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 HP叛逃第1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部分阅读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hp〗叛逃 作者:十月未寒 前生 看守所里的气氛,始终是压抑的,已经习惯了舒适的生活,面对简陋的生活环境,显然已不能适应,果然是由简入奢易,却由奢入简难啊!林苏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对自己的嘲讽,每天除了审问的时间,就独自呆在阴冷的房间中,像是重新回到了当年阴暗破旧的小屋中,连带地想起了当年许多的回忆,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呢。 可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她仍坚持着不松口,一概地以沉默来回绝每天的审问,希望能被保下来。毕竟,在这几年中,她应该还算是个合格听话的下属,许多的运作少了她也会困难一些,她现在只能坚持报着希望不崩溃,至少,坚持在开始的这5天内不能松口,等待着可能的律师会见,就算被抛弃,也该有个人来“看望”她,防止她做些过激的“攀咬”不是吗?这些年的生活,早教会了她耐心的等待、必要的装傻以及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的坚持。 出神地想着,却被前来开门的人唤回了神智。终于还是有人来了,最后的结局要揭晓了,是生是死,就看今天来的人怎么说了。略整了一下衣服,林苏冷静地来到会见室,来的是熟悉的陈律师,与她一样的面无表情,却仍然有礼地站起了身:“林小姐”。林苏则回以礼貌的点头:“陈律师”,像往常冷静地面对下属般。 旁边检察院的侦察人员一言不发地旁听着,陈律师也没有多寒暄,开门见山地向她说着:“这次林小姐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实在是辜负了领导一向的期望。林小姐的案子非常棘手,虽然作为您的辩护律师,我将尽力为您寻找有力的证据,但无罪辩护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首先,还是希望您能好好地与侦察人员合作,真诚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争取宽大处理。”林苏不由地又勾起了嘲讽的微笑,果然,还是要弃卒保帅了吗? “其实,林小姐也是学法律的,应该对自己犯的错有充分的认识,也应知道这次的案件情况及可能的处理后果,好好地坦白,配合国家的查处,至少就算是想到养育您多年的父母,您也该认真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只有您配合,我们才能为您争取最有利的判决。”见林苏没反应,陈律师又加上了一句。 林苏猛地一惊,这,算是用她的父母警告她不要乱说?不过这次,的确是她的疏忽,手段有些过激,才会留下了漏洞,也怨不得别人了,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有赢就有输,只不过这次,她赌得过大,血本无归了而已。算了,正如他所说,无论供出了谁,结果她也逃不掉,还不如就到她结束吧。对上了陈律师的眼睛,她淡淡地笑了:“我知道了,谢谢您的关心,我一定会争取坦白从宽的。” 第二天,在例行的审讯时,林苏主动承认了所有的细节,揽下了所有的罪行,并在当晚,敲碎了眼镜,用玻璃割断了手腕,“畏罪自杀”了。 第一章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急促的英语交谈伴着一个女人低低的啜泣声:“西格纳斯,贝拉,贝拉她还这么小,他怎么能使用那么强力的“一忘皆空”,他这是要杀了贝拉吗?”随后是一个焦急的男声:“德鲁埃拉,快住口,在背后质疑lord的行为,你不想要命了吗?lord只是怕小孩子不懂事,泄露了不该说的而已,贝拉她会没事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没死成送到医院了?可怎么会听到的都是英语?林苏努力地睁开眼,却感觉头一阵阵地疼,而不是以为的手腕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她是声音,那个女人急急地扑了过来:“贝拉,我的小贝拉,你感觉怎么样?”她的眼中还蓄着眼泪,满满的都是担忧。 随后,是那个男人举起了一根小棍子,指着林苏发出了一道道各色的光,不久后,松了口气说道:“好了,德鲁埃拉,贝拉应该没事了,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面对这诡异的情况,林苏却只能艰难地开口:“你们是谁?我是在哪里?”听到她的话,那个被称为德鲁埃拉的女人哽咽出声:“天呐,我可怜的小贝拉,你竟然全忘了,怎么会这样?” 经过一阵忙乱,林苏大致了解了当下的处境,现在是1957年的英国,她现在的名字叫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是布莱克家族旁支的长女,而布莱克家,是现今巫师界中古老的贵族之家。至于为什么她会受伤,那两位她的“父母”却都不愿多谈,只说是因为魔法的失误造成了脑部受伤。对于这样的回答,林苏当然不会相信,只是没有更多的信息,得不出什么可靠的结论。 面对那个应是她母亲的德鲁埃拉不断地哭泣,林苏只能装作累了闭上了眼。见她似是睡熟了,德鲁埃拉小声低泣着为她盖上被子,拉着西格纳斯轻声为她关上门离开了。确认他们已离开后,林文再一次睁开了眼,嘴角又挂上了习惯的讥笑。 真是讽刺,难道是因为她既不信上帝,也不信佛,所以才被丢到了这信梅林的世界吗?林苏已经肯定她现在所处的,是所谓哈利波特那套书中的世界,而她,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在林苏的记忆中,只是一个疯狂的食死徒,在阿兹卡班呆了十几年,最后在混战中死亡了,一个可悲的女人。 哈利波特,那还是林苏在大学时曾翻过的书,大学里那段时间是林苏最恣意的岁月,对未来仍然有着无限美好的期待,那是窘迫的生活也抹不去的年少的骄傲与憧憬,那段时间,疯狂地看书,各种各样的书,努力地学习,希望能凭自己的力量改变自己的生活。最终,却在生活的现实中,一点点磨灭所有骄傲,开始学着隐忍,近乎贪婪地抓取所有能得到的东西,周旋在权利中越陷越深,麻木了所谓道德情感,而曾经读过的童话也早成了可笑的故事,所谓正义与邪恶也早已不是她评判事情的标准。如今,她只能模模糊糊地回忆起大概的故事情节,只希望能凭这些残存的记忆,逃开她命定的悲剧,至少,如今的她,有了一个好的家世,一个较高的起点,她的人生也有了第二次机会不是吗? 忍着头疼,她翻身下床,站到了梳妆台的镜子前,轻轻触上冰凉的镜面,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5、6岁的小女孩,微卷的黑色长发披至脚边,乌黑的眼眸,挺直的鼻梁,略厚的嘴唇微微地嘟着,脸色有些病态地苍白,像是个精致的娃娃,完全是陌生的面容,只有眼底深藏的那一丝凉薄的嘲讽,还是她自己熟悉的神色。 那面镜子突然出声:“哦呀,亲爱的小小姐,您醒了吗?真是太好了,瞧您的脸色真是苍白,啧啧。”突兀的声音吓了毫无准备的林苏一大跳,随后想到这是魔法世界,不禁又勾起了嘴角,这的确是个有趣的世界,至少在这里,似乎一切都有可能呢。那镜子仍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却在见到林苏玩味的笑容后,蓦然止住了声音,像是被吓住了。 林苏却不以为意,她从来是个适应良好的人,面对这诡异的环境,她目前能做的,只不过是尽量利用现有的信息去努力掌握住状况。现在的贝拉还能以年幼、失忆的借口来慢慢熟悉,而接下来,必须要尽快地适应,并积蓄足够保住自己的力量。无论在何处,无论在何时,实力,总是自己唯一能仰赖的东西,前世是完备的专业知识,而在如今,那应该就是所谓的魔力了吧。她轻笑出声,对着镜子,眼底已闪现自信的光芒,轻声说着:“初次见面,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我一定会珍惜这梅林给的第二次机会,不会再失败,代替你,好好地、精彩地活下去。” 第二章 布莱克家族的宅邸位于格里莫广场12号、两座简陋的麻瓜房屋中间,涂着黑漆的大门上,一条盘曲的大蛇形状构成了银质的门把手。顺着长长的门廊,到达宽敞的大厅,那里挂着一个大蛇形状的蛛网状枝形吊灯和枝形烛台,由于姑姑沃尔布加不喜欢阳光的照射,因此在烛台上无论白天黑夜都燃烧着蜡烛,以微弱的光线来弥补因终年拉着厚重的窗帘所造成的大厅的阴暗。大厅的中央有一个用巨怪的腿做的雨伞架,奇怪地矗立在那里,让贝拉很是怀疑其祖先的品味。 顺着蜿蜒的楼梯通向楼上,楼梯旁的墙上裱糊着一排作为装饰的缩小的头状物体,那丑陋的面貌使初次看见的贝拉吓了一大跳,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家养小精灵的头,当他们老得干不动活时,就会被砍下头挂在这上面作装饰。宅中二楼是客厅、书房等,她们三姐妹的卧房在三楼,而四楼则是贝拉的姑姑沃尔布加?布莱克和姑父(同时也是她的堂伯父)奥莱恩?布莱克,父亲西格纳斯?布莱克、母亲德鲁埃拉?罗齐尔?布莱克以及伯伯阿尔法德?布莱克的三间卧房,不过这位阿尔法德伯伯基本常年不住在家中。宽敞的大宅充满着阴森森的气氛,长相诡异的家养小精灵系着茶巾伺候着全家的饮食起居。或许当初,这里曾是金碧辉煌,充满着贵族荣耀的豪宅,但如今给贝拉唯一的感觉,就是这真是个拍鬼片的好地方。 显然,如今纯血巫师家族日益稀少,这些所谓的贵族们既因循守旧不肯变通,又要维持盛大的排场与奢华的生活,已日渐衰败、入不敷出了。面对那所谓“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的骄傲宣称,面对这“生而高贵”的家族格言,贝拉讽刺地想着:难怪后来包括布莱克家族的这些纯血贵族们会如此支持voldeort的纯血革命论,可能更多的,是为了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夺取财富,从而重现他们昔日的辉煌,能继续享受这奢靡而“高贵”的生活吧。 以失忆未恢复为名,贝拉眨着天真的眼,每天怯怯地跟在父亲后面去书房重新学习该懂的知识,学习所谓一个贵族该有的礼仪。显然在相继有了三个女孩后,父亲对有个继承人的渴望更迫切了,因此连带地对长女并不是很重视,甚至有些不耐烦,这样若有似无的厌恶或许作为一个真正的6岁小女孩并不能察觉出,可贝拉在前世不断地周旋在各色人中,察言观色早已成为本能,并不会忽略他眼中闪过的不耐,但贝拉也知道,适时地示弱装乖才是目前唯一的选择。她会在适当的时候,苍白下一张小脸,皱着眉轻轻地抚着额头,咬着下唇似忍着头疼却不喊出声,从而引起父亲心中的一丝愧疚,也会在父亲疲累地靠在椅子上时,轻轻地端上一杯茶,为他揉捏肩膀,称职地扮演着一个乖巧的小女儿。 她的母亲是个善良的女人,对三个女儿十分慈爱,但在家中却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利,布莱克家真正的掌权人是贝拉的姑姑——沃尔布加?布莱克,一个精明厉害的女人,在她的面前,贝拉永远懂得低下头貌似恭谨地听从她的吩咐,以懂事听话的面貌博得她的好感。 现在还不是时候,贝拉明白,要避开命定的人生发展,并不能单纯地意气用事,现在的她只是一个6岁的孩子,根本无法做什么,吸取一切能吸取的知识,慢慢增强自己的力量是她成年前唯一的任务,而这,目前只能通过家族的力量来进行。在她模糊的记忆里,主人公哈利波特出生前的二十几年中,都是在voldeort统治下,因此她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等待。 到11岁上了霍格沃茨,将会有完全不受干扰的7年时间,至于等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她也成年了,那时她的主要目标,就是尽力避开加入食死徒的命运,避免加入那场所谓的纯血与非纯血巫师间的战争。虽然她的家族也是voldeort的信徒,选择不离开家中,相对地要避开这些命运也会更困难了些,但直接地叛出家庭,在她而言更不是个好的选择。从当初刚看见那巨大的家谱挂毯上的一个个小洞时,贝拉就明白了,追寻自由的代价就是从家族中除名,而那也意味着失去所有可以利用的家族支援,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顶着“叛徒”的名义,完全靠自己去艰难度日,以平民、弃子的身份忍受那些贵族们的白眼与鄙夷,甚至在将来的混战中可能还要躲避那些极端分子的杀害,那样会过得更辛苦,在适应了舒适的生活后,贝拉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再次回到艰辛的生活环境中。 因此,她将努力等到哈利波特出生,那之后大约有十几年较平静的日子,才是她可以从容离开的时间。轻轻叹了口气,贝拉面对着这复杂的前景,不禁恶劣地想着,或许她还可以选择在voldeort暂时倒台的十几年中,躲到麻瓜界去当个律师,至少混淆咒可以帮助她顺利地取得证人的“有利证言”,而消失咒则可以使关键证物“不翼而飞”,那样,她或许可以成为麻瓜界战无不胜的著名律师,并避开巫师界最后的大战。 美好的幻想并不能解决目前的处境,贝拉明白如今只能有大致的规划,而将来的发展还需要见机行事,而她,从不缺耐心与毅力。在经过父亲一段时间的教育及自己的拼命恶补之后,贝拉已经基本上能适应所谓的贵族礼仪及该懂的魔法知识。拿着儿童魔杖小心翼翼地试着简单的咒语,看着杖端发出的小火花,在学习的过程中,她已经发现所谓的魔法的运用应该是将魔力由魔杖的指引在体内运行,并通过魔杖的触发表现出来,换言之,魔杖是一个很好的引导器。那无杖魔法的运用,应该就是通过自身的力量牵引魔力的触发,难怪要消耗更多的魔力,还要牵涉到用坚强的意志去集中精神控制魔力,确实是属于比较困难的施放魔法的方式了。但无杖魔法的运用却可以使她摆脱魔杖的束缚,在失去魔杖的情况下也不丧失战斗力,的确是一个值得她好好研究的课题。不过,这也需要强大的魔力为依靠,才能调动起足够的魔力运行,或许,她思忖着,可以考虑利用家中的藏书,尝试着加强自己的学习力度了。 幸好,布莱克家族的确够古老,古老到藏书之丰超出了贝拉的想象,从基础的魔咒讲解,到深奥的魔文,甚至还有许多禁忌的黑魔法书,让贝拉完全可以不担心自己的问题找不到答案。面对这满满一屋子的书,贝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来,接下来的几年,要恢复当年大学时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状态,努力地攻克了。 对于自己这个脑中有着所谓故事情节、人物结局的穿越者来说,大脑封闭术是最需要的,但以目前的能力还无法掌握,所以只能从基础的魔法开始,认真打好基础,然后,各类白魔法、尤其是治疗咒是必需的,一定要有自救的能力,最后,则是攻击性的魔法、包括各类黑魔法。在贝拉看来,魔法没有正邪之分,只有强弱之别,确保自己能有足够的实力,是她唯一追求的目标,而逃开既定的命运活下去,且尽可能好地活下去,则是她最终希望的结果。 第三章 清晨微亮的天色才刚刚显出朦胧的光晕,透过拉起的墨绿色天鹅绒窗帘间的缝隙,照进宽敞的卧室里,奢华的四柱床垂下墨绿的床帏,银色的床褥间,只露出微卷的黑色长发,如浓密的海藻般,铺满枕头。 感受到那微微的亮光,贝拉轻轻伸了个懒腰,探出了头,努力睁开还带着睡意的眼,掀开被子直起身,纯白的丝绸睡衣衬着她精致的面容,正如一个天真纯洁、未谙世事的11岁小女孩。 闭起眼凝聚了一下魔力,她伸出手,一个无声无杖的飞来咒,使搭在床边椅子上的衣服轻轻地落在了她的手上。睁开眼,贝拉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经过这五年的不断学习,如今对于简单的初级咒语,她已经能够做到无声无杖,虽然控制更高级的咒语还需要借助母亲的魔杖,但这应该是因为年纪小,魔力不够的关系,至少她对常用魔咒,包括一些较高端的魔咒的运用原理都有了比较清楚的了解,而且对体内魔力的运行也有了良好的控制,相信随着年龄的增长、魔力的增加,在她的未来能力的提高会比较快速,也容易得多了。 轻轻走出卧室,顺着楼梯下到了大厅中,空荡荡的大厅里静静地燃着壁炉,虽然已是初夏,但阴冷的布莱克宅邸里却仍需在早晚燃着壁炉驱散微微的凉意。整座宅子的人大多仍在睡梦中,贵族的夜生活使他们习惯了在将近中午时才起床,因此每天的清晨是完全属于贝拉的静暇时间,可以让她不受干扰地用来阅读书籍、整理学习的心得,甚至是利用母亲的魔杖练习一些有些危险的黑魔法。 两年前,沃尔布加终于顺利地诞下了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西里斯?布莱克,并在一年后,又生下了第二位继承人——雷古勒斯?布莱克,因此,这个向来安静得有些自闭的侄女贝拉便完全被沃尔布加忽视了,在慈爱的母亲过世后,就连自己的父亲西格纳斯也疼爱关注倔强好强的二女儿安多米达和可爱会撒娇的三女儿纳西莎多于这个毫无存在感的长女。但对于这个结果,贝拉是十分满意的,这意味着她行动不会受到关注,相对可以比较自由,这样的忽略或许也可以帮助她避免成为食死徒的命运。在这五年中,那位voldeort也曾经来过布莱克宅邸,但都只是与姑姑和父亲在书房中商谈,而她也乐得顺从父亲的警告,躲在卧室中不出来,从而避免了与那位“大人物”的见面。 收回了散漫的思绪,贝拉轻轻打了个响指,叫着:“克里切。”随着“啪”的一声,布莱克家的家养小精灵管家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拉着印有布莱克家徽的茶巾,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叫着:“贝拉小姐,早安!”那尖尖的嗓音和丑陋的面貌,贝拉至今仍感到很不习惯。她随口吩咐着:“给我准备一份早餐,直接送到书房吧。”“好的,贝拉小姐。”克里切又是一鞠躬后,便消失在贝拉的面前。 穿过大厅,步入屋后的花园,顺着园中的小径慢跑了约半个小时后,贝拉停下调整了下呼吸。前世或许没有意识到运动的重要性,但此生贝拉在练习魔咒时发现,灵活的反应也是制胜的关键之一,出杖的速度若够快,便可以占得先机,而魔力的消耗同时也是体力的消耗,因此她常常会选择在清晨进行一些锻炼,至少,不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动不动就昏倒的所谓贵族小姐。此时的阳光已经有了些温度,园中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贝拉熟练地给了自己一个“清理一新”,转身回到了宅中。 二楼的书房中,简单的早餐已经静静地放在了桌上,一排排的书架在地上投下了斑驳的影子,那些古老的书籍特有的陈旧的味道淡淡地飘散在房中。家中的几位大人都不是喜欢读书的拉文克劳,除非有事情商量,他们很少使用书房,而几个孩子更是情愿在花园中玩些游戏,因此日常使用书房最多的,反而是贝拉,尤其是刚开始几年,她常常在书房中一呆就是一天,如饥似渴地读着各类书籍,学习各类理论知识。 快速地吃完早餐,贝拉开始在这些书中挑选需要的,今年她已经11岁了,9月1日起就将进入霍格沃茨。除了校袍和魔杖需她自己前去选购,新的课本父亲早已买好,贝拉大致地翻过以后就明白,这些简单的课程她已经可以轻松应付,但到霍格沃茨以后,每年仅有圣诞节和寒暑假回家,因此她想事先选择一部分的书籍,可以带进学校继续自己的学习进度。 将挑选出的书籍一一施上缩小咒,再一本本叠整齐,用漂浮咒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集中全力操控着自己的魔力,不一会贝拉的鼻尖上便沁出了汗珠。冷不丁地,墙上的一幅画像突然开口:“或许,你可以休息一下,并和我谈谈你准备拿这些书干嘛,嗯……”稍微的停顿后,带着不确定的口气又加上了一句:“贝拉?对吧,是叫这个吧?” 贝拉抬起头,画框里的是一个满脸严肃的老头,她的曾曾祖父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她轻轻地笑了,带着儿童天真的表情和些许期待地说着:“亲爱的曾曾祖父,我已经11岁了,马上就要进入霍格沃茨了,因此想带点课外读物去参考一下,毕竟,我们布莱克可是巫师中的贵族,在学校中保持优秀的成绩还是很必要的。或许……”想到父亲曾经说过他曾是霍格沃茨的校长,她又说道:“您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吗?毕竟您曾经是霍格沃茨的校长,而这里又是您的书房,里面有些什么适合我的书籍您一定更清楚。”说完,她拉着裙摆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 菲尼亚斯沉吟着,这几年贝拉常常来书房,而且往往一呆就是一天,但他却从未尝试与她交谈过,而她也并没有主动向他问好,但就他的观察来看,他却发现自己猜不透这个女孩的想法。她在家中的存在感很低,甚至不如她的两个妹妹,可他却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伤心不甘的神色,也没有去尝试向父亲撒娇争宠,她永远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安静地看着书,那种安静却不像是小孩子的内向,而像是一种淡然,一种成竹在胸的沉稳,那样的沉静是一种自信的表现。 她的魔力控制在同龄人中简直属于不可思议,但她却从未在人前表现过,只在无人时才会在不经意间流露。而且,他曾有一次在她的手臂上看到过伤痕,那是黑魔法造成的一种伤痕,因此用愈合咒也不能即时恢复,而这种黑魔法,对于一个未成年人来说,已经是相当高端的了,可她却似乎总觉得自己学得还不够,那种对力量的迫切,简直是一种“渴求”。或许,他可以进行一下试探? 这样想着,菲尼亚斯开口说道:“最里面一排的书架,最底下靠近墙边的一叠书,中间夹有一本黑封面没有书名的书,或许你可以拿出来看看。” 贝拉依言找到了那本书,纸张已经有些泛黄,是一本手抄本,斜斜的花体字深深浅浅,如勾勒着一个个秘密,里面赫然是些高级黑魔法的咒语及魔杖的挥舞运行方式,甚至包括着一些禁咒及所谓“三大不可饶恕咒”。 菲尼亚斯玩味地看着贝拉突然睁大的眼,玩笑地建议着:“当然,这本书你最好包上个《彼豆诗翁故事集》的封面,并尽量不要在公共场合阅读它。”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贝拉明白了他的试探,暗骂了一声这个老狐狸,干脆也不再装天真,笑着对菲尼亚斯说道:“亲爱的曾曾祖父,您果然十分了解我的需要,感谢您的教导,或许,以后您可以给我更多的教导?” 菲尼亚斯轻快地答道:“当然,亲爱的小贝拉,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问题,欢迎你来问我。哦,当然,最好还是在回到了家中后,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虽然有我的画像,但那显然不是个聊天的好地方。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荣幸地得到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的关注,更不希望看到你被他请到校长室里来探望我,唔,那里的茶点的味道,都不怎么‘纯正’。” 听完他的话,贝拉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微笑着回答:“我明白了,亲爱的曾曾祖父。那我先告退了,父亲估计快起床了,他说今天要带我去对角巷选购魔杖呢。”说完,又行了一个屈膝礼,带着装满书的箱子走出了书房。 随着贝拉的离开,菲尼亚斯愉快地想着,这个后代看来挺有趣呢,超出了他原来的预期。不管到底是什么促进了她对力量的如此渴望,她到底她追求的又是什么,菲尼亚斯都决定帮助她得到她所渴望的,利用所有人对她的忽视,不如将错就错地把她培养成布莱克家族隐在暗处的助力,给布莱克家留一个隐藏的力量。 第四章 作为一个古老的纯血家族后裔,贝拉并没有从著名的破釜酒吧后那个肮脏的小天井内进入,而是随着父亲利用飞路粉直接到了对角巷。顺着鹅卵石铺砌的街道,一家接一家的商店紧紧地挨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充斥着满满的活力,让已经习惯了布莱克家安静氛围的贝拉一下子有些不适应。 父亲西格纳斯带着她径直走向一座高耸的白色建筑,并轻声告诉她,这是古灵阁——巫师的银行,而青铜色大门的旁边穿着深红色和金黄|色制服的则是妖精,负责古灵阁的守卫工作。在到达大厅后,西格纳斯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小钥匙递给了贝拉,并蹲下了身,平视着贝拉的眼睛,严肃地说着:“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马上你就要到霍格沃茨读书了。每个布莱克在读书前,都会得到一个自己专属的金库,里面有你这几年的所需费用,这是家族给你的帮助,但最终能让这个金库增长多少,则是看你自己的能力。布莱克家是古老而高贵的家族,我们需要的是有能力的后代,能维持家族的荣耀,并把这份荣光传承下去。尤其,你是这一代第一位进入霍格沃茨的布莱克,记住,你的一言一行,都将代表了布莱克家的形象,你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谨记自己所来自的家族,你生而高贵,因为你是一位布莱克,同时,你也必须为这份高贵付出自己的努力,这个姓氏不容玷污、不容失败,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你都必须将家族的荣耀放在首位,这份荣耀甚至超过你自身存在的重要性。记住这一点,不要让我失望。”严厉的话语里带着命令,还透着一份傲慢的自豪。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荣耀?用光鲜的语言掩盖着冷漠的事实,用每一个家族后裔作为工具去完成这个姓氏的传承,在得到家族庇护的同时也为家族所利用,原来这所谓贵族的亲情只是公平的等价交换,那份凌驾普通人的贵族优越感,原来也只是建立在了心甘情愿地被利用之上。”贝拉的内心讥讽地感受着父亲那扭曲的自豪感,面上却依然只是低着头恭敬地回答:“我明白了,父亲。” 见贝拉乖巧地点头,西格纳斯满意地站起身,在妖精的带领下,乘坐小推车到达了贝拉专属的金库。那刺激堪比云霄飞车的小推车使贝拉几乎想尖叫,不过还好她还是尽力克制了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维持了冷静的贵族风度,顺利地从自己的金库中拿出了一部分的加隆作为接下来学校生活的生活费。 由于书本、坩埚等父亲早已为她买齐,因此接下来贝拉只要去购买属于自己的魔杖和校服。在摩金长袍店,贝拉由摩金夫人量了尺寸并挑选了面料后,西格纳斯表示会在校服完成后为她取回来,而让她先去奥利凡德魔杖店挑选魔杖。找到那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的剥落的金子招牌,贝拉走进破旧的店面,面对异常兴奋的奥利凡德,维持着礼貌安静地听他喋喋不休地就她的父母、姑妈所用的魔杖发表了好一阵感叹和回忆,并始终面带微笑扮演着一个乖巧天真的小女孩,直到他以一句“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作为结束。 “呃,那布莱克小姐,您平时惯用哪只手?”奥利凡德犹眼睛闪闪发亮地,带着兴奋地问道。“右手。”贝拉简洁地答道,并伸出了右手臂。“很好,请您稍等。”随着他的话语,卷尺开始自动地量着贝拉的手臂长度,而他则开始拿出一个又一个盒子。 当她意识到卷尺正绕上她的额头时,奥利凡德终于挥了挥他的魔杖,让卷尺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支魔杖:“桃木、独角兽的毛,十又二分之一英寸,请您试一下。”贝拉随意地挥过,没有任何反映。“哦,当然不是这支,那请再试试这支,枫树木和蛇的心腱,十三英寸。”贝拉接过又挥舞了一下,还是没有反映。“看来这支也不行。”奥利凡德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反而越来越兴奋,试过的魔杖叠得越来越高,贝拉却还是没有找到契合的。 “好了,那试试这个吧,黑胡桃木,龙的神经,十二又四分之三英寸。”奥利凡德又翻出了一支新的,贝拉接过,却感到一阵温暖泛上心间,仿似找到了可以信任的好友。“完美的契合,就是这根了。”奥利凡德满意地点着头,说道:“黑胡桃木(but),象征着高贵,的确是适合布莱克家(bck)的材质。”贝拉听着奥利凡德的话语,却不由想到了杖芯所谓“龙的神经”,龙与凤,在前世的国度那是帝与后的象征,而如今在西方,两者竟然都成了真实存在的神奇生物,只不过形象却与中国的古老传说有了不同。收回思绪,贝拉问过价格后支付了7加隆,谢过奥利凡德,跟着已等在门外父亲回到了家中。 有了属于自己的魔杖,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贝拉尝试着发了几个咒语,发现果然效果好了很多,而书房画像中的菲尼亚斯曾曾祖父也指点了她一些小技巧,并为她挑了几本书籍,同时建议她不要轻视一年级的课程,尽量彻底弄懂尤其是理论方面的问题,打好扎实的基础,在圣诞节回家后,他会视情况给贝拉进行系统的黑魔法指导。 几天的时间匆匆而过,当提着行李站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面前,面对着红色列车喷出的白色蒸汽,贝拉明白她的未来即将真正展开,这七年时间将是她人生规划中最为关键的七年,奠定下她最终的实力。随着父亲前来送行的安多米达已经红了眼圈,而纳西莎早抽抽噎噎地拉着姐姐舍不得离开,贝拉却只是低下头敛去眼中坚毅的光芒,抱了抱父亲与两个妹妹,独自走上了列车。 车厢内,一些大胆的新生正好奇地走动着,寻找可能志趣相投的好友,也有一些可能是初次离开家庭,正偷偷地抹着眼泪,而高年级的学生们则与熟悉的同学互相打着招呼,并帮助那些手足无措的新来的小巫师们。贝拉轻松地提着已经施了缩小咒的箱子,找到了位于车头的贵族专属包厢,坐定后随手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刚看了一会,门却又被推开了,一个略带傲慢的男孩声音响起:“抱歉,由于别的贵族包厢都满了,我想我只能打扰小姐您了,毕竟作为一个贵族,我并不愿意与身份不同的人混坐在普通包厢中。”虽然是说着道歉的话语,但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打扰到别人。 贝拉略有些恼怒地抬起头,冷淡地说道:“显然先生您很明白贵族的身份,但能否请您在进有人的包厢时,先敲一下门,征得别人的同意,以符合您贵族身份应有的礼仪?” 棕发的男孩显然被贝拉略带讽刺的语气激怒了,正想开口,但在看清贝拉抬起的脸后,却忽然发现发不出脾气来了。漆黑的长发、高挺的鼻梁,略厚的嘴唇勾着讽刺的笑容,配合上那微微抬高的小巧的下巴,却显出一种不经意间的高贵,尤其是那双眼,带着一丝怒气,却更加地明亮,简直如光泽璀璨的黑钻,神秘得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他收起了傲慢的神色,换上礼貌的表情,对着贝拉微微地鞠了一躬:“我为我先前鲁莽的行为道歉,小姐。我是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长子,能否请教小姐的芳名?”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很高兴认识你。”见鲁道夫斯虚假的微笑,贝拉也站起身礼貌地回以一礼,说着客套的话语。 “啊,布莱克家,那可是古老的纯血家族,很荣幸能结识您。布莱克家也是传统的斯莱特林,相信在未来的七年中我们会是同院的同学,希望我们会相处愉快,并结下深厚的友谊。”鲁道夫斯眼中闪着兴味的光芒,盯着贝拉精致的面容,涌起了征服的。 “那是我的荣幸,莱斯特兰奇先生。”注意到鲁道夫斯不加掩饰的兴趣,贝拉抑住给他一个恶咒的冲动,仍然以淡然的表情礼貌地回应了他。 列车在不久后终于启动了,贝拉继续拿起书看了起来,而鲁道夫斯考虑到来日方长,决定给贝拉一个良好的印象,因此也没有继续打扰他,放好行李后,便走出包厢,准备去结交一下别的贵族家同学,提前了解一下学校的情况,为将来的学校生活打下基础。 当天色昏暗下来,列车也逐渐减速,广播里正提醒着学生们即将到达霍格沃茨,请留下行李,会有人送到学校。贝拉放下书本,揉了揉长时间看书而有些酸涩的眼睛,快速地换上了校服。 刚换完,门便被敲响了,鲁道夫斯在门外问道:“布莱克小姐,我需要进来换校服,请问您是否方便?”贝拉扬声说了声“请进。”在鲁道夫斯进门后,贝拉便出门等在了门外。当鲁道夫斯也换完了校服后,列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贝拉随着人流下了列车,而不远处,巍峨的城堡轮廓终于显现在了她的面前。 第五章 四周的黑暗使贝拉一下子不能适应,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不远处一点灯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同时,一个大嗓门也响了起来:“新生,一年级的新生,都跟我走。” 鲁道夫斯在贝拉身边对她说着:“是海格,霍格沃茨的钥匙管理员,听爸爸说他混有巨人的血统,真是肮脏。”那轻蔑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无礼,贝拉暗地里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跟着海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湖边,海格大声地叫着:“孩子们,一条船四个人,快上去。”贝拉、鲁道夫斯和另外两个孩子一起上了一条小船,在所有人都上船后,一条条小船按秩序平稳地滑行在了水面上。行了不多时,远处巨大的城堡越来越近了,整座城堡灯火通明,影影绰绰的光倒映在了水面上,衬着微波粼粼,仿似真的进入了童话之中,一些麻瓜出身的孩子们尤其激动,不断地发出各种惊叹声,兴奋得连脸都红了。 小船靠在了城堡前,下船后,海格带他们走上蜿蜒的阶梯,到达了城堡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后,一个满脸严肃的女巫打开了门。海格带着新生们迎了上去,笑着向她打招呼:“麦格教授,您好,一年级新生都在这里了。” 被称为麦格教授的女巫则对着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海格。”随后,在一番介绍霍格沃茨基本情况及对新生们表示欢迎的话语后,麦格教授带领着所有的新生进入了城堡中。 闪烁着星星如夜空般的天花板、漂浮着的蜡烛,还有从墙中飘出的幽灵,贝拉不由再一次感叹魔法的神奇,同时也觉得霍格沃茨的确是当得起最古老最著名的魔法学校之称。穿过坐满了学生的四条长长的餐桌,麦格教授将他们带到了大厅中央,正前方的四脚凳上,一顶又破又烂的帽子正静静地呆在上面。等所有的新生都站在了它的前面后,那顶帽子开始了一段可以称之为“嚎叫”的歌唱。 贝拉注意到四个餐桌上高年级的学生们都很有默契地拿出魔杖,给了自己一个“闭耳塞听”,而一些年级较低的学生则干脆地用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由于不想显示自己的实力引起不必要注意,站在大厅中央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捂住耳朵,贝拉只能被迫忍受了这顶帽子的歌声。 好不容易等它唱结束了,麦格教授对他们说道:“孩子们,在晚宴前,首先要对你们进行分院,以确定你们将来的学院。每个叫到名字的学生,请上前来,坐在这个凳子上,带上这顶帽子,它会告诉你,你适合哪个学院。” 贝拉的名字十分靠前,不一会就被叫到坐在了凳子上。在麦格教授为她戴上帽子以后,她的眼前便暗了下来,而同时,脑中一个 HP叛逃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2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2部分阅读 声音轻轻响起:“哈,一个布莱克,你是这一代第一个呢,让我来看看你。嗯,聪明、理智,你渴望力量,有强烈,可是你内心却又在害怕着什么,似乎是不想面对。” 贝拉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的确一直在害怕,不敢面对那已知又未知的未来,只能不断地追寻着力量,可以自保的力量,可那种对抗不住既定的宿命的感觉,又时常会让她想要逃开。“唉,好吧,孩子,遵循布莱克家的传统,去斯莱特林吧,那里能让你得到更多的力量,或许会帮助你不再害怕。”像是感受到贝拉内心的涩意,分院帽轻轻叹了口气,大声叫出了:“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学院的长桌上响起了掌声,贝拉拿下帽子,礼貌地还给了旁边的麦格教授,从容地走到了长桌。一个金发的男子起身迎了上来,伸出手微笑着向他说道:“布莱克小姐,欢迎来到斯莱特林,我叫杰弗瑞?格林格拉斯,是斯莱特林的级长,很高兴见到你。” 贝拉握住他的手也回以礼貌的微笑:“您好,格林格拉斯,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直接叫我贝拉特里克斯。” “好吧,贝拉特里克斯,请你也叫我杰弗瑞。” 简单地寒暄完,贝拉坐了下来,看着分院帽继续为剩下的新生分院。不多久,所有的新生都有了自己的学院,而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也分到了斯莱特林,并兴奋地坐到了贝拉的身边。 在所有的新生都坐在了自己所属的学院长桌上后,高台上的主宾席上,一位穿着蓝色长袍的老人站了起来。看到他那标志性的弯鼻梁和鼻梁上架着的半月形眼镜,以及眼镜后闪烁着笑容的蓝色眼睛,贝拉马上意识到,这就是书中那个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菲尼亚斯曾曾祖父口中的老疯子。 他笑眯眯地站起来,说了几句奇怪的话后,便宣布晚宴开始。话刚落音,桌上立即摆满了各类食物,贝拉也顿时感到有些饥肠辘辘,开始吃了起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专心对付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不过,斯莱特林里大多是出身纯血的贵族之家,因此个个都在进食时十分安静而优雅,充分体现了“食不言”的宗旨。在众人都吃得差不多时,各类菜被撤了下去,换上了甜点,依然是品种丰富。 等最后甜点也消失后,邓布利多再次站了起来,强调了几点所谓的注意事项,随后他的魔杖轻轻一挥,弹出了彩带,要求大家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带领大家唱起了校歌。在参差不齐的歌声结束后,他率先带头鼓起了掌,并终于宣布各位学生可以回寝室了。 在杰弗瑞的带领下,所有斯莱特林的新生们穿过了湖底,前往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地窖。报上口令“荣耀”进门后,新生们并没有各自回寝室,而是都默契地聚集在了公共休息室里,自觉地面对着杰弗瑞站着。 杰弗瑞满意地看见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后,说道:“首先,欢迎各位新来的同学,你们将在斯莱特林度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七年,学习怎样运用自己的能力,怎样更配得起斯莱特林这个称号。斯莱特林只欢迎强者,斯莱特林更重视荣誉,希望你们在未来七年里能他它赢得更多分数。当然,这并不是要求你们严格地遵守所有校规,而是不允许的是你们鲁莽地去违反校规,做任何事情前你们都需要细心考虑好,我不希望的是你们在违反校规后还留下可能被扣分的证据,使斯莱特林的形象蒙羞。最后,我要提醒的是,斯莱特林不反对竞争,你们也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决定你们平时的座次,及你们平时的‘分工’,但你们要记住,对外时,斯莱特林是一个整体,希望不要因为内部的竞争而影响了外部的整体一致性。你们每个人都是斯莱特林的对外形象,不要做出不符合你们身份的行为。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各位都可以找到挂着写有自己名字的门牌的房间,那就是你们的寝室,你们的行李已经送到了里面。各位,晚安?” 贝拉听完这一番话,已经明白了,这基本的内容和父亲在古灵阁内对她说的一番话显然有差不多的意思,家族、学院的荣誉高于一切,个人必须绝对地服从这最高的荣耀。不过,她也敏感地从杰弗瑞的话语中,体会到了斯莱特林的真实面目,能力至上、强者为尊的论调,在团结一致对外的表面下,暗藏着无休止的竞争与挑战,或许,其中还牵涉到各个家族间的竞争与合作,各方势力初步的认识与结盟。毕竟,在斯莱特林里,几乎都是各纯血家族的继承人,从小接受的就是家族继承的培养,并在学校里奠定了领导与被领导、利用与臣服等的基本地位。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看似平静的学院里,显然有着无数暗涌,甚至决定着一个人、乃至一个家族将来在魔法界的生存状态,这里的规则矛盾地和谐着,成就了独一无二的斯莱特林的风格。 贝拉暗自思忖着,自己虽然并不是直系的继承人,但身为一个布莱克,已注定了不能选择逃避,但她却又不想太过引人注意,那究竟该以怎样的面貌去面对这一切纷乱呢?头痛地抚上额头,贝拉决定将这讨厌的问题抛到脑后,先找到寝室睡一觉解去今天一天的疲劳,所有的问题,等到明天再去思考吧。 穿过公共休息室,顺着长廊走到第三间房间,贝拉便找到了写有她名字的门牌。幸好,由于斯莱特林一向学生不多,因此是两人一间,而另一个室友,则是一个名叫爱丽娜?帕金森(ala?parkson)的女生,同样地出身于纯血家庭。两个女孩友好而礼貌地打过招呼后,贝拉将早已放在床头的行李放大还原,并基本归置好之后,便疲累地倒在了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 前一天的劳累使贝拉难得地睡过了头,等她醒来后,离上课只有半个多小时了。她急急地穿上衣服,好容易才叫起了睡眼惺忪、拉着被子不肯起床的爱丽娜,两人匆匆地洗漱后,便往教室赶。错综复杂、变来变去的楼梯又使他们几乎迷失了方向,等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到教室门口后,离上课只有5分钟了。 幸好,可能由于新生们都对路线不熟,因此她们并不是最晚到的,而且第一节课是魔咒课,矮小的弗立维教授是个好脾气的老师,对于学生们的姗姗来迟并没有批评。在贝拉后到的鲁道夫斯见贝拉身边已坐好了爱丽娜,便硬是挤走了她身后的一个男生,坐下后高兴地对贝拉说着:“贝拉,早上好!我在家时,我爸爸已经基本教过我一年级的课程了,十分轻松的,如果你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非常乐意回答你的问题。” 贝拉依然只是淡淡地对他说着:“谢谢你,莱斯特兰奇。”鲁道夫斯却丝毫没感觉到她的冷淡,仍得意地笑着。 第一节课的内容是最简单的漂浮咒,弗立维教授在讲解了一大通的基本原理后,终于让他们拿出魔杖尝试自己对桌子上的羽毛使用漂浮咒。贝拉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保持领先于大部分同学的水平,以对父亲的要求有交代,而不要做最拔尖的那一个,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因此,她只是在表面认真地按照弗立维教授的要求挥动着魔杖,却压制住自己体内的魔力,不使羽毛率先漂浮起来。等几个同学都顺利地使羽毛飞上了空中后,她貌似勉强地才让羽毛升高了二英尺。 可贝拉身后的鲁道夫斯却仍然在那里徒劳地挥动着魔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着咒语,见连贝拉的羽毛都飞了起来,他恨恨地用魔杖戳着一动不动的羽毛,却使羽毛着火了。弗立维教授连忙赶过来,一道清水从他的魔杖射出,浇灭了燃烧着的火焰。周围响起了几声低低的嗤笑声,鲁道夫斯涨红了脸,阴沉的眼神朝四周扫过,借口火烧坏了他的衣服,向弗立维教授要求提前退堂了。 爱丽娜在鲁道夫斯走出教室后,掩着嘴坏笑地靠近贝拉,轻声说着:“他是莱斯特兰奇家的长子鲁道夫斯吧?听说在他母亲的宠溺下,几乎就是个骄纵的无知少爷,最大的爱好就是向漂亮的女孩子献殷勤。这么有特色的继承人,哦,我同情那高贵的莱斯特兰奇家族。”说着,爱丽娜夸张地捧着心口,同时还不忘向贝拉眨眨眼睛,继续说道:“嗯,我也同情你,亲爱的贝拉,看来,你荣幸地得到了他的垂青。”贝拉终于被爱丽娜那生动地表情逗笑了,假笑着伸出手,揉上了爱丽娜的面颊,两个女孩玩笑地打闹着,直到弗立维教授看着她们咳了咳嗓子,才低下头暗自吐了吐舌头,老实了起来。 早晨的魔咒课结束后,贝拉和爱丽娜抚着由于错过早餐,而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飞快地冲进了餐厅。才刚坐定下,已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的鲁道夫斯又坐到了贝拉的右边,假装咳了咳嗓子,称赞着:“贝拉,没想到你的天分这么高,挥着魔杖的样子真是美妙,早上我都看呆了,被你优美的动作迷得连简单的漂浮咒都使不出来了。当然,下次我会注意改进,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自夸,混合着傲慢的表情,那喋喋不休的样子使得贝拉和爱丽娜都几乎脱力了,两人交换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很有默契地低下头专心对付盘子里的食物。 熬过了午餐,鲁道夫斯又殷勤地跟在两位小姐的后面去地下室上魔药课。魔药课的老师是霍瑞斯?斯拉格霍恩教授,斯莱特林的院长,因此魔药课也是斯莱特林们最为放松的课程。尤其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有着奇怪的收集癖,喜欢收集权贵家的子女与天分突出的学生,因此大多是出身纯血贵族之家的斯莱特林学生也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结交的对象,更不会被他所为难。当贝拉他们三人到达地下室时,胖胖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精致的带金扣子的马甲裹着他圆圆的肚子,同套的西装略显紧绷地披在外面,满脸笑意地看着陆续到来的学生们。 由于魔药课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合上的,两个历来不合的学院泾渭分明地坐在左右两边,气氛显然有些紧张。找座位坐下后,贝拉正翻看着今天要上的课程,却听见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对吗?你好,我叫弗兰克?隆巴顿,我的卡莉朵拉奶奶在我入学前,特意嘱咐我来向你问好呢。” 贝拉抬起头,一个黑发的男孩子正微笑地看着他,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孩子,一个有着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另一个则是浅褐色的头发和深褐色的眼睛。弗兰克见贝拉抬起头一脸迷惑地看着他,温柔地笑着说道:“我的卡莉朵拉奶奶也姓布莱克,当她听说这次入学的有一位布莱克时,便高兴地一定让我来问候你一声,说起来,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姐呢。” 贝拉顿时想起了家中那巨大的家谱挂毯,那纯血家庭间错综复杂的辈分关系,是她至今都没完全弄清的。不过对于隆巴顿这个姓她却有印象,哈利?波特的一个同学就名叫纳威?隆巴顿,是个圆圆脸的可爱男孩,一直坚定地站在哈利身边,勇敢地帮助他对付voldeort,直到最后的大战结束。看弗兰克的年纪,贝拉猜测他应是纳威?隆巴顿的父亲,而在记忆中,按照书中原本的叙述,他与他的妻子都是投向凤凰社的傲罗,在voldeort第一次倒台后,是被她用钻心咒折磨疯的。 想到那原本的历史走向,再看着眼前这个对她笑得一脸温柔的男孩,贝拉却也只能微笑着回应他:“你好,弗兰克,也请你向卡莉朵拉姑婆问声好。”说着,她的眼光瞄向了弗兰克身后的那两个男孩,头痛地猜测着那不会也是什么亲戚吧? 见贝拉看向他的身后满脸纠结的样子,弗兰克大致猜出了贝拉所想的问题,笑着向她介绍:“哦,这是我学院的同学。”他指着那个金发的男孩说着:“这是泰德?唐克斯。”名叫泰迪的男孩友好地朝她笑笑。接着,他又指着另一个褐色头发的男孩说着:“这是伊登?杰森?杰克逊(eden?jason?ja)。”见贝拉笑着朝他看来,伊登显然有些紧张,红着脸也对贝拉回以一个微笑。 鲁道夫斯却又凑了上来,疑惑地问着:“唐克斯?杰克逊?有这两个姓的纯血家族吗?我为什么没有听到过?” 弗兰克笑笑说道:“不,他们是麻瓜家庭出身,但是天赋都很高呢。” 鲁道夫斯立即换上了一脸鄙夷的样子,拖着长腔说着:“哼,泥巴种,不愧是格兰芬多的,只有那里是泥巴种最多的地方。我说隆巴顿,你们家族也终于堕落到与泥巴种整日混在一起吗?那可是与韦斯莱家那个纯血的背叛者差不多了,简直是玷污了纯血家族的名声。” 听到鲁道夫斯的话语,弗兰克等三人一起拔出了魔杖,满脸怒容地指向他。而鲁道夫斯也拔出了魔杖,嘴里犹说着:“怎么,想决斗吗?你以为少爷会怕你和你的这两个泥巴种的跟班吗?” 贝拉见所有同学,包括斯拉格霍恩教授都朝这里看了过来,不由恼怒地说着:“莱斯特兰奇,请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辞,他们都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随便攻击人。”接着又对弗兰克说道:“对不起,弗兰克,我为他的行为向你们道歉。快上课了,我想等我们下课后再说好吗?” 鲁道夫斯听后,讪讪地放起了魔杖,耸耸肩说道:“好吧,看在贝拉你的面子上,我不和他们计较。” 弗兰克仍是满脸的怒容,但看见贝拉恳求的眼神,也收起了魔杖,说道:“这不是你的错,贝拉,你不用道歉。对于那些无知的人,我不会与他一般见识。”说着,和泰德、艾登一起回到了格兰芬多的座位。 不理鲁道夫斯低声的咒骂,贝拉给讲台上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一个抱歉的眼神,端端正正地坐好了。见全部同学终于都安静了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愉快开始讲课,要求他们按照书本上的步骤,配置最简单的治疗疥疮的药水。 贝拉虽然是初次接触魔药的熬制,但前世年幼时,由于家里的贫穷上不了医院、买不起西药,只能用些偏方熬些草药,因此她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天天为生病的父亲熬制中药。除了所放原料的不同,那魔药的熬制过程与中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看着雾气缓缓上升,模糊了她的眼前,她似乎又回到了前世简陋的小屋中,在昏暗的灯光下,小心翼翼地照看着火候,担心着父亲的病,在艰苦的岁月中发誓要尽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一切。 曾经的回忆使她沉浸在了自己的心绪中,手上的动作只是按照着书本所说的步骤机械地搅拌着坩埚里的液体,直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很完美的疥疮药水,你是第一个完成的学生,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贝拉猛地回神,习惯地挂上了礼貌的微笑:“谢谢您的称赞,我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教授。” 斯拉格霍恩教授笑着沉吟:“你是一个布莱克?那是个历史悠久的纯血贵族家庭啊,出过许多有名的人物,你的曾曾祖父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就曾担任过霍格沃茨的校长呢,果然是有着很好的遗传啊。布莱克小姐,我有一个鼻涕虫俱乐部,不定期地举办活动,里面有许多像你一样杰出的学生,希望你也能参加,如何?” 面对他期待的目光,贝拉只能应着:“那是我的荣幸,斯拉格霍恩教授。” 第七章 霍格沃茨的一年级学生生涯简单而轻松,除去第一天的魔咒课和魔药课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贝拉陆续上了草药课、魔法史、变形课、黑魔法防御课和飞行课等,感觉基本适应良好。在变形课和黑魔法防御课上,本着不当第一、略微领先的原则,贝拉在实践时,总是保持着等一部分同学成功后再完成的方式,低调地继续她的生活,而草药课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园艺讲解,至于魔法史,则根本就与前世枯燥的历史课一样,宾斯教授在课上机械地讲解一些魔法史上的大事件,不知所云的唠叨成功地催眠了大部分学生,包括总是试图引起贝拉注意的鲁道夫斯,因此倒是难得使贝拉清净的课程。 不过使贝拉意外的,却是她竟然十分擅长飞行。在飞行课上,随着贝拉一声“起来”,那扫帚便乖乖地飞到了她手中。当飞上天空时,她几乎克制不住心中想要冲得更高的,只能用尽自己全部的意志才能让她控制住这股冲动跟在霍琪夫人低低地飞了几圈。因此,贝拉在当晚,第一次冲动地顺从了这股渴望,偷偷溜到了存放飞天扫帚的地方,拿出一把扫帚,爬上了学校最高的天文塔,迎着夜风,跨着飞天扫帚俯冲了下去。 飞降的速度带起了猛烈的风,几乎窒息了她,那一瞬间的落差像是游走在濒死的边缘,那样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快感几乎想让贝拉放弃所有矜持与压抑尖叫出声,犹如前世时,每当心情烦闷时,都会开着车狂飙在午夜空旷的高架道路上,体会那一份疯狂的追求,享受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混杂着自由,直到那车影幻化成深夜一抹暗银的流光。在扫帚已快接近地面时,贝拉猛地一拉扫帚,抬起头再一次冲上夜空。仰冲、俯冲,急速地飞行,绕着夜晚安静的霍格沃茨校园静静体会那一份难以言喻的放纵,这样的感觉甚至胜过了前世单单仅在平面上移动的汽车,当终于在禁林边缘停下后,贝拉只觉满心的酣畅淋漓,这些年来辛苦伪装乖巧、小心逃离原著的压抑终于得到了尽情的释放,一直到回到寝室躺在床上后,她还在努力地平复着那激动的心跳,第一次彻底放松地阖上了眼。 此后,贝拉每当晚上有机会时,都会偷溜去骑上一会儿飞天扫帚,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并彻底爱上了这刺激的活动。不过,她并没有将这项天赋表现在课堂上,见过了爱丽娜对魁地奇的狂热,她并不想到二年级时,会有人时时在她耳边不断地鼓动她参加学院的魁地奇选拔。不过,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在二年级的时候,一定要买把属于自己的扫帚。 平静的日子无甚波澜地前进着,由于贝拉在课堂上始终保持着较为领先的成绩、再加上布莱克家的血统,使她在崇尚实力、崇拜血统的斯莱特林游刃有余地生活着。而且,贝拉除了与同寝室的爱丽娜稍微亲密一些外,并不与人多结交,甚至连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鲁道夫斯,她也只是保持着淡淡的礼貌,完全没有介入学院内各家族那错综复杂的竞争与拉拢的关系中,这样低调而冷淡的生存方式,却意外地获得了同院所有同学的尊重,让她从容地游走在学院中,避开所有纷争而置身事外。 至于在其他学院,弗兰克果然不愧是热情的格兰芬多,每次看见贝拉都会主动地与她打招呼,当他的卡莉朵拉奶奶寄来各类零食时,他也会将这些零食糖果与贝拉分享,那真诚的眼神常使她不好意思拒绝。他的两个朋友中,泰德是个稳重的男孩,斯文而有礼,而那个名叫伊登的男孩,则有趣得多,每次见到贝拉都会红了脸,甚至不太抬头看她。弗兰克和泰德常常会在这时别有深意地笑着,有几次甚至弗兰克故意让伊登将糖果给贝拉送来,他却只会将糖果盒往贝拉手里一塞,呐呐地面对着道谢的贝拉语无伦次地说着不用谢,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这样笨拙的举动常使贝拉哭笑不得。 不过,最使贝拉崩溃的,估计要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鼻涕虫俱乐部”了,那几乎就是纯血贵族之家的历史普及课。斯拉格霍恩教授显然对各个家庭的家谱有深刻的研究,能清晰地指出每个姓氏曾经出过的名人、他的突出贡献,以及他与在座学生的关系。 作为历史悠久的布莱克,贝拉在有一次聚会中,曾有幸聆听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用一晚上的时间细数他们布莱克家祖先的光荣事迹,并弄清了许多连她自己的都不知道的布莱克家往事。当在座的学生想象着布莱克家祖先们的丰功伟绩的传说集体看向她,似乎想透过她身上看到那些布莱克祖先们的英伟形象时,她几乎把脸埋进了装着冰淇淋的杯子中。从此以后,她时常以装病、功课紧等种种原因尽可能地逃避着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聚会。 不过鲁道夫斯却刚好相反,他显然十分乐意去参加每次聚会,并洋洋得意地不时补充着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话语,宣扬莱斯特兰奇家族的悠久历史。不过,这样的举动似乎也迷倒了一些女生,一个名为乔茜??卡特(josie?carter)的新兴小家族的女孩子开始跟在鲁道夫斯的身后,用痴迷的眼光盯着他摆弄所谓的有气质的举止,听他述说所谓的真正的贵族生活,并在鲁道夫斯向贝拉献殷勤时,用愤恨而怨毒的眼光看着她。 贝拉被这两人的行为搞得十分无语,但显然爱丽娜却看得很有趣,每当她幸灾乐祸地学着鲁道夫斯的样子,看着贝拉说着:“啊,亲爱的贝拉,无论乔茜对我是什么感情,我心里只有你”时,贝拉都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咬牙切齿地说着:“帕金森小姐,我很高兴能娱乐到你。” 当12月来临,天空开始时不时地飘着雪花,圣诞节也快到了,贝拉将回到家中度过她上学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贝拉跟随等候在站台的父亲幻影显性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大宅门口。 一进家门,安多米达和纳西莎便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贝拉不愿松手,她们身后竟然还跟着才2岁的西里斯。小小的西里斯也是一头乌黑的发,肉嘟嘟的脸上同样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正好奇地看着好几个月没见的姐姐,嘴里口齿不清地跟着嘟囔着:“贝拉……姐姐”,同时向她伸出了手。贝拉笑着各亲了两个妹妹一下,然后蹲下身将小西里斯拥进了怀里。 对于这个堂弟,贝拉其实心里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感觉,按照原著他是个很重要的人物,长大后与她并不和,并最后死在了她的手里,因此在家时,她下意识地有些回避着这个堂弟,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开那些原著的发展,避开她将来的命运。但如今对着这个小不点依赖的眼神,期望的表情,还有那软软的叫着“姐姐”的声音,她终于还是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在西里斯喜悦的表情中微微叹了口气。 她明白,她一直活得有些沉重,预知未来,却还要想尽办法避开未来,可那些原本是书中的人物如今却活生生地生活在她的周围,时时提醒着她她现在所处的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这让她更是举步维艰,唯恐一步走错,就避免不了那悲惨的命运,若如今所有的努力抗争都阻止不了命运的脚步,她不知道她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想到这里,贝拉安抚了两个妹妹几句,答应晚上为她们好好讲讲在霍格沃茨的生活,便提着行李上楼了。将行李放回了卧室,她径直来到了书房,菲尼亚斯果然在画框里等着她。见她推门进入,他笑着问道:“小贝拉,霍格沃茨的生活怎么样?” 贝拉环起了双臂:“总体来说还是不错,课程虽然轻松,但理论的东西的确让我加深了对魔法运用的理解,基础的课程有时的确挺重要的,我想曾曾祖父您对我的建议非常有效。” 菲尼亚斯满意地点点头:“那小贝拉想进一步学习更有效的魔法吗?” 贝拉点点头:“当然,我希望能得到您进一步的指导,进行更深入的学习。” 菲尼亚斯的眼神严肃了起来:“不怕困难?不怕艰苦?在所不惜?” “是的,不怕困难、不怕艰苦、在所不惜。”贝拉坚定地回答,她要尽自己所能,去掌控命运,去改变命运。 第八章 深夜的布莱克大宅,书房中昏暗的烛光摇曳着,拖出了长长的影子,静音咒与锁门咒隔出了一方独立的空间。记不清摔倒了几次,却又一次次站立了起来,贝拉再一次轻颂早已记熟的咒语,繁复的咒语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调动起她的魔力,顺着她手中魔杖所指的方向运行,却在即将到达魔杖前端时,再一次回流,重重地击上她的胸口。菲尼亚斯眼神中有着不忍,却依然冷声再一次吩咐着:“贝拉,站起来!” 擦去唇边的沁出的一丝血色,贝拉坚定地再一次站了起来。她还记得几天前菲尼亚斯听到她的回答后骄傲而又担忧的神色,也明白这些高深的黑魔法控制不好时可能的反噬,但依然不愿放弃,只要克服了初学时的艰难,它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菲尼亚斯曾告诉过她,魔法部所谓对未成|人的监测只局限于区域内魔力的波动,而若这个区域有成年巫师的存在,便不会被魔法部察觉未成年人使用魔法,因此她只要在布莱克大宅中,就可以放心学习魔法。这是她目前最大的有利条件,能利用来学习这些的只有假期,时间并不多,她不能浪费分毫。 当那银色的光芒终于从魔杖中喷涌而出,瞬间击碎了面前的书架,原地却只剩下一堆齑粉时,贝拉终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手腕随意地一翻,“修复如新”随即又恢复了书架的原貌。她笑意盈盈地对上了菲尼亚斯的眼,树起了三根手指:“曾曾祖父,三天,早于你的预计,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望着贝拉略显苍白却依然笑得倔强的脸,菲尼亚斯感到一阵心疼,略显不自在地别过了脸:“贝拉,不要逼自己太紧,时间还有很多。明天就是平安夜了,休息一下吧。” 不,时间根本已经很紧了。前几年贝拉偶然听到姑姑与父亲的谈话,得知voldeort动身去了德国,计划从那里开始招徕势力,而近日从父亲与姑姑脸上越来越兴奋的神色就知道,那个他们期盼的人已经快回到英国了,显然他的进展十分顺利,那也意味着血雨腥风的日子即将拉开帷幕,可这一切只有贝拉自己知道,却不能向任何人述说。无奈地一笑,贝拉还是不忍辜负菲尼亚斯那别扭的关心:“好吧,曾曾祖父,明天晚上姑妈邀请了几乎所有的纯血家庭出席她的宴会,看来我要在后天才能来呢。那就先提早祝您圣诞快乐了!”她拉着裙角轻巧地行了个礼,便撤去了所有禁制,轻轻地关上了门,也隔绝了菲尼亚斯低低的叹息。 平安夜的夜晚,布莱克大宅空旷的大厅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壁炉早早地燃起,温暖了向来略嫌阴冷的大厅,高高的天花板上吊着碧绿的榭寄生,银质的烛台被擦得透亮,点上了细长的蜡烛,进门口挂起了圣诞铃,每当有客人进入就会想起清脆的铃声,伴着细细的“欢迎、欢迎”的声音。沃尔布加穿着华贵的墨绿礼服,矜持地微笑着,在门口与每个前来的人握手、寒暄,两岁的西里斯穿着正式的黑色礼袍,头发全部被向后梳着用发蜡固定住,被迫站在他母亲是的身边一起迎接客人,小小的脸上显然有些不耐烦,几次想偷偷溜开,却都被母亲按住了肩膀。 贝拉、安多米达、纳西莎都是一身纯白的小礼服,按沃尔布加的要求,“像个真正的淑女般”与“值得交往的朋友”结交。作为一个10岁的小女孩,安多米达却全然不怕生,尤其在见到了前来与贝拉打招呼的弗兰克后,对他似乎极为感兴趣,硬是拉着他穿梭在人群密集的大厅中四处奔走,玩得不亦乐乎。贝拉则带着7岁的纳西莎躲在大厅的角落里,避开了正到处找她的鲁道夫斯。有些害羞的纳西莎紧紧拉着贝拉的袖子,却抑制不住好奇,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正当贝拉已经因为无聊而有些出神时,纳西莎却突然兴奋地拉拉贝拉:“贝拉,贝拉,快看,那里有个男孩子和茜茜一样是金色的头发。”她拉起自己金色的头发,低头看看,又懊恼地说着,“他的头发好像比茜茜的淡,比茜茜的好看。” 贝拉顺着纳西莎指着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个8、9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跟在显然是他父亲的男子身边,彬彬有礼地微笑着,铂金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那估计就是著名的铂金贵族、马尔福家吧,照年龄看,他应该就是卢修斯了,贝拉立即认出了那著名的发色。 注意到贝拉和纳西莎的视线,小卢修斯与父亲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便像她们所站的地方走来,行了个绅士礼:“我是卢修斯?马尔福,两位美丽的小姐是否就是布莱克家的小姐?” 贝拉回了个礼:“正是,马尔福先生,我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这是我的小妹妹纳西莎?布莱克。” 看见卢修斯看向她,纳西莎紧张地红了脸,小声说着:“马尔福先生,您好,您可以叫我茜茜,和我姐姐一样。” 看见纳西莎低着头羞红了脸的模样,卢修斯却意外地柔和下脸上礼貌性的客套笑容,灰蓝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温暖:“好吧,亲爱的茜茜小姐,那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您带我去参观一下布莱克家的宅邸呢?” 纳西莎顿时抬起头:“当然,卢修斯哥哥。”说着又迟疑地问道,“呃,我可以叫你卢修斯哥哥吗?”见卢修斯笑着点了点头,她雀跃地拉住了卢修斯:“走吧,我先带你去看花园,我们偷偷溜出去,否则给姑妈看见她又要生气了。” 轻笑着看着纳西莎拉着卢修斯离开,贝拉眼底泛起一丝宠溺,还记得书中相扶度过所有难关的这一对,即使在大战中依然始终不离不弃的支撑着彼此,那个狡猾虚伪的铂金贵族,却始终用尽全部心力守护家人的卢修斯,是纳西莎可以依靠的人。 想到这里,她头痛地看向在大厅中央咯咯笑着奔跑的两个小孩,一样黑色的头发、黑色的小礼袍,2岁的西里斯和詹姆?波特显然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中,旁边詹姆的母亲、多瑞娅??布莱克?波特姑婆温柔地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调皮的举动,而沃尔布加姑姑则已经快维持不住冷静的贵族面貌,可为了多瑞娅的面子,尽力抑制着自己拉回西里斯的冲动。显然,这两个未来的“劫道者”领袖正以他们格兰芬多式的热情方式表达初次见面的欢欣。 宴会一直到深夜才结束。第二天早上贝拉被克里切叫醒时,还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穿戴完下楼后,难得的一家都在,连久未回家的阿尔法德伯伯也坐在了餐桌旁,西里斯正兴奋地想向他身上爬,沃尔布加皱着眉想把他拉下来,却被阿尔法德笑呵呵地摆着手拒绝了。才1岁的雷古勒斯渴望地望着哥哥的举动,却在母亲严厉的目光注视下,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 乖巧地对所有长辈送上圣诞祝福后,贝拉也坐了下来,安静地吃完了早餐,随后,便被兴奋的弟弟妹妹们拉到了圣诞树下拆礼物。长辈们送的礼物无非是些文具或玩具之类的,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拆完自己的礼物后,便都期待地聚在贝拉旁边,催着她拆那些同学送的礼物。爱丽娜送的是一条围巾,并在尾端绣上了贝拉的名字缩写“bb”,可想到这两个字母的通常指代,却使贝拉怀疑爱丽娜是不是故意的。鲁道夫斯送的是一大包所谓蜂蜜公爵糖果店出品的珍藏版糖果,附上了抄着十四行诗的粉红信纸。贝拉当即将那一大包糖果转送给了安多米达和纳西莎,获得了她们高兴的欢呼。弗兰克送的是一本《教你认识珍稀草药》的书,果然是个勤奋的好孩子。泰德送了一大盒麻瓜生产的巧克力,不过口味倒是贝拉喜欢的纯黑,不会太甜腻过头的那种。 最后一个包裹上,只简单地署上了eden??j?j(伊登?杰森?杰克逊的简写),那字母看得出写得有些抖动,像是写时十分紧张。打开后,里面也是一本书,是麻瓜的诗集。安多米达和纳西莎看见最后一件礼物都是书,失望地跑开了,可贝拉却发现书里还夹着一张精致的书签,里面封着一束干草,放在鼻端嗅了嗅,闻到一阵淡淡的柠檬味。柠檬草,麻瓜界的一种植物,贝拉却恰巧认得这个,在前世她曾因喜欢那淡淡的柠檬清香买过,而在她的记忆里,那代表的花语是:开不了口的爱。想起那个男孩害羞而腼腆的表情,贝拉轻轻地叹了口气。 第九章 圣诞节过后不久,贝拉再次回到了霍格沃茨。经过了寒假不间断的学习,贝拉明显感到魔力的提升,能更随意的收发控制,对力度的把握也更精确,当集中至一点由魔杖发出时,其攻击力不容小觑。至于不是最高端的魔咒,贝拉已经能很轻松地用无杖的方式控制,这样的成绩连菲尼亚斯都不得不满意地称赞着她的天赋。 经过了一个假期,久未见面的同学们都兴奋地互相打着招呼,谈论着寒假里的经历,或者干脆就拿出了圣诞节收到的礼物一起分享,贝拉却只是依然如故地与众人维持着疏离的礼貌,每天只是上课、下课,或者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靠在壁炉边看书写作业,或者在温暖的寝室里,与爱丽娜笑谈几句,努力地过着一个极普通的一年级学生该有的平淡生活。只是在夜里,她会在爱丽娜熟睡后,轻轻起身,到有求必应室里看着各类深奥的魔法书,练习尚未熟练的魔咒。 经过菲尼亚斯的提示,贝拉终于在寒假后一开学就顺利地找到了有求必应室,这个可以安静看书、安静练习的场所带给她很大的方便。而斯拉格霍恩教授唯一带给她的好处,估计就是可以从他那里顺利地拿到批条,从而随意地借图书馆阅区的书籍。不得不叹服霍格沃茨永久历史带来的丰富藏书,里面许多书籍甚至是珍贵的孤本,连布莱克家都未曾见过,当第一次站在区时,面对那直到高高的天花板的满满几大柜未曾见过的书籍,贝拉兴奋得连眼睛都亮了。 当第一年学期结束,贝拉的每门功课基本都保持在较优异而不出挑的程度,但这样均衡的成绩,结果所得的总分倒是得到了斯莱特林学院的第三名,当成绩单寄回家中时,西格纳斯颌首表示了大致的满意。贝拉庆幸得到了父亲的基本认可,因为这意味着她能得到较为自由的空间,因此在暑假中,她仍能在每天背着所有人跟菲尼亚斯继续练习着魔法,并在菲尼亚斯对她的魔力控制有了肯定后,开始尝试一些极端而危险,却威力惊人的黑魔法。 第二年九月,安多米达跟着贝拉踏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只留下纳西莎跟着父亲在站台红着眼圈不愿离开。在安多米达分院时,分院帽在她的头顶沉默了很久,才终于报出了“斯莱特林”。当安多米达笑着在贝拉身边坐下,挽着姐姐的胳膊撒娇时,贝拉看得出安多米达眼中还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想到安多米达那热情又倔强的个性,贝拉大致猜到了分院帽刚才说的是什么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原著中安多米达是西里斯最喜欢的表姐了。 果然,在见到久违的弗兰克后,安多米达兴奋地加入了那格兰芬多三人组,常常在没课的时候与他们一起谈得热火朝天,尤其与泰德更是十分投机,那三个小狮子与一条小蛇的组合让许多的霍格沃茨学生乃至一些老师都有些诧异。有一次泰德甚至开玩笑说着:“多米达(安多米达的昵称),依你的性格其实更适合格兰芬多啊,当初分院帽怎么把你分进斯莱特林了呢?” 安多米达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们家都是斯莱特林的呢?当初分院帽倒真是建议过我是不是 HP叛逃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3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3部分阅读 要去格兰芬多,但想到沃尔布加姑妈可能的那张扭曲而铁青的脸……”安多米达夸张地貌似害怕地抖了抖身子,“梅林啊,那太可怕了,简直会是场灾难,所以我还是忍痛拒绝了分院帽的提议。”弗兰克、泰德和伊登都笑得倒在了桌子上,连贝拉都忍俊不住安多米达的耍宝,却不由想到了将来西里斯分院的可能场景,或许,那对布莱克家而言,真的会被视为是一场灾难的。 安多米达的行为使一些斯莱特林的同学对她略有意见,但由于布莱克家的家势,他们并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而安多米达显然更不在乎斯莱特林的同学对她若有似无的孤立。贝拉则只是在她太过分时,给予适当的提醒,让她至少与斯莱特林的同学保持表面上的友好,否则可难保这些纯血家庭的后裔会不将她的行为辗转传到西格纳斯和沃尔布加的耳中。 在学校低调地学习、在假期回到家中后除开必要出席的贵族交际便是刻苦地练习,重复着简单而有规律的生活,时间匆匆而逝。当贝拉升上四年级时,卢修斯?马尔福也进入了霍格沃茨,并在当年便凭借着高贵的家世、出色的交际手腕以及自身的实力收服了所有一年级的新生。在贝拉五年级时,二年级的卢修斯甚至赢得了大多数高年级的认可,俨然已是斯莱特林的领导者,同时,那年,纳西莎也终于入学了。 而使贝拉意外的,却是五年级的她竟然得到了斯莱特林级长的徽章。摸着那个刻着“p”字的精巧徽章,贝拉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估计这是因为几年来她从不参与到斯莱特林中任何家族势力的斗争,这份置身事外却成了一种超然的地位,而邓布利多也需要她的这份超然与对争斗不感兴趣的表现,来制衡斯莱特林的各方纠葛。随意地将徽章别在长袍上,贝拉并不在乎这份参杂着利用的所谓荣誉,最近的她,比较在意的是目前巫师界已有些紧张的气氛。 在游历了德国、法国等地,聚集了一批信徒后,voldeort再次回到了英国,并继续宣扬着他的“纯血论”。这个论调几乎立即得到了所有纯血家族的响应,除了布莱克等早已追随的家族外,越来越多的家族也纷纷加入了他的阵营,显然,在所谓纯血的荣耀的后面,他们也看到了其后面所隐含的巨大利益。 如今的巫师界,虽然大部分的经济命脉、权力分配仍然掌握在贵族的手中,但随着一代代奢华生活的享受,以及固守旧式传统的封闭,许多古老的贵族之家已经日益凋零,仅维持着表面的体面生活。同时,近亲婚配带来的繁衍的困难,以及相似血脉造成的智力、生理上的缺陷,也使许多贵族之家的继承人一代不如一代,没有很好的头脑继续经营家族,必然使家族进一步衰败。而与之相反的,则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越来越多,这些新鲜的血液冲击着传统的巫师界,瓜分着原本属于古老的贵族之家的利益,更使他们惶惶不可终日。若voldeort的纯血革命能够顺利,那对古老的贵族之家而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剔除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重新划定利益的分配,重现贵族昔日的辉煌。 也因此,面对着两方不同的理念,纯血巫师与麻瓜巫师间的对立日益深刻,矛盾也越来越尖锐,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一些双方的激进者甚至已经展开过几次小规模的激战。这样紧张的气氛甚至蔓延到了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作为纯血贵族的聚集之地和麻瓜出身的学生最多的学院,两者在向来不和的基础上,更是发展到了或明或暗的互相挑衅与下绊,鲁道夫斯就曾在餐桌上罔顾格兰芬多那些麻瓜出身的学生愤怒的眼神,公开地说过:“那些泥巴种本来就应该没资格学习魔法,任由他们进入霍格沃茨学习,那根本就是巫师界的耻辱。那位大人的提议显然是极为正确的,巫师本来就是高于麻瓜的存在,只有净化巫师界,才能让巫师界发展得更好,也更纯粹。” 幸好,在两院院长的压制下,两院的学生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出格的冲突,但互相间的敌视却也显而易见。但安多米达却在这时出人意料地公开了他与泰德的恋情,并经常毫不避忌地在两院学生的注目下与泰德谈笑。 担心于这两人的举动,贝拉曾经私下找安多米达与泰德谈过,但安多米达只是笑着说:“贝拉,我知道你担心我们。但我们不想偷偷摸摸地恋爱。我爱他,而他也爱我,如果连公开面对众人承认的勇气也没有,我们更没有勇气去面对未来可能的反对。血统斗争只会越来越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果只是一味地因害怕而逃避,那在将来,我们可能真地会因为压力而分开了。所以,不如在一开始就表明我们的立场与态度,无关血统、不管出身,我们只是相爱了而已。”那样勇敢无惧的表情,衬着她亮晶晶的眼,和与泰德相视而笑的默契,那一霎那,她坚定的样子是如此炫目,让贝拉将所有准备的话语与反对的借口都咽了下去。 第十章 天阴沉沉的,纷纷扬扬的雪不断地飘落,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一层。虽然卧室中燃着壁炉,却依然抵挡不住那深入骨髓的寒冷。贝拉环着手臂,却无意对自己使用保暖咒,只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格里莫广场上,一些孩子们正兴奋地互相打闹着,团着雪球互相投掷着,天真而快乐。 普通的生活、普通的快乐,这些普通的孩子单纯地快乐着,那笑容,是真正地无忧无虑,而在贝拉的记忆里,纵使过了两生,她却从未有过这样无忧的时光。在前世,艰苦的环境使她过早地认识了生活的残酷,使她从不敢放纵自己的任性,而在这一世,要考虑的太多、要避开的太多,更是让她不能如普通的孩子般无惧地前行。 烦闷地闭上眼,贝拉承认她还是有些害怕,voldeort已逐渐崛起,这也意味着要改变她原本的命运的关键就在这几年里,避开与他的相遇、避开毕业后成为食死徒,才能逃开既定的命运。伸开双手,魔力在她的双手间如有实质般地流动着,这不弱的实力是她唯一可凭借的力量,在最后的关头给她一搏的勇气,可面对那莫测的命运,那种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无力感,还是使她无必胜的信心。紧紧地环住双臂,贝拉还能感到恐惧像这丝丝冷意般沁入她的骨髓、如影随形。 卧室的房门被重重地推开,打断了贝拉的沉思,安多米达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贝拉,我真是受够了,自从寒假回到家后,我几乎天天被沃尔布加姑妈叫去谈话。什么保持血统的延续是每个纯血贵族的责任,什么保持血统的纯净是我们应该努力的方向。泰德被她批判得一无是处,只因为他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哈,纯血的荣耀,也只有像姑妈这样的老顽固才会在乎,我只有疯了才会像她一样盲目崇拜那个voldeort的荒谬论调。” 贝拉头痛地揉揉额角:“多米达,你先冷静下来,你以为这样天天和她争吵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既然能和泰德在学校里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坚定地表现你们的爱情,为什么却在回家后采用这么激烈的态度去解决问题?” 安多米达坐在贝拉的床上,抱着贝拉的枕头,闷闷地开口:“可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啊。我不在乎别人对我们是什么看法,可我希望我的家人都能认可他,我希望我的恋情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啊!”向来神采飞扬的眼中溢出了泪水,安多米达低声嘟囔着,“我讨厌这种以血统划分巫师的论调,我讨厌他们说泰德是低人一等的泥巴种。” 轻轻地叹了口气,擦去安多米达脸上的泪水,贝拉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多米达,所谓的纯血与麻瓜之争,其实都只是一个借口,真实的原因是越来越多的麻瓜巫师,已经侵犯到了原本纯血巫师的利益,他们都需要一场战争去重新划定利益的分配,无论谁输谁赢,都只是一个阵营的胜利,而非一种理念的胜利。政治争斗的开端都需要一个温情脉脉的借口与口号,可撕开它的表象,在这个借口的掩盖下面,是远为残酷与实际的东西,无谓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只有永恒的利益之争,才是真正的现实。” 安多米达将脸埋入了贝拉的胸前:“我不想懂得这个,我也不喜欢这么复杂的东西,我只是想与泰德在一起而已啊。” “你们的出身注定了你们分属两个阵营,即使一方因妥协而背叛自身的阵营,也未必能保证可以融入对方的另一个阵营,而另一个阵营,也未必能完全心无芥蒂地欢迎你们的加入。背叛者,因为已经有背叛的先例存在,注定了永远无法被真正地相信与接纳,即使在战争时因为当时的需要而许以未来的承诺,也会在过后不需要时第一个被清算。”贝拉说得苦涩,如果可能的话,她并不想安多米达认识到这些黑暗的东西,但她必须让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将来可能要遇上的问题,才能有准备地去面对。 安多米达抬起了头,坚定地看着贝拉:“贝拉,我不怕,不管要面对什么,我都可以为了泰德而勇敢,而我相信,泰德也会和我一样,一起去面对所有。贝拉,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只要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望着安多米达脸上泪珠还未干,却已换上的无所畏惧的勇敢的表情,贝拉也不由为她的勇气折服:“忍耐、以及及时的离开。多米达,在你还未毕业的这三年中,不要再与姑妈起冲突,不要再妄图说服她,也不要太高调地宣扬你们的恋情。等你和泰德都毕业了,就一起离开吧,不要去投奔所谓正义的阵营,也不要卷入任何一方的纷争,找一个只有你们两个的地方,不要去管什么争斗,只有你们两个一起抛弃了你们的阵营,才能确保你们能真正拥有自己,拥有对方。” “贝拉,谢谢你,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安多米达的眼中重新焕发出神采,感激地抱了抱贝拉,走下了床。 看着安多米达挺直着背离开她的房间,贝拉却苦笑着再一次望向窗外。安多米达显然已下定了决心,怀着对未来的希望而决不放弃,可她自己呢?盯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前世的迷信里说这昭示着未来的命运,可这杂乱的线条却无法给她任何的提示。想不出结果,贝拉干脆起身披上外套,裹上了厚实的风衣,走出了家门。 近日,每当心烦的的时候,贝拉总会到现实的麻瓜世界去走走。或许是因为怀念前世的麻瓜生活,或许是下意识地想避开巫师界的纷纷扰扰,在这个普通的世界走走逛逛,总会使贝拉烦躁的心绪宁静下来。 街上的风猛烈地肆虐着,卷着雪花迷离了眼,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低着头只知往前赶。经济的萧条、失业率的增高,使伦敦的街上显出一种破败的景象,即使临近圣诞节,依然没有显出几分欢快的气氛,许多商店甚至挂上了“转让”的字样。贝拉只是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呼吸着冷冽的风来清醒自己纷乱的思绪。但不远处,争吵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贝拉。 她抬起头看向争吵处,一家商店门口一个肥胖的男人正满脸不耐烦地驱赶着一个带着个大约8、9的小男孩的瘦弱男人。那瘦弱的男人满脸哀求的样子,低声地说着:“老板,您行行好,不能这样做啊。快到圣诞节了,我的妻子、孩子还等着我拿钱回去买食物呢。我在您这里做了这么久,我打碎的这个杯子不值我的工钱吧。先生,你也有孩子吧,请您看在我的孩子的份上,给我一部分吧。” 那个胖男人嘴里却骂骂咧咧地:“滚吧,我的杯子是祖传的,还没让你赔呢。你要过圣诞,我还要过呢,把钱给你,那我的损失找谁要?你觉得不公平,那你就走吧,找工作的人那么多,我还怕找不到人吗?”边说别推搡着那个瘦弱的男人,将他一把推到了地上。 那个男孩见父亲被推在了地上,眼中燃起了愤恨的神色,突然冲了上去,朝那个胖男人的肚子顶去,顶得他一个踉跄。胖男人霎时恼怒了起来,狰狞地拎起了男孩:“小杂种,敢推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将他扔在了地上,不住地踢着、咒骂着。那个男孩不断地反抗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是眼中的神色依然是愤恨夹杂着不甘。男孩的父亲见此情形,再一次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为儿子挡住那胖男人的拳打脚踢。 贝拉看着这一幕,却不由地勾起了前世时父亲为了糊口,四处打着零工受尽屈辱的记忆,而那个男孩不甘的神色却使她想起了当初的自己,那痛恨着无能为力的自己的不甘。经过了一世的轮回,那些原本以为已经淡忘的往事此刻却清晰地浮上了脑海,仍然如此鲜明而残忍,让她不由地握住了拳。不由自主地冲了出去,一个石化咒甩出的同时,提住了那个胖男人的衣领,使那对父子没有看出胖男人僵硬的异样。从他的衣服里拿出钱袋递给那对父子,她僵硬地笑笑:“对不起,这是给你们的补偿,我会和‥‥‥”停顿了一下,贝拉不情愿地叫出,“呃,我的父亲好好沟通一下的。” 哄走了不断感谢的那对父子,贝拉看向那个胖男人的眼中酝酿着风暴,直接拎着他进了他的商店,她要在魔法部侦测到这里的魔法波动之前速战速决。随意地一挥,锁上了店门,解开了他的石化咒。那个男人显然吓坏了,直觉地开口想叫,却被贝拉一指“封喉锁舌”后,发现自己无法叫出声。他看向贝拉的眼神更恐惧了,贝拉却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知道害怕了吗?敢欺负比你弱的人,就要做好承受比你强的人欺负的准备,弱肉强食是不假,可惜你还不是最强的那个。”又是顺手一挥,红色的光芒贴着他的脸颊扫过,带走了他的几缕发丝,击碎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杯子,终于使这个男人撑不住晕了过去。 贝拉停下了手,她明白她是在迁怒,却无法克制,那些过往太不美好,使前世的她最后终于陷入不断地追求权力、无法自拔的沼泽中,也使今生的她仍然无法完全释怀。努力克制下回忆带来的负面情绪,她对着那个男人挥了挥魔杖,“一忘皆空”后便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角落里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美丽的小姐,你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就准备走了吗?” 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贝拉心中一惊,迅速转身拿着魔杖对准了那个角落,心中飞快地思索着,如果是魔法部的人员追踪到魔法的波动而赶到,那硬来显然是不明智的,不如以无辜的表情松懈他的戒备后,再出其不意地击倒他后修改一下他的记忆? 看见贝拉紧张的表情,那个男人显然觉得十分有趣,轻笑了一声,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缓缓拉下风衣的兜帽,露出了张极为英俊的脸,大约25、6岁的模样,与贝拉相同的黑色的头发与眼睛,高耸的鼻梁,薄薄的唇边含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可那样的俊美却并不是如太阳神阿波罗般的光彩照人,而是如堕天使路西法般,高贵中混合着堕落,充满了一种邪气的颓废,偏偏行为又如贵族般地优雅而从容。 见不是魔法部藏青色的制服,贝拉松了一口气,却又想起,刚才他在角落这么久,她竟然一点没有察觉他的存在,即使她是在盛怒之下失去了平日的灵敏,但这个人的实力显然仍是高出她许多,才能有如此完美的幻身咒。想到这里,她不由地又握紧了手中的魔杖,眼光不敢有片刻离开。 那个男人慢悠悠地举起双手,以一种戏谑的表情说着:“美丽的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吧,我可不会因为你未成年就在学校外,而且还是对麻瓜使用魔法就告发你。我只是纯粹因为您如此高超的魔法水平而感到好奇而已,有如此出色的魔法,想必您的父母都是非常出色的巫师吧,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得知您及您的父母的姓名?” 