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花开的春天》 第 1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更多更新txt好书请访问炫|浪小说社区,欢迎光临ncs。。 【书名】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于珊 【简介】 世上的爱情没有一样不是千疮百孔的,就如同母亲的分娩,每一次阵痛都是成长。 生活就是一张无边际的网,我们每个人都站在网的中央,无力挣脱。 命运就是一场有结局的剧本,世人都拿着各自的剧本站在网的中央,倾情演出。 在爱情出没的地方,请务必小心…… 晨夕是个花一般的女子,她矛盾、多情、自私而又那么的神秘~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怅然若失 天之骄子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晨夕,黄广益,唐腾,贺崟,倪亦栋 ┃ 配角: ┃ 其它:高干文,青春,成长,阵痛 【正文】 1 爱情从来都是千疮百孔的,就如同母亲的分娩,每一次阵痛都是成长。 生活就是一张无边际的网,我们每个人都站在网的中央,无力挣脱。 命运就是一场有结局的剧本,世人都拿着各自的剧本站在网的中央,倾情演出。 在爱情出没的地方,请务必小心…… 刚毕业于人民大学历史系尚且还算漂亮女孩的21岁晨夕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一个有钱、有能力的男友改变自己平凡的命运。并以此满足自己对物质的欲望与追求,因为这大抵是生活在城市里所有年轻女孩的心愿,晨夕自认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俗人,因而也不能免俗。 还有三天就到农历新年,是请灶神的大日子。低矮的天空灰蒙蒙的,笼罩着一种破败的年味。晨夕不禁想起鲁迅先生笔下的《祝福》,先生描写的大抵也是这样一个场景。偶尔从灰雾天空中飘下的几颗雨滴打在晨夕脚步匆忙的脸上,让她觉得越发的湿冷。 冷冽的寒风依然抵挡不住中宁市浓浓的年味,街道两旁的紫荆树上挂满了大红的灯笼,远观效果还不错,近看就像给螃蟹安上蹩脚的义肢,突兀而毫无用处。晨夕明白,这就是□l的某项政绩工程,所谓的光亮工程。虽然已经禁放鞭炮,可远远的,依稀还能听到鞭炮声。晨夕跺跺脚,踩着点踏进办公室,没有意外的她似乎又看到年近40岁的科长薛贵那双气愤难耐的小眼睛。 薛贵不经意地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晨夕作为刚参加工作的新人,似乎没有作为新人的自觉,每天总是踩着点来办公室。虽说这几年机关的作风开放了许多,但机关依然是最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可是晨夕从来没有提前到办公室做些准备工作的自觉。薛贵不怎么喜欢晨夕,几次三番想要拿晨夕的错,却又无处下嘴,这让薛贵很是郁闷。晨夕对于自己分内的工作还算尽心,在生活上却从不斤斤计较。这次分年货,晨夕总是自觉地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个,并不在意东西的好坏。就因为晨夕从无机关那种斤斤计较的性格,最重要的是晨夕从无进取心,很明显,这样一个女孩子不可能想要在仕途上有什么发展。在中宁市政府办,她的人缘还不错,没有人把她看做对手,尽管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晨夕每天都是尽最大的可能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政府办的待遇还不错,是四套班子里最好的。她精打细算的小脑瓜总是知道如何合理的运用她不太多的可支配的金钱来拥有一些衣服与化妆品的名牌。存钱?她觉得这应该是下辈子的事!她是真正的月光族。这让她在机关的那些人中间总是格格不入,十分的特殊。她从不在意那些老古董们探究、鄙视、或许还有嫉妒的眼光。她只做她自己,我行我素。 晨夕摊开《中宁日报》,头版是任命一个叫贺崟的34岁英俊男人为中宁市政府的副市长。晨夕很诧异,怎么这几天都没听到一丝的议论与风声,看来‘民间组织部’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居然漏掉如此有八卦潜能的题材。晨夕觉得这个英俊男人有些面熟,还没等她细想,门口传来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蒋乐安那爽朗的笑声。 薛贵等人看到来人,都站了起来,薛贵第一个迎了上去。 蒋乐安介绍到:“贺副市长,这是第四秘书科,跟的是商业这条线。这是科长薛贵,副科长沈春红是韩副市长的秘书,这是科里的同志杨弘,这是晨夕。” 贺崟撇了一眼晨夕桌上的报纸,他听到晨夕的名字就认出了她,他笑着对晨夕说:“晨晨,想不到你都毕业工作了,那年我去你家的时候你才刚上中学。”贺崟转头对蒋乐安说道:“我刚毕业时分在东风空压机床厂,她爸爸晨钢是我的师傅,那时候我老是到他们家蹭饭直到我一年后调走。晨晨才这么高。老是叫我‘贺叔叔’,很害羞的模样,想不到现在长成大姑娘了。”贺崟居然比划了一下晨夕当年在他心目中的身高。大家都笑了起来,都在想这个副市长够平易近人的。 晨夕看着贺崟,终于想起这个英俊的男人。他是爸爸以前的同事,刚刚参加工作。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阳光,晨夕每每总是偷偷地观察他,情窦初开的少女对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有着莫名的好感。那时候的他与现在是多么的不同,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已经变成了阳刚、英俊、内敛的成熟男人,他的身上是无法掩藏的上位者才有的气度,晨夕的心里似乎有说不出的失望,面上却微笑着:“贺副市长好。” 贺崟笑意吟吟地走到下一间办公室。那拥有这世界上最纯粹眼神的明眸少女终于长大了,并且就这样来到他的身边。贺崟的步伐更加的稳重,他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贺崟等人离开后,杨弘立刻到薛贵的身边,悄声问道:“科长,这个贺副市长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呀?” 晨夕与沈春红也即刻聚到薛贵的身边,薛贵很高兴看到全科室紧密团结在以他为中心的周围,他扬起左边的眉毛,得意地说:“谁叫人家有一个好丈人!” 杨弘:“他老丈人是谁?” “听说是原来我们南桂省的省长云天凡,现在到广粤省做书记的那位。好像两人是大学同学,有一对双胞胎的儿子。” 沈春红瘪瘪嘴:“34岁的地级市常务副市长,整个南桂省可是独一份。”晨夕知道沈春红的意思,她是笑话这个年轻的副市长现在还不知道该怎样当这个副市长,还是一副企业领导的派头。晨夕看了他的简历,之前贺崟是南桂机械厂的厂长,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6年。28岁成为一个效益很好的有着上万名工人的大厂厂长,还是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的获得者,他发明的关于铁路铁轨的某项技术,现在已经普及到了全国。晨夕一点也不相信他是因为裙带关系才能当上这个厂长。 晨夕也很八卦,她变身好奇宝宝看着薛贵,薛贵明白晨夕的意思,她是想问这个贺崟怎么不到广粤省而是留在这里,那里可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与南桂省不可同日而语。 薛贵继续解密:“当然是你在我这里,我到你那里。这叫组织原则。”晨夕与杨弘恍然大悟,很明显,沈春红大概是早明白了的。原来的常务副市长苏东河现在到市委做了专职的副书记,他与副市长韩娟的关系很好,所以沈春红与苏东河的关系也很密切。想必他们对这个空降的常务副市长很有一股子怨气。 下班的时候,晨夕走出大门回家。彼时私家车与驾驶证都还未普及,是稀罕物。机关的年轻人中间只有一个人拥有一辆排量1。1的墨绿色长安,是二秘的打字员潘萍,比晨夕大4岁的漂亮的女人。晨夕羡慕地看着潘萍的汽车拉风地驶过…… 远远的,贺崟就看到婀娜多姿的晨夕孤独地走在路上,他立即把车缓缓地开到晨夕的身边,按了一下喇叭。晨夕看到贺崟摇下窗户,对她说:“晨晨,上来!我送你!” 晨夕涨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这里人来人往的,她可不想成为他们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赶紧摆摆手:“不用了,贺市长,我家就在前面,很近的。您先走吧。” “上车!” 看到贺崟的坚持,晨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汽车。她觉得很诧异,一个副市长,而且还是常务副市长,居然自己开车回家。开的大概还是厂里的汽车,因为汽车是大牌号,而四套班子的汽车号码都是200号以内的,一目了然。晨夕偷偷地看着这个贺崟,这个成熟的男人真的很英俊,难怪能成为省委书记的成龙快婿。晨夕留意到贺崟的祖籍是山东的,所以他比一般的南方男人都要高大、挺拔许多。晨夕想,气宇轩昂大抵就是形容他这样的男子。 “晨晨,你住哪?”贺崟转脸看着晨夕。 “啊!什么……您……您说什么?”晨夕满脸通红,被抓包了……真是丢脸…… 贺崟暗暗好笑,晨夕还是像从前,总是偷偷地观察他,晨夕,他心里最美的那朵冰山上的雪莲。他的女孩,蜕去了青涩,只是在故人面前才放下她对外界的所有防备……这样的晨夕,让他欢喜,在心里‘啪啦’、‘啪啦’地开出一朵花。晨夕,是他的春天,春天给他送来了一支茶树,茶树上有一朵沾满雨露的盛开中的茶花…… “晨晨,我说,现在你家住哪?”贺崟笑眯眯地看着年轻的晨夕说道。 从未恋爱过的晨夕心‘嘭嘭嘭’地直跳,与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让晨夕觉得窒息,而且这个男人还算是自己的长辈,这样的气氛实在有些怪异。 2 晨夕忐忑不安地看着贺崟:“我、我家现在住在中医院的宿舍。”此刻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着这个英俊非凡的男人。她一点也不讨厌这个硬把她拉上车的男人,相反她还觉得那淡淡的虚荣心特别的满足……对于她的职场生涯,她也第一次有了前途一片光明的感觉……这个男人对她是特别的…… 贺崟笑了:“晨晨,你不用紧张。像从前一样,你还是把我看做你爸爸的徒弟就行了。” 晨夕苦笑,这怎么可能?现在这个英俊的男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地级市的副市长,而父亲只是一个分厂的厂长,其实所谓的分厂厂长在过去的年代叫做‘车间主任’。改革开放15年,所有的职务称呼都被无限放大到极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浮躁。晨夕明白,出身在这样一个十分平凡的家庭而能到市政府办工作,完全是因为书记太太曾经是妈妈的病人,妈妈彻底治愈了她的隐疾。当然,晨夕毕业的学校也让她能名正言顺地通过人事局分在这个令人羡慕的单位。 看着晨夕的表情,贺崟仿佛明白晨夕所思所想。他摸摸晨夕的那头直发,微笑着感叹道:“晨晨,你真的长大了,可是样子一点也没变,我一眼就认出你来。师母好吗?” 晨夕终于没有那么的紧张,她同样微笑着望着贺崟:“妈妈现在是中医院的副主任医生,医院分了一套大房子给妈妈。父亲、父亲再婚后,还是住在厂里。”晨夕脸色如常。 贺崟挑起眉毛微微地点头,他看着晨夕,这个女孩心思够沉的……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晨钢在7年前离婚、又迅速再婚的事情。晨钢也因为他的婚姻问题,把他的仕途终结在分厂厂长这个职位上。现在接任他厂里位置的是晨钢的小舅子,贺崟不得不感叹缘分的神奇。他偷偷打量着晨夕,晨夕似乎已经接受父母婚姻的失败,面色平静。时间可以埋葬一切的苦痛,他安慰地拍拍晨夕搁在大腿上的手。 下车的时候,晨夕在车窗的这边低下头,对着贺崟嫣然一笑:“谢谢你,贺叔叔,您请回吧。” 他扬起漂亮的眉毛瞟了一眼晨夕,贺崟从心底笑出声来:“晨晨,我很高兴我们的重逢。” 晨夕抿抿嘴角:“我也很高兴!贺叔叔再见!”晨夕蹦蹦跳跳地上了楼。 凝视着晨夕的愉快背影,贺崟不禁轻笑出声,这个女孩……很机智……很聪明……这个女孩太敏感,可是他不得不说,这个女孩确实……不是……想得太多……贺崟愉快地打开音乐,跟着音乐的拍子用手指打着点,晨夕看着贺崟的汽车潇洒地转了一个头,驶出大门。 晚上躺在床上,晨夕的心情依然没有平静,就像一叶扁舟孤零零地摇晃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晕眩眩、晃悠悠,怎么也到不了岸…… 当薛贵等人到达办公室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晨夕已经把整个办公室都打扫好了,安然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报纸。杨弘笑道:“晨夕,是不是昨晚受刺激了,今天怎么感觉太阳是从西边出的?” 晨夕放下报纸,看着杨弘,认真地回答:“哥哥诶,你怎么知道的?我真的是一个晚上都在想你,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暗恋你很久了,男未娶,女未嫁。所以今天我下定决心一点要向你表白,带你回家跟我和妈妈一起过个团圆年。”晨夕的话音未落,薛贵与沈春红爆笑不已。薛贵第一次觉得晨夕还是挺可爱的。看着杨弘一副便秘的表情,晨夕也忍不住笑了:“弘哥哥,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你这便秘的模样让你妹妹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晨夕夸张地拭拭眼角,眨巴、眨巴大眼睛,哀怨地望着杨弘。 杨弘立刻鬼叫:“别呀,晨夕,我好像没得罪你吧?别这样整我了。”薛贵第一次觉得中宁市政府办第四秘书科是如此的和谐。 没有意外的,晨夕在中午的时候接到爸爸的电话:“晨晨,今天晚上爸爸想请……” 晨夕拿着似有千斤重的电话无语…… 或许晨钢突然明白跟自己的女儿说话似乎不应该用到‘请’字,他顿了一下,说:“爸爸,爸爸想你了,希望你能来家里吃饭。你阿姨特意为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辣汤,爸爸搬了新家……希望你来看看,认认门……旻旻……旻旻也很想你这个姐姐……他最近老是提起你……” 父亲的低声下气让晨夕一阵心酸,却怨气未消。妈妈在父亲出轨的这件事情上从没在女儿面前说过丈夫的一句坏话,对于那个女人的挑衅妈妈选择在第一时间与不忠的丈夫速速离婚。妈妈的隐忍、坚强让晨夕更加疼惜妈妈,所以这7年来晨夕从不违背妈妈的意愿,母女俩相依为命,认真、恬淡的生活。晨夕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对父亲说:“妈妈是我的偶像,我一定要成为妈妈那样的人,自律而又尊严地活着。” 看到父亲如此年轻、朝气蓬勃,晨夕不禁失笑,爱情真是伟大,可以让一个男人返老还童,变得比以前更加的英俊潇洒。晨夕盯着父亲时新的牛仔裤,笑着说:“爸爸,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了解内情的人知道我是你的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新任女朋友。听说现在流行膝盖上有破d的,你应该叫你的妻子买那样的。这样绝对没人可以看出来她比你小12岁。” 晨钢:“……” 晨钢看着女儿晨夕,他知道7年前就失去了这个聪明、漂亮、乖巧的女儿。这个女儿曾经是他的骄傲和希望,现在女儿待他就如一个客气的、来往不多的亲戚,这让晨钢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7年来,晨夕对父亲的事情总是漠不关心。她不知道自己坐的正是父亲新买的汽车,她默默地望着窗外,她实在是不知道对这个一年见两次面的父亲说些什么?世上的一切都阻挡不了岁月的流逝……晨钢看着这样的女儿,眼角湿润……他早已明白,得到的并不比失去的更多,晨夕就是他的‘意难平’。 3 作者可能删除了文件,或者暂时不对外开放。请按下一章继续阅读! 4 黄广益真的想打掉晨夕嚣张的漂亮脸蛋,姐姐把他奋力推到一旁,不让他靠近晨夕,他看着委曲求全的姐姐,更加的气愤难耐。 晨夕从容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晨钢:“爸爸,这是这7年来你给我付的生活费与教育费的清单,以后我每个月给你还500元,直到还清为止。”晨钢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的手不停地颤抖。女儿的清单十分的详细地记录了他这7年来给女儿的所有款项,他甚至看到某年某月某日在商场花费xx元。 他深深的明白,女儿是用怎样的心情来记录这些……晨钢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责怪女儿,他按住自己的胸口,踉踉跄跄地跌坐在沙发上,脑袋‘嗡嗡嗡’的…… 晨夕对着黄广芬说道:“黄女士,今天你费心了。但是我想我这个外人还是不要打扰你们的天伦之乐为好,以后你也不必费尽心思让我来参观你们一家人的幸福生活。或许你等到了你要的结果?让你的丈夫与前妻的孩子永不往来。黄广芬女士,别惹我!以德报怨不是我的性格。你的心机别用在我的身上,有一点我与妈妈不一样,哑巴亏,我晨夕不吃!嘿嘿,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妈妈为什么总是活得那样的闲庭信步,原来女人的独立,都是因为对世事的通透。” 被拆穿心事的黄广芬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做梦都没想到年轻的晨夕心机如此了得,就这样当着丈夫的面□l地说中自己的心事,她感到自己在这个聪明的女孩面前无所遁形。她甚至来不及在丈夫面前掩饰自己被猜中心事的表情,当她对上晨钢探究的目光,她知道,今天在晨夕的面前,自己一败涂地。 晨夕注视着这温馨家庭,嫣然一笑:“最后说一句,这是我7年来一直想说的一句话,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倘若破裂,人人都要负上一半的责任。可是黄女士,你不应该一次次地跑到我妈妈的面前扮演无辜,绵里藏针不是你一个人会使用。我的妈妈只是放弃了这样轻易挪动p股的男人,是从心底的放弃。哀大莫过于心死。今天真是高兴,我能替妈妈说出这番话。黄女士,不知道你可相信轮回?”晨夕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心机恶毒的女人。死一般的沉寂,晨钢无望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似乎他那条时新的牛仔裤褪了色,好像也有点长了…… 在转身的时候,晨夕被黄广益抓住了手臂,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晨夕,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只不过是在挥霍你爸爸对你的愧疚与疼爱!”晨夕奋力甩开这个可恶男人的手臂,这个男人才真的是以为他自己是谁?!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当事人,是无法体会当日那种家庭解体的难堪与世人看似同情的、探究的目光巡视。那时候的自己每天出门的时候总是需要鼓足勇气面对周围熟悉的邻居大妈们那双好奇的火眼金星。 丢下这幸福的一家人。她看都不看这个给与她生命的男人,虽然此刻这个男人的伤悲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但晨夕一点同情也无,只是觉得尴尬,居然是这样一个男人是自己的生理父亲。