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十场H(H)》 分卷阅读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 《过客》 by回流之浮光掠影 文案 此文别名《十场h》。 三观不正、节操已死、逻辑没有、 狗血满地、情节荒诞,切勿深究。 未满二十岁请自觉点叉!!! ——赵衍亭不爱钱、不爱权、甚至不爱美色,那他只剩七十天的命,和一颗真心,能稍微弥补欠赵衍亭的情。 ——就算是无间地狱,有你相伴,我亦欣然前往。 古风、互攻、和谐文。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衍亭、沈越夕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九月酒宴 九月初一,秋高气爽,飞鸣山庄同往年一般大宴宾客,大批的江湖人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赵衍亭虽没有广交天下朋友的兴趣,但这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的宴席,还是值得一去的。正好这段时间没有差事,赵衍亭向商行管事告假几日,便独自出发了。 赵衍亭是个孤儿,五岁丧母,七岁丧父,是师父把他拉扯大,并传授他一身武功;十六岁那年,师父也过世了,他便孤身一人流落江湖。 浪迹江湖十年后,赵衍亭有些厌倦漂泊的生活,便随便找了个地方落脚,正巧那里有间商行正招收护商的武师,他便去了,从此便跟着商队走南闯北。虽说护商也是长年在外奔波,但是好歹也算有了个家,他一个人的家。 赵衍亭已经年近而立,这些年也有人给他说媒,但他生性洒脱,落拓不羁,并不愿被儿女柔情束缚,所以一直没有成家。 去飞鸣山庄需两日路程,赵衍亭提前三日出发,悠然前行。路上遇到两名游历的青城弟子,一问之下也是往飞鸣山庄而去。青城弟子礼貌谦和,赵衍亭博闻善言,三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便搭伴一同前往。 赵衍亭早年化名赵七行走江湖,曾凭手中一把长刀,独挑沄水八寨,一战成名,人送外号:断水刀客;他身材高大精悍,面容瘦削坚毅,性格落拓不羁,十足十的风尘浪子;年少轻狂之时,颇有几段风流债,也算是那时江湖中的风头人物。但他归隐后用回本名,容貌沧桑了些,性格庸和了些,行事也低调了些,这几年竟从没被人认出来。 赵衍亭与两个青城弟子同行了一日,其中那位年轻美丽的师妹总是有意无意地偷瞄他,一双大眼水汪汪的,神情无辜又羞涩。赵衍亭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他的年龄阅历,已经少有人能让他动心,更遑论一个初出茅庐的双十少女。 他装作一无所知,谈笑自如,不去理会那少女渐渐黯下去的目光。 到了飞鸣山庄,两个青城弟子要先去寻找长辈,便和赵衍亭告别了。赵衍亭混入一群江湖人中,随着人流进了前厅。 这飞鸣山庄乃武林世家聂氏所有,聂氏家财万贯,现任家主聂展豪爽大方,喜欢结交四方英雄,每年的九月初一都会在山庄设下宴席,款待江湖朋友;赴宴之人如能得他青眼,便会被邀入后堂与其同饮。不少江湖人一慕其名二慕其财,纷纷来此赴宴,如此数年,每年的九月初一的飞鸣山庄俨然已经成为江湖人士的一场盛会。 赵衍亭来了三年,这三年,能进飞鸣山庄后堂的只有五人:凤来楼楼主凤无阙,铁笛书生言悔,双剑狂花玉彩,秋风墨客闻人绛,还有追魂手高河。除了这五人,来往人中也有数位好手,这些好手沉默寡言,低调行事,报出的名号也无人认识;但赵衍亭还是从一些细微之处,察觉出那些人的高深修为。 如果赵衍亭亮出当年的名号,也许也能受邀入堂。但他来此并不是为了搏个名声,他只是为了听听小道消息。 这几年,昏君无能,佞臣当道,民生艰苦,时局动荡,坊间有言大昊八百年气数将尽,各地豪强招兵买马,蠢蠢欲动。飞鸣山庄连年大宴,一干或强或弱、心思各异的江湖人士齐聚一堂,明面上是热闹十分,暗地里是十分微妙。 前几月,赵衍亭护着商队走了一遭北边,出了关之后却发现货物中竟有一半是刀枪弓弩。大昊与北狄互市多年,但是兵器一向是禁售的,连一个普通商行都敢这么干,必是寻常买卖已无利可图,转而铤而走险,冒着极大的风险追求极大的利益。 大昊内忧外患,乱世,已经不远了。 赵衍亭在人群中听了会闲聊,今年大家最关注的是彬州王家一百多口被害的血案,林振私铸钱币一事,还有西北四州的匪患。 众人吱吱喳喳,交换道听途说的消息。赵衍亭听了一会后,见没什么新事,便找了个偏僻的桌子,坐下来喝茶。冷茶才喝了两口,他又看到了他,一身飘逸青衫,锦带束发,皮相妖魅,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已是凉秋,偏偏手里拿着把折扇,状似潇洒地扇着。 那人一脸笑意地向他走来,口中说道:“赵兄,又见面了。” “沈越夕,又是你。”赵衍亭扯扯嘴角道。 沈越夕对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习以为常,神态自若地在桌对面坐了下来。 赵衍亭到飞鸣山庄来了三次,次次都遇到沈越夕,今年已经是第四次了。沈越夕生就一副好皮囊,作的是一副游手好闲的风流公子相,看起来是来飞鸣山庄凑热闹的;但赵衍亭知道不是。 虽然沈越夕脚步、呼吸皆貌似沉重,行止看起来像一个不通武艺的富贵公子哥;但是他的一双手却不像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那是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靠近时可以清楚地看见其上细微的旧伤。他现在坐在赵衍亭的对面给自己倒茶,赵衍亭就盯着他的手又看了一回。 沈越夕也不在意,喝了口冷茶,笑嘻嘻地道:“赵兄此次可探到什么好消息么?” 赵衍亭敷衍地道:“没什么好消息。”他平生最讨厌惺惺作态之人,沈越夕算是其中之一,别说笑脸以对,就是说上两句都觉厌烦,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偏偏沈越夕每次看到他都要缠上来说话,不止说话,还要一脸荡漾地笑着看他,直把他看得周身难受。 “南冉最近很安静呢。”沈越夕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赵衍亭答道:“安静不了多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沈越夕叹了一句,又道:“赵兄身怀武艺,可曾想过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没兴趣。”赵衍亭喝完一杯茶,又去拿桌上的茶壶,却被沈越夕抢先一步,拿了茶壶给他倒茶。 看着那张一脸谄笑的面容,赵衍亭有种一掌扇过去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他默默地看着沈越夕给他续满茶,继续低头喝。 沈越夕又问道:“既然不想趟浑水,赵兄为何要来飞鸣山庄?” 赵衍亭嗤笑:“干你何事?” “越夕也是关心赵兄啊。”沈越夕打开那把折扇摇啊摇,笑道:“赵兄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赵衍亭眯眼看了他一会,才冷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 笑地道:“因为你不怀好意。” “冤枉啊。”沈越夕大叹一声,道:“赵兄曾经救了越夕一命,大恩尚未报,越夕又怎敢对赵兄不怀好意?” 赵衍亭一脸冷漠:“我说过我不记得了。” 沈越夕一脸笑意:“越夕记得就行了。” 沈越夕说赵衍亭救过他,多年来一直寻找当年没有留下名字的恩人,想不到最后却在飞鸣山庄遇到了。但这事赵衍亭是真不记得了,他年轻时也是个热血少年,闲事管过不少,人也救过一些;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的血已经冷了,很多事也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沈越夕这么个妖魅相貌,当年若真遇到过,他就算不记得也应该有印象,但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按沈越夕的说法是当年他救他时,他一身脏污,血肉模糊,没有印象也是正常。对他这种说法,赵衍亭冷笑置之。 沈越夕又说了点京城的密闻,赵衍亭心不在焉地听了一会,人群喧闹起来,原来是聂展来了。聂展在前面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吩咐开宴了。 沈越夕一抖折扇,笑着说要换张前面的桌子。赵衍亭巴不得他快点走,立马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 沈越夕甚为留恋地看了他一眼,摇着折扇走了。刚才还在各处闲聊的人纷纷入席。大鱼大肉陆续上桌,好酒也被一一斟上,这时飞鸣山庄主人聂展举杯说话,无非是些江湖正义的旧话,但是群雄应和,一派众星拱月的样子。聂展讲完,众人举杯三巡,聂展带人走了,一干江湖人便各自吃喝。 宴上大都是江湖草莽,酒酣耳热,污言秽语,赵衍亭颇为自在和这些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他本就是个贫苦出身,长年混迹于贩夫走卒之间,即使武艺再高,沾染的习气也不会变。 喝醉之后,那些走南闯北的江湖人把朝廷从皇帝到县吏骂了一遍,大叹南北形势不乐观,国内又民怨四起,大有揭竿而起的趋势;然后又状似神秘地说起魔教古谱现世,当年魔教教主叶岚一卷琴谱《红玉》被岭南姚家幼子从总坛盗出,下落不明;最后透露北野有片私矿,采挖了许多年都没被官府“发现”,真是手眼通天…… 赵衍亭饶有兴致地听着小道消息,他虽已没有当年的热血和豪气,但是人生在世,多掌握一些消息总不会错的。 他边喝边听,偶尔看一眼前方。在主桌附近,沈越夕正拿着酒杯敬酒,一张俊脸喝得红通通的。 他心里冷哼一声,真是会装。 酒宴从中午喝到傍晚,宾客逐渐散去。有些远路的人会在山庄或附近留宿一晚,有些立即就返程。 赵衍亭也喝得七分醉了,脚步略有虚浮地去牵马,他的路途虽远,却从不在飞鸣山庄留宿。返程的路上,距山庄二十里外有座土地庙,赵衍亭习惯在那过夜。 白月初上,凉风送爽,马蹄哒哒,孤独而行。 第二章 欲海狂潮 深夜,土地庙内,火堆上最后一点火苗熄灭。 倚在庙壁上打盹的赵衍亭突然睁开了眼睛。 有人。 虽然没有呼吸声,也没脚步声,但是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血的腥味。 赵衍亭握住刀把,凝神戒备。 也许是酒还未全醒,他的脑子有些昏沉,月光如水般照进庙中,微微的亮光下并不见异动。但赵衍亭知道有人在,他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冷冷地笑了一下,他拔刀出鞘,刀刃上的纹路在月光下仿佛活了般流动着。 突然,身侧响起破空声,赵衍亭立即持刀回身应敌。 当的一声,兵刃相交,赵衍亭被击退数丈,半跪在地。 来人是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手持一把血淋淋的长剑。刚才那一击,应该说并不强悍,也就是赵衍亭平时的三成功力。但是他却被一举击退。 全身虚软,头脑发昏,他功行周天,却无法凝结丹田,赵衍亭知道自己中毒了。 什么时候,什么人?他极力地回想白天的异常之处,脑子却犹如浆糊般想不出半点可能。 黑衣人手持长剑一步步逼近,他想举刀迎敌,手臂却无力抬起;他想凝起内力,身体却越加虚软,脑子也越加昏沉。 最后,他听到长刀当啷一声掉落地上,而自己也陷入了昏迷。 热,很热。 赵衍亭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全身赤裸地趴着,他动了下身体,只觉沉重异常,手腕脚踝皆被锁住,眼上蒙着布,口也被堵上了。有人压他的背上,粗糙的指尖从肩膀划下,在胸膛流连一会,滑落腰侧,感到他的震颤后大力揉弄了几下,又缓缓摸到后臀,没入腿根处来回摩擦。 敏感处被人拨弄,赵衍亭奋力挣扎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兼且被锁住,挣动的幅度极为有限。 身上的人无声地笑了一下,胸膛的震动贴着赵衍亭的背部传了过来。 那人压着他,粗糙的双手在他身上恣意抚摸,尤其关照那些能让他颤抖的敏感之处。他无法躲闪,无法抗拒,甚至无法叫喊,只能任其玩弄。 颈上传来柔软湿热的感觉,那人在沿着他的背脊细细地舔吻,越来越下。黑暗中,舌头的湿热触感无比鲜明,赵衍亭心中的屈辱也无比鲜明。 他过得从来是快意恩仇的日子,最糟的情况也不过赔上一条命;即使儿女情长、寻欢作乐,也是强势掌控的一方,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强烈的羞耻与屈辱感让他全身肌肉紧绷,皮肤泛红;细密的汗珠渗出,给他精悍健伟身体镀上一层性感的水光。 那人舔到他的后腰处,稍作流连后掰开臀部一路没入尾椎。赵衍亭口中发出“呜——”的一声闷响,肌肉紧绷,手脚的铁索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尾椎下,从没人探访过的隐秘穴口被人轻轻舔舐,又吸又吮,那人又喷着热气,把舌尖轻轻刺入穴中,旋转着舔那穴内柔软的媚肉。赵衍亭只觉后穴湿热又骚痒,屈辱与快感同时袭来,浑身气血翻涌,偏偏无力动弹,他觉得自己立马就要死在这条的热舌之下了。 那人舔吻了一会,直把赵衍亭弄得全身大汗淋漓、颤抖不已,才放过了那可怜的小穴。他摸了一把赵衍亭硬邦邦的孽根,粗糙的指尖划过顶端娇嫩的皮肉,赵衍亭忍不住哆嗦了下。那人呵呵笑了一声,又大力搓揉赵衍亭的两瓣翘臀。 “放松。”一个带着情欲的暗哑男声说道。 赵衍亭被他摸得不停地发抖,听到他的声音后极微弱地挣了下手上的锁链。 “怎么了?害羞么?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害什么羞啊?”那人调笑着道,又俯下身往赵衍亭的耳朵里呵气:“放心,我帮你洗得很干净……” “唔——”赵衍亭咬着口中的布团,嘴角湿漉漉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那人稍稍离开了些,似乎去拿什么东西。片刻后,一根冰凉的手指刺入了赵衍亭的后穴,一股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现在再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那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 就是傻的,赵衍亭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奋力挣扎,锁链发出轻微的声音。 “别怕,我用了情花露,一会就舒服了。”那人一边轻舔着他肌肉紧绷的肩背,一边用手指沾了更多冰凉的凝露送进他的后穴,并徐徐转动按揉。 紧致的穴道在耐心的开拓下渐渐柔软,凝露融化,濡湿了肉壁,手指进出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莫名的饥渴和空虚从身体内传来,赵衍亭神智昏沉地挣扎着,却又难以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 那人渐渐地把手指增加到四根,按压抠挖,试探着他的敏感点。 他强悍的身躯流满汗水,结实的肌肉不时地震颤,被紧锁着的手腕无法动弹,十指却不住地张合,抓紧身下的被褥,放开,又抓住…… 终于,他最后的神智完全沦陷,身体沉醉在烈酒般的情欲之中,渐渐放松起来。后穴温柔地吸吮着手指深入,仿佛在热切地欢迎更多的侵犯。 恶劣的手指停止了揉按,徐徐抽了出来。那人伏在他身上,用炽热的硬物抵上那饥渴的肉穴,诱惑地问道:“想要我进去么?嗯?想要么?”问罢那硬物又抵着他湿淋淋的穴口缓缓摩擦。 赵衍亭觉得自己就要疯了,汹涌的欲望已经将他没顶吞没,身体内部无比的空虚,后穴贪婪地翕合着,却得不到渴望的满足。他抖嗦着发出垂死般的呜咽,腰臀忍不住轻摆,肉穴试图吞含股间顶着的硬物。 他的呜咽声和淫浪的动作取悦了身上的男人,他笑了一下,伸手解开了赵衍亭脚上的束缚,猛地扣起那精悍的腰身,分开大腿,抵着那湿热的密处便插了进去。 软嫩湿滑的媚肉被狠狠挤压开来,下一刻又绞着入侵的凶器温柔的蠕动起来,一缩一缩地往更深处吮吸。 那人兴奋地就要发狂了,一边大力插入一边大笑着道:“真棒!赵衍亭,你里面真湿!真热!” “呜……呜……”下巴被流下的唾液沾得湿亮,蒙眼的黑布上印出水痕,十指已经把床褥撕烂,被迫以屈辱的姿势承受的性感躯体颤抖着,挣扎着,也深深地含吮着。赵衍亭神智全失地沦陷在无边的欲海中,欲生欲死。 那人开始动作,炽热的肉刃抽出来又捅进去,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入他身体内,仿佛要把他捅穿一般;抽插间,那人又俯下身,用热舌舔入他的耳道,一手揪住他胸前的乳珠拉扯揉捏,一手握住他身前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抚慰。疼痛、耻辱、快乐、被掌控、被玩弄、被侵犯,从未有过的快感将他紧紧虏获,欲望中的躯体无比敏感,密穴在多重刺激下更加激烈地收缩吸吮起来。 “舒服么?嗯?舒服么衍亭?”仿若妖魔的耳语,那人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下身也停下粗暴的大开大合,开始浅浅地、温柔地律动起来。 “哪里最舒服?”那人舔吻他汗湿的颈项,“告诉我,衍亭……” 后穴里的粗大凶器顶到某处的时候,赵衍亭如砧板上的鱼拼死动弹起来,他后仰着头,腰身绷成一张优美的弓,全身肌肉不住地痉挛。 身上的男人马上察觉,下一刻,后穴中的销魂处就迎来狂风暴雨的顶弄,一下一下,肉刃快速地摩擦着那让赵衍亭疯狂的地方。 “呜……呜……呜……”他暗哑呜咽,皮肤潮红,肌肉痉挛,腰身颤抖,身前的性器不断地滴下蜜液,身后的密穴大力地收缩着溢出淫水,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赵衍亭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男人喘着粗气笑着道:“来!衍亭,我们一起!”说着更猛烈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都埋进穴道内最深最深的地方。 “呜呜————”赵衍亭无声地尖叫着,蜷着脚趾,挺着腰射了出来,一下一下又一下,白浊洒满床铺,男人用手撸动他的性器,帮他延续着高潮的快感。 射完后,赵衍亭如软泥般瘫在床上,男人又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也在他的身体深处激射出来。 被人体内射精的感觉让赵衍亭无力的身躯再次抖动起来,他的喉间发出了虚弱又难耐的呻吟。 高潮过后,体内的空虚饥渴消退了一些,赵衍亭的神智也稍微恢复了一点。 男人压在赵衍亭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打在他敏感的颈间,他想侧头避开,可全身无力,努力半晌,也只是轻微动了下颈项。 那人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的动作,湿热的舌头立即舔上了他的颈侧,轻轻啃咬那跳动的脉搏,“……怎么了?这里想要我舔是么?嗯?” 不是!他想跳起来大声地吼叫,然后一刀斩掉那人的头颅,然而现实是他只能哆嗦着,在那人的热舌下瑟瑟发抖,细细呻吟,密穴也渐渐蠕动了起来。 “呵呵,别着急,夜还很长……”他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那人,那人笑着在他耳边温存地说道。 那人压制着他,纠缠着他,舔吻他的颈项肩背,抚摸他精瘦柔韧的腰肢,搓揉他的胸膛上的两点,然后又解开他的双手,把他翻成仰面躺着的姿势重新锁上。 不一会,体内的凶器再度硬挺,那人便就着之前的湿滑,在他柔软的密穴内再度征伐起来。 他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任由那人为所欲为,甚至无意识地扭动腰臀,收缩肉穴,淫荡地迎合那人的侵犯。 那夜,他不知道射了几次,到最后,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能神智恍惚地流着泪,被那人抱在怀里玩弄欺凌,任那粗糙的手指,摸一下,便轻轻地颤抖一下…… 直到昏迷。 第三章 魔教弟子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赵衍亭仍然被蒙着眼,但他听到了清晨小鸟啾啾的叫声。 身后被蹂躏了一夜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又有些说不出的空虚,口中的布团已经被取出,双手依然被锁着,身体无力动弹。他身边有人,那人放长了锁链,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坐着,又拿湿布给他擦脸。 他动了动嘴唇,喉咙却干燥得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那人拿了杯水放在他的唇边小心地喂给他喝,甘甜的水滑落喉中,他短促地咳了一声。 “慢点喝。”那人在他耳边柔声说道。 脑子有些晕沉,但他还是记得这把声音,这把昨夜一直缭绕耳际的声音。 “……杀了我。”赵衍亭虚弱地说。 那人温柔地拭去他唇边的水迹,笑着问道:“我为何要杀你?” “你不杀我,那么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赵衍亭一字一字地说道:“沈越夕。” “呵呵,那你可要快一点,想杀我的人还挺多。”沈越夕笑着答道。 喂完水,沈越夕离开了一会,片刻后又端了碗香喷喷的粥回来。他坐在床边,拿着勺子去喂赵衍亭。 赵衍亭微微偏过头,冷声道:“滚。” 此刻,他浑身赤裸神色冷淡倨傲地靠在床头,精悍的身体上满是牙印和吻痕,长发披散,双手被锁,一条长长的黑带蒙在眼睛上,看起来性感得让人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沈越夕舔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4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4 了舔嘴唇,凝神看了好一会,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你乖一点,我过两天就放了你。” 赵衍亭冷笑了一下,没说话。 沈越夕继续道:“真的,我发誓。你身上的无色散只有三天的量,药效一过我就放了你。” 赵衍亭嗤笑一声:“……千金难买的无色散,你对我还真舍得下血本。” 沈越夕柔声道:“你救过我,你是我的恩人。” 赵衍亭冷笑着问道:“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 沈越夕缓缓说道:“飞鸣山庄一百二十五口人,以及昨日赴宴的三百二十人,已经全部没有活口,除了你。” 赵衍亭浑身一震,蒙着黑布的脸庞转了过来,仿佛透过黑布死死地盯着沈越夕:“你杀了他们?” 沈越夕平静地道:“也不全是我杀的。” 赵衍亭沉默,薄唇紧抿。 沈越夕按上他被锁住的双手,赵衍亭厌恶地甩开他,他也不生气,只是讪笑了一下,有些失落地道:“我不会杀你,别怕。” 赵衍亭沉声问:“沈越夕,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越夕笑道:“想听我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先把粥喝了。” 赵衍亭没答话,他定定地坐在那里,深深地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沈越夕忍不住放下粥碗,靠过去吻了下他的脸颊,轻声道:“你如果不肯喝,我就再把你做晕过去……” 赵衍亭顿时大怒,他咬牙切齿地道:“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此折磨侮辱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沈越夕压迫地靠在他的身侧,呵着热气道:“我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再说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啊,衍亭……你昨晚又湿又热又软,含得我好生销魂……” 赵衍亭脸颊一红,奋力以肩膀撞开他,怒骂道:“滚开!禽兽不如的东西!” 赵衍亭无法运功,身乏无力,这一撞只是把沈越夕撞开了半尺的距离。 沈越夕笑着任他撞开一点,却又伸手去摸他精瘦的腰侧,说道:“其实,我倒盼着你不要答应,也好给我个动手的理由……” 身体还记住昨夜的疯狂,粗糙指尖抚上敏感腰间之时,赵衍亭瞬间浑身一颤,啊地一声就往里侧倒去。 那声变调的呻吟喊得沈越夕心都要酥了,怕他磕到头,又忙不迭去倾身上前揽住那性感的身体,抱在怀里怜惜万分地道:“昨夜真不该堵了你的嘴。” 赵衍亭浑身发抖地奋力推他:“滚……” 沈越夕听他连声音都在抖,估计是真怕他动手,只能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你乖乖坐好,乖乖喝粥,我就不碰你。” 赵衍亭靠在床头喘了半晌,终于说道:“把粥拿来,我自己喝。” 沈越夕转身去端粥的时候,赵衍亭已经自己扯开了蒙眼的黑带,他虽然双手被锁在一起,但仍能活动。 沈越夕转过来时只看到赵衍亭冷着一张脸看他,剑眉星目,薄唇紧抿,瘦削的脸庞看起来坚毅无情,然而双目湿润,眼角发红,冷漠中偏偏又透出一点媚色来。 沈越夕百爪挠心般恨不得贴上去轻薄一番,却又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欲念,只把粥递了过去。 赵衍亭心不在焉地双手捧着碗喝粥,暗里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四周。 这是一间颇大的石室,地板屋顶及墙壁皆是青石砌成;石室的门紧闭着,只有一面墙上有一个小窗透出一些光亮来,鸟鸣声也是从此窗传来;石室中摆设简单,仅有一桌一椅一床;室内光线昏暗,床边的小桌上还点了一盏油灯;赵衍亭浑身赤条条地坐在床上,腰间一张薄被,薄被下,右脚脚踝被锁住了,锁链直连到墙壁上;双手也被铁索锁在一起,床头的墙壁上有一铁环,沈越夕随时能把他手上的铁索锁上去。 他喝得慢,沈越夕也不催他,只是看着他温柔地微笑。沈越夕生得美,一双桃花眼凝视的时候波光滟潋,仿佛十分深情。但是,就是这个人,杀了人后又把他掳来此处玩弄了一夜。什么温柔什么深情,皆是幻象罢了。 赵衍亭正在心里默默思量的时候,一只鸽子扑棱棱地落到了小窗上,脚上还绑着一个小小的纸卷。沈越夕取下了纸卷展开来看,看完后就把纸条烧掉了。 赵衍亭正好喝完粥,他递回空碗,道:“该你说了。” 沈越夕接过碗放好,对他一笑,道:“在下烨教沈越夕。” 赵衍亭大惊:“你是魔教的人?!” 沈越夕对他的称呼倒不在意,点点头道:“不止我,聂展也是。” 赵衍亭又一惊,他以前只觉沈越夕装模作样,行事古怪,但从未想过他是魔教之人,而富甲一方的聂展,居然也是。 魔教,本为烨教,六百年前由叶岚所创,以火为尊。据传叶岚本是崎州叶氏长女,天生神通,可驭风火,时人以为神仙,多有追随。大昊皇帝曾邀其为国师,被拒。后叶岚在戟山创立烨教,传授世人风火之道,烨教最盛之时门徒数十万,分坛遍布五湖四海。 三百年前,叶岚自焚而死,留下的《清岚诀》、《明焰诀》、《焚心诀》三部手稿成为镇教之宝。叶岚死后一百年,烨教尚有能人,传道四方;一百多年前,烨教落入恶主穆炜之手,自此一改传道授业之风,反而屡造杀孽横行江湖,世人恶之,改称魔教,武林正道曾两度聚众攻伐之,穆炜身死,魔教弟子亦死伤无数。 近数十年间,魔教已然式微,鲜有动作,魔教弟子也隐踪匿行,少有露面。 想不到沈越夕竟是魔教之人,再联想到飞鸣山庄的四百多条人命,赵衍亭的脸色十分暗沉,他问道:“你为何要杀聂展?” 想不到沈越夕转了转桃花眼,却道:“你喝了粥,我答了你的问题;如今,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赵衍亭的脸色黑如锅底:“你想怎样?” 沈越夕笑眯眯地道:“我想你亲我一下。” 赵衍亭想也不想地回绝:“做梦!” 沈越夕摇头叹气:“那我也不能回答你了。” 两人再无话,沈越夕起身把东西收拾了一番。 赵衍亭看着沈越夕忙碌的身影,想了想,说道:“我要小解。” 沈越夕回身看他,他态度倒是坦然。沈越夕问道:“你要在这里,还是到西间?” “西间。” 沈越夕点点头,过去解开他脚上的锁链,又扶他起身,说道:“我带你去。” 赵衍亭避开他的手,道:“我自己走。”说着就挣扎着下床。然而无色散药效尚在,他浑身发软,脚一沾地就要倒下。沈越夕本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见他要倒,忙伸手揽住。 