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舶上轮奸+哑妻(H)》 分卷阅读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 《船舶上轮奸》作者:pp 船上轮奸一(高h) 船上的人太多了,各种体味混杂的空气里,催人欲吐,随著人流的涌动,他渐渐被挤到一个角落。 “嗯……”与陌生人身体贴著身体的感觉真不好,他试著将手臂护在身前,隔开旁人的贴近,可是船在江河上破浪前进,总免不了颠簸摇晃,他站立不稳,要不倒在前头那人身上,要不靠向身後的人,弄得周围的乘客不满地骂道:“别晃来晃去借人家使力,赶快捉牢上头的扶杆自己站好!” “对不起……”他只好腾出手握住顶上的扶杆稳住身子,然而人潮涌动,单手力气显然是不够的,必须两只手同时攀住扶杆,人才勉强站稳,可是如此一来,他就不能护住身体了,前胸後背再一次与陌生人不断摩擦,密不透风摩擦。 “嗯……嗯嗯……”他脸色开始泛出诡异的潮红──不!不想这样啊!怀孕已近三月的身体太敏感,隔著轻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陌生人的体温──涨奶的胸部被挤得……好难受!“嗯哼……”他闭上眼低垂著头,不受控制呻吟出声,希望……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吧。 人群随著船摇来晃去,他开始觉得头晕胸闷,有些想吐,只好死死抿著嘴唇,急促喘息,胸脯起伏不定,拼命要忍下那股不适。就在意识载昏载沈之间,身上某些部位传来奇异的感觉,他蓦然心惊,整个人醒了八分。睁眼一看,竟有两只禄山之爪正在他高耸的胸脯上肆意轻薄,臀部的情况也一样,被人摸了个爽快。 “住手!”他怒喝,声音却淹没在吵嚷的船舱里。他正想狠狠推开前面的人,手腕一痛,抬头看去,原来不知何时,他双手已被人用一根丝带绑在扶杆上,无法动弹。“怎麽……会这样?”他愣怔,然而他身边那几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并不会让他失神太久。 大而粗糙的手掌罩在他的一双乳峰不停摸著揉著,“嘿呦,这对大奶子真不错,又挺立又柔软。”那男的啧啧称赞。 “放手!你给我放手啊……”他那里,除了爱人之外,谁也没碰过。可惜刚叫了两声,嘴巴立即被对方吻住,男人的舌头不客气地侵入他口腔,卷起香舌纠缠。在惊愕过後,他怒从胆边生,朝入侵者狠狠咬下,对方急忙缩回,口腔里迅速蔓延的腥甜说明对方的舌头被他咬得不轻。 “贱人!”男人摸到他胸上微微凸起的两处柔弱,使劲夹住,又拉又拧,仿佛要把它们弄坏才罢休。 “啊!不要啊!!”他浑身一震,痛得眼前泛黑,整个身子都软了,要不是双手还吊在扶杆上,他早就软倒在地。 “不给点厉害还学不乖,快,给老子把这贱人的嘴堵了。” 很快,粗糙的布条从脑後绕上前来,横过他嘴巴,在颈後结实打个结。“嗯!嗯嗯……”他拼命摇头,却无法呼救,被粗布撑开的嘴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叫,涎液濡湿了布料,从嘴角直挂下来。 他的四周,已经被这几个男人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边。 “啧啧,这屁股……手感真好得没话说!” 他身上的衣服很薄很软,像蝉翼一样紧紧贴著肌肤勾勒出浑圆的臀线,男人有力的十指不断在两团股肉上揉弄,每一下的感觉都是说不出的丰腴美妙。“好货!绝顶好货!今天咱们兄弟有福了!”男人渐渐不满足於仅仅对臀部的亵玩,手指开始钻入他的股缝间。 船上轮奸二(高h) 他恐惧地把双脚夹起,屁股也绷紧,但男人的手指依然畅行无阻地刺入他後庭。 “嘿哟,才摸一下就夹这麽紧,很想要男人是吗?”一人流里流气地在他耳边调侃,他身前的男人也捧著他两个奶子凑上前来,涎著脸淫笑道:“别急嘛大美人,我们这边一共来了八个兄弟,全都有大半年以上的时间没碰女人了,存了很多货,大概每人能来个五六发,你尽管放心,今天兄弟们一定把你这副淫荡的身子填得满满的!你的大屁股就等著被干坏吧,哈哈哈。” 该死的贱民!我不是女人,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 听了男人的一番话,他腹部居然阵阵发酸骚痒,下体很快湿透了。虽然不是女人,但他的身体却比真正的女人更销魂。 这班男人是做搬运的,个个体型魁梧肌肉纠结,粗陋肮脏的布衣下,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的结实肌肉布满了汗珠,散发著强烈雄性体味。推挤的人群让这些男人不断簇拥著他的身体来回前後摩擦,而且他们的手不停地伸过来,轮流抚摸他的胸和臀……渐渐的,他有种晕眩窒息的感觉,眼神也开始涣散。 “啧啧,瞧这身子敏感的,乳头已经硬了。”前面的男人把他推开一点,好让自家兄弟们也看个清楚。可不是,在薄薄的衣衫上有两颗显眼的凸起。男人用手指往上面戳了戳,手下的娇躯猛地一颤,凸起的周围迅速晕开了一大滩水迹。 “这……这是……奶水?”男人们惊喜盯著那对大乳房。 “赶快的,把他的奶子露出来,兄弟们要饱饱眼福。”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句,前方的男人立刻摩拳擦掌,捉著他的衣襟猛地往两边一拉。 “嗯……”他惨叫一声。 双峰弹了出来,上面还裹著抹胸,男人迫不及待地将抹胸推上去,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被强迫袒露在众人眼下,很柔软也很无助,姣好的浑圆战栗著微微起伏,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让人见了就想把脸狠狠埋入其中。粉色的乳头高高立起,洁白的奶液不断从上面的小孔流出,弄得他下半边乳房挂满了一道道乳白的水痕,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景象。 “忍不住了……” “真想吸吸看……” 男人们接二连三掏出胯下火热的欲根。 身体被好几根硬如烙铁的阳物同时抵著,又听到男人们抢著要吸他的乳,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奶水却自发地流个不停……不要!不要碰我!他在心底疾呼,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些肮脏的男人怎麽可以碰他?他的奶水要喂养家里两个孩子,还有他的身体,只有他的男人可以碰! 可是,如今怎麽办?他逃不过被玷污的命运……都怪家里那个笨蛋!要不是他气他,他又怎麽会离家出走,独自一人跑到船上来…… 胸部传来的疼痛打断他的思路,低头一看,两个男人已经含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嘬吸。 “嗯!嗯嗯嗯……嗯……”他扭动身子,可是如此推挤的空间他又能躲去哪里,他想甩开胸前的恶心,被陌生男人吸吮乳房的感觉实在太恶心太污秽,可是最敏感的乳蕾仍被男人紧紧含在嘴巴内,热热地包裹著,粘糊糊地舔逗。从男人们口腔里不断发出渍滋作响的水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 声,他的胸脯都是他们的口水。甚至,他们还用牙齿啃咬他那处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几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不断捏挤他的乳房,企图让奶水分泌得更充沛。 轻……轻一点啊……好痛!他们这麽地用力……揉弄他…… “嗯嗯……呃……”涎液流满了下巴,在一顿剧烈却无效的挣扎之後,他被吸得全身瘫软,虚脱地挂在扶杆的布条中。不行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船上轮奸三(高h,end) 下体一凉,亵裤被人扒下。 “这……这是……”有人注意到他双腿间的异样,上头一根秀气的阳物半硬地翘挺著,下面肥厚的阴唇早已胀成深红色,其间的密穴里不断渗出阴水,“他不是个女人!” 哼!知道他不是女人就好!还不赶快放了他?! 这副不阴不阳的身子很少有人能接受,他总算有了脱难的盼头。 谁知这群男人不但没有嫌弃他双性的身体,反而更加兴奋。“真是难得!今天竟被咱们遇上这种尤物!” 站在左右的两个男人迫不及待从两边各自抱起他一条腿。 他怎麽肯依?夹紧膝盖抵死顽抗,奈何早已被调弄得浑身发软,敌不过两个壮男的力量。脚跟很快离了地面。 “啊……不!唔唔……” 对著一群兽性大发的男人,他被迫敞开了湿淋淋的私处,明显感到原本粘合的两片阴唇“啵”一声往两边分开,隐隐约约露出中间的秘洞,凉气吹了进去,刺激里头粉色的肉壁空虚地微微收缩。 男人们盯著他腿间纷纷发出赞叹声:“颜色真美,而且又这麽敏感,难道是个雏儿?”一个人说:“我猜不是,奶子这麽大,阴阜的肉唇这麽厚,估计已经生过几个孩子了。”另一人嬉笑:“这还能看出来?”先前那人捧起他的屁股,下流地把鼻子凑过去闻闻舔舔:“哪用看啊?大爷闻也闻得出来,这里头流出来的阴水味道浓重,肯定被男人疼爱过无数次。”这人说罢,还教唆同夥扯下腰带,绕著他的膝盖把他的腿也吊了起来。 不不不不──!!! 他羞耻地扭动身躯,可是越是心急手腕那段绳子反而缠得越紧,他的挣扎只让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剧烈地摇来晃去,看得男人们更加血脉喷张。 “啧啧,真淫荡,奶子这麽乱摇,是催促我们快点满足你吗?” 赤裸娇弱的身体同时遭到多只大手侵袭,犹如迎头扑来的一个大浪将他瞬间淹没,他在浪头里被推高压沈,独自忍受著强加於身的耻辱与痛苦,半点由不得自己。 这些搬运工的手又脏又粗糙,上面长满了厚茧,把他一身细皮嫩肉摩擦得绯红刺痛。他们争先恐後地揉弄他的乳房,下体更不用说,阴道和後庭被这些人用手指一轮狂插,弄得他阴水横流,哀叫不断,屁股却自动摇摆迎合了起来。 “忍不住了!这骚货太撩人,我要上了他!”男人们挨个儿脱下裤头,露出巨阳。 “不──唔唔……唔!唔唔……” 腥臊的体热围绕在他股间,很快他就要被这些无耻之徒轮流侵犯了。他後悔至极,双目一闭,屈辱的泪滑落脸颊。 想起自己因为一言不合丢下爱人孩子离家出走,真是任性又幼稚,结果还没出城,就在船上遇上了一群恶徒,难道是报应?要是身子遭他们玷污,他也不活了,直接从这船上跳江自尽罢了,也别让家人找到他失了清白的尸身,只是苦了肚子里无辜的小宝宝,要陪他一同葬身江海。 他一心寻死,可马上又想到了还在家里等著他回去的爱人,以及两个最喜欢腻在他身边还没断奶的小娃娃,没有了他,他们会怎麽样?这麽一想,便觉得心如刀割,胸口一闷人也昏昏沈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船舱里闷热压抑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喧哗的人声也没有了。他的神智清醒了些,身体微凉,旁边那些把他围得密不透风的男人的汗臭味也闻不到了。除了胸部因为涨奶而微微胀痛外,私处……竟没觉得有丝毫不适,怎麽回事? 他嘤咛一声,刚要睁眼看个明白,堵在嘴巴里的布条却被人解开了,在下一刻蒙在了他眼睛上。 “啊!”他终於能够开口呼叫,顾不上自己还袒露著下体被吊在半空,他忙不迭地大声求救:“救命啊!来人啊!”眼睛看不到,让他不晓得周围发生了什麽事,心里更加恐惧。 一双有力的手臂挽起他的腰,有人埋首在他乳间,跟刚才粗鲁的根本不管他生死的折腾不一样,这人用舌头温柔舔弄他的胸脯。麻麻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气息不稳地大叫:“放开我……你放开!不要碰我!”这人真厉害,他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热起来。 应了他的要求,他很快被放开了,四周安静了一会儿,这短短的时间足以让他提心吊胆。突然,耳边“啪”一声炸响── “啊!” 腿根火辣辣地灼痛。 天,那人竟用鞭子抽他! “你干什麽!你……你竟敢……啊!”又一鞭打在他屁股上,“不要!不要!来人啊!救命!”他大哭大叫,然而鞭子不断抽在他身上。他四肢被吊著,随著鞭打,身体像个陀螺一样在空中慢慢打转,均匀承受著不断挥下的马鞭。每当鞭子落在他肚子上的时候,他就特别紧张,後来终於忍不住哭道:“别打我肚子,我……我怀了孩子……”存心折辱他的恶徒又怎麽会听?可经他这麽一说後,果然没有鞭子再打到他腹部,而全部转朝他胸乳上招呼。 “啊!啊!啊!” 两只涨奶的乳房被抽打得不断上下弹跳跃动,那人挥鞭的手法极其厉害,他觉得那人好像故意惩罚他似地,每一鞭都有意无意地打在他敏感的乳晕上,一阵麻辣的疼痛过去,奶头被抽得硬了起来,自发地不断流出奶水。 “啊啊啊──够了!不要再……啊……”凉凉的水痕流过全身,他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一样非常淫乱,他听到那男人粗粗喘著气,“噌”地甩掉手里的马鞭。下一刻,男人用胯下的利刃,狠狠地贯穿了他。 那股狠劲,直把他撞得全身往後一扬:“啊──!!!”火热的利刃几乎一次就刺穿了他的宫口。他头脑一片空白,只听身上的男人吼道:“你这该死的混蛋!我早就想抽你一顿鞭子了!” 一听这熟悉的嗓音,他惊喜得不敢相信,明知被蒙著眼睛看不见,他还是极力抬起头,朝著嵌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又哭又笑:“是你!是你来了!呜呜……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男人见了他的眼泪,心软了,伸手摘下他眼上的布条:“这次吃到苦头了吧,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任性妄为?!”男人一边怒吼,一边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 朝他身体深处钻探,让他温暖的体温告诉自己──赶上了!感谢上天,让自己赶在他惨遭凌辱前找到了他。 “啊…啊…”看著那双深邃坚毅的眼睛,他哭得更委屈了:“都怪你!不许我生宝宝!嗯…啊…你慢……慢些!别那麽用力啊,我……我会痛的……” “你这家夥,自己怕痛,身体又没养好。上两个孩子生的那麽凶险,你倒好了伤疤忘了痛,静养了一年不够,又想再生!你没听大夫说吗,生宝宝对你身体损耗极大,我是你夫君,不许你生就是不许,你竟敢瞒著我偷偷怀上!你……你说你该不该打?”这年代的传统观念是多子多福,更何况他身为大家族的长子,他也知道这家夥是因为爱他,才天天盼著给他多孕育几个孩儿,但他这样不顾自身安危的胡来,万一有个什麽三长两短,自己将追悔莫及。 他越想越怕,眼眶渐渐红了,又怕他看了取笑,只好低头埋入他晃动不止的双乳间咕嘟:“偌大的家业,还比不上一个你让我操心!今後……你就乖一点,不要再让我整天担惊受怕了好不好?”说到最後,竟有些哽咽了。 他感到乳沟里湿湿热热的,这男人该不会是哭了吧?呵呵,心里顿时跟吃了蜜似地,可嘴上却不依地嗔道:“你现在这麽用力地折腾我,是不是打算害我一尸两命?那你以後就真的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男人愤愤瞪他一眼:“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真想就这麽把你奸死算了。”一掌打在他屁股上:“快给我夹紧一点,让我尽早释放出来,别弄得太久伤了里面的宝宝。”说完,他吸住他的乳尖,狠狠咬了下去。 “啊──!!!” 《哑妻》作者:pp 哑妻一(高h) 城北的林氏一族在百业镇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商贾,每年回乡下祭祖至少有四五辆马车同行,坐在为首的两辆马车里的全是家族中德高望重的男人,中间的一辆载家里的女眷,後头那两辆朴素的只管载佣人跟祭拜物品。 林氏如今当家的名叫林君文,今年二十有四。他父亲是上一任当家,为家业操劳过度,在一年前过世了。幸好临终前还赶得及给独生子办了门亲事。林君文上头有老祖母,还有两个不成器的伯伯和一个不务正业的叔叔,但林君文自己却是个非常勤奋又有经商头脑的好孩子,把家业交到他手中,父亲也算走得放心。 说起林君文的亲事,其中颇有一点曲折。 他本来要娶得是当朝宰相家的二小姐。十多年前,林氏有恩於宰相大人,他答应把一个女儿嫁入林家。宰相位极人臣,女儿哪怕嫁给天子当中宫娘娘也是够格的,就算林氏家大业大,也只是一个镇上的商贾,与当朝宰相攀上亲家,怎麽看都是林氏高攀了。宰相夫人不愿意自己女儿受委屈,极力劝说丈夫把独锁深闺无人识年近三十的大女儿嫁过去。 宰相统共就这两女儿,名叫若情的大女儿不是夫人亲生,她的娘是某个早被人遗忘了名字的短命姬妾。不知什麽原因,宰相府的人对这位大小姐非常冷漠,说她晦气,不许她踏出家门,就是至亲的家人也不怎麽待见她。大小姐自小没了娘,家里又没人替她操心婚事,以致蹉跎岁月,待在闺房里都快三十了还没嫁人。 可无论怎麽说,能够娶到宰相家的小姐,对林氏来说是一大助力。 成亲当日,林君文自己已做了一番心理准备,这位大小姐的年纪比自己大那麽多,生在宰相家竟一直没人上门提亲,容貌必定好不到哪里去。放眼都城里面的官家小姐,哪怕只是中人之姿也被传颂得天姿国色,可这位小姐一点名气也没有,他最好别抱希望了。其实一个女子美不美倒是其次,长得漂亮固然好,但最重要的还是待人得体大度,对夫君贴心温婉,夫妻两互相尊重心意相通方能天长地久幸福美满。 在新房里见了新娘第一眼,林君文的感觉是,她的身量比一般女子高大。林君文本身长得十分俊朗伟岸,可这新娘子只比他矮一点点。等到掀起盖头的一霎那,林君文什麽抱怨都没有了──娘子的容貌,比他过去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美上百倍,肤如凝脂,细长的凤眼脉脉含情,如黑幕中闪烁的寒星,薄而红润的嘴唇一直抿著温婉的笑意,让人见之心暖,尤生一股亲近之情。 这麽好的女孩,居然养在深闺无人问津?到底是什麽道理? 迎著林君文的疑惑,新娘子很快给了他答案。她把他拉到书桌前,用毛笔在纸上写道:我是哑巴。 林君文呆住了,多可惜啊! 而新娘子又微笑著开始宽衣解带。 衣衫褪尽之後,一具白璧无瑕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林君文顿时被那豔光耀花了眼,直勾勾盯著娘子美丽的身体挪不开眼睛。他的目光往下移,惊豔之後竟是大大的吃惊,他看到了新娘子的下体长著不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性器。 新娘子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泫然欲泣地提起笔,又写道:我就是这麽一个怪物,家里人都讨厌我,恨不得把我轰出家门才好。你要是嫌弃,可以立刻休了我,我不会怪你的。写到这里的时候,他发现新娘子的手在发抖。 林君文收起惊讶的表情,他看著纸上那笔苍劲有力的字,又看看身边出落得俊美和妩媚兼备的人,突然心生敬慕。这人先天不足,既是哑巴又长了一副不阴不阳的怪异身体,最难过的人该是他自己,偏生家人不懂体谅疼惜,非但不把他当男孩养,还安了个小姐名分关在深院里不让他出门见人,在过去三十年里他一定尝透了寂寞孤苦。 林君文从後面紧紧抱住了他:“娘子,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们一起好好生活吧,你过去欠缺的爱,以後我全部给你补回来”。 新娘子哭了,他是哑巴,哭起来没有声音,但默默流泪的模样更叫人肝肠寸断。他不是爱哭的人,过去在家里看尽了亲人的白眼也只把凄苦藏在心里,但今晚却被一句简单而深情的话击溃了心中的防线。 从此以後,这对小夫妻非常恩爱,如胶如漆。虽然林家祖母得知这个孙媳妇是个哑巴之後大大不悦,但过了半年当她看到这个恬静乖巧的孙媳妇高高隆起的肚皮,老人家天天笑得合不拢嘴。 到了每年一次回乡下祭祖的日子,还剩不到一个月若情就临产了。君文怕他辛苦,让他留在家中,但这是若情嫁入林家第一年,按族中规矩他是必须到祖先墓前磕头上香,才能正式把他的名字写入族谱中。经过一番讨论,家中不少女性长辈认为若情离临产还有一个月,而回乡的路程往返才需四五天,再带上一位大夫随行,这一路上若情应该不会有什麽危险。 君文心疼妻子,不想让他跟女眷们挤在一起,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4 他知道若情不怎麽喜欢混在一堆女人里听她们闲扯八卦,於是把他抱到自己那辆比较宽敞的马车里方便照顾。 这马车里坐的全是家里最有身份的男人,除了君文,还有他的两个伯伯一个叔叔,两个堂哥,外加一个在林氏打工了五十多年的老管家。 一路上马车颠簸不断,君文生怕大腹便便的若情有什麽闪失,一直紧紧搂著他,沿途嘘寒问暖。两天下来,他的心思全系挂在妻子身上,丝毫没有发现叔叔伯伯们盯著若情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若情穿著一身素白,由於怀孕的缘故,身体线条玲珑有致。他与君文坐在窗边的位置,阳光从外头洒进来,在他身上笼著一层圣洁的光晕。白衣裙里的曲线若隐若现,旁人像看到一些又像什麽也看不到,更引发探求的欲望。他靠在夫君肩上凝眉假寐,双手护在腹部上,一对丰满迷人的大胸脯随著马车的颠簸不断摇晃震荡,叫男人们见了,魂魄也跟著晃荡起来。 那个风骚的胸部摸上去不知多柔软?在幻想里,那几个男人早把他按倒地上撕碎衣物猥亵一番了。 前些天下了雨,路上泥泞湿滑,女眷们乘坐的马车突然猛烈一震,歪倒一侧,原来右边轮子陷入了一个软泥坑里,车里传来女眷们慌乱失措的惊叫声。君文觉得自己把若情拉来与自己同坐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他命令车队停下,车夫下人们统统跑去帮忙把车轮从泥坑里推出来。 忙了大半个时辰,人人挥汗如雨,车轮反而越陷越深,真是急死人。 “我下去看看。”君文是一家之主,却不拘泥於身份,卷起袖子就跟夥计们站在一起出谋出力。 他以为把若情留在车上让长辈照看著应该很安全,殊不知高估了几位长辈的人品。 若情担心夫君,把头探出窗户往回看,冷不防一人的手臂横过他胸前,把他往後一抱,那是君文的大伯伯,他把若情抱在自己膝盖上,涎著脸笑道:“嘿嘿,靠近窗边太危险了,还是来大伯怀里安全。”其他人很有默契地马上关上窗户,不怀好意的目光围著若情身上转。 若情很害怕,推开大伯要下车,但车门早已被人堵住。他口不能言,无法呼叫,惊慌地看著男人向他靠拢过来,很快他的身体落入了他们的魔掌中。这些男人仗著辈分高,本来只是趁著君文不在,随便欺负欺负这美人儿过过手瘾,谁知一尝才知这哑巴美人冰肌玉骨,皮肤又滑又嫩。他们先隔著衣服摸了几把,後来欲罢不能,干脆伸进他衣服里摸个够。 若情双手被人压著,眼睁睁看著两个男人把手从他衣襟里伸进去,揉他的乳房。他张大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夫君就在外头与家丁们谈笑忙碌,对马车里的龌龊事毫不知情。 “怪不得君文侄儿对你珍护有加,这柔弱无骨的美妙身子真是不可多得,哈哈哈,老夫不枉此行。” 先前两人摸得尽兴了,又换了两人,这回是君文的堂哥。他们把手伸到若情的衣服里,摸到了他的乳头,用手指捏了又拧,把两颗软肉玩得硬挺了起来,还用指甲刮上头的小孔。若情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在地上扭动,胸部更是不断地挺动起伏,男人们见他这样,发出一连串猥琐至极的淫笑。 君文!君文快回来啊!这样下去……我…… 若情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再这样下去,他的秘密一定会被他们发现,到时候…… 作家的话: 先写这篇小肉文,嘿嘿,最近想虐人。 哑妻二(高h) “大哥,你说咱们要是拿她来泻泻火,君文回来会不会发现?”二伯胯下已经胀得生痛,有些忍不住了。 大伯摸摸自己也同样硬挺起来的玩意儿,嘿嘿一笑:“被他发现了又如何,夫妻如衣服,君文向来老实孝顺,就算老婆被玩了,他也不敢为了这个哑巴女人跟咱们闹翻。”他开始动手去剥若情的衣服。 捉住两边衣领往外一翻,两只雪白大奶顿时蹦了出来。 “噢,你们看!这荡妇居然连肚兜都不穿,难怪一路上我总看到她衣服上若隐若现的凸点,她是故意勾引咱们的吧,说不定她也渴望被君文以外的其他男人操干。” 不是的!若情拼命摇头,他从小就对肚兜很抗拒,总觉得穿上了那东西,自己就更像个女人了。他不想当女人!君文宠爱他,一直由著他的性子,没有强迫他穿。 啊! 大伯跟二伯开始舔弄他的腋下,湿滑的舌头细细碎碎地滑过他手臂内侧,脖子,一直舔到胸部,两只软绵绵的乳球被他们弄得不停打转。大伯在他左边,用舌尖扫刷他挺立的乳蕾,偶尔含到嘴里吸吸嘬嘬。右边的二伯则喜欢把整片舌头贴在他的乳房上,从边缘快速舔到中央的乳晕,挑得奶子一下一下颤动。 不,不行了!他的奶水……啊!奶水要出来了…… “把她裤子脱了。这女人有了身子,不方便操弄她的阴道,咱们可用她的後庭办事。” 若情一听要脱他裤子,又翻来覆去挣扎了一番,肚子突然犹如利刀剖过,一阵剧痛,让他几近晕厥失神。见他没再乱动,其他人立刻七手八脚地扒下他的亵裤。 “天……他是怪物!”看到他下体小巧秀气的茎体,本来按住他肢体的男人,纷纷丢下他退到一边。 秘密被发现了! 若情痛不欲生,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既害怕又鄙夷。他想著自己以後怎麽办,君文以後怎麽办……一时乱了心神,没了主意。顾不得衣衫还凌乱敞开著,他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白花花的大屁股尽现在男人们眼前,曲线丰满成熟,湿漉漉的股缝里流出几道淫水。男人突然发现这不阴不阳的身体一点不丑,甚至比女人还纤弱娇美,不知尝起来如何销魂? 大伯第一个又蹲了回去,双手按在他的雪臀不住揉搓,丰腴的臀肉从他指间挤出,白皙胜雪的肌肤很快染上一层绯红。其他人见状,又围了上去,把那具温香软玉困在中间。 若情抬起泪眼,就看到周围一圈欲火焚身的男人,胯下全顶起一个布棚,个个目露凶光上下扫荡他全身,自己就像只大白羊一样等待宰割,被他们擦吃入腹。 急色的堂哥从後面把手臂穿过他腋下,挂著他的肩膀把他整个提起。 两只大奶上下剧烈一颠颤,若情立刻感到腹部漾起了第二波剧痛。他痛苦地双手扶著大肚子,浑身冷汗涔涔,但没人理会他,他们强行用力分开了他双腿。 大伯吩咐:“待会儿你们动作轻一点,尽量别让君文发现。”他一手扣住若情的下巴,另一手在他玉茎上用力一握。 若情浑身猛颤。 “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们必定将你身子的秘密大事宣扬,弄得人尽皆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5 知,让君文陪你一起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若情慌乱摇头。 “你若不想害君文,最好守口如瓶,大家相安无事,你可以继续安心当你的少奶奶,懂不懂?”大伯松开若情的玉茎,转而在他一边奶头上狠狠拧扯。 呃!若情痛得身子往上挺起,仰首张嘴欲叫,胸前奶水失控般涌出,本来殷红如血的乳头,此刻被蹂躏成一颗紫红的大葡萄,高高凸起,顶端小孔流出奶水…… 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外传来一阵欢呼。 陷入泥沙中的车轮终於被推了出来,林君文如释重负,吩咐下人整理行装继续上路。 “少爷!少爷!”老管家慌慌张张跑到他面前,老脸通红,吞吞吐吐道:“少奶奶的样子有点怪……他,他恐怕要生了!” 什麽?!君文二话不说,立刻奔回自己的马车。车门一打开,血腥味扑鼻而来。 “若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作家的话: 快到2012年了,大家新年快乐! 我是勤奋的好孩子哦,大人们记得给奖励啊,票票留言什麽的。 哑妻三(高h) 他的若情虚弱地躺在地上,一头流云般的乌丝已全散开,几乎铺了马车整个地面,他流了很多血,腹部以下的衣裙被染成大片刺目的殷红,身上的白衣也被汗水浸湿,紧贴肌肤。他的身体在那层半透明的布料下几乎全然赤裸,可是在场的叔伯兄弟,居然没有一人愿意脱下衣服为他盖上遮羞,任由他美体尽露在大家眼底,还贪婪地盯著他身子猛看,生怕遗漏了哪里似地。 君文气得咬牙,不相信这些男人连基本的非礼勿视的廉耻之心都没有,但碍於有长辈在场,他不好发作,只能隐忍怒火。 若情得知君文回来,奋力地撑起上半身,朝他伸出手臂。 君文见他如此急切要靠近自己,也顾不上车里还有其他人在看,赶快上前抱住他。 对若情来说,君文既是丈夫又是弟弟。他大了君文七八年,身体又有缺陷,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君文,原本应该完全属於君文的清白身子,现在还被几个男人玷污了。一想到这里,若情就更觉自己亏欠了他。 他把君文的头紧紧拥在胸前,伤心痛哭,哭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喘不上来,眼前蓦地一黑,手臂缓缓松开了君文,无力滑落,上身也软软往後倒去。 “若情?”君文托住他後仰的颈背,他不知若情为何突然伤心如斯,只道他是害怕生育又难以忍受分娩关头的痛楚。君文很快镇定下来,吩咐老管家把随行大夫和产婆带过来,又把赖在马车里不懂得自动回避的几位叔伯兄弟请了出去。 君文拿出座位底下备用的羊毛毯,铺开垫在若情身下。他还要下马车去吩咐打点一些事务,刚要走,只见刚刚痛晕过去的若情挣扎著醒来,紧拉著他的手猛掉眼泪不让他离开。经这麽一动,他下体好像又涌出了更多血。 “好好好,我留在这里陪著你,哪里也不去,你乖乖躺好。”他小心翼翼扶若情躺平,动手为他脱去亵裤和外衫中衣。若情身上仅有的亵衣也湿透了,他临产前胸部涨乳很厉害,把衣服撑得紧绷绷的,君文给他松了衣带,再将衣领往两边翻开,让他胸腹不再受束缚,可以舒服一点。 若情虽然害羞,但在夫君面前袒露身体,他是心甘情愿的。却不知道,微掩的车门外有几双下流的眼一直找机会偷瞄车厢里的情景,外头的男人在门缝里窥见他衣衫解开後耸立在空气里微微晃动的双峰,胯下竟又起了淫欲。 “君文那小子真有福气,娶了个这麽极品的尤物!”大伯借著外袍的掩盖,把手伸入裤头抚慰自己勃起的欲望。这美人儿要是自己的姬妾,还管他生不生孩子,剥光衣服对著那具白皙销魂的身子只看不动,谁还受得了,赶紧拉开他双腿把他捅个死去活来才是正事。要知道快要临盆的孕妇,产道还没打开,阵痛难忍的时候下体收缩尤为剧烈,淫水也特别多,这时候插进去真是又滑又热又紧,爽翻了。他巴不得现在就冲上马车把君文一闷棍敲晕,再把那美人儿给狠狠干死才好。 君文也不是圣人,目光触及若情的胸部时,脸顿时烧了起来,他赶紧别开眼看其他地方。过去旖旎的闺房情景逐一在脑海里翻涌──若情的身体很特殊,虽然长有男性的阴茎,他的胸部却很大,手感柔软无比又丰挺。君文总是喜欢抱他坐在自己身前,一手穿过他腋下抚揉他的乳房,另一手挽著他翘起的玉茎搓弄。把若情侍候得舒爽迷乱,春情勃发的时候,君文再趁机进入他身体深处,追求两人同登极乐的途径。 忍受漫长分娩之痛的若情神智已有些迷糊,只觉得胸部发胀难受,他握著君文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要他帮自己揉出奶水。君文火烫一般缩回手,尴尬道:“若情,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大夫和产婆马上就要过来帮你接生了,我们不能……” 一听有其他人要来,若情顿时恢复了几分清醒,他急著坐起来要穿回衣服,这怪异的身体不能被更多人看到。 “你干什麽?别乱动,快躺下。”君文不知该怎麽阻止他,又怕自己的力道控制不好会伤了他,情急之下,只好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压回羊毛毯上。 君文的头刚好枕著若情的胸乳,赫然发现他乳沟和两只乳房内侧有不寻常的红痕,好像被硬物剧烈摩擦後在皮肤上遗留的痕迹。他疑惑道:“咦,你这里怎麽会发红?” 哑妻四(高h) 刚问完,君文就感到怀里的娇躯猛地一震。 “若情?”他抬头对上妻子的眼。 若情只是温柔地看著他,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目光里溢满了眷恋与不舍:如果没有我,君文,你一定会娶到更好的女孩相伴一生,是我误了你。 读懂了他的唇语,君文无来由地一阵心慌。若情收住眼泪,对他柔柔一笑。