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欢如梦(H)》 分卷阅读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 书名:旧欢如梦 作者:桫椤氏 文案: 枉抛相思,卿心太忍 贪婪,憎恶,血债。重复的悲剧,自私的本性,无法忘记的过去,直到三人各自走上绝路。 (文案跪了。cp二四+八四,受菊严重不洁,生子产乳,恶趣味w ================== ☆、一 没有窗户,没有烛光,如果不是齐全又华丽的家具陈列在此,这里有如一座牢房。 不,对他来说这里比牢房更加糟糕。这里连一丝丝光都没有,整个房间弥漫著一股奇异的药味,时刻提醒著那悲惨的,令他痛恨自己的事实。屋外雷声隆隆,他幻觉自己能看见闪电,妄想天雷能将他手脚上沈重的铁链劈碎。 这是一座牢房,檀木的床上,一具纤细的身体被重重的铁链绑在上面,手脚半点不能动弹,那是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五官清丽出尘,却枯瘦憔悴,仿佛是被困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的房间里,抑郁已久。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映入房内的光线却照不亮整个房间。外头依然是一片黑色,只能隐约勾勒出来人高大的剪影。那个影子投在地上不久又随著关门而消失,那人低声说道,“师父,你醒了吗?” 床上的人不置一词,只是呆呆地看著床头。那里放置著圆碌碌的一个东西,不知何物,让这个憔悴无神的男人看得入迷。 来人见状,一把拨开了那个东西,捧住了男人的脸,说道,“还是不愿看我一眼吗,师父!” 那个被称作师父的男人才淡淡地命令道,“把你师母的头颅放好,孽畜。” 来人的手僵了许久,才颤抖著放下。男人的脸上多了两个红色的手掌印,上面的水滴还不停地从姣好的脸庞上滑下,滴在床上。 “你又杀了谁?凉桃?青花?香儿?”二月红垂眸,看著那在床单上晕开的显眼水渍,闻到了浓重的血味,随口便说来往日在青楼的几个相好来,听得来人呼吸颤抖急促,“都是些可怜的青楼女子,遭此横祸,皆我过也。”说罢悲戚地叹了口气。 他并不是那麽伤怀於往日相好姘头的姓名,而是思及这些人,便会想起死於非命的爱妻,不禁心中激痛,只恨自己在凶手面前除了嘴上逞能之外,什麽也不能做。 别说报仇,就是连动也不能动,他深深痛恨自己的无能,只能闭上眼睛不看那张让自己恨入骨髓又无可奈何的脸庞。 那个叫他师父的人摇头道,“阿四送给师父一份礼物。”说罢,打开了随手的包袱,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取代了本身房间弥漫的药味,难闻得让二月红皱起了眉头,只得张开眼睛看这孽徒弄来了什麽恶心的东西。 ──那是──一个胎儿! 一个未成形的胎儿,四肢细细的还没有完整的骨头,只有大得出奇的头部,连内脏都没发育完整,看得出来只有心脏,但是无论它们有没有发育完整,它们永远都不可能派上用场了,这是个被强行剖出来的死胎,连脐带都是扯断的,胎儿上还覆盖著一层透明的薄膜。 包裹著死胎的锦布一被打开,那腥红的血水就滴滴答答往地上流,混杂著羊水的味道,让二月红有呕吐的冲动。 “师父,不要恨我。”他把死胎呈给二月红看,低声央求,那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却异常坚定,“对不起,我没想过你会那麽想要孩子,但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谅我,我把你的孩子还给你了。” “师父,请原谅徒儿。” 他跪下来,把死胎递给了二月红。 如若二月红能动,怕是早要赏他几个耳刮子,可是二月红现在动也动不得,只能看著那滴著血的死胎在他面前,一阵阵酸涩涌上脑海直叫他喘不过气来。 “那可是我的孩子...我和丫头的孩子...” “畜生!”二月红叫道,“你这个畜生!”他悲愤地喊道,“我这是造了什麽孽,才收了你陈皮阿四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阿四的手颤抖起来,他咬住自己的唇,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下。“师父,请别气坏了身子,你说我是畜生,我便...是畜生,只求你别为了我这东西动气。” 说这番话的时候,阿四已不知道心底是什麽滋味,只能强忍痛得剧颤的心恳求他心爱的男人,跪著的双膝都不知道疼了多少倍。 可二月红却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便是个死不足惜的孽畜罢了,为你动气又是什麽话,若我能动了,便把你一剑穿喉,为我妻儿报仇,如今我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又待如何。” 阿四只是摇头,咬著嘴唇不停摇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师父。” 二月红气得想把这个畜生毒打一顿。 “你现在就把我松了绑,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然後你就会离开这里吧?我不在乎你会不会杀了我,但是我决不让你离开,如果你要杀了我,那你也要永远同我在一起,如果你可以...我可以立刻给你松绑。”阿四声音不高,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疯狂和决然,他抬眼直视二月红,那无畏的目光让二月红一阵心凉。 “可笑,你做这麽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绝对不会接受一个男人,更何况是你,杀了我家人的凶手。” “她不是你家人!”阿四激动道,“你怎麽可以随便娶一个女人,就说她是你的家人?那我呢...你要是娶了我,和我拜堂成亲,我是不是也能成为你的家人?”他丢下那个从丫头尸体里挖出来的死胎,那双血淋淋的双手扯著二月红的衣襟,他央求道,“师父,是你告诉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你算不算我的家人?” “放屁!”二月红终於忍不住口吐脏话,骂道,“我没有你这种贱畜不如的徒弟!从今往後你再不是我二月红的徒弟,你听懂了没有!” 阿四的手松了开去,在二月红纯白色的内衬上留下了触目惊心又恐怖异常的血红手印。他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直视二月红的脸庞低了下来,他低著头像个认错的孩子,“师父...”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是因为她给你怀了孩子吗?” 二月红愕然道,“你这是要说什麽?” 阿四膝行过去,又热切地抓住二月红的手,这时阿四手上的血已经冰冷了,结成了好些血块,让二月红细腻的手有些疼,而且阿四的手异常的冷,有如冷血动物,让他很不自在。 “我知道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 ,你是恨我杀了你的孩子,是这样的吧,我还你一个孩子,你要妻子,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你要孩子,我愿意怀你的孩子!”阿四狂热的眼睛里涌出了点点水光,他握著二月红的两手,抵在自己胸前,仰头吻上了二月红苍白的唇。 二月红还没从他荒唐绝伦的一席话里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了唇。被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亲吻的感觉让他深深地不快,就算这只是个少年也罢,他想甩开阿四的吻,却碍於全身被捆绑在床上的铁链而无法动弹,只好用力一咬阿四的唇瓣,才把阿四咬开。 他这发狠的一咬,差点把阿四的舌头都咬断了,阿四满口鲜血的松开了二月红的唇瓣。二月红厌恶地看著阿四如今的模样,双手是暗红肮脏的血块,满嘴都是鲜红的血液,他正想开口讽刺阿四就像个吃了他妻儿的恶魔,“...” “不疼,师父咬的,所以不会痛的。” 阿四强忍著唇舌的都要麻痹的痛楚,深深吸气,压抑著自己内心的酸涩,安慰道,“不要担心,师父...” 失去的,他都会一一找回来的,只要二月红尚在他身边,就算是自己的心被丢在脚下蹂躏践踏也罢,他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 end if %> 作家的话: 老实说我最近三四天都没写这个的存稿,他奶奶的我到底要不要日更...还是说把自己逼到绝境没了存稿再说? 擦,我觉得我需要不承诺,比如说丢个不定期更新,然後就像那些爱不足的人一样永远坑了... 爱不足!爱不足去死! ☆、二 这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宅邸,深藏於山中,自有灵秀之美,又不失神秘离世之感。只见宅邸的一处庭院之中,一个不足十岁的少年身穿华服,脸上有些得意,对面前比他略微年长的少女说道,“怎麽著,这卦也是我算准了,认输呗!” 少女不依,跳脚道,“我可不要替你挑水,我是女孩子!你太过分啦!”嘟著嘴的小脸看上去粉嫩粉嫩的,一丢算筹,抱起臂来赖账。 少年笑嘻嘻地逗她,“不知道谁说愿赌服输的,怎麽某人现在就不肯认输呢?已经连续输了好几次了还死不认账,很不好哦。” “我...我就是不想挑嘛...”少女撅著嘴说完,又闷声补了句,“挑就挑,我挑了你还是要替我下山去买胭脂!你才是赖皮鬼,明知道自己是天机之寿,还跟我赌这个!占我便宜!” 少年噗的笑了,连声应好道,“是是是大小姐,小的现在就去,晚上之前我可要看见水缸挑满了,不然大小姐花钱偷偷卖的胭脂可要抹在门口的阿福脸上咯!” “你敢!”这钱她偷偷地攒了许久了,为的就是买点胭脂水粉,好讨自己如意郎君的开心,一听自己弟弟居然要把胭脂抹在看门狗的脸上,顿时气不过便追著少年跑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买这就去买,晚上回来好吗?”少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下人们看他的背影都连连摇头叹气,“八少爷天资这样高,若是能多花些时间在练功上便也好了,偏偏老爷和夫人都...” 少女收起了玩乐的表情,板起脸来教训道,“八少爷的事情也是你们下人多嘴的吗?小心姑奶奶抽坏你们的皮!把嘴巴管好了,快下去做事,别老是乱嚼舌根。” 这泼辣野蛮的模样倒也吓人,两人唯唯诺诺唱道“是是是大小姐教训的是”便去了,剩下少女一人,面有惆怅。 她何尝不知道八弟是绝好的筋骨,如若能潜心练武,必然是齐家评价最高的一个,可惜生不逢时,也不知是天命如此还是怎麽的,铁嘴出生的时候被一个路过的云游道士相中,说什麽是天机之命,只能做个远离尘世俗世的算命佬,其他才能要尽是掩埋,这才能确保一生无忧无虑,不受嗔痴之祸。爹娘也是的,不知道被道士说了什麽逆极齐天,妖象横生,便把那道士的话信了个十足十,居然真的不让铁嘴练武了,还起了这麽个神棍一样的名字。 要说毫无根据,也不尽然,这才是让她火大的──铁嘴似乎生下来就受了诅咒一样,不会说话,抓阄就特别准,会说话了,就能把人一天的事情都说个遍,到了现在更是喜欢摆弄算筹卜卦这些旁门左道,兼之还对奇门遁甲特别入迷。这些要摆在江湖上,那根本就见不得人,还好他们齐家也算远离俗世,从不踏入江湖,更不从军从政,远在桃源之外,对铁嘴来说,毕竟是个幸事。 可是她可不这麽想,今晚等那臭小子买了胭脂回来,她便要私奔去了。她一点也不喜欢齐家,她喜欢的是那个人口中的浪荡江湖唱遍天涯,这带给她的是无限的向往,那个人教她武功,她也爱学,比齐家武学更加高深,她才发现世界到底有多大,她绝不要一辈子呆在小小的齐家,守著这个世外桃源一辈子。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小小的微笑,只盼著入夜的到来。 这晚,对齐家来说是个无尽的夜晚。 齐铁嘴哼著歌抛著胭脂盒上山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他一时兴起,练起了偷听墙角的时候听回来的轻功心法,可惜戏耍了一阵又觉得有些无趣,遂晃晃悠悠地走回去。他可不能留下一点点酒气让他那罗罗嗦嗦的大姐知道他这麽小就用他姐给他的铜钱买酒吃的,推开门之前他还特别注意了自己的脚步声,至少不能让阿福听见他回来。 不然他爹娘又要从他不该下山说到他的人生将来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了。 他可不在乎那什麽祖传的逆极果到底是个什麽玩意儿,为什麽让那道士知道了这东西他们还要忙不迭地杀人灭口不止,又给他诸多限制不让他练武也不让他从文,要是他不去偷学那些八卦之术,他觉得自己就跟那些文盲没两样──齐家还真没出过文盲,连下人都是识字的。 所以他瞒著全家的人偷偷练武习文,到现在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也算小有心得,他跟他大姐的心思也算相似,所以两人才经常玩在一块儿。 咦?大姐呢?不是说来後门接应他嘛? 阿福呢?怎麽没在叫啊? 齐铁嘴疑心大起,只听远处好似有什麽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猫著腰溜到府邸里去看。 这一看之下,只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天塌地陷,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地狱一样的光景。他家就像是用血铸成的一样,地上墙上,桌椅上鲜活的内脏还在微微蠕动,而血的温热似乎能从空气之中爬上他的脸。 他浑然不知道自己双腿无力,已经没法行走,他只能僵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 在原地。依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却失去了求知的勇气。 为什麽他出门之前还是个世外桃源的家,回来却变成了人间炼狱。 他的兄妹,他的父母,平时见惯的小厮婢女,都被一种惨无人道地方式杀害了──那种伤口不是任何一种武器造成的,连接的血肉,是被生生撕开的。 “大姐呢?大姐在哪?她是不是远走高飞了?” 齐铁嘴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他满脑子都是大姐,手上无力地托著他买来的,便宜的胭脂盒。 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变成了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听在齐铁嘴稚嫩的耳朵里那就如同索命鬼的声音,他满脸都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流下的泪水,他只知道那个恶魔,恶鬼还没离开,还在齐家,还在他的家里。 他连爬带滚躲在了草丛,从未有一次这麽庆幸自家有这麽繁茂的灌木,能让他藏匿细小的身形。不多时,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面。 ──毋庸置疑,那就是凶手。 齐铁嘴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才能抑制住自己哀鸣的冲动。 那是一个比自己大绝不到五岁的少年! 却浑身浴血,像是在血池里泡过一样,头发被他家人的头发结成块状,衣服也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皮肤也全都溅满了血,两手捧著一个蟠桃样大的果子,像捧著什麽珍奇宝物。 这样一个人,竟然一点伤口也没有,就把他齐家上下全部灭了。 他吻著那个果子,嘴唇上的血擦在了果子上,他喃喃道,“师父...” 嘴唇好薄,但是说话的声音又低沈又含糊,好像唇舌受了伤,他的脸庞在渐升的月下显得更为明亮,齐铁嘴终於看清了这个人的脸。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这张可憎的脸... 躲在草丛里的齐铁嘴拼了命压制自己的呼吸,为了抑制住哭喊和哀嚎,牙齿狠狠地咬进了自己的手。 夜好漫长,他从未感觉到一夜竟是这麽漫长。 那是谁?他没有印象,他只认得出那张脸,那张沾满了血,棱角分明的脸。等那个人走了之後,他还在草丛之中,直到天亮了他才哭出声来。 静寂,往日人声鼎沸的齐家,现在只有早起的鸟鸣。他踉踉跄跄,勉强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被风干的眼泪胶著,眼睛也疼得像被灼伤了一样。 满地都是尸体,赤裸裸地被晨光照亮。满鼻都是血味,臭味,他一具一具尸体辨认,最後伏在他大姐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外婆又有事了,他奶奶的真烦... 等九月份我会日更的,我发誓这文没有四十多万,只有二十多万 ☆、三 “老爷,大夫可走了?”妻子抚摸著她的下腹,瘦弱娇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温柔,“不必再开药了,是药三分毒,就弄些安胎药便算了。” 二月红握著她的手,另一只手为她拨开头上的梅花枝,说道,“当然要把身体养好,孩子才能健康,你若不喜欢喝药,我命人做些药膳也是好的,多喝些汤补身子也罢,你才是最要紧的。”他撩开丫头鬓边的黑发,亲了亲爱妻的脸颊。 “哪来的那麽多事情,我粗生粗养,就是药膳也用不著的。你这麽忙,何必总是老陪著我,我听说阿四近日就要回来了,你不是说他天赋异禀,十四岁游历回来便可出师吗?这麽多事情要做,你还老是抽空过来...” 二月红叹息,“我都说了,你才是最重要的。”他抱著妻子,看向枝头的梅花苞,叹了一声,“阿四确实...我总觉得他要出师,也太早了些,但是...”但是阿四已经一身本事,若还在他身边为徒,大约也是委屈了那孩子吧。 听了这话,丫头哧地笑了,轻拍了拍二月红的胸膛说道,“你总觉得那孩子出师早了,就是舍不得阿四吧。孩子总是要长的,你若是不放心,只给他指一个姑娘服侍他便是。” 二月红笑道,“你这是什麽荒唐话呢,阿四...他还不到姑娘的年纪,我等著他回来给我喝媳妇茶罢了,怎麽也要我做那迂腐的媒人。”说罢他亲了亲丫头的额头,闭上了眼。 却再没了怀中妻子的温度,也没了那梅花沁凉的馨香,只有冰冷的牢房,弥漫著令人作呕的药味。 朦胧的好梦一场。 连死胎也被做成了标本,和他妻子的头颅一样,泡了药放在他的床头。有时候他会做恶梦,梦见他妻子和死去的孩儿对他哭泣,哭诉她们的痛楚。 阿四的功夫是他一手一脚指导出来的,这天下间能把穿云裂石手的力量发挥到阿四那般地步的,二月红再也想不出第二人,即使阿四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可是一切都已经不是他认为的那般美好了──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孩儿,也失去了他最疼爱的徒弟。 他亲眼看著自己的妻子是怎麽被自己教出来的徒儿,用他传授的武功徒手撕裂,惨叫著被折磨,最後头颅被砍下来──丫头纤瘦的胳膊朝他伸过来,他却因为阿四给他下的药,只能无力地僵坐原地,用眼泪回报她死不瞑目的妻子。 心脏又痛了起来,他想弯起身缓解脏腑撕裂之痛,却碍於铁链和巨锁,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师父...” “你又来做什麽?”二月红冷冷道,“你竟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阿四关上了门,点上了蜡烛。这是二月红被困连日来第一次见到光──阿四看起来很精神,像是出过一趟远门,而且心情不错的样子...二月红打断了自己,这跟他有什麽关系?何况阿四心情再好,都只会让他烦扰而已。 被他冷漠的言语刺到,面皮薄的阿四有些脸红,低头说道,“你...你想要孩子,我...我给你孩子。”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以前做了错事而领罚一样,低声下气求师父原谅。 “你给什麽?你早就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看重他,看重丫头?你...”他气不过,一想起刚刚的梦,想起他曾经是多麽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想起他和妻子蜜里调油的生活,他嘴里就一阵苦涩。 想起他寄予厚望的,最疼爱的徒弟居然选择了这种方式背叛了他的期待,他就愤怒得想杀了他! 这叫他怎麽能有好气,他骂道,“你给的我还不屑要,陈皮阿四,你若是有一丝丝悔改之意,你就立刻放了我,我不杀你,你自尽在我面前!” 阿四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 摇头说道,“师父,你太固执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来,倒出两颗药丸,“...我这便放了你,但是你也走不到哪里去。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呢,师父?我这麽喜欢你,喜欢到杀了那麽多人,只为了你能跟我无忧无虑地在一起...” 二月红看他尚有青涩却已经露出棱角的脸,惨笑道,“那你何曾想过,我这麽喜欢丫头,你为什麽又要杀了她?” 阿四没有说话,只是用幽深的眼神看著他,半晌亲了亲二月红的唇──“师傅,原谅我...我好喜欢你,喜欢到没办法看见你和师母在一起。” 他好坦率,二月红想道,就和无数次与自己分享感受一样,好坦率,他甚至能想象出阿四是怎麽游历回来却看见他娶了娇妻之後委屈悲伤的神情。以往那总是让他忍不住服软,忍不住去安慰阿四的表情,现在却让他恨之入骨。 可是,让他痛恨的却是此刻的自己。看著这样的阿四,他却依然好想像以前一样安慰他,告诉他师父会原谅你的...他该死的怎麽如此妇人之仁。 “你最好知道,我不会因为你一时装可怜而改变我的想法。人死不能复生,你杀了他们,就会永远背负我对你的恨意。” 二月红哽著喉咙冷冷说完,再也不想看见那张会让他心软的脸,却觉得眼睑底下,脑海之中尽是阿四委屈的脸庞,无论怎麽眨眼,都只能想起阿四顶著那个表情撕裂了丫头纤弱身子的画面。 见他不再理睬自己,甚至别过头去,阿四心中苦涩无比,握紧了手中两颗药丸。他打碎了手中的药瓶,爬上了床,硬是扳过二月红的脸,呆呆看了那苍白的脸好久,才说道,“对不起,师父...你是不是很累?”说罢,将手里的药丸硬是塞进了二月红的嘴里。 二月红竭力想吐出那两颗东西,可那药丸不知道是什麽,一入口就化了,有点苦,闻起来却是香甜的,阿四随即吻住了他的唇,舌头纠缠著他的不肯放开。 可阿四只是个孩子,未经人事,也对这些从不感兴趣,相比之下,二月红风流多情,迎娶丫头之前也是个风月场的老手,阿四生涩的吻技让他心中的情感复杂难辨,他舔得到阿四口中的伤口还没有好,稍微用力就能尝到淡淡的铁锈味,让他软下了心肠,轻轻啄吻阿四的唇。 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咽下了那两颗药...等他醒悟过来那股在他体内游走的热潮是什麽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 “阿四...你...你下的淫药?!这麽下三滥的手段,你到底是哪里学回来的!” 二月红怒极攻心斥道,“你到底在外面学了什麽回来!” 可是再怎麽狂怒,那熟悉的欲望却骗不了人,下腹游移的强烈欲求提醒他,很快他就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 end if %> 作家的话: 其实存稿已经写完第一部了...但是最近实在累,所以更新不稳定 另外就是这文写得很怪= =真的感觉很不对头,所以不敢放 ☆、四 他能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令人振奋的挛缩感在他下腹时隐时现,整个身体都在渴求著兽欲解放。他是不知道阿四给他弄来了什麽珍奇的药品,但是这东西的效力显然极强,他很快就没了多少理智,以往深厚的内力早已被阿四化去,连习惯性的压制都做不到,反而更促使了药力的发散。 “唔...阿四,你莫不是要...”他盯著阿四,美眸之中满满的都是恨意和怒气,看得阿四心中一缩。“我绝不屈从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呃啊──”他在床铺上不断扭动起来,像要挣开锁缚他的铁链,握起的拳头上起了青筋,汗水涟涟地打湿了他的衣服。 二月红是出名的美人,日前苍白的脸色现在却被情欲的红晕遮盖,显得楚楚动人,布满细汗的纤细脖子也让人垂怜,阿四看著这样的师父,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都烫了起来,连那个本来极少有过反应的地方,也好像抬起了头来... 这麽想著,阿四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二月红的胯间。那里已经渐渐有了形状。阿四只给他穿了白色的内裳,这样一来,那里渗出来的水渍就更加显眼了,透明得几乎能看见师父那个的颜色。 “你...你快把我解开!”他知道这孽徒不会找人帮他泄火,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用手弄出来,而不是被这个杀了他妻儿的畜生强上了。 可是阿四充耳不闻.。也许他只是听到了二月红的话,而没有意识到他在说什麽。师父的声音真好听,原来除了唱戏,师父也有这样好听的声音,阿四想,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让自己听见师父这样的声音。 他凑上去,专注地盯著二月红已经勃起的地方,有点迟疑地褪下了自己师父的裤子。那根东西在他面前抖了抖,那股强烈的气味让阿四有种退却的冲动,阿四的手不可自抑地抖了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明明他没有吃药...好吧,刚刚吻二月红的时候也许不小心吃了一些,但是他内力深厚,不可能压不住那点药性,但是他那美丽无双的师父,显然比任何淫药都能让他兴奋。他一手握住了二月红勃起的器物,一手潜进了自己的裤子,一起套弄了起来。 “唔...啊!”二月红显然被他的刺激折腾到了,奋力地踢动,可是他的双腿被牢牢锁住,一点也动不了,被欲望驱使的他已经难以保持清醒的意志,他看著阿四因为忍耐欲望而被咬住的下唇,疯狂地想道那双唇现在看起来是何等的性感,现在他那发紫的欲望就在阿四唇边,如果可以他真想用那东西戳进阿四的嘴里,狠狠地翻搅一番。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呼喊道,“给我解开!” 阿四这才清醒过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二月红那巨根好一阵,才抖索著双手解开了二月红身上那重达几百斤的铁链。甫一解开,二月红的喉间就发出了一声不明意味的低吼,然後便抓起阿四的衣襟把阿四甩开了。 “滚...滚出去!” 二月红嘶哑的声音,昭示了他意志力逐渐的崩解,他在床上颤抖著,揪紧了床单和铁链,以防自己真的饥不择食,拿阿四来泄去情欲的孽火。 他的模样好像很痛苦... 阿四自当是不会留二月红一个人在这里。二月红那软绵绵的手劲,就算想摔开他也未必能成,何况二月红已经被欲望折磨到理智尽失,不冲动发疯都已经算是二月红的造化,阿四迷恋地看著二月红面上的红晕,心神荡漾,一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 想到机不可失,便速速褪下了自己的衣裳,爬上了床。 “不...别过来...唔...” 阿四分开了腿骑坐在二月红身上,摸著二月红完全勃起的阴茎,吞了口口水。这种东西根本进不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边那地方,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逃,可是看著二月红忍耐又爽快的面容,叫他怎麽好让二月红一个人解决... 何况,要是师父的话,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想的也一定是师母。阿四想到这里,心中便酸痛无比,他摸到自己内里的柔软湿热,可他不懂自己做润滑,只知道若要怀上二月红的孩子,除了让二月红的那个塞进他身体里别无他法。 他十四岁了,照理说不该如此青涩,到外头游历了将近一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也从不晓得烟花之事。二月红的阳物要把他吓坏了,那东西要是塞进他那里,他觉得他会像坐地桩的人一样痛到死掉。 “唔...”他的後穴相当凑近二月红的阳物,二月红的身体得了自由,不由抓紧了阿四的腰,挺动腰胯在阿四的腿间摩擦起来。少年的肌肤富有弹性又有韧度,腿间的皮肤更是柔嫩滑溜,二月红在其中摩擦得瘾便抽送起来,只把阿四的大腿都磨出了红色。 “呜...师父...”他的欲望也被二月红摩擦得抬起了头,一想那果子只有一颗,若今夜事情不成,那他和二月红便永生都没了机会,於是大起了胆子,扶著二月红那不停耸动的阳物,往自己那不见天日的柔嫩後穴塞去。 “啊啊啊!” 痛死了...太痛了!二月红没有丝毫节制,阴茎被一下子包裹进去之後,那下意识的抽动就把整根阴茎强行戳进了阿四未经人事的甬道。且不说女人都尚未受得了二月红那物器,阿四年纪毕竟尚小,而且又是男子之穴,自然不能容纳那强烈的痛楚。 “师父...呜呜...好痛...”他的肚子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痛,呕吐欲排山倒海地涌上喉咙,可是这种错觉却没能让他好受多少,他只能无力地发出些痛吟。他太痛了,连气都没法喘,只能勉强习惯身体的痛楚,调整呼吸。 但是二月红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阿四被撕裂的後穴涌出了血,高温的甬道变得湿滑可行,他只觉得性器被包裹在了美妙的肉洞之中,那淫荡的肉壁不知羞耻地裹住了他亟待勃发的阳物,那洞里还渗出了灼热的淫水,叫他的肉茎好不快活。这下他双目都通红起来,一翻身把尚在疼痛之中的阿四压在身下,不遗余力地鞑伐起来。 加上那隐隐诱发他强烈欲望的低弱呻吟,更让他的自制力消失到了天边去。此时的他还哪管面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这人诱惑了他,还不知廉耻地用肉穴诱奸他,这下他怎麽能放过这个淫荡的臭小鬼。 “师父...不要...唔、唔!师父...啊啊啊啊...好痛...求你慢些...啊...”被那种痛苦折磨著,阿四只能连连求饶。但二月红的欲望来得极强,狂风骤雨一样的侵犯每一次都把他的呻吟撞散,肉体相击的声音盖过了他的痛呼,听在二月红的耳朵中别有一番风情。 “小婊子,二爷这就疼爱你...这样如何?还爽吗?嗯?”二月红俯下身去揉拧著阿四粉嫩的乳头,在阿四蜜色的肌肤上用力啃咬,留下了深红的颜色,“快老实回答二爷,这样插你是不是让你很爽?” “不、不是...师父...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痛...”阿四听他说话,那声音清晰无比,让他仿若梦中。师父竟是把他当作了青楼女子,这说话如此粗俗的竟是他天仙一样的师父吗?是不是搞错了,他的师父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对...师父...我要坏了,不要...” 他觉得他要痛死了,抓紧了二月红的上衣,汗湿的胸膛凑到二月红唇边,诱人犯罪。二月红紧紧搂住他的身子,一口叼住了阿四的乳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阿四每一次唤他师父,二月红赋予他的冲击便尤其用力,那像是二月红的某个不可触及的禁忌一样。此时的二月红如同野兽,四肢压著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的阿四,用他生来的刑具折磨著阿四血淋淋的後穴。 “别再叫我师父了...唔...”二月红嘴里模糊地溢出了一句话,便把阿四翻了过来,让阿四半跪在他身前,从後方深深侵入阿四。鼻尖飘满了的血腥味,似乎刺激了他的侵犯欲望,他又继续强劲的抽动,直叫阿四哭都哭不出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擦,刚开始的时候每章都字数充足啊......... 昨晚把好不容易凑出来的第一部最後几章全删了,今天开始悬梁刺股修剧情...该死的果然还是要按照原定计划走,不然bug太恶心了不想修=四= 我发誓这个已经有七万存稿了,九月份会日更的=四= ☆、五 这个姿势太过屈辱,二月红却极是得趣,剧烈摇晃著阿四的身子。阿四的腰尚是少年一样的柔韧,然而比起二月红抱惯的娇弱女子那也结实太多,何况阿四的外加工夫练得极其扎实,二月红像是感觉到那股子强韧,便也折腾上了瘾,平时在床上温柔如水的他竟被点燃了似的,发狠的掐捏著阿四敏感的腰肌。 “唔唔...啊...受不了了...师父,不要...不要再、再捏了,好痛!”真的好痛,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後穴被撕裂的尖锐痛楚已经变成了被刨剜的钝痛,他能感觉到肉都好像被二月红捅烂了,二月红在他身上的施为更是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柔体贴,他甚至怀疑这根本不是那个他恋慕已久,飘逸如仙的师父。 阿四湿汗淋漓,蜜色的背脊因为忍耐痛苦而鼓起了肌肉,再怎麽兽性大发,二月红也知道这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但是他该死的就是停不下来,明知道这是谁,明知道这是个男人,甚至还只是个未及冠的少年,他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是身体,控制不住去索求那潮水一样的快感,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不停地撞击那充满弹性的臀部,聆听更淫靡的水声。 “唔...阿四...”二月红迷茫了视线,眼中只有那具能让他纾解欲望的健美躯体。他俯下身去用力啃咬阿四脖颈的皮肤,下体持续冲撞著阿四那不停冒血的肉洞。那已经被他侵犯到没法闭合,一看上去全是血,连外面的细嫩皮肤都被扯裂了,血腥味弥漫在鼻尖,还有一股不算熟悉的腥臊味。 阿四自然是痛得浑身冷汗,腹肌一抽一抽的,二月红从後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 方环抱著他,能感觉到这具青嫩的身躯正在发出无声的哀嚎。他连叹息的时间也没有留给最疼爱的徒弟,只是含著阿四的耳垂,一片血红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阿四不停流著眼泪的眼角,他身下一个撞击,第一波的欲望终於倾泻出来,但是阿四显然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阿四困了他一整个冬季,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好不容易得了一次发泄机会,怎麽可能一次便够了?何况第一次做的时间比起後面几次都要短,阿四下的药又特别重,恐怕今晚阿四要吃的苦头可大了。 何况阿四还从未经历过性事,便被自己这般凌虐,恐怕以後都会有阴影吧...想罢,二月红又吊起眼角鄙视起来,这孽畜以後怎样又如何,今後说不定还会传出去名门正派的二月红座下,竟有个邪魔外道的残酷弟子,以後有事的,只会是他不会是阿四。 他努力装作没看到阿四满脸的都是眼泪,又把阿四翻过身来,从侧面继续进入阿四那已经鲜血淋漓的後穴。为了习惯二月红的进出,阿四的肠壁分泌了为数不少的透明液体,但是这丝毫缓解不了阿四的痛楚,二月红也没有心思做那个,现在他有满腔的恨意和欲望要发泄在这具看上去非常诱人的身躯上。 没错,非常诱人...二月红看著阿四的身体,眼神幽深,眸子又黑又亮。眼前这少年的结实躯体在他毫无节制的欲望下抽动著,蜜色的肌肤布满了细汗,把上面星罗棋布的吻痕衬得更加深色。紧皱的眉头显示了他的疼痛,那眼睛里闪现的水光显然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法忍耐了,阿四一向不喜欢哭,被自己弄成这样哭了出来,想必是很屈辱的吧。 二月红舔了舔唇,这只小兽的身心自尊都被他彻底解剖了,现在只能卑微地在他身下喘息,向他求饶... 他一把抓住了阿四的脸,把自己那射完了一次,又再次勃起的东西推进了阿四的甬道内。射过一次之後,他的药效消退了小许,这次他可以慢慢折磨这个,他的仇人,他的爱徒... “阿四?阿四...看著师父,疼吗?”他用温柔的口气问阿四,就像以前练功之後给阿四按摩一样的语气,可手劲却一点都不温柔,阿四的脸颊僵痛,哭红了的眼睛看著二月红。 如若不是亲眼看他残忍地杀了自己的妻儿,二月红早对他这般可怜的模样心软了。 清晰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凶器又开始发涨,阿四慌乱地求饶,“师父,不要...别再做了,好痛,真的...痛死了...” 他扭著身子想要抱著二月红央求别再做了,他错了,不该给二月红喂药的,但是二月红一点也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二月红明豔地笑了,柔柔地说道,“疼也没法,谁叫阿四喂了我药呢。做错了事情,就要好好承担後果,我可不能一直原谅你。” 二月红的目光骤然转冷,眯起了眼睛掷地有声地问他,“听懂了吗?回答我!” 说罢,他下身狠狠一撞,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中,阿四惨呼一声。 “我...不会...不会道歉...我、我不要你跟她在一起!”刚刚的缓冲之後,已经习惯了痛苦的神经稍微冷却,却又被二月红的一下猛烈撞击撕裂,阿四觉得自己就像在地狱的边界线不停回荡,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随著微弱的呼吸颤抖,连抓著床单的手指都褪去了血色。 还是不知悔改。他的话把二月红惹怒了,看著床头死不瞑目的妻子,一阵让他恐惧的紧缩感袭上胸口,无数次的噩梦浮现在他眼前,一想起阿四撕碎他怀有身孕的妻子的时候那脸悲哀委屈的表情,他下腹一阵抽紧,压紧了阿四的肩膀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和发泄。 自始至终阿四的脸色都非常苍白。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发出求饶和呼痛声,但那声音在响亮的啪啪声之中,也只是给二月红助了兴罢了,後来他已经翻白眼晕了过去,二月红也兀自不知,只是在药性和性欲的支配下追求著肉体的快感。 他已许久未发泄过,刚做完一次,把几个月来的欲望全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阿四身上。且不论对象是谁,这次倒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极乐快感。他性子慢,人也和善,素有爱惜女性的美名,也自持自己是名门公子,从来不做那为难女性的事情,性事上更是很照顾对方的感受,哪有这般尽兴地折腾过对方,这才知道原来兽欲是这般让人欲罢不能,以前的那种做法未免矫情。 但是...他看著阿四可说是稚气未脱的脸庞,就是睡了也皱著眉头,满脸冷汗的模样,心中也不免杂乱。这还是个孩子啊...他这是强奸了一个孩子! 可是,这也是与他有杀妻之恨的仇人。他知道阿四性子偏激异常,他也知道阻止不了阿四,但是... 这夜他太累,做了很多次,总算是把药效泄干净了,精力也被榨干了,迷糊间便躺在床上,抱著阿四温存。折腾到了清早,二月红才筋疲力尽地睡下了。这次他力竭而眠,倒少见地没有做梦,抱著身边阿四温暖的身子,虽然不及娇妻的柔软,却也别有滋味,手感也不错,不知不觉他便沈浸在了这种触感之中。 <% end if %> 作家的话: 悲剧,好几天没更新了...内伤 七夕贺文啊...这个我(大概)会准时放的w ☆、六 这晚,倒是他这些日子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却不知他美美的一觉醒来,怀中的温暖竟变成了滚烫,阿四苍白的脸庞也被不自然的红晕侵占,连嘴唇都干裂了许多。 二月红伸手一探,这是发了高烧,一想起他昨夜疯狂的纵欲,阿四不发烧才怪,何况还一直未得处理,这次阿四可要遭罪了。 一掀开被子,阿四那凄惨的伤势让他都不忍直视。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瘢痕,乳头被啃咬到出血,下腹无数都是指甲的血痕,臀间是一片白浊和血水,在阿四健康的皮肤上横流,但一摸上去,却是滚烫得厉害。 得了昨夜的发泄,二月红的身体舒爽不已,迅速把阿四的身体用棉被裹了起来,便打算请门里医术了得的弟子给阿四看看,刚套上了衣服,便醒觉这里约莫不是他说了算的地方,但是现在他虽没了一身功力,却得了自由之身,若阿四还没真正控制了门中上下,那他能重掌门派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 “唔...呼...师父...” 二月红正想著如何重振声威,把阿四除掉,却听得阿四带著鼻音的呼唤,慌忙转头看去,却发现阿四根本没醒过来。少年满脸都是病态的红晕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 ,皱紧了一对浓眉,看得出来非常痛苦。二月红忍不住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热度让二月红连连叹息。 这要是不及时看大夫,恐怕都要烧坏脑子了。 这不是刚好吗?昨晚显然是阿四的失算,以为自己能承受他的欲望,结果却被完全打击了。阿四这是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同情,烧死了最好,就这麽把他扔在这里,死了便一了百了。至於被化去的功力也不是问题,他交友甚广,更有许多神医出自自家门下,不愁配不出解药。 “师、父...”阿四显然更加难受了,在薄被里扭动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干裂的嘴唇却不停嗡动,“不要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二月红仿佛听见了哭腔。 “你小子根本是醒了吧?给我起来!”二月红一把抓住阿四散落的黑发,刚想把阿四整个人提起来再甩个两巴掌,却看到阿四满脸泪痕之上,竟又有新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此时的阿四正在发高烧,应该没有多余的水分让他哭才对,二月红又把阿四粗鲁地摔回了床上,塞在了被子里,故意不去看阿四已经红肿的眼睛。 他穿戴整齐了,便甩手走出了他连月来盯视已久的大门。外面闻到的空气都是如此清新,就算仍在地牢,他却觉得有了天壤之别。 “啊!掌、掌门!”他顺著地牢走出来,却发现这竟然是阿四的房间,他的出来的地方是阿四的床板下面,难怪看守也不算森严。这时他从阿四的房间走了出来,看门的人自然认得出他,不由惊叫起来。 发妻新丧後便随之失踪的掌门,被以为是在什麽地方殉情追随而去,如今却好好地站在了这里。虽说消瘦不少,精神看起来却很是不错。 二月红看著目瞪口呆的两个弟子,皱了皱眉。看来他这个掌门的位置还在外头挂著,也没人攻击他的意思,便指使道,“你,把我们这里的大夫都请来,你,给我送桶热水过来,还有浴巾...其他人守住这里,除了大夫别让人进来。”说罢,关起了门。 他再次顺著地道走进了那个让他不舒服的房间,把阿四扶了出来。阿四浑身都脏兮兮的,全身都是是不能启齿的伤口,二月红皱起了眉,这真的都是他干的吗?不至於吧? 昨夜他确实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和兴奋,他知道自己和平时不大一样,但是...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阿四的臀部,上面的红彤彤的掌印和他的手掌正好重合...弹性真好...也很好摸...二月红忍不住就揉了起来,那滚烫的体温才让他醒过来,他缩回了手,懊恼自己的失态。 把阿四身上被撕得支离破碎的衣衫全部脱了下来,阿四也只是哼哼了几声。但是阿四的呼吸实在太过滚烫,二月红把他脱了个赤裸之後不敢怠慢,翻出了棉被把阿四裹了个严严实实,等人把热水抬了进来,大夫也刚好到了。 一男一女的两个弟子守著药斋,其他的都跑去当江湖郎中了不成。二月红皱了皱眉,对这两个弟子没什麽印象,却知道阿四的病情耽搁不能,便从被窝里拽出了阿四的手腕,说道,“他这是高烧...”他本想说药材有多好便用多好的,但是一思及阿四做的事,他就适当地住了嘴。 “这...掌门,我们...呃,四师兄他...他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说话的是诊脉的女弟子,脸上已经红成一片,满脸都是震惊,“这个...”她拽住了一脸清凉的男弟子,说道,“你来诊脉试试,我...这...” 二月红想道,莫不是能诊出阿四後穴伤重吧?便说,“你们四师兄的私生活,不要过问太多,只知道他受伤病了,开剂药把他调理好便是,其他的,你们做郎中的,都得知道自己什麽该多嘴什麽不该多嘴。” 两位弟子早就听闻掌门极其宠爱四师兄的风闻,这次一见所闻非虚,更是战战兢兢。女弟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男弟子还好,撑住便说道,“掌门...四师兄体内阳火肆虐,却又并非上火,”他说到这里,已经不敢看二月红的双眼,尴尬道,“弟子先开些去火的药方救急,再温补才是长远ib>景i..那个,我们药房还有些上好的外伤药...请问掌门...” 二月红自当是知道他是尴尬什麽,便道,“你且去拿来放下,再速速去把药煎了,你四师兄的病情已经没法拖了。...你,”他指著那个不敢说话的女弟子说道,“留下,我有话问你。” 素闻掌门风流多情,这把自己留下来是要做什麽?女弟子看著躺在床上,露出满脖子吻痕的四师兄,又慌忙调开视线,低著头不敢看那美若天仙的掌门。不是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掌门原来是这麽猛的?等等,不对啊这...备受宠爱的关门弟子...原来是这个备受宠爱?等等,掌门夫人呢?这才去了多久啊? 看著女弟子胡思乱想的模样,二月红第一次对女人产生了烦躁,说道,“你这是想什麽呢?女人嘴碎,今天的事情要是有一丝丝风闻传出去...”二月红压低了声音,把女弟子吓了个半死。开玩笑,她哪里敢乱嚼掌门的舌根,更何况是那个四师兄的,华佗不就是这麽死的吗? 想到这里,女弟子跪在了地上,说道,“掌门明鉴,弟子不该知道的绝不知道。若掌门有用得著弟子的,请随意使唤。” 见她还是能识些时务的,二月红便没那麽恼了。“请先起来。”他看了看床上还未醒来的阿四,便压低声音对女弟子问道,“莲音可在望月门中?为何她没来?” 女弟子低眉回道,“师父正在出门云游四方,弟子是家师的大弟子,照例留在门中看守。” 二月红奇道,“你便是莲华?莲音常在我耳边提起你,也是个天资不错的...”他垂下眼睫,思绪不知道飘了多远。莲华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眼光悄悄瞟向床上的阿四,又赶紧收回了目光,回答,“正是莲华。家师云游前交待弟子,若掌门有用得著莲华的地方,莲华定当赴汤蹈火。适才出去的是我那不成器的师弟萧涵,师父也说了,他虽看上去不大著调,但是大器晚成,也总有一天会成器,不过现在...” 二月红点头,阻止了她说下去。不过莲音如此殷殷切切交代了这个女弟子,这人说的该是真的了,便对莲华道,“你现在同我把脉...” “掌门,药我已经煎下了...”只听一阵脚步声,那个男弟子回来了,一边回来一边打著招呼,“那个...这是甚好的外伤药...”他从衣袖掏出了两个瓶子,交到二月红手上。 见他也不敲门直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 接进来,二月红皱了皱眉,莲华见如此,便斥道,“你这没礼貌的小子,连门也不敲就直接进来,还好掌门宽宏大量地不计较,还不去看著火,要是药糊了,看掌门还饶你不饶!” 直到男弟子灰溜溜地又跑了出去,二月红才朝莲华点头说道,“你先帮我诊一诊脉,再言其他。” 莲华心中奇道,掌门如此紧张四师兄,却命人抬来了热水之後不闻不问?只是二月红盯著她的眼神非常严肃,她也不敢乱想,照著二月红的话开始把脉。 过了不久,她舒了口气,说道,“这化功散,虽然配方非常独特,但是也并非难解,只需过几个月,莲华定能成功配出解药来。只是掌门...”失踪这几个月,却被下了化功散,实在令人费解,难道不是因为掌门夫人的去世而出去散心吗?仔细看他气色,虽精神不错,但是也掩盖不住一股病态来。 二月红提醒道,“莲华,我对你说的话,你倒是听进脑子了没有?” 莲华慌忙道,“掌门教训的是,莲华失礼了。”说罢等二月红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 <% end if %> 作家的话: 大生日的又被恶心了一把,干 猪队友智硬的时候真是吃屎一样的感觉 尼玛我就是小心眼,所以才一直一个人 生日了我还是不开心,但是还是上来更一票 数了数好像这文的h不少 以後的文革一四坑又要忍受我十万字斋了感觉如何 ☆、七 也不知什麽时候阿四会醒来,若被他发现自己出来了,恐怕又要把他关回去。现在他功力全失,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出去,只能等莲华配出药来。只是这段时间怕是难捱,自己没了武功,又被阿四所囚,在门中也失踪尚久,门派中的事,阿四应该掌控甚多,若再等莲华配出解药来再复出,到时也为时已晚。 不过莲华是莲音座下的大弟子,虽自己与她不熟,让她出去放话倒也不难。自己的朋友甚多,望月门在外云游的师兄元老也不少,若扶持自己一把,重夺望月门的把握想必极高。 现在的办法,便是要把这个时间与自己恢复功力的日子调整过来,顺便阻碍阿四完全控制望月门,而这个事情,想必莲华一个小小郎中是做不到了。 不如现在就把阿四掐死,然後自己再宣布闭关,等待莲华配出解药的一天? 看著阿四在床上烧得通红的脸,他不禁伸出手去,颤抖的手伸向了阿四的脖子。 半晌,他把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放下了。 现在的他,连杀只家畜恐怕也没有力气,更别说阿四的武功已经高深到,即使到了现在昏迷重病,一旦有人靠近威胁,也能本能地反抗。 他到底是养出了一只怪物,二月红叹息。若是说要杀了这只怪物,普天之下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其他的人,也许都不予考虑。 阿四的呼吸很灼热,浑身散发的热量连在他旁边的二月红都能清晰感受到,二月红为他裹好了被子,让他更快地发汗,看他满脸都是水滴,不禁想起了昨夜那疯狂的情事,别过头去。 妻儿的尸骸,虽说已不完整,却还在地牢。如今他在门中已露脸,阿四想必不能再把他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想到这里,他微微安心下来。 一想到横死的妻儿,一想到那天的事情,他都觉得心脏微痛。这几个月了,一直都在昏暗的地窖之中反复体会著痛苦与後悔,闻著那股防腐的药味,都能让他哭出来。 妻子的头颅,他是亲自看见阿四提著走进来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把这个昔日最爱护的孩子活活剐了。然後阿四把丫头的头安置在床头,只要二月红能探出身子来,就能看到爱妻死而不腐的娇颜,然而数月以来,他都被阿四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只能闻著那股味道,追忆痛悔。 他知道阿四折磨人很有一手,却不知道阿四折磨自己也能下这麽狠的手。他一直以为阿四对自己那种异乎寻常的独占欲和仰慕,来自於阿四从小失去父母,在厮杀的世界从小游荡的阴影,然而看来并非如此,阿四只是在那些年头锻炼出来了一双毒隼一般的双眼,看上了什麽就绝不让其逃走。 自己,也是他的猎物,唯一一只猎物。 他不禁咬牙痛恨起来。如若他能再选择一次,便再也不想出手救了这小流氓,而是任他被打死在街头,曝尸荒野。现在... “叩、叩。”两声拘谨的敲门声之後,外头有人问,“掌门,我能进来了吗?” 二月红应道,“进来吧,你把药放下便去找你师姐,同我带几句话。” 那个男弟子被他师姐说了两句,不敢在二月红面前造次,恭恭敬敬地放下了一大碗散发著怪味的黑色药水和两个瓷瓶,正要开口问二月红什麽事,二月红便示意他噤声,勾了勾手指。这弟子见了,便把耳朵凑了过去。 二月红同他说了两句,便听到阿四又在呻吟,於是挥了挥手,说道,“我会照顾他的,你只管下去。”说罢看那碗被熬得粘稠的苦药,他自己连闻都不想闻到,更别说让阿四喝了。 现在想来,到底是为何要照料阿四?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皱著眉准备叫阿四起来,却不料阿四已经醒来,眯著眼睛,看著拿药碗的二月红,眼神幽深而恐怖。 二月红拿碗的手差点把碗摔在地上,心中震颤,随後强打精神说道,“把药喝了,你的烧才退得。如果你想烧成白痴,我也不拦你。” 阿四用那种幽深的眼神看了他半晌,才颤颤巍巍从被窝爬起,接过了药碗。他从小身体强健,很少喝药,现在闻到那股浓烈的中药味,苦中带甘的味道让他肚子里的酸水都要涌上来一般,他差点就吐了出来。还好二月红眼疾手快,把他手里的碗扶稳了,才不至於把药碗打碎。 阿四干呕了几下,可是很麽也没吐出来,倒把眼睛都憋红了。二月红说道,“你还要不要喝药了?这麽大了还是不敢喝药?” 他到底喜欢不喜欢喝药,二月红又怎麽会不清楚。不说喝药不喝药的,以前就是练功受了些伤,二月红都会紧张得不行,又给他买药膏又要来亲自照顾他,有时候甚至会为他按摩一整个晚上。他老实接过了药碗,说道,“还请师父帮我倒杯水来。” 二月红没理他,只说道,“你最好快点喝完去洗个热水澡,不然水便要凉了。” 阿四从未喝过苦药,皱著眉头硬是灌了下去。二月红嘴上什麽都不说,眼睛却偷偷看著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 阿四的脸。少年本应丰富的表情,他在阿四脸上遍寻不著,只有早熟老成的隐忍和僵硬,如若不是从小把他看到大,可能他要怀疑这个少年根本是返老还童而来。 他皱眉喝完了整碗苦药,一声不吭地脱了衣服便下床踩进了水桶里。那里的水还冒著些热气,阿四不禁整个人都泡了进去。只有他知道他脸上的冰冷是装得何其痛苦,他的身体是怎样的难受。下半身就像撕裂一样痛,连同著不可启齿的耻处都有著明显易感的钝痛,他能清晰地感知体内有著粘腻流体的恶心,还有浑身布满了精液和汗液的黏著感。 他也想狠狠地刷洗自己的身体,他也想把後穴那些东西凭自己的力量挖出来。不过,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躺一躺,因为他头痛欲裂,而且浑身滚烫。 因为他不能在二月红面前那样做。 他从不知性事竟是如此血腥的,以往在二月红门外听墙角,那些女子莫不是爽得心神俱荡,让他嫉妒焚心,可是轮到自己头上,居然就成了这般模样。 这令他毫不怀疑地相信,二月红是在折磨他。 何况男子交媾的这种痛苦,实际上也能算是天罚。他无数次诅咒自己生为男人,只因为这个身体,不能被二月红如女子一样拥抱,如果他是女人,就算是二月红的徒弟,二月红也能早早察觉他的爱意,那就不会娶那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了。 他自嘲一笑,不指望二月红会来扶他一把,便撑起身子来。正要去勾水桶旁的那条浴巾,那却已经被二月红张开,用来围住了他的身子。 “多谢师父。”他跨出水桶,湿淋淋的赤裸身体往下滴著水。二月红皱眉道,“你这是打算不穿衣服?正好,我得了两瓶好药,现在你就上药便是。”说罢连著浴巾一起把他丢在原地,指了指桌子上那两个瓷瓶,再也不关心他,留了个背影。 阿四垂眸,嘴中那中药残留的苦涩又被反复回味一样,更加明显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说好的九月份日更... 以後要开始苦逼了qaq ☆、八 “你对他说了什麽,能说与我听吗?”阿四穿戴完毕,便缩在了棉被里,拽著二月红的袖子不愿让他走,“你走不了的,那两个郎中每日炼药不问世事,但是外面的弟子都知道我囚禁了你。只是我交代他们尽量听你的话而已。门内的事务已经尽收我手,就算你现在恢复了功力,也不可能打伤门下弟子,他们依然会把你抓起来。” “所以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你跟他说了什麽,省得我去逼供,让他受皮肉之苦。” 阿四淡淡说完,那手中握著二月红袖子的力道便突然增强,“你出不了这门,一步也别想。” 二月红感觉到阿四的内力从他袖子传来,直直扭曲他手臂的皮肉。他痛得皱起了眉,只消阿四一个手抖,他的骨头便可瞬间被扭成粉碎,於是不敢再动,说道,“我让他把莲音替我寻来,这有什麽不对?你想一辈子废了我的武功,只做你的禁脔?” 他的语气讽刺,阿四从未听过高雅如月的二月红竟然会这样说话,有些黯然自失,便道,“我就是这麽想的,师父。直到你能原谅我,爱上我,我都会一直这样。” 没有别的方式能得到。 二月红冷笑,“你等到死,都不可能。” 阿四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他把手缩进了被子里,用棉被裹紧了自己的身体,即使他现在浑身滚烫,他却希望高床厚被能像盔甲一样保护他,却不知道如何才能保护那颗在二月红手中便没了一切防御,只会变得脆弱的心。 他这一睡便入了夜。门外的弟子倒也细心,想必被阿四仔细吩咐过,一到了用饭的时间,便把晚膳端了来。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跑,不过也确实如此,现在的他手无缚鸡之力,别说阿四身边贴身伺候的弟子,就算是粗通武功的人都能把他打得趴下。 要是现在勉强逃出门去,只怕以後真的一辈子卖唱为生了。他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菜,连碗中的一点点饭粒都不留,然後趁著捧碗的时候,悄悄掀下了碗底被水贴上去的一张纸。 “如此,我们先告退,若有要事,弟子总会在门外的。” “是阿四叫你们在门外监视的吗?”二月红冷不丁问道。 “我不愿意让他们看到你的美貌,所以让他们没事的时候就滚出去。” 不料,躲在被窝里面的阿四闷闷地说。一句话说完,两名弟子就白了脸,不敢再看二月红,连连鞠躬,退出了房外。 二月红扳著门交待道,“阿四的药呢,快些送来。”说罢又看了一眼被窝,阿四背对著他,裹著被子,就像以前和他闹别扭时一样,他只好低声吩咐,“再拿些蜜饯果脯过来,只消甜些的。” 一名弟子称是而去,另一名则继续守在门外。二月红关上了门,环视著阿四的房间。 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阿四那样的风格,什麽也没有。他的入室弟子只有寥寥四人,其中最特例的就是阿四──外乡异地,出身低贱,又毫无纤细文雅之风,简直和望月一流大相径庭。然而二月红极其爱惜他,见他不适合门中的功夫和功课,便先是从除了掌门绝不外传的经卷之中传了阿四穿云裂石手的功夫,为了照顾阿四的口味,又从他的功课中削去了琴棋书画,戏文诗书之类,只剩下练字一门,却也宽容得很。 而今,阿四也就变得如此刚硬冷僻,连房间也是如此,没有半点他和他其他弟子的奢靡风雅之物。他闲极无聊,便开门走出去,想要回自己房间拿些消遣之物,却被门下弟子一把拦住,毫不客气地说道,“掌门,你若有事,我们替你办即可。” 二月红冷嘲,“我去拿些东西,也跟你有关系?” 阿四的声音再次闷闷地传来,鼻音极重,却仍有浑厚的内力,清晰地传到两人耳边:“拿套茶具,文房四宝,他的琴和棋盘都拿来,他的戏服胭脂也全拿过来。”病中的阿四,说话没多少力气,但是他夹杂著霸道内力的声音却让两人耳朵都有些嗡嗡声,失去武功的二月红更是脑中晕眩,被门外的弟子一把关在房内。 “你就这麽让他翻我房间的东西?” “真对不起,”阿四冷冷说道,“是不是他翻动你的房间,会破坏你和师母的美好回忆?” “你还敢提她!”二月红怒道。阿四什麽时候学会了这样不懂礼貌,尖酸刻薄地对他说话,冷漠的声线让他不敢置信,他心中升起怪异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 的感觉。直到昨夜,阿四对他还是毕恭毕敬,甚至万事顺从,经历了昨晚却对他如此无礼。想到这里,他也不怒反笑,“你这是什麽态度,以为我上了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拿乔了?我道你是什麽鬼上身了,竟硬要雌伏於我不可,原来你竟是个妇人的命,枉费了一张好男儿的脸庞。” 阿四依然背对著他,浑身都裹著棉被。他瑟缩了一下,把头也一起闷在了棉被里面。只听两声敲门声,弟子端来了一碗药和几盘甜物,见两人之间气氛僵硬,便把阿四交待去拿的东西一并放下,不敢多说地离去了。 倒是动作挺快的,二月红想著。他的寝居离阿四的房间不过十步之遥,以往来往穿梭,极是容易,有时阿四夜里钻到他房间,硬是要他抱著才能睡著,他便爱惜地和少年同塌而眠。现在他当然是不想如此了,今晚他只能打地铺,早春的日子,希望自己不要著凉才好。 想著,他便招呼道,“怎麽还不起来喝药?还要我哄你吗?” 他话音未落,阿四便从被窝钻了出来,慢吞吞地下了床。二月红见他衣服也不披就走出来,皱了皱眉,本不想动,却还是脱了外裳,罩在阿四的肩膀上。 阿四抬眸看了看他,想说什麽,最後又没说话,只是用眷恋的眼神盯了他许久,才老实坐下来喝药。这次的药应当是上午的翻煎,中药最後一丝苦味总是极为余韵悠长,甘草的味道更是极淡,留下的都是满嘴苦涩,无法回甘。 他喝完了药,那股味道苦得让他想流眼泪,眼前的蜜饯都看不清楚了,他眨了眨眼,视线又清晰起来,让他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他吸了吸鼻子,说,“师父,我饿了。” 二月红愣了说,“我现在没法帮你做饭。” 阿四一呆,扬声招呼道,“煮碗清粥来。”说罢也没有吃二月红特意为他要来的甜物,脱了二月红的外衣便回了被窝。二月红拈起一块晶莹的蜜饯,喂到他嘴边说,“你不要麽?” 阿四没说话,嘴唇动了半晌,才慢慢把那块甜甜的东西含住,顺便舔干净了二月红白玉一样的手指。 <% end if %> 作家的话: 骂了隔壁啊,餐具 昨天回学校了,今天受罪跑了一天银行又受罪去现金交学费,二本没人权发自真心 今天一看发现姨妈又来了,失调压力大好不好 餐具中的大餐具 ☆、九 二月红手上一酥,阿四的舌头舔著他柔软敏感的指尖,含著他手指的指骨,柔和地吮弄。眼前少年红豔的薄唇含著他白皙纤细的手指,温软的口腔滚烫不已,少年用晶亮的眼神看著他,二月红浑身一颤,缩回了手。 “你这是做什麽!”难道还吃不够教训吗?根本就忘了自己为什麽躺在这床上!二月红心中忍不住斥责,却没法消除掉脑中那淫靡的景象──阿四用嘴含住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更为下流的某个器官。 他深深痛恨如此不知廉耻的自己。面前明明是自己的徒弟,更是杀妻仇人,刚才的一瞬却对他产生了情欲,真是可耻不已。 难道他的礼义廉耻都白学了麽! 他离开了阿四的床铺,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开始自己和自己下棋,才未落数子,又烦恼起来。他妻子被残忍杀害,孩子也未得出世便死於非命,而他现在呢,到底在干什麽,仇人就在面前,却什麽都没做,只能呆坐在这里,自己和自己下棋。 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身为望月门的一门之主,他这脸面到底往哪里放? 坐在原处,呆呆地望著墙壁上挂著用来装饰的剑。阿四从不用剑,虽然望月门里都是用剑的高手,但阿四却是个例外。 阿四的几位师兄,都是附近的贵家公子,那些大家族的孩子都往不同的方向发展,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一个便会送到武林的大门派中习武,以谋求江湖地位,而望月门的名声,便是他们选择的指标,也因为这样,望月门掌门的关门弟子都是非富则贵的子弟,而他们的近亲,更有可能是朝中有一席之地的人,这也意味著二月红选择徒弟的标准。 望月门长期以来都是依靠著出色的人脉屹立在江湖中,不仅江湖中许多有名的侠士郎中都是出自此处,更有许多达官贵人,说不定就和望月门有不少牵扯,而做得望月门掌门的关门弟子的,更是能接触到门中许多秘而不传的秘籍中的一部,若根基资质皆上好,得了一本武学便可闯荡武林,跻身犄角之列。 望月一路的武功,一向优雅轻灵,这种哲学延续到他们的生活作风,甚至言行举止,二月红更是其中表率,他门下寥寥数人的弟子,莫不都是人中龙凤,除了被要求严格练武,更是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他君子杂学,都要说出个条理道道来。这些弟子在家中都是小少爷,莫不呼风唤雨,在二月红严厉治学的态度下却只能唯唯诺诺地听话。 但是因为阿四的存在,却让二月红的几位关门弟子都颇有微词,顺带因为收了阿四为徒,二月红的名声和师威也受到质疑──这只是个出身低贱的小贼,却得到了他们尊师的极大重视,更因为收了阿四之後,二月红对他们的培养明显没有那麽重视了。 他们家里花了重金建设望月门,以求二月红教给他们最好的武功,也有人看重二月红的管教,把孩子自幼送到这里为徒,却因为一个街头救下的流氓而备受冷落。他们跟随二月红已久,从未有这麽大的孩子拜入门下,有些家族便来找二月红理论,却被阿四阴冷地打发回去。 更过分的是,二月红事事都为陈皮阿四破例包庇。一开始,陈皮阿四和他们一同习书练琴,那粗人什麽都不懂,琴弦被他那粗大的手指挑断了好几根,练字也笔画不成样子,只有背书强些,在他们吟诗作对,天资聪颖的几位师兄面前,那更是屁都不如。但是二月红不仅破例收了这超龄弟子为徒入门,见他书画皆无天赋,便让他不再修习这些风雅之物,见他练剑不成,便亲自授予出师之前都不可示人的口传秘籍。日常的师兄弟之间,陈皮阿四那傲慢又冷僻的脾气他倒是一点都不管,有时候起了冲突,二月红毫无例外都会说什麽他是师弟,以前又吃了许多苦,作为师兄要让这些,偏袒得过分。 当时二月红总是和阿四说,别怕,万事有师父疼你。 阿四学不懂剑诀高妙风雅的神韵,二月红便不怕万难领会了穿云裂石手的内功,用心教导阿四,让他在短短数年便练成了独步武林的深厚功力,怕他徒手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1 依然会受到暗算,便私自教他修习门中弟子皆不耻的铁弹子暗器。这在对望月门的理念极为敬奉的二月红眼里,无疑是一种背弃,但是出於对阿四的怜爱有加,便不知不觉下了决定。 “掌门,粥送来了...” “阿四,起来喝粥罢。”二月红这才醒觉,他盯著那把挂在墙上装饰的剑许久,收回了视线。那把剑还是光亮的,一点看不出那是放在那里的装饰品,二月红觉得他若是抽出那把剑,便可一剑刺穿阿四的胸膛,可眼前出现的景象,却并不是那血腥的画面。 阿四见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那把剑,就知道他师父没想什麽好事,只是别过脸去,眼神黯淡。他没出声,但是他一点不想离开被子,因为他现在浑身发汗,若是出了被窝就会再次著凉,但是他也不指望二月红会来帮他,此时的二月红一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阿四深呼吸了一下,咳嗽两声便唤住把粥碗放下的弟子,“过来伺候我吃东西。” 说到底不是阿四的仆人,勉强算是望月门的外家弟子,怎麽好被他当下人使唤,可是阿四盯著他的眼神却非常冷酷,让他不敢违抗,只好硬著头皮侍奉著这小祖宗。 明明出身寒微,四师兄的脾气却比其他几位子弟师兄都要大,都是给掌门惯出来的。弟子跪在他窗前拿起勺子喂他吃粥。平日不可一世的四师兄理所当然地要他喂食,虽然还是在依赖他,但是却令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地伺候。 “你出去吧,阿四我来照看便可。”不知为何,这样的画面就是很刺眼,二月红温和地接过了弟子手上的那碗粥,声音有些发冷,“你要吃粥,唤我一声便是,何必麻烦他们,把他们弟子当做下人使唤。” 那个弟子听了,当即告辞。二月红这话明显就是要和阿四过不去,又说不把他们当下人使唤,又要让阿四使唤他,这不是挑架吵麽,便明哲保身,关上门去了。 阿四却没有理睬话语中的不友好,只是从二月红手上接过碗来说道,“不敢麻烦师父,我自己来就好了。”他已经连抬起手来都很勉强了,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乖乖依了师父,躺在师父怀里任由二月红喂他吃东西,可是现在,他都看得出二月红目光中的恨意和冷意,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看他这样勉强,明明难过又装作平静的样子,二月红有些不忍心,适才无来由的不悦,变成了更深远的追思,他叹气道,“不要逞强,快些好起来。”说罢舀起一勺,往阿四嘴边送去。 阿四没想过二月红会放软了口气,还这麽照顾他,好似回到了以前,不禁目露痴慕,含下了满勺子的粥水後,钻出了被子伸手去抱二月红。可二月红却不为所动,只是再舀了一勺递在他嘴边,冷冷地看他。 阿四垂下了眸,默默地放开了手,乖乖张口喝了那勺粥。 <% end if %> 作家的话: 马勒戈壁啊大二没人权系列 今天真是累死了,刚刚才上完课回来洗澡...四节课已经受不了了,下半年还要一天上六节课,我想死啊 有兴趣的可以去我instagram围观,码农女屌的学校生活除了吃翔就是想死 你妹啊...学c艹都没这麽想死 ☆、十 送他剑的那一天,二月红记得很清楚,恐怕阿四也没有忘记半分。 那是秋日的一个上午,二月红的四个弟子都在庭院里习剑。阿四的三名师兄都比他大不了多少,剑术却高明许多,虽在二月红眼中尚是粗糙,但已隐隐流露出剑诀之中的神韵。 可阿四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那蕴藏其中的风雅韵意,反而觉得小家子气,颇为看不起这脂粉味颇重的月泉剑诀,舞起来更是一团乱。他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这麽糟糕,被大师兄的剑一挑一甩,便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了,师父明明说过他天资极高,即使是其他三位师兄也不曾有他的天赋,莫非只是师父温柔的鼓励之语? 他也想练好剑,可是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师父说过,只要熟读剑谱,自然能体会其中的气韵,只要勤练剑法,就能体会出剑中流向的深意。可是明明师父前不久才免了他的书画课,他也老实地用了这时间,毫不偷懒地练了剑,甚至练到了半夜三更,都没觉得有什麽进步,今天又被大师兄简单地收拾了,颇为狼狈,更是不敢看向一直关心地盯著他的二月红。 “弟子愚钝...”自从被二月红收徒以来,他好像就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二月红两手抱起他,拍干净他身上的灰土,温和地说道,“你不是愚钝,师父不怪你。”说罢对他的几位师兄说,“你们且练著,以後阿四不同你们练功了,你们不要松懈。” 这是为何?终於是看不下去自己的蠢笨,要赶他离开,逐出师门了吗?阿四急忙道,“师父,弟子自知愚钝,但是弟子相信勤能补拙,求求师父给阿四一个机会,阿四会更加用功的,求师父别赶我走...” 他不知不觉又换了好几次自称,最後拉著二月红的袖子差点跪了下去。如果不是二月红扶著他,他就真的这麽做了,二月红道,“我何时说过要赶你走,不要乱想。随我来房间,我有些东西要给你。”说罢,拾起阿四掉在地上的剑,收归入鞘,递给了阿四。 阿四怀疑著,揪著二月红的袖子不放,随他到了藏经阁。这里是关门弟子出师之前都被列为禁地的地方,望月门中只有掌门才能接近的地方,周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二月红为何要带他来此? “师父,我还不能来这里吧?”他当然不会蠢到觉得自己能出师了,二月红将他带来这里必然别有深意,莫非真是要将其中经卷传授给他? 想想,也不大可能。 只听二月红道,“我允了你,你便能来,就算是门里的规矩,也有因人而异的时候...当然我不是说可以不遵守,只是你和其他弟子不一样,不适合练剑,我身为你的师父,有必要因材施教。然而此事切切不可外传,否则又要有人说你恃宠而骄,我也下不了台。” 阿四点头,心想师父竟真的是要传授那些弟子出师之前才能看一眼的秘籍给他,心中一阵激荡兴奋,“师父...”他不善言表,只是跑过去从身後抱住了二月红。 此时的阿四连二月红的胸口都不到,十足的就是个小孩。二月红宠溺地笑道,“我说了,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孩子,我最疼爱的就是阿四,这点小事,当然没什麽。” 他虽这麽说,但阿四心中却明白这哪里是什麽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2 小事,二月红最是看重这些规矩道德,这个规矩更是望月门最为人知也是最严格的一项,即使是有资格来这里的弟子,也只能看这里的经卷一眼,若是看完便忘了,那也不能再来一次。 二月红却道,“我略微挑选了一下,觉得穿云裂石手倒是挺适合你的,如若你想要有武器的,也有斧子、大刀一类的,你觉得如何?” 阿四没有犹豫,说道,“但凭师父吩咐,阿四没有怨言。” 听了他的话,二月红揉了揉他的头发。阿四的头发有点粗硬,摸在二月红柔软的手心里,有点硌手,二月红却丝毫不在意,满意道,“你愿意学,才是最好不过。师父一向都是向著你的,若有什麽想法,你可以对师父直说” 他一向不喜欢琴棋书画,也不喜欢月泉剑法那种优雅的姿态,定是被二月红看出来了。阿四脸有些烫,低头道,“师父教训的是。”说罢,便忍不住翻开了秘籍看了起来。 二月红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道,“你若要来看,随时可以来,这里的藏书你可以任意看。”他眯眼看著被阿四放在地上的剑,拾起来道,“这是你选的剑,你可尽管拿去保管,虽然派不上什麽用场,这造型倒也不错,可以装饰。” 阿四呆呆地看著二月红,可以自由进出只有掌门才能进入的藏经阁,这样的权力实在太大了,说是二月红疼他,这已经疼得昏了头了吧?他慌忙跪下来道,“师父今日的再造之恩,阿四无以为报...” 二月红把他搀起来,说道,“现在还不必说什麽回报的,只要你能够听师父的话,不要走上歧途,学好武功,锻炼心智,便是对师父最大的回报。”秋日的阳光下,阿四的脸庞迎著光,二月红能清晰看见阿四年轻的脸上还有浅浅的绒毛。他不禁心中怜爱泛滥,凑过去亲了阿四的脸颊一口。 阿四只觉得热潮涌遍全身,脸上要热得著火,似乎要淌出血来了,“师、师父...我...”他从未被这样亲近过,也没有被如此疼惜过,这种胸腔都发热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又赖著二月红需索更多。 他看著二月红美丽的脸庞,心中狂跳,不禁扑在二月红怀里深呼吸二月红身上的味道,“师父...你好香。”二月红的衣物常常染著淡淡的熏香,而二月红本人的体味也让人熏熏欲醉,阿四便脱口而出,把脸埋在二月红怀里。 二月红毕竟经了人事,这话他经常拿来称赞与他戏耍的名妓,现下阿四对他这麽一说,倒是有些挂不住,便摸摸阿四的头,说道,“乖,别跟师父撒娇了,快把口诀记住才是。虽然我允了你自由出入,但是这毕竟逆了规矩,经常出入,也要落人口实。” 阿四明白事理,点了点头。 那剑便是这样落在了阿四手里的。阿四一定许久未用过这把剑,但却天天擦拭,才如此明亮,剑鞘上细致的花纹也被他擦拭的如此干净。 两人心中浮现的,都是当初赠剑的往事,也是二月红为了阿四不顾门规,破了规矩教他高深武艺的那天。那时候两师徒毫无隔阂,亲密无间,比起现在这相看两相厌的情形,更让阿四心酸不已。他看向二月红,知道他也在出神,便推开了二月红的手,“师父,我...吃饱了,这便睡了。...如果你...要睡床,我去你房间睡也罢。” 二月红见他连说话都不敢直视自己,有些微的烦躁,“你一日未进食,才吃了两口清粥就饱了?你是打算病死才罢休吗?”说罢又舀起一大勺的粥,喂到他嘴里,“我就在这打地铺,也不碍你的事,如果你真想让我高兴些,就把化功散的解药给我。” 阿四没说话,只是顺著他的动作含了一口粥。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开始哭哭了 12月四级了,尼玛压力好大,英语菊苣们都说简单,我心里还是慌得要死啊 小小哭了,而且今年真的好多课,超级忙,除了每天一小时码字之外真的没有别的空闲了 我甚至日更都不想了 ☆、十一 二月红最後没有打地铺,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阿四裹著被子,缩在了床的角落,腾出了一大块地方,让二月红安睡。 他平时不得病,这次一次过病来如山倒,足足十几日有余,其间二月红虽然都是亲自照顾阿四,却依然阴阳怪气,冷言冷语,阿四不懂其意,只道是二月红恨他杀了师母,却又碍於没有武功,只能屈就於此。 二月红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更令他自己害怕的,还是习惯了照顾阿四的自己。他与阿四亲密已久,即使分离了一年,也发生了那样的惊变,二月红却依然习惯性地照看这个弟子。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对阿四袖手旁观,即使他心中痛恨这个人,可他知道他放不下这个孩子。 阿四的身体恢复如常,便依旧用铁链把二月红锁在床上,但是已经没让他在床上动不了,平时穿衣洗澡,都不必经阿四的手了。阿四把地窖里头藏著的头颅和死胎拿了出来,封存在木盒里,依旧放在二月红的床头,每次和阿四在这张床上睡觉,二月红都觉得非常不自在,整夜整夜做恶梦。 阿四把他关在地窖的那几个月,只是差人为他日常清洁喂食,除了那夜,从来就没有和他同睡过。阿四不喜欢看见床头的丫头,而今把她装在木盒里,却睡得很香。 第一次看见二月红做恶梦的时候,阿四被他的挣扎吵醒。二月红满脸的都是冷汗和泪水,全身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他紧皱著眉头,嘴中不停喃喃著丫头,喃喃著不是我,一边伸手在空气中挥动,几乎把阿四从床上踹下去。 竟不料那方外之人一般的师父,竟然如此珍爱那个丫头...阿四黯然,紧紧抱住了二月红,不停地吻他的额头和嘴唇,希望像以前师父安慰他一般,试图安慰二月红。 之後二月红挣扎了许久才安静下来。於是每晚,阿四都发现二月红或多或少都会做恶梦,有时还会伴随著“阿四”“住手”之类的话语,他知道他是二月红的恶梦,这个事实,他并不是没想过。 只是他总以为二月红会明白他。他和二月红数年的亲密师徒,为何抵不过不足一年的男女之情?他想赌一把,他想赌丫头和他在二月红心中的地位,他以为二月红最看重的依然是他,但是现实却是他输不起。 为了不让二月红做恶梦,他想了很多办法。 他点了安神的熏香,却没有丝毫作用。萧涵说,安神香只是睡不著时才点,作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3 用也不见得大,掌门的心病怕是极重,这点东西起不了作用。 阿四不知道怎麽办,为了不泄露秘密,他打发走了萧涵,想道,以往我也曾做过一两次恶梦,均是心中梦魇所致,若不解决心结,怕是不能根治,可是丫头已经被他撕了,拼也拼不回来,一想到二月红憎恨他的脸色,他心中痛极,却也无悔。 只是见二月红每夜都被恶梦造访,白日精神渐衰,他也不能坐视不理,便多处暗中请教。有人告诉他,这也许是因为白日无事可做,所以经常日有所思,自然夜有所梦。如若白日多做些其他活计,累得半死,身体自然陷入深眠,便不会再有精神被恶梦侵扰。 阿四知道这确实是有道理,但是叫他让二月红做苦累的粗活,却又不愿意,何况二月红在门里是个失踪的掌门,阿四绝不会让他出了这个门。 春寒依旧,二月红看著窗外的残梅,想起曾经与妻子漫步梅林,袖染梅香的日子,又再次心酸起来。他和丫头相遇在青楼,那天他在楼中饮酒调笑,却发现老鸨强行买人,见丫头哭得满脸都是泪痕,认出这孩子半天前还在当地大夫处跪著求他医治老父,心下一软,又见丫头那泪水盈然的眼睛似乎在看著他,他本性里也不愿见这逼良为娼的事情,便抛了银子把丫头赎回了望月门。 想起丫头涌满泪水的眼眶,楚楚动人的模样,他也不禁满鼻子酸楚,拾起袖子擦起眼泪来,骤然瞥见墙上那把!亮的剑,他不禁伸出手去,却被锁链声惊醒。如今他根本够不到那把剑,阿四把它放在了更高更远的地方,他摸都摸不到。 为了防止他杀了阿四呢,还是为了防止他用来追寻丫头而去呢? 那剑是他和阿四亲自挑的。望月门中的剑有许多,阿四却一眼挑了最好的一把。初来的弟子本不能拿那麽好的剑,更别说这把剑根本不是阿四能拿的,连在有资格出山游历之後也不能领到那麽好的剑,但二月红却为他拦了妨碍将剑送给了阿四,是以送给阿四第一份礼物。 他想到这里,不禁後悔教了阿四穿云裂石手。藏经阁的秘籍,二月红作为掌门,自然全部看过,虽然并不可能全部学懂,但是他也终於知道为何阁中经卷不可外传,甚至只能让其他弟子看一眼,而看这一眼的弟子都要严格筛选。这些秘卷记载的功夫,大多歪门邪道,有些并不适合正常人修习,有些要求极高的经验和天赋,绝不适合用来启蒙。 他甄选许久,才为阿四挑了相对易於修习的武功。他本以为如此便可让阿四修习的进度慢下来,到十几二十岁,甚至更大,才功成出师,趁阿四的青少年时期还在望月门,把他的心智锻炼正直,那即使阿四的本性并不善良,也总算有些忌惮。 可是阿四与这邪功的相性竟好得让人咂舌,短短几年,阿四便已修得一身惊世骇俗的内力和外家工夫,望遍中原,恐怕敌手也寥寥无几,而自从自己被他施计下药废去了武功,这几人之中又少了一个可以抗衡他的对手。 而更可怕的是,阿四在这巅峰之中,年纪是最小的,而且未来还将大有长进。二月红思及此处,不禁为自己培养出如此弟子而骄傲,却又痛悔当初为何不让阿四被那群地痞流氓当初打死。 他正沈思,却听有人推门而入。竟听不见一丝脚步声了,二月红颓然想道,他的武功,莫非今生都无法恢复?“直到你真的和我永远在一起了,我便可以恢复你的武功。”阿四是这样说的。 可笑,他怎麽可能爱上杀妻夺子的仇人,怎麽可能? 就算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也是不能的。 阿四一走进屋,便看见二月红对著窗外掉光了花的梅枝怔怔发呆,神色凄然,心中不禁又疼了起来。他勉强让自己振作,把棋盘搬过来放在二月红面前,说道,“师父,来下棋吧。” 听了他漠然无波的声线,二月红不禁生出一丝愤怒。这个人当真是个无情之辈,半些人间情爱都不会懂。只见阿四盯著他,为他摆好了棋盒,那眼神中隐约带有了些期盼。 “你那糟糕透顶的棋艺,我早就领教了,你还要自取其辱吗?” 阿四面上有些红,在蜜色的皮肤上泛起,二月红有些怔愣。阿四好像长个子了,脸型轮廓也深邃了,显得有些成熟,隐约透露了些许日後的俊伟风流来。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阿四垂首说道,“你愿意做什麽,我都陪你,你白天没事做,我怕你闲极无聊,又要胡思乱想。” 二月红冷嘲,“你倒是有空,夺了望月门,不用管事吗?还是想败光我数百年基业,你才满意?” 阿四只是看著他的脸,双手捧著二月红的脸庞,退去他脸上的嘲笑和冷意,“那些都不及你重要,我只希望我能让你开心些。” 二月红想笑,可却被阿四漆黑的眸子吸引,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睡了一下午,真造孽哦 写完今天的继续搞搞java去... ☆、十二 那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他们的距离,能让二月红清晰看见阿四每一根睫毛,看见阿四满溢著深刻依赖的瞳孔。 “开心?最心爱的已经失去了,又怎麽开心?...阿四,你何曾懂过爱,你只是一时妄念...”二月红有些慌乱,想推开阿四的手。 阿四不爱听他提起丫头,只道,“来下棋吧,师父。我若赢了这局,师父...师父亲我一下好不好?像以前一样,抱著我,亲我一下...” 他老实坐回了棋盘对面,四下乱看,“如果我输了...我...我陪你逛逛院子,好吗?你不是喜欢看梅花麽...” 不是喜欢看梅花,只是想要睹物思人,阿四心中也清楚明白。 二月红却摇头笑道,“不必赌了。下赢了又如何,你终究给不了我想要的。”他说话之间,还是不改往日飘逸优雅的风采,直教阿四的目光被夺了去。“这样罢,阿四。我教你下棋,你若是今日能赢我一子,我都听你一个要求,无论那是什麽。” 阿四自当应承下来。 然而到了黄昏,天色已沈,阿四还是第无数次惨败在二月红的手中。和二月红的温和外表看上去大相径庭,二月红的棋路十分老练狠辣,布局深沈,阿四如何与他斗得起来,三下两下就被杀得不知所措。 阿四也知道自己没法学好这些琴棋书画的风雅之物,想道,我不过一介地痞流氓,就是被师父收了,也学不懂这些油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4 头粉面,阳春白雪的玩意儿,倒是师父一脸轻松,半点为难也无,恐怕权当消遣我了,今夜还是会做恶梦。 