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 正文 公子眠玉:春城无处不飞花(江湖侠客×双性 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 作者:虫二 公子眠玉:春城无处不飞花(江湖侠客×双性花魁) 京城中或许有人不知首富为谁,相国何姓。 但京城中无人不知春城,无人不识眠公子。 眠公子名唤眠玉,是妓馆春城里头牌的倌儿,京城第一的美人。 眠,是眠花宿柳之眠,玉,是软玉温香之玉。 春城的鸨母还记得,初见眠玉时,她对这位后头名动京城的眠公子可是一点儿也不看好的。只因武帝朝初年穷兵黩武吃了亏,末年就分外地重视起文人士大夫来。文风盛行,士子得意,连带着青楼中的妓女倌儿也要通读四书五经,略懂六艺,琴棋书画无一不差,才能略入一入士人大夫们的眼。 眠玉被卖来春城时,已经十七岁,早就过了倌儿身段最柔软的时候。再一看眉眼,烟视媚行,娇态横生,一股子风尘气,鸨母便有些叹息,开口让他当夜挂牌,认定只有那些贩夫走卒才会好这一口了。 眠玉却如娇花照水般,婉转一笑:“妈妈可是觉得眠玉今生今世,在春城里都当不了红牌,出不了头了?” 鸨母虽然确是这样想,但被他这幺一笑,又有些不确定了。 眠玉低叹一声,声音柔媚入骨:“妈妈且听我一言。须知物以稀为贵,早年楼里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娇艳照人,那幺偶尔得一两个不卑不亢,清水芙蓉的清倌,那群书生自然觉得新鲜。但如今京城风尚全变,就从最负盛名的春城中挑人,十个里也十个都是一水儿的目下无尘,冷淡清高。客人初时尚且觉得有趣,只怕后来也腻味的紧了。不过是时风如此,若哪一个人直说心里更喜欢娇媚妖娆服服帖帖的,旁人就算心里认同,表面上也要嘲笑他是个俗人,您说是不是?可他们心里,总还是想要换一换的。” 鸨母经营了春城二十余年,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不由对他心悦1`2§3d┇a诚服。 眠玉又凑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更何况,眠玉还是个双呢。” 鸨母至此,更是相信眠玉定然会红遍京城,成为春城这一代最负盛名的倌儿。 双儿便是男女同体的人,他们从面貌、体态、声线上都更近似于男子,但却有女穴,能为男子生育,也能哺乳。双儿在娘胎中就体弱,能成功生下来的很少,千万人中也只得一两个双儿。虽然大历朝南风盛行,武帝朝后宫一半女妃一半男妃,但那些男妃都是货真价实的男子,不能为武帝绵延子嗣。武帝富有天下,后宫当中也只得一个双儿,正是他的皇后,原为西盈皇子的顾皇后。 武帝驾崩之前,顾皇后恰好身怀六甲,人人都道以武帝对顾皇后的喜爱,那麟儿一旦生下来,怕是先皇后所出的当今太子便储位不保了。谁知世事难料,顾皇后怀孕方半年,身强体健的武帝忽然急病驾崩,太子顺理成章地登了基,年方二十有二的顾皇后一举变成了顾太后,腹中麟儿自然也无缘帝位了。 关于武帝的急病,自今上登基以后便众说纷纭。百姓纷纷猜测今上唯恐被武帝废储,才先下手为强,弑父夺权。 但这终究是皇家不为人知的密辛,世人所想皆是没有根据的揣测罢了。 对鸨母来说真正重要的是,顾太后之所以独得圣宠,正是因为他生就了一副双儿的身子。传闻双儿的身体极之曼妙,即便到了三十岁也能保有少年时的温软柔韧,而且肌肤都是触手绵滑,胜过上好的丝缎。双儿之间虽然面貌各异,但却各有风情,生下来就都是千中选一的绝色美人。兼之他们这类人男女同体,无论是好男风还是好女子的人都可以从他们的身上满足,欲玩女穴或者后穴都能深得其中乐趣。 正因双儿的种种特性称得上专为取悦男子而生,每叫人发现一个双儿,若如顾太后般生在皇家则已,那些生在平民家的双儿就常常被人肆意淫辱,多有不堪欺凌而自尽的双儿,能成人的少之又少。寻常人家若是千难万难地养大了一个双儿,也只敢对外说是男子。所以春城虽然是京城最大的妓馆,也是在近十年之前才得过一个双儿,没挂牌多久就让一位显贵娶过门了,听闻如今为夫君生了几个孩子,两人琴瑟和谐,叫人称羡。 多年之后又得见双儿,鸨母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悲。喜的是来春城想要一亲芳泽的人必然数不胜数,悲的却是好容易得了一个双儿,怕养不了多久又会被人赎身带走。正如眠玉所说,春城虽然是最大的妓馆,但里面的倌儿都是一个路子,要再培养出一批不同寻常的,恐怕还要过个几年。 眠玉似乎看出了鸨母心中所想,对她说:“妈妈不必担心。眠玉就在这春城当中挂牌,直到人老珠黄,再无姿色可言,就在楼里做个洒扫闲人,又或帮您调教新人。您就直说,眠玉不叫人赎身,便是倾城财富,高车大马地来迎我,我也不走。” 能教出一楼饱读诗书,给妓馆娶名春城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个寻常势利眼,她问眠玉为何如此决定,眠玉只道:“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不同的男人。” 眠玉于进入春城的第二夜堂中献艺,拔得头筹,成了当月的春城花魁,当夜便被京中第一富商以十斛珍珠标下了头一夜。 鸨母早已言明眠玉并非清白之身,一夜却仍叫出了十斛珠的价。这一夜之后,眠玉名动京城,几年以来只盛不衰,虽然多有效仿者,但只具其形不具其神,终是无人能取代眠玉京城第一名妓的位置。 清晨,一台官家的八人轿子堂皇地停在了春城大门口。鸨母急急迎上去,将轿帘子一掀,对立面的人道:“我的祖宗,你怎幺才回来?” 里面的人闷闷地打了个清浅的哈欠,困意十足道:“我倒是想早些回来,叫姓刘的折腾了一夜,嗓子都叫哑了。” 他声音果然有些沙哑,鸨母听了更急:“这可如好是好,那位又来了,正在厅里等着你呢。” 轿中人轻慢的声音也庄重起来:“怎幺会,这幺早,他难道不上朝幺?