君文突然觉得,就在刚才那个瞬间,若情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你……” “少爷,我是张大夫,崔妈也跟我过来了。”马车门外传来一把老人家的声音。 若情惊起,缩到君文怀里拼命摇头哀求:我……我可以自己生的,不需要别人帮忙。 “别怕别怕,”君文安慰他,“张大夫和崔妈以前都曾经受过林家恩惠,对我很忠心。我已经跟他们交代过你的情况,他们都是可靠的人,绝不会到外面乱说。” 若情稍稍放宽心,君文让他放松躺下,他说什麽也不肯,紧紧依偎著君文,还把刚才脱下的衣服又翻出来往身上遮。 重要时刻,理智还是战胜了对爱妻的宠溺纵容。君文让张大夫和崔妈进来,苦笑道:“若情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6 比较害羞,你们体谅他一点。” 两位年过五旬的老人家,经验老到,又一直在大户人家里工作,自然懂得这话里的意思。 张大夫把装著剪刀金针的医箱往角落里一藏,压根儿不让产妇见到里面碜人的用具。“少爷请放心,老夫行医三十余年,不敢说见多识广,但见过疑难杂症也不少,像少夫人这样的,在老夫看来,还算不上什麽奇事,老夫必定尽力保得母子平安。” 催妈把一床厚厚的被褥铺在地上,扶若情躺上去,慈祥地看著他笑,满布皱纹但很温暖的手一下下抚摸若情的发鬓:“好孩子,别担心。崔妈妈说句僭越的话,我是把夫人当作自己闺女看待的,你尽管放心把这生娃娃的事交给崔妈妈。” 若情很小就没了娘,听了这几句熨帖的话心窝也跟著暖了起来。眨动著眼睛看看两个老人家,又看看守在他身旁笑得一脸淡定其实额角全是冷汗的君文,心里头渐渐踏实了。 崔妈见他躺好,拿出两条缝了夹心棉花的布要把若情双手分绑在脑袋两侧。 若情一看又急了,转头向君文求救:不要,不要,君文,别让她绑著我…… “崔妈,为何要这麽做?”君文也不解,把唯一能反抗的双手绑起来,任谁都会害怕啊。 崔妈妈道:“这是不得已的方法,就怕一会儿少夫人痛起来会抓伤少爷,固定他的双手,也是为了避免他乱动以致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和胎儿。” 听她说得有理,毫无经验的小两口只好听从摆布了。 绑好若情的双手,崔妈妈又在马车中间拉了一道帘子,隔开产妇胸部以下的位置。她与张大夫在帘子那边给夫人接生,君文少爷就在帘子这边陪伴他。 外面丫头来报,水已经烧开了,崔妈妈下车去端了两盘热水回来,一盘交给君文让他随时给少奶奶擦脸擦汗,另一盘她端到帘子另一边用来清洁产妇的下体。 隔了一道布帘,若情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只好信任他们,把自己和腹中的宝宝一并交托了。 两位老人家可谓尽心尽力,可若情的身体实在不好,他的阴道天生比一般女人狭窄,平日行房事时,倒是个不可多得的销魂处,可到了生孩子的时候就凄惨了,况且他年纪又大,可以预见,这头一胎他会生得很辛苦。 马车静悄悄的,外头的人全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麽事。眼见一盘盘血水倒出来,又一盘盘的清水端进去,流了这麽多血,孩子还下不来,有过生育经验的女眷都知道少奶奶大概是难产了,有人想进去帮忙,但被君文少爷一一婉拒。 熬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外头天色渐黑,一天下来滴水未沾的君文一点也不觉得饿,他全部心思都放在妻子身上,过一段时间,就把煎好的稀粥和补汤吹凉,小心喂若情喝下。 天色已经全黑,一弯月牙悬在半天,草丛里虫声啾啾。 君文不愿意一大家子的人跟著他在野外露宿,吩咐老管家把家眷们安排到最近的城镇客栈歇息,只留下几个机灵利索的护卫家仆在原地侍候。可笑的是,他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叔伯兄弟居然不肯走,说什麽放心不下少奶奶,留下来跟君文有个商量。 君文不懂自己老婆生孩子,跟其他人有什麽好商量,但他没功夫理会这些闲人。 张大夫把他拉到一边,抹了一把满手的污血,沈重道:夫人的情况很不好,产道始终开不到五指的宽度,他可以用剪刀把阴道剖开,但孩子下来的时候,必定会把伤口撑裂,那麽一来,夫人就有血崩的危险。要是少爷决定保大不保小,他可以设法把胎儿在夫人肚子里碎掉,再弄出来,过程中夫人恐怕要忍受剧烈的疼痛,但没有性命之忧。 他要君文尽快决定,不能再拖延,夫人已经流了太多血,再不用药止住,支撑不了多久。 君文独自跑到树林里待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他告诉张大夫务必让大人平安无事。 回到马车上,刚从昏阙中醒过来的若情,在君文苍白的脸上看出事态严峻。他凝视著君文,虚弱地抬了抬下巴,对君文无声地说:宝宝,宝宝…… 君文知道他要自己放弃他保住孩子。 俯下身把娇弱纤柔的若情轻轻抱起,君文忍著眼泪不断亲吻他:“宝宝以後可以再怀,但林君文的妻子只有若情一个!” 君文,你这个大傻瓜! 气若游丝的若情,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无名的力量凝聚了起来──是啊,能够给自己深爱的人诞下骨肉,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他决不能在这种关头认输。 君文惊讶地看到他本来涣散无光的眼眸再次迸射出倔强的神采。 他一定要把宝宝生下来!这是君文的孩子!是他跟君文的孩子── “对呀!用力!”崔妈妈大喜,整个人几乎全扑到若情的大肚子上帮他压宫:“快快快!吸气,再用点力,孩子出来了,见到头了!” 她的欢呼引来了外面的人。 车帘被撩开,几双眼睛偷偷瞧进去──昏暗的烛光下,正在分娩的美人儿使劲挺动胸部,乌亮的秀发黏在他汗湿的身体上,他双腿大张,身体一波一波地收放,雪白的大屁股在床单上扭来扭去,仿佛正在被人强奸抽插一样,两只大奶子忽高忽低地晃动,荡出一圈圈美妙的乳波。 若情孤注一掷地将全身力量释放…… 在婴儿嘹亮的哭声响起的同时,不断涌涨的奶水终於找到了出口,从他奶头顶端激喷而出── 啊…… 他高挺的身子在空中僵了少顷,颓然倒入从後面接住他的君文怀中。 “恭喜少爷!恭喜少奶奶!是对龙凤双胞胎!” 在崔妈妈喜悦的恭贺声中,若情含著笑,疲倦地闭上了眼。 在他以为幸福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怎麽也想不到,有些人为了满足一己之欲,在不久的将来竟把他推入地狱的深渊。 作家的话: 这篇小肉文最後会是he,最後那一句我是故意吓大家的,不过中间得虐虐。喜欢的大人请投票鼓励。 哑妻五(高h) 马车回到林家大宅的时候,老夫人由几个儿媳妇搀扶著,早在大宅门外等侯了大半天,盼得望眼欲穿了。 刚生完孩子的若情第一天晚上出血还很严重,君文听从了张大夫的意见,让其余家眷先行回家送个好消息,他则陪著若情在小镇上休息调养几天,等他伤口的情况稳定了再启程。为了减少路上的颠簸,又嘱咐车夫一路慢行,结果一再拖延下来,他们的马车比其他人晚到家五天,这可叫一心盼著见曾孙儿的老太太等得脖子都长了。 车门一开,崔妈和另一个嬷嬷一人抱著一个小宝宝率先下了马车,老太太忙迎上去,掀开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7 繈褓逗逗这个又摸摸那个,爱不释手,众人一片贺喜和恭维更叫老人家乐得心花怒放。 君文踩著脚垫,走下马车。裹著白裘披风的若情跟在他後面,踏出的脚刚踩在垫子上,孰料君文竟回过身来,极尽温柔地把他拦腰抱起。 周围突然安静了,上百号的家眷仆人,一双双好事的眼睛全盯著他们瞧。 夫妻公然做出亲密的举动落在外人眼中是不端庄的,大户人家在外最讲究的就是合乎身份的教养和礼数。 若情著急地摇摇头,身子不合作地挣了挣,示意君文把他放到地上,他可以自己走。 君文知他为了生下两个宝宝,血气亏损得厉害,身子也伤及了根本,心中对他充满了疼惜与感激,哪里舍得让他下地走动,万一牵动了下体还没复原的伤口,加重了伤情,那自己可是追悔莫及了。 可惜这点体贴却得不到旁人的理解。 老太太见一向守礼的乖孙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著妻子,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但看在刚刚喜添一对曾孙儿的份上,忍著没说什麽。若情这个孙媳妇,老太太自从得知他是哑巴那一刻起,心里就存了芥蒂,觉得他身患残疾,年纪又大,配不上自家俊伟出色的孙儿,而且今天看到这一幕,更觉得这个从宰相府嫁过来的哑巴女人太过骄纵,入了林家的门不到一年,就把君文也教得没个正经。 林君文上去跟祖母寒暄一番并解释了晚到家的缘由,随後急匆匆抱若情回房,刚生完孩子的人实在不宜在外头吹风。一对龙凤胎则被祖母留下,开头君文觉得不妥,初为人父母者,都巴不得把小宝宝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谁会愿意孩子被抱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抢在他开口反对前,若情拉了拉他的衣服,脸上一片柔柔笑意。君文懂他的意思,虽然舍不得孩子,但更不忍心叫老人家扫兴。唉,罢了,孝义为先,暂且把孩子放在奶奶屋里让她玩几天再说吧。 “来,换药了。”回到房间,君文头一件事就是取出张大夫给他的药箱。 若情躺在床上,用被单裹住自己,满脸通红地看著君文,就是不肯动。 “快把裤子脱掉,张开双腿躺好。”君文催促一声,从药箱里拿出一根二指粗上头沾满药粉的玉质药棒。走到床边,见若情害羞地往里头缩了缩,双腿反倒夹得更紧,眼珠儿飞快地瞅了瞅他,又慌慌张张地别开,君文打趣他:“难道夫人希望我代劳?”把药棒放到一旁,双手伸入被单里。 醒著让他换药还是第一次,前几天因为失血过多,若情一直都在昏睡,没见识过这种尴尬。亵裤很快被君文熟门熟路地扒了下来,光溜溜的双腿在被单下凉飕飕的。 若情侧身半趴在床上,脸红耳赤看著君文把他亵裤的两条裤筒拉开,露出中间那一片濡湿的裤裆,羞得他把头埋进被单里,不敢看了──粗大的玉质药棒一直插在他淫穴里,无论坐著躺著下体都有被异物侵入的胀痛感,能不流水吗? 悄悄瞥去一眼,君文这小子居然拿著他的亵裤研究,不知想什麽,若情伸手抢过裤子,一把扔去老远,然後又飞快缩回被子里。 君文嗔了他一眼:“我在看裤子上还有没有血。”掀开盖住若情下身的被单,“还不把脚打开,连这都要我动手吗?” 若情呜咽一声,自从他向君文吐露自己的性子比较偏向男性多一些,君文这小子几乎全将他当男人看待了。只要房门一关上,他就少不了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完全不跟他客气。虽然这种率性的相处方式让他轻松舒服,但是……但是他偶尔也希望君文对他怜香惜玉一点啊。 这厢他还在扭捏,那边君文已经推开了他两个膝盖,挤入他双腿间仔细观察他的私处。 啊啊啊──!!!就算男人也会害羞的好不好!若情在君文头上敲了一记爆栗,气呼呼地瞪著他。 “哎呀,你干嘛打我?”君文把他上身推倒床上,“躺好,别乱动。我要把旧的药棒拿出来。”玉势的尾端被两片肥厚的阴唇包住,君文需要用手指把两片湿润娇嫩的阴唇翻开,才能碰到埋在他身体深处的玉势。刚要抽出,又突然想起张大夫说过,最好让夫人自己把玉势排出,适当地收缩阴道对伤势的痊愈很有帮助。於是他轻轻拍打若情的臀瓣:“来,你试著蠕动下体,自己把里面的药棒挤出来。” 张大夫交待君文这些话的时候,若情还处在昏迷中,自然没听见。他只知道夫君现在对他提出了一个极为羞耻的要求──要他像生孩子一样把玉势自行排出体外! 啊啊!君文你这个混账! 若情咬著被单,摇头,坚决不肯。 可怜君文一心只系在他伤势的愈合上,一点龌龊心思都没有,他很纳闷一向柔顺听话的若情今天怎麽老跟他闹别扭,一点也不合作。“不肯自己排出来是吧?那我直接把另一根也塞进去好了,夫人那里能同时含住两根药棒吗?” 当然不行啊。若情坐起来,打算动手把旧的玉势拔走。才刚一动,立刻又被君文压回床上:“不许用手,说了让你排出来,没听懂吗?” 呜……君文这样玩弄他,一定是因为生完孩子後,他对林家已经没有用处了,君文开始嫌弃他,想看他笑话,一定是这样。 “喂,让你自己排出玉势有那麽难吗?用得著哭成这样?” 我不要做那种事,就是不要! 若情泪光盈盈地看著君文,乞求他放过自己。 君文在他的目光中几乎丢盔弃甲,什麽都依他了。硬起心肠,把他裹在身上拿来遮羞的被单一把扯开:“你哭也没有用,跟我闹脾气也没有用,我说了怎样就是怎样,你再不乖,信不信我惩罚你。” 他说完就咬上了若情的脖子,然後从脖子一路咬到胸口,隔著衣服在两个呼之欲出的酥胸上舔了又舔,最後把一颗小小凸起含住,往上用力吸扯了几下,那乳头立刻兴奋地挺起。 在他轻佻的撩拨下,若情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有时候是为了躲避他的“攻击”,有时候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若情喉间发出轻微“嗯,嗯”的吟哦,胸前的衣服很快晕开了两团湿润,刚好把他粉红色的乳晕透现了出来,上头有君文的口水也有他自己泌出的奶水。 君文是坏蛋!大坏蛋! 若情浑身发软,呼呼娇喘,眸光渐渐迷乱,半推半就地纵容君文在他身上燃起欲火。 作家的话: 喜欢这篇小肉文的大人请投票支持! 哑妻六(高h) 说了要惩罚他,结果反而让他舒服得忘乎所以,连下身的玉茎也敢翘起一半。 君文觉得自己应该换种方式。目光四处巡视了一遍,在床头的聚福盆里找出了两只银晃晃的小铃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8 铛…… 本来很享受地在床铺和夫君之间蹭来蹭去的若情,渐渐感到胸部敏感的两点,有一种冰凉的刺痛,低头一看──啊!衣服什麽时候被翻开了,他怎麽一点也不知道?还有,两个乳头上系著的铃铛是怎麽回事? 叮铃! 他身子只要轻轻晃动,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挂在他乳头上摇来晃去,不时撞击他的乳晕,上面的红绳把他的乳头勒得充血肿大,被铃铛拉著往下垂──这,这也太淫荡了!赶快用手臂遮胸,朝身边恶作剧的年轻夫君瞪去── 君文! 报以邪邪一笑,君文只看到他凤目中的风情,并不理会他眸光隐含的难堪和薄怒,双手穿过他腋下,罩住他两只雪白的嫩乳,开始温柔地揉抚。 啊!啊……君文,别这样……我,我会…… “被这样抚摸,乳房会涨奶吧。” 若情难为情地点点头。君文在他豔若桃花的脸颊上亲了一记,“但是乳头被绑住了,奶水是流不出来的。你看,哪怕我稍微用力一点……” 啊! 若情浑身一震,君文的手指嵌入他柔软的乳肉中,本该被挤走的奶水却一点不漏。 “很痛吗?”见他蹙眉,君文急忙松了手劲。 若情愤愤瞪他一眼──要是怕他痛,就不要这样欺负他啊。 他伸手欲把胸前的铃铛解下,那两个结也不知君文怎麽打的,他怎麽解也解不开,还越缠越紧,勒得他双乳激凸,充血的乳头都成紫红色了,看上去比平常大了许多。 “别瞎折腾了,这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君文得意洋洋,又继续用那种温柔得可恶的手法揉弄他的胸:“如果想我帮你解开,就乖乖听话,把下面的药棒排出来。宝宝那麽大的个头,你都能顺利生下来了,何况一根小小的药棒?来,宝贝,试一试。” 若情哭也哭过,闹也闹过了,看来君文是铁了心要看他的丑态。无计可施的若情只好伤心地掉了几颗眼泪,然後抬起屁股,做做样子地扭了扭。插在下面的玉势连影都没见著,倒是系在胸脯的两只铃铛响得叫人脸红耳赤。 他抬起眼睛又向君文讨饶:你看,我都尽力了,药棒还是不出来。 “你……”君文嘴角抽了抽,“你这样扭扭屁股算啥?生孩子那天是你这样随便扭两下就把孩子生下来了吗?少给我打马虎眼!” 呜呜……君文太过份了! 从午後到傍晚,小两口就窝在房间里捣腾这破事。 君文好话歹话说尽,终於哄得若情老老实实收缩阴道,把深埋的玉势一点点挤出体外。君文把玉势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遍,很好,上头半点血迹也没有,看来若情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可等到要换新的药棒上去,他又不干了。 难道明天还要受这份罪?若情打死不从,看著君文,眼神坚定──玉势冷冰冰的,不喜欢,不要插这个! 君文笑道:“乖!等你身体好了,再给你热热的……” 作家的话: 过年好忙!每天要四处走动,大家懂的。 所以只能挤时间更了这麽一点。 看在我这麽勤快努力的份上,请大家一定要投票支持! 哑妻七(高h) 明年的立秋,皇宫要举行三年一度的选秀,各大御用商号正密锣紧鼓地筹备宫里订制的物品用具。 一批新制的头饰出来了,作坊的管事拿到君文少爷面前,让他过目,并从中挑选送入皇宫的精品。十二盆美不胜收的发簪步摇一列摆在面前,皆由金银美玉打造,上头镶著各色宝石。在一派华美的豔光中,君文一眼看中其中一根古朴的和田玉簪,浅紫色的玉身暗华流动,温润如酥。君文把簪子收入袖中。 管事见了他的动作,心领神会,拣出一支玲琅作响的金步摇,递到他面前,笑道:“如果少爷打算讨少夫人欢心,最好挑一支样式华贵的,女人比较喜欢这种。” 君文薄脸微红。他年轻,又待人谦和,下人多半喜欢跟他开些小玩笑。对於管事的提议,他敬而不敏,把袖中的紫玉簪收好,一本正经地咳了声:“这玉簪过於朴素简单,宫里的娘娘多半是看不上的,我才将之留下。” 管事连忙点头称是。 哼!那些华而不实的俗物,怎麽配得上他的若情? 君文在商号里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家,匆匆用过晚膳,又坐在案桌前审对月账。突然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後飘了过来,沐浴後的若情只穿著一袭轻薄的里衣,款款走到桌旁,放下一壶新泡的水果茶。 君文抬头对他说:“你先去睡吧,我看完这些账本大概还要半个时辰,你别等我了。” 若情摇摇头,搬来一把椅子挨著他坐下,拿起一本月账细看,不时提笔写下意见。 昏黄的烛光照在他俊美白皙的脸庞上,君文不觉看得痴了。直到若情用笔杆在他额头敲了一记,提醒他正事要紧,他才回过神来。 让君文略受打击的是,不得不承认,若情的字苍劲大气,写得比他还好,而且很多时候,若情的见解和眼光也比他更胜一筹,让他受益匪浅。如果不是生来一副双性体质,若情便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凭他聪慧的头脑,无论入仕为官或者经商营道,大抵都会有一番不错的成就。可惜了他,现在只能雌伏於男人身下,还得承受生育之苦。 “若情……”把他搂过来,抱在膝盖上,君文叹道:“天天被关在家里,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若情笑著看他,执笔在白纸上写下:在家里逗宝宝,然後等你回来,我觉得很幸福。 君文一阵感动,他懂得,其实若情心中,始终有一份男人的骄傲,更多的时候,他会宁愿自己把他当男人看待。身为一个男子,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生儿育女,若不是真心相爱,又怎麽可能做到? 拿出锦盒里的紫玉簪,君文蓦地想起,这好像是他第一次送礼物给若情,心情顿时忐忑:“随……随便挑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的!喜欢的! 若情连连点头,接过玉簪,开心地在夫君脸上亲了一记──管它是什麽,反正是君文送的,他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把玩著手里的礼物,他却丝毫没发现,刚才的动作和此刻喜悦的神态,已经无意中勾起了夫君的欲火。 真想把他狠狠占有! “若情……”自他怀孕到後来因为生育而伤了身子,君文已经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没有碰他。长期积聚下来的欲火一触即发。 他嘶哑而充满暗示的嗓音,让若情吓得从他膝上一跃而起,装著要给他倒水果茶而离开他的怀抱。 君文早已按耐不住,当下二话不说拦腰把若情抱上案桌,将他柔韧的身体粗鲁地压在一堆账本上。茶壶杯子被扫落在地,“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9 砰砰”碎裂。君文喘息著,深沈地注视著身下人,“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他一低头,毫不含糊地吮吸若情胸前一颗凸起。 敏感的蓓蕾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若情浑身一抽,小腹泛起一阵酸意,暖流顿时涌出阴道。他踢动双腿──不要!君文……我,我还没准备好!请不要这样! 可惜他是哑巴,叫不出声音,而君文正埋头在他胸前,看不到他此刻难过的表情。 身下厚厚的账本把他的背硌得生痛,但因为有那些东西垫著,他被迫挺起胸部,让两只雪峰的线条非常明显而美丽。君文的注意力全被他双乳吸引了去:“好美!若情……你真的好美!”他轮流在两只饱满的浑圆上舔来舔去。 不要……不要啊! 这个情景,唤起了若情在马车里遭叔伯堂哥们猥亵的记忆。 不要!放开我! 若情屈起一脚,膝盖用力在君文腹部顶了一下,趁君文吃痛,捂腹弯腰,他挣扎下了案桌,急忙拔腿逃走。 没跑两步,就被一双手臂从身後拦胸一箍。啊! 胸部落入了君文的手掌中。若情挺著胸,两团高耸不断被夫君粗鲁地揉弄到变形。 啊!呜! 掌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服灼痛了被夜风里吹得微凉的肌肤,他的身躯渐渐软化,屈服於欲望之下……蓦地,君文一手捧起他一只乳房,一手在他身後托起臀部,把他重重推到床上。 摔得七荤八素的若情刚爬起来,男人强悍的气息已经贴在他背後。一只大手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来来回回地揉捏,最後推入了他股间。 啊!!若情身子往前一挺。 不!君文怎麽可以在这时候强迫他?阴道的伤势还没好,那里面还插著药棒,君文要是就这样插进来,他……他一定承受不住的。 很明显,这层顾虑君文也想到了。若情很快就知道夫君的意图──他的手指隔著衣服,在他後庭的入口打著转,然後缓缓推入,把布料也带了进去。 那里……啊……那里不行! 若情流下眼泪──他那里……不干净,已经被大伯他们几个男人玩弄过了。恶心粗大的阳物轮流插入他後庭的小孔,在他身体里进出摩擦,磨得他肠道发热,媚肉外翻……很脏的,君文,不要碰那里。 作家的话: 先更小肉文。 最近工作实在累啊累啊累,每天上班九个多小时,有剧情的文文暂时没有脑子想。 喜欢看小肉文的大人请多多投票支持! 票票什麽的,是累翻之余还要挤出时间写文文的动力啊谢谢! 哑妻八(高h) “若情……太紧了!放松一点,让我进去……我已经忍了好久……” 伏在他背上的君文欲望濒临极限,手指一味往若情身体里钻,开拓著干涩的禁地。 可是若情无法克服心中的阴影,越是被强迫,他那处夹得越紧。君文的手指不断在他後穴抠挖,弄得他好痛。他一边哭著摇头,一边往前爬行,要逃离让他心慌的进犯。 君文按著他的腰把他捉回来,一把撕开他衣裙的下摆,露出整个雪白的屁股。 两团股肉往左右掰开,立刻看见中间粉嫩的小嘴,缩得紧紧的,根本无法想象那里可以容纳男人的粗大。著迷地注视著妻子的私处,君文心猿意马:“若情……我要进去……我要进入你这里……” 若情回头一瞥,只见禁欲太久的夫君,脸上明白写著势在必得的决心,再也无法分神顾虑他的感受了──不!君文,不要!他慌乱地扭动屁股。 “你这勾人的妖精!”君文低吼,他必须尽快让那小嘴湿润软化。 从後面抱起若情的上半身,手绕到他胸前,君文快速地扯下他一边衣襟,粉红色的妖娆乳头跃然眼前。君文在他肩头上啃咬著,手也没闲,张开五指,在裸露的那只乳球上狠狠捉下去。 呃啊! 若情猛地一震,张嘴欲呼,头靠在君文的肩膀上往後仰去。与他交颈缠绵的君文低头一看,只见手里的乳头被挤得充血怒凸,颤抖了两下,陆陆续续射出奶水。 被这样粗鲁地挤出奶水,若情痛得就差没晕过去,浑身力气像在一瞬间被抽离了。 下体全裸,胸前也露出半壁引人垂涎的风光,他目光茫然地挂在君文身上,任他摆布。 君文摊开手心,随便在他乳房上摸两把,然後将手上沾到的滑腻汁水全抹在他後庭上。 他放开若情的上身。没有了支撑,若情颓然倒入床铺里,柔软的胸部承受了身体所有的重量,这个屈辱的姿势,让他屁股高高撅起,私处被身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屁股和大腿根抹上了他自己的奶水,看上去像被射满精液。 一根火热的铁柱,抵在了他仍然紧缩的後穴入口。 君文扶著自己的阳物,往若情体内挺进,比鸡蛋还大的龙头,艰难地一点点塞入那朵娇弱的小花里。 啊啊啊啊!坏掉了!他要坏掉了! 巨大的胀痛铺天盖地淹没了若情。 他突然激烈地反抗起来。 君文始料未及,才刚进了半个头的阳物一下子滑出了穴口。欲望得不到宣泄的男人被怒火烧红了眼,而他不听话的妻子正从他眼皮底下逃开。 沾满白浊的屁股和随著他动作而摇晃不止的大乳房,是如此淫荡,刺激著男人心底的兽性。 为什麽要逃?这麽久没有肌肤相亲的日子,难道你都不渴望我吗? 他以为,若情会像他一样,疯狂想念著彼此的身体。 气愤之下,君文一把拉住刚刚逃下床的若情──他实在太娇宠他了,不管他是否身为男儿,既然嫁了人,就应该以夫为天。他现在只是要他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而他居然敢拒绝他,纵容了这一次,那是否代表以後林君文想要享受闺房之乐,都必须先看妻子的脸色? 若情本来打算跑向书案,拿笔墨写字,跟君文好好沟通,谁知手臂一痛,被强行拉著转身。他看到床上君文气红的双眼,立刻吓得胆战心惊,使劲一挣,结果君文一时没捉牢,他便撞向一旁的椅子。 分开的双腿间,刚好被檀木椅细长的扶手一硌,若情脸色立变,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阴道的那根玉势,刺入他子宫里了。 作家的话: 感谢zw7231010大大爱的宣言!我也爱你,亲一个! 趁著休息天赶快写文文,上班了就没时间了。 唉唉,真苦逼啊。 哑妻九(高h) 这大半夜的,少爷遣了人十万火急地来找,张大夫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赶紧背了药箱,随著仆人一路穿堂过舍,几乎小跑著往主屋那边赶。 进了房间,就见君文少爷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凝视著床上的夫人,他满眼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0 通红,似乎在强忍眼泪。反倒是夫人,一直温婉地笑著,还轻拍少爷的手背传达著无声的安慰。只是夫人他……他的气色实在太差,脸白得跟纸糊一样,虽然他努力微笑著,连眉头都不皱一皱,但张大夫还是一眼看出,他一定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少爷,张大夫到了。” 君文一听,整个跳起来,径直冲到张大夫跟前,拉著他往床边走:“你快救救若情!他刚才绊倒了椅子,被……” 张大夫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往左右使了个眼色。 君文会意,马上把房里其他仆人遣退干净。 他坐回床边,伸手帮若情将几缕汗湿的额发挽到耳後:“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他低著头,泫然欲泣地呢喃,此时他眼中,全是悔疚的自责。 见他这般难过,若情心中不舍,却连一句简单的“我没事,别担心”都不能说,只能握著他的手,摇了摇头。 君文强自稳住心绪,隐晦地跟张大夫说:“今晚,若情不小心摔了一跤,下体就……血流不止……” 他才经受生育之苦不久,阴道之内的伤还未痊愈,现在又遭重创。 掀开锦被,看见床单上染了一大滩血色,张大夫心里也没底了。如果再一次大出血,以夫人这样亏损的身子,还真不知能不能熬得过去。 他立刻放下药箱,给夫人诊脉下针,研药止血…… 忙活了一夜,直到天边微露晨光,若情的情况才算有了起色。 那根贯穿了他子宫口的玉势被拿出来的时候,他早已虚弱得晕阙过去了。 “少爷,这根玉势插入夫人子宫过深,导致内壁受损,引起大量出血。夫人以後……恐怕不能再怀孕了。” 君文听後,只是略微点头。不能怀孕又如何,若情已经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如果生育会损害若情的健康,他宁愿不让若情再怀上孩子。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很明显,家中长辈并不认同。 主屋这边忙乱了一宿,家仆丫环全被调动起来。又是煎药又是熬蔘汤,几床染血的被单陆陆续续从房里抱出去扔掉,这麽大的动静,林家大宅上上下下都被惊动了。 一大早,老夫人本想过来探望孙子和孙媳妇,却不料在房外听到了张大夫这一席话。 ──失去生育能力对女人来说意味著什麽? 这个哑巴女人已经不能再为林家添丁加口了,虽然看在丞相府的份上,不能把她休掉,但也没有理由让君文一辈子只守著她一个。 老太太当然希望多子多福,君文身为当家,有义务为林家开枝散叶。正妻不能生育没关系,多纳几房小妾就好了。关於纳妾一事,也不用君文去操心,这回就让奶奶做个主,替他安排,娶进几个身家清白又年轻健康的女孩,省得他要一天到晚对牢那个无趣的哑巴。 这种喜庆之事,相信没有人会反对。 作家的话: 努力更新,一点点地。。。一点点地填土。 哑妻十(高h) 张大夫每天定时给夫人下针活血。 看到那一根根银针扎在若情的小腹上,君文一边给妻子拭汗,自己一边也汗流浃背。 每次下完针,帮若情换掉被汗水浸透的直衣时,他都会心疼地问:“痛吗?还很痛吗?”而每次若情只是抬起苍白的脸,对他微笑摇头。 “行房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大概过了个把月後的某天,张大夫收拾好药箱突然对少爷两夫妻说。 当时,床头的纱帐被放了下来,君文正在里面给若情换衣服。闻言两人相视一眼,脸一下红透。换好了衣服,君文下床把纱帐挽回去,背对著张大夫,他尴尬地小声道:“这种事情没有关系,一切还以若情的健康为重。” “呵呵,少爷误会老夫意思了。”比起两个脸皮薄的年轻人,张大夫完全是医者父母心,态度端正,脸不改色。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夫人伤口未愈,交合一途确实不宜行施。但从医理上说,从体内自行泌出的春情蜜水,是滋阴养宫的最佳圣药,外方什麽草药都比不上。只要以不损伤夫人身体的方式行房即可……少爷懂我的意思吧?” “哎?!” 坐在床边的君文,衣襟突然被若情用力一拉,几乎整个人扑到在床上。 羞得满脸通红的若情抱著他腰,直把头埋进他怀里。 君文心中生出一股爱怜,抚摸他的秀发,在他耳边小声笑骂:“干嘛害羞成这样,笨蛋。”其实他也很难为情,不知该怎麽回应大夫的话,只好干笑两声:“大夫的意思,我……我懂了。那个……我们会尽量……” 送走了张大夫之後,君文并没有将他的话当一回事,很快抛在脑後了,直到晚上帮若情洗澡……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商号实在忙得需要通宵达旦无法抽身的几天,基本上他都是旁晚回家,陪若情吃晚饭,然後给他洗澡。若情的身体很虚弱,如果君文不在,他只能用温水简单擦一下身子。而君文揽下这活儿的心情,只能用备受煎熬又心甘如怡来形容。 那绝对是对一个男人定力的最大考验。 把若情放在浴桶傍边的椅子上,君文蹲下来动手帮他脱裤子,目光忍不住向上瞄了瞄:“若情,我说你……你以後还是穿上肚兜吧,你看上面的衣服都……咳,被弄湿了,给外人瞧见多不好。” 若情本来正在解腰带,冷不防被他的话刺激了,两个乳房猛地一阵颤抖,竟当著他的面涨奶了,胸前衣服那两块深色的水迹顿时又大了一圈。 若情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咬著牙狠狠瞪君文一眼:都怪你胡说! 君文赶紧别开脸,装作什麽也没看见。“洗……洗澡了,快把衣服脱了吧。”奇怪了,他跟若情成亲都已将近两年,若情的身子他也看过很多遍了,照理说怎麽都该习惯了,可他一看见若情的裸体,居然还会脸红心跳,跟个不经人事的傻小子一样。 若情把直衣从肩膀两边褪下,白皙的胴体顿时无所遮掩。 胸前两朵豔红的乳晕上,残留了一小圈凝固的白色奶迹。君文的目光停留在那里,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不顺畅。 