嘴角的血,冷冷地绽开一抹笑,彷如修罗在世。 叶书楼一边出手,一边暗暗心惊。虽身陷困境,但季轲竟完全不输气势──如此年轻,却如此强大。就不知季轲到了盛年,会是何等光景? 自己竟然是小看了他! 转眼两个时辰已过,天边泛起红霞,迢递照耀着南北河山,也照耀着红莲山庄的一片杀戮。 “夫君,看来咱们要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滚蛋,那我还不如去死。” “你气糊涂了,你若死了我们不是恰好做同命鸳鸯?” 季轲受伤之下,慢慢地抵挡不住。他身创二十多余,因失血而唇色苍白,却兀自不肯低头,反而笑的冷冶非常,一脸高傲。 长夜将尽,天山破晓。琼华锦簇,将这一方剑拔弩张的地势温柔拥起。 暗部终於到了。 隐隐厮杀中,天光闪过一道黑影。 季轲在瞬间仿佛被抽尽了气力,绵软地倒下。 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季轲。 “师……父……” 季轲意识模糊,虚弱地喊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话。 本书下载于派派后花园,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paipai.fm 本作品由派派后花园论坛 [不好曰] 为您整理收藏。 ☆、b30 療傷(1) 朦朦胧胧中,季轲全身的伤口都仿佛要炸裂一般,一起隐隐作痛。而他体内更是有一簇异常凛冽的寒气,顺着经脉突突直窜,将他五脏六腑浇得冻结。那寒流在他体内东奔西撞,苦苦寻求着一个突破口,却寻而不得,只得原地不安地打转。 好难受…… 季轲不由自主地痛苦蹙眉,浑身如坠冰窖,额间滚落大颗大颗的冷汗。 “徒儿乖,没事的。” 一个镇静而低沈的声音在季轲耳畔响起,叫他半昏半醒中想起了食人谷的经历。那晚他亦是伤痕累累地跌进沈天均的怀里,师傅也是这般抱着他,为他清理伤口,沈声安慰着他“没事”…… 也就这时候还有点师父的样子,没平时那麽变态…… 季轲晕晕乎乎地想。 “师……父?”他迷迷糊糊地开口喊了一声。 抱着他的人并未答话,只缓缓地为季轲解开鲜血淋漓的外杉。季轲衣衫被除,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外,不由轻轻一颤。他贪恋着背後怀抱的温暖,不自觉地蹭了蹭,贴的更紧一些,却牵动伤口,疼得忍不住一声呻吟。 “别动。”沈天均慢慢道。 季轲嗯了一声,解脱一般地闭上眼睛。 一双温热而有力的大掌扶住了他的腰,将他扶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1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1 离沈天均的身体。接着那大掌便抵在季轲後背,浑厚而温热的内力源源不绝地输至他体内。 虯结冰封的五脏被这一股带着热度的内力所爱抚,季轲终於觉得没有那麽冷了,僵硬的四肢有了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酸软疲惫。 他的伤势虽多,但致命的却没有几处,唯一较深的便是赵梓青的一剑。 赵梓青……这混小子…… 他想起昨晚乱七八糟的剧情,深深怀疑是不是也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 唐飞燕和叶书楼的丫鬟什麽的逃婚……叶书楼假扮唐飞燕……仲泉……赵梓青……还有…… 季轲脸上一热,泛起红晕,也不知是因为沈天均的滚热真气还是其他。 仲泉现在应该清醒了,也不知是什麽反应。还有叶书楼,之後又去哪儿了? 我现在又在哪…… 季轲慢慢地睁开眼,环视着四周。这似乎是一处地下的暗室,他和沈天均正在榻上,而软榻的不远处,有一方十分广阔的温泉,竟像是就地取材,自然流出的一般。 “别分心。” 季轲正觉奇特,身後的沈天均淡淡出声。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季轲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再次闭上眼睛。沈天均那股极其强劲的真气在他体内徐徐流动,帮他化开每一处淤结的经脉和受伤的身体。那阵凛冽的寒气终於慢慢平复,直到全然安静。 沈天均收回自己的真气。 季轲这才觉出身体的疲倦。他顺从地任沈天均揽着自己、轻轻地爱抚自己披散的头发。 “真是翅膀长硬了。”他听见沈天均轻笑一声,“仗着师父疼你,就能为所欲为了?” 曾有人总结过三种不同的生气类型。一是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二是沈默不语、和你怄气到底,第三种则是面色如常,毫无失礼之处,但他会用行动来表示“我很生气”。 季轲性子直,一看就是第一种;赵梓青或仲泉大约属於第二种,沈天均……却是第三种。 因此季轲的小心脏瞬间抖了抖。 他赶紧狗腿地在沈天均怀里蹭了蹭,从善如流地低头认罪,声音因埋在沈天均的衣物上,显得闷闷的,“徒儿知错了。” “哦?什麽错,说来听听。” “我不该擅自去红莲山庄,还连累了师哥……” 季轲不自在地小声交代,终於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件狼狈万分、被血糊得跟抹布一样的外杉被沈天均给扒了,如今的自己正浑身光溜溜地倚在某人的怀里。 “这就完了?” 沈天均很似漫不经心地应他一句,修长的手指从季轲的伤处一寸寸地抚过,有意无意地,停在季轲脖颈一处暧昧的吻痕上。 季轲身体瞬间僵硬,突地有种十分、非常、极其危险的预感。 “徒儿,这是什麽?” 沈天均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在季轲耳中如同一声炸雷。微凉的指尖流连地碰触着季轲,仿佛在检查一件珍爱古玩是否完好,激起他皮肤上一阵酥麻的战栗。 季轲心虚万分,脸微微发烫,又不知如何作答,便下意识地想转过脸去,却被沈天均的手指牢牢地掰了回来。 “还有……” 沈天均开口仍是慢慢的。他的手顺着季轲的腰线往下滑,摸上翘挺白皙的屁股。 “师父……”季轲被沈天均这麽情色地一摸,立马浑身一僵。 那手停在了臀缝处,轻轻地压了压後庭私处的细嫩褶皱。然後,食中两指并齐,毫不容情地挤了进去。 “啊……唔~”季轲未有心理准备,立时惊出了声,被沈天均的手指插得一声呻吟。 前晚二人的雄精仍遗了不少在季轲体内。沈天均的手指灵活地撑开细嫩肉径,那遗留的白浊便顺着沈天均的修长手指,缓缓地淌了出来。 沈天均捏住季轲的下巴,不容抗拒地掰过来,强迫季轲与自己对视。 季轲不得不仰起头,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幽深眸子。 沈天均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越挤越深。布着薄茧的指腹恶意地厮磨着柔嫩的肠壁,辗转碾压,放肆地攻城略地。这般故意的调戏,让季轲不禁羞耻得满脸通红,後脊瞬地闪过阵阵酥麻,他不禁难耐地拱起腰身,低低地小声闷吟。 “师……师父,别……别这样……” 季轲虽然从小就爱听沈天均的墙角,但平日里与他一直是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即便季轲在年少春梦里yy过自己和师父滚床单,沈天均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但毕竟师尊如父,辈分差距在那儿。第一次被沈天均这般对待,还是在一整夜荒唐之後,他便既有一种禁忌的悖德感,又有一种偷情被抓的狼狈。当下只顾脸一阵阵发烧,全然不敢去看沈天均的表情。 “告诉师父,这是什麽?” 季轲咬着唇,脸色滚烫,几乎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本书下载于派派后花园,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paipai.fm 本作品由派派后花园论坛 [不好曰] 为您整理收藏。 ☆、b31 療傷(2) “告诉师父,这是什麽?” 季轲咬着唇,脸色滚烫,几乎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是……是……唔!……师父!” 沈天均的手指仿佛有生命一般,所过之处,点燃层层欲火。季轲被他插得轻喘连连,不住软声叫唤,手指紧紧地拽着沈天均的黑金外袍, 季轲侧坐在沈天均的大腿上,窄细的腰身被沈天均的大掌牢牢箍住。沈天均衣冠楚楚,季轲赤身裸体。而衣冠楚楚的某人,正用一只手在季轲嫩穴中不断进出捣弄,借着体内的余精,将季轲的後庭插得噗!直响。季轲想起那些和师父滚床单的少年们,顿时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像是沈天均的一个男宠,而非徒弟。 “哦?师父可没在你体内留过种。”沈天均边用手指侵犯他,一边贴近季轲的额头,吻他的眼角,“徒儿一气吃下这麽多,是想被插怀孕了给谁生孩子麽。” 季轲的耳根腾地血红。沈天均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今天午饭该吃什麽,但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一回事,可谓下流至极。 “不……不是……” 季轲虚弱着声音,紧紧拽着沈天均胸前的一片衣襟。他不敢乱动,因胸前的一道剑伤还未愈合,稍微一动便是钻心刻骨的疼。但沈天均的手指插得他实在太过舒服,季轲不敢在沈天均面前浪叫,但身体却出卖了他──只是被沈天均用手指玩弄,前面的男根便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不住地溢着淫水。 见他情动,沈天均在季轲涨得饱满的柱头上弹了一下,话中有话地轻声道,“看,徒儿长大了。” 季轲情欲难耐,却迫於多年来沈天均的积威,不敢随意自慰。男根正涨的发痛,沈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2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2 天均竟然突地抽回了手指,那後庭顿时空虚了起来,淫穴不住地贪婪翕合,仿佛渴望着被贯穿一般。 “唔,师父……”季轲难受地小声呼唤,却不敢放肆──如果是赵梓青或者温一恭,他肯定直接浪声求操了,但在沈天均面前,却实在说不出口。 “自己玩给师父看。” 沈天均随手挑起季轲垂在颊边的一缕碎发,贴在唇边轻吻。 他吻得轻柔而优雅,仿佛情人一般的亲昵。