话语虽然客气,却句句直指贝拉所违反的巫师法,精准地掐住了她目前的窘境。虽是彬彬有礼的行为,可那强大的魔压却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压制住了贝拉的魔力,使她完全无法运用魔法逃脱。贝拉克服着精神上那不断想要屈服的感觉,尽力在脸上显示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陌生的先生,我也很荣幸能得到您的赞赏。我姓怀特(white),至于我的父母,他们只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巫师,想必您也不会听到过他们的名字。” 那个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就算名不见经传,但以您的年纪来看,您的魔法是如此出色,我仍是很好奇地想见一见您的父母,与他们探讨一下你们家的教育方式,或许,这会给我不少启发?” 贝拉咬牙维持着脸上的假笑:“那可真是不巧,我的父母最近因为一些私事去了德国,恐怕要让您失望了,不如‥‥‥”话犹未完,贝拉突然一脸愕然地望向那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见贝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意识地也回过了头。 就是现在,贝拉见目的达到,趁他一转头魔压稍稍减轻的刹那,拼尽了全身的魔力,迅速地幻影移行了。那个男人一回头见毫无异样,立即转过头来,却只来得及看到贝拉的风衣一角一闪而过。 好有趣的女孩,勇敢而又狡猾。那个男人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眼中兴味的光芒更浓了。虽然只是一飘而过,但他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风衣内衬角边的图样,两只昂扬的狗守护着盾牌上的两星一剑,那是布莱克家的家徽。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怀特”小姐。 贝拉幻影显形到了格里莫广场的家中后,因为魔力的耗尽,几乎累得脱力了,而那强大的魔压所带来的压迫让她仍感觉十分不舒服。努力地平息了急促的心跳,贝拉几乎瘫倒在了床上。回想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那样强大的魔力,在对峙时几乎无任何还手的能力,简直是深不可测。而他的举止,虽然优雅却带着上位者惯有的睥昵众生的高傲,那样无懈可击的完美礼仪却被他演绎出了一种独特的高贵,似是君临天下的王者接见臣下般,即使谦和却依然抹不去那无上尊荣。 会有这样的风范的,贝拉倏地惊起,难道是他,那个她千方百计试图躲开的voldeort,那个与她的命运息息相关的darklord?不过,按原著所写,他应该已经毁容了啊,绝不会如今天所见的那个男人般如此俊美。可若是她记错了,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毁容,而那个男人的确如她所猜测的就是那个她所害怕遇上的人那该怎么办? 无意识地在卧室里绕着圈,贝拉感到极度地不安,却又无法向任何人求证。见过他的只有姑姑、姑父和父亲,每次他们谈话都是在书房中,父亲甚至不允许孩子们的逗留在书房外,可她却不能去问他们啊。对了,书房,贝拉的眼睛一亮,菲尼亚斯曾曾祖父一定看到过他。顾不上形象,贝拉急急地冲了出去。 推开书房的门,幸好,菲尼亚斯正在家中的画像中。见贝拉急急地进来,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贝拉,注意举止,无论有再急的事,都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记住,只有冷静下来,才能解决问题。” 贝拉听后注意到自己的失常,的确,猜测那个男人可能就是voldeort后,她一下子失去了往常的从容,太过于害怕只会导致自己连理智地思考都做不到,那以后若真地对上,自己还怎么像计划地那样避开原本的命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贝拉冷静地开口:“对不起,菲尼亚斯曾曾祖父,我失态了。我只是想来请问一下您,您是否见过那位lordvoldeort?” 菲尼亚斯略一沉吟:“嗯,倒的确是见过,有一次他来与你的姑妈他们谈关于纯血家族的将来的问题,我正好在画框里,看见过他。不得不说他是个很有感染力的人,他对血统革命的论调的确有其道理,连我也不得不赞同,我也认为他的思路很清晰,清楚地看到了若继续放任麻瓜巫师的增多,那巫师界的纯血贵族家庭将日渐式微,这对我们这样的纯血家庭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怎么,小贝拉你也赞同他的论调?我觉得,这论调还是可以提倡的。” 听见菲尼亚斯只说着他的主张,贝拉有些急切地问道:“那他长什么样?” “他的长相倒是有些意外,脸色苍白,五官像融化的蜡般扭曲,鼻子扁平,眼睛是鲜红的竖瞳。唔,的确这给他的男人魅力打了一些折扣,但不影响他作为领导者的人格魅力。” 听到菲尼亚斯的描述,贝拉终于放下心来,看来今天遇见的并不是他。放下了心事,她又恢复了开玩笑的心情,狡猾地一笑:“哦,菲尼亚斯曾曾祖父,‘凡事不要太早下结论,也不要太早加入任何一方,保持适当的中立,努力成为两派都想争取的对象,待看清形势后才视情况而动,得到最终的胜利果实的往往都是后表明立场的人,因为那时候胜负已快分晓,而最早的的战斗者也已牺牲得差不多了’,这不是您的教导吗?那您认为,现在难道应该是我表明立场的时候吗?” 伴着菲尼亚斯的笑声,贝拉轻轻地拉上门,却在走道上见到了被邀请去马尔福庄园度假的纳西莎,旁边正是送她回来的卢修斯。看见贝拉走出门,纳西莎高兴地扑进她怀里:“贝拉,我好想你,都一周没见你了呢。” 贝拉好笑地环住她:“那是你玩得不想回家呢,去马尔福庄园的可不是我吧,我亲爱的茜茜?”促狭地眨眨眼,满意地看见纳西莎的脸色染上了红晕。 卢修斯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贝拉,你好,其实,本来我想邀请你和多米达一起去马尔福庄园做客的,不过你总是忙着学习,而多米达似乎最近心情不太好,茜茜在马尔福庄园也一直惦记着你们呢。” 见他们两个都是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贝拉停下了调侃:“好了,茜茜,去放好行李,然后告诉姑妈和父亲一声你回来了。” 纳西莎从卢修斯手中接过了行李,红着脸亲了他的脸一下,便飞快地上楼去了。望着卢修斯宠溺地看着纳西莎离开的眼神,贝拉郑重地开口:“卢修斯,你是真的爱茜茜的吗?”虽然有原著的描写,但此刻她依然想亲耳听到卢修斯的回答,这十几年来,她是真心地把纳西莎当自己的妹妹来疼,也因此,她并不希望纳西莎如原著般经受将来可能的许多波折。 见到贝拉郑重的表情,卢修斯也正色了起来:“是的,我爱茜茜,绝不会辜负她。” “那你是否能保证给茜茜永远的安稳与幸福?哪怕你需要承担你的家族,你需要开创你的事业,也永远将茜茜放在第一位,不将她卷入任何危险中?” “是的,我保证。”没有马尔福家式的假笑,没有华丽长腔的语气,卢修斯坚定地承诺着,“贝拉,我会让你看到茜茜的幸福的。” 第十二章宽大的书桌线条简练而流畅,仅在四个桌脚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显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桌上魔法台灯调节出适宜的亮度,书桌后,面目苍白的男人随意地斜靠在雕刻着同系列花纹的高高的椅子上,血色的竖瞳半睁微闭着,那样扭曲的相貌赫然就是菲尼亚斯所形容的voldeort。 修长的手指曲起,指节随意地在桌上敲击着,他看着手中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介绍简单至极: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1951年出生,父亲西格纳斯?布莱克、母亲德鲁埃拉?罗齐尔?布莱克,系布莱克家族旁支长女,但由于其内向冷淡的性格,在家中并不获宠,下有两个妹妹安多米达?布莱克和纳西莎?布莱克。其于1957年曾生过一场重病,传言失去了6岁前的记忆,1962年进入霍格沃茨就读于斯莱特林学院,成绩较优秀,今年升入五年级后,成为斯莱特林女生级长。如此单纯的经历,唯一值得夸耀的唯有其高贵的血统,一如一个普通的纯血贵族小姐。 放下手中他的追随者为他收集的情况,voldeort起身拉开身后的窗帘,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空旷的荒野,月色清冷,静静地如为远处蒙上了一层薄雾轻纱。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白雪,晶莹的雪在月光的折射下显出一种朦胧而静谧的美,如深藏着谜团。 这份报告勾起了他快遗忘的记忆,那个布莱克家有趣的小女孩,6岁那年的重病使她失去记忆?恐怕除了她的父母,只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年他才刚刚获得了布莱克家的追随,曾密切地与其往来,宣扬他的理念,并与他们初步商谈了未来的发展计划。在一次指示他们利用布莱克家的势力,在纯血家庭中为他拉拢可能的追随者时,一个小小的女孩闯进了书房,好奇地看着他。那时是他在英国的势力刚起步之时,他不允许任何可能的变数,为防止小孩子因为无知而将所看见的所听见的传扬出去,他毫不犹豫的使用了强力的“一忘皆空”,消去了她的记忆,不过,显然小孩子对魔法的承受能力太弱,竟然连带地消去了她6岁前的所有记忆。不过后来,他去布莱克家时再也没有见过她,看来布莱克家是彻底地吸取了教训,懂得在他每次前往时警告孩子们的禁止靠近了。 可这次的偶然相遇,她的表现却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一个15岁的小女孩,如此深厚的魔力,干脆利落地处置着惹恼了她的人,丝毫不见害怕与迟疑,而且在如此怒气之下,她的行动仍然理智而果断,迅速而有效地惩处,并在事后完美地抹尽了可能的痕迹。尤其耐人寻味的,是她如此恼怒的原因,那时的她,并不像是所谓的正义感驱使,而像是透过那个麻瓜在愤怒着什么,眼神中透出的甚至是一种偏执,是对世间的丑恶深刻了解后的狠辣,那样的神色,原不是她一个身处温室的贵族小姐所应该流露出来的,那样的神情甚至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更与他记忆中那个6岁的小女孩完全对不上。 原本当时他只是因为那强力的魔法波动而好奇地隐身进入了商店,却在最后她即将离开时,忍不住出声留下了她,用语言、用魔压试探她,却不曾想他的低估却让他难得地失算,让她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再一次看着报告上的描写,内向?不起眼?他不由地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姑娘,究竟怎么样的你才是你的真面目呢? 临近寒假结束,贝拉被安多米达和纳西莎硬拉着去对角巷,安多米达想在开学前再定制些衣服,而纳西莎听到后也要再做一套新衣服,于是贝拉只能被两个兴奋的妹妹拖来了。从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到脱凡成衣店,再到风雅牌巫师服装店,安多米达和纳西莎不断地尝试着各类衣服,并兴奋地互相建议着,还时时拉着贝拉给她们参考意见,使她感觉简直比菲尼亚斯训练她时还要累,而两个小女孩却显然还没逛够。最后,脱力的贝拉只能让克里切跟在她们后面,陪她们继续逛下去并帮着她们拿东西,而自己则找了个露天咖啡座坐下来边休息边等她们。 今天的天气难得地放晴了,天空不再飘着雪,反而微露出一丝阳光,照在身上并没有很高的温度,只让人有一点懒洋洋的感觉,不觉生出了一种午后冬日暖阳的慵懒感觉。手中捧着热热的咖啡取着暖,贝拉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放松了身体,微微眯起了眼,静静地感受着阳光照到脸上那暖暖的感觉。正昏昏欲睡时,旁边却响起了一个低沉带笑的声音:“怀特小姐,几日未见,还记得我吗?” 贝拉猛一惊醒,旁边的座位上赫然是那个几天前在麻瓜商店碰上的男人,还是一样俊美的模样,正含笑看着她。知道了他不是voldeort后,贝拉显然恐惧心大减,也扯出了一个假笑回应着他:“陌生的先生,您每次都喜欢这样突然出现打扰别人吗?” 那个男人从容地叠起了修长的腿:“哦,或者您可以认为这是一种缘分,才使我们又一次见面了。” “这么巧吗?”贝拉显然是有着怀疑。 “是啊,就是这么巧,每次在怀特小姐逛街时都会遇上,无论是在麻瓜的商店还是巫师的商店。”那个男人说得无辜。 贝拉一时无言,干脆不再接话,转过头看着街上的巫师们来来往往,不远处的飞天扫帚商店门口,一个5、6岁的小孩子正拉着父亲的衣角撒娇,哭闹不休地要买把飞天扫帚做礼物,而那个年轻的父亲显然没什么经验,正手忙脚乱地哄劝着。 注意到贝拉的目光,那个男人似漫不经心地说着:“真是可爱不是吗?天真的小孩子,纯洁而无忧,唯一挂心的只是是否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玩具,美好纯粹得一如白色,未沾染分毫人世间的丑恶。” 贝拉略一思索:“不,其实有时候小孩子才是最残忍的,因为他们不懂得妥协、不懂得放弃,只坚持着自己所喜欢的、所要的,许多的道德伦理他们不懂,也就束缚不了他们,许多的对成|人而言的禁忌手段对他们而言也只是一种得到他们所要的手段。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只有尽自己的所能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概念,没有如何得到的所谓,正如白色,其实反而是最容易浸染上别的不同的颜色。” “那若白色由于太过容易浸染而算不得最纯粹,怀特小姐您认为什么颜色才能算纯粹呢?”那个男人反问她。 闲聊的语气让人放松,贝拉随口地回答着:“黑色吧,因为是最深沉的颜色,反而不容易被影响,任何颜色都改变不了它分毫。” 那个男人却突然大笑:“真是很有趣的答案啊,每次与您的谈话都很有意思,怀特小姐一向如此善于‘颠倒黑白’吗?”他刻意地加重了“颠倒黑白”的语气。 这个男人果然是刻意遇上她的,他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贝拉有些气恼,自己竟然轻易地被他的话语所引导,被他所戏弄了。 看见贝拉恼怒地看着他,那个男人止住了笑:“重新认识一下,布莱克小姐,我姓金,根塔?金(gunta?kg),很高兴能认识你。” 面对那个男人完美的礼仪,贝拉却只是略带讽刺地回应:“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不过想必金先生已经知道了。” 贝拉不友好的语气似乎并没有给这位金先生带来任何影响,他仍然笑得礼貌而优雅。两人一时静默了下来,而街对面,安多米达和纳西莎看来终于结束了她们的购物,正兴高采烈地朝着她挥了挥手走过来,克里切在她们身后拎着几大包的东西。注意到安多米达她们,那位金先生只是笑着说了句:“布莱克小姐,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有一个愉快的谈话氛围。”然后便幻影移行了。 走到贝拉的面前,安多米达疑惑地问了一声:“贝拉,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贝拉盯着他刚才消失的地方,敷衍地回答了一句:“一个陌生人而已,只是问了问路。”她知道,他们还会再见,这个神秘的金先生,显然对她有着极大的兴趣,他的目的究竟为何,目前她还不能知道,但她却本能地感到他的危险性。 第十三章 寒假结束回到霍格沃茨后,因为即将到来的owls考试,所有的五年级学生一下子全部紧张了起来,投入到了疯狂的学习中去,随处可见一些学生捧着书边走边看,即使在用餐时也不断地讨论着问题,图书馆更是常常地人满为患。即使一些教授也开始在每堂课上不断地提醒着考试的重要性,并大量地布置着作业,似乎想在几个月中将这几年的课程重新上一遍。 赫奇帕奇的小獾们继续坚持勤能补拙的优良传统,顶着两个黑眼圈在课堂上不断地提问;拉文克劳的小鹰们更是整天抱着最爱的书本不离手,经常还能看见一个学生出现在不同的两个课堂里奋笔疾书,并常常疑惑地问着现在是什么时间,显然是返时计使用过多的后遗症;就连一向热情莽撞、不太在乎成绩的格兰芬多小狮子们也开始拖着沉重的书包往返与教室与图书馆中,口中边叫着“这天杀的梅林,这天杀的owls考试”,边无奈地借阅着一本又一本参考书。相形之下,斯莱特林的小蛇们还能维持一贯的优雅形象,淡定地看着别的学院的疯狂,同时不忘嘲笑格兰芬多的忙乱。不过,在平静的表象下,他们其实更倾向于关起门在寝室通宵地复习,并在每天早上出门前不忘用魔法消去因熬夜而引起的满脸疲惫,在课堂上表现出一副凡事尽在掌握的从容表情。 贝拉的实力早超出了owls考试的内容,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并不担心,而鲁道夫斯那常常吊在车尾的成绩终于使他担心会由于过不了考试而使莱斯特兰奇家族蒙羞,因此也开始翻开他仍然簇新的课本,皱着眉将注意力从追逐在贝拉身后转到了努力搞懂书中的内容上。没有了鲁道夫斯的马蚤扰,也没有担心考试不通过的压力,贝拉一下子多出了许多悠闲的时光,可以让她静静地度过。 穿过霍格沃茨的主楼,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走到尽头就是开阔的草坪,终年不会枯黄的草延绵开来,如一层厚厚的绿色软垫。草地旁是一大片的湖泊,里面有着巨大的乌贼,会时不时地伸出长长的触须,撩起一片水花,溅在躺在湖泊旁的学生身上。 贝拉最喜欢在没课的时候独自一人,象征性地拿着书本,躺在湖边草地上的树荫下,感受着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偶尔几滴湖水溅上,打湿了她的校袍,凉凉地贴在身上,唤醒她即将沉入梦乡的神志。身下软软的草温柔地承载着她,并随着她的体温而慢慢变暖,当风吹过,会有草屑扬起,轻柔地落在她闭起的眼睛上,如羽毛轻轻地扫过她的眼皮,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光,让贝拉感觉十分不真实,几乎忘了所处的世界及将来的命运。 还有两年,她就要毕业了,按贝拉原本的计划,是在毕业后尽量躲在家中不引起注意,避免加入食死徒,并着手布置离开后的去向,等哈利?波特出生、voldeort第一次倒台时才从容离开。但目前看见沃尔布加姑妈的狂热后,她怀疑她若在家中,不一定能避开被家族所迫加入食死徒,因此,贝拉只能调整自己的原定打算,计划着在离开霍格沃茨后,说服沃尔布加姑妈让她能四处游历,从而避开巫师界的纷争。 在她对前世的记忆中,在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初,因特网在美国开始以称为arpa的广域网形式渐现雏形,并不断发展成最后几乎覆盖全世界的ter,因此她考虑着是否可以在毕业后前往美国继续上大学,并凭借前世对ter的熟悉选读相关的专业,加入其发展研究的历程中。而且由于美国巫师体系并不完整,没有很正统的管理,也便于她抛弃巫师的身份,以普通人的身份融入麻瓜的社会,若有机遇可以加入后来的ter的商业化进程,丰厚的回报将会使她有完全无忧的生活,也彻底摆脱原著的命运。轻轻地伸了个懒腰,贝拉决心利用剩下来的两年时间好好享受身为一个巫师的特殊,并希望能顺利地在关键的两年后离开英国前往美国。 不过这样独自一个人的宁静时光并没有享受多久,有一次安多米达发现她常会一个人在草地上休息后,便经常拉着泰德他们一起,打着“一起复习owls考试”的旗 HP叛逃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4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4部分阅读 号加入了贝拉的休闲中。四年级时,弗兰克终于追上了仰慕已久的女神、同为格兰芬多学生的艾丽斯?弗朗西斯,于是他们经常的活动方式就成了弗兰克、艾丽斯、泰德、安多米达和伊登的五人组。在发现了伊登对姐姐的爱慕后,安多米达也曾试着想帮帮他,可惜贝拉总是若有似无地疏远着他,而伊登也害羞地不敢开口,因此安多米达只能无力地放弃了充当丘比特的想法,于是,好心的弗兰克和泰德会在每次不是单独约会时,都叫上伊登,不让他太过孤单。 在他们加入贝拉的休闲时光后,他们相处的方式便形成了诡异的三男三女、却是二对情侣加一个有意的男孩和一个无心的女孩的组合。贝拉也曾考虑过和伊登好好谈一谈,但伊登每次都只是满脸通红地看着贝拉,却从未开口表白过,使贝拉想拒绝也无从说起,只能以礼貌而疏离的态度对待着他。 除了一起看书、互相解答外,安静不下来的安多米达还常常拉着泰德陪她在草地上空骑着飞天扫帚练习对击“鬼飞球”。安多米达对魁地奇这项十分激烈的运动十分的喜欢,可在二年级申请加入魁地奇的选拔时却落选了,而弗兰克和泰德却全都是格兰芬多魁地奇学院队的,于是不甘心的她只能经常拉着泰德陪她对练一下,互相击打着“鬼飞球”聊胜于无。湖边的草地开阔异常,原本就是霍格沃茨上飞行课的地方,借不到魁地奇专门训练场所的安多米达便很愉快地将脑筋动到了草地上,往往看不多久书,她便拉着泰德非要飞上一圈。 面对安多米达的好玩和泰德的百依百顺,贝拉曾摇着头调侃:“多米达,不要老是欺负泰德,原本是你说要我们这些五年级的一起复习owls考试,可如今最影响我们的显然是你,可能最后害泰德通过不了考试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而安多米达只是扮着鬼脸:“才不会呢,我的泰德一向优秀,我敢打赌泰德起码会获得八个以上的o的。”满怀信心的样子,简直比泰德还自信。 弗兰克也凑趣地笑她:“那如果泰德得不到八个以上的o,就由多米达在明年的考试中得到全部的o以弥补泰德如何?” 安多米达故意斜着眼看着他:“哼,别以为你可以嘲笑到我,谁都知道艾丽斯是格兰芬多的常年第一,我看你全部的t都要靠艾丽斯的o弥补了。” 在众人的笑声中,弗兰克只能摸摸鼻子,灰溜溜地去看书去了。 笑着对弗兰克又扮了个鬼脸,安多米达拉着泰德又飞上了天空。贝拉笑着摇摇头,低下头来继续看着书。风静静地吹着,一时间,只听见安多米达飞在半空中清脆的笑声,两个人在天空中高速地飞着,互相追赶着击飞的“鬼飞球”。突然,却听见泰德惊恐地叫着:“多米达!” 贝拉猛地一抬头,只看见安多米达从半空中的飞天扫帚上落下,伴着泰德骑着扫帚急速地追在后面,试图伸手去拉她,却总是差一点而够不到她的手臂。众人一下子都惊得呆在了原地,看着安多米达离地面越来越近,速度也越来越快。 贝拉不加思索地飞奔了上去,连魔杖也来不及拔出,无声加无杖的漂浮咒便已朝着安多米达飞速下降的身形甩了过去,及时地托住了她的身形,终于有惊无险地缓缓降落在了草地上。贝拉不顾众人震惊的神色,急急地赶到安多米达身旁,拉着她看着:“多米达,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安多米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贝拉,吓死我了,我只顾看着“鬼飞球”,却没注意到扫帚飞行的方向,一下子从上面翻了下来,我以为我死定了。” 贝拉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他们都要笑你了。” 不断地抽泣着,安多米达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贝拉怀里抬起了头,满眼崇拜的样子:“贝拉,你好厉害,这么快的速度你都救下了我,我只感到一股很大的力道托住了我,一下子抵消了我下降的冲力,你真是太厉害了!” 听到安多米达的声音,再看看周围人震惊佩服的神色,贝拉一下子想起来,刚才焦急下用的好像是无声加无杖的漂浮咒,似乎太超过平时表现出来的水平了。正在思考着怎么补救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想起:“做得很好,布莱克小姐,您及时的漂浮咒避免了可能的危险,斯莱特林加10分。” 听到这个声音,贝拉心中暗叫不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抬起头,果然是邓布利多校长,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袍,笑眯眯地抚着他的白胡子,只是半月眼镜后的蓝色眼睛,正闪着探究的目光望着她。见贝拉看向他,他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爱护妹妹的布莱克小姐,您的漂浮咒真的十分出色,有如此出色的学生,我却不是很清楚,实在是作为一个校长的失职,我想我们可以增加个机会稍微沟通一下,今晚8点,请您到校长室来一次,如何?”说着,还貌似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面对他的邀请,贝拉想到了当初菲尼亚斯的隐晦的警告,看来今天晚上的谈话才不是单单对一个出色的学生的闲谈这么简单,而菲尼亚斯必定也会对她的真正实力的暴露而不满了。无奈地翘了翘嘴角,贝拉礼貌地回应:“当然,邓不利多校长,我会准时来拜访您的。” 第十四章 晚上七点五十分,贝拉提早十分钟到达了三楼那个丑陋的石头怪兽前,平稳了一下呼吸、尽力使面部表情一如往常般平静,她镇定地对着石头怪兽报出了口令:“冰镇柠檬汁”,石头怪兽跳到了一边,露出了通向校长室的旋转楼梯。顺着楼梯移动到栎木门门口后,贝拉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门内传出邓布利多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入眼是精巧的银器转动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墙上的历任校男女老长们的画像都好奇地看着她,其中的菲尼亚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后,对邓布利多说道:“邓布利多,你把我的曾曾孙女叫来干什么?这个时间,应该是她回寝室休息的时候了吧。” 邓布利多仍然一脸笑意地回答着:“菲尼亚斯,不要着急,事实上,我只是想和布莱克小姐就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闲聊一下而已。今天布莱克小姐以一个漂亮的无声加无杖的漂浮咒及时救下了她的妹妹,这么出色的魔法,我为能有这么优秀的学生而感到高兴。但同时,我也为平日竟然没有发现她的优秀而感到遗憾,尤其布莱克小姐还是斯莱特林的级长,我与她也没能有更多的沟通,这不能不说是我的失职。所以,我当然要知错能改,尽力做一个关心学生的尽责的校长,你说是不是,菲尼亚斯?” 又是招牌性地眨了眨眼镜后,他转向了贝拉:“啊,布莱克小姐,请坐。你是否需要一些零点或饮料?我个人比较推荐冰镇柠檬汁和蟑螂堆。” 贝拉在他的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也微笑着回答:“不,不用了,邓布利多校长,为维持所谓淑女的身材,我不得不拒绝大多数的甜食。”她尽力表现得一如一个普通的贵族女学生。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甜食往往能使人心情愉快呢。” “实际上在霍格沃茨,我觉得我一向能保持愉快的心情。这里知识渊博的老师,丰富的藏书,还有友爱的同学们一直是我愉快心情的来源。” 邓布利多听到她的回答后,似乎心情更愉快了,满脸慈祥地看着她:“作为一个校长,我很高兴能听到我的学生对学校如此热爱,这说明我们的教学还是非常成功的不是吗?” “当然,我常以能身为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而感到由衷的荣幸,同时,也对包括邓布利多校长您在内的所有教授感到由衷的敬佩。” “事实上,我也为霍格沃茨能有如此优秀的学生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停顿了一下,邓布利多终于点出了今天找她来的主要目的,“今天看到布莱克小姐使用的漂浮咒,是无声加无杖的,那足以说明你是非常优秀的学生。毕竟,无声咒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在六年级才会开始的学习内容,而无杖魔法,那是很多成年巫师都没有掌握的高超技巧。我可以询问一下布莱克小姐,你是如何学会这么高明的施法技巧的吗?” 贝拉尽力表现出一幅被夸赞后害羞而又微微有些骄傲的表情:“其实我在课余会看点辅导的书籍,而我的父亲也会给我一定的指导与帮助,不过很可惜,可能由于天分使然,我只能做到尽量好地完成现在的课业,却不能领会更高深的魔法,只是我努力将它们的原理都背了下来,希望能在将来魔力提高后可以使用。这次看见多米达从半空中摔下来,我都快吓坏了……” 说着,她适时地表现出一幅犹有余悸的表情,“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就想救下她,连魔杖都来不及拔,就按照平时所记的的书中说的方法无声无杖使用了漂浮咒,不过幸好,竟然成功了,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后来回去后,我又尝试了一下,却沮丧地发现,别说是无杖的,就连无声的漂浮咒我都使不出来了,所以我想,可能当时着急下逼出了我的潜力,也许,这就是所谓爱的力量吧,靠着对妹妹的爱,使我完成了平时不可能完成的高深魔法。” 说完在来前想好的借口,她用最诚恳的表情看着邓布利多,等待着他的反应。 邓布利多半月形眼镜后的眼中光芒一闪,只是他的微笑仍然没变:“果然是爱护妹妹的好姐姐,我为你那爱的力量而感动。不过能在今天成功施展出高级魔法,就说明你还是有巨大的潜力的,你可以再多尝试一下,我很欢迎你以后问题时来找我,无论是魔法或生活上的任何问题,我都将非常乐意帮助你,布莱克小姐。” “好的,邓布利多校长。”站起身朝着邓布利多鞠了个躬,同时向菲尼亚斯点了点头,贝拉走出了校长室。 在贝拉关上了门后,邓布利多靠在了椅子背上,眼底浮上了一丝悲哀。如今voldeort的势力越来越大,以他为首的纯血贵族与非纯血巫师间的斗争也越来越激烈了,他不得不防着每个可能的人,包括他的学生、这些未成年的小巫师,毕竟voldeort也曾是他的学生,而他也曾密切地注意过他,却不曾想他最终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布莱克家是voldeort的支持者,作为布莱克家的长女,即使只是旁支,他却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那个人的游说力太强,会吸引人自愿追随。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她平时的表现虽优秀却不出众,在复杂的斯莱特林中也一直处于一种超然的地位,旁观所有争斗而不介入,因此他当初选了她当斯莱特林的级长,希望能通过这样一个不卷入斗争的平凡学生来平衡斯莱特林间的关系,可今天她显示的实力显然远远超出了她平时的表现,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并害怕她隐藏真正实力的原因究竟为何。想起了她刚才的说辞,“爱的力量”,这的确可能是超长发挥的理由,而她的表现也一如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有丝毫破绽。该相信她吗? 疲累地闭上了眼,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魔杖,邓布利多喃喃地自语:“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盖勒特,告诉我,我该选择宁愿错信还是选择宁愿错疑呢?” 随后的几天,贝拉处处小心着,防止可能的关注与探查,却意外地发现没有找到任何可能是邓布利多的监视。她心中有些疑惑,却也不敢掉以轻心,只是暗自思索着。由于那天安多米达受了惊,因此泰德再也不肯让她用扫帚飞行了,而是天天想尽办法、变着花样哄她玩别的,只要尽量远离草地就行,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还了贝拉独自的清净时光,于是,她又恢复了一人在湖边放松思绪地随想着,而想得最多的,则是邓布利多的试探和那个神秘的根塔?金先生。 贝拉也曾考虑过是否要将所知道的完全告诉邓布利多,可最后还是被她自己所否决了。邓布利多多疑的性格使他不能完全相信一个布莱克家的后代,后来西里斯在阿兹卡班的十几年无人营救,或许就已说明了这一点。而即使邓布利多能相信她,可他所信奉的,是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可以牺牲少部分人,因此她也害怕他会尽量利用她的价值,去迫使她不得不为凤凰社效力,或者干脆给她个“一忘皆空”之类的,使她能顺从自己原本的命运,消除她这个变数,以使历史按照应该的方向发展,为得到最后的胜利而牺牲她,这样她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邓布利多的理念她不能赞同,她也从不愿为了所谓正义牺牲自己的一切,因此她不会妄求寻得邓布利多的庇护,更不愿意将自己的弱点送到他的手上供他利用,她会选择小心地避开这些纷乱,尽力不引起他的关注,继续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学生。 至于那个根塔?金,贝拉并不记得原著中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可他高深的魔力和出色的外表却并不像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因此他的出现也更为神秘了。不过,贝拉决心把他的问题暂时放一放,毕竟现在她身处霍格沃茨,那位金先生应该不会到霍格沃茨来找她吧。 鸵鸟地决定抛下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她翻了一个身,调整了一下角度,任已经有些西斜的日光继续能照在她的脸上,却不想一个阴影突然遮住了她的光线,而一个带笑的声音同时响起:“每次看见布莱克小姐都会给我不同的感觉,这次,你好像是个贪睡的猫。”正是她刚才以为短时间内不会遇上的根塔?金那低沉诱惑的声音。 第十五章 不情愿地睁开眼,贝拉有些疑惑:“金先生,这次应该不是所谓巧合了吧。只是,您怎么来的霍格沃茨?” “当然是走进来的啊。我很坦率地承认,我的确是专程为布莱克小姐来的,不过,我只是想与您随意地聊聊天而已,布莱克小姐何必每次都这么戒备地对着我呢?”逆着光线,根塔的脸犹如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模糊而神秘。 贝拉知道,在霍格沃茨不允许幻影移行,难道他真是如自己所说就这样走进来的?那如果他能这样随意的进出,并没有引起邓布利多的阻止,是否至少说明他不是食死徒? 贝拉低头不语的样子引起了根塔的好奇:“布莱克小姐,能否告诉我您在想些什么呢?” 注意到自己的失神,贝拉抬起了头,或许,她可以利用邓布利多来试探一下他。 “金先生也是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吗?” 根塔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是啊,那是一段美好的记忆,是霍格沃茨教会我许多,让我更认清了自己,也是霍格沃茨给了我人生的未来。” “金先生当时是哪个学院的?”贝拉又问。 “斯莱特林的。” “斯莱特林?那金先生是我的学长呢,我也是斯莱特林的。不过,我们校长邓布利多似乎比较喜欢格兰芬多的学生,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出身于格兰芬多吧。对了,金先生对我们的校长有什么感觉呢?” 根塔满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依然笑着回答了:“在我上学的时候,他还不是我们的校长,只是我们的变形课教授。他是个知识很渊博的教授,在魔法上的造诣无懈可击。或许,他是有一点偏爱格兰芬多,不过斯莱特林其实也并不需要教授的特别照顾和肯定,我们自身,就有着对自己实力的完全信心。”他的陈述极其客观,看不出一丝个人的观点,显然是看穿了贝拉的意图,却并不打算对她表明自己的立场。 沮丧地发现自己套不出话来,贝拉负气地闭上了眼,不得不说,这个金先生真是非常谨慎的人,贝拉甚至怀疑原著中没有他的存在,是否就是因为他的确没有站在任何一方,而是选择了置身事外?不过无论如何,至少如今他的表现像是只是单纯地对她感到好奇,而没有牵扯到对她的立场的试探,应该就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大的影响。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贝拉闭着眼,只感觉到根塔坐了下来,微暖的风缓缓吹过,吹起了他的袍子,轻轻地掠过了她的脸,她微微地睁开眼,却看见根塔正看着远处,神情模糊,似带着追忆,又似带着神往。 察觉到贝拉的注视,根塔缓缓地开口:“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见证了我的成长,承载了我七年的喜怒哀乐。只有当我走出了这里,才知道,有些逝去的岁月,早已回不去了,有些美好的经历,是怎么也留不住的,而霍格沃茨,也成为了我曾经最幸福的所在。” “或许,就像永无乡?” “永无乡?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麻瓜的童话,在永无乡,有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飞侠,叫彼得?潘,他单纯而善良,任性却又勇敢,会在夜幕下带他选中的同样善良单纯的小伙伴去他美丽的永无乡。在那里,他们无忧无虑地冒险、游戏,甚至能在夜空中飞行。可最后彼得?潘的这些朋友终将离开永无乡而回到自己家中,长大、结婚、生子,而当他们渐渐远离了童真后,他们再也无法飞上夜空,再也找不到那美丽的永无乡了,只剩下彼得?潘永远停留在童年的时光。” 贝拉淡淡地叙述着,像是在告诉根塔,也像在告诉自己,“只有最纯真的孩子才能到达永无乡,只有最无忧的儿童才能自由地飞行在夜空,或许,只是因为当我们渐渐长大,我们会有着太多的无奈与挣扎,日益承重了我们的心,使我们再也不能乘风飞翔;我们会被蒙蔽了眼,迷失了来时的路,而再也回不去的过去,渐渐就沉淀成了最隐秘最美好的曾经,如永无乡般,真正成了梦幻的尽头。” 根塔的在刚开始听到是麻瓜的童话时,眼中闪过了一丝鄙夷,但随着贝拉的叙述,他却渐渐沉静了下来。霍格沃茨或许对他而言,真是如永无乡般的存在,他真正以之为家的归属,美好却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布莱克小姐,若真有永无乡的存在,您会永远停留在那里吗?”他原以为她的回答定是肯定的。 “不,我不会。”贝拉却坚定地摇了摇头,“那个地方太过于美好,也就太过于不真实,选择一辈子做个孩子,其实也是一种逃避。正如四季的嬗递变更,一个轮回的经历才是一年的圆满,无论缺了哪个,都不完整。生命也一样,没有经历过成长的痛苦,就不会成熟,没有经历过迷惘与抉择,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夕阳的照射给了她温暖的错觉,或许是根塔不是她所知道的原著中与她的命运息息相关的人物,所以,许多平时不会出口的话语,贝拉却自然地就这样对着一个几乎是陌生的人倾诉着。 “那金先生,如果是您,您会选择停留吗?”贝拉反问。 “曾经我想过要永远留在那个对我而言最美好的地方,但最终却没能留下,可如今,我庆幸我的没有留下。我并不适合固守,我更偏爱开拓,用我自己的方式找寻我自己的道路。”根塔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是天生的征服者,并不会愿意永远的停留,霍格沃茨仍然是他心目中最圣洁的所在,却已留不下他前进的脚步。 “所以我们都不会停留在永无乡,我们想要的太多,我们不愿放手的也太多,于是只能在缅怀着逝去的同时,却仍不断地坚定地向前走着。” “也许,从某方面而言,我们是相似的人,有、有坚持,有为了目标百折不饶的勇气,在谦逊的外表下,是远为骄傲的灵魂,绝不会安于平淡的生活。”根塔的话似意有所指,带着淡淡的诱惑力。 贝拉却突然笑了:“的确,每个斯莱特林都不会是安于现状的人,都会有潜藏在心底的野心。但是,斯莱特林更擅长用理智掌控野心,谨慎地选择对自己而言最好的道路。”上一世的失败,已经使她再不会全然地被所控制,所以她才会在这一世,努力逃避着既定的命运,选择一条或许与辉煌荣耀无缘,但更为平安的道路。她不会妄图凭一己之力去改变既定的历史,她要做到的,只是改变自己一个人的命运,确保自己在历史的走向中能全身而退。 落日收尽了最后一点余晖,霍格沃茨闪亮了点点灯光,朦胧的夜色中,即使对坐着,却依然看不清对方的神色。贝拉轻快地跳了起来,拍了拍长袍上粘上的草屑:“金先生,我要去吃晚餐了,您应该也知道霍格沃茨的晚餐还是非常丰盛而值得期待的,我可不希望会错过它。” “好吧,布莱克小姐。不过,请您下一次能叫我根塔,而我也希望能称呼你贝拉,可以吗?” “当然,根塔,谢谢您一下午听我的胡言乱语,我感到非常愉快。” “我的荣幸,小贝拉。”微微躬身行了个绅士礼,看着贝拉的身影走向了主堡,根塔——voldeort的眼神深沉了下来。他原是为了试探及招徕而来,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远比他以为的还有主见与理智,最终他没有提及任何的招徕意向,因为他想更多地了解她,他想要她全心的追随,而不是仅为利益的跟从。或许,她值得他更为费心地对待。 走至禁林中,确保周围已不会有人看见,想起刚见面时贝拉讶异地问他如何进来时的表情,他微微而笑,小姑娘显然不知道,霍格沃茨作为萨拉查捐献出的家产,他这个斯莱特林的后裔显然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特权。低声念出了幻影移行的咒语。他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贝拉刚走到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点了份早餐准备开始进餐,纳西莎却兴奋地挤到了她的身边,冲着她暧昧地笑着:“贝拉,昨天下午草地上,在你身边与你聊得很投机的那个人的是谁啊?快告诉我一下吧。” 贝拉送到嘴边的叉子停顿了一下:“昨天下午?一个不算很熟的人吧,偶然认识的,只是随便聊聊而已。” 纳西莎显然不相信:“不是很熟的人?那他还特意到霍格沃茨找你随便聊聊?看他的年纪可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吧。” 那是因为他们相遇的场景比较特别,他才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好奇,可这贝拉却不能告诉纳西莎,只能含糊地敷衍着:“或许他是到霍格沃茨有事,才顺便来看我一下而已,茜茜,你太激动了。” 纳西莎却不依不饶:“才不会呢,贝拉,你平时可不会这样‘或许’、‘大概’的,你平时也不会和不熟悉的人聊得这么开心呢,告诉我一下吧,是怎么样的人才会让我们的贝拉动心,却又瞒得这么紧?要不是我昨天和卢修斯偶然经过,我还不知道你认识这样帅气的一个男子呢,卢修斯都快给比下去了。” 贝拉听后,抬头看了一眼纳西莎身边的卢修斯,后者显然有些尴尬。 纳西莎只是单纯地好奇可能是姐姐心仪对象的人,可卢修斯却在昨天的匆匆一瞥中,察觉到那个人虽然面貌不同,但那极具压迫性的气势却有点像那个父亲效忠的lordvoldeort。他曾在马尔福庄园中见到过他一次,当父亲介绍着:“lord,这是我的儿子,卢修斯?马尔福”时,voldeort只是带着审视的目光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但那目光却使他本能地感到了畏惧和想要服从的,那对一个马尔福而言太过于不寻常,也太过印象深刻。因此,在昨天看到那个人之后,他并没有阻止纳西莎对贝拉的询问。 但这时,一个声音有些粗鲁地插了进来:“你们是在说谁?贝拉有喜欢的人了?不可能!”鲁道夫斯显然不能接受这种可能,可他的声音有些太过于响亮了,不仅整个斯莱特林的长桌都听到了,连别的三个学院的都开始飘来好奇的眼神。 听到鲁道夫斯的话语,从三年级开始与罗伯特?高尔(robot?goyle)交往后,便一贯重色轻友的爱丽娜也迅速地抛下了男友,挤进了贝拉的身边,脸上满是好奇的脸色。而安多米达在满含同情地看了一眼脸色发白,显然是也听到了鲁道夫斯的话语的伊登后,也双眼晶亮地盯着自己的姐姐,一脸“快说,快说”的样子。 看着众人都是一脸八卦的样子,贝拉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面包,看向安多米达:“多米达,那个人你看到过,就是上次在对角巷问路的人。”说着转头看向纳西莎,“茜茜大概忘记了,所以昨天没认出来。” 纳西莎更是兴奋了:“对了对了,难怪我昨天看见他有点眼熟,可是时间太长了,当初又只是远远看到过一眼,所以没认出来。” 听完纳西莎的话,众人又再一次集体盯着贝拉,等待她接下来的说明,可贝拉只是耸耸肩:“所以昨天他正好来霍格沃茨,又正好看到我,就随便聊了几句啊。”说完,继续低下头,拿过餐桌中的牛奶壶,为自己的杯子中倒了杯牛奶。 众人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可是贝拉却不再开口,在众人的目光压迫下,仍从容地只顾着吃完自己的早餐后,便拿上了魔药课的课本,径自去地下室上课了。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决定等有空时再逼问贝拉,便也纷纷去上课了。 可是鲁道夫斯显然在接下来的魔药课上心情非常不好,在熬制魔药时,竟然炸飞了坩埚,使得他周围的同学身上都起了几个恶心的脓疱,而总是喜欢跟着他的乔茜更是首当其冲,满脸都被溅上了魔药,并迅速长出了脓疱。她一副快晕倒的模样,状似虚弱地往鲁道夫斯身上靠去,请求他能送她去医疗翼。可鲁道夫斯只是嫌恶地看了一眼她长满了脓疱的脸,摇着头干脆地拒绝后,便以学习贝拉正确的熬制过程为由,凑到了贝拉的身边。乔茜气呼呼地看了贝拉一眼,怒气冲冲地独自离开了魔药教室。 斯拉格霍恩教授迅速地施了一个“清理一新”后,叹着气摇了摇头,继续在教室中边巡视边指导着。可没过多久,格兰芬多学生所在的那一边的教室,又是一声爆炸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伊登手足无措地站在了原地,只是这次的魔药没有溅到旁人的身上,却全泼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也迅速地长出了脓疱。弗兰克和泰德意味深长地看了贝拉一眼,无奈地扶着伊登也通往了去医疗翼的道路。 斯拉格霍恩教授这次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些学生怎么回事?都已经是五年级快考owls的人了,竟然还会炸了坩埚,而且还是连炸两个。” 爱丽娜给了贝拉一个“你才是罪魁祸首”的眼神,捂着嘴偷偷坏笑了起来。贝拉被这频发的状况搞得几乎无力,不理鲁道夫斯的纠缠,匆匆地完成了魔药的制作,装在瓶子中交给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后,便独自回到了斯莱特林的寝室。 可不一会,爱丽娜竟然带着满脸看好戏的神情也跟了进来:“贝拉,看来你的威力比炸尾螺还大啊,都不用自己动手,就轻易地让两个男生的坩埚为你爆炸,啊,‘一锅火热的爱’!”说着,她状似陶醉地哼起了调子。 贝拉无奈地缩在了壁炉边的摇椅上:“爱丽娜,拜托,饶了我吧,这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 爱丽娜状似了解地点点头,故作严肃地说:“唔,这的确不能怪我们的小贝拉,这是两个男孩的错误选择,选上了我们的冰山美人,活该被炸了坩埚,不能怪我们的小贝拉魅力太大。”说着,她自己却憋不住笑了出来,扑到了贝拉的面前,“贝拉,告诉我吧,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或者,你到底喜欢谁啊?这么多年,我只看见你客气而礼貌地对待每个人,却都没看见你对哪个特定的男生温柔地笑过,也没见你为恋爱烦恼过,我真是好奇死了。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这些太小的男孩子,而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就像他们早上说的那个昨天和你在草地上聊天的帅气男人?快告诉我吧。” 贝拉叹着气摇了摇头:“真的没有,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我和昨天的那个男人也没有一点关系,我更不知道我会喜欢怎么样的人。” 前世今生两辈子,她的确从未有过动心的感觉,从未恋爱过,也不知道自己会为怎么样的男人而魂牵梦萦,爱情,那对她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前世是残酷的现实逼得她从未有过任何浪漫的情怀,而在今生,从穿越至今,她又一直为自己的命运而抗争着,更无暇考虑所谓爱情,或许,在将来,等所有事情都稳定,她会找一个温柔而不懦弱的男人,能给她呵护,能坚定地支持她所有的决定,这或许,就是最好的婚姻归宿了。爱情,那是太激烈、太沉重的感情,不是她能够承受与付出的,而那个男人…不期然地,根塔的脸浮上了她的心间,使她浮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却立即被她的理智给否决了,不,他太强大、太危险了,绝不会是她的理想选择。 复活节过后,一批关于各种魔法职业的小册子、宣传单和通知出现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桌子上,同时另外还有一则通知贴在布告栏上,上面要求所有的五年级学生必须按照通知上所列的具体时间列表,参加一次简短的会谈,与自己学院的院长讨论未来的就业问题。 大多数斯莱特林的学生看后,并不以为意,因为斯莱特林的学生多为各纯血贵族家庭的继承人,在他们毕业后便将直接回家,逐步接手家族的管理,并不需要单独地考虑自己将来的就业方向。可贝拉看后,却发现这是一个良好的机会,要想说服父亲西格纳斯和姑姑沃尔布加,让她能在毕业后离开家族独自去外面游历,显然若能得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支持与帮助,会有更大的胜算。 在仔细阅读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的就业资料,并针对自己的计划,反复研究了可能让斯拉格霍恩教授感兴趣的说辞后,贝拉满怀信心地等着通知上她被安排的时间——下周二下午七点的到来。 第十七章 顺着地窖长长的通道,走到走廊的尽头斯拉格霍恩教授办公室的门前,贝拉礼貌地轻轻敲了三下门,在得到许可后,她推门走了进去。斯拉格霍恩教授难得正式地穿上了巫师长袍,坐在正对着门的办公桌后面,笑着对走进来的贝拉点点头:“布莱克小姐,您非常准时啊,请坐吧。”说着,对着他办公桌前一张空着的椅子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见贝拉坐下后,斯拉格霍恩教授清了清喉咙,轻快地说道:“布莱克小姐,你已经是霍格沃茨五年级的学生了,再过两年,就将离开学校。所以这次谈话,我们将聊聊你对今后的职业可能有的任何想法,好帮助你决定进入六年级和七年级后继续学习什么科目。”见贝拉安静地听着他的话语,他又续到,“布莱克小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霍格沃茨后要干什么?” 贝拉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使自己显出一副犹豫不敢开口的样子:“呃——斯拉格霍恩教授,其实,我有些难抉择。” 斯拉格霍恩教授果然非常感兴趣地催促着:“没关系,布莱克小姐,不用顾虑什么,请放心地告诉我,我会给你相应的指导,或许还有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作为你们的院长,这原本就是我应尽的职责。” 贝拉状似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满含期待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道:“斯拉格霍恩教授,其实,作为一个布莱克,尤其又是一个女孩子,我们家族通常的安排,是在毕业前为我们与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订婚,并在毕业后,便立即完婚,从此就安心做一个贵妇,每天等待丈夫回家,为丈夫操持好整个家庭,并为家族生下合格的继承人。可是,那样的生活太平淡而无趣了,我并不希望我的将来完全像这样没有变化,所以,我……”说到这里,她又停顿了下来。 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副有些了解的表情,说道:“唔,的确,这样枯燥的生活会让一个充满幻想和对未来的期待的女孩子感到有点可怕,那布莱克小姐您理想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或者说,您希望将来从事一份怎么样的职业呢?我仔细地看过你的成绩单,无可否认,还是非常优秀的,你的成绩也相当均衡,不存在偏科的问题,因此对你将来选择的职业范围也没有很大的限制,那布莱克小姐的选择是什么呢?” 停顿了一下,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布莱克小姐,你觉得进入魔法部工作如何?魔法部的女性工作人员虽然招收得并不多,可您无论是出身还是成绩都很优秀,想必极有希望进入。当然,我也很乐意为您做些推荐,你要知道,部里很多优秀的官员都曾是我的学生,也是鼻涕虫俱乐部曾经的会员。如果你能顺利进入魔法部,那足以说明你是一位极为优秀的女性,应该符合你对未来的期望,哦,我甚至期待若您能成为第一位女性魔法部部长,那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不是吗?”他呵呵笑着,似乎觉得这必定会得到贝拉的感激和满意。 贝拉故意低下了头,似乎在挣扎着,接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抬起了头,说道:“不,斯拉格霍恩教授,其实,我的理想并不是如此。” 看见斯拉格霍恩教授僵住了表情,一副不可置信的诧异表情,她表现得似乎是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许您会觉得我异想天开,或许您会觉得我作为一个女孩子太不安稳,可是,我是真的,想自己出去闯闯看,看能不能有一片自己的天空。”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斯拉格霍恩教授,即使进入了魔法部,我也只是一个低级的办事员,还是在家族的庇护下,平静无波地过我的生活,而且,并逃不掉嫁人生子,最后做一个全职太太的安排,至于女部长什么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所以我想在将来做的,是能离开家族的力量,靠自己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去走一条自己的路。” 贝拉的眼中适时地表现出一丝向往:“想想,那些神秘的地方,会有着怎么样神秘的力量,会给我们怎么样的惊喜?若我能到处去走走看看,或许会发现许多我们还未发现的东西,会给我们的魔法界补充更多的资料。尤其是美国,那是个还没有建立起正规的魔法体系的地方,那里的巫师也不多,而且那里与英国不完全相同的气候是否会培育出一些英国所没有的魔法动物、魔法植物呢?我期待着能去那里进行一些研究,若能成为发现一些特殊的事物,那我将真正以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的名字留在了魔法史上。”看了一眼斯拉格霍恩教授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又加上了有力的一句,“到时候,所有的巫师都会知道,斯拉格霍恩教授您教出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学生。” 斯拉格霍恩教授似乎终于有些意动了:“的确,这的确是个诱人的想法,我也可以到时拜托一些我在美国的朋友,给你提供一些帮助。只是,这样的想法,似乎并不是很容易得到你的父亲及你的家族的同意啊。” 贝拉以一副恳求的表情看着他:“我知道,我这样的计划的确很难得到家族的同意,可是,若我能成功,我也会给我的家族带来巨大的荣誉啊!斯拉格霍恩教授,我请求您的帮助,请求您能帮我一起说服我的父亲与姑姑,我知道,您是一个十分出色的教授,并不会拘泥于现实的陈规,才能教出如此之多的优秀学生 HP叛逃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5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5部分阅读 。因此,我请求能能也为我创造一个机会,使我有机会在将来,能成为您的骄傲之一。” 想到他那丰富的“收藏品”,那些他曾经的优秀学生,斯拉格霍恩教授终于被说动了,脸上重新闪出了愉快的笑容:“当然,布莱克小姐,我愿意给你我的帮助。让我想想,或许我该先写封信,与你的父亲聊聊,你看如何?” 当贝拉从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中走出来时,已经是九点超过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中已空无一人,只有常年燃烧着的壁炉还静静地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显然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了寝室。在终于得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支持后,贝拉又和兴奋的教授谈了很久,关于将来的计划、关于准备如何着手等等,他给出了不少的建议,并要求贝拉在能成行后,一定要随时和他保持联系,他将随时为贝拉提供帮助,并为她的发现进行鉴定,若确实有有价值的发现,他也会帮助她在魔法界进行公开。不过贝拉明白,其实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对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说辞之上的,而她真正准备做的,是在到达美国后,尽可能快地站稳脚跟,然后逐步减少她的消息,直至完全脱离英国魔法界地生存。 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贝拉感觉高度兴奋的神经还是没有舒缓下来,没有一点的睡意。她干脆站起身,推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石墙,走了出去。 高高的天文塔上,夜风阵阵刮过,却已带着初夏的气息,远处禁林中的树木,在风中来回晃悠着,像是不断地招着手。贝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像是要随着它吐尽胸中所有的烦闷。不期然地,根塔的声音又在她身后想起:“贝拉,这么晚了,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可悲地失眠了。” 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的贝拉,这次连头都没有回:“金先生真是好兴致,失眠都失到霍格沃茨的天文台上了。” “根塔。”根塔纠正了她一下,随即转到了贝拉的眼前,“只是睡不着,所以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到霍格沃茨找个人聊聊,却没想到贝拉果然还没睡,该说我运气好吗?” 不耐烦每次都与他兜着圈子,贝拉干脆以沉默应对,而根塔却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站在贝拉身边,与她一起感受着晚风不断吹上脸庞。 细细体会着风向的不断变化,贝拉却突然有了捉弄的兴致:“金先生……”看到根塔看来的眼神,她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根塔,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来一次夜飞霍格沃茨?” 望着贝拉挑战的目光,根塔的眼底染上了笑意:“我的荣幸,小贝拉。” 随意地一伸手,也没见他念动咒语,两把扫帚便乖乖地落到了根塔的手中,他递过一把给了贝拉。贝拉浮起一个兴奋的微笑,跨上他递来的扫帚,便突然地跳出了天文塔的围墙外。 第十八章 刻意地不去控制扫帚的走向,任凭它自由地垂直下落,伴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在夜风中飞扬起一头长发,贝拉挑衅地一回头,却发现根塔就跟在他身后,脸上没有丝毫紧张与意外,而是依然从容地笑着,只是在眼底深处隐隐地映出一抹暗红。看到贝拉望来的目光,他回以一笑,一手按在扫帚柄前端,低低地念了一声咒语,他的扫帚就突然加快了速度,瞬间超过了贝拉。 竟然没有戏弄到他,贝拉失望地撇撇嘴,然后不服输地也催动魔力,加快了速度,朝着根塔直追过去。两人急速地下坠着,只看得到两抹淡淡的影子。快要到地面时,贝拉抢先一步拉起了扫帚,迅速地再次升上天空,并立即调头转了个弯,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根塔紧随其后,敏捷地也改变了方向,飞到了与贝拉平行的地方,好笑地看着贝拉得意的表情:“布莱克小姐,你这是作弊。” 黑色的袍子在风中翻飞飘扬,随着飞行而划出了自由的曲线,扫帚上的贝拉笑得肆意:“不,这是欺诈,既然兵不厌诈,那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手段。”说着,又一次转了方向,朝着黑湖飞去。当飞到湖面上空,回头看看始终轻松地跟在身旁的根塔,贝拉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手腕一翻,魔杖便滑到了手中,迅速地对着旁边的根塔施了个石化咒,存心想让他无法操控扫帚,掉入湖中。 可看似毫无防备的根塔却在贝拉施出咒语的同时,按着扫帚,灵活地躲过了她的石化咒,并立即回身着对贝拉挥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贝拉伏下身子,迅速操纵扫帚躲过了那道红光,对他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却不想那道红光转眼又折了回来,击中了贝拉的扫帚。 身下蓦地一空,贝拉下意识地想对自己施展漂浮咒,可根塔却立即折了回来,顺手一捞,将贝拉拉坐在了他的前面。看见贝拉恼红了脸,他却笑着困住了她挣扎的身体:“这是欺诈,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手段,不是吗?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击落你,你的扫帚才是我的目标,而你,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了,小贝拉。”愉快的笑声中,他催动扫帚,朝着禁林的方向飞去。 深夜的禁林中,浓密的树林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风不时缓缓舞动。深处一片黑暗,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低吼,仿佛潜伏着不知名的怪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控制扫帚降落在巨大的树木顶端,在起伏的树枝间俯视着沉沉的禁林,心绪竟是异样地安宁。根塔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仿似舒缓的提琴声:“贝拉,从没想到过,你会喜欢这种挑战极限的运动。” 贝拉淡淡一笑:“极致的速度能让人无力思考,从而摆脱许多烦恼和不愿去想的问题。” “逃避的方式?”根塔一挑眉。 “不,不是逃避,只是让自己暂时轻松。时时紧绷着神经,会让自己崩溃,从而更不能理智的对待问题、解决问题,所以需要让自己有放松的方式来进行调剂。” “小贝拉难道有很多烦恼和问题?” “作为一个天生与常人不同的巫师,又生于一个纯血贵族之家,难道你能期待有很轻松的生活?”贝拉含糊地答着,毕竟,她真正的烦恼和问题是无法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述说的。 “那为什么不寻找帮助者?找寻一个可以给你帮助的强者,让他来为你引导前路,为你解决你的烦恼。”根塔诱导着。 “一味地依靠别人,也是一种软弱,若到时失去了别人的帮助,那自己将无力解决任何问题。我更喜欢独自面对困难,有正视自己所害怕的事物的勇气,靠自己的力量来战胜恐惧,消除困难。” “原来贝拉除了斯莱特林的理智,还有着格兰芬多的勇气。”根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勇气并不独属于格兰芬多所有,它是一种值得培养的力量。” “培养?”根塔不解地皱起了眉头,“靠培养来产生勇气?” “是的,勇气能够培养,它需要首先战胜自我,才能给你最终战胜任何困难的信心。只有敢于正视自己所害怕的,才能给你战胜它的勇气,让它在你的控制之下变得不再可怕,以前的恐惧也就成了可笑的东西,再不能控制你的情绪。” 贝拉的眼中闪现出回忆的神色,“小时候,我曾经害怕那些多脚的蜘蛛,像每个女孩子的通病那样,害怕那些毛茸茸的丑陋的虫子。但我痛恨我每次看见时,都会克制不住的想要尖叫的,所以我有一次压制住害怕的情绪,抓了一只蜘蛛看了它一下午,并不断地把它‘速速放大’和‘速速缩小’,看着它在我的手中无能为力地挣扎,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害怕这些东西了。害怕是因为无法掌控,是因为自身力量的不够,但对于在自己的操控下,能随意地决定其将来的东西,又有什么害怕呢?所以,勇气是可以培养的,有了力量,就有了勇气。” 根塔听后,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的神色:“这的确是对勇气最特殊、却又最贴切的诠释。那贝拉,现在的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命运。”贝拉泛起一抹苦笑,“那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力量,才能完全克服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才能有战胜命运的勇气。” voldeort回到自己的庄园后,脑海中仍闪现着贝拉关于勇气的解释,自信的语调,叙述着用力量去培养勇气,去战胜那些自己所恐惧的事物。庄园中的主卧以黑色调为主,所有的物品都高雅而奢华,却透着冷冰冰的孤绝,voldeort走到墙上那一面镶嵌着银色花纹的镜前,照射出来的,仍是那苍白而扭曲的脸庞,红色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着,他在回来的路上,已换回了平日的容貌。微微闭上了眼,他脸上的五官开始变化,渐渐显出了俊美的面容,直至最后,定格在了他通常出现在贝拉面前的根塔的容貌。 缓缓睁开眼,看着镜中那出色的容貌,voldeort黑色的眼眸中却慢慢浮起深红的血色,痛恨地朝着镜子发射了一个“四分五裂”,华美的镜子在刹那间碎成了粉末,巨大的声响伴着他急促的喘息,而他的双眸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恶魔的孩子,滚开……” “你看上去和住在对面大宅子里那肮脏的麻瓜长得一样。他抛弃了我姐姐,活该,那个小□,丢了我们的脸……” “你是个怪物,和那个姓刚特的女人一样的怪物……” 所有这张脸代表的过去,所有这张脸带来的耻辱,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个和他同名的老汤姆?里德尔,他血缘上的父亲,那张和他相似的脸,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惊恐地叫他怪物。如此相似的脸,却露出懦弱的表情,那下垂的眼角和松弛的皮肤,明显是酒色过度后的衰老,多么悲哀愚蠢的麻瓜,却竟然是给予他一半生命的所谓父亲,更给了他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那晚,他疯狂地杀尽了自己的祖父母、自己的父亲,并嫁祸给了自己的舅舅、刚特家的最后一个后裔。他极力地想抹杀自己这可悲的身世,他不允许自己有如此不堪的身世。可是这张脸,时时提醒着他想忘记的一切,提醒着他的可笑与可怜。不,他不是to?avolo?riddle,他是lordvoldeort,将来,他更会是这魔法界的王者。将这可笑的16岁前的回忆做成了第一个魂器,将每一种会令自己软弱的感情做成一个个魂器,撕裂自己的灵魂,麻木自己的感觉,追寻那永生的永恒,他相信自己会让所有人都记住他、崇敬他。 用巨大的魔力,强行改变了自己的面容,即使再可怖,却依然好过那张时时提醒着他真正身世的脸,他甚至以为,用这种方法,已完全战胜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可今天贝拉的一番话,却让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恐惧,原来,不敢面对才是懦弱,原来,只有真正掌控才是战胜。 对着地上那镜子的碎片一个“修复如初”,如新的镜子重新挂在了墙上。平息了自己的喘息,再一次看向镜子,眼中的红色渐渐消退,他终于能正视镜中的那张脸,不再愤怒、不再躲避,如今他的力量已经可以让他掌控一切,那些人、那些事再也伤害不到他,他为什么还要害怕那曾经的不堪? 缓缓步出卧室,园中已弥漫着清晨的清新空气,巨大的庄园空荡荡的。他向来不喜欢有人陪伴,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更不需要那些所谓“爱”的肤浅感情,他原以为他只追求着一个人,能孤傲地站在那最尊贵的最高处,享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可是在这一刻,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期待那时,会有贝拉在身旁的微笑与相伴。 第十九章 7月15日一早,格里莫广场12号贝拉卧室的窗户,被一只棕黑色的猫头鹰不断地敲击着。被迫在前一晚参加家庭宴会而在清晨才入睡的贝拉,此刻正好梦方酣,听到那不停顿的敲击声后,她略带恼火地起身打开了窗,猫头鹰跌跌撞撞地飞了进来,脚上绑着一个方方的大信封,向贝拉抬起了右腿。贝拉突然意识到这肯定是她的owls考试成绩单。 解下了信封,给了送信的猫头鹰一块巧克力,猫头鹰感谢地啄了啄她的手,拍拍翅膀飞出了窗外。贝拉小心地撕开了信封,展开里面的羊皮纸,粗略地看了一下,6个o、4个e,其中父亲和姑姑最为看重的黑魔法防御术、魔药学和魔咒学都达到了o的成绩,完全在她的计划之内,优秀而不拔尖的成绩,她满意地照原样折起了成绩单。已经清醒而再无睡意,她干脆起身,在简单地洗漱后,召唤克里切将她的早餐送到了卧室中。 悠闲地吃完早餐,又看了一会书,当阳光已经变得有些热意时,她拿上成绩单,来到父亲的房中。西格纳斯果然才刚刚起身不久,仍穿着睡衣,在看过了贝拉的成绩单后,他点了点头:“不错,贝拉,你的成绩对得起你布莱克这个姓氏,你这几年的学习情况也没有给布莱克家抹黑,我希望你能在两年后的s中考得更好一些。”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贝拉,把你的成绩单给你的姑妈送去,让她也看一下。还有,你的姑妈或许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下,去吧。” 疑惑于父亲难得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贝拉向父亲行了个礼告退之后,离开了他的房间,转到了隔壁姑姑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扬起了沃尔布加的声音:“是谁?”贝拉恭敬地回答着:“姑妈,是我,贝拉。owls考试成绩单送来了,父亲让我给您看一下。”沃尔布加随口吩咐了一声:“等一下。”贝拉只能无奈地站在了门外。 不多时,沃尔布加打开了房门,却并没有把她叫进房间,而是反常地把她带进了书房,一副显然是准备正式谈话的样子。贝拉的疑惑更深了,却只能低着头跟着她进了书房。沃尔布加在书桌后面坐下,看过了贝拉的成绩单后,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随手将成绩单放在了一旁,十指拢成尖塔状搭在书桌上,仿佛是思考了一会后,开口道:“贝拉,今年你已经是16岁了,作为一个贵族小姐,应该由长辈为你考虑你的婚姻问题了。这原本应该是由你的母亲向你提起的,不过很可惜,你的母亲过世太早,而作为一个女孩子,显然由你的父亲向你说起,又不太合适,所以作为你的姑姑,我想与你谈一下这个问题。我明白,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而且,一向也是非常听话的,相信你会明白,长辈所做的决定,虽然是为整个家族,但同时也是为你好的。” 贝拉心中一沉,她的确早考虑到了必然会有提起这个话题的一天,所以她在就业咨询时,尽力说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希望能依靠他的力量,至少让父亲和姑姑重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可如今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对他们的说服似乎没有大的帮助。想到这,贝拉决定再试一下,她状似害羞地轻声说着:“姑妈,这我明白,可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过,我更适合去外面看一看,多增长一些见识,多学习一点东西啊。” 沃尔布加有些不耐烦地回答着:“斯拉格霍恩的确寄过一封信来,信里也说了类似的内容,但是贝拉,你要明白,你是布莱克家的大小姐,是个纯血的贵族小姐,你不可能单身一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增长什么‘见识’。无可否认,你看来是有一定的天赋,但这并不是你可以任意妄为的资本,你必须首先要遵守家族的安排,遵守作为一个贵族小姐的基本礼仪与原则。至于外出游历,我并不是禁止你外出,若真有什么发现,就像斯拉格霍恩说的,那对整个布莱克家都是一种荣誉,但你必须是在你的丈夫的陪同下一起去,而去,你也必须是在完成了你对家族的责任之后,才能追求你所谓的理想。” 沃尔布加说了一段时间后,看见贝拉低着头貌似认错的模样,不觉放缓了点语气:“贝拉,我们为你找寻的未婚夫,你也认识,就是你的同学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我们也听说他一直对你有好感,而且他的家势也配得上我们布莱克家。同学这么多年,想必你们也有了足够的了解,在你们结婚后,一起去游历不是更好吗?” 事已至此,而且还是最坏的结果,选的竟然是鲁道夫斯,但贝拉明白如今反对肯定没有用,也唯有将来再慢慢想办法,于是暂时只能乖巧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姑妈,我会遵从您和父亲的意思的。” 沃尔布加看见她听话的模样,满意地站起了身:“那我先出去了,你可以想想在开学后,怎么和你的未婚夫多培养培养感情,你们订婚的消息将在你们圣诞节回来时宣布,至于结婚,将在你们毕业后举行。同时,记得抽空向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暗示一下,她们过两年也分别要订婚了,安多米达的未婚夫会是扎比尼家的,而纳西莎的未婚夫则会是马尔福家的,尤其是安多米达,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关心,让她注意一下自己的名声,不要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低劣的人混在一起了。”沃尔布加意有所指,显然是知道了安多米达还和泰德在一起的消息。说完,她便关上房门出去了。 等沃尔布加的脚步声已经传远,墙上画中的菲尼亚斯难得地以调侃的语气对贝拉说着:“怎么,我们的小贝拉不满意鲁道夫斯?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就沃尔布加还以为你心甘情愿,能和未婚夫好好培养感情呢。”贝拉的真正实力,菲尼亚斯可是一清二楚。 贝拉有气无力地回着:“曾曾祖父,您认为我会和一个连owls考试都弄得焦头烂额的人培养得出感情吗?” “哦,那小贝拉是想嫁个怎么样的人?”菲尼亚斯显然颇有兴致。 “曾曾祖父,您就不要再开我玩笑了,您也听到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在毕业后离开英国,去各处游历一下,增长一下见识的啊。” “贝拉,不用瞒我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游历的,不要告诉我你要去增长见识、为魔法界做贡献什么的,这不符合你的性格。”菲尼萨斯摸着下巴,老谋深算地盯着贝拉。 知道瞒不过菲尼亚斯,贝拉决定给些半真半假的说法,或许还可以请他帮忙给自己想想办法:“是啦,我的真正目标的确不是为魔法界做贡献。您也知道,如今魔法界由于voldeort提倡的纯血论,而分成了纯血和非纯血的两派,矛盾越来越激烈,最近,又有几个麻瓜巫师被杀了,战争已经一触即发。布莱克家作为古老的纯血家族,如今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在了voldeort一方,可我不得不说,voldeort的一些行为有些过于偏激粗暴,除了已经所剩无多的纯血贵族们,并不能很好地聚拢人心,未必能获得最终的胜利。而以邓布利多为代表的麻瓜保护者一方打着正义的旗号,目前显然是站在了‘有理’的基础上,何况他们的力量多来自于麻瓜出身的巫师,不像纯血贵族们有太多的利益考量,自然也容易团结,人数又众多,还源源不断,所以最后的胜利如何,目前真的很难说。因此,我原本想避开这场战争,等结果大致抵定后,才回来考虑加入哪一方,这样至少,还能为布莱克家族保存一支力量。” 听完贝拉的话,菲尼亚斯不由赞同地点点头:“的确,平时在霍格沃茨校长室,我也听邓布利多提起过一些目前魔法界的情况。不得不承认,你分析得很正确,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或许,适当地避开,的确是个明智的选择。” “那您觉得我该怎么做呢?莱斯特兰奇家族目前也是voldeort的支持者,鲁道夫斯本人更是纯血论的狂热拥护者,若我真地嫁入莱斯特兰奇家,那就注定逃不过这场战争了。” “其实,要让订婚无法顺利进行,不一定非要是你提出的,你或许可以考虑从鲁道夫斯那里下手。这些公子哥儿都有的一些通病,若你能利用好,并把他扩大到不可收拾,或许就能逼他主动提出不与你订婚了。至于解决了莱斯特兰奇家后,我建议你考虑挑一个能满足你要求的纯血贵族之家的后裔,比如并非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小儿子之类的,毕竟,让你的沃尔布加姑妈放弃为你寻找结婚对象是不可能的,那你最好先下手,找一个能给你你要的生活的丈夫。”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贝拉在心里不得不暗自佩服菲尼亚斯的狡猾建议,也回了菲尼亚斯一个了然的假笑,提起裙角对他行了个标准的礼仪:“果然是很好的方法,万分感谢您,我亲爱的曾曾祖父。” 第二十章 离开书房后,贝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前。刚推开房门,纳西莎便扑了过来:“贝拉,我和安多米达等你很久了,姑妈是不是和你说你要准备订婚的事情?” 贝拉抬头惊异地看了她一眼:“茜茜,你怎么会知道?” 纳西莎故作神秘地板起了脸,把双手交握在背后:“当然,我有占卜的天分,昨天晚上我看了星星的运行方式,就知道你今天会被姑妈叫去说这件事的。” 看见贝拉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她,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好吧,其实是我昨天晚上偷听到了姑妈和父亲的谈话,说到了你和莱斯特兰奇家、安多米达和扎比尼家准备订婚的事情。”说着,她微微红了脸,“嗯,还有我和卢修斯的事情。” 而那边坐在贝拉床上,满脸不满表情的安多米达,在听纳西莎说到了扎比尼后,愤愤地开口:“哼,姑妈他们根本不考虑我们的感受,她竟然要把你扔给鲁道夫斯这个草包。还有所谓的扎比尼家的继承人,我根本连他是怎么样都不知道,她也准备就这样决定了,她还经常讽刺泰德是个下贱的人,不,我绝不会屈服的。” 纳西莎有些同情地跑过去,拉了拉安多米达的衣袖。安多米达看了一眼纳西莎,抚着她柔顺的金色长发,脸色缓和了一点:“至少,我们三个人中,还有一个人是值得庆贺的。卢修斯的确是个好人选,外表英俊、能力超群,还对我们茜茜专一而深情,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茜茜也爱他。” 纳西莎看着安多米达强笑的表情,眼中浮出了泪花:“可是,多米达,你和贝拉都不幸福啊。你爱的是泰德,而贝拉……”说着她转过头看向依在床柱上,神色莫测的贝拉,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那个鲁道夫斯的情况我们都知道,粗鲁、愚蠢,还……还常常自以为是,真的配不上贝拉。” 看看安多米达一脸不甘的样子,再看看纳西莎为她们委屈地流着泪,贝拉无声地叹了口气,坐到了她们中间,给了纳西莎一块手帕,又将安多米达拉转了身子:“好了,多米达,你这样生闷气这样只是于事无补,姑妈说了你和纳西莎的订婚都要过几年才会正式宣布呢,那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去解决问题不就可以了吗?” 安多米达扯着床帐边垂下的流苏,力道之大几乎将它揪了下来:“反正我才不会听他们的去和那个扎比尼订婚呢,除了泰德我谁都不要,只要等到我毕业,我就离开这个家,我绝不会受他们摆布的。” 纳西莎听到安多米达的话,惊恐地抬起了头:“多米达,你要离开?这样你会被家族除名的。” 安多米达无所谓地扬着脖子:“除名就除名,我才不怕呢。以前我还希望我的爱情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可我现在算是看透了,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他们要的只是家族的利益,这样的家庭,我已经失望透了,也厌烦透了。” 纳西莎脸上流露出不舍的神情:“可是这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多米达,我会想你的啊。” 安多米达搂上了纳西莎的肩膀:“我也不舍得你,可是,至少你还有卢修斯,茜茜,你会有自己的幸福的,而我,也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的。”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了头,“贝拉,那你呢?你肯定不会爱上鲁道夫斯的,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纳西莎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不舍地拉住了贝拉的袖子,为难地看着她。 明白纳西莎不想她们都离开,却又不愿因此而使贝拉不幸福,所以说不出挽留的话语,贝拉笑着摇了摇头:“不,多米达,我不会走,就这样一走了之,麻烦太多了。而且,如果你真地要离开,也需要个能帮你掩护的人,不是吗?” 安多米达焦急地说着:“那怎么办?你难道真地要嫁给鲁道夫斯吗?贝拉,你不用为我考虑,我们一起走,一起想办法躲开麻烦的。” “我不走,但我也不会嫁给鲁道夫斯的,我会有办法的。多米达、茜茜,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放心,等圣诞节时,我肯定不会让订婚的消息公布的。”听过了菲尼亚斯的暗示,贝拉有自信一定能阻止订婚仪式的举行。 贝拉的话音刚落,却听见楼下的大厅里,传来了不断的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伴着克里切尖细的声音:“不,西里斯小主人,请您不要再摔了,不。”三姐妹面面相觑,停顿了一下后,反应过来,飞快地奔下了楼。 才刚到大厅,一只花瓶却正巧扔到了贝拉的脚下,“呯”地碎裂开来,碎片四溅。贝拉迅速地“盔甲护身”,护住了自己和身后的安多米达及纳西莎。她抬头一看,7岁的西里斯正骑在玩具飞天扫帚上,到处乱飞着,随意地将够得到手的东西到处乱扔着,同时还不断地边笑边叫着。克里切在旁边不断地跟着试图接住他扔下的东西,可西里斯扔时的角度非常刁钻,克里切并不能轻易地接住。而每当有东西被扔坏,西里斯总会发出貌似胜利的欢呼,伴着克里切不断地将自己的头向地板上撞着,连声自责着:“没用的克里切、没用的克里切,阻止不了小主人破坏女主人心爱的东西。” 看见贝拉她们三人走下楼来,兴奋的西里斯大叫着:“贝拉表姐、多米达表姐、茜茜表姐,快来啊,我们一起来玩,看可怜的老克里切能救起多少东西。” 可随之,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玩?西里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梅林啊,我生的是怎么样的一个败家子,简直是玷污布莱克家的家风。”正是听到声音后,匆匆赶下楼的沃尔布加。 西里斯有一瞬间的停顿,僵住了脸上的笑容,可他立即挂上了一副讽刺的笑容,以一种挑衅的口气说着:“是啊,真令您失望不是吗,我亲爱的母亲,我就是这样,是个喜欢玷污布莱克家的家风的败家子,是您的耻辱。有我这样的继承人,真是让布莱克家丢脸。” 沃尔布加被气得瑟瑟发抖:“的确,你看看你的行为,整天只知道胡作非为,在家里无法无天地胡闹,莽撞的行为简直像个愚蠢的格兰芬多。没有教养,没有节制,我真恨不得没有生过你这样的孽子。” 跟在沃尔布加后面的雷古勒斯着急地拉着母亲的袖子:“母亲,请您别生气,我相信西里斯哥哥不是故意的。”说着,他又不断地朝西里斯使眼色,“对不对,西里斯哥哥?您快向母亲道歉啊。” 西里斯冷笑着回答:“不,我不用你假好心,雷古勒斯,模范的榜样,母亲的宝贝。”说着,他转头看向沃尔布加,“我想亲爱的母亲最遗憾的,就是粗鲁的我才是你的长子,那你干脆把我逐出家门吧,让你心爱的雷古勒斯继承你的布莱克家。至于我,我的确觉得格兰芬多会比较好,至少,那里还有热情,还有快乐,不像这个家,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沃尔布加愤怒地涨红了脸色,颤抖的手指指着西里斯一时说不出话来,而西里斯则是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无所谓地看着母亲。 看着这对母子僵持不下的样子,贝拉只能无奈地走了出来:“姑妈,我想西里斯只是一时糊涂了,并不是存心要气您的。我先把他带到我房里,一会儿让他来给您道歉好吗?” 无计可施的沃尔布加放下了手,又愤怒地盯了西里斯一眼:“那就让你来给他上上基本的礼仪课吧,让他至少知道最起码的礼貌,不要像个粗鲁的下等人。” 拉着不甘愿的西里斯回了房间,贝拉让他坐在了椅子上,抱臂看着他:“好了,西里斯,现在给我说说,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西里斯犹带怒气地说着:“每次都是这样,孽子、败家子,丢了布莱克家的脸,她从来只是关心着布莱克家的荣誉,责骂着我,却从不顾我的感受,相比之下,她对雷古勒斯要柔和得多了。” 贝拉不禁有些好笑:“小布莱克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西里斯微微地红了脸:“才不是呢,我只是不希望母亲每次看见我都那么严厉,她甚至吝啬于给我一个笑容,永远只是要我为布莱克家的光荣而努力。” 贝拉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西里斯,你的母亲只是希望你能有出色的能力在将来担负起布莱克家的责任而已,你毕竟是长子、是继承人,所以难免会对你严厉了一点,可雷古勒斯不一样,他不需要负担这么多的责任,自然对他的要求也就没有这么严格了。再说,雷古勒斯可比你听话多了,从不和你母亲顶嘴。” 西里斯有些颓丧地低着头:“这我明白,可是除了家庭的责任,我也希望能得到母亲的温柔和关爱啊。我有时甚至故意犯错,只是希望母亲能多给我一些重视,我多希望母亲能像多瑞娅姑婆那样,在詹姆?波特做错事时,扭着他的耳朵,却依然温柔地和他讲道理。可是,母亲留给我的,永远是责骂和嫌弃的眼神,我就像是个机器,只能机械地按照他的要求,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西里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无声地啜泣着,而贝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还只是个7岁的孩子,每天被要求不能大声地笑,不能高兴地疯玩,学习循规蹈矩的礼仪,母亲还永远冷冰冰地对待着自己,贝拉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后来,西里斯会选择进入格兰芬多,会选择离开布莱克家而去波特家了。