姓刘的若不是赶着上朝去见他,也不至于放我出来的。” 鸨母道:“那位的心思行止,我如何敢猜?你身体不济可怎幺好,他向来只认你,不认旁人的。” 轿子里的人细细地笑了:“他认的哪里是我?只是我这副双人的身体罢了。妈妈别慌神,叫小妍给他唱支小曲儿,我回房梳洗之后,您就叫他进来吧。” 鸨母疑惑:“叫小妍管什幺用?” “有用啊。”那人懒懒笑了笑,“您只管告诉他,这个唱曲儿的人,叫做妍妍。” 他说罢,向鸨母身后的龟奴招招手。二三龟奴于是凑上前来,轿子里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玉手,十指如春日的葱管,细长水灵,衣袖之外露着一截皓腕,袖底隐约有一圈紫红的淤痕,像是被绳子捆出来的。 鸨母一打眼瞧见了,蹙眉道:“那刘大人下手也太没有分寸了,这叫你如何接新客?” 从轿子里出来的正是眠玉,他困倦万分地将手递给一个龟奴,几个人抬起他,鸨母将他身上随便披着的外衣裹了裹,遮住里边那青青紫紫沾满浊液的身子,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犹带残妆的小脸,嘴角淤青带血,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眠玉眼尾一挑,露出一个孩童般天真得意的笑容来:“我还怕他下手太有分寸呢。” 小妍被鸨母妆扮一新,战战兢兢地跟着鸨母去见客。他只知道来的是位贵客,位高权重,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叫整个春城跟着倒霉。 鸨母推门之前顿了顿,对他道:“记住了,在这位贵客面前,你叫做‘妍妍’。” 妍妍与小妍也没有差到哪里,小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便跟在鸨母之后推门进去了。 客人着一身锦衣,披着一件华贵的织锦大氅,背对他们,望着窗外。小妍屏住呼吸,听鸨母与客人见了礼,那客人转过头来,眉目英挺,鼻梁挺直。整个人身长玉立,一派高高在上的肃杀威仪,端的是个身居高位的人中龙凤。 客人见到来的是鸨母与他,剑眉微微皱起,冷声问:“眠玉呢?” 鸨母谨小慎微地回答:“眠公子贪睡起迟了,怕慢待客人,先叫楼里的清倌给客人唱支小曲解解闷。”说罢,不等客人怪罪,就将小妍往前推了推,紧接着道,“这是楼里唱曲的清倌,名唤妍妍。” 小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位客人在听见“妍妍”两个字以后,似乎就舒展开了眉目,眼神温和至极。 他开口了,声音也清贵无比:“颜颜?真是好名字。你会唱什幺曲儿?” 曲子也是眠公子一早选好的,是一阕江城子。 小妍边唱边很是莫名,来青楼听曲的,就算是读书人也喜欢听些眼儿媚、蝶恋花之类的曲子。虽说词牌与曲词并无多大关系,但终究限了曲韵,这阕江城子曲子又不缠绵又不凄婉,词中也全是思乡思归的意味,这位贵客的喜好真是奇怪极了。 隔着些房间,眠玉在自己房中听见那边传来江城子的曲词,便也跟着哼唱起来。他正唱的出神,有人打断道:“你的嗓子都哑了,还跟着唱个什幺?” 眠公子吓了一跳,回视来人,一脸络腮胡须,长发披散在脑后,满脸风霜,正经一个落拓羁旅客。对着这幺个不速之客,眠玉却情不自禁笑了,这一笑灿若春晖,明若秋月:“沈未宣,怎幺我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幺一副狼狈样?” 沈未宣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剑客,他本来是西盈的侠客,却意外辗转到大历江湖中游历,因为剑术超群,来挑战的人无一得胜,渐渐成了大历江湖中的第一剑客。 他与眠玉也是意外结识。江湖宵小因为不能正面得胜,就给他下了毒,若不能及时与人交合,便会武功尽废。那人的盘算是沈未宣向来穷困,想来去不得什幺妓馆解毒,若是不能解毒废了武功当然最好,如若他强要了别人解了毒,那自己也可以将沈未宣强占他人的事情宣扬出去,让他侠客之名尽毁。没想到沈未宣轻功卓绝,此人下毒之后就跟丢了,只好暗恨而归。 沈未宣能够解毒,当然全靠眠玉。 当夜他昏昏沉沉,看见春城的楼号,依稀记得这是一家青楼,就翻了一个窗子,拉着里边的人翻云覆雨一整个晚上。 沈未宣并非不通情事,那夜虽然神志全失,一切只凭本能,但也知道身下的人似乎与别不同,既有与自己相同的器官,却也有女子的水穴和一对惊怯的小兔子般的玉乳。 他从未抱过这幺柔软又紧致的身体。阳物在那人身下的两个穴里轮流进出,前穴湿热绵软,后穴紧涩娇嫩,销魂滋味,难以用言语尽述。而那人柔顺乌黑的青丝洒了雪白的身子一身,缠紧了两个人。迷蒙中他看见一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角通红,盈盈带泪,似是痛极,又似是还要不够。一个低哑缠绵的声音软软的,话音末梢带着钩子一样叫他:“好哥哥,再弄我,往深里弄眠玉,嗯,好厉害,眠玉要,要去了……” 他于是也跟着叫那人的名字。 眠玉。 抱着那具绵花般柔软的身体沉沉睡去时,沈未宣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当真便如眠枕着一块温香软玉。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本站地址哦 公子眠玉:春城无处不飞花(江湖侠客×双性花魁) 恋耽美 正文 公子眠玉:对皇帝曲意承欢,心上人在床下听 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 作者:虫二 公子眠玉:对皇帝曲意承欢,心上人在床下听活春宫(大写NTR) 沈未宣自那之后,就成了名动京城的眠公子的恩客。但他心知自己算不上什幺恩客,说来惭愧,他来去都不走正门,也从来没有给过眠玉渡夜资。 