肌肤赤裸相触的感觉让赵衍亭浑身发颤,他咬着牙艰难地道:“……放手!” “唉,你忍忍,我昨晚情花露用多了些,过会就好了。”沈越夕看起来有些内疚,就着揽他的姿势稍微转身,勾过椅边一件外袍披在他身上,再隔着衣衫揽住他。 虽然沈越夕的体温仍然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但已经比之前肌肤直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5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5 接贴合好了很多。赵衍亭喘了两下,平复了下呼吸,道:“走吧。” 赵衍亭被沈越夕半扶半抱着走出石室,双眼却偷偷地打量四周。石室外便是一条长长的石道,四壁仍是青石,石道两边分布有道道石门,石道中光线暗淡,没有火烛。 沈越夕突然开口说道:“这是我教以前的分坛,建在一座大山腹中,极其偏僻,少有人迹。你别光顾着打量了,注意脚下。” 原来山间湿气重,脚下青石湿滑,沈越夕怕他摔倒,故而出声。 沈越夕的直白让赵衍亭怔了一怔,他沉默半晌,道:“沈越夕,你真是魔教之人?” 沈越夕点头,淡淡地道:“是。” “为什么?” “沈越夕祖上三代皆是烨教弟子,沈越夕自然也是。” “如今魔教为非作歹,你也愿意追随?” 这次轮到沈越夕沉默了。 “回头吧。” 沈越夕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越夕轻轻嗯了一声,片刻后又转头看着赵衍亭。赵衍亭并不看他,只是直视前方,脸色平静而坚毅。 沈越夕带着赵衍亭拐了两道弯后,来到西间。赵衍亭解完手后,沈越夕又将他半拽半带地弄去浴堂沐浴了一番。浴堂中居然放有温水,澡豆剃刀浴巾等一应俱全。 赵衍亭吃过早饭恢复了些力气,情花露的效力也褪了一些,挣扎起来特别带劲,沈越夕差点就抓不住他。 最后,沈越夕一身湿透地抱着赵衍亭倒在浴池边,一手紧紧箍住赵衍亭的上半身,一手毫无阻碍地深入他的后穴,就着温水轻柔清洗。 赵衍亭脸色潮红,双目紧闭,身体发抖,刚才还平静坚毅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容色。 沈越夕心软得一塌糊涂,贴在他耳边哄道,“嘘,别动,我帮你洗洗……就好了,就好了……” 等沈越夕洗完后,赵衍亭一身不知是水还是汗,连发根都湿了,浑身软绵绵地任他抱着,半点也不挣扎。沈越夕索性连头发也帮他洗了,又刮了脸,擦干水迹后直接抱回石室。 把人放到床上,又上了药,再展被盖好,沈越夕自己反倒是一身是水,衣衫全黏在身上,显露出矫健的身形。他也不去洗,转身到隔壁房里换了套衣衫又回到石室里。 赵衍亭已经回过神来,他的眼睛尚带水色,面色暗沉地躺在床上看着青石壁不发一语。沈越夕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椅上弯唇看着他。 明亮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来,两人沉默着僵持了半天,沈越夕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问了句饿么。 赵衍亭没有答话。 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阵清脆铃声,叮铃铃……。 沈越夕一怔,转头瞧向石室外不知名的地方。片刻后,他转头皱眉看着赵衍亭:“有人来了,我得去看看。”说完他走过去强行将赵衍亭手上的锁链重新锁进墙上的铁环中。 赵衍亭拧着眉瞪他:“给我件衣服!” 沈越夕笑着说:“不给!” 赵衍亭恨声道:“万一有人进来……我怎么见人?”他一身赤裸,全身皆是暧昧的痕迹,双手被锁,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是经历了什么事。 沈越夕亲他的唇角,却被他一口咬上来,嘴角顿时鲜血直流。沈越夕舔舔嘴角的血迹,邪气地笑道:“不会有人进来的,除非是踩着我的尸体。”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石门关闭,室内只剩赵衍亭一人,十分安静。他尝试着挣了下手上的铁索,纹丝不动。他只能等人来,或者如沈越夕所言,两天后药力消散,他功力恢复,或可挣开。 无计可施,赵衍亭干脆闭眼休息。他昨夜体力损失极大,后来虽然昏了过去,睡了一会,但时间并不长,醒来后又一直精神紧绷,此刻闭上眼睛养神,养着养着就睡了过去。 第四章 亡命之徒 赵衍亭是被血腥味熏醒的。 他的手已经被人从墙上放了下来,那人睡在他的旁边,呼吸很浅,一条手臂隔着被子搭在他的腰间。 他稍微转了下脸,就看到沈越夕侧卧的睡脸。坦白说,这是一张过于美丽的脸,那双桃花眼睁开的时候波光流转,妖魅勾人;此刻那双眼闭了起来,整张脸放松平和,带了点安宁温柔的味道——如果没有血迹的话。 沈越夕的嘴角破了,脸颊上还溅了几个干涸的血点;赵衍亭又往下看了看,只见沈越夕一身青衫已经染上大片血迹,横过来的手上也带着半干的血痕。 但沈越夕睡着了,而且睡得还挺沉。 这时候如果赵衍亭手上有利器,哪怕是一根簪子,他都能轻而易举将眼前熟睡之人一举击杀。 虽说沈越夕昨夜应该也没怎么休息,但什么样的人能带着一身血迹、躺在敌人身侧安然入睡? ……刀口舔血,朝不保夕之人罢了。 不知为何,赵衍亭也不太想动。 他其实是熟悉血腥味的,在他浪迹江湖的十年间,他无数次伴着血腥味入眠,进了商行后,虽然沾得少了,但是这味道已经渗进了他的灵魂,怎么也忘记不了。 他也曾经是这样的亡命之徒啊…… 赵衍亭又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之际,往事伴着血色在脑海中纷至杳来,光影交替间,那些快乐的、悲伤的、遗憾的、痛苦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浅浅地淹没他那颗沧桑而麻木的心。 此时沈越夕却醒了,他半睁着双眼,看了一会身旁迷糊的人,然后缓缓倾身吻在赵衍亭的嘴上。他柔软的嘴唇带着熟悉的血腥味,滑腻的舌尖轻轻地舔过赵衍亭的下唇。 心里一痒,赵衍亭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嘴。 灵巧的舌尖滑过齿列,溜进了炽热的口腔,舔过上颌、再舔过下颌、又绕着舌根打圈,最后与另一条软舌纠缠着,甜腻舞动。 水声啧啧响起,两人在半梦半醒间着了魔般越吻越深。 直到气息将尽,两人喘着气分开,双唇间还拉出了细细的银丝。 沈越夕大半身体都压在赵衍亭身上,双手撑在两边,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赵衍亭双眼迷离,不知是在看身上的人,还是在看那些旧日的影子。 沈越夕摩挲着赵衍亭瘦削又轮廓分明的脸庞,低声说道:“我真想把你永远关起来,绑着你,哪里也不让你去,让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吻着我,只能流着泪求我,只能喊我的名字……”话音结束在另一个吻中。 赵衍亭皱着眉,闭着眼,颤抖着与他深吻。 他们吻了很久,就像两匹孤兽终于在茫茫荒原相遇后,忍不住在同类身上寻求那从未有过的安慰一样。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一番温存后,沈越夕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了一会。片刻后,他换了身衣服,托进来一盘食物,几个冷馒头,两碗稀粥,一碟肉干,一碟咸菜。 沈越夕把赵衍亭扶起来,摸出钥匙打开了赵衍亭手上的铁索。锁了一天一夜,赵衍亭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深深的淤痕。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6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6 沈越夕摸着那些淤痕,道:“一会我拿药酒给你擦擦,你先吃东西。其他人都撤了,我们也要离开这里。” 赵衍亭倒是不在意这点小伤,他确实饿了,也不扭捏,活动几下手腕,拿起和石头差不多硬的馒头就啃了起来。看到他乖乖吃饭,沈越夕也跟着吃起来。 自打有记忆以来,赵衍亭过的几乎全是漂泊日子,仅有的一段安稳时光是被师父收养习剑,过得也极为勤奋刻苦。可以说,他已经过惯了苦日子,只要能裹腹,对吃什么并不在意。 沈越夕看起来也十分适应,两人沉默吃喝,不一会就把食物全部扫空。饭后,沈越夕果然拿来药酒给赵衍亭擦手腕,情花露的效力褪尽,赵衍亭十分淡定地任他按揉手腕,粗糙而火热的指尖重重地擦过皮肤,感觉也算舒服。 擦完,沈越夕又离开片刻,转身回来时拿来了赵衍亭的衣服。赵衍亭一站起来仍是浑身发虚,只能靠着沈越夕任他帮自己穿衣。 赵衍亭十分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开口要求道:“帮我解掉无色散。” 沈越夕继续帮他整装,头也不抬地道:“无色散没有解药,期限一到,自然失效。” 赵衍亭骂了一句脏话。 沈越夕笑着道:“别急,就剩两天了。” 赵衍亭怒瞪他:“我真想杀了你。” 沈越夕亲亲他的嘴角:“我知道,你说过了。” 两人收拾妥当,便动身离开石室了。赵衍亭看了下,沈越夕背了个颇大的包袱,带了一把剑,还有自己的佩刀。他笑了一下,问:“你的扇子呢?” 谁想到沈越夕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说了一句:“你笑起来真好看……” 赵衍亭拧着眉,一脸不悦。虽说他自认长得不错,但是和沈越夕近乎妖孽的容貌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沈越夕怎么会觉得他好看? 赵衍亭问:“你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么?” 沈越夕道:“知道。但我这脸是假的。” 赵衍亭惊了:“假的?” “是的。我十四岁时脸就毁了,这里有一道七寸的伤口。”沈越夕比了下自己脸上的眉间到左颊,“伤口溃烂,半张脸都毁了。后来我找了神医治伤,那老头子热心过头,顺便帮我把脸都修了。但他审美有些问题,结果就成了这副模样。” “……”赵衍亭沉默了。 沈越夕笑笑:“所以还是你好看。” 赵衍亭并不看他,只是低声说道:“我记得你了,你是旧州城那个小乞丐。” 沈越夕缓缓点了点头道:“对,我就是那个被你从地痞手中救出来的小乞丐。” 赵衍亭又问:“后来你妹妹的病好了么?” 沈越夕答道:“好了。”又转脸看向他,真诚地道:“谢谢你。” 赵衍亭笑了一下,笑意很冷。 沈越夕敛下目光,又道:“对不起……” 赵衍亭不说话。 沈越夕神色黯淡,轻轻说了一句:“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你相信我。” 两人走出石道,沈越夕牵来一匹马,又扶赵衍亭上马。赵衍亭手脚无力,根本上不去,沈越夕只能抱着他飞身上马。 赵衍亭生平头一遭被人打横抱着坐在马上,浑身不舒服,不停地推搡着沈越夕:“放开我!” 沈越夕纹丝不动地任他推着,无奈地道:“可你自己骑不了马啊。” 赵衍亭拧起眉,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是不是特别得意?觉得我杀不了你?” 沈越夕怕他摔下去,只能伸手揽着他,哄道:“你当然杀得了我……别动啊,我们得快点离开了……” 赵衍亭挣扎半晌无果,也只能悻悻然任他抱着共骑离去。 月光如水,夜风清凉,马儿跑在山间的小路上,哒哒作响。 走了一阵,赵衍亭就因为颠簸,肌肉牵动昨夜使用过度的密处,疼的脸都有些苍白了。 沈越夕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异常,关怀地问道:“冷么?还是不舒服?” 赵衍亭咬紧了牙,不知如何回答。 见他不回答,沈越夕有点着急,摸他的手,只觉手心一片湿冷。他稍稍想了想,便勒马停住了。 他抱着人下马,说道:“不走了,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过夜。” 赵衍亭有些虚弱地问:“不是说要赶紧走么?” 沈越夕面无表情地道:“没事,大不了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赵衍亭闭着眼笑问:“万一你杀不了呢?” 沈越夕也笑了:“那我们就做对同命鸳鸯吧。” 赵衍亭皱眉怒骂:“滚!” 沈越夕找了个避风的洞穴,没有生火,只是把毯子一铺就把赵衍亭放上去,又把佩刀递回了赵衍亭的手上。 赵衍亭摸着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刀,心里不由大定。 “我在外面守着,你睡。”沈越夕佩着剑,对赵衍亭说道。 “你为什么要杀聂展?”赵衍亭又问了一次。 沈越夕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聂展叛教。” “就这样?” “别问了,你别趟这浑水。”沈越夕说完,转身就要走。 身后,赵衍亭说道:“当年你为了救妹妹,可以冒死偷药偷钱;现在你又是为了什么?” 沈越夕脚步停了一停,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一夜很短,一夜又很长。 赵衍亭一个人躺在洞穴里,听着虫鸣叶声,还有些别的乱七八糟的声音,睡睡醒醒数次,天才终于蒙蒙亮。 沈越夕一直没回来。 赵衍亭挣扎着,居然扶着洞壁站了起来。沈越夕果然没骗他,无色散的效力正在减退,再过一日应该就会散去。他扶着洞壁才走了两步,沈越夕就回来了。 他一身风尘,半身血迹,长剑在手,面容冷漠,全不似那个在飞鸣山庄嬉笑着摇扇子的富贵公子。 看到赵衍亭举步维艰的样子,那张冷漠的面容露出温柔的笑意,他上前一把扶住人道:“急什么?还有一天呢。” 赵衍亭冷哼一声:“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沈越夕笑了:“你担心我?” 赵衍亭呸了一声。 沈越夕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赵衍亭,打开一看,却是两个热乎乎的包子,真不知道他一身血迹是从哪里弄来的包子。 赵衍亭沉默地接过,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沈越夕看他吃着,叹了口气,道:“马儿被放跑了,一会我们只能靠腿了。” 赵衍亭突然问了一句:“还有几个人?” 沈越夕摇了摇头:“没了,我都清掉了。” 赵衍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沈越夕只是笑笑说道:“这回你可以慢慢走了。” 说是让赵衍亭自己走,其实赵衍亭没了支撑,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沈越夕背着他走的。 沈越夕走得不快,赵衍亭倒不觉的不适,反倒有些无聊。这时候,沈越夕说话了:“从这里一直走,翻过三座山,大约一百里开外,南侧有一个山谷,滕蔓丛生,枝叶葳蕤,与世隔绝,非常幽静。” 赵衍亭懒洋洋地答话:“哦,你去过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7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7 ?” “嗯……如果以后战乱,你可入谷一避。” “我可不认得路。” “我绘有地图,迟点给你。” 赵衍亭心中一动,作势勒住身下人的颈项,手上却没什么力:“你给我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咳,就当我还你当年的三百两好了。” “哼,我不要!” “要吧……” “不要!” “要吧……” “不要!” …… 两人说着闲话,走一程歇一程,没有追兵,走得倒挺从容。 沈越夕选了一条荒芜的羊肠小道,几经曲折才拐出深山,天色将暗的时候他们宿在一条小河边。 第五章 还君一夜 沈越夕下河抓了几尾鱼,剖洗干净,生了火上架烤,“往北再走十里路,就是洹州城了。” 赵衍亭没回答,他在打坐。无色散的效力失去大半,他现在正尝试聚起内力。 沈越夕看了他一会,又翻动架上的鱼,将其烤熟。 沈越夕将鱼递过去:“先吃东西吧,好不好?” 好一会,赵衍亭才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递来的鱼。 沈越夕笑笑:“别着急,还有一晚呢。” 赵衍亭沉默地接过鱼吃了起来。 吃完后,沈越夕拧了条布巾给他擦手擦脸,还问他要不要擦身。 赵衍亭摇摇头:“明天我自己来。” 沈越夕点点头,“那我去洗洗,身上都是血。” 沈越夕在河里洗了很久,洗完后把湿衣服挂在树枝上晾着,浑身赤裸地朝着赵衍亭而来。 赵衍亭靠在石壁边坐在一堆枯草上,见他走来,以为他要拿身边包袱里的衣物,但他刚想把身边的包袱递给沈越夕,就被沈越夕出手如电地点住了。 赵衍亭怒喝:“你做什么?!” 沈越夕自顾自地拿过包袱,挑拣里面的东西。他将一卷地图、一张银票、一只水囊和一包干粮拿出来单独包好,放在赵衍亭的佩刀边。然后又从空了大半的包袱中摸出一个艳红的瓷瓶。木塞拔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赵衍亭目呲欲裂,咬牙吐出几个字:“别逼我恨你,沈越夕!” 沈越夕笑了,“原来你不恨我啊。” 赵衍亭一双眼睛就要冒出火来,“你敢再来一次,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沈越夕扯下了他的腰带,蒙上了他的眼睛,又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道:“嘘,别说话……” 黑暗中,炽热的呼吸喷在面上,湿热的舌尖舔着赵衍亭的侧脸,又吻过耳垂,片刻后滑落颈项,咬住了咽喉。 赵衍亭呜咽着:“唔——” 与此同时,衣衫被扯开,粗糙又温暖的指尖从胸膛开始梭巡,缓缓抚摸过腹肌,在腰间流连片刻后,滑入了两腿之间。性器被握住的时候,赵衍亭即使被点了穴也轻轻地抖了一抖。 “别怕……”沈越夕一边吻着他,一边轻声安慰着,手指握着沉睡的性器轻拢慢捻,待得半硬了,又滑落下方,技巧地揉弄两个囊袋。 赵衍亭气息不稳,肌肉紧绷,沉睡的欲望却渐渐被唤起,在那粗糙手指的玩弄下无助地挺立。 “呵呵……”沈越夕笑了一下,抽离了手指,然后空气中的花香浓烈了起来。 赵衍亭气血翻涌,暗地里猛运内力,经脉中真气乱窜,气海却毫无反应。 轻微的水声响起,沈越夕喘息着贴了上来,他把头靠在赵衍亭的肩上轻轻地呻吟:“衍亭……衍亭……”声音虚弱又委屈。 温热的躯体紧紧贴在身上磨蹭,对方粗硬的欲望也顶在赵衍亭的腿根,贴着他的性器来回摩擦。 “呜……衍亭……”渐渐地,沈越夕的呻吟声中带上了一点哭音,听得人心里发痒,勾得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些。 赵衍亭全身发热,嘴却被捂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沈越夕要做什么了……那个疯子,为什么…… 好一会,水声才停了下来。沈越夕全身都压在赵衍亭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哀求地说道:“衍亭……我还给你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说话间,赵衍亭的欲望被一个狭窄的地方缓缓含入,那地方又湿又热又紧又滑,还蠕动着一下一下地往里吸吮,赵衍亭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沈越夕一边调整身体向下吞含,一边大口喘气、断续地呢喃:“衍亭……你好大……啊……” 赵衍亭觉得自己就快发疯了,浑身的气血都向下身冲去。 “呜……衍亭……好疼……衍亭……”沈越夕一边呻吟着喊疼,一边却坚定而缓慢地坐下,等他终于将整根硬物全部纳入体内,身上早已大汗淋漓,手也无力再捂着赵衍亭的嘴巴。 嘴上一得了自由,赵衍亭马上厉声说道:“解穴!” “不解……”沈越夕环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头靠在他肩上虚弱地喘气:“只有今晚了……最后一晚……衍亭,我里面湿不湿?你舒不舒服?” 赵衍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胸膛剧烈起伏,浑身燥热,喉间甚至有了血气的甜腥味。 “你不要生气……我给你解开带子好不好……”沈越夕又蹭着他的脸颊道。 赵衍亭从齿缝里蹦出来一个字:“解!” 蒙眼的衣带一被解开,赵衍亭就看见半明半暗的火光中,沈越夕那张妖魅的脸,眉峰微蹙,双眼迷离,水光涟涟,万般勾魂。 赵衍亭魔怔了,他心里一片混乱,眼神却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 沈越夕察觉他的目光,有些羞涩地笑了笑,然后便咬着唇,环着他的肩膀,缓缓摆动腰肢。 赵衍亭定定地看着他,面目有些狰狞。 沈越夕急促地喘息着,白皙结实的躯体上下起伏,肉穴含着赵衍亭的欲望吞入吐出,情花露化作水液淋漓滴下,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他又扭摆腰胯,变换角度讨好体内的凶器。当他摆动到某个角度的时候,整个人狠狠一抖,后穴剧烈收缩,身体绷成一张满弦的弓,头向后仰,露出咽喉,微启双唇,露出一点颤抖的红色舌尖:“啊————” 这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赵衍亭的心上,他双目赤红,眼中欲望翻腾,体内真气狂涌,冲击着闭塞的穴道和丹田。 好想,好想把这个人抓住,想咬断他的咽喉,想吃掉他颤抖的舌尖,又想让他发出更多、更多的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沈越夕更加狂乱地晃动着身体,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绯红,他皱着眉,眼中泪光满溢,口中哽咽着道:“呜……衍亭……给我……给我……啊……” 赵衍亭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他死死地盯着眼前晃动的白皙结实胸膛上暗红色的乳珠,头脑发热,体内真气激荡不止,被点住的穴位剧痛难忍,丹田一片火热。 突然,赵衍亭偏头吐出一口鲜血,同时身体大力向前猛压。沈越夕猝不及防地被赵衍亭就着插入的姿势压到了身下。赵衍亭向着那白皙的身体猛力一捅,又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胸膛之上。 “啊————”沈越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8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8 夕挺着腰流着泪,口中发出长长的媚叫,他的双腿被赵衍亭扣抓着大大地分开,艳红的肉穴却紧紧绞住逞凶的肉刃。 赵衍亭粗重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血色恨恨地说道:“干死你!” “呜……衍亭……”沈越夕哭叫着,双手胡乱地揪着赵衍亭的头发把他更压向自己的胸膛。 赵衍亭唇齿并用,把他的左乳啃咬得血迹斑斑,又用手掐住右乳揉捏,直把沈越夕弄得全身发抖,下身高耸,神志不清。赵衍亭压迫地凑上去舔咬他的咽喉,粗野地笑道“让我弄死你好不好?” 沈越夕一双长腿盘在赵衍亭的腰间,双手颤抖地攀上他的肩背,将他压向自己,啜泣着说道:“……快点弄死我……衍亭……” 赵衍亭疯了,他凶猛地摆动精悍的腰肢,奋力在那淫水横流的肉穴中大力抽插,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花露香味和情欲腥味,让人发狂。 沈越夕哭叫着,十指在他的背上抠出血痕:“那里……衍亭……那里……” 赵衍亭恶意地大力顶弄,恶狠狠地笑着问道:“哪里?是不是这里?嗯?是不是?” 沈越夕在他身下闭着眼呻吟,舌尖颤抖,“啊啊——衍亭——啊——” 赵衍亭忍无可忍地压着他亲吻,追逐着那条让他心痒难耐的软舌。沈越夕顺从地伸出舌尖,任他舔吻吞噬,唾液滑落,沾湿两人的下颌。 赵衍亭抱着沈越夕狂风暴雨般抽插了两百多下,沈越夕便呜咽着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欲液沾湿了赵衍亭的腹部。 赵衍亭就着他体内一阵阵的痉挛,又狠插了十数下,也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赵衍亭有些脱力,虽然无色散已几乎失效,但刚才强行聚起内力冲破穴道还是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把软掉的性器从沈越夕体内缓缓拔了出来。沈越夕颤抖着,密穴一缩一缩地挽留。等他全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也慢慢从那幽红的洞穴中流出,淫靡不堪。 赵衍亭平息欲念,翻身躺到一旁喘气回力。过了一会,沈越夕倾身贴上来,一边摸他的身体,一边用微抖的声音喊他的名字:“衍亭……” 赵衍亭懒懒地答了一句:“嗯……” 沈越夕趴在他身上,有些委屈地蹭他,“衍亭……” 赵衍亭想起了情花露的效果,心中百味交织。他迟疑着举手抚上沈越夕的脊背,缓缓摩挲。 “嗯……”沈越夕小声地呻吟,一双桃花眼带着泪光望向赵衍亭,直望到赵衍亭的心坎里去。 这个有着妖魅面孔、销魂的身体的妖物,又一次展现了他勾人魂魄的魔力。赵衍亭心中再次升起欲火,他从沈越夕的脊正骨摸下去,一直摸到他湿淋淋的软热穴口,指尖辗转着插进去,浅浅抽送。 “不要手指……”沈越夕抖了一抖,头抵在赵衍亭的肩上,低声说道。 赵衍亭咒骂了一声,翻过他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扶着重新勃起的性器就着之前的湿滑又捅了进去。 “啊……”沈越夕满足般叹息着,他上半身被压在地上,下半身被紧扣着抬起,腰胯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扭动着,柔顺地迎合。 赵衍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食指与中指伸进他的口中,夹着他滑腻的舌尖细细玩弄。 “呜……呜……”唾液从不能闭合的唇中落下,沾得沈越夕的下巴一片湿漉漉的。 赵衍亭在他的耳边沉声骂道:“贱货!” 身下的躯体颤抖着,不停地摇着头,泪水打湿赵衍亭的手。 赵衍亭在他耳边笑:“自己送上门的,不是贱货是什么?” “呜……不……”沈越夕闭着眼流泪,任他玩弄又拼命摇头。 “那是什么?嗯?”赵衍亭继续问他。 “喜……喜欢……”沈越夕舌尖颤动着含糊地回答。 赵衍亭的手指痒到了极点,他的心也痒到了极点。他徐徐放开了玩弄舌尖的手指,沈越夕便用那沙哑的嗓音又说了一遍:“喜欢……衍亭……啊……好喜欢……” 听闻此言,赵衍亭胸中一荡,他伸手扳起沈越夕的脸,只见那脸上满面泪痕,神色沉迷。 “喜欢我?”赵衍亭舔吻着他的眼泪,下身狠狠地撞了一下。 “嗯……喜欢……”沈越夕流着泪回应。 赵衍亭突然快速的冲刺起来。一下一下狠狠撞在身前紧实的臀瓣上。沈越夕的下体一片狼藉,性器沁出蜜液,随着赵衍亭的进犯颤巍巍地抖动着。他被情花露侵袭的身体异常敏感,但赵衍亭刚射了一次,第二次便十分持久。到最后,沈越夕的腰不停地发抖往下塌,赵衍亭却仍扣着他的腿根往自己的方向撞。 “啊……啊……啊……”除了呻吟,沈越夕已经发不出第二种声音了。赵衍亭看他差不多又要到了,便抽出一半,朝着沈越夕体内的敏感处狠狠一捅。 沈越夕发出一声尖叫,下身抽搐着又射了出来。 赵衍亭挨过沈越夕后穴收缩带来的绝顶快感后,抱着他坐了起来,继续九浅一深地慢慢顶弄。 沈越夕的头无力地靠在赵衍亭的肩上,浑身瘫软随他摆布;下身深红的媚肉被拉出捅进,穴口溢出白色的泡沫;赵衍亭又舔咬他胸前的乳珠,直把那两颗乳珠玩得红肿不堪,齿痕斑驳;渐渐地,沈越夕软掉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口中也开始无意识地呻吟。 赵衍亭突然有些明白了那晚沈越夕的心情,那种想要甜蜜温存,却又恨不得把人弄死的心情。他抱紧身上的人,把热气喷在他的耳边,暗哑地道:“再射一次,我们一起。” 月至中天,风凉露重,春情褪尽。 赵衍亭抱着失神的沈越夕去勾包袱里的水囊,肌肤摩擦间,沈越夕低低呻吟了一声。 下身一热,赵衍亭欲念顿起,他浑身僵住,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那股冲动。今晚的沈越夕就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物一般,柔顺又淫荡,差点把他搞得精尽人亡。 赵衍亭拧开水囊,递到沈越夕的唇边,轻声道:“张口,喝点水。” 沈越夕一动也不动。 赵衍亭只好自己喝一口,然后嘴对嘴地渡过去。沈越夕呜咽了一声吞下了大半,舌尖却颤动着,缓缓舔过赵衍亭的下唇。 