7年前,父亲对妈妈的狠绝已经终结了他们之间的父女情分。当年虽然的她的年纪还小,但她清楚,爸爸的做法无疑是把妈妈推向深渊。这7年来之所以接受父亲的金钱帮助,是因为她不愿意让妈妈太辛苦。晨夕早就想好了,工作以后就一定要还上父亲的这笔钱,就当是暂借的。 晨夕从容不迫地打开大门,真是冰火两重天。冷的是这栋豪华的别墅,热的是屋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屋里的热气让她憋闷极了,这样完美的别墅却让她觉得寒风刺骨。此刻冰冷的寒风猛的灌进晨夕的脖子,风吹在她娇嫩的脸庞上,似刀割,晨夕却觉得十分的温暖……她想到妈妈还在家里等着自己,步伐愈发的轻快起来。今天终于可以把存折交给父亲,总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她从8月份第一次拿到工资就以父亲的名字开了一个存折。能当面把存折交给父亲,晨夕很高兴。无论如何,父亲并没有亏欠她,父亲只是赋予了她生命,晨夕不是晨钢要担负的人生。 她慢慢走出这个豪华小区,这个新建的小区很大,却丝毫看不到出租车的影子,晨夕盼望着小区门口能让她碰上一辆。天越发的y冷,她紧紧身上的大衣。晨夕在北京呆了4年,习惯了北方的天气,她刚回到中宁市才半年,所以还无法适应南方的湿冷空气。 汽车的喇叭声让晨夕下意识地躲开,一辆在北京常常能见到雷克萨斯正缓慢地跟在自己身后。晨夕不禁多看了两眼,这是她回到中宁市第一次看到这种汽车。中宁市是古城,虽然是座工业城市,与那些沿海地区的发达城市不可同日而语,这里的人只知道奔驰和宝马。 车窗开了,那个沉着脸的父亲的小舅子把车停下:“上车!” 晨夕看了黄广益一眼,真是天外有天,这男人比自己还要自大,自我膨胀得够可以的。晨夕如常地走自己的路,当没听到。 黄广益看着这样倔强、不通人情的晨夕,真的是想一踩油门就走,可是想到刚刚她跟姐姐说的那番话又硬不下心肠。现在的晨夕如此的孤独,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他突然明白,在姐姐与姐夫的爱情里,每一个人都受到了伤害,没有赢家。生命像是一个巨大的轮回链条,每转动一轮都是一件事、一个人。 “晨夕,上车!” “……” “这里没有出租车的,难道你要走回去吗?!” “……”晨夕毫不理会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许多时候,沉默就足够了。 5 “晨夕,别让你爸爸担心!无论如何,他是你的父亲!” 晨夕终于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她想起妈妈曾经说过,一般来讲,无论话说得多么漂亮与深刻,也只能影响无关痛痒的人,却不见得总能影响幸福或不幸的人。正如在坟墓之前发表的演说一样,只能感动外人,死者的寡妇和孩子听起来只觉得冷酷与无聊。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沉默才成为幸福或不幸的最高表现。晨夕终于明白妈妈说这句话的深切含义。 妈妈一直是晨夕的偶像,她一向学得十足。 黄广益加了一脚油门,把车子拦在晨夕的身前。他打开车门快步走到晨夕的身边,拉起晨夕的手。晨夕气极,遂奋力挣脱,可是无济于事,这个看似瘦弱的男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愤怒地瞪着黄广益:“快放开我!神经病!关你什么事呀?!” 黄广益怒极反笑:“晨夕,你要搞清楚,我并没有欠你什么!我只是想平安的把你送回家,这里没有出租,公交站也很远,你真的想走回去吗?” 晨夕依然瞪着黄广益,她明白,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与这个男人无关。 “好,你放开我!我坐你的车,请黄先生把我送到最近的公交站,谢谢。”生活,总该在适当的时候学会妥协和放弃。晨夕盯着黄广益依然紧抓住自己的手,示意这个可恶的男人放下。 黄广益放开晨夕,两人上了汽车。晨夕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开口,她想这个男人未必会听她的把她送到公交站,可是她却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果然如此。 黄广益加大油门开过公交站,他很诧异并没有听到晨夕叫停。他疑惑地看着晨夕,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比他晚一辈的女孩对他来说是个迷。这个聪慧的女孩到底在想些什么?晨夕彻底激发了黄广益男人的好奇心,他不着痕迹地打量起晨夕,用一个男人的眼光…… 晨夕与来时一样,只是呆望着窗外擦肩而过的汽车。她默默地跟自己打赌下一辆看到的汽车牌号的单双数,她很满意自己的运气,几乎全中。 黄广益看到这个女孩诡异的笑容,他了然地笑道:“晨夕,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跟你赌吧?如果你赢了,我满足你一个力所能及的愿望,如果我赢了,你满足我一个力所能及的愿望。怎么样?敢不敢赌?”黄广益当然知道什么是这个敏感而又脆弱女孩的罩门。 晨夕挑眉看着黄广益:“还是先说条件吧,这样我才能决定能不能跟你赌。” 黄广益轻笑出声:“我的愿望就是大年初一你得陪着旻旻玩一天。” “可以,但得是在外面。” 黄广益潇洒地耸耸肩膀:“没问题!现在该你说条件了。” 晨夕恶作剧地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呲牙必报,一定很小气,对金钱想必也很吝啬。她抿嘴一笑:“一辆小轿车。”晨夕很有远见的在9月份已经拿到驾驶证,现在正是开车有瘾的时候,只是平时很少能摸到车。 晨夕没有看到她希望看到的这个男人r疼的便秘表情,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爽快地回答:“成交!” 晨夕结巴了,她惊悚地问道:“喂,你、你要搞清楚了,我说的是真的小轿车,可不是你外孙玩的电动车!” “晨夕,请不要质疑我的智商。”黄广益对晨夕飞了一个媚眼。 晨夕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个男人不分对象到处孔雀开屏,真是有够瞧的。她咽下心里的厌恶,问道:“你真的愿意?!不用假装大方!” 看着故作镇静的晨夕,黄广益的心情变得奇好,这个女孩真是太可爱了!他哈哈大笑:“晨夕,我们是否可以开始了?” 晨夕十分的憋气与泄气,她觉得自己跳进了这个男人的陷阱里,而且还是自己挖的坑,她实在是不想与那个女人有什么交集。她闷闷地说:“那就开始吧。我选单。” 黄广益更加的高兴:“三盘两胜还是一局定输赢?” “一局定输赢。”晨夕无力地回答。 黄广益远远地看到一辆黄色的醒目公交车缓缓驶过来,他对晨夕说:“我们就赌那辆黄色的公交车吧?” 晨夕点点头。很快的,他们的汽车与那辆公交车交汇。‘1327’,‘靠’,居然赢了,晨夕更加的泄气。 黄广益也看清楚了车牌,他笑呵呵地问晨夕:“晨夕,你赢了。愿赌服输!你想什么时候去看车?我知道有一款新车很适合女孩子开。” 晨夕撇了一眼黄广益,喃喃自语:“真是一个大变态!没看到自己输了一辆小轿车还那么高兴的人。” 黄广益也听到了,他嘿嘿一笑:“晨夕,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想必你跟我是同样的人。”黄广益直接给晨夕一顶大大的高帽子压得她无法动弹。 晨夕:“……” “晨夕,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 “依你的性子一定不会喜欢红色。” 晨夕撇了一眼黄广益,没出声。 黄广益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我想你喜欢的颜色要么是白色,要么是蓝色。” 晨夕撇着嘴:“别以为自己多能!我喜欢香槟色。”刚一说完,晨夕恨不能撕了自己的嘴,太塌台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懊恼又脸红的表情是那么的吸引这个她应该叫做舅舅的男人…… 黄广益深深地看了一眼晨夕:“晨夕,你真的很特别……”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晨夕,他的眼睛无法让自己从晨夕的那双明亮的、会说话的大眼睛里移开……他第一次看到眼睫毛那么长的人,好似假的一样,像两排小刷子‘扑哧’、‘扑哧’地扇动着,那么的纯真、那么的美好…… “谢谢,我把你的话当做赞美。你不必理会刚才,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晨夕的心‘嘭嘭嘭’地直跳,这个男人真是一只胡乱开屏的烂孔雀。 6 黄广益故意瞪大眼睛看着晨夕:“晨夕,我不能当没这个赌注,这有违我做人的原则!” “我知道黄先生你财大气粗,我不会介意你不履行赌约的。”晨夕很生气,这个赖皮男人,怎么油盐不进!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兴奋地摸摸晨夕那头柔顺的直发。 晨夕一把甩开黄广益的手,生气地说:“看来黄先生病得不轻,莫名其妙地送一辆汽车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还那么高兴,真是有够变态!或者是黄先生总是经常送女人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纪检不查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晨夕喃喃自语,她不清楚这时候怎么会想起这句话……晨夕的心‘突突突’的跳着,她仿佛抓住了什么……却又似乎觉得十分的荒谬……妈妈的隐忍与豁达让她更加的爱戴妈妈,晨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妈妈幸福! 她觉得自己是个赌徒,晨夕不知所措地看着窗外。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绵绵的细雨,她的心情变得更槽糕……世人只能在每一个人生的岔路口选择一条路,这条路只能单向行驶。选择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这条路是否适合?只能尽量根据梦想的匹配程度去挑选,同时也不能知道这条路究竟能不能带给我们实现梦想的法宝。选对了,梦想成真,选错了,一切皆空…… 下车的时候,晨夕看到妈妈也刚走到楼道,她赶紧冲到妈妈的面前,高兴地叫:“妈妈!”然后敷衍地对黄广益说:“黄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请回吧。”还没等这个男人说些什么,晨夕已经冲到了妈妈的身边。 赵有迪回头一看,原来是女儿回来了。她当然也看到黄广益,可是两母女都非常有默契地把黄广益当做空气。 “晨晨,你今天不是跟你爸爸吃饭的日子吗?” “没有,我只是给父亲送了存折就回来了。”晨夕不想在妈妈的面前提起父亲,她深深地理解妈妈,纵然放下,伤害还是在的。 赵有迪抬头看着女儿,心疼地说:“晨晨,其实你不必这样,父母有把孩子培养成人的义务,这是伦常。” 晨夕没有接妈妈的话茬,她笑嘻嘻地挽过妈妈的手,接过妈妈的提包一起上楼。 黄广益一直在车上注视着两人,默默地点起一支烟……很久、很久,一直呆坐在车里的黄广益缓缓把车开走了…… 晨夕早把这个男人抛在脑后,她哪里还能记住这个黄先生?可是她不知道,那天晚上,黄广益先生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是这个叫晨夕的女孩子的音容笑貌……这个女孩,应该叫他舅舅……他在那张kfe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早已经忘记,在大洋彼岸,他还有一个相交2年的女友,叫葛晴。 晨夕刚到办公室,就被薛贵派了任务:“晨夕,你把这份材料送到常委会议室给你的贺叔叔。”晨夕泄气,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虽然都在一个大院里,可是从政府办走到市委办还是有好一段距离。她接过材料:“科长,是交给常委秘书转交吗?” “不是,交给他从厂里带来的那个人就行了,叫……”杨弘赶紧接上:“雷翊。” “哦,对、对、对,他厂里的办公室主任。”薛贵拍拍自己的大脑门,终于记起。 晨夕打着伞走在路上,大院里都是古树,重重叠叠的矗立在雨中。这些古树埋葬了多少旧人的心酸往事,又见证着那些意气风发的新人。雨滴夹带着树叶的芬芳似有若无地飘进晨夕的鼻子,她用力呼吸着,感受着这清新的空气。没有人比这些古树更了解这座古城的秘密与沧桑巨变。 大院里的茶树是那么的浓绿,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小小的花骨朵儿羞怯地躲在油绿绿的树叶里。早春的雨轻快地打在这些树叶上微微颤抖,仿佛在邀请过路的人们,晨夕微笑着走近其中的那一簇茶树,弯下腰,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气。 这是晨夕的童年对春天的唯一记忆,湿漉漉的蒙蒙细雨,润泽的沧桑大地,还有就是这满院子的生机勃勃的茶树…… 进到市委值班室,晨夕笑眯眯地打招呼:“倪翼栋,怎么是你值班?”倪翼栋是风凌汽车厂厂长倪泰来的儿子,他与晨夕是高中同班同学,分配培训的时候才又恢复联系,虽然四年都未曾有过联系,但两人还是迅速建立起了革命般的友谊。偶尔,两人在一起还能说些心事。似有若无的交往着,两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彼此的关系只是比友情多一些,比爱情少很多。但两人都很享受这样的关系,没有压力,没有算计。 “晨夕!”倪翼栋看到晨夕,顿时两眼放精光。 科长汤祖德看到了,笑着说:“你这小子,看到美女就变成一头饿狼。有你这样的吗?别把美女给我吓跑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汤祖德笑眯眯对晨夕说:“我们的夕夕大美女今日贵脚踏贱地,真是蓬荜生辉呀!敢问美女有何见教?是否来此约会小生我?” 晨夕笑着回答:“师兄的口才一如当日,不如我们打个电话给师姐,也叫她听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汤祖德:“……” 值班室众人爆笑。谁都知道汤祖德惧内,他为了追到老婆,当日人民大学的风云人物放弃留校的锦绣前程不远万里跟着老婆回到这里,成就一段佳话。两人很幸福,有一个十分可爱的、胖嘟嘟的2岁女儿。 晨夕没忘记正事,她轻声问道:“师兄,贺副市长的秘书在哪?我是给他送材料的,贺副市长等着用。”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男人软绵绵的声音:“值班室,请催一下政府办四秘的材料,老板……贺副市长等着用。” 晨夕看到这个个子娇小,轻声细语的男人,无法想象他是这样一个大厂的办公室主任。晨夕恶作剧地想,怪道贺崟一直用他,有雷翊这个参照物,贺崟的形象愈发显得高大。 7 晨夕隐忍住笑容,赶紧上前,把材料递给来人:“雷主任,我是四秘的晨夕,这是贺副市长要的材料。” 雷翊的声音依然温温柔柔地:“谢谢你,晨夕。我一来他们就告诉我四秘有个美女,看来是真的。” 晨夕感受到他的善意,微笑着:“不客气,雷主任。还有,谢谢你的夸奖。我当真话听。” 倪翼栋给晨夕使了一个眼色,晨夕了然,两人慢慢踱步到隔壁办公室。倪翼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给晨夕:“晨晨,这是爸爸厂里发的商场购物卡,你拿去给阿姨买些她喜欢的东西。” 晨夕缓缓接过,她明白,这是倪翼栋的心意,与同情心毫无关系。倪翼栋拍拍晨夕的头:“怎么这个表情,傻瓜。” “谢谢你,阿栋。”晨夕看着倪翼栋。 “别呀,妹妹,干嘛这样含情‘永永’(脉脉)的看着我?哥哥我害怕。”倪翼栋做出惊恐的表情,引得晨夕一阵发笑。 “晚上阿姨休息以后,你出来吧,今天我在‘拉格斐’定了一间包厢,你不是很喜欢那里的气氛吗?而且就在你家附近,很方便。” 晨夕其实心里是不愿意出来的,她希望新年的第一天能跟妈妈在一起。但是倪翼栋为自己考虑得那么的周到,如果真不答应他,未免太不识抬举。晨夕太明白自己是谁了。 她笑着十分爽利地回答:“行,晚上我陪妈妈看完春晚就过去。我给你带点妈妈做的粉葛,你知道的,我妈妈做的很好吃。” “行,就这样。那我等你。别太晚了,我会给你电话的。” 虽然是古城,但是夜晚的霓虹依然幽昧明亮,给这座冬夜的南方古城镀上了一层七彩光芒。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座城市才能尽显她的美丽奢华。夜色掩盖了古城的沧桑与憔悴,霓虹映s出她所有的妩媚与妖娆,连路边那些蹩脚的红灯笼也成为一道道亮丽耀眼的风景。这样的夜,给晨夕一种繁华而残忍的悲凉感觉。她想到妈妈孤独的入眠就一阵的心痛…… 倪翼栋的追魂夺命电话并没能阻止晨夕闲庭信步地享受着这最后一个冬夜。妈妈看完春晚就休息了,12点的时候,还没等妈妈打过去,外公、外婆的电话就来了。妈妈是两位老人唯一的女儿,7年前,他们义无反顾地站在女儿这一边,也给了妈妈很多的力量与实际的帮助。妈妈也因为有了外公、外婆的支持,才能够心无旁骛地专研业务,有了今日的一些成就。外公、 第 1 部分 欲望文 第 2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外婆不愿意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县城到城里生活,所以当晨夕考上大学的那年,两位老人又回到老家。晨夕明白,外公、外婆是想让妈妈有自己的空间。晨夕很支持妈妈能再婚,可是妈妈却不是很热心,想必是被第一次婚姻的失败给吓怕了。 晨夕刚到迪吧,门口已然是无水的池塘,只剩鱼了。晨夕遂看到倪翼栋等在门边,很感动,这样好的男人你怎么忍心把他变成丈夫?她快步跑到倪翼栋的身边:“阿栋,happy new year!” 倪翼栋看着穿着大衣与高筒靴,露出只穿着薄丝袜大腿的晨夕,他翻翻白眼:“我真是服了你们女人了,你不冷吗?”遂接过晨夕手上的饭盒,这是晨夕给他的宵夜。 晨夕头发柔柔直直的只用一个发卡在脑后夹成一个马尾,露出她画着精致浓妆的小脸。晨夕用cd新出的蓝色睫毛y把眼睫毛涂成闪亮的蓝色,远远的,就像一个外国洋娃娃的眼睛。晨夕知道自己最漂亮的就是这双眼睛与睫毛,她每天都是把自身的这项优势发挥到极致。很多人都以为晨夕的睫毛是假的,走近一看,才发现一根根都是真的。 晨夕身上的短裙是她在外贸店淘到的剪口衣(国内加工的国外品牌检验不合格的产品被质检员剪掉商标后流落在国内市场),一条粉蓝色的连身短a裙配着一双薄薄的r色丝袜。脚上穿着中跟的黑色长靴,虽然晨夕的个子不高,但比例很好,看起来比实际的身高要高。她几乎不穿那些十分可怕高度的高跟鞋,她觉得这样反而让别人注意到自己个子不高。黑色的收腰大衣与短裙是同一个品牌,这样的晨夕很美。 晨夕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倪翼栋:“阿栋,不好看吗?我可是为了你才精心打扮的。” 倪翼栋大笑:“你这糖衣炮弹不管对我不管用。你知道大院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他们都说政府办四秘的晨夕每天肯定要花2小时以上来打扮。很多人都没见过你不化妆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走过,都是一阵香风。” 晨夕害羞地打了一下倪翼栋:“有那么夸张吗?”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喂,我说二位神人,你们耍花腔也要到里面去吧?这里不冷吗?看来爱情是可以抵御严寒的。” 晨夕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班长朱华山。她笑眯眯地看着来人:“竹板,你怎么还那么胖呀?都那么多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竹板呀?真为你着急,小心找不到老婆。” “哈哈,这你就不用c心了。赶紧进去,看看我的漂亮媳妇。” 晨夕愕然地看着这个神人。 