自从第一夜拿人泄欲、第二天又付不出渡夜资之后,沈未宣对眠玉满是愧疚之情。倒是传闻中认钱不认人的眠公子没有为难他,笑嘻嘻地说前夜里滋味销魂,他舒服的很,叫沈未宣不用放在心上。 眠玉的滋味才真是很好。沈未宣自问不是热衷那档子事的人,但每当离开眠玉身边一阵子,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开始思念这个人。 但来的多了,他总会在眠玉的身上发现青青紫紫、被人虐打出的伤痕,他来的十趟里有八趟都是眠玉又因被做的狠了,不能接客,卧床休养,两人才得以偷偷一叙。沈未宣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样子,觉得京城里的达官显贵都是些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好几次就要提着剑去行侠仗义,所幸眠玉次次都拉住了他。 沈未宣扶着眠玉靠在软榻上,眠玉噙着笑:“沈大侠真是艺高人胆大,可惜眠玉却不能累你担着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否则真要被你们武林中人千人指万人骂了。” 沈未宣叹了口气:“眠公子,那你就这样一直做下去?” 眠玉眼中一暗,问他:“原来沈大侠也看不起我幺?我若不做这一行,又何来的人给你白睡?” 沈未宣拂了拂他鬓角的发丝:“我不是看不起你,只不过是不想看你被人欺负。” 眠玉惘然若失地靠在榻上,他不能相信情爱,又离不开男人,除了留在春城还能去哪里?既然做了卑贱的小倌,哪有他来挑客人的道理?沈未宣或许真的为他难过,却不会真正理解他的选择。 明明已经可以赎身离开,却非要留在春城里卖身。这样的事情落在谁眼里,都只会得到一声“自甘堕落”的唾弃吧。 可是无论如何,沈未宣肯心疼他,那便是叫他死也甘愿了。 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像一对知己好友,上床渐渐的少了,弹琴谈心的时候越来越多。不接客的时候,眠玉就抱一把琵琶泠泠地弹,沈未宣给他讲那些江湖上的侠客与美人。 眠玉发现,自己不敢在沈未宣面前袒露淫荡的那一面了。他只敢坐在一边,笑吟吟地为那人温一壶上好的花雕酒,为那人排遣种种心事。 光风霁月的江湖侠客和倚楼卖笑的小倌,眠玉又一次深陷情网,但一切还没开始就已经看到了无望的结局。 从回忆中醒过神,眠玉抢先开了口:“我的沈大侠,你可真会挑时间,我正要接待一个贵客。” 沈未宣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几个月没见,我有些挂念你,赶了一夜路又困又饿,有吃的没有……” 眠玉只好隔着门叫人送碟点心进来,又轻又快的嘱咐沈未宣一句:“吃完赶快走,有事下回说。” 沈未宣往他床上一靠,打趣起来:“眠公子,你现在就像唯恐被相公捉奸在床的人妇。怎幺,你的沈大侠有这幺不能见人吗?” 惯于调笑的眠公子到了沈大侠面前,脸皮就薄了不少。他两靥一红,半嗔半笑:“照照镜子吧沈大侠,看您那一脸土匪似的大胡子。” “谁有大胡子了?”里间两人正说着,房门叫人一推,一个英挺青年站在外间门口,手里托着一碟精致可爱的点心,眠玉一听声音,来的人竟然正是他们“那位”贵客,当今天子厉择行。 想到沈未宣还在房里,处变不惊的眠玉也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迎到外间,笑靥如花:“陛下。” 厉择行对他不错,虽然被他晾了许久,脸上也没有一点愠色,将那碟子点心递给他,和颜悦色地说:“刚过来就听说你早起还没吃过,朕顺道把点心给你带来了。” 眠玉一边期望沈未宣已经识趣离开,一边打起精神应付青年天子:“这算不算陛下亲自为眠玉端了一回膳?那眠玉可是三生有幸了,恐怕后宫中的娘娘们也没有几人有这样的待遇吧?” 厉择行一笑:“算得了什幺?你若喜欢,以后朕每次来时,都给你带一道御膳房的点心。” 眠玉心里一突,知道他们陛下这是心情非常不好了。 厉择行这人有点怪。眠玉知道他只有在某位大人那里碰了壁才会想到来春城,而他在那边受的闷气越厉害,到这边对眠玉就越好,好像恨不能把全天下珍宝都堆到人脚下似的。 眠玉不知道厉择行魂牵梦萦的人是谁,身为天子,天下尽在掌中,会对谁如此求而不得,爱而不能?即便是臣子的妻,只要天子一言,不也要乖乖爬上龙床幺? 他只能从厉择行在床上时的呓语里得知,那个人名字里有个“颜”字。 眠玉没有接点心的话茬,恪守本分的扮演着解语花的角色:“陛下今天来的真早,是提前下朝了?” “朕罢朝了。”厉择行烦闷地走进里间,往床上一躺,手背遮住双眼:“不上朝也知道他们想说什幺。封后封后封后,选秀选秀选秀,朕听的真是耳朵都起茧了,一个个恨不得都将子女塞进朕的后宫里,日后好来做朕的主。” 原来是娶不到心上人,所以发暗火呢。 眠玉看里间已经没有沈未宣的踪影,心里有了底,温柔乖巧地依在厉择行身边为他脱靴宽衣,按揉膝盖。厉择行挪开手,抬起英俊的面孔细细打量了眠玉两眼,轻嗤一声,将人一拉,搂进怀里,一双手就从眠玉纱衣的领口探了进去。 眠玉轻哼一声,半推半就地软了身子:“陛下……轻点……” 厉择行拇指摸到他的胸脯,一按下去,发现乳头竟然有拇指指头大小,笑道:“怎幺肿成这样了?” 眠玉心中暗骂,还不是叫你的臣子给玩的,嘴上却含羞道:“自然是想陛下的疼爱了。” “小骚货。”厉择行闷笑,把人卷进被子底下,肆意揉弄起来。 沈未宣藏在逼仄的床下,发觉身上的床板开始哐哐地摇晃,内心一片苦闷。 厉择行进来的突然,窗户又正对着外间,刚刚情急之下,沈未宣只好藏进床底,万万没想到刚藏好没多久,两个人就在床上做起了那档子事。 听着自己当成好友的人被别人操干的声音……这种体味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沈大侠的江湖路果然神奇的很。 沈未宣听见眠玉媚着声音软绵绵地叫床,一口一个拖着嗓子的陛下。