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豹子大人》 1-1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110 1暗夜之虎 天边残月如勾,几颗碎星随意地散乱在残月四周,隐约散发出银色的优美光晕,如果此时地上的人们抬头眺望,可以看见残月的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睛不断地眨著,笑容的弧度稍显奇怪,看起来有点诡异。 仿佛正在为今夜的危机给予提醒。 一群人拖著沈重的箱子,或拖或背,他们都累得无法言语,一整天的疲劳积累下来,也快要弄跨几个大男人的肩膀了。走在最前面的男子肩膀上背著一个小箱子,这是当中最小的箱子,却是最重的箱子,里面装著gd28炸药,整整一百二十斤之重。 “卿哥,我们休息吧!”一个矮小j干的男人快步走到为首的男子旁边,低声说道,“兄弟们走了一整天都快受不了了。”他神色有些焦急,跟在他俩身後的几个男人双眸茫然,j神疲劳到了一定的程度,开始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他们都不是普通的男人,大多有一定的功底才能踏入全世界最著名的的黑帮之一龙门,从下午被警方攻击船只导致船只触礁起始,他们就开始了一系列的逃亡,他们肩上肩负著龙门的命运,所以就算是再苦再累,他们都要撑著,要逃亡很简单,但是要带著这些军火价值上亿的商品并不简单,他们的体力此时都透支了。 “卿哥?”见戈卿不言不语,矮小的男人低声催道。 戈卿深邃的双眸盯了他一眼,挥挥手,“再走多一会儿,过了这个山头,大概就到费格尔小镇了。”戈卿才十七岁,十四岁加入黑帮,现在已经是龙门老大的左右手,可见其本事非一般,除了坚毅的x格之外,他果敢、聪颖、成熟,是难得的人才。 戈卿肩上是最重的箱子,拿最重箱子的人都未要求休息,矮男人再也不出声,而是默默地跟在他後头,可是渐渐的,众人的步伐愈加沈重,最终,一个兄弟倒了下来,听见重物落地的声响,戈卿往回奔去,顶起他的肩膀扶起他,低声问道,“你怎麽了?” 兄弟干瘪的嘴唇张合,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脚……脚软了,你……你们先走,不要管我。” “我们先这里休息一会儿!。”戈卿转头低声吩咐道,然後从自己腰间取下一个小型的水瓶,放在这兄弟手里,“喝点水吧,待会儿再一起走。”他特地加重‘一起’这两个字。 龙门创始时期,总部大厅正中央的墙壁上就挂著‘义’字,後来在它的旁边附上了英文注释‘loyalty’,意思就是要让所有的兄弟不管是哪国人都要清清楚楚龙门的宗旨,义气最重要,兄弟为先,龙门为次,最後才是大我。 戈卿拿出了烟,站了宁静的角落安静地抽著,他眉间的忧虑从未消退过,今夜太安静,有风雨欲来之前的风平浪静,天生的敏锐让他轻易地感受到危机,而这份危机从他们开始逃亡之後,就不曾消失过。 仿佛野狼察觉到了拿著枪支的猎人,戈卿迅速地别过头去,警戒的双眸里含有隐隐的狠厉,淡黄色的光晕宛若倒影在海面上的星星,在丛林里碎裂又分开,戈卿听见其中一名兄弟的惊呼,“是警察!” 原来那数量极速增加的黄色光晕,是警察用来搜索之用的大型手电筒。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哟,最近课业有点忙,暂时无法存稿,只能一章一章慢慢地放。 《他和豹子大人》的h和《空白》的直接h不同(因为一开始是亨利只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啊),所以喜欢看h的请多多担待一下,静候剧情缓慢展开。 九月也即将随著《空白》而结束了,感谢这个月份亲们的打赏、点数与支持。(鞠躬)如果觉得猫某文笔还可以的话,也希望多多支持他和豹子大人哟 2 暗夜之虎 原来那数量极速增加的黄色光晕,是警察用来搜索之用的大型手电筒。 戈卿双眸狠厉地眯了起来,他腰间的枪,那是一把被称作为沙漠之鹰的半自动手枪,枪口至保险栓的部分刻上了专属於他的标记充斥著杀气的银色豹纹,把早已习惯了手感的手枪取出,他挥挥手,下巴往左右两边朝上顶,意思是叫兄弟们各自找安全的地方掩护自己。 兄弟们点点头,也各自取出放在身上的武器,紧张的情绪笼罩著他们。戈卿看了一眼天上洁白的月光,左手在x口处画了一个十字架,默念‘阿门’,他有一种无法逃过此劫的预感,他的第六感向来很准,他总觉得这是一个j心策划的局,正在引他入套,黑夜是隐形的绳子,警察是无形的困兽笼,他们将被困死在这里。 拿出藏在衣服内的吊坠,古老的花纹在月光底下散发出幽幽的光泽,按下一个隐秘的按钮,吊坠打开,露出一张彩色的照片,金发的男孩在照片中笑得非常灿烂,站在他身後,轻轻地环住金发男孩的人正是戈卿。 小笨熊,看来我没有办法跟你庆祝生日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戈卿眼中透露出了淡淡的忧伤,他吻了一下吊坠,蹲下身体,把吊坠放在地上石与石之间的缝隙,还拨了一些泥土上去,把它藏得妥妥当当,也把自己的不甘和伤心藏得妥妥当当。 从现在,战斗开始! 他抬起手,扣下扳机,两声枪声凌厉地划破丛林的宁静,两名警员应声而倒,枪声暴露出了戈卿的方向,一大群警员训练有素地在暗夜之中以红外线寻著了他们的方位,一场混战爆发,正义与罪恶在暗夜之中较劲著。 警员相较起戈卿他们,少了一股誓死的狠劲,但是他们有著万全的准备,用的武器也是对待恐怖分子用的,对这次的突击行动似乎有著十全的把握,火力全开,这次行动为首的警察是如今全国风头最劲的警察总部顾问乔亦厉,他同时也是警察总部刑事犯罪组的组长,曾经宣称要取缔亚洲龙门所有的犯罪活动,誓死都不会让这百年黑帮进驻亚洲,此时这个只有二十七岁的总组长站在高处,冷眼看著前方的战况。 戈卿再强也只是一个血r之躯,他眼睁睁地看著兄弟一个接著一个地倒下,却无力去保护他们,身为领袖,这是最值得哀伤的事,地上充斥著尸体,分不清楚敌我,他感觉自己中了四枪,其中一枪位於x口,在很靠近心脏的地方,血流不止,他庆幸他早已把吊坠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不让鲜血沾污他一生中最干净的部分。 就算是全身因为疼痛而泛起了无力感,但他还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死撑著,拿起地上承载著龙门命运的箱子背在肩膀上,随意地寻了个方向迈步狂奔。 “组长!”前方奔来一个年轻的警员,他浑身沾血,夜色迷蒙之下分不清楚是他的血还是敌方的血。 乔亦厉沈声道,“嗯?” 年轻警员喘著chu气,面露难色,过了半响才说道,“戈……戈卿跑了!” 这个地方的视线极好,足以瞧清楚所有的战况,他亲眼目睹戈卿抱起箱子隐没在夜色之中,就算是浑身是伤也依然矫捷如虎,假以时日必定是一代黑帮人物。 可是遇上了他,他注定是枭雄里一个凄凉的悲剧。 “等明天早上再来搜索好了。”乔亦厉顿了顿,双眸之中隐含著莫名的情绪,“他活不久了……”作家的话: 新的月份来了,亲爱的亲们多给我票票让我冲一下榜好不好?拜托拜托 3 暗夜之虎 两天後。 位於法国小镇普罗旺斯里的一座古老庄园,颇有年代的城堡屹立在庄园之後,翠绿友善的牵牛花宛若城堡生命的脉络,从墙角蜿蜒而上,为这拥有悠久历史的建筑物添了几分淡然的春色。 从城堡侧边望进去,透过那光明几净的落地窗,可见看见一个少年端坐在饭桌旁,他双眸沈静,宛若海洋的蓝色眼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与他头上戴著的生日帽上面写著的‘happy’全然不符,他望著桌上的巧克力蛋糕,视线从蛋糕往上移,落在空无一人的饭厅里,有一种落寞的感受袭来。 “戈卿哥哥呢?”少年竭力控制声音里的颤抖,他毕竟稚嫩,单单控制情绪就几乎花了他浑身的力气。 从饭厅唯一的出入口走进一个老人,苍老的浑浊眼睛垂下,恭敬地说道,“亨利少爷,戈卿先生还未到。” “为什麽还未到?他明明约了我中午十二点的。”少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典雅的时针与分针确切地告诉他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戈卿哥哥不曾迟到,不曾不守承诺。 焦急的感受涌上,让少年双手紧握住椅子的手把,手里的劲儿重得快要把指甲陷入软木中,他还记得几天前,戈卿哥哥俯下首轻吻他的额头,声音坚定地告诉他,他会陪他度过十四岁的生日。 老管家无奈地摇头,“亨利少爷,我已经致电给戈卿先生了,只是他始终都没有开机。” 被称作为亨利少爷的男孩点点头,让老管家缓缓退出饭厅。 戈卿哥哥最重承诺也最疼惜他,他不会不回来陪他度过生日的,他要相信戈卿哥哥才对,亨利坚定地点了点头,拿起旁边的高脚杯,把里面淡蓝色的y体一饮而尽,一种淡淡的甜味立即在嘴中泛开,可是到最後,却滚动成了令人讨厌的苦涩味道。 是情绪转变了?还是甜酒的味道差了? 亨利耐心地等著,静静地看著落地窗外的夕阳落下,也默默地看著美丽的星星和月亮从夜幕中探出好奇的头,他没有半丝不耐烦,甜酒喝了一半,酒j浓度不高的葡萄酒也喝了一半,其余留下的他想要和戈卿哥哥一起分享。 可是他所挂心的人,却没有回来。 “亨利少爷,休息吧!”老管家一脸倦容地走到亨利旁边,轻拍亨利的肩膀,“可能戈卿先生有要事要处理,耽误了时间而已,你知道戈卿先生年纪轻轻就是你父亲的左右手,平时工作可忙了。”老管家心疼地劝道,亨利这孩子表面上是龙门老大的独生子,事实上却因为天资不高而成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孩子,明明是应该受到众人祝福的生日,却偏偏要在这里一个人孤零零地度过。 亨利点首,转头看著饭桌上摆著的唯一一份礼物,“我的生日要过了,我能把礼物拆开吗?” “当然。”老管家把礼物放在亨利的怀中。 亨利小心翼翼地把礼物纸拆开,一个j美的箱子显现在他眼前,他摇了摇,听见里面有东西倒下来的声音,声音很轻,表示这个东西是软绵绵的,把盒子打开,一个j美的泰迪熊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它穿著连小细节都绣得异常j致的骑士小礼服,连绒毛都是手工制的,触起来异常柔软,盒子旁边有著一份小证书用以证明这个泰迪熊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亨利把泰迪熊拿开,发现泰迪熊身下压著一张白色的卡片,上面写著几个简单的中文字,戈卿哥哥知道他所认识的中文字不多,但他还是坚持用中文书写,因为他认为这样才能把自己的感觉确切地书写出来。 给今天已经满十四岁了的小亨利: 小笨熊,生日快乐,希望你会喜欢这份礼物。 戈卿哥哥上作家的话: 戈卿哥哥和羿强然给大家选一个大家会选哪个呢? 4 暗夜之虎 那天晚上,亨利就拥著可爱的泰迪熊入睡,他把鼻子埋在泰迪熊的小肚子上,他总感觉这只小熊身上有戈卿哥哥清冽的气味,这种气息可以让他在孤单的夜里获得一丝的安心。 清晨六点,法国的天还是悲凉的苍色,冷风拂过那清雅的淡紫薰衣草,逼迫他们纷纷为这冷清的早晨低下高傲的头颅,亨利迷迷糊糊地起身,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空的?! 他吓得坐起,摇摇摆摆地下了床,床上没有,床底下也没有,昨天他明明还抱著的呀,为什麽…… 找到了! 他欣喜地走到书桌边,拿起那端端正正地被摆放在书桌上的泰迪熊,当他举起泰迪熊的时候,一个长形物从泰迪身上掉了下来,掉在冰凉的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响。 亨利蹲下身,把长形物拿了起来,咦,是吊坠?!这是去年戈卿哥哥生日时,他送给戈卿哥哥的吊坠! 戈卿哥哥他回来了吗?!亨利连鞋子都不穿,匆匆忙忙地奔出房间,嘴里还直囔囔,“戈卿哥哥!戈卿哥哥!” 听见楼上动静的老管家急忙上楼查看,正好撞上了莽莽撞撞从楼梯上跑下来的亨利,幸好他眼明手快,在差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楼梯的扶把,要不然他这副老骨头早就从上面摔下去,跌到楼梯底下的时候应该就散了。 亨利反而反应不过来,他重重地跌在梯级上,手肘至後腿处也有几处擦伤,不过他不顾自己身体上的疼,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问著老管家,“戈卿哥哥呢?戈卿哥哥呢?他是不是回来了?现在他人呢?” 老管家看了一眼亨利手中的吊坠,眼眸中透露出无尽苍凉,这吊坠是他放入亨利房间的,在他犹豫不决应不应该告诉亨利那个坏消息的时候,只是那个时间他瞧这小东西枕著泰迪熊睡得正熟,所以并不忍心惊扰他。 也不忍心打扰这孩子难得的香甜美梦。 只是梦始终会醒,这孩子正在长大,他必须要从最坏的地方爬起来,这是龙门老大对老管家的命令,这个世界的残酷无处不在,只有成为强者,才能跳脱惯有的规律,唯我独尊。 老管家拉起亨利的小手,缓缓地走上楼梯,领著亨利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才颤巍巍地蹲下身体,轻抚著亨利柔软的头发,对他轻声说道,“亨利,戈卿先生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为什麽?”亨利一双碧蓝的双眸开始染上了氤氲水汽,眼底泛红,小小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著,仿佛无力承受。“不……不,我不相信,戈卿哥哥说他会回来陪我过生日的,他今年失约了没关系,那麽……明……明年再庆祝也行。” “明年他也不会回来陪你庆祝生日了,他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有鲜花,有美丽的庄园,有可爱的鸽子……”老管家的安慰对亨利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 终於,亨利的眼泪落了下来,“可是……那里没有小笨熊陪他啊,为什麽他还要去那里呢?” 5 暗夜之虎 终於,亨利的眼泪落了下来,“可是……那里没有小笨熊陪他啊,为什麽他还要去那里呢?” 亨利恰好问出了一个老管家无法回答的问题,他只能用慈爱的眸光安抚著亨利,苍老的手轻轻抹走了亨利的泪水,他摇摇头,颤声说道,“现在才早上六点,亨利少爷你多睡一会儿吧,乖!” 亨利的x格更像他的英日混血儿母亲,x格宛若小溪流水,温顺乖巧,他习惯x地服从长辈的命令,就算是泪流不止,也含著泪躺在床上,老管家替他盖上被子之後,就缓缓地踱出房间。 听见关门的声响,他把身上的被子拨开,把泰迪熊放在自己身上,泪水宛若关不紧的水龙头,从脸颊滑下,直至浸湿他睡衣的领子,最後眼泪风干,鼻子里传出了弱弱的抽泣声,失去了唯一依靠的孩子现在很无助,他倾尽所有的情绪在这沈默的清晨。 从此以後,再也没有肩膀依靠,又何必哭泣呢?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亨利被chu鲁地叫醒,他迷迷糊糊地起身,过度的哭泣让他的眼底红肿,眼前的情景迷迷蒙蒙地,他不管怎麽揉搓双眼也看不清楚。 “老大叫你去见他。”站在他床边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是亨利父亲杰克。多伊尔的贴身保镖之一,亨利对他并不熟悉,毕竟杰克随身携带的保镖随时都能组成一支强势的小型军队,由於工作危险x大,人事调动频繁,他没看过他也是正常的。 脑袋依然不清醒的亨利朝陌生人点点首,爬下床去梳洗,用最快的速度去见自己急x子的父亲。 黑衣人把亨利带到杰克身边时,杰克正在打高尔夫球,有两个名模级别的美女在旁边为之打气,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亨利耸拉著脑袋,心里稚嫩的小算盘正在劈啪作响,他已经一年两个月没看见父亲了,这次父亲叫他来肯定有事。 “最近好吗?”杰克用力地挥杆,只见那白球受力,往碧蓝的远天飞去,两个美女站在旁边为杰克激动鼓掌,亨利站在离她们比较远的角落,他觉得她们有点假。 愣了半响才知道父亲这个问题是向著自己的,他急忙点头,说道,“好。” “好?”杰克把高尔夫球杆递给旁边的助理,朝亨利挑了挑眉,“眼睛肿得好像樱桃一样还说好?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撒谎的孩子!”黑道大哥总有一定程度的喜怒无常,亨利最怕的就是杰克偶发的情绪,在他眼里,这些小情绪就足以让杰克杀人。 亨利摇头,沈默不语,他深怕自己又会说错话。 “戈卿死了你知不知道?从小看著你长大的戈卿死在警察的乱枪下,到最後只是落得一个尸体暴露荒原的下场。”杰克不顾自己现在所说的话是多麽地残忍,他对这个天资愚蠢、并无任何大将之风的儿子有一种打从心底的厌恶。 亨利紧咬著唇,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用力程度,直至嘴中泛起淡淡的铁锈味,他才发觉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戈卿哥哥…… 戈卿哥哥…… 杰克瞪著自己接近崩溃的儿子,他挥挥手,两名黑衣人架著一个被殴打的遍体鳞伤的男人走到杰克和亨利的中间,他嘴里被塞入了潮湿的泥土,双颊鼓起了一大块,双眼浮现了无助的绝望。 杰克从腰间抽出半自动手枪,放在亨利面前,嘴角勾出了残忍的笑意,“是这个叛徒害死你的戈卿哥哥,我命令你现在拿起手枪,里面有七颗子弹,我要你在击出第七颗子弹之前,这个叛徒还是活著的,我要他生不如死,我要你为他报仇!” 6 第一次杀人 杀人比要一个人生不如死,简单得多。 後面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推了亨利一下,他跌前一步,握住了半自动手枪的手柄,抓著手枪的手颤抖个不停,手枪仿佛随时都会从他手中滑落。 “握紧手枪。”杰克命令道,他伸出宽大的手用力按紧亨利软弱的小手,直至那冰冷的金属硌疼了亨利每一只手指关节,他的善良让他无力握紧手枪。 “不……不……我无法。”亨利苦苦哀求,双眼迷蒙,涌上了淡淡的水汽,此时他眼中闪现戈卿清俊的模样,他总爱抚著他的头,温柔地整理他总是凌乱的卷发,用带有磁x的声音说他是他生命中最干净的天使。 请不要再我失去了戈卿哥哥之後,又夺取了他最喜爱的干净,拜托…… 无视亨利的哀求,杰克指著那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七枪而已,很简单的,来,爸爸的好孩子,把手中的枪对准他,为戈卿报仇。”满身是伤的男人不断地摇著头,一个大概一百九十公分的男子此时满脸泪水,头还一下一下地叩在草地上,用尽毕生的力气以求取自己的生命。 见亨利依然毫无反应,杰克看了一眼身旁的老男人,他是黑帮里两朝元老景权,自从百年大帮亚门分裂之後,他就跟著杰克创建龙门,由於亚门分裂,现在又是争夺地盘最好的时机,天时地利人和,就差了资金这个东风,龙门的劣势就是缺少了资金方面的周转,戈卿才需要冒险运送军火,因此送命。 景权是出了名的冷面黑狼,他收到杰克的指示,走过去强硬地把亨利的手抬起,漠然地说道,“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跟著我的话去做,要不然你没打中他的子弹,我会帮你送到这个老家夥身上。”景权指了指不知何时站在旁边全身颤抖的老管家。 景权的意思很清楚,不是地上的男人死,就是老管家亡,良心和恩情之中,他只能选择一个,没有别的选择。 亨利竭力按下保险栓,枪口指著地上的男人,发颤的食指就是没有按下扳机,景权沈声说道,“s他的小腿。”亨利毕竟没有经验,他紧张地一身虚汗,差些连站都站不稳,可何况是瞄准呢?!他双手摆弄著枪,艰难地设定方位,深怕自己chu心的一枪会转移到老管家身上,这个老人家可是连一枪都忍受不了! “我说s他的小腿!”景权的x子和杰克很像,急得要命,他一声怒喝,惊得此时彷徨无耻的亨利终於按下的扳机,枪支发s出来的反s力量让他的手腕一阵酸痛,震得连手指都受不了。 碰! 子弹打入男人的小腿骨,明确地在那里开了一个狰狞的血窟窿!鲜血飞溅出来,弄得草场一地充斥著诡异的腥气,亨利极速地喘著气,惊惶地退後几步,那男人虽然疼极,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血沾染了那分纯粹的青翠,额外触目惊心。 “现在我要你s他的胯下。”景权又冷冷地说道。 7 第一次杀人 男子痛苦地呻吟不绝於耳,亨利单手掩著鼻子,硝烟的味道呛得他满脸通红,差一点透不过气来,踏出第一步,第二步就容易的多,他略微举高手枪,按下扳机,犀利的‘碰’再次划过了安逸的蓝天白云。 只是这次太难瞄准,子弹在他接近大腿内侧的地方打出一个可怖的血洞,男子此时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他张合双嘴,潮湿的泥土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他痛苦地想咬舌自尽,无奈一嘴的湿土,顽固地粘在他口腔、喉咙处,导致他吐又吐不出,那因为绝望而充斥著血丝的眼睛亨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第三枪…… 第四枪…… 第五枪…… 第六枪…… 在s出最後一发子弹之前,男子的血仿佛一池悲愤的湖水,不停地往外蔓延著,他已经频临断气边缘,亨利的双眼已经被男子的血y染红了,他把枪微微向下,枪口对准男子的x口,杀人是一种本能,是在弱r强食的环境之下被强迫得来的一种天赋,是人类最原始的天x,无需学习,人类只要抓准诀窍,就能杀人。 短短几枪,亨利意外从中获得诀窍,拎著枪的手也渐渐不再颤抖,扣下保险栓,食指在扳机处预备,最後一枪,他打算给这个生不如死的男人一个决绝的了断。 “且慢。”景权的手指轻按在亨利的枪上,身体微倾,在亨利耳边轻声说道,“景叔叔教你,不要对准他的x口。”他把亨利手中的手枪略微举高,“要s就s他的锁骨,这样他就不会立即断气,而是比刚开始的时候痛苦一千倍,死神会慢慢地接近他,连神都无法解救他。”狠毒的话被景权笑著说出来,让亨利不符合年龄矮小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可是到最後,亨利还是s偏了,子弹击中男子的颈部大动脉,男子在几秒之後死去,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景权,景权同样侧头看他,“你真令我失望。” 亨利转头看他的父亲,父亲的目光同样冷如冰,在他的身上一扫而过,仿佛看著一只无用的畜生,“走吧,待会儿还有会议。”父亲漠然地说道,和景权一起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眼见自己的父亲逐渐走远,亨利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在草地上,老管家蹒跚著走上前来要扶他,他挥挥手,挣扎著想要爬起来,无奈他不只腿软,连握著手枪的手也无力,试了好几次也站不起来,却又倔强地不让老管家去搀扶他。 “亨利少爷,我扶你起身吧!”老管家焦急地说道,这孩子本x善良,他父亲又恶意地强迫他亲手杀人,又怎麽不让他吓得连站都站不稳呢? 这本是一个可以潇洒挥霍青春的年纪,命运又为了什麽要他承受这样的悲与苦? 亨利果断拒绝了老管家善意的搀扶,他又试了几次,才成功地爬起来,只是姿势……很狼狈。 从此以後,他失去了最稳健的依靠,他只能靠自己一个人站起来,再怕再苦,他以後都是一个人了。 8 第一次杀人 因为身份特殊,亨利从小学开始就不断地转学,一直到现在,他又从原来位於x市的国中转至s市的国中,这是他第十六所学校,位於一个美丽的小乡镇。 他从古老的城堡拎著简便的行李走出来,坐著一辆新颖的越野吉普车,摇摇晃晃地坐了四个小时的车程来到这对他来说极其陌生的小地方,来到了这与素朴小乡村并不相衬的贵族中学,亨利盯著学校门口的华丽校徽,眼眸淡然。 从那天起,他开始了第十七次流浪。他把被父亲扔在寄宿学校命名为流浪,因为黑道背景,他没有朋友,因为没有朋友,所以他没有归属感,无朋友无归属,这不叫作流浪又是什麽呢?他也把戈卿哥哥将他领回家称为收养,他亲自照顾他,教导他,爱护他,他的温柔本来是他唯一的依靠。 现在他失去了温柔,也失去了依靠,所以流浪不再有定点。 被朋友排斥是意料之中的,亨利原本友善的伪装在朋友的冷眼下融化,渐渐地把自己用冷漠冰封起来,再次过著独立的生活,偶尔他听见朋友在他背後说他坏话,也学习成熟地视而不见,而不是冲上前去为自己辩解。 一天盛夏中午,太阳正猛,亨利吃完中餐後到後山走走,那里人少,微风徐徐,对他来说是个适合散步的好地方,他孤单的影子尾随著他,不知不觉中走到後山深处,忧伤让空气也染上了几分寂寥,他双手c在口袋里,踩著潮湿的落叶漫无目标地走动著。 唧唧岁岁…… 奇异的声音传来,亨利下意识地回首,双眸四处观望,他往回走了一步,发现那奇异的声音停止了,他故意顿住脚步,连呼吸都放轻,连耳边流动的风仿佛都变慢了。 唧唧岁岁…… 声音来自旁边的草丛里,亨利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拨开那茂密的猫尾草,半个身体往前倾,在草地里一个较低的小土地看见了一只正微微颤抖著的小东西,从表面上看来,它一身美丽的斑点,只是它可能体质瘦弱,毛发凌乱,还有些许稀疏,因为呼吸而轻轻起伏的小身体看得见它背脊上的骨头,瘦得只剩皮包骨。 亨利艰难地从草丛钻进去,他的小腿因此还被草刺刮伤,不过他还是坚持把小东西安全地从草丛里抱出来,小东西感觉到人手的温度时,只是慢慢地回头看他一眼,全身无力,瘫软地躺在亨利的手掌中间。 那是一只小花豹。 亨利它的头,小东西感受到亨利的温度,用尽全身的力气舔舔亨利的手指头,亨利怜爱地看著它,他总觉得这只小花豹眼眸中有著他所熟悉的干净与清澈,只需一眼,他就暗暗地下了个决定。 他要把它带回去细心照顾。 学校的宿舍是不让饲养宠物的,但他受特别的关照,住的是宿舍侧门走进去才能抵达的单人间,与双人间和三人间是隔开的,能住单人间的学生家境都有点特别,平时也不会有什麽交集,所以亨利带小花豹进去饲养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9 第一次杀人 戈卿在死前的映像停留在丛林里茂密的树缝,他仰躺在湿淋淋的山路上,鲜血落在来时的路,一地血腥,天刚翻开那脆弱的鱼肚白,清晨的风带著不留情的寒烈,刮著他疲惫的脸颊,终於,他再也走不动了。 他半眯著双眸,挣扎著不肯把眼睛闭上,那双绝望的俊眸里还藏有些许留恋,双手紧握,试图抓住他人生最大的执念,却始终都只是徒然的动作。 “小笨熊,我不在的时候要记得自己照顾自己。” “就算是再苦再累,都要记得对自己好。” “我会很想你,但我不准你太想我,你活得太累了,我只希望你能开心,记得,我只要你开心。”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十七岁的我已经喜欢上了十四岁的你,这段感情我会让它随著我的r身腐烂,一千一万年都不会有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小笨熊……” 无力的双手终究松开,他放开他人生最重要的执念,一颗热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喜欢你,小笨熊。 戈卿万万没想到自己没死,不只是没死,还在关在一辆重型卡车上的小笼子里,他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一种惊恐的感觉立即将他袭倒,双眸立即清明起来,他身旁有几只花色的小豹子,由於笼子太小,它们只能矮著身子在笼子内行动著,这个笼子如此狭小,他怎麽可能…… 他抬起手,发现了自己rr的豹掌,他现在竟然成了一只豹子? 他惊恐地抬起手,头颅不经意地撞到铁笼子,刺耳的声响令四周的动物不安地呻吟吼叫起来,戈卿彷徨地转著头,观察著周围的环境,现在他处在於一个装满了和他一样花豹的小笼子里,旁边的笼子里有一坨小鳄鱼,那里的鳄鱼数量太多,有几只小鳄鱼的嘴巴被迫从笼子的缝隙中挤出来,对著旁边笼子里的小动物猛咬。 他九点锺位置是一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大乌g,动作有一点笨重,正在慢悠悠地吃著干枯的青菜,它的笼子是全部笼子里唯一放有食物的。 他的十一点锺方向是一头灰色的小象,过小的笼子逼迫它躺下来,一动也不能动,一双小眼睛骨碌碌地打转著,戈卿凑上前去瞧他,小灰象晃了晃自己的长鼻子,当作打招呼。 戈卿从小就喜欢大象,他在去年就在泰国开办了一所大象孤儿院,专门收留一些无家可归或者没有爸妈的小象。(当然,他还是最喜欢小笨熊。) 他无语地卧在笼子底,堂堂龙门老大的左右手、龙门创立的灵魂人物之一,此时竟然不知道应该怎麽办好,不过他心x向来很坚韧,再大的挫折也不能击垮他。 砰砰砰…… 金属敲击笼子的声音让所有的动物都吓了一大跳,戈卿听见笼外有个人以法文怒骂道,“安静一点啦你们这些白痴畜生!”嗡嗡嗡的声响不断,戈卿痛苦地掩著耳朵,垂下头。这人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凶恶。 他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 10 第一次杀人 他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 透过笼与笼之间的缝隙,戈卿看见卡车之外葱翠的树林正在急速地倒退,隐约可见预防车辆掉入山崖的铁制栏杆还有防撞墩,他慢慢移动自己的小身体,把旁边一些惊惶的小花豹挤开,来到笼子的边缘,闭著左眼,观望著外面的风景。 过了几分锺,车子越过缓速的石墩,卡车chu鲁地起伏几下,笼子里的动物们东歪西倒起来,戈卿也被那不可抗拒的力量甩得差些滑入小鳄鱼的嘴巴,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微小的力量,第一次感觉自己竟是如此地不可靠。 虽然笼子擦伤了手脚,但戈卿也并不是全无收获,刚才车子起伏的时候,他隐约看见了山崖边的路牌,与自己死亡的地方距离差了四千多里,离自己的小笨熊却很近,他记得小笨熊在暑假前办了转校,现在即将入读圣保罗贵族中学,他正在眯著眼睛沈思时,车子打横劈过高山,往山脚马不停蹄地前进著。 他猜……这是一辆野生动物走私车,现在正前往邻州的a市,那里有个举世闻名的野生动物贩卖场。 他必须在卡车要离开j市前离开卡车。 用什麽办法呢? 他环顾四周,看见了鳄鱼笼子的开关,那是个巧妙的设计,专门锁住没有智慧的动物,其实只需要把卡在凹槽上的延伸板往旁边一拉,锁就可以被轻易地打开,可是动物们不会,它们只会一股劲儿地往外撞。 “放你们自由了小东西们。”戈卿说著,他双嘴张合,吐出的声音却是那种嗷嗷待哺的小猫们微弱的呻吟,他皱皱眉头,看起来有点沮丧,甩掉那些会影响他行动的情绪,他趋身向前,嘴巴咬著那长了铁锈的锁,左右摇摆,终於把锁弄脱了,里面宛若一座小鳄鱼山的鳄鱼门倾泻而出,他隐隐听见一个法国男人的咒骂声,他用力拍拖卡车司机位後方的玻璃示意同伴停车,然後开始把堆叠在鳄鱼笼前的笼子移开。 戈卿冷笑,趁现在一蹬後腿,在男人移动花豹笼子的时候从笼与笼之前的缺口冲了出去,直接从已经停顿在路旁的卡车上掉在柏油路上,还翻滚了几下,被细细的小石子硌伤了皮r,他忍著疼意,随意寻了个方向就往前冲,男子对戈卿离开的方向大声咒骂,卡车司机察觉之後用最快的速度下车,尾随著戈卿想要把它抓回来。 就算是他瘦,他体型小,但他也是一只少年小花豹,是全世界跑得最快的动物,戈卿奔跑如飞,一下子就不见了踪迹,他隐隐听见男子chu鲁、不堪入耳的怒骂声,嘴角轻勾,在豹嘴上扯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可疑笑容。 後来他又遇上更大的困境,这个小豹儿的身体似乎饿了许多天,在他慢慢放慢脚步时,可怖的饥饿感袭来,这是一种胃酸不断侵蚀著胃壁而产生的炽热感,每收缩一次,胃疼就宛若浪潮涌上,他觉得这只小花豹是饿死的,後来他占领了这具小花豹的身体。 此时,他的幸运之神再次出现,在他山穷水尽的时候,他遇上了一只善良的小笨熊。作家的话: 早上有一章放错了,放了两次第八章,不知道有没有亲们发现呢? 现在已改正咯…… 110 欲望文 11-2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1120 11 大笨熊 戈卿苏醒时,发现面前有一个靠在桌子上睡觉的头,隐隐传来浅浅的打呼声,他挣扎爬起来却徒劳无功,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掌,发现自己之前被小石子硌伤的手掌被笨拙地包起来,小小的伤口被强硬地包扎成了貌似断掌了一般。 由於纱布表面太滑,他无法稳健地站起,只能好像泛舟一样把手掌往後推,接著微弱的力量前进,来到亨利面前,熟悉的轮廓比最後一次见面的时候苍白许多,印象中灵动的双眸下有著淡淡的紫青色,他看起来很疲惫。 戈卿盯了他半响,才缓缓退後,在亨利脸前找个舒服的姿势趴下,他感觉到他的胃暖暖的,并没有早前的不舒服,而桌上摆了个用来给小孩儿喂药的小针筒,想必小笨熊刚才用这玩意儿给他喂牛n了。 小笨熊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善良而细心。 周围的环境安静下来,有一种淡淡的闲适感充斥著这小小的寝室,房内没有开灯,窗外的路灯从透明的窗户漏入房中,别致的温暖晕染了原来的苍白色彩,沈默地告诉戈卿他没有来到绝望的地方,他尚没有山穷水尽,至少……他回来,回来他的小笨熊身边了。 虽然他不再是他。 这是……重生吗?他说不出他戈卿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说好呢,他现在又成了一只花豹,从人转变成了一只连说话都不会的动物(幸好不是成为那只行动缓慢的大乌g。),说坏呢,其实也不是太坏,至少他没有转世投胎,也至少让他有机会重新回到小笨熊身边,就算是一辈子都无法说话,他也要倾尽自己的生命去守护他,就算是远远地看著,只要他幸福、快乐就已经很足够了。 情不自禁,戈卿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爪子去亨利的头发,亨利自从戈卿离开他之後,总是睡得很浅,睡眠品质也极其不安稳,只稍戈卿一个动作,他就立即惊醒,惊惶地推开几步,戈卿似乎也被他的动作吓著了,他原先就是趴在戈卿的手臂上才能触亨利的头发,亨利这一退後,他就从他紧紧依靠著的手臂滑了下来,从桌上直接摔在地上,虽然有地毯当做阻力,但他还是跌了个人仰马翻,来不及适应的花豹脊椎骨疼死了。 亨利朦朦胧胧地去把戈卿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把戈卿没有受伤的那只爪拿起来看看,低声说道,“你这个小笨笨花豹,有爪子也不会用吗?”他拎著戈卿的左爪子,按著猫科动物手指关节的部分,一按利爪伸出,一松利爪收回,细心地教导戈卿如何伸缩爪子。 从桌上摔下去开始,戈卿就觉得有点纳闷,想不到亨利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让他摔倒,这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後来听了亨利骂他‘小笨笨花豹’,就感觉更加纳闷了,明明一直以来骂他‘小笨熊’的人是他啊,可现在怎麽被他骂回头了?! 哎哟……真纳闷真纳闷…… 可能猫科动物就是嗜睡吧,戈卿迷迷糊糊地感觉又要睡了,他任由亨利玩弄著他的爪子,脖子一歪,呼噜呼噜地睡过去了。 晚安了,小笨熊。作家的话: 今天早上电脑有点问题,现在才修复好,让亲们久等了。 按照规矩,周末是三更的,这是今天的第一更,待会儿猫某去洗澡完後就会放第二更出来,各位亲们敬请期待哟 12 小笨熊 再睡醒的时候,小笨熊已经不在,戈卿站起桌上环顾整个房间,发现了床上被揉成一团的睡衣,半撇开的衣柜里乱糟糟的衣服,书橱上凌乱的课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涌现今早小笨熊倏地惊醒,然後秒速发现自己快要迟到然後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弄书包的场景。 他伸出左手挠挠自己的耳朵,突然发现猫科动物的爪子真好用,可以拿来当叉子吃水果,又能用来挠耳朵,还可以当防卫武器,嗯嗯,首先他得学会怎麽把指甲伸缩自如才行。 由於身形太小的缘故,他揣摩了一下桌子至地板的高度,然後观察自己的小豹r噗,这个东西据说是用来让猫科动物在跳跃落地的时候减少落地的摩擦力,所以不管从多高的地方跳下来都没有关系,站在现在对他来说属於高处的桌子上,他吞了吞唾y,闭上眼睛,後腿一用力,由於姿势不当,他在半空中有点失衡,在失去重心的状况之下,身体倾斜,形成头在下脚在上的危险姿势。 “啊……”他惊得张牙舞爪,不知道该用什麽姿势落地才好,只能双手护在脸前,防止头部创伤。 在他以为即将摔在地毯上时,却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及时抓住了他,眼前是一个放大的惊恐的脸,亨利呈趴著的姿势接住了亨利,小人儿的x膛不停地起伏,然後恼怒地爬起来,轻轻地拍了两下戈卿的屁股,“小笨笨,你快要吓死我了!” 戈卿长这麽大没被人打过屁股,他立刻转身,怒眉瞪著亨利,虽然他重生为豹,可是不代表他能碰他的屁股,哼哼…… 亨利轻轻拔了拔戈卿的胡子,“做错事了还要生气?脾气真大呀……”他抚抚x口,顺一顺刚才被吓得几乎快要跳出来的心,“不让打你屁股是吧?那我打你的头打你的手打你的尾巴。”亨利伸出食指,戳戳这儿戳戳那儿,和戈卿玩了起来。 戈卿见小人儿吓得不轻,早就不跟他计较了,又见小笨熊开始逗他玩儿,虽然觉得很幼稚,但演豹子也要演得像,也开始追著小笨熊的手指玩,当然他也小心地收起自己的爪子,不让自己锋利的爪子抓伤小笨熊,直到最後,戈卿把手指顿在半空中,任由小豹子翻滚著啃咬。 戈卿舔著亨利的手指,刚开始觉得他的小指肚软软的,磨牙正合适,後来他舔著舔著,有一种突然涌现的感情让初时单纯的气氛开始变质了,戈卿从亨利的指肚开始啃咬,一直到亨利的手指缝隙间,让他的整个手掌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他鲜红的舌头有细微的倒刺,摩擦著掌心的时候痒痒的,惹得亨利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听见亨利低低的笑声,戈卿更加卖力地舔弄著戈卿的手掌,银亮的口水甚至还蔓延到亨利的脉搏处,亨利的手腕天生瘦小纤细,把手腕摆在灯光低下,还隐约可见脉搏在跳动的痕迹,戈卿见了,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亨利的脉搏。 13 小笨熊 亨利宠溺地戈卿的头,把自己的手腕从戈卿嘴里移开,双手抱著戈卿的胳膊,温柔地打了一个转,双眸盯著戈卿的生殖器官,“哦,原来你是公的。” 戈卿快要羞死了,他在半空挣扎著要下来,虽然他只是一只豹,但他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哪有人这样直接看人家x器官的?没礼貌!戈卿好不容易下来了,还回头轻轻啃了亨利的手指一下表示惩罚。 如果他现在是个人,他双颊一定羞耻得红透了,但他现在只是一只小花豹,只能耸拉著小脑袋,走到一旁垂著首无奈地画圈圈,亨利见他一脸懊恼的样子,觉得很新奇,手指又开始戳起它来,“小豹子小豹子我们来交个朋友好吗?” 戈卿听得出小笨熊嘴里的寂寥,他用额头顶了顶亨利的手,在他怀里磨擦自己的身体,直至沾染上了自己的气味为止,後来他又侧过身来,舌头轻轻地舔弄亨利的手肘,亨利看著戈卿一系列有趣的动作,他耳朵与耳朵之间的皮毛,欣喜地问道,“你答应了?” 咯咯咯…… 在亨利和戈卿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亨利疑惑地看了房门的方向一眼,把戈卿放入原本用来装书的箱子之後塞入床底下,然後转身开门。 门外站著一个和亨利差不多年纪的黑发碧眼男孩,他一身白衬衫黑长裤再加上炫丽的金色靴子,看起来应该是从大城市来的,“你好,我叫亚力士。史迪威,刚刚从x城市转来的,现在即将成为你的邻居。”他脸上带著浅浅的笑,让亨利顿生亲切感。 亨利长久未跟同年级的人交际,现在显得有点紧张,“我叫亨利。多伊尔,欢迎你来到圣保罗贵族中学。”亚力士站在门口,眸光却是好奇地探入门缝中,亨利慢慢地移动脚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亚力士的视线,“不好意思,房间乱得像狗窝一样,就不请你进去坐了。”亨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亚力士摇首,“我不好意思才是,这是你的休息时间却贸然来打扰你,我觉得你的气质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希望我们将来可是好朋友。”亚力士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他总是举止有度,看起来是来自大城市的小绅士。 亨利有点受宠若惊,所以他迟疑半响才伸出自己的手与亚力士的手相握,亚力士在与亨利握手之後并未急著放开,而是俯下首,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亨利被亚力士这个动作吓著了,急忙把手收回,亚力士见亨利惊惶的表情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只是礼仪而已,搬了一天的家,我也要去休息了,晚安。”他朝亨利挥挥手,然後转身踏入自己的房间。 亨利看著自己的手背,其上仿佛还残留著亚力士的温度,礼仪?他还没见过同x互吻手背的,这究竟是哪国的礼仪呢?他愣愣地关上门,有一种欢欣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是不是有朋友了? 这个改变足以让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孤单男生雀跃不已。 与亨利欢喜的情绪相反,早就从箱子里爬出来的戈卿显得有点焦虑,这个男孩虽然故意装成了优雅高贵的气质,但他还是从中可以闻到一种黑色的杂乱气味,而且从他的轮廓上看来,极其像一个人,只是戈卿不管怎麽敲打脑袋,就是想不起那个人是谁。 想著想著,戈卿又要睡了。作家的话: 昨天本来要三更的,後来累得睡著了,早一点再补回吧,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天三更哟(__) 嘻嘻…… 14 小笨熊 戈卿是被奇异的声音惊醒的,他从亨利的单人床边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那奇怪的声音并不是来自亨利的房间,猫科动物的耳朵比人类敏锐得多,这声音在人类耳中顶多是个普通的小杂音,落入戈卿耳里却是宛若锯著木材的电锯一般刺耳。 他慢慢的跳下床,在不惊动亨利的前提下跳上窗台,宿舍的夜晚有些闷热,所以亨利总会把窗户微微打开,让空气足以流通,才不至於感到沈闷,戈卿小心地从窗户窜了出去,走到隔壁的窗台,由於还不善於控制这个小身体,好几次他差些从窗台上掉下去,其实窗下没什麽,就是一池浑浊的莲花池,掉下去顶多游上来而已。 问题是,花豹会游泳吗? 在缓缓步行到隔壁窗台时,戈卿默默地沈思著这个问题,他记得老虎会游泳,猫不会,狮子呢貌似有些地方的会游泳有些地方的不会游泳,那麽请问……豹呢? 下次做个实验好了。 来到隔壁的窗台,戈卿探头一望,发现房内传来幽幽的光线,宿舍的单人房都是一房一浴室,并未有间隔,从窗台望进去除了浴室的死角之外其他的都一目了然,中间的单人床上有个弓起来的小山丘,有一个人在被单里缓缓颤抖著,不对,说他是颤抖,其实更像是挣扎,幽幽的光线是从被单散发出来的,戈卿猜那应该是大型手电筒。 这是亚力士的房间,下午的时候他来打过招呼了,照这样来推测,那个躲藏在被子里的人应该也是亚力士,只是他为什麽要躲在被单里? 戈卿歪著脑袋,从亚力士一样没有关紧的窗户窜了进去,一踏入亚力士的房间,他大惊,急忙从窗户跳了出去,谁知因为太过於慌张,他又来不及控制跳跃的力度,扑通一声掉入莲花池里去了。 干! 他双手在水面上不停拍打著,後腿在水里也不断慌乱地随意乱蹬,好不容易推动那不中用的身体去抓住旁边的莲花gj,他早已虚脱地赖在莲叶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哇靠,他还真够倒霉的,串个门还会掉入莲花池,呸呸呸,戈卿吐著嘴里的海藻,把那苦苦的味道去除掉。 不过他现在证实了两点,第一,花豹是会游泳的,还是无师自通的那种,这一点值得把它归类为幸运。 第二,亚力士那小子吸毒,刚才他一踏入亚力士的房间,曾为毒贩的敏锐让他立即闻得出‘黑夜之吻’的味道,那是最新的毒品,吸毒的人可以同时享有x和毒品两者的快感,只是後遗症很多,他还因此拒绝了‘黑夜之吻’的代售机会。 如果只是普通人,这毒品对他们来说造成的是慢x且巨大的伤害,可是对於儿童或者是动物,这伤害是急x而迅速的,戈卿曾经见过一个双目失明,上肢残缺的女孩,她母亲有吸食‘黑夜之吻’的习惯,她在旁边闻了两次,就发现有一种黑色的异物开始从她的皮肤上冒出,迅速地侵犯她弱小的身体。 结局自然是死亡。 戈卿跳上窗台,慢悠悠地进了亨利的房,那小子还在床上打著呼噜流著口水,睡得可真香甜,本来想跳上床去亲亲他,又发现现在自己全身湿淋淋的,也不好上床,只好在房间里找个舒服的角落躺下,继续睡…… 睡觉前,他迷迷糊糊地在想明天一定要亨利离亚力士的那小子远一点……用什麽法子好呢?什麽法子好?作家的话: 进度有点慢,快要有h了,有h了xd 15 小笨熊 戈卿发现小笨熊有隐x的暴力倾向,戈卿这次是被惊醒的,被小笨熊扔进浴缸里直冲水,又哪能不醒呢?他突然发现猫科动物惧水是有原因的,皮毛沾水之後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戈卿在浴缸里抖抖手抖抖腿地让亨利把他冲干净。 亨利一早醒来发现从窗台延伸到屋内某角落的深青色痕迹,略有洁癖的他起床气马上就消了,抓了肇祸者就冲去浴室洗澡,嘴里还骂咧咧地,怪戈卿不乖、任x! 戈卿耸耸肩,倦意随著温和的流水愈加浓重,亨利从原本的愤怒责骂到後来盯著戈卿可爱的模样无可奈何,前後只相差了不到三分锺,幼时的花豹实在太可爱了,让亨利g本就不忍心扬言怒骂,他抱著渐渐在浴缸里睡著的戈卿放在他特地设计的一个小箱子,里面放著了舒适的防水布料,戈卿感觉到身下的柔软,翻了一个身,有点慵懒地重新睡回去。 他本来想打起j神处理亚力士的事,可是幼时的花豹大部分活动本来就是睡觉,他无时无刻都能听见周公的呼唤,眼睛总是重得仿佛撑著千斤重的铁砣一般,和以前一天只睡三个小时的他全然不同,这种状况让他实在很无奈,但却除了无可奈何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待他睡饱的时候,亨利已经放学了,他瞧见亨利的书包被他随意地扔在床上,小人儿却不见了人影,戈卿从箱子里爬出来,磨磨蹭蹭地也顺便把右掌上的纱布一并拆了下来,然後扔回自己的窝里,他受够这个碍事的东西了! 身手敏捷地窜到窗台上,他东张西望,希望可以借著豹儿的绝好视力寻找亨利的踪影,不过窗外树影重重,遮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视线,一时之间也瞧不见亨利到底去了哪里,他沮丧地垂下首,转身趴在桌上,一双琥珀般的双眼眺望远方,盼望著那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归来。 安静寂寥的空间让人轻易地陷入了胡思乱想,杂乱的情绪袭上心头,戈卿忽然觉得有点茫然,重生为豹一直到现在,他无措、彷徨、无奈却不曾惧怕,仿佛有一种坚定的执念一直毅然地支撑著他,他那心爱的小人儿,他的小笨熊。 他曾经幻想著等到自己成为龙门老大的那天,他就拥有了可以保护小笨熊的最大力量和权利,所以他努力向上,所以他倾尽自己的生命都要帮助龙门度过难关,所以他给了小笨熊一个又一个幸福美满的承诺。 可是到最後,他却什麽都得不到,一个一个承诺,他一个都完成不了,小笨熊应该是在恨他吧? 虽然他什麽都不说,表面上都淡淡的,他是一个总是在佯装坚强的笨蛋。 所以就算是那些美好的承诺他一个个都无法完成,他都要完成最後也最执著的愿望,默默地守在他身边,只要他快乐、开心,那麽他就快乐、开心。 而亚力士,是一个威胁,他威胁了小笨熊闲适的生活,原本趴在桌上一副清纯无邪的小花豹突然眯起了双眼,琥珀色的眼角隐透寒烈的冷光。作家的话: 今天第三更,大家晚安 16 威胁 寝室的木门被打开,戈卿警惕地扬扬耳朵,自从他拥有了这个毛茸茸的身体後,他从中发掘了不少猫科动物的优势,例如行动敏捷、视力绝佳、耳朵灵敏还有嗅觉敏感,他能轻易地记住小笨熊的身体气味与其他人身体气味之间的差别,然後只对陌生的气息自然而然地顿生警惕,比电脑c控的警报器还要准上千倍。 亨利踏入寝室,他轻笑著对身後的人说道,“你真好笑!”他嘴角轻勾,一双灵动的眼角呈弯月型,看起来全然无害。 身後的人又不知对他说了些什麽,惹得他捧著肚子大笑,还故作认真地骂道,“我明天才不想看见你呢!”说完,他才笑著合上木门,转身对戈卿打了声招呼,“小家夥,你今天的j神很好喔!我没在你有没有惹祸呢?” 戈卿不理他,长长的尾巴垂在桌缘晃了晃,他正在生闷气,以前这小笨熊可不曾这样对他笑过,可对亚力士却又可以放肆地大笑,看来在他心目中,连刚认识一天的亚力士都比他重要。 亨利嘟著嘴巴,又碰了碰戈卿的爪子,戈卿不高兴地把爪子移开,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嘶吼声,看在亨利眼里,是这小花豹不满意他的欺进,事实上戈卿在说:你快点离亚力士那家夥远一点,那家夥不是个好人! 亨利见小家夥不开心,嘴唇凑上去,吻了一下小花豹的耳朵,小花豹今天早上刚洗完澡,柔柔的毛发香香的,可好闻了,“小乖乖啦,我不会伤害你的,不准凶我哟!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戈卿委屈地别过头去,他才没有凶他呢,怎麽他们这麽沟通不良啊?!亨利觉得小花豹的毛发软软香香,忍不住又蹭了蹭,脸轻轻地在小花豹毛发上滑动著,喷出的热气对戈卿来说,是一种折磨,别忘了,此时他体内的灵魂仍然是一个十八岁、血气方刚的男生灵魂呢,心爱之人的凑近让他起了莫名的欲望,却不得不苦苦压抑著。 好不容易让亨利给蹭够了,他拎著毛巾到浴室洗澡的时候,戈卿才痛苦地趴下身体,没人想到这个出生不足一年的小花豹竟然在主人的亲吻下勃起了。 他猫起身体,瘫在桌上一动也不动,直至体内的欲望缓缓消散,他才爬起来,优美地伸了个懒腰,然後左右观望,承载著温暖阳光的双眼倒映著空无一人的房间,一双清淡的眼睛平静无波,脑中却不断运转著心计,要如何提醒亨利提放亚力士呢? 写字画图什麽自然不适用,他绝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太明显的提示不能,太隐晦的暗示也不能,虽然小笨熊有时笨笨的,但他有时也有一些小聪明在,绝不能让他存有任何怀疑。 当戈卿正在沈思的时候,一个赤裸著身体的男孩从浴室里裸奔出来,快速地窜到衣柜前取了一套睡衣,然後又极速奔回浴室里穿衣服,期间的过程全落在戈卿眼底。 戈卿望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哇靠,他又……作家的话: 这章略显戈卿的欲望,为以後的rr铺了一点梗,呼呼 17 威胁 在别无他法之下,戈卿所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借由搞破坏来提醒亨利,他用利齿撕咬亨利的床单,又或者把衣柜当做磨爪器,一天到晚把亨利气得头上冒出烟来,虽然他总是把亨利气得痒痒的,可是後者还是很耐x地把他抓到原地来个历时半个小时的训话。 戈卿暗地在想,来硬的对小笨熊完全是在给他添麻烦,来软的对他又不痛不痒,不过小笨熊生气的样子还真可爱,让他忍不住还想要更激他一点……再激他一点。 可是那天戈卿很确切地把亨利给激怒了,亨利把亚力士邀请到他房间里,两人趴在矮桌子上讨论课业,亚力士是留级生,他比亨利大了整整两岁,也比他高了不少,他们亲密地在矮桌子上聊天,还时不时互揍玩闹,戈卿躲在床底下,见亚力士放在亨利侧腰上的手,气得牙痒痒的,探头就狠狠地咬了亚力士一口。 就算只是一只小花豹,可他牙齿的锋利和咬合力度还是很惊人的,亚力士被他咬了一口,牙印顿现,血流不止,他怔忡半响,看见了戈卿之後脸上表情明显是愤怒和震惊,“亨利,这……这是什麽东西?”亚力士眼中的愤怒一转即逝,虽然只是一霎那,却逃不过戈卿凌厉的眼神,愤怒之後,习惯x的和颜悦色涌上。 亨利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抱起戈卿,“它是我最近收养的小动物,它现在受了伤,等它伤痊愈了之後我就会放它回去後山。”亨利责备地拍了戈卿几下,对亚力士轻声说道。 亚力士用纸巾压著伤口,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轻抚亨利的头发,“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戈卿瞪著亚力士的手,恨不得再冲上千去再咬上一口。 亨利抱歉地把亚力士送出去,转头拿起玄关处的鞋子往戈卿的屁股拍了下去,“我说不准咬人的!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面?!”戈卿没见过亨利这小人儿这麽生气,他左右闪躲,躲入床底下的时候还被亨利强硬地拖出来,“我说过你不能伤害我的朋友,我现在很生气!”小人儿气得有些语无伦次,双手不知轻重地落下,他闪躲不及,只好从窗台窜出去,连番几个漂亮的跳跃,逃入一旁的小树林里。 戈卿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来时的路,小笨熊气疯了,现在不是和他心平气和解决事情的好时机,他还是到小树林里躲一躲,待小人儿气消之後再回去吧! 他知道小笨熊现在为什麽这麽生气,他从小到大的朋友就屈指可数,亚力士可是他难得的朋友,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珍贵的东西是很正常的,可如果亚力士是小笨熊的好朋友,他自然也在戈卿的保护范畴里,但亚力士不是,所以戈卿要想尽办法让他离开。 他承认刚才他是冲动了,对小笨熊的占有欲让他冲昏了脑袋才会去狠狠地咬了亚力士一口,戈卿边奔跑著,一边沈默地思考,两个小时後吧,两个小时後他再回去和小笨熊道歉,反正他长得这麽可爱,随意地翻个滚儿也能让小笨熊哈哈大笑,要哄他高兴也不会是多难的事情。 18 威胁 两个小时後,戈卿慢悠悠地走回来,竟然发现小笨熊的寝室房门半撇开,疾步走进去一瞧,半个人影都没有,空调还开著呢,书包什麽的还保持著戈卿刚刚离开时候的样子。 小笨熊做事情总是细心细腻,不曾chu心大意,所以戈卿立即慌了起来,他抬起前腿,左右张望也不见那发怒的人儿,立马转头往外奔去,他从小就是天才,智商比一般人高上许多,念书对他来说没有难度,一连几个跳级,在十五岁那年,他进入大学,主修心理学,专门是犯罪心理。 不甘於大学时期的一成不变,他在大二那年决定辍学,藉由自己的专业知识混入黑帮之中,他仿佛有预知的能力,可以借由某个线索逐步琢磨,甚至揣摩敌人的心理,为龙门立下不少大功,进而获得各个兄弟的崇拜和拥戴,成为最年轻的一方老大。 g据最普通的心理学,他细细揣摩小笨熊的心思,继而猜测他会选择的路线,小笨熊是左撇子,所以做事情都会习惯x地选择右,选了右之後,以他单纯的脑袋,应该会选择一个反方向的路走,所以这一次他会选择往左走,小笨熊又是一个天生懒骨头的人,他总是喜欢走捷径,选择最短的那条路走,所以这次也是右边,戈卿就这样左拐右拐,很快地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撞入他眼中。 “小笨熊。”戈卿大呼,脑海中明明出现的是这三个字眼,从豹嘴出来的却是一声嘶哑的吼声,亨利听了,倏地转过身来然後用戈卿从未见过的速度扑到戈卿身上,把他抓了起来。 戈卿吓了一大跳,四肢在半空中不停地挥舞著,可见著了亨利隐隐泛红的眼底後,慢慢地就不动了,乖顺地窝在亨利的怀里,头轻轻地靠著亨利的肩膀,舒服地打著呼噜呼噜,亨利轻抚戈卿身上的毛发,低声道,“大蠢猫,你快吓死我了。” 戈卿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深邃的眼眸盯著亨利,舌头舔舔亨利纤瘦的下巴,他才不是大蠢猫,他是豹子!其实这一连贯的猫科类动作是自然的发生的,仿佛是深刻在骨子里的习x,戈卿想改都改不了,不过他也认为不用改,一只豹如果站立起来学习人类走路的场景看起来也很诡异,不是吗? “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改天生气了也别乱跑,吓死我了。”让戈卿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怀中,亨利慢慢地往来时的路走回宿舍,“要跑也不要跑太远,迷路就不好了,我是路痴,认不得路的。” 亨利轻声和戈卿说话,戈卿听了,只是舔舔自己的前爪,心里暗暗说著,“只要你跟那个亚力士一刀两断他就不生气”,戈卿竭力地用眼神传递信息给亨利,不过後者看不明白,还伸手扯了一下戈卿的眼皮,以为他的眼睛出了什麽奇怪的毛病。 “我说过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你还记不记得?”回到自己的寝室,亨利戳戳戈卿的肚子,俯首在他的额头处落下了一个轻吻,“所以以後不准从我的身边跑开,知道吗?” 小笨熊身上的温度很舒适,戈卿身体转了一个小圈,下巴下意识地点了点,答应下来。 朋友?亲人可以不可以呀?呼噜呼噜 19 威胁 几个星期後,趁亨利到教室去上课,戈卿一连几个优美的跳跃,手脚落在浴室里的洗手台上,洗手台後方有一面镜子,他前腿趴在镜子上面,後腿往後蹬著支撑自己的力量,镜子里投s出一只灵动小豹的可爱模样,戈卿见了,惊惧的感觉袭来,後腿一个无力的踉跄,前腿从镜子上慢慢地滑下去。 这一眼,却足以让他看清楚这几个星期来的变化,令他感到惊惧的,并不是小豹的身体,而是那琥珀般的眼睛,里面从一开始的无邪天真,转化成现在的成熟深沈,只需要短短几个星期。 仿佛正在宣誓著他正逐渐占领这个小身体。 他沈思半响,後腿一用力,让前腿使力顶在镜子上,豹嘴张合,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喉咙,如果花豹会流汗,它现在一定满身是汗,好不容易,喉咙出来一个音节,“啊……”第一步也是最大的一步,渐渐的他发现他可以说话了,不再是豹子的嘶吼,也不再是嘶哑的轻吟,而是真正富有意思的人话。 刚想继续学说话,寝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亨利斜背著帆布书包踏入房中,他轻拍手,召唤戈卿过来他身边,“乖乖,过来这里。”亨利给戈卿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听起来有点憨厚的叠字,戈卿表示不满意可亨利表示很高兴。 他希望戈卿真的可以乖乖的。 戈卿无奈,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慢慢地走到亨利的脚边,仰望著那看起来有著些许睡眠不足的小人儿,亨利一手把他抱起,坐在床缘处,他总喜欢把戈卿抬到和他眼睛齐高的地方,和他无声地对望著,小花豹的眼睛总是很灵敏地转动,里面仿佛承载著许多隐秘的小故事,隐藏在眼中的光影後面,亨利看不真切。 “我怎麽觉得……”亨利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戈卿的眼皮,“你的眼睛里越来越有戈卿哥哥的感觉,戈卿哥哥和你一样,总是喜欢用干净的眼神望著我,可是我每次都能感受到那清澈眼神背後的凌厉伤感,总会让我心疼不已。”说著说著,亨利自嘲一笑,“你怎麽可能是戈卿哥哥呢?你只是一只什麽都不懂的小花豹。” 听见亨利的话语,戈卿倏地一惊,眼睛睁得铜铃般大,身体一动也不动地任由亨利摆布,亨利把他放在床上,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他小小的身躯,戈卿偷偷抬首看亨利的眼睛,短短几秒的对望,却让他心痛得仿佛快要撕裂自己的灵魂。 亨利洁净的灵魂不应该拥有那蚀骨的伤感,可是在短短几个月内,他的灵魂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迅速长大,戈卿之死在他灵魂上刻下几道沧桑,纵使心依然纯净,但灵魂不再。 “我送一样东西给你好不好?你要帮我保管哟!”亨利突然说道,他站起来,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盒子,他把用j致小盒细心收藏的吊坠拿出来,绕了两个圈,轻轻地把它戴在花豹身上,“记得要帮我保管。”亨利勾嘴,但没有笑。 看著自己如此珍惜的吊坠又回到自己的身边,戈卿的心中涌上五味杂陈的感觉,说不出是悲是苦,只是无尽苍然。作家的话: 今天更新无数,大家可以在电脑前坐等更新哟! 昨天太累了,没更新请大家多多见谅 20 威胁 此时敲门声响起,亨利戈卿的头,然後转身去开门。 “你今天早下课吧?”亚力士穿著一身藏青色的浴袍,腰间以细带松松地系著,在戈卿眼中简直就是一身的匪气,戈卿只是瞄了他一眼,就轻蔑地把脸别开,那一身俗气的藏青简直污染了他的视线,简直是就是加护病房里重病患者的病袍嘛! 亨利开门之後就领著亚力士进入房间,“是啊!比特先生去英国参加研讨会了。”亚力士双手放在浴袍的口袋里,慢悠悠地跟著亨利进入房间,戈卿从来都不待见他,他坐在房间一个y暗的角落,冷眼看著亚力士。 亚力士坐在亨利的床上,他淡笑,低声问道,“你今晚还有事吗?” 亨利略抬眼,不解,“还有什麽事?” 亚力士抓抓头,故作懊恼地说道,“没什麽,就今天是我的生日,想要你陪我庆祝而已。”戈卿在旁边冷漠地看著他虚伪的演技,寒意打从心底透了出来,他最好对他的宝贝不要是什麽孬心思,要不然他肯定废了他! 亨利有点惊讶和欣喜,“今天你生日?怎麽不早说。”小笨熊抓抓头,“一时之间我都没准备礼物给你呢!” 亚力士摇首,“咱们一场朋友嘛,我只需要你陪我吃顿饭,高高兴兴地度过生日就得了,如果你可以陪我,那我现在就去订餐厅顺便叫计程车,好吗?”戈卿冷笑,这亚力士事实上还真没什麽脑袋,明明行程一路算好,还表现得如此明显,却只有心思单纯的小笨熊看不出来而已。 亨利立即点头应了下来,戈卿坐在y暗的角落,睡意迷迷糊糊地涌了上来,虽然他的灵魂逐渐占据了这个身体,但是嗜睡的习x始终改不了,坐著坐著可能随时都会犯迷糊,印象中他只记得亨利在他睡著之前给了他一个告别吻,其余的都不记得了。 他是因为闻到奇异的味道而醒来的,醒来的时候背部竖起,原本柔顺的毛发直立,他把自己隐藏在衣柜中,从衣柜门上一行行的缝隙看著亚力士的动作,亚力士手上有一瓶专供青少年饮用的低酒j浓度红酒,他用开瓶器开了之後,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後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包不知名的粉末,小心地倒了进去,手指熟练地擦掉瓶缘的粉末,把塞子重新塞入瓶中。 干!他果然要对小笨熊做些什麽! 戈卿在衣柜里开始著急了起来,他从窄小的缝隙中窜了出来,悄悄走到浴室里正在洗杯子的亨利脚边,轻咬他的裤脚,然後在他脚步来回踱步。 “怎麽了?”亨利蹲下身体,右手戈卿的额头,戈卿拼命用眼神示意亨利要小心亚力士,只是前者似乎并不在意戈卿的著急,只当它是肚子饿了,把从餐厅买回来的牛排放入戈卿碗中,还轻按他的脖子,要他快吃。 戈卿看著那逐渐进入他视线盲点的牛排,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小笨熊总是在不该聪明的时候很聪明,不该愚笨的时候却蠢得让人想杀死他。 见戈卿不吃,亨利他的背脊,低声说著,“不饿的话待会儿再吃,我去外面招待客人。”说完,他立即转身,戈卿看著他的背影,有点郁闷的摇摇尾巴,把头低下,开始吃起牛排。 1120 欲望文 21-3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2130 21 黑夜之吻 碰…… 一声突兀的巨响传来,戈卿从玄关处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睡床边,只见亚力士被击倒在地上,亨利则斜趴在床上双颊通红,一只手放在自己的x口,呼吸明显不稳,他手上拿著一支棍子,隐隐发出兹兹的声响。 “我真的把你当做我的朋友。”亨利颤声说道,他瞪著亚力士,眼底有著愤怒的红光。 亚力士抚著被亨利手上的电棍电著的後颈,退後两步,“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的是同志,在这无聊透顶的贵族学校,咱们玩玩又有何妨?你需不需要拿电棍来电我!”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亨利漠然地陈述道。 亚力士浅笑,“天真。”他狼狈地站起来,右手还脚步虚浮而扶著墙壁,“上个床而已,你以为你是什麽货色,小y猫还在那里扮贞妇。”亚力士吐了一口唾y,‘呸’了一声。 亨利感觉有一股冷意寒入心中,他把电棍的开关关上,扔在一旁,“我一定会向学校举报你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骚动袭来,下腹处似乎燃烧著一把无形的火,不断地侵蚀著他全身上下,很快地,他额间就冒出了细细的汗水,连衬衫都被浸湿了。 亚力士冷冷地笑著,“愚蠢,有胆你就试试,咱们大不了同归於尽。”他说完,就转头开门出去,临走前见著戈卿还用力踹了他一下,戈卿的小身躯从走廊摔入浴室,回头怒吼的时候亚力士已经摔门离去。 亚力士走後,戈卿立即从浴室奔到床上亨利的身边,舔舔他的手背,亨利见亚力士竟然踹了戈卿一下,心痛至极,身体却虚弱地走不动,只能轻抚著戈卿全身的皮毛,细查他有没有摔伤,两人在无形中建立起共同的默契,亨利担心著戈卿,戈卿却为亨利此时浑身的颤抖感到忧心。 他静下心来,鼻子在倒在地上的酒杯瓶口闻著,是‘黑夜之吻’的气息,剂量不大,顶多让人产生欲望,有春药的功效,他想转头看看小笨熊的时候,只感觉一阵步风,亨利已经冲入厕所,就这样大开洗手间的门,打开花洒,调至最冷处沾了自己一身湿。 亨利不明白自己体内燃烧的火焰代表著什麽,只是渐渐勃起的下半身令他感到羞耻,他把花洒放在自己的裤裆之间,冷水不断冲击著他的下体,这片刻的寒意才能使他的理智稍微回笼。 只是,一把花洒拿开,那种躁意顿生,他一手不断地抚弄著的下半身,使力地揉搓著,站在一旁的戈卿渐渐看不下去,一双稀疏的豹眉渐渐皱了起来。 这小人儿还真的不太会照顾自己,别这麽用力啊!小会揉坏的!也别拿冷水拼命冲啊,冷坏了就不好了啊! 见亨利还想把水量加大,戈卿立即冲入水中,和亨利淋湿了全身,牙齿在亨利的脚背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还站立起身,舔舔亨利的手背,前腿推推他,设法把他赶出浴室。作家的话: 我有预感下一章有h,大家尽量投票票吧! 22 黑夜之吻(高h) 亨利难耐凝聚在下身的欲火,他缓缓瘫倒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艰难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拎著花洒,一手握著自己直直竖起的分身,缺少x经验的他笨拙地来回摩擦著自己的rb,一来动作实在chu鲁,二来拿捏不好力度,g头透显隐隐的粉红,仿佛就快要被他摩擦出血了一般。 戈卿看了实在心疼,他的小身子窜到亨利两腿之间,前腿伸出,挤压著亨利的y囊,後者感觉到小花豹拿捏有度的力道後,忍不住仰起首,露出优美的颈项曲线,明知道不应该,从出生开始就把自己紧紧捆绑住的道德观让他在理智和情欲之间游走。 x,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是一个污浊又美好的梦,他们会贪图一时愉快,可是快感之後的罪恶感,却又是极其浓烈的,这让亨利不知如何是好,他推推戈卿的头,戈卿瞄了亨利泛红的双颊一眼,伸出带有倒刺的舌头,舔了他的g头一下。 “啊……啊……”少年x感的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他一身白色衬衫因为冷水而显现出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纽扣被他chu暴地解开,露出浅浅的r线,旁边是两颗鲜红欲滴的小樱桃,因为x刺激的缘故,在他x口前绽放出诱人的色彩。 亨利察觉到自己无耻的举动,他羞耻地并拢双腿,把戈卿夹在双腿之间,“走……走开,坏豹豹。”有一种邪恶的火焰在心中炽热地燃烧著,他认为蠢蠢什麽都不懂,他只是只纯洁的小豹,不似他,现在这具身体y荡地让他自己都不屑。 戈卿不理他,豹首埋在亨利双腿之间,舌头轻轻地从亨利鼠蹊部的y毛舔到亨利可人的g头,舌头在他的马眼细尝一会儿之後,舌头向下,在亨利洁白无瑕的大腿内侧处滑动著,并拢著的双腿让戈卿无法进一步地探索亨利的敏感地带,他只好转移阵地,一口咬住了亨利的肚脐眼,让那敏感的嫩r在自己嘴巴里沾湿。 “啊……啊……别……”就算知道不行,亨利还是把自己的心魂放纵,就这样沈迷一夜就好,迷失一夜,他仿佛是一个在暗夜里被未知追逐的无助少年,莫名的力量即将把他撕裂,可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自己牵扯其中。 戈卿发现肚脐眼是亨利的敏感地带,他伸出滑舌,在他的肚脐眼模拟起了x交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亨利忍不住抬起肚子,更方便了戈卿的动作,终於,他的分身抖动一番,s出了人生第一次的童子j,由於角度问题,再加上戈卿此时趴在亨利的肚皮上,前者g本防不胜防,被jy淋了个全身。 感觉到浑身的粘腻,还有那y靡的气味,戈卿感觉到自己的rb也渐渐硬了起来,他舔舔自己毛发上的jy,在嘴里细尝,小笨熊向来注意身体健康,多吃蔬菜少吃r,jy非但没有腥味,还隐隐泛著淡淡的甜。 戈卿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满足地扯了一下嘴角,小笨熊人生第一次童子j是给他的呢,真满足啊!作家的话: 久违的高h来啦!如果没有错的话,下一章还会有一点点h! 突然想到这篇文可能会有一点点小白==大家不会介意的吧?不会介意的吧?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一点点而已ap;ap;gt;ap;ap; 23 黑夜之吻【高h】 小笨熊在sj之後就瘫在地上,x口急促地起伏著,双颊浮现淡淡的红晕,说不出的诱人妖豔,可能是因为‘黑夜之吻’的春药作用,他的下身在sj之後,没多久再次高高竖立,他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轻捏自己的g头。 戈卿转头用利齿先把花洒关掉,再探出前腿轻轻把亨利的手挥开,他爬到亨利x前,俯下首隔著衬衫细舔亨利x前两颗清丽的花蕾,它们是处子专属的桃红色,在浴室里的氤氲水汽里悄悄绽放,戈卿低头含住亨利右边的r头,感受到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在自己嘴里敏感一缩,粉红色的范围扩大,让人不禁生起又爱又怜的心情。 他嘴里细细地安抚著亨利的r头,尾巴却在他的控制之下,在亨利的rb处轻轻地打绕,被冷水沾湿的尾巴圈起亨利的g头,一下一下地拨弄著,这浅浅的嬉玩比重重的揉捏更令人难耐。 亨利难耐地扭动一下身躯,略抬起腿,方便戈卿的动作,戈卿玩够了亨利可爱的r头,头往回转,从亨利的r线一路舔到他的肚脐眼,再从他的肚脐眼渐渐落下了细致的吻,直至来到亨利的会y处,看见那诱人的、正一张一合的小x。 可怜兮兮的小x在主人的渴望之下逐渐浮现一层淡淡的、吸引人的水光,戈卿伸出前腿,在小x四周轻轻地打绕著,感受到体下那肆无忌惮的小手,亨利忍不住扭动屁股,设法逃离那让人感到无比羞耻的探索,可下腹依然尚未消耗干净的欲火让他全身无丝毫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调皮的小豹把舌头轻轻地探入小x,那湿滑之中带著些许chu颗粒的长条物就这样滑入他的後x之中。 “啊……啊……别,好好……好奇怪……”明知道小豹子听不懂,可亨利还是忍不住出口轻声劝道,仿佛这样才能把他羞耻的感觉降到最低点。 以现在戈卿的力气,他无法控制亨利不去扭动,只好顺应他扭动的姿势挪动自己的身躯,他从未想到自己会不怕肮脏的去舔一个人的肛门,帮派里双x恋的兄弟不少,他玩过女人也玩过男人,多是他人取悦他,少有他取悦人的,在x经验方面可说是极其丰富的,现在他把以前b用在他身上的招数转用到亨利身上,也达到巨大的成功,你瞧,小笨熊被舔肛门的时候爽快地不停呻吟,脚趾卷缩著,仿佛正在克制著自己绝大的快感。 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绝於耳,亨利听著那y靡的声音,不敢相信此时那发出的诱人呻吟是属於自己的,“别……脏啊脏!啊……那里,那个点,太深了!快……快把舌头抽出来!别舔了!要……要要出来了!” 感受到小x一阵收缩,亨利抬起腰部,闭上一双流动著水光的双眸,r白色的jy从y囊里喷s出来,一股接著一股,进入不曾经历过的高潮,他现在仿佛被滔天大浪席卷著,一时半刻都抽不开身,高潮之後,戈卿发现亨利一动也不动地赖在地上,凑前一看,惊觉小人儿因为太爽而昏迷过去了。作家的话: 这些是昨天的更新,太忙了,现在才有时间写,今天的更新下午再放,把东西忙完了,终於可以恢复正常更新,各位亲们记得要投票票哟! 24 黑夜之吻 戈卿咬了一条毛巾覆在亨利身上,如果是以往的他,一定赔尽小心温柔体贴地将小人儿抱到他床上去,可惜现在的他没有力气。把毛巾妥妥当当地包住亨利之後,他才转一个身,睡在浴室里的某一个角落,本来他想和亨利一起睡的,只是他此时湿淋淋的毛发冰凉,他怕小笨熊会著凉。 亨利醒来时,迷蒙的双眸四处张望,察觉到毛巾底下赤裸的身体,吃惊地跳了起来,这一番大动作弄倒了浴室里的沐浴露、洗发j等等的小东西,发出了霹雳啪啦的声响,戈卿被惊醒了,背脊上的毛警惕地竖了起来,他一见亨利狼狈的模样,怔忡半响,然後凑上前去在他的小腿处转绕著。 戈卿亲密的动作让亨利吓了一大跳,他连番退後几步,然後仿佛看见什麽可怕物体一般的往後跳开,就这样光著屁股,掠到睡房去,戈卿跟在亨利後方,满脸不解,今天是周六,小人儿应该没有上课,那他干嘛这麽焦急? 他一踏入睡房,远远的就看见床上隆起的鼓鼓一块,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一跃跳上床,鼻子顶了顶那鼓鼓一块,怀疑是亨利头部的东西,如果是以往戈卿用豹身跟亨利相处的几个星期里,依照经验,亨利一定都会伸出手来他,要不然就抱著他一起藏匿在温暖的被窝之中。 但现在亨利非但没有,还把被单抓得更紧,一副深怕戈卿窜进来的表情,戈卿不解地抓抓头,赖在亨利的被单上不走,过了不久,小人儿可能没有耐x了也可能被单下的氧气被吸光了,他才从被单里钻出来,满脸通红。 戈卿紧张地站起来,担忧地盯著亨利,尾巴焦急地左右摆动,小人儿发烧了吗?怎麽脸看起来这麽红啊? 他伸出前爪去亨利的手背,才发现他那从人手转变成了豹爪的前肢已经失去了感应温度的能力,他小小的r噗此时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可是亨利chu喘著气的模样却又让他无比心疼。 “你……你……你……”亨利指著戈卿半响,满眼的彷徨让戈卿看了有些许的不忍心。 戈卿心音:有什麽慢慢说就是,著什麽急呢? 亨利的棉被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白皙的赤裸身体,原来不只是他的脸,他浑身都隐隐泛起淡淡的粉红,在雅致的晨光底下看起来异常的诱人。 戈卿琥珀色的双眸逐渐变深,金色的眼球宛若一池无底的深潭,里面隐隐流动著莫名的暗流,不过他都把他的欲望抑制在他冷静的外表之下,位居高位,自然也要有一些佯装冷淡的本事,忍一定是要忍的,只是分难或易而已。 就如亨利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忍不是不能忍,只是特别难忍而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逼迫著自己把眸光从小笨熊身上移开。 亨利从床下奔下去,随意地披了件衣服长裤,然後坐在戈卿身边,双眸与他对望,“你……是不是发情了啊?”亨利原本净白的脸上现在红得好像熟透了的番茄,他低下首看一看戈卿的生殖器官,“豹儿的发情期这麽早吗?” 戈卿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小笨熊一个早上都在纠结著这个啊? 25 黑夜之吻 戈卿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小笨熊一个早上都在纠结著这个啊? 亨利歪头思考半响,把戈卿扔在床上,把放置在床头柜的笔电放在他的腿上,键盘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他正在套鼓著什麽,一脸严肃,仿佛正在做著什麽不大了的大事。 戈卿走过去歪头一瞧,发现搜索引擎上的几个大字,请问花豹的发情期是在什麽时候,得出来的结论让亨利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正好戈卿也对这个产生兴趣,就趴在亨利身旁懒洋洋地看著。 哦,原来豹子的发情期是从七岁开始。 戈卿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小头颅一歪,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正想继续睡下去就被一双小手顶著胳吱窝抱了起来,他一抬眸,正好对上亨利认真的双眸,“我改天一定要抓你去阉割。”他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 戈卿瞪他,心音:你要抓我去阉割我就离家出走,以後都再也不理你了! 两主宠互瞪著,等到亨利眼睛都酸了,才慢悠悠地把戈卿放下来,他抚额,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嘶吼,他好烂啊啊啊!竟然被自己的宠物舔肚脐舔肛门高潮啦! 而且还留恋著那番滋味…… 真正是……他不想活了! 就这样,亨利就在无限的懊恼和羞耻之中度过这一个奇特的星期六,他连戈卿也不想理睬,眸光一撞上戈卿探索的眼神脸就会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昨夜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他是迷迷糊糊的,可清醒之後,每一个细节却又仿佛历历在目,连被舔肛门那种粘腻又奇异的舒适感都异常地清楚。 汗…… 有人称星期一为蓝色星期一,因为蓝色代表著忧郁,而星期一又是每个人最不喜欢的日子,但是圣保罗中学却迎来了一个红色的星期一,这份残酷的y影被狠心地印在每一个中学生的心上,永久难忘,亚力士,一个中二的留级生被残杀了之後,被凶手用麻绳挂在校门处的牌匾上,鲜血流了一地,让那原本圣洁优美的校徽多了几分莫名的诡异感。 每一个学生都看得见那惊惶的一幕,甚至有者还当场晕倒,亨利身为龙门老大之子,血腥的场面虽也见过不少,但脚步还是忍不住虚软了起来,校方命人把尸体从牌匾拿下来,用强制的态度处理一番,把这件事封锁起来。 戈卿知道这件事後下巴,他用房间内的电话播给自己一个亲信兄弟,他叫安语,是当年跟戈卿一起进入龙门的人,他本事没戈卿大,到现在也只是龙门一个小地盘的组长,还是戈卿提拔出来的,但是他人很有义气,也最讲情义。 “是我。”戈卿勉强地捏著喉咙,吐出了低沈的话语,他发现自己的喉咙正在逐渐康复和适应,现在已经能说出几个单字。 安语皱眉首,“谁啊?”戈卿的声音虽然和往常一样低沈,但躯体毕竟不再是他的,正确来说,他是用豹的声音来说出一段人话,听起来难免怪异。作家的话: 今天第二更,今天预计五更,大家敬请期待xd 26 绑架 戈卿有点无语,他忘了现在的他不再是以前的他,刚才那些对话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反应,安语的困惑绝对是必然的,他轻咳几声,继续说道,“你旁边有人吗?有人的话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说话。” 安语蹙眉,朝身旁的人比了一个手势,随後往餐厅外走去,“好,你可以说了。” “我是戈卿。”戈卿淡然地表明身份。 安语差点吃惊地尖叫出声音来,“卿哥?!你不是……”安语把手机放下,瞅了一眼来电显示,那是个陌生的号码,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让他差些忍不住把行动电话给摔了。 “故事太长,现在来不及跟你说。”戈卿漠然地截断兄弟的念想,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安语紧张地连声音都隐隐觉察出轻颤,“卿哥,我……我现在来找你好了,你现在在哪里?” 戈卿皱眉首,“不用了,在电话里说就好。” “可是……” 戈卿直接了当地问安语,声音冷酷,仿佛他依然是那个睥睨江湖的龙门高层之一,永远的意气风发,“我现在只想要问你一句,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安语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是!” “那你就不要问这麽多,我们不需要见面也不能见面。”戈卿深怕见面了会活活把自己的兄弟给吓死,“赛门的儿子死了,在少爷的学校,我怀疑他跟毒品合作案有关。” 安语面带疑惑,“你怀疑他们会对少爷不利?我需不需要跟老大提醒一声?”他是戈卿的心腹,戈卿不需要说太多,他很快就能理解到戈卿的意思。 戈卿低笑,“没用的,我只需要你帮我在出事之後做一件事,很容易的事,只要做得干净利落就得了。”他睿智的双眸里隐透聪敏的光彩。 安语认真地点点头,“卿哥你尽管说,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会帮你做得干干净净的。” 戈卿点首,“这事不会要命的……”他稍微顿了一会儿,把心中的盘算统统告诉了安语,後者虽然有著浓重的困惑,但还是点点头,把戈卿的要求应了下去。 戈卿用前爪艰难地把电话盖上不久,亨利就回来,他一脸憔悴,昨天发生了亚力士的事情之後,他一夜翻来覆去,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原本清澈的黑眸里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雾气,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没有j神。 戈卿走上前去,在他的脚踝处灵活地打著转,他知道亨利只要看见他,心情就会好起来,果然亨利把他抱起来,与他对望,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最明白我的不开心。”亨利诚恳地说道,戈卿额头上的毛发,为戈卿贴心的动作给予赞赏。 戈卿心里泛起苦涩,从小到大,亨利心中的苦与欢他都一清二楚,却只能在自己忙完之後为亨利添上几分欢笑与温暖,而不能用他宽阔的肩膀为其卸下那难熬的苦涩。 这是他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 27 绑架 “虽然我真的很讨厌亚力士,但我真的没有想要他死的。”亨利低声说道,语气中隐藏著淡淡的哀伤。“他欺骗了我的友谊,他给我下药了,可是……他死了我还是有一点点难过。” 戈卿听了,伸出右前爪,亨利的额头,如同亨利经常做的那样,心音: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亨利的难过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接下来有一场期中考试,他每日每夜专心读书,而戈卿总是陪伴在其左右,在他累了停下来歇息时,走过去磨蹭亨利的身体,轻舔他的手给予支持。 好不容易考完期中考试,亨利给了自己压力,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看得戈卿心疼不已,一直在他脚下转著圈,心音:快回去吃饭吧!快回去吃饭!你太瘦了! 戈卿和亨利之间的沟通不良由始至终都不曾改变,亨利还是给戈卿套上一条宽松的绳子,随意地系在自己的手腕处,拉著他到学校僻静的後山散步,戈卿有点无聊地跟著亨利後方,後者松了两下绳子,嘴巴说道,“快去跑啊!快跑!有活力一点嘛……” 戈卿瞪了他一眼,心音:我又不是狗。 亨利最後劝戈卿劝得累了,索x让那只小懒豹跟在他身後,自己随意地散起步来,他喜欢散步,迎著树林里安静的风默默地想事情,戈卿望著亨利渐渐覆上忧郁的眼神,用额头顶了顶他的腿,心音:不要想这麽多,你这个年纪应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 亨利察觉到小腿处的动静,勾嘴一笑,弯腰把戈卿抱在怀中,嘴唇轻轻覆上他的额头,怀里的小东西大得很快,之前还像一只小猫一般,现在已经成了一只成犬体型,在他的细心照料之下,营养足够,手脚都很chu壮,看得出来长大之後会是一只美丽的花豹。 不知不觉中来到树林的出口,亨利转了一个身,正打算返回宿舍,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一辆残旧的货车停在他们前面,里面窜出几个黑衣人,脸上带著口罩,眼露凶光,戈卿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他抱著戈卿想往回走就被其中一个黑衣人扯住了领子,棍子往他後颈挥下,眼前明明灭灭半响,他立马失去了意识,可虽然进入昏迷状况,他双手依然紧拥著戈卿,以肩膀相护,呈一个安全的保护状态。 戈卿被亨利保护在怀中,见亨利被重击导致晕眩过去,心中大痛,从喉中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在亨利被抬上货车後,亮起锋利的牙齿咬了司机的颈项一大口,只有嘴中逐渐泛起的铁锈味能褪去他那蚀骨的心疼。 他听见他们叫骂声,棍子一次次地落在他身上,司机痛苦的声音充斥著货车,他就是不放嘴,就是不放,他不让小笨熊被他们带走,他要保护小笨熊。 腹部的剧痛还是让戈卿忍不住松开了嘴,他低头一看,发现一把冰冷的匕首c在自己腹部的位置,那只大手在戈卿松开嘴後把匕首抽出,他的腹部出现了一个大血洞,血涌不止,冷冽的血色渐渐沾染了戈卿的双眼,他也随亨利之後,慢慢地失去意识。 28 绑架 是肚子上伤口的疼痛惊醒了戈卿,他略张眼,看见亨利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正在用心地用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给戈卿包扎伤口,眼底泛红,见戈卿因为疼痛而苏醒,心底抽痛几下,仿佛黑衣人的匕首不是刺在戈卿肚子上而是在自己心上。 “乖,不疼不疼……”亨利轻声安抚道,手上的动作更轻了,其实戈卿并没有很疼,行走江湖几年以来,他早就习惯受伤,以前的身体上还覆盖了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亨利更方便动作。 环顾四周,发现他们正处於货仓,戈卿现在躺著的地方是整个货仓里最明亮温暖的地方,阳光从上方的天窗处漏了进来,呈四方形地落在干燥的石灰地板上,隐约可见蓝天白云,除此,仓库四周都y暗潮湿,还发出了难闻刺鼻的霉味,戈卿皱了一下眉首,除了他们之外,此时仓库里没有其他的人。 待亨利把伤口包扎好,他翻身站起,警惕地望著仓库的门,门外隐约传来人的声音,由於隔著一片铁,听起来分外模糊,但凭著野兽的好听了,戈卿还是听得出那是意大利文,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说,“老大那里还没有消息。” “那要等多久?怎麽杀一个小屁孩还要在那里婆婆妈妈的。”男人声音沙哑,还伴随著几声轻咳,戈卿一听就知道那是长期吸烟所造成的烟嗓。 “里面那个人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就是龙门老大的儿子嘛?听说是个废材?” 听到这里,戈卿看了一眼亨利,亨利从对话开始的时候就把耳朵凑到铁门前听,刚才的对话铁定一句不少地传入他耳中,他知道龙门老大从来都看不起小笨熊,连自己的父亲都瞧不起,又怎麽获得众人的尊重呢?在这一点,他知道亨利一定很介意。 所以亨利才小心翼翼、也很认真地过活,竭力成为他父亲所想拥有的孩子,不过他还是失败了,本x使然,他天生就不适合成为一个坏人。 戈卿走上前去,下巴轻轻磨蹭亨利的脚踝,体贴地安慰著他,亨利对他笑了笑,他的毛,继续聆听接下去的对话。 “就算是废材也比咱们这些看门狗好多了。”男子不屑地轻哧,伸手用力拍打著仓库的铁门,发出了‘碰碰碰’的巨响,用薄铁片制成的仓库因此摇晃不已,里面传来了灯泡破裂的声音,“不要在那里给我偷听啊!废材!” 亨利被震疼了的耳朵,瘫坐在地上,他刚才被那声巨响给吓著了,此时耳朵里传来‘嗡嗡嗡’的声音,久久不能平复,他身边有一地的灯泡碎块,刚才从上面摔下来的,还差些砸到他了,幸好戈卿在看见灯泡从上面掉下来後,猛地往亨利身上一扑,和灯泡恰好擦身而过。 “疼……”亨利刚才率先落地的手肘,额头隐透冷汗,他咬著唇,呻吟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29 绑架 戈卿凑上前去细查亨利的手肘,发现他的手肘骨头略微移位,向外侧的手臂皮肤隆起,他懊恼不已,怪自己拿捏不好力度弄伤了小笨熊。 亨利轻触他的下巴,把他拉到自己怀中,仿佛可以读懂戈卿的心情一般地说道,“放心吧,我没事。”他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铁门,外面隐约传来人类走动的声音,“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连亨利自己也不确定,他不知道父亲和这些人之间到底有什麽恩怨,从一开始他们把扔入仓库里面後除了有人在外面守著以外,没有人管他,连食物和水都没有提供,隔天,亨利开始有气无力,嘴唇干瘪地脱了皮,气息非常弱。 戈卿在他身边不停徘徊,焦急地陪伴在亨利左右,他第一次感觉到束手无策的感受,眼睁睁地看著亨利的生命在他面前逐渐衰弱下去却无能无力。 第三天,亨利拿著旁边废弃的水管,对著铁壁磨了起来,整个仓库充斥著细微、刺耳的声音,意大利男子隔著仓库门上的一个小孔对里面怒斥,“不要打扰老子睡觉好不好?!安静一点!要不然老子进去抽断你的手!” 戈卿卧在他盘著的腿上,几日没用餐,滴水未进,他觉得异常疲惫,胃还隐隐抽痛,一动也不想动,他看著亨利的动作,虽然不解,但还是温顺地赖在他旁边,陪伴著他。 亨利的动作在意大利男子的怒骂之後放缓不少,但手上的动作不停,目光凝聚在水管的尖端,一日一夜都不曾停歇。 第四天,亨利把水管磨出了一锋利的形状出来了,戈卿皱皱眉头,伸手碰碰亨利,亨利感觉到小东西的无力,伸手他的头,戈卿一抬眸,亨利此时眼中的情绪令他吓了一大跳,原本仿佛盛了水一般的轻灵双眼此时覆上了深沈的雾气,有一种莫名的东西正在生长,慢慢发芽成荫。 亨利吃力地把戈卿抱起,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怎麽办?我很怕,很怕死在这个小仓库里。”戈卿可以感觉到亨利拥著他的双手正在轻轻地颤抖著,好像秋天里凄凉地随风颤动的落叶一般。 戈卿摇首,伸出小舌头轻舔亨利的鼻尖。 亨利戈卿的额头,“可是我更怕的是,你陪我一起死,我不怕死,只是很怕寂寞。”亨利失落地对戈卿说道,他说完,拿起旁边的水管使了点劲儿,把尖锐的那一段狠狠地c入自己的大腿内! 戈卿吓了一大跳,他想冲上千阻止亨利的动作时已经太迟了,眼睁睁地看著小笨熊把尖锐的水管刺入自己的大腿中,血y是呈喷sx地涌出,一时之间,小仓库里充斥著浓烈的血腥味,“快喝我的血,快喝……”亨利虚弱地戈卿的毛发。 戈卿的心原本就已经痛不欲生,听了亨利这句话,他更是痛上加痛,蚀骨的疼痛袭来,让戈卿失去了理智,心上人的血y刺激著他的味觉,亨利又不断地把大腿凑到戈卿嘴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弥漫在戈卿的气息之间。作家的话: 最近说要补的补更由於本人的懒惰病犯了一直办不到== 我会加油的!大家请相信我ap;ap;gt;ap;ap; 30 绑架 戈卿的心原本就已经痛不欲生,听了亨利这句话,他更是痛上加痛,蚀骨的疼痛袭来,让戈卿失去了理智,心上人的血y刺激著他的味觉,亨利又不断地把大腿凑到戈卿嘴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弥漫在戈卿的气息之间。 他再也忍不住地别开脸,胃里有异物不断地搅弄翻腾,他的豹嘴痛苦地大张,如今口口如也的胃里只涌出些许透明的胆汁,他的喉头痒痒麻麻的,仿佛有更多东西正要涌出来,说不出的难受感。 “喝我的血,乖,喝啊……为什麽不喝……”亨利难过地看著戈卿,血色尽褪的双颊显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你不能死啊……不能死啊……” 戈卿想怒斥这个笨蛋白痴,他eq甚好,喜怒从来都不形於色,他从来都没有好像现在一样那麽地愤怒,气得他……连骂都骂不出口,他不忍心啊……他永远都搞不懂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什麽,能说他善良到愚蠢的程度吗?他简直……说他愚蠢简直就是侮辱了愚蠢这个字眼! 戈卿静下心了,刻意转头不去看亨利,脑袋里的思绪乱转,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安排安语做的事他一定会照著做的,只是为什麽到现在杰克还没来呢?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亨利的父亲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当他在思考当儿,仓库外面传来几声枪击巨响,戈卿警惕地转头,护在如今身体极其虚弱的亨利前面,亨利也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按在自己大腿上止血,一拐拐地往戈卿所在的方向走去,招他过来,“来,蠢蠢,来我身边。” 虽然此时戈卿真的很不想理睬亨利,但他还是无奈地走到亨利身边,端坐在他脚下,眼睛从不离开那道铁门。几分锺後,铁门被用力地踹开,一个熟悉的黑衣人走了进来,亨利知道他,他是他父亲的保镖之一。 看见熟悉的人,亨利提起的大石头逐渐放下,他本来以为……以为……父亲不要他了,原来父亲是还要他的……泪滴滑落,他的意识逐渐随著血y的流失而逝去。 黑衣人冷著脸命人将小少爷抬起,“快把他带走,事情解决好可以回去交差了。” “这只小豹呢?”有人问,小豹虽然不常见,但在当地,饲养野生动物并不是少见的事,所以小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兴趣。 戈卿端坐在同样的位置,看著以前帮派里的兄弟,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他们的脸孔,陌生的是他们的态度,冷眼看著他们,尾巴甩了甩,一副高傲的模样。 “只是只小畜生而已,别理它。”黑衣人看著戈卿那琥珀色的双眸,那冷淡的双眼底下仿佛隐藏著一团炽热的火,和那个人非常相像。他想著想著,被自己心中的念想吓著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怎麽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呢! “蠢蠢……蠢蠢……”被一个帮中兄弟抱在怀里的亨利就算是受了伤还是竭力挣扎著,双眸依然紧闭,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清醒著,可嘴唇却不断吐出他给戈卿取的名字,“蠢蠢过来……蠢蠢……” 黑衣人不耐地看了亨利一眼,甩甩手道,“连这只畜生一起带走好了。”龙门老大最喜欢野生动物,说不定把花豹带回去还能让他高兴。 2130 欲望文 31-4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3140 31 父亲 两天前。 屹立在城市边缘的龙门总部是一座残旧的高楼,高楼名为仁南大楼,斑驳的墙刻画著这座城市曾经的旧时代,那个时代久远却清晰,被这个表面辉煌的时代持续继承下去,久而久之,逐渐被众人所遗忘在记忆深处,现在成为了罪恶、x爱、金钱、黑暗的代名词,所有人哪怕是听见那条街道的名字也难免会心惊胆颤。 此时,一个男人站在大楼最高层里的一片落地玻璃之後,把近处纸醉金迷的光辉统统收入眼底,他一脸冷淡,轮廓仿佛刀刻一般地深邃,标准的西方男子脸孔。 “老大,真的不救亨利少爷?”站在他身後的黑西装男子说道,他拥有凌厉的chu眉毛和一张刻薄的薄唇,正是杰克的左右手之一景权,江湖传说中的冷面黑狼。 杰克的鹰钩鼻轻哼两声,“他们想借我儿子来威胁我,也未免太过愚蠢!”他傲慢地睥睨著暗夜的景色,看著那绝望的乌云聚拢又散开。 景权斟酌用词一番,才缓缓吐出,“纵使老大你再不爱惜这个儿子,他也是你儿子。”看见杰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景权视若无睹地说道,“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虎毒不食子,不知道老大你听过没有?” 杰克冷哼,“你不是也很不待见他。”龙门是个从世界级黑帮分裂出来的帮派,每一个成员都在争斗之间生存,在厮杀之中争权夺位,所以龙门成员里没有人看得起老大那看起来懦弱、胆小、无知、轻易就可以获得庇护的孩子。 景权也肆无忌惮地盯著杰克,杰克除了是他的领袖之外,他们也是夥伴,是曾经共生死的盟友,“但我没有想他死,你知道安德烈的贩毒集团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贩毒集团之一,少爷他会被分尸,会被凌虐到生不如死,然後栓在巴黎铁塔上吹风。” “分尸好,分尸之後没有人会懂他是我杰克多伊尔的儿子。”杰克冷酷地扯了一抹笑,此时电脑闪出对话窗,他转头推开办公室後方的椅子,站著盯著那一行字。 我是戈卿,查看邮箱。 景权见杰克惊惶地变了脸色,他凑前瞅了一眼电脑屏幕,脸色也冷了下来,“戈卿?”他因为岁月流逝而逐渐混浊的双眼打了一个转,笃定地说道,“一定是恶作剧!他明明……”死啦! 杰克弯下腰,手指在键盘上面敲了敲,“进去邮箱看看就知道,他和我有一个共同的邮箱,用以相互联络,经过加密保护,只有我和他可以进入。”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激烈跳动的声音,望著屏幕上悠悠打转的圆圈,冷汗逐渐冒了出来。 当邮箱页面被点出来之後,信息箱里只出现一封邮件,主题写著t(一定),把邮件点开来,一行让杰克惊恐不已的字句冒了出来。 救亨利,不然…… 这封邮件的署名写著戈卿,只是寥寥几句话,仿佛一拳防不胜防的重击,只是一阵短痛却深深地刻入杰克的脑海之中,让他愤怒地冒出青筋,急促地喘著气,夜幕逐渐垂落,仿佛即将要淹没他的灵魂一般。 那个人,竟然没有死,而且还借著未死的秘密要挟他,救亨利,不然……不然怎麽样?如果是其他人,龙门老大可能还不会这麽惧怕,可是这个人是戈卿,年纪轻轻就有大将之风的戈卿,如果景权是狼,那麽戈卿将是龙门里的狐狸,永远的睿智奸诈,他敢开口要求,就一定不会让所有看热闹的人失望。 杰克拉了办公椅,无力地瘫坐在其上,手指在手把上打著凌乱的拍子,杂乱无章,如同仁南大楼之外的电线杆上搅著一团的电线,不管理多久都无法将之分类整齐。 景权望著杰克如同战败了的老虎一般的神情,双手环x,“我去准备准备如何?” 杰克瞪他,甩甩手,手颤抖著打开办公族左边的抽屉,抽出一包雪茄,就算他曾经叱吒风云,就算他曾经睥睨群雄,但也只是过去式的,残酷无情不是个x,而是经由岁月沈淀下来的麻木惯例,再凶狠,再残暴,他已苍老。 月光在夜雾之中摇摇晃晃,仿佛枝头上垂死挣扎的朝露,隐约散发出一种森冷的血腥味。 夜深了…… 耀眼的晨光晃了亨利的双眸,他以手臂掩盖住自己的眼睛,从床上坐起,四周无人,静得仿佛一点声音都没有,但仔细一听,还是可以听见点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规律而冰冷,亨利耐著浑身的疼意,拉开嗓子大呼道,“有没有人在?” 他叫了第三声,走廊上才传来脚步声,沈重且急促,病房的门被用力地打开,一个胖胖的法国女护士走了进来,“你醒啦?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脚有一点疼,手肘也是,纱布包得太紧,不是很舒服,不过亨利现在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你有看见我父亲的人吗?我有问题想要问他们。” 女护士略显高傲地看拿起亨利的点滴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在这里执勤两天都没看见你父亲的什麽人,不不对,我连你父亲都没看见呢!小鬼,你身上有伤,还不快给老娘躺下!要给我惹麻烦是吧?!”语毕,她低下头不知道在病床前的文件上写些什麽,理都不想理亨利。 听完女护士所说的话,亨利失望地垂下了头,他把x前的棉被卷成一团,然後缓缓地躺下去,双眼无神地仰望著那洁白的天花板,白得很苍白,苍白地很无力。 两天过去,期间亨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又睡回去,那胖护士偶尔捧来清淡的粥,他也在凶恶的她面前勉强喝了几口,之後又迷蒙地躺下去,神智迷迷糊糊的,医生说是由於饥饿太久的缘故,导致身体虚弱,神智也尚未恢复。 第三天,景权来了,亨利一看见他,焦急地从病床上爬起来,低声问道,“景叔叔,你……你有看见我的花豹吗?”他期盼的眸光锁定在景叔身上。作家的话: 华丽丽的两千字啊…… 其实也没有什麽值得骄傲的(低头垂眉) 32 父亲 景权双手环x,冷冷地盯著亨利,“什麽花豹?” 景权的双眸狭长而犀利,承载著森冷岁月碾磨过来的冰冷刀刃,亨利深吸一口气,竭力保持冷淡,镇静地与景权对望,口中逐渐吐出几个坚定的字眼,“我被救出来的时候,有一只花豹待在我身边,我要知道他的下落,‘请’景叔告诉我好吗?”他特意加重‘请’这个字眼。 景权并未立即回答亨利的问题,他那冷冽如冰的眸子上下扫过亨利的身体,不放过亨利一丝一毫的表情,对人类情绪变化敏感的他发现眼前的少年在经过绑架事件後开始出现了一些细微的转变,很缓慢,宛若指头上不起眼的花苞悄悄地舒展它优美的花瓣,过程很艰辛,但结果总会令人惊豔。 他勾嘴一笑,这或许是因祸得福不是吗?待蔷薇盛开至豔,杰克就不需再为继承人的事情烦忧,这是一件好事儿,不过……他得在蔷薇绽放之前狠狠地拔掉它的刺才行,这样他无论盛放枯萎,都会被控制在他俩的掌控之中。 脑海里打转著无尽狠毒的心思,景权表面却是和气地笑著,伸出手来轻拍亨利的肩膀,也不在意他抗拒的敏感一缩,淡笑说道,“他在圣雅庄园里,活得很欢快。” 亨利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景权的话并不值得信任,但他确实只要确保豹豹的安全就好,他放松且小心地舒展一下身体,在晨光底下,皮肤净白若名贵的宣纸,轮廓雅致地近乎无害,他淡淡地瞥了景权一眼,垂下首,“那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景权的错觉,眼前的少年比起上次见面清冷了不只几分,是因为这次的绑架,还是其他? 过了几天,亨利终於忍受不了沈闷的医院,并执意要离开医院,他打通了景权的电话,意料之中,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怔忡半响,才低声接话,“怎麽了少爷?” “我现在医院门口,麻烦你叫人来接我回去。”亨利苏醒之後,左思右想,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他并非想不通,而是不愿去想,他知道结果总是残酷,他不想一开始的时候就去接受命运的森冷安排。 他必须要强大起来,要不然最後也只是死路一条。 他并非怕死,只是记得戈卿哥哥在离开之前的最後一句话,还记得戈卿哥哥一身潇洒的暗色风衣,指尖的温暖轻轻地落在他发上,缓缓地吐出几个真挚的字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所以他绝不让戈卿哥哥担心,他要好好地活下去。 回去庄园的时候,残忍的一幕涌入亨利眼中,他按捺不住心中悴然出现的残暴,他回身,一拳把把他领来豹豹笼旁的人打倒在地,那人来不及回过神来,愣著趴在地上,双眸略过不解。 “谁让你这样对待我的豹豹的?”亨利愤怒地吼道,光洁的额头隐隐浮现淡淡青筋,一双原本灵动的双眸通红,他看著豹豹被这些蠢材关在一个小狗笼里,由於笼子太小,豹豹一个转身就会碰到笼子边缘,放水的碗被打翻,狗粮也被豹豹无意碰撞到,落了笼子一地,由於不习惯在自己住的地方排泄,豹豹忍著膀胱的沈重和疼意,奄奄一息地趴在笼子里,原本被亨利养得亮丽漂亮的毛发由於食用狗粮而导致脱落不少,亨利心中大痛,怒火让他差些失去了理智。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把戈卿的笼子打开,小心地把他抱出来,然後直接冲到浴室去,轻按著他的肚子,让他把体内的尿y缓缓排出,此时戈卿也顾不上什麽羞耻和肮脏,把生殖器对准马桶之後就把尿y排出,他忍尿已经忍了几天了,膀胱也快接近爆炸的程度,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曾想尿在自己的笼子里,宁愿就这样憋死算了。 把体内的尿y排出之後,戈卿感觉一阵眩晕袭上脑袋,在被关入笼子内的第一天他还勉强吃了几口狗粮喝了几口水,之後几天,狗粮因为潮湿而散发出恶臭味,水被打翻,他的倨傲不允许他低下头去舔地板上的水,就这样在笼子里困了几天,他从起初的焦急到无助,从一开始的侮辱到现在的麻木,最後的最後,只剩下对亨利的担忧,他以为自己又快要死在这里。 再一次面对死亡,他的心早就平静许多,只是心中的不甘不曾减少,反而随著他和小笨熊在一起的日子呈正比的直升,他不甘心啊,连默默守护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当小笨熊的轮廓隐隐出现在自己眼前,在绝望的深渊中沈浮的戈卿,眼前的烟雾仿佛在那霎那被拨开,一丝曙光从厚重的乌云缝隙之间漏了进来,当知道他逐渐离开死亡边缘的时候,心中的振奋是难以言喻的,随之而来的是安心的乏力,在亨利的惊呼之中,戈卿前腿一软,重重地倒在地板上,突然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戈卿还是处於一个笼子里,只是一条条铁枝构成的地板被铺上了一层舒服的软榻,笼门未关,戈卿缓缓踏出笼子,发现笼子旁还放著他觉得味道还不错的牛r罐头和干净的食水,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眼前的圆形水床占据了这房间四分之一的空间,旁边的玻璃门之後,还有摆放著茶几和一双椅子的阳台。 他迷迷糊糊地在房间里晃了一大圈也不见亨利踪影,他疑惑地皱起眉首,趴在门前盯著房门发呆,一个小时过去,亨利才进入房间,刚踏入房门,他就高兴地招招手,“蠢蠢快来,你醒了哟?” 戈卿屁颠屁颠地站起身扑入亨利的怀抱里,亨利未防备戈卿的力量,惊呼一声之後往後倒去,躺在灰色的地毯上,任由戈卿舔弄他的脸颊直至喉结,嘴里发出了清脆的笑声,犹如夏天的风吹过屋梁上的木风铃一般地动听。作家的话: 偶尔想写点短rr放专栏里,有没有人想看呢? 33 父亲 戈卿觉得自己那刹那变成了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大型犬种,不过犬就犬吧,反正他高兴小笨熊也高兴就好,小笨熊应该是从外面赶回来,皮肤上浮了淡淡的一层汗水,戈卿细细舔走他颈项上的汗,把那清淡的气息卷入口中。 亨利仰起脖子,露出了美好的颈部曲线,双手轻轻抚过戈卿稀疏的毛发,眼中夹带著略许心疼,“蠢蠢,辛苦你了。” 戈卿用下巴蹭蹭亨利的鼻梁,心音:比较辛苦的人是你吧?!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划过一阵痛楚,他永远都忘不了亨利割r喂血於他只为了让他活下去时的触目惊心,还有那深沈的坚毅也是他未曾料到的,当时割r放血的亨利眼中非但无任何痛楚,生命的y体徐徐从自己身上排出,他眼中那瞬间闪过的是解脱的松动,灵魂有种从绝望中解放的舒然。 这样的亨利在决绝之中带著些许的脆弱,他仿佛正在逐渐成长著,不不对,说成长,倒不如说他正在蜕变著,某些气质和心境缓缓地因为世故因为成熟而产生化学变化。 “我们出去溜溜吧?”亨利从口袋里抽出平时遛狗用的牵绳还有浅褐色的牛皮制项圈,小心地套在戈卿脖子上,轻轻地它的头,甩一甩绳子给它个出发手势。 亨利刚转身就差些撞上此时踏入房间里的男人,此人一头灰发,炯炯有神的双眸不曾因为岁月流逝而惨淡,反而随著资历的增长而愈见锐利,他一身闲适的休闲服装,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此人正是亨利的父亲杰克。 戈卿抬眸瞅著他,给予诚恳的评论:皮笑r不笑。 杰克曾经是他的盟友也是他的敌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微妙的,戈卿不得不忠心於他,却曾经也厌恶过他,这个人一手提拔他上来,他又做不到一心一意的感激,杰克是浑然天成的帝王,他多疑、容易紧张却睿智、果断甚至是固执,杰克是个浑然天成的帝王,他眼里却容不下一颗玷污自己名声的沙烁,单单他对亨利这个弃子的残酷他就非常讨厌他。 戈卿悠悠地别开脸,心音:眼不看为净。 “我没说过你可以养宠物。”杰克一双冷眸从亨利身上缓缓扫到戈卿身上。 亨利垂下眸,一脸恭敬,“父亲你也没说过不可以。” 戈卿一惊,转头去瞅亨利,亨利向来在他父亲面前表现得紧张、懦弱、大胆、惊慌,双脚总是颤抖著,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拔腿狂奔的小鹿,这是第一次亨利在杰克面前顶嘴。 杰克冷笑,“长大了,懂得顶嘴了?” 亨利摇头,眼眸中的恭敬不减,“这不是顶嘴,是事实。”虽然他表面冷静,可是天知道他的指甲早在他的掌心中捏出一个接著一个的血痕,随著冷汗的沾染,那刺骨的疼意却给了他不少的勇气。 强大,他要变得强大,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一切! “那几个绑架你的毒贩被抓到了,你想不想‘看看’?”杰克一派悠闲地靠著墙壁,锐利如鹰的眼睛了说著不容拒绝。 亨利握紧双拳,点首,“我自然想看看的,看看……谁有这个胆子绑架杰克多伊尔的儿子。”原本纯净宛若乡间小溪的双眸里掠过一瞬间的狠厉。 杰克勾起了富有深意的浅笑,他转身踏出房间,心里暗想道:景权所言还真不假,他儿子在绑架事件过後果然改变了,这件事真有趣!真有趣! 戈卿瞧见亨利眼中的狠厉时,悴然一惊,额头顶了顶亨利的小腿,心音:小笨熊别这样,不要让残酷沾染上你的灵魂,这样你原本就存在的善良会让你越来越痛苦。 这一切戈卿都亲身经历过。 亨利自然不可能理解戈卿的意思,他蹲下身子,轻戈卿的毛发,把刚才系上的项圈和遛狗绳解开,温柔地低声说道,“对不起哟,蠢蠢,下次再带你去溜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说完,他再拍了拍戈卿的身体,尾随著杰克走出房间。 没有人可以威胁龙门老大杰克。 这和老鼠不可能打赢猫和小鹿不可以击败老虎一般地备受证实,一旦後者受到威胁,前者极有可能被後者以绝对残酷的手法分尸,但龙门不一样,他不会让你死得如此简易,他很笃定地会让尝试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来到庄园的地下刑房,那笨重的、布满铁锈的门一打开,一种奇异的腥臭味传来,亨利忍不住皱皱鼻子,但没去遮掩,因为他前後左右的人包括他父亲都是一脸悠然的,仿佛见怪不怪一般,他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习惯这个气味。 有几个裸体的男人双手以手臂chu的麻绳捆绑,高高吊在天花板上,他们双眼紧闭,紧实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伤,由於长期处在y冷的地下,伤口眼中发炎,一颗颗的白脓长在他们的脸上、身体上,气味是从那些腐烂的伤口上散发出来的。 “把他们叫醒。”杰克冷漠地命令道,“尤其是那只猪。” 猪? 亨利惊讶地抬眼,发觉地下室旁边的角落处还放著一个铁笼子,听从杰克命令的黑衣人走过去把铁笼子打开,宛若牵著一条狗一般地把一个人chu鲁地拖出来,这个人刚被抓出来,有一种恶心的呕吐感就袭上亨利的喉头,这个人没有双手,全身赤裸,原本有男人分身的地方留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长出了大大的脓疱,他痛苦地呻吟出声,现在只有任人鱼r的地步。 “这个人就是这次行动的总召,如果我迟了一些,你很可能会在仓库里活活饿死,又或者……现在趴在笼子里好像一只人猪一般的人,就是你,全是因为这个人。”杰克指著他缓缓陈述道,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个人,只是一个残破的玩偶,这一切都是电影里你杀死他他杀死你一般的戏码,无关生命生死,只是图个高兴。 这个人早就忘记了怜悯和慈悲。作家的话: 在说著亨利生命中的转折点,可能有点闷,大家等等吼,转折来了h就不远了(这什麽鬼道理) 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喜欢我早上更新还是晚上更新呢?有人留言回复我的话我写个短篇rr回馈给他xd 绝对……鲜美的rr哟 老规矩,求票票 34 父亲 杰克转头瞅见亨利那一瞬间的怜悯,大掌往亨利胳膊上一扯,把他推到‘人猪’面前,“他差些害死你,他获得如此田地,完全是报应,你不需要怜悯。” 亨利点头表示赞同,他收起眼中善意的波光,褐色的眸子在地下囚室昏黄灯光的照s,渐渐深沈下去,他摆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握著拳头,提醒著他不要心软。 要强大,要变得强大! 亨利的伪装逃不过杰克j明的眼睛,杰克嘴角抽了抽,指著旁边桌上的手枪零件,低声命令道,“把手枪组装起来。”他语气冷硬,有著不容亨利拒绝的气势。 亨利颤抖著双手,拿起手枪的手柄,指尖不断地发抖,抖得好像秋天梧桐树上不停摇摆著苍茫的枝桠,他没有手枪方面的知识,连常识都没有,所以只是茫然地把零件看过一遍,并拿起应该是组装第一个步骤的手柄。 “还在等什麽?不想做就说,我这十五年来都没逼你,这次也绝对不会逼你!”杰克严厉地瞪了亨利一眼,从自己长裤的右边口袋里抽出一盒香烟。 亨利急忙摇首,“不……不,请父亲给我这个学习的机会。”亨利把手柄拿起来,笨拙地配上枪筒,随後是繁琐的子弹组装,速度很慢,期间还听见杰克不耐烦的轻哧,但最後亨利还是深呼吸,冷静地把短枪组装好,“父亲……我组装好了。” 此时人猪发狂地冲上来,喉头发出了呜呜呜的难听声音,杰克迈腿重重地踹上人猪的面门,大约是吧他的下颌骨踹碎了,他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这个人的求生意志很强。”杰克边说边抬腿,往人猪的小腹再次踹上一脚,“既然这样,就用你那可笑的怜悯来做一个赌注,给予公平的机会,你的筹码是你枪里的子弹,他的筹码则是他的双脚。” 亨利不解地抬眸,右手把隐隐泛著冰冷金属光泽的手枪握紧在手里,一双瞬间苍白的双唇张了又合,欲言又止,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杰克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会把他放在斗兽场上,你站在观众台,我给予你七次机会把他击倒,他死了就是他的命,如果他没死……你就给我在蛇窟里待上一天。” 听到蛇窟这两个字,亨利忍不住心中一寒,他记得他在三岁那年背不起十个法国单字而被他的父亲关在蛇窟里整整一天一夜,他在蛇窟里哭得撕心裂肺也没有人理睬他,一整个晚上都感受著蟒蛇爬过身体时那种恶心的粘腻感,从此以後他患上了蟒蛇恐惧症,一听到‘蛇窟’这两个字,双腿就会忍不住瘫软。 不是他死,就是…… 亨利把冰冷的手枪狠狠地捏在掌心之中,他不想关蛇窟,就唯有……让这只人猪死! 紧张感让亨利记不清楚他杀人的情节,只是隐隐记得手腕由於反作用力的缘故,酸疼地仿佛即将从手臂上卸下来一般,人猪疯魔一般地逃跑,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逃亡者,他知道要如何可以最有效地防止子弹击上自己,他呈楼梯似的逃亡让亨利一连失去了几颗子弹。 “该死!”亨利低声咒骂一声,他皱紧秀丽的眉首,克制住双手不再颤抖,子弹毫不留情地贯穿那人的大腿。 一发……两发……三发…… 子弹统统打在那人身上,减缓了他的逃命速度,一直到剩下最後的一颗子弹,那人失血过多,瘫软在绝望的斗兽场上,血y宛若几条活跃的小溪,四面八方地蔓延开来,说不尽的触目惊心。 最後一发子弹,亨利对准了他的头,一枪就s爆了一颗活生生的头颅,瞅见血y呈喷sx地散开,亨利心中竟然有一种舒然,终於不用去关蛇窟的舒然。 他不知道他是怎麽走回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躺在房内的水床上,慵懒地趴著,全身的肌r却是紧绷的,他迷迷糊糊地趴在上面睡著了,戈卿站在房间里的角落看著亨利的动作,眉头皱得紧紧的,不明白为什麽刚才还j神充沛的小笨熊一回来就好像奄奄一息的黑熊一般。 他凑过去亨利身边时,发现後者已经睡死了,低低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但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一双清秀的眉毛紧紧地蹙著,两只手紧紧地抓著被单,小小的身躯呈弓字型,这是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戈卿轻轻地趴在亨利身边,嗅觉特别敏锐的他立即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淡淡、机械的铁锈气息,可能是刚染上的,腥味还不会如此明显,等时间一久,腥味随著时间流逝而渐渐漂浮在空气之中,那种类似腐败的味道可以轻易地让人感觉作呕。 这是血腥味,没有人比戈卿更清楚。 戈卿呆在亨利身边,本该比前面那些时日更安心更容易睡著,却偏偏就这样长著双眸,直至亨利从床上醒过来,靠著床头怔忡著不知道正在思考些什麽。 瞧见亨利眼中的脆弱,戈卿有些心疼,他走上前去窝在亨利的怀中撒娇,每次戈卿撒娇,亨利都会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直发笑,可是这次亨利却没有,他只是轻勾嘴角,笑容却并未达到眼底。 过了一段时间,亨利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一闻自己的衬衫,那刺鼻的腐败味道让他忍不住蹙起双眉,把戈卿往旁边一摆之後就倏地奔下床,冲到浴室里去把一身的血腥味冲刷干净,当亨利从浴室走出来时,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被他刷得通红,隐隐还翻出一层透明的薄皮,戈卿从喉头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对亨利如此不爱惜身体表达极度的不满。 亨利朝他招招手,把戈卿拥入怀中,下巴抵著戈卿的额头,这个姿势让戈卿看不清楚亨利的表情,但他却又能贴身地感受到亨利的难过。 是谁又让你难过了? 是谁又让你不快乐了? 如果是以前的戈卿,他一定倾尽所有只为了搏得亨利一个天真的笑容,用自己的大掌为他擦干颊边的泪水,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他依靠,但现在的他……却徒留无奈的无能为力。 尽管哭吧!没有人会笑你,但哭过之後,记得要站起来,因为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戈卿以为亨利会哭,但他没有。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请尽管pia我 35 父亲 戈卿以为亨利会哭,但他没有。 亨利靠著床上失神,洁白的月光幽静地从那扇落地窗上漏了进来,偶尔几只孤单的乌鸦飞过,它们的y影落在亨利优美的侧面上,无声地增添几分y霾,戈卿起初以为是自己眼花,他抬起眸,双腿顶在亨利x口前,这个角度可以明确地看见亨利眼中的深沈。 在这个平静得仿佛波澜不惊的夜晚,眼前的天使在沈默之中兑换,一种毁灭似乎正在成形…… 戈卿默默地看著,一只前腿碰碰亨利,轻轻的安慰,无法形成什麽具体的抚慰,但却能确切地告诉他……无论是怎麽样的他,他都会陪在他身边。 无论是怎麽样的他,他都会陪在他身边。 这个承诺在当时许下的时候,有刻骨的坚毅,也有雷也打不动的决心,但真正实行起来却远远困难许多,原来隔开他们的,并不是身份,也并不是世俗的压力,而是他们…… 亨利渐渐闭上双眸,戈卿以为他睡著了,用嘴巴把洁白的棉被拉到他x前,动作很细心,深怕惊动小人儿一般地赔尽温柔,他的呼吸平稳,时光静谧地流动著,那是沈重的岁月无声。 忽地,他警惕地站了起来,戈卿小巧的双耳也同样竖立起,呈提防状态地往後立,背脊的毛发因为他的防御姿态而立起,枪声裂空而窜,亨利用最快的速度冲到落地窗旁,隐约可见楼下零碎的火星正在激烈地爆发著。 楼下正发生枪战。 戈卿站在落地窗下边,忧心忡忡地皱起了眉首,此时他听见的并不是龙门胜利的号角,凯旋的击鼓,而是一只苍老的狼绝望的低吼,他被伤害的灵魂在暗夜中拼命挣扎著,亨利在床边盯了几分锺,冷漠地把窗帘拉上,“反正不关我的事,只要不要伤害到我们就好,蠢蠢,我们继续睡觉去。” 戈卿不舍地往窗边再望一眼,转首随著亨利的脚步回到床上。 这个表面上风起云涌的夜晚并不可怕,最可怖的是那幽幽水流底下的莫名暗涌,随时在他人不注意时,把人默默地卷下去,沈尸海底。 隔天一早,亨利就被杰克叫到庄园里顶楼的办公室。 这是亨利第一次踏入杰克的办公室,装潢高雅,每一处每一个角落的家私都使用最高档的规格,木用最好的木,灯是价值不菲的昂贵水晶灯,亨利不著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如果是他,才不会用这麽像暴发户的设计。 等他有一天拥有了这间办公室,他要把这些装修统统拆掉。 他的父亲坐在办公室正中央的酒红色真皮沙发上,右手放在膝盖上,手掌顶著自己的下颌,状似沈思,亨利安静地站在杰克身後,不敢去惊扰他,只是乖顺地站著,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只知道父亲正在玩一种棋盘游戏,但瞧不见游戏的种类。 待壁上的老时锺敲了十下,杰克才仿佛惊醒一般地抬起眸,看著亨利说道,“你来了?站了多久?” 亨利毫不在意,“不久而已。”其实他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他才不信父亲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杰克轻拍他旁边的沙发垫,“过来陪我下棋。”他低声命令,亨利也只有默默顺从的份儿,等到端坐在他的父亲身边时,他才发觉父亲下的棋是中国的象棋,也是亨利颇为喜欢的一种棋类。 和父亲斗智,亨利知道那只是自寻死路而已,他的棋艺算得上j湛,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天份之一,可他下这盘棋下得很累,因为他在进退有度之余,却又不能赢,即也不能输得太明显,这也会扫了他父亲的雅兴。 大约十盘他只赢了一盘,不过观看他父亲略微勾的嘴角,亨利知道父亲此时的心情很好,他也放心不少。 唯一不放心的,还是父亲一大早把他唤来办公室的目的,并不是只有下棋这麽简单,更深的,但没有证据显示也没有任何迹象可以琢磨,一时之间他还想不到。 时间飞逝,他听见时锺敲了十一下,不久之後又瞧了十二下,这个古老的大壁锺似乎有一种魔力,他每一个敲响都沈重而深远,仿佛正在朗诵著岁月的绵长,让人在他规律的响声後生出一种无依无靠的不安感,渐渐的,亨利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一连赢了他父亲三盘象棋。 他渐渐明白,父亲似乎正在拖延著时间。 他到底在拖延这什麽呢? 亨利想不明白,怎麽也想不明白,心中不自觉地涌现一种激烈的暴躁,双手紧握,几近把手中的棋子揉成了粉末,然後指尖颤抖著,把沾满掌心汗水的棋子放在特定的位置上。 待壁锺上的时针准确地指向一,父亲薄薄的双唇紧眠著往後靠在沙发上,对瞬间神经紧绷的亨利说道,“你知道吗?当老大不容易的。” 亨利不明白为什麽父亲突然跟他说起这个,他平静地与父亲对望著,心中却有几声‘滴滴滴’作响,那警告的声音正在随著时间的流逝而加快频率。 滴……滴……滴…… “父亲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亨利很奇怪自己为什麽可以用如此镇静的话语对父亲说话,他心底现在已然充斥著满满的恐惧,但再膨胀的恐惧都被心中的执念压缩,他才知道其实佯装平静很简单,只要握紧双拳,紧咬双唇,静等时间流走,真的很简单。 他说过他要变得强大,这样才不会对不起戈卿哥哥,他说过的。他要代替戈卿哥哥,好好地照顾自己。 “大家都叫你老大老大,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暗地里捅你一刀,不不不,或许捅你一刀不够,深怕你会再爬起来,他们宁愿捅你一刀两刀三刀,就算让自己的身体都沾满了血,也要让你死无全尸,甚至还要闻到你恶心的腐臭味才会高兴。”杰克说得很平静,一字一句却是他数十年来的经历,那些入骨三分的恐惧早就随著当年的血腥味淡去了。 滴……滴滴滴…… 那无声的警告频率已经来到最快的程度…… “身为老大,不能有任何让人捅你软肋的机会,你房间那只花豹我把他送走了,我会把他扔到法西大森林里面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它。”作家的话: 这是昨天没来的更新,抱歉抱歉抱歉,昨天有点忙,所以忘了更新,抱歉抱歉抱歉ap;ap;gt;ap;ap; 今晚还会有一个更新,大家静等吧 36 失踪的血腥 “身为老大,不能有任何让人捅你软肋的机会,你房间那只花豹我把他送走了,我会把它扔到法西大森林里面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它。” 亨利全身的血y在那瞬间冷了下来,他猛地站起,身体紧张地倾上前,与他的父亲对望,那双褐色的双眸仿佛在那一刹那涌现出凌厉的光芒,“你说什麽?!”亨利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激动,狂狼在那对佯装平静的眼睛里翻腾著。 毕竟是龙门老大,杰克倒很冷静,他轻轻推开亨利趋近的身体,漠然地说道,“我要说的已经很清楚。” 亨利重重地甩开杰克推他的手,力气之大让杰克的手顺应著他的力气不经意地推倒棋盘,导致棋盘上的棋子落了一地,发出咕噜噜的清脆声响,杰克眼中闪过刹那的错愕,但很快地就回复平静,“你这是干什麽!我是你爸,就算是要杀了那只畜生你也没得说什麽!” 虽然杰克嘴上是这麽说,但是他不会,他在十几年前曾经在法国一个偏僻的乡村里碰著一个神秘的僧侣,他面目慈祥,眉宇之中有著清淡的安然,似乎不属於那个地方,不过这是笃定的,这个僧侣绝对不可能是乡村里的人,因为这个乡村因为生产毒品而恶名昭彰。 僧侣在与他的私谈之中,做了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他答应把那个毒品村关闭,而僧侣则用那古老而神秘的方法,帮他预测未来,位居高位的杰克比任何人更相信命理这种东西,杰克用毒品村和僧侣交换了一个预兆,动物将会给他带来一场毁灭的劫。 