顺著他的目光,若情也发现了乳头上的污迹──真糟糕!一定是刚才喂完宝宝後忘了擦干净。不过这些日子他老是涨奶,就算擦干净了也没用。他急忙用手掌盖在自己的乳晕上,可他不知道,这副玉峰半掩眉目含羞的模样,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勾引啊。 心中默念了几十遍“阿弥陀佛”,君文才算勉强控制住身体里那只叫欲望的野兽。 把爱妻抱起,小心放到浴桶里。产後畏寒的若情被温水包围,立刻整个人舒展开来。君文站在桶边,目不斜视地盯著手里的勺子,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1 把温水一勺一勺地浇到若情身上,不一会儿他自己也被浴桶的水汽蒸得大汗淋漓。若情见状,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他也进来一起洗。 君文眼神微闪,心中天人交战了半晌,毅然把自己衣服脱了,跨入浴桶。 若情笑著靠过去,替夫君把一头长发用簪子挽在脑後,免得被浴水弄湿。 用不伤害他的方式……行房麽? 张大夫的话突然跳到君文脑子里。 男人的身体很暖,若情开心地蹭到夫君怀里,却发现这色小子下面那根已经精神了。 “娘子,”未等他发脾气,君文倒了些精油在手心,“让为夫帮你洗净身体吧。”他的手罩上若情双乳,慢慢揉著。 啊…… 若情的身子一下软了,背靠著浴桶,为了不让自己落入水中,他双手只好挂在木桶边沿,就这样敞开了胸怀,任由君文揉弄他一对丰挺的乳房。 君文在他胸前揉出了泡沫,手便顺著他的腰线滑入水中,悄悄分开他双腿,抱他坐在自己身上。火热的下身硬得跟铁棍似地,君文捧起若情的屁股,若即若离地在水里摆动,胯间坚挺的阳物,便紧贴著若情柔软的雌穴,来回细磨慢研。若情的身子很快瘫软如泥,趴在君文身上任其摆布,他下体的玉茎微翘而立,带伤的阴道虽然疼痛著,同时又感到无比空虚瘙痒。若情迷迷糊糊地想,那里要是被君文插入,深深地捅两下,那就畅快了。 好痒……里面好想要……啊!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君文疼爱了…… 哑妻十一(高h) 耳边传来若情难耐的娇喘呵气,君文不无可惜地想:要是这人儿会开口说话,那呻吟声不知会多好听。 “娘子,自从你生完孩子之後,我总觉得……你皮肤比以前更滑嫩了,身子好像也敏感了许多……” 哪……哪有这种事? 若情心里咕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在君文身上磨蹭。他的乳头已经硬起,肿得痒痒的,他不会说话,不能叫夫君帮他爱抚一下或者吸一吸,也做不出主动把乳头送到君文嘴里这种淫荡的举动,只好默不作声地把自己柔软的胸脯与君文的胸膛肌肤相贴,两只乳球在上头辗转厮磨,止痒的同时还可以偷偷挤走一些饱胀的奶水。 好舒服…… 他不断挺动身体,像温柔的海浪一波一波拍击著君文,全然不知自己正做著天雷勾地火的挑逗,还自顾自地眯起眼,享受一阵阵由摩擦乳尖带来的传遍全身的酥麻。谁知,他亲爱的夫君突然“哗啦”一声把他从水里抱起。 嗯……怎麽了?若情噙著薄泪的凤眼微微睁开,手臂无力地圈在君文脖子上无辜地看著他。君文低下头,在他嘴角上亲了亲,嘶哑的声音里全是极力压抑欲望的痛苦:“笨蛋,你再这麽乱动,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能再继续了,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他。还是回床上去吧,回床上这家夥才会老实一点。 匆忙给自己和若情擦干身体,穿上直衣。只要看不到若情的裸体,自己应该不会那麽容易失控。若情浑身发软,无力思考,任由君文怎麽摆布他。後来君文把他抱回大床,还拿了一条布做的腰带将他双头固定在头顶,他也只是呆呆地看著人家,一点也不反抗。 “这次不许你乱动了。” 绑好他以後,君文便吹灭房间的烛火,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若情觉得下体一凉,衣摆被翻开,君文的手轻柔地握住他娇小的男根,很快,一个火热湿润的东西裹了上去。 啊!啊!若情激荡地扭动身体──是什麽?君文对他做了什麽? 他努力向下看去,但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什麽都看不清楚,只大概知道君文伏在他身下。难道……难道他…… 他用嘴巴侍候自己的欲根? 不可以!君文,那麽脏的地方!别舔……别舔啊…… 平日相处君文喜欢对他呼呼喝喝,只有在床上才把他当女人看待,属於男人的那部分性器一直被冷落。那也没办法,君文是个正常男人,他能够接受自己异於常人的体质已经很不容易,难道还要他在欢爱的时候,时时刻刻记住躺在身下的是个不男不女的恶心怪物?所以他从来不碰自己男性的部位,若情是理解的。但君文现在…… 不单顾虑到他男性方面的需求,还用嘴巴侍候他那里。 这种方式,连若情自己都嫌脏,从来没给君文做过。 心中的感动,以及君文带给他的刺激,让若情几乎立刻攀上快感的顶峰。手被绑在头顶,他只能剧烈扭动著,也不能发出声音让君文停下。君文的动作还很青涩,因为不熟练所以加倍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他,每一遍舔舐都像被羽毛轻轻滑过,若有似无地轻触…… 不行了!要……要射了…… 啊──!!! 若情猛地绑紧全身,小腹与下体向上拱起── 在玉茎喷出精华的同时,一股蜜水也“哗啦”一声从他下阴急喷而出。 然後,他高挺的身体虚脱地倒回床上,好像在云端转了一圈,他大张著双腿除了喘息什麽也做不了。 接著窗外的月光,眼睛渐渐能够看清东西。若情失神地看著自己乳白色的精液溅到了君文脸上和身上,他想跟他说谢谢,想跟他说对不起,可是动了动嘴巴,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君文则没有想到其他的,只是专注地盯著若情屁股下面那一滩濡湿的水迹。 蜜水护养阴道,在不进入他的情况下让他高潮,这应该符合张大夫所说的效果了。 “若情,你还好吗?这样会不会太激烈了。”流了这麽多水,君文还真怕他虚弱的身体不胜负荷。可躺到他身边一看,原来第一次射出雏精的若情,早已累得陷入沈眠了。他呼吸均匀绵长,可是眼角脸颊还留著泪痕。 “这麽爱哭,怎麽回事?”君文帮他拭去泪痕,解开被束缚的双手,本来还想给他清洁下体,但是一想还是算了,张大夫说那些蜜液浸泡在他阴道里,可以起到滋养子宫的效用,还是留著吧。 “唉,你倒是舒服了就呼呼大睡,我要怎麽办?”下面那根还直翘翘地硬挺著,君文头痛地用被子盖住两人,翻身背对著里头的若情看窗外的星星月亮,打算等欲望自己平息。 明显的,这年轻人不了解男人的欲望。 君文就是强迫自己睡著了,做梦也梦见自己跟心爱的妻子翻云覆雨。 睡到半夜,若情的身子又热了起来,有人在抚摸他──是君文麽?他半睡半醒间只听到君文浓重的喘息,努力睁开眼睛,原来君文埋首在他胸前,一手隔著衣服揉搓他的双乳一手抚弄自己的下体,“若情……若情……”他摸索到他的乳头,用手指捏著,指甲在上面来回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2 扫刮。 若情有点痛,但忍著不动,假装自己没有醒来,让君文随意在他身上抚弄。 君文的手渐渐探进他衣领里,捧著他的乳房揉了很久,才终於在一声长叹中释放,然後沈沈睡去。 若情帮他掖好被子,看著他眼底黛色的眼圈,以及下巴青青的胡渣子,心疼地将他圈入怀里。 傻瓜…… 他这个妻子真是太失责了,居然让夫君在深夜里摸著自己的身体自慰。 若情知道自己旧伤未愈,现在还不能让君文享受到最尽兴的欢愉,但以後君文要是希望享用他身体其他地方,不管是後庭还是嘴巴,他一定不会再拒绝,这是他唯一能给君文的补偿。 第二天,君文一觉睡醒,睁眼就见到距离自己的脸不够一寸的那个半裸的丰满酥胸,大半个雪白球体露在衣服外,衣领边沿还有一个凸点若隐若现。 这一大早的刺激吓得他连连倒退,退出若情的怀抱,还差点掉下床。 若情被他那点动静弄醒了,拢了拢头发坐起来,然後衣襟就自然地滑到手臂下,左胸那颗殷红的乳蕾终於让人一览无遗。偏偏他的表情又很茫然无辜,完全没发现自己春光咋泄,还对著君文柔柔浅笑,伸出手臂想靠过来抱人。 “啊……”君文惨叫著捂住鼻子逃似地冲出房间,“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这个妖精!……”尾音消失在房门外。 房门“轰”一下重重关上。留下若情莫名其妙坐在床上──君文臭小子居然叫他妖精?!是指他的身体有异於常人吗?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干嘛大惊小怪啊?身为当家还这麽惊惊咋咋的,给下人看到多不好!今晚回来要说说他。 起床洗刷,吃早饭带孩子,还抽空给君文查查帐本,忙碌起来时间过得特别快,仿佛一转眼红霞已满布天边。 “你这个样子,给下人看到多不好!” 若情没想到,他想跟君文说的话,居然被君文先说出口了。 抱著小宝宝,他愣愣看著站在面前一脸盛怒的夫君。 “你!不许在院子里喂孩子,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改!” 作家的话: 最近更文很慢,但是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认真写,呜呜。。。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哑妻十二(高h) 虽然把仆人都遣走了,但难免会有人因为不小心或者有急事要传报而突然闯进来。若情露著胸膛奶孩子的模样要是给人看到,说不定会为他招来觊觎和危险,而且没有任何一个丈夫愿意自己爱妻的身子被外人看见的。若情这个粗神经的家夥就是一直以男人自居,行事大大咧咧,缺乏一般小女人的矜持谨慎。 但若情也有自己的苦衷──宝宝还小,吃奶吃得好慢,没有大半个时辰也喂不饱,况且还有两个宝宝呢。若是在房间里喂,为了不让别人瞧见,少不得也要把门窗都关起来,屋里空气不流通,又闷又热,个把时辰下来若情就得大汗淋漓,浑身湿透。那样还不如把下人都遣退,他自个儿在院子里吹著凉风,舒舒服服地一边看书一边喂宝宝。 於是若情决定阳奉阴违,他拿起小茶几上的纸笔写下: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了。 君文“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病在身,我一定打你屁股以作惩罚!” 若情脸红红地对他笑,还撒娇般地拉了拉他手臂,示意他消气。君文被他拉得一趔趄,在他膝盖旁蹲了下去。看若情堆了一脸讨好的微笑,臂弯里还有个小宝宝正贴在他胸前努力吸奶,君文顿时什麽火气也没有了,心中只剩下对他的感激和浓浓的歉意。把头枕在他大腿上,君文突然轻声道:“若情,你和宝宝都是我最珍贵的宝物,要用一辈子来守护的宝物!” 轻抚他发顶的手一顿,若情不可思议地低头看著靠在他膝盖上的男人──臭小子,什麽时候学会说这种花言巧语?自己真不知该骂他肉麻还是该害羞感动? 生完孩子後若情身体一直不好,如果可以,君文绝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他。但是为了明年皇宫的选秀,他必须前往京城一趟,来回少说也需一个月左右。因为路途遥远奔波,不方便带上大病未愈的若情和小宝宝们,生怕路上疏忽了照顾而有个什麽闪失。 即将分离一个月,真不知怎麽跟这人儿开口。 君文苦恼地把若情软软的身体抱紧,“我想跟你说,几天後我要到京城出一趟远差……”刚一抬头,他从一个微妙的角度看见正上方一对白花花的乳房,君文整个人怔住了。脑袋里不受控制地飞快闪过若情在床上这般那般活色生香的画面,唯独想说的话不知被挤到哪个角落。 受了蛊惑一般,君文一时也忘了他们还在室外,在没有遮掩的院子里,火热的吻已经忘情地烙上了若情的胸脯…… 啊嗯…… 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上来,若情敏感的身子一颤,胸部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起,好像为了方便夫君吸吮似地── 这种自然反应……真,真叫人害羞! 他心跳如雷,胸部也随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厉害。若情张嘴欲呼,不能说话的他只能发出“哈哈”的喘息声。 两个脑袋挤在他胸前。不断流出芳香乳汁的奶头,一边被宝宝含著,没牙的小嘴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弄得他痒痒的。而另一边,则被自己的男人用力嘬吻,给他带来刺痛和酥麻。两边截然不同的感觉,但同样都是他的挚爱,哪一边对他的需要和索求他都舍不得拒绝,只好就这样任他们予取予求,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夫君和孩子…… 然而谁也想不到,有几双贪婪的眼睛,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盯著他们……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害羞,光天化日之下做这闺中之乐。” “兴许是他娘子太淫荡了,看那对大胸脯就知道。这可怪不得君文,男人太年轻就容易气血方刚缺乏定力,有时候很难拒绝这种勾引。” “他娘子体质有异於常人,要不是上回亲身领教过也不敢相信,竟有人挺著即将分娩的大肚子还经不起撩拨,性起情动发浪求欢的。” “那是难免的,在欢爱中,男人和女人得到的乐趣他都能尝到。对性欲的追求肯定要比一般人强烈。” “管事的说,君文正准备远行,再过几天就要北上进京,大概得一头半个月才能回来,让他独守空闺这麽长时间,怎耐得住寂寞?” “我们当长辈的只好辛苦一点,经常抽空过来看看他吧,如果他有什麽需要,作为一家人也应该互相帮助的。” 几个包藏窝心的男人捏著八字胡子在暗处嘿嘿奸笑。 “君文娶了这种天生淫荡的人当妻子可真让长辈操心哪。” “正是!听说那人已经不能生养了。” “呵呵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3 ,不能生养正好,随便怎麽玩都可以。但真的不能生了吗?你要明白再高明的大夫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关於这点,我们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作家的话: 被一夥无良的叔伯兄弟缠上,君文和若情的命运会是如何呢? (哇靠!这是什麽恶俗的广告词 ⊙ o ⊙ ) 如果大家希望他们有惊无险的话,就用票票和留言来告诉我吧。(*^__^*) 嘻嘻。。。 哑妻十三(高h) 林逸是君文的表哥,是二伯的儿子。若情在回乡祭祖的马车里惨遭凌辱,他就是参与其中的一人。自那日以後,林逸居然对若情双性的身体非常迷恋。他自幼丧母,父亲也风流成性,总爱到外头寻花问柳不大管家里的事。林逸自小心理扭曲,特别喜欢年纪稍大而成熟妩媚的女人,喜欢她们身上不经意流露的母性光辉。可惜他的一妻二妾都是家人挑的,要不年纪比他小,要不就是刁蛮骄纵难以相处。 上回配合著父亲和大伯,把即将临盘的若情调戏亵玩了一番,林逸有如醍醐灌顶,他猛然醒悟像弟媳那样温婉柔美的人儿才是自己真正的向往,而家中那几位简直面目可憎,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他渐渐对若情朝思慕想,几乎到达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这几天恰好要到本家陪老祖母聚餐,一想到又可以见到弟媳,他居然开心得一连好几个晚上睡不著。 饭桌上,那美人儿依然是那麽恭顺恬静,正处於哺乳期的他上围似乎又丰满了不少,稍微动一动身子胸部就乱晃,单单看著也能叫男人胯下发硬。便宜了君文那小子!林逸扒著碗里的白饭,只觉一桌精致的菜肴味如嚼蜡,他开始妒忌他的表弟,那家夥似乎总能得到上天眷顾,年纪轻轻就做了当家,又娶得一位如此美丽的可人儿,享尽齐人之福。 整顿饭下来,他的目光一直往若情身上转,不时挤眉弄眼想引起他注意。若情只当没瞧见,低著头目不斜视地吃著君文夹到他碗里的菜。对同桌共食的几个叔伯兄弟,他还心有余悸,一直犹豫著要不要告诉君文马车上发生的事。说到底也是一家人,他怕君文难做。後来表兄的目光越来越放肆,直勾勾盯著他的衣领和胸部,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他当众扒光,若情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奶奶,今晚有一班朋友为我设宴践行,我得先回房换一身衣服去赴约。”君文突然站起来退席。 老太太看看外头天色,“还早著呢,而且饭也没吃完。”这孙儿一顿饭下来只顾著给他媳妇布菜,自己都没吃两口。而那哑巴女人只知道埋头苦吃,理所当然地享受夫君的照顾,真不懂事! 君文煞有其事地笑道,“我还是早点过去吧,迟到了要被他们罚酒的,我可不想被他们灌得酩酊大醉。” “大醉伤身!”心疼孙儿的老夫人终於被说服,“你早点过去也好。” “那我们先回房了。”君文扶起妻子,“若情,回房帮我换衣服。” 若情如蒙大赦,放下碗筷向老夫人欠身一福便跟著君文离开了饭厅。 走在回房的路上,君文一把搂住若情的腰,在他耳边说:“真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挖了!” 向来待人温和的君文,很少会用这种阴森狠戾的语气说话,若情马上明白了他话中所指──原来君文也发现了。他抬起头,看见君文因隐忍怒气而涨红的侧脸,而揽在他腰间的手是那样的霸道有力。奇迹般的,若情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嘴角弯出幸福的笑意──只要有君文在,他就没什麽好担心的。 回到房间,他忙著翻衣柜帮君文找出门的衣服。 “你歇歇吧,这个不急。”君文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 若情不解地看著他:不是说了一会儿有宴席,你要赶著去赴会麽? “呵呵,那是我想快点把你带走才骗奶奶的。” 是这样啊! 若情了然地点点头,借著转身倒茶把自己那点小小的开心掩饰过去。 “哪有人晌午刚过就赶著去赴晚宴的?奶奶疼我才听我胡扯,怎麽连你也相信?” 若情接过丫环小桃递来的宝宝,提笔在摊开的纸上写道:我也疼你啊。 几个字让君文害羞了,他别开脸嘀咕:“可我觉得你是因为生完孩子後变笨了……哎呀!”头上挨了笔杆一击。 若情又写:今天晚上留在家里陪我? “不行啊,”君文摇头,“朋友设宴践行是真的,只是不用这麽早过去。” 他用食指碰了碰宝宝的掌心,立刻被卷起来的一排小手指圈住,宝宝咯咯笑,肥得肉叠肉的手臂上套著一只银镯子,上头还系著几个小铃铛,一动就叮叮响。逗小宝贝玩了一会儿,君文觉到头顶有股重压,赶紧抬头去看,只见若情委屈地咬著嘴唇。原来自己为了准备上京的事,冷落了他好几天,每晚回到家都已经是深夜,若情早就睡了。 君文刮刮他鼻子,“好吧,答应你今晚早些回来。”有意支开若情的注意力,他看著宝宝突然问,“咦,银镯子带在右手,这是大宝还是小宝?” 哪有爹分不清自己两孩子的?!若情气愤写道。 “谁叫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抱这个。” 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这是囡囡(小宝)!若情用笔杆指指小床:睡在那里的是崽崽(大宝),疼女孩子多一点有什麽不对? “偏心不好……” 君文还没说完,若情又在纸上唰唰唰:囡囡乖多了!崽崽太坏,讨厌!他老扯我头发! ……你这是告状吗? 晚饭的时候,君文出去应酬朋友,提早派人跟老夫人作了请示──因为他不在,若情也没有必要在聚餐上露面,在房里用膳即可,顺便帮他检查远行的行装还有没有遗漏。 老夫人乐得不用对著这个哑巴女人,不疑有他就爽快答应了。 不用跟一桌目光猥亵的男人吃饭,若情心情大好,胃口也好了,一不小心吃得太饱,只好饭後到院子里散步帮助消化。 夜色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家丁在草丛里忙活。他穿著一件单薄的白色小褂,背著一顶草帽和一把修剪枝叶的大剪刀。大概是园丁家的孩子,若情走过去想看他干活。 那家丁听到声响,忙转过身来,“少……少夫人!”他紧张地攥著刚过膝盖的破旧裤子,结巴道:“我……我不是有意惊扰您,只是……只是早上在这里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把……把长命锁给丢了。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想大概就丢在这附近,所以才摸黑回来找……对不起!” 若情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惊惶,又用手指圈了一个大小,问他:是不是这个形状? 小家丁开始不太懂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4 若情想表达的意思,他眨眨眼睛,想想就明白过来。“嗯,比那个要小一点,掉在草丛里,不容易找到了……” 我帮你。若情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道。 可这小家丁根本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莫名其妙地看著少夫人蹲下,细心地拨开杂草寻觅。 “您要帮我找吗?”小家丁喜出望外,“这片草地我刚才找过了,没有在这里。我们过去那边找找看吧。”他突然扯著若情的衣袖,带他向院子的深处走去。 他们越走越远,主屋的光也渐渐照射不到这方偏僻的角落了。遍地的野草几乎有半个人那麽高,林中偶尔传来夜鸟古怪凄凉的鸣叫。这明显是个鲜少有人踏足的地方,小家丁怎麽会把长命锁丢在这里呢? 若情心生疑窦,慌忙回头,竟发现一直跟著他身後的男孩不知何时已没了影踪。 四周冷风习习── 那人为什麽要把他骗来这里?若情心跳陡然加速,他马上转身,提起衣摆沿原路跑回。 刚跑没几步,一个人影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拦腰抱住了他…… 作家的话: 感谢投票留言送礼物的大人。 大家请不要羞涩地表达你们的意见吧。。。 哑妻十四(高h) 君文一晚上老觉得心神不宁,宴席期间也意外频生,一会儿上菜的侍者撞到他肩膀,一会儿有人不小心弄洒了汤汁倒在他衣服上…… “君文小弟,酒杯已经满了!” “啊!抱歉……”君文蓦地回神,赶紧撤去酒壶。从杯子里溢出的酒在桌布上晕开,就像他心中的不安。 这时候,本来守在雅房门外的姚管事匆匆推门而入,见他进来,君文的心突地一跳。 姚管事来到他身边,弯腰跟他耳语了片刻。 君文听後脸色大变,在座的友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发生何事。 君文突然站起来抱拳请辞:“诸位大哥见谅,小弟家中出了点事情,需立刻赶回处理。提前离席,小弟自罚一杯。”他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等小弟上京回来,再设宴向大家赔罪。”他领著林家的家仆离开酒家,快马加鞭打道回府。 马车上,姚管事给他详细报告了自己听到的消息。 林府派了人来传话,事情是这样的:晚膳之後,丫环小桃如常在房中哄小少爷和小小姐睡觉,平时喜欢窝在床上看书的少奶奶,却突然起意想到院子里散步消食,又吩咐小桃不必跟著。等过去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少奶奶回房,小桃见窗外起了风,生怕少奶奶著凉,便找了件衣服送去给他披上。谁知找遍了院子每个角落,竟寻不著少奶奶的踪影。 丫环著急了,院子里有亭台假山小桥流水,又加上天黑路滑,万一少奶奶不小心摔了跤或失足掉到水里,连开口呼喊求救都不能。 心急如焚的小桃於是把事情禀报了老管家。众多家仆很快被老管家组织起来,纷纷拿著灯笼端著火把四处寻找夫人的下落,大家把主屋的院子翻了个遍,结果…… 说到这里,姚管事不得不稍作停顿,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留意少爷的神色。 “继续说!” 飞驰的马车中,夜明珠散发柔柔黄光,映照在君文一张凝著寒冰似地脸。 “是。”姚管事咽了下口水,往下说道: 结果,有家仆在一片荒僻的草丛中发现了衣衫不整的夫人……她正躺在地上……跟一个男人……野合。那姘夫见有人找来,慌忙拾起衣服窜入草丛逃走,只留下夫人衣不蔽体地躺在原地哭泣…… 老管家本想将事情压下,等少爷回去再作处理,可不知哪个嘴巴不严实的走漏了口风,惊动了老太太。家中出了这等丑事,老太太勃然大怒,立刻唤人把少夫人绑起来家法伺候。夫人欲执笔辩解,无奈老太太气在当头完全不看,一上来就命家丁把夫人打了二十大棍,打完後又将她扔进柴房里锁著。 “失德妇人如何担当一母之责?” 老太太如是说,亲自带人去了一趟主屋,把熟睡中的小少爷和小小姐抱走,说以後也不让少奶奶养。还吩咐,如果少爷回府,必须第一时间前去见她。 一路上君文听完姚管事的叙述,暗中把拳头攥紧。 奶奶……您是气糊涂了麽?为什麽连一个自辩的机会也不给若情? 回到林府,他哪里还管得上祖母有何吩咐,率先冲到关著若情的柴房。 两扇木门中间扣著一把大锁,姚管事说钥匙在老太太手上。君文朝里面喊了两声,可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心中一沈,立刻差人传唤张大夫到主屋等候,接著又让一名强壮的护院找来一把劈柴的斧头,对著门前的大锁猛砍了好几斧子,终於把那青铜锁砍断。 君文不让其他人跟著,独自提著灯推门进去。 小柴房还不足十平米,里头空气混浊。君文一眼就看到倒在干草堆上失去意识的若情。他身上仅穿著一件单薄的直衣,露在衣摆外的两条大腿血迹斑斑,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後…… 自己不过是出门跟朋友吃了一顿饭而已,临走前还与他嬉笑玩闹的妻子,转眼成了这样。 君文心如刀割,冲上去抱起若情,拨开盖在他脸上的散乱长发,把侧脸贴著他滚烫的额头,君文含泪低喃:“我回来了,若情,你醒醒啊。怎麽会这样?怎麽会……” 怀里的人动了动,眼睛缓缓张开。 被打了二十棍还能强忍著不哭的若情,一见了君文,马上泪如泉涌。他又喜又悲,一边拼命摇头,嘴巴不断开阖,像急於给君文述说什麽,他怕君文听信了别人的话,误会他跟其他男人有染,他害怕君文也和奶奶一样,把他看作下贱的荡妇。他最在意的就是君文对他的想法,如果君文的眼神里露出哪怕一点点的怀疑或厌恶嫌弃,若情不敢想象自己会如何…… 也许会心碎而死吧…… 然而君文却把他温柔拥入怀里:“我都知道,这不是若情的错!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受伤害了。” 若情满腔的委屈和歉意全都借由无声的恸哭发泄出来。 君文把他当一个小婴儿似地轻轻拍抚著:“你别急,身体要紧,其他的都交给我去处理。”他解开了若情手腕的绳子,又脱了自己的外袍裹住他,把他横抱起来。 若情靠在君文的胸膛哭得头晕目眩,直到最後晕阙过去。 噩梦依然纠缠著他,无论他跑到哪里,总是逃不过那些人的魔掌── 男人粗暴地扯过他的头发,把他摁在树干上,凑上来就想亲他嘴巴。若情不愿意,扭头避开,把那人给惹恼了,在他胸口腹部一连打了五六拳。 若情的身子怎生受得住这样的毒打,他很快便瘫软如泥地挂在男人的臂弯中,本来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5 揪扯著那恶徒衣服的手缓缓垂落身侧,他的头也无力地侧向一边。 男人以为他已晕过去,放心靠近一亲芳泽。 在唇舌被侵犯掠夺的一刻,若情看清了恶徒的模样──原来是他!那个在饭桌上用不正经的目光看他的二表兄──林逸! 林逸不管不顾,忘情地扶著若情的後脑,把他压向自己湿吻,粗糙的舌头恬不知耻地深入若情的嘴巴里舔遍每个角落,还把自己的唾液导入若情口中逼他吞下。 这人儿的薄唇香舌又软又甜,林逸一边深吻一边在若情身上乱摸。 过剩的唾液顺著若情的脖子流到胸前,水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勾出一道蜿蜒的亮线,林逸随著亮线吻下去,渐渐把脸埋入若情双乳之中。 若情扬起的脸苍白如死,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无力阻止,连张口求救都做不到。衣襟被男人扯开,顺著手臂拉下,露出他饱满浑圆的胸部。 “啧啧……多美的奶子啊!乳头还是粉色的……君文那愣头青一副心思只知道放在生意上,他哪懂得床第间的乐趣,哪懂得怎麽让你舒服?” 男人“嘬嘬”有声吸著他的奶,不一会儿又口吐亵言:“乳头硬了,很有感觉吧。看你长得一脸端庄,骨子里却这麽淫乱。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在野地交媾很刺激是不是,看你湿的。”若情的裙摆被撕破一角撩起。 林逸要站著干他! 一条大腿被挽起,衣裙滑落腰间,沐浴後他没穿亵裤,流著骚水的阴阜裸露在外,被夜风一吹,阴凉阴凉的,带著一丝瘙痒,两颗被口水和奶液浸湿的乳头也一样。若情止不住地颤抖,他经不起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乳头不知羞耻地勃起,尖尖翘立,下体的玉茎也微微抬头,吐著蜜露,而雌穴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你很想要吧?”林逸掏出狰狞的欲根,贴著若情腿间磨蹭,火热的肉柱寻找著花心的蜜源…… 不!不!不── 作家的话: 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摸下巴,真是个哲学难题。。。 哑妻十五(高h) “夫人身上有明显被人粗暴侵犯过的痕迹……” 张大夫的话一直在君文脑海里徘徊不去,他死死攥紧拳头,才忍下一拳捶向床头的冲动。他每天辛苦忍耐,宁愿万般委屈自己,也舍不得去碰的人,居然被一个杀千刀的淫贼毫不怜惜地伤害了。 床上的人还高烧昏迷著。 经历了那麽可怕的事情後,若情不但没有得到安妥的照顾,还被奶奶用家法杖责。幸好张大夫说那二十棍并没造成很严重的伤,只有大腿上几处破了皮,大概是执行的家丁也知道轻重,夫人虽是哑巴,但深得当家宠爱,说不定哪天会成为林家真正的女主人,所以打起来也格外小心,做做表面功夫骗过老夫人,没敢下重手。不然二十棍生生挨下来,若情早就香消玉殒了,哪里还撑得到等君文回去? 一想到差点失去他,君文就害怕得发抖,赶紧把若情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说好了要陪我一生一世的,你可别像爹爹跟娘亲一样早早丢下我,留我一个人自生自灭,那样我的努力和成就要做给谁看,我的失意和痛苦又要找谁说去?” 噩梦仍在折磨著若情,在梦里,他可以叫出声音,於是大声呐喊:别碰我!无耻之徒,滚开别碰我!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奶奶,奶奶,我没有勾引男人,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君文的事!请你不要抱走我的孩子,还给我……君文……君文…… “我在这里!别怕,我在这里……” 君文把他摇醒时,若情已经哭成一个泪人,眼泪哗哗流个不止。君文看了就心疼,恨不得将那个伤害他的淫贼千刀万剐。 是谁?!到底是谁把若情害成这样? 敢在我林家……君文一顿,脑子登时冷静下来。细心一想,普通下人应该没那胆子侵犯当家夫人。虽然林家一向厚待家仆,但家规却非常严厉,下人一旦犯错,甚至不必通报当地官府,家主有权动用私刑惩治。所以家仆们一直谨言慎行,多年来连小偷小摸的案件也不曾发生过。 排除了下人的嫌疑,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外面偷偷潜入的恶徒。君文已吩咐家丁护院加强巡逻警戒,在犯人落网之前,禁止任何人出入林府。 他温声细语地哄著:“若情,别伤心了,都过去了。” 从他怀里抬起头,若情一再重复著无声呢喃:囡囡,崽崽……他九死一生才产下的两个小宝贝被抱走了,奶奶还说以後也不让他养,这可比用刀子从他身上割肉还痛啊。 “你放心,奶奶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那样的事,等你身子养好一点,我就去把宝宝给你要回来。