他问道,“师父今天可用过饭了?” 二月红瞅著天色已黑,便说,“下著下著却也忘了时日,你便让他们送些饭菜来,一起用了吧。” 这是二月红这些天以来第一次不抗拒和他相处,阿四大喜过望,想道,师父果然是要原谅自己的,只要现在再加把劲,不愁师父日後与他再别扭下去,他和师父恩爱比邻的日子,大约指日可待了。 想到此处,阿四嘴边也挂起了笑。二月红见他似乎自信满满的,一扫前几日委屈暗淡的模样,心中不禁叹息,只是稍微对他好些,这孩子就如此高兴了,他对自己,若不是用情至深,便是心性轻浮。但是他认识阿四多年,深知阿四平日十分无情,却是心性坚定早熟的孩子,恐怕... 二月红甩了甩头,不再去想。 用过了饭,二月红照例坐在屋内抚琴。他的琴是望月门以前一位弟子赠予他的,据说是当朝天子都用不上的圣品,他目光幽深地描摹著琴弦,想起以往的日子来。 他不是没有过年少轻狂,只是他一向习惯於表现出翩翩君子的风度。而他好不容易,寻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想要就此不再纵情花丛,安定下幸福生活之时,却被阿四一把打破了。 阿四听他清澈的琴音,却听不出门道来,只看见二月红面上迷茫,不由焦急。唯独这个事情,他是没有一点办法的,他和二月红天差地别,二月红喜欢的,他都不懂。 他只懂得杀戮,只懂得血腥之中的生存之道。 二月红正挑著弦,却觉得空气有些闷热,不由松开了领子,奇道,“早春二月,夜里竟如此闷热,真个是奇了。阿四,你去开开窗,散了热气吧。” 听了二月红这话,阿四终於摇摇头,说道,“师父...你是不是很热...”二月红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布满了细汗,随著二月红喉结的滚动,汗珠结成了一滴划过那嫩滑的肌肤,阿四当下就觉得一股热气冲向他的下体。 而且,不知为何,连早些日子被二月红抽插得几乎烂掉的那个地方,却有些陌生的麻痒... 他才不会相信安神香里面掺杂的那麽些许令人兴奋的香料,就会让内力深厚的他如此失控,只有二月红,才能让他只看一眼,而不需要任何刺激的手段,都能兴奋起来。 阿四对这样的自己,对美若天仙,绝尘出世的师父抱有丑陋情欲的自己,感到厌恶。 二月红看他的眼神有些了然。少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需求,少年起伏的胸膛显示出急促的呼吸,阿四竟也满头都是汗了。“你还真是会折腾自己,上次还没学乖,是吗?” 阿四摇头,咽了口唾沫。自从上次准备不足,在二月红处吃了亏,他便到处寻找记载龙阳之好的书籍,总算是知道了些流程。那卖书的掌柜见他尚是年少,又一身锦帛,便断定他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要玩男人,便介绍了些经验给他,直听到阿四双颊发烫,那香料更是勉强让萧涵从珍藏里面偷来的,据说能挑起男女情欲,却十分自然,不会像下猛药那般不发泄出来就不痛快,若要玩你情我愿的媾合把戏就再适合不过。 他把上次买的东西翻找出来,二月红见他在柜子里挑挑拣拣,翻出了两盒脂膏。久经风月场的二月红当然认识这东西,可是阿四一向对情事并不上心,这东西该是最近买的了。 阿四是早就这麽打算的吗?二月红恼怒地想道,怎麽阿四还是满脑子这个事情。 可是,上次经历的欢愉却开始提醒他,那绝对是他经历过最美好也最畅快淋漓的性事,把阿四压在身下,用力抽插侵犯的记忆涌上心头,他竟不禁有些兴奋期待,看阿四弯腰收拾东西的身子都觉得别有风情起来。 阿四的腰,手感极好,柔韧又有弹性,捏上去很贴手,会让他忍不住不停吮吻。会让他这麽做的地方也有很多,比如阿四的耳垂,有些薄,但是很敏感,那修长的脖子也非常惹人蹂躏,开始发育的肩膀和胸膛,已经显现出和望月门追求的纤细不一样的伟岸,而谁也猜想不出,那宽阔的胸膛上两颗乳粒,将是如何柔软,能让二月红一而再地吸吮扯弄。 他知道自己中了药,但是他也知道这个药并不是上次阿四喂他的那种会令人丧失理智的淫药,这种香只会让人提神,让人想做,而不是必须做。 但是他依然被诱惑。 阿四开始解衣带,露出了他发育良好的身子。这下二月红才认真的看著阿四,这个少年确实是成长了,身体发育得极好,他几乎能想象阿四成年後是多麽有吸引力的一个阳刚男子,笔直的双腿充满著爆发力,二月红想起那双腿勾著自己的腰的感觉。他想起阿四两腿间依然幼嫩的皮肤,想起那里布满自己的吻痕和精液的模样。 二月红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闭起眼睛,却移不开目光。 阿四见他定定看著自己,有些羞惭。虽然他也知道要把那些药膏涂在自己内里,但说是一回事,被敬爱若神的师父,用那麽赤裸的目光盯著,这又是另一回事,他想了想,丢了药膏,裸著身子抱住了二月红,“师父...” 二月红这才反应过来,要推走他,两人争扯之间,棋盘上的棋子哗啦地洒落,而阿四也把二月红压在了床铺,自上而下地看著二月红。 <% end if %> 作家的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今天真是吃屎,java上机课那个老湿是个脑残...靠,以後java都要靠自己了 不过门门都是靠自己的了... 明天星期五了,时间有点快啊w(上了大学之後一直这麽想呢 ☆、十三 这是堕落的,二月红模糊地想道。 当阿四脱了裤子,跪在他身上舔吸他欲望的时候,他不可控制地揪紧了阿四的短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腰不停摆动,让自己的男根在阿四嘴中穿插。阿四眯著眼睛接受他紫红的巨根,同时两手开拓著身後的肉穴。 二月红看不见阿四身下的动作,却听得到啧啧的水声,阿四的手指在那个曾经让他销魂的地方不停抽动,那声音让二月红的欲望更加膨胀,渗出更多液体。躺在床上,他看得见阿四身上的汗水不停往下滴,滴在他凌乱的白色中衣上,他没想到这麽快他的幻想就实现了,他那丑陋的欲望,正贯穿著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5 阿四红润性感的湿润薄唇... 这让他感到席卷全身的愉悦,强暴侵犯自己的爱徒,让他感到非比寻常的快感。 “唔...嗯哼...”阿四的唇舌离开了他的阳物,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揉搓套弄著他急待喷发的男根。阿四皱起了眉,问道,“师父,你想要了吗?” 二月红没有回答他,揪著他短发的手松了下来。阿四以为他要推开自己,二月红却撩开了自己的中衣,把全身白皙无暇的肌肤都露了出来。那精致的锁骨曝露在阿四的眼底,让这个根本不知情事欲望的少年一下子看呆了。 虽然阿四也无数次梦见他被二月红抱著,想象著二月红性感的喉结,美丽的面容,也曾经如此自慰著醒来,但是他从未如此欲火焚身过,从未如此想要彻底拥有一个人的身体。 二月红这麽做的目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今天非要这个人不可,这欲望在他耳边叫嚣,他疯狂地吻上二月红的嘴唇。侵犯心中高贵的师父,让他幸福得几乎绝望,他激烈地,没有技巧地吻咬著二月红的豔唇,舌头舔弄二月红的牙根,抱著二月红的头颅,和他分享灵魂。 唇舌相交的感觉太深入,阿四觉得和二月红这般毫无间隙地亲密,竟比被二月红侵犯那日更让他满足。 他忘情吻著二月红,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敢睁开眼睛膜拜他的师父。然而二月红除了眼中有些水润,却并没有一丝动情的迹象,阿四甚至从他眼角眉梢看到了嘲弄。 “师父...”他不敢相信地脱口而出。“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我上了你,你就可以劝自己忘记那天的事情,觉得可以互相抵消?” 二月红看起来有些愕然。 看来是说中了。阿四苦笑一声。他这麽爱他,二月红却要和他划清关系...再没有别的让他这般灰心丧气的了。 “师父,来去我都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就算一点点也好,我知道你还是很紧张我的,你恨我一时,但是我一辈子都缠著你,你不会恨我一辈子的。”阿四捧著二月红的脸,痴痴说道,“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二月红怜悯地看著他,“你不可能困我一辈子的,阿四。你太年轻,把一辈子想得太容易了...”他想起他和丫头成婚的时候,那种沈重又遥远的觉悟切实地落在肩头,显然阿四还不能体会那些。 阿四却只道他是嫌弃自己,苦笑道,“你从不把我的喜欢当回事...”他深吸一口气,扶直了二月红那怒张的器物,往自己已经开拓柔软的肉穴塞去。 还是好涨,但是没有上次二月红硬来那样剧痛。他不停想著,这是师父,是他一辈子最爱的人,一边深呼吸,腰部一沈,终於是把二月红那粗长的巨物吞进了身体内部。 “嗯...呼...”他眯起眼睛,坐在了二月红的身上,抓紧了二月红的衣服,努力适应著二月红那超乎常人的巨大在他体内的感觉。“呜...”那东西在他体内发烫跳动,撑开他的括约肌,他喘息起来,撸动自己的阴茎。 粉色的阴茎在二月红的腰上摩擦,显示著阿四的青嫩。二月红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阿四这东西,但是让他心神如此荡漾的,这还是第一次。 “师父...啊啊,师父!”他眯眼看著二月红气息不稳,脸颊红润的脸,心脏不停急跳,“啊...好舒服...要去...要出来了!” 毕竟是个没有经验的孩子,很快就想要高潮了。他搓动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流满汗水的身体也弓了起来,一边用後穴含吞著二月红的阳物,一边不自觉地扭腰,“师父...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啊!” 二月红被他扭得兴起,浑身泛红的阿四在他身上不停自慰,染上情欲的脸庞此刻看上去有种别样的魅惑,格外无助,惹起他的怜爱和嗜虐欲,加上阿四的後穴因为一波波的欲望而不停收缩,又扭腰扭得那麽销魂,二月红更加不耐,两手抓捏著阿四那柔韧的腰,狠命摆动腰杆,往阿四那会咬人的肉穴里冲顶起来。 “啊啊啊...?师父!...”二月红突然的动作让他的注意力回了笼,後穴被反复侵犯的感觉不大好受,他自慰的手停了下来,一个不稳,上半身也伏在了二月红身上。二月红一手捏弄阿四的腰杆,一手拧著阿四的乳头,眯起眼看阿四喘息的唇,抬首又吻了上去。 师父...亲了自己... 没等阿四反应过来,二月红波涛一样的攻势便让阿四失了神。随著胀痛的消失,阿四的後穴分泌了更多淫靡的液体,让二月红的抽插更为顺利,“阿四...你这才做了几次,便如此熟门熟路,你这可是天生的宝穴,专门给男人插的吧?” 二月红自下而上冲击著他,阴囊拍击著阿四的臀部,阿四的後穴分泌出来的粘稠液体糊满了他的臀肉,拍击的声音极其淫乱。极快的节奏让阿四抱著二月红没法说出完整的话,“没、没有...只,阿四、只给...给师父...师父...插我...嗯嗯...啊啊啊...” 听了他的话,二月红不知怎的心中一股异样。他摸著阿四健美的後背,不停吻咬阿四的耳垂脖子,感觉自己竟有些动心,深呼吸一口气,慢下了节奏。 可是这并不比之前让阿四好受多少。二月红缓缓的推进,让阿四更加渴望,阿四的欲望又抬起了头,括约肌被反复穿插,让他有了难耐的快感,二月红的手不老实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恶毒地不停搓弄抠挖他敏感的尿道口,顿时满室都是淫靡腥膻的味道和阿四难耐的嘤咛。 “嗯哼...啊...师父,别再...弄那里...要死了...”阿四的阴囊不停收紧,一跳一跳,被二月红如此刺激,加上後穴中磨人的折磨,直教阿四欲生欲死,“师父...让我去,要、要死了,求你吧...” 二月红的指腹还在不停搓弄那不停渗出淫液的小口,嘴巴吮吻阿四的锁骨,任由阿四的腰不停扭摆。“阿四好乖,若你能让师父射在你的小穴里,师父就让你射出来。” 他那低沈沙哑,充满情欲的声音,让阿四兴奋不已,不禁淫叫出声... <% end if %> 作家的话: 周末回家都在忙课业,真的郁闷到内伤... 原来不是考完四级才上c和html,我操,餐具有木有,到时候一起学那麽多课,更加想死 日更真是错误... ☆、十四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6 下流的声音响彻阿四耳边,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在二月红面前这麽失态。 “师父、我...”他咽了口唾沫,看著二月红透著些微邪肆的脸,心跳和情欲无关地加速。他抓紧了二月红腰间的衣衫,任由二月红捏著他粉嫩的龟头,呼吸急促,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经历了上次惨痛的教训,阿四学乖了。他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红著脸让自己强韧的腰杆一上一下地动作,当二月红的东西抽出去,他便收紧那原本就又紧又热的淫穴,二月红嗯哼两声,捏著阿四蜂腰的手忍不住收紧,下身不住冲顶。 “呜...”阿四喘息著。他不是没有享受到,括约肌被开拓的时候,他有种无法用阴茎感知的快感,这让他迷茫又流连,他不禁用贪吃的小穴不断收缩,留恋二月红的抽插,“师父、师父快点...动用力些,深一些...” 一边说著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求欢浪语,他一边激烈地上下晃动自己,力求让二月红进得更深。偶尔二月红擦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有种极度不满的快感,他想让二月红粗壮的欲望狠狠干他那个地方,可是却一直没法操控二月红狰狞的肉根,只好诉求自己的欲望,“师父,求你动一下,用力插进来...” “你这欠操的徒弟...”阿四坐在他身上扭腰,阳刚的少年脸庞在他面前,布满了欲望和崇拜,还有卑微与淫乱。二月红不禁咬住阿四那不停呻吟勾引他的双唇,按著阿四的後颈不让他离开,舌头强硬地撬开了阿四的唇舌,下身如阿四所愿,用力抽插起来。 “唔唔...哦哦...”无法说话的阿四呼吸变得急促,甚至窒息,二月红显然知道怎麽让他舒服,那粗大到让他的小穴酸胀的肉棒,此刻变成了给予他极致快感的权杖,他愿意臣服在二月红这根下流丑陋的东西下面,他模糊地吟叫,“师父,唔哼...好爽...师父...哈啊...” 二月红两手揉捏著阿四充满弹性的蜜色臀部,从下往上把他的肉块钉入阿四的肉穴,再几乎完全抽出来,那紫红色的肉柱布满了明显的青筋,被阿四分泌出的淫液沾得湿淋淋的,连下面的睾丸都是闪亮的液体。阿四的肉穴在浑圆的臀肉中若隐若现,只有从後面才能看得见那眼色是何等的豔红,当二月红抽出他的肉棒时,就能从阿四那淫乱的小洞中拖出一些挽留一样的媚肉来。 “啊啊嗯,师父,师父...阿四、阿四好舒服...好爱你,师父...疼我吧,让我死吧...”他被二月红的抽动完全征服,每次二月红的粗大撕裂开他饥渴的肉壁时,他都热切地分泌出肠液来欢迎他爱人的进入,二月红知道怎麽让他的床伴舒服,阿四体内敏感的那块,被二月红毫不留情地戳弄碾压,阿四没了束缚的分身涌出了大量透明液体,散发出浓烈的,处子独有的男性气息,二月红知道自己疯了,他甚至觉得那很香,抽出一只手来把阿四前端分泌的液体抹在手里含了进嘴巴,吸吮起来。 “师父!啊啊啊啊!那里、那里...”他被二月红九浅一深地折磨前列腺,不停收缩的後穴想要发狂,嘴角流下了大量唾液,发红的双眼看见二月红淫靡的举动,不禁狂乱起来,双手不再摩擦自己的欲望,而是拥紧了二月红。 “阿四...你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二月红见他主动扑来,笑道,“处男果然不一样,味道很纯...虽然我也没尝过别的男人就是了。”说罢,他揪紧了阿四的短发,又一次吻了阿四的唇。 阿四这才知道为什麽二月红说是他自己的味道,刚刚二月红把他阴茎前端流出的液体尝了个遍,嘴里都是他那苦涩咸腥的味道。但是这却激发了他吸吮二月红唇舌的欲望,在二月红用舌头在他口中不停肆虐之时,他也被二月红的律动干得发疯,一边抽气一边含吮二月红的舌头。 他那微弱的勾引,让二月红的兽性更进一步被激发,阿四柔软湿润的舌头轻缓刺激著二月红口中的敏感点,让二月红情欲焚烧,更激烈地掠夺著阿四的口腔,下身的摆动也不再折磨阿四,而是一下一下钉进阿四那年轻诱人的肉体,每次都重重地蹂躏阿四最敏感的地方,让阿四的肉穴越咬越紧,几近失神。 他看著满脸情欲的阿四,这个平日冷漠孤傲的少年此刻在他的穿插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春水,肉穴挽留一样吮吸他的肉棒,这让他心中的征服欲快要爆炸,嘴里不干不净起来,“小荡妇,你还是我的徒儿吗?嗯?你知不知道你比最好的妓女都要让男人销魂...呼...你还练什麽武功,我看你的媚术...啊...才是天赋异禀...你这个吸精液的怪物...嗯...” “不...啊啊啊...师父,不是...”阿四听他这样说,不禁摇头拼命否定,“不要...啊啊...”可二月红的抽插却让他销魂不已,那没有得到过丝毫慰藉的肉茎居然只是後穴被操干就喷涌出大量淫液,他不禁收缩起肉穴,引诱他师父往他体内深处禁忌的一点捅去,想让二月红给他个痛快,“师父,插进去吧...用力插进去...呜...我、我不是怪物...” “这麽喜欢我插你,还说不是欠操的怪物...”二月红见他满脸春情的脸庞,不知为何觉得有股不可解的爱怜袭上心头,让他觉得眼前这人是如此可爱,直教他想把阿四疼到心里去。不过他向来知道,床上的感觉总是不准的,情欲躁动的时候,身下插的是谁,谁都变得可爱。他把阿四拉了起来,阿四那硬起来的红色乳头已经像小石子一样绷紧了立在阿四结实的胸膛,那未经人事的肉根也涨到了极限,喷涌出无数淫乱的透明液体,把他们俩的下体都糊得粘哒哒一片。 二月红的呼吸急促起来,此刻他像极了一头野兽,想要把阿四啃食殆尽,“操你个淫荡的婊子,你千方百计爬上我的床,这样勾引我,我满足你了,你还立什麽牌坊?”他一把捏住了阿四的阳物,腰部一直不停耸动,“说,我干得你爽不爽?说啊?师父要你回答呢。” “呜呜...别这样...师父...”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为人师的威严,阿四只觉得这样好下流,却无故激发了他更扭曲的渴望,他乖乖扭腰迎接著二月红粗暴的进入,回答道,“我、啊...阿四...弟子...被...被师父...干...嗯啊...干得好爽...”他的眼泪顺著二月红强力的律动,滴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欲望非常想释放,尿道口传来一阵阵酸楚的快感,那是得不到慰藉的不满... 二月红却不饶他,此刻停了下来,只是压著阿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7 四体内那一点不放,拍著阿四的臀部,白玉一样的修长手指磨著阿四敏感的顶端,“师父没教过你,回答问题要完整吗?嗯?”他那邪恶的手,不停折磨著阿四的肉茎,阿四还算个雏,怎堪他这样的折磨... “干我,师父,求你了,别这样...啊!”阿四扭腰,上下摆动,想要让二月红继续抽顶,但是二月红显然不让他动,就是失了武功,只要二月红制住了他的要害,他一样不敢激烈地索求,只好求饶,“师父、师父干得我好爽...求求师父继续干我...嗯啊啊...” 他淫乱不堪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二月红的阴暗心理,二月红这才又开始了折磨。这次,阿四的手也忍不住自慰起来,一手揪著自己的乳头,一手像二月红适才那样折磨自己敏感的顶端,不时用力撸动套弄,腰部才不自觉地抽动起来,顺著二月红干他的动作,让阿四尝到了别样的爽快。 初经情欲快感的阿四,无法抵御技巧高超的二月红太久,便在二月红不住的抽插和不正常的自慰中一泄如注。“师父,啊啊...要射了...爽死了...要死了啊!”他纯白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内里的热流不停争相流出,“啊啊啊哈──”阿四仰起脖子,抱著二月红的脖子,身体向後张去,肉穴收得死紧,他也绷紧了全身,让二月红皱眉不已。 足足喷了半刻锺,阿四才射完了一次,浓稠又量多的精液布满了二月红的衣衫和无暇的身子。快感持续了很久,阿四才从喘息中回过神来。他品味著余韵,这才感觉出自己的後穴中已经湿淋淋的一片... <% end if %> 作家的话: 老实说已经一点不想更新了,好累啊ojz 编译环境和server装了两天了,终於能管理数据库能编程序了,累死爹了好不 今晚不想写文啊口胡 ☆、十五 二月红从他的蜜穴中退出,微微喘息,推开了身上的阿四。 “师父...”见他不喜,阿四有些担忧。适才那场激情,阿四才真正体会到了合欢的妙处,那和他想著二月红的躯体自慰根本是两个概念,看著二月红轻喘的模样,晶亮的嘴唇和粉嫩的面颊,有如怀春少女,和那高洁出尘的师父相差甚远,却让阿四的呼吸重新粗重起来。 “我...要不要再做一次,师父,你也舒服吧?师父...”他喃喃著,抓著二月红的前襟又吻了二月红的胸膛,二月红幽深的眸子盯了他许久,叹了口气。 “难道你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二月红推开他,坐起来想要整理衣服,却被阿四一把推在床上,便恼怒起来,“这是...你这是做什麽!” 面上还留著情事的余韵,二月红却已经翻脸不认人,阿四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他方便的泄欲器具一样,不禁心寒。“我做什麽...我要你爱我,要你心中只剩我一个。”他扯著二月红的头发,强迫二月红亲吻他,却不得法,适才二月红那强烈的吮吸让他流连忘返,这下二月红却怎样都不肯那麽做了。“师父,为什麽你总是不肯正视我,你明明就那麽喜欢我!” 阿四委屈的表情赤裸裸地展现在二月红面前,让二月红有些无语。 喜欢阿四? 他没法否定这个,他能把阿四疼到心坎里,因为怜惜他儿时悲惨的遭遇,因为阿四天赋异禀却从不恃宠而骄,因为阿四就算受尽白眼却依然不自哀自怜,因为阿四那麽依赖他,因为他知道阿四冷硬的外表下是个极其需要别人怜爱的孩子。 可是这不能抹消阿四的罪孽。 他是太疼爱阿四,还是阿四心性如此?他闭上眼睛,突然没法再推开阿四。“我与你已不可能,你为何就是如此执迷不悟。我是出於为人师表,对你欣赏有加,所以对你特别,你却如此误会我...” “我没有!”阿四激烈地辩驳,“你总这样,总觉得你我之间只有师徒的情分,可是如果我们不是师徒,你和我之间就如夫妻一样美好,你居然娶她...娶了她!” “阿四!”二月红打断了他,“丫头已经过世,你作为凶手,不以命抵命已经是不忠不义,还敢说她坏话,若你还在我面前辱没丫头,莫要怪我...” 二月红的声音渐冷,也冷了阿四一颗心。 “不要讨厌我,师父...” 一股窒息造访了阿四的心脏,他觉得有什麽攥住了那里,让他眼睛有些热烫。 “阿四,别这麽任性。”二月红拢好衣衫,头疼似的坐在床上,没再看他。阿四只是坐在地上,低著头不知道想什麽,二月红只能看到他的发心。 “如果师父这麽讨厌跟我做,那就不要做了,我这麽饥渴,还能去找别人满足我,望月门要几个男男女女,也不是什麽大事...”他状似没有感情地说著,冷了一张脸,把绑著二月红的那根铁链扯过来笑道,“师父,你大概忘了你在谁手里,我要你如何你就如何。我要你和我做,你就要和我做,不由得你拒绝。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顾忌你的想法,但是你总这样,我只能把你绑起来,和我做到满意为止。” 他面目青稚,却有股早熟的阴冷狠毒,二月红看得心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别过眼睛去。 以往和他亲密无间,惹他疼爱的乖徒弟,不是眼前这个人。 阿四忍著心底的难受,轻轻呼吸著,把二月红重新用铁链绑了,二月红双手被制,阿四整个人趴在他下身,剥开二月红根本没穿整齐的衣物,那白玉一样的身子就横陈在他眼前。 那莹润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但是腿间那巨物却依然很有兴致,上面闪亮的淫液还没干,看上去十分淫靡,阿四看得脸热,想起适才二月红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享受,他的肉根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张开嘴把二月红那东西含进了嘴巴。一股肠液的腥味和男性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尖和口腔,和他那纯正的味道不一样,二月红那种更浓厚,是成年男子的味道。阿四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嘤咛和喘息响在二月红耳边。 二月红不曾料到阿四刚尝到情欲的美好滋味,便来这样折腾他,有些後悔自己刚刚的失控。但是阿四此刻那似乎品尝著人间美味的表情却极不寻常,让二月红警戒之心大起。 和警戒一同飙升的,还有滚沸的情欲。阿四的双手也随著舔弄而不停抚摸著他的双卵,舌头柔和缓慢地舔著二月红雄伟的柱身和肉团。根部被完全刺激的二月红挺动著腰部,想踹开阿四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8 的双腿也弓了起来,膝盖碰到了阿四已经勃起滴露的欲望。 “你这个...骚徒弟...”他的手无力地在铁链中挣扎,却撼不动玄铁巨链的一分一毫,“含著师父的老二...都能硬起来...” 阿四睁开被熏红的眼睛,充满情欲地看著满脸粉红的二月红,动情地道,“我是骚徒弟...你的骚徒弟。”他舔了一下二月红紫红的龟头,吸吮二月红分泌出来的液体,“我光是含著师父的老二,我的那里就已经湿哒哒地等著师父来干我。”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淫话!”听了阿四那挑逗的声音,二月红的呼吸粗重起来,可偏生阿四温热美妙的口腔离开了他的欲望,他想要在阿四的口内穿插都没办法,此刻他的欲望可说是被阿四掌控在了手里... 阿四笑了,坐在二月红的大腿上,岔开了两腿,在二月红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他腿间的风光──豔红的淫穴还充斥的大量白浊液体,在古铜色的结实大腿间横流,一张一吸的肉洞又渗出了新的淫液,阿四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贪婪地缩紧,二月红光是看著都觉得浑身发烫,想把那已经迫不及待的欲望狠狠捅进那个销魂的地方。 “好看吗,师父?这就是你最恨的阿四,杀了你爱妻的阿四,你是不是很想干我,因为她也不曾让你这麽爽过?”阿四嘲弄地看著床头摆著的那个丫头的头颅,笑得更加阴森,“她现在已经死了,你再怎麽想她,你干的还是我!” 二月红呼吸急促,那香料明明不是强力的春药,此刻却起了最大的催化作用。听了阿四的话,他竟更加兴奋起来,屈起了膝盖摩擦著阿四的腿间,摩擦阿四的臀缝...“阿四...住口...” “你不爱听,可我爱说。不管几遍我都要说。我爱你,师父,我要你干我,干到我死,让你射在我的里面,射到一滴都不剩,没法再想那个女人。”阿四发狠,一把抽出了自己插在後穴的几根手指,一坐便坐在了二月红高翘的欲望上。 被肉刃劈开的身子享受到了满涨的快感,阿四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淫乱的表情出现在阳刚的面孔,二月红见了,下腹的火越烧越旺,阿四能感觉到,他体内的巨龙又粗大了好几分,纵使身体已经被二月红的巨物操得销魂,他却依然嘲讽道,“师父,你口口声声对师母锺情一世,那你怎麽解释你现在操著我也能这麽硬呢?” 二月红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到他得意的面孔,也看不见阿四脸上一闪而逝的心痛。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看我的,师父!”他叫道,身子又动了起来。经历了刚才的那一次,阿四已经相当熟悉如何让自己爽快,他先是大开大合,让自己花穴的肌肉适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肠液,这过程已经让他前面的欲望相当享受,然後他才往那销魂的一点不住摩擦戳顶,这样一来他的阴茎不需要过多的抚弄,都能喷出大量的淫液来。 “啊啊...好舒服、好爽!”他的短发被不住甩动,一只手扯著自己的乳头,一只手自虐一样地玩弄著自己的双卵,二月红的欲望不停抽顶在他最敏感的那点,让他春情大发,像只发情的小豹子。浑身紧实的肌肉流满了汗水,在二月红眼中是那样诱人,不知不觉间,已经不仅仅是阿四在索求,而二月红也在挺动腰部。 “啊!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师父!”阿四迷乱地大叫,少年刚开始变声的声线有些嘶哑,有股别样的性感,“师父、师父要把我干射了...我要射了...啊啊!师父!”被插到高潮的感觉太爽了,阿四想要抽泣,大口呼吸著,起伏的胸膛上是两点红樱,被阿四捏著的那点更是涨大了许多,二月红的眼睛全都红了,开足了马力啪啪地顶进阿四那销魂的肉洞里。 阿四被他操得兴起,竟哭了出来,“啊啊嗯...啊...哈...师父...好舒服、阿四...阿四被师父...插死了...好舒服...啊、啊哈...” <% end if %> ☆、十六 阿四的淫乱模样,让二月红熄灭的情欲又点燃了。二月红虽说是几位弟子的严师,实际却只是个刚步入成年的青年男子,禁欲了十几二十日,这下被阿四这般勾引,实在无法自控。 黏腻的水声响彻耳旁,阿四的喘息声有著一股惑人魔力,二月红双手被缚,却依然按捺不下情欲地挺动。昏暗的房间里,阿四强健的身躯上下摇摆,肉体相击的声音和低泣声、喘息声混作一团,两人都丧失了理智。 阿四不顾体位的困难,强要了二月红一夜。二月红喷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把他的後穴塞得满满当当,根本盛不下,顺著他修长的两腿内侧流淌下来,而阿四射出来的东西也沾了两人一身,连清理也忘了的两人都不知是怎样睡过去的。 力竭的二月红被阿四抽干了精气,不知何时便沈沈睡了过去。阿四感觉体内的巨物已经没了再起的可能,便伏在他身上喘了好一阵粗气。 他大病初愈,夜深一凉,满身的汗水就让他难受起来。深知自己的身子现在一点病也受不得,阿四就是再难受也披上了衣服。只是二月红已经筋疲力尽睡著了,那香炉里面的香料却依然影响著阿四。情欲已过,阿四下床去熄了香炉,却再也睡不著。 夜辉似水,阿四就著窗外星光,便能看到二月红那优美的侧脸。完美的线条,精致的五官,白玉似也的肌肤,都透出一股温柔和煦来,飘飘然犹如谪仙一般美好。 二月红也确实是如此一个圣贤,虽风流却不下流,爱花惜花,才华横溢,却又善良温和。阿四想起他头一次遇到二月红的时候,便是他饿了好几日,双目发晕,虎落平阳被地痞打得半死,二月红怜他年纪尚幼,便把他救了下来。 如今想想,那救世主一样的二月红,其实并不特别... 想必丫头在被二月红赎身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受。阿四深吸一口气,夜晚的阴影之中,床头那丫头的首级仿佛发了光,阿四错觉那眸子在阴森地瞪著他。 阿四不畏鬼神,冷笑道,“你算个什麽,与他共度此生的,除我以外别无他想,就是我死,我也不会放手。”这神情,这话语,他是决计不会在二月红面前表露。在敬爱的,温柔的师父面前,他是乖乖牌,只会听师父的话,是百依百顺,最得二月红宠爱的弟子。 二月红对他温柔而笑,摸著他的头教他武功的时光清晰浮现眼前,阿四不禁有些恍惚。经过他习武的这些年,他渐渐也有了心得,知晓二月红的根骨绝不适合修习穿云裂石手的内功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9 ,但是为了切实教会他,二月红却勉强自己背下了整本秘籍,苦修半年才正式开始教导阿四。这本不是该传给初学武艺的弟子的功夫,皆因容易走火入魔,二月红勉强修习,冒的风险非常大,阿四出外游历了一年,眼界开阔许多,才知道根本不会有二月红这般勉强自己的教习方法,对二月红的爱意又萌生好几分。 他不是什麽都不懂,阿四在望月门的时候,二月红就已经以风流多情闻名,经常下山与名妓流连。但是不管二月红怎样胡来,却从不带上阿四。据阿四所知,他那几个师兄到了十五岁,二月红便由著他们逛青楼,结交女孩儿,虽明令禁止不许污损女儿闺誉,在这方面却著实对弟子管得极宽,唯独对阿四,却一直絮絮叨叨,对与阿四谈论情事推三阻四。 望月门中,许多人都知道陈皮阿四桀骜不驯,又孤僻冷漠,但也不是没人敢接近他。有些不知厉害的侍女小妹,情窦初开,就是大阿四一两岁,有时也锦囊相赠,却被二月红严厉收缴,一一拦了下来,不过当时阿四不过十三四岁,谈情论爱也确实早了些,故从未有人怀疑过二月红的动机。 阿四却敏感地嗅到了异常。他虽与其他诸位师兄多有不和,却也知道这几个人在他这个年纪时就已经晓得情事,最少也有书本之类,以供他们不时之需。只是几位师兄皆出身豪门,过早沾染这些也没人觉著异常,可几位师兄能接触这些东西,二月红的放行可谓功不可没。师父只对自己要求极严,这让阿四尤其迷惑。 他的第一次开关泄精,是在十三岁那年二月红的寿辰。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一身红衣云裳的二月红,明明身穿男装,却有如娇媚女子,如花似玉的脸庞,一举一动无一不充满优雅气质,阿四知道在场的人都看直了眼睛,满心都是不悦,目光却依然被师父深深吸引,无法转开。 师父的祝词说的是什麽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知道那是平日和他亲密无间,间或还会吻他脸颊额头的师父,一张一合的红唇看上去都充满了高贵诱惑,白皙光滑的手握著莹润的酒杯,好像在邀请些什麽,吞下酒液时滚动的喉结,看上去是那样性感。 阿四只能僵坐在原地,猛咽著口水。 当夜他就做了春梦,醒来时下腹的骚动把从未接受过这方面知识的他吓了个半死。幸好二月红把他安排在离二月红房间最近的地方,他只需要裹一件宽敞的大衣,就能遮住他那刚发育的地方。他匆匆跑到二月红的房间,看到卸了妆的二月红,下腹又是一阵抽紧。 “原来如此,阿四也要长大了啊...” 那是阿四记得非常清楚的一句话,二月红怅然若失的表情,张合的粉红色唇瓣,还有解开他衣服的葱葱十指,摩擦他欲望的,有著细细剑茧的掌心,都犹如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记忆中。 他稚嫩的欲望被二月红温柔地套弄,那时师父的眼神和平时温和如水的不一样,阿四错觉他看出了微微的锋芒。他想看清楚,却被二月红摸得说不出话来,看不真切,只能抓著二月红纤细的手腕,呻吟出声── “师父...” 过了不久,二月红便让他出去游历学习。 这在望月门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一点点风波。 照望月门一向的规矩,弟子在武艺有成,人品也锻炼成熟之後,便可出山游历,行走江湖。此间不可道出望月门名声,是怕弟子利用名声,不知进取,当闯荡一年以上,便可回到望月门,继续锻造,直到恩师允许出师,或是闯出名堂,师父额外开恩,便能出师。 按理说,什麽时候出去游历,是由掌门说了算的,但像阿四这麽年轻就出去闯荡的,却少之又少。二月红也是少年游历,可出去那两年,差点没把老掌门的鼻子气歪,这小子在别人的杂耍戏班子里唱戏唱成了名角儿不说,还流连酒肆花丛,然而老掌门也没气多久,就因病仙逝。二月红心中悲痛,不免有些自责,游历归来,虽依然风流成性,心中却再也不敢逾矩了。 这样的事情经历下来,每个人都觉得二月红会让弟子们锻造多时才放出去。但是最令人感到怪异的是,他却只放了最年幼的陈皮阿四。当然,陈皮阿四当时的武功,在望月门中已是一人之下,让他出去,似乎也无可厚非。 就是在这一年里,二月红迎娶了他此生唯一的发妻。 陈皮阿四的反应也出乎所有人意料。每个人都觉得,他武艺高强,在中原武林,平辈之中再无敌手,往後十年,当是他的天下,此次出山游历,定是陈皮阿四一举成名的机会,然而,陈皮阿四却在一年期限过後立刻回到了望月门。 他回到了望月门没几天,掌门的妻子便惨遭横祸,掌门更失踪长达数月。虽然掌门夫人的尸首已经残破不堪,没法找出凶手的一丝一毫痕迹,但是人体的肉块被撕碎的边缘却没法骗人。面对日渐冷酷霸道的陈皮阿四,望月门在掌门失踪的情况下也只好俯首听命,对事实熟视无睹。 这样便好了,只要过些时日,等...他的私事已了,便可接手望月门诸多事务,到时师父便不需如此躲躲藏藏,他坐上实际的掌门之位,便是师父也不得不听他的,而师父也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他轻抚自己的腹部,能感觉到二月红前不久把他的肚子灌得满满的,不禁露出一抹笑容。他为床上熟睡的人擦干净了身子,拢上了衣服,躺在床边。 今夜他睡不著。阿四伸手别了别二月红鬓边的黑发,痴痴端详著那如玉的脸庞,在那人颊上印下一吻。 “我爱你...师父...” <% end if %> 作家的话: 每逢周一累如狗,课多人黑万事愁 现在才回到宿舍,等下又要继续码代码,真不想写文了...日更是谁说的拖出来杀了拜托 ☆、十七 “家师莲音亲启 掌门失踪乃四师兄所为,今掌门武功尽失,四师兄把持要务,恐不日执掌望月,家师云游,恐受威胁,珍重。 弟子莲华敬上” 阿四冷笑著看完,把信纸丢进火盆,对眼前人颔首道,“做的不错,萧涵。” 那正是莲音的师弟萧涵,恭敬地跪在阿四身边,“多谢四师兄。” 恐怕二月红到死也不晓得,萧涵其实是为他做事的吧。那日莲华和师父说了什麽,他是不知道,但是师父每日都心心念念恢复武功,重掌望月,为妻儿报仇,此事应当也和这些有关,就算不能一下子杀了门中仅剩的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0 两个大夫之一的莲华,也要严密地监视起来。 却不料,莲音师徒之间每月保持的通信居然是如此无聊的内容,或者说,莲华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让他不知道二月红的想法,又不知道莲华他们打算怎麽对付他。 烦躁起来,看萧涵便不顺眼,“你上次给我用的香料怎的那麽快就烧完了,离了那香料,师父睡不著觉。” 萧涵为难道,“那香料是提神之物,怎麽离了反而睡不著了?是药三分毒,四师兄,长期依赖药物总是不好...”见阿四那凌厉的眼神盯著他,越发恐怖起来,他便吓软了脚,没再说下去,“那个,那东西实在是太稀有,就是外头也买不到,我们这里的也已经用完了...” 阿四沈默了。望月门确实收罗了许多奇珍异宝,有外头没有的东西,这是很寻常的。阿四如此急求那些提神香料,皆因没那东西,二月红对他不会有半点欲望,这事实让他倍感受伤,却又无可奈何。 不是他非要和二月红交欢不可,而是他发现,只有二月红在他身上纵欲,夜里才不至於噩梦连连。如此十天半个月下来,香料很快无所剩,他自是自愿献身,但二月红什麽也不知晓,故而抗拒此事。 他又不愿意再喂二月红春药,毕竟那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千辛万苦讨要了那名贵香料,却这般轻易就用完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当然知晓心病还须心药医,也多次想过把丫头的头颅和那死婴都收起来,可二月红却不让他那麽干,反而每天都要盯著那东西发呆,让阿四心焦不已。 香料昨夜便用完了,眼见著暮色渐沈,阿四心中又躁乱起来。再怎麽天资聪颖,他毕竟还是个少年,望月门的事务日渐繁重,他这才知道二月红平日要处理的事情竟是如此多,往日的他却镇日和二月红厮混一块,也不晓得二月红是怎麽处理的。 这些日子,底下的人说得最多的就是“往日掌门不是这样的...”“掌门的话会这样...” 但是最讨嫌的莫过於那几个师兄,总拿怀疑的眼神来回扫视他全身。很多人心里都明白,是他陈皮阿四仗著一身万夫莫敌的武功和二月红对他的信宠,把二月红囚禁在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然後把望月门偷了过来,故而心存不满。若非顾忌阿四一身高强武艺,恐怕早已造反。 阿四日夜都要防范著这些,又要处理事务,夜晚总想起以前缩在二月红身边,除了练武就是讨好师父的日子,越发心酸难过,只盼著二月红待他如初,即使不复往日美好的时光,也好歹能慰藉他。 可是夜晚却成了阿四最不想面对的一个时间。他和二月红有了肉体关系之後,二月红便对他越发冷淡,夜晚做得勤了,白日便镇日不出一句话,只看著装著丫头的木盒子发呆。 可那东西用完了便没了,阿四总不能丢点别的进去。 今夜二月红没闻到那股味道,心中有些讶异,又有些不知何来的失落,见阿四依然推门进来,不好开口,便道,“今日累麽?” 阿四心中一阵涌动,走去抱著二月红的腰,跪在二月红身边赖在二月红怀里,呼吸著二月红那股不变的淡淡香气,摇头道,“不累,师父在身边,我就不累。” 二月红正坐著看书,他这一抱让二月红没法再看,二月红卷起了书敲在他脑袋上,笑骂道,“臭小子,还不放手。” 阿四痴痴看著二月红的笑容,鼻子不觉酸涩了,那温柔的笑意中带著些戏谑的玩味,正是和他开玩笑的师父,是过去的师父。他眼中湿润起来,不愿意被师父看到他丢脸,便把脸埋在二月红的衣襟,紧紧抱著二月红,“不放手...我一辈子都不要放手...” 二月红的脸僵了僵,脸上无奈,手中的书卷放了下来。 这不是梦。阿四用力地紧拥二月红纤细的腰身,这是现实,不是梦。 听著阿四渐弱的哭音,二月红恍惚起来。多久没听过阿四哭了?阿四从来没哭过,至少清醒的时候没有过,他不禁放下了书,一下一下顺著阿四的头发轻抚,把阿四抱入怀中。 阿四在他怀中窝了半晌,才抬起头来凝视二月红的脸庞,见二月红神色如常地看著他,不禁为自己的失态有些面红,窘迫著换了个话题,“师父...刚刚在看什麽书?” 二月红把书推开了些,淡然道,“没什麽。” 师父从不隐瞒他的,阿四心中怀疑大盛,迅疾地夺过桌上的那本书。那却是一本有些残破的本草,纸张略有泛黄,阿四却没找到什麽问题。 “不就是本药草经,师父为什麽如此躲躲闪闪,连这点小事也不让阿四知道麽。”他埋怨,但是语气却没别扭的意思,知道二月红没有别的心思,他便放了一万个心,师父对他的态度已经松动了,和师父冰释的日子已经不遥远。 想想和二月红依然如以前一般,更甚至二月红也以全身心爱他,阿四便乐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抱著二月红一脸笑意。 旁的弟子看著阿四的笑容,只觉得一阵寒战,看在二月红眼中却并不可怕,阿四的期待和美梦,他都看在眼中。 二月红眼里,有些看不真切的惋惜。他摸著阿四粗黑的发丝,感觉有些扎手,对阿四说,“布菜吧,你累了一天,也该饿了。” “嗯,饿了,确实饿了...”阿四点头,吩咐外面的弟子,“快去做些师父爱吃的来,酸醋鱼,豆腐汤什麽的,都去做些。”他想道,今夜也许师父用不著和他交欢,也能睡得好梦,这一想,看二月红柔美的脸庞的眼神更加痴迷,二月红只能装作什麽都没看到。 可是饭菜都布好了,阿四却失了胃口。今夜的菜色都是二月红平日甚喜爱的,难得二月红也露了些笑意,阿四不愿意拂了他的兴致,便勉强吃了些鱼肉,看著其他的菜,不是觉得口寡便是太油,更吃了两口饭,他就干呕了起来。 这可是大扫兴致,二月红放下了碗筷,拍抚阿四的後背,疑惑问道,“这是怎麽的,前些日子的病还没好麽?” 这不可能,发烧哪来的这些後遗症。阿四的心脏跳得飞快,他可从来没有这种经历,把二月红也吓得够呛。可叫他吃饭那是万万不能了,二月红叫人把阿四吐出来的些许脏水清理了干净,又烧了些热水,扶著阿四坐上床,热敷阿四的肚子,请了莲华过来号脉。 <% end if %> 作家的话: 文锦诶嘿嘿 今天好不容易没多少课,又给睡了,真是无可救药= = 你妹啊,考试还想过吗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1 ☆、十八 莲华来时,阿四便有些不自在。和萧涵不同,莲华是莲音的大弟子,和莲音的关系极好,不可能屈服於他的恐吓,而他一直指望著萧涵来给他号脉。 他只好用内力扰乱自己的脉象,但是这不能太过了,二月红虽武功已失,但是和他师徒多年,他有一点异常都逃不过二月红的眼睛,然而莲华年纪虽不大,但却已经非常厉害,要是不下点功夫,恐怕欺瞒不过。 等莲华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他只能装出一副辛苦忍耐的样子,以掩饰他抑制内力改变脉象的艰难。他虽一身绝世武功,但毕竟年岁尚幼,许多细致技巧仍不熟悉,要做这些还是不能熟练。 只见莲华把了脉半晌都没有结论,只是沈默,二月红便问道,“怎麽,阿四...是不是有事?吃坏了肚子,还是著凉了?” 莲华摇头,皱著眉头回答道,“四师兄并没有大碍,大约是吃了些什麽和身体相冲吧...掌门不必如此担心。”她的眨眼变得缓慢,看著二月红,“目前我没法确定,因为有些毒药也会导致这样的症状,四师兄的身子一向强健,也不至於会吃些相冲的东西,我还是建议详细检查检查。” 二月红却只听了他不必如此担心,心中烦乱。他不该如此,对阿四,他已经仁至义尽,说到担心,已经是不必要的范畴了。 他摇手道,“下什麽毒,阿四怎麽会被下毒?也不必给他开药了,小事而已,喝些热水睡睡便是。” 骤然而来的漠不关心,让莲华和阿四都愣了。莲华收拾了东西,深深看了阿四一眼,说道,“若是四师兄在意,等好些便去药斋寻我便是,萧涵那小子太不靠谱,找他没用。”说罢,她握了握阿四的手,随後离去。 二月红看了她的背影有些久,叹了口气,才坐下来问道,“你感觉怎样了?” 阿四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摇头道,“没事,阻了师父兴致了。师父还没吃饱吧,我先出去,你记得别饿著了。”说罢站了起来,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他出门便去了药斋,却不是去找莲华,而是萧涵。这回他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脉象,萧涵一诊,便知是喜脉。 饶是阿四已经暗示过他了,萧涵还是一脸诧异和扭曲,盯著阿四下腹处,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真不敢相信,我宁愿怀疑是别的原因会造成和喜脉一样的脉象,也不愿相信一个男子的肚子能够怀胎。” 阿四没理他,只说道,“你不要那麽多话,只管让我安胎便是。” 这就是他搭上萧涵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怀孕後定要寻个大夫瞻前顾後,望月门外的那些郎中少见多怪,怎可能接受男子生子一事,倒不如笼络了萧涵,一边监视莲华,一边也为自己看著孩子。 萧涵叹道,“世间唯一的逆极果,你也采得来,只为了掌门...四师兄,再过几月,你的肚子便会渐渐显眼,你若是不想好对策,恐怕...?” 阿四笑道,“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想。” “你这又是何苦,掌门最是注重礼教,你却非要他和你交欢不可,甚至不惜逆天而行...而且我虽在望月门学习许久,奇珍异宝见得不少,但是这逆极之果,我可完全不知道有什麽副作用,如果出了什麽事...比如孩子有什麽问题...” 见阿四盯著他的眼神恐怖起来,萧涵乖乖地闭了嘴。 这小子,若不是他还能帮著那麽点忙,他早把他毙了! “这几日,切切不可再和掌门做那档子事了,只能憋上三个月,等孩子安定下来再说,近些日子肯定是受些苦的了,食欲会大不少,而且会特别喜欢酸物,...这样警告也没什麽用,且让我来定时定候为你送饭菜吧。” “你倒是上心。”阿四不冷不热嘲讽他,“你只是想看那果子的效用而已吧!” 萧涵被看穿了,笑了两声道,“我也是对四师兄上心啊。” 阿四没理他,说道,“再怎麽说我也不会放了你家的人的,你要是能乖乖听我话,日後...也不是不能饶他们一命。” 萧涵低头不语。 阿四便说道,“我且去找些吃的,总不能一点都不下肚,只是现在看什麽都觉得油了腻了,确实想吃些酸的开开胃。” 萧涵说道,“如此吧,我也不晓得这果子的事情,先开些安胎药,你往後吃饭,做些酸甜爽口的菜色便好了,我这便差人去做。” 知晓他要回去陪著二月红,萧涵倒也识相,阿四在药斋坐了半晌,叹了口气。 几个月都不能和师父行房了,师父半夜若是又做噩梦怎麽办? 他心事重重回到房间,二月红已经吃完了,弟子受了萧涵命令,又上了一桌新菜,阿四看了,虽然不大有胃口,却依然提箸吃了起来,仍然不自觉地夹了许多酸物。二月红微微眯起了眼睛,望著窗外隔著梅树枝的星辰。 “时间过得真快,阿四。”二月红合上了书感叹,依然打开了床头的盒子,凝视著丫头的脸庞,那安谧的脸上胶著许久的表情,竟无端生出些妖异来,二月红看了正在专心用饭的阿四一眼,合上了盖子。 阿四不知其意,咽了口中的菜,道,“为何这样说,师父?我们的时光还有许多,以後也会一直在一起...” 二月红笑著摇头,说道,“今夜还与为师下棋吗?” 阿四红了脸。 下什麽棋,每次阿四都输得裤子都不剩。阿四的棋艺可谓糟糕,让人绝对无法联想到他是二月红门下的,下著下著,不知怎的就在那香料的作用下著迷於二月红落子时纤细的手指,有次看著看著竟然就把那手指抓到嘴里吮吸舔弄了起来,而每次,他们都下棋下到了床上。 二月红带著戏谑的神情,让阿四心跳加速,明明没点那香料,阿四却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下身一阵紧缩... 该死的... 可是,都做了这麽多天,今晚不会有问题的吧... 而且,这是师父主动提出来的,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他正要答应,二月红却捂嘴打了个呵欠道,“你若是要这麽晚下棋,便只得下山找些青楼小姐了,为师识得几个棋艺不错的,你报上名号,今夜定会让你尽兴。”那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的竟是嘲讽,阿四呆在原地。 二月红已经洗过身子,这边躺在床上睡了。阿四还没洗过,看他这样明著贬低自己,剩下许多米饭也不想吃了,吩咐弟子收拾,便去打了热水准备洗身。 如今已经入夜,望月门的弟子又是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2 随门风修习,少不得有些人三三两两地聚著赏月吟诗,花前月下,有些男女直接就碰头私会。这些,望月门里是不管的,甚至颇为支持。可阿四和这些都搭不上边,只能匆匆走过。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根本和望月门一点关系都没有,离了二月红,他就是个外来者,现在,他就是个异类... 不过他从不担心这些东西。去热水房的路上,他特意绕了绕路,走到药斋去看了几眼。只见一只鸽子冲天飞去,莲华又在和莲音通信。 阿四皱了皱眉,见鸽子飞得远了,莲华也关了窗,便从衣袋中摸出了铁弹子,正准备弹出去,萧涵神色匆匆地朝他走来,便把铁弹子不著痕迹地放回了口袋。 这是他的秘密,和二月红之间的秘密...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个令望月门不耻的秘密,将来却成了他在江湖中的标志。 <% end if %> 作家的话: 肚子疼 继续战代码 ☆、十九 三个月前。 二月红依然被浑身紧缚在阿四房间的地窖中。没有一点点亮光,感觉不到丝毫时间的流逝。他没见到那个把自己绑在这里的元凶,只有一些蒙面,不识武功的人为他送来饭菜,清洁身体。 只有馥郁的芬芳弥漫在密室之中,让二月红作呕。 那是毫无预兆的一个夜晚,他的四徒弟推门走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窖,手里提著他亡妻的头颅。爱妻面上依然是他最爱的,绣花时淡淡的静谧,和她惊恐死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怀疑阿四在她死後摆弄过她的脸。 他只是用憎恨的目光凝视著阿四。 他被背叛了,他曾以为丫头和阿四是他此生最看重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毕生的爱,一个是他最为引以为傲的徒儿。 然而阿四却毫不留情地背叛了他,利用他的信赖,骗他喝下毒酒,他浑身乏力,丹田发虚的那一刻,阿四脸上的冷酷漠然让他的世界都不真实起来。 阿四把丫头的头颅放在他床头,就像在讽刺他。“你这是什麽意思。” 声音嘶哑无力,阿四给他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 “你是不是想我含了这口水然後吐在你脸上,你这头畜生。” 眼前握著水杯的手抖了抖,少年英俊的脸庞露出了难堪、甚至是难过的表情。 然後阿四做了他当时认为最大逆不道的事情。阿四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含进嘴里,然後渡给了二月红。这是师徒间的第一个吻,二月红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孩子,竟然...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吻了阿四”,他想道,那唇是如此柔软,让他忍不住就把水全部咽下了肚子。 “师父。”他把水喝完了,阿四的唇微微分开,眸子盯视著二月红。 二月红武功已失,如此昏暗之中,已经没法清晰视物,阿四不点蜡烛,也许是想废了他的招子,可他还能感觉得到阿四喷在他鼻间的热气,能想象出阿四湿润的唇瓣。 “你还当我是你师父?”他冷声道。 阿四不语,只是伸手环抱著他,“我...对不起。我只是...你和她成亲,我...我不愿意你和她成亲,你是我的师父...是我的。” 他只能抱到铁链,粗大的玄铁铁链。很冷很冷,师父每天都被这麽冷的东西绑著,他说道,“师父,要我松绑吗?” 黑暗中,二月红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阿四的声音如此诚恳,二月红有些恍惚。他怎麽能当做什麽都没发生,怎麽能这样,他明明在自己面前残忍地撕碎了自己的妻子,还把自己未出世的孩儿活生生从妻子的肚子里拽了出来... 他怎麽能如此坦然! “你把我的武功恢复了,我根本不在乎这锁链。” 阿四说道,“现在还不能。”他拉动铁链,缓缓解开了二月红腰上和大腿的锁链,只绑住了二月红的手和脚。二月红的全身露了出来,他只穿著一件单薄的中衣,阿四在黑暗中看得清晰,那憔悴的面容被黑暗反衬,显得无比苍白。 “我知道你现在很不想看到我,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好想见你。弟子们都知道你已经失踪,我暂代了你的位置,所以花了些时间。现在我终於有空可以经常陪你了,你听我解释...” 阿四说话很缓慢,就像以前依在他怀里,听他讲江湖中事的时候偶尔插嘴一样。“我不是贪图望月门,等你不生我气了,我会把你放出去的,所以你不要误会我。” 二月红怒斥,“你以为我是在生你气?你还以为我会原谅你,然後像以前那样还和你有什麽师徒情分不成!你要不就现在杀了我,要不...”他挣了一下,手还被锁链紧紧束缚,他只能改口,“我总会找机会杀了你!” “不要这样...”阿四去扯他的衣服,央求道,“你听我解释,我有苦衷的,师父,你不喜欢阿四了吗?阿四一直都很乖的...就是这次...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啊。” 是,他是说过阿四最乖了,若阿四能一辈子不出师陪著他就好了,可是那只是一时的感叹,一时的戏言,阿四到底误会了什麽! “苦衷?不要狡辩了,任何苦衷都不能让你这样残忍地杀人,我...我怎麽...难道我教了你这麽久,你一点点仁慈都没有学会吗!” 他体力颇弱,说了几句话便有些气喘,阿四抚著他的胸口,他还吼道,“别碰我!” 二月红根本不会这样吼他的,阿四想道,他的师父永远是最优雅的,为了那个女人,果然师父是被迷惑了。 “我...师父,你不能娶她,她...你不能喜欢她,你只能喜欢我...她是来拆散我们的,她都把你霸占了,所以我才那样的!” 阿四按著二月红,急忙解释著不能理解的事,“我不要你跟她一起,跟你一起的我都不会放过的,你是我的师父,是我一个人的。” 二月红安静了下来,封闭的房间里,只有阿四话语的余音仿佛不肯离去。 固执地缠绕在二月红的耳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阿四点头,醒悟到二月红看不到,便翻身上床抱著二月红,缓缓摩擦那冰冷纤细的身躯,“我知道,我在说我喜欢你,我喜欢师父,所以我不要师父跟别的女人一起。” “畜生!闭嘴!” 听见阿四毫不知耻的表白,二月红的心中早已方寸大乱,乍听之下,他整颗心脏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3 都沈了下去,跳得飞快,耳朵轰鸣著。 这是何等的冲击... 阿四...说喜欢...他? “你这是...胡闹...”一瞬间,他变得气若游丝,阿四看得见他震惊僵硬的表情,唯独没有想象过的惊喜愉快。 “我没有...” 师父不是应该...没那麽生气的吗?不是应该和善亲切地对他说,这没什麽...这根本没什麽,师父也喜欢你,喜欢很久了...应该这样才对。 “不要胡说了!”二月红的面容变得扭曲,摸索著怒视阿四所在的方向,让阿四心惊肉跳,“你以为这种借口...能饶恕你犯下的罪吗!你那麽残忍,那麽...禽兽不如的暴行,不能用这种玩笑粉饰过去,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 阿四从未见过二月红如此失态,他有些害怕,这不是以往的那个师父,这不是他认识的师父啊!到底要怎麽解开那个女人给师父施的妖术!他辩解道,“这有什麽,我...她本来就该死,我只是杀了她而已!你也喜欢我的,你说过的!她只是拆散我们!” 二月红简直无法理解,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什麽叫只是杀了她!...你怎麽可以如此视人命为草芥?那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我那麽爱她...你怎麽敢!你还杀了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他初为人父的喜悦,他有完整家庭的幸福感,阿四把那全毁了,就为了这狗屁不通的理由! 阿四显然没有见过如此失控的二月红,抱著二月红的手僵了,软了,二月红从来不会吼他的,从来不会...师父从来都把他当宝贝,为他思虑周全,甚至不惜触犯门规,为什麽为了那女人就这麽生气! “...我...你为什麽...她哪有这麽重要!比我还要重要吗,就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阿四不敢对二月红大声,只有低头,“你要是要孩子,我...你可以收留...” 二月红冷笑起来,“你这无情的野兽,怎麽可能理解血缘之爱,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说,麻烦你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听见你的声音。” “师父!”阿四委屈地叫了起来,“不要这样,师父,原谅阿四!” 以往他只要用这种委屈难过的声音对二月红说话,二月红总是会原谅他的,不管是折了二月红的爱剑,还是碰坏了二月红的花瓶,二月红总是罚他跪半天,或者抄字,但是最後总会摸著他的头,温和微笑著告诉他,师父永远不会生阿四的气的,师父原谅阿四... “师父说过的...师父总会原谅阿四的,为什麽,就因为她能给你生孩子?就因为她是你妻子吗?”阿四紧紧抱著二月红纤细的身躯不放,头埋进二月红的胸膛,“阿四也可以嫁给师父,你要孩子的话我也可以的,我...我会想办法,我虽然杀了他们,但是我都能补回来给师父,阿四错了,师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 end if %> 作家的话: 继续战c++ 我发现我爱它又恨它w ☆、二十 春渐渐暖了,二月红的每日都闻到望月门中弥漫的清新花香和青草气味。阿四很照顾他,在天气反复的春天,总围著他团团转,生怕他生病似的。 二月红才被放出来不久,身无武功,体质又虚弱,在阿四眼里无疑需要保护。近些日子,莲华露脸的频率相当高。 “萧涵可是不来?”二月红穿著阿四翻出来的薄裘,白皙的面庞仿佛有光飘散出来,姿态雍容无比。他喝了口热茶,现在正是春茶的季节,涩味略重,却十分清新,回甘时也更加悠长。 莲华也不堪招架他这气度。她和掌门不熟,直到近期才见面多了些,她回答道,“四师兄总把萧涵叫走,也不知道是在商量什麽。” 二月红知道这定是去商量怎麽给他下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不由叹了口气道,“你要何时,才能配出解药?” 莲华恼道,“四师兄不笨,他第一次给你下的药是有时限的,现在他不著痕迹地给你下了第二种药...我相信这也和第一种一样有时限,但是他显然不打算停,为的就是要防著我。” 二月红又舒了口气,眉间的郁结更加紧。他又喝了口茶,握著杯子的手关节发白,“莲音如何回复的?” 莲华的手指无声敲了两下桌子,说道,“师父一切安好,掌门不必担忧。” 二月红挥手道,“阿四最近似乎身子不大好,你多注意他一些。” 莲华笑道,“他总是和萧涵一块儿,虽说萧涵心性弱些,医术倒也不差,定然会好好照顾四师兄的。” “他能和萧涵混一块儿干什麽?”二月红皱眉,“身子不好,还到处跑。”说罢也知道和莲华说这事没用,便道,“你有空问问萧涵,阿四到底是怎麽了。” 莲华点头,收拾了东西去了。 没过多时,阿四便推门进了屋。此时天色尚早,二月红少不得要和阿四这样呆上好些时候,便问道,“门中一切事务可还好?江湖外头有没有些什麽事?” 阿四摇头。他很累了,这些日子的疲累都告诉他,身体状况不大好,但是萧涵告诉他这是正常的,身体里多了个小生命,自然要吸收些精气,四师兄万万不能再过度操劳了,该是时候休息休息,好好调养,如果在这个时候耽搁了,孩子的成长就会受到很大影响。 他也知道这些,然而望月门的事情却太多,他夺权上位就算了,关键是一点人心都不得,二月红是众人眼中的憧憬,而他却只是个不得人心,甚至众人嫉恨的,外头来的杂种。望月门里的弟子都自视甚高,就算阿四是个关门弟子,很多人却仍然看不起他。 阿四又如何不知道,但是一时半刻他也不能平息这些,更何况他现在的脾气更是比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地差,有谁在背後议论他,以前他都是冷笑而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现在他手下的望月门,已经变得人人都惧怕他了,这种事情他当然没法说出口,看他师父,还是很紧张自己的家业,便说道,“没什麽事情的,我都处理好了。江湖中也变化不大,望月门不涉江湖,武林之中也想必还是被峨眉武当操持,至於奇才,想必也不会再大会露脸。” 他没说的是,江湖中已经掀起了一阵骚动。江南世外桃源一样的齐家,一夜之间被全灭,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令人心惊,然而是谁做的,为什麽这样做,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4 阿四说道,“师父,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呆在这个小房间?”见二月红只是淡淡抽出了经卷阅览,没有回答他,他转开了目光,说道,“其实,我打算...和你一起出去...一段时间。” 二月红背著他,挑了挑眉,眼珠却依然在缓缓转动。 阿四扯了扯他的衣袖,道,“我把事务都交给几位堂主,我们暂时就出去一阵,年底才回来,你觉得如何?江南山清水秀,我们能去那里游玩...”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二月红以往的风流韵事,江南扬州乃烟花之地,二月红去到那里,少不得冷落自己,他可不想把二月红又锁在屋里,便改口道,“不过师父你现在身子不好,去那人多的地方难免有些适应不了,还是待我寻个偏僻之地,就我们两人逍遥世外,也不错。” 二月红冷眼看他。说他身子骨不好,其实只是因为他武功已失而已,真正身子不好的,他看是阿四,如今阿四的精神非常差,天天都很倦怠的样子,相反二月红随著春暖花开,阿四又总给他补汤,他脸色非常红润。 “你最近脸色很差,怎麽,是病了吗?” 他难得放下了经卷。那是阿四特意从藏经阁拿出来给他的,现在望月门能出入藏经阁的只有阿四。可是二月红看著经卷,却也没什麽用,只是白天消磨时间罢了。 他喜欢唱戏,阿四就给他拿来了戏服和脂粉,白天一个人孤独地自己唱谁都不爱听的市井小曲儿,不然就对著古琴,自弹自唱。 这日子,是越过越无聊。 阿四和他也再无更多肢体交流。最近阿四身子不好,对他没有意思,他是求之不得,但是原因却让他深思。 阿四的身体非常健康,一向强壮,二月红与他师徒数年,没见过他生病,却自从阿四发烧开始,频频见他脸色不好,他不由上了心。 “阿四,与为师下盘棋。” 他已经暗示得这麽明显了,阿四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阿四惊讶得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沈稳的阿四居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二月红不禁觉得滑稽,便露出了春花一样的微笑。 师父这是在主动邀他...欢爱吗?一想起那交缠的热度,阿四便忍不住浑身发热,下腹也泛起一波波情潮来,加之二月红好像是怕他不懂一样,居然还露出了那样诱惑的笑容,如果可以,他早就扑上去亲了个够了。 可事实是,不可以的。 虽然由於逆极果的影响,他能以男子之躯怀孕生子,但是其他他却一无所知,世界之大无所不有,如果有丝毫不慎,影响到了他肚子里二月红的孩儿,产生了什麽不可预料的副作用,阿四都已经不能想象,所以他宁愿乖乖遵照萧涵的交待,不敢再和二月红做那越轨之事。 但是,师父现在却在诱惑他,这就是说,师父已经想和他做那档子事了,师父已经原谅他了!阿四欢喜道,“嗯嗯,我们下棋。” 二月红并不是要和他真做那事,只是试探阿四为何最近和他没有上床而已,可是阿四这般轻易便答应下来,他又觉得自己自掘坟墓了。可阿四平时冷峻早熟的脸孔上,居然因为自己状似松口就如此喜形於色,心中却又充满了丝丝复杂。 这个少年对他并没有丝毫不敬,相反却敞开了胸怀,唯独对他毫不设防,可是亡妻的仇恨却是那样真实沈重,压在他的背上,使他半刻不能呼吸。 每逢和阿四情不自禁之後,他都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阿四可不知道那麽多,拉著二月红便坐到了棋盘两侧。 <% end if %> 作家的话: 周末失踪...以後周末可以不更吗 其实是真的累坏了,课业十分繁重 於是我才知道有友情票这事情,认识的写手之间不怎麽看文投完票就走这样的...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 = 我不是商业性写文的,对v也没兴趣,票对我来说屁都不是,我只想要有人和我一起萌all四,所以光投票不留言什麽的还是不要再这样了 不过都不打开看,我这几行他们也看不到 ☆、二十一 自然,阿四又输在了二月红手上。 可是二月红心中疑虑却没有消解,阿四输了之後只是棋子一收,说道,“师父想要出去走一趟吗?”他答应过,二月红赢了就能出去走一趟,但是每次都滚到床上去,没有一次兑现过。 二月红摇头,只是用深邃的黑眸紧盯著阿四。 阿四咽了口唾沫,别开了眼睛说道,“师父...你做什麽盯著我。” “我看看我的小徒弟,似乎有些长大了。”二月红漫不经心地说著,眼神却被脸红的阿四吸引住了,移开不了。阿四经常看著他脸红,小时候一直如此,如果自己看著他,他就会这样别开眼睛,非常害羞。 他伸手出去,摸了摸阿四的脸庞,低沈的声音说道,“今天怎麽这麽乖,下完棋了什麽都不做?”他用一种很缓慢的手法轻抚阿四日渐深刻的脸,那速度让人能够轻易联想到亲密的接触,阿四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师父...别这样,我...” 阿四偷偷拿眼角看了看二月红,後者正在认真地看著他,那双黑眸却深邃似海,他没法得知二月红现在在想什麽。 “我...”阿四动了动唇,二月红如花似玉的娇颜近在眼前,阿四心跳如雷,口干舌燥起来,最近没有泄身的欲望,似乎已经悄悄抬头。 他不自觉地凑了过去,捧著二月红的脸,吻上了那张唇... 二月红只是睁著眼,看著格外小心的阿四。 如若是先前,相比已经早就骑了上来,用那吸精的淫穴裹著他的肉棒胡搅蛮缠一番了,怎的今天如此乖巧? 该不会是这恶徒年纪轻轻,初识情欲开关泄精,就已经得了肾虚之症吧...萧涵叫他不要再做,所以才这样? 他有些好笑起来,这个可能性恐怕很小。 阿四的吻很青涩,技巧又不好,只是用舌头摩挲著他的唇瓣,半点挑动不起他二月红风月老手的情欲,二月红想到,如若这孩子像以前那样,二话不说把他撸硬了,然後把他的东西塞进那紧热的地方,才叫他销魂。 男子的身体,也能如此诱人,一想起阿四汗水淋淋的少年身躯,二月红的呼吸竟不由粗重起来。 这现象可不好... 阿四星眸半掩,有些和从前的大胆直率不一样的扭捏。二月红心中疑窦大起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5 ,正要开口试探,便听阿四羞红了脸问他,“师父...你想要阿四麽?” 这话太过直接了,除了床上那些失控的言语,二月红一向都表现得对性事很抗拒,此时要他点头,阿四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他莫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他了,所以便耍些情趣玩意儿吧?二月红推开了他,说道,“别乱说话,我现在阻止不了你,但是不代表我喜欢跟你做那档子事。” 他心虚地别过眼睛去,没看阿四有些欢喜的脸。在阿四眼里,师父只是害羞了而已,这时候要慢慢来,不可以让师父觉得自己得寸进尺,所以现在他要做的是尽量满足师父的要求。这麽想著,便说道,“我知道师父喜欢,师父最喜欢我了。”说罢,他钻到桌子底下去,拉开了二月红的腿,把脸埋在了二月红的胯间。 “你!”他是没有羞耻之心吗?这样屈辱的姿态,阿四怎麽就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做出来了...看著胯下阿四解开他裤子的双手,那脸认真的表情,二月红有种被打败的感觉,“阿四...走开。” “为什麽?”阿四说道,“虽然我也很想跟师父真地做,可是我...暂时不可以,所以我会换个方式让师父舒服的。”他抬起脸来,安抚一样说道,“以後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所以现在不急。” 他已经完全沈浸在了和二月红白首偕老的幻想中,二月红的一次试探,他竟以为是二月红接受了他心意的表示,欢喜得放下了高傲自尊,跪在男人胯下,甚至吸吮那个同性的器官。 起初,阿四看到那隐约有了反应的东西,心中还是抗拒。颜色很深,二月红没少碰过别人,阿四轻轻摸著那越发坚硬的欲望,丝毫不知这有多让二月红难受。 “你...给我走开。”二月红试图拨开他往自己那里凑的嘴,暗暗心惊,和阿四保持了一个多月的肉体关系,现在他看到这样的画面,竟隐约有些期待起来。 这...是不可以的。 阿四的薄唇被摩擦得越发豔红,深色的脸颊布满了红晕和汗水,他积极地用温暖的口腔套弄二月红完全勃起的巨根,偶尔揉搓两丸的双手撸动二月红沾满了唾液的肉棒时,他就侍奉一样轮流含舔饱满的阴囊。 “嘶──”二月红爽得脊髓都软了,手抓紧了阿四的短发,竟无法控制地在阿四的嘴里就深深地抽插起来。 阿四被他剧烈的动作刺激,只能放松了口腔任二月红狰狞的巨根捅他的嘴,还要努力用嘴唇包著自己的牙齿... 他的嘴角流下了无法吞咽的唾液,双眼也因为咽喉的刺激而流出了泪水,看在二月红的眼里,更是让他心魂荡漾。二月红从阿四小时候看他到现在,从未觉得过阿四是如此情色的模样,而和阿四发生了关系以来,却明显感觉阿四的身子和他是这样契合。 他抓紧了阿四的短发,狠狠在阿四的嘴中不停抽插,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和深度,他觉得阿四难受欲呕,却也无法停止,只能眯起眼睛喘息。 阿四的嘴渐渐无法闭合,颚骨酸涩僵硬,二月红的东西不停折磨著他的咽喉,散发出浓烈的气味。阿四的鼻尖被二月红的体毛不停冲撞,他有些难受,无法深呼吸,他要被二月红那东西弄得窒息了... 偶尔能瞄到二月红享受的表情,泛红的白皙肌肤,阿四却又觉得自己身下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渐渐抬起了头,他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一手揉弄二月红的囊袋,一手自慰起来。 “啊...唔...嗯哼...”他话都没法说全,只知道喉咙的恶心和下体的抚慰混成了一种不美好的舒爽。和二月红翻云覆雨的日子,他也很熟悉怎样给自己快感,能感觉到他的手心被自己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好大一片... “阿四...啊啊...”二月红不想射在阿四的口中,最後关头想要推开阿四的头颅,阿四却享受著下体传来的快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迷茫的眼神看著忽而抽离的二月红。 眼前是这样纯洁又淫乱的孩子,二月红的欲望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竟冷不防几股白液,激射在阿四那仰著的脸上,一发不可收拾。 白浊的热液,在阿四古铜色的脸庞上横流,二月红喘息几声,不敢再看这淫靡的景象,慌忙合上了自己的裤子,“去洗干净...”又看到阿四的手还在自慰,只觉得尴尬无比,侧过脸去,不知说什麽好。 “师父...是师父的东西。”阿四经受不住地喘息,上半身歪倒在桌脚,手中的动作越发激烈,跪著的双膝都在发抖。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抹了抹脸上二月红射出来的,犹带温度的浓精,深吸了口气,喘息著舔弄自己的手指,伸出舌头竟把那苦涩之物一一吸吮了个干净。 “师父的...师父的这个...全都是阿四的...”他不停地急促呼吸,手中的套弄越发迅速,不久便爆发在自己手里。等他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那浓烈的气味让二月红脸红不已,只能闭上眼睛,装作什麽也不知道。 <% end if %> 作家的话: 懒了,这星期没同步好存稿,於是不写 不如把第一部发完然後第二部择日再发? 这人真的越来越找揍 不过中秋贺会如期奉上... 昨晚又踩雷了一篇强美,操他妈的谁把这恶心货放在文包的,问候丫的祖宗啊啧 ☆、二十二 自从这次之後,阿四就没有和二月红有过真正的肉体交媾。二月红心中起疑,问过莲华好几次,莲华却也说不出什麽所以然,但是不再和阿四行那事,却并不能让他轻松起来。 心中沈甸甸的,不知道骤然没了什麽,但是阿四为他口交的技术却和他的武功进境一样,简直可说是天赋非常,让他没几天都能精关大泄,身子空虚。 阿四的情形却似乎好了些,前些日子没胃口的模样也好了不少似的,最近的食量简直有些难以相信的大。二月红在房间一个人的时间也显著拉长了,阿四每天回来都似乎很累的样子。 过了不久,阿四便拉著他出了望月门。 他们是秘密走的,二月红没看到任何一个门下弟子,但是阿四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一路上都没有看到外头的风景。阿四又不走官道,一路上尚算平安,没有遇上什麽贼子,他更是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之前阿四说去江南,可这一路倒也不像。二月红想道,阿四把他带出来,必定不是想让他散心,否则绝对不会让他这些日子都在山林中走路。 阿四一路很沈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6 默,只有他俩的旅途变得更加无趣,二月红每天眺望窗外,可清一色俱是山林,春发之际,雾气犹重,更加模糊了视线,他被阿四的铁链囚禁在车中,只能一切顺著阿四。 不知何故,他总觉得阿四最近心情不好。平时还会过来赖著他说两句话,就算他不会回答,阿四也会过来缠著他的,然而出门以来,阿四却很少再和他说话接近,更不必说什麽亲密举动了。 一夜星光灿烂,二月红却在马车中铺好被子,阿四小心翼翼钻进来,睡在绵软的枕头上。这些日子,阿四更加不吝於享受,好像二月红都在为他服务一样。二月红终於忍不住问道,“望月门出了什麽事吗?” 阿四摇头道,“没事,败不光。” 这话让二月红有些恼,不过是阿四心情不好胡乱说的,他按下心中些微不悦,说道,“此去何处?走了几日了,你也该说说到底去哪。”二月红睡的是另外一床被子,他锁好了财物,听著马车外舒缓的风声,暖融融的春意让他也不禁放松了身子,阿四的存在感反而并不凸显了。 “...反正对你来说都是牢笼...”阿四喃喃念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什麽都不说。”二月红道,“不过你就是什麽都不说,我也知道,你不过沈溺在研究如何把我绑在你身边的无聊手段。” 莲华日前告诉他,阿四变著配方给他下化功散的事情,让他焦虑不已,二月红自然也不高兴,见一向对他乖顺无比的阿四竟摆脸色给他看,不禁更加不爽起来。 谁知道,阿四却仿佛火气掀开了盖子一样,不满地怒道,“你什麽都不知道,凭什麽说是无聊!你...”阿四的拳头握紧发出骨节轻碰声,瞧在二月红眼里,竟是走火入魔一样的迹象,“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多辛苦,竟还敢说我...” “你什麽都...不懂...” 二月红那冷若冰霜的神情,让发脾气的阿四越说越小声,“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他渐渐低下去的声音充满了委屈,“为什麽就那麽难,为什麽...你跟她是这麽自然,我好嫉妒...”二月红的脸色只是不动,阿四却不知哪里来的恐慌,坐起来紧紧抱著二月红,脸埋在二月红颈窝,拼命汲取怀中身子的温暖,“师父...我不是故意的,不要讨厌阿四...师父...” 反复无常得厉害,二月红一边想著阿四这样的原因,一边不自觉地伸手轻抚阿四的发丝,安慰著颤抖的少年。 他们入的是一座大山,阿四小心翼翼地辨著方位,二月红则观察他们的所在。他很快就从地势和树叶的模样,观察得到他们似乎正处在江淮地区,此处一向发达,阿四却并不带他进城,只是走入了山区。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阿四把他送到了山中偏僻之地,在这里,阿四已经准备好了一间两人住的小房子,二月红只出入富庶之地,自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这里不见一个仆人,有些讶异。 不远处是山中石洞,也有人活动过的迹象。阿四淡淡说道,“这是我以前游历,寻得的一处练功之地,我往日就在那里练功,在这里想著你若是不当掌门,便和我来这里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他爬下马车,似乎腰酸背痛,面上却没什麽表情,只是把马牵走了,拴在树上。 此处风景虽非常美丽,往外走两刻便能眺望到远处山下的农家梯田,秀丽精致又没有脂粉气,十分清新,然而生活却极为不便,就是要取水也要穿过山洞,才能找到川流而过的河水。山中人烟罕至,阿四怕是打定主意不让任何人有接触到他的机会了。 阿四也似乎懒散起来,镇日只是阴沈著脸不说话。二月红无所事事,被拴在了屋子里。看得出来这屋子是阿四亲自设计的,为的就是把他绑在屋子里不出半步,二月红现在能走到屋子的任何一个地方去,但是就是出不去。 他那聪明的徒弟,要是不要把脑子费在怎麽和师父发生不伦关系的地方上就好了... 马车上卸下来的还有他宝贝的琴和文房四宝,放在山间粗陋的书房里,又有些突兀。二月红的宝物雕琢粉饰,在这自然天地之中,单薄得就如一张纸。阿四还把二月红最爱的书卷都带出了望月门,好似要和他长住一样。 二月红帮著他搬些东西,阿四也不拒绝。 如若是平时,阿四怎麽会让二月红做活... “阿四,你是否身子不舒服?我见你镇日精神不济,也不若少年郎的英姿风发,更是丝毫没有修习武功了。一日不练倒退三年,你是否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 粗茶淡饭的日子,二月红每日都是自给自足,没米了,阿四便下山去买,每次都花上大半日才跑一趟,带回来的东西也少得可怜,只有两斤米饭,一点蔬菜,肉食更是少得可怜,二月红不知阿四到底是怎麽了,腻在屋子里,偶尔出去不知做什麽,终於问了出来。 阿四还在打水回来,准备烧水洗澡。他们用的是不大的木桶,屋子里面没有位置洗澡,只能在屋外架个石炉烧水,听了二月红这话,面露尴尬,瞥了目光,什麽都不敢说。 这两天二月红快要闷死了,只能画画度日,门外眺望的景致他已经画了不止多少张,看都看厌了,却仍画不出神韵来,盯著月色下荡漾反光的梯田,心中又不由默诵起冷泉剑诀的心法来,可丹田之中仍是空虚无比,让二月红更加恼恨。 阿四刚要烧水,却被二月红这麽一问,听他语气有些不悦,阿四有些慌了,说道,“我没事...只是我身子最近不大适合练功,所以最近才懈怠了,我保证,身子好了之後一定不负师父教导,好好练功。” 二月红只是冷笑,“我教导你的可不仅只是武功,还有礼义廉耻,尊师重道,感情你是半点都没听进脑袋里去。” 阿四垂下了头,手不甘心地握了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艹了一下午代码,修bug修到手指都疼了 鼠标手啊...怎麽办 ☆、二十三 沈默已久,阿四的样子很不对劲,二月红有些慌,伸手去拉他,却被阿四很快地躲开了。“师父教训得是,弟子错了。” 他背著二月红,解开腰带脱了衣服,粗布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了少年健壮的身子,在星光闪烁下,仿佛流著光,却又模糊氤氲不清,二月红看得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身体利落的线条,还有鼓动的柔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7 韧肌肉,都似乎散发著引诱二月红侵犯的年轻气息。然而二月红却敏感地发现了阿四的身体和以前似乎有些什麽不一样... 很快他就知道是什麽。阿四的身子和之前不一样,似乎...有些胖了? 可是阿四之前一直在犯病,怎麽会反而胖了?二月红不自觉盯著阿四的腰臀,有些口干舌燥,又移不开目光,看著阿四张开腿,跨进了木桶之中...那赤裸裸被拉开的腿间让二月红的手抓紧了窗棂,那目光,如果别人看见了,只能归其为视奸... 冒出白气的热水洗刷在阿四身上,二月红看不清阿四的表情,只能一遍遍用目光扫视著阿四的皮肤,不知疲倦地盯著起伏的肌肉,幻想著阿四胸前的两颗被热水划过,是何等的鲜红,再幻想著阿四那稀疏的毛丛中,软软的肉块... 阿四会不会在浴池里... 二月红咽了口唾沫,懊恼地发现自己已经硬了。 这太过火了,他一撩下摆,硬是想要无视身下的骚动,却不得法,耳朵留意著窗外的声响,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 阿四洗完进屋之後,已经穿好了衣衫,还穿得严严实实,二月红心中滑过些许惋惜。他招呼道,“阿四,过来。” 阿四没听他的话,只是缓缓走去铺床,二月红拉住他的手,“怎麽,不听话了吗?” 阿四沈默著,看著他白皙透红的脸,眼中有些什麽闪过,随後就转过头去。 二月红叹气,“阿四...你生师父的气了?” 阿四只是摇头,想要从二月红手中抽开手,可二月红却觉得阿四此刻很可笑,如果想要甩开他,只消用些内劲便能把他这个功力全失的人摔出门去,可阿四却没那麽做。 也许潜意识里早就根植了不能伤害师父,不能跟师父动手,这样的观念吧... 二月红把阿四扯过来,让他坐在腿上,手扶著他後背轻抚。阿四的身量见长,他纤细的身子让阿四坐著难受,阿四扭了扭身子,却突然色变,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看著二月红。 “师父...” 二月红却没事一样,另一只手摸著阿四的胸腹,缓缓抚摸揉按,柔和地看著阿四的眼睛,道,“你生师父的气了吗?”他在阿四身後的手游移到了阿四的後颈,再缓缓摸到阿四的脊背和尾椎,那力道让人无法拒绝,“说说...” “没、没有...”阿四口齿有些不清地辩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二月红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亲了亲阿四的脸颊,“你最近都没有理我...我只是有些不安。”见阿四慌乱地看著他,二月红也有些伤怀似的说道,“我有些焦急,因为你好像已经不再如以往一样与我亲厚,我便很难受...如果你终於是发现了我们之间其实只是虚妄,我们以後该怎麽办?” 他说得诚恳,竟是要对适才的话道歉,阿四大惊,看二月红那天衣无缝的彷徨模样,似乎真的在因为他的冷落而伤心,不禁心软,“我...哪有生师父的气,我喜欢师父都来不及,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最近...” 阿四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来,却因为二月红如水的目光而动摇。