季轲见他轮廓完美的侧脸近在眼前,不由心脏狂跳,忍不住地用手握住自己的男根,上下不住地撸动。 “嗯~哈……师……师父……” 季轲一边自慰,一边呻吟着低低唤着沈天均。 “别忘了後面。”沈天均放开那一缕碎发,改而缓缓抚摸季轲的脸颊,慵懒道,“把自己插射,师父就原谅你。” “……是。”季轲羞愤不已,但沈天均在前,自己只能照办。他侧坐在沈天均的大腿上,艰难地将右手绕至後庭,指甲轻轻顶开穴口嫩肉,抿着唇,慢慢地将整根食指都挤了进去,同时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前端,低低喘息。 “唔……啊~……哈~……”那食指虽整根没入,但比起沈天均,实在是大大的不够。季轲无意识地软哼着,将食指微微拔出,换成二根指头一起插入。他体内湿热而紧致,肠壁贪婪地吮吸着手指。季轲没想到自己後面已经淫荡成这样,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舒服万分。他一边纾解着前端欲望,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後庭,前後一同刺激,简直飘飘欲仙,微启着唇,热热地呼吸着,一脸沈浮在情欲中的放荡。 “好徒儿,你在玩给谁看?”沈天均嘴角噙一抹笑,卡住季轲微张的唇,手指灵活地钻入。他的指腹霸道地翻搅着季轲的舌头,肆意逗弄。季轲闭不拢嘴,津液顺着嘴角不断地淌落,顺着性感的锁骨蜿蜒到胸前,留下晶亮暧昧的痕迹。 “玩……玩给师父看……”季轲因舌齿被卡住,吐词便模糊不清。他全身羞的滚烫,欲望却越发硬挺,不由一下下重重的用手指抽插着自己,同时加速抚弄着自己的肉根,腰身也忍不住地轻扭,却不经意地蹭到了沈天均的胯下,那儿早已坚硬如铁。 知道自己让师父情动,这令季轲心跳不已,後庭不由得猛地一缩。他腰间蹬直,模糊地呻吟着,最後在肉根上撸了几下,难耐地“啊”地一声,便精关不守,一泻千里。 “唔……师父……”季轲虚脱一般,全身滚烫地靠在沈天均的怀中,急促地呼吸着,手指一下一下重重地肏着自己的後庭,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徒儿真是可口。”沈天均搂着季轲,扣住後脑勺,凑近了去吻小徒弟微张的唇,辗转吮吸下巴上滑落的津液。“就不知这幅淫荡的身体,都被谁享用过。” 沈天均语气轻柔,季轲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有种强烈的直觉,沈天均不仅没有原谅他,反而似乎更加生气了。 这时候除了卖萌装傻,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啊! 季轲决心一下,立刻开启贴心小徒弟的模式,抱住沈天均的腰,头埋在他胸口小狗一样不住地蹭,十二分地厚颜无耻,“师父,徒儿知错了。以後徒儿都听师父的!” “哦?”沈天均回搂住季轲,声音似笑非笑,“你表这个决心,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完蛋! 季轲心里暗道不妙,战战兢兢地准备迎接下一波的腥风血雨。但沈天均竟只是出乎意料地柔声道,“过来,师父给你上药。” 说罢便抱起季轲,让他平躺在榻上。 季轲悬着的心刚刚放下,软榻的四角却突地伸出了四道锁链,哢嚓一声,将他手脚牢牢扣在榻上。 “师……师父……!” 虽然不知道沈天均要做什麽,但季轲知道──今天肯定完了。 ☆、b32 療傷(3) “紧张什麽,师父又不会吃了你。” 真的吗? 他要是信了才怪! 沈天均抬眼望了望季轲,见小徒弟正惴惴不安地瞧着自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敷药。” 敷药还需要把人锁起来吗!太假了好不好! 季轲心里正愤愤不平,沈天均却从榻前的平台上立了一根蜡烛,点燃。 季轲侧过头,不由在那蜡烛上多看了一眼。 那蜡烛十分奇特──它并非是寻常蜡烛的白色或者红色,反而晶莹剔透,如珍珠宝石一般纯粹无杂。微火点燃,便窜地腾起玫色的红焰,而後一阵淡淡的清香飘散开来,悄无声息地融在空气之中,於塌间缠绵不去。 那香味十分舒服,让季轲沈醉不已。沈天均缓缓地抚摸他的脸颊,问道,“舒服麽?” “嗯……舒服……”季轲由於练的是采阳神功,一直是热性体质,这蜡烛飘出来的味道仿佛能定神一般,让他体内的真气在瞬间匍匐沈静。 “料想叶书楼也不会骗我。” 叶书楼? 季轲有些迷惑了,沈天均怎麽突地扯到了叶书楼? 沈天均又拿起盒中的一颗珠子。那珠子亦是通体莹白,十分可爱。沈天均见季轲神色困惑,出声道,“这珠子与蜡烛皆是由西域一种诡奇的植物所制,名唤‘剪心草’,二十年开花,三十年结果,只生於楼兰绝壁,再无他处。师父之前远走西域,便是为你去寻这东西。” 言罢将那珠子送进季轲的口中。 季轲张口含住,心里却越发奇怪了。自己从小便健康的很,有什麽理由要让沈天均亲自为自己寻这“剪心草”? “徒儿不觉奇怪麽?你身为男子,却……”沈天均瞥他一眼,牵了牵嘴角,“却时常後庭空虚,想与男子交欢。” 季轲脸色滚烫,无地自容──原来……原来沈天均早就知道了! “这都是因为,在为师捡到你的时候,你就被人下了奇毒。世上除了剪心草,再无法可解。” 季轲仍旧陷在震惊之中──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天性淫荡,就想做被插的那个,原来竟然是──中毒? 