奶奶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然不会再责怪你。” 事关若情的名节,只要对捉获犯人有帮助的任何线索君文都不会放过。在心中犹豫再三,即使明知会让若情回想起那些不堪的经历,他还是硬下心肠开口询问:“当时那个人,你有没有看清他的样貌或衣著?” 这问话一出口,若情就无法抑止地浑身轻颤──是他!是他!噩梦里一直出现那张可恨的脸,他怎麽会没有看清?若情捉过君文的手,正准备在他手心写下恶徒的名字。 “君文!” 老夫人推门而入,由於事先没人通传,房里二人皆吓一跳。 年过六旬的老夫人依然雍容华贵,气度不减当年。她凤目一挑,一股冷风登时扫向床上的两个年轻人。看到孙子,嘴角不悦的纹路才微微缓和,她轻责:“不是让你一回来马上去见我吗?”她从门外走入,身後跟著两个侍候了她一辈子的陪嫁老嬷嬷。 君文定了定神,才笑著回道:“今天回来得太晚了,怕过去会打扰奶奶休息,所以打算明日一早再去给奶奶请安。” 老夫人不疾不徐地踱步走到床边,板著脸瞪了一眼自己的孙媳妇,带著居高临下的冷漠。她再把目光移回君文脸上,“你不用问了,我已经审过这女人,她说当时天色昏暗,没看清那人长相。” 不是的,不是的!君文,她在说谎! 君文细心地注意到了,自从奶奶踏进房间,若情就一直低著头,双手紧紧捉住他的衣服,像是害怕,又像是极力忍耐什麽。 老夫人踏前一步,从君文怀里挑起若情的脸,盯著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泪颜,老夫人心里骂著狐媚子,嘴上却惋惜地道:“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叫人打了你是我不好,但你要明白,没有任何一位长辈在听到家里发生了这种丑事还能保持冷静的。我知道你今晚受委屈了,但咱们林家可是家大业大的名门望族,家丑不宜外扬,要是广派人手四处捉拿犯人,你失身一事很快就会传得街知巷闻,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6 宰相府和我们林家都丢不起这个脸。既然犯人已经逃脱,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两行清泪顺著若情脸颊滑下。 在动用家法之前,他已明明白白把犯人名字写在纸上告诉奶奶,可是奶奶一看就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纸撕个粉碎,还威胁他要是敢在君文面前搬弄是非,让他们兄弟不和,她就把他赶出林家,再不让他跟君文和两个孩子见面。 奶奶根本是有心偏袒,膝下那些个儿孙的性情为人,她老人家心里其实清楚得很。为了维护自家人,她不惜颠倒黑白,把“不守妇道、私通男人”的罪名强加在他头上,还打算借用家法的名义打死他,让他永远闭嘴,那样君文便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可惜他偏偏没有死,所以奶奶急了,披星戴月地赶过来,提醒他们要以家族声誉为重,让若情忍气吞声,也让君文大事化小不再追究。 “君文,把巡逻搜查的家丁都解散了吧,府里老是有人巡来巡去,大家日子都过得不自在,落在外人眼里还以为我们林家出了什麽大事呢。” 君文看看奶奶,又看看身边的若情,轻声问:“你真的没看清犯人的长相和衣著打扮?” 若情一僵,思付片刻,终是忍痛闭目,微微点了头。 作家的话: 好想写新文。。。 但开的这几个坑都没填满,又怕被等文的大人们抽飞。 等把若情这篇小肉文完结了我要就开新坑。 哑妻十六(高h) 要是没有一点线索,要捉拿犯人确实不易。再说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若情以後都要过著被人在背後指指点点的日子,这是君文决不希望看到的。他顺著奶奶的意思把那些负责追查疑犯的人手全部撤走,只留下一队功夫过硬的护院守卫在主屋各个角落。而知道内情的几个家仆也被严厉缄口。君文下了命令,谁要是敢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半点,就采用连坐的方式,将所有知情者的舌头全拔掉。 一场风波终於被压下去。家里家外的人都以为,那晚夜闯林家的只是一个冲著钱财而来的普通盗贼,主屋没有什麽损失,当家的也不再追究了,人们很快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後,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可那天之後,若情又大病了一场,躺了三四天还不能下床。老太太因为他生病的原因,怕他的病气会过染给孩子,更不肯将双胞胎归还了。若情不想徒增君文的烦恼,把他夹在祖母与自己之间为难,尽管心里很苦,也绝口不提要回孩子的事,他每天强撑著笑脸面对君文,只在深夜里等他睡著了才把被子蒙过头偷偷哭。 还剩三天君文就要进京,行装早已打点好了,若情最担心他少带了哪样贴身物品,在路上要用的时候找不到。反正现在不用带宝宝,他闲著的时间很多,便随意翻翻柜子箱子,看哪些遗漏的赶快替君文添置。 洗衣院刚把洗好晾干的衣服送来,若情打算挑几件塞入行装里让君文多些替换。刚抖开一件,内衬里掉下轻飘飘的一物。他拾起细瞧,竟是一块女人用的香巾,上头绣著双飞彩蝶。 君文的衣服里怎麽会有女人的东西? 答案昭然若揭。 握著手中绣工精致的香巾,若情心中一酸,跌在椅子上呆坐了半天,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不觉外头天色已全黑。走廊上响起仆人备膳的脚步声,他猛地惊醒,心想君文应该快回来了,才慌慌忙忙把香巾塞入衣服的内衬里,再把衣服叠放整齐。 再说林逸,自那个晚上後,此人作贼心虚,一连几天活在忐忑不安中,生怕自己的坏事败露。可日复一日,整个林府里风平浪静,君文一点追究的迹象都没有,林逸悄悄松了口气,又开始日夜想念若情那纤弱柔媚的身子。 虽然奶奶知道後结实扇了他一个耳光,但他觉得这巴掌挨得太值了!那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被他痛快舔了个遍,事後他得到的惩罚不过是一个耳光,天底下竟有这麽好的事。 而这件事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在外头,君文是当家,但在家里,老太太依然是说一不二的顶梁柱,她的话连君文也不敢不听,而且她老人家到底是护著林家子孙的。 这些天他一直躲著君文,偶尔在饭桌上碰面也只低著头,不敢接触君文的视线。而这个表弟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没有特别亲厚也没有特别疏离,他猜想君文应该还毫不知情,不晓得奶奶怎麽说服那人对君文隐瞒。 反正他是逃过一劫了。 上头有奶奶护著,而孝顺的君文一向对奶奶言听计从,林逸没忌惮了。 借著向君文讨教经商之道,他心安理得地在本家住了下来。 林逸这个斯文败类,打小就学他父亲,只会附庸风雅写写几首豔词,弹几段零零落落的曲子,功名考不上,结交了一班同样没出息的公子哥儿们整天花天酒地,然後摊大手掌向家里要钱。难为他还一直看不起他表弟,总在人前人後嘲笑生意人满身铜臭,铢锱必较,俗不可耐。这人的懒惰和自命清高已经腐蚀到骨子里,突然开口提出要跟表弟学做生意,傻子也不信。可是他不走,他父亲还有大伯和小叔也有了留下来的借口,说要监督他学习,四人一起死赖在本家不肯走。 几个男人存著同样龌龊的心思,都想等君文上京後,再潜入主屋好好玩弄那个雌雄莫辩的哑巴美人。 林逸夜袭若情的那晚,除了挨老太太一记铁砂掌,事後还被他爹关上房门狠狠训斥了一顿。 “呸!你这小畜生还真有胆子!”二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急什麽?好歹君文也快上京了,就这麽几天时间你也等不了?这次要不是有你奶奶护著,让君文知道了是你干的好事,我看你臭小子怎麽吃不完兜著走!”二伯千叮万嘱他在这几天里最好安分一点,等君文走了,他们想怎麽快活就怎麽快活。 於是林逸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里,用纸墨一遍又一遍描绘若情的裸体,那个荒淫的晚上给了他欲罢不能的刺激。他幻想著佳人羞怯地摆出各种风骚淫荡的姿势,然後一一画在纸上。看著这些“杰作”,下体很快变得又痒又硬,他想干他想得快疯了,恨不得马上潜入主屋扑倒那美人儿,推开他大腿,贯穿他温暖柔软的身体,看他哭泣和吟叫…… 林逸把画挂在墙上,不断抚摸著画中的裸体,想象手下的曲线是多麽玲珑有致,他用手去揉那对高耸结实的胸脯,还凑上去用舌头舔画中人大张的双腿间的私处。 他在房中尽情的手淫,用画裹著自己的欲根撸动,释放那刻迅速把画铺开,然後射了画中的裸体满身,事後他满足地趴在画纸上,想象自己拥著那具温香软玉。 可怜若情对这些全然不知,他一天到晚关在房里养病,以为家宴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7 之後这些可憎的亲戚早各自回家去了。岂知他们正不声不响地潜伏在暗处,等待机会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情虽顶著少奶奶的身份,其实在林家一点地位也没有。他不能开口说话,平常连跟人沟通都有问题,老太太不可能把操持家政内务的权责交到他手上。虽然他从宰相府嫁过来,但连林家的佣人都知道,他在那边也极不受宠,老宰相一点也不看重这个“大女儿”,连外孙的满月酒也没有出席。身体有天生的缺陷,又不能为林家带来好处,甚至以後还无法生育,可想而知,这麽一个孙媳妇,老太太会怎麽看待? 事情已经很明白,老太太不是觉得若情可有可无,根本是巴不得他从林家消失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才好。 睡到半夜,君文感到有人给他掖好了被子,一如前几天,睡在里头的人轻轻越过他下了床。君文睁开眼,身旁的床铺已经空空如也。 若情轻手轻脚走到浴桶边,脱了衣服,勺起里头还带著微温的水往身上浇,然後用力擦拭那晚留在肌肤上的痕迹。 单看这些屈辱的痕迹,就能知道他的身体哪里被揉弄过,哪里又被吮咬过。他每天都尽力把身上污迹洗净,可这些青紫的瘀痕却不肯轻易褪掉。 “你在干什麽?” 君文?! 若情一惊,勺子落入浴桶里,他转身看见君文就站在他身後,油灯昏黄的微光,把他身上的痕迹映照得一清二楚。他这几天一直不敢在君文面前脱衣服,就是怕他看到这副凄惨模样的自己。 他直愣愣看著君文,完全不知所措,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滑下。 其实他在昏迷的期间,都是君文给他上的药,那些受辱的痕迹君文早就看过了。只不过现在看来,更让人心中刺痛。 捡起一旁的衣服,往愣怔的若情身上一裹,君文一把抱起他,回床上扔下。 若情坐在床上,用衣服遮住胸部和下体,不知该怎麽办。 点亮床头的几盏油灯,君文突然一声不吭开始动手扯落若情的衣物。 作家的话: 话说我的专栏怎麽会变得这麽丑? 难道是惩罚我太久没更咩? 哑妻十七(高h)1/3章 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惊恐之下,急忙往後一退,伏趴在床上。若情捉牢衣服,怎麽也不肯让底下瘀痕斑驳的身体暴露在夫君面前。却不想到,他这个姿势,让自己光裸柔滑的後背以及雪白圆润的臀部,毫无遮掩地呈现於男人眼下。 君文轻笑,挑开散落在若情後背的乌丝,节骨分明的手掌带著成熟男人的温度和力量,贴上若情的背,似调情又似爱怜地抚摸,顺著他的脊椎慢慢滑到股缝──那里是若情的敏感带。 在尾椎与股缝的入口处,君文轻轻一按…… 啊!若情整个儿一颤,深埋在被褥里的脸也不由自主地仰起。 他呼吸开始急促,思绪有点紊乱,也渐渐忘记了伤心。 君文的身体缓慢而不容违抗地压上他的,宽广的胸膛紧贴在他微凉的後背上,完完全全将他护在自己怀里。手指在他尾椎上轻慢地打著圈。 好……好痒! 若情想笑,身子又禁不住微颤,他坚持把头埋入被褥里,心情似乎有些微妙,他并不想让君文发现他的身体这般敏感,经不起他细微的逗弄──因为那样……很丢脸。 君文的手指打了一会儿圈圈,直接抚上了他的臀,带著色情的揉弄。 小腹一热,若情有点心慌,君文的意图很明显,他虽然不讨厌,但林逸那晚的侵犯在他心中投下了沈重的阴影,他心有余悸──君文……别在这时候,求求你,我…… 若情撑起半身,转头去看君文,眼中噙著薄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个无助的孩子。 君文含笑的目光从他白皙柔美的身子上收回,对他俏皮一笑,低头在他唇上偷了个香。见他撑起身子──正好!君文的手臂悄悄从他腰侧与床铺间的空隙潜入,勾住他的腰,温热的手掌贴合他雪白平坦的小腹,把他稍微挪向自己一点。 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著若情,他有点懵了,仿佛被蛊惑了──男孩子真是奇怪,一年多以前他刚嫁过来的时候,君文身上还没完全脱去少年的青涩,虽然他拼命装得稳重成熟,若情也时常觉得自己像他大哥,很多时候需要从旁提点他。即使後来身为人父,在自己面前,他依然是个直率开朗的大男孩,想到什麽说什麽。可是此刻……这个男人,他学会了迂回曲折,把真正心思深深隐藏起来,学会不动声色,与人交谈相处时也隐隐透著一股威严的压迫力,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运筹帷幄,他主导著一切,完全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 “别怕我……”君文在他耳边轻道,气息和薄唇一起掠过他的耳郭,成功让这人儿再一次瑟缩颤栗。他吻他的耳垂,吻他耳垂下那片白嫩细腻的颈项肌肤,他喜悦地看这人儿微微眯著眼,一边发抖一边沈醉,无法抵抗地雌伏在他身下,温婉柔顺地迎合。 他的吻滑向他颈後,在他极为敏感的後颈微微一咬! 啊!若情上身往後弓起,君文贴在他腹部的手趁机摸上去,握住了他一只丰满圆润的乳房。 柔软滑腻的手感说不出的美妙,刺激著男人身下的冲动。 几乎被他一抓,若情的奶水就射出来了。三四天不曾喂宝宝,虽然他自己也挤出一些,但沈甸甸的双乳中仍蓄满了充沛的奶水,涨痛得厉害。被君文一挤,微痛过後的那中舒爽的快感让若情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脯…… 其他男人的触碰让他极度厌恶,但君文的爱抚……却让他充满了期待。 作家的话: 先写到这里,去睡觉了,明天有空继续。 投票啊,好人! 哑妻十七(高h)2/3章 身体渐渐骚热起来,怎麽回事?只是被摸了一下胸部,他的呼吸就乱了? 凝脂般的肌肤上渗出一层薄汗,若情娇弱无力地瘫躺在君文臂弯里,下体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肿胀的阴道起了丝丝淫意,濡痒又黏糊,仿佛有蚂蚁在上面爬,蜜穴内春水泛滥外溢,那里应该……湿透了…… 君文……快……快进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若情就被自己吓到了。渴求著君文的疼爱和进犯,他怎麽能够……这麽恬不知耻?偷偷抬头,他含羞带怯瞟了君文一眼,生怕他看穿自己淫荡的心思。 君文回他一个邪气又温柔的眼神,似乎很了解他此刻的需要。 若情羞得赶快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他了。紧夹的双腿不断磨蹭著,止不住的瘙痒让阴唇肿痛紧缩,若情无意识地把衣服一点一点揉入自己双腿中间,紧紧夹起来,借著与布料之间的摩擦,可以稍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8 稍缓解那种渴望被填满的难耐。 他的举动和反应,全被君文看在眼里。雪白的大屁股上布了一层晶莹的汗水,股缝後露出了衣服的一角。君文突起捉弄之意,捉住那一角,把衣服从後面缓慢地拉出── 啊!啊啊…… 若情浑身一紧,咻地睁大眼睛。薄薄的布料被君文这麽拉扯,竟然陷进两片阴唇中间去了!住……住手啊!敏感的内壁被异物掠过,刺激著娇嫩丰富的血管和神经,他玉茎直挺,差点就这麽高潮了。 若情急急地喘著气,腮颊红潮满布,从他腿间抽出的衣服被君文拿到他面前,上面有一道明显的深色水痕,散发著酸腥的淫靡味道。君文惊叹道:“若情你看,你的春水竟然把衣服湿成这样!”他舔上了衣服的水痕,细细品味爱人的味道。 若情的身体还欲潮未退地轻颤著,他抱著君文的颈项,不苟同地摇了摇头:那东西很脏的……不能吃。 就算他不能开口,君文也完全明白他想说什麽。低头看著怀里娇羞的爱妻,他笑道:“很好吃啊,怎麽会脏呢?若情的味道最甜了,不信你也来尝尝。”说完便深深吻住了若情的唇,把他香软的舌吸起来舔勾吮咬。 激荡火热的唇舌缠绵几乎让两人无法自控,君文忘情地圈搂著他的腰肢,把他压向自己。若情那一对雪白丰满且极富弹性的乳球,密不透缝地紧贴在君文胸膛上,两颗乳头也因为挤压而渐渐硬起凸出。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津液四溢,几乎快要窒息了才舍得分开,若情的嘴唇红豔浮肿,君文的下巴也一片水亮,他扶著娇妻剧烈喘息。更糟糕的是,从若情乳尖泌出的洁白乳汁把他自己的胸腹弄得一片白浊涟涟,极度靡乱的景象冲击著若情的道德底线,他无法接受身体这副模样落在君文眼中。 别看! 抬手遮住君文盯著他一瞬不瞬的眼睛,那里头的惊豔让若情小小的兴奋著但又害羞得想逃──君文,快把烛火都熄灭了吧,被你这麽看著,太叫人难为情了。 君文把他的手拿下来,目光仍紧锁著那具一丝不挂的温香玉体,男性的利器已经雄赳赳地立起。他捧著若情的脸颊,“不行!我就要让烛火就这麽亮著,一整晚,我要让你看著我,只看著我!” 单靠若情一个,是洗不清那些屈辱的痕迹和记忆的。他要帮若情,消除他心中的阴霾,让他忘却那些可怕的遭遇,只留下与自己一起的美好舒服的感觉。 他眼中的坚定让若情妥协了。他闭上眼睛微微侧过头去,舒展著身体摆出了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顺从姿态。君文心中一喜,抱起他半靠著床头,“睁开眼睛,若情,仔细看著,看我怎样进入你!”他霸道命令,掰开若情两条润洁修长的大腿,让他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迎接自己的宠幸。 若情两颊的红潮更豔了,他微微张开眼,细长的睫毛上还挂著几点泪珠。 第一次点亮烛火做这种云雨之事,他羞怯又紧张地咬著下唇,双手紧扣身下床单,等待销魂蚀骨那一刻的降临。 君文褪去身上衣物,扶著硕大如藕的利刃,往若情高昂玉茎下的娇小雌穴探去。 与他秀气的脸不相符,君文长著叫世上所有男人妒忌的雄伟性器。这一年来,似乎又长大了不少,若情有些害怕,自己窄小的阴道能承受吗?会不会被撑破撕裂…… 这麽想著,他退缩了,两片肿大肥厚的阴唇也夹紧缩合,而君文烙铁般的火热已经烫到了他身下的入口──不!君文,再等一等……我,我还不行…… “我会温柔的,相信我。”君文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後退,“我已经等得太久了,若情,求你了,给我吧,别再折磨我。” 哑妻十七(高h)3/3章 若情最受不了君文用撒娇的语气求他,他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君文,如果不尽力满足这大男孩的愿望,他会心生愧疚。但是……羽扇般的双睫低垂,借著昏黄的烛光,若情看到了自己丰挺的白皙胸乳上被另一个男人强行留下的痕迹──这个怪异的身体,本来就配不上君文,现在还被弄脏了…… 烛光跳动,映得他脸上哀戚的神情楚楚可怜。君文知道他的心结还没解开。一道伤口如果藏著捂著,或许表面好了,里面却会慢慢溃烂,必须忍痛把结痂抠开,撒上重药,方能好得彻底。 “今晚就算把你弄哭了我也不会停下来。”君文挨到他耳边,突然问,“那个男人……他摸了你吗?” 若情浑身一震,秀美的凤眼咻地睁大,可怕的一幕仿佛又回到眼前,胸腔内顿时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那样屈辱的经历,还被夫君细细问来,他全身僵硬,艰难地呼吸著,只想逃离男人逼近的气息。然而君文却坚决地把他困在床头与自己双臂间,他刚一挣动,君文的手就扶在他腰侧,把他抱回来。 若情不敢看君文,只把头侧到一边闭著眼睛不停地发抖。滑落身前的秀发,为他遮去大片赤裸的肌肤。 君文却将所有的乌丝重新拨回他身後,仔细审视他身上的痕迹。 若情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君文在看他。过了这些天,瘀痕虽然褪去了当初鲜豔的紫红,只留下淡青,但仍然清晰,清晰地记录著那个男人碰了他哪些地方。 君文的手,轻缓地在那片淡青中抚过,如羽毛滑过水面的力度,让若情的战栗掺杂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那晚,也舔你了吗?像这样……” 湿热的舌头在若情敏感的颈窝里打转,吮出一道微凉的水痕,蜿蜒而下,滑到锁骨,然後专注地在那里勾逗。 不知是为了迎合君文的动作,还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若情的头渐渐上仰,胸部往前挺起,急促的呼吸让双峰不断起伏,红润的薄唇里呼出丝丝热气,他喉间也间断地发出“嗯……嗯哼……”的嘤咛。 顺著中间的胸骨,君文的舌头探入他的乳沟内,淡青的痕迹渐渐增多,可见当晚那人曾经多麽疯狂地蹂躏这个柔软滑腻的酥胸。 微带著怒气,君文的手臂箍紧若情的腰,把他的躯体托起,压向自己,嘴唇覆盖在那些瘀痕上吸吮著,甚至用牙齿轻咬,让淡青的印子上重新变得红肿青紫。 疼……啊……不要! 若情有些不适地推拒著君文的肩膀。 “你睁眼看著,若情。”君文突然停止了对他双乳的折磨,“看清楚了,抱你的人是我!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属於我,没有任何人可以玷污。”他说完,把早已忍耐得青筋乱跳的强壮阳具顶入若情狭窄的花穴。 娇嫩的肉壁立刻被撑开,才只进入了半个榔头,剧烈的胀痛让若情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他脸上神色痛苦,张嘴欲呼,向夫君求饶──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19 慢点……君文,太大了……不行!不能进去…… 那穴儿里头又滑又暖,阵阵收缩,却紧窒得宛如处子,寸步难行。若强行进入,他定是又要落红了。见他实在难受,身下的纤秀玉茎本已挺立,涓涓吐著蜜露,这会儿也因阴阜疼痛得厉害而萎蔫下去。 君文只好忍著欲望,从他体内抽出。 胀痛感缓和了,若情却并不觉得轻松,内心生出一股难言的失落,阴道里也奇异地瘙痒起来,在君文最後退离的时候他又舍不得了,挽留般吸紧了一下。 湿漉漉的榔头从阴穴里沾了一根银丝,分开後牵连了老长也还不断。 君文一看,几乎理智全失。 “你这磨人的妖精!明明这麽湿了……”真想什麽都不顾把他直接奸死在床上作罢。 君文忍不住在他白嫩嫩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憋了一肚子燥火无从发泄,怎能不生气:“你给我放松些,腿也张大些。又不是第一次行房,这身子都不知被我抱了多少回,孩子也生两个了,你还紧张扭捏个什麽劲?真没出息!” 若情被骂得俊脸一阵红一阵白。 又不是他不肯合作,实在是这副身体天生与常人不同,勉强不得。 本来他瞧见君文下面那根竖了半天还得不到安抚挺可怜的,转头又被他那番话气得不轻,若情捉过他的手掌,想在上面写字反驳。 那坏小子竟笑嘻嘻地躲了开去,不让他写。 “你口才比我好,每次都得理,我今天不要听了。”君文执起他的手放嘴边吻了吻,“你若有功夫写字,还不如自己按住胸部帮我泻泻火。”他把若情双手拉到乳房两侧,托著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往中间挤,然後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把火热的阳具插入他乳沟,在滑如凝脂的双峰间穿插起来。 若情吓了一跳,又羞又恼,忙著要撤手,可偏偏被君文的大掌压紧,看上去反倒像他主动捧著乳房去侍候夫君一样。 太过份了! 胸部的肌肤尤其娇嫩,被君文青筋暴凸的阳具不断摩擦,很快一片通红,上头还挂著几点晶莹的汗珠,瞧著比凝露荷花还要娇美几分。 那根可恶的粗壮每次从他乳沟里挺出来,会不知死活地撞到他嘴巴上,味道浓烈,如兰似麝。若情本是侧头闭目,不去理会的,可君文似乎真的禁欲太久了,磨得数百下还未能泄出。若情正处於哺乳期,涨奶的乳房经不起挤揉,从红豔如樱的乳头渗出奶水来,更润滑了君文的抽插。 爽坏这臭小子了! 若情恨得牙痒痒,只想张嘴往乳间的肉棒咬上一口。哪里知道,他只是刚刚微启薄唇,君文居然看准机会,猛地一个挺身,把阳具直直戳入他嘴巴里。若情含著那蘑菇头,吐又吐不出来,反而被寸寸深入,若是真要咬下去,弄痛了君文,他又是万万舍不得的。 君文得意地看著亲爱的娘子用胸部和嘴巴把他的命根子侍候得舒服熨帖,又来回磨蹭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才终於长叹一声,急急抽身。 雄壮的巨物刚从若情嘴里抽出,浓郁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出,全喷在若情脸上和胸前。射了这麽多,这小子今晚总该消停了吧。若情还暗自庆幸著,没想到下体一凉,双腿又被拉开。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地搔头,最近是懒惰了点,有个好朋友来我家住了,所以就没顾得上更文,苦了等待的大人们,不过那家夥已经找到房子搬了,所以以後会恢复更新的。 哑妻十八(高h) 他是真的乏了,身子不比从前,刚出了一身汗,手脚此时还绵软著呢,是再也没精力去阻止君文的胡作非为了。 若情恹恹地躺在床上,担心君文今晚不知要怎生折腾他,转念又想,那人是真心疼惜爱护著自己,又怎会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如此一想,便安心闭上眼打起了盹,任君文在他身上随便取乐去。 可究竟没那个好命可以马上去会周公,半梦半醒之间,一股清凉感觉从股间漾开,极是舒服。 “嗯?” 若情娇哼一声,张开困倦的水眸,姿态慵懒地抬了抬挂在君文臂膀上的大腿,意在询问君文在他下体抹了什麽? 君文手里拿著一个精致的粉盒,里面装的却不是一般脂粉,而是一种幽香的碧绿色凝膏。君文用手指蘸起一些,涂抹在夫人娇嫩湿润的雌穴上。 指尖轻柔缓慢,描出阴唇的形状,又恶作剧地偶尔用指甲在两瓣嫩肉上刮骚几下,若情敏感的身子被激起了情动的反应──“嗯嗯……”他不由自主地辗转扭动腰肢,两只大奶也随之摇晃抖动,双手则渐渐用力捉紧身下床单…… 君文温润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舒服吗?这药对你身体有益,里面……可要来一点?”不知到底是喜欢那种清凉的感觉,还是喜欢君文对他的爱抚,他连话中的意思还没听懂,就无意识地顺从了夫君的意,点了点头。 下一刻,一直游离在外的手指,竟出其不意地刺入花穴──“呃!啊!”若情惊得陡然睁大眼,挺起前胸,螓首往後仰去── 修长的手指,一直探到他的最深处,然後贴著滑腻柔软的肉壁,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深深浅浅地进出,把冰凉的脂膏均匀抹在他体内。 若情浑身战栗不止,高挺的胸部过了许久才又瘫回床上高低起伏地喘著气──啊!啊……君文,不……别弄了……我,我要有感觉了…… 他用眼神哀求夫君,微张的薄唇却只能吐出丝丝热气。 君文压著他那招人侵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个痛快。“娘子乖,你这样看著我,到底是想要说什麽啊?来,把你想说的话好好写出来。” 若情微嗔:我的意思你这臭小子岂会真的不知? 眼瞧著君文又在盒子里挑出更多脂膏,若情纵是不知那药的作用,身体的反应也让他心底有了模糊的答案──阴道淫水淋漓,在清凉的感觉消失以後,那里便渐渐有种若有似无的酥麻,瘙痒和骚热…… 他贴在君文腰侧上的双腿不自觉地紧了紧,男人很容易把那解读为勾引,或是催促。 君文会心一笑,吻了吻若情泛泪的眼角,“娘子,你想要我了吗?” 若情瞪他一眼,抬手要在他手臂上写字。君文一把握住他的手,挪到胸膛上,“在这里写。” 若情本来累极了只想睡觉,一时纵容君文胡闹的结果,就是被他略施手段把自己弄得欲火难抑不得安生。於是他泄愤般地在君文胸膛写下“我要睡觉,不想理你”几个字,殊不知这番调情一般的举动能把男人撩拨得心猿意马。 君文有样学样,也不说话了,用手指在若情胸上比划:可是我想要你呀。 这句子太长,君文不得不从他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0 这边的乳房,写到那边的乳房上。 臭……臭小子!你手上沾了那麽多催情药膏,怎麽全往我身上抹? 若情躺在下面,力气不敌,不用几下功夫,抵抗的双手就君文被牢牢按在头顶。他无计可施,惟有羞愤地斜睨著欺负人的君文,两腮憋得红红的,眼睛里泪光盈盈若泣,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身上的催情药让他受用了。 君文又偷偷挑了点脂膏,继续在他胸乳上写道:过两天便要启程上京,将与娘子分离数月,难道不该好好珍惜相聚时光,好让他日别後心中仍存有忆念? 若情本来还不依不饶地挣扎扭动,意识到他写的话後,慢慢静下来。 他不敢想象君文走後,自己会有多麽想念牵挂他。若不是身体不济,怕会成为他负担,天涯海角自己都愿陪他一同前往的。 “真的不想要我吗?”明知他已经心软,君文还要欲擒故纵地问道,一脸无辜又可怜。 若情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从君文脸上哀婉缠绵地转了一圈,然後缓缓闭上,把脸偏向一边,明明白白地默许了他。 君文手指在他乳晕打圈,把碧绿的脂膏抹了一层又一层。 若情明知他诡计,却体贴地装作不知。 淡红的敏感处,对药物吸收得极快,不一会儿,他已双乳鼓胀结实,奶头充血,变得又硬又痒,自己无意识地挺胸,不断往君文嘴边蹭。 在左右两个坚挺的乳头上各自亲了一下,君文并未吸吮,“这里暂且稍安勿躁,我答应娘子,等会儿必将尽心尽力地安抚疼爱它们。” 若情低泣嘤咛,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他的话。 “想要吗?” 嗯…… 他终於点头。 君文痛快地拉起他的大腿,把自己忍耐已久的欲根对准花心的狭缝,往里面一下挺入,插得淫水喷溅。 虽经过充分开拓,阴道里已经很润滑,但被骤然进入,还是一时难以承受,急急圈紧收缩。 君文这下只插入七分。 他并不心急,若情那处太紧了,只能耐心等待他缓过气去,才开始缓慢抽插,温柔碾磨,直把若情心中的羞怯自持也柔化了,床单上落满了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淫水,阴道渐渐适应了进犯,麻痒的肉壁被君文捣弄得很舒服。若情忘乎所以,脸上露出茫然淫乱的表情,前头那根小巧的欲茎也精神奕奕地昂扬勃起。 君文见他喜欢,便加快了耸动的频率,“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弄痛了你……抱歉!”君文把若情娇弱无力的上半身从床上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地顶弄他。他扶著若情的双臂,著迷地看他傲挺的丰满乳房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地乱晃。 这人儿自生育以来,身子没调养好,怀孕期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两斤肉现在掉得一点也不剩,除了哺乳期的一对奶水充盈的大乳房和明显圆润起来的屁股,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一点生育过的痕迹。 带著对他的歉意和感激,君文勇猛地一下挺进,撞入了若情的最深处,一瞬间把他顶上了天际云端──啊!那里……君文,那里!啊…啊……啊啊啊──!!!若情激昂地引颈弓身,子宫口被硕大的榔头顶开,一股滚烫的暖流射得他子宫一阵酸麻,全身猛地抽搐痉挛。