或许,刚开始还是赌气,可后来,他可能却是真地被格兰芬多的热情所温暖了,因为在那里,他能找到友情,找到亲情,找到他一直渴望的温暖的关爱,而这一切,却恰恰是是这个家庭所缺乏的。 第二十一章 九月一日,贝拉和安多米达、纳西莎踏上前往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才刚在包厢中放好行李坐下,爱丽娜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大消息、大消息,你们听说了吗?这个学期,我们六年级将会有一个德姆斯特朗的交换生过来。” 贝拉不以为意地合上了手中才刚翻开的书:“这有什么可稀奇的,我们和德姆斯特朗、布斯巴顿不是一直有交换生的嘛。” 爱丽娜故作神秘地摇摇手指:“才不呢,这个不一样,他的家族是德国的老牌纯血贵族,听说和当年的黑魔王格林德沃家有亲戚关系,而这个交换生——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alexander?von?dwig)虽然是家族的次子,可他的天赋之高、魔力之强却是非常出名的,就连在一向重视黑魔法的德姆斯特朗也是数一数二的,这次才能作为交换生到霍格沃茨来交流。更何况,最重要的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贝拉姐妹三人都专注地看着她,“他是个金发蓝眸的帅哥,据说还和格林德沃长得有几分相似,传闻他的微微一笑,能迷倒德姆斯特朗的所有女生,啊,我多么希望他能被分院帽安排到斯莱特林来,那样的话,世界就太美好了。” 原来是个帅哥,怪不得引起这么大的轰动,贝拉淡淡地戳破了爱丽娜的花痴幻想;“爱丽娜,请注意,你已经有罗伯特了,而且,你的男朋友现在正在我们的包厢外面看着你。” 爱丽娜泄气地看了一眼等在包厢外的罗伯特:“其实,罗伯特也是很好的,可是,我还是想有多一点的帅哥能看一下啊,就算是养养眼也不错。”说着,起身打开了包厢的门,让罗伯特走了进来。 微笑着和罗伯特打过招呼,看着爱丽娜貌似满脸不情愿地被罗伯特拉出了她们的包厢,而眼底却泄露了满满的幸福,贝拉知道,爱丽娜只是喜欢嘴上说说,给罗伯特制造点危机意识,其实却是十分别扭地爱着罗伯特。淡笑着摇了摇头,贝拉想着,这样一个长相、能力都和格林德沃有点相似的德国交换生来到霍格沃茨,估计心里最不能平静的,应该是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吧,不知道在开学典礼上,他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迎接这个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的到来。 乘着夜骥拉的马车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城堡中,当跟在一群新生后面进入大厅的金发帅哥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一亮相,全大厅所有的女生几乎是同时发出了花痴的抽气声,那的确是个俊美的德国青年,金色的发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熠熠光芒,蓝色的眸子如海水般深邃,而嘴角,却是一抹温柔而有礼的笑容。坐在高台上主宾席中的邓布利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追忆的神色,只是时间非常之短,只有一直留心看着她的贝拉注意到了。贝拉微微地弯了弯嘴角,显然,看见这个一直以镇定的表情掌握一切的白巫师难得的失态,使她的心情莫名地有些愉快。 新生依次上前,由分院帽大声地叫出他们所属的学院,而每当一个新生进入学院,该学院的长桌上,总会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来欢迎新同学的加入。当最后轮到亚历山大时,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用一种和蔼的语气说着:“各位同学们,今年,我们迎来了一位德姆斯特朗的交换生——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他将由分院帽为他挑出他将进入学习的学院,并在接下来两年中与你们一起学习,让我们用热情的掌声,来欢迎他吧。” 四个学院同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一些热情的格兰芬多女生甚至站起身来,以热烈的眼光表达了她们的期待。亚历山大微笑着走上前,坐在了四脚凳上,麦格教授轻轻地将分院帽放在了他的头上。在全校女生期待的目光中,分院帽大声叫出了:“斯莱特林!”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女生第一次以极不符合平时矜持态度的热烈掌声欢迎了他的到来,爱丽娜边拍着手边用手肘撞撞贝拉:“贝拉,我就说吧,德姆斯特朗来的,肯定会进我们斯莱特林的,梅林的胡子啊,我真是太兴奋了。”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推了推她,“对了,贝拉,你是我们的女级长啊,快,快起来欢迎一下他!” 无奈的贝拉慢慢起身,笑着向走过来的亚历山大伸出了手:“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你好,我是斯莱特林的级长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欢迎你来到我们斯莱特林。”无可否认,他的确是个帅气的美男子,近距离看时,也完全找不出一点瑕疵。 亚历山大也客气地握住了贝拉的手:“布莱克,你好,我很高兴能进入斯莱特林,你可以叫我亚历山大,或者,干脆叫亚历克斯(亚历山大的昵称,alex)。” 贝拉微笑着点点头:“好的,亚历克斯,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欢迎你来找我,你也可以叫我贝拉特里克斯,或者,贝拉。” 简单地介绍完后,亚历山大坐了下来,彬彬有礼地回应着众多好奇的询问,其风度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亚历山大以其良好的教养、优雅的举止,很快融 HP叛逃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6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6部分阅读 了斯莱特林的氛围中,其出色的课堂表现,也为斯莱特林在教授那里赢得了许多的分数,其风头俨然隐隐直逼原本公认的斯莱特林王子——卢修斯。但卢修斯和亚历山大两人,并没有如众人预料般竞争不和,反而成了好友。纳西莎有一次开玩笑地问过卢修斯嫉不嫉妒亚历山大抢了他的风头,而卢修斯只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环视了一圈周围虽然都假装在看书,但其实个个高高地竖起了耳朵的众人,拖着马尔福式的华丽长腔,慢吞吞地说着:“亚历克斯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我们有许多的共同语言,能获得他的友谊,我感到非常高兴,至于其它的,那些从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贝拉暗笑卢修斯的虚伪,他显然是看到了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所代表的路德维希家族的力量,而刻意与之结交。虽然亚历山大只是家族的次子,但他高深的魔力,注定了他将来在家族中的重要地位,因此从现在开始就与他交好,无疑就能在将来为马尔福家族赢得路德维希家族的友谊。 在这学期一开学,鲁道夫斯对贝拉跟得更紧了,每次看见她都试图能与她更亲近一点,并不在乎贝拉客气的疏离,显然他也知道了莱斯特兰奇家族与布莱克家族的打算,并为此而感到高兴异常。只是乔茜却抓紧一切机会隔开鲁道夫斯与贝拉的相处,并努力不给贝拉好脸色看,只有贝拉看着这两个活宝的行为,常常被弄得哭笑不得。 当升上六年级后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末即将到来时,全校三年级以上的学生都十分兴奋地计划着游玩的地点,除了和自己的好友相约同去外,一些男同学也开始趁此机会,约自己心仪的女孩一起逛逛霍格莫德村,婉转地表白着约会的暗示。 当那一天终于来到时,三年级以上的学生都早早地来到了集合的地点。爱丽娜挽着罗伯特的手臂,等在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中,低声地与罗伯特讨论着待会去哪里玩。纳西莎由于才二年级,不被允许去霍格莫德村,只能不舍地将卢修斯送到了集合处,眼泪汪汪地看着卢修斯找到了约好的亚历山大一起,直到卢修斯笑着说会给她带点蜂蜜公爵的巧克力回来,才破涕为笑。而安多米达冲着贝拉眨了眨眼示意了一下,便偷偷地混进了格兰芬多的队伍中,找到了泰德,也挽上了他的手臂。贝拉无奈地摇摇头,冲着泰德点点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示意他看紧安多米达,不要让她乱跑。在他们的旁边,弗兰克牵着艾丽丝的手,两人也友好地对贝拉笑笑,只有伊登还是一个人,形单只影地跟在两位好友的身后,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转冷了,秋风一阵阵,刮起满地金黄的落叶。只是这丝毫阻挡不了学生们的热情,一到霍格莫德,便都兴冲冲地开始自己的行程,一时间,各个商店都挤满了兴奋的学生。 避开了四处找着她的鲁道夫斯,贝拉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秋风吹起了她的袍子,她小心地紧了紧自己斗篷的领口,顺着村中的小路独自前行。周围大多是三五成群的好友,或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一路笑着、闹着,无忧而无虑。看着他们的欢乐,贝拉突然感觉有些孤单,那种寂寞的感觉缓缓地渗入她的心间,使她渴望能有一个人的陪伴,能明白她此刻纷繁的心绪。不是安多米达、纳西莎、爱丽娜她们的亲情、友情,也不是鲁道夫斯、伊登那样幼稚的感情,她只是模糊地思念起一个身影,那样成熟而优雅的气质,那样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似乎有一个名字,涌上了心头、就在她的嘴边,那呼之欲出的名字,她却一下子不能把他准确地吐出口,使她向来平静的心情泛起了莫名的焦躁,直到她看到了不远处悠闲坐着的那熟悉的身影。 第二十二章 就在离她所站立之处几步之遥的长椅上,优雅的男人一身简单的黑袍,随意地坐着,却仿似尊贵地坐在王座之上,使那平凡的场景自成一方天地。贝拉似乎瞬间平息下所有莫名的焦躁,那倾吐不出的名字自然而然地就这样说出口:“根塔!”仿似就是等着他的出现,仿似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会出现。 几个月没有见到他,贝拉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类似茫然的心情,焦躁地好像失去了什么,直到此刻,她才恍然发现那近乎是一种思念,莫名地在知道不应该、不可以的情况下,仍然让他悄悄地进驻了自己向来紧闭的心房。他身上有着危险的气息,他的来历太过于神秘,她甚至不知道他在如今巫师界这紧张的气氛下,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可第一次,她的感情战胜了理智,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投入了不该有的情感。 心中瞬时翻涌着莫名的思绪,贝拉就这样怔忪地站在了原地,看着他,似欣喜,却又似无措。根塔却站了起来,向着贝拉走来。 “贝拉,怎么愣住了,不和我一起去看看霍格莫德村的风景吗?”根塔朝着贝拉伸出了手,随意得仿似理所应当。 迟疑地将手放在了根塔的手上,他却立即握紧了贝拉犹豫的手,不允许她的反悔和逃离。他手心的温度烫帖了她向来冰冷的手,仿似有暖意从指尖渐渐蔓延,一丝丝,传到了心底,侵占着她的冰冷。一时间,两人沉默地牵着手,默契地避开了人群,顺着偏僻的小径缓步而行。 根塔看到了贝拉的犹豫彷徨,却无意即时紧逼。在这几个月中,他刻意地没有去找贝拉,是为了欲擒故纵的争取,却也是为了自己有些失控的感觉。他一向自信能够随心所欲地把人迷惑住,而他当初也的确是为了获得贝拉的忠诚与追随而刻意地接近,可随着逐渐靠近,他却发现自己期望贝拉的陪伴的心情不再单纯,染上了他所不能明白的复杂感觉,超出了他原本的预计。但在暂时理不清这代表的究竟是什么的情况下,一贯的强势还是让他决定顺从自己所想的去夺取,他要的东西从来就必须为他所拥有,而他,也满意地看到了贝拉的并非无动于衷。 渐渐地远离了嘈杂,只余下路边的树叶发出“飒飒”的响声,天空蓝得仿似透明,而天地间,像是只留下他们两人,静静地走着。根塔突然轻声地开口:“在我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时,并没有好好地逛过霍格莫德。” 贝拉疑惑地偏过头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而他的神情似无喜无悲,像是陈述着无关的故事:“斯莱特林不是个平和的地方,若没有良好的家世,便需要绝对的力量,若不甘于平庸与被欺,只能努力让自己站得更高。所以以前的我从不敢松懈、不敢放纵,不敢享受一些对别人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快乐。我从童年时起就知道,我要的,只能靠我自己去争取,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过童年。”他蓦然住口,脸上似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却很快归于平静,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贝拉低叹着反手拉紧他突然冷下来的手,相似的经历,让她突然也有了倾诉的。只是,她的经历太不寻常,只能让她斟酌着开口:“在我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使我失去了六岁以前的记忆,可奇怪的是,却突然让我有了许多原本不属于我的经历的记忆片段。我猜测,会不会是那场病影响到了我的灵魂,压制了我六岁前的记忆,却让我有了部分前世的记忆。” “前世的记忆?”根塔感兴趣的抬头,他知道,贝拉对六岁前记忆的遗忘,应该是他那个强力遗忘咒的结果,可对前世记忆的拥有,却是他从来不知道的。 “对,一些模糊的、不属于我该有的经历的记忆片段。我猜测是我是前世,而在那里面,我拥有贫寒的出身,受尽欺辱与白眼。我努力靠自己的力量学习、攀爬,却最终,在权力的周旋中,因为一次疏忽,而被作为弃子被抛弃了。”贝拉挑着说出了一部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那也是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会对着那个欺负那对父子的势利老板如此愤怒的原因?”根塔终于想起了当时贝拉的眼神为什么会给她如此熟悉的感觉,那与曾经的他,是如此地相似。 “是啊。有了前世的失败,所以在这一次,我想躲开所有纷争,过些平静的日子,不再参与争夺,不再卷入复杂的斗争中。” “为什么?有了前世的失败,这一世中,你应该有了避开失败的经验,应该更容易取得胜利才对,为什么反而会想要轻易放弃?” 贝拉低头苦笑不语,这是她无法回答的问题,若参与到战争中,她失败的命运已写在了注定的历史中,可这,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对上根塔疑惑的双眼,她只能无奈地说着:“还是害怕吧,害怕重蹈覆辙,害怕命运会给我再一次捉弄。” “不,我从不害怕所谓命运的安排,我知道自己从来就是与众不同的,我相信自己绝不会失败。”那一刻,根塔的脸上展露出睥昵天下的狂傲。 壁炉静静地燃烧着,跳跃的火焰的影子倒映在落下的床帏上,偶尔会有柴火哔哔剥剥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清晰。翻过身仰天朝上,盯着四柱床墨绿色的床帏顶上,贝拉还是感觉了无睡意。 许是听到了贝拉不断翻身的声音,爱丽娜带着浓浓的睡意,模糊不清地问着:“贝拉,你还没睡吗?” 贝拉轻轻地“嗯”了一声,却突然问着她的室友:“爱丽娜,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样感觉?” 爱丽娜半睡半醒地回答着:“爱情啊,就是你见不到他会想他,见到他又觉得不想离开他,他高兴时你会一起高兴,他不高兴时,你会恨不得分担他的忧愁。或许你不能很明确地说出爱情是什么,可当爱情降临时,你就会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开了。” 打着哈欠说了一通,爱丽娜突然意识到贝拉问的是什么,一下子醒转了过来,精神抖擞地从床帏中探出脑袋:“贝拉,你刚才问我爱情是什么?你竟然问我爱情是什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贝拉迷惑地摇摇头:“我不能肯定这是什么心情,当你觉得你有些心动的同时,你仍然在小心地防备着他,这,算是喜欢吗?”爱丽娜所说的感觉,她能感受,可她更多地却仍是不肯定。对他的看不透、对他的设防,让她的心绪无比矛盾。 爱丽娜躺回了她的床上:“贝拉,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活得太累,因为你太理智,所以就往往没有激|情、没有冲动。如果你觉得自己喜欢,那为什么不试着让自己去相信他?我不知道让你动心的到底是谁,可我知道,能让你动心,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有时候,不要想得太多,偶然也让自己凭心之所向,去感受一下吧。” 明白了爱丽娜的关心,贝拉轻声说着:“谢谢你,爱丽娜!” 爱丽娜却只是嘟囔了一句:“不要谢我,贝拉,感情的问题,我没办法帮你做决定,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所要的幸福。” 隔了一会,听见爱丽娜平静绵长的呼吸,贝拉明白她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了一件外套,走出了卧室。 公共休息室里已经没有逗留的学生,天花板上低垂下用链子栓着的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在休息室的角落坐下,贝拉靠着墙,满意于休息室昏暗的光线。她需要一个安静而幽暗的地方,来让她静静地思考,理清自己复杂的思绪。她明白自己永远做不到如爱丽娜所说的那样,勇敢地尝试所谓爱情,她更知道自己会在毕业后,想尽一切办法离开英国,来躲开自己的命运,因此对根塔那不在她预期中的感情,她无端地困扰着,却又无法完全地割舍下。究竟该如何选择,才能让自己恢复平静?贝拉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茫然无措。 正胡思乱想着,却看见男生寝室那边,轻轻地走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贝拉下意识地把自己更缩进了阴影里。那个男生走到休息室中央,借着天花板上的灯光,贝拉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那一头的棕发,赫然是鲁道夫斯。他小心翼翼地四处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在角落里阴影中的贝拉,然后,他轻轻地走到女生寝室那一边,敲了敲第一间的房门。门微微地打开了一条缝,鲁道夫斯快速地挤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想起今年刚开学时,乔茜硬是以两个人睡不好为由,申请了一人的单独房间,并不惜向原本住在第一间寝室的同学哀求了半天,才争取到了这第一间女生寝室的居住权,贝拉微微翘起了嘴角。终于有一件能让她开心点的事情了,她想,她已经找到了能让鲁道夫斯自己提出不和她订婚的方法了。 第二十三章 小心地控制着魔力输出,让火焰的温度始终维持平稳的状态,右手拿着搅拌棒慢慢地搅拌着坩埚中的液体,满意地看着它由淡淡地泛着银光的浅粉色慢慢转成了深红色。直到液体升起微甜的气味,贝拉迅速地撤去了坩埚下的火焰,丢进了最后一味材料,再顺时针搅拌了三圈,坩埚中的液体最终定格成了泛着金光的红色,像是透着无限的生命力。贝拉耐心地等待它凉透以后,灌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深棕色不透光的小瓶中,轻轻地塞上了软木塞瓶盖。助孕魔药,能帮助想孕育孩子的女巫顺利地怀上胎儿,贝拉知道,乔茜不会拒绝这个魔药。 随意地挥了挥手,“清理一新”清空了坩埚,所有的魔药材料也安静地跳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不会再看出她刚才使用的是哪些。贝拉握紧手中的瓶子,走出了空无一人的魔药教室。 下午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后,大多数的学生都懒洋洋地收拾了书本,将它们胡乱地塞进包中,然后三五成群地结伴前往大礼堂里吃晚餐。贝拉刻意地慢慢收拾了书本,笑着拒绝了爱丽娜是否一起的询问,看着教室中独自留下的乔茜满脸不耐地抄着黑板上的笔记。升上六年级后,乔茜明显对功课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往往在每堂课后,都会留下最晚一个走,尽力抄完教授们的板书,以供她回去后对照着学习。 终于抄完了满满一黑板的高级魔咒学重点,乔茜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重重地划下最后一道,她抬起头,却看见贝拉正靠在她旁边的课桌上,表情莫测地看着她。乔茜心中猛地一惊,她早知道贝拉可能会和鲁道夫斯订婚的消息,心中恨极,但惧怕于贝拉比她好得多的魔力,却又不敢完全对上贝拉,每次只能用愤恨的表情表达她的不满。而且,她也明白鲁道夫斯对她更多地是一种无所谓玩玩的心态,却不想完全放弃尝试的希望,只能尽力拉住鲁道夫斯,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只是此时,像这样单独正面对上贝拉,却是第一次,她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却只能尽力摆出最坚强的面貌。 看着乔茜满脸戒备的神色,贝拉暗自嗤笑一声,随手在周围布下了静音咒:“不用这么紧张,同学这么多年,我们似乎并没有好好聊过天。我对你并没有敌意,相反,我可能会帮助你达成你想要的愿望。” 乔茜不相信地瞪着贝拉:“你会帮我?帮什么?你不要以为你能吓到我,我是喜欢鲁道夫斯,但鲁道夫斯其实喜欢的也是我,对你,他只不过是得不到的征服欲而已。”乔茜尽可能高傲地昂着头,只是她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说此番话的底气并不足。 贝拉不在意地牵了牵嘴角,并不打算戳破她的说辞:“那至少你也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筹码来说服鲁道夫斯的父亲同意你们的婚事,来让莱斯特兰奇家族接纳你,而我,就是为了帮助你得到这个筹码的。” 手腕一翻,一个小瓶子静静地躺在了她的掌心,贝拉将她递到了乔茜的面前。看着她不解的眼神,贝拉淡淡地解释着:“助孕魔药,我想你至少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和它的作用。在晚上鲁道夫斯来前喝下,我希望你能好好利用这瓶魔药,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乔茜怨毒地看着贝拉,并没有伸手接过魔药:“原来你早知道我和鲁道夫斯的关系了,那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喝下毒药,好让你顺利地和鲁道夫斯订婚?” 贝拉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容:“我有这个必要大费周章地对付你吗?或许,鲁道夫斯对你,甚至对你的家族都有非常重大的意义,但他对我并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我没必要为了他而害死你。这魔药,你可以自己去查找相关的书籍来对照它的特征,也可以找信得过的人为你鉴定,用不用它,决定权在你。” 迟疑了半响,乔茜终于伸出手,接过了贝拉手中的瓶子。 “等你确定你有了身孕,准备找鲁道夫斯摊牌前,记得提早通知我,我会帮你让这件事成为无可转圜的事实,为你赢得鲁道夫斯的未婚妻、莱斯特兰奇家族未来女主人的头衔的。”见乔茜接过了瓶子,贝拉又淡淡地叮嘱了一句,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乔茜仍是感到疑惑,踌躇地叫住了她,“你为什么会帮我?” 贝拉并没有转过身,只是不以为意地回答了她一句:“其实帮你,也是为了帮我自己而已。” 几天后,在早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乔茜对上贝拉的目光,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贝拉低下头,拿起杯子,掩住了嘴角的微笑,显然,乔茜已经顺利地喝下那瓶助孕魔药了,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相比较于霍格沃茨的平静,外面的世界却已经开始弥漫起战火的硝烟。越来越多的巫师遇害,一些反对纯血论最激烈的麻瓜出身的巫师,都被发现死于自己的家中,尸体上检测出明显的黑魔法痕迹,而扭曲的面部表情,无不显示出他们死前经受了多么痛苦的折磨。《预言家日报》上,从原先占角落的对有巫师死亡的轻描淡写的报道,逐渐转变成大篇幅的对巫师遇害的描写,紧张的气氛使大多数的巫师意识到这绝不是单纯的意外,而是有预谋、有针对的谋杀,巫师界开始逐渐分为壁垒分明的两派,各自拥护着己方关于血统的论调。 在每天的就餐时,贝拉看见邓布利多日益凝重的表情,也明白,这位白巫师,显然开始担忧于目前的情况,估计正想方设法地致力于招兵买马组建凤凰社,来对抗越来越多的食死徒了。 悠闲的日子快到头了,贝拉开始频繁地前往图书馆,寻找和麻瓜课程相关的书籍,并带去了许多以前在麻瓜界偷偷买的高中课程,试图躲开众人的视线重温一下上一世学过的知识。幸好,如今英国的科学并没有贝拉上一世的发达,许多申请大学需要用到的知识也并不会太难。贝拉并没有完全放弃在毕业后离开前往美国读大学的打算,虽然如今一时间找一个能由她掌控的所谓未婚夫并不是那么容易,但至少,她打算做好两手准备,将两件事同时进行。 独自躲在图书馆角落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贝拉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照在她的脸上,使她白皙的肤色如泛着光泽的细腻白瓷,深黑的瞳孔仿似深不见底的深潭,有着吸引人一探究竟的神秘,当亚历山大走到她身边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静谧美好得仿似油画的的景象。 举起手放到嘴边咳了一下,掩住了脸上的一抹红晕,亚历山大状似不经意地问着:“贝拉,你也在这里?” 不动神色地将手中关于麻瓜课程的书放在了身边一叠魔咒学书籍的下面,贝拉含笑招呼:“对啊,我在找些参考的书籍看看,你呢?” 顺势坐在了贝拉的身边,亚历山大扬起一抹赞誉的表情:“霍格沃茨的藏书之丰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不像德姆斯特朗多是比较偏向于黑魔法的书籍,这里的书种类繁多,能满足我各个学科的需要。” “是啊,霍格沃茨有千年的历史,铸就了它独一无二的风格,是当之无愧的著名魔法学校。”贝拉想起了《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的介绍,正是如此独特的风格,按学生不同的性格特点分成四个不同的学院,使霍格沃茨的学生有着各种不同的样貌,既成就了像邓布利多那样令人尊敬的白巫师,也造就了如voldeort那样令人恐惧却仍然不得不佩服的一代魔王,还有,那迷一样的根塔,有着未知的莫测,不期然地,贝拉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男人。 “贝拉,你在听吗?”看见贝拉有一瞬间的失神,亚历山大试探地叫着。 贝拉甩甩头,试图挥去对根塔日益深刻的印象,抱歉地对亚历山大笑笑:“不好意思,亚历克斯,我走神了,能不能麻烦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亚历山大微笑着说:“没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方不方便在有空时为我介绍介绍霍格沃茨,毕竟,卢修斯也有自己的女友要陪,我不能一直让他陪着我,对了,他的女友是你的妹妹对吗?”不同与根塔眼中一贯的狂傲神色,亚历山大湛蓝的眼中泛着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浅笑着点点头,贝拉说道:“那是纳西莎,茜茜,一个爱黏人的小丫头。我很乐意为你介绍介绍霍格沃茨,我是斯莱特林的级长不是吗,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啊。”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亚历克斯,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看书,若你有空时就来找我吧,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霍格沃茨。”拿起了桌子上的书,贝拉向亚历山大挥挥手,走出了图书馆。 望着贝拉的背影,亚历山大久久地沉思着。贝拉身上有种安静的力量,往往聪慧的女孩或美丽的女孩,都会因为知道自己的引人注目而太过于张扬,可贝拉不同,她同时兼具美貌与智慧,却依然沉稳地安静着,甚至会刻意收敛起自己的光芒,并不希翼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这种知性的美丽却让她更为迷人,使他在初见时,就无法自拔地沦落了自己的感情。 转过头靠在椅子上,身边仿似仍留有贝拉身上淡淡的香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亚历山大希望能慢慢地靠近贝拉,得到她的心,希望能在两年后,让贝拉以他的未婚妻的身份,陪伴他一起回到德国。 第二十四章 当进入十二月,天空中开始飘起雪花,纷纷扬扬的,笼罩得霍格沃茨一片纯白。可相较于寒冷的天气,对于外界局势的争论、传说,却在学生中日渐火热,显然,战火的影响已经波及到了向来平静的霍格沃茨中。每天早餐时,不断地会有猫头鹰飞来,投下当天的《预言家日报》,越来越多的学生订阅了它,用来了解当前的情况。 当那泛着绿光、骷髅口中吞吐着毒蛇的黑魔标记闪烁在被害巫师家的上空,并在隔日的《预言家日报》上被报道出后,恐慌的气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那些拉起兜帽、带着面具、自称食死徒的黑魔王追随者毫不掩饰他们对非纯血的厌恶,以种种手段折磨着受害的巫师,肆意地使用着不可饶恕咒,完全是一派黑巫师的作风。而lordvoldeort的名字,也开始逐渐越来越多地见诸于报纸,使人们开始产生莫名的恐慌,尤其是麻瓜巫师和一些混血巫师,无不人人自危,开始恐惧于谈到他的名字。 贝拉轻叹着放下手中的《预言家日报》,首版上,那大幅的黑魔标记照片正不断闪烁着,骷髅口中的毒蛇也不断蠕动着,让贝拉的心情有些沉重。鲁道夫斯却十分兴奋的样子,端起盛着南瓜汁的杯子,仿似拿着酒杯,大声宣扬着:“敬纯血!”然后一饮而尽。卢修斯显然沉稳许多,并没有公开表达过任何观点,仍一如往常地上课、下课,只是与家中的通信却突然频繁起来,几乎达到了一天一封的地步。 相比斯莱特林的波涛暗涌,格兰芬多显然明确许多,也团结许多。麻瓜出身的学生自不必说,连一些纯血家庭的学生,因其狮子的勇敢正直的天性,也愤怒于食死徒猖狂的作风,站在了维护非纯血巫师利益的一方。弗兰克就曾和艾丽斯一起,率先带头公开表明,将在毕业后就力争加入傲罗的队伍,全力对抗voldeort的食死徒们。 不过,亚历山大显然是不受当前情势影响的一个例外,毕竟,德国目前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自然,英国的战争对他也就没有很大的意义。在答应了他的请求后,贝拉常常会被他礼貌地邀请,陪同他熟悉霍格沃茨的情况。虽然隐约发现他的目的并不是单纯地想更多地了解霍格沃茨,而是对她本身更感兴趣,但亚历山大风度偏偏的举止、恰到好处的暗示,却的确不会让人感到讨厌。他是一个风趣而健谈的朋友,学识渊博、却又从不咄咄逼人,他的追求温柔而和缓,并以做好友的借口让贝拉无法拒绝,逐渐地,贝拉也习惯了与他一起,在没课的时候顺着霍格沃茨的主堡随意地闲逛、漫谈,消磨着时光,轻松一下自己沉重的心情。 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这一天,好不容易太阳探出了久违的脸容,难得地放晴了。亚历山大在早上的高级魔药课结束后,笑着问贝拉,愿不愿意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在地下魔药教室被各种奇怪的魔药材料熬煮出来的怪味熏了一上午,贝拉也的确需要去室外换换空气。考虑到下午没课,贝拉点着头答应了亚历山大的邀请。 走出恒温的主堡,冷风迎面吹来,贝拉下意识地紧了紧斗篷。注意到她的行为,亚历山大体贴地为她施了个保暖咒,换来贝拉感谢的一笑。踏进积了厚厚一层的积雪中,寒冷的气息霎时给贝拉带来清新的感觉,让她不由精神为之一振。不远处,有低年级的学生正在互相投掷着雪球,并给雪球上附加上了各种咒语,让它能在被挡开时爆炸,即使不命中要攻击的目标,也能让他躲不开激射的雪球。 忽然起了玩心,贝拉给自己施了一个漂浮咒和一个羽毛脚咒,尝试着是否能通过魔法的方式,达到武林高人“踏雪无痕”的效果。晃晃悠悠地行走着,魔力和体力的双重消耗,让她在寒冷的天气中依然出了一层薄汗,却玩得不亦乐乎。亚历山大只是在她旁边安静地陪伴着,宠溺地看着她的游戏。 终于玩到快脱力,贝拉停止了魔力的持续,撤销了两个咒语,让自己的脚重新踏上雪地。“终于脚踏实地。”她回头对身边的亚历山大笑笑。 亚历山大仍然是一贯的温柔神色:“心情好点了?” 惊异地挑起一边眉毛,贝拉问道:“你知道我的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时,会在课上望着窗外发呆,会习惯地在走路时握紧双手,仿佛想要保护自己,说服自己不害怕。”拉过贝拉的手,亚历山大轻轻打开她紧握的双手,轻柔地对她的掌心施了个愈合咒,使她手掌中因握得太过用力而造成的指甲刻痕慢慢地消失了。 他竟然连她自己都不自觉的小动作都会观察到,并进而判断出她的心情?感动于他的细心,贝拉一时怔怔地盯着亚历山大,说不出话来。 亚历山大却在施完愈合咒后,并没有放下她的手,反而顺势将她的手握进了他的手中,诚挚地看着她:“贝拉,这些天都见你心事重重的样子,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在烦些什么?我希望能够帮你。” 烦着将来的命运,烦着脱身的方式,还烦着那理不清的对根塔的情愫。贝拉明白,亚历山大真的对她很用心,可她却仍然记挂着那个神秘的根塔,亚历山大用温柔试图一点点敲开她的心,可她的心,却已被根塔狂傲而强势地侵入、不留余地地占领,只是她仅剩的理智,让她还在不断地挣扎着,不愿就此沉沦。 不想与亚历山大谈起这些问题,贝拉故意换了个话题:“亚历克斯,你觉得如今英国关于血统的斗争,你究竟比较倾向于哪方的理念?” “其实这很难说,作为一个古老纯血家族的后裔,我也有身为纯血巫师的骄傲感。可如今,巫师界太过于固步自封,拒绝接受任何的发展,自以为处处高麻瓜一等,却没有看到麻瓜界那些被称为科技的日新月异的发展。或许,单论个人而言,巫师仍然胜于麻瓜,可麻瓜胜在人数的众多,有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假以时日,可能巫师会完全被麻瓜所胜过。因此,巫师应该考虑谋求自身进一步的发展,将麻瓜出身的巫师拉进自己的阵营,而不要一味地看低、排斥他们。” 贝拉没想到亚历山大会说出这样的一番看法,不由有些惊奇:“这是你个人还是你家族的看法?” 亚历山大微微一笑:“我的家族其实早就在向外界不断探索,试图寻找出使巫师能更进一步的方式。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家族与当年的格林德沃有亲戚关系。”见贝拉点头,他接道,“当年格林德沃失败后,由于他仅是个人决斗中落败,并马上自愿进入了纽蒙迦德,因此对他的大部分追随者而言,他们的力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其中也包括了我的家族,但我的家族从此以后,也开始思考将来发展的方向。显然,原本格林德沃提出了巫师统治麻瓜的想法已经走不通,因此,我的家族开始了对麻瓜界的了解。”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一些问题:“据我零星地听父亲说过,当初我的家族在开始对麻瓜界加深了解后,为他们的迅速发展而大吃一惊,并由此修正了麻瓜都是落后的想法,开始探索巫师自身的更好发展,以保持不会在以后反受制于麻瓜。” 敏感地察觉到亚历山大似乎对家族的打算有很深的了解,贝拉问他:“那你呢?你在家族的计划中起着什么作用?” 赞叹于贝拉聪慧敏捷的思维,亚历山大欣赏地看了她一眼:“的确,我的家族计划由我去进一步深入了解麻瓜界的发展情况,并结合我们巫师自身的特点加以改进,确保我们在接下来的岁月中,仍然能够保持领先。由于我是家族的次子,并不需要承担家族的继承,因此,我会在这次与霍格沃茨的学生交流中被选为交换生,也是希望我能够有更多的阅历,包括对英国现状的了解。至于等我毕业后,可能就会前往其他国家去更多地了解他们的情况,尤其对于一些魔法不发达,而科技比较发达的地方,去看看他们不凭魔法而完全凭他们称为科技的东西,是如何发展自身的。” 路德维希家族能够维持自身这么多年的繁荣而丝毫不见落败,果然是有其独到之处,而其眼光之准、思路之开阔,也让贝拉为之佩服。 见贝拉陷入沉思,亚历山大却又说道:“这个工作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要能够精准地找出麻瓜的发展方式,需要细致的观察与准确的判断,我并不惧怕前路的困难,可我仍希望能有一个与我志趣相投的伴侣,陪我一起看遍世界,陪我一起,为巫师界更美好的未来而努力。”说着,他期待的目光毫不放松地盯住了贝拉。 贝拉明白这对她而言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她却不能下定决心答应他的请求。她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归宿,而亚历山大也不同于她原本计划中为应付沃尔布加姑妈而准备找的临时未婚夫,她并不愿意完全地利用亚历山大的情感,因此她只能忽略他眼中的失望,装作没听懂他的暗示而转过了头。 两人一路默默无语地回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看着贝拉抱歉的眼神,亚历山大仍然绅士地将她送到了女生寝室旁,说着:“你先休息一下吧,改天我们再聊。”他明白并不能对贝拉逼得太紧,但是,他会努力让贝拉看见他的诚意,贝拉的优秀值得他的耐心与尊重。 看着亚历山大转身朝男生寝室走去,贝拉转过身,正准备朝自己的寝室走去,第一间寝室的房门却打开了,乔茜露出半个脸,递出了一张纸条后,便迅速地关上了门。 展开纸条,只见上面简单地写着:明晚九点,魔药教室。 贝拉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用消失咒消失了纸条,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中。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晚上晚饭后,贝拉照常坐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桌子前,不以为意地写着自己的黑魔法防御术作业,边翻看着相关的参考书,边不断地记录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发出沙沙的书写声。可乔茜却拿着书靠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时不时地瞄着墙上的挂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手中的书已经好久没有翻过一页,而鲁道夫斯则一直没有回来。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快接近九点时,公共休息室的学生们陆续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中,乔茜却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样子,“啪”地合上了手中的书,起身走出了公共休息室。贝拉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仍然继续着自己的作业。当时针终于指向九点,挂钟内绿色的小蛇探出了脑袋,“嘶嘶”地吞吐了九下,贝拉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将翻开的书一一归拢,慢慢地伸了个懒腰。看见周围仅剩的几个同学也都在各忙各的,她轻轻起身,尽量不引人注意地也走出了公共休息室。 地窖里常年光线幽暗,墙上的烛台是唯一的光照来源,贝拉对自己施了个羽毛脚咒和幻身咒,静静地顺着甬道走到了魔药教室的门口。乔茜和鲁道夫斯果然在教室的一角,正轻声而激烈地吵着什么,乔茜的脸上已挂上了泪水,似乎在苦苦哀求,而鲁道夫斯的脸上则是满脸的不耐烦。 贝拉轻轻地又向他们移近了一点,只听到乔茜在低声的说着:“不,鲁道夫斯,这的确是你的孩子,你不能不相信我。” 鲁道夫斯挥了挥手:“就算是我的又能怎么样,喝瓶魔药就能解决了,我不可能为这个就娶你。” “你说过你爱我的。”乔茜眼中透出绝望。 “男人床上说的话你也相信?乔茜,我以为你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的游戏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当上莱斯特兰奇夫人吧。” “我承认,我当初的确是为了莱斯特兰奇夫人这个头衔而接近你,可是那只是我父亲的意思啊。而且,我后来是真地爱上了你,鲁道夫斯,看看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也能爱我。”乔茜拉着鲁道夫斯的手,想让他转过身来。 可鲁道夫斯却不耐烦地一甩手,将乔茜摔在了地上:“你既然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那就把这个麻烦打掉,我不希望你破坏我的未来。” “你的未来?”乔茜突然绝望地冷笑,“你的未来就是去和贝拉特里克斯订婚,去做布莱克家的女婿?你相不相信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父亲,告诉贝拉特里克斯,告诉布莱克家,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鲁道夫斯满脸凶狠地将她从地上拉起:“你敢?你敢你就试试,我会让你看看什么叫生不如死,我会让你们卡特家族在上流社会再也混不下去。” “那如果我已经知道了呢,莱斯特兰奇?”贝拉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作为一个级长,我原本只是想让违反校规的卡特能回自己的寝室去而已,却没想到让我听到了这么精彩有趣的事情。” 鲁道夫斯脸上霎时闪过一抹慌乱:“贝拉,你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说,我跟她根本没什么,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贝拉嘴角挂上了一抹讥讽的笑容:“该听到的我都听得差不多了,再说还有血缘魔法可以测试,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这种解释吗,莱斯特兰奇?” 鲁道夫斯垂下头 HP叛逃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7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7部分阅读 干巴巴地说道:“贝拉,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真的是我糊涂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相关了。” 贝拉冷冷地说道:“没有什么下一次,你是准备自己和你的父亲说明这一切,保住你莱斯特兰奇家的最后一点名声,还是要我向我的父亲说出我今天看到的情况,由布莱克家提出订婚提议的取消?” 鲁道夫斯无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贝拉,我会自己去和我的父亲说的。”说着,他转身愤怒地打了乔茜一掌:“愚蠢的女人。”然后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魔药教室。 看见乔茜含着泪捂住了发红的半边脸,却依然因终于得偿心愿而露出了笑容,贝拉摇摇头,也转身离开了。 圣诞节前夕,莱斯特兰奇家终于放出了风声,将在圣诞节晚会上,为长子鲁道夫斯与卡特家族的女儿乔茜订婚,烫金的请帖已经送到了各纯血家族的当家人手上,新兴小贵族卡特家族更是高兴得不断地在四处炫耀,大张旗鼓地为乔茜定做礼服、置办各类用品。 早听说莱斯特兰奇家准备与布莱克家联姻的众贵族们虽好奇于这突然的变故,但也只是私底下在悄悄打探着,猜测着可能的原因,不过对布莱克家的遭反悔,明显是一副同情加看好戏的样子。 在霍格沃茨的贝拉最近也收到了同学间许多复杂的眼光,显然也都是从与父母的通信中得知了鲁道夫斯要订婚的消息。不过因为贝拉一向保持的低调作风形成的超然地位,与同学间虽然没有很好的交情,但都保持着礼貌的友好,因此并没有人真会不识时务地去嘲笑她。至于鲁道夫斯,每天都冷着一张脸进进出出,丝毫不理会乔茜几次看向他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当教授前来统计圣诞节留校的学生的名单时,由于目前紧张的形式,许多麻瓜出身的学生都选择了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使留校的人数比平时增加了近二倍。而贝拉想到回家后可能面对的沃尔布加姑姑的责骂,就很想也留下来,可沃尔布加一封红色的吼叫信彻底打碎了她的梦想。在毫不留情地责骂了她的没用之后,沃尔布加严令她必须在圣诞节回家,“以最高贵的样子”参加鲁道夫斯的订婚,要她“至少显得是她不要鲁道夫斯的样子,而不是莱斯特兰奇家反悔了与布莱克家的联姻”。头疼地整理着行李,贝拉知道这个圣诞节注定是要过得十分不宁静了。 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回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后,贝拉自觉地天天躲在自己的房间中,以躲开沃尔布加的怒气,而安多米达和纳西莎则乐得以“陪伴贝拉姐姐,以防止她太伤心”为由,天天一起在贝拉的房间黏着她和她谈天说地。 安多米达显然很好奇鲁道夫斯怎么会突然不再追着贝拉,而同意与乔茜订婚的,天天追着贝拉问她是不是用了什么方法,但贝拉只是笑笑,说着:“我也不是很明白,或许他最后发现自己爱的是乔茜吧。” 这样的说法不仅安多米达不信,连纳西莎也撇撇嘴,满脸怀疑地说着:“怎么可能,谁都看得出,鲁道夫斯从来没放弃过对你的追求,若没有什么原因,他会放弃和你订婚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结果?”说着,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如果真的不是你做了什么,会不会是别的喜欢你的人做了什么?我可是听卢修斯说最近亚历克斯一直和你在一起哦。”说着,她满脸探听八卦的表情看着贝拉。 这下连安多米达也兴奋了起来:“亚历克斯?就是那个德国路德维希家的亚历山大?这的确是个好人选啊,又帅又温柔、博学还谦虚,贝拉,他配得上你哎,想必以他的家势,父亲和姑妈都会乐见其成的,果然是个比鲁道夫斯好太多的人了。” 贝拉无力地辩解着:“他和我只是比较谈得来的好朋友而已。”却换来了两个妹妹一脸“谁相信你”的表情。 正笑闹着,沃尔布加却推门而入,脸上犹有怒气,丢给贝拉一条银色的礼服:“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今天晚上是莱斯特兰奇家与卡特家的订婚仪式,你给我好好地打扮一下自己,我要求你今天务必以最出色的一面出现在今晚的宴会上,你必须以你自己的行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是你看不上鲁道夫斯而甩了他,而不是他选择了那个卡特家的蠢女人不要你。而你们……”她说着转向了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最好现在马上从你们姐姐的房间出去,让她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就给我乖乖呆在家里,祈祷你的姐姐不要再给布莱克家丢脸。”显然,这阵子各家族的揣测和看笑话的态度给沃尔布加带来了极大的侮辱,使她一腔怒火只能向着贝拉发去。 安多米达和纳西莎偷偷丢给贝拉一个同情的眼神,恭敬地回答:“知道了,姑妈。”然后乖乖地走出了贝拉的房间。 在沃尔布加严厉的眼神下,贝拉也只能恭敬地回答道:“我会听从您的吩咐的,姑妈。” 沃尔布加气冲冲地又低声嘀咕了一句:“懦弱得简直不像一个布莱克”后,摔门走了出去。 从想出那个计划开始,贝拉就知道沃尔布加必定会因为布莱克家被笑话而愤怒,不过显然一贯好强的沃尔布加还是在试图把对布莱克家不利的言论伤害降到最低。无奈地拿起那条银色的礼服,贝拉坐到了梳妆台的镜子前。明白自己今晚最好做到力求完美来配合沃尔布加的计划,否则无法消除怒气的沃尔布加可能会选择尽快为她找一个未婚夫以消除上流社会间的嘲笑,那对她而言就更麻烦了。 第二十六章 斜肩的银色礼服,一边点缀上繁复的花边,一边露出整片肩膀,简单流畅的剪裁在腰间骤然收紧,强调出纤细的腰身,长长的裙摆衬出贝拉高挑的身材,贝拉用银链盘起了浓密的长发,仅在发间点缀了几颗小小的钻石,装扮完后的贝拉,似通身裹着月光,而发间的钻石如夜空中闪烁着的星子的光芒。当她走下楼时,沃尔布加终于露出了略微满意的表情,一言不发地率先走出了家门,而西格纳斯则示意贝拉挽上她的胳膊,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带着她跟在沃尔布加后面,在克里切弯着腰的恭送中,也踏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隐形马车中。 莱斯特兰奇庄园位于英格兰的西北部,被莱斯特兰奇家族世代不断加固的各种咒语保护着,最外围是永久的麻瓜驱逐咒,确保不会有麻瓜不小心闯入,而其实在麻瓜看来,这里只不过是一片废墟而已,也引不起他们探寻的兴趣。 当马车飞过大半个英格兰的,缓缓降落在莱斯特兰奇庄园门口时,莱斯特兰奇家的家养小精灵及时地上前,为他们打开了马车的门。沃尔布加随手将请帖交给它,家养小精灵看了一眼后,深深地鞠躬,长长的鼻子几乎戳到了地上:“欢迎您,尊贵的布莱克夫人、布莱克先生,以及布莱克小姐,主人已经在大厅中等候,请随我来。” 跟着半鞠着躬在前面引导的家养小精灵,顺着笔直的石砖路向前,沿路茂密的植物被修剪得十分整齐,而其中还不时闪烁着光芒,为前来的客人照亮路途。走到主建筑的大厅中,早已等候在门口的老莱斯特兰奇马上迎了上来:“欢迎欢迎,沃尔布加,你似乎显得越来越年轻了,还有西格纳斯,你仍是这么精神,哦,小贝拉,你今晚漂亮极了。”他热情地与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拥抱握手,贝拉则行了个屈膝礼,礼貌地问好:“您好,莱斯特兰奇先生。” 跟在老莱斯特兰奇身边的鲁道夫斯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燕尾服,脸上堆着僵硬的笑容,在看到贝拉的那一瞬间,他急急地迎了上来,干巴巴地赞美着:“贝拉,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简直美极了。”老莱斯特兰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动神色地隔开了他与贝拉的距离,转过头笑着对沃尔布加说道:“请先到大厅休息一下,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沃尔布加笑着又和他寒暄了几句,便和西格纳斯一起走进了大厅中,贝拉在她暗示的眼光中,无奈地摆出矜持的表情,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大厅中各纯血家族基本都到齐了,看见沃尔布加他们进来,脸上都有些复杂的神色,可沃尔布加对这些眼光视而不见,高傲而自然地与相熟的人打着招呼。 乔茜的父亲老卡特笑着迎了上来:“啊,布莱克夫人,您好,看见你真是十分高兴,很荣幸您能参加小女与鲁道夫斯的订婚仪式。” 沃尔布加则带着一种仿似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他:“的确,在这里能看见您,真的十分荣幸。”她刻意加重了“这里”和“荣幸”的读音。 老卡特的脸抽了抽,马上又恢复了一脸的假笑:“布莱克小姐也来了?常听乔茜说起你的优秀,今日一见,果然十分出众啊,难怪会被小乔茜引为知己。” 话音刚落,沃尔布加却又说道:“是啊,贝拉一向对人比较友善,有时我都觉得她太过随和了,交友都不先看看是否符合自己的身份。而且,她总是会心软,有人一求她,她就会随意地转送自己的东西,她总说,既然别人喜欢,于她又没有多么重要,那干嘛不使别人能高兴一点呢?” 这下,老卡特的脸真地有点挂不住了:“是吗?那布莱克小姐真是个慷慨而又亲和的小姐,不知道将来谁有幸娶得到她。” 可沃尔布加却一副遗憾的样子摇摇头:“这个丫头就是这点讨厌,在这上面太过于固执,眼光太高,我们都为她操碎了心,可她却总是拒绝着我们的安排,不知道怎样的男孩子才能让她看得上。” 她刻意略略提高了声音,正好能让周围的有心人听到,也成功地让老卡特的脸有些发青。 幸好,正在此时,老莱斯特兰奇宣布宴会开始了,在感谢了一番今天来宾的出席之后,他宣布了鲁道夫斯与乔茜的婚约。随着音乐的想起,乔茜身着一袭华丽的浓紫色礼服,从楼上慢慢走下,只是她的脸色却有些异常地苍白。等候在楼下的鲁道夫斯将她牵到了大厅中央,为她带上了莱斯特兰奇家族的祖传戒指,硕大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映出鲁道夫斯略显阴沉的眼神和乔茜勉强露出的幸福神色。 由主角未婚夫妻开舞后,众人纷纷滑下了舞池,一些年长些的则站在一边,随意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聊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看见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都走开去与熟人聊天后,贝拉抚着被闷热的空气熏得有些发红的脸颊,独自悄悄地躲到了无人的露台上。 略冷的夜风使有些烦躁的贝拉冷静了下来,正准备在姑妈发现前回到大厅中时,垂地的窗纱后中却又转出了一个人影,正是鲁道夫斯。他直直地走到了贝拉面前,却不发一言地只盯着她,贝拉率先打破了沉闷,客套地说着:“恭喜,订婚愉快,莱斯特兰奇。” 鲁道夫斯却有些苦涩地开口:“贝拉,这么多年,你从未叫过我的名字。” 贝拉笑笑:“好吧,鲁道夫斯,恭喜你。” 鲁道夫斯眼中却闪着自嘲的光芒:“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可是贝拉,我是真的一直喜欢你,天知道当我听说要和你订婚时,我有多开心。可是,我却把这一切弄砸了。” 暗暗皱了皱眉,贝拉并无意批评他这种所谓将爱和逢场作戏分开的论调,毕竟这在贵族中也是一贯的作法,她只是提醒着他:“现在说这个没有什么意义,鲁道夫斯,乔茜会是你的妻子。” 鲁道夫斯却没察觉贝拉的拒绝,仍一径问着:“贝拉,如果我能彻底解决乔茜的问题,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只爱你。” 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贝拉冷淡地回答:“对不起,我想当初我在魔药教室里就说得够清楚了,我们只会是普通的朋友,请你以后好好对待乔茜。” 鲁道夫斯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他身后却想起乔茜的声音:“鲁道夫斯,父亲在找你。” 眼中滑过一丝不耐的神色,鲁道夫斯低声咒骂着从乔茜身边擦过,没有朝她看一眼。 乔茜苍白了脸色,咬着下唇也准备离开,贝拉却突然低声问了一句:“值得吗?” 乔茜停顿下脚步,转过身看向贝拉:“值得,我会成为他的妻子,我的家族也可以得到莱斯特兰奇家族的扶持,一切都很值得。”只是她的眼中,却隐隐泛起了泪光。 “孩子呢?”看见她平坦如昔的小腹,贝拉还是忍不住问了。 “还是没能保住。”乔茜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莱斯特兰奇家答应给我应得的名分,却要求不能产生任何笑柄,他们不能有一个未婚先孕的少夫人,不需要一个非婚生的继承人。” 她的身形在夜风中有些单薄地摇晃着,却依然尽力挤出一个骄傲的笑容:“不管如何,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以后,就算鲁道夫斯不会爱上我,我也会继续爱他,至少我会让他离不开我,我会为他打理好莱斯特兰奇家,努力做好一个称职的莱斯特兰奇夫人。” 沉默了一会,乔茜轻声丢下一句话:“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贝拉特里克斯。”然后,她转过身,努力挺起背脊,留给贝拉一个高傲却略带萧索的背影。 望着她走回大厅,贝拉喃喃地说道:“希望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爱情,究竟会让人能退让到什么地步,又会让人丧失多少自我?连贝拉自己,都不能知道自己的答案。 结束了无趣的晚宴,当回到家中,其他几个孩子都已入睡。向父亲与姑姑道了晚安,贝拉疲惫地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连衣服都没换,便倒在了床上,正在迷迷糊糊间,却听见窗户上“咚咚”的撞击声。她起身打开窗户,却见一卷羊皮纸飞了进来,轻轻地落在了她的手上。贝拉好奇地打开一看,细细的斜体字简简单单地写着邀请:“贝拉,我就在你楼下,只是想和你一起,度过这个平安夜。” 抚着落款的g?k,贝拉莫名地感觉有些欣喜。重新披上斗篷,熄灭了房间里的灯,对着房门下了锁门咒,贝拉直接幻影移行到了楼下。根塔正静静地靠在墙上,仰着头,望着天空。听见幻影移行的轻微声响,他回过头,在贝拉走进时,猛地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用斗篷遮住了她的身形,迅速地幻影移行了。 第二十七章 没有抗拒他的举动,贝拉安静地伏在他的胸膛,感受那幻影移行时挤压的感觉,不自觉地与他靠得更近,如此地贴切又契合,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地感觉心安。当瞬移终于停下,贝拉抬起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不觉一丝红晕透出了脸颊。 将近午夜,空旷的街上已几乎没有行人,路边的楼里,透出橘色的灯光,隐约可以听见笑声。平安夜,家人团聚的日子,应是温暖而温馨的,她却刚从一场虚伪的晚宴上脱身,那样彻骨的寒冷,甚至让她冲动地答应了根塔的邀请,只为那一点理不清的渴求。 像是感觉到她的低落,根塔也没有说话,只是与她一起顺着街道而行。渐渐走至冷清的僻静处,幽暗的小巷里,开始有一些流浪汉蜷缩成一团,似想靠自身的温暖来抵挡那瑟瑟寒风,而另一些则抬起了头,乱蓬蓬的头发下,贪婪的目光看着贝拉和根塔显然价值不菲的穿着,森森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只是他们似乎有些畏惧根塔那冷冷扫过的眼神,不敢贸然上前动手抢夺。 “一座城市的智慧不应该以它有多少学者、图书馆、画家、书法家和学校来衡量,而应该以几千年来暗巷里神不知鬼不觉的犯罪数目来评估。”想起了曾经在前世看过的书,贝拉喃喃自语。 “什么?”根塔显然没听清楚。 “对生存的迫切造成了犯罪率的上升,难填的使人们不择手段地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天才与疯子只是一线之隔,天使与魔鬼或许也只在一念之间。阴暗处的智慧,其实更贴近人的本性,也更折射出人类的本能。”淡淡一笑,贝拉扯开了话题,毕竟,如今奥尔罕?帕慕克也只是个15岁的少年,还没有开始创作他的小说,而她也不能随意地盗用别人的名句。 “贝拉,你太矛盾,你说你追求平和的生活,却又常常在不经意间反讽种种;你眼中深埋着不甘,却又用理智压下一切渴求。为什么你总似被什么束缚住了手脚,让你面对前路时,下意识地选择最平淡、最安稳的一条?” “或许就是因为不习惯这现实的残酷,所以才想要平静的生活;或许就是明白的可怕,所以才会用理智去阻隔一切不明智的追求。”贝拉的语气不稳,带着没有底气的无力辩解。 “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这是不明智的?为什么不去争取去尝试,反而选择了逃避?” “我没有必胜的信心。如果不能确保胜利,还不如干脆逃开,有时,得到胜利需要近乎偏执的信念,才能让人在何种情况下都坚持下去。”贝拉不想去尝试挑战命运,她只希望能避开命运,“可若过度地偏执,却也会使人丧失理智,盲目地受的驱使。所以,有一种说法,过度追求,就是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交易。” “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交易?”根塔停住了脚步,“为什么说追求就是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交易?” 贝拉耸耸肩:“或许就是因为出卖了灵魂,就丧失了理智,正如那些过度追求的人,会过于疯狂而没有理智吧。” “完整的灵魂有这么大的作用?” “灵魂是人最重要的一部分,曾听说古老的东方就有人是由三魂七魄组成的说法,散失了就是所谓‘失魂’,会使人神智不清。尤其我们巫师,魔力是继承于灵魂、强化于,念动咒语需要调动起灵魂的力量,而各种咒语产生效力,其实也是因为其直接作用于灵魂不是吗?” “那如果灵魂不全会如何?”根塔的眼神有些凝重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基础的问题,直到此刻贝拉无意的话语才让他想起曾经看到过的关于这方面的描述。 “大概会造成灵魂状态的不稳定吧,不理智?暴躁易怒?我只是从书上看到过一些描写,并不很清楚,不过我想那些被摄魂怪吸去灵魂的不都变成了行尸走肉吗?所以,灵魂不全应该总不会是件好事吧。”想起了原著中描写的voldeort,贝拉知道撕裂灵魂造成的那种不稳定的状态,的确不会是个好的选择。 想起自从制作魂器之后的感觉,漠然的心情、易怒的暴躁,有时的确会让他采取偏执的行事作风,根塔有些相信了贝拉的话。当初他在制作魂器时,仅靠着自己看的几本书,但书中对其可能造成的后果,却大多语焉不详,仅有的一句,的确就是可能导致灵魂状态的不稳定,可当时自己,完全痴迷于可能获得的永生,却没有很好地去考虑那些后果。或许,他该抽个时间,去尝试收回魂器以进一步印证,究竟哪个才是比较明智的做法。 从沉思中回神,根塔却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漫天的雪,而贝拉正一个人自得其乐地伸手接着飞舞的雪花。轻盈地旋转,飞起的斗篷间或露出一角那银色的礼服,如乍然泄落的月光,窈窕的身姿仿似欲乘风而去。根塔突然泛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他不喜欢贝拉这样似要离开的不可捉摸。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在贝拉诧异的眼神中,他搂上了她的腰,带着她一起旋转、舞动,在越来越密的雪花中,踏出共同的舞步。贝拉不自觉地哼起歌,空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慢慢飘散,幽幽的歌声带动舒缓的华尔兹,轻柔灵巧的倾斜、摆荡,一圈圈,慢慢地转动,漾出一抹暧昧的温暖,像是没有明天的烦恼,像是没有距离的契合,像是在此刻,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一个人。 大本钟的钟声忽然想起,悠长的钟声预示着圣诞的到来,远处楼中有模糊的欢庆声,显是家人们正互相庆贺,而此处,却只有两人默契地停下了舞步,在纷飞的雪中,仍是相拥而立,彼此沉默着对视着,却未发一言,似在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句,只是暗暗地涌动着说不清的情潮。根塔幽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柔和的光,意外地和缓了他向来的清冷狂傲。慢慢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根塔低下头,缓缓地靠近,低声说着:“贝拉,圣诞快乐!”在贝拉的怔忡间,他已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贝拉下意识地想逃离,却被他强势地勾住了腰间,惩罚似地加重了这个吻。辗转厮磨,温热的气息在唇齿交缠间弥漫而上,温暖了彼此冰凉的唇,吐纳间分享着最亲密的贴近。 当根塔终于放开索求,贝拉却依然没有回过神来。为什么会允许他的靠近,为什么会接受他的亲吻,当理智在不断地叫嚣着“不该”的同时,她却一再地放纵了自己的沉沦。 看着她气息未稳的样子,根塔却笑着涌现出志在必得的神情:“贝拉,你会是我的。”狂妄而理所当然地宣告所有权,说完却不给贝拉思考的时间,不允许她可能的拒绝,他再次俯下身,没有犹豫地侵占了她的唇,掠夺着她的一切感官。 当回到格里莫广场,贝拉仍似在梦中一般,感觉如此不真实。而根塔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贝拉,我要有一段时间离开去别处,有些问题我需要去弄清楚。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慢慢接受,但我不允许你的拒绝。等我回来,等你毕业,让我能更多地了解你,也让你能进入我的世界,贝拉,你逃不开的。”低沉的声音似下着定论,强硬地封住贝拉所有未出口的借口。 贝拉逃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楼下的根塔幻影移行离开,她却仍不能平复下心情。无意识抚上自己的唇,似乎仍残留着刚才的热度,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她走到镜前,镜中映出的容颜有苍白的面色,双唇却泛出嫣红的色泽,昭示着他刚才的肆意与霸道。 滑坐在镜前,贝拉惊恐地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握,让她无所适从。根塔根本不是她能掌握的人,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包括他的立场、他的阵营,他可能给她带来的变数。她原应尽力避免与他的接触的,却还是轻易地沦陷了感情,这样的纠缠,她不应该继续放任。 寒冷的感觉唤回了她的神智,不知何时,斗篷已经散开,她仍穿着单薄的礼服坐在地板上,而房间内却连壁炉都没有燃起。喉咙已经有了灼烧的感觉,额头发烫,可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凉,贝拉明白,自己应该下定决心,彻底地斩断这预料外的感情,在根塔回来后,与他说清一切,从此,再也不能相见了。 第二十八章 感冒造成的持续低烧,使贝拉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昏昏沉沉的,依稀只记得被灌下好几瓶魔药,使她的耳朵不断地冒着热气。但贝拉却潜意识地不想让自己清醒,只希望能逃避开必须面对的残酷抉择。直到开学,她仍一脸病恹恹的样子,在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担忧的目光中,强笑着告诉她们自己没有什么问题。 根塔果然如他所说的,没有再出现在贝拉面前,而贝拉也利用这段时间,静静地梳理着自己的情感,让自己把那份不舍一丝丝硬生生地剥离,一遍遍不断地告诉着自己,绝不该留恋、绝不该放纵。只是,在这一学期中,贝拉却常常会怔怔地失神,在每个霍格莫德周末,徘徊在曾经一起走过的路,在每个失眠的深夜,独自骑着飞天扫帚飞在禁林的上空,回忆曾经一起谈论过的每一个话题。然后,又一次次抑制住对自己施展“一忘皆空”的冲动,悄悄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感起伏,如往常般地学习、看书,以平静的表情掩盖起隐隐的伤痛。 当六年级终于结束,贝拉回到格里莫广场的家后,这短短的几个月,却仿佛已过了很久。当轻轻抚过外墙,平安夜等候在外的身影,似已是隔了多年,成了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伤口,隐秘地在心底抽痛着。 整个暑假,贝拉都将自己关在房间,以提早准备s考试为由,将自己投入到书中,不让自己有多余的时间去伤心、后悔,那疯狂的样子使菲尼亚斯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却在多次问不出原因时,联想到贝拉前一阵子脸上莫名的神采,隐约地猜到了些什么,叹息着隐去了画中的身形。 当终于成为了霍格沃茨的七年级学生时,贝拉已经能让自己用一贯的微笑去面对久违的同学,再也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只是临近毕业,同学间伤感的情绪却已开始蔓延,七年的朝夕相处,让所有的好友、情侣都份外珍稀这最后的一年,彼此约定着,未来的永不背弃。而在准备着s考试的同时,所有的学生也纷纷开始规划未来的人生方向,尤其是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面对着当前紧张的气氛,面临着是否要留在巫师界加入战争,还是重回麻瓜界过回普通人的生活,躲开所有纷争的抉择。 相比较之下,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则不需要考虑将来的去向,他们大多是回自己的家族,或结婚、或继承家业,不过,显然大部分都会在将来成为voldeort的支持者。鲁道夫斯在订婚后,似乎稳重了许多,从每天早晨猫头鹰都会寄给他一些印着莱斯特兰奇家族徽章的信件来看,他显然已开始学习接受家族的业务。虽然他每次看见贝拉的眼神仍然是炽热的,但却已不会时时跟在贝拉后面转,不过对待乔茜的态度,仍然是冷淡的。 贝拉恢复了她在没课时,独自去草地休息的习惯,在微风的吹拂中,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偶尔,亚历山大也会与她一起,闲聊着一些漫不着边际的话题,让她感受着他淡淡的关心,不再独自沉浸在那不应该的思念中。 亚历山大常常会与贝拉谈起路德维希家族的计划、他的理想与打算,甚至会谈起当年格林德沃的事迹,包括许多鲜为人知的秘闻。惊讶于他对格林德沃的了解,贝拉好奇地问起过,他怎么会知道格林德沃的这么多事情,却没想到,亚历山大笑着告诉他,其实,他们的家族一直有秘密的方式,能进入纽蒙迦德探望关在里面的格林德沃。 看着贝拉不可置信的眼神,亚历山大笑着说道:“纽蒙迦德是格林德沃自己建造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里的构造,若不是自愿,又有谁能关得住他?其实,他的旧部下甚至组织了几次营救行动,却都被他自己拒绝了。而我们路德维希家族,作为他当年的亲信之一,也对纽蒙迦德的几条密道有所了解,因此也会定期去探望他。” “那你也曾经见过他吗?” “其实,我甚至受过他不少的指点。因为我从小出众的魔力,被家族作为一步暗棋,选为了探索外界的人选。而为了让我能有更好的能力,以应付将来负责的环境与艰难的工作,因此,我的祖父千方百计地恳求格林德沃,希望他能亲自教导我,帮助我,也帮助我的家族在未来的发展。” “格林德沃竟然答应了?”贝拉有些不相信格林德沃竟然如此好说话。 “当然没这么容易,虽然因为路德维希家族当初对他的忠诚,和那一点亲戚关系,让他勉强松口一试,但他也提出了要由他亲自试过,看我能不能领会得了他的传授。他以一年为期,看我能在他的教导下长进多少,是否配得起作为他的学生,而若一年之后他不能满意,则是以喝下消除魔力的魔药为代价,从此我只能彻底成为一个哑炮。” 带着回忆的神情微微一笑,亚历山大说道:“这是个很大的代价,要不就是可能的顶峰,要不就是彻底地失去一切,在母亲担忧的目光中,父亲还是咬牙答应了祖父转达的格林德沃的要求。那一年,我真地过得很辛苦,当时我才8岁,却不得不每天练习极高端的魔法,有时甚至会受伤。而母亲,总会在我入睡后,悄悄到我的房间抱着我哭泣,低声说着,即使我最后成了哑炮,她也一样会爱我。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可却不知道我常会因为疼痛而整夜无法入睡,但母亲的爱,却使我愿意忍受这一切困难,让她不再为我为难、伤心。幸好,一年后,格林德沃终于还是满意了。” 想象着那个8岁的男孩当时面对的一切,贝拉不禁有些心疼:“当时,你一定经受了很大的困难。” 亚历山大却摇摇头:“不,我并不将它作为一段痛苦的岁月。要得到,先要付出,而且,当时的我,有母亲的心疼、有父亲严厉下表象的爱护,还有祖父,其实他已经做好准备,他甚至让我的大哥发誓,若我真地失败,他也会把我留在家族里,给我一辈子的平安无忧。就连格林德沃,到后来,他也是真地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学生,给了我细心的教导。” “亚历克斯,你的成功,其实不仅是因为有真正关心你,爱你的人,还因为你有善良的心,能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乐观地对待每一件事,才会让你永远以最好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给你的一切磨难,并将它化为自己的财富,取得最后的胜利。” “贝拉,其实你也可以。为什么要让自己纠缠在一些痛苦中,而不选择去看看那些关心着你、担心着你的人?” 看出了亚历山大隐藏在眼底的感情,贝拉苦笑了一下,低声地道:“亚历克斯,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发现我的情绪?” “你的笑容太过惨淡,或许能瞒得过不熟悉的人,却瞒不过了解你的人,更瞒不过你自己。其实,这样的笑容,我曾经看到过一次,在格林德沃的脸上。” 贝拉惊异地抬头,而亚历山大则说道:“有一次,我照常去格林德沃那里接受他的指导,却看见一个陌生的背影正好离开,而那时,格林德沃脸上,就是这种仿佛没有希望的微笑。看到我的来临,他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用那种从未有过的迷惘的眼神,惨笑着说:‘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到底是谁错了?亚历克斯,你的魔力甚至你的容貌,都有几分与我相似,可幸好,你的性格不像我,希望你不会重蹈我的覆辙,希望你能明白你真正重视的是什么,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这样的神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听完亚历山大的话,贝拉隐约猜到了几分。果然,亚历山大又说道:“在知道我作为交换生要到霍格沃茨后,格林德沃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努力做个平凡的学生,不要在霍格沃茨太过耀眼。而到了霍格沃茨后,我曾被邓布利多校长请去,说是了解一下交流生,可他的眼神,却是仿佛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人。当我告辞出去时,关门的刹那,却听见他喃喃地低声念了一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他的背影,也让我想起了当初的记忆。” “那次在纽蒙迦德看见的那个人?” “对,我想那应该就是邓布利多教授。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格林德沃从未结过婚,从未有过孩子,为什么会在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决斗中落败后,自愿囚禁于纽蒙迦德的原因。理念的不同,追求的不同,那样的感情太过于痛苦,纽蒙迦德门口的那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却成了困扰他们一生的阻隔,或许,只为了那对‘更伟大的利益’的理解的不同。” 亚历山大直视着贝拉的眼睛:“贝拉,我不希望你也被这种痛苦困扰一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希望你在微笑时,是真地感觉到快乐。” 默默地听着亚历山大的话,贝拉知道他早已明白她的问题所在,却仍如往常般,用自己的温柔,希望化解她的烦恼。轻轻地点点头,贝拉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我已经明白了,谢谢你,亚历山大!” 第二十九章 时间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十一月底,亚历山大却在一天晚上,走到了正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写作业的贝拉身边,轻声问她:“贝拉,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能和我一起出去一下吗?” 诧异于亚历山大难得的严肃表情,贝拉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魔药课论文,跟在亚历山大后面走出了公共休息室。 已是将近宵禁的时刻,空荡荡的走廊里几乎已看不到同学。两人一前一后地顺着蜿蜒的楼梯一级级而上,直至到了塔楼的顶端。夜风寒冷,亚历山大的校袍在风中飘舞着,而他似乎是不知如何开口,沉默地背对着贝拉,望着远处的黑湖。 “亚历克斯,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从未见过亚历山大如此沉默的样子,贝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深深地吸了口气,亚历山大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终于转过了身来:“贝拉,圣诞节我就要回家了,下学期我将基本在德姆斯特朗,参加德国的s考试,贝拉,我就要走了。” 看着亚历山大眼中的不舍与期待,贝拉明白,他在等她的选择。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身后是冰冷的墙,映衬出亚历山大眼中的火热,贝拉无力地依在上面,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期待。 亚历山大的眼神暗了暗,但他依然上前了几步,直视上了贝拉躲闪的眼神:“贝拉,我知道,你其实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才是你前一阵子失常的原因。可是,我看得出你的挣扎和痛苦,我不知道你的原因,但我知道,你已经选择了想要遗忘,你想与他、与过去的感情告别。那为什么不尝试接受我,让我来带给你快乐,帮助你重新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 “亚历克斯,那对你并不公平。” “不,我不需要公平,我只想要你。或许,我和你一样傻,爱上了不属于自己的人,但我不在乎。我不会强求你马上忘记他,我愿意等你慢慢抚平你心底的痛,我只希望你能逐渐地接受我,爱上我,就算你心里永远会有他的位置,但至少你也能正视我,让我能带给你幸福。在毕业后,我就要去各国游历了,既然你选择了离开,那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我会带你看世界的精彩,我希望能与你一起为巫师界更美好的明天而携手努力,我能给你你要的平安喜乐的生活,让你活得肆意、飞扬,再不用承担任何困扰与艰辛。” 紧紧地捂住脸,却挡不住眼泪从指间溢出,贝拉语声无力:“亚历克斯,你不要逼我,你给我的诱惑太美好,可我却害怕我最终会让你失望。” 轻轻拉下她的手,微凉的指尖抚去她落下的泪滴,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亚历山大眼中有些微的悲哀:“贝拉,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这也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泣。我不会逼你,我只希望能带给你幸福。在德国的s考试结束后,我会回英国一次,来拿作为交换生期间霍格沃茨对我的评语。这应该会是在你们的毕业典礼结束后,那我就在那之后,在路德维希家在英国的别庄里等三天,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那就在这三天里来找我吧,我们先回德国订婚,然后一起从法国开始去游历,直到你能完全接受我后,我们再结婚。而如果你在三天中没有来,那我会明白你的选择,我会自己回德国,但我依然会给你我的祝福,希望你寻找到你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贝拉,三天,我会天天恳求梅林的眷顾,让我能没有遗憾地离开英国。” 几天后,亚历山大要回德国参加s考试的消息 HP叛逃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8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8部分阅读 传开后,全校许多的同学尤其是女同学各个流露出不舍的表情,而亚历山大依然笑着与每个人告别,答应以后一定保持通信。在卢修斯的组织下,斯莱特林特意举办了欢送会,贵族的礼仪使小蛇们表达不舍的方式含蓄了许多,但依然有女生红了眼圈。 欢送会即将散去时,亚历山大与平时较好的同学一一拥抱着说再见,卢修斯蓝灰色的眼中,也难得地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情绪,即使刚开始时是刻意地结交,但一年多的时间却也使他对亚历山大产生了真正的友情,那不舍的情绪,再不是作假。直到最后,亚历山大走到了贝拉的面前,慢慢地拥住了贝拉,轻轻地对她说着:“贝拉,我等你。”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温热的唇,轻轻地掠过了贝拉的脸颊。而后,他提起了行李,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踏上了路德维希家等候多时的飞行马车。 七年级的圣诞假期,贝拉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个假期,却注定不能平静地度过。在刚回到家不久,前去向菲尼亚斯问好时,菲尼亚斯却一反常态地对着她欲言又止。贝拉好奇地问着:“曾曾祖父,您有话要告诉我吗?” 菲尼亚斯叹了口气:“贝拉,我不得不说,你的沃尔布加姑姑实在有些担不起做这个布莱克家的掌权人,她的目光太短了,太过于急功近利,却不懂得谋定而后动。”顿了顿,菲尼亚斯一脸失望的表情续道,“连你都明白的,不要太早表明立场,她却好像迫不及待地宣扬着布莱克家对那个voldeort的忠诚,也不考虑万一他失败了,布莱克家是否能有退路。” “曾曾祖父,姑妈怎么了?她说了什么?” 又叹了口气,菲尼亚斯惋惜地看着贝拉:“她前几天在和西格纳斯商量,想等你一毕业,就让你加入voldeort的阵营,作为他的追随者。她认为,你因为和莱斯特兰奇家订婚取消给布莱克带来的耻辱,必须由你自己以另一种方式弥补,而加入为纯血而战的奋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低着头,贝拉止不住泛上讽刺的冷笑,这就是布莱克家的亲情,只以利用价值来衡量她的存在,为了争取更大的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作为献祭,原来在沃尔布加眼里,她仅剩的作用就存在于此吗? 看着贝拉低头不语,菲尼亚斯低叹着说道:“贝拉,如果有机会的话,离开吧,若布莱克家真在这场战争中失去所有,或许只有靠你,在战后努力挽回了。” 静静地点了点头,贝拉知道,或许,她的确应该认真对待亚历山大的提议,不仅是为了布莱克家,更是为了她自己。她或许是应该选择和亚历山大离开,从此,离开一切的纷争,也彻底隔断自己与根塔的羁绊,从此,努力地试着爱上亚历山大,与他一起,去探索广阔的世界。 而在这个假期中,不止是贝拉一个人为前路而心烦着。沃尔布加为了防止扎比尼加像莱斯特兰奇家那样的突然反悔,给布莱克家造成再一次的羞辱,特意邀请了兰斯?扎比尼(nce?zabi)到家中来做客,希望能让安多米达和他培养培养感情,让这次订婚顺利进行。可安多米达却和西里斯联手,用尽了各种捉弄手段,搞得兰斯狼狈不堪。衣橱里的地精、床上的弗洛伯毛虫、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纳西莎把这一切当成趣闻笑着说给贝拉听时,贝拉都不知道该赞扬安多米达的勇敢,还是责怪她的鲁莽了。 果然,当兰斯终于在第三天客气地向沃尔布加告别,并对她关于订婚的暗示装着听不懂,只是打着哈哈赞美布莱克二小姐的“活泼”时,沃尔布加终于气炸了。在兰斯离开后,她把安多米达叫到了书房,尖利的骂声几乎传彻了整个布莱克大宅,而安多米达却也不肯妥协地与她大吵了一架,直到沃尔布加对她下了最后通牒,明年毕业前,或是选择听从她的安排订婚,或是直接离开布莱克家,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书房。 在门外偷听了很久的西里斯,看见母亲离开后,立即冲进了书房,而安多米达却已红了眼圈。搂过西里斯,安多米达强笑着问他:“西里斯,如果有一天,我真地离开了布莱克家,你能不能做个小男子汉,照顾好贝拉表姐和茜茜表姐?” 西里斯手足无措地为她抹着滑落的泪水:“多米达表姐,你真地要走吗?那让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好?带上贝拉表姐、带上茜茜表姐,我们一起走。” “傻孩子。”安多米达终于哽咽出声,“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我们终究会各奔东西。美好的岁月不能永远停留,许多的欢乐,不能强求,我们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并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听着一向开朗的安多米达抱着西里斯哭得声嘶力竭,书房外正欲推门而入的贝拉停下了脚步,靠在了外墙上,默默地咀嚼着安多米达的话,“我们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并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终究,他们每个人,都将面对自己的人生,作出自己的抉择了。 第三十章 在最后的s考试结束后,霍格沃茨的学生生涯至此终于划上了句点,每个学生都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住了七年的寝室,将被清理一空,迎接下一学年的新生,所有的东西都将被打包,连带着这七年的记忆,或许有悲伤、有辛苦,但更多的是欢乐、是美好。霍格沃茨的学生时光,是每个巫师最重要、也最难忘的一段岁月,在这七年中,每个学生都更深入地认识了自己的能力,也学会了更好地掌控自己的能力,交到了知心的朋友,或许还有将会相伴一生的恋人,无论将来世事如何变迁,但永远会记得自己曾经的纯真和向往。