倪翼栋边走边说:“这厮这次回来真是扬眉吐气,不但找到一个漂亮的媳妇同时也顺利地终结了他的处男生涯。” 晨夕:“……” 朱华山臭p地笑答:“你这是□l的妒忌!” 倪翼栋上上下下打量朱华山一番:“请问对方辩友,就你这样的,我有必要妒忌吗?其实我是在为你害臊,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朱华山:“……” 晨夕‘嘠嘠’地笑得很开心。 刚一进门,一团火红的身影冲进倪翼栋的怀里,并且成功地把晨夕与倪翼栋分开。 “阿栋,你去哪了?我刚才还出去找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8 晨夕愣了一下,才看清楚是谁,原来是高中同学秦蓉。她愉快地跟大家打招呼。晨夕脱下大衣,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让那些男生不约而同地吹起口哨。 朱华山看到这样晨夕,坏笑到:“嘿嘿,晨夕,没想到你长开了还挺有料的。”晨夕瞪着朱华山:“在你老婆面前你还是先擦擦口水吧。”众人爆笑。 秦蓉撇撇嘴:“化那么浓的妆,真像个妖精!” 倪翼栋皱着眉把秦蓉推开:“蓉蓉,你是不是喝多了?!”倪翼栋一点面子都不给秦蓉。他拉过晨夕,径直坐到沙发的最里边。 晨夕张大嘴巴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高中时,她与倪翼栋等人接触不多,所以不知道两人是发小,秦蓉一直疯狂地追求倪翼栋,还考上了本省同一所大学,虽然不同专业,但也抵挡不住秦蓉不屈不挠、疯狂追求的脚步。但这么多年下来,抗战都结束了,可是秦蓉同学的追求大业始终没有成功。 秦蓉恶狠狠地瞪着晨夕,她对倪翼栋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她十分清楚晨夕与她的阿栋是这半年来关系才密切的,过去恐怕话都没说过几句。她懊恼身为中宁市中级法院院长的舅舅让她到海关工作,让她不能留在阿栋的身边,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 朱华山赶紧拉过秦蓉,悄声说:“秦蓉,你别这样,阿栋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秦蓉这才悻悻然地坐到沙发上。 晨夕看到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她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晨夕。看来我们朱班长上辈子做了很多不留名的好事。” 女孩‘扑哧’一笑:“晨夕,你好,我是尤佳。华山经常跟我说他高中时班上有一个漂亮的女同学,没想到华山也有说对的时候。” 听到两个女孩的对话,倪翼栋与朱华山那是相当的无语。 晨夕瞅了一个机会悄悄地问朱华山:“竹板,怎么回事?秦蓉怎么这样?以前怎么没觉得他们俩有什么呀?你们不都是每天一大帮人在一起吃喝玩乐,过得那么的带劲。老师也是对你们这帮人最好,对我们却是爱理不理的,别提多讨厌了。” 看着忿忿不平却又一副八卦表情的晨夕,朱华山为倪翼栋默哀了3秒钟过后说道:“秦蓉与阿栋从小一起长大。你也看到了,秦蓉很喜欢阿栋。只是阿栋从没给她机会,可是秦蓉越挫越勇。其实我们这班同学都知道,隔壁班的也知道。只是你以前太臭p,像个刺猬,什么都入不了你老人家的法眼。” 晨夕:“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朱华山瞪大双眼:“当然是夸你!” 晨夕:“……” 晨夕冷眼看着秦蓉与倪翼栋。很明显,秦蓉是剃子挑头一头热。秦蓉故作镇静的样子十分的搞笑,时不时的总把眼光瞅向倪翼栋这边,密切注意着自己与倪翼栋的互动。晨夕以前与他们这帮有背景的人来往不多,她对秦蓉的印象就是这个女孩是张扬的,喜欢穿鲜艳颜色的衣服。 朱华山唯恐天下不乱,他坏笑着说:“晨夕,怎么样,阿栋这个刺头就看你的了。以你现在的本钱,拿下阿栋简直是易如反掌。”说完,还上下打量着晨夕。他的女朋友尤佳哭笑不得,打了一下自己的男人:“华山,你够缺德的。” 朱华山不理会女朋友的批评,继续说道:“阿栋可是个新时代的好男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可要想清楚,那边还有头母狼盯着呢。你如果不赶紧下手,后悔你都没地方找药吃。” 晨夕从容地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我从不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评论另一个男人,做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人,也是要讲格调的。” 尤佳复又爆笑。看着朱华山吃瘪的表情,她指着朱华山的大脑袋:“看吧,你就只会欺负我,终于有比我厉害的人治你。”这个才上大一的女孩如此世故,让晨夕不得不感叹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太快。这就是代沟。 倪翼栋把手扶在晨夕的椅背上,愉快地与周围的同学猜拳喝酒,时不时的,他会把酒放在晨夕的嘴边,让她帮喝。晨夕当然明白倪翼栋的心思,她十分有江湖义气地配合着倪翼栋。以至于别的同学都暧昧地看着两人,同情地看着秦蓉。 朱华山毫不留情地揭穿两人,他用令倪翼栋与晨夕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喂,我说你们两个,戏别演过了,很容易穿帮的。” 晨夕正帮倪翼栋喝酒,‘噗’,她毫无风度的吐了出来,被朱华山的话给呛得满脸通红。 倪翼栋故作镇静,假装没听到。 周围的一些同学还是听到了,男同学居多,大家都默契地没出声。都在想,就当看戏好了。 秦蓉实在坐不住,她走到倪翼栋的面前,可怜楚楚地模样让晨夕都不禁同情她几分。 “阿栋,我头晕,想回家了。” 倪翼栋不为所动:“那就你先回去吧,上车的时候报一下你的出租车车牌。” “你送我!我是坐你的车来的,你要送我回去!” “晨夕才刚来一会,又是我叫她来的,我不能走。你不舒服就先走吧。” “阿栋……”秦蓉哀求道。 倪翼栋不为所动地与他人继续猜拳。 “阿栋……” 倪翼栋被秦蓉给激怒了,他的声音不免大了起来:“秦蓉,我说过了,我不走!要走你走!” 倪翼栋生硬的口气让晨夕都不好意思,但她很清楚,如果这时候开腔说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而且有可能引火烧身,她才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现在的秦蓉就像刺猬,正等着自己开口好找茬。秦蓉看着自己那无法掩藏的怨愤让晨夕很不高兴,但她没有把情绪放在脸上。她很好的扮演自己局外人的角色,与周围的同学喝酒、做游戏,仿佛秦蓉并没有站在她与倪翼栋的面前…… 9 晨夕很清楚,人生的剧本都是早已写好的,只是自己不知道。否则怎会有佛教的因缘,怎会有回教的前定?她只能像妈妈一样,做好自己。都那么多年了,这个秦蓉还是没认清这个事实,执着地坚持着不属于自己有份演出的剧本,这不能不说是秦蓉的悲哀。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一个人的衣食太富足便会失去其他东西。两全其美,那只可能是做梦才发生的事情……天之骄女秦蓉也不是无所不能,因为她并没有得到她最想要的爱情。 晨夕喝到微醺,她抓着倪翼栋的手,嘴唇轻轻划过他的耳朵:“阿栋,我早已明白,生命无常,芳华冉去。最好的最不希望消逝的,往往无疾而终。可是我看到爸爸离开妈妈还能生活得那样的幸福与满足,我不是不嫉妒的……我为妈妈难过……妈妈太苦了……看着爸爸生活在由他妻子提供的簇新别墅里,我只能安慰自己,树小墙新画不古,到底不是世家气象。呜呜,阿栋,你知道,这些话我只能跟你说说,看着妈妈孤独的背影,我总是那样的心酸。我做梦都想让妈妈过上幸福的好日子……是真的……” 倪翼栋心疼地把晨夕揽在怀里,不让他人看到晨夕那泪水溢满眼眶的眼睛……他拍拍晨夕:“晨晨……我在这里……”倪翼栋不会对晨夕说那些‘你不要难过’、‘想开一点’这样苍白的安慰。 “阿栋,你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情缘真的有吗?” 倪翼栋拉拉晨夕的头发,半真半假地笑着回答:“有啊,我就对你就是……” 晨夕嘟着小嘴巴,笑眯眯地摇着头:“阿栋,你不要那么吝啬,先爱上我好不好?” 倪翼栋微笑着仰望着晨夕,什么都没说,似笑非笑……他明白,自己不是晨夕的良人,至少,现在还不是。他……同样也是自私的,他不会让自己有一天输得太难看,连姿势都没有。 秦蓉并没有走,倪翼栋的无动于衷让她这个骄傲的公主再次放下自己的自尊,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强颜欢笑应酬着大家。她甚至还过来跟晨夕喝了一杯。伸手不打笑脸人,晨夕得体的应酬着这个陌生的高中同学。 晨夕暗暗叹息秦蓉的执着,她想自己这一辈子除了妈妈,都不可能对任何人做到这样。秦蓉那令人绝望的天真或许就是倪翼栋无法接受她的原因。 大家在停车场道别,倪翼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秦蓉赶下前座:“蓉蓉,到后面去坐,晨夕喝多了,这里舒服些。” 秦蓉的脸一阵红一阵绿,又一阵白。晨夕都开始同情秦蓉了,其实倪翼栋跟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同样在挥霍深爱他的女人的爱。凭借的,只不过是他不爱。 晨夕挥挥手,说道:“不了,就几步路而已,我想走回去散散酒气。” “我陪你。” “不用的,阿栋,你们回去吧。我想明天,哦,不,应该说是今天,今天下午你能帮我借辆车吗?我和妈妈要回老家,东西太多了,坐大巴太麻烦。” 等了一个晚上,秦蓉终于找到打击晨夕的机会了,她撇撇嘴,大声说:“晨夕,你还没有汽车呀?我和阿栋大一就有汽车了。是爸爸、妈妈送的成人礼物。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爸妈早就离婚了,当年闹得那样大,j飞狗跳的。”秦蓉似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晨夕。 ‘嘭’的一声,晨夕拉开倪翼栋的车门:“阿栋,上车,让她自己回去!你就在我家休息吧,晚点我带你到我老家去玩,我保证你收红包收到手软。”她不想在退让,悲剧只适合在心里默哀,而不是拿到舞台上炫耀。 倪翼栋跟众人招呼了一声,留下呆若木j的秦蓉,他的汽车从秦蓉的身旁潇洒地离开。 晨夕对已经开始哭泣的秦蓉一点同情也无,她对倪翼栋说:“秦蓉这样的女人,永远年轻,永远装嫩,永远不知好歹,永远热泪盈眶。”倪翼栋哈哈大笑,他摸着晨夕的头发:“你形容得挺到位的,她可不就是这样的女人!” 剩下的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朱华山拿出了班长大人的风范:“秦蓉,我送你吧。” 秦蓉泪流满面,喃喃自语:“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尤佳口无遮拦地说道:“秦蓉姐,你不应该这样说晨夕姐的。将心比心,你戳别人的伤疤,别人就会戳你的脊梁骨。你也看到了,你说这样的话一点快感也无,而且效果也没有。现在丢脸的只能是你。” 朱华山拉拉尤佳,不让她在刺激秦蓉。刚才那些觉得晨夕有点过分的同学终于明白,有些看起来大不了的平常事或许对当事人来说就是一场浩劫。过分的那个人是秦蓉,众人都收起了对秦蓉的同情心,纷纷离开。 朱华山拍拍秦蓉的肩膀安慰到:“秦蓉,佳佳说话太直白,你别放在心上。上车吧,我们送你。” 尤佳翻翻白眼,没出声。上车时,尤佳还是没放过秦蓉:“华山,知道自己是谁这太重要了。”秦蓉惨白着脸,现在她好似斗败的公j。 尤佳拿出朱华山的电话给晨夕发了一条信息。她看着秦蓉欲哭无泪的空d眼神心里十分不厚道的暗暗发笑,秦蓉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在她的眼里,大概除了倪翼栋,其他人对于她来说都是糟粕,她的眼睛永远都长在额头顶,只看得到倪翼栋一个人。 晨夕看到信息,原来是尤佳的,她把电话递给倪翼栋,倪翼栋也笑了:“看来老朱的眼光还不错。” 晨夕也笑了:“是这样,这个尤佳虽然年纪小,看起来像个小孩,其实心里可明白了。” 尤佳的信息是这样的:“晨夕姐,我的爸爸、妈妈也离婚了,可我还是很快乐!” 晨夕给尤佳回了信息:“谢谢你,尤佳,你一定会幸福的!” 10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4点了,晨夕与妈妈的家很宽敞,130平米标准3室两厅的大房子只生活着两母女,是显得有些空旷而清冷。晨夕从小就很会做家事,她麻利地给倪翼栋整理客房的床铺,开了电热毯:“阿栋,这是我外公、外婆的房间,他们偶尔会来住住。” “怎么?你带我回家不是因为□焚身吗?”倪翼栋坏笑着把晨夕给圈在怀里。 晨夕随意地吻吻倪翼栋的嘴角,遂推开他,从储物柜里拿出新的毛巾与牙刷:“别贫了,洗洗休息吧。” 倪翼栋顺势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新年的第一天,赵有迪女士就给倪翼栋同学相当的女婿待遇。她用丈母娘看女婿的眼光看着倪翼栋,越看越喜欢。女儿的高中同学,比女儿大一岁。彼此知根知底的,如果两人有缘分,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晨夕与倪翼栋同样都很高兴,大家愉快地拿着大包小包上了倪翼栋的汽车。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黄广益的汽车就停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和谐的三口之家…… 黄广益觉得自己坐了一次云霄飞车,心情从喜悦的巅峰被眼前的一幕给冲到了谷底……从他与晨夕分开的这几十个小时里,他没有一刻是忘记这个女孩的。他幻想了无数次今天早上与晨夕见面的情形,憧憬了许多遍与晨夕今天的行程。他早就想好了,早上两人去选车,中午的时候去接旻旻,下午去游乐场,晚上一起到福临门餐厅吃团圆饭…… 此时颓丧的黄广益像个毛头小伙一样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眼神空d地看着他们的汽车缓缓地驶出医院宿舍的大门……他的心变得冰凉,后背的汗毛仿佛一根根地都立了起来……为了今天,他还特意穿上自己特别喜欢的衣服。现在,一切的幻想成空…… 他是认识倪翼栋的,前阵子组织部找谈话后,他成为继贺崟以后这座城市最年轻的28岁正处级干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他到市委去见了几次许高阳书记都正好碰上倪翼栋值班。后来知道他是倪泰来的儿子,倪泰来的汽车厂生产的7座厢车现在在整个南桂省的占有率都挺高,特别是中宁市,因为是产地,价格又还算合理,所以现在中宁市的路上跑的每10辆车中,至少有一辆是风凌汽车。这是美国80年代末期的产品,现在在美国都已经淘汰了。 在刚才以前,他一直告诉自己是为了旻旻想亲近姐姐所以他才对这个小女孩如此上心。可是晨夕却无情地撕毁了他的假面具,皇帝的新装也没能让他说明自己的清白……他,对这个女孩是有好感的,不是长辈对一个晚辈的爱护,也不是为了姐姐,只是单纯的,单纯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很多、很多的兴趣…… 他想到那天晨夕对姐姐说的最后一句话:“黄女士,不知道你可相信轮回?”现在他觉得此刻是他28年人生中最大的挫败。他窸窸窣窣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颤颤巍巍地给自己点上,火机是都彭,在中宁市,没人知道他这个火机的价值。纯金的,2千美金,是葛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突然发现,只从见了晨夕以后,他一次也没想起过远在美国的葛晴,他的女朋友,一个深爱他的聪明异常的漂亮女人…… 吸烟让黄广益平静了下来,他摇下车窗,把烟头弹到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寒冷的空气立刻侵入车厢里,新鲜的空气让他的头脑变得清晰起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关上窗户,潇洒地把车驶离这里…… 刚进入六宁县的县城,这里浓浓的年味即刻显现出来。鞭炮声此起彼伏,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有一层厚厚的燃放过后的鞭炮,全中国县城的房子都一个模式,细长条的,沿街而建,像一个长条的炮楼,小汽车随时都可以开进家里。 拐了一个弯,就到了外婆家。赵有迪女士表扬了自己的女儿高超的车技:“晨晨,妈妈真高兴,没想到你开车技术那么好。妈妈这下子可以放心了,原来我还担心你的技术不过关呢。” 倪翼栋笑呵呵地说:“阿姨,晨晨的技术很过关,她学车的时候很认真的。” 晨夕喜滋滋地:“那是,我可不是马路杀手。” 外公是县城高中的老校长,虽说现在退休了,但县里的人还是给他相当的尊重。他的学生分布在这十里八乡,而且大都在外地工作,只要过年回到家乡,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来看望外公。 看到家里坐满了人,妈妈立刻与外婆一起招待客人。晨夕拉着倪翼栋出来,两人来到屋后,一前一后悠闲走在不远处的田埂上。现在是农闲,屋后一块块连成一片的稻田地里只有秋收后的稻梗,有些勤快农家已经开始在地里燃烧这些一堆堆的稻梗,烟雾飘飘渺渺的,偶尔会觉得刺鼻,一派田园风光。 冬日吝啬的太阳终于难得露出一点笑容,阳光细细密密地洒在稻田里,寒风刮在脸上,因为有了太阳,也不觉得冷了。稻田里竖着的电线杆上站满了从北方过来的候鸟,唧唧喳喳的叫声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倪翼栋扶住晨夕的肩膀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稻田直到山边。 “晨晨,你还记得吗?在高中时我们唯一的一次交集。” “当然,那是高二的暑假,我们在朱华山的家里碰上的……” “那天你穿了件深蓝色的束腰海军裙……” 晨夕‘扑哧’一笑:“你怎么还记得是束腰的?” 倪翼栋的脸难得红了一下:“那时候我就想,女孩的腰怎么都那么软,那么细呀……我们男生每天都在讨论女生的细腰……” “你们男生真龌龊。”晨夕撇着嘴说。 “嘿嘿,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最喜欢从教室里看着你们这些女生从自行车棚走上来……我还记得你的自行车是天蓝色五羊牌女士自行车。” 晨夕:“……” 11 “在老朱的家里看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惊奇,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第一次明白人的心真的是可以在颤抖的……那一刻我都要飞起来了……” 晨夕抓住倪翼栋的手,同样回味着:“当时我也楞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教室以为的空间与你呆在一起……那时候的你离我是那么、那么的遥远……你总能留住女生们的目光……你担任护旗手时的那一身白衣是全校男生的典范……那时候的我们真的是太远了……我觉得自己仰视你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晨夕看着彼此靠近而亲密的倪翼栋,却没有了那往日纯真的少女情怀……她摸摸倪翼栋的眉毛:“其实你们这帮人我就跟竹板熟一些。”晨夕耸耸肩膀。 “是,老朱的人缘从小就很好。” “嘿嘿,是这样。我觉得竹板跟你们这些人不太一样,他是班长,可是很随和,不像你们这些人如此臭p。我知道他爸爸是中宁地区公安处的处长。那天我是去要他帮我复印的习题。没想到我会在那里跟你们玩了一个下午的游戏。” “你还记得?”倪翼栋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看向晨夕。 晨夕:“当然,是别人从上海送给他妹妹的一个很真的高级游戏,叫强手。