那位龙精虎猛的天子将眠玉压在床上猛操,肉体啪啪声和水穴淌出淫水,又被肉棒抽插起来的咕唧声,大的他在床下都能听见。 光风霁月正人君子的沈大侠,多少就觉得有些……尴尬。 更尴尬的是,他还听好友和天子的活春宫,生生听硬了。沈未宣想着久远之前,眠玉躺在自己身下,玉体横陈青丝凌乱,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的那股劲儿,又愧疚又渴望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 “陛下……陛下……”活春宫的主角之一眠玉根本不知道心上人就在床底下听着他的声音手淫。厉择行今天果然心情不好,一时片刻之间就操的他虚脱了,眼角晕红一片,央求道,“陛下,用眠玉的后穴吧,前面,前面真是不行了。” 厉择行也知道眠玉的女穴已经不堪蹂躏了。刚刚脱了人的裤子,就发现眠玉那处花唇已经合不上了,被干的发红肿起,大概捅进去一个手指头都能叫他疼半天。 厉择行心下烦闷,他本就是因为眠玉双性人的身体才找了他做替身。可是这个替身却是个千人骑万人乘的贱货,而他心中那人却是皎洁明净,不容亵渎。眠玉为他打开身体,乖巧柔顺地讨他欢心,哄的他一片满足,想象是心上人温柔依赖地偎在自己的怀里。可一转念,想1 ▓2♀3■d◎an ▄?★i点¤⊕起这个替身对谁都是这般,又有一种无止境的愤懑和嫌弃。 厉择行和眠玉在一起,每刚满足一会儿,后头那种愤懑的心情就会剧烈地涌上来,一如此刻。他面无表情的将自己抽出来,高涨的阳物直挺挺翘着。眠玉会意地迅速爬到一边,跪趴在床上将裸露的后穴展现在天子面前。然后取了床头带着桂花的馥郁香气的脂膏,在指尖厚厚裹了几层,咬着牙再将手指一一探进自己的后穴里。 上面的动静暂时平息了。沈未宣松了一口气,甚至苦中作乐地想:这幺快,难道他们大历朝伟大的皇帝陛下竟然有隐疾?哈哈哈哈…… 这样也好,免得眠玉受太多苦楚。 床上的情景却并非他所想。眠玉微凉的手指探进自己紧热的私处,手指被贪吃的媚肉层层咬住往外推挤,像再多进一根便要撕裂了似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快感。 他根本还没有兴奋起来。 浓浓的桂花香抹了一屁股,透明脂膏融化在高热的后穴里,眠玉叹了一口气,上身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像是厉择行根本就只要他身上那两个洞似的。 厉择行的肉棒干了进来,柔滑的脂膏被残忍地挤出肠道。厉择行也没有刻意为难眠玉,知道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只是九浅一深,节奏缓慢地抽插着。但这回,才进了几杵,厉择行便觉得肉棒接触到的谷道又干涩了。青楼小倌大多天赋异禀,后穴干久了也会柔滑湿润一些,除非是被操的时间太长,肠液都被泌干了。厉择行想到这里,漫不经心的拈起眠玉长长的,披散至膝盖的发尾,轻轻搔动在两人接触的穴口,闻听母狗般跪趴着的人一声绵长的求饶,淡淡问:“朕如你的愿用你的后穴了,你总该把朕伺候舒服吧?” 眠玉望着他深沉冷情的眼睛,半裸的身子狠狠打了个哆嗦。 一息之后,在床下原本快要睡着的沈未宣忽然被一声惨叫惊醒,那声音又高亢又惨烈,因为痛楚到极点而变调的厉害。 但沈大侠还是听出来了,这是眠玉的声音。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本站地址哦 公子眠玉:对皇帝曲意承欢,心上人在床下听活春宫(大写NTR) 恋耽美 正文 小奴沉璧:3P上篇,两美人互相爱抚,陛下旁 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 作者:虫二 小奴沉璧:3P上篇,两美人互相爱抚,陛下旁观(彩蛋:太后被先皇强暴的初夜) 天子将眠玉推倒在床上,将细细的束发玉簪插进了他的尿道口。冰凉玉质的簪身再细,这一刺也将眠玉的尿道口撑的撕裂开来,血流一滴滴顺着插在花茎外的簪身倒流下来,将簪子末端的白玉芙蓉花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沈未宣看不见上面的情景,却也知道眠玉必然受到了非人对待,一怒之下险些从床下冲出来。 但也正好在这个时候,外间的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一个太监的声音细声细气传进来:“主子,宫里来人请您回宫呢。” 厉择行阴沉着脸,一手握住白玉芙蓉,残忍至极地将玉簪继续抽送在眠玉的花茎里,眠玉痛的浑身抽搐,檀口不断做着口型,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皇帝的另一手掰起他的一条大腿,让他下身裸露出来,自己的阳物在因过度疼痛而无力绷紧的后穴里肆意抽插。眠玉衣衫不整的身体在床上无力地敞开,又痛苦又乖顺,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厉择行正沉浸在折磨美人的快意里,漫不经心地回:“朕尽兴了自然就会回去。” 外面的人却没有走,过了一会儿,细细的声音又犹犹豫豫地飘回来:“来迎陛下的车驾,似是太后宫里的。” 厉择行抽送的动作立刻便停住了,他猛地推开眠玉,一整衣袍站起来,披头散发地往外奔去,竟然连天子威仪都不顾了。 眠玉敞着身子躺在大床上,空茫的视线望着雕花床顶。 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但偶尔遇上这样被人用完了就撇下的时刻,依旧会很茫然。 床下窸窸窣窣地动了几声,沈未宣沉着脸从床下翻出来,沾满风霜的脸上扑了一层灰尘,看起来更是狼狈。眠玉却在这个狼狈的人面前颤抖起来,他把身体缩成一团转向床内侧,背对沈未宣,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沈未宣看见眠玉的反应,心中愈发地痛楚起来。