赵衍亭心里又开始发痒,他泄愤般伸手抚上沈越夕的胸膛,轻轻掐了一下红艳的乳珠。 “啊……”沈越夕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呻吟了一声,浑身轻轻发抖。 听到那声呻吟,赵衍亭差点又按耐不住。他长叹一口气,倒了些清水在手上,轻柔地送进那艳红的密穴清洗。怀里的人挣动了一下,哭泣般喊道:“衍亭……” “嗯。”他随意地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干我……”沈越夕无意识地呢喃。 “……”赵衍亭浑身一僵,下体一阵充血。 情花露这种东西,真是……害人害己! 赵衍亭凭着过人的毅力,最后还是完成了清理工作,他又展开衣袍,把睡着的沈越夕裹了起来,自己则穿了一件外衫,抱着沈越夕闭上了眼。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9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9 他已经筋疲力尽,有事明天再说吧。 第六章 一念回眸 纵欲过后的身体异常疲惫,两人相拥着沉沉睡了一夜,第二日天光大亮时,赵衍亭先醒了,他一动,沈越夕也醒了。 两人睡眼惺忪地对望了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早。”赵衍亭清了清嗓子说道。 “早。”沈越夕嘴角勾着一点笑意,回道。 虚弱混乱了三天后,头脑清醒地重新得回内力的感觉不啻再世为人。赵衍亭跳起来活动了下筋骨,便抓着刀去河里沐浴了,他习武多年,内力深厚,根本不畏惧深秋河水的冰凉,大肆洗涮一番,回来的时候,沈越夕已经衣衫整齐等着他了。 沈越夕面无表情地把昨晚打包好的小包袱递给他,“既然你已经恢复,那么就早点离开吧。” 赵衍亭挑了挑眉,意味不明。 沈越夕又道:“向东南一直走就能到官道,以你的能力,应不会迷路。” 赵衍亭笑着道:“急着赶我走?” 沈越夕也笑了:“你总是要走的。” 他们是孤独的野兽,是命运让他们短暂的相遇,但是相遇之后,等待他们的始终是离别。 赵衍亭思量了一番,徐徐地开口:“如果我,想带你一起走呢?” 沈越夕怔了一下,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半晌之后他露出一个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 生命中,毕竟还有比对方更重要的事。 赵衍亭沉默地接过了包袱,随手翻了翻里面的东西后,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一万两……沈公子可真看得起我啊,这三夜的价钱可比青楼的红牌高多了。” 沈越夕的脸色淡淡,并不答话。 赵衍亭取出银票双指夹着向沈越夕一甩,沈越夕的左脸上顿时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沈越夕一动不动看着他。 赵衍亭又掏出羊皮绘制的地图,看也不看地甩在沈越夕的脸上。 “衍亭……”沈越夕终于还是开口了,神色带着哀求。 几口吞下干粮,再仰脖喝光水囊里的水,赵衍亭把包袱里的东西都扔下了。他用手背擦擦嘴角,笑着道:“多谢招待,江湖不见。”说罢一提长刀,掉头就走。 身后传来沈越夕的声音,但是赵衍亭没有回头。 他浪迹江湖时,身边不乏红颜知己,但是女人对他这种四海漂泊、快意恩仇的江湖客而言实在太过柔弱,所以他一直恪守本心,不为情爱所动;退出江湖后,他已看尽世事,过尽千帆,再美再温柔的女人对他而言都淡而无味。 但沈越夕是特别的,他既有女人的温柔缱绻,又有男人的坚强锋利;他掠夺他的情欲,同时又用自己偿还;他被他迷惑了。 昨夜,在那张勾魂的嘴中说出喜欢的时候,他以为一切会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他以为。 可惜,他错了。 他们终究只是过客。 赵衍亭向山下狂奔,他轻功高绝,并不择路,遇石过石,遇水过水,他在郁郁葱葱的林间全力奔驰,山风夹着湿气掠过周身,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久违的自由,潇洒豪迈,又苍凉孤独。 这不就是他的宿命么? 茫茫前路,孤身独往。十多年来,一直如此。 赵衍亭忍不住胸中满涨的情愫,张口纵声长啸,林间草叶莎莎作响,仿佛在应和这男人悲凉的啸声。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赵衍亭就奔出了偌大的山林,来到了山脚的路口。出了路口,就是延伸至远方的平整官道。 站在山脚下,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连绵的山脉,茂盛的树林,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的天穹,以及天穹下盘旋的山鹰。 一只在山林上空不住盘旋的山鹰。 赵衍亭凝目看了一会,那只山鹰只是重复地绕着东北方向的某一处不停地盘旋,既不飞离,也不落下,而那里,正是他离开的地方。 赵衍亭低骂了一声,提着刀原路折返。 只一盏茶的功夫,天上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秋雨冰冷,打在赵衍亭的身上,也冷到了他的心。 山鹰已经离去,追兵不知是否已经来到;情花露的药效不知过了没有,沈越夕……会不会有事? 他全力飞驰,但上山毕竟没有下山容易,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他离之前同沈越夕分别的地方还有四分之一的路程。雨势开始变大,雨点打得树叶啪啪作响,赵衍亭的脸上都是水,视线受阻,内心却更加忧焚。 等赵衍亭接近昨夜的落脚点,雨势已经变为滂沱大雨。浓重的水汽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哗啦的雨声中隐约可辨一点兵刃相击的金属声。他拔刀出鞘,一提真气,直扑向声源处。 掠过几株大树,便见前方一处空地上,三个黑衣人正围攻一个青衣人,青衣人寡不敌众,身上已经挂彩,赵衍亭一眼掠过去,马上确认了青衣人的身份。他身随心动,手中四尺长刀挟着风雷之势悍然劈出。 由于雨势太大,这四人居然没能提前察觉有人接近,此时赵衍亭突然扑出来横劈一刀,其中一个黑衣人闪避不及,马上血花飞溅、身首分家。 青衣人骤然少了一个敌人,压力大减,他奋起反击,剑光大盛,两个黑衣人被他迫得身形大缓。这时候,赵衍亭的第二刀已经到了,这第二刀快如流光,迅如奔雷,刀势之强连雨线也仿佛被其斩断。 这便是他赖以成名的断水一刀! 第二个黑衣人惨嚎一声,连人带剑被拦腰斩断,鲜血并着秽物喷洒而出,一截断剑斜飞出几丈远后,啪的一声掉在雨地里。 雷霆般击杀了两个人后,赵衍亭就不动了,他站在一旁,刀尖斜斜指地,为青衣人掠阵。最后一个黑衣人狂啸一声,猛扑向青衣人,青衣人不闪不避持剑迎上。二十招后,黑衣人惨叫一声,被一剑穿心。 敌人全部倒下之后,赵衍亭和青衣人隔着雨帘手持刀剑对峙,青衣人的左肩拉了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肉绽开,却又被雨水冲得发白,那一张妖魅的脸,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赵衍亭往前走了一步,长刀前指:“我说过,我要杀了你。” 眼前的人惨笑了一下,“所以你来救我是不想我死在别人的剑下么?” 赵衍亭嗤笑一声:“不错。” 青衣人突然放手,任长剑掉落地上,“衍亭……”他迎着刀锋走上前去,那张苍白的脸上,似乎带着那么一点希翼和哀求。 赵衍亭皱眉看着沈越夕走向自己的刀锋,雨势太大,他视线模糊,看不清刀锋与那人颈项的距离,他的心有些乱。 要是能一刀劈上去,让那张脸混着血色一分为二该多好。可惜,在那人的颈项接近刀锋的之前,赵衍亭突然把刀锋横移了两寸,那人便毫无阻碍地走到了他的跟前,伸手抱住了他。 那人闭着眼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满带虚弱地问道:“衍亭,你为什么要回头?” 是啊,为什么要回头?为什么不杀了他?以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0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0 他现在的状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到底为什么不杀了他? 身前的躯体宛如雨水般冰冷,手中前指的长刀最终缓缓放了下来,赵衍亭冷冷地开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做什么?杀聂展,灭飞鸣山庄,一路被人追杀,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越夕瑟缩了一下,半晌才缓缓地开口:“……我要为父母报仇,我要杀一个人。” 赵衍亭问道:“谁?” 沈越夕低声回答:“烨教教主孟辰。” “……以你的武功能杀掉魔教教主?”赵衍亭冷笑:“我估计你连我也打不过。” 沈越夕笑了笑:“所以我需要一样东西……” “《焚心诀》,对么?”赵衍亭没等他回答,又说道:“据说《焚心诀》乃魔教最高圣典,能在短期内迅速提升习练之人的功力,但是非长老以上级别不能接触……所以你必须要先立功争权。” “呵呵,衍亭好聪明……”沈越夕蹭着他肩颈,又用冰冷的唇吻他的侧脸 “是你太蠢!”赵衍亭恼怒地扣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开。 沈越夕苍白着一张脸,拧眉低呼:“疼……” “疼死活该!”赵衍亭骂了一句,手上却半拥半扶带着他走向不远处的山石。 勉强找了个顶上横了块石头能避雨的地方,赵衍亭把沈越夕一把推到石壁上靠着。 赵衍亭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沉声问道:“你带伤药了吗?” 沈越夕一张脸苍白如纸,闻言却勾起一点媚笑,看着赵衍亭道:“我只带了情花露。” 赵衍亭真是恨不得一刀劈了眼前这个流氓,他咬牙切齿地道:“信不信我把情花露淋在你的身上,让你欲火焚身而死?” 沈越夕又靠过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磨蹭:“信……情花露在那边的包袱里,你去拿来淋我吧……” “老实呆着!”赵衍亭狠狠推开他,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沈越夕一边忍痛一边笑,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这么急着宽衣解带做什么?先上药啊,湿一点比较好插……” “闭嘴!”赵衍亭爆喝一声,将自己的半件衣衫撕成布条去裹沈越夕皮开肉绽的伤口。沈越夕皱着眉任他动作,倒是没法再出声调笑了。等赵衍亭帮他扎好伤处,他已经气息奄奄地靠在石壁上,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赵衍亭知道他是失血过多,便问道:“还有干粮么?” 沈越夕闭着眼摇了摇头:“都给你了。” 赵衍亭道:“我带你下山,你撑着。” 沈越夕冲他摇了摇头道:“你先走,我歇一歇。” 赵衍亭怒道:“你想死在这里么?” 沈越夕却道:“你不能和我一起走,搅进这趟浑水再想脱身就难了。” 赵衍亭沉默了。 沈越夕又道:“你也别回商行了,去别的地方重新过活吧。银票还在包袱里,你拿上快点走。” 赵衍亭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想得周到。” 沈越夕微微睁开眼睛,笑得虚弱又温柔:“你自己说的,对建功立业没兴趣……” 赵衍亭沉着脸凝眸看了他一会,正经地说道:“我突然想到一种适合你的死法,我要等你伤好后,”他凑近沈越夕,一字一字地说道:“干 死 你。” “呵呵……”沈越夕笑着闭上眼睛,湿漉漉的睫羽轻颤着,勾得人心痒。 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的水帘隔绝了整个世界。 赵衍亭又安静看了片刻,才忍住心里的冲动,粗鲁地把人背上,奔入茫茫雨中。 第七章 隆安客栈 赵衍亭在大雨里奔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洹州城,此时,他背上的沈越夕早已昏睡过去。 进了城,赵衍亭马上找人打听大夫和药堂所在,问到后便急忙背着人去求医。 大夫见他在大雨中还背了个人来求医,也不敢怠慢,望闻问切四诊,便唤人去拿外用伤药,并开了内服方子。沈越夕也算是个重伤,但不致死,大夫看惯生死,不危及性命的都不当回事,开完方子就去看别的病人了。 赵衍亭先是解开沈越夕伤口,用大夫给的伤药糊上伤口后重新裹好,然后又按方子抓了药,最后还向药堂多买了一把伞,才打着伞背着沈越夕离开了药堂。 沈越夕在裹伤时就醒了,此时伏在赵衍亭的背上却不出声,他把手臂环在赵衍亭的肩上,又把头埋在手臂间。 不一会,赵衍亭就感到肩上有湿热的感觉,他拧着眉,撇嘴啧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赵衍亭在隆安客栈要了一间房,红着眼睛的沈越夕被他背进房放在床铺上,片刻后,客栈伙计送食水进来,两人各自吃了些。吃完后沈越夕的脸色好了不少,赵衍亭扔下句“我去煎药”就走了。 待赵衍亭走后,沈越夕开门唤来伙计收拾盘盏,顺便递上一块碎银,让伙计带了一句话。 过一会,赵衍亭就回来了,一手卷了一包衣衫,一手端了碗药。沈越夕乖觉地接过药自己喝起来,赵衍亭把衣衫扔到床上,回身出去喊了伙计备水。 赵衍亭问道:“自己能洗么?” 沈越夕摇头:“不能。” 赵衍亭脸色阴沉,自言自语般说道:“……我就不该问你。” 片刻后,伙计搬水进来,氤氲的热气弥漫房间。 赵衍亭捋起袖子,看了一眼沈越夕,道:“脱。” 沈越夕一身青衫早破得不成样子了,后来再被血水和雨水一冲,斑驳脏污不一而足。他左臂不便动作,只能用右手慢慢解衫,脏污的衣物掉落地上,露出他布满暧昧痕迹的矫健躯体。妖魅的脸庞,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还有遍布其上的青紫吻痕,除了肩上的裹着的伤处,一切都很好。 赵衍亭的眼神暗沉下来,喉结上下动了动。 沈越夕勾唇笑了笑,举步走了过来,他想用手摸摸赵衍亭的脸,却被赵衍亭避开了。 赵衍亭皱眉说道:“不想我现在就干死你就别来撩我。” 沈越夕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乖乖跨进浴桶里。 赵衍亭左手护着他的伤处,右手拿了块布巾帮他擦洗,他有心粗鲁些,下手又重又狠。沈越夕咬着唇任他动作,当洗到大腿内侧根部时,赵衍亭狠狠擦过那里细嫩的皮肤,沈越夕再也忍不住,张口痛呼了一声:“疼……衍亭……” 由于靠得很近,沈越夕那一声痛呼正正喊在赵衍亭的耳旁,喊得他耳朵顿时有些发热,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沈越夕把头靠在他的肩颈处,右手去握赵衍亭擦洗的手,口中软着声音求到:“温柔一点好不好,衍亭……” 赵衍亭被他一句话弄得心里又热又痒,口中骂了一句:“勾人的贱货。”下手却轻柔了许多。 沈越夕脸上一点红晕,双目湿润,凑在他耳边呢喃:“那里也要洗……”说着,手上使了点力道,将赵衍亭的手带到了私处。 赵衍亭僵了一下,片刻后迟疑地隔着布巾握住了那半硬的器官。第一次接触同性的性器,赵衍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1 亭心里没什么抵触感,反而因为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而想狠力蹂躏,好让这身前的人颤抖哭泣。 “衍亭……”沈越夕又在他耳边祈求般喊着他的名字,甜腻纠缠,不依不饶。 赵衍亭心里有些乱,手上却遵从意愿般动作了起来。他低下头,看见靠在自己肩上双颊淡染绯红的沈越夕,闭着眼,嘴唇微张,隐约可见一点艳红的舌尖。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被崩断了,赵衍亭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了沈越夕,左手按着他的胸膛压向自己,右手大力地套弄那充血硬起的器官。 “唔……”沈越夕颤抖着,右手却握住赵衍亭的右手一同动作。赵衍亭搅拌着他的口腔,追逐吸吮那条勾引他的软舌,左手抚摸他的胸膛,又揉捏那小小的乳头。 最终,沈越夕呜咽着挺腰射了出来。 赵衍亭放开了他的双唇,一道银丝却牵连着两人的嘴角。沈越夕眼中满是迷蒙水汽,双唇嫣红,双目痴迷地看着他。赵衍亭右手又洗了几下,就把浑身发软的沈越夕捞了起来,擦干后,放平在床上。 赵衍亭扯掉自己已经湿了一半的衣衫,也随后上了床。他双腿分开跪在沈越夕的上方,怒气腾腾的器官直指沈越夕的脸庞,双手撸动,抚慰自己。 沈越夕稍稍回过神来,他看着赵衍亭喘着粗气,皱眉自慰的样子,右手缓缓抚上上方精悍性感的身体。他粗糙的指尖从赵衍亭的膝弯开始摸起,缓慢地、轻柔地、一直摸过柔嫩的大腿内侧,敏感的会阴,收缩的后穴,幽深的臀沟,弧线的腰脊,颤抖的腰侧,抽动的腹肌,最后狠狠拧住赵衍亭深色的乳珠。 赵衍亭低吼一声,手上大力摩擦,腹肌抽动,一股股白浊喷射到了沈越夕的脸庞之上 沈越夕半阖着眼,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边的白液,他笑着道:“好浓啊,衍亭。” 赵衍亭胸膛起伏地喘息着,闻言,给了他一个仿佛抚摸般的耳光,随后,翻身坐到他身旁。 沈越夕侧头看着赵衍亭,又用手来回抚摸他的小腿。 赵衍亭喘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他翻身下床,先找来布巾擦掉沈越夕一脸的白浊,然后将就另外半桶清水,随意擦洗一下,换上干净衣衫,就喊伙计进来收拾。 赵衍亭回身扶沈越夕坐起来,给他下身盖了张薄被,就动手给他换药,这时,客栈伙计推门进来收拾了。伙计迎来送往、见多识广、处变不惊,手脚利索地收拾好浴具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给两位客人带上了门。 换完药后已是傍晚,天色昏暗,房里没点灯,两人折腾了一天,终于能安静休息了。 赵衍亭和衣平躺在床铺外侧,沈越夕盖着薄被躺在里侧,两人没有说话,但是沈越夕的右手却紧紧地握着赵衍亭的左手。 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就是赵衍亭出门煎药的功夫,回来就看到一个劲装的男子站在屋里,沈越夕正端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淡淡地跟他说话。 见赵衍亭进来,那男子就要拔剑,却被沈越夕阻止了。 沈越夕笑着道:“自己人。” 赵衍亭面无表情地把药端给他,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沈越夕的声音:“中午一起吃饭。” 赵衍亭到街上逛了逛,昨日的大雨留下满地的水迹,街上行人不多,摊贩也无精打采。 这几年朝廷大增税负,农工商皆凋敝,民生艰苦,社会动荡,隐有王朝败象。 赵衍亭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又到茶馆听了段书,最后才慢悠悠地晃回客栈去。 房间里,劲装男子不见踪影,沈越夕已经叫好饭食,此刻正坐在一旁,一边看一卷羊皮手抄,一边等他。 见他回来,沈越夕将羊皮卷放在一旁,起身迎了过来:“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跑掉了呢。” 赵衍亭不置一词,任他拉着坐到桌边。 “吃饭吧。”沈越夕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早上那人是谁?”赵衍亭问道。 沈越夕回到:“他是我的心腹,叫温珂。” 赵衍亭点点头。 沈越夕又道:“我过几日就要回教了,你……有何打算?” 赵衍亭不答反问:“杀孟辰,你有多大的把握?” 沈越夕停下筷子,正色说道:“只有两成。” 赵衍亭若有所思地问:“如果加上我呢?” 沈越夕笑笑:“还是两成。” 赵衍亭无语。 沈越夕苦笑道:“虽然我很想你能一直陪着我,但是你还是走吧……找个好女人结婚成家,好好活着……” 赵衍亭皱眉道:“明知必死还要去送死,你是傻的么?” 沈越夕沉声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谋算多年,为了就是手刃孟辰,解散烨教。” 随后,沈越夕大略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过去。 原来,沈越夕原名妤清河,其父在世时乃烨教右护法,烨教左护法掌赏,右护法掌罚。他父亲秉性正直,一直将导正烨教为己任,对全教上下的恶行直言不讳,甚至冲撞教中高层。沈越夕十五岁那年,在教主孟辰的默许或者是授意之下,由聂展领着近百教众,将沈越夕一家击杀。那日,沈越夕带着妹妹跳入密道,侥幸逃过一劫,但沈越夕父母皆死于此役,沈越夕容貌也被毁去,妹妹背上中箭。 沈越夕带着妹妹逃出后躲在旧州城,由于缺钱买药,妹妹伤口溃烂化脓,高烧不止,他冒死偷钱偷药,却栽在恶痞手中,被打得几近丧命。 因缘际会,那年十八岁的赵衍亭打马路经旧州城,恰恰撞见了一群地痞流氓围殴一个满面血污的瘦弱少年,他年少热血,怒上心头,当场打跑了地痞流氓,救了少年一命。听闻少年还有一个伤重的妹妹后,赵衍亭又将身上三张银票尽数留给少年,这才离开了旧州城。 这三张银票,救了沈越夕妹妹的命,也扭转了沈越夕跌至谷底的血腥命运。他凭借那些银两,远走他乡投奔亲戚,安置妹妹;之后修复容貌,习武练剑,并改名易姓回到故地向仇人复仇。 沈越夕混入烨教,汲汲营营,升为分坛主,又寻到由头将七年前叛出烨教的聂展击杀。想不到,在为计划打探消息的时候,他遇到了当年不愿留下姓名的恩人。 赵衍亭的容貌还是年轻时的轮廓,仍然带着一份浑不在意的洒脱与慵懒,只是沧桑了些,沉稳了些。飞鸣山庄人来人往,热闹喧哗,他却抱着刀,站在角落里沉默地听人闲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间英俊逼人,沈越夕几乎是瞬间就爱上了这个人。 然后便是三年的相遇,一直到三年后的今天。 赵衍亭听他说到爱上自己的时候,嘴角勾起,眸光闪烁,不知是喜是怒。听他说完后,淡淡问了一句:“聂展该死也就算了,你为何连赴宴的人都要杀?” 沈越夕答道:“聂展经营多年,钱财人脉皆有,此时民间艰苦,如果他振臂一呼,那些受他恩惠的江湖人想必会随他揭竿而起。杀了赴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2 宴之人,是孟辰为了讨好朝廷而下的命令。” 赵衍亭略一思索后,点点头道:“就信你这一回。” “衍亭……你……”沈越夕欲言又止。 “我想走自然会走。”赵衍亭用筷子敲敲他的碗,“吃饭。” 第八章 翻云覆雨 过了几日,沈越夕的伤口就好些了,虽然左臂仍不能大动,但是做些小动作还是没问题。 这段时间,白日里总有人来找沈越夕说事,赵衍亭有时出去逛半天,有时就坐在房中旁听,沈越夕也不避他,与心腹照旧详谈教中诸事。那几个心腹在商谈之余,看向赵衍亭的目光带着十二分的探究与好奇,但沈越夕既不介绍也不解释,唯一的说辞就是赵衍亭是自己人。 这天,赵衍亭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要离开的温珂,温珂看他的目光简直像是要把他凌迟处死一般。 待得温珂离开,赵衍亭问在房里端坐的沈越夕:“怎么回事?” 沈越夕满脸笑意,抬抬下巴示意桌上一个小包,道:“没什么,就是让温珂带了点东西。” 赵衍亭定睛一看,桌上一个打开了的黑色小布包,里面躺着一红一白两个瓷瓶。白的不知道是什么,红的那个八九不离十,是情花露。 除了入住的那一晚用手做了一回,这几天,两人顾忌到沈越夕的伤势,没敢再做;想不到这两天伤才刚好了点,沈越夕就叫人拿了药来。 赵衍亭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犹豫半晌,憋出来一句:“情花露……不是还有么?” 沈越夕一本正经地道:“很少了,不够一晚的量。”然后又指指白色的瓶子,笑眯眯地道,“这是普通的凝露,没催情效果的,你喜欢哪种?” 是夜,凉风习习,灯火昏黄,两人清洗干净,便上了床榻。 赵衍亭虽然想在上,但沈越夕伤未痊愈,不方便在下,赵衍亭只能委屈自己。 他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轮皎洁明月,脑子放空,双腿打开,任人玩弄。 沈越夕从脸开始,一寸一寸舔遍他的全身,最后来到他的双腿之间,舔咬大腿根部的嫩肉。赵衍亭被他舔得浑身又酥又麻,沈越夕偶尔狠狠一咬,又被刺激得他浑身颤栗,失声轻呼。不多时,赵衍亭的阳物便颤巍巍地硬了起来,打在沈越夕的脸上似乎在乞求疼爱。 沈越夕抬起眼皮,目光如勾地看了一眼满面春情的赵衍亭,道:“抱着腿弯。” 赵衍亭双眉紧蹙,眼神抗拒,没有动作。 沈越夕放低声音,又说了一遍:“我要吻你下面的小嘴,自己抱住腿弯,乖……” 赵衍亭终于缓慢地伸出手,抱住自己的腿弯压向胸前,他羞耻的后穴在沈越夕的眼前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穴口褶皱轻缩,十分羞涩。 “乖……给你奖励……”沈越夕笑了笑,伸出舌尖,舔上了颤抖收缩的穴口。 “啊……啊……”赵衍亭后仰着头叫了出来,后穴湿热舔弄的舌尖摧毁了他的理智,快感在体内流窜,被猥亵羞辱的感觉让他满面通红,眼中流出泪来。 沈越夕把一开一合的穴口舔得湿淋淋的,又吹着热气问道:“衍亭,里面痒么?要我舔进去么?” 被他这么一问,赵衍亭真觉得穴内万蚁爬过般的痒,如果那条火热的灵舌能像上次一样舔进去,四周舔一舔……光这么想着,他的阳物就又硬了几分,铃口怒张,流出水来。 沈越夕舔吻着他的穴口,继续问他:“要我舔里面么?衍亭?” 赵衍亭浑身过电般抖了起来,双手抓紧腿弯死命压向自己,他流着眼泪,呜咽般说道:“舔我……舔我里面……” 沈越夕伸出手指,掰开穴口,舌尖一滑,便舔了进去。 “啊……啊……沈越夕……啊……”赵衍亭哭叫着,脚趾蜷起,腹肌抽动。 沈越夕埋在他双腿之间,伸长舌尖舔他激烈蠕动的媚肉,左右辗转,又浅浅戳刺,啧啧的水声响起,淫靡不堪。 赵衍亭的反应取悦了沈越夕,他变换花样舔弄着湿热的肉穴,心里却不由想到,上次果然应该让赵衍亭叫出声来,被这么个冷俊倨傲的顶级刀客流着泪叫唤名字,真是太有征服感,太让人亢奋了!! “啊……啊……啊……”赵衍亭仍在不停地呻吟,他的阳具已经涨到最大,顶端红得发紫,小孔不断流下蜜水。 沈越夕一边继续舔舐,一边摸索着刺入一根手指,粗糙的指尖按着记忆找到赵衍亭最为敏感的地方,狠狠一按! “啊啊啊——————”赵衍亭流着泪尖叫,浑身肌肉颤抖,腰身弓起,阳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剧烈喷发,白液溅在胸膛之上,有两滴甚至沾上了泪湿的脸庞。 他被舔射了。 沈越夕手指仍留在他的穴内抠弄,舌尖则退到穴口,流连舔舐。一直到赵衍亭射完,他才停下动作,拉开赵衍亭的双手,让他放下双腿平躺在床上。 射过一次后,赵衍亭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他神色空茫地任沈越夕舔去眼角的泪水和下颌处的白液,又张开双唇任沈越夕舔他口腔的深处,吞咽沈越夕渡到他口中的苦涩腥膻味道。他微微仰着头,嘴角津液滑落,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沈越夕的肩背,沉溺在这缠绵的吻中。 吻了好一会,沈越夕才放过他的双唇,侧身去勾床边的小包。沈越夕拿了白色的瓷瓶,那是赵衍亭之前就选过的。凝露倒在手上,沈越夕等了一会,待凝露与手指同温了,才对赵衍亭说道,“翻过来” 赵衍亭双颊酡红,仿若醉酒一般,乖乖翻身俯卧,黑亮长发散开,铺满蜜色肩背。 沈越夕用左手小幅度地摸着他的后腰,光滑的触感令他不愿放手,他的声音因欲念而比平日低沉暗哑,他说道:“把腰抬高,屁股撅起来,双腿张开。” “呜……”赵衍亭把脸埋进床铺,似是羞恼地低吟一声,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浑圆挺翘的双臀间,艳红的后穴一开一合,透过翕动的穴口,依稀可见其内湿润水亮的媚肉。沈越夕喘着粗气,差点没忍住直接插了进去。他一手抓捏玩弄那挺翘的臀瓣,一手探进穴内,用凝露涂抹肉壁,又转动手指,扩张按揉。 赵衍亭一动不动地让他动作,身上汗水沁出,肌肤仿若涂了油一般光亮滑腻;穴内柔嫩的媚肉一张一缩的,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入侵的手指。 扩张一会,沈越夕抽离手指,扶着硬到十二分的性器抵着穴口缓缓插入,赵衍亭发出低吟,双手抓紧床褥,腰肢震颤。 普通凝露没有情花露的催情功能,赵衍亭的后穴还是有些紧,沈越夕不敢一插到底,插进一半停了下来,用手来回抚弄赵衍亭的腰臀,哄道:“放松,衍亭,放松……” 在沈越夕的耐心抚慰之下,赵衍亭终于慢慢习惯了后穴的强烈异物感,穴道放松,媚肉微微蠕动。沈越夕何其知趣,当下便挺腰扶枪,徐徐将剩下的一半也插了进去。 