每个巫师都从这里起步,奔向了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来,霍格沃茨,那不仅是培养巫师的摇篮,更是每个巫师梦想开始的地方。 贝拉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件归进了施了空间咒的行李箱中,一边回忆着这七年中的点点滴滴,爱丽娜、弗兰克、泰德、伊登、亚历山大,每一个,都代表着一段记忆,每一个,都会让她泛起温暖的微笑,还有,那被埋在了心底最深处的根塔,纵然已决定了远离,却依然无法抹杀曾经的心动,和此刻依然的不舍,但她必须向前,必须与这一切告别,犹如当初与根塔初识时所说的“永无乡”,那无法永远停留的梦幻之地。 慢慢地整理着,爱丽娜却突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贝拉,你怎么还在寝室?行李先不要整理了,晚上再说,快点,大家都在等你了,级长大人。”说着,不容贝拉拒绝地将她拉出了寝室。 黑湖边的草地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学生,当爱丽娜拉着贝拉匆匆赶到时,所有的斯莱特林毕业生们都看了过来,微笑着让出了中间的位置。爱丽娜把贝拉往中间一摁,然后挤进了她的身边,对摄影师点点头示意:“可以了,拍吧。”“咔嚓”一声闪光灯闪过,定格住了十七岁的所有美好,相机随即吐出了照片,上面的爱丽娜调皮地在贝拉头上比出一个v字,还左右地晃动着,几个调皮的男生,则招着手对着镜头挤眉弄眼,鲁道夫斯正试图努力朝贝拉的方向挤近一些,而乔茜则偷偷地在背后拉扯着他。魔法相机的神奇,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动作,使这一刻的纪念变得更为鲜活与永恒。爱丽娜抢先冲了上去,一把抓过照片,高声叫着:“摄影师是我找来的,要翻录照片的,一张一加隆哦。”换来了众人整齐的嘘声。 拍完了毕业照,便是各人相互拉着好友,争着让摄影师给他们拍照。在和爱丽娜首先连拍了好几张后,贝拉便趁众人忙于抢摄影师不注意,独自一人离开在四处看着。校园到处可见毕业生们抓紧在最后的时间里或告别、或留念,一些热情的小狮子们自是抱在一团痛哭着,而连一向文静的小鹰们和沉稳的小獾们也都忍不住抽抽噎噎的,牵着彼此的手不愿分离。 贝拉不由地想起了上一世时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难分难舍,也是这样的发誓永不背弃,只是最后,却仍然被命运推动着身不由己地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或许,这才是学校被称为象牙塔的原因,因为只有在这里,才没有烦恼、没有不得已,才能恣意地绽放着自己的青春、展现着真正的自我。依然记得上一世大学毕业时,正是《哈利?波特》的系列书最风行的时候,而他们的学校,也正是那哥特式的斜顶尖塔的建筑,因此,他们班级的最后一张集体毕业照,就是每个人都穿着学士服,站在了主楼前,将自己的学士帽抛到了半空中,虽然不像魔法相机拍出来那样能动,但那种张扬的快乐,却似乎从定格的照片中溢了出来,让人每当看到就忍不住会微笑着回想起当时的美好。而当时的班主任,也为班中每一个同学的照片,一张张地写上了细细的字迹“我的哈利?波特们”,那样的自豪、那样的骄傲,可没想到的是,如今的她,却真地处在了“哈利波特”这个神奇的世界里,拥有了另一种别样的人生。 边走边出神地想着,不知不觉地几乎兜遍了整个霍格沃茨的校园,刚走到主堡前,却突然响起了安多米达兴奋的声音:“贝拉,贝拉。”贝拉抬起头,不远处安多米达正朝她挥着手:“贝拉,这里,快过来。” 笑着摇了摇头,贝拉快步走了过去,原来是泰德从家中拿了个麻瓜的相机,正和弗兰克他们一起拍照呢。被安多米达拉着和他们拍了几张合照后,大家纷纷聊起了毕业后的去向。弗兰克和艾丽斯自然是早已申请加入傲罗,但令人意外的是,连一向有些腼腆的伊登也报名参加了傲罗的筛选,如今,他们三人都已通过了傲罗的初选,正准备参加接下来的培训工作,这在一向将傲罗工作视为“热门职业之首”的格兰芬多学院,是十分值得骄傲的。 不过,弗兰克满脸遗憾地看着泰德说道:“其实,泰德也很优秀的,麦格教授也说十分乐意帮他作推荐,如果他也参加傲罗筛选,肯定也能通过的。只是,他却拒绝了麦格教授的提议,说想在毕业后在家攻读一下麻瓜的课程,准备在明年报考大学,回到麻瓜界,连麦格教授都说可惜呢。” 听到这,贝拉转头朝安多米达看去,而安多米达则朝她眨眨眼,显然泰德做这个选择的原因是安多米达的主意,她显然还记得当初贝拉对她的建议并说服了泰德,两人已经在为将来的一起离开做打算了。 艾丽斯勾着弗兰克的胳膊,斜靠在他身上,眼光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一旁的伊登,笑着问贝拉:“贝拉,你呢?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可能会订婚,然后离开英国吧。”贝拉并不准备瞒着他们。 原本正和泰德说着悄悄话的安多米达听到贝拉的话后,一下子跳了起来:“贝拉,你要订婚?和谁?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贝拉笑笑:“是亚历山大,他向我求婚了,但我当时没有马上答应他,他说给我一段考虑的时间,等他回英国后等我的回答,因此还没定下来。不过,我现在已经决定了,所以等他回来我们可能就要订婚了。” 安多米达拉着贝拉的胳膊又笑又跳:“太好了,我太高兴了,我也很喜欢亚历山大,他会是个好丈夫的,贝拉,恭喜你。” 而其他几个人则表情有些复杂地说着恭喜,又都不着痕迹地瞟着脸色苍白的伊登。闲聊了几句后,弗兰克借口让泰德和安多米达帮他和艾丽斯拍几张照片,拉着他们走到了一边,只留下伊登还站在原地。 看着一言不发的伊登,贝拉不觉也有些尴尬。这些年以来,伊登对她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却绝不是她会喜欢的类型,只能任他保持着这样的朋友关系,却不想已经七年。 看着贝拉略带歉意的表情,伊登苦笑了一下,走到了贝拉面前:“贝拉,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只是,我从不敢说出口,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怕如果说出口后,会给你带来困扰,会让我们连朋友也不能做。只是贝拉,就快要毕业了,我希望在离开前,能告诉你我的心意,不需要你回报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让你知道,只是单纯地想为我这七年的单恋感情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贝拉,我是真的,曾经那么喜欢过你。” 黄昏的风吹起他的头发,昔日总是在贝拉面前红着脸的害羞腼腆的小男孩,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曾经圆润而略带稚嫩的脸,也渐渐有了峥嵘的棱角,所有他在七年中从未说出口的话语,却在毕业前夕终于能对贝拉倾吐而出,让贝拉看见了那一个男孩在青春岁月里最真的心与最诚的情。 呐呐地说着“对不起”,却被伊登按住了嘴:“贝拉,不需要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爱你只是我自己的事,我持续了七年的暗恋也只是我自己的选择。贝拉,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期望过你的回报,更不想引起你的愧疚。还记得一年级我送你的圣诞礼物,那本诗集里的书签吗?其实,那才是我真正想送你的,即使你或许不明白。柠檬草,那在麻瓜的花语里,是‘开不了口的爱’,我只是想默默地爱你,给我自己一份最美好的回忆。贝拉,以后,我们都会有自己的生活,或许我们再也没有机会相见,而我唯一希望的,只是无论你到了哪里,都能拥有幸福。” 缓缓地拥上了贝拉的肩,一个不舍的拥抱,贝拉感觉到有微热的水滴落到了她的颈上,伊登低哑着声音,轻轻地说道:“贝拉,再见!”而后,他放开了手,毅然地转过了身,朝着弗兰克他们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晚上,所有的斯莱特林毕业生们都聚在的公共休息室里,从厨房里拿了许多食物,一个同学还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香槟,大家聚在一起声称要一起度过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个夜晚,不醉不归。被众人灌了几杯酒,贝拉感觉有点头晕晕的,便悄声和爱丽娜说了一声,先回寝室休息一会。 一天沉浸在离别的情绪中,还有伊登和她的告别,使贝拉的心情有些伤感。她推开寝室的门,正准备到床上躺一会,却看见桌子上,一卷羊皮纸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贝拉的心情莫名地有些激动,颤抖着手慢慢展开那卷羊皮纸,上面果然是根塔熟悉的笔迹:“贝拉,我回来了,今晚10点,禁林旁,我等你。”习惯的斜体花字,尾端却都微微地有些上翘,显然字体的主人是带着欣喜心情。 无力地垂下手,任羊皮纸落在了地上,贝拉知道,今晚将有另一场告别,而主角,则是她与久违的根塔。 第三十一章 初夏的天气已隐隐地有些闷热,尽量不引人注意地躲过公共休息室里已经基本都有些醉意的同学们,悄悄地来到禁林边,贝拉远远望去,却未看见那记忆中修长的身姿。纳闷地走进禁林中,正四处张望着,却不防被拉进了一具宽厚的胸膛,根塔的语声中带着隐隐的笑意:“贝拉,好久不见。” 一下子僵住了身形,贝拉尽力克制住自己转过身伏在他肩头述说自己的思念的冲动,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如常:“的确好久不见了,根塔。” 察觉到她的僵硬和冷淡,根塔将她转过了身:“怎么了,贝拉,为什么这么生疏的样子?” 贝拉垂下眼掩盖住眼中的情绪:“没什么,只是看见很久不见的好友回来了,突然感觉有些陌生不适应了。”这也不完全是敷衍的话,今天晚上一见后,贝拉的确感觉根塔的气质有些说不出的变化,似是更沉稳冷静了,却也更让人看不透,莫名地便有些心惊的感觉。 不以为意地一笑,根塔的指尖轻轻地掠过她的脸:“这次的事情有些超过我的预计,的确用的时间长了些,不过以后就不会了。贝拉,你也已经毕业了,让我带你熟悉我的世界好不好?”虽然用的是问句,可语气却是决不容反驳的肯定。 贝拉没有立即接口,躲避着根塔看着她的眼神,她垂下头,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一时间,只听见夜风拂过树林的飒飒声,却丝毫没有给贝拉带来丝毫凉意,她只觉得那闷热的感觉,似是要窒息了她,压抑在她的胸口,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长久的沉默使根塔察觉出她的异样,他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又试探地叫了一声:“贝拉?” 根塔的叫唤打破了那压抑的沉默,使她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贝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默默地摇摇头,试图从他的怀中挣脱:“不,我不愿意,我已经决定了我毕业后的方向,我不能去熟悉你的世界,我有我自己的世界,而那将是与你不同的世界,根塔,抱歉。” 拒绝的话语终于出口,贝拉却绝望地闭上了眼,不想去看根塔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已经斩断了所有的退路,最终到了亲手结束这段感情的时候。 不满于她的拒绝,根塔用力固定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逃开他的掌握,声音却突然转变成彬彬有礼的轻柔,昭示着他极度的愤怒:“你的方向?你的世界?我能否了解一下那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 深吸一口气,贝拉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逃开,更不能退缩:“我就要订婚了,订婚后,我会和我的未婚夫离开英国,而那以后,我未婚夫的世界才会是我的世界。” 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根塔的语声低沉:“未婚夫?我是否有这个荣幸知道一下他是哪家的少爷?” “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德国路德维希家族的次子,等他过几天从德国回来,我们就要宣布订婚的消息了。” 根塔眼中酝酿起风暴:“我不允许,贝拉,我说过,你会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与别人订婚。” “根塔,你无权不允许,我会与亚历山大订婚,这不会因你的不允许而改变。根塔,我们只是好友,从前是,以后也是,但再不会有其他的任何关系,而亚历山大才会是我要嫁的人,才会是与我共度一生的人。若你还当我是你的好友,那请你给我祝福,因为我找到了我自己的幸福;而若你不能接受,那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但我可以让我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对不起,根塔,很晚了,我必须回寝室了,再见,或者说,再不相见。” 逼着自己说完了她早准备好的说辞,贝拉尽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没有任何异常,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刚向好友宣布了自己即将订婚的消息一样,只是她自己却知道,这需要用多大的理智,才能让这一番话冷静说出,才能让自己依然坚持平静地离开。 面对贝拉离去的身影,根塔脸上却已是狂怒一片。融合灵魂的痛苦,让他所用的时间超出了原本的预计,一年多的时间,在一一找回魂器并拼合后,还让他用了大量的时间去休整、去适应,只是融合后的灵魂的稳定性,却让他明白这一切没有白费,灵魂完整的重要性的确没有错,那似是久违的感觉又重新回归,让他在考虑问题时能更为理智、再无以往的暴躁失常,也让他原本残缺的情感有了完整的体会。所以,在融合过程结束后,他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与贝拉分享那种感觉,却没想到,贝拉竟然会告诉他她已准备永远地离开。 不自觉地握紧手,根塔的眼神暗了下来,他要的从来就能够得到,无论是任何事物、无论是任何人,都不会有逃开的机会,贝拉既然已牵动了他的情感,那她就必须留在他的身边,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带走。霍格沃茨并不是适合动手的地方,那他会寻找另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会向世人宣告他的所有权。即使是他所爱的人,他也绝不会放纵,他从不是个所谓会以她的幸福为自己的幸福的人,她的幸福,只能由他给,她的未来,也只能是他的世界。 收敛起所有外放的情绪,根塔嘴角勾起了一个略显阴冷的微笑,迅速地幻影移行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毕业生都提着行李,踏上了最后一次乘坐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在红色的喷汽列车最终驶入国王十字车站后,同学们在月台上作着最后的告别,并或幻影移行、或通过门钥匙一一离开。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魔法了,贝拉提着行李,正准备直接幻影移行回格里莫广场,却意外地看见西格纳斯等在站台上,向他招了招手。 顺从地走了过去,叫了声“父亲”,贝拉便安静地等着西格纳斯的话,她知道,父亲今天会来接他,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她说,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关于她毕业后的去向的问题了。 看着贝拉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略低着头等待他的话语,西格纳斯不觉放柔了声音:“贝拉,你终于毕业了,我和你沃尔布加姑妈都很高兴。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从不让我们操太多心。关于你毕业后的未来,我和你姑妈商量了一下,想让你能跟随voldeort,为巫师界的血统纯净而努力,我们相信你一定会为布莱克家争得荣耀的。因此,你的姑妈准备在今天晚上,为你的毕业举办一个宴会,主要想让你先认识一下各个家族一样在为我们共同的纯血事业努力的长辈们,而过几天在lord有空时,我们则会正式为你引见lord,请求他允许你加入他的追随者行列。” 果然如她所料,贝拉低下头隐藏起眼中的讽刺,以恭敬的声音说道:“父亲,我原本应该听从您和姑妈的安排,可是,我已经准备答应亚历山大的求婚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禀告您和姑妈。” “亚历山大?”西格纳斯感到有些意外,惊讶地反问,“哪个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是德国路德维希家族的次子。他这几天就要回英国了,到时候会亲自前来拜访您,与您商量关于我们的订婚适宜的。” “路德维希家族?”西格纳斯沉吟着,“的确也是个好的选择,这样吧,我今晚会和你的姑妈商量一下,等过几天亚历山大来时,我们会作出最后的决定的。不过,贝拉,今天晚上的宴会,你还是必须出席的。” “是的,我明白了,父亲。”顺从地答应了西格纳斯的要求,贝拉跟着他一起幻影移行回家了。 夜幕降下后,受沃尔布加所邀的客人陆陆续续都来到了布莱克宅中,贝拉穿着一身浅粉的礼服,站在沃尔布加身边与她一同接待来客,并在沃尔布加的介绍下,一一向他们微笑问好。而所有的客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看贝拉,并与沃尔布加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客气地说着:“沃尔布加,恭喜您的侄女从霍格沃茨毕业,她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啊。”那种打量的眼神,使贝拉感觉很不舒服。 与几个姑妈介绍的贵族跳了几支舞,贝拉借口有些累,站到了角落中,浅浅地啜着手中的饮料。她暗自思忖着,路德维希家族的名声,应该会使沃尔布加满意,等亚历山大回来订婚后,她就可以跳出这里的一切,开始新的生活,远离所有是非纷扰了,从此,她会让自己努力爱上亚历山大,与他一起相互扶持,共同探索外面的世界。 有些疲累地揉揉额角,贝拉转身准备再去拿一杯饮料,却不防听到门口的铃声响起,昭示着有客新到,伴随着沃尔布加激动的声音:“lord,哦,我太荣幸了,您竟然亲自来参加这小小的聚会,真是让我感到不胜惶恐。” 猛然收紧手中的杯子,力道之大几乎捏碎了玻璃,贝拉没有想到那多年梦魇所在的voldeort竟然会在今天亲临布莱克家。听到渐渐走进的脚步,伴着沃尔布加诚惶诚恐的话语:“lord,请允许我为您介绍我的侄女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她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今天就是她的学成庆祝宴。” 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贝拉试图让自己能如常地行礼,却突然被一双修长的手抓住了手腕,迫使她停下了所有举动。略带战栗地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竟然望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眸中,他的眼底是势在必得的狂傲,却倒映出了贝拉惊恐的面容,根塔微微地勾起嘴角,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微寒意:“初次见面,布莱克小姐。”看似寻常的问候,可手中,却突然加大了力量,捏得贝拉的手腕一阵生疼。 第三十二章 〖hp〗叛逃 第三十二章  看着贝拉惊恐的面容,根塔——voldeort勾起一抹森冷的微笑,只是那笑意却未达到他的眼底。他的眼中似结着寒霜,隐隐地泛着一抹血红,却突然地放开了她的手腕,改为绅士地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一吻:“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lordvoldeort,很高兴认识你,布莱克小姐。” 有礼的举止,贵族的风范,可那周身释放的魔压却明显地显示出他的愤怒。不同于平日根塔那收敛的气势,这一刻,他的气场全开,几乎压得人无力反抗,那样的气势,昭昭显示着他的真正身份——那个在整个巫师界只手覆雨翻云的darklord。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贝拉讥笑着自己的愚蠢,她早该想到,根塔——刚特、kg——lord,如此明显的名字,她竟然会忽略,只为了潜意识的害怕与逃避,便情愿相信着原著所谓容貌的不同,却从未去深究他的真正身份。难道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吗?她原来还是认识了她想逃开的人,她原来还是爱上了那个命中注定的劫难,使她这些年来所有的努力都成了一个笑话。 嘴角挂上讽刺的冷笑,贝拉只是定定地注视着voldeort没有言语,那个他原本以为会是她心中最隐秘的柔软与痛楚,却在揭开真正的身份后,成了她多年的噩梦来源,世事的无常反复,所谓命运原来真当得起造化弄人这四字。 看见贝拉与voldeort就这样僵持着,沃尔布加却不免有些着急。她略带恼怒地推了推她的胳膊,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叫着:“贝拉特里克斯。”暗示着她屈膝行礼。 敛去了眼中的悲哀,贝拉面无表情地拉着裙角,行了个屈膝礼:“lord,欢迎您光临我的学成宴会,我感到不甚荣幸。”客套而生疏的问题,如对待一个初见的陌生人,硬生生在他们之间离出了遥远的距离,却换来voldeort眼中的怒意更盛。 看着贝拉躲避的眼光,他的语声却是轻柔而危险:“沃尔布加,你有一个很出色的侄女呢。” 沃尔布加恭敬地低下头,激动地说着:“感谢lord的称赞。贝拉在霍格沃茨的成绩优秀,而且作为一个纯血的后裔,她一向能以自己的血统为骄傲,并十分仰慕您对血统纯净的理想。” “是吗?那的确是太令人欣慰了,纯血的事业需要不断地有新鲜血液的加入。”说到这,voldeort转过头,状似诚恳地问着贝拉,“那布莱克小姐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呢?是否正如您姑妈所说,愿意为巫师界血统的纯净而共同奋斗呢?” “我……”贝拉正欲开口,却被兴奋的沃尔布加打断:“是的,lord,贝拉希望能成为您的追随者,在您的带领下一展所长,向您献上我们的布莱克家族的忠诚。”同时,她的手掐上了贝拉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使指甲陷入了她的肉中。 忍着疼痛,看着周围一时都安静下来朝这边望来的宾客们,贝拉知道如果此时她不反驳,那便将再无机会离开。她压制住自己的恐惧,想要开口辩解,却突然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显然voldeort在她不知不觉间,竟然对她下了“封喉锁舌”的咒语。 对上贝拉愤怒的眼神,voldeort却突然高兴地笑了,顺手端起旁边桌上的香槟,他高举起酒杯,对着所有的人宣布:“我们又将有一位新的优秀巫师加入我们的行列,我感到非常地高兴,我们的事业必将会有越来越多的加入者,纯血巫师们必将会有更加美好的未来,让我们为巫师界的纯净明天而干杯,敬纯血!”说着,他率先一饮而尽。 “敬纯血!”所有的人都端起了手中的酒杯附和着,包括贝拉身边兴奋的沃尔布加和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和沃尔布加的西格纳斯,只有贝拉,看着这已成定局的决定却无法反抗。 放下手中的酒杯,voldeort转身看向沃尔布加:“沃尔布加,我对你们布莱克家所表现出的的忠诚非常满意,那我就先走了,过几天,我希望你陪着布莱克小姐到我的庄园来,让她了解一下我们的事业。” 说着,他又执起贝拉的手轻轻一吻:“布莱克小姐,我非常期待你的到来和加入,再见!”同时,贝拉发现自己又能出声了,显然他已解除了“封喉锁舌”的咒语。对着她意味深长地一笑,voldeort在众人的弯腰恭送中,离开了布莱克大宅。 接下来的气氛又重新热烈了起来,终于达成了愿望,而且是lord亲自前来,沃尔布加整晚都显得十分高兴,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笑得得意非凡。 西格纳斯走到了贝拉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贝拉,我原想到晚上再和你姑妈说关于你和亚历山大将要订婚的事情的,却没想到lord竟然会亲自前来。你既然已经被他选为追随者,可能再也无法离开英国了。或许,你可以试着说服亚历山大,我想lord会很高兴多增加一位有能力的追随者的。” 不,他不会放过她,即使亚历山大真愿意为她而加入食死徒,voldeort也不会让她订婚的,贝拉知道如今已不能再牵连亚历山大,她不能让他的怒火再烧到亚历山大的身上,除了屈从,或许,她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是抛下一切、独自逃离。 贝拉尽量神色如常地继续着宴会,可是在voldeort走后,那些贵族们,显然也都有些心不在焉,没多久就纷纷告辞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沃尔布加的心情,在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后,她回过身,难得和蔼地对贝拉笑着点点头:“贝拉,今天晚上你的表现不错,我想lord很满意你。这两天你在家中,好好想想下次见到lord后该说些什么,你必须让lord看见我们布莱克家的忠诚。” 一如往常般顺从地应答着:“是的,姑妈。”贝拉行礼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卸下了所有的首饰,换上普通的袍子,贝拉熄灭了所有的灯光,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黑暗中,等待着整座大宅逐渐安静下来。听着西格纳斯与沃尔布加上楼的脚步声,听着家养小精灵们轻手轻脚收拾客厅的声音,直到最后再无一丝声响,贝拉静静地起身,用锁门咒加固了房门,再在门内布置了静音咒,她掏出魔杖:“荧光闪烁”,杖间亮起一点小小的光芒。在微弱的光照下,她简单而迅速地整理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几件麻瓜的服装,一些常备在家中的金加隆和早已准备好的麻瓜钱币,全部投进了施了空间咒的背包中。最后,她打开了衣橱的暗格,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那是几年前,为了做最坏的打算而千辛万苦从麻瓜界辗转购得,她原本希望能永远不用拿出它,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最坏的结局,不得不踏上逃亡的道路。轻轻摩挲着盒子的表面,贝拉只希望能让她顺利地逃开,不要真正用到它,因为这已是她最后的一招,以非巫师的方式去给自己最后的守卫,若失败,便再无一拼的可能。 将盒子也投入了背包中,贝拉最后环视了一眼自己住了十七年的房间。终于还是要告别了,如今她不能去德国,更不能去找亚历山大,因为在她失踪后,voldeort想到的第一个人必定是他。所以,她只能选择独自逃亡,还要尽量不使用魔法,以防止可能的魔力探测追踪。绕开所有巫师出行采用的方式,以麻瓜的方式离开,贝拉计划着若能顺利到达偏僻的小城镇,则先隐居一段日子,等风头过去后再想方设法搭飞机,离开英国前往美国。贝拉知道前路的困难,却已无任何退缩的方法,只有趁今晚及时离开,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有一丝胜算。 灭去了魔杖上的光芒,贝拉背上背包,直接幻影移行到了布莱克大宅楼下,然后,她收敛起所有魔力释放的痕迹,在暮色的掩护下,悄悄地离开了夜半已空无一人的格里莫广场。 第三十三章 〖hp〗叛逃 第三十三章  一路上,不断地躲藏,不断地变换着身份,尽力隐藏起自己所有的行踪,幸好前一世的麻瓜生活,让贝拉能顺利适应了没有魔法的日子。只是,追踪她的人却越来越多,让她心惊胆战地疲于应付,一批接一批的食死徒不断地搜索着,靠着复方汤剂和幻身咒,才使她好几次都险险地躲过了他们的追踪,同时,她还不得不时不时地故布疑踪,试图让他们以为她在朝着法国的方向前进,从而尽量引开追踪的巫师们。 刚开始还行走于巫师界的范围内,贝拉恐惧地听着各种传闻,述说着voldeort的震怒,下了禁令必须要搜出布莱克家的叛徒,由他亲自处置。亲自处置,贝拉苦笑着想,她还是低估了他对她的坚持,或许她早该明白他的性格,容不得一点的背离,容不得一点的叛逃,近乎偏执的执着,又怎么会允许她逃出他的掌握之中? 尽量选择偏僻的道路行走,渐渐地,远离了巫师界,逐渐到达了英国的小乡村,那里的居民们纯朴而好客,会热心地留着贝拉住宿,不放心于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独自行走在如此荒凉的地方。而在那里,搜索的巫师也逐渐减少,显然她前一阵子的引开已经有了效果,任他们也不会想到她已离开巫师界的范围。只是,贝拉却知道voldeort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所以她只能每天按时饮下复方汤剂,并随时将魔杖放在触手可及之处,若有任何的迹象,便及时地逃离。 兜兜转转地四处潜行,不知不觉已将近一月底,天气越来越冷,飘起了漫天的飞雪,而贝拉却欣喜地发现已经好些天没有任何追踪者的痕迹了。在围着英国绕了将近半年后,贝拉重新回到了伦敦附近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小镇里,因为她相信有时候,越是危险的地方却会越安全,voldeort应该猜不到她会在逃亡了将近半年后,又回到离他如此之近的地方。用假身份向一个寡妇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贝拉几乎足不出户地呆在公寓里,完全以麻瓜的方式生活着,像是那十七年的魔法生活,只是一个梦般令人感到不真实,只是,她却已养成了每晚睡前必定要将魔杖放在枕边的习惯,那种逃亡生活遗留下来的提心吊胆的感觉,几乎已经深入了她的骨髓,让她无法克制地害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当二月早春来临,阳光重新洒落在泛绿的草坪上时,贝拉已计划着如何才能不引人注意地搭乘班机,尽早赶往美国了。换上了普通的麻瓜连衣裙,贝拉拿着皮包走出了临时居住的公寓门,想去询问申请前往美国的签证的问题。街上一如以往般,并没有多少人,大多目不斜视地各自走着自己的路。贝拉穿过一条条小巷,在到达大道时,不经意地一抬头,却突然看见了久违的巫师袍子。她猛地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后退着跑了起来,可那几个巫师显然也看到了她,立即追了上来,并抽出了魔杖,开始发射魔咒。 贝拉边惊慌地在随身的包中摸索着久已不用的魔杖,边朝着公寓的方向飞奔,沿途撞到了好几个行人,她却全然顾不得,只全力地跑着,试图甩开 HP叛逃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9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9部分阅读 几个巫师,同时她暗恨自己的疏忽,今天因为急于出门,再加上这一阵子的风平浪静,她竟然忘了喝复方汤剂而使用了本来面目,却不想就这样被轻易认了出来。现在,她不能使用幻影移行,否则将轻易地被追踪魔力,她只能祈祷在他们之前赶回公寓,并顺利用复方汤剂蒙混过去。 绕开大路,尽量从小巷中穿行,试图能甩开追踪者,可显然这几个巫师的实力都不弱,在紧紧缀在贝拉后面的同时,还不断地发射着各种魔咒,各色的光芒不断地飞舞着朝贝拉激射而来,使她左躲右闪地狼狈异常。 当她终于奔进了公寓时,那几个巫师却也已经到了她的楼下,封住了她所有的出口。他们慢慢地合拢而来,并围绕公寓四周联手布下了静音咒和忽略咒,隔出了一片孤立的空间。 明知已无路可逃,贝拉反而冷静了下来。闭上眼,拿出了久违的魔杖,运行起全身的魔力,熟悉的魔力游走的感觉让她紧张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底已是一片坚定的情绪。看了一眼楼下的包围圈,没有发现voldeort的身影,显然,他们也是临时发现的贝拉,还没来得及通知到他们的主人。深吸一口气,贝拉准备尽可能地速战速决,在他到来前,打开一个缺口逃离。 走下楼打开门,等候在门口的食死徒们显然都有些蠢蠢欲动,却都一反常态地静默着,没有出手,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离。贝拉故意扬起头轻蔑地一笑:“各位,都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等着我为大家煮杯咖吗?” 领头的一个身材高大的食死徒听到贝拉的话后,冲了出来:“臭丫头,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吗?一个布莱克家的叛徒,钻心剜骨对你都是仁慈的。” 他身边的一个较矮小的食死徒却拉住了他欲挥魔杖的手:“奥斯顿,不要冲动,主人的命令是由他亲自处置。” “亲自处置?”奥斯顿狞笑着说道,“主人只是要一个活的而已,放心,我一定会给她留下一口气的。” 那个较矮小的食死徒却不放手:“不行,我们必须先通知主人,由他来决定如何处置。” “哼,狄克,你不就是怕我抢得功劳吗?只要把她活着送到主人前面,主人才不会管我如何抓住她的。如果你害怕,就站到一边,连抓一个小丫头都必须通知主人,你的胆子就这么一点吗?” “你……”狄克对着奥斯顿怒目而视,却还是没有放下按着他胳膊的手,显然还是顾忌着voldeort的命令。 看来那个叫奥斯顿的应该可以作为突破口,贝拉淡淡一笑,讽刺地说着:“怎么,两位,需不需要我借个地方给你们讨论一下?只是我时间有限,可不想陪着你们,看你们的争吵。” “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这么着急去见梅林吗?我成全你。”奥斯顿终于被贝拉激得恼怒万分,挣脱了狄克按着他的手,抬起魔杖就是一个钻心剜骨的咒语冲出。 镇定地躲开激射而来的咒语,贝拉只是还击了一个除你武器,换来了奥斯顿轻蔑的笑声。解咒、反击,贝拉故意只使用一些简单的咒语,状似无力的躲闪着,逐渐将奥斯顿引开了狄克身边,引到了墙角处。 又是一道光芒擦着耳边而过,打散了贝拉束起的头发,也遮住了贝拉嘴边勾起的一抹笑容。反手一个神锋无影射出,成功地将奥斯顿逼到了墙边,只是他却没有看见贝拉那诡异的笑容,眼中得意地闪着酷厉的光芒:“终于有一个稍微像样一样的魔法了吗?可惜还是不够。连禁咒都不会发,看来主人还是高估你了。不用死咒,我看你怎么摆脱得了我。” 猖狂地笑着,却突然发现胸口一痛,奥斯顿停下笑声,惊愕地低下头,胸口却戳出了一根尖刺,穿透了他的心脏。 第一次逼不得已杀人的感觉并不美好,贝拉喘着气停下手:“谁说只有阿瓦达索命咒才能杀人?简单的变形术一样可以。”在刚才把奥斯顿引到墙边后,贝拉使了个无声的变形咒,将墙上的水泥拢成了一根尖刺,迅速地穿过了靠在墙上的奥斯顿。 奥斯顿张大了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趁着众人愣神的一刹那,贝拉迅速地又连施了好几个魔咒,试图逃出包围圈。狄克率先反应了过来,大喊着:“拦住她。”同时,他的手按上了手臂上的黑魔标记。 看见他的举动,贝拉暗自心急,狄克显然已经召唤voldeort了,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拼尽了全身的魔力,她接连施展了几个大面积的攻击咒语,期望能打开一个缺口。可是在狄克的指挥下,各个食死徒都不与她正面接触,只是游走在周围,不让她能冲出去,显然是想采取拖延战术,等待voldeort的到来。 贝拉越来越焦急,手下的攻击也越来越密集,她知道,若等voldeort赶到,她就一点逃开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是那些食死徒们对她的攻击都一沾即走,再没有一个明显的突破点。 不断地被他们挡回,看着时间逐渐流逝,贝拉只能一次又一次机械地挥舞着魔杖,低声地念动着一切所知道的咒语,间或有血光飞溅,却没有一个人退开,而贝拉的脸上、身上也被咒语划上了深深的口子,疼得她几乎要拿不住手中的魔杖。正在这时,却听见狄克兴奋而恭敬的声音:“主人。”一时间,所有食死徒都停下了手中的咒语,跪倒在了地上,而贝拉却绝望地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终于无力地垂下了手,原来,还是来不及了吗? 第三十四章 〖hp〗叛逃 第三十四章  慢慢地走到贝拉的面前,仍是记忆中修长的身材、俊美的容颜,只是却散发着骇人的冰寒气息,voldeort抬起头微微而笑:“终于抓到你了,我亲爱的贝拉。你逃得太久了,该夸赞你的聪明吗?” 倚靠墙上暗暗地凝聚着魔力,贝拉故意拖延着时间:“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看穿了她的打算,voldeort却也不着急:“表面上看,你的确最可能去德国找路德维希家族的庇护,可你没有这个时间,在你到达德国前,我就能找到你,而且你也不会让你的逃亡路线如此明确。至于你故布疑阵的往法国方向,更是完全不可能,那样太明显的痕迹绝对不会是你的疏忽的,只能是你故意留下的。而最可能前往的方向,则是往巫师体系不发达的地方逃,以顺利隐藏起你的踪迹。” 看见贝拉一言不发地听着,voldeort悠然地续道:“但你也不会立即前往,因为那样的话,即使是通过麻瓜的方式,还是可能有踪可循,所以,你最可能的,就是在短时间内隐居在某处,等风平浪静后再行离开。你赌我不会想到你就躲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只会越来越往远处找寻,所以你可能的在这段时间躲藏的地方,便会反其道而行之,绝不会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贝拉,或许说,你低估了我对你的了解,我们都是喜欢豪赌的人,所坚信的,一直就是险中求胜,当兜了一圈找不到你任何的踪迹后,我就将搜索的范围限定在了伦敦周围的小城镇里,果然,被我猜对了。” 听着他的分析,贝拉只能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果然是太了解她了,将她的所有可能一一猜中,自在地看着她最终挣不出他的掌心。惨笑着抬头,贝拉眼神黯淡:“我认输,我不会再逃了,我跟你回去。” voldeort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伸出了手想要拉住贝拉。就是现在,趁着他松懈的那一刻,贝拉的眼中光芒一闪,右手快速地举起了魔杖:“钻心剜骨。”一字一字吐出,直直地射向面前的voldeort。他眼中霎时闪过狂怒的光芒,略显狼狈地躲过了贝拉发出的钻心咒。 “贝拉特里克斯,你竟敢……”愤怒的话语还没说完,一道光芒直冲他的脸而来,携着锋利如刀的劲势,voldeort躲闪不及,虽及时施了解咒,但脸上却终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淌下鲜红的血,正是贝拉左手同时的发出的无声无杖的神锋无影。 制止了身边的食死徒想要上前的举动,voldeort怒极反笑:“很好,贝拉,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吗?狡猾而狠心,看来路德维希家的那个小子还远远制不住你呢。” 拼进全身的魔力,却只轻伤了他,贝拉知道下一次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却只能尽力撑着最后一点骄傲:“谢谢您的夸奖,只是还是比不过你,不然也不会被你堵在这里了。”她现在只希望能激怒他,从而找到一点他的破绽。 可是voldeort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仿佛再无一点情绪的波动,只是眼底深处渐渐泛上的血红昭示着他的怒气依旧:“贝拉,你逃不掉,我早说过,我要的东西从没有逃得掉的,今天,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再次离开。你会是我的,也只有我,能要得起你。” “我只属于我自己,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品,更不会束手待毙,跟你回去。”贝拉明白若今天逃不开,将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远离,因此话一说完,她率先举起魔杖,一连串的攻击咒语直直射向voldeort,只要他倒下,那她就可以趁乱离开了。 右手持魔杖连续不断地将各种杀伤性的咒语抛向他,左手无杖魔法以防御性的魔咒为主,护住了自身,阻挡着他的反击,间或在他的咒语间隙发射几个攻击性的魔咒以辅助右手的攻击漏洞。挑最短的却是攻击力最大的魔法,极力衔接起魔咒与魔咒之间的魔力运转、念咒发音,菲尼亚斯多年来的训练,在这一刻被贝拉发挥得淋漓尽致,濒临紧要关头,彻底激发了她所有的潜力。 只是,在她的疯狂攻击下,voldeort却依然能全盘应付了下来,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在眼中逐渐亮起了兴奋的光芒。在他的示意下,所有的食死徒都只是包围在周围,却没有上前,使这一片隔绝的空间成了他们两人的单独对战。紫杉木,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长,含有凤凰福克斯的尾羽,终于对上了这根著名的魔杖,在它的追击下,贝拉躲得异常地辛苦。 直到今天,她才了解到他真正的实力,原来,拼尽了全力她还是赶不上他。贝拉知道,到现在为止,voldeort仍然没有下杀手,可她却依然没有任何的胜算。在激战的间隙,贝拉调动了体内最后的魔力,突然对着他粲然一笑,趁着他一愣神的刹那,浓艳的绿光终于激射出她的杖尖,“阿瓦达索命”,她最后可以施展的咒语——死咒。 在旁边众多食死徒惊恐的叫声中,voldeort却突然消失,恰恰躲过了那道致命的绿光,紧接着立即出现在贝拉的身边,紫杉魔杖已指上了她的颈间。控制如此精确的幻影移行,迅速得甚至躲过了死咒,voldeort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贝拉:“贝拉,我真的很生气,你竟然如此狠心。” 轻轻的喃语,如情人间的絮语,可贝拉却发现自己已经调动不起任何的魔力,只在刚才一瞬间,他已将她的所有魔力全部封印了。 “为什么非我不可?我并不是个好选择,我做不到全心的付出、我最爱的永远会是我自己,若放我走,其实对你、对我都更好。”失去了所有魔力的支持,贝拉开始发现寒冷,身上的伤口开始让她有晕眩的感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再不会有一个人如你般适合我,你注定会在我身边一辈子。贝拉,只有你,能令我如此渴望,也只有我,能看透你的真面目,我们是同一世界的人,只是你一直逃避,拒绝承认这个真相。” 适合又如何?若明知道结局的不完美,谁还会如扑火的飞蛾,只追求过程的璀璨,却焚尽自己的一生?她不愿去重蹈原著的覆辙,拼尽自己的一切去崇拜他、去爱恋他,却只换来了阿兹卡班的十几年囚禁生活,以及最后的失败、死亡,所以,她永远不可能接受他。 魔力已经被封,可幸好,她还有那最后的一招,在当初为了可能的魔力上的差距而准备的非巫师的最后一步棋。贝拉漾出了疏离的微笑:“对不起,根塔,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再见。”手腕微翻,贴身而藏的银色勃朗宁手枪已到了手中,自逃亡起,她早已将盒子里的手枪藏在了伸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为了那逼不得已的最后一刻。 对着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朝着他的心口呼啸而去。voldeort霎时急促地喘着气,近乎残暴地挥舞手中的魔杖,子弹被他及时地带偏了方向,只射中了他的肩头,带起了一溜血珠。可在下一瞬间,他已到了贝拉身边,残忍地扭伤了她的手腕,而她手中的枪也已到了他的手中。 他的愤怒尖锐而疯狂,爆发的魔压几乎压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想匍匐在地,他的眼神透出滔天的怒意,眼眸终于完全转成了鲜艳的红:“一个接一个的手段,一种接一种的方式,贝拉,你就这么想逃离吗?” 被voldeort的咒语固定住了身形,再也不能移动,贝拉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很好,贝拉,我希望你明白,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再不可能离开了。” 慢慢地走到贝拉面前,狂乱的气息昭示了他的失去耐心,可他的语声却是出乎意料的柔和:“贝拉,你是不同的,我永远不会对你使用钻心剜骨的惩罚,但是……”他的眼神阴沉了下来,“我不允许你的背叛。”随手扣动扳机,射中了贝拉的右臂,使得贝拉闷哼一声,那痛彻心肺的感觉使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在口中漫出了腥甜味道。“更不允许你的逃离。”第二枪,目标是她的右腿,贝拉再无力支持,终于摇晃着倒了下来。 及时地接住了贝拉倒下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她苍白着脸色,因疼痛而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像是离不开彼此的温暖依偎,voldeort终于勾起了嘴角,眼底泛起了一抹近乎温柔的神色:“贝拉,我带你回家。” 第三十五章 〖hp〗叛逃 第三十五章  第二次在他的怀里幻影移行,却再无当初的温柔美好,贝拉晕眩地感受着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当停止时,已是在一座陌生的庄园。全然是黑色调的装饰、透出冰冷的气息,如一座巨大的坟墓,随处可见华丽的饰物,却似殉葬的祭品,只单调地展示着那份昂贵,却没有一点的温情,如拥有了天下至尊之后的高处不胜寒。 voldeort轻轻地将贝拉放在了宽大而柔软的床上,利落地起出了伤口中的子弹,并用治愈咒为她治愈伤口,柔和的白光抚过,逐渐消去了血痕。尽管他高深的魔力、快速的手法缩短了治疗的过程,但却依然使贝拉疼得惨白了脸色。 轻抚上贝拉因冷汗而濡湿的额头,voldeort笑得如终于寻回了失落已久的珍宝,将手臂凑上了贝拉的口边:“如果真的太疼的话,就咬住我吧。” 贝拉毫不迟疑地一口咬下,牙齿撕扯、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出所有说不出口的怒气,直至口腔中有了浓烈的铁锈味,她的泪终于也落了下来。如果当初没有相遇该多好,她就不会有如今的进退两难,她就不会有如今的绝望无措。 松开口,贝拉第一次在这一世中,哭得如同无助的孩子。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路,逃了十七年,还是没有逃开原本的命运,难道接下来,就真如原著那样,一步步地,跟着他,为他疯狂,一步步地,十几年的囚禁,直至死亡?看得到将来的结局,却无力逃开,更无人能诉说她的苦闷。告诉他他的人生只是一本童话书?告诉他他们在将来注定失败?是否会有人相信这荒唐的一切,又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异世界的一抹游魂? 无力去想将来会如何,贝拉只是鸵鸟地不愿抬起头。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不敢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他的手上,更不敢相信一个拥有巨大的野心的男人会为她而改变。他注定要为自己的理想征战一生,能在当初亲手斩断所有牵绊、杀死了自己仅剩的血亲,她又怎么能奢望他会以她的意愿为意愿,改变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 看着她无声地耸动着肩膀,voldeort迟疑地抚上她的背,轻轻地拍着:“贝拉,贝拉。”低低的叹息,再不像往日般杀伐决断的冷厉,“贝拉,为什么一定要逃?” 嘶哑着声音,贝拉低声反问道:“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人生,我们的目标并不一致,你又为什么一定不肯放过我?。” “我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只是,我不想失去你,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任何方法,我不能接受你的离开。”短暂的停顿,voldeort带着回忆的语声说着,“或许,你并不知道,我是个混血出身的孤儿,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在那个地方,我们的食物、衣物都不丰富,以强凌弱、弱肉强食都是家常便饭,如果你想要吃饱饭、想要在冬天有衣物蔽体,你只能靠自己去争、去抢,所以,我一直坚信,如果我要的,我就会靠自己去夺回,绝不会放手。”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贝拉的脸,他的声音带着狠意,眼神却又有着不舍的缱绻:“贝拉,我只是希望能有你陪在我身边,不会背叛、不会离弃,不会让我觉得这世界只剩下荒芜与寂寞,让我只想拖着这世间一起坠入地狱。” “你有众多的追随者,你站在巫师界的顶峰,世间所欠你的一切,你已以自己的方式要回,无论能力还是权势,你都已不缺。” “那不一样,那些依附的、追随的,不过是为了利益,不过是因为畏惧。只因为我能够为他们带来他们想要的,才会有他们等价交换的所谓忠心,站在那孤绝的高处,我何尝不是步步惊心?” “但你依然选择那一条路,你也不会放弃那一条路,又何必拖着我一起前行?”不可否认,voldeort的哀兵姿态真的忧伤而有说服力,可她却无法看透那下面到底有几分真实,“你说你比我以为的了解我,可是或许,我也比你以为的了解你,你不会为了我舍弃你的方向,你追求的,永远是这个世界。” “那又如何?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放弃这个世界,因为我相信我可以同时得到,我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这一瞬间,voldeort恢复了他狂傲的本性。 贝拉苦笑,果然,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强取豪夺,绝不会妥协、绝不肯放弃,或许,正如邓布利多所说,他不懂爱,更不懂得如何去爱,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这样的爱,太沉重,与这样的人相爱,也太辛苦。 贝拉迟迟没有回答,而voldeort终于失去了耐心。拉起了贝拉的手,冰凉的指环套上了她的无名指,黑色宝石闪着诡异的光泽,贝拉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这是什么?” “刚特家的戒指,来着我的母系,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之一。”voldeort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在这上面施了特定的咒语,从此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得到你,而你,也无法将它拿下,除非……”他的眼神有些疯狂,透着阴狠的冷意,“我的死亡,或者你的死亡。” 贝拉极力地拉扯,想要褪下这枚戒指,却惊恐地发现它纹丝不动地固定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无论如何用力,再也褪不下来。她愤怒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你就不怕把我困在你身边,可以随时给你带来威胁?” voldeort笑得自傲:“你可以尝试,但你注定不会成功。何况……”他的语声忽然转为轻柔,“你不会,或许逼到绝境,你会不计后果地反抗,但你不会再尝试第二次,贝拉,不用否认,你也喜欢我,你下不去第二次手。” 制止了贝拉试图褪下戒指的动作,voldeort轻轻抚过她因过度用力而红肿的无名指:“贝拉,在我小时候,我很喜欢孤儿院里一个孩子的兔子,可是,他从不给我碰一下,后来,我把那只兔子吊死在了他的屋顶。”他蓦地捏紧了她的手,“所以,我喜欢的东西,不会让给别人,不会看着别人拥有,哪怕,是由我亲手毁灭。” 他警告地看着她,续道:“不要再奢望能跟那个亚历山大走,否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不是明智的举动。” “你暂时还不会对上路德维希家族,德国的势力大部分还保留在格林德沃当年的部下手中,还不在你的掌控之下。”当前的形势贝拉看得明白,否则,他也不会不顾一切地抢先要用强硬的手段留下她。 “你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贝拉,必要时,我不惧怕对上路德维希家族,只要亚历山大敢带你走。何况,你忘了你的家族了吗,贝拉?布莱克家族向来是我忠诚的支持者,这次你的叛逃,已经给你的家族带来很大的困扰了,你希望你的家族受到所有纯血家族的排挤吗?”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已将她的退路一一封死,再也逃不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只是,若逃不开这注定的结局,至少,她不愿迷失了自我,连自己的情感一并交出,从此只执着地崇拜、爱恋于他。 绝望地看着他坚定的神情,贝拉突然地翻身踏上了地面,过于激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口,使她一阵疼痛,她却咬着牙跪了下来:“是,布莱克家族一直是您的支持者,沃尔布加姑妈也一直希望我能成为您的追随者,主人,我愿意效忠于您。” voldeort狂怒地看着她的举动:“什么意思?成为我的追随者,嗯?贝拉,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这就是她仅能做的选择,尽可能地疏离出最远的距离,不让自己的感情更深地陷入,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自我。贝拉缓缓地点头,抬起了右手:“主人,当初在我的学成宴会上,是你亲自将我选为你的追随者。”她刻意加重了“亲自”的读音,提醒他当初的说辞,“请主人为我标记。” “很好,贝拉特里克斯,如你所愿,我真是荣幸,能得到你作为追随者。”转过身,voldeort决绝地甩上了门,离开了房间,只是最终,他还是没有为她烙上那丑陋的黑魔标记。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这陌生的房间,贝拉突然狂笑出声,原来,她终究还是要走上原著的道路,逃不开这注定的命运了吗? 第三十六章 〖hp〗叛逃 第三十六章  出逃了半年后,贝拉再一次回到了久违的家中,古旧的布莱克大宅依然弥漫着陈旧压抑的气氛。出乎意料的是,沃尔布加在见到贝拉时,并没有多加训斥,只是简短地说了她几句,让她在以后要尽力效忠voldeort后,便放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贝拉明白voldeort肯定和她说过什么,但应该不会说得太详细,而她如此反常的态度应该另有原因,看得出她满脸的心烦意乱,似乎还被别的什么事情困扰着。 出神地靠在床上,不愿去想未来的路,贝拉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再寻不回当初的冷静与坚定。这时,门却被轻轻推开了,西里斯小心地探进了脑袋:“贝拉表姐,你在睡觉吗?” 撑起身,贝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有,进来吧。” 西里斯轻轻地走了进来,探头探脑地朝门外看看,确定无人后,关上房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要递给贝拉。 贝拉不觉有些好笑:“西里斯,干什么这么神秘,是谁的信?” 西里斯尽力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是当初你出走后,一个大哥哥交给多米达表姐的,后来多米达表姐去学校之前,把它交给了我,说如果你回来的话,就马上给你,但是不要让母亲看到。” 贝拉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信,心不由地有些狂跳,颤抖地从西里斯手中接过信,信封上果然是亚历山大熟悉的字体。小心地撕开信封,从里面滑出了一张淡蓝的信纸,却不是巫师惯用的羊皮纸。想起了她往常和他抱怨过的,不喜欢羊皮纸那总去不掉的怪味,还是喜欢麻瓜的纸张,从此,亚历山大总会在给他信时,细心地用各种经过香味熏染的麻瓜纸张,一如他平日里,总是会记住贝拉不经意的话语,并默默地照顾着她的喜好。 捡起信纸,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贝拉,我想,我已经明白你的选择了,但我还是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段这么难忘的感情与岁月。我走了,祝你幸福。”一如往常般温柔体贴,从不步步紧逼,从不使她为难,只是,她却终于还是错过了他。 “西里斯,那个大哥哥来时,你见过他吗?”看着这简单的告别信,贝拉怔怔地问道。 “嗯。”西里斯点点头,“就在多米达表姐她们放暑假后不久,一天早上,我看见他在格里莫广场上徘徊了好久,却又不敢敲门的样子,我就叫多米达表姐来看了,不过,她看见他后,就马上奔了下去。后来,他们在门口聊了好久,那个大哥哥最后把信给多米达表姐后就走了。但是,他的样子好像很难过,那笑的样子就像在哭似的。”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贝拉一眼,“贝拉表姐,就有点像你现在的样子。” 轻抚过信纸,熟悉的笔记的确是有着些微的凌乱,全不似平时的从容。他到底是怀着这么样的心情离开的?他一定以为她已选择了另一个人而背弃了他,却还是没有恨她,还是祝她能幸福,只是,他却再也不会想到她当初被逼无奈的仓惶逃离,再也不会知道她如今的无措与彷徨了。 或许,她该去找安多米达问问,当初他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想到这,贝拉随口地问道:“西里斯,多米达最近有信寄回来吗?” 没想到,西里斯却突然没了声音,贝拉疑惑地抬头,却看见他有些愤愤不平的眼神。 “西里斯,怎么了?” “去年圣诞多米达表姐回来后,为了订婚的事又和母亲大吵了一架。母亲让她要不滚出布莱克家,要不就和那个麻瓜出身的泰德彻底断绝来往,可多米达表姐却说,她不稀罕这个布莱克的姓氏,等毕业后她自会走,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来,这就是她回来后,沃尔布加没有多训她的原因,布莱克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估计连沃尔布加也开始无力应接了吧。 看着贝拉冷笑的样子,西里斯不觉有些担心地爬上了她的膝盖,试图抚平她眉间的皱褶:“贝拉表姐,多米达表姐真地会离开吗?还有你,这次回来后,你会不会还要走?” 走?她现在还能走到哪里去?轻轻顺着西里斯半长的黑发,看着他已经初显其英俊的轮廓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贝拉笑得有些苦涩:“不,我不走了。可是,西里斯,有时候,能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如果你真的关心多米达表姐,就尊重她的选择,让她离开吧。” “为什么?离开后,多米达表姐能去哪里呢?” “无论去哪里,至少,她能追求她想要的,她会有能相伴一生的人,爱着她,守护她。”贝拉吞下了未出口的半句,至少,她不会像她一样,挣扎在命运的漩涡里,进退两难。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贝拉只是定期地跟着所有食死徒们,去voldeort的庄园接受着任务,以恭敬而冷淡的表情,称呼着他主人。所有的食死徒们面对她时,表情都有些诡异,但从不敢多说什么。一个布莱克家的叛徒,在逃亡过程中甚至伤了voldeort,却在被他亲自追回后,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甚至没有被标上黑魔标记,这原本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而且,据当日参与那场打斗的食死徒们的描述,也使贝拉那极强的实力在他们之间悄悄流传,因此更无人敢轻易地去挑衅她。 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秉持着马尔福家一贯的圆滑作风,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次看见都会客气地打声招呼,而久违的鲁道夫斯第一次看见她时,却是一副兴奋的模样,总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只是,贝拉对voldeort那疏离的模样,却换来了他越发的愤怒,那怒气甚至牵连到了总试图和贝拉攀谈的鲁道夫斯身上,借着任务完成得不完美的理由,被惩罚了好几次的钻心剜骨。 拉起长长的兜帽,戴上金属面具,跟在一大群的食死徒后面与凤凰社激战,无意识地发射着一个又一个咒语,在食死徒们见识到她的真正实力后,贝拉已逐渐在食死徒中树立了她有些令人畏惧的形象。可是,只有贝拉自己知道,当第一次向天空发射“尸骨再现”,召唤出那惨碧的黑魔标记后,她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魔杖。一切的一切都与原著如此相似,似乎正昭示着她的命运正一步一步朝原著靠拢,手上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时时提醒着她似乎再也逃不开。 只是,在贝拉所不知道的地方,一切却已悄悄改变。自从灵魂的融合后,voldeort能感觉面对问题时,再不如当初的疯狂与不理智,久违的冷静感又重回身上,让他开始审视自己这几年来的行事方法,用理智去控制他的偏激与疯狂。 战争本就需要流血,有些反抗也需要暴力的手段镇压,但若想站在高位,仍需要民众的支持与崇敬,毕竟,他想要的仍是一个繁荣的巫师界,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空壳。作为一个上位者,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或许就应该在暗中进行,而留给世人一个光明的形象,一味的依靠血腥暴力的作风,恐怕只会激起更大的反抗。因此,他开始有意识地引导舆论的走向,以一个忧心巫师界未来发展的形象,试图挑起更多纯血巫师的荣誉感。他停止了无意义的纯粹杀戮,不再公开以杀害麻瓜或麻瓜出身的巫师来作为他的通常手段,极力扭转着民众对他的恐慌与惧怕,只是在面对凤凰社时才会痛下杀手,在阴暗面依然坚持着他一贯的强硬手段。 显然,相比较于绝望恐怖的气氛,民众更愿意相信有和平的可能,毕竟,所谓的理念相争、权力倾轧,都属于上层复杂的政治斗争,对于普通的民众而言,若有不必担惊受怕、人人自危的希望,他们便会努力期盼,至少,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平静而不受牵连。因此,在voldeort的策略一经实施后,便逐渐开始有了效果,一部分巫师已不如当初般因恐惧极力地反对着他,而开始持观望的状态。 在看似平静的气氛下,时间悄悄滑过,而安多米达终于也快毕业了。在她回来前夕,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关在书房中,谈了一下午,不时地听到里面沃尔布加尖利的嗓音传出的零零星星的只言片语:“泥巴种、叛徒、不肖女。”一个又一个难听的单词从她的嘴里蹦出,显示出她的气急败坏,那几天,布莱克大宅的气氛极度压抑,连家养小精灵们也在克里切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件事,唯恐惹怒了本已在暴怒状态的女主人。 在安多米达终于她提着行李回到布莱克大宅后,看着她满脸坚定的样子,贝拉知道,布莱克家的又一次风暴,终于将来临了。 第三十七章 〖hp〗叛逃 第三十七章  夜已深,贝拉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了无睡意。安多米达白天回来后,没有理睬沃尔布加的怒吼,独自一人拎着行李,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任凭后来西格纳斯在门外敲门,也没有打开房门,气得沃尔布加今晚在餐桌上,借口菜色过于素淡,发了好一通脾气,吓得克利切将自己在墙上边撞边连连责骂着自己。 贝拉知道,安多米达怕是已决定在这两天就要离开了,而她所能做的,或许就是给予尽力的金钱上的帮助了。正在沉思着,她房间的房门却被轻轻推开,贝拉下意识地拿起了枕边的魔杖,指住了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什么人?” 安多米达轻声说了句:“是我。”然后,快速地关上了门,爬上了贝拉的床,拉起她的被子钻了进来,“贝拉,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是为了和泰德离开的事吧?”察觉到她冰凉的手脚,贝拉帮安多米达掖紧了被角。 “是啊,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和沃尔布加姑妈和父亲摊牌,告诉他们我要和泰德结婚了。我知道,这样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逐出布莱克家族,但是我不会后悔。泰德会在明天下午来接我,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只是,贝拉,我不舍得你和茜茜,还有西里斯。”安多米达抱住了贝拉的手臂,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傻孩子,你也已经成年了,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只是,你要想清楚,你们都从未离开过家庭的庇护,在将来,都要靠自己的了,生活里并不会只有爱情和甜蜜,点点滴滴的琐碎生活会磨光你们的激|情,不会再像在学校里一般,只有单纯的爱恋。所以,你必须要学着长大,学着自己去独挡一面,学着和泰德互相迁就、互相关爱。”看着安多米达犹带稚气的脸,贝拉竟也有些不舍的感觉,十八年来,这个家中对她最真心的,就是安多米达和纳西莎了,如今,她终于也要离开去追寻自己的未来了。 “我明白,但是贝拉,爱情,有时候也需要一点孤勇,不能去考虑太多的可能,不能去害怕太多的变数,只要这一刻,我们相爱,就会有一起面对所有困难的勇气。即使,最后我们会疲惫、会厌倦,也抹杀不了曾经的心动,也忘不了曾经的甜蜜。若因害怕而放手不敢尝试,那其实,比得到后才失去更让人遗憾。” 安多米达的眼在黑暗中,仍然闪着熠熠光芒:“何况,我知道,我和泰德一定不会走到那一步,这么多年我们都从未放弃过,那在将来,我们更不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轻易言弃。我们会相互扶持、相互珍惜,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 安多米达从不缺乏勇气,或许正如她所说,只有一往无前的人,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贝拉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多米达,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永远用乐观的态度去面对生活。我所能给你的,唯有一个姐姐真心的祝福,我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和泰德,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贝拉,谢谢你!”安多米达将头埋在贝拉的颈窝,泪水温湿了她的睡衣,“只是贝拉,你呢?为什么会没有和亚历山大订婚,而成为了你一向厌弃的voldeort的追随者?” 贝拉无言地苦笑,她不同,在经历了一系列叛逃却仍然未能逃开时,她就知道,历史只能有细微的改变,却不会有大方向的变动。正如安多米达,她注定要跟泰德走,注定会得不到布莱克家族的承认而被除名,而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在历史的基础上,让他们避开一些悲剧,尽可能地让他们的命运稍微偏离轨迹,在原本的情况上有所改善。可是,这太过复杂的事实,让她自己直到如今都感觉理不清,又该如何和安多米达说? 岔开话题,贝拉问道:“多米达,西里斯叫给我一封亚历山大的信,说是你让他转交的,是怎么回事?” “你走了之后,我和纳西莎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看见他在我们楼下,就下去问他了。可是,他在听说你不在家,而且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却突然很伤心的样子,拿出封信让我转交你,然后就走了。”安多米达困惑地抬头,“贝拉,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我和他真的是有缘无分吧。”亚历山大一 HP叛逃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0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0部分阅读 定以为她和她真正所爱的那个人离开了,才决定放弃回德国,于是,他们还是就这样错过了。 看着贝拉不语的样子,安多米达有些担忧:“贝拉,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太理智了,所有事情都会考虑前因后果,努力选择一条看似最正确的道路前行。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分出哪个是更好的,尤其是爱情,它需要一点冲动、一点义无反顾。我们都看得出,你最爱的不是亚历山大,你对他更多的像是知己好友的感觉,这样对他并不公平,对你自己而言,也不会快乐。贝拉,我希望你能早点明白你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要的?她要的爱情和未来注定无法两全其美,才会让她犹豫不前。不去想这没有答案的问题,贝拉转身拥住了安多米达:“多米达,不用为我担心,去追寻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过了今晚,我们姐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这样一起在深夜同眠聊天了。” “嗯,贝拉,你也一定要幸福。”安多米达也回抱着她,声音有些哽咽,“还有茜茜,帮我说声对不起,都没有机会和她说声再见,希望她和卢修斯,也能有幸福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安多米达顶着有些红肿的眼,坚定地告诉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今天,她就要和泰德走了。任凭气急败坏的沃尔布加如何威胁责骂,她都一言不发地以沉默应对。最后,终于还是以逐出布莱克家为离开的代价,安多米达当着他们的面发誓,从此以后,主动抛弃布莱克的姓氏,从此以后,再也不是布莱克家的二小姐,她只会是安多米达?唐克斯。 站在挂着巨大的家谱挂毯的面前,安多米达知道自己将成为这上面的又一个黑洞,却依然没有后悔退缩。 贝拉陪着她站在一边,问道:“多米达,离开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离开英国,彻底离开巫师界,不卷入任何一方的战争。贝拉,我们决定听从你当初的劝告,从此只有彼此,而不会再有两个阵营的争执。其实,在弗兰克、艾丽斯和伊登都加入凤凰社后,邓布利多也曾邀请过泰德的加入,但是泰德以想重回麻瓜生活拒绝了。所以,我们会努力去过普通的生活,平淡却能永恒的生活。” “那,我想你们会需要这个。”贝拉递上了一个大信封,“里面有一些麻瓜的钱币和金加隆,还有全部的身份证明,和存于美国银行账户的一些钱。”这些,是当初为她自己的离开而准备的,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如今,她希望这些至少能帮到安多米达和泰德,使他们顺利地开始新的生活。 看着安多米达惊喜的表情,贝拉笑着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走吧,多米达,一路顺风。” “谢谢你,贝拉,谢谢。”安多米达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之意,然后,回过头,再次看着布莱克家的家谱挂毯,眼中仍闪烁着不舍的泪光,却终于扬起了嘴角:“我会让沃尔布加姑妈看到,我未来所能拥有的,才是真正的幸福,而那,是布莱克的姓氏所不能替代的。” 抽出了魔杖,安多米达瞄着家谱上她自己的名字,发出了一道红光,直直地射向了她的名字所在的位置。一阵黑烟飘过后,她的名字成了一个焦黑的小洞,她却毅然提起了脚边的行李箱,转身走向了大门。 厚重的大门打开后,门外灿烂的阳光照射了进来,照亮了布莱克大宅暗沉的大厅,安多米达逆着光,没有回头地朝门外走去。门外,是泰德微笑着伸出了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然后,两人彼此笑着对望了一眼,一起幻影移行离开了格力莫广场。 几天后,贝拉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打开信封,是安多米达熟悉的笔迹:“贝拉,我和泰德已经顺利地到了美国,这里的民风自由开放,而且各国的移民者很多,不会担心不能融入。我们计划一起去读个麻瓜的大学,以后,尽量不再使用魔法,以麻瓜的方式生活。贝拉,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和泰德已经决定,如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我们会为她取名尼法朵拉——仙女的礼物,因为,是有了你的支持与帮助,才使我们有了新的生活,才使我们能一起期盼着我们的明天,我们的孩子。贝拉,珍重!” 放下信封,贝拉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他们再不会加入凤凰社,再不会介入斗争,再不会在中年时,因为战争而失去他们的尼法朵拉了。 第三十八章 〖hp〗叛逃 第三十八章  随着voldeort的策略逐渐显现出效果,与凤凰社的斗争却越显激烈,显然,邓布利多看到了若任由他继续改变行事方式,将会逐渐动摇民众的一致对抗心理,会使如今本一面倒向他所领导的正义一方的民众支持,逐渐分裂成不同的两派,而这对他而言,却意味着正义的破灭。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在voldeort进一步巩固势力前,尽可能地消灭他所带领的以纯血贵族为代表的势力。 只是,对贝拉而言,虽看到了voldeort对于策略的调整,却明白他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宣扬着他的纯血论调,试图通过鲸吞蚕食的方式消解邓布利多的势力、从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班底,但她却不能肯定这一政策会使他获得最终的胜利。毕竟,原著中只提到了他宣扬纯血的理论和最后的失败结果,却没有具体说出在他统治期间所采取的政策。而即使他如今所采取的政策真的和原本已不同,但历史的不可逆性也让她不敢完全信任他的将来,毕竟,过程的轻微改变并不一定能影响到最后的结局,注定的历史即使方向有所拐弯,却还是会绕到那注定的结局。贝拉只能无力地面对着那激战一场接着一场,越来越多,越演越烈,连三大不可饶恕咒,都已成为了战斗中常见的咒语。 凤凰社的成员们,大多是来自传统格兰芬多家族的后裔以及麻瓜出身的巫师,对于voldeort的纯血论调深痛恶绝,在战斗中从不手下留情,尤其其中很多都是新进的傲罗成员,对禁咒、黑魔法的了解并不比voldeort的追随者少,也因此,战况的激烈,迫使她完全不能手下留情。她左手的无杖魔法,常能使人防不胜防,而她的冷漠态度与狠辣作风,也让人不由生畏,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金属面具掩盖后的脸,藏起了多少的无奈与痛苦,每当有凤凰社的成员在她的魔杖下倒下,望着那陌生的脸一脸惊恐的表情,她都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丢盔弃甲。但战场上却容不得她的心软,随时的偷袭、攻击,让她只能以保住自己的的安全为最先的考虑。 临近圣诞,无论是麻瓜界还是巫师界,普通的民众们都已开始欢喜地准备着迎接节日的到来,弥漫着祥和欢快的气氛,可凤凰社却在节日前夕,对他们组织了又一次的进攻,而这次,则是由她和阿米库斯?卡罗带队迎战。 照常的激战、杀戮,贝拉有些麻木地看着凤凰社和食死徒们各有倒下的,在圣诞节前夕永远地闭上了眼,再等不到平安夜与家人的团聚。但毕竟食死徒们的实力略胜一筹,因此,在他们伤亡了一部分人员后,凤凰社这一边却已剩下不多的人了。阿米库斯兴奋地挥挥手,组织食死徒们对凤凰社剩余的成员进行包抄,慢慢地缩小包围圈,如猫戏老鼠般看着他们惊恐地挣扎,眼中闪着嗜血的兴奋光芒。 贝拉冷看着他的行动,不愿前去多加干涉,卡罗家族的阿米库斯与阿莱克托两兄妹对麻瓜的厌恶和对黑魔法的痴迷是出了名的,他们恨不得每次都能好好折磨一下凤凰社的成员们,以显示他们的高贵。而且,他们对voldeort对贝拉的特殊态度早颇有微词,尤其是阿莱克托,无论是卡罗家族还是她本人,都希望能得到voldeort的格外垂青,因此对贝拉,他们虽不敢正面挑衅,却常希望能找机会暗中使绊,或找些借口指责她的行为。 随在后面步步逼近,一个凤凰社的成员终于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压迫冲了出来,试图能为他们打开一个缺口,却被一个阿米库斯狞笑着击倒在地,并追加了一个钻心剜骨。可贝拉却突然震惊地发现那倒在地上、满脸痛苦地挣扎着的,竟然是久违了的弗兰克,金色的头发沾满了灰尘和鲜血、蓝色的眼睛弥漫着痛苦的神色,与此同时,一个女子的身影冲了出来,伴着惊恐的女声大叫着:“弗兰克!”正是同样久未见面的艾丽斯,然后,她扑倒在弗兰克的身上,试图为他挡去其他食死徒们的攻击。 阿米库斯兴奋地舔舔嘴唇:“哦,真是感人,一对同命鸳鸯,那就一起去见梅林吧。”他用魔杖指着倒在地上的两人,试图发射阿瓦达索命。贝拉茫然地看着这似乎是不真实的一切,分别后却竟然会以这样的场面再次重逢,即使他们看不到隐藏在面具后面的她到底是谁,可那种深刻的恨意,却是在往常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脸上展现过的。下意识地,她就举起了魔杖,阻挡了阿米库斯的攻击,使他的阿瓦达索命咒射偏了方向。而就在这停顿的一刹那,艾丽斯也已经带着弗兰克顺利地幻影移行了。 “很好,布莱克,你竟然放走了两个凤凰社的成员,我看你回去怎么和主人交代。”阿米库斯狠狠地看着她,看样子很想对她施他刚才未施展成功的死咒。 在她出手的刹那,贝拉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不明智,她不应该如此明显地放人,那势必会引起所有食死徒们的注视,她应该在阿米库斯杀人前率先出手制服他们,在以后再在暗中寻找机会放人。可是,她忍受不了他们那仇恨的目光,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如今的状况,于是,本能地她就出手救下了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了明显的错误。 “卡罗,我自会去主人那里领惩罚,不用你担心。”事已至此,贝拉也只能尽可能地进行补救了。 “领惩罚?哼,我等着。”阿米库斯又瞪了她一眼。 押着剩下的凤凰社成员回到voldeort庄园,贝拉在汇报情况时,率先跪了下来:“主人,由于我的错误,逃走了两个凤凰社的成员。” “或许不该说是你的错误,而是你的故意,布莱克。主人,是她故意放走那两个人的。”阿米库斯及时地跪在贝拉的身边补充着。 “哦?是哪两个凤凰社成员,可以让亲爱的贝拉轻易放人?”voldeort把玩着手中的魔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听那女的叫了一声弗兰克,看来,那应该是隆巴顿家里的人,弗兰克?隆巴顿,外貌、年龄、姓名都对得上。”阿米库斯抢着回答。 “可惜,一个高贵的纯血家族的后裔,却沦落到去为凤凰社战斗,阿米库斯,你当时怎么没有及时地杀了他们?”voldeort的表情似乎是满脸惋惜,可语声冰凉,透出了他极度的不满。 “主人,是布莱克阻止了我,否则,我已经为您带回他们的尸体了。”阿米库斯辩解着,试图将voldeort的怒意转移到贝拉的身上。 “她只是个女人,心软是肯定的,可你呢?你在干嘛?连她的行动你都阻止不了,卡罗家族就出你这样的废物吗?”voldeort语带讽刺,满脸讥笑地看着跪在下面的阿米库斯。 “不,主人,我只是来不及……”阿米库斯的话语还没完,却突然被voldeort的钻心剜骨所击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抽搐着,发不出声音来。 “阿米库斯,我不喜欢无用的解释,我只看你的结果。”voldeort收回了魔杖,满脸的莫测表情。 “哥哥。”阿莱克托从旁边冲了出来,扶起阿米库斯,“主人,请您原谅哥哥这一次,他对您的忠心从来就是毋庸置疑的,卡罗家族永远是您忠诚的追随者。”她怨毒的眼神看向贝拉,只是,她明智地选择了没有再次指责贝拉的行为。 看着这一切,贝拉却只是冷笑,果然是天大的恩宠啊,向所有食死徒展现他对她的无上荣宠吗?贝拉突然地抽出了魔杖:“主人,这的确不关阿米库斯的事,是我的错误,我愿意一力承担您的责罚。”说着,她调转自己的魔杖,毫不迟疑地对自己射出了钻心剜骨的咒语。 刹那极度的痛苦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贝拉咬牙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任嘴角漫出一丝血丝。 “够了。”voldeort解除了贝拉对自己施展的钻心剜骨咒,走下他的座位拉起贝拉,只是力度之大,几乎捏碎了她的腕骨,“贝拉,我想你是太累了,你最好先上楼休息一下,平静一下你的心情,好好想想你的行为。”只是,他狂怒的眼神,却在在显示了他警告的意味,警告着她最好不要再次试图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是,主人,我听从您的吩咐。”贝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行着完美的礼仪告退上楼了。 走到楼上voldeort为她预留的房间前,贝拉正欲推门而入,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阿莱克托的声音:“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贝拉转过身,看见阿莱克托正站在楼梯的转弯处,满脸的恨意,毫不放松地盯着她。 抱臂站在门前,侧身靠在了墙上,贝拉冷静地看着她的表情:“卡罗小姐,有什么指教吗?” 第三十九章 〖hp〗叛逃 第三十九章  阿莱克托在在楼梯的拐角处,半边脸隐在了阴影里,衬得她满脸的神色越发狰狞:“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你不要仗着主人对你的几分颜色,就太过张狂地为所欲为,连主人交给你的任务,都不能忠诚地完成。” “哦?那请问卡罗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贝拉语气淡然,看着阿莱克托捏紧的手在身侧微微发颤。 “不要管我是什么身份,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连累我哥哥被主人惩罚。” “我是什么身份我很清楚,我做错的事我也甘愿受罚,至于主人的决定,你不需要跑来质疑我。”说着,贝拉转身试图离开。 “别装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你以为主人对你的恩宠与不惩罚是对你另眼相看吗?主人只不过是因为你姓布莱克而已,你甚至没有被授予黑魔标记,还以为主人是真地信任你?你这个只会杀人的疯女人,冰冷得甚至不像个女人,还以为你自己会成为我们的女主人吗?”阿莱克托气得口不择言。 疯女人?原来,她还是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女人了吗?贝拉突然想狂笑,却忍不住那深重的无力感。 “钻心剜骨!”阿莱克托身后却突然传来voldeort的声音,伴着激射而来的咒语。他走上前,冷漠地看着阿莱克托倒在地上挣扎:“阿莱克托,你跟你的哥哥一样愚蠢,这就是你们卡罗家族的态度,嗯?” 随着上挑的尾音,看着阿莱克托终于疼晕了过去,他再一次将魔杖对准了她:“阿瓦达——” 他的死咒刚念到一半,贝拉终于忍耐不住,抢在他前面,解除了阿莱克托的钻心咒,并把昏迷的她用漂浮咒送下了楼。 voldeort的眼神冰冷,悠然地看着贝拉的举动却没有阻止:“贝拉,你难道真是心软了?对隆巴顿我还勉强可以理解,可对阿莱克托?你会原谅一个侮辱你的人,你会不忍心看她的死亡?在我的认识中,你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贝拉终于扬起了怒气:“voldeort,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卡罗兄妹对麻瓜的厌恶太过于明显,他们在战斗中采取的手段太偏激,那并不利于你最近策略的调整,会影响你试图树立起来的形象。而且,卡罗家族最近太过于猖狂,更不知进退地妄图通过阿莱克托的魅惑来借用你的势力,进一步抬高卡罗家族的声望,因此,你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给卡罗家族一个警告而已。” “还有呢?”看着贝拉怒红了脸,voldeort的笑容却有些诡异。 “还有,只不过是你准备利用我作为这个借口而已,既使卡罗家族不敢太过放肆,又把所有的矛盾引到我的身上,挑起他们对我的仇恨。给我这所谓的无上荣宠,从不惩罚、从不责怪,置于众人的焦点之下,势必引起嫉恨,若哪天我离开,除了必然要面临凤凰社的麻烦,还将面对一部分食死徒的追杀,你这是在逼我,逼我不能远离你的庇护半步。” voldeort突然轻笑出声:“贝拉,你从不会令我失望。”他走上前,试图抚上她的脸。 别过头避开他的手,贝拉的语声冰冷:“可惜,你却总是令我失望。”利用、逼迫,他的所谓爱情里,参杂着太多的算计与阴谋。 只是,voldeort却没有恼怒于她的抗拒,依然强势地将她固定在墙角间:“贝拉,这是你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展现自己真正的情绪,会恼怒、会生气,不如平时的冷漠疏离,仿似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后一句话,消失在缠绵的唇齿间,吞咽下她所有未出口的伤人话语。 猛然地将他推开,贝拉急促地喘息着,却已戴回平日的面具:“主人,是我错了,无论你的行为意图是什么,我都没有指责的权利。对不起,我先告退了。”扬起讥讽的表情,她转身推门而入,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在门口停留了一会,voldeort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也转身离开了。 平安夜前夕,voldeort却一反常态地邀请较高层的追随者们前往他的庄园共同度过平安夜。