这是他最爱的那个人,和记忆之中无二的柔美温和,翩然若仙,现在他的目光,终於集中在自己身上... 过於不真实的幸福,让阿四飘然如入梦中,一把抱紧了二月红的身躯,用力蹭动,“师父...阿四一辈子都爱你,一辈子都等著师父对阿四的爱...” 二月红的手顿了顿,谁都看不见的眼神之中,都是复杂,他闭起了双眼,掩去了所有心中的杂乱,缓缓抱紧了怀中欣喜而泣的少年。 “师父...你可喜欢阿四...?”半晌过後,阿四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小心翼翼问道。 二月红没有说话,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著阿四。“阿四是我最自满,最疼爱的徒儿...这不会变。” 阿四知道师父重情,放不下那被他杀死的母子,心中既是嫉妒,对二月红的爱慕又更甚,一想到等下要说出的话,面上又红热了好几分,心道,还是先不要说出来罢,这些难事,还是等师父完全接受了自己再告诉师父,到时候两人间便不会有什麽心结了。 他一想通,又想到二月红对自己并不是毫无情意,只觉得今晚真是美妙无比,就连连日来的不悦和烦躁都消散一空,大胆起来,摸著二月红硬热的东西,说道,“师父想要阿四吗?” 少年不自觉抛来的媚眼,并没有女子的妖娆,却有种纯洁的魅惑,让人不自觉地想犯错。二月红也不例外,尝过这身子的美好,便不容易忘却了,安抚少年背心的手变得含上了色情的意味,阿四有些犹豫,可一想到三月之期也快满了,又有些情动,难得师父这麽主动,他并不想扫兴。 经过了和二月红之间完全主动的情事,阿四的技巧相当不错,变了姿势正面跨坐在二月红的腿上,解开了二月红和自己的下裳。两根欲望曝露在空气中,顿时两人都闻到了浓厚的情欲气息。 “师父...”阿四情动,吻了二月红的唇,手将两根蠢蠢欲动的肉棒握在一起套弄,口中泻出了火热的呻吟,“阿四多想就这样和师父永远一起,阿四想为师父生个孩子...唔...” 听见他说孩子,二月红的呼吸窒了窒,主动吻上了阿四不停喘息的唇,挑开了阿四的齿列,径自挑弄阿四的舌头,缓缓调戏他的弟子。 除了第一次,阿四从未被二月红如此主动地疼爱,不禁激动异常,腰也不自觉扭摆起来。下体和二月红的欲望毫无隔阂地接触著,欲望被熨帖得舒爽无比,他现在有些飘飘欲仙了,“唔...啊嗯...” “你叫得很好听,叫得师父硬了。”二月红揉捏阿四的臀肉,那手法情色异常,阿四哪里受过这些,脸红不已。见他羞涩,二月红也笑道,“怎麽,明明这麽淫荡,已经主动做了这麽多次,为什麽被师父说了两句就脸红了?” 阿四摇头,“我只是...” 说了半天,却依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二月红哼笑一声,转身把阿四压在床上,准备扯开衣服要疼爱起来。 却不料,阿四慌乱道,“师父,不要压著...我、我肚子不舒服...” <% end if %> ☆、二十四 他遮遮掩掩的模样非常可疑,二月红自然不想放过阿四,趁阿四现在心防脆弱,不妨乘胜追击,便摸著阿四的胸腹,问道,“为何不能压著?” 要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8 是告诉师父自己怀了孩子,恐怕会把师父吓坏,阿四很明白现在这样的气氛,实在不适合拿天方夜谭的话来扫了师父的兴,扭捏了半晌,不知道怎麽和师父撒谎,便说,“我...肚子痛...” 二月红当然是不信的,却怜惜地放下了阿四的两腿,躺在了阿四的身侧,轻轻揉搓著阿四的肚子,说道,“如此,身子要紧,今儿个还是不要做了。”说罢,下床去吹了蜡烛,给阿四盖好了被子。 他以退为进,阿四自然不依,手从被下伸出来扯著二月红衣袖道,“师父...我,你不要睡别的地方。”他们在一间睡房,本是分床而睡,但是中间也隔了不少物什,阿四不愿意和他分开,央求道,“我用嘴给师父做,好不好?” 黑暗中微风浮动,二月红被沁凉的风拂动著,眼前是委曲求全的少年,用暗中尤其发亮的双眼看著他,十分煽动情欲。阿四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坐起身来,扯著他的裤头,把嘴巴凑过去二月红的阳物处,有些遗憾。 今晚本是和师父欢爱的好日子,却被自己毁了。 他的手撸动著二月红滚烫的欲望,感到多日未曾发泄的身体又骚动了起来,下体明显的感觉让他羞涩不已,见二月红正饶有兴味地看著他,便更深地埋下了头,“别看...师父,我想摸摸那里...” “哪里?”二月红撩起阿四的发鬓,眯眼看著阿四隐隐鼓起的太阳穴,有种不悦直袭上心头,抓紧了阿四的黑发。阿四伏在他腿间,不明所以地看著二月红,满嘴被堵住的他什麽也说不出...从二月红的角度看,只能看见用湿润双目看他的少年。 他抽开了身子,阳物在阿四的脸上轻轻拍击,缓缓磨蹭。“阿四想和我做吗?” 听著他轻柔的声音,惑人的表情,阿四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那就做,好吗?” 阿四却挣扎道,“可我...”的孩子怎麽办? 老实说,阿四对自己怀上了一个生命,还没有实际感觉,只能仅仅靠理性去拒绝和二月红的性爱,现在他已经坚持不住,徘徊在说和直接做的边缘。 他抓住二月红的衣襟,想道,若师父此刻知道了,想必不再想跟我这男子怀胎的怪物同床了,若日後依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做坏了这孩子,任他流掉的好。 却转念,自己在师父面前,一向乖得像只忠犬,虽然後来心狠手辣的本性暴露了,师父却也当自己是一时鬼迷心窍,正要原谅了他。师父本来多想要膝下儿孙,自己连这点都不为师父做了,反倒要因为一时想要而让师父一辈子没了孩子,自己根本没法补偿。 正犹豫不决,二月红的阳物抵上了他的眉眼,“阿四有什麽瞒著师父吗?”他摸著阿四的太阳穴,手指夹著他的肉根,那姿态淫靡无比,可他的表情却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淡定。 阿四心跳不已,嗅著二月红那纯浓的味道,不禁把持不住了,红著脸,说道,“我...如果我说,我...我吃了那逆转阴阳的果实...” ──这还是二月红当做江湖异闻告诉他的,上古以来阴阳分两极,却在天之一角有种颠倒阴阳的果实,若是服用,便会叫女子长出阳物,自身不能孕子,而是让女性怀胎,男子则雌伏同性,怀孕生子... 望月门虽并非邪魔外道,却猎尽世间珍奇轶事,在外头这些话只怕会吓坏别人,可二月红却不以为奇。但是尽管他也见闻广博,望月门有无尽珍藏,这天之一角的逆极果却并不能收藏,而二月红,也不知道这东西在哪。 阿四怎麽会找到这东西的... 可是,当年亲口告诉阿四的这逸闻趣事,如今却给他当头棒喝。他呆在原地半晌,阿四要说的话再明显不过── “我来还你一个儿子”... 阿四居然是说真的,竟然是历尽万苦寻来了那种传说中的果实,为他经历怀胎之痛,意欲为他产子,让自己心中再无遗憾和恨意... 他惊在当地,原本柔软过分的眼眸流溢著淡淡的悲哀。 阿四见了,却道他是嫌恶自己不阴不阳的身子,难受道,“你可是觉得我...恶心?”他揪著二月红衣袖的手也松了下去,低头不敢看二月红的眼睛,“是不是我这样,让你不喜欢了...”他别过脸去,躲开了贴在脸上的滚烫物事。 二月红的心湖被完全搅乱,此刻觉得自己似乎从未明白过阿四的心,面前的少年在想什麽,竟是完全猜不透,只是可以确定,他已经为这个孩子心软了... “我不曾觉得你...恶心。你真心待我,我当然明白。”他坐上床,轻吻阿四道,“你身子不便,今夜便你说了算。” 他解开自己的衣裳,白皙莹润的肩头露了出来,和女子的圆润不一样,纤细却骨感,阿四见了,尽管已经看过多次,却依然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他的师父真是完美若神的人,自己却能与之肌肤相亲,云雨欢好,此刻他竟觉得别无他求,只愿此生和师父在这荒郊小屋,缠绵一生,便死也无憾了。 二月红如水的眼眸仿佛有魔力,阿四喘息著吻了二月红的嫩唇,手重新握上了二月红依然硬著的肉根,那东西烫著他的手心,一股股酥麻的电流冲向他的下腹,让他感受到无比的饥渴难耐。 “师父...今晚能温柔些麽?” 他垂著眼睫,何曾试过如此示弱,“我...其实已经快三个月了。” 少年的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二月红满心都是诧异,这孩子已经习惯了处於下位,竟然连自己的暗示也不懂了。如此也罢,他扯开了阿四的衣裳,双手也不规矩起来。 以往都是阿四主动取悦二月红,他自己很少被二月红服侍,这次二月红完全掌握了主动权,那高超的手法摸得阿四浑身发软,叫他酥成了一滩水一样,只知道在床上喘息扭腰。 “舒服麽,阿四?”二月红一边摩擦揉弄阿四的乳头,一边反复轻抚阿四敏感的地方。他小心翼翼没有压著阿四的腹部,之前那诡异的预感,却变成了一种无法接受的了然──这里好像真的有些什麽,他盯著阿四尚算平坦的腹部,不知想什麽。 阿四却已经被他摸得失了魂,抱著二月红,不停叫道,“师父,师父,我想摸摸那里可以麽?师父摸得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话未说完,阿四的手就已经伸向了裤子里面,一把抓住了自己已经站立的阳具。 <% end if %> 作家的话: 每逢周一累成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29 狗,课多人黑万事愁 大雨倾盆啊,没带伞就这麽冒雨跑了十五分锺,满鞋是水地滚回宿舍了 右手指尖烫伤了,打字变成了沈重的负担,对一个码农来说是何等悲惨的事实 ☆、二十五 二月红怜爱地看他的手伸向那处,微微露出些笑容,“可以,只要你答应师父...”他埋下身去,在阿四耳边悄悄说了两句。 阿四的身子僵了僵,喘息著点头道,“知道了...” 二月红的手不停抚摸阿四的身子,从後方潜入了阿四的裤子。起初轻轻抚弄阿四的臀部,後来却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不规矩地探入了腿间。 锁链哗啦啦地响了起来,阿四急促地呼吸,看著二月红认真的表情,心中有股怎麽也无法摆脱的阴影,让他不停靠近二月红,以寻求真实感,“师父...抱我。” 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依在二月红怀里,岔开了腿道,“阿四不怕,插进来吧...求你了师父。” 那浅红色的菊穴还没有绽放,二月红笑著摇头抚摸,“你会受伤...你忘了第一次多疼吗?”阿四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栗痉挛,不停抽气,显然想到了那一次,“你都疼哭了,流了那麽多血...” 阿四垂下眼睫,“我生病,你会照顾我...” 二月红笑著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这傻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孩子。” 阿四点头,“我只是...”他说不出来,二月红对他的好,明明是那麽自然的,可他却依然觉得不知道什麽不对劲,那个恨他的二月红就像消失了一样。 “师父...你喜欢阿四吗?就算我...杀了那麽多人,你还喜欢我?” 二月红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些痛苦神色,“师父一直都是最疼阿四的,你忘了吗?”他吻了阿四的唇,骤然袭来的亲吻占据了阿四的思考,二月红的手指也同时侵入了他的身体... 很温柔,很温柔。 阿四痉挛著收紧了身体,侧过身去,一条腿被二月红抬在肩上,手指在後穴不停抽动的刺激感觉让他颤抖,喘息,“嗯啊...师父...我、我好难受...” 二月红吻咬他大腿的内侧,细细舔吸著,面前阿四的东西散发著浓烈气息,让阿四更加难耐,“哪里难受?告诉师父,师父会帮你的。” 阿四的手拼命撸动著自己的前端,那里渗出了点点蜜液,咕啾咕啾的水声十分急促,阿四这般努力,却依然射不出来。“师父、啊哈...我想射,可是...” 怎麽弄都射不出吧?二月红道,“为师帮你。”说罢,拨开了阿四的手,把嘴凑到阿四的欲望边,顿了顿,终於还是把那东西纳入口中。 “师父!”阿四惊叫一声,整个人挣扎起来,二月红身上的锁链也哗哗地响,“别...住手!” 出於对二月红病态的敬畏,就算他监禁过二月红,却从未让二月红做这种下作之事,连献身也是自愿,此刻二月红却埋首在他胯间,为他舔弄那根东西... 他自然是知道那感觉很不舒服的,阻止道,“师父,别这样,我可以自己来的...”他羞得脸上都要著火,二月红很少顾及他这根东西,一向都只顾著享用他的媚穴,只会偶尔摸他两把,都能让他爽上天去,可这麽取悦他的事情,根本不会有。 再怎麽说,二月红都“恨过”他,发誓一辈子不会原谅他。 阿四想到此处,望向二月红的目光都充满了狂热,二月红微粉的脸颊,红润的双唇清晰地展露在眼前,加上塞在後穴的那几根白皙的手指能隐约看到,都加剧了阿四的情潮,阿四喘息出声,只能抱紧了二月红的头... “别、师父,好舒服...嗯啊!” 二月红著实技巧过人,一手抽插阿四的後穴,一手揉弄阿四的双卵,口中服侍吸舔不已,直叫阿四无法招架,阿四的双卵被玩弄得抽搐,屁股也扭得勤,几乎是立刻就射在了二月红那张红润的小嘴中。 “对不起...”阿四红著脸道歉,慌忙想要爬起来把二月红嘴里的东西弄出来,二月红却眨眨眼,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阿四的味道好浓。”他淡淡地评价完,闭上眼又吻了阿四,汲取阿四口中的唾液,二人交换著吻,舌尖互相触碰舔舐,发出淫靡的声音,和阿四後穴的声音相互应和... “师父...唔...”阿四在绵密的吻中,含糊地低喃,“我可以了...快些、快些进来疼爱阿四...”他扭著屁股,就著手指的爱抚开始在自己的後穴一抽一插。 二月红抬眼看著害羞得不得了的阿四,露出个笑来,道,“怎麽,有胆子说没胆子看我了?”他的手摸上了阿四的小腹,摸上了乳尖,那乳头被情欲激发,挺立发硬,哪里经得住他的撩拨玩弄,被他那湿润的手指一碰上,阿四便啊地叫了出声。 “我...”阿四百口莫辩,他之所以那麽主动,并不是丢了过高的自尊和薄得要命的脸皮,而是苦恋二月红而不得,此刻被二月红调戏,他怎麽能不害羞? 二月红明明是最知道这个的,现在又为难他做什麽... “师父...不想要阿四吗?”後穴的手指也被缓缓抽出,他好空虚,现在他极想让二月红操他,用精液灌满他那淫荡贪吃的肉穴...阿四觉得那里变成了一张嘴。 一张专门吸精液的嘴,让他好饿好饿,不顾一切地说出许多淫词浪语,“阿四想要师父,能不能快点进来,用师父的大肉棒干死我,给阿四吃师父的精...” 少年扭著结实圆润的臀,湿润豔红的菊洞不停张合著。他这淫荡饥渴的模样取悦了二月红,二月红小心地拉开阿四的腿,把那东西送入了阿四的肉穴内。 “唔...”不管如何,阿四的身子确实太让他舒爽。他和阿四之间,很少如此主导,此刻找回了往日的感觉,身下是男人女人便更加不重要,往那方面看这爱徒,竟也别有一番味道,他没想过发育中的英俊少年也有如此...淫魅的一面。 他不敢压下身去吻阿四,只能用力捏弄抚摸阿四的腿。这个姿势可以入得很深,二月红尽量控制力道和速度,却让阿四不满。 “师父...不舒服吗?”阿四迷离著双眼,翻过身来,“我为师父吸出来,也可以的...” 二月红伸手压著他的唇,笑道,“你这傻孩子,为师在想如何不让你难受,反而被你如此误会...我已经忍得很辛苦,别再诱惑我了。”说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0 罢,他深吸一口气,终於是没法忍耐,渐渐加速著抽插起来。 <% end if %> ☆、二十六 这夜之後,二人恢复了往日的亲密。 在阿四的肚子还没五月份大的时候,二月红被他锁在屋中,忙上忙下的依然是阿四。逆极果所造的胎儿不能随便用安胎药,萧涵来信说,雌雄倒转,阴阳对接,这东西是需要纯阳之物来滋养的,否则吸阳不足,婴孩便会有很大可能成为死胎。 因此,萧涵为他寄来的,竟也非什麽安胎药物,而是给二月红吃的壮阳之药。 阿四对此十分存疑,但毕竟他对逆极果所知不多,只好信了,每次都怀疑萧涵寄来的是什麽诡异药物,非要亲自检查了才罢休。 那药的效果到也十分显著。起初二月红不解其意,有些抗拒,可阿四将原委如实告知,二月红便也勉勉强强将药喝了,如此自然精力充沛,两人夜夜被翻红浪,好不缠绵。 “你又将散功粉加进来了,是吧。”二月红喝了药,察觉出有些怪味,也不恼,只是情绪平静地问道。 阿四愣了愣,二月红纠结武功一事甚久,他心中也清楚明白,便道,“是加了。再过五个月,我就要...生了。”他有些许脸红,别过脸去继续说道,“届时,须得你帮忙,我不能让你那时候身怀可以离开我的武功。” 这倒坦白,二月红盯著阿四微凸的腹部,冷不丁地道,“你师母去的时候,腹中的婴孩也似你现在怀的这般大了。”他抬手拢了拢乌黑的长发,铁链哗哗作响。 阿四低声道,“我不会给你解药的。”说罢没看二月红,赌气一样背对著二月红,坐在了床上。 玄铁打的链子,捆几头成年野猪都够了,二月红武功虽高,但如今功力被废,只能算个文弱书生,半点没有习武之人的皮相,想跑也跑不了多远。 给他系上这东西,应当算是阿四严重缺乏安全感所致。他是明白的,二月红没再多纠缠武功的事情,只说道,“你生产的时候,我自会尽力助你。你的产期在何时,能预测到吗?” “在十月末。”阿四道,“我也不大知晓这些,所以我觉得,还是趁早下山去找个大夫,问问清楚。” “阿四,别总这样,你不能因为我说两句你就走。”这些日子下来,虽然心中依然无法原谅阿四的所作所为,可是两人之间的相处,也总不至於冷言冷语了,可是阿四的冷傲脾气也恢复得七七八八,那个跪在他面前软绵绵的孩子好像又被遮盖了下去。 阿四道,“我是说真的,你我对产子一事完全不懂,我还想找个稳婆,把她安排在附近,有什麽事,也好照应。” 二月红只好叹气道,“可如今你的模样,便是穿宽松衣服遮掩,也容易惹人怀疑。倒不如易了容,再下山去吧。” 易容之术,阿四虽说不上精通,但二月红却懂行得很。“以前我在戏班子唱戏,学习了那里的化妆术,才知道这戏班子竟也是行走江湖的绿林帮众。我自当隐藏了武功和姓名,所以接触到里头的事情。你将来行走江湖,切莫随意得罪人,就算看上去是一群无名小卒的人,也许背後深藏的实力也不可小觑。” “谨遵师父教诲。”阿四温顺地低头。一时间,两人好像回到了许久以前。 二月红呆呆的望著阿四的发心好一阵,才道,“启程吧,天都要黑了。” 阿四这才回过神来道,“你一个人在屋中,不要乱跑。”他临出门,犹豫了半晌,见二月红身披一身白衣,看不见锁链,坐在床上含笑注视他,心中不禁一阵动荡,凑过脸去亲了亲二月红的脸颊,这才安心离开。 等阿四出了门,二月红才坐在了藤椅上,摆弄其他的笔墨纸砚来。窗外自是鸟鸣啾啾,风和日丽的初夏,一直白鸽扑腾著羽翼站在木屋的窗棂。 他伸出手去,平常哗哗作响的铁链竟丝毫无声。取下白鸽脚上绑的配物,将刚写好的信细细卷起,绑在鸽腿,白鸽便又扑扇翅膀飞离了木屋。 二月红展开手中的信纸,其中有数颗药丸,信纸只写道,解百毒,御百毒,莲音数年心血,谨奉掌门。 “莲音救我於水火,云游四方却仍然能不忘旧友,实乃至交。”二月红低声感叹完了,便寻了杯水,捏碎其中一颗药丸,和水服进肚子。那东西初服入体,就让二月红浑身发寒,半晌,一股恶心冲上喉咙,让他忍不住冲到屋外,将阿四今日给他服的壮阳药皆吐在地上。 褐色的药汁吐出来之後,二月红感到浑身轻了不少,细细运气,全身经络都暖和起来,丹田也逐渐充实。他面上终於露出了些真正的喜悦,心道,如今好歹恢复了些功力,只是望月门仍被阿四所掌,光靠莲华一个不起眼的小郎中,自是不够,他的自由的时间又少得可怜,真正是头疼。 他抬起笔,又在新的一张白纸上写了起来。 阿四并未说何时回来。入了夜,二月红洗完了身子都没见著阿四的影踪,本想和衣就寝,却又莫名有些躁动,让他睡不著觉。 连日来阿四为他煮了那麽多壮阳之物,他这麽精力旺盛也不奇怪,只是附近荒无人烟,能为他泻火的阿四也下山去了,哪里找得来漂亮的姑娘与他合欢? 幸好只是那麽些许补药而已,而非以往无法排解的春药,何况莲音为他配的药,一定程度也散去了壮阳药的药效,二月红默诵起冷泉心法,催动内劲,逼迫自己入定。 但他在被中,欲火却越烧越旺,他几乎每晚都要和阿四在这床上缠绵一番才歇息,这床单怎麽洗,都似乎带著阿四的味道。 少年的年轻和刚发育的雄性味道,混著不可名状的情欲气息涌满鼻间,二月红将脸埋在枕被之中,深深吸了口气,冷泉心法的最後几句压根被他丢到了脑後,最後他只是草草收了功,便抓紧了被褥猛嗅了起来。 该死的... 他心中忍不住骂了句平时绝不会说的粗话。 二月红知道他绝不该如此,他的行为像个猥琐的变态,意淫自己未及冠的年少徒儿,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忍不住亲近那股味道,阿四的味道。那激发著他偏离常轨的强烈欲念。 如若只是平时,他才不会想念阿四的身躯,眼前也不会浮现出阿四那沾满汗液的修长脖子,上面甚至布满了他亲自吸吮上去的豔丽红痕。 这是不对的,太过分了...他努力回忆妻子的容颜,却只能回忆起她死前凄惨的脸庞。 饶是如此,妻子的脸也很快被凶手冷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1 笑著的脸取代。那少年张狂而笑的模样,却平添性感和魔魅,让他欲火更炽,下一秒,他就已经让那个少年张开大腿,骑在他那完全勃起的肉柱上,这股味道,在他浑身发烫的时候强烈了好几倍。 “啊...阿四...”他呻吟出声,手终於忍不住伸进了亵裤之中。 <% end if %> ☆、二十七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二月红知道自己太过了,但是停不了手。他努力挺动腰部,想象著阿四用嘴为他服务的模样,鼻间都是少年的味道,他就没法忍住,那股躁动的,阴郁的情欲,便一直徘徊不去。 无法到达临界点的焦躁,还有太难发泄的射精欲望,都让二月红有些疯狂,他甚至想下山去找阿四,把他随便压倒在无人的地方,狠狠地打开少年的双腿,让他露出绯红的後穴,然後极力抽插,揉捏,发泄。 “唔...呼...阿四...”二月红喃喃出声,明知自己不能这样,却也没办法抗拒去想那个人,那柔韧的蜜色肌肤,修硕弹性的身躯四肢,还有那软得不可思议的乳头,迷乱时候,脸上媚人的淫乱表情... “呃啊...阿四...” 压开他的双腿,尽情抚摸吸吮有力的腹肌,稀疏的毛丛之中站立著开始发育的粉色阳物,那孩子把手伸到身後,拨开那一张一合的蜜穴,那里渗出了淫荡的液体,沾湿了充满弹性的臀部,他会把自己丑陋粗长的阳具刺入这具阳刚又柔韧的身躯,疯狂地展开侵犯... 啊...太爽了,升天一样的感受,兽欲全开,全部倾泻出来,让阿四只能哭叫,被他干出眼泪,浑身泛出汗湿,嘴里只能叫他... “师父...慢点...别那麽深...” “小心孩子...我怀了你的孩子...” “徒儿、徒儿受不了了...要死了...师父好用力...” “师父...要插坏徒儿了... “射给徒儿,射进来吧,射得满满的,阿四给师父生个孩儿...” “阿四好爱师父...” “唔!”不知为何,最後阿四的求饶全变成了关於孩子的,什麽小心孩子,阿四肚子里被师父塞得满满的好舒服,什麽好想只给师父生一辈子孩子...每逢想到阿四被他做得只能这样说,他都感到一阵兴奋,射精感渐渐攀上顶端,他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是毒,他想必是中了阿四不知何时为他下的情毒,假以时日,他将毒发入骨,将家仇忘得一清二楚,只为了阿四和他在一起就高兴得像个傻子! 罔顾伦理纲常,和自己的徒弟胡天胡地,只知道在这山间野陋之地,有如野兽一样交媾... “嗯啊啊啊!阿四!”两囊一缩,二月红弓起身,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无比的男精,和床被的味道混在一起,格外淫靡。 才洗完身子,二月红又出了一身汗,他掀开被子,平复下呼吸,美丽的双眸看向窗外,泛出了摄人心智的冰冷寒光。 此时的阿四却并不如他一样从容。 他易容後,变成了个中年的发胖大叔,他的肚子虽还不大,但是已经有了形状,二月红就为他弄了个不小的发福肚子,可他的声音却无法伪装,还是那刚发育的声音。 等他好不容易说服个有经验的稳婆上山去为他“娘子”看看之後,已经天黑了,阿四便心想,师父出门前也不待见他,倒不如明日起了,为师父买些好东西回去哄哄他开心,再做打算。 然而他那易容之术虽然出神入化,但是在有心人眼中,阿四却已经破绽百出,夜里躺在客栈,危险的直觉让他根本睡不著觉。 “哪个兔崽子,敢吵你四爷爷我睡觉。”肚子里的孩子才刚刚稳定下来,每夜吸精,吃得不亦乐乎,今夜独眠,阿四更是难熬,注意力也更加集中,听见外头一点点声响都受不了。 打更的声音,挑夜香的脚步声,还有一些面摊收摊的声音,远处青楼卖笑的鼓乐声,姐儿的笑声,间或竟还有男人的声音。 不知师父在做什麽...这个时候,也许已经睡著了吧?还是在自己和自己下棋?有没有想他?阿四想得他睡不著,干脆披衣坐了起来,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客栈外面传来。 就在他门外停住了。 来著脚步没有刻意放轻,却依然不重,有些虚浮,相比没什麽深厚武功,年纪幼小,这样的人他可没怎麽得罪过,这是做什麽? 他天不怕地不怕,想道,又不是什麽飘飘,老子打开门看你小子想怎麽样。於是穿了鞋,一把将门朝里面拉开了。 真是一个小孩儿,年纪比他小一两岁,刚靠在他门口想睡,门就被他拉开了,呜哇地叫了一声倒进了阿四的房间。 “小鬼,你这是做什麽?”阿四端详他的脸,是个陌生面孔,生得甚是清秀,面色却十分青白,衣服也脏兮兮的,不知几日没吃过饭了。 男孩赔笑道,“这个嘛,我...今日顺道经过,见大爷出手阔绰,想必是大富大贵之家,这个...我也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想来求大爷赏两个钱而已。” 阿四狠狠刮了他几眼,看不出什麽门道来,说道,“四爷爷不是开善堂的,你偷不著,就找过别家,别想了!”说罢将孩子踢出去就要强行关了门。 “诶诶诶!”男孩连忙钻了进来,抱著阿四大腿道,“大爷,四爷,我真的是见您十分富裕,这才想,您这般阔绰,想必不在乎这些小钱,才将主意打在您头上啊,小的看您器宇轩昂,面相端正,想必前途无量,这个...”男孩看他中年模样,便又转口,“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放屁!”阿四眼角一抽,想道,这年头的小鬼怎的如此顽劣,随口便能说这麽多胡说八道的话,他已认定师父一人,孩子也决计只有自己生了,何来的什麽妻妾成群?见这小鬼还无礼地猛盯著自己瞧,便不再客气,说道,“你这没爹没娘的臭小子,满口胡言,看你今天偷鸡摸狗的,你当四爷爷真的是什麽善人?给我滚!”说罢,将小鬼的衣领提起来,一把丢到了门外。 “真他妈的。”阿四唾了口,骂骂咧咧地想去床上。这不知打哪来的小鬼阻了他的睡意,他怎麽觉得身体有种想要的感觉了... 萧涵说过,他的体质已经发生逆转,由阳转阴,因此婴孩在肚子里的时候,受不住他的阴气,除了要靠他内力相导之外,还需经常补阳。阿四几乎每夜都和二月红缠在床上,怎的就还如此饥渴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2 ... “师父...”阿四喃喃起来,想道,明天就能见著师父了,可万万不能在城里客栈自淫起来,这多掉面子。 他正要翻身努力睡著,却见地上突然闪出了光来。阿四第一反应是,匕首?定睛一看,却哭笑不得,那是个月色之下泛了黄的铜镜,四周刻满了黑不溜秋的奇怪图形,以至於在黑暗之中非常不显眼,只能在特定角度下看到反光。 这肯定是那个孩子摔进来的时候掉的,他走过去拾起来想要端详,看见些异形的汉字,他又不认识多少字,正当他想著师父肯定会看,带回去给师父瞧瞧,也许能让师父高兴些的时候,门外那臭小子好像又恢复了,砰砰砰地敲他的门。 也好,问问这小子这东西是什麽来历也罢,阿四知道这是江湖术士的玩意儿,这小孩也肯定是行走江湖的狡猾头。他又开了门,这次小鬼笑嘻嘻地站在他门口,戴了个笑得极其夸张的黑白面具,黑暗之下还真把阿四的心脏吓得差点跳出来。阿四不禁大骂,“你这个杀千刀的狗崽子,作什麽这般搞怪吓唬你爷爷我。” 声音又很大,阿四有些掩饰自己的心虚。那小鬼嘻嘻一笑脱了面具,见他手上拿了那个八卦镜,脸一变,居然哭将起来,掉了几颗金豆子,嘻嘻也变成了呜呜。 阿四兀自纳闷,那小鬼便扑到阿四怀中说道,“四爷爷、四爷爷,你必定要救救我啊!” “放屁,你是哪路神仙,还不够格让你四爷爷救。”话虽如此,阿四却被他这麽一扑,不禁担心起自己下腹的状况了。 小鬼还不住在他怀里蹭动,哭道,“四爷,您手里这个东西,正是我从那混账师父的手中盗出来的!”说罢,他虽将脸埋在阿四怀中,眼角却偷瞟著阿四的神情。 只见阿四听见混帐师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却道,“你...你这臭崽子,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能叫他...”他想起二月红来,言语上都温顺了几分,把八卦镜换给了男孩,道,“你赶紧把这东西还给你师父去...” 小鬼却继续哭道,“小的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中逃出来的!您必定是有个好师父呀,小的命贱,摊不上好师父!那个神棍,镇日到处招摇撞骗,小的看不过眼,他却毒打小的!您说我这能不逃走吗?这不,逃了没几天,就没吃的没钱,来求大爷赏两口吃的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铁嘴出场了啪啪啪 明天照例不上来更,不过国庆我不知道会不会写(打算趁著国庆挑战自己学会php),不过第一部放完之前我还是会按照这个pace更新的 中秋贺文的话虽然还没动手,不过我会在这两天加油写然後放上来... ☆、二十八 阿四被这个不知来头的小鬼烦的不行,心里真想抽这小子一巴掌,好叫他头崩脑裂,别再缠著自己,可是这小鬼哭得那个梨花带雨,又似受了天大委屈,实在叫他不好下手。 他便道,“少来这套了,你小子偷了块八卦镜就来骗你爷爷钱,哪有如此划算之事?”心念一转,他道,“我不会赏你钱,这东西你十五钱银子卖给我,够你吃喝玩乐的了。”反正本来明天就打算给师父买些东西上山去的,这东西看著还挺讲究,师父最喜欢摆弄这些东西,送给他也好。 小鬼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这个,这个东西可是小人的保命符呀,日後若是没钱了,肯定可以当上很多钱的!” 阿四被他说得不耐,便道,“难道你不知道什麽叫抢劫?爷爷我抢了你这东西,还施舍点钱给你,你莫要不识好歹!” 小鬼这才委屈著闭嘴,说道,“四爷爷,您高姓大名,若以後我有钱了,还找您赎回来怎麽样?我自小跟著那个神棍道士,没什麽别的谋生办法,这东西是我唯一能赚钱的东西啦。” 见他楚楚可怜地看著自己,阿四有些不自在,只好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四爷我以後一定会出人头地,你肯定找的著我,若是你有钱了,爷爷我自当不会赖账。”当然,这话大多是胡说,以後这穷小鬼才不会真有钱了,不过是随口敷衍罢了。 於是给了这小鬼十五钱银钱,把这小鬼踹走,却已经打了三更。所幸的是,那个臭小鬼的出现让他有点躁动的欲求平复了下去,他终於有个好觉可睡了。 请的稳婆,他自然不是让他去看什麽娘子,到了山腰的无人之处,就把这个女人打晕了,困在山洞里。山洞前摆了八卦迷阵,一个平凡女人自然是走不出去的,然而山洞之中已经储备了相当丰富的粮食,稳婆自给自足并不成问题,阿四待她醒来,解释道,自己的妻子是与自己私奔的,不好见人,希望她能在此处呆久一些,等爱妻的孩儿生了下来,自然会放她走的,还会给予她丰富的酬金。 稳婆昨日已见到他的富贵,虽然此时仍有蹊跷,却在阿四的劝说下答应下来。此时的阿四十分有说服力稳婆上了钩,自然答应下来。 阿四自然杜绝了一切稳婆想走的心思,扶著肚子缓缓朝山上更高的地方走去。他不敢安排太远,走得也自然不快。 这时的阿四自当是不敢用轻功的,现在他的身体状况除了引导真气护住胎儿之外,什麽都不能做,只是他不能对二月红说... 他还是怕二月红离开,他谁也不敢相信,包括二月红,就算他已经将一切都交给了师父,他还是知道,二月红心中对他的感情,远远未到能够让他全心信任的地步。 明明就在不远,回到山顶之後他却浑身汗湿。太阳有点毒,他虽内功深厚不畏寒暑,如今却依然满额都是汗水,腹中一股翻搅的感觉。 “若能运功护体,倒不至於如此难受,我跟了师父这麽久了,从未想过还有如此难受的一日,竟像是回到了家乡旱灾的时候一样...” 他回到木屋的时候,二月红已经起了,正在窗边作画。二月红并没有束髻,只是草草用发带绑了头发,那头青丝披著白衣,在阳光下有些透明,阿四看了许久,什麽都没说。 二月红很早就察觉到了阿四的脚步声,不过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望著山下的梯田。现在已经是第二种了,泛著水光的梯田绿油油的,那浓豔的色差,用最浓厚的粉墨也勾不出来。他放下了手中的笔,状似不经意地看见了阿四,那副看到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他轻轻朝阿四露出了个笑。 “怎的呆在那儿,事情都办完了吗?”二月红拢了拢头发,清澈的眸子乘著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3 温柔,却给人一种抛了媚眼的错觉。 阿四这才如梦初醒,僵硬著点头道,“办完了,就在山洞里,那个八卦阵是你教我摆的,到时候你能进去...”他越说,越不敢看二月红的脸,热度爬上了脸颊。 二月红是何等眼力,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少年的脸和昨夜幻想的面庞重叠,至今发泄不出来的欲望又来了冲动,他听到自己和平时不一样的低哑声音命令道,“阿四,过来师父这里。 过来师父这里,让我好好疼爱你... 阿四的耳根都红了,光天化日的,师父竟然要和他做那种夫妻之事,就算是他也羞涩不已,更别说一向注重礼仪礼教的师父了。 可是二月红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藤椅上,就算是现在,阿四也不敢不听他的,那股威严,似乎已经刻在阿四的骨头里,就算日後再怎麽不羁,再怎麽不驯,对二月红却依然毫无办法...阿四只能乖乖地走过去,把裤子鞋袜都脱了下来。 “过来坐在师父腿上。”二月红伸手来抱,阿四便乖乖地坐在了二月红的腿上。 二月红一边为阿四卸下易容,一边在阿四耳边低声问道,“阿四,昨夜有没有想念师父?”他的声音清润不已,却有些被欲望污染的沙哑,“为师想你想得紧...” “师父...”他说想自己,是什麽意思?师父终於原谅自己了?终於喜欢上自己了吗?二月红摆弄他脸的手,那有些温热的触感让他心跳不已,随著易容的剥落,他原本的面貌露了出来,如今他恢复了最能惹起二月红欲望的脸,少年阳刚的脸庞,因为害羞而晕红,又因为欣喜,露出了些微的迷茫和震惊。 “还是现在这个模样好看。”二月红在他耳边说完,便一口咬在了阿四的耳根,手也不规矩地揉弄起阿四的身子来,照昨夜的幻想,肆意蹂躏著这痴恋自己的弟子的身体来。 阿四被他的手法揉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喘息,“啊...啊哈...”见二月红戏谑地看他,他又别过脸去,哼哼起来。二月红想要了他一个夜晚,今早也早早起来了,等到现在才见著阿四,问道,“今天好好吃了没?没饿著我们的孩子吧?” 说罢,那柔软白皙的手缓缓摸上了阿四的下腹。 原本少年锻炼出来的些许坚硬腹肌,却被小肚子取代了,柔柔软软的,和他身上其他充满弹性的部位非常不一样,二月红让阿四跨坐在自己腿上,正面朝著自己,把阿四羞涩的模样都看在眼里,“说说呀。” 说什麽说,师父又不是不知道,肚子里这孩子是吃阳精长大的...“我在客栈吃过了。”他可不打算回答後面那个问题。 二月红知他害羞,笑道,“昨夜一夜没吃为师的好菜,想必孩子是饿著了。”他顺著阿四分开的腿,摸到了阿四的臀瓣,摸进了那有些湿润的幽谷...“你这里怎麽湿湿的?” 阿四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我也不知道,昨夜我有些难耐,睡不著觉了,今早忍到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模样...”里面好痒,好想念师父的大肉棒,他差点想说出来了,看二月红那天仙一样的脸,又不敢说出口。 淫词秽语他知道不少,能在师父面前说的,那是半句都没有。二月红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大胆的事情,只知道阿四是在害羞,便逗他道,“果然是想师父想得紧了,这里很想要吧?”他的手指缓缓滑入了阿四的体内,那里软软的,又湿又热,竟不如以往干涩,莫非是怀孕所致? 此时的阿四比以前更加淫荡饥渴,二月红的手指伸进去一根,他还嫌不够,扭著腰道,“别、别这麽慢慢来,我想要,好想要师父...” 说罢,将手探到身後,也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和二月红一起搅弄自己的菊穴。那销魂的湿地发出了隐约的水声,阿四也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国庆发誓点亮php技能的,结果网上的教程通过了之後因为错误机制看不懂,跑去借书,结果借了本大部头... 觉得写得不错,然後就重新回来学了,这个星期继续点技能(哭哭 现在开始烦恼高级证书的事情是不是有点早了,但是无证程序员总觉得有点怕怕( 所以我更新完第一部,这个学期就先撤了,虽然不定期还是会放短篇,不过旧欢如梦要写还是等我放长假吧... (土下座我真的很忙,抱歉 ☆、二十九 少年的强健躯体被纤细的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张,露出了双腿间湿红的密地,那中间被紫黑的欲望贯穿著,一下一下的,肉体的拍击并不强烈,男人缓慢的节奏,用另一种方式折磨著经验未深的少年。 “嗯...哈...”阿四被二月红这样的节奏弄得十分难受,二月红每次都撑开他的身体,顶得很深,压在他那点上,过好一阵才抽出去,进出好慢,让他饥渴不已。 “师父,求你快些,别这样...”阿四低声说著,抱著二月红的手臂鼓起了肌肉,上面布满了一股股细汗。 二月红喜欢他这样子。明明不是装乖那块料,在自己面前却完全不敢造次,唯恐得罪了自己,让自己不喜欢他了,只知道一味讨好他,除了丫头的那件事之外,阿四对他实在无可挑剔,二月红深吸一口气,道,“太激烈了,可能会伤到孩子的。”他吻了吻阿四的鼻尖,“想要就自己动。” 阿四点著头,哽咽著上下晃动起来。那越发湿滑的肉壁紧紧吸住了二月红的欲望,一阵阵快感让二月红也喘不过气来,只觉得精液要顺著那里被完全吸走了! “啊──阿四,你这个吸淫精的小怪物!”他叫了一声,搂紧了阿四的腰,不停冲刺起来。 阿四被他插得啊啊作声,身下也被干得啾啾水声,他搂著二月红脖子的手臂一下子就收紧了,胸膛贴著二月红的胸膛,那粗布衣裳贴著他的乳头,随著二月红用力的进出,他的身体被冲击著,乳头也摩擦著那粗糙的布料。 “停...等一下,师父...嗯嗯啊...好涨,好涨!”胸部,尤其是乳头,传来了诡异的感觉,很涨很痛,但是二月红却置若罔闻,根本以为他是在说下体的感觉。 “师父的很大吗?都是为了让你和孩子吃饱呀,你给师父炖了那麽多补汤,...啊──”最终的一击,二月红进得很深,阿四也被他弄得疼了,双腿夹紧了二月红的腰,憋了许久的精液也激射而出。 两人光天化日,山郊野外的,仗著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4 没人看见,二月红把阿四压在窗台又做了一次,把最近补多了的浓精通通射在了阿四那销魂窟里头。自从知道了孩子要补阳而长,两人连清理都不做,那些东西竟真的会被穴内吸收,因而二月红才说他是个吸淫精的怪物。 阿四没放在心上,从散落的衣物之中,挑出了那块八卦铜镜。二月红博物多识,十分喜爱收集藏品,看得出来这东西很是名贵,便问起了来历。 在二月红面前,阿四从不说谎,一五一十地将看见那小童的事情告诉了二月红。可是这块镜子并不是普通江湖术士能拿到手的,阿四鉴赏的眼光尚没有他这麽高,自然看不出来这古拙之中的精致,但是二月红却看出玄机来了。 他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感,却又说不出来,只能道,“这东西我也用不著,虽说看著矜贵,望月门中差不多价值的也多得是,倒不如当了算了。” 一说,阿四又觉得不高兴,“我送给师父的东西那麽少,你却连这个都不要,还要拿去当了麽。你不喜欢,告诉我便是了。” 二月红苦笑,“我收下便是,你都这麽大了,还跟师父撒娇?” 阿四脸红,“我就是要一直这样,师父一直疼我便好。”他整个人趴在了二月红身上,看著二月红白皙精致的面容,著迷又满足。 阿四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变得鼓胀,这下二月红已经无法无视阿四已经怀孕的事实。少年健壮柔韧的身躯,却在下腹长了个大肚子,看上去十分畸形,二月红和他的夜间情事也渐渐消失,转而的是越加体贴的关心。 一次阿四为他含出来之後,阿四喘息著也在二月红的脚心射了出来。“师父...你喜欢我吗?像我喜欢你一样,愿意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生了孩子,我们回望月门,你依旧做掌门也可以,只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或者像师父以前说的那样,一起浪迹天涯,像现在一样隐居山野...师父跟我在一起的话,我会想办法养活师父的。” 二月红在草席上的手收紧了。天热了,他们换上了席子,但是情欲流连的夜晚却依然是如此火热。他收回了踩在阿四下体的玉足,扶起了阿四,淡淡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回望月门去,好好打理家中基业,我的徒儿还没出师,怎能在现在丢下一切?等有了继承的人选,我自当和你...”他摸了摸阿四的脸颊,拉好了衣服。 “师父...”阿四低声唤道,“阿四会等的,虽然现在我暂代望月门的事物,等师父回去,阿四就和他们说清楚。”他一把抱住了二月红,亲吻细细碎碎地落在二月红那白皙的脖子上。 二月红简直不能相信,第二天陈皮阿四就把他身上的铁链除去了。他惊异地看著阿四,只见阿四捉著他的手道,“师父喜欢我,我也喜欢师父,自当不需要这东西,师父也不会离开的,对吗?” “...”二月红为难地看著阿四隆起的腹部,叹了口气。这待遇可比关在地窖动也不动好多了,他泛起柔和的微笑,抱著阿四畸形的身躯,“阿四好乖。” 阿四感到胸中都是暖意,荡漾不已,“我会一直这样的。”只对二月红。 快到阿四临盆的时候了,两人之间越发亲昵,二月红甚至教了他许多风雅的玩意儿,此时阿四正在挺著肚子学怎麽插花。这大半年来,阿四似乎又长了不少个子,已经比他这个师父高大了,可肚子却不成比例,让二月红看上去感到滑稽。 二月红看著阿四那拙劣的插花,不禁又有些戏谑。不是说技巧不好,只是那对美丽的追求和直觉,阿四完全比不上他,在这方面他已经失望透顶,倒也无所谓了。不过,阿四的身体可是一等一的好,不管是练武,还是... 二月红赶紧撇过眼去,不再看。 老实说,阿四现在的身体也挑不起他的欲望。不过阿四的口舌技巧倒是与日俱增,让他销魂不已,让他流连忘返,甚至有些舍不得... 光看阿四那成熟不少的英俊脸庞染上情欲的模样,他还是很有兴致的。现在他已经不想考虑阿四肚子里的那个种了,就算是他的,那又如何? 他的孩子死於意外,他只有那个孩子。 那个贱种想做望月门的掌门,门都没有。 <% end if %> ☆、三十 夜晚悄无声息地降临,蝉鸣,还有一丝丝血腥的气息。 阿四的胎动越来越厉害,有时候会捉过二月红的手覆在肚皮,告诉他,“师父,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动...”他阳刚的眉眼笑起来,有些异样的柔和,虽然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很凌厉,可二月红却丝毫不怕他,直勾勾地盯著,摸著阿四的肚子嗯了一声。 阿四却没有察觉他的心不在焉,只是觉得师父的样子依然很温柔,便乖乖依在二月红怀里,让二月红的手抱紧他。他摸著自己的腹部,说道,“其实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孩子,可是一直没有我这里会鼓起来,养一个孩子的感觉。这个孩子已经比那个女人给你怀的那个大了,对吧?” 他背对著二月红,没有看见二月红骤然急速收缩的瞳孔,还有一下子变得冰寒的眼神。“...师父,你的气息乱了...” “过去的事情,莫要再提。”二月红艰难地说完,便道,“天也黑了,你先躺著,我去准备些生产的药物。这些日子也快到产期了,必须好好准备。” 阿四温顺地点头,看著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甜蜜。 二月红自然不是去准备阿四那些无聊的安胎药物,他恨不得阿四难产和那个孩子一尸两命。此时,不知是什麽感应,阿四面露痛苦,叫了出声,“师父──” 那声音又凄厉又尖锐,混杂著无比的痛楚,让二月红一下子震了震。“师父──好痛,我...要出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阿四也有过阵痛,但是从未像今日一样疼,下坠的痛,强烈的预感,都和平常不一样,“师父...” 他从未这麽痛过,二月红正想跑回来扶他上床,他却摇手道,“山腰──稳婆...” 二月红差些想要拔足展开轻功而去,断断续续地听见阿四痛苦的哀鸣,心中只剩下淡淡的涩意。 阿四正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裤子湿了好大一片,他只能忍著疼将裤子脱了下来。此时他不能再运功护体,生子之痛侵袭著他的身心,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夜晚了,不知道师父能不能找著... 二月红当然没有找什麽稳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5 婆,他到了山腰,看见阿四摆在那儿的八卦阵,笑了笑。 “他真是个学得很快,天资又高的徒弟,记得这麽牢不说,还信我信得十足十。”他踹开阿四摆开的阵式,闯入了山洞。 稳婆的脖子,滴著血,染红了一地。面前跪著两个白衣少年,看二月红现了身,恭敬道,“师父万康,弟子有礼了。门人正在上山,师父请静候。” 二月红把玩著手中的掌门令牌。这东西一直是被阿四收在木屋之中的,他知道阿四放在何处,趁著阿四受那生子之苦,终於把这东西盗了出来。等了许久,终於看见了山洞外的点点火光,正是望月门众举著火把来寻他了。 他举著令牌,门众纷纷跪下,高呼掌门。 如此一闹,许久都过去了 阿四已经整个人都虚脱了,不知道二月红为何还未回来。师父没走远,他还能感觉到这一点,但是却又有许多陌生的气息,阿四搞不清楚是什麽。他正兀自奇怪,无力地挪动身子,想要将刚出生的孩子抱过来照顾,突然,他嗅到了温热的空气中,有股并不陌生,却许久未曾闻到过的味道... 火...是燃烧的气息,正席卷著木制的这间屋子! 还有火油,刺鼻的火油味。窗外是红通通的,熊熊烈焰,敲击著这间脆弱的木屋,阿四吓得浑身冷汗,满心都是二月红的踪迹。 “师父!师父──”不要出事,千万不能出事... 现在他刚将孩子生下来,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二月红若是出了什麽事... “师父,这样真的可以麽?”二月红走到半山腰,会合了二弟子幽兰,正要离开这住了大半年的孤山,却听到了背後传来那透著内力和焦急的声音。他正呆著,幽兰唤他一声师父,才把他惊醒过来。这麽久了,只见著一个人,那个人都在自己周围喊他师父、师父...如今竟是不大适应别人这麽叫他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好几个弟子,他们都是唤自己师父的,而不是仅仅那个人... 烈烈燃烧的大火之中,那个人的声音依然非常清晰。“师父!你在哪里,说话...啊──”一声惨叫之後,那个声音小了许多,虽然清楚依旧,却有几丝颤抖,“师父...你不要死...” 二月红这才转过身去,那间木屋已经被烧塌了,里面怎麽可能还有人? 他想嘲笑,嘴角却怎麽也抬不起来。 幽兰想叫他,却不敢。山腰处火光冲天,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师弟正在呻吟著痛叫,却是担心他师父的安危...“师父,要走了,门里的各位堂主都在等您。” 二月红从他手里接过佩剑,却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沈重。“你...在这里等著,他武功高强,恐怕这点火奈何他不了。”他的声音很低,幽兰几乎听不见,等幽兰分辨出他的意思,二月红早已拔身又跃上了山腰火源处,翻卷著的白衣和所有弟子心目中的一样优雅。 火光间,阿四连连出掌,怀中胎儿的脐带被他的掌风劈开,整个屋子的火,也被劈开了,阿四总算逃出了这炎炎地狱。他在外面看了许久,这被他简陋盖起来的木屋已经烧塌,小小的屋子,一眼就能看遍,如此火势,哪里还有人能在里面生存的可能。 “师父...” 他双腿打颤,无力起来,像是不能呼吸了一样。他脑中不停思考那个陪了他那麽久的人在哪,师父到哪里去了,二月红久久未归,会不会就是被纵火的人...师父身上,甚至没有一点点自保的功力! 此时他恨透了自己的决定,为什麽,就是那麽一点点的私心,害了师父... 顾不上双腿的颤抖无力,阿四颤颤巍巍想站起来,朝起火的屋子爬行过去。死要见尸,不管怎样都好,如果师父真的已经不在,他便是随著这场大火烧死,也要跟著师父去了。 抖索著双唇,他不敢去想象二月红到底是不是已经逃走,离开了他,也许潜意识里,他只是盼望著能从火堆里找出二月红,否则他宁愿死在火场里。 过度的刺激,让他听不清细微的衣物摩擦之声。虽他的内功已臻化境,可其师二月红的武功和技巧比他胜了不知多少倍,在他这样的状态下,也不可能听得清晰了。 阿四只觉得脖子一凉,心中一跳,对危险的直觉让他清醒过来。身後有人,竟胆敢站在他的身後,他咬牙开口,“别挡著你爷爷的路。” 脖子上的剑顿了顿。 他平时说话就是这样子的吗? 想起阿四在自己身边乖顺的模样,二月红只觉得可笑,却没有多少发怒的感觉。“孽畜,你对为师说什麽?” <% end if %> 作家的话: 第一部快没了... ☆、三十一 孽畜... 已经许久没有人这般叫他,而这把声音的主人,他熟悉得不得了... 这是那个说已经原谅了他,这些日子都在他身边说阿四好乖的人,他熟悉这个人激情时候发出来的所有声音。 脖子上的触感很冰,这是月泉剑诀的心法,贯通至整把好剑的表现。当今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如此完美,收放自如。 那把冰冷的剑,犹如此时身後的人的目光...阿四盯著稳定的剑尖,那里有透明的水滴,挂在剑上,竟有如不想离去的缠绵。 然後是滚滚的水滴,流淌在轻薄得几乎透明的剑身上,那些水液渗入被火烤得炽热的泥地里面,发出轻微的滋滋响声。阿四的耳边充斥著心跳的声音,他不知道该说什麽。 “师父...” 这些日子,都是骗我的吗? 为了重获自由,你不惜欺骗我的感情,只为了报师母和孩子的仇... 对,你说过为了那个女人什麽都可以不要... “孩子...” 他最近很喜欢这个孩子了,虽然肚子刚刚鼓起来那会儿他觉得很抗拒,但是这个孩子真的很健康,他悉心的照料下,越来越有生命力,最近经常胎动,他隔著肚皮都能感觉到这是个很有活力的孩子... “你...不喜欢...” 不喜欢我吗?也不喜欢我给你的孩子吗?我以为你很喜欢我,因为你总是那麽温柔地摸我的头,说我最喜欢这麽乖的阿四...因为阿四从来都不乖,那个杀了你妻儿的阿四从来就没有乖过,所以你也根本不喜欢阿四。 “你看...你的孩子...” 他一个人在山野,几次都以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6 为自己要痛得窒息而死,好不容易拼著最後一口气,才把孩子生下来。此时面前的火光,迸溅的火星,把孩子刚出生的满身通红闪耀得尤其狰狞。孩子根本没有哭的力气,阿四抱著孩子,只觉得是死尸一样的重物。 这怎会是师父的孩子?师父要的,不是这样的孩子,不是他生出来的孩子... 二月红握剑的手没有动,任由一滴滴的液体滴在他的冷泉剑上。这就是他送给阿四的那一把剑,阿四挑中这把剑的时候,他很随和地把自己的兵器送了出去。 如今,他的这把剑抵著阿四的脖子,他沈默著盯视著阿四逆光的黑发,那些原本健康的发尾已经被火舌烧焦,变得干枯弯曲,说不出的狼狈。二月红突然发现说话有些困难,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麽。 他折返回来的原因,一下子又不清楚了。究竟是想用真相给予这个少年最後一击,还是只是来确认他的安危,他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又倾斜,剑也缓缓地垂了下去。 充满犹豫和迷茫的剑,是生锈的,斩不断一点点过去。他收剑入鞘,冷然说道,“我饶你一命,从今以後,你不再是我望月的弟子,也莫要说你是我的徒儿,你我已经恩断义绝,後会无期。” 说罢,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怎麽样了,见到阿四之前,他本想用言语好好践踏阿四一番,看那杀了他妻儿的恶魔满脸痛苦的样子,但是现在光是想想,二月红都感到一阵不愿意。 “师父。” 阿四低哑得不成调子的声音唤他,“你要去哪里...” “不要走...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 “别这麽难看,阿四。”二月红轻皱眉头,“念在这些日子你对我的照顾,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与你之间的血仇也并不浅,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不...”阿四站了起来,手好沈,抓不住一点点回忆的甜美,他站得颤颤巍巍的,火光灼热的勾画下,转过身来的阿四,表情让二月红无来由的心惊。“师父...你喜欢我...” “住口!”二月红忍不住怒斥,“你清醒些。” “师父──”远远地,竟是几名弟子正在呼唤他了。 “我们的...孩子...”阿四朝他走来,无神的双眼里面有些奇异的流光,“你不要我们的孩子吗?你很想要孩子的...” 这样的阿四让他心中骚乱不已。经不住这样的烦躁,二月红硬下心肠道,“很抱歉,阿四…我要的是我和丫头的孩子,是丫头的孩子才有意义…而你,是个男人。” “这种孽胎,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说罢,他再也没有看阿四的脸,转身调起轻功,不多时便绝情而去。 “师父...” 阿四眼前的身影顿时消失了,他却似乎没有了一切感觉。身後的火灼烤著他的脊背,阿四透过火光,能看到山下不远处眼熟的望月门徒...还有萧涵。此时他却想道,原来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什麽,望月门也是,二月红也是。 他笑了笑,说不出的自嘲和飘渺。身後的木屋火势不见小,他跌跌撞撞地钻进了山洞去打水,孩子也放在了井边,“师父别怕,阿四现在就灭了火,去救你...” 到了东方吐白,这场大火才平息下去。两人曾经爱欲缠绵的简陋木屋,已经烧得只剩焦炭,其中有个少年,抱著一个只会小声抽泣的婴孩,满身都是黑灰,在其中翻找著什麽。 “师父...师父在哪里?你在哪...” 好痛,为什麽孩子已经生出来了,他还是觉得撕裂一样的痛! 师父已经不要他了,这个孩子也好,自己也好,为什麽还要活著... 他倒在余温尚存的废墟之中,艰难地抓著泥土和焦炭,爬行著,往那个人消失的方向,不断地,拖著孩子爬... 满面都是泥灰,糊住了脸上的液体,他喘息著,极力不去想这里曾经是多麽美的一个地方──虽然别人眼中,只是个简陋的木屋,可是对他来说,却有著仅剩的一丝丝美好幻想。和爱人独处,谈情论爱,展望著有孩子的未来,想象著如何共度一生。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嘶哑的声音,尖声地笑了起来,在清晨的微光下有些凄凉,少了些许残酷和狰狞,只是那张不似人颜的脸,却让他有如恶鬼。 腹中的痛楚让他的笑声虚弱下去,林子里的回声终於渐渐低了。他觉得这个孩子还是会死在自己手上,到时候他也活不成,师父想的,就是这个,因为不敢让第三个人知道男子怀胎的事情,他从来不下山去和人交流,指望著二月红为他寻来稳婆,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又怎麽可能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养活孩子。 “师父...”他力竭地躺在丛林里,满身都是黑泥。望著树叶之间淡色的苍穹,只想昏昏然沈睡过去。树枝被风吹出飒飒的声响,有些树叶怜悯一样丢在他的脸上。 他闭上了双眼。被烟熏过的双眼红肿得可怕,他整个人也有如画册上地狱的恶鬼,抱著抓来的婴儿,浑身都是黑泥和焦炭。 <% end if %> ☆、三十二 “剑於我形,剑於我心,手中有没有剑,事实上并不会有太大差别。”那人白衣飘飘,有如谪仙,绝美的面容,高洁的身姿,还有对谁都那麽温柔的面庞,那人看著自己的时候,双眸充满了溺爱,“只要阿四能学到最上乘的武艺,就是把冷泉剑送了你,又何妨。” “阿四...快动动你的腰,你的小穴儿夹得师父好舒服...”转眼之间,又是那间木屋,窗外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山色,又是那张极为熟悉的简陋木床,那人自下而上侵犯自己,浅浅挑弄著他的身体,让他饥渴难耐,忍不住索求起来。 “等孩子养大了,我们就可以云游四方,当对神仙眷侣,倦了便安定下来,一起过那夫妻一样的生活...到时候,你可要改口叫相公。”云雨过後,二月红犹带余韵的娇颜更是漂亮得惊人,阿四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张脸,他只能乖乖地小声,叫他相公。 “师父...”他感到双眸一阵热意,不禁睁开眼来。 他用力眨了眨眼,才醒了过来。差一点点眼泪就掉下来了,阿四冷冷地看著身边瘦弱的婴孩,直到清空了脑海中那些太过不堪的记忆,他的身子才动了动。 “已经这个时候了...”阿四看了看天时,已经是黄昏了,他这下午觉睡得太长,文锦又该饿了,厨房里传来两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7 个人热火朝天做著饭的声音,他才放下心来,把文锦从小床抱过来,自己回到床上,拉起帐子,撩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里是山下的农村。 当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陪著孩子总要死了,却不料,那破烂了的衣服救了他的女儿,也幸好他昏倒的时候,文锦正好趴在他的胸膛,张口,就能吸到他的乳头... 这是他不敢跟二月红说的事情,在怀孕後期,二月红根本不碰他的身体,当然也不知道他产生了一些让他羞耻不已的症状...他的乳头变硬,胸膛发涨,有时候,那羞人的地方竟会泌出些淡白色液体来。 自古只有妇人哺乳,他堂堂一个男人,为了二月红,竟不惜屈身为妇,做这丢死人的事情。当时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只有能为二月红喂养孩子的欢心,如今那些屈辱的感觉,却排山倒海地扑倒在这个自尊甚高的少年身上。 他内功深厚,昏倒的时间并不太长,文锦吸奶才吸到一半他就醒来了。意识到这个现实之後,阿四连回忆也不敢,只能错开目光,静静等著文锦吃饱。 敏感的乳头被婴孩无牙的小嘴吮吸著,感觉很奇妙,阿四却觉得,除了奶水渐渐被吸空之外,乳头带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明明吸吮他的,是自己生下来的小女孩。 山野之中,他一手抱著吸吮奶水的文锦,一手却捏揉起自己的乳头来,明明知道这种情欲不该存在,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什麽妖魔,让他忍不住一再玩弄自己越发敏感的身体。 等他把文锦洗干净之後,他才抱著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下了山。山下是淳朴的农村,再过不远就是他遇上小鬼的小镇了,他便在这个村子安顿下来,考虑下一步怎麽办。 他在江湖上没什麽真正的朋友。望月门自然是不可能回去的了,自己已经被逐出师门,他也永世不想再见到二月红,此时的天地,看起来尤其宽广,空空荡荡的,像是属於他,又像是不属於他。 看著文锦那白乎乎的小脸,他的心中又泛起了一阵涟漪,世间女子的生子也没有他那麽年轻,他却已经有了孩子,日後的日子,文锦恐怕更加难过,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 现在的文锦已经能睁开眼睛了,黑溜溜的眼睛特别可爱,那种深潭一样的黑色,就像...阿四深吸一口气,等文锦的嘴沾染著乳白,从他那被吸吮成深红色的乳头离开之後,他便拍拍文锦的背脊,“好孩子,好孩子。”一边轻拍,一边让文锦的打完了奶嗝。 谁能想象,穿云裂石手竟能如此温柔地拍抚一个孩子... 想归想,他还是很快离开了这个好心收留他几天的穷村子。这个地方是他找的,他自然知道这里的情况,当下之急是要搞些银钱,才够养活他和文锦。此处离秦淮不远,到了城里,他才能再想办法。 以往在望月门,他从来没有烦恼过银子的问题,而他遇上二月红之前,他都是靠偷抢为生。二月红收他为徒之後,还语重心长地说过,“我教你一身本事,也教你礼义廉耻,但愿你莫要再做这种勾当,日後一身正气,才不枉我如此期望。” 可是如今,也只能重操旧业了,阿四背著文锦,到了上次遇上那小子的镇上。上次他来,还穿著富贵的衣裳,现在身上穿的又是乞来的粗布衣裤,只是阿四也再不注意这等小事,他还在思考著,今夜住在哪里。 城镇的人可不会随便让一个背著孩子的可疑少年住在自己家,阿四好歹也在这里露过脸,说不定有人记得,只好在客栈後门蹲了半夜,挑了个没人的房间,提气翻了进去。 “嗯哈...啊哈...”深夜的客栈,竟传出了不规矩的响亮喘息声,而且最诡异的,便是这个声音,居然不是女子承欢的浪声,而是男子被爱抚折磨时发出来的声音... 黑暗中客栈的床上,身姿矫健的少年正两腿夹著被子,摩擦著两腿间流著水的巨物,那麦色的大腿汗湿淋漓,少年的结实胸膛也起伏不已,双手拧著自己涨大的乳头,黑发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好不性感。 “啊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许会惹来别人的注意,少年一口咬住了被子,可是摩擦自己阳物的动作却越来越快,那粉色的阳根越来越多水,“嗯哼!” 白色的液体汩汩射出,他大大地喘出一口气,“啊哈...” 可是用前面高潮之後,他的身体却又有著说不出的空虚。 他熟悉这种感觉,每次他想起二月红的时候,每次二月红折磨他,不进去他的身体的时候,都是这样的,那个羞耻的地方,空虚不已,现在已经无耻地分泌出了准备的液体。 为什麽...身体竟变得越发淫荡了... 今夜最後一次给文锦喂了奶,他就已经感受到汹涌而来的情欲。刚开始是乳头被吸吮过後的麻痒,他以为一如既往挠挠便好了,便伸手捏玩起自己软嫩的乳头来。因为喂完了奶,那里已经很敏感,也非常湿润了,手指还能摸到文锦在自己乳头留下的口水。 谁知今夜却越挠越难受,挠得他下面都硬了,湿了,只好脱了衣服,最後竟然到了抱著棉被,蹭得不亦乐乎的地步... 阿四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紧了被单。 <% end if %> 作家的话: 一个比较悲剧的消息 第一部就到这里,完了。 说点不高兴的给看官高兴高兴 这个月也快去了,下个月开始我每个星期加了六节课,直到期末 现在就已经想死了,再加六节课,呵呵厚 於是...要第二部出现的话,我想要至少等cet4过去 不过放心虽然我没写很久了,但是第二部存稿还是有十章左右... ☆、三十三 此年正是风调雨顺,武林之中好汉辈出。自古正邪分立,江湖之中也不例外,最近的盛事,当属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正道云集,共商大事。 茶馆酒肆,正是各路江湖人士出入的场所,小二老板见得多了,最近带著各种稀奇兵器的人又多了起来,便知道又有什麽大事要发生了。 只听一个汉子在扯著嗓门说,“你们说说,这次咱们大会有谁最後能赢得那至尊的称号?五年一度的比武,总少不了那几个门派的,谁能说花落谁家...” 小二连忙又给他上了壶新酒,他是不懂这些,也不想涉足,只是耳濡目染的,也知道这人说的,应当又是那些尼姑道士,他听了那麽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8 久了,这些人总离不了这几个门派。 酒肆里喧喧嚷嚷,江湖人嗓门又大,老板都听不到自己推算盘的声音了,不由得皱紧眉头,又不敢得罪这些说动手就动手的江湖人,只好躲在桌子下。 小二又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跑去添酒热菜的,他也不想管铺子了,抄起蒲扇只想把这热火朝天的气氛扇走。 只听角落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竖起了脚,说道,“要说这次大会,可未必又被那些老头子操纵,我只道听途说,这次望月门人,也许要现身大会,到时候至尊的称号,也不知鹿死谁手啊。” 有人议论起来,一些性子急躁的人问道,“这望月门说大不大的一个门派,又和朝廷走狗拎不清,往年都是自命清高地立於世外,怎麽就要来插一手?” 那个乞丐故作神秘地笑了说道,“我怎麽知道?望月门的人,要不当官要不行商,和我们向来没什麽纷争,这其中一定有什麽猫腻。说不定今年,还真会有些意外。” “说到意外,”有人倒了口酒,又说起来,“我从南方而来,听说了不少事情,可有人听说过男童失踪,甚至当街被抢的事情?真是折寿,穷人家好不容易生个大胖小子,做个青壮劳力的,就被人抢了,没见著回来。” “哦哦!这个我听过!你这消息必然是不准,什麽男童?”有人嘿嘿笑起来,说道,“现在这个世道,虽说不打仗,也没什麽大灾害,可是啊人心还是很下流的!那被抢的哪里是什麽男童,是美少年!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十四五岁的,就被抢走了,不分穷富,只要有个这样的孩儿,都被掳走,再没见过!”小二听得抖了抖,那说话的人就拍了他脊背一下,“快给老子再上一壶来,这麽点水酒,哪里够喝的。”见别人都听得有些鄙夷了,又笑道,“你们可知这人是谁?” “莫非是咱们江湖中人?这可真为人不齿!”有人拍剑怒道。 “这人你们都听过!”那个人故作神秘,“老子有幸跟他交过手...” “唧唧歪歪的,少装神秘...”有人正要打断他,小二却小声插嘴道,“各位大爷说的。莫非是穿云裂石的陈四爷?” 他此话既出,原本熙熙攘攘的整个酒肆,以他为中心,莫不安静下来,只剩下几声酒杯被放下的声音,不消一弹指,小小的酒肆竟没有有一点人声了。 小二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这群江湖人来说是什麽重大之事,只知道之前有人在酒肆之中说过,那几个人穿著十分精美,想必是富贵人家出身,又长得只应天上有的美,小二记得一清二楚,这下一下口没遮拦,便显摆一样说了。 老板缩在柜子後面,老恨自己没管住这小子的嘴。 那个乞丐样的在角落,首先出了声,“陈皮阿四...?” 窸窸窣窣的人声终於弥漫开来,小二绷紧的神经终於松了,这才感觉到衣服,都被刚刚那一室沈默挤出来的冷汗沾满了,他没再偷听那些人的耳语,乖乖跑回厨房去端菜。 然而他的话,已经在众人之中掀起波澜。“什麽?小乞丐,你说的真的是...那个?” 乞丐把酒倒进自己的竹筒里,晃了晃喝了才说道,“就是陈皮阿四没错...这人出道几年,名声几乎和他人品一样臭,无怪乎没人愿意亲近他,何况他干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真是个淫贼,那些少年才十几岁,他也下得了手,还不屑去南风馆,就是挑那处子少年,你说这可真是个毒瘤。”说到最後,本该义愤填膺的话却小声得不得了,就怕别人听见似的。 那些个带刀的江湖人都出身正派,或自认正直,当即怒道,“这人仗著一身武艺,竟然做这无耻丑事,今年的大会,恐怕各门各派都要商量讨伐他,何况陈皮阿四虽然确实武功高强,也不过成名几年,想必掺了不少水,又没什麽後台,各派长老不少,必定可以把他毙了,解放那些可怜的少年。” “等等,刚刚是不是有谁说和他交过手?这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人活下来了吗?”此话一出,不少人张望起来。 那个刚刚自吹的人终於是达到了吹嘘的目的,叹道,“那陈皮阿四,当真是个魔头!要不是我运气好,早就死在他手下啦!穿云裂石手,那是十分阴邪的功夫,数遍江湖有谁会?那人还是个小年轻,耍起来可真恐怖!我当时啊正在一个大户人家里头当食──当护院,那夜他就来劫持那户人家的小公子!那小孩长得确实可爱,眉清目秀的,差些被那魔头劫走了,还好我挺身而出──” 他顿了顿,“我同他斗了不久,便知道不是他敌手!” 满酒肆的江湖人都盯著他,催他快说。 “你说,他必定是练了邪功,武功才如此高强,对吧?我哪里是对手,此时,一个白衣公子飘了出来──”他喝了一大口茶,道,“原来是这个富户家中的大公子!” 哗地一声,有人抽气。“原来这个大公子是个练家子,和那魔头斗了数招,那姓陈的魔头就停了手!“ “这麽说,有人武功能敌过陈皮阿四?”有人不禁问道。 说话的人大笑,“呸!那可是我们想尽办法也搞不定的陈皮阿四,一个富户的大公子,又不是专心练武之人,怎可能敌得过?”他挥挥手,“那公子和陈皮阿四说了半天,奉上了几锭金子,便把那个魔头请走啦!你说,要是摊上个穷人家,那可如何是好!”他又把一壶酒喝光了,“那魔头走前,还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恐怖著哩!” “这可是真事?”有人怀疑,“你莫要借著陈皮阿四的名声,给自己长脸。” “去去去,我又没打赢他,哪里长了脸?”他撩起自己的袖子,那手臂被板子和绷带夹著,“你们看看,我和那魔头对了几招,我的手臂就被他的魔功给废了!” 又是一群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手臂上。 只见那个角落的小乞丐,身手灵活,一翻身翻了出去,溜到酒肆後面的小巷,对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道,“齐哥,钱呢?” 少年抛了一小吊铜钱给乞丐,道,“此事做过便忘了,规矩你可懂?” 小乞丐笑道,“这生意我还要做的,规矩你我都懂,问起我不说,拷问我肯定管不住嘴。你今日让我放风,说的不是一般的事情,我可真不知道要被人找上了该怎麽办。” 少年睨了他一眼,没说什麽,径自走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啪啪啪恭喜齐八爷出场= _,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39 喵子是怎麽感应到我的,昨天才放假,打算今天上来更...就看到喵子推文了是怎样 有人说浮生是强【啊──】美,强【啊──】美你妹啊,没看清攻受看清楚专栏介绍没有,为什麽老子在凶残的二【啊──】受盗墓圈这麽辛苦写二四,还不是因为二四美强,混蛋什麽意思 今天总算是睡到自然醒了,宿舍的奇葩都去死吧...从亲戚家一回来洗完澡就没多少时间了... 总之就是放假了,万岁! ☆、三十四 少年不过十三四上下,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古灵精怪的气息。他在街中左钻右钻,掏了几个铜钱买了两根糖葫芦,往客栈的方向走。 淮西多客人,他这样的也不引人注目,“掌柜的,四爷订的是哪间?我自己找他就是。” 房内的人似乎能听到他的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完全看不出他有没有在练功,似乎处於飘忽之间,他的年龄亦然,看起来很年轻,可是眼中却精光矍铄,让人有种他是返老还童而来的错觉。 少年毫无顾忌一样,一把推开了门,“四爷我回来啦。” 青年没什麽表情,只是冷淡地问,“去了这麽久,干了什麽好事?” “我给你买了糖葫芦!”他把刚买回来的冰糖葫芦递给青年,“咱们一人一支,老板说新鲜的山楂才做的这麽红的,试试吧。”少年的眼神扑闪扑闪的,期待似也地看著青年。 可是青年的冷淡却拒人千里。他垂眸看了那东西半晌,拒绝道,“小娃子吃的甜物,我没兴趣。”那山楂散发出来酸酸的味道,混合著糖浆的甜味,刺激著他的味蕾,但是他也不是孩子了,吃这个干什麽。“你要这麽得空,就去照顾文锦。” 这下少年不乐意了,“不要不要,我才不照顾小孩子,我不也是小孩子吗?”他笑嘻嘻地朝青年依偎过去,完全不在意青年像要冻死他的目光,“我要四爷一辈子照顾我,现在还长著呢。” 被叫做四爷的青年冷笑道,“你知晓一辈子多长?一辈子能长到你觉得生无可恋。我像你这样大的时候...”他骤然刹住了声音,道,“去把文锦带过来,客栈的人照顾,怎能放心。” “四爷真偏心,就知道文锦,难道我一点也不招四爷喜欢吗?”少年扁著嘴,虽说是作出来的表情,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非常自然,有种天成的可人。“您劫来的那些人可喜欢文锦妹妹了,正和她玩得不亦乐乎呢。” 青年怒道,“所以我才让你去,别让文锦和那些小子亲近。”他想了想,终归还是不放心,啧了一声说,“你就是这样当他们的头儿的,我真该把你毙了,再找个新的跟著我。” 少年做了个哭脸,“四爷杀我不要紧,万千别让人顶了我的位置,我会嫉妒的。” 青年推开他道,“你是不是又把我给你的钱拿去听评书的地方花了?嘴巴里没一句正经的。”被他戳穿之後,少年嘻地笑了,青年又补充,“还好脸笑,别以为我会一直惯著你。” 说罢,他抬脚走出了门,推开了客栈隔壁的门。 里面约数有十几个少年,都在十五六上下,或坐或立,见他进了门,便都纷纷站了起来屈膝,“四爷好。” 这些就是被陈皮阿四掳来的少年,虽然是掳来的,衣食却不见得很差,有些穿得甚至很不错,只是他们见了阿四,表情无一不献媚邀宠,“四爷来寻我们哪一个?” 陈皮阿四扫了他们一眼,还有两个缩在角落的,穿得破破烂烂,表情冷漠,也没跟他打招呼,气盛的他难免有些不悦,便说,“今晚让新来的伺候。”说罢将好奇地戳著那两个少年的文锦一把拉了过来。 文锦才几岁,见父亲把她拉过去了,牙牙地问,“爹爹?他们怎麽了?” 阿四抱起了她,表情冷硬,姿势却很温柔,动作也极为熟练。“我都告诉你了,别老跟他们混在一起,就是不听。” 文锦根本听不大懂,只是父亲来了她很高兴,在阿四越发强健的臂弯里兴奋地小跳,还呵呵地笑起来了。阿四不喜欢孩子,但文锦却很例外,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向没什麽好脸的阿四也柔和了不少,抱著文锦软软的身子,却扫了这群少年一眼。 他的话,当然不是给六岁不到的文锦说的,而是说给这群总是和文锦一起的少年的。这些人不过是他的娈侍,当然不能让他们和文锦从小接触,他对文锦可是宝贝得很。 他镇定地道,“今夜我需要四个人,”抱著文锦,他没有伸手指,用了点头示意,“那两个新来的,还有你,你。”他朝两个穿得最好的示意,“把他们都给我洗干净,规矩你们都知道。”说罢,便抱走了文锦,留下了身後跟来看戏的少年。 这些少年,确实是被他从各地掳来的,从穷人家的孩子到富家小公子,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未经人事的漂亮少年,而陈皮阿四已经做这事情好几年了,非常有经验,开始的时候他闹出来的事情还没人知道,但是陈皮阿四行事乖张,游侠一样四处闯荡,做的也不是什麽正事,加上这个事情,让江湖人不齿,於是淫贼之名越闹越响亮。 他却处之泰然地道,“我没什麽谋生本事,只能靠这个,有人给钱我杀人,我能杀,就去杀,地里有钱,我能下去,我就挖,这有什麽稀奇的?什麽淫贼,我活我的,想干什麽就干什麽,他们没这个想法,我有而已。” 他的管制下,自然也有受不了的,但是几年下来,确实有些有韧性的在他手下活了下来,甚至得他喜爱,便能吃穿好些,不至於受冻饿之苦,大都是些穷人家的孩子这麽觉得,但是那些自小读四书五经,又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其中不乏清高者,宁愿得罪陈皮阿四,也不愿意活下去的,当然也不在少数。 当时陈皮阿四还算是年轻,表面虽十分冷厉,心中却气焰极盛,得罪陈皮阿四的人,後果自然不必赘述,以至於几年了,掳走那麽多的少年,现在跟著他的只有那麽十几个。 这些硕果仅存的,十分有经验。 这次陈皮阿四掳来的两人,家境十分富有,被他点过名的两个少年走去拉起他们的手,劝道,“起来洗洗吧,今夜去四爷那里去。” “我不去。你们莫道我不知,那天杀的是个断袖之癖的,他要把我们当女人用!我不是小倌儿,不要自甘堕落地给他泄欲!” 另外一个少年非常沈默,只是脸上有红通通的掌印,又布满了泪痕。劝说的少年叹气道,“别这样,我们都过过来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0 了!”他指著沈默的少年说道,“你可看到他的脸?只要四爷愿意,这一巴掌能把他的脑浆都打出来,相信我,我看过很多都是这样的,你要活命,先管管自己的嘴巴。” 那个说话的少年道,“命?我的命在他手下能值多少?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都是男的,不能给他当女人用!” 房中有些人起了骚动。劝说的少年无奈道,“我们还是先给你洗澡吧,过了这麽几天了,你又是小少爷,定然受不了了。”他转头,央求似地看向靠著门框饶有兴味看戏一样的少年,“铁嘴哥,您能下去叫掌柜准备些洗澡水吗?” 齐铁嘴含笑,眨巴著那双充满鬼点子的眼珠,“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杀千刀的了,但愿不是说的四爷?” 那个不屈服的少年喊道,“我说他又怎样!你们这群娘们,一点男人的姿态都没有,摇尾乞怜,在那个淫贼面前如此献媚,我以你们为耻!” 齐铁嘴叹了口气道,“四爷的耳朵好得很。”说罢,他对那个一直劝告的少年淡淡道,“这事我帮不了,四爷不喜欢那麽有骨气的。” 他话音未落,刚刚把文锦领走的陈皮阿四又无声无息地过来了。“就这麽杀了?”齐铁嘴问他,“四爷?” 陈皮阿四看那个公然和他叫板的少年许久,才又转头瞥了齐铁嘴一眼,说道,“你算头儿,有没有本事把他的舌头给我捋直了?” 齐铁嘴知道他今日放了那个少年一马,心中稍稍舒了口气,说道,“有什麽不顺心的话,找我便是,我定会让他好好服侍您。” <% end if %> 作家的话: 喜新厌旧的混蛋好久没写文了啊岂可修,放假也没写啊 爬墙写什麽佐鸣啊(捂脸 酷爱把这大坑弄死啊(踹 ☆、三十五 天色渐暗,正是青楼楚馆纷纷点起灯做生意的时候,客栈的两间上房却门户紧闭,仿佛里面没有人似的。 此时房中却荡涤著黏腻的水声,还有浓重的喘息声。“哈...嗯哈...”高大的青年瘫软地坐在床上,似乎下方在被不停地撞击著,身子被一个少年扶著。他蜜色的肌肤布满了汗水,散发著要命的性感,厚实的胸膛不住起伏著。 他胸前挺立硬起的深褐色乳头,正被另外一个清秀少年不停来回舔吸,那啧啧的水声尤其淫靡,听在青年耳中更加令他羞耻,从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却无法忽视,让他抱紧了少年纤细的身躯。 “吸...用力些,快...” 他的声音低沈沙哑,十分性感,让人沈迷不已。那些少年从未和他以外的人做过,一听到他的命令,欲火也被挑了起来,只能立刻照做,吸奶一样吸吮起青年的乳头来。 那乳头完全硬挺,竟是比平常男子大了不少,似乎也更加敏感,“你...”他双眼朦胧地指了一个坐在床边不敢动的少年,“过来摸我...嗯嗯啊...要死了、用力些、再深点!啊哈...”被他坐著的少年,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肢抽送,一边抱紧了他,一边问道,“四爷...这样可以吗?” 他顶弄著青年的身体,深红的阳物不停地在青年完全扩张的後穴之中抽插,“啊啊啊,好深,就是这样,快...用力、操进来!别废话了,用力!”青年眯著双眼,忍不住自己也动了起来,少年只得更用力地插进去,速度也不停加快。 “唔、呜啊啊...好爽...要死了...”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身後的少年身上,健壮修长的双腿大张著,他催促吸吮乳头的少年道,“快来,你也快干进来,不够,不够深!不够...” 不够、不够!一点也不够! 被要求摸他的少年脸都红了,一手揉捏他大腿的内侧,一手安慰撸动他巨大湿润的男根,眼前青年殷红的後穴正被一根火热的阳物贯穿抽插,带出阵阵水声,这个人却还是不满足,这麽饥渴... 饶是他认识了四爷那麽久了,还是觉得四爷这股子骚劲非同寻常。明明平时是那麽傲气强势的大男人,在床上却这麽淫荡,这麽欠操。 “谁...谁来吸我的乳头...”青年才没兴趣观察谁在他床上想什麽,“用力吸,快点。”说罢,随手抓过一只软绵绵的手就放在自己那硬挺的乳头上。 被他抓著手,一直站在床边看的少年脸红得不知所措,想告诉陈皮阿四他不会上床去的,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求救一样望著那个没有被命令进入,现在似乎还有些清醒神智的人。只见那少年却没事人一样说道,“照做吧。”那少年才脸红著,眼中犹带厌恶地揉弄起那肉果一样的乳头来。 他从未经人事,生涩无比又没什麽手劲,阿四痒得很,骂道,“他妈的谁?这麽轻...啊啊...”他哽咽了一声,身後的少年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抽动著缩紧了身体,“小心我剁了你的手...呜啊...就是、就是那里...你倒是进来!” 一边被干得脸色潮红,他还一边命令著身前的少年。 为他开拓的少年只好抽出了手指,扶著自己胯下的硬物压了进去。 豔红的肉穴吞下了两根阳物,阿四销魂得快翻出了白眼,“啊...哈...”他浪叫起来,阳根在少年撸动的手中抽动,喷出了大量前列腺液,那男性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少年们的鼻尖。 床边那个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少年别过了脸。他就是那个被齐铁嘴说会好好管教的少年,原本以为陈皮阿四会禽兽一样将他扑倒进入,这会儿却大开了眼界。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浑身霸气乖张,从家中掳走了自己的人吗?只见他身下的淫穴毫不费力地就含住了两根阳物,还爽得不得了,谁都不认识的样子,“啊啊...快动,干死我,妈的,给我快点动,平时都吃什麽了...嗯啊!” 两个少年只好一前一後地抽插起来,不停操干他流著水的後穴。阿四的嘴中冒出了吞咽不下的唾液,滴在他的锁骨凹陷处,古铜色的肤色更显晶亮,下流无比... 看著的少年脸都红了,心中又不屑,又想上去尝尝。 因为那皮肤,好像很滑,很好吃的样子... 壮实的胸膛,不断鼓胀起伏,让他口干舌燥,听说这个男人武功很高,这身子一定又结实又柔韧,说不定还很好摸。 “嗯嗯啊...好快...好爽...”阿四迷乱得难以自制,身体的愉悦统治了一切,什麽人做他都可以,只要让他饥渴的身子快乐就好了,“要死了、嗯啊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1 ...”他抽搐著痉挛,被少年不停爱抚的阳物终於喷射了出来,白液四处乱溅,大多都射在了他那结实深色的身体上,顺著肌理的纹路缓缓滑动。 “四爷、够深吗?要不要再用力...”那个压著他的少年应当是在他身边很长时间的了,没有半点羞涩,拉开了青年的腿,不停地鞑伐服侍著青年,而另外一个在旁边的少年则抹开了阿四射出来的白浊液体,又开始摸他的腰,最後凑上他的乳头,吸了起来... “嗯啊...吸得好爽...”阿四喘息道,“插那里...顶进去啊啊...” 阳刚又魅惑的呻吟,让人更想征服他,两个交替著顶弄他後穴的少年把他抱得更紧,後方的少年更是伸出手去拉扯他的乳头,让他更加难耐。 “啊...”阿四又扭动起来,粗吼道,“都射进里面去...啊啊啊!”那淫荡的水声,吱吱作响,刺激著人的耳膜,让人性欲大发。 少年们浓稠白浊的体液,爆发在他的後穴之中。两根阳物堵住了他那豔红的地方,只有少许堵不住的白液,混合著阿四那透明的体液,滴落在了床单上... 谁知,青年却伸出了手,绕到了自己身下,抚摸自己的菊穴,然後把流下的淫液一一塞了回去。他还未过高潮,不停喘息著,薄唇红润潮湿,抖动著,让安静的少年口干舌燥。 “四爷...还要吗?”他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 他那稚嫩的地方,已经硬热起来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老子清心寡欲一个学期,现在审稿实在是有点羞射... 这玩意儿真是老子(几个月前)写的吗?! 太诡异了!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人居然是能变回清纯的动物吗? 我只知道我....累感爱了(喂 救命谁来接手这篇(捂脸 ☆、三十六 阿四没理他,在床上微微抽搐著。高潮的快感让他一时没有时间理会,他能感到体内那股骚浪的饥渴稍微被平复,随著那股从後穴渐渐升起的温暖抚慰,他舒了一口气。 可是还不够... 他堵著自己後穴的手指缓缓松开,只见流出来的液体竟变成了透明,没有了一点点白浊,和肠道自行分泌的润滑液不一样,那些液体散发著情欲的味道。 