游戏很大,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他家大大的客厅里从下午1点玩到6点才分出胜负,最后是我赢了,最先输的是竹板,然后是你,最后是竹板的妹妹。那是我高中三年最值得记忆与回味的一个下午……我们四个是那么的快乐,这样的青葱岁月再也没有了……” 倪翼栋眺望远方:“我会珍藏一生的……” 晨夕凝视着倪翼栋:“我也会……这是我少女时期最美好的记忆,那个下午永远是我这一生最纯真的美好回忆,那个下午真美啊!以至于那天的场景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倪翼栋温柔地看着晨夕:“那天在楼下,你骑着自行车说带我一程。我是那么的高兴,一跃就岔开腿跳上了你自行车……” “是,我们一直有说有笑,你还用手掐了掐我的腰。” “那时候我激动坏了,你不知道我的手都是抖的,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的自己……我终于实现了愿望……” “是,我有感觉,你当时是故作镇定。其实当我更明白事理的时候,我有想过,你对我或许是有好感的。最起码,你注意过我。”晨夕戏谑地仰望着这个单眼皮的英俊男人。 倪翼栋把晨夕拥进怀里:“是,我当时真的是鼓足勇气,我还害怕你会生气。你后来的假装不在意的样子一直深印在我的心里……” “可惜那天过后,我们的生活又没了交集。阿栋,你有这种感觉吗?很久以后,我还以为那天是做梦……回到家以后人还是晕乎乎,像踩在云端里。可是那时候的我们懂得太少了……都不明白这样的互动对于我们俩意味着什么……” “我也一样。晨晨,谢谢你能记住那天的我们……” “我还记得那天傍晚满天的霞光一直照耀着我们,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对黄昏有了如此的深刻的印象。当时我就在想,啊!原来这就是黄昏!那时候,我真的愿意那就是世界的尽头……直到现在,我依然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傍晚。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喜欢上了傍晚,虽然短暂,而且让人感到心酸,却能带给我无限的憧憬……”晨夕想起那天的傍晚,依然觉得心动不已,那是她少女时期最美的经历,每次想起,都让她感动,感动时间给与的那苍凉、却直指人心的悸动。 “可是你第二天为什么不理我呢?” “因为你也没搭理我。你依然还那么臭p,在教室里那些女生总是围着你转,所以我讨厌你。” “你都没想过我那是希望你能主动搭理我?” 晨夕抿嘴一笑:“你觉得那可能吗?我们是那么的不一样。” “晨晨,其实我还知道你一件事情。”倪翼栋有点不好意思,他的眼神飘忽而过。 晨夕了然笑道:“我知道,那是我刚上高二时第一天穿胸衣。” 倪翼栋瞪圆双眼:“你、你、你真的知道?!当时你就知道我在看?!” “是,我知道。我发育比较晚,那时候班里的女生都穿上了胸衣,只有我还穿着汗衫。暑假时妈妈就帮我买了,可是我一直都没穿。第一天真的很难受,我觉得勒得要命,胸口一直闷闷的。我趴在桌子上,天气还是很炎热,我非常的害羞,因为白衬衫一定会显现胸衣的轮廓。平时我很好动,可是那天我却像死鱼一样趴着。” “我记得你胸衣的颜色是有蕾丝花边的,而且我记得很清楚,是淡淡的粉黄色。我一直在你身后注视你。”倪翼栋眺望着远山,似乎那日的场景就在眼前……真实而又透明。 “是,我抬头的时候发现你就在我身后,表情很奇怪,虽然当时没觉得怎样,可是现在我依然能清晰地记起你那日的眼神……我,很高兴……是真的……后来我明白,是因为我胸衣的颜色,我立刻想到胸衣的颜色要与外衣相同。那天以后,我再没犯这个错误。可是当时我太傻了,不知道这是表示你对我有兴趣。我什么都没多想,只是以为你发现我穿了胸衣而已,只是觉得不好意思。” 晨夕望着倪翼栋,这个当年青涩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英俊男子,他的嘴唇上留有刮过胡须的痕迹,他的喉结是那样的突出,须后水的味道很好闻。晨夕很了解那些世界名牌,上大学以后,她一直坚持订阅《时尚》和《世界时装之苑》这两本书。她知道lv,认识夏奈尔,了解cd、都彭、dap;ap;ap;、范思哲等等,西装当然是阿玛尼定制的最好……她拥有的第一瓶香水就是‘毒药’,她买的是小支试用装,从此晨夕很是知道该怎样让自己能够拥有一些世界名牌。彩妆是cd的好,护肤品是倩碧与雅诗兰黛,粉饼当然是夏奈尔的最好,因为夏奈尔的粉质最细,最能吸油,所以最适合她的油性肌肤。 12 “晨晨,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勇敢一些,或者不要在乎其他,你说现在我们俩的关系是否会不同?” “你所谓的其他指的是什么?” “面子,其他人的看法,那时候我们都觉得在班上找女朋友是十分丢脸的一件事情,彼时流行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且,我们都那么的骄傲。” “我知道,那时候在我们这个全市升学率和重点率最高的学校,一直流行着一首七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本校找,数量本来就不多,何况质量也不好。” 倪翼栋哈哈的大笑着:“原来你们女生都知道呀?全市公认的,我们学校集中了全市最丑的才女们。就你们这几个能稍微看上眼的,眼睛个个长在脑门顶上。特别是你,晨晨。” “其实,我不是骄傲,是自卑。父亲的狠绝让我无地自容。”晨夕想到当年爸爸在一个星期内就完成了他人生中的两件大事,离婚与再婚。这让她无法面对那些了解内情的人们,她觉得自己与妈妈都已经沦为那些人的谈资与笑柄。 “晨晨,我们错过了属于我们俩的最美的春天……这样纯真的感情以后也不会有了……” “是,我们当时都太傻了……我们懂的也都太少了……所谓如果,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可是我依然为当日的情缘惋惜……我永远记住那双默默注视我身后的双眸……那是我最美的春天……”晨夕拿起倪翼栋的手,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晨晨,你明白吗?当我在培训班上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情是怎样的?” “我也一样,所以我们俩能迅速地亲近起来。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有些后悔,怎么当时没明白彼此的心意。或许这就是人生,人生的错过与过错就是世人最后的回忆。” “晨夕……” “阿栋……” 两人拥抱在一起,彼此热泪盈眶……这个迟来的拥抱是为了当日的错过!流下的泪滴是为了纪念彼此曾经有过的交集与那最纯真的情感! 坐在车上,外婆看到是晨夕开车,她很惊奇:“呀,没想到我孙女能成为女司机。” 晨夕与倪翼栋:“……” 外公:“我们晨晨不是司机,是会开车而已。” 看到平日大忙人模样的倪翼栋今天一整天一个电话也无,晨夕很好奇:“阿栋,怎么你电话今天都没响过?” “我把电话关了。” 晨夕感动地说:“谢谢你,阿栋。”晨夕明白,秦蓉对倪翼栋是不会放手的。 “我的小傻瓜。”倪翼栋宠溺地摸摸晨夕的头。 晨夕有些后悔,自己太任性了,就这样把倪翼栋给拉了出来。而且还是大年初一,倪翼栋的父母肯定会生气的。 “阿栋,你妈妈会生气吗?”晨夕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不会。我今天早上跟妈妈报备过了,要到县里去玩玩。我整天都不在家的,他们早习惯了。以前过年的时候也这样,一般我会去西山的归一寺去烧香。明天在家就行,姐姐们都回来。” “那就好。要不我后天陪你去?”晨夕放下心来。 “行呀,你怎么那么喜欢开车?”倪翼栋很了解晨夕。 “嘻嘻,新手上路,想多练练车技。” 晨夕早上醒来,看到窗外阳光明媚,太阳高挂在蓝蓝的天空上。天气如此晴朗,一扫前阵子的低温y雨。推开窗户,街上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人们的步伐也都因为这好天气轻快起来。晨夕的心情也随着这久违的晴朗天气变得高涨起来,她站在阳台上舒展四肢。外公、外婆早已经到楼下的老年活动室会老朋友们去了。 电话响了,晨夕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地接起:“喂,你好。哪位?” 似乎那边顿了一下才开始说话:“晨夕,我是秦蓉。” 晨夕纳闷:“秦蓉?那么早找我有事吗?” “阿栋……” “停!秦蓉,我们只是曾经的同学而已,而且还是没有往来的那种,所以我不认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不想跟你讨论任何问题,这对我没有意义。秦蓉,别怪我刻薄,就像尤佳说的,我总要知道该如何让自己快乐。” 秦蓉咬紧牙关,拼命克制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绪:“晨夕,对不起。阿栋、阿栋说了,如果我不向你道歉的话他永远不接我的电话。” 晨夕:“……” “喂,晨夕,你在听吗?”秦蓉平静了一些,毕竟前晚是她挑衅在先,晨夕一直是避让的。 “我在听。” “对不起……” 晨夕有点不忍心了,一个如此骄傲的女人可以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到这样,晨夕自认自己就是再投10次胎也不可能做到秦蓉那样。她顿了顿,开口到:“秦蓉,你、你真的认为阿栋只需要你向我道歉吗?” 晨夕听到秦蓉的哭泣声,晨夕放下电话,她想秦蓉能听懂她刚才说的话。晨夕很了解倪翼栋,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很了解。倪翼栋眼里的不屑与厌恶晨夕看得很清楚。无论她与倪翼栋有没有将来,秦蓉都不可能成功。倪翼栋的神态就如当年爸爸看妈妈的神态,这样的男人,十头牛都不可能能拉得回他的心…… 这样的条件即敷衍又苛刻,没想到秦蓉还真的就这样做了。秦蓉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改变倪翼栋对她的看法。晨夕告诉自己,男人不再爱了,女人的呼吸是错、讨好是错、挽回是错、站也错、坐也错。唯一的能做的,就是转身离开,即使这样,这个男人还是会说你从来没有爱过他。 不一会电话又响了,晨夕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她有点生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秦蓉怎么还要纠缠?以德报怨从来不是她的性格,秦蓉在新年的第一天就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这样的同学不是她晨夕的朋友。她毫无理由为她做些什么,晨夕想自己够善良了,不在倪翼栋的面前踩你一脚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 13 “喂,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又想跟我说什么?!” “怎么?晨夕,难道我都还没开口说话你就知道我说什么了吗?看来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晨夕愣住了:“你谁呀?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黄广益听到晨夕的话差点握不住手里的电话,他的自信心本来已经被晨夕摧残得没剩多少。现在更让他觉得难堪,晨夕真是知道该如何折磨他…… “我是你输给你一辆小轿车的人。晨夕,我真伤心,你居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黄广益苦笑道。 晨夕醒过神来:“是你?!找我干嘛?”晨夕立刻戒备。 黄广益这只狡猾的狐狸已经镇静下来,退缩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他磁性的声音传到晨夕的耳朵里:“晨夕,我是言而有信的人。今天我想履行我们的赌约。” “……”此时晨夕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或者该说些什么。 “喂,你在听吗?” “……” “喂,晨夕,说话呀……”黄广益看看自己的电话,没被挂断呀。 “喂、喂!” “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到。黄先生,那天的玩笑你不必放在心上。你也看到了,我都忘记了。” “愿赌服输,我不会赖账的。晨夕,我给你选了几个款式,你出来,我带你去看看。我已经约好南里市的人了。” 晨夕顿时沉默,她其实那天就有感觉这个男人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可是当时她没多想,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现在看来未必不是真的。这个男人大概是疯了,真是色胆包天!南里市是首府,全省的汽车销售最大、最集中的地方,两市的距离只有一百公里,交通很方便。晨夕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真想买一辆汽车送给自己。可是她不准备接受这样的馈赠,她不想自己与妈妈变成黄广芬的笑话。晨夕对黄广益的死缠烂打很是反感。 晨夕想了想,说道:“黄先生,现在我相信你愿意履行这个荒唐赌约的诚意。可是我不准备接受,你就当是我言而无信好了。” “你先出来,出来我们在说。” 晨夕正正脸色:“我不会跟你出去的,我不想跟黄先生有什么牵扯。原因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晨夕,你先出来好吗?我答应旻旻了。”黄广益的低声下气地说道。 “那是你的问题,黄先生。我没有义务配合你扮演慈爱长辈的角色。将心比心,请你想想我妈妈的立场。” “……” “黄先生,我希望这是我 第 2 部分 欲望文 第 3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是你的问题,黄先生。我没有义务配合你扮演慈爱长辈的角色。将心比心,请你想想我妈妈的立场。” “……” “黄先生,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通话。我要挂电话了……” 黄广益的心乱极了了,他无法思考。晨夕把什么都放在明面上说,不给他留一点余地。他明白,如果他此刻不能说服晨夕,那么他们也许就真的不会在有任何的交集,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无疑是心如凌迟…… “等等!”黄广益冲口而出。 “你还想说什么?我的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 “晨夕,你、你可以……看做是一种报复……”黄广益艰难地、鼓足勇气说道。 晨夕完全被震住了,这个男人看来是全疯了……她被黄广益的低声下气给弄晕了:“黄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晨夕……我想你是知道的……至少现在应该知道……” 晨夕沉默。 “晨夕……请……不要……拒绝我……至少今天不要拒绝我好吗?”黄广益第一次向一个女人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可是他心里十分的明白,如果不这样做,他一点机会也没有。 “黄先生,我想我不能答应你。我决不让我的妈妈伤心。” “晨夕,这两天我老是想起你说的那句话,黄女士,你是否相信轮回……” 晨夕没说话,她默默地放下电话。 进到浴室,晨夕脱下睡衣,站在喷头下,让热水哗啦啦地冲在身上。她希望热水能冲走她内心的魔鬼……心里又有些期盼……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对于这个耀眼得过分的男人所做的一切她的心里虽然说不上高兴,但肯定是不反感的。她明白,这是虚荣心在作祟。而且一想到黄广芬的弟弟对自己居然产生了这样的巨大的兴趣,甚至不惜诋毁他的亲姐姐,晨夕的心里顿时欢畅无比。她甚至幻想了一下如果黄广芬知道最让她值得骄傲的、最优秀的亲弟弟居然喜欢上丈夫前妻的女儿时的表情…… 晨夕愉快地在浴室里哼起了那首人人都会的老歌:路边的野草你不要采,采了也别采,不采白不采…… 她自恋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l体的自己。想到了《红楼梦》里,贾宝玉给贾政猜的那首诗: 南面而坐, 北面而朝。 像忧亦忧, 像喜亦喜。 这首诗得到了平日不待见儿子的贾老夫子的认同。 晨夕也很喜欢,这首诗虽然简单,却蕴含哲理:世人很难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完美曲线,对着镜子妩媚一笑。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傻傻的,晨夕立刻开怀大笑。她站着镜子前开始憧憬黄广芬女士如果知道真相后的表情,那一定很好看!也许能把这个女人气得半死,晨夕恶狠狠地对着镜子说道。 冲动是人内心的魔鬼,被晨夕挂断电话的黄广益傻傻地坐在沙发上。他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上,看着烟雾缈缈升起。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了,可是没有用,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的心是狂乱的。他拼命地甩甩头,希望能让自己清醒,或是把晨夕从他的脑海里赶走…… 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对这个女人似着魔。只要一闭上眼睛,晨夕就会清晰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大吼一声,冲进浴室,让冰凉的冷水冲在自己身上,可是没有用,他还是想着晨夕,想着姐姐丈夫前妻的女儿……他很清楚,这也许就是一条铺满荆棘与艰难的不归路,他看不到前面的光明。 14 站在阳台上,太阳已经很高了,天气甚至开始有点热。温暖的阳光洒满晨夕的房间,折s出耀眼的金光。中宁市的天气就是这样,由于靠近北回归线,属于亚热带气候,所以天气一向没有什么过渡。暖洋洋的微风吹过,晨夕深深地呼吸一大口这有着太阳味道的氧气,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暖,春天来了~ 打开衣橱,晨夕最多的就是牛仔裤,这是她的最爱。现在她已经拥有了30条各种各样的牛仔裤,她的目标是能全部拥有范思哲所有的经典版牛仔裤,虽然到目前为止,她一条也没有。 她拿起一条直筒的牛仔裤刚想穿上,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穿着牛仔裤的样子就跃进晨夕的脑子里。晨夕遂换上一条五分裤,这个天气,这样的装扮会很耀眼。 她想了想,还是给爸爸发了一条信息:“爸爸,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晨夕对爸爸还是硬不起的心肠,爸爸毕竟是爸爸,无论爸爸对这个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都没有逃避抚养女儿的义务,就冲这,晨夕也感激他。 晨钢接到女儿的信息,高兴坏了,女儿还是女儿,气消了,就好了。他也明白那天把女儿叫到家里是欠妥当,好像是在女儿面前炫耀他的幸福生活一样。他立刻打通女儿的电话:“晨晨,新年好!” “爸爸。” “你原谅爸爸了?爸爸很高兴。” 听着父亲愉快的腔调,晨夕觉得心酸,父亲的心里是有她的,只是排名在他伟大爱情的后面。 “爸爸,我没生气,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就好,是爸爸对不起你。要不爸爸今天请你到外面去吃饭吧?” “不了,我要陪着外公、外婆。” “那好,你忙吧。”晨钢轻快地放下电话。