金枪到底,两人都低呼了一声,沈越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3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3 夕是快意,赵衍亭是难受。沈越夕半俯下身,沿着赵衍亭的腰侧一直摸到半软的阳具,原本粗糙的手指上还沾着一些凝露,又湿又滑,沈越夕围拢手指,轻轻抚慰那可怜的器官。 赵衍亭毕竟身强体健,不消片刻,下身便逐渐勃起。沈越夕又摸了两把,方直起身,款摆腰肢,九浅一深地慢慢抽送。 沈越夕摆胯抽插一阵后,赵衍亭穴内滋滋响起水声,肉壁有节奏的阵阵蠕动,显是渐渐得趣。 赵衍亭一直把脸埋在床铺中,只偶尔泄露一两声呻吟;但胯下的那一根,却已硬邦邦地随着撞击轻轻晃动。 沈越夕一边顶他,一边摸他光滑的背脊、腰肢和臀瓣,摸着犹觉不够,又倾身拨开他汗湿的长发,在他耳边低哄:“我想亲你,抬头好不好?”说完,还沿着他的耳廓,湿淋淋地舔了一圈。 赵衍亭下身被顶得一片酥麻,又被他舔得耳朵发红,半晌,徐徐侧过一点脸,露出一只红通通,湿漉漉的眼睛来。 沈越夕一见这只可怜兮兮、水色盈盈的眼睛就兽性大发,他揪着赵衍亭汗湿的长发硬是把赵衍亭的头抬起来,下身更是狠狠一撞,捅进赵衍亭穴道的最深处。 赵衍亭顿时又痛又爽,他皱眉闭眼,呜咽呻吟:“呜——” 沈越夕右手用力,揪着赵衍亭的长发逼他侧身仰头,凑上去一口咬上唇瓣,忘情地舔舐他的齿列口腔,又与他的舌头一同暴烈纠缠。 赵衍亭的腰扭到了极限,却仍乖乖地任他吻得唇角濡湿,半分也不挣扎。 沈越夕吻了一会后,便把赵衍亭翻成仰卧,自己调整了下姿势,便开始全力抽插。他大幅迅猛地挺动劲腰,全进全出,粗硬的性器狠狠摩擦过赵衍亭敏感濡湿的穴肉,进到最深处,又毫不留恋地全部拔出,再狠狠捅入…… 赵衍亭闭着眼咬着唇,咬得都出血了,只发出一点粘腻鼻音;他腰胯扭摆,迎合身后的冲击;又收缩后穴,留恋地绞缠着体内的凶器。他那被粗热凶器填满的靡红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阳具硬到了十分,顶端不住地流着淫水。 他颤抖着伸手想抚摸自己濒临爆发边缘的阳具,却被沈越夕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沈越夕沉声喝道:“不许自己摸!”说着,将性器拔出一半,抵在赵衍亭的销魂处狠狠研磨。 “啊啊————”赵衍亭终于松口喊了出来,眼角带泪,汗湿的腰腹痉挛颤抖。 沈越夕被他绞得也是十分快意,他掐着赵衍亭的大腿,又狂猛抽插数十下,终于低吼着,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啊————”穴内深处被激烈射精的感觉深深刺激了赵衍亭,他手指抠进床铺,腰腹抽搐,阳具抖动着也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浊喷在胸腹间。 他被干射了。 射完之后,两人皆是大口地喘息。歇了一阵,沈越夕将疲软的性器缓缓拔出,噗的一声轻响,浓白的浊液缓缓溢出红艳的穴口,淫靡的景象激得沈越夕心里兽性又起,但他强忍了下去,侧身勾过床边一条干净的布巾,细心地帮赵衍亭擦拭。 赵衍亭脸上是泪,身上是汗,下身浊液横流,浑身软绵绵地任他擦拭。 沈越夕擦了一会,赵衍亭就回过了神,他伸手过来,轻轻搭在沈越夕的手臂上。 沈越夕立马凑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赵衍亭半睁着眼睛,眼角一片湿红,声音暗哑地道:“吻我。” 沈越夕笑了,他柔声答道:“好。” 两人拥抱着绵长深吻,享受着性事过后的满足和温柔。 因为之前的激烈动作,沈越夕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布条上渗出一丝淡红。 赵衍亭轻轻摸着那个淡红的地方,问道:“疼吗?” 沈越夕摇头:“不疼。” 赵衍亭笑笑:“疼你也只能忍着。” 沈越夕又凑过去亲他:“真的不疼。”亲完后,又道:“我去叫伙计备水。” 赵衍亭却道:“大半夜的,不如算了。”他漂泊惯了,对一些细节倒是不甚在意。 沈越夕眨眨眼睛,狡黠一笑:“他得了我的好处,不会介意的。” 赵衍亭嗤笑出声:“你又拿钱去砸人。” “是啊,我砸了那么多人,只有你不给我面子……”沈越夕又亲了他一口,方才起身去叫水。 赵衍亭也坐了起来,拿过一件外衫随便披着,期间牵动到下身火辣辣的密穴,微有疼痛。 这次没用情花露,少了一些混乱与身不由己的感觉,然而快感却没有减少,一样令他沉溺,令他颤抖,令他不能自控地高潮;他清楚地感觉到沈越夕在他体内的形状和动作,那种合为一体的情交让他羞耻,也让他沉沦。 他想,沈越夕……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第九章 九九重阳 两日后,沈越夕启程回教,赵衍亭也没说什么,提着刀跟上了。两人买了马匹代步,一同向烨教总坛而去。 路上打尖的时候,店家多送了一小盘九层米果,两人才察觉今日竟是重阳节。大昊旧俗,重阳须兄弟团聚、祭祖敬老,这甜糯的米果,本就是老人喜欢的滋味和口感。 沈越夕和赵衍亭皆父母双亡,多年来孤身一人混迹江湖,绝少过重阳节;然而这一年的九月九,却对坐着默默吃这盘店家多送的米果。两人心中百味陈杂,口中不知是何滋味。 心思纠结,难以遣怀,欲望便更加难耐,当夜,两人又做了一回。 因为还要骑马赶路,所以两人原本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当赵衍亭将欲液射在身下跪着的沈越夕口中时,沈越夕也狠狠抠弄自己的铃口,猛烈地射了出来。 赵衍亭喘息着,揪着沈越夕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沈越夕顺从地闭着眼抬起那张被白液沾污的妖魅脸庞,微微张口让赵衍亭看见他濡湿双唇间那同样沾着白液的艳红舌尖。 掌控与征服的快意让赵衍亭的欲望又骚动起来,他恶狠狠地看着柔顺淫荡的身下之人,既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又想把他抱在怀里轻怜蜜爱。 不同于赵衍亭在下位时偶尔会有迟疑和抗拒,沈越夕从来都放得很开,无论是上或被上,他都能全情投入、完美演绎。 赵衍亭对他这一点又爱又恨,而这些爱恨,又化为难以言说的欲望,令赵衍亭对两人的情事日渐沉迷。 在赵衍亭欲火焚身、情动不已的时候,沈越夕缓缓睁开那双氤氲痴迷的桃花眼,波光涟涟地看向赵衍亭,并开口唤道:“衍亭……” 赵衍亭脑子里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理智轰然倒塌,他将沈越夕狠狠推倒地上,倾身压住,便开始粗鲁地撕扯他的衣襟。 之前因为自慰,沈越夕已经褪下亵裤,撩开外衫下摆,此时被赵衍亭一番乱扯,片刻间便衣衫大开,春光泄露。 纠缠间,沈越夕的性器又半硬了起来,颤巍巍地吐着粘连的清液,极其可怜。他又软软地喊了一声:“衍亭……” 勾魂夺魄的妖物。 赵衍亭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4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4 血液沸腾,抽出散落的腰带将他的手缠在头顶的桌脚上,系了个松松垮垮的活结,然后一低头,舔在他污浊的下腹上。 火热的舌缓慢又坚定地舔遍整个下腹,将白浊全部舔掉,将浓密的黑色毛发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又移到腿根的腹股沟,用舌尖来来回回地刷动,时不时地啃咬一口,留下浅红的牙印。 “呜……呜……衍亭……”敏感带被舔咬,让沈越夕下腹抽紧,啜泣地呜咽着,他的双手紧紧拽着缠在手上的衣带,却又不敢大力挣扎。 他微微仰起上身,想看清在他下身肆虐的人,却被赵衍亭按着胸膛倒回地上。下一刻,赵衍亭分开他的双腿,压向他的胸膛,让他只有上身着地,腰臀全部悬空。 他眼睁睁看着赵衍亭冷峻的面容恶意地笑了一下,然后绕过他硬挺的性器,低头舔上了他的会阴。 “不————”沈越夕长长地媚叫着,性器跳动着流下银亮的蜜水。 赵衍亭用嘴唇吸住囊袋后方那片娇嫩的皮肉,舌尖轻刷几轮后,再用牙齿轻轻研磨,耳中果然听到沈越夕叫的愈来愈厉害,劲瘦的腰身不住颤抖,可怜至极。 赵衍亭蹂躏了好一会,方放过那会阴地带;他把沈越夕的双腿压到他的胸膛上,热舌下移,吻上那幽深的密穴;他将湿亮的唾液舔在紧致的皱褶上,又用舌尖轻轻戳刺花心。 手下的肉体剧烈地颤抖着,密穴微微张开,又强烈收缩。耳边传来沈越夕急促的喘息和哽咽的呻吟,手下的翘臀泛红出汗,赵衍亭知道他快到了。 赵衍亭一边继续舔着翕合的密穴,一边用大腿顶住沈越夕的腰背,腾出一只手来,摸到他两个鼓胀的囊袋,满手握住,反复揉捏。 “啊啊啊啊————”沈越夕嘶哑地哭叫,性器弹动射出数股浓稠腥液,洒在自己的胸腹和脸庞之上。 赵衍亭禁锢着沈越夕痉挛的身体,一边舔一边揉,直到他射完,停止哭叫,颤抖的身体渐渐平息。 赵衍亭停下舔舐,手指抚弄沈越夕尚未软下的性器,最后轻轻舔了舔性器顶端柔嫩脆弱的系带。沈越夕抽搐着,又射出了一小股白液。 此时,赵衍亭直起身体,看着身下双手被缚,双腿弯向上身打开的的沈越夕,只见他眼角湿亮,双目失焦,红唇溢出津液,胸腹与脸庞溅着白浊,一派被玩弄到失神的淫乱景象。 赵衍亭只觉心中的欲望稍微满足,但瞬间又燃起更炽烈的火焰。 他扯掉沈越夕手上的衣带,将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扒掉沈越夕身上皱成一团的衣衫,擦去他身上的浊液后,又重新用衣带将他的双手缚在床头。 赵衍亭吻了下那腥涩的红唇,起身到床边的包袱中翻找,不一会拿着那艳红的小瓷瓶回到了床上。 赵衍亭俯身在沈越夕的耳边低声道:“哥哥今天就干死你,好不好?” 沈越夕双目空洞,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但敏感的身体却轻轻颤抖起来。 沈越夕的皮肤白皙,汗湿后映着微弱的灯火有种莹润的白玉质感。赵衍亭又摸又掐、又舔又咬,把他那身湿滑的皮肉弄得红痕斑斑,齿痕处处。赵衍亭玩得满意了,就拔出瓷瓶的木塞,将带着强烈花香的情花露倒在右手上,并起二指,刺入沈越夕先前已被舔得有些松软的后穴。 “嗯……”沈越夕双唇微张发出轻微的呻吟,后穴紧紧裹着赵衍亭的手指向体内深处吞入。赵衍亭伏在他身上,一手抠弄着他的密穴,一手伸到他双唇之间夹着那软舌亵玩,一张嘴也没闲着,凑在沈越夕右侧胸膛上,吮吻深红色的乳晕,又将肿胀的乳头咬在齿间轻轻碾压。 “呜……呜……嗯……呜……”沈越夕两张小嘴同时被人玩弄,敏感的乳头又遭唇舌虐爱,身体又痛又爽、又酥又麻,快感如浪潮般打来,身体深处却渐生饥渴。他口涎横流,软舌颤动着讨好赵衍亭左手的手指,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 赵衍亭双手玩弄了一阵,感觉沈越夕穴中已经淫水泛滥、蠕动不止了,便停下手来,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金枪一挺,没入穴中。 “啊——衍亭……”沈越夕扯动手上的束缚,悬空的腰臀扭动着,迎合赵衍亭的侵犯。 赵衍亭一枪到底,停在最深处狠狠喘了口气,便狂风骤雨般猛插起来。 “衍亭……衍亭……啊……”沈越夕在情花露的催动下,欲望高涨,浑身妖异地潮红,赵衍亭才插了他十来下,他的性器就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再度耸立,随着赵衍亭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打在腹肌上。 赵衍亭左手拧住他的右乳狠狠捏弄,对沈越夕喝道:“贱货,叫哥哥!” “……哥哥……衍亭哥哥……呜……”沈越夕在赵衍亭的凌辱下啜泣着顺从了。他屈从的姿态又刺激了赵衍亭,赵衍亭下身充血,生生又大了一圈。 “呜……哥哥……好大……呜……给我……”沈越夕迷乱了,他本能地收缩后穴,向体内凶器的主人宛转献媚,乞求更多的疼爱,更多的快感。 赵衍亭被他夹得舒爽不已,手上却恶狠狠地拍打那扭动的翘臀,清脆的巴掌将那臀肉打得粉红一片、颤动不休,浪穴也绞缠得更有力。 他这一绞,赵衍亭差点就精关失守,他咬牙强忍,片刻后又怒骂道:“贱货!骚成这样,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污言秽语,越发激得沈越夕淫荡难耐,他用潮湿的嗓音,哭泣着说道:“呜……只给哥哥……只给……衍亭哥哥干……” 闻得此言,赵衍亭一阵情热心动。他将沈越夕的双腿从肩上放下盘在腰间,身体倾俯在他的身上,捏着他的下巴与他舌吻;下身则继续纵横驰骋,间或抵着沈越夕的销魂处小幅磨蹭。 沈越夕被赵衍亭吻着喊不出声,只能吚吚呜呜地吟哦,双腿盘紧他的蜂腰,脚趾爽到张开又蜷起,蜷起又张开。 半晌,两人分开,唇舌间银丝牵连。赵衍亭看到沈越夕已经被他干得身心酥软,眼波妩媚,浑似一汪春水般甜美柔和,荡人心魄,他心痒难耐,唇舌不知餍足地舔舐沈越夕湿润的眼睑,问道:“喜欢么?喜欢哥哥干你么?” 此刻沈越夕脑子昏沉,浑身都是情交的快感,对赵衍亭简直是千依百顺,当下便回答道:“嗯……喜欢……啊……哥哥……干我……啊……干死我……” 赵衍亭听到回答,简直亢奋到极点,他一口咬在沈越夕的咽喉上,下身拼命耸动,全进全出,把沈越夕淫浪的肉穴干的汁液飞溅,艳红媚肉随着凶器拉出又没入。 “哥哥——啊……给我……我要……啊……”沈越夕身体向后怒弓着,乳头贲张,性器青筋暴起,铃口一张一合,只差最后一点刺激,就能攀上极乐。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贱货!”赵衍亭大吼着,高亢而狂猛对着沈越夕的肉穴深处猛捅了十数下,沈越夕便尖叫着喷出白液来,他下身的密穴强烈痉挛,绞得赵衍亭的阳具也激射了出来。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5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5 射完后,两人俱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赵衍亭并没有拔出来,而是就着沈越夕盘在他腰间的姿势,又把沈越夕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沈越夕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敏感的躯体被他摸得阵阵颤抖,双唇张合,无声呻吟。 赵衍亭拉开床头的腰带,捞起沈越夕的背部,一发力,就抱着沈越夕坐了起来。 “嗯……”体位的改变使得穴内的凶器往里又进了一些,敏感的肉穴受到刺激,沈越夕微弱地呻吟了一声。他已经射了三次了,剧烈的高潮让他浑身软绵绵、湿淋淋的,他如软泥般靠在赵衍亭身上,头也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双目无神,脸上满是泪痕。 赵衍亭抬起他的手腕,舔吻他腕间淡淡的红痕,又侧头对着他的左乳呵气,轻声问道:“舒服么?还要么?” 沈越夕微微颤抖起来,今晚他的右乳被赵衍亭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可怜的左乳却从未被关照到,此时赵衍亭微一挑逗,左乳顿时便觉痕痒难耐。 赵衍亭见他完全经不起挑逗,心里很是得意。他将沈越夕红痕宛然的左手放在他的左乳上,手把手地教他捏弄自己的乳珠,笑着道:“自己玩玩,玩得好了……哥哥奖励你!”说罢,挺动腰肢,用沈越夕穴中再度硬挺的阳具向上轻轻一顶。 “呜……”沈越夕浑身一抖,口中无意识地流露呻吟,他右手在赵衍亭的带动下虐玩着自己的右乳,口中带着哭腔说道:“衍亭哥哥……我要……干死我……” 狂乱纠缠,颠龙倒凤。 那夜,沈越夕一共射了六次,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液体,是稀薄的白色,其中又混着一缕淡黄,是的,他被赵衍亭干到失禁了;而他下身的密穴,已经被赵衍亭干成一个糜烂泥泞的艳红肉洞。呼吸间,肉洞翕张,粘稠浊液一点点地溢出,蜿蜒着沾湿牙印斑驳的修长双腿。 他淫靡放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赵衍亭,赵衍亭情难自抑抱着昏迷过去的人亲吻抚摸,给他喂水,帮他清洗,最后又开了一间房,抱着他到干净的房间睡觉。 整晚,赵衍亭都把他抱在怀里,轻怜蜜爱,柔情无限。 第二日早晨,自然是赵衍亭先醒,只是他一起身,身旁沉睡的沈越夕也醒了。也许是昨夜太过疲惫,沈越夕醒来后眼神涣散,好一阵都不能凝起目光。 赵衍亭又心动了,他翻身轻轻压上去,就着晨勃的硬度,毫无困难地又捅进昨晚使用过度的松弛肉洞中。 “啊……”沈越夕无力抵抗地任凭摆布,茫然的目光最终聚焦在赵衍亭的脸上。他柔顺地攀附上来,双腿盘上赵衍亭的腰间,双臂环着赵衍亭的脖子,随着赵衍亭侵犯的节奏轻轻吟哦。 如此尤物,怎不销魂? 两人度过了一个荒唐又美妙的早晨。 做完后,沈越夕双腿无法合拢了,更遑论下床走路;即使是刻意减少出精次数的赵衍亭,也颇觉得有些腰酸腿软。 最后,由于纵欲过度,他们不得不在客栈多留了两天。 赵衍亭给沈越夕做全身按摩,给他的身后小洞涂药,也给肩上那道还没好全的伤口擦药。 两日里的大多的时候,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地呆着。 漂泊流浪和血海深仇暂时离他们远去,这是他们人生中难得的轻松相处时间。 第十章 烨教右法 两日之后,两人继续启程。由沈越夕带路,离开官道,在大山间的小路上弯弯绕绕,走了五天才最终到达目的地。 烨教总坛位于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中,依山傍水而建,重楼飞阁,宏大雄伟,犹如世外玄门。 沈越夕一到,便有人出来迎接,说是教主等候多时,请沈坛主即刻前去谒见。沈越夕也不下马,吩咐那人带着赵衍亭进去,便单独打马离开了。 赵衍亭被带进一座独门独院的小楼。路上,他暗中观察,烨教总坛中来往的人并不多,但都衣着统一,行事有序,路过的楼阁房屋皆干净整洁,无有蛛网朽木,显然有专人定时打扫修葺。 据说当年叶岚在世时烨教汇聚天下能人,钱财无数,想不到如今江湖传言烨教已然式微,但实际上仍保有相当的规模和人数。 到了小楼,有一小厮打扮的人出来迎接。听说是沈坛主的人后,态度恭敬地将他请入了楼里,此时接引的人就返回了。 赵衍亭在楼里喝了一天的茶,又吃了一顿饭,沈越夕才回来,赵衍亭看他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便知是有好事。 赵衍亭淡淡地问道:“升了?” 沈越夕点点头:“诛杀叛逆有功,升右护法。” 赵衍亭挑挑眉,不置一词。 沈越夕心情很好,笑嘻嘻带他进卧房,把他推在门板上与他接吻。 吻毕,赵衍亭摸摸他的脸,淡淡地道:“你行事要小心些。” “遵命。”沈越夕笑嘻嘻地说罢,就偏头去吻他的手指,用火热濡湿的舌尖轻扫指缝,勾挑流连,妖魅惑人。 赵衍亭心中一阵发痒,手指顺势就夹住沈越夕的舌尖轻轻撩弄。沈越夕闭上眼,舞动舌尖与手指嬉戏一番,又勾卷舌尖,把手指往口中带,然后一分分含入,让赵衍亭的手指越进越深。 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赵衍亭忍不住记起沈越夕为他口交时的感觉,热流向下身涌去,性器顿时抬头。 赵衍亭觉得有些恼怒,这个下流冶艳的妖物总是能轻易勾起他的欲火。他猛然抽出手,然后用那只沾着沈越夕口涎的手压在沈越夕的肩上,把沈越夕轻轻压跪在自己身下。 沈越夕张开眼抬头看他,一双桃花眼光华流转,满是宠溺的笑意。 霎时,赵衍亭又觉得兴奋难抑,毕竟烨教纵横江湖几百年,不是谁都能将烨教的右护法压在身下的。他解开衣带,对身下的人暗哑地说道:“张口。” 沈越夕笑出一道脉脉含情的眼波,然后双唇微张,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上了眼前昂扬的欲望 身处烨教总坛,两人不敢纵欲,只用手口纾解一番便作罢。 次日,沈越夕早早便起身梳洗,他穿上华服锦衣,佩上长剑,长身而立,平日妖魅的眉眼被英气掩盖,竟也一派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模样。 赵衍亭沉默地倚在床边看他整装,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 沈越夕整理完毕后,回身亲了亲他,说今日可能晚些才回,便意气风发地出门了。 赵衍亭又坐了一会,才起身梳洗。他吃食完毕,便佩刀转了圈小楼,又在楼中最高的房间呆了一天。 沈越夕住的这座小楼位于山腰,小楼高三层,除了山顶那一片,其余地方倒是都能收入眼底。 赵衍亭看了半天人员来往,明防暗哨才摸出一点头绪,楼下前门就来十几个人,那些人骂骂咧咧,摔砸院里物件,竟是趁沈越夕不在来闹事的。楼里的几个下人都出来了,双方推推搡搡,似乎就要动手。 看到此处,赵衍亭无法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6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6 旁观了,他纵身从三楼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在人群中。 两拨人见到他都有些愣住,但是对方中有人很快反应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哪里来的瘪三,敢管冷坛主的闲事?” 身后的下人马上有人说道:“说话客气点,这是右护法的贵客!” “贵客?”那人上下打量了下赵衍亭,露出一脸的猥琐表情,嗤笑着道:“我看是姘头吧,沈越夕那个喜欢被男人干屁眼的小婊子,当初靠爬高长老的床坐上坛主的位置。现在升到护法了,不用巴结老头了,就忍不住开始养男人了,婊子就是欠干!哈哈哈哈——”后面一群人也跟着哄笑。 楼里的下人还来不及出声反驳,铮地一声轻鸣,赵衍亭的刀已经出鞘,刀长四尺,雪白霜刃上的水纹泛着微光,仿若活物般缓缓流动。 赵衍亭身形一闪,第一刀挥出,刚刚一脸猥琐的人就被刀背击中胸膛口吐鲜血地飞了出去;第二刀,又将对方反应过来的拔出兵刃的三人扫开;第三刀,他调转刀刃,以凌厉刀气将剩余众人一刀逼退;最后,他好整以暇地提着刀,搁在倒地吐血的那人脖子边上,淡淡说道:“有种再说一次。” 赵衍亭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弯,目似寒星,浑身都是杀气;似乎真在等对方张口说话,他就能一刀斩下去,血花飞溅,端的是一张嗜血妖魔的笑脸! 想赵衍亭成名十数年,少年时就开始行走江湖,凭着四尺刀锋逞凶斗狠,杀人无算;后来心灰意懒,退出江湖,手中刀术却不退反进。这十几个烨教恶徒哪里是他的对手,当即被他镇在当场,不敢动弹。 倒地那人更是被他吓住,捂着胸口咬着血牙一个字都不敢说出。 赵衍亭冷笑了一下,用刀身拍拍那人的脸,淡淡地道:“滚吧。” 十几个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沈越夕回来的时候,白月初升,已是夜里,赵衍亭衣衫整齐地端坐在房里等他。 从下人的口里,沈越夕已经知道白日所发生的之事,他缓步走到赵衍亭跟前,半跪下来与他平视,皱眉低喊了一声:“衍亭……”显是忐忑不安,又暗含悲伤。 赵衍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劈手就给了他一个又重又狠的耳光。 啪地一声响,沈越夕被他扇得头歪向一边,脸颊发红,嘴角破裂。 “贱货!”赵衍亭冷声骂道。 沈越夕保持着歪头的姿势,抿着唇一声不吭,身躯却有些发抖。 赵衍亭骂过他很多次,但都是在床底之间、情热之时;赵衍亭从没有在平时用这么冰冷的声音骂过他贱货。 赵衍亭见他没有反应,心里更怒,他猛地起身,抓着沈越夕的头发就将他往床榻拖。 沈越夕痛叫了一声,赵衍亭恍如未闻。他将人按在床边,抓住双手扣在头顶,撕裂沈越夕下身衣物,并起手指朝着密穴就捅了进去。穴内干涩紧致,被赵衍亭四指粗暴捅入,顿时鲜血淋漓 沈越夕啊地惨叫一声,冷汗涔涔而下。 “告诉我,有几个人插过你的淫洞?有几个?”赵衍亭恨声问着,手指旋转,抠挖肉壁。 沈越夕痛得狠了,整个人簌簌发抖,他嘴唇发白张合,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赵衍亭看他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样子又是愤怒又是心痛,他恶狠狠地道:“我果然还是应该杀了你!” 沈越夕嘴唇颤抖,双目迷蒙,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赵衍亭一见他落泪,心中更加烦乱,他抽出染血的手指,放开对沈越夕的压制,回身提刀就走。 门砰地一声关上的时候,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赵衍亭知道沈越夕身负血海深仇,命途艰辛;他也能猜出沈越夕当年以色事人是别无选择;换作是自己,恐怕也会和他一样,为了手刃仇人可以不择手段。 但他就是恨,恨他轻贱自己的身体,一想起他曾经在别人的身下淫荡呻吟,他就要发疯。他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落回沈越夕的头上;但他又不忍心看沈越夕哭泣,最后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 赵衍亭提刀疾走,片刻便离开小楼,来到前院。他耳边的哭声已经消失,但脑海中仍有人在低低地哭泣。 他伸手想去拉大门的门闩,手僵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想起年少时旧州城里衣衫褴褛满面血污的偷药少年;想起飞鸣山庄里摇着扇子嬉笑的锦衣公子;想起在分坛石室的屈辱和快乐;想起洹州城外的快意和兴奋;他想起他温柔的笑容;想起他痴迷的双眼;想起他说喜欢自己;想起他大滴大滴的眼泪,和依然盘旋在脑海中的哭声…… 心痛,心就像被人捅了一刀那样的痛…… 赵衍亭在前院站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任夜里冰冷的山风把自己吹得浑身冰冷。然后,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回身折返。 房门被轻轻推开,屋中油灯已灭,悄无人声。淡淡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人影背对着门伏在床边。 沈越夕还保持着赵衍亭离开时候的姿势,他下身的衣物已经被撕烂,破碎的衣摆下露出白皙的双腿、挺翘的臀瓣以及幽深的臀缝间蜿蜒流下的鲜红血迹。 赵衍亭只觉心又被捅了一刀,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他举步走上去,拨开凌乱的长发,抬起沈越夕伏在床上的脸庞。 赵衍亭先是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水迹,抬起沈越夕的下颌后,又看到一张泪水横流的哀伤面孔。 “沈越夕……”他心如刀绞,不知如何安慰这个因他而哀伤流泪的男人;他把他拥在怀里,紧紧抱住,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肩上。 泪水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打湿了那人的衣物。 很久很久,怀里的人沙哑地说道:“我脏……” 他哽咽地回道:“你不脏,脏的是这个世界……” 沈越夕突然哭了出来,声音暗哑压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把头抬起来,看见沈越夕皱着眉,一双红红的桃花眼不停地流下泪水,哀伤欲绝。 他心碎了,他用力拥抱他,颤抖着吻他:“对不起……对不起……” 沈越夕一边哭着抱紧他,一边启唇回应:“呜……衍亭……哥哥……” 泪水沾湿嘴唇,口中苦涩无比;有人陪伴怜惜,心中又涨满甜蜜。 两人纠缠着吻在一起,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情到深处时,欲望便难以忍耐。 夜色深沉,月光浅淡,风中传来野桂花淡淡的香气。 昏暗的房中,凌乱的床上,赵衍亭和沈越夕拉扯开彼此的衣衫,放肆地抚摸对方的矫健的躯体。 他们首尾相对,取悦对方的身体;他们将对方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一一奉还,所有的快乐与痛楚都一同品尝。 舔湿下体的毛发,轻刷敏感的腹股沟,戏弄挺立的男根,揉捏双囊,滑过会阴,吻上后穴。 看着沈越夕被自己捅伤的密处,赵衍亭心怀着愧疚。他将沈越夕压在身下,自己扶着对方的性器缓缓坐下。 “不行,衍亭,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7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7 不行……”沈越夕用尽所有理智清醒过来,用手托着他的臀部,阻止他的动作。 “为什么不行?”