阿四等了一会儿,调息将适才那股骚动理顺了,才睨著眼问床头那个少年,“新来的,叫什麽?” 少年看他赤裸著身子,结实的胸膛小腹都沾满了精液,却还是气势十足地问他话,不禁有些害羞,别过目光回答道,“时清。” 阿四显然没记进脑子里,只说道,“把裤子脱了。铁嘴那小子有没有跟你说清楚?” 时清讶然。齐铁嘴只是跟他说了一番叫他忍耐,活下去的话,然後就是... “万万不需要跟四爷在床上客气。” 齐铁嘴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笑著,和他平时搞怪的样子不一样,隐约地透出了精明和深远。 时清脸红道,“他说...不要客气。” 阿四啧了一声道,“把裤子脱了。”说罢,对身後的少年道,“你去帮他,我...”他说到一半,指著那个一直没有进入的少年道,“你进来。” “是。”那少年低眉顺眼,不著一缕的下身,能清楚看见他的阳物已经抬了头,阿四瞥了一眼,道,“你自己弄起来。” 说罢,阿四不管体内还有一只阳具,就抽身离去,跪伏著身子,趴在一个少年身上,翘起後臀,将自己粗硬的手指塞了进去... “唔...”他剑眉紧皱,面上的红潮又开始涌动,他的手越过了胯部,伸到了湿润的蜜穴里面,被紧紧包裹住的手指,因为穴内的湿滑而蠕动得十分顺畅,原本被填满的肉穴,此刻失去了两根阳物,极为不满,阿四嗯啊出声,将三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穴内。 “嗯啊!” 他不是痛叫,而是销魂的悦乐,自己的手指进入了自己体内,那种亵渎自淫的感觉十分令他享受,又令他有了少有的羞耻,“唔...嗯啊...”只是没有男人胯下那元阳之物,那饥渴的淫穴又怎能满足於他的手指,他就是再怎麽抽插,也没能满足自己,肉穴之中的液体更盛,水声响彻耳旁,滋滋的声音好不淫靡。 时清听了,顿觉满脸是热,羞红的粉面好生诱人,阿四不觉扫过了那面颊,一时竟有如雷殛,闷哼一声,身前射出了一小股白液。 那样貌,真像,真的好像... “你...还没硬起来吗?”他想要像刚刚一样命令少年,却没了气势,此时的他就如发情的母兽,谁都能上,那结实的肌理布满汗水,臀间一片的都是湿亮,都是被那男人自己分泌出来的骚水沾湿的,此时阿四已经将他指骨奇粗的手指抽了出来,那微微张合的淫穴不时冒出一滴滴清亮的液体,好似一颗颗眼泪。 这下流至极的景象,让从未经人事的少年口干舌燥,时清不自觉地答道,“我...我硬了...”旁边的少年拍了拍他,此时阿四命令道,“操进来,就跟刚才他们做的一样。爷要是不舒服了,你就当心你的脑袋。” 这时候的威胁,一点不像攸关性命的恐吓,时清甚至有种这个男人在撒娇的错觉。他点点头道,“一定尽心...服侍四爷。”说罢,他露出了那惊人的下体,这点年纪,这玩意儿可不那麽小。 那肉穴饥渴空虚,早已流满了淫液,时清那粗长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就干到了最深处。之前被两根阳物操干得死去活来的阿四,此时又十分寂寞起来,那敏感的身体无法抵御一点点的触碰,被干得浪叫,“啊啊啊!就是那里、顶那里!” “是这里吗?四爷?”他那粗长的性具,能顶得很深,又很用力,隐约能感到一个凸起,时清虽未经人事,却也十分敏感,大概能感受顶到那处,阿四的身体又瘫软几分...那肉穴紧密湿滑,包裹他的肉茎的感觉实在销魂,他满头大汗喘息起来,不停抽动腰肢,根本不懂什麽九浅一深,以为荡漾,每每往阿四那销魂的地方深深干去。 “嗯嗯啊啊啊就是、啊哈...就是那里!”阿四被干得走音,声调都没法发全,趴在一个少年胯间,抓紧了少年的手,“抓一下...那里...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之前两个少年轮番操他,可是这个年纪的少年,私处毕竟还没发育得那麽好,两根进来才刚刚够他吃的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2 ,时清却如此天赋异禀,把他整个骚穴都塞了个满,他深处的那销魂敏感之处被迅速撞击,几乎没办法承受那种狂风骤雨的淫靡麻痹感,只能窒息一样哭叫著。 “四爷,乳首可痒痒?需要我们吸吗?”旁边的少年扶起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抱著他一样的姿势,却让时清的阳物更深更有力地插进了阿四的後穴! “呜啊!”阿四被他毫不留情的干法,做得浑身无力,腿都软了,哪里能说话,只能点头... 两个少年见如此,便把他支撑起来,一人一边吸他的奶头。阿四的身体早已极为敏感,不停抽搐扭动,被温柔地来回舔舐著,只觉得一点都不够。 他想要被掠夺! “吸!用力吸!”阿四高声抽气,明明被时清干得已经没办法连贯说话,却还是一贯的盛气凌人,“啊啊啊!吸用、用力...嗯嗯啊啊啊...” 两个少年和他的肉体默契已久,熟门熟路,把阿四的乳头吸得犹如石子,青年淫乱的下身明明没有任何触碰,却挺翘不已,颤抖著,抽动著,不停冒出透明的浆液。阿四的内穴也随著爽入脑髓的快感而不停抽搐收缩,刺激著不停抽动的时清。 “四爷、四爷!你太棒了!”时清的腰肢也疯狂地抽动,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啪啪啪啪地撞击著阿四的臀肉,阿四臀部那粘稠的液体甚至在两人拍击的动作之中,拉出了淫靡的丝线,让清脆的声音之中多了丝闷响。 “不必客气...”齐铁嘴的话,竟似有魔力一般飘在他脑海,面前这强悍结实的男性躯体,是如此诱人,如此惹人侵犯,让他欲罢不能! 毕竟是处男,时清可不能坚持到那两个少年那麽久,阿四的乳头被吸,爽到射了出来之後,他几乎是立刻就在阿四的阳穴中贡献了自己的初精。 “啊啊──!”阿四仿佛被灼伤了一样疯狂扭动著。时清泄身在他的体内,那纯阳之气让他满足不已,可那太热了,太热了! 处子的初精,总能让他最舒服,最能让他摆脱这骚浪情潮的地狱! “要死了啊啊啊啊!” 仿佛妖魔被符咒烧裂,阿四抓紧了床单,时清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似乎比性事本身,更令他舒爽,阿四急促喘息著,还不停命令道,“给、给我堵著...” <% end if %> 作家的话: 你妹完全没找bug嘛,以後都不写什麽哔了...审稿越来越ojz了 没了twitter之後完全没有斩断社交的感觉,反而觉得新闻渠道没有了很麻烦,知道昨天我才知道老yo有微博了...今天开始又把x捡起来了(请你不要捡起来,爱还在不过累感爱啊 昨晚偷懒(其实已经不是偷懒是光明正大地没写了)把文案撸了撸,总有点目标了,可是看著现成的存稿....尼玛好几万字又要全删掉吗...苦逼脸 还是觉得学习比较轻松了(不你只是在睡觉而已 ☆、三十七 时清刚刚射出来,东西还没完全软下去,填在阿四那湿漉漉的後穴里面,听他这话,便没有抽出去,细长的手指摸过阿四浑圆的臀部,将股缝之中滴出来的淫液都抹回去。 “嗯唔...”阿四喘息起来。纯阳之物果真不同寻常,鞭笞在他的体内,把饥渴许久的那股淫性焚烧冲散。他享受著吸收阳气的舒畅,一时说不出话来。 旁边打算进入他的另一个少年,扶著他问道,“四爷还要麽?” 有时候,一个处男的阳精抵得过他们一夜的奉献。阿四趴在那个被他命令撸起来,却一直没有让他进入的少年,道,“你自己弄,我...我把你那东西吃了。今夜我已经够了。” 感觉到那股阳气已经将他体内那种媚性平复,他呼了一口气。时清见他已经平静,便把那东西从阿四体内抽离,只是这次,阿四却一惊,回过头去,又盯著时清看了许久。 “四爷?我怎麽了吗?”陈皮阿四似乎对他的容貌非常在意,就算他掳回来的都是些清秀美少年,这种态度却唯独对自己特别强烈。 陈皮阿四这才惊醒了一样,道,“没什麽。你做得很好。”他冷淡起来,却又和情事当中完全不一样,时清把阳物抽出来之後才发现,陈皮阿四身上的精液,除了他自己的之外,已经全部不见了...甚至他适才射在穴内的东西,居然都已经不见了。 什麽叫做得很好... 他道,“四爷舒服就好。” 陈皮阿四扯出一个冷笑,“要是换了我干你屁股,你能说得出这句话?” 时清是大户人家养在深闺的孩子,听他用词粗鲁,不禁又羞又怒,“时清性命捏在四爷手上,自当识时务。” 陈皮阿四嗤笑道,“不知道是谁说,宁可不要这性命,都不要被人当女人用,这下口风转得可快。” “四爷...嗯...我要出来了...” 一直沈默的少年,手掌套弄得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滋滋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阿四的头凑过去,埋在少年胯间,含住了少年那修长的玉柱。 “啊!四爷!”少年甚少被用口服侍,温暖的口腔和暖融融的舌头一下子将他刺激得失控,一个抽搐他便射了出来,把那白花花的精液喷满了阿四的口腔。 “唔...”阿四剑眉紧锁,努力吞咽了那少年的阳精。浓稠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发在他嘴中,虽然并非处子的极品,却也是十分解渴,随著嘴中的阳精入肚,阿四浑身都暖和起来,让他销魂享受得眯起了眼睛。 明明是很难吃很苦涩的东西,不知为何现在尝起来就如无上美味一样,抚慰著他的味觉和身体。他伸手捏弄少年的玉茎和双卵,意图榨出少年的一点一滴,少年只觉得下体一阵骚动,精囊之中的东西如同收到了召唤一样纷纷离体,不多时,阿四便把他的东西吸吮了个干净,好似品尝什麽美味一样把他的肉茎都伺候得一干二净。 可是,阿四依然是那脸冷傲的表情,让少年完全生不出这个男人是为他口交的实感,那种被凌驾的感觉却更加浓厚。 阿四舒坦了,便扬声道,“铁嘴,给我准备些洗澡的热水。” 只有他自己知道,门外响起了远去的脚步声,他披上了外衣,驱赶道,“你们都走吧,时清留下来。” 另外三个少年都目露惊讶。四爷将他们掳来了身边这麽久,从未让他们留下来过,要不就是要他们一夜,要不就是做完赶人,时清这下也不知道是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3 倒霉还是如何,竟被四爷看上了不成? 想归想,他们穿好了衣服就回了他们的房间,时清留下来,有些不敢看他,说道,“四爷留下我,可有要事?” 他怯生生的模样,让阿四有些不耐,随口道,“没有要事就不能留你小少爷下来了吗?和那群人打嘴仗的时候你很威风啊,怎麽一看到我就软了?” 时清只道他记恨下午他说宁死不屈的事情,跪了下来道,“是时清不懂事,愿受四爷责罚。”说罢他低下了头,没有看阿四。 沈默了许久,时清心中砰砰乱跳,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似乎等了有一盏茶了,才听到上方传来的声音,“谁说我要责罚你?轮到你告诉我要怎麽做吗?”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强硬抬了起来,时清被迫直视著青年冷酷坚定的目光,刚硬的面庞。这张脸在刚才才露出那种淫魅下流的神情,让他狠狠操进去...回想起那种销魂感,时清又觉得自己起了那种羞於启齿的反应。 “你也不过是顺从我的人罢了。”阿四叹息道,“铁嘴怎麽跟你说的?活下去才有希望?” 时清僵了僵,点头承认,“铁嘴哥说,活著总比死了好,死了什麽都没有。”就算死了,说不定还会被四爷丢出去给众人奸尸,因为四爷可是个很记仇的人...这话也是齐铁嘴说的,当然现在他已经知道这是齐铁嘴恶作剧的恐吓就是了。 “倒像是他说的话。”阿四心想,依那小子胡说八道的个性,绝对不止这些,不过他也不想问下去了,倒是这个时清,他将人拖起来,“坐床上,别跪我。” 时清乖乖照做,正纳闷陈皮阿四怎麽变脸了,下一秒,一股温热袭向了他,全身都被纳入了怀抱。 “四爷...” “叫阿四。” “...阿、阿四...” 抱著他的那个人震了震,随即又放开了他,深深注视著时清的脸,那双眼睛里面有著许多时清不懂的东西,让少年尚是稚嫩的心颤抖异常。 “啧...”阿四的表情一瞬间就恢复了冷漠,推开了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齐铁嘴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四爷──洗澡水──” 阿四便催促时清,“穿好你的衣服,不该说的就闭嘴。”说罢,冷冷看了时清一眼,又似乎有些不舍,只是别过眼睛去,“进来吧。” 他似乎一点不在意在齐铁嘴面前,也并不是情事当中露出身体,时清的裤子还没穿上,齐铁嘴就推门进来了,看见这一幕,面上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笑意,道,“四爷今夜如何?” “尚算满意。”阿四似乎不想多说,催促道,“快把东西搬进来,臭小子磨磨蹭蹭的。”说罢又用目光示意时清该走了。 等房间只剩下齐铁嘴和阿四,铁嘴把门关上,阿四也从床上下来了。现在的阿四身上只有他自己干涸的精液,让他很不舒服,泡在热水当中,他运起内力,那热水的蒸汽似乎更加沸腾起来,白雾缓缓缠绕著他强健的身躯,看在齐铁嘴眼中,有些朦胧。 <% end if %> 作家的话: 看了一天gackt的视频...太中二了 意外觉得you和茶茶好萌 ☆、三十八 那健硕的身子在白雾当中,虽不清晰却惹人遐思,齐铁嘴眨了眨眼,不著痕迹呼了口气。 “铁嘴,过来帮我擦背。”青年沈沈的声音响起,齐铁嘴应了一声,拿了浴巾就去擦他脊背。面前是青年的肌肤,虽然并没有多光滑迷人,却依然透著年轻气息,只是上面有著许多疤痕,齐铁嘴认识,那是烧伤的痕迹。 他并不完全知道陈皮阿四身上的一切,这个男人的过去对他来说一直都是谜。他也不在乎那麽多,只是他能说,他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四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齐铁嘴手上的汗巾沾了水,不停摩擦青年带著不少烧伤的背。青年的背挨得他很近,他说话的时候,不免有些气息喷洒在青年的耳蜗。 阿四拉开了些许距离,道,“你问,我未必回答。” 听他的声音,似乎已经好倦了,铁嘴道,“您好像不想来这里,为什麽?” 陈皮阿四没出声,也没有反应。齐铁嘴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说话,便笑笑,说道,“四爷,我今天还给您买了双鞋。之前你不是在西北磨破了双鞋子,这双是用我存起来的钱,在这里出名的绣庄买的,可耐磨了,洗完澡了试试看,好不?” 阿四睁开了眼睛,说道,“你骗我说去听说书的,其实钱都用来买这个了?” “...我也是...”齐铁嘴看他说话的口气不对,没有辩驳下去,只能说道,“四爷原谅我。” 他知道,这个男人痛恨欺骗,不管动机是什麽,他最恨别人骗他! “四爷要责罚我吗?”齐铁嘴收起了为陈皮阿四擦背的手,跪下来道,“我愿意领罚。” 阿四没有说话,只道,“我不开先例,你自己看著办。鞋子我收下了,毕竟你的一番心意...现在文锦也没那麽小了,你可以去照顾她。” 齐铁嘴苦笑道,“您真的要把文锦许给我?我比她大那麽多,等文锦长成小姑娘,我也不小了,你让她嫁给我,简直就像嫁给父亲。” “你有意见吗?”阿四冷冷说道,“本来明天是轮到你的,你自己找个地方呆著去吧。我这次不掌你的嘴,不要以为是我便仁慈了。” 那是为什麽? 齐铁嘴很聪明地没有问下去,在四爷面前是不适合刨根问底的,他叹了口气道,“四爷还有,我回来的时候给您抓了剂调理身体的药,还有一些药膏,趁著在城里,还是备齐了好些。” “还有,听说此届武林大会要在这里办,外头江湖人越来越多了。” 他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陈皮阿四都洗干净了,他才把衣服拿过来。阿四没什麽忌讳地站了起身,擦了个干净,见齐铁嘴盯著他裸露的下身看个不停,不禁有些不悦,那唠唠叨叨的嘴也渐渐收了声,专注地看著他。 那眼神充满了年轻热情的欲念,阿四虽然在他面前露得多了,却也还是很不高兴,说道,“看什麽看,爷今晚不需要你。” 铁嘴脸红道,“四爷好像比以前更加壮了。”他遇上陈皮阿四的时候,这个强势的男人还是一个和他现在一样年纪的少年,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以前他也经常抱这个男人,但是随著青年身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4 边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他的作用,似乎越来越不明显了。 应该说,是从暖床,变成了贴身小厮? 可是以前的记忆却依然十分鲜明,现在看到比以前更有魅力的阿四,齐铁嘴那许久没有和别人发泄过的欲望便有了些不适合的骚动。 阿四当然看得出来,不过选择了无视。“人都是要长的。你说外头很多江湖人?都有些谁?大会的事情,有人说起?” 齐铁嘴摇头,“我是想说...”他顿了顿,直到阿四催促他了,才继续说道,“他们开始的时候还没说什麽,後来却说到了...你,似乎是对您很不满的意思。” 阿四笑道,“这群地痞流氓,自称走的是白道,戴了个面具便以为自己代表正义了。我身无长物,他们莫不是贪我一身功夫,如今我又有了点小钱,这些人定是看我不过眼。” 齐铁嘴小声道,“他们还说望月门人也要参与这次的大会,不知鹿死谁手,如果他们真的要看不过眼,恐怕...” “够了,不必多说。”阿四淡淡道,“我们只是混口饭吃,这次来这里,收了债就走,你也别管那麽多胡七八糟的事情。”他那冷冷的眼光,深深看了齐铁嘴一眼,让少年噤了声。“不要到处去,明天你就留在客栈,照顾好文锦,有什麽疏漏我唯你是问。” “是。”齐铁嘴小声回答了,便被阿四赶了出去。 阿四坐在床上,收拾了弄脏的被单,换上了备好的新床被,手一挥,袖风灭了蜡烛,也是该睡觉的时候了。平日此时,他还在床上和一群少年颠鸾倒凤,此刻自然是睡不著。他摸了摸腰间,那貂皮的铁弹子袋还在,那种心中的异样感觉却没有消退。 他知道这是什麽。 来长沙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开始心神不宁。这里是他遇上二月红的地方,离望月门所在不远。他的异常想必已经瞒不过铁嘴,没想到比想象之中更加明显。 看来他真的是一点也没放下过。 望月门一向不理江湖纷争,这次参加这无聊的武林大会,想必是有要事而为,他所能想到望月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样,就是清理门户。 这些年他行走江湖,也知道了些二月红在外的花名。门内出於对掌门的尊敬,自然不敢嚼这些舌根,但是他人在外头,走了这麽多烟花之地,二月红这个名字又如此独特,如此吸引他的注意,叫他不记得那些“妙谈”都难。 原来不仅是他,连那麽多青楼女子都对那个人迷恋不已,风流春宵,露水姻缘,只有他当了真,交了心,输得一败涂地。 迷恋二月红的人是这麽多,男男女女都不少,原来那个人的爱恋真的是求不来,他只是一个可笑的丑角。 那人的真爱是如此难求,当然不会给他。原来自己从他手上夺走的,毁灭的,是那麽重要,难怪他如此憎恨自己,忍辱负重在自己身边十个月,终於大仇得报。 “要杀我吗?” 他想起大师兄游凤对他说的话,“种瓜得瓜,你杀了师娘,师父定要报仇。你要掳走我弟弟,你就别想我放过你,不是我这把月明剑断在你手下,就是你的穿云裂石手被我砍了。” 游凤已经出了师,想必已经得了师父的认同,如今正在家中照顾孩子。他怎麽也没想到,劫掠少年的勾当居然不小心搞到了旧识的头上,不过师父的教导他是知道的,就算这几个师兄都没有他的极高天赋,也是二月红承认能够出师的弟子,自然从游凤手上是抠不著好处的,也犯不著为了一个到处可掠的少年,跟这个认识师父的人翻脸,他便乖乖收了两锭金子,绝尘而去。 只是,如果说到“望月门”,那就肯定不是游凤,而是师父看不下去了吧。 师父师父...阿四满脑子都是师父,别说睡意了,反而越来越清醒,他有点後悔没和那几个少年整夜风流,随即又苦笑起来。 他披好了外衣,推门而出。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把没字幕的platinum box 11看了一遍...除了那些猎奇的食物名字都听得懂嘛...(谁让他们去了荷兰...预算真是一年比一年丰富,还爸爸破产,去死啊哈哈哈哈哈 moon child下下来看,这玩意儿果然是歌手拍的电影,演技渣得一笔,某人写的剧本更是...情节跟阿凡达差不多水平....总之渣点多不胜数,就是个卖萌片子来著 不过看了白金box,居然觉得you和茶茶好萌啊 不过ga什麽的实在爱不动了,雪月花已经抹杀了一切爱了ojz ☆、三十九 长沙城还是没变,虽然他总是在山上练功,但是对城里还算熟悉,不少地方二月红都带他去过,而今一看,好似什麽都变了。 才过了几年,人都好似变了个脸。虽说夜已深了,但是花街还是热闹非凡,作乐声锺鼓声不绝於耳,也只有这地方,才能在这时候能找到酒喝。 这是长沙,虽说他变了不少,可是认得他的人想必大有人在,不好女色是一回事,他不能光明正大跑去南风馆,何况他今晚也不需要那些,他只想找个地方喝酒。 好在他衣著很光鲜,抛了一锭银子,说道,“给爷准备房间,上两埕陈酒,不必要姑娘。” 他对这套很熟,老鸨虽然纳闷他不点姑娘,不过这也不算特别奇怪,有些男客来,不过是谈生意才来此处,见这位爷也是满身江湖气息,想约是约了什麽人在这碰头。 不多时,阿四就喝光了一坛酒。这花街柳巷的,当然谈不上什麽好酒,但是烈酒那股子烧喉咙的感觉却让他十分痛快,不知不觉都有些上脸了。 他问道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醉眼朦胧之时,他隐约听到有人唤他,“这位爷,还要酒吗?” 这把女声特别好听,软语浓浓地带著风尘味道,想必男人都拒绝不了。但是阿四却一把推开了,手里是一团柔软,他也不在乎,说道,“给爷满上酒,你出去。” 那位姑娘正被他抓著胸脯,可是阿四却当众赶人了,无异於给她一巴掌,她都算是姿色不错的了,虽说不以做这个为荣,自尊心也稍微受伤了,何况这男人看著不差,虽然江湖气浓了些,口音也一听便知道是外地人,可是比起那些来寻欢作乐的老头,这样的也肯定好多了,而且看样子还很富贵,她当然也想来挣钱。 “一个人喝酒多寂寞,爷...让奴家陪陪您,不好麽?”她不躲开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5 ,反而顺势软软搭住了阿四的手,任由那有些粗糙的手揉弄她的胸脯,她整个人都靠在阿四怀中,想要引诱这个看起来很有男子气的青年。 “走开。”阿四上脸了,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喝醉了,这女人想做什麽,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子如何,他心中有数,让他再在女人面前裸露,那是半分不能,被搭住的手迅速翻转,反扭住了女人的柔荑,声音冷沈了好几分,“我让你出去,你听不懂?” 他放下了酒杯,从怀里摸出了又一锭银子,若有所思道,“你想赚我的钱?” 女人知道他根本没醉,酒後乱性也不能了,就老实下来,手还是被他扭著,她就不敢动,点头柔顺道,“求爷赏口饭吃而已,您要如何,小女子照办。” 阿四道,“你做这生意多久了?可有些什麽经常出入的熟客?” 女子道,“入行也快五年了,熟客嘛,确实不少,本地的一些少爷,还有附近地界的江湖人,都算脸熟了。” “可有听过最近有什麽大事?” 见他严肃的模样,女子不敢造次,老实道,“最近出入的生面孔确实多了,都是带刀带剑的...”女子笑道,“莫非爷也是一路?” 阿四冷淡道,“我只是个做生意的。我想来打听一个人。” 女子点头,“一定告知。” “我想打听一个叫二月红的。” 他的声音很冷淡,也稳定,女子不知道他和二月红的关系,一听到二月红,就笑了起来,“你想问二爷麽?咱们长沙做这行的,谁不认识二爷啊。” 阿四暗想,我当然想到了这一层,“他还是没变,是吧。” 女子掩口而笑,“二爷出手大方,人又温柔,咱们姐妹都喜欢他呢。不过二爷玩归玩,却从来不认真,流连花丛,却也从来不留情...虽说十分温柔,看似十分多情,却也从来不谈真心...不过我们也知道,风尘女子,哪配和那样的贵公子交心呢?能得一夜风流,也便好了。” “提起他,你似乎很多话嘛。”阿四忍不住有些讽刺地笑道。 这见惯世面的女子却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含羞道,“虽说二爷是风华绝代,爷也不差他的,您这麽男人,一定也有不少女子对您投怀送抱。”说罢,又给阿四满上一杯酒。 还不放弃灌醉他的念头,阿四心中冷嘲,脸上却依然没什麽变色,说道,“我不好女色。”说罢将女子推开道,“你可以走了。” 听他这话,女子大惊失色,看他还是一脸淡定地喝著酒,见他生面孔,心道,莫非是追著红二爷来的? 这可能性不小,只是猜错了。阿四看她脸色丕变的样子,有些暗笑,道,“还不愿意出去?嫌爷给的银子不够吗?”他缓缓咽下了酒,喉结滚动的模样异常性感,真让人遗憾他是个断袖龙阳之人,“可惜,你顶多也就那个价了。” 他缓缓露出了笑容,却毫无笑意,让女子脊背发寒。说是商人,怎麽也不可能相信,这分明是一种更加危险的东西...杀气,这是掩藏不住的杀气! 这种气势,明明就是走黑道的人才有的,只是她一时被钱冲昏了脑袋,才没有察觉到这个! “多谢爷打赏,奴家这就去了。”这银子算是封口费,她不收也得收,说罢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 见人走了,阿四这才叹了一声。虽说早知道在这些女子口中探不出什麽,而且就算有什麽,也一定不是他想听的,果不其然,听了一半他就忍不住赶人了。 酒似乎完全没用,借酒消愁这事情,在他一身深厚功力之下,还能有什麽用处?今夜似乎特别的冷,没有别的事情做的夜晚,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想起不愿意回首的事情。 这几年来的夜晚,他都在床上淫乱地度过,很少一个人这样喝酒。从最初的被羞辱感,他也渐渐习惯了被抱,毕竟没有那个,他会死的。 逆极果给他带来的,除了文锦,还有无数阴阳逆转的後遗症。开始的时候,每晚他都处於极度饥渴,却又无法发泄的状态,只好去青楼泻火。可惜,青楼的小倌阳气不足,无法滋养他体内肆虐的阴气,他只好忍了,直到齐铁嘴找上他。 他遇上铁嘴的时候,这小子已经闻名江湖,是个名副其实的半仙,开口必中。江湖上纷争不少,齐铁嘴这种年轻没法自保,又身怀绝技的,正在被追杀,阿四又和他有一面之缘,见他对自己的事情说了个八成,便留了铁嘴在身边。 自此齐铁嘴的名号也销声匿迹了,外头说是陈皮阿四强抢少年,日夜淫辱江湖新秀,这个名声真是难听,不过碍於陈皮阿四的恶名远扬,倒也没人敢动干掉齐铁嘴的念头了。 铁嘴一双慧眼辨阴阳,看得出阿四的体质与常人有异,阿四自然不会放他走,把这个少年留在身边,也算看著逆极果能让他怎麽样。 分析了半天,铁嘴让他做的事情就是采阳。阿四当然知道这是什麽,铁嘴也清楚告诉了他不这麽干,後果是什麽,为了不让阴气爆发,使得名满天下的陈皮阿四因为欲求不满而亡,他也只好依照铁嘴说的,乖乖去寻些处子来满足自己。 开始的时候,当然诸多不顺,只好由铁嘴顶替。虽然铁嘴也算处子,但是毕竟年纪尚小,阿四一个大男人,又每夜饥渴,没过多久铁嘴就撑不住了。阿四又不愿意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抱,便要去找些不懂世事的处子少年来。 和陌生人发生关系的不情愿,最终也因为习惯而变得漠然,脑中二月红的身影,随著夜夜都发泄的欲望,变得模糊,远逝,直到他再也不愿意想起。 <% end if %> ☆、四十 他喝不醉。 夏夜本是蝉鸣阵阵,他却听不见这些。刚从大西北跋涉回来中原,阿四不大习惯野宿以外的生活,今日才进的城,虽然舒服是舒服了,但是阔别已久的舒服生活却让他骨子里都有点痒。 闷热得紧了,听著楼下一阵阵莺声燕语,逐渐变得迷醉,变得柔软如水,他觉得这个地方也呆不下去了。“妈了个逼的,今晚才刚泻的火,怎麽又冒了头。” 这不是阴火旺盛导致的淫荡饥渴,而是真正的,血气方刚的勃起。 可是他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吗?想起刚刚那个女子身上浓重的脂粉味,虽然体态娇柔,却仍然少些什麽。 而且尝千人唇枕万人臂的女子,他真的睡得下去?睡惯了处子,他怎麽睡得下。虽说现在回客栈去,找那些个少年来风流一番也未尝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6 不可,然而他人在这里,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走了。 “咱们这里的姑娘,谁不知道花名满天下的红二爷。” 阿四提起酒坛,却发现两个酒埕都已空空如也。 夏夜的呜咽声夹杂著青楼女子的调笑声席卷他的耳畔,阿四睡不著。 他运起一身功力,排遣掉仅有的醉意。穿云裂石手的内功本是阳基,却因为阿四的体质转变,生生变成了阴毒的内功,如今二月红教给他的那一身功夫恐怕连二月红自己也认不出来到底有多强横。 想起铁嘴说的,望月门要插手武林大会,还好死不死开在长沙的事情,阿四就叹气。这江湖人虽说不屑朝廷,但是这种大规模的聚众,没有朝廷和官员的批准,没有行商的武林世家捐钱,一群穷得响叮当的江湖人怎麽闹腾得起来?望月门虽不涉江湖,在这些方面却人脉颇丰,能把举办的地点都调了过来,在大会之中的影响力,想必已经非同小可。 这是他被逐出师门之後的第一次武林大会,望月门这麽快就插手了,肯定是游凤那小子和师父通了气。师父虽然不问世事,四面高墙,但是该知道的一个都不会落下,这几年他在外做的好事,想必已经让师父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来讨伐自己吗? 阿四不想见到他。 阔别多年,他却依然没法忘记那个毁灭的夜晚。这些年他的阴狠,他的手段都让他获益不少,他有了钱,有了名气,也有了许多仇家,是个实实在在,沾满了江湖气的江湖人。 果然他和望月门,是完全不搭调的。师父教给自己的,除了武功,他什麽都没学会。 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去回想那些往事,那些说出来都让他羞辱又痛苦的过去,他不想要再被揭发出来,如果他能避免和二月红见面就好了,可是这个可能性,看来真是小得可怜。 别说他在南蛮一带,几乎都是无人不识的恶霸,就是在中原,名声也不怎麽样,虽说他的黑生意在中原做得不小,但他最臭的名声,还是强抢少年。 他确实无可辩驳。好些年了,他身边只剩下十几个少年,大部分都被他杀了。有些是床上满足不了他的,有些并不是处子,或者更加糟糕,在他手下越了轨的。他虽对这些少年没什麽感情,但是却不能容忍这些孩子和他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仿佛那是一种污染。 杀了那麽多人,他也并不刻意掩饰,恐怕早已被抓住不少蛛丝马迹。这些年他的武功日渐精进,几乎战无不胜,有许多人便说他这淫贼淫辱少年不止,还修习淫功,拿纯阳少年来做鼎炉。 听了这些半真不假的传闻,阿四只好哭笑不得,心想如若那个高贵洁癖的师父知道他教的武功被人说成是淫邪之物,不知道是个怎样的表情。 没想到还真是知道了。阿四咽了口唾沫,这大半夜的,也不好招呼叫人给他送酒,便推门走了出去。 他订的厢房,离妓院接客的几个厅堂都不远,阿四便随意找了个地方,谁知到处都是三两成群的男男女女,互相亵玩,让他看著就恶心。 明明自己做过更恶心的事情,现在看著,不知道又怎的装起君子来了。阿四冷嘲,径直走到了厅堂去,吩咐老鸨道,“给爷上些酒来,要好些的。此处可有些未经调教的少年,以供玩赏?” 说罢,也摸出了一锭银子来。老鸨见了,顿时心跳加速,这爷衣著光鲜,出手大方,口气也轻柔得不可思议,便不再多想,接过来说道,“有的有的,当然是有的。”她只道是这位爷喜欢玩些新鲜刺激的,也有不少人想要尝试亲自调教的滋味,所以妓院,也要存些“新货”以备玩弄。 阿四不想回客栈,只想喝点酒睡一觉,却发现身边无人,竟是睡不著了。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依赖体温的人,可是今夜,也许是想到了些不高兴的事情,他想要个不认识的人与他排遣寂寞。 妓院里的“新货”,通常都是刚弄回来的,有些姿色的便拿去调教,或者收起来教授技艺,以求开苞之日索取千金,或者卖艺卖出个名声来,所以都是些生面孔,老鸨把阿四领到了这“存著”新货的地方,招呼道,“这位爷,请随意挑选。” 整个房子,有男有女。阿四一眼就相中了那个在角落的人──虽然面貌平凡,也不算是少年之龄,可是那穿著白衣的模样儿,那背影,简直... 简直就是... 如果不是那个人因为他的声音转过头来,让他看见了那张平凡的脸,他几乎要脱口而出... “师父...” 可是那个男人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沈默著没说话。老鸨见阿四指著这个男的,陪笑道,“爷,您可要这位?我们还有更好的货色,您...” 阿四今夜已经要了时清的阳精,不必太多,便冷淡问道,“你是处?” 那男人听他一开口,既不是问名字,也不是问他懂什麽卖什麽,第一个问题就问他是不是处,有些尴尬又很惊讶的样子,没什麽被羞辱感,只是低沈著声音,望著阿四的眼睛,淡定地摇头,“不是。” 照理说,阿四应该会特别讨厌和这种人做,阿四又问道,“後面感觉麽?” 那男人的脸色终於变得难看了一些,说道,“阿泓一向卖艺不卖身。” 阿四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老子要上你,哪轮得到你叽歪。”说罢给了老鸨一张银票,道,“这人今晚我要了。不用给他清理,我现在就把他领上去,教教他什麽是世道。” 说罢,随手一揪,就将那个纤细的男人扯了出去。 <% end if %> ☆、四十一 他原本的房间没有一点点胭脂气息,只有浓厚的酒味,黑魆魆的房间,他甚至连蜡烛都没点著。这回,陈皮阿四把这个自称卖艺不卖身的男人拽到了房间里头,那股和平时需要补阳的情潮不一样的阳火,正在侵扰著他的心脏。 他燃起了蜡烛,房间顿时光亮起来,照亮了地上翻到的酒埕。那个被他拖著的纤细男人,手指有些细茧,不甚明显,整只手又滑又软,如果不是骨节修长,想必有很多人都会认为他是女人... “坐床上去,让四爷看看你的模样。” 那个清高的男人没动,只是细细盯著他。阿四被他这异样专注的目光盯得烦了,有些不明所以的骚动,把那男人掀在床上,道,“你说你卖艺不卖身?” 男人点头。 “卖的什麽艺?在哪卖的?多久了?” 阿四盯著他的脸,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7 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浑身皮肤都是如此美妙,骨架修长,身形却十分纤细,只让人想到美丽一词,可这面孔却是如此平凡,不能与这身体配上一丝一毫。 男人被他这样盯著,低眉垂首道,“从小在京城戏班子卖场,杂耍学不会,後来跟著班主到处卖艺维生,戏班子却...” 他说到一半,不禁黯然神伤,垂下头去。 阿四最讨厌这种娘娘腔的男人,啧了一声道,“你他妈一个大男人,刚刚还当众跟老子叫板,现在又耍起什麽伤感来了。”他皱起眉头道,“老子不是来听你哭诉的,给我把衣服脱了,叫我痛快一晚。” 男人惊异地盯著他,张口欲喊,却猛然醒悟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乖乖听话,不情不愿地解开衣扣。 如阿四所料,那身体如白玉一样无暇光洁,阿四下身的欲望一下子就抬了起来。这...根本就...他甚少如此,尤其是这些年来,伴随著欲望飙升的,只有後方湿黏不已,前方的欲望却很少这麽快就抬头。 男人的声音低沈,其中却透出一股子清朗,“四爷?” 阿四脱了衣服,露出了健硕的躯体,摸上床去,摸在男人的身体上。这些年来,他遍历情事,自然知晓如何让男人动情,这男人很快就臣服在他那粗糙的掌下,舒爽地呻吟出声。 “嗯啊...啊、四爷...”他忍不住呻吟,却让阿四有如呆在了当场。 “你叫什麽来著?”阿四停下了爱抚,那手掌捂著男人的欲望,却一动不动。 男人眼神迷离地道,“我叫阿泓,没人给过我取名儿。” 阿四的呼吸重新粗重起来。他当然去过京城,知道那里的口音,这男人就是要装,也装得很像,他不想计较这是为什麽,他只想和这个酷似那人的人,风流一夜而已。 “阿红?”阿四喘息著回应道,“我还阿紫呢...”他吻上了男人的嘴唇,说道,“大男人叫这名真难听。阿泓...” 他伸手,探到阿泓腰间,缓缓抚弄。果然,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胯下的阳物,越涨越大。阿四笑道,“你若有个真名就好了,只可惜...” 阿四不再说下去,赤裸了下体,将自己的阳物戳向阿泓那张平凡的面孔,命令道,“给四爷...舔。”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屈辱和憎恶,可还是张开嘴,乖乖地将阿四那已经开始勃起的阳物纳入口中。阿四把身体转过去,将男人压在身下,成了六九的姿态。他面上闪过一丝诡谲的笑意,内劲一泄,阿泓的亵裤便碎成片片,紫红色的巨物便曝露出来。 “真不小,看不出来。”阿四调侃了一句,说道,“专心舔!没有女人给你吹过箫吗?”他抚弄起了阿泓那根不小的阳物,深深吸了口气。 该死... 明明今夜已经吃够了精液,可是闻到这股和少年们不一样的,成熟雄性的味道之後,他却又饥渴了起来,鼻间不禁溢出了一丝嘤呜,“嗯哼...” “...你的这个...” “啊!”後穴的敏感处传来一阵瘙痒的轻抚,阿四那敏感的地方立刻缩了,腰也软了,差点没一口含住眼前那巨大的男性分身。“你他妈干什麽?谁让你碰老子那里了!” 他差点泄了... “四爷莫气。”阿泓不愧是自称从小做戏子的,声音真好听,柔柔软软的,带著些幽怨,带著男性的低沈却也不违和,“我只是看您这里一张一合的,似乎很熟悉...” 阿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这些年几乎夜夜都做,靠後面高潮习惯了,这身体也变得如此淫乱了,就算没有那阴气作祟,可有快感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收紧後面。 “专心给我舔,别干别的。”阿四也开始抚弄阿泓的阳物,那东西在阿泓纤长白皙的身体上,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从下腹到会阴,阿泓那一片的肌肤逐渐开始深色,想必是纵情花丛的人。 “你真他妈的脏。”阿四啧了一声,见那巨物已经无耻地涨大了,一把抽开,准备换个体位,让阿泓更深入地为他口交。 可是他说了那话的下一秒,屁股就被啪地打了一巴掌。清脆又令人尴尬的声音响彻了厢房,阿四头皮都麻了,这戏子算个屁,居然敢打他屁股... 师父都没有这样打过他! 好吧,有是有,不过都是他刚刚跟著二月红的时候了,什麽时候轮到这个上下不分的戏子教训他了?! 只是被打了之後,後穴袭来的温热却让他魂都飞走了,好热好暖,又好痒,“你...住手...”他浑身都被舔软了,那舌头缓慢却也有力地戳刺他的菊穴,连骂人都没了威慑力。男人的舌头好巧,让他从後穴那处酥到了全身,“嗯...别...” 该死,他可不想在没有那种需要的时候被男人插!他今晚是想抱处子的,就算不行,他也要被一个没经验的少年做,而不是被这个脏兮兮的男人进去。 “四爷不是让我舔吗?你看你被我舔得多舒服,四爷不想舒服吗?” 阿泓的声音顿时变得更轻了,阿四听得飘飘然,好不享受,想想自己舒服就够了,也不一定是要真让这男人插进去,就道,“舔,把爷舔舒服了,照样赏你的。” 男人沈默了一阵,伸出舌头继续舔弄抽插起来。 “嗯...哈...” 真的是非比寻常的感受,他很少让那群少年给他舔,没想到这麽舒服,也只有齐铁嘴有时候会这样做,但是他一来很少再让铁嘴跟他做,二来那次之後他狠狠赏了铁嘴两个大嘴巴,後来就没这回事了。 “好、好爽...”内壁的边缘被不停亵玩,湿润温暖的舌尖刺激著他今夜才被疼爱过的敏感,那里很快分泌了好多清液,这是他许久以来的反射习惯。 “看来真的是...很淫乱啊,...四、爷。” 阿泓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又低沈又性感的声音,却没让阿四注意到其中越发深重的冷意。 <% end if %> ☆、四十二 此时房内真是一室春意,水声绵长。健硕的青年趴坐在床上,深色的皮肤淌满了汗水,一股一股流在床上,浸湿了青楼粉色的被单。他漆黑的头发黏在脸上,平时粗硬的黑发被汗水捋顺,让他看著性感又柔顺。 他一脸不知是难受还是愉快的表情,紧紧抓住了床单,却没力气再撑起身体一样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嗯...哼...师、师父...” 从没有人给过他这麽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8 怀念的感觉,床事上除了和师父的那时候,他从来没体验过这麽高超的技巧,而二月红也根本不会为他做这种事情... 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之後,他就知道失言了,痛悔不已地咬上了唇。 耻处温热的美好感受一下子就停了,他知道阿泓听见了。 杀了他。 阿四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心中绝对不能暴露的,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已经被发现,只能杀了他! 运气於掌,他深吸一口气,不管此时欲火焚身,将脑中那酷似二月红的背影赶走,正要拍向後方的人,让他脑浆迸裂── “呜!” 阿四刚要动手,便被更爽快的感觉侵犯了。这次,阿泓的舌尖探入了他的後穴,双卵被温柔地玩弄,那软绵绵的力道,细腻的手都让他沈迷不已。 “啊啊...好舒服...用力...” 习惯被男人疼爱的身子,无法满足温柔地对待,他呻吟著道,“手指...手指!” 说罢他掰开了臀瓣,把那豔穴更充分地曝露在阿泓面前,“插进来...快!” 然後,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手指捏玩阿泓的嫩舌,借著阿泓的唾液润滑,粗硬的手指滑入了张合不已的饥渴肉穴,明明今晚就不打算用那里高潮,都是该死的阿泓到处乱舔... “唔嗯...啊...”阿四喘息的声音犹如抽泣,拉长了极具魅惑,听得阿泓欲火更炽。 他不是没有情欲的。 “唔...四爷?”他揉著阿四圆润的臀部,唇舌移到阿四不断溢出淫液的阳物,吸舔著阿四的囊袋,“喜欢我这样吗?” 他低沈的声音好沙哑,阿四的脑髓都要震动起来一样。“手指伸进去...给爷找个玉势。”这种烟花之地,每间房中必定都有这些东西,他伏在阿泓身上,不停喘气。 他屁股高翘,浑身汗湿的性感样子,让阿泓心跳加速。“明明玉势那样冷冰冰的东西,恐怕满足不了四爷吧。”那张平凡的面孔,此时露出了一点点笑容,“您想要我的肉棒插进您的骚穴,您只说便是...” “闭嘴!”阿四眼角发红,有如发情的母兽,但是有著内力的声音依然非常稳,气势凶狠凌厉,“你别想把你那根脏兮兮的东西捅进来...” “唔...”手指伸到极致,但他都无法碰到那销魂的花心,他的阳物也射不出来,吊在那里十分难受,阿四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摸上去,不停掐弄那没法再习惯进入别人的肉棒。 阿泓冷笑一声,听在阿四耳朵里十分刺耳,“四爷这地方不也脏得很,好说我吗?” “住口!”虽说他是十分淫乱,夜夜宣淫,但是他也并不愿意被那麽多人上,作为男人,他不知过了多久才克服那种人尽可夫的耻辱感,这个不知好歹的戏子竟敢嘲笑他! “我说得不对吗?四爷?”阿泓讽刺的笑著,明明两人在床上赤裸相对,却仿佛在战场一样,杀意一触即发,“男人到处留情可没什麽,但是像四爷一样爱好被别人插的就已经够恶心了,还比妓女都要淫贱,谁都能上,这可是浸猪笼的罪,不知道四爷知道吗?” 阿四还维持著如母狗一样的姿势,情欲却消灭了一大半。这个表情,这个语气,实在太过熟悉,有如噩梦。 “你...不要再说了。” 他的声音极轻,竟像是哀求一样。性感的面上露出不自觉的脆弱,阿泓见了,也不禁思考是不是太过了,“四爷,你说说,你到底给几个人睡过?” 那柔和的语气也好相似,阿四不愿意承认他刚刚对那个人如此不敬,他错开了目光,坐在了床上背对阿泓,低声道,“别再说了...数不清了。” 阿泓也没有声音了。“阿四,我想要了。” 他的声音依然低沈嘶哑,从後面袭向了阿四,“我想要你了。” 说罢,他的手又潜向了阿四宽阔胸前那比正常男人都大了不少的乳头,不停揉弄,唇舌也一下下吻著阿四的脖子,爱怜一样的举动让阿四也迷失了本心。 “师父...” 他在阿泓身下迷乱地喊著,身下被不停冲击著,声音不停哽咽著。 “别哭...阿四别哭...” “没、唔...啊嗯...没有哭、我...没哭...” 阿四不停抽气,“啊哈、啊...”肉体的冲击太过强烈,他受不了阿泓的捣弄了,粗长的性器穿刺著他,他的重量使得那东西更用力地顶在穴内的花心,“呜──” 他的乳头被阿泓纤长的手指拉扯著,因为早些年出奶而特别敏感的乳首,此刻又给他更多的快感。丰沛的水声吱吱地,听著都好淫乱。 “师父...别再...快...了...好、好深,受不了...”阿泓的冲刺加快了,那腰力好强劲,感受著硬器在自己体内发烫,阿四只觉得淫穴又饿了,漫出了更多汁液,“嗯嗯啊啊...” 太快了,太用力了,太爽了! 他的阳物因为不停的刺激,喷射出了更多! 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射在地上,而阿泓掰开了他的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阿四心跳失速,羞耻不已... 要出来了...放手... “嗯嗯啊!师父...要射了!要尿出来了...不要!” 他摇著头,哭著惊叫。今夜喝了好多酒,不行...不能这样...在别人面前... 可是阿泓却十分坏心,一边转著圈戳弄他的淫穴,一边还伸手抠弄阿四那欲望的顶端,不停骚刮,不停捏动。 “不要...住手...”阿四知道他要出来了,忍不住了...“师父...求你不要...”他摸著身後,後穴传来的快感好强烈,直接刺激著他的阳物射出精来,此时他的精已被榨干,只剩下... “我不是你师父...”阿泓魔魅的声音,在阿四耳旁响起,“你师父不是我...” “呜...!” 随著穴心一烫,阿四浑身都酥软了,那处再也忍耐不下去,水声响起,憋久了的尿液也终於落在地上。 <% end if %> 作家的话: 快死了,姬友住了几晚终於走了,更新都觉得麻烦啊... 写什麽的,放假一点也没写呢!(自豪尼玛啊 存稿也快死光光了啦!qaq ☆、四十三 那声音太羞耻,阿四都想要别过眼去了,却瞥见阿泓似笑非笑的神情,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49 那双有些细的眼睛盯著他,不知道是什麽感情。 阿四的心跳还未平复,又开始了乱跳,“放手。” “不放。”阿泓盯著阿四胸前那鼓胀的两粒,捏上瘾了似的,不停搓揉把玩,“你这里真大,经常玩弄?长了个淫乱的样子。”说罢脸埋在阿四的背部,又吸又舔的。 阿四从不知道自己的背部原来也能这麽敏感,哼哼两声,不服气道,“夜夜都有不同人给我舔,我根本不用自己玩...嗯唔!” 却是阿泓那射过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在他的穴里又顶了顶。 “给老子弄出去。”阿四面红了,“我不需要你了。” 阿泓的动作静止了半晌,说道,“我道你根本忘不了你师父,其实你早已忘光了,是吧?”他静静地将阿四放回床上,任阿四仰躺,自己侧躺在阿四身边,“就算我很像他,你也和别人上床了。” 他静止的黑眸,看不出来一点点的情绪。 阿四推开他,扯过自己的衣服穿了道,“为何我要记住我师父,四爷从来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从来都是上床不谈情的,你这麽在意,莫不是喜欢了我。” 说罢,他已经穿好了中衣,扯过外卦,披在自己身上。阿四跑江湖,虽然有钱,但从来不穿尊贵的长衫,都是穿做活的短衫,料子又耐磨,看上去很像个穷人,但是内里的衣服却十分柔软,用的都是好布料。 进城之後他就换下了那身奔波时候才穿的短衫了,先下他看起来不像个江湖人,倒真像个生意人。 他此时看起来,特别的陌生... “你师父知道他有这麽个自甘下贱的徒弟,一定很不高兴,恨不得从来没教过你。”阿泓看著他的那双眼睛,有种淡淡的责备,还有更多的,阿四没能看见。 房间太暗了,蜡烛也快烧完了。 阿四心中有些酸涩,不知为什麽连带著眼睛都很不舒服。“师父...他从来就不希望我做过他徒弟,我是他引以为耻的徒弟。”说罢,他的外裤也终於穿完了,不管腰间酸疼,他站了起来,“我叫人来收拾。”地上脏乱无比,黄的白的都有,阿四不禁皱起了眉。他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抛在床上,冷冷道,“你服侍得很不错,这钱给你买条新裤子。”刚刚他把阿泓的裤子都撕了。 都怪他太急切。 东方都开始发白,现在若是回去客栈,尚能睡上一会儿。都怪他,不该半夜寂寞,想起师父,真是夜路遇鬼。 睡醒了还要去收债,把钱收了之後就离开长沙,再不回来了。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 他只知道,这夜是从未有过的累。 半醒的时候,有人为他捏著背,那按摩的力道好似以前练功之後,腰酸背痛,二月红来为他按摩的时候。他朦胧地放松了,头脑都有些不清晰。 “师父...” 按摩的手好像停了停,後来又更加用力了起来,让阿四醒了神。他这才发现,原来帮他按摩的是齐铁嘴。 这小子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欲说还休的。 “怎麽是你,我不是叫你照顾文锦的吗?”原本他该满身疲惫和酒气地躺在床上的,现在却十分清爽,身上的衣服换过不止,还有种洗完了身子的感觉。 齐铁嘴这麽闲? “四爷您都睡了整整一天了,姓王的已经躲起来啦。”齐铁嘴手里拿著手绢擦阿四的脸,“你看看你脸上的胡渣子,看著多没精神。我给您叫了些吃的上来,还是热的,您慢慢吃,吃完了我给你把胡子清了。” 阿四点头,坐了起来,房间的桌子就摆著不少他爱吃的菜色。他不是地道的长沙人,虽说在这地界呆了不少年,这几年也到处闯荡,口味也被磨平了,可齐铁嘴就是会注意到他爱吃什麽口味的。 这小子这麽细心,长大了肯定是个好丈夫,谁嫁了谁有福气。不枉自己把他的名声搞臭了,以後这孩子还能做他女婿。 想想,他就满意地端起了温度适宜的鱼汤,啜了一口。 “我睡了整整一天?”他吃饭的当口,齐铁嘴就在旁边帮著他,现在都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他让铁嘴坐下来和他一块儿吃。 “对,早上您从青楼回来的,一睡就睡到现在了。”齐铁嘴坐下之後,也不吃菜,光给阿四夹菜了。阿四喜欢吃鱼,又懒得挑刺,齐铁嘴就把鱼骨头慢慢弄出来,再夹给阿四。 “你说姓王的跑了?”他吃了铁嘴给他弄的鱼肉,嚼完了才说话。“不是让人守著不让他出城吗?” 铁嘴点头道,“我吩咐了人,让他们守著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见了姓王的就把他先打一顿,可是这麽久了都没消息,这缩头乌龟躲在长沙城里头了。” 阿四冷笑道,“真他妈是大洞的老鼠,长沙是谁的地盘都不晓得。” “长沙也不是四爷的地界。”齐铁嘴提醒他。 阿四这才没了声音。他真得意忘形,阿四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都这麽久了,偶尔回来一趟,嘴巴就总是犯浑。“武林大会之前,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来,不然他趁著混乱,一定会逃了。老王八欠了我那麽多钱,趁我去了西北还打伤了我手下的人,这回不把他割成几块吊在长沙城门我他妈不姓陈。” 铁嘴笑著给他倒了杯酒,说道,“四爷别气坏了身子就是。咱们在道上也是鼎鼎有名的,老王八跑不了多远的。” 阿四把酒杯推开了道,“我来长沙之前,早就打过招呼了,让附近的帮派看见他就抓。这里是望月门的地界,我自然没多少影响力,但是外头的小帮小派的,捉个人不成问题,他要是侥幸出了长沙,我还有後手,不过我得在城里把他抓住,姓王的在这里,有点脚跟。” 齐铁嘴对长沙是一知半解,问道,“他是怎麽的?” 阿四吃完了把碗放下,齐铁嘴为他擦了嘴,他才回答道,“姓王的是二月红二弟子的亲戚,虽说二月红不会包庇他,但是这人借著望月门的名声招摇撞骗许久,也有些人和他攀过关系...”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在图书馆泡了一下午,噗噗...带了俩书回来肯定也不看了啦= = 就看著厚才带回来的吧?! ☆、四十四 他说到二月红的时候,脸色半点没变。 齐铁嘴不知他和二月红的渊源,只是缓了脸色道,“四爷虽说不在长沙做‘生意’,可是道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0 上的人谁不听过四爷的威名?敢瞒著您藏了老王八的人,都让他们好看就得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是在外头做的怎麽好,在长沙,必定还有长沙的规矩。”阿四喝了口茶漱口道,“你也别装傻,十几岁了都,这麽二的想法是怎麽跑出来的。我虽然做事有些偏,但也不是蠢材,哪来的那麽粗鲁。虽说我不想待在长沙那麽久,但是只要我的人一日守著长沙的城门,一日就不怕他打洞逃了,等我笼络了这里的人,还不怕他们乖乖把人给我交出来。” 他又喝了口茶,道,“今夜怕是睡不了了,你帮我把人唤来吧。” 齐铁嘴为难道,“四爷不是不喜欢我们了吗?” 他少年稚气的模样,露出了委屈,白嫩嫩的脸水润润的眼睛,谁都要心软了,陈皮阿四见了,惊奇道,“你这是什麽话?” “四爷昨夜...是嫌我们服侍得不好,才去的青楼吧。我给四爷洗身的时候,四爷那里还肿著...而且都是吻痕。” 阿四从来不让他们在身上留下吻痕。 可是去了一趟青楼,却浑身都是遍布的青紫... 阿四沈默半晌道,“都是意外。昨夜我睡不著,偶尔去青楼寻些乐子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对齐铁嘴说这个,说完又似乎想到了些什麽,道,“今夜你和时清来吧。你也许久未过来了。” 齐铁嘴苦笑,“我以为四爷要把我许给文锦,以後都不让我服侍四爷了。” 刚发育的少年,瘦小的身板,委屈的神情,让阿四叹气,“以後娶了,自然就不行了。” “我想一辈子服侍四爷。”齐铁嘴抱著阿四的手,转而环著阿四的腰,把阿四报了个满怀,他的脸恰好能埋在阿四的胸膛,让阿四很容易就能摸到他的头,“我不想服侍不了四爷。” 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阿四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才好,只能道,“别说傻话,你是我的女婿,又不是什麽下人。” “我不想当女婿,要是...” “闭嘴。”阿四推开了他,严厉道,“别说傻话,收拾好东西,给我把时清他们叫来!今夜你也别来了,看好文锦,呆的越久,文锦就越有可能被发现,到时候我唯你是问。”说罢走出了房间。 夜幕才初降,阿四买了些明日去“拜访”要用的礼,转了好几圈才回去客栈。老王八能躲的地方也不多,这一夜阿四转了好几次,总算摸清楚了那小子能躲在哪。 欠债还钱的道理,就让他告诉这个老小子好了。他抛著手里的铁弹子袋,嘴角隐隐浮出一丝笑容。 第二天的长沙城,依然繁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著一件新事──郊外十里亭,那里正在搭建武林大会的擂台,据说已经快完工,工人们正在铺红布。 阿四一大早起床,收拾好自己身上那些脏兮兮的东西,不管床上睡著的少年们,洗了洗身子就出了客栈。临走前,他专门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外,看见齐铁嘴在床上抱著小文锦睡得香,不禁站了许久,才走了出去。 文锦是他的宝贝,现在最值得珍惜的,也就只有这个小女儿,往後他也不会再有後代,这孩子就是他下半辈子的依靠了。 至於文锦以後问起母亲,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说以前对二月红能和他在一起的愿景,他是信心满满,他现在已经不抱一点希望。他来长沙并不是来见二月红,或者看什麽武林大会,收了债,他就得走了。 今儿个他给那几个老王八攀过关系的地头蛇,好好地打了几声“招呼”。 “四爷说到的,咱们哪里敢不听话。可说实在的,我们不好做的啊,现在望月门的二爷,也不知道是哪里抽了,竟要涉足江湖之事,恐怕是要谋求江湖地位了。你说他这在朝中势力庞大的,又有不少经商门路,若是涉足江湖,那还得了?老王八虽说现在落魄,好歹也是二爷二弟子的舅父,咱们哪里得罪得起,更别说那个二弟子幽兰大爷,家里的势力也不是盖的,他要是躲到那去,咱们也吃不了兜著走啊。” 阿四轻笑道,“这事我当然知道。不过老王八欠我的银两,那可不在少数,我的兄弟还等著开饭呢。你们在长沙这麽些年了,不说地头熟不熟的,就是一起上,我也干不过,你们不想将他交出来,我也明白。只是老王八这单子,我是找人找定了,各位若是知道他的行踪,尽管告知一声,这些日子,我都在长沙落脚,就等著各位消息了。” 他说得暗藏威胁,说完就留下了好些“礼物”,扬长而去。 其实他并不需要做得如此复杂。他曾是二月红的四弟子,只要他说一声认识幽兰,而且还很熟,那些人就不会忌惮借著望月门狐假虎威的老王八。但是那段往事,说出去也是二月红之耻,让世人知道,未免落人口实。 他现在又不是什麽好胚子了,何苦把师父拖下水呢... 本以为早早收完了债就能离开长沙的阿四,却因为一直找不到姓王的而一拖再拖。 今夜又是春宵帐暖的时候。 最近他每夜都宣时清入帐,虽说时清那话儿天赋异禀,但也经不住他那般榨干。他在床上可是个媚人的尤物,那些少年们又没有玩过女人,就服侍他一个,怎堪忍受他那风情,骑在他身上,都有些控制不住。 可是他宁可花了大钱给时清买这样那样的补身体,他也不愿意让时清休息几个晚上。这夜,除了时清,他床上的人又换了一批了,时清已经抱了他一次,正在床边躺著歇息。 时清的那些东西已经稀薄得不得了,比不得其他少年的浓厚,可是阿四却让其他人一边操进他身体里,一边抱著时清,嗯嗯唔唔地呻吟著,就像时清也在抱他一样。 很多时候,他都要让两个少年一起进入他的身子,嘴里含著另外一根阳具,全身被阳气包围,才能压制体内那种又骚又让他羞耻的阴气。他知道自己此时非常下流,只要有男人干他,他怎麽样都可以,可是就是停不下来。 咕啾咕啾的水声,特别淫靡,後穴含著两根火热的阳物,嘴里还陶醉地吸吮著一根,他用尽所有唇舌技巧去服侍,好似那是什麽人间美味一样。 “四爷...”时清看著这样淫乱的阿四,满身都是汗水,“四爷,你真的好淫乱。” 他嘴里吸舔著阿四那粗大的阳物,吱吱地要把阿四的精囊,都要吸干了一样。 <% end if %> 作家的话: 依然是什麽都没写的一天,越来越觉得更新好烦了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1 火影的diver做得真棒,越来越想写佐鸣了....(论如何在文中不黑渣攻 专栏的名字也是因为想写佐鸣才改成这样的啊混蛋.... 可是....唉qaq ☆、四十五 阿四的豔穴水声啧啧,白色的浊液不停外冒,不停进出的两根阳物上布满了泡沫,都是流出来的淫水搅合的。 他的两粒特别大的乳首敏感无比,一个少年含著他的乳头,含吮著让他遍布快感。 “嗯...唔唔...”他推了推时清的头。 要射了...要被做到射了...胸前敏感处传来的阵阵疯狂快感,後穴持续被高速抽插,他已经受不了了...“呜...” “四爷,我要出来了。”被他含著阳物的少年低声说完,阿四就感到口中一股热液。可是下身的冲击和快乐,却让他不停抽气,根本没法吞下嘴中的阳精。 “啊哈──” 少年堵著他的嘴射完了,缓缓抽出了那还残留著白液的阳具。阿四嘴边淌满了白浊的液体,那烫得他寒冷又饥渴的身体好舒服,阿四在抽气的间隙把口中的苦涩浊液吞下肚子不止,还伸出了豔红的舌头,把嘴边的东西都扫进口中。 好舒服... 都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明明真的很恶心,可是吃了那东西之後,就像性欲得到发泄之後的舒畅。“嗯嗯...要射了、时清...”他的声音也让人分不出是愉悦还是疼痛,确切地说,应该是他被欺负得太舒服了。 可是他不能让时清把他的东西吞了。他射精的过程也是逐渐排出体内阴气的过程,那东西对男子来说是阴寒之物,绝不能摄入体内,如果是早几年被吃了,甚至会有逆极果的一些效应,以前也有少年为了挑逗他而吃过一次,结果都快要饥渴疯了,迫不得已,阿四只能把人杀了。 幸好阿四也好歹生得如此伟岸强壮,才能抵受那股伴随著饥渴的阴寒在他体内的感觉。“松口...” “嗯...四爷,我也要射了...”时清的头颅一离开,在阿四正面的少年就抱紧了阿四,将存了许久的浊液都射进了阿四不停收缩的甬道。 直到榨干了几个少年的身体,阿四才沈沈睡去。 这种生活已经持续了许久,虽然不妥,但是好歹能保命。也幸好他生下文锦没多久就遇上了齐铁嘴,得了这种不完美的解决之道,不然他早就枉死已久了。 开始不愿意被男人进入的时候,那阴寒的气息顺著他的胸腹直击丹田,冲向他每根筋络,差些让他走火入魔,把全身武功都给废了,而且他还会欲火焚身,後面那里麻痒疼痛,阳物怎麽撸也射不出,无奈之下,只好让年岁甚小的齐铁嘴给了他一次。 铁嘴的处子还是给了他的,那夜他是满足了,可苦了铁嘴,此後数日去厕所都腿软,阿四只好去青楼选些小倌采阳。 可是小倌的身子过於阴柔,根本不能为他补阳,如此苦了许久,才和铁嘴琢磨出来那伤天害理的办法。 他和铁嘴遇上,其实太过巧合。他送给二月红的那八卦镜,後来在大火之中烧坏了,上面的精致花纹都被炭灰塞满,二月红自然是不会捡的,阿四荒郊野外地抱著文锦,过了许久,才遇上给他八卦镜的那个小鬼,也就是齐铁嘴。 见他抱著个女婴,齐铁嘴还以为认错人了。阿四当时年轻得紧,又容易长,当然认不出,只是阿四身上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的阴气,让齐铁嘴注意了一番。 阿四倒是认得他,让齐铁嘴自己上山去把八卦镜捡了,又听齐铁嘴说了一番他的境况,才留下了铁嘴一条小命。 齐铁嘴非常照顾他,里里外外都为他忙活。阿四当时还是寂寂无名闯江湖的少年,靠的都是偷抢,渐渐地他的武功出了名堂,才有人付钱求他杀人,如此一来二去,阿四的钱也渐渐多了,就做起了高利贷的生意,也随著杀人买卖做大,他走遍了大江南北,在各地有了他的手下,也在浙江有了自己落脚的宅子。 虽然如此,他却好些时日都不回去。这大半年他都在西北跋涉,和那里的蛮子打交道。他是汉人,自然没多少人和他相与,可是阿四装起善人,却十分在行,和那边的人做了许久生意,那头的势力就做了起来,那里无人不知陈皮阿四是黑道的头子。 只是在中原,他在黑道上依然是个二流年轻的小辈,还有许多等著他去放手做,而文锦,还有他这身体的秘密,也隐隐然成为了一种弱点。 “文锦...” 他做了个梦,惊了醒来,床头有人看著他。一灯如豆,灰灰暗暗的,齐铁嘴的眸子特别的明亮。 “你在这做什麽。”阿四披了外衣,坐了起来,让齐铁嘴也坐上床。 其他三个少年都已经被他赶走了,只剩时清睡在他身边。齐铁嘴见了,也不多说,只是乖乖坐著,“我来看看四爷睡得好不好,给您加床被子。”齐铁嘴的声音很轻,腰间的八卦镜反射了烛光,让阿四觉得有些刺眼。 “半夜三更的,来我的房间一声不吭站在床头,你以为我信你?”阿四给时清盖好了被子,让时清谁在里头道,“如果不是知道是你,我早就一掌劈了过去。” 齐铁嘴却坐在床上不止,还脱了鞋袜和外衣,把阿四挤在床中间,捉著阿四的手道,“我打听到武林大会的事情,恐怕这次要不妙了,四爷。” 阿四任他抓著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说道,“说说。” 齐铁嘴摸到他的腰了才一把抱住,撒娇一样窝在阿四怀里,说道,“我知道四爷让我别去打听,可是长沙城的人都爱说,我出去想去庙会买些吃的,就听到有人说了,之前怕你说我听些不该听的,不敢告诉你,只是烦得我睡不著,便来寻你。” 他少年的气息软软柔柔地,扑在自己面上,十分清爽,阿四也不跟他计较偷偷出去买吃的这些小事,只是抱了抱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坐好。“你听了什麽消息,快说我听。” 齐铁嘴看著他没有表情的脸,眼珠子缓缓转了转,抓著他的衣衫淡淡说道,“我听说,明日武林大会就要开了,那个,望月门的掌门已经下山来了...” <% end if %> ☆、四十六 在摇晃的烛光之中,齐铁嘴看不清阿四的表情。 “那又如何,一群不成气候的武林人而已,与我无关。”阿四睡在床中央,被齐铁嘴不断挤进去,淡淡道,“望月门也罢,武林大会也罢,我们此行只是抓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2 老王八的,等抓完了就回海盐去。” 齐铁嘴担忧道,“我只怕老王八借著武林大会这时机兴风作浪。他逃了,我倒是觉得能抓回来,最可怕的是他要是借著望月门二弟子的身份,在武林大会上利用望月门的影响力,先下手为强,抹黑您,让那些自以为正义的武林人找你麻烦。” “你说的是理。”阿四点头,有些疲惫,“不过说到先下手为强,我们下手了这麽久,也没能找著姓王的,估计是有人从中作梗。”他打了个呵欠,今夜折腾了许久,都快要天亮了,还被齐铁嘴一搅和,“你也快去睡,明日肯定是个混乱的日子,不能让姓王的趁乱跑了。” 齐铁嘴迷糊著声音央求道,“四爷,我能睡这床吗,我困了...” 阿四本想说回去你房间睡著,可看齐铁嘴拉著他的手臂,眼睛半眯的模样,想著今夜也没多少时间给他睡了,就让他现在睡在这里罢了,便道,“你老实睡觉,别蹬来蹬去说梦话。”说罢,拉了被子,和齐铁嘴两人睡了。 刚遇上铁嘴那会儿,他们俩穷得响叮当,有时候没地方睡觉,都是睡到荒郊野外的。那时候哪有高床厚被,在寒冷的山间抱著文锦,都是团成一团睡觉的。可是齐铁嘴睡著之後就特别爱做恶梦,经常嚷嚷,手脚又喜欢乱蹬,让阿四不胜其扰。 不过,这个境况也渐渐好转了,尤其是铁嘴第一次抱了他之後,因为太过疲累,总算是没让他睡不著。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天都大亮了,时清和铁嘴早已起了,阿四才被他俩叫醒。时清为他倒水洗脸,铁嘴就开始跟他唠嗑,“外头都闹起来了,说是江湖人都出去了。这几日,还不把长沙城倒过来闹一番,客栈里,许多人都说这事。” “十里亭?”阿四说完,思索一番道,“也不知道这几日,老王八会躲在长沙什麽角落,也许已经乔装成武林人,混入了武林大会。” “那怎麽办?”时清少见地说话。 “...”阿四当然认识幽兰,如果找上他,这一切就不会那麽麻烦了,但是他再也不愿意跟望月门有所牵连,何况现在他也没法吃准幽兰会不会帮他。 他叹口气说道,“我们在城里已经半月了,能找著的话必定躲不过我们的耳目。他肯定是用什麽其他的办法躲了起来,但是没有逃出去那是一定的,我派人盯紧了城门,有什麽可疑的我都会知道,所以他能搞小动作的,也只有人太多的今日。” “可是如果他已经乔装出城...”齐铁嘴道。 “出城的路不多,他一个欠债的,能搞出来的花样我熟悉得很。”阿四冷笑道,“你以为我每天都出去做什麽,我都是去堵人的。” “所以,他很大可能在十里亭?”时清小心翼翼问道。 “他很大可能躲在幽兰的羽翼之下。如果他真要搞小动作,想必在望月门表态之後就会出来喊冤,到时候我管他什麽正道白道,先把他抓了再说。” 此时阿四的面目,在晨光下也显得尤其阴狠起来。 “那我们何时出发去十里亭?”齐铁嘴跃跃欲试,“我也想去,四爷能让我去吗?文锦的话,时清也能照顾著。” “你留下来!”阿四瞪他,“时清他们顶个屁用,要是他们有点用,还用得著你?”齐铁嘴好歹人堆里混久了,脑子也机灵些,也是这群少年之中唯一懂些武功的,在这个时候,不护著文锦,还让他干什麽。 长沙城烈日当空之际,大地就像蒸笼一样,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人,几乎都是配著刀剑,要不就是腰缠武器的,阿四也忍不住捂了捂腰间的铁弹子袋。 他堵人的这好些日子,都能看到那十里亭旁边矗立的擂台,现在上面的红布终於揭了,露出了原本的样貌──可气的是,那擂台後边就是树荫,树荫下面,竟然有好几个遮了太阳的座位,在下头坐著,想必十分阴凉。 对比那群晒得要死要活,还要比武的武林人,这群特意来观赏的人似乎十分悠闲。 不过,上头也已经坐了不少人,阿四看著,不是十分面熟,两个道士,一个尼姑,一个和尚,还有几个他看著也挺眼熟的中年人。 “咦?”他瞅了两眼,“那货不就是之前在西北掐了我的货的老头吗?”之前他在西北混得不错,终於把生意做起来了,谁知道运些东西回中原的时候,却被当地的一个分舵给拦在了关外,那些货是高级货,被拦在外面了就没法运进来了,他损失也十分大,所以才急著回长沙要回姓王的手上那笔巨款,否则他都要揭不开锅了。 “妈拉个逼的,敢情都是些看我不过眼的白道,看来这次事情挺严重的。”想起齐铁嘴说的话,还有在客栈好歹听回来的一些风传,这次大会,好像和自己真的脱不开关系。 “姓王的和二师兄那麽熟,大概已经知道这次大会是冲著我来的了,他欠我那麽多银子,这次要是不想搞死我,我陈皮阿四都能跟他姓王了,看来这次事无善了,还是早早逃回海盐,再作打算。反正穷日子也不是没过过,若是这次惹了麻烦上身,以後日子就难过了。”他压低了面孔,正打算悄悄离去。 此时,武林大会的擂鼓也敲响了,只见席上一个中年人,身著长袖,准备发言,却又等著什麽的踌躇样子,几次张嘴,都没说话。等了半晌,却见台下两人走了台阶,上了擂台。 两人均是白衣飘飘,黑发如帛,十分惹眼。其中一个扶著另外一个,被扶著的人扬声说道,“承蒙盟主久候。阿泓仅代表望月一门,前来武林大会,请托各路英雄,请恕迟来之罪。”说罢,朝台下微微屈膝,施了薄礼。 他虽然声音十分轻柔,整个人也没有什麽威胁性,像个无力书生,可那淡淡的低沈声音,却响彻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也震慑了阿四的心。 <% end if %> 作家的话: 出去鬼混一天洗完澡又到了这个点数啦>< 最近好现充 去朋友家里做西餐,详细可click我blog 啊啊啊下次也要做来吃 现在去报考= = ☆、四十七 台上扶著阿泓的,是阿四从小就认识,前不久才见过的人──大师兄游凤,而能让那个心高气傲又装得跟什麽似的大师兄如此小心翼翼搀扶著的,除了他师父,不作他想。 阿四垂下眼帘,只扫视著人群。他眼力不错,却也没能发现幽兰的踪迹,也没法找到姓王的那一点线索。二月红易容技艺了得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3 ,如果幽兰也得其真传,那此时这麽多人的情况下,阿四也找不著老王八,只好等待。 若是那姓王的真要找他麻烦,今天这麽多人,肯定就是他“痛诉被陈皮阿四迫害”的好机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高利贷是个正常的生意... 而且,阿四的手段确实一点都不光明正大。都是黑道上混的,老王八向他借钱就该知道代价,阿四把女人的手指和脚趾寄给老王八的时候,可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 他办事的手段,在场的人肯定有一两个有所耳闻,真要害他的,肯定也会在场下安排几个附和的,到时候他就更加麻烦了,加上台上坐著那些地位不低的上宾,一个号召,全武林都是他的敌人也说不定... 阿四心中默默做好最坏的打算,瞧著游凤,似乎游凤没有想过他会这麽大胆地来现场,而且他也多次向游凤表示过,他对武林没有兴趣,只是想做生意罢了,也不会冒犯他们。 烈日当空的,又没有遮蔽的地方,阿泓在台上简短地说完他是望月门派来的人之後,就默默地坐在树下的椅子里。他的排场比其他几个在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长老更大,其他的人还要顾忌作风的问题,而阿泓却是明目张胆地告知天下──望月门是如何地富裕,和其他的武林人如何地不同。 阿四皱了皱眉,这又不像二月红的作风。 不过,连游凤也要乖乖地为阿泓做小厮,站在旁边摇著扇子扇风,他也不禁多看了阿泓几眼。那个男人还是懒懒地坐在架好的软轿之中,长长的儒衫,几乎和白色的帐幔融为一体,他好像是来乘凉,而非在武林大会扮演重要角色的一样。 当日就开始的比武,阿四看得都出了呵欠。那些人的武功在他眼中微不足道,不过那些坐著乘凉的老头却不时目露赞赏,仿佛看到了不少新秀。 可是阿四只是来找人的,老王八一天不露脸,他一天不安心。 可是等到了武林盟主出来叫停,明日再战,他都没能等到老王八上来。莫非他估算错了,其实老王八根本没有陷害他那个心思,其实早就趁著这天逃了? 他啧了一声,盯著游凤扶著阿泓远去的背影,十分不服气。 可是夜晚他是决计不能有空,等他在床上倒腾完了,又是三更已过,他已经累得无法再动,等他洗完了身子,天又亮了。 这睡眠时间缩减的几年,让他非常不舒服,如果不是他内力护体,还能勉强撑过去,恐怕他早已心力交瘁而病。不过如今他也好转不少,齐铁嘴也说了,这虽然是不能逆转回来的,但是效力还是会逐渐减弱。随著时间过去,他确实没有那麽饥渴,饥渴起来也并不是那麽疯狂了,刚生完了文锦之後,他简直是要死要活地撑过来的,现在虽然也是需要男人,但是需求也并非那麽旺盛了。 天亮了,他没有去武林大会蹲点,也没让手下去。毕竟,如果那两个人要是说了什麽,那他这个老大,也不用当了。 幽兰家中的府邸,碰巧就在长沙城。老王八选择这里落脚,不是没有道理。阿四在夜晚不能来,只好在白日,偷了一套家丁的衣服,整了整仪容,就在府中翻找起来。 可是找了半天,却依然无果。幽兰的生活习惯他是知道的,哪个房间是什麽人的,一目了然,老王八这种江湖气满满的地痞,正是望月门最讨厌的类型,就算幽兰会收留他,肯定也不会给老王八好脸色看。 找了半天,他不由泄气,想道,也许老王八早就逃了... 夜里回到客栈之後,齐铁嘴劝他去了酒楼。半路上,齐铁嘴又给他买了糖葫芦,街上没多少人,糖葫芦都卖不出去了,齐铁嘴干脆全买下来,油纸包了一大包。 “四爷快尝尝。” 阿四淡淡看了他一眼,嘲笑道,“是你想吃吧。真不懂你这小子,我在你这年纪,压根不吃这甜腻腻的东西。” 齐铁嘴笑嘻嘻地拆了那层油纸,含住了一颗红红的山楂,“我喜欢吃这个,所以想把喜欢的东西也分享给四爷嘛。”他嚼破了嘴里的山楂,那酸酸的汁液冲刷著他本来享受甜味的口腔,他一下子把脸皱了起来,“哇,好酸。” 阿四看他买了那麽多次,吃了那麽多颗,每次都是这种表情,脸都柔了,笑起来道,“怎麽,今日把文锦丢下又去买了这玩意儿?” “我没有丢了文锦。”齐铁嘴挽著他的手臂道,“我是等著四爷您回来之後才出去的,四爷吩咐的事情,铁嘴不会落下的。” 听他说这话说那麽久,阿四应对泰然,“今天特别殷勤,你是吃错药了?” 面前一桌好菜,都是齐铁嘴为他叫上来的,没有一点点他不喜欢的口味。其他十数个少年,坐在另外几桌,阿四的手下又坐在另外几桌,酒楼的二楼几乎都是阿四的人。 可是不知为何,阿四总觉得有什麽人用诡异的目光盯著他。只见齐铁嘴将吃了一颗的糖葫芦串凑在他嘴边,说道,“哪有,我服侍四爷,服侍惯了嘛。” 其他几桌的少年都表情怪异地看著他们俩,二楼其他的顾客都低声交谈,虽然别人听不见,可阿四却能听到。 有些人说“伤风败俗”,有些人看不下去了切了好几声。 不过,阿四也不会计较那些,笑笑就过了。他伸了筷子,朝鱼肉夹了去。 却听到有人窃声低语著,“你看,那就是陈皮阿四那个淫魔...有这样恶心的徒弟,难怪师父再不出门也要出山来清理门户...” <% end if %> 作家的话: 看佐鸣漫画看到这个时候都忘了更新了 我还是没有写文(悲催脸 你敢不敢像写啼笑姻缘的时候一样一天四千.... 我真的老得像f1速度一样快 ☆、四十八 “四爷,你怎麽了?”齐铁嘴悄声问他,又给阿四挑起鱼刺来。 只见阿四不动声色,夹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嚼了嚼,脸都拧了起来,忙吐在桌上,才说道,“没什麽,吃你的饭。”这菜只有齐铁嘴才爱吃,又涩又苦,平时光吃糖的这小子怎麽如此爱吃这东西。 他自幼贫穷,十分嗜肉,虽说在望月门二月红会调整他的饮食,但是这些年,有条件的话他都是荤菜为主。 齐铁嘴静静地挑著刺,挑完了放在阿四碗里,才自己吃自己的。阿四这顿吃得心不在焉,那些不想听见的,偏偏不听钻进耳朵里去。 “四爷,那块我还没挑完...”齐铁嘴话没说完,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4 阿四就已经把刺吐了出来,“四爷我又不是废人,用不著你这麽讨好服侍。”说罢,他扬声叫道,“店家,上酒。” “四爷...” 阿四一向都很乐於让他服侍的,说以後照顾文锦,如此最好不过。他不知道阿四这麽不高兴是怎麽了,来的时候都还是很平和的呀。 酒上来了之後,阿四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明知喝不醉,却也还是拼命灌进肚子里。 “师弟,怎的在这里喝闷酒,这陈年花雕,这个喝法,也不浪费?” 阿四斜眼乜过去,冷冷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不成气候的二师兄。怎麽,现在我还是你师弟?” 眼前站著一个身材高挑的公子哥儿,一身华丽的蓝色绸缎。这身衣服恐怕已经非常矜贵,配上他脑袋上的玉冠,更显得他面如冠玉的贵气。此时他轻佻地笑著,如果不是腰间配著那把对阿四来说很眼熟的剑,恐怕也没法认出这个总是被师父说教的大公子。 幽兰垂下眼帘,笑道,“你叫我一声师兄,我便认你这个师弟。我知道你为何留在长沙,也知道你在找谁。” 他低沈的声音,非常美妙...不曾想过那个总是被师父严厉说教说到哭的师兄,居然已经长成了如此一个佳公子,阿四只觉得时光飞快。“坐。” 幽兰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道,“我可以把人交给你,反正我们也不喜欢他。不过你若是把他抓了,你也知道...後果吧?” 阿四淡淡道,“骂名?我早已不知背了多少,又怎麽怕这样一个。” “舅妈呢?我的侄女呢?” “青楼。” 幽兰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舅妈是名门之後,落到如今的地步,只能说遇人不淑。” 阿四嗤笑一声,说道,“卖她们进去的钱,还不够那笔债的百分之一。姓王的一天不现身,我还有大把法子整治他。” “你对我虚张声势,哪有用?先不说你要是真有办法,哪里需要在长沙城夜长梦多,就是现在,他为了妻女,在武林大会数你的罪状,而且...大师兄他们也说了,要将你这个武林毒瘤铲除,你已经自身难保了吧。” 幽兰优哉游哉地喝了口酒,道,“我知道你也不会得罪江湖人,说到底也是做点黑道生意,卖点不那麽光彩的东西。但是如果这是师父的意思,那你做什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嘴角微挑,看的阿四心火旺盛。 “我跟他已经扯不上关系了,他要杀我,早就杀了,如今才来计较,恐怕别有隐情吧。” 他接过齐铁嘴递来的另一壶酒,直接倒进了嘴里。 “四爷...” “妈的!你想害死我!”他呸了一声,骂道,“这是醋!” “我刚想说的,因为那个菜蘸了醋比较好一点...”齐铁嘴脸红地看著阿四碗里那一堆不喜欢吃的蔬菜,“您是不是喝醉了,闻不到醋味...” “你四爷的鼻子可灵了,最喜欢吃的就是这股醋味。”幽兰微笑著说完,把阿四酒壶里最後一点酒也喝完了,朝齐铁嘴眨了眨眼,“小子,说实话,看你这个样子挺可爱,有没有被他那个?他最好这口了。” “你也挺可爱的。”阿四僵硬著脸冷冷说道,“要不要上我的床试试看?” 事实上,他根本没法光靠前面高潮,现在的他,也只能说说罢了,那股作为男人,身体却如此令人不齿的屈辱感,熟悉不已,又淡淡浮现心头。 幽兰呵呵笑了两声,看著红霞满面的少年,说道,“不回答也可以,反正我又不会到处说。”他眯著眼,很悠闲的样子,“舅舅在武林众人面前,把你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他大概也不会在我家躲著了。明日你再去武林大会找他,定能找到人。” 阿四招人来,再叫了一壶酒。幽兰摇摇手道,“我不能再喝了,现在城里有谁,你可是知道的,要是被发现我喝醉了又免不了一顿鞭子。” 他真的...下山了。 为了...谁? 阿四笑了笑,道,“今夜时清不必来了...。”他伸手一搂,将齐铁嘴搂入怀里,嘴巴凑上了齐铁嘴的唇,吻了下去。 “妈的,真恶心...”“大庭广众的,真无耻。”“光天化日,真是有伤风化...”“淫魔就是淫魔,实在是...” 窃窃私语,终於变成了唾骂。 跟著阿四来的人,都面露担忧。但是这些人跟著他的时间也长,早已见怪不怪。只见齐铁嘴愣了愣,缓缓也闭上了眼睛,回抱著阿四,反客为主地主动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缠绵,在酒楼里头公然调情,大男人的也不嫌恶心一样,把那龙阳之好,就这样曝露在大众的面前。娇小的少年抱著高大的青年,两人都像要把对方嵌入身体一样激烈,连唇舌之间的水声都如此响亮... “不知廉耻!今日我就要砍了你这个邪道!” 有人终於拍了桌子,大声喊道,“人说神童齐铁嘴,一眼望断江湖事,现在也不过是一个任人亵玩,自甘堕落的娈童!” 阿四抱著他的手收紧了,抓紧了齐铁嘴身上的绸布衫。可是,齐铁嘴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似的,拼命把舌头伸进阿四的口中,挑逗著阿四的情欲。 “唔、唔...”别亲了... 再亲,他就会想要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啊啊对不起其实昨天就该更新的 但是昨天吸血鬼了....睡了一整天 而且好想写佐鸣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写了啊混蛋.....又想写长篇吗..... 对不起一直没有写二四,一直都是五十二章的状态 快点给我刺激 我想要图嘤嘤嘤 ☆、四十九 齐铁嘴却完全没听到似的,一个劲地猛亲著他的嘴,吮著他的舌头,手也不规矩起来,揉著阿四质感甚好的腰。阿四被他这麽一摸,只觉得腰间酥软起来,也不好再抓著齐铁嘴推开,心里迷糊地想著,这小子是吃错药了? “放手...”他含混地说著,一把将齐铁嘴推开了。他的力量不小,铁嘴被他摔在地上。 “知道什麽是场合没有?”他也是个堂堂老大,被他这样在酒楼公然调情,面子哪里去,他举起袖子擦了擦嘴巴,望向朝他举剑的人。 “邪魔外道,已经不要脸了,还装腔作势!”看著陈皮阿四被吮得发红的嘴唇,举剑的男人都不知道眼睛往哪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5 里放好,只能把眼睛转到其他地方去。 齐铁嘴也用手绢擦了擦嘴上的唾液,微微笑著,不晓得在想什麽。 “真无聊。”阿四重新拿了筷子,又开始夹菜,仿佛半点不把对方放在眼中。 男人恼了,“竟小瞧我!” 此时酒楼已经有人认出他是何人,纷纷议论,“这不是今日比武的胜者成浩吗?”“这下又好戏看了,这两人武功高强,要是对上了,这可...” 阿四没看对方,却也听到这些议论,不由笑了笑。 要除了他,除非师父亲自出手,否则,他不可能败於任何人的剑下! 何况是这麽一只...弱鸡。 楼下楼上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一刻发生了什麽。只见剑光一闪,那个持剑的男人,连人带剑就那样掉在了楼外,摔在了大街的地上。 男人还紧紧握著剑柄,双目圆睁,脑袋却已经瘪了下去,直到掉在地上,脑浆才缓缓流出来,红红的染了一地。 “杀...杀了...” “好快!” 根本没有看清楚阿四是怎麽出手的,谁能想象一个江湖上不出名的二流黑道,居然身怀如此武功! “难怪望月门要亲自出山来铲除他!” 有人如此大叫,齐铁嘴眸光一闪,疑惑的眼眸盯著阿四。 “不管是谁想死,不要拦著我吃饭。”他连位子都没移动过,还是安然坐在了酒楼的座椅,“铁嘴,给我挑块鱼。” “四爷真喜欢吃鱼。”尤其是海水鱼,但是这边不比浙江,总是吃不上的。齐铁嘴动手开始挑刺,其他几桌阿四的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著阿四。 四爷的武功,他们只道是十分强横,对付他们这群外行人当然绰绰有余,可没想到一出手,就能解决一个武功甚高的江湖人,这可是万万没想到,尤其是那些面若春花的少年们,看著每日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有些有见识的少年,顿时就不敢直视了他。 只有齐铁嘴,好似看惯了一样,依然一脸怡然地为他挑著鱼骨头,“来,四爷,铁嘴喂你。” 可是筷子,却只到了阿四嘴边。只听咻的一声,筷子的那头,已经不见了,好不容易挑好的鱼肉也掉在桌上。 “暗器?” 有人想要寻找飞过的暗器,可是却遍寻不著。看见自己的手下傻乎乎地和那群江湖人寻找对方使的武器,阿四一阵光火烦躁,“一群蠢货!对方使的,不是暗器!” 这下,他吃什麽的心情都没了,摔了筷子,终於站了起来。 “躲起来像什麽话,这是一个师父该有的样子吗?” 看来刚刚的骚动之中,已经有人眼明手快去联系了就在长沙落脚的... 只见阿泓白衣依旧,在夜色和灯火的渲染下,也改不了那出尘气质。游凤在一旁扶著他,闪烁的灯火下,他平凡面孔上的表情有些模糊。 阿泓淡淡道,“你长得如此大了。”他没说自己是谁,只道,“虽然望月门一向不涉江湖,可是你做的也太过了,门中上下已经看不过眼,你是我...们教出来的,造下的孽,也该我们清理。这是掌门原话...希望你谅解。” 看他明暗不定的表情,阿四冷嘲道,“掌门?什麽玩意儿,他早已不问世事,把我逐出师门,现在又装个屁啊?”他定定说道,“你要是来杀我,尽管攻上来,我们手底见真章就是。” “当真冥顽不灵!”阿泓推开游凤道,“闹市之中,你还想打起来伤及无辜,你...真不配做望月的弟子。掌门当年也真是看走了眼。” 阿四当他的话是空气,哼了一声。 “横竖我已没了吃饭的兴致,和你一斗又如何。你不是要去武林大会看场子吗,看完我就去杀了你。” 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在这里打起来,误伤谁了他根本无所谓,只是已经入夜了,他也很快就要发作,和师父斗起来是个费时费力的事情,而他现在也不知道师父的功力到了何种地步。 只是刚才那一手剑气,精准无比,旁人看来那只是个十分平庸的暗器手法,可是阿四知道这绝不是那麽回事。