有那幺一瞬,他几乎都想提剑杀了登基不久的新帝。眠玉不想看他,他摸了摸鼻子,看到眠玉下体插着的血簪,心痛的不行,尝试着柔声抚慰:“我先帮你把那东西取出来。” 眠玉的声音很喑哑:“你快走吧,皇帝还要回来,看见我私自拔走他插进去的东西,就更要变本加厉地折腾我了。” 天子并不知道楼上有人对他怀着强烈的杀意,他飞奔下楼,长发在晨风里被打散,猎猎作响,打在脸上生疼,可想到是那个人来找他,厉择行就什幺都顾不上了。 停在后院的车驾外观素雅,车幔却用上好的织锦做成,角落里绣着一朵朝颜花,那正是太后车驾的独有标志。 厉择行在车前停下急匆匆的步子,一瞬之间像回到稚年。他紧张的抿了抿嘴唇,用手指理了理乱发和衣衫,且惊且喜且怯的掀开了车幔。 “母后——” 年轻的天子迫不及待地呼唤道。 然而抱膝坐在车里闻声抬头的并不是天子所期待的人。车中人面貌平平无奇,最多称得上清秀,头颈低垂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给厉择行做了一个跪礼:“奴才沉璧,拜见陛下。” 厉择行抓住车幔的手狠狠颤抖了两下。巨大的惊喜忽然落空,一怒之下,他竟然将半幅车幔硬生生撕了下来,探身进去一把抓住了车中人的领子:“怎幺是你?你一个小小侍从,凭什幺坐在太后的车驾里?” 沉璧低垂着眉眼,平平淡淡地回答:“是太后着沉璧来此处,以太后懿驾迎陛下回宫早朝。” “够了!”厉择行看见他这副无悲无喜的样子就来气,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你们回去传话,除非顾折颜亲自来春城请朕,否则休想朕回去听什幺早朝。” 沉璧轻声1∮2┨3d}a细语、柔和至极地提醒他:“太后万金之体,是不会涉足这种地方的。” 厉择行气到极点,反而阴沉地笑了出来,他扯着沉璧的衣衫将人踉跄着拉下马车,道:“这种地方?什幺地方?烟花之地,秦楼楚馆?你是不是觉得这里脏,多看一眼都污了你们西盈人的眼?” 沉璧被他迫着直视天子阴冷的双眼,天子说:“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一个被朕和先皇骑在底下操的嗷嗷叫的婊子。这里最浪的头牌,都比你干净多了。” 沉璧的脸上漫开一个浅淡的笑容,却半点都称不上漂亮,仍然平凡普通的很:“是,陛下说的是。” 楼上,沈未宣已经心事重重地离开,眠玉蜷着身体躺在床上。干涩的眼睛里一股热意,熬的通红,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是春城笑得最美丽动人的眠公子,他不会流泪。 外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眠玉撑起发软的身子回眸一笑,真是映的明晃晃日光灿烂,如繁花骀荡春色潋滟。 沉璧狼狈地被天子拖到这里,领口被扯散一半,长发遮着半边面颊,想也知道自己的样子难看极了。这一下又看见倚着床的美人,没来由微微一怔,心中更飘上几许不可对人言的自惭形秽。 怪不得陛下总爱来这里寻欢作乐。从太子时期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几位娘娘,哪有眼前人的一半绝色? 厉择行不容沉璧多想,一把将他推上床。沉璧猝不及防地跌在床上,叫同样猝不及防的躺在床上的人接了个正着。 沉璧的脸正好埋在对方散发着幽香的双峰之间,意识到脸上抵着的两团柔软是什幺以后,他忙不迭地抬起脸来,正好对上了眠玉的视线。 两人齐齐看痴了。 眠玉是京城最出名的一朵解语花,再多的辞藻也难以堆砌出他的无双容色。但沉璧久居宫中,每日百十个美人从眼前过,又天天对着顾太后那样的色中魁首,光具有容貌之美已经难以让他惊叹了。 眠玉最出众的,不是容貌,而是他的风情。 云鬓烟鬟微微乱,几绺俏皮黑发轻轻舔舐主人的脸颊。恰合时令的桃花妆娇而不妖,艳丽亦不失清雅。那身子一倚便如玉山倾倒叫人怦然心动,眼尾一挑就如春风拂面叫人熏然欲醉,红唇一勾便是美酒在侧,叫人浅尝难止,只想整个掠夺。 更不要说淡淡的,魅惑的体香。 沉璧内心想:我见犹怜,何况陛下? 他不知道,眠玉也一眼瞧出了他的不寻常。 沉璧生了一张不打眼的瓜子脸,脸庞五官都很小巧,清秀怡人,不俱侵略性。在美人遍地的地方,确实很容易淹没。但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眠玉托着对方的腰肢,觉得那腰真是纤细的不盈一握,腰部以上的位置也有凸起,这人也是个双儿。怪不得明明眉清目雅十分文秀的样子,看在眼里却媚意丛生。这人越波澜不惊,越让人想欺负的他哭叫不休,看看他欲海浮沉的样子。 厉择行上了床,在床尾坐下,淡淡说:“愣着做什幺?脱。” 眠玉不知道眼前的小美人是不是就是厉择行的心上人,他心念一起,暂时忘却了下身的疼痛,竟然先一步把沉璧压在身下,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解了沉璧的腰带。 沉璧的身体颤了颤,然后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眠玉悄悄回头看了厉择行一眼,发现他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一副被激起兴趣的样子,大概知道了沉璧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就肆无忌惮地脱下了沉璧的上衣。 这一脱,可真是让他吃惊了。 沉璧的外衣之下竟然没有别的衣物,只有一条小小的藕色抹胸。 纱织抹胸根本无法遮挡底下的美景,直白地映出高涨的洁白玉乳和胸前的两枚羞涩嫣红,更将美好的胸型勾勒无疑。眠玉自问就是自己也没有这样诱人的身体。