君文紧紧抱住他,维持著那个深度,坚决地把榔头抵著他宫口,让精液将他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君文感到小腹一湿,原来若情也射了。 若情香汗淋漓,眯眼享受著高潮的余韵。他“呵、呵”地喘著气,胸脯剧烈起伏著,用双臂圈著君文的肩膀,把他的头揽入自己怀中。 等激情平息了一些後,君文从他双乳中抬头。 若情温柔地看著他,媚眼如丝似水。 相视无语,两人都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低头吻了吻夫君的嘴唇,便无力地往後倒入柔软的一床锦被中。 君文的欲根滑出了他的阴阜,白花花的精液顿时涌了出来,流满他两条大腿内侧,连屁股上也滑落了不少。若情累瘫在床上,一深一浅地喘息,终於可以休息了,他这麽想著,冷不防身子又被君文抱了起来。 这次君文坐在他身後,双手绕到他前头揉弄他的乳房。 啊?!君文……别…别这样!奶水要出来了…… 雪白的胸口被君文揉搓得红粉菲菲。若情背靠著他,头枕著他肩膀昏昏欲睡,却因胸部被玩弄始终无法入眠。 “娘子的乳头还欲火不熄地挺立著呢,想必刚才为夫没让你满意吧?”君文的手掌在他乳尖上磨著搓著,经不起这般亵玩,硬硬的肉粒变得更加红豔了。君文用手指捏住,转动了下,又拉扯了一番── 啊……不!呜…… 若情被折磨得颤抖不止。 在夫君面前射乳,就如失禁一般叫他难堪,但若情无法控制,洁白的奶水从乳头顶端的小孔渗出,流满了他一身。 “若情你这身子……真叫人欲罢不能!” 有些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床侧身躺著,君文在他控诉的目光下,把他一条腿搭上自己肩膀。被迫展露的红肿花穴泡在白浊里,还有些无法合拢。顾不上那嫩穴儿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就著精液的润滑,君文把自己巨大火热的阳具,再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 疯狂的一夜承欢,严重透支了若情的体力,一整晚反反复复不知被君文要了多少次。做到最後,他连指头都动不了,大张著身体任君文占有,快到天亮的时候,才半眯著眼睛就晕了过去。 往後,他若是偶尔想起自己被二表兄侵犯的那个夜晚,那人究竟对他做了些什麽,他是怎麽也记不起来了,身体只记得君文给他的感觉。 ──真不知该怨恼他还是感激他,君文那臭小子! 上京前一天,想著将要分开一段时间,腰酸背疼的若情还捂在被窝里暗自伤感。 安排好一切事宜的君文,一回房就将他死活从被窝里挖出来。 哑妻十九(高h) 被带到城郊一个依山傍水的庭院,从门口的装潢看来,这里不太像普通宅府,反而是一家豪华却不失庄重雅致的酒家客栈。 难道君文要带他来吃饭? 若情怀著一肚子疑惑跟随君文下了马车。 走进里堂,发现这家酒楼美则美矣,可惜没几个客人,连负责招呼和传菜的侍者也寥寥无几。酒家有四层楼高,而且一层比一层富丽堂皇。若情拉拉君文衣袖,在他手心写字:可惜了,看这里头的装修便知一定下了血本的,但来的客人这麽少,可见东家一定不善经营,这生意赔惨了。 君文俊脸微微一红,尴尬地低咳:“若情,我就是这里的东家。” 啊?!若情有些吃惊地看著夫君,很快又露出安慰的表情,写道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1 :不要紧,你还这麽年轻,受点挫折不算什麽。 君文但笑不语,拉著他的手往里面走去。 若情一路张望,希望帮君文找出经营不善的原因──首先位置选得就不对,酒家开得这麽偏远,只有用得起马车的达官贵人会来光顾,难怪客人零落。 不知不觉他们穿过了外堂,到了後院。因为酒家依山而建,景色妙不可言。 山脚一片波光粼粼,人工开凿而成的大湖,从山上引来的泉水灌入,湖水清澈见底,水草碧绿妖娆,湖中锦鲤成团,如缎如云。远方山势延绵磅礴,苍郁葱绿,还有青岚漂浮於山间,如少女遮面的薄纱。天地间的灵气仿佛都汇聚到这里了。 若情纠正了自己原来的想法──君文没选错地方,这样的美景无人欣赏,是那些世俗之人没有眼光不识货。 然後,他又有了一个疑惑,既然君文是东家,怎麽这一路走来,竟没半个人上前招呼。 君文一直拉他走,从湖上九曲十八弯的走廊上穿过,山势一转,原来後面还有一座建得隐蔽的亭台楼阁。 进门之後,迎面飘来一阵醉人香气,有美酒的芳醇,花香的沁人心肺,还有熏香的凝祥。 一位年龄若莫三四十岁但风韵犹存的妇人迎上来,笑道:“哎哟少爷,怎麽来得这麽早?啊!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了。您好,我是茹姑姑。”她恭敬的目光从若情身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君文:“地方都已经准备好了,少爷请随我过去,看看还有什麽欠缺的,好让姑姑及早去办。” 君文给若情介绍:“茹姑姑是个奇女子,她原本在我娘跟前侍候,在我娘过世後,她跟我说想出来做点生意见见世面,我就让她来打理福茹楼了。茹姑姑办事很周到,你以後有什麽需要可以找她。” 以後? 若情不明所以,还来不及问,已被君文牵到一个房间。 里面的摆设用具,跟林家主屋一样精细。被褥衣物,连梳妆台上的玉梳发簪也一应俱全。 君文,这是什麽意思?他望著夫君,眼中写满疑问。 把下人遣出去後,君文把他抱在怀里,“我上京的这段时间里,不放心把你独自一人留在家中。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里环境清幽,灵气充沛,又有得体可靠的人在旁照应,最适合让你调养身子。这一个月里你就住在这里,权当出门游玩散心好了,我也安心。” 难道……君文已经知道了……那晚侵犯他的是…… 若情不敢细问,他最怕让君文陷入两难的境地,毕竟那人是他亲堂兄。不用与那些不怀好意的叔伯兄弟碰面,也不用到奶奶跟前侍候看她老人家眼色,若情当然乐於来这幽静山间避世而居,但他放不下一对儿女。 君文知他心思,歉意道:“这次时间有些仓促,宝宝们被奶奶看得很严,要是没有一个好理由把他们带走,我怕奶奶会起疑,找人四处打探。我不想让家里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所以请你先忍耐一个月,等我上京回来,一定设法尽快将宝宝带过来。” 房里君文正温声细语哄著妻子,突然门外一把娇柔女声介入:“君文少爷,我是姚姚,我亲手炖了些燕窝给夫人送来了,我……可以进来吗?” 君文略感不悦,已经吩咐过茹姑姑别让人前来打扰了。姚姚平素最是机灵的,这下怎麽如此不懂事? 正要开口把她打发走,又听她道:“昨天巡抚大人送我一朵天山雪莲,听说这雪莲花固本培元,补气活血,是千金难求的贵重药材,对气血亏虚最有滋补功效,我把雪莲花放在燕窝里一起熬炖,张大夫说这样药效会加倍好。” 挑起若情欠缺血色的容颜看了看,又握握他冰冷的手,君文微皱眉头:“补补也好,拿进来吧。” “是。”那年轻声音里透著无限轻快喜悦。 不一会儿,屏风转处,一位妙龄女孩嫋娜走进,她肤白如雪,一双剪水秋眸狡慧灵动,小脸两侧别具匠心地留著一撮只及腮帮的短发,耳垂上由银线牵著两颗珍珠,在她走动时轻摇慢晃。她身上裹著一件桃红色窄身长裙,外头披著一笼紫红轻纱,娇豔华丽,又处处透著逼人的青春气息,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才过来的。 她目光系在君文身上,嫣然一笑,盈盈屈膝:“姚姚见过君文少爷。” 君文随便点一下头算是回应了,他扶著若情走到饭桌边坐下。 姚姚见自己盛装打扮并没博得少爷多看一眼,心中不禁悻悻,笑容也不自在地敛去一些。 将手中托盘放到饭桌上,她抽出一块丝帕,覆在炖盅的盖子上,把那热烫的盖子拿开。里面的燕窝雪莲羹清香满溢,她小心翼翼用勺子将羹汤盛入碗中。 “这汤炖得不错。”君文接过碗,推到若情面前。“来,趁热喝一点。” 若情盯著姚姚手中的丝帕出神,上头绣著一只凤蝶,似曾相识,细细一想便发现那样式和针脚,跟他前些日子整理君文衣物时,从里衬掉出的那方丝帕上的刺绣非常相像。 “夫人觉得我这帕子绣得还可以吧?”姚姚故意摊开那只展翅欲飞的凤蝶,“小女没其他特长,惟有针黹女红还勉强入得人眼,少爷也曾称赞我绣工精巧,没想到今天倒叫夫人见笑了。” 君文正低著头,用心吹凉羹汤,好让若情容易入口。他没有发现,若情却察觉到了,抬起眼睛对上那一双似笑却非真笑的杏目,那一刻,他读懂了里面隐藏的野心以及针对他而来的轻蔑敌意。 哑妻二十(高h) 这酒家里雇佣的女孩子全都千娇百媚各具姿色,刚才走来的路上他就有注意到了。想要酒家生意好,挑选漂亮的侍者也是招揽客人的一种手段,无可非议,但若情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晚上洗了澡,坐在梳妆桌前,审视镜中的自己──他已经三十岁了,长得虽不显老,但比起那些率性泼辣的年轻女孩,他就像块沈闷的木头。不会女红,不会装出小鸟依人的姿态取悦夫君,不会调情,在床事上害羞又被动,他甚至不能跟君文正常交谈…… 作为妻子,他大抵是不及格的吧。 若情抚著自己苍白的脸泛出苦涩的笑容。 “在想什麽呢?”君文从後面抱住他,刚从浴池出来,就见他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寂寥的背影让君文心生不安,似乎他一下子离了自己很远很远,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不见。君文赶紧上前拥住他,让他真实的体温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远去。“刚才那个叫姚姚的女孩儿,是茹姑姑的远房亲戚。她乡下的家里弟妹多,穷得快没隔夜粮,爹娘只好把她卖入林府做粗使丫头。茹姑姑见她可怜,就带在身边,让她在福茹楼里干点细活。” 君文何等细心,稍作推敲便知道必定是酒楼那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2 些女孩让若情胡思乱想了。 若情只是微微摇头,依偎在君文怀里一会儿,他突然做出一个教人出乎意料的举动。 君文,抱我! 花瓣似地柔软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地说出邀请。 他抬手把发髻上的紫玉簪抽出,让黑缎般柔滑的青丝倾泻一身。颤抖的双手置於衣襟,犹豫片刻,便拉开衣襟从两肩上褪下,他里面穿著一件银白色的轻薄抹胸,危危覆盖著丰满的胸部。 微凉的夜风刺激著胸前的敏感……还有君文惊豔的目光,这些……都让他的身体……渐渐发热──抹胸上迅速挺起了两颗凸点,紧绷贴身的布料描绘著底下浑圆的形状。 他掀起抹胸,一对雪白丰盈的大奶立刻晃荡著脱颖而出。他仰躺在梳妆台上,背靠著半身高的铜镜,对著君文淫荡地张开大腿,露出私处那朵娇小的雌穴。 “若情,你……”君文差点连呼吸也停止了,下身更是硬痛得受不了。他趴在妻子身上,咬牙切齿道:“胆敢这样勾引我,你知不知道,这麽做,你要承受怎样的後果?” 我知道……义无反顾的…… 窝在君文颈项处,若情轻轻点了点头,在君文手臂上写道:我想给你多生几个宝宝。 那是他唯一能为君文做的。 林君文浑身一震,想起因为自己有心隐瞒,若情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不能生育了。 心疼跟怜惜让他恢复了理智,“傻瓜!你这个傻瓜……”呢喃著抱起爱妻,往大床走去。 那一夜,又是无边无尽的缠绵缱绻。 第二天天色刚亮,君文便启程上京。 临走之前,他要若情跟他做了一个奇怪的约定──无论如何,不能到前院去。他限定若情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座隐蔽的小楼,前院的一切事情跟他无关。 君文很不放心,逼著若情要他再三保证一定会坚守承诺,绝不踏足前院。 大概是怕他在前院抛头露面,会被林府的人发现吧。若情虽在心里笑君文小题大做,口头上倒是乖乖地一一答应下来。 其实他也不是个好奇心特别大的人,这里山清水秀的美景已经足够他百看不厌的了,就算君文没有反复交代,他也不会闲得无聊跑到前院去管那盘没有起色的生意。不知君文为何还要这麽慎重其事地要他保证了一遍又一遍。 可若情又怎会想到,十数日後的一天,只因自己一念之差,违背了与君文立下的约定。他不但去了前院,还发现了福茹楼一个重大秘密。 作家的话: 我勤快了,大家给点奖励吧。 哑妻二十一(高h) 日子平稳安顺地往前推移。 茹姑姑怕少夫人闷,给他准备了很多书。白天看书看累了,若情就到後山走走。 “夫人,不能再往山里面去了。里面丛林茂密,恐有野兽出没,不安全。” 今天天色明丽,若情出来的时间比平时早,不知不觉就走远了,幸好一个婢女在附近经过,及时拦下了他。 若情点点头,微笑谢过那女孩。正要转身往回走,谁知一不留神踩在一块湿润的泥巴上,鞋底打了滑。这麽一摔,眼看著就要滚下十来级的石梯。 一条纤细手臂横在他身前,稳稳一揽,把他从倾斜下坠的趋势中捞了回来。 救他的人竟是那小婢女。扶著人家的手等站稳了,若情还心有余悸,胸口狂跳。 谢……谢谢! 他动了动嘴巴,眼角余光滑过小婢女另一只手上挂著的提篮,因为刚才急於救他的缘故,提篮的盖子被撞歪一边,敞开一道小口,若情从那道狭缝里,似乎看到一团黑色的东西漏了出来,他微微一怔。 “夫人,天色不早,该回去用膳了。”小婢女说话的同时,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巧妙地挡住若情的视线,再重新把那盖子弄好。“请让奴婢护送夫人回去吧。” 若情回过神,那小婢女搀扶著他,不时开口提醒他要注意脚下,稚气未脱的脸蛋上一派天真温善的笑意。若情心中的阴霾渐渐消去──刚才……一定是自己眼花吧,那团黑色的东西……应该不是人的头发,或许只是丝线之类的…… 经过湖边,若情闻到一股叫人恶心欲吐的腥味。有个苗条身影蹲在湖边细心洗刷著什麽──是姚姚!她手边的湖水已被染成一小圈刺目的殷红。 受不了那味道,若情只觉头昏脑胀,捂住嘴巴一阵干呕。 姚姚听到声音,抬头望过来,见了是他,脸上露出一丝意外和慌乱的神色。她想把手中正在清洗的刀藏起,但眼神一闪,便干脆大大方方地亮出来,“怎麽?夫人闻不惯这血腥味?没办法,厨房刚刚宰了一只小猪用来做今晚宴席的主菜,大厨让我把刀具拿来洗了,没想到会被夫人碰见。恶心了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啊。” 若情身边的婢女轻斥:“姚姚,你怎麽在这里清洗……刀具?” “哪里近便到哪里洗呗。”姚姚漫不经心地耸耸肩。 若情盯著血色的湖水──只是猪红麽?平时放一点炖粥煮汤可以补血,他吃过不少,怎麽现在却闻不得这腥味呢?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快步越过两个女孩,走回房间才虚弱地倒在椅子上,想起那池血色又一阵反胃。 “瞧她,娇贵得跟什麽似地。”姚姚瞪了眼少夫人房间的方向,又蹲回去继续清洗手上的鲜血。 “姚姚,今天的事我会跟茹姑姑报告的。你行事这麽不谨慎,迟早有一天要闯祸。” “随便你!喜欢跟谁告状就跟谁说去,我姚姚是不怕的。”她伸出芊芊玉指,试著刀刃的锋利度,嚣张的态度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提著挂篮的小婢女冷冷一笑:“是麽?那我去禀报君文少爷也可以吗?说你今天惊吓了夫人……” 一道冷光射来,姚姚的刀锋瞬间逼在她脖子上:“你敢去跟少爷说一个字,你就试试看。”扫一眼她提的篮子,姚姚微眯的杏眼迸射阴狠的厉光,“下次里面装的,便是你的人头!” 那小婢女倒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她担心的反而是刚才夫人奇怪的反应。清淡得难以觉察的血腥味,连她也没嗅出来,夫人竟远远就闻见了,还那麽难受。是不是该知会一声茹姑姑,顺便把张大夫也请来给夫人瞧瞧? 作家的话: 是的,就是大家所想的那样。 哑妻二十二(高h) 若情坐在饭桌前,面对著桌上一碗黑漆漆的药欲哭无泪。自己只不过偶尔晕血而已,张大夫诊脉之後,竟说他身子太虚,叮嘱他每天睡前必须喝一碗补药。茹姑姑更拿他当小孩子看待,非要在旁监督,盯著他乖乖把整碗药喝得一点不剩,才满意把药碗收走。 在房门外,张大夫拿出一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3 张药方:“请姑姑照著这方子,每天煎药按时让夫人服用。” 瞅一眼上头的几味药材,茹姑姑脸上一喜:“这不是普通补药,是安胎药吧。” 难怪君文少爷把生意交给这个精明的女人。 “姑姑猜的没错,刚才给夫人号脉,发现他已有了半个月身孕。以後夫人的起居饮食,也请姑姑多多留心照料。”张大夫脸上并无喜色,反而有些沈重:“实不相瞒,上一次生育已让夫人的身子亏损得很厉害,再度怀孕对他来说非常危险。眼下他胎气未稳,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成形,若要打胎,必须趁这个时候。我要借福茹楼的信鹰一用,把这件事告知君文少爷,让他定夺这一胎到底要保还是要流?”张大夫向茹姑姑作了一揖:“请姑姑代为保密,先不能让夫人知晓怀孕一事。” 三天後的傍晚,天色还没全暗,夕阳落下地平线,只留著一缕余晖。 若情沐浴後,走到院子里乘凉,突然听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山猫一类的小动物误闯了进来吧,若情有些警惕地盯著那个方向。过了一会儿,草丛钻出一只胖呼呼的猫头鹰。 见了人,它不像别的野生鸟儿一样慌乱害怕,只是淡定地扭转屁股,摇摇摆摆走到空旷的地方,身子一矮就要振翅高飞。 可是……它飞不起来。 该减肥了。 若情放轻脚步走近一瞧──呀,原来不是因为超重,是它左边翅膀受伤了。估计被某种利器擦过,断了好几根羽毛,还流了些血。若情把它抱起,打算回房给它上药,不料手背碰到它腿上绑著的一个小银桶。 把银桶解下来,里面收著一张纸条,若情打开一看,上头言简意赅地写著:“打掉!务必以夫人为重。” 字迹很熟悉,若情看来看去,都觉得这是君文的字。“务必以夫人为重?”若情默念了一遍,这句话里面的“夫人”指的是他吗?指尖摩挲著君文的字,心里有种暖烘烘的感觉。可是……“打掉”又是什麽意思?这封急信君文要送给谁?他怀著满心疑问,一不留神就给怀里的猫头鹰窜了出去,拍打著受伤的翅膀歪歪扭扭地低飞。 那个方向……不行!院子里有个大湖,万一它中途支持不住掉入水里就死定了,若情赶紧追上去。他一心只想著信中的内容和猫头鹰翅膀的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过了院子,来到前堂的范围。 福茹楼灯火辉煌,丝竹齐奏,熏香嫋嫋,歌声曼妙── 与他来的那天看到的清冷景象截然不同。 猫头鹰飞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他明明答应过君文绝不踏足前堂半步,但是……若情一再犹豫,深知自己不该违背诺言,但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推著他往前走──事情并非那麽简单。福茹楼的真面目,他想知道,君文为什麽不让他过来,他究竟对自己隐瞒了什麽?他想知道! 暗中保护他的护卫刚要上前阻止,一只纤细玉臂挡在他面前。护卫急道:“姚小姐,夫人走到前堂去了。少爷吩咐……” “由她去吧。”姚姚樱唇一勾,“少爷那边你不用担心,有我担待著。”把一端削得锋利无比的步摇重新插入发髻里,她星眸微眯,一步一婀娜地跟了进去:“哼!也该让咱们这位被保护得太好的少夫人,看清一点丑陋的世相。” 福茹楼里人声鼎沸,若情战战兢兢地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景象──宾客全是男人,个个衣饰华贵,喝得满脸红光,抛却平时为人表率的正经面具,本性毕露,神色淫秽目光下流。那些负责传菜的年轻侍者,不管男女,一律衣著暴露,秀色可餐。宾客看中哪一个,随便把人搂到怀里上下其手,又亲又摸。被随意亵玩的男孩女孩,竟也露出痴迷享受的表情,一边呻吟一边迎合。 他想他大概明白这是个什麽地方了。君文……正直单纯的君文,居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经营这种生意? 若情恍然若失,渐渐觉得身体有些虚软发热,呼吸也不太顺畅,他扶著墙壁低低咳嗽几声──不行!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这里的熏香太浓烈……头脑开始不清晰了。他急著往回走,转弯处没注意,直直撞在一个人身上。 “是哪个没长眼的冲撞了大爷?” 肚满肠肥,发顶微秃的陈大人,官拜刑部侍郎,为人阴险狡诈,惯於滥用职权陷害忠良。自他上任以来,已有五位与他政见不合的忠臣被他按予各种罪名,落得惨死狱中的下场。 他是福茹楼的常客,但显然今晚侍候的姑娘让他败兴。 陈大人最近换了口味,不喜欢风骚浪荡的女人,可今晚换了好几个,都是一个样,姑娘们虽年轻貌美,可是侍候人的手法太纯熟,呻吟声又太做作,一看便知是久经调教的欢场女子,让他倒足胃口。 正想来大堂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谁知一拐角就被人撞倒。刚要大发雷霆,待看清对方的长相和身段後,陈大人的目光立刻转怒为喜。“还说没有好货,茹姑姑真会糊弄本官,藏著这麽个漂亮宝贝。瞧!这会儿还不是落到本官手里了?” 他身後的两个跟班,官位比他小,由他一手提拔,老的那个叫老顾,干干瘦瘦,满脸献媚相,眉毛弯的几乎跟眼角粘在一起;年轻的那个长得滑头又刻薄,细眼薄唇,人称小李。两人在官场混迹久了,琢磨上级心思的本领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们上前捉住了若情,把他双手反扭到身後。 若情惊慌挣扎,可是敌不过二人力气,还被小李扇了个耳光:“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今晚竟敢冲撞了陈大人,你打算怎麽向大人谢罪?” 陈大人嘿嘿笑著,往若情红肿的脸上摸了一把,“别动粗。这女人年纪虽大了些,但皮肤倒比那些小妖精还滑嫩。啧啧,奶子真大,是经常被男人揉弄的关系吧。”双手在若情胸前一按,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淫欲大起。 若情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他拼命摇头抗拒:不要碰我!不要! 在群魔乱舞的大厅里,这个角落实在太偏僻,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即使有人刚好注意到了,也不认识若情这位东家的少夫人,只会以为哪个新来的姑娘被陈大人看中,今晚怕要被折腾惨了,福茹楼里谁不知道刑部侍郎陈大人最喜欢玩群交。 “今天你唐突了本官,本该严惩,不过打骂就免了,用你的身子作为补偿吧。带走!” 陈大人一声令下,顾李二人一人抱腰一人抬脚,把若情抬进了他们包下的厢房,扔到大床上。 在暗中目睹一切的姚姚,对这个结局很满意:哼!身子被玷污,你就跟咱们一样了,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宰相府大小姐。我倒要看看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4 少爷知道後,还会不会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呵护? 作家的话: 星期一最郁闷了,大家看文文轻松一下。 哑妻二十三(高h)1/3章 巨大的合欢床上,若情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他缓过劲,两男人一扑而上。 老顾把他双手拉高,置於头顶上方,牢牢按住。小李抱著他的腰把他翻过来仰躺。 “瞧,这娘们奶子真大!今晚咱们可有豔福了。”顾李二人色迷迷地盯著床上横陈的娇躯,还故意将若情上下颠动一番,惊喜万分地看著他胸前乳波荡漾。 “刚才摸了一把就知道了,”陈大人摩拳擦掌走近,床上人儿一脸惊慌地不断摇头。“装什麽呢?你穿得这麽少在楼里走来走去,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爷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只要把爷伺候开心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处。”说著,整个人压到若情身上,一张长满横肉泛著油光的大脸,没头没脑地在若情胸脯上乱吻乱蹭。 他肥厚的嘴唇以及粗硬的胡须让若情痛不欲生,豆大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咦,这女人怎麽不会叫?”陈大人从两只柔软玉乳中抬起一双鼠目,身下的人儿只是把头侧向一边伤心落泪啜泣,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衣服这麽薄……乳头应该在这里吧。”男人对著乳峰上凸起的一点,用食指戳了下去。 若情浑身一颤,喉间发出“呃嗯”的一下轻哼。 别碰我!他不顾一切地扭腰蹬腿,以求摆脱加诸在身上的侮辱。 男人见他挣扎,更要变本加厉地折腾。手指拧著他胸前两颗凸起,使劲掐著转动,“被人这样玩弄乳头,你很舒服吧?爽了就要叫出来,爷会给你更好的。叫吧,叫吧。”他突然发难,夹著若情的乳尖把他双峰往前一拉。 啊!好痛啊!住手…… 若情痛得嘴巴微张,香舌上挑,却仍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难道是个哑巴?”老顾见他痛得冷汗淋漓还不肯开口,开始怀疑这个可能性。 陈大人不满了,“呸,不会叫床,失了多少情趣。”不过瞧著这成熟丰满的身段,外头那些叫得莺莺燕燕的黄毛丫头哪里比得上,这哑巴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罢了,不会叫就不会叫,爷们可以找点别的乐子。”他执著若情的衣领。 若情立刻知道他的意图:不要!不要!求你…… 他张合嘴巴无声地请求著,可对方只是报以嘿嘿淫笑,把他衣领猛地往下一翻。 胸口一凉── 不! 若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刚躲开家里的叔伯表兄,来这里静养一段日子,没想到又落入魔掌。 他错了,如果眼前这一切都是梦,那该多好。他一定不会违背与君文定好的承诺,来福茹楼的前庭,揭开这里的真面目。君文,君文……你为什麽要经营这种生意折辱人的生意?为什麽还要瞒著我? 被这种淫秽下流的男人看光了身体,屈辱的感觉让他比死还难受。 然而,更让他崩溃的事情还在後头。 “啧啧,乳晕好大,颜色这麽好……保养得真不错。” 几个男人咽著口水,都巴不得伸手去揉一揉两团柔软的高耸,再把那朵娇弱的粉红含入嘴里,细细吮吸它的味道。 陈大人把两个急色的属下拦住,“别急!”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只豔红的辣椒,一下掰成两半。其中一半被他放嘴里嚼了两下,吐在手心:“这豔媚椒可是好东西,辛辣无比,用在女人身上,保准让她们爽得欲仙欲死,嘿嘿,说不定哑巴都能叫出声音来。这一半嚼碎的,涂抹在她奶子上,另外半根,直接插入她阴穴里……” 作家的话: 这是肉文! 小情儿会不会被大叔们糟蹋,要看大家的表现(⊙o⊙)哦。 哑妻二十三(高h)2/3章 福茹楼共有四层高,最精致的雅房都设在最顶层。 一片琉瓦被悄悄掀起,房中明亮的烛光映照在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上。透过那个方寸小孔,姚姚注视著下面的合欢床──三个男人围绕著一具雪白丰满的身体,他们满嘴都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边抚摸玩弄床上的娇躯。 晚风徐徐吹入,把床头罗帐吹得起伏翻飞,姚姚始终无法看清,在几个男人的欺凌轻薄下,少夫人的脸上到底会有怎样的表情。罗帐阻隔了视线,只能偶尔窥见他挂著泪珠的下巴,以及紧咬著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 盯著那双被三个男人轮流挤来弄去不停揉搓的大乳房,姚姚不屑嗤道:“平时穿得整整齐齐时还挺端庄矜贵的,没想到衣服下面的身子长得这麽风骚妖娆,难怪少爷舍不得她!” “在看什麽?” 冷不防背後被人一拍,姚姚吓得整个跳起来。刚要破口大骂,又想到不能惊动底下的人,只好杏目圆瞪,低斥道:“兰蕊儿,你作死,这样吓人?!” 站在她身後的女孩,正是在树林里扶了若情一把,让他免於摔下山坡的小婢女。 “茹姑姑到处找你,你躲在这里干什麽?”兰蕊儿年纪比姚姚小些,但心性却比她沈稳周全许多。“刑部的陈老贼又来了,姑姑找你过去商量,该如何下手。”不经意扫了下面的房间一眼,冷笑:“哼,那老贼还带著两只黄鼠狼,今晚不知哪位可怜的姐姐遭殃了。这种狗官,还是趁早送到阎王跟前的好,省得留在人间荼毒百姓……”她蓦地一顿,觉得有些异样──怎麽只听见底下几个男人的喘息淫语,却没有一星半点女人的哼呼吟哦。 姚姚见她起疑,抢过瓦片快手盖上,心虚赔笑道:“兰蕊儿,我跟你找姑姑去……” 兰蕊儿瞧著她脸上不自然的假笑,心中更觉不安,“姚姚,你不是一向很讨厌陈老贼的麽?还说见他一次就得拿泉水洗眼,恨不得把他大剁八块拿去喂狗。今天怎麽会特意爬到瓦顶上来,偷窥他作贱楼里的姐妹?” 这死丫头太机灵了。 姚姚把琉瓦严严实实地合上,“呵呵,你别多心,姑姑要我找他的弱点,看什麽时候下手才是最好时机。你也知道的,这老贼颇有点武功底子……” 若情的胸膛被男人抹上了豔媚椒,那种强劲的辛辣感让他整片胸膛仿佛遭受火燎一般的疼痛,尤其是在两圈敏感的乳晕上,更像被无数的利针深猛刺入。手脚全被压住,他痛苦地挺动胸脯,扭动腰肢。冰雪般的肌肤,很快泛出一层豔丽的桃红。冷汗遍布全身,在双峰上凝结出一颗颗晶莹水珠,顺著玲珑的曲线滑落,汇聚在乳沟,再流到小腹的肚脐眼里。 陈大人赶快把他的衣衫往下撕,抱著他的臀部俯首把舌头伸入他脐眼中,舔著里面一汪芳香甜腻的汗水。舌头一下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5 下探入,钻到深处,模仿性交的动作,感觉到身下躯体在瞬间僵硬,不断轻颤。“嘿嘿,你这身子真敏感!等会儿爷们给你做足了前戏,你就不痛了,未准还会欲罢不能呢。嘿嘿嘿……” 这样非人的屈辱……要不是放不下君文,放不下一双儿女,若情真想咬舌自尽算了。 极力挣扎一番,终究也是徒劳。他瘫软在榻上,只剩下深深的喘息。 瓦顶上,兰蕊儿已经起了疑心,想蹲下去揭开瓦片一看究竟。 姚姚一把拦住她,板著脸斥训:“快走吧,你还要磨蹭什麽,别让姑姑久等了。” “可是……”兰蕊儿总感觉不安心,她被姚姚挟持著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困惑地问:“为什麽底下那位姐姐都不做声?”陈老狗折腾人的手段她也有所听闻,落入他手中的姐妹,哪一个不是整晚哀叫连连,第二天只剩下半条命? 姚姚故作无知地耸耸肩,“那个我倒没注意,大概是嘴巴被堵起来了吧。” 不对!听楼里被糟蹋过的姐妹事後回忆,陈老狗那家夥最喜欢听女人叫床,把人往死里凌虐,就是为了让她们叫得声嘶力竭。 “姚姚,你是不是有什麽瞒著我?”兰蕊儿决心自己去看个真切,一掌推开姚姚,俯身翻开一片琉瓦,底下的烛光直射上来。 “你别来坏我好事!”姚姚一声娇叱,掌风袭至兰蕊儿後背。 只来得及看房中一眼,兰蕊儿猝不提防,被她打得倒向一边,屋瓦发出磕磕索索的声音。 “姚姚,你……你竟出手打我?”嘴上这麽拖延著,她心里盘算著刚才匆匆一瞥中,底下那女子的身影有点熟悉。“你在这里动手,弄出声响,不怕被房里的陈老狗发现?” 姚姚当然是有所顾忌的,这小妮子功力匪浅,刚才那掌不能一击将她打昏,已经错失了机会。“下面的事你别管!今晚你当什麽都没看见。走!跟我回去。” “你把我打伤了,还凶我……呜呜,我要跟姑姑告状去……”兰蕊儿假装低头痛哭,眼睛却捉紧机会透过小孔看清房中状况。 床上的人儿已经没力气反抗了,他上身衣衫大敞,两只娇嫩的乳房被豔媚椒的辛辣刺激得难以忍受,经过男人们轮番抚摸揉捏後,乳尖上渐渐涌出了洁白的奶水,一股一股涓涓往外喷,不一会儿,他两个乳房上分别挂满了四散流落的白色水线。 小李第一个发现,惊喜大叫:“你们看!这浪货竟然出奶了!看他这销魂模样。” 另两人一听,赶紧看向若情胸部,不知不觉放松了对他的钳制。 本已奄奄一息的若情,意识到这恐怕是他唯一的机会,等手脚有了些松动,他马上奋力翻身而起,一下撞倒身上的陈大人,冲向房门。 “别让她逃!”陈大人从地上狼狈爬起,推开本想扶他一把的狗腿二人,暴跳如雷地怒吼:“臭婊子!捉回来有你好看!!”青楼上得多了,头一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掀翻,这脸可丢不起。 