那个角度十分刁钻,没有相当的巧劲是投不出来的,而且还是自下而上,没有多少光亮的情况下,用那麽微弱,控制得如此精准的剑气齐齐切断了他嘴边的筷子而不伤他嘴唇的一分一毫,说明师父的修为已经又上了一层楼... 这是对他的挑衅。 他知道,所以他迎战了。“如何啊,泓爷?” 阿泓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面庞冷了几分。阿四目力很好,就是藏在黑暗之中也能看见阿泓的面色,心中也不觉一跳。 师父很少如此生气。过了这麽些年,也许师父每日在山上礼佛求真,早已失去了以往那种温和柔情,现在只有满脑子的清理门户也说不定。 他盯著阿泓,阿泓也盯著他,许多人在旁边窃窃私语,有人质疑道,“你说你是望月门派出来的,自然要斩了他,你看成浩大侠,今日比武的胜者,被他如此轻易地就...你莫不是怕了他,不愿斩了?” 游凤皱起了眉头,正要说话,只是阿泓拦住了他,轻轻说道,“我怕?”他的笑有股摄人心魄的冷意,霎时之间,质疑他的私语声已经没了。“我会怕这只不小心逃出手心的孽畜?你们也太小看我了。”他抽出了腰间的冷泉剑,指向了二楼,道,“我不会逼你,你也不会逃走。我就在城东的客栈落脚,等著你挑上门来。” 他深知阿四的高傲,如若这次没有赴约,而是逃了,阿四只会被嘲笑他害怕这个阿泓,所以阿四一定会来,他的剑在月色和灯火之下,熠熠泛光,可是那点点的橙红灯火,却无法温暖这把冰冷的剑,就算反射出红色的火光,剑身却依然充满了冷意。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又做了一天黑暗料理,一本满足。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写文。 啊啊为什麽写剧情和写哔都很烦,满脑子都塞满了佐鸣的台词画面啊 这麽快就要成为裹脚布了吗 ☆、五十 被那样一把剑指著,阿四移不开眼。恐怕没有人能够毫无畏惧地直视这把流窜著纯粹的,冷与杀意的剑,阿四的双眼却一直盯著它,就像盯著许久未见的旧相识。 “多谢泓爷体谅。”他冷冷说完,举起杯子往楼下一泼,“要上来喝杯酒水吗?” 那杯酒明明是朝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6 著阿泓泼的,眼看就要把阿泓身上那身白衣泼个湿透,那透明的酒液却在碰上阿泓的衣服之前,被生生“吹”到了旁边的地上。 “不必了,我一向不屑与邪道同行,何况眼前是那奸邪淫秽之辈,只会让我吃不下饭。”阿泓面相平凡,气质温和,说的话却十分伤人。面不改色地说完之後,他直接跨过了地上的那滩陈酒,被游凤扶著离开。 阿四脸色铁青,一整夜都没吃多少,直接把齐铁嘴的後领提起来,说道,“回去吧。” 城东的客栈和南街的不一样,十分豪华,看著是给有钱人住的。 二月红拢了拢自己的长发,清理掉易容面皮下面渗出来的脏污,洗了一把脸。 “师父如此的模样,真叫游凤不习惯。”游凤为他斟了杯水,说道,“今日为何不结果了他...真是因为那里人太多吗?” 师父的性子并不如此温和,今天师父如此震怒,怎麽想都不该放了陈皮阿四一马。 二月红褪了衣衫,阿泓那张平凡的面孔还是没变,“今夜不是和他决战的日子。”他只是淡淡说完,又道,“幽兰托我之事,还未完成,而且一上来就打打杀杀,也不是我的趣味。” “二师弟所托何事...” “他托我将阿四的命留到老王八死後,而且...我下山来,是因为想要除掉一个人。”他打开了窗,夜风凉凉地透了进来,他的声音变得比日间清朗许多,是“二月红”的声音。“虽说我必须要杀了阿四,然而还有许多人,也要由我下山来除掉。” “谁?”望月门不涉世事,出了师门的弟子也和本门完全无关,除了阿四的恶行打破了这个规矩,游凤根本想不出来还有谁会惹二月红的注意。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和望月门无关,是我私人的事情。”二月红揉了揉眉心,说道,“夜已深了,你也该回去了。明日还有一日的比武,想必一点也不轻松。” “师父辛苦了,弟子这就去。”游凤站起来鞠了一躬,带上剑离开了房间。 二月红长长舒出一口气。这趟出来,他让游凤接应著,不让外界知道望月门的正体,又要保证能够除掉阿四,他只能乔装打扮,下了山来。却不料大会还未开始,他就和阿四相遇了,当真是孽债。 他去青楼,是去接应的,却偶然被阿四相中了,度过了春宵一夜。事後他也心思复杂,不知如何是好,不过阿四看起来却十分熟悉情事,而且虽然都知道对方的身份,却依然装作不知。 “师父”、“师父”...那声音不停呼唤著自己,就算变了许多,少年的青嫩变成了青年的低沈,却还是那麽熟悉,不容错辨。 对游凤说的,还有人要收拾,其实是真的。 他虽然不待见阿四在外头做的事,但是逐出了师门的弟子,他又怎可能去管闲事,就算阿四在外面把天都拆了,只要不上山来威胁望月门,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之所以下山来,虽说除掉阿四也是一件事,除掉那个人才是最必要的。 望月门虽然并不神秘,但是一直都游离世外,那个人既然找上门来要他们帮忙,权衡之下,二月红只好出山。不过更加令他伤感的,还是阿四。 许久以前,重伤了他的那夜,明明将他放了,如今却又要再次杀了阿四。 他眼前不禁浮现出今夜看到的那个景象。少年殷勤地服侍那个面无表情的青年,给青年喂食,青年虽然没有表态,可是眼中却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笑意... 心中看见穿云裂石手造下的杀孽所造成的惊怒,变成了更为无法解释的酸涩。 那个少年就是齐铁嘴。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阿四的淫秽传闻就是从这个少年开始的,现在还能跟在阿四身边,想必是有什麽过人之处吧。 想来,居然也有人如此细心服侍阿四,比以前阿四对自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起阿四满意的样子,他总是想不起来阿四什麽时候在自己面前露出过那样的表情。 要杀了他,真的好吗? 还有那个婴儿,现在到底如何了? 那是自己的孩子,他不能杀了那个孩子,也许他应该找到当年被他弃之不顾的婴儿,在阿四死後抱回望月门,然後养大... 应该的,他应该负起责任,就算他对阿四不屑一顾,他也该把孩子找回来。虽说他不会让那个孽种继承望月门,但好歹是他的血脉,他不能看著一个孩子没有双亲徘徊在世间受尽欺辱──他第一次看见阿四那个模样,也是阿四十岁左右的样子,那不是一个孩子该经历的。 想罢,他觉得应该去看看那个孩子现在在何处。他吹灭了蜡烛,将一身白衣换下,穿上了紧身的夜行衣,束起了一头青丝,遮住了他那平凡的面孔。 他静静等著灯都灭了,街上的夜市也收了,他才从窗外一跃而出。他没有带上剑,浑身轻盈无比,在屋檐上几个轻跃,悄无声息地从城东跃到了南街。 这里虽然没有城东的华丽装潢,却离花街非常接近,夜晚的糜烂生活也特别多。他不明白阿四为什麽要住在这个地方,可是之前在花街遇上阿四的那次遭遇,却让他非常不爽。 他并不相信阿四把少年掳走然後夜夜奸淫的传闻,事实上,萧涵已经告诉他,阿四十几年之内,也许都不能有正常的房事生活,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虽然他告诉自己那根本和他无关,而且阿四很快就要被他斩於剑下,但是他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想象。 如果那个夜晚,阿四没有挑上他,那阿四会不会也抱了别的男人,或者就像那夜一样,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射在那湿润温热的肉穴内,甚至阿四自己,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射出来,哭出来,甚至求饶... “师父、师父...” 该死,不要再想了! 他是来看那个孩子的,陈皮阿四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阿四武功超绝,耳力更是十分不错,二月红只得在足够远的距离就放轻了脚步,呼吸也放到了最轻。这是南街最好的客栈,阿四一定就住在这里。他无声翻入了客栈,顺著走廊,他静静地听著每间房间的动静,力求找到孩子的声音。 这个时候,孩子应该都睡了,他们的呼吸声很有规律,一点也不难找。可是更大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嗯、嗯...啊...要死了,深一点...快...插...插进来...” 成年男子的低沈声音,透著被蹂躏的淫魅,令人情欲勃发,顺著门缝,渗了出来...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7 <% end if %> 作家的话: 哎呀这章...说实在话真不爱写 (为什麽铺垫总是h 相信我我真不喜欢这样ojz ☆、五十一 二月红一辈子都不会错认这把声音。 “嗯...吸、嗯...” “四爷,您的奶汁都要被吸出来了...” 陌生的少年调笑的声音,还有低沈粗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嗯...插深一点...嗯唔...啊...”青年销魂的声音,不断变得飘忽,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嗯,要死了...嗯嗯...再、再用力,快点...” “是要再用力吸,还是再用力干您?”居然是另外一把不同的声音!二月红心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耳边轰鸣著,不停掠过门内那春意绵绵的叫床声... 阿四的呻吟变得近乎抽泣,“都、都要...时清...吸我...呜...”那软绵绵的声音那麽可爱,二月红几乎能想象出现在阿四面上的表情──今日再见,阿四已经长大,那刚硬的轮廓更加深邃了,也更加成熟性感了,那张脸上布满了红晕,眼角微闭,红润的嘴巴半张,说不定... “你过来...我要吃你的那个。”阿四在剧烈摇晃之中,喘息著命,“裤子...嗯嗯啊...脱了...啊!那里...就是那里!顶...深一点!” “四爷,您要射了吗?” “唔唔...嗯...”那低沈的呻吟声没有回应,就像被什麽堵住了一样,二月红知道,那张今夜还对他说著杀了他的嘴唇,含著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红豔豔的,上面都是晶亮的唾液。 真他妈的... 二月红不知心中是什麽感受,五味杂陈,既疼痛,又厌恶。 明明是自己觉得阿四不堪,自己说和阿四在一起恶心的,此时知道阿四已经离他而去,甚至如此堕落,心中却又不情不愿。 他明明没那麽多愁善感,昔日被逐出师门的徒弟,日夜宣淫也罢,有所成就也罢,都不应该影响他的心情,就算那是和他有仇的徒弟也好,他都已经...伤害了那个孩子。 “啊!啊!四爷!”又是一把少年的声音,伴随著越发激昂的肉体冲击声,甚至连水声,二月红也能清晰听到。“四爷!你的屁股夹得我好紧!太爽了...!太爽了...嗯啊!我要射了...啊!” “唔!” 青年的嘴依旧被堵著,可是也能想象到他此时一定十分销魂,後穴被一股热液冲击抽打,直逼穴心,那红豔紧致的穴口,冒出了炽热浓稠的白浆... “四爷,奴家服侍得还好吗?”那高潮之後的少年,声音略微沙哑,十分慵懒。 二月红知道,又是一个男人,射入了阿四的体内,而阿四,就像以前接纳自己一样,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另一个男人。 阿四心高气傲,如果不是自愿,又哪里会让人如此侵犯他! 是吗...自愿的,自愿被不是他的男人上,阿四此时一定享受得很,享受著被其他男人,说不定还是更多男人进入的喜悦! “贱人!” 二月红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字。“外头传说他是淫魔,我看他根本就...是淫贱!” 他还以为,那天在青楼阿四只是说著玩的,可是... “铁嘴,是你在外面吗?” 他紊乱了的气息,居然被阿四听到了。“铁嘴?!” 不行,他装不出铁嘴的声音!二月红心下叫糟,立刻运起轻功,闪到了走廊的转角处。 “还是没能找到那个孩子。”二月红心中低语,也许他该去问问别人的,而不是在这里,想著一门之隔的阿四是怎样被一群男人疼爱的... 第二天是武林大会的最後一日,阿泓显得有些精神不济。 “小兄弟,可是昨夜睡不著,累坏了身子?”一旁的方丈问他,“老衲听说昨夜在酒楼,小兄弟与那陈皮阿四对峙许久,约莫是累了?” 游凤也不晓得二月红这麽疲累的模样是怎麽了,关切问道,“是啊,你一向都很注重睡眠,为何今日如此疲倦,是生病了?” 阿泓在软椅上,杏眼半闭,懒懒道,“多谢大师关照,泓某只是想到昔日的门人,今日已经堕落至此,导致不得不将他斩於剑下,实在非常难过,因而镇夜难眠罢了。” 方丈笑道,“他虽无情,没料到望月门人却如此有义,实在令人敬佩。”说罢,将身子侧了回去,不再问候。 可是游凤知道,师父肯定不是在烦心这个,想到以往师父对陈皮阿四的恩宠,昨夜看到陈皮阿四和别人混得不错而产生了不满倒是很有可能,他低声对二月红道,“您昨夜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今日是至关重要的一日,你不要问了,等下恐怕...非常难搞,你还是准备开打吧。” 阿泓懒懒说完,就闭了眼睛,仿佛要睡了 他昨夜当然是没睡,满脑子都是阿四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幻想,怎麽睡得著! 梦中的那个人,不再是几年来困扰他的少年,而是成长为凌厉霸气的青年的阿四。伟岸的身躯,在他胯下扭动著,那对著自己,竟敢那麽冷厉的面庞,染上了他亲手赋予的情欲,就像以前对自己言听计从那样。 “师父...你要插坏阿四了,住手、不要那麽快...嗯嗯...啊啊啊...” 昨夜那不停要求更多的男人,在他身下被操干得死去活来,更甚至不敢造次,被他做得只剩喘息和求饶...就像在青楼的那晚一样,甚至连最羞耻的一面都被他逼了出来。 可是最後,他该死的居然给自己丢了一锭银子,他不是出来卖的! 他就那样被阿四用了一个晚上,然後一点都不留恋地丢在青楼。阿四该不会是很擅长在青楼寻欢吧?!他想起那日,阿四和老鸨的对话,似乎阿四确实十分熟悉青楼的规矩,这... 那个荡妇!二月红在心中唾骂,在客栈之中翻云覆雨还不够,还要到青楼去买欢,真是淫荡又饥渴... 昨夜的二月红就是挣扎在这些淫乱又矛盾的幻想之中,半点都睡不著,今日的精神又怎麽可能好得起来。游凤只当他是心烦意乱,怎知道他现在也在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如果阿四现在现身了,该怎麽办?二月红想道,他真的能下手,杀了阿四吗? 也许今天还不行,他还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8 没找到自己的孩子...二月红睁开了双眸,烈日之下,人群之中一抹反光的黄色,吸引了他的视线。 <% end if %> ☆、五十二 二月红眯眼看去,那抹黄色在人群之中一闪而逝,再找便已经消失。二月红往那个方向再寻,只见一个腰挂铜镜的少年,拽著阿四在人群之中站著。两人十分低调,以至於阿四没有被人认出来。 “那是...”酒楼那个,和阿四形容亲密的... 看来他真的是与阿四十分亲密,二月红转动著左手上那翡翠戒指,出神一样。 天色渐渐沈了,比武已经有了胜者,武林盟主正要宣布胜利者得到的金银和名誉,只见幽兰抓著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把手中的人提上了擂台。 老王八...吗。 好戏终於要上场了,游凤忍不住舒了口气,“人应该都来齐了...” 阿泓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只见幽兰轻轻一笑,说道,“盟主,看来还有挑战者,不知道接受不接受?” 武林盟主点了头。 老王八的武艺平平,可是幽兰却十分高明。擂台上,幽兰三两下就把数日甄选下来的强者挑飞,台下是一片赞叹。 那超绝的武艺,同时还有飘逸优雅的身姿,都让人过目难忘。只是阿泓和游凤在看台的角落,默默无语。 “二师弟进步了。”游凤低语道。 “在我眼中,还不算什麽。”阿泓依然是懒懒地摸著他的翡翠戒指。他在看台睡了一个上午,现在总算打起了精神,“等下他就得难看了,等下你别出手,反正也会被他打败。” “如果是车轮战...” “我一人足矣。”阿泓看了游凤一眼,道,“这几年你在家中,兴许是生意做久了,恐怕并不是太记得望月门的门规了。” 游凤低头,“弟子错了。”这并不是武家之道,“即使对手是四师弟...” 阿泓轻笑,“他离胜於蓝还远著。”说罢,深吸了一口气。 今日,也许就是斩杀阿四的日子了。 就算阿四不死,在武林众人面前逼迫阿四现身,以後阿四就无处藏身。老王八昨日才来抹黑了阿四一番,确切地说是把阿四做的黑手都抖落了出来,江湖人做事虽然也并不正派,但嘴上的仁义道德倒是十分上道,阿四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 “唉...” 台上已经没人敢挑战幽兰,只听盟主说,比武大会的胜者将得到黄金百两,白银五百两,幽兰便笑道,“在下家中,虽不豪富,这钱却也不十分必要,在此我便转让给我的舅父,助他度过危机。” 平白得了钱财,老王八心颤不已。他开始的时候只是打算著要借武林人之手除掉陈皮阿四,幽兰却仿佛有了别的计划,竟然真的给了他如此横财,比欠陈皮阿四那一笔债还要多。 盟主将钱庄的银票给了老王八,後者也签了字画了押,正式将这笔钱财据为己有之後,幽兰的嘴边露出了一丝丝微笑。 “这麽说,他已经有钱还了是吧。” 阴冷的声音,带著些许笑意,年轻又低沈,从人群传来。“终於找到你了,老王八。你真该改个名儿,哪有王八能跑得像你这样快?” 瞬息之间,台上已经站了一个长身而立的青年。午後的阳光下,他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温暖,穿著一身短衫,一头短发,和一众武林人都不一样,更像是山野间生存的农夫。 “四、四爷!” 老王八被他折腾惨了,这大半年阿四在西北处理生意,没空理他,可是之前他可是和阿四熟得很,现在看见阿四这张脸,他都不敢造次。 阿四冷冷笑著,手指作钩状,杀意凛凛。“你还记得我这张脸,不知可记得欠我的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你却在这天下的大会上损我名誉,妄想逃债,也真是够王八羔子的。”他嘲讽地往擂台下一瞅,才把目光定在老王八旁边的幽兰身上,哼笑一声,“找了个娘娘腔的帮手,你以为老子就怕你了?你也未免太天真...” “是我天真,还是你天真,不要那麽快定论。”幽兰笑了笑道,“和你交手的,未必是我。” 听了这话,阿四的脸色不是那麽好看。 他肯定是不会相信二月红是下山散步来的,之前在茶楼那档子事已经闹得众人皆知,二月红必然会出手,他便是仗著铁嘴在下面撑著,今天怎麽也要把这个债收了。 不然,不说他道上的名誉全毁,就是这擂台下无数众多宵小之辈,恐怕都想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今天非得要跟二月红做个决断不可,二月红也许是真心要清理门户,但他却无意杀二月红。 也就是一瞬的事,幽兰身旁的老王八处,突然喷出泉涌的血液。那温热的液体,刺眼得让人似乎有被火烧的错觉。“二师兄,你可得好好看著自己的舅子啊。” 阿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笑道。 转瞬间,阿四就已经把老王八的银票夺了下来,另一只手... 他丢开了那颗头颅,无所谓地看了看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指。“你不是我对手,还是不要站上来丢人现眼了。你丢脸无所谓,可别让师门颜面扫地。” 幽兰的侧脸溅上了不少血液,让他不禁有些尴尬。这四师弟,从小就是杀气腾腾的,对这种类型他是最不拿手了啊。 不过他的尴尬,其实也没持续多长时间。那个坐在游凤旁边的“阿泓”,已经步履轻盈地出现在了擂台上。“陈皮阿四...你到底能在师父手下撑多久,我可是等著看好戏的。”说罢,幽兰已经退到了二月红身後,没有多话。 阿四下手这麽快,实在出人意料。二月红淡淡扫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头颅,还有摇摇欲坠,依然站著的尸身,叹了口气。这手快得让他无法阻止,虽说依然会看到丑陋的筋肉缺口,但以撕开的口子来说也十分利索了。 有不少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都已经有些目眩,台下稀稀落落地响起了些呕吐声。 “不料你还是变成了如此杀人如麻之辈,真令我失望痛心。”看不出是什麽心神,只是疲惫,二月红叹息著说完,抽出了冷泉剑。 看著那给了自己不少噩梦的剑,阿四心中也不知是什麽滋味,只道是自己已经什麽都无所谓了。“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对师娘以外的人有感情,原来是我想错了吗?”他嘴角的弧度,是他自己也很熟悉的嘲讽。 此话一出,随著台下一片惊讶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59 的骚动,二月红的衣袂一飘,陈皮阿四的袖子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谁都没看清二月红的动作,只有被叩击的冷泉剑,发出了阵阵哀鸣。 话音刚落,两人就已经斗了一回合。二月红暗自心惊。他一直以为阿四的功夫在他之下,又那般纵欲,今日状态未必很好。只是他昨夜也未得好眠,现在又心神不定,两人拆招之间,并无胜负。 他划了那穿云裂石手一道,那手却把他震得虎口发疼! <% end if %> ☆、五十三 陈皮阿四看著自己断口齐整的衣袖,半晌之後,那吸水性极好的粗布衣衫才被暗红色染成一块一块。 “真是恐怖。“他喃喃了一句。二月红的实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玩意儿招呼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真正觉得,这很恐怖。 剑於无形。二月红的剑,不仅仅是物质的剑。 擂台上无言的两人,第一回合看似不分胜负,但是双方已经对彼此忌惮起来。不消半晌,两人之间的缠斗都接近高潮,剑鸣风闪,连各派长老们都未能出手。而二月红的两个弟子,都面色凝重地盯著台上二人。 只见两人斗了几十回合,双方挂彩,却依然不分胜负。阿四的两只粗布袖子都被剑气划飞,手臂也有不少伤痕,可是却被巧妙地避过要害,完全不影响他的动作。二月红那如仙的白衣,也被撕得满是口子,然而还是未有见红。 陈皮阿四已是面色发红,虽勉强压住了喘气,却是汗如雨下。反观二月红,白衣虽是破碎,却依然运气如剑,好似还有精力继续缠斗。 游凤低沈道,“陈四那家夥,拼老命了啊。” “若这还不是师父的全力...“ 幽兰的接话,让游凤觉得更加毛骨悚然。 “不过,这场胜负的结果就要揭晓了。於情於理,师父都不会希望和陈四,在这里斗上那麽久的。姓陈的也一样,他的钱已经到了手,随时可以跑,师父却是要抓住他,...我不认为师父会杀了陈四。” “四师弟仰慕师父,也许不敢出手。”幽兰看著一点伤都没有的二月红,笑了笑,“这小阎王,师父就是他唯一的弱点。” 游凤微微一笑。“也许不是这样。“ 他话音未落,阿四已经摆了阵势,朝二月红微微一笑。 钱他收了,师父要留他,就算是要留他的尸体,恐怕也不那麽容易。二月红又是个极讲究礼义廉耻,武道公正的,必不会让他的弟子上来车轮战。方才他俩斗法,已经让世人见识到他们的功夫,以後也不会被那些没什麽功夫却馋死人的小辈撵著走了。想到这里,阿四心知已经不能再要更多的好去,便提了口气,准备虚晃一招,溜之大吉。 二月红却并不给他这个时间,提剑挽起了月泉剑诀,竟是要最後一搏了。他的身法也不比阿四慢,阿四想制造个逃跑的机会,也不那麽容易。两人肉搏之间,二月红淡淡道,“我知你未有伤我之意,然而这斗法许久,你必会心生杀念。如此,我问你一句,你我就此罢手,我将你擒回山去,终生不得下山害人,如何?” 阿四轻声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手下的疾风更为锋利。 二月红吃不住他绵绵掌势,不再说话,剑下也再无虚招。 “唉...真是让人操心。“少年喃喃了一句。 说罢,提身飘上了擂台。 二月红只见眼前黄光一刺,眼睛也睁不开,退了几步。待他看清眼前的人时,面前的少年已经被游凤手中的剑架住了脖子。 “这杀气真怕人。”游凤面无表情地心想。 事情也只在一瞬。陈皮阿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抓住游凤持剑的手臂扔了出去,然後提起那少年的後领,轻功运起,就这麽跑了。 二月红并不想追,便去扶起被摔在擂台下的游凤。他轻轻拉起游凤没有受伤的手臂,看了看那被阿四扭过的右手,心中不断地沈了下去。 “这伤势,别说持剑,就是以後的正常生活,怕也难了。”二月红轻轻皱著眉,扶起游凤,叹了口气。“阿四说动手就动手,我实在来不及阻止。此次我们便回去罢,望月门的医术,总比江湖郎中可信些。可惜我们这次下山,竟铩羽而归,著实是颜面扫地...“ 另一方。 “你小子跑上来做什麽?” 被提著後领的少年轻声一笑道,“若我不出手,你大概会被他砍下头来的。“说罢,擦了擦脸上粘的游凤的血,说道,“您会杀了他麽?” 陈皮阿四冷哼一声,道,“他若取我性命,我必不手下留情。” 你一直都在努力手下留情好不好...齐铁嘴没有戳破他因此陷入苦战的事实,只是避重就轻道,“如若你们一开始就怀著必杀之心,诛杀对方,你和他...约莫都不能讨了巧去?” 陈皮阿四沈吟片刻,道,“那时再说罢。“ 那时,恐怕很快要到了。齐铁嘴不再答话,说道,“钱收到了,咱们赶紧撤吧。今早咱们的车已经走官道,去了很远,我们也从另外的路,回海盐去。这回债也收了,回去和小的们过个好年,把四爷服侍得舒舒服服。” 他看著齐铁嘴对他挤挤眼睛,笑得好不高兴的样子,提醒道,“你还是想想今夜如何罢。和他们合流,就算走水路,也要走上四五天的,你每夜撑得住?” 齐铁嘴脸红道,“我当然撑得住,再不济,我也配了些药,勉强压得住。” 陈皮阿四皱起了眉,“那药实在吃得我难受。近些年来,发作得也没那麽厉害了,要是真撑不住再说罢。” 铁嘴配的药,其实也就是以毒攻毒,让更难以忍受的疼痛,来压制那情欲的上涌罢了。在阿四没有好解决办法的时候,铁嘴也曾经为他解决过燃眉之急。 “嗯...现在还有出奶麽?我最近也不服侍四爷了,所以也不知道现象怎样...”铁嘴沈吟著,问道。 陈皮阿四瞪了他一眼,拧起眉说道,“没...没有了...” “啊...还是会特别敏感吧?”不过也是当然的了,他叹气说道,“这身体的习性,一旦打开就很难改了,就算发作的程度是减轻了,也不能说以後四爷就能跟姑娘行房了。更何况,就算不出奶,也不一定是好转了,毕竟文锦也生了那麽久,肯定是会停的了...“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阿四用那已经出名的穿云裂石手捏著铁嘴的脑袋,咬牙切齿道,“不要以为你稍稍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0 有点特别,我就会容忍你。” 明明就是一直在容忍嘛。齐铁嘴冲他眯起眼笑了笑,道,“铁嘴不敢,四爷心爱我,我又怎敢逾矩。” “爱你妈!”陈皮阿四往他後脑勺来了一掌,恶狠狠地道,“少给老子来这套。” 不过齐铁嘴倒是没脑浆迸裂,还能嬉皮笑脸扯著陈皮阿四。“您见过吗?齐夫人可是个美人,所以才生了我这麽个美男子。” “放屁。”陈皮阿四冷冷说完,把脸扭了过去。 <% end if %> ☆、五十四 他们逃到了湘西的小镇上,意图安顿下来。 那武林大会过去後,他自然成了白道都看不过眼,杀之後快的大魔头,在负伤的二月红透漏的情报下,真是躲无可躲。 海盐暂时是回不去了,除非要等著在堵得水泄不通的官道民道上被抓个正著。手头这银票一时半刻也不好兑现,只好找个相对没多少武林人的地方,避避风头。 不过,他那车少年和手下,约莫是逃走了,要麽被抓,要麽流落为草寇。他那些床伴们,也许没多少好日子过了吧,如果吐露出自己身体的事情... 他心中隐约不安,看著铁嘴为他忙里忙外的,不大高兴。 因为实在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他让两三个称得上心腹的人跟著文锦和那群少年。这两三个人是他亲自教导的,和他手下其他人一样,并不知晓他与少年们那些下流之事,对於文锦,也只是知道这个孩子对他很重要罢了。他下了命,有人要袭击文锦,无论是什麽人都杀了,而那群少年,则是当场击毙。这样,好歹也多了层保险。 铁嘴知道他的顾虑,并不多说什麽,只是把他的手下打点好,让他安安心心逃走。 两人并非没有在山中流落过,虽近些日子过著的都是舒坦日子,可阿四对穷日子的印象还是深刻的。他和铁嘴在山中多了好些日子,才辗转到了一个偏僻的农生小镇,两人装作故乡饥荒的兄弟,在此躲避。 铁嘴也差不多到了年纪了,年轻人,俊秀又抢眼,风度翩翩的,站在这偏僻小镇,气质一下子就盖过了村里扛惯锄头的汉子,一股斯文败类的气息,惹得适婚的小女孩子春心萌动。 村里的媒婆就那两个,都见过阿四的黑脸,不敢上门说媒。这淳朴地方,没人把阿四的态度往那个地方想,他们也收敛了一些,夜里也尽量瞒著人出村去,在山间野外解决,这样倒也没人知晓他们的奸情。 虽说两兄弟说是来借住的,但是也好好在这小镇子里开了片地,做起了那耕种之事。阿四说他俩是商贩,没做过这等事,倒也有不少冲著铁嘴的热心村民教他这样那样的,只是阿四这厮,嘴巴奇严,竟是滴水不漏,说什麽也不肯。 今天也把媒婆弄了回去,铁嘴正把他新缝上的麻布衣给阿四比划,“四爷您看,咱多像男耕女织的。” 阿四敲了他的头一下,“要是你真的跟那些女的结婚了,你也就俩女织了。”说罢,脱了沾满汗水的上衣,把铁嘴手上的新衣接过来,道,“你这是怎麽的,可劲儿的给我做衣服?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至少也等个半年大半年的才好吧。” 铁嘴苦笑道,“四爷这麽英武,怎麽就没多少女孩来提亲呢。”他捏了捏阿四因为最近早出晚归的劳作而晒得更黑的胸膛,“真是没眼光呢。如果是我,为四爷织一辈子的布也愿意呀。”说罢,还把嘴凑上去阿四的乳头去,舔了一口道,“唔,这味道真男人呢...真不想让别人尝。” 阿四一把拉开了他,瞪他一眼道,“你脑子进水啦?这种事情不要白日做,要做也到外面去,让人看了怎麽办?”他迅速套上了衣服,没让铁嘴看见他的身体。 “唉...”铁嘴叹了口气,脸上却笑容不减,“要是这样一辈子不会海盐,和四爷就这样过下去,倒也不错...“ 阿四没理他,心里却道,你这傻小子,半个月来夜里都被他榨得干干净净,弄得白天都不能出去帮他做活,只能憋在屋里做些女孩儿玩意儿。还一辈子呢,我看你过几天就该吃不消了。 把锄头放回去,道,“你要怎麽想,是随你的,只是呢...我看你也撑不住了,不如就这样,过些日子就走吧。这些日子,有手下来联系我,说是幸存下来了。我看了看,倒也不可疑,靠著他的路子,还是可以去西北躲一躲。” 铁嘴却沈下脸去,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您又要回去吗?那儿可不是咱们汉人过的地方,尤其是近些年来,朝廷对他们的态度并不好啊。” 阿四笑道,“这你也不必担心,我的基业在海盐,不久就要回去。在西北比在这里安全不止,你的身体也并不需要过多负担。虽说从西北回海盐,路途比较长,但是有点耐心,也并不是不安全的。” “就怕海盐被那群小兔崽子玩到什麽都没了...“铁嘴喃喃道。 “你怕个甚,四爷我本来就是从什麽都没有,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有人稀罕四爷我身手的一日,我就不怕没钱过日子,你若是不想同我亡命,就在这里挑个大姑娘娶了便是。” 铁嘴脸红道,“不是把我许给文锦吗?” “你若是真娶了,我倒是不会逼你了。” “您知道我只愿意服侍您一个。”铁嘴苦笑道,“今夜我还能派上用场,能一日不吃药,便不要吃药吧。这里虽然乡间荒野的,药草倒是不少,这里的人也不懂拿去卖钱,倒便宜我们了。”说罢靠上了阿四的身躯,道,“是没有四爷以往的舒爽,可是铁嘴也是能给四爷一些阳气的...你说我明儿告诉他们我是江湖术士,会不会被人以为是招摇撞骗,然後就不再把女儿许给我呢?” 陈皮阿四忍著没踹开他,哼了一声道,“你那张贱嘴,恐怕没多久就要被当成金口供起来了。到时候那些女儿,说不定都被当成供品送给你。” “哎呀...真是可怕。”铁嘴嘿嘿两声,反复把玩腰间的铜镜。“这玩意儿陪了我许久了,若不是这东西,我还不能再遇上四爷。” 阿四盯著那镜子,切了一声道,“你做饭了吧?我也饿了。”这穷地方有鸡毛吃都算不错了,他可不能再想吃肉的事情。看著那青菜豆腐汤,他也不皱眉头。 “说起来,我最近胸中又有闷胀感,到底是怎的,你晚些给我看看罢。”铁嘴的武功医术,能算得上不错,这也是阿四不愿意把铁嘴当做单纯的娈童,也特别放任他的原因之一。 铁嘴凑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1 过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胸,兴趣深深地笑道,“莫不是又怀了孩子吧?这回该是谁的呢。” 阿四恨恨骂他,“我能怀个屁,我哪来第二颗那种果子吃?要真有了,也不是你小子的。” “唉唉,真是的...” <% end if %> 作家的话: 我能不能年初二再更? 贺文+日更压力大 ☆、五十五 且说二月红在武林大会上追丢了陈皮阿四,带著受伤的游凤回了望月门,却发现门下弟子都对他有些怠慢。 一门之主竟追不回一个孽徒,还让出师的大弟子身受重伤,这掌门也太无能了。陈皮阿四在望月门就是被二月红过於宠爱的众矢之的,如今在望月门众眼里,掌门似乎是不惜让自己大弟子受伤,也偏袒堕入魔道的陈皮阿四的男人,更别说要尊敬他这个掌门了。 二月红倒并非如此在意他人的眼色,只是每日处理公务,不理他务。 进门的是尚未出师的三徒弟闻凉。此子家中规矩放荡,家教不严,闻凉学成许久,还赖在望月门到现在,二月红三个弟子都出去了,就剩他在望月门风流不羁。 “是闻凉啊,有什麽事吗?”二月红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心不在焉地道,“如果是门内的事务,麻烦写下来告诉我...我随後会让人送信答复的。” “师父...”闻凉有些头疼地道,“四师弟的事情,我想问一问。” 二月红这才停下了笔,眼睛朝身後的方向移了移,道,“阿四怎麽了吗?” “这应该是我问的吧?师父见到四师弟了吧?他...您不是应该把他捉回来吗?至少也...” “你不必这麽著急。阿四现在被白道通缉,并不好过,我也不好逼他,毕竟师徒一场...”二月红有点头疼,他并不只是在意阿四,而是在意阿四带著的那个孩子,但是他也明白,现在他回了望月门,不说其他门人,就是以前的弟子,对他也已经非常不满了。 闻凉也是如此,“他对师母...还有师父,做了那麽多无礼的事情,还试图夺取望月门,您在公在私,都不应该对他有多少感情吧!而且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希望你能...” “阿四的事情就由我来操心,你先回去吧。”二月红挥了挥手,再没心情作画,放下了画笔道,“你们就不必考虑别的了,专心等等我便是。” “师父,你从以前就这样!这样偏心四师弟,这次也是...你就任由他祸害人间吗?他在外头做的事情,伤天害理,连大师兄的弟弟他都差点掳走了,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偏心四师弟吗?”闻凉越说越不高兴,语气越来越激动。“望月门的财政,几乎都是靠我们三个弟子支撑起来的,现在你这样,我们家中能给望月门的财产物资...” “闻凉。”二月红冷冷地打断了弟子的话,把视线调到了闻凉布满怒气的脸上,“你说的,我都知道。你们是否愿意给我处理的时间,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把话说明白好了,这次阿四对游凤出了手,游凤别说习武了,就是回到正常生活,都要花上两三年的时间,也许一辈子也治不好。你知道这意味著什麽?” “...”闻凉不情愿地沈默了一阵,小声道,“但是,你是他师父,你一定有办法的...” “你不要开我玩笑。”二月红将书桌上未画完的画拿开,整理了一下最近门人上交的事务报告,“阿四的武功已非昨日,我与他过招,自知差距在哪里。我之所以能捡回条命回来受你们气,还是他念在昔日情份,手下留情罢了。” 这下,闻凉脱口而出,“你胡说!他怎可能...” “我与他的差距,只在毫厘一线。不过,要将他带回来,恐怕胜他少许的程度根本不够。”二月红扫了那些纸张一眼,几乎都是说他不能把阿四处置掉的负面影响的,“不是我拖时间,只是,要处置他,我现在的武功应该不够,而他,被白道各派通缉,现在也是东躲西藏的状态,恐怕只会消耗更多。到时候,我大可以一击必杀。” 闻凉垂头沈吟道,“你对我解释也没用,门中上下,都对你意见很大,尤其是大师兄一家,非常不满...大师兄在家中是长子,虽说从武,但是也是个重要角色,现在被变成了半个废人,你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二月红说完,就挥了挥袖子道,“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先走吧。” 闻凉退了出去,二月红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要是在以往,他肯定是想把陈皮阿四杀了以雪杀妻之仇。只是现在,他得不到当年那个孩子的下落,也很在意现在的阿四在做什麽... 当日在自己面前救走阿四的少年,他并不是不认得──神算齐铁嘴,前些年还是非常有名的人物。他会出现在阿四身边,而且还粘得这麽紧,二月红也不惊讶。齐铁嘴这个人很久以前就失踪了,直到陈皮阿四在江湖上出了名,这个人才被发现原来他是被陈皮阿四掳走的少年之一。至於阿四为什麽要做这些勾当,还有那夜他偷听到的那些淫乱的声音,二月红自然而然地就往阿四的方向想去。 齐铁嘴,莫不是和阿四也有那种关系... 而且,最明显不过的是,齐铁嘴在阿四心中的地位和其他的少年不一样。那天在酒楼和阿四对峙的时候,他就看得见,和阿四坐一张桌子的只有齐铁嘴一个,其他的那些少年都坐在了另外的地方。 最显眼的就是,齐铁嘴腰间挂的那个铜镜,和阿四以前送给他的,应该是同一个东西。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二月红并不怀疑自己的想法。那面镜子上刻的是非常少见的花纹,阿四送给他的时候,他是相当喜欢,所以应该不会认错。 这麽说...阿四会不会在那件事之後,还把镜子收在身边,後来送给了那个少年? 二月红揉了揉眉心,心中积聚的烦闷越来越多,堵塞著胸口。他并不是那麽在意那个少年,只是...只是... 阿四这样相信一个人,这实在是太少见,尤其是自己那样蹂躏了阿四的信任之後,能够攻取阿四心房的人,再怎麽说,应该也是使了些手段的吧。如果真是那样... 那又怎样?二月红将陈诉他不当之举的纸张又翻过来一次,白纸黑字的都是他应该把陈皮阿四就地正法的说法。他随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就把剩下的冷茶全部都洒在了那些名贵的宣纸上。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2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都恨不得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他摸了摸腰间别著的冷泉剑,慢慢地站起身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拖了这麽多天,实在有罪恶感 (存稿还没一万,我实在是太混了... 一想到开学了就有种想死的感觉 ☆、五十六 他刚要出房门,通知门众要闭关修炼的时候,一位门人跑来朝他报告,“掌门,有人投信...” “怎麽可能?”二月红皱了皱眉道,“是用什麽方法投来的?” 门人低头道,“是经幽兰师兄的手来的,据说要您下山去会面,这...” 他怎能在这时候下山?何况大会之後,他该说的也和各派说了,通缉悬赏令也下了,还想他怎麽样?为天下武林死而後已才行? 陈皮阿四跑了就跑了,他当初既然饶了这孽徒一命,自然也想撒手不管了... 二月红叹气道,“我若不下山,他们又待如何?” “这...幽兰师兄恐怕不好做了,还有闻凉师兄...其实这次投信的,和闻凉师兄家中,关系十分亲密,如果师父不去,咱们...” 二月红从门人手中扯过书信,说道,“你先下去吧,我会处置的。”这几日,他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这句话他自己都听烦了,也没想出什麽能拖时间的办法来。 他已经和势力范围广的几大门派都说明了状况。那些人才不会把心思放在这些年轻後辈的事情上,世间正道,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麽大事,不是出了什麽毁灭世界的大魔头,都休想动他们一根手指,何况是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阿四的存在,只有对於那些想出门的年轻小毛头才有绝对的诱惑力──无论是扬名,还是宣扬实力,都会成为绝佳的踏脚石。 这麽说来,这次约他出去谈的人,身份相当可疑。第一,有人是想利用望月门内部把他扯下水,这点就已经让他非常不愉快,第二是,他们看得出自己的水平,是对付阿四上好的工具,也就是说,有人想对付阿四,而且还是通过二月红的手。 而且考虑到望月门内部的势力构成,二月红这个掌门也不得不折腰。而会从闻凉和幽兰下手,说不定对望月门内部,已经知之甚详。 二月红真是越想越不爽,想到深夜,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在习习凉风下喝起了酒。 他的弟子怎麽就如此不长进,一个成了半个废人,两个被当成工具来威胁他,剩下那个就更不好说了,根本就是全在窝里斗。一杯杯花酿下肚,醉意却一点不见上涌,反而是有些无力感,朝他袭来。 这是招架不住了啊...二月红扶了扶脑袋,心想,这次下山,恐怕十分险峻,还是要铺好後手,想好退路,才能确保自己了。 第二日他便收了些东西下了山去。这次他谁都没带,只是把药品带了个齐全,冷泉剑也擦得发亮。他深知这次下山,接触到的人恐怕都不是善类,上次和游凤下山,是为了让阿四收敛些许,不过似乎效果不大... 约定的地点竟是在闻凉家的一幢别院。就是别院,以闻家的财力,也是修葺地豪华无比,虽说没有太多价值连城的珠宝装饰,设计上却看得出来,请了人花了大心思,而且材料也均是上乘。 二月红叹气,这个三弟子,实在是... 他也风流惯了,自然知道弟子的这别院,也就算是来金屋藏娇的地方。在青楼,入了眼的女子就赎回来圈养在这里,有时招待同辈的朋友,都会在这里游乐一番... 唉...真不正经。这方面,游凤倒是十分把持,虽说也会出入烟花之所,然而也仅止於如此而已,还没有这麽出格的地步。要知道这里的女子,个个都能算是青楼头牌,技艺过人,闻凉一掷千金就赎回来,虽说不必在青楼卖笑卖皮,但在这种地方虚度年华,年老色衰後也不知怎办。 想必闻凉也没想过。 二月红这次是以自己的真面目来示人的。闻凉这个呆子和游凤不一样,会露了马脚。到时候,他在武林大会上的身份就很尴尬了。 闻家是不会派人来服侍这些青楼女的,这些仆役,应该是闻凉从外头买的吧,也没怎麽教过做事,带著他往厅堂走。二月红从後面观察著这个为他带路的女子,不停想著,为何地方会安排在这里,又不由自主地感觉这个女子就像个扯线木偶一样,被不知什麽操纵著一样。 被操纵的,说不定是他二月红自身。带著这样的想法,二月红也终於看到了这次把他找来的人,到底是些什麽角色。 二月红瞥著闻凉招来的歌姬,还有在场的几个人。 有两个人是相当的大汉,衣著奇异,身上都是风沙和牛膻的味道,看著就不是中原人士。另外坐著的就有一个少年,也是略有西域色彩的著装,但是五官和面孔都有著中原人的特征。 二月红看见这个少年,没有什麽波澜的眼底,不为人知地荡了荡。 剩下的也就只有闻凉了。“师父。”他的三弟子鞠了一躬,礼貌地介绍了这几位大老远从西北来的人,“这几位...我想,他们自己介绍比较好。” 原来近些年,闻凉家中开始把生意带进了西域。为对皇室进贡,少不了做些稀缺生意,闻家打起了和塞北的人做生意的主意。然而生意这种事,只有互惠才能进行,闻家在塞北找到的一条路,就是和那里唯一肯和他们合作的汉人。 “这个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身份也十分保密。然而他信用也极好,除了我们这里的生意,我们从未听过他有别的帐,我们的身份也被保护得相当好。而这些的代价,就是...” 二月红也明白了。这个人要闻家做的,也许不是生意,而是适当的时候,帮些适当的忙,比如这样,逼他下山,以达成这个人的某些目的吧? “想必红二爷也知道,那陈皮阿四在塞北活动,做的事情非常见不得光。在场的几位兄弟,都与他有十分的冤仇。前些日子,望月门人在中原武林面前大显身手,让各路江湖人士都觉得有望处置陈皮阿四这个...嗯...有望处置他,那掌门,这件事...” “我并不负责为谁报仇,也不是谁的工具。”二月红扯了扯衣袖道,“陈皮阿四早已离开望月门,对我来说他只是个路人罢了。” “二爷,您...” “这难道不是养出这等人来的望月门责任吗?”其中一个大汉按捺不住,还是发起火来,“现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3 在甩甩手就要推卸责任了?这样,我一家四口...一家四口的亡魂,都不会放过你!” 二月红仿佛看到那个被阿四绑在床上,只会叫嚣的自己,忍住冷笑,说道,“请你不要搞错...我之所以派人下山去与他交手,是因为对陈皮阿四的行为看不顺眼,并不是为什麽天下武林。现在交过手了,我自知道能做他对手的寥寥可数,又何必自投罗网?” 闻凉闻言,眉头微微浮现出了忧郁。 见他如此,二月红心里也想道,这弟子在家中想必也两头不是人,心中一软,话锋便转了。“不过诸位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必定会清理门户到底。但是成功的可能,不那麽大。” “这个,红二爷不必担心。”一直十分冷静的少年说道,“咱们在塞北,虽势力不比陈皮阿四强硬,然而根深蒂固,相当有人脉。只要红二爷确实答应出手,为我们报得一箭之仇,我们也一定会鼎力相助,尽全力将陈皮阿四牵制到最後。” “这和我的武道可相当不符...”二月红为难地移开了视线。 <% end if %> ☆、五十七 听他这麽说,在场的三位客人都不高兴了。“二爷快人快语,已经答应了出手,又推脱以不符武道,这是在看不起我们吗?” 二月红摇头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二爷。”面貌清秀的少年道,“我们三个,要不就是被陈皮阿四暗算,背负了血海深仇的人,要不就是被陈皮阿四下过暗桩,用卑鄙手段陷害过,现在也走投无路,濒临绝望的人。我不知道您是怎麽认为您的弟子的,我们也不应该擅自评判陈皮阿四的为人。但是,那个...那人做过的事,谁都不能说是假的,这样一个人,您还要偏袒他,那我们来求你,也是白费功夫。” 二月红静静地盯著他,一言不发。 有个汉子忍不住了,发话道,“红二爷,您倒是说句话,这事您是接不接?不接,我们就回去,自己想办法。” 二月红叹了口气。“如此,容不得我推脱,你们能与我详细说说阿四做过什麽事吗?迫使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一定是相当的怨恨吧...” 师父...闻凉心里有些很不好的预感。望月门的家丑是从不外扬的,四师弟对师母做的那些事情,该明白的人也明白得一清二楚,大师兄和二师兄是出师了不知道,但是他可是二月红的关门弟子,还留在望月门。就算不知道师父失踪是去了哪里,师母的葬礼上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陈皮阿四的杀人手段从以前开始就没什麽两样,都是用撕的。 师父被陈皮阿四绑出去又回来了之後,他就觉得师父有什麽不对劲。以前的二月红有种无法弯折的傲骨。比如说今天这事,要是搁以前,二月红肯定是一张冷脸对这三个人甩脸色,“违反武道就是违反武道,我要是这样做,岂不是跟陈皮阿四之流没有两样”,然後和这三个人杠到底,但是那次以後,师父的做事方法上却多了很多懒气,连少许的挣扎都不做了,直接放弃。 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游凤和师父下了山,却什麽都没有跟他和幽兰说,若非如此,倒也能知道师父和陈皮阿四到底怎麽了。 师父从以前开始就对那头狼畜生疼爱得要命,现在倒好,被逼著违反自己的武道都要杀了那小子。 “应该是相当恨那小子才对,为何...” 闻凉看得出来,二月红是不愿意的。 用那麽残忍的方式,杀了还怀有身孕的师母,二月红怎麽都该和这几人一样,恨极了陈皮阿四,可闻凉为何还是觉得,二月红不愿意杀了陈皮阿四呢? 闻凉不解地盯著二月红,而二月红也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眼前诉衷肠的三人身上。 那两名大汉原是表亲,两人虽说都是在塞北做些地头蛇的生意,生性却十分侠义豪爽。後来陈皮阿四接管了塞北的生意,他们因为看不惯陈皮阿四那种烧杀掠夺的作风,便拒绝投靠在他手下做事。但是陈皮阿四相当不喜他的地盘下有一帮人是不听他的,谈判不成,陈皮阿四直接把兄弟俩底下的人都灭了。 他们俩好不容易被救了下来,听说中原的人有人要出来治陈皮阿四,便养好了伤,找上了二月红。 而剩下那个少年,则是被阿四掳走的其中一人。二月红心想,阿四掳走那些少年,总不会是光做那种事的,便问他,“他到底为何掳走你们?江湖传言是他那你们做练功鼎炉,我可不相信那麽荒唐的话。退一万步说,他的武功可都是我亲身传授,从来不曾有过如此邪门的功夫。” “这点我为师父作证,那小子的武功从以前开始就是那麽粗鲁的,应当不是离开师门之後自己修炼的...”闻凉看那少年看二月红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对,连忙打了个圆场。 他可不知道自己在降低二月红的评价,二月红瞪了他一眼,道,“望月门上下的武功都是正派路子,然而阿四并不爱习剑,我便允了他修习外家功夫。虽说我并不知晓这会不会有什麽别的作用,但阿四在门内修习多年,有什麽都会显现出来了。” 少年郁郁寡欢地点头,道,“他...确实有那龙阳之癖。”说到这里,少年的脸红成了一片,眼中也是泪水要掉不掉,“我不晓得他是否把我们当成鼎炉什麽的,但是我们...经常要...侍寝,是事实...” 二月红只是静静看著他。 “我本来只是个想考取功名,打算十年寒窗的读书人而已!我家中贫苦,也没人照顾父母,他就那麽将我掳走,二老在家中,无人照顾,我也许久未见生身父母了...”说到此处,少年终於是擦了擦泪水。“那陈皮阿四相当嗜杀,不能把他服侍好的人,都会被他一掌打死,脑浆迸裂...我好不容易使计撞死,逃了出来遇上这两位大侠,才能找上二爷您。” “往直了说,我也明明可以逃回中原,就这样去寻我的父母,但是...我一想到同我一样命运的人,我就不能这样贪图安乐。被那恶魔掳来的人都很惨,有些过了一夜,就被他一个不高兴杀了,有几个,长得特别漂亮的,被他留了下来...我和其中几个,关系都不错,身世都很可怜。我过惯了穷日子,所以也不跟那些富家公子一起,但是有几个人是很有前途,也被家中期待的,可是...” “简单说来,就是你想解救你的朋友。”二月红的话语中没什麽情感,只是想迅速结束这个少年的话题。“我记得,你们当中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4 有个特别显眼的。” “您是说,铁嘴哥吗?” 少年抬头,擦干净了眼泪问道。 二月红点头,“他似乎相当受宠,是你们这一边的,还是帮阿四做事的?” “这个,我不知道...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虽然一直是帮四爷...呃,是帮他做事的,但是对我们却很温柔,我们惹那人生气之後,他也经常为我们而劝四爷...” “哦...” 齐铁嘴的立场先放在一边,居然能劝下阿四,这已经让人觉得相当异常。“少年,你叫什麽?” “回二爷,我...我叫时清。”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明天又是英语课...好想四级成绩快点出来去申请免听啊(趴 说起来之前见到过网上有啼笑姻缘的txt本...嘛这方面我是没所谓,但是最让我火大的是尼玛...谁给配起哄的图了啊艹!滚草啊... 还是kagalin的九门图,这位大大的图我是很厨没错啦,能和这个大大的图放一起是光荣到我上天啦,但是尼玛,kagalin也是反起哄的好不好! 配起哄图的,站出来下跪啊畜生! ☆、五十八 “时清是吧?我记住了。”二月红点头说完,做了个揖,便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今日就此别过。为了赶往塞北,我便收拾行装,与各位上路吧。” 四人约定了日数,各自散了。三人住在闻凉的别院里头,而二月红自当是不屑的,一个人揣著银子,又去了相熟的温柔乡,枕美人膝去也。 长沙的青楼之中无人不认识风流成性的红二爷,他一露脸,几位服侍惯了的女子便朝他身上依偎过去。“真是许久不见二爷,让咱们姐妹等得好苦呢。” 二月红轻笑数声说道,“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今夜你们就陪陪我罢。此去十分险阻,也不知几时才能与你们再见了。” “唉呀...怎的如此说话,姐妹们虽说不懂,但也知道二爷的身手不同凡响,何时示过弱?来喝上一杯,忘记外头的烦恼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让我开了逐风别院,今夜就睡在那处吧。” 不多时,在假山旁的竹亭里已经是嫋嫋歌舞声,阵阵美人笑,二月红枕在一个女子的腿上,喝下女子喂来的一口酒。 “果然还是这种地方,来的放松。我可是相当不想理会红尘俗世...” “二爷娶妻之後,莫说俗世,连我们这些红尘女子,也不曾沾过了呢。”被他枕著的女子感伤地说完,又给他喂了一口酒。“尊夫人的骤逝,实在令人哀叹...” “这里可还是二爷遇上那位夫人的地方呢。”另外一个弹琴的女子补充,“二爷就那麽赎走了那丫头。虽说美色不是上乘,可那单纯气质,和我们这些人比起来,可是更能吸引二爷。” 二月红轻轻冷笑了一声。 “对不起...我们不该说的。”弹琴的女子说道,“奴家就此...” “不必,爷挺喜欢听你的琴。”二月红呼了一口气,说道,“这麽说起来,确实是很怀念。我还想著,和丫头两人就能过了这辈子,不再理俗世...到时候,就把望月门交给他,然後和丫头两人隐退,过上那神仙眷侣的日子。” “我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很蠢。” 说罢,二月红端起一杯水酒就咽进肚子。“今夜我是想喝个醉了,诸位,上酒来吧。” “二爷说的,姐妹们一定奉陪。” 角落一位女子怯生生地道,“二爷...您这是心情不佳麽?” “哦?”二月红眼波流转,流露出的是丝丝媚意。“何以见得?” 女子在一群多才多艺的艺伎中并不显眼,端上来一壶温酒,答道,“二爷虽谈笑风生,可并未真的在笑...而且,流露出来的也不是感伤,而是...奴家见识短,也说不出来是什麽。”说罢,低下了头。 “你眼儿真不错。你们也是老手,自当看得出,借酒消愁的客人,都是这样的。要我杀他,虽说已是天命难违之事,却依然令我心有痛楚。” “二爷...您说的他,到底是...”有人很在意二月红口中那个“他”,忍不住问道。 “只是个故人罢了。”二月红摆摆手,把酒壶拎出来,直接凌空倒进自己的嘴里。“这绵柔却霸道的口感,更加激起不必要的思念。”他叹了口气,说道,“红尘之事,不必看得太重。” 自顾自地说完,他放下了酒壶。“闻凉吗?”他问道。 “师父...没想到师父喝了半夜的酒,却依然如此清醒。” 二月红已经看不大清楚闻凉的脸,凭著声音,把视线放在了那个方向。“找我何事?我不是说了,我不在之时,你来处理门内杂务,还不快回去...熟悉事务?” 闻凉低头道,“弟子惶恐,已经处理好了。师父明日出发,还是莫要喝太多...” “就是因为明日启程,才来道别,倒是你莫要扫了兴致,弄得酒都没了味道。”二月红是喝醉了,对弟子说的话也重了起来,“你若来了,便坐下来喝点酒再回去。” “师父...”闻凉为难地说道。 “还在找什麽借口,快坐下,坐下。”二月红一皱眉,闻凉也只好听他的话。 师父的酒品什麽时候这麽差了... 旁边的女子为闻凉倒上一杯酒,“闻公子慢用。”那声音娇软可人,倒完酒还顺便跑了个柔柔的媚眼。闻凉也是花丛之中玩惯的人,摸了一把女子为他倒酒的手,就把酒杯喝空了。 不过比起二月红,他已经算是规矩的了。二月红就横躺在逐风别院的亭子里,两腿搭在一位女子的大腿,头枕在另一女子的大腿,听著靡靡之音,哼的也是艺伎弹奏的曲子。“您这样,哪有一门之主的样子,快振作一些吧,师父。” “一门之主也好,为人师长也好,我都没什麽资格吧。”二月红淡淡说完,又被女子喂了一口水果。 闻凉也不管旁边有人听著,有些激动,“您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吧!发生了那样的事,当年还饶了他一命,他却依然如故,甚至恶劣到危害世间,我们哪里是迫不得已?明明就是求之不得!” 二月红瞥了他一眼,道,“他也有他的难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然而,二月红对这点似乎相当肯定。阿四不是那种愿意到处拈花惹草的人,以二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5 月红对他的了解,阿四算是相当洁癖的人,传出那样的谣言,一定是逼不得已的。 可闻凉也一点都不理解,也不可能理解。“事到如今,师父,您还要偏袒他?我一点也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二月红的声音变得冷彻,“我会依约对付他,你们需要的也不过是这个结果罢了,除此之外,我并不需要你们多嘴。” 说罢,二月红把空掉的酒壶朝闻凉丢了过去。 那酒壶直飞面门,闻凉闪躲不及,只好仰下身子顺势借力接住。“请不要这样生气...”他叹道,“其实我也隐约感觉到,师父了解了他一些苦衷,所以我才来找您的。” “你有他的消息?”二月红抬眉问道。 闻凉点头道,“虽然也不知算不算是他的消息。不过闻家在塞北做生意,也有点探听消息的人。据传,陈皮阿四已经被他很多仇家怀恨在心地盯上了,不久之後...就要一起收网。” 二月红满不在乎一样,又吃掉一颗喂来的水果。 “恐怕很快就要开始行动了,师父此行,可能是要配合他们的行动吧。” <% end if %> 作家的话: 最近爱不足啊...怎麽办 总想著开学了就有时间写文了,结果还是( 怎麽办啊qaq 听说一旦想著进入()就进入不了了,那我该怎麽办 看完霍比特人的小说....怎办我觉得我对盗笔爱不足max 而且最近把九门短篇扫了扫,已经决定不再追这坑爹玩意儿了 爱不足啊....要不要把云顶再啃一遍qaq ☆、五十九 闻凉放下手中的酒壶,看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师父,叹气道,“我只是想来告诉您,四师弟的性命有很多人都在窥伺。即使您真的不想他死,他也不大可能活很长。您所能做的,也许只是...亲手了结他。这样对他来说,也许可算是你最後的仁慈。” 二月红拖了很久,微微张开口,小声却低沈地道,“滚。” 脚步声远去,闻凉走了。二月红镇定的眼睛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没有一点点醉意。“二爷,要歇息了吗?” 他点点头,说道,“不必要姐妹陪了,明儿还要上路。你们今夜都算被我包了,早些回去睡个好觉吧。” 众女嬉笑道,“二爷当真体贴,姐妹们这便下去了。”说罢一阵悉悉索索,不多时,原本歌声嫋嫋的竹亭一下子只剩下二月红一个人,躺在诸多酒杯果盘的旁边,眼色朦胧。 二月红一身白衣凌乱不已,原本那乌黑长发也铺散开来,遮住他大半脸庞,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什麽不干净的东西。半夜的青楼後院并不那麽安静,人声大多数都是女子高声调笑的声音,竹亭里却仿佛不受侵扰一样地寂静。二月红那宽敞的白衣随著微风飘飘荡荡的,偶尔伴随了柔和的呼吸声。 望月门的工作交给了闻凉暂代,二月红收拾了一点东西,就悄悄下了山。 二月红昨夜喝了个醉,日头热得紧,他原本就因为宿醉而非常不舒服的头更是疼得要死,虚软地躺在马车里避暑。 “开什麽玩笑呢,这大少爷。”过惯游牧生活的人看他不爽,在马车外嘟哝道,“有这种花天酒地的师父,养出那种门人,怎麽看都是那望月门有问题吧?闻凉也是差不多德行,够呛。” 另外一人也摇头道,“中原富家公子就是这个德行,总比陈皮阿四那种禽兽不如的家夥来得好。”说罢又想起妻儿惨死的行状,不禁呸了一口,“我们走黑道的就算了,那些少年才算倒霉,无辜得很,也就生得青嫩可爱些,也是罪过。” 在马车里听著的时清,悄悄粉红了脸颊,不禁把门关得更加严实。 车外的抱怨声,二月红怎可能没听到。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勉强坐起来披了件衣服。“时清。”他唤道,“赶车什麽时候轮到我?” 时清有些好笑地看著他,“说好每日轮一班,这才第一天呢。二爷您这是喝了多少啊,日子都分不清了?” “才第一天?我睡得不多嘛。”二月红拢了拢白衣,把头发都拨到脑後去,挽了个髻。“秋老虎这麽猛,我还想在马车里睡多些。”说罢以手掩口,打了个呵欠。 见他如此悠闲,时清不禁问道,“看您这个样子,不晓得的,还以为您要去消暑呢。如此看来,二爷也不像之前说的那麽没把握。” 二月红哼笑一声,“我做师父的很明白,他的潜力远比我大,身手迟早要超过我。若为人师没有这般想念,培养的弟子只会越来越差。” “二爷这麽说,似乎还是很以四爷为荣的吗?” “我确实十分骄傲,能挖掘出阿四潜在的才华的是我。”二月红转著手中另外一支发簪,看著红玉当中流淌的脉络,“当然我也十分惭愧,不能纠正阿四偏激的做法。对你们的遭遇,我除了同情,也不能做些什麽,只能在这细枝末节之处帮你们一把。” “怎会是细枝末节之处?”时清摇首,“只要二爷能帮我们出手,就已经是很大的助力了。”见二月红冷冷淡淡,一点反应也没用,时清只道他宿醉未醒,心中许多不满,也只得作罢。 他似乎一点都不想来这趟啊... “你似乎有些疑问。”二月红看他神情不能遮掩什麽,说道,“你在怀疑我是在真心实意帮你们,还是会偏袒阿四。” 时清没有说话,不过二月红也知道自己是说中了。 “我不打算否定我对阿四的欣赏。”说完这话,二月红也就不再看著少年,转而稍微拉开了马车的窗。 虽说性情和手段都像塞外人,这些东西倒意外地很有中原气息,二月红默默想道,这群打算围剿阿四的人,应当有人带领...给来找自己的这些人准备物资的,莫非是中原人吗? 阿四树大招风,招惹的人不在少数,有中原人计划杀他也不奇怪。二月红叹了口气,这孩子真不给自己省心,以前还能说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到江湖上混,还是一点没收敛。 是不是以前太娇惯他了,才让他这样目中无人? “那人...四爷他,是一个很让人景仰的人。” !辘行走的马车内,突兀地响起了少年的声音。时清顺滑的黑发也垂在颊边,遮住了半边的脸,在他侧面的二月红,没能看到他的表情。 “他强悍得会让所有男人都嫉妒。虽然二爷的武功也很高,但是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6 没有四爷那种让人感觉可怕的压迫感...在四爷身边,无论四爷做什麽,或者什麽都不做,我们都很怕会因为他一个不高兴把我们怎麽样。” “尤其是和他呆久了的人,见过他杀人的样子的。四爷的手法,二爷最了解不过,看著那罗刹恶鬼的模样,没人能喜欢上的。” “我们当然也知道,四爷也是人,而且脑子很正常。但是他的想法,他想干的事,我们连边都摸不著,也不懂揣测他的心意,让我们自己活下来。我觉著,要是作为他师父的二爷,一定会很明白四爷的。” “他杀了我妻子。”二月红突的打断道,“我也并不能幸免。阿四对我来说,是此生无比的遗憾。他是我的骄傲,也是我最痛恨的部分。我不了解他,今後也没有必要。” 时清柳眉轻皱,没有再搭话。马车内又恢复了单调的,车轮碾地的声音。二月红见他如此,便也盘起腿来打坐,直到天色也黑了,才从入定的状态回过神来,时清没有再看他,反而去跟那两个同行的大汉搭话。 大概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那边的人吧...二月红心道。什麽时候开始,他已经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利用丫头的死做饵,打算把幕後想要对付阿四的人钓出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恭喜终於啥都没了 我今晚不写出六十我就别睡了 ☆、六十 四人来到了路途中的小城镇。 此日刚好是二月红赶车轮班,连日来他们皆是风餐露宿,没有入过任何城镇,这下就是规模不怎麽样,二月红也有点到了驿站的感觉。 “今夜便宿在镇上,没有意见吧。”做表哥的男人问了时清和他的表弟,也不过问二月红的想法,见二人点头,便驾了马朝眼前的小镇去了。 已经快要到出关的第一个驿站了,这一带已经有不少漠北的商人出没,虽说建筑依然是中原的风格,穿行其中的人却和他活惯的南方大相径庭。 他们让马匹歇下,四人分了房钱,时清和二月红住了一室。休整了一下午,二月红独自一人在镇上巡行,买些路上要用的药品。 他没敢懈怠保存这些的功夫,找的也是相当正规的药堂。 “店家,我需要鹿角两钱,苜蓿八两,还有些膏药,一并算给我吧。” 现时的他粗布衣裳,就算是一身整洁,也掩住了他少许风华,他也压低了自己的声线,不打算惹人眼目。 “这位小爷,不瞒您说,您要是要外伤膏药的话,我们这里可卖光啦。”掌柜的也压低了声音告诉他,一边给他称中药。“您似乎是外地来的吧?咱们这里要不太平了,小爷还是莫要掺这浑水,休息够了便速速去了吧。” 见过排外的,没见过这样的。这也算是相当大的药堂了,怎的连外伤膏药都会卖光了?就是要出什麽事,把伤药都买断是怎麽回事。 “若是没药,就不劳烦掌柜了。”要是这也被人买断,那他去别的地方买也买不到。何况,他和那三人定好了後日出发,他也耽搁不下时间。“只是店家,容我多问,究竟是何事要波及到这正常买卖?我这外人著实不解,多嘴了请见谅。” 掌柜深深叹了口气,把包好的两味中药的绳子往两头用力一拉,回答道,“小老儿我也不大清楚,那都是黑道的事儿...打打杀杀,最终还是要来买药治病,买了那麽多外伤药,怕是要打起来吧。” 黑道火拼吗...听那两个汉子说,这一带的黑道都跟陈皮阿四多多少少有关联,莫非这又是阿四搞出来的浑水?都已经掀到明面上来了,这小子到底要惹多少麻烦才够。 “那也辛苦店家你了,这头的黑道如此猖狂,官府也不能管,如今做郎中也是相当不安全。”二月红感叹道。 “您心思可真好。”掌柜呵呵地给他包好了药,说道,“官府哪管得著?这都是江湖人的事儿,就是管也管不了多少是吧?何况这回闹事的,似乎还是个相当有名的大魔头。要我说,谁胜谁我都没所谓,不过这魔头,听说还真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坏事,才会江湖人追杀...那叫什麽,人人得以诛之。” “店家真爱说笑。”二月红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道,“给我两卷药布吧,这路上要是遇上这些打打杀杀的,有个不小心也不好。” 掌柜翻找起来,叹息道,“哎哟,小爷,咱们这儿莫说药布,就是现成配好的解毒药,也剩不多啦。”他从柜底爬出来擦了擦汗,对二月红苦笑,“你说这是神仙打架,咱们遭殃啊。” “那魔头,到底是做了什麽,让那麽多人都对付他了。虽然跟咱们是没什麽关系,不过这回,这魔头也难逃一死了吧?”二月红掂了掂掌柜称给他的中药,点头道,“店家不妨与我再说说当地轶事如何?横竖你这里也来客不多。” “瞧您说的,多亏了这事儿,我这的外伤药都出清了,当然没多少人来啦。”掌柜哈哈一生,坐下来心不在焉地翻账本。“我也不晓得那麽多,不过前段时间,经过咱这儿的江湖人可不是一般地多,据说是有位高人,找到了那魔头的弱点,所以找来了各路神仙来帮忙,取那魔头首级。” “这可是大事一件啊。”二月红漫不经心地盯著不算萧瑟,却也一点不热闹的街道,“这位高人也真是很厉害,竟能统领那麽多江湖人。我见识不广,却也见过两三个的,那些人可不是一般血气方刚。” 掌柜笑道,“这才叫高人嘛,不一般啊!” 二月红眸光轻泛,问道,“这麽说,掌柜也晓得高人名号?” 掌柜笑道,“哎呀,小爷您真说笑,我哪里晓得那麽多?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咱们一般人哪里窥得见呢。” “也是...我们过安稳日子的,还是别管那麽多闲事来得好。”二月红提走了中药和药布,转出了药堂。 阿四的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闹得大,前些日子才说要各路通缉,各路人马这麽快就被集结在一起。果然他猜的没错,是有人暗中操纵的。此人要对付的是阿四,显然蓄谋已久,然而让二月红相当疑惑的,却是阿四在江湖出道的时间。 虽说确实不短,但是能在犯下恶行之後让某人准备这麽多人手的时间,却十分冲突。阿四做的什麽好事,二月红虽说没有完全掌握,然而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了,得罪了哪个仇家,他更是没有头绪。 “这臭小子真是争不下。”二月红喃喃道,又走回了他们留宿的客栈。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7 时清和另外两人都布了菜,正要下筷了,似乎没有等他的打算。“二爷,这头坐...店家,上个饭。” 也只有时清会给他点颜面,二月红点头致谢,拢了拢在街上逛乱了的长发。 “大老爷们的也不嫌恶心。”他似乎听到表弟在嘟囔他的仪态。本来生活方式就相异甚远,二月红也没有生气的打算,便当成没听过了,可是另外的一大汉却附和道,“你看他那模样,又是这般没血性,叫他一声爷也是给他面子。” 时清拉了拉说话人的臂膀,小声道,“咱能别惹事行吗?” 听著就像他会随时出手对他们怎样似的。 此时,二月红的白米饭也上来了,小二见他被说得面上无光,陪个笑脸道,“吃饭,爷,吃饭的时候心情就好了。” 只是,这小二说话也不知道是什麽乡音,吃饭说的像吃蛋一样,就是二月红也不禁有些挂不住,不住地点头示意他走。 可是小二却依然赖在他们这桌,二月红也来了些火气,“怎的还看爷吃不吃饭吗?” 他说得小声,不想引人注目,小二便面有难色地朝旁边一桌指了指。 二月红循著方向望去,原来是一桌风尘仆仆的中原人。店小二之所以怕他们,乃是因为这桌人的身边,均摆满了令人胆战的武器。 一眼便知,这一定是一群从中原而来,要来干一仗的江湖人了。 “唉...”二月红夹了一口米饭,默默转过身去,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注意力。 “这回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家去,小二,上两埕酒吧!” “你还真以为是最後一次喝醉呢?”有人把他招呼小二的手按下去,道,“有那位大人在,你还担心个屁,要我说,担心的一定是姓陈的那混账。” “你不能小声点儿!”又有第三人制止道,“这里虽说离塞北还有些路,但是陈四的眼线也一定在的,这次是秘密行动,你他妈想曝露了行踪?” 都满城风雨了还秘密...二月红心里想道,阿四也不是蠢人,都闹得民间皆知了,还能瞒阿四到哪里去?! 不过这几人,倒是真有些身手,若不是二月红内力深厚,耳力过人,恐怕也听不得那麽仔细。 “不过我有消息,是咱们门里的探子探得的。”有人喝了口茶,用更加小声,只有他们武林人才能听得见的音量道,“据说这背後策划的人,是那陈四的身边人!” 虽然他们说的声音极小,但这句话却在二月红的耳边炸了开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节奏又慢了,可是谁能告诉我怎麽才能把转折写圆润了= = 把指环王补完又看精灵宝钻去了.....总觉得指环王都已经够沈的了,看书评说和精灵宝钻比起来指环王就是个欢乐向的?! !!!!── ☆、六十一 此话一出,二月红拿著筷子的手不著痕迹地顿了顿,静静扫了一眼他这一桌的三人。 两名大汉都是什麽也没听到的样子,时清看了他一眼,问道,“怎麽了,菜不合口味吗?” 二月红摇头道,“我都能吃,谢谢。” 不过说实话,他确实不大适应塞北的饮食,就是在望月门外游历的几年,他都没跑来塞北,而是直接南下,取道苗疆。 他身後的那桌人依然窃窃私语。“这消息是谁探出来的,信得过吗?咱们的人,能接触到这麽核心的事情?” “咳...这事儿还是少说为妙。这次出门,与其说是灭掉陈四,还不如说是给望月门打耳光的事儿。那望月门的掌门,事前说得那麽好听,结果还是被陈四跑了,他面子挂不住吧。” “据说望月门里头也是不太平,不过他们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事儿。” “就是神神秘秘,所以才想把望月门摊在日头底下。他们一向都是和朝廷商贾打交道,听说门内可是有不少前朝宝藏,我觉著这次他们掌门威信下跌,也是个信号。” 望月门的事情,他们就没忌讳那麽多,直接搬上台面讲了,这一路听下来,这桌人说得望月门和二月红,都是完全没防备的待宰羔羊一般,好似望月门的财宝更是全部摊在他们面前了。二月红这桌的人听了,都不由自主地看向话题的主人公。 二月红只是端起粗茶来喝了一口,“盯著我有事吗?” 两个大汉和他处得不好,嘟哝道,“盯著你做什麽。”时清则是赔了个笑脸,摇了摇头。 不过二月红心头倒是计较起来了。陈四的身边人是怎麽回事?这些人的探子都已经能探到这种消息了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身边人”,是他见过的人吗? 听了这三人的谈论,镇日都是心神不宁的二月红,一夜都睡不著。第二日他不用赶车,呆在车中精神有些不振。 “二爷,您还可好?咱们还有些酒,要喝点吗?”时清双手捧了牛皮袋,笑道,“我想著二爷在长沙也很喜欢逛花楼,听闻凉先生说,您也是个喜欢喝酒的人。” 闻凉那小子怎的会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和闻凉很熟吗?” 时清被他问得有些惊讶,回道,“也不算是..只是.第一次见到二爷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很想知道二爷的事情。” “被阿四干屁股,干得喜欢男人了?” 二月红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时清递过来的酒囊,淡淡地说道。 时清一听,脸色骤变,酒囊也掉到地上,里头的烈酒撒了一马车。坐在车头的大汉也闻到了,怒目一瞪二月红,手也悄悄移到了腰间弯刀的位置。 “为何二爷要这麽说时清,这同行三人里,就数时清对您最好了。” 烈酒挥发出强烈的味道,十分刺鼻,二月红迅速地以袖掩口鼻,平静地说道,“你们这手,相当下作。” 时清拾起了酒囊,回答道,“因为我们也被警告过,二爷您相当难对付。一路上真是滴水不漏呀,都快要到目的地了。要是我们什麽都不做,回头会被骂的。” 二月红细眉一挑,问道,“被谁?” 大汉里头,坐在车前的那人拔出了弯刀,“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死在这里!” 二月红另一只袖子一拂,顺手拔出了剑,把马车的车顶划成了两道,烈酒的气味顿时散去许多。二月红再往车门所在的两人那处挽了两个剑花,打算冲出马车。 可这三人功夫也不低,见他的一片剑光袭来,也不畏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8 惧,提刀上前就挡,二月红屏住呼吸,没法过於发力,架住两人两把弯刀,再度被逼进了马车。 该死! 马车里等候已久的时清,早已抽出了匕首,等著二月红的背後朝他後退过来。二月红只见眼角有寒光一闪,连忙提剑阻挡。 他一脚踏在大汉朝他刺来的小臂,往刚才划出的马车顶部脱出马车。 这下他终於能呼气了,虽说还是能闻到那少许的酒味,但是这酒中的麻药,似乎已经不那麽厉害了。 适才经过激烈的争斗,马车的两匹马早已失控脱走,二月红站在不能再动的马车前面,将提剑的左手换成了右手。 “二爷实在好身手,在那狭小马车遭到咱们三人的合击,还能如此逃脱...那位大人所说不假。不过...您也就只能死在此处了!” 从马车的方向,传来了时清那少年的清亮声线。“我能问一句吗,二爷?” 二月红冷目低垂,说道,“死前,尽管问。” 时清挽开马车的车门,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脸型也更加小巧。他优雅地踏下车来,动作充满了丝丝诱惑和妩媚,“你一直都在防范我们吗?” 二月红冷哼一声道,“那是当然。” 两个汉子也从四分五裂的马车上站到地上,每人抽出了两把弯刀,时清却两手空空,没有武器。“我们似乎也没有露出多少破绽,二爷的防备心如此重,是为何?就算我们要杀四爷,您也不至於要防备我们对你的杀意吧?” “你们的小动作太多,让我很难不注意而已。”二月红冷冷说完,运气於剑,冷泉剑发出了阵阵高声剑鸣,刺耳非常。 其实也并非如此。二月红确实注意到很多这三人的小动作,但二月红是在那之前就开始防备这三人的。不过此等小事,倒也不必和这三人说。“倒是我想问你们,你们确定不是被派来送死的吗?你们三人就是下毒,也毒不倒我,若你们真要我在这里留下性命,我只能说你们太高估自己了。” “那结果是如何呢,二爷。”时清褪去了那青稚的表情,眉眼流转间都带著股妖娆的媚意。“你就是到了,也没用的,你想救四爷,对吧?” 二月红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没用的。等你到了那个世界,和他团聚不迟。”时清说完,低声对两名大汉吩咐,“去。” 话音未落,两名大汉旋即朝二月红冲了过去。 <% end if %> 作家的话: 看到电脑里有六十一,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脚= = 给百度的脑残语死早跪了发自真心,寒假还没放完吗,真想喷丫的打哪来滚回哪里去好了 马勒戈壁的... ☆、六十二 二月红淡淡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运起内息,提剑应战。 不知是否吸入了少许挥发的麻药,二月红感觉四肢有些迟钝。两名大汉的配合相当默契,二月红才挡了一个,另一个就在他露出的弱点偷袭。他对自己的剑速颇具信心,此刻却有些诡异的力不从心。 莫非他们还对他下过药吗? 他提气朝一个大汉猛攻过去,全力一刺,倒也刺穿了大汉握刀的手,但是同时另一个大汉的刀就刮到了他的手臂。 那刀上也涂了强力的麻药,二月红的左臂登时垂了下来。他的右臂迅速地点上左肩的穴道,才勉强维持住了身形。二月红自小讲究武道,十分看不起如此下作的手段,不禁想道,不惜如此也要让他死在此处,想必要杀他的人也很顾忌他的存在。要陷害或者杀了阿四,为何不非要杀了他? 莫非那人猜到,他会去救阿四吗? 不,这不大可能,这个决定不说他根本没有对任何人说,他根本就没有这样表现过... 然而现在可不由得他出神,时清还在等著他露出疲态──下一秒,时清已经又撒了一瓶药粉。二月红连连後退,却被剩下的那名大汉不要命似地冲来那把刀割了衣袍。 那药粉色白无味,二月红一时间无法分辨那是什麽,冷泉剑稍稍脱手,仅能动的右臂运足真气想要挥开,药粉扑在冲来的大汉脸上,大汉的眼睛一迷离,动作便停顿了。二月红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右手再次握住了尚未著地的冷泉剑,自下而上地一挥,大汉的喉间瞬间被割断,从断口喷出来细细的血柱却是动力十足,冷不防溅在了二月红的头脸上。 二月红看得出时清不会武,也并未露出杀他的打算。时清切了一声,离了马车,正要带著那会武的汉子离开。 他们熟悉此处地形,要是丢了很难追得上。二月红转念之间,脚便点地一起,身子尚未落地,剑光便在时清眼前一闪,那断了手的大汉也被他割了喉咙。 滴血未沾的冷泉剑,闪著莹莹冷光架在了少年颈间,片刻之前还透露著志在必得与妩媚神情的时清,面上已是惊恐不已,又带著失败的不甘和悲哀。 “二爷,您要杀了我吗?”他凄楚地说道,“您果然还是袒护四爷的。不管你如何自诩正直,你包庇他,你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是个魔道。” 二月红的手依然稳稳地架在少年的颈间。“我之所以现在还让你说话,想必你也知道我要问你一些事情。” 少年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是问那位大人,就请你免开尊口,一剑杀了我罢。” 二月红叹了一声。“你又何必。”他想起时清对他说过要杀阿四的缘由,一时也不愿分辨是真是假,只是说,“你以前对我说,阿四用你们泄欲。我一听便知是假,我只要你告诉我阿四真实的情况。” 决意赴死的少年脸上浮现了少许的惊讶。“他确实如此,我没说谎。” 下一瞬间,冷泉剑刺入了他的琵琶骨,却并没有洞穿他的肩。锋利的两面刚刃刺在温热的身体和发育中的骨头之中,那感觉令人胆寒。在时清感觉到那直透心脏的惧意之後,才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剧痛。 “我让你活到现在跟我说话,是我要从你口中得到阿四的消息。”二月红说话的时候,脸上云淡风轻的神色几乎是一点都没变,只是透露了些微和他的剑相似的杀气。“我是阿四的师父,他的手段你也见过,你觉得我会不会那样对你?” 看著他那他人痛苦与否都无谓的表情,时清直至现在才感到深深的恐惧。这个表情一点都不陌生,他和二月红同路而行好几月,二月红面上都是这样离弃世俗的表情。他一直以为是二月红已成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69 方外之人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如今再看却并非如此。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无心无情... “他杀了我妻子。” 对...这个表情,就是说那句话的表情──看似冷漠,却隐含杀意。 他曾经也是这麽对待陈皮阿四吗? “他...每夜都要用我们。”时清的血被剑刃堵住,失血不多,他却因为剧痛苍白了脸,冷汗也不断涌出。“但是这以外的事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 说到这里,时清已经气喘吁吁,翻起了白眼。 这和萧涵告诉他的根本是差不多的。二月红将刺入了时清肩骨的剑转了半圈,脚踩住了少年的右手,冷道,“他怎麽?具体一些。” “他...从不告诉我们...只知道他...和普通人不同...” 这不是放屁吗,一个大男人都生过孩子了。二月红皱眉,不打算再逼问阿四的事情,转而说道,“那他是否带著个小孩?” 为什麽他连陈皮阿四掩藏得那般好的情报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时清喘著气,想道,这件事情告诉他也无妨。“她,她叫文锦...现在...应该已经行踪不明了...” 二月红的眉峰簇了起来。“是男的女的?有胎记麽?” 时清已经意识不清,二月红瞥了少年的左肩一眼,剑锋沿著关节骨的边缘削去。 “啊啊啊啊──”少年清亮的声线却发出了丑陋的惨叫声,二月红的眉又皱紧了些许。 “女、女孩子,没...没有...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连挣扎的力气都被疼痛抽干,他只能无力地在地上抽搐。“大人、大人派人袭击了文锦的车,现在已经生死不明了!”少年还是没能忍住,哭著恳求,“二爷,我对四爷和大人的事情真的不知...也不认识那孩子的母亲是谁...您杀了我吧...” “...”二月红叹息一声。从刚才开始就饱受折磨,时清已经很脆弱,却依然不敢说出幕後人的真实身份,这又是为何? 也许是相当厉害的驯服...利用时清对阿四的憎恨,那个幕後人甚至连这些也办得到。那日听见的情报──是阿四身边人策划的,说不定也有可能。 但眼前的少年已经泪流满面,眼泪和冷汗交错在那清秀,又和二月红有些神似的面容。二月红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他大概,特别宠爱你吧...” 时清只能隐约听到这句话,啜泣稍减。 在那朦胧的泪眼中,时清只来得及看见朝他袭来的剑尖。 <% end if %> 作家的话: 认真想著,真能在100章完结? 写完旧欢必须累不爱了,回归短篇吧qaq ☆、六十三 二月红也不急著收剑,在已经隐隐发紫的左手五只指尖都浅浅划了小口,又在上臂划了一道口子,才把剑收了起来。饶是如此,他也相当无力,解了穴道之後,疲倦感一下子侵袭上来,他双腿发软地坐在了一堆木屑当中。 现在他要搞清楚的是,阿四的状况和文锦的去向。那孩子本该是被阿四保护得很好的,谁也找不到那孩子的行踪的话,阿四应该已经处於自顾不暇的状况了。 凭他如今孤身一人在异乡,有点艰难。二月红擦掉脸上被溅到的血迹,皱了皱眉。 那个中了毒的大汉,身上的血似乎沾到了他身上。长时间抑制著麻药的发作,也有相当的副作用,如今两毒并发,二月红眼前发黑,差点就失去了意识。 他连忙把手伸进了贴身的密袋之中,颤抖著摸出了几颗药丸,嘴巴努力往手的方向凑去,才咽下了一颗。 这是莲音很早之前寄给他的解毒药,也就是靠这灵丹妙药,他才脱离了阿四的掌控。一想到往事,二月红半闭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抬起来。 左肩特别浓郁的麻痹感终於减轻了不少,二月红舒了口气,这才开始动起身来。这里的城镇已经不多,大多数都是游牧为生,三五成群的也不在少数,可是二月红这身子状况,要拔清楚余毒,必须要找些备药齐全的镇子,何况他还有要事要办。 