赵衍亭摇动腰胯,湿润的穴口摩擦着粗硬的肉刃,过往的欢愉记忆涌上心头,身体反射性地开始发抖,沁出汗珠,他口间逸出诱人呻吟:“进来……给我……” 沈越夕凭着十万分的定力,硬是没有插进去,他执着地开口:“还不够湿,再用点凝露。” “不……进来……”赵衍亭腰部用力,臀部磨蹭着,用紧致的穴口含入一点点顶端,高热的肉壁含着侵入者,兴奋地蠕动。 敏感的顶端被如此含吮,沈越夕自是一阵快意,只是他顾念赵衍亭,不肯硬进,所以忍得极其辛苦。他艰难地说道:“等等,我去拿凝露……” “不……进来……干我……把我弄坏……快……”赵衍亭抱紧他的肩膀,下身继续摇晃磨蹭,“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沈越夕苦笑着摇头说道:“我舍不得……衍亭……我舍不得……”他手上发力,硬是将性器从赵衍亭体内拔出来,然后抱着赵衍亭起身下床。 离开了床铺的支撑,赵衍亭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放到一张太师椅上。 沈越夕压着他的双腿大大地打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 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无助地任人亵玩,极度的羞耻让赵衍亭肌肉紧绷,轻轻颤抖,身体深处却又渐渐泛起令人发疯的饥渴。 沈越夕半跪在椅前,笑着道:“让我来给你快乐,衍亭……”说着,伸出那令赵衍亭疯狂的舌尖,舔了下去。 “啊——沈越夕——啊啊……呜——深一点……啊——啊啊————”赵衍亭紧紧抓着扶手,狂乱地呻吟着。羞耻的密穴传来湿热蠕动和热气吹拂的感觉,穴道内又酥又痒,他想让沈越夕舔得再深一点,再多一点,他哭着,乞求着。 沈越夕果然辗转而深入地舔弄他,时不时轻轻戳刺,带给他过电般的甜美颤抖。他的阳具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渐渐挺起,顶端流水,身体在持续的刺激下逼近高峰。 就在赵衍亭濒临高潮的时候,沈越夕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水痕,站了起来,紫红阳具直直地指在赵衍亭唇上,沈越夕低声道:“帮我,衍亭……” 赵衍亭自高峰上滑落,身体极度难受,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沈越夕一眼,然后徐徐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唇。 看着赵衍亭眉头微皱、春情满面、姿势不堪地为他口交,沈越夕激动难耐,他扣着赵衍亭的后脑,缓慢而坚定地插到了咽喉中。赵衍亭忍不住干呕,流下眼泪,却没有推开他。沈越夕退出来一半,又浅浅抽插了几回,把赵衍亭的嘴插得涎水直流才作罢。 沈越夕从赵衍亭口中退了出来,弯腰捏着赵衍亭满是水迹的脸与他吻了一阵后,便将性器抵在赵衍亭的下身处。 经过这一番前戏,两人皆湿得厉害,赵衍亭的小穴翕合着,一点点地吞入了沈越夕硕大的性器。赵衍亭眼睁睁地看着紫红湿亮的性器整根缓缓没入自己艳红的穴口,一插到底,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穴口被极致地撑开,穴道充盈发胀,赵衍亭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下探,食指与中指夹着穴口的男根轻轻抚摸。 “……好大……好深……啊……”他口中忍不住发出了浪叫:“快点……给我……” 沈越夕自然知道他其实早已濒临高峰,就差那么一点便能解脱。但他有意拖延他的高潮,是以腰胯款摆,不疾不徐。 “快一点……啊……再快……再深……啊……”赵衍亭果不知足,呻吟着哀求了起来。 沈越夕用手摸他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又啃咬他胸膛的乳珠,细细抚弄,缓缓抽送。 赵衍亭只觉得万蚁蚀心般难受,浑身不上不下、得不到解脱,他张开眼睛,将双腿缠上沈越夕的腰间,又挺起上身去抱沈越夕的肩背,将头靠在他肩上啜泣着呻吟:“呜……干我……越夕……快点……求你……给我……” 赵衍亭无助哀求的样子满足了沈越夕的阴暗欲望,他吻了吻赵衍亭的颈侧,猛然加快了速度。 赵衍亭被他半抱着怀里猛干,有种被体内凶器狠狠捅穿的感觉,他颤抖着,哆嗦着,紧紧攀在沈越夕身上,穴肉激烈无比地蠕动收缩,阳具被两人腹部挤压着喷出大量白液 “啊啊——啊————”他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中高亢地浪叫,肉身达到了极乐。 在他狠狠绞紧的穴内,沈越夕也达到了高峰,他死死扣着赵衍亭的翘臀,性器勃动着在他的肉洞中激射而出。 两人痉挛地抱着一起,任污浊溅满体内体外。 然后喘息着,浓情蜜意地,又吻在了一起。 第十一章 抵死缠绵 沈越夕升任右护法几日后便换了住处,从山腰搬去了靠近山顶的一处精美楼阁中。 赵衍亭在顶楼将烨教除了顶峰外的地形攻防部署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将其绘成图纸细细研究了一番,沈越夕看过那张图纸后,又添上了顶峰的部分以及一条密道,并标注了各处暗哨死士,至此,烨教总坛的整个布局都被赵衍亭摸了个透彻。 那伙闹事的恶徒没敢再来,赵衍亭清心不少。 这些日子,沈越夕清早出门,夜里回来后偶尔会与赵衍亭耳鬓厮磨一番;有时候,他会在书房里独坐一夜;有时候他彻夜不归。 赵衍亭疑心他已经弄到了《焚心诀》,几次询问,沈越夕皆是摇头,反而笑着安慰赵衍亭不要心急;有几次,赵衍亭夜里突袭书房,只看到沈越夕在慢条斯理地烧掉手稿。 赵衍亭觉得沈越夕非常奇怪,他似乎在隐瞒什么;而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中,总是有淡淡的、温柔的悲伤。 赵衍亭想找个机会和沈越夕好好谈一次,但是沈越夕回得越来越晚,赵衍亭看他那张疲惫的脸,又不忍心再抓他长谈。 几日后,沈越夕有天突然天色未暗就回来了,赵衍亭心想终于是逮到机会了。两人相对坐着吃饭,每当赵衍亭问及进展,沈越夕皆是敷衍而过,不愿细谈。赵衍亭心里着急,恨不得把他抓起来狠揍一顿,但一看到那种温柔笑着妖魅脸庞,又下不了手。 吃了饭,沈越夕就缠着他要他一起去沐浴,他本就对沈越夕心软,只求了两句,就同意了。 热气氤氲的浴池里,沈越夕把他里里外外都洗遍了,作为回报,他也用热水把沈越夕从头到脚洗刷了一边,然后将他按在身下,用温水给他清洗体内。 沈越夕在他身下蹙眉忍耐,偶尔泄露一点呻吟,勾人得很。 热气蒸腾,皮肤潮红,清洗完后的身体放松慵懒,两人湿淋淋地抱在一起亲吻,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摩擦,又抚摸搓揉彼此的身体,快感流窜,情欲蔓延。 赵衍亭突然抓着沈越夕滑腻的腰,手上使力,将他背转过身去,沈越夕顺从地被翻转身,回头用带着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8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8 水意的桃花眼看了赵衍亭一眼。 赵衍亭手指缓缓上爬,揉捏沈越夕胸膛,手指打着圈摩挲乳晕,片刻后轻轻捏住柔弱的乳尖。 沈越夕的乳尖相当敏感,赵衍亭只是轻柔捏弄几下,他就轻轻扭动身体,口中也泄出了甘美的呻吟:“啊……衍亭……啊……” “舒服吗?”赵衍亭在他身后低声问道,“还要吗?”下身欲望挺动,摩擦沈越夕的臀缝和敏感的会阴。 “舒服……好舒服……啊……啊……还要……啊……”沈越夕一手虚握着赵衍亭的手臂,一手后探,贴着赵衍亭的侧腰,上下抚摸。 赵衍亭被他摸得腰身一阵发抖,眼神一沉,手上一发狠劲,将两个小小的乳尖捏得极扁。 “啊————”沈越夕闭着眼长长地浪叫着,既痛又爽,在强烈的刺激下,阳物勃起,顶端的小口吐露清液。 “我还没碰你下面,你就兴奋得流水了,有这么舒服么?”赵衍亭啄吻着他的颈侧,伸手下探,轻轻握住那流泪的器官慢慢把玩。手指划过青筋显现的柱身,指甲轻刮顶端的系带,又用指尖浅浅地抠弄铃口。 “啊——啊——啊——”沈越夕短促地呻吟着,下身如蛇般扭动,身后密穴张合,与赵衍亭的性器无隙地磨蹭。 赵衍亭放开他的欲望,将手上的清液抹在他的乳尖上,就着湿滑继续玩弄乳尖,又挑逗地问道:“想要么?哪里想要?”说着,用性器顶着他的穴口划圈逗弄。 沈越夕被他弄得肉穴里面瘙痒难耐,当下就哀求地道:“想要……小洞想要……衍亭……求你……” 赵衍亭笑着道:“那就自己做给我看吧。” 沈越夕趴跪在浴池边,浑身赤裸,黑发披散,他一手撑在台阶上,一手沾了凝露,开拓自己的密穴。他的身后,赵衍亭正坐在浴池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大张着腿塌着腰翘着臀部玩弄后穴。 感觉到赵衍亭热切注视着自己玩弄身体最隐私部位的动作,沈越夕羞耻得呜咽起来,手指却加快速度,抽插间,穴内响起轻微的水声。 “呜……衍亭……呜呜……”他埋头喘息着,低低地呻吟。 身后响起哗啦的水声,赵衍亭走到他的身后,湿淋淋的手掌啪地拍上了他的臀部。 “啊——”沈越夕叫了出来,肉穴反射性地缩紧,手指被紧紧地含住。 “继续动。”赵衍亭说着,继续拍击他的双臀;他颤抖着手指继续插弄自己,口中不住地浪叫。双臀被拍了二十多下后,突然停止了下来,身后的肉穴中多探入了一个手指,挤开紧绷的穴肉,徐徐探入,摸到他敏感的一点,轻轻一按。 “啊——不要——”沈越夕浑身过电般抖着,眼角带泪,却摇着头抗拒快感,“不要手指——” 赵衍亭将手指抽了出来,俯到他的背上,将手上的液体抹到他的脸上,又伸到他的口中,夹着舌尖把玩。“那你要什么?自己说……” 沈越夕嘴角溢出津液,舌尖颤动地说道:“我要……衍亭的宝贝……插我的……小洞……” “贱货!”赵衍亭低骂了一声,抽出沈越夕的手指,将自己的欲望抵到了松软湿润的穴口上。沈越夕向后扭动着腰臀,一点一点将其含入体内。待性器全部进入后,赵衍亭开始抽插起来。 “啊……衍亭……啊……”沈越夕塌着腰翘着臀任他抽插,上身的乳尖被揉捏,舌尖也被亵玩着。 赵衍亭抽插了一阵,又将他翻过来抱住,张口咬住他的乳尖继续顶弄。 沈越夕揪着他的头发,抱着他的肩背,身体后仰,将自己的乳尖更加送入他的唇齿间,下身肉穴不断地松开及收缩,淫水在抽插间落下,濡湿两人交合的部位。 赵衍亭抽插了好一段时间,动作从狂风暴雨,化为轻摇慢送,又变成凶猛操干。漫长而变化的抽插带给沈越夕绝妙的快感,他浑身酥麻,徜徉在快感之海中,载沉载浮。 赵衍亭看他已经完全臣服于情交的快感,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赵衍亭肆意地抚摸怀中这个性感销魂的猎物,将他摸得浑身颤抖,呻吟不止。 连绵的快感越积越多,高潮即将到来之际,沈越夕意识混沌,破碎呻吟:“啊——啊——啊——啊——” 赵衍亭亦是情动,他抱紧缠在身上的人,向前压倒,下身拼命耸动,狠狠操干沈越夕敏感淫浪的肉壁。 “啊啊啊————”沈越夕尖叫着,终于在他的身下痉挛着高潮,腰身颤抖,脚趾蜷起,肉穴激烈收缩,阳具跳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液。 “啊——”赵衍亭肌肉紧绷,猛插几下后也大吼着激射而出。 射完后,两人维持缠抱的姿势喘息了好一会,然后赵衍亭将半软的性器拔了出来,抱着沈越夕冲去身上的污浊后,步入了温热的水中。 疲倦的身体在热水中放松恢复,两人依偎着又歇了一阵后,沈越夕睁开眼睛,揽着赵衍亭的肩膀亲他。 赵衍亭懒懒的任他动作,既不出声也不回应。 “衍亭……”沈越夕在他耳边喊他。 “嗯?”他哼出一个音节算是反应。 “我还想做……”沈越夕可怜兮兮地道。 赵衍亭终于睁开眼睛,他看着怀里这个皮肤白皙,脸庞妖魅,眼波含情的妖物,喉咙有些发干,他吻了下沈越夕的嘴唇,问道:“你想怎么做?” “我想从后面干你,”沈越夕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想把你干哭,我想干到你射不出来……” 赵衍亭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吞了口唾液;然后又徐徐张开眼睛,凝视沈越夕的眼睛,轻轻答道:“悉听尊便……” 赵衍亭知道沈越夕要上自己,在沈越夕给他洗里面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他没有抗拒,他顺从了,一如沈越夕对他顺从一般。 沈越夕将他压在水池的边上,他的腰被紧扣着向后拉起,翘起的臀瓣间,湿哒哒的密穴被沈越夕的肉刃长驱直入,直抵深处。 又热又涨又爽,赵衍亭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了摸被撑得极薄的穴口以及穴口外的肉刃根部,他胸中羞耻感升腾,浑身发热,肉穴激烈收缩,口中发出了旖旎的吟哦:“啊……好热……好涨……越夕……啊……” 沈越夕开始缓慢地抽送。凝露和肉穴分泌的淫水在性器进出间淋漓落下,粗硬的毛发有节奏地搔刮着敏感的穴口,赵衍亭摸着穴口的手指一片濡湿,过多的水液沿着皮肤滑落,沾湿蜜色强健的长腿。 “好淫荡啊,衍亭哥哥……”沈越夕用力掰开两片臀瓣,把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一些,然后缓缓抽出一半,抵着赵衍亭最骚浪的一点摩擦片刻,再狠狠捅进去。 强烈的生理和心理刺激让赵衍亭兴奋得发抖,眼泪直流,他大口地喘息着,任沈越夕将自己挤压在池边光滑的青石壁上,充血硬起的乳尖和阳物在微凉的石壁上蹭动,他扭腰摆胯,连连呻吟:“干我……越夕……干我……啊啊——啊——” 沈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9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19 越夕被那呻吟喊得情欲高涨,血脉贲张,他腰身狂摆,全进全出,狠狠捅干汁液飞溅的肉穴,粗大火热的肉刃深深插入赵衍亭身体深处,将他狠狠地钉在池壁上,颤抖着任自己予取予求。 今夜的沈越夕似乎特别疯狂,他将赵衍亭困在双臂之间,狠狠地压制,毫不留情的侵犯。整整一个时辰,赵衍亭在那狂操狠干下迎来数次高潮,白液一股一股地射出。射了数次后,他已经无精可射。但沈越夕依旧揉捏他瘫软的身体,蹂躏他吐着浊液白沫的艳红肉洞。 赵衍亭神智昏沉,浑身发软,过多的快感折磨着他,他低声地哀求道:“不要……不要了……啊……越夕……放过我……啊……”他双手被沈越夕向后抓住,上身前倾,头颅下垂,长发散落。大张的双腿间,糜烂的红色肉洞仍被沈越夕不知疲倦地征伐着,沾满精露的媚肉缠在紫红的性器上,被拖出,又捅入。 “再射一次!”沈越夕舔舐他汗湿的脊背,沙哑地道:“最后一次,我们一起。”这一个时辰,他也射了两次,这第三次也是他的极限了。 “不……我……射不出来……啊啊……越夕……不要……啊……”赵衍亭哭泣着,哀求着。 沈越夕对他的哀求并不理会,反而腾出一只手,摸到他半软的性器,缓缓握住,大力抚慰。他们在交合的时候,为了获得更强的快感,极少直接抚慰承受那方的性器。是以沈越夕这突然的一摸,硬是把赵衍亭疲软的性器又摸得渐渐硬挺起来。 “越夕……啊……越夕……啊……不……啊……”赵衍亭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沈越夕的抚慰,对过多的快感和即将到来的高潮既是畏惧又是渴望。 沈越夕在他耳边沙哑地道:“放松,衍亭,我们一起射,别怕。” 熟悉的声音抚平了赵衍亭的不安,他逐渐沉醉于快感之中,顺从生理的反应颤抖哭泣,低低呻吟,性器吐出少量蜜水。 突然,沈越夕狠狠咬住他的颈项,性器大力抽插十几下,抵在他的销魂处狠狠压住,一泄如注;同时,拇指和中指成圈,擦弄他阳具的顶端沟壑,食指指尖则戳入铃口,轻轻刮刺。 “啊啊啊——————”赵衍亭嘶叫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挣动起来,他腰身极限地弓起,肌肉抽搐,性器跳动,射出一道混着白浊的淡黄色温热水流。 沈越夕用手臂紧紧地锁着他,一边抚弄他的阳物帮他延长快感,一边舔舐他颈侧的沁血牙印,口中暗哑地问道:“舒服吗?衍亭,舒服吗?” “哈……哈……”随着性器中的水液射尽,赵衍亭呻吟声渐渐变小,他脸上尽是眼泪和津液,身体如烂泥般瘫软下来,被沈越夕搂抱在怀里,又摸又吻。 赵衍亭完全无力反抗,他双目半阖嘴唇微张,任由沈越夕的舌尖侵入欺凌。 只是短短的一个月,沈越夕就将他这个铁骨铮铮、流血不流泪的刀客变成了一个会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甚至高潮失禁的荡妇。就像沈越夕对赵衍亭臣服一样,赵衍亭也已经完全被沈越夕征服。羞耻带来的刺激,肉体所能达到的极乐、同性交合的背德感和罪恶感,身心的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令他沉沦在无边的欲望深渊中,难以自拔。 赵衍亭半睁着眼,意识涣散地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拖入欲望深渊的妖物,看他无限痴迷地吻着自己,温柔绻缱得仿佛在怜惜最爱的人。赵衍亭的心中涨满酸楚与满足,他疲惫地闭上眼,放任自己陷入了甜美的黑暗中。 沈越夕啧啧吻了一阵,便放开了赵衍亭红肿的双唇,沈越夕轻声地问道:“被做到失禁的感觉很棒吧,衍亭?你记不记得,上次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也试试,这种难以言说的快乐……” 赵衍亭没有回答,他被沈越夕抚摸亲吻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神智却已经陷入昏迷。 沈越夕看着了一会,确认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了,他笑了笑,自言自语般道:“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衍亭……” 说完,沈越夕又极为留恋地低头再吻了一阵,方抱着赵衍亭步出浴池。他用浴池边上的清水将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擦干,又将赵衍亭裹在长巾中,他自己随意披了件外衣,便抱着人回了房。 沈越夕将人安置在床上后,转身到隔壁房间,自柜子里摸出一个极小的黑色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杯中冲水化开。他端着水杯回到床前,将赵衍亭扶起,抱在怀里,嘴对嘴地喂完杯中的水。 喂完之后,沈越夕将他嘴角的水迹轻轻拭去,然后抱着人靠在床头,长长地,轻轻地叹息一声,说道:“睡吧,衍亭。等你睡醒,一切都结束了。对不起,我还是……骗了你……” 说着,他眼眶发热,揽着怀里的人怔怔地落下两行泪来。 第十二章 再三回首 赵衍亭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漫长的睡眠中,他似乎做了一个伤心的梦。梦里,沈越夕流着泪与他告别,滚烫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也落在他的心里。他想伸手擦去那双桃花眼里晶莹的泪珠,手臂却彷如千斤重,动也动不了…… 他在一片鸟语花香的明媚晨光中徐徐醒来,睡醒后,脑子仍昏昏沉沉,浑身肌肉僵硬酸疼。 真是漫长的一夜,他想,伸手摸了摸身边果然空出的位置,苦笑一下,随后坐起身活动身体。 突然,他怔住了,目光所及并不是他平日所睡的房间,家具,装饰都截然不同,与烨教中精致华丽风格相比,这是间朴实无华,甚至有些破落的简单房间。 他转头四顾,只见房中安静无人,而墙上花窗中映着水塘边的一树木芙蓉,淡红花瓣层层叠叠,妖娆娇美;近一些的院子里晾着一架衣服,石碾上放着新豆;几个孩童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似乎在争抢玩具。 这并不是在烨教内,烨教内并没有这么富于生活气息的情景。 他想起那个悲伤的梦,想起梦中那双流泪的桃花眼,心中一紧,他举步推门而出。 一个在院里择菜的妇人被他推门的声音惊到,忙放下手中的菜篮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醒了啊,我、我去叫爹……”说着,急忙走入屋后。片刻后,一个发须半百的老者领着妇人走了过来,对赵衍亭说道:“赵大侠总算是醒了,老朽可是等候多日了。” 赵衍亭心中焦急,当下便抱拳行礼:“敢问老丈,这是何处,今日是何日?” 老丈还礼答道:“此处乃是亿州城外星泉镇长平村,今日乃是十月十八。” “十月十八?”赵衍亭不可置信地重复,他记得昏睡前那日刚是九月二十九,他这一睡,竟睡过了大半个月;睡醒后,更身在千里之外。 他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直靠到墙上。大半个月,足够一切事情发生;而沈越夕将他送走,打得是什么算盘显而易见。沈越夕说过杀孟辰他只有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0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0 两成把握,不知他现在赶去再赶去烨教,是否还能为沈越夕收尸…… 就在他心思混乱、黯然神伤的时候,老丈递上了一个小包并一封信,说道:“这是送你来的人留给你的,他嘱咐老朽待你醒来后转交于你。” 赵衍亭迟疑地接过来打开,小包内有羊皮地图,银票和伤药;拆开信封,洁白的信笺上只有无头无尾的几个字: “对不起,来世再见。” 竟是绝命书。 赵衍亭颤抖的手握不住这薄薄的一张纸,信笺掉落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沈越夕…… 从长平村一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赶到隆安客栈的时候已是五日之后。 即使赵衍亭武功绝顶,体力过人也不能不眠不休地再赶五天路,是以他打算在隆安客栈留宿一宿,嘱咐伙计喂好马匹,他走向客栈大堂寻些吃食。 他一步入客栈,就看到了一伙人坐在大堂正中吵嚷吃喝的,为首的那一个,赵衍亭认得,正是当日闹事的恶徒之首。 长刀出鞘,映出一片森冷杀意,客栈内的一干人纷纷退避,那伙吵嚷的人刚想起身应变,赵衍亭已经持刀扑上。 四尺长刀,锋刃横扫,有两个想举刀迎敌的被他一刀削去手臂,惨叫响起,其他人骇得向外狂奔,只有那个为首的被他抓住,血淋淋的刀锋架在颈间,赵衍亭只需动动手臂,就能切断他的咽喉。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人自然也认得赵衍亭,此时见他雷霆般杀来,惊吓之下直接尿档了,气味腥臊难闻。 赵衍亭压着刀锋,冷冷说道:“烨教如何了?” “烨教、烨教已经解散了……” “沈越夕呢?” “沈护法、沈护法他杀了教主,焚毁了总坛……” “他怎么样了?”赵衍亭怒喝,刀锋压下一分,那人的脖子顿时见血。 “别杀我、别杀我!我真不知道沈护法怎么样了。教主死后,他被左护法、三大长老和暗卫围攻,我们这些小喽啰都跑出来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七天前。” “七天……”赵衍亭怔住了,原来他已经迟了这么多了么…… 那人看他怔住,赶忙悄悄离开刀锋,打算偷偷溜走。 “慢着。”赵衍亭突然出声,长刀自后又架到他的脖子上,“带我去你们总坛。” “大侠,我可真不敢回去啊,沈护法说了谁敢留下谁就要死……” “你不带我去,你现在就要死。”赵衍亭冷冷地说。 赵衍亭挟持这人,主要是怕自己迷路,结果此人在路上磨磨蹭蹭,差点被赵衍亭直接杀了。 两人走了五天,终于进入到群山之中的烨教总坛旧址。 曾经宏大雄伟的建筑群已经被付之一炬,主峰和附近几个小山峰草木无存,只剩下焦黑的树干和地上厚厚的积灰。 两人步行在曾经辉煌如今化为焦土的烨教总坛中,烟灰沾了一身。那人怕得瑟瑟发抖,走到山腰后怎么也不肯上去了。赵衍亭看他实在不中用,就放了他,自己一个人上去了。 赵衍亭自顶峰开始,穿行在断壁残垣中,挨处寻找人影。他找到十几具焦黑的尸骨,却无法辨认身份。他找了一天一夜,终于确定一个事实,整个总坛除了他,没有一个活人。 这天夜里没有月亮,深夜的时候天空飘落冰冷的雨点,点点滴滴地打在赵衍亭身上,把他的身和心都打得冰冷无比。 他突然记起一个多月前,也是下着雨,他折返山上寻找沈越夕,那时他找到了;可这次,他翻遍整座山峰,也一无所获…… “哈哈哈哈……”他大笑着,流出眼泪。 他终究还是孤独一人吗? 难道这就是宿命? 沈越夕,你何其狠心!!! “啊————”他对着漆黑的群山放声嚎叫,声音悲凉,仿佛失偶的野兽。山峰间传来回响,仿佛连这天地,也在应和他的凄凉。 他点了一个灯笼,在微弱的火光下抱出那十几具尸骨,一一掘坑埋葬。他不知道沈越夕是不是其中的某一具,但他不愿沈越夕有曝尸荒野的可能。 花了三个多时辰,终于将尸骨葬完。葬完后,他心力憔悴,一跤跌坐在新坟前的泥水里,怎么也站不起来。 “沈越夕……”他呢喃着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动也不动地任雨水淋湿周身。 他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雨停了,天亮了,太阳当空了,太阳又要落下了,他还在那里坐着。 刻骨的悲伤和疲惫击垮了他,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浑身脏污,悲伤落魄。 但他毫不在意,毫无所谓。 沈越夕不在了,谁还会说他好看呢?他还会在意谁说他好看呢? 今后漫漫岁月,他还能与谁同路而行? 过客,终究只是过客…… 残阳如血,倦鸟归巢。 他独坐在废墟中,意识昏昏沉沉,似睡未睡。 此时,山下突然飘来一道人影。 那人轻功绝顶,一路掠来如风中柳絮一般轻盈优雅。掠到近处后,赵衍亭才看清那人穿一袭脏污的青衫,白色长发飘散身后,一张脸庞苍白妖魅,一双眼眸如血般艳红,直如行走于天光之下的妖魔鬼怪一般。 赵衍亭瞬间清醒过来,他死死盯着那个妖魔般的人,看着他从山下飘上来后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他认得那张脸,那张他朝思暮想、一度以为已经化为飞灰、为之伤心欲绝的脸! 看到那个白发的妖物走到跟前,他陡生气力,奋起一跃,一拳揍上那张妖魅的脸庞。 那人毫不闪避地硬挨了他全力的一拳,嘭地一声闷响,那人被他打得脸一侧、身一晃,踉跄几步,几乎要摔倒在地。 他恶狠狠的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孔红肿起来,那人嘴唇破裂,嘴角溢血,转过头来看他,艳红的眼眸缓缓落下一滴鲜红的血泪。 “衍亭……”那人哀哀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又怒又喜,心情大起大落之下,胸口胀痛,喉头腥甜,刚一张嘴就吐出一大口血来。 那人见他吐血,急急地过来扶他,口中不迭地说道:“对不起,衍亭,对不起,你别气……” 赵衍亭吐了那口血后,胸口反而舒畅几分,他拽着那人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我跟着你回教,你却把我送走!沈越夕,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人?!” 沈越夕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你是我的恩人,是我的情人,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让你跟着我涉险……” 赵衍亭冷笑一声,松开衣领一把推开他,说道:“原来在你心里,我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沈越夕扑过来抓着他的手,啜泣着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放手!”赵衍亭将他的手狠狠甩开,道:“既然你如此看轻我,那我也不必再跟着你!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江湖不见!来世不见!永远不见!”说完转身就走。 “衍亭……”身后传来那人低声的呼唤,但赵衍亭没有停下,他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1 迈步极大,转眼就离开那人十几丈远。 半盏茶的时间,赵衍亭便下到了半山腰,然而他突然又停住了。 他心里的愤怒已经平息了一些,脑子开始清醒过来。 这一路下来,沈越夕自始至终没有拦他。 沈越夕居然没有拦他。 为什么? 为什么他大仇得报反而甘愿放弃自己,他明明,明明那么地痴迷自己……他为什么会变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为什么??? 疑心一起,赵衍亭更加迈不开步。 他猛地转身,抬头回望。 接近山顶的一处平地上,一个白发青衫的人影正定定地看着他,晚霞的余晖照在他的身影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红的光芒。 他突然心痛。 怎么会有人一边痴迷一个人,一边又放手任其离去? 他眯起眼,想看清远处那人的表情。 