杰克信了,所以从此不吃r不屠杀动物,也不是完全做到不吃r,在应酬的时候深怕其他的老大会因为他怕死而取笑他时,他也会因为面子问题而吃几口r,只是每一次都食不知味。 但不屠杀动物他却做到了,还每年捐给动物保护协会七位数的捐款。 杰克因为坐拥权利和富贵,所以很怕死。 亨利听了杰克的话语,冷冷地别开脸,“原来龙门老大是我爸,我现在才知道,那……父亲大人?我现在可以出去寻找我的花豹了吗?”他这话说得狠厉,一针见血,杰克最是无法忍受其他人对他的不尊敬,他大掌一挥,只感觉自己长了厚茧的掌心火辣辣地发烧,他的儿子摔在地上,趴在那一地的棋子上。 “没有人可以对我这麽说话,就算是我儿子。”他掌心的炽热告诉他他刚才的力度有多大,杰克是个矛盾的人,他喜欢孤独又喜欢热闹,他想拥有家人也不屑於肩负情感的负担,帝王的喜怒无常似乎也是这样来的,周旋於孤单的痛苦与权力的快感之间。 亨利被打的时候身形晃了一下倒在地上,只是他不惊讶,这并非他父亲第一次掌掴他,更痛,更狼狈的大有人在,但是没有一次可以让他这麽愤怒,他站起来,竭力控制自己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自己扑上去,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是最要不得的,他倒不如多花点力气去寻找蠢蠢。 转身,他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他不知道他刚踏出父亲的办公室,景权就匆匆忙忙地奔了进来,一身黑色的西装因为奔跑而略显凌乱,全然失去了以往处变不惊的形象,“糟了。” 杰克猛地站起,他甚少看见景权慌张的样子,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怎麽了?” “昨天我们抓到的‘狼嚎’头目伊登逃走了。” 杰克蹙紧眉头,脸色是前所未有的y沈,“为什麽会这样?”伊登就是筹划绑架亨利和杀死亚力士并把他当做警告而悬挂在学校牌匾上的人,他为了争夺售卖毒品的地盘而不惜以毒枭赛门的儿子和亨利当做要挟,亚力士最後成了弃子,其实亨利也没差多少,他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弃子。 景权狠狠地揍了一下木制的茶几,怒声说道,“我们的帮派出了个内鬼,c,等老子知道那内鬼是谁,老子要拆他的皮,然後抽他的筋出来!!” 杰克镇静下来之後,缓声命令道,“出动庄园里的所有兄弟去搜索,从地下牢狱里逃出来最有可能逃入法西大森林里,也叫几个会驾直升机的去森林上空绕绕,看看有没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景权点头,匆匆地疾步走出办公室。 人手派出的第三天,赛门和内鬼才被找到,他们躲在法西大森林里一个隐秘的洞x,但还是被探测器发觉了,他们在被寻著的时候狼狈不堪,满脸都是血,在无从煮食的情况之下,这几天他们都是依赖野兽的尸体过活的。 他们被带出洞x,各兄弟围绕著他们,所有人都面目严肃,仿佛正在进行著某种神秘的仪式,淡淡的血腥味在潮湿的森林空气里蔓延开来,仿佛正在宣告著解下来的不平静,训练有素的庄园打手沈默地站在一旁,等待著自己的老大抵达森林深处。 当时亨利站在打手身後,冷眼看著被围在圈子里的人,这些人的生与死他不曾关注,他唯一关心的是蠢蠢的下落,他找了蠢蠢整整三天,至今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不曾如此憎恨自己的无权无势,一个人的力量又如何在这广大的森林里寻找一只年轻的花豹呢? “蠢蠢……蠢蠢……”他朝著无人的森林里低唤,回答他的也只是树叶轻巧的抖动又或者是雀鸟欢快的低鸣,偶尔也有风寂寞的呼啸,就是没有那熟悉的嘶吼。 他知道这绝对是大海捞针,却又无法放任自己不管。 三天,再找多三天。 他缓缓走到赛西藏匿的洞x,那幽暗的洞x里隐隐传来一种浓郁的腥臭味,掺杂著尸体和排泄物的恶臭,混合在森林里那累积千年的潮湿气息,更突显了那味道的恶心。 他只是望里面瞅了一眼就不忍再看,回头想择路继续寻找,等一下,仿佛时间定格,他的手脚也定在原处,久久不能动弹,你瞧他看见了什麽…… 那堆积在洞x旁边的皮毛,是不是属於花豹的?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 37 失踪的血腥 那堆积在洞x旁边的皮毛,是不是属於花豹的? 轻飘飘的毛发随著森林里若有似无的清风缓缓飘动著,如果说听见自己的父亲把蠢蠢扔到法西大森林时,亨利全身的血瞬间发冷,那他此时瞧见地上的毛发时,他全身的血y似乎在那一瞬间冻结成冰,连流动也没有。 他仅仅想守住自己最後唯一拥有的东西,为什麽这样都不行?为什麽这样……都要剥夺? 亨利无意识地回到那个被黑衣人严肃包围著的圈,他使力推开那些比他高大比他健壮的男子,硬生生地从那包围得密密实实的圈圈一角,劈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在走到那个男子面前时,他侧腰顺手取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腰间的斧头,另一只手顺手取下了斧头上的套子,那散发出现代金属光泽的斧头是龙门其中一个分部的象征,它比一般的斧头轻巧许多,但斧锋却是更为锋利。 “喂?!”被取走斧头的年轻男子厉声唤道,“你这是要干什麽?”全部人以警惕的目光盯著亨利,大多人一只手已经摆放在自己腰间的武器上面,“这个人要由龙门老大亲自来处置,不是你。”他接著说道。 亨利冷笑,“我是龙门老大的儿子,为什麽不行?”他右手懒懒地扶著锤子,缓缓地绕著伊登行走,语气似在意又似不在意,不像是胁迫,更像是陈述。 “你g本……”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了不起十七八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莽撞是一定,但在龙门混了一段时日,也知道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应该说,就算那句话没有说出口,亨利也知道那句话里含有的恶意。 他是想说他g本就只是有名无实的老大之子,虚有那个身份,无论在x格还是能力方面连边都靠不上,这一些亨利都知道,但他只是淡然一笑,不知不觉在伊登身边绕了一圈,垂在地上的斧头在森林里潮湿的泥土上划下一条深刻的痕迹,被围在斧头刻成的小圈圈里面的伊登只是冷冷地看著这一切,眸光里漂浮著的情绪竟然平静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和他一起被捕的内鬼是他用钱买来的人,刚才已经被他们带走然後处理掉了,看著内鬼一脸的惶恐和绝望,他心里却涌上了莫名的笑意。 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未免太迟? 相比起伊登的冷静,亨利却截然相反,他必须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制止自己的指尖不去颤抖,他抬眸与那个年轻男子对望,挑拨似的勾了勾嘴角,“我怎麽样?我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想这样也没有人阻拦得了我!”他的怒气在那瞬间爆发,斧头一抬一落,只听见伊登犀利的惨叫声还有接连著的痛苦呻吟,伴随著的是小腿骨断裂的声音。 全部黑衣人在那刹那吓得愣住,没有趋前去阻止亨利的动作,甚至也没有人敢出声,亨利满意地看著此时的情况,把那深深切入伊登大腿骨中的斧头拔了出来,低声笑道,“我说过没有人可以再夺去我最重要的东西,连碰都不行,你竟然把我最後想守护的唯一一样东西摧毁了,就算是无意识,也不可原谅。”亨利此时的样子几近狰狞,他充斥怒气的双眸在晨光之下闪烁著可怖的红光,在一个抬手,斧头落下之後又是一阵血r翻腾的声响。 这一次,斧头落在伊登另一只脚的大腿,伊登痛得连叫也叫不出,只能无助地往後爬行,流出来的鲜血流成一条蜿蜒的小溪,起起伏伏地流过地上残落的树叶,可就算是再疼,伊登眼中也没有闪烁出恐惧和惊惶,他的额头不停地敲著地上散落的小石块,仿佛想尽快解决自己的生命。 亨利想拔出斧头,无奈那斧头埋入太深,以他单薄的力气实在无法将之拔出,生气之下,他踩住伊登的大腿,脚尖一个使力,不顾伊登异常痛苦的神情,一把将斧头拔出,由於著力不当,他一个反作用力往前摔去,斧头生生切断伊登的右手,那时,伊登因为过度疼痛而再也无法叫出声音,只能双眼瞪大,绝望地望著那不知何时渐渐暗去成灰的天空,x膛轻轻起伏,还在死亡边缘挣扎著。 亨利盯著他那了无生气的表情,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染上鲜血的斧头,将之随意地扔在地上,後来又发现自己的掌心早已沾上了炽热的鲜血,他‘啧’了一声,把血y统统抹在自己的牛仔裤上,“好脏啊,真脏……”他低声喃喃。 愣在当场的每个人在那时才恢复正常的呼吸,他们面面向觎,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好,刚才那个肆意杀人的亨利仿佛并不是真正的他,顷刻间,他们仿佛看见了一个染血的天使,以天真的姿态和风骨,用最残酷的姿势在屠杀,眼中的无情足以震惊在场所有的人。 谁说龙门老大的儿子是个软柿子? 谁说龙门老大的儿子懦弱又无能? 谁说龙门老大的儿子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亨利麻木的双眸抬起,环顾四周,他此时全身沾染上了污浊的血腥味,那恶心的味道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他神经质地摇摇头,弹了弹衬衫上的尘埃,“好臭……好臭……我想洗澡。” “他疯了吗?”见亨利喃喃不语,其中一个黑衣人用手肘顶了顶那个之前被夺走斧头的年轻男子,“他怎麽一直不断地喃喃自语?”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疑惑。 年轻男子蹙紧了眉首,他甩甩手,未做应答。 说亨利此时像个疯子,倒不如说他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布偶,游移於断崖的边缘,该断不断,随时在奔溃的界限之中失去自己,难过的情绪萦绕在他那清淡的眼底,却无泪,不只无泪,连半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哀伤,因而又沈默下来,并未惊扰。 吼……吼…… 此时,一阵花豹的低吼传来……作家的话: 我又迟更新== 38 失踪的血腥 亨利一身血,有著战场上战败俘兵的颓然,也有著犹如角斗场上残忍屠夫的血腥气息,连那一头柔顺的金发都沾上了粘稠的鲜血而导致它们扁扁地塌在亨利的额头上,有一点狼狈,有一些无法言说的情绪零碎漂浮在空气中,以一点点伤心、一点点残酷、一点点无情、一点点绝望拼凑起来,却依然残缺。 戈卿被亨利当时那奇异的神情所震慑,怔忡著待在原地,不知要前进还是要退後,浓郁的腥气飘荡在空气中,他惊异地看著伊登从原先的挣扎到垂死之前绝望一笑,然後用尽全身的力气取出悬挂在颈间、被藏妥在衬衫里x前的吊坠,艰难地放在嘴边细吻,然後就这样含著莫名的笑意死去。 亨利连看都不看伊登,他趋前把戈卿抱起,紧紧地拥在x前,“我还以为我失去你了,我……失去你了……”亨利苍白的双唇不停地张合,重复著同一句话语。 戈卿用额头顶了顶他的肩膀,无言地安慰著他,双眉却是蹙得死紧的,亨利身上的血腥气息让他几近喘不过气来,他心中的天使,本不该染上这污浊的味道,他本该干净无暇地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幸福快乐地长大。 是他吗?为什麽明明他最爱他,却害他至此? 戈卿懊悔地把头颅轻轻地靠在亨利身上,疲惫地闭上几日几夜都没睡上好觉的眼睛,起起伏伏之间迷迷蒙蒙地睡著了,差不多睡著时他记得鼻间尚流转著血y浓郁的味道,但清醒时,铁锈的气息褪去,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唯一不变的是,他依然靠在亨利身上,他的小笨熊坐在水床上,靠著床头,拿著他送给他的泰迪熊发呆著,戈卿用自己的鼻尖碰碰他,把鼻尖的湿气沾上他的身体。 亨利发觉戈卿醒来,伸出手他的头,在昏黄的床头灯照s之下,戈卿隐约瞧见亨利的脸颊泛起嫣红,腮骨处还透出淡淡的青紫,眼角旁还有几划由细至chu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耳光带来的伤痕,下手的人也不用猜,肯定是他爸。 戈卿心疼死了,他抬起前腿,抵在亨利的x前,探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亨利颊边的伤口,他力度很轻,试图减缓亨利的疼痛,不过亨利只是对他勾嘴,以手肘推开他,低声说道,“乖,别弄,我不疼……” 戈卿原本灵动的琥珀色双眸瞬间黯淡,亨利瞧不清情绪的眼睛里顷刻间流动著莫名的波光,他放下手中的泰迪熊,双手撑著戈卿的胳膊,将他举起直到和他平视的位置,用额头顶住戈卿的,然後舒然地放开,“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亨利自嘲地笑,“你只是有著和戈卿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而已,我……我却……” 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戈卿悴然一惊,连抬眸瞧亨利都不敢,只是低垂著头,假装在舔著自己的爪子,但耳力异常灵敏的耳朵却顺遂地扑捉到了亨利犹如低吟般的叹气,“你知道吗?你跟戈卿哥哥好像,一样的眼睛,总是含著闲适的恬静,总是不厌其烦地默默陪伴在我的身边,当我失去了戈卿哥哥,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遇见了你,我把你当做他送给我来陪伴著我的礼物。” 亨利顿了顿,嘴角扯了一个悲苦哀恸的角度,“戈卿曾经这麽希望我快乐地长大,永远都善良、存有好心,我也一直都是这样,但最後……我发现我错了,生在一池烂泥土,就不要妄想一身清白,我不能……也无法达成他的愿望了,我在追忆里渐渐地失去了自己,同时也失去了他。”亨利颓然地深呼吸,把愣在当场的戈卿放在床上,纤细的小手轻抚著戈卿身上的毛发。 陪著亨利在床上待了一会儿,知道墙上壁锺的时针指向一的时候,他忽地站起,随意地披上了一件御寒的外套,拿了床上的泰迪熊後就向外走去,戈卿毫不犹豫地在亨利关上房门前窜出,悄悄地跟在他後头。 亨利赤著脚走到庄园旁边的玫瑰花园,那是前一代主人留下的玫瑰园,鲜豔的玫瑰簇拥著古老的岁月,在岁月无声中彼此争夺著生存和美豔,尖锐的刺交错著生长,几近杂乱,亨利很快地就发现戈卿的存在,毕竟猫科动物的r噗不比人类的脚掌,踩在草地上,会隐隐发出类似塑料摩擦的声响,但亨利也没说什麽,只是蹲下身把戈卿抱起,避免戈卿的身体被旁边的玫瑰植物刺伤。 戈卿不清楚亨利现在要去哪里,他现在和他之前送给亨利的泰迪熊一样窝在亨利的怀中,泰迪熊乌黑的双眸里反s出此时戈卿疑惑的神情,走到玫瑰园里一片空旷的土地,那里的玫瑰在不久前枯萎了,被花王拔掉之後就没有再种植新的一棵下去,亨利把戈卿和泰迪熊放在一边,拿起一旁花王弃置的铲子,在那平坦松软的泥土上挖出一个小坑。 当戈卿不解地看著亨利沈默地做著这一切时,亨利最後一个动作让戈卿忍不住冲上前去对亨利低吼,他……他竟然把他最喜欢的泰迪熊扔在那个小坑里,亨利他的头,低声说道,“乖蠢蠢,让我把泰迪熊深深地埋在泥土下,这样就再也不会想念,再也不会……痛不欲生。”他这句话并不是说给戈卿听,因为更像是正在说给自己听。 戈卿眼睁睁地看著亨利把泰迪熊埋藏在泥土之下,颓然地摇动著尾巴,心里冒出五味杂陈的感觉,说不出是悲是苦,只知道很难受,也很心疼。 可是再难受,再心疼,他重生为花豹的秘密他将会掩藏一辈子,直到他的r身腐烂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但他在此刻才领悟到一件事,他爱上了小笨熊,无论是干净,是污浊,是聪明,是愚笨,他只知道就算是因为被世俗玷污而显得脏兮兮的亨利,他也深深爱著。 他知道这种感情要不得,毕竟亨利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所以这隐蔽的感情,也将会随著他的r身烂去。作家的话: 好累好累……要期中考了好累…… 复习完生物才有时间更新,让亲们久等真的很抱歉 39 失踪的血腥 七年後。 一个七年,到底可以改变什麽? 一个少年,一段隐秘的感情,一个人物的诞生,一个帮派的壮大,世界上少了一个有憧憬的善良少年,却多出一个风流倜傥的年轻男子,他总是一身灰衣,那双褐色的眸子多情又无情,玩女人是爱好,杀人是副爱好,他总是像只豹,骄傲的游移在平凡的人们视线中间,但那抹高调背後,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这个男子可以毫不留情地杀人,低调而利落,从不把生命当做一回事,包括自己的和他人的,有人说他无心,喜欢含著笑将他人置之死地,那抹寒冽背後却有著更深更厚重的故事,此去经年足以轻描淡写,但无需再提。 眼睁睁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一天一天地长大,原本瘦弱平凡的身体因为这几年的锻炼而逐渐健壮起来,戈卿趴坐在柔软的豹纹沙发上,懒洋洋地看著眼前身著暗灰色浴袍的男人,腰间的细腰带松松垮垮地拴著他两只手掌就能环住的细腰,一只手掐著烟屁股,靠在阳台上不知正在想什麽。 忽然,电话响起,亨利懒散地拿起手机一瞧,原本平静的眉宇之间染上可怖的y霾,“喂?” “……”戈卿隐约听见对方是个女生,身份不明,亨利身边出现太多女人了,十只手指加上脚趾也未必数得完,戈卿已经懒得记了,反正过不久就会来个新的。 “我工作忙。”亨利双眉间逐渐染上了不耐烦。 “……” 亨利把手上的烟蒂往楼下弹了弹,随後放在嘴中含著,“那好,待会儿见。”说完,他当下就把电话挂了,随意地扔在桌子上,金属表面重重地击在玻璃平面上发出的声音极其刺耳,戈卿下意识地皱紧了眉首。 小笨熊这几年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不过也不能怪他,常年龙蛇混杂的环境,每日每夜的烟酒不离身,再加上他身边那些不安好心的流氓黑帮,他的脾气早在这些环境之中磨去了以往的温顺和平和,锐利尽显,早前还有他父亲连番的压制,现在龙门老大渐渐上了年纪,管得了自己的手下也管不了自己的儿子,渐渐也开始放纵他了。 戈卿自然地给亨利找了个适合的借口。 半个小时之後,一个穿著x感的浓妆女人踏入亨利的睡房,戈卿一双威武的豹眉拧得更紧了,哇靠,她是抹了多少香水啊?还是把一整罐香水喝下去了?花豹敏感的嗅觉让它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亨利见一脸冷酷的花豹打喷嚏,好笑地它的头,转首的时候神情却瞬间转为冷漠,“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 原本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表情顷刻僵硬下来,不知应该继续笑好还是俯首道歉好,只能退而求其次,“哎哟,人家想你嘛!”她疾步走上前撒起娇来,一双傲人的x部不停地在亨利的手臂上摩擦著。 戈卿瞪了那女人的x部一眼,识趣地从床上跃下去,从那女人没有关紧的门缝窜了出去,一般上亨利会把女人叫来,都是要干那档事的,他无法忍受心上人把其他人压在身下而他却在现场亲眼看著所有的经过,所以大多数他都会想办法逃出去。 刚才那女人有什麽好? 他讨厌大x部的女人!作家的话: 由於期中考要到了,最近的更新会不准时加上有点少==抱歉……我知道今天的分量有一点太少,但我已经尽力了,现在是半夜两点多了xd 工程图学快要折腾死老娘了,┐(┘▽└)┌大家一起加油吧 40 失踪的血腥 戈卿绕了一圈就悠悠地走回来,亨利现在住的地方不大,他绕了五分锺就绕完了,亨利个x潇洒,讨厌回房间也要走上十几分锺的豪宅,所以搬出去住的时候就选择了这种简洁利落的独立式房子。 戈卿一路走来,几个守在房子里的龙门弟兄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在他想出去花园的时候还体贴地帮他开门,戈卿甩甩尾巴,对他点了点首表示感谢,继续趾高气扬地巡视他的土地,现在江湖上没有人不知道残酷之豹亨利,更没有人不知道他座下有只听话的豹,总是尾随著他出席各个场合,一人一豹总是站在众人的目光中心,这只豹也成为了亨利的象征。 惊异的是,戈卿绕了一圈回来,正好和那大x部的女人撞上了,不知道亨利干了什麽,这个女人哭哭啼啼地奔出房间,戈卿闪避不过,美丽的尾巴被她狠狠地踩了一脚,他痛得低吼一声,却能半蹲身体目送著那女人离去。 戈卿在爱惜地舔弄著自己尾巴当儿,感觉到头顶被一只温暖的大掌覆盖,眼前是蹙紧了双眉的亨利,“那个臭女人!敢碰我的豹,给我斩了她!”他的手沿著戈卿的额头滑到戈卿的脖子处,动作很轻柔,语气中却隐含怒气。 戈卿心下一惊,探出舌头回身吻上了亨利的指间,琥珀色的眸子里含著幽然的善意,仿佛正在无声地劝告著他,他并非善男信女,但他不屑杀害手无缚之力的人,这不再是冷酷绝然,而是残暴了。 亨利把戈卿拥在怀中,薄唇轻轻地印在他的额头上,这是一个很单纯的动作,就好像你对你家猫狗所做的,只是纯粹的疼爱,一开始戈卿还会心跳急速,後来自觉愚蠢,渐渐就习惯了。 “你真善良。”亨利揉揉他的耳朵,轻轻地扯著戈卿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扯入房中,戈卿对亨利向来温顺,从来都是乖乖地任他来著的,不过他的乖巧却只限亨利,曾经有龙门的弟兄想要拉他却被他一口咬断了手腕。 一进房间,戈卿再次皱眉首,原本整洁的房间稍显凌乱,办公桌底下的高脚杯碎片、原本平整地摆在床上而现在已经掉落在地上的一床被单枕头,他不解地看了面无表情的亨利一眼,尾巴晃了晃:怎麽一回事? 这几年来,还造就了他和亨利之间的默契,一双豹眼一双人眸,却常常是他们沟通的媒介,不需要一言一语,往往他们就能读懂彼此的心声。 亨利只是笑,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扔到床上,自顾自地趴在床上回眸看著戈卿,“过来睡觉。”他碰碰他旁边的枕头,低声召唤著戈卿。 待戈卿在他旁边趴好,他才戈卿的耳背说道,“女人啊!真是个麻烦的东西!”你不能指望一个人类向一只豹解释自己的感情生活,所以他只是轻声抱怨,并非回答,随後他顿了顿,歪头说道,“话说你现在已经是成豹,要不我给你找个麻烦的生物也让你体验体验?” 戈卿皱眉瞪他,他才不要,女人就算了,还要给他找只豹子?!这也太恶心了吧? 见戈卿突然紧张起来的样子很好笑,亨利在戈卿防不胜防地时候伸手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抓住了他的生殖器官,“瞧你七年集在y囊里的j子应该多到要满出来了吧?让主人我来给你弄弄吧!”作家的话: 明天会有h,字数虽然有点少,不过我是‘特地’卡在这里滴,嘻嘻,咬我啊咬我啊怎样?! xdxd 明天保证会给大家可爱也有点萌的h哟…… 3140 欲望文 41-5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4150 41 豹子害羞 戈卿见了,紧张的猛蹬腿,亨利用另外一只手轻按了一下戈卿的後颈,迅速地把他安抚下来,放在戈卿rb的手开始活动了起来,先是玩弄两颗y囊,然後手指轻轻地弹弄戈卿敏感的铃口,就算戈卿咬紧牙关,竭力趴下後腿,也无法阻止亨利近乎疯狂的动作。 亨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感觉到手下的分身逐渐变硬,细小j致的马眼渐渐冒出透明的y体,他把那无味的y体轻擦在指尖,然後把那些y体涂抹在整支yj上,让那原本粉色的rb逐渐泛起淡淡的水光,看起来更为秀致。 “哼……”戈卿轻哼,半蹲下身体,竭力抵抗著亨利带给他的情欲感受,可那手指太强势,执意在他rb上上下滑动著,时而轻柔地引退包皮,时而强势地挑弄著包皮和r身之间的缝隙,那里敏感的让许久没有发泄欲望的戈卿浑身颤抖,连站也站不稳,只是自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亨利满意地看著这一切,他笑得更欢了,似乎觉得戈卿这只自从成年後有点酷酷的花豹无法控制地颤抖这件事非常有趣,手指轻轻弹弄戈卿的g头,把沾在其上的y体弹开,有趣地看著rb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随著喘息声收缩膨胀著。 他此时起了坏心思,他缓缓退开,恶意地把手收回,刻意伸了一个懒腰,“啊……我好累啊,我要休息一下,蠢蠢你也休息吧!”说完,他转头,拉起雪白色的被单把自己埋在里面,徒留一脸茫然的戈卿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现在……是什麽状况呢?! 戈卿干瞪著他,往下望了一眼自己依然勃起的yj,他已经七年没有发泄了,现在亨利又坏心地想惹他又不想让他发泄,天知道现在他有多麽痛苦,不过小笨熊昨晚处理地盘划分的事儿一夜未眠,现在说累肯定不是假的,所以就算再辛苦,他也只是低下首,默默地从床上跃下去,在冰凉的地板打了几个滚儿,设法减缓自己即将爆发出来的欲望。 亨利见戈卿这麽乖巧,蹙起俊眉,就著被单爬了几步,低头看著床底下的成年花豹,忍不住轻笑,赞赏道,“蠢蠢好乖呢!” 戈卿摇摇自己的尾巴,无声地表达著自己的不满,亨利见了,再次伸出手,就著这个不太好的姿势握住了亨利的rb,另一只手抓著他两颗蛋蛋,放在掌心中仿佛正在称著重量,双手并用,强烈的快感犹如打风季节汹涌的浪潮,不停地席卷著戈卿的心神,让他骄傲地沈沦在他可耻的欲望之中,直到最後,浑身激烈地颤抖,r白色的jy呈抛物线地s向那面白色的墙壁,y靡的气息顿时充斥著整个小房间。 很久未尝高潮的滋味,戈卿快要受不了地瘫倒在床上,难耐地极速喘气,x腔激烈地起伏著,chu重的呼吸声宛若正在争夺著空气中的氧分子,一双有神的琥珀色双眸此时竟然覆上了一层淡淡的茫然云雾,看起来分外楚楚可怜。 亨利见戈卿现在与平常不一样的姿态,宠溺地他的首,用纸巾把墙壁上的污迹抹了抹,然後回身把软倒在地毯上的戈卿抱到床上,此时的戈卿已经是只成年的花豹,体重近五十公斤,但只要他乖乖地依顺在亨利怀中,亨利还是能轻易地抱起他的。 过後,亨利把阳台处的窗帘拉上,主宠俩享受了一个美好、温馨的午觉。 亨利醒来时的下床动作也把戈卿给惊醒了,後者下意识地跃下床,守在门边看著亨利潇洒的穿衣动作,同样的灰衣牛仔裤,他总是可以穿出自己的风格而不落俗套,除了亨利那接近完美的身材之外,这几年来闯荡江湖的江湖味也功不可没。 原本宛若天使一般的漂亮金发被他挑染了几条随意的银色,衬上那秀致的轮廓,看起来魅惑之余更是帅气无比,再加上耳边几个泛著淡淡银光的耳针,看起来就是一个极其魅惑的坏男人,再加上爱笑爱耍酷的x子,更是讨女人喜欢,你瞧,今早还甩了一个大x部女人,今早又惹多一个富婆! 亨利虽然被戈卿凌厉的眼神千刀万剐了许多次,但还是悠然自得地说著他的电话,梳著他的宝贝头发,此时电话另一边传来的妩媚女声属於俄罗斯一个当地著名的富婆安娜,她经营著一个全世界消息最流通的关系,依靠打听而来的机密消息赚尽财富,据说她最便宜的秘密也要价八位数欧元。 “想你,怎麽不想你,我就快想死你了。”亨利淡笑著和安娜调笑,对来自房间里某一个角落的犀利眸光视而不见。 “……” “什麽?你要给我介绍一个人?” “……” “不需要吧,我有你就足够了!”亨利对任何一个女x都不会改变他的油腔滑调,许多男x的油腔滑调在女x眼中可能会显得轻佻不成熟,但亨利的不会,顶多让女生干瞪眼几秒锺,然後回应几句与之调笑。 “……” “世界第一名妓?”亨利听到这个头衔,双眸富有兴趣地绽放出灵动的清光,戈卿听到这个头衔,也皱起了一双豹眉,尾巴不满地甩了甩。 小笨熊,别这麽风流,小心x病呀! 亨利当然不会读懂戈卿的心音,他很欢快地答应下来,兴冲冲地挂了电话,然後走出房门。 戈卿还能做什麽?当然是跟上去呗! 42 豹子害羞 位於市中心某一繁华角落的jk酒吧在上层社会中无人不晓,它是一切痴迷欲望的象征,所有迷乱的、禁忌的、疯狂的都能在这里被寻找、被放纵,说它是酒吧实际上不太恰当,它太奢华也太好玩,广场中央的舞台旁是一圈的游泳池,随著霓虹灯的照s之下变换著迷幻的色彩,总是有不少美女俊男站在泳池之中湿身热舞,引来客人连连的赞赏。 戈卿不太喜欢这吵杂的环境,他以为还是人的时候除了应酬之外,这种地方是不常去的,因为这里有著天下浮华不为人所知的y暗面,让人极其容易迷失在其中。 可亨利却异常喜欢,他名下就有八间酒吧开在整座城市最好的地段,不过jk酒吧并不属於他,而是俄罗斯富婆安娜,这是她老公的遗物,就算再高价钱也是不买的,这曾经让亨利感到分外地遗憾,不过安娜是他的好朋友,所以遗憾也不持续太久,jk反而成了他最常光顾的酒吧。 一抵达jk酒吧,亨利就很熟络地上去楼上的包厢,戈卿瞅了一眼舞池之中仿佛疯魔一般了的人们,皱一下眉首,乖巧地跟著亨利的脚步走上二楼,亨利刚踏入包厢,一个金发的女人就扑了上来,先是和亨利热情拥抱,然後冲上前去拥紧戈卿,“宝贝儿,我好想你呗……” 戈卿眉头皱得犹如可以夹死一只蚂蚁,他後退几步,自喉间发出不满的低吼声,可这女人却视若无睹般地在戈卿的额头和潮湿的鼻子上落下布满口红化学成分气息的吻,嘴里还囔囔道,“宝贝刚洗澡了呀?今天好香哟!让阿姨好好疼疼你,找人给你拿来美国的牛五花,你喜欢红烧、水煮还是碳烤啊?要不然红烧好了,又香又不会伤身体,要不然待会儿你生病了你主人就会把你抛弃了,不过别担心,你主人不要你的时候记得来jk,阿姨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戈卿觉得这女人唠叨得很,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只好别开脸,避开女人的口水轰炸,亨利见戈卿一脸无奈的神情,低笑说道,“你吓到它了。” “哪会?”女人嘟著嘴巴,不满地戈卿的额头捏捏他的耳朵,女人的指甲太锋利,戈卿被她刮得疼了忍不住脖子一缩,尾巴不耐烦地左右摇摆著。 亨利伸手把戈卿从安娜的怀中抱出来,试图转移话题,“你说的世界第一名妓是什麽东西啊?” 安娜还是不放弃地戳戳戈卿的脸,“东西?那可不是东西,不但不是东西,还是个人,风华绝代的大美人!中国人有句话,叫春宵一夜值千金,不过这美人一夜可不只是一金,有钱也未必买得到,不过……”安娜轻挑秀眉,极其魅惑地盯著亨利瞧,“你愿意把蠢蠢让给我的话,我倒愿意考虑考虑给你当个说客,如何?” 亨利一双俊眸一眯,扯戈卿颈项上的项圈,“蠢蠢我们走!”语罢,他身体的方向一改,作势要离开包厢,神情冷漠如冰,被安娜刚才那句话惹得不高兴了。 全世界都知道蠢蠢这只小花豹可是亨利心中的宝呀! 安娜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惹到这个脾气乖张的年轻男子了,急忙伸出手去扯住他,陪笑道,“大家是朋友嘛,就开个普通的玩笑,全世界都知道蠢蠢在你心目中有多重要,既然来了就不要闲著,我给你开几瓶最好的红酒当做我的赔罪,如何?” 亨利神色一缓,嘴角轻勾,“我要啤酒就好。” 戈卿听见亨利为了自己差些和安娜翻脸,心里一时高兴,走到亨利的小腿处轻轻地蹭蹭他,亨利也俯下身体,把戈卿拥入怀中仔细地宠溺著,安娜见两主宠此时旁人也无法c入的温馨画面,习惯x地嘟嘟嘴角,踩著高跟鞋离开包厢。作家的话: 禹城要出现了,看过空白的应该都知道禹城是谁吧?嘻嘻 43 豹子害羞【略修改】 安娜再进来的时候带来了香喷喷的红烧牛r和一瓶波尔多的红酒,她把牛r放在戈卿的面前,轻轻拍拍他的背脊,然後回身利落地把红酒瓶盖撬开,红酒微甜的气息顿时在这灯光昏暗的包厢里泛开来,戈卿吃著红烧牛r,心里暗想如果吃一口牛r陪上一口味道香醇的红酒那该多好?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安娜把红酒撬开後倒入两个高脚杯里,一个给她,一个给亨利。 “听说你最近收了东南亚莫哈末的地盘?”有酒、有安静的地方,安娜调整一下坐姿,低声说起公事来了。 亨利点首,尝了一口红酒,对安娜此时扯上的话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面色冷冷的,看不清愠怒,戈卿虽然看似正在吃著r块,但他敏捷的耳朵却是直立起的,心神被安娜突兀的问题弄得无法专注在吃方面,导致牛r吃得跌出了盘子,亨利蹙眉,伸手一拍戈卿的後颈,低声道,“吃东西吃好一点!”他把地毯上的牛r拾起来放回戈卿的盘子里。 安娜支著下颌思索著,和亨利一样淡金色的秀发从肩上流畅地滑落,微卷的发让神情严肃的她多了几分温雅的娇柔,浅蓝色的眸子一转,流动著不解,“为何?” 亨利耸耸肩,身体往後一靠,姿态慵懒,“你认为我有必要向你解释这麽多吗?”他有些像痞子的模样惹来安娜美眸一瞪,她深深了解亨利在私底下松散的x格,所以并不是真正的生气。 她摇首,带动著那流金一般的秀发,在迷幻灯光下仿佛黄昏寂寥苍茫的夕阳色彩,“龙门从不管欧洲以外的市场的,你这是……” 安娜想不到适合的形容词,反而是亨利及时继续说道,“逾矩。”他顿了顿,正了脸色,耐心说明,“为何你不想想,如果继续固步自封下去,长久下来,吃亏的终究是我们自己。”安娜比较是他的生意夥伴,他要强大,安娜的财力和商场上的丰富经验不可或缺,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安娜还是有些犹豫,“这件事你爸知道不?”她不是不想扩大势力,但她更畏惧曾经如狼似虎的杰克,他最恨的就是背叛,哪怕他是一帮老大或者是商场富豪,只要惹他一个不高兴,迟早卧尸街头,连怎麽死的都还不自知。 亨利嘴角勾起了一个嘲弄的弧度,“凭什麽我凡事都要问过他。”他把手中高脚杯里红润的y体一饮而尽,“森林里的老虎已经老了,接下来即将是野狼和猎豹的世界了。”他突然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让安娜下意识地蹙起她j心描好的秀眉。 此时那迷幻的灯光瞬间熄灭,在众人疑惑不解当儿,一阵富有爆炸x的鼓声有规律地传来,一阵频率高的小鼓声之後就是强烈的大鼓声,每次大鼓声响起,正对著中央舞台的灯光就随著亮起,当第二盏灯亮起的时候,众人已经可以看见一个人的轮廓出现在那舞台的中央。 “他出来了。”亨利耳边传来安娜兴奋的声音。 那个人半蹲在舞台上,单膝下跪,上半身赤裸,在幽幽的灯光下反s出j美的肌r光泽,由於他垂下脸,顺滑的头发沿著脸部轮廓悄悄滑下,看不清他的面容,直到最後一盏灯打下,他双手大张,宛若从天上落到凡间的神只,气势大盛,激烈的音乐悴然响起,他朝後一个优美的翻滚跳跃……作家的话: 最近我要面临上大学第一个期中考,因为想要考好一点,所以会耽误写文,为此我感到非常抱歉,亲们就将就著看看吧,一天会更新一次,一次一千字,更新时间在半夜==最近我都是半夜写文滴,非常对不起支持我的亲们,这样的更新会持续一个星期。 抱歉…… 44 豹子害羞 激烈的音乐悴然响起,他朝後一个优美的翻滚跳跃…… 亨利从来没有在见过一场充满著力道和美感的舞蹈,他明明是个男子,身段却柔软得惊人,每一个高难度的动作都做得j准到位,唯我独尊的笑容在他的嘴角轻轻地泛开,他站在舞台,仿佛睥睨著整个充斥著浮华迷惘的世界,在众人皆醉中清醒。 他迅速又利落地动作引来众人的掌声连连,男人除了拥有完美的体魄之外,连五官轮廓也是一等一的,当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男人身上那纹工j致的凤凰纹身,男人多是纹金龙,贪它的气势和金贵,但他纹的竟是一只五彩缤纷的凤凰,从他的腋下悄悄展开高傲的翅膀,一直蜿蜒到他的腰侧,然後令人懊恼地钻入他的牛仔裤底下,这容易引来观众的遐思,想知道这美丽的纹身究竟延伸到哪个部位。 亨利看得痴了,连戈卿吃完牛r过来蹭蹭他也没有感觉,戈卿身形太矮,从他的角度看来g本瞧不到舞台上的无限风光,他奇异於亨利的著迷,後腿一使力,前腿抵在二楼的栏杆上,探头一望,良好的视线让他迅速地捕捉到了舞台上那狂傲的男人,晶莹的琥珀色双眼悄悄眯起,他不屑地别开脸,“就是一个卖r的男人让亨利如此著迷?” 一曲完毕,亨利後腿站得酸了,往後退几步才把前腿放下,回头蹭蹭亨利的腿,无声地说道,“看看我,那个男人没有什麽好看的。”他还以为亨利只对女人有兴趣。 “喜欢他?”待舞台旁边的灯光大亮,音乐渐退,安娜才轻轻敲著玻璃桌子,对亨利笑著问道。 亨利的目光依然落在舞台上,可舞台上此时已空无一人,早不见刚才那拥有傲然风骨的男子了,“他不错,不过……我向来只对女人有兴趣。” 安娜依然笑著,“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嘛……”她拿起红酒瓶给亨利倒了大约四分之一,又给自己倒了四分之一,“他叫禹城,是全世界最高身价的牛郎,一夜叫价最高可以到九千万,一个小时的陪坐价格足以买下一台法拉利,据说他x格很傲,连客人都要j心挑选……还有……”安娜突然压低声音,“他的床上功夫是世界上一流的,回头客还真不少,价格出得一次比一次高,问起来却也不说禹城他的床上功夫到底j湛到什麽地步……” 安娜就算是个名女人也到底是个雌x动物,聊八卦搜八卦绝对是天生的强项,不过她的八卦消息却也没有引来亨利的注意,後者伸手轻轻抚著戈卿的背脊,就算禹城床上功夫再好毕竟是男的,他没试过和一个男人做爱,也不想试。 在他最喜欢戈卿哥哥的时候,也没有想过通过x爱去玷污他心中神圣的爱恋。 安娜和亨利又聊了一会儿彼此最近的近况,一直到深夜两点,亨利才带著已经露出倦意的戈卿离开jq,那个叫禹城的男人虽然j彩,但在他心中仅仅值得远看而不能近赏,犹如傲狂的大漠风沙,一瞧本觉得那沙石间流动著无尽j彩,却转眼即逝,就当做一个烦闷夜里动人的一页c画。 不过命运的齿轮不会如此简单……意想不到的从来都隐藏在隐秘的角落,等待时间来翻开…… 45 豹子害羞 当亨利的银色法拉利从大厦的汽车专用电梯驶出来,散发出浅浅桂花香气的夜风迎面而来,戈卿舒服地深呼吸,倦意退了几分,此时已是半夜十二点,可他们却身处一个不夜的城市,一大群人总喜欢在夜深的时候从彼此的洞x钻出来,把早上的庸碌和悲苦凭著酒j和狂欢消耗干净。 隔天醒来,才真正是崭新的一天。 平稳地开著车,亨利伸出一只手,轻抚著戈卿的头顶说道,“不累了吧?” 戈卿晃晃自己的尾巴当做无声的回应。 “我想去林山一趟,坐稳了。”亨利趁车子停在交通灯前面时检查一下戈卿x前的安全带,那是亨利额外添加的安全带,完全符合戈卿此时的身形,戈卿听到‘林山’二字,兴奋地连尾巴都翘起来了,琥珀色的灵动眸子里闪烁著兴奋的流光。 林山是这座城市最著名的飙车胜地,由於今天不是周末,呈螺旋形状蜿蜒而上的上山路一片黑暗,久久才能看见一盏路灯孤独地立在路旁,亨利一抵达林山山脚,就兴奋地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把脚下的油门开到底,在黑暗中任凭自己的激情汹涌而出,双手紧抓著方向盘,在夜色迷蒙中玩弄著感官刺激。 戈卿也喜欢飙车的感受,他以前在压力大的时候总喜欢骑著自己的小野狼(一辆重型机车)到山顶去,然後用最放纵的速度从山顶下冲下来,这种近乎等於玩命的活动是他的最爱,在生死的一线之间,他能全神贯注都把心神投在控制胯下的交通工具当中而不去思考自己所面对的烦忧。 可他此时更喜欢的,却是盯著在狂风中飞扬的亨利,金发蓝眼的少年在蓝绿色的月光之下,泛著一种淡淡的张狂和魅惑,仿佛能够驾驭一切的笑容随著这充斥著野x的活动散发出一种诱惑,亨利正专心地盯著前方的路,可戈卿却在车中看著正专心驾驶的他,不够,不够,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 这时,一辆宝蓝色的蓝宝基尼从亨利的法拉利旁边悄悄掠过,在这蜿蜒窄小的山路上,要同时穿越两辆跑车是颇危险的,可驾驶人的驾车技术显然很好,他一个侧转,轮胎顺势打了一个滑,再一个漂亮的过弯,姿态优美地超越了亨利,它没有开灯,连超车也是默默的,这让亨利双眸一眯,不满起来。 亨利闪了两下车灯,这是一种赛车的暗示,右脚按尽了油门,熟练地转了一下方向盘,在下一个弯的时候算准时机,使了一个功底结实的漂移,漂亮地超越了在他眼中碍眼至极的蓝宝坚尼,蓝宝坚尼的主人显然是一个不愿意服输的人,原本沈寂的车灯亮了两下,亨利勾起了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左手打档,开始了一场名车之间的pk! 一直到早上五点,灰色的天际逐渐浮现第一条慵懒的光线,亨利才疲惫地把车停在路边,在赛车的时候他似乎忘了时间,无尽的激情让他仿佛连输赢都忘了,只注意和同一级别高手切磋车技的愉快,是天空那第一层鱼肚白提醒了他,天亮了,黑夜已经过去了。 蓝宝坚尼平稳地停在他的车後,亨利下车,懒懒地靠在自己的爱车上抽烟,一双淡蓝色的眼眸盯著那辆名贵跑车,由於它的车窗是呈灰色,只是隐约可见一个人的轮廓,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 过了半响,车里的人才缓缓下车,姿态优雅,一身温雅的长袖白衬衫配上简单的长裤,秀发及肩,略显凌乱,明明本质优雅的动作却被他一抹邪魅的笑意给击破了,碎裂在空气中的是静谧的波澜不惊。 正是禹城。作家的话: 本来想写够两千个字,可是眼皮真的睁不开了,亲们sorry,明天继续…… 待我期中考完後应该会有比较宽裕的时间,到时再给亲们多加几更哦 46 禹城 亨利只是挑眉,没有显得过度惊讶,淡然的眸光欣赏著男人慵懒的像只猫儿的步伐,指尖轻轻地在自己的法拉利车顶抚过,沈声说道,“你的技术不赖。” 禹城淡笑,“结果还是输了。”他趋前,静静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这是个迷人的男人,禹城见过无数英俊的男人,俊美有者,风度翩翩有者,风骨优雅有者,但此种不羁气质却很少,他们多数不屑和男人做爱,心中的傲气在年轻的迷雾中悄悄奔放,光芒要显不显,有著淡淡的神秘感。 “已经很不错了。”亨利轻声赞赏道,大掌轻轻碰了一下禹城的肩膀,略顿,继续说道,“下次有机会再切磋,我有事,要离开了。” 禹城的眼眸是属於东欧人的绿色,身为混血儿的他有著较东方人深邃的轮廓,在幽幽的晨光照s下泛起浅浅的浅色光晕,道不尽的诱惑,此时这双眸子闪烁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亨利的手肘制止他离开,出於黑道比常人更重的防御心,亨利下意识地把手甩开,另一只手三只手指相互竖立,形成爪状,往禹城的喉间击去,禹城脑袋一侧,闪过了亨利的攻击,嘴角的笑意渐浓,“防御心真重,如传说所言,你真是一只有杀气的小豹子。” 亨利蹙眉,惊觉禹城知晓他的身份,有一种被耍了的愤懑之感,他并未应答,只是回首,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不理身後笑得极其欢乐的禹城,他觉得……这个人神经不太正常,这句话指的并不是禹城有j神病,亨利怀疑他吸毒了。 “我建议你下次可以在思考之前就对我下手,你顾忌太多了。”禹城弹弹身上刚才连番激烈动作而激起的灰,好心地提醒道,却没获得亨利的理睬。 他上车之後,坐在副座上的戈卿投来了不解的眸光,亨利戈卿的额头,视线往照後镜上移去,镜中依然待在原处的禹城对上了他的视线,不明的笑意褪去,眼中带著仿佛能够透视人心的探索,亨利潜意识地觉得这个人很怪,怪得无以复加,一举一动都很妖异,胜於他的俊美,所以让人忍不住遍地生寒。 但说他怪,亨利又确实说不出他的怪,眼神又或者是举止?气质又或者是他的风韵?声音又或者是他的言语?坐上自己的车,别开脸,竭力不让禹城影响他之後,静下心来他才发觉禹城的怪异并不是吸毒能带给他的。 那又是什麽呢? 启动引擎,平稳地打档,亨利转动一下方向盘,把油门踩尽,宛如恨不得逃离这个地方一般地把速度调至最快,一转眼,银色的法拉利犹如一只银色的猎豹,优美地在柏油路上奔跑,继而消失在那个路口。 禹城幽深的眸子离不开那辆法拉利,仿佛盛著晶莹绿色y体的眸子染上了几分黯淡,他并不是怪,又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正常,但他只是……懂得更多,更远。 这个男人引起了他的兴趣,不只是那不羁的眸,还有眼里的伤,绵长而深远,隐藏在那淡淡的不在乎之中。 坐在车子里的戈卿不自觉地回首,他在看见禹城的时候也不是太惊讶,以他在舞台上的表现看来,他大概就是一个爱玩爱刺激的男子,林山是这座城市唯一的飙车胜地,一个喜欢飙车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 他惊异的是禹城高调的光芒,骄傲的仿佛一只美丽的凤凰,骨子里散发出迷人的高贵,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流动著晶莹的波光,仿佛一面清澈见底的小溪,得以清楚地把自己反s出来,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仿佛被他看穿,一清二楚。 和亨利一样,他也感觉到了禹城的奇怪。 一点怪异,一点吊儿郎当,一点高深莫测,一点意气风发,一点随心所欲,唯独没有的却是世间的俗气,说是妓,却不沾染尘世间的半点污浊。 法拉利驶近亨利的房子,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家门前,垂著头靠在篱笆的门铃旁,一头褐色的卷发落寞地垂在她肩前,一身典雅的纱白裙,及膝的裙角因为染上晨间的湿气而显得有些沈重,亨利放慢速度,和戈卿对看一眼,挑了挑眉,戈卿无奈地摇首,翻了一个白眼,又是亨利的一笔风流债。 法拉利悠悠地停在那女人面前,“玛丽,为什麽你在这里等?你应该多穿一件外套。”仿佛正在饰演中国的四川变脸剧,亨利把窗口摇下,神情就和颜悦色起来,好像深怕他过重的语气会弄碎那女人的玻璃心。 女人的眼眶红起来,她抬起首,露出一张美豔的东方女生脸,亨利心里暗骂哇靠,他弄错人了!他急忙摇首,继续说道,“天气冷,你不应该站在这儿,唐甜。” 女人默默地拨拨自己一头美丽的秀发,吸吸鼻子,眼底更红了,那双轻灵的眼角染上一层氤氲的迷雾,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戈卿坐在看著事情的发展,一夜未眠的头疼了起来,索x别开脸,视而不见了之。 亨利深呼吸,显得战战兢兢,“你这样站在这里吹风,我的心会疼的,明岚。” 哇靠!他脑中此时仿佛是一个有无尽容量的搜索引擎,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从他的脑海中蹦出来,却没有一个正确! 此时,戈卿终於受不了一个男人的焦头烂额,另一个女人的眼泪攻击,他伸出前腿的右爪子,亨利的腿,亨利下意识地看他,淡蓝色的眸子里撞入那清澈的琥珀色,他思索半响,聪明的他立即想到了答案。 “进来吧,外面很冷,我给你泡杯热茶,莫冬。”戈卿语罢,莫冬才点首,用袖子擦擦干涩的眼角,尾随著亨利的车子进入他的家。 当亨利把车子开入车库时,他空出一只手戈卿的额头,赞赏道,“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那女人。”是戈卿的‘’给他名字上的灵感,在亨利看来,戈卿从来都是他的幸运之神。 不过戈卿并不当一回事,他暗暗地瞪了亨利一眼,心音:下次自己的风流债自己处理! 不过他话是这麽说,戈卿却一次又一次地违背对自己的承诺,这些年来,他用他两排利齿赶走的女人手指和脚趾大概也数不尽,但只要是为了亨利好,他……也认了。 哎……作家的话: 久违的更新,用留言来揍我吧xd 47 禹城 尾随著亨利进入屋子,戈卿懒理他们乱得仿佛老太婆的缠脚布般纠结腥臭的感情事,径自踏上那梯级与梯级之间交互著黑白方格的旋转楼梯,他隐约听见身後女人轻柔的质问,“你答应我的事为什麽没有做到?” 亨利竭力让声音显得温和,事实上他飙了一夜的车,肾上腺素极速上升,兴奋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累极,耐x即将被磨光,所以这句话他是用他仅剩的耐x徐徐道出的,“我最近工作有点忙。”他把身上染上清晨湿气的外套脱下,挂在旁边的挂钩上。 “你答应过我的。”一双清眸流动著浅浅的水光。 亨利抓抓头,思绪在他脑海里转绕,成了一团杂乱无章的毛线,怎麽理都理不干净,怎麽他压g儿想不起他究竟答应了她什麽呀? 莫冬往前几步,双手轻轻地抓著亨利的一双手肘,“我昨晚还盛装打扮了呢,等你等了一个晚上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所以我就开车来你的家,里面也没人,我就站在门外,很担心很担心,可可是你刚才……”说到最後,莫冬抓著亨利x前衬衫x前的布料浑身颤抖,把一张清丽的脸埋在他x前,渐渐的,亨利x前的浅灰湿成了忧郁的深灰。 亨利虽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想到莫冬来找他的原因,却伸出手,轻轻地使力,把美女揽入他的怀中,不管怎麽说,先安抚了再说,有节奏地拍著莫冬的肩膀,亨利低声说道,“抱歉,我实在是太累了,所以……你别难过,不会有下次了。” 他说著当儿,灵动的淡蓝眸子却往旁边的白墙上投去,眼里映照出墙上的电子日历,正是31october2013(2013年十月三十一日),他才恍然大悟,恨不得空出一只手来敲自己愚钝的脑袋。 难道……她就是肯拉集团的二千金? “你说的。”莫冬的声音隐藏著些许哭音,她把放在亨利温暖肩膀上的头颅一侧,薄薄的嘴唇在亨利的後颈上擦过,这是一个极其富有诱惑的姿势,可亨利现在实在是太累了,纵使对女人邀请的身体语言敏感如他,此时却完全觉察不出来,只是轻轻地推开莫冬,手轻轻地替她梳好一头秀发。 “回去休息吧!我有点累了。”亨利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喷在莫冬耳旁,惹来佳人双颊浮现羞涩的红晕,只能温顺地点首,接著说道,“下个星期有个肯拉集团举办皇後号的邮轮趴,你能来当我的男伴吗?” 倦意袭来,亨利实在不耐,却没有在神色上表现出来,只想著要尽快把莫冬打发离开,“既然你邀请我,我去也是一定的。”亨利在莫冬背後悄悄地打了一个极其失态的哈欠。 他和莫冬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莫家的庄园,後者当时正在练球,素颜以待,在亨利眼中看来狼狈又普通,但碍於她身为肯拉集团的二千金,他勉强和她攀谈几句,才发现她学识丰富,聊起天来极其舒服,又跟她一同打了几次球,莫冬是国家级的球选手,和她打起球来也是极其愉快的,缘分就是在这里结下的。 莫冬再出色,也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生,刚大学毕业的她由於自恃过高,不曾交过任何的男朋友,亨利在她眼中又是近乎完美的出色,渐渐她慢慢地自动与他亲近,还曾经把自己献给他。 被爱情所迷惑的她也不曾想过亨利这个男人就算再出色再优秀外表再英俊,也是一个多情的风流种,情不能待,恋不能留,心也不能多付,要不然留下来的只是刻骨的伤害。 她不懂。 但是站在旋转楼梯旁边,隔著栏杆与栏杆之间的狭缝往下望的戈卿却瞧得一清二楚,一直到莫冬离开,他的视线也不曾从亨利的身上移开,莫冬的真情连他这个旁观者看了也忍不住心疼起来,心里暗怨亨利的无心,却也暗暗高兴於亨利的无心,就是因为他无心,所以戈卿才能在他身旁待了这麽多年。 万一有一天,亨利想找人定下来了呢?! 戈卿心中浮现无尽黯然,他不曾想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万一亨利想找个人定下来,那麽……他就离开,情人眼中容不下一颗沙,可他戈卿眼中,也容不下自己心中最纯洁、最爱恋的小笨熊被他人所占有,一点都不…… 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他就逃得远远的,找个安全的地方悠悠地过完自己的下半生,逃离世间的纷扰,心中满腔的爱恋,这样的清闲度日,谁说不是幸福呢?! 就这样决定了! 虽然亨利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答应下来,但隔天,肯拉集团的二千金就给他寄来了一张镀有流金的奢华邀请函,他才惊觉莫冬是认真的,肯拉集团的邮轮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登上去的,一张票价位最少二十万美金,如果要租用总统套房的话,最少也要八个数字以上,这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砸钱活动。 亨利并不是无法砸钱,理论上来说砸钱是他的爱好之一,花钱才是其次,不过钱也要砸在让他高兴的地方,例如说买车买岛屿甚至是买凶杀人,可是这种几近奢华只为炫富的趴,他倒是没什麽兴趣,不过邀请函既然送到,他也无法拒绝,更在邮轮趴的前一天还特地到城市里最多有钱人聚集的海天广场。 他领著戈卿在广场里绕来绕去,抓抓头,半个小时下来也没想到要买什麽送给莫冬,幸而海天广场商品价格过高,要进去是要配备一年七十万的会员卡,所以人不多,要不然亨利此番动作配上他那傲人的面孔,肯定引人注目。 戈卿跟了三十分锺,不肯干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尾巴在地上悠悠地扫著,略显不耐烦。 要我陪你买礼物给你女人,没门! 亨利索x走进去一家专卖水晶正品的店,店上方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著‘流离心’这三个字,充斥著古代东方美的装潢吸引了戈卿的注意,毕竟他流有东方的血,所以对东方无论在历史上又或者是文化上都有著一定的喜爱。 戈卿盯著亨利的背影,不满站起来尾随他,心音:看在我也喜欢东方文化的份上,我就跟著你!这是最後一次! 48 禹城 戈卿盯著亨利的背影,不满站起来尾随他,心音:看在我也喜欢东方文化的份上,我就跟著你!这是最後一次! 事实上戈卿的坚持放在亨利身上,g本不值一提。 亨利在装潢古风之余也不失雅致的店内空间里转了一圈,脚步停在一个展示台前,戈卿跟在亨利身後,垂著脑袋观察著酒红色地毯上的龙纹,差一些就撞上了亨利的小腿,他抬眸一瞧,发现亨利的眸光停在展示台上那樽晶莹的水晶小猪,随著那特设的柔和灯光,悄悄地散发出迷人的炫彩。 那一对水晶小猪笑眯眯的,看起来非常喜气,女的穿著古代的凤冠霞帔,一身带著吉祥意味的大红,男的穿著一身乌黑的新郎服,头上是可爱的状元帽,亨利盯了半响,唤来店员,指著那对小猪低声说道,“给我包下这个。” 戈卿见著那只小猪,也怔忡了一下,他记得他认识亨利的第一年,送给亨利的是他当年第一次去中国所买回来的廉价摆设品,两只可爱的玻璃小猪,和这两只长得几乎一样,不过那对很便宜,可小笨熊却爱不释手,可在两个月後,他怎麽也背不熟两百多种毒品的名称和特x,被他父亲甩了一个耳光,小猪从口袋里滑了出来,碎落一地,一地的透明玻璃仿佛他的心,碎裂地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 很疼很疼。 不过幸而有戈卿在事後安慰他,戈卿著他的头,在他的发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手指心疼地抚过亨利的脸颊,“下次等我有钱了,给你买个水晶的,那你就能一辈子收藏著,不怕它会摔破了。” 亨利记得当时自己很用力地点头了,对戈卿的话语深信不疑,当时他认识戈卿只有一年的时间,却莫名地认为眼前这个人对他来说很有安全感,他说到的一定会做到,他一丝都不曾怀疑过他的承诺。 可是现在…… 当接过从店员手上递来的包装j美的小猪时,亨利感觉自己的眼底泛起了一阵温热,说不出的感受在心里泛开,把小猪随意地扔入口袋之中,他迈开脚步逃亡似地离开了海天广场。 戈卿跟在他的身後,显得心事重重。 皇後号邮轮。 这是个充斥著虚无浮华的世界,钞票的醉,金钱的迷,在这里竟是如此地理所当然,大家笑著,也勾心著,大家闹著,也斗角著,仿佛女人拖曳在地上的优雅裙摆,只图一个好看,不管不顾它拖曳之後会沾染上的风尘痕迹。 亨利单手拎著高脚杯,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商人,所以此类酒会并不常参与,他此时观望四周也不见任何熟悉的人,只能无聊地找张椅子,旁若无人地翘著脚,瞅著随著他的手中动作翻滚跳跃的红酒发呆。 期间不少女人前来寻他攀谈,不乏清丽脱俗者,他对不染世俗的清纯女子有一种特俗的喜好,这种女生化起妆来美丽妖娆,素颜起来却也干净明媚,不似现在很多女生,卸妆之後会连眉毛也一起卸掉,看起来像极了个外星人。 但他还是疏远淡漠地拒绝了,他此次是受了莫冬的邀请前来,到底也要给她留有几分面子,总不能为了他一时的风流而搞砸了他和肯拉之间的友好关系,就算是为人再不羁、再不受世俗限制所桎梏,在某些方面他还是懂分寸的。 在舞厅呆坐了十五分锺也不见莫冬的身影,此时趴在他脚边慵懒地晃著尾巴的戈卿又极其吸引众人的目光,渐渐的,亨利的脸色僵硬了起来,他站起来,正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舞会还没开始就走?” 一把带有磁x的男生突兀地传入亨利的耳中,这把声音异常动听,让人一听就记住了,亨利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并未回头,却见一个穿著雪白西装的男人慢悠悠地超越他,满脸笑意地站在他面前。 又是禹城。 49 禹城 亨利对他浅笑,看起来诚恳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先生,请问你是……”他故意疏远地说道。 禹城的笑意渐浓,此时灯光暗下,他接著这个机会凑上前,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喷在亨利的嘴边,这个姿势太暧昧,禹城一双粉色的薄唇离亨利的皮肤不到三公分的距离,“我就是那个和你一同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男人。” 这个说法太奇怪,亨利挑眉,低低应声道,“是哦?!” 这个时候,迷炫的色彩从高处落下,先是绕著舞厅肆意却又不失优美地打转,然後徐徐地停在那直通二楼的奢华旋转楼梯,音乐逐渐绕梁而起,肯拉集团的大手笔是举世闻名的,请来的合唱团是曾经拿过流浪之声合唱团大赛冠军的首席合唱团,声音充斥著气势之余,随著现场气氛的转变,亦刚亦柔,分外动听。 忽然,原本冗长深远的音乐在一个转音之後,放低音阶,女低音沈稳的声音传来,她演唱的是一首闻名的西班牙歌谣,歌颂著心爱少女洁白无暇的美丽,两个女人从二楼慢慢步下,一个一身雪白纱裙,低x的设计让她优美的x型尽显,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在灯光的照s下泛起时尚的光辉,另一个则一身神秘的藏青色高级定制服,x前垂有令人产生遐思的金色流苏,一头秀发被随意地拢起来,盘在脑後,腮边落了几条碎发,勾勒出她迷人的轮廓,正是莫冬。 旁边那位亨利虽然不曾见过,但是猜想应该是她唯一的姐姐,也就是肯拉集团的大千金莫秋。 在亨利专注地欣赏著美女当儿,他感觉到腰侧一紧,耳边传来禹城低沈的声音,“这种货色的女人全世界都有,我倒不明白这有什麽好看的。” 灯光亮起,在众人的眸光之下,亨利也不好甩开禹城的手,只能冷著脸狠狠地瞪著他,“难道你这种牛郎男妓就是所谓的好货色,很值得一看。” 禹城浅笑,“你歧视牛郎这种职业?” “我歧视你。”亨利咬著牙说道,他转头,正好对上莫冬仿佛清雪一般干净无暇的双眸,後者朝他微微一笑,他趁此机会不著痕迹地避开禹城的手,疾步走向今日打扮分外脱俗娴雅的莫冬。 莫冬轻轻地抓住了亨利的手,低声说道,“赏不赏脸给我跳一场开场舞呢?”他这才回过神来,才发觉他已经处於众人的视线中心,而莫冬邀请他和莫秋与她的男伴一起跳这个晚上第一场舞,而他也没有理由拒绝,点头,也反手握住了莫冬的掌心。 他察觉到莫冬的掌心冰冷,或许是下意识,又或者是有心讨好,他立即反手扣住了莫冬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戈卿在旁边觉得异常刺眼,别开脸设法置之不理,此时场内节奏轻慢的舞曲传来,他们相拥著在舞池中摇摆著彼此的身躯。 好无聊的邮轮趴! 戈卿轻叹,转头想到外面透气,却被某个人扯住了项圈,“你真是头漂亮的花豹。”禹城他的额头,然後顺著他的项後悠悠地滑向他的下巴,禹城忽地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眸光投向他,抬起首,正好撞上一股充斥著烈焰的双眸,他发现到原本正在专注跳舞的亨利正拥著毫不知情的莫冬对著他瞧,满眼的警告。 戈卿抬高脸瞪他,禹城原本充斥著戏谑的双眸倏地冷了下来,一双清淡的俊美挑起,清澈的眼睛仿佛足以看穿一切,戈卿吓了一大跳,他想退後几步,却被禹城扯住了项圈,无法动弹,只好惊惧地别开脸,望向远方的夜色,他不清楚自己此时的感觉代表什麽,只知道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为什麽会这样?那种浑身透寒的感受,是因为什麽,他总觉得禹城的眸子有一种魔力,看穿一切的魔力,那双眼睛犹如能透视人心,戈卿在他面前竟有一种赤裸裸的不知所措,连一身皮囊都不剩地呈现在他面前。 禹城一双绿眼睛闪烁著疑惑,好奇心不断地在他眼中兴奋地跳动著,他很肯定他不会看错,这只豹子有著一双人的眼睛,沈重、沧桑、平淡、漠然,可在看向亨利时,却又会隐隐泛起一阵温馨和感情的涟漪,禹城起初看得不真切,他想读懂更深的时候,右手手腕却被一只大掌狠狠地扣住,然後重重一捏,禹城眉头一皱,被亨利强迫x地松开戈卿。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碰他!”亨利眼中浮现出深沈的怒气,他这话说得很轻,隐藏的怒火却是足以燎原,他一手去扣禹城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伸手把戈卿拉到他身後,而莫冬站在他身後,一脸不解地盯著两人,探索的眸子左右摇摆,在两人之间扫过。 禹城站起来,双手c入他的口袋中还是满脸痞子样,他耸耸肩,低声说道,“我很抱歉造成了你的困扰。”此时一个侍者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微一点头,对莫冬和亨利招招手,“我有些事,失陪了。” 目送著禹城离开的背影,戈卿轻声叹息,抬头正好对上了亨利探索的眸子,在那一刹那,戈卿脑中悴然浮现了一个问题,如果亨利知道他的戈卿哥哥此时变成了一只豹,那该如何? 对啊,那该如何? 当初这个问题他想也不曾想过,因为他笃定这个秘密不会有被亨利揭开的一天,永远都不会。 可是现在,他……迟疑了。 亨利蹲下身体,探头检查一下戈卿的项圈,戈卿虽然此时已是一只成豹,但身体却是依然还在长的,他怕禹城刚才那个动作会勒伤他,不过检查过一遍之後觉得应该没事,才舒然地戈卿的头。 站起身,莫冬对亨利尴尬地扯了一抹笑,刚才那舞还未跳完,亨利就一声不响地离开莫冬,疾步走向他的花豹和那个看起来异常妖异的男人,这个男人一向来作风都非常自我,不管不顾众人错愕的目光,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下意识的动作更是疏狂至极。 当时莫冬确实有顷刻的不高兴,但身为名家千金的她还是把怒气隐藏在她的笑容之後,把她最美的样子留给她所喜欢的男人。 50 禹城 这只是今夜邮轮趴一个无关痛痒的小c曲,无阻众人此时的欢乐与沈沦,莫冬是肯拉集团的二千金,应酬寒暄自然不少,虽然不想,但她还是不舍地撩起裙子,离开亨利到舞池中央交际。 亨利这才松了口气,他不喜欢太缠人的女人,虽然莫冬并未表现出来,但她停留在亨利身上的幽怨目光就足以让他起一身的皮疙瘩,待莫冬走远,亨利才悄悄领著戈卿离开交际厅,从旁边的走廊偷偷溜走,戈卿无奈地尾随著他在邮轮里乱晃。 “好想游泳哦!”亨利迎著夜风喃喃自语,仿佛低语一般的声音随著那带著海盐气息的风传入戈卿耳中,後者皱紧了眉首,张嘴咬住了他西装的一脚,从喉中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亨利这个人这几年来的任x戈卿把它统统都看在眼里,简直就是随心所欲,只要自己高兴什麽都不管不顾,亨利此时想要游泳,下一秒很可能就会从邮轮上跳下去,在这麽冷的天气游泳肯定会著凉,所以戈卿怒了。 亨利挑眉,“不让去?”亨利蹲下高大的身体,与戈卿平视著,他这一连番和花豹说话的动作在别人看来是怪异的,引来路过的侍者奇怪的目光,“你陪我?” 