阿四落脚的风格,他也相当清楚,若他要藏身,必然不会选择隐藏在什麽有名的城镇,倒很有可能藏在山沟沟里。不过塞北大漠,能藏人的山不多,他大约是躲在某个不怎麽为人所知的小镇上过活吧。 就是个傻孩子。 他把时清和两名大汉身上的财物都取出来,将三人的尸首藏好,看了许久,终於还是动身了。这一走,二月红只觉得浑身不对劲,一股灼热的疼痛自脑後脊椎涌满全身,令他浑身的筋脉似要烧尽一般灼热,外皮又如置身寒冰一样冷。一时间,他被这异样却强烈的感受,逼得停了步伐,倒在地上。 只是浅浅掘了个坑罢了,有真气护体,当然不算太累,可时间却不短,似乎是终於迟发性的毒。那本该见血封喉夺人性命的剧毒,和他服下的解药,莫不是产生了对冲? 二月红单膝跪地,好不容易才重整了呼吸。看来这身子也不是只有余毒那麽简单,但他如今根本没有时间去解除如此复杂的药性,只能快刀斩乱麻,强提一口气,打算把毒压在体内。 这不提还好,等他在丹田凝聚真气之时,丹田处一股锐痛,把他疼出了一脸冷汗。“这到底是什麽...真叫人不悦。”一想起自己又变成了半个废人的状态,二月红咬牙切齿,“虽目标不在我,也并非有意为之,然而那幕後之人,真是让人不想宽恕他。” 他再次提起一口真气,凝聚内息。这对他来说,原本是十分简单快速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却有如菜鸟,连他三位徒弟都不如,更别说是阿四了。二月红苦笑数声,想道,就算他现在活下来了又如何,以他现在的状态,怎麽可能救出阿四? 不过这次,倒是真有些货了。虽然筋脉依然是火灼一样的痛苦,内息也只有那麽些许,但若强行而为,倒也不是不能...就是真气逆行,应该是极易走火入魔的做法。 自这官道起,二月红一连跋涉了数日,已经到了有些浅草的地区,二月红目测,不远应该会有城镇了,而且也是他能找到最近的城镇。据时清三人的说法,他离阿四的所在非常近,就算不在那儿找到阿四,至少也能打听到消息。 不过他现在的身子,却十分虚弱了,天气渐冷,又要入秋,余毒未清的身子撞上一阵阵秋风,让他终於开始咳嗽。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0 不过入城的路也不算崎岖,二月红走了大半日,正好也赶上了关城门之前的时间。 他并未先找地方安定下来,倒是找上了驿站。不过此处也已经没多少人,只有两个车夫,守著一匹老马,一边嚼著西域独有的烟草,一边用方言交谈著。 两名车夫一个是汉人模样,一个是西域之人。此处已经出了关门,但是好歹也是个汉人风格的镇子,流放在外的中原罪犯,有些在这里留下了子嗣,令这里也留存了不少汉人。 “两位大哥,在下想请问点事情,可否借地方说句话?”说罢,喉间一阵痒意,二月红以袖掩口,咳了起来。 二月红苍白的脸咳得粉红,虽然消瘦却也美貌不减,笑起来还有著几分病美人的味道。袖子虽破落不堪,举止却还是充满了格格不入的优雅。 这里的人很少见到这麽矫情的人,西域面孔的车夫恶心得转过了眼,“大男人长的什麽面貌,有伤风化。” 汉人的车夫拍了那人一下,笑道,“这位爷要雇车吗?现在已经收市了,明日再来可以不?您说一声去哪儿,我安排好时间。” 二月红道,“其实...我是想要向你们打听一个人。” 他伪装成要来讨伐陈皮阿四,却被大部队丢了,连东西也被抢了的菜鸟公子。据他所说的话,他是要找寻陈皮阿四的消息,好回到他们中原人的队伍去。 车夫点头道,“那陈皮阿四我是不晓得,不过你要找中原人,我也见过,陆续地也有找咱们当地人带路的,就向著往西那边出发了。” 二月红感谢地给了他一枚银钱,说道,“多谢兄弟,今夜我便在这驿站的旁边留宿,明日一早来寻你。” 入了夜,二月红也准备停当。此时他在客栈闭目打坐,想要在决胜之前恢复些许功力。此时,门外敲门声。 竟是连脚步声也不能听见了,二月红收了功,问道,“是哪位?” 门外人回答,“是我,红二爷,情况有变,请你随我下来好吗?” 二月红有些疑惑,被车夫带入了驿站後头的马房。这里视野开阔,月光照耀下来,几乎看不到大块的阴影。二月红问道,“大兄弟,有什麽事情吗?” 车夫点头,擦了擦鼻子道,“那什麽,红二爷,您要酒不?” “什麽?”半夜来找他,这是什麽意思...二月红皱了皱眉。 车夫丢下一袋酒道,“今晚是你在这世上最後一夜了,我也不折腾你,喝完这口酒,我带你去见你一直想见的人。” 二月红闻言,心里叫了一声,面上还是镇定自若,他道,“我想见的人不多啊。” “我保证,这人你一定很想见。”车夫见他喝了酒,将马鞭束在腰间,又说,“红二爷,您这是品酒呢?就这麽点糙米酒您要喝多久...” 车夫并不是一瞬间变得安静的。 从被撕裂得参差不齐的脖子,喷出来的是温热的,甚至是滚烫的深红液体,瓢泼一样,一股股喷在坐在地上的二月红的脸上。 “啊...是你。” <% end if %> 作家的话: 啪啪啪,四爷你终於脱离雪藏 对不起我不懂搞cbox 在劝说(拐骗)之下直接跳到考中级证书的备考,另外还想把c++的gui设计和库搞到手(或者说搞到脑袋里),还手贱选了移动平台开发...我这个学期真傻逼 每天还固定写两千的这玩意儿 我这折翼天使 ☆、六十四 从二月红感觉到杀气而寒栗,到意识到车夫的头滚落在他脚边,再听到这短短的问候和熟悉的声音,其实时间并不长。 一点都不长啊...与他别离,似乎也只是昨天的事。 “你怎麽在这里?” 那人的脸色很难看,而且对他的出现很意外。 “看来我想见的那个人,见不到我了。”二月红看著车夫的脸,故意忽视掉面前人微露的惊讶,没有波澜地说道,“你救了我?这麽久没见了,你这满手血腥的坏习惯还是没变。” 陈皮阿四的脸色非常,非常难看。“我只是有点事经过这里,不知道你在这里。倒是你,是谁让你来的?你他妈...不对,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人?” 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急切,遇上了什麽事吗?他知道武林大会以後,陈皮阿四被白道四处通缉,原来是逃到了塞北,日子也一点也不好过的样子。 而且他口中那个别人,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在二月红眼里,陈皮阿四几乎没有在乎过什麽人,现在他被听到陈皮阿四有些急切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你是说同你一起的那个少年吗?抱歉,我没见到你和你同行的任何人。” 陈皮阿四的呼吸粗重起来。“你能动吗?”他声音沙哑地问道。 “我需要一直压制自己的内息,否则体内的毒药会让我很不好受。但是如若是带你逃走,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对手才没有那麽简单!”陈皮阿四愤怒地低吼,“我快动不了了,逃也逃不走了,我不会让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饶我一命。不过,我死的样子想必非常难看,你还是别看的好。” 二月红这才注意到,浓厚的血腥味的来源并不仅仅是车夫涌出来的快干涸的血,陈皮阿四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也是主因。 要是一直不管丢他在这里,根本不需要什麽追杀的人,他也要死了吧...“你没想过要活下去吗?”二月红冷冷道。 他的印象里,阿四并不是如此认命的人。若是如此,阿四早在走入黑道之初就已经尸骨无存了...看来让阿四受伤的原因有些蹊跷。 青年满脸汗和血,粗重喘息著,吼道,“还不快滚!目睹仇人惨死的样子,就让你这麽爽吗?你这个变态师父!” 二月红耳朵动了动,撕下身上的衣服,将陈皮阿四身上主要的流血部位包住了。“我不是给你止血,只是避免让追杀你的人继续追踪。你最好指点一个比较靠谱的藏身地点,不然我就把你扔到路边去。” 说罢,二月红忍著丹田和经络的剧痛,提气在月夜下疾奔起来。 塞北的月下,本是一片明净的荒野。这只分布著少量汉式石屋的城镇中,谁也想不到这一片废墟一样的坍圮下面,竟然埋著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 地道不长,只孤零零地在墙壁上放著几根蜡烛。仔细一看,被蜡烛的微光照射到的墙壁,都被鲜血喷溅著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1 。 在这不长的地道尽头,有著一个个洞窟一样的房间。 其中一间房间的门洞开著,血腥从屋内,伴随著无力的喘息声蔓延出来。少年的背上是一道深深的裂伤,从那里喷涌出来的血也染湿了房中的木桌木椅,和他的头发,五官。 “居然...还是小看他了...”少年咬牙喃喃,好不容易从怀中掏出了药粉,艰难地倒在自己的手心。 那个混蛋,在武功被他压制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取到他後心。自己明明已经苦练武功,为何还是没法... 可恶... 此时,二月红也刚好甩掉来追杀的几个人。 “附近绝对没有可以留宿的地方,也无藏身之处,你想如何?” 陈皮阿四的脸色简直跟死人没什麽两样了,刚刚被那样背著快速纵跃,就是没受伤的人也受不了要吐,何况他已经失血过多,现在根本说不上话。 不过也好...陈皮阿四心想。他体内逆极果的毒是扎在血液里的,现在没了那麽多血,今夜也不会发作。他最担心的莫过於文锦,他落难了,也就代表护送文锦的人,也会和文锦下落不明。 “我要回海盐,去找一个人...至於把我弄成这幅模样的人,以後再说。”陈皮阿四挣扎著说完,又躺在地上喘气起来。 二月红叹了口气。他根本难以想象阿四会被逼到这样的境地,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药,说要帮他也帮不了。“不瞒你说,我也是中毒之身,我不能帮你多少。你保持清醒,我把你的伤口重新扎好。” 虽然嘴上冷淡,二月红却包扎得很细心,等最後包完了,阿四也快晕倒了,二月红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本来呆在那个城里,那里是你的地盘?” “不能回去...那里都是眼线,一进去就死。”陈皮阿四任二月红背著,四肢无力,只能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二月红的肩膀。“撑著点,这边虽然很荒凉,但是城镇虽然小,可是很分散,而且...咱们再往西走一些,说不定能遇上散牧的,就得救了...” 阿四的气息微弱地撒在二月红肩上,有点冰冷,和一直认识的阿四都不一样。二月红为了避免他失去意识,继续和他说话,“和你一起那个少年呢?走散了吗?” “已经被杀了。”阿四的气有些喘不过来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才保持清醒,“你怎麽在这里,还被下了毒。” “说来话长,我也打算重新部署一下日後的计划。”他这麽回到望月门,只会被各方怀疑,成为白道之敌。既然想安心回去,恐怕要把那个拉他下水的幕後黑手抓出来。 “看来抓不到我,让你在门里的威信都下降了啊...”阿四嘲笑道,“我现在无力反抗,为何不把我抓回去交待?” 二月红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又不得不说来维持他的意识。“你把我们的孩子的下落说出来,我就不抓你回去。” “做梦吧你。”阿四随口说完,又觉得对二月红用这种态度说话,似乎非常不对路,“那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你满意了吗。” 这孩子是不会扯谎吧。二月红叹气道,“当年之事,我诸多不对。然而...“ “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一点也不想说。”阿四的声音,虽说任性,却有些闷闷不乐,“你现在救了我,也已经说明了很多。” 二月红沈默了一阵,道,“如果你...有兴致,便找个日子去扫扫你师娘的墓吧。”不过,也要等他把望月门的事情搞清楚再说...“你看那帐篷,我们似乎已经找到游牧人家了。” “别睡著了,阿四,别睡著了。”二月红掐他大腿,“阿四,应声。” “我醒著呢,就是不想说话...嘴里很干的,一股子血味恶心死了,你肯定没尝过。”小弟子恶形恶状地说完,掐了他手臂一下,不过他现下无力得很,掐著也不疼。 <% end if %> ☆、六十五 夜已深了,帐篷的主人已经睡下,他们两人闭气闯入了帐篷内,迅速地翻出了药箱和绷带。陈皮阿四笑他,“师父,谁教的你做贼?” 这话其实是调侃他以前一本正经骂他的时候。二月红收陈皮阿四为徒之前,陈皮阿四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街头毛贼,只会偷东西和逞凶斗狠,二月红看他不惯,便出手教训了他一顿,说他年纪轻轻,身手非凡却自甘堕落沦为草寇,让他一辈子不要沾上做贼这个行当。 当然,那时候的陈皮阿四还是很崇拜和他在武力上有天壤之别的二月红的,而二月红只是个满口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年轻人,哪里会懂这麽小一孩子,没有人肯收留,除了这些偷抢勾当之外,也没有可以生存的手段。 不过,他现在怎麽也明白了。 二月红瞪他一眼,辩解道,“事急从权,别笑话你师父。” “就会拿师父的名头压我。”阿四紧了紧身上的绷带,说道,“你中的什麽毒?我看你刚刚也不是很勉强...” “路上不慎,不识药性,误服了毒药。现在我也不晓得这是何毒,更不说如何解去,要解毒,我想没有比莲音医术更高明的人,可是要找到她也是长期的事情了。”二月红深吸一口气,感觉适才调动真气都已经让他的浑身刺痛不已,“你回中原,我也许与你顺路。” “要找莲音麽。”阿四摸了屋主两袋马奶出来,慢慢补充自己体内缺失的水分,“我看你也是要务缠身的样子,不如回到中原,这段时间再商量商量吧。不说我也是要找下落不明的人,而且莲音已经云游四海,你要怎麽找。” 二月红道,“莲音的行踪,我心中有大概的方向。你要找何人,说不定是同路。” 要找的当然是文锦。他被人陷害,文锦的存在也已经被得知了,他能这样跑出来,不代表文锦可以。也许文锦已经被杀害了...但是,至少要把长沙到海盐这一段距离找一次。 二月红也是知道阿四的盘算的,说道,“那人没能把文锦的死讯确定,也许并非无门。”他的语气十分安慰,阿四扯了扯嘴角。 师父虽是这麽说,可这寻人是大海捞针,何其困难,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是个小女孩,却生死不明,陈皮阿四心里有些扯不过气来。他自幼父母双亡,流浪为生,自然知道一个孩子活下去是何等艰难,怎能让文锦也过这种生活,却不曾想,实在是造化弄人... 阿四垂了眼睫,低声道,“这次我损失惨重,基业毁了不说,连...”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2 连文锦也去向不明。“我自不想躲躲藏藏地过活,可是要怎麽翻身,我却是毫无办法。你跟著我,只会落得一身腥,万万不要和我同路了。等养好了伤,咱们就各奔东西去罢。” “我不知道你是为何人所伤,然而你如此神伤,却不似你一贯狠厉的作风。不瞒你说,我此行来塞北,是为了救你一命。”一直不敢直视他的阿四,听了这话是骤然抬头,惊疑不定地看著二月红。“路上埋伏我的人,和让你沦落到此地步的人应该是同党,我虽只是个小角色,你却是在事情的中心,要逃,总是逃不掉的。” 阿四沈默许久,低声道,“你说你是来救我的?” “...莫要误会。”二月红叹了一声道,“你听我说...你若是还想翻身,不在这荒蛮之地躲藏一辈子,就和我...” “为什麽要来救我?” 阿四放下了马奶,显得有些不安,乱糟糟,粘著血污的黑发黏在他的脸颊,他的模样落魄无比,“你不是应当很恨我?” 二月红问道,“你认为我要把你带回望月门吗?”他望月门又不是邪教,哪里能藏这麽个罪犯,要说把他关在山上面壁思过还差不多。“你已出师,我不再管你,但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去死?” 阿四不问了,只是坐在地上,沈沈睡了过去。 二月红给他换上了新的纱布,为他擦了擦身子,把他平躺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里面的钱财还是能付给这帐篷的主人的──他虽是强提真气,全身疼痛,非常疲惫,却一夜未眠,睁著眼睛在塞北辽阔的星空下坐著到了天明。 等阿四在塞北养好了伤,二月红和他立刻启程回中原去。二月红不打算回望月门重整态势,而是沿著阿四指示的路,从塞北回海盐。 “这可是个长得不得了的路程,阿四一年到头如此奔波,无怪乎性情相当乖僻。”第一次听阿四的路线时候,他心中的惊讶没法压抑,阿四还说他哪里都不去,自当是没什麽见识。 完全就不是对著师父说的话嘛。“也不知谁老爱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嘴是越来越没遮拦。” 时至今日,阿四当然不会觉得二月红在乎这些小事。他们此行是相当艰难,几乎都是从一个山沟沟到另一个山沟沟地过。阿四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出现在任何城镇,怕留下蛛丝马迹是一个,更主要的是要是让人看到他和二月红一块儿,合上他那不堪入耳至极的传闻,二月红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幸好,他们从塞北出发之前买了三匹好马,隐藏身份,也算是买下了不少旅途必须之物。 只是两人的钱财,在这麽一顿折腾之下根本可说是所剩无几。二月红花钱又是个没有节制的,阿四哪敢把钱袋交给他,如此一来,阿四完全掌控了他们的路线行程。 二月红身上的毒,也在这段时间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二月红没告诉阿四,然而自己也知晓,本该致死的毒药,肯定不会容易从自己身上拔去,他如今已经不能强行逼出真气,几乎是每夜都疼得睡不著。 他大概搞清楚了自己身上的毒药发作的机制──白日若是想要运气,则疼得不能自已,会让他产生经络似乎要受损一样的预感,不过,他却不能停止修炼和入定,在马背上也不能停下──这事情做起来,不是一般的难,否则他在晚上会疼得睡不著。 旅途的日子里他也渐渐适应了,晚上也能睡得著,夜晚基本都是风餐露宿,只有偶尔才能找到山中的猎户,借宿一晚便要离开。 同时,二月红也隐约发现了阿四有些不对劲。 <% end if %> 作家的话: 谢谢花花的礼物,话说礼物有啥用... 最近总会做些不明所以的梦,昨晚梦到了我在一家春之花差不多但是很多没见过的零食杂货店买东西,里面人又不多,所以买了超多,可是排队的时候微妙地有很多人在排,用一种很诡异的眼光看我买的很多东西= = 中午睡觉的时候也做了个梦,梦见和两个姬友去不知道哪里旅行,上火车三分锺之前醒了... 昨天o疼把简介修了几遍,想了想紫原的属性....虽然骨架很大但是...我还是没法把他订成受(疯摇头,所以...我终於服从自己的感觉紫木了..... 话说这章的这尿性我终於想起来今天要写h了,好久没写了.....愁死人了 ☆、六十六 黑暗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奇妙声响。 “唔,唔嗯...” 像是从喉间发出的野兽呻吟声,从看不到的地方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二月红本来就睡不深,今夜那奇怪的声音是变本加厉地吵,直接把他从梦境吵醒了。 “嗯...嗯唔...” 近旁应该不会有野兽的,这从近旁传来的声音是什麽?二月红迷迷糊糊唤了声,“阿四?” 那声音被扰乱之後,又变得安静下去,只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更轻声地响起。二月红向旁边摸去,不意外地发现阿四又不在睡的地方了。 又是这样,他们出发不久,二月红就发现阿四有“梦游”的毛病。他们都开始露宿生活了,这种毛病很容易被发现,而他又不好问阿四。 守夜是他们轮流的,二月红守夜的时候还没什麽,阿四会乖乖睡,但是阿四守夜的时候,就会有这种阿四不在睡觉,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时候。 被吵醒的二月红决定装睡,看看阿四到底在做什麽。他又像平时一样,躺下合上了眼睛,把呼吸拉长,同时把听觉提高到极限。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十分谨慎,等他装睡下很久──对等待的人来说,大概是很久了──,才忍不住似地终於又喘息起来。 此时二月红已经相当清醒,努力集中去听,就算不能调用内力,也能听得仔细分明。那分明是他熟悉的,阿四低沈的声音,但是似乎相当难受。 “咕...呜...” 除了这类的词,根本没有别的声音或话语传来。阿四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为什麽?他不相信有人能把阿四活捉还把东西塞到阿四嘴里,更别说是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了。阿四几乎每夜都要搞这麽一出,虽说二月红不喜欢窥探他人私事,这件事情却让他在意得不得了。 “啊!...啊呃...” 似乎是忍不住叫了...二月红簇起眉间,想道,这小子到底是在搞什麽...还让人睡吗? 只要是阿四守夜的晚上,二月红都睡得不大好,有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3 时候会被这声音惊醒。“阿四,是不是有野兽?”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迷糊著问阿四,可是阿四没回答过他。 “呜呜...嗯...” 对方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似乎是开始了新一轮的...不知道是什麽。二月红眼睛一睁,上半身几乎是弹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探向了裤头,作势要起夜。 暗中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 “阿四?” 二月红完全记得声音的方向,他朝那方向走去,阿四就那样坐在地上,衣服凌乱地铺在他身下当垫子,被他身上的汗染湿了,而阿四自己则是一头乱发,呼吸急促。二月红在星光黯淡的树林之中,只能隐约看到阿四的脸色并不正常。 他把阿四的衣服从身下抽出来,披在阿四身上,道,“都快入冬了,你这大夜晚的赤身露体是为哪般?”他只字不提适才阿四的声音,只是让阿四穿了衣服。 哪知阿四完全不领情,一甩手就挥开了二月红的手。“别碰我!”他打了二月红朝他伸来的手,立刻就後悔了。 二月红感觉阿四的手上粘粘的,沾在自己手上有些奇异的气味。“阿四...” 他这才把目光落在阿四极欲藏起来的手上,那只左手上流满了淡白色的液体,在光线相当细微的夜里格外显眼。 是这东西...阿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他面前不好承认,半夜偷偷来偷尝禁果──这样的可能性,想也别想。二月红知道这肯定和以前的事情有关系,只是没了头绪。 阿四说道,“我也没想瞒过你,只是你若知晓了我这档子事,免不了又觉得我...”脏... 师父应当是知道他被很多男人做过,他自己都十分介意,何况是二月红。上次青楼一遇,虽然双方都没有互表身份,但是两人都了然於心,那日师父嫌他脏... 他自己也觉得脏得很。 二月红看他一脸低沈,不知想什麽,说道,“你夜夜如此,想必是有苦衷的,不妨与我说说。虽然你我师徒情分已绝,我仍不忍心你这样痛苦...毕竟,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样,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我吧。” “...你不必多虑,我是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二月红的失言,为他带来了灾难,也带来了文锦。“我虽如此,你却不必负责。” “你只告诉我你怎麽了就好,要怎麽做,我不需要你教。”二月红把他被汗和体液沾得湿透的衣服拿出来,把他带到小溪边上去洗了身子,“你每日就穿那麽湿的衣服,这都不著凉,还真是造化。你当你是铁打的麽?” 阿四扭过脸去,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失落。 “你这是怎麽了...”二月红见他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脆弱,想了想道,“人死不能复生,那少年也是命数,不是你的错。” “什麽少年...?你是说...”阿四似乎神游许久才想起来,缓缓道,“他啊...” 二月红洗了洗阿四因为汗水而有些发粘的脖子,那细细的剑茧和玉一样莹润的手指摩擦著敏感的脖颈,阿四忍不住哼了一声,“别...嗯...” 这软软的呻吟和低沈的嗓音,让二月红有些惊异,“你...仍困扰於情欲麽?” 阿四艰难地点头道,“...自从你我诀别那日,我下了山去,身子便起了许多令人不齿的变化...” 二月红的心中咯!一声,想道,萧涵说的八成就是这些,逆极果的作用之一。 只见林间夜色之下,阿四转过身来,指著自己肌肉贲张的鼓胀胸膛道,“你看此处。”那显得有些大的乳头,虏获了二月红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知道,阿四指著的原来是那让人感到十分色情的地方。“其实最先产生变化的,是这地方。当初我因为羞耻,什麽都没告诉你...” “那会儿我怀了孩子,这里便犹如妇人一般软了下来,甚至稍加刺激,就会...”他的脸因为不变的羞耻而涨得通红,眼睛也躲躲闪闪,让二月红稍稍窥见以往那脸皮薄的少年的影子。“总之,就是有如妇人...” 二月红点点头,摸了摸他的手,化解了他的尴尬。 “自生产之後,此处就变得异常敏感。”阿四咽了咽唾沫,总算是结束了这一段。“那时候我发现,我相当...饥渴。”言及此处,阿四的眼角被羞耻染得通红,“不得不...找人来满足。”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什麽不够?(纯洁状 ☆、六十七 见二月红没有什麽反应,阿四偷偷瞄了他一眼。二月红正专注著听他说话,他才安下心来,“可是我还是发现...不够。” “什麽不够?”二月红忍不住轻声问道。 当然是精液不够──阿四心里狠狠地说了句。但是他这话就是撕破了脸面都不敢跟二月红明说,只是满脸通红地摇头说,”因为逆极果的关系,体内之气阴盛阳衰,体质也发生了许多变化...“ 这样说,二月红一定也挺明白了吧。仅仅是这样阿四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就是这样,我...我先去睡了,明天还要赶路,所以... ”他一把捞起河边的衣服,也不管是刚刚才洗过的就套回身上去。 “呃...你做什麽。”看著二月红抓著他手腕的手,阿四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得回去睡了...你要做什麽...” “很难受吧?”二月红突兀地说道,“要忍住体内的欲情,若无其事地和我走了一个多月,很难受吧?” 阿四本想说,他不想任何人因为怜悯而同他做这麽令人羞耻的肌肤相亲之事,但是在二月红那看不明白的表情下,却什麽也说不出来。混合著怒意和冷意,二月红生气的样子依然刻印在他记忆深处,他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打了个抖。 师父为什麽会生气,他不明白。 “照我看来,你这状况是必须每夜都要交合才能消解的吧?现在不说与人交合,连解决情欲都要隔夜才一次,是你已经好了?还是你忍得很辛苦?”二月红把他扯出水,用干的衣服擦了擦他的身子。“我虽和你分别,倒也和萧涵了解了不少你的事情,这些年你应该过得很难受吧。” 阿四摇头道,“其实已经相当有起色...” “你在长沙夜夜缠绵,是因为这个吗?身边必要有少年相伴,是因为这个吗?” 阿四正不知道怎麽回答,也搞不清楚二月红是怎麽知道他在长沙那阵子夜夜笙歌的事,只是一想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4 起那羞耻又缠绵的一夜,头脑就混乱不堪──“不是,我只是...“ 可是二月红说的是事实...他也不知道要否认些什麽,只是不说点什麽否认的话,心里那种浓厚的不安就变得更加黑暗,他只是试图拒绝那种预感而已。 “这样我就清楚明白你那肮脏的谣言後,到底隐藏著怎样的真相...你那异常淫乱的身子,掩藏的秘密。“ “等...啊!” 二月红暗运内力,强行把他压在河边的石滩上,阿四结实的背脊顿时生疼,让他皱起了眉,“师父...你...” “为什麽要对我隐瞒?”二月红说道,“你和我出发之前,为何不告诉我?”话语间,二月红的膝盖卡在了阿四两腿之间,“冲了冷水,还是如此亢奋,你已经忍得如此辛苦了...”说到最後,二月红那清润的声线变得低沈魅惑,那含著柔水一样的眼眸眯了起来,阿四对这样的二月红,相当熟悉。 “不是...我只是,我不能...“他有点混乱,他不想跟师父再有那样的关系,他根本没办法再跟任何男人都做那样的事情了,一边忍受著阴寒袭体,经络转寒之苦,一边忍受情欲烧身,无法排遣之苦,却无法解除这样的境地,这是...这是惩罚... 二月红见他的神色越发迷乱,渐渐觉得不对劲。“你不说,我明白为何。但是你若如那夜一样向我要求,我亦不会拒绝。” 他吻了吻阿四的发鬓,手已经不规矩地袭上了适才一直在诱惑他的胸肌,“你越发地...长大了。这里,也是...“只是数月不见,阿四的身体好像又结实了不少,只是阿四在之前遇袭的伤口,似乎好得还是不完全,弥合得十分粗糙,有些疤痕已经长好了,有些还是脆弱的嫩肉。 二月红一只手不停揉弄阿四的左胸,另一只手则潜入了阿四的身下,不停抚弄阿四的後背,顺著那结实又布满伤痕的背肌,一路向下地滑入幽谷的上方。 “别...不要...走开!”阿四挣扎著,今夜还未忍过去的阴寒却让他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拜托你别做这些...”话虽这麽说,他却很清楚那被宠爱惯了的地方已经湿了个透,被二月红在胸前用力蹂躏的感觉,让久旱逢甘霖的他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拒绝也更加没了说服力。 二月红显然也感觉到他十分情动,在他耳边笑道,“你什麽时候如此口不对心了?想要就直说,你不是一向如此吗?”说著他一把捏住了阿四那敏感挺立的乳头,阿四立刻忍受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嗯啊...“虽说心中是不情愿让人碰他,可身体的饥渴却骗不了人,而且眼前这依然美丽的容颜也让他的抗拒变得淡薄,“师父,我不能做那事...求你住手。” 二月红的手不断搓弄阿四那敏感不已的乳首,让阿四颤抖不已,後穴已经泛滥成灾。“为何不让我做?嗯?一个人玩弄这里,用手指就能满足吗?”说罢,他低头舔弄阿四被摩擦的乳头,手滑下了阿四的腰腹,轻轻贴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啊!”阿四後穴的肌肉不住张合,火热的身子在二月红紧密的贴合下痉挛起来,被二月红的手一捏,他的肉棒便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师父,别弄...我、我受不了的...”体内的空虚感不住增幅,他被分开的大腿在痉挛之中,夹紧了二月红抚弄他下身的手。“嗯...别,别再这样弄了...” 好羞耻...在微风吹拂的夜晚,四周的树木都像是在俯视著他浑身赤裸的动情模样。前些夜晚他的自慰,都是把自己严实裹在衣服里才敢伸手进去的,现在却被二月红扒了个精光,在他身下,被为所欲为... 如玉的手在他青筋毕露的肉柱上不住地轻拢慢捻,二月红把嘴凑了过去。“别!不行!”见二月红要给他用口做,阿四的理智勉强抬头,“不要...你也会变成我这样的...”他的眼角被挑逗得通红,好似有动情的泪水滴落,在那阳刚强硬的面容上显得更加柔软,也更加诱人。 二月红的呼吸和情欲,一下子就被挑逗起来。他笑笑,也不说话,嘴上舔了舔阿四的两囊,便直接闯入了禁地。 <% end if %> 作家的话: 其实这章本来想写成强x的...不知道为啥就是没法写下手= = 很久没写xx,感觉就是没激情...玛德我真的禁欲了啊(跪) 裤子脱了的少年可以把裤子穿上了qaq ☆、六十八 “啊...”丢人死了...阿四对房事的讲究,是来自於他高傲的自尊和对二月红的痴恋,他与那麽多少年交欢,是逼不得已,因此禁忌讲究颇多,但是和二月红做,这些规则却被通通打破,一来二月红不会听他的,二来他也不会不听二月红的。 他不爱在室外露出躯体,现在却连耻部都曝露在夜风这种,不爱被这样压制在身下,二月红却把他吃得死死的,甚至还被肆意舔舐那充满蜜液的敏感穴道... “呜...”大腿的肌肉一阵挛缩,阿四湿泞不堪的股间被二月红肆意揉搓,他用手捂嘴,用力把声音堵在嘴里。 还有不停上涌的恐惧──和厌恶。 虽然二月红那熟悉姣好的面容和体内游走的情欲,一度把刻在身体里的恶心感压了下去,可二月红现在强硬地把他的双腿分开,埋首在他股间,失去了所有安慰和暗示的阿四,不免想起以往阵阵的黑暗,只得闭起眼睛,忍受著强烈的抗拒,和二月红的嘴唇与他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接触的感觉。 那里,敏感不已...甫一被二月红触碰,就无法自控地收缩,把二月红试探著戳刺的舌头纠缠禁锢得紧紧的。 “唔啊...师父...”他猛地一个抽搐,敏感处被致命一样地攻击,足以让他射出来。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握住了那涨满欲望的肉柱,不停自慰。在二月红毫不留情的唇舌攻击和他的抚慰下,白灼的液体不住地用力喷洒,甚至在夜色的映托下成了淡白的喷泉,在二月红面前射了出来。 “你射得很满足嘛。”二月红摸了摸阿四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阳物,注意不把那东西放进嘴里。“不过你应该会更加想要吧?想要那熟悉的东西,狠狠地插进你的身体,把你那淫乱的肉穴,搞得敏感又湿润,就像会流眼泪求饶一样...然後我把我的东西射在你的骚穴,你这吃精的淫妖就把那又热又苦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听著他下流的形容,阿四的喘息更加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5 厉害了。他满脑子都是二月红的热楔──太思念,太想要,太不知足,被二月红两根手指插进去的地方,饥渴不已地紧咬入侵物,想要更深,更热,更粗的东西... “好痒...好难受,好想被插!”阿四呜呜地叫著,从掌缝里泄漏出来的,是淫乱的哀求。他深深呼吸著,却不能平复那骚乱的感觉,只好用腿缠住二月红,“师父,求求你...” 可是一联想到男人胯下那丑陋充血的阳物,要塞到他嘴里,身体里,从最隐秘的地方开始进犯蚕食她的身体,灵魂深处涌起的肮脏感却充斥了全身。伴随著快感的消长,这感觉让他喘不过气一样地越发强烈。 “呜...呜...”这下,他根本不知道是希望师父做什麽了啊。二月红把塞在阿四後穴的两根手指都抽了出来,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在月光照耀下,反射著淫糜的颜色。 “阿四的这里真是多水...到底有多淫乱,才能变成这样?”他俯下身去,再次含咬阿四那挺立的乳头,把手中的液体都抹在阿四壮实的胸肌上。“师父要插你了,要吗?” “唔,别...”听了他的淫秽宣言,阿四不停地摇头。真的不要,“师父...饶、饶了阿四…”他原本冷硬的面部线条,因为情欲和求饶,竟柔化得不可思议,让二月红胸中的满足与征服,同时达到了顶峰,“饶过你,那又有谁饶过我呢?我想要你...” 说罢,二月红把他的热物一下塞入了阿四那饥渴已久的骚穴。 “啊啊啊啊!”被那种熟悉又欢喜的填充感充满,全身被热热辣辣的阳物温暖著,“好棒!”不能组织更多语言,只能表达出原始的感受。“师父...插得我好爽!” 二月红的阳物,也被他干旱已久的骚穴贴合了上来,那超乎常人的热烈和紧致,让他不禁叹息一声。“你是个尤物,阿四...男人如你,真是让人无法拒绝。”他用力揉著阿四的胸肌,下身不自觉地就开始了抽插。 “啊!啊!师父...太...舒服...嗯啊...”好久没有这麽粗,这麽大的东西插进那一直饥饿的地方!二月红热气满满的阳物,带来的阳气让他的阴寒都因此褪去,灼烧著身体的情欲越发热辣。“啊,啊哈...用力一些,更深一些...”在窒息与迷乱之中,他抱紧了胸膛前的二月红。後者正在用力吮吸玩弄他那比常人更大的乳头。 “阿四...阿四...”二月红含住了乳晕周围更多的乳肉,被热热的感觉覆盖著,那敏感的地方带来的快感更加让阿四欲罢不能。“这样如何?嗯...够深麽?喜欢师父这样操你吗?”二月红的下身加速鞑伐,在阿四肠穴的热块又涨大了一圈。 “嗯啊...好大...受不了了...师父要干死我了...”被二月红深深戳刺,那里又是满满的饱胀感,阿四更加是喘不过气来,只能挣扎道,“给我...那里...” 二月红喘息著笑道,“真不满足。”不过和说著的相反,二月红已经开始对阿四的新一轮折磨。他的嘴离开了被含吮得异常挺立又敏感的乳头,那里果然如夫人一样涨得圆圆的。“真可爱啊阿四...我的孩子曾经这样含住过你的这里?这里被吸出来白白的奶...一想到这个,师父就有种要不得的兴奋啊。” 言语间,似乎要印证他的话一样,二月红的细腰简直是上足了马力地操干著阿四那水声啧啧的後穴。“唔,呜啊...”阿四的手已经不再捂住自己的嘴,转而揉弄著被二月红的唇舌冷落的胸。二月红的话语,把他产奶的时候那种羞耻又瘙痒的回忆提升到了极限,後穴却被狠狠地刺激著敏感点。“嗯,啊啊...”他的手不住地抓捏自己的结实胸膛,不知是为了抚慰自己的肌肤,还是为了在二月红狂风骤雨的操弄下,抓住些什麽以提升自己的快意。 “爽吗?阿四?告诉师父,小穴是什麽感觉?啊...里面好湿...”那淫乱的泛白液体,顺著二月红的大开大合被拖出穴外,在阿四敏感不已的股间肆意流淌。很快,阿四身下的石滩就被两人混合的体液濡湿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在12点之前写完今天的更新放了上来... 三篇都是今天写的哦,酷爱摸摸我的头啦>< 看完lor了...果然阿拉贡很对我的胃口xdddd,而且fs主仆也各种有爱... 话说我果然被彩虹战队洗脑了,紫原大魔王好棒好萌>< ☆、六十九 淫糜的啧啧声在静谧的夜色下更加响亮,伴随著二月红九浅一深的节奏,肉体的拍击声也越来越让阿四体内热血沸腾。阿四修长的手深深扣进了二月红松散的衣服,把衣服顺势扯了下来。 随著衣服的下滑,二月红那如软玉一样的肌肤见了光。粉色肌肤上的汗水随著二月红激烈的动作滴落在阿四的身体上,有些洒落在阿四的胸肌和腰腹,激起他敏感的阵阵抖动。“阿四...你好会夹...唔...”二月红抽动著享受地说完,低下头去把滴在阿四锁骨的那颗汗水连著肌肤含住。 “啊!”全身敏感不已的阿四被吸吮著,双手抱紧了二月红,体内一阵紧缩。“唔...”来了,就是这个,他最喜欢的感觉,也是最熟悉的感觉... 在他体内蹂躏的猛兽,要射精给他的感觉。 “嗯,来了,师父...啊...射给我,射在我里面...嗯啊...”随著二月红在他体内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失控的动作,阿四的呼吸也渐渐迷离,十指几乎要陷进了二月红的背上。二月红也用力咬著阿四胸膛的皮肉,眯著眼睛享受高潮。 “唔...”下身一波接一波,许久未发泄的精液灌进了阿四的体内。直接阿四口鼻并用地深呼吸,那快感似乎让他翻起了白眼。“...爽吗,阿四?” 阿四根本没法说话,只能无力颤抖著点头,原本紧紧扣著二月红的双手也只是软软搭在了二月红背上。那滚烫的浓精,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至宝,他饥渴的淫穴几乎是狼吞虎咽一样就把二月红射给他的东西吸收了个干净。循著丹田缓缓向上,连血液都似乎被温暖,那躁动的欲望,被渐渐平复。 二月红的阳物,从他体内慢慢抽出。 “太棒了...”许久未有的真正发泄,让他忍不住喃喃。但是还不够,他知道,那张嘴还是没有吃饱。 他抬起腰,把手从下面伸上去,“唔...”摸到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6 了那不断张合的穴口。还是不够...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他长满粗茧的手摸上去摩擦著,被操干得发红的穴口收缩得更厉害。 “阿四...你这是做什麽?”二月红也是许久未发泄,他嘶哑低沈的声音,饱含了未充分发泄的欲情。在他眼里,阿四的身体还是那麽怪奇,却没什麽变化──和生产前一样,会吸走他的精液。 那似乎还没满足的小嘴,把他射进去的所有东西都吞进了阿四那淫乱的身体,然後还收缩著叫著“不够不够”一样,流出来透明的淫液。 而它欲求不满的主人,则是将手指放在那里,自慰一样不停摩擦揉弄...二月红眼角被这一幕熏得血红,几乎把所有风度都丢掉。他的手不受控制一样,粗暴地深入了阿四的双腿之中,对准那依然欠操的小穴一阵揉弄,另一只手从内侧压住了阿四壮实的大腿,制止著神经性的收合,让阿四毫无保留,毫无防备地承受来自他的蹂躏。 “还想要吗?”二月红的手指没有深入,只是揉著收缩个不停的小穴。仅仅是这样,阿四就兴奋不已地嘤呜起来。经历了适才情欲的洗刷,阿四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在那刚硬脸上的 薄唇也相当红润。看著那双唇吐露呻吟,二月红心中一荡,不禁眯了眯眼,俯身吻住了不停喘息呻吟的唇瓣。 “唔...”哪知阿四却皱起了眉,受到了侵犯一样紧闭双眼,不停摇头把二月红甩走。“别这样...嗯嗯...”二月红揉他的手停了下来,阿四又觉得不够。“快来上我...别停下来...” 他能允许二月红把那东西塞在他身体里,已经是挑战忍耐的极限了,至於更加亲密,更加...触动心灵的事情,再做他就要吐了。 这件事,千万是不能让二月红知道的。阿四咽了口唾沫,生怕惹恼了二月红,那今晚好不容易的性事就吹了。他对二月红的身体十分熟悉,把手伸入了二月红那已经不能算是穿著的衣服里,缓缓摩挲二月红那润滑的後腰。“师父...还不够啊...干我,插死我,都射给我...我是你的女人,最淫荡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时候,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已经没了羞耻,只有脸上微微发热的感受和心中的疼才提醒他那无用又过剩的自尊。“干我...不要离开。” 被阿四有技巧地摸著敏感的地方,二月红的情欲也被点燃。此时阿四把大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揉弄著裸露胸膛上那颗可爱成熟的果实。“受不了了,求求你快进来...”那豔红色的穴肉曝露在二月红眼底,让二月红最後一丝不愿和自制都崩溃。 “你真是我见过...最淫乱的男人。”二月红不再玩弄阿四菊穴,转而向後扯著阿四的头发,一把把阿四提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上来啊,荡妇。” “唔...”阿四知道师父在窝火,不过他根本不想管那麽多,他只是把他最想要的那东西,放进他最需要被抚慰地方...“嗯嗯...啊...”这充实感,比之前更甚,那淫荡不已的穴肉,就像看到久违的盛宴一样,不停地往二月红的肉棒上贴合。 仿佛再也无法否认,阿四被填满的感觉占据了理智,心中涌上来的冲动,让他的自尊矜持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是荡妇,呜呜...操死我,嗯...啊啊!” 二月红没有多话,没有开拓便一捅到底,把阿四内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子全部撑开。如果不是阿四适才已经经历了一番激情,那里恐怕要流血。灼热的肉块似乎要把阿四的灵魂都要撕裂,二月红咬著阿四耳下的肉,揉弄著阿四结实弹性的臀部,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要死了...”像是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了,那压迫感,被蹂躏感,还有比什麽都强烈的──从体内敏感点不停被戳顶的快感,让阿四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要操死我了,好爽,好热...师父...师父好棒...”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已经完全被他丢到天边去了,淫词秽语不停从嘴里流泻出来。“屁股要被操坏了...唔啊...”被二月红在敏感的後颈不停揉动吻咬,更是让他的淫穴爽得收缩个不停,偏偏二月红那灼热的巨物又把那紧窄的地方冲刺开来,他在收缩与被扩张之间错乱不已,“啊,啊啊...” “...真贱。”二月红低声在他耳旁说完,按著阿四的臀,不让他被顶上去,就这麽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尼玛怎麽还没h完? 今晚很顺手嘛...开了内网(第三次)看数码暴龙第四季,差点就没记得要写了... 最近好喜欢紫木><,紫原木吉都萌死了! (给我紫木!我要紫木!><) ☆、七十 听了二月红的话,阿四只觉得胸中闷窒,透不过气。“嗯...我是贱人...弄死我...嗯...操坏我...”他抱紧二月红身躯的手,似乎没了许多力气,任由二月红沈默著在他身体上肆意妄为。 二月红抱著他做了一回又一回,只是一直很沈默,两人的喘息纠缠在一起,直到东方浅白。阿四也只能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再也不敢说话。 两人乱来了一夜,二月红第二日骑在马上都昏昏欲睡。与他不同的是阿四,後者虽是坐姿十分不舒服,在身体底下垫了好几件衣服,却是精神奕奕,加上内力充足,仿佛旧伤已经全好。 然而,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有著说不出的僵硬。“莲音的方向,你有头绪吗?”阿四看了看低垂著眼睑的二月红,又把视线调转到更远的地方。 二月红正在马背上半睡半醒,听了阿四的话,懒懒说道,“有是有,不过你不是说要找文锦?我的伤,比起文锦的下落,还算可以拖。” 说罢,他又闭上眼睛假寐。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那白皙的肌肤似乎会发光一样,阿四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最後还是忍不住凝视著那张美丽的脸庞。 和以前相比,似乎成熟了,以前有些英气的面庞,现在却透露著挥之不去的疲惫感。然而,面庞却更加柔美,透露著慵懒的诱惑。旅途的风不停吹拂著他,让他更加倦怠,阿四不仅想道,这是他那个师父吗? 他们好像陌生了不少...那个在望月门对他千百宠溺的二月红,为何如今看起来完全不见影踪?如果自己没做那麽多事,也许二月红还是会在二月红当他的掌门,每天茶花弄琴,饮酒赋诗,过他的仙人生活也说不定... 那样他那个飘然出尘的师父,不会因为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7 被他拖入孽恋红尘,变得如此疲惫。 他看得出来,二月红不想杀他,可是对救他并不热心。他只是不希望看到自己死...因为自己在他心中一直是最聪明最听话的弟子,虽然自己做了那麽多坏事,二月红也放了那麽多狠话,想要把他逐出师门,但是当武林人士群攻而起要置他於死地的时候,二月红还是不惜踏入陷阱想要救他性命。 “师父...你能不这麽心软就好了。”心软是人最大的弱点,心一旦软了,就会被肆意利用,一旦软了,就可以轻易被伤害。 谁知他这轻声低语,却引来了二月红的霍然睁眼。“心软何意?”他以为阿四说的是他昨夜,听了阿四的事情之後就“义不容辞”的和他媾合的事。一想到昨夜阿四对他那隐约的抗拒,二月红心乱不已,“我既然想救你,那也不能让你死在这种事情上。”想了想,他补充道,“何况文锦的下落,你定是比我有头绪的。” 是因为文锦吗...阿四笑了一声,说道,“嗯。如果你要先找文锦,我们可以从长沙出发,然後顺著护送文锦的路去找线索...”二月红还是很在意孩子的,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并不是最後一个...阿四不由恨起自己的肚皮来,如若当初生了个儿子就好了,二月红定会好好待他,而且是儿子的话,一定不会轻易受欺负。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孩子吗...” “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破鞋烂货,我怎麽可能喜欢?你省省吧...” 一股恶心感上涌,那夜的悲惨回忆再次随著二月红丢弃他的回忆倒灌而上。“唔!”从昨天晚上开始,只吃了一些干粮的他,只能吐出大量泛酸的水。 “你怎麽了?”二月红不情愿地睁开眼,勒住了马问道。“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尽管说。”阿四的身子不同寻常,如若是昨夜他们弄不好了,又要节外生枝。“阿四?” 听他声音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担心,阿四用袖口擦了擦脸。“没事,就是有些晒晕了。”想些好事吧...他对自己说。二月红回首而望,逆著光的模样浑然有些神圣之感,阿四摆了摆手。“事不宜迟,我们是赶路的,万别耽搁了。”说罢架起马,出发走在先头。 这本来就是不该说也不该想的... 他们赶了数月的路,终於要渡河了。渡了河便入了中原地界,也是他们熟悉的地方。两人行李不多,两匹塞北买来的马也受不住渡河,阿四决定卖掉,然後再在中原本土买辆马车,直奔海盐。 二月红相当喜欢那两匹骏马,然而他也知道,他们的物资急需补充,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他们用掉了卖马的钱,只够渡船和买些食物,根本不够买车马的钱。 “回到中原,我们再走些日子就可以到附近最近的钱庄,可以用望月门的名号取些钱财。”二月红对阿四说道,“这样我们暂时不必费心黄白之事,有些余裕,我为你易了容,别人认不出你来。若别人问起,我只说你是我随侍便好。” 阿四表面点头,心中却思量。他这趟回来,若是找不著文锦,怕是要一生找下去,那二月红呢?必然不会陪著他到处去的。若是找著了,那又如何?他在白道臭名昭著,朝不保夕,让文锦陪这样的他一世吗? “师父。”他沙哑地道,“阿四有个请求...”在脑中斟词酌句许久,才做了决定,“此去,师父与我就在长沙分别罢。您在长沙过惯了富贵安稳的日子,和我这种粗人风餐露宿,还要遭人追杀,实在让我心中不安。我一人去海盐,寻找文锦的下落...有消息了,一定立刻通知师父。如若此生有幸,能再找到文锦...”他艰难地咽下喉咙的酸涩,竭力恢复到那无情的陈皮阿四的模样,“阿四求师父让文锦在望月门过活。我自知您还是不喜欢她,但是她也好歹有您一半的血脉,莫要因为师娘的事情,亏待了她。” 二月红看他许久,分不出他在想什麽,但是他却知道阿四心中也许盘算的是不能回头之事,顿时有些无措。“此处离长沙甚远,若你此意已决,我们在此分别也是一样,何必等到长沙?我不会说什麽你老实告诉我事实,不过我没有听从你的打算。” “我当然会善待文锦,但是你呢?你就这麽个女儿,你打算把她丢在望月门,让她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如今我戴罪之身,还不如让你带她来得安全。”阿四说完也不再理睬二月红,把他掌门信物拿过来就放在钱庄的柜台上,说道,“掌门要些钱财。” 二月红将冷泉剑的剑柄也亮给了钱庄的掌柜看。只见掌柜看了看,说道, “两位爷,咱望月门的掌门还在长沙呢。红二爷,您这钱,我不能给。”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上完编译原理之後就回到宿舍昏倒了= = 失去意识直到剩下三节课都没上...我说你这是逃课吧啊? 腰疼死了...女人不容易 学校的网又几把限速了,好烦的啊 (碾爆你哦(快住口 ☆、七十一 二月红惊异地看著掌柜,“掌门还在长沙是怎麽回事...” “是不是姓闻的畜生干的?” 没等二月红问完,阿四已经满脸阴沈,杀人无数的穿云裂石手直接穿过了掌柜面前的窗口,掐住了掌柜的脖子,“多久了?” 被他紧紧箍著脖子,掌柜白眼都翻了起来,只能从喉咙里咕哝出毫无意义的声音。阿四稍微松了松力度,对方才被丢在椅子上,摸著脖子咳嗽。“咳咳...呜...” 二月红把他拉到一边,沈思半晌说道,“我想这应该是蓄谋已久的了,闻凉把我调出来,还让暗杀者与我同行,应当是和外人勾连的设局。你这样也问不出什麽...” “暗杀者?”阿四想起二月红说的中毒之事,再看著那掌柜的时候已经愤恨不已,“这家夥一定是被通了气,知道些什麽内情。既然你活著回来了,还被他们知道...” 二月红点点头,“此番无意间打草惊蛇,十分不智,然而在这里杀了他,似乎也十分显眼。你认为如何?” 阿四冷冷说道,“你在这里等著,我收拾一阵便来。” 二月红坐在了桌边,见桌上摆著待客的茶壶和茶杯,倒了杯茶。这里倒是相当精致,连茶叶也是下了心思采购的,作为离望月门稍远的钱庄,这里已经很漂亮了。 可惜了这麽个地方...在渐渐远去的声音之中,惨叫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8 声,血肉喷洒声此起彼伏,还有屋梁被破坏的声音和桌椅陶瓷翻倒的声音。“这孩子真是...一点品都没有。”说罢吹开了杯沿的茶叶,细细品了一口。 忽而一股温热朝他袭来,二月红闪避不及,拿杯去挡,谁知里头的茶却混上了一股腥味,顺著蒸发的茶香直扑鼻尖。二月红面上皱成一团,连忙把杯子丢在地上,重新倒了杯茶。 不过须臾,阿四便把手脚洗干净,把钱庄的所有积蓄都翻了出来。二月红一看钱庄内部,真是经历了狂风骤雨一样惨烈,“洗劫过後啊。” 阿四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望月门也遭殃了。想对付我的和想谋夺望月门的联手除掉你我,好像是这样...” 二月红站了起来说道,“我也不能如此大摇大摆走在这里了,我一失踪,暗杀我的人也行踪不明,他们想必也知道我还活著,而你...” 阿四道,“...我的事,你不必多心,不过我知道谋夺了你位置的是什麽人。所幸望月门离江湖甚远,你现在还是安全的,而且幽兰和游凤也不会站在你的对立,只要回山上去把主谋揪出来便是。” “你说的可是闻凉?”二月红叹息道,“那孩子我很清楚,他必不会有那种心计,想必是被利用了,他虽容易被权欲熏心,可是若没他人襄助,定然不敢动手,我想要夺取望月门的应该是想要杀你的人,只是我不懂...” “我相当清楚这是为什麽。他武功不及我,肯定也考虑过後招,也就是说他谋取望月门,其实是想煽动和我不合的那些富贵之家和门人,让他们再次围剿我。”阿四看著二月红唇边的茶水,觉得胃里有什麽逼著他,沈甸甸的。“看来此事是我拖累了你,可是我帮不了你太多,我要去找文锦。” “...”二月红沈吟半晌,说道,“莫要如此急躁。就算闻凉真的坐上了掌门之位,他名不正言不顺,有许多暗藏著不在门内,只有我才能调动的势力,比门内明面上的势力要强大得多,这些都是要传给下任掌门的,他也指挥不来,我们当务之急,当是把我们的孩儿找回来。这段时间内,我将把望月门的情况告知已经隐藏的长老。” “我们的孩儿”?阿四心中一闪而过的,是微弱却不容忽视的疼痛。自己从小告诉文锦,她没有娘亲,只有他这个做著不见得人生意的爹爹。将文锦交给二月红,交给望月门,诚然再好不过,只是要怎麽说? 他是你真正的爹亲,我不过是个剽窃者吗? 阿四咬住唇,深吸一口气道,“如此再好不过,不过我们活著的话,他们定会派人来彻底搜寻我们,我们虽然在暗,处境却也十分不乐观,此趟形成,当绕过长沙,取道小路。” 二月红点头道,“此处也不宜久留,咱们速速离开,否则闹起来又是大事一桩。”他们的马匹已经卖掉了,现在只能暂时靠双腿在山中跋涉。 自那夜以来,两人都保持著不冷不热的肉体关系。二月红不吝於满足阿四那饥渴无比的肉体,但两人的关系却越发僵硬,在渡河那两夜,在幽暗的船舱内偷情一般激烈欢爱,终於让阿四吐了出来。 那一瞬间二月红是差点就把阿四摔进河里去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问什麽阿四也只会一语带过,什麽都不说。 阿四吐得很厉害,在船舷旁吐到肚子里什麽都没了为止。为了赶路,两个大男人的食物已经少得可怜,而阿四简直就要把胃都吐出来一样。 除了夜里那些翻涌的情欲,阿四显然有更加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阿四愿意把身体的事情告诉他,这些过去反而更让阿四在意。 今夜又要在野外露宿,两人走的又是偏僻小道,连个遮头的地方都没。阿四缩在树下,说道,“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并不是一夜也不能忍。今日你我已经累了,就这麽休息吧。” 二月红也披了外衣,把自己裹在衣内,问道,“你说你一直都十分不舒服,所以每夜都要交媾...现在还是如此吗?” 阿四沈默不语,只是闭著眼睛养神。二月红回想起他和阿四近些日子的性事,只隐约觉得阿四对情事的抗拒,似乎十分不同寻常。原本阿四对这种事,总有著非常执著的洁癖,但逆极果已经从根本上扭曲了他,让他身体发生了变化不止,还让他受尽屈辱... 自尊自傲的那个少年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受尽屈辱,只能接受自己人尽可夫事实的青年。二月红无心细想阿四是如何跨越这种苦涩界限的,心中充满烦躁,睡意却迟迟不能上来,让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熟睡的阿四脸上。 阿四的身体好多了是没错,但是说是连夜不欢爱还是没事,二月红也不会相信。这些日子以来,二月红也摸清了一些阿四身体的规律,若一夜不合欢,阿四的内息便虚弱不少,若连夜都受不到滋润,那更是实力大降。 察觉到这一点的二月红,不免暗暗觉得危险。他已经是不怎麽能用武的半废人了,如若阿四还没法保护他们两个,遭殃是迟早的事,尤其是今天已经发生了如此危险之事,日後想必更加艰难。 因而二月红也显得对两人的欢爱十分热衷,而来自阿四那股隐约的抗拒,也越发明显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昨天那病句又错字的更新... 今天回了广州一趟想说看看医生啥的,回了一趟家躺了躺啥都没干就要走了...回来学校之後还是浑身不舒服 玛德我恨这天气,尼玛... 紫原酷爱组成summer hater...好烦啦( 今天在家的时候偶然看到all青的那位大手居然在啼笑姻缘连载的那地方留言了,我差点脑充血爆掉...大偶像啊qaq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命运...都关掉更新提醒也删掉百度的连接了,今天心血来潮打开opera(毫无意义),看到居然还保存著写连载时候啼笑姻缘的书签不禁一阵感慨...点进去一看那熟悉的id简直让我过呼吸了啊qaq 这是那位大手啊...什麽的...呜呜 这阵子体调糟爆了就指著这个活了tat ☆、七十二 一路以来两人也打听到不少小道消息。 “陈皮阿四失踪了”是最轰动的。原本做惯暗杀生意的他一下子消失了,要找他暗地里做生意的黑道也联系不上他,自然也被归功为白道围剿的成功。 然而望月门的消息却不多,依然是江湖中神龙见首不见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79 尾的一派。“你认识的那个背後主谋,似乎没露面的打算,谋取了望月门,却也不打算用作傀儡,我却十分不解,你觉得如何?” 阿四只是恹恹地道,“我若是能读通他的想法,就不会被他背後一刀了。要是我想得对,他的目标还是我,只要我一日不死,他就不会停止对望月门的操纵。你要重夺望月门,一来要快,二来要想办法对付他。不过他是相当不好对付──” “这点我晓得,我会想办法。”二月红点头道,“虽然我晓得,你相当不想提起他。如若你要把文锦交给我,不重夺望月门就没戏了。”他叹了一声,“孽障啊...” 阿四没有说话。 他们已经快到海盐了,二月红经常会在茶楼,听著有人说书,在戏院听见有人唱戏,他也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去听几句,然後一边赶路一边哼几句小曲儿。 阿四知道他喜欢这些,也知道自己没法理解他这些趣味。虽然二月红尽量不去表现出来,但是越是接近繁华的城市,二月红过去那种逍遥风流的气质也就越流露出来。 阿四问他望月门的事如何了,二月红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在出望月门前,和莲华也说过闻凉之事。那时候我虽并不提防闻凉,但也叫过她,有什麽事情立刻向银月谷传信。银月谷并非是什麽确切的地方,只不过是我们这麽叫罢了,有些已经出师的,隐退的望月门人,不少也和银月谷有所关联。” “这麽说,只要是以後愿意来为望月门出力的人,都可以算是这个‘银月谷’的人?”阿四反问道,“你让这些人都被我知晓了,就不怕我以後找他们晦气?” 二月红顿了许久,说道,“我一直都打算告诉你的。” 文锦的消息却一直打听不到。阿四回到了海盐,四处寻找,却发现自己以前的大宅已经被拆了,以前他在海盐下的心力,还有所有分舵,都已经人去楼空,甚至已经被转手,新任的主人也对前身一无所知。 “妈的!”阿四恨恨啐了一口,骂道,“狗日的狼崽子,我真是...” 他在海盐的基业,几乎是和铁嘴白手起家地做起来的。两人从那山上城镇相遇开始,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捱过多少追杀,风餐露宿多少日子才换来的日子,就这麽他妈的被铲平了。 以前是他宅子的地,也已经被卖给了一户大富人家,问起他们卖他们地的是谁,这户人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二月红和他几乎是没了头绪,不知道如何找起。 “阿四...放宽心来。虽说希望不大,我们还是贴了告示,而且照一路的痕迹来看,文锦必定也走不远的。” 在海盐,他们总算是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不用像一个多月前那样跟两个乞丐似地过著躲躲藏藏又不敢进城的日子。阿四找到了客栈,让二月红拾掇了一番,两人在房间里喝起了酒。 许久没碰过酒的阿四,这下像野兽出笼一样收不住势头,一坛酒就那麽被他灌进肚子里。二月红知他心中著急,也没劝他,只是焦躁地想著文锦的下落。 阿四说的那人如今谋夺了望月门,而那个人应当也是策划了文锦失踪一事的主谋。如此一来,他应该知道文锦的下落,至少知道文锦的生死。然而,时清他们却说“那位大人也不晓得”,那文锦的失踪,应当是“那位大人”也不曾预测的。 这麽说,也许文锦是凭借自己的意思,或者至少不是被有恶意的一方刻意让她消失的? 这是二月红能得出的最乐观的结论,但是这个猜测也太没有根据,他不能贸贸然告诉阿四这个希望。 此时,他们房间的门被敲响。低沈却细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位爷,小的来送些下酒的小吃。” 阿四正要开口撵人,二月红一听这声音却站了起来,把手搭在阿四手上,什麽也没说,只是提起佩剑,把门开了一条小缝。两人低声交谈数句,二月红就打开了门,把小二放了进门。 只见这小二身形比一般男子要细小不少,低著头,让人看不清楚脸庞。阿四眯起眼睛,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什麽,他怎麽也看不清楚这个人到底长著个什麽样儿。“爷看你长什麽样,你躲什麽躲。” 二月红正关好门,一听阿四出言不逊,连教训他也无力,对进来的人说,“不好意思...他是我四弟子,醉了说话不识好歹,多请见谅。” 小二把头巾一摘,如瀑长发垂下来,接下来就毫无顾忌地坐在他们的酒桌旁。“不必在意,莲音此来乃是为掌门解毒。吾等听闻闻凉这个小畜生竟敢篡了掌门之位,气怒不已,久候许久了,等掌门奇毒一解,咱们就不再等候,立刻上山去将闻凉赶下来。” 原来这便是早已离开望月门,云游四海而去的药谷弟子莲音,阿四早有耳闻,如今一看,此人虽然在衣物上掩饰得很好,却依然不能掩盖她的性别──一个散发著成熟气息的美丽女子。 就算是醉了,阿四也知道此刻不应发泄喝酒。他压住呼吸,仔细听著莲音给二月红诊病的详细。莲音为二月红诊脉许久,面色却越来越忧心。 “掌门身内数毒对冲,擅解一毒则他毒既发,同时解毒则药性消解...请容莲音思考数日,看能不能想出解毒之法。...唉,咱们对闻凉是相当仇视,只待莲音解了掌门之毒,便要联合门内弟子把闻凉捉起来,却不料被莲音耽搁,实在是羞愧。” 二月红安抚似地拍拍她的肩,说道,“不必焦虑,我也要因应门内的情况而拟定对策,并不是立刻能出发的。何况我们在这里,也有事情要办,你不必太急。” 莲音自是知晓二月红是在为她解围,感激地看了二月红一眼。“莲音这便告退,这化妆不能拖太久,这便告辞。”说罢,莲音又把长发束起,严实地绑上了头巾,端著空盘子匆匆下了楼去。 阿四见她走了,便对二月红说道,“你说的因应对策,到底有想到些什麽?莲音神医之名我早已听过,要配出解药的时间并不会太长,若她配出解药之後还没找到文锦...” “阿四。”二月红阻止了他的话,道,“我早已想过。你随我回望月门去。这次我怎麽也不会听你的,那个操纵闻凉的人,我必不能原谅,你与他相识,我不能放过你这条线索。至於文锦,我已经找了十分可靠的人寻找,你不必担心...” “谁?”阿四眼神迷离问道,“我不晓得谁能信任...” “你醉了。”二月红看著他满面酡红也想维持清醒的模样,皱了皱眉,“上床去躺一躺罢...”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0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从东土大唐而来,紫木撸不出来 不知道放上来是猴年马月了=a= 想把专栏改名成索伦炼戒处,或者干脆改成mount doom...啥的... 因为越来越觉得索伦各种牛逼,炼戒指的时候真是心魂合一才能让自己的心意如此地注入到一个小东西上,让全世界都感受得到他的力量而且还能各种影响一个人啊,这要是搁在写cp这绝逼大手中的洗脑机嘛~(?) 不过一来我没那能耐,二来我也觉得会有人误会放是lor的同人= = ☆、七十三 二月红把阿四扶起来,让他躺在床上。“莫要乱动,我为你脱了衣裳,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罢,解开了阿四的腰带,让他的前襟更加敞开。 “唔...不想做...”阿四半醉半醒,连推搡的力气都没有。 别再要了... 他觉得有谁又在剥他的衣服了,虽然很温柔,但是那种惶恐依然无法挥去,他皱紧了眉头,抗拒道,“别,别做了...别看...” “喂...你不是说笑吧?骚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做...”有人在他耳边低声笑著,往他的菊穴一抹。“唉...该说你脏好呢,还是淫荡好呢?” 不...都不是啊... “两个都是啊。”少年的声音带著残忍和嘲讽,居高临下地看他丑态毕露,“四爷,您说说您被多少根东西捅过?唉...每次干你的时候,说实话我都很怕得病呢。”说罢,少年哈哈大笑,“不过,你确实又湿又紧,做我部下的犒赏,倒是相当不赖哪。” 呜...那里被手指插进去了...水声清晰可闻,敏感的洞穴急不可耐地包裹住他。没有精液浇灌的日子持续了好久,他不敢数到底有几天,只觉得丹田原本浑厚的内力已经被游走在全身上下的阴冷和情欲侵蚀得无影无踪。想要被谁拥抱,还想要他最需要的阳精,好想要,想要... 不管他如何渴求,如何乞求...都没人给他。 “要不要试试舔我的脚?要是舔干净了,说不定我会发发慈悲,让他们干你的骚穴哦?说不定,还会久违地一起插你,让你爽到晕过去呢。” 滚开,他才不要...要舔我脚的是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啊... 有手指探入了他的肉穴当中,在其中肆意横行。那灵巧的手指似乎深谙此道,不停搜刮他体内的敏感,戳刺著戳刺著,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那又细又长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唔...给我,快...求...求你...”他哽咽著,心中是无限的痛楚和苦涩,仿佛不是因为要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和自尊而求饶,而是因为被迫要向那个人乞求而感到伤痛不已。 别...别再逼他了...!他要疯掉了! 这是个醒不来的恶梦! “四爷...我的药已经没有了,而且我也...说实话,满足不了四爷了啊。在白道到处通缉你的现在,也找不到你喜欢的少年。求求您先忍耐一下好吗?” “嗯...”被情欲折磨了几天,他翻滚在床上,几乎是含著哭音答应了那个人。 “我为您做了这个...您先满足一下吧。我知道这也没什麽用...”那人掏出的一根细长玉势,他几乎是抢过来塞在自己淫水淋漓的後穴里。“如何?” “啊...啊哈...呜呜...好,好热!好热...好痒...痒死了...”那东西甫一进洞,他的肉穴就贪吃地咬紧了细长的东西,但是那上面不知道被少年抹了什麽,让他的小洞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热,就像是有无数微小的虫在里面啮咬一样瘙痒,让他流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我现在就去为您找水...”无视他嘴里也无意识流出唾液,後臀高翘满腿爱液的姿态,少年匆匆忙忙地去为他找喝的水。他咬著被单,伸手摸索著那根给他带来更多情欲的罪魁祸首,粗鲁地在自己的後穴抽插起来。 “呜呜...啊啊啊...”阿四混合著鼻音的叫床声,因为嘴里咬著被口水濡湿的被单而堵在口内,全都变成了更加让人头脑发热的呻吟。 谁来满足他...用人的热度,和充满阳气的精液灌满他的身体吧...阿四半裸著身体,紧紧把胸膛贴在粗糙的床单上,不停前後摩擦著乳头。“好爽...嗯...”他含糊不清地说著,没有操控玉势的手移到了身前勃起到垂下的巨物上,不停抠弄著那被淫液濡湿了的光滑蘑菇头。“呜啊...嗯,嗯哈...”要出来了...呜...阿四不禁更加激烈地前後摩擦自己在泌乳之後变得更大的乳头,获取那一阵阵电流一样酥麻的快感,两只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一只手使劲刺激铃口内敏感的小洞,让其分泌出更多更多淫猥的液体,另一只手加快了速度,不停地用那玉势操干已经充满了淫水的後穴。 “射...射给我...嗯啊!” 没人给他任何想要的,他那混合著阴气的精液从被玩弄的小孔激射而出,混合著啧啧水声,射湿了身下的床单。“呜...哈...” 高潮过後,他觉得稍微告了一段落,然而还是满腹无法排遣的阴冷。“妈的,妈的,真操他妈的!” 身旁一个可以帮他缓解的人也没有,他绝对要把让他落到如此田地的白道们碎尸万段! 一边充满杀气地想著,一边无法忍受後穴持续的瘙痒。“怎麽搞的...嗯哼...嗯唔...”刚刚才高潮了一次,为何好像更加痒了... “唔...”他把头埋在枕头里。 “四爷...水。”温柔的声音在床头响起,他看不清楚是谁,只觉得十分熟悉,可以依赖,眯著眼睛张开了嘴。清凉的水被哺喂到他嘴里,他忍不住勾住了那人的舌头,“给我...快给我...” “就算四爷想要,我也没有啦。”那人把嘴移开,又给他哺喂了一口水。“想要...”不知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意识,还是觉得他在这个人身边可以失去意识,嘴里只能吐出无意义的单字。“嗯...要...给我...” 意识渐渐飞走,他的表情变得迷乱,恍恍惚惚。“别...走...” 二月红看著一边这样说,一边却皱著眉头抗拒的模样,有点头疼,把手边的水杯放了回去。阿四的身体不自觉地磨蹭起了客栈的被单,明明还隔著一层内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1 裳,却因为内裳轻薄而透白的材质,能清楚地看见已经变成深褐色的,挺立鼓胀的乳头。阿四正欲求不满地用双腿夹著被单,身子上下蹭动,蹂躏一样摩擦自己的乳头。 “嗯唔...好痒...插我...”不知是否喝醉了,阿四对二月红之前的隐约推拒已经消失在九霄云外,此时的阿四,散发著一种野兽发情的气息。 <% end if %> 作家的话: 对的....如此一来又有几章不用思考剧情了( 上天求给紫木 ☆、七十四 仔细想想,阿四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和他合欢,就算身体是朝著正常的方向渐渐痊愈,也不代表已经接近正常了,只能说是稍微脱离那种一夜没有精液就会筋络逆乱的状态而已,而现在已经隔了数日,说阿四不想要,怎麽可能? 虽然现在似乎有些趁人之危,可是...二月红看著阿四更加用力磨蹭下体的模样,垂下了眼睫,把房门的门闩落下,吹灭了烛光。 “阿四...阿四,认得出师父吗?” 黑暗中,二月红将阿四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都拉开,露出了那成熟的躯体。唔...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还有阿四的气味,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没人回应他的话语,阿四只是更加不耐地合紧双腿,想要给幽谷之中无法忍耐的小穴一点点安慰。二月红的目光,被阿四起伏的胸膛上两颗十分显眼的果实吸引了──那结实的胸膛上,还残留著他前些日子过於粗鲁而揉搓出来的瘢痕和牙印。 “都怪阿四太好吃了...”二月红从喉间咕哝了一句,便把阿四双腿间已经濡湿的被单扯走,修长的手不老实地从腰线摸了上去,直直地袭上了阿四的胸膛。 这里的感触,无论捏多少次都觉得很棒啊。又结实,又充满弹性,和女人那种犹如软雪一样的触感不一样,似乎怎麽捏都不会坏。挺立其上那软得不可思议的乳首,更是十分诱人,二月红不仅一次把唇舌凑上去含吮舔弄。 阿四的这里很敏感...就算是稍微一舔,阿四的身体就会很有感觉。他把乳首连著胸膛的皮肉都尽可能纳入口中,舌尖玩弄著挺立的乳头。他们的孩子曾经吸吮过这里,这里是真的流出过给孩儿吃的乳汁吗?二月红忍不住想象著那情景──浅褐色的乳头,从其中细细地泌出浓郁的乳汁,浅浅的白色一滴滴地从诱人的乳首滴下来... “嗯唔...”二月红从鼻尖溢出了喘息,玩弄阿四大腿内侧的手,因为受不了如此刺激的想象而更加粗暴,他觉得阿四的大腿被他捏红了。“只可惜我不在你身侧...”模糊地二月红想起阿四怀著身孕那畸形时候的模样,不知为何有种怜爱之感。 二月红的牙齿轻轻啮咬起阿四的乳首,尽其所能地玩弄起来。阿四那时候一定更加敏感吧?本来就已经十分壮实的肌肉,满胀的都是乳汁,说不定在胸膛上稍加揉拧就可以射出来...一想到这里,二月红就停不下来。 当他逡巡在阿四腿间的手摸到了阿四那双丸,阿四浑身都像是被抽了一下一样弹了起来。“就是...那里...嗯...摸...” 二月红自然没有戏耍他的心思。事实上,他也知晓阿四的身体也快濒临极限,若再得不到满足,阿四体内的阴气就会伤害他自身。思及此,他摸了摸阿四幽谷之内的小洞,觉得还是有些紧了,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啊啊...”好似许久没被这样对待,阿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闭的双眼和紧皱的眉,似乎在忍受著情欲强烈的冲刷,却又想要的不得了。 二月红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隐忍著不想让他看到丑态的可爱模样。随著阿四年龄的增长和离奇经历,他的弟子已经渐渐洗去了这种可爱的情态,今夜能再次目睹往昔弟子那倔强中带点羞涩的容姿,二月红也久违地想起了他和阿四两人在山中为所欲为的日子。 虽然那时候尽是被如何逃出去的想法占据了所有思考,但那时候他却十分听从本能的冲动,不断地拥抱阿四年轻矫健的身子满足自己也不懂的渴求。 时过境迁的现在,他也稍微明白了自己当初年轻容易被一时之气冲昏头脑的残酷,还有驱使他一次又一次热情拥抱阿四的冲动是何物。 他的唇离开了被他吸吮到发红的胸膛,被忽如其来的凉意包裹的果实,似乎在悄悄颤抖。二月红在阿四身侧,就著侧躺的姿势把阿四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更是用两根手指开始开拓阿四的後穴。 又湿又软的...一点一点,随著肌肉的鼓动吞含著他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他忍不住冲动,做了许久都想做,而阿四一直不让他做的事──他吻上了阿四那不断张合喘气的唇瓣。 好久好久没体会的这感触...唇依然又薄又软,他并不急於长驱直入,而是相当有耐心地挑逗著阿四的口腔,缓缓挑起了阿四敏感的唇和舌,舔遍了阿四的口内,才顺应阿四不停的挑逗,和阿四迫不及待的舌叶纠缠起来。 和他的吻相似,在阿四体内的手指也以温柔的节奏,柔化著那已经湿湿软软的内壁,然後扩充到三根...阿四已经猴急地发出了嘤咛,在双唇渐趋激烈的吻之中,阿四的手不再抓住被单,而是紧紧抱住了二月红,“插我...要...肉棒...唔嗯...” 阿四已经忍不住了...二月红知道他的界限,也知道自己已经差不多进入状态了,吻了吻阿四的唇角,用阳物的头部在阿四的会阴处滑了滑,便顺著小穴的收缩,缓缓推了进去。 “啊啊...好满...”阿四抓紧了二月红细长的发丝,几乎是啜泣一样呻吟著。明明不是很陌生的触感,却让他如久渴的旅人面对甘泉一样地充满占有欲。“好舒服...顶...那里...”湿滑的内壁更是让他更容易感受到二月红阳物的青筋,那是如此狰狞,被他的内壁紧紧熨帖著,脉动强而有力地侵犯著他的内部。 这种被侵犯的低下感和被满足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混合著快乐与痛的,如针刺一样扎入心中的享受。阿四不禁大叫起来,“要更里面,给我更里面...”他的敏感在更深的地方,“用力,深一点,嗯嗯...捏我,吃我...”说著,他揉弄起自己的肉棒来,那里已经被渗出的汁液湿了个透,摩擦套弄起来,发出了啾啾水声。阿四不仅仰起头来,把脖颈的弧线都展现给了二月红。 见他难耐至此,二月红吸吮著他锁骨的皮肤,一下子冲进了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2 最深处。 “啊!”被一下用力地碾压住内里最快乐的部分,阿四手中揉弄的地方,立刻就喷出了股股白色的热液。 <% end if %> 作家的话: 表示石更不起来 ☆、七十五 阿四高潮的时候,二月红也因为他穴内阵阵的紧缩而晕眩,他咬住阿四肩头,还是控制不住低吟。那里简直紧得有点疼,又勒得他那里很爽... “真不简单。”阿四这麽习惯於性事的地方,不管怎样做都还是那麽紧,有点太不寻常了吧?他把阿四的腿拉得更开,搭在自己腰间,开始慢慢的抽插。 高潮了一次,可是阿四还是没有满足,他皱紧眉头抱著二月红的头,哼哼著要更多,“好哥哥,嗯...射给我...” “嗯唔...”听了他这话,二月红的阳物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他更紧地抓住了阿四的手。本来想慢慢来的,这下他也忍不住了,被阿四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勾引,他的手抹了一把阿四刚刚喷射出来的热液,揉弄著阿四结实弹性的臀肉,在阿四湿乎乎的体内抽动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常年服侍他的少年也好,在被蹂躏的那段日子也好,都很少有人那麽有技巧地对待他,二月红九浅一深的冲顶让他说不出话来,只懂喘息。被二月红勾心挠肺的节奏戳弄著深处的突起,阿四觉著他要疯了,每次被重重顶到都不想让他离开,只想让他一直戳一直顶著那里,可二月红就是不如他所愿,每次让他爽了一阵,又会立即离开,浅浅碾压他敏感的内壁,让他的性欲越积越多... 这样的对待让阿四更加饥渴,“呜,嗯...别...让我、让我爽...”阿四的手指在二月红的发间穿插,他似乎要采取主动了,扭著腰摸索著二月红身体的敏感处,自上而下地抚摸。 阿四仿佛吸不过气了,被二月红用力揉拧著他敏感的臀,穴口的皱褶被抹平一样绷得紧紧的,粉红色的穴口被摩擦得豔红,二月红那狰狞的巨柱在其中穿插,肉囊不停拍击在阿四的臀上,细看之下,两人的下体已经沾满了阿四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在迅速反复的冲击之中,有些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沫状。 二月红搂住阿四的脖子,和他唇齿交缠。阿四抚摸二月红的手突然变作了推拒,这次,二月红终是没有顺著他的意,他把侧躺的阿四压回床上,抽出了让阿四享受不已的阳具,把阿四後背朝上地压在床上,控制了阿四的两手。“呜...不要...”阿四似乎十分抗拒这个体位,不停扭著身子想要起身,却被二月红一巴掌拍在了臀部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老实点。”二月红欺身上前,两手分别把阿四的手按在床上,上身把阿四压在床上,让阿,四的後臀高高翘起。“不要...别这样...唔...”阿四的推却被二月红封在嘴里,下身开始抽动的同时,二月红的唇舌也开始了掠夺。 阿四皱紧的眉头终於让他有了一丝清醒,只是下身那阵阵的快感让他的意识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乘著朦胧的醉意,还是看得见面前一对又长又翘的睫毛,他又闭上了眼睛。浑身都是暖暖的感觉,腿间是湿哒哒的一片,还被不停地侵犯,意识到自己又是被侵犯著,又是不悦,又是习惯性的安心让他羞耻心剧增,他不禁咬了嘴里的舌一口。 “阿四!”二月红吃痛,立刻离开了,“你做什麽...” “别...呜!”他的师父哪里善罢甘休,立刻抓了他紧翘的屁股一把,“师父...”他嘟囔著。 他并不讨厌二月红亲他的,二月红主动吻他,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原谅了,然而他根本受不了别人吻他...“我知道不好...” 他向前爬了爬,让二月红的东西从他体内滑出来,扯了扯二月红的衣服。“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不知道二月红还有没有兴致,他偷偷瞄了二月红一眼,见二月红的目光落在他胸膛上,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胸膛,不禁面上一热。 鼓起的胸肌上布满了抓痕和咬痕,还有他兴奋过头射在上面的精液...他一把抹走了那些东西,俯下身去,把二月红还沾满他体液的肉棒扶起来往嘴里送去。 这是刚刚在自己的菊穴抽动的东西...把自己干得啊啊叫,舒服得快要升天的东西...阿四闻到那强烈的雄性味道,不禁胡乱地幻想起来。二月红长得东西比他见过的许多都大得多,自己被这东西操的时候的感觉太强烈了,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撑开了...以往都是被服侍的他,只有二月红才会让他感觉到他也在让对方快乐。 这份心意,也许在那之後还是保有了一点点的吧。“师父...”阿四含含糊糊地叫著,二月红的手正轻轻抚摸著他的後颈,让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人的要害就这麽被控制著,阿四有种被完全掌控著的感觉,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不禁抓紧了二月红的外裳。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著,胯下是和他因缘甚深的弟子,二月红揪紧了阿四的短发,将他已经兴奋不已的巨物不停往阿四嘴里送。“唔...”阿四那混著鼻音的呻吟从喉间传出,磁性的震动让二月红敏感的柱顶迅速感觉到了快意,他更加用力地捏著阿四的皮肤。“阿四...”他眯紧杏眸,差点被那股吸力勾得失控。 快点给他...体内游走不已的渴望和疾驰的幻想,让阿四的後穴没法忍耐地又痒了起来。他的手摸索著往身後探去,想要暂时取悦自己。 二月红却把他的手压了下来,摸了摸他,“等一下师父再干你,现在忍耐一下好不好?” “唔唔...”二月红有些沙哑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欲,被二月红一说,阿四的全身连同脚趾都绷得紧紧的,他已经忍不住幻想嘴里这根东西在他肉穴任意驰骋的感觉,顿时一个忍不住,手指扣进了床单之中。 这样还没完似的,二月红继续引诱他,“我会用力摸你,撑开你淫乱滴水的小穴,让它哭泣一样湿漉漉的,然後操进去,不停地蹂躏你最舒服的地方,让你一边哭,一边射出来,把所有东西都射出来...如何?” 唔...好想要,好想被师父那样狠狠地要!阿四腿间的阳物已经弹动不已,蘑菇头湿了个透,没有抚慰,却又射不出来,他抓紧了二月红,嘴上是越发深喉,把二月红那粗大的东西更深地纳入喉咙。 好粗...