他的妻子遥遥听到,但是现在她早没了之前的想法,她明白,在前妻的女儿面前,她毫无胜算。这个女孩的心机一点也不亚于她。黄广芬做梦都想不到,这个他丈夫前妻的女儿在不久后掀起了她人生的巨浪…… 晨夕默默放下手中的电话,父亲对妈妈真是绝情,在电话里问候一声妈妈、外公、外婆都不愿意。 粗呢枣红色五分裤配上黑色短靴,上衣是一件灰色的悠闲毛衣,头发用芬迪的头箍固定,让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晨夕化了一个淡妆,口红选择了淡淡的枣红色。如何打扮自己,让自己变得更漂亮是晨夕的强项。 芬迪的头箍是晨夕一个月前到广州出差时,特意到杂志上介绍的中国大酒店一层的世界品牌的商场上去看了看。晨夕宁可不要,也不买假货。她选了很久,才为自己选了这个在芬迪店面搞活动的特价的头箍,人民币600元。 看到青春靓丽的女儿,赵有迪女士高兴坏了,她愉快地说:“这是谁的女儿?怎么那么漂亮?” 晨夕给妈妈做了一个屈膝礼:“母后殿下,我是您的女儿晨晨公主。”外婆、外公也都笑得很开怀。晨夕知道,外公的豁达对妈妈的影响是一生的。所以妈妈才能有今日的一点学术成就。妈妈在妇科方面的中医水平在整个中宁市都是得到公认的。 晨夕挥舞着倪翼栋给的购物券:“各位大人,我们向商场出发!” 刚下楼,晨夕就看到黄广益那辆低调的雷克萨斯停在不远处的树脚下。晨夕的心‘突突突’地跳得很快,她的脸变得通红,她害怕这个疯狂的男人这时候下车。她偷偷瞄了一眼妈妈,还好妈妈的生活很简单,她对车子的认识很少,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到黄广益的汽车。 黄广益目送着晨夕一家四口走出中医院的宿舍大门,他还没疯到这份上,这时候出现在晨夕的面前。 晨夕如芒在背,她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狼一样的眼睛追随着自己。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更多的是迷惘。毕竟晨夕是没有真正尝过爱情滋味的女孩,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多情?有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对自己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兴趣,无论真情还是假意,都可以令晨夕兴奋一阵子了。男欢女爱,是世界最高级的常态。 满载而归的晨夕高兴地陪着外公、外婆和妈妈。这是晨夕工作的第一个新年,她终于有能力孝顺三位长辈。刚一进到院子,晨夕的眼神就扫过刚才黄广益停车的地方,汽车已经不在了,晨夕似乎有些高兴,又有些失望。她也无法说清此刻自己的感觉。她下意识的东张西望,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晨夕拿出电话一看,原来是黄广益的,她慢慢落后在三位长辈的后面接起电话,却保持沉默。 电话里传来黄广益成熟的男性磁性声音:“晨夕,你是不是在找我?” 晨夕立刻左顾右盼,她明白,黄广益一定还在附近。 黄广益笑了:“晨夕,我不得不说,你们这里的联防工作做得不错,这些老大妈们一定可以做到群防群治,一切的犯罪分子在这里都是纸老虎。” 晨夕不禁笑了,这个黄广益还挺好玩,挺幽默的。 “别告诉我,你在这里是因为我。” “晨夕,如果我说我是因为这些老太太你认为这有说服力吗?” “有。” “……” 黄广益看着如此活泼、可爱的晨夕,黄广益心中最软的那一块在已经坍塌,等待的几个小时所经历的枯燥、彷徨、心神不宁早已经消失殆尽。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这样阳光的晨夕是他的救赎。 黄广益把声音放到最软:“晨夕,看在我等了那么久的份上,能不能出来见见我?” 晨夕撇着嘴:“黄先生,我的记性很好,我对你从无要求。” 黄广益听到晨夕的拒绝也不是那么的强硬,他当然知道这个女孩想些什么,他温柔地说:“晨夕,出来吧,出来看看我收集的汽车资料。” 15 晨夕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当然也有年轻女孩的虚荣心,她在心里斗争了很久,还是没能抵御住内心的魔鬼,对这个成熟的、英俊男人的热烈追求,还有他作为黄广芬的弟弟在自己面前如此放低姿态,都让晨夕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心头。 她诡异的笑容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冷着声音说:“黄先生,现在我没空,如果你真想履行你的赌约,40分钟以后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否有空。” 黄广益不禁失笑,这个女孩实在是太逗了,这时候给他来这手,不过剧本也不是由这个女孩一个人写的。他闲闲说道:“晨夕,对你来说折磨我这样一个聪明的成熟男人是不明智的,因为我会加倍得到赔偿。”也没有人看到黄广益同样诡异的笑容。 晨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那么有信心?!”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是想在我面前显示你特别有文化吗?” “不是显示文化,晨夕,你没发现吗?此刻我是不遗余力地向你展示我的聪明才智,好让你对我产生兴趣。” 晨夕拿下电话,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如此的自大,还真是小瞧他了。 “晨夕,今天真的不愿意出来吗?”黄广益哀求的声音特别的有磁性。却让晨夕觉得十分的讽刺。 晨夕不想在跟这个变态的男人逗闷子,她收敛心神,正色道:“黄先生,别在说了,我是不会跟你出去的。我们的立场让我尴尬,如果我真的跟你见面,会让我妈妈蒙羞的。”晨夕没等黄广益再说什么就把手机给挂断了放在兜里,想了想,又拿出电话,干脆把电话给关了。 赵有迪看到晨夕通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还以为是倪翼栋的,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居然会与黄广芬一家有了牵扯…… “晨晨,是阿栋的电话吗?怎么今天没看到他?” “妈,我们只是好朋友罢了,他哪里有空每天都应酬你的女儿。就他这样的,你说没有其他的女朋友你相信吗?” 赵有迪很吃惊,这个女儿真的是长大了,现在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她瞪圆双眼:“那是谁?!手机花费那么贵。你是愿意把钱花在手机花费上的人吗?” 晨夕上前挽住妈妈的胳膊,惆怅万分:“妈妈,你说手机什么时候才能单项收费呀?” 赵有迪十分有智慧的回答:“你外婆也有手机的时候。” 晨夕哈哈大笑:“妈妈,你太有才了!” “女儿,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到底是谁?” 晨夕没想到自己的c科打诨还是没能让把妈妈给糊弄过去,她笑嘻嘻地说:“一个在我心里毫无分量的人,一个不重要的人。妈妈,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赵有迪放下心来,大概是女儿身边出现了新的追求者,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黄广芬的弟弟黄广益…… 黄广益等了几个小时,还是没能等到晨夕,他像个忧郁少年般把车开走。他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要把对晨夕的心思放下,这样对大家都好。他与晨夕在一起,只会把所有人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总是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是他却一次次地出现在晨夕的周围,一次次地想见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女孩……他已经预见到这个女孩或许是他的劫难……但他依然飞蛾扑火般的甘之如饴。 晨夕把刚才的事情抛在脑后,她明白,与黄广芬有牵扯,就是对妈妈的背叛,而且也会令妈妈蒙羞,令妈妈在黄广芬的面前无法堂堂正正的挺胸抬头。这样只赔不赚的买卖她晨夕才不会去做。 晨夕没想到倪翼栋去烧香是约了一大帮的同学、朋友,这中间当然也包括秦蓉。看到秦蓉坐在倪翼栋的车里,晨夕愣了一下。 “晨夕。”秦蓉坐在倪翼栋车里的司机副座上愉快地向晨夕打了一声招呼并介绍了她的表妹奚娟。 晨夕点点头,有点后悔今天出来。她不想参演倪翼栋的剧目,纵然过去的少年情怀还在,可是这份纯真留在今日早已经是面目全非。她突然想明白,原来倪翼栋对秦蓉也不是那么的清白,至少他没有让秦蓉感到绝望,或者倪翼栋也有满足虚荣心的需要,至少他一直纵容着秦蓉不遗余力的靠近。她十分懊悔自己那天在车上的口无遮拦,她再次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的谨言慎行。她简单地与倪翼栋介绍的秦蓉的表妹奚娟打了一个招呼,对于秦蓉来说,她晨夕没有笑话可看。 在这一刹那,倪翼栋不知道晨夕已经永远地把他关在心门之外…… 她毫不在意地上了后座。他们的车队缓缓开走了,晨夕打开窗户看着外面,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晴空万里。阳光均匀地洒在那一排排朝气蓬勃的小叶榕的树叶上,发出翠绿的霞光。晨夕使劲地呼吸着阳光的味道。 倪翼栋从后视镜里看到晨夕的心情很好,他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想法,他的心里越发没底。旁边的秦蓉欢快的跟着音乐哼歌,奚娟又只顾着打量晨夕,更让他觉得烦躁,却又不能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似着了魔。一时间,车厢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晨夕没有比现在更高兴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她特别感谢此刻给自己打电话的人。她心里默默地说:“感谢发明无线电话的人,感谢tv,感谢tv,感谢佛祖站在我这一边……”她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原来是昨天那个死缠烂打的男人。虽然是黄广益的电话,但她还是假装熟络,愉快地接起:“哈罗!” 黄广益被晨夕突然的亲切给愣住了,他看看手机,确定自己没有拨错号码。他疑惑地问:“晨夕,你怎么了?” 黄广益的声音在这诡异的空间里十分的清楚,这是个成熟男人的声音,而且这把声音还相当的有磁性,给人无限的遐想。 16 晨夕赶紧套上耳机,这才腻腻地说话:“干嘛?”晨夕现在一点也不介意与黄广益表演暧昧。 “晨夕,你到底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我都不习惯。”晨夕对自己的和颜悦色让黄广益的心情变得奇好。他放松地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做日光浴,让温暖的阳光也照耀、照耀自己。 晨夕听到黄广益委屈的腔调不禁一阵发笑,她不知道自己如沐春风的表情刺目着前面的两位,让旁边的那位更加好奇。 晨夕抿着嘴偷笑:“今天又想干嘛?” “晨夕,你真的想让我变成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你真的不想去看看那些漂亮的汽车吗?” “你有那么好吗?”晨夕发嗲的声音让黄广益明白晨夕根本不在家里,他大概明白了今天的晨夕为什么那么好说话,他在心里祝贺自己的好运气。 “当然,只要你给我机会证明。” “先说说你的资料吧,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上海大众新出了一款夏鸥1。6排量的。” 晨夕故意把声音放得稍大一些:“夏鸥?我不喜欢,这车太长了,我喜欢肥肥短短的。” 黄广益更加高兴,此刻晨夕是多么的需要他的电话:“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刚说的那是老款,新款的是两厢的,就是肥肥短短的,正适合你开。只是没有你喜欢的香槟色,只有白色、红色和蓝色。” 晨夕沉默,她没想到黄广益对自己如此上心,她无意中说的一句话这个男人都放在心上。 “喂,晨夕,你在听吗?这两厢车真的很适合你,现在国内两厢车不多。” “我在听。还有,什么叫两厢车?与平常的汽车有什么区别?” “晕,两厢车就是没p股的,三厢车就是你看到我开的那种,有p股的。” 晨夕即刻两眼放精光:“是不是类似城市高尔夫?” “对!就是那种类型,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这款车的资料,但这不是新车型,我怕你不喜欢。要不我现在去接你出来?” “我已经出来了,在老同学的汽车上,我们一大帮人要去烧香。”黄广益立刻明白晨夕在倪翼栋的车上,很明显,晨夕的处境肯定是她不愿意的。他即刻配合着晨夕,也知道该如何让这个女孩妥协,更清楚怎样为自己打算:“要不我们明天去?”黄广益按照自己需要的剧本演出,他很清楚此刻晨夕到底要的是什么。 “一定要到南里市吗?明天在说吧。”晨夕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可她这条后路很快被这个狡猾的男人给堵住了:“晨夕,给我个机会,你先出来我们在说,我保证你不会后悔。”黄广益知道,现在一定是晨夕最挫败、最软弱的时候,他赢了。 “那好吧。”晨夕的声音有点无奈,现在她是骑在老虎背了。 黄广益声音轻快:“那好,晨夕,明天早上8点我去接你。” 晨夕十分的不耐烦:“行了,我保证明天一定出现,你不要在说了。晚上你在给我电话确定时间吧。”‘啪’的一声,晨夕把电话给扣了。这边的黄广益却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心机真够沉的,实在是太有趣了! 黄广益像个小孩一样在躺椅上打了一个滚,愉快地哼起了歌并自动改动歌词: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太阳代表我的心…… 晨夕控制自己的脸部表情,把电话从容地放进包里。倪翼栋忍不住了:“晨晨,你要买车吗?” “不可以吗?”晨夕依然看着窗外,表情恰如其分。 “没、没有。我是听说这车很难有现货,都是要预定的。” 晨夕十分臭p地回了一句:“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 秦蓉与她那位的可爱的表妹在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份闲情逸致,晨夕刚才说的汽车,也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她们的车也只是夏利而已。 秦蓉回头对晨夕微微一笑:“晨夕,你买了汽车我给你上块好牌吧,奚娟的哥哥就是交警支队车管所的所长。我和阿栋的车都是找我表哥的。” 晨夕同样微笑:“不用,我想能送我一辆无须事先预定汽车的人他也同样能办到。而且我跟你只是同学,不必麻烦。” 谁都看得出来倪翼栋的心情变得有多糟糕,他的汽车像箭一样的飞出去,他的脸冷得像一块冰,目露凶光。 秦蓉知道如果她在出声说话,后果会相当的严重。她静静地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耀武扬威的。可是她那可爱的表妹似乎并没有这个认知。她天真地问道:“晨夕姐姐,是你爸爸要你送你车吗?还是你男朋友?哦,我忘了,姐姐说过的,你爸妈离婚了,你爸爸在一个星期内离婚又结婚,真是够折腾的。” 秦蓉满脸涨红,她呵斥奚娟:“小娟,闭嘴!” 晨夕对自己说,忍无可忍,重新在忍。她握住自己的拳头,又放下,再握住,再放下。她笑了:“没关系,天真的小妹妹,昨天你亲爱的姐姐为这事已经跟我低三下四的道过歉了。所以你不必介怀,今天这个事情的后果一定不会是我来承担。” 秦蓉的脑袋‘嗡’的一下,全炸了。那位天真的小妹妹张着个大嘴巴看着晨夕,似乎在看天外来客。晨夕当真龇牙必必报,一点面子都不顾忌。 晨夕拍拍倪翼栋的椅背:“阿栋,你够可以的,桃花朵朵开呀。你看一水的豪门小姐妹都争先恐后地爱上你,这位小妹妹多爱你呀,为了你都不惜出卖自己的姐姐。” 倪翼栋‘吱’的一声,把汽车靠边停下,车上的那两位表姐妹吓坏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晨夕尽然当面说这些话,而且说得那样的直白,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无。 刚一停车,晨夕遂转脸对奚娟说:“小妹妹,得罪我,这个后果对你来说会很严重,没看到你亲爱的栋哥哥生气了吗?”晨夕撇撇嘴角,十分不屑地说道。 17 倪翼栋大力拉开自己的车门,指着秦蓉和奚娟大吼:“你们两个给我下车!坐后面的车去!奚娟,立刻道歉!”倪翼栋满脸涨红,情绪变得很激动。别说是秦蓉和奚娟,就是晨夕也愣住了,这样的倪翼栋实在是太文艺、太狗血了。真是公子哥的臭毛病,难道倪翼栋让自己与他的两位爱慕者同在一个空间就是为了对自己展现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 看着不知所措的秦蓉和奚娟那两张同样通红的脸,齐齐要哭的模样。后面的几辆汽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朱华山下车看到这情景,知道悲剧又重演了。 晨夕非常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她下车拉着倪翼栋,她也假扮天真:“阿栋,算了,这大过年,在路边也不好看呀?” 倪翼栋忍不住把晨夕拥抱在怀里:“晨晨,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我……”晨夕哭笑不得,似乎错的人是她。这个男人…… 秦蓉与奚娟都蜡黄了脸,她们原来是自己最爱男人的道具。这个男人想利用她们来刺激这个女人……想从她们的身上找寻信心。 晨夕轻轻地推开倪翼栋:“行了,快别这样了,你真的想在路边演话剧吗?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 尤佳哈哈大笑,她拉过晨夕:“晨夕姐,我们的车上有一个位置,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晨夕握住尤佳的手,尤佳感到晨夕的手是那么的冰凉,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秦蓉与奚娟,拉着晨夕的手说:“晨夕姐,我们上车!”晨夕的鼻翼一阵发酸,这个刚认识的至诚至真的女孩这样的维护自己,她感动地拉拉尤佳的手,微笑着:“谢谢你,尤佳,我没关系。” 晨夕走到倪翼栋汽车的驾驶座旁:“阿栋,还是我来开吧,你坐我旁边就好。” 倪翼栋的另一个死党范少平赶紧过来说:“还是我来开吧。”话刚说完,就被倪翼栋的眼光一阵扫s,他赶紧说:“行,行,就让你老婆开吧。”他知道怎样让自己的死党开心。 晨夕也不计较范少平的叫法,这个公子哥是个刺头,她也不敢太过分。看到晨夕对范少平的那声称呼没有发飙,倪翼栋立刻给大家一个灿烂的笑容。没人想到要去理会秦蓉与奚娟的情绪。 朱华山这次没有叫秦蓉坐自己的车,他也觉得秦蓉两姐妹过分了,一次次地揭晨夕的伤疤。 秦蓉与奚娟两姐妹乖乖上了后座,两人是彻底领教了晨夕的厉害。同时也明白,倪翼栋的心里爱的是前面开车的这个意气风发的女子,她们俩都被倪翼栋给耍了。 晨夕打定主意,今生今世都不会再与秦蓉说一句话。 倪翼栋的心情变得很好,他拍拍晨夕的头:“喂,老婆,开慢点。” “去,谁是你老婆?” 倪翼栋与晨夕肆无忌惮的耍花腔让后面的二位差点选择跳车。 刚进到西山,远远地就能看到整个山上烟雾缭绕,这里是佛教圣地,有大小寺庙共9座。西山的树木是那么的苍翠、繁茂,这里出产的茶叶闻名遐迩,原来是整个西山最重要的收入来源。