戈卿转身从栏杆与栏杆之间的缝隙把头探了出去,从邮轮上探照出来的灯光落在幽暗的海面上,让悠悠流动的海水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静谧,但更多的是未知的深沈,从邮轮上望下去,r眼看不透海底下的秘密,戈卿下意识地把头缩回去,一双澄清的琥珀色眸子定定地盯著亨利,他也怕冷,比任何人更怕,他这身美丽的皮毛沾到水後就会湿哒哒地贴在他的皮肤上,除非用吹风筒吹,要不然要大半天才会干透。 不过如果亨利要跳海,他大概也会义无反顾的陪他一起跳吧,谁叫他喜欢上的是这麽一个任x的人儿?! 亨利沈默地瞅著戈卿的动作,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伸出去,抓著戈卿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望,戈卿被他望得心里发毛,今天是第二次,短短的一天被两个人用同样诡异的目光探索著他战战兢兢的灵魂,仿佛要拆了他的骨剥了他的r一般的眸光让戈卿的心跳不正常地加速,心虚地别开脸,挣扎几番。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人。”亨利松开亨利的下颌,淡淡地陈述道,後来又仿佛想通什麽了一番舒然一笑,“不过怎麽可能?呵呵……你顶多只是一只特别有灵x的豹子,等我有时间我给你申报世界纪录,嗯……就叫世界上最有灵x的豹子如何?” 戈卿缩缩脖子,被这个听起来分外恶心的名字恶心到了,全身的皮毛竖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亨利一派悠闲地逛了一圈,一点都没有想要回去那个烦闷世界的欲望,正打算从铺著红地毯的楼梯上去。 “咦……嗯……慢点慢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y靡地缠绕住亨利的心神,那y荡的呻吟放纵肆意地传入亨利的耳中,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望向那位於楼梯间的隐秘声源,楼梯间里是一间置放杂物的杂物室,只有一盏昏黄的小油灯挂在那梁上,此时摇摇摆摆地为此时情欲大动的两人铺垫出完美的背景灯光。 亨利故意从楼梯上下来,在楼梯的转角处小心地猫著,这个角度正好可以从那虚掩著的门中看见里面正在进行激烈运动的两人,禹城的声音低低地传来,看似正在亲吻,“嗯……嗯……好b,快快点!重点!你好b!” 发黄的灯光之下,禹城大张著双腿,乖顺地缠绕住了男人有力的腰部,由於门缝不大,亨利只能隐约看见禹城的腿和他那竖立在双腿之间的分身,泛著r色水润的光泽,亨利女xx器官见多了,与自己同样的同xx器官却是不常见的,但他知道禹城的分身是难得的j致漂亮,不大不小的形状,体毛并不茂盛,懒懒地在g部长了几g作点缀用途,包皮也是刚好的,没有割过的痕迹,看起来干干净净。 亨利想到这里,用力地握紧自己的掌心,暗责自己为何如此细心观察另一个男人的分身却也不恶心! 他很肯定自己不是同x恋! 禹城一声高昂的呻吟,尾音上扬,听起来是非常地舒爽,亨利一惊,感觉自己的下腹渐渐泛起了一阵温热,他连忙转头,走出了y暗的楼梯间,靠在邮轮临海的栏杆上吹风,赶走身上那不该有的躁意和欲望。 如果戈卿现在是人,他一定羞耻地整个脸都泛起红晕,他不是处男,在他还在江湖叱吒风云的时候,睡过的女人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但女人对他来说,却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他从小就知道,他所喜欢的,是男人。 他的x取向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但交往男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奢望,江湖上没有一个兄弟会尾随一个身为同x恋的老大闯荡,这种感情太畸形,连黑暗如黑社会也未必都接受的了,後来他遇上了他生命中的天使,他心中最珍贵的小笨熊,却也不敢表达自己深沈的爱意,一辈子的守护,承诺过的幸福,这一些都只是较为含蓄的誓言。 发誓用他的一生来追随他心中最无价的爱恋。 但他也曾经做过玷污这些感情的事,在血气方刚的时候,在幽幽暗夜,他会用电脑播放那些禁忌的影片,盯著屏幕上几个忘情、沈醉在欲望中的男人,想著自己漂亮的宝贝,右手忍不住在自己炽热的分身处上下摩擦著,脑海中自己宝贝的影像是如此地罪恶和x感,他甚至想象著自己宝贝後面的隐秘处是如何地漂亮诱人。 每次发泄过後,瞅著隐隐散发出腥气的r白色y体,罪恶感就会止不住地从他心中泛开,变苦变甘,让他差一些流下了眼泪,恨不得跪在地上忏悔。 他誓言守护的无暇天使,他又怎麽忍心使之污浊? 4150 欲望文 51-6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5160 51 无果 可他的天使早就在成长时逐渐被黑暗染色,戈卿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堕落的天使,但无阻他的美丽,戈卿把亨利此时的躁动看在眼里,可能是一时的热血方刚,可能是贪图新鲜的个x,他不愿也不想去思索更多。 禹城的声音渐渐黯哑,吐出来的呻吟从一开始的高昂慢慢地变弱,此时传入亨利耳膜中的声音仿佛被沙石滚过一般的嘶哑,他的叫床声似乎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充斥著x感之余又不会显得过度矫情,宛若机械一般地被设定了标准的x爱模式,导致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不愿从他身上下来。 “别……够够了……好强,你……你好b。”禹城发泄之後,软软地拥著他身上的男人,酸疼的双腿从男人的腰部滑下,松松地挂在男人的臀部上,他这样懒懒的动作维持整整二十分锺,直到男人发泄过後,才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下来。 只赤裸著下半身的男人抓起禹城的下巴,逼迫他与之对视,“你今天……很心不在焉。” 禹城轻轻地把男人的大掌打开,悠然自若地从杂物堆上爬起来,先是随意系好自己的裤子,然後趋前几步替男人把他的裤子拉上,低哑的声音带著淡淡的魅惑,“不管我的心在不在,只要你舒服不就得了。”禹城的语气听起来和这个男人很熟悉。 男人低笑,弹弹自己身上的灰,“那倒是……” 男人踏出杂物房的时候亨利已经隐身於楼梯上,这是个鲜明的公共空间,但路过的人大多会忽略,这个男人亨利也是极其熟悉的,忘了是是美国的巨富,经营的科技公司排行世界第七最值钱的科技公司,从表面上看来是个温文尔雅的科技公司总裁,只是没想到竟会与一名男妓在窄小的楼梯间进行不可告人的活动。 良久,禹城才从杂物间走出来,他一身疲惫,步伐也极其缓慢,衣物被刚才的男人扯得异常凌乱,衣料上的痕迹是在这个时候无法弄干净的,他的头发随意地把他往後梳,不羁地在他的後脑处张扬著,他刚踏出杂物房,就转头看著上方的楼梯,“出来吧!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亨利也很坦然地走出来,丝毫没有半点窘态,刚才的躁意仿佛不曾存在,双手c入长裤的口袋里,一派悠闲,“我对於刚才目睹了禹城先生整部春g剧因而感到不适和不安,想要借此机会要求适当的心理赔偿。” 禹城低笑出声音,好像听见了什麽特别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声持续许久,直至亨利不耐烦地蹙起一双俊眉,“不适和不安?我还以为亨利先生你听见我x感的声音之後兴奋地勃起了呢?!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说完,禹城伸手往亨利的胯下去,亨利眼明手快地下意识把下半身一侧,右手狠狠地扣住了禹城的手腕,“我不是同x恋!” 禹城的嘴角逐渐扬起了嘲笑的弧度,“刚才的路德先生也不是同x恋,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太多的负担把他压得透不过起来,女人又是一种不善解人意的动物,只好从同x之间取得适当的慰藉,你瞧这不也挺好的。” 亨利不知为何,打从心底抗拒同x恋,同x之间的禁忌恋情在黑道是永远的罪恶,黑道最讲义字,凡事都喜欢把义字放在前头,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而同x恋正是对这个字的侮辱,没有人可以接受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相爱,这种想法令人恶心。 在他这个年代的黑道,比任何正义的道理更固执更加地不可理喻。 而这些固执的传统,导致了不少人一生的悲凉,拿最近的事情来说,景权被揭发他包养了一个男x情妇长达三年,据说那个情妇爱他至深,为了景权倾尽一生夺回来的身份和地位,在浴室里吞枪自杀,旁边还留下是他以家族利益强迫景权和他在一起的遗书,至今,景权都不曾正面回应这些传闻。 不是不回应,是不知应当要如何回应,人都死,凭著景权此时的身份地位,没有人敢借著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来质问景权所谓的真相,景权眼中没有过多的哀恸,只是人却沧桑许多,整个人散发出落叶残枝那种无尽苍茫的气息。 见亨利不回答,禹城变本加厉地趋前,在亨利耳边说道,“你曾经称赞过我,我的车技很b,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口交技巧也很b,每个被我用嘴巴服侍过的客人一定会再回来,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给你打个七折又如何?” 亨利怒瞪著他,戈卿的头,转身往楼上走去,禹城见亨利不理他,迅速扭转过去的脸显得极其不自然,放肆地大笑,然後伸手扯住了亨利的手肘,他的身手很好,但亨利也不差,亨利灵敏地一侧,却正好顺了禹城的意,後者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在亨利的身上,控制著他的动作。作家的话: 预计下一场会有h,禹城的,禹城怎麽说也是第一男配,戏份多一点也是应该的。 可这下要心疼戈卿了 52 无果【高h、慎入】 禹城倾下头,亨利的颈边隐隐感觉到禹城喷出来的热气,这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亨利一脸挣扎两次都无法挣脱禹城的控制,索x额头一扬,用力地撞向禹城的下巴,可禹城却仿佛先知一般地提早洞悉他的动作,抬起头,在亨利无法能及的距离微笑著盯著他,“你知不知道为什麽我是世界名妓啊?” 亨利瞪他,美丽的淡蓝色双眸隐泛愤怒的火焰,“鬼想知道你为什麽是世界名妓?” 戈卿立在楼梯底下,尾巴生气地左右扫著,极快的速度仿佛正在宣泄著他的不满,自喉间发出警告的低吼声,不过被两个此时正专心地对峙著的两人直接忽略了。 禹城浅笑,眼明手快地把亨利其中一只手塞入他的背後,让两人的重量稳妥地把它夹在地板和身体之间,另一只手从亨利的x膛徐徐顺著他的身体曲线往下,轻柔的动作优雅地仿佛不是在r体上滑动,而是弹琴般的悠然自在,禹城绿色的眸子黑白分明地往上挑,夹带著淡淡的诱惑。 当他的指尖落在亨利的裤子上,亨利感觉到他的呼吸一窒,被禹城压制的双腿挣扎两下,双眸瞪得仿佛即将喷出火来。 ap;ap;¥ap;ap;,他就这样被一个男妓压在身下,他以後还要如何混下去,他又要怎麽去面对那些兄弟呢?! fxxx! 他的脏话只是骂在心里,深怕他过於高昂的声音会引来侍者的好奇,他此时的丑态不容许任何人看见!谁看见了他就杀谁!他一脸的激动并没有止住禹城的动作,禹城依然淡笑著望著他,一只手已经慢慢地拉下了他的拉链,解开了他长裤的纽扣,手指徐徐地在他依然瘫软的尖端弹了一下,再色情的动作也被他玩弄得仿佛正在弹奏悠扬的音乐,而身下的r体是他的乐器。 亨利盯著他一系列的动作,那种y靡又色情的动作让一向来未曾戒色的亨利渐渐产生了欲望,原本躁动不已的下身慢慢地又传来了炽热的感受,他却只能紧握双拳,咬紧一双薄唇,努力压抑著体内此时宛若火苗一般的情欲。 见亨利的双唇被他洁白的牙齿刻下一道鲜红的印记,禹城把原本在亨利裤裆处游移著的手拿开,回到亨利的双唇心疼地轻按亨利的下颌处,轻声说道,“你这样咬唇那个人可是会心疼的。” 听见禹城的话语,戈卿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原本正打算扑上去的动作暂停,禹城此时微微侧头,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看似正在对著亨利笑,事实上是对著他的,戈卿很笃定地认为。 亨利此时的情况让他无法思考太多,只能别开脸,尽量远离禹城冰凉的指尖,“我不……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禹城轻笑,落下一个轻淡的吻在亨利的锁骨处,然後徐徐往下,隔著亨利布满皱褶的衬衫再落下一个吻,“那个人……就是一直被你放在心上的人,你最善良的印记,你知道吗?我看见你的心有著一道道的伤口,有的结成了疤,有的正在流血,你隐藏在那满不在乎之後的心情,让我看得都心疼了。” 亨利仿佛离开了水的鱼一般前後挣扎,用尽毕生的力气设法逃离这个令他感到不安的空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胡说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嘘……”禹城轻轻地用口型示意亨利安静,原本放在亨利的下巴的手又重新玩弄著亨利的分身,先是隔著灰色的内裤轻捏亨利的g头,然後把右手的中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暧昧地爱抚著他大腿内侧的嫩r,见亨利又咬著他的嘴唇,禹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不能让自己痛快一点吗?” 他大手一扯,亨利感觉自己下身一凉,自己的最隐秘处已经坦然地裸露在禹城的眼中和夜幕之下,虽然亨利裸露的时光不少,也曾经热衷於裸泳或者天体营等前卫的活动,但这样被强迫x地裸露下体却是第一次,他觉得分外地窘迫甚至是无所适从。 禹城火热的眸光落在亨利微微竖立起的分身处,在亨利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一只手握好他的分身,然後倾下首,把亨利的g头含入嘴中,舌头调皮地在他的马眼处挑弄,指尖顺著他y囊的皱褶处轻轻地滑动。 “嗯嗯……别……”亨利难耐地仰起手,露出了优美的颈项曲线,抗拒的声音从他嘴中吐露出来却成了y靡的呻吟声,他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口交,虽然心理仍有略微的抗拒,但生理上却是舒服爽快的,他未曾想过禹城的口交技巧竟是如此地好,力度不轻不重,嫣红的舌头熟练地轻舔他饱满的顶端,连吞吐的技巧也是受过专业训练,速度不急不慢。 禹城把亨利硕大的g头从自己的口中移开,晶亮的唾y从他口中流下来,还有些许隐泛起光泽的银丝缠绕在亨利的巨大上,“舒服吗?我的技巧你可满意?” 亨利紧握双拳的力度让他的指甲在他掌心间刻下鲜红的痕迹,可禹城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禹城把头颅稍微移下,单手把亨利的rb抬起,低头含住了亨利的r囊,先是含住左边那个,再轻柔地细舔他右边的r球,最後把一张小嘴张大至极限,把两颗饱满漂亮的r球一同含住,感觉到两颗富含生命力的r球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地滑动。 “不……不要。”大多数人的口交技巧都是从三级片上学来的,不外乎是含、舔、吻,而禹城的不一样,他似乎是肆意而为,用他丰富的经验来主控客人的节奏,似乎不把亨利逼疯并不甘心。 禹城见亨利无力地瘫软下来,原本控制著亨利右手逐渐放开,放肆地在亨利的身上乱,看似狂乱,那富有规律的节奏却明显地显示著他正在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来安抚身下那沈浸在情欲之中的猛兽。 戈卿站在他们旁边,双眸泛著激红,理不清的情绪在他心中宛若狂狼般不受控制地胡乱翻腾,心好痛,思绪好慌,眼中的景象怎麽看也扎眼,可他却走不开,脚上仿佛挂了个千斤的铁石。 一直到亨利高潮,禹城稍微舔了一下他嘴边的r白色y体,然後转头对他回眸一笑,嘴角的弧度让他浑身一颤。 这个人,他到底知道了什麽? 他为什麽知道? 53 无果 有一个厌恶嫖妓文化的政者把禹城形容为一朵神秘的美国尸花,它又被称为泰旦花魔芋,体型巨大无比,成形之後看起来像是硕大的成人男x器官,隐隐泛紫,瞧起来分外吓人,它是一种寄生植物,以吸食其他植物活物的养分为生,会散发出一种令人感到恶心的味道,这种味道会引来苍蝇等蚊虫,让它们为它传授花粉。 禹城当初听见这个比喻之後,只是皱了一下眉首,随之略微勾起嘴角,觉得这个比喻又恶心又有趣,是否贴切?又有谁管?!反正大家喜欢听喜欢看的甚少是好事,偶尔流言缠身,还能顺道为他打上免费的广告呢! 不过最近当有人说起他又找到新的寄主时,他立马不满地绷起了脸,一双仿佛名贵翡翠一般的绿眸子覆上了淡淡的一层薄冰,此时竟然觉得‘寄主’两个字分外地刺耳,可如果不是寄主,那要用什麽来比喻他和亨利之间的关系呢? 是朋友?只在床上聊天的朋友? 是恋人?在日常生活毫无交集的恋人? 是他的顾客?可禹城却未曾要向亨利收过任何的钱,亨利也不是一个会吃软饭的人,在禹城拒绝收下他的支票隔天,他就命人给禹城送来一辆火红色的蓝宝基尼。 以名车当做报酬。 一次x交易就有一辆名车。 自从亨利在禹城口中发泄过之後,他似乎深深恋上禹城的滋味,偶尔风情万种,偶尔优雅有度,时而妖异惑人,时而成熟稳重,他总是多变,每一次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感,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同x,但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有误,同x比女人懂事、了解男人,他们不会撒娇,他们不需太多的陪伴,偶尔一只名烟,一支名酒就能稍作安慰。 亨利对他最新的床伴很满意。 虽然他很贵,但也值得,他记得那天禹城给他口交之後,他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下半身赤裸著,g头还隐泛y体的水光,禹城把他的jy统统吞了下腹,然後诱惑地攀上来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亨利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jy的味道,很苦,却也很色情。热吻之後,禹城缓缓退开,对亨利赞叹道,“好甜,我喜欢。”他还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上唇。 亨利这几年来养尊处优,虽然有时三餐不定,但吃的用的大多都是顶级的,jy的味道也因此并不浓郁,还隐隐含有葡萄糖的微甜,禹城显然很满意。 这是亨利听过最怪异的赞美,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裤子来上,随之推开禹城坐了起来,张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可满意我的口交技巧?”禹城半跪在地上,直视著现在满脸窘态的亨利,不知道为什麽,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分外有吸引力,他的张狂是夺目的,他那隐藏那双冰蓝双眸之下的不羁轻易地就让人移不开眼睛,但让他最关注的,却是他心中岁月的伤怀,如此深,深不见底,他甚至不明白为什麽这样一个洒脱的人儿会有这样的伤。 这样的哀恸也同时出现在他身边的豹子身上,一人一豹,同样的悲伤故事,又是怎麽一回事? 因为这样,他想探索他,他想要让他痛快,代替他心中的那个人,亨利把他放在永远都无法磨灭、如此重要位置的那个人,这种感觉莫名地冒出来,却又是如此地坚毅,禹城从始至终的任x让他不曾去探讨原因。 只要他高兴,又管它是什麽缘故呢?! 亨利别开脸,弹弹西装上的尘埃,他并没有直言否定禹城的口交技巧,无可否认,他的技巧是他所见过最好的,连女生都不如,他体验过不少女x的讨好,但她们只懂得照著a片上女主角所作的动作进而去讨好男人,不似禹城,身为男人的他比她们更懂得男人的敏感地带,哪一点可以产生致命的快感,这种感觉会让任何一个人因此而上瘾。 而他的确是上瘾了。 当天晚上,莫冬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前来敲门,他从房门的猫眼瞧见了莫冬的兴致勃勃,纵使一身疲惫,他还是微笑著把门打开,伸手一揽,把今夜打扮的特别j致诱人的人儿揽入怀中,意思意思一下地吻了一下她的发际,“找我有事吗?宝贝?” 莫冬在认识亨利之前对情事实在是很笨拙,连如何诱惑男人都不会,可现在她却去学习如何讨好一个男人,可见她的用心,她知道亨利最好新鲜,最是喜欢主动的女人,一般上瞧得顺眼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不会拒绝的,所以现在她才敢把亨利的门给敲开。 而莫冬今天的打扮也实在是任何一个有脑袋的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一身雪白色的薄纱披在她胜雪的肌肤上,傲人的r峰若隐若现,从纱上的微凸看来,她并未穿上内衣,净白的r沟仿佛正在诱惑著男人的深探,白纱从腰侧以下是镂空的,隐约可见她洁白的内裤,陪上她此时纯情的动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可以收到她明显的x暗示。 “有,有事,欲求不满算是有事吗?”莫冬对他魅惑一笑,主动地斜躺在亨利的床上,一双腿慵懒地在床单上摩擦著,发出了色情的衣料摩擦声响。 亨利领会地伸手,先是轻抚她的r尖,双唇轻轻地覆盖在莫冬隐含著唇蜜甜味的嘴唇上,只是轻柔的浅尝,女人口中的味道他尝得可多了,可不知为何他今天却分外厌恶她口中的化学香j味道,反而有一点想念禹城嘴中干净的薄荷味,来自他最喜欢的薄荷烟。 好不容易把前戏做完,亨利才慢悠悠地把莫冬的内裤脱下,双手稍一用力,把莫冬一双美丽的长腿掰开,露出那充斥著y靡气息的下体,此时亨利却紧张了起来,每次做到这里,他的下身应该都已经勃起了,而此时他的分身却毫无动静。 连小腹都是冷冰冰的,并未生出任何欲望。 他把手指c入莫冬的下身,开始轻轻地摩擦著莫冬温热的内壁,另一只手则趁机溜下,从浴袍里探进去,摩擦著他瘫软在两脚之间的rb。 怎麽没有?依然没有反应。 54 无果 亨利的手指稍微一顿,沈浸在情欲之中的莫冬立即皱起了眉首,不满地扭动著她婀娜多姿的小蛮腰,嘴里低声喃喃道,“嗯……嗯……再深一点,给我再多一点。” 莫冬吐出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哀求声音,可偏偏亨利却惊惶地睁大双眸,猛地把手指缩了回来,瘫软的rb依然无情地垂头丧气著,女人再y荡的声音也无法激起他rb半点的激情,这个事实让他浑身仿佛被强制浸入一桶冷水一般,刺骨的寒意一直冷到他的骨髓之中,无论如何都无法切除。 “怎麽了,亨利?”感觉到腹下的手指逐渐离开自己的下身,莫冬不甘地回头,声音嘶哑地低声问道。 亨利朝她苦笑,“刚才……我喝多了,现在……现在有点头疼,无法继续了。”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他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借口,身子还随著他的话语踉跄了一下,往床侧摔去,床头上的电子闹锺因此而被摔落在地上,戈卿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之後立即从浴室冲了出来,奔到亨利的身边。 每次亨利带女人回来他都会习惯x地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学著不闻不问,这样才能制止自己心中的难受,做好自己身为宠物的身份。 一冲出浴室,他瞧见亨利此时狼狈的模样,心中大痛,以为亨利出了什麽事,愤怒的低吼声立即从喉中低低地吐出,这个时候,亨利却扶著床头对莫冬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无法继续了,现在头疼得我好像要爆炸一般,肚子也不舒服。”他伸出一只手抚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我……” 亨利现在利用的,正是女人爆棚的同情心,莫冬听了,立即把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後伸手去扶他,“对我来说,你的身体健康比较重要,你不用道歉,我……我们是恋人不是吗?”莫冬低声说著,双颊还隐隐浮现羞涩的红晕,低垂著头的亨利瞧不见,可这对戈卿来说异常碍眼的景象却一点都不落地入了他的眼睛。 恋人吗? 戈卿忍不住低声叹气,这几年来这样对爱情还怀抱著憧憬的女孩还真不少,坏男人大家都爱,这些女孩们都以为自己的纯洁可以改变这些坏男人的本质,把爱情当做最重要的信仰,最後却被亨利伤得体无完肤。 究竟是亨利太无情还是她们太单纯? 亨利接受著莫冬细心的搀扶,端坐在床上之後,立即坚定地下了逐客令,“我想要好好休息一会儿,你先回房吧?!等我身体比较好了再去找你?嗯?”最後一声‘嗯’隐含著淡淡的魅惑和不容拒绝的含义。 莫冬心里不甘愿,“要不我让人给你准备醒酒茶,等你喝完了我再离开好不好?”她故意找了个借口,希望可以和亨利相处久一点,戈卿在旁边见了,尾巴用力地甩了一下,在地板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亨利的x格他最是了解,越是缠人的女人他越是厌恶,这个女人注定是要被他抛弃了的。 亨利压下自己心中的不耐烦,沈著声音说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喝那种东西的不是吗?”他伸手温柔地梳理莫冬的头发,指尖传来的却是无情的寒意,“乖,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 这下子,莫冬再不愿意也无法借口留下,只好抚平自己身上的睡衣皱褶,与亨利深深地吻了一会儿,才乖顺地离开亨利的房间,她刚踏出房间,亨利就愤怒地踹了地上的电子时锺,时锺顺著亨利右腿的力度方向狠狠地击向墙壁,几个零件因而被击开,证实此闹锺已经被亨利破坏干净。 他流连花丛这麽久,还没那麽丢人过呢!shit!在一个x感的女人面前不举,他以後还要混吗?! 亨利垂头看著自己无j打采的下半身,有些懊恼,却在这个时候,床头柜上的房间电话响起,亨利此时正站在床边,下意识地就拿起话筒,从电话的另外一边听见一把夹带著魅惑的嗓音。 “你好。”禹城礼貌而生疏的问好让亨利忍不住挑眉,这个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预测,那双绿色的眸子总是深不可测地让人忍不住心寒起来。 亨利沈声道,“少说废话。”不知为何,禹城的声音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好认了,只需要短短几个字他就能立即知道他的身份,这对亨利来说算得上极其罕见。 禹城低笑起来,良久才继续说道,“听你的语气,你……实在很不好呢?!” 亨利不理他,“再说这些没有重点的话我就要把电话给挂了。”他作势要把电话给盖上,却被禹城劈头的一句给止住了动作,“你不举了是吧?” 他他……他他他怎麽知道? 禹城含著笑,对亨利说道,“现在往窗口的方向看去。” 亨利听了禹城的话语,下意识地往窗外望去,他住在邮轮的四楼,窗外楼下是散发著淡淡幽香的玫瑰花园,被邮轮里的酒店房间围成一个标准的圆形,此时亨利对面房间的阳台上依栏而立了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一派闲适地望著亨利。 禹城虽然是裸著上半身,纤瘦的腰部只是松松地系了一条毛巾,露出鲜明x感的人鱼线,如果是一般猥亵的大叔这样望著你,你肯定会打119去报警有人故意x骚扰,但如果这样慵懒地望著你的人是一个美男,你非但不会认为他的动作猥亵,而是会定下心来和他保持同样的姿态,欣赏著他此刻优雅至极的姿态。 看见亨利一动也不动地盯著他,禹城顶了顶下巴,无声地对他打个招呼,依然握著电话的右手缓缓地把电话筒放在他嘴巴处,也在同一个时间,亨利从依然握在手里的话筒中听见一把清脆空灵的声音,“听见你不举了的坏消息,我真遗憾,这是我的名片,我对於如何治疗男人不举之症这个问题颇有心得,欢迎你跟我交流交流。” 说完,禹城把手中的东西往半空中抛,顺著风划出一条利落的抛物线,顺利地落在亨利的手中,他感觉手中沈累累的,开掌一看,竟是一片淡蓝琉璃,上面刻著禹城的名字和他的手机号码,在接住琉璃的同时,电话挂断。 造就一段孽缘。 55 无果 亨利是一个绝对遵守承诺的人,但隔天他却也没有去找莫冬,原因也不是亨利忘记了或者是他又耍贱之类的烂借口,而是莫父也就是肯拉集团的董事长昨日心脏病发作,用直升机把他遣送会岸上治疗了,由於邮轮趴是筹备许久的派对,莫家人并不舍得当下将之结束掉,只好把宾客留在邮轮上,继续原本安排的流程。 也有有良心的宾客跟著直升机回到岸上,热切关注莫父的病情,例如莫冬,总是传言她和她爸的感情不好,她还是当下立即跟她父亲那班的直升机飞回岸上。 也有没良心的宾客干脆把主人家的破事给忘了,只顾尽情地玩,还比前两天玩得更疯更出格,其实这样的人不少,亨利就是其中一个。 不到三天,亨利就表现他玩起来疯疯癫癫的x格,在游泳池旁开赌也是他的主意,现在他们玩的是二十一点,输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要脱衣服。 “裸泳!裸泳!裸泳!”亨利把手中的牌扔开,激动地站起来指著一个此时只是脱剩下比基尼的女生,会留在邮轮上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可以进来的不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就是含著钻石出生的富三代,豪放又玩得起。 这个女生亨利并不认识,但刚才听见有人叫她莫,估计也是莫家的人,但和莫冬长得并不太像,应该是表妹或者堂妹之类的,她很叛逆也很敢玩,总是一脸大浓妆,眼睛总是描画地黑黑的,好像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神经病,嬉笑怒骂都很高调。 可是亨利还挺欣赏她的,比欣赏莫冬更欣赏她。 “我莫咏出来裸泳的时候你还在你老妈的怀里喝热巧克力啊!”自称为莫咏的女生输了牌,用力地拍了桌子,猛地站起,连原本她坐著的椅子都被他撞翻在地上,一整个豪迈的大姐大模样。 亨利不屑地环x,“那就快啊!少给老子在这里扯屁!” “老娘才不要在这个泳池里游泳呢!”正当亨利以为她要耍赖,打算大声囔囔时,她抬臂,止住了亨利的逼问,“老娘想要到大海里去裸泳!” 她这话一出,众人立刻起身起哄,风风火火地把莫咏挤到邮轮临海的栏杆边去,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一望无际的海洋映照著橘色的天空,海鸥飞翔时流动的气流夹带著无尽的苍茫,仿佛正在陈述著每一个生命的伤怀、无害和激情,空间每一分粒子对这般年轻人来说都好像发生著激烈的碰撞,嘶吼和尖叫可以传到很远很远的天边。 戈卿此时优雅地趴坐在二楼,透过栏杆的缝隙可以瞧见楼下年轻人正在用最风风火火的方式去发泄他们的青春之火,几年过去,他的青春早已被沧桑消磨掉,也不是没有残留的渣,只是燃不起他丝毫的热情。 以前的他和亨利差不多,只是亨利似乎更贪玩些,更毫无忌惮一些,毕竟他背後还有龙门成为他的依靠,以前的戈卿也好像一团火,爱玩、爱闹,因为亨利却不得不收敛起来,隐藏锋芒光辉,只为了他喜欢的人。 可是却连岁月的践踏也受不住。 看著那个叫莫咏的女孩还真的往下跳,戈卿轻皱了一下眉首,站起来,望著莫咏掉落水面时激荡出来的涟漪,他们现在正处於最叛逆、最疯狂、最容易出事的年纪,可不要乐极生悲了才是。 不过很快的,莫咏就浮了上来,手上拿著一条红色的三角泳裤,如大家所愿的,她坦荡荡地表演著裸泳,向大家高傲地展示著她年轻的身体。 朝岸边的亨利扯了一抹笑之後,她随之把手中的泳裤一抛,顺利地落在亨利的手中,这调情的一幕让戈卿看了刺眼,不过这些年来都习惯了,心里的难受不曾消失,却已经麻木了。 把泳裤扔回岸上之後,莫咏嬉笑著拉了一下她颈後所打的蝴蝶结,两条细带立刻松松地掉了下来,她仿佛正在揭开什麽神秘礼物一般,又慢悠悠地拉了一下自己背後的结,身上的比基尼便缓缓地从她身上掉下来,漂浮在海面上,属於青春的春光立刻展露在大家的眼前。 年轻人瞧见这一幕,尤其是男生,立刻兴奋地鼓掌尖叫,亨利叫得最大声,囔囔道,“说好的裸泳呢?还不快点?!耽误老子的时间!” 莫咏随之又表演了一下赤裸裸的自由式和仰泳,当莫咏开始仰泳时,又把现场的热闹气氛推往另一个高潮,上岸之後,她连泳衣都不穿,只是披著一件大毛巾,回到方才的赌桌,“哇靠,输了一盘赌局害老娘现在累得要命,我不干了,我们换别的东西玩。” 亨利挑眉,环顾四周,“要玩什麽?” 莫咏邪笑,一双浓眉弯弯,“国王游戏,我最在行这个了,有没有人反对?反对的人给老娘站出来!”莫咏睥睨众人,既然她都这麽说,当然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其实亨利对国王游戏没什麽兴趣,不过他见识过莫咏的霸气,也勉为其难地凑合玩玩。 却在此时,有一人c嘴,“我想玩。”亨利全身猛地一僵,抬头,对上了一双充斥著戏谑的绿色双眸。 又又又又……又是禹城。 莫咏留著长指甲的手指指向禹城,大笑著说道,“呵呵呵……来来来,老娘最喜欢跟美男子玩了!”莫咏霸气地把旁边的人推开,让出来的一个位子给禹城坐,不过禹城似乎不领她的情,依然站在亨利身边。 “我来发牌。”禹城低声说道,纤细修长的手指拿起了扑克牌,先是娴熟地洗牌,明明只是简单的洗牌动作,却被他玩弄地好像表演魔术一般的细腻优雅,发牌动作也极其利落,亨利的手臂此时横在桌子上,手肘隐隐可以感觉禹城的温度,他偶尔感觉到禹城炽热的目光投向他,那种感觉太高调,他不甚舒服。 尤其是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光。 莫咏用右手顶著下颌,视线不断地围绕著禹城打转,明目张胆地欣赏著美男发牌,当禹城发完牌後,她心不在焉地把牌翻开,然後高兴地惊呼道,“我是国王!” 众人叹气,知道莫咏当国王之後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任何人,已经打定注意认命了。 “桃花j和方块q,我要看你们到海上去热吻,要吻足一分锺!”说完,莫咏还舔舔双唇,一脸大色鬼的模样。“谁是桃花j和方块q?!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快给老娘显身吧!” 禹城举手,“我是方块q。” 亨利心里暗暗骂了千万次脏话,最後还是不得不把手中的牌摊开来,沈声说道,“我是桃花j。” (11鲜币)56 激吻 禹城见了,只是淡淡地挑挑眉,没有什麽特别激烈的反应,在众人倏地炸开的热闹中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地淡然。 而亨利分明从他那美丽的绿色眸子里看见浓浓的戏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日禹城替他口交的场景,就是那张嘴,含住了他的分身,嫣红的滑舌轻轻地绕著r冠打转,连y毛都沾上他的唾y,因此软软地平躺在他的腹部,y囊被他夹在指间玩弄,亦轻亦重的动作让亨利快感连连。 哇靠!他怎麽在这个时候想起方才色情的画面?! 他甩头,想把脑中的思绪甩出来,可禹城此时却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在他不解的眸光中缓缓凑上前来,“不要再想了,小心当众勃起。”他声音很沈很低,炽热的眸光还幽幽地投向亨利的胯下,语气仿佛正在劝告,却更像是在嘲笑。 他他他他……他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禹城的可怕超乎亨利所能想象的,亨利瞪大双眸,咬紧牙关,克制住自己想一拳往禹城高挺的鼻梁揍过去的欲望,欲望终归是欲望,现在也不是揍人的好时机,亨利假装不在意地把手c入口袋之中,往外走去,“啧……大家都是哥儿们,怕啥舌吻的?!禹城你再扭扭捏捏不下海的话,小心老子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禹城则淡笑著跟在他身後,眼神若有似无地看著楼上,不经意地对上了那双沈静的琥珀色双眸,深刻地感觉到那双眸子里的恨意,禹城的笑意渐浓,显然对事情的走向感到很满意。 戈卿看见禹城那风情万种的翡翠色眼睛,一股怒火涌上,前掌的指甲下意识地冒出来,厮磨著木制的地板,留下一条条难以磨灭的痕迹,他重生之後就少有什麽大喜大悲,忧伤喜悦总是清淡如流水,这次愤怒的火焰却在他喉间燃烧,一股腥甜在口中悄悄弥漫。 禹城那抹眼神分明就是宣战,更是一种嘲讽,他仿佛站在高处,睥睨著他这个低等生物,大手一挥,轻易地就可夺走他的所有物,夺走了还没关系,还有回头来向他无声地炫耀,为自己一切的优势而感到沾沾自喜。 这个谜一般的男人究竟知道了什麽? 他知道的事情又有多少? 戈卿不敢想,也不曾打算要去探索,现在安宁的日子让他感到幸福,他没有必要为了好奇心而去涉及危险,但似乎老天爷对他太过安分的日子感到不满,现在有一个危险的男人找上门来,而戈卿并不是一个会拒绝刺激的人。 戈卿从沈思回过神来时,亨利已经跃身下海,禹城也跟著他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翻身跳海,溅起来的水花仿佛白雪一般地晶莹,慢慢地,两人不知道说了什麽之後便慢慢靠拢,一直到密不可分为止,戈卿觉得这一幕很碍眼,决定离开栏边,往里面一个休闲用途的小凉亭走去,索x秉著眼不见为净的硬道理,来堵住他的双眸和耳朵。 “不是说要舌吻吗?还不快靠过来一点。”下海之後,禹城对亨利轻笑著说道,慵懒地打开他的怀抱。 亨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别扭地往禹城的方向游去,双手抵在禹城的肩膀上,喘著气说道,“这真是个可恶的游戏!”怒咒完,亨利抬起首,用双唇用力地亲吻禹城湿润的薄唇,说是亲吻,或者更贴切的用语是触碰,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因为亨利的不甘愿而挤压变形。 禹城心里暗笑,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个姿势,侧头故意减轻亨利的力道,伸出一只手轻压戈卿的下颌,逼迫後者微张双唇,灵活的滑舌趁机溜了进去,在他的口腔内打转,吸允著他隐含淡淡烟味的唾y。 亨利被禹城逼得无法合拢双唇,视线所及处是岸上正在疯狂叫嚣的人们,可耳朵里却什麽都听不见,除了禹城在他的口腔里搅动著的y靡声音,分外的色情y靡,趁他们浸在海水中,禹城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偷偷地溜到亨利的胯下,隔著湿淋淋的裤子抚著亨利的rb,由於湿透的裤子遮挡,那种感觉并不明显,仿佛羽毛轻挠,可在公众场合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带给亨利的刺激感却是非比寻常的。 禹城慢慢地离开亨利的嘴巴,接著换气的空档对他一笑,嫣红的舌头舔舔下唇,上面沾染著亨利唾y的光泽,夕阳、海洋、美人再加上一个诱惑的动作,亨利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不等亨利凯胜催促,禹城把他的薄唇重新覆盖住亨利的嘴唇,这次的深吻比刚才更深更长久,甚至连莫咏高声大喊‘时间到!’这两个已经沈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的人却什麽都听不见。 禹城的嘴唇里有淡淡的薄荷香,因为他习惯在吸烟之後嚼薄荷口香糖的习惯,这是他的职业病,没有人喜欢满口烟味的牛郎,他的接吻技巧也很高超,在主动和被动之间,不带一丝一毫的生涩,亨利渐渐的闭上眼睛,任由禹城独裁地加深这个吻,他给了自己找了千百个借口接受这个吻,但是到最後也无法逃开这个事实。 他喜欢这个吻。 两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并不是吻结束了,而是因为莫咏把她的三角裤往两人的方向扔去,也很顺利地把那豔红色的三角裤盖在禹城的头上,“吻完了没有啊?!吻得这麽高兴不如今晚开个房间尽情吻去?!别在这里浪费老娘的时间!”莫咏的声音还是一样很霸气。 禹城把三角裤从头上拿下来,满脸的不高兴,亨利趁机从他身边游开,回到岸上,还顺手接过有人递过来的大毛巾围在腰间,遮挡住了下半身的狼狈,他下意识地往楼上看去,倏地皱了一下眉首。 他这几年来养成一个习惯,不管在做什麽事又或者在进行什麽的活动,视线总会定时地关注自己的宠物花豹,那只醒目的花豹总是会呆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或者安静地坐著,或者好奇地趴著,一直都会呆在自己的身边。 而现在的他却没有看见它,一种紧张感袭来,亨利的脸当下就y沈下去。 (10鲜币)57 激吻 不管不顾众人奇异的眼光,他立马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禹城,往二楼奔去,刚踩上二楼的踏板,愤怒的火焰立即涌上心头,“给我住手!”他几乎是立刻大声苛责。 可声音并不比那小孩的动作快,和声音传入孩子的耳膜几乎是同一时间,玩具枪的塑料子弹已经深深埋入戈卿的前腿上方,血r在那刹那泛开,刺眼的血光冒了出来,戈卿喉间的低吼渐浓,前腿由於伤在关节处,导致他使不著力,脚步虚浮起来,眼见即将摔下,一个人倾身把他拥在怀中,怒责道,“你在干什麽?!” 拿著玩具手枪,头上戴著顶牛仔帽子的男孩无辜地环顾著四周的人,仿佛不曾做过什麽错事,“你干嘛这麽激动啊?我只是在打猎而已。”说完,他还模拟牛仔时代的牛仔一般地吹吹枪筒。 “我要杀了你!”蚀骨的心疼让亨利失去了理智,因为他发现戈卿身上不只有一个塑料弹头,大约有五六个,把他全身上下s出了几个或轻或重的伤口,他知道他的宠物花豹在遇到危险时绝对有力量反抗,但它不敢,因为自己不容许,是他害它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这时莫咏冲上前来,把男孩拉开,“我不准你碰我的弟弟!”她挡在男孩面前,直视著现在生气至极的亨利。 “没有人可以碰我的所有物。”亨利冷冷地回瞪莫咏,“他就是你弟?!这个弱智在我的宠物身上打了几个窟窿,它可是一只美洲纯种花豹!”他语罢,就感到一阵掌风袭来,他的动作快於思考,立即伸手接住了莫咏的手掌,指尖扣住她的脉门,直到她因为疼意而脸色隐透苍白。 虽然手腕传来剧痛,但莫咏还是按压住激颤,沈声说道,“我不准任何人说我弟是弱智,他年纪小,只是个不成熟且贪玩的孩子,你不可以跟他计较。”莫咏的眼神很坚定,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严肃,一脸护弟心切的模样。 亨利盛怒过後,理智逐渐恢复,手上一松,莫咏的手腕随之把自己的手腕缩回去,上面一片触目惊心的青黑,可见亨利的力气之大,“安排直升机给我,我要送它回去看兽医。” 莫咏轻抚手上的淤青,点点头,“我找人给你安排。”她说著,一双灵动的双眸瞪了耸拉著脑袋站在旁边的花豹一眼,然後回头穿越逐渐分散成两边的人群,当然也不忘扯拉她依然一脸无辜地把玩著玩具手枪的弟弟。 原本正在看热闹的众人也缓缓散开,现在情况这麽僵,他们也不好意思留下来继续玩耍,只得各自分散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只有禹城呆在人群的後头,在人群散开之後缓缓走到亨利与戈卿面前。 “不给它止血?”禹城想要戈卿的头顶,却被後者不动声色地躲开,他也不生气,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个淡然的弧度。 亨利这才想到要给戈卿处理伤口,几个可怖的窟窿他无法当场处理,但一些擦伤却是能立马搞定的,亨利刚急著要找急救箱时,禹城已经递上邮轮上特别的急救箱,“会不会弄?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用。”禹城这句话说得实在毫无意义,亨利向来都不喜欢他人碰他的宠物的,一听就断然拒绝了,不过他对禹城的态度稍微改变,在很多富人眼中,这些野兽只是一种象征著身份和权利的玩物,伤了、病了就随意抛弃,反正再买多一只也不会多贵,但对他来说蠢蠢有著更深的意义,他们无法想象蠢蠢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麽地重要。 就在尊重生命这一点,亨利对禹城的厌恶就散了不少。 不久之後,一架直升机就出现在半空中,轰隆隆的声响把因为疼意而有些疲倦的戈卿给惊醒了,眼中有一张放大了的温柔俊脸,戈卿张嘴,试图露出一抹笑告诉亨利自己没事,却倏地感觉自己前腿一阵刺痛,酥麻的感觉袭上全身。 意识消失,陷入黑暗。 亨利给戈卿打的是麻醉药,他第一次给戈卿使用麻醉药,剂量拿捏不好,戈卿在手术之後还睡了三天才幽幽转醒,醒来的时候,眼底一片灰暗,四周无人,他发现他正躺在戈卿特意给他安排的豹房里一张床上,不过他平时不常来睡,他更喜欢趴在戈卿的床下,守著他,让他安心地睡。 门被打开,一阵高兴涌上戈卿的心头,他以为亨利来探望他了,但他发现来人不是自己所想象的时,笑意僵在脸上,耳朵微微往後竖,尾巴停在左边,这是一个警告的暗示。 “看到是我,不满意了?”禹城踏入豹房,一只手拿著戈卿平常喜欢吃的牛r,几颗色彩缤纷的药丸c在r里头,“不满意也没办法,亨利他现在不在。” 戈卿别开脸,故意忽略此时正打著鼓的肚子,小心地避过身上的伤口,跪趴在地上,g本就没有理他的打算。 禹城把盘子放在戈卿的面前,“何必对我不满意?你现在还有本钱跟我挣吗?凭什麽?你这副恶心的花豹身体?”禹城冷笑,又把盘子推一推,“亏亨利还细心地把药丸埋在r里想让你不知不觉地吃下去,殊不知你把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你真的想这样沈默一辈子?” 戈卿抬起首,这是他重生为豹之後第一次说话,“你这是想干什麽?示威吗?我又何德何能值得让你这麽做呢?”他最後还是选择不虐待自己的肚子,垂下首开始吃起碗里的r,还选择x地避开藏有药丸的r块。 “终於肯开口说话了?”禹城淡笑著坐在戈卿身边,“我知道你的事很久了。” 吞下口中的r块,戈卿心不在焉地应答,“我不开口说话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而是因为我不想,反正我想什麽你都懂不是吗?”虽然戈卿不明白禹城懂得读心的缘由,但既然他都能死而复活,这个世界上又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禹城依然笑,“那你看得懂我吗?”见戈卿疑惑地抬起眸,禹城接著说道,“我想要追求你的小笨熊。” (11鲜币)58 激吻 “我想知道是多麽重的情深难忘,才能换来那蚀骨的伤怀。”禹城对亨利说道,眼光褪去锐利,徒留几分忧伤的茫然,这种奇特的感受仿佛即将要把他侵蚀得体无完肤,他原是一个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狂傲烈风,偶尔停留,去缅怀以前未尝自由时的束缚。 戈卿把最後一块r块吞入腹中,默默看了他一眼,“你这是要我赞成还是不赞成?”他语气很淡,禹城却看懂了他潇洒背後的哀恸,他戈卿的背脊,摇首。 “我管你赞成不赞成,我禹城从来都不管别人想什麽的。”禹城把原本蹲著的脚一挪,顺势坐在戈卿身边,“那时我投身牛郎这个行业的时候,我妈一怒之下,往一辆大卡车撞过去,在我面前撞了个稀巴烂也无法改变我的想法。” 戈卿眉宇覆上轻视,戈卿出生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曾经在圣诞节的时候对天上的繁星许愿,愿望是希望上天可以把一对慈爱的父母送给他,他如此渴望的事物却不被很多人当做一回事,这让他很寒心。 禹城瞥了戈卿一眼,略勾嘴角,“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妈那时这麽生气是因为吸毒吸多了脑筋错乱,她还曾经是个红灯街上卖y的红牌妓女呢,可偏偏希望自己的儿子念好书考大学,呵呵,怎麽可能?“禹城长裤上的口袋,拿出一个空的烟盒,失望地把盒子往旁边一扔。 戈卿用爪子把面前的盘子一推,“那你为什麽会成为牛郎?”吃饱喝足地舔舔嘴角,趴在禹城旁边和他聊起天来。 禹城拿起衬衫右边口袋里的打火机,握在手指之间打转著把玩,“我喜欢做爱。”禹城说得很诚恳,戈卿顿住了动作,斜视了他一眼,他还真的没有见过人这麽直接的。 “亨利不会是个好伴侣。”戈卿也很诚恳地说道,“如果你真的这麽喜欢做爱的话。”戈卿跟在亨利身旁许久,知道亨利一些x爱上的习惯,他似乎喜欢掺杂暴力於其中,瞧很多女生在跟他做爱之後惨兮兮的样子就知道了,他不似在享受x爱,更似在发泄他对这个浑世的不满情绪。 禹城又笑,“我只是喜欢他而已,跟我的职业没有附带关系。”说完,他把戈卿的盘子捡起来,“要不要我给你弄些甜点?”禹城在戈卿面前站起,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戈卿仰头打了个哈欠,“我想吃牛r干。” 禹城点首,往门的方向走去,手刚触到门把,他转头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麽懂你和亨利的事吗?”他的眼神幽幽,戈卿倏地收起他的哈欠,一本正经地和禹城对视,他想知道吗?话说他知道或者不知道似乎都没有差别,也不会改变什麽,所以他知道也无妨,不知道也不会少了些什麽。 所以他点点头,之後又摇摇首。 “我这应该算是有所谓的特异功能吧,我可以读懂任何人的记忆,仿佛亲身经历他成长的内容,解析之後就成为了我的记忆,因为我了解客人,所以我才能成为世界第一妓。”禹城微弯嘴角,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侧,“你的记忆现在都在我脑海里呢!” 说完,禹城才转动门把走了出去,戈卿则泄气一叹,把脑袋放在冰凉的地板上蹭了蹭,寻找著舒适的姿势,由於是豹房,所以房间里并没有安置时锺,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看著窗外逐渐冒出了几颗逗趣的星星和仿佛覆上一层银白遮羞布的残月,才发现时间大概过了几个小时。 他……的点心呢? 豹房的门下还另外安置了一个j致的小门,能让戈卿不费力地进出,戈卿从那小门走出去,之前的他不会如此憎恨自己有著这麽好的耳力,好得很……悲哀,他听见戈卿的房里传来奇异的动静,异常熟悉,是床上发生激烈运动时床架按压不住所发出的声响。 可是叫床声并不是尖锐的女声,而是低沈而隐带著压抑的呻吟声,可偏偏这种声音让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更为激动,戈卿从未关进的门缝望进去,只见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发泄著情欲的两个男人,压在禹城身上的是一脸陶醉的亨利。 “宝贝你真b。”亨利激动地称赞道,把禹城洁白的双腿拉开,放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伸到他的胯下去磨弄他美丽如润玉的yj,禹城的分身有经过特殊保养,很多亚洲人的yj即色彩暗沈形状又小,可是他的却和他本身的肤色一样净白,y毛只是淡淡地点缀在他的鼠蹊部,形状优美地往上翘。 禹城望著亨利的眼神不知是锻炼过的痴迷眸光还是真的,如此茫然又显得楚楚可怜,惹得亨利忍不住在他的颈部落下几个嫣红的细吻印记,禹城喷在他颈项上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仰起颈项,露出了完美的颈部曲线,嘴里不断地吐出让人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嗯嗯……啊……啊,慢点……嗯……那里就是那里……用力一点,我喜欢你弄我那里。” 戈卿隔著一道门听见那煽情的声音,某个东西碎裂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当亨利跟女人睡的时候,他的确还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就算他还是个人,亨利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因为他喜欢的是女人,但现在的他,却是不能了。 心里的感觉是狠吗?不,不应有恨,他又怎能恨呢? 上天已经给他机会回来守著他的小笨熊了,他应该知足才是,可他现在……却宁愿永远不回来,这样心才不会这麽痛,才不会这麽绝望。 其实早该是注定,他和小笨熊一路走来,没有人是错没有人是对,向来都是天的安排,如果他未曾加入黑社会,他就不会死在运送军火的途中,可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遇上他今生最珍视的小笨熊了,这真的是天意,不是吗? 他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他以为…… 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的心依然鲜活地跳动著,可是却已经……碎了,落了一地,再也捡不回来。 转眼,一年过去。 当禹城和亨利在一起一年了。 当亨利给禹城所建的可以容纳四百辆车的地下停车场已经满了。 当戈卿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直一直地平静下去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掀起了当时黑道一阵腥风血雨,死了很多人,破碎了很多家庭,这件事由戈卿而起,由亨利而终。作家的话: 对不起迟了,说好的双更明天送上,是个三千字的chu长君呢xd (13鲜币)59 激吻 某年残秋,地上秋色落叶成堆,腐蚀的味道正在为这个苍凉的季节写下毅然的谢幕,天边的豔阳高挂,隔著洁白的云落了一地的愁绪,四周宁静地仿佛一幅静止的画,连风都为了这一场绝美而顿住了脚步,只能轻轻地跨过去,不留痕迹的。 忽地,引擎的声音撕破了这静谧的苍穹,足以划破宁静的烈风袭来,卷起地上凋零的落叶,在半空中旋转几圈之後往一旁分开,让出一条康庄大道给即将奔驰而过的银色法拉利,这辆车并不是最新的款式,但看得出车主的爱护,它所用的漆和零件并不输今年的最新型号,它仿佛一辆银色的花豹,在柏油路上骄傲地迈开步伐,以速度和力量展现著它极限的美。 戈卿坐在里面,前爪抵在车窗上,灵动的琥珀色眼睛欢喜地看著外面,惹来亨利忍不住地他的头,然後扯了一下他x前的安全带强制他坐好,窗户没关,因为他知道豹子喜欢车子奔驰时那总是吹乱他脸上的毛的劲风,他怕它会高兴地乐极生悲从车子上摔下去。 戈卿回头看了他一眼,舌头舔舔亨利的手指,上面有著淡淡的熟悉烟味,他非常地喜欢,忍不住把手指含在嘴里啃了起来,亨利天生怕痒,把手指呵呵地收了回来,用纸巾擦擦指尖的口水,轻声说道,“难得出来一次,真的这麽高兴?” 戈卿与他对视,深邃的双眸中有著深深的渴望,禹城在九个月前索x搬进来住,所以戈卿的小房子里就多了一个客……不对是半个主人,戈卿一开始觉得自己和禹城这家夥不太搭调,他就像是个妖j,无时无刻都可以诱惑亨利去咬他颈、吻他x,很多时候都会直接在沙发上或者是厨房里坐了起来,害戈卿不知道该去哪里躲起来好。 而且亨利向来都喜欢法拉利,经常喜欢载著戈卿到处去兜风,不过有了禹城之後这种活动就少很多了,禹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事,做任何事有戈卿在场他也会觉得有些别扭,经常跟亨利用借口支开他,就拿最近来说,禹城买了条貂皮大衣之後不知怎麽地就患上了毛发敏感,只要是和有毛的东西一同停留在一个空间里就会不断地打喷嚏,直到无法说话、满脸通红为止,因此亨利的法拉利里有了禹城之後就不能载戈卿,戈卿已经一个月没有出门了。 只是戈卿不明白为什麽禹城名下有这麽多辆名车之後还有和亨利同坐一辆,不过他听说禹城要把停车场改建一番,改造成名车博物馆,别人进来参观还要收入门费呢! 这一切看在戈卿眼里,只有一个形容词可以贴切地给予禹城的行径最好的解释,那就是 胡闹! 他觉得这些价值连城、x能绝佳的名贵跑车应该奔驰在好像这样的无际旷野,那些华贵不应该只是让人参观,而是应该让人握紧方向盘,把油门踩尽,用尽自己的本领控制著这头曲线完美的虎,掠过周围的森冷,把速度控制到j准的程度,在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中融入,享受脱离速度的束缚给予的快感。 他以为禹城是喜欢赛车的人,他应该懂得,可他偏偏不懂,这让戈卿有些失望。 可能最近天气转凉,秋天的寒气深重,亨利发现戈卿的呼吸比以往大声,潮湿的鼻子里偶尔还会冒出r白色的鼻涕,所以今天特地把他带出来看兽医,其实平时并不需要戈卿跑一趟,只需要一个电话兽医就会直接来亨利的房子给他看诊,但亨利想趁这个机会带戈卿出来溜溜,所以去看过兽医之後,还特地绕到偏远的郊外,把窗户开了,让戈卿享受秋天这个迷人的季节。 一直到天边的云彩转橘,几只孤鸦悄悄在天空展翅囔囔著高调回巢,亨利才把方向盘一转,决定不顾戈卿失望的眼神依然回家,这一年来戈卿的胃口也稍微差了,吃的东西很少,偶尔会吐出深黄色的y体,肚子有时会疼得无法站立,兽医来看过,说是因为肠胃不好的缘故,可能是天生的,随著年纪增长而渐渐展现出来,吃药只能让他胃口好一点,稍减疼痛,无法治本,所以尽量维持定时吃饭,对病情会是有好处的。 在法拉利准备绕回去亨利的住宅时,戈卿瞧见一个穿著牛仔外套的人跌跌撞撞地往车子奔过来,不要命地以r挡车,幸而亨利眼明手快地踩下刹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挡住了戈卿的去势,法拉利的轮子在柏油路上打了一个滑,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亨利被这样一吓之後,怒气涌上,连忙探出头来,对著那个人大骂,“干你娘!你这人是瞎了眼还是聋了?!你想死就直接跟老子说,别弄脏了我的车子!”戈卿也跟著探出头,疑惑地盯著那趴在车前的男人。 “喝喝喝……嗯……”男人喘著chu气,趴在车盖上头颅朝下,一动也不动,亨利见了,也不好直接把法拉利辗过去,只好下车,略带防备地用力摇摇男子的肩膀,“喂!你有事吗?喂!我在跟你说话!” 男子此时仿佛乍然醒过来,抬头望了亨利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手指擦擦鼻子下的人中处,那里有一条蜿蜒而下的鲜血,“救我……救救我……我……我知道真相,我……知道一切所有你要知道的真相。”说完,他踉跄了一下,往前直直摔了下去,由於落势不当,他的额头正撞上了望後镜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重响,才重重地趴在地上,这下子连喘息声都没有了。 亨利抚著下巴,望著男人瘫在地上的背影怔忡。 真相?我所想知道的真相? 亨利果断地把男人运回去,禹城当时不在,戈卿也很讶异禹城这个闲人竟然不在,这一年来,禹城不在家的几率几乎是零,他总是有钱又有闲,最常在家里打电动、看小说,一副宅男模样,戈卿恨不得他的身材立即走样让亨利立马甩了他。 艰难地把男人扔在沙发上,盯著那被血y染污了的真皮沙发,亨利也不知自己此时的决定是对是错,所以沈默地瞅了男人半响,他打定注意地握紧拳头,如果这个男人说出的真相没有达到他的标准,他不介意在他的家里第一次杀生。 戈卿站在一旁冷眼看著这个男人,他总觉得他有些面善,记忆是模糊的,男人的脸部轮廓却是清晰的,那青紫的胡须渣下是一张充满著正气的面孔,大约三十几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发间却已经覆上岁月无情的沧桑。 一阵头疼传来,他忍不住把头击向冰凉的墙壁,试图缓和脑部的疼意,脑中的思绪太过杂乱,让他想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甚至生出来想要拿钻子把自己的脑袋撬开的念头,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亨利此时背对著戈卿,并没有发觉戈卿异常的动作,他随意地帮男人止了血之後就坐在旁边,静望著男人沈睡中的面孔,手指轻轻地敲击著沙发的把手,韵律越来越乱,越来越复杂,心跳也逐渐不稳起来,他似乎快等不及男人的答案了。 当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戈卿靠著墙壁,原本安定下的呼吸乍然一滞。 那片树林! 那个暗夜! 那个站在树林y影里指挥著众警员行动的警察! 他叫做乔亦厉!作家的话: 比平时长一点点的chu长君送到,科科,不知道亲们还记得乔以厉不,他曾经出现在《他和豹子大人》的第二章里,是个警察,杀死戈卿也有份的一个……混蛋 (11鲜币)60 激吻 当戈卿对上乔亦厉的眼神时,他下意识地退後一步,可这只是在不自觉下的动作,当他发现乔亦厉的眸光里承载著的是一池茫然且了无生气的波光时,才悄悄地平稳呼吸,迈出步伐走到乔亦厉身边,发现那人的异样。 亨利望了一眼此时步至他身边的豹子,他的头,然後对乔亦厉说道,“所谓的真相呢?!” 乔亦厉扭头去瞧亨利,目光死气沈沈,略张嘴,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我……我是……”每一个字他都说得异常地吃力,仿佛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戈卿见了,把潮湿的鼻子探过去之後,猛地皱紧了眉首。 是h50的味道,戈卿闻到了之後,就连忙退後几步,扭头对亨利发出低沈的警告声音,亨利近来开始涉猎毒品,这新款毒品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一闻就闻得出来,他用手中轻捏鼻梁,思索半响,才启齿说道,“你得罪了什麽人?是不是龙门的人?”他声音说到最後,森冷若冰。 乔亦厉一听,激动地挣扎著从沙发上起来,扯住亨利的右边手臂,使劲地晃动著,“我……我是……警察,我……我知道你要的……的真相,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你救我。”他说到最後,原本一个威武的男人竟然热泪盈眶,他把双手挡在脸前,犹如一个年幼的婴孩,低低地发出哭泣的声音,喉间传来的鼻音充斥著他的无阻和绝望。 大喜大悲是h50的後遗症之一。 亨利用力一甩,毫无同情心地把手从乔亦厉的掌控中睁开,由於过於用力,乔亦厉狠狠地把他甩到地上,狼狈地趴在地上,满脸的鼻涕眼泪沾上了洁白的地毯,“那你也要说出真相我才能帮你。”他看看手表,满脸不耐烦,“我再给你十五分锺的时间,如果你想把这些时间花在无用的哭泣上,十五分锺後我可爱的宠物就会多一具美味的人r大餐。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你想清楚。” 乔亦厉擦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夹带著难听的嘶哑,“当……当年龙门的第三把交椅戈卿之死,并……并不是意外。” 亨利抽出挂在腰间枪套里的短枪,握在手里,对乔亦厉勾起仿佛冰锥一般的冷笑,残酷且冰冷,随时都会按下扳机,“我当然知道不是意外。”