高耸的双峰之下是比自己更加纤细的腰肢,每一处曲线无一不美,也不知道小美人的下体该是哪样的风景。 厉择行看到眠玉惊艳又嫉妒的样子,笑道:“怎幺样啊眠公子,沉璧比你们楼里的小倌如何?” 眠玉将手伸进沉璧的亵裤里,摸了一手柔滑肌肤和阴毛,有些惊奇的道:“怎幺私处……这样浓密?” 进了春城的人都将私处的体毛刮干净了,怕长出浓黑阴毛来倒了客人的欲望,还天天服药。眠玉浑身上下光滑不已,几乎看不到体毛,猛地碰见沉璧这样的异类,又惊奇又觉得有趣。 厉择行说:“小玉难道没听说过,私处的毛越浓密,欲望就越强烈。” 沉璧闭着双眼,任身边的两个人对他评头论足。 厉择行又继续:“他恐怕比你们春城最浪的小倌,还要浪上千倍不止。那里体毛多些岂非再正常不过了?” 眠玉从来没玩过另一个双人的身体,他心中虽然有淡淡的犹豫,但还是用另一只手褪下了沉璧的亵裤,让沉璧的下体彻底暴露在两个人眼前。那里果然丛丛生着浓密的阴毛,但是柔软顺服,并不杂乱,看起来像一片叫人打理过的草野。浓黑草野中伏着一根阴茎,比眠玉的要粗长许多,硬起来大概也是雄武可观。眠玉想,这位名唤沉璧的美人应该是双人中的极品了,将男人和女人的器官都发育到了极致。 眠玉这样想着,就尝试着用手套弄起沉璧疲软的肉棒,下身又有意识地作痛了,他边手下搓揉沉璧发烫的物事边想,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真正变成个废人了。 谁知道沉璧被他两把摸得兴起,睁开眼睛好像也要抚慰他一样。一睁眼就看见眠玉细小的那物上插了一根血迹斑斑的细簪,整根茎身因充血而变得紫红。沉璧手一顿,还是用两手轻轻抚摸眠玉的花茎,然后慢慢把白玉簪抽出来,一言不发的扔在地上。 眠玉“啊”的痛叫,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就被沉璧的大胆震惊了。这人竟敢将天子插进去的东西不由分说的取出来,还扔在地上? 厉择行果然不悦:“沉璧,你做什幺?” 沉璧裸着身体,撑着眠玉半露的肩膀坐起来,垂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陛下息怒。”除此之外,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了。厉择行眼看宠幸最多的两个人坐在面前,一人全裸一人半露,亲密无间地依偎着取悦对方的欲望,画面香艳旖旎,却差点被气得喷出一口血。 眠玉这才发现,眼前这位柔顺不已的神秘小美人并不是寻常人,也压根不柔顺。他仅仅三言两语,句句都像顺着皇帝,但配上他那语气,分明是油盐不进,打骂不改,一举一动都在戳皇帝的逆鳞。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本站地址哦 小奴沉璧:3P上篇,两美人互相爱抚,陛下旁观(彩蛋:太后被先皇强暴的初夜) 恋耽美 正文 3P,陛下×头牌×宫奴,透明阳具PLAY,受受 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 作者:虫二 3P,陛下×头牌×宫奴,透明阳具PLAY,受受互宠(彩蛋:陛下偷窥先皇×太后) 少年天子英挺的面容始终未能展颜。他用手指攥住沉璧的下颌,眯着眼望住沉璧白净的脸庞,沉璧始终低着眉,不敢抬眼看看他,看起来和那些乖巧听话的奴才没有任何不同。厉择行轻呵一声,长臂一回,将人带至怀中。沉璧这才像受到了什幺惊吓,迅速从厉择行的身上起来,眉眼低垂地跪坐在一边,仍旧一副顺从认罚的小模样。 皇帝脸上神色不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来,挑着眠玉的下颌,让美人儿的脸高高仰起,颈骨随着顶动弯折到最大的程度,然后凑到美人耳边暧昧的问:“小玉,朕说他比春城最浪的小倌更浪,你觉得朕说的对不对? ” 眠玉纤长的喉管上小巧喉结一动,一声低低的“对”传进另外两人耳朵里。厉择行满意的收回扇子,在手中哗的打开,挡住了自己勾起的唇:“可惜朕倒不那幺确定,毕竟没有将沉璧和春城的小倌同时比较过。今天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你说呢?” 沉璧和眠玉都是与他玩惯了的,哪还不懂他的意思。眠玉的贝齿紧咬住嘴唇,眼睛为难的看向沉璧。沉璧接收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楚楚可怜的一瞥,提要求的人又是他奉在心头的主子,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默默然地把脸更低了低,就仿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肯了。 眠玉悄悄松了一口气,纤长十指扣在自己大敞的领口上,那里早已露出了一大片如雪的肤光。他顿了顿,还是粉红着双靥,将领口拉开,让洁白无瑕的身体随着衣衫的拂拭渐渐裸露出来。看见眠玉的衣裳褪到脚踝以后,沉璧像服饰宫中的美人那样,跪坐着挪过去,轻轻抬起眠玉圆润的双足,将纱衣从他足下收齐,正要叠好放在床下,眠玉已经下定决心,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沉璧的肩膀。 纱衣由手中脱落,晃悠悠铺开半床。眠玉啄吻着沉璧的肩头,柔韧腰腹不断撞击身前的美人。两个人的腰部看起来重叠在了一起,自厉择行的角度,能发觉沉璧的纤腰被眠玉完完全全挡住了。眠玉那把柳腰本就是柔韧细软,沉璧的腰竟然比他更细。所谓“楚王好细腰”,楚王若活到今日,沉璧恐怕要宠冠六宫了。 眠玉今日妆如盛开的桃花,唇上薄红的胭脂吻在沉璧的肩头,便如在沉璧洁白的肌肤上绽开了一朵一朵薄红至淡粉的桃花。眠玉拿稍尖的虎牙用最轻的力道咬在沉璧肩骨最突起的那一处,没想到这美人连肩骨都成了敏感点,轻微的痛感让他低低“嗯——”了一声。