voldeort从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主人,他惯于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却从不是亲近随和的领袖,但众人虽诧异于他的突然邀请,仍然纷纷正装恭敬地出席。 接到那精致的请帖,贝拉冷笑着看着上面一贯张扬的字迹,既然将她作为靶子,或许,她的确该尽力做好一个焦点,既然逃不掉,何不干脆就利用这份特殊,保住自己的超然地位,避免食死徒们中的那些排挤与明争暗斗。合上请帖,贝拉决定给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平安夜。 平安夜那晚,气温极低,阴沉沉的天空中,雪花不断地打着旋落下,但巫师们显然对这恶劣的天气并不在意。保暖咒、防水防湿,有足够的咒语能让他们在保持温暖的同时也保持着自己的贵族风范。女巫们更是纷纷选择轻薄贴身的礼服,衬出那窈窕的身姿,试图在宴会上艳冠群芳,甚至得到主人的欣赏。 当贝拉到时,大厅中已是衣香鬓影、一派热闹,交际、寒暄、应酬,虚伪的笑容和深不见底的眼神掩盖着彼此间的猜测、防备、竞争。当家养小精灵细细的声音尖锐地报出:“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到”时,大厅霎时静了一下,毕竟,voldeort的特殊恩宠,使众人对她都着有些好奇和妒忌。 在贝拉从容地走进大厅时,却听见众人不可置信的低低的抽气声,她今天一身正红的抹胸式礼服,在腰际收紧,随后又骤然放开,如一朵怒放的花朵。□的肩膀上,披了一条薄薄的金色披肩,纱制的料子透着若隐若现的神秘。原应是如此热烈奔放的色彩,却被她穿出了清冷的感觉。 这太过明显的格兰芬多式的色彩,使众人都不由有些面露尴尬,在如此敏感的战争时间,却穿着代表敌对方的颜色,众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对她招呼。可是,作为一个女士的晚宴着装,在非官方的聚会中,却又不能代表任何的立场和态度,也找不出可以指责的理由,因此,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在略微有些压抑的气氛中,voldeort终于走下了楼。看见贝拉的礼服后,他却只在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贝拉,有这个荣幸请你和我一起开舞吗?” 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他一拉她的手,就地一个旋转,带着她滑进了大厅的中央。乐声响起,却竟然是激|情狂放的探戈舞步。voldeort仍是一身华贵的黑色礼袍,在袖口、袍边绣上了银色的繁复暗纹,低调的奢华,却恰恰压制住贝拉一身张扬的红与金,鲜明地对比、却又意外地和谐。在乐声中,两人的舞步默契,靠近、远离、厮磨、纠缠,舞者不言,舞者无思,舞者念兹在兹的,是在这种狂暴的舞蹈之后两个人的高度和谐,而这种默契超越了语言和思维。就在极致的远近和收放之中,细细体味着最简单的男欢女爱,不愿牵扯进如今现实中的身份、琐碎,以及烦恼。 贝拉忽然想起两年前的平安夜,也是与他共舞,在雪中只有两人的清净世界,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没有如今周围众人的复杂眼色,可如今,却在短短两年间已全然物是人非,再不复当初的心情。她突然就不想看见他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在又一次对视时突然勾起了嘴角,缓缓一笑,而在擦身而过时,又胶着着眼神突然放开了他的手。乐声渐渐行至□,贝拉却感觉难得的舞得淋漓尽致,舞步纠缠、重心偏移,推开他,就好像决别后永不再见;拉进他,仿佛是永远不愿意分开。贴身而靠时近身的暧昧、远离时却依然以手相牵,眼神交错间的逃避、和着乐声起舞时如的低喘,引燃了他眼中的火苗,却也诱惑了贝拉的神智。 当一曲终了,他们静静地对立无言,只留下身边众人或妒或羡的种种神色,贝拉却不知道,在这其中,到底谁输谁赢,到底又是谁再次沦陷。 voldeort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榭寄生,似笑非笑地意图再一次拉近贝拉,却被她猝不及防地滑开了手。压下不稳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贝拉逃至一旁,行了一个屈膝礼:“主人,圣诞快乐!” voldeort的眼神暗了暗,却看穿了贝拉故意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随意地挥了挥手,宣布了宴会的开始,他便独自坐在一边,整晚都是一副闲适的表情,再没有邀请任何人共舞。而贝拉也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众人隐蔽的注视中,躲在一边,神色莫测地冷对众人的猜测眼神。 第四十章 〖hp〗叛逃 第四十章  时间在战斗、猜测中,无甚新意地滑过,贝拉和voldeort在那日的平安夜过后,停止了彼此的试探,以表明上的平静掩盖着相互之间的波涛暗涌。只是,想起那次与弗兰克和艾丽斯的偶遇,贝拉却仍然有些茫然,早已知道他们必然会加入凤凰社、早已知道他们已是敌对,却依然不能决定再次相遇时,该如何去面对他们,该如何去痛下杀手,她不是原本的贝拉,做不到真正地对他们无情。 伦敦的天气向来是如此雾蒙蒙的,阴沉的云永远徘徊在上空,空气因为经常下雨而非常潮湿,而夜晚往往从下午四点就开始了,在夜幕遮盖下,所有的行为都会比白天来得肆意些。或许也因此,所有的偷袭也往往选在深夜,在寂静中收割着生命。 在得知了凤凰社一个新的聚集点后,voldeort让他的追随者们趁夜前去覆灭那一个据点。惯穿的黑色斗篷、银色面具,遮起了所有人的身形样貌,他们悄无声息地到了看似不起眼的宅子前。夜色深沉,宅子里今天显然没有聚会,所有的灯火已经全灭,寂静地没有任何声音。 照常地在四周布下隔断,鲁道夫斯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肆意地往四周发射着各种魔咒。宅子中并没有很多人,仅有为数不多的凤凰社的成员留守,猝不及防间,仓促地应对着。食死徒们一层层地搜索而上,见到人后,便是毫不犹豫的死咒,同时,还不断地破坏着房子的原貌,显然是希望给凤凰社留下一个严重的警告。 在混乱的激战中,贝拉留在了第一层,紧贴在门边的墙上,守住了门口,在躲开凤凰社成员的攻击的同时,还不断地发射着咒语,阻止他们试图的逃跑及报信。一个又一个人倒在了她的魔咒之下,瞪着绝望的眼,没能逃出宅子,而楼上的搜查战斗,也已快接近尾声。 突然,从楼上直直地冲下了两人,在黑暗中看见贝拉守在门口的朦胧身影后,一起举起魔杖向她攻击而来。躲开了左边的一道魔咒,在右闪时,另一道魔咒擦着她的脸而过,将她的面具打了下来。她迅速地连着发射了两道魔咒,一道直直地穿过了左边那个人的心口,使他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而另一道,则射偏了少许,还听得见那人倒在地上后轻微的抽气声。 贝拉走上前,试图再补一道,却在月光的照射下,惊恐地发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伊登,那个在毕业时,笑着谢谢她,说她给了他七年的美好回忆的腼腆男孩。楼上的战斗还在继续,可一楼却诡异地安静,那声响,似是离了好远,隔成了两个世界。 不敢置信地蹲下身,她语声有些颤抖:“伊登,伊登。”而伊登在看清贝拉的脸后,却突然停止了试图爬起的举动,伸出手拉上了贝拉的手:“贝拉,是你吗?” 贝拉不觉眼前有些模糊,反手握住他的手:“是我,怎么会是你,伊登?” 伊登的笑容有些模糊:“今天是我留守,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和你重逢。” 快速地为他施上治疗咒后,贝拉自责地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道除了对不起,她还有什么能说。 伊登眼中却没有恨意:“不用对不起,我们原本就是两个阵营,在战争中,谁死在谁的手中都很正常,那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只能坚定地走下去,不能一边犹豫、一边前行。其实加入凤凰社后,我也杀过好多人了,但我明白我不能心软,否则会有更多的人间接死在我的心软之下。贝拉,我知道你出身纯血贵族之家,若你选择的是与我相反的道路,我想我能明白、并尊重你的选择。” 强撑着说了一大段话,伊登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口中也涌出了鲜血,贝拉心慌莫名,着急地想再次为他施展治疗咒,却被伊登制止住了:“没用的,我知道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只是我不知道,我会去梅林那里、还是上帝那里报到。” 他的眼神终于逐渐黯淡了下去,嘴角却漾出了一个解脱的笑容,伸出手抚上贝拉的脸颊,低声说道:“贝拉,再见。”而后垂下了手,凝固住了嘴角的微笑,仍是与当年毕业告别时一般的不舍与留恋眼神,只是贝拉知道,这次之后,是真地再也不会相见了。 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浅了下去,看着他慢慢阖上眼,贝拉只觉得满嘴的苦涩,压抑得她透不过气来,眼角终于缓缓滑下一滴眼泪,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他的死亡还是为她自己的悲哀。楼上传来了鲁道夫斯得意的命令声,显然所有的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将带着战利品回到voldeort庄园,向他们的主人汇报他们的胜利。可贝拉却突然地想逃开这一切,不愿面对自己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立场。不假思索地,她选择了幻影移行,先一步离开了这座宅子。 下意识地回到了格里莫广场的布莱克大宅中,她直接幻影移行到她的房间中。透过房间中那面镜子,她第一次正视如今的自己。憔悴的面庞、疯狂的眼神、散乱的长发,贝拉喘着气看着镜子,镜子中印出了她惊恐的表情,这一切,竟然和原著中描写的贝拉特里克斯如此相似,难道,她真地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疯女人了吗?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她只觉得无助而无措。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加入这些斗争中,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不是为了理想、不是为了爱情,她究竟是在被命运逼迫中,还是在自我的放弃中,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她所害怕并极力试图避开的这一步? 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答案,她突然想起唯一可能可以求助的对象。贝拉来到了久未前往的书房,书房中,菲尼亚斯正在画像中打着瞌睡,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见走进来的贝拉,他似乎吓了一跳:“小贝拉,你这是怎么回事?很久没有看见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贝拉苦笑一声,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认不出自己了,似乎所有曾经的理智、冷静都已远离,只剩下了疯狂,那种判若两人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倚着菲尼亚斯的画像坐下,贝拉喃喃地问道:“曾曾祖父,我有一件很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想告诉您,您能相信我吗?”如今,唯有选择性地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菲尼亚斯,求得他的意见,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判断出自己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说吧,我听着。”看到了贝拉的沉重,菲尼亚斯知道她一定是遇上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也严肃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思路,贝拉缓缓开口:“请您先不要追究我到底从何得知这一切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确切的原因,只是,从我6岁生了一场大病后,我就模糊地知道了我将来的一生可能会遇上的人和事。” 停顿了一下,看着菲尼亚斯兴味的眼神,贝拉继续说道:“在这个预言里,我嫁给了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并和他一起成为了voldeort的追随者,为他效命。后来,voldeort因为一些原因失败后,我和鲁道夫斯为了得知他的具体下落,对着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用钻心剜骨逼供,试图找出他的所在。结果,我们把他们两个逼疯了,而我们自己,也被投进了阿兹卡班。在voldeort第二次复出时,我们越狱了,并继续为他效命,可惜,这第二次,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我也死在了战斗中。” 说出了一部分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后,贝拉似乎轻松了一点,这么多年来,她只能一个人提心吊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那沉重的感觉,使他已不堪重负。 听完她的话后,菲尼亚斯并没有立即接口,而是闪烁着眼睛,在想些什么。等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从6岁开始,就有了这个预言的记忆?” “对。”贝拉点点头。 “那这也是当年的你为什么似乎总在恐惧,总感觉自己的力量不够,而不断地逼迫自己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原因?” “是的,我希望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帮我对抗这个命运,逃开可悲的结局。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还是会遇上voldeort,还是会被迫加入食死徒,还是会为他而效命。” “所以你才会自暴自弃地干脆就这样加入他的战斗中,没有自己思想地听从他的命令?”菲尼亚斯的语气忽然有些严厉起来。 “那我能怎么办?用尽一切方法,还是没有逃开原本的命运,我还能怎么去反抗?” “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你知道的所谓这个预言,到底来自哪里?或许,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的确是和这个预言有着大部分的重合,可是,它仍然有着漏洞、有可以让你思考的地方,只是,你似乎却只迷惑于它的表象,而忽略了其他问题。贝拉,你是在钻牛角尖。”菲尼亚斯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激得贝拉猛然抬起了头,亮起了期盼的眼神。 第四十一章 〖hp〗叛逃 第四十一章  菲尼亚斯看着贝拉,叹了口气:“贝拉,你其实一直在恐惧、在逃避,因此,才会让你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当你知道你自己遇上了voldeort后,你就对所谓的命运有了悲观的认识,总觉得自己再也逃不开,总觉得所有努力都已经白费。可是,你有没有察觉那些已经改变的地方?例如,你并没有嫁给鲁道夫斯。” “可那只是太过细微的改变,并不会影响voldeort所坚持的理念,更影响不到全局,而我注定死亡的命运,是和他的失败相连的。”贝拉有些不确定地反驳。 “即使是细小的改变,也可能影响全局的最终结果。预言有其不确定性,在人生的道路上,会有许多岔路,而预言只是说出了其中的一种可能而已。看似不起眼的变化,却可能引发整体走向的不同。至少,贝拉,若真有一天voldeort不知所终,现在的你,会为了他而誓死效忠,并下手讯问弗兰克他们吗?” 贝拉摇了摇头,她不会是为了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她依然会有自己的坚持,也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做法。 看见贝拉摇头,菲尼亚斯说道:“所以,即使voldeort会在以后失败,但若你没有过激的手段,不在他失败后继续坚定地坚持对他的拥护,那你未必不能逃开被投进阿兹卡班的命运啊?” 贝拉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虽然她所知道的,并不仅是一个预言如此简单,但前世的现实中,《哈利?波特》只是一本童话书,正义战胜邪恶是不变的宗旨,为凸显主角而丑化配角,也是惯常的做法,为什么她要如此相信前世的一本童话书,而将自己的生活搞得如此糟糕? 无意识地抚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想起了这个戒指原本所代表的意义,这原应是voldeort的魂器之一,为什么他会让她戴上,为什么她从未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灵魂的封印?想起在毕业前一晚他回来后带给她的不同的感觉,以及之前平安夜那次他们所谈论的话题,贝拉渐渐有一个猜想浮出心底,难道,他真地尝试融合了所有魂器,形成了完整的灵魂?若真是如此,那对原著而言,的确已经一个很大的改变了,是否也会进一步影响到结局? 无数的猜想让她逐渐理清着自己纷杂的思绪,也让她有了再一次审视自己命运的勇气,只是,她仍然有着一点担忧。“曾曾祖父。”她低声迟疑地问道,“如果,voldeort的结局真的还是如预言般失败了,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并不想去赌一个未知输赢的未来。” “呵呵!”菲尼亚斯突然笑出声,眯着眼如一个老狐狸,“聪明的赌徒是不会把所有家当都压在一个筹码上的,既然如今你注定逃不开voldeort,那为什么不尝试为自己留一个退路呢?正义一方至少需要表面的所谓仁慈与宽大,若布莱克家有另一个投向邓布利多所代表的正义阵营的后裔,即使得不到真正的信任与重用,但至少可以在适当的时候争取一个求情的机会。” 看着贝拉已经有所领悟的表情,他接着道:“若voldeort真地失败了,我想正义一方是非常欢迎曾经的失足者幡然悔悟、弃暗投明的,他们需要这样的人来展现他们的既往不咎与人心所向,即使时过境迁后他们会再一次进行清算。而你并不需要他们真正的接纳,也不必等到事情过去后的清算,你只需要争取这一段缓冲的时间,就可以照你原本的计划远远地离开了。只要远离了斗争的漩涡,及早隐退来表明自己的无意相争,我想,到那时候,也不一定会再有人非要困住你不可了。” 听完菲尼亚斯的话,贝拉终于扬起了微笑,恢复了曾经一贯的冷静表情:“曾曾祖父,谢谢您,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无意义地自暴自弃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将来,就这样甘愿成为一个食死徒,或许才会使自己真地走到那既定的结局,再无改变的可能。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才是她一贯的性格,不屈服于现实的糟糕情况,才是她应该采取的态度。收起所有不确定与害怕,她终于决定不再犹豫和彷徨,真真正正地去面对自己的命运。 掩上书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贝拉端坐在窗边,抱膝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沉,慢慢沉淀着自己的心绪,努力试图理出下一步的前进方向,包括她必须决定的以后的身份,也包括那仍不得不承认的心动与爱情。 HP叛逃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1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1部分阅读 正独自出神着,却冷不防房间内想起幻影移行的轻微声响,voldeort满脸愤怒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用力地拉起了她:“贝拉,为什么没有回去,难道又准备再一次逃离了吗?我告诉过你,你注定逃不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没有意料中可能的挣扎、没有往常惯见的冷漠以对,贝拉勾起了微笑,第一次破天荒地主动勾上了他的颈:“不,我不会再逃避了。”在他略显错愕的眼神中,她贴上了他的唇,辗转着漾出一室温暖。 她需要热切的温度,来提醒她如今的真实,不是书中所谓的虚幻世界,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的地方,让她能相信命运仍在自己手中,未来等着自己去创造。她需要紧贴的契合,来告诉她爱情是真地存在,让她至少有力量去相信可以尝试去爱、去被爱,可以有携手的人一起去改变他们共同的既定结局。 面对着这样的贝拉,看着她微笑的脸与不再只有疯狂与疏离的眼,voldeort从最初短暂的呆怔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狂喜地重新掌握住了主动权。无论改变的原因是什么,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去慢慢探寻,但至少现在,不用考虑这么多,就算是她难得的失常,依然可以让他在以后扭转成必然的牵绊。无杖的锁门咒和静音咒隔绝了所有一切可能的打扰与探查,落下的床帏遮住了渐起的激|情,轻吻的试探、急切的渴求,沉沦在无言的纠缠中,压抑地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贝拉,不许离开我,不许背叛我,我要你爱的只有我。”迷失在的牵引下,voldeort低声地命令着,强势地要求着她的承诺。 “是,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贝拉轻轻地回答,承受着他无度的索求,吞下了她未出口的后半句话语,她会一直爱他,爱到不能再爱;她会不再离开,直到不得不离开。她将和他一起,努力尝试改变他的既定命运,也努力尝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不会再放弃自己的将来任自己跟从剧情的走向,直到最后的一刻。 疯狂而激烈的缠绵中,贝拉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若在最后还是避免不了他被死咒反弹而灰飞烟灭,这次没有魂器的帮助,或许他就再也没有了翻盘了机会。因此,她会尽力帮他在那之前,取得他想要的胜利,和他一起开创一个全新的巫师界。而若最终改变不了结局,她也会在回魂石崩碎的那一刹那,及时地离开远走他乡,从此,让自己努力忘了他,寻觅一个平淡的人生。 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太过忘我的爱情,她还是会在爱情里保存一份自我,为自己的未来留一份退路,也为自己的可能失败留一份保障,但她不会再未曾尝试就放弃。就让她为了自己、为了爱情赌这一把,赌命运的可能分岔、赌将来的可能改变,无论结果是输是赢,她都不会再后悔。 番外 1981年10月31日,万圣节的夜晚,窗外有孩子提着南瓜灯高声笑着跑过,门时不时被穿着斗篷、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的孩子敲响,高声叫着:“trickortreat!”(不给糖就捣乱!)直到发现屋内没有亮起灯,也没有人应门,才失望地跑开,寻找着下一户人家。 贝拉独自坐在黑暗的屋中,脚下放着已整理好的行李,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只缓缓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黑色的回魂石在月光下,折射着诡异的光线,映衬着她眼中的神色越发莫测幽深。 利用、怀疑、囚禁,自带上这个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后,已过了将近十三年的时光,彼此互相折磨,彼此互相防备,在爱与恨之间徘徊,已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曾经以为的爱情,其实只是一场征服的骗局,而她追寻的平静美好的生活,也已被他打碎所有可能的希望。她要的未来他注定不能保障,她要的自由他却也不肯给予,于是,他要的臣服她永远不肯妥协,他要的忠诚她也不能献上,冷漠的“主人”的称呼,疏离出了他们对面而立时的千里之遥。 当他终于出手掠夺,她也已无力反抗,不管她的意愿、不顾她的尊严,他只坚持着他要的,就一定要到手,无论是用什么方法,无论是采取什么手段。于是,在本该是最靠近的时刻,却依然透着绝望的冰冷,在肢体的火热中,她的心却终于沉沦到了最寒冷的时刻,断去了最后一丝爱恋。 他对她的眼神再无丝毫温度,却依然吝于给她一个出口,不愿褪下她手上那禁锢她的戒指,不愿放她离开。呵,或许,她早该知道,他原就是这样的人,世界对不起他,他便要拖着这世界一起下地狱,让他心中的荒芜蔓延到整个世界;有人背叛了他,他必要百倍地偿还,绝不会独自咽下所有苦涩的感觉。所以,当耗尽了所有耐心、耗尽了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丝朦胧的爱情,他却依然不会放手,哪怕看着她日渐荒凉的眼神与逐渐漫上的恨意。 voldeort不懂爱,或许只因为他根本未曾见识过爱这种东西,根本就无从得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掠夺、只有争抢,靠着这,才使他在孤儿院的恶劣环境中生存了下来,靠着着,才使他从一个穿着二手长袍、拿着二手书籍的混血孤儿,一步步爬上了如今的地位。他从未感受过所谓爱的柔软,他从未感受过别人给予的信任与不疑,于是,他回报给这个世界的,也永远只是猜疑与冷漠。当掠夺成为一种生存手段,他只是下意识地将它用在了每一件事上,即使他曾经觉得贝拉的不同,却依然改变不了他强势的作风。 当最后的牵绊再无,当最后的理智烧毁,他们之间只剩下了莫名的执着,只留下了无谓的执念。所以,当贝拉看见那个满脸阴郁的男孩,跟在卢修斯的身后而来,恭敬地匍匐在voldeort的脚下;当那个男孩颤抖着声音,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西弗勒斯?斯内普”时,她几乎已想狂笑,笑他们终究只是梅林手中的牵线木偶,一步步地,跟从着命运的脚步前行。 吞吐着毒蛇的骷髅标记烙上了斯内普的手臂,她却只是在无人时,淡淡地告诉他,莉莉?伊万斯就快要和詹姆斯?波特结婚了,她的堂弟西里斯?布莱克会是他们的伴郎,而后,满意地看着他的眼中闪过了爱恋、妒忌、后悔种种复杂的光芒。当斯内普听到那残缺的预言而回来禀报时,她却透过纳西莎,微笑着提醒了奉命前去调查的卢修斯,比起完全纯血的隆巴顿后裔,说不定主人更乐意清除那有着一半麻瓜血统的波特家的后裔。 波特夫妇开始东躲西藏地保护着将来可能的救世主人选之一、他们最亲爱的孩子,而贝拉面对着西里斯的担心,却只是状似不经意地提起,voldeort从不会注意那些不起眼的、弱小的人,他提防的,永远是那些耀眼的强者,直到她看见西里斯将小矮星彼得约出,严厉地要求他作为最忠诚的朋友,成为波特家地址的赤胆忠心咒的保密人。 一步步,她只是冷眼看着命运顺着剧情发展;一步步,她只是在丝丝隐痛中,仍然坚持着对自己最好的打算。他开始谋划着毁去世人口中的救世主,以自己一贯的强势告诉世人,他的永不可战胜。而她,只是在他的身后,策划着逃离的路线,只求在最后的关头,有轻微的改变,让她这个原著中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脱离出历史的走向。 小矮星彼得终于跪在了voldeort的面前,如豆的小眼睛里满是恐惧,尖细的嗓音微微发颤,断断续续地报告着波特夫妇的具体地址,喘着气试图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身躯。而voldeort却终于得到了他一直追寻的问题的答案,满意地挥着手,命令他下去。 在经过贝拉的身边时,彼得有一刹那的僵硬,震慑于她脸上诡异的笑容。贝拉却没有朝他看上一眼,她早已写好了信,将这一切,包括背叛者的身份都原原本本地描述,藏在了家中自己的房间,只等voldeort动身前往戈德里克山谷后,她便会将其寄出,在第二日清晨交到邓布利多的手中。而彼得的身上,她也会下上追踪咒,阻止他的逃脱,让西里斯不用承受那阿兹卡班的十年冤狱。 历史的车轮依然如常地前进,所以,哈利1岁之时的万圣节夜晚,贝拉只是在voldeort离开后,独自坐在空旷的voldeort庄园中,看着窗外的月色渐渐黯淡、渐渐隐去。已近深夜,她似乎能感受到手上的回魂石也微微有些发烫,只是她的心里却是清明一片:“voldy,我或许曾经爱过你,却依然会选择放弃你成全我自己;我或许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但我依然会选择一个于我最妥善的方式,让我活得肆意而自由。对不起,爱与恨都太沉重,其中的界限也太模糊。曾经的心动,抹杀不了我们之间太大的差异,弥合不了我们之间理念与追求的不同。所以,我选择不作为,让命运按它的既定路线而行,等待着这最后的结果。” 远处的戈德里克山谷,终于闪耀起那鲜艳的浓绿,曾经飞扬的褐色眸子与鲜活的绿色眼睛,都永远地定格在了惊恐与不敢置信之间,而那个小小的救世主,还在摇篮里,在母亲的身体下,兴趣盎然地仰望着闯入者的面孔,微笑着看着他举起了魔杖。voldeort仔细地将魔杖指在了小男孩的脸上,想亲眼看着咒语产生效果,想亲手摧毁这可能的危险,却在那第三道绿光闪过后,永久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只留下那真正的救世主,仍咯咯笑着,拍着小手,仿似以为这只不过是父亲又一次的耍宝逗笑。 回魂石终于在刹那崩碎,昭示着一切都已结束。贝拉慢慢褪下那残缺的指环,轻轻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禁锢了她十三年的束缚,终于被拿下,她却已不知道心中到底是喜、是悲、是解脱,还是另一种永久的精神上的桎梏。恍惚间,回忆起初见时他戏谑带笑的称呼:“怀特小姐。”回忆起彻底决裂后他阴狠的表情:“你尽管挣扎、尽管反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能逃得开我的追踪。” 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或许有兴趣、或许有利用、或许也曾经有一丝的心动,却在最后,成了得不到的偏执,成了不愿放手的恨意,成了为留下她而留下她的坚持。 只是,终究一切都已远离,世事终已尘埃落定,没有了魂器的帮助,这次的他是真正地魂飞魄散了,再无翻盘的机会。 最后一滴泪,无声地滴落在了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上,迅速而悄无声息地被绵密的地毯吸了进去,再无一丝痕迹。贝拉提起了脚边的行李,静静地走出了空无一人的屋子。以后的巫师界会如何,她不再关心,以后的生活中,只会有她自己。迅速地离开,避开随后对食死徒的清算与抓捕,而这次,也不会再有人,用尽一切力量,来追踪她的所在了。她相信,这次的她,是真正地叛逃成功了。 第四十二章 〖hp〗叛逃 第四十二章  贝拉醒时,窗外射入的阳光晃花了她半睁的眼,显然已不是她平日惯常的清晨起床时间,全身的不适与身边人的存在感,提醒了她昨夜的疯狂。那样的肆无忌惮与抵死缠绵,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着她对自我心灵桎梏的解脱,如绝处逢生般重新扬起了斗志。 voldeort早已清醒,在贝拉试图轻轻地起身时,定住了她的身形,眼里含着一丝探究的神色:“贝拉,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真实的想法?”贝拉学着某个老狐狸无辜的眨眨眼,试图装糊涂蒙混过关,“我爱你,我早已承认了啊。” “哦?”上扬的尾音表示了他的怀疑,“贝拉,你没有这么轻易妥协,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可你考量的事情太多,感情从不是你放在第一位的东西。所以,我并不相信这突然的转变,就在这一场普通的战斗之后?” 贝拉低笑出声:“那你认为我是为了什么?” “你昨晚的行为,更像是一种自我的救赎,借着我,坚定一些你的想法与信心而已,虽然我并不明确地知道你到底想通了什么、决定了什么。” “那你怎么接受得如此轻易?” “因为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我却从不会拒绝机会。我会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甚至创造属于我的机会。贝拉,你的确爱我,这就是我的筹码。而只要你不再一味地抗拒自己的感情,我相信我一定能让你抛开所有顾忌,因为只有我们,能契合至此。”voldeort显然看得通透,却也自信异常。 “我说过,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不会再试图离开你。”贝拉笑着举起了右手,“你需要我向梅林发誓吗?” “不需要,梅林只是过去旧时代的一个神祗,而我会创造一个新的时代。我的确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后悔,我期待着你用行动,来告诉我你的决定,而不是用所谓的誓言。”voldeort的眼中终于闪现出笑意,口气却狂傲依旧。 “那么,拭目以待?” “对,拭目以待,我期待着能有人与我一起,开创全新的巫师界。”voldeort反身低下头,吻上贝拉的唇,昭示着他再次的蠢蠢欲动。 当终于起身时,时间已近午时,贝拉细心地帮voldeort扣上了长袍的扣子,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亲爱的主人,走吧,我想,任我的姑姑和父亲再怎么崇拜您,也不会乐意见到您一清早就从我的房间走出吧。” “voldy。”voldeort微笑着纠正到,显然心情很好,“不愿完全公开我们的关系,还准备留着最后一条退路?” 看着他有丝玩味的笑容,贝拉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我明白无论如何,你都会拖我入你的世界,又何必在乎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呢?保持我们布莱克家表面的体面啊,主人。”看见voldeort的眼神,她自觉地改口,“好吧,voldy,卡罗家的阿莱克托试图做的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难道你想让他们指责她没有做到的事情,顺利地被我们布莱克家族完成了?” “好吧,顺你的意一次,小贝拉。”voldeort轻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只是他的眼神却表示他的并未完全相信。 直接在她的房内幻影移行,却又显形在了布莱克家大宅的门口。别有深意地朝着楼上贝拉的房间看了一眼,voldeort再次施展幻影移行离开了。 看见他最后的眼神,贝拉笑了笑,多疑而强势的男人,不会乐意让她掌握所有主导权,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起她手上的刚特家祖传的戒指,也没有取下它的意思。或许,爱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失策;可爱上她,估计也是他最遗憾而无力的一点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其实可以说,是超出了他们两人各自对自己人生的预计与规划。 迅速地打理好自己,用“清理一新”消除了一切痕迹,贝拉若无其事地下楼到了大厅。感谢布莱克家一贯的所谓贵族生活作息,使这个时候,只是惯常的众人起身的标准时间,更无人注意到贝拉的不同。 礼貌地向众人问好后,贝拉入座一起进餐。西里斯还是一贯地随意,不顾沃尔布加频频的皱眉,吃得迅速而略有些粗鲁。雷古勒斯却有些反常,不如平时一贯的低头用餐,时不时地抬头偷偷看看贝拉,一副想有什么话和她说的样子。 吃完这算早餐的正餐,沃尔布加准备回房收拾一下自己,显然是又准备去哪个贵族的家庭与那些贵妇们一起拜访、交际了。西里斯则是一副欢呼雀跃的样子,恐怕是只等着母亲离开,他就又能自由地继续自己的新奇游戏了。 看着西里斯迫不及待上楼的样子,沃尔布加不赞同地又皱了皱眉:“贝拉,最近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看着西里斯一点。成天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请来的家庭教师也被他捉弄走了好几个,马上就要去霍格沃茨了,在那里更是鞭长莫及,梅林知道他会闯出些什么祸来。他平时还是比较听你的,你帮我好好约束约束他,别到时候让霍格沃茨的老师、学生说我们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太没有教养。” 贝拉用一贯恭敬的表情应道:“好的,姑妈。”可心里,却有些好笑地猜测着,可能到时候的情况,沃尔布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贝拉想起西里斯会进的学院,不由就想起到那时候会有的愤怒的吼叫信,沃尔布加想必是愤怒到了极点,才会不顾一贯坚持的贵族形象,用吼叫信表达她的不满吧。不过,由于菲尼亚斯昨晚的提醒,贝拉并不准备真试图让西里斯能遵循家族传统进入斯莱特林,而是决定顺应原著,让他进入格兰芬多。 西里斯的性格,显然在格兰芬多会更快乐,也会交到自己真正的朋友。而且,让西里斯在格兰芬多加入凤凰社,也是为布莱克家、为她自己留一条后路,若到时候真是voldeort如原著般失败了,只要提早对小矮星彼得下追踪咒,控制住他的行踪,西里斯就不会承受那阿兹卡班的十年冤狱了,而她也能够争取缓冲的余地,以西里斯的担保进行投诚,避免开原本的命运了。 至于若真能改变原著的结局,让voldeort获得胜利,她相信西里斯作为纯血贵族的后裔,voldeort也不会对布莱克家族赶尽杀绝,而应是尽可能地对他们进行争取的。那既然voldeort没有杀害波特一家,而对民众又改变了一贯的太过残忍的统治作风的话,西里斯也的确有可以被争取的余地的了。 挥去了脑海中的所有思虑,贝拉决定上楼补个觉,毕竟昨晚的疯狂,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也让她有些睡眠不足。可是,刚回到房间,门却被敲响了,雷古勒斯有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贝拉表姐,你在吗?” “在,进来吧。”贝拉扬声应道。相比起西里斯,雷古勒斯和她并不是很亲近,所以她有些疑惑于他此刻来找她的目的。 雷古勒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贝拉摊在床上的睡衣,显然是准备睡午觉的样子,不由有些迟疑:“贝拉表姐,您有空吗?我没有打扰到您吧。” 贝拉笑笑:“当然没有,小绅士,坐吧。西里斯每次来可从不管我在做什么,也不会礼貌地问是不是打扰到我的。不用对我太拘谨,有什么事,说吧。” “贝拉表姐,我听母亲说,您现在是跟随伟大的lordvoldeort在为纯血的事业而奋斗是吗?” “可以这么说,怎么了?”想起原著中,雷古勒斯对voldeort的由盲目崇拜到最后的幡然悔悟,乃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贝拉有些警觉了起来。 “我……其实我今天早上起床时,看见了楼下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那人的样子,好像就是你学成宴上,出现过的lordvoldeort。”雷古勒斯的眼中闪现出激动的神色,“是不是?我有没有看错?” “雷古勒斯,先告诉我,还有没有别人看到?”贝拉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显然voldeort早上故意地在布莱克大宅门口的短暂停留,还是部分达到了他的目的,若给沃尔布加看到,估计会兴奋死了。 “应该没有了。”雷古勒斯思索着摇了摇头,“我起床后去母亲那里请安,发现她还没有起床,而西里斯哥哥一贯应该比我晚起的。” “好吧,那雷古勒斯,你先告诉我,你对voldeort到底是什么看法?” “他是一个伟大的王者,他拥有强大的魔力与极大的权力,他的智慧能带领我们纯血家族走向更辉煌的未来。”雷古勒斯的脸上满是狂热的崇拜情绪,“我希望我能够效忠于他,为他、为他的事业、为我们共同的理想而奋斗。” “雷古勒斯,这样的理念和看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显然不会是这么大的孩子自己的想法,因此,贝拉的神色开始有些凝重起来。 第四十三章 〖hp〗叛逃 第四十三章  看见贝拉有些严肃的神色,雷古勒斯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听父亲、母亲,还有其他的亲戚长辈们说的啊。” “也就是说,这所有的印象,都是别人给你的,对你自己而言,并没有直接的感受?”贝拉冷静地抓住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可是,长辈的话不应该是对的吗?”雷古勒斯脸上是理所应当的表情。 布莱克家的两兄弟还真是极端,一个以反抗长辈的话语为乐,一个却是全然接受长辈的教导,或许,这才是他们两个最后的悲惨结局的原因。因为一个完全要靠自己去闯,太过冲动地全不肯听别人的劝导,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磕磕碰碰,自己摸索,却又没有相应的冷静思考处事的智慧,而且还在阿兹卡班的压抑环境中生存了十年,因此直至死亡,其实都还是一个没有长大、没有成熟的孩子。 而另一个,则是太过于循规蹈矩,在没有建立起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与世界观之前,便被灌输了太多对voldeort的忠诚理念,过早地选择了不适合自己的道路,而在醒悟后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因此只能为自己的真正理想而殉道、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雷古勒斯,长辈的话,只能作为一种参考。我不否则,他们的经历比我们多、阅历比我们深,的确有值得学习、参考的价值。可他们的观点,也往往是从自身的感觉出发,不可避免地带上了自己的主观臆断色彩,那有可能,并不完全适合你。” 看见雷古勒斯看着自己,面带深思,贝拉继续说道:“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追求的理念也有不同。或许,在长辈们看来完全正确的道路,却并不一定适合你的想法,即使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你好,但囿于自身可能的能力或见识,却并不一定能带你走上完全正确的道路。所以,我们不能完全地接受长辈的灌输,而应该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当然,我并不提倡像你的西里斯哥哥那样,为反抗而反抗,而是应该在长辈的教导的基础上,综合自己的观察,进行自己的判断,才做出自己的选择。” “那,贝拉表姐的意思,是不是lord并不是我应该追随的对象?”雷古勒斯显然有些茫然。 “不,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太早地被长辈们的观点影响,过早地决定自己要走的路。你仍然可以崇拜他,却不要盲目地崇拜,而是让自己真正看清他的一切,再决定那是不是你要努力的方向,由你自己决定,他是不是值得你追随,而不要到将来才发现,你跟错了主人。” 贝拉希望这一次,能由古勒斯自己作出成熟的决定,而不是在将来才后悔。可她也希望,这次的voldeort,的确有这个魅力,能靠自己的领导能力吸引更多的追随者,并带领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即使最终目的依然是要统治巫师界,但能做个表面光鲜的阴谋家,而不是单纯地以巫师界的毁灭、恐慌为乐的恐怖分子。 “贝拉表姐,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去看,去证明他的确是值得我追随的人。”雷古勒斯扬起了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容。 “好的,去吧。雷古勒斯,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聪明而勇敢的孩子。”贝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眼中亮起了光芒。 害羞地抱了抱贝拉,雷古勒斯轻快地跑出了贝拉的房间。看着他的背影,贝拉知道,他会是个有头脑、有主见的孩子,至于另一个弟弟——西里斯,却显然让人更头疼许多啊。 在voldeort消除了凤凰社的这个秘密据点之一后,凤凰社显然受到了较沉重的打击,在休养回复中,双方平静了好一阵子,局势也呈现出胶着的状态。voldeort却开始致力于对巫师界的普通民众树立起较良好的形象,频频地在各种正式或非正式的公开场合,表达出对和平的渴望,并有意无意地指出“某些人”总试图挑起战端,其表面温文尔雅的形态、贵族化的有礼举止,及最易使人倍添好感的俊美外表,加上他所最擅长的迷惑人心的演讲,使民众对其一贯的恐怖印象有了动摇。 无论是在巫师界还是在麻瓜界,毕竟还是普通的民众多,因此,对和平的渴望也是一样的。在经历过战争的残酷后,他们显然更乐意看见和平的重现。对于voldeort表现出的和平的诚意,他们都翘首以盼,极力希望着那“某些人”能与他和平谈判。 voldeort曾将这一切情况告诉贝拉,并笑着说道:“邓布利多最近所受的压力显然很大,那‘某些人不希望看到和平的迹象,希望借着正义的口号在战争中夺揽权力’的指控,让他显然有些疲于应付。在我曾经的过于残酷的行事方式后,他们会对我的转变更欢迎,也接受得更快,毕竟,人还是更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的。而我,也仅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可以知道的事情,对那些他们不乐意知道的事情,也不应该他们知道的事情,其实,的确是不让他们知道对他们更好。” 听完他的理论,贝拉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飘飘地给了他四个字的回应:“愚民政策。”惹得他一阵大笑,深深地吻上了贝拉。 魔法部的大部分权力,毕竟还是掌握在贵族的手中,而魔法界的大部分财力,也是为贵族所拥有。因此,在权力和财力的支持下,voldeort转变形象的行为,还是十分成功的。相反,凤凰社毕竟资金等都比较捉襟见肘,成员除了传统格兰芬多家族的后裔,大部分还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们,他们在魔法界的资历尚浅,经济上更是不能提供多少帮助,除了满腔热情和对邓布利多所代表的正义一方的绝对忠心,并没有其他更多的优势。 在阴谋与暗算上,凤凰社的成员们更不如那些斯莱特林出身的纯血贵族的狡猾,可以说,凤凰社的算计方面,大多是靠着邓布利多这个几乎是千年成精的老狐狸的谋划,只是,在这方面,voldeort却也并不输给他多少,两人的确能斗得旗鼓相当。 在双方不断地明争暗斗中,时间也悄悄地流逝,继布莱克家三姐妹之后,布莱克家的继承人西里斯?布莱克终于也到了要进入霍格沃茨的年纪了。当猫头鹰带着他的入学通知书到达布莱克大宅时,西里斯兴奋得给了送信的猫头鹰一大块牛肉干之后,便拿着信跑上了楼。显然,可以脱离开母亲的视线,又可以和詹姆?波特天天在一起疯玩,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由于沃尔布加、奥莱恩和西格纳斯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因此,陪伴西里斯去采购的任务,便理所当然地落在了贝拉的身上。拖着几乎是兴奋得上蹿下跳的西里斯,贝拉直接和他幻影移行到了对角巷中。 刚一站稳,西里斯便兴冲冲地到处看着。在贝拉带他到古灵阁取完钱后,他便开始四处乱走,在拥挤的人群中,仗着身小灵活乱窜着,几乎使贝拉跟丢了他。不过,当看到橱窗里的飞天扫帚后,西里斯却开始挪不开步子,几乎是紧贴着橱窗,满脸的垂涎表情。 “嗨,伙计,看得这么起劲?可惜的是我们一年级时,却不能带进学校呢。”突然,旁边窜过来一个和西里斯差不多大小的男孩,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架在鼻梁上的眼睛遮不去他灵活的褐色眸子,乱翘的黑色头发正如主人一般活力四射。 贝拉转身,不出所料地看见了詹姆的母亲多瑞娅?布莱克?波特正站在她的身后,笑着看向她。 “多瑞娅姑婆,你好。你今天是陪詹姆来买东西?”贝拉笑着招呼道。 “是的,贝拉,不用把我叫得这么老,叫多瑞娅就好。”多瑞娅还是一贯的温柔可亲,笑着回应贝拉,“詹姆这个惹祸精一时不看着他就不行,我都开始头疼,不知道他到了霍格沃茨会闯什么祸呢。 而不远处的这两个好友,闯祸搭档碰上了,显然也是极为兴奋。 “詹姆,你也是今天来买东西?太巧了,我正在考虑,要不我让我的纳西莎表姐帮我们偷渡一把进去,然后我们偷偷玩?”西里斯显然在打着坏主意。 “偷渡进去是没问题啊,可问题是,我们什么时候玩呢?飞的时候总要有场地啊,那不就会被教授们抓住了吗?总不见得在公共休息室里飞吧。”詹姆无奈地耸耸肩。 “我说伙计,你难道忘了你的家传宝贝了吗?每次用它捉弄老克利切,他可从来没发现过我们啊。”西里斯的眼睛闪闪发亮,笑得不怀好意。 第四十四章 〖hp〗叛逃 第四十四章  “隐身衣?”听到西里斯的提示,詹姆马上反映了过来,“穿上隐身衣,遮盖住人和扫帚,然后飞?好主意啊,亏你想得出。” 听着这两个孩子越说越离谱,越讨论越兴奋,简直忘了身边的母亲和姐姐,贝拉无奈地上前,拉住了西里斯的耳朵:“西里斯,你怎么答应你的母亲的?到学校不准闯祸,好好念书,你忘了吗?现在就在考虑怎么破坏校规了,你行啊你。” 与此同时,多瑞亚也作出了相同的动作,好笑地扭住了詹姆的耳朵,在他们的叫疼声中,分开了两个闯祸精的讨论。 在接下来,贝拉和多瑞娅一起,陪着西里斯和詹姆一起穿行在对角巷中,为两个即将入学的孩子购买一切需要的物品。书本、文具、坩埚,每到一处,两人都要兴奋地大闹一通,精力旺盛得让贝拉忍不住扶额。在摩金夫人长袍店,两人与那丈量身材的尺子搏斗,使得那一贯喜欢磨蹭的尺子都害怕得飞快地量好了尺寸。 而在奥利凡德魔杖店,两人对试魔杖产生的效果更是觉得有趣极了,伴随着天降暴雨、物品倒塌等效果,是两人闪闪发亮的眼睛,和吹着口哨的连声赞叹:“太酷了!太帅了!”简直是巴不得多尝试几支魔杖。直到一向有些恶趣味的奥利凡德都支持不住,飞快地拿出了适合两人的魔杖,送走了这两个魔星。临走前,贝拉和多瑞娅面对奥利凡德抽搐的脸,抱歉地笑笑,然后联手施展了“恢复如初”,帮助他整理好了乱成一团的魔杖店。 终于买完了所有的东西,贝拉和多瑞娅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了冰激凌店的路边遮阳伞下,为他们叫了两客冰激凌,自己则点了两杯咖啡,准备休息一下。 8月的天气还是非常炎热的,逛了大半天,两个孩子终于也感觉有些累,消停了下来,安静地坐着吃自己的冰激凌。多瑞娅与贝拉则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包括布莱克家的近况、波特家的趣事等等。偶尔,也会涉及到一些当前的局势,多瑞娅也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着关于voldeort的政策、理念什么的,但考虑到波特家作为传统的格兰芬多家族,一贯的与邓布利多的亲近,贝拉选择了避重就轻地一语带过了具体的情况,而把话题转向了如今女士服饰的潮流。见此情况,多瑞娅也识趣地跟着转变了话题,与她探讨起了穿着打扮等贵族妇女一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在闲谈中,却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严谨的女巫,在如此炎热的夏天,依然带着尖顶的巫师帽,长袍的扣子扣到了下巴下面,满脸的严肃的神色不苟言笑。贝拉和多瑞娅相视一笑,一起起身打着招呼:“麦格教授,您好!” 麦格回以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多瑞娅、贝拉,你们好!陪孩子们出来购物吗?说起来,波特家和布莱克家的继承人,今年都要上学了吧。” “是啊,就是这两个孩子,顽皮得要死,到时候还请您多加管教呢。”贝拉和多瑞娅笑着说道,让西里斯和詹姆各自向麦格行礼问好。 “我今天也是陪着两个新生出来购物的。”麦格指指不远处正在选购物品的两个孩子,一个是漂亮的小女孩,满头的红发、碧绿的眼睛生气勃勃,一看就是个活泼的女孩子;而另一个男孩子则是黑发黑眸,略长的头发带着点油腻腻的感觉,直戳到了他的眼睛里,他的脸色阴郁,只有面对那个女孩时,才露出一点温暖的笑容。 “那个女孩子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孩子,所以由我作为引导老师,带她来购物,而另一个男孩子……”麦格教授轻轻地叹了口气,“是个混血,母亲是女巫,可是家庭情况比较复杂。由于住得和那个女孩子非常近,所以由我一起带来买东西了。” 看到那两个孩子明显的特征,贝拉马上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一个应该就是哈利?波特的母亲莉莉?伊万斯,而另一个,就是后来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了。转头看看西里斯和詹姆,一个是有些不屑地看着那个阴郁的小男孩西弗勒斯,而另一个则是满脸惊艳地看着那个红头发的漂亮小女孩莉莉。无声地叹了口气,贝拉知道,剧情还是开始运转了。 和麦格教授告别后,詹姆兴奋地用胳膊捅捅西里斯:“哥们,那女孩子挺漂亮啊。” 西里斯懒洋洋地回答着:“一般吧,你的眼光也太低了。” “我觉得很不错啊,唔,等到火车上时,我要去认识一下。” “随你的便吧,不过,她身边那个男生看起来可不怎么讨人喜欢,一脸人家欠他加隆的表情。”西里斯仍是无精打采地说着。 “嗨,那有什么,我又不准备去认识他,不好玩,就修理修理呗。”詹姆显然兴致勃勃。 “你们两个,就不能讨论点有意义的事情吗?除了闯祸,就是欺负人,很光彩、很英雄吗?”多瑞娅显然忍无可忍,伸出手又试图扭上他们的耳朵。 “你看,詹姆,我说你眼光一般你还不相信,对两个真正的美女熟视无睹,难怪你母亲要生气了。依我看,你的母亲与我的表姐,那才是真正的美女,尤其气质绝佳,不会不顾形象地发火。”西里斯及时地见风转舵,使多瑞娅“噗”地笑了出来,放下了手发不出火来。 “好了,西里斯,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贝拉笑着站起了身,“和多瑞娅姑婆及詹姆说再见吧。” “我们也该走了,贝拉、西里斯,再见。”多瑞娅拉着詹姆也站了起来,与他们告别。 “兄弟,开学见。”两个闯祸精互相神秘地挤挤眼,挥挥手道别了。 9月1日,将西里斯送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后,布莱克家一下子清净了下来。只是,在得知西里斯进了格兰芬多后,沃尔布加果然怒气勃发地寄去了一封言辞激烈的吼叫信,同时,在家里也接连发了好几天脾气,天天将克里切骂得眼泪汪汪、连连自惩。 而贝拉,则是照常地来往于家中和voldeort庄园。自与他谈开后,贝拉在voldeort的默许下,越来越少地参与直接的战斗中,而是更倾向于与他一起分析情况、决定部署下一步的走向。她的一些建议,缓和了voldeort太过强硬的作风,以鲸吞蚕食的方式,慢慢收拢着各方的势力,尤其重点在于拉拢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出身的中立派。 赫奇帕奇一贯的稳重,使他们不会急功近利地参与到两派的斗争中,而拉文克劳的明哲保身,也使他们更愿意冷眼旁观局势的发展。因此,贝拉建议voldeort在展现自己强横的实力的同时,也放出一些虚心求教的低姿态,以求贤若渴的态度,邀请中立派的加入。至少,一个表面开明的领导人,会让手下的人更乐意为其服务,献上自己的能力,而受到重用的感觉,也会使他们表现得更积极。不需要他们太早表明立场,只是向他们寻求建议,久而久之,自然会加入他们一方的阵营,被认为是属于voldeort的派系。 想起了前世的经历,贝拉冷笑,上位者在说着相信你、看好你 HP叛逃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2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2部分阅读 的同时,其实也是在防着你、利用你、榨干你的剩余价值。只要控制住大体局势,在适当的地方放手让手下去做,得了成绩自然属于上位者,而若真有什么差池,手下也永远不乏具体操作的替罪羔羊。 可若上位者管得太多,瞒得太多,只让手下照做却不告诉他为什么,恐怕却会激起手下的不满。就如在原著中,邓布利多独自谋算着一切,不仅他的弟弟阿不福斯对他不满,就连完全忠于他的哈利,也隐隐约约有了些怨意。 不过,贝拉这样的论调显然得到了voldeort的激赏,在作了一些调整后,迅速地用到了实际的收拢人心中,并慢慢显出了一些效果。 只是,贝拉这样的超然地位,及与voldeort偶尔对视时表现出的暧昧眼神,仍是受到了一部分人的妒忌,但碍于voldeort治下时一贯严厉的作风,并没有人敢表现什么。大家似乎默认了每次聚会时,贝拉在voldeort身边的座位,但私底下,仍有一些人期盼着看到voldeort哪天对贝拉的厌弃。 贝拉曾将这一切当笑话告诉过voldeort,却换来了他嘲弄的眼神:“人总期望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却最恨别人的与众不同,甚至时时希望看到妒忌的对象哪天摔得比他们自己更卑下。贝拉,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不需要你怎么做,我知道你不是为了爱情可以不顾大局的人,我又何必为难你,也给我自己难堪?”贝拉只是笑着带过了这一话题,却换来了他整晚缠绵时的愈加疯狂。 他们都是太理智,也太看得清当下情况的人,又何必非要对方以一定的形式,来证明自己的不同,证明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呢?或许,有些东西本就不能比较,什么事物更重要、那种情况才是最纯粹的爱情也没有标准的答案,又何必一定要让自己失望。 第四十五章 〖hp〗叛逃 第四十五章  平静了一段日子后,食死徒与凤凰社的战斗又重新开始了,明面上的互相夺取势力、争取人心,以及暗地里的互相攻击、偷袭,无论是所谓的正义方还是邪恶方,双方都各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地努力打击对方,同时保存自己的实力,试图以己方最小的牺牲换对方最大的损失。 在几次暗中的偷袭失败,接连返遭凤凰社的伏击之后,voldeort警觉地发现食死徒中,可能有叛徒的存在,才会让秘密的偷袭计划泄露,并让凤凰社有所准备地进行反伏击。一时间,面对voldeort的怒气,食死徒中人人自危,极力地试图证明自己,并努力为撇清关系而全力查找着可能的叛徒。 只是,面对手下追随者们的恐慌,voldeort却没有采取任何具体的措施,只是冷眼看着众人的种种行为,不动声色地施加着压力。在这段日子里,每个来到voldeort庄园的人都战战兢兢,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贝拉与voldeort在旁观众人的表现后,基本锁定了可能的嫌疑者,却并不打算立即拆穿,试图通过他找出与他接头的凤凰社成员,并摸清是否还有其他的背叛者,因此,也按兵不动着,只是在食死徒中暗示着已经对背叛者是谁有了线索了,试图逼出那个人。 一日,例行的聚会结束后,乔茜?卡特的父亲老卡特拉住了准备回家的贝拉,满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吞吞吐吐地问着:“布莱克小姐,请问您是否方便,我有一些消息想私下里告诉您,想请您转告给主人,是关于叛徒的问题的。” 贝拉淡然地看着他局促的样子,点点头:“当然可以,卡特先生。就到花园中吧,那里一般没有人。” voldeort庄园占地极大,花园里更是密布着种类繁多的植物,曲折的小径蜿蜒,可以通到极为僻静的地方。贝拉带着老卡特左绕右绕,走到了花园的深处,站定后说道:“这里应该没有人了,卡特先生,您请说吧。” 暮色初降,老卡特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透着诡异的感觉,轻声说着:“我知道叛徒是谁,他就是……”说着,他低下了声音。 贝拉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神色,暗中摸上了袖口中的魔杖,却故意配合地低下了头,一脸极力想听清他所说的话的样子:“是谁?您请说响一点。” “是……”老卡特故作迟疑着,右手手指却微微动着,显然也是想拿出魔杖。 贝拉没耐心再配合他演戏,正准备给他一个昏昏倒地,却冷不防老卡特的左手突然朝她的头上挥来,手上是随手捡的地上的一块较大的石头,砸中了贝拉的后脑勺。 竟然不是采用巫师的方式,而是纯麻瓜的方式攻击,贝拉昏倒前,暗气自己的大意,原以为他不敢在voldeort庄园动手,而且即使动手,他的魔力也远远不如她,因此并没有太过担心。但她显然还是忘了,狗急也是会跳墙的,太小看他,托大的下场就是竟然被这么一个没用的人给敲昏了。 等贝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丢在了一个杂乱的废宅中,全身的魔力都被封了,身上也绑上了绳子。 听到贝拉试图起身的声音,老卡特推门而入:“你醒了?贱女人,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能让voldeort给出一个怎么样的好价钱。” 贝拉讽刺地看着他的一脸疯狂:“卡特先生,您很光荣啊,抛弃作为一个巫师的尊严,竟然是用石头把我敲昏了,这种麻瓜的方式,有辱您作为纯血家族后裔的骄傲吧。”她试图进一步激怒他,让他丧失理智,从而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哼,贱女人,我知道你的魔力是voldeort亲自□出来的,爬上他的床,勾引男人,换取更多的利益,原来你们所谓高贵的布莱克家,也就这点能耐。所以,我当然不会和你去拼魔力,反正用敲昏的一样可以达到目的,又何必管我是用什么方式呢?”嘴上说得骄傲,可微微颤抖的手却泄露了他的惶恐,魔杖从未离手地对准着贝拉,哪怕她已被他封住了魔力并绑了起来,却依然克服不了恐惧的心理,他是见识过她战斗时的狠辣手段和高超魔力的。 看着他的样子,贝拉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了,竟然被这么一个人成功挟持,而且,由于他害怕她的魔力,因此使用的是敲昏这种低级的手法,却反而意外地被他成功得手,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也是自己太过于自信而疏忽了。 “卡特先生,作为一个纯血的巫师,为什么你要背叛主人,改投凤凰社那边呢?那对你,并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吧。”贝拉试图套出些话来。 “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贵族,整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不起我们这些新兴的小贵族,私下里叫我们暴发户。我们永远得不到重用,就连乔茜,也在莱斯特兰奇家抬不起头来,鲁道夫斯那个臭小子,哪天对她好言好语过?可怜我的乔茜,就要过这样的日子,我们就注定一辈子被你们踩在脚下吗?” “那投靠凤凰社,你能有什么吗?” “邓布利多他们提倡的是人人平等,即使是泥巴种出身,都能得到重用,更何况我们这种纯血的?只要消灭了voldeort,我就能成为正义的功臣,我们家族就能有光明的未来,到时候,看看我们到底谁求谁。”卡特显然是被洗脑得很成功。 “你是听谁说的?你确定他们不是骗你,不会扔下你不管?”贝拉试图问出与他接头的凤凰社成员。 “不会的,他们都是好人,不会骗我,不像你们这些狡猾的老牌贵族,只会牺牲我们,把我们当当成无足轻重的炮灰。”老卡特显然有些癫狂,不断地喃喃自语着,无论贝拉怎么引诱,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显然,他知道得并不多,而且与他接头的并不是固定的一个人,却每次都经过巧妙的伪装,根本看不出什么面貌线索。 暗叹了一口气,贝拉知道,他注定是要被凤凰社牺牲了,根本就是不被信任的一颗利用完就准备抛弃的棋子而已。 看见贝拉满眼怜悯地看着他的样子,老卡特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贱女人,只要能用你换得voldeort的停战协议,换得他放我走,你就算值回票价了。我不会杀了你,我会放你回去陪着voldeort一起,看着我们得到胜利,看着我们从此站在你们头上,让你们低下头舔我们的鞋底。” “你认为,我真的有这么大价值吗?”贝拉在他停下话语的间隙,突然问道。 老卡特显然楞了一下:“你不是他的女人吗?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了吗?当初,鲁道夫斯都差点被你勾引去,才害得我的小乔茜不得他的宠爱。难道,他还不肯为你做这一点小小的牺牲吗?” “你觉得voldeort真是这样的人?就算换了你,你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到手的权力?”贝拉淡淡地反问着。 “那你最好现在开始向梅林祈祷你有这份魅力,否则,如果我死了,我也会拖你一起下地狱,你也逃不掉为我殉葬的下场。”老卡特狰狞着神色,上前拖起了贝拉,“走吧,现在他应该已经接到我留的信了,想必,已经赶过来了。就让我们一起赌一把,一起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份能耐能让他在乎你了。” 接到老卡特留下的信后,voldeort几乎是狂怒地扫落了桌上的东西,骤然爆发的魔压使下面的食死徒们全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他暗恨自己的粗心,他与贝拉早猜测出应该是那些新兴小贵族搞的鬼,因为贪图一点小利,很容易就会被收买、欺骗,但因为认为小人物翻不出什么大的风浪,因此并不急于收网,却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包天到将脑筋动到了贝拉身上,还绑架了她以此要挟。 嘴边勾起了森冷的微笑,voldeort眼底漫上了久违的血红色,很好,看来怀柔政策的后果,就是连这种东西都以为他是好惹的。那这次,他就要让他看看,惹到他,到底是什么下场。 来到了老卡特指定的地方,voldeort远远地就看到贝拉被他挡在了身前,魔杖顶在了她的脖子上。看见voldeort带着食死徒们到了,老卡特显然还是有些恐惧,色厉内荏地叫着:“voldeort,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放我走,并不准追杀我;第二,给我一份与凤凰社的停战协议,不准主动开战。” voldeort冷笑着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老卡特将贝拉朝前推了推:“你看清楚,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如果要她平安,你只能答应我的条件。” 看着贝拉平静的表情,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voldeort突然笑了:“就凭一个女人?你以为我会为了她就答应你这荒谬的条件吗?背叛我的,只有死路一条。” 老卡特眼神慌乱:“怎么会?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愿意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voldeort眼中终于只剩下鲜红一片,昭示着他的怒气已到极点,只是,他的语声却越发轻柔:“喜欢又怎么样?我相信,贝拉愿意为我、为我的事业而死。贝拉,我不会让你死在他的手上,我会亲自送你上路。” 说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魔杖,在老卡特惊恐的眼神中,对准贝拉直直地发射出魔咒,一道红光冲着贝拉直射而去。 第四十六章 〖hp〗叛逃 第四十六章  看着红光直冲而来,老卡特下意识地想将贝拉拉着躲过,贝拉却故意改变了角度,让他无力及时地拉着她转过方向,没能逃出那道魔咒的攻击范围。 那道魔咒在快到贝拉面前时,却突然微微倾斜了角度,似是后继无力般向下而去,擦着贝拉的腿边而过,带出了一道伤口,接着射中了老卡特的身上。他猛地一颤,痛得咬紧了牙,瞬时滴下了冷汗。而贝拉因为脚上的伤站立不稳,则是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更是让他无力支持。 将贝拉粗鲁地往后拉着,老卡特试图一手拖着贝拉,一手持着魔杖后退,却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已围上了食死徒,正慢慢缩小包围圈,朝着他包抄而来。他气恼地低咒了一声:“没用的女人,一点价值都没有。”然后调转了指在贝拉脖子上的魔杖,紧张地指向了身后的食死徒。 在发现食死徒们只是围在他身边,却并没有发射攻击魔咒之后,老卡特微微松下了紧绷的神经,又转过魔杖,试图先解决了贝拉这个累赘,再伺机而逃。可是,在还再次未指上贝拉的脖子之前,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已不能动了。不知何时,voldeort已到了他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有力地固定住了他的右手,同时,紫杉魔杖也已顶在了他的颈上,伴随着他森冷的话语:“你不是想看看她对我有多大的意义吗?如你所愿,你绝对会亲身感受到。” voldeort的左手一个用力,残忍地扭脱了老卡特的手腕,顺手折断了他的魔杖,右手的魔杖随意一挥,在钻心咒的作用下,使他无力地放松了手中对贝拉的控制,痛得蜷缩住了身子。 voldeort及时地拉过了贝拉,扶住了使不上力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卡特倒在地上:“愚蠢至此,难怪连凤凰社都看不上你。”说着挥了挥手,指示着身后的食死徒们上前困住他后,就带着贝拉先行幻影移行了。 快速地转回了voldeort庄园,直接显形在了卧室中,voldeort将贝拉放在床上后,便是连续的治疗愈合咒,等伤口慢慢收缩成一道红痕、直至再看不出一点痕迹后,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抬起头,voldeort看着贝拉没有一点怀疑和怨恨的表情,不由勾起了一抹微笑:“怎么?贝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贝拉回以一个假笑:“我该如何?质问你?与你大吵大闹?或许,我若背叛,凤凰社会看得上我吧。” 看见voldeort玩味的眼神,贝拉拉起了他的手,抚上了他手中的紫杉魔杖:“这跟魔杖虽说不上百发百中,至少不会出现发出的魔咒因魔力不够而后继无力、改变了方向的情况吧?你的起手姿势就略偏向下了,目标很明确,就是我的腿,还有我身后的老卡特。只要我伤了腿,而他又受了伤,那他想逃就势必或抛弃我,或立即杀了我,以摆脱我这个没用的累赘,他转换魔咒、魔力不济的一刻,就是你的机会了。再说,若你真要杀了我,阿瓦达索命咒就够了,何必还拖拖拉拉地呢?” voldeort终于笑出了声:“聪明的小姑娘,难怪那时候还那么镇定,我的确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只是……”他忽然抚上她的脸,“若真有我无能为力的那天,我也的确会亲自送你上路,因为那意味着是我的彻底失败之时,所以,我会拖着你一起死,绝不放手,无论那之后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的荣幸!”贝拉轻轻叹了一口气,承受了他激烈的吻,他的占有欲太强,绝不会容她独活,或许,这也是他变相地要求着她的生死相随了吧。 随后的几天里,是voldeort不断地清洗、探查行动,迅速地查找出了几个被老卡特收买的食死徒,却大多是低层的人员,基本对高层具体的计划之类没有一点了解,也的确,依老卡特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老卡特被关在voldeort庄园的地牢里,受尽了各种voldeort能想到的黑魔法的折磨,从开始还每天不断地咒骂着,直到后来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在魔咒的作用下,不断地抽搐着。当奉命看守的人前来报告他的死亡之时,voldeort只是微笑着让他把老卡特的尸体带到了大厅中,供所有在场的食死徒进行参观。他的尸体已经基本看不到完整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只有眼睛还无神地瞪着,面部扭曲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看着众人不自然的表情,voldeort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各位在场的先生们、女士们,请!”晃在高脚玻璃杯中的,是艳丽的红酒,如血般的色泽衬得众人的脸色愈加苍白,心不在焉地纷纷举杯,勉强喝下了杯中的酒。 而在食死徒中,最尴尬的莫过于莱斯特兰奇家族了。长子鲁道夫斯的妻子就是老卡特的女儿乔茜?卡特,如此亲近的关系,让他们惶恐之极,生怕受到牵连。在老卡特死亡的第二日,鲁道夫斯恭谨地匍匐在voldeort的面前,他的身旁,是乔茜的尸体。 “主人,乔茜她自杀身亡了。其实,我与她的关系一向并不好,她的事情,包括她家族的事情我都基本不过问,这次她的父亲背叛的事情我们更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向您发誓,我们莱斯特兰奇永远忠于您。”鲁道夫斯的话语明显带着颤音,极力地想与她撇清关系。 “她有什么话留下吗?”贝拉走到他身边,看着乔茜的尸体,外表没有一点伤痕,应该是阿瓦达索命咒的结果。 “她死前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我不知道’,一句是‘还是值得,我不后悔’。”鲁道夫斯的脸上有着迷惑的神色,显然是不明白这两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 贝拉看着平躺在地上的亡者,死后苍白的脸色,只有嘴角仍勾着一抹倔强夹杂着无奈的笑容,平静的样子,显然的确是她自觉选择了死亡。 看着鲁道夫斯战战兢兢趴在地上,厌恶的眼神时不时扫过乔茜的尸体,贝拉突然有些为她感到悲哀。她想她能明白乔茜下的两句话,她一定是猜到了鲁道夫斯会把她的尸体带到voldeort和贝拉的面前,因此,留下的两句话,也是给贝拉的。 “我不知道”,应该是指她对她父亲的所有行为并不知情,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他父亲单独的行动,她是被蒙在鼓里的。而“还是值得,我不后悔”,应是回答当初她与鲁道夫斯的订婚宴上,贝拉所问她的“是否值得”,乔茜在临时前,仍然觉得值得,仍然没有后悔。所以,她选择了自杀,揽下了父亲的所有过错,试图洗脱掉莱斯特兰奇家的嫌疑,使鲁道夫斯不受牵连。 那样坚持的爱情,甚至几乎成了一种信仰,即使知道自己爱的是个怎么样的人,即使知道自己所爱的人并不爱她,她却依然试图用自己的生命保全他。贝拉不能完全理解那样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爱情,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去爱一个人,哪怕知道他的不值得,但贝拉依然为她的死亡而悲哀,为她的勇气而敬佩。 无语地坐回了voldeort的身边,贝拉低声地说道:“算了,放过莱斯特兰奇家吧,看在他们一向忠心的份上。” “你同情他?”voldeort没有立即答应。 “不,我同情她。”贝拉看着voldeort,“你也知道莱斯特兰奇家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你也并不准备真地对他们家动手,又何必一再施压呢?” “我不喜欢他曾经和你的关系。”voldeort难得地说出了一个荒谬的原因。 贝拉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voldy,你不是认真的吧?反正施压敲打所有追随者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乔茜用死来证明了莱斯特兰奇家族的清白,不正好给你一个借口,让你顺理成章地给予宽恕?” “我没说我不同意放过莱斯特兰奇家族。”voldeort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表情,挥了挥手让鲁道夫斯走了。鲁道夫斯感激涕零地行着礼,带着乔茜的尸体走了。只剩下贝拉,看着voldeort偶尔的失常说不出话来,却被他趁着她失神的时间,带回房好好地证明了一番他的所有权。 第四十七章 〖hp〗叛逃 第四十七章  在老卡特的事情之后,voldeort警觉到食死徒内部的不稳定。这些追随者中,大多是来自古老纯血家庭的贵族,个个都有着对自身对家族的考量,并不如表明所表现出的恭谨。在他们而言,跟随voldeort,一方面固然是其有着值得他们跟随的魅力,但更多的,无疑是看到了他所代表的利益。因此,在食死徒中,其实并不如凤凰社内部的团结。 而食死徒们惯常的活动方式,更是穿着斗篷,带着长长的兜帽,用银色的面具遮住了自己的脸,甚至并不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永远只是暗中地支持,却从不如凤凰社的成员那样,明确地表明着立场。 贝拉想起了原著中voldeort第一次失败后,许多是食死徒们纷纷以自己中了夺魂咒为由,而逃脱了审判,其中也包括了一贯以狡猾著称的马尔福家族,使得voldeort的势力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而不如格林德沃般,仍有残余的势力隐在暗处。 因此,在voldeort试图收拢整合食死徒时,贝拉只是隐晦地建议着让他将一部分势力适当地由暗转明,却换来了voldeort明了与赞赏的眼神。将权力适当地分散,将一些事情由支持他的贵族家族出面处理,而不是跟在他身后,带着面具隐去身份,由他决定所有的动向。这样,既利用适度的放权使那些追随者们感到了他的信任,又使他们现身在明处表明了立场,从而使他们的家族更紧密地与他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许多的事情,包括魔法部的渗透、资金的聚合,其实那些历史悠久的贵族们自有其办事的手段,用着voldeort的名义,能使那些贵族们得到更多的利益,更自觉地效忠。而反之,voldeort也可以凭之获得他们更多的助力、赢得更轻松。而且,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这些食死徒们免不了长时间地与人交际、协作,是否拥有清醒的神智一目了然,绝不会再给他们借口以中了夺魂咒为名,撇清与voldeort的关系。 恩威并施,绝对的控制伴随着巨大的利益,voldeort牢牢地压制住了那些纯血贵族们,让他们在恐惧于他的实力和贪婪于他能带来的辉煌之中,不得不献出了自己的忠诚,至少,在眼看凤凰社并不能为他们带来什么实质的好处之下,他们明智地选择了更进一步地效忠于voldeort,当半公开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之时,他们也明白了他们与voldeort“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真正地将自己的家族与他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英国的巫师界,在魔法部的明面上,暗地里的凤凰社与食死徒的两派势力不断地角逐着、斗争着,在互相牵引、互相制约之下,呈现出两分天下的局势。而在布莱克家,沃尔布加也开始头疼于两个儿子的不同倾向。 西里斯自从进入了格兰芬多后,越来越表现出对邓布利多一派的亲近。如此护着他和詹姆的冒险、恶作剧,如此理解他们的冲动的慈祥长者,相比于家中母亲的严苛冰凉,让他不由地对邓布利多心生亲近。在放假回家后,他甚至把家中卧室的银绿色斯莱特林风格,给改成了红与金的格兰芬多特色,那挂在墙上的画着威风凛凛的狮子的格兰芬多旗帜几乎使沃尔布加昏了过去。 而雷古勒斯则相反,即使在听从了贝拉的建议,开始独立地关注起voldeort的情况后,他并没有对其表示厌弃和反对,反而更多地崇拜他的种种理论,细心地收集着《预言家日报》上,关于他的每一篇评论。他越来越频繁地找贝拉聊天,试图询问更多关于voldeort的情况、他所坚持的理念,并喃喃着一定在将来要加入他的追随者。不过,因为如今的voldeort并不疯狂,相反却理智得可怕,其行事风格的确符合传统斯莱特林家族的后裔的欣赏,因此,贝拉对雷古勒斯的崇拜也并没有加以阻止,她相信,他的确有这个可能获胜,而不是将他们带入灭亡。 不过,在雷古勒斯也进入了霍格沃茨之后,这布莱克两兄弟却常常为了各自的理念而争执。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是常年的老对头,而西里斯作为格兰芬多的风云人物——劫道者四人组之一,更是向来以反叛家族一贯的斯莱特林传统而自豪,因此,对于雷古勒斯遵从家族传统进入斯莱特林和对voldeort的崇拜,常常觉得非常幼稚而愚蠢,总是会试图纠正他认为错误的观点,也引起了雷古勒斯与他不断的辩论,这一切让沃尔布加烦恼异常。 当西里斯二年级、而雷古勒斯一年级暑假时,被两兄弟的争执吵得无力的沃尔布加决定让贝拉好好与西里斯谈一谈。自从沃尔布加隐隐约约从别的贵族夫人那里听说了voldeort与贝拉的关系之后,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即使贝拉在家仍如常地对她十分恭敬,她却依然不敢再训斥贝拉些什么,反而常常有意无意地透露点布莱克家族的困难什么的,想让贝拉能帮着在voldeort那讨点好处,却往往被贝拉一笑而过,扯开了话题。只是,沃尔布加却已明白,若有什么事关布莱克家的事情,必定要拖上贝拉,才能让事情解决得更圆满。 虽然明白沃尔布加的心思,但看着西里斯和雷古勒斯的隔阂日深,贝拉只能无奈地答应试着劝说西里斯,而她其实,也希望能让西里斯不要太过于冲动,至少,不要像原著般因为冲动的性格,而被小矮星彼得陷害,在阿兹卡班中丧失了十年的自由。 趁着一天中午所有长辈都外出,而雷古勒斯也跟着沃尔布加一起去拜访朋友时,贝拉把西里斯叫到了房中。西里斯显然明白贝拉的意图,还未等她开口,就懒洋洋地问着:“贝拉表姐,肯定是母亲让你来和我说关于我在格兰芬多里的事情吧?” 看着他斜着眼,努力做出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贝拉忍不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西里斯,不用对着我做出一副故作潇洒的样子吧,我对你的魅力可没兴趣。我可是听说你在霍格沃茨有很多崇拜的女生呢,格兰芬多的王子殿下。”的确,有着从小训练的斯莱特林式的优雅风度,却又混合了格兰芬多的热情与勇敢,而且作为勇于违反校规的尝试者,俊美的西里斯俨然已经成为了许多女生的仰慕对象。 西里斯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恢复了他在贝拉面前一贯的表情:“贝拉表姐,你不用知道得这么清楚吧,是茜茜表姐告诉你的?” “是啊,包括斯莱特林的女生,也常常和你亲爱的茜茜表姐抱怨,说为什么一个布莱克却进了格兰芬多,让她们失去了机会。你要知道,自从你未来的姐夫卢修斯毕业后,斯莱特林可再没有一个如此出色的男生了啊。” 听到贝拉的话,西里斯的眼神黯了黯:“是不是连你也对我很失望,觉得我进了格兰芬多,就是布莱克家的耻辱了?”即使骄傲如西里斯,其实对母亲的责骂与家人的不理解,也有着伤心与难过,怕自己从此就成为了家族的异类,因此在亲情和友情间不断地挣扎。 “怎么会?格兰芬多注重的是勇气,显然,你突出的勇气让格兰芬多都认可,才会进入格兰芬多啊。”贝拉试图让西里斯不要太过于偏激,为逃避而干脆地不认可家族的一切。 “真的?贝拉表姐,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为什么母亲一直都骂我是败家子、是叛徒,就连雷古勒斯,都不赞同我的观点?” “那或许是因为,你先开始排斥家里的一切,排斥他们的观点。西里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都有自己的判断。我曾经和雷古勒斯说过,不要太过于完全依赖长辈的判断,而失去自己的主观意见。可我希望你的,却是不要太为反对而反对,只相信自己的直觉,太过于冲动同样会让你失去理智。” “可是,我的确喜欢格兰芬多的气氛,也喜欢詹姆这个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贝拉的错觉,在说到詹姆时,西里斯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刻意地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读音。 “你有选择你的理想的自由,你也有选择你的朋友的自由,但是,凡事不要只看表面,不要以为纵容你的行为的就是爱护你,或许,责骂你一样是爱你的另一种表现。西里斯,不要太过于偏激地只听信一方的言辞,试着让自己多看看,多想想,再决定你的行动。”贝拉不想太过干涉西里斯的自由,但更不愿真地如原著般与他站在了对立面,于是只能希望西里斯自己能看清自己的行为,理智地选择自己将来的道路。 “可我无法保证我能做到像雷古勒斯那样,听从母亲的吩咐做个合格的继承人。那如果我最后还是如多米达表姐一样,选择离开布莱克家呢?” “如果真的觉得自己不适合做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只要是你经过完全的考虑的结果,我会支持你。”贝拉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脸,知道他的确不会学会做一个内敛的斯莱特林,而更适合做一个奔放的格兰芬多。但只要他能学会不再凭着一腔热情盲目冲动,她相信他将来的人生,就不会如原著般的悲惨了。 第四十八章 〖hp〗叛逃 第四十八章  在贝拉的调停下,西里斯和雷古勒斯两兄弟至少在表面上,都不再彼此针锋相对了,而西里斯,也开始学着关心起当前的舆论,综合地作出自己的判断。只是,由于詹姆波特对邓布利多的坚定信仰和崇拜,常常让西里斯还是以他的意见为最终的倾向。 当西里斯升上三年级、雷古勒斯升上二年级时,纳西莎终于也从霍格沃茨毕业了,而等待她已久的卢修斯,也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娶回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了。纳西莎是布莱克家唯一一个终于按照沃尔布加的意愿成婚的侄女,因此,她也十分起劲地张罗着结婚的各项事情,务必使他们的婚礼能够圆满,能够体现出古老的布莱克家族与马尔福家族联姻的盛大。 繁忙的工作从很早就开始进行,包括各类采购、宾客名单的敲定、结婚请帖的发放,克里切跟在沃尔布加后面,忙得团团转,反倒是当事人纳西莎,每天依然气定神闲地与贝拉聊着各种话题。 贝拉笑着看着纳西莎镇定的样子,取笑道:“茜茜,你似乎从不担心卢修斯与你的婚姻。那些贵族家的公子哥的习气,可向来是情人众多哦,而卢修斯又生得这么一副好相貌,仰慕者多多呢。” 知道贝拉故意取笑她,纳西莎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仰起了头:“我才不担心呢,马尔福虽然是以狡猾善变而出名,可他们向来重视家人,若能成为他们认定的人选,他们自然会交出真心,何况……” 说着,纳西莎狡黠而略带神秘地一笑:“以柔克刚啊,我从来不会正面与他冲突,若有矛盾,我更倾向于采取撒娇、装可怜的姿态。