外面传来对话声,显然刚好有人经过,只要打开房门,他就可以到外面求救了。 若情用力把门一拽…… 房门巍然不动,原来早已从里面上了锁。 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陈老狗想到倒是很周到。 若情心中一沈──逃不掉了。 身後有人逼近,他来不及反应,已被人狠狠从背後一撞。 “想逃?!你他妈的敢从大爷床上逃走!”陈老狗气得有些失去理智,顶著身前的人儿往房门上推碾。“你逃啊,有本事你尽管逃出去!” 若情被挤在房门和後面的男人中间,已快喘不过气了。 只隔著一扇门,他却无法开口求救,绝望地听著外头的人声远去。 陈老狗捉起他双手,高举过头,压著他的身子在大门上厮磨。 不要!不要! 若情痛得双腿发软,胸部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挤压在房门的镂空雕花上摩擦,磨得他双乳奶水横流,奶头也凄惨地又红又肿。 “是夫人!被关在房间里头的居然是夫人,怎会这样?”兰蕊儿大吃一惊,“天哪!不能让那几个淫贼伤害夫人,我要下去救她!” “是那女人咎由自取的!”姚姚脸若寒霜,“谁让她不听少爷的话,偏要到这前庭来?你敢下去救她,以後就不是我的姐妹!” 作家的话: 啊啊啊,大家看到一线转机没? 感谢投票票,留言,还有送礼物的大人们,你们都是好人啊。 写完这篇已经是深夜,我要睡觉了,留言我明天回复哦。 (貌似我一直是个很晚回复留言的懒人。。。“ 哑妻二十三(高h)3/3章 兰蕊儿知道姚姚一直爱慕著少爷,但她也不想想,少爷那麽珍爱夫人,要是夫人真有个什麽三长两短,少爷会有多伤心?姚姚要害夫人,其实也是在害少爷啊。正要给她说明白这道理,底下房间突然传来一声裂帛的轻响以及男人们的哄笑。 陈大人把若情按在门前,一把撕破他的亵裤。 雪白的臀峰轻轻颤动,落入三人眼中,让淫贼们口水狂流,跃跃欲试。 “屁股这麽翘挺,一定很会伺候男人。”陈大人猴急地双手并用,往圆润的臀瓣上一抓,十指立刻深陷,滑如玉,软如绵。“啧,触感真勾人!”──教人只想马上干死她。 男人强忍著勃发的欲望,把半根豔媚椒夹在指缝里,挤出汁水,顺著若情的股沟,从後庭一直涂到两片阴唇上。 若情害怕极了,那汁水刚刚已在他胸部用过,如今双乳就像被千万只蜜蜂针蜇般疼痛。可他不敢乱动,只能把身子尽量贴紧房门,用破碎的衣衫遮住身前的玉茎,相比之下,他更怕这些男人发现他双性的秘密,怕他们会像家中的几位,用这个秘密来威胁他,纠缠他。可是……他又如何守得住? “嘿嘿,腿夹得这麽紧,是不是小穴儿等不及了,急著要吃大爷们的肉棒啊?” 另两个男人也争著伸手去揉他屁股──这美人儿细皮嫩肉,气质端庄娴雅,一点都不像风尘女子,反倒像一位被养在深闺备受丈夫呵宠的美少妇,这样凌辱她,把她的尊严和矜持,像她身上的衣服一样,一件一件剥掉,征服感特别强烈。 豔媚椒很快发挥效用,若情痛得混身哆嗦,牙齿咬合得咯咯响,他腿一软,终於支持不住,“咚”地滑落在地。陈大人趁著他双腿大张,从後面摸到他的雌穴,把号称催情圣物的豔媚椒一下塞入他湿滑的阴道里。 啊! 不要! 若情慌了,跪在地上,一手死死捂住衣服遮挡前身,一手急著伸到双腿间,要挖出身体深处那根辣得要命的东西。男人们淫笑著站在旁边欣赏他著急的样子。若情抠挖了半天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6 ,依然不得要领,直到丝丝缕缕淫水流满了他大腿根,那半根豔媚椒反而被越推越深,渐渐融化在他体内。 我不行了……君文…… 敏感的阴道受不了这种刺激,仿佛有很多虫子在里面爬行,又痛又麻又痒。灼伤人的热度,渐渐从他胸部以及下体蔓延到全身──好热!好难受……怎麽办?君文……这样的困境,我还要继续忍耐下去吗? 若情虚脱地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任由三个男人翻过他的身体,对他上下其手。 小李年纪最轻,资历最浅,自知好东西必须先让给前辈们享用。他抱起若情上身,双手穿过他腋下,捧著两只丰满滑腻的大奶揉捏。弄得两朵粉红乳晕不断打著圆圈,老顾盯著红肿硬挺的乳头,两眼放光,巴巴凑过头去,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吸得嘬嘬作响。 嗯…… 若情身子一震,鼻子里哼出娇媚的喘息,他的目光开始溃散,脸颊却泛出情动的红晕。 啊……他意识到今晚自己一定逃不掉被这三个男人轮奸的命运了…… “屁股这麽大,乳房还会涨奶,想必这女人刚生了孩子不久吧。”陈大人将若情双腿折起,往两边推开,露出私处。“你家男人真狠得下心,居然舍得把你这样的美人扔在福茹楼供人享用……”本想先用手指玩弄一下他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没想到低头一看,竟发现这美人儿的衣服下面有阳物勃起的形状,陈老狗顿时一怔。 早在他说“你家男人”这几个字时,若情就从情欲中清醒了不少。想起君文,心痛得如同被刀子猛地捅入心房。之前被家中的叔伯兄弟轻薄,已让他觉得没脸见君文了,如果今晚必须遭受这三人奸污,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绝望的若情一阵发狠,卯足了劲把身上几个男人推倒。 他飞快爬起,冲到窗边。 推开窗,夜风微凉,突然想:不知君文现在正在做什麽? 微微一笑,若情闭上眼睛:别了,君文。对不起,我只能陪你走到这里。将来,你一定会遇到比我好千百倍的人,陪你继续走下去…… 陈老狗那几个见他意欲轻生,脸色铁青地一涌而上,想拉他回去。 但太迟了……他的身体已在半空中急坠而下…… “若情!!!!!” 君文从床上翻身而起,一头一脸的汗水──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不敢回想的梦。 身旁一具温香软玉贴了过来,熏香的丝帕印上了他的额头,“林公子……可是做噩梦了?”女子温声细语地哄著,却平复不了君文狂跳的心。 他坐了一会儿,直到梦里的情景已记不太清晰了,才兀自定了定神,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忽地,他像意识到了什麽,看了旁边女子一眼,急忙拉开距离,低头一揖道: “草民承蒙公主照料了。” 翠微公主掩嘴轻笑,又靠过去:“怎麽突然跟本宫生分了呢,君文哥哥?” 作家的话: 谢谢送礼物的大人们。 大人们的留言我明天再回,不好意思,消失了一段时间。 哈哈,回来就上肉(文)。 哑妻二十四(高h)1/3章 “公主乃金枝玉叶,草民只是一介商贾。公主的厚爱,草民实在无……” “住口!”翠微公主面容一冷,拂袖而起,“本宫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横了床上的男子一眼,翠微公主缓和了面色,又重新坐回去,巧笑倩兮地挨近他:“说起来,当年母後在宫中并不受宠,还被得势的妃嫔陷害,为了避祸不得已带著本宫和皇弟流落民间。要不是有你们林家散尽家财鼎力相助,皇弟如今也坐不上天子的宝座……” “请公主千万别这麽说!”君文诚惶诚恐:“陛下继承大统乃天命所归,我们林家只是顺应天意而已,绝不敢妄居半分功劳。旧事已成过去,公主何必重提?” “嘻嘻,当然要提!”翠微公主遥想往事,沈醉在一汪甜蜜回忆里,眼角眉梢全是娇笑:“我记得那时候你最讨厌了,顽劣无礼至极!直呼我翠丫头不说,还敢拉我头发,把青菜虫扔进我衣服里,还有……把皇弟关进茅房一整天,害他被熏晕过去……呵呵,你说你啊,简直胆大包天!” 要不是被她堵在床沿,君文真想立刻给她跪下了:“请公主念在草民当年年幼无知,饶恕草民不敬之罪。”老天,这丫头当时才多大啊?她好像比自己小两岁,那时候是十岁?还是九岁?怎麽记性这麽好? “不过,说到底还是君文哥哥救济了我们,保护了我们……”说著,公主眼里有了湿意:“後来回到皇宫里,皇弟与我还一直惦记著……那段最自由自在的日子……” 君文陪著笑,“公主谬赞了,其实当时救济你们的人是我父亲,我还小,没出过什麽力。” 姐姐啊,你这是在演哪出?在我拜别天子正准备离宫归家之际,你偷偷往茶水里放药将我迷倒,又调离我所有家仆把我独自关在这房间,到底居心何在?不会单单为了找我来叙旧吧? “皇弟一直跟我说,我们欠君文哥哥一个天大的恩情,即使让你位极人臣,还是偿还不清……君文哥哥……”翠微公主把自己芳香柔软的身体慢慢依入君文怀里,脸色微红:“你曾经取笑我,说我长得丑,性子又泼辣,一定找不到夫家。要是那样,你就勉为其难娶我为妻,你还记不记得?” 君文倒抽一口冷气,“公主,我……不,草民完全不记得了,而且也绝无此妄想!你也知道小孩子一吃错东西就爱胡乱说话,公主千万不要当真。公主龙姿凤章,愿意迎娶公主的公卿子弟,多如过江之鲫不计胜数。草民只是一介布衣,岂敢高攀……” “啊,若是君文哥哥介意出身,大可让皇弟明日就当朝宣旨,给你加官晋爵。” “不是!公主殿下……草民……草民已是有家室之人……” “这有何难?”翠微公主不屑一哂,冷笑道:“那门亲事是你父亲给你安排的吧,对方不过是个宰相之女。本宫下嫁後,勉强让她做个偏房,已经够抬举她了。要是还敢造次,本宫便赐她一条白绫或一杯毒酒,让她自行……” “住口!” 君文一声怒喝,把翠微公主吓得一抖。 从他怀里退出,她愣愣对上他含怒的眼睛。 “君文哥哥为何生气?难道你舍不得那个女人?”即使只是猜疑,也足以让翠微公主醋意横生:“哼!就算本宫不赐死她,不出半年,她也必定难逃一死。怪就怪她那老以功臣自居的父亲。先帝册立太子的时候,宰相的确出过不少力,可惜啊,人心不足,功高震主。要是他能像君文哥哥一样狡猾,懂得韬光养晦,便不会招致杀身之祸,成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7 为皇弟首批要肃清的臣子了。” 看著君文煞白的脸色,公主扬起一抹天真笑意:“万一皇弟执意斩尽杀绝,要宰相家九族连诛,君文哥哥可想好用什麽方法保住你那位夫人了?” 收起外泄的惊怒,换上商人无懈可击的圆滑笑容,林君文煞有其事地摸著下巴,“为难”地思考起来:“草民……好像也很荣幸地处於宰相大人家的九族之列啊。”他摊摊手作无奈状:“还能有什麽办法?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草民惟有听候天子发落了。” “哈哈哈!君文哥哥真是豁达。”公主大笑:“可惜被牵连的人,可不止君文哥哥一个,届时恐怕整个林府都要遭殃。君文哥哥可以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但林府上下几百条性命难道你也不爱惜吗?” 公主捧起他的脸,往他唇上轻轻一印:“为了一个女人,赔上整个家族,这样值不值得你心里清楚。只要你肯休了那个女人,来当本宫的驸马,林家便可福顺永昌,权倾朝野。你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自是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对不对?” 君文虚以委蛇,道:“我需要时间考虑。” 公主朝他娇媚一笑:“没关系,本宫可以等。在没有想出答案前,还请君文哥哥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先别急著离宫回家,权当多陪本宫几天吧。” “你软禁我?”刚做了个不祥的噩梦,君文满心不安,巴不得马上赶回家见若情。“公主岂可无故囚禁草民?这是皇上的意思吗?草民请求觐见皇上。” “这跟皇弟无关,是本宫的主意。皇弟全不知情,他以为你早已归家了。” 可恶!君文藏在被单下的拳头攥得死紧,心里骂道:这该死的刁蛮公主! 开始的几天,他还心存侥幸地希望翠微丫头是跟他闹著玩的。哪知弹指间大半个月过去了,早已过了他预定归家的日期。可他仍不被允许踏出房门一步,里外都有御林军严守著。君文知道大事不妙。 他被关在这深宫里头,身边环绕的都是翠微公主的心腹,没半个自己人,也没办法跟外界取得联系。 家里人等不到他回去,一定很担心。 若情……不知他在福茹楼还住得惯不惯?身子好了点没有?他好几次都梦见若情在哭,如果若情因为牵挂他而加重了病情,他一定饶不得翠微那死丫头! 远在千里之外的福茹楼里,张大夫和茹姑姑几乎愁白了头── 上京的少爷音信全无,他临走前托付给他们照顾的夫人也…… “夫人今天的情况如何?还是没有半点起色吗?” 哑妻二十四(高h)2/3章 一见张大夫从房间里出来,茹姑姑急忙上前询问。 张大夫叹口气:“夫人的精神很差,整日呆坐於床上,怎麽跟他说话也没反应,像完全放弃了自己。” “那他肚里的孩子……” 张大夫满脸愁容地摇摇头:“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坠地时兰蕊儿及时赶上,用轻功护著他,但母体所受的震荡还是不少。都过了这麽多天了,夫人下体一直见红,吃下的药材和补品有大部分都吐了出来,尽我所能,胎儿也怕保不了多久……” 那可是君文少爷的孩子啊……茹姑姑只觉惋惜又痛心。 躲在角落的兰蕊儿听了张大夫的话,自责得猛掉眼泪:要是我能早点闯入房间救助,夫人又何至於被逼得坠楼自尽?最让她难过的是,她始终没办法将姚姚供出。两人在屋顶上的争执她一个字都不敢提,怕茹姑姑知道姚姚的恶行後,不肯轻饶她。夫人已经被害得那麽惨,姚姚多少也该心生愧疚吧。 若情坐在床上,不看不听也不想,只恨不得把自己从这人世间隔绝开来。可他越想逃离,疑问却从不间断地从他脑中闪现── 这家福茹楼,到底是个什麽地方?君文为什麽要做这种生意?又为什麽要把他安置在这里?过了这麽久,为什麽君文还不回来?他在这里等了一天又一天,一个月早就过了。会不会其实君文早就回来了,因为自己不听他的嘱咐,擅自进入前庭,结果险被几个男人强暴,所以君文很生气,不想再见到他? 要是连君文也嫌弃他,那他为何还要活著,倒不如死了更好…… 姚姚在桌上放下食盘,走过来掀起帷帐,盯著床上心如死灰的人,冷冷一笑。她凑到若情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道:“你知道为什麽少爷不来这里?” 姚姚咕咕咕地轻笑,俏丽的面容此刻看来扭曲得可怕。 “他不要你了。你真是笨啊,还什麽都不知道。” “你以为福茹楼只是普通的妓院吗?呵,我跟你说,那天对你动手动脚的陈大人,还有两个跟他同来的狗官,他们的人头,现在大概已搁在皇帝陛下的御案上了。 开这家福茹楼目的不为钱财,君文少爷是在替皇上办事,把那些律法不能惩治的贪官污吏引来这里,找机会暗中除掉。无论多麽狡猾的男人,当他们趴在女人身上时,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根本不需大动干戈就能轻松解决,比派人潜入那些官员府中暗杀还容易。但你又知不知道,若要论起皇上最无法容忍最急切除掉的眼中钉,那会是谁?呵,不是别人,正是夫人你的父亲──当朝的宰相大人啊!少爷把你丢在这里,是为了监视你,若非怕你起疑心,他早该把你休了,免得你这个罪臣之女将来连累林家……” “姚姚!你在这里跟夫人胡说些什麽?!”兰蕊儿一进来就看见姚姚站在床头贴著夫人耳边说话,她跟夫人说的能有什麽好话。兰蕊儿赶快抢过来一把将姚姚推开:“上次我放你一马没在姑姑面前告你的状,你好自为之,别又来惊扰夫人!” 姚姚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若情无从辨别,只觉天旋地转,心战胆寒,腹中骤起一阵裂痛,紧接著,便有一股温暖液体从下体涓涓滑出,他把下唇咬得出血,终究还是没忍住,脸上渐渐露出极痛苦的神色,捂著腹部往一旁倒去。 “夫人!”兰蕊儿翻开被褥,只见夫人身下迅速晕开一滩血红,她吓得张嘴大喊:“张大夫!张大夫……快来!夫人不好了!” 好痛……好痛…… 若情呼呼地喘著气,外头的人都惊动了,杂乱的叫喊声脚步声断断续续传入他耳中,他昏昏沈沈地晕一阵,又醒一阵……眼前人影匆匆,恍惚中似乎听到张大夫说:“……孩子保不住了!夫人要小产了!快,快,去准备参汤,给夫人灌下去,把我的银针拿来!” 孩子……小产……他在说什麽? 若情上身被扶起,茹姑姑捏著他双颊掰开他的嘴,把汤药喂下去。 过一会儿,参汤起了作用,小腹有股热气升起,痛楚稍稍缓和了一点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8 。若情靠在茹姑姑身上,头无力後仰。姑姑用手托在他脑後,让他重新躺回床上。 若情艰难地挪动嘴唇,无声地乞求:让我见见君文,求求你,让我见他一面…… 茹姑姑红了眼眶。少爷与福茹楼断了联系已有好一段日子,如今吉凶未卜,这可怎麽跟夫人解释?“少爷在京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耽误了时间……”她猛地惊呼:“夫人!” 若情突然全身一僵,随即无法抑止地痉挛,腹部像被一股巨力碾压,内脏都快被压碎了。他紧闭双目,张嘴欲嚎,十指死命揪扯著床单。 张大夫在他中极和漏谷两处下针,那是止血保胎的穴位,但夫人身体太虚弱,恐怕承受不住。情急之下,张大夫把老蔘片塞入他口中,又在他人中刺下一针,让他保持清醒。 本来还想等少爷拿主意,要不要这一胎,怀孕一事他们一直瞒著夫人,现在看样子是瞒不下去了:“夫人,如果您还想保住腹中的孩子,无论多痛也请坚持住,千万不要泄气!”要是这几针他撑不过去,今天必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腹中的……若情听到了张大夫的话,一怔:难道,他又怀孕了吗?君文的……宝宝? 意识到肚子里有个小生命的存在,若情眼中总算激起了些求生的欲望。 立在一旁的姚姚痛恨得银牙暗咬,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怀上了少爷的孩子!少爷知道後,一定更加宠爱她,说不定还会请求皇上赦她一命。借著这个孩子,她在林家的地位又更加稳固了。 三番四次想置她於死地,还是不能如愿。这次她差点滑胎,别说茹姑姑和张大夫了,就连兰蕊儿那吃里扒外的小贱人,日後也必定尽心尽力把她照顾得滴水不漏,让自己再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姚姚为此事烦恼不已,过了几天,楼里主管给她指派了一个任务,让她回林家主宅给老夫人送去家书。信上通篇都是安抚老夫人的字句,让她相信迟迟不归的孙儿在京中一切平顺,只是被一些杂事耽搁了。 这差事轻松寻常,本无什麽好说,可偏偏生出意想不到的枝节。 那天姚姚送完了信,经过一个庭院时,听见里面传出男人的呻吟声。她一时好奇,走近厢房,挑开窗格子往里一瞧,只见床上的男人趴在一幅画上耸动。 姚姚马上明白他正在干什麽龌龊事。 呸!登徒子,天还大亮著呢,污了姑奶奶的眼睛! 正准备离去,冷不防一眼扫到画中人的模样,她脚步一顿。 天啊,她看到了什麽?! 姚姚浑身寒毛直竖,不知是兴奋的,还是惊骇的。她立刻折返,不假思索推门而入。 床上正对著画像手淫的男子闻声惊起,急忙卷起被单遮挡半裸的下身,缩在大床里头怒瞪来人,喝道:“你是什麽人?谁让你进来的?”见女子盯著他的宝贝画像看得眼神发直,他又慌忙将散落四周的画捡起。这是他的秘密,被人发现可要大祸临头。 姚姚身影一晃,点中了他的穴道。 林逸动惮不得,下面裤子滑落,露出半个屁股蛋,就这麽傻愣愣半跪在床上。 姚姚看他一眼,丝毫没有半分羞涩。她慢条斯理地摊开其中一幅画像,啧啧称奇,笑著问他:“这画里的人……是当家的少夫人吧。”看过一幅又取来另一幅细看。 别的不说,这登徒子还颇有点天分──画中美人儿形神皆具,每个细节都描绘得极为细腻。妖娆的身体,淫乱的表情,就连滑落乳沟的汗珠,腿上大片的淫水……无一不刻画得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仿佛那具玉体就在眼前挺胸扭臀,极尽勾引能事。 “你又是谁啊?”姚姚得意地反问被她捉住了把柄的男子。瞧这间厢房品味不低,寻常家仆怎会住上这麽好的地方?更别说私藏少夫人的裸体画在光天化日下拿来自亵。 见男子怒目相向不肯说出实话,姚姚晃了晃手中画卷:“你不说,那我就把画送到老夫人面前,让她来问了?” 林逸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他奶奶,被威胁得当下抖了抖,不情不愿地小声道:“我……我叫林逸,是林府当家的……二堂兄。” 呵!姚姚嗤笑一声,“画得这麽仔细,想必是亲眼见过少夫人的裸体了。怎麽成的事?少夫人勾引你的?” 林逸为了自保,只好顺著她的话推脱:“是……” 姚姚脸上露出“果真如此”的神色,心里却压根儿不相信那女人有胆子背著君文少爷,勾搭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多半是被这登徒子欺负去的。她计上心头,干脆将错就错:“我可以替你保密,不把这事捅到老夫人那边。不过堂少爷,我有个请求……”姚姚俯下身,神神秘秘地:“其实我是少夫人的贴身丫环,你也知道君文少爷如今在京城办事,拖了许久还未能归家,只留下我们夫人夜夜独守空闺,寂寞难眠……你要是肯去慰藉一下夫人空虚的身心,那可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林逸一喜,君文把那美人儿藏了起来,就连奶奶也寻而不得。没想到那美人儿今天自己送上门。“你知道他此时身在何处?” 姚姚勾唇一笑:“当然知道,今夜三更……你到这个地方来,夫人等著你。” 林逸是个没什麽脑子的主,虽然也曾怀疑姚姚的身份和居心,但那毕竟不是他最在意的事,只要一想到马上要见上那心心念念的美人儿一面,整个人如同沸水里的白面团,飘飘浮浮,软成一滩。他偷偷雇了一辆马车,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分,从侧门出了林家大宅,直奔约定地点。 有姚姚为他铺路,林逸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轻轻松松摸上了福茹楼的後院。 门外值夜的婢女早已被点了睡穴,东倒西歪地横在走廊上。 林逸依照姚姚的指引,很快找到了若情的房间。进房後,他立刻转身把房门牢牢反锁。房间里有股香甜的气息,那是张大夫为了让夫人安心入睡而特意点燃的凝神香。 白纱轻荡的檀木大床上,左右两盏油灯发出昏黄的柔光,照得床上的美人儿一身肌肤胜雪欺霜,乌黑秀发如一团锦云般散落身侧。他身上盖著一条薄薄的被单,脸上神色祥和柔美,欠缺了一点血色的双唇仍然娇润如花瓣,勾人采撷,微微起伏的丰挺胸部看得林逸一阵血脉沸腾。 作家的话: 为什麽会发展成这样?表问我。。。。 哑妻二十四(高h)3/3章 “还不下手你等什麽?” 身後突兀响起的女声把林逸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猛地转头,见是姚姚才稍稍放松了神经。 姚姚绕到床头,看了沈睡的人一眼,冷笑著命令:“摸他啊,把他脱光!快点!” 她总觉得兰蕊儿最近不对劲,对少夫人的态度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29 虽然跟过往一样恭敬,但言行间却多了些拘谨和疏离。小妮子似乎藏著什麽秘密,关於夫人的,但又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个字。姚姚留意了很久还是找不到答案,直到那日她在林府无意中撞破林逸手淫,在他房中看到一幅幅描绘细腻的裸体画像时,才终於真相大白。 床上这位美丽娴静的少夫人──竟长著一副雌雄同体的双性身体! 姚姚捉起林逸的手,放在若情柔软的酥胸上。 “不行……”林逸吓得把手一缩,声如蚊鸣道:“要是把他弄醒了怎麽办?” 这男人畏畏缩缩的行径让姚姚鄙视至极,“啐,你来这里单单看他两眼就满足了?” 当然不是!林逸日日夜夜想著盼著,就是跟这美人儿共赴云雨,现在他就在他眼前了,但林逸仍是不敢。 “你怕他醒来?”姚姚从袖里拿出一盒欢愉香,凑到若情鼻端──那香粉是采花贼的必备之物,既有迷昏功效,又能催情。让若情吸入足量以後,姚姚把香粉盖好递给林逸:“拿好,以後要碰他之前先给他闻几口,接下去任凭你怎麽折腾他都不会醒了。” 吸入大量欢愉香的若情,很快就通体发热,呻吟不止,在床上辗转扭动。 见他动情发浪的媚态,林逸身下立马就撑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若情身上的薄被扯了开去。 月牙白的直衣裹著玲珑曼妙的身体,林逸盯著鼓胀的双峰,心猿意马但又始终撇不净心中那点顾虑。“他……真的不会醒来吗?” “怕什麽?我试给你看!”姚姚双手罩上若情双乳,把它们推挤到中间又松开,如此几番揉弄。 若情身体微微颤动,喉间“嗯嗯”做声。他胸部敏感得很,被这样抚摸,乳蕾很快发硬尖立,从衣服上挺起。姚姚用手指刮逗著两颗凸起,又用修理得又硬又长的指甲夹起来拧著掐著。若情当下浑身一紧,脸色娇红,“啊…啊…”不断地急促喘气。 见他果真没有醒来,林逸胆子大了,动手解开若情的腰带,把他衣服翻开,露出雪白莹润的身子。若情里面还穿著一件银白的抹胸,下身什麽也没穿,腿间那玉雕般的娇小茎体微微昂起,顶端吐著一滴露水。 姚姚不动声色地从床上退开,把床上的可怜人儿留给林逸享用──这副违反常理不阴不阳的身体,实在丑陋恶心!怎麽配得上君文少爷?难怪连兰蕊儿也开始对他心存间隙,不再乐於亲近。 “你爱怎麽折腾他我不管,但千万别弄出太大声响。还有,别在他身上留痕迹,完事後给他清洗干净。” 林逸已开始趴在若情身上肆意寻欢,姚姚的话提醒了他。种种迹象表明,这美人儿并非姚姚所说的盼望著男人的到来以慰寂寥,他根本完全不知情,只是被身边的侍女出卖,才给自己捡了这个便宜到这里迷奸他,所以自己行事必须格外小心谨慎,否则被这人儿发现就没戏了。 哑妻二十五(高h)1/3章 若情第二天清晨醒来,只觉浑身疲惫慵懒,腰肢酸软。腿间的感觉有点异样,臀下衣服湿凉,沾染了大片淫水。若情打开腿,发现自己阴道红肿外翻,还夹带著微微胀痛……他回忆昨夜,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君文回来了,勇猛地要了他的身子。 唉……怎麽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淫梦?难道是他太过思念君文的缘故? 身上出了点汗,若情披衣下床,准备沐浴,他没有传唤任何人。脚还酸软著,步履有些不稳,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护著腹部。想到自己腹中孕育著一个小生命,若情脸上泛出温柔的微笑,为了这个宝宝,他一定要振作,在君文回来前,他会好好地保重自己。 在浴桶边上脱去衣服,绸子做的抹胸皱得不成样子,好像整个晚上都被揉成一团。若情没想太多,松了颈後的带子,把抹胸解下。咦,怪了。以前一早醒来,过份充沛的奶水总把他胸部撑得难受,今日倒没了,但乳头却不知为何红肿得厉害,挺立在那里跟两颗紫葡萄似地。 若情挽起头发,小心地跨入浴桶,坐在温热的水里,用纱巾沾水细细清理身体。 当纱巾不可避免地擦过乳房时,一种奇妙的快感急速从身体深处窜起。怎麽回事?他的身体……今天……有些怪。太敏感了,连碰一下都会起反应。他又想起昨夜的梦,身子不断被君文爱抚吮吻……啊!对了!是君文……他进入他的梦里了,跟他交颈缠绵了一个晚上。 若情躺在蒸汽萦绕的浴桶里,开始无意识地用纱巾揉著胸部,还特意摩擦痒得难受的乳头。另一手则不由自主地伸向下体,抚摸玉茎。他幻想著那是君文的手,为了不伤著他,君文一直很耐心地扩张他紧窒的阴道。啊……他实在太想念他了,心里期盼著君文突然破门而入,把他从水里捞起,什麽都不必说,直接像昨夜梦里猛烈地侵犯他,占有他…… 纱巾已经不能满足乳头的渴求,若情转过身,跪在浴桶里,把胸部往桶边的木纹上面蹭,木头表面粗糙,有的地方甚至还有倒刺,在若情柔嫩的胸部刺出一个个血点。但他顾不了这麽多了,想象著那点麻痛是君文含著他的乳,用牙齿细细地啃咬。 不──君文,别咬啊……啊…… 他趴在桶边,反复挺动身子,光滑的後背和丰满的臀部在水里浮浮沈沈,把自己两只嫩乳不断撞向木桶,送入男人嘴里。池水从他双峰间被挤出,喷洒在他脸上。他迷醉地享受这一波波颜射,就像远行的前一天,君文把滚烫的精液射了他满脸一般。 君文,进来!进入我的身体里…… 眼角瞟到摆放皂水香油的小桌几上,横著一根洗背的木柄软毛刷。若情鬼使神差地朝那伸出手,握著木柄,却不是往自己後背拭擦,他又翻过身,仰躺在浴桶里,把软毛刷夹在腿间,上下拉动木柄。 刷子上的狼毫虽经过特殊处理,还是有一定硬度,刷在腿间的娇嫩私处,就像被男人的胡渣子在那里来回摩挲一样,每次那些硬毛在阴道上刮过,若情就禁不住弓身後仰,挺起两只泛著绯红的乳球,在水中一现一没,紫红的乳头也时而露出水面,他自己低头瞧见,也觉这姿态极端妖媚淫乱,可他无法停止,下体传来的酥麻刺痛让他浑身激越舒爽,他只想要更多…… 张开双膝,两条玉腿勾搭在木桶两边,若情羞耻又意乱情迷地,把那狼毫刷顶在自己身下两片阴唇外。 闭上眼,仿若心爱的男人就撑在自己上方。 啊!不……君文要插进来了!插入他几番受伤的脆弱阴道……那样激烈的话,不行!阴道会裂开的……呃嗯…… 他尽量放松身体接纳,拳头大的狼毫刷慢慢被推入他的深处,对於柔嫩的内壁,狼毫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0 显然是太粗糙,几缕血丝立刻溢出。若情疼得手心发软,狼毫刷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若情松开它,手臂无力地从木桶边沿垂下,他四肢大张地躺在桶里,下体插著粗大的木棍。 维持著这个姿势过了很久,直到水温开始冷却,体内余韵消退,他才渐渐清醒过来。错愕地看著自己腿间的硬物,眼泪涌出──天!他怎会做出这种事? 作家的话: 被用了太多媚药,贞洁的小情儿也开始淫乱了。 哑妻二十五(高h)2/3章 自那天以後,每隔三五日,他的身体就会出现异样──夜里淫梦连连,早上醒来腰腹总是酸软不堪,阴道会莫名其妙地肿胀刺痛,有时候连後穴都会这样。泄出的春潮也弄湿了衣服和床单。这种情况无法解释,若情深以为耻,完全不敢跟旁人提及。直到有一天张大夫提出要为他检查下体愈合情况,请他脱去亵裤。若情只是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摇头,说什麽也不肯。张大夫察觉有异,当时没说什麽,私下却让茹姑姑多留个心眼。 身体出现异况的日子越来越频繁,若情心慌了,益发思念君文。一天到晚就拉著身边的侍从打听少爷什麽时候回家,渐渐也没心思再做些散步阅读之类的消遣了,只巴巴地守著房门,盼著君文会突然推门而入。 又过了一个月,他还是没等到半点君文的消息。有孕在身的人本来就多疑,若情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内心的防线却逐寸逐寸崩溃。丈夫行商在外三四个月不回家,即使他有天大的事情要处理,至少也该差人回来传个信,让家人安心啊。 若情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姚姚那番话──皇上要治当朝宰相的死罪,而君文一直在替皇上办事,把他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实际上是为了跟他撇清关系,以免日後牵连整个林府。如果真是那样……君文是打算等他把孩子生下来了就正式休了他吗? 若情抚上腹部──这副怪异身子,怀胎生产的风险本就极大,生第一胎的时候,已让他身子经受大创,养了好一段日子也不见好转,现在又怀上了第二胎……若情凄凉苦笑,如果君文真的不要他,他便只求顺利诞下孩子,至於他自己会怎样,那已经完全没关系了…… 虚弱地倒在床上,用手指沾了脸颊的泪,在枕头上一遍一遍写著爱人的名字。 也许……他根本等不到君文休他那天吧…… 被困在皇宫的君文,日子也一样煎熬。 他什麽方法都试过了,翠微那死丫头就是不放人。现在他的样子可谓狼狈至极,为了不让他做出自残身体的举动,翠微公主叫人把他手脚全绑在床上,还往他嘴里塞了布团。每到用膳的时候,几个力大无穷的老嬷嬷会走上来取走他嘴巴里的碎布,用力捏开他下颚,把粥水灌下去,灌完後又重新用布团堵上。一个习惯於运筹帷幄的男人被禁锢到这个份上,连行走说话的自由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把他杀了干脆。每次翠微公主到来看他,君文瞪向她的眼神阴森锐利如刀,叫人不寒而栗。 翠微也深知,这麽下去,不但得不到君文哥哥的心,反而只会让他越来越恨自己。但不这样又能如何?她不肯放他走!身为皇家的公主,天下多少好男人任她选,可她全都看不上,独独锺情於君文哥哥。那情愫自小便种下,早在她心中生根,想拔也拔不去。 林家数百年基业,又广布善缘,人脉通天下地。君文被困於宫中,虽是难些,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与外界交流信息。除非公主把侍卫宫女一个不剩全部撤走,否则只要他身边有人走动,他就有办法把宫外的消息带进来,把他下达的命令传出去。 