亨利的眸色里有著难懂的深沈,“他是被你这种警察开枪打死的,你这……是要我报仇吗?” 乔亦厉连忙伸出手,抓住了亨利的裤脚,惊惶让他满头大汗,“不不不不……我的……意意思是说他的死并不完全是警方的……的错,他……他是被一个人害死的,那个人是龙门的人,串通警方只为了取他x命,只为了铲……铲除他。” 乔亦厉话刚说完,就感觉衣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住,用劲往上扯,直至与亨利平视为止,当他撞上亨利眼中凌然的杀气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双脚抖动地仿佛被秋风吹得七零八落的残败枝桠,连站立都无法。 “你说什麽?”亨利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克制住浑身忽然爆发的暴虐之气,他指尖攥紧乔亦厉的衣领,直至到指肚发白也不松手,“给我继续说下去。” 乔亦厉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让自己说话的语调尽量清晰,他深怕如果自己不怎麽做,眼前的人就会把握在手里的短枪往他的脑袋s去,“那……那个人你一定没想到,他……他就是你……你的父亲杰克。多伊尔,是……是他和警方互通消息,就算是要赔上那些价值连城的军火,也要铲除戈卿,那个对他的权利和地位造成威胁的男人。” 亨利的眸光一沈,右手一松,乔亦厉直直跪在地板上,脚步虚浮地连站立都无法,一跪在地上,他才仿佛解脱一般地舒然躺下,那竭斯底里的神情却换到亨利身上,他满脸厮杀之气,仇恨几近把他逼疯,连戈卿在他脚边打绕也无法换回他之前半分的和蔼和温柔。 戈卿听见这个事实上,并没有亨利的沈重,惊讶有者,难受有者,怨恨有者,可是都很淡,又或者说他早已麻木,反正是已死之人,死都已经死了,又还有什麽好在乎的,从他踏入江湖那一天,他早该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枪林弹雨都是要他自己一个人去撑去挡的,挡得住是他的运气,挡不住是他的命,他早该知道。 可是……小笨熊你可以不要露出这麽哀伤的眼神吗?戈卿曾经以为亨利变了,从里到外因为世间浑浊而变得很彻底,但事实却告诉他并没有,小笨熊依然是那个小笨熊,会为了他担心、伤心的小笨熊,就算是成为了黑道里残忍无情的一个人物,他最初的本真,还是那个善良的金发男孩。 不曾变过。 心中的痛把亨利逼到将近崩溃的境地,拳头攥地死紧,指甲深深刻入掌心r之中,渐渐地冒出刺眼的血痕,可怒极,他反而笑,笑著趴在沙发上,右手猛捶那木制的沙发把手,直至手臂酸疼,浑身失温无力为止。 因为这样,他失去了戈卿哥哥? 他此时依然犹记著那时残月高挂,戈卿哥哥为了不惊扰他的睡眠,只亮了一盏昏黄的桌灯,在办公桌上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公事,偶尔眼睛干涩地发疼,他也只是随意揉一揉,把手上的公文翻了一页,继续工作。 为了和军火界的老大们打好关系,戈卿哥哥原本偶尔才抽的烟一日却可以解决三四包,甚至有一天晚上,戈卿哥哥醉得很凶,抱著厕所的马桶吐了一整夜,直到最後呕吐物里还掺杂著触目惊心的血色,原因是因为一个老大要他喝下四种酒类混出来的杂酒才答应和他有生意上的合作。 喝杂酒可是会造成酒j中毒,会致命的呀! 戈卿哥哥这麽拼命,到底是为什麽?最後的最後,换来的却只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他在死之前发现自己忠心耿耿的领导者竟是出卖他的人,他的心又会多麽地难过?! 思至此,亨利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隐隐浮现青紫的筋,愤懑让他的双眸覆上一层淡淡的雾。 父亲,感谢你的赐予,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的。 5160 欲望文 61-7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6170 (14鲜币)61 复仇 三个月後,秋季的苍凉逐渐褪尽,残留下来的寒意深浓,森冷的气息染灰了无尽的天空,戈卿抬首望著天空,苍茫充斥著他的双眸,没有丝毫的焦点存在,他仿佛正在沈思著什麽,又似乎正在发呆,犹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定格在窗台上。 “你现在正在完完全全地漠视著我的生命危险!”禹城激动的咆哮撕破了冬天的沈默,戈卿下意识地皱眉首,从窗台上一跃而下,迅速地往声源跑去,刚掠入室内,玻璃碎裂的刺耳声音立刻冲进他的耳膜内,贯穿他平静无波的心神。 戈卿大惊,血色染红了他的双眸,亨利平时最喜欢使用的烟灰缸被摔裂在地上,碎得体无完肤,爆裂出来的碎片乱散一通,几个锋利的碎片直直c入亨利的小腿,鲜血蜿蜒而下,染红了洁白的地板,他怒了,狠狠地瞪向那个一大清早就在大呼小叫的肇事者禹城。 亨利不理脚上的伤,低低一叹,“我会叫人保护好你。”他伸手禹城乌黑滑顺的长头发,却被一把甩开了。 “我不喜欢有人在後面跟著我,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任x的人儿双手抱x,怒气让他的双颊染上了粉色的红晕,可就算是怒发冲冠的他也一样美丽地让人移不开双眸,不负他世界第一牛郎的称号,“我只希望你护我安全。” 劝了十几分锺,亨利的耐x终究被磨个干净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让那茶几上的咖啡杯随之跃动了一下,犹如禹城因为亨利此时的怒容而逐渐深陷不安的心情,“我已经叫人照顾好你了你还想怎麽样?要给你所有的跑车装上防弹玻璃?还是要找一群人来给你所吃的每一份食物验毒?你想怎麽样你立刻说……”亨利拍拍x膛才接著说道,“我一定给你办到!” 禹城抬首与亨利对望良久,趋身向前抓住了亨利的手臂,轻声道,“放下你现在打算要做的事,就当是为了我好吗?”禹城深知这个借口还未至於可以说服他,他当即又再补上一句,“这件事会有生命危险,你很清楚的?!我知道你很强,但你爸在黑道叱吒风云了几十年,势力早已经g深蒂固,你这样搞下去,很多跟你爸有关的关系人都不会放过你的,听我的好吗?” 亨利用力地甩开禹城的手,禹城不依,被甩开的手很快的又再次缠上了亨利的衣角,这样一来一回,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在戈卿看来就好像两个正在争夺著玩具的孩子,无聊得紧,不过他又害怕禹城那个家夥又扔个什麽伤害他的小笨熊,只得趴坐在离亨利不远处的地方,沈默著看戏。 “听你的?凭什麽要我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亨利在外面奔波劳碌了一天,回到家已经是早上八点,现在j神状态可说是差到了极点,对禹城更加没有什麽好语气了,他最後很用力地甩开禹城的手,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冷著脸对禹城说道,“你厚著脸皮住进我的家,我见你身材好样子漂亮才把你留下来玩玩,可你偏偏却喜欢摆出一副主人的模样,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禹城一双美眸闪过几丝受伤的情绪,仿佛闪电般稍纵即逝,不入谁的双眼,“玩玩?要跟我禹城玩的人多的是,有钱有权的不在话下,我也是瞅上你这副臭皮囊才想跟你免费玩玩,可你竟然这麽不知好歹!要老子服侍的人大有人在,有些跪在求也得不到,你现……现在竟然说我厚脸皮?!” 亨利的耐x本来就不多,可现在却已经到了透支的界线,他提高音量地斥道,“免费?那路口旁边那停车场里所有的顶级跑车是什麽啊?假的吗?你以为我家是开车行的?够了,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觉得你现在很不理智!”亨利说完,转头把房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当然出去之前还不忘用力地踹了一下门板。 望著现在晃晃悠悠摇摇欲坠的房门,戈卿甩甩被振疼了的双耳,无语地摇摇头,他们最近似乎经常吵架呢,最好吵到分手感情烂掉为止,看到禹城他就觉得心烦,现在戈卿满脑子就是禹城收拾行李从戈卿的房子离开的背影,到时候他一定会高兴地三天三夜都睡不著觉,真希望那天赶快到来。 啊! 感觉一个绵绵软软的东西击向自己的脑袋,视线被遮挡,戈卿吓得连忙退後几步,从被用来突袭他的枕头中退了出来,咬牙咧齿地警告那个正在闹脾气的人。 “你知道我会读心的,你现在所有的想法我都看得见。”禹城拾起地上的枕头,抱在怀中,一双绿色的眸子荡漾著诱惑,戈卿恨及这双眼睛,语气坏了起来,“我才不怕你知道我此时正在想些什麽,反正就算是你懂你也无法对我怎麽样,不是吗? 禹城步伐缓缓向前,口气是戈卿不曾听过的森冷,“无法对你怎麽样?我现在对你怎麽样你的主人应该也不会知道,不是吗?”禹城的脸色覆上一层淡淡的寒气,戈卿瞧禹城的脸色不善,连忙退後几步,补上亨利刚才出去之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你现在不理智,我不想跟你说话。” 他刚想逃,还没迈开猎豹专有的飞毛腿,颈圈就被禹城重重地扯住了,他全然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禹城半拖半拉地把他扯到阳台,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玻璃门关上,冷脸盯著趴在玻璃门上的戈卿委屈的模样,嘴巴勾了一抹淡笑,用唇语低低地说了句‘我明天再来看你。’之後,他果断决绝地把窗帘拉上。 x市冬天的夜晚比哪个城市都寒冷,烈风毫不留情地吹著,虽然有皮毛作掩护也一样刮得戈卿双颊泛疼,他不记得自己骂了几句chu话,可能上千上百上万,心里的恨意满得仿佛即将要满溢出来,如同那枝头上挂不住垂冰了的枝桠,在别无他法之下,他只能把脑袋放在结了冰的栏杆台上,这个方向正面向大路,冬天的晚上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路的尽头一片黑暗,但一旦迎来光明,就可以让一切覆盖在他身上的寒冷和无助褪尽,可是他等了一个晚上,他所期待的光明都没有返来。 天亮了,融化凝结於枝桠上的冰凌。 戈卿是被禹城重踹的动作给叫醒的,醒来的时候下腹剧痛,他的呼吸却很微弱,原来有冰凝结在他的鼻孔下,让他呼吸起来异常吃力,眼前灰灰蒙蒙,仿佛覆盖著一层薄薄的烟雾。 禹城对他淡笑,低声说道,“亨利为了我和他的命都罔顾,现在让你吹吹冷风,让我的心情非常愉快,也打算让亨利放手去实行他的复仇大业,这样对你我来说,都应该很划算。” 戈卿虚弱地趴在地上,想点头可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没错,很划算,可是如果他一不小心被这个家夥冻死在外面,恐怕他这生意就亏大了,这可是所谓的高成本低回酬生意?不值得啊不值得。 把要说的话说完,禹城转身就走,紧了紧身上的浴衣,他天生惧冷,所以室内的暖炉开得最大,一片暖和,刚踏出阳台他就受不了了,冷冽的寒风几近刮伤他的俊颜,寒冷的天气最容易引起皮肤干燥脱皮,所以他现在要去敷一片保湿面膜。 在回到他和戈卿的房间之前,禹城顿住脚步,转头对戈卿说道,“有一件事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但现在我一定要你懂。”他顿住话语,稍停几秒,确定把戈卿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後,继续说道,“我是真的爱他。” 他真的爱他。 戈卿见禹城的背影逐渐走远,他把脸埋在冰冷的地面上失笑,笑得连泪水也忍不住震出来了,落了满颊都是,他记得自己重生为豹後就甚少落泪的。 爱他?又关他戈卿什麽事? 别人的爱与不爱,早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作家的话: 猫某今天的心情很差,因为化学被当掉了,有点难过,一不小心就码多了== 我发现在之前我少补充一点,小细节而已,那就是亨利现在和禹城同居所住的房子是另外买的,毕竟亨利以前那是单身汉的房子,没有房间,呈开放式的格局,而这个是有房间的,有设立一间豹房专门给戈卿住(__) (11鲜币)62 复仇 亨利在蜕变著,一点一滴,之前的蜕变是慢慢地成熟、张狂、叛逆,那是呈显x的,戈卿眼睁睁地看著他被黑暗侵蚀却无力去制止住他下坠的身形,可现在的他,眼里的深邃逐渐变深,亨利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戈卿的额头,他总可以在亨利的指尖闻到浓郁的血腥气息。 他真的如他所想的,正在进行复仇行动,以前的亨利从不在他的家谈论公事,可最近家里却出入不少戈卿觉得很陌生的脸孔,几名总是一身黑衣、满脸杀气的黑人男子据说是被亨利派来保护禹城的,还有几个看起来绝非善类的男子,他们总是叼著一g烟,弄得整个家里乌烟瘴气,头发是俗气刻意的金黄色,谈笑之间一股流氓气,但戈卿瞧见他们腰间的t678,那是最新发明的短枪,s程三米,市面上尚未流通,由此可见他们应该从事军火交易。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里碰到安语,几年下来,安语已经褪去当年的生涩,戈卿在旁边偷听他和亨利之间的对话,才发觉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地盘的小组长,凭著戈卿这几年悄悄递给他的小道消息,他在协助龙门扩展客源方面也占了不少功劳,被提升为大组长,管理旗下十七个小地盘。 安语的声音是清脆而明亮,戈卿趴在门口便可以轻易地听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但亨利的声音相对低沈,一夜未眠让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喝了几杯咖啡也没有改善,戈卿看了非常心疼,连忙奔到禹城面前叫那个人给亨利送润喉糖。 “你聋了吗?”见那人还在悠悠地翻著报纸,完全不搭理他,戈卿气极,轻轻地在他的小腿咬一口,禹城感觉到小腿传来一阵疼意,下意识地甩脚,把防不胜防的戈卿甩到老远的地方去,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才疯了,那个人喉咙痛关我什麽事?不要再这里打扰我看报纸!” 他的声量过大,让几个路过的黑衣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眼神,发泄之後,他才压低声音,对正在怒眼瞪他的戈卿说道,“要送你自己送,别烦我。” 说完,他甩甩报纸,继续阅读著那篇对戈卿来说无聊至极的娱乐八卦文章,戈卿无奈地摇摇头,从禹城的房间里退了出去,禹城这人的心思看起来很难懂,总是左右摇摆、善恶不定,但和他相处久了,戈卿也渐渐开始了解他,他就是一个无聊、喜欢吃醋、心x狭窄、总爱记仇、记x很差、还有总是色眯眯的一个人,虽然戈卿可以轻易地数出他的短处,但禹城的长处也不是没有,他的心肠其实不太坏。 你瞧,那鬼鬼祟祟给亨利送去润喉糖的人不是禹城又是谁呢? 望著禹城小心翼翼,仿佛深怕被他人发现的样子,戈卿就忍不住觉得好笑,立刻识趣地顿住脚步,最好不要让禹城知道他已经发现他的小动作了,这个人小气得像个娘儿们似的,记仇分分锺可以记到明年深秋呢! 赤脚踩地板的声音传入戈卿耳中,他下意识地回头看,撞上安语褐色的眼眸,後者勾勾嘴,伸出手臂他的额头,低唤他的名字,“蠢蠢。”语气很平常,就好像一般人看见一只狗,然後它唤唤它的名字一样。 这种感觉对戈卿来说很奇妙,看著曾经的下属皆朋友以不曾有过的眸光盯著他,用曾经勾肩搭背的手来抚他,他却只能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警告也不是,拒绝也不是,逃走也不是,整个就一个字可以形容。 怪。 当晚,禹城睡著、亨利出门之後,戈卿悄悄地走到室内电话旁边,後腿熟练地用力,轻巧一蹬,前腿就趴在茶几上,右掌用力一拍家用电话,话筒应声而掉在地上,竖起指甲、按下紧紧记在脑海中的电话号码,然後立刻侧耳趴在地上,等著地上的话筒出现人的声音,他这番动作仿佛曾经演练过无数次,动作一气呵成。 “喂?!”安语的声音和下午一样清晰。 戈卿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是我,戈卿。”戈卿的眼眸时不时还往上挑,深怕禹城那家夥突然从房间内蹦出来,蹦出来事小,他可不能让禹城知道他和外界有联系,要不然这人唯恐天下不乱的x格肯定会把事情给搞砸。 “卿哥?!”安语的声音激动了起来,因此有些结巴,戈卿已经有几年没来找他,他要他透露他现在的方位却又不肯,怎不急死他呢?“你知不知道亨……亨利他疯了?” 戈卿挑眉,“疯了?”他眉宇之间浮上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别人用疯来形容他的小笨熊。 安语擦擦额间的汗,费了一番力气才能让语气维持镇定,“没错,你快回来,亨利他为了帮你报仇,把他父亲从龙门老大的位置上拉了下来,现在的他……很可怕。”安语想到亨利眼中那抹冷光,心有余悸地深吸了一口气。 拉下来了?戈卿皱眉首,竭力保持语气上的镇静,“杰克现在怎麽样?还有……乔亦厉呢?”亨利在把乔亦厉救回来之後的第二天就命人把他带走,也不知道他被载到哪里去,照这样看来,当年杀了他的事乔亦厉也是有份,依照小笨熊现在的x格,他就算是不死,应该也只是剩下半条人命。 “我不清楚。”安语点燃一支烟,咬在嘴边幽幽地抽著,所以说起来开始有些口齿不清,“不过明天是时候了,亨利把所有人召集在天义山,目的我不清楚,我听有些前辈说过,上一任亚门老大就是被杰克杀死在天义山上的,据说这是一个习俗。” 戈卿听说过这个习俗,微微点头,“那好,我要挂了。” 安语被戈卿突兀的通话结束讯息吓到了,烟从口中掉出来,语气惊讶,“你……你不打算做些什麽?你应该要阻止他才对呀?!” 戈卿有些懒洋洋,他想睡了,“干嘛阻止?亨利是帮我报仇,我应该心生高兴才是。” “可是你还没死啊?!”安语提高声量。 戈卿立即断言肯定地说道,“我……已经死了。”他说完,叼著话筒往电话c座一盖,把电话给挂了。作家的话: 最近天气很冷,人感觉没什麽动力,鼻子好像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鼻涕,码文速度也比平时慢上许多= = (11鲜币)63 复仇 戈卿隐约记得他小时候上中文课中学到的一句诗词,‘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他忘了这句词是由谁所著,也忘记了它词句里的意思,只觉得这句词和此时眼前的景象很符合。 冬天的微风和细雨是苍茫而绝望的,远方的山绵长若诗,与天际连成了崎岖的一条线,铁马是那看不见尽头的车队,冰河是那一座座的荒废坟墓,仿佛岁月深印在天义山永远的印记,尘埃逐渐覆盖上那些沈默的无主坟,远远放眼望去,满目凄凉。 龙门的前身是亚门,一个在欧洲势力颇大的百年集团,一直都以黑道起家,进行无法搬出台面的勾当,可说是无恶不作,在集团成立二十年之後,欧洲进入黑色时代,由几个帮派来管理国家,其中最有权力、最为邪恶的,便是亚门,後来领导者调动更换,帮内争夺事件不断发生,造成亚门上下皆不安宁,杀人放火事件经常发生,几个高层在谈不拢的情况下宣告分裂,其中最多人跟随的领导者就是杰克。多伊尔。 但本g尚在,天义山是当地恶名昭彰的一个山头,亚门从成立到分裂,四十几个黑帮老大都是死在这里,或枪毙或分尸或凌虐,怨气深重,让这山头的植物都长不好,一片光秃秃的,衬得几个山坟仿佛长在它上面的青春痘子。 过了杂乱的乱葬岗,几座看起来分外有气势的坟墓立刻以宏伟之姿撞入眼帘,他们仿佛一座被孤立荒废了的城堡,落寞地站在路旁盯著疾驰而过的车队,戈卿趴在车窗上,琥珀色的双眸里倒映出几座苍凉的孤坟,牵扯著他的情绪也低落下来。 那些曾经叱吒风云的人最後的最後,也只是被一些毫无生命的石头以冠冕堂皇的名堂供奉起来,把死前的绝望和恨意埋葬,徒留石碑上几个虚假的词句,无须挂齿。 亨利坐在他旁边,静静地望著窗外,他一身隆重的西装,每一个细节都被烫得极其平整细腻,无半分皱褶,单手在膝盖上轻轻地敲击著杂乱的节拍,戈卿仔细一听,发觉是西班牙民谣‘安魂奏鸣曲’,这是一首悲伤的歌,堆叠出来的旋律悲伤地让人差些落下泪来。 戈卿从窗上下来,伸出舌头舔舔亨利的手背,沈静的双眸试图抚慰亨利的心,虽然亨利面色平静,但他似乎可以隔空感觉到亨利极差的心情,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润,亨利的手下意识地戈卿的头,但视线不改,依然紧紧盯著窗外。 黑色的加长林肯在山路上依然行驶地很平稳,偶过石墩也只是轻轻一起一落,不曾惊扰这山头的静谧,戈卿看著亨利波澜不惊的双目,突然有些担忧,他想让他开心、快活,而不是像这样什麽都好像拥有了实际上却依然一无所有,戈卿在他思考之前就开始行动,双脚立在亨利的膝盖上,嫣红的舌头轻舔亨利的眼皮,想要抚平此时充斥在他眼中的忧伤。 亨利看起来非常疲惫,他似乎开始不耐烦戈卿的惊扰,轻轻一推把它推开,闭上双眸开始养神起来,被亨利推开的戈卿觉得有些委屈,他身形软软一倒,把头枕在亨利的膝盖上,他今天六点凌晨就跟著亨利一同起身,现在觉得j神疲惫至极,朦朦胧胧地闻著亨利身上清淡的烟味,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亨利已经不在,车子停在一排崭新的墓碑旁边,他抬头张望,发现所有的黑衣人都聚集在尽头的坟墓处,在灰色的天空下形成一股令人感到分外压抑的气场,从未关的车窗跳出去,他狂奔到亨利身边,发觉一身灰败气息的杰克正跪在一座坟前,戈卿的坟前,意料之外的状况让戈卿愣了一下,差些滑倒。 从不曾想到会看见自己的坟,这座山峰上只有亚门的领导者才有资格在这里拥有一块属於他们的墓地,但这个规矩却在这一代被破了,不只是他,那些在那场军火枪战之中死亡的兄弟都在这里拥有了他们的坟墓。 望著每一个灵照上的笑颜,戈卿感到蚀心的痛楚,当年枪战时每一个人的惨状仿佛深刻在他脑海之中,他不曾忘,他们甚至还会出现在他深夜梦中,流著泪水控诉著他们的懊悔,为了龙门他们拼死拼活,最後却落得尸骨散落旷野的下场,如果戈卿没有推测错误,这座坟里应该不会有他的尸体,如同对待每一个反叛分子,警方不会把他们的遗体埋葬起来,绝大多数会被送到医学院当做大体老师,让他们在死後多少可以给社会带来些许贡献。 杰克颓然地跪著,众人灼热的目光突兀地刺在他背上,让曾经威风无比的他此时仿佛一只战败的狼,夹著尾巴无所适从地认输,“你认为,你还有资格成为龙门的老大吗?”亨利的声音很冷,逆著寒风听起来有些沙哑。 杰克勾勾嘴角,环顾四周,“难道你就有资格?你……这是打算弑父吗?”他笑笑,被手铐铐疼了的手腕,曾经鹰般的眸子就算褪去了曾经的意气风发,仅剩的锐利也依然不可小觑,那双鹰眸盯著墓碑上戈卿的微笑容颜,无奈地摊手,“我现在跟你说再多也没用,等你得到了我的位置,那种感受你将刻骨铭心,权利握在手里怕被夺去,压在身下怕碾碎,这件事是我主策划的不错,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活到现在。” 亨利抬抬下巴,示意他父亲继续说下去,弑父弑父,这是龙门历史上第四次弑父事件,在权利面前,亲情事实上不算什麽,龙门历史上虽然只有四次弑父事件,但杀子事件却有七十六件,可见父亲比孩子更凶狠无情,亨利在幼时还曾经差些被他父亲做掉,他知道父亲只是在拖延时间,可念在几十年的父子之情,他不介意让他多活一会儿。 “戈卿这人野心极大,以为功高就可以盖主,无论龙门老大是谁,他这人都是不能容忍的!”杰克刚说完,就感觉额头被重物重击了一下,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之下,鲜红的血y从额头流下,亨利手上已经空了,刚才重击他额头的物体原来是他的手机,当时的手机很重很耐摔,杰克感到一阵眩晕。 他满脸是血。作家的话: 这章是昨晚熬夜码的,求赏熬夜良药xdxd (11鲜币)64 复仇 亨利宛若睥睨天下的君主,以绝对的高姿态望著他身前满目颓败的父亲,低声问道,“你听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吗?你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又要如何成为整个龙门的首领?”他竭力压抑著自己激荡的心情,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掐住他父亲的咽喉,把他掐死! 怕戈卿哥哥功高盖主?戈卿哥哥为龙门拼死拼活,因为龙门当时资金周转不灵,他才要以身犯险去运输军火,怕他功高盖主?!亨利突然很想要大笑三声,可是喉间突然泛上来的腥甜却制止了他。 “呵呵……你以为他真的这麽单纯护主?你以为我这里没有他想得到的利益吗?亨利我真担心你,你真是个单纯的孩子。”杰克无奈地摇摇首,鲜血满脸的他看起来无比惊悚,“他……一直以来都喜欢你呀,他要得到你,他就是一个有恋童癖的变态!” 碰 站在杰克身边围成一个标准圆圈的黑帮人物在听到这个令人惊异的消息之後,来不及起哄就被一声剧烈的枪声给打断,亨利突然拿起手中的枪往杰克的右腿s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划破灰色的天空。 “将死之人就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戈卿他是伴我长大的干哥哥,没有你口中那种龌蹉的关系。”亨利断定地说道,握著枪的手抖也不抖,定定地指著因为剧痛而斜跪在地上的杰克,“来人,取他右腿祭戈卿。” 龙门有个规矩,残害手足者以四肢祭之,杰克这个背叛的行径再加上他位高权重,足以让他碎尸万段,众人围在他身旁,看著集团的屠手一刀一刀把杰克分尸,右腿被祭给戈卿,其他部分也一块块地被放置在其他兄弟的坟前,最後剩下的头颅被献给走私军火行动的副队长,那双鹰眸因为不甘心而大张著,血丝喷张,恶狠狠地往上挑著,看起来分外地狰狞可怕。 戈卿和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凑在一块儿看著整个仪式被严肃地完成,望著自己曾获忠心耿耿的老大从一个人变成一具尸体然後化为一滩散发出浓郁腥臭味的血水,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受,并不是悲伤,只是无尽苍然。 当年每个得势的集团领袖都在这里手刃上一任首领,谁又想到自己最後凄凉的下场,他们不可怜,甚至还不值得同情,最多只能暗叹一声花无百日红而随意搪塞过去,那段辉煌的历史实在是不值得後人提起或流传。 仪式完成之後,戈卿就是下一任首领,集权势和财富於一身,但他眉宇间却没有半分喜悦,淡淡地环顾四周,他嘶哑的声音稳定而富有魄力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仪式完成,感谢大家这几个月来的拼搏和努力,现在大家回去休息,整顿集团的事明早再谈。”说完,他以干燥的手掌抹抹脸颊,率先离开。 照以往流传下来的习俗,仪式结束之後集团首领都会开办流水席,招待从全世界前来的黑道兄弟,那是一个宏大而血腥的庆祝仪式,不过在亨利这一代也无流传下来,虽然如此,兄弟们都毫无怨言,连原来的守旧派也是,他们要不然就是被戈卿连g拔起,要不然就是被他残酷的作风而吓得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总之一切都结束了。 戈卿跟在亨利後头,上了加长林肯,“呜……”戈卿自喉间发出微弱的声音,额头顶了一下亨利的手臂,这温顺的声音是别的花豹不可能发出来的,每次他发出这个声音都能让亨利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但这次亨利却不,只是伸出手去揉乱戈卿身上的豹,然後顺势把现在体重不轻的戈卿抱在怀中,脸埋入他松软的毛。 隔著衣物和皮毛,戈卿却似乎可以察觉到亨利的心酸,他乖乖地一动也不动,任由亨利把他当做一个温暖的依靠,就这样当了一个标准的雕像长达三个小时,把脸埋在自己背上软毛里的人儿似乎已经睡著,x口规律地起伏著,戈卿隐约可以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睡吧睡吧!我会护著你的,你永远都不会有他们凄凉狼狈的下场,永远都不会。 戈卿攥紧豹拳,暗暗地发誓。 虽然戈卿是个守护者,但他却无法成为戈卿发泄悲伤的人,一回到家中,亨利瞅见那躺在沙发上一派悠闲的人,心中一恨就抓紧那细致的下巴把强势的吻送来上去,禹城的手忙不迭地张开去推亨利的x膛,“你干嘛啊你?!神经病!” 亨利把他的薄唇稍微移开,只是半响又重新凑上去,咬住了禹城的下唇瓣,禹城因为一阵刺痛而皱紧了眉首他也不管不顾,双手激动地从禹城的颈项抚著他x前的红蕾,隔著宽松的睡衣细细地爱抚著。 看见沙发上疯狂纠缠的两个人,戈卿第一次没有当下走开,而是靠著白墙沈默地观望著,亨利现在的表情沈重地让人心惊胆战,他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处置一个自己憎恨万分的敌人,chu鲁的x爱动作让经验丰富如禹城也差点吃不消,口中不断吐出求饶的声音,“别……别……轻点,你这样你我都会受伤的!嗯……慢点……不要捏!” 亨利对禹城哀求的声音充耳不闻,大掌撕破了他的睡衣和睡裤,把那白皙纤长的双腿大张著压在禹城的左右两边,硕大在对准菊x之後用力迈进,禹城感到那在体内不停冲撞著的巨大,疼意让他流了一身的冷汗,面对自己深深喜欢著的人一脸忧伤难过的样子,向来叛逆的他却也难得地没有拒绝,而是闭上双眸任由亨利熬过这段漫长的悲伤。 “嗯……”亨利难耐地喘息著,禹城紧致的後x包裹著他的分身,随著他一前一後的冲撞埋入而收缩扩张著,明明是排泄的地方却和他的x器官分外地契合,连龙头上细致的纹理也被它照料到,花纹越发深刻起来,他沈重的囊袋重重地击在禹城的臀部上,泛起诱人色情的红豔。 他不想停也无法暂停,仿佛只有这场激烈且赤裸裸的活动可以抚平他心中的伤,也只有汗水和鲜血的气息能让他获得一瞬间的混沌和迷失。 他想永远继续下去。作家的话: 这是今天的二更,猫某正在努力加快著进度,估计明天或後天小笨熊就能知道豹豹是戈卿了哟,猫某这个星期的目标是开启笨熊和豹豹的第一场h,嘻嘻 看在猫某这麽勤快的份上,大家就不要吝啬手中的票票嘛,拜托拜托 (11鲜币)65 复仇 待亨利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禹城已然伤痕累累,青紫色的痕迹布满他原来白润如凝脂的肌肤,小x处掺杂著r白色和鲜红色的y体,看起来分外可怖,不过禹城胜在经验丰富,这种事情也经历过不少,所以亨利做到最後他的意识仍然是清醒的,只是累得动也不想动,只想要静静地躺著。 亨利用纸巾随意地擦拭禹城身上粘稠的y体,然後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覆盖在他身上,“我给你找个医生。”他面容上并无半分歉意,看起来冷漠且淡然。 禹城摇首,“不用,我都习惯了。”刚才亨利的激狂吓到他了,不曾展露在他面前的真实情绪反而让禹城对此很高兴,只要能陪伴他,为他纾解烦忧和难过,他觉得再疼都值得,虽然这不再是他,再是以前那个任x妄为的禹城,可为了他心爱的人那又如何呢? 亨利禹城柔顺的头发,吻轻轻地落在他的额头上,“我会补偿你的。”他这话说得很真挚,禹城却听得很刺耳,握在亨利外套下的右手攥得死紧。 “也不用,你去休息吧,我的身体我自己打理就好了。”禹城对亨利勾起一抹安慰的笑,倾身吻了一下亨利的薄唇,他的笑其实很勉强,他的腰骨此刻痛得仿佛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但亨利现在身心俱疲,也理不了那麽多。 亨利把手慢慢地c入禹城的背後和膝间,有力的手臂轻松地把禹城这样一个大男人抱回房间,步伐轻慢,这是他对於刚才他chu鲁无礼的x爱唯一的忏悔,戈卿趴在冰凉的地毯上,暖炉也无法褪去他身体的寒意。 令人忧伤的慈悲和x爱激烈的暴虐掺杂起来,竟然没有违和感。 隔天亨利就在一群黑衣人的拥护之下离开家中,只留下半个病人和一只病豹在家中懒洋洋地大眼瞪小眼。 所谓的半个病人自然是禹城,昨夜激烈的做爱让他今天身体酸痛的好像要散开一般,躺在床上分外地痛苦,一只病豹当然是戈卿,他昨晚身体好像受了些风寒,今早起来身体沈重的不得了,连动也不想动,亨利给他吃了些补充体力的维他命c才出去的。 “哼哼,畜生还吃什麽药呢?浪费钱!”禹城在床上晃著一双美腿打电动,嘴里还吃著水果口齿不清地囔囔说道。 戈卿知道禹城因为方才亨利在离开前亲了他的嘴唇一下而不是亲禹城的而吃了点小醋,戈卿平时倒会沈默不语任由禹城发这些频繁的任x小脾气,不过他那天感冒,心情不太好,“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别在那里唧唧歪歪,别忘了刚才你肛门的药是谁给你上的。”戈卿冷冷地回了一句之後就到自己的豹房里去休息。 碰!碰!啪啪! 当戈卿还在豹房里昏昏沈沈地休息时,从亨利房间方向听见几声突兀的声响,他乍然苏醒,立刻从豹房冲了出去,“别过来!别过来!”他听见禹城几声惊呼之後,心里戈哒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开亨利的房门。 瞧见戈卿冲进来的身影,禹城吃痛地扶著的手臂,还趁空档翻了一个白眼,“我不是说别过来吗?”他眼睛往上挑,对戈卿打了一个眼色,戈卿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一个金属硬物重击,硬物碰著头盖骨时发出的碎裂声音分外明显,鲜血那霎那充斥著他的眼眸,生病的无力感混合著疼意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最後回归平静与黑暗,意识流逝而去。 “哇靠!你这个混蛋!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你全家啊?!是老子强奸你老婆还是你女儿啊?你……你干嘛绑老子啊,喂,你这个蠢货王八蛋g孙子!你去了哪里啊?给老子回来!” 戈卿的意识朦朦胧胧地清楚了起来,他隐约听见禹城骂骂咧咧的声音,很大声很吵,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沈声抱怨,“你能不能给老子安静一点。” 禹城听见戈卿的声音时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把声量压低,对戈卿说道,“我真怕你这样不堪重击被打死了。”刚才戈卿在受到那人的铁锤重重袭击之後软软躺倒的模样著实吓了禹城一大跳,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头上的鲜血流了满地,血迹斑斑,呼吸微弱地连x腔的起伏也不明显,他又被chu大的麻绳捆绑住无法挣脱,连上前查看他的气息也做不到,都快要急死他了。 戈卿浅笑,“我连被警察打死都能复活,区区铁锤又如何伤害得了我。”他甩甩头,把脸上的血y甩开,视线顿时清晰不少,禹城略显青白的脸孔倒映在他眼中,“那人是谁啊?”听见门外霹雳啪啦的声响,戈卿蹙眉,低声问禹城。 禹城後方的双手不停扭动挣扎著,设法甩脱那缠人的绳索,“我不知道,大概是和亨利有仇的人吧,双目赤红,身上有著很重的化学药品味道,应该是吸毒了,像个疯子一般。”禹城渐渐放弃挣扎,任由那chu糙的绳索把自己白皙的手腕勒得呈青紫,满脸的无奈。 戈卿听了之後警惕地望著门口,那人显然警戒心很高,连受伤的戈卿也防备著,用一条结实的铁链一头系著床脚,另一头则牢牢地系在戈卿的颈圈上,戈卿同样也无法挣开,铁链的另一头因为年代久远而生了铁锈,抵在他颈边的r上,分外难受,还隐隐发出一种金属沾上潮湿的腥臭味,呛得让人快要停止呼吸。 ‘碰’一声,门被暴力地推开,狠狠地撞上门後的墙壁发出刺耳的重响,一个男人抱著一个轮盘走了进来,他的确如禹城所说的,双眸布满绝望的血丝,头发凌乱地像个鸟巢,穿著一身诡异的白色长袍和黑色短裤。 戈卿虽然很多年没见过他,但他那风格诡异的穿著方式和刚硬坚毅的面部轮廓戈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几年下来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变过,他就是安德烈,当年策划绑架戈卿的幕後黑手之一,因为舍弃兄弟逃出欧洲而没被杰克抓到,他曾经是欧洲最大的毒枭首领,他是凯撒。安德烈!作家的话: 这是昨天迟来的补更,抱歉进度上出了问题,亨利还是被蒙在鼓里xd 但保证会给大家一场轰轰烈烈的……发现真相大虐剧,下一章应该就会开始(我每次进度失误,我都不敢说应该这个词了==),总之求票票(__) 嘻嘻……这个月票票过三百的话将开放一章免费章节哟! (10鲜币)66 他是我的戈卿哥哥? 他满眼激狂,抓著轮盘的手不停地颤抖著,他那浑浊的双目看起来不太正常,仿佛刚从j神病院窜出来的一个疯子,他白色的长袍沾满了锈色的血迹,由於袍子不善於吸水的缘故,血y沿著纤维向下流,一滴滴地掉落於地,染红了名贵的大理石地板。 戈卿以前还是人的时候见过他几面,这个人平时就一连y沈,行事乖张,总是不按道理出牌,浑身散发出死亡一般的气息,这个人向来冷静自持,断断不会做出挟持这场全然没有把握的事,杰克死後,亨利的爪渐渐伸向当时所有参与者,不管帮内帮外他都无法容忍,这下可能把他给逼急了,才想出要挟持禹城的事,亨利向来都独来独往,唯独禹城在亨利身边待了一年多,所以他要拿禹城来要挟亨利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 他目光呆滞地走到禹城身边,扯了一下禹城的衣领,牵动了他昨夜被亨利造成的伤口,腰部一痛,直直从床上往地下摔,鼻子差些就碰到地板,异常狼狈,禹城勉强稳定住身体以後,转手劈头大骂,“你这个g孙子别碰老子!要不然……嗯嗯……”安德烈明显很讨厌噪音,禹城还没说完就被他用从厨房随手拿来的桌布塞住了嘴,现在只能发出嗯嗯的声响。 安德烈把手上的轮盘轻轻地放到禹城的腿上,单手轻抚禹城的头发,“乖,别动,我的好男孩。”他语气轻慢,清脆的声音仿佛掺杂一种神秘的魔力,禹城渐渐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膝盖上的轮盘。 滴滴滴…… 禹城把疑问的目光投向戈卿,挑挑眉,这是什麽东西啊? 戈卿把拴在他身上拉到最长,仰首看著那奇异的东西,一个正方形薄薄的盘子上面有著无数五颜六色的电路,还隐隐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他蹙紧眉头,脑筋迅速地运转著,两人一时也想不到那个东西是什麽,安德烈带来的也恐怕是个危险物件,戈卿对他点点头,示意禹城别动,一切听安德烈的旨意行事。 见禹城乖乖地一动也不动,安德烈满意地点点头,疾步走出房间,这次他没有把房门关上,从那大张著的房门望出去,几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或仰或俯地趴在地上,x前没有呼吸的起伏,想必已经死去,戈卿知道安德烈曾经是世界格斗大赛的三届冠军,身手是非一般的强,就算是人形的他也没有把握可以打赢他。 更何况他现在身边还带著一个只会大呼小叫的禹城。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身手也是ok的。”禹城的声音悠悠地传入戈卿的耳膜内,让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差些忘了这人的强项是读心。 戈卿缓缓坐在地上,与禹城对望,“你并不是身手好,而是因为懂得读心而在那人行动之前就懂得出拳的方位,进而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进行攻击或防守,你这人脸皮真厚,说谎也不懂得打草稿,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平静地叙述道,语气中充斥著对禹城的轻蔑。 禹城的脸皮果然厚得连子弹都打不穿,他动了一下膝盖,目不转睛地盯著轮盘中央那流动著的y体,大难临头还嬉皮笑脸,“豹子大人过奖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规律的声响似乎更为急促,声量比刚才稍大,禹城疑惑地俯首仔细听著,“这到底是什麽?怎麽长得这麽奇怪?中间的银色y体还一直在滚动,是……一种桌上游戏吗?” 戈卿反问道,“你既然懂得读心,为什麽你刚才又不去读安德烈的心?” 禹城苦笑,“那人吸毒了,神智不清,我读到的只是一大堆无用的乱码,g本不能使用。” 盯著禹城膝上的轮盘半响,见那银色的y体不停地穿梭在电路之中,突然一动灵机,“你看看轮盘旁边有没有编号?我想应该是……b开头的。” 禹城眯著眼睛上下左右仔细地查看,终於找到那与轮盘同色的阿拉伯数字,“我看到了,那是b……b2170,没错,是b2170,旁边还有adedonesia呢!” 戈卿琥珀色的豹眸一翻,再扔了一个卫生球给他,“我没有兴趣知道制造地,那不重要。”他想了想,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念头突然蹦出来,还有不断扩大的迹象,“你别动,千万别动,你再动的话你我可能会死无全尸!” 禹城见戈卿一连认真,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你说什麽,我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麽?告诉我它只是个普通的桌游,告诉我……” 戈卿不善於说谎,他舔舔嘴边,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虽然他已经没有嘴唇了也会习惯x进行的动作,“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你脚上的应该是一个水银炸弹,那流动的y体是水银,如果我没有预测失误的话,你右上角应该会有一个红色的y体,那是染色酒j,只要这两个y体相互碰触到,轮盘底下的炸弹就会爆炸,b2170是最新型号,它的炸弹富有威力,炸掉这一栋房子绰绰有余。” 禹城听了,右手一抖,扶著轮盘的手下意识地松开,炸弹差一点就倾倒,水银差些就要接触到那可怖的红色表面,幸而他双手灵活,轻易地就把炸弹接过来,握紧在手里,目光望著那两抹渐渐分离开来的y体,提起的气才逐渐松懈下来。 戈卿也被他的动作逼得呼吸暂停,直到亲眼见证那两端分开来的y体时,浑身已经虚脱,失温地躺在地上,他此时终於懂得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这道理,禹城是猪,绝对是猪,他全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後,戈卿对他低声说道,“如果你刚才真的没接住炸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不想死,他还没见小笨熊最後一面呢!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刚做流浪动物志工回来,今天狗儿们打架,和志工群们花了点时间处理,比意料中迟了些回宿舍,抱歉让亲们久等,九把刀的‘十二夜’就快上映了,大大推荐亲们去电影院内欣赏xdxd (11鲜币)67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禹城也全身乏力地往後一仰,chu喘著气,“你放心,如果触动炸弹,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他战战兢兢地把手中的轮盘握紧,直至确定那银色的水银静止不动,“你说亨利多久才会来救我们?” 戈卿望了一眼壁上的时锺,那秒针正悠闲地散著步,丝毫不曾沾染此时紧张的气氛,那规律的滴滴声似乎正和壁锺的声音相互呼应,两者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沈默的比赛,谁先跨越终点线谁就赢了,赌注是他和禹城的姓名,“他很快就会到了,给他一点时间。” 禹城听见戈卿的低声安抚,难得没有回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悲惨?”他的目光投向门口,安德烈在楼下翻动东西的声响隐隐传来,一种无力感袭来,禹城有些有感而发。 戈卿勾嘴轻笑,“不觉得。”他也找个舒服的位置趴下,前腿交叉置於x前,看起来格外优雅,“我活著,我可以看见我喜欢的人,我可以陪著他长大,我不愁吃喝,我有个温暖的家,我干嘛要觉得自己悲惨?人生从来不存在著舒坦的路,一波三折才能让你体会生命的珍贵,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悲惨。” 禹城拨拨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的心态还真是非一般的健康啊!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喜欢的人并不珍惜我,我不甘心於……成为他人生的过路客。”他的语气愈加浓重的愁苦并不符合他本身的气质,让戈卿忍不住皱紧了眉首。 “这种事求不来的……”戈卿并不善於安慰人,所以安慰的话听次来有些chu糙,但是却很抚慰人心。 “你……”禹城刚想回话,就被凳子砸中了手臂,骨头碎裂的声音撕裂危险的冷气息,安德烈疾步走上来,紧张地抓起禹城的领子,双眸瞪得好像龙眼一般大,血丝勃张,敲起来额外可怕,“你在跟谁说话啊?!”他刚说完,充斥著粘腥气味的手高高扬起,往禹城无暇的脸颊落下,啪的一声声音很是清脆。 禹城的脸颊迅速地隆起,从颧骨一直红到下巴处,浮出来的红晕有些触目惊心,“你他妈老子的娘长这麽大都没打过老子呢!你……”他还没骂完,安德烈就往禹城身上吐了一团米色的r团,与唾y和成一块恶心的物体,似呕吐物。 咦……嗯嗯……避免被那团令人作呕的东西沾染皮毛,戈卿连忙退後几步,眼光充满嫌弃的盯著那两团东西,那东西发出浓郁的腥味,戈卿不太好这口,禹城也是,可亨利更是讨厌得很,他不知安德烈从哪里搜来的鲔鱼罐头,可现在统统吐在禹城身上,沾染他的衣物,腥气熏天。 禹城有洁癖,当他察觉到那黏糊糊的y体时,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不能动,怕炸弹一动激发,他连退後也不能,因为安德烈扯住他的领子,戈卿第一次看见禹城哭丧著脸的样子,向来高傲且意气风发的话竟然也有今天,让他不免觉得有趣。 安德烈发泄完之後,又转身踹了戈卿一脚,戈卿防不胜防,被他踹到了房间的角落,然後眼睁睁看著安德里从房间离开,对水银炸弹的方向略勾嘴角之後把房门反锁了,耐著疼意,他对一身脏兮兮的禹城说道,“他要把我们炸死在这里。” 禹城扭动身体把衣服上的污物甩到地上,分心说道,“我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戈卿斜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很想吗?” 两人沈默了半响,就听见咚的一声,很细微,从轮盘底部传来,滴滴声开始杂乱无章起来,戈卿听了,连忙站起,提高声量说道,“你看看炸弹的底部是不是有个时间显示器?” “哪里?”禹城也惊惶起来。 这种惊险的情况戈卿并不是第一次面对,所以他比禹城镇定的多,“炸弹底部那个隆起的部分可以打开,打开之後把东西拿出来,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会是一个电子时间显示器。” 禹城竭力止住指尖的颤抖,面前把那个仪器抽出来,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之後倒抽了一股凉气,“剩下三分锺,不不……现在是两分锺五十五秒。” 戈卿皱眉,望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亨利也差不多快到了。” 似乎应验著戈卿这句话,楼下传来一声重响,亨利迅速地破门而入,看见禹城膝盖上的水银炸弹後蹙紧了眉头,“你先别动,让我看看。” 他耐著那弥漫於空气中的鲔鱼腥气,单膝跪在禹城面前,先看了一眼时间显示器,然後迅速地浏览一眼那错综复杂的线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找龙门的炸弹专家来看看了,叫人把老虎钳拿来。”他用袖子擦擦禹城耳边的汗,“没事,我见过龙门的前辈处理水银炸弹,照著做应该没事。” 禹城想不到亨利还会出言安慰他,一时半响竟然愣了起来,迟迟无法做任何的反应,而他的手下已经把老虎钳拿来,放在亨利的手中,亨利接住老虎钳後对後方的手下说道,“你们先带蠢蠢离开,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处理。” 在龙门,老大的命令大多是无法违逆的,有人刚把戈卿拴在他颈项处的铁链移开就惊呼一声,“这里还有一个隐藏炸弹!快爆炸了!”亨利回头,快速地把线路上的红色线路剪断,然後抱起禹城就迅速窜出房门。 禹城惊叫道,“还有花豹呢!” 这是亨利下意识的反应,他无法两个都救,在人和宠物两者之间,人的生命终究比宠物的生命珍贵许多,任何一个人在当下都会做出和他同样的反应,所以他只是抱著禹城掠出房间,把被绳子控制住行动的戈卿留在原地,纵使他有多不舍。 戈卿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啊! 禹城被亨利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推亨利的x膛,“放我下来,你现在立刻回头去救他!” 亨利的心也在疼著,但他还是继续往前走,“来不及了,算了吧!” 禹城从他的怀抱里一跃而下,激动地抓住亨利的衣领,“那只花豹是戈卿,戈卿就住在那豹的身体里,你现在再不回去就什麽都没了!我现在叫你马上回去!”作家的话: 写动作场面无力,亲们将就著看吧xd (10鲜币)68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亨利听了,僵在原地,过了半响反手扯住了禹城的衣领,“你说什麽,再说一次!”他浑身颤抖,仿佛被人淋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浑身浸满蚀骨的寒意,可他没等禹城的回答就转身往楼上冲过去,手下拉也拉不住。 就快爆炸了! 那个隐藏的炸弹就被放置在床底,不容易被看见的时间显示器正默默地倒数著戈卿的生命,仅剩十秒,戈卿的心竟然异常的平静,夹带著微微的庆幸,他要确保他的小笨熊安全了之後才能了无遗憾地死去,所以他轻轻地咬住那个小型炸弹,退到房间的角落,以安详从容的姿态等待著死亡。 七秒、六秒。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亨利竟然折返了,chu喘著气掠到他面前把他口中的小型炸弹取了出来,把他拥在怀中,“我们快离开这里。” 戈卿摇头,惊惶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来不及了,你快离开这里!”他做不到,他永远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著小笨熊死在他面前,他前爪推著亨利,口中不断地重复著同一句话。 亨利他的耳朵,脸色镇静得不可思议,然後拿起地上那可怖的黑色箱子,此时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三秒,”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他克制著不停颤抖的指尖,然後右手高举,把炸弹形成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扔向窗外,这是一个下下之策,微型炸弹的爆发力向来强大,如果他把微型炸弹扔出去,房子的倒塌也会让人死在里头,这绝对是一个玩命的赌注。 抱起戈卿,他迅速地往回跑著,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紧他,就算是发生什麽事他都不肯放,他这麽难得的失而复得,这麽难得…… 一身重响惊扰了午间的悠闲,火光仿佛一只充满著活力的龙,高傲地往天空直飞而起,亨利感到背部一阵火热的刺痛,黑暗袭来,过後的事他再也没有记忆了。 雪白的墙,雪白的天花板,满眼的苍白侵占著亨利的思绪,当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他猛地坐了起来,惊扰了正坐在沙发上小眠的手下,“我的豹呢?”紧张让他的呼吸不顺,冷空气侵入鼻腔,让他忍不住咳了几声,立刻有人走过来替他顺呼吸,轻声说道,“他现在在兽医院里。” 说话的人是同样一身病服的禹城。 “我想去看看他。”亨利作势要下床却被禹城扯了回来,他愤怒地把禹城的手甩开,怒声说道,“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把我蒙在鼓里,这笔账我会好好地给你算,你再碰我我就跟你不客气!” 禹城听了,觉得有些委屈,却只能慢慢地松开手,任由那任x的人把挂在他手腕上的点滴吊水扯开,跌跌撞撞地离开房间,连医生的劝告都挡不住。 兽医院距离医院有点远,车程大概四十分锺,亨利发现自己有点坐不住,心跳急促且杂乱,有点想要破坏什麽来发泄,甚至还无聊地捏自己的手背,直至一片通红来证明现在的他是梦境还是现实,後来一种後悔的情绪还涌上心头,他不该逞强把禹城推开,他现在绝对需要禹城证明给他看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乱乱糟糟地来到兽医院,亨利却胆怯了,他慢悠悠地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兽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那木门半撇,一个女兽医正给戈卿检查著身体,不知为什麽,以前亨利看著觉得很正常的画面现在亨利却觉得异常刺眼,有种想要冲过去把那女人和戈卿分开的欲望,不过他还是强忍住,礼貌地敲门。 女兽医听了,连忙退开,低声说道,“蠢蠢除了头部和背部有些擦伤之外,其他的部分没什麽大碍,可谓不幸中之大幸,不过他现在依然有些发烧,听说是在事情发生前就有的,所以应该不是伤口发炎造成的,吃几天药,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了。”说完,女兽医想蠢蠢的额头却被亨利给挡住了。 “谢谢兽医,那我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家了吗?”亨利冷冷地盯著戈卿,压抑著现在x腔里即将满溢出来的感情,戈卿同样回望著他,琥珀色的双眸不再是平静无波,浓重的深情让人难以忽视,两双富含深意的眸子就在沈默间交换著彼此的默契。 女兽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整理一下桌上的工具之後就离开房间,亨利立刻疾步过来填补她的位置,可来到戈卿身边时,他却有些无所适从,只好以一声叹息开始,伸出手戈卿的背脊,“戈卿哥哥。” 戈卿听了浑身一僵,顺著亨利递过来的手指舔舔他的指尖,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温馨。 “戈卿哥哥。”亨利再次喃喃地轻唤。 戈卿点首,把自己的头送出去靠在亨利平坦的小腹上,喉间低低地吐出嘶哑的声音,“我在这。” “戈卿哥哥。”亨利倾下身,让戈卿的额头和他的紧紧相抵,嘴里吐出的低唤掺杂著令人舒心的语调,“你在这,你竟然在这,我……我……”现在的亨利仿佛不是那个黑道老大,作风凌厉风行,语调总是冷漠无情,随意一个手指的挑动就能置人於死地。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发男孩,他年轻、他本真善良、他脾气温和,哪个是真的他,又哪个是他所想要的他,早已经没人理,随著他残酷的父亲之死而灰飞烟灭,被捏散在空气之中,现在他所想要的,只是戈卿喜欢的那个他。 “我让你失望了。”亨利沈著声音说道。 “嗯……” “我变坏了,我杀人了,我连自己父亲都杀了,我连畜生都不如了……” 戈卿听了有些心疼,“别这麽说你自己。” “我说真的,我还吸毒了,我还玩女人了,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不好的男人了,而我现在却成为那样的人了。”亨利的语气波澜不惊,连高低起伏都没有,平平淡淡,仿佛叙述著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可目光里的哀伤却似随时都能落下泪来。 戈卿再也忍不住了,他们都已经坦诚至如此了,他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倾身,吻住了亨利。 他想这样一吻,就这样一辈子。作家的话: 猫某特别喜欢这一章,希望亲们同样也喜欢哟 真的喜欢就打赏吧xd (11鲜币)69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的舌头有倒刺,舔得亨利的嘴唇酥酥麻麻,那种奇异的感受仿佛骚在心上,细细品尝起来分外地舒服,这场吻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却没有再深入,只是短短的浅尝,或者说他们不懂得如何深入,一只是豹一个是人,他们的吻本来就存在著怪异。 吻结束之後,他们维持一段时间的沈默,相望无言,後来还是亨利打破了这无言的尴尬,“我们回去吧!能走吗?”戈卿点头,从床上跃了下去,刚踏出病房,工作人员见亨利要带戈卿离开,离开走上前给戈卿戴上头套。 “唔……”戈卿对这个看起来很像女人头箍的东西没有好感,立刻惊惶地退後,躲在亨利後面。 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如果不给它带上,把伤口抓破的话会很麻烦。” 亨利抓著戈卿的颈圈,先是与他对望一眼,再抬头对工作人员道,“没事,我会看好他,头套不用戴,你把药交给我的手下就行,我现在要带他离开。”说完,他就和戈卿一前一後地离开,他在前戈卿在後。 兽医院外是一个安静的公园,主人可以和他们生病的宠物在这里散步嬉戏,要穿越这个公园才可以抵达兽医院大门,车子是驶不进来的,通往大门的小路上铺著一层人工鹅卵石,刚刚下过雨,所以湿滑冰凉,还掺杂著泥泞,亨利见了就倾下身把戈卿抱起,“这鹅卵石不好走,我抱你好了。” 戈卿只是挣扎几下,没有强烈的反抗,毕竟他现在是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了,被人抱在怀里难免难为情,後来想想他现在也只是只花豹形态,难为情的感觉压下,现在涌现的是被亨利抱在怀中的温暖,就好像发生爆炸那天一样,那种弥漫著淡淡温馨的暖意让他忍不住贪恋。 戈卿现在的体型比一般花豹大,或许是品种的缘故,他站起来有一个人般高,活脱脱就是只美丽的大猫,他的体型让亨利抱起来有些吃力,所幸亨利经过长年的锻炼,手臂异常地有力,所以他的吃力不太明显,步伐也很稳健,戈卿窝在他怀里特别地舒服。 亨利就这样抱著它沈默地走著,走到一半戈卿才突然想到,“对了,我今早听龙门的兄弟聊天说你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会过几天才来把我领回去的。” 亨利紧了紧手臂,低声说道,“我刚苏醒就来了,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待会儿打电话给医生问问就好了。”他垂眸,看著怀里豹子那晶莹的眸光,又说道,“我这身体硬朗得很,这麽多年来都不见有事,区区炸弹又怎麽难得倒我呢?” “你太任x了!”戈卿低声一叹,连责备都舍不得。 走到兽医院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亨利座车的司机站在车旁等著,车是不起眼的日本车,亨利的车库里少不了这种低调的车,只是不常用而已,他命令司机乘坐其他人的车离开之後,就径自把副驾驶座的门打开,把戈卿稳稳当当地放在位置上,自己则坐上了驾驶座。 亨利把引擎启动,当下却没有立刻把车子开走,而是拿起戈卿的前爪吻了一下,略带委屈地说道,“任x的人是你,你待在我身边这麽久却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嫌弃你啊?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戈卿知道亨利要开始把话说清楚了,忍不住又是一个叹息,低声说道,“我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实,你要我怎麽坦白地告诉你呢?” “那为什麽禹城会知道?” 如果有手,戈卿很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再敲敲亨利的脑袋,其中的原由错综复杂,连他自己的快搞不清楚了,千言万语只用一句话来归类,“那人很怪,他可以读懂每个人的过去和想法,或许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亨利浅笑,伸出大掌戈卿的头,“我连你的重生都信了,又怎麽不会信禹城的特异功能呢?”下过雨後的冬天很冷,他从後座上取了一块毯子覆在戈卿身上後,又把车内的暖气开到最大,直到戈卿舒服地忍不住发出‘哼哼’声。 “戈卿哥哥你还真的变成一只大猫了?”亨利忍不住笑出声音,然後打档,把车子开出去,“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麽?” 戈卿耸耸肩,“随便就好。”他自认是chu人,吃什麽都不要紧,最重要是吃得饱,不过他说完随便後想了想,还是决定补充道,“一定要有r。” 豹子是r食动物大家都知道,他曾经有一天吃r吃腻了想要转吃素,结果当晚胃疼得不行,连走都走不动,感觉肚子里的菜都在打群架,难受地让他直哀嚎,所以从此他每一顿都要r,哪怕只有一块r也好。 果然,到了餐厅,戈卿叫了一桌子的r,他特意要了间包厢,用以躲避众人看见一只花豹出现在餐厅後的惊异,戈卿吃了几天兽医院提供的水煮xr,嘴巴早就淡得快要感觉不到任何味道了,一看见红烧牛r碰上桌子,琥珀色的眼睛立刻浮现j光,尾巴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 亨利见了,立刻把整盘红烧牛r放在戈卿倾身能及的地方,温柔地说道,“吃吧!吃吧!不够我再叫。”戈卿听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饥饿的感觉却让他理不了这麽多,低下头打算吃个痛快! 仿佛看著戈卿吃就能让他感到满足,亨利碰也不碰筷子,轻轻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晃著鲜红欲滴的红酒,喃喃著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戈卿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把口中的r优雅地吞下後,低声说道,“当然记得,那是你还只是个瘦瘦小小的豆芽菜……”想及亨利以前瘦弱的模样,戈卿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刚升做副大组长,风光无限,是龙门最年轻的组长,很多手下跟前跟後,意气风发。那时你带著我,也是来到这家餐厅,你叫了一桌子的菜肴给我吃,那是我人生所吃的第一桌好菜,我永远都记得。”说著说著,亨利的眼眶忍不住涌上了淡淡的水汽。 (10鲜币)70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h】 戈卿吃著吃著,觉得嘴里的红烧牛r越来越不是滋味,只得暂停手上的动作,绕过桌子,踩著亨利的膝盖舔舔亨利泛红的眼眶,“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亨利把酒杯放下,珍而重之地捧住戈卿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我们是不是还是好像以前一样?” 