现在是香客与游客成为西山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也是西山镇的支柱产业。 晨夕放下所有的心思,一心拜佛。她虔诚的美态让大殿的许多人都在看着,就是秦蓉也不得不承认,她与这样的晨夕是有差距的。 晨夕刚一站起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晨晨。” 晨夕回头一看,原来是贺崟,旁边跟着一位与他年纪相仿、同样气宇轩昂的男子。晨夕由衷地高兴:“贺市长,新年好!” 贺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晨夕,晨夕那纯真的笑容让他十分的愉悦。他欢畅的笑容感染着他的同伴。 “贺市长,那就介绍、介绍这位美女吧?”一口标准的京腔京韵的男子戏谑地看着贺崟。 晨夕点点头:“贺市长,我们出去说吧,这是大殿。” 这时候倪翼栋走了过来:“贺市长,新年好。我是市委值班室的倪翼栋。”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新上任的常务副市长,很明显,贺崟与晨夕不会是贺崟上任以后才认识的。 贺崟愣了一下,似乎有点印象,他才刚上任几天,人都不怎么认识。当然领导们最先熟悉的除了了司机和秘书,就是值班室了。他微微点头算是招呼。贺崟示意晨夕跟上,倪翼栋只好走到一旁。 三人出了大殿,每走一步,晨夕就感到刚才自己似有千斤重的脚步就轻松一分……她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佛祖,在这样的时刻把贺崟带到她的身边……她笑眯眯地打量着一身黑色悠闲服装的贺崟,无法抑制自己能碰上贺崟的喜悦。 贺崟甭提有多高兴了,他笑着说:“晨晨,这是我大学同学彭以轩,从北京来的,我带他过来看看。你对这里似乎很熟悉,要不你就跟我们一道吧。哦,对了,以轩,这是晨夕,她还上初中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们一家人,他爸爸是我的师傅。晨夕现在是我们政府办第四秘书科的秘书。” 彭以轩嬉笑着看着贺崟,这是大灰狼看上了小红帽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晨夕:个子虽然不高,但腿够长,紧绷的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标准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远远就能看到的明亮的大眼睛,走近一看,才发现她那长长的睫毛竟然是真的,涂了睫毛y的眼睫毛似两排小刷子;嘴唇略显大而有些丰厚;肌肤不像北方人似的白皙却很细腻;总而言之,这是个出众的漂亮南方女孩。 晨夕实在是太高兴了,她终于可以摆脱眼前的人与事。 她大方地对彭以轩伸出手:“以轩领导,对于西山我尚且能算一个勉强合格的导游。” 彭以轩笑呵呵地伸出手,从这个女孩对自己的称呼里就能看出晨夕这个女孩进退有度,难怪贺崟这小子一看到这小美女就两眼放精光的。 18 “那就麻烦你了,晨夕。” “行,贺市长,我进去跟他们说一声。”这两个大男人都看到晨夕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孩并不十分愿意与那些人呆在一起。两个大男人相似一笑,这样的晨夕真是太可爱了。这两个在人群中鹤立j群的男子微笑着注视着晨夕的背影,愉快地等在一旁。 看着晨夕冲到贺崟面前的背影,朱华山对倪翼栋说:“阿栋,你今天办的这叫什么事?” 倪翼栋暗下神色:“我想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尤佳当着倪翼栋三人的面对朱华山说:“华山,晨夕姐是那么的想离开我们,她已经忍到了极致。” 奚娟看看倪翼栋的脸色,把想说晨夕攀高枝的话给咽了下去。她看看表姐的脸,秦蓉却把脸转向一旁,不再看她。两人都明白,平日上演的姐妹情深就到今天为止。是晨夕点醒了她,她的表妹早就想取而代之了。 回去的路上,晨夕对贺崟悄悄说道:“谢谢你,贺市长。” 贺崟老狐狸似的笑了:“感谢我什么?”贺崟转过身子,看着晨夕,晨夕的脸变得有点红。 “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在二位领导面前表现、表现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说什么也要给抓住了。在说给两位这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风流倜傥、 温文尔雅、气宇轩昂、才高八斗的优秀极品男人做导游,是我的光荣。这件事情,假如有一天我功成名就,是要写进回忆录的。” 贺崟:“……” 彭以轩坐在前排的位置上哈哈大笑,那位稳重的司机师傅似乎他的肩膀也在一阵抽搐。 如果不是前排还有两个人,贺崟真想把这个女孩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他拿过晨夕的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手里,毫不掩饰自己对晨夕的兴趣。 晨夕的心又开始‘嘭嘭嘭’地直跳。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这个年长她正好一轮还多一岁的男人抓得更紧。她的身体变得很软,呼吸急促……这个被权利光环笼罩的英俊男人,他的侧面是那么的刚毅,他的五官是那么的挺拔,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满足了晨夕对男人的全部幻想,这个男人对晨夕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就这样任贺崟握住自己的手,她的心无疑是高兴的,至少今天她是感谢贺崟的,今天的贺崟,就是晨夕的骑士。同时晨夕也很明白,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并不是出于爱情,更多的,是出于幻想以及对更高物质生活的追求与权利欲望所赋予的无以言表的那种心灵的满足感。 贺崟就只是这样抓着晨夕的手直到下车。他的情人从来就没断过,对于怎么对付晨夕这样的女孩他有的是经验。他保证这个女孩今晚一定会想着他…… 贺崟目送着小红帽上楼,这是他最新的猎物,也是到目前为止他碰到的女人中最让他动心的女子。 彭以轩看着贺崟,□着:“你小子,眼光总是这样毒,还能找到这样一个青瓜蛋子。” 晨夕知道贺崟的眼光没有离开自己,她晕乎乎的上楼,今天过得实在是太刺激了…… 洗澡后的晨夕犹如出水芙蓉,她告诉妈妈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当然她隐瞒了贺崟抓住她手的那一段。 听到女儿说了倪翼栋办的这样如此不靠谱的事情,赵有迪女士立刻改变风向:“晨晨,没关系。你说过的你们只是好朋友,所以对于好朋友在我们面前的炫耀我们可以给与适时的喝彩,你可以把这看做是一种礼貌,或是维持友谊的一种手段和方法。” 晨夕抱住妈妈:“妈妈……我爱你……天崩地裂了,我也爱你……” 妈妈抚摸着女儿这一头柔顺的长发,心满意足。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黄广益的。 “晨夕,你回来了,我看到你房间的灯亮了……” 晨夕都不知道此刻自己该说些什么为好,这个男人表演得也太投入了吧。晨夕唯有继续选择沉默。 “晨夕,你在听吗?” “我在听。”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天早上我几点去接你呀?” 晨夕知道这是躲不过了,她想了很久,开口到:“黄先生,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荒唐吗?” 黄广益声音都大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可是我想在我妈妈面前做好我自己。”晨夕的声音一如刚才。 “晨夕,明天你先出来,出来我们在说。”黄广益把声音放到最软,自始至终,他都没提到晨夕一直在耍他。只是一味的委曲求全,哄着晨夕。 “晨夕,我想今天你也累了,你先休息吧,我不你。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晚安,晨夕。”这回是黄广益把电话给先挂了。 晨夕拿着电话愣在那里好久。 晨夕大刺刺地躺着,喃喃自语:“晚安,怎么晚安?贺崟这样,你又这样,我能睡得着吗?这是什么桃花运?!两朵烂桃花!” 晨夕的电话又响了,一看,原来是朱华山的。晨夕接起来:“竹板,干嘛?我刚回来,累坏了……” “晨夕,我们在‘拉格斐’,阿栋喝多了,怎么劝都不听,还一个劲的叫你的名字。” 晨夕诧异:“朱华山,你从哪个地方看出我是解酒的良药?” “晨夕,别这样,我也知道阿栋今天办的就不叫事。他也很后悔,可是他就这公子哥的臭脾气,能怎样呢?” 晨夕:“……” “晨夕,我也记得那个下午,那个下午也属于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华山,别这样说……你的好我都放在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 “晨夕,过来吧,过来劝劝他。” “好的,华山,我是因为你才过去的。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道歉,也不是所有的伤痕都可以补赎。” 19 “谢谢你,晨夕。”朱华山温柔地回答。晨夕依然还是7年前他所认识的晨夕,总是那样纯粹而干净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晨夕匆忙下楼,一束灯光晃得晨夕的眼睛无法睁开。她抬手挡住,才发现是那辆这几天出现频率最高的雷克萨斯。 晨夕赶紧坐上去:“你怎么还在这?这里都是我妈妈的同事,你想干嘛?” “晨夕,这么晚了,你这想要去哪?” “哦,对了,我都糊涂了,送我到‘拉格斐’,我有事。”晨夕面色如常。 黄广益的汽车终于再次驶出医院宿舍的大门,他看着晨夕:“有很重要的事吗?”以他这些天对晨夕的了解,很明显,现在晨夕的这身装扮不可能是去玩的。运动装,头发随意地梳了一个马尾。一张小脸干干净净的,似剥了壳的刚煮熟的j蛋白。没有化妆的晨夕就像个高中生,一脸的稚气。 晨夕摇摇头,没说话。 很快就到了拉格斐,晨夕正准备下车时,黄广益拉住她的手:“我就在这等你,小心些。有什么事情立刻打我电话。” 晨夕感激黄广益此刻的体贴,她抿着嘴,什么都没说就下了车。 进到包厢,还是早上的那帮公子哥们,看到晨夕,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秦蓉还在,奚娟想必已经走了。 秦蓉的样子估计是被倪翼栋折腾得够呛。 看到晨夕,秦蓉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可是她也没有挪动自己的位置。 晨夕一把拉起倪翼栋:“阿栋,别耍酒疯了,这大过年的,你要大家都陪着你不痛快吗?” “晨晨,你终于来了……我错了……” 晨夕让倪翼栋坐在空气调节的出口下面,递给他一杯浓茶:“倪公子,别撒娇了,错的是我好不好?我给你道歉,你快把这茶给喝了。” 看到终于安静下来的倪翼栋,大家都舒了一口气,朱华山摇摇头:“这小子,就是要晨夕来治他才能老实。” 范少平骂道:“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 倪翼栋靠在晨夕的怀里,虽然他是喝醉了,酒醉心明白。他还是把晨夕给闹来了,晨夕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秦蓉看到自从晨夕进来,倪翼栋一扫刚才的y霾与难过,他的眼睛一次都没有看过自己,从倪翼栋的眼睛里秦蓉甚至看到了不耐与厌恶。她终于忍不住流着眼泪冲出包房…… 尤佳嗤笑:“我看她忍得都快生癌了。看起来一? 第 3 部分 欲望文 第 4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宄霭俊?br / 尤佳嗤笑:“我看她忍得都快生癌了。看起来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没想到如此歹毒。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是心里y暗的真小人。” 晨夕转过身子,紧紧握住尤佳的手,感动满怀:“谢谢你,尤佳,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你这样维护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我……”晨夕鼻翼发酸,不能说出话来。一想到今天奚娟说的话,晨夕就觉得全身冰凉。她永远不会原谅这样荼毒妈妈的人。 尤佳有些不好意思:“晨晨姐,我的家庭也跟你一样,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也不是我做一个顶好、顶好的女儿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我总得知道该让自己如何快乐,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要走的路还很长。” 晨夕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对于倪翼栋,晨夕并没有过多的责怪他。毕竟他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对于朋友,不能要求太多,否则有谁还会去交朋友呢? 倪翼栋的酒劲过了,他安静地靠在晨夕的身上,呼吸着晨夕身上的味道,享受着晨夕安然的照顾。他的心不是不凄凉的,因为不够爱,所以没有太多的要求。其实他早就明白奚娟对她的爱意,可是比起秦蓉,她更讨厌这个心计非常的奚娟。从西山回来,在车上时,秦蓉就对奚娟说:“我们一帮都是高中同学,你又都不认识,就别跟着我们了,待会我们就送你回去。”奚娟看着目无表情的倪翼栋,知道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点点头。今天她的所作所为被晨夕这样在大庭广众分解,让她难堪,现在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倪翼栋厚着脸皮说:“晨晨,我喝多了,你今天收留我吧。” 晨夕坚定地摇摇头:“阿栋,我们回不去了,经过今天,我们俩更加回不去了。” 倪翼栋痛苦万分:“晨晨,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晨夕摇头:“阿栋,你不应该让那两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明明知道后果。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跟妈妈都说了……” “晨晨……”倪翼栋似乎都带着哭腔,可是晨夕一点同情也无。 “阿栋,无论世界如何变化,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晨夕双目清明,凝视着倪翼栋。 晨夕一个人慢慢地走在马路上,对于倪翼栋的今天的所为,晨夕不想去原谅,她庆幸自己对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了少女时代的情愫。原来那样叫人怀念的纯纯的爱情也会过去……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的伤痕,同样的,时间还可以埋葬曾经的美好。 汽车在晨夕的身边悄然停下,晨夕一看,原来是黄广益,这才想起刚才是这个男人把她送到这里的。 她笑了,为女孩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这个男人真的又等了她几个小时,她微笑着上了车:“对不起,我都忘了你还在这。” 黄广益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晨夕,你总是知道如何摧毁我的自信心。” 晨夕在心里嗤笑,没有出声。对于爱情,晨夕没有幻想,一切都要屈从于残酷的现实生活。爸爸、妈妈以前是那么的相爱,可是现在又怎样呢?爸爸从更年轻的女人身上找到他生活与心灵的慰籍,这就是人性。 黄广益也没在出声,他默默地把晨夕送到楼下:“晨夕,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我明天来接你。” 晨夕不是木头,她能感觉到黄广益对自己的体贴。她默默地点点头下车回家。 妈妈、外公、外婆早已经睡了,却给她留了一盏小灯。晨夕的眼角湿润了,这里永远是她可以停靠的最温暖的港湾。 20 此刻的晨夕是那么的彷徨,想到这些天的经历就像一直坐在过山车上。贺崟、黄广益,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介入她的生活,让她在不多的生活经验面前束手无策。她无法预知未来,却不愿意去思索这件事情的后果。她只是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底线,决不让妈妈难堪。 晨夕无法抵御汽车对她的诱惑,她做梦都想能拥有一辆小轿车,终于她还是上了黄广益的汽车,黄广益在看到晨夕出现的那一霎那,他的心飞了起来,他对着晨夕的灿烂笑容让一直七上八下的晨夕安定了一些,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黄广益递给晨夕一些汽车的资料,都是汽车的宣传资料,很直观。黄广益自己还在上面打了分,做了很多的分析,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这件事情那是相当的上心。 晨夕拿着这些沉甸甸的资料,茫然地说:“你真的要送我汽车吗?其实我们都不算是真正认识。” “晨夕,我是有诚意的。”黄广益给晨夕打了一支强心针。 “我无法向妈妈解释。” “那就暂时不要解释。” “我对于你的身份是有很大、很大的顾虑,让我接受你这样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没有信心。” “晨夕,别想太多,只是一辆汽车而已。” “我不想让妈妈失望。” “晨夕,你的人生只是你的,父母无法取代你的人生。” “你应该有感觉,我并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就行了。” “……” “晨夕,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一切的,我没有结婚,没有哪个女人有机会怀孕,从现在开始我也没有女朋友,晨夕,请你相信我的诚意,在你的面前,我有堂堂正正的资格……”黄广益咬文嚼字地一步步攻陷晨夕这座堡垒。 晨夕想了想:“我想至少要告诉爸爸。” 黄广益大吃一惊:“你要告诉你爸爸吗?!” 晨夕点点头:“汽车开回家,我无法解释。而且我也不想瞒着妈妈,这样妈妈会成为傻瓜的,妈妈是傻瓜,那我也就是傻瓜。虽然我是很喜欢汽车,但我还有理智,我很清楚深渊在哪里,我不会让自己掉进去的,黄先生。” 此时黄广益哪里还会去计较晨夕的态度,这个女孩在他的身边就好。他淡淡地说:“那好,你爸爸那里我负责跟他说。跟你妈妈就说是爸爸买来送给你的。” “爸爸有这个经济实力吗?” “你不知道你爸爸刚买了汽车吗?” 晨夕茫然地摇摇头,他不关心爸爸的汽车,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能合理地拥有汽车,特别是看了那些资料以后,她早就为自己选定了大众的城市高尔夫运动款,是香槟金,她最喜欢的颜色,而且是顶级配置的,她的心早飞走了。 “如果你能让爸爸把汽车交给我,我就让你履行这个赌约。”晨夕下定决心。 晨夕的聪明终于让黄广益叹为观止。他好笑的点点头,这样的晨夕,让他如何放弃? 晨夕没有想到黄广益所谓的朋友原来是省长郎东成的儿子朗逸,一个典型的公子哥。在整个的南桂省都很出名,就是晨夕这样初出茅庐的机关职场新人都听说过他。朗逸是位有名的律师,无疑,他的逸正律师行在业界是最有名也是最有能力的,他的强项是经济官司。