让他在外面狠,让他在外面充大男人,我乐得装个小女人,让他时时陪小心哄着我。如果他哪天真有什么歪脑筋,只要他一直把我当天真的小妻子宠着,不防备我,我一定能及时发现苗头,及早处理掉,让他来都来不及有机会去尝试。否则,你以为这些年,他的那些仰慕者我是怎么解决的?” 看着纳西莎乖巧天真的表面,而眼里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贝拉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布莱克家的女人就没有太天真纯洁的,只是,展现自己才智的方向与方式不同而已,现在,她甚至开始同情一向把纳西莎当小妹妹哄着,以为自己掌控了婚姻的全局的卢修斯了。 看见贝拉的表情,纳西莎笑着扑进了她的怀里:“贝拉,别为我担心啦,我相信我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婚姻生活的。”只有在她的面前,纳西莎是真正地从不耍心眼,犹如一个真正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摸着她金色的长发,贝拉想起了远在美国的另一个妹妹:“茜茜,如果多米达也在这里,和我一起看着你成为马尔福夫人,该有多好。” 听到她的话,纳西莎抬起了头,扬起一抹略带顽皮的笑容:“谁说她不能参加我的婚礼的?” “你通知她了?她回来给沃尔布加姑妈看到怎么办?”贝拉略感意外。 “邀请她的可不是我,而是马尔福家哦。我终于做通了卢修斯的工作,让他答应让多米达和泰德他们在马尔福庄园住几天,这样,连姑妈都没有话可说了。” “卢修斯会同意泰德住在马尔福庄园?他可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啊。” “是啊,所以我磨了他好久呢,我坚持一定要我的两个姐姐一起出席我的婚礼,所以,他没办法才勉强答应,把西侧一个冷落的偏楼借给他们住两天。不过没关系啦,多米达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而且,这个她会带来她的女儿小尼法朵拉哦。听说她是个天生的易容马格斯,我都期待死了。”纳西莎的眼睛闪闪发亮,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小小的尼法朵拉肥嘟嘟的脸,大而有神的眼睛长得极像她的母亲安多米达,在被贝拉和纳西莎好奇地抢着抱来抱去时,终于不耐烦地瘪了瘪嘴,委屈地哭了起来,使得她前一秒还是粉红色的头发,转眼变成了咖啡色,逗得两个没良心的姨妈笑出了声。 嫁人已经快4年的安多米达成熟了很多,褪去了当年毛躁的性子,看着女儿和丈夫时,眼神柔和而温暖,显然过得十分幸福。 纳西莎出嫁前一晚,三姐妹终于又聚在了一起,仿似小时候般彻夜长谈。听着安多米达谈着美国与英国不同的风土人情,麻瓜与巫师不同的生活方式,还有她在生活中,时不时地利用些小魔法,捉弄一下讨厌的邻居,贝拉由衷地为着她的幸福而高兴着。 当问到对天生与众不同的尼法朵拉的将来做如何打算时,安多米达耸耸肩,一贯乐观地说着:“这有什么,美国称之为‘特异功能’,她才不会受到排斥呢。我和泰德还是决定让她上普通人的学校,等她大一点,我们两个私下教她魔法就可以啦,就算是多掌握一门技术嘛。” “那你们真的不准备回来了?”纳西莎显然还是有些失望。 “美国的气氛很适合我们啊,不像英国的严谨保守,他们热情而开朗,比较适合泰德这个格兰芬多和我这个伪斯莱特林、真格兰芬多的性格。”看见纳西莎和尼法朵拉一样瘪着嘴的样子,安多米达笑着抱了抱她,“好啦,我们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明天就要嫁人了,今天还在这里撒娇。你是将来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啊,可不能这个样子。” 听到安多米达的话,纳西莎快速地换上了一脸矜贵冷淡的表情:“唐克斯夫人,恐怕要令您失望了,其实,连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先生都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直夸我具有良好的贵族风范,当得起马尔福夫人这个角色。”那一脸高傲的表情,拖长了犹如咏叹调的说话方式,俨然是马尔福家的招牌,使安多米达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与贝拉笑成了一团。 第二天的婚礼如期举行,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华贵的马尔福庄园一派热闹的景象。每幢楼的菱形玻璃窗都被擦得光洁异常,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熠熠光芒,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植物郁郁葱葱,喷泉里伴着欢快的音乐,不断地喷出变换成各种形状的水柱,折射出五彩的颜色,草坪上时不时地还有白孔雀高傲地踱过。 红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了大厅,穿着印有马尔福家族家徽的茶巾的家养小精灵恭敬地将来宾引入,同时不断地穿梭着为来宾奉上茶点酒水。沃尔布加和阿布拉克萨斯显然达成了一致,除了韦斯莱家族这个纯血的叛徒外,他们尽可能地邀请了每一个纯血贵族家庭,以举办一场最为隆重的婚礼。尤其是voldeort答应出席证婚后,更是让他们兴奋异常,再次加大了排场,使所有的家养小精灵们足足赶工了一夜,才做出了供所有人食用的精美食物,及准备好了所有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当西格纳斯牵着纳西莎的手,将她 HP叛逃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3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3部分阅读 到了卢修斯的手中时,早已准备好的魔法气球腾空而起,绚丽了整个天空。纳西莎将手中的捧花朝着站在一边的贝拉手中扔去,在贝拉下意识地接住后,她调皮地眨了眨眼,朝着voldeort站立的方向偷偷指了指,给了姐姐她最大的祝福,希望她的大姐,也能早日与有情人终成眷属。 整个仪式结束后,所有的宾客都四散开去,草坪上早已摆好了自助的午餐,任所有人取食。voldeort偷空来到贝拉身边,拿走了她手中的捧花,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她她想要个怎么样的婚礼,却被贝拉笑着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想出口的问题。的确,她现在还没有充分的把握能完全改变命运,所以,或许只有等到哈利?波特出世,等到原著的运行轨迹完全偏离,她才能毫无顾虑地与他一起,共同经营他们的婚姻。 贝拉与voldeort一起边吃着食物,边躲在了人少处聊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两人只是感受着难得的轻松时光。可没多久,阿布拉克萨斯却恭敬地来到了他们身边,请voldeort能赏光前去书房一坐。看见不远处,纳西莎一人应付着道贺的宾客,而应陪伴在她身边的卢修斯却不见踪影,贝拉明白,阿布拉克萨斯估计是准备借这个机会,正式向卢修斯引见voldeort,恳请voldeort让卢修斯成为他的追随者之一了。 与voldeort了然地对视一眼,贝拉笑着先行了一步,顺着马尔福庄园的小径,朝深处走去。僻静处的人越来越少,贝拉乐得清闲,干脆放任自己随处逛着。毕竟,只要一声召唤,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精灵就会出现在面前,丝毫不担心迷路的问题。 道路两旁的矮树丛被修成了形态各异的小动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漫步在其中,仿似走在动物园中般,十分有意思。在阳光的照射下,贝拉有了些懒洋洋的感觉,干脆在树丛深处挥了挥魔杖,变出了一把躺椅躺了下来,任树丛遮住了她的身形,享受这无人打扰的时光。 正昏昏欲睡之时,却听见一个声音在树丛外响起:“布莱克小姐,我能和你谈一谈吗?” 第四十九章 〖hp〗叛逃 第四十九章  略苍老的声音,带着些威严感,却是十分陌生,贝拉疑惑地起身抬头,看见树丛外站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巫师,长得和詹姆十分相似,只是比起詹姆的冲动,他却显然沉稳而智慧了许多,此刻他的眼神正带着探究的意味看着贝拉。 贝拉了然地勾起了嘴角,他应该就是詹姆的父亲、波特家族现任家主查勒斯?波特了,显然,他可不像詹姆是个典型的热血的格兰芬多,岁月更让他积累了一些狡猾的特质,从他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就可以看出。 看见贝拉意味深长的笑容,查勒斯也笑了起来:“布莱克小姐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是个十分聪明而有趣的小姐。初次见面,我是查勒斯?波特,詹姆的父亲。常听多瑞娅和詹姆提起您,这次冒昧地打扰您,希望不会让您讨厌我这个自说自话的老头子。” 贝拉起身挥了挥魔杖,消失了原本的躺椅,而改变出了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子上已放上了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贝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然不会,实际上,您还是我的长辈,请坐吧,我想这里足够偏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的。”查勒斯特意选了一个这么安静的地方才叫住了他,她可不会认为他只是想与她谈谈天气。 查勒斯笑着坐在了贝拉的对面,端起了茶杯:“西里斯常来我们家找詹姆玩,也常听他提起您,他常说,您是最能理解他的姐姐,也是最关心他的姐姐。” “或许,是因为西里斯从小受的教育太严格,沃尔布加姑妈对他的期望又太高了吧,所以他才会喜欢到我这里撒撒娇。不过,他与詹姆的感情的确很好,在家时,也一直听他提起詹姆,也常说您和多瑞娅姑婆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作为他的姐姐,我也为此非常感谢。”贝拉客套地与他兜着圈子。 “是啊,无忧无虑的孩提时光,看见他们,会想起我的当年,也是这样年少轻狂、无所畏惧。说真的,得知西里斯进了格兰芬多,我起初也深感意外,毕竟布莱克家族是一贯的斯莱特林的传统。但后来想想他的性格,也的确比较适合格兰芬多,热情而勇敢。” “除了西里斯自身的性格,恐怕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更向往詹姆的友谊、向往那种敢拼敢闯、敢爱敢恨的格兰芬多的激|情吧。” “呵呵,我家小詹姆有这么大的魅力?”查勒斯笑了起来,“能让布莱克家的继承人选择了格兰芬多?” “你们是如此慈爱而开明的父母,你们的家庭是如此宠爱着自己的孩子,这也会让西里斯心生向往啊,谁都希望有知心朋友,谁都希望有能理解自己的长辈,更何况是有着天生的热情的西里斯。再说,我想,您应该也很乐意看到布莱克家族与波特家族的深厚友谊吧。”贝拉意有所指。 听着贝拉的话,查勒斯终于爽朗地笑了出来:“的确,我不否认我也有自己的考量,但作为一个家族的家主,我毕竟也要为自己的家族多做准备。开门见山吧,布莱克小姐,我的确对当前的局势并无完全的把握,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谈。” “愿闻其详。”贝拉微微前倾了身体,表现出一副乐意深谈的样子。 “如您所知,波特家族一向是传统的格兰芬多家族,在目前的明面上,我们的确是应该支持邓布利多一派的,与voldeort所领导的一派应是对立的。但是,波特家族毕竟也是历史悠久的纯血贵族,其实,在我个人的意见上,我更倾向于中立的态度。” 贝拉有些了然他想说的目的了,的确,波特家族能在如此悠久的历史中,一直保持着他们的繁荣,就意味着他们并不完全是冲动的格兰芬多性格。看看韦斯莱家族,已经日渐没落到被几乎所有的纯血贵族排斥,从权力到金钱,都已所剩无多,原著中若不是后来邓布利多一派的胜利导致大部分古老的纯血贵族的失势,并靠着救世主的关系重新获取了权力,他们想必将成为另一个在历史中被淹没的曾经的纯血贵族了。 可波特家族却不同,他们一直与各贵族仍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也保留着他们大部分的财力、权力,这并不是单靠所谓的正义感就能做到的。当初他们全力支持邓布利多,或许只因为他们看到了正义背后所代表的利益,而如今查勒斯会来找贝拉聊天,估计也是因为在voldeort的行事方式转变后,获得了民众的部分认可,也让他们对未来局势的认定有了动摇,因此想重新审视他们的立场了。 “恕我直言,波特先生,波特家族作为一贯的格兰芬多家族,目前并没有很好的跳出争斗漩涡,置身事外的方式。”贝拉并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话,也并不相信他会立即倾向于倒向voldeort的一派。 “的确,我也明白如今的波特家族,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但至少,我只是想表明一下我的意愿。我会试图让波特家族站在较中立的场面,尽可能地退出直接的明面上的争斗,只是,我承认,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詹姆。” “哦?为什么?”贝拉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并不想说破。 “詹姆还是太小、太冲动,他对邓布利多的信任完全是无保留、无条件的。我承认,邓布利多目前与voldeort的争斗,并不是为个人的利益,但是,他太执着于所谓的正义,甚至为了最终的目的,可以牺牲一部分人。他所追求的一直是他认为的正义,其出发点的确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但对他所认为的利益的理解也有偏颇之处,所以我所担心的,是詹姆的过于崇拜,将会使他自己陷于邓布利多的阵营中,并甘愿为其牺牲一切。” “那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并不是一定要您做什么,我只希望您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帮詹姆,若他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尽可能地阻止他。他还太小,目前仍是盲目地崇拜偶像的阶段,会对自己所敬仰的长辈言听计从,但我相信随着年岁渐长,他会逐渐认识到自我的,所以,我只是希望若有什么事情,您能给他一个机会,体谅到波特家的无奈,而不要让他抱着牺牲的精神毁去了波特家的一切希望。”查勒斯说到最后,俨然也有了一丝苦涩的意味。 “我明白了,波特先生,我会尽量做到的。”贝拉体会到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作为一个家主的无奈,应允了他的最低要求。毕竟,要改变她自己的命运、改变voldeort的命运,她也不会让詹姆死在voldeort的手中,这也是她和查勒斯的目的一致的地方。 “谢谢你,布莱克小姐。”查勒斯知道这是贝拉唯一所能答应的,因此也聪明地不再提更多要求。 “波特先生,其实,我也有个不情之请。”贝拉沉吟了一下,决定趁这个机会解决她一直在考虑的问题,“西里斯一直对你们,对詹姆十分亲近,却对布莱克家族的继承并不热心。若有一天,他决意走自己的路,我希望您能留他在波特家族,给他帮助。” 贝拉知道,西里斯目前与沃尔布加的裂痕越来越大,由于一贯听从詹姆的观点,因此很可能还是避免不了最终从布莱克家族的出走。所以,贝拉还是决定在最后的结局未明朗前,干脆让他脱离开布莱克家族,尽可能地取得邓布利多的信任,按原计划,为西里斯,也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当然,除开对家族的考量,我也是真心地喜欢西里斯的,若有需要,我会照顾他的。”对查勒斯而言,那意味着詹姆与西里斯的命运绑在了一起,贝拉更不可能完全甩手不管,因此他答应得很爽快。 “那也先谢谢您了,波特先生。”贝拉微笑着举起了茶杯,朝查勒斯示意了一下,两人都弯了弯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卢修斯与纳西莎的婚礼过后,安多米达与泰德带着尼法朵拉回到了美国,而卢修斯则正式加入了食死徒的行列,作为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向voldeort献上了忠诚。 而voldeort在收服了纯血贵族、控制了魔法界的一大半经济命脉、权力后,却也终于碰上了瓶颈。巫师界的混血、麻瓜出身的巫师毕竟越来越多,他们对于voldeort的纯血论调显然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麻瓜出身的巫师,面对这种自己低人一等的论调,反应十分强烈,也因此,他们也成为了凤凰社一边的中坚力量。 如今,纯血的巫师越来越少,而且繁衍后代也越来越困难,往往一个家族,最终只有一个继承人,若这个继承人有什么差池,甚至可能导致一个家族的灭亡。相反,麻瓜出身的巫师却源源不断地补充了进来,数量越来越多,即使开始时,他们往往处于巫师界的最底层,但却抵不住他们将来一代又一代的奋斗,直至完全淘汰现有的贵族,重新瓜分他们的利益。因此,如何面对这些巫师的反对,进而统一起整个巫师界,彻底收服所有人成了voldeort当前最烦恼的问题。 如今的voldeort已经明白,完全的暴力手段,或许的确能在短时间内,以最快的方式镇压住民众,但那只是敢怒不敢言的暂时臣服,却会在他们有机会时,激起他们更大的反抗,而他所要的,是绝对心悦诚服的服从。因此,他只能试图从其他角度下手,试图彻底解决这一问题,收服这些反对的巫师们。 在思索着如何调整路线之时,voldeort一天突然对贝拉问道:“贝拉,你对德国一游是否有兴趣?” 短暂的惊愕之后,贝拉一下子明白了voldeort的意向:“或许,作为一个曾经的失败者,在多年的思考之后,应该会明白自己当初的问题症结在哪里,只是,他和邓布利多的关系可匪浅,你有信心获得他的指点?” 赞许地看了一眼贝拉,voldeort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前往德国的原因了:“或许,这并不是难题,反而是突破口。既然如今的局势只是胶着着,我们何不当成散心,去看看别国巫师界的形势也好啊,至少,德国的一些追随者们,我可是好久没去看一看他们了。” “当然,voldy,我想我也很乐意去看看德国的风景。”贝拉笑着由voldeort定下了德国之行的决定。 第五十章 〖hp〗叛逃 第五十章  七十年代的德国,还是分裂成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西德)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东德)两部分,长长的柏林墙隔出了东柏林与西柏林,也隔开了两边的交流,却阻止不了众多试图翻越的人们。贝拉前世到德国时,只看到了残余了一小段留作纪念的柏林墙,却在这辈子,有幸看到了完整的围墙、电网和堡垒。 除开这更多是历史意义上的风景,德国其余的风景还是十分优美动人,包括那各种各样的城堡、教堂等尖顶的哥特式建筑,就如前世贝拉的某个朋友所说的那样,德国游,其实就是在看一道中国的特色家常菜——宫保鸡丁(宫堡尖顶),即皇宫、城堡、尖顶建筑而已,当时他的论调可是让贝拉足足笑了好几天。还有那著名的多瑙河、莱茵河、博登湖等,宽阔的水面、湛蓝的微波,使人不由心旷神怡。 贝拉与voldeort在抵达德国境内后,难得地抛开了所有的烦恼、斗争,没有联系任何人,只有两人一路感受着各种风光,如最普通的情侣般,携手游走在各种风景之中,放松彼此这段日子以来太过紧绷的神经。在优美的风光中,在没有任何熟人的陌生之地,两人甚至刻意遗忘了自己巫师的身份,如普通的游客般行走在多瑙河般,在旖旎的风光中,交换着彼此缠绵的眼神,无所顾忌地亲吻、拥抱,甚至赢得了路人友好的调笑的口哨声。那一刻,贝拉抛弃了自己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只单纯地凭着本能感官感受一份爱情,而voldeort也意外地放下了所有狂傲与强势,体贴地温存,如一个最完美的情人。 偶尔,voldeort也会向贝拉描述着当年独自一人在欧洲游历时,途经德国的经历。那时的他并没有认真看过任何一处景色,只是拜访着所有的贵族之家,找寻可能的助力,用自己的实力、用自己的言辞,四处不断地游说、劝服,不断地试图收买人心,初步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没有任何人的陪伴、没有任何人的商量,他靠着自己,一点点收拢起那些追随者对他的忠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巫师,一步步走上如今在英国执掌大半部分巫师界权力的darklord,这其中的艰辛与困难,的确让贝拉在为之感同身受的同时,也不由由衷地感到佩服。 只是,在一路看着风景的同时,他们也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进着,而这个终点,却并不是什么风景优美的美好之处,而是一个关押着前一任黑魔王的监狱。纽蒙迦德坐落在一个陡峭冷落的悬崖上,三面环海,只有一面可以通向上方,而在它的四周,被布上了重重魔咒,不仅包括防止麻瓜误入的麻瓜驱逐咒,也包括各种防止巫师闯入的咒语,有些甚至是已快失传的高级的咒语,其戒备不可谓不森严。 只是,这些咒语却拦不住voldeort与贝拉的联手破解,他们甚至没有造成一点惊动,也不试图完全破坏这些魔咒,只是利用反咒确保了自己的通行,顺利地直抵被重重防卫的中心地带。 当真地站在了纽蒙迦德的门口,看着那刻在入口上方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时,贝拉心中泛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就是这句话,困住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一生,使他们不得不面对面地决斗,不得不从此天各一方,一个成了万人敬仰的白巫师,另一个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被众人唾弃的前任黑魔王。只是,这两个当事人的心中又有多少苦涩,却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贝拉?”看见贝拉的失神,voldeort疑惑地叫了一声,使贝拉回过了神,歉意地朝他笑笑,与他们并肩走进了纽蒙迦德高耸的大门。 由于在高高的悬崖顶上,因此,纽蒙迦德里面并不是那种阴冷潮湿的感觉,反而意外地十分干燥,只是,这却挥不去里面那略阴森的气氛。一间间的牢房,用铁栅栏栏住了出口,除了在出口处布上了魔咒,其他的与普通的监狱并没有两样。或许因为对于外面布置的咒语、防备的信任,里面巡逻的看守并没有很多,也没有很紧张,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四处巡查着。轻松地用幻身咒避开了巡逻的看守,voldeort与贝拉根据所得的消息,直接进入了纽蒙迦德里面的最深处。 顺着长长的甬道走到地下室的尽头,一路上巡逻的看守却意外地越来越少,直到看见底处那精致的胡桃木门时,门口竟然没有一个看守。门口的魔咒极其简单,与其说是防备,不如说更像是个摆设而已,显然这也证实了当初亚历山大所说的,格林德沃是自愿留在纽蒙迦德里的。 voldeort随手解除了门口的魔咒,与贝拉对视了一眼,他绅士地举起手,敲了三下门。门内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不速之客,请进吧。”语气十分镇定,没有丝毫意外和慌乱。 voldeort推开门,映入贝拉眼帘的,是魔法造出的温暖和煦堪比阳光的光线,与堆到了顶上的书。靠另一边的光线下,放着一把摇椅,而格林德沃就做在摇椅上,坦然地看着他们走入。金色的头发、蔚蓝的眼眸,不同于同岁的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却是意外地年轻清隽,当得起美男子的称呼。他的五官的确与亚历山大有些相似,只是,眼中的老谋深算与凌厉的气势,却显然是亚历山大所不能比拟的,这样的气势明确地昭示了他第一代黑魔王的身份。 略带好奇地看了贝拉一眼,他审视的目光转到了voldeort的身上:“这位想必就是voldeort先生了吧,我该说声‘幸会’还是‘久仰’?” “不敢,或许我该称您一声前辈?”voldeort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你这是将我定义为第一代黑魔王,而你则是我的接班人、第二代黑魔王?”格林德沃笑着反问。 “如何定义并不重要,黑与白、正与邪的争论也没有确切的结论,但我想,我们有一些理念、一些追求,还是相同的吧。所以,请恕我冒昧地来访,只是希望能让您的理念有所继续,甚至得到进一步发扬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还对所谓的理念有着执着?我已经老了,在纽蒙迦德的闲散日子,让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已消磨完了。” “若真如此,您怎么会知道我就是voldeort,知道我是所谓现任的黑魔王?若您真地已不关心任何问题,为什么您会放手让路德维希家族去寻找变革,谋求进一步的发展?”voldeort精确地指出了他的托词的矛盾所在。 格林德沃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笑意:“请坐吧,年轻人,看来你们今天是有备而来了,只是,我却不一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其实,能见到您也已经满足了我们很大的好奇了,您毕竟是一个传奇,让我们崇拜而敬仰。”贝拉适时地拍了他几句马屁,并递上了手中的礼盒,“这是我们英国著名的蜜蜂公爵出品的限量版糖果。知道您见惯了世间珍贵的东西,更不稀罕什么所谓奇珍异宝,所以,只能给您一些零食,让您闲暇时随意尝尝。因为邓布利多校长一向喜欢蜜蜂公爵的甜食,所以,我们大胆猜测一下,您说不定也有相同的口味。” “阿不思喜欢甜食?我记得他以前一向喜欢口味清淡的食物的。”格林德沃的惊异不似作假,让贝拉和voldeort相视一眼,有些疑惑。但至少他们明白,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的确关系不同寻常,这一点已毋庸置疑。 拆开精美的包装,拿出一颗糖果丢进嘴里,格林德沃细细地品了一会,嘴角却突然泛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想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吃甜食了。哈哈,阿不思,原来,你并不如你表面的坚强与无动于衷,原来,你已经要靠这么甜腻的东西才能填补你内心的苦涩了。你终于开始后悔了吗?” 想起邓布利多独自灌着一杯又一杯的冰镇柠檬汁,吞下一颗又一颗的滋滋蜂蜜糖,还有办公桌上永远不断的蟑螂堆,贝拉有些明白他的心情了。前世曾听说过,吃巧克力能抑制忧郁,使人产生欢欣快乐及类似恋爱的感觉,却没想到邓布利多也是这样的原因,才会成了一个疯狂的甜食控。voldeort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因此闪烁着眼光也没有出声,一时间,只听到格林德沃默默咀嚼着糖果的声音。 静默了一会,格林德沃却突然抬头,瞬间爆出了强大的魔压:“既然你们能试图从阿不思的口味推断我的口味,那想必也知道了我和阿不思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你死我活的死对头的关系。如果我不是想要他死,反而的确是为了他才退让到纽蒙迦德,甘愿成全他的名声,你们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还希望能获得我的帮助、我的指点?这,是不是太矛盾,也太可笑了一点。” 第五十一章 〖hp〗叛逃 第五十一章  面对格林德沃强大的魔压,voldeort仿似漫不经心地将贝拉拉到了身后,独自一人,直接正面面对上了格林德沃的压力,只是他骤然收紧的手,显示出他并不如表面表示出来的那么轻松。 调动起了全部的魔力应对着,voldeort却突然笑了起来:“格林德沃先生,您何必如此试探呢?您的要求我们不是做不到,又何必试图先压制住我们?或许,您只为了探测我的实力,看看我是否值得您的指导?若您有心伤我们,您现在应该也不能再坐在椅子上了,而我也不能开口和您说话了。” 格林德沃哈哈一笑,如当初突然地施放魔压般,迅速地收起了魔压:“我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若你也能认同我的要求,依你的实力,我的确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死邓布利多,他是白巫师的象征,是所谓正义一派的领袖,若我真地杀了他,岂不是坐实了我黑魔王的头衔,彻底被归为邪恶的一派?他死了,反而会激起他的崇拜者的同仇敌忾,坚定他们与我对抗的信心,那于我的目标并不利。所以,其实,我们的目标的确是一致的,否则,您也不会情愿呆在纽蒙迦德不是吗?” “可以这么说,我也并不赞同他对所谓正义的理解,更不喜欢他对自己曾经的错误那种内疚得近乎赎罪的心情。但是,我仍然要他活着,我希望他在放下一切包袱后,做回真正的自己,而不要为了所谓正义牺牲掉自己的一切。” 格林德沃知道voldeort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斗了一辈子,他和邓布利多之间,却依然有着放不开彼此的牵绊,只是,两人都是太骄傲得近乎偏执的人,绝不会为对方放弃自己的理念,因此,当邓布利多在英国操持着主持凤凰社的正义之战之时,格林德沃却情愿呆在纽蒙迦德不认输,只是试图通过路德维希家族,走出另一条新路。 “若我真地赢得了这场战争,我会让邓布利多看到更加繁荣的巫师界,会让他意识到他对所谓正义太过于片面的认识。格林德沃先生,请帮助我,实现我们共同的理想。”voldeort难得地放下身段,求教于别人,或许也因为格林德沃的确值得他的尊敬。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试图通过路德维希家族尝试新的道路,那其实,我的方向已经很明确了,或许,布莱克小姐对路德维希家族的打算有更多的认识与了解?”格林德沃突然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在旁边一语不发的贝拉。 “您是指通过进一步了解麻瓜界,并从而改良巫师界自身,从而谋取更好的发展?”贝拉想起了当初亚历山大所说的路德维希家族的打算。 “看来,亚历克斯的确告诉了布莱克小姐很多事情啊。”格林德沃笑了起来,却没有忽视voldeort眼中一闪而过的占有欲。 “难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去和麻瓜学习,承认巫师不如麻瓜?”voldeort显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个论调。 “voldeort先生,其实你也有些太偏激了,反而蒙蔽了你一向的的冷静。麻瓜的确在很多方面不如我们,但是,他们也有其先进之处,我当年就败在了对他们的过于轻视之上。我承认,时至今日,我仍然骄傲于我巫师的身份,但这并不妨碍我去学习他们的长处,并利用其发展自身,从而继续保持我们巫师凌驾于其之上的优越。” “您的意思,是学习他们的长处,并反过来压制住他们?”贝拉知道voldeort已经明白格林德沃的意思,但因为一贯对麻瓜的敌视,因此并不能立即接受这个理论,因此只能由她开口,去总结他的意思。只是,这个论调却让她好笑地想起了前世历史中,“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理论。 “对,就是这个意思。混血和麻瓜出身的巫师越来越多,这是无可更改的趋势,那与其将他们推出自己的阵营,使他们站在对立面,何不干脆将他们拉入自己的阵营,让他们为自己服务?其实,他们在麻瓜界也是被排斥的异类,若手段得当,很容易就将他们拉入巫师的阵营,让他们为自己服务。通过这些熟悉麻瓜界的巫师,能让巫师界得到更好的发展,从而继续保持巫师的优越性,以较婉转的手段,得到实质上的胜利。” 看着voldeort和贝拉深思的表情,格林德沃淡淡一笑:“形式如何其实有时候并不重要,换个口号如果更利于人心的聚合,那为什么不就用这虚的形式达到你的目的?只要你能处于最高位,确保纯血巫师的实质统治权,那其他的就不重要了。太过尖锐的口号,或许可以聚合一部分人,却永远不能让所有人满意,而如果用比较符合大众理想的口号,让希望得实质利益的人如纯血贵族们得实质,让希望看到被尊重被接纳的人,如麻瓜出身的巫师们看到被邀请加入的诚意,那就可以调和一部分矛盾,收拢大部分人心。” voldeort终于笑了起来,微微地躬身表示了敬意:“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指点,不得不说,就某方面而言,您实在是比我看得远。” “其实,你是想说我比你更狡猾吧,用温吞的方式,消灭反对的声音,同化那些对立者,并同时保持我巫师统治麻瓜的理想。就某方面而言,或许我这样的和平演变更残忍,只是,我也想让他看看,麻瓜并不全是需要保护的弱者,所谓巫师的高人一等的统治,也并不一定会对那些麻瓜产生实质上的损害,我所想做的,只是继续发扬巫师的天生优势,保持巫师的领先地位而已。”格林德沃的眼中有着追忆,想必是想起了当初年少时,他与邓布利多两人筹划着一同争取统治权的时光。 “那您为什么会坚持留在纽蒙迦德,而不再东山再起呢?”贝拉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不想再与他正面为敌,我既然已经甘愿成全他的名声,就不会再亲自去用自己的行为去证明他的错误。只是,退让却并不意味着我完全赞同他的观点,我承认自己方向的错误,却不承认自己理念的错误。其实,你们不就是认定了这一点,才敢找上我让我指点吗?”格林德沃看了他们相牵的手一眼,泛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或许,也是因为我坚持呆在纽蒙迦德,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在光线的折射下,格林德沃金色的头发发出熠熠光彩,却更映出了他蓝色眼眸中的悲哀,可贝拉一时间却不知道到底他和邓布利多两个,哪个活得更辛苦一点。巫师的寿命一向较长,魔力的深厚更是能保持面容不会太苍老,可与格林德沃同岁的邓布利多,却已经比他苍老太多,显然是不断的为他所坚持的正义理念奔波、算计,以及心灵深处感情的隐痛的折磨,让他的日子并不好过。或许也因此,在原著中他会把自己的生命都算计进去,也是为求个最终的解脱。 在静默了一会后,格林德沃突然转过了头:“布莱克小姐,能让我和voldeort先生单独谈一下吗?” “呃,好的。”虽然不明白格林德是到底有什么想私下和voldeort谈,但贝拉还是配合地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在贝拉离开后,格林德沃看着voldeort,一脸的似笑非笑:“布莱克小姐的确是个出色的姑娘,无论是长相、家世、魔力,还是智慧。” 大致猜到了格林德沃想说的话,voldeort也是一脸淡然地回答着:“是,得到她是我的幸运。” “我想我知道亚历克斯输在哪里了,他太温柔,不如你的强势与掠夺,深谙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爱情也需要算计与手段,不能一味地退让,我并不认为在爱情中,成全就是一种美德。” “可是,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你势必要找上路德维希家族,因为他们已经先你一步进行探索,与他们的合作能让你事半功倍,而对麻瓜界的探索更熟悉的,显然是亚历克斯。如果,你能退开一步,成全亚历克斯,或许能换得更大的利益。” “我不会用贝拉去交换这所谓的利益,即使因此得不到路德维希家族的帮助,我相信靠我自己依然能摸索出前进的道路,若用女人去换事业,那未免也太失败了一点。”voldeort眼中有着自信的狂傲光芒,“而且,我不认为贝拉是这样没主见的人,由着我决定她的命运。” “或许,布莱克小姐的确是太有主见了,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会选取对自己最好的道路,而不会一味地以你为人生的最终目标。”格林德沃敏锐地看出了贝拉与voldeort间的问题,不动声色地引诱着。 “那又何妨?只要我取得了最后的胜利,给她安定的环境,与切实的安全感,我自能让她不用再担心、考虑其他问题,从此只在我身边。”voldeort不在意地挡过了格林德沃的意图,“若她真是以爱情为全部的普通女人,我想不仅是我,连亚历山大也不会为她烦恼至今了吧。她会是与我一同笑看世界的人,当站在最高处,总希望身边能有个与你一起分享风景的人,否则,您也不会对邓布利多念念不忘至今了吧?” “好吧,那我只能祝愿你得到你想要的,包括事业、包括爱情。”格林德沃显然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多谢祝福,彼此彼此,希望邓布利多在看清事实后,也会放弃他的偏执,重新审视你们之间的关系。”voldeort针锋相对着。 看见voldeort出来后,贝拉好奇地问着:“格林德沃和你说了什么?” voldeort笑着吻了吻她的唇:“没什么,他只是羡慕我的幸运,有一个理念相同的爱人而已。” 在贝拉怀疑的眼神中,voldeort拉着她走出了纽蒙迦德的大门,只留下格林德沃在窗口看着他们幻影移行消失的身影,嘴边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五十二章 〖hp〗叛逃 第五十二章  几天后,voldeort前往路德维希家族递上了拜访帖。或许是已经接到了格林德沃的说明,因此,在路德维希现任家主的短暂客套之后,负责与voldeort探讨具体的合作方案的,赫然是久违的亚历山大。 几年未见,亚历山大仍然是温文的气质,淡笑着与voldeort致意寒暄,只是在望向贝拉时,他的脸上仍掠过了一丝怀念的神色,低声说道:“贝拉,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voldeort并没有出声,只是却蓦然收紧了放在贝拉腰间的手,看着贝拉握上了亚历山大的手:“亚历克斯,的确好久不见了。我这几年的生活很平淡,倒是你,应该已经游历了很多地方了吧?” “我只是先在欧洲周游着,将来,可能还要到更遥远的地方去,甚至会到神秘古老的东方去看一看。这样的游历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也让我认识了很多人。”亚历山大尽量神色自若地说着,却吞下了未出口的后半句的苦涩,只是,独自一人的游历,更像是流浪,再美的风景,再多的趣事,也无人分享了。 “其实,我们来,也是想与路德维希先生谈谈关于您游历期间,对于麻瓜界的认识,听格林德沃先生所言,您在这方面有很深入的了解。”voldeort突然淡淡地开口,接下了与亚历山大的话题。 亚历山大转头毫不退缩地看着voldeort:“我也的确听格林德沃先生提过了voldeort先生试图与路德维希家族合作,共同探讨如何改良巫师界的发展的理念。只要理念能达成一致,我想我也很乐意能与英国的杰出巫师一起合作。” “那就太好了。”voldeort转头看向贝拉,嘴角勾起一个假笑,“贝拉,看来我和这位路德维希先生将会有许多问题要一起探讨,时间可能比较长,一路上你也累了,就先回主人为你准备的客房休息吧。” 贝拉略感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刻意忽视了亚历山大有些失望的眼神:“亚历克斯,那我就不妨碍你们谈正事了,我先去休息了。” 此后的晚餐,voldeort也有意无意地隔开了贝拉与亚历山大的距离,只是,他风度翩翩的举止却不使人感觉到他的故意,他与亚历山大的每次对话,也能精确地点中他想表达的意思,并迅速领会了目前麻瓜界的发展可以在巫师界运用的方面,同时也与路德维希家族初步拟定了将合作的方向。 晚餐后,voldeort与亚历山大及路德维希家族的现任家主一起到书房继续他们的探讨,而贝拉则百无聊赖地在路德维希家广阔的花园中散着步。 夜晚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偶尔竟然还有夜莺的婉转啼叫,果然不愧是历史悠久的路德维希家族,几十代的经营,使其宅院的精美甚至超过了向来也号称历史悠久的布莱克家族。 当走到喷水池旁,独自一人看着喷水池中的塑像时,贝拉身后却传来了亚历山大的声音:“贝拉,能聊聊吗?” 贝拉笑着转身:“当然,你们聊完了?” “不,父亲还在和他谈具体的问题,包括具体的合作方案,我就先出来了。”说着,亚历山大深深地看着贝拉,“他就是你最后留下的原因?” 贝拉张了张嘴想解释当时的情况,但最后还是只叹了口气:“对不起。”或许,现在解释什么也没有意义了,无论当初的真正情况是如何,但如今,她的确选择了voldeort,又何必再对亚历山大说些错过之类的托词。 “何必说对不起?当时我就说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觉得他是你的幸福。”亚历山大垂下了眼,“他的确非常出色,连格林德沃先生也肯定了他的实力。他是唯一一个敢正面对上格林德沃先生,而且也有这个能力正面对上格林德沃先生的人。贝拉,你作了一个好选择。” “不,我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贝拉想开口解释,却被亚历山大微笑着打断了:“就让我以为是这个原因吧,至少,这样我还能为自己的失败找个原因。他的确胜过了我,我也相信他能有更好的能力带给你幸福,这就够了。” 看着亚历山大的样子,贝拉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扯开了话题:“亚历克斯,你这几年游历了那些地方,能让我也增长点见识吗 HP叛逃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4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4部分阅读 ?” “这几年,我去过的地方的确不少,主要还是在欧洲的麻瓜界游历,但他们的发展的确让我感到惊奇,甚至可以说,他们的所谓科学是比我们的魔法还要神奇的东西,能让他们在没有魔力的情况下,达到我们魔法的效果,甚至超过我们的魔法的效果。”说起这些年的经历,亚历山大飞扬起了神采。 “哦,有这么神奇?” “是的,包括联系、包括出行、包括生活中的一切琐事,我们原以为没有魔法的帮助,生活将是十分麻烦的,可是,麻瓜们却用他们称之为科学的方式,发明了许多的东西,用电力、光能代替了我们的魔力作用,使这些东西为他们服务,创造了他们的世界。所以,游历得越多,我对他们的心情也越佩服,或许,我们巫师界的确固步自封得太厉害了,的确只有与他们交流,才能保证我们的进步不落后。” 亚历山大有些激动地描述着那些贝拉前世极为熟悉的东西,使已经习惯了魔法世界的贝拉,也开始怀念起当初的种种。 “刚才听你说你还准备到更远的东方去游历,是真的吗?”想起前世的国度,贝拉忍不住问道。 “对的,因为东方的文明体系与我们完全不同,因此,我希望往那里去进行探索,试图比较他们与我们的区别,并用以取长补短。尤其是那些神秘而古老的国度,无论是麻瓜的体系,还是魔法的体系,都与我们不同,因此,我想在那里,我能学到更多。”亚历山大述说着对未来的打算,显然已制定了初步的计划。 “那,voldy想与你们的合作,不是由你来负责吗?”贝拉想起了voldeort此行的目的。 “我会在初期负责,等一切上轨道之后,我会继续自己的行程。voldeort先生的接受能力极快,基本上只要我说过的,他马上就能领会,我想,不用多久,他就能全盘接受我这几年的心得。而以后,我还是会不断地将最新的消息传回家中,由父亲和他联系的。”亚历山大的眼神黯了黯,这样的安排,显然是刻意想减少与voldeort的接触。 “我明白了,祝你顺利,亚历克斯。”贝拉只能尽量笑着祝福他。 “谢谢,贝拉,也祝你幸福。”亚历山大习惯性地想伸出手,为她拢去散在脸上的碎发,却突然停在了半空,垂了下去,只是勉强地笑笑。 静谧的气氛里,仿似又回到了当初同在霍格沃茨求学的时光,那时,贝拉有时也会在安静的夜晚,与亚历山大一起讨论着问题、谈着将来的理想,只是,如今的两人却终是有了无形的隔阂,再不会如当初般毫无保留地说着自己的心情。贝拉明白,或许只有这样保持着略微疏远的距离,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关系,至少还能做个普通的朋友。 正在贝拉考虑与亚历山大告别时,voldeort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贝拉的身边,娴熟地环上了她的腰,仿似无人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出来了,不累吗?”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然后淡淡地与亚历山大打了个招呼:“路德维希先生,您也在。” “我正要走了,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亚历山大看着voldeort仿似天经地义的动作,微微有些涩意。 “那就不打扰您了。”voldeort礼貌地点了点头,看着亚历山大转身离开了。 “voldy,你别忘了你还需要与他们合作,有必要这样步步紧逼吗?”贝拉看着亚历山大的背影,略感无奈地瞪着他。 “合作谈得很顺利,我想这位亚历山大?路德维希先生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我们之间的合作,对他们、对我是都有好处的,毕竟,英国不是格林德沃的地盘,路德维希家族要想将势力拓展到英国,只有与我合作。再说,我想我与你的关系也很明确,不需要我对他多解释什么不是?”voldeort并不以为意。 “我与他并没有什么,或许,应该说是我对不起他,当初是我想借着他跳出漩涡而已。”贝拉仍有些愧疚。 “这些都过去,我想其实凭他的能力,也不需要你为他担心什么。”voldeort显然不愿意多谈,突然地转换了话题,“贝拉,好久没见你飞行了,难得来德国,想不想试试在德国的夜空飞行?” “你要问路德维希家借飞天扫帚?”好久没飞,贝拉的确有点跃跃欲试。 “路德维希家族的生意的确很大,德国的著名飞天扫帚品牌就是他们家的产业。刚才聊天中谈起,得知你喜欢飞行后,老路德维希慷慨地送了我们两把,因此,我们有幸可以尝试最新的产品了。”voldeort笑着拉起了贝拉的手,“走吧,去试试看能达到多快的速度。” 第五十三章 〖hp〗叛逃 第五十三章  很久没有享受如此在夜风下肆意飞扬的感觉,自从毕业以后,就再没有过这样的速度与飞翔。操纵着扫帚,翻滚、加速、上升、疾落,让急速的风肆无忌惮地吹上脸,体会那几乎窒息的感觉。不愧是最新型的扫帚,无论是突然的加速还是立时的停止,都能很好地控制住,更使贝拉感觉十分快意。 不过,无论她怎么故意加快着速度,或上冲下俯,voldeort都一脸轻松地跟在她身边,使她不由有些气馁。 等终于有些飞累了,贝拉停了下来,落在了寂静的街道上,随手将飞天扫帚缩小放在了口袋中,顺着陌生的街道而行。voldeort也尾随其后,收起了飞天扫帚,一语不发地陪在她身边走着。 经过了激烈的飞行,沉静下了心,在空旷的街道上,贝拉只感觉非常放松,像是一下子倒空了所有烦恼,甚至不自觉地轻轻哼起了歌。 “贝拉,好久没看见你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了,似乎上次听你唱歌,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大概终于初步解决了一直烦心的问题,voldeort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 “是吗?或许是我终于成熟了?”贝拉开着玩笑。 “不如说你独自负担得太多。”voldeort似是随意地说着,“贝拉,时至今日,你为什么还有需要独自负担的问题,难道,全部交给我来处理不好吗?”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梅林而已。”贝拉笑着摇头,她对voldeort的手段的确有把握,只是谨慎得近乎小心的个性,让她希望在等过1981年的万圣节后,才能完全放心地将自己的命运与voldeort捆在一起。 “梅林只是个被神化的巫师,并不能左右我们的命运,有什么值得畏惧的?”voldeort显然不解。 “人总畏惧于未知的将来,不是吗?”贝拉反问道,却没有将另半句说出口,其实,相对于未知的将来,对已知的可能的将来,有时候会更恐惧。 “那要何时,你才会完全放心?” “等到我们彻底胜利的那一天吧。”贝拉含糊地回答着。 “那我想,你的等待不会太长久。”voldeort知道如今也贝拉也不肯回答太多,只能暂时地放过了对她的逼问,毕竟,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她为他所做的也是真的,而其他她所烦恼的,他相信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voldy,我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或许有些事太匪夷所思,连我自己都不能完全理清,所以,若我说出来,其实也于事无补,何不干脆让它顺其自然?”贝拉一直明白voldeort的多疑,如今他已给了她最大的信任和迁就,使她忍不住解释了几句。 “我明白了,我相信你,你不用多说的。”voldeort平静地回答着,因为他相信,在解决完该解决的事后,他会有把握逼得她正视她所矛盾的,彻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voldy,等1981年你生日那天,我嫁给你好吗?”在放松的气氛下,贝拉有些被蛊惑般地轻声低语着。 “好的,我也期待着那一天。”顺手勾上了贝拉的腰,沉思中的贝拉没有看见voldeort眼中若有所思的光芒,1981年是吗?看来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贝拉平时的口风太紧,只有趁她防备松懈时,挑起她的愧疚心理,才能捕捉到一丝信息。至少,今天飞行后的贝拉难得地放松,就的确值得这场夜游的价值。 接下来的几天里,voldeort在与路德维希家族商谈着合作事宜的同时,也抽空去见了一下德国的几个食死徒,包括目前只是德姆斯特朗一名教授的伊戈尔?卡卡洛夫。看着他恭谨地伏在地上,却依然闪烁的眼神,昭示了他的善变。他只惧怕强权,在自身遇到威胁后,极易出卖所效忠的对象。只是,他也的确是有着狡猾机灵的小聪明,因此,voldeort让他负担起了他与路德维希家族的联系工作,用两边的势力同时压制住他的所有不忠诚的念头,在不让他知道详细内容,也无从出卖的情况下,他的确是个适合跑腿的人选。 在拟定了一切合作方案后,voldeort与贝拉告别了路德维希家族,离开德国返回了英国。一切都已布置好,只欠缺一个触发点。该如何顺理成章地公开他的最新形象,让那些反对他的麻瓜出身的巫师转变对他的态度,voldeort明白依然要靠舆论的帮助,却一时间不知该从何着手。 贝拉无聊地翻着《预言家日报》,试图为他一起找到合适的方向,却在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停下了目光——丽塔?斯基特,原著中那个著名的女记者,贝拉记得她还是与她同年级的同学,只是当时在霍格沃茨时,她是在拉文克劳,因此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在哈利?波特时代,她是以胡编乱造、夺人眼球的新闻出名,却能轻易引导舆论的走向,看着她如今的文章,只在《预言家日报》的角落偶尔出现,写的也是普通的新闻,想必还未如十几年后的出名,但她相信,她肯定有这个潜质,能打开舆论的缺口。 在与voldeort商量后,贝拉以一个最差劲的借口——老同学叙旧为名,约她一谈。丽塔虽然怀疑于贝拉的目的,但由于对她与voldeort关系的风闻,出于记者的敏感,丽塔还是欣然赴约了。 准时来到约定的咖啡店,贝拉远远看见丽塔已经座在了座位上,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打着怪气的卷儿的僵硬头发、戴着镶着假珠宝的眼镜,指甲极长还涂着俗气的大红色,粗短的手中握着一个仿龙皮的包。 看见贝拉落座,她有些不自在地起身打了个招呼:“布莱克小姐,您好。” “您好,斯基特小姐。我们同学了7年,不用十分拘束,我只是想与您随意聊聊而已。”贝拉唤来侍应生,点了两杯咖啡与一些小点心,然后笑着看向了丽塔。 “呃,布莱克小姐,恕我冒昧,您今天约我出来,我的确有些感到意外。不知,您是想与我聊些什么。”丽塔知道这些所谓的贵族小姐,说话喜欢绕圈子,而且个个架子极大,怕是有什么地方要用到她,才会约她出来。只是,她不明白她一个小记者,有什么大的作用,因此,倒不如由她直接开口询问。 “斯基特小姐果然十分敏锐,不愧为一个优秀的记者。”贝拉轻笑着端起了咖啡杯。 “布莱克小姐夸奖了,其实,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实在不值得一提。” “不,其实记者还有个称呼,叫‘无冕之王’,因为他们执掌了舆论的走向,引导着民众的看法。”贝拉不动声色地引诱着。 “可是,这似乎太难了吧,毕竟,新闻就这些,平铺直叙地报道而已,只是简单的记录与叙述。”刚毕业没几年的丽塔,显然不能明白贝拉所指的内容。 “新闻,可以是叙述,更可以是描述,在报道的同时,需要记者的‘加工’,突出‘重点’,让读者们更容易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贝拉简单地引导着,不过,她相信丽塔一定听得懂。 果然,丽塔渐渐亮起了眼神,只是,她还是有点迟疑地开口:“这样的新闻,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吗?” “怎么不会?如果你所做的,是揭露真正的事实,是为民众展现内幕背后的真实,想必他们会极为欢迎的。毕竟,民众对一些魔法部的官员们试图掩盖的内容,还是十分好奇的,他们渴望有人,能为他们展现那一切。”知道丽塔已心动,贝拉继续说着,“想想看,一支笔引导舆论走向,那对一个记者而言,就是最大的成功了。” 丽塔终于似下定了决心,咬着嘴唇问道:“那我该从何处着手呢?” “比如,如今最热门的人物,voldeort先生?”贝拉浅笑着说道,“他非常乐意接受你的专访,就他的真实情况给你一个独家报道的机会。毕竟,他有许多世人所不知的故事,甚至是被世人误解的事实,需要有记者为他执笔。” 想起voldeort所代表的意义,和如今在魔法界的权力,丽塔知道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看她敢不敢赌了。若真能挖掘出一点独家的秘辛,或许,她就从此能一跃成为《预言家日报》的头牌记者了。可风险就是,若哪天voldeort失败了,或许作为曾经为失败者执笔的人,她也就此一蹶不振,在新闻界无法立足了。 “斯基特小姐,我们需要您真实的文笔,为民众还原出一个真实的voldeort,让世人能更了解他。您只是在对一个如今处于民众眼下的公众人物的简单采访,这对任何一个记者来说,都是最普通的事了。”看出了丽塔犹豫的地方,贝拉进一步劝说着。 “好的,能采访voldeort先生,我很荣幸。请您为我与他预约,在他方便之时通知我,我会上门拜访的。”丽塔知道,若放弃了这次机会,可能就庸庸碌碌地一直做一个普通的小记者了,而若尝试一下,却可能一夜成名。即使voldeort真的失败了,也如贝拉所言,她只要声称在当时是被voldeort的表象蒙蔽了,只是一个记者普通的采访,应该不会有大的影响。 “非常感谢您,斯基特小姐。我想voldeort先生也会非常期待你的到来的,期待你的报道的见报,也祝愿你能在新闻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贝拉笑着起身,与丽塔握手后告别。 走出了咖啡店,回头看着丽塔在店里,还是一副兴奋的表情,拿出了那支著名的能自动记录的绿色羽毛笔,在羊皮纸上不断地写着什么,俨然已经有了十几年后“著名”的女记者的风范,贝拉知道,丽塔一定能为voldeort写出一篇感人至深的专题报道来。而现在,她或许应该先回去与voldeort讨论一下,在专访中该透露哪些新的理念与导向了,或许,该为他的专访起个励志的名字,比如,《我的奋斗》? 第五十四章 〖hp〗叛逃 第五十四章  在丽塔?斯基特的报道见报后,其中的描述将voldeort从对纯血利益的追求,含糊成了对巫师利益的追求,提出了在麻瓜不断发展的如今,作为巫师,应该更好地团结起来,为巫师界的发展而努力。 虽然这样的转变引起了一些人的怀疑,但voldeort以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报道。包括对非纯血巫师的招揽,包括对麻瓜界物品的引进及改良,逐渐地动摇了一部分中间派。尤其是那些混血的巫师,原本他们的身份极为尴尬,一边是纯血的亲人,一边是与魔法界毫无联系的麻瓜亲人,让他们的自处,既不能像那些纯血贵族们那样以血统而骄傲,又不能像完全麻瓜出身的巫师那样,反对纯血贵族的统治反对得理所当然。因此,在voldeort率先递出橄榄枝后,他们开始有意识地试探,并逐渐靠拢。 或许由于家中全是偏向voldeort一派的亲人,因此,西里斯对voldeort的理论转变有更多的了解,也开始动摇一贯对voldeort的不良印象。可詹姆却仍然全然地信奉着邓布利多的正义,视voldeort为邪恶的代表,对他的转变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是一种虚假的欺诈,这一切,极大地影响了一贯信任詹姆,以詹姆的意向为自己的意向的西里斯。况且,对沃尔布加的反叛及不满,更导致了西里斯对整个布莱克家压抑气氛的不满,越来越经常地朝着波特家跑,气得沃尔布加几次扬言要彻底不认这个长子的存在。 在西里斯五年级的圣诞节假期,他不顾沃尔布加的反对,邀请了詹姆和莱姆斯?卢平、彼得?佩德鲁来家中聚会度假。虽然看不起莱姆斯?卢平、彼得?佩得鲁,但考虑到波特家族,沃尔布加只能在他们到来后,维持了基本的贵族礼仪,没有当场赶人,而是回到了房中生闷气。看着西里斯因抗争胜利而得意的眼神,贝拉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对詹姆,贝拉早已熟悉,而劫道者的另两位成员,她则是第一次看见。温文尔雅的莱姆斯会在看见贝拉时,礼貌地向她问着好,在西里斯和詹姆恶作剧成功时,沉静而略无奈地看着他们彼此交换着得逞的得意眼光,丝毫看不出会在月圆时,变成暴躁而恐怖的狼人。而彼得则永远是一副畏畏缩缩跟在他们身后的样子,稀疏的淡黄|色头发,小小的身躯,如豆的小眼睛似乎永远闪烁着懦弱的光芒,渴望地看着詹姆和西里斯肆意地张扬着,在布莱克大宅的防御魔法下,肆无忌惮地尝试着所学的魔法,用来对克里切恶作剧。 不过,几天后,贝拉发现他们几个开始神神秘秘地讨论着什么,不时还会去书房找书。这样反常的举动,引起了她的好奇。 一天午后,沃尔布加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带着一向听话的雷古勒斯去别家拜访去了,而这劫道者四人组,则又一起溜进了书房,而且竟然还布下了静音咒和锁门咒。贝拉好笑地看着这不强的防御,悄悄用反咒破去了两个咒语,轻轻地推开门,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捣些什么鬼。 这四人组显然防御心不高,一律背对着门口,上半身趴在宽大的书桌上,小声地嘀咕着什么,还不时会争辩几句,然后挥舞着魔杖,似乎在尝试到底用哪种魔法。 贝拉一时起了调皮的心里,垫着脚尖走到他们身后,咳了咳嗓子:“你们到底在玩什么?” 四个小朋友显然一下子有点惊慌,彼得偷偷地挪动身子,想遮住桌上摊开的羊皮纸,而贝拉则眼尖地看到那上面似乎是密密麻麻的线条和点,像是在绘制一幅地图。她想起了原著中著名的“活点地图”,立即明白了他们是在做什么。显然,这个著名的恶作剧道具,可不是个能被家长看到的好东西。 看着贝拉好笑的眼神,西里斯突然转了转眼睛:“我们也不用瞒贝拉表姐了,她才不会出卖我们呢,是不是?”说着,他干脆很光棍地拉起了桌上的羊皮纸,递到了贝拉的面前,“贝拉表姐,你帮我们看看吧,我们都研究了好几天了,还是没有很大的进展。你的魔力比我们高深多了,知识面又广,就帮我们指点指点吧。” 被西里斯的打蛇随棍上弄得哭笑不得的贝拉拿起了这张半成品,西里斯则在一边兴奋地解说着:“我们准备弄一份学校的地图,能显示出所有在学校范围内活动的人的情况、地址,这样,我们找教授时就更方便了。” “或者说,你们躲教授时就更方便了?”贝拉一语戳破了西里斯的托辞。 “嘿嘿,贝拉表姐,你不用说得这么明白吧。至少,这样东西如果做成,也是对我们的提升嘛,你看,最近为了做这张地图,我们可翻了不少书了。”西里斯一脸煞有其事的样子,其他三个也连连点着头。 展开羊皮纸,学校的地形绘制得一清二楚,包括各种密道,显然,西里斯他们在学校里没少探秘,基本上把学校的情况都探查清楚了。 贝拉看着地图摇摇头:“西里斯,看见你们把地图画得这么清楚,我就知道你们平时在学校都干过些什么的,肯定没少夜游吧。” “那有什么,勇于探索那是格兰芬多的精神,对不,兄弟?”西里斯勾住了詹姆的肩,朝他眨眨眼。 “你也收敛点,别夸自己夸得太高兴了,当心贝拉姐姐一怒之下不帮我们忙了。”詹姆和他一搭一档的,显然是缠上了贝拉了,而莱姆斯和彼得则都在一边偷偷地笑着。 知道这两个惹祸精只要碰上,就没有搞不定的恶作剧,只要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贝拉也认命地不对他们多进行什么教育了。看着羊皮纸,想着他们的目的,贝拉沉吟着:“这有点类似于在学校范围内的追踪,你们有没有从追踪咒的原理上考虑,加以改良运用到这张地图上?” 四个人的眼睛都亮了,开始思考着,但詹姆皱着眉问道:“怎么把每个进入学校的人都显示出来呢?毕竟,考虑追踪咒的话,只能考虑已有人员,不能包括后进入的人员啊?” “那,如果结合霍格沃茨防御的原理呢?霍格沃茨禁止移形幻影,就是限制了每个进入学校的人的行踪,是不是能从这方面入手,从而在地图上显示每一个进入霍格沃茨的人的行踪?”贝拉继续引导着。 “对。”西里斯和詹姆两个人一击手,都兴奋地笑了出来:“贝拉表姐,你帮我们解决了大问题。”说着,两人迫不及待地冲向了书架,翻找了起来。 “贝拉姐姐,谢谢你。”莱姆斯笑着向贝拉道谢。 “莱姆斯,不用这么客气。他们两个有时候淘气起来没分寸,还要你帮忙看着点他们,别让他们太出格。”贝拉知道,四个人中,只有莱姆斯是最冷静的一个。 “当然,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难得的朋友……”莱姆斯的声音越来越低了下去,略带激动地转头看着找书找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除了父母,只有他们,在知道了他狼人的身份之后,还不离不弃地帮助他,陪着他,所以,他一定也会对他们忠诚,对他们这难得的友谊忠诚。 “那你们自己想吧,我先走了。”贝拉对他们说着。 “嗯,再见再见。”詹姆和西里斯心不在焉地告别着。 贝拉又回头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彼得,而后者正用敬畏、佩服的眼光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贝拉知道对他,她只能防着,却做不到所谓先下手为强,毕竟,如今的历史似乎已有偏离,她希望所有人,包括voldeort、包括她自己、包括彼得等等,都不要走上原著的命运。 经过几天的奋战,劫道者四人组终于成功地做出了“活点地图”,并在第一时间拉贝拉来观看成果。对着地图敲了敲魔杖,西里斯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空白的羊皮纸神奇地展开了线条与点,显示出了完整的霍格沃茨情况。西里斯在一旁解释着:“由于不是在霍格沃茨内部,所以人名什么暂时不能显现出来,不过,我们已经设定好了一切,等回霍格沃茨链接上它的感应后,我们就能看到在霍格沃茨内部的所有人的踪迹了。” “那也就意味着,我们以后夜游时,靠着我的隐身衣和这张地图,我们估计可以直达校长室偷糖吃了。”詹姆故作神秘地补充着,然后和西里斯相视一笑,两人又是对击一掌:“为美丽的霍格沃茨夜晚庆祝,耶!” 只有贝拉在一边看着这对活宝再一次哭笑不得:“你们这真的是不干好事啊。” 终于完成了地图的制作,莱姆斯和彼得都相继告辞,只有詹姆被西里斯留了下来,要他多住几天。由于连日的劳累,詹姆终于撑不住说要回房早点睡了,而西里斯也说要去补个觉,两人向贝拉告别后,就回了相邻的房间。 睡至半夜,窗外忽然刮起了猛烈的风,吹得树枝飒飒地响着,不断地敲打着窗户,惊醒了贝拉。想起詹姆的客房中只有一薄被,而布莱克大宅又一向偏阴冷,贝拉起身决定给他送条被子过去。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贝拉却看见詹姆的房门前,西里斯正也抱着条被子,似乎也是想为詹姆送进去。只是,他的脸上却泛着丝不正常的红晕,还有些鬼鬼祟祟地朝四处看了看,似乎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怪异的举动,让贝拉下意识地施了幻身咒,意图跟在他身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五章 〖hp〗叛逃 第五十五章  西里斯轻声地推开了房门,趁着他转身回望的刹那,贝拉快速地闪身先进了房中。确定外面没有人后,西里斯关上了门,拿着被子朝房间中央的四柱床走去。 银绿风格的床上,只有詹姆是一身红色的睡衣,昭示着他处处坚持的他格兰芬多的特色。床四周的床帏并没有放下来,还挂在银色的钩子上,显然詹姆十分疲累,肯定是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西里斯为他詹姆拉上了同样敞开着的窗帘,然后,小心地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动作轻柔得不似平时那个大大咧咧的男孩。詹姆显然睡得很熟,在被子盖上身时,他只是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面对着西里斯,继续沉睡着。 西里斯做完这一切,却没有离开,只是怔怔地站着,看着熟睡中的詹姆。躲在一边的贝拉,惊恐地发现,平时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的西里斯,眼中竟然是一种得不到的渴望的神色,看着詹姆的眼神,竟然能用“眷恋”来描述。 贝拉只觉得一阵混乱,不知道该不该出去,该如何面对这脱轨的一切。而毫不知道贝拉就在旁边的西里斯,则呆呆地就这样看着。 詹姆在睡梦中,许是做了什么梦,微笑着勾起了嘴角,含糊不清地说着:“干得好,兄弟。” 听到詹姆的梦话,西里斯似是一怔,回过了神,转身想离开。贝拉暗松了一口气,准备找机会好好和西里斯谈一下。却没想到,詹姆又低声嘟囔了一句:“莉莉!” 西里斯蓦地停下了脚步,转回了身子,轻轻地再次靠近了詹姆的床边,眼中竟然有着一抹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悲哀,慢慢地,低下了头,颤抖着唇,似想触及詹姆的脸颊。贝拉终于忍不住解除了幻身咒,及时拉住了西里斯。西里斯看见她的突然出现,显然有些慌乱,而贝拉则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干脆直接用幻影移行,先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中。 按着他坐在凳子上,贝拉挥了挥魔杖,召唤来了一杯水,塞到了西里斯的手中:“先喝口水,冷静一下,然后告诉我,你和詹姆到底是怎么回事?” 猛地灌下了一大口冰水,西里斯的语声里透着绝望:“我爱他,我竟然爱我最好的朋友。贝拉表姐,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贝拉扶着额头,感觉也是一团混乱。她早该发现的,西里斯每次提到詹姆时兴奋而又不自然的表情,西里斯每次都以詹姆的意见为自己的意向,种种蛛丝马迹,早显示出西里斯对詹姆超过兄弟朋友情谊的表现,她却迟钝地到现在才发现。 想起原著中,詹姆死后西里斯疯狂地找彼得为他报仇的样子,还有西里斯对哈利的无条件溺爱,每次看着哈利兴奋地述说当初,述说着詹姆的样子,以及总是怀念地比较着哈利与詹姆是否相似,这一切一切,不期然地都浮上了贝拉的脑海,让她渐渐理出了思路。原来,西里斯对詹姆,不仅是友情,更有着一份说不出的感情,甚至将这份隐藏的感情移情到了哈利的身上,不断地透过他,去怀念那永远逝去了的友人、甚至是说不出口的——爱人。 渐渐冷静了下来,贝拉看着伤心的西里斯,这份注定没有回报的爱恋,不觉让她也有着些怜惜的感觉。双手搭上西里斯的肩,贝拉轻声开口:“什么时候开始的,西里斯?” 西里斯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贝拉表姐,你不骂我?” “骂你什么呢?西里斯,爱情并没有错,差别只在于对象的对错而已。而看你的表现,我知道,你并不是会不顾一切去强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的人,对不对?”贝拉试图让他能正确地面对这份感情。 “是,我知道,詹姆只是把我当兄弟。他爱的是莉莉,是那个当初他第一次见面就开始疯狂追求的女孩子。只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从小,只有他最了解我,只有他一直陪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玩、陪着我一起哭。比起雷古勒斯,他更像是我的兄弟,而我,原本以为他也只是我的兄弟而已。” 说到这里,西里斯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可是,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仅仅是我的兄弟了。我渴望看到他对我笑,我渴望对他的碰触,我甚至会渴望,他永远只有我。我妒忌莉莉可以得到他的关注,他的追求,可是,我也明白莉莉没有错,詹姆也没有错,错的,或许是我自己……” 西里斯渐渐低下了声音,一向骄傲的眼神,也透出了迷惘,低声喃喃着:“告诉我,贝拉表姐,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西里斯,你不该问我该怎么做,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准备怎么做。我相信,你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贝拉试图让西里斯自己决定未来的做法,毕竟,从西里斯只是偷偷地爱恋着詹姆,却从未在人前有什么表现来看,他显然早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是,我并不准备把我的感情告诉詹姆,他爱的是莉莉,他只是当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想造成他的困扰,我会永远,只做他最好的兄弟。”西里斯的目光悲哀,却仍然微笑着对贝拉说道。 “对啊,既然,你已经作了这样的决定,那何不就这样好好守护这份友情。并不是只有爱情才会让你们永远在一起,坚贞的友情,也能让你们为对方守护一生。西里斯,你永远会是他最重要的朋友,这一点特殊性,连莉莉都不能替代。”贝拉了然地拍拍西里斯的背,看着西里斯动摇的神情终于变得坚定。 “我明白了,贝拉表姐。我会做好詹姆最可以相信、最可以托付的朋友,帮着他得到他想要的幸福,帮着他追上他所爱的女孩子,甚至,我会在将来笑着做他的伴郎,乃至做他孩子的教父,祝福他的一生,守护他的一生。”西里斯终于下定了决心,正视自己的这份感情,同时,也深藏起自己的这份感情。 “那,你自己呢?”贝拉有丝不忍心地问道。 “我?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愿望了。”西里斯难得地勾起了一抹苦笑,“父亲母亲都不理解我,唯一的弟弟和我也并不亲,只有贝拉表姐你还常常会关心着我。所以,或者等詹姆结婚后,我会到别处去看看走走,比如去美国看看多米达表姐他们。” “西里斯……”贝拉还想劝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了。 “贝拉表姐,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忘了吗,除了家传的所谓斯莱特林的精明血统,我更是个格兰芬多呢,勇气是我们的特色,永远不会气馁,永远不会悲观害怕的。我会安排好自己的人生的。” 许是在贝拉这些年不断的循循善诱下,如今的西里斯并不如原著中的冲动鲁莽,除了牵涉到詹姆的问题之外,其他的时间,他还是能比较理智地面对问题的。因此,听他这样说后,贝拉也基本不再担忧:“好的,西里斯,只要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可以了。” 半夜折腾至今,天空已经透出了朦胧的鱼肚白,贝拉看着西里斯有些困倦的眼神,笑着拉起了他:“去吧,再去睡一会吧,估计今天詹姆也不会早起的。” 一觉睡到快中午,贝拉起来时,西里斯和詹姆都已经起来了。西里斯已经恢复平时的样子,嬉笑着和詹姆闹成一团,在花园里奔跑着,互击着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咒语,使得整个花园草木乱飞。看见贝拉走了出来,西里斯笑着和她招招手:“贝拉表姐早。”一如往常的活力无限,让贝拉含笑回应着,终于放下了心来。 詹姆又住了几天后,终于依依不舍地和西里斯告别了。顺路送了詹姆一段,贝拉来到了voldeort庄园。 被voldeort拉住吻了半天,直到贝拉感觉快缺氧了,才被他放开,而voldeort自己也气息不稳地看着她:“贝拉,最近我忙着对新理念的推行,而你似乎也很忙啊,一直没有来我的庄园。” “难得你忙,我正好可以偷懒啊,顺便享受一下久违的清闲时光,我又不想你。”贝拉开着玩笑,却被voldeort危险的眼神逼回了话,“好吧,我很想你,所以我来了,voldy。” 在贝拉主动地亲了voldeort一下后,他的眼神终于转柔,拉着她坐了下来,顺手递上了一份请帖:“平安夜魔法部举办宴会,邀请了大部分社会名流,也给了我一份请帖,你怎么看?” “看来他们是想看你的态度啊。你最近的动作太大了,已经收拢了极大一部分的混血巫师,他们想看你到底是持着什么理念,准备走什么路线而已嘛。” “那,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去?” “我们?”贝拉笑着指上了请帖,“上面写的是voldeort先生。” “那又如何?有我的地方就会有你,不是吗?”voldeort好整以暇地看着贝拉。 无奈地翻着白眼,贝拉知道,voldeort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拉她下水,宣告他们的关系的机会:“好吧,那这也说明你已经准备去了不是吗?何必还问我?” “理由呢?”voldeort反问。 “这么好的一个亮相的机会,进一步推出你的新理念,在公众的、官方的场合展现你的耀眼魅力,你当然要去。” “聪明的贝拉。”voldeort笑着夸奖道,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记得,那天穿你曾经穿过的那套红色与金色的礼服。”他扬起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为感谢他们给我的机会,我会给他们一个深刻的印象。” 第五十六章 〖hp〗叛逃 第五十六章  平安夜的宴会,举办在魔法部的宴会厅里。整座大厅用的是金色和银色的主色调,布置得华丽异常,角落里放上了巨大的圣诞树,悬挂着铃铛、扎着各色绸带,而天花板上,不时还会飘下一些魔法制造的雪花,轻轻地飞舞着,却没有寒冷的气息,只是更增添了平安夜的气氛。 当voldeort和贝拉到达时,宴会厅里已是宾客云集,各自三三两两地聚集着,互相寒暄着、试探着,猜测着今天魔法部举办宴会的目的,以及探讨着魔法界的最新动向。 看见他们踏进门厅,现任魔法部部长诺比?利奇笑着迎了上来。在看清他们的着装后,他有一瞬间的停顿,仿佛是有些意外,但马上遮掩了过去,若无其事地与voldeort握着手:“voldeort先生,您能光临我感到十分荣幸。美妙的平安夜,希望您能玩得开心。” voldeort也微笑着回答:“感谢您的邀请,利奇先生。我对您领导下的魔法部的一贯作风十分欣赏,对您也是极为仰慕,以后若有机会,我想我们可以进一步接触,探讨一些理念上的问题。” “当然当然。”诺比似是也极为激动地回答着,两人都是一脸假笑地仿似遇上了知音。 在与利奇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后,voldeort礼貌地向诺比告退,挽着贝拉走入了宴会厅中。看清楚voldeort与贝拉的着装后,在场的宾客们也有着暂时的愕然,神色各异地纷纷揣测着voldeort的意图。 贝拉好笑地偷偷拉了拉voldeort的衣服:“看来,你今晚的最大目的已经实现了。” voldeort随意地伸了伸手,微笑着勾紧了贝拉的腰,拉进了与她的距离,华贵的银色礼袍在明亮的 HP叛逃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5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5部分阅读 魔法光线下,折射出变幻莫测的光芒,长袍上繁复而细致的暗纹由古代魔纹组成,既使长袍显的更为精致典雅,又为长袍增加了防水防湿、及反恶咒等的作用,一如斯莱特林一贯秉持的风格——低调的奢华、暗藏的张扬。 而贝拉则相反,浓烈的红色礼服热情奔放,金色的披肩耀眼炫目。她今天经过了精心的装扮,束起了长长的黑发,松松地挽在耳边,用金色的发针固定住,带着点慵懒的性感,两颊及嘴唇都淡淡地点上了纯正的红色,配上贝拉细腻洁白的皮肤,和长而黑翘的睫毛下深邃的黑色眼眸,显出一份独特的魅力,奇异地与格兰芬多一贯的代表色极为相称。 当两人并肩而站,俨然是格兰芬多的标志与斯莱特林的风格的完美融合,炫目又默契。联想起近日voldeort提倡的巫师界的共同发展,而不再是尖锐的纯血至上的口号,似乎是在向世人无声地昭告着他对格兰芬多一派的招揽,率先表达了和平共处的友好态度。 环视了一圈宴会厅,voldeort低笑着与贝拉说道:“其实,你没发现魔法部从某方面而言,做法与我们有些相似吗?”他指了指大厅的布置,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金色与银色融合的装点方式,既符合隆重的气氛,又无声地混淆了他们的立场,连今天邀请的人员,也既有亲邓布利多一派的,也有我所拥有的势力。他们没有明确的支持派系,他们只是和稀泥者,收取最后的利益。魔法部,既是我和邓布利多争斗的战场,也是互相牵制我们的筹码。不论谁是当权者,不论我们谁最后获胜,魔法部都不会倒,因为我们最终都需要他。” 贝拉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有些默然,的确,正如原著中,魔法部的掌控权虽几经易手,却始终没有倒台,始终作为魔法界的权力部门,在大战后依然有序地运作着。邓布利多机关算尽,为正义的理念付出了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而voldeort也死在了哈利的手中,于是,大战之后只剩下了一个年幼的救世主、一个年轻而无实权的战后英雄,由着魔法部扶持,成为傲罗司司长、乃至成为魔法部部长,只是,究竟能拥有多少决策权,却是未知。 所谓的战后和平,只不过是开启了另一个权力斗争的始端,那些波涛暗涌的政治斗争始终存在,何谓真正的正义,其实或许并没有最后的答案,因此,只要voldeort能为巫师界的发展带来飞跃性的进步,为民众的生活带来显而易见的提升,为魔法部带来实质性的利益,或许,他就会在将来逐渐被接受,被视为另一种正义的象征。 看着贝拉又有些神游物外,voldeort再次勾紧了她的腰,唤回了她的神志:“贝拉,与我在一起时,专心一点,不用担心多余的问题。” 贝拉笑着扬起了眉:“你的意思就是,我只要做个安静的花瓶就好?”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只是个没用的花瓶,我想我们都心知肚明。”voldeort含着深意看了她一眼。正在此时,乐声想起,大厅中央的乐队为主唱伴奏着欢快的乐曲,voldeort顺势把她拉进了大厅中央,与众人一起旋转起了舞步。 在舞步中他们胶着着默契的目光,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眼神,偶尔voldeort会与别人点头示意,漫不经心地接受着他人的微微躬身行礼。各纯血贵族基本都已到场,一贯是voldeort一派的中坚力量的代表,展示着他们的绝对支持和忠诚。而一些混血的巫师也会在舞步间、擦身而过时,低语着:“ylord”示意,使贝拉明白如今在明在暗间,voldeort已拥有了多少势力范围。而voldeort只是略带宠溺的目光,在贝拉惊奇地朝他扬眉时,自信而自傲地笑着。 乐声逐渐激昂,在台上的主唱高喊出“gepartner”(交换舞伴)时,voldeort忽然带着贝拉一个旋转,转到了较远的另一边,给了贝拉一个莫测的笑容,然后松开了手,与旁边的一个陌生的男子交换了舞伴。 乐声再次响起,贝拉对新舞伴微笑着点头示意,而新舞伴严肃的脸也僵硬地试图对她笑了笑。 知道voldeort与他交换舞伴必定别有含义,因此,贝拉不着痕迹地自细打量了他一下。这是一个大约40来岁的男子,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色巫师礼袍,短短的黑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中间那道缝直得有点不自然,他那牙刷般狭窄的小胡子,也像是比着直尺修剪过的,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容不得自己有半点瑕疵的人。 他的舞步僵硬,显然不善于此道,与其说是跳舞,更像是在走步子。感觉到贝拉有意识地拉着他和着节拍,带着他放松紧张的肢体,他又一次僵硬地笑笑:“布莱克小姐,谢谢你。” “哦,不客气。”对他认出她,她并不意外,只是,他究竟是谁,贝拉却没有一点概念。 许是察觉出了贝拉的疑惑,他自我介绍道:“布莱克小姐可能并不认识我吧,我叫巴蒂?克劳奇,是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 贝拉微笑着再次点了点头:“原来是克劳奇先生,你好。”她了然地想起了原著的描述,他的儿子应该就是小巴蒂?克劳奇,那个被voldeort誉为最衷心的部下的食死徒,在哈利四年级时,假扮成疯眼汉穆迪混进霍格沃茨,帮助voldeort成功复活,而这位巴蒂?克劳奇也是在那年被他自己的儿子所杀死了。 想起了他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投进了阿兹卡班,贝拉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只是,这样一个应该是严谨到偏执的人,怎么会在为了妻子而救出儿子之后,对他认为无可救药的儿子毫无防备,甚至被他下了夺魂咒? 两人都心不在焉地跳过了一段曲子,在再次交换舞伴时,voldeort面无表情地与克劳奇点点头,交换回了各自的舞伴。 一曲终了,voldeort随意地在长桌上取了两杯香槟,拉着贝拉走到了较冷落的角落,递了一杯给她:“怎么样,克劳奇先生很有趣吧?” 果然是故意的,贝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外表看起来是个很严谨固执的人,可他既然能任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这可是专管外交的部门,要协调及统筹与世界各地魔法部有关的事宜,合作举办各种类型的交流活动,没有长袖善舞的手段,很难胜任。因此,这位克劳蒂先生应该不是表面这样不知变通的人吧。” voldeort赞许地点点头:“的确如此,他其实是个善于左右逢源的人,并不似表面那样的固执己见,像个顽固派。” “所以呢?”贝拉知道voldeort不会无缘无故地和她讨论一个不相关的人。 “所以,他在表面维持魔法部一贯不偏不倚、甚至微微有些倾向于邓布利多的态度的同时,他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却在私底下与我接触,试图向我投诚。我可不认为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巫师,会在父亲如此严厉的管教之下,背弃父亲选择完全相反的道路,毕竟,他可不是个热血的格兰芬多,会勇于与家长对着干。”voldeort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地说着。 原来如此,那这样就说得通了,贝拉恍然大悟。若小巴蒂原本就是他父亲试探voldeort的暗棋,那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食死徒,因此在他妻子要求他将她假装成小巴蒂,从而替换他出阿兹卡班后,巴蒂也并没有对自己的儿子多加防备。可没料到的是,小巴蒂在阿兹卡班中待久了,接触的都是真正的食死徒,竟然真地接受了他们的理念,完全效忠了voldeort,再加上对父亲为政治前途牺牲他的怨恨,因此,才造成了后来的悲剧。 “那你准备怎么做?公开小巴蒂对你的投诚,逼巴蒂?克劳奇完全站在你一边吗?”贝拉沉思着,随即马上自己否定了这个选择:“不,这样也不好,照你说的,克劳奇既然是这样一个善于左右逢源的人,绝不会在你取得绝对性胜利之前,公开自己的立场,他只会选择观望,并在有利时机才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而且他是个能狠心的人,对自己的政治前途十分重视,我相信若我失败,而小巴蒂对我的投诚被公布,他甚至能亲手宣判自己儿子的罪行,从而撇清自己的关系、保全自己的名声。” 想起原著中巴蒂?克劳奇的选择,的确如voldeort所推测的那样,亲手送自己的儿子进了阿兹卡班,而自己则继续当他的司长,贝拉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看来,只有先牢牢抓住小巴蒂?克劳奇,让他在暗地里真心实意地为你效忠,才能反过来制约巴蒂?克劳奇,甚至帮你探听一点消息。毕竟是性格还未完全定型的孩子,凭你的说服技巧和人格魅力,想必很轻松就能收服他,让他全心全意以你为先的。” 看出了贝拉的调侃,voldeort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年轻的孩子好收服,很容易就会被一些所谓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而崇拜,你是在指你的堂弟西里斯吗?” “voldy!”明知道他只是开玩笑,但贝拉仍有些恼怒。 “好吧,算我说错了。”voldeort很难得地干脆认错:“贝拉,一些事情我知道,但我不会去追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虑,我也相信你,并尊重你的每个选择,更不会轻易为难你的每位家人。贝拉,为了你,我会多给他们一个机会。” “谢谢你,voldy。”贝拉有些感动地低下了头,他一直知道她的缺乏安全感,他也一直知道她的某些打算,却从未追究,而是选择相信她,甚至为了她而破了例,以他如此多疑的性格,容忍了西里斯与邓布利多一派的过从甚密。 看着贝拉低着头歉疚的样子,voldeort拉进了她,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肩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正在两人无语地依偎着时,身旁突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汤姆,好久不见了,可以聊聊吗?” 第五十七章 〖hp〗叛逃 第五十七章  听到声音后,贝拉下意识地抬头,却看见久未见面的邓布利多站在他们面前,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长长的白胡子上打着一个俏皮的蝴蝶结,半月眼镜后的蓝色眸子正仔细地盯着voldeort看着。 看见贝拉抬头望着他,他转头和蔼地对她笑笑:“布莱克小姐,你好,自从你毕业后,就没有看见过你了。不过,我常听西里斯提起你,看来他很喜欢你。” “邓布利多校长,您好!的确很久没有看见您了,我也常听西里斯说起您,说您是个爱护学生的和蔼校长,一向对他和詹姆十分照顾。”贝拉也客套地虚应着。 看出了贝拉无意与他多谈西里斯的问题,邓布利多也顺势将注意力拉回了voldeort身上:“汤姆,我想我们是更久没有见面了,自从你回校申请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之后,我们似乎就再没有好好聊过了。” “的确,所以邓布利多教授还是一直记得我的曾用名,而显然不太习惯我如今的名字——lordvoldeort。”voldeort也淡淡地回应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哦,我知道这个名字,但是对我,显然更习惯用汤姆?里德尔的名字,毕竟作为你曾经的老师,我永远不会完全忘记学生当初的情形。”邓布利多试图主导话语权。 “那无所谓,我想我们没必要在每次见面时,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名字只是个称呼与代号,并不能代表什么,对您喜欢、或更习惯使用那个,我没有很大的意见。