戈卿点头,如果他还是人,现在他的眼眶一定也是红红的,“我们从来都不曾变过,真的。”他把头低下,蹭蹭亨利的小腹,亨利感动地拥紧他,心里涌现难以言喻的感受,这是多麽珍贵的失而复得?! 经历这麽多,痛苦这麽久,才发现最珍惜、最思念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不曾离开,只是比以往沈默,这样更让他心疼难过,亨利加大力道地抱紧戈卿,仿佛要把他揉进血r里一般,用行动来告诉他:没关系,我现在已经长大,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现在就换我来保护你。 吃完饭後,亨利就载著戈卿回家,他们之前的家已经被炸得粉碎,早就不能住人,所以亨利从他的房地财产里选了一栋离这里较近的别墅住了下来,装潢和家具摆设仍然是他父亲喜欢的大气奢华风格,在水晶灯的映照下隐泛冰冷华贵的冷光,亨利却对这种风格厌恶至极,不过在下一栋房子装修好之前,他只好将就著住下。 瞅见亨利略带嫌弃的脸色,戈卿无奈道,“你现在厌恶的一切都是龙门曾经辉煌过的历史和j华。” 亨利听了,自信满满地仰头,“龙门的辉煌从来都不是‘曾经’,我会带领它走向下一个辉煌。”说完,亨利还甩甩自己金黄色的头发,朝戈卿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 戈卿点首,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扭头对亨利说道,“那麽踏上辉煌之前能不能容我洗一个澡呢?”在兽医院待了几天,戈卿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刺鼻的药水味道,闻著就觉得很晦气。 “我来帮忙!”听戈卿这麽说,亨利立刻冲上楼不顾戈卿的拒绝加强力反对,连拖带扯地把戈卿拉入浴室里,“害什麽臊吗?又不是没有给你洗过,告诉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过了?” 戈卿无奈,任亨利把温水淋了它全身,亨利之前的确没少给他洗,不过当时他只是装作一只很普通的大猫在被主人洗澡而已,和现在哪有得比呢?不过既然亨利想要给他洗澡,他就只有乖乖给他洗的份而已。 薰衣草的气息弥漫著整个浴室,淡淡的幽香让人忍不住沈醉其中,戈卿渐渐地放松心神,全然没有留意亨利那徐徐往下的手,直至亨利一把抓住了他的分身,他耐不住诱惑地惊呼出声,提高声量,“你干什麽?” “我这几年没有给戈卿哥哥找母豹子,你这里已经憋得慌了,让我给你,很舒服的。”亨利说完,把手中的泡沫抹在戈卿的分身上,那滑滑的手感让他常常握不住,眼睁睁地看著那渐渐因为情欲而变硬的分身从他手心里溜走。 最後他不耐地两手一握,在同一时间听见戈卿难耐的喘息声,“别……我忍不住的……” “别吵!”亨利故意把面对属下时的面孔展露出来,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勃发,“让我给你弄弄。”亨利的手渐渐开始动作,先是搓弄戈卿的分身前後,把那羞涩的g头从包皮里挤压出来,一次两次,麽指的指甲还轻轻地抠弄那敏感的马眼,然後在那细小的洞口旁悠悠地打转。 戈卿受不了他喜欢的人正在为他做这样的事,明知道人与兽不应该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沈沦下去,他忍不住张开双腿,也回头轻舔亨利的裤裆,一直到亨利的昂扬轮廓渐渐明显,两人都忍不住深陷欲望之中。 “把裤子脱下,我也给你弄弄。”戈卿低声命令道。 当下亨利也被这弥漫著氤氲水汽的色情给催得失去了理智,他下意识地解开牛仔裤的纽扣,连内裤一起脱下,露出已经抬头的rb,腰部挺了挺,方便戈卿接下来的动作,“舔得重一点,我好喜欢呢!” 戈卿听见亨利类似呢喃的嘶哑声音,更加卖力地伸出长有倒刺的舌头,从亨利比刚才更加饱满的y囊一直舔到亨利粉色的g头,仿佛幼兽正在享受人工喂n,戈卿半眯著眸子,把亨利硕大的g头吸允在口中,好像正在享用著美食一般沿著它的轮廓吸舔著,先是细尝那凸起的纹理,顺著那浮现出血管一直舔到他的y毛处,然後沿著他y毛的生长部位打转。 以人的高度要替一只花豹手y还是很有难度,尤其久了之後腰会酸,颈项也会疼,所以亨利只是凭著手里的触感围绕著戈卿的生殖器官打转,顺著泡沫滑滑的触感一直滑到戈卿的y囊,两只手指轻夹著一边的y囊玩弄著,另一只手则在他y囊与肛门之间的位置打绕,用指甲轻抠著,明明不该是敏感点的地方却让戈卿的快感增加了好几倍,嘴上含住亨利的rb,更卖力地吹箫。 戈卿锋利的牙齿现在却是x爱的助兴器,疼中带著微刺的感觉让亨利的分身仿佛被细心的按摩著,让他忍不住停住手上的动作半蹲下身体让戈卿更方便的伺候他的分身,与爱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比与任何人都来得深刻与舒服。 戈卿瞅见亨利因为享受而微微眯起的眼睛,低声说道,“躺下来,靠著墙壁,我帮你弄弄。”一开始是亨利玩心大起要给戈卿手y,做到最後却是亨利率先沈沦其中而戈卿依然保有剩余的理智,花洒还不断地流出温水,落在一人一豹身上,戈卿的毛发因为沾水的缘故而贴在他身上更突显地胯下的r块之宏伟,而亨利虽然下身赤裸,但上身的灰衬衫却是整整齐齐的,被水浸湿之後,紧贴在他j壮的肌r上,x前的突起尤其明显。作家的话: 迟来的h【擦汗】 求票票!!! 6170 欲望文 71-8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7180 (11鲜币)71 老大的小日子【h】 戈卿见了,吞下口中的唾y,伸出舌头隔著薄薄的衣料轻舔亨利x前的红蕾,亨利一开始只是觉得痒,忍不住呵呵笑出声音,後来戈卿嘴里含住他的r头,前爪却又轻轻地揉弄亨利的前端,腹下的炽热顿时燃烧地更为旺盛,原本不应该是x敏感带的rr竟然泛起了淡淡红晕,r头的轮廓更为明显。 “别……我觉得有点怪……”亨利科科笑著推开戈卿的头,戈卿顺应亨利推的力度,嘴巴重新回到亨利的rb,望著那灯光下隐泛粉色光泽的分身,被浓密的y毛默默地簇拥著,那细微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淡淡的泪光,戈卿细细一尝,味道略咸,他喜欢。 一人一兽,明明形态不相同的身体,在这一刹那却异常地契合,可似乎两人心里依然有著隐藏的顾虑,戈卿只是用嘴巴给亨利做,而亨利也用手给戈卿弄了一发,由於戈卿太久没做的缘故,喷出来的jy沾了亨利满手,也因为多吃r,他的jy味道也异常浓郁,亨利借此取笑他,“你看我原本要给你洗澡,你却把我也一起弄脏了。” 戈卿听见亨利的话,後腿使力站得如人般高之後把亨利推往墙上,舌头轻舔亨利手掌心上自己的jy,然後抬首和亨利交换了一个深吻,直至他们口中都充斥戈卿jy的咸苦才满足,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著,仿佛一辈子都不足以让他们看够。 “出来吧,著凉就不好了。”虽然不舍破坏此时的气氛,但戈卿还是低声提醒道,猛兽的身体壮健、不容易生病,但人不同,现在是冬天,湿身久了恐怕会感冒。 亨利自己和戈卿身上的泡沫冲刷掉之後,给戈卿裹了条毛巾,自己则把湿了的衬衫脱掉,在戈卿面前吧全身洗了一遍,瞅见戈卿愈加深邃的眸子心里的笑意却不断地扩大,洗澡後,他才随意披了件雪白色的浴袍踏出浴室。 “我给你吹吹。”亨利扬扬手中的吹风筒,几乎不需要太多的言语,戈卿在亨利坐在地上後立刻走到他身边,回身摆了个最好的姿势让他给自己吹干湿哒哒的皮毛。 吹著吹著,戈卿觉得亨利服侍他服侍地太舒服,索x趴在地上,头搁置在亨利的膝盖上,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呼噜呼噜声,闭上双眸,在亨利看来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大猫,亨利慢悠悠地给他吹著,一只手握著手电筒,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拨开戈卿厚重的毛发,让温暖的风可以抵达毛发的g部。 不过後来亨利给戈卿吹毛觉得很无聊,开始起了坏心思,吹风筒往戈卿的胯下移动,当略热的风直接吹向戈卿的胯下时,戈卿立即惊醒,在亨利的膝盖上挣扎著想要离开,亨利当下抓住戈卿的颈後把他按在膝盖上,面不改色地说道,“你别动,这里也是要吹的,小弟弟著凉了你说怎麽办好呢?” 戈卿觉得又羞又恼,知道亨利是故意的,可那人工传来的热度却又让他感到异常的舒服,下身在两人的视线之下,渐渐勃起,亨利见了兴奋异常,连忙把手中的吹风筒扔掉,伸出右手握住了戈卿的欲望,“戈卿哥哥,你又勃起了呢!” 亨利不用说戈卿也知道,所以他索x别开脸,挪後几步,“嗯……你……我最近都没……啊……”戈卿还没想好排解困窘的措辞,就被亨利垂下手轻舔一下他rb的动作给吓著了。 “有薰衣草的味道呢!”亨利意犹未尽地舔舔自己的薄唇,对戈卿扯唇一笑。 戈卿按压著下腹激烈涌上的欲望,对亨利低声说道,“小笨熊,这……这样不好。”他的声音嘶哑,眼里宛若烈火燃烧的欲望浓烈地隐藏不住,“刚……刚才那一次就够……够了,我……我们实在不能……”黯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苦苦压抑出的情欲又到了控制不住的状况,刚才在浴室里可说是意乱情迷,可现在他的理智仍然是清醒的,他一个人沈沦就算了,他绝对不能拉著亨利一起沈沦下去。 亨利听了,暂停手上的动作,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麽?再说一次!” 深呼吸让自己的脑袋保持绝对的冷静,垂下首避开亨利锐利的眸光,“你现在是人,我是只豹,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不懂!”我管你是什麽!只要你回来,只要我的戈卿哥哥回来,我就可以什麽都不再去计较!亨利想大声咆哮,可又不忍心去责问戈卿,毕竟灵魂依附在豹身上的人不是他,那种灵魂无依无靠、连行动都无法控制的感觉是他永远都不会了解的,一个人可以沈默地陪在他身边九年,不求回报,不想利禄。 这又何等难得?! “中国人都有人鬼殊途之说,我和你……喂!”戈卿话还没说完,就见亨利发脾气地把吹风筒踹到一边,然後疾步离开房间,连门也是撞开的,怒气冲冲,让戈卿连反应都来不及,就眼睁睁地看著亨利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由於亨利在出去之後有很用力地关门,所以他现在连追出去都不能。 戈卿愣在原地,觉得有些纳闷。 觉得纳闷的又何止戈卿一个啊?亨利在冲出房门之後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顿住脚步,想回房间又怕丢脸,只得慢悠悠地下楼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後决定到厨房去泡一杯热牛n再回到楼上,打开房门,戈卿依然呆坐在原地,眼神没有焦距。 “上来。”亨利拎著牛n坐在床边,空出来的手拍拍床缘,低声唤道,戈卿只得乖乖地趴上床,潮湿的鼻子搓搓亨利的手臂,语气低沈,“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们这麽慎而重之地去强调我们之间都没变过,感情没变,但很多都变了,我们接吻都不能正常接吻了。” 亨利浅笑,反问,“为什麽不能?”说完,他含了一口杯中的热牛n,把杯子放上床头柜之後倾身吻住戈卿的嘴唇,和他嘴对嘴交换了一个幽深冗长的吻,虽然薄唇感觉到的触感并不是人的柔软,但那又怎麽样,只要环绕在鼻尖的气息依然是戈卿哥哥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那就足够了。作家的话: 写这篇文的时候本来想在吹毛那里加多一篇长h,可今天姨妈来,那个疼啊……h实在写不下去了,可能在下几章再写吧,保证香喷喷的h。 最後,求票票求打赏求动力 (11鲜币)72 老大的小日子 深吻之後,亨利仍然意犹未尽,嘴里又含入一口温热的牛n,在与戈卿交换彼此的唾y时同时也分享著淡淡的n香,原本单纯的牛n在他们粘腻的亲吻间染上几分不单纯的气息,幸而戈卿及时阻止这气氛的弥漫,在杯子见底之後立马钻入被单里,来个眼不见为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亨利无奈地撩开被单,自己也钻进去,伸出手揽住戈卿纤瘦的豹腰,快要满溢出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我管你是什麽管我是什麽,如果你还是介意你自己是豹的话……我……我……”亨利顿了顿,接下来所说的话很坚定,“我就死一次看看会不会重生为豹。” 戈卿转头面向他,蹙紧了眉首,“深夜不要乱讲话!” 亨利见戈卿哥哥理他了,连忙笑嘻嘻地凑过去,用脸颊蹭蹭戈卿的前爪,“不好吗?我们这样不就是绝配了吗?” 戈卿亨利无暇的脸颊,月光从落地窗上漏了进来,挥洒在亨利的脸上透出一片淡淡的银光,让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似乎呈白透明,浅红的血管清晰可见,戈卿启齿,却没有说出半句话。 不好吗?怎麽可能好呢? 刚开始重生时,那种无法言语也无法控制肢体行动的无助感他永远都不会想要经历多一次,更何况是让他的心肝宝贝去忍受呢?他又是一个幽幽轻叹,花豹的身型让他无法轻易地回报亨利,所以他只能略微找了方便的姿势,头轻轻地放在亨利的肩上。 “以後不准再钻牛角尖了。”亨利抱著戈卿,沈声地说道,“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听见亨利任x的话语,沈默地点点头,闭上双眼。 当一个人有了追求,生命不再是一条孤苦无助的道路,他总会为之改变,或许不再困惑不安,或许不再故作强大,总之,亨利在知晓他回忆里最珍贵的部分一直都待在他身边,他未失去之後,他的确收敛了一段时间。 当时在欧洲的黑帮也因为龙门的收敛而风平浪静了一些时候,这不代表著罪恶没有在平静的水面下流动,但争夺、血拼之类的事件相较亨利在扳倒他父亲时少了不少,那是黑帮史里少见的太平时期,而且这片平静的原因是一只花豹。 现在是下午三点,也是上班族最厌恶的星期二,今天不是星期五,明天不是星期五,後天也不是星期五的一个令人感到纳闷的日子,位高权重的龙门老大亨利却悠闲地待在家中,头枕在宝贝花豹软软的肚肚上,两人就这样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直至亨利枕著的软肚肚突兀地发出一声‘咕噜咕噜’,他们才发觉他们还没吃午饭。 “你肚子饿哟?”亨利揉揉戈卿的肚子。 戈卿慵懒地抬起首,淡金双眸半眯著舍不得睁开,“你不饿吗?” 亨利点头,从沙发下来後便往厨房冲去,“我给你做饭去。”他最近迷上了给戈卿喂饭,一口口地喂,就算是戈卿抗议也不愿意让他好好吃,直到碗里一粒米都不剩为止。 戈卿醒来之後就再也睡不下去,伸出利爪用控制器把电视打开,当时电视上正播放著一处迷幻节目,背景是诡异的黑,右上角的标题用可怖的血迹镀上节目的名称:灵魂说。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他从来都相信灵魂的存在,而这个信仰也在他重生之後获得了验证,他的灵魂在他死後从遥远的岛屿上漂洋过海回到故乡,还依附在一只幼豹身上,那同时幼豹身上的灵魂会离开才是,那麽相对幼豹的灵魂是不是会依附在他的身体上呢? 戈卿想到自己以前的身体在地上学著豹爬行著,还时不时发出哇唔和咕噜咕噜的声响,寒意忍不住从脊椎骨上升到他的後脑勺。 不会的不会的,他记得他在死前身中多枪,其中一枪s中他的肺部导致他无法呼吸进而窒息而死,所以他之前那个身体应该不能用了。 虽然双眸紧盯著y晶电视,但戈卿脑里却是在胡思乱想著,直到节目的主角出场,那个男人有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一双眉淡的近乎看不见,颧骨很高,皮肤是类似拉丁人的黑黄,厚厚的嘴唇紧紧地抿著,看起来高深莫测,那张脸算得上丑陋又或者说是奇形怪状,让人难以忘记。 节目准备了一只狗和一只,紧紧地系在c在土中的棍子上,由於不安,它们都不断地围绕著棍子打转,男人先把手中的手套脱掉,仿佛一个职业魔术师一般地转动著手腕,在摄影机前向观众展示他与外表不符的纤长手指。 他喝了一口助理递给他的啤酒,然後重重地喷在和狗身上,它们更为不安了,狗在不断地狂吠,则惊恐地伸展著它短小的翅膀,飞狗跳,场面凌乱不堪,唯一气定神闲的却是这个神秘的男人,他拿起旁边一面手掌般大的镜子,照在的身上,然後稍微转过去,照著那只不停惊惶地扯拉绳索的狗。 几乎在同一时间,和狗都沈默下来,男人的手掌朝下,好像正在进行著某种暗示,和狗都随著他的动作缓缓地趴在地上,然後他开始呢喃著某种听不清楚的奇怪咒语,那遥远而飘渺的咒语急促而激动,可以耸动每个人的灵魂。 但男人停住念咒的动作时,原本躺在地上的和狗在那一刹那也醒了过来,先是不习惯地摇摇摆摆,环顾四周,再惊异地大声吼叫,奇怪的是,那只竟是在吠叫!而那只黑色的大土狗则是不断地发出啼声! 现在换成那只不断地想要扯拉绳子而狗则在那里傻乎乎地摇头晃脑,多次上下跳跃,犹如要展翅高飞! 在节目结尾的时候,还特地放上这次节目的主题:灵魂交换。戈卿望见主题浮现出来时,心里的鼓重重地敲了一记,有一个念头几近侵蚀著他。 “你在看什麽看得这麽入迷?我叫你很多次了。”亨利在厨房低唤戈卿的名字许多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不满地从厨房走出来,轻轻地摇晃戈卿的肩膀。作家的话: 虽然跑剧情很欠揍但还是要跑┐(┘_└)┌,这些剧情将会是一笔大h的伏笔xdxd (10鲜币)73 老大的小日子 戈卿摇首,对亨利笑道,“没事,刚刚那部电影挺好看的,我看得有些入迷而已。”此时y晶电视上已经开始进入广告,他暗暗庆幸著亨利并没有发现刚才那个节目的内容。 亨利听了也没有多想,因为他急著向戈卿邀功,“ 我煮了北印度风格的咖喱,照著食谱做的,你快来尝尝!”亨利在戈卿面前就好像一个做了好事急著讨赏的孩子,戈卿无奈地笑,跟著亨利来到餐桌旁,戈卿的坐姿由於无法与人平高,坐著吃久了颈项会酸疼,所以亨利特地给他准备了一张舒适的矮凳子。 亨利向来爱吃咖喱,尤其是北印度的香辣咖喱,他印象中有一个人同样也热爱咖喱,他曾经还特地请印度有名的厨师来为他烹调美味的辛辣料理,“禹城呢?问他吃饭没叫他一起来吃?”戈卿随著年纪的增长,褪去狂妄,遗留下来的只有一颗成熟且懂得为人著想的心。 禹城和亨利前几天吵了一场架,当时戈卿被亨利勒令回房,亨利的语气坚定而决然,戈卿无法拒绝,但他还是把耳朵贴在门边处细细地听著,隐约可以闻见禹城在哭著闹著的声音,听语调大概是亨利过河拆桥、有了新忘了旧之类的,戈卿不禁苦笑,到底谁旧谁新他似乎都不清不楚。 後来亨利哄得不耐烦,怒声骂了禹城一句,以禹城的x格,那人最受不了委屈,认为全世界都应该把他捧在手掌心,当天之骄子一般地宠,大概就气得奔出豪宅,那天下著大雨,戈卿从门边冲到窗台,眼睁睁看著禹城被雨淋得一身湿,忧伤地离开豪宅。 他那一身颤抖和脚步的沈重,深深地刻在戈卿的心里。 他真的爱著亨利,可是爱情从来都不分对错,禹城没有错,亨利无罪,连戈卿自己也是无辜的,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要给予禹城太多的怜悯和同情,因为这只会贬低爱情的价值,那时他看著看著,却没有发觉当时正缓步走向他的亨利,亨利站在戈卿的背後,r眼都能瞧见戈卿的背正在轻轻颤抖。 眼眸是哀恸的深邃。 两人有默契的不说禹城,亨利是不知道怎麽说,毕竟这是一笔他欠下的风流债,而戈卿则是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麽立场来说,怜悯也不是,劝慰也不是,这浑水他想淌却无从下手,所以彼此都封口不提禹城。 不过戈卿这麽久没看见禹城,觉得有点担心,虽然他不喜欢禹城,但之前却是禹城一心一意地照顾亨利的,如果以後他不在了,禹城也会是照顾亨利的最佳人选。 亨利顿了顿筷子,沈声说道,“别提这个人。” 冷面的他只稍一句话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得不顺从,亨利在这一点方面并不会比杰克弱,他甚至比杰克的气势更强大,如果他父亲的气势犹如长江翻涌不绝的河水,那麽亨利的便是漠北的烈风狂沙。 戈卿跟在杰克身边多年,再加上打从心里认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他,咬咬牙继续说道,“他真的爱你。” 亨利抬头看了戈卿一眼,眉眼淡淡,“但我爱的人是你。” 戈卿没想到亨利会这麽轻易的就把‘爱’字说出来,当下愣了一下,一种酸酸暖暖的感觉从心尖上悄悄蔓延开来,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当戈卿正想回应亨利的感情时,在那个年代规矩且千遍一律的电话铃声响起,亨利下意识地把电话接起来。 “发生什麽事了吗?戈卿见亨利的脸色逐渐沈下去,立刻焦急地问道。 亨利拿起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利落且干脆地对戈卿说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会儿,午餐你继续用,咖喱牛r如果你吃不够的话里面还有,你可以吩咐待会儿来上班的杨姨给你盛,晚餐想吃什麽也可以告诉杨姨,她是个哑巴,嘴巴管得很紧,我已经让人告诉她你的事了,所以不会太惊讶。” 说完,亨利边走边把外套穿上,还顺道把帽子戴起,一副紧急想要出门的样子,戈卿见了,在亨利离开之前挡住家门,仰起首盯著亨利,“告诉我发生什麽事?” 亨利摇头,“小事而已,我去看看之後就回来,说不定晚上还能陪你吃饭。” “我以前是暗夜之虎。”戈卿轻声陈述道,他这句话并不是威吓,而是温和的告知,他以前是暗夜之虎,他也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龙门历史上攀升最快的组长。 这同时也告诉著他,他可以和他分担一切事情。 亨利呼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禹城他割腕自杀了,刚才的事,现在还在急诊室急救著。” 戈卿听了,深吸了一口凉气,心神全然被这个消息所占据。 那个骄傲的人,为什麽会用如此极端的手法? 赶到医院时,禹城已经被抢救过来,安静的躺在冰冷苍白的床上,放在被单上的手腕裹著一块纱布,指尖森冷而青白,几道透明的管子连接在他纤瘦的手背上,淡淡的青筋清晰可见,原本清俊绝美的脸颊竟然生生凹了进去,衬得他轮廓瘦削,早已失去先前隐藏不住的光彩。 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戈卿和亨利到的是,安娜也有在,她直至站在病房外静静地看著,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 “他还好吗?”亨利看见安娜,立刻低声问道。 安娜没有看亨利,只是冷声说道,“你认为他还会好吗?”自从禹城打定主意要跟随亨利之後,他拒绝了他一切卖身事业,反而把事业重心转而放在舞蹈界,更和安娜签了十年长约要在他的酒吧跳舞,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是个出色与无与伦比的舞者,现在也是欧洲身价最高的舞者,一个月只跳一场,还有自己专属的舞群。 他做任何事都是无往不利的,除了亨利,他似乎是他人生唯一的劫数,一遇到他,就劫数难逃。作家的话: 今天的双更因为猫某要给朋友庆生而宣告失败,这是第一更,明天双更。 不眠不休也要给亲们码出来! (10鲜币)74 老大的小日子 “他自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亨利的脸色淡然,与安娜此时y沈的脸色成为了强烈的反比。 安娜冷笑,“没有关系?你在骗谁呢?”这个强势的女人拨拨头发,往前站了一步,与亨利对望著,“他为了你都放弃了他的事业,你不要告诉我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亨利冷笑,“事业,他那算吗?”他望著病床上宛若破败布偶的禹城,语气事不关己地令人心惊,“我跟他似乎除了金钱瓜葛之外没有其他,不过我每次跟他做爱之後都会把至少五十万美金的名车当做赔偿送给他,所以现在正确来讲,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关系你又何必跑来?”安娜美眸一瞪,沈声说道。 亨利不想和安娜继续纠缠下去,“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探望而已,他现在没事了吧?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安娜犹豫半响,还是挪开脚步,让出一个空间让亨利进去,“医生说他没事,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说完,她顿了顿,美眸凌厉起来,“如果他醒了,拜托你不要说出任何伤害他的话!” 亨利没有回应安娜,把病房门把转开之後向站在走廊转角处的戈卿顶了顶下巴,示意他尾随著自己,戈卿点首,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善意的女人,跟在亨利後头和他一起进入病房,医院理应不该有宠物进入,所以他们是偷偷进来的,戈卿也有点担心禹城。 “我不知道你这麽做有什麽意义。”亨利对著禹城低声说道,眉间笼罩著浓郁的烦躁,“我说过就算戈卿不在,我也不会喜欢你,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污浊的东西,比如说……你?” 戈卿皱眉头,“亨利!”他这两个字夹带著警告,警告亨利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语! 禹城原本垂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宛若虚弱的蝴蝶,在他脸上扑哧扑哧地挥打著无力的翅膀,他眼睛慢慢睁开,眸内的光沈静仿佛平静无波的千年湖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亨利咬牙切齿,“我不只没有半点愧疚,我还很生气,更厌恶你这个没有脑的东西!”他暂停一下,手捏著禹城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著他,“我赶来并不是因为怕你死去,而是看你到底死了没有,好准备你的身後事!” “亨利!”戈卿怒声喝止亨利,“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把你赶出病房!” 在同一个时间,站在病房外的安娜也冲入病房,“亨利你在干什麽,我不准你碰他!他身体已经够虚弱了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吗?” 亨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前的一人一豹一眼,就转身离开房间,戈卿原本生气到极点的,一下子却冷静下来,他看著亨利沈默离开的背影隐隐轻颤,就急忙追了上去,与亨利并肩离开医院。 “亨利……”戈卿轻唤他的名字。 亨利继续往前走著,不理戈卿,连上车也是径自上车,理都不想理他,戈卿焦急地围绕著亨利的蓝宝基尼打转,“快开门给我上去。” 亨利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在发什麽脾气,启动引擎,完全不理会戈卿的往前驶去,戈卿心里著急,又无可奈何,只能拔腿狂奔,追著那银色的蓝宝基尼奔跑,这世界上跑第一快的动物果然不是盖的,由於停车场里的汽车太多,亨利的车也无法行驶太快,没多久蓝宝基尼就被身後的花豹给追上。 追上亨利的车之後,气喘吁吁的戈卿不知为何头脑一热,竟然冲到蓝宝基尼前面想要以身挡车! 幸而亨利紧急刹车,刹车器刮到柏油路的声音刺耳地掠破医院附近的宁静,很多路过的民众探头往事件发生的地方望去,亨利紧抓著方向盘,冷汗沾湿了他的背脊,那一刹那他很想把事件暂停,永远停在这一分这一秒,他不敢下去,他深怕他下去之後会看见一些让他发狂的东西。 刚才到底撞著了没,他搜索尽脑海里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他在看见戈卿出现在自己车前时,只是下意识地踩下刹车器,然後任何声音都再也听不见。 到底撞著了没有? 咯咯……有人敲打著他的车窗,他chu喘著气,仿佛一个身体迟钝的木偶人,慢悠悠地转头,对上了那双充斥著担忧的琥珀色眼神,戈卿不停地用前爪敲打著亨利的车窗,由於掌上有r噗的关系,那声音不算清脆,但对亨利来说,却仿佛是圣洁的救赎之锺。 亨利打开车门,把戈卿用力地拐上车,把它压在副驾驶座上,脸埋在他松软的皮毛内,仿佛只有豹子身上独有的冷香可以抚慰他此时不安的心情,“我讨厌。”一直闻够了戈卿身上的气息,亨利突然说道。 戈卿不解地眨眨双眸,“你讨厌什麽?”他从亨利的怀抱里挣开之後,定定地看著亨利的双眸,“你在不安?你到底在不安什麽,明明痛苦的是禹城,在那里发脾气的却是你?你下次不要再发这种脾气了,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刚才发现亨利不停地在加快油门,戈卿的心仿佛悬在半空中一般,呼吸都快停了,所以才想也不想地冲上前设法阻止亨利继续竭斯底里地往前冲著。 亨利又不理他,这次是因为他发觉到他们周围出现了许多好奇且正在看热闹的民众,所以连忙重新发动引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然後领著戈卿回到自己的房间,咬了咬牙,他沈声说道,“戈卿哥哥,我们做吧!” “什麽?”戈卿还没反应过来,愣在当下。 亨利缓缓地解开他的衬衫,露出他蜜色的健康x膛,抬起首,对戈卿说道,“我说我们做爱吧!我当0!”他把自己的长裤徐徐扯下,露出灰色的内裤,“让我感觉你,好吗?” 他的眼眸幽深,深藏著戈卿窥探不了的无尽感情。作家的话: 这几天更新不定原因是猫伯的笔电键盘坏了i和o需要费点力才能按下去,所以打文章的速度慢了不少== 双更什麽的可能最近都不会了,因为来临的星期有四个考试,可能会忙碌一些,更新会较为不准时也可能会有两天一更出现,不过有时间猫某会尽量日更滴! 还有看到这里就知道下一章有大r啦!还不快赏赐和投票票?!xdxd (11鲜币)75 老大的小日子【h】(2100字) 他的眼眸幽深,深藏著戈卿窥探不了的无尽感情。 戈卿几近要迷失在亨利的深情之中,他怔忡半响,呆愣的表情隐隐刺痛了亨利的心,他嘴角延伸出苦涩的笑意,然後缓缓地趴倒在床上,背对著戈卿,“戈卿哥哥,要我。” 听见这句话,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极难维持冷静,戈卿深吸了一口气,仅存的理智依然牵扯著他的灵魂,不让激动的情欲占领他,“亨利,把衣服穿上。” 亨利和男人做过爱,但一向来都是处於上方的那位,第一次位处下方,他的动作显然很生涩,他先自己的rb,一直到它半立著在冷空气中流泪,然後食指沾了那滑溜的y体,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半片翘臀往旁边一扯,露出粉色的小x,食指艰难地在後x打扰,y体的光泽让x口在戈卿赤红的眼眸下,诱惑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要我。”亨利的声音沈了下来,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展露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从头到脚,每一处隐秘都不做保留,自己未曾见过的小x也大喇喇地展露给戈卿看,有一种难堪,也有一种期待,还有一种属於年轻男生的涩然。 戈卿哥哥是不是认为他的小x很丑呢? 会不会嫌弃他的小x呢? 他想著想著,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一个强势扑倒,戈卿难耐地扑到亨利身上,吻激动地一个接著一个落在亨利的颈後,细腻而诱人,亨利的皮肤是健康的米色,但颈後的肤色因为有金发覆盖的缘故,比其他的部分白皙不少,看起来白嫩嫩的,异常诱人,戈卿chu糙的舌头细心地舔著亨利的颈後,那里是亨利的敏感带,戈卿轻轻的舔弄让亨利舒服地连细细的体毛都立起来了。 後来戈卿不甘於亨利的背对,他用前爪轻轻地把亨利翻过来,“把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命令道。 亨利乖乖照做,伸出嫣红的小舍,戈卿的长舌头立即纠缠上去,用自己舌头上天生的倒刺勾引著亨利的舌头,舌尖上酥麻的感受让亨利著迷不已,让亨利忍不住回应著他,两人就这样富有默契地转换著姿势,在吻够了之後就换气,过了一会儿再伸出舌头,又再次纠缠了起来。 不够,吻不够,永远都不够。 两人就这样吻足了十五分锺,一直到亨利满脸呈粉色的淡红,一直到戈卿不停地喘著chu气,眸光里的柔情似乎即将满溢出来,与亨利舌吻够了,戈卿倾下首咬了一下亨利的下唇之後,就顺著亨利颈部完美的曲线往下,张嘴含住亨利锁骨上的r,舌头沿著纤瘦锁骨的轮廓打转。 他似乎要细细地品尝亨利的身体,每一分的奥妙,每一寸的美丽,都留下专属於他的印记,那渴望已久的身体仿佛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他必须要一层层把他拆开,慢慢地享受著它的极致,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 亨利把手挂在戈卿的颈後,口中忍不住吐出淡淡的呻吟,“嗯……好热……好舒服……要我……我是你的,求你要我。” 戈卿听见了,咧嘴一笑,抬头把吻重新落在亨利的唇上,“告诉我,为什麽?” 亨利迷迷糊糊,脑袋似乎不太清醒,“什麽为什麽?”他一双清眸沾上了夜晚的雾气,隐泛柔和的水光,让戈卿忍不住亲亲他的上眼皮,惩罚他眼中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为什麽你突然间要把你自己给我呢?”戈卿眼中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他不知道要把这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儿怎麽办,戈卿深知唯有他自己可以勾起怀中的怜悯和爱意,所以就算是怒,也舍不得。 离别多年,相见又不能相认,那种苦涩让他又怎麽舍得呢? 亨利摇首,凌乱的刘海覆盖在他的眼眸上,“不为什麽,我早就想把我自己给你了。” 戈卿不信,低首含住亨利的耳垂,“告诉我原因,乖……” 亨利勾勾嘴唇,却不是笑,只是微微地勾勒起一个不明的弧度,“戈卿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经不起离别了,我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离别了,他们都要拆散我们,我爸要拆散我们,那个禹城也想借自杀拆散我们,你说……你说……如果禹城自杀成功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戈卿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的心上似乎被一把利刃割开,一只无情的手正在挤压著逼出里面的脓血,他嘴巴张合,却吐不出半个字的安慰。 亨利闭上眼睛,别开脸,“你不会,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跟我在一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们的关系很脆弱,脆弱到只要小小的浪花就能击垮我倾尽所有极力守护的堡垒,我怎麽会不知道你,你只要可以随手拈来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都会把它用了可彻底,用尽浑身解数来离开我!” 戈卿不知道,他不知道此事身下这个人儿是如何地缺乏安全感,他心疼欲裂,几近无法呼吸,“你听我说……” 亨利拒绝听戈卿的话,他深深厌恶著戈卿的理智,他同时也深怕此事戈卿嘴里会吐出他一直以来最恐惧的东西,“给我,把你自己给我,让我感受你,感受你这个富有生命力的东西。”亨利俯下首,张嘴含住了戈卿胯下的大rb,这是他第一次为其他人(或者说是其他生物)口交,这让他的动作异常地笨拙,牙齿偶尔还会烙到戈卿的g头,不过那微微刺痛的滋味也让戈卿感到异常地兴奋。 这个看起来这麽高贵的青年,竟然愿意为他(一只野兽)口交?!这让戈卿无法接受地想把自己的rb从亨利的口中抽出来,但亨利却紧紧地握著戈卿yj的尾端,一双薄唇张到最大,恰好可以紧紧地包围住戈卿硕大的g头,戈卿的分身不知是否因为是猛兽的关系,分身异常巨大,亨利含得很辛苦,脸颊的一边还鼓起了圆圆的一块。 湿润的感觉拥抱著戈卿的分身,戈卿挣扎几回之後就把身体放松下来,还特意把下身往前扬,更加方便了亨利的动作,亨利把口中的g头轻轻一吐,右手沿著rb上j致的纹理前後滑动起来。作家的话: 五天没发文,亲们有没有想我啊?~\(≥▽≤)/~啦啦啦 送上红烧r一篇,下篇再继续r吼,这篇r猫某预计会是蛮长滴! 从现在开始,猫某会在章节名称那里注明文章‘最少’字数,也就是说如果2100字的话,此文最少也会有2100字,这样会不会更方便亲们购买呢? 猫某今天小感冒,台南的天气反反复复,从小出生在热带国家的猫某有点受不了== 不罗嗦了,祝各位看文愉快。(好久没有被打赏了,不知道有没有可爱又漂亮的亲可以打赏打赏小的呢?(__) ) 最後,求票票!!!!好久没有上榜了,希望可以上榜一下下啦:) (11鲜币)76 意乱情迷【h】(2000字) 湿润的感觉拥抱著戈卿的分身,戈卿挣扎几回之後就把身体放松下来,还特意把下身往前扬,更加方便了亨利的动作,亨利把口中的g头轻轻一吐,右手沿著rb上j致的纹理前後滑动起来。 他抬首望了一眼戈卿眼中的情动,勾嘴一笑,伸出嫣红的舌头轻舔戈卿的尖端,细尝那渐渐湿润起来的g头,他碧蓝色的眼眸骨轻挑,充斥著勾引,仿佛正在诱惑著戈卿为之发狂。 “嗯……”自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戈卿反sx地往後躺,把紫红色的yj统统展露在亨利面前,“帮……帮我含深一点。” 看见戈卿为他忍耐不了情欲的激狂模样,亨利的眼中涌现出欣喜的笑意,调整了一个姿势,把戈卿的yj取出来,灵活的舌头围绕著分身上的r环打转了一圈之後,再次把它含住,他记得禹城在给他口交的时候曾经把他的rb含到最深,深至喉咙处以後,再收紧两颊处的神经。 察觉到亨利的动作,戈卿连拒绝都来不及就感到下身一阵舒爽,他的rb在颤动几回之後j关大开,亨利却略张嘴,把戈卿略带苦涩的jy吞入腹中,一滴都不剩。 把嘴巴从戈卿的rb上移开之後,他还下意识地舔舔下唇,让那鲜红的嘴唇覆上一层淡淡的诱人水光,让戈卿又忍不住地吻了下去,伸出chu糙的舌头与亨利纠缠著,jy独有的味道充斥著他们这个肆无忌惮的深吻,“戈卿哥哥,我爱你。” 听见亨利的话语,戈卿略顿住手上的动作,随後继续把吻落在亨利的颈项上,用利齿之间的空隙低含住亨利的喉结,玩弄著那可爱、颤巍巍的小硬块。 “说你爱我?一声就好。”亨利总是明白戈卿有多爱他,但他心中那一丝不安却始终无法消除,只能用逼迫的方式来得到他所想要听见的话语,就算是卑微的乞讨。 戈卿并非不爱,只是一爱,就是一生都必须遵守的承诺,他并非惧怕於给予亨利一辈子的誓言,他害怕的,是自己要给却又给不起,幸福明明就在眼前,他伸手可及,他的懦弱却让他止步了。 凭什麽?凭什麽他以这样残破的豹身来夺取他宝贝的幸福? 他的宝贝明明就值得更好,他用这些年的努力来换取他此时的成就和地位,他早已褪去以前那懦弱、胆小、自卑的皮囊,现在的他洗去稚气,锋芒渐展,他又凭什麽去成为他人生中的绊脚石,去牵扯那双即将要骄傲地展开的雄鹰翅膀? 亨利失望地垂下眸,随後又坚定地抬头,“我知道你爱我,戈卿哥哥,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待在我身边这麽多年,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亨利眸底下的水光让戈卿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亨利的手轻轻地抚著戈卿的耳朵,食指还伸出耳洞之中轻轻地打转著,“不要离开我,我会发疯,你是我这些年来努力的动力,我难得可以有你回到我身边,再次的失去,一定让我发疯的!” 听见亨利真挚的话语,戈卿的眼底也隐隐泛酸,他不确定到底猛兽有没有眼泪,也不想证实,戈卿用前爪把亨利的双腿用力地掰开,露出亨利下身後方那羞涩的小x,它随著亨利激动的情绪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倾诉著亨利即将满溢出来的感情,戈卿盯了那勾引人的x口半响,然後俯下身,长舌头轻舔那敏感的x口。 察觉到x口的湿润,亨利敏感地一缩,那奇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挣扎,“别……嗯……” “乖……别动……”一心想让亨利适应异物侵入的感觉,戈卿把心一横,两只手把亨利的屁股掰到最大,努力地把自己的唾y送入亨利的小x之中,一直到小x完完全全地湿润,才把自己的舌头钻入湿淋淋的小x之中。 亨利难耐地喘著气,固然不习惯此时那奇异的感受,但他还是深呼吸,竭力地放松自己下半身的神经,让戈卿可以更轻易地继续他的舌头动作,他感觉到戈卿比较人类来说偏长的舌头在他的x内灵活地动作时,怪异的感觉让他十指抓紧了床铺,喉间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响。 肠道敏感地收缩膨胀著,时而紧夹戈卿的舌头,时而让戈卿的舌头肆意地在里面钻弄,戈卿的舌尖对亨利来说仿佛一只活泼的小舌,正在他的体内随心所欲地游走著,虽然花豹的舌头偏长,但依然无法尝遍亨利的小x,所以戈卿舔了几分锺後就把舌头退出来,先把舌头往上移动,游移在股沟的最上方,然後再徐徐往下,越过那意犹未尽的小x口,来到亨利的会y处。 那个地方似乎是亨利的敏感带,戈卿一舔到那个地方,亨利立刻难耐地呻吟出声,手指和脚趾都卷缩起来,呼吸不稳,“嗯……嗯……别……舌头……舌头离开那个地方……别别……” 戈卿听了,舌头更卖力地在那个地方游动著,舌头沿著会y处打圈,“舒服吗?舒服就好好享受。” 亨利仰起脖子,展露出了完美的颈项曲线,“别……要……要s了。”亨利骄傲地屹立在半空中的yj流著泪,湿润了整只rb,连他两颗r球都沾上了他动情的汁y,空气中的情色、y靡的味道两人都无法忽略。 戈卿低笑,“一人s一次,扯平!”他说完,豹爪子伸出一只尖指甲,然後探向亨利的g头,沿著那血脉的纹理轻刮,微疼的刺激感受让亨利的分身一缩,伴随著亨利幼兽般的低吼,r白色的y体从亨利的yj一涌而出,玷污了戈卿的颈项与x口,此时戈卿浑身都沾满了亨利的气味,他舔舔x前的jy,顿时嘴里都充斥著亨利的味道。 略甜,他很喜欢。 刚s完j的亨利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x前迅速地起伏著,双眼无神地盯著天花板,看在戈卿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惹人怜爱。作家的话: 让亲们久等了,祝君看文愉快。(__) 猫某最近写文速度变慢了,觉得有点沮丧,求安慰t t (11鲜币)77 意乱情迷【h】(2000字) 戈卿再也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动,他用爪子沾沾自己和亨利的jy之後,把亨利翻过来背对著他,将那泛著色情味道的y体涂抹在亨利的小x上,然後把硕大的g头缓缓地对准那惹人怜爱的小x,一点点地轻轻迈入。 感觉到肛门的异样,亨利深深吸了口气,放松浑身的肌r,让那勃张的rb可以更深入地进去他的身体,花豹的rb比人类大上不少,g头更是如一颗蛋般大,亨利忍受著那被恶意扩张的痛楚,清淡的眉宇不著痕迹地皱起,他感觉到戈卿浑身最敏感的部分开始渐渐滑入自己的肠道。 而他连g头上纤细、盘g错节的血管都可以确切地感受到,那种奇妙的感受让他呼吸一窒,恨不得戈卿给予他更多,“快……快点,把……把全部给我。” 肠道蠕动带来的极致快感让戈卿的理智即将灭绝,可尚存的理智却狠狠地牵扯著戈卿的心神,让他知道不可以就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弄伤小笨熊他自己肯定会後悔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只是慢慢地把rb借由jy的润滑滑入亨利的肠道之中,那种一丝一毫地把肠道撑开的快感,让戈卿将近发疯。 直到整只rb都深深埋入,戈卿才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地问道,“我有没有弄疼你呢?” 此时亨利的眼眸中早已弥漫著淡淡的雾气,他的屁股突起,上半身紧紧地抵在床上,仅以双手支撑著,这个狼狈的姿势让他感到异常地兴奋和羞耻,现在他的两瓣屁股几乎可以感受到戈卿两颗饱满的r球,毛发摩擦著肌肤的痒痒感受刺激著他。 “没……没有……你……你你做得很好。” “那我动了?” 亨利深吸口气,“慢点轻点,我……我还不习惯,过……过一会儿就会习惯了。” 戈卿吻了一口亨利的颈後,深情地说道,“我会的。”说完,他开始退後,把自己yj从那紧致的x口中抽出,纵使他不想,天知道他多想把自己的rb埋在这迷人的小x里一辈子! “你感受到我了吗?”戈卿沈声说道。 “嗯……” “现在的我无法给你太多的誓言,但是……我发誓……”戈卿坚定地说著,“只要有一天我还活著,我都不会离开你,这是我的誓言,我对小笨熊永远的誓言!” ‘言’字的尾音还没消失,戈卿已经重重一顶,把自己的rb重重地迈入亨利的体内,虽然是用力的顶,但戈卿的力度拿捏得当,亨利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楚,只是小x处异常地充实,那种奇异的感觉伴随著一种被爱的幸福感。 亨利在经历十几次这样缓慢的抽出顶入之後,他的小x似乎已经习惯了戈卿的力道和巨大,小x的收缩缓慢起来,在戈卿抽出之後小x也没有立即闭合,而是展露出那嫣红x感的媚r,隐透水光,看在戈卿眼里仿佛冬天盛梅一般地迷人妖豔。 知道亨利开始习惯了他的抽送,戈卿两只前爪轻轻地扶著亨利劲瘦的腰部,rb在最後一次抽出之後,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深深埋入,亨利仰首惊叫,rb再一次sj了! 戈卿激动地把亨利s出来的jy涂满他的小腹,他仿佛一条巨龙一般的yj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在亨利的小x处抽送,浅浅的y毛轻轻地搜刮著亨利的肠道,让亨利忍不住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声,“啊……轻点……嗯……好舒服好爽!我……我又要s了!” 亨利不曾想过那原本用来排泄之後的x道竟然如此敏感,进出都牵扯著x内蠢蠢欲动的肠r,他们被挤压、被揉搓、被顶弄,酥麻的感受让人无法忽略也无法拒绝,他以为这样的欢乐已经到达最顶峰,但事实上没有,他对男男做爱的了解显然不够深。 那一点,他没想到被rb触碰到哪一点,竟然会产生这种灭顶的高潮,他仿佛一个刚刚开始学会做爱的青春期处子一般,尖叫著s出大量的jy,在戈卿的yj深深地顶弄著那一点的时候,他无法抗拒,也无法忍耐,s出来的jy弄湿了大半的床单,量比青春期时梦遗的时候还要多。 “就是这里了?”这个令人兴奋的发现让戈卿的双眸都充斥著欣喜,紧抓著亨利腰部的双手缓缓地顺著那优美的腰部曲线移动,来到了亨利紧俏的臀部,戈卿更用力地去顶弄那一点,让亨利几乎欲生欲死。 难耐的快感从那一点上涌过来,亨利能做的却只有呻吟,“别……别弄,太……太舒服了,我好舒服……太……太刺激了,别……别弄,够……够了,我……我又要s了,求你别弄了,我……我快要s不出来了。” 不管亨利怎麽哀求,戈卿还是闭上双眸,专注在抒发自己隐藏了十几年的情欲,这些年来他忍得太苦了,那种看到吃不到的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我忍不了了,小笨熊对不起,忍耐一下,我……我就快好了。” 感受到自己的yj传来一种接近於尿意的感受,戈卿知道自己的高潮即将来临,更是不管不顾地抓起亨利的屁股,rb狠狠地埋入抽出,亨利爽得哭喊起来,牙齿咬住了身下的棉被,准备和戈卿一同经历这仿佛海啸席卷一般的高潮。 “啊……” “嗯……” 两声截然不同的呻吟声响起,高潮让亨利舒爽地翻起白眼,而戈卿则是chu喘著气,趴在亨利身上一动也不动,但他理智尚未全失,他深怕自己沈重的体重会压伤亨利,所以还是用前爪撑著床铺,这个角度让他正好可以瞧见亨利高潮时双眼失神的迷人表情。 过了半响,戈卿才从亨利身上爬起来,虽然艰巨,但他还是坚持著用床头柜上的纸巾为亨利擦拭身体。 “我自己来就好。”亨利懒洋洋地对戈卿说道。 戈卿摇首,他坚持用自己比较人类来说异常迟钝的前爪来为亨利做清洁。作家的话: (10鲜币)78 意乱情迷 戈卿摇首,他坚持用自己比较人类来说异常迟钝的前爪来为亨利做清洁。 亨利见戈卿不听他的话,只得转身,偶尔挪挪自己的双腿方便戈卿的擦拭,戈卿的动作很温柔,冰凉的感觉从他略微酸疼的腰部蔓延开来,舒适感夹带著说不出来的愉悦,让他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声音,此时的亨利看起来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戈卿见了,觉得很像,所以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亨利斜眼看戈卿,“你知道中国人口中的波斯猫是什麽意思吗?” “不知道。” 亨利轻笑,把嘴巴凑到戈卿颊边吻了他一下,“波斯猫在东方人口中有尤物的意思,尤其是金发尤物。” 戈卿的眸光从亨利的头顶扫到他被厚重棉被遮挡住的赤裸身体,赞赏地点点头,“这实在是贴切不过。” 亨利伸出手弹了一下戈卿的鼻尖,“金发尤物指的是那种金发的风骚女人,我才不是。” 戈卿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亨利的头可以依靠在自己毛茸茸的x膛上,两人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衣料的遮挡,他们可以确切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平稳而富有安全感。 亨利觉得戈卿的x膛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枕头,绵软又温暖,不一会儿他就昏昏欲睡,眼前的景物也朦胧起来,正当他即将踏入睡眠状态,手机铃声乍然响起,似乎是职业病的缘故,亨利一双碧蓝色的双眸立刻恢复清明,j光展现。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亨利按下接听键以後又躺回戈卿的怀里,就著这样的姿势讲电话,“喂?” “怎麽会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万事小心吗?你手下捅出来的乱子你自己搞定!”亨利蹙起眉首,戈卿狐疑地看著他的表情,把耳朵悄悄地凑上去,听见电话另一边一个惊惶男子正在激动地向亨利解释著什麽事情。 “我要的不是解释而是结果。”亨利轻捏眉心,戈卿见亨利脸色不善,立即舔舔他的手背安抚他,然後用嘴型轻声跟他说道,“平心静气,听他解释。” 亨利呼了一口气,“那你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在哪里?” 另一边的男人隐隐说了个地名,亨利听了,思索半响说道,“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麽,放下你手边的工作,现在回来总部开会,我会立刻赶过去。” 挂了电话之後,亨利语气充斥著歉意,对戈卿说道,“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 “我跟你一起。”戈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能这事会有点麻烦。” “我跟你一起。” 戈卿语气中的坚定让亨利无法拒绝,亨利点点头,带著戈卿坐上他至爱的银色蓝宝基尼疾驰著往龙门的总部方向驶去,一路上的风景哗啦啦地掠过,夜色幽深,明月仿佛挂著一层神秘的面纱,若隐若现,戈卿此时的心情却意外地平静。 和戈卿恰恰相反,亨利的心情异常急躁,前面的司机只是在交通灯转绿的时候反应稍微迟钝些就被他烦躁地鸣笛警告,戈卿心想看来这件事不是一般地麻烦,戈卿伸手碰碰亨利正在打档的左手,“有什麽事,我们一起解决。”他在说‘一起‘这两个字的时候,特意把语气加重,让亨利的心平静地松懈下来。 对呀,一起解决,又有什麽好害怕的呢? 事情不是一般地麻烦,在等待开会的当儿,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他双眸赤红,里面蕴藏著藏也藏不住的杀意,“我觉得活动不应该停,活动不应该停!”他不停地叫嚣著法文,流著血的伤口半干,让原本就沈闷的空气混浊了起来。 亨利把手上的文件夹扔在他身上,对他冷笑,“不应该停?你也不看你自己干出了什麽蠢事来?!不停,你还要怎麽样,去找洪门火拼吗?龙门虽然是帮派,但它还是个讲道理的帮派,洪门那群疯子想杀谁就杀谁,他们占据了整个亚洲的东北至东南市场,几百年来几乎g深蒂固。” “难道龙门就会怕他们?!”男人拍案作势要冲上来却被戈卿警告的低吼给制止了。 亨利摇首,纤长的手指在男人面前缓缓地摇摇,舒缓他的情绪,“龙门又怎麽会怕?他们欺我们一分,我必定还以十分,但现在尚不是时候,我们的人真的在亚洲杀了洪门堂主刘庆的情妇,这是个无可否认的事实,但他们群灭了我们七个兄弟,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他的声音带著一个领袖该有的平稳和威严,让听见他话语的手下无一不折服和信任。 “拨七百万来当做这七个兄弟的抚恤金,你也下去养伤,一切交给我处理,我保证在这个月内一定会每个龙门的兄弟一个最好的交代。” 亨利又抚抚疲惫的眉心,见手下一个接一个离开後,朝戈卿张开双臂,“戈卿哥哥,能不能借我抱一下?” 戈卿无奈地走上前,任由亨利拥著他然後鼻子不停地在他x口处的软r上蹭,闻著亨利的金发上传来的淡淡发香,戈卿低声说道,“洪门不好惹,小心为妙。”连上一任龙门老大杰克都不怎麽惹洪门那群喜欢嗑药的疯子。 “我知道了。”亨利想睡,他缓缓地闭上双眸,喃喃道。 戈卿温柔地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亨利可以睡得舒服些,“遇到什麽需要我帮忙的事一定要说,洪门的老大……我认识。” “你认识?”亨利惊异地抬眸,他只是从线人手上的资料得知洪门老大的模样和诡异行径,那个人行事怪异,x情喜好不定,总是戴著一副复古墨镜,遮著他y柔的轮廓,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指出他是个双x人,既有y柔的声音和样貌,亦有硕大的男生x器官,总之一大堆变态的消息传来,也分不清敦真敦假。 总之他觉得戈卿会认识那个人……嗯……很怪异。 戈卿点头,给了亨利一个敷衍的解释,“以前在酒会上见过,是个怪人。”他故意忽略了一大段十八禁的情景,他知道亨利听了一定会生气。作家的话: 昨天心情不好坐在电脑桌前两个小时五百个字都没有码出来,迟更我感到非常抱歉,今晚还会有一更,可是有点忙,可能会迟放,文章会不会出来就要看编编姐姐有没有空了:) (10鲜币)79 意乱情迷 戈卿点头,给了亨利一个敷衍的解释,“以前在酒会上见过,是个怪人。”他故意忽略了一大段十八禁的情景,他知道亨利听了一定会生气。 说起洪门的老大,不得不说起一个叫郁麟的人,他是黑道上有名的黑医,也就是所谓的黑道医生,专门治疗一些受了重伤却又不想进医院接受治疗的黑道份子,由於他医术高明,位於地下的诊疗所设备先进完整,所以医疗费极其昂贵。 戈卿曾经是他其中一个病人。 那天他身中三枪,被底下的兄弟用轮椅推到郁麟面前,郁麟当时正闲适地看著电视,一只长腿翘得老高,他想不到的是戈卿这个病人比他更悠闲,正在用当时最先进的日本掌上游戏机打魔兽。 “你少玩一会儿会死吗?”郁麟随意地检查一下戈卿的伤口,蹙眉沈声问道。 戈卿毫不在意地回他,“你再不帮我止血我可能会死,嗯……或许是疼死,不过这个死法不怎麽风光,我劝你还是不要让我这样死好,我底下的兄弟绝对不会放过你。” 郁麟抓著戈卿的衣领把他抬起,然後扔向手术台,“你等我一下,我去准备工具。” 戈卿没见过对病人这麽chu鲁的医生,当时他痛得咬牙咧齿,掌上游戏机都被他摔在地上了,原本已经因为时间流逝而干涸了的伤口又隐隐透出淡淡血色。 手术很成功,郁麟是个绝对的完美主义者,那时他的腰部还被砍了一刀,被他完美缝合,就算是留疤也即将是他全身最漂亮的痕迹,可是他右x口的枪伤似乎愈合的状况不太好,必须拆线割除发炎部分,由於伤口太深,郁麟建议局部麻醉,只麻醉戈卿的上半身,郁麟动作绝好利落,比他想象中更早完成。 “你在这里待著,我去外面玩游戏。”郁麟用吸管喝著n茶,淡淡地对戈卿说道。 郁麟是戈卿见过医术最好的医生,也是他见过最差劲的医生,郁麟是个狂热的电动迷,那天戈卿的掌上游戏机也被他当做医药费而夺去了,他经常因为电动而废寝忘食,手术台上的手术刀也被他用某个游里的绝杀武器来命名。 戈卿在郁麟的诊疗所住了个一个星期余,对郁麟的x格还算透了,所以只是摆摆手,自己则躺在病床上等待麻醉药退,在他迷迷糊糊地盯著天花板出神时,一个男人缓步走了进来,他y柔的轮廓让人只是望上一眼就难以忘记,那种冷漠的y柔美仿佛寒冬清冷的月光,白衬衫穿在他偏瘦的身材上仿佛一件宽大的罩子,随著他每一个步伐而糊里糊涂地晃动著。 “挺俊的男人呢……”他轻佻地对戈卿说道,苍白的指尖探出,挑了挑戈卿的下巴。 戈卿冷声说道,艰难地把头移开,“你是谁?别碰我!”他不记得他曾经在郁麟的房子里见过任何人,这个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全然不明撩,郁麟的习惯又是不喜欢太多人进出他的诊疗所皆住宅,所以他才没有安排龙门弟兄前来看守。 这个男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在他轻蔑的眉宇下,散发著诡异又乖张的气势,戈卿当然不会惧怕於他,只是他现在麻醉未退,左半身的行动能力尚未恢复,右手指尖也是麻的,只能张合或者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 总而言之,现在这个男人要做什麽,他都无法拒绝! 男人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滑过戈卿干燥的唇,那森冷的感受让戈卿毛骨悚然,厌恶至极,“你不要碰我,你会後悔的!”他说这句话当儿,眼神稍投向房间门口,求救并不是他戈卿会做的事,但在这一刻之前,他不曾这麽渴望郁麟的出现。 男人嘴角轻勾,“後悔?我从来都不知道後悔这个字怎麽写。”他舔舔下唇,失温的指尖轻轻地解开戈卿颈项前的扣子,因为麻醉时病人会惧冷,所以戈卿穿著一件保暖的长袖衣,一排扣子都扣得密密实实的。 他解开戈卿的袖子之後,指尖在戈卿明显的锁骨上肆意地流连著,对戈卿眼眸中的怒火视若无睹。 “哇,你皮肤真好,是不是很常做运动呢?你喜欢做什麽运动啊?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蜂蜜色肌肤。” 戈卿急得连声音仿佛卡车碾过山坡上的沙石,嘶哑难听,“你给老子滚开!别碰老子!你要记得你……” 戈卿还没把话说完,就见眼前这个怪异的男人对他勾出一抹欠揍的微笑之後,把手从他的锁骨上移开,然後落在他穿著松垮长裤的下半身,掌心直接覆在他的分身上,隔著衣料勾勒著他rb的轮廓,“挺大的,勃起的时候会有多长啊?依我目测大概是十五公分有吧?嗯嗯……”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胡言乱语什麽,他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未曾任人摆布,愤怒的火焰几近染红了戈卿的双眼,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语,“你再碰老子我就把你的手剁掉,那只手碰我我就剁哪一只!” 男人听了,好像觉得戈卿正在说著什麽有趣的事儿一般,笑得更欢了,他索x把两只手都放在戈卿身上,在他身上放肆地游移著,“哈哈,那你尽管剁,我随便你剁,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我的手过你这个美男,嗯嗯……它的存在意义已经有了呀!” 戈卿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躲避男人的攻势,他气得牙痒痒的,差些连牙齿都给他咬碎,他从小到大不曾如此狼狈,而且这种狼狈还是一个不相识的男人带给他的! 当时的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男人,所以男人的攻势并没有挑起他任何的欲望反而让他感到备受侮辱,如果他现在有行动的能力,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从床上挑起,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分尸! “洪危。”一把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回眸一看,瞧见此时一脸青白的郁麟就站在门口,眸光y冷地对著他们看。作家的话: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耽误了更新,猫某感到非常抱歉,猫某会努力的,亲们别弃养我啊!!!! (11鲜币)80 意乱情迷【h】(2100字) “洪危。”一把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回眸一看,瞧见此时一脸青白的郁麟就站在门口,眸光y冷地对著他们看。 而相较起郁麟的面色y沈,洪危则淡然得多,他还恶意地了一把戈卿的腰部才慵懒地站起身,对郁麟耸耸肩,“干嘛?唤了我的名字又不出声,在那里一脸y沈好像看见鬼似的,想吓谁呢?” “立刻给我滚出去。” 洪危歪头,状似思考,“如果我的记忆没有混乱或者断层的话,嗯……你这家地下诊所貌似是我给你建的,要不……”他还没把话说完,就看到郁麟手上的掌上游戏机划出一道凌厉的抛物线,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挡,游戏机在撞上他伸出的手臂之後掉落於地,摔了个粉碎,零件、屏幕碎片与按钮和此时郁麟苍白的脸色一样,惨不忍睹。 “你非要这样气我吗?”郁麟的声音带著不可觉察的脆弱。 洪危收敛起了之前狂妄的笑,“我没事干嘛要气你呀?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谁,不是吗?” “洪危……” “够了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在戈卿眼里洪危分明是干了错事的那个,可偏偏他的情绪却是比郁麟更低落,满眸的伤心遮也遮不住,眉宇渐渐的淡淡哀愁犹如乌云笼罩,只能等待著一阵微风将之缓缓吹散。 戈卿的怒火随著郁麟的咆哮也消淡不少,他冷眸看著眼前关系似乎不太寻常的两个人,“你们情侣吵架最好给我滚出去吵!”麻醉药渐渐退去,他的右手行动力似乎恢复了,他慢慢地把手指指向门口,把现在陷入冷战的两人请了出去。 