什麽人会给他下这麽无聊的毒! 又是什麽原因,会让作恶者狠辣到给一个几岁的孩子下毒?? 但如果这毒只是让他饥渴难耐,甘愿雌伏人下,是不是也太…… “这并非是唯一的毒性。”沈天均见季轲神情,大约猜到了他的疑惑,“为师收养你後,费了多番功夫,将你身上的毒去了大约五六成。但其余毒难尽,我便决定让你从小修炼采阳神功,以其强烈的阳火,抵御奇毒。” “但师父却没想到……” 沈天均神色复杂,手指在季轲脸颊流连滑过。 他手指微凉,季轲颇觉不自在。正待他说下去,沈天均却收住了口,转而从台上拿起一支璞玉为柄、毛色柔软的笔刷,沾了点疗伤的九转玉露,在季轲的剑伤上化开,细细地涂抹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3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3 。 “痒……”季轲被那柔软的触感弄得不适,奈何四肢被缚,无处可躲。 季轲这才回过神──沈天均所说的消息太过令人震惊,竟一时让自己忘了当下的状态。他长发散落枕间,身上吻痕斑驳,大腿间尚淌着未净白浊,却一动也不能动,别提有多憋屈了! 沈天均神色淡淡的,执笔刷在小徒弟的伤口上慢慢抹匀。季轲胸间的伤口靠近乳尖,沈天均的笔刷来回轻刷,难免蹭在乳尖上。 “唔……”笔毛轻轻软软地刷过季轲敏感的乳头,激起身体的阵阵酥痒。奈何他口中含着一枚珠子,只能发出闷闷的唔声。 方才在沈天均怀里把自己插射,季轲的身体仍很敏感。可沈天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他伤口上不断地勾画、刷过,将季轲的乳尖都蹭满了白浊状的黏乳。 季轲动了动腰,难耐地“嗯嗯”轻吟, 沈天均看他一眼,慢慢道,“上药而已,徒儿别浪。” “……”季轲脸色绯红,那笔刷却不肯停下,在他乳头上刷来刷去,逗得娇嫩的红缨不住地轻颤。 “想说话麽。”沈天均将季轲口中的珠子拿出,改而分开季轲的双腿,探到季轲後庭,将珠子塞了进去。“那便用後面含着吧,反正功效一样。” 那珠子饱满且有韧性,被季轲含得湿润光泽,一进入便立即把幽穴撑的涨涨的,惹起季轲酥软一身哼吟。 “师……父,我痒……”季轲呻吟着,小声地求沈天均。 “九转玉露是生肌疗伤的圣品,涂了自然是有点痒的。”沈天均头也不抬,仍旧慢悠悠地为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抹上伤药。 那药确实很有疗效,不一会儿季轲便觉得伤口处都轻微地收缩着,仿佛立时在愈合一般。 “我……”我是後面痒! 季轲烧红着脸,紧咬着唇,心里愤愤然──沈天均绝对是故意的! “腿分开点,里面都被人玩坏了。”沈天均命令季轲张开腿,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议论天气。 季轲耳根一阵火辣,胯间发泄过的欲望再次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突兀地耸起。他不敢抬头看沈天均的表情,只默不作声地蜷起两腿,朝两边打开,通红着脸,将自己娇嫩的幽穴和半抬的男根全数暴露在沈天均的眼底。 被接番蹂躏、红肿不堪的蜜穴微微地收缩着,而大腿根部,则全是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 沈天均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季轲。又将笔刷沾了点玉露,在季轲穴口轻柔地打转。 “那人是谁。” 季轲咬着唇,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 不是那个,是那一些…… 季轲在心里小声回答,却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 “不敢说?还是,不止一个?” 沈天均又看了季轲一眼,甚至还对小徒弟笑了笑,但季轲却分明感到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冷意。 ☆、b33 療傷(4) “啊──师父……不……呜!”季轲情不自禁地拱起了腰──那沾了柔软白浊的笔刷在季轲穴口轻轻地戳了几下,竟直接捅了进去。 笔刷轻骚着季轲红肿的嫩穴褶皱,进入却不深插,只浅浅地来回抽动,将那枚珠子推得更深。 季轲咬着唇,目光瞥见自己腿根间的欲望颤巍巍地站起,在笔刷的不断抽插中,由半抬变成了怒挺。沈天均见他勃起,便抽出笔刷,改用笔尖描摹他圆润的龟头,又在马眼上轻骚了几下,笔尖便瞬间沾满了淫水。这刺激似有若无,转而即逝,让季轲情动不已,却求而不得,只得难受地阵阵闷吟。 “师父……啊!师父……别~别折磨我了,徒儿知道错了唔~啊!”季轲全身轻轻颤抖,雾蒙蒙的眼神湿漉漉的,直被那恶意的笔刷逗出了眼泪。 “都被男人玩肿了,师父不过帮你上药。”沈天均依旧不紧不慢,笔刷在小徒弟的红肿嫩穴中碾转,将玉露满满地抹上,“爱徒不是最享受被插的感觉麽?” “呜~呜呜……”季轲呼吸不平地轻喘,浅浅地呜咽,“不、不要笔刷……” “哦,怪师父。”沈天均低柔一笑,“笔刷怎麽能满足本座疼爱的小徒儿?”说罢伏在季轲耳畔,湿热吐息道,“自然是要粗一点的。” 季轲的脸红如滴血,却又隐隐生出些期待。