有他的父亲作为布景,他的执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此时,晨夕如果还不知道年轻的黄广益是如何当上这个中宁市最大工厂的厂长,那她无疑就是一个白痴。 “晨夕,这是朗逸,阿逸,这是晨夕,我女朋友。” 朗逸的长相只能勉强算是英俊,可是他面貌却特别的周正,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他的笑容是那么的爽朗,他热情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朗逸,欢迎你,阿广的小女友。” 晨夕的笑容也很灿烂,她伸出手:“你好,我是晨夕,不是黄先生的女朋友。”晨夕注意到朗逸的手指甲都被修剪得很干净,她顿时对朗逸有了好感,南桂省的男人最喜欢留着某个或者几个长长的指甲,晨夕特别的反感。一身全黑的阿玛尼西服。晨夕暗暗叹息,整个南桂省,能穿阿玛尼的人也许很多,可是知道阿玛尼的人不会太多。真不愧是两只‘大海龟’,一个穿阿玛尼,一个穿范思哲。都如此的有范儿。 朗逸一头雾水地看着黄广益和晨夕。晨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耍花枪,她的神色虽然散淡,但她说的话却给朗逸一种坚韧的感觉。 黄广益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膀,拍拍晨夕的头:“小孩心性。”黄广益轻松地掩饰了过去。晨夕从黄广益的目光里看到了他眼睛里无法掩藏的哀伤。晨夕不再说话,沉默以对。 朗逸给黄广益倒了一杯酒:“阿广,你见过贺崟没有?” 晨夕还没等黄广益开口,遂站起来,笑着说:“我到那边看看杂志。” 黄广益点点头:“你去吧,汽车一会就送过来。” 看着晨夕坐在外屋的沙发上,朗逸笑着说:“这女人,你能搞定吗?要不我帮你。” 黄广益似笑非笑:“你说呢?” 朗逸瞪大眼睛:“别告诉我你这次来真的。” “是真的,我会跟葛晴说清楚的。认识晨夕以后,我很清楚她是对的那个人。” “葛晴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她。”朗逸努努嘴巴,指着外面的晨夕。 黄广益诡异地笑了:“我相信后悔的一定是葛晴,如果葛晴真的找上晨夕,吃亏的一定是葛晴。这个女孩的聪明以及对世事的通透超过你的想象。阿逸,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我不瞒你。晨夕是我姐夫的女儿。我在未来也许需要你的帮助。” 朗逸的表情千变万化,他无法置信地看着黄广益,眼前的这位还是那个狡猾而又心思沉稳的兄弟吗? 他略微沉溺了一下:“这个对于你的仕途影响应该不大。只要没有人去刻意把你们的关系无限放大,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但如果有人背道而驰,这个后果我们目前很难估计。” 21 “阿逸,现在还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谈谈贺崟,他似乎怀疑我们的关系,那天介绍的时候,他总是似有若无地把话题带到干爸那。你知道装傻一向是我的强项,我把他给绕晕了。我想暂时他还想不到这层。” “阿广,我们不能轻敌。我刚得到消息,彭以轩今年是在你们中宁市过的年。” “是吗?贺崟这小子够聪明的。”黄广益立刻想到问题的实质。贺崟提副市长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他却在临门一脚时顶掉了苏东河成为常务副市长,这在中宁市甚至南桂省都是史无前例。除了市长滕子卿和他几乎算是同穿一条裤子之外,其他的常委谁买他的帐呀?许高阳(中宁市市委书记)这个老狐狸态度又是那样的模糊,他一向最善于搞平衡,都成了千年不倒翁了。 “是,昨天有人看到他们俩去了西山,听说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出众的女孩。”这两个自喻彼此是这世上最聪明男子的黄广益和朗逸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口中的那个女孩就是此刻坐在外面的晨夕。 “贺崟在对付女人方面有一只灵敏非常的狗鼻子。可是在这样如此关键的时候,他应该不会干蠢事。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他心思的灵敏程度非常人可比。” “交接顺利吗?” “贺崟对于管理那是相当的有一套,我们无需交接。他早已经把自己超脱出来,他那个位置,谁都可以做得很好。” “是,我听说了,他的‘厂管委会’的确有一套,在配合的过程中就是一个监督的过程,他这个方法是很先进的工厂管理方式。” “就像我们想的那样,他把订单都抽走了。” “阿广,还是你想得周到,事先做好准备。” 黄广益舒展身体,心情舒畅:“我第一季度的成绩单会吓他一跳。殷万福(中宁市分管工业的副市长)会满意的。” “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马上要上的技改项目。”朗逸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会很麻烦,一向都是常务副市长分管技改这个肥缺,在加上藤子卿,殷万福的和你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的。” “这个事情让许高阳去头疼吧,这是他的政绩,他不会坐视不管的。我早已经给他下了一副好眼药,等着瞧吧,他给贺崟的这个下马威够他受用一阵子了。”黄广益笑道。 朗逸:“他破格提常务副市长,只好把厂长这个位置交到我们的手上,他当然会不甘心。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虽然在这件事情上他吃了一个大亏,可那是等价交换,甘蔗哪有两头甜的。” “嘿嘿,吕科就差摔门了。贺崟把订单抽走我就知道他不会让吕科留在我那里,他可能会让吕科到某个委办局。但他只要一天不走,我就憋死他,别以为贺崟给他撑腰,就能跟我叫板,他吕科还不够资格。还有厂办那女的,真以为自己是贺崟的正妻呢?现在每天都在我面前表演为贺崟守节的戏码,我也由着她,花钱都找不到到乐子。贺崟怎么就那么喜欢□妹呀?” 听到黄广益最后那句话,朗逸‘噗’地把茶都喷了出来:“你小子,够损的。” 黄广益脸色如常:“我这也是被的,你以为贺崟就是什么好鸟?我想他很快就会让吕科走的。” 朗逸瞪圆双眼:“你的意思是贺崟全部放弃这部提款机?” 黄广益拿起桌上的顶级乌龙喝了一口,这是晨夕刚才给他倒的茶,他觉得味道特别的好。放下茶杯,他继续说道:“这对他是最好的。他现在是常务副市长,苏东河恨不能撕了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贺崟不会犯傻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看来张向阳(南桂省省委书记)用他是用对了。” 黄广益耸耸肩膀,同意朗逸的看法。 车子来了。看到这辆金灿灿的新车,晨夕的心激动得无以言表,可是一想到妈妈,晨夕又觉得惶恐不安。一时间,这两种想法不停地在脑海里交替出现,让她疲惫不堪。在黄广益等人看来,似乎这个漂亮的女孩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晨夕,你不喜欢吗?要不让人再给你送那辆赛欧来看看,你在选选。”黄广益讨好地看着晨夕,殷勤地建议。 晨夕看着朗逸,欲言又止。朗逸笑笑,遂带着人离开了。他对黄广益暧昧的笑了,对于这个不简单的女孩,黄广益想要成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相当的困难。 “黄先生,我的心里还是没底。我害怕我和妈妈都变成傻瓜,要不就算了,一个没有约束力的赌约你不必放在心上。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与你有什么瓜葛,但是我们之间如果有了这辆汽车,事情就完全两样了。”晨夕完全把自己撇清,也不提昨天自己是骑在老虎背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黄广益早把这个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所以今天才能把她给拐了出来。 正在这时,晨夕感觉自己的电话震动,她不经意地扫描了一眼,是个外地的电话号码。号码简单易记,晨夕没有理会。电话再次震动的时候,她确定这不是打错的。她不着痕迹地远离黄广益,接起电话。 “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原来是彭以轩:“嘿嘿,晨夕,你好,我是彭以轩,你的新朋友。” 晨夕也笑了,她让自己的表情放松,假装不在意地走到车的那边去看看:“你好,领导,请问大人有何指教?” “嘿嘿,晨夕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挡箭牌而已,现在我跟你可爱的贺叔叔在一起,为了感谢你昨天做了我们的导游,所以今天我在你们中宁市父母官的一再鼓动下特意想请你吃个便饭,表示感谢,希望你不要拒绝。”在一旁哭笑不得的贺崟打了一拳彭以轩。 22 晨夕由衷地笑了:“领导太客气了,我们是互相帮忙。”晨夕想到自己迫不及待地离开那些同学被贺崟与朗逸看在眼里就苦笑,还是道行不够深呀…… “怎么?晨夕,不给叔叔面子?” “那好吧,但我可能会晚一点。”当晨夕接到这个电话时,她突然明白,原来她下意识的一直在等这个电话,此时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希望看到贺崟并与他呆在一起。一个英俊年轻赋有权势的副市长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兴趣,晨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她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 “行,没问题。”放下电话,朗逸□着:“你的女孩对你有兴趣。” 贺崟了然地点头:“我想是因为我们过去就认识,令她在心里对我放下了戒备。”贺崟想到第一次见到晨夕时她那双纯粹、干净、明亮的大眼睛,青春期的晨夕毫不掩饰对他这个年轻叔叔的兴趣,这些年,贺崟从没忘记过那双眼睛。无论经历怎样的波折,他总是告诉自己,这世上至少还有这样一双眼睛是美好的。现在上帝和佛祖都站在他这一边,又把晨夕送到他的身边。 看到表情突然愉悦起来的晨夕,黄广益笑着问:“晨夕,有什么好事吗?怎么突然那么高兴?” 晨夕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你真的能说服我爸爸吗?我每个月还500元给爸爸,现在又要他送我车,这说得过去吗?这样做太矫情了,像个傻瓜。” “你不相信我?!”黄广益瞪圆双眼看着晨夕,他对晨夕转换话题并没有不高兴,他早清楚晨夕是个戒备心很重的人,轻易不会跟人谈论自己。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电话是贺崟的,这个男人不但是他的政敌,而且还是他的情敌。 “我看还是算了吧。”晨夕茫然地望着黄广益,这样的晨夕是那么的无助,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番模样已经彻底激发了这个y柔、腹黑、俊秀男人的骑士精神。晨夕那双扑哧、扑哧的大眼睛成为黄广益心底里最软的那块地方。 黄广益认真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捧着她的脸,嘴对嘴,鼻对鼻,口对口,心对心,蛊惑着她:“晨夕,你是我的珍宝,这个车对于你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只是一份单纯的礼物,哪怕是我们从此以后再无交集,想起今天,我还是快乐无比。”黄广益用自己动听的情话一步步地在诱惑着他心仪的女孩。 晨夕的心又开始‘砰砰砰’地直跳,这个男人与贺崟是那么的不同,一个像呼呼的狂风,一个像绵绵的细雨;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温吞如水。晨夕已经完全懵了,这个男人与贺崟一样,她同样无法招架。 黄广益牵着还懵懵懂懂的晨夕回到朗逸的办公室,看到这样进来的两人,朗逸和过年在律所值班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这样的黄广益和晨夕是活脱脱的一副金童玉女图的年画。 朗逸暗暗为晨夕叹息,晨夕在怎么聪明,都不会是这个对女人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男人的对手,两人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直到大学的时候各自报考了不同的系别才分开,可是寝室却还是在一起的。就是后来两人到了美国,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了,却还在同一个城市,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黄广益虽然长相不是那样的阳光,可是他总是能轻松地搞定看上的女人,就是分手,也鲜少有后遗症,也没人找上门来。这小子,一贯腹黑,这是朗逸对黄广益最中肯的评价。 黄广益把晨夕圈在怀里,不远不近,他当然清楚怎样的距离是晨夕目前能接受的。 晨夕自觉地给两人的茶杯续上水,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百~万\小!说。朗逸撇了一眼黄广益,这个女孩进退有度,你小子眼光不错。 朗逸笑道:“晨夕,明天大年初五是请财神的日子,南山县的南山县有一场法会,你想去看看吗?” 黄广益感激地看了一眼朗逸,遂对晨夕说:“晨夕,去过南山寺吗?” 晨夕摇摇头。 “你真应该好好去看看,是先有南山寺,才有了南山县。这几年,西山已经被完全景点化了,而南山寺始终保持着它的古朴。” 晨夕两眼放光:“是吗?” 朗逸:“晨夕你信佛?” 晨夕微微地点头:“我认为佛教是最彻底的人生哲学。” 朗逸上上下下打量晨夕:“偶像,给我签个名吧?”朗逸认真的样子让晨夕今天第一次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黄广益拍拍晨夕的肩膀:“你可以开你的车,让新车磨合、磨合,顺便熟悉车况,有我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害怕。”黄广益总是能准确地找到晨夕的x位。 晨夕却在心里发笑,这个男人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以为他是谁。面上却笑答:“不了,我就不去了。如果你今晚不回去,我坐大巴,很方便的。” 黄广益心思一动,想起刚才晨夕刚才的电话,顿时让自己更加地和颜悦色起来:“晨夕,晚上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不我们把朗逸给一起拉回去,明天一早去也成。” 晨夕对着这样的黄广益败下阵来,她终究对这个刚送自己一辆汽车的男人硬不下心肠。而且会令黄广益难堪,晨夕太知道自己是谁了,她只好点点头:“会不会太麻烦朗逸?” 黄广益听到晨夕答应在这里住一晚,高兴坏了:“怎么会麻烦?我在这里有家。” 晨夕没出声。 朗逸出去的时候,晨夕对黄广益说:“我要住酒店,如果住你家我就不去了。” 黄广益看着晨夕,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晨夕,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晨夕摇摇头:“我要住酒店,酒店方便。”晨夕暗暗惊觉,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让彼此的关系模糊化,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彼此介入太深。这对于晨夕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23 她从没想过与爸爸的前妻有任何的牵扯,现在还拖上了那个女人的亲弟弟。晨夕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傻瓜,可是事情已然这样,如果现在回去,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她提醒自己,更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行,这个我们回头再说。”黄广益在心里叹息,革命终于向前迈进一小步,他明白,这对于自己来说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可是之于晨夕,却是一大步。刺猬模样的晨夕总算是退让了一些,不再时时刻刻都竖起她满身的刺。 晨夕慢慢走到一旁,给彭以轩回了电话:“以轩,我是晨夕。对不起,现在我在外地,今晚回不去了。”晨夕诚恳地说道。 “晨夕,你不是吧,你等等,有人要跟你说话。”彭以轩有些吃惊晨夕的出尔反尔,但他还是把电话递给贺崟,小声说:“你的小女孩改主意了。” 难掩失望的贺崟接过电话:“晨晨,你在哪?” “贺市长,我在南里市,今晚回不去了,对不起。要不明天晚上行吗?”晨夕的话里也难掩失望。贺崟笑了,晨夕还是在意自己的。他豪爽地说:“行,没事,以轩要过些天才走。” 晨夕愉快地放下电话,贺崟的态度让她安心不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愚蠢地想要去得罪贺崟。 晚上黄广益没有勉强晨夕去ktv,彼时ktv的全盛时期已经过了,年轻人都喜欢去刚刚开始在大城市流行的迪吧,那些高档非常的ktv成了会所的雏形。小姐的档次是整个娱乐场所最好的。 晨夕在自己的汽车里呆了很久,她兴奋极了。她终于成为机关里第二个有私家车的人,而且她的汽车价格是潘萍的5倍,她一想到潘萍这个中专生的打字员在也无法在她的面前炫耀自己的汽车了,也不能炫耀她那个有钱的男友,心里就一阵爽利。晨夕第一次没有为这辆汽车后悔。 潘萍的成熟、美丽,还有她复杂的社会关系都是晨夕她们这群机关的年轻人嫉妒的对象。所以人人都知道潘萍为她男朋友流产过的事情,是潘萍的竞争者,另一个打字员罗海英的有意曝料,罗海英也因此不用在做打字员,顺利转了干,而做了校队。成了打字室的负责人。潘萍也因此恨死了罗海英,因为是她推荐罗海英进的政府办做打字员。机关每天都在上演农夫和蛇的故事,在晨夕看来,机关最能体现达尔文的进化论达的精髓,物竞天择。 晨夕刚到机关的时候,潘萍已经成功被罗海英塑造成一个仗着漂亮脸蛋傍上一有钱男朋友的轻浮女孩。没有意外的,潘萍在办公室等各位的主任的眼睛里是怎样一个人。她当打字员已经6年了,却还只是工人编制,而罗海英已经提了干入了党。 潘萍让晨夕明白,在机关应该怎样生存。 晨夕坐在自己的新车里,心情澎湃,她拿出电话希望能让一个人来分享她的喜悦,可是她发现,除了妈妈她不知道应该打电话给谁。7年来她与妈妈互相依靠,相互扶持。现在妈妈也算事业有成,而自己也毕业于名校,拥有了一份稳定安逸而有一定社会地位、令他人羡慕不已的好工作。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晨夕的沉思,原来是倪翼栋的电话。 “阿栋。”晨夕声音如常,昨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晨夕,你在哪?”'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嘻嘻,还能在哪?当然是在我的新车里。我选了城市高尔夫,是香槟色的。可惜是自动挡的,其实我更喜欢手动挡的。”轻飘飘、眉飞色舞的晨夕通过电话生动地传到了倪翼栋的心里。他茫然的、不知所措握紧手里的电话,这样的晨夕是他所不了解的…… “晨夕……”倪翼栋苍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晨夕的耳朵里,可是在晨夕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与滑稽。