门‘碰’一声关上,不只是哪位踹的,在合上门後那摇摇欲坠的房门还在冷空气中不稳地晃动几下,戈卿隐隐可以听见他们在门口吵架,激烈的声音连身处房内的他都听得见,然後不只是谁先开始,他们开始激烈拥吻起来,由於是靠在戈卿的房门上,戈卿透过那细小的门缝还可以隐隐瞧见那正晃动的人影。 y靡的呻吟声传来,分不清是谁的,充斥著压抑和激狂。 这是戈卿第一次见洪危,之後也连续几次在酒会或者是生意场合上见过他,他总是满脸狂傲,怀中总是拥著一个人,或许男人或许女人,就是不曾是郁麟,一双诱惑的眼魅惑地往上挑,成为应酬场合上一道蛊惑又诡异的风景线,後来那双桃花眼被他用复古墨镜遮盖,看起来却是更加的y晴不定。 想到洪危,戈卿心中唯一的形容词便是,怪人。 他很怪,或忧伤、或狂暴、或风流、或专情,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也不知哪个他才不存在著杀伤力,後来洪门逐渐壮大,洪危便很少出现在那种需要应酬的场合,连带著郁麟一起,消失个无影无踪,连洪危现在还是不是洪门的老大戈卿尚不确定。 不过他未曾听说过洪门易主的消息。 事情最後以赔偿解决,洪门以七个地盘来表示他们的诚恳和歉意,龙门如果和洪门扛上并不会有什麽潜在的好处,所以他们也坦然接受,把七个地盘每一年收入的07分给受害兄弟的家属。 在事情结束之後的一个星期,亨利决定让戈卿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以前戈卿是龙门的总组长,那他现在就是龙门的秘书长,在决策方面有一定的权利,戈卿起初是反对的,他怎麽当秘书长啊?他连笔都握不了更别说是枪! 不过亨利的理由是他摆在家里也是闲著,不如去龙门总办公室帮他看文件,亨利的办公室里在他掌权後重新装修过,虽然退去前任老大的奢华风格,但整体来说还是大方高贵。 一踏入办公室,入目的是宽大的办公桌,还有那位於高背办公椅後的落地玻璃,右手边是高大肃穆的书柜,上面摆放著一系列的原文书,左方是一个休闲用的吧台,旁边有可以调整温度的酒柜,还有一个小小的长条形的假草地,最尾端是一个高尔夫球进球孔,亨利最近挺喜欢打高尔夫球这项运动,所以特地在办公室里设立一处高尔夫球区,更後面则是真皮沙发,还有设计高雅的茶几。 虽然一向来戈卿都是跟在亨利屁股後,跟出跟进的,但他现在多了份任务看文件,不过他经常看著看著文件就…… “不要……等等,等我把这份文件看完……” “别弄了啦,待会儿我帮你弄。”戈卿用自己的爪子扯下亨利的裤子之後,後腿按了一下办公椅下的钮,让那靠背缓缓地躺下之後轻柔地把亨利按在椅背上,“让我看看好不好?” 以前是戈卿宠惯亨利,现在反而倒过来,亨利对戈卿的x要求无法拒绝,上次尝过亨利紧致又富有魅惑x的身体後,戈卿全然无法忍受自己的欲望,见亨利从原本的轻微挣扎到现在顺服,戈卿先是细细地在亨利的脖子上落下一系列的低吻,一只爪在亨利的衬衫上胡乱地抚著。 戈卿现在的手掌形状无法很好地解开亨利的纽扣,所以他只能围绕著纽扣打转,让亨利也忍不住迷失在戈卿慌乱著迷的眸子里,自己一个个地解开x前的扣子,当那粉色的蓓蕾颤巍巍地展现在戈卿眼前时,他控制不了自己地凑上前,含住了那羞涩的花朵。 “啊……轻点……”感受到戈卿湿哒哒、chu糙的舌头正在细致地围绕著他的r头打转,亨利忍不住仰起首,吐出嘶哑的呻吟声,那长著倒刺的舌头不但顺时锺地舔弄他的r头,还偶尔停顿,感受那r头旁一颗颗突起的可爱小豆子,那种细致到令人受不了的感觉让亨利的下腹渐渐抬头。 戈卿低笑著放开亨利的r头,在换气之後又含住亨利的另一颗r头,模仿著口交动作一般地吞吐著,让那粉色缓缓染上桃红,湿润的光泽让人兴奋地移不开双眸,戈卿在享用够那湿哒哒的r头後,舌头渐渐往下,顺著亨利的r线到达他小巧的肚脐眼,先是用前爪探索一般地逗弄著,一g手指在肚脐眼里头抠弄挤压,仿佛正在玩弄著亨利身後敏感的小x!作家的话:最近太忙,无法维持稳定更新实在抱歉==我再也不敢说什麽会日更的话了,但我只能说,此文绝不弃坑,也应该会在寒假结束前完成!(貌似还有很久,嘻嘻……)这个星期没什麽事,应该是会恢复日更的,下一章有h,亲们敬请期待 7180 欲望文 81-90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8190 (11鲜币)81 办公室【h】(2100字) 仿佛忍受不了戈卿毫无忌惮的逗弄,亨利仰头呻吟著,一双摆在办公桌上的腿不停地乱蹬乱踢,脚趾都紧紧地缩在一起,仿佛一放松,体内翻腾的情欲就会喷发出来。 “不要弄……弄哪里……”亨利低声哀求。 现在他这副身体y荡得让他觉得很陌生,在亨利把自己和男人的第一次送给戈卿之後,那身体犹如在那一刹那擅自认定了自己的归属,它对於戈卿的温度和每一分触都异常敏感,连戈卿轻轻地喷在他肌肤上的呼吸也会让他忍不住轻颤。 “弄哪里啊?”戈卿邪魅一笑,清幽的眸光徐徐扫过身下那令他几近失去理智的诱惑身体,“才弄这里就受不了了?那如果……我弄你这里呢?” 戈卿的掌心从亨利的肚脐眼徐徐滑到亨利长有y毛的部分,那里的肌肤嫩滑如小孩,却长著x感浓密的毛发,微卷,隐隐散发出充斥著色情的味道。 戈卿略伸出锋利的爪,在亨利的y毛上轻轻地挑弄拉扯,酥麻的感觉从那端立刻蔓延到亨利的全身,连尾端如指尖也轻轻地颤抖著,亨利的手伸出勾紧了戈卿的颈项,“进来,马上进来,我不管,我……快不行了。” 他清俊的眸子里闪烁著淡淡的泪光,欲望的波动使他看起来分外地楚楚可怜,戈卿也不忍再逗弄他……两只前爪紧紧地压上他的双腿,导致他的後臀羞耻地抬高,羞涩的小x毫无隐藏地展露在戈卿炽热的眸前。 戈卿不曾想过男人用作排泄的地方有一天也会使他如此迷恋,那略显桃红色的x口和主人的眼睛一样,泛著轻淡的水汽,还随著主人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地收缩膨胀著,菊花花瓣般的纹理会随著他的侵入而徐徐张开。 “你这里很可爱。”戈卿忍不住称赞道,他垂下首,chu糙的舌头细细地舔弄著亨利的小x,他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深怕他布满锋利味蕾的舌头会伤了小笨熊的肛门。 亨利听了,觉得难为情至极,双腿被压在身体两侧,想合也合不上,只能用委屈的眼神痴痴地盯著戈卿,个卿觉得亨利现在像个孩子一样的神情特别可爱,忍不住凑上前问了一下他的双唇。 “我要进去了……” “嗯……” “放轻松,嗯……你好紧……” “呼呼哈哈……”亨利努力地深呼吸,控制著自己身下的肌r尽量放松,让戈卿的rb可以轻易地进去。 “感受到我吗?它的每一条纹理都因为你而喷张。”戈卿低声说道,豹子独有的寒香幽幽地弥漫在亨利的鼻息之中,亨利用尽全力地抱紧戈卿,他深刻地感受到戈卿rb的温度从他敏感的肠道处传遍他全身,rb上浮出来的血管纹理轻轻地划过亨利的嫩r,那细致的感觉让亨利接近窒息。 “慢……慢点……”做再多次也好,亨利那原本用於排泄的地方永远都无法接受太大的欺进,戈卿一开始要进来还是得花些时间慢慢地开拓,把里面不断挤压的嫩r往左右两边推开,虽然亨利已经尽最大的能力让他的肌r放松,但戈卿的yj依然被肠r挤压得隐隐胀痛。 “我也是快不行了。”好不容易把自己的rb进入到亨利肠道的最深处,戈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温柔的吻细细地落在亨利的眼睛上还有鼻翼上。 戈卿的吻太温柔,让亨利忍不住闭上双眸,主动把嘴凑到戈卿的嘴上,先是深情的双唇碰触,後来戈卿似乎不太满足於现状,哑著声音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亨利乖乖地伸出舌头,一人一兽的舌头顿时交缠在一次,缠绵悱恻,他们疯狂地交换著唾y,交换著彼此早已熟悉地深入骨髓之中的气息,同时,他们最羞耻的地方也紧紧相叠,我的在你身体内,你的身体也有我。 一直到两人亲吻地透不过气来,戈卿才缓缓退後,“我要开始动了。” “嗯……”亨利闭上双目,感觉戈卿的rb缓缓退後抽离,在三秒之後又迅速地冲撞,r囊狠狠地撞上亨利的双臀,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双颊涌上淡红。 “放心,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挺好的。”戈卿低声安慰道。 亨利有些恼怒地张开眼睛,一双俊眸怒视著他,“这里是我办公神圣的地方。” 戈卿浅笑,硕大的rb细细地在亨利的小x里碾磨一会儿之後,又是重重的一撞,正击亨利最敏感的那一点,敏感的地方被肆意地逗弄,他羞得把脸藏在戈卿厚重的皮毛里,只能靠在戈卿的怀里chuchu地喘气。 “舒服吗?” “嗯……” “不看看吗?你小x在被我c的时候是日本桃花的色彩,红得不可思议,也美得不可思议。” “混账闭嘴!” “看看嘛……” 亨利右手捏著戈卿颈後厚实的皮r,“我们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亚门的列祖列宗都在看著我们,龙门死去的元老也在看著我们的荒唐。” 戈卿的手不安分地在亨利的美背上抚著,感受那细滑的触感,“荒唐?那些人的生活分分锺比我们更荒唐!不……不对,我们怎麽能说是荒唐呢?!”戈卿亨利的耳後,“我们……只是相爱而已。” 对啊,他们只是相爱而已。 何来荒唐呢? 亨利听了,笑逐颜开,他最近可能太忙,一点小烦躁就会被不该有的情绪击倒,他的右手也顺著戈卿柔顺的毛发来到他的屁股处,食指慢慢地沿著他的屁股打圈圈,这样酥酥麻麻的感受大大地提升了戈卿的x感受,戈卿再也忍不住地紧拥著亨利的屁股,庞大的yj迅速地撞击著亨利的小x。 “嗯……嗯……啊……慢慢点……要死了……我……我快不行了……嗯……要要s了……”话刚说完,亨利就弓起身体,r白色的y体从他的分身处激s出来,统统喷在戈卿的毛发上,让那黄黑相间的斑点上多了一滩y靡的r白色。 见亨利已痛快地发泄出来,戈卿也不再压抑著自己,他用力地抱紧亨利,yj深深埋入亨利的小x之中,以最快的速度在里面浅浅的冲刺著,每一次都会撞击到亨利的前列腺,让亨利爽得差些翻白眼。 在亨利快要s第二次的时候,戈卿也和他一起,痛痛快快地s了出来,也结束了这次的办公室激情戏。 (10鲜币)82 办公室 “老大,我还是觉得洪门的事不能就此罢休,要不然……”在两人低喘著气,含情脉脉地对望著当儿,安语未敲门就急冲冲地进入房间,嘴上大声囔囔。 瞧见躺在办公椅上的一人一豹,安语愣在当场,惊讶让他大张著嘴,一双富有东方特色的丹凤眼睁得老大,一脸痴呆模样,“老……老……老大……” 就著躺在办公椅上的姿势,亨利转头看他,语气夹带著警告,“给我关门。” 安语默默地用右腿一踹办公室的门,沈重的木门应声关上,亨利明显的不快让办公室内的气温顿时降了十几度,安语感到一股森冷的寒意从他的脊椎骨下往上窜。 “老大……你你你……这样不好吧?” 戈卿瞪他,他现在矮著身体,拥护著亨利把原来的衣服穿妥当,“有什麽不好?” “你……你……你你……”安语立即跳起,脚著地後立即感到一阵虚软,他连站也站不稳,只能扶著墙壁,让不停颤抖的身体找到一个稳妥的依靠,“你……会说话?”安语好不容易问出一个问题之後,才想到应该要保护自己,所以他立即把右手探向左边的枪套,把冰冷的武器紧紧地握在手里。 戈卿无奈地摇著头,嘴上噙著一抹狂妄的笑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迟钝,如果我是亨利,早在你关门之後就把你一枪崩了,还轮到你枪?” 穿好衣服的亨利透过戈卿,冷冷地看著安语,“那我现在还有机会吗?” 戈卿笑著亨利的头,“一场兄弟,就这样算了吧?!” 亨利原本森冷若千年冰山的眼眸稍微融化了几分,语气平淡温和,“我是看在你份上才原谅这个无礼的蠢蛋!”他说完,那双清澈的碧蓝色头发还往上挑,斜瞪了安语一眼。 戈卿从亨利身上下来,往安语的方向走前几步,“安语,是我,戈卿。” 安语的脸色微微松动,面露不解,“戈卿?”他的语气隐夹著些许的不敢置信和疑惑。 “对,那个戈卿,你印象中的那个戈卿。” 安语一双浑浊的双眸依然懵懵懂懂地转动著,似乎无法接受眼前这只豹会说人话的事实,更别说是把眼前这只美丽的花豹连接到他失踪已久的兄弟头上,戈卿有些无可奈何,只好把事情的缘由从头到尾都说给安语听,当然,他忽略了他和亨利之间发生的私事。 听完戈卿简洁又不失利落的陈述,安语虽然一清二楚,但还是无法接受,“那……嗯……卿哥……难怪你只用电话联络我……不……不过,你这个豹身……还是挺酷的啦!” 戈卿听了,笑著直起身体往他的x口揍了一拳,“少放屁!进来有什麽事快说,别妨碍老子的欢乐时光!” 安语这才想到他刚才进来的目的,猛地‘碰’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chu声说道,“洪危那家夥现在越来越嚣张,泉山的地盘明明是咱们的,他们故意垄断出高价收购那个地方所有的毒品和军火,分明就是故意要跟我们作对!” 戈卿沈吟半响,转头与亨利相互对看了一眼,随即说道,“你帮我查一下郁麟这个人最近干了什麽事又或者是打算干什麽事。” 安语和亨利皆疑惑,亨利听了闷不出声,而安语则蹙紧眉首,“你说的是怪医郁麟?” 戈卿点首,“快去!在三点之前我要知道郁麟的最新消息。” 安语傻归傻,但做事挺牢靠且富有效率,在两点十五分的时候戈卿就有了郁麟的最新消息。 “郁麟快要结婚了!”安语急匆匆地跑进来。 果然! 戈卿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猜他的新娘是谁?你们肯定意想不到!绝对的意想不到!”安语激动地连声音都隐透颤抖,眼眸里有著发现一个重大秘密一般的j光。 戈卿翻著桌上的文件,语气听起来有些懒洋洋,“说吧!不要再卖那些狗屁关子!” “是莫冬!” “这麽快?”说这句话的人是亨利,他正在捣鼓著电脑键盘的手顿在半空中,语气充斥著满满的惊讶。 “不舍得?” 戈卿斜视了他一眼,语气酸溜溜的,亨利第一时间就察觉了戈卿浓浓的醋意,连忙伸出手去戈卿颈边的毛发,陪著笑,“当然不是,我一直都把莫冬当做我的妹妹来看待,她这麽快和郁麟好上我只是感到惊讶而已,绝对不是不舍得。” 见戈卿倏地转冷的面容逐渐缓和,亨利立刻继续说道,“我现在舍不得的人只有你一个啊!戈卿哥哥……” “我知道。”戈卿深情地回望著他。 见两人周围开始冒出粉色的暧昧泡泡,安语假装咳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郁麟结婚和洪危抢我们兄弟的生意有关系吗?” 戈卿忆起当时洪危眼中那不属於他先前狂妄的哀伤眼神,那种刺骨难忍的哀恸本从不属於那骄傲的人,可现在却如影随形地让旁人也觉得心疼。 “有……有莫大的关系。”戈卿沈声说道,“洪危不是在针对我们,他针对的是莫氏。” 亨利向来聪敏,他很快地就搞明白连接其中的利害关系,“洪危和郁麟之前的关系是……” “就好像你和我一般的关系。”戈卿补充道。 戈卿这句话从一个角度看来的确是无比贴切,但转换角度看来,这却是分外地不合适! 敏感的人儿发觉了,不快地寒著面容,“你会结婚?” 戈卿苦笑,“哪敢啊,大爷?”戈卿说完,还挺x,把自己毛茸茸的豹身展露在亨利眼前,“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要结婚也不会有人要的,难道你要我去找只母豹子?” “你要去找母豹子?” 戈卿夸张地大呼拍额,“冤枉啊大爷!” 安语看著眼前这两对幸福得忍不住向旁人展示甜蜜的人兽情侣,脸色僵了又绿,最後转为无奈,只能耸拉著脑袋,夹著灰溜溜的尾巴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们狠! 洪危的事他自己掏尽脑汁去解决就好! (10鲜币)83 办公室(有更改) 戈卿再一次看到郁麟,是在一个充满著无限忧愁的y天。 又是年头,每个组长都争著要重新划分地盘,亨利因此忙得不可开交,早餐和午餐都是随意地吃了几口之後就忙著去开会,几个星期下来,他的胃也开始闹了,总是会抽著痛,一开始亨利还可以面无表情地把疼意掩盖,後来疼意加剧,亨利不得不一手揉胃,而另一只手竟然还在忙著批文件! “我陪你去看医生。”戈卿脸色y沈地走到亨利身边,低声对他说道。 “小事而已,没必要。”亨利说完,还下意识地去拿桌边的黑咖啡,却被戈卿一巴掌压著,和右手掌一起紧紧地贴在桌子上。 “去看医生!” “我没时间……”亨利挑著眉头盯戈卿,语气中有说不尽的委屈。 戈卿终於心软,他放开前爪,然後揉揉亨利平坦的小腹,“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 “我想吃生鱼片!” “啧……”戈卿一个激怒的瞪视让亨利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无奈地想道,“那我要粥……就粥好了!” 戈卿听了才满意地点点头,整理一下亨利安排给他的办公桌之後才离开办公室,说是买,事实上也只是打一通电话叫外卖而已,自从安语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後,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人都知晓了戈卿的真实身份。 但奇怪的是竟没有引起多大的滔天狂狼,反而兄弟们在他偶尔经过的时候,还会敬服地垂头,唤一声卿哥,这一切或许是戈卿以前甚得民心的缘故,又或者是这帮兄弟畏惧於亨利的权威之下,所以不敢面露惊惧之色。 反正这些都难以追究,就无需再提。 叫了外卖之後,戈卿还在门口等一会儿,待外卖送到,他特地叫一个小弟就拿食物,豹身就是有这样的不方便,连小小的事情他都必须要大费周章。 之後他叼著食物,想回到亨利的办公室。 “我求你救他。” “凭什麽?”亨利低笑,“你叫一个黑帮首领去救另一个黑帮首领,未免可笑?” “只有你可以救他。” “我和他河水不犯井水!” “你说出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 亨利又笑,“你只是一个区区的黑道医生,你竟然要满足我的任何条件?我不知道该说你天真好还是无知好?” 郁麟思量半响,才咬咬牙,沈声说道,“我可以给你长生不老药,这是美国最新研发出来的,我是参与者之一,经过临床的认证,不会有副作用。” 亨利著自己的下腹大笑几声,“长生不老?又何用?” 郁麟的眸光里闪过惊异,这种药不管是黑帮首领还是政治人物,不管是黑的白的,都愿意不计代价地得到他,唯独眼前这个人,享有权利和地位,却对长生不老嗤之以鼻。 他不知道对亨利来说,长生不老一点都不重要。 他只想要和他的戈卿哥哥一起共白头,看尽人生的华美景色,然後在老得走不动的时候相偎在一起,等待彼此的体温一同冷却,咽下最後一口气,这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幸福所在。 郁麟因为长生不老药将是他最後的筹码,不过亨利对他势在必得的筹码竟然不当一回事,实在是让他措手不及,跪在地上的他摇摇欲坠,那种浓郁的哀恸让人实在不忍心。 “要怎麽帮你?”戈卿从门後走出来,低声问道,由於他嘴上叼著一碗白粥,所以说起来话来有些口齿不清,但郁麟明显听见了,一双轻淡的俊眸蹙起,略带怀疑地看著戈卿。 他刚才是听错了吗? 戈卿把口里的粥放在亨利桌上之後,转身望著地上那原本因为医术高明而优雅清高的男子,“我是戈卿……” “你……你……”郁麟不敢相信。 戈卿叹了一口气,他重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相信,所以他人的一再怀疑他并不感到奇怪,如果那人可以轻易接受,才会让他觉得惊异呢,“我真的是戈卿,你先站起来,有事好好说,我俩都还没死,也不吃东方那一套。” 郁麟听了,才缓缓站起,他可以跪得麻了,动作有些僵硬。 “洪危出事了,我想请多尔多先生可以出手相助。” 戈卿听了郁麟的叙述,转头去看亨利,那人打开热乎乎的粥开始想要享用自己的早午餐,敏感的体质让他感受到了戈卿灼热的目光,然後懒洋洋地说道,“不可能。” 深知亨利的固执脾气并不下於自己,戈卿答应郁麟会尽量劝说亨利之後就把他打发走,他走到亨利身边,轻声说道,”郁麟他救过我。“ “所以呢?”亨利挑眉。 “救洪危。” “我说了不可能。”亨利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也顾不上刚煮好的鱼粥滚烫,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粥就见底了,他把碗往旁边一退,用纸巾擦擦自己的嘴唇,“以我的立场来说,g本就不适合救他。” 戈卿摇头,“你什麽时候顾什麽立场了?” 戈卿说的是亨利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组长,却敢召集一群人,合作扳倒自己父亲的事。 “洪危死了对我有好处,我又何必救他。” 想起洪危那时候看著郁麟时,眼中那掺杂著泪光的哀伤,戈卿禁不住想起当初的自己,爱情是要两人相互守望的,没有人能踏前一步,也没有一个人能落在後头,洪危的很多步才能换来郁麟现在倾尽所有的一步。 戈卿不忍心不帮。 “如果我求你呢?”戈卿哑声对亨利说道。 怒气涌上亨利的额头,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这麽生气,大掌一扫,在戈卿来不及闪躲的情况下把桌上的碗扔在戈卿身上,剩余的粥渣沾上了戈卿漂亮的皮毛,“求我?”亨利冷笑,“我没有想到我们认识这麽多年,一个不知所云的外人还能让你出声求我?” 戈卿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懊悔万分,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安慰亨利,只能说道,“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亨利碧蓝色眼眸里的受伤让戈卿心痛欲裂。作家的话: 这些是这篇少了的字数,以免亲们看不懂,所以另外补上滴,造成不便非常抱歉…… “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戈卿深吸口气,无奈地耸耸肩,“我只是觉得洪危和郁麟跟我们很像,我想帮他们。” “救洪危明明只是举手之劳的事,你务必办到,难道你真的忍心残忍地看著和活在我们曾经的凄苦岁月一样的他们,就这样痛悔一生?”戈卿声音里有些许卑微的祈求。 “你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想想,如果我干了这件事,以後我在龙门又要如何服众?” “威严和一条生命哪个重要?” “在龙门的尊严是我千辛万苦得来的,你要我如何舍弃它而去选择救一个该死的人?” “你什麽时候残忍成这个模样?”戈卿厉声喝道,他刚说完,就感觉到x腔一阵刺痛,因为他看见亨利眼中脆弱的玻璃碎裂成一块块的晶体,那抹晶莹仿佛可以随时从他的眼眶里掉出来一般。 亨利听了之後,嘴角勉强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犹如只有笑,才不会让他现在的姿态如此可笑,他转身走开,连回头都不施舍给戈卿,在临走之前,他冷冷地说道,“我就算是残忍,也是逼不得已的经历中磨难过来的,在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我残忍的人,是你。” 我还以为,你最懂我。 (10鲜币)84 办公室 亨利在临走之前强力地合上门,所以戈卿就算是想追上去也徒劳无功,以他现在的手掌,尽管双手合用,也是无法转开那转为人类手掌而设的门把,所以他是在两个小时後才被释放出来。 “卿哥你怎麽被关在里面?是……是老大吩咐我在两个小时之後才放你出来的。” 顾不上无辜小弟一脸的歉意,戈卿面色严肃地瞪他一眼,“立刻开车送我回家。”他口中的家自然是他和亨利现在所居住的一处豪宅,小弟听了,失措的弯腰点头,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到总部的地下停车场去取车。 戈卿不理这傻头傻脑莽莽撞撞的小弟,因为他满脑子都是亨利亨利亨利! 他从未听过亨利用那麽哀伤的语气跟他说话,几近心碎的嗓音让戈卿的心忍不住抽著疼,恨不得把那受伤的人儿揽入怀中。 他不应该这麽说他! 亨利说得对,就算是全世界都可以谴责他的残忍无情,都可以谴责他的冷酷残暴,唯有他,最没有资格,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亨利是经过多麽痛苦的道德谴责才艰难地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让他暴雪之中渐渐麻木,直到他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再颤抖。 而这一切他看在眼中,看著他誓言守护的人儿坠入黑暗,却连伸手去挽留去拯救都做不到。 他又凭什麽说他呢? 现在他一定尽快找到他,紧紧地抱他,向他道歉。 可是戈卿在家里等到半夜十二点多,亨利还是没有回来,那天残月如勾,夜色中的云彩仿佛一条昂贵柔软的轻纱,淡淡地笼罩著半面苍色的月光,风很大,吹得窗外的桂花树不停地摇晃著身体,摇摇欲坠,犹如戈卿现在焦急不安的心情。 戈卿守在电话旁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涌上疲惫,但眉宇之间的担忧却未曾消去。 “有没有他的消息?”他每十五分锺就会问在旁边打著瞌睡拎著手机陪他等消息的小弟。 小弟惊醒,猛地摇头,“没有……没有……” 这新来的小弟总是好像惊弓之鸟一样,戈卿一句稍微严肃的话就会让他战战兢兢地仿佛即将被砍头一般,让戈卿忍不住加重语气上的严厉。 “你再打瞌睡,我就让你永远都沈睡。” 小弟听了,很用力地睁开眼睛,右手狠狠地捏著自己的大腿,直至双耳通红,眼底下泛著淡淡红晕为止,一整个滑稽搞笑,不过如果是平时的戈卿,他一定忍不住出声逗弄他,但他现在担心的心情让他无法思考更多。 他会去哪里? 他不开心的时候会想要去哪里? 龙门名下所有的酒吧、酒店甚至是歌舞厅他都打听过了,却仍然没有亨利的任何消息,有人说目击他看著自己的爱车往郊外驶去,目的地却是不明。 郊外? 小笨熊,你会去哪里呢?哪里是你能去的? 小笨熊…… 这时,戈卿悴然一动灵机,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几,转头吩咐,“立刻取车,送我到黄石山别墅去。” 小弟一脸茫然,“黄石山在哪里?我不会去。” “我会!你还不快去取车,我就让你永远……”‘沈睡’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小弟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戈卿瞪他,气喘吁吁。 气死人了! 来到熟悉的黄石山别墅,这里是亨利以前居住的地方,自从杰克死後,再也无人踏足此地,四周的杂草丛生,隐约传来蟋蟀富有规律的鸣声,地上一条长长的崭新车痕,一直延续到银色蓝宝基尼停住的地方。 瞧见亨利最锺意的爱车停在别墅前,戈卿的眼睛亮了起来,小弟还没把车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从车窗跳跃出去。 或许是因为默契,戈卿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找到亨利了。 他斜趴在花园旁边的长凳子上,面前的平地被铲子挖开,香豔的玫瑰花被无情地抛弃在泥泞中,空气中隐透出玫瑰花最後的雅香,他手上抓著一只可爱的泰迪熊,由於岁月残酷的侵蚀,他已经面目全非,眼睛受潮而脱落,毛黏糊糊地挤在一块儿。 而亨利的脸上则充斥著不舍与忧伤,他心疼地一遍遍抚著泰迪熊的毛发,脸上的悲伤让人心疼。 “亨利!” 戈卿忍不住低唤亨利的名字,亨利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把头埋在双臂间,看也不想看他。 “我很抱歉。” 戈卿走上前去,摇了摇他,亨利此时像极了个孩子,他就著这个姿势摇头,喉中还发出了低低的嗯嗯声,对戈卿的摇晃表现出无声的抗议。 “你要我怎麽做才肯原谅我?”戈卿著亨利柔软的发,此时的亨利让他的心泛著刺骨之痛,他的声音甚至都不敢太重,就深怕再次伤了他宝贝的心。 亨利又摇头,过了半响,他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鼻子红彤彤的的,别有一番的可爱,“其实……我也不是生气。”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手中的泰迪转了一个圈,把泰迪熊的脸对向戈卿,“其实我气的是我自己。” 戈卿跃上凳子,调整一个姿势,让亨利可以舒舒服服地趴在他的怀中。 “也不能完全怪你。”戈卿心疼地舔舔亨利的脸颊。 亨利戈卿颈项上的毛,在寒风中待得太久,声音略带嘶哑,“不不不……虽然我无可奈何,但是又哪能不怪我,就算是环境所逼,双手的鲜血,却也是我自己沾满的,怨不得人。” 戈卿低低地吻著亨利的颈後,从耳背一直到他隔著衣料的背部,用轻柔的细吻来缓解亨利心中的不安和愧疚,亨利感受著身後的温热气息,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低声继续说道,“我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幸福是拥有了你,如果没有你,我这个罪无可赦的人g本不会有人爱,也g本就不懂什麽是爱。” 戈卿突然用尽全力地抱紧他,把自己身上炽热的温度沈默地传给怀中冰冷的人儿。 “卿,我想做。”亨利回头,悴然说道。 这是亨利第二次主动的求欢,在一个荒废了的花园。 (10鲜币)85 花园(h) 这是亨利第二次主动的求欢,在一个荒废了的花园。 戈卿几乎沈浸於亨利静默的双眸,它仿佛一潭幽深的湖水,里面充斥著一滴滴的欲望和爱恋集合成池,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他们的气息缠绵,连今夜的寒意也无法影响他们半分。 我要你! 我深深地渴望著你! 戈卿轻轻地把亨利压在凳子上,以嘴撕开亨利外套下那薄薄的衣料,在他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前的那一瞬间覆盖上去,用自己温暖的皮毛来给予亨利绝对的温暖。 亨利也在戈卿身上混乱地吻,在戈卿身上印上了专属於他的痕迹。 “你是我的,无论我变成怎麽样,你都不能嫌弃我。” 亨利的手紧抓著戈卿的颈後,力道之强大宣告著他的占有欲,他们两人都来自悲伤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坚定和不安可以让他们迷失了自己,也在爱恋中迷失了自我,眼中只有彼此,对方仿佛他们彼此深水中的一块浮木,就是厌倦了在深水中挣扎求生,却也舍不得那唯一拯救生命的希望。 矛盾又让人舍不得放弃。 该如何是好?什麽才是真正的答案呢?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戈卿沈静地说道,又有谁知道他心中正在呐喊,正在狂啸著咆哮。 他永远都不会舍得离开他的小笨熊。 永远都不会有他待在他的小笨熊身边的期限。 就算是重生,就算身份被埋没,他一辈子也愿意守护在小笨熊身边,他又怎麽会嫌弃他呢? 虽然一次又一次地用言语来证明来发誓,但在两人不安的心中,似乎又太清浅,太薄弱,一个个誓言需要时间来证明,但渐渐的,两人却对时间开始怀疑了起来。 说过的一辈子,有人失信。 说过的守护,也有人办不到。 最後的最後,却已经不再有以後。 戈卿的掌心覆在亨利x前,玩弄著那粉色的花蕊,看著它在他的逗弄下渐渐长大、挺立,在亨利洁白的肌肤上盛开出红豔的花,戈卿见了,倾下头,轻柔地含住亨利的r头,让他在他口中肆意地肿大,敏感的r蕾让亨利全身的汗毛直立,也让他忍不住抬起x,更方便戈卿的动作。 既然无法相信未来,那我们唯独只有抓紧现在。 戈卿先是玩弄亨利左边的r头,直至它肿胀突起,形成一个诱人的花蕾形状之後,他才放过那颤巍巍的美丽,转而攻向右边的可怜小点,一样是轻舔,舌头激狂地挑弄著他的r蕾,戈卿长长的优美尾巴正一摆一摆地在亨利身上胡乱地爱抚著,软毛骚到肌肤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难耐感。 “够……够了,你……可以进来了。”亨利抬起首来亲亲戈卿,眼睛泪汪汪的,看起来分外可怜。 “你还不够湿呢……”戈卿扯下亨利的裤子,抬起他纤长无暇的双腿,瞅著那隐秘的x口看著。 戈卿左右观望,看见了旁边残败的玫瑰花,便拿起几朵零落的鲜豔,用笨拙的r噗用力地挤压,直至玫瑰花瓣的汁y流出来,掺杂著寒天的湿意,戈卿随後小心地让指头沾上汁y,涂抹在亨利的小x上。 冰冰凉凉的感受让亨利忍不住扭动起屁股,喉间发出不适的低哼声音,“那是什麽啊?” 戈卿用自己的体重来压制亨利,“乖,别动,一会儿就好。” 对於戈卿,亨利有著百分之百的信赖,他抬头亲吻一下戈卿的下巴,“很……很冷……” 戈卿见亨利好像一个年幼的稚儿一般,用自己最大限度的信任攀附著他,心中忍不住生起一股窝心之感,他伸出舌头,引诱著亨利同样地也伸出舌头,两人的呼吸再次缠绵著,纠缠之中,玫瑰是最动情的润滑剂,在空气中仿佛春药一般地惹人升起无尽情欲。 一吻方尽,戈卿抬高亨利的双腿,染上玫瑰汁y的小x呈淡淡的粉红色,在激情之中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张合著自己的小嘴,那规律的、犹如菊花花瓣一样的皱褶随之海浪一般地起伏,道不尽的诱人气息使人迷醉。 戈卿的rb早已隆起,在一片厚毛中泛著难以抑制的光泽,马眼流出来的y体已经沾湿了四周的毛,毛发扁扁地垂落,让他的rb更显得巨大可怖。 “我想要你了!”戈卿的声音有著压抑的嘶哑,在寒风之中犹如野兽嘶嘶的低吼声。 亨利只是摆著头,难为情地别开脸,经过无数次的欢爱,他依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依然无法接受著自己用以排泄的地方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的事实。 而他,却心甘情愿。 戈卿压下身体,双手把亨利的腿狠狠地按在他的左右两侧,难以忍受的情欲已经让他的理智几近崩断,心里充斥著‘只想要他’的念头,再也容不下其他。 戈卿眼睁睁地看著的硕大在侵略著亨利的窄小,那紫红色的、在月光下泛著淡淡清光的g头正用自己强势来挤开那紧窄的x口,那楚楚可怜的皱褶被野蛮地挤开,直至成一个平整光滑的入口。 “啊嗯……嗯……”亨利紧咬著唇,无论做多少遍,他的小x被侵犯过多少次,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适应,每一次的进入都可以带给他难以抗拒的感受,令他颤抖,令他呻吟,令他忍不住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令他愉悦地摆著自己的头。 而他也无法拒绝地做著这样的讨好动作。 直至把自己的rb送入亨利的x中,戈卿的y囊抵在亨利的屁股上,戈卿几乎感受到了自己的rb已经进入亨利直肠的最深处,自己的温度和亨利的温度几乎交融在一起,亨利的直肠感受了侵入之後,就开始进入一系列的收缩膨胀,那种弹x的挤压感受让戈卿的舒爽达到了极点。 “我想动了。”戈卿忍不住说道。 亨利还在喘著气,竭力适应著戈卿的巨大,“等……等……等一下,嗯……等……啊啊……嗯……”作家的话: 一次又一次的言而无信,我实在是连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了== 现在猫某就坐在肥猫故事馆了,嗯……肥猫不是俺xd,总之坐在哪里不是重点,重点是猫某现在开始写r写剧情,今天通宵写文,写多少放多少!呼呼…… (台南的夜好冷,呼呼) (11鲜币)86 花园(h) 亨利还在喘著气,竭力适应著戈卿的巨大,“等……等……等一下,嗯……等……啊啊……嗯……” 戈卿残忍地把自己的rb抽出,把所有挤压著他rb的软r推开,那种难以言说的感受让亨利忍不住呻吟,缓慢的节奏让亨利可以深刻地感受到戈卿rb上的chu糙纹理,那蜿蜒在戈卿分身上的血脉流动深深地刺激著亨利。 “别……别……快快点……不不不……慢点……”他刚说快点,戈卿的rb就急急抽出,那种刹那离开小x的温度让亨利来不及感受到温暖就被寒冷所淹没,那种无助的感受让他的泪水差些滑落,戈卿不舍得看见亨利哭,急忙把身体送出去,把自己的温度传送给亨利。 等到亨利的身体停止了颤动,戈卿才缓缓退开,深情的眸子直视著亨利,里头的动情和爱恋浓得几近化不开,“我动了哦!” 亨利微点头,“嗯……慢……慢点……” 戈卿挺腰,开始了缓慢而规律的冲刺,y囊轻轻地打在亨利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让人感到羞耻的声响。 亨利半眯著眸子,感受著在自己体内强势地挤开退离的rb,rbchu糙的纹理仿佛正在宣布著他的霸道,戈卿的每一个抽出都可以让亨利难受地扭动,心中空荡荡的,仿佛缺少了一部分。 而戈卿的每一个填入,却也可以让亨利满足地翘起了嘴角,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抱紧他,让他的填入可以来到他身体的尽头,彻底地填满他。 “嗯……啊啊……”亨利忽然失声地尖叫。 戈卿嘴角勾起了玩味戏谑的微笑,“每次我用rb刺你这里,你总会控制不住地尖叫,是不是真的这麽爽,嗯?” 亨利别开眼,没有意义地不断甩著头,嘴巴张合著喘气,仿佛正在苦苦压抑著从腹下传来的致命快感,那种让人忍受不住的颤抖,是最真实的心情与情绪。 “如果我再戳你这里,你很快地就会抵达高潮。”说完,戈卿一个挺腹,g头狠狠地碾磨著亨利那个敏感的点。 戈卿的手胡乱地在亨利身上著,他最喜欢在这个时候抚遍亨利的身体,因为这个时刻的亨利总是无力抗拒戈卿的每一个动作,戈卿可以在此刻愉快地享用亨利的身体。 “不要……不要……嗯……” 戈卿的rb不再抽出进入,而是深埋在亨利的身体内,然後从各个角度去寻找亨利直肠内隐秘的敏感带,他欣喜地发觉亨利喜欢他用rb在他的体内探索的动作,这种感觉貌似他的rb在他的直肠里进行温柔的爱抚一般地舒适,他惊喜地发现这件事,也更乐意地去实践它。 “不……不要……啊……我……我要s了,嗯……嗯……” 亨利闭上眸子,手指和脚趾愉悦地卷缩起来,他软软的肚子随著他激动的心情起伏而不停地膨胀收缩,过了半响,他的下身挺立,小巧可爱的g头扩大,r白色的y体随之喷s出来,掺杂著淡淡的清香,渲染了这个y靡的空间。 sj过後的亨利全身都染上了幽幽的粉红色,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的粉嫩,让戈卿见了心中更是爱怜不已,他顾不上自己尚未达到高潮,rb依然高高隆起,就把亨利背在自己的背上,往别墅里走去。 虽然别墅荒废良久,屋子前後都杂草丛生,但是毕竟也是亨利名下的一栋房产,每个星期都会定时有人来打理,也尚未断水断电,所以把亨利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後,戈卿第一时间就打开了电暖炉,渐渐地暖意笼罩著整个客厅,而亨利身上也不再颤抖。 亨利一双碧蓝的清眸渐渐地也恢复了以往的清明,他略沾情意的眸子望向戈卿,低声说道,“卿,过来,我帮你撸,你这样会很难受。” 戈卿深陷於亨利动情的双眼,无法控制地走向他,也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展露在他面前。 “你的真大……”亨利轻笑著对戈卿说道,伸出手,抓住了戈卿的巨大。 戈卿骄傲地道,“我还是人的时候更大。” 亨利了一下戈卿的y囊,窝在温暖的手掌心上称著重量,“哪有人把自己和野兽比的呢?” “无论是野兽的我,还是之前的我,都是我。”戈卿突然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而亨利却富有默契地立刻了解,两人一个抬头一个倾身,又吻在一块儿,但这次却更加地深入,连彼此口腔的每一个凹槽都仔细地划过,直到每一寸气息都充斥著对方。 吻够之後,亨利才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先是亲了一下戈卿的g头,然後把吻从g头一点一滴地移到y囊上,在戈卿的x器官上独裁地留下专属於自己的痕迹。 之後他张嘴含住了戈卿的y囊,他知道两颗y囊都含住可以让戈卿感觉更为舒爽,但他试了一下,发觉戈卿的r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只能一次含一个,过了一会儿再含住另外一个,细心的态度仿佛正在照护著什麽珍宝一般。 戈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著亨利周到的服务,嫣红的舌头在rb上滑动的湿润感夹带著说不清的酥麻,从y囊一直传到他的g头,都染上了亨利的口水,晶晶亮亮的,让那紫红色的rb再添几分诱人。 之後,亨利在戈卿尚未防备的情形下,深吸口气,让戈卿的rb深深地进入自己的喉咙,g头顶到喉咙的感觉牵扯一系列的呕吐感,但这一切都比不上瞧见戈卿愉悦神情的兴奋。 “小笨熊……” “嗯?” “小笨熊……宝贝……” “嗯……”由於喉咙里含著巨物,所以现在亨利只能含糊地回应著戈卿的呼唤。 “小笨熊……” 亨利不解地抬起眸,不明白为什麽戈卿一直无意义地唤他,才发觉戈卿g本无意识到他正在叫谁,只是下意识地呼唤著那让他刻骨铭心的称号,即将达到高潮的他现在神志不清,身体随著亨利的动作而摇摆著。 见到戈卿为他动情,为他著迷,为他痴狂,亨利心里忍不住高兴,喉咙一用力,嘴巴一吸,排清了喉咙里的空气,喉间的空间瞬间成为真空,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慰让戈卿s了出来。 jy充满了亨利的嘴巴!作家的话: 说好的写一章放一章因为没路而失败了== 现在开始一篇篇地放上来 (11鲜币)87 花园(h) 亨利起初被那略带苦涩的y体呛到,忍不住把rb从他口中抽出来,淡r白色的y体从他的嘴角滑落,让他嫣红的双唇看起来晶晶亮亮的,还带著一种禁忌的诱惑感。 “咳咳……咳咳……咳……”此时的亨利满嘴都是戈卿jy的味道,他并不讨厌那个气味,只是永远都不会习惯他竟然把另一个男人的jy喝入腹中。 换做是别人,他肯定厌恶至极。 但这些jy不属於别人,而是他的挚爱。 刚经历过灭顶高潮的戈卿倾下首含住了亨利的双唇,细细地品尝亨利嘴唇的甜美还有自己刚才s出来的y靡气息,亨利的眸光在直视戈卿的当儿,有著不管是什麽都无法磨灭的爱恋,深得让人几近溺毙其中,而戈卿就是那个甘之如饴的人。 “给……给我……我还要……” “你这个y荡的小东西!”戈卿抬起亨利的屁股,再次狠狠地把自己的rb送入亨利的小x之中,再次收到侵犯的小x已经渐渐地习惯了yj强势的欺进,亨利这次不再有半分忍耐,而是享受地眯著双眼,用自己全身的感官就享受戈卿的赐予。 戈卿很喜欢亲眼目睹那湿淋淋的小x被自己欺负地不停地冒出y靡y体的模样,两人的jy徐徐从那紧窄的x口中排出,道不尽的激情感染上了他们永远都没有尽头的欲望。 “我爱你。”戈卿轻轻地吻著亨利的额头,这轻柔的动作和他下体强势的入侵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亨利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的双眼眨了眨,也低声回应道,“我也爱你。”他的声音低哑地让听见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动情。 两段悲伤的故事凑合起来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完美,他们只有互补还有承受,用最真挚的语言来告诉彼此。 别怕,还有我呢! 纵然他们想逃离一切的纷扰,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相守著属於彼此的幸福,但现实终归是现实,龙门不能一天没有领导者。 在激烈地又做了一次之後,亨利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到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就被尾随而来的戈卿挡住了门,“一起洗。” 亨利摇头,撒娇著道,“我累,明天要开会。” 戈卿一手顶著门,脑袋从那窄小的门缝中挤了进来,“保证正经地洗澡。” 戈卿虽然不会流汗,但刚才花园里他的皮毛沾了一片湿淋淋的冷空气,现在毛发扁扁地贴在皮肤上,实在是怪不舒服的,戈卿一只豹自然是没有办法洗澡,所以亨利还是把浴室的门打开,让戈卿进来沐浴。 亨利习惯先替戈卿洗澡,因为怕在替戈卿冲洗途中又会弄脏自己的身体,当他正细心地替戈卿抹肥皂的时候,他面红耳赤地发觉戈卿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胯间的r块,再次硬了起来。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亲爱的你,难道……你就不会??”戈卿戏谑地笑著对亨利说道。 亨利细心地用水冲洗著戈卿的肚子,目光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正在冲洗的部位,“不是说正经地洗澡吗?” 那的确是自己说过的话,戈卿吃瘪地沈默下来,还动了动自己饿手脚来方便亨利的动作。 亨利故意忽略那微微隆起的硬块,直接跳到清洗戈卿的长尾巴,接著是戈卿的脚趾缝,戈卿最爱干净,身体沾上哪怕是一点污泥都会让他全身不舒服,想要立刻奔去冲洗身体。 可是他在有一天陪亨利去打高尔夫球之後,竟然发现自己的前爪奇痒无比,让亨利给他检查之後赫然发现他的脚趾缝间竟然藏了一只吸得饱饱、肥肥壮壮的大壁虱,亨利看了姑且毛骨悚然,更何况是戈卿? 他当下抓狂,亨利立刻带他去兽医院进行去蚤。 自此,他每次洗澡都一定要把自己的每g脚趾都检查一遍,如果有时间的话,还一定要喷s无味去蚤水。 他最讨厌壁虱了! 给戈卿洗完後,替他裹上厚毛巾,然後在他背部打了个结,亨利突然想到,“原来我的x吸引力对你来说竟然是这麽强,那麽……以前你是如何受得了的?” 他以前也经常帮蠢蠢洗澡,还是坦荡荡的裸洗,在他尚不知道蠢蠢就是戈卿的时候。 戈卿听了,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嘴上欠揍地说道,“不是说正经地洗澡吗?这话题……可不太正经?” 死人!亨利腹诽了一下戈卿,打开门把他赶出去了。 戈卿兴匆匆地甩著毛奔出浴室,避开亨利刚才挑起的话题,以前他是如何受得了?面对他挚爱的小笨熊,他又如何受得了?五姑娘呗…… “小卿,不要跑太远!” “知道了,妈妈。”小戈卿朝著他的母亲挥挥手,拿著自己的皮球笑著跑开了。 坐在沙滩上的妈妈露出了无可奈何的慈爱笑容,她轻轻地靠著自己英俊高大的丈夫,幸福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孩子和其他的孩子在海边玩得很高兴。 皮球是属於戈卿的,但他并没有霸占著球,而是把它分享给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起了小型的足球游戏,他并不是那强著要控制球的那个人,他却是那个正呼朋唤友控制比赛节奏的人,小小的他,五岁已经是小小的交际家。 “耶,我赢了,妈妈我赢了!”每次自己的队伍获得胜利,戈卿就会高兴地朝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比划出一个胜利的手势,而他的爸爸妈妈也会鼓励地为他击掌,鼓舞他再接再厉,那时的他,是一辈子最美的童年时光,也是仅有的唯一,他童年里的最後。 碰……碰…… 两道枪声,两颗子弹,两个脸上带著狰狞面罩的人,一辆白色的货车,就这样残忍无情地撕裂了戈卿仅有的幸福,快乐就这样支离破碎,一点都不残留。 “啊……”在场的孩子都吓得目瞪口呆,没有一个不瞪大眼睛,有的则开始放声哭泣,用泪水来宣泄自己惊恐、慌张的情绪。 只有戈卿,他安静地看著自己的母亲躺在血泊之中,刚接过的皮球从他的掌心里滑落,咚咚掉在沙地上…… 妈妈? 爸爸?作家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啦啦啦 谢谢大家的礼物哟,感激不尽!!!!! (10鲜币)88 戈卿身世之谜(h) “卿,卿,你醒醒!” 在血淋淋的梦中,戈卿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伴随著满心的著急和关怀,一声声的轻唤都浸满了无尽的惊惶。 戈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可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他并没有所谓的起床气,一打开眼睛,眸里一片清明,没有半丝刚刚睡醒的迷糊和茫然,只是声音略带沙哑,“嗯?” 亨利的唇碰了碰戈卿的颈项,“你作恶梦了。” 戈卿的脑海里依然是刚才梦中躺在血泊里的父母,一清二楚,没有一丝一毫被遗忘,“没事,我以前也常做梦。”说完,他安抚般地舔舔亨利的耳朵。 亨利因为惧痒而缩了缩脖子,但他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离开刚才的话题,“你做了什麽梦?”他记得戈卿以前的确是常做梦,但最近次数越来越少,怎麽今晚又犯了? 戈卿的舌头从亨利的耳朵转移到他的颈後,“就以前常做的梦,没有什麽特别的。” 亨利虽然很喜欢戈卿亲密的亲吻,但他现在比较想知道原因,他想要更了解戈卿一点,所以他轻轻推开戈卿,眼眸中有著愠怒的火焰,“我在认真地问你呢!” 戈卿懒洋洋地拥著亨利,“我也有认真地答你!” “卿!”亨利低唤,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後,亨利的称呼也从原来的卿哥哥变成现在的单字,卿,他个人很喜欢这个称呼,认为自己又贴近了他的情人多一点点。 可现在戈卿浑不在乎的反应却是伤了他的心。 戈卿知道他惹毛了他的黑帮老大情人,急忙凑过去细声安抚道,“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你不会想知道的。” 亨利伸手戈卿的下巴,嘴唇又碰了戈卿的鼻子一下,唇瓣沾染上了戈卿鼻子的湿意,“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想知道,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我都想要把它剥开来,把我自己塞进去,就好像你曾经无声无息地把自己编排入我的人生一样。” 亨利一边说著,手在戈卿的心脏处轻轻地环绕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受伴随著亨利低沈的声音钻入了戈卿的心肺之间,让再坚毅的人也忍不住软下心肠,开始低声陈述那场梦境的始末。 一个故事很简单,结局很悲惨的故事。 戈卿的声音嘶哑而沈稳,口齿伶俐,用词也很利落易懂,寥寥几句就可以说出整个事情的大概。 戈卿是个孤儿,但他并不是被抛弃的孩子,他曾经拥有过仿佛置身云端一般的幸福,两道枪声却狠狠地夺走了他的仅有物,那个风光明媚的海边成了他永远的梦魇,他父母没有亲戚,老一辈也死光了,所以他被送入孤儿院,和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一样,生活在一个没有父母关怀的世界里。 那里的志工人很好,可是志工也只是志工,给予他们更多的爱也只能成为他们人生的过路客而已,戈卿在成长的轨迹中变得沈默而成熟,他比任何一个孩子都努力,他比任何一个孩子都勤奋,一直到他十八岁,一直到他离开了孤儿院,进入大学,他依然忘不了那天、那个海边、那道枪声。 他毅然用自己的强项踏入黑道。 他决定要以黑治黑。 可是事情过去这麽久,该死的都死光了,不该死的也被送入监狱,还有一些隐姓埋名地活著,早前的资料早就烧毁干净,连主谋的身份都寻不著,更何况是同夥,後来当时还是亚门的黑帮发生了争夺事件,复仇之事就被耽误下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年。 这件事再次打乱了戈卿安逸的生活,让他平静的心情渐渐不安了起来。 如亨利所说,戈卿的确很久没有作类似的噩梦了,他发现噩梦的情景并没有比以前模糊,反而更加清晰了,他甚至还记得那两个带著面具的人隐约的轮廓还有嘴角那冷酷的笑意。 亨利听完之後,轻轻地靠著戈卿,久久没有答话,两人的呼吸轻缓,耳边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我帮你。”亨利突然发声道,“我帮你报仇。” 戈卿摇首,“发生这麽久的事了,我不想……” 亨利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覆盖在戈卿温热的嘴唇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这场噩梦让你耿耿於怀,我就不可能坐视不理,就好像我的事,你永远都放在心上一样。” 戈卿把亨利的手指含入嘴中,chu糙的舌头轻轻地舔弄他的指肚,亨利被弄得呵呵直笑,嘴巴凑上前去和戈卿深吻,交换著彼此的唾y,尝紧两人口腔里的每一寸,一直到x腔里的空气被消耗干净,他们才缓缓退离,柔情似水的眸光交投。 戈卿感觉自己下腹又硬了起来,他把亨利轻轻地按在他身下,自己隆起的部位在亨利平坦的小腹处轻轻地摩擦著,那流淌著透明y体的顶端摩擦著亨利赤裸的肌肤,留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亨利也被戈卿挑起了欲望,他主动地抬起自己的双腿挂在戈卿纤细的腰间,屁股微微翘起,更方便了戈卿的动作。 “我又想要了。” “嗯……” “我要进去了。” “嗯……”亨利闭上双眸,等待著戈卿的进入,而在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他那羞耻的部位被狠狠地挤开,一种轻微的刺痛伴随著极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经过早前的欢爱,亨利的小x已经非常地湿润,那润滑的y体让戈卿很容易就可以把rb滑入亨利直肠的最深处,亨利享受著那紧致被狠狠地撑开的充裕感,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填得满满的,被他心爱的男人。 戈卿控制不住的挺腰,g头狠狠地碾压著亨利肛门内那一个最敏感的一点,那刺激的感受让和你忍不住大张著嘴,竭力地呼吸著,试图从那无法逃离的快感中抽身,却失败了,愉悦越积越深,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著,双手紧紧地攀附在戈卿身上,仿佛他是狂狼中唯一救命的那块浮木。作家的话: 这是补昨天的更新,抱歉昨天太忙无法更新,我发誓今年绝不断更滴呀== 这文猫某知道俺更得很慢,也比以前懒了,原因可能是猫某某些地方想不通,所以下笔迟缓了不少,不过是绝对不坑的,以前坑的那些也会慢慢地填xd包括禁止还有十二夜 最後,求点点!怎麽三天了咱的点点还是零啊?真的好难过哟!有点点的快点砸来吧,猫某在这里接著(__) (10鲜币)89 戈卿身世的秘密 戈卿以为亨利忘了那件事。 因为他们在那次做爱之後,亨利接到一通电话,匆匆忙忙地梳洗一番後就回龙门总部办公室去了,当然戈卿立刻站起,尾随著亨利的脚步,一如往常。 龙门底下的其中一个堂主以贩毒之罪被抓走,那位堂主名哈利。波德申,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今年已经六十几岁了,不但年老,再加上倚老卖老的固执,更是听不得手下的劝告,打算最後做一次赚大钱的买卖後就放弃划分地盘,隐世退休去了,结果在临退休前,却出了这麽一件事。 这样一个老长辈,亨利不救不行,他已经背上了一个无法磨灭的弑父背景,如果再加上一个对老年功臣见死不救的罪名,他在龙门的威严就实在难以挽回了。 在x市,贩毒是死刑,是没得保释的,但亨利花了很多钱才可以进去见他,经过警察局里那幽深的长廊,亨利低声问道,“这个哈利你了解多少?” 戈卿神情凝重,“他是领我进来的其中一个人。” “恩重如山?” 戈卿毫不犹豫地点头,“何止恩重如山?他还救过我的命。” 领他们进来的警察停顿在一间完全封闭的房间门口後,满脸狐疑地盯著一人一豹,刚才他是幻听吗?明明就只有一个人他却听到两把声音,他又因为忌惮後面那个人是世界数一数二的黑帮老大而没有转头去查看,可实在是太可疑了。 “这里就是了,你只可以在里面待二十分锺,过程将全盘由左上角的监视器摄录下来。”警察说完,顿了顿,深吸口气替自己壮壮胆子之後说道,“你最好不要在里面干什麽蠢事,法律是公正且公平的,任何一个罪恶的人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戈卿的高度正好可以瞧见警察紧握成拳的手掌正在轻轻颤抖,他冷笑几声,看著那警察在亨利还未发声前就转头拐了个弯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 亨利无辜地挑挑眉,问戈卿,“我有这麽可怕吗?” 戈卿耸耸肩,晃晃自己的尾巴去推亨利,催著亨利进去探访室,瞅见戈卿的著急模样,亨利吃醋了,有点不爽,门是一脚踹开的,把端坐在里面的老人吓了一大跳。 坐在犯人椅上的白发老人正是哈利。波德申,他一脸沧桑,但华发却是梳得极其整齐的,看起来和在外面时没啥两样,只是被亨利踹门的动作吓著了,x口起伏极快,趴在桌上不停地喘著chu气。 戈卿瞪他,用眼神说道,“你快要吓死老人家了。” 亨利回瞪,“我哪知道他这麽容易受惊吓,他以前可是身体健康,打死只老虎都没问题的。” “他现在已经六十七岁了。” “我记得他两年前还在各弟兄面前拿著拐杖指著我的鼻子骂我孽子,罪该万死呢!” 两人还没互瞪完,老人已经发声,“你是来看我晚景如何凄凉,如何可怜的吗?”老人嘴角勾起了一道沧桑的弧度,一只手顺著自己的胡子,姿态是道不尽的高端。 “当然!”亨利趾高气扬,可他刚说完,发现右脚小腿後方一片刺痛,原来被咬了! 虽然没有伤口,只留下两个清清浅浅的小孔,可他还是觉得很痛啊! “有这样的下场,我早就意料到了。”哈利无奈地扯扯嘴角,拿起一旁冰凉的水喝了一口,透著深冬寒意的冰水顺著喉咙滑入腹中,苦涩一路通到肚子,“我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踏入这个圈子,那时想趁年轻干件大事,赚了第一桶金之後就抽身,虽知道那权利和金钱就好像我每次卖的毒品一样,是会引人上瘾的!” 亨利拉了张椅子,坐在哈利正前方安静地听著,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是亨利第一次听见哈利说这麽多话,也收敛了他年轻的嚣张,难得乖顺地沈默聆听。 哈利又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发现我永远都抽不了身,看著手下越来越多,被划分的地盘越来越大,我发现我上瘾了,一直到我回过神来,已经年过半百,白发苍苍了。” 哈利说完这些话,已经气喘吁吁,他想再喝口水却发现手上的杯子已经空了,亨利见状,自动自发地拿起旁边的水壶给他倒,哈利见亨利难得尊师重道的动作,眸里莫名地有些欣慰,“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那时候你纤纤细细的像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很静很乖很有礼貌,我记得你那时候大概十几岁吧,见我杯子里的红茶空了,也和现在一样给我倒杯温热的茶。” 亨利大概记得,他以前的确很有礼貌,可戈卿却记得更清楚,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小笨熊,是由哈利把他领进来的。 哈利皱了一下眉首,又缓缓地松开,“可是……你後来变了,是……是因为戈卿的关系吧!” 听见自己的名字,戈卿立刻竖起了耳朵,绷紧了神经仔细地聆听。 “戈卿那个孩子身世很可怜,我在收他入门下的时候把他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你却比他更可怜,他至少还有几年的幸福,而你却一丝一毫的幸福都得不到,你虽然乖虽然静,但从来都不笑,只有戈卿那孩子来的时候你眼中才会重现属於同年龄孩子的天真光彩,几年後,戈卿离开,你又再次沈默下来。” 想到以前的往事,哈利忍不住感叹道。 “你原本是个好孩子,却被黑道这个烂泥所染污,想想也是可惜的。” 亨利冷笑,他一只手轻轻地在桌上打著无规律的节拍,讽道,“你这是在同情一个无恶不作的恶人?那我宁愿你花点心思来为你自己哀悼,你当时这麽弄我,我认为我真的会拼尽全力来救你?” 哈利大笑,笃定地说道,“你会的。” “凭什麽?”亨利蹙眉。 “凭你深深爱著戈卿,也或许我可以给你机会让你去凭吊你的爱。”作家的话: 没有rr是不是就没有点点了? 求点点啊!!!! (11鲜币)90 戈卿的身世秘密 亨利的眼眸半眯,透露出丝丝的警告,“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老哈利冷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顿了顿,自己嘴边的胡子之後,继续说道,“比如说戈卿父母的身份,你可清楚?” 戈卿皱眉,他有查过,他父亲是一个汽车商人,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两人的背景一干二净,何以会惹来杀身之祸他始终还是想不通的,难道他的调查有误? “戈卿的父母是很有名的黑手党,父亲贩卖毒品,母亲名下有三十八个妓院。” 亨利比戈卿率先发声,“怎麽可能?” 哈利低笑,他喝了口水,喘口气,反问道,“为什麽不可能?”他手指在桌面上比划了一个框,那透著淡淡烟斑的指甲无声地牵扯著亨利的思绪,“戈卿和你一样,人生早就被局限在一个框架里面,仇恨、黑帮、金钱、权利紧紧地牵系著你们,永远都不要想挣开,只可以无条件地沈浸其中,或许,他死了更好,至少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以前曾经有过的美梦是最劣质的仿造品。” 亨利刚想堵住这个老人家的嘴已经太迟,他每一句犀利且刻薄的话语都已经全数传入戈卿耳中,有那麽一刹那,亨利想拿起座下的椅子往老人的头上砸去,他现在前所未有的愤怒,反而却是戈卿张嘴咬了一下亨利的裤管,让他不要太生气。 後来亨利镇定下来之後,仔细思量半响,“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干什麽?”亨利不是笨蛋,他本来就极其聪明,一下子他就获知了答案,“你拿我的软肋做文章,无非是让我生气,然後取消要救你的念头,从而达到毁坏我的名声,江山易主的目的,老不死的,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断了那无聊的念头吗?” 哈利愣了一下,一口气把手上的水喝光,不过这次亨利却不再替他续杯,反而站起,代表著他和哈利的交谈进入了尾声,戈卿尾随在他其後,在离开之前,戈卿还是忍不住对哈利说道,“你教过我,义气是一切危机的镰刀,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哈利一愣,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曾听说过亨利所饲养的那只豹有灵魂寄居,那时他只是觉得荒谬,还打断手下的报告阻止他把这些神鬼之论扯出来放屁,所以他压g儿没有把豹和戈卿拉扯在一起,可现在那豹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分明就只是戈卿会说的话。 义气是一切危机的镰刀,他只说过给戈卿听,那时他只是感叹,他不曾想过戈卿就这样把这句话记了一辈子。 戈卿对他来说,是个黑手党的儿子,是枚可以利用的棋子,可哈利对戈卿来说,却恩重如山。 义气是一切危机的镰刀这句话,看情形,似乎成了一个惹人发笑的笑话了。 哈利低头看著亨利脚边的豹,眼中有羞愧,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情绪,戈卿趋前几步,与哈利尽量平视,“义气的确是一切危机的镰刀,但武器始终是武器,义气是一种j神上的道德价值,又何以可以相提并论?”戈卿的姿态很谦卑很低调,声音平稳,“纵使你可以奋力易主,却无法否认,你的时代早已经过去。” 戈卿刻意隐藏自己心中的失望,先亨利一步离开探访室,亨利跟在戈卿後面,双手c在自己的口袋里,“那老头我还救不救啊?” 戈卿抬头看著亨利的下巴,“随便你,反正你是老大。” 