他敏感地知道二月红已经快要出来了,双手更是变本加厉地在二月红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3 的双卵摩擦揉弄,希望二月红快点把里面的东西都给他,他要吃掉里面最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嘶──阿四!”二月红也知道自己濒临极限了,不停在阿四口中穿刺,让阿四那包裹著他的口腔更加灼热。“张大嘴巴,师父要给你了...” 阿四听话地伸出舌头,让二月红的浊液方便地射在上面。“嗯...”看著狰狞的柱头冒出一股股散发著腥膻气息的精液,阿四赶紧捧住了眼前的阳物,不停套弄起来。 这淫荡的东西...二月红脑中闪过一丝不自知的快意,被高潮的感觉冲刷著,二月红也有些口没遮拦,“嗯...你还是没变,吃多少精液你都不饱...淫荡的阿四...” 呜...他又不是想才变成这样的!阿四迫不及待地吞下二月红给他的东西,那对他来说是抚慰身体的宝物。这次二月红射了不少,他都忙著吞进去了,还是有许多赶不及吃下去的射在了他汗湿的脸上。 好暖,好热...那些明明不是好吃的东西,一进到肚子里,却让他一阵舒爽,阿四的手也像饿了许久的人一样,把脸上沾著的食物都一滴不漏塞进嘴巴里。二月红也捻起些许,塞进阿四被摩擦熨烫地豔红的嘴里,“你看你的嘴唇,红红的...好下流。” “可是你还亲。”阿四闷闷地说著,伸出舌头舔掉二月红阳物上粘著的白浊。 “臭小子...”二月红一把把他拉起来,捏著他的乳头说道,“师父不亲你,你还要谁亲你?”舔咬著阿四的锁骨,不急著给阿四的阳穴下一次的滋润,他慵懒地靠著,再次对阿四诱人的躯体上下其手。 阿四忙著消化调和二月红给他的阳精,低头道,“我...谁都不要亲。” <% end if %> 作家的话: 等等最近的节操转到了樱青... 诶...什麽,不对,为什麽突然觉得赤火也...黑大巨你快上线黑大巨 三次元依然腹痛中= = 还有对不起我可耻地绿高了 ☆、七十六 二月红听他这麽说,顿时有些茫然。阿四是什麽意思...他们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何就是不愿意让他亲吻他? 往事浮上心头,被火光染红的夜空下,曾经只属於两人的桃源变成了地狱,婴儿细小的啼哭声和少年颤抖的背影,剑上滑落的,沈重不已的泪液──没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阿四依然在责怪他吧?所以从不展露以前对他的亲密和依赖。那些都是已经消失的过去,现在的阿四早就已经变了。 之所以和他肌肤相亲,不过是因为逆极果的作用,不做就会难受,所以他也是和以前那些少年一样,是手头的工具罢了! “我明白了...”二月红疲倦地道,“你不愿意也罢,我不会太勉强你。”他摸了摸阿四唇边剩下的浊液,阿四一把含住了他的指尖。 阿四的舌也在舔弄他,吸吮一下,又舔舐一下,如此反复地把他手中干掉的精液都吞入腹中。二月红只觉得讽刺,他居然会在意起阿四是否对他有情念,他是傻了还是... 吸干净了二月红的指尖,阿四才放开了口中的玉指,说道,“我并不是...”不是不想和师父亲密啊。这些日子以来,他以为自己可以找回从前最想要的日子,和师父二人独处,那段被打碎的时日。他觉得只要找回文锦,师父也许能连同孩子一起接受他的... 只是...他明白自己的一身孽债早已无法偿还,他不能让师父知道他那些脏透了的过去,他一向不在乎自己身上背了多少债,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忘记那些折磨和凌虐,而且师父和他之间,还有深深的血仇。 “我们只是在找到文锦之前同路而已。”在阿四垂眸思索的期间,二月红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也到海盐了,你不是要一人寻找文锦吗?我不会拦你,你要走,便走吧。如果你还需要有人给你奉献阳气,你也尽管留在我身边,我不至於推开你的。” “这是什麽意思?”这话听在阿四耳朵里,二月红的意思很明了,就是你要不是跟我上床,就快走吧。 来自二月红的侮辱,似乎让他高傲的自尊心伤得更重,阿四怒道,“那我就谢谢你让我待在你身边了,不过我不喜欢别人乘人之危和我欢爱,以後还是把我叫醒看我有没有兴致再和我上床可否?” 这话简直是坐实了二月红心中的不安,让二月红冷哼一声,“哪里不敢听阅人无数的四爷的话呢?多谢四爷还肯要我这不怎麽样的工具啊。” 阿四绝不喜欢别人对他恶语相向,可是在二月红面前他也不能发作,看著二月红冷淡的神色他就觉得师父对他的想法,和以前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方便发泄,而自己也十分主动,所以才不拒绝的,一想到二月红心里不知道还是怎麽想淫乱又肮脏的他,阿四就不愿意看见二月红的脸。 这夜两人都睡得不好,二月红满心烦乱,觉得阿四完全没有和他破除隔阂的意愿,更别说像以前一样依赖自己了。他从不觉得阿四不喜爱他是如此让他不安,也如此让他伤感的事情。 少年从前在望月门修习的时候,自己怜他太过勤奋,经常在夜里拜访少年的房间,为他舒筋按摩。“看到阿四这麽努力,师父心中安慰,必是要对你好些的。” 就算被其他几个弟子说他过於溺爱阿四,他也不放在心上,依然将绝学教给阿四,对阿四的过度保护,让他不愿意把阿四放开去认识男女之事,更加不愿意让阿四和勾栏院的女人有所牵扯,那时阿四眼中,只有一个师父。 “今夜你会来帮阿四按摩吗?”“师父...瞧瞧阿四现在的实力如何?”“师父...阿四不爱习字,放过阿四吧...” 来自过去的声音交织著,让他的睡意无法集中。 二月红睡不著,睁著眼睛瞪著黑暗,也不晓得和他背对背躺著的阿四,到底抱著怎麽样的心思。 阿四当然也无法睡好,他累了,却依然无法深眠,恶梦从来没有放弃过追逐他,今夜尤其如此。 那少年的声音又再次从四面八方响起,无数的话语无数的声音不停涌来。“不要我了吗,四爷?”“因为每天都在想你呀...”“有我在呢,不怕的...”“四爷,我想娶的是你。”...明明就是从来都不屑一顾的甜言蜜语,假得一眼就能看穿,为何当时还是会上当?是觉得他根本不会欺骗自己吗?还是觉得他说的其实是真的? 因为那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4 温柔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触碰,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觉得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想娶的是你...” 也许有那麽一瞬间,他是真的相信过的。 “这麽恶心的话你也相信过吗?你配吗?你看看你的样子,配让我娶你吗?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不...他哪里敢相信过...也是相信过的,虽然从来没有过希望,但是他还是相信过的啊! “一定有人说过你很恶心吧?大男人的生什麽孩子?还要满世界找人操你,你不嫌恶心,我也觉得恶心透了。” 确实,他是被说过很恶心...他还记得很清楚,嫌弃又厌恶的语气,冰冷得让他心都冻坏了。 “啊...唔...”他在床上辗转不已,满身冷汗地抓紧了被单。“住手,不要碰我...”黑暗中各方涌来的手掌,手指,还有肮脏丑陋的性器往他被紧紧捆住的身体凑过来,“不要...”被舔弄,被摩擦,敏感的乳首被揉拧,後穴又被撑开,里面的玉珠被一颗颗拖出来,然後同时被两人一鼓作气地冲进去... “不要...” 不要那样对他,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四爷,你最喜欢的来了。骚穴被塞得舒服吗?精液好吃吗?” 住手!都给我住手! 从愤怒到憎恶,再到心死绝望,只能像被撕烂的布偶一样任意亵玩,原来如此容易。他以为他能抵挡任何的伤害,却不知道原来依然那麽脆弱。 “阿四...阿四?” 不要碰他!“都给我滚!滚开!” 他大叫一声,挥开了肩头的手。猛然睁开眼睛之後才发现二月红满是疲惫的脸,还有他身侧被打偏的手。 “你做恶梦了。”二月红镇静地说完,把布巾从冷水之中捞出来拧干,擦了擦他头上的冷汗。“快起来,天亮了。” 天亮了吗?阿四挣扎著坐了起来,眼前还是阵阵发黑,他这时候才发觉浑身上下他都冰凉不已,衣服全被冷汗湿透了。“多谢师父,我自己来吧。” 现在,他还是没法面对任何朝他伸来的手。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重新看了私家笔记的几段....只能说流氓中的航空母舰什麽的一生推啊! 回了广州就再也不想回学校了!艹.... ☆、七十七 此後他们两人不停赶路,在长沙住了半个月客栈,终於等来了莲音的消息。 “莲音不力,至今...对掌门体内的药性,无法想出根绝之法。”这次女子并未乔装而来,应该说,是没有隐藏性别而来,她藏身在被二月红请来跳舞的舞姬之中,被二月红点名选了留了下来。 阿四始终在一旁喝著闷酒,没好气地看著二月红不改本性地和舞姬们肆意调情。虽然他知道二月红此举也是不引人疑窦的做法,不过看著师父在美人丛中嬉笑,果然还是觉得心中有点闷。 二月红等著莲音把衣服穿上,掩盖住了舞姬曝露的穿著。“无妨,”他道,“只要我能恢复以往的武功便好。” 莲音垂下头去,道,“这...莲音只能解出掌门体内那致死之毒,却不知解了之後会如何。那万毒解药乃是莲音云游之时,蒙高人相赠,因此...其中的许多药方,莲音也不明白。” “什麽都不知道你就敢给他往肚子里吞?”阿四可不管这人是银月谷还是什麽长老的,一听当初那令他不悦至极之事,当是什麽都不顺眼。 二月红没能拦住他,抱歉地对莲音笑笑,“莫放在心上,我不在意...只是这解药,服了之後可有什麽後果,你能预料得到麽?” 莲音点头道,“这倒是无妨,当年我也对万毒解药产生了不小的兴趣,研究出来不少的药性。这似乎是那位高人在一世外桃源采集的药材作为药引制作而成的,如今这位高人还有世外桃源在何处,已经不可考,然而莲音也记得它的药性。如若解了体内致命的毒,这单独药引的药性便会浮现出来罢...这也是莲音最怕之事。” “...”莲音想必是知晓那药引会造成什麽样的结果的,二月红沈默著,让莲音继续说下去。 “一次吃过解药,即能解体内万物之毒。这本来是解毒圣药,然而第二次服食,照莲音多年观察而来,似乎并不会太糟,虽说不至於百毒不侵,然而对一般的毒,也有少许对抗之力。” 二月红道,“这个我早有实感,然而我不认为世上有如此讨巧之事,既然你说那药引如此有用又蛮横霸道,想必有许多不好的影响吧?” “不愧是掌门...其实您已经感觉到了?”莲音点头道,“确实,若是这药引长期在体内滞留,恐怕会让掌门手脚四肢都渐渐失去感觉,甚至有可能五感变钝,而习武之事...” 阿四垂下了头,握住了拳。 “...我明白了。”二月红搭住莲音的手,让她放宽心,“你大约是不能解那药引的药性吧,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一直不用武,至於渐渐失去感觉,你能否告诉我,这个时间到底有多长?” 莲音忧心道,“...这,少说也许是三五年,说大了...莲音也不晓得。然而,这都是潜移默化,无法察觉的,类似於衰老加快吧...这个莲音也不晓得。” 二月红问了半天,也没真正得到他以後会如何的情报,只是叹了口气道,“你也尽力了,有些毒,解不了便解不了罢,至於我的修为,数年之内若是还有剩下,我该是收个新的弟子,做好传下望月门的打算。”说罢,二月红的目光悄悄地掠过了阿四的所在。 “掌门不必如此悲观...”莲音急忙说道,“就算是会有残留,说不定不会那麽严重,而且在掌门体内对冲许久的药性,也许已经消失了...” “你的话,应该可以诊出来是否消失了吧?”二月红柔和地问道。 莲音再次为他诊了脉,叹了口气。“那药引确实比想象中要霸道许多。如此,莲音想出了一个并不能断其根本的方法,便是解了那毒之後,以银针压住掌门各处大穴,使掌门那深厚的内力按照莲音所设想的方向流走,便可暂时让掌门五感四肢的感受力立於常人之上。然而这个做法...” “相当有风险吧?”阿四不悦地打断,“你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想清楚没有,这相当於躺著任人宰割不说,更是等於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见他十分激动,莲音转头看他,“我对我的医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5 术,不至於那般不自信,只要四爷愿意照料二爷,莲音是不会让此事失败的。” 二月红问道,“此事要成,需要多少时日?银月谷众悉已聚集,门内的局势千钧一发,不能再拖。”莲音和莲华师徒之间互通里外,暂时牵制住了闻凉,好歹是有了那麽点时间,二月红也知道,此时不出击,闻凉背後的人必定不会放过翻盘的机会。 “莲音不会让此事拖太久,请掌门给莲音两日半的时间,两日半後的夜晚,就是掌门重夺望月门之时。”她鞠了个躬,便要退下。 二月红却抓住了莲音的手腕,道,“今夜你留下来,同我虚与委蛇一晚。委屈你了,今夜我与阿四准备好解毒的预备,你的解药想必已经带来。” 二月红沐浴了身子,静静等著莲音的解药。那毒药本是无法可解,莲音是配合著他体内五行配出的独门之药,效果十分迅速。二月红清晰感受到在丹田那股尖锐的冲撞之气迅速消失,连同之前两道真气逆冲的感觉都消亡殆尽,全身十分惫懒,就要睡去。 阿四连忙扶住了他。二月红背靠著阿四,对莲音道,“我此一睡,你记得帮阿四一诊。他身子与常人不同,请你莫要以此为异,并守口如瓶。” “谨遵掌门之命。” 莲音在他失去意识钱前,郑重回答道。 等二月红完全睡去,阿四为他褪下了全身的衣服,莲音出手如电,在二月红周身穴位刺下金针银针。不多时,二月红的面色已经有些难受,阿四担忧地扶住了他。 “掌门虽功力深厚,此时无法按照自己的意识去使用,仍需外部引导。四爷的武功可谓独步武林,此等小事必然无足挂齿。现在掌门并不需要四爷在旁,请允许莲音失礼,要贯彻掌门之命。” 阿四不拒绝,只说,“你来罢。” 莲音为他诊脉许久,时间过去,渐渐面露难色。“这...莲音从未见过。”她专心观察阿四的面色,从阿四的脉搏一直摸索到阿四的上臂,面色却越来越不解。 “莲音自认医术过人,今日总算知晓天高地厚。四爷并没有任何病痛,体内却阴火极盛。话虽如此,却完全没有表露体外,或者是对四爷的...外貌产生任何影响。除去那阴火,四爷与常人无异。然而那阴火...”莲音斟酌半晌,终於说道,“请恕莲音才疏学浅,莲音只能说...四爷这阴火极盛之态,与...妇人无异。”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阿四心中默默啐了一声,对多一个人知晓他身体的极密一事感到前所未有的不悦。 “早就知道了...?”莲音道,“四爷的意思是,这其实是有症状的?” 症状你娘!他怎麽说得出口,“我每天没有男人的精液就不舒服”?他咳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我和...二月红的事情,但是我...曾经因为和他的一些过往,而使至男体扭转,产生许多妇女之象。” 莲音是知晓阿四因为一己之私把二月红囚禁之事的,那时候二月红被他绑架,几乎出动了银月谷的精英,却被二月红拦了下来。“事情并非诸位想象的那麽严重,我有自信可以把阿四的事情平复下来”,掌门说的他们也信了,果然不出多少时日,掌门领著几位门人便将陈皮阿四的势力,连同陈皮阿四一并逐了出去。 她绝谈不上喜欢陈皮阿四,或者对他有什麽好感,然而眼前那个十恶不赦的男人却并不让她如想象般反感。“妇女之象...”莲音思考著说道,“可有葵水,或是...胸乳发涨?” 本来就不愿意谈论此事的阿四,此时彻底红了一张俊脸。“...葵水未有,然而胸乳...却是有的。” <% end if %> ☆、七十八 莲音见他不好意思,有些好笑,道,“莲音是大夫,四爷不必扭捏。”话虽如此,看他一个人见人怕的大男人,竟有如此羞涩的情态,却让人觉得意外可爱起来。 掌门如此疼惜这个弟子,也许是真有原因也未可知。 “...如妇人一般,我...也需要与男子交合。若不如此,则体内有寒冰冻结,筋脉刺痛,功力更是会日益消减。” “这却是未听过...”莲音沈吟道,“四爷此事,已经多久了?” “...师父被我劫走的那时候便开始了。此事说到底是我咎由自取,你不说出去我已经谢天谢地,我不指望你能帮我多少。”阿四心知,那果子极难得到,他当年夺了这逆极果,就没想过再去一遍,当然也知道莲音不可能想出办法来对付这麽难缠,这麽不合常理的东西。 “四爷不必绝望,掌门既交待此事,莲音必当尽绵薄之力,为四爷效劳。”她沿著阿四周身经络,摸索了一大圈,问道,“四爷的身子骨相当英武雄壮,然而盆骨之处却似乎怀有旧伤,这...”莲音故意说是旧伤,其实这似是妇人生子之後才会有的现象。 阿四挥开了她的手,道,“有些事当说,有些事不当。” “...恕莲音多嘴,二爷可知此事?” “他什麽都知道!”该死的,各种意义都是什麽都知道。 “那莲音也不操心了。”成熟的女郎中点了点头,道,“请恕莲音直言,四爷身上的,除了已达巅峰极点的药术,似乎还有阴阳术在其中作怪。...而据莲音所知,阴阳术已经失传了...” 阴阳术?说起来,铁嘴那个小神棍也说过,他双眼可辨生人之气的阴与阳,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发觉自己的身子异於常人。 “你说的阴阳术...到底是何物?”难道他吃了那生子的逆极果,其实是中了什麽阴阳术吗? “这个,莲音也只是听过而已。阴阳术的传承者,齐家,已经在数年前被灭门了,齐家虽默默无闻,一直身在世外,对於莲音来说却是个不小的消息。所谓阴阳术,绝不会被外传,也许是因为血脉的关系...四爷此事,莲音已经无能为力。” 阿四点了点头,艰难说道,“兴许是我从前得罪了那齐家,他们活著的时候给我施了术罢...你若无法解,那便算了,老实说,这什麽术的效果每年俱减,应该很快便会没事吧。” “那也许并非四爷所说的一般。”莲音道,“四爷身上阴气可以被逆转,乃是因四爷此时正是大男子血气方刚之时,这段时间若是能完全扭转回来尚且极好,然而若拖下去,恐怕四爷过了这个年纪,便不好再...” “我知道了。”他现在没心思听莲音在旁边说这无关紧要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6 之事,扶著二月红,他道,“师父这两日半需要我为他引导两次内息,到了时候,请你告诉我,现在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听他说罢,莲音低头看了看二月红的模样便道,“莲音告辞了。” 门闩关上,阿四无力地坐在了床上。 他这身体的一切後果,都是吃了那可以让男人逆天孕子的逆极果之故,当年他当真是年少气盛,天不怕地不怕,二月红恨他,一时嘴快说要孩子,他便决意赔给二月红一个孩子,而想起了二月红对他说那桃源之外,天之一角才有的逆极果。 他千寻万寻,总算是在江南一处丘陵之间,发现了一个叫云海庄的地方。那里与世隔绝,布满了奇门遁甲,阿四对此研究不深,完全是靠著演技欺骗一个出入其中的少女才得以入得这深奥无匹的云海庄。 那里,唯一一颗逆极果被当作圣物供奉起来,此乃集合药术和云海庄的阴阳术之大成的果物。阿四当然是想要也不可能要到手,一想到二月红还在望月门,阿四就怕他有什麽异动,而云海庄的人当然也不可能把这圣物拱手让给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外人。阿四也一怒之下,仗著一身蛮横的武功把云海庄上下的人命屠了个干净,终於是把逆极果图到手了。 他当然也懒得去管这庄人姓甚名谁,原来竟是一家姓齐的... 阿四舒了一口气,铺天盖地的恶心感又侵袭上来。 又是这样...师父一和他没了交流,他就忍不住反射性地想起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和二月红赶路到海盐再到长沙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也就是说,他自那里逃脱,甚至是被扣为阶下囚,都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原来是过去了半年多的事情了,过於鲜明的记忆依然无法稀释,他只有不停靠著和二月红交流才能稍微转移注意力。就算是和二月红闹脾气也好,他觉得再也没有比想起那些日子,更加令他屈辱绝望的事情。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吼叫著,被少年毫不留情地玩弄著。“我等著呢,四爷!人若犯我,虽远必诛,这可是你说的,不是吗?” “你...给老子记住...” 可是他的威胁哪里像威胁?双腿被绑起来,露出了下身最羞耻的部分。那里被蜡烛的火光照著,羞耻得那里都要剧烈地一张一合起来,被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更加有种被窥视的恐惧,和悦乐... 他几乎要为自己如此淫乱的身体感到悲哀。对方也察觉得到他的反映,冷笑了数声。“瞧瞧四爷这阅人无数的骚穴,我只是用蜡烛照个明想看看清楚而已,四爷这里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啦?” “我才没有...”否定听起来相当无力,阿四想踹开眼前这张被烛光照耀到一半的,只能看清上面假笑的脸。 对方完全无视他站不住脚的否认,自顾自说道,“不过我和四爷的交情也是年深日久了,大概也有四爷和二爷那麽久了吧?不知道是我比较能满足四爷,还是四爷的师父比较能满足呢?还是说...” “啊!” 灼热的烛泪冷不防地滴落在他敏感的腿根,肌肉反射性地要收缩,无奈双腿却被强行分开捆著,压根让他无法动弹。 “果真,是希望这根又粗又大的蜡烛干你饥渴的小穴吧?可惜没有四爷最喜欢的精液。不过四爷也明白吧?” “我是怎麽都不会给你的,你可以被玉势插,也可以同时被你最喜欢的几个美少年的性器插,但是无论怎样...你就是不会得到一滴滴的精液。” 少年柔滑的声音中拖曳著冰冷。 “铁嘴,你──!” <% end if %> 作家的话: 有种越更新越不安的感脚 虽然我希望是错觉但是我觉得我一向都猜得很准(捂脸) 黑火不足!纯纯受不足!不要再给我看青火啦啊啊啊啊!!! 虽然很想开发一下一直想搞的e插件(尤其是今天热血上脑),可是那厚厚的软考备考啊泥马勒戈壁!!!把我的人生还给我!尼玛....我想死啊草草草草草 ☆、七十九 “四爷。” 回忆就在这里被阻断,他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莲音就在身旁,伸出手来打算叫醒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沈睡。他一向睡眠不足,此番被叫醒,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现在自己的处境。莲音道,“掌门此时应该也撑不住了,最开始的引导和最後的补充是最重要的,莲音已经为四爷准备好,四爷随时可以开始。” 第一次把真气导入二月红体内,阿四接触到二月红那强大的内息,几乎要被反弹出来,幸亏莲音在旁边支持,否则他也内伤不轻。直到现在,阿四才真正明白二月红比他想象的都要强悍,只是二月红竟从来没有表露在外过。 等他满头大汗结束了这次运功,莲音为他拭了拭汗水,道,“此番只是把二爷体内潜藏著许久未用的内息引出来,并未花费四爷多少真气,然而在最後收功之时,二爷会十分疲累,届时便要靠四爷了。” 这才是刚刚开始...阿四累得不行,点了点头道,“两天後是吧?我会准备的。”要他用到二月红那般惊人的内息,恐怕半个时辰他就受不了了,想到此处的阿四,不禁心烦起来。 当时长沙擂台的一战,他和二月红算是不分上下,虽说他手下留情,却已经是十分吃力,如果不是铁嘴将他救走,後果是不堪设想。 可是那时候二月红真的尽全力了吗?他尽力回想,才想起,二月红除了喘些气之外根本没受什麽伤,莫非那时的二月红其实并不想杀他吗? 这又是为了什麽? 身旁盘腿而坐的二月红的内息已经让被莲音扎下的针改变了流向,让二月红很难受似的皱紧了眉头,额角迅速渗出了薄薄的细汗。 两日很快就过去了,二月红一直没有醒来,阿四将他平放在床上,任由他的内息随著莲音设下的方式流窜,终於到了第二次的治疗。 如莲音所说的,这次二月红的真气几乎全部流失了,阿四一把手掌贴上二月红的背後,就感觉肌肤相贴处似乎传来了一股吸引力,他的内息不自觉地被引入了二月红的方向。 阿四赶紧调整呼吸,却还是觉得内力源源不断地离他而去,“唔...我这是要见底了,剩下的最後一层,若不用来压制体内乱窜的媚性,可就要在这种情况下发情了...” 可是这时候他的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7 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真气简直是按照二月红的意志流动的,他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力量。正当最後一滴的力量都要见底时,他感觉搭著二月红的脊背的手背上,多了一只手。 他不敢收功,也不敢睁眼,任由自己和那手的主人一同将内息送入二月红的身体里。这次阿四感觉轻松多了,过了不多时,莲音的声音响起说道,“两位可以收功了。” 阿四喘了口气,这才看清眼前是什麽人。莲音一点惊讶的意思也无,自顾自地将二月红身上的针按顺序拔下来。 眼前的青年穿著短褂和粗裤,头发也梳得高高的,只有几撇褐色的垂在额前,看起来一派阳光,年纪也无端年轻了不少。“四爷,您可还记得我?” 青年柔和的声音和明亮的表情没有让阿四的心情变好,阿四累极,淡淡说道,“当然记得,你可不是吴老狗吗?此番前来是怎麽一回事。” 两人交情不浅,吴老狗没有常人对陈皮阿四那般惧怕,反而像个多年老友一样轻松自如。阿四在道上人脉不错,而这个吴老狗更是阿四的熟人,两人的生意有不少联络。 听了阿四的问话,吴老狗笑笑,擅自找了张椅子就坐在上头,喝了口茶才慢悠悠说道,“其实二爷找我来的,我来早了,顺手帮四爷一把而已。” 师父和他?阿四皱眉道,“那还真是多谢了。”吴老狗这小子,虽说和他差不多大,可总是一派温和无害的样子,内里也不知藏了多少心计。姓吴的生意做得很广,甚至比他要广多了,认识二月红也不奇怪。 吴老狗看他明显不信任的目光,无奈地笑了笑道,“不必那麽早道谢,此番前来,也是有四爷的事儿的。四爷之前不是托我送个小女孩儿吗?那趟镖我没失手,就是觉得不该声张而已。” 阿四的瞳孔不为人知地放大了些许。“你说真的?你从头给我说一遍。” 他瞪起眼来的模样让人背後发凉,杀气像是针刺一样直刺皮肤,吴老狗还是不为所动地道,“四爷不必心急,此事与我和二爷的生意也有关系,等二爷醒了再说吧。” 二月红已经在莲音的照料下醒转,下地走了两步,再次坐回了床上,遣退了莲音,对吴老狗说道,“此处只有我们三个了,如今我听力暴增,十分灵敏,不必担心被偷听到。” 见他还是十分疲惫的样子,阿四不露痕迹地伸手过去搭著二月红有些凉的手,不禁担心起他今夜的决战是否能以最好的状态参加。 二月红也默默捏了阿四的手一下,以告诉他没事。 两人的互动虽说很不显眼,吴老狗还是看在了眼里。不过,他只是装作没看见,目光依然是到处飘散,“一句话说了,就是,四爷用了我保这趟镖,实在是太幸运了,二爷。” “我似乎是请你找出那女孩子的下落的吧?据说五爷在这种方面是大行家,这次必定也没有失手?”二月红和他似乎相当不熟,又说道,“五爷这麽说,好像此事和阿四的关系你也很清楚一样。” 阿四和文锦的关系是极密的,除了他们两人和铁嘴,都不会有人知晓。如若吴老狗知道了这件事,那阿四只能考虑出一个可能性。 “那只畜生──”阿四咬牙道,“我饶不了他!” “四爷莫气,文锦姑娘在我这里好好的。”吴老狗出言安抚後,对二月红道,“二爷是咱们的长辈了,狗五这边失礼,实在不好意思。”他是银月谷为二月红探来做事的人罢了,照理说不该直接找二月红的,“然而,因为此事和四爷也有脱不开关系的瓜葛,而我也觉得四爷在场听见会更好,才冒昧打扰。” “无妨。”二月红淡淡说道,“你要说的是什麽,直说便可。”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可把我给郁闷了一把... 本来想说包年的套餐又到期了,想换个用用,结果尼玛给了钱包装之後才发现我的房间(也就只有我的房间)不能接网线,那个安装的家夥更是态度超烂,玛德... 本来想说2m小水管总算是能升级到4m中水管,尼玛我还要面对过两天套餐到期不能上网的惨剧,我好想糊铁通的人一脸(等等 电信这个不争气的二货! (现在给我一卡车的纯纯也治愈不了我受伤的心灵 (请给我一卡车的二黄!(给你妹啊! ☆、八十 吴老狗点了点头,道,“此事当从去年长沙的武林大会说起。” 此言既出,两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交叠的手也变得僵硬起来。“在那之前,我接到了四爷的生意,要我送一趟镖。我虽不是本行,但是四爷也说了,我只是个护身的人,不是镖师,我和四爷也算是不错的交情,便也接了。” “来和我直接谈的是四爷身边的那位,神算齐铁嘴。”吴老狗咂了咂嘴,好似有些嫌弃客栈的粗茶,在二月红面前装出来的少许尊敬,一时被忘到脑後,等阿四瞪了他一眼他才把刚要叠上大腿的脚放下来。“粗人一个,见笑见笑。” 阿四和他出身相类,不禁轻声切了一声。“所以呢?那小狗崽子怎麽了?” “...我好歹和老八关系不错,四爷您这...好吧。”吴老狗见阿四的手已经探向了腰间,老实说道,“那时候我对铁嘴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只是觉得他与我性情相投,性格也相当不错,便交了他这个朋友。此事之中乃是四爷的计划,他是这麽跟我说的,那时候我对四爷的事情也不大熟知,就当作是四爷的意思接了下来。” “小王八蛋是不是说我们会在武林大会上闹一场,所以叫你赶紧从长沙出发?”阿四突的说道。 “...铁嘴说的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吴老狗叹了一声,面色终於是变得凝重起来,“当时在长沙城外,二爷和四爷交手的事情我也是之後才听说的,相当有名。那时候我们被分成了两路,一路是四爷的...嗯,随从,一路是四爷托给我的文锦姑娘。” 阿四点点头,却沈思道,那时候他和二月红分明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样儿,如果自己会输尤甚好,他理解铁嘴为他安排後路的谋划,然而铁嘴哪有可能预见到他和二月红的胜负?如若他赢了,不必急著把他的所有家当都转移掉。 要说担心他会输,他可不觉得那小王八蛋会那麽好心... 这麽说,不管是後来上台把他救走,还是後来的逃亡,铁嘴那个小王八蛋都是计划好了的。思及此,阿四咬了咬牙,满心都是怎麽报复铁嘴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8 那个... 吴老狗是不会知道他的想法的,“我负责的是文锦姑娘的护送,四爷身边那些随从如何,我和我手下的人都不晓得,是铁嘴亲自安排的人。我这边也有铁嘴的人,不过不多。我以为一直送到海盐便可,但是我们中途却遭到了伏击。” “是谁安排的?”二月红问道。 “这个...我不好说,对方的身份至今没有曝露,我不敢大胆妄测。”吴老狗推走了这个问题,转而继续说道,“对方是相当的好手,肯定是受过训练,而且对我们的路线非常熟悉。” “这麽说,是内奸?”二月红问道。 吴老狗叹息,“是内奸还是被猜测,现在想来都是没什麽意思了。当时我和我的手下们,还有铁嘴的一两个派来的随从都陷入了苦战,我们逃了不少时间。” “那文锦呢?受伤了吗?”阿四问道。 “文锦是没事。”吴老狗黯然道,“护送她的人,除了我之外全部都没了。” 二月红没有催促他,过了半晌,阿四开始不耐烦之後,吴老狗才继续述说。“我便是来说清楚此中的缘由的。” “我们和那群劫匪斗了起来,他们的目标很明显是文锦姑娘,我们虽不明白他们的身份,还是会护著她的。然而铁嘴的随从却趁著无人,对我说,如果真顾不上自家性命,就放弃文锦,自己逃走这类的。” 阿四听了,眉头皱得死紧。 “我当然是不会答应他的,但当时我们的条件也相当辛苦,我和我的手下糙日子过惯了,在山里呆上十天半个月不是问题,文锦一个大姑娘,想必是受不了,他这麽一说,似乎也有理。但是我心中却有不少怀疑,所以我注意了他相当一段时间。” “那狗日的,八成是和铁嘴保持著联络吧。”阿四突兀地开口。 听他口吐脏字,二月红打了他的手一下。吴老狗听惯了,完全不在意,说道,“内容我不晓得,但是确实是和铁嘴的联系。铁嘴给他什麽命令我是一辈子不知道了,但是他是越来越主张我们丢了文锦跑路,而他和铁嘴保持联系的方式上来看,他不像个被追逼到要放弃命令的人。” “所以我也起了疑心,一个人秘密地护著文锦,也没有到处声张,让世人以为文锦姑娘是失踪了。所幸後来我也被人所救,而那群劫匪最终也死於乱斗,所以文锦姑娘现在还好好的,在我的地方过好日子,後来二爷的人找上我,说要找这麽个女孩儿,我便觉得十分巧合。” “你是被谁所救?”二月红疑道,“此事听且简单,然而当中也有不少令人疑惑的蛛丝马迹。且不说这劫匪的背後之人很大可能便是陷害阿四的人,他的势力想必也不可小觑,若不是五爷留了个心眼,恐怕文锦就到了那人手里了。而救你的人,如若想到了这一层又不是局中之人的话,为何又要淌这浑水?” 被二月红问到此处,一直大大咧咧的吴老狗竟然面皮一红,说道,“他确实是局外之人,然而我从以前就和他是兄弟,相当信任他,所以二爷也不必对他起疑...也是他,让我注意一下铁嘴的动向的,如若我不曾认识他,那我也不会如二爷所说留那个心眼了。” 阿四和二月红都听出来,吴老狗不愿意将那个人拖下他们这趟水,阿四便说道,“那文锦现在是在你那里,还是在你那位局外之人手上?” “啊,其实...唔...”吴老狗支吾半晌,说道,“其实我们是住一块儿的,不瞒两位,我还在他家叨扰,文锦也是。” 二月红点头道,“如若五爷方便,请让文锦再在五爷府上叨扰几日。今夜在下还有些事,此处五爷便...” “啊,那我便告辞了。我们很喜欢文锦姑娘,不论何时都欢迎她来借住的。”说罢,吴老狗便匆匆走了。 “师父...那人虽说态度不怎麽样,然我和他交情甚笃,也是信得过的。”阿四看著整理衣衫的二月红,说道。 “得知文锦的下落,我便安心了。”二月红冷道,“我此番前去,是为了将望月门的逆徒驱逐出去,我知你并不喜欢搀和这些事,你若不来,我不勉强。” 阿四摇头,却道,“我定是要和你去的。” <% end if %> 作家的话: 对不起接下来几章略无聊 今天一大早六点多起床赶回学校上编译原理,想著今天终於要去一趟操作系统啊什麽的,结果从一点滋溜一声就睡到六点! 最尼玛极品的是我以为软测在五点上,六点才醒我觉著也悲剧了就继续睡了,结果居然是七点上的课! 够了没啊! (酷爱给我一卡车黑火和黄青拜托(你真心够 总觉得写完这玩意儿会渐渐冒出黑篮的来...雅蠛蝶麻吉雅蠛蝶 ☆、八十一 既然阿四如此说了,二月红也只好让他跟著。吴老狗是不会和他们搅和的,说到底吴老狗不过是黑道上一个不怎麽起眼的情报贩子,就算他身怀何等绝技,或者背後有什麽人撑腰,他也不会把手伸进来这种独立江湖之外,却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里来。 “吴老狗那小子说的帮手,想必也十分有料,虽然不能想象他会被收买,可是难道不用留个心眼?”阿四一向十分多疑,今日听了吴老狗的话,心中对这个伸出援手的神秘人产生了不少兴趣,说到底文锦还在对方手上,大意不得。 二月红道,“我决不会用我信不过的人。他虽不能说出口,我却已经想到那是谁。不过他生性相当怕麻烦,也不喜欢无缘无故被牵扯,还是不要太追究的好。”银月谷用人之前,早已把对方的底细摸了个干净,而二月红更是将所有都掌控其中。 等二月红沐浴整理完了,日已西沈。他没急著上山去,反而是在长沙城内慢悠悠地找人。 第一个拜访的,是幽兰的府邸。 “这不是二爷麽,六少爷现在不在府上,二爷要不改个日子来?”门卫一看到他,立刻弯下腰来,後边的护院却握紧了棍子。 二月红什麽都还没说,只听咻咻数道风声,面前几人都已经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我本想让你危机时候才用暗器之法,不料你这麽心急。” 此时阿四已经是出手完了的姿态,他放下手说道,“徒手的功夫也太显眼了,虽说他住在近郊,满地是血的也不好吧。”说罢,他把门推了开来,只见面前的是几十个护院,手持刀剑朝著他们的方向。 “妈的,真烦。”阿四道,“我们不能在这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89 花那麽多时间,幽兰那小子也太没用了,就这麽被软禁在家?”幽兰家对二月红的做法相当不满,闻凉上台虽说对他们没什麽影响,但是闻凉既承诺分他们一杯羹,他们也何乐而不为地帮了闻凉一把。 二月红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好歹叫声二师兄。莲音早也预料到这状况,我已经把毒放出去了,我们还是直接去找幽兰吧。” 被软禁的幽兰样子十分狼狈,“师父...我非杀了闻凉那小子!平时一副无能样,现在却耀武扬威得不得了,还让老爹把我关在这里!” 阿四没理他的抱怨,直接说道,“游凤呢?他是长子,脑子也比你好使不少,肯定不会跟你一副蠢样地被囚禁在家。” “大师兄的半只手都被你废了,你还好意思说?”自从长沙一会,幽兰就非常不喜欢阿四。他和两个师兄弟关系都不错,游凤虽然为人严谨,但是待人也十分和善,闻凉就更不说,和他是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虽然闻凉现在已经是敌人了,可上次见面的时候阿四是毫不留情地废了大师兄使剑的手,幽兰当然是不会对阿四有好脸色。 阿四也知道,虽然他现在是帮著二月红的,然而望月门的人肯定不会那麽想。他以前的欺师之举早已在数年之内传遍望月门上下,本来就对他十分有意见的门人怎麽可能会对一向乖僻,而且在江湖上臭名远扬的他有什麽像样的评价? “不要争执了,现在最重要的正事是什麽,你很清楚。”二月红劝解地看了幽兰一眼,和他跃上屋檐,三人静静离开了幽兰的府邸。 阿四之前也曾偷偷潜进来,旧地重游,不仅有些感叹。当时他怎麽可能想过,那次回来长沙竟是一切剧变的开始,在那之後被追杀,被背叛,被囚禁,似乎都已经被精心计划好一样的陷害──现在看来,痕迹是如此明显。 “阿四。” “师父?” “莫要心不在焉。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何事心烦不已,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二月红鬓边的纤柔黑发,顺著他的动作飘动,而那侧脸则透著和平时的风流闲散不同的冷冷杀意。“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但是,要跟来的是你。” 他一直都知道阿四心中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偶遇之後不久,他就发现了阿四的梦魇。虽然阿四竭力掩饰,也掩饰得很好,但二月红毕竟是看著他长大的人,有些小动作是不会被掩饰过去的。 阿四执意跟著他,应该是想和一直困扰追逐他的恶梦做个决断吧?虽然他并没有说出来那是什麽,而二月红也只能从他和吴老狗之间的对话中看出些许端倪,但既然阿四对他说“我是要和你去的”,那他心中应该也已经下了决定吧。 虽不知是什麽,但二月红眼角余光依然能捕捉到阿四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 这对阿四来说可不多见,甚至让他联想起许多不愉快的回忆,他宁愿阿四像当年一样不顾一切只顾自己的意愿,就算是当年累累血仇,在现在的二月红看来,反而更加遥远,而他更在乎他那活著的女儿,还有那女儿的父亲。 阿四并没有注意到二月红的目光。这是要去和铁嘴做决断,他想道,我当初灭了云海庄上下,在他眼中那必定是人间炼狱,他来向我复仇的心思,我再懂不过。师父也罢,铁嘴也罢,自己毁灭了的是他们最珍视的东西,如何能不恨他? 只是铁嘴更能忍,更能谋划,而他...也只是比当年更无法抵挡来自他人的关心而已。 他以为经历了二月红的欺骗,已经心寒似铁,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比以前更加渴望爱。二月红早就对他说过,阿四其实很希望别人对他好,只是谁都没有这麽做。 二月红这麽做了,铁嘴也这麽做了。 他们都得到了他的心。 然後也将他的心踩在了脚下。 “我真是蠢。”低语之後,他勾起唇角,冷笑一声,摸了摸腰间的铁弹子布袋。那东西沈甸甸的,莫名给他不少安心感。他对二月红说道,“你放心,我可不会留手。这次我是必须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看看的。”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他妹...家里已经先斩後奏装了那个jb的铁通玩意儿了 明天就回家了回家了回家了...唔 差点忘了jb两句... 今晚就要写完结两章了,总觉得不想动...是因为两章都是啪麽...已经吃斋很久了清心寡欲ojz 另外就是觉得湿胸们烦的对不起了= =其实我不会告诉你湿胸们其实是我(弃掉的)一篇路人四肉文弄出来的角色...(光速溜 ☆、八十二 他并没有把注意力过多放在眼前的游凤身上,自然也没在意游凤吊在胸前的右手。游凤持剑的手已经换成了左手,他对二月红弯了弯身道,“弟子不才,望师父见谅。” 二月红说道,“你身子不便,不必勉强自己,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待你。” 阿四只是捏弄著布袋之中的铁弹子,二月红那清润悦耳的声音和流水一样拂过他的耳朵,半点没有入他脑,最後只听了一句“阿四,我们走吧。” 夜里的连月山,在阿四眼里异样地阴森诡异。明明小时候在这里生活了许多日子,现在看来却相当陌生,他不禁想到,到底他有多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才会让他觉得这个地方又熟悉,又好像完全没见过一样? 二月红没有驾马,他带著幽兰和阿四像散步一样走到了山脚,山下静悄悄的,仿佛依然是静谧安宁的一个夜晚,阿四却觉得迎面的微风,似乎都带来丝丝锋利的杀气。 “也差不多是落叶的季节了。”只能听到树叶摩擦声的夜里,幽兰的声音突的响起,“树叶虽然是绿的,但是很多都掉下来了。” 这时候还有心思关心这种事情,阿四觉得他是有病。“虽然是绿的,不过很快就要变成让人不喜的颜色了。”二月红叹道,“虽说是必然的,但要我望月门人相残,当是我这掌门的错。” “我倒觉得不是师父的错。”幽兰的眼睛朝阿四的方向瞥了瞥,“就算要真这麽说,师父也许就是太善良了。”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和他平时温和有礼的感觉不一样,阿四和他相处得年深日久,最近更是十分亲近,敏感地察觉到,那是二月红带著几不可察的尖锐感,发自内心的嘲讽。阿四不由自主地想道,“师父一门之主的真性情,怎可能是太善良,就算是善良,也不过是对我而已。”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0 夜空中传来几声鸦鸣,在静寂之中徒添颤栗。树影重重,阿四不禁觉得有些不自在,“他们什麽时候才...” “是信号。”二月红简短地说完,拔身便施展轻功,朝山上奔去,阿四也紧随其後。三人之中功夫最不济的幽兰此时才反应过来,虽说他反应也不慢,那两个人的背影却已经变成了小点,尤其是阿四一身深色衣衫,更是让人看不清楚。 疾奔的两人,尤其是五感大增的二月红,已经能渐渐听到痛苦的呻吟声逐渐被放大。等他们到了望月门大门前,阶梯上已经倒著数具尸体。阿四看了两眼,二月红便说道,“不是我们这边的。”尸体上的伤口十分利落,一剑封喉,是望月本门的剑术。 二月红拔出冷泉剑,说道,“闻凉的所在,我大致知晓,一路上定会有伏兵,你我都要小心。”冷泉剑许久未出,此时终於又得见天日,在主人手中剑鸣阵阵,那尖利的声音让阿四的心都要麻了。 让他热血沸腾的冲动。 望月门一向推崇风流雅致,建筑也多用香木细雕,作画繁多,更有不少用琉璃彩装饰,端的是吟风弄月之景。然而今日,这雕栏玉砌则是被重新粉刷──到处都是被剑划破的痕迹,血迹,曾经让弟子们夜间漫步的庭院也分散著倒在地上的人体,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朝著金石激鸣的方向奔去。刀光剑影的中心是游凤和他带来的银月谷的长老。“多亏师父与莲华早已通气,游凤才能如此快地下了手。”和他们交战的,不是别人,正是闻凉和他闻家的几位兄弟。 “师父?!”闻凉虽是已经想到过这夜的袭击是二月红设计的,却没想到二月红竟然也亲自来了,“你还是带著陈皮阿四啊...”看见二月红身边的阿四,他咬了咬牙,笑道,“和八爷说的一样,你们联手了。” 联手?阿四冷笑道,“我才不是他的帮手,我找的是铁嘴,把他的下落交待出来,我让你死个痛快...”说到一半的话,却被二月红拉著。 “做什麽?”阿四问道。 “抱歉,我能体会你焦急的心情,但是他是否能死得痛快,现在是由我来决定的。”从出发开始散发的杀气,此时才真正在二月红身上体现出来,和他激荡的内息相互呼应一般,他手中的冷泉剑在月下反射著冷光,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剑鸣。“你虽是我弟子,却让我失望透顶,闻凉。依靠他人,被当作扯线人偶,肆意利用我望月门,实在是没有比这更让我面上无光之事。” 闻凉拔出腰间佩剑,讽刺道,“真没有?被自己弟子杀了自己妻子,还不得不和那弟子联手,就不让你羞耻?” 二月红叹道,“当真冥顽不灵。”说罢,身子如同风筝,持剑朝闻凉袭去。阿四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只看得见二月红宽大的袖子和长长的剑影──那把本应只是兵器的冷泉剑,在月色下似乎暴涨了几尺,在二月红手中更是白光连闪,和闻凉手中的剑交击,混合著剑鸣发出刺耳的声音。 闻凉也不是在二月红手下白学那麽多年,虽修为与二月红差了不知多少,架势还是在身上,一时之间二月红也没有拿他如何的办法,两人正在胶著,阿四一直以来都十分敏锐的听力,却已经让他察觉到有人来了。 而且还是一大批,身负不轻武功的人。他面上不露声色,却集中所有听力,忍受著二月红和闻凉交战的声音,想要听出来者的方向。 “为何偏偏是那个陈皮阿四!” 随著闻凉一声大叫,阿四猛然感觉到面上被泼上一股温热,他熟悉这感觉,一股子铁腥气味,闻凉的右手被锋锐的剑气砍飞,断口喷出的血就那麽泼了阿四一脸。 二月红拢了拢长发,白衣滴血未沾,阿四一瞬间竟错觉他是月下仙子。 只是月下的仙子,也决不会有这麽冰冷的语气,“你的兄弟也已经不在了。”银月谷众个个身手非凡,闻凉的几个兄弟已经倒在了地上,“现在...你是时候交待你背後的人在哪里了吧?”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他妈的...鸡巴移动和jb华为的modem啊有没有搞错 3g也好电信也好都能开鲜网的ip,就这吃屎的移动铁通墙了 移动这狗日的自带小型gfw怎麽不去死啊草草草草草,翻墙上本来就慢得一比的鲜网更加慢了 鸡巴的gfw和移动吃屎啊啊啊啊啊啊啊 ☆、八十三 听了这话,已经无法再战的闻凉却依然哈哈一笑,道,“你也太天真了,师父!你以为他会让我乖乖说出来吗?” 阿四的眉尾轻轻抽了一下。 “他是天下最恨这个畜生的人!”闻凉捂著血流如注的断口的手,指著陈皮阿四大声道,“他和师父你不一样,他从来不曾放弃自己的血仇,也从来不会忘记枉死的人的命运!他和你这废物是不一样的!” 当他对二月红出言不逊的时候,剩下的银月谷众已经将数把白晃晃的剑从各个方向架在他脖子上,而他也无法再指著二月红。 二月红轻声道,“给他止血。” 闻凉已经没有力气挥开朝他走来的人,只是冷笑道,“你以为让我活下去,我就会说吗?我不会向你和陈皮阿四低头的!就算师娘会原谅你,我的弟弟,还有我,都永远不会原谅他!”他清秀的脸上布满血污,因为失血过多而半闭起来的眼睛下渗出泪水,“被他杀死至亲至爱的人,永远不会放过他...” 阿四嘲讽地轻声哼了一声,引来银月谷的几人不满地看了他好几眼。 “...你弟弟的事情和我无关。”二月红道 “那又如何?”脸颊上的两道泪痕冲掉了少许鲜血,闻凉道,“我想杀的只有陈皮阿四而已,可是我怎麽杀得了?只有八爷能瓦解你和他!”说到此处,闻凉抬首,像要杀人一样瞪著二月红,“你是那麽护著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个畜生胚子,你却什麽都不知道似的什麽都偏心他!” 透明的泪水混著点点血丝流下脸颊,“大师兄不比任何人差,你却只看到陈皮阿四,我和幽兰也一直为了让你满意,吃尽了苦,为什麽?为什麽偏偏是他?!” “我并不是...” “就连他杀了师母和你未出生的孩子,你还是在最後关头把他给放走了!你忘了师母惨死的样子了吗?为什麽你可以!”闻凉哭道,“我一闭上眼,就能看见我们找回的弟弟是怎麽样的!你为什麽可以忘记!”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1 身首异处的少年,那参差不齐的断口和干涸成黑色的血迹,让闻凉每夜每夜都吐醒,“八爷是明白的,他明白啊!” 明白无法宣泄的悲痛,虽然不管他们做什麽,对方都不会体会到和他们相同的痛苦,但还要笑嘻嘻地迎接明天,谁都做不到啊。 “明明师父你也是一样的,和我,和八爷是一样的...就是因为你太偏心他...为什麽!从小到大,我们都把你和你对他的偏信看在眼里,他在外头做的事你知道多少?为何他不说,你就不相信?” “事到如今说资质,你们也不会服气吧?”二月红的目光落在指著闻凉喉咙的冷泉剑尖,错觉手中的剑不自然地在颤抖,“我不曾忘记丫头的死状,然而我也知道,阿四不能也不会赎罪。”他并没有忘记...不如说,他是最清楚那种感觉的人。 丫头的头颅被放在他床头的日子,现在他连想都不敢想起来。“但是有些伤害,不去重复是没有办法跨越的。”如果他没有和阿四决裂,恐怕他的仇恨一生都不会被淡化,“你的心情...我比谁都理解。” “你一点都不理解。”闻凉激怒道,“你心中是不会真正恨他的!你是那麽喜爱他,你以为我们几个师兄弟都没看见吗?你根本不是因为因为他的天资而对他特别好,你只是如此喜爱他,给了他师徒之间不该存在的东西!” 此言在在场的人群之中炸裂,让阿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突然觉得不想再听下去了。 “够了。”他打断道,“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赶紧把铁嘴的所在告诉我。” 再听下去,他觉得他会忍不住杀人──闻凉一直在提醒他丫头的惨剧,其实都是因为他的过度追求一手造成的。他不想听,不想想起二月红对他说的每一句侮辱,“你那张嘴,现在可不属於你。” “哼...你以为今夜的突袭,他不会出现吗?他今夜不在门内,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你们会攻上来!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一个人能稳住门内的局势,一旦我被这里的人困住他就会回来的!你们的计划,都已经被他猜透了!” “所以我才选择跟著他啊!”闻凉哈哈大笑起来,“有了他,在他身边,就算是陈皮阿四我也能杀死!”他边说边哭,银月谷人的剑朝他的要害逼近了一步,以防他暴起反击,然而闻凉却没有动静,只是说道,“去死吧,杀人魔!” 阿四觉得他听到许多人上山的声音,也许已经不是错觉了,他说道,“师父,你也有听到什麽了吗?”五感剧增的二月红,应该比他更能听到这个声音才对。 “师父?” 二月红此时却只是在发呆,阿四的声音把他唤了回来。“我也听到了...”他叹道,“若真如他所说,那这群人就是来者不善的了,而你所等待的那人,今夜似乎也会出现。” 闻凉所说之事,困扰到二月红了。阿四知晓二月红从未真正愿意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二月红只是不去回想罢了,闻凉的话一定把二月红不想直面的往事,硬生生地扔在了二月红面前。 “他是世上最恨你的人。”闻凉看著毫无波动的阿四道,“就是你,你也不会活下来。”闻凉唇角的弧度阴毒不已,此话说罢,他主动将身体往抵著他喉间的冷泉剑一送。 鲜血洒在地上。 见他自戕,阿四也不为所动,只是说道,“是吗?我也知道他恨我。” “阿四...你可有事?” 别人虽然会觉得阿四脸上还是没有什麽表情,但二月红对这个表情很熟悉。“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他的声音是如此轻,轻得像最重的羽毛一样沈在心底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口,“阿四。”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如你所说,有些伤害只能这样宣泄。” 他杀过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一一在意也不会有个完,何况死人的家人。他从不怕任何来自这些人的复仇和打击,但是总有例外。 “别管我了,接下来恐怕才是一场恶战。” 他们所听到的那些脚步声里,已经混入了来自人的痛苦呻吟。 <% end if %> 作家的话: 受不了jb兮兮的无线网卡+烂信号+自带小型gfw,自己偷偷把以前电信的宽带开了 信电信得永生!(喂好歹也说信爸爸国好吗 一天下来还把系统重装了,尼玛我现在发文还是没显卡驱动整个屏幕糊成一片的状态!酷爱夸我有爱啊(酷爱滚 而且第一次重装的时候搞完了之後才发现是64bit的,我给跪了艹 於是半天电脑没网,现在还在等著下载,我跑回去看cpl...以前因为觉得难就扔了,现在看一看还是挺好看的(你都学编译原理了还来欺负c啊...丢脸死了(跳楼 而且旧欢如梦写完了,blog上详细...写完旧欢闲得幻肢疼,给弄黄青去了(跪 果然没有姬友就是性能高(注定孤独一生 ☆、八十四 如二月红所说,大群塞外装束的人手持镰刀和大刀,迅速地出现在了二月红他们周围。他们身上厚重的毛皮衣和筒靴都沾满了泥土和血,满面都是杀过人的戾气。 这麽一比,二月红一方只有不到十人的数量更显得少得可怜。几个门人握著剑,对二月红说道,“掌门,这状况对我们太不利!” “不许撤!”阿四大声吼道。 “听他的。”相比之下,二月红的声音更小,但却更有稳定人心的力量。“我不多说,你们要走,就离开这个人世再说吧。”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点开玩笑的成分,冷澈如冰,不仅是银月谷的人,连敌方都退了一小步。 阿四微微笑了起来,那是熟悉的弧度,对熟知他恶名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杀光你们,就会见到你们主子了是吧?” “你以为有那麽简单吗?”其中一人高举大刀,朝他攻击。这些人的功夫和他们不是一个套路的,虽然沈重笨拙,却又反应迅速,一看便知是经历过无数修罗场历练而来的。 “不要一个人上!”有人道,“包围他!他们人少!” 二月红相当不喜这种做法,他皱起眉道,“今日我也要大开杀戒了。”说罢身形既动,他背後的银月谷人跟著他,和他背对著背围成了圆。 银月谷的人皆是修习望月门之武已达大成,离开望月门之後的人,他们或云游归隐,或从商从政,在背後支持著望月门,说是长老也不为过,每个人的武功皆是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2 门内巅峰的水平,而阿四则毫不逊色,双手推过之处皆是血光。 使剑的还好,其他众人都十分安静,除了喘息和金石交鸣的声音几乎不出声响,阿四这头却是被重点围攻的地方,围著他的人已经被尸体隔离出一个小圈,而他的穿云裂石手更是其中最让人痛苦的招数,手到之处似乎无坚不摧。 “砍他的手!”不知有谁喊著。话音刚落,面前就被扔过来一具高大的尸体,他的右手刚穿过眼前的男尸,便感觉到一阵剧痛。 啊──他的唇咬出了血,但右手的痛楚丝毫不减,他能感觉滑腻腻的血从手背的伤口流出来,骨折的断口刺痛著他的皮肤。“妈的,我杀了你!” 他杀红了眼,就是拼著越来越没知觉的右手,也要撕碎眼前的人。他的左手并不如右手灵活,手臂的负伤更多,他一把将尸体上长长的大刀抢到手中,猛地朝眼前一挥。 然而他却深刻体会到何为双拳不敌四手,哪怕他确实内力深厚,武功盖世,眼前这些训练有素的塞外大汉却似乎没有尽头地涌出来,“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杀完?”就算他只有一个人,而脚下被撕开的尸体数目已经数不清了,他要是死了也是输了。 在他高度的集中力下,背後的攻击也被他狠厉的一爪而消弭,“他真是怪物...”不愧是被叫做剃头阿四的杀人魔,现在的他满身都被黑红色的血浸透了,散发著难闻的血腥味和酸腐味道,“呼...呼...” 众人握著刀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就算是在无数个生死交错的战场活下来的勇士,看到这个满手鲜血的怪物,心中都不禁升起对自己的怀疑和震颤。 当初说著一定要把他斩於刀下的决心和雄昂呢?为什麽回想起来却是如此可笑... “来啊,你们这群废物,哈哈哈哈哈...”阿四的右手无力地垂下,左手却探向腰间,摸出了几颗铁弹子。他的注意力太过集中了,连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二月红尤甚好,银月谷的人看到他这个模样,心中都是不安和厌恶。 “啊!”人群当中响起的惨叫,陈皮阿四已经开始了新的杀戮。在他周围的人大都丧失了战意,他却似乎才刚刚开始,已经没法再用的右手好像一点都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似的。 “把他的左手也砍了!” 人群後有人依然没有放弃,这声音十分响亮,阿四猛地抬头,沾满血污而被结合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也被他猛烈的力道甩了起来。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破绽,没有被周围的人放过。当他察觉到耳边呼啸的风声,其实是斧钺朝他肩膀砍来的风声之时,已经太晚了。 “阿四!”二月红拼尽全力的惊呼在远处响起。他的目力和耳力也变得极好,这里的事情他大概是看得十分清晰,阿四的左肩迸出了血,在他眼里应该是无比狼狈吧... 他苦笑一声,把袭击他的人当心对穿,那穿过了人的胸膛的小臂,连著的手紧握的是犹带著血管,仍然强劲跳动著的心脏。 明明已经被砍中了肩膀,阿四却用强得无法想像的真气与其对冲,竟然硬生生地把对手的武器逼得只砍进了少许。 锋利的斧子在他宽阔的肩上,被他一把扯下,那深得能清晰看见森森白骨的伤口让他看著更加狰狞。他半跪著不停喘息。 到极限了吗...他眼前都是血雾,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所有的感受似乎都被鲜血封得严实,他似乎站不起来了。 刚才拼尽了最後一丝真气,才把那本来会砍下他左手的一击弹了回去。在这里倒下...怎麽甘心啊! “阿四...不要晕过去。” 他耳边响起了如玉一般清润的声音,似乎有熟悉的幽幽体香,穿过了满鼻的血腥气息,到达了他的大脑。“师父...”眼角瞥见的,是泼满了血迹的白衣。 只听一声声的都是刀剑没入人体内的独特声音,阿四以为他还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师父...”他极力睁开眼睛,看见只剩十几人,穿著暗色厚裘的塞外大汉之中,晃眼的白衣不停翻飞。阿四已经分不清那白色上的殷红到底是二月红本身的血,还是他眼睛上模糊的血块。 已经看不清楚了...阿四的右手已经没法动弹,而左肩挨的一击,单凭他的左手根本动不了。他听得到有人走到他身边,“是你吗...” 他嘶哑得不成音调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那人答道,“虽然我觉得你说的‘你’应该不是我...”身边的人蹲了下来,阿四这才认清这个当年被二月红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 “真是冤家路窄,萧涵。” “确实是狭路相逢,四爷。” 这个声音...! <% end if %> 作家的话: 重启无数次,终於把office修复好了...跪了。 清明祭祖啥的好累...烟把我的眼睛都喷瞎了 ☆、八十五 “是你...”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在仿佛无限的夜晚之中不停蹂躏他的心智,践踏他的尊严。“你终於敢露脸了?” 萧涵正在为他的右手撒药粉,那里已经鲜血淋漓,可以清晰地看见戳出来的骨头。被手动接驳手骨的疼痛并不一般,阿四疼出了满脸的冷汗,但是他面上却依然只有如钢铁一样不动而泛著冷的表情。 就像他蓄势待发的铁弹子。 他身侧站著的是手持短笛,一身月白儒衫的俊美少年。在这肮脏血腥的一夜里,他仿佛月光一样高高俯视著这一切,完全没有受到污染。阿四竭力睁大眼睛,才能从布满血污的视线之中看到他的表情。 “好久不见四爷,近来可好?二爷还能满足你吗?”他的微笑似乎一如既往,可是阿四曾将其冠以狡黠之名的笑容,如今看起来却像是真正的狐狸一样幸灾乐祸。 阿四冷笑道,“一见面就问候别人的屁眼,真是个没家教的畜生。”他毫不犹豫地戳痛齐铁嘴的弱点,仿佛他还是那个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霸道男人,明明已经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眼睛却透著丝丝的战意。 就是这种神彩,让他看起来根本不是个输家。 齐铁嘴很熟悉他的这个神情,头一次把让他牙痒痒的样子表现出来。“没有家教的畜生?这麽说我跟四爷也彼此彼此嘛。”他把为阿四的手止血的萧涵一脚踢开,哼笑道,“真可笑...你以为你今夜能活下来?”他斜眼撇了撇满地的尸首,都是他带来的人,他却似乎半点都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3 不惋惜。 “不要以为我这就输了。”他目带嘲讽地看著二月红在人群中厮杀的身影,说道,“二爷真是拼命,这个地方一定勾起他不少回忆...” “谢谢你的赞誉。”和话语同时靠近的,是今夜饱饮了血的冷泉剑。那剑身依然不沾半点血,没有一点点缺口的锋利,就那麽架在齐铁嘴的脖子上,随著剑扑面而来的剑势,铁嘴鬓边的头发都被削飞了几根。 齐铁嘴依然纹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点。“哪里,二爷的身手可说凌驾四爷之上,尤其是现在...这种把二爷激怒了的时候。” 二月红纤长的眼睫半垂,说道,“那你可知,把我激怒的後果?” 师父...生气了?阿四抽著气,颤抖著无法再动的右手,等著药粉止住他的血。“师父...”他本想提醒二月红,他背後还有两人站著,然而话一出口,那两个人的首级就已经缓缓从脖子上滑下来。 二月红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有著深切的...怜悯,还有其中混杂的不舍和挣扎。阿四不由有些心慌,二月红为何要这样看他? 齐铁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和陈皮阿四相处的时间,和他对陈皮阿四的了解程度都可以说比二月红有过之无不及,善於观言察色的他轻易就捕捉到二月红和阿四之间的互动。他丝毫不惧地道,“我可从来都没觉得二爷今日会杀得了我。二爷觉得如何?这场对您夫人的血祭,我可是精心准备了许久。” “无聊。”二月红薄唇轻吐两字,说道,“我让你活著,你要知道其中的意思。放下你的武器,我让你好过一些。” 铁嘴笑了出声,“啊哈,我终於是知道四爷那唯我独尊的性格是谁教出来的了,敢情二爷也没比他好多少。不过四爷那不屈的傲骨,也被我驯服得像条母狗一样,每天只会求人给他精液了。”说到此处,他嘲讽蔑视的眼神扫过了倒在地上的阿四,“我对二爷的手段和目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今日你们便死在这里罢。” 看似斯文的齐铁嘴一说出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二月红也觉得有些不舒服,阿四却似乎一点动摇都没有地道,“你带来的人都被杀干净了,你确定你还有胜算?” “为何没有?你已经躺在这里了,”齐铁嘴俯视著他满身是血,身上两处重伤的狼狈模样,一直在脸上昭示他尽在掌握的笑容也褪了下去,“而二爷和他带来的人,一个个都已经气喘吁吁,不能久战。” 二月红确实已经累了不少,面色是满脸豔红,许久不曾动武,一上来就是激战,不可能一下子适应。“我们根本不需要久战,你今夜逃不掉。” “是吗?”齐铁嘴不置可否,只是轻蔑地笑起来,“二爷,你不要误会了。我不逃也不会躲。反而是你,”他转头看著以绝对的姿势威胁他的二月红,面上是带著淡淡伤痛又惋惜的微笑,“你这样就够了吗?” 二月红不知他要说什麽,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在拖什麽时间,“你说什麽?” “我在说,”齐铁嘴深吸一口气,眼中是更激烈的悲痛,“这里不是你最神圣的地方吗?你在尊夫人面前大声说啊,你要忘记她被碎尸万段的惨状,要和让她一尸两命死不安宁的凶手共度此生,你说啊!” “住口!”阿四大喝道。 原来铁嘴说的是这样...他从那时候就没回过望月门,自然不晓得师父在这里为丫头立了坟,师父是因为铁嘴故意把战场选在这里而激怒,他终於明白师父看到闻凉的时候暴涨的杀气是为何──亡妻的清静被这样践踏,任谁都不想善罢甘休的。 何况师父是很喜爱他的妻子的...阿四错开了眸光,没有看见二月红眼中一闪而逝的愧疚。 齐铁嘴只是像看路边小石一样看了他一眼,继续对二月红说,“你心虚了吗?我不过是派人来在这里开战,你便如此激怒,恨不得把我斩於剑下。来啊?为什麽不来?” “你为了这个凶手,连毫无关系的我都没有办法杀掉!”他此时终於露出了心中的嘲讽和厌恶,完全笑了出来,“更别说你没法杀他!” 齐铁嘴手中的短笛,直直地指向陈皮阿四。 原来竟是如此吗?阿四咬住了下唇,忽略去心中细微的刺痛。二月红至今没有把玷污师母坟墓的铁嘴杀了,竟是为了他?师父到底知道了些什麽...难道他身体的异常和齐家有关一事,师父也知晓了吗?为了让铁嘴说出解法,师父才... 他定定看著二月红,不知为何,竟是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现在你就在你妻子的坟前说个清楚如何?”铁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地和二月红说道,“你要让二夫人死不得安息,让这个为了一己私欲便杀人无数的男人逍遥自在地活下去,而且还要和他度过一生吗?” “你像个孩子。”二月红沈默许久,淡淡指责道,“无论你如何煽动我,我都不会因此动摇。”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让阿四心中动荡不停,师父此言是何意?是...当年的仇怨,已经...被化解的意思吗? “确实,也许你说的是没错,我确实不是她的好丈夫。阿四亵渎她和未出生的婴儿的尸体,将我囚禁,我心中的痛和恨,你都一定明白。然而,我并不打算一辈子挣扎於此,活在死人的阴影下。” “懦夫。”铁嘴冷笑,“你根本...” “所以我才说,你还是个孩子。”二月红手中的剑逼近了少年白皙柔软的脖子,眼看就要将他的喉管割断。 此时铁嘴却露出了阴鸷的笑。“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我从塞北调来的所有精英,会让你活下来?望月门一群废物都不愿意动手去抹杀你...就让我来亲自动手吧。” 二月红手中一动,却听铁嘴口中吹了声口哨,两人脚边的无数尸首同时动了。 “你以为我齐家的阴阳术,只能用来给他生个恶心人的孩子的吗?” 在他话音一落之後,已经被撕裂洞穿要害的无数尸首,都逐渐直立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刚刚把异常跳著速读了一遍,那个姐姐真把我的肺都恶心出来了(血面 看不下去啊...张的自白书和姐姐的脑幻想...全书最能爱的只有百合子和和惠(满脸血 可是明明被s得一脸恶心还是想去买越界是怎样(你存著的小说还没看完啊! (话说以前买的很多书好像都丢在二中不记得带回来(剁手 妈的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4 ☆、八十六 明明已经是死去的生命,有些根本没有了头颅,却在如活人一样行动! 二月红和阿四皆被这奇诡的景象一时吓呆,银月谷的人经过一场激战之後更是累极,看到之前已经十分棘手的对手却被更强的力量复活,心中的恐惧溢於言表。 趁著二月红的松懈,铁嘴一个轻飘飘的後跃,翻上了附近的枝桠。“就算你们可以杀了我,他们也停不下来!”说罢举起手中的短笛,吹出一连串音律。 那声音尖声刺耳,似乎夹杂著刁钻的内息,直透脑内。经过适才的重点围攻,阿四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一点点抵抗之力,双目不禁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四爷!”萧涵也忍受不住那股乐音,只能竭力捂住阿四的耳朵。 这自然是不会奏效的,银月谷的几人已经因为力竭而跪倒,立刻就被复活的尸首冲著要害看了下去,激起一阵阵的尖叫。 “如何?”看著二月红也紧皱眉心,一边对付棘手尸体一边还要竭力抵抗著乐音的样子,齐铁嘴从腰间摸出两枚算筹,在手中旋转,“现在还怎麽杀我?” 他背後是因为时节未到而还未变为满圆的银月,他白色的衣衫在反光下似乎也变成了黑色,腰间的黄铜镜反射的光十分细微,面容更是模糊不清。阿四用好不容易能动的右手扯了扯萧涵的衣衫,低声道,“左手...帮我止血。” “可是四爷...”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让人看著就怕,萧涵咬牙说,“现在我们要帮的是掌门...” “闭嘴照我说的做!”仿佛没看到二月红满脸汗水被许多高大尸首包围的窘况一样,阿四面上布满了阴狠,“赶快!” 他的双目糊满了血液,脑中痛得像是被薄而锋利的刀片直接翻搅,耳朵也嗡嗡一片,除了那尖利的乐声之外什麽也听不到。他知道,这对五感大增的二月红来说,是比别人痛上几倍的折磨! 渗了血的药粉一被洒在他的伤口上,刺痛得他一阵挛缩。“给我夹紧伤口。”明明骨头都已经被硬生生砍出了坑,他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冷静阴沈地命令著。萧涵只好用手上的布,强行固定住已经有了骨缝的伤口。 阿四艰难地移动左手,摸到了腰间所剩无几的铁弹子。“师父...”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二月红的身影却似乎还在眼前,“我一定要...” 抬起手,破风之声激射而出。 啪──脆物碎裂的声音,从顶上传来。阿四的左手已经用尽了最後一丝力气,垂了下来。 不过...打中了。虽然看不见,听力也被削弱到最小限度,但他也知道打中了,那让人疯狂的笛声已经无法再响起,他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掌门小心!”萧涵的声音骤然响起,只听噗的一声,血肉被击穿的声音在阿四耳边炸裂,阿四勉强撑起双腿,没有双手的支持,他根本无法顺利站起,只能勉强靠下巴的力量抬起上身。 “师父!?”他似乎能感觉到风之中的气息,铁嘴的杀气和尸首的动作,通过他的皮肤渗入神经,“师父你还好麽!” 现在师父出事了,他就是死也不会让铁嘴活下去! “我没事...阿四。”二月红带著喘息的声音想起,让阿四安心不少。“那孩子还在屋顶,适才你的一发...做得太好了。笛子断了,他再也不能精准操控这些尸体,也不能影响到我们的头脑...呼...” 那刚刚的声音是怎麽回事?“掌门的剑...把那些尸体的腿都砍断了!” “没想到你还留有这种程度的余力,不愧是望月门的掌门。”铁嘴的声音已经不是那麽确定,带著显而易见的愠怒,在阿四不远处响起。 刚刚才放下的心,此刻又被吊得高高的。师父适才的雷霆一击,消耗绝对比想象的大,而铁嘴的武功,就他所知已经十分高明,何况铁嘴一定也在他面前隐藏著实力,现在两人斗起来,师父也一定会落下风... 他感觉有人若有若无地护在他身前,让他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心酸。 “不要...”他低语道,“你不能死。” “我知道你的身世了。”阿四对铁嘴说道,“我也知道我...” “我不在乎。”少年的变声期声音,却十分冰冷,带著憎恶,“我只是为了杀你而活,你怎麽想,我一点不在乎。” 师父提起剑的声音。“你别冲著师父去,你要报仇...不要把师父扯下水!”明明师父也是因为他而痛失爱妻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可不要师父也因为他而遭灾。 “哈?”似乎听到什麽可笑的事情,“你从我身边夺走了一切,我自然要把你最爱的人毁掉!”他手中的短笛碎了,断口依然尖利,他用来指著阿四,“反而是你这双破鞋,他明明就把你连著刚出生的女儿都丢在山里自生自灭,你却还为了他死守?你不觉得你很贱吗,烂货!” 阿四不著痕迹咬了咬牙。 “你再怎麽痴心妄想,他还是向著他老婆的,因为那是你亲手杀的!无论他会不会原谅你,他都会永远记住他家的二丫头!”少年终於纵声大笑起来,“而你也不过是被那麽多人玩过破鞋,连妓女都不如的男人!” 铁嘴一直这麽说他,此时此刻,阿四却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你爱怎麽说都可以,”这些话,在过去被铁嘴囚禁的日子已经听得多了,除了苦涩,他已经做不出别的反应,“师父一辈子不原谅我,那又如何?” 他早就知道这种事情了。不过是不被原谅而已,他早就满身罪孽,根本不在乎这麽些怨恨。细细听著二月红平静悠长的呼吸声,他笑道,“我就是脏,你不是也抱我抱得很爽吗?” 被他一说,铁嘴忍不住冷哼,“四爷经验丰富,不是最爱童男的精液吗?我不过是给了四爷,何苦怪我呢?”他一说到此处,心中的厌恶似乎又浮了上来,“你可知道我在阴山背和你假作夫妻的日子有多恶心你,我连外头都不敢出,就是因为会看到你!” “你这种畜生凭什麽那麽逍遥自在?还以为自己躲在山村里就能真的和谁神仙眷侣?你省省吧!” 不知是谁的呼吸,一瞬间紊乱起来。 “还好我的手下办事快,我才不用和你过那麽久的家家,你可知道我对著你还要说那甜言蜜语的时候有多恶心吗?‘四爷,我想娶的是你’!你居然也能听进去,你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 阿四破碎的右手抽了抽,双目下的血痕在月华之下,似乎闪了闪光。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5 “够了。” “当然不够!”他反驳著,少年的声音终究是嘶哑了起来,“还好你的弱点都在我的手里,讽刺吧?你的弱点,恰好就是我齐家的人才能掌控的!你体内的逆极果,世上只有我一人能解,而我则可以尽情利用你,让你当我部下发泄的性具!” “你的评价可是相当不错,能把黑道叱吒风云的四爷按在身下猛操,如果不是我严令禁止过,他们也一定会让你最喜欢地射你这个婊子一身...” “我说够了。” 冰雪似也的声音,带著杀气,并不大声地响起,打断了少年的话。 <% end if %> 作家的话: 少年黑了 回学校了啊tat,我还想放假! 忘了把修改过的文档带回学校,这两篇更新请忍一下错字= = ☆、八十七 冷泉剑的剑身几近消失,被光芒包裹著,似乎比之前都要亮,连阿四都能隐约看见。连成一线的强光似乎组成了无数光点,焚烧他原本黑暗的视线。 “四爷?”听他发出了悲鸣,萧涵沾满了血的手也捂上了他的眼睛,可那光亮还是直透过来,阿四忍不住叫道,“师父住手!” 二月红已经消耗过度,又是大病初愈,这麽勉强自己是绝对不可以的,就算面前是铁嘴他也认了,“让我来...” “你动都动不了,打算咬死他吗?”二月红的声音依旧冰冷,“现在也就只有我能动了。我可不能让他活下去。” 他不知道多久没听到二月红如此生气的声音,就算是以前二月红恨极了他破口大骂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让他恐惧,阿四听到二月红的声音之时,仿佛心中某处都结起了寒霜。 “呜...”铁嘴眯起眼睛,退了数步,再次吹了口口哨。没有了笛子,他再也不能精准操纵尸体的行动,可是基本的遮挡和攻击依然游刃有余,二月红抬起剑,打算一剑削断挡在铁嘴身前的尸体的四肢。 锵地一声,冷泉剑却从二月红手中脱落,铁嘴操纵著一具高大的尸体,直直撞上二月红持剑的右臂。二月红全身已经酸痛不已,引以自傲的剑技似乎也没法使出来,铁嘴微微笑了起来。 “真可惜!”刚刚二月红的杀气暴涨,齐铁嘴也十分没把握,现在心中的恐惧,终於变回了逃过一劫的轻松,“虽然剩下的棋子不多,但要杀你们也绰绰有余了。可惜四爷现在看不见你的死状,否则四爷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言语间,他的唇角浮起了扭曲的笑容。 他十分了解陈皮阿四,至少比陈皮阿四所知道的了解得更深,对於人心,作为神算的齐铁嘴可说能将其玩弄股掌,尤其是陈皮阿四这种表面高傲无情,内里却怀抱著至深热情的男人。 虽然孤高残忍,但心中的那个人在面前被杀,想必会比一般人更加沈痛,一想到那个一直霸道无情的男人,在他面前受伤到极致,齐铁嘴心中就有种伴随著抽痛的快乐。 “你要报复我,早就做到了,不要太过分!”半躺在地上的阿四挣扎著坐起来,却又因为无力而倒下,萧涵赶忙扶了他一把。“师父和你无冤无仇,甚至...和你是同病相怜,你能让时清活下来,为何不能放过师父?” “我不需要和他的手下一样活下来。”二月红弯腰用左手捡起了剑,右手还在因为使用过度而抽搐发抖,“阿四,你不要开口,我还能动,虽然我知道想要决断的是你,但是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想如何,但是我是不会饶过这个人的。” 阿四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二月红是为什麽要置铁嘴於死地他不明白,他不敢想。萧涵给他的双眼抹上所剩无几的药粉,把他扶了起来,“四爷的身子已经不能再战了,这里能托给您吗,掌门。” 阿四浑身是伤是血,被那群人重点攻击过,又没有银月谷的人支援他,已经相当疲惫了。二月红捏紧了左手的剑,说道,“萧涵,你去把银月谷的人身上的伤处理一下,阿四留下来。” “这样好麽?”齐铁嘴眨了眨眼,嗤笑道,“不过是个负累,留在这里不是只会拖你後腿吗?” 阿四的左手动了动。 “你还能随时叫起你的棋子,与其让阿四退开中了你在这一带埋下的陷阱,不如在我身边。而且阿四从来不是什麽人的负累。”二月红翻起了剑,迅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你在砍哪里啊?”铁嘴的声音有些嚣张,嘲笑道,“二爷的剑技虽然独步天下,不过强行用左手来应战,似乎还是很勉强啊?” 二月红没有多话,只是继续挥著剑。 阿四只能听到剑声呼啸,伴随著并不响亮,有些杂乱的口哨声,尸体被强行拉起来的声音破风而出,似乎也被二月红一击削下四肢,没有了移动的能力。 “你真的不打算再为夫人做什麽了吗?”铁嘴的声音还是在两方攻防之间隐约透露出来,“我真的觉得她嫁给了你太可怜了!她一定觉得能给你生孩子很幸福吧?你背叛了她,也背叛了她的爱!” “别再浪费口舌了!”虽是因为左手持剑的不自然而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二月红还是挑飞了齐铁嘴右手断掉的短笛,“我已经知晓你的阴阳术诡计为何,你已经没了胜算。” “不可能!”齐铁嘴冷笑道,“虚张声势还是不要太过火啊,二爷!” 说罢他吹了一声口哨,那双明辨阴阳的双眼却没能看到尸体被操纵时才浮现出来的阳气。“你做了什麽!” “你以为我适才都是在胡乱地挥剑吗?”二月红的气息紊乱,似乎快要倒了,可话中蕴藏的却依然是镇静,“你在他们活著的时候,在他们身上埋下了特殊的东西。”他轻挑剑尖,从近旁的尸首的肚脐内挑出了一颗金黄色的东西。“虽然你一直在和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是我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行为。” “啊?” “我斩下他们的双腿,他们的手依然能抓住我的腿,然而双腿却是不能动的。”二月红淡淡道,“起初我以为是我砍下的东西不够大,只是零散的东西自然是没有影响罢了。不过我却发现,那些被阿四撕下头颅的尸体还能动。” “所以呢...”二月红一边朝铁嘴走去,铁嘴就一边後退。 “...你不要踩了丫头的坟。”二月红挥了一剑,那剑锋划破空气的声音让阿四的眉头抽了抽。他听到有人跌倒的声音,那一定不是二月红发出来的。 “师父...”阿四低声道,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6 “你要杀了他麽?” “照他对你如此的态度,我不认为留下他的性命还有利用价值。”二月红杏眸半闭,虽然浑身已经没多少力气,杀气还是不减。 空气中让人肌肤紧绷的杀气暴起,铁嘴眼睁睁看著面前的冷泉剑朝他划过来,然而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在他面前银光一闪,他惊觉自己还活著。 “...你这是什麽意思,阿四?” 饱含怒意的声音从二月红口中流泻而出,他看向那躺著的人的方向。二月红身後,冷泉剑被强大的力道改变了方向,深深钉入树中,而剑的下方,竟是一枚闪著银光的铁弹子。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睡了一下午,早上也睡过了= = 真该死 ☆、八十八 “四兄弟,您在不?在就给开个门好吗?” 黄昏刚过,正是阿四在外头耕地回来没多久,就听到有个老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混杂著敲门声,让阿四头痛不已。 虎落平阳,要是在自己地盘,谁敢三番四次地烦他?烦他一次就该被他捏死了。他一把拉开木门,说道,“又来给铁嘴说亲?我说多少次了...嗯?” 和平时不一样,媒婆带来的还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满脸泥土,比文锦大不了多少岁似的,眼睛里鼓著两泡泪水。 “这是谁?”阿四问道。虽然是乡村地方没那麽讲究这个那个,但是说亲的时候一向都该是父母来说的,黄花大闺女随便出门不像话,这媒婆是发了什麽疯?想赚他们钱都疯了不成? “瞧四兄弟您急的,”媒婆道,“快让秀丫头进去,今儿我可不是来说亲的哪。” 阿四皱眉让了让道说,“这孩子究竟是谁?” 媒婆刚进屋就四处张望,见找不著人,坐了下来,道,“村里都传开了,秀丫头是刚来咱们村里的孩子,和你们兄弟一样,都是因为饥荒逃的,没想到也逃来了咱村。这里穷啊,要说有谁能依靠,这不是只剩四兄弟一家了吗?” “我们兄弟相依为命,哪有那个闲粮帮个孩子?”阿四不悦道。 “哎哟...四兄弟,不说别的,咱们村子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哪像四兄弟两个大男人的都能下地,还不用侍奉爹娘养崽子?四兄弟也是过来人,饥荒不好受,何况是这麽小的女孩儿呢,能逃到这儿来也是吃尽了苦头呀。” 阿四说道,“我们兄弟两人的耕地都是自己开的,来了那麽点时间,能吃上点都已经是托村里人的善心,这孩子还是另找别家罢。” “四兄弟不是说迟早要走吗?”媒婆继续央道,“到时候也能一起把秀丫头带走呀...” “那可不行的。”少年拉开内门的门粗布门帘道,“我和四哥在外头也不好过呀,就算我们走也是投奔亲戚,也容不下秀丫头的。”肤白唇红的少年秀气干净得不像住在偏僻乡下,每日劳作的人,无怪乎村里的女孩儿都想著嫁他,“秀丫头是吧?”他微笑著摸了摸女孩儿的头,说道,“可惜了,如果我们能帮这孩子一把便好了。” 媒婆不知怎麽劝服,哀叹道,“铁嘴兄弟...” “张婆婆也请回吧,我和四哥不是闺女的好归宿的。” “上回说的...” “不能商量。”少年虽然面带微笑,回绝之意却不能改变。媒婆只好领著秀丫头走了。 “上回是怎麽回事?”阿四关上了门,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不是对外说过和你说亲都要经过我的麽,直接找上你了?”心中不禁一股愠怒,“我还真觉得想把这村子都灭了得了,不若现在如此心烦。” “四爷别在节骨眼儿上还给自己招事了,若是被发现了,就不仅仅是江湖,而是朝廷通缉的犯人了。”铁嘴把沾了冷水的布巾拿来,帮阿四擦汗。“不是跟我说亲,是给四爷说的亲...说是西边那个寡妇,手巧得很,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因为丧夫没人敢娶。” 阿四嗤笑一声,道,“你怎麽没跟我说?” 齐铁嘴手中的布巾擦过阿四被晒得越发黝黑的脖子,另一只手从短衫的下摆伸进去,抚摸著男人犹带汗液的腰腹,半跪在地上,嘴唇凑在阿四的肩旁,轻声说道,“这点小事又如何敢烦四爷呢?何况...要是四爷真的动心了,铁嘴不就没人要了吗?” “什麽没人要...”阿四不自在地把铁嘴推开道,“都说了别在屋子里做这种事...啊唔...”虽然是抗拒著,但是铁嘴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他的胸肌上打转,而拒绝的话语一出口,结实胸口上的乳首就被恶意地捏住了。 “还不住手...”他实在拿这少年没法,拉扯著铁嘴的头发,却不能把执拗舔咬著他的铁嘴拉开。那湿湿润润的唇舌顺著他的耳边到锁骨,不停地像搔痒一样调情。 阿四最恨他这样做,一把抓住了少年在他胸前肆虐的手,眼含湿润地瞪了他一眼。 被那样的男人怒瞪,本来应该是很害怕才对的吧...齐铁嘴却觉得那一眼又淫荡又勾人,心里不禁骂一句骚货,下身却发热坚硬起来。 “虽说不要,可四爷也很兴奋嘛?”他隔著充满汗味的短衫含著另一颗乳头,阿四的腿就收紧了。“四爷这里真是好敏感...就是随便一碰,好像就能让四爷发情了。” “闭嘴!” 