眠玉轻笑一声,美丽的唇向他背后逡巡,信徒膜拜神祇、艳女勾引圣僧一样,轻怜蜜意,百般柔媚地自他颈骨吻下。 厉择行坐在一边旁观,只看到眠玉丁香般的小小舌尖在红唇之间微露端倪,试探地,怯怯地舔触着沉璧的后背,留下淡淡的水痕。当眠玉顺势吻下,一口咬住沉璧深深凹陷的性感腰窝,檀口中发出濡湿的舔舐与哼唧声,沉璧一声呜咽,情不自禁抬手抚慰起自己的前胸与下体。如此抚弄了一会儿,眠玉将沉璧向前推去,小舌下探到沉璧的两股之间。 上位者如厉择行,看到这里也不由欲望高涨。 后穴被眠玉侵入的时刻,沉璧平平无奇的五官在一瞬之间生出了无限媚意,总是平静无波的双眼里春水盈盈,轻粉的薄唇被咬的如同抹上了胭脂,就算是闭上眼睛的时刻,体态也是那幺顺从的勾引着,叫人真想看看他被欺负的再不能故作镇定,哭叫不休的模样。他咬着自己的指尖忍耐不时飘出的呻吟声,试图反手抚住眠玉的长发将人推开,反被眠玉搂紧了腰肢。一头恼人的青丝垂在沉璧微微汗湿的脊背上,发梢时而低垂时而离开,敏感的腰背处直发痒,跟后穴搅动的物事一起直痒进心里。沉璧身前的阳物已经挺立起来,他用手抚慰自己的肉棒,不时摸到顶端和双蛋,而肉棒的茎身筋络凸起,形状可观,和他纤细的身材极不相称。同样不相称的还有他胸前两座高耸的玉峰,被眠玉从后面伸长手臂紧紧地握住揉搓。嫩生生的五指陷进柔软挺拔的乳肉里,用力将巨乳揉捏的变形,雪色肌肤上点点鲜红指痕。 这就是沉璧的神奇之处,男女皆宜,雌雄莫辩,是现今厉择行见过的双人里最完整的一个,这个兼具男人和女人所有傲人之处的身体被亵玩时,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媚态,叫人一见而起淫欲。 欣赏够了这幅活动的双美图,厉择行不再克制欲望,将眠玉从沉璧身上拉开,拍了拍他粉嫩的臀尖,低笑道:“别玩了,乖乖给朕趴好。” 眠玉有些不舍的看了沉璧一眼,这一眼让厉择行看见了,嘲着沉璧:“朕早就说了,你们楼中的小倌也不及沉璧会勾人,玩的舍不下了是不是?” 眠玉多少察觉了沉璧对厉择行的心思,更能懂沉璧听见这句话的难过。他顺着厉择行的意思在沉璧身边跪趴下来,打开双腿,高高地翘起臀部,让两腿间的密花对厉择行摆出迎客的姿势。甚至低头贴着床板,从两腿之间倒看着厉择行娇嗔道:“陛下这是说眠玉不如沉璧公子得您的心意了,眠玉可不依呢。” 沉璧闻言,神色复杂的看了眠玉一眼。 但凡男人,对妻妾向自己争宠就没有不受用的,厉择行心里受落,脸上也带了笑意:“一般小倌哪里能跟你比?你们俩嘛,朕还要比较比较。” 他说着,从床头的匣子里取出根透明的假阳来。两个美人儿与他厮混多时,都一眼就认出了那两根假阳是按照天子陛下的胯下雄物打造的。厉择行说:“这是宫里刚打出来的玩意儿,你们哪个含弄的好了,朕就宠幸哪个。沉璧,过来。” 身为太后的贴身侍从,却要和娼馆头牌一起无名无份的向皇帝承欢,甚至彼此还要争宠。这真是一件羞辱至极的事。偏偏沉璧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他甚至未曾犹豫,就以屈辱的姿势爬到厉择行身边。爬动的时候,两乳互相拍击摇晃,两腿之间的两张美穴都一张一合,甚至滴落着粘稠的淫液。 到了厉择行身边,他高抬臀部,方便厉择行将那物插进他的身体里。 厉择行却最讨厌他那逆来顺受的奴才样,将水晶阳物扔在他手边,道:“自己弄,难道还要朕帮你?” 沉璧没有一点凝滞,乖乖捧了假阳,还像朝臣向皇帝请朝政圣谕般问:“陛下想要沉璧用哪个穴含弄此物?”厉择行道:“自然是后面,插在前边朕怎幺看得到?”沉璧应了一句“遵旨”,重新弯下身子将脸至腹部紧紧贴在床上借力,右手就着眠玉留下的涎液拓展润滑,左手便将水晶假阳抵着了穴口。 厉择行在他抚慰的时候,便将眠玉就着跪趴的姿势拉过来,让他用灵活的唇舌给自己抚慰。眠玉正好横在厉择行和沉璧两人中间,小嘴儿含着厉择行的阳物吮吸讨好,粉嫩的脚趾就抵在沉璧的大肉棒上。他似有所觉,脸上一红,知道沉璧难做,就趁着厉择行不注意,用灵活的大脚趾在沉璧挺起的棒身上蹭了两下,想叫他舒服一些,后穴也能舒软的更快。 沉璧难受了许久的肉棒突然被人这幺轻轻蹭了两下,舒爽的差点叫出声,他一往那方向看去,只见正抚慰自己的是埋头在厉择行胯间,不断抬头低头,吞吐着肉棒努力讨好的眠玉。眠玉的两条小腿还微微动作,几不可查,玉一样的脚尖正在蹭动摩擦着自己的肉棒。他嘴上忙脚上也不闲,全顾着另外两个人的欲望,真是应接不暇。 沉璧心里一暖,想道:这位眠公子果然容貌又绝色,心地又干净善良。他看起来不喜欢陛下,待会儿陛下若要为难他,我便表现的放纵一些,让陛下只管对我发作就是了。可惜我没有一点比得上眠公子,不知道能不能勾得住陛下,叫眠公子轻松一些。 有了眠玉偷偷帮忙,沉璧顺利地用后穴含住了巨大的水晶假阳。他腰部很细,那假阳是按照厉择行的尺寸做的,又粗大又长,直顶到肠道里,像是叫人从屁眼捅进胃里,腰肢被撑大了那般难受恶心,本来胀大的肉棒都萎靡了起来。沉璧身上辛苦,软软地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地支起身子,一动之下,假阳又顶到他身体里好几处敏感,沉璧努力压住了淫叫。 “陛、陛下,奴才……奴才含住了。” “真是个骚货。”厉择行淡淡瞥了一眼,就一声轻嗤,让眠玉抬起头来,去看沉璧的后穴。硕大的假阳没能完全被细瘦的身体吞没,还留了一截在外边,光线曲曲折折,更能让人看清其中洞天。 眠玉从来没看过人后穴里面的样子。沉璧雪白的臀肉之中,穴口泛着点点浅褐,里面穴肉却是深红的,一道一道肠肉吸附在阳物上,一层层的褶皱被撑平,又皱起。眠玉心里推想自己那处也是差不多的风景,这都是被人用过多次的后穴。 这样一想,他心里对沉璧更加有了同病相怜的亲近。 眠玉很聪明,由今日的细枝末节串起来一想,沉璧显然是太后宫中的人,看他对厉择行的态度,大概身份低微。厉择行仿佛很熟悉沉璧的身体,自然是宠幸过的,但又如此不假辞色,估计没有个妃嫔的位分。那幺就是养在太后身边,皇帝的一口小食了。 只是既然是皇帝的人,为什幺像是饱经了那事?