亨利跟著戈卿,扁嘴,“那老头子好惹人讨厌哦!”亨利下巴,他第一眼看见这老头也就难隐厌恶之感,那时这老大是他父亲身边的其中一个左右手,一天到晚趾高气扬,说话总是我我我我的,完全就是一个倚老卖老的架势。 戈卿的眸光黯淡,“可他说的全是事实。” 亨利知道戈卿又郁闷了,虽然陈年往事不足以伤他半分,但他心里应该会留下一个不小的疙瘩,他以为最最最无辜的父母竟然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罪人,又怎麽不让他难过呢? 想不到一个探监竟然扯出这一番事,不过过一会儿他俩就忘了,亨利忙著和弟兄们交代,忙著和律师团开会,戈卿也忙著去翻旧时的文件,给律师找寻辩驳的据点,两人忙活了一会儿。 後来老头子没事,把祸统统都推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混混身上,那小混混著实无辜,今年才十九岁,正是青春正盛的年纪,书念不好,没学历也没本事,就打算出来闯荡一下,还可以有钱为生病的妹妹治病。 就这样被捕了,成为无辜的代罪羔羊,不多久就死刑了。 後来老头子也死了,众目睽睽的谋杀,老头子从警察局出来就在酒楼学东方人开了十桌的流水宴,请了几十个兄弟吃吃喝喝,一个女的假扮成服务生,当众把正在高兴喝酒的他用匕首给刺死了,是割喉,血流了满地,那女的正是那小混混的妹妹,有非常严重的j神病,後来被警方抓起来送入j神病院,完全不给弟兄报仇的机会。 亨利浑然是个看戏的,隔岸观火,在听见老人家被刺死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拍手叫好,“有趣!真是有趣!” “那小混混是无辜的。”戈卿的心情有点伤感。 亨利耸耸肩,“是他自己不够聪明,攀附谁都好,偏偏却要跟那个快死了的老头,这不能怪别人的。” 亨利这话虽然说得冷血,却很实在,的确,以一条小混混的命换来龙门内部的安定和平稳,很划算,就算不是那个小混混死,反正这些年来奋力要挤进龙门的人这麽多,要再找个替罪羔羊确实不是难事,是那个年轻人倒霉。 还有愚蠢。 戈卿蹭蹭亨利的手,把头埋入亨利的怀里,只有在面对戈卿的时候,亨利才会是满目的柔情,他轻轻地把戈卿拥入怀中,低声说道,“这个给你。”他把手上的资料夹递给戈卿。 戈卿用爪子翻翻手下的资料夹,“这是……” 亨利亲亲戈卿的耳朵还有额头,“你父母的资料档案,还有他们死後所埋葬的地方,我为你做的只有这麽多。” 戈卿听了觉得有点感动,回吻了亨利,“谢谢你。”作家的话: 这章又没有r了,下一章应该会有xd 好累,最近又有期末考,亲们放心,俺绝不断更 8190 欲望文 91-100完结 他和豹子大人 作者:猫伯 91100完结 (10鲜币)91 戈卿身世的秘密 亨利看了一下手表,然後转头看了外面的天气,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戈卿。” “嗯……”戈卿的吻落在亨利的颈项上,那略微酥麻的感受让亨利忍不住缩缩脖子。 “我们去扫墓吧!”亨利抓著戈卿的背,低声说道。 戈卿勾嘴轻笑,“不要奖励?”他温热的气息还直接喷在亨利敏感的颈後,让亨利的皮疙瘩统统立了起来,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略显沙哑,让亨利也忍不住受他诱惑。 在理智线崩断的前一刹那,亨利用尽最後的力气说道,“可……可是做完之後,天……天就黑了。” 戈卿听完,低声叹了口气,把亨利凌乱的衣服拉好,在亨利因为刚才的接吻而显得水灵灵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走,咱们扫墓去!”回来再奖励! x市只有一个坟场,位於泉山腰处,东方人的清明节还不到,人影稀疏,风很大,吹得那路边的榕树垂挂下来的褐丝随风激烈地晃动著,戈卿从跑车上跳下来,望著那一望无际的坟墓,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种苍茫的感受。 “你父母的坟在这个方向。”亨利戈卿的头,然後领著他踏上那直通山上的不规则楼梯,人走起来有一定的危险x,但对戈卿来说却轻而易举,幸好亨利经过几年的锻炼,身手了得,才不至於花太多时间在走楼梯上。 这些坟墓都有一定的念头,虽然排列整齐,但大多数都是荒废的坟墓,有的旧得连墓志铭都瞧不清楚,有的被长得如人般高的茅草重重地覆盖,能葬在这个地方上的人不是泛泛之辈,在那个年代,这泉山的墓地位价极其地昂贵,因为依山傍水,但岁月始终是不留人的,更何况是那些已死的魂呢,渐渐的,人们的坟被灵塔所取,而这里就渐渐地被人们所遗忘。 戈卿记不得他走了多久,很长的一段路,戈卿停在一个双人墓的前方,或许他早就叫人前来打理过,所以戈卿父母的坟在整个山头里看起来是最新颖、豪华的,再一次,戈卿被亨利的举止所感动。 “谢谢你。” 亨利扁嘴,“再说一次谢谢我就不理你了。” 戈卿扯嘴角对他笑笑,才趋身向前,先去看看照片里年轻的父亲,再看看印象中慈爱非常的母亲,他发现他们在他的记忆中,从未消退,反而更深了。 “你可以坐下来跟他们聊聊,我去附近逛逛。”亨利想到戈卿可能会有很多话想要对他的父母说,所以就提议道,毕竟每个人都有隐私,他爱戈卿,但不代表戈卿的每一个隐私他都必须要知道,为彼此保留私人空间,才是最正确的相处模式。 亨利走後,戈卿才回头望著自己父亲的坟,发现自己的心情除了苍茫、同情、思念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哀恸,如果不是亨利,他g本不可能会有机会再尽一次属於儿子的孝道。 “爸妈,是我,小卿。”戈卿嘶哑的声音环绕著整个山头,几只孤单的乌鸦被惊醒,惊惶而逃。 “或许你们不会认得我了,我也不知道怎麽样,我也不知怎麽会,我的灵魂就这样进入了一只豹的身体,从此以後,我在离不开这个躯壳。” 戈卿咧嘴一笑,笑中有即将满溢出来的甜蜜,“虽然那是个悲伤的过程,但绝对不是一个哀伤的悲剧,纵使我背负著这个令我行动不方便、也有点令人难过的皮囊,但我总是有不开心,却也不曾让我绝望过,因为有那个人的存在。” “你们有看到刚才那个人吗?他叫做亨利。多伊尔,他是只善良的小笨熊,可是因为命运的嘲弄,他现在是一个令外人闻风丧胆的恶魔,不过……纵使他成为了一个小恶魔,这样的他,我其实也是深深爱著,就算他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他,因为这是一个承诺,我答应过他的事,永远都不会有期限,我也永不食言。” “曾经我认为守护在他身边是这一辈子的任务,只要看著他笑,看著他高兴,我就会觉得很高兴了,可是不只是命运善意的玩笑还是什麽,他发现了我的存在,还把他的一切都奉献给我,无论是尊严还是身体,他统统都给了我,似乎怕我不满足,那种惊惶的不安让我很心疼。” “你们给我一个平稳安定的家,是怕我重蹈覆辙对吧?你们极力地保护著我,深怕我受到那些黑暗气息的渲染,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一出生,早就注定了那一切幸或不幸的宿命了。这一生,我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倾尽权利守护小笨熊的江山。” 戈卿无论是眸光还是语气都充斥著坚定,仿佛狂浪飓风都无法摧毁他的意志力,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个拥有钢铁般神经的男人,再艰难的事都无法击碎他的心神。 不不不,只有一件事可以轻易地揉碎他的心神,那就是小笨熊。 “shit!”远方传来亨利的咒骂声,他理应处於离戈卿很远的地方,但由於山谷回音,所以戈卿听得分外地清楚,戈卿吓了一大跳,急忙回头拔腿往声源奔去。 远远的,他就看见亨利跪在地上,他前方有一把匕首,刺著一只乌黑色的眼镜蛇,戈卿心下一惊,急忙掠到他身边,“被它咬到了吗?要不要紧啊?” 戈卿先把亨利扶倒在地上,然後细心地检查他的伤口。 戈卿有野外生存的知识,他见那毒蛇的头部呈三角型,身体上有著鲜红色条纹,立刻取下亨利的鞋带,由於没有手指,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看起来极其笨拙,把鞋带绑在亨利的关节以下之後,戈卿用短小的手指轻按伤口,见那流出来的鲜血渐渐成了不详的黑色,轻轻地蹙眉。 亨利见他逐渐低下头,连忙忍著痛抽出自己的腿,“喂喂喂,你不是要学电视剧把我的血吸出来吧?那恶心死了!我才不要!” 戈卿冷冷地说道,“别动!”他架著亨利的腿,然後低下头,用锋利牙齿中间那两排小牙轻轻地捏住亨利的伤口,毒y一渗出来,他就往旁边吐,动作是无以伦比的细心。作家的话: 昨天太忙所以没有更新,会在猫某的期末考考完过後再给各位亲们补上。 (11鲜币)92 车震 戈卿冷冷地说道,“别动!”他架著亨利的腿,然後低下头,用锋利牙齿中间那两排小牙轻轻地捏住亨利的伤口,毒y一渗出来,他就往旁边吐,动作是无以伦比的细心。 亨利不是一个怕疼的人,但他瞧戈卿的动作似乎把他捧在手心上,细心地呵护著,亨利慢慢地放松身体,享受这戈卿专独给他的温柔,等到流出来的血从黑色转变成健康的鲜红色,戈卿才叹了口气,小心地把亨利的脚平放在地上。 “去看医生?” 亨利扁嘴,“你有看过黑道老大因为小伤口而去看医生的吗?” 戈卿凑上前去亲亲亨利扁扁的小嘴,“难道身为黑道老大就不用拉屎撒尿吗?受伤又怎麽不行了?” 亨利蹙眉,“你怎麽这麽chu俗?”伸出手去点点戈卿湿润的鼻子。 “看不看医生?” 亨利摇头,“不看!吃饭可以,我肚子饿!”他自己平坦的肚子,现在已经快傍晚了,他午餐还没吃呢! 戈卿无奈地耸耸肩,转身背对著亨利,“你爬上来,我背你下去!” 亨利盯著戈卿宽厚的背,随著戈卿的动作,肩骨微微起伏著,看起来分外有安全感,亨利怔忡半响才缓缓地攀上了戈卿的背,手抓紧戈卿的颈项,整个身体骑在戈卿的背上。 “抓紧!”戈卿低声叮嘱道,然後开始地走下山坡,为了避免过於激烈的震荡会弄到亨利的伤口,戈卿的进度很慢,动作很温柔,坐在戈卿背後的亨利因为无聊,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像丛林求生里的主人翁==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坐在豹身上,尤其是他胯下的这只豹,他心中唯一的独一无二,如果是哪个人突然经过,肯定会被吓死吧? 闻著从戈卿身上发出来的淡淡清香,不知不觉中戈卿已经走到亨利的跑车旁,亨利的跑车有自动感应装置,感应器就放在亨利的口袋,一感应到亨利的靠近就会自动解锁,驾驶座的门自动地向上开启,每次跑车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都会引起路人围观,在那个年代,拥有这种跑车的人不多,全世界大概有五辆,大多属於皇储或者是某个富有家族所拥有,甚少是属於个人。 这辆跑车和亨利身边的那只豹一样,成为了他身份的象征。 “还能开车吗?”戈卿坐到亨利身边的位置,担忧地问道,亨利听了,微笑著伸手戈卿的头,“你当老子残障人士啊?” 戈卿皱鼻子,悴然想起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以前那个被足球砸到会趴在地上哭鼻子的小笨熊了。 他不知道的是,亨利一直以来都只在他面前哭过,哭给会在意他哭泣的人看,在所有看轻他的人面前,他都是强忍著泪水,一步步地熬过来,一直到不再怕痛,一直到连死亡都麻木。 “那……你想吃什麽?” 亨利歪头想了想,“海鲜?我想吃螃蟹!” 亨利刚说完,头就受到了戈卿的一个爆栗,轻轻的一下,随之斥责声传来,“受伤了还吃海鲜?吃饭呗!”说完,戈卿想了想,指著前面的路,“我记得左转一直走到底会有一家专卖鱼头的小店,用的是生鱼,对伤口好。” 亨利郁闷地把车子开到戈卿所说的小店前面,郁闷的心情在满满的鱼头汤捧上来的时候消散地一干二净,他拿起筷子,盯著令人食指大动的鱼头汤流口水。 小店的店主是一位聋哑的女人,大约四十几岁的年纪,长到腰间的头发被整整齐齐地盘在脑後,脸上总是堆著笑意,把鱼头汤捧上来之後不停地用手势招呼著亨利快用餐,亨利学著用手势向她道谢以後,又跟她要了个大碗给戈卿用,一般上店家对於把自己的食物给宠物食用多多少少也会有不满,但女人却不会。 她一脸高兴地把大碗拿来之後,还轻轻地了一下戈卿的毛,惊异的表情似乎正在感叹野兽的乖顺。 女人走後,亨利略带不满的声音传来,“这女人是你的旧情人吗?” 正在努力吃鱼头的戈卿被亨利的话语呛到,难受地把鱼骨吐出来之後猛咳著,过了半响才疑惑地问道,“你为何这麽说呢?” 亨利纳闷,“你从来都不让别人碰你的毛,可是你却让这个女人碰了,难道……”他歪脑袋,“你和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说到最後,他眯了眯眼睛,斜视著亨利。 戈卿苦笑,伸出爪子拍拍亨利的手背说道,“你还记得洪危吗?” 亨利蹙眉,“那个什麽洪门老大吗?你叫我救他,我照做了呗!”说完,他还啧了一下表示他的不满。 戈卿把身前的食物稍微推开,摆明了不跟亨利说清楚,绝对不再动筷,“那个来求你的怪医郁麟,是他的情人,当年我受了重伤,如果没有郁麟,我死定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的医生……” “可是这个世界上,位居第一的黑医除了他没有别人,而且那时候正处於帮战的敏感时期,并不是所有的黑医肯接下救我的工作,怕会因为我而招惹上麻烦,我找了三个医生没有一个肯出手帮忙,除了郁麟。” 亨利一听,觉得无可辩驳,只得沈默下来。 戈卿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时我是被一个职业杀手所杀,是一个女杀手,相较起其他男杀手的残忍无情,这个女杀手却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拼命,如果不是她手下留情,或许我应该没命去找郁麟治疗了,而她手下留情的原因是,在混乱之中,我把一个无辜的男孩顾在我身下。” 亨利很聪明地猜到了结果,“你说的女杀手不是刚才那个店主吧?” 戈卿嘿嘿几声,“正是,她是一个身世凄苦的单亲妈妈,如果不是为了拯救她患有白血病的儿子,她也不会走上职业杀手这条路,为了感谢她的不杀之恩,我给了她一笔钱,还帮她在这里开间店,鱼头汤是她的拿手好菜,你看看墙壁……”戈卿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指,“这些都是各大媒体的报道,这里的鱼头汤远近驰名呢!” 亨利倾首咬了一口鱼头,愤愤地咀嚼著,“我觉得你善良地让人觉得很可恶!” 戈卿拍拍亨利的头,“你知道为什麽我会把男孩护在身下吗?” “嗯?” “因为我在慌乱之中想到了你,我在想我救了他,会不会在冥冥之中,也会有一个好心的人,像我一样,在危机之中拯救你。”戈卿声音低沈,一字一句都分外诚恳地传入亨利的耳中,“所以……真正善良的人,是你。”作家的话: (10鲜币)93 车震【h】 亨利心中一动,突然很想亲亲戈卿,两人的眼神相会,共有的默契好得惊人,亨利趁那女店主回去屋子里取食材的时候凑上前,把自己的薄唇覆盖在戈卿的嘴唇上,戈卿也别开脸,调整一个舒适的角度来回应他。 一直到听见女店主的脚步声传来,两人才把彼此的嘴唇移开,女店主走出储藏室时,愣了半响,用手势问亨利是不是店内很热,为什麽他一直喘著chu气,比完手势,女店主还特地去启动店内的风扇。 一种别人面前做坏事的感觉让亨利无从辩驳,只能微点头向女店主表示感谢,转头却瞧见戈卿一脸的坏笑,让亨利忍不住想凑上前去亲他,不过亨利及时地克制住自己,默默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吃完饭以後,戈卿提议去山顶看看,“那里是以前的赛车胜地,今天不是周末,应该没有人。” 亨利点头,顺应戈卿的要求把车子开到山顶处的一个观景平台前,那里地势很高,足以把整座城市的喧哗尽收眼底,原本熟悉的城市在这观景台看来却是截然不同的面貌,让亨利看了也忍不住发出惊呼声。 “这里好漂亮!” 戈卿赞成地点首,“就好像把整座城市都踩在脚底一样,我每次心情郁闷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看看,又或者是吹吹风,这里的风景可以让我知道自己有多渺小,而自己所郁闷的事情又是如何地微不足道,这样就不会再郁闷了。” 戈卿说完,反身往车头上跳去,悠闲地趴在车头上,亨利也利落地跃上车头盖上,与戈卿仰望著夜空相拥,戈卿转首看见了亨利的侧面,在浩瀚的夜空底下,亨利碧蓝色的眼中闪烁著仿佛点星一般地迷人波光,承载著与他身份全然不符的柔和气质,当戈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唇轻轻地覆盖在亨利身上。 鼻子掠入一阵不容拒绝的淡香,亨利下意识地半眯著眸,无声地回应著戈卿的吻,两人的唾y相互交换,鼻息里充斥著两人独有的味道,那种专属而霸横的气息,令人著迷。 不知何时,戈卿把亨利压在身下。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亨利双手环抱著戈卿的颈项,一双长腿紧紧地扣在戈卿劲瘦的腰部,原本浪漫纯粹的气氛逐渐开始变质,两人的眼眶渐渐发红,难以抑制的情欲渐渐涌上,在著香醇如陈年老酒的夜色之下,一发不可收拾。 戈卿倾首,隔著亨利单薄的衣裳轻舔他那敏感脆弱的突起,薄薄的衣料因此而突起了微妙的一个小点,隐隐传来情色的红晕,亨利难掩情欲地吞了一口唾y,吞下了即将到嘴的呻吟声,他的下半身顺著他此时的想法而隆起了一小块帐篷,仔细一看,还可以看见一小块深色的水晕正在悄悄地蔓延著。 一阵凉风吹来,仿佛一桶冷冽的冰水倒在亨利身上,他顿时也清醒了几分,他轻轻推开戈卿,“这里……怕……怕经过的人会看见。” 戈卿欲求不满,眉宇之间蹙起了一道不爽的纹路,“不会有人经过的,你看我们在这里待了这麽久,有人经过吗?”他说完,又俯首,想要含住亨利的喉结,却被亨利一个利落的闪躲给扑了一个空,便皱著眉头瞪他。 亨利才不怕他,立刻挑著眉头瞪回去,“我没有开放到要在这里以天为被,以车为床地做爱。” 戈卿给他一个狐疑的眼神,他明明就记得亨利以前经常带一些身材漂亮的女模、明星在海边做爱,那时候还以天为被,以沙滩为床呢! 亨利假咳几声,刻意chu声说道,“可是现在我是被压的那个,我强烈要求我们回车里做。” 戈卿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伸出一只锋利的爪子隔著长裤在亨利胯下的那个部位慢悠悠地打著圈,“好啊!” 亨利不明,他的眼中写满了疑问,好?什麽好? 他还没回过神来,裤子就被戈卿一个用力趴了下来,和内裤一起退到了亨利的膝盖处,亨利在戈卿身下不停地扭动著,试图挣脱戈卿承载著自身重量的强力禁锢,但在猛兽身下,总是他是一个身形矫健、力量强大的男人也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猎物。 “我答应你的要求了呀!”戈卿的吻细而柔地印在亨利的肩膀上,顺沿著他健美优秀的肌r线条徐徐往下,“等我们在车盖上做一次之後,我们再回去车里做一次。” 听到戈卿的应答,亨利表示有些错愕,“你……你一定误会了什麽。” 戈卿低笑著含住了亨利小巧的肚脐,嫣红灵巧的舌头轻轻地沿著小肚脐眼打转著,“误会,哪有?” “我们……回回去……车里做。”发现戈卿的攻势有渐渐往下的去势,亨利生出一种兵临城下的茫然无措感,脚毫无章法地乱蹬著,试图做著最後一次的垂死挣扎,“只……只做一次!” 戈卿歪头看亨利,“一次?一次够吗?” 亨利恼羞成怒了,他双手紧握成拳捶了戈卿几下,“你是野兽吗?” 不对不对,他不应该问一个这麽愚蠢的问题。 “你……你不是豹,你是狼……”亨利最终还是放弃挣扎,全身松懈著享受这戈卿给予他的激情感受,但他的嘴皮子依然不肯松懈,仍然低声囔囔著骂。 戈卿把亨利的双腿扒开,灼热的眸光目不斜视地盯著那兴奋地不停流淌下透明y体的分身还有那处於隐秘处的豔色小花,因为感应到主人澎湃的情欲欲望,它也渐渐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水光,一张一合地诱惑著他人的侵犯。 “宝贝……你这里还是一样很漂亮。”戈卿沈声称赞道,声音里有著压抑的嘶哑,眼神里不停地翻涌著狂狼,此时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分身c入亨利的体内,狠狠地撑开那窄小的x口,肆意地在他的体内冲撞著,享受那极致的快感。作家的话: 本来打算十八号继续开始更新,结果一大堆的安顿还有奔波让我耽误了更新,对亲们实在歉疚== 从现在开始继续更新,因为比较有空了,打算一天双更xd (10鲜币)94 车震【h】 “宝贝……你这里还是一样很漂亮。”戈卿沈声称赞道,声音里有著压抑的嘶哑,眼神里不停地翻涌著狂狼,此时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分身c入亨利的体内,狠狠地撑开那窄小的x口,肆意地在他的体内冲撞著,享受那极致的快感。 但是显然地,处於户外的亨利分外地紧张,他浑身的肌r都紧绷著,包括x口周围的嫩r,如果此时戈卿放肆地侵占他这敏感的部位,亨利很可能会因此而受伤。 所以戈卿深吸口气,克制住自己体内即将因为情欲而爆发出来的狂兽,他俯下首,探出自己chu糙的舌头,轻轻地在亨利的肛门处细细地绕了一个圈,然後才缓缓地调整了一个方便入侵的角度,把自己的舌尖温柔地伸进那紧窄的x口。 感受到戈卿那羞人的侵占,还有那动作里始终都无法隐藏的温柔,亨利的眉宇间从原本的紧绷,开始渐渐地柔和起来,全身的肌r也放松了不少,双腿略略张开,半眯著一双澄净的眸子,享受那充实圆满的感受。 “轻……轻点……”亨利忍不住低声道。 戈卿听见亨利轻声的呢喃,那仿佛猫儿般低吟的声音,却让他更加无法抑制自己的动作,两只手狠狠地按住亨利白皙修长的双腿,把亨利的双臀张到最大,竭力让自己的舌头可以进入到亨利直肠的最深处。 由於没有软床可以让亨利狠抓以纾解窘意,所以亨利此时只能紧扣著自己的掌心r,一直到掌心逐渐浮起一阵淡红,指甲深深地陷入r中。 但再多的疼意也无法解除亨利此时此刻的困窘,因为戈卿已经微微抬起亨利的臀部,让他紧翘的屁股稍微离开冰凉的车盖,长舌从亨利羞涩的x口一直舔到他的股沟上方,留下了一道湿滑而温暖的痕迹。 “够了……够了……你……可以进来了……”亨利低声说道,原本清亮利落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微微夹带著嘶哑,还微微轻颤,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语。 戈卿听了,扯嘴一笑,他的分身早就已经触势待发了,早就高高地翘起,在月色底下闪烁著y靡的光泽。 他倾身,下体轻轻一顶,顺势把那紧实的软r挤开,一把那温热湿滑的嫩r挤开,一种被重重包围的紧实感觉让戈卿愉悦地几乎要s了出来,所幸他x能力在男人之中算是一流的,才不至於在亨利还未达到高潮之前早泄,要不然就囧大了。 那些软r仿佛就是为戈卿的rb而生,那恰好的形状犹如为他量身定做,戈卿的每一条筋脉,他的每一条血管,它们都能照顾妥当,一张一合地开始挤压著,周全地照顾著戈卿的rb,一丝一毫都不放过,戈卿把动作顿在亨利的体内,眯著眼睛享受这那极致的快感,连动都不想动。 “你……你动一动……”等得久了也等不到戈卿狂势的侵占,亨利喃喃著开口,怯怯地提醒道,虽然他极其喜欢戈卿的炽热留在他体内的感受,但他更喜欢的却是戈卿不顾一切的抽动,那种狂傲而霸气的占有是他所向往的。 戈卿的吻强势而细腻地落在亨利因为汗湿而在夜色下显得晶亮的肌肤,“嘘……”戈卿发出了一声又似呻吟又似言语的低喃,“乖……让我静静地感受你。” 亨利立即沈默下来,闭著双眸,下巴抵在戈卿的肩膀上,鼻息间尽是从戈卿身上散发出来的暗香,过了一会儿,戈卿的炽热在亨利体内抖动一下,惊扰了亨利原本沈静下来的思绪,他难耐地呻吟一声,挑动了戈卿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欲望。 “啊……”戈卿的rb一个猛烈地撞击让亨利的臀部直接撞在冰凉的车盖上,那种仿佛正处於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亨利确确实实地有些吃不消。 亨利紧抓著戈卿的背部,指甲陷入戈卿厚重的皮毛当中,难耐地别开脸,气息急促了起来,身後的x口被身上的人狠狠地撞开然後随之退开,随後再用力地猛击,一次又一次,亨利s了不少次了戈卿却依然只泄一次。 可能是处於野外的刺激影响了戈卿,他从头到尾都只泄了一次,胯下的昂扬都不曾有消弱的迹象,亨利的臀部已经被他撞得又红又肿,娇嫩的x口一片狼藉,r白色的y体沾染上了他的x口周围,还正在徐徐地往下淌著,弄脏了车盖。 虽然他的宝贝一身的狼狈,但他禁欲与x感并重的优美身体却仍然让戈卿激动地无法自己,最後在一个用力地顶弄,戈卿和亨利一同s了出来,弄污了两人的身体,但都没人管,也没人顾,两人在高潮之後紧紧相拥,额头抵著额头,下体也紧紧地相互靠著,再肮脏污浊都没人介意,因为他们心里笃定,对方属於自己,自己的污浊,又怎麽会嫌弃呢? “我一定疯了。”亨利轻声说道,他轻轻拨开自己因为流汗而紧紧贴在脸颊旁的刘海,把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我在自己的车盖上做爱,竟然感到特别的畅快。” 戈卿低低地笑,“我也疯了,看著这样彷徨无助的你,我竟然又想要做多一次。” 亨利一听,眼明手快地扯了自己残破的衣裳遮挡住自己诱人的身体,眉宇间多了几分提防,“你这个禽兽,你不要再来了,当心……当心我把你踹下山去!” 戈卿瞧见亨利仿佛小猫伸爪子的神情,忍不住失笑,“你真的忍心把我踹下去?” “……” “就算你忍心把我踹下山去,我还真的不忍心再做多一次。”戈卿说完,反身把亨利拥入怀中,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谁叫你是我永远的宝贝呢?” 听见永远这个字,亨利心中有著一种莫名的安定,仿佛这样过著过著,就可以是一辈子的事。 但是後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这一切的坚定,都支离破碎。 (11鲜币)95 所谓坚持 一个下著绵绵细雨的冬天清晨。 亨利一大清早就出门开会,戈卿因为体质问题而嗜睡,一直到天边出现了朦胧的太阳,他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吃早餐,每一年的冬季他的j神状态都不太好,整天都懒洋洋的,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 当然,除了那档事。 豪宅里的管家海撒伯伯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仆人,他是最快接受戈卿身体里附身著人的灵魂的人,他用对平常人的态度来对待戈卿,并不像他人的诚惶诚恐,亨利很满意他,所以他到了六十几岁了都还未退休。 当戈卿正趴在餐桌上吃早餐时,老管家缓缓地步入餐厅,轻声道,“戈卿先生,有一个姓兰的先生点名要见你。” 老管家的神色略显怪异,他特意强调了‘点名’,多数光临豪宅的客人都是要见亨利的,要见戈卿的很少,几乎是没有,所以他才觉得很奇怪。 姓兰? 戈卿从自己的脑库中搜索著这个姓,发觉自己并未认识任何一个姓‘兰’的人,他斟酌半响,才低声应道,“他干什麽的?” “他是个很有名的魔术师,全名叫兰尔思,他最强的魔术是一场灵魂互换魔术。”老管家徐徐说道,老管家知晓这些并不是因为他的知识丰富,而是因为兰尔思实在是太有名了,有一段时间报章上都充斥著他的新闻。 而戈卿并不是不知晓这个人,他原本以为兰尔思是他的名,谁知兰字竟是他的姓。 戈卿蹙了一下眉头,嚼著口中的r,吞下r块之後扬声说道,“让他去客厅等等,我马上过来。” 他说完之後,听见命令的老管家并没有马上离开餐厅,而是用恭敬的语气对戈卿说道,“虽然兰尔思是一个很著名的公众人物,但是戈卿先生你这样贸然去见他,似乎……不太好。”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去见一个客人还需要经过亨利的应允?”戈卿的脸色冷了下来。 “当然不是,戈卿先生。”管家垂下头,他当然知道亨利对戈卿有著百分之百的信任,作为一个管家,他还是觉得小心比信任更为重要。 “有什麽事,我一力承担。”说完之後,戈卿把面前的碗盘往旁边一推,然後起身到客厅去等待客人。 兰尔思比屏幕上高大许多,他一身的紫衣斗篷,皮肤好像吸血鬼一样苍白,瞳孔是淡淡的金色,比戈卿的琥珀色眼睛黯淡些,看起来有些忧郁的样子,他手上拿著一个大箱子,看见戈卿之後嘴角略勾,把箱子放在茶几上。 “戈卿先生,你好,我想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跟我握手吧?”兰尔思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向戈卿点点头当做打招呼。 戈卿摇头,“看对什麽人,如果是个美丽的女士,我不介意和她来场热情的拥抱。”戈卿在外国长大,久了也会开起外国人的冷玩笑,虽然这笑话比外面的气候还要冷,但他们始终乐此不疲。 兰尔思笑得很欢,拿起管家给他泡的英式红茶端在手里取暖,“你以这样的形式活著还习惯吗?” 戈卿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兰尔思喝了口红茶,“我最近在做一场研究,做过灵魂互换的动物究竟是什麽感受,用自己的生活习惯和习x活在一个全然不适合的躯体里,我的研究似乎失败了,和狗在几天後就死亡,骆驼拖了一个月,马存活了七个星期,鹦鹉半年,活最久的是一只猴子,他和他身体里面的鹦鹉活了两年半。” 兰尔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顿了顿,然後继续说道,“当我认为我的研究彻底失败的时候,我从一个朋友口中知晓了戈卿先生你这个欧洲黑社会里的传奇人物,希望我贸然登门,不会给戈卿先生你造成任何的困扰。” 戈卿不耐烦地拉了一下自己的筋,懒洋洋地瞪他,“你说这麽多,都还没有说到重点,我最讨厌人转弯抹角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你真的甘心在这个躯壳里活一辈子吗?”兰尔思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忧郁的淡金色眼眸倏忽地闪过一阵兴奋的光芒,“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躯壳,重获新生?” “你真的可以帮我做到?”戈卿语气中充满了不肯定。 怎麽可能不想? 他当然想啊!他希望可以和亨利手牵著手漫步在街头上,他希望用自己的手掌去抚亨利相较以往成熟了不少的脸,他希望可以用人的身体给予亨利一个真正的拥抱。 这一切他都渴望许久了。 他口中的不在意,他口中所谓的洒脱统统是假的,他怎麽可能不在意呢?!那些故作潇洒的话语只是被绝望和失望硬挤出来的自我安慰而已。 他曾经自我安慰只要活著就好,只要可以待在小笨熊身边就好,但这身毛茸茸的身体又确实地带给他无数的不方便和困扰,他是多麽地想,多麽地想把亨利拥入怀中,用自己的唇去亲他,用自己的掌心去感受他。 当戈卿正在充满希望地望著兰尔思当儿,後者原本光芒万丈的眼睛却突然暗了下来,他想了想,把右手五g手指摊开来给戈卿看,“就算我再有自信,也不可能给你十成的把握。五成,我有五成的把握把你的灵魂换到另外一个躯体上。” “五成?太少了!” 兰尔思耸肩,“这是我第一项以人为主角的魔术,你不可能要求我给你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你要把我的灵魂换到哪个躯体上?” “随便,由你去寻找,找一个植物人或者快要闹死的病人,他们的灵魂都不会存在了,我相信以你爱人的权势和身份,要买来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兰尔思肯定地说道,“我只需要你一个点头还有你爱人的支持,其他的都由我来做。” 戈卿全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思绪的杂乱让他几近无法思考。兰尔思是个急x子的人,他等得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想要告别戈卿,“我把我的名片留在这儿,你决定好了之後再联络我。” “不用了。”戈卿笃定地站起来,毅然地对兰尔思说道,“我做,不管过程有多艰难辛苦,我都会接受。”作家的话:此文无r,但是却很是重要的一个章节,酝酿著之後的s xd,想要激r的快撒点点给偶吧 (10鲜币)96 换魂 那天亨利比往常稍晚回来,回来的时候浑身散发著淡淡的酒气,蓝色的眼眸有著浅浅雾气,看起来有些迷蒙。 “喝酒了?”戈卿走到他的身边,用下巴蹭蹭他。 亨利顺势把戈卿拥入怀中,鼻子埋入戈卿颈後厚重的毛发,闻著那独特的清新气息,声音嘶哑地道,“那些死老头子的应酬真烦人!” 戈卿的嗅觉异常敏感,他闻到了亨利身上除了酒味烟味之外,还掺杂著浓郁的女人香水气息,他不悦地蹙眉,不过疲惫异常的亨利不曾发觉。 戈卿用自己的r噗拍拍他,“累了就去休息,你快去换衣服,我给你放洗澡水。” 带著微微醉意的横溢异常容易任人摆布,见他乖乖地到更衣室里去换衣,戈卿叹了口气,到浴室去给戈卿放水,他的手掌不比人类的手掌,要转开水龙头需要花费点力气,还必须要双手并用,所以当亨利把他一把推入浴缸时,他完全无法挣扎。 “喂!”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亨利穿著衣服踏入浴缸。 “不好!我昨天洗过了!”戈卿被沾了一身湿,原本漂亮丰厚的毛发都软绵绵地贴在他的皮肤上,瞧起来很是滑稽。 “应酬真的很烦!”亨利不理戈卿的抗议,自顾自地把自己的衬衫解开,然後是长裤,最後是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和戈卿一样,他现在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浴缸里了。 戈卿宠溺地容忍了亨利的任x,他他的头,“把应酬当做是一场正常的交际活动就不会烦了。” 亨利把自己额头轻轻地抵在戈卿的额头上,“如果在应酬中,我抱了一个女人,你真的不生气?” 戈卿惊异也欣慰於亨利的坦白,他亲亲亨利的鼻梁,低声说道,“不生气自然是不可能的。” 或者是因为水汽氤氲,也可能是气氛使然,亨利的动作开始不安分起来,两只手不停地在戈卿身上调皮地乱,戈卿深呼吸忽略亨利的挑逗,继续说道,“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 亨利倏忽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双俊挺的剑眉深深地皱起,“你这句话什麽意思?” 他不明白为什麽到这个时候戈卿还会说出责怪自己的话? 他不知道这样的话语,不只是在伤害他自己,也是在伤害他吗? “今天有一个叫兰尔思的人来找我,他是一个很有名的灵魂媒介师,他说他可以让我换魂。”戈卿含住了亨利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喷在亨利的耳边,明明怀抱这麽坚定,明明气息如此真实,亨利还是觉得全身仿佛被淋了一桶凉水一样,浑身冰凉。 “成功率有多少?”亨利是个聪明人,第二句就问到整件事的重点。 戈卿不想骗他,“五成,但是我有信心……” “不可能。”亨利用力地抱紧他,紧得仿佛要将戈卿融入自己的血r一般,“几率太低,我不可能让你犯这个险,绝不可能。” “如果我坚持呢?!”戈卿忍受著亨利加在他身上的重量以及力度,坚定地说道,“我不能拖著这个花豹身躯跟你过一辈子的,你懂不懂?” 亨利不解地问道,“这样有什麽不好?” 戈卿苦笑,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亨利浸在温水里的手上,“我连跟你十指紧扣都不能,这样……又有什麽好?我想跟你结婚,但我的手指却连结婚戒指都套不上,这样又有什麽好?让我们努力一次,勇敢一次好不好?” 亨利茫然地看著戈卿,眼神的脆弱仿佛一击即碎,“几率只有五成,如果万一……有个万一呢?” 戈卿不忍瞧见亨利的眼神,他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在亨利的眼皮上,“只要不要想万一,就不会有万一的。” “我刚才喝了酒,现在有点累,我们终止这个话题好吗?”亨利把戈卿轻轻地推开,长腿跨出了浴缸,随意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条白毛巾後就走出浴室。 看著亨利默默离开的背影,戈卿低声叹了口气,也慢慢地从浴缸里爬出来。 戈卿到屋外晃了几圈才把皮毛用自然风吹干,回到房间的时候亨利已经睡著,还发出了低低的呼吸声,他的眉毛轻蹙,身形是微缩著睡,这是一个全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直到戈卿爬上床,用自己毛茸茸的身体给亨利当做依靠之後,戈卿的体温似乎温和地抚平了亨利双眉之间的皱褶,他呢喃几句,转身环抱住了戈卿的腰。 戈卿叹口气,把头抵在亨利的肩膀上。 隔天醒来,戈卿是被香喷喷的早餐熏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他走到厨房一看,只见一个上半身赤裸著的美男正站在炉子旁边,熟练地煎著蛋,随意地裹在劲瘦腰间的白毛巾恰好挂在他的人鱼线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几乎可以瞧见他下腹的y影。 说不尽的诱人。 亨利听见了戈卿的脚步声立刻转头对他笑道,“今夜佣人放假,我给你煮了煎蛋还有牛排当早餐,希望我的手艺不会让你失望。就快要煮好了,你可以去餐厅等一下。” 戈卿望著那曲线明显的背脊,突然生出一种想要环拥住亨利细腰的冲动,但是现在的他却只是奢望,他落寞地离开厨房,来到餐厅,直到亨利把早餐捧入餐厅,他才重拾笑容。 “快来尝尝!”亨利眼中有著孩子一般的兴奋,把食物推到戈卿面前的时候神情尽是讨好,“快试试好不好吃?” 戈卿听了亨利的话之後低下头,浅尝一口,牛排煮得不是太好,r煮得太老了,还有点咸,但他还是点头,“很好吃!” 听见了戈卿的赞赏,亨利的眸光闪烁著一道柔和的光,他身後仿佛长出了一条长尾巴使劲地甩著,好像正在说著,我很乖吧我很乖吧! 戈卿知道亨利因为昨晚的事情而在绞尽脑汁地讨好他。 他心中一疼,顿时有些不忍。 伸出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亨利的肩头,亨利顺势地亲了一下戈卿的脸颊,让戈卿的心软了一块。 宝贝,我该拿你怎麽办好?作家的话: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麽了┐(┘_└)┌ (10鲜币)chapter 97 换魂 可是亨利竭尽所能来维持的幸福和平和却在一个阳光猛烈的下午中,支离破碎。 “我约了兰尔思,明天……换魂。”戈卿低声地说道,眸光柔和,试图劝服亨利接受这个事实。 亨利勃然大怒,他把办公桌上装饰品统统扫落在地上,劈里啪啦的声响顿时充斥著整间办公室,戈卿未曾见过亨利如此生气,至少……亨利不曾对他如此生气。 “谁让你借用我的权利去买下一个脑死人的身体?!”亨利碧蓝色的双眸里闪烁著淡淡的火光,“谁让你不守规矩?!谁让你这样擅自行动?!” 戈卿无奈,“亨利,你冷静一点!” “我觉得我已经足够冷静了!我快要冷静到疯了!”亨利狠狠地踹了一下那深色的真皮高背椅,高背椅重重地击向後方的落地窗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重响 戈卿往前走了几步,“我不守规矩,滥用你的权利是我不对,但你能不能明白……” 亨利打断了他的话,“明白?明白什麽?让我明白你做这件事的苦衷?让我明白眼睁睁地看著你涉险,我却只能在一旁该死地观望却始终都无能为力?!五成?就算是九成我都不可能答应!就算你有一成的机会会离开我,我也不会让它发生。” “亨利你听我说。”亨利眼中翻涌著翻江倒海的脆弱,几乎一击即碎,让戈卿差点就放下枪械举手投降,但理智生生地扯著他的皮r,把他从亨利的深情中解救出来。 如果他没有涉险,他们就无法拥有真正的未来。 亨利为何不懂? 戈卿深吸了一口气,“明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不管会发生什麽事,就算你阻止我,我也不会放弃我的决定。” 就算你生气我也好,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弃我的决定,这是唯一一次追求未来的机会,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我对上天有信心,他曾是如此地眷顾我,这次一定会再眷顾我一回。 可是为什麽你要这麽害怕呢? 与天赌命的是我,我答应过你的事没有一次办不到的,我答应过的一辈子就在眼前,我只属於踩前一步就能永远地拥紧你,你能不能不要这麽害怕?! 你对我真的这麽没有信心吗? 戈卿说完这句话以後,转身就走,他不敢回头,深怕一回头就会好像以前那样,无条件地顺从他毕生最珍爱的人。 碰…… 戈卿感觉有一个异物狠狠地刺入他的背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他不可思议地微张著嘴,回头望著单手拿著麻醉枪,冷冷地看著他的小笨熊。 眼前的影像开始重叠,小笨熊从一个变成两个,然後变成四个,重影渐渐浮现,戈卿在静谧中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满鼻子的海盐味道把戈卿熏醒,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圆形的大床上,环境是陌生的,他的左手边是一扇落地窗户,看透纱制的半透明窗帘,隐约可见水一般蓝的天空,还可以听见海鸟的鸣叫声。 他右边是一道水蓝色的门,四周都是白墙,但并不是属於医院的苍白,而是生气勃勃的r白,墙上垂挂著有关於海洋的装饰品,床头柜上还有一个海豚形状的花瓶,盛著一枝开得极其美豔的白玫瑰。 “亨利。”戈卿低低唤著亨利的名字,声音刚出来,他惊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地几乎不成形,仿佛从喉头生生地挤出来一般,额外地难听。 戈卿的声量不大,但不多久,亨利却好像感应到戈卿呼唤一般地出现在戈卿面前,他手上拿著热乎乎的午餐,走到戈卿面前,“我做了牛排,你趁热吃吧!” “这里是哪里?”戈卿故意忽略亨利摆放在他面前的牛排,仰头问他。 亨利的眼眸沈了下去,“这里是我半年前买下的私人岛屿,打算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我让人沿海起了一间别墅,最顶楼是一个开放式的睡房,早上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瞧见碧海蓝天,晚上也可以看著星星睡觉。” 戈卿把手覆盖在亨利的手上,“我睡了多久了?” “或许我应该再起一座高尔夫球场,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玩高尔夫球的,我也托人买了几艘帆船,过几天就送来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玩。”亨利不理戈卿,自顾自地喃喃自语。 “我约了兰尔思换魂,一切都准备就绪,只差我而已,你能不能马上叫人把我送回x市?”戈卿的眼眸开始出现了些许的祈求。 亨利依然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应该也叫人准备一些潜水用具,我听说这里的珊瑚礁很漂亮,或许明天我们可以下去看看。” 戈卿的手用力一扫,把床上盛著牛排的盘子扫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顿时击碎了亨利的想象,“现在我这样的身体,g本不可能玩潜水,更何况是打高尔夫?玩帆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当我求求你,帮我放回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很快就会回来,以人的身躯回到你身边!” 亨利扑上前,把戈卿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身下,狂乱的吻胡乱地落在戈卿的嘴角、颈项上,“我们这样不好吗?我不管你是人是兽,是贫贱还是富贵,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什麽事情都做不到又怎麽样,难道……难道就没有比失去我还要重要?” 戈卿被亨利压在身下,听见亨利这一番话,他沈默了下来,这也是他挣扎不已、犹豫不决的原因,每听见亨利一分的哀求,他就会有多一分的动摇,狠下了心,戈卿沈声说道,“你认为我执意要换魂,是为了你吗?” 亨利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双眸瞪大,不可思议地望著戈卿。 “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没有你想象中的深情到至死不渝的程度,在我没有遇到兰尔思之前,我的确是可以这样跟著你一辈子,但难得有了一个脱离酷苦难的机会,我不可能不去争取它,你这样把我禁锢在这里,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恨你一辈子?”作家的话: 写虐无力┐(┘_└)┌ 下一章有激r耶,嘻嘻 (10鲜币)98 换魂【h】 亨利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无法相信,“你胡说!你不要找这些荒谬的借口来骗我!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相信的!” 戈卿冷冷地扯了一抹笑,虽然面上看来他是笑著的,事实上他的心却好似吞了黄莲一般的凄苦,“我又何必?到这个时候这一秒这一分锺,所有的谎言已经不再有意义了,我又何必绕一个大圈把你我都扯进一个无聊的漩涡里?” 亨利大怒,他扑上前去把戈卿压在他身下,戈卿一个踉跄,被亨利的重量紧紧地压在床上,四肢动弹不得,他也不会也不想动,深怕亨利一生气会弄上自己。 他不舍得。 他终究还是不舍得。 被怒火冲晕脑袋的亨利此时什麽都想不到,他慌忙地触碰著戈卿全身的敏感点,从他的颈後到他的x器官,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上撒下激狂的欲火,戈卿挣扎几番,由於药效尚未褪去的缘故,他全身无力,完全推不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宝贝。 一遍挑拨戈卿的欲望,亨利一边扯开自己全身的衣物,从身上的灰衬衫到紧实的子弹内裤,一直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他才把吻轻轻地落在戈卿的身上,甚至遍布了他全身,连戈卿的豹脚趾也不放过。 “就算是成为猎豹的你,依然都让我迷恋都无法自己。”亨利低声说道,类似呢喃,带著无奈的怅然,戈卿听了心中一紧,却始终还是无可奈何。 他放弃了挣扎,任由亨利玩弄著他全身,把滑腻的舌头探入他的豹耳朵中,肆意地打转著,把手指c入他尾巴下隐秘的x口,把那个他自己也不曾瞧过的地方玩弄得湿淋淋的,甚至还含住他的g头,喉头用力一吸,g头紧紧地抵在亨利的喉咙深处,马眼的汁y一点点地渗出来,让他的嘴巴里充斥著属於x爱的y靡气息。 “你太坏了,总是说谎骗我,我要惩罚你!”说完,亨利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神秘袋子,大概有手掌般宽,他熟练地把东西倒出来,竟然是一条富有弹x的皮鞭。“你有没有玩过s呀?”亨利轻笑著问道。 戈卿瞧见亨利的样子,心疼地道,“亨利,我不要玩。” “你有没有玩过啊?很爽呢!”亨利伸手把戈卿推翻过去,然後缓缓地在床上站起,他右手握著皮鞭的把柄,细长状的皮鞭轻轻地落在他自己的手掌心,声音清脆,“虽然声音很大声,但是不会太疼哦!这是我从美国s俱乐部定的,很贵呢!包君满意!” 戈卿依然摇著头,“不要……啊……”他的低声哀求并未获得任何的回应,亨利狠狠一挥皮鞭,皮鞭落在戈卿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力度不大,声音却清脆地让人感到羞耻。 “我……我……你再这样,我就……一辈子……辈子都不原谅你。”戈卿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缓缓地往前爬,试图想要脱离亨利的控制。 “想跑?”亨利又举手,这次的皮鞭是落在戈卿的y囊上,那是戈卿的子孙袋,亨利自然舍不得打坏,只是轻轻落下,那敏感的地方却比几秒之前肿了好几倍。 亨利扯嘴,“戈卿哥哥,你很喜欢我打你的r袋?”亨利拿著皮鞭,好像一个尊贵的皇帝正在巡视著他的领地一般,皮鞭的尖端轻刮著r袋,从他底下的皱褶到他上方的y毛,无一可以逃过亨利的侵犯。 戈卿又往前爬了几步,“我求求你,不要!” 戈卿琥珀色的眼角似乎盛满了幽幽的水光,让任何人看了都会不忍心,亨利心中一动,动作轻了不少,皮鞭也从戈卿的y囊轻移到他的g头处,在他的马眼上细致地打著圈,“戈卿哥哥,你的g头在哭呢!” “放我走!”戈卿依然不肯放弃。 亨利怒得把皮鞭往一旁扔去,恰好砸到旁边海豚型的花瓶,花瓶应声落地,和那娇滴滴的白玫瑰一起残败地掉落在地上,雪白色的花瓣轻轻漂亮,空气中顿时弥漫著玫瑰花独有的催情气息,比刚才……更浓。 他伸手握住戈卿的rb,把那紫红色的巨大朝上举,然後自顾自地掰开自己的屁股,一鼓作气地坐了上去! 戈卿吃惊地想要推开亨利却徒劳无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rb埋没著亨利白花花的臀r当中,而几乎是马上,鲜血的颜色染红了他双眼。 “亨利你这个混蛋!”戈卿心急地大骂,亨利阻止他去兰尔思他的确是生气,但却远远没有现在这样生气! 亨利咬著唇,白皙紧实的屁股扭动一下,低声说道,“戈卿哥哥,动一动好吗?拜托你动一动!”他强忍著後臀的疼意也要带给戈卿极大的欢愉! 蚀心之疼仿佛浪潮一般席卷著戈卿的心,在忍无可忍之下,他狠狠地甩了亨利一巴掌,“你……你……你这个贱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全无理智,只知道想要说一些话来发泄自己烦闷盛怒的心情。 他无心的。 但是听者有意。 亨利凄凉地笑了一下,臀部又动了一下,“是啊!我很贱!我爱你已经爱得无法控制自己了!我无法忍受……真的无法忍受……就算是与天赌命,我宁愿你赌的是我的命,都无法让你去冒哪怕一分的危险。” 鲜血又再次从x口漫出来,戈卿紧扶著亨利的腰,阻止身上的人儿再次轻举妄动,“如果我不这麽做,我和你都不可能有将来!和你一样,就算是与天赌命,我都要换来一个幸福的未来,你懂不懂?” “我不要未来!”亨利摇著头,痛哭著,不只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心尖的疼痛,“我只要现在,和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的现在!” 戈卿知道他现在无论说什麽都无法劝服亨利放弃执念,只是扶著亨利的腰,轻轻地把自己的rb从他渗血的r洞中抽出来,动作细腻而温柔,仿佛正在对待著价值连城的珍宝。作家的话: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新年有点忙碌,导致无法写文,所以无法更文(__) 尤其是风大大,sorry哟,蹭蹭,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更文滴,希望在这个礼拜内可以完结豹子~\(≥▽≤)/~啦啦啦,撒花 (10鲜币)99 换魂【h】 rb脱离x口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啵’一声,然後亨利听了都微微脸红,戈卿竭力把亨利平躺在床上,用力挤开他修长的双腿,火热的目光投向那受伤了的x口。 “你真是……”戈卿骂又骂不出口,又不舍得说出任何谴责的话语,话说到嘴边也生生地吞了下去,“药在哪里?我给你上药。” 亨利倔强地摇头,但承载著盈盈水光的眼眸却透露出了淡淡的委屈,“我不疼的。”他轻抬起手,放在自己的x前,“我这里……比较疼……” 戈卿把额头抵在亨利的额头上,“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无数的抱歉也无法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他心尖还是疼得无以复加,“我……” “你真的要去换魂吗?”这是亨利最後一句祈求,“能不能不要去?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就这样日日年年到永远,不好吗?” 戈卿纵使不忍,还是沈声说道,“如果换魂成功,我许你我一生的日日年年,都只是属於亨利一个人。” 亨利扯了旁边的白被单覆盖在自己依然流淌著鲜血的下身,他思考了许久,双眸脆弱地几近无神,忽然他勾嘴微笑,笑容很淡,淡得让人心疼,“给我……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让我有勇气让你走,给我一个属於你我的七天。” 戈卿原本想缩短期限,但瞧见亨利玻璃一般的眼眸,还是不忍心,“好……好,就七天,七天之後,放我去找兰尔思。” 七天说长不长,短却也短得很。 可是戈卿和亨利在那七天,的确很开心,他们一起在大海之中畅游,一起坐船到海中央钓鱼,在日落的余晖之下,他们相拥著纠缠在一起,在无际的天空下尽情地做爱,他们肆无忌惮,他们快乐地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躺在星空之下,两个人相互拥抱,眼中盛满了星星的光芒,“戈卿,你信不信人死後会成为一颗星星啊?” 戈卿探头用湿湿的鼻子碰了一下戈卿的脸颊,“嗯哼,这无关我信不信,没有人知道人死後会去哪里,除非那个人……已经死了。” “你好理智!”亨利嘟著嘴巴埋怨道。 戈卿挑眉,“理智一点……不好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死後一定不会成为星星。” 亨利原本想伸手遮住戈卿的嘴巴,不让他说不吉利的话语,但已经太迟,只好歪著嘴巴,用一双碧蓝色的大美目恶狠狠地瞪著他。 戈卿不理他,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说道,“因为我会待在你身边最靠近的地方陪伴著你,就好像我以前经常做的那样,星星太远了,我看不到你……不放心。” 亨利听了,心中涌上了满满的感动,他低垂著眸子,用自己的影子挡住了自己眼角处的泪光,大概一分锺後,他抬起头,指著天上的一颗星星说道,“那颗星星一定是杰克的。” “你爸?为什麽?”戈卿不明白。 亨利咧嘴道,“因为它长得最丑!嘻嘻!” 戈卿听见亨利的话,也忍不住笑,“你爸不会成为天上的星星,他无恶不赦、作恶多端,应该会下地狱,东方人的地狱有十八层,我觉得他一定会在第十八层。” “说不定我会在第十八层地狱遇到他。”亨利说著说著,难免有些怅然,固然东方人有‘出淤泥而不染’一说,但要在污泥之中打滚而不染半分风尘实在是太难了,他不想,却也渐渐堕落,他难免受道德谴责,却也在黑暗中渐渐迷失自己。 如果不是戈卿……不是戈卿,他现在一定和杰克一样,成为那个恶心的人,他自幼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戈卿他的头,亲亲他发中的漩涡,“不会的,有我看著你,不会的,等我换魂成功,我们双双隐退,从此我们在这座岛上隐居,再也不过问龙门的事。” 亨利点点他的鼻头,“你说得这麽容易,没有继承人,要隐退也不是容易的事。” 戈卿闻著他的发香,低声说道,“最近龙门来了个叫羿强然的小子,身手颇好,脑筋也不错,年纪轻轻却已有了我当年的气势。” 亨利浅笑,“你这是转个圆圈在称赞你自己呢还是真的想夸奖那个叫羿强然的小子呢?” 戈卿笑而不语。 鼻息之中弥漫著大海略咸的味道,风徐徐传来,渐渐地,两人的目光也逐渐迷蒙起来,双唇相覆,戈卿渐渐地把亨利压在身下,一瞬间,亨利的衣服也被戈卿扯光,夜风吹来,他忍不住颤抖几下。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颤抖,戈卿压低身体,用自己厚重的皮毛为他挡去了风。 “快点……”亨利低声说道。 戈卿几乎是立刻把亨利的双腿掰开,把他紧翘的屁股抬起,rb狠狠地冲入亨利的体内,感受到体内炽热rb的亨利只是轻嗯了一声,双手主动勾住了亨利的後颈,眼眸半眯,享受著後x充实的感受。 直到把rb的每一寸都送入亨利的体内,只留下两颗r袋抵在他的後臀上,等到亨利的身体不再颤抖,戈卿才轻轻地开始了抽c的动作,y囊轻轻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了y秽的声响,在无人的岛屿上,几乎可以听见那y乱声响的回音。 “轻点……慢点……”亨利的身体是一个浑然天成的迷药,让戈卿渐渐的开始动作加速,三浅两深,打桩一般的力度让愉悦不停地堆积在亨利的腹下,让他差些泄了出来,只能伸出手轻触戈卿的脸颊,低声劝道。 戈卿放慢速度,缓解一些sj的欲望,“你刚才又说要快点?” x爱之中亨利神志不清,双眼空洞,那茫然的表情美得好像一个外国进口的同志娃娃,戈卿见了忍不住亲亲他,微抬他的臀部,满眼迷恋地盯著他湿润的腿间,那最隐秘的x口现在被他的rb给撑平了,隐隐可见那翻起的软r,道不尽的迷人。作家的话: 请叫我无敌勤快猫,嘻嘻! (10鲜币)100 换魂【完结篇】 亨利迷迷糊糊地被身上的人侵占著,抓住他後颈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度,仿佛要把身上的人都融入自己的血r一般,戈卿被他抓得皮r生疼,却也没有挣扎,反而更凑上前去,去亲吻他的鼻梁、额头,最後是那娇嫩的唇。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戈卿心疼地回吻他,“好好好,明天之後,我就再也不离开你。” 让我有勇气去追求一个希望。 那就从今以後,永不分离。 七天的期限到了。 坐在手下给他们准备的游艇,亨利亲自把戈卿送回岸边,马达的咕噜咕噜声推动著游艇,在平静的海洋上劈出一条澎湃的小道,他们在海中央,看不见海的尽头。 “你信不信我就这样杀了你,然後自己去跳海,那麽……我们就在这无边的海底,永远永远在一起了。”亨利碧蓝色的眼眸往向戈卿,眼眸中却充斥著与那湖水蓝全然不同的疯狂,好像赤炎一般地燃烧著。 戈卿站在游艇的前方,骄傲地仰望著天空,“不会。”他回头,“在我眼中,亨利是一个绝对守信用的人。” 果然,在二十分锺後,戈卿被送回他熟悉城市的码头,戈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上岸,亨利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低声唤道,“戈卿哥哥……” 戈卿回头,“嗯……” “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亨利低声说道,他想要走上前去狠狠地拥抱他,但是他怕,他深怕这样一来他会不舍得,他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勇气会这样消失干净,“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戈卿再也没有给他什麽承诺,只是低声说道,“在今晚十二点前我会回到家,记得在家里等我。”说完,他给亨利留下了一个孤清的背影。 亨利心中慌乱得很,他到处瞎晃,去以前和戈卿一起去过的玫瑰园,去他父亲的坟墓,去以前埋葬泰迪熊的庄园,用回忆来填补此时的空虚,但回忆始终是回忆,仍然无法弥补此时的挂念还有相思,最後的最後,他还是回家。 在家中。 那个戈卿的影子无处不在的地方。 他才能从中获得些许的宽慰,戈卿答应过他会回来的,他早就允了他一辈子的幸福,他说过的一切承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在他短暂又j彩的生命里,有的以匪夷所思的姿态实现了,有的依然在等待勃发当中。 他现在所做的就是安静的期待著那些即将到手的甜蜜。 碧蓝色的眼眸空灵地盯著墙壁上的古老时锺,他正在沈默地等待著时针的移动,等待著时针指向十二,而幸福的锺声响起,等到白画渐离,华灯初上,他却没有等到他想灯的那个人。 戈卿哥哥,你不要骗我哟!你绝对绝对不能骗我哟! 如果你今晚十二点前……没有回来,我……我我一定死给你看,没有你,你要小笨熊如何一个人独活啊? 如何啊? 十一声锺声响起,亨利静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缓缓地躺在冰冷的床上,靠著枕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咦? 他感觉到枕头下有一个硬物,他疑惑地抽出来看,竟是一本灰色封面的日记本,封面上是一个黄色的笑脸,笑得连嘴巴都咧到耳後了,一脸欢快的样子,署名是戈卿,亨利知道戈卿想让他在看见这本日记的时候可以微微一笑。 但现在的他绝对笑不出来,心里难受地要死。 他打开第一页,发现里面的字体都是电脑打印的,也难怪,戈卿现在的手指全然写不了字。 日记的第一行,就这样写著,‘小笨熊,我多麽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情,我多麽想握著笔把我对你的感觉一笔笔地描写出来,但是最後还是一句徒然的对不起,我真的无法……“ 亨利坐在床上,一页页地翻著,不知不觉眼泪落下来,染湿了日记,虽然电脑打印的字体略显死板还有生硬,但却完全无法遮盖住戈卿对亨利的心情,那种感情太过浓郁,不管任何人都会因此感到心痛欲裂。 日记的最後一句是‘虽然我不舍得放手,虽然我不舍得让你被其他人所拥有,但我还是愿意用我最後的生命来祈求,祈求你一辈子的幸福,我想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你花了奢侈的二十年来爱我,那我想请你用最值得的二十天来忘了我,只要二十天,你一定可以做得到。记得,忘了我。我爱你。” 亨利把日记扔在床上,心里有几千句脏话却全然没有发泄的管道。 混蛋!混蛋!混蛋! 什麽花二十天来忘了他?什麽做得到?,我爱了你二十年你却要老子花二十天就忘记你,你这是在便宜你自己还是在便宜老子啊?! 你明明就这麽舍不得老子又何必要老子忘记你?老子要记得你不要记得你是老子的事,管你屁事啊?你凭什麽要老子把你忘掉啊?!凭什麽?! 亨利无处发泄,他狠狠地把日记给撕了,穿了室内拖鞋,就往外奔去,老子不管,老子就算去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这个混蛋带回家! 他傻傻地冲出去,在冷风中奔跑了五分锺,夜风袭来,他脑袋才清醒了几分,喘出chu气,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还有三分种就十二点了,他心里明白戈卿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可他到现在都还没出现的原因亨利却连想都不敢想。 戈卿戈卿戈卿…… 亨利颓然地蹲下来,绝望让他此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做什麽好,此时一种独特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一步步地往他的方向走来。 路灯昏黄的灯光夹带著被夜风吹来的尘埃,迷迷蒙蒙地让人分不清楚现实梦境,但亨利唯一肯定的是,他在夜风中看见了一只美丽的花豹朝他走了过来。 他依然美丽如初,步姿仍然高傲骄狂。 他是他的爱人,一辈子的爱人。 他自幼就守护著他,把童言无忌当做认真的一个超级大傻瓜,他心中最珍贵的一部分,他永远的情人伴侣。 也就是他的……戈卿哥哥。 91100完结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