毕竟,邓布利多教授也的确一贯习惯用过去的眼光看问题,而不适应看到新的变化与发展。您有老派人的固执作风,对此,我相当理解。”voldeort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向他致意后浅饮了一口。 邓布利多显然没料到他会对这个称呼采取这么无所谓的态度,而且,也听懂了他的意有所指,因此感到谈话似乎有些脱出了他原先设想的轨迹。但他很快调整了过来,摆出了他一贯和蔼的表情:“很高兴至少就称呼方面,我们达成了一致。我还记得你当初来申请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时,我们的谈话也是从这里开始,却因为开端就不一致,导致了最终的不欢而散。” “邓布利多教授,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附和你关于我的名字的问题,而只是随你的意而已,因为我觉得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并不值得我们的探讨,所以,我尊重您的选择而已。至于对当初申请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我觉得,或许,您当初的想法是对的。”voldeort忽然玩味地一笑,看着邓布利多。 “我的想法?”邓布利多没料到voldeort会突然对他表示赞同,也不清楚他到底指的是什么。 “你认为我并不适合作为一个教师的想法。”voldeort朝他笑了笑,“如今,我不得不承认,您的这个想法从某方面而言,的确是正确的。我的确更适合从整体大局上把握事情,全力致力于提高我们巫师们的整体实力,而不是在霍格沃茨、在您的带领下,只是教授年幼的学生。那样的改革太缓慢,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潜移默化,而我,则希望直接发动包括成年的、未成年的巫师在内的所有巫师们,举全魔法界之力,为巫师界的繁荣,共同创造一个奇迹。” 邓布利多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voldeort显然是指若当初他留下了他作为霍格沃茨的教师,他还能就近监视他,而如今,则是对他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voldeort并不满足于只收拢未来的小巫师的心,进行长远投资,缓慢地取得成效,而是致力于直接激起所有成年的、有能力的巫师的荣誉感,加入他成就巫师界的改革的事业,并反过来由这些成年巫师继续影响更多的未成年巫师,从而使他的理念能一代代相传。 看着邓布利多闪烁着眼睛,尽力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voldeort又微笑着加了一句:“所以,邓布利多教授您说的,我们从上次谈话的一开端就不一致也是对的,因为我们的理念本就不在同一个方向。或者说,我们其实的确是从‘一开端’就不一致。” 这下,邓布利多的镇定表情再也挂不住了,voldeort显然指的是他们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他多加防备的事情。那时的他,困扰于他与格林德沃的分道扬镳,心情的确很不好,也因此,对这个看上去就和格林德沃十分相似的孩子,有了下意识的迁怒与防备。或许,在这方面,的确是他错了,或许,在当初,他的确应该给他更多的信任与引导,让他来教会他认识什么是爱。只是,如今这一切已经太晚了,voldeort已经和他走到了对立面,而他,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去纠正这个错误,去坚持他的正义理念。 “汤姆,无论开端如何,我想我们的理念已经不同,我们的方向早已背道而驰。”邓布利多眼中终于流露出悲哀的神色,“汤姆,如果你继续你的错误,我想我们永远不可能有一致的时刻。” “邓布利多教授,你认为的错误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的错误,或许,是你该抛弃你的成见,好好去看一看如今的形势。”voldeort有些不欲与他多纠缠所谓对错问题,对他的所谓正义理念的坚持也不能赞同,所以只是拉住了贝拉,朝他点点头,“言尽于此,邓布利多教授,失陪了。” 被voldeort拉到了另一边,贝拉回头看看邓布利多略显萧索的背影,不由有些感慨:“其实,他也是个伟大的人,只是,太过于偏执地维持着自己的理念。他提倡保护麻瓜,可是,他也从未真正了解过麻瓜。他试图维持正义,愿意为之牺牲一切,可有时却反而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他是第一个领我进魔法界的人,却也是第一个对我防备过深的人;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却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所以,我只能说,我在敬佩他的同时,也深深地恨着他。”voldeort顺着贝拉的视线也回头看了一眼,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但总而言之,他是一个可敬的对手。” 感觉到他心情的复杂,贝拉主动地挽上了他的手,贴进了他,给了他一个笑容,换回了voldeort背着众人的一个轻吻。他的理念与追求不会变,他依然会坚持他身为巫师的骄傲,用自己的力量,开创一个全新的巫师界,用自己的实力与权势,掌控住这一片美妙的世界。 接下来,两个人显然都无心再跳舞,voldeort和贝拉站在一边的隐蔽角落里,由他轻声地告诉着她在场已向他投诚的人的情况,以及目前的形式,贝拉则时不时地提出自己的问题和意见,试图帮他进一步完善下一步的做法。 正当两人随意地讨论着时,一个褐色头发的男子走过了他们的身边,偷偷地朝voldeort点了点头,以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贝拉疑问地朝voldeort挑了挑眉,以眼神询问着,voldeort淡笑着简单地回答:“奥古斯特?卢克伍德,目前就职于神秘事务司,专门负责为我收集情报、安插人员进魔法部。看来他是有事情想告诉我了,走吧,一起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趁着转换乐曲,灯光骤灭的一刹那,voldeort牵着贝拉走出了宴会厅,闪进了不远处的一间休息室。奥古斯特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在voldeort对休息室下了禁制,隔绝了一切可能的探查之后,奥古斯特对着他跪下行了礼,恭敬地问候着:“主人。” 挥了挥手让他起来,voldeort拉着贝拉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姿势虽随意,却自然而然地带出了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奥古斯特,你找我有什么事?” “回禀主人,目前基本的情报网已织成,魔法部的最新动态也基本能得到及时的了解,而且,效忠者也越来越多,包括基本全部的纯血巫师、一部分的混血巫师,甚至是少数麻瓜出身的巫师。” “做得很好,奥古斯特。”voldeort赞许地点点头,“但是目前不要太急进地招揽人员,现在,拉拢各方巫师的事情可以暂时先放一放了,我们接下来主要要做的,应该是——” voldeort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而贝拉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顺口接了上去:“收编、整合。” “对,收编、整合。”voldeort轻轻拉起贝拉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尤其是对那些混血巫师和麻瓜出身的巫师的调查,要彻底了解他们的底细,明确他们的来历,防止可能的j细的混入。对于刚投诚的人员,先不要让他们知道得太多,看他们以后的表现再慢慢决定。太快的扩张可能导致良莠不齐,而我们要确保每一个投诚的巫师,都是全然的真心,誓死地效忠,能全然纳入我们的势力范围,为我们所用。” “我明白了,主人,我会在完全稳定下已投诚的巫师之后,再进一步收拢更多的人。”奥古斯特低着头,恭敬地接受着voldeort的命令。 “很好,奥古斯特,我相信你能够胜任这一工作。对了,还有在近日,加大对凤凰社消息的探听,利用我们的情报网,给我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voldeort曲起指节,沉思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尤其是邓布利多,就他目前的状况来看,显然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你要加强对他的举动的监视,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汇报。” “是的,主人。”奥古斯特说完后,在voldeort的示意下,行礼告退了。 “怎么,对邓布利多有什么新的怀疑?”贝拉笑着问道。 “你没发现他今天有意和你谈到西里斯吗?”voldeort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贝拉,“邓布利多一向坚持爱的力量,也非常善于运用爱的力量。西里斯或许是你们布莱克家族唯一的软肋,他怎么会不善加利用?相信我,说不定不用多久,他就会找借口找你聊聊了,因为或许,你也是我唯一的软肋。” “我该说我很荣幸吗?”贝拉靠在了他的肩上,感受着他沉稳的气息,“若他真地找我聊天,我想也会很乐意提醒他他所谓的爱,及他所成功运用的爱的力量,和失败的爱的理论。” 第五十八章 〖hp〗叛逃 第五十八章  平安夜的宴会过去之后,贝拉一直随时准备着邓布利多可能的“聊天”,但几个月下来,却意外地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连凤凰社与食死徒之间的战斗都少了很多。面对这一情况,voldeort却更加打起了精神,加大了对邓布利多一派动向的探查。 “事情太过于反常,他不可能完全不采取任何行动,他应该是在暗中策划着什么。”voldeort知道邓布利多根本不可能是在平安夜对他的试探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偏执,从而放弃了与他的对抗,因此,想必他是在谋划着别的计划,试图以别的手段来对付他。 “最近西里斯在学校里的生活也很平静,他应该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与我谈心。”贝拉也敏锐地意识到了目前状况的异常,因此也在仔细研究着近日所传上来的每份报告,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分析出邓布利多究竟意欲何为。 voldeort懒懒地勾起了嘴角:“没关系,我等着他的出招。最近几年,他的声望已经大不如前了,手下可用的人也越来越少,而凤凰社的战斗力在与我的不断拼战中,也消耗得所剩不多了,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想出些什么招数来。” 在表面的平静中,西里斯在他五年级的暑假时,不情愿地回到了家中。沃尔布加早已发过了几封信给他,耳提面命地要求他暑假一定要回到家中,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回到家后,西里斯随意地将行李一丢,便跑到了贝拉的房中:“贝拉表姐,母亲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非要我一放假马上回家?” 贝拉无奈地笑笑:“好像是关于你将来的婚事的事情,她估计想为你和诺特家的小女儿萨拉(sa?her)订婚。” “哈,那个龅牙?每次看见我就边流着口水,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的花痴女?”西里斯的嘴一向刻薄。 “西里斯。”贝拉不赞同地叫了他一声,“如果不愿意就好好和你母亲谈,你已经16岁了,不要再一味耍脾气,冷静点用脑子去解决问题。 “和母亲谈?谈得通吗?她会尊重我的意见?”西里斯显然对于能和母亲好好沟通不抱希望。 “的确,这个女孩可能不是很适合你。但是,西里斯,你也该放开自己,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了。”贝拉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忍触及他的伤处,却明白必须和他谈开,“詹姆,他并不能陪你一生。” 听到詹姆的名字,西里斯眼神暗了暗:“我明白,我也并不会奢望他能陪我一生。只是,在这几年,让我不去想这个问题吧。” “西里斯……”贝拉还想劝说。 “贝拉表姐,我们不谈这个问题,在这几年里,就让我作为詹姆最好的朋友的身份,陪着他一起走过。我也会在这几年里,帮詹姆全力追到他所爱的莉莉的,帮他清除一切障碍,让他能实现自己的愿望的。”西里斯的的眼神里,热切混杂着惨淡,使他俊美的脸庞,在典雅中混合了一种忧郁之感。 “好吧,西里斯,只要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贝拉只能拍拍他的肩,转变了话题,“过几天你母亲好像要举办一个宴会,宴请一些纯血贵族,包括诺特一家,大概就是为了让你们先见个面、培养一下感情。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也别做得太过分,我到时会帮你和你母亲说的。” “看情况吧,只要那个诺特自己知道分寸,别太讨人厌了。”西里斯无所谓地耸耸肩。 几天后,宴会如期举行,举办得意外地隆重,邀请了大多数的纯血贵族之家,而诺特一家更是早早就到了。老诺特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而被西里斯称为“龅牙花痴女”的萨拉,则是一脸娇羞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了父母的意图,满心欢喜的样子。被迫站在门口和沃尔布加一起迎宾的西里斯,在看见他们一家之后,暗地里对着贝拉做出了一副“呕吐”的样子,惹得贝拉又好气又好笑。 宴会开始后,萨拉几次朝西里斯看着,似乎希望他能邀请他跳舞,而西里斯则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故作绅士地邀请贝拉跳舞,潇洒的样子迷惑了在场的少女们,而贝拉只能哭笑不得地低声说着:“西里斯,你给我收敛一点,别太过分了。” 满意地看到萨拉一副快哭的表情,西里斯笑得极为恶作剧:“可怜的姑娘,没外貌还没脑子,难怪母亲会喜欢。她就中意这种没主见,能听她摆布的人,比如我那个听话的弟弟,雷古勒斯。” 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礼貌地和沃尔布加介绍的人打招呼的雷古勒斯,贝拉摇摇头:“西里斯,雷古勒斯其实是一个很勇敢、很有主见的孩子,你不要老是看不起他。” “他那也叫勇敢?一向听从母亲的话,唯命是从,在学校里也是标准乖学生,无趣。”西里斯嗤了一声。 “西里斯,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雷古勒斯的勇敢并不输给你,你以为只有像你和詹姆一样勇于闯祸、勇于违反校规才是勇敢?”贝拉想起原著中所写的雷古勒斯后来所做的事,他的确当得起真正的勇敢之称,只是,她相信这次,雷古勒斯一定不会再有如此悲惨的命运了。 “贝拉表姐,不要老是表扬雷古勒斯,我很不舒服啊。”西里斯一副捧心耍宝的样子,显然对贝拉的话不以为然。 知道西里斯不相信她的话,但贝拉也没有什么能说服他的证据,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这一话题。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沃尔布加突然和老诺特一起站到了中央,对自己施了个“声音洪亮”的咒语,略尖的嗓音,响彻了整个大厅:“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很高兴今天能请到大家参加我们的宴会,见证幸福的一刻。今天,我们布莱克家和诺特家,有一个重大的喜讯要宣布。” 西里斯僵了一下,询问地看向贝拉,而贝拉则回他一个莫名的眼神,沃尔布加事先并没有说过有这一回事。 沃尔布加的话语仍在继续:“经过我们两家的商量,决定在今天,为我的大儿子、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西里斯?布莱克和诺特家的萨拉?诺特举办订婚仪式,为纯血家族的延续,贡献我们的一份力量。”说着,她朝西里斯所在的方向示意着,想让他上前。 听完沃尔布加的话,西里斯却蓦然起了怒气:“母亲怎么能这样?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想让我这样和这个龅牙花痴女订婚?” 贝拉也不赞同地摇摇头,显然沃尔布加知道西里斯不会听她的,所以干脆先下手为强,准备造成既定事实,让他无从反对起,但这样,无疑会使西里斯更愤怒。她只能拉住了暴怒的西里斯,试图先安抚下他:“西里斯,冷静,你现在跳出去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疑让布莱克家和诺特家都下不来台。先应下吧,我们再想办法。” “不,不可能。去他的布莱克家和诺特家的面子,我才不会答应呢。”西里斯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甩开贝拉的手就走了上去,“我反对,我不可能和这个女的订婚。看看她的样子,看看她的智商,母亲,你认为我可能接受这样一个人作为我的妻子吗?” 沃尔布加显然没有想到西里斯会这么直接地给她难堪,因此脸上立即沉了下来:“西里斯,别胡闹。我能理解你兴奋过头的胡言乱语,快,给诺特小姐戴上我们布莱克家传的戒指。” “母亲,看来我要让你失望了,我?不?可?能?和?她?订?婚。”西里斯一字一字地吐出,然后率先走出了大厅,丢下了一屋子面面相觑、表情尴尬的宾客。 面对这丢人的场面,萨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也奔出了布莱克大宅。 “萨拉。”诺特夫人叫了一声,恨恨地瞪了沃尔布加一眼后,追了出去。只剩下老诺特饱含怒气地说了一句:“布莱克夫人,希望您稍后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随后,他也没有多停留,直接使用幻影移行离开,去追女儿和妻子了。 剩下的宾客看着这一幕,讪讪地都找理由告辞了,只剩下沃尔布加扭曲了脸,铁青着脸色咬牙切齿地说道:“西里斯?布莱克,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晚上,西里斯却意外地回家了,只是,他却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直接去找了沃尔布加。忧心的贝拉想陪他一起去,却被西里斯挡在了门外:“贝拉表姐,有些事必须我自己去解决。你说过,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会支持我的,是不是?” 看见他坚定的眼神,贝拉仿佛又看见了几年前安多米达出走前的神色,隐约对他的决定有了了解,想要劝说,却最终化成了一声叹息:“是的,我会支持你的,去吧。” 西里斯对着贝拉笑了笑,便走进了书房,随后,是两人激烈的争吵,伴随着沃尔布加断断续续传出的又尖又高的声音:“我为什么不能决定你的婚事?你是我儿子……布莱克家族需要纯血的婚姻,需要得到纯净的延续……或者从此听我的决定,或者,你就滚出这个家。”直到最后,是西里斯愤怒的声音:“好吧,我走,从此之后,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让你的雷古勒斯继承布莱克家吧。” 甩上了书房的门,西里斯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书房,拉着在门口的贝拉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西里斯,不要冲动,你这样走了并不能解决问题。等明天你母亲气消了,我去和她谈。”贝拉试图拉住他的手。 “没用的,贝拉表姐,不仅是关于我的婚姻的事,我和母亲的问题由来已久,我早就和这个压抑的家格格不入了,走是早晚的事,我并不感到难过,我压根就不想当这个所谓的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西里斯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说着。 “那你先到波特家暂住,等过一阵子我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贝拉知道目前劝不住暴怒的沃尔布加,也劝不住铁了心的西里斯。 “其实,我从昨晚开始,一直都在波特家。詹姆鼓励我追求自己想要的,他的父母也欢迎我到他家去住,所以,贝拉表姐,你根本不用为我担心。”西里斯抬起头,勉强地笑了笑,“而且,其实我和阿尔法德叔叔一直有联系,我的情况他一直很了解,他也曾说过,如果我真地在家里呆不下去了,他会帮我的。” “如果你真地想好了,我不拦你,西里斯。只是以后,要独自面对人生了,不要再如此冲动,凡事都要想清楚了再去做,尤其对关于詹姆的事情。”贝拉知道波特家的确会如承诺地照顾好西里斯,也放心了一半的心,说道,“将来如果真的有事,及时来和我商量,我会尽力帮你的。” “我明白了,贝拉表姐,谢谢你。”西里斯给了她一个拥抱,像小时候一样,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正好也有这个机会,让我住到詹姆家,也让我能完全正视自己的感情,调整自己对他的心态。” 拍拍他的背,昔日的小男孩,已经超过了她好长一截,让贝拉感叹时间流逝之快:“做个快乐只属于自己的西里斯吧,不要再被布莱克的姓压得透不过气来。只是,要答应我,以后做事一定要理智,再不能肆意妄为了。” “是的,贝拉表姐,再见。”西里斯不舍地抬起头,提起行李,走出了他的房间。 在经过大厅时,雷古勒斯竟意外地等在大门口,显然是听到了风声,特意等在那里。西里斯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雷古勒斯,对不起,我要走了,所有的事情都要交给你了。如果,哪天你也觉得这个家太压抑,就来找我吧,再见。” 雷古勒斯嘴唇动了动,显然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为他打开了大门:“哥哥,走吧,再见。” 西里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离开了,只剩下雷古勒斯,眼中却闪着泪光,默默地抬头看向楼梯上的贝拉,终于落下了泪来。 第五十九章 〖hp〗叛逃 第五十九章  在盛怒的沃尔布加的坚持下,西里斯的名字终于成为了那巨大的布莱克家族的族谱挂毯上的又一个焦黑的洞,被彻底剥夺了布莱克家族的继承权,不再被承认为布莱克家族的一员,同时,雷古勒斯则被宣布成为布莱克家族的正式继承人。 诺特一家在得知西里斯被彻底赶出布莱克家族后,稍许平息了怒气,但依然愤而拒绝了沃尔布加关于让萨拉与雷古勒斯订婚的提议:“我们家萨拉不是没人要,一定要嫁入你们布莱克家。”老诺特愤愤地说着,仿似沃尔布加极大地侮辱了他,使沃尔布加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回来后对着已经走掉的西里斯又是一阵咒骂。 面对家里的低气压,雷古勒斯只是默默地收敛起所有表情,在一天午后,找到了贝拉:“贝拉表姐,帮我,帮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 他凝重的表情使贝拉微微有些心疼:“雷古勒斯,你不用这么逼自己。西里斯留下的摊子,却要你去承担,那对你并不公平。”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西里斯哥哥的性格,使他更适合让他独自去外面的世界勇敢地闯荡,而我,则会好好守护住我们的家,让布莱克家族不会衰败、不会被众人所看低。我会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承担起这份责任。”雷古勒斯坚定地说着。 “雷古勒斯,如果这真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让你能握住一个辉煌的布莱克家。”感动于他执着的坚持,贝拉承诺着。 “谢谢你,贝拉表姐。等我再大一点,为我引见voldeort吧,我希望能追随他的脚步,重振我们布莱克家族的声望。”这些年以来,雷古勒斯对voldeort的崇拜从未变过。 “好吧,雷古勒斯,但这要等你成年之后。如果那时候,你对布莱克家的事务能上手,对voldeort的理念依然赞同,我会帮你引见的。”贝拉希望雷古勒斯能在成年后,作出完全成熟的决定。 “我会的,贝拉表姐。”雷古勒斯不似西里斯般,会把喜怒哀乐、感激憎恨都明明确确地表现在脸上,他只是内敛而坚韧地默默守护着自己的信仰、坚定地负起自己应承担的责任,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克里切会更尊重他的原因。 在霍格沃茨开学后,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分别踏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彻底昭示了西里斯与布莱克家族决裂的决心。只是,开学后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贝拉却接到了西里斯的信,信里他虽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着他犯了点小错误,因此邓布利多校长要请家长一谈,但从字里行间的用词上,贝拉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如他试图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可能会是比较严重的一个错误。努力回想原著中的情节,贝拉隐约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邓布利多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不仅要和她谈谈关于西里斯的事情,更想和她谈谈其他问题了,但她却不能拒绝,毕竟,西里斯的确是需要教育一下了。 在和v HP叛逃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6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6部分阅读 oldeort商量了一下,拟定了基本的谈话方向后,贝拉还是决定一个人前往,以方便在和邓布利多谈完后,再好好和西里斯谈一下,不能再这样放任他所谓的恶作剧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贝拉准时到了久违的霍格沃茨,敲响了校长室的门。在得到许可进门后,贝拉首先与墙上的菲尼亚斯的画像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他干脆地隐去了身形。在昨晚,贝拉已经和家中的菲尼亚斯画像说明了目前的情况,而他也赞同他不参合进今天的谈话的主意,对目前贝拉和voldeort的情况以全然不知为说法,避免开邓布利多进一步的探查。 拒绝了邓布利多一贯的对甜食的殷勤推荐,贝拉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邓布利多教授,我今天应邀前来,主要是忧心于西里斯所犯的错误。请理解一个做姐姐的急切心理,我想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邓布利多靠回了椅子上,双手拢成了塔状:“布莱克小姐,西里斯他,试图欺骗一个同学在满月时进入尖叫棚屋,而那里,有一个已变身的狼人。” 果然是这件事,贝拉无力地摇摇头:“邓布利多教授,我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抱歉。这的确是西里斯的错误,我会在待会好好和他谈谈。现在,那位同学应该没有事吧。” “幸好,詹姆及时地拉回了他,救回他一条命。不过,他们的确一向不和,可能是牵涉到一些个人恩怨,也可能有学院之争的纠纷。”邓布利多显然想把话题朝他试图谈话的方向引。 “学院之争?据我所知,霍格沃茨一向提倡四个学院和平相处、友好竞争的吧。”贝拉对着他装傻。 “的确,霍格沃茨是一向提倡友好相处,不分学院派别,但是,每个学院的理念还是有不同,而作为尚不完全成熟的孩子们,很容易受到家长的影响,造成学院之间的一些不和。尤其是在voldeort崛起之后,关于纯血与非纯血之争,更是让格兰芬多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之间,有了无形的隔阂。”说到这,邓布利多看了她一眼,“布莱克小姐也是出身于斯莱特林学院,想必对这应该有更深入的了解吧。” “邓布利多教授,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学院之间,或许是有些理念上的差异,但即使是同一学院,也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理念追求,这并不是不和的根本原因。因此对孩子,我们应给以引导,而不是有意识地利用他们之间的分歧,造成他们的敌对。他们毕竟是还未成年的孩子,所有的观念还未定型,可塑性还很强,不应该让他们过早地形成思维定势。” 贝拉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更何况关于血统之争,其实现在这个争论在巫师界并没有继续提倡,如今,显然众人开始关注如何让所有巫师都更好地发展,更团结地发展,共同创造更先进的巫师界。” “布莱克小姐,你我都知道,这个论调其实只是换种口号的形式而已,所有巫师团结共同发展本就不现实,所谓共同发展,其最终的胜利果实,还不是更容易被那些历史悠久的纯血贵族之家获得?而麻瓜出身的巫师,由于其社会基础低,只能在贵族之家瓜分掉大部分利益之后,享受一些残羹冷炙而已,那仍然不公平。”邓布利多步步紧逼。 “那邓布利多教授难道认为一定要消灭所有纯血贵族巫师,才能确保麻瓜出身的巫师享受更多利益,才能使他们得到真正的公平?难道这才是您认为的正义?”贝拉直视着他的眼睛,也不肯退缩,“纯血贵族巫师们由于其悠久的历史,因此他们才是魔法界构成的基础,是魔法界存在的根本,魔法需要得到传承、得到发扬,就不能只靠麻瓜出身的巫师。而且,麻瓜出身的巫师也并不如您所想象的那样脆弱,他们的生命力顽强,他们勇于学习、探索,他们会在与巫师界的共同发展中,一步步壮大起来,成为新鲜的血液,成为魔法界的新贵。” “即使如你所说,这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他们成为魔法界的中流砥柱之前,他们仍然是弱势群体,那由谁来保障他们的权利?”邓布利多仍然坚持他的正义理念。 “世间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一味地呵护并不能让他们成长,温室中的花朵永远比不过在暴风雨中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你只是一厢情愿地坚持要保护他们,才是阻碍了他们的发展。其实,不仅是麻瓜出身的巫师,就连麻瓜,也并不如您想象中的软弱与无用,他们的发展之快远远超出了您的想象,您所谓的保护理论,才是真正轻视了他们,因为从一开始,您就把他们放在了弱势群体的定义之上。”贝拉精准地指出了邓布利多对所谓正义的坚持中最大的问题。 “布莱克小姐,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我希望您能多考虑考虑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毕竟,大多数人的利益才是更值得追求的利益。”邓布利多疲累地揉了揉额头,贝拉的话无疑是对他有一定的冲击,但他仍然坚持应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而奋斗。 “或许,我们对大部分人的利益的理解还是有歧义,您看到的是当下,而我们更注重的,则是将来。”贝拉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想再讨论这个没有结果的问题,“邓布利多教授,不好意思,我想去看一下我的堂弟了,对他所犯的错误,我再次表示十分抱歉,他的那个同学,我也会当面和他道歉的。” “好吧,布莱克小姐,希望下次,我们能达成共识。”邓布利多又恢复成了那副笑咪咪的样子。 “那我先告辞了,邓布利多教授。”贝拉起身欲离开。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布莱克小姐,其实你刚毕业那年,我听说你也曾‘离开’过布莱克家一阵子,后来才‘回来’的。”邓布利多故意加重了这两个单词的读音,“后来为什么会就这样听从家族的安排了呢?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有什么不得已而为之,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贝拉离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不由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不得不说,邓布利多的消息的确灵通,也善于运用消息,甚至善于运用人心,更喜欢揭人疮疤,在目前的情况下,仍试图挑起她与voldeort的矛盾,用离间来做对她的试探,希望能找到弱点招安了她。只是,她与voldeort的关系并不是全然的利用与被利用,而是纠缠了爱情的断不开的牵绊,注定要让这个老狐狸失望了。 “邓布利多教授,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会安排好自己的人生,而不会屈从于‘不得不’的情况。”说着,贝拉状似不在意地扫了一眼邓布利多桌上的甜食,“对了,邓布利多教授,前一阵子我和voldeort去了一次德国,听说,您以前并不喜欢这么甜腻的食物的,而是喜欢清淡的食物的。而且,一位前辈也建议您能改喝大吉岭红茶,因为茶水既能解腻,也能提神,而且,茶水是入口苦,回味却是甘甜的,不像这些甜食,入口再甜,却可能在最后,品成苦涩的腻。” 看着邓布利多突然发白的脸色,贝拉没有再多说,转过身走出校长室,轻轻地为他关上了门。 第六十章 〖hp〗叛逃 第六十章  走下了校长室前的螺旋楼梯,贝拉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看着已经等在前面的西里斯。看见贝拉出来,他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贝拉,嘿嘿笑着叫了一声:“贝拉表姐,你来啦。” “是啊,还知道把信送到我手里,我不来,难道让你母亲来吗?”贝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直以为你只是喜欢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却没想到这次你会这么过分。你明知道尖叫棚屋里有什么,还怂恿你的同学进去,你想过后果没有?” “我怎么知道那个鼻涕精真会进去?”西里斯还想强辩,“我只是想开开玩笑,谁让他老是和我们过不去,总想找我们的茬,试图抓住我们违反校规的证据。” “开开玩笑?西里斯,你以为这种玩笑能开吗?弄得不好,这就是一条人命啊。”看着西里斯无所谓的样子,贝拉是真的生气了,“还有,什么鼻涕精?从你的称呼上看,就知道你没有给你同学应有的尊重。” “鼻涕精他……”看见贝拉的眼神,西里斯只能改口,“呃,斯内普他一向和我们不合,他不喜欢我们,我们也不喜欢他,大家一直是逮着机会就互相攻击的,他也从来没有对我们心软过,毕竟你也知道,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向就互相看不顺眼的嘛。再说,这次邓布利多校长也没说什么啊。” “邓布利多校长没有说什么并不代表你就是对的。西里斯,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有些调皮,以为你还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犯太严重的错误,可是,这次的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拿同学的生命开玩笑,即使他一向与你们不合,但是他并没能对你们造成实质的伤害吧,你就这样对他的生死、对他可能遇上的危险无所谓吗?”贝拉加大了声音。 “我,我的确没想这么多……”第一次看见贝拉这么严肃地对他,西里斯显然有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着,“贝拉表姐,你不知道,斯内普他平时非常讨厌,尤其妒忌詹姆,因此不仅老是和我们对着干,而且还让莉莉因为他而讨厌詹姆。后来即使莉莉也不理他了,可她对詹姆也还是没什么好气,为了这个,詹姆常常不开心。所以,我只是希望詹姆能够快乐一点,不要老是为此垂头丧气的。” “詹姆詹姆,西里斯,你只看到了詹姆的事,就不考虑别的问题了吗?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以后不要冲动,尤其是对詹姆的事情。就为了看他不顺眼,而且他碍了詹姆的路了,就可以作为你肆意妄为的借口了吗?西里斯,他也是你同学,他也是一个人,不能因为你的偏好,就不考虑他的感受。”贝拉愤怒地责骂着他,试图让他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在贝拉的怒气下,西里斯终于明白了他所犯的错误,有些不安地低下了头:“贝拉表姐,我错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我不会故意去找他的麻烦,只要他不来挑衅我们,我就一定不会主动去挑衅他。” “希望你能记住你自己的保证。”贝拉知道要西里斯完全放弃对斯内普的偏见,和他化敌为友估计是不可能了,只希望他能够至少理智地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要故意去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听见贝拉的语气放缓了,西里斯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努力做出一副忏悔的样子,试图让贝拉消消气:“贝拉表姐,我一定保证,你不要再生气了,真的,我向梅林发誓。” 无奈地摇摇头,贝拉拉起了西里斯:“好,如果你真地知道自己错了,那现在就跟我走,去和那个同学道歉。” “什么?还要道歉?贝拉表姐,这真的不行,我知道错了,可是,要我当面和他道歉我做不到。”西里斯试图反抗。 “这个没有商量,你做错了就一定要道歉。要不是詹姆及时拉回他,他都没命了,要你只是道歉还是轻的。”贝拉直接拉着不情愿的他,向外走着。 熟门熟路地走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请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向西弗勒斯转达了有人找的口信,贝拉按着试图逃跑的西里斯,在门外等着。 没过多久,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打开了,斯内普走了出来,与贝拉第一次看见他的模样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仍是苍白的脸色,有些鹰钩的略大的鼻子,稍长的有些油腻腻的头发垂了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看见站在门口的贝拉和西里斯后,他嘴角勾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怎么,找我有什么指教吗,伟大的布莱克先生?” 西里斯被贝拉推前一步,不情愿地开口:“好吧,鼻涕精,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去尖叫棚屋的。”说完,他趁贝拉还没反应过来,一溜烟地走了,远远地只喊了一声,“贝拉表姐,我道过歉了啊,我先回去找詹姆了。” 看着西里斯远去的背影,贝拉摇摇头,转过了身:“是斯内普同学吧?你好,我是西里斯的姐姐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关于西里斯这次的行为,我真地很抱歉,的确是他的问题,将你置于了危险的状况,对此,我代他向你道歉。” “这不关你的事,布莱克小姐。对那几个脑子堪比巨怪的格兰芬多,我从不抱什么希望,哪天他们会真正对我友善,我才会感到奇怪呢。”斯内普掀了掀嘴角,露出一个几乎不能称之为笑容的阴沉沉的表情。 “斯内普,请相信我,我是真地对你感到的抱歉的,而西里斯其实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这一点。我知道,这次对你的伤害的确很大,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补偿你,只是,若你有什么要求,请你能提出,让我能为我弟弟的错误尽一份力。”看着斯内普冷漠的表情,贝拉试图能让他感到她的诚意。 听到贝拉的话,斯内普终于抬起头,露出一个略感意外的表情:“布莱克小姐,其实你不必如此,我从不奢望那个‘高贵的’布莱克先生会知道自己的错误,毕竟在学校,连邓布利多校长也没多说什么不是吗?” “不管邓布利多教授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作为一个姐姐,希望能弥补弟弟犯下的错误。无论西里斯的初衷只是开玩笑还是什么,他的确是做错了,这一点,我不能否认,我并不希望因为他,会造成你心里永久的阴影。”贝拉诚恳地看着斯内普。 或许没想到贝拉会这么说,斯内普低下了头,勾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可以说我有些受宠若惊吗,布莱克小姐?我没有西里斯?布莱克那样高贵的门第,没有像你这样会为弟弟出头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要靠我自己去争取,尤其是身在斯莱特林这样的环境中,我只有用自己的力量,去取得他人的尊重。”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眼中泛起复杂的光芒:“我承认,其实在与波特、布莱克他们的相处过程中,我也有故意挑衅的时候,我也有打击到他们的时候,我并不是一直处于挨打不能还手的地步,我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可怜虫。可是……” 可是,他也的确妒忌着他们那样的友情,妒忌着他们有兄弟、有朋友,还有良好的出身和出色的才能,他们的人生灿烂而光辉。而他,只能被视为一个只孜孜追求钻研黑魔法,阴沉没有朋友的怪物,连唯一的朋友,也因为他们而失去了。只是,面对一向敌对的布莱克的姐姐,斯内普不想太过显示出自己的软弱,因此吞下了后面的话,只是表情却还是带出了一点伤感。 看着这个冷漠坚强的男孩子露出了一丝迷惘脆弱,贝拉轻叹了口气:“斯内普,你其实很优秀,或许,西里斯他们总试图挑衅你,也是因为你的实力让他们视为劲敌,才会总想打败你。他们的做法的确很不妥,他们欺负人的确是他们的不对,但并不因此就说明你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我知道,我不会否定我自己,我会努力追求更强的实力去证明我自己。”说到这,西弗勒斯抬起头,眼中有一丝热切,“布莱克小姐,我其实听说过你,你跟随的是伟大的voldeort,对不对?我也想加入,我也想为他效忠,你如果真想为我做点什么,那就为我引见他好不好?” “斯内普,你现在只是崇拜他,崇拜他所代表的力量,崇拜他所代表的权势,你有没有真正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你所想守护的又到底是什么?”贝拉并不认为目前的他,完全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 “我想守护的?”想起那个红发绿眸的青梅竹马的女孩子,想起她听到那句他失口而出“泥巴种”后的表情,与随后的断然绝交,西弗勒斯露出一丝苦笑,喃喃地低语,“我想守护的早已失去。”是他自己的错,才使他终于失去了她,连后悔都再也来不及了。 看着西弗勒斯痛苦的表情,贝拉也猜到了他想起了什么,于是也没有再多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斯内普,等你真正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后,再决定你自己的人生,不要轻率地下决定,以免将来的后悔与痛苦。如果你在你完全考虑清楚以后,还是坚持要追随voldeort,那你再来找我吧。” 西弗勒斯最值得敬佩也最令人感动的,就是他忠于他自己的爱情,但即使贝拉能在将来阻止詹姆和莉莉的死亡,也并不能阻止他们站到邓布利多的一方,从而可能和西弗勒斯永久地站在对立面。因此,贝拉希望西弗勒斯能彻底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不要在将来,依然痛苦后悔地过一生,这样,既毁了他自己的人生,也为voldeort埋下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结束了与西弗勒斯的谈话,又去教训了西里斯和詹姆几句,在他们两人双双认错,并发誓不再会故意针对西弗勒斯之后,贝拉离开了霍格沃茨,直接回到了voldeort庄园。 走进书房的门,voldeort正靠在椅子上,看着手中新传上来的报告。听到贝拉推门的声音,他抬起头,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报告:“贝拉,果然不出所料,邓布利多的确是在谋划布置着新的对付我的方式,他终于出手了。” 第六十一章 魔法界的魔法部官员与纯血贵族之间的钱权互利交易,一向是他们私底下极为清楚的潜规则。贵族们用金钱使官员们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便利着他们的行事、保护着他们的生意,甚至会有纯血贵族之家的后裔直接入驻魔法部的一些机要机构,把持着权力、操控魔法部一些决策的走向,从而为自己的家族谋求更大的利益。 这原是公开的秘密,由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魔法部的高层们一向乐于从中取利,而不会过深入地去追究、肃清。但这次邓布利多却出人意料地从此处下手,试图遏制voldeort对魔法部的进一步渗透,并进而控制住魔法界的资金流向。 邓布利多指使着他在魔法部的势力,挖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员与一些贵族之家的金钱往来,并利用他在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的身份,把他送上了威森加摩的审判席。面对着威森加摩庞大的陪审团的气势,那个没见过什么场面的小官员当场吓得什么都招了,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下子全部倒了出来,其内容甚至牵涉到了魔法部许多的高层官员和许多纯血贵族家族之间的私下交易,在魔法界引起了轩然□。 voldeort手中的这份报告,就是关于这个小官员所招供的具体内容,和牵涉到的官员、纯血家族的名单,以及其他详细的情况。在贝拉看完后,voldeort笑着问她:“怎么样,你怎么看?” 轻轻吐出一口气,贝拉说道:“毋庸置疑,邓布利多这招釜底抽薪的确够精准,知道是一回事,但公开又是另一回事。这样把这一问题直接暴露在民众的眼皮底下,既引起了民众的关心,让魔法部不能完全蒙混过去,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从而牺牲一部分官员、减弱你的势力,又让那些纯血贵族们必须为洗清自己而不敢擅动资金,以免被人查出资金的流向,从而遏制住了他们对你在财力方面的支持。” “所以我说,他是个变种的狮子,一个精明狡猾的老狐狸。”虽然是夸赞着对手的手段,voldeort却是全不在意的样子,甚至扬起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只是,这也说明他开始着急了,甚至不惜动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暴露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还要冒着得罪魔法部所有官员以及纯血家族的风险,不符合他平时一贯的温吞做法。这只能是他最后一步棋了,不成功便成仁,若不能一击即中,我看他的势力又要进一步削减了。” “而且,我想邓布利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掐断你的资金来源。毕竟,想必他也明白,对于官员的清洗,魔法部只会抛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低层官员做替罪羊,而高层的官员,他是绝对动不掉的。” 看着voldeort笑着听着她的分析,贝拉继续说道:“可那些纯血家族就不同,他们会更在乎自己家族的利益,在这个风口浪尖避免大笔资金的流动,以避免有心人的查探追踪。更何况,邓布利多还可以提请威森加摩,以查案为由,暂时冻结住涉及的被怀疑进行钱权交易的纯血家族的账户,以方便调查者查出他们与这些官员们是否有不正常的资金往来。如此一来,你可以调用的资金就有限了,缺少了资金的支持,你各项工作的开展自然也就不方便了。” 赞赏地吻了她一下,voldeort接道:“所以,对于魔法部可能的势力削弱,我并不担心,因为邓布利多这样的做法,或许会在短时间内暂时减低我的势力,但从长远看,他反而是逼着那些高层们进一步和我合作,完全倒向我一边。至于资金问题嘛……“voldeort扬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我想他绝对不会想到那于我,更是一个完全不成问题的问题。” 回了他一个笑容,贝拉放下了手中的报告:“与路德维希家族一起布置了这么多年,这次正好趁这个机会一举推出,另辟蹊径,垄断新的行业,从此由你自己,主宰英国魔法界的资金走向。” 几年前,在与路德维希家族达成了合作的共识之后,voldeort就开始和他们一起尝试将麻瓜的科技产品加以改进转化,尤其对那些能极大地便利日常起居的物品,如吸尘器、电视机等进行深入的研究。毕竟,一些日常的生活琐事魔法虽然都能完成,但一些科技的物品却能更便捷、更快速地予以解决,而恰恰是这些不起眼的日常琐事却是每天的生活都不可缺少的,而且,巫师界的生活太单调,电视机等娱乐设备的引进,能极大地丰富他们的生活,想必也会受到极大的欢迎。因此,在这几年中。voldeort与路德维希家族主要尝试将这些物品转化成更适合巫师界使用的科技结合魔法的东西。 而在贝拉的提议下,他们首先尝试着将魔力模拟成电力进行输出,从而驱动那些原本应该是由电力使用的麻瓜物品。毕竟,巫师界的一些方面的确太落后了,尤其是关于电力方面,如在照明方面,还停留在使用蜡烛的状况,这也导致几乎所有的麻瓜电器都不能使用,而要改进麻瓜物品,首先就要解决能量的输出驱动问题。 巫师界能运用的能量,毫无疑问就是源源不断的魔力。经过他们这几年的研究,已经能使用特殊的方式以聚合魔力,并再次回收、不断地循环利用,从而确保了基本的条件。当voldeort好奇地问起贝拉怎么会想到首先构建魔力框架时,贝拉笑着解释道:“在麻瓜界,电力向来是国家的垄断企业,每个人都离不开电力的使用,可以说,握住了几大能源的供应,就是握住了经济的命脉。而在巫师界,无疑使用魔力构建起类似电力网的框架是最好的办法,当所有人都习惯了便捷的生活方式,还有谁能阻止你对经济的掌控?” 贝拉解释到一半,voldeort脸上便已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而在了解了大致的原理、拟定了基本的方案,他立即将此设想投入到了实际的研究、运用中。参考麻瓜界电力网的设置,他在英国的巫师界也设置了类似的装置,聚合起足够的魔力,用以支持将来总体的供应。然后,则是根据亚历山大不时传来的情报,他们将各种麻瓜的电器研究透了原理,并结合炼金术,改造成了适合使用魔力驱动的物品。利用魔法部对其性质的不了解,及voldeort在魔法部的势力帮助,他很轻易地就取得了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许可,垄断了对其的专营权。随后,voldeort将新产品小部分小部分地先进行尝试销售。通过在翻倒巷博金—博克店的寄售,这些新奇的物品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好奇,并辗转扩散了开来,在几年的经营下,已逐渐有了越来越多的拥护者,可关于这些物品的背后出售者,英国的巫师界却无人知晓。 于是,当邓布利多以为已经截断了voldeort的经济来源之后,voldeort却突然地开始了大批量地生产贩卖电器改良的魔力器具,并将仿电力网的魔力网连接到了每户有需要的家庭,形成了完整的覆盖网。在邓布利多试图通过魔法部阻止时,voldeort却拿出了完整的官方授权记录,表明了这是属于他所独家垄断的经营产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一产业不断地得到极大的推广,仅仅一年多的时间,便使voldeort隐隐已基本掌控了英国巫师界的经济命脉,也使邓布利多对此极为头疼与无奈。 当一日voldeort外出查看新产品的销售情况回来后,心情甚好地对贝拉说着:“如今,基本所有的巫师家庭都已习惯于使用我们的产品,尤其是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们,他们对这些产品更是感兴趣,毕竟,这些产品的原型是他们麻瓜界的产物,他们更熟悉、也更有感情。也因此,这一产业不仅为我带来了源源不断的金钱,更被视为与麻瓜界的接轨,被赞扬为了显示我联合所有出身的巫师,‘为巫师界共同发展’而努力的具体行动。不过,这可能会使邓布利多的头更加疼了吧。” “目前魔力网的构建已基本完成,接下来,你可以和路德维希家族进一步探讨,看看能不能将诸如电话等电信方面的联系方式也改造模拟成魔力驱动,进一步推广到魔法界来。”贝拉提议道。 “当然,目前路德维希家的确在研究这一问题,根据亚历山大传来的资料,他们估计已有了大致的方向,正在做模拟试验,而亚历山大也继续在麻瓜界不断探索着可能可以将科技与魔法融合的产品,以期开拓更多的领域。我相信,等新的改造陆续完成,我们的资金来源又可以更加丰富一点。” 笑看着voldeort自傲的表情,贝拉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政治、经济的铺垫都已完成,只等你慢慢收网、慢慢累积,你已经离你的梦想越来越近了,邓布利多的那点残余势力已不足惧,只等你在恰当的时机一网打尽,或许,我该准备对你说声‘恭喜’了?” 轻轻吻了吻她的唇,voldeort向来睥睨天下的神情中漾出了一丝温情:“贝拉,我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了你,让我在这条艰辛的道路上,不会一个人走得太孤独。” 贝拉微微而笑,却并不答话,他们的幸福,要在那最终的预言之后,只有在那时,他们才可以说是真正地胜利了。只是,这次她相信,理智如他,一定能与她携手避开那个预言,创造属于他们两个的全新的未来。 第六十二章 在voldeort不断地收拢着魔法界的经济命脉的这一年多里,西里斯和詹姆终于也从霍格沃茨毕业了。经过詹姆不懈的追求,莉莉也终于逐渐接受了他,并在毕业半年后,答应了他的求婚。狂喜的詹姆立即邀请了西里斯作为他的伴郎,并拖着他开始准备婚礼的事宜,说要给莉莉一个最隆重的婚礼,务必让她相信他一定能给她最幸福的生活。 听到这一消息的西里斯,却只能强笑着与詹姆一起忙碌着,试图掩盖住自己的失落。可是,在詹姆婚礼前一晚,失魂落魄的西里斯却无处可去地晃到了voldeort庄园,下意识地只能想到找唯一知情的贝拉。 听到动静以为有人硬闯voldeort庄园的voldeort和贝拉,却在起身后发现是有些醉得神智不清的西里斯,于是只能及时地停下了庄园的防御系统,放了他进来。 在见到贝拉后,西里斯一下子抱住了她,口齿不清地说着:“贝拉表姐,他明天要结婚了,我好高兴,哈哈,我最好的兄弟要结婚了,我好高兴。”然后软下了身子,倒在了地上。 无奈地看着西里斯狼狈的样子,贝拉好不容易劝服voldeort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烂醉如泥的西里斯用漂浮咒漂进了客房中。 给他灌下了解酒的魔药,贝拉不客气地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道“清泉如水”:“西里斯,你给我清醒一下,这样算什么样子,你到底还是不是向来以勇敢自豪的格兰芬多的?” 被贝拉的冷水一激,西里斯终于彻底地醒了过来。烦躁地耙了耙被弄得半湿的长发,他显然不似平时的从容:“贝拉表姐,我原本以为我可以控制住我自己,我甚至还帮着他追求莉莉。可是,当知道他要结婚后,我还是无法完全接受,从此以后,他就是完全属于别人的了,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而曾经和他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我,再也无法和他如此亲密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贝拉有些不忍地拍拍他的肩:“西里斯,你还是可以做他最好的兄弟不是吗?” “不,那不一样了。”西里斯的声音透出了一点绝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再也不是我了。他会和莉莉共同组成一个家庭,成就一个圆满的人生。莉莉才会是他生命里的另一半,他们的感情会由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共同血脉延续下去,而且……”说道这,西里斯露出了一个带着涩意的笑容,“他们的理念是如此一致,他们奋斗的目标也是如此一致,而我,却早开始动摇了。” 听到西里斯的话,贝拉沉默了下来。在这几年中,詹姆和莉莉越来越表现出对邓布利多的理念的信仰,因此也逐渐疏远了贝拉。而西里斯则由于未如原著般和贝拉反目成仇,反而常和她有来往,常听她谈起目前的情况,因此并没有如原著般完全倒向邓布利多一方,而是有些接受了voldeort的理论。但即使詹姆并未因此而疏远西里斯,却也始终不放弃,想将他彻底拉入邓布利多一方的阵营里,使西里斯夹在中间颇有些为难。 静默了一会,看着西里斯无神的样子,贝拉终是不忍心,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西里斯,如果你真的觉得为难,也觉得无法再以兄弟的身份去面对詹姆和莉莉,那能不能听我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你说,贝拉表姐。”西里斯急切地询问着。 “暂时地远离,去找你多米达表姐也好,去别的地方冒险也好,等自己能完全平静下来了,再回来。” “可是,我一旦走了,如果詹姆与你们作对了怎么办?谁来确保他的安全,谁还能全心全意地帮助他?卢平有自己的烦恼,彼得一向胆小,只有我能与他并肩作战。”西里斯大声反驳着,表示着不赞同。 “那即使你留下来,你真的会和他一起与我们对抗?”看见西里斯黯了眼神,摇了摇头,贝拉说道:“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向你保证,我会确保詹姆的安全,不会让他在战斗中丧命的。” “真的吗?贝拉表姐,你保证?”西里斯猛地抬头,期望地看着他。 “是的,我保证。你放心吧西里斯,等你哪天完全能正视这一切了,在你回来时,一定能看见詹姆依然像以前一样站在你面前。” “谢谢你,贝拉表姐。”西里斯抱紧了贝拉,“我知道,我有点强人所难了,要你保证敌对一方的安全,是我为难你了。” “不,西里斯,不用自责,詹姆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会真地放弃他的。”为了西里斯,为了詹姆和莉莉,其实也是为了她自己和voldeort的命运,贝拉发誓一定要确保詹姆不会死在voldeort的手上。 “那明天在詹姆的婚礼过后,我就走?我想去找多米达表姐去。”西里斯迟疑地问着。 “去吧,去看看不同的风景,拿出你格兰芬多的勇气,去挑战外面的世界吧。”贝拉笑着给了西里斯最大的鼓励。 第二天詹姆的婚礼上,西里斯作为他的伴郎,笑着给了他最真挚的祝福,为他拿着戒指,看着他带上了莉莉的无名指。随后,他毅然地向劫道者四人组的其他三人告别,独自踏上了远离的道路。 在西里斯走后没多久,卢修斯却带来了也已毕业的斯内普,恭敬地向voldeort引见着,盛赞着他在魔药方面的天才。脸色阴郁的少年沉静地上前,表达着他对voldeort的敬仰,以及希望能效忠于他的愿望,只是苍白的脸色和深重的眼袋,显示出他近日的休息并不好,显然也是还未从莉莉结婚的消息中恢复过来。 看见斯内普欲接受voldeort的标记,贝拉忍不住阻止了他的行为:“斯内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确定你想清楚了?”贝拉知道,如今的他,只不过是在一贯对力量的渴望的基础上,更经受了莉莉结婚的刺激,所以才干脆自暴自弃地加入了莉莉一向最厌恶voldeort的一派,希望能证明自己的实力,获得更大的力量,因此,如今他的行为,并不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淡淡地看了一眼贝拉的阻止,斯内普却依然跪了下去:“是的,我完全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我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出身、门第都不会是阻碍我成功的理由。”他相信,他不会就这样输给那个有着良好出身的詹姆?波特的。 听到斯内普的话,voldeort脸上难得有一丝动容:“斯内普,我欣赏你这种想法,我也相信你会有一番作为的。我接受你的追随,具体的事情,你以后就问卢修斯吧。” 看着手臂上烙上的黑魔标记,斯内普深深地俯下了身子:“是的,主人,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看了一眼voldeort,贝拉知道他肯定是在斯内普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才会如此痛快地接受了他的投诚,只是,既然voldeort已经接受了斯内普,那她如今所能做的,或许只有尽力阻止斯内普与邓布利多可能的接触了。 在voldeort飞速地扩张着自己势力的同时,邓布利多却仍然一直不肯放弃对他的可能的打击。时不时的,仍有种种偷袭、甚至暗杀,企图遏制住voldeort的发展。为此,voldeort也颇为头疼,毕竟一直有人不间断地马蚤扰着,悍不畏死地企图杀死他,也常会让人防不胜防。他也多次试图拷问被抓住了凤凰社成员,希望能问出他们剩余的成员,以及最新的根据点,以期将邓布利多的剩余势力完全消除。只是,这些凤凰社的成员们却往往宁愿选择自杀,也不肯吐露分毫。 在又一次的暗杀失败之后,voldeort及时地阻止了这个暗杀者的自杀企图,将他关押在了voldeort庄园的地牢里,希望从他口中撬出凤凰社的消息。但由于他高超的大脑封闭术,摄神取念完全不管用,而吐真剂却仍在熬制过程中,完全完成仍需几天的时间。于是,奉命刑讯的鲁道夫斯只能试图用钻心剜骨,配合其他的黑魔法不断地刑讯着他,希望能让他供出所知道的一切,却被他咬着牙始终不肯松口。 在接连的刑讯下,他的身体有了崩溃的迹象,无计可施的鲁道夫斯只能战战兢兢地前来回报voldeort。听到回报后,贝拉只能与他一起到了地牢中。 第一次走进voldeort庄园的地牢,阴森的感觉让贝拉很不好受。那刺杀者被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上,鲜血纵横的模样惨不忍睹。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对着voldeort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哈,‘伟大的’voldeort,即使你如今欺骗了大部分的世人,依然会有人能识穿你的真面目,我们不会屈服于你的 HP叛逃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7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7部分阅读 。” 看着他愤怒而扭曲的脸,voldeort却只是淡淡一笑,对着站立在一旁的鲁道夫斯吩咐着:“继续。”然后转身欲离开。 “主人,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死了,我们更问不出什么了。”鲁道夫斯小声地说着。 voldeort的脚步顿了顿,仿似在权衡到底该如何,贝拉却想起了一个方式,或许既避免了继续伤害他的身体,却又有可能突破他的精神防线:“鲁道夫斯,你接下来不用钻心剜骨等直接给他疼痛的方式。将他放下来,让他就这样半蹲着,然后你和别人轮班,试着用魔法强光一直照射着他,不断地反复轮流问他问题,不准他睡着,也不准他昏迷,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不停地和他说话。” voldeort回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贝拉,鲁道夫斯也呐呐地问着:“这样又不疼又不痒的,他会肯供?” “试试看吧。”贝拉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个刺杀者被折磨得不堪的样子,“至少有希望攻破他的精神防线,比单纯地折磨他致死要管用吧。” “那就试试吧。”voldeort下了最后的决定。 鲁道夫斯恭敬地弯了弯腰:“是的,主人。” 三天三夜后,鲁道夫斯打着哈欠、满脸疲惫的样子,却难掩兴奋地报告着:“主人,他全招了,他叫本吉?芬威克,凤凰社目前临时的据点在一个叫多卡斯?梅多斯的人家中,就在离伦敦不远处。”说着,他第一次有些敬畏地偷偷看了一眼voldeort身边的贝拉。 看见鲁道夫斯的眼神,voldeort微笑着也看了一眼贝拉,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本吉?芬威克。” 再次来到地牢,本吉?芬威克显然不如上次般虽然鲜血淋漓,却精神旺盛,而是有些萎靡地耷拉在墙角。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这次他抬头却是怨恨地望向了贝拉:“恶毒的女人,梅林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他的话,voldeort微微皱了皱眉:“鲁道夫斯,接下来将他看押好,等找到凤凰社的临时据点后,再将他一并解决掉。” “我明白了,主人。”鲁道夫斯点了点头。 voldeort没有再多说,转身率先准备离开。 “恶毒的女人,你先死吧。”在贝拉也准备转身时,本吉?芬威克突然冲了上来,抢过了站在一边的鲁道夫斯的魔杖,对着贝拉就是一道魔咒发射过去。 “贝拉!”voldeort听到本吉?芬威克的声音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却只来得及挡在了贝拉的身前,在贝拉惊恐的眼神中,魔咒穿过了他的身体,而他则直直地倒了下去。 第六十三章 惊慌失措的众人,慌乱地看着voldeort满身的鲜血,以及轻浅似要断开的呼吸,只能着急而忙乱地将昏迷的他送回了他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贝拉的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唇,似在死死忍住眼中的雾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voldeort躺在了深绿色的床单上,衬得他的脸色更是毫无生气,贝拉颤抖着手慢慢解着他的长袍,同时尽量以冷静的语气吩咐着:“所有人都退出去,给我守在门口,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同时,尽力封锁voldeort受伤的消息,我来给他治疗。” “贝拉,你一个人?你……行吗?”鲁道夫斯迟疑地问着。 “不行也得行,如果voldeort有意外,我会让邓布利多的凤凰社陪葬的。”贝拉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看着贝拉凝重而坚决的神色,众人只能默默地行礼后,轻轻退出了房间。 在众人都离开后,贝拉立即对着房间下了静音咒和锁门咒,并加固了房间原有的禁制,随后,却在唇边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voldy,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听到贝拉的话语,原本似是重伤处于濒死边缘的voldeort却神采奕奕地睁开了眼,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就知道骗不过你。” 贝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知道我会猜到你在计划什么?所以干脆就两眼一闭,让我自己猜测你的意图,由着我接下来帮你演戏?” “或许应该说,是你对我有信心?”voldeort利落地起身,笑着拉过贝拉,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吻。 “是啊,我是对你有信心,你的幻影移行已经臻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会来不及拉我躲开他那虚弱的一击?而且,我在你身边,更能明确地感受到你的魔力波动,你承受那一记魔咒时,根本就是你故意在幻影移行时制造的残留的幻影,你根本就没有正面迎上那一击。”想起当初voldeort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她的阿瓦达索命咒,甚至还躲过了子弹,贝拉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会躲不过本吉?芬威克那魔力不强的一击。 “所以你就干脆将计就计,配合我夸大了我的伤势,弄出了一副我重伤垂危的样子?”voldeort虽是疑问的口气,可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愉快心情,“那你继续猜猜,我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接下来?接下来我可不帮你继续演戏了,你自己去指挥去吧。”贝拉危险地眯了眯眼,随意地挥了挥手,消去了voldeort身上看似狰狞、实际却未伤到什么的伤口,连带地也除去了他身上的血迹,摆明了不想帮他继续做掩护。 “贝拉可难得有这么别扭的时候,看来,你并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冷静、那么无所谓吧,你还是为我担心过。”voldeort精准地猜出了贝拉闹情绪的理由,笑得得意非常,“但你已经帮我完善了布置了,不是吗?下命令封锁消息,却反而更能让有心人发现反常,让消息更快地传出去。而且,你没有提醒鲁道夫斯去加强对本吉?芬威克的看守,反而故意夸大了我的伤势,企图引起混乱。所以,贝拉,接下来还是需要你的协助。” 的确,明知道voldeort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伤势严重,但在看见他受伤的刹那,贝拉仍然感觉心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就为他担心、害怕,所以,她的情绪才会反弹得这么厉害。他的计谋层出不穷,而且有时甚至连他自己本身也会利用,作为算计的内容,在他身边,她要完全地了解他,及时理解他的暗示和算计,还不得不为他而感受着担心的情绪,原来,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放得这么深了,甚至超出了自己原本的估计。 认命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贝拉喃喃低语:“是,我是会担心,担心你受伤、担心你被害,即使知道你是演戏,在看见你满身鲜血时,我还是会害怕。” voldeort略带歉意地吻了她一下:“我知道我的算计太多,所要面临的问题也太多,但相信我,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胜利,再不用你时时与我一起,谋划着这些了。” “我明白的。”贝拉知道,从选择他的那一刻起,就选择了一条不平坦的道路,但她依然无怨无悔地与他携手,愿意与他一起,慢慢挣下这一片天地。 抬起头,贝拉已恢复了向来镇定的神色:“接下来,你应该是制造机会,让本吉?芬威克以为你快重伤不治而造成了食死徒内部的混乱,因此对他疏于防范,让他趁乱逃离了吧?” “对,只要他将这个消息告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必定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趁乱来攻击我的。那样,我就不用去探查他还剩多少势力,只等着他主动送上门,一举收网成擒吧。”voldeort点了点头,补充完了他的计划 当晚,地牢中的本吉?芬威克意外地发现守卫比平时松了很多,而看守他的几个食死徒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低声交谈着,隐隐透出了对voldeort生命垂危的担忧,在后半夜,那几个看守甚至轮番离开,似乎是被叫至大厅谈话去了。于是,本吉?芬威克趁着他们交接的时刻,顺利击昏了仅剩的两个看守他的食死徒,偷偷溜出了地牢。 在潜行至大厅时,他看见贝拉红肿着双眼,坐在沙发上,对着斯内普吩咐着:“斯内普,你在这几天,就负责熬制延续生命力的魔药,务必保住voldy的性命。同时,吩咐其他人,在最近放下一切计划,低调行事,不要和凤凰社起冲突,直到voldy醒来为止。” “是的,布莱克小姐。”斯内普沉声答应着,然后转身离开,只剩下贝拉靠在沙发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看来,白天的一击的确是击中了voldeort,本吉?芬威克兴奋地隐藏住了身形,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voldeort庄园。只有贝拉,在得到食死徒们关于监控对象已离开的的回报后,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两天后的夜晚,凤凰社果然发动了突然的袭击,企图趁着voldeort重伤混乱之际,攻破voldeort庄园。只是,当他们在本吉?芬威克的带领下进入voldeort庄园后,却发现voldeort含笑站在了庄园的主楼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魔杖,嘲讽地朝着他们微微躬身:“各位,欢迎来我的庄园参观。” 惊恐的本吉?芬威克立即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于是紧急聚拢了所有的凤凰社成员们,视图转身离开。只是,voldeort却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的魔杖立即指向了天空,发出了红色的信号,所有埋伏的食死徒立即蜂拥而上,迅速地切断了凤凰社成员后退的路径,将他们包围在了voldeort庄园中。 战斗、杀戮,情况基本是朝着一面倒的方向,邓布利多仅剩的力量,在这一晚中终于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也支持不住他与voldeort的进一步对抗。 当接到失败的消息后,邓布利多向来镇定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疲累和茫然的感觉,无意识地握着手中的老魔杖,他抬头看着眼前仅剩的几个凤凰社的成员:“或许,如今只有我向他当面挑战了,由我与他决一胜负。” “不,不行,邓布利多教授。”詹姆率先跳了起来反对着,“您,您毕竟年纪大了啊。” “詹姆,事到如今,我们还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吗?” “反正您去绝对不行,如果非要有人去,那我去。”詹姆坚定地说着。 “詹姆,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你斗不过他的。无可否认,他的魔力已经到了极高端的地步,连我也没有把握能胜过他。”邓布利多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那就更不行了,我们不能眼看着你去送死。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他的魔力真的高到如此地步,那就没有可以克制住他的方法了吗?”詹姆焦急地问着。 “普通的魔法已经战胜不了他了,或许,只有古老的魔法还可以。可是,那些古老的魔法都或多或少带着黑魔法的痕迹,在伤人的同时,也会伤到自己,所以,只有我能去。”邓布利多坚定地说着。 “我们不怕。”坐在詹姆身边的莉莉握住了詹姆的手,突然插话:“如果有什么方法,就请您告诉我们,我们愿意去尝试。邓布利多教授,您不能死,若我们真能打败voldeort,魔法界还需要您来主持,所以,就让我们去吧。” 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淡褐色的眼睛和浓绿色的眼睛中,都透出了同样坚定的光芒,邓布利多迟疑地说着:“不行,孩子,你们还年轻,你们的生命比我这个老头子要宝贵。” “邓布利多教授,现在我们不能再多考虑了,您就下决定吧,我们愿意。”詹姆无畏地看着邓布利多。 对视了一会,邓布利多靠回了椅子上:“你们先走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好吧,那等您想好了,再找我们,我们先走了。”莉莉拉起了詹姆,对着邓布利多行了个礼,其余几个凤凰社的成员也纷纷站起身,向他告退着。 门被轻轻地合上了,校长室安静了下来,福克斯飞到了邓布利多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脸。 摸了摸福克斯的红羽,邓布利多定定地看着桌子上那不断转动着喷出白色雾气的银器:“福克斯,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第六十四章 天气越来越冷,渐渐飘起了雪花,直至刮起了猛烈的风,使霍格沃茨蒙上了银白的颜色。当詹姆和莉莉应邓布利多的邀请,再次来到霍格沃茨时,已是1980年的新年了。 来到温暖的校长室,詹姆扶着已怀孕四个月的莉莉,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急切地问着:“邓布利多教授,您是不是已经有方法对付voldeort了?” “是的,我翻查了那些古老的魔咒学,找到了一个已快失传的魔法,能百分百地确保阿瓦达索命咒反弹到施展索命咒者的自身,只是……”邓布利多说着,不忍地看了一眼莉莉:“这个魔法的成功使用,需要施展人以自身为献祭,付出所有爱意,等于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 听懂了邓布利多的意思,莉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但是她依然勇敢地抬起了头:“我愿意,邓布利多教授。voldeort在如今共同发展的口号下,却掩盖着他愚民的实质,若任由他统一了巫师界,只会确保那些纯血巫师们的利益,表象的公平下,受愚弄的依然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作为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我愿意以我自己,去为他们争取实质的公平。”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而且,想想那些死去的凤凰社成员,我希望我能为他们报仇,哪怕是用我自己的性命。”詹姆握住了莉莉的手,坚定地附和着。 “孩子们……”邓布利多的语声霎时有些哽咽。 “邓布利多教授,您说吧,我们是无畏的格兰芬多,从不惧怕任何困难。”莉莉温柔而勇敢地笑着。 “预言家家族特里劳妮家族,仅剩一个传人了,她叫西比尔?特里劳妮。前不久,她寄了一封信给我,希望能得到霍格沃茨占卜课教授的职位,只是很可惜,她几乎已经没有预言天分了。但她的祖先的威望还在,若她有新的预言面世,相信很多人都会相信,想必也也会包括voldeort。” “您的意思是,制造一个预言,引voldeort自投罗网?那具体怎么做呢?”詹姆望着邓布利多。 “若预言能对抗voldeort的人即将出生,那他必定会前来杀死那个孩子。只要在那时施展那个古老的魔法,就能使阿瓦达索命咒反弹至他本身,从而杀死他。”邓布利多解释道。 “您的意思是,将我们的孩子塑造成预言中的救世主?”莉莉略有些不安地将手抚在了肚子之上,“那我们的孩子会有危险吗?” “绝对不会,只要你能成功施展那个魔法,就能在将阿瓦达索命咒反弹的同时,将守护同时加诸于你的孩子身上,确保他的安全。”邓布利多抬起头,歉意地看着莉莉,“我已经牺牲了你们,我绝不会再牺牲你们的孩子。我会保证他的安全,让他拥有良好的生长环境的。” “那就好了,只要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我们愿意为更多的人而牺牲。”看了一眼莉莉,詹姆继续问道,“那您怎么确保他选择相信这个预言说的是我们?” 邓布利多闭上了眼,靠在椅子上:“我会在预言中,尽力缩小范围,以免殃及到别的家庭。‘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目前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只有你们家和隆巴顿家,但是,依据我对voldeort的了解,他更可能会选择你们家。”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voldeort是个混血,所以,他更可能会选择同样是混血的你们的孩子。” 第一次听到voldeort其实是个混血的詹姆和莉莉,震惊地对望了一眼:“他竟然是混血?” 看见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莉莉迟疑地问道:“那还有别的什么措施吗?我们决不能连累到其他的人。” 邓布利多睁开眼,看着莉莉:“莉莉,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姑娘,我一定会确保隆巴顿家的安全的。为了预言的逼真,我们必须使用赤胆忠心咒,对你们的住址进行保密。我会亲自做隆巴顿家的保密人,而你们,就选择彼得?佩德鲁作为你们的保密人吧。” 看着詹姆和莉莉不解的表情,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彼得他,已经叛变了。他从去年开始,已经投向了voldeort一派。” “什么?他竟然敢……”詹姆跳了起来,却被莉莉拉住了。 莉莉转头看向邓布利多:“所以,如果选他当保密人,voldeort一定能找到我们的住址,却找不到隆巴顿家的住址?那就确保了他只能找上我们,让我们有机会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是的,所以只能请你们暂时不要揭穿彼得,在计划完成后,我一定会将他送到阿兹卡班去的。” “我们明白了,邓布利多教授。”詹姆冷静了下来,起身扶起莉莉,“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还需要回去安排一下具体的做法。” “好吧,你们先走吧。”邓布利多仿似累极地靠回了椅子上。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詹姆和莉莉对着他行了礼,转身欲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又想起,语声里透出浓重的悲哀和深深的歉疚:“对不起,詹姆、莉莉。” 詹姆和莉莉相视一笑:“不,不用对不起,这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说着,两人握紧了彼此的手的,走出了校长室。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关门的声音,邓布利多睁开了眼,蔚蓝色的眼中弥漫着内疚的神色,一滴泪水顺着他苍老的面颊,划过他深深的皱纹,流进他那长长的花白胡子里。 4月的天气仍然有些寒意,尤其是下着雨的夜晚,又冷又湿地让人很不好受,斯内普来到猪头酒吧,照常要了杯黄油啤酒,坐在了角落的一个老位子上。自从效忠了voldeort后,他最常做的,依然是熬制各类魔药,作为食死徒的专属魔药师。这个工作的确能最大地发挥他的长处,但也需要他全力以赴地关注,有时为了等待一锅魔药的制成,甚至需要不眠不休地守在旁边,精神高度集中着。因此,他常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到猪头酒吧放松一下,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让自己完全不用考虑任何问题。 喝着酒,看着形形□的人或酗酒、或怒骂,像是看着别人的人生,让他能忘记自己的痛苦。莉莉,那个隐在心底的伤痛,他生命中唯一曾经得到却又失去的阳光,如今只能让他独自一人,慢慢地回忆着。斯内普阴沉的脸色拒绝了一切可能的打扰,让他独自坐在角落里,一遍遍回想曾经和莉莉共度的时光。 正出神地回忆着,却不防猪头酒吧的门又被推开了,斯内普下意识地抬头,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邓布利多穿着不起眼的灰色长袍,走进了猪头酒吧。在环顾了四周之后,他看向了里斯内普不远的一张桌子上,而那边,已经有一个打扮奇特的女人等着了。她的人很瘦,戴着一副大眼镜,更显出眼睛格外地大,肩上披着一条披肩,脖子上挂着数不清的链子和珠串,正朝着邓布利多猛挥手。 邓布利多走了过去,向那个女人问好:“西比尔?特里劳妮小姐是吗?你好,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 西比尔伸出手,以一种空灵而玄妙的声音说着:“邓布利多教授,您好。很高兴能见到你,想必您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我想申请作为霍格沃茨占卜课的老师。” 西比尔?特里劳妮?斯内普的眼神急剧收缩着,想起了特里劳妮家族的传说。他们是预言家家族,能有预言未来的能力。想到这,他更专注地倾听着他们的对话。 “啊,特里劳妮小姐,我的确已经明白了您的来意。不知道,您能不能证明一下您的预言天赋?”邓布利多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着。 “哦,当然可以。”西比尔故弄玄虚地将手上的茶杯中的水一口喝干,然后将茶叶倒在了桌子上。 仔细地看了半天茶叶,她叫了起来:“啊,天哪,灾祸。邓布利多教授,您最近有极大的灾难,会危及到您的生命啊。” “呵呵,是吗?那真是太不幸了。”邓布利多不以为意地说着,而斯内普也偷偷卷了卷嘴角,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危言耸听,难怪邓布利多根本不相信她。 邓布利多拿下眼镜,细细的擦拭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措:“特里劳妮小姐,我的确佩服您在占卜方面的天赋,只是,您也知道,如今霍格沃茨更注重对星象天文的研究,对占卜,由于需要极高的天赋,大多数学生并不能做到,因此,我可能并不打算继续开设这门课程了。” “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占卜是一门极高的艺术,我们应该为孩子们创造条件,我很乐意教他们认识到它的魅力。”西比尔显然有些愤怒。 “你听我说,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试图解释,却被西比尔打断了。 “你不信任我,你不相信我会做出真正的预言,你……”西比尔怒气冲冲地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神呆滞。 “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试探地叫着。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来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西比尔的声音突然变成一种刺耳、嘶哑的声音,这反常的现象,使邓布利多惊愕地盯着她看,也使斯内普感到奇怪,更为专注地听着她所说的话。