若情,等我回去!一定要等我…… 睡到半夜,又做著漫无边际的淫梦。若情睡得很沈,他极力睁开眼,模糊依稀之间看到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是君文吗?若情不疑有他。 他浑身潮热,随著男人的动作在床上颠簸摇晃,香软的玉体被汗水湿透,他听到自己呵呵的喘气声。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结合摩擦的部位传遍全身,顺著脊梁窜上脑门,激打著身体每个细胞。他挺身迎合,双腿圈在男人身上。男人见他反应这麽热情,扣著他的髋骨把他整个拖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地上深深地贯穿他。 若情抵御不了药力作用,不一会儿又侧头沈沈睡去。 男人在他身体里抽插数百下,依依不舍地撤出他水淋淋的蜜穴。扶他侧躺,扛起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男人坐著他另一条滑腻丰腴的大腿,从侧面再次进入了他,一边顶弄一边把他上身翻正,低头轻啄舔吮他柔软香嫩的乳房。 古语有云“上得山多终遇虎”。 经过一个多月,林逸几乎隔天便到福茹楼迷奸若情,一直无人发现,他渐渐放松了警惕。这夜待到三更,他也如常上了马车驶向福茹楼,出了林府没多久,另一辆马车也从林府转了出来,偷偷跟著他後头…… 作家的话: 三更啊,大家请给我奖励。 一会儿看还有没有时间可能还会更点呆呆。 哑妻二十五(高h)3/3章 林逸轻车熟路摸上若情房间,转身把房门锁上,一只手突然从门缝外伸了进来。林逸做贼心虚,当下两腿一软,以为自己东窗事发。那手把门缝推开,站在外头的男子笑得风流邪俊,竟是他大堂兄林豪。 “臭小子!”林豪一巴掌扇在堂弟脑门上,“每晚鬼鬼祟祟到了三更半夜就往外跑,绝对没好事。哼哼,原来藏了个美人在这里独享,不如让为兄也参一脚……” 林逸拼命对他做噤声的手势。 林豪倒想看看什麽大美人让林逸这麽忌惮,到了房里还要偷偷摸摸。走到床边掀开纱帐,顿时惊讶得冷气倒吸,“这是……老天,居然被你找到了?” 床上的若情被男人的声音惊扰,呻吟一声,隐隐有转醒迹象。 林逸赶紧掏出欢愉香凑近他鼻端,让他嗅下。若情睫毛轻颤,似乎想努力睁开眼,可惜挣扎半晌,终究难敌药力,螓首往枕边一倾,复又沈沈睡去,林逸也松了口气。 “豪哥,我是真的喜欢他。君文上京迟迟未归,我才能趁此空子来跟他温存几天。你千万要替我保守秘密,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林豪著迷地用指背缓缓抚过若情的侧脸和颈项,心不在焉地回道:“可以。但我也要加入。而且你得让我先享用。” 林逸心中当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咽了咽口水,在边上看著堂哥开始动手解开那沈睡人儿的衣物。 胸前的布结被一下挑开,今晚这美人儿又贪图舒适方便没有穿抹胸,以至於让男人一翻开他的襟口,就看到了两只微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1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1 微晃动的嫩乳。男人立刻呼吸加重,“奶子那麽大,又那麽坚挺,真难得!” 伸手将若情腰间衣带扯落,把衣服顺著他的手臂扒下。 若情的身子经过林逸多日侵犯,到了晚上一定时候,下身便会不由自主地分泌淫水。 “看他裤裆都湿了,这淫妇!”林豪在堂弟的帮助下,脱去了若情的亵裤,把他自上而下剥得一丝不挂。“啧啧,腿长得真漂亮!”光是抚摸著两条嫩白修长的腿,男人就能马上勃起了,裤子里的欲根已硬得使人受不了。林豪拉开若情双腿,惊喜看到他大腿根部那一片黏糊晶亮的淫水牵丝了,雌穴外的两瓣肥厚的肉唇正在微微颤抖,仿佛期待著男人的进犯。 淫水还在不断外流,林豪觉得不需再浪费时间给他做前戏了。直接把裤头一解,硬挺的欲望早已青筋纠结。扶著火热的肉柱,让充血胀大的龟头贴著若情濡湿的私处摩擦片刻,便顶开两片闭合的阴唇,猛地一杆入洞捅进那个柔滑温暖的深处,若情胸前两只饱满玉乳也跟著猛地上下一晃。 “好紧啊!真爽……” 下体撕裂的剧痛让若情眉心紧蹙,轻摇螓首,并张嘴深深喘息。 林逸在一旁看著堂哥这般孟浪行为,连忙上前制止:“不行啊,豪哥!他的阴道较普通女人的窄小,不能这麽粗暴地进入,他会承受不住的。” “你倒懂得惜香怜玉,迷奸了他这麽多次果然了解得比较清楚。不过,他承不承受得住与我何干?本少爷爽到就好!喔……他真的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两孩子的人……等本少爷把他的小穴儿操松,再轮到你来玩。” 皇宫深院── 日子一天天过去,被软禁的男人依然不肯屈服。高傲的翠微公主无法接受自己被拒绝的事实,在心仪的男人面前耍尽威风。等到了晚上,她躲在无人的庭院里,只觉心中无比惆怅,这个困局由她一手策划,可到如今,她已不知如何去解。 见皇姐愁颜莫展,皇帝弟弟贴心地拿来一壶暖酒,与她对饮。 “聪明的女人,不会用权势来征服一个男人。那样只会让他心生厌恶,对你敬而远之。皇姐,朕劝你还是趁早放手吧。莫要把关系弄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太迟了。”翠微的眼泪落到酒杯里,“就算我肯放手,他也不会再原谅我。与其让我看著他与其他女人恩爱相守,还不如…还不如让他在我眼底下,化作一堆白骨!” 皇帝叹口气。 那位精明的商人把逃脱的希望寄托在他这位天子身上,两人交情甚笃,他希望他能出面干预,解开这个困局。於是千方百计派人把消息传到他手中。却没想到,一位圣明的君王,天下的事没有一件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何况是他宫里的事?他不出面,是因为他不想出面。 从翠微公主下药软禁林君文的第一天起,宫里的眼线便向他汇报了。之所以一直没有插手过问,一来是没有理由为了一个市井平民逆了胞姐的意,二来是他觉得这场对峙不会持续很久。每个人都有一个出卖自己的价格,在美色和权利的诱惑下还能宁死不屈的,要不就是英雄,要不就是傻子。 很明显林君文两样都不是,却把一个困局逼成了一个死局。 少年天子继位不久,根基未稳。林君文虽无心出仕,却是个极能干的人才,帮了他不少忙。失去一位这麽有用的臣子,皇帝也很不愿意。他来劝导皇姐之前,已先去见了林君文一面,希望他能改变心意。 看到皇帝驾临,林君文多少已猜到,皇帝大概是不会冒著与公主翻脸的危险襄助自己出宫了。亲姐姐到底重要些,他林君文算什麽,大抵只是君王手中稍微有用的棋子。 心存的最後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让侍卫拔去堵在口中的碎布後,林君文什麽都没说,只问了一句与自身困境无关的话:“皇上决心铲除宰相,连他的家族也一并赶尽杀绝。可皇上能否对草民的妻子网开一面?”年轻的帝王笑了,不答反问:“她是宰相的长女,林兄认为呢?”听後,林君文只略略点头,再也没说过半个字。 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啊! 这个原因到底要不要让皇姐知道呢?皇帝浅酌沈吟。 又几天过去。在某日午後,皇帝下朝回宫的路上,翠微公主突然花蝴蝶一般兴高采烈扑到他怀里:“他答应了!他答应了!” 她几乎喜极而泣,宣告:“君文哥哥答应娶我了!” 哑妻二十六(高h) 林君文终於摆脱了终日被绑在床上的困境,得以下地行走,不过他得到的自由也仅仅如此。每天喝的茶水里,吃的饭菜里,都被兑入了大量软筋散,下床走两步是没问题,但要跑起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的手软得连个杯子都拿不稳,喝茶吃饭还要人喂。 翠微公主把一勺参汤吹凉,亲手送入他嘴里。看著未来夫君咽下,又赶紧递上纱巾给他擦嘴。再递一勺过去,林君文却是不肯吃了,“以後的早饭,我只想喝点清淡的粥水便可。” “好好好。”公主有求必应,忙差人盛了碗燕窝粥,极耐心地一点一点侍候他吃完。 用完早点,又扶他坐在镜前:“君文哥哥,我替你梳头好不好?” 她贤惠得不像一朝长主,反倒像个自小养在家里以夫为天的童养媳。 林君文看著镜子里那个俏脸红扑扑的小女人,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檀木梳刚要递给她。不料木梳从他疲软的指间滑落,“啪”一声掉在桌上。怔怔看著自己连梳子也拿不起来的手,林君文脸上的笑意再也无迹可寻。 “君文哥哥,对不起……”公主急著赔罪,不知该怎生安抚愠怒的夫君:“让你服用软筋散,不是我的主意。是皇弟他……他嘱咐我不得放松对你的禁锢,所以才……” 刚进门的天子,听了这番话,惟有扶额苦笑的份。都说女生外向,这姐姐,还没嫁出去,就一心讨好夫君,忙不迭地把弟弟给出卖了。 见皇上来了,屋里的人纷纷行礼迎驾。 皇帝亲自上前把林君文扶起,别有深意地笑道:“林兄,你的身体还得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就安心在宫里养著吧,别到处跑了。林府那边,朕会派人八百里加急,把婚事告知你府上的高堂,想必老人家也乐见其成。” 那就是说,一直到礼成之前,他都没有机会回家见家人一面了。 林君文礼数周全地朝天子一拜:“谢皇上替草民设想周到。”他的声音神色都是淡淡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存有别样心思。 狡猾的男人!一刻都不能放松啊。天子於八仙桌旁落座:“明日朕便颁旨,封林兄为户部侍郎,从二品。以後有了林兄这等人才相助,国库的充盈就不必朕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2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2 来操心了。” 林君文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再次跪地一拜:“草民领旨,谢皇上恩典。” 这一跪,天子没有立刻让他起来,反而品了口热茶,慢悠悠打量了他半晌。眼前的男人,神色如常地垂首跪著,精明如他,应当明白自己无力违抗天家安排的一切。他像是妥协了,但皇帝总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这般轻易妥协。 “君文哥哥快起来,地上凉。”公主心疼了,急急把人扶起,还向弟弟投去责怪的一瞥。“每天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忙著批阅折子,今天真闲啊。” 哟,还下逐客令了。姐姐眼中除了心爱的男人,已经什麽都看不到了。做弟弟的只能给她多担待些。皇帝把手中的茶杯放回八仙桌,看著儿时好友,推心置腹地道:“君文兄,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朕只有一个姐姐,也只有你一位朋友,朕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君文一顿,与皇帝默默对望,良久,才诚挚笑道:“草民从不把婚姻大事当儿戏。” 这一夜,林逸被一群猪朋狗友拖著喝酒误了不少时间,到了福茹楼已是月上中天。站在若情的房门外,他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有人?林逸吓了一跳,轻手轻脚推开门……岂料,他看到了堂兄林豪,还有自己的爹。 “你们……你们……” 他爹嘿嘿一笑,端的老奸巨猾:“你小子今天来的晚了。” 林逸怒瞪著堂哥,上去扯著他衣领想动手狠揍他两拳:“你不是答应我,不把这里的事告诉其他人吗?” 料定他也没那胆子打自己,林豪用力掰开他的手,喷著一嘴酒气耍赖道:“我是答应你不告诉外人,但二叔跟我父亲都是自己人,你怕什麽?” 林逸如遭雷击,呐呐道:“你父亲……也来了?” 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掀开纱帐,从床上走下来,满脸春风得意,竟还用手装模作样地捶腰:“快被这淫妇榨干了,真浪!小嫩穴又水又滑,紧得跟雏儿似的。”看到林逸,过来拍拍他肩膀:“好侄儿,既然找到这骚货,怎麽不预上咱两老头一份?年轻人就是喜欢独食,这不好,要懂得敬老啊!这骚货的淫穴被君文保养得极好,多几个人轮流操一晚上也不怕操松,断不会少了你的乐子。” 林逸他爹已经摩拳擦掌:“这回轮到老夫了,可不能让美人久等。” 林逸艰难地移动目光,看向床铺── 那人儿已被奸得四肢大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娇躯虚软如泥,小腹和胸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动,丰润如玉的修长双腿不知廉耻地分开到极致,袒露私处,让人瞧得清清楚楚。他每抽动一下,就有大量白花花的精水从饱经摧残的花穴喷出,床单上一滩白浊。 林逸眼睁睁看著他父亲爬到床上,双手捉起美人儿两只白嫩嫩的乳房玩弄个痛快,在男人粗大手掌的厮磨下,若情双乳兴奋地挺立,鼓胀得十分结实。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别急!马上让你舒服了!”男人的手顺著他的腰肢腹部滑下,捞起白皙修长的双腿,往肩头一挂,然後扶著粗壮的欲根,一下猛地顶入他湿滑的雌穴中。 “噢噢,里头好热!开垦得这麽好……媚肉都缠上来了,吸著爷的宝贝不放!骚货,看爷今晚不干死你!” 男人开始在若情体内横冲直撞地蛮干。 若情的屁股被他顶得乱转,受不住身下一波波猛烈的侵犯,若情微微打开了眼睛,他不知自己此时究竟是醒著还是在梦中,只感到胸部晃得有些疼,有个硬物在他神秘敏感的禁地来回活动,小腹里传来无法忍受的胀痛,夹杂著一丝叫人羞耻的快感。 啊!啊!啊… 他樱唇微张,吞吐著迷乱的气息,依稀看了眼压在他身上人,无论轮廓还是气息,都不像是君文。是……是谁?他想用手遮掩赤裸的身体,手臂刚横过胸部,就被男人强行拉开,压牢在头部两侧。男人俯下身,满是酒气的大嘴巴一下嘬住他的唇。若情无法抵抗,任由男人味道浓烈的舌头,伸入自己口腔内,肆意滑动扫荡。 这是梦吗?好可怕……君文,你在哪里?君文…… 因为呼吸不畅,若情最终再度晕阙。是幸运也是不幸,他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将要经受怎生可怕的轮奸。 第三个享用他身体的人,是堂兄林豪。 窄小娇嫩的雌穴,在前两人毫无节制的抽插後,早已红肿渗血,媚肉外翻。林豪把两根手指刺进去试探一下,被反复摩擦的内壁已经极端敏感和脆弱,手指只是轻轻进出,那人儿竟挺胸痉挛,马上又经历了一次高潮,奶水从他乳头泄出,玉茎也颤抖著射出半透明的精水。若情已到极限,快不行了。但林豪怎甘心就此放过他,手指缓缓滑向他後庭的菊口。 他翻过若情的身子,让他脸朝下地趴著,从後面捞起他的屁股。 臀部高耸,以致不少精液和淫水,顺著若情前倾的身体倒流,淌过他的腹部和前胸,更多的直接顺著他的大腿滴落床单。瞧著本来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玩弄得如此淫靡不堪,男人那里还把持得住?当下性欲大振,抱起若情丰腴诱人的大屁股,硬生生地把龟头捅了进去…… 长长的夜晚,林逸坐在一旁,赤红著眼看男人们逐个爬上床,尽情亵玩表弟的妻子。轮到他的时候,那人儿已鬓发散乱,下体一片狼藉,还发起了低烧,气若游丝。林逸不知哪根筋不对路,突然良心大发,不忍再雪上加霜地伤害他,只把人抱到温热的浴水里清洗身体。 不过才洗了一会儿,林逸伪君子的行径再也装不下去了,横陈水里一丝不挂的玉体,香软娇媚,叫人欲罢不能,林逸伸出禄山之爪罩上若情饱满高耸的酥胸揉搓不止,还俯身低头,在两颗香软滑润的乳头上轮流吸吮。若情体内媚药未退,怎经得起他这般轻薄,身体无意识地磨蹭著男人,底下两张久经开发的小口不断流著淫水开合收缩,邀人进犯。林逸见状,马上就地宽衣解带,跳入浴桶,比父兄更狠更猛地要了若情的身子,直到天亮。 第二天晌午过後,若情才悠悠转醒,他头昏脑胀,浑身不适,下体尤其痛得厉害。他无暇多想,担忧著腹中宝宝,想尽快找张大夫过来瞧瞧,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房侍候。他无法开口唤人,只好强忍著晕眩,撑起瘫软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向房门。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女孩不放心地探头在走廊上左右看了一眼,才关门转身。“夫人?!”她看见靠著墙壁喘息的若情,急忙上前搀扶。 来的竟是多日避而不见的兰蕊儿。 若情朝她歉意地笑笑。兰蕊儿一阵心酸,泪水盈眶,低著头把他扶回床上。 自从那天发现了夫人的秘密,她就不敢主动亲近他了,总觉得那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3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3 样怪异的身体,让人很难毫无狷介地接受。後来反复细想,夫人是很好很好的人,自己怎能因为他身体有缺陷就害怕他,疏远他呢?少爷上京久久不归,夫人在福茹楼过得孤苦无依,姚姚又心术不正,总想找机会害他。心怀愧疚的兰蕊儿就请求茹姑姑,把自己调回来保护夫人。 只是刚回来,就让她得知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夫人……夫人快逃吧!”兰蕊儿不知如何解释,红著眼眶急道:“丞相大人已被皇上关入天牢,罪名是‘贪庄枉法,结党营私’,听说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朝廷还颁下圣旨,凡是与丞相有牵连的人都要捉起来,先听审後发落。我立刻帮夫人收拾些细软,在官兵找到这里之前,我先护著夫人逃到山里避一下风头……” 若情拉起她的手,写道:少爷呢? 他最牵挂的还是君文的安危。 兰蕊儿支支吾吾:“少爷……少爷的事……您不必担心,茹姑姑和张大夫都上京去跟少爷汇合了……” 若情一惊,又写:为什麽张大夫也一起过去?是不是少爷的身体出了什麽毛病?还是受伤了? “我……我不清楚……夫人,我们快走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这女孩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事情瞒著他。若情起了疑心,更不肯离开,写道:我不走,我在这里等君文回来,他要是回来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夫人不必再等了……”兰蕊儿猛掉眼泪,要她怎麽跟病弱的夫人坦言?为了劝他尽早离开,兰蕊儿咬咬牙,道出实情:“君文少爷他……大概不会回来了,早在半个月前,皇上给少爷封了户部侍郎的官职,还……还将翠微公主指给了少爷,再过三日,他就要跟公主完婚了!” 作家的话: 好长的一篇肉文,我晕。 不过快到结局了。 求支持!求鼓励! 大家新年快乐! 哑妻二十七(高h) 君文……要跟公主…… “夫人!?”兰蕊儿扶住心碎软倒的若情,不停帮他揉著胸口顺气。十来岁的小女孩不善言辞,不知怎生安慰,笨拙地道:“夫人您……您不要太伤心了,皇上赐婚,少爷就算不想接受也是没奈何的。您肚里还怀著宝宝,千万要珍重自己……” 若情只觉心脏骤痛,浑身冰冷。 这一次,他真的要失去君文了,失去这一辈子里惟一珍爱他的人。若情也知道,为了腹中的宝宝,他惟有振作。可是……这种痛……他心中的痛,定会活生生将他折磨至死。 皇上给君文封官进爵,一来是让他拥有足以与公主相配的身份,二来也是希望他从今以後能留在京城任职为朝廷效力。可见皇上对他的倚重。君文很快便是当朝驸马,二品高官,前程一片光明锦秀。而自己则是罪臣之女,怎可伴他身侧?即使没人前来拆散,他自己也不愿拖累君文,在他磊落的仕途里添上不光彩的一笔。 脸上泪痕未干,若情凄苦微笑,在兰蕊儿手心写下问句:少爷可曾吩咐如何处置我? 兰蕊儿如实摇头:“少爷上京半月後便失去音讯,後来偶尔传回一些消息,也只是只言片语的简单指令,很多事情都无法详说。茹姑姑上京与少爷汇合,临走前吩咐我好好保护夫人,在楼里等他们回来。可是刚刚楼里的探子回报,朝廷派出军兵,四处大肆搜捕与丞相有牵连的人。福茹楼虽说建的隐蔽,但毕竟是一个显眼的目标,军兵搜到这里只是迟早的问题。夫人,我们必须逃,要麽躲进山里,要麽逃到别的县城。等茹姑姑回来後,再想办法通知她接应我们。” 若情轻抚自己微隆的小腹,这样的身形行走还算方便,要是再拖一个月,怕是肚子要大起来了,到那时候再经受逃亡路上的颠簸流离,腹中的宝宝就会很危险。但他的心很乱,很乱。茹姑姑让他们在楼里等,是否已经料到官兵会来搜查,而早有准备?还是仓促间,姑姑也有疏忽,没有想到这麽多?到底是继续留守更危险,还是逃走风险更大? 若情对兰蕊儿摇摇头: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吧…… “夫人,您半天没吃东西,饿不饿?我去厨房给您拿些糕点。”兰蕊儿扶他躺好,细心地盖上被单。 她寸步不离地在旁照顾,但过了一天又一天,夫人还迟迟没下定出逃的决心。他总是恹恹地躺著发呆,或是躲在被窝里无声落泪。 三天时间晃眼便过,终於到了少爷与公主成婚当日。 凤冠霞帔的翠微公主把自己软软的身体贴近夫君怀里,“君文哥哥,听婢女说你今天滴水未进,也什麽都不吃,是不是还怕我在里面放软筋散?” 林君文伸手摸著空无一物的胃部苦笑:“公主多虑了。微臣今天只是有些紧张,肠胃难受,不想吃东西。”腹中空空,但手脚却比前些天有力多了。 “今晚是君文哥哥与我的洞房花烛夜,”公主俏脸绯红,倒来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入君文手中:“我就是再不放心,也不会在今晚的酒菜里放软筋散,要是害君文哥哥浑身无力……那今晚……要如何度过?”她似嗔似笑,拿手中酒杯与君文一碰,“其他酒菜可以不吃,但合卺酒,一定要喝。来,君文哥哥,喝过这一杯,我们就是夫妻了。” 她手臂穿过君文的臂弯。 林君文看了眼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在公主热切的期盼目光中,与她交杯引喉,一饮而尽。 美酒甘香芳醇,但酒性极烈,下腹後,一股火热缓缓散开,盘踞不去。 不消一会儿,林君文便头脑发胀,口干舌燥,趴在桌上呼呼喘气。“公主你……你在刚才的酒里……也下了药?”是什麽药已经不言而喻。他浑身滚热,男人的欲望极快升腾到爆发边缘,无法抑止。 “下药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不这样,我怕君文哥哥不肯陪我走完洞房花烛的最後一步。”翠微公主扶起他,两人一并倒入铺著大红鸳鸯锦被的喜床上,她终於得到了心爱的男人,抱著他,公主舒心地叹息:“君文哥哥,你不知我有多爱你。”她动手解开两人身上的喜袍。“我知道这样强迫你,你必然心有不甘,我保证这是最後一次了。等我们身心结合……等我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我一定什麽都依你,顺从你……”公主双腿紧夹在君文腰侧,轻轻磨蹭,娇羞地小声催促:“给我……君文哥哥,我想要……” 皇宫里的春药,药性哪能小觑。 林君文红著眼,身上热得火烧似地,心中却悲凉如冰。再没耐心再摆出迎合的嘴脸,他粗暴地一把扯落公主的亵裤:“这就是你要的吗?好!我就给你!你不要後悔!” 这两天,若情一直在昏睡。兰蕊儿心中著急,只好在闲时收拾一些东西以备出逃之用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4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4 。 夜已深,兰蕊儿托著脑袋靠在床头打盹,一直保持著警惕的她一刻也不敢深眠。 四周很安静,只听见偶尔虫鸣,过了不知多久,兰蕊儿突地睁开眼──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脚步声在房门外停住,兰蕊儿霍地转身面向房门,一手持灯,一手抽出利剑。 是官兵吗?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陆续走入四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谁?”兰蕊儿低喝一声。 门前四人登时一抖,显然没料到房里还有其他人。正犹豫著要不要马上转身逃走,只见一个小姑娘从屏风里转出,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剑。 “嘿,原来只是个小丫头,吓得爷一身冷汗。” 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难道还怕一个小姑娘? 林豪率先冲上前去,要夺走兰蕊儿手中的剑。结果被轻易踢翻下盘,後颈还结结实实吃了剑托一记重击。整个人趴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你们是什麽人?”兰蕊儿没下杀招,这几个男人一看就知没功夫底子,而且身上衣饰也不像朝廷派来的人。三更半夜潜入夫人房间不知什麽目的。“报上名来!不说我杀了你们。” 夜路走多了终於遇上鬼! 几人暗骂倒霉,也自知不是那小丫头的对手,战战兢兢地跪下求饶,把各自与当家的关系如实招来。 兰蕊儿一听这几人竟是君文少爷的长辈和堂兄,顿时喜上眉梢,忙把利剑归鞘。“难道是少爷让你们来接夫人离开的?”她单纯天真的脑袋,怎麽也不会想到,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亲戚心存的龌龊心思,会把夫人害死。 咦?四个淫贼面面相觑,大伯但见这丫头收起敌意,眼珠子一转,涎著笑脸道:“正是!正是!姑娘怎知我们的来意?” “我就知道,少爷一定不会丢下夫人不管,原来是请了你们过来照应。夫人执意要留在这里等少爷回来,我怕再晚个几天就真的走不成了,你们现在来了正好,快把夫人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好!我们这就带他走。”大伯义不容辞地抱起床上的若情。与其他三人打个眼色──把这美人儿关到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每天都可尽情玩个痛快。要是官兵找来,就把他交出去,还是大功一件。至於这小丫头,更好打发,她什麽也不懂,随便找个事就把她支使开去了。“马车就在外头,快走吧,别耽搁了。” 若情被大伯抱著,一路震晃,还没走出福茹楼,他就醒了。待他睁眼看清抱著他的人是谁,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在大伯怀里极力挣扎起来。 大伯见他醒来,心下大惊,才想起平时都先让他吸入欢愉香,睡沈了几人才对他为所欲为。今晚被那小丫头一吓,倒是忘了这件事。可是一哑巴,口不能言,醒了就醒了,又能怎样?念头一转,大伯摆出一副关心的嘴脸,装模作样地对若情说:“我们现在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官兵找不到那里,你不用担心。” 不要!我不要跟你们走! 若情仓惶四顾,看到了跟在後头的兰蕊儿,立刻朝她招手,要她来自己身边。 大伯抱著他的手,一直捂在他腋下,有意无意地在他耸动的乳房上摸几下,此时暗中用力,恶毒地狠狠拧了他乳头一把,让他痛得浑身瘫软。 二伯趁机跑到兰蕊儿跟前,问道:“你有没有帮夫人准备一些药和换洗衣物?” “有!有!我这就去拿。”兰蕊儿的确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但今晚事出突然,她忘了一同带上。“你们先到马车里等我,我回去取了包袱就来。”她脚步一转,就往来时的路上跑回去。 不!你不要走!不要! 若情张嘴呼喊,可是没有用,他什麽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看著那小女孩的背影消失…… 四人把他抱上马车,哪里还会等兰蕊儿回来,马鞭一扬,马车向著不知名的方向远驶而去。 已经没有人可以救他了…… 若情心如死灰,躺在马车里放弃了挣扎,任那几个男人怎样摆布凌辱他的身体。 哑妻二十八(高h) 在三十里外的西郊,林家有一座别院长期空置,大伯打算把若情藏在那里。 马车里空间不大,辈分最低的林逸被打发到外面给车夫指路。另三个男人挤在狭小的车厢里,围著若情,连一个时辰的路程都忍不了,瞧著美人儿弱质纤纤,一身冰肌玉骨,薄软贴身的直衣让他丰满玲珑的体态表露无遗。 大伯和二伯一左一右,把若情簇拥在中间,拉开他本能护著身体的手,从两边贴近他的腋下和侧胸。“你瞧瞧自己,”大伯掰过若情的脸,强迫他往下看。简陋的马车一路颠簸摇晃,若情的身体也随著微颤不止,柔软丰挺的酥胸更是乳波如浪。 捉起他一只高耸轻揉抚弄,大伯嘲笑:“你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这麽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既已身为人妻,还不知羞耻地挺著大奶在家里四处乱晃,招惹男人!说你是个十足的淫妇,你认不认?” 若情痛苦地摇头。 林豪笑道:“爹,您忘了他是个哑巴,想承认也说不出来啊。”他蹲在地上,用力推开若情夹紧的膝盖,一阵热浪和骚香迎面扑来。“啧啧,瞧这淫妇!底下什麽都没穿!真骚!”林豪撩开若情的衣摆,露出光溜溜的白润美腿,抚摸著细滑的内侧,那人儿的皮肤上立刻起了无数小疙瘩,林豪嘿嘿一笑:“居然连亵裤都不穿,倒穿著一双白色棉袜,你这淫妇是不是时刻巴望著男人来操?”他抱起若情两条丰腴的大腿,在敏感的根部吮舔起来。 啊…啊…不要… 若情不情愿地扭动著臀部,双腿却被林豪压得死死的。男人把他腿内全舔湿了,又开始张嘴在嫩滑如玉的肌肤上吸吻,还用牙齿细细啃咬,湿吻的水声让车厢里充满淫靡的气氛。 丝丝的刺痛刺激著若情,他难耐地扭动著,久经媚药调教的身体,违背了他抗拒的意愿,小腹又酥又酸,微一抽动,便从花心泄出了一股酸哒哒的淫水骚浪,润湿了他的阴道。 “湿了!这麽快?哈哈,瞧你,已经等不及想要男人了。”看著美人儿雌穴里汁水满溢,林豪立刻凑头过去,嘬紧他的穴口,啧啧吮食里头流出的浪水,还把舌头用上,舔舐外头两片湿润肥厚的阴唇,每次被他的舌头擦过,若情的身体就激越地紧一紧,颤一颤。阴唇宛如大门一样,忠贞护卫著里面圣洁的桃源禁地。林豪毫不费劲地把它们顶开,粗糙湿滑的舌头,像蛇一样伸进在里面,欢快进出勾转,挑逗著娇嫩的肉壁。 不要!快住手啊!不要舔那里……啊!啊…… 若情快要崩溃了,他玉茎绷直,眯著迷离的美眸,销魂地看著自己大张的双腿间,男人笑得一脸猥琐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5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5 下流,抽出舌尖,上头连著一丝从他雌穴里带出的银丝。 少了舌头的填充,若情的下体顿感空虚,男人的抽离让他不免失落,同时又松口气,瘫软了身体靠在椅上喘息。林豪却没有给他轻松的时间,紧接著便直起两根手指”噗”一下插入他穴中捣弄。 啊……!!! 若情浑身巨震,胸部不自觉地挺起。 “阴道里头很痒吧,收缩得这麽紧,每次插你这里,反应都这麽强烈!水又出来了,好多啊。” 大伯的手指一直在他乳房上打圈,见他衣服上乳头激凸,遂用指缝夹著两点凸起取笑道:“男人的乳蒂可不像你这麽敏感,”掌下双峰鼓胀,结实饱满,不用说这人儿经不起亵玩,又涨奶了。隔衣捧著他的乳峰揉著,“从见你第一眼起,老夫就想蹂躏你两只风骚的大奶。现在君文不要你,这身子就沦为咱们的玩物了,别浪费了你这对宝贝。”他说完,隔衣亲了若情的胸脯两嘴,就把衣领扯开,雪白乳球呼之欲出,不料凸起的乳头竟勾著衣襟上的刺绣,只窥见一点粉红,将露未露的叫人心痒难耐,大伯赶紧再拉一把,终於把襟口扯落,露出两团高峰幽谷美不胜收的羊脂雪乳。昏黄的烛光下,颜色略深的乳晕,随著马车的节奏整齐划一地在男人眼下摇晃著。 男人们喉咙发紧,胯下发硬。 “君文竟把你的身子养得这般勾人,现在倒是便宜咱们了。” 大伯和二伯争先恐後地把脸贴在若情胸乳上磨蹭,两张皱纹满布的老脸,几乎完全嵌入软绵绵的乳肉里面,乳头被他们粗糙松弛的脸皮磨得益发挺立。 不要!不要碰我……啊!受不了了!