然而距离实在是太远,那人的面目模糊成一片。 但他太想看清那张脸上的表情了,所以他向离开的方向折返。 这是他第三次折返。 这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再三的、为了同一个人反悔。 这是他对沈越夕心意的、难以磨灭的、铁证。 他一步一步拾阶而上,那张镀着金色光芒的脸在他的视野里逐渐清晰。 那一张妖魅的脸孔,苍白,悲伤;看到他越走越近,那双艳红的桃花眼中涌出更多的血泪;那人不可置信地、又喊了他的名字:“衍亭……” 他捏着那人的下巴,凑近那张泪颜,冰冷又强硬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说!!!” 沈越夕蹙着眉看了他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才哽咽地说道:“……我活不了多久了……衍亭……”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上下打量看起来无有大伤的沈越夕,沉声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沈越夕不敢再看他,低下头重复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赵衍亭松开手,失魂落魄地后退了两步。 沈越夕继续流着泪说道:“修习《焚心诀》之人,以阳火焚燃心血,可大幅提升功力;但白发红眼形如鬼魅,且只有百日之命……如今,我已经过了二十九日……” “哈!”赵衍亭冷笑了一声,继而又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再三回头,听到的竟是这样的真相…… 笑了一阵后,他眼眶发红,又恨又怒地看着沈越夕,缓缓地道:“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修习《焚心诀》的后果了,是不是?” 沈越夕悲伤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满是鲜红的泪水。 赵衍亭嗤笑一声:“所以你才要把我抓起来、强暴我……你是想在在死前快活快活吧……” 沈越夕突然上前,握着他的手,哭着说道“对不起,衍亭,我没有时间了……真的……我没有时间去追求你,我只能、只能……” 赵衍亭甩开他的手,大笑道:“哈哈,沈越夕,你倒是个孝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不惜生死。可是,你这个一心赴死的孝子,何苦要招惹我,强暴我,又偿还我,折磨我,又怜惜我,那么温柔地对我,让我不知不觉……不知不觉……爱上你……”他笑着说到此处,竟也落下泪来,“你是不是……想要我为你陪葬?” 沈越夕怔住了,嘴巴张合间,只能反反复复地说道:“不是的,衍亭,不是的……” 赵衍亭似哭似笑地继续说道:“看我这么巴巴的围着你转,为你沉沦欲海,为你千里奔波,为你担惊受怕,为你伤心欲绝,你是不是很得意、很快活?” 沈越夕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流着泪信誓旦旦地说道:“苍天为证,妤清河爱赵衍亭,此生此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绝不变更!妤清河此生有负赵衍亭,愿生生世世死在赵衍亭手上,绝不反悔!”说着,将赵衍亭的双手拉至自己颈间,闭上了双眼。 赵衍亭不爱钱、不爱权、甚至不爱美色,那他只剩七十天的命,和一颗真心,能稍微弥补欠赵衍亭的情。 赵衍亭的双手扼在他的颈间,只需稍稍用力,便能结束他的生命。 他脸色暗沉,轻轻动了动手指,摸了摸沈越夕的咽喉,柔声说道:“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想要你……永远陪着我……” 沈越夕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 赵衍亭倾身,徐徐靠近,两人缓缓吻在了一起,唇齿相依,口舌相缠,千般深情,万般不舍,伤心缱绻,爱意绵长,皆一一化于此吻之中。 第十三章 一晌贪欢 如火晚霞下,沈越夕带着赵衍亭一路下山。 原来,十数天前他《焚心诀》修成,领着一众心腹于教内悍然发动兵变,以雷霆手段击杀教主孟辰。他提着孟辰的头颅于烨教正殿宣布烨教解散,总坛即刻焚毁,所有敢留在总坛的人都得死。之后,他与手下纵火焚烧总坛。 此事触怒教中高层,左护法、三大长老及一干暗卫死士迅速赶来对他们进行围杀,他与手下血战一天一夜,终于将敌人全歼。 焚烧总坛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烨教六百年辉煌在大火中化为灰烬。大火烧尽后,沈越夕遣散下属,独自守在山下,一为防止行动有所遗漏,烨教弟子去而复返;二为等待赵衍亭。 他知道赵衍亭一定会来。 他既盼着赵衍亭来;又盼着赵衍亭不要来。 然而,赵衍亭终究还是来了。 他心思复杂,不敢相见,只能远远地,偷偷地跟着。 他看着赵衍亭步入废墟,在断壁残垣中不断寻找;他听见赵衍亭回荡在群山之间的悲凉嚎叫;他看着赵衍亭亲手将那些无名尸骨一一掩埋;他看见赵衍亭跌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他悲伤难抑、痛彻心扉。 他本不打算出来与赵衍亭相见,毕竟他时日无多,无谓让赵衍亭再伤一次;可是当他看着赵衍亭呆坐了一天,滴水不进、粒米不沾的时候,他慌了。 他不能让赵衍亭出事,他必须确保他安全。 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两人从山峰下来,又在山间穿梭一阵,便到了沈越夕这些日子的藏身之处。这是一个颇为隐蔽的山洞,洞前草木横生,洞内藏着一些清水、干粮与细软。 沈越夕将食水拿给赵衍亭,让他快吃。赵衍亭问他不吃么?沈越夕笑笑,说道也吃一些,但他现在这样,吃不吃都是一样的。 赵衍亭皱着眉接过食水,埋头苦吃,边吃边细问沈越夕《焚心诀》的情况。 沈越夕说道:“《焚心诀》乃《明焰诀》的进阶。但叶岚写成后,四百多年来无人修炼过。我之前就猜到其中必有蹊跷,后来我偷到《焚心诀》,果然证实我的猜想。《焚心诀》以人体阳火焚烧心血,提升功力,心血燃尽,人死。” 赵衍亭风卷残云地吃完,又灌了一大口水,喝完后,他擦擦嘴角,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沈越夕摇摇头,笑着说道:“无法可解,阳火熄灭,人亦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2 死。” 赵衍亭冷笑一声:“那么说来,你就只有等死了?” 沈越夕点头。 赵衍亭一脸阴沉地思索,沈越夕靠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说道:“别想了,我还能陪你七十天呢。” 赵衍亭脸色阴沉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明日你随我出山,先到城里看看大夫,然后我带你去洛沧山。” 沈越夕道:“去找慧心圣医么?听说他行迹不定,极难找到。” “总要赌一把。”赵衍亭拧眉说道,“难道你真要等死么?” 沈越夕笑笑:“我无所谓,你去哪我就去哪。” 赵衍亭又问:“《焚心诀》你还留着么?” 沈越夕点点头:“你要看吗?” “拿来。” 《焚心诀》原稿写于一张羊皮上,全文不到千字,蝇头小楷,字迹娟秀。赵衍亭把《焚心诀》反复看了三次,最后指着落款道:“‘常和十四年于冰岩’,这‘冰岩’指的是哪里?” 沈越夕看了下手稿,目光闪烁,并不答话。 赵衍亭陡然大怒,将手稿一摔,就要拔刀。 沈越夕大惊,一把按住他的手,急急地道:“你要做什么?” 赵衍亭冷笑地甩开他,道:“你事事皆要瞒我,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要做什么又干你何事?” “衍亭……”沈越夕扑上去抱住他,哀声地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那里实在是……” 赵衍亭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冷声说道:“你只管告诉我,那里如何我自会判断。” 沈越夕拗不过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冰岩’就是‘冰岩岛’,位于长海北方海域,距离陆地千里,终年飘雪,无有四季。” 赵衍亭问道:“叶岚在那里写了《焚心诀》?” 沈越夕点了点头,道:“据教中文书记载,叶岚当年几近神仙,每隔十年,她便孤身前往冰岩岛一次,历时一年而回。就在她第十七次前往冰岩岛之时,《清岚诀》、《明焰诀》、《焚心诀》写成。” 赵衍亭继续问:“你可曾去岛上看过?” 沈越夕摇了摇头:“我没有去过。但叶岚死后,后任教主中曾有人派遣心腹上岛查看,这些心腹十去三还,带回来的消息是‘岛上除了冰雪,只有石头’。” 赵衍亭又开始沉思。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被他抓住冰岩岛这条线索,那是怎么都不可能放弃的,纵是千难万险,也要试上一试。 思量一会后,他对沈越夕说道:“洛沧山与长海顺路,我们先去洛沧山,如果不行就去长海。” 沈越夕还想再劝,但看着他的脸色又不敢反驳,只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当夜,他们就在山洞里将就过夜,赵衍亭这些日子累得心力憔悴,躺下后不消片刻便熟睡了。沈越夕依偎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的睡脸,直至天色微亮。 那日后,他们便启程出山,两人共乘一骑,沉默赶路。 赵衍亭心中自是焦急,他日日盘算行程。按脚程算,到洛沧山需半个月,从洛沧山到长海,也是半个月,怎么算,时间都是够的,但他又担心路上陡生变故,思前想后,忧心忡忡。 路上,沈越夕虽有心说些趣事逗他开心,但赵衍亭毫不赏脸,他也只得讪讪作罢。 出了山,他们在隆安客栈留宿一晚。客栈掌柜显然认得当天在店内大打出手的赵衍亭,推托地说店里已客满,然后又在赵衍亭砸出一锭银子后改口还剩最后一间,大侠和夫人楼上请。 此时沈越夕为掩饰容貌,已经换过一身干净衣衫,长发挽起,带着帷帽。朦胧夜色中,他身形高挑修长,姿容在及地的皂纱下影影绰绰,安静乖巧地跟在赵衍亭身后,竟被掌柜错认为赵衍亭的夫人。 两人也不纠正,反而将错就错又理所当然地住了同一间房。 夜里,沈越夕贴着赵衍亭磨蹭。赵衍亭本不想做,却又被他蹭得心头火起,只能抓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到身下,沉声道:“别闹,明天还要赶路。” 沈越夕在他身下继续蹭来蹭去,软着声说道:“做一次,衍亭,在我五感未失之前,再做一次。” 赵衍亭被他说得心中一痛,竟无言以对。 《焚心诀》手稿中有提到,修习《焚心诀》之人,五感将随体力衰弱而逐渐消失,沈越夕现在虽不明显,但如果不能及时治好,失去五感只是迟早的事。 沈越夕见他默许,双手挣脱束缚,环上他的肩背,柔声道:“衍亭,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夜深人静,灯火昏黄,两具赤裸的性感躯体纠缠在床榻上,吻得神魂颠倒,难舍难离。 好一会后,双唇乍分,银丝牵连,两人目光相遇,皆柔情一笑。那黑发男人又俯下身,从白发青年的脸庞开始,一路亲吻下去。 修长的身躯,白皙的皮肤,以及其上尚未褪去的各处伤痕,男人的唇舌一一光顾,青年喘息着,身上沁出点点汗珠,口中发出细细呻吟。 男人打开青年的大腿,在青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吻,又压下双腿,舌尖滑过,舔上会阴。 青年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叫得男人的心里又热又痒,口舌舔吻得愈加卖力,他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抚慰青年的性器,一手沾了凝露插入青年的后穴中按揉扩张。 三重攻势之下,白发青年很快便射了出来。 男人将浊液涂抹在青年的胸腹间,又倾身上去啃咬两颗艳红的乳珠,插在后穴的手指增到四根,进出间水声啧啧;不一会,青年疲软的性器又充血硬起,口中逸出甘美无力的宛转吟哦。 男人见时机已至,便将青年后穴的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灼热的阳具,缓缓插入,一枪到底,青年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张嘴喘息,适应后又如妖似蛇地扭动身体,收缩肉穴,口中细细呜咽,乞求更多怜爱。 男人被他激得欲火高涨,抓着他的双腿就开始大肆征伐,枪枪到底,直捅花心,青年双腿大大张开,肉洞被干得淫水横流,他哭叫着,扭动着,不断迎合男人的侵犯。 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一盏茶时间后,青年腰身一挺,白液飞溅,被干射了出来。男人还没射,他抓着身下的青年,将青年翻成趴跪的姿势,继续深深浅浅地顶弄,青年白皙的翘臀被他拍得啪啪作响,白发被他揪住后拉,颤动的舌尖被夹在指尖把玩,唇角津液滑落。 青年呜呜地叫着,翘起的臀部款款摇摆,又骚又浪;男人骂了一声贱货,青年却扭得越加起劲;男人发狠地掐住他的腰臀,大力撞击,口中低吼着,干死你,贱货,你永远都是老子的女人,永远! 再一盏茶的时间后,青年便尖叫着、又一次被干得射了出来,男人被他浪穴狠狠一夹,精关再难坚守,大吼一声也激射而出,空气中弥漫着腥涩暧昧的气味。 射完后,青年仍维持着上身趴卧,臀部翘起的姿势。男人依依不舍地抽出阳具后,淋漓的淫水和白浊的粘液便从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3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3 青年大张的肉洞在落了下来。男人看得既是情动又是怜爱,伸手插入那肉穴中肆意抽插一会让水液流尽后,男人终于将颤抖的白发青年抱起,揽在自己的怀里百般蜜爱。 青年从失神中回复一点神智后,便柔顺地伸出舌尖索吻,男人低下头,两人便又吻在了一处。 生死之间,贪欢一晌。 第十四章 千里辗转 离开隆安客栈后,两人进城去找了大夫。大夫看见沈越夕的容貌,直呼没见过此病,一番查诊,亦无结果,只能开了些普通的降火清心药方,让沈越夕试着喝喝。 两人也知道这伤病不是寻常大夫能医治,当下便谢过大夫,付了诊金抓了几剂药后继续上路。 两人又买了一匹马,一人一骑,一路向东北方向而行。时值十一月,天气寒冷,偶有霜雪,路越难行。 到达洛沧山已是十一月底,两人一番寻找,果然寻不到慧心圣医。 是夜,两人宿在野外,升了一堆火取暖。沈越夕很快便入睡,赵衍亭揽着他,守着火,怎么也睡不着。 这段时间,沈越夕吃得少,累得快,行动变缓,视力听力均有些下降,一张脸毫无血色,身上伤痕久久不褪,揽在怀里体温偏低,赵衍亭知道这便是《焚心诀》的威力了。 他们比预计迟了五日到达洛沧山,寻人又花了两日;这么算来,沈越夕只剩五十日了。 慧心圣医寻不到,他们只剩下冰岩岛这么一根救命稻草了。 五十日的时间,希望能赶得及。 第二日清晨,两人再度整装上路。赵衍亭已不敢让沈越夕独乘一骑,他将行李都系在一匹马上,自己和沈越夕共乘一骑。 沈越夕睡了一晚,精神好了些,一会说洛沧山附近有些什么特产,一会又说长海此刻必定已经降雪,就算去到也不一定能出海。 赵衍亭沉默地听他说,手上活计不停。他秉性刚强,性情坚定,一旦认定便十分执着,就算沈越夕再怎么旁敲侧击,他都是不可能放弃冰岩岛一行的。 沈越夕叨叨说了半天,见他无动于衷,也只有叹息放弃。他说:“如果此去冰岩岛不顺利,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赵衍亭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能。” 沈越夕皱眉道:“你还没听我说完,别那么快拒绝。” 赵衍亭冷笑:“无非就是塞钱给我,叫我另找个女人好好生活之类的狗屁话。” 沈越夕被他噎得一阵无言,好半晌,才呐呐道:“你要不喜欢女人,找个男人也行”。 赵衍亭拍了一下他的脸,权当给了他一个耳光。赵衍亭说道:“你有点出息吧,我还没见过这么急着把自己男人拱手相让的人呢。” 沈越夕被他训得无力再辩,只能乖乖任他领着,继续上路。 其实,沈越夕心里自然是希望能永远独占赵衍亭。 他少年时惨遭剧变,穷途末路之际得赵衍亭相助,从此将赵衍亭视为一等一的英雄;后来两人再遇,赵衍亭虽已退出江湖,但性情气度却更加沉稳练达,活脱脱一个游戏人间的冷峻浪子;沈越夕原本就对赵衍亭心怀好感,又经年浸淫男风,多看赵衍亭两眼,便心生爱慕;偏偏赵衍亭视他如粪土,他伤心无奈,又面临多年复仇计划即将开始,生死难料之际,他一时冲动就将人绑了、强了……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能将赵衍亭永远锁在那间石室里,日日欢爱夜夜缠绵,管他别的什么男人女人,统统都不许赵衍亭见。 但是可惜,他身负血仇,不得不报。手刃仇人后,只剩一具时日无多的残躯。他心里清楚此去冰岩岛只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自己最终还是难逃百日之死。至于赵衍亭,他又实在放不下。 他爱他敬他又怜他,他不想他同死,也不想他孤独,他还怕他伤心;他希望他能在他身死后继续活着,他希望他能快乐。 他想过在夜里偷偷溜走,或者是与赵衍亭生些争执,一刀两断。但赵衍亭何等机敏,被他骗过两次后疑心更是深重,但凡他有一丁点异动,赵衍亭总是能一眼看破,然后用一双冰冷又悲伤的眼眸看着他,看得他也愧疚起来。 就算他真的狠心离开,赵衍亭还有可能会到处去寻找他,甚至可能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同那日一般拔刀;至于赵衍亭拔刀要做什么,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于是只能不了了之,于是只能顺其自然。 两人一路东北而行,路上除了住宿,极少逗留。赵衍亭尽量躲着人群走,然而麻烦始终还是会上门。 几日后,两人入城采买补给,就是赵衍亭到对面街去抓个药的功夫,沈越夕就被人调戏了。 他本戴着帷帽坐在客栈中等赵衍亭,几个青皮以为他是一介弱质女流,身边又没个男人跟着,便大着胆子上去调戏了几句。 沈越夕不便说话动手,只能起身离开,没想到几个青皮反倒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还感叹道小娘子长得好高啊,叹完就伸手去撩沈越夕帷帽边上长长的皂纱。 就在沈越夕在想是要出声还是要出手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大喝道:“住手!”接着,一个剑客打扮的人出掌打退了几个青皮。几个青皮一见有高手相助,不敢多加纠缠,撒腿跑了。 “姑娘没事吧?”剑客身后又走来一位妇人,对着沈越夕殷切地问道。沈越夕不好出声,只能摆手示意。 此时,正巧赵衍亭买药回来,见到一男一女围着沈越夕,当即走了过去。赵衍亭先确认了沈越夕没有受伤,才转头看那一男一女。 那妇人一见到赵衍亭的脸,就大声惊呼道:“赵七!” 赵衍亭皱眉:“季妍?” 那剑客模样的人侧头问那妇人:“夫人认识他?” 季妍冷笑一声:“认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断水刀客——赵七,也是害死我妹妹的凶手!” 赵衍亭皱着眉,不发一语。身旁的沈越夕靠了过来,隔着皂纱握住了他的手,赵衍亭心中一暖,反手也握住了他的手。 这番举动当然也被季妍看在了眼里,她讥笑道:“像你这般铁石心肠的人,居然也有姑娘肯跟你?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赵衍亭面无表情地说道:“说够了吗?说够了的话麻烦让让。” 季妍冷哼一声,对沈越夕说了一句:“这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姑娘好自为之。”然后便携剑客离开了。 赵衍亭和沈越夕继续上路。 沈越夕明显感觉到赵衍亭心情很糟,自离开客栈,他就面无表情,嘴角紧抿。 天色暗下来后,两人停在路边休息,他们生了一堆火,并肩坐着喝水吃食。明亮的火光中,沈越夕摸了摸赵衍亭的脸,问道:“那女人就让你这么难受么?” 赵衍亭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因为她。” 沈越夕问道:“她妹妹是怎么死的?” 赵衍亭注视着火焰,眼神黯淡地道:“算是我害死的吧。” 沈越夕继续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么?”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4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4 赵衍亭笑笑:“很多年前的事了,告诉你也无妨。”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片刻后,继续道:“大约七八年前,我有个好友叫季连,也就是季妍的哥哥,我们二人志趣相投,武功相当,很是投缘。每次路过他家,我都会去拜访几日,与他聊天喝酒,切磋武艺。季连有个妹妹,叫季娸,季娸喜欢我。”说到这里,赵衍亭又停了会,他神色有些迷离,似乎沉浸在往事中。“那姑娘很美,很任性,也很执着。我虽然拒绝了她,但是她毫不气馁,天天都来和我说话。我当时年少气盛,醉心于刀术和纷争,红颜知己不少,对那矜持又任性的姑娘相当不耐烦。恰巧有人约我去天山决斗,我和季连告别后,便悄悄地离开了。我那时并不知道,我前脚刚走,季娸后脚就追了出来。我脚程快,她追不上我,又不肯转回家中,只能独自向天山而去。” “出事了,是么?”沈越夕大概猜到了。 赵衍亭点点头:“她武功不高,又不曾涉世,出来的第三天被黑面鬼钱三抓了。钱三本就与我有仇,知道她是来找我的,手段便更加残忍。钱三将她关起来,日日凌辱,长达数月。这数月里,季家派人四处寻找,皆无果;数月后,季连亲自去天山找到我,我那时才知道季娸失踪了。后来我和季家人四处打探,终于找到季娸下落。我们杀到钱三的老巢,钱三却拿季娸做要挟,要我自尽。那时,季娸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了禁锢,自己撞到了刀刃上……” 说到这里,赵衍亭闭上了眼睛,他眉头紧蹙,神情痛苦,似乎是不愿回想当年的画面。 沈越夕看着他,握着他的手,十指紧扣,轻轻地说:“都过去了……” 赵衍亭徐徐睁开眼睛,他看见沈越夕那双艳红的桃花眼,他看见了里面的无尽深情,他悲伤的心被满满的温柔淹没。他靠在沈越夕的身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四周茫茫的夜色里,突然传来一点极轻微的声响。赵衍亭瞬间被惊醒了,他坐直身体,手按刀柄,缓慢地巡视四周。 沈越夕目力听力已弱,此时看赵衍亭戒备才知有异,他凝神细听,又查看四周,皆无发现。 赵衍亭突然站了起来,拔刀出鞘,杀气凌人,对沈越夕说道:“有三个人,我来,你站远些,别出手。” 沈越夕乖乖地答应了。 沈越夕点头的瞬间,赵衍亭持刀扑了出去。 刀气激荡,快若奔雷,暗影中的杀手被逼现身,与赵衍亭斗在一起。赵衍亭刀势刚柔并济,挥洒自如,在三个杀手的围攻下也不露颓势。 沈越夕凝目看过去,只看到几条黑影缠斗在一起,赵衍亭手中长刀在火焰的映照下闪着妖异的流光,十分显眼。他缓缓站了起来,举步向那几人走去。 那三个杀手原是被赵衍亭缠住,才无法脱身攻击沈越夕,此时见沈越夕自己走了过来,简直正中下怀。三人互视一眼,两人同时使出绝招,一左一右夹击赵衍亭,另一个飞身而过,直扑沈越夕。 赵衍亭在瞄到沈越夕走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被两人联手夹击,手里慢了半招,没能拦下第三人,他目呲俱裂,大声喝道:“沈越夕!!” 烈烈火焰冲天而起,灼热的气浪翻涌而过,那一刹那,白发红眸的妖魔狞笑着挡下了迎面而来的杀手,双手交错,嗤地一声闷响,血腥弥漫,皮肉的焦臭传来,那名杀手被沈越夕生生撕成两半,地上洒满了鲜血、秽物和脏器。 沈越夕杀了一人后,就站在三人十丈外掠阵,他一身是血,浑身火焰缭绕,就这么冷血地笑着、看着,仿佛妖魔窥视在旁,令人毛骨悚然。 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惊吓了犹在缠斗的三人。两个杀手气势大缓,在赵衍亭一刀强似一刀的攻势下渐渐不支,他们已经不敢再攻击赵衍亭身后的白发妖魔。又斗了十数招,两人同时劈出一招后,便抽身疾退。 赵衍亭自不会追,他气急败坏地转身奔回来,对沈越夕怒骂:“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不出手么?这种时候还运功,你是嫌死的不够快么?” 沈越夕慢慢散去周身火焰,狞笑也退了下去,他换上一张带点委屈又带点可怜的脸孔,目光盈盈地看了赵衍亭一眼,便垂下了头。 赵衍亭就要他气死了,偏偏又不能揍他一顿,只能大骂一声脏话,拉着他就走,嘴里还在恶狠狠地念着:“昨天刚给你换了衣服,转眼你就能弄得一身血迹,你真是好得很……” 已是冬天,河水冰冷,以沈越夕的状态,在野外根本无法沐浴,是以赵衍亭烧了一壶水,给他擦了擦,再换上一身衣服了事。沈越夕乖乖地任他折腾,换完后又环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柔声唤道:“衍亭……” 赵衍亭还在生气,被他一叫心里又有些发软,于是便恶声恶气地问道:“做什么?” 沈越夕看着他,无限柔情又无比下流地说了一句话:“好久没做了,我想看你射……” 赵衍亭一怔,转而拉下肩上的手臂,冷冷地道:“不做。” 现在的沈越夕五感衰退,身体几乎无有情欲,根本硬不起来;这时候做,只能是赵衍亭单方面做。但他厌恶这种单方的欢爱,是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沈越夕轻轻地吻着他的嘴唇,说道:“我用手指和嘴帮你做,好不好?” 赵衍亭侧过头不让他亲,皱着眉说道:“不做。” “可是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你够了!!!” “你怎么忍心拒绝一个将死的人?” 赵衍亭转头怒视他,口中喝道:“闭嘴!” 沈越夕可怜兮兮地喊道:“衍亭……衍亭……” 赵衍亭被他烦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咬牙切齿地道:“做做做,老子做死你!” 火堆熄灭了,余温尚在。 两人拥抱在一起,吻了片刻,沈越夕解开赵衍亭的衣带,缓缓跪了下去。 沉睡的欲望被含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灵活的舌尖舔舐着顶端的小孔,赵衍亭很快就硬了起来。他低下头,就着一点冰冷的月光,看着跪在身下一脸沉迷的白发妖物,心中不知是快意还是痛苦。 他摸了摸那妖物柔软的白发,那妖物感到后,便抬眼看了他一下,艳红的血眸,妖异又深情,勾得赵衍亭心里一阵发痒,他微微挺了挺腰,将自己的欲望又插入了几分。 沈越夕又闭上了眼睛,口腔吸吮着,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的爱人;他的双手自赵衍亭的腹部开始抚摸,摸过腿根,摸过双囊,摸过会阴,摩挲着穴口,赵衍亭的身体开始发抖,口中发出了些微呻吟 沈越夕摩挲后穴片刻后,徐徐刺入了一个指节。 “嗯……”赵衍亭抚着他的发顶,呻吟了一声。沈越夕口腔吞咽,开始给他做深喉,后穴的手指又缓缓推入了一个指节。 赵衍亭浑身血液沸腾,生理快感暂时掩盖了心理的忧虑,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5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5 他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在沈越夕的喉中浅浅地抽插。 沈越夕尽量张开喉咙,吞咽挤压欲望顶端;唇舌吸吮着,抚慰柱身;插在后穴的手指轻轻转动,熟练地找到赵衍亭的销魂之处,由轻到重地徐徐按压。 赵衍亭抓着他的头发,发出溃不成声的呻吟:“啊——啊——啊——”前后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不一会,他的欲望便突突地跳动着,在沈越夕的喉中一股一股地射出欲液。 沈越夕强忍着干呕的反应,任他射完,吞咽完毕,才吐出半软的欲望,跪坐在地上偏头咳嗽起来。 赵衍亭也跪了下来,手一下一下地拍在他的背上帮他顺气,等他咳完了,又帮他拭去眼角的眼泪,喂了一些清水。 赵衍亭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沈越夕点了点头,双眸带着水光看向他,期盼地问道:“刚才舒服么?” 