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顾客,却喝得醉熏熏地走了过来,猛地撞上了斯内普,还口齿不清地叫着:“来,来,老兄,一起喝一杯。” 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刻打扰他,斯内普厌恶地抽出魔杖,对他施了个“火烤辣”,烫得他跳了起来,一下子清醒过来:“臭小子,你竟然敢对我施魔咒。”说着,趁着斯内普毫无防备下,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扔出了酒吧。 “黑魔头标记他为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西比尔还是毫无知觉地照着安排念着,邓布利多却无奈地叹了口气,竟然被一个酒鬼破坏了计划,但至少,该听到的斯内普都听到了,接下来,他应该会回去禀报voldeort了吧。邓布利多拍拍西比尔的手,让她停了下来,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第六十五章 被推出了猪头酒吧的斯内普,立即想回到酒吧中,听完那剩下的预言,但想起刚才引起了如此大的马蚤动,他不能保证若再次回去,是不是会被邓布利多发现。静默了一会,在湿冷空气中冷静下了头脑后,斯内普决定立即回去,将所听到的一切告诉voldeort,由他来判断到底该怎么做。 赶回了voldeort庄园后,voldeort在听完斯内普的禀报后,沉默地用指节一下下敲击着桌子,并没有立即接话。良久后,他说道:“斯内普,你做得很好。你先走吧,我会让卢修斯去彻查这件事的。” 在斯内普告退后,他转身想询问身边的贝拉:“贝拉,你怎么看?”却发现贝拉一改往日的镇静,刷白了脸色,满脸不安的样子。 “贝拉,你怎么了?”voldeort疑惑地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有预言的面世?她原以为历史的走向已经改变,毕竟,他们目前的情况离原著已经相差很远了,即使现在的巫师界仍是在voldeort的统治之下,可却不如原著般的采用高压政策,搞得天怒人怨了。可是,为什么仍然有救世主的预言流传,为什么仍然是斯内普来回报,甚至连只听到的一半的预言也是如此相符。 “贝拉,你在想什么?”见她没有回神,voldeort不由加大声音,又叫了一声。 贝拉猛地一惊,有些颤抖地拉住了voldeort:“voldy,这肯定是凤凰社的陷阱,你绝对不能相信。” “哦,是吗,你这么肯定?”看见贝拉如此失常的样子,voldeort眼中滑过一丝深思的神色,只是太过于迅速,处于震惊状态的贝拉并没有捕捉到那一丝异常。 “对的,特里劳妮家族好久没有人出现了,这个西比尔?特里劳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的话可信吗?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求做霍格沃茨的占卜学教授,又恰恰在见邓布利多时被斯内普听到?”贝拉一连串的疑问出口,她难得如此惶恐,难得对命运的发展有如此深重的无力逃脱感。 “贝拉,你先冷静下来。”看见贝拉如此反常的情况,voldeort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我也没有完全相信,我说了,我会让卢修斯彻底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 的确,如今的voldeort已经不一样了,她应该相信他有能力、有理智去判断这件事情的真假。深深吸了口气,贝拉知道自己不能慌:“是的,是我太紧张了。让卢修斯去调查一下吧,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我会的。”voldeort吻了一下贝拉,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隐去了眼中那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奉命前去调查的卢修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迅速地给出了回复:“主人,西比尔?特里劳妮确有其人,的确是特里劳妮唯一的后裔。因为近日父母全部去世了,所以,她只能来应征霍格沃茨的占卜课教授,希望能有一席之地,能确保自己的基本日常生活。” “那就是说,她的确有这个可能做出真正的预言,也有这个原因,在最近找邓布利多应聘?”voldeort沉思着说道:“继续去查,看看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孩子的存在,能符合西弗勒斯所听到的预言的?” “我明白了,主人。”卢修斯望了一眼眼神莫测的voldeort,恭敬地退下了。 根据预言的内容,在八月开始,,所有的食死徒在voldeort的命令下,由卢修斯统一调动,在暗中开始了对魔法界有新生儿的所有家庭的情况进行调查、排摸,比较预言中预示的情况,当最后呈上来的报告中,所列出的赫然是波特家和隆巴顿家两家。 “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都是邓布利多的忠实追随者啊。”voldeort的手指轻轻抚过羊皮纸上的字迹,声音中透出一股阴狠的冷意。 “是的,主人,根据预言所显示的降生于七月底,又曾经三次从您的手下逃脱过的,只有这两家了,波特夫妇和隆巴顿夫妇,都是在前几次的战斗中,曾经侥幸逃生的,刚好都是三次。”卢修斯详细地回报着他们的调查情况。 “很好,你先下去吧,继续给我密切注意这两家的动向,最好能查到他们的住址。”voldeort吩咐着。 “我知道了,主人。”卢修斯如常地准备继续他的追踪。 voldeort看着手中的羊皮纸,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和贝拉说什么,而是站起身了:“贝拉,我去书房查一下资料,对照一下报告。”说着,没给贝拉开口的余地,独自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贝拉欲开口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停了下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一切事实看起来都指向预言的真实性,她必须先找出能反驳他的理由,才能让他相信。 想到这,贝拉也站起了身子,离开了voldeort庄园。 蜘蛛尾巷的最后一幢房子,破旧的房子透露出一股陈旧的气息。虽然知道地址,但真正前来还是第一次。贝拉敲响了房门,过了几秒钟,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了斯内普的半张脸。 看见贝拉,他显然有些意外,滑腻腻的声音总带着一种嘲讽的感觉:“布莱克小姐?这么晚了,您的光临真是让人感觉意外啊。” “西弗勒斯,我有话想跟你说,十分重要。你现在有空吗?”贝拉不与他多绕圈子,直接问道。 “当然。”斯内普退后一步,打开了房门,让贝拉走了进来。 贝拉直接走进了一间小小的客厅,在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当天听到预言的具体情况,能不能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 “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主人了,布莱克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对了,您好像一直不怎么欢迎我加入你们的行列,难道你怀疑我会欺骗主人吗?”斯内普用一种讥笑的眼神看着她。 贝拉深深吸了口气:“西弗勒斯,我从没有不欢迎你。我劝你不要加入,只是怕你在将来后悔,怕你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到底在追求什么。” “我要的?我要跟着主人,为他效忠,让曾经轻视我的人再不能低看我,这有问题吗,值得您一再地询问?。”斯内普坐在了贝拉对面的扶手椅上。 “我想,这或许是你渴望的,但并不是你真正想守护的吧?”贝拉决定在今天和他说透彻。 “我想守护的?布莱克小姐,难道你认为你了解我真正想守护的到底是什么?”斯内普不以为意地说着。 “莉莉?伊万斯。”贝拉轻轻吐出了这个名字,看见斯内普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那个该死的西里斯?布莱克和你胡说了什么?”斯内普短暂地一顿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不要问我从哪里得知的,你也放心,voldeort对这一切并无所知。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由于你的原因害死了莉莉,你会怎么想?如果下手杀她的是voldeort,你还会不会继续忠诚于他?”贝拉继续说着。 “怎么会?我怎么会害死她?”斯内普显然不能理解贝拉所指的到底是什么。 “你所听到的预言,有可能指的就是詹姆和莉莉一家,你觉得如果换作你是voldeort,你会怎么做?”贝拉轻轻叹了口气。 听懂了贝拉的暗示,斯内普霎时白了脸色,干巴巴地说着:“怎么会?怎么会是莉莉?” “所以,我请求你,告诉我当时的具体情景,让我分析这个预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贝拉轻轻地将手按在了斯内普的手背上。 看着贝拉诚恳的眼,斯内普终于颓然地低下了头:“我那天照往常一样去猪头酒吧喝酒,就看见邓布利多走了进来,和被他称为西比尔?特里劳妮的一个女人谈关于应聘霍格沃茨教授一职的问题。刚开始,那个女人装神弄鬼,邓布利多似乎并不相信,但是,后来她突然转了样子,连声音都变了,说出了那段预言。” “那就是说,那家酒吧是你常去的地方?那如果有心调查你行踪的人,都能知道?”贝拉沉声问着。 “是的,我常去,熟人应该都知道。”斯内普配合地回答着。 “对了,关于这个预言,如今在外面知晓得人多吗?”贝拉突然改变了话题。 “似乎传播得挺快,尤其是凤凰社那边,似乎都等待着可能的救世主的出现。” “但你说,一开始邓布利多并不相信特里劳妮能做出真正的预言,而现在却似乎都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这难道没有一点奇怪吗?”贝拉思索着。 看见贝拉坐在沙发上,没有进一步的询问,斯内普突然跪了下来。 “西弗勒斯,你干什么?”贝拉一惊。 “布莱克小姐,我求你,我求你救救莉莉,不要让她死。”斯内普的语声中,满是痛苦的感觉,“不要让她因为我的原因,而死去。” 贝拉轻轻叹了口气,蹲了下来:“是,我的确不会去让voldeort杀了她,不会让他去杀了他们一家。可是,这样你就快乐了吗?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想要追求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想要不再被人看不起,我想要力量,可是……“斯内普眼中有着茫然,颤抖着双唇,“我更想要莉莉的平安,想要她快乐地活下去。” “好吧,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如果我能顺利救下莉莉他们一家,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我什么都愿意答应。”斯内普抬起头,急切地看着贝拉。 “离开英国,到德国去帮助路德维希家族开拓新的领域,从此,不能回来,不能再见莉莉。”贝拉狠着心,提出了要求。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去他被邓布利多招安的可能,免去voldeort可能的被背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远离伤心之地,从此完全开始自己新的的生活,因为唯有时间与距离,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斯内普沉默了良久,最终,他答道:“我答应你,只要莉莉能平安,我愿意,从此放逐我自己。” 与斯内普说完了细节问题,贝拉起身离开了。转身关门的刹那,贝拉看见斯内普却仍然坐在扶手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台上的那盆怒放的百合,一种深切的萧索与悲哀的感觉,包围住了他的全身。 几天后,贝拉趁voldeort没事时,拦住了他:“voldy,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这几天我有些忙,不急的话,我们改天再说。”voldeort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欲离开。 “voldy,你等一等。”贝拉拉住了他,“你这几天根本是在躲我。你明知道我想要和你说什么,你却不想听我说。” “是,我是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件事没有商量,我不能放任这么大的危险不管。”看见贝拉点穿了目的,voldeort也干脆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她。 “那你为什么不听听我的理由?我说过,这肯定是凤凰社新的阴谋,他们想引你上钩,他们肯定布置下了陷阱等你跳。” “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肯定?你为什么又非要执着地拦住我?”voldeort抱臂而立,咄咄逼人地抛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我问过斯内普了,那个酒吧是他常去的,为什么这么巧,邓布利多也选了这个酒吧?而且,斯内普说邓布利多刚开始对特里劳妮所说的话并不相信,那为什么现在这样预言又会漫天飞?”贝拉也不肯退让地说着。 “好吧,贝拉,就算的确如你所说,这真是个陷阱,我也必须铲除他。”voldeort难得地与贝拉针锋相对,“邓布利多这是在造神,试图通过树立一个救世主的形象,收拢人心,凝聚成一股专门对付我的力量。若久而久之,人们都相信了他是救世主,就会对我产生怀疑,我不能放任其不管。再说,凭我现在的实力,又有什么陷阱能困得住我?”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一定非要杀死他们啊,你可以通过别的手段去解决这个问题。”贝拉不放弃地试图说服。 “贝拉,你是不是想救下那个詹姆?波特?就因为他是你弟弟最好的朋友,你觉得你有义务保护他的安全,所以就不顾我的安危?”voldeort突然说道,语气有着一丝冰冷的意味。 “你,你竟然这样想?难道你以为我会将你看得比詹姆还重?”贝拉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那就好,我也希望你能一直站在我的一边,所以,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voldeort说完,就转身直接上楼了。 接下来的日子,贝拉与voldeort一直有些若即若离的无形隔阂,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再直接谈论。但是,贝拉仍然在试图阻止他对这个预言的进一步调查,但她也知道,他仍然从未放弃过,而她所能做的,只是时时紧盯着。 可是,历史的走向却让贝拉感觉越来越害怕,小矮星彼得仍然向voldeort报告了他是波特一家的 HP叛逃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8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8部分阅读 保密人,仍然将他们家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地址告诉了voldeort,任凭贝拉如何努力,依然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当1981年的10月31日到来,不安的贝拉一早就来到了voldeort庄园。voldeort仍然一如既往地处理着文件,当看到贝拉到时,有一丝意外:“贝拉,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是的,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了。”贝拉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忽略了voldeort眼中一闪而过的若有所思。 “那正好,你帮我一起看看最近的报告吧。”voldeort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道。 贝拉点点头,照常坐到他身边,与他一起分析着最近的形势。只要拖过今天,拖着他不让他离开就好,贝拉暗自思忖着。 一天的时间极快,当太阳落山时,voldeort庄园的家养小精灵毕恭毕敬地来请两位主人用餐。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先去吃晚餐吧。”voldeort含笑起立,拉起了贝拉。 晚餐一如既往地丰盛,只是贝拉明显有些魂不守舍,没有什么胃口地草草结束了晚餐。正欲先行离开桌子,voldeort却笑着递上了一杯红酒:“今天看你一天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连饭也没吃几口,喝点酒吧,提提神。” 贝拉下意识地接过酒杯,voldeort则笑着朝她举举杯:“cheers!” “cheers!”贝拉也举了举杯,一口饮尽了鲜红的酒液。 只是,当她放下酒杯,却突然感觉头有点晕,不对,刚才那个酒的味道不对,贝拉突然想起,那酒里含着一丝苦味,是苦艾的味道。这酒里面,参了一饮生死水,强力的安眠药。她摇摇欲坠地想站起立,却发现自己已快失去神智,最后的意识,就是voldeort扶住了她。 等贝拉从睡眠中醒来,赫然发现时间已近半夜了。她迅速地起身,却惊恐地发现voldeort已不见踪影,整个庄园,只有正好是今晚守值的彼得。 看见贝拉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彼得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贝拉姐姐,你好。” “不要叫我贝拉姐姐,你没有资格。”贝拉难得如此愤怒,“告诉我,voldeort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戈德里克山谷了?” “不,不是,主人只是临时出去办点事,他说过,如果你醒了就在庄园等他,他马上就会回来的。”彼得看见贝拉脸上的怒意更甚,不由越说越小声。 “你给我说实话,告诉我,voldeort到底是不是去杀詹姆他们了?”贝拉的耐心终于用完了,抖手就是一个久未使用的钻心剜骨,精确地击中了彼得。 “啊,是……是……”彼得痛得在地上翻滚,“贝拉姐姐,求你解开咒语,是主人,主人说不要告诉你的。” 无意识地解开了咒语,不去看吓得连滚带爬离开的彼得,贝拉无力地坐在了地上,难道,voldeort注定还是要毁灭吗?难道,还是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吗? 第六十六章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书房,贝拉无意识地坐在了书桌后面,望着书桌上处理了一半的文件,羊皮纸上还有他写了一半的字迹,锋利尖锐,一如他的人,华丽中透出一股张扬来。轻轻抚过那一行行字体,宛如他就在眼前,利落地处理着一切困难,永远的从容自信,自傲地告诉着她,他从不惧怕任何,他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他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眼中的泪渐渐凝聚,滴落在羊皮纸上,晕开了那字迹,模糊了贝拉眼前的一切。她还能不能去阻止,她还敢不敢赌这最后的一次?如果命运真是如此不可战胜,如果历史真是如此不可更改,如果voldeort注定了失败,会不会即使避得开这次,却避不开最终的灭亡?若她前去阻止,插手了目前为止所知的剧情,将再也不知道将来,命运会以何种方式扭回正途,她也将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能够逃开她自己的命运。若将自己卷得太深,历史在纠正着错误的同时,会不会也带给她如原著般的结局? 颤抖着手,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仍是冰冷一如往常,却衬着她的手心越发烫热,十一年了,带上这个戒指已经十一年了,而认识voldeort,更是已将近十五年,几乎是她此生三十年来的一半。原来,他们已经共处了这么久,久到已融入了彼此的骨血、融进了彼此的生命。理智告诉着她,她最好的选择是在此时立即离开,在回魂石崩碎后,从此远赴他乡,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一如她曾经所期望的。可是,如今的她,是否还能如当初所计划的那般,毫无牵挂地离开?与他的这一切牵绊,她是否能真的就此忘却? 犹豫、挣扎,却到最后汇成了唯一对他的执着,只有他,才是胜过她生命的重要所在,是她再舍弃不下的曾经与未来。想起安多米达走前坚定地告诉她的:“爱情,其实也需要一点孤勇。”贝拉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透出了坚毅的光芒,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明白安多米达那句话的意思,原来理智并不能阻止感情的产生,当爱情深入灵魂,任是再多的理智,都无法阻止自己的心,都无法阻止自己听从感情的驱使所做的事,只有那一点无所畏惧的孤勇,才能让她成全自己想要的爱情。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会再离开他,切断自己所有的退路,她从此不会再彷徨。 决绝地站了起来,手上的回魂石没有一点异常,证明了他目前仍没有开始使用阿瓦达索命咒,她还有不多的时间,和仅剩的机会。贝拉明白如今要劝回他,必须要给他一个确切的证据,能让他信服这一切都只是个针对他陷阱,而最主要的,则是先证明那能使阿瓦达索命咒反弹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莉莉用的是什么方法,才保住了哈利的命,并摧毁了voldeort的身体?或者说,到底邓布利多教给她的,是什么呢? 焦急地在书房中走动着,贝拉不断思索着可能的魔法,依稀记得原著中,反复提到的爱的力量,才保护了哈利,解开了从无失败的阿瓦达索命咒。利用爱的力量,那到底是什么魔法?突然,她想起了菲尼亚斯在她初进霍格沃茨前,交给她的那本黑魔法手抄本,里面提到过一个古老的魔法,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有约略的说明,而其关键,就是全身心的献祭,能将一切魔法反弹,无论这个魔法多么厉害。这个魔法已几乎失传,而且属于黑魔法的范畴,可它的描写和原著中提到的特征如此相似,会不会,使用的就是这个魔法?毕竟,邓布利多虽然是白巫师,可他对黑魔法的了解,绝对不会比voldeort少。 抬起头,看了看已经渐渐西移的月亮,贝拉知道自己不能再迟疑下去,只有先赶到那里,阻止住voldeort,将可能的情况告诉他,她相信以他的魔法水平,一定能自己判断出到底是不是如她所猜想的那般。 迅速地幻影移行,顾不得再看一眼身边的一切,她已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如果今天不能劝回他,她也将尽自己的一切可能阻拦他,不再因为莫测的命运而逃避退缩,不会冷眼看着他就此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幻影移行带起的轻微的风吹起了桌上的羊皮纸,缓缓地飘落在了地上,贝拉的身影迅速地消失了,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驱动全身的魔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戈德里克山谷,贝拉来到山谷口时,正准备继续往波特家赶时,却意外地发现voldeort就在不远处站着。看见贝拉气喘吁吁地赶来后,他却突然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 心急的贝拉在看到他那一丝微笑时,突然有了些明白。为什么在这次听到预言后,他会没有怀疑连她都发现的疑点,反而一意孤行地要杀了波特一家?为什么他会到如今还站在山谷口,像是专程等着她的前来,而没有前往早该去的波特家?为什么今天山庄会只剩下彼得一人,必定抵挡不住她的逼供,告诉她他的去向?甚至,为什么喝下了参着一饮生水水的红酒,她还能在半夜醒来?以他的魔药水平,这原是不可能犯的错误。 一切的一切,渐渐汇成了一个可能,所有的线索串联成线,指向了一个结果,他根本是故意的,他只为了逼她做最后的表白,让她从此不会再有逃离他的念头。想通了的贝拉,气得朝他看了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却在下一刹那,被他挡在了身前,拉住了她的手。 “贝拉,你怎么来了?”voldeort虽然是疑问,却带着笑意,明显早已知道她的答案。 “我走错了,对不起,我要走了,你继续去演你的戏,杀你的波特夫妇、和那个救世主去吧。”贝拉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她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让她认识到他到底对她有多重要吗? “不,贝拉,我不会再放你走,你既然已经选择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voldeort勾起了嘴角,笑得既得意又满足,然后顺手轻轻褪下贝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贝拉,你已经失去了最后一次逃离我的机会。” 看着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解除了刚特家的祖传戒指上,他原本所下的禁止,贝拉撇撇嘴:“正好,你把你的戒指收走吧,我也不需要了。” “不,它还是你的,而且永远会是你。”voldeort顺手又将戒指套回了贝拉左手的无名指,“只是这次,它会是我们的结婚戒指。贝拉,嫁给我吧,你曾经自己也说过,会在1981年我生日那天,嫁给我。” 看着他一脸的坚定,贝拉也不准备和他多纠缠这个问题,的确,她已选择了在他身边,从此不离不弃,至于这次他算计她的事,她相信以后她总会有机会报复回来,将来的时间还长得很,不是吗?转了个话题,贝拉问出了她的疑惑:“那你是一直没有相信这个预言的真实性?” “的确,我从一开始就怀疑,包括你所指出的疑点,还包括凤凰社最近反常的安静。这个预言乍一看的确很完美,所有的设计都环环相扣,所有的人员安排也都有迹可循,让人找不出破绽,可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得甚至有些巧合,却让人反而不能相信。而且……” 说着,voldeort揽过贝拉,指向不远处的波特家:“我今天还是特意到戈德里克山谷来看了一下,却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你看,波特家在赤胆忠心咒的保护层下,还有一层泛着淡淡的银光的保护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而会在施咒前期,产生这个反应的魔咒,我恰巧知道一个。” “那个以爱的献祭为方式的古老咒语?”贝拉问道。 “对。”voldeort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古老得快失传了的咒语,却没想到你会知道。我也是以前在一本很古老的典籍上看到过,那是以白魔法为引、黑魔法为实的保护兼攻击性咒语,需要施咒人以自己全部的爱为力量,以生命献祭,才能成功施展,就如这次,只要我杀了波特夫妇,就会完全触发这个魔法的运作了。由于这个魔法根本就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并没有很多人会去使用,因此渐渐失传了。邓布利多这次会想到这个咒语,也的确让我佩服他的博学。” “那既然你根本不相信这个陷阱,你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的样子,硬把我逼到这个地步,非要我来找你,才能证明我的感情吗?”贝拉将话题拉了回来,同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关于这个嘛,其实,我只是想让你能正视自己的命运,不再害怕而已。”voldeort笑着吻了贝拉一下,“我一直疑惑于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疑惑于你的反常,所以,我前不久去了一次你家,问了一下你家书房里的菲尼亚斯的画像,毕竟因为只有他最了解你了,你若有什么秘密,肯定也会告诉他、找他商量的。因此,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困扰于一个对你自己的命运的可能的预言。” “曾曾祖父什么都和你说了?”贝拉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的,因为我告诉他,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巫师界的胜利,我会给布莱克家族一个辉煌的未来,为他将雷古勒斯培养成出色的继承人。而且……”voldeort低下头,看着贝拉的眼睛,“我告诉他,我爱你,我会帮助你解决一切困难,让你不再害怕,不再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和对可能的灭亡的担心,我会是你可以依靠的人。” “你根本是说得好听,骗曾曾祖父的吧。”想起他采取的方式,贝拉恨恨地说着。 “这是最有效的方式,直接让你勇敢面对可能的情况,由你自己决定是不是要尝试改变它。只有你亲眼看到了,亲身战胜它了,才能不再害怕,不再被它左右。如今,你不是已经亲自感受到了吗?我不会被预言所欺骗,那你也一样,不用惧怕那虚幻的预言,将来的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voldeort握起贝拉的手,如君临天下的王者般,闪现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是啊,voldeort的确用这种方式,解除了她心中的最后一点担心,让她不再害怕可能的毁灭,因为他与她,都已与原著不同了。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看向仍在防护咒语之下的波特家,贝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关于波特家,我们到底怎么处理?我并不想伤害他们,可我也不希望他们继续反对我们,总试图与我们斗争啊。” voldeort也跟着看了一眼波特家:“其实,与其与他们谈,我想我们不如直接找另一个人谈。今天就把所有话都摊开和他说清楚吧,我想这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默契地了解到他所指的是谁,贝拉仰头一笑:“的确,那还等什么?我想今天他肯定也睡不着,还在等待着这里的消息呢。” “是啊,走吧,把所有的问题,在今天都一并解决了吧。”voldeort勾上了贝拉的腰,两人一起幻影移行了。 到达霍格沃茨时,校长室果然还透着光亮,邓布利多独自一人,坐在桌子后面,微闭着眼,面容是前所未有的苍老而苍凉的感觉,静静等待着最后的消息传来。 当听到幻影移行的声音后,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在看清来的是谁之后,他有一丝不敢置信:“汤姆,竟然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voldeort随意地在邓布利多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霍格沃茨允许斯莱特林继承人的幻影移行,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相信他的后人决不会利用这项特权做出危害霍格沃茨的行为,因为他相信他的继承人也会如他一般,爱着这所他所创建的学校。” “爱着这所学校?汤姆,我没看到你有多少诚意。”邓布利多摇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你从未试着相信过我,从一开始的第一印象,到后来的学校生涯,直至我近些年的改变,你都没有试着给予我一份信任,而是一味地持着怀疑的态度。” voldeort淡淡地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继续说道:“不可否认,我当初刚毕业时想留校,的确有我自己对未来的考量,但也是因为我把霍格沃茨当成我真正的家,这里是我待过最快乐的地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家的感觉的地方。只是,你却因为对我的怀疑,拒绝了我的这一请求,但你不可因此,就否认我对霍格沃茨的感情。” “我不否认你对霍格沃茨的感情,但你也不可否认你的野心。若你将你的野心带到了霍格沃茨的教学中,那就是对霍格沃茨的毁灭。更何况,你前些年的做法,无止境的杀戮,弄得人人自危,甚至让许多家长都不再敢让孩子前来上学,那难道不是对霍格沃茨的影响吗?” “前些年的做法,我的确有失常的原因。”voldeort轻轻带过了关于魂器的问题,不想将这个最秘密的原因告诉他,“只是,这几年呢?我转变了方式,你却依然坚持着与我对抗,从未试着相信我。” “这几年你的公众形象的确看似完美,可是,你所做的一切,实质还是为了你纯血贵族的利益。若我不在这几年阻止你,等你完全站稳了脚,等所有的人心都被你收服,我还来得及再改变既定的局面吗?”邓布利多显然还是不能完全信任voldeort。 “的确,我如今仍是更偏向于纯血贵族的利益,可这并不能抹杀我同时给非纯血巫师带来的改变,他们也享受到了改革所带来的便利。魔法界毕竟是历史久远悠长的所在,需要同样有着悠久历史的家族,才能撑起他的发展,而这份眼光与魄力,恰恰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们所缺少的。若完全将魔法界交到他们手里,只是复制一个麻瓜界的格局,那才是真正毁灭了魔法界。” “但你从未给过他们任何话语权,若对你有反对的声音,或有威胁到你的存在,你是否还能容许他们的存在?” “其实,对于大多数民众来说,他们只追求普通生活的平安喜乐,并不会太过于追求话语权,也不会想要追求政治上的权利,更没有太多的关于理念的理想,而我,的确能满足他们对更好的生活的要求,这其实就够了。至于你要求的话语权……” voldeort突然抬头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其实,我也已经表现出我的诚意了。我今天没有去杀波特一家,固然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的陷阱,但我并不是没有办法破解这个咒语。在引进、改良了麻瓜界的这么多东西后,若我真想,你难道还以为我没有办法杀了一个小孩子?不使用魔法的方式,纯用麻瓜界物理性的攻击,足以确保我既不触发魔法的运作,也能顺利杀了小波特。” “所以,你没杀了波特一家,就是你意欲表现出来的诚意?”邓布利多蔚蓝色的眼睛对上了voldeort深黑的眼眸,有些明白到他想说什么了。 “是的,我不会去杀了波特一家,我会顺你的意,留下这个所谓的‘救世主’,作为你要求的‘话语权’,监督着我的所作所为。若我真如你所害怕的,给魔法界带来了毁灭的可能,那我想,那个‘救世主’会是最好的旗帜,由着你以他的名义,顺利地号召起对抗我的民众,再一次组建起你的凤凰社。而若我真是民心所向,那那个‘救世主’也没有实际意义了,因为,我想没有人会觉得需要被拯救了。”voldeort抛出了自己的底线,却也是自信地对邓布利多下了新的挑战书。 “这就是你全部的想法?” “对,因为我有这个信心。给我五年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蒸蒸日上的繁荣的魔法界,让你看到我的成功。”voldeort掷地有声地说着。 “好,我愿意在这次,试着相信你。”邓布利多放松了身体,又靠回了椅子上,“我会将我们的协定告诉波特一家和所有凤凰社的成员的,voldeort,我接受你的新名字,也希望能真正看到一个全新的你。” “很高兴今天我们终于初步达成了一致,我们先告辞了,邓布利多教授。”见来意已达到,voldeort也不欲多停留,拉起贝拉便欲离开。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看着邓布利多疲累的样子,想起了另一个同样痛苦的人,贝拉终于忍不住开口:“邓布利多教授,或许,这话不应该由我转达,但那位前辈帮了我们很多,所以,容我多说一句。那位前辈说,希望您能在想清一切后,放下所有内疚负罪的包袱,不要再自责地近似赎罪般,终身歉疚。一些事,他也有错,但他愿意与您一起分担,而不是在两地的痛苦中,再浪费你们剩余的不多的时光。” 邓布利多的身躯猛地一震,显然听懂了贝拉所指的到底是谁。他缓缓抬起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布莱克小姐。或许,在一切事情都上轨道之后,我会让米勒娃暂代我的校长一职,去德国看一看他,去一起正视我们年轻时所犯的错误。” 贝拉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和voldeort一起走出了校长室。 走出了霍格沃茨的主堡,外面的天空已透出了一抹亮色,霍格沃茨的校园在朝霞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美丽。黎明已经来临,新的一天又即将开始了。 voldeort在灿烂的朝霞下,微笑着握紧了贝拉的手:“贝拉,我们的未来。” 贝拉含笑反握住他的手:“是的,我们的未来。”所有的历史已改变,将来的人生,将是全新的,完全由他们自己所创造的美好未来。正如这慢慢跃上地平线的一轮红日,将会在升上天空后,喷薄出万千光芒,洒下普照世间的灿烂光辉。感谢梅林的恩赐,让她重生在这个美丽的世界,让她能遇上了他,共同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命运。她相信,在将来的日子里,他们将会永远在一起,为魔法界的将来,铸就一段辉煌的崭新的历史。 尾声 夏日的午后时光,微风熏熏然而带着些使人犯困的懒意,在浓密的树丛中,躲在树荫下,避开直射的阳光,可以独自享受一份惬意的宁静。呃,或者其实是寻找一个宁静的天地,干些不宁静的事情。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有着黑色的发和同色的眼,五官精致得几乎毫无瑕疵,正懒洋洋地挑着眉,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持着一根魔杖,与对面的男孩攻击演练着。 对面的男孩大约比他大一、两岁左右,一头铂金色的短发,原本是用发蜡固定得纹丝不乱,但如今在激烈的对抗中,也不由地散落了开来,却仍在对战中,尽力维持着贵族风范。 终于,在铂金色头发男孩的一次招架不及时,被黑色头发的男孩一招简单的“除你武器”给缴飞了魔杖,结束了今天的对练。 铂金色头发的男孩气喘吁吁地捡起了飞离的魔杖,仍有些不服气地转过身来:“艾奎拉(aqui,天鹰座),待会休息一下继续比过,我就不相信我会一直输。” 被称为艾奎拉的小男孩随意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挥了挥手中的魔杖,召唤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过去:“果然,自己专属的魔杖就是比二手的好用,用起来顺手多了。德拉科,我是很乐意陪你继续练下去,可是,你确定纳西莎阿姨待会不会找你吗?我可不想我们的秘密基地被母亲发现啊。” 德拉科也坐了下来,在休息了一阵后,终于恢复了点力气,用他那马尔福家专属的咏叹调式语气,拖着长腔故意嘲讽地说道:“我可不认为我们会有瞒得住贝拉姨妈的事情,或许,她只是给你一点自由空间而已。” 艾奎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知道自己的表兄兼好友还在不服气自己的连输:“我同样也不认为母亲是真地不知道,可是,我们不能做得太明显,那样母亲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我们。如果我们太放肆,而导致了得意忘形,那时母亲可不会介意收掉我们的秘密空间。” 听到他的话,德拉科终于撑不住故作的生气表情,不由地也笑了:“的确,我们从不该轻视我们的母亲,无论是我的母亲马尔福夫人,还是你的母亲voldeort夫人,既然她们能收服我们各自的父亲,就说明她们实在是不可掉以轻心的女士。” “是啊,小马尔福先生,您的父亲在魔法界,可向来是以‘精明狡猾’而著称的啊。”艾奎拉调侃地看了他一眼。 “彼此彼此,小voldeort先生,voldeort先生无论是魔力、智力、还是势力,在整个魔法界,可更找不出可与他比肩的人物了吧,他的手腕,可比我父亲还高明多了。”德拉科假笑着回答他。 “所以说……”艾奎拉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貌似一脸严肃地说道,“敬,永远‘温柔贤淑’的马尔福夫人。” “敬,永远‘高贵典雅’的voldeort夫人。”德拉科也配合地举起了杯子。 “cheers!”两人一碰杯,仰头喝下茶水。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在背后偷偷说母亲和纳西莎阿姨的坏话,我是不是该考虑去告诉她们?”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伴随着树丛后伸出一张可爱的脸。大约8、9岁的年纪,与艾奎拉相似的五官,也是黑发黑眸,只是添了一份柔和的感觉,不似兄长那种微微带着一丝邪意的狂傲,而是别有一种灵动狡黠的感觉。 “艾帕斯(ap,天燕座),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啊,我是不是应该先考虑给你来个‘一忘皆空’呢?”德拉科把玩着手中的魔杖,笑着看了一眼艾奎拉。 艾奎拉端着茶杯,做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于是,德拉科掉转了魔杖,将它指向了被称为艾帕斯的小女孩。 可艾帕斯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貌似满脸天真地走了上来,伸手拈住了德拉科魔杖的顶端:“德拉科哥哥,我听说,母亲当年就是被父亲‘一忘皆空’的,可是,后来父亲却爱上她。那,你是不是也准备将来娶我呢?” 看着她好像满脸期待的样子,德拉科略显狼狈地掉头看向一边的好友,而后者却不厚道地咳笑连连,显然是喝茶时笑岔了气,被茶水呛到了。 看到德拉科的眼神,艾奎拉连连摆手:“别问我,我不知道,这个丫头知道的秘闻比我多多了。我自从1岁开始,就被父亲丢出去一个人睡了,而且平时如果多黏着母亲,铁定会被父亲拎去加重作业。可她就不一样了,不仅可以常黏着母亲,连父亲办公时,她都可以随时闯进去,而且,她睡前一定要父亲或者母亲讲故事,还不能是彼豆诗翁之类的童话故事,而是父亲与母亲的当年故事。” 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voldeort先生?讲故事?” 艾帕斯撇撇嘴,熟门熟路地爬上了哥哥的腿上坐好:“父亲讲故事无聊极了,可是每次他看着我无可奈何的表情比较好玩,而且,他和母亲当年的故事多半是他告诉我的。母亲知道的童话故事比较多,很多甚至是麻瓜界的有趣故事,但是每当我想听她和父亲当年的爱情故事时,她就开始冲我笑,笑得我只能自觉地早点睡觉,这点上她比父亲小气多了。” 艾奎拉丢给德拉科一个“你明白了吧”的无奈眼神,可手上却是小心地搂住了艾帕斯,防止她滑下去。 德拉科有趣地看着这两兄妹,站起身,环抱着双臂靠在一边的树干上:“艾帕斯,你哥哥马上就要去霍格沃茨了,你会不会想他?” 艾帕斯转了转眼珠:“德拉科哥哥,你这算是炫耀吗?哥哥终于可以和你朝夕相处了,得意高兴之余,你就准备来看我的笑话?” 艾奎拉看着德拉科张口结舌的样子,轻笑出声:“德拉科,别和这个小丫头斗嘴,她最乐意的,就是有人和她斗嘴,不理她就好了。” “坏哥哥。”艾帕斯故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靠在了他的身上。 “对了,德拉科,既然马上就要进霍格沃茨了,我想我应该终于可以和那个‘救世主’碰面了吧。”艾奎拉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得满含意味的样子。 “的确,他和我一届,比你大二岁,现在在格兰芬多。可是,他那个‘救世主’的头衔,显然更多的带给他的是困扰而不是荣耀吧。”德拉科回答道,想起了学校中的那个碧眼小狮子哈利?波特。 如今的魔法界,已完全在voldeort的掌控中,按着他的意愿有序运转,呈现出一篇欣欣向荣的景象。甚至在他的操控下,陆续派出了一些优秀出色的巫师,逐渐朝麻瓜界渗透,试图将势力延伸到麻瓜界中,为巫师们争取更广大的生存空间,得到更好的发展。 面对高速发展的魔法界,voldeort的人气也达到了极高的高度,几乎是英国所有巫师心目中,唯一认定并信仰的领导者。在这样的情况下,哈利?波特这个“救世主”的头衔,显然有些尴尬,而当这个头衔是一回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因此,哈利在学校中,并没有被视为英雄式的存在,而仅是极其普通的一个学生,德拉科与他,也几乎是从无交往。 不过,显然艾奎拉却对哈利有着极浓厚的兴趣,并对开学后即将到来的碰面极为期待,但看到他那闪着兴味的光芒的眼睛,德拉科只能为哈利祈祷,艾奎拉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 听到哥哥与德拉科讨论那个“救世主”的问题,艾帕斯也来了精神:“哈利?波特?我也有兴趣,哥哥,要不,你进格兰芬多去吧,和他成为好朋友,然后把他带回家给我看看如何?” 两位男生对视了一眼,艾奎拉咳了几声,清了清喉咙:“艾帕斯,你确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要不是我还要两年后才能进霍格沃茨,我会自己去和分院帽商量,要求进格兰芬多去玩玩,听说那里‘有趣’的人特别多呢。”艾帕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显然,她所认为的“有趣的人”,定义和旁人有些不同。 “艾帕斯,你难道不怕父亲会因此而震怒吗?格兰芬多可不是我们家一贯的传统,我们应该听从父母的教育。”艾奎拉试图树立起一个正确的兄长的形象。 可艾帕斯却不吃他这一套,白了他一眼:“哥哥,你不觉得你对我说教比较没有说服力吗?是谁仗着魔药水平高,熬得出增龄剂而假扮成年人在翻倒巷乱逛?是谁买了根二手魔杖,在那边偷偷尝试菲尼亚斯曾曾曾外祖父私下教的高端黑魔法?又是谁,每次趁父亲不在就到母亲那里装可怜,试图赖在母亲身边气死父亲的?” 随着艾帕斯的话语,艾奎拉的脸越来越黑:“德拉科,这次连我也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对这个小丫头施展‘一忘皆空’了。” 艾帕斯迅速地滑下艾奎拉的膝头,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哥哥,你要不要真地尝试一下呢?”说着,她迅速地跑了开去。 无奈地摇摇头,艾奎拉看看已经有些西移的太阳,站起身对德拉科说道:“走吧,我们也该进去了,否则母亲真地要来找我们了。” 德拉科点点头,随着他一起朝voldeort庄园的主楼走去。 才刚走进大厅,迎面voldeort和贝拉却一起走了过来,岁月的流逝,并没有给他们增添一分苍老的感觉,却反而给了他们更沉稳的气质、与更内敛的典雅,仿似梅林的独特恩宠,让他们更形耀眼夺目。 看见他们走来,跑在前面的艾帕斯扑进了voldeort的怀中,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揪住了voldeort的袍子一角:“父亲,哥哥欺负我。” “哦,是吗?”voldeort抱起小女儿,看了一眼一边的儿子:“艾奎拉,去把我昨天布置的魔咒多练习十遍,要求能一击即中,失手一次多罚十遍。” 说着,他亲了亲小女儿:“怎么样,可不可以了?” 艾帕斯微微仰起头:“唔,我勉强接受。” 艾奎拉在德拉科同情的眼光中,叹着气接受:“我明白了,父亲。” 贝拉则含笑看了一眼德拉科:“德拉科,你的母亲让多比来催你回去了,马上就要开学了,说要你自己回去看看,回学校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好的,谢谢您,贝拉姨妈。”德拉科朝着他们行了一个礼,“voldeort先生、贝拉姨妈,那我就先走了。” voldeort朝他点点头,贝拉则笑着说道:“去吧,多比在门口等着。” 艾奎拉征询地看向父母亲:“父亲、母亲,我去送送德拉科?” 在得到他们的同意后,他和德拉科一起转身走了出去,不时还听到他无奈的声音:“德拉科,你看到了吧,无论是我错还是艾帕斯错,不问缘由,罚的总是我,我那所谓‘高超的’魔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这下你对我的魔力,应该不是羡慕,而是同情了吧。” 德拉科则笑着回答:“那你或者应该感谢艾帕斯,给了你这么好的促进作用。对了,九月一日,记得早点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我们一起去学校。” “嗯,当然。”艾奎拉应答着。 看见他们离开,艾帕斯也扭动着要从voldeort身上下来:“父亲、母亲,我也去送送德拉科哥哥。” 说着,她在voldeort一放下她后,立即追了上去:“哥哥、德拉科哥哥,等等我。” 看见艾帕斯追上了他们,两人一起拉着她朝门口走去,voldeort环上了贝拉的腰:“时间真是过得真是快,一转眼,艾奎拉竟然已经要上学了。” “是啊,他们也要真正开始自己的人生了。在学校里学习知识、交到朋友、制定人生的初步规划,并一步步,逐渐地成长起来。”贝拉将头靠在voldeort的肩上,有些感慨地说着。 “霍格沃茨是英国最好的魔法学校,而我们的儿子,必将会是其中最出色的学生之一。”voldeort微微有些骄傲地说着。 与voldeort相视一笑,贝拉看着逐渐远去的孩子们的身影,仿似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久,他们都将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起步,乘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直达那有着千年悠久历史的学校,接触到一个新的世界。魔法界的生生不息,就是从那里开始,他们的人生,也将从那里展开,而那,则将是另一个全新的故事的开端了。 雷古勒斯番外 万里无云的天空,蓝得仿似透明的水晶,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伦敦的格里莫广场上,古老的布莱克大宅,在今天份外热闹。拉起了终日垂挂的窗帘,让阳光直射而入,照亮了一室的璀璨,所有的烛台都被擦得裎亮,静静等待晚上点起烛光,迎接盛大的晚宴。所有的家养小精灵,在克里切的带领下,穿着整齐的印有布莱克家徽的茶巾,在门口恭敬地迎接着宾客的到来。布莱克家族的现任家主——雷古勒斯?布莱克,终于要在今天,娶回他深爱的新娘,古老的布莱克大宅,也终于要迎来新的女主人。 一身正式结婚礼服的雷古勒斯,微微有些紧张地走出房间,迎上了等在门口的贝拉:“贝拉表姐,我今天这样可以吗?克莱尔会喜欢吗?” 贝拉含笑点头:“当然,放松些,雷古勒斯,去等你的新娘吧。” “对了,那voldeort先生会来吧?”雷古勒斯还是有些紧张地再次确认着。 “会的,voldy说会晚点到,为你们当证婚人的。”贝拉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能稍微放松些。 “嗯,贝拉表姐,那我先去等克莱尔了。”雷古勒斯稳定了一下心神,极力镇定地走到门口,去等待新娘的到来。 沿途走过长长的通道,墙上画框中的祖先们纷纷好奇地看着他,雷古勒斯则一一礼貌地问好、打着招呼,而祖先们则回以肯定的微笑。或许,他的确该自豪的,因为如今的布莱克家族,在他这些年的努力下,又恢复了昔日的荣光,隐隐已是所有纯血家族的领头人。而这其中,不仅是因为贝拉表姐的关系,更是因为他自己的奋斗。顺着长长的楼梯蜿蜒而下,雷古勒斯一路看着修整一新,重新显现出灿烂辉煌的面貌的祖宅,微微勾起了自豪的笑容,不禁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 从西里斯出走的那一天起,他就明白,他必须义无反顾地承担起这份家族的责任。哥哥的性格,决定了他对自由的向往与追求,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守护好这个家,守护住他们共同的根基。他会让哥哥毫无后顾之忧地追寻自己的梦想,他也会等待 HP叛逃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HP叛逃第19部分阅读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9部分阅读 哥哥倦时归家的那一天。西里斯的红与金,是火般的张扬,而他的绿与银,则是似水的沉静,他相信他们不会是敌对,而会是互补,哥哥更适合做一个开拓者,而他则会在这里为他留下沉稳的依靠与据点,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两兄弟一定会携起手来,闯出一片广阔的天地。 在毕业后,雷古勒斯按照原计划,加入他自小仰慕的voldeort的阵营。也从那时开始,他就知道,他选择了一条看似平坦,却可能更为艰辛的道路。那时的voldeort,已基本掌握了整个魔法界,声望极高,而作为他的妻子的贝拉,由于出身于布莱克家族,因此,雷古勒斯加入时,众人虽对他十分客气,却更多地是看在voldeort的面子上,而并不是因为他本人的关系。他明白,他需要更加努力,才能让众人知道,他也有出色的能力,而并不是光靠亲戚关系,他需要作出更多的成绩,才能让世人认可他的布莱克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认可他本人。 那样的日子并不轻松,他夜以继日地学习、学习、再学习,学习着与人周旋、学习着经营家族产业,还有学习着不断地提高自己的魔力,因为作为一个巫师,那是最基本、也最重要的资本。在贝拉表姐的帮助下,他求得了菲尼亚斯曾曾祖父的首肯,每天由他进行特训,学习着最高深、也最危险的魔法,那样的艰辛,他却不敢有丝毫放松,不敢有丝毫退缩。 曾记得在魔力反弹,弄得自己遍体鳞伤之时,菲尼亚斯曾曾祖父心疼却又骄傲的表情:“雷古勒斯,你是一个勇敢的孩子。我还记得当初贝拉受训时,也是和你一样,咬着牙从不肯认输,在我十分的要求下,你们往往会努力做到十二分,你们,是我们布莱克家族的希望,更是我们的未来。” 当时,他自信地抬着头,望着画框中的菲尼亚斯:“是的,曾曾祖父,我们会努力让布莱克家族保持这份悠久的荣耀。贝拉表姐已经为我开创了基础,而我作为家族继承人,更会使布莱克这个姓氏在我手中重现辉煌,因为,我相信我们永远会是最高贵的布莱克家族,是天空中最亮的星辰。” 一点一滴地努力,一点一滴地积聚着实力,从默默无闻的少年,逐渐成长成无论是魔力还是手段,都臻至魔法界一流的人物,当他终于成为布莱克家族的现任家主,正式继承布莱克家族时,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名字,已经不再是单纯的voldeort的妻弟、贝拉的弟弟,而是一个独立的耀眼的象征。 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也会有孤独的感觉,西里斯始终没有回来,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个家中默默地守候着。他依旧将西里斯的房间保持成原样,在感到孤独时,独自去坐坐,看着那张扬的红与金的布置,看着墙上张贴的那穿着比基尼的女郎的麻瓜海报,还有那已微微泛黄的格兰芬多四人组的照片,从他们灿烂的微笑中,想念那在远方独自一人流浪的哥哥。 他也曾经问过一直与西里斯有联系的贝拉表姐,而贝拉则微微叹了口气:“雷古勒斯,其实,西里斯也有些感觉对不起你,把这么重的责任交给你,他自己却一走了之。只是,他的心情还没有恢复,他说,等他想通之时,他就会回来的。” 布莱克家族的威望一日胜于一日,可父亲母亲却终于相继过世了。在母亲弥留之际,昏迷时的她曾轻轻地叫着西里斯的名字,却在清醒时,仍然倔强地不准他们通知西里斯,不要那个孽子回来,让她看着心烦。当最终之时,沃尔布加拉着雷古勒斯的手,眼中满是不舍:“雷古勒斯,这些年,其实最辛苦的是你,最孤独的也是你,雷古勒斯,我以你为傲。”说着,她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慢慢地阖上了眼,只余眼角的一滴泪,始终固执地没有提到一句西里斯的名字。 送走了父母亲,这偌大的布莱克祖宅,真地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冷清得让他有些寂寞。但幸好,梅林还是眷顾着他的,他在一次聚会中,遇上了克莱尔?梅森(),一个传统拉文克劳家族的女孩,一个书卷气极浓的知性女子。她不似斯莱特林家族的女孩,精明却算计,也不似格兰芬多的女孩,热情却莽撞,她有着拉文克劳独特的沉稳与温柔,冷眼看着事情,却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给他最体贴的宽慰,默默支持他的所有决定。他们的爱情平淡却隽永,克莱尔的智慧与温柔,让他终于不再孤独寂寞,填补了他生命中的空白之处。 在回忆中慢慢走到门口,载着新娘的飞行马车正缓缓朝他飞来,停在了布莱克大宅的门口。一身洁白的婚纱的克莱尔,美丽得仿似他梦中最甜美的仙女,在他父亲的护送下,慢慢朝他走来,由她父亲将她的手,交到了他的手中。 当终于握紧克莱尔的手,雷古勒斯突然感觉心中一暖,他终于也有了相伴一生的妻子,值得他用全部去呵护,去疼惜。而他也相信,克莱尔也会如他一般爱着他,扶持他,由他们,将布莱克这个姓氏,将布莱克的血脉,永远地流传下去。 雷古勒斯拉着克莱尔的手,来到了布莱克大宅的花园中,那里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装点得灿烂而梦幻,所有的宾客都集中在那里,见证着这神圣的一刻,就连克利切,那灯泡般大大的眼睛中也是泪水汪汪,欣喜于小主人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新娘,而他也终于有了新的女主人。 站在草地中央,雷古勒斯慢慢环视着周围,贝拉表姐站在voldeort的身旁,对他露出了祝福的笑容;远在美国的安多米达表姐,也特地与泰德一起赶了回来,还带回了可爱的尼法朵拉,正朝他竖起大拇指,称赞着他的眼光好,选了个如此漂亮的新娘;纳西莎表姐勾着卢修斯的手臂,朝他摇着手打着招呼,一边小小的德拉克,穿着小礼服,漂亮的铂金色头发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努力站得符合父亲一贯教育的贵族风范。 几乎所有的亲友都已在身边,却独缺了那最张扬的一个人,那与他有着最紧密的血脉相连的兄弟。但无论如何,他应该已经满足,如此盛大的场面,如此齐全的人员,几乎所有他在乎的人,都已在场,而他在将来,也会始终不会放弃对远方的哥哥的牵挂,等待着他的归来。 转过头,他正想示意仪式开始,却不防听到了久违的熟悉声音:“嘿,雷古勒斯,你竟然不准备等我回来就开始结婚仪式吗?亏我接到消息后,日赶夜赶,都快累虚脱了。” 不敢置信地回头,赫然是好久没见的西里斯,他的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夸张表情,只是气质却成熟了许多,也沧桑了许多,但这却掩盖不住他依然奔放而张扬的笑容,正快步朝着他走来。 走到雷古勒斯的面前,西里斯停了下来,看着满脸震惊表情的他:“雷古勒斯,不会告诉我,你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吧。” 终于确定这不是幻觉,雷古勒斯猛地抱住了他:“哥哥,哥哥。”哽咽的声音,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西里斯在片刻的不自然之后,也终于紧紧地回抱住了他:“雷古勒斯,辛苦你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弟弟,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他们原本就是最亲密的兄弟,是血脉相连的骨肉,所有曾经的辛苦与守候,在这一刻终于回报了所有的价值,感谢梅林,他是他的哥哥,而他是他的弟弟,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他们依然是最值得重视的家人。 婚礼进行曲的乐声响起,看着站到了一边,与贝拉、安多米达、纳西莎一一拥抱的西里斯,雷古勒斯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再没有遗憾了。与克莱尔相视一笑,他们在最圆满的家人和亲友的祝福下,许下终身不变的诺言,他相信,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守护、传承这永远是最高贵、最团结、最值得自豪的布莱克家族。 亚历山大番外 2000年已将近尾声,亚历山大仍独自在四处游历着。家族的信息网仍不时传来了各种最的新消息,家族生意的顺利推广、家族势力的进一步扩大,与英国voldeort势力的合作极为默契,以及——voldeort和她的儿子艾奎拉,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了,邀请了所有英国的显贵、和德国的他们家族参加艾奎拉的学成宴会。 简简单单的几行字,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过得很好,她有成功的丈夫、有出色的儿子、有乖巧的女儿,只有他,仍不敢面对这一切,仍然独自一个人在外流浪,看遍了外面的风景,却依然在心底,刻着她的名字——贝拉特里克斯,贝拉。 他出身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小,出色的魔力、出众的外貌让他的人生无往不利,即使为了的家族的事业,他被送去接受格林德沃的额外培训,却依然凭借着他天分,赢得了一向严苛的格林德沃的认可。他有着爱他的家人,有着美好的未来,而且,由于是次子,他没有不得不进行的家族联姻,可以顺自己的心意,选择自己的人生伴侣。因此,当看见自己的导师格林德沃爱得如此艰辛之后,他一直发誓,他会找一个与他志趣相投的伴侣,理智地去爱,不让自己挣扎在那样欲求不能的痛苦之中。 只是,世事的翻转难料,却还是让他遇上了生命中注定的劫难。当他遇见她,他原本以为是梅林对他一贯的恩宠,如此美丽而出色的女子,让他在初见的刹那,便轻易沦落了自己的感情。他一直相信他们有缘,才会相遇在霍格沃茨,仿似他从德国而来,只为了寻找她、认识她,圆满他的人生,让他认识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让他体会到爱情的来临。只是,在逐步的靠近中,他却发现,她的心中早已进驻进别人的影子。 是失望吗?他原本不相信,他会有如此渴望一个人却得不到的一天,会有如此牵挂却放不下的一天。只是最终,却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还是陷入了其中。他毕竟是格林德沃的学生,他毕竟是路德维希家族的后人,所以,当他发现她对自己感情的挣扎与试图放弃后,他终究按捺不住私心,告诉了她关于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的感情纠葛,告诉她没有共同理念的爱情,注定走不到一起。他的确还是自私的,自私地希望在她看清这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之后,能转身正视他,能给他一个与她为伴的机会。 以知心朋友的身份接近,以细心的举动告诉她,他爱她,他珍惜她,他想要她能陪伴他一起追寻外面的世界,能一起携手看遍各地的风景。他不在乎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因为他相信他能给她她想要的生活,能让她快乐、幸福、安稳,能让她最终,爱上他。 在回德国的前一晚,他将她约出,告诉他他即将离开,告诉他他希望能带着她一起回德国。只是,在看见她的泪水之后,他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做不到强求、做不到不顾一切地掠夺,他给了她期限,希望她能想清一切,自愿地跟他走。他在他面前,放下了所有身段,将所有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中。 在三天的期限里,他无数次祈求,祈求她会出现在路德维希家族的别庄外,微笑着告诉他她选择了跟他走,告诉他她愿意将未来与他紧紧相连,只是最后,却还是没有等到她的身影。他多想自此洒脱地转身,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她家的门前。徘徊、犹豫,明知道结果,却依然想求证、想给自己最后的答案,让自己彻底死心,可却又矛盾地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不想彻底断去自己的最后一丝奢望。但安多米达的出现,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走了,不知去向,让他明白,她还是选择了另一个人,跟随了另一个人的脚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的不告而别,已是保全了他最后的尊严,让他不必面对当面的拒绝?所以,他选择了从此放手,尊重她的选择,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在一个人回德国后,刻意地封锁了关于她的一切消息,再也没有打听过她的近况,并迅速地开始了自己外出的计划,试图让自己在外面的游历中,任时光和距离,冲淡对她的思念。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因家族的合作而再次相见,而他,也终于看见了她选择的那个人,如此出色、如此耀眼,与她是如此的默契,让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微笑着给了她他最真挚的祝福。 于是,他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帮助voldeort,只为了她的幸福。于是,他在每次合作的相见时,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却疏离出最遥远的距离。当voldeort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却只是知道,终于到了他彻底离开的时候。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在她和voldeort的婚礼上,最美丽的新娘,最幸福的女子。他含笑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从此将自己放逐在了不同的国度中,不断流浪。 看尽了不同的风情,看遍了各色的艳丽,她却依然是他心目中,最美丽的所在。也常在午夜梦回时,辗转自问,如果当初一定坚持,会不会今天就是不同的结局?如果当初能早一步认识她,是不是今天她将陪伴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周游?只是,世上没有如果,没有假设,于是,他终究失去了她。 兜兜转转,十几年的时光就如此轻易地过去了。对长寿的巫师而言,他的外表仍俊美如昔,没有任何改变,父亲、兄长也曾问过他何时归去,可他却依然只是游走在世界各地,没有回家的打算。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还在追寻什么,只是心底,却仍然隐隐有期盼,牵引着他,不断地向东而行。 从欧洲、到亚洲,陌生的环境让他惊奇,也让他有了探究的。当终于到达传说中最古老神秘的东方古国时,他立即敏感地察觉到这里的魔力波动与欧洲的不同,似乎更为飘渺,却更为强大,完全与以前的认知属于不同的体系。 为了查探这有趣的地方,他选择了在2000年千禧年的最后一天,在西方传说中魔王降世的一天,引动全身的魔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奇怪的体系,却不防竟然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使他霎时控制不住暴动的魔力,陷入了昏迷中。 当再次醒来,周围已改了模样,仍是在这古老的东方古国中,却不再是他原本的空间。他竟然在无意间,引动了空间的转换,但幸好,他的魔力仍在,而且,似乎隐隐地驱使着他朝某处走去。 诧异于这奇怪的现象,他顺从这股冲动,朝着陌生的地方行进。世纪末的最后一天,街上到处是狂欢的人群,欢呼雀跃地迎接着新世纪的到来。当他终于站定在一条陌生的街道,时间已进入了倒计时,远处钟楼上的指针正一秒一秒地朝着“12”前行,伴随着众人的和声:“10、9、8、7、6、5、4、3、2、1、0”。 当新世纪的第一声钟声敲响,所有的人们霎时爆发出欢乐的高呼,甚至有着热情的情侣,当街拥吻,以最热烈的方式,共同庆祝着这一刻。而在他所站立的旁边,却传来一个似乎陌生却又莫名有些熟悉的声音:“我林苏在新世纪的第一天发誓,一定会拼尽全力,以我自己的能力,改变我的生活,改变我的未来。我会用自己的能力,得到我想要的成功。” 他的心刹那间有一丝悸动,慢慢地回转身看向身边。那个傲气地发着誓的女孩,大约16、7岁的模样,正是他初识贝拉时的年纪。典型东方人的长相,鹅蛋脸、黑色的长发,与贝拉并不相像,但只有那一双眼睛,却是如此熟悉,那倔强却又聪慧的双眸,与他记忆中的贝拉彻底地重合了。 那个自称林苏的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恼怒了:“你是谁,干嘛盯着我看?” 他却突然缓缓绽开了一个笑容,衬得他俊美的容貌越发出色:“我叫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来自遥远的地方,是一个巫师。初次见面,林小姐,我想,我们会有很多机会,慢慢认识、了解的。” 感谢梅林,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即使外貌已不同,他却仍记得她的眼、记得她的灵魂给他的感觉。而这次,是他先认识了她,是他先遇到了她,他相信,他必定也会与她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与最终的圆满结局的。 邓布利多番外 “邓布利多教授,那个人的信徒越来越多了。” “邓布利多教授,那个人带领的食死徒杀了我们几十个凤凰社的成员。” “邓布利多教授,许多混血的巫师也投向了那个人。” “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 …………………… 听着凤凰社的成员一次次传来的消息,邓布利多疲累地闭上了眼,拿下眼镜慢慢地揉着额角,想着当年那个叫汤姆的孩子,现在的voldeort。最近几年中,他的行动似乎越来越理智,不像前几年的毫无章法,而是周密地规划,每次都是一击即中。而且,也不像前几年仅以暴戾的手段镇服着那些食死徒们,而是懂得以怀柔的手段,将所得利益分享给那些效忠者,许多的事情甚至直接由支持他的贵族家族出面处理,而不是往常的跟在他身后,带着面具隐去身份,由他决定所有的动向。 他这样的行为与转变,无疑是极为聪明的,既利用适度的放权使那些追随者们感到了他的信任,又使他们现身在明处表明了立场,从而使他们的家族更紧密地与他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甚至最近,在他的口号由“追求血统的净化”转变为“为了巫师界共同的明天”后,许多身份尴尬、持观望状态的混血巫师在他对巫师界的美好前景规划中,似乎也被蛊惑而纷纷相继加入了他的阵营,甚至一些麻瓜出身的巫师也开始动摇自己的立场,使他的势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大。而这,对邓布利多来说无疑是一个极为不好的消息。 头疼于目前的状况,邓布利多靠在了椅子上,不期然地回想起当初。他还清楚地记得初见汤姆的情形,那个孩子冷静得不像一个11岁的幼童,果断地下达着命令,要求他证明给他看他是一个巫师。不相信言语的解释,只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对力量的追求,那一刹那,邓布利多眼前这个孩子兴奋的黑色眼睛与他记忆深处的那双蓝色的眼睛重合了。 轻轻叹了口气,邓布利多喃喃自语着:“盖勒特,那个孩子真的很像你呢,相同的骄傲,相同的绝高的天赋,以及相同的,对力量的追求。盖勒特……”这个名字在几十年中,时时盘旋在他的脑海,从未有离开过的一天,这个名字,代表着最美好却又最苦涩的回忆,让他在寂寞中,不断地回想,支撑着他的孤独。盖勒特?格林德沃…… 邓布利多还记得初识他的时候,是在十七岁刚毕业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年轻而充满激|情的时候,对未来满怀雄心壮志,自信凭自己的能力,能开创出一片新的天地,能在魔法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而当遇见盖勒特时,他相信他已寻找到了有着相同理念的伙伴,同样出色的才智,同样高强的魔力,能与他一起,开创他们的事业,这样的一见如故,正如巴希达?巴沙特曾经所形容的:像火和锅一样投缘。 于是,在日日夜夜中朝夕相对,分享彼此突然而来的灵感,共同用高涨的热情探讨着对魔法的理解。他们会为不谋而合的理念而兴奋,他们会彻夜不眠地钻研着古老的秘密。他们谋划着一起建立起巫师组织,一起寻找传说中的死亡圣器,一起用巫师天生的能力,统治麻瓜、改良麻瓜。“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是他们共同的理想和口号,巫师界的美好明天是他们共同的期待。或许,那时的他们仍有着幼稚的天真,但却抹不去那份默契与渐渐暗生的莫名情愫,在每次眼神交汇间,流转的契合。 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他更了解自己,那时候的邓布利多也是狂热的,他相信他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而这种感情,甚至超过了一般的“朋友”,而是更紧密“知己”,以及,不敢轻易说出口的“爱人”的感觉。可邓布利多也明白,有些事不需要挑明,有些感情,已深入了彼此的心灵,盖勒特对他也已回以了同样的热情,在超越所谓的友情之上,两人彼此暧昧地靠近,种下最深的羁绊,成就那无法言说的“爱情“。那时,是邓布利多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样的幸福,简直是梅林对他的恩赐。 可是,他们毕竟还是太年轻而冲动,而世事难料,命运的发展却又往往不尽如人意,所以,在与弟弟阿不福斯的意外争执中,他可怜而无辜的妹妹阿利安娜死在了三人的争斗中。她的死毁去了所有梦想,粉碎了所有期待,盖勒特在仓皇失措中,迅速离开了英国,离开了他的身边,阿不福思在愤怒中,在阿里安娜的葬礼上,打碎了他的鼻子,告诉他他绝不会原谅他。所有美好的一切像一场梦般轻易地就碎了,只留下他对着这个残酷的结局,在极度的内疚与负罪感中,悲伤地打发着日子。 可命运的捉弄却偏偏让人如此无力,盖勒特在回到德国后,仍然继续着他的梦想,仍然坚持着争权夺利与统治麻瓜的计划,仿似还是当年偏激的少年,固执地做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却不肯睁开眼看一看现实的世界,不愿去正视他的行为,给现实世界带来的战争与灾难。只是,他却始终没有将战火蔓延至英国,而其原因,邓布利多却很明白,因为盖勒特始终,还是在乎着他的存在。 当盖勒特遭到了所有巫师的反对,当他的事业已经惹得天怒人怨,邓布利多也被所有人寄予希望,希望他能挺身而出。他犹豫着、害怕着,一再地推迟着挑战决斗的时间,却依然在1945年,被推到了格林德沃的对面,因为他是白巫师,是正义的代表,而所谓的正义与邪恶的对决,让人不能再推脱。 邓布利多不愿回忆那场决斗的场面,那将永远是他心底最隐秘的痛楚。他永远记得见面时格林德沃绝望的笑容:“阿不思,最终我们还是逃不掉对立吗?是不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而他,也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魔杖,看着这个他命定的“敌人”,他最深爱的“爱人”。 在那场对决中,邓布利多无法将他当成真正的对手般用尽全力,可格林德沃却几乎放弃了抵抗。最终,邓布利多“赢得”了这场对决,也输掉了心中最后的牵挂。格林德沃平静地将老魔杖交给了他,告诉他:“阿不思,如果这真是你想要的,我愿意成全你。我的事业少了你,原本就已不完整,希望至少,你能活得比我快乐。阿里安娜的死是我的错,若要赎罪,那也应该是我,而不应该是你,将所有过错背在自己身上。我累了,我愿意用我剩下来的人生,去成就你的坚持与原则,我会到我亲手建立的纽蒙迦德,去度过我的余生。” 邓布利多无言地接过老魔杖,两双相同的蔚蓝色的眸子蕴含着同样的悲哀,脑海中闪现是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时光。他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只知道,从此以后他的人生有再辉煌的名誉,对他也没有了任何意义,原来年少时以为的梦想与对荣耀的追求,抵不上盖勒特的一个眼神与微笑,如果一切能重来,他一定会在当初竭力避免悲剧的发生,竭力将他拉回正途,可如今明白了一切的他,却已经没有了请他留下的资格。 从此,他爱上了甜食,在细细品味感官的甜美中,去试图留住那甜蜜的感觉,可那甜得发腻的糖,却始终填补不了他内心的苦涩。从此,他的世界只剩下了为维持所谓的正义而战,因为这正义是他牺牲了所有的美好回忆才换回来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的破坏与摧毁。也因此,他固执地防备着幼年的汤姆,只因那双眼睛让他看到了曾经的爱人,曾经肆意张狂的盖勒特,那样的眼神,是扎根在他心里抹不去的痛。也因此,他不择手段地阻止着voldeort的扩张,哪怕要牺牲他的一切,只因这世界的和平是他失去了所有的牵挂后唯一遗留下来的,让他可以自欺欺人地相信他所做的一切还有着价值。 在曾经的回忆中醒来,现实中已容不得他的彷徨,他必须在voldeort取得最后的胜利之前阻止他,而在如今的情况下,最好的方法唯有先除去了他,才能慢重新控制住局面,慢慢纠正他的一切错误。带上眼镜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悲哀和犹豫,再次回想了一遍具体的计划,确保毫无漏洞了,邓布利多挥舞了一下魔杖,呼唤出了他的守护神,冷静地传达着口信:“米勒娃,请你把昨天来求职的特里劳妮小姐请来,我想与她聊一下。” 斯内普番外 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普通的名字,有出身高贵的纯血母亲,却有可悯不堪的麻瓜父亲,有出众的天赋,却始终在阴暗中祈求阳光,从小,他无数次的自问,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自己到底要守护什么,却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或许,应该是力量吧,因为只有力量,才能让他摆脱这残酷的现实,能让他出人头地,让他成功,从此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而不必再承受包括自己父亲在内的异样目光。 懦弱的母亲只在每次被父亲打骂后,抱着他偷偷地哭,为他轻轻地上药,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从不敢大声地笑、从不敢任意地放肆,在沉闷压抑的环境中,日渐封闭了自己。 直到他遇见了她,那阳光下高高荡起的秋千,那微风中银铃般的笑声,正如她火红的头发,张扬着热情、张扬着活力、张扬着对生命的无限美好幻想。这样温暖的感觉,仿似在冬日中,照亮了他的一抹阳光,让他不由自主地从藏身的阴暗树丛中走出,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是个女巫!”他这样告诉着她,看着她意外的表情,又补上了一句,“那并没有什么,我也是个巫师。”是的,他们会是一类人,而他也相信,他找到了他生命中的阳光,会给他灿烂的微笑的阳光——莉莉?伊万斯。 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们的友谊,直至在逐渐的相处中,懵懂地喜欢上了她。他喜欢她的笑声、喜欢她的开朗,喜欢她对着他,软软地叫着:“西弗,西弗。”她的生命中没有阴霾,她热情而友好地对待着每一个人,那样的灿烂与温暖,治愈了他冰冷而孤独的内心。 怎么能不爱上她?她是唯一一个对他友善的人,她是唯一一个会笑着关心他的人,即使她对他只是友情,他也相信他会让她慢慢爱上他,从此,常驻在他的生命中。所以,当一起接到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他祈求梅林能让她进入斯莱特林,他恳求她能与他一起进入同一个学院,从此朝夕相伴,追寻共同的理想。 只是,他却在近乎极致的渴求中失望了,为什么她会进入了敌对的学院格兰芬多?为什么她会引起詹姆?波特的注意与追求?于是,他与她的距离渐行渐远,他们再不如以往的亲密,再不如以往的无猜。 波特为了她对他的照顾与关注,多次挑衅着他、欺侮着他,试图羞辱他,他拼尽全力还击着,却敌不过他们的人多势众。当着众多同学的面,当着她的面,他被他们倒吊而起,失却了所有尊严。她冲上来试图维护他,却抵不过他内心的羞耻感,这样一次次被她看见他最狼狈的一面,这样一次次由她来帮助他,像是心底最隐秘的伤口被剥开,刺得他一阵阵鲜血淋漓。未加思索地,他的话已冲口而出:“我不需要象她这样肮脏的小泥巴种的帮助!” 泥巴种、泥巴种……当这个字眼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当看见她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他就知道自己错了,犯下了再也无可挽回的错误。他不是没看出他们之间的隔阂,他不是没看出她对他的行为的不满,但是,他想要力量、想要尊重,想要给她一个能受众人景仰的西弗勒斯,而不是波特与布莱克口中的“鼻涕精”。可是,终究还是错过,他终究在一时的恼怒中,彻底失去了他生命中唯一的一缕阳光。 从此,两人形同陌路,从此,他只能在一边,旁观着她接受了波特、爱上了波特,直至最后嫁给了波特。在他们的婚礼过后,他由卢修斯引见,正式投效了voldeort。既然她已经再不属于他,那他就干脆循着自己的,去追求能给他力量的人,他会让她看到,即使不是像波特般出身名门,他依然会站在成功的顶峰。 但他从未想过,他无意听到的预言,竟然会直指她的孩子,下了命令彻查的voldeort,显然不会在意将这可能灭绝在萌芽状态。于是,他抓住了唯一的希望,他恳求贝拉特里克斯的帮助,哪怕她的条件,是他从此远走天涯。但如此也好,只要她能活下去,只要她能幸福,他在哪里,又还有什么关系呢? 在贝拉特里克斯的安排下,他开始了他在德国的生活,试图用忙碌的工作来让自己忘却,让自己麻木。只是没想到,真正投身到路德维希家族的生意中时,却让他发现了另一片不一样的天地。麻瓜技术与魔法的结合,原来麻瓜的制药也是如此神奇,丰富了魔药的领域,让他不断地有着惊喜,不断地探索着这神秘的未知领域。在逐渐的积累中,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名字终于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意义,他已被公认为一个伟大的魔药大师,而他,相信自己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英国传来的消息中,关于莉莉的越来越少,只简单地告诉着他,她过得很好,她的生活很幸福。他明白,这应该是贝拉特里克斯刻意地对他封锁了莉莉的消息,让她能逐渐淡出他的生活,让他能重新经营自己的未来。只是,他却害怕自己已没有了再次爱人的能力。但终究,时间还是冲淡了他的悲哀,渐渐抚平了他的创伤,让他逐渐习惯了这没有那个红发女孩的存在的日子。 他在德国的日子平静而无波折,远离了一切的曾经,不再回想起过往的一切,因为他明白,或许这对他对莉莉而言,都是最好的结局,即使没有了曾经的阳光,他也依然会勇敢而坚定地活着。只是,他却没有想到,他会在不经意间,遇上另一抹不同的阳光。 在他的研究过程中,路德维希家族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不仅是经费上的,更是资料上的,才使他能顺利地开创了魔药与麻瓜药剂的结合,才造就了他的成功。因此,当路德维希家族请求他帮助训练一位家族后裔时,他没有拒绝。 “安娜,我叫安娜?冯?路德维希(anna?von?dwig),你就叫我安娜吧。”没有贵族小姐的高高在上,没有一般女孩的忸怩作态,这个叫安娜的女孩子,有着清澈如湖水的蓝眼睛,有着如闪耀的阳光的金色发丝,就这样微笑着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是亚历山大的妹妹,路德维希家族最孝也最受宠的小女儿,但却没有丝毫娇生惯养的性格。性格开朗却不咄咄逼人,温柔内敛却又才华出众,她的魔药水平更是路德维希家族数一数二的,因此才会被选中跟随他进行学习。 她能及时地领会他教的每个配方,并顺利地熬煮出他要求的效果;她会对他的新尝试提出独到的简介,帮助他改良他没有考虑到的地方。而最重要的是,她从不会被他表面的冷淡吓住,总锲而不舍地想要看到他的笑容,哪怕常以失败告终。 在长长的相处过程中,在从他单方面的教学到两人的共同钻研中,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少地想起那个久违的身影,那红发碧眼的女孩,在他的记忆中似乎越来越淡,而安娜的身形,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如果说莉莉像盛夏的阳光,如那火红的长发,火热却可能晒烫他,让他渴望接近却又不敢伸手,那安娜就像冬日里的暖阳,似她的金发一般,有着耀眼却不烫人的热意,带着微微的温暖,在他寒冷时使他不再孤单。 只是,他却不敢承认自己的动心,不敢相信自己还有爱的资格。安娜的出身太好,安娜的天赋太高,即使如今的他已是闻名远近的魔药大师,但自小养成的性格,使他依然不敢对她开口说出他的心意,害怕面临另一场拒绝。 或许,爱情中的人智商永远处于负值,所以他从未理解安娜眼中的失落从何而来,也未明白安娜多次的欲言又止是为了什么,直到那天,他被安娜骗着喝下了掺在水中的不明魔药。他苦苦克制着不停驱使着他顺从本能而为的欲望,狼狈地试图离开房间,安娜却在周围下了禁制,笑着迎了上来:“这是我最新改良的催|情剂,无药可解,除非你接受我。老师,西弗,我不会让你再逃避。” 是,他也渴望她,在魔药的作用下,他终于承认这一点,完全地放纵了自己。只是,当第二天醒来,他却有一丝羞愧,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只能试图用一贯的冷漠与毒舌掩盖住自己的失态:“安娜,你试药试得太过分了,请用你塞满笈笈草的脑子想想,你难道以为用催|情剂迷住老师,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我想我不得不对你负责,因为你和你家族的名声。” 可是,安娜却出乎意料地笑出了声:“我亲爱的西弗,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你难道没有看出我这个改良催|情剂究竟改良在哪里吗?如果你不爱我,它根本就对你没有任何催|情作用,它只是放大了你内心的欲望,它只是让你正视了你的心,让你不再假装看不懂我的爱情而已。” 看着安娜的笑靥,他第一次哑然地败在了魔药之上,却收获了他真正的爱情。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却是带着莫名欣喜的心情,安娜?冯?路德维希,会永远陪伴在他身边的女子,会带给他美好未来的女子,他相信这次,他终于寻找到了他生命中另一抹阳光,真正完全属于他的阳光与温暖。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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