却见沈天均取下台上的蜡烛,转头对季轲低嘲,“够粗麽。” 季轲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反对,沈天均便将那蜡烛取下,又垫高季轲的腰臀,将蜡烛的尾端一点点挤进了季轲的後庭。 “呜……师父,别!里面还有珠子,别塞了……”季轲娇嫩的地方被迫吞下如肉棍一般粗细、却毫无韧性的蜡烛,别提涨的多难受了。 蜡烛直直地插在季轲後庭中,仍旧焚烧着,逸出剪心草幽幽的香气。烛头垂在榻上,将坚硬的铁塌亦烧的焦黑。 季轲惊骇莫名,这蜡烛若是烧完,可不是要…… “师父……师父……”季轲软声求饶,不由自主地想远离蜡烛。 “师父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就……就一个……” “乖徒儿,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左手不要握拳。” 蜡烛本就燃去了半截,如今一点点地烧过来,越发逼近他的後庭。季轲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私处,想远离蜡烛,却无意间让蜜穴吞得更深。 “……其实是二个……不,三个……嗯……五………………………………………………个……” 季轲已经不敢去看沈天均的脸了。 “我的徒儿还真是厉害。”沈天均轻轻道。 “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灼人的温度热热地烧在季轲臀间,阵阵滚烫迫在眉睫。 季轲恐惧非常,按照沈天均的个性,若是动怒了,说不定真会任蜡烛烧到自己。此时不哭更待何时,霸气侧漏的季教主在沈天均面前化身小绵羊,立时抽抽搭搭地哽咽道,“徒儿以後再也不胡来了,徒儿都听师父的。”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滚落,衬得一张绯红的俊脸分外可怜。 沈天均终於按下机关,将季轲从束缚中解放。 他抱起季轲。 季轲双腿间直直卡着燃烧的蜡烛,化开的蜡油从他股间淌落,啪地砸在地上,凝结成固体。他不敢挪动分毫,就怕蜡烛在晃动间烧到自己的後庭。 沈天均抱着小徒弟一步步下了温泉。 那蜡烛接触到水,终於熄灭了。季轲虚弱般瘫软在沈天均的怀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温泉柔柔地泡着他的伤口,不觉疼痛,反而十分舒服。 “这温泉是从九转玉露的发源地引过来的,对你的伤有好处。”沈天均在温泉中墨衫湿透,衣服贴在他身体上,清晰地勾勒出精壮、健美的身躯。 季轲被沈天均以霸道的姿势圈在怀中,他感到身後热情似火的胸膛,色心一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4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4 动,忍不住吞了一口津液。但想到主人是师父,又有些害怕。 沈天均在水下摸索到季轲的後庭,为他把燃尽的蜡烛取下,然後是被挤到深处的珠子。季轲双手撑在温泉外壁之上,顺从地任贴紧自己的沈天均动作。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他隐隐感到期待,却又因悖德的禁忌而惴惴不安。 沈天均一手环住季轲,稳稳地箍住他的腰。 下一瞬间,滚烫如铁的欲望从季轲股间强悍地插入,让季轲瞬间呻吟出声。 “啊……!师父……好大……唔……” “别浪。” 沈天均的下巴搁在季轲的肩上,不容抗拒地将季轲圈在自己怀中,有力的腰身一次次地捣入,狂野地占据季轲的身体与灵魂,漫无止境地抽插、拔出,溅起温泉清澈的水花。 季轲的伤口崩裂,汩汩淌出鲜血,清澈的泉水渗进他的伤处,让他觉出刺骨的疼痛,就像沈天均带给他的极致的快乐。 沈天均牢牢地掌控着交欢的节奏,时缓时急,九浅一深。在小徒弟饥渴难耐之时,只恶意厮磨却不给予,却又在每一次季轲不经意的时候,凶蛮地侵占他,让季轲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直被肏的销魂蚀骨。 “哼唔~师父……师父好棒……” 季轲喘息地语无伦次着,任沈天均一边撞击自己的脆弱之地,一边玩弄胸前怒挺的奶头。 “季轲,”沈天均用力地捏住季轲的下巴,逼他扭头看向自己,“属於谁。” “徒儿……徒儿是师父的。”季轲崩溃地呜咽,任身後精壮而滚热的男人一次次强悍地占有他。硬挺的欲龙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进出,带起一阵阵甜美的战栗,“徒儿只是师父的……” 无止境的欲海中,沈天均的拥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季轲紧紧抓住沈天均环在他腰间的强壮臂膀,无力地浪叫着,将无神的目光转向水中。 清澈的泉水中,季轲满脸的情欲尽收眼底。而在他的眼角,竟赫然浮现着一朵妖艳的梅花印。 季轲怔忡。 “徒儿是师父的。” 沈天均听到了,进来送药的仲泉也听到了。 四溅的水花中,节奏分明的肉体拍打声与之交织,暧昧地昭示着温泉中的这一场悖德的交欢。 他浑身冰冷,转过屏风。 季轲换了个姿势,正骑在沈天均的腰间,背对着他忘情地呻吟。 而在他白皙如玉的後背上,布满了诡异的、梅花枝一般的刺青,缠绵地蜿蜒,一直埋入季轲诱人的臀峰之中。 