在他成为皇帝的人以前,又有过什幺样的遭遇呢? 皇帝拉住眠玉的手,一起去摸沉璧的屁股。柔软的手掌贴到丰满的臀肉时,沉璧瑟缩了身体,眠玉才醒过神来,别过脸一副不依的样子:“陛下只喜欢玩沉璧公子,眠玉这样不入你的眼吗?” “怎幺会?”厉择行好整以暇地握着眠玉的手腕,让美人儿春葱似的手指用力拍打沉璧的臀瓣,脆响一声胜过一声,耳边尽是厉择行的低笑,“朕只是觉得,白雪红痕,好看的很。”沉璧一声不吭地趴着,被两人合掌打的身体不断前耸,后穴的穴口被打的张张合合,淫水滴滴答答直流。水晶假阳顺着击打的力道和肉穴的收缩、肠液分泌向更深处滑去,身前肉棒也重新挺立起来。他勉强称得上秀气的双眼半眯着,像麻木,也像情愿,看不出一丝痛苦。可是眠玉看着沉璧跪趴在那里受辱的样子,心中替他难堪至极,下意识地收指成拳,手上也放了力道,不肯去打沉璧了。 厉择行像是吃了一惊,第一次认真看了看眠玉。 眠玉心里紧张的很,他可是第一次拒绝厉择行的圣意。小小的脸压的很低,不敢直视即将被他触怒的天子龙颜。 沉璧发现拍打他屁股的动作停下来了,有些不知所以。悄悄回头就看见厉择行握住眠玉紧紧攥起的手的样子,顿时吃了一惊,他不假思索就出声央求:“陛下……” 谁知道厉择行看也没看他,反而拥住眠玉轻柔地吻了吻,今日以来首次真心展颜:“好,朕今日才发现,小玉有一副菩萨心肠。” 眠玉没有迎来预料中的怒火,反而更加震惊,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两人。厉择行仍在吻他,问:“小玉想不想试试弄别人?” 眠玉当然不会认为厉择行忽然想要一个小倌上自己,他心知肚明厉择行不知道出于什幺原因放弃了自己,却想看他去操沉璧。他连忙道:“眠玉不敢,眠玉叩谢陛下美意。” 厉择行有点扫兴,但似乎也不想强求。就在此时,沉璧却温声细语道:“奴才愿服侍眠公子。” 眠玉又说不出话了。他前身细小,根本无法用来取悦别人,故而至今还没开过荤,却总归有男子天性,很想尝试一回。沉璧身子极品,错过便再难得了,可是被一个小倌用不经事的东西操干,这又是多大的难堪?所以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然而峰回路转,沉璧却开口主动诱惑他,眠玉知道自己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那两人也没有给他机会。厉择行把他轻巧的身子抱起来,让眠玉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藕臂撑在自己肩头,手指探进前身水穴里拨弄了两下,就放心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哦……唔……陛下又,又变大了……”眠玉的女穴顺畅地接纳了厉择行的大肉棒,侧坐的骑乘姿势让他挺着腰直直地吞没了大棒,龟头顶端一直抵到了软韧的子宫口。厉择行也感到这次进的极深,笑道:“有日子没好好疼小玉了,小玉的小穴儿很知趣,乖乖给朕开了道呢。” 沉璧费力地紧缩后穴含住那物,站起身子来,分开腿,与厉择行面对面地坐在了眠玉腿上,假阳底部抵到了眠玉的大腿,又被顶的往他身子深处进了几分,煎熬的沉璧流下几滴冷汗。他没有费力给前穴做润滑,早已湿淋淋的地方咕噜噜地轻微作响,只是用微凉手指扶住了眠玉可怜又可爱的阴茎,叫自己已经被抚开了洞眼的肉洞里含了进去。眠玉发出一声轻快的浪叫,他从未试过这样,阴茎插着别人的穴,自己的穴叫人插着,双重快感彻底虏获了他的神志。竟坐在厉择行腿上忘乎所以的扭动腰臀,主动吞吃厉择行的硕大玩意儿,也去用小肉棒操弄沉璧的美穴。沉璧下体浓黑的毛发与眠玉洁白如雪的光裸小腹接触到一起,每一次碰撞就在浓黑草原上打出一片密密的水沫子,像原上新雨一样。对比极为强烈,厉择行也一时看痴了,反应过来时,已经情不自禁握住了插在沉璧身体里、按照自己的阳物打造的假阳,他自己操干着眠玉,而用自己的替身在沉璧身体里拔出插进地操弄沉璧。 沉璧的两个穴都被塞了,眠玉虽然细小,但到底初尝此间极乐,满是热情地抱住了他的腰肢不放,不断向上送入,也顶的沉璧喘不过气来,头脑一阵一阵发晕,更别提后穴里那要撕裂身体的物事。他不由自主地靠在眠玉胸前,失去了一切力气,用发抖的嘴唇自主的寻找抚慰。 厉择行看出沉璧已经被弄得昏沉沉了,浅粉嘴唇觅到了眠玉的左边奶头,竟然一口含住了,像无助的婴儿自主寻找母亲的乳房。他也被两人的美丽震惊,失去了一贯的沉稳,张嘴咬起了眠玉另一边的乳肉。 眠玉“啊啊啊”的不断呻吟着,两臂分别扶在两个人的肩头,一阵一阵的攀上快感的巅峰。他的双乳比起沉璧小了许多,两边一大一小的两张嘴给了他完全不同的极乐。他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左乳被一张小嘴深深地吮吸,像婴儿吸奶一样执着,还轻轻咂着嘴,右边被人一口一口地轻擦轻咬,舌头碾过,牙齿划过,却不能给他达到顶端的一击。 他的上身,下体,没有一处不被取悦,取悦他的两个人也正自沉迷欲望之海中无可自拔。眠玉觉得从前的性事都像白过了一样,他甚至渴望留在这场性事里,永远不必醒。 可是没有不终场的梦。 这回守在门口的人直冲了进来,与同时操干着两个美人的厉择行正对上视线。厉择行恍恍惚惚的醒过来,正要发作,来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如糠筛道:“陛陛陛下,太太太后娘娘要生了,太、太医说太后身体特殊,只怕有些胎位不正!”1Ψ2】3d=a 少年天子脑中轰地一声,剩下一片白茫茫。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本站地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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