赵衍亭看他一本正经的希翼模样,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郑重地点头,真诚地说道:“很舒服。等你病好了,我给你做。” 沈越夕满意地笑了,“你喜欢就好。” 赵衍亭将他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喜欢,我当然喜欢。” 第十五章 神魔之佑 第二日,沈越夕醒的又更晚了些,赵衍亭知道这是因为沈越夕昨日运了功,加重了损耗。如果时日过去,沈越夕的伤病却无法医治,也许他就会永远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赵衍亭心里担忧,沈越夕又怎会不知?但是知道又能如何?他昨晚怎么可能看着赵衍亭一人涉险? 两人相对无言地整装一番,便继续出发。 赵衍亭纵马奔驰,他怀里搂着沈越夕,沈越夕闭着眼靠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跑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已中天,也是该休息一会了。赵衍亭正四顾着寻找合适的休息之处,突然,风中传来一阵箫声。 清幽秀雅的箫声在风中飘扬,迂回婉转,仿佛在缓缓地述说往日之事。 赵衍亭勒住了马缰,口中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季连……” 前方不远处一座凉亭中,有一位白衣飘飘,手持一管紫竹箫的俊美文士,正在等待。 沈越夕已经睁开了眼睛。赵衍亭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先喝点水,我去去就来。” 沈越夕点了点头。他没带帷帽,长长的白发随风飞扬着。 赵衍亭下马,走向那座凉亭,走向那个白衣的男人。他们行礼,他们交谈,他们微笑,带着一点苦涩,又带着一点回味。 沈越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赵衍亭,然后又冰冷地、敌视地、看向那个凉亭中的白衣男人。 男人感应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那眼神,也是一模一样的冰冷、敌视。 半柱香的时间,两人的谈话便结束了。拱手别过后,赵衍亭走了回来,他翻身上马,对沈越夕道:“我们走吧。” 沈越夕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赵衍亭便打马离开了。 身后,幽幽的箫声,送了他们一程。 “他喜欢你。”等两人终于停下来歇一歇的时候,沈越夕第一句就是这话。 赵衍亭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道:“别胡说。” 沈越夕正正经经地看着他,道:“是真的。” 赵衍亭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沈越夕问:“什么不可能?” “什么都不可能。”赵衍亭淡淡地道:“我们只是朋友。” 沈越夕点点头:“挺好。” 这次轮到赵衍亭问他:“好什么?” “他没对你出手,所以我才能得到你。”沈越夕笑了笑,“当然好。” 赵衍亭又摸了下他的脸,权当给了他一个温柔的耳光。 又行了十几日,两人终于到达长海边上的一个村落。 长海是大昊帝国的东北角,漫长的海岸线,天然的渔场,物产丰饶。 正值冬季,狂风暴雪,渔民都暂停出海躲在家里烤火。 沈越夕陷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赵衍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白天,赵衍亭用厚厚的皮毛大氅裹着昏睡的沈越夕,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是否有人肯去冰岩岛。无一例外,这些渔民一听到冰岩岛就摇头拒绝了。 夜里,赵衍亭花钱借宿渔民家,有时沈越夕会清醒过来,笑着和他说会话。更多时候,沈越夕沉沉睡去,赵衍亭会在为他打理妥当后,去和渔民们聊一会,喝几口酒。 从渔民口中,赵衍亭知道了这个村子叫丰饶村,因海产丰富,远离都城,少有战火波及,人民安居乐业。 赵衍亭又向他们打听冰岩岛。渔民们就说冰岩岛就是一座岩石岛屿,岛上除了石头,就是厚厚的冰雪,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风小的时候渔船是可以靠近岛屿的,但是现在出海都有困难,更别说上岛了。渔民们问他上去做什么,赵衍亭就说弟弟得了怪病,听说岛上有东西可以给弟弟治病,所以想上岛看看。 渔民们称赞说他真是个好哥哥,但是岛上除了冰雪和岩石真的什么都没有。 赵衍亭追问,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有个年老的渔民就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可能我们这些凡人看不见…… 赵衍亭再三追问,老人才说丰饶村故老相传,冰岩岛上有一位神祗。这位神祗司火,曾在远古时离开冰岩岛,来到长海,守护长海的人民免遭天灾人祸,于是长海便被称为神眷之地。后来,神祗离开长海,她曾经守护过的部落为了纪念她,便改名为丰饶部,这就是丰饶村的前身。 赵衍亭问道,那这位神祗还在岛上吗? 老人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传说毕竟只是传说,能信几分还要商榷。 赵衍亭沉吟。 老人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这几日天气不好,过几日风雪停了,报酬开高些,应该有人肯出海的。 赵衍亭点点头,向老人道了谢。 回屋后,赵衍亭将传说告诉了醒过来的沈越夕,两人均觉得这位司火的神祗确实像一条线索。 由于看到了一点希望,赵衍亭的心情很好,他笑意盈盈的握着沈越夕的手,柔声道:“你再等几日,过几日就能上岛了。” 沈越夕也笑着回道:“好。” 两人依偎在一起,度过了寒冷的冬夜。 过了十天,大风雪才算稍停了些。 赵衍亭开出高价,总算有几个渔夫同意带他们出海。众人一番准备,又过两日,大风真正停了,赵衍亭便抱着沈越夕上了船。 长海离冰岩岛有七八天的路程,众人在船里储满食物和清水,只要不是遇到暴风,来回都没问题。 船行八日,终于到了冰岩岛附近。赵衍亭站在船头远远向岛望去,就像看到蔚蓝的海洋中一座巨型的冰山雪峰,冰山的近处,漂浮着巨大的冰块。 渔民们将船停在冰块的间隙中,将软梯放了下去。他们是不上岛的,岛上什么都没有,如果冰雪突然坍塌,人被埋在雪下,那么很可能就会不声不响地死在岛上。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6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6 赵衍亭将沈越夕留给渔民们照顾,并约定了两日之期。临行前,一直坚持醒着的沈越夕拉着他的手,一再要求他小心再小心,万事不可强求。 他没说什么,只笑着亲了亲沈越夕冰凉的嘴唇,便孤身下船登岛去了。 赵衍亭凭着卓绝的轻功飞掠过重重碎冰,到达岛上。岛上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和坚硬的冰块,还有偶尔露出的黝黑岩石。 赵衍亭在雪地里艰难前行,整个视野里全是白得刺眼的冰雪。头顶天穹晦暗,云层厚重,不见太阳,赵衍亭只能凭着地形记路。 他跋涉了一天,渴了吃雪,饿了啃干粮,几不停歇地一直走,几次遇到雪崩,几次踩空,险象环生。他横穿了整个岛屿,但是一无所获。 岛上除了冰雪和岩石,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植物,没有动物,没有神祗,什么都没有。 夜里视线受阻,他不能再走,只能找了洞穴,将就休息。 看着在夜里微微反光的白雪,他心里沮丧至极。沈越夕的命只剩十日了,如果在冰岩岛找不到解救之法,他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想到那双桃花眼再也不能睁开,那张妖魅的脸再也不能对着他笑,那具性感销魂的身体从此变得冰冷僵硬,他的心里难过得就像马上要死去。 他在洞穴中将就歇了一晚,第二天天微亮就开始绕着岛的一侧查看。他睁大眼睛,细心地查看四周,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但是除了冰雪和岩石,什么都没有。 天色暗下去的时候,他终于返回船上。 渔民们为他欢呼,端给他热水和食物,他却神色黯淡地拒绝了。 他径直走回了船舱。 船舱中,白发的青年仍在床铺上静静沉睡,呼吸微弱,几不可闻。 他躺了上去,隔着被子将青年拥在怀里,紧紧抱住。 悲伤难忍,眼泪便流了下来。 就在他无声痛哭的时候,沈越夕居然缓缓醒了过来,低声地喊着他的名字:“衍亭……” 赵衍亭仍旧埋着头,流下的眼泪将褥被泅湿,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沈越夕动了动,似乎想挣开被子,但他体力已经极弱,根本挣不开赵衍亭的拥抱。于是他极力扭转脖子,却只看到赵衍亭漆黑的头发和一点侧脸。 赵衍亭反常的举动揪着沈越夕的心,他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你哭了吗?” “我没有……”赵衍亭哽咽地答了半句便停下了,片刻后他清了清声音,又说了一次:“我没有哭。” 沈越夕笑了笑,缓缓地道:“声音都变了,还骗我……是不是上岛不顺利?不行就回去吧……” “不。”赵衍亭拒绝了,他抬起头,眼圈一片湿红,却坚决地道:“还有时间,我明天再去找找。” 沈越夕叹了口气:“唉……何必这么执着……人生自古谁无死?” 赵衍亭梗着口气道:“我就是这么执着。” 沈越夕蹭了蹭他的侧脸,柔声道:“你别哭了……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已经很开心了。就算现在就死了,我也很满足了……” 赵衍亭带着哭音怒骂:“你闭嘴!” 沈越夕笑了笑,道:“我没几天可活了,你真的不想我多说几句话?” 赵衍亭一边流泪,一边哽咽地道:“不许你说这些……不许你说……” “衍亭……”沈越夕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要不是浑身无力,真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他挣扎许久,终于从被褥中挣出一条手臂,他摸上赵衍亭的脸庞,那上面都是湿热的泪水。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沈越夕轻声哄道:“我还没死你就哭成这样,要是我真死了……”说到此处,却再也说不下去。 赵衍亭无声地流着泪,身体微微发抖。他紧紧地抱着沈越夕,沈越夕静静地任他抱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 将近一盏茶的时间,赵衍亭终于哭够了。他松开一点怀抱,抬头就着微弱的光芒看着沈越夕,沙哑地道:“如果你的伤真的治不好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沈越夕瞬间蹙紧了眉,厉声道:“别说傻话。” 赵衍亭轻轻地说道:“你知道我从不说傻话。”说完他就松开手,平躺到一旁。他抓着沈越夕的手,闭上眼,落下一桩心事般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沈越夕皱着眉,严厉地说道:“花花世界还在等着你呢,我不用你陪我死!” 赵衍亭嗤笑了一声,没答话。 沈越夕见他不理会自己,当下便改变了策略。他展开被子,将赵衍亭冰冷的身体裹到温暖的被子中,随后翻身半靠在他胸膛上,软着声音道:“我会在奈何桥上等你的,你不用担心,不用那么急着来陪我。” 赵衍亭似乎放松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沈越夕的脸,没说话。 沈越夕哀求地道:“衍亭……” 赵衍亭拉开他的手,离开床榻,帮他掖好被子,淡淡地道:“我饿了,你先睡吧,我去吃点东西。” 沈越夕无法反驳,只能看着他离开。 次日,赵衍亭继续上岛。又是两天,他绕着岛的另一侧走了一次,又折回去横向搜索,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个只有冰雪和岩石的岛。 沈越夕只剩六天了。 这次,赵衍亭回来的时候,他没能醒过来。赵衍亭抱着他睡了一晚,醒来后被渔民们告知,天气将变,一天后,他们便要返航。 真的是毫无希望了么? 赵衍亭回到船舱里的时候,沈越夕已经醒了。 赵衍亭告诉他船将要返航后,他说道:“还有一点时间,你带我上岛看看吧。” 赵衍亭摇了摇头:“太危险了。” 沈越夕笑了:“对一个将死的人说危险,不觉得太可笑么?”他停了一下,又道:“你带我上去看看,我也许能发现点线索啊。” 赵衍亭沉吟半晌,终于同意了。 一天为限,赵衍亭与渔民们约好了天黑之前必须回船。然后便背着沈越夕上了岛。 由于背了一个人,他走得很慢,也没去危险的地方,而是沿着之前走过的路径,直直地朝着岛的另一边走过去。 刚开始,沈越夕还强打精神四处张望,但他目力极弱,一两丈外的东西就看不清了,只能时不时问问赵衍亭那里有什么,这里又是什么,赵衍亭都一一答了;一个时辰后,沈越夕声音渐渐小了;再过一会,便完全听不到了。 这是他体力的极限了。 赵衍亭笑笑,没说什么。 他找了块空旷的岩石,放下背上的沈越夕,将他抱在怀里。天气很冷,沈越夕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色惨白萎靡,一动不动地靠在赵衍亭的怀里,几乎就像已经死去了一般。 看着看着,赵衍亭突然又涌出眼泪,但眼泪还没落下就已成冰。 他哽咽着低语道:“如果这个世界真有神祗,那么我求求你们救救他,只要他能活下去,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任何代价……” 岛上突然起了大风,地上的积雪被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7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7 扬了起来,飘舞在空中。 赵衍亭抬起头四顾,只见风雪茫茫,方向难辨。 一片雪白中,有人远远走来。 风扬起来人的衣摆,衣袂翻飞,恍如仙人。 赵衍亭死死地盯着那人看。待那人走得近了,赵衍亭才看清那是一个裹着黑色披风戴着风帽的人;那人走在雪上,雪地里却没有任何脚印;空中雪花飘扬,那人的披风上亦没有沾上一点雪白。 那人走到赵衍亭身前五丈远,赵衍亭才看见那人风帽下的真面目。 那是一张恐怖的脸,左脸仿若火烧般焦黑干裂,数道裂纹中透出光芒,其下仿佛有金红的熔岩在流动;右脸完好,却是半张人类女子冰冷美丽的脸庞。 赵衍亭走南闯北,从未见过这样一张脸,这人究竟是人?是鬼?还是神仙妖魔? 那人叹了口气,对赵衍亭说道:“别哭了,你再哭就要瞎了。”却是一把女子轻柔的声音。 她看了看赵衍亭怀里的人,又淡淡地开口:“居然是风妤的血脉……” 赵衍亭赶紧站起来,抱着沈越夕向前走了几步又跪了下去,恳求道:“救救他,求你救救他……” 他已经不在意眼前的是神仙还是妖魔了,只要能救沈越夕,他愿意求任何人,也愿意做任何事。 那女子站在他的跟前,伸出一只白玉般的右手,将赵衍亭稳稳扶起。她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赵衍亭答道:“他练了《焚心诀》,引阳火焚烧心血……只剩五天的命了……” 那半张美丽的脸皱起了眉头,她问道:“叶岚写的《焚心诀》?” 赵衍亭急忙答道:“正是。求你救救他!”他见来人容貌奇异,又能说出叶岚的名字,心里便觉得沈越夕也许真有生机。他心中激动,连说话都带上了点颤音,生怕眼前的人开口拒绝。 那女子摇头叹了口气:“那孩子……”叹罢,她将沈越夕又打量了一番,随后说道:“你解开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他的心口。” 赵衍亭哪敢不从,他调整了下沈越夕的身体,小心地拉开他胸前的衣物,露出他白皙的胸膛来。 那女子看了一眼,右手并起两指,金光亮起,她将一缕火焰点在沈越夕的心口处,火焰自她的指尖没入沈越夕的心口后,化为皮肤下淡淡的金光;她指尖划圈,金色的光芒在沈越夕的心口也转了一个圈;她指尖一顿即离,那金色的光芒便在皮肤下渐渐隐没了。 她抬抬下巴,对赵衍亭说道:“给他整好衣服吧。” 赵衍亭又把沈越夕的衣服整理好,只是这片刻,沈越夕冰凉的身体竟地温暖了起来。 他欣喜得几乎又要哭了。 那女子又问道:“你带水囊了么?” 赵衍亭赶忙解下腰间冻成一块冰的水囊,恭敬地递了过去。 那女子用一只焦黑干裂的左手接过了水囊,她拔开塞子,用指甲刺破右手食指,向水囊中滴入一滴金红色的血液,然后又盖上木塞,递回给赵衍亭。 赵衍亭一接到那水囊,立即觉得触感滚烫,他手一抖,几乎拿不稳水囊。 那女子仍提着水囊顶部,见他手抖,便将水囊拿了回来,随后撩起披风,撕下一大块,将水囊裹住,再次递给赵衍亭。她说道:“你拿好了,回去后将这壶水分成三十六份,每十日喂他喝一份。一年后他如不再运《焚心诀》,应能痊愈。” 赵衍亭接下水囊,边听边点头,口中说道:“好的,好的。谢谢,谢谢。” 女子道:“不用谢我,你须答应我一件事。” 赵衍亭肃容道:“前辈请说。” 女子道:“你回去立即将《焚心诀》烧毁,不能再让他人见到此物,亦不能将《焚心诀》内容流传开去。” 赵衍亭一口应下:“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做到。” 女子点点头,道:“回去吧,风雪要来了。” 赵衍亭再三道谢,这才带着水囊,背着沈越夕往回走。 他走了一段,又忍不住回头张望。却见白雪茫茫,哪里还有人影? 只有怀里炽热的水囊和颈间温暖的呼吸,能证明刚才的际遇并非幻梦一场。 等他回到船上,天刚正午。 渔民们听说他真找到神祗,俱睁大眼睛,惊讶异常。他们连声感叹道,早知道一起上岛就好了;又将船里久置不用的香火翻出来焚烧,在船头向冰岩岛叩首,乞求神祗的护佑。 赵衍亭心怀感激,也烧了一炷香,叩谢这位不知姓名的神祗。 昏暗的船舱中,空气有些烦闷。 沈越夕自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似乎刚从一场殊死的搏斗中逃生,皮肤上都是热汗,浑身粘腻得难受。他挥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刚想下床,脚一沾地就觉得一阵晕眩,脚下一软,就要摔倒。 一双手牢牢把他抱住了。 那人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有点痒痒的感觉;有一把低沉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说道:“开船了,有些晃,你别乱走,想要什么告诉我。” 沈越夕记得这个声音,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他似乎有一辈子那么久没听到这个令他眷恋的声音了,他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他害怕又期待地缓缓回头,果然看到了一张冷峻沧桑又带着点笑意的瘦削面容,那一刻,他的心化作了一潭春水,柔情蜜意充斥胸中,难以诉说。 “怎么了?怎么哭了?难受么?”那人急急地揽着他往床上带,又伸手抚摸他因伤病而消瘦的身体。 “衍亭……”他满腔柔情地喊着那人的名字,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喃喃地说道:“我好想你……” 那人失笑,道:“说什么胡话?明明三个时辰前我还和你说话。”那人伸手取来一旁的杯子,对他说道:“既然醒了,就先把药喝了吧。” 他靠着那人的胸前,慢慢地喝着温热的药汤,那药汤浓郁而腥甜,落入喉中仿若化作烈火,流进他的四肢百骸,将他本就灼热的身体烧的更加燥热。 他被烧得神智模糊,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是什么药……我好热……衍亭……好热……” 那人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他的背部,安慰地道:“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回去,去你说的那个山谷,建一座房子,我们住在那里……” 那人描述的情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暂时忽略那烈火焚身般痛苦,沉入那美妙的想象中去:“要建很大的房子……要有浴池……我们在里面欢爱……每一天……”说着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 赵衍亭也忍不住笑了,吻了吻他的嘴唇道:“真是个色鬼……” 第十六章 十日之约 建安一年,大昊新帝登基。同年秋,南冉发生暴动,旧冉国数万遗民击退大昊守军,以越京为都城,复国。 再观大昊国内,南冉暴动的同时,北狄扰境,南方流民起义,西北匪患猖獗,朝廷却党派林立,各自争权;社会动荡,民不聊生,帝国危在旦夕。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8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8 乱世当出英雄。一个帝国走到末路时,民众只等待一位领袖,振臂一呼,群声应和,就能引领他们推翻旧朝统治,走出穷途,踏上一条光明新路。 现在正是历史潮流中最黑暗的时候,乱世已到,英雄未出。 洹州城外百十里处的高山绝谷,赵衍亭与沈越夕就在这里隐居。 山谷外高山陡峭,峻坂迂回,老树林立,毒藤横生,少有人迹;与谷外的险恶不同,山谷中地势和缓,清泉汩汩,鸟语花香,这里是独属于两人的桃花源。 每隔五日,赵衍亭会出谷采买一次。 说是采买,其实也不恰当。赵衍亭与一个樵夫说好了价钱,每隔五日,樵夫会将他所点物品买好,挑到山下路口,他只需要到路口与樵夫交易即可。有时他也会将猎到的毛皮或采到的草药交给樵夫出售,樵夫是个老实人,抽些佣酬后便将出售所得尽数给他。两厢抵消,收支倒也算平衡。 这天,赵衍亭一如既往地与樵夫交易妥当,便提着鼓鼓囊囊的两大袋子往回赶。 他攀过高山林障,越过悬崖吊索,最后运起轻功,踏着重重毒刺藤蔓,回到谷中。 此时距他离开谷中正好一个时辰。 谷中靠近东北方向的缓坡上建有数间房屋,房屋前,晾晒着一些草药,靠近井边的小池中,还养着几尾活鱼。 赵衍亭将带回的东西拿到南边的厢房,整理放好;又到厨房中将白米淘好,大火滚开后,放入食材用极小火慢炖;还洗了一把野菜,放在篮子上沥干。一切干完,他已经满身是汗。 谷中无旁人,他索性就脱掉衣衫,到井边痛痛快快冲了个澡,用了澡豆,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 然后他一身清爽,披了件外衣,走进了最北边的厢房。 光线柔和,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房中垂着薄薄的白色纱帐,隔绝蚊虫。从纱帐外看进去,可见一个修长的人影被一道红绸绑着双手,双脚着地地吊在房中。 看到人影后,赵衍亭无声地笑了。他本来长得冷峻坚毅,此时一笑,眉目弯弯地,平添了许多柔情。 他撩起纱帐走了进去,同时也看清了那被囚禁在屋里的人。 那是一个青年,白发白肤,身体修长,肌肉结实;青年浑身赤裸,他眼睛蒙着二指宽的黑绸带,嘴唇也被三指宽的黑绸带绑住;一段宽大的绸带从房梁垂下来,在他的手上绕了了两圈,结成一个活结,垂在他的手边;他白皙的胸膛上两点艳红的乳珠夹着金色的乳夹,下身白色毛发中挺立着毫不知耻的欲望,乳夹上有细细的金链连着欲望顶端小孔里的圆珠金钗;他白皙的背上深绿枝叶伸展,朵朵红艳蔷薇盛放,挺翘的臀瓣间、靡红的后穴中含着一串价值连城的硕大南珠,穴内的淫水沿着露在外面的一颗珠子上的红色穗子,滴答落在地上。 虽然随时能挣脱,但青年仍安静顺从地被束缚着,等待情人的疼爱。 青年自然是沈越夕,而这便是两人的十日之约。 原来沈越夕伤病痊愈后,一度贪欢,夜夜缠绵。赵衍亭忍无可忍,与他定下十日之约。即每十日方做一日,一月一人主导,另一人不得违抗。 间隔虽久,但由于可以随意地玩些小把戏,沈越夕还是答应了。 这个月是轮到赵衍亭主导的。 今日清晨,他将沈越夕洗干净,喂好食水后就吊在这房里;现在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沈越夕已经被身上的淫具和穴内的情花露折磨得不甚清醒了。 赵衍亭悄悄走到沈越夕的身后,肆无忌惮地打量那白皙背上妖冶的蔷薇,口中刻意呵出热气,吹拂在沈越夕的后颈处。 沈越夕颤抖了一下 双手贴上汗湿的肌肤,赵衍亭自他优美的腰身缓缓摸下,越过紧翘的双臀,摸到那湿热的穴口。 “掉了一颗珠子呢……”赵衍亭靠在他耳边邪恶地说着,手指用力,将那颗滑出来的珠子又狠狠地推入穴中。 白皙的躯体又是一阵颤抖,肉穴柔顺地含入珠子。 赵衍亭笑了,低声地说道:“犯错就要接受惩罚哦。”说罢,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沈越夕臀瓣上。 “呜……”沈越夕被他打得浑身剧烈颤抖,肉穴翕合水液淋漓,白皙的臀肉红痕浮现。 打完这一掌,赵衍亭便停手了,他走到旁边的小桌上,从三根鞭子中拿起了最细的一根。 这鞭子是赵衍亭最爱用的一根,只有小指粗细,牛皮制成,抽在沈越夕白皙的皮肤上会留下淡淡的红痕,两日便能消。 他总是不舍得真的伤害沈越夕的身体,就像他只给沈越夕戴上乳夹,却从来不舍得给他穿环一样。 除了那身蔷薇刺青。 想到刺青,赵衍亭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胛处,温柔地笑了。 随后他刻意凌空挥了两下鞭子,让沈越夕听到声响,又缓缓走到他身后,用鞭稍滑过他的后腰没入臀缝,抵着穴口来回摩擦。 “呜……”沈越夕呜咽着,臀部轻摇,主动蹭着鞭子。 赵衍亭笑骂了一句:“贱货!”心里却开始兴奋起来。 他扬起鞭子,轻轻抽在沈越夕的大腿内侧,啪地一声轻响,红痕浮起,白皙的身躯无法自控地在他的鞭下一阵抽动;赵衍亭调整呼吸,控制节奏,不疾不徐地抽出下一鞭;他一共抽了八鞭,左右大腿和臀瓣各两鞭,鞭痕整齐,皮肤完好;抽完后,沈越夕犹在轻轻颤抖。 赵衍亭欣赏了下自己的作品,然后满意地绕到沈越夕的前面。 此时沈越夕已经几近高潮了,他后穴本就含着涂了情花露的珠串,后又被情人轻轻鞭打,快感和爱意蔓延全身,他从身到心都酥软了,浑身无力地任由绸带吊着,头颅低垂,身前欲望青筋浮现,金钗堵住的小孔吐露一点点清液。 赵衍亭用手指勾着金链拉动,沈越夕的乳头被拉得变形,他痛得呜咽了一声,抬起了头。 “想射吗?”赵衍亭注视着白皙脸庞上泅湿的黑色绸带,恶意地问道。 “呜呜……呜……”沈越夕呜咽着,乞求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乖,给你奖励。”赵衍亭看他忍得差不多了,也不再折磨他,手指勾着垂下的金链,将金钗从沈越夕的欲望中缓缓拉出;另一手还拿着鞭子,顶在双囊间缓缓摩擦。 “嗯呜————”金钗完全从铃口中拉出的一瞬间,沈越夕闷叫了一声,肌肉紧绷,向后仰着身体射了出来。 情欲的气味刺激了赵衍亭,他放下鞭子,脱掉外衫,抱着沈越夕射完后无力的身躯磨蹭着,亲吻他的脸庞。 湿淋淋的黑色绸带被解开,沈越夕的眼睛和嘴巴终于重获了自由。他水汽迷蒙的深红眼眸凝望着身前的情人,氤氲痴迷,臣服柔顺;双唇微张着喘息,隐约可见一点鲜红的舌尖。 赵衍亭忍不住抓着人狠吻了一阵。 放开手后,他背对沈越夕走到了床边。 暧昧的阳光照进来,照在他强健的躯体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9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29 上,他没有散发,蜜色的背上是一树盛放的白梅,白色的花瓣纷纷飘落,有一片甚至落在紧窄的后腰上,差一点,就要落入那幽深的臀沟内。 沈越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此时看到那幅本应孤高冷傲、却又沾染情色的白梅刺青,呼吸顿时重了起来。 赵衍亭只听声音就知道沈越夕又硬了,他无声地笑了,掌握情人的欲望感觉确实不错。 他今天有心给情人一点特别的礼物,廉耻与道德都被暂时抛之脑后了。 他从床边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背对着沈越夕趴到床沿。他两腿打开,拔开木塞,将瓷瓶的小口顶入后穴中,然后倾斜瓶身,倒入了小半瓶凝露。随后他拿开瓷瓶,伸出食指插入自己的后穴中,轻轻抽插;片刻后又加一根中指;一会又加一根无名指;最后他四指并入,将自己的后穴抠弄得汁水淋漓。 “啊……越夕……啊……”赵衍亭满面潮红,在自己专属情奴面前自渎让他心中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升腾,快感随之汹涌而来,他摇动腰肢,在床铺上磨蹭自己硬挺的肉具,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身后的喘息声又重又急,赵衍亭瞄了一眼身后的沈越夕,只见他身下性器怒挺,青筋暴涨,小孔溢出蜜液;而眼睛血红,面容都扭曲了,那神色也不知是喜是怒。 