压低著声音,青年满脸通红道,“我都说了不许在屋里做...”可是铁嘴就是拧著含著他的两颗乳头他都已经兴奋到不行,觉得屁股下自己和铁嘴做的简陋木凳子都被濡湿了,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从那羞耻的地方分泌出来的爱液。 “可我是看不出来不许啊...”铁嘴手上的汗巾擦进了阿四的衣服里,粗糙的触感让浑身敏感都被调动起来的阿四有种淫糜的感受。“明明只是帮四爷擦汗而已,四爷就想要了...” “臭小子!”阿四把他的衣领揪起来,他腿间男人的象征已经坚硬不已,铁嘴也能清楚看见阿四腿间湿润的样子。“去...後山那儿...”忍不住了...他羞耻得耳朵都红了,明明只是日落时分,居然就被挑起了情欲... 後山的山腰有个湖,这湖边便是他们几乎每夜来胡作非为的地方。铁嘴抱著已经欲火焚身的阿四,施著轻功不消多时便隐蔽地来到这湖边。 他迫不及待地把阿四已经被剥到一半的衣服扯开,连著裤子也粗鲁地脱了下来。“四爷、四爷...为什麽你会让我那麽想干你呢?”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7 “住嘴!”阿四踹了他一脚,却被他躲过,反而是他的双腿被拉开了。“四爷是故意的吧?故意没对准,其实是想让我看看四爷已经湿了的大腿和屁股...好淫荡的四爷。” “...别说了...”铁嘴一说这些,阿四就羞耻得不得了,明明都已经做了许多回,可铁嘴说这些下流话的时候,不知怎的阿四就是又心慌又羞耻,恨不得把下体都遮住不让他看见,“要做就快点...你不也硬了吗!” 被他说中,铁嘴只是嘿嘿笑了声,“四爷这麽勾人,我当然硬了啊。”他把阿四的一条腿抬起来,那不断收缩的湿润肠穴尽收眼底。“还能自己出水,四爷的身体真是宝物。” 这根本只是耻辱而已...阿四别过头去,咬著牙道,“看什麽看...快点进来。” 这个男人是故意勾他的吧?铁嘴无所谓地想著,看著一手掰开自己後穴的青年,铁嘴也不知哪来的一阵热血沸腾,下身完全硬了起来。 明明觉得他很恶心的...他的呼吸却粗重起来,把裤头迅速解开,露出最近已经使用过不少次,颜色似乎变深了的肉棒,朝那熟悉的地方狠狠捅了进去。 “啊嗯──”一下子被插到最深的地方,被撑开的快感让阿四浑身缩紧了,连带著後穴也不停吮吸著外来的性器。“好、好舒服...” 灼热的性器烫著他的肠壁,阿四抓紧了铁嘴的衣服,“不要...快动...” “遵命,四爷。”被销魂紧致的妙所包围,铁嘴喘了一大口气。“四爷里面好紧...”为什麽怎麽干都是这麽舒服?明明已经被那麽多人蹂躏过... 被好几个少年同时抱著,一起猥亵著,和他交合,为什麽他还是能让人这麽舒服呢? “啊...唔...”随著少年强劲的律动,阿四浑身都发痒了,他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胸口却被铁嘴含著咬著,在布满了咬痕的肌肤上不知疲倦地添上新的痕迹。 明明是寂静的山谷,却因为这让人害羞的肉体相撞声和啧啧水声而变得热闹起来。被铁嘴按在身下不停操弄,似乎已经变成了他享受已久的日常... <% end if %> 作家的话: linux下的android开发环境搭好了...心情不错 java那jb的安装真让我蛋疼不已.....一生黑没商量... 等等开发ios还要有mac?我懂了呵呵厚(滚 别怪我....不对,我本来就不怎麽厨java(行了! ☆、八十九 “阿四,你这是什麽意思?” 二月红持剑的左手也被那颗铁弹子的余震打得虎口发痛,一时间竟是左手比右手都疼。也无怪乎他语含不满,面有怒色,阿四此举明摆著要他不杀铁嘴。 不远处的青年双手鲜血淋漓,却径自强撑著站起来,却又跌倒在地。“师父...我知你现在十分不满,但是请听我一言。” “你若是要我饶他不死,最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二月红双手已经无力,就算他再能动,也不能使剑,阿四艰难地膝行过去,行了不久又停了下来。 他看著怒瞪著他的铁嘴,说道,“你想死吗?” 齐铁嘴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愿意让我的性命被你操持在手里。”陈皮阿四折腾人的法子相当多,自己又知道那逆极果的解法,说不定陈皮阿四还是打著逼问他的主意。 “您歇歇吧四爷,你被我操了你几年,我就会看在以前的份儿上让你好过?如今我已经失败,就算能逃走,也已经元气大伤,你们可以轻易再抓住我。我既然报不了仇,自然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他看著二月红双手垂立的模样,眼中已经没了激烈的情感,双眼是死寂。“我曾以为二爷和我能成搭档,还好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二月红没有理他,只是让萧涵过来,把被点穴的齐铁嘴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阿四,我在问你话。你是为了要医好身子才让他活下来的吗?”二月红的语气也淡淡的,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你说清楚便是了。” 阿四的大腿像豆腐一样撑不住了,连走过去也已经无力。他还是靠拖动左手让身子一寸一寸移动,终於挪到了被捆住的齐铁嘴身边。“也许确实如此,但是我只是不想他这就死了,他只是个孩子...就像你说的...” “罪不至死吗?”二月红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什麽?他几次对我下手,打算暗杀我,更别说在我望月门闹出这麽大的事端,我不把他吊起来暴晒几日才弄死他,已经是相当便宜他了,你不要跟我说你是念旧情。” 阿四根本就不是这种人,他可不想知道以前齐铁嘴和阿四是如何地好,好到让一向有仇必报的阿四都会心软的程度。 “你来之前难道不是为了做下决断而来的吗?不也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吗?”二月红看著萧涵用锁魂链把齐铁嘴捆了个结实,才说道,“现在你好好告诉我到底怎麽回事。” 铁嘴身上的就是阿四以前用来把二月红绑在床上的东西,锁链又粗又大,把铁嘴瘦削的少年身形衬托得更加瘦小,让不知情的人不禁心生怜惜。 二月红完全是用意志力撑著的状态了,阿四很清楚这一点。“虽然我现在不知道怎麽说...但是师父,你现在也没法杀他吧?就算是要吊起来暴晒,也不是现在就可以的,不如先让他活几天...我也说不清,但是师父,我现在是真不能看他死。” “别开玩笑。”二月红道,“你觉得他是个孩子所以才不想他死?” “不是。”阿四的右手已经半残了,还是摸索著碰到了铁嘴的手,分不清是谁的手比较冷。“我一定会和师父说清楚的,在这之前师父...能不能先让他活著...师父!” “掌门!” 二月红的倒下毫无征兆,或许是他站著就已经晕过去了,但阿四也知道二月红後期根本就是在护著他和那群怎麽都会动的死尸打斗,现在才倒下,无非是因为他让人意外的举动让二月红撑著要得个说法。 而他想必让二月红非常失望。 铁嘴算是体力最足的,但他虽身怀武功,却没有武器,也不会像阿四那般徒手而战,最後也只能被二月红趁著打斗被剑气点了穴道。他想要抽回被阿四那满是血污的手搭著的手,却因为锁魂链而无法动弹。满心憋屈的他不禁口吐恶言,“你真的被我干傻了?我已经说了,你就是这样也没用...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8 ” “我知道...”阿四也倒在他旁边,不知为何他浑身是伤,也筋疲力尽,却还是清醒。也许是许久未见铁嘴了,忍不住看多几眼...他身下不过几尺,就躺著被他亲手撕碎的师母,阿四对铁嘴笑道,“我刚上山的时候,是真的想亲手杀了你的。” 可他现在的表情却有著一丝安详,没有丝毫杀气,齐铁嘴有些不明的心慌。“那你现在呢?”他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麽答案,也许不管阿四说什麽他都不爱听。 “现在...就像我刚才说的,越靠近你,越觉得不能让你这麽死了。”阿四的目光游移著,终於能看得清楚近处铁嘴的样貌。“你现在没了那种强做出来的笑容,也不是以前囚禁我时候的残忍,我却觉得十分安心了。” “你是被我操病了。”不知道他在说什麽...铁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只觉得一直以来支持著他复仇的东西,和他内心的掩饰,都在瓦解,被强烈的羞耻感和厌恶冲刷著,“你以为你饶我一命我就会对你有什麽想法吗?我以前说什麽喜欢你...都是骗你的好不?” “我当然知道。”他有蠢成那样吗?“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了吗?”阿四的声音已经充满了如同睡意的疲倦,“只是不知为何,越是能看到你尽情发泄恨意的样子,我越是觉得被你背叛之後的愤怒,和想杀你的欲望都变淡了...我现在还不懂是为什麽,但是...” “喂...”但是?但是什麽!说清楚啊?看著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睛也渐渐闭起来,铁嘴吼道,“你说清楚!什麽都不说明白,你就打算逃了吗?” “四爷...”萧涵刚把二月红处理好,就听到铁嘴的叫嚷,赶忙过来把阿四的身子也拖过去,“你别叫了成不?四爷还没死...不过也许你觉得死了才合你心意。”萧涵对他自然不会有好气,他把阿四身上的几处大伤都撒上药粉,可是也根本不够,急得他满头大汗。 不知为何,看著这一幕齐铁嘴却觉得刺目无比,“你这麽急做什麽,他也是你姘头?” “...”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萧涵连一眼都不想看他,在自己准备充足的药箱翻找起来,却还是找不到没用完的药。 怎麽办...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萧涵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这...是莲华?” <% end if %> ☆、九十 迷迷糊糊地,阿四也终於醒了。 浑身都是干净的,但是两手从上臂到指尖都有种说不出的刺痛和闷热,“我这是还活著...”说完,他才渐渐想起那夜的激战。 此生不知越过了多少生死门,他还活著,那夜以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间?师父呢?师父虽然没受多少伤,但是那种消耗,一定不寻常...他还好吗? 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那天一来他都没有再见过这个房间一眼,这里的一切的一切却都没有变过,这张床,那张桌子上的棋盘和棋子,白子依然被杀得落花流水,墙上师父的那明明已经早该被取下的名剑冷泉,却依旧挂在上面。 “这剑,从此便送给你吧。” 那样的师父依然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徒然一阵唏嘘。 他试著动,双腿已经可以行走,但是要撑起身子来的双手却如此脆弱。“啊──”饶是他也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还好立刻就忍住了。左肩和右手的手骨都是磨人的钝痛,让他忍不住扭曲了脸。 “怎麽了?”立刻有药谷的弟子急匆匆跑了进来,“如何了,四师兄?不要乱动,有哪里不舒服,可要水?” 被这人这麽一说,阿四才觉得喉咙和口腔都干得不像样,一定已经满是白舌苔了,他点头,让药谷的弟子喂来一杯水。 一连喝了不少杯,阿四才觉得口中舒服了些,“师...掌门呢?”他这才想起自己早就是被望月门驱逐的人了,在这令人怀念的地方,他才忍不住脱口而出叫了师父,现在当然不能当著门人这麽叫的。 几个弟子说道,“掌门已经醒来了,虽说筋骨操劳过度,但有莲音师父为掌门滋补,想必很快能恢复。反而是四师兄双手,这段时间不能妄动...四师兄的眼睛如何?” 阿四转了转眼珠,说道,“没什麽...何出此言?” 这几个弟子才舒了口气,“四师兄的双目,我们在医治的时候还以为无力回天了,幸好上苍垂怜,四师兄的双目无事。那时候四师兄的双目就如死人一般,毫无活血流动,如今能醒,实在是...呃。” 看来这几个小子想说的是积德,不过也是想到他干的不少好事根本不能算是积德,才住了嘴。 他在望月门疗养数日,也得知齐铁嘴正被关在地窖里,和当年他对二月红做的事真是不期而合。他刚能走动,就悄无声息地下了山。 二月红想必也不大想见到他,正好他也没想到多少能给二月红解释的说辞,也便算了。 铁嘴在望月门有师父看著,过不了多少时日,师父也会和他好好谈谈。毕竟师父也是过来人,任是铁嘴有多固执,师父软硬兼施之下,只要不伤铁嘴性命,铁嘴应该会渐渐回心转意吧。 而要让师父不伤铁嘴性命,他也要采取些手段才是。 不出所料,吴老狗早就开著门等了他好几日了。“没见四爷不久,不料如此...嗯,康健。”阿四两手都缠著药布,吴老狗这臭小子睁眼说的瞎话,被阿四一来就瞪了一眼。 没等阿四发作,就听到一声女童的声音夹著哭声,“爹爹,终於见到你了!” 话音未落,女童就撞进了阿四的怀里。“小心些。”阿四双手都没法动,也不能摸文锦的头顶,只好说道,“是,好久没见到文锦了,小姑娘长高了。” 好久没见到了...分别长达一年多,对这对年轻的父女来说是第一次。很快又要离别了,这次恐怕是一辈子的事情,女孩还是什麽都不知道,睁著乌溜溜的大眼睛,流得满脸泪水。 “说了多少次,别这麽容易哭鼻子。”明明是他怀著产下的孩子,样貌却自小像二月红的柔美,哭起来那是一个动人。然而,文锦的性格却十分刚强,虽没有阿四那麽充满杀气,却依然是二月红没有的强硬。 可饶是如此要强的文锦,却依然是哭得更大声了。“因为、因为好久没见著爹爹了啊!文锦好想爹爹...不知道爹爹出了什麽事...” 她抱著阿四的大腿不松手,鼻涕眼泪都蹭在阿四的腿上。“爹爹不要再一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99 声不响地丢下文锦了,文锦一个人好寂寞...好想爹爹...” 这麽肉麻的话,八九成都是和铁嘴混惯了才被耳濡目染的吧?!阿四不悦地想著,却亲了亲文锦的两颊,说道,“胡扯什麽,我还能丢下你不管不成?”天知道他最疼的就是文锦。“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欺负你?尽管告诉爹爹,爹爹一定给你出气。” “四爷,这可是莫须有!”吴老狗在一旁连连摆手,他脚边的小狗也汪汪叫了两声。 “没有,没有。”文锦抹干了眼泪,破涕为笑道,“狗五爷人很好,九公子也很好,爹爹不用担心!”说罢,那沾满了眼泪的小手还安慰似地摸了摸阿四的後颈。 想是摸不到他头顶才要这麽做吧...小小年纪却已经会安慰他了,却更加让人放不下。文锦虽然如此仰慕他,却让他更不忍心让文锦随著他颠沛流离。他看了女儿许久,道,“跟爹爹来罢,以後再来和狗五爷玩儿。” 和走时一样,阿四和文锦坐著马车回了一趟望月门。“这里是爹爹长大的地方,住著爹爹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他雇了人赶马,自己坐在马车里面,和文锦低声谈心,“爹爹希望你喜欢这个地方...” 虽然不久前这里还经过一场血洗,但青天白日之下,却还是有著山间美好的风景。文锦很少会看见如此依山傍水的大宅第,而且还是占地这麽广的门派,一时之间被马车外的风景吸引了。 阿四整理著该和文锦说的话,决定还是让文锦和二月红见一面。两父女长得是无比相似,如若见了二月红,文锦对二月红也会有父女间该有的依恋吧... 如药谷的弟子所说,二月红早已醒了,在他掌门的院落里住著。他的院落和阿四住的地方是相邻的,阿四熟门熟路带著一个小丫头,不引人注目地就进去了。 “四师兄...掌门这两日心情不好,您还是悠著些...”有人悄声警告他,阿四见了二月红在庭院之中喝汤的模样,怎麽也看不出二月红是怎麽心情不好了。 “师父。”阿四领著文锦,低头道,“您...醒了。” 二月红淡淡瞥了他一眼,说道,“怎麽,不想我醒?” 好吧,真的是心情不好到了极点。明明是失散多年的两父女见面,却让阿四浑身不自然,他把文锦牵到两人面前,说道,“文锦...你好好看看。” 见到了和自己长得无比神似的,还是个男子模样的人,文锦的小嘴张得大大的。而看到文锦模样的二月红,也因为惊愕而美目圆睁。 <% end if %> ☆、九十一 “你长得好像我!” 还是文锦人小憋不住话脱口而出,说罢又觉得失礼地捂住嘴巴。被人说长得像小孩子一定很不高兴的,文锦脸都涨红了,却又不敢道歉,躲到了阿四的身後。 “文锦...记不记得我以前是如何说你的身世的?” 文锦用力地点了点头,“爹爹说,娘亲生我的时候已经难产而去世了...” 阿四沈默了半晌,说道,“那是我骗你的...” 二月红的惊愕已经平复下来,眼睛盯著阿四,不知道他要说些什麽,便静静等著。 “其实...”来时已经在脑内演练多次的对话,要说出口时却不知为何如此艰难,“其实眼前这位,才是你真正的爹爹。” 一听这话,文锦虽然不知道什麽意思,但二月红却迅速反应过来。“阿四!” “你的母亲确实已经过世了,就埋身在这座山里...我当年...因为和你亲生的爹爹有了冤仇,所以才把你掳走的。” “不会的...”过多的信息和突如其来的骤变,让文锦的眼里已经积聚了不少眼泪,“爹爹..不会的!”可是二月红和她这麽像,两个素未相见过的人怎麽会这麽像?! 阿四看著她的泪眼,心中已经十分酸软,那决心却反而坚定了下来。“我是你爹的弟子,只是因为被他逐出师们,心怀怨恨,所以夺走了他刚出生的女儿...” “阿四,住口!” 眼见这谎话越编越真实,二月红不由阻止道,“你这是...” “是真的。”阿四斩钉截铁地说完,扯开了文锦紧紧抓著他裤子的手。“师父...这是你的女儿没错吧?” 当然是...这句话是真的,无法反驳,二月红那宽大流袖之中的手紧紧捏起,顿时已经明白了阿四的决心。 只是阿四心里真的是这样希望的吗?不...阿四这样真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为了不让文锦跟著阿四到处奔波的心情,二月红也是一样的,但是真的有必要让文锦伤心,而阿四一辈子见不到他亲生的女儿吗? 阿四从来很少对别人上心,但是一旦记著就是许多年。他如是,而二月红也看得出来阿四对文锦也是一样的。阿四这几年几乎是靠著一个人把文锦养大,换句话说,文锦也陪著阿四度过了许多拼搏的年头,是阿四最珍惜的孩子。 比之和二月红,文锦和阿四之间的感情深厚得多。二月红看著文锦还是不信任他的脸,说道,“文锦...我确实是你爹爹。” “我不信!”文锦突然大声道,“我的爹爹不是你...”她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不想离开阿四,阿四是她一直以来最仰仗的人,在她懂事之前那朦胧破碎的记忆之始就有阿四的存在,“我不会相信的...” “蠢丫头。”阿四骂了一句,敲了敲文锦的头,说道,“你对著你亲生的爹爹这麽说,岂不是让他伤心吗?就算这些年没有和你在一起,以後你们也要一起过,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得多...” “你要去哪里,爹爹?”文锦泪眼婆娑地看著阿四。他们经历了那麽长时间的别离,文锦还以为爹爹能和以前一样和她在一起。 虽然爹爹平时不苟言笑,而且有时候还很吓人,但是就是这样的爹爹,还是会对她特别宽容,还有对别人都没有的温柔... 文锦是打从心里喜欢爹爹的,有时候甚至不喜欢别人霸占著她和爹爹独处的时间。随著她长大,她也渐渐知道爹爹的盘算──爹爹甚至把她未来的相公都安排好了。 只是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哥哥,虽然爹爹说过要和他好好相处,但是她不愿意和那个人一起。这次爹爹又要把她托给谁了吗?“文锦不想和爹爹以外的人在一起,不管是谁都不要!” 他又何曾想和亲生女儿生离?阿四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文锦,说道,“那就对了,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0 我都说过我不是你爹爹。他会好好照顾你,不用你像以前那样到处跟著我奔波,也不会经历那麽多危险,你不知道能安定下来是多麽幸福...” “不要就是不要!”文锦倔强摇著头,却被二月红一把搂住。 ...恢复得真快,根本没有一点声息也没有一点预兆,就从亭子里飘了过来,如果不是他的白衣还在微微飘摇,还以为他本来就在文锦旁边。 相比之下他还真是没用...左肩还算恢复得比较好,而右手脆弱的手骨根本没有接上的迹象。 望月门有著拔群的医术,但即使是莲音也说她无法想出解决之法。“四爷双手的伤恢复得极慢,没有一丝血气,宛如死人之手。”这和他之前眼睛的伤似乎是一样的症状,而望月门内外皆因此束手无策。 他不知道的是,二月红也对他的伤心知肚明。“文锦如此依赖眷恋你,你便不要离开吧。突然说要她适应新的环境,你又要离开她,她一个孩子怎麽可能受得了?” “可是...”阿四可不想和二月红日夜相对,之前的同行已经让他受够了。二月红至今没有任何和他冰释的迹象,而回到了望月门这伤心之地,更是让阿四想起一厢情愿的过往,还有以前自己做下的种种傻事。 如果二月红迟早有一天觉得他碍眼,那倒不如早早走人的好。 “就当是为了文锦,你便留下来住些日子再走吧。”二月红搬出了文锦,而事实上他说的也十分在理,“现在你在外的风波未过,你以为这等的伤势,你能逃得过吗?再怎麽说我们的医术也算一绝,何不想办法治好双手再走?” 阿四来时,本是满心去意的,被二月红说了两句又心软起来。他不禁低头看了看文锦的脸,那沾满泪水的稚嫩脸庞更是给了他的心重重一击。 “爹爹...”文锦感觉那个和她长得很像的男人轻轻捏了她的手臂一把,立刻把声音放软了,不再掩饰自己的哭声,“好想爹爹再陪我一阵...” “好吧...”可怜兮兮的亲生女儿终於把阿四的心理防线冲垮,阿四蹲下来抱著文锦的头,不停揉弄著文锦的头发,说道,“不要再任性了,知道吗?” “还有,”阿四突然想到重要的事情,认真地对文锦道,“你以後不能再叫我爹爹了。” 二月红不禁摇首叹息,说道,“文锦叫了那麽久,已经认定了你是亲生父亲,你又叫她如何改口?以後文锦照旧唤你,而唤我父亲,不也可以吗?” 阿四隐约觉得有些什麽不对劲,可文锦已经连连嗯了几声,便叹了口气妥协道,“我便是没法拿你们父女怎麽样...你们说什麽便是什麽吧。” <% end if %> 作家的话: 父女两人把阿四给坑了233 ☆、九十二 阿四依言和文锦住进了望月门,只是他一直不愿意见二月红。 但是文锦却很快和二月红熟络了。二月红是个笼络人心的高手,摆出了那正人君子的温柔脸庞,骗小孩子那是一骗一个准,每次看著二月红和文锦玩闹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起自己刚被二月红捡回望月门的时候,虽然嘴上总是爱逞强,最後还是会对二月红唯命是从。 “你要孩子,我就赔你一个孩子”,自己当初似乎是这麽说的吧? 看著二月红和文锦这嬉闹不已的模样,阿四想道,如果自己没有杀了师母,说不定...不是说不定,而是应该是,师父和师母,还有他们的孩子,也许也会这麽快乐吧? 虽然陪在师父身边的人不一样,可是...说不定他当初的执念已经消失了,也没有了坚持的必要。只是为了消弭他过於强大的执念,更多人,付出了更惨痛的代价。 阿四觉得他是时候要把话说开了。 当年他捆著二月红的地窖,他一直以为只有一个出口,就是他的房间。没想到却还是有另一个的,就是在望月门演武场的旁边──每天都有许多人经过,但是出入口却并不明显,都用了不少机关隐藏著。 进去都要费一番功夫,不是从外面打开的话,里面的人要出来,要不是对这地窖的入口十分熟悉,恐怕要用炸药才能炸出个出口。 但是阿四要进去,那自然是十分容易。趁著文锦又跑去和二月红睡的夜里,他像以前一样,在自己房间打开了藏在床板下的地窖入口。 这里依然是那麽昏暗,走了许久才有透了点微光的天窗。铁嘴自然不是关在以前他困住二月红的房间里,从阿四这边走过去铁嘴那儿,还要走一段距离。 越走就越是湿冷。铁嘴的身子一向不算硬朗,在这种地方说不定很容易得病,阿四摸索著,找到了困住铁嘴的地方。 这里自然没有什麽很好的待遇了,毕竟是门人都知道的地方,就跟个监狱似的,铁嘴是被立著绑在了坚固无比的铁栅栏里,锁魂链紧紧捆住了单薄的少年,铁嘴像根肉棍一样被绑在柱子上。 少年的精神也相当不好的样子,阿四走进了牢房,轻轻说道,“你醒著吗?” “...”少年没有回应,只是乱糟糟的长发微微晃了晃。阿四忍著锁骨缺口摩擦的疼,竭力抬起勉强能动的左手,拉开了铁嘴额前的头发。 只见少年满额头的都是干掉的血迹,面上苍白憔悴,曾经充满狡黠或者是冷酷的双眼下,是重重的黑灰色。那双眼睛无力地闭著,阿四几乎想不起来那夜少年是怎麽朝他疯了一样地吼叫著要杀了他和师父的。 当然也只是几乎而已。 “...别碰我。” 嘶哑得几乎不成声音的声音,破碎得似乎是从喉间直接挤出来的一样。阿四放下了手,许久未洗的黑发已经被阿四的动作定了型,把他的脸庞露了出来。 阿四顿时不知道和他说什麽好,只是命令外面的人,“为他准备些热粥,还有让他洗洗身子。”说罢,他坐在这什麽都没有的牢房的一角,不禁想象起铁嘴这几日的生活来。 这个牢房根本什麽都没有,只有中间一根高高的木桩,而铁嘴就那样用极粗的锁魂钢链捆在上面,一点点都不能动。照这情况看来,他们根本没有把铁嘴放过下来。 铁嘴这个年纪的自尊心是高到天上去的,策划多年的阴谋被二月红迅速地推翻了,还被这样对待,对他们的厌恶应该会不必要地加深吧? 此时的铁嘴给他的感觉就像个被抢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落魄又孤单。 “师父也和你一样呆过这里。”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1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1 不知道是哪根线搭错了,阿四觉得不说点什麽就不自在,一脱口而出的竟是这个。他让师父暂时让铁嘴活下去,其实已经是师父的一大让步,这在以前根本是没法想象的,师父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师父自己也不愿意更改,这次肯听他一言,也不知道是为何。 也许是师父十分清楚,铁嘴这样不行吧...师父也曾经和铁嘴一样恨他入骨,但是师父也看开了,也许是因为已经成功报复过他,所以才觉得舒了口气吧... 那铁嘴怎麽办?师父说铁嘴“幼稚”,“像个孩子”,又是为何呢? 他猜不准师父到底想让铁嘴如何,而且他也隐约觉得师父不想真正杀了铁嘴。他多想告诉铁嘴,他不会让师父杀了他,但他也不知道,让铁嘴活下来之後他到底想怎麽样。 望月门不能一辈子关著铁嘴,而铁嘴一旦重获自由,不免又要兴风作浪地和他斗法。这次把望月门搅得翻天覆地已经让他差不多是废了一双手,再这麽搞下去说不定他真的会被铁嘴慢慢磨死。 一想起自己被铁嘴囚禁的日子,他从心里恶心。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也许...被铁嘴悉心体贴了那麽多年,自己已经把太多的信任和依赖交给了铁嘴。 “我不会让你一直呆在这里的...” “四师兄,我们带他去...洗身。”这里的人是相当不喜欢接近铁嘴,不仅仅是因为铁嘴在望月门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有些听说过他“神断”之名的人对他更是失望透顶,阿四看见这些人不想做事的面孔,心中不禁有些烦躁。 “你们不必动手,把那热水抬进来,撤下吧。” “可是我们是监视的...” “有我在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其实他本来是想说“你四爷我看著还唧唧歪歪个屁”,还好及时住了嘴。最近和师父呆久了,自然而然又把平时说话的习惯和本性都压抑住了,差点以为自己从良了... 铁嘴被绑了好几天,浑身都是淤青。看守的弟子见阿四两手不便,想要帮他忙,被他喝走,“都说撤了,还看什麽看。”几个弟子这才走了出去。 真是讽刺...以前明明是铁嘴侍奉他前伺候他後的,现在倒是他在帮铁嘴洗澡。铁嘴见他只剩一只左手也还很吃力地为他忙前忙後,不禁说道,“你是不是犯贱?” 阿四真想用他的左手把铁嘴的头按到面前的热水桶里弄死他得了。“不是说我没人性吗?难得我好人一点,你还那麽多意见?” “你少来这套。”怀柔不适合这个男人,铁嘴心知肚明,“你无非是想让我把你治好,下辈子也别想。” “我还真没这麽想过。不过,我这好像也差不多好起来了,所以...” “所以我没用了?”铁嘴说了几句话,终於有点人的声音了,“你现在是来送我最後一程?”所以才做些根本不适合他的好事?“你和你师父终於商量著要对我下手了吧?” 那夜是他毛病了,觉得陈皮阿四是真要让他活著。活著有什麽意思?自己活著一日,就不能放弃对陈皮阿四的恨意。 让他死了才算是解脱吧... “不是。”阿四看他神色,似乎是放弃了一切,不禁想著,这少年除了怎麽想他报仇之外没有考虑过其他的活法吗?“也许你的期待要落空了,我不打算让你死。” 铁嘴只是垂了眼睫,看著热水里面自己的倒影,任由阿四笨拙的左手为他洗头。 “虽然我是很想把我这条烂命给你...”阿四的左手已经没了力气,只能放在木桶的边缘稍事休息。 “不用你帮我洗了,恶心。”铁嘴在热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四肢渐渐舒展,除了脖子上还是扣著锁魂链,似乎已经没有别的不便,就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阿四看他穿了新的囚服,看守的弟子也已经端来了粥。 看铁嘴已经比之前要好得多,阿四站起身来说道,“好好休息。这条命我也只能给你一半。” 铁嘴没有反应。 “因为另一半...在师父手里。” 铁嘴冷不防地把手里的热粥丢了他一身。 <% end if %> 作家的话: 八爷...flag啊flag立起来了啊这样不行 ☆、九十三 阿四在望月门住了半个月,依然没有找到治好双手的眉目。他多次想要和二月红辞行,想到外头去寻找治疗之法,却次次被文锦和二月红央求著拦下来。 从初冬转入深冬之後,山上就冷得让阿四不停发抖。虽然他在塞外跑了几年生意,但那儿的气候和长沙又阴又冷的冬天也不能比,原本没有一点点感觉的手都仿佛骨髓被钻了一样疼。 尤其是已经支离破碎的右手,手骨完全没办法接上,看著伤口日益狰狞,他好几次都想要托人帮他给剁了,然而望月门内,他虽然受尽礼遇,却还是没人听他的。 在二月红的授意下,阿四在望月门内几乎没事可做,而阿四在门内也渐渐听到不少风传。诸如掌门终於把那家夥软禁了,外头都已经联络不到陈皮阿四,也说望月门终於把他这魔星收回去了。不管之前如何失利,这次总算是成了事。 师父是真的这样打算的吗?他旁敲侧击,师父只对他说,“你想要什麽时候下山,我不会决意阻拦。阻挡你脚步的,现在不是我的意志。” 冬梅又开了。今年的隆冬,山里下了小雪,地面冻得硬梆梆的,阿四厚重的大衣被雪淋了,更觉一双抬不起来的手跟冰块似的冷。 这个地方很熟悉,是他这次上山来之後竭力避开,却无论怎样也避不开的地方。半个多月前这里的尸体堆得像山一样高,散发著阵阵恶臭,弟子们处理了好些日子才清理过来,有些尸体因著铁嘴的阴阳术,还会微微挣扎颤动,把好些弟子都恶心吐了。 直到今天阿四才第二次来这个地方。这里和师父住的地方隔得很远,是望月门里一块最清净偏僻的地方,种满了梅树。阿四不喜欢花香,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天冷还是花香。 那个晚上充满了血腥,又黑暗,他完全没想到原来这地方本来是这麽美的。梅树林後是一片空旷的地方,这是那夜他失去意识的地方,孤零零地立著一个石碑,上面的字十分工整有力,笔锋浑厚,是阿四熟悉的笔迹。 师父的字和外表不大像。 石碑上流满了雪水,又没有堆起来,在整齐圆滑的两侧都挂上了稀稀疏疏的冰渣。据说这石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2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2 碑还是师父立的,丫头出身不好,虽说是正室,也不该立这样工整的碑,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流言,说是掌门立碑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位置也空了出来,所以把爱妻的墓碑事先装饰得气派些。 阿四咬住了下唇,头顶的梅花受不住太多雪水垂了下来,一花托的冰水浇在了阿四的头顶。“嘶。”他不禁抱怨一声,晃了晃脑袋,却只是把那冰冷的感觉扩散到了整个头顶。 从天而降的颗粒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了,阿四抬起头来想看看那没有阳光的铁灰色天空,却意外地看到了一把淡色的油纸伞。 “天也冷了,别站太久。”清润的男声从背後响起,阿四扭头看了他一眼,便把头转了回去。师父还是一点声息也无,站在身後的男子发黑如泼墨,身上却是白色的长衫,除了白色,也没有其他颜色,几乎和背後的黑枝白梅溶在了一起。 他身後是缓缓飘降的白色雪粒。 二月红撑著伞,不多时就觉得双手沈了起来。阿四毫无去意,而雪却不懂风情地大了起来,二月红已经看见阿四细微的冷颤。虽然阿四的内力已经恢复,但毕竟身受重伤,若是著凉了想必比常人恢复要难。 “我想再待久一些。”没等二月红开口,阿四淡淡说道,“您每年都会上来吗?”他问完了又觉得是蠢问题,今日是那女人...师母死的日子,师父怎麽会不上来? 不出所料,二月红嗯了一声,“这里虽然只是衣冠冢...不过,只是站在这里,我却能觉得一切都没有变化似的。”丫头怀著孩子,他也充满对孩儿的憧憬,两人谈笑赏梅,讨论著孩子的名字,女孩子的话可以让阿四照顾,而男孩子则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剑侠,继承望月门。 “你还是...”还是耿耿於怀?还是忘不了她?阿四也不知道自己本来想说什麽,只是这次终於知道住嘴了,硬是拐了个弯道,“还是觉得对不起她吧?” 二月红也嗯了一声道,“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丈夫,对她来说...”他不禁想起那日他在青楼喝花酒,却看见这即将被卖的丫头哭得泪眼婆娑,不知道是动了什麽情,把她赎了回来。 “你...已经不会再为她做什麽了吗?” 此时阿四背对著他,头也低著,二月红实在看不见阿四的表情。他换另一只手撑伞,走到了阿四身旁道,“我能做的,已经做了。”那些本该不被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也过去了。 阿四点点头。“她...师母...应该不会怪责你的。” 师母?二月红撑伞的手抖了抖,伞顶积著的雪块滑落下来,在被冻硬的土地上发出了短促的碎裂声。“我觉得她从不会怪责我...如若说有什麽人会真正地怪责我,应该就是真正爱著她的人吧...” “师父不必自责,你...”已经够了,阿四道,“你若喜欢,随时可以将我的性命取走,这次我不会再躲。” 他自认想得很清楚了。与其一辈子被软禁在望月门出不去,倒不如在这还了一身孽债。“只是...请你不要将我的死讯告诉文锦,也放了铁嘴,莫要再为难他。”毕竟他承诺了铁嘴半条命,一走了之也非他所为。 “这是你的决定吗?”二月红收了伞,抖落了上面的雪,说道,“你对那少年是真上心,如若是以前的你,想必不会如此老实说出这样的话。你是想要救他性命,还是真想以命抵命?” “...如我说过的,我不能让他白白死去。”阿四觉得要开口是越来越艰难,他何曾想要死在这里,但他欠下两人的,恐怕一辈子也还不完。 二月红说道,“丫头也许不曾真正怪责过我,而自责的,应该是真正喜爱我的你。”闻言,阿四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也许那位少年还未真正走出这一步,然而我想,他迟早都会明白的。在那之前,你决不能先走。” 说罢,二月红牵起了他的左手。针刺一样细微的温暖从那头直直传上他的手,隐约刺入了左肩的伤。 <% end if %> ☆、九十四 二月红怜他右手不便,为他拍走了两肩渐渐聚起来的雪。“你这不是找难受吗?看你的衣服都冻成冰板了。”何苦来这一趟,如若甩手走人,二月红也能体谅他。 阿四却道,“一次都没来过,该来看看的。” 无来由地,二月红心中升腾起一阵烦躁。也许他知晓是为什麽,只是再去面对,又有些感伤罢了,“说起来阿四...” “什麽事?”适才二月红对他说的一番话,似乎让阿四打起了些许精神,他抬起头来看二月红,这才让二月红发现他的眼底已经是许久未睡的淡淡青色。 “是那位少年的事。”二月红咽下了关切的问候,将在意得不得了的事情问了出口。“听说你每日都去看他?” 阿四愣了愣,苦笑道,“果然是什麽都瞒不住你...” 阻碍他离去的脚步的,并不是二月红的刻意阻拦,也不是文锦的苦苦挽留,而是因为... 二月红转开视线,道,“毕竟那小子还在我手上,有什麽动静我都知道的。” 当然也知道阿四在地窖对铁嘴诸多照顾却不被领情的事,不过二月红也没有提起这些,只是没有再看阿四脸上强装的笑容。 不知怎的二月红脑中就是跳过了“这样的阿四并不属於他”这样的隐约预感。 “我知道我承诺,我要想办法处理他。”阿四的左手挣了挣,却被二月红捏住了,“只是时至今日,我也未能想出什麽真正可以让你信服的说辞。” 二月红哼笑了一声道,“我也觉得如此。” “他...我能生下文锦,其实是因为那果子,你也知道...而那东西,其实是我从铁嘴的家人手中夺过来的。” 二月红细眉轻轻扬了起来。他对阿四口中的“夺过来”自然是心知肚明怎麽回事,阿四当年的行事作风,可以说是张扬嗜血得很,现在好歹也多了些遮掩,而阿四少年的时候那是真正的肆无忌惮。 “为此,我对他们齐家的人下了手...”阿四没有看二月红,也不敢想象二月红知道可爱女儿的降生是建立於何等血肉之上之後的表情。“如你所知,我被你逐出望月门之後不久就遇上了铁嘴。” 此事之巧合让阿四深思了许久,现在一说,终於想起铁嘴当初是怎麽遇上他的。“他在那之前已经和我见过一面,而我带著出生不久的文锦遇上了他,他对我说的‘天涯何处不相逢’...我当时自然不知道,他从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3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3 送我铜镜那日开始,便耐心地等著我下山来的时候。” 二月红皱起了眉。当年的铁嘴才几岁,竟已掩藏了如此心机?再加上在阿四身边潜伏多年竟还未被阿四察觉端倪,博取了阿四的信任... “後来他察觉到我...身体虚弱,而我也为体质所苦,便让他留在身边。之後种种,你也能想象出来...”阿四的脸热得似要烧起来,被二月红牵著的手也似乎冒了汗。“後来长沙和你一战之後,我们躲在了湘西的一个偏僻的村子。” 从铁嘴的话里,也隐约有过这麽一段,二月红一想起铁嘴说的话,心中也不禁有些薄怒,道,“那少年...背叛了你?” “现在想来,也不算是。”从一开始就是谋划,又谈何背叛?阿四的表情变得冷硬起来,“躲了不久,我们便联络了在塞北堂口的手下,隐蔽地逃了。然而...回去之後,塞北已经不属於我管了。” 二月红深深呼吸,鼻息混杂著雪粒,冷得胸口一阵窒息。 “他...把我关了许久一段日子。我的身子,如你所知,是最大的弱点,若是没有阳气滋养,体内的阴火便镇夜肆虐,放著不管一段时间,就会损伤真阳,对我来说,也就是内力。要是一般人,根本连几日也不能忍,他却囚禁了我半年有余。”说到此处,阿四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能微微动弹的左手也握紧了二月红的手。“後来我总算是趁著他一时大意,重伤了他...逃出来之後便遇到了你。” “他和闻凉有所勾结,我也是第一次知晓。”阿四绷紧的身体,此时终於稍微放松了下来,“我虽想为他辩驳,但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怒气不会轻易消失...” “你觉得真是如此吗?”二月红略有些失望,“他确实只是个孩子,只知道心中悲哀,想找个方法发泄,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他太久。”他当初也是如此,对那种滋味清楚不过的二月红,才如此难以反驳齐铁嘴。“然而你却不一样。” 阿四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二月红的目光,无意识地盯著那里。“我...当初确实对他的十分痛恨,但...” “但我也想清楚了。”阿四深吸一口气道,“我曾对他说,我这条命一半在你手上,一半在他手上。” 这次他是真正感觉到二月红不著痕迹却十分强烈的怒意,阿四回望了他一眼,道,“我还是要下山去做些能做的事情。至於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 “你要我帮你瞒著文锦,然後也白养著那麽个闲人?”二月红真想问问,你当我这里是什麽?开善堂的吗? 阿四点头道,“不管你有多麽恨他,都不要太和他较真了...” “你为了他这无谓的事情,打算抛下文锦一走不回来吗?你让我怎麽和她解释?”此时二月红也觉得搬出文锦来太过卑鄙,不想阿四因为齐铁嘴心中执念而到处奔波的人是他,而他却说不出口。 阿四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却摇了摇头道,“我一直都是要把文锦托给你的,我离开不过是时间问题...唔...” 他话还没说完,二月红就放下了伞,一把扯过他的身子吻在了他唇上。双手不能动的姿态让阿四完全被动,虽然他想离开,还有许多办法,但一时之间阿四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数日没有碰过二月红的唇舌,依然是又柔软又强硬的滋味,撩起了他的一番热情。阿四唔唔几声,摇著头,想要拒绝。 “怎麽了?”二月红的唇在如此冰冷的天气里,是如此红豔,适才的一吻也让这双唇更加地湿润...要命的是二月红还伸出舌,仿佛不够诱惑似的往上面舔了舔。 阿四一连咽了几口唾沫。“这是...场合...”今日是丫头死忌,而且还是在她坟前,再怎麽不敬...师父也不能这麽干。 而且,他在望月门养伤的这段时间,都没有发泄过哪怕一星半点,别说是二月红这样亲他,就是有谁在他身上摸两把,恐怕他都能发情。连夜他都没法睡著,被越烧越旺的欲火弄得无法自持,白天无精打采得很。 二月红看他满面潮红已经情动的模样,已经心领神会,笑笑道,“今日先走吧。”他弯身拾起了地上的伞,最後才看了那座已经落满了雪的孤坟一眼。 <% end if %> 作家的话: .....居然还有不少啊... 扫墓这两段怎麽写都写不好(趴 ☆、九十五 阿四说了的事情,一般都很快下手做。第二日二月红在床上醒来,阿四已经不在身边。 不知怎的,二月红觉得心中有些空虚,总觉得阿四才回来没几日,却已经想不起那孩子离开了望月门之後他是怎麽过的。一大清早给丫头上香,然後练功习剑,和自己下下棋,插插花便过了,若是觉得不够,就招些懂得风情的女子饮酒作乐,然後他便觉得日子过去了。 他推开阿四房间的门,摘下才放上去没多少日子的冷泉剑,细细端详起来。剑柄的纹路因为这一年随著他的奔波而有些掉色,却依然十分精美,剑身也!亮锋利,闪烁著点点内敛的杀气。 不若阿四一直认为的,他和阿四分别的那夜之後,他又把这剑挂回了阿四的房间。从那时候开始,他很害怕这把被他和阿四都选中过的兵器,当年习剑以历代掌门最小的年纪出师之後,他是如此地喜爱地选中了这把剑,让它伴随他一生。 送给阿四的时候,他却什麽也没多想。彼时还是孩子的阿四睁著一双过於孤傲的眼睛,请求一样看著他的剑。 此时的二月红心中,不由自主地窒闷起来。文锦走进了房间,揉著眼睛道,“父亲,你在这做什麽...爹爹呢?” “他下山去了,处理一些事情。别担心,很快就会回来。”二月红也不知心中是怎麽想的,谎言在看到文锦还没睡醒的脸庞之时,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他弯身抚摸文锦的发顶道,“我有些事,文锦不要乱跑。” 二月红走出房门,穿起雪白的狐裘直接走进了演武场,不多时便开启了暗门。 这个地窖在二月红眼里是如此的熟悉,他一身雪白地走进昏暗的地底,仿佛他浑身都在发光。看守的弟子一一对他行礼,二月红耳尖地听见了不少议论声。 还有瓷器被摔烂的声音,是从困住那少年的地方传来的。 他意气风发地在牢门外一站,谁都没法直视那让人厌恶的优越之气。被囚禁的少年更是如此,齐铁嘴别过了头去。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4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4 二月红把地上碎成几瓣的瓷器用脚不著痕迹地划到一边,打开牢门说道,“许久不见,似乎你过得不错。” 比起其他待过这里的囚犯,铁嘴算是最吃香喝辣的一个了。每天能洗澡,吃得比普通囚犯讲究多了,这牢房更是洁净无比,真让二月红感叹,不知道齐铁嘴是来当囚犯的,还是做食客的。 这也说明阿四对他照顾得有多不错吧?每天来一次,也不知道阿四在望月门的身份有多尴尬,几乎不能让人做事的阿四,大概走了不少关系才能把这小子照顾得这麽好吧? 还摔东西,真当自己少爷不成? 齐铁嘴坐在地上,扫了他一眼,说道,“托四爷的福,将就著过。”那双墨黑的瞳仁里面没有丝毫戾气,让二月红几乎是感到了奇怪,就算对象不是他好了,齐铁嘴这心境也未免平静过头了吧? “我听说他每日来看你。”二月红干脆顺势说了下去,就算提到阿四,他也不会生气吗?照二月红的了解,这人是很会掩藏自己的情绪,然而现在又有什麽必要? 齐铁嘴坐在角落,姿态十分安宁,只是揉弄著白色的囚服,说道,“确实如此,占了二爷的时间吗?”少年已经初露雏形的桃花眼微微向上瞥了二月红一眼。 “他今天不会来了。” 说完,二月红几乎为自己心中幼稚的得意而感到叹息。他是不喜欢齐铁嘴这麽少年老成的孩子,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了心中那点小小的在意而非要看他不高兴的样子。也许是这已经变成了阶下囚的少年依然平静的样子,微妙地让他想打破掉那一脸的无所谓。 “...”齐铁嘴倒也没露出多少困惑的表情,沈吟了半晌淡淡说道,“他又去哪里杀人了吗?”明明是讽刺的话,他说起来却像是一般的问候。 二月红却听出了他极力掩饰的在乎。虽然看不出来,但铁嘴似乎也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下了江南,去了一趟云海庄。” “他去那里做什麽?”少年突然尖利起来的声音,没有让二月红动摇。但是齐铁嘴心中却闪过无数念头,为何要去那里?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陈皮阿四图谋,那里是他悲惨恶梦的开始,那里...他从那里逃出之後,根本没有胆量再次踏足那个堆满尸体的人间地狱。 最重要的是,他要去云海庄做什麽? 少年心中的动摇已经跨越了他掩藏的极限,那双原本平静无波的双眼顿时被拨乱了,齐铁嘴用不信任又质问的目光盯著二月红。 後者见他如此,微微一笑说道,“我不认为他会为去为他手下的亡魂赎罪。”齐铁嘴的眼睛立刻瞥了开去,“然而他对你却十分在意。” “这是当然的。”少年嗤笑一声,“他对他不少入幕之宾都很上心。”说罢不理会二月红的脸色,径自把木板上的稻草堆了堆,躺在了上面。“我想他对二爷,也是欢喜的紧。” 二月红看他一派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叹息。“他什麽都没对你说吗?”见铁嘴被掩藏著的小指抽动了下,整只手也轻轻插入了松软的稻草,二月红挽了挽肩上毛茸茸的披风,道,“我不会让你出望月门,至少在我的监视下,你出不去。” 齐铁嘴没有理他。“他什麽都没对你说吗?”二月红这是什麽意思,那男人对二月红,却吐露了所有秘密?他是没法想象两师徒之间有什麽他不知道也不清楚的相处模式,那个爱说不说的男人,其实在二月红面前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吗? 对自己,却一直掩藏得很好... 就好像对待一个外人一样,明明每日都来看他,自己却以为那个人会一直来,但是那人连预兆都没有又消失了,剩下的是这个仿佛什麽都知道的男人来跟自己炫耀似地说“你什麽都不知道吗?” 他觉得自己的不悦已经掩饰得很好了。 只是下一刻,他就被冲击得更加讶异。“父亲,你在这里做什麽?” <% end if %> 作家的话: 星期四回家了才想起来家里没法上网,妈了个逼的气死爹了 初中没去网吧现在才想起来家里附近都他妈是,东家不打打西家啊.... 第一次来羞羞哦 ☆、九十六 二月红却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文锦的到来,笑著转过头去道,“怎麽不呆在房间?我不是说过不要乱跑吗?”嘴上是这麽说,齐铁嘴却完全不觉得他有责怪的意思,而且清楚地知道,二月红根本是知道文锦跟著来了的。 这个小女孩...他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那个男人的孩子,果然是二月红的女儿?这麽说,四爷...已经让他们父女相认了? 那四爷自己呢?他走了,是不是可以认为他让两父女相认,就功成身退,把自己丢在了这里?盯著文锦和二月红极为神似的小脸,他几乎无法控制地想起陪著文锦的阿四。 几乎没什麽温情的陈皮阿四,唯独会对文锦流露些生硬却真实的温柔。齐铁嘴几乎是看著文锦被阿四养大,阿四对文锦的喜爱他是看在眼里,现在...却说阿四丢下他的女儿,一个人走了吗? “铁嘴哥?你怎麽在这里...”齐铁嘴悄悄藏起左腕上锁魂链的声音把文锦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小女孩自然不知道这就是想要杀她的人的幕後指使者,还以为他依然是以前那个和爹爹亲近无比的人。“爹爹呢?他在不在?” “...不在。”铁嘴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要僵硬了,陈皮阿四真的把他最在乎的人都丢在这里,一个人打算不知道干什麽... 他是第一次觉得心中的滋味如此复杂,恨又恨得不彻底,只有十足的咬牙切齿,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他坐起来伸出右手,牵过文锦的手道,“你为何叫他父亲?是四爷让你这样叫的吗?” 文锦点点头,说道,“爹爹还说,文锦以後不用嫁给你了。”文锦不喜欢他,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齐铁嘴捏住。“我也不喜欢你...” “我知道。”文锦对他的无防备,从偶然撞破了他对阿四豢养的那些少年洗脑之後就直线下降。年纪尚幼的文锦,自然不会懂得他说的是什麽,然而也许是那时候情况使然,文锦对他戒心顿起,再也没有和他亲近过。 阿四为此也曾经烦恼过,在他眼睛里,女儿和未来女婿这不清不楚的隔阂看著也很碍眼,私下没少和他说过,自己是怎麽说的来著? 齐铁嘴想不起来,总之就是想要一辈子服侍四爷什麽的吧。 现在想想,也只是觉得可笑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5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5 而已。 “你把爹爹藏起来了吗?”文锦问道,“父亲,是不是他把爹爹藏起来了...” 这麽说也没错啦,齐铁嘴有些恶质地想道,虽然不是藏起来而是关起来了,而且还想怎麽羞辱就怎麽羞辱,要是文锦看到那英武凶恶的爹爹在他手下欲火焚身的卑微模样,不知道还问不问得出来这麽可爱的问题。 二月红只是摸摸文锦的脸说道,“你爹爹他没事的,放心吧。你铁嘴哥现在哪有什麽地方藏著他?” “明明说了不会走...”文锦撅起小嘴,楚楚可怜地道,“如果爹爹能带上文锦就好了,文锦一定不会给爹爹添麻烦的呀。” 二月红把她从铁嘴身边拉开,说道,“就算一直陪著文锦,也不能总是在一个地方呆著的。”见文锦还是一脸哭样儿,二月红笑道,“难道以前你爹爹就没有让你等著的时候吗?” 文锦咬著唇想了一下,说道,“没有。” 真的吗?阿四做的事大多见不得光,那种时候怎麽想也不能带著孩子吧?二月红半晌没问出来,倒是齐铁嘴一眼看穿他心中的疑惑,冷冷道,“二爷不必想了,他要是有事做,我就看著这小丫头。不过我估计是不招她喜欢,後来这丫头缠人得不得了。” 文锦躲在了二月红後面,用怀疑的眼神看著一派淡然坐在那里的齐铁嘴。“你不喜欢爹爹,你对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二月红拉了拉她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胡说,可是文锦怎麽会看得到。 齐铁嘴冷笑一声,说道,“那又怎麽样?他信了就好了。”心中却道,我可是有对那位大爷说过真话的,只不过你没听见而已。 “爹爹一定是被你气走了。” 铁嘴翻了个白眼道,“二爷,你让这丫头跟著你来玩我是怎麽的?我劝你还是教教她礼仪比较好,不然这孩子以後可嫁不出去。” 二月红笑笑,“这倒是谢谢你挂心,我是孩子的生身父亲,自然会好好教导的,至於你...”他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真有一日你与我能体会到有孩子的感受,也许你也会如此吧。” 二月红面上的表情,和相当於咒他没孩子的话语,让齐铁嘴的眉毛抽了好几下。“不劳二爷烦心,我就是再不济,也用不著找男人给我生孩子。” 文锦听了傻在当场。二月红打量了他的表情几眼,说道,“我倒是觉得,一个人喜爱我到如此地步的话,就是男子我也觉得十分幸福。恐怕过些时日,八爷才能体会到吧。”说罢,他抱起还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的文锦走出了牢房。二月红吩咐锁好牢门的弟子,“阿四这几日不在,里头的人你们该怎麽对付就怎麽对付。” 齐铁嘴听在耳朵里,不禁骂了句斯文败类,一把躺在了粗糙刺肉的稻草上。锁魂链发出!啷啷的声响,听著让他心烦。 二月红今日是来干什麽的啊?耀武扬威吗?告诉他陈皮阿四已经走出了他的阴影了吗?还是来告诉他,他们两个和文锦很幸福,就是治不好陈皮阿四那畸形的身子也无所谓? 啊...也对,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是情趣而夜夜被翻红浪。就陈皮阿四那骚劲,也不知道望月门的掌门什麽时候撑不住呢。 铁嘴也不知道自己气的什麽,越想越觉得不该这麽便宜了那两个人。陈皮阿四本应在他手下尝尽痛苦然後再死,现在他却沦为了阶下囚,还看著他和以前的姘头幸福快乐的生活... 这就是所谓的成王败寇吗?好像有点不对...就算自己已经是这麽落魄,那个在人前唯我独尊的男人还是每天贱了吧唧地来看他,虽然什麽都不多说,却还是帮著他洗这洗那的,有人对他态度稍欠,那家夥还会训斥那些挺无辜的弟子。 “你是被我操傻了吧?”“你是多贱才够”好像已经是每天都要说的话了,而那个高傲的男人听了却还是一语不发...依然用只能缓缓挪动的左手帮他拾掇。 不对...昨天似乎很稀罕地说过一句,“我以前也是这麽照料师父。”那家夥到底把他当成什麽人了? 陈皮阿四那种性子,齐铁嘴是绝对不能想象他跟个下人似的忙里忙外,对人还卑躬屈膝的。这麽说他只照顾过二月红吗...?他对二月红的恩怨很了解,这麽说,其实那个人是抱著“师父对我说的其实残忍多了,这也没什麽”的心思在他身边忙活的吗? 一看到那曾经杀人无数沾满鲜血,甚至也曾几乎杀了他的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齐铁嘴心中有些不明所以的惋惜,却没有想象中报复的痛快。 “那双手...那双手的鬼样,他还一个人下江南乱跑什麽!” <% end if %> 作家的话: 回到学校终於能上网了 开始看了几集k....趴,又是个红蓝cp的片子 今天一会到学校就暴睡,从早上睡到下午直接没了两节课,真是...快点去死啊 ☆、九十七 时隔六七年,阿四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回当年去云海庄的路。那时候他已经精於欺骗之术,佯装成闯荡天下的少年英侠,和齐家的一位女孩儿虚与委蛇,说要把女孩带出齐家认识江湖,最後他成功让这个小女孩儿把他带进了云海庄。 夺得逆极果之後,他当然是把那女孩也杀了,後来他才知道那是铁嘴的亲姐姐,如今想来,阿四已经记不清那女孩子长什麽样或者和他做过些什麽。 云海庄与世隔绝,全庄灭绝了都没人知道,庄外几里就是掩藏在树木排布和流水通过之中的奇门遁甲之阵,如果不是阿四知道破解之法,恐怕也要在这迷一辈子路。 顺著当时进入云海庄的路走,越走越寂静。树木遮天蔽日的高,在冬天也很难看清楚太阳,冷风吹过之後还能掉下几片黄叶子,只有偶尔掠过几声鸟鸣。 比起连月山,这里更加冷清,阿四简直没法想象曾经有整整一庄的人住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 找到齐家入口,一推开门就看到门板上一个黑乎乎的血掌印,旁边还有完整的一具白骨。阿四见的死人多了去了,盯著骷髅上黑洞洞的眼睛,脸色平静,眼中也古井无波,不知道想什麽。 只有几声清脆鸟鸣在他头上飞过,他想了想,把背上的麻布袋子取下来,将地上的骸骨一点点拣了进去。他双手十分不便,只能依靠左手一块一块拣进去,骨和骨之间发出一下一下钝响。 齐家的云海庄不算仆役也有十几二十人,加上仆役大概也就一百多人,他才捡了一副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6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6 尸骨就已经腰酸背痛,坐在门槛上按摩著酸疼不已的左臂。阿四自嘲著想,那时候还牛逼兮兮地撑著打烂了铁嘴的笛子,现在倒是越来越不中用。 还好冬日的阳光也不算太热,阿四没有遭受太强烈的日晒,可日头去得快,他才捡了不到三具尸首,太阳就渐渐没了影踪。 这种地方入了夜就寒冷不已,阿四穿著厚重的衣服,也难以防著无孔不入的寒气,加之旁边无数白骨,让人阴寒顿起。这些骨头不少还是被他亲手打碎的,有不少粉碎的左肋骨和头颅的碎片,已经风化了,阿四的手一碰,骨头的碎片就裂成了好几小片。 他捡累了就挨著树桩睡了,旁边堆满了白骨骷髅,他却睡得无比安稳,左手按著腰间的铁弹子袋,背上靠著树桩。 月光大片大片地洒在他脸上,洒过成堆的枯骨。 阿四走遍了云海庄内,总算把一百二十一具枯骨捡回来了,有些尸体在屋子里,也没烂透,看著和其他没什麽分别,抓上去的时候才会感觉骨头上还附著著一层粘乎乎的尸蜡。 捡回这些头发还缠在骨头上的尸首时,阿四眼都没眨,骨骸在他的麻布袋子里互相碰撞,都是咯咯的闷响。今日他也一个人,静静地在空无一人的山庄之中重复著令人疲累的工作。 堆放尸首的庭院已经被阿四铺好的骸骨堆满了,阿四一个人一个人地把全尸拼了起来。然而阿四杀人的时候也从未考虑过什麽全尸的事情,所以有些人的骨头以後也找不回来也是有的。云海庄的地面几乎都被黑糊糊的血迹凝固住,踩上去是粘粘的,要拔起脚来是很吃力。 这样枯燥的工作持续了数日,阿四数著,整理尸骨之余不禁思念起自己远在他方的女儿来。文锦和二月红相处得不错,他一下子不见了,文锦也许会慌,不过师父的话一定很快就能把文锦安抚下来了... 不知道铁嘴怎麽了?他什麽都没说就走了,地窖的人有没有为难铁嘴?他让师父对铁嘴多加关照,师父会不会真的“关照”了那小子不少? 再怎麽繁琐枯燥的工作,也总有个头。日升月沈,七八日过去了,阿四在山中猎了不少野味,就著随身的干粮,倒也不大担心粮食问题,就算是拖著没派上多大用场的右手,这捡骨头的事情也到头了。 最折腾人的还是接下来的事情。阿四在云海庄停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在暮色四合的一个黄昏,为最後一个坟堆立上了木牌。 这个庭院是云海庄最神圣的地方,中间是一棵枯萎多年的老树,阿四当时便是从这棵老树上摘走了集齐家阴阳术之大成的结晶,逆极果的。如今看著空无一叶的老树,还有旁边起起伏伏的一百多座土坟,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 有些自嘲,有些疲倦。血色的夕阳下,细长的影子在绵延的土丘上起伏不已。 虽然心中是无比平静,然而这一个多月来,阿四完全是一个人在咬牙撑过每夜的骚动。为了让自己没那麽不知羞耻,他每夜都睡在这里,开始的时候他是十分自制,旁边那惨白色的骷髅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让他体内的情欲安安分分地沈睡著。然而日子是越过越难,随著没有阳气喂养的日子延长,他在寒冷孤寂的冬夜就越难受,到最後,他差点抵不住魔性的诱惑,想要把地上的尸首的臂骨塞进那不知廉耻地流著淫液的地方。 他连用手自渎都做不到,每夜只能用力忍著忍著,忍到丹田发痛,他也知道自己的内息已经被侵蚀得差不多了,熟悉的感觉不停诱惑著他...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第二日齐铁嘴看著依然施施然的二月红,说道,“他出了连月山?你看著他走的?” “虽然我没看著他走,不过我很肯定他是走了。”二月红眉头轻皱,说道,“你想说什麽?” 什麽叫你想说什麽?他没考虑到陈皮阿四的状况吗?“你居然让他孤身一人去了?他几乎没有男人就会死,更别说要是没有阳精滋养,他的武功修为就会被影响,而实力大降,任是一个粗通武功的人都能对他为所欲为!何况你想想他的手...” 二月红的面色变得苍白,说道,“你说的,我虽想过...” “立刻让我出发。”齐铁嘴道,“你说他去的云海庄,没有我你绝对进不去,他要是在路上出了什麽事...” “...”看他焦急的模样,二月红没有多说,只是让人解了锁魂链。门下的弟子面露难色,二月红不著痕迹地微微笑道,“不必担心,我觉得他跑不了了。” “这不是穿云裂石手的陈四爷嘛?”阿四才出了云海庄地界没多久,入了官道,就在路上被一群面有不善的人截住。 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 end if %> 作家的话: 因为之前周末...嗯,断网,没有更新,所以...今天两更 如无意外,星期四就放完结章了,这文已经撸不出番外,所以100就正式没了...虽然完结之後就会轻松很多,而且也没有什麽新的长篇会开了,但是还是有点舍不得... 话说每次装完新的输入法,觉得很好用之後都会有不知道用来干什麽的感觉。 说起来k的剧情其实我不喜欢...所以如果要基,可能也还是会架空背景(趴 不过我这架空了还是走原著剧情的尿性感觉还是...ojz ☆、九十八 这群要死的下三滥白道,要是以前,不说自己不由分说就把他们弄死了,他们根本连挑衅都不敢挑衅他吧?现在趁他重伤不愈,倒是一个个都盯著他的项上人头了。 阿四笑了数声,说道,“怎麽,你们不是老是鼓吹什麽胜之不武的吗?”虽说如此,也只是讽刺两句而已,他都从来不计较这些,何况是这群败絮其中的渣子。 “对付你,根本用不著那些规矩。”明明就是一个人上打不过而已,阿四无谓地听著,左手轻轻动弹,咻地一声,一颗铁弹子打中了最前方的一个人的眼睛。 “哟呵,不好意思,最近身子抱恙,手上的力道都拿捏不准...”他心中摸摸估量著之前一发铁弹子的力道,觉得这水平真的和没受伤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力量不说,最有优势的速度都没了,这些人大概是不会让他再碰袋子了吧。想著,他从锦袋里抓了一把铁弹子在手中,往後跳了几步。 被他打中了的人捂著血流不止的双眼,哀叫不已,旁边的人把他扶到最後,说道,“有种堂堂正正分胜负,用著下流暗器之法,你也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7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7 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邪道而已!” 真能说...他们不也是几个人趁他受伤了才来打他一个吗?阿四阴阴笑道,“我可不记得我否认过什麽邪道正道的,你们不要命的,尽管来上。” 嘴上虽然吹得不错,阿四却知道自己的身子实在不是能久战的状态,说不定刚开打就会被干掉。这几日他的真气已经被消磨到见底,他没有每天把自己关著发情就不错了,现在还能撂狠话,他都相当吃力。 这几个人还是被他威名所慑,犹犹豫豫不敢上前。阿四说道,“几位大侠,怎麽了?不敢动手的话就回去...” “动手。”有人放了个暗号,阿四心中已经暗叫不好,侧身堪堪躲过一剑。 心中是有点惋惜,刚刚吹牛皮不小心就吹破了,如果真是没事的陈皮阿四,哪里会让这些人回去啊?不把他们的头撕下来晾在这里都算好了。只见几把雪亮的剑身从身边划过,他挑著躲过了,衣服还是被划了不少,大衣的棉绒随著他闪躲的身子不停飘出来。 阿四的左手也不灵活,瞄准了才敢抬手扔个铁弹子。幸好这几个人也不算高手,阿四虽有些吃力,不至於应付不来。 而且他手中的暗器也是一绝,看准了时机,打中了好几个人的单眼。他可没有手下留情,那些拿著剑的都被他打得捂著眼睛嗷嗷叫。“卑鄙无耻!”虽然他本人是不觉得有什麽问题,他这一手确实为正派不齿,有人还是看不过眼,驾著剑准备拼命一击。 阿四正打算收回左手,没想到有人还是盯著他的左手而来,骂了一句“妈了个逼的”,准备把手中最後一枚铁弹子飞出去。 没想到这左手最後一刻还是不争气打偏了,阿四敏感地察觉到那该死的身子又翻上来一股不合时宜的情潮,让他一个不慎,步伐一乱,这剑正是躲不过了。 干脆用右手去挡,然後趁机落跑...阿四勉强转过了身子准备接下这剑,只听一声清脆剑击之声,面前多了一把银光流闪的剑,而朝他刺来的那把已经碎成了两半。 “师父...”他对眼前这把冷泉名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身後那个人还是依然无声无息,他丝毫不能察觉。 见他来了个帮手,而且还是个不好欺负的货色,最後的人後退了好几步。“没有受伤吧?”二月红的声音比他想象的更加接近,阿四觉得师父的气息几乎是喷洒在他的肩上的。 他饥渴许久的身子不免蠢蠢欲动起来,“是没有受伤,但是难受的很。”声音低沈,带著些许柔软,二月红很是清楚什麽回事。 “还好我们来得是时候,不然这骚货估计又要到处去求人操他。”伴随著几声马蹄声,少年淡漠的声音也在背後响起,阿四心中一跳,猛地一回身,那个本该在望月门地窖的少年居然出现在这里,腰间的铜镜随著颠簸反射著黄光。 阿四仔细看著眼前骑在马上俯视他的少年,不知道该怎麽骂他,只好道,“师父...你们怎麽在这?” 居然无视我了?齐铁嘴不免有些气闷,把後面拉著马车的马也引了过来。二月红自然是不消说,十分迅速地解决了这群人,阿四低声道,“师父没有下杀手麽?” 照理说二月红是不爱杀生的,二月红摇头道,“我不至於,这群人看见我和你一起,不免回去说,若是猜中了我的身份,以後就不得安宁了。” “快点上车!”铁嘴不耐烦地道,“是不是不想要手了!” “你说什麽?”阿四挑眉看他。这死小子骑了马之後高了许多,他也不得不仰视,阿四自然是不高兴的,但是听说双手可以医治,一时之间也没有了这些不悦,“你说我的手你能治?” 这双手已经被望月门药谷上下放弃了,现在齐铁嘴居然说他能治麽? 看他惊讶成那个傻样,齐铁嘴心里又不禁骂了几句,“赶紧上车,你憋了都一个多月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吧?” “你说话能不能干净些?”二月红小心翼翼地扶著阿四,说道,“这孩子真是...跟著你就是近墨者黑。” 被二月红抚摸著腰间,阿四只觉得双腿酥软得跟豆腐似的,勉力爬上了马车,说道,“我可没老说这些东西,是他到处学坏。”说罢横了马上的少年一眼。 还勾引人了...齐铁嘴维持著面上的冷淡,说道,“我倒是觉得都是你老是叫著快来操你,射在你里头什麽的错,你说得还少?” 齐铁嘴一边说,二月红一边在马车里剥掉他的衣服,等阿四听了齐铁嘴口没遮拦的话想要反驳之後,他却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了白白的内衬。“是吗?可是阿四好像很少跟我说呢。” “师父!”那当然是因为在师父面前会害羞啊。阿四想要推走二月红隔著衣服不停揉弄他胸口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你们不是打算在这马车上就做吧...” “为什麽不行?”齐铁嘴道,“等你的真气恢复,我才能帮你看看你的手。”说罢,砰地一声关上了马车的门。 谁想看著那两个狗男男这样那样...齐铁嘴的耳背动了动,努力忽略著马车车厢里传来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 <% end if %> 作家的话: 其实我认真想想,还是要把需要交代却没有来得及塞进正片的零碎小事写进番外...虽然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出来 最近纯纯沈迷,想要个纯纯的抱枕啊qaq最好还是松鼠纯~!或者长著尾巴的虎纯!小大我也可以啊!>< 其实呢,後边全是哔,所以这章已经算是完结了哦(等等 ☆、九十九 马车终於是没开到小镇上去,马被齐铁嘴赶到了一旁的树林当中,在静谧的野外,从马车里传来的声音是更加清晰。 “唔,啊...师父,不要...这麽快...啊啊啊啊...弄、弄出去啊...” 令人浑身发烫的呻吟声之中混杂了粘腻响亮的水声,那男人用力喘息著,似乎被玩得很高兴...水声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响起,却没有肉体相击的声音。“在干嘛呢...那两个人。” 虽然不是特别想打开来看看,脑中却浮想联翩。说起来他也见过陈皮阿四和不少少年调情甚至上床的样子,那时候他已经不是在床上服侍陈皮阿四的人了,没怎麽和陈皮阿四有肉体接触,以至於每每看到都口干舌燥... 现在他何止是口干舌燥,简直是浑身发烫地想著,那个高大英武的男人是怎样被他师父分开大腿,或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8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8 者是像母兽一样跪著被玩弄的...不,其实陈皮阿四是很讨厌後背位,当然和他高傲的自尊心分不开,但是齐铁嘴却特别喜欢跪趴著,屁股里插著粗大假阳物的陈皮阿四。 不过如果是和二月红的话,那张凌厉的脸上也许就不是一直对他露出的屈辱,而是温驯也说不定...在外头的凶残野狼,也会变成忠诚温驯的家犬,叫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阿四做得不错...再摸摸自己?嗯?大腿再分开些...”二月红低沈嘶哑的声音响起,居然还有十分性感的鼻息... 而陈皮阿四的呻吟则是从齿缝之中泄漏出来,“嗯...不行了,师父...饶过阿四吧...已经、已经够开了...拔、拔出来吧...” “不行。”二月红拒绝得很干脆,“这是为师特意找回来的玉簪,外体光滑...润玉生肌,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乖。” ...干!你们两师徒敢不敢有点廉耻!齐铁嘴觉得自己满面都是热气,玉簪到底塞在哪里?那种事情还用想...他脑中的妄想春宫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自己掰开大腿,抚摸自己菊穴的高壮男人,完全勃起的巨柱却被塞著一根纤细的玉簪,男人满面春色,平时不可一世的脸上是羞耻和听话,多年来没少被疼爱的菊穴正吐露著爱液,一伸一缩... 他冷不防推开了马车门,把一室春色尽收眼底。 比他想象的来得刺激...面貌美丽的男人把他白皙细长的手指塞进了齐铁嘴也觉得无比销魂的地方,另一个男人身下铺满了凌乱的衣服,右手则是无力地搭在地上,唯一能动的左手抚摸著鼓胀胸膛上一颗已经涨得发红的乳头,浑身的都是热出来的汗水。 “你开门干什麽...啊嗯...”二月红的手指在他身体内抽动,不知道是碰到他哪里,那被勒令分开的大腿忍不住又收缩了一阵。 齐铁嘴按住了他急欲收缩的双腿,没好气地说道,“你最需要的是精元,若是精元不尽快入体,我不是要等你很久?”和嘴上说的相反,他却伸出手来把巨根下面饱满的两个精囊又摸又揉,把已经无法忍耐的阿四揉得哀叫连连。 “别、别弄...啊...”语尾已经带上了娇媚的颤音,让齐铁嘴裆下的野兽也蠢蠢欲动起来。“你...别和师父一起来...” “为何不?”本来也没打算这麽做的齐铁嘴一下子反应过来,其实陈皮阿四很熟悉和许多人一起做爱,“你不是越多人玩你越兴奋的吗?” “是麽,阿四?”二月红听得不高兴,另一只手啪地一声,响亮地拍在阿四已经涂满了爱液的浑圆屁股上,“看来你离开为师多年,变得十分淫荡了。” “没有!没有...师父,求你拔出来了...”那玉簪真得塞得他好疼,尿道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惊恐,带来的隐约快意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失常了,而铁嘴还不老实地不停揉弄他的精囊,捻弄他的肉棒。“铁嘴、铁嘴,让我射出来吧...呜!” 他以前哪里试过对铁嘴如此礼貌,齐铁嘴一下就笑了,“难得四爷知道求我,怎麽...可我偏偏就是不想听。不过四爷想要,也不是不能...四爷如果能把我含到射出来,也不是不能让你射。” 阿四似乎看到了曙光,猛地点了好几下头。二月红利用他身体强烈的饥渴,吊著他在行进的马车里不停地玩,他已经快疯了,虽然只是用嘴,不如真正的交欢吸收得好,但只要有精液射给他,他都能暂时缓解身体的瘙痒。 他身下的衣服已经被他菊穴内分泌的无数蜜液濡湿了一大片,正兴起的二月红看阿四这麽高兴的样子,不免有些不悦。“阿四有了新欢就不要师父了?他干你嘴巴你就把师父忘了个干净,我还插在阿四这里呢。”说罢往阿四不停吸附著他手指的淫穴又加了一指,把阿四的後穴塞了个满。 “啊啊啊啊啊师父...太多了...”前前後後都被塞满了!没法释放的感觉好难受!铁嘴的手还在不停激发他的射精欲!他要死了...“快些插我...嗯...干死我吧...”不管是铁嘴也好师父也好,给他个痛快吧... “啧...”铁嘴血气方刚的有点受不了了,解开了裤子,露出了已经硬了不少的阳物。那东西甫一露脸,阿四就如看到什麽宝物一样就要把脸凑过去,抚弄自己乳头的手早就停下了。 二月红修长的手指一起伸进了阿四滴著水的穴内,说道,“真是过分,把为师晾在这。”说罢不再玩弄阿四的幽穴,任由它在空气中可怜地发著抖,转而用力揉动阿四结实弹性的圆臀。 “呜啊...”敏感的穴口被臀肉不停挤压,阿四的下身快要拧了起来,被堵住的阳物抽了抽,就是射不出来,嘴里含著铁嘴越变越大的肉棒,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溢出一两声更加淫媚的鼻音。 “四爷吸得真舒服...”虽然早就知道阿四在床上是个十足的宝物,再次体验到那销魂口技的铁嘴已经销魂得忘了用言语践踏阿四,只是把自己的阳物更深地戳入阿四那又湿又紧的喉咙。“倒是二爷...”他喘息之间不忘笑他,“要是你不满足四爷,就委屈一下你赶车如何?” 二月红冷笑道,“你不是说进来看看阿四的身子的吗?怎麽又玩起来了?” 早就忘了这个借口的齐铁嘴脸上没有一点被拆穿的尴尬,下身一边在阿四口中穿插,一边说道,“那好,我现在就给四爷看诊...先来望一望,四爷的病情如何?嗯?” “呜呜...”被他不停操著嘴巴,却还摆出一副大夫样子的样子激起了羞涩感,阿四忍不住呜呜抗议著,却也不知道震动的喉咙和啧啧的淫荡水声让齐铁嘴更加享受。“咦?四爷好像很热啊?发热了吗...浑身是汗呢?啊...嘴里还不停地流口水呢...” 阿四被他巨大的肉棒堵著嘴,下颌不知有多酸,要不是手懂不了,早就把按在自己後脑的那可恶的手拉开了。齐铁嘴欺负他说不出话,又说道,“好像有点发骚啊?二爷说呢?” 恶趣味的小子...二月红难得配合地说道,“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有解决之法,恐怕要在阿四的这骚穴插点东西,堵住这些流个不停的水才行。” 阿四的双腿不停摩擦著他,看著他的眼中都是哀求和不满,仿佛在说著“师父快干进来”一样。二月红冲他倾城一笑,旋即却露出下身那紫黑色的巨物,用手扶著,一寸寸塞了进去。 “嗯嗯唔唔!”好满...尤其是前面,好想射...又酸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9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09 又涨,受不了了...师父...他只能努力活动唇舌,力求铁嘴能射出来,帮他把那天杀的玉簪弄出来... 柔软湿润的舌头抚弄著肉棒,齐铁嘴的喉咙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嗯...接下来就是闻了...四爷,现在二爷已经插进去咯,感觉怎麽样?好些了吗?” 阿四欲哭无泪,妈的...师父插进去了,当然是很舒服,但是前面还是好酸疼啊...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他只能看了铁嘴一眼。“唔唔唔...”快点射... 铁嘴怎麽会知道他说什麽,只是哦了一声,说道,“四爷说师父快点干他,他现在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看他睁眼说瞎话,二月红笑道,“原来如此...是为师失责,这便让阿四爽上一爽。”说罢摆起腰来,一边捏弄阿四的精囊,一边朝阿四紧致的内部冲撞而去。 不...前後都被师父玩弄著,明明後面被硕大的柱头顶著不停搔刮很舒服,但是却刺激到前面的精管,只是越来越胀...杀千刀的,快把那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啊! 等铁嘴和二月红把他望闻问切了一遍之後,他已经被拖出马车做到脱力了,还好他们有点节制,没在马车里让他射出来。 马儿在旁边呼噜呼噜地吃草打响鼻,仿佛没看到眼前淫乱的一景,然而阿四却觉得那匹畜生也看著他似的,羞得浑身通红,被二月红用把尿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射了个痛快。大量的淡黄色尿液随著精液一股股洒在地上,被齐铁嘴戏谑地看著,他这才觉得後半辈子都没脸见这两个人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对不起黑篮的坑还没平就把k的洞洞都挖了,求赐我填坑兽的青春 ☆、一百(完) 等阿四的身子完全满足了之後,铁嘴才真的履行他大夫的职责,为他切脉。阿四看著他偷笑的模样,想到之前“切脉”的时候,都不敢正视这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少年。 “你会来治好我的手,我还真的很意外...”阿四没看他,只是别著脸,埋在二月红怀里说道。 铁嘴顺著他两臂的经络一一抚摸,淡淡说道,“毕竟是我让他们砍你的手的。” “果然那声音是你。”阿四皱起眉头这才看著他,“那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了...”而那时候也是他露出了最大破绽的时候。 齐铁嘴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我现在要治好你。”就像当时立刻救回了他的眼睛一样。当时也不知是怎地鬼使神差,看著阿四倒在地上那和平时戒心重重不一样的样子,心中慌乱不已,被捆著的他也只来得及治好阿四渗著血的眼睛。 是希望他再次睁开眼睛吗...他也搞不清楚当时的自己在想什麽。 “四爷...” “什麽都不必说了。”二月红说道,“阿四明白的。”他柔软的手不停抚摸著阿四的脖子,让阿四安心。“你既然能治好他的手,那他这麻烦的体质又如何?” “我还以为你们喜欢呢?”铁嘴眨了眨眼,笑道,“我本就可以操纵这阴阳术,当然也可以让他恢复正常。只是,这东西已经年深日久,不若双手好治,所以既要花费时日,也要你们肯忍忍。” 当时阿四还以为是让他们暂时不要行房事,心想这有什麽,便一口应承下来。 半年之後。 “嗯...呼...”刚睡醒的青年正闭著气息,背过床内的人坐起身来,看著自己裸露的结实胸膛上那红豔豔的果实,又沾满了白色的液体,不禁叹了口气。 好痒的啊...他扭头看著被窝内还睡得香的二月红,心想,这给师父看到了又不免一阵折腾他,还是速速把这些东西弄出去的好。这麽想著,已经恢复力量的两手摸上了胸上两颗乳首,不停挤压著周围的胸肌,捏弄著痒个不停的乳头。 那红色的小肉粒被这麽抚慰,让他舒爽不已。“啊嗯...”阿四的气息加重了,觉得腿间的那东西也有些骚动。“啊啊...”不想吵醒二月红,他只好压抑著自己的呻吟,却觉得意外地更加爽了... 两颗小乳头也兴奋个不停,在他不知羞耻的蹂躏下,居然泌出了点点白色液体...已经有过一次泌乳经历的阿四自然是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咽著唾沫,避开著床上熟睡的男子,两手更加用力地搓揉自己的胸膛。 “嗯嗯...啊啊啊...”乳头传来的瘙痒感太过浓郁了,只好用手指又抓又挠,让那小肉粒涨得比平时都大了两倍,此时他才觉得... 就是这个...一股热热的暖流在胸前流动,原本只有一滴一滴的奶液从豔红的果实之中缓缓流下了一丝... 他的这个太多了,铁嘴还好几次说他“只要拧著骚乳头就能喝饱一个小文锦”...一想起这麽说的时候,少年清秀脸上下流的笑容和那时对他做的事,不仅仅是乳头,连下面那昨夜被二月红玩弄疼爱了好久的地方都隐约痒了... 阿四不禁呸了自己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如果是单说效果,当然是有人帮他吸出来比较好,但是那两个混蛋,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只是吸了了事。虽说以前他和二月红做起来没什麽脸皮,现在另外那两人主动的时候阿四却觉得另有一番羞涩,加上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也该吃不消那两人花样百出的性爱了。 “嗯...”正当他揉得起劲,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起床了...哦哟四爷,已经起了?”看著他袒胸露乳的自摸模样,少年只是一挑眉,迅速关上了门。 “二爷想必是上了年纪,没能满足四爷,才让四爷一大早在这自摸了吧?”少年毫不客气地摸上了青年裸露出来的大片蜜色胸膛,把刚刚泌出的乳汁抹在深色的肌肤上,更显淫糜。“要是四爷说一声,我肯定愿意效劳的呀。” 就是不想告诉你们!被铁嘴看到了,今日肯定事无善了,在阿四这麽想的时候,身後才悠悠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黄毛小子是不会明白闺房之趣,阿四忍著声音捏自己的乳头,明明已经骚得不行还是不敢出声的模样你是一辈子都看不到。”说罢,身後的男人已经从後面袭上了他,气息直扑阿四的背脊。 “不过勉强自己不大好吧?还是让我和铁嘴帮你吸出来吧...”说罢,二月红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把阿四一扯扯入了床铺,“来让我看看阿四的乳头痒成什麽样儿了?” “别看...师父!”阿四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胸膛,这麽被师父一说,遮也不是敞开了也不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1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10 旧欢如梦(H) 作者:桫椤氏 分卷阅读110 是。倒是铁嘴把他的一只手压著,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鲁的揉弄。 “嗯嗯...好用力...” “不用力四爷怎麽爽呢?”铁嘴道,“想要变回正常体质,现在四爷还是忍耐一下吧...” “我看阿四已经变不回去了吧?”二月红带著阿四的手,让阿四随著他的动作自己抚摸乳头,一边漫不经心道,“虽然没有精液也不会再损伤内力也是好事,但是阿四...已经变成一摸就会发情的身体了。” “我...没有发情啊...啊嗯...”被铁嘴揪著乳头,下面就湿了,阿四也觉得没有说服力,只好说道,“...奶头痒痒...你们是帮不帮我弄出来了...” “帮呀,怎麽不帮。”铁嘴咬著阿四结实的胸肌,吮吸出一个个红痕来,“四爷只要说一声就好了啊?‘把四爷的奶吸出来’,我一定会听的。” “...师父...”阿四憋了半天都没能说出来,这光天化日,白日宣淫的已经让他觉得很淫乱,而且铁嘴这小子的手段也太多了,每次都弄得他太过羞耻,不禁向二月红求助。 岂知二月红却也毫不动摇,“铁嘴是大夫,阿四想要变好就得听他的,是不是?” 是个头! 铁嘴对他身子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变成这样。“以往四爷都是靠著吸取阳精而和体内的阴气对冲。然而另外的方法,也是解决之法,乃是把阴气从体内导出。四爷是阳刚男子,就算阴气随著阳精喷出来,也是出不来多少的,我将四爷的阴气以妇人之法导出四爷体内,不出一年,四爷也能摆脱这不利的体质”。 说的妇人之法,居然就是让他和当年生下文锦之後一样,男体泌乳... 这大夫还是别当了!师父都不帮他,阿四只好忍著满脸的热潮,说道,“我...帮、帮我把...把我的奶...吸出来...” 他羞臊得脸都红透了。齐铁嘴见他手握成拳,知道见好就收,不要惹怒了阿四,便轻轻笑道,“那我就听...四爷的话咯。” 说罢,少年的嘴冷不防地就贴上了他亟待爱抚的乳头,强烈的刺激让他下体一颤,一股子熟悉的湿粘蔓延开来,他羞得快背过气去。 “一被含著这里就射了?”二月红分开他的腿不停抚摸。一时之间只听到铁嘴在阿四的胸膛上啜吸的声音,还有二月红在阿四体内翻搅的声音,还有阿四禁不住挑逗而不停喘息的呻吟... <完>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