作家的话: 欢仔开学啦,所以以後都是隔日更=3= 下一发仲泉~ ☆、b35 坑爹的追魂蠱(2) 最近,暗部高层们都纷纷表示欣慰:仲统领终於开窍了。 按常理说,魔教的老大们,就应该像沈天均一样,坐拥後宫三千,跟个土皇帝似的。但偏偏这一届的领导们,个个都不沾女(男)色,让众人大跌眼镜。 少教主就不用说了,对老教主留下的庞大男宠後宫,从来目不斜视;面对女子,无论其姿容如何,也都是一副冷冰冰生人莫近的模样。要多高冷有多高冷,要多王霸有多王霸,性冷感气质十里之外就迎面扑来,各种横漏纵漏侧漏。 左护法仲泉呢,虽是一副君子谦谦、温雅风流的好模样,但成天不是陪在教主身边就是忙於教务,对教内暗送秋波、明投怀抱的小秘们视若无睹,跟个柳下惠似的。 而右护法就更别提了,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沈迷炼药走火入魔,一个月也难出来透透气,一脸见光太少的苍白病弱样儿。最近更是整个人间蒸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继续他的炼药大业去了。 鉴於有这麽三位情感经历毁三观的顶头上司,暗部众人曾一度觉得自己进的不是魔教,而是什麽少林寺、纯阳道教之类的禁欲正派。也因此,当小甲飞奔而来向诸位透露这个惊天八卦之时,众人皆惊普天同庆,纷纷奔走相告。 那他们是怎样发现仲统领开窍了的呢?请把爱的摄像机对准暗部的小甲同志。 “是这样的。”小甲饱含真情地八卦道── 那是从红莲山庄执行任务回来的某一天,他如往常一般去仲泉房内述职。 为了提高办公效率,仲泉一直都是一边打坐,一边顺便听暗部属下们的报告。他虽然治下严谨,但并非迂腐之人,手下们平日里也比较随便。所以小甲便如往常一样,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属下有事禀报”,又见门没关,就直接进去了。 刚走近屏风不远,就听到屏风那头传来清脆地一声“啪”! 小甲浑身一抖──这,这难道不是甩巴掌的声音? 有……有状况! 正当他为这一声巴掌无限脑补的时候,接着又响起了一声微带怒气的傲慢轻哼。小甲赶紧竖起耳朵,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极细微的衣襟摩挲的动静,再然後是…… 众暗部侍卫瞪着绿光幽幽的狼眸,一脸饥渴地专心八卦道,“再然後什麽?” 再然後…… 小甲目光恍惚地飘向远方。想起当晚屏风那边极低的、仿佛咬着唇死死压抑的呻吟声,和床板微不觉察的咯吱声,他立刻感到鼻尖一热,竟是鼻血狂飙。 小样!以为我没听到吗统领! 我小甲着名的听力好可不是吹的!为训练暗部窃取消息能力的听音6级考试,他可是全暗部第一高分呢! 可是…… 小甲抖了一抖,眼神越发飘忽── 那个呻吟的嗓音,怎麽听都怎麽像……他们威武霸气的教主大大呢???? 谁快点来告诉他,这是错觉!错觉! 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在他心底向来如天神一般强大、如孤傲明月一般睥睨天下的主上,竟然会发出那种婉转承欢、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不科学!一定只是声音像而已! 小甲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挥去心中萦绕不去的不靠谱脑补。 再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依旧抑制不住心脏狂跳不止。虽然隔着一层布幔屏风,他却能依稀看见,重重的帘幕之中,一个浑身赤`裸、长发及腰的人正背对着他骑在统领身上,被仲统领顶弄得上下不住颠簸,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压抑喘息。 “何事?” 房间内响起仲泉低沈而沙哑的、明显染上了情`欲的声音。语气里虽然没有生气的迹象,但此等好事被属下打搅,明显让他有些不快。 “没……也没什麽大事,属下把今日的密函放在桌上,这这这这这就告退了!” 小甲生怕自己惹得仲泉狂暴,三言两语地解决了这场无声的战斗,脚底抹油,狼狈逃出了房间。 待小甲出门又走远,屏风的这头又是清脆啪地一声响! 季轲咬牙切齿,绯红的脸上满是羞恼之色,水蒙蒙的桃花眼里燃起勃然大怒的熊熊烈火:“你……你这混账,怎麽都不告诉我晚上会有暗部的人进来!啊啊……唔~师哥别顶那儿……” 话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5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5 没说完,又溢出一声虚软的呻吟。他不得不搂住仲泉的脖颈以稳住重心,却觉得着实气闷,满肚子憋屈无处发泄,滚烫脸颊埋在仲泉健硕的肩膀上,恨恨地咬了一口。 季轲那一巴掌虽打得响,却并不太重,反而有些床笫之前撒娇耍泼的味道。仲泉捂着脸颊,瞧着季轲又羞又恼又不得不依靠他的模样,只觉世上再无一人能有这般可爱,一腔滚热的爱恋悉数化作无穷无尽的情`欲。他将季轲推在床褥上,架起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如狼似虎地凶狠占有着倾慕之人的身体。 …… “唔──嗯──啊!师哥──要……要射了……啊!”季轲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搂住仲泉,双腿紧紧地夹着仲泉精瘦而健韧的腰身,难耐地拱起脊背,不住地颤抖着,与仲泉一同攀上极乐的高`潮。 房中终於静了下来,除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激烈喘息。 季轲眼睫上闪着被情`欲逼出的泪痕。他与仲泉对望,毫无意外地从他深邃的眼中读出了浓得化不开的迷恋,便有一刻微微的失神。 仲泉惭愧地小声道,“师弟……对不起。师哥一抱着你,就……就什麽都忘了。” 他的声音低沈而悦耳,还略带一丝情`欲的沙哑。季轲被他压在身下,滚热呼吸彼此交缠。 季轲擦了擦被泪雾蒙住视线的眼睛,不满地瞪仲泉一眼,脸颊发烫,“还不把你那混账畜生拔出去,想累死我吗?” 仲泉将额头与季轲相贴,慢慢地闭上眼睛,轻声道,“再让师哥像这样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季轲正欲开口,半晌却是无话。怔了片刻,只得轻轻叹了口气,也安静下来,反手回抱住仲泉。 两人抱了良久,季轲才小声嘀咕道,“师哥……依我看,那什麽追魂蛊就是强力春药,要不然你怎麽每逢毒发……都跟精虫上脑似的?” 两人换了侧躺的姿势,仲泉改从背後环住季轲,下巴搁在小师弟肩窝里亲昵摩挲,低声道,“师哥也不明白……就是,想要你,想一直要你,怎麽都不能满足。” 季轲眼皮一跳,莫名生出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无奈身体太过疲惫,眼皮直往下耷,也无心再做他想,迷糊地嘀咕了一声“禽兽”就闭上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 开学啦撸主很忙更文不能保证tut 但是绝对不会坑的啦,撸主还没坑过文呢哼! 等会儿应该还有一发 ☆、b37 易容(1) 季轲养了几天伤──虽然养伤的方式,大家都心知肚明,人艰莫拆。 总之,季轲养了一阵子伤。但十分诡异的是,沈天均一直都没出现。实际上,自从那一晚沈天均将他从红莲山庄救回,就再次消失了。问仲泉问属下问一切可问之人,没一个清楚他干嘛去了。 季轲因此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沈天均,尤其是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後。 但师父就这麽莫名其妙地再次不见了,他心里又有些失落。 季轲情商不高,但不意味着他什麽都看不出来。沈天均对他的占有欲显而易见,虽不足以说明沈天均是否喜欢他,但那挥之不去的暧昧,季轲就是个白圌痴也能感受到。 真是头疼啊! 季轲有气无力地窝在华丽的躺椅中,第一次为自己乱七八糟的x生活感到懊恼。要是没有最初的胡圌搞,他又怎麽会遇到赵梓青、叶书楼,仲泉又怎麽会中毒,而自己和沈天均的关系也不会莫名其妙地一“日”千里了。 要是能简简单单地日完就提裤子走人也罢了,怎麽每来一发还带点若有若无的感情牵扯?季轲的脑容量全部献给练武的天赋了,一想起自己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就深觉感到了世界的恶意,这是天要灭他的节奏? 养伤期间的自己又帮仲泉解了几次毒。那玩意也算是摸清了规律,三天发作一次,每次都在晚上,仲泉日不尽兴就不算完的。到後来季轲已经麻木+条件反射圌了,一到点,不待仲泉发毒,便自觉地蹿进仲泉的房内,面无表情地自觉脱圌光了躺平。 至於小甲一干人等,他让仲泉下了一道惨圌无圌人道的命令:以後未经本人同意,不得随便进左护圌法的寝房。 小甲们很是哀怨。而季轲每次看到小甲,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他总觉得自己和仲泉的奸圌情已经被小甲给揭圌穿了。而与此同时的小甲,最近也似乎总能感到一阵幽幽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让他毛圌骨圌悚圌然……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因为很快地,季轲的好日子就到了头,连自怨自艾的悠闲也没了── 那晚季轲正睡得朦朦胧胧的,忽然感到一只手正在抚圌摸圌他的脸颊。 那手指触感冰凉,掌心却源源不绝地透着内力的热度。季轲若有所感,慢慢睁开眼睛。不出意料地看到身着黑金宽袍的沈天均正坐床沿,眼神无波地淡淡望着他。 “师……师父。” 季轲怔了一怔。 一别几日再见,两人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明显不对劲了。季轲心中隐隐欣喜,却也有些心虚──就在前晚,自己还刚为仲泉“解过毒”,因此不免声音绵圌软,亦带了些嘶哑。 “徒儿”,沈天均答了一声,声音一如既往地不急不缓,沈沈地带着慵懒性`感的磁性。他流连抚圌摸圌着小徒圌弟的脸颊,慢慢道,“好些了?” “好……好些了。” 季轲被他摸的脸色泛红,长睫微微颤圌抖。 “是啊,看上去好多了。”沈天均弯起嘴角,“好,好。真是……好了不少。” 这一连叠声、意味深长的好字,听在季轲的心里简直惊心动魄、天崩欲裂,他捏圌捏手心,竟然紧张出了一掌心的冷汗。 “明日和为师出去一趟。走前记得,去离艾那里,让她为你易容。” 季轲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出去……出去做什麽?” “见一个人。”沈天均又道,“早些睡罢。明日为师再来看你。” 说罢便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半途,似是想起了什麽,从宽袖之中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桌前,负手淡淡道,“你师圌兄的解药。” …………………………………… ……………………………………………… ……………………………………………………………… 他……他知……道……了…………………………… 那一瞬间,顺风顺水高冷了一万年的季教圌主在熊熊烈火中壮烈灰飞。 凡是江湖,哪里能不有点事情在酒馆发生呢? 而今天的故事,正发生在一家颇为特别的酒馆,名为“黛眉一枝春”。 店名如此不走寻常路,主人必定是个地道的风雅人,且得是个不走低调风的、不显摆会死的骚包型风雅人。 风雅人做生意当然也得十足的风雅,必须高端大气上档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6 教主的秘密(H) 作者:听欢 分卷阅读36 次。黛眉一枝春面向整个江湖市场,一向走高精尖路线,什麽vΙp会员制一条龙服圌务统统不在话下,以强圌势姿态冲击高端酒店市场,占据了江湖60%的市场份额,可谓是风头强劲,一时无双。 故事就发生在这家“黛眉”酒楼。 二楼雅座内,都是三三五五聚在一桌喝酒吃食的江湖豪杰,不是富二代就是侠二代,不是侠二代就是武功排的上号的高手。小二们嘴角统统挂着批量生产似的微笑,弯起的弧度不高不低,恰好能搁上一根筷子,那叫一个令人如沐春风,春暖花开。 而全场的焦点,却是一名在窗前独坐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将乌漆亮泽的青丝随意地束起,松松挽在肩侧,侧脸垂着几缕碎发,显得有几分拓落不羁的侠气。她眉目清秀,着干净淡妆,姿容极为出众。额角有一处梅花刺青,衬得她皮肤白圌皙,平添了几分妩媚。 那女子坐圌姿极为霸气,右脚踩着座椅,右胳膊搭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自顾喝酒。她漫不经心地玩圌弄着酒杯,对旁人或是好奇、或是惊艳的目光置若罔闻,目光不时地飘向窗外,仿佛在等什麽人。 这名气质诡异的美貌女子很快引起了小二的注意,不多时就禀告给了黛眉神秘的顶头老板。 “哦?江湖何时竟有此等妙人?” 隔着帘幕,一个温润的嗓音悠悠然响起。 “公子爷要不要……” “你公子爷是断袖,谢谢。” “哦,那小的就……” “等等。”那声音突地截断了小二的话头。一阵窸窣过後,一襟青袖撩圌开了帘幕,从中走出一个俊雅风圌流的公子。 小二默默,“公子不是没兴趣吗?” “没兴趣不代圌表不好奇。难道本公子长着一脸见人就上的色圌狼相麽?” 明明就是吧──小二圌不吭声了,这句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再说说这一头。 这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沈天均逼圌迫女扮男装的季轲。 季轲简直要郁闷到死。 虽然知道沈天均会因为仲泉的事不快,少说也得小惩大诫,却没想到他竟用了这一招,真让季轲欲哭无泪。 沈天均果然是最明白自己的……季轲默默地想,他懂得季轲的骄傲,所以用了这个最让他难堪的方式来折辱他。 想到出门时离艾那幽幽的诡异眼神,季轲就打了个寒颤。 当然了,他也不是没有抗争过的。早在知晓了沈天均要求离艾给自己扮女装的时候,他就很有志气地进行了无声的反圌抗,表示士可杀不可辱,要非暴圌力不合作到底。 然後沈天均在他耳边轻飘飘地留了一句话。 最後他就乖乖地放弃了抵圌抗。 至於那句话是什麽,季轲自然是打死也不愿意说的。 江湖上见过沈天均的人并不多──应该说是几乎没有。这次他却不知为什麽,竟然也易了容。穿得无比骚包,衣服层层叠叠,华丽到爆,一幅官二代纨!的做派,一大早就带着他到了酒楼。 然後? 然後沈天均说去办点事,然後就没有然後了!害他一个人如坐针毡,在众目睽睽中水深火圌热。 季轲愤愤在心里呐喊,沈天均,我真是感谢你八辈祖圌宗! 季轲咬牙切齿,却没处爆发,只得一个人没好气地饮酒消愁。 正在气头上,一个不识货的纨!子弟过来了。 “这位姑娘,在下……” 话还没说完,季轲转过头朝他笑了一下。这纨!瞬间小圌脸煞白──给吓白的。 季轲的笑容当然是很有杀伤力的,那纨!被吓到,是因为──季轲端着一个瓷酒杯,将那酒水饮下,然後,那酒杯就被他捏的变了形。 纨!落荒而逃。 季轲云淡风轻地放下酒杯,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位姑娘光临寒舍……” 怎麽又来?一个个得赶着作死啊? 季魔头面露凶光地转脸,准备给这个没眼力的东西一点颜色瞧瞧,却在看到那人面色的瞬间愣住── 此人长身而立,宽袍轻裘。眉目间七分风圌流,气质温润,手中一把描金折扇,嘴角笑意浅浅。 却不是温一恭又是谁?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