赵衍亭自然知道沈越夕有一个月没插入过了,此时看自己如此自渎,估计都快发疯了。 他停下抠弄,朝沈越夕勾了勾湿淋淋的手指,说道:“自己解开,过来。” 沈越夕瞬间就将手上的绸带轻易挣开,他如饿狼般猛扑过来,压在赵衍亭的身上,对赵衍亭蜜色的身体又摸又舔;他还将两指刺入赵衍亭淫水泛滥的肉穴中,旋转摩擦,狠狠按揉。 身体深处的瘙痒和饥渴得到缓解,赵衍亭无法抗拒地收缩肉穴,将沈越夕的手指紧紧缠住。 “啊……越夕……”赵衍亭体内升起一阵酥麻,他舒服地低吟着,双目迷离。 沈越夕早就欲火焚身,此刻听到他低沉的呻吟,看到他迷离的神情,更加火上浇油,难以忍耐;他抽出手指,伏到赵衍亭的背上,舔着他的耳廓请求道:“衍亭……哥哥……我想进去……” 赵衍亭其实也想要得厉害,但是还是不忘捉弄下他:“想进来?求我……” 沈越夕果然在他耳边甜腻地请求道:“求你了!衍亭哥哥……让我进去……让我干你的小洞……求你……” 赵衍亭终于满意了,他一手下探,扶着沈越夕顶在他腿根的火热性器一点一点地插入自己的后穴中。 “衍亭哥哥……你好热……好湿……”沈越夕兴奋地咬着他的耳垂喘息,下身的性器深深插入,粗硬的毛发摩擦着赵衍亭敏感的穴口,让他痕痒难耐。 赵衍亭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沈越夕性器的根部缓缓摩挲,口中情不不禁逸出了浪叫:“啊……越夕……好大……好深……” 沈越夕被刺激几乎发狂,他紧紧地扣着赵衍亭的窄腰,开始大力猛插,狠狠奸淫身下这个又骚又浪的男人。 “啊……越夕……啊……啊……”饥渴的肉穴终于迎来火热性器的操干,赵衍亭浑身酥麻,眼角泛红,双目湿润,他无法自控地臣服于情欲快感中,硬挺的肉具随着身后的冲撞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身下的床铺。 沈越夕狠干了一会,慢了下来,他靠在赵衍亭的肩上,蹭着赵衍亭的颈项撒娇道:“哥哥,我想拿掉珠子……” “……不行……”赵衍亭毫不犹豫地拒绝,回手把他后穴的湿淋淋的珠串又推进去一些,喘息着说道:“今天你的身体……是我的……由我掌控……在我没干你之前……你都得含这串珠子……” “呜……”沈越夕听罢,呻吟了一声,狠狠地撞了下赵衍亭。 “啊——”赵衍亭惊叫一声,手下狠狠揉捏沈越夕的臀肉,口中颤抖地命令道:“快点……把我干射……越夕……” “哥哥……淫荡的哥哥……”沈越夕彻底疯狂了,他兽性大发,再也顾不上后穴的异物感,抬起赵衍亭的一条腿搭在床沿上,劲腰猛摆,每一下都捅到赵衍亭体内最深处,就像要把他捅穿般,艳红的肉穴被狠狠地摩擦着,银亮的淫水不断溢出。 赵衍亭被干得浑身不停地颤抖,满面潮红,平素冷静的眼中泛着泪光,快感已经将他完全吞没,不一会,他便只能摇摆腰胯,口中呻吟着,期待高潮的来临:“啊——啊——快——啊——” 沈越夕自然惟命是从,他迅猛地抽插了数十下,直插得赵衍亭啊地一声大叫,在他身下激烈地痉挛,性器跳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稠白液。 赵衍亭高潮的时候后穴狠狠收缩,夹得沈越夕也快到顶峰了。但沈越夕一直坚持着抽插,直到赵衍亭完全射完后放松下来,他才凑到大口喘气的赵衍亭耳边,哀求道:“哥哥……我也想射……让我射……” “……拔出来。”赵衍亭眼角犹有水色,转头边喘边说道。 沈越夕极不情愿、又不得不听话地从温暖湿润的肉穴中退出来。赵衍亭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将沈越夕揽在怀里,用手玩弄他的性器,指尖抠弄敏感的铃口。 “啊……衍亭……”沈越夕在赵衍亭怀里一阵阵地发抖,他低声呻吟着着,腰腹肌肉抽动,终于也被玩弄到射了出来。 白液射在赵衍亭凌乱的黑色毛发上,一片淫靡。 高潮后,两人平复呼吸,又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起来。 其实,一开始赵衍亭主导的时候,是不会让沈越夕在上的。他喜欢掌控沈越夕,经常将沈越夕干到失禁或昏迷,但沈越夕并不一样。沈越夕主导的时候时喜欢温言软语,挑逗诱惑,虽也掌控主导但对赵衍亭更多的是怜惜与宠爱,他时不时会让赵衍亭对身为掌控者的自己胡作非为,那个时候赵衍亭会兴奋得不行,两人做起来也格外有感觉。 玩得多了后,赵衍亭就想将那种感觉回赠给沈越夕,想让他和自己一样疯狂,一样沉迷。所以赵衍亭开始琢磨沈越夕的心情,关注沈越夕的感受,甚至用下贱淫荡的手段勾引沈越夕,这些都只为了给沈越夕带来更多的快乐。 吻了一阵,赵衍亭就起身了。他用布巾拭去两人身上的污浊,又将沈越夕身后滑出两颗的珠串往穴内推好,然后拉着沈越夕在床上躺好,将他的手松松绑在床头。 “乖乖等我。”赵衍亭笑着亲亲他的嘴唇,转身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赵衍亭来到厨房,灶里的火早熄了,粥已经炖的软烂可口,他将之前沥好的野菜下锅炒了炒,再拿了点肉干,便将食物端去了东厢房。 白发红眸的青年正乖乖躺在床上等他,见他进来后又眼巴巴地看着他。赵衍亭心里溢满了柔情,随手解开束缚,将青年揽到自己身边,亲手喂食。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简单的食物,时不时亲一亲,蹭一蹭,腻歪得不行。 “听说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0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0 南冉发生暴动了,过段时间我想去那边走走。” “……你这爱凑热闹的毛病啊……” “你跟不跟我去?” “跟!我哪敢不跟……像你这种招蜂引蝶的浪子,若不看紧点,随时都有可能被女人勾走啊……” “胡言乱语。”啪地一声轻响。 “啊——衍亭……” 夜里,赵衍亭又将沈越夕的双手绑着吊了起来,是的,只是吊着手,沈越夕整个人面对着坐在他的怀里,大半体重压在他的身上,湿热的小穴将他的整根欲望含了进去。 赵衍亭已经就着这个姿势玩弄了沈越夕两盏茶的时间了,他拉扯沈越夕胸前的金链,来回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手指又缓缓下滑,摩挲他敏感的穴口,身下的欲望也缓缓地向上顶弄。 沈越夕的肉穴一整日都含着珠串,此时再被玩弄了这么久,早就在爆发的边缘了,偏偏赵衍亭将金钗重新插进了他的铃口,狠狠堵死了他发泄的渠道。过多的快感几乎要从他的体内溢出来,他浑身酥软地被吊着,被插着,神智昏沉,宛转吟哦:“啊……啊……呜……啊……嗯……” 赵衍亭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怀里美艳的白发妖物,看着他沉溺于情欲中,整个人化作一潭春水,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晃动,甜美又无力地呻吟,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他将手指插入沈越夕的口中,轻轻抚弄那柔软舌尖;沈越夕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舌尖舔舐他的手指,津液滑落嘴角,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衍亭的心痒到了极点。 这个柔顺又淫荡的妖物啊…… 赵衍亭抽出手指,就着手上的津液揉捏他左胸上戴着乳夹的红肿的乳尖,口中问道:“要我舔你吗?” 沈越夕被他捏得阵阵发抖,口中无力地答道:“要……”说着,自己将另一边的乳珠凑到赵衍亭的唇边,哀求道:“哥哥……舔我……” 赵衍亭称赞了一声:“乖。”随后将乳夹解开,将充血的乳珠整个含入自己的口中,用火热的唇舌轻轻逗弄。 沈越夕闭着眼睛、意识涣散地呻吟着:“啊……好舒服……舔我……” 赵衍亭又舔咬了一阵,沈越夕的声音中渐渐带上的哭音腔,呻吟也慢慢地变成哀求:“啊……我想射……让我射……呜……” 赵衍亭放开他的乳尖,边说边狠狠顶他:“你白天已经射了两次了,不能再射了。” “呜……想射……求你……哥哥……啊……”沈越夕啜泣着,流下眼泪。 赵衍亭舔着他的眼泪,说道:“你用后面高潮一次,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呜……嗯……呜……”沈越夕颤抖着,呜咽着,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 赵衍亭自然是当他答应了,当下也不再耍别的花样,双手架起他的双腿,就向上狠狠顶撞。 沈越夕全身悬空,身体被赵衍亭撞得不断向上晃动,淫水从张合的肉穴中淋漓落下,他爽得脚趾张开又蜷起,大声地哭叫着:“啊——不要——啊——不——” 赵衍亭不知疲倦地撞着他,口中低声地哄道:“乖,用小洞高潮给哥哥看,哥哥就让你射。” “呜呜——哥哥——啊——啊——”沈越夕摇着头,紧闭的眼中泪水滑落。赵衍亭奋力地抽插着他的淫洞,他体内的快感已经逼近崩溃的顶点了。 “越夕……越夕……”赵衍亭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深情地说道:“我爱你……沈越夕……” “啊啊啊啊啊——————”在赵衍亭狂猛的攻势和甜蜜的耳语下,沈越夕终于尖叫达到了高潮。他身体后仰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性器跳动着滴下一点蜜液,后面的肉穴却痉挛着、喷出大量淫水。那湿热的水液浇在赵衍亭敏感的欲望顶端,爽得赵衍亭大声吼叫着也激射了出来。 赵衍亭将沈越夕的臀部死死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股股的精液激射进了沈越夕痉挛收缩的肉洞中。 射完后,赵衍亭狠狠地喘了好一会,才缓缓从沈越夕的体内退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疲软的性器离开艳红的肉洞,那肉洞缓缓收缩,却无法完全闭合,大量淫水混着白液从小洞中汩汩流出,沾湿赵衍亭的下身和身下的床铺。 赵衍亭爱怜地抚弄了一会浊液泛滥的可怜小穴,才扯开沈越夕手上的活结,将已然昏迷、瘫成软泥般的沈越夕平放在床上,又缓缓抽出他性器中的金钗,再俯身将红到发紫的性器纳入口中,唇舌抚慰,手掌握住他一对鼓胀的春囊,轻轻揉动。 沈越夕虽已昏迷,但身体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被他这一弄,片刻间便颤抖着泄了出来。赵衍亭口中吞咽,将那些浊液一滴不剩地吞进了肚子里去。 做完后,赵衍亭躺到了沈越夕的身边,他将这个美丽的妖物揽在自己的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又轻轻亲吻着,心中一片满足。 孤独了这么多年后,他终于得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这美丽的白发妖物,是他一个人的。 百问 1 请问您的名字? 赵衍亭:赵衍亭、赵七。 沈越夕:妤清河、沈越夕。 2 年龄是? 赵衍亭:30岁。 沈越夕:27岁。 3 性别是? 赵衍亭:男。 沈越夕:男。 4 请问您平时的性格是怎样的?对喜欢的人呢? 赵衍亭:刚强、坚定、执着,我会守护我喜欢的人。 沈越夕:坚韧、冷酷、执着,我也会守护我喜欢的人,还会讨他欢心。(笑) 5 对方的性格? 赵衍亭:坚韧、温柔、有担当,有时候很粘人。 沈越夕:强悍、冷漠、洒脱、大度、深情。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赵衍亭:我18岁的时候,在旧州城。 沈越夕:我15岁的时候,地点衍亭已经说了。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赵衍亭:悲惨但坚强的少年。 沈越夕:他是我的英雄。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赵衍亭:温柔、痴情、坚强。 沈越夕:都喜欢。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赵衍亭:跟我耍心眼,骗我。 沈越夕:没有。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赵衍亭:还行。 沈越夕:(可怜兮兮地拉衣袖)只是还行么?难道不是无以伦比么? 赵衍亭:……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赵衍亭:越夕。 沈越夕:衍亭。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赵衍亭:夫君。 沈越夕:只要他喜欢,叫什么都可以。 13 什么时候喜欢上对方的? 赵衍亭:洹州城外。 沈越夕:他救了我时候,我就喜欢他了。 14 什么时候知道对方喜欢自己的? 赵衍亭:洹州城外。 沈越夕:他回头找我的时候。 15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赵衍亭:想给他打一把好剑。 沈越夕: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1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1 他想要的。 浮:这么正经的回答太不符合你们的实际情况了啊…… 沈越夕:(笑)平时做得多了,也就不算礼物了。 浮: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16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赵衍亭:我没什么想要的,他能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沈越夕:他给的,我想要;他的人和心,我更想要。 17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赵衍亭:(冷笑)多了,强暴我,骗我,抛下我,让我找个女人过活等等。 沈越夕:(垂头低声)对不起…… 赵衍亭:要改。 沈越夕:嗯,我改。 18 您的毛病是? 赵衍亭:心软。 沈越夕:这不是毛病。 赵衍亭:有时候是。 浮:咳咳,越夕的答案呢? 沈越夕:对他不够好。 19对方的毛病是? 赵衍亭:……(转头看向一边)太痴情。 沈越夕:(惊)你不喜欢么?你为什么不看我?衍亭…… 赵衍亭:…… 浮:赵衍亭脸红了……(捂脸) 20对方做过什么令你感动的事么? 赵衍亭:他为妹妹偷药偷钱,为父母报仇,偿还我,对我好。 沈越夕:他救了我,再三回头找我,带我去治伤,还说要陪我一起死。(神色微妙,似喜似怒) 浮:其实你很高兴吧,他愿意陪你死…… 沈越夕:(意味不明地笑,又摇了摇头)你不懂。 浮:(怒)我是作者我有啥不懂啊? 沈越夕:(与赵衍亭深情对视、十指相扣)情到深处,生死相随;情到深处,望君平安。 浮:(摔)这百问没法做了,这tmd各种秀恩爱啊! 21自己做过什么后悔的事么? 赵衍亭:骂了他,还把他弄伤了,他哭得很伤心。 沈越夕:第一次做的时候强了他,我应该先自己坐上去的,这样他就不会生气了。 浮:(无力扶墙) 22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赵衍亭:最亲密的程度。 沈越夕:(笑)对。 23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赵衍亭:不清楚。 沈越夕:大概是洹州城吧。 24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赵衍亭:如果是洹州城的话,一开始他在我背上哭……不过后来不错。 沈越夕:很好。 25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赵衍亭:已经做过。 沈越夕:对。 26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赵衍亭:到处都去。 沈越夕:嗯。 27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赵衍亭:准备礼物,洗干净躺床上等他。 沈越夕:(笑)我也是。 28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赵衍亭:他。 沈越夕:我。 29 是怎么告白的? 赵衍亭:做的时候,我骂他贱货,他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说他喜欢我……很勾人。 沈越夕:(笑) 30 您有多喜欢对方? 赵衍亭:很喜欢。 沈越夕:不只喜欢。 31那么,您爱对方么? 赵衍亭:嗯。 沈越夕:爱。 32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赵衍亭:拖着尾音喊我的名字…… 沈越夕:他耍狠的时候,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33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赵衍亭:(拧眉,目露寒光)变心? 沈越夕:(摇头)我不会变心。 赵衍亭:(脸色渐缓)我也不会。 浮:只是如果…… 赵衍亭:没有如果! 35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赵衍亭:(冷笑) 沈越夕:如果他真的…… 赵衍亭:闭嘴! 沈越夕:……好。 浮:沈越夕你能有点骨气么? 沈越夕:对爱人需要什么骨气? 36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赵衍亭:不用迟到一小时,迟到十分钟我就会去找他。 沈越夕:他不会无缘无故迟到,我会找他。 38对方性感的表情? 赵衍亭:都很性感,尤其是哭着求我的时候。 沈越夕:呵呵,同感。 39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赵衍亭:他勾引我的时候。 沈越夕:他说爱我的时候。 40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赵衍亭:(握住沈越夕的手)人生太艰难,能在一起就是幸福。 沈越夕:(甜蜜点头)嗯。 浮:受不了这两人的腻歪劲了…… 41曾经吵架么?都是些什么吵架呢?之后如何和好? 赵衍亭:吵过几次,他总是想把我甩掉,有一次我还揍了他。 沈越夕:……我只是不想你涉险。 赵衍亭:(冷哼) 浮:那之后如何和好? 沈越夕:一般是我妥协。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赵衍亭:他已经把生生世世都许给我了。 沈越夕:嗯。 43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赵衍亭:和他在一起,保护他,宠着他。 沈越夕:保护他,哄他开心,希望他永远快乐。 44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赵衍亭:他看着我的时候,喊我名字的时候,对我好的时候。 沈越夕:他回头找我、救我的时候。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他已经不爱我了”? 赵衍亭:甩开我,和别人在一起。 沈越夕:骂我,生我的气,抛弃我。 46 您愿意为了得到他,付出什么代价? 赵衍亭:任何代价。 沈越夕:一切。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都是些什么事? 赵衍亭:(冷笑) 沈越夕:(面无表情)有一些,不重要的事。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赵衍亭:没有。 沈越夕:我也没有。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赵衍亭:自然是秘密,连他还活着都是秘密。 沈越夕:嗯,秘密。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赵衍亭:我是不会变的。 沈越夕:(握住赵衍亭的手,沉声)生生世世,定不负君!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赵衍亭:都是。 沈越夕:同上。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赵衍亭:感觉不错。 沈越夕:我想得到他的全部。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赵衍亭:还行。 沈越夕:(拉衣袖)衍亭…… 赵衍亭:啧……满意,行了吧? 沈越夕:(笑)我也满意。 54 初次h的地点? 赵衍亭:石室。 沈越夕:分坛的石室里。 55 当时的感觉? 赵衍亭:屈辱、痛苦、快乐。 沈越夕:很兴奋很刺激很满足。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赵衍亭:我看不见。 沈越夕:很性感很可怜很诱人。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赵衍亭:杀了我。 沈越夕:慢点喝。 58 每星期h的次数? 赵衍亭:现在十天才做一次。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2 过客/十场H(H) 作者:回流之浮光掠影 分卷阅读32 沈越夕:不是一次,是一天。 浮:我似乎听到了很可怕的东西……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赵衍亭:现在就挺好。 沈越夕:嗯,漫长的等待是为了更多的快乐。 60 都是怎样的h呢? 赵衍亭:激情而疯狂。 沈越夕:缠绵又火辣。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赵衍亭:私处。 沈越夕:私处。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赵衍亭:参考上一题。 沈越夕:同上。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赵衍亭:在下时柔顺又淫荡,很勾人;在上嘛,温柔纠缠,又很霸道。 沈越夕:在下时很性感很可怜,尤其是他流泪的时候,我会想把他弄坏……在上时很猛很狂野,喜欢说脏话,不过我喜欢。 浮:无力吐槽……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赵衍亭:喜欢。 沈越夕:当然。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赵衍亭:床上。 沈越夕:嗯。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赵衍亭:马上。 沈越夕:海边。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赵衍亭:都有。 沈越夕:嗯。 68 h时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么? 赵衍亭:骂他。 沈越夕:让他哭。 浮:……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赵衍亭:嗯。 沈越夕:曾经。 70 您对强奸怎麽看? 赵衍亭:(冷笑)该死。 沈越夕:(垂头)嗯,我该死。 赵衍亭:(冷哼)晚上洗干净点,我要强奸回来。 沈越夕:(抬头笑)好。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赵衍亭:杀。 沈越夕:同。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赵衍亭:以前有点,现在没了。 沈越夕:不会。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衍亭:拒绝。 沈越夕:我没有好朋友。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衍亭:擅长。 沈越夕:嗯。 75 那麽对方呢 赵衍亭:不错。 沈越夕:很好。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衍亭:都行,甜言蜜语他最在行了。 沈越夕:求我或者表白。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衍亭:哭。 沈越夕:同。 浮:…… 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衍亭:不可以。 沈越夕:不可以。 79 您对sm有兴趣吗? 赵衍亭:在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可以玩玩。 沈越夕:只要他喜欢。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衍亭:惊奇,怀疑,查明原因。 沈越夕:有点伤心,问清原因,如果真的不想,那就随他。 81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赵衍亭:反对。 沈越夕:支持。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衍亭:一开始被强暴了。 沈越夕:有一段时间硬不起来。 浮:报应。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衍亭:洹州城外,我被他点穴了。 沈越夕:第一次做的时候,以为以后再也没有了,还怕他生气,又兴奋又焦虑。 84 您曾主动诱惑对方吗? 赵衍亭:嗯。 沈越夕:是的。 85 那时对方的表情? 赵衍亭:很扭曲,不知是喜是怒。 沈越夕:很疯狂很暴力。 86 您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衍亭:目前为止,没有。 沈越夕:有过。 87 当时对方的反应是? 赵衍亭:(眯眼摸下巴)等我今晚做了再告诉你。 沈越夕:抗拒又沉迷。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赵衍亭:以前是月禾,现在是他。 沈越夕:他。 浮:(兴奋)月禾是谁啊? 沈越夕:(阴冷一瞥)不想死就闭嘴。 浮:(抖)好可怕……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衍亭:算是符合吧。 沈越夕:百分百符合。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衍亭:有。 沈越夕:有。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赵衍亭:19岁。 沈越夕:18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衍亭:不是。 沈越夕:不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赵衍亭:嘴唇,胸膛,背,私处。 沈越夕:只要他吻我,我都喜欢。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赵衍亭:……舌尖。 沈越夕:都喜欢。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衍亭:说我属于他,还有……哭。 沈越夕:勾引他,告诉他我爱他。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衍亭:他。 沈越夕:他。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衍亭:做的那天,一般是三四次。 沈越夕:偶尔是五六次。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衍亭:都有。 沈越夕:嗯。 99 对您而言h是? 赵衍亭:情人间的甜蜜游戏。 沈越夕:可利用的手段或者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赵衍亭:发誓,陪我,永远。 沈越夕:(笑)我发誓,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赵衍亭:(转身吻住。) 沈越夕:(闭眼回吻。) 浮:啊啊,眼睛要瞎了~不过幸好已经结束了~谢谢各位捧场~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