君文……我……我快不行了…… 胸前,两张丑恶的脸在耸动,让若情恶心欲吐,喷出乳汁的奶头迅速被二人张嘴叼住,大力吮吸,砸砸有声,乳房里的奶水极快涌向细窄的出口,那种强烈的刺激和耻辱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若情──他正在被两个禽兽不如的伯父吸食乳汁,而双腿间的堂兄,正用手指不断抽插他的下体,奸淫著他因兴奋而抽搐不已,阴水横流的阴道。 不不不!不要啊! 若情泪如雨下── 他是君文的妻子,贞洁的胸脯本来只有夫君才能看,他身体深处的禁地也是属於君文的,只有他才能进驻占有。而他的奶水……是用来喂养宝宝和……取悦君文,让他享用的。可是如今……如今…… 对不起……君文,我对不起你。 虽然很爱肚子里的宝宝,也很想为君文把宝宝生下来。他还希望再见君文一面……但是…… 若情抽出发髻中的紫玉簪,紧握在手里──那是君文送给他的,他最喜爱的一支发簪。而他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凌辱了。 倒握玉簪,把尖锐的尾部对准自己的喉咙,猛刺下去── “贱人!居然敢自尽?”大伯及时发现,一把夺过若情手中的玉簪,从车窗扔了出去。又翻手扇了若情一巴掌,“你没资格死!”狠狠一边揉压他的大乳房,大伯一边低头强吻他。 若情摇头不依,失去紫玉簪的他,像把一颗心也丢落在车外了。 他咬紧牙关,怎麽也不肯让大伯的舌头侵犯他。 大伯一气之下,使劲掐住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你不肯张嘴是吧?我看你倔强到什麽时候?你反抗啊,再反抗激烈一点啊。落入咱们手中,咱爷们几个还没玩够,你这贱货就想寻死脱身?没门!” 被憋得快要窒息的若情,不得不张开嘴巴喘气。 “爹,当心他咬舌自尽!” 经林豪一提醒,大伯赶快从车窗的布帘上扯落半段碎布,塞入若情口中,松开他的鼻子,又连续打了他几下耳光。 若情被打得浑浑噩噩,头歪倒一边,半晕半醒地微张著空洞的眼。他自寻短见的举动把几个男人吓得不轻,也败了他们的性致。 “在车里找找看有没有绳子,把他捆起来!别让他缓过气了又要寻死觅活的。”二伯提议,他压著若情的手脚,让其余二人去翻找绳子。 林逸在外头听到声响,不晓得车厢里发生了什麽事。里头的几个男人都是不知节制的狼虎之辈,他想劝告他们,上次玩得太过火,这美人儿的身子骨可娇弱得很,最好让他先休养两天再折腾,既然都把人掳来了,何必急於一时。 把前往别院的路线匆匆跟车夫交待了一遍,林逸转身返回车厢中。一开门,便被眼前荒淫的景象震住,林逸凉气倒吸:“你们……怎麽把他绑成……这样?” 若情一双手臂被高高吊在头顶,粗大的麻绳交叉捆绑著他两只乳房,在腰腹上绕了数圈,然後缠在半垂的玉茎上打个结,再往後拉,二指宽的麻绳深深陷入他的股沟,摩擦著淫水淋漓的二穴,又在身後打一个交叉,圈住两片滚圆翘挺的臀瓣,最後在大腿根部绑牢。 悬在半空的双脚也被捆了麻绳,一端绑著膝盖,另一端固定在马车左右两扇窗格上。车厢面积大概有两米来宽,若情双腿被绳子强拉成钝角,耻部尽露。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导致麻痹,仿佛被无数钢针在上面穿刺般酸痛难受,肌肤上浮现出微红泛紫的颜色,凸出的双乳和臀部尤为厉害。 嘴里塞了碎布,他竟连求死的权利都没有,绝望闭上眼,颤栗地忍受著身体的每一处都被这几个可恨的男人摸光吮遍。 之前谁也没料到,这端庄贞洁的美人儿捆绑起来居然会是这麽淫荡销魂,勾人垂涎,两个小辈愣在那里看呆了。大伯和二伯猴急地挤上去,一前一後抱著若情,胯下阳具早已狰狞直挺,青筋暴跳。两人都不愿意等,对望一眼达成默契,今晚就玩双龙入海,一同把这美人儿奸得欲仙欲死。 在乡野中行走的马车突然停下,外头车夫惨叫一声:“老爷,有人拦路!” 前方烟尘滚滚。夜色昏黑,数十匹高大骏马被勒停,挡在车子前头。 脚力非凡的名驹,此刻全都嘶嘶低鸣喘息,似乎奔走了极远的路程,非常疲累。马背上的人看起来也极累,一身风尘仆仆,然而人人腰背挺直,静默无声地等待著首领的命令。 为首的几匹马让开通道,中间一人催动坐骑,排众而出。 车中的四个男人皆心惊肉跳,其中林逸最胆小怕死:“糟了,怕是官兵追来了?”他堂兄脑子倒是转得快,指著若情道:“怕什麽?朝廷要捉的是他,把他交出去就行了。咱们几个是当朝驸马的亲戚,官兵还敢为难咱们不成?”大伯二人匆匆系上裤带,满脸遗憾:“可惜啊,吃到嘴里的鲜肉飞了……” 几人正准备把若情解下来交给官兵,却听一把熟悉的清冷声音,压抑著狂暴的怒气,沈沈喝道:“车里面的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6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6 畜生,立刻给我滚出来!” 四人一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老天!他怎麽会在这里?! 他们宁愿挡在前路的是朝廷的追兵,也不愿面对这个人── 林君文! 跟公主成亲才两天,正值新婚燕尔的新郎官,怎麽会出现在这荒僻的郊野? 作家的话: 谢谢大人们的礼物和留言! 这篇快要完结了,下一篇小肉文写什麽好呢? 呃,希望真的是……小……吧⊙﹏⊙b汗 哑妻二十九(高h) 君文下了马,慢慢走向马车。一想到若情在车里不知被那几个恶人怎样折磨,他就恨不得马上冲进去。可是,理智却一再提醒他放慢脚步,给自己压抑怒火的时间,这几人虽然丧尽天良,罪该万死,但终归还是林家宗族里的叔伯兄弟。 车里几个男人黏黏糊糊的,竟躲在车厢里死活不肯出来露面。 他们一直以为林君文是很好欺负的人,总是一副温吞儒雅的样子,对长辈敬重有加,言听计从。可从他刚才森寒冷硬的声音听来,仿佛跟他们所认识的林君文判若两人。 “真要我动手才肯滚出来吗?!” 几人哆嗦一下,思量著这麽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看在一场亲戚份上,君文总不至於拿他们怎样。几人只好惴惴不安地,一个跟著一个走下了马车。临走前,大伯一把揪起若情的头发,在他耳边威胁:“记著!是你这淫妇为了逃避官兵的搜捕,才光著身子缠上来勾引咱们,恳求咱们带你去避难的!你可别在君文面前乱说话,当心咱们以後给你好看!” 其余几人一听,马上如醍醐灌顶,都晓得怎麽在君文面前应对了。 不料出了马车,想好的说辞全堵在嗓子眼,一个字都没蹦出来。迎面对上君文,别说两个草包堂兄,就是大伯此等无赖恶霸,也不禁心怯腿软──眼前的君文,全然不见平日谦谦君子的温文模样。只见他一身劲装,脸上略显倦容,下巴长满了黑青色的胡渣子,而他眼中寒光闪烁,饱含威怒。 此时的林君文,浑身上下,哪有一分一毫儒商的影子,倒像个心狠手辣的土匪头子,一脸要杀人似的阴狠表情。让几人心惊胆颤之余,总觉得必须说点什麽,替今晚的事粉饰一番,免得让他起疑。 於是他们把林逸推了出去。 这厮虽然胆小如鼠,但生性狡猾,他堆起笑脸,搬出林府最有权威的人来糊弄君文:“嘿嘿,君文你千万别误会,其实今晚……是奶奶吩咐我们过来的,她老人家……” “啪”一声炸响,君文手中马鞭打斜挥出,抽上了林逸那张虚伪恶心的脸。 林逸听到自己鼻梁骨折的声音,接著眼前一片血红,痛得他不知天南地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头狂叫。二伯见儿子满脸是血,叫声惨烈骇人,上去一看,发现他一只眼睛血流如注,当下脑子一懵,跳起来指著君文大骂:“林君文!逸儿是你堂兄,你竟不顾手足之情打伤他?他的眼睛没事倒好,要是瞎了,老夫跟你没完?” 林豪心中暗暗叫好:君文这一动手,还把人打残了,道理便不在他那边。他乐得站前一步,义正词严斥责君文的暴行:“林家的家规一直倡导以和为贵,你怎麽连自家兄弟的话都不听完,一上来就甩鞭子抽人?走!咱们一起到老夫人面前评评理去!” 他又搬出老太太。对!现在只有老太太,才能在盛怒的当家手里保住他们几个。 君文嗤笑一声,心中恨意未减,扬起马鞭冲过去要抽林豪,吓得这位大堂兄急忙窜到他老子身後,色厉内荏地嚷道:“林君文,你别过来。我爹是你伯父,若伤了他,你……你当心连当家的位置都不保!” 这蠢货还在火上加油!茹姑姑已经看不下去,上前拉住君文:“少爷,这几个败类交给我去处理,别弄脏了你的手。你还是赶快到车里面,去看看夫人的情况如何?他还怀著孩子,若有什麽意外,马上叫张大夫进去照应。” 君文恨恨扔下马鞭,“叫所有人退到半里之外,没我的吩咐不得靠近。还有,张大夫不要走远,随时候命。” 他走到马车门前,深呼吸几次,才推门进去。 “若情……” 那悬在半空的人儿,双腿大张,垂著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便茫茫然抬头看去。 君文见了他,已顾不得其他,扑过去紧紧把人抱住,眼泪决堤涌出:“是我,是我回来了……对不起,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回来……你一定怪我了吧。对不起……若情,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天……都好想你……”没有办法用语言诉说自己的思念,他惟有一遍一遍地亲吻爱妻。 细细碎碎的吻,不断落在若情的发上,脸上,身上…… 而他犹自愣怔著,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是君文吗?这熟悉的气息和体温……真的是君文回来了?天,如果只是一场梦,请让他沈醉下去,别再醒来。 他想摸一下君文的脸,吻一下他的嘴唇,确定他是真的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双手却被绑在头顶…… 啊不!若情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被绑成怎生一副妖冶淫乱的模样──不,不行!他不要让君文看到这样的他。他很害怕,要是君文会听信了伯父的话,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低贱放荡的人。他痛苦地呜咽起来,踢蹬著腿,扭动著身躯,想挣脱身上那些色情的捆绑。可身体被麻绳勒得血气不畅,很多地方早已麻痹,只要稍微一动,便引发如钢针刺肉般难忍的痛楚。 啊!好痛……好难受! 挣了好几下,徒劳无功,他气喘吁吁,闭眼忍过那一阵麻痛。只听君文嘶哑著声音带著几分懊恼著急说:“你别乱动啊,若情。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若情睁开眼──啊!君文这混小子,居然盯著他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部,看得目不转睛。 “若情,你这样……好美!”两个又圆又大的奶子,被麻绳勒得更加凸出,偶尔摇晃耸动,十分诱人。雪峰上的鲜嫩乳头,尖翘挺立,君文情不自禁地把头埋进他胸乳,蹭了一下,再吻上他一边的乳晕。 不行……啊啊啊──!!! 若情仰首惊呼,凤目圆睁。 针刺般的疼痛骤然袭至,然而这次发痛的部位是……乳头! 其实君文已经非常小心,一点都不舍得弄痛他,只把那颗敏感的软肉含在嘴里,轻轻吮吸,间或用舌尖挑动。可他不知道,这样的触碰,已给若情麻痹的身体带来放大数百倍不止的刺激。 怀里的娇躯激越扭动,不管君文怎麽细心抚摸安慰,还是不依不饶。 若情偶然低头,看到君文的嘴唇紧紧贴在自己雪白高耸的酥乳上,那片肌肤,感受到他嘴巴里的温暖,而他下巴新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7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7 长出来的胡渣子,更不停戳刺著乳晕周围的那圈粉红。身体深处宛如有一道电击窜过,紧接著若情全身一僵! 啊……!!! 高潮竟不期而至…… 胸部毫无意识地高高挺起,柔软的乳房就这麽被往上一送,撞了君文满脸,顿时肉香扑鼻。 一汪春水从若情下体喷出,打湿了君文的衣摆。 泛红的玉体余韵不止,微微颤动著瘫软在君文怀里,香汗淋漓,媚眼如丝。 “你……”君文很是吃惊,他只不过舔了这人儿的乳头几口,就害他潮吹了?“太过份了,你怎麽可以自己先快活?那我怎麽办?” 翠微那死女人,不知给他下了什麽烈性春药,药力竟持续了两天未退。怀里的可人儿又是这般纤柔娇媚,叫人怜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他没有一天不念挂著他。 君文裤子里已经是鼓胀的一团,欲望正等待著释放。 “若情,我……我想要你,在这里……可以吗?” 作家的话: 先更到这里,我要去弄点东西吃,饿扁了,回来看能不能再写一点。 嗯嗯,大人们的礼物跟留言,万分感谢,我会努力d。 我想先完结这篇,只差个结尾了。 至於小呆呆嘛,很快就会更他的故事,一定。 其实我最想写的是帝国啦,虽然最没人气的说呜呜呜。。。 兔兔啊,我需要鼓励。。。 哑妻三十(高h)1/3章 曾经有过无数次幻想,君文会在某一天忽然回来,然後不顾一切地抱他,占有他,并仍爱他如昔。若情看著眼前的爱人,凤目噙满了心酸的泪。 “不可!” 已经撩起下摆准备脱裤子的君文吓一跳,以为若情开口说话了。抬头一看,那人儿无辜地朝他眨眨眼,嘴巴里还塞著布碎呢,就算他不是哑巴也不可能说出话来。君文定下心神,才认出那声音是张大夫的。 他臭著脸掀开窗帘一角,张大夫果然站在外头。君文好气又好笑:“我叫你不要走远,可没让你站在边上听墙根啊!” 张大夫作揖告罪:“夫人有孕在身,少爷请节制。” “有孕?!”君文回头看了看若情,见他俊脸红红地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他微隆的腹部,流连片刻,方转身回到窗前责问张大夫:“怎麽回事?我不是在信里头写得很清楚,让你把孩子打掉,一切以夫人为重吗?这胎儿……”君文心中一窒,莫非是大伯他们……强行让若情受孕?若真如此,那几个禽兽不死也无用! “哦?少爷原本打算舍小保大吗?我想也是。不过……”张大夫摇头:“我收到的信函里面可没有任何关於这方面的指令啊。” 那麽说,当初的胎儿没有流掉,若情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 君文喜忧参半。可是信怎麽会没送到?“不可能啊!那时候我还没被软禁,是我亲手写了便条,绑到小胖腿上,再把它放飞的。” “小胖?”张大夫回忆了下,小胖是福茹楼养的一只传信用的猫头鹰。“我记得它飞回楼里的时候,翅膀受了点伤,但腿上的信筒是空的。我跟茹姑姑反复看了数遍,里面什麽都没有。” 君文咬牙切齿:“笨小胖,白养它这麽大!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回去把毛拔光,扔到厨房里炖汤!” 他们两的话,全给若情听了去,他心里头凉了半截:原来君文不想要他肚子里的宝宝……不可以……不可以打掉!这孩子是他跟君文的骨肉…… 低低的抽泣声引起君文注意,他回头发现若情在哭,哭得很伤心,然後他开始蹬腿,挂在绳子上摇来摇去,一副急於挣脱捆绑的样子。君文怕他弄伤自己,急忙跟张大夫要了把匕首。 君文一人在马车里忙活半天,终於把若情身上的绳子全部割断。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勒痕,看上去既可怜又……妖冶。君文抱著爱妻,既心疼,又心痒。 张大夫粗略问了下夫人的情况,便从车窗递进来一瓶药,让少爷倒在掌心搓热了给夫人按摩,说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君文照做了,但过程很不顺利──麻痹的身体一旦被触碰,若情便痛得一直躲。君文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把他捉回来,抱好,再上药。那人儿被他困在怀里,哭著扭来扭去,直到不小心碰到君文胯间半勃的欲根,方才怔住。 “知道没?我忍得多辛苦啊!”君文惩罚性地咬了咬他颈窝,“你再敢乱动,我就顾不得宝宝了,立刻把你绑回去要了这身子!” 若情拼命摇头,在君文手心写字,问他当初为什麽不想要宝宝。 君文吻著他的秀发,道:“你身体不好,我担心你怀孕生育会有危险。若情,我绝不能失去你,所以只好放弃这个孩子……” “现在想不要也不行了!”站在窗外的大夫,下了权威的诊断。 “张大夫!”君文气急败坏地挑开窗帘:“我发现你真的很会破坏气氛耶!” 对方丝毫不在意他的怒气,一本正经地陈述自己的见解:“夫人的身孕已经怀了三个月有余,眼下胎气已稳,若要强行打胎,必然会伤及母体。” 哑妻三十(高h)2/3章 若情一直点头,表示自己非常赞同张大夫的说法。 “这件事情,容後再谈。”君文简单一句,宣布话题到此为止。若情的意思他懂,他舍不得宝宝,但那又怎样?林君文更舍不得自己的老婆。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直衣,给若情穿上,又找回一条湖水绿的腰带,松松地在他腰肢上绕一圈,在胸部下方打上结。 真细啊这人儿的腰,尤其在一对丰满胸脯的对比下。君文情不自禁地感喟。 若情极为配合地让君文帮他穿衣。白皙的肌肤全部包裹在直衣底下,没有一分裸露,但薄软的衣料,仍无法遮掩他玲珑有致的身段。 爱妻娇软的身体轻轻依偎过来,搂著他,实在让君文有些难以自持,怕继续跟若情待在一起,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伤害他的事,但又不舍得丢下他一个人乘马车。况且不久前,若情才在这车厢里遭受可怕的轻薄和蹂躏。连君文自己都不想留在这里,更何况若情。 “张大夫,依若情现在的情况,还能陪我一同骑马回去吗?” 窗外的大夫沈吟片刻:“若是行马的速度不快,当无大碍。不过老夫还是劝少爷不要冒险。” 马背上的颠簸,会让若情有流产的风险吗?君文在那刹那间萌生了不如让若情骑马回去的念头,他本来就不想让妻子再经历一次生育的痛苦,若是意外引发了流产……岂不更好?可是又担心如张大夫所说,这样会对他的身体损害更大。 猜到了他的心思,若情执起君文的手,搁在自己肚皮上。其他的事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8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8 他或许无法为君文做什麽,惟一的心愿就是给他多生几个孩子,万一自己日後有个什麽不测,无法陪他走完人生,还有孩子们可以承欢膝下,让君文不至於太过悲伤寂寞。 他抬起雪白的脸,弯起凤目,对君文微笑。君文掌心很温暖,给他微凉的身体带来极大的安全感与慰藉。就这样吧,他一定要把宝宝生下来的,不管君文有什麽想法,他也有他的坚持。 “你……”从爱人温柔又坚毅的眼神里,君文知道他已下了决心。 懊恼地叹口气,开始移动手掌,轻缓地给他揉肚子。心中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终於恶狠狠地道:“你自己生出来的小家夥,你要自己负责把他们养大,如果连这点都办不到,就不让你生,明白没有?” 他这麽说,就等於妥协了。若情心中一喜,捧起他的脸甜甜蜜蜜地亲下一口。 君文的脸色还是老大愿意,“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对窗外的大夫说:“让大家启程,返回福茹楼!” 回到楼里已接近五更时分,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会亮了。 君文给自己和若情做了简单的清洗,喝下张大夫送来的一碗药,然後什麽都不管不顾,一头栽入床铺里,直睡得呼噜作响雷打不动。不过,即使睡沈了,他还是紧紧抱著爱妻。 若情想帮他掖被子,轻轻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腰上移开,刚要坐起来,谁知君文立马警觉,人没醒,只是不满地咕嘟一句,也听不清他说什麽,马上又把若情更紧地抱了回去,还干脆不用枕头了,把头挪了挪,直接压在爱妻软绵绵的胸脯上,鼻子嘴巴呼出来的热气,把若情的乳房吹得痒痒的。 这小子! 若情害羞又宠溺地搂住君文。唉,他心中还有很多疑问,可惜没来得及从君文那里问出答案,这小子就睡都像头猪一样,还稀罕地打起呼噜,看样子累得不轻啊。 快到黎明的时候,茹姑姑进房看过他们一次。 若情一盹一盹快要睡著了,见姑姑突然进来,当下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睡得衣襟大敞,袒胸露乳不说,君文还把他一颗奶头含在嘴里,吸得上面全是口水。这等不雅的睡姿肯定要被姑姑笑话了。若情赶紧拉好衣服,又推了推君文,可惜这头猪怎麽也不肯睁眼。倒是姑姑做了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弄醒少爷。 瞧著这对小夫妻这麽恩爱,茹姑姑欣慰地笑了。看来这次纵容少爷的任性,动用福茹楼的势力跟朝廷对抗,应该不是害了他。就算前路茫茫,但能与心爱的人厮守在一起,夫复何求。 “让他睡吧,少爷没有功夫底子,八百里的路程用两天一夜的时间赶完,已经累坏了他。” 若情怜惜地看著君文,动了动嘴巴,姑姑却摇摇头,动手帮他们整好被子,轻声对若情道:“我知你一定有满腹疑问,很焦急想要知道答案。但最好还是等少爷睡醒了,让他亲自把一切告诉你。别担心,少爷做事,总有他的权衡。现在先让他好好睡一觉,这三个月来他被困在宫里,也没少被折腾的,瞧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若情心中隐约猜到一些,含泪点点头,谢过姑姑,把君文护紧在自己怀里,阖眼安心睡下。 哑妻三十(高h)完 连续三天,天子罢了早朝,亲自指挥禁卫军,调查凤翔宫几天前那场大火的起因,以及处理善後工作。 翠微公主新婚当夜,下寝的凤翔宫遭人纵火,乘著干烈的东风,火势蔓延极快,烧了一夜一天,偌大的宫殿化为灰烬。 “皇姐,你先去歇一歇,这里有朕看著,若有什麽发现,朕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 翠微公主傻了似地站著,三日未眠,她双目通红,眼泪早已流光,无神却执著地注视著一片断瓦残垣。不断被抬出的焦黑尸体,她一眼也没看。 其中有几具,皇上瞧著身量体型都跟林君文有几分相似:“皇姐,你要不认一认……” “不!不会是他!”翠微公主声嘶力竭地否认,狠狠挣开弟弟拉自己去认尸的手。“君文哥哥一定还在里面,我要等他出来!” 皇帝很想骂姐姐:醒醒吧,别再心存妄想了,你难道还指望等著一个活人从里面走出来?! 五百禁卫军在那堆焦土中找了三天,林君文要不死了,要不逃了,绝没第三种可能。 直到他看清姐姐眼中的伤心欲绝,才明白,其实这个聪慧的女人一定比自己更清楚这个事实。 “姐,其实朕曾怀疑过,这场火是林君文自己放的。” 翠微公主“唰”地回头,直视弟弟,她眼里亮光一闪,仿佛重燃希望。 弟弟疑心的事她何尝没有想过,只是欠缺一个认同罢了。 “是是是,我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凤翔宫怎会突然起火?一定是君文哥哥策划的,他本来就不愿意娶我,後来又气我给他下药还把他软禁於宫中,於是一心想要逃离,对了,对了……” 公主忽笑忽泣,神情似喜似悲,皇帝看得心中寒透,竟不懂姐姐所想,到底是希望所爱之人逃出生天,还是希望他葬身火海。既然看不透,他只能静观其变,所以并没有告诉姐姐,从很多迹象看来,这场火并不是林君文放的。 没有人傻到会趁东风之夜纵火,风助火势,蔓延开来不需要一刻锺的时间,除非他自己也不想活了。禁卫军赶到的时候,火海已无法靠近,统领於将军凭借过人的轻功强行冲进去,把公主带出,等他再要折返火海抢救驸马时,琉璃宫顶已因受不住热高而轰然倒塌。 深夜里火光冲天,被惊动的少年天子匆匆赶至,把宫里驻守的大部分禁卫军遣去引水救火。殊不料,一群黑衣人趁著护卫不足,从暗中杀出,想要挟持天子。 事後查明了,这些杀手是宰相一派的余党,他们出手的时机跟凤翔宫的大火配合得正好,让人无法不怀疑其中的关联。 “那场火真不是我放的。”君文差人找来一套男装,给若情换上,一边换一边给他详细道明经过。“时间太仓促,很多准备功夫都来不及做。我不是没想过放火潜逃,但至少先要找来一具有说服力的尸身留在火场,让人一看便相信那是林君文,他的确死了。要是瞒不过去,做再多功夫也是白忙。再说了,就算我要放火也不会选那一晚,翠微那死丫头喂我吃了两个多月的软筋散,害我手脚还虚软著呢,哪来的力气逃?” 他没敢给若情坦白,除了软筋散,他那晚还被翠微下了猛烈的春药,跟那死丫头在床上颠鸾倒凤大半宿,药性才消退了。夜里热得浑身汗湿,他以为那该死的春药又要发作,岂知睁眼便见满室火光。 火势是从外面烧进来的,呈包围之势,明显是要将房里的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9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39 人困死。 某个勇敢的宫女孤注一掷往外冲,门边还没挨到,已被烧得成了一个火人,还被掉落的梁柱砸个正著,吓得其他人更不敢妄动。 过去几个月里,君文被折腾惨了,没调理回来,今个儿又纵欲了半夜,身子像被掏空了似地绵软发虚。他自问在地上爬两步还行,要站起来拔足狂奔,在被火舌吞噬前跑到外头,那断是万万不可能的。 哀怨地瞪了翠微一眼,他拿被单裹住她,“这大殿眼看快要塌了,我跑不动,你趁著还有一线生机赶快跑出去。” 翠微六神无主地哭道:“我不要!君文哥哥,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刚才那个宫女的下场你也看见了,我好害怕……不行,我会跟她一样,逃不掉的,一定不行……” “你不会跟她一样的,你是皇族的人,自有上苍庇佑。你只要精灵点不要慌乱,让几个忠心的宫女一路护著,挑那些没被烧到的地方才下脚,一定能逃出去。” 君文本是恨极了这女人,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全拜她所赐! 若情要是听到他的死讯,不知会如何伤心难过?失去了自己的庇护,若情以後的林家的日子又要怎麽过?一想到这些,君文就恨不得拉这刁蛮公主给自己陪葬。可昔日与天家姐弟相处的种种又浮现心头,让他心软,生死关头,人命毕竟是宝贵的,这任性的死丫头纵使再可恨,他还是希望她能活下去。 浓烟呛得人涕泪齐下,君文咳个半死,再没气力游说她先行逃生。 翠微一咬牙,把被单反裹在君文身上,“君文哥哥,你说得对!我贵为皇族公主,上天会庇佑我,也会庇佑我的爱人。我不会死在这里,你也不会!”她娇小的身躯不知从何迸发出惊人的力气,竟把一个比她高大强壮的男人一下背起,然後下了床,一步一晃地艰难往外走。 “翠微你……” 至此,她的情意终是传达到了林君文心中。 试想想,今天要是换作他与若情困身火海,他也会无怨无悔地背起若情,宁愿让大火烧伤自己,也要护著他。这便叫做爱逾生命吧。他没想到,翠微竟爱自己若此。即使他心里还恨著她,却也原谅了她。 那麽,我也原谅她了。若情在君文掌心写道。 君文笑笑,把他扶到铜镜前,“你穿男装真好看,就是胸部这里鼓鼓的,这身宽大的衣服也没能完全遮掩住……哎呀!” 害羞的若情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又拿起他的手掌写道:别乱打岔,那场大火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君文叹口气,“後来的事,就没什麽好说的了。不用想也知道,公主殿下那万金之躯,要放在平时,连个花盆能不能搬动我还要怀疑呢。那天背著我,还没走上几步就倒了。” 那麽说,是有人不顾自身危险冲入火场,拼死把你们救出来了? “嗯。”君文点头,“本来以为死定了,没想到突然一个人影闪到我们面前,是禁军统领於世雄,他的轻功非常厉害,可惜火势太猛,我见他身上的衣服已沾了不少火星。他不可能同时带两个人出去,所以决定先把公主带走,回头再来救我……”说到这里,君文停下了。 若情还等著下文:嗯,然後呢? “然後……”君文突然拦腰将他抱起,惹他一下受惊,双手紧紧搂住君文脖子。“然後姑姑他们就来了,找到我,早一步把我救走了。”他眼神微黯,幸好若情正伏在他肩上,没有注意。 其实找到他的,不是姑姑。凤翔宫的大火烧得那麽凶猛,等闲之辈若想硬闯,大概只落得把自己赔进去的结果。轻功了得如於将军者,才能勉强冒险一试。於将军有个同门小师妹,轻功与他不相伯仲,那小妮子天性泼辣随心,不爱侍奉权贵,小小年纪便跟在林君文身边,甘愿做个平庸打手──那便是姚姚。 把少爷救出来後,这傻女孩已被烧得体无完肤,极爱漂亮的她,脸上皮肤全烧没了,直看到发糊的肉,唯独一双杏眼亮如星辰,狡慧如昔。 “少爷,我很开心……能为你做点事。若你以後……发现我犯了什麽不可原谅的过错,都请你……原谅我……不要生我的气。因为我爱你,绝不比她们任何一人少……” 那是她遗留在世间的最後一句话。 至於她曾犯了什麽过错,君文都不打算追究了,就当她已用她的生命来赎了罪吧。 把若情抱到马车上。 车里没有座位,只铺了厚厚的软褥,四周放满松软的大枕头,人就算在里面翻滚,也不怕撞伤。 “我们要开始逃亡的旅程了,小皇帝疑心甚大,迟早会派人来查。”君文煞有其事地才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什麽,“姑姑!”他急忙拉开车窗问外头打点行装的茹姑姑:“我要你备下的蜜饯和话梅干呢?” 女管家在百忙中抽身,回道:“少爷,你要的零嘴全在马车右边的柜子里收著。” “那橘子有没有买?” “买了买了,”姑姑嗔他一眼,“还依你的吩咐,早早拿蜂蜜水泡著,储在柜子底下的瓷罐里呢。” 君文十分满意地嘿嘿一笑,“就数姑姑最疼我了。” 若情心中纳闷:咱们这派悠闲模样,怎麽看也不像在逃亡啊,要是说去个春游什麽的,倒会有更多人相信吧。 君文关上车窗,回来抱著他蹭,继续刚才的话题:“启程後,你在一路上就以男装示人,出门在外,还是男装比较方便和……安全。还有,要是别人问起,你我就以兄弟相称。” 君文事事为他著想,就连他不爱穿女装也顾虑到了。若情会心一笑,拿君文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这里会一天一天大起来的,要怎麽藏? “不用藏啊,给你准备的衣服都是宽袍大袖的,外人很难看出端倪。等孩子快要下地了,我们就躲进深山里,让谁都找不到。林家选了好几处山明水秀的地方,秘密建了别居。从小父亲就教导我狡兔三窟这个道理,尤其当你被天子归为恩人,功臣……之列,那就更要小心了。要不,我们就选定个有温泉的别居,让你天天泡在温泉等著生宝宝。张大夫这几天总在我耳边唠叨,说必须让怀孕的人待在舒适的地方,安心养胎,以後才会生出漂亮健康的小宝宝。” 大夫的意思其实是说:之前的日子夫人一直忧心过度,身体也亏败得厉害,再不好好调理静养,不出三年,必有消殒的险象。 君文…… 若情踌躇半晌,才在他手心写下:难道你就甘心放弃功名利禄,放弃你的大好前程,陪我隐居世外?君文,其实你可以待我将孩子生下来後,再将我交给…… 君文紧紧握起手心,也握住了他在上面写写画画的手。 “若情,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我说过,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40 船舶上轮奸+哑妻(H) 作者:PP 分卷阅读40 除非你亲手带大孩子,我才允许你把他生下来……” 若情欺身上前,在君文唇上轻轻一吻,眼神哀戚地看著他,用唇语道:但你能放得下你奶奶吗?放得下林府的家人吗?君文,我不想你心存遗憾,他日後悔…… 咳哼!君文清清嗓子,“今早在你还睡得跟死猪一样沈的时候,我已经把奶奶请到楼里小谈了一会儿。奶奶疼我,也懂我,她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一向听话的孙子,竟然会拒绝天家的好意,丢下家族的责任不顾,宁可选择纵情山水。不过她更明白,我心意已决,不会被她左右,所以即使再难接受,她也必须接受。而更重要的是……”把心爱的人圈在怀里,一边咬著他的耳珠,一边轻道:“我趁奶奶来楼里一趟,差人回林府把咱们那对双胞胎掉了包,你很快就能见到孩子们了。” 当然,他还遣人严惩了家中那几个淫贼,各废了他们一条胳膊。不过这些,就不必跟若情说了。不知该称赞那些家夥迷香下得好,还是该庆幸若情的迷糊,他到现在似乎还不知道,大伯他们究竟对他做过什麽。 他的下体如今还红肿得不像话,乳头也不时觉得痒不可耐,都是些羞耻的部位,若情自己害羞不敢碰,只好生生忍著。他咬唇克制,满目泪光盈盈,不自觉地时而扭动身躯,娇喘浪吟,俊脸更是红粉菲菲,明豔勾人,看得一旁血气方刚的夫君无法自持。 “若情,你可知道为何我要将车厢布置成像一张大床一样吗?”君文压在他身上,低头侵略了芳唇,手也没闲著,缓缓解开了刚才亲手替他穿上的衣服,然後探入他襟口,轻揉爱抚。 “前路漫漫,以後将有很多的时间,让我可以慢慢地,慢慢地……疼爱你……” 全文完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