经过昨天,她对倪翼栋所谓的深情款款地表演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当初再相逢时的喜悦以及对青春的追忆所滋生出的那些暧昧情愫也被倪翼栋安排的无厘头的四人行摧毁得无影无踪。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这是人类的本性,可以理解却无法原谅,晨夕自认从不是高尚的人。 晨夕的声音很温柔:“阿栋,你有事吗?” “你、你还在南里市吗?” “当然。”晨夕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闲闲地回答。 “……”倪翼栋不知道自己除了沉默还可以说些什么。过了很久,倪翼栋缓缓地开口:“晨夕,我想见你……” 晨夕失笑:“我在南里市,帅哥。” “我也到了……” 晨夕:“……” “你在哪?” “阿栋,你想干嘛?想要确认我的金主吗?还是以为我在撒谎,在躲你?”晨夕的声音不免高了,她皱着眉头,倪翼栋真的是让这些女人给宠坏了。 倪翼栋的声音很无力:“我只想确认你是幸福的。” “阿栋,经过昨天,我们没有未来,我看得很清楚。”晨夕说完,遂把电话给挂了。她没有说的后面一句话就是,所以你就不必在我的面前表演一往情深了,这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生活就这样反反复复,爱了恨了,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错过了…… 喝了酒的黄广益踉踉跄跄地回到酒店,他的房间就在晨夕的房间隔壁。送他回来的是朗逸的手下毕庚。可是还没等他打开房间,黄广益已经去敲隔壁的门了。 晨夕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她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听了一会,就知道是黄广益发酒疯,遂从容地拿起今晚刚买的新耳罩带上,闭上眼睛,静静地进入梦乡…… 黄广益依然在晨夕的门外表演:“晨夕……晨夕……”他万万没想到,他的表演没有他需要的观众。 当服务员出来干涉的时候,他也只好灰溜溜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毕庚才明白,原来黄广益根本没醉,他这是酒壮怂人胆,可是他还是没能让那个今晚与他们一起吃饭的女孩开门。毕庚把这个失意的男人安置好,遂离开了。 24 黄广益看着晨夕早早就兴奋地坐在驾驶室里等着。看到他,晨夕终于给了他一个真诚的笑容:“早。” 宿醉的黄广益那张俊秀的脸庞今天看起来有些苍白,他静静地坐到驾驶副座上,他突然又高兴起来,因为他想到今天晨夕没有再叫他黄先生,虽然没有称呼,总算是比以前进步了。这个女孩并非铁石心肠。 晨夕的技术很好,她紧紧地跟在朗逸的汽车后面。 “晨夕,没想到你技术还不错。现在我放心了,原来还担心你不敢上路呢。” 晨夕腼腆的笑容感染了黄广益那颗已经相当脆弱的心灵。 黄广益忍不住问道:“晨夕,昨晚我吵到你了吗?” “没关系,我立刻给自己带上了耳罩。”晨夕是个非常浅眠的人,她的睡眠质量一直都不是太好。 黄广益:“……”'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到了南山寺的山下,晨夕立刻被这庄严、古朴的古刹给吸引住了,她兴奋地拉住黄广益:“这里真的很美,谢谢你。”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让黄广益的心变得很软、很软……这双眼睛真美呀! 黄广益无视朗逸等人与周围的香客、游人的目光,他把晨夕拉进自己的怀里,似乎想把晨夕揉搓进自己的身体,满含深情地喃喃细语:“晨夕……让我爱你……我能给你幸福的……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一切的……晨夕,我想爱情,就是这样一种遇见!” 晨夕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样拥抱,这个y柔男人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与他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冲击着晨夕的感官。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性的力量,这个男人的手臂是那么的阳刚有力,晨夕能感觉到这个男人那挺拔的身姿。因为此刻这个男人让自己与她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立刻有了反应,他任由自己的某个器官胀大,他恶劣的要让这个女孩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她那具年轻的青涩身体…… 晨夕的满脸通红,她呆呆地让这个男人抱着,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完全迷惑住了晨夕,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着这个紧紧拥抱住她的男人…… 黄广益低头看着晨夕那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用力吻上晨夕的嘴唇,有力的双手在晨夕的雪背上游移,虽然隔着一层外套,但晨夕那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悸动不已……他更加肆虐晨夕那娇嫩的双唇,诱惑着这个女孩张开嘴巴。晨夕拼命地想要挣脱,却似乎同样贪恋着这纯男性的怀抱。 黄广益无论如何都不能令晨夕张开嘴,他终于笑了场,松开晨夕的嘴,两只手捧住晨夕的p股压下自己,让两人的姿势更加暧昧:“晨夕,你真能憋住气,傻瓜。”黄广益很高兴,他得到了这个女孩的初吻,这个女孩刚刚成熟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终于恢复理智的晨夕奋力甩开黄广益,她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她知道事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她不知道未来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她当然不会狗血的跑掉或是对黄广益上演烈女传,余下的时间晨夕不再说话,她虔诚地跪在佛祖面前,希望神明的佛祖能给她指出一条光明大道…… 当她站起来凝视着这庄严的佛像,此时她心里想的是,原来人们拜的都是心中的那座佛。 黄广益站着晨夕的身后,轻轻说道:“佛是过去佛,人是现在佛。” 晨夕睁大双眼回头看着这个男人:“是,世人对佛的虔诚就是对自身未来的虔诚。” “两位施主都是有佛缘之人。”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老和尚,晨夕看到他穿着住持的袈裟,遂礼貌地打招呼:“住持师傅新年好。” 黄广益也伸出手:“你好,住持师傅。认识你很高兴,我们是从中宁市来的。” 住持师傅打量了黄广益与晨夕,笑着对黄广益说:“施主只要净心等待,终归会有福报的。在前世的纠葛中,你欠了这名女子的一把花锄。” 黄广益与晨夕双双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住持师傅。听到住持师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的脑海里显现出鲁迅先生给夏四乃乃儿子的坟上平添的那束花环…… 黄广益等人还是低估了朗逸的知名度。或许是看到朗逸停在山脚下的汽车牌号,南山县的书记和县长都匆匆敢了过来。热情地把朗逸等人让到住持师傅的禅房里。 看到住持师傅的禅房简单、古朴,只摆放着最基本的需要,晨夕顿时肃然起敬。她终于明白眼前的住持师傅是得道高僧,所以南山寺虽然香火鼎盛,香客、游人如织,却依然保持着寺庙的虔诚与庄严。 朗逸的那位女友深怕别人不知道她与朗逸的关系似的,她总是黏糊在朗逸的身上,不时地还打断男人们的对话,就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她看不到旁人都皱起眉头对她,就是书记和县长也是如此。刚才介绍时,他们很清楚这个女人不是朗省长未来的儿媳妇。 而晨夕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如果住持师傅开口说话,她就会微笑地看着住持师傅,静静地聆听。当住持师傅的话被那个娇纵的女人打断时,她就会轻轻地皱起眉头,把脸转过一旁。 临走的时候,住持师傅从手上褪下一串佛珠,亲自给晨夕带上:“小施主,把心放宽些,会过去的。” 晨夕喜出望外:“谢谢你,住持师傅。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话!” 住持师傅摸摸晨夕的头:“小施主,你很有慧根。” 此时又听到朗逸女伴刺耳的声音:“逸,为什么我没有?!”或许是朗逸刚上手,所以他纵容着这个脑袋只有跳蚤大的尤物,他微笑着拉走他的女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喃喃用东北话地说道:“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书记和县长等人都不禁笑了起来,晨夕也笑了,她轻打了一下黄广益:“跟住持师傅告别吧,我们走了。”黄广益牵着晨夕的手与住持师傅道别。 25 然而时间就像是黄广益手上的那支香烟,往往还没过瘾的时候,那支烟就化成了烟。黄广益在怎么不舍,还是把晨夕给送回了家。他独自开着晨夕的那辆新车惆怅地在大街小巷里转悠。他清楚的知道他的爱情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守候,寂寞,孤勇,坚定而强大,他愿意相信住持师傅说的话,今生要还上晨夕的那把花锄。 他似着了魔,把晨夕的车开到大众设在中宁市的唯一一家也是最大、最专业的养护中心,给晨夕的车子做了装饰,把晨夕的汽车内饰装饰得美轮美奂。他早已经揣摩透了晨夕的品味,晨夕与他一样,喜欢的是范思哲那样无理的、讲究材料选择品质的、高调的奢华。 晨夕如梦般回到家里,她如踩在云端上,被这些天的经历弄得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她的高兴、虚荣,她的彷徨、无助都让她觉得是那么的疲惫。她让自己侵入在浴缸中的热水里,淋浴的热水喷头的热水打在晨夕的脸上,混合着她的泪水……她痛快地哭着……这些年来,晨夕第一次觉得她生命中的春天已经来临……家庭的破裂,父亲的决绝,母亲的隐忍,邻居的探究,朋友的同情,同学的好奇渐渐的、渐渐的都离开了她……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如花般的自己,晨夕却惨淡地抬起无力的手臂抚摸着镜子中的自己……泪流满面…… 穿着厚雪纺碎花短裙配镂空露指短靴的晨夕出现在贺崟与彭以轩面前的时候,这两个阅女无数的男人同时张大嘴巴、瞪圆双眼看着这个可人儿的曼妙身姿款款地走进包厢。 贺崟得意地扬扬手:“过来,晨晨,让我好好看看这春天般的女子。” 晨夕步伐轻盈,脸上的彩妆恰到好处,嘴唇只涂着淡淡的唇彩,整张脸都是淡淡的,却重重的给眼睫毛涂上夸张的蓝色睫毛y,就像洋娃娃的眼睛光彩夺目。 晨 第 4 部分 欲望文 第 5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晨夕步伐轻盈,脸上的彩妆恰到好处,嘴唇只涂着淡淡的唇彩,整张脸都是淡淡的,却重重的给眼睫毛涂上夸张的蓝色睫毛y,就像洋娃娃的眼睛光彩夺目。 晨夕的到来轻易就把彭以轩的女伴给比了下去。 晨夕坐在贺崟的身边,这才注意到桌上还有一个女人,是认识的,是市委值班室的值班秘书何豆豆。因为倪翼栋的关系,晨夕与何豆豆也算比较熟悉。看到彼此,都愣住了。晨夕看着坐在彭以轩身边的何豆豆,看神态,就知道她与彭以轩关系非浅。晨夕没有经验,她不知道何豆豆脸上的红韵证明她刚才做的事情。 晨夕点点头:“豆豆,新年好。”晨夕脸色如常。她终于明白这个职高生毕业的23岁打字员为何能如此快捷的提干,何豆豆的文化不多,明显干不了秘书科的工作,所以被安排在值班室做值班秘书。 何豆豆是市委办的传奇人物,她的新闻与政府办的潘萍一样多。现在晨夕明白,传闻未必都不是真的,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何豆豆,也太像钻营了。才几天功夫,就能靠上贺崟。晨夕当然不会愚蠢地认为何豆豆原来就认识彭以轩的。美丽的何豆豆话不多,人也显得稳重、低调。但晨夕从未相信她真的是被诽谤、被妒忌,或许有被夸大的成分,但绝不会是空x来风,因为何豆豆的那双不安分的眼睛让晨夕相信何豆豆的新闻都不是传闻。 何豆豆也不再慌乱:“晨夕,新年好。”晨夕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是真正的领导秘书。与他们这些后勤人员出身的转干秘书那是天与地的差别。 彭以轩笑着对晨夕说:“晨夕,你在不来,你的贺叔叔就得玩上吊去了。”此刻何豆豆才明白,原来晨夕与贺崟是老相识了,跟她刚才想象中他们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同,可是看贺崟与彭以轩的表情似乎又不是这样,很明显,贺崟从没掩饰自己对晨夕的兴趣。 她是一个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贺崟看晨夕的眼光意味着什么。她的心里也在发笑,人和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更高尚。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现在与她这个职高生在同一个地点扮演同样的角色。她在心里对倪翼栋幸灾乐祸,他心目中的女神跟她一样。何豆豆立刻平衡,她的表情放开许多。 贺崟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贱人,滚你个犊子的!”然后温柔地对着晨夕问道:“晨晨,昨天去哪了?” 晨夕早已经组织好语言:“今天是请财神的大日子,我去了南山寺的法会。对不起,两位领导,待会我一定自罚3杯赔罪。” 彭以轩颇有深意地看着贺崟,这个女孩绝不简单,她不是贺崟能轻易拿下的。贺崟不动声色地拿起桌上的香烟,晨夕自觉地给他点上。这两只老狐狸做梦都想不到,晨夕昨天与今天都是与他们的劲敌呆在一起。 喝了酒的彭以轩放得很开,他肆无忌惮地与何豆豆调情,他的一只手始终在何豆豆的身上游移。似乎因为晨夕也在,何豆豆非常不好意思,好几次彭以轩的动作幅度过大的时候,她就会扭来扭去地轻轻推却,眼光时不时地看向晨夕这边,观察晨夕的神情。 晨夕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更自然,她对贺崟的讨好总是用领导对下属的关怀姿态来对付。看到何豆豆,晨夕不不得不承认她此时受到很大的冲击,这个游戏,未必玩得下去。 女人的矜持不是矫情,而是对自己的尊重。 如果女人不尊重自己,那么男人就会刻薄女人,就如彭以轩对待何豆豆。晨夕被吓出一身冷汗,她提醒自己,绝不让贺崟越雷池半步。 晨夕的头脑不再发热,她得体地应对着贺崟,她给自己与贺崟之间筑起一条马其顿防线。 贺崟似乎对晨夕的态度变化并不在意,他愉快地告诉晨夕他和彭以轩之间的友谊与他们之间的往事。 晨夕笑着说:“古希腊一位哲学家说过,凡智慧所能提供的,助人终生幸福的事物中,友情远远高于一切。两位领导如此幸运,为幸运干杯!”四人同时一饮而尽。晨夕的酒量不错,面色如常。 26 何豆豆的脸却已经红透,娇羞的模样让晨夕顿时有了这个女人是不出闺房的大家闺秀的感觉,晨夕叹为观止。她对贺崟邪邪一笑,对他努努嘴巴,示意他看向何豆豆。何豆豆正娇羞的靠在彭以轩的身上,姿势很美,恰到好处,别说是男人,就是晨夕看了,都觉得何豆豆的姿态美得不得了。 贺崟打了一下晨夕的头,宠溺地说道:“晨晨,你太调皮了,不够厚道。” 此刻晨夕觉得,人活着就像一台戏,长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演员的好坏……她永远不要成为何豆豆那样的演员,那太悲凉了…… 晨夕喝着甜汤,垂着眼,长长翘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热气笼着她小巧精致的脸朦胧又温柔,贺崟在心里感叹,这样的一个小女人,让他怎能放手,就是这样看着,心里也溢满了幸福。 晨夕对黄广益的手段诧异,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搞定了爸爸。她把电话拿到外面去接。 “晨晨,你在哪?”晨钢的语气难掩兴奋与高兴。晨夕黯然,爸爸总是能为自己做一些事情而感到高兴。 “在中宁饭店吃饭,爸爸。” “是吗,那你等我。爸爸送你一件礼物,你肯定会喜欢的。” 晨夕:“……” 贺崟看到晨夕的脸色变得很奇怪,遂关心地问道:“晨晨,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爸爸的。”晨夕的心乱极了,高兴、彷徨、兴奋、茫然,她终于体会到‘七上八下’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贺崟却想岔了,他小声地对晨夕说:“晨晨,父母的事情你不必永远背负在身,你要走出来,毕竟你的人生是你的,谁也无法替代。” 晨夕十分感激贺崟的这番话,她主动握住贺崟的手,一滴眼泪滴在贺崟的手上:“谢谢你,贺市长,你的这番话对我很重要。”晨夕郑重的表情让彭以轩与何豆豆都看了过来。何豆豆此时是五味杂陈,晨夕的聪明与世故她现在才算是看明白了。晨夕绝不会上贺崟的床,她只会维持与贺崟目前的关系。她不禁苦笑,晨夕的自私几乎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晨夕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却依然可以维持她的好名声。 她曾经听说过晨夕在今年分配的大学生体检中,在妇科那一栏写着处女,无法检查zg附件。这是晨夕在机关虽然打扮比较前卫、出众却从无绯闻的原因,要知道,晨夕是那种出门打酱油都要化妆,甚至是化浓妆的女人。 贺崟的心都要飞起来了,他安慰地拍拍晨夕:“晨晨……”贺崟以为他读懂了晨夕,却不知道,在这间包厢里,读懂晨夕的只有何豆豆一个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向彭以轩道别,她看着彭以轩的眼睛,腼腆地说:“以轩,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希望你回到北京以后,偶尔还能想起中宁市有我这样一位朋友,希望下次我们再见面时你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晨夕从包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的小棺材递给彭以轩:“这是我今天到南山寺特意为你求的,这是紫檀木做的,据说很难求到。这个送给你,升官好发财。” 彭以轩喜出望外的接过来,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年轻虽轻,却很有心,对待朋友可以如此真诚。他对晨夕的印象很好,知识面广,却谦和有度,有家教,进退得宜。他揉揉晨夕的头发,温柔地说:“谢谢你,晨夕。你这么出众、漂亮的女孩我到哪都不会忘记你的,再说还有你贺叔叔呀,我要忘记你大概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晨夕,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如果你的贺叔叔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治他。”彭以轩拍着胸脯保证到。 晨夕和何豆豆都在心里发笑,真是兄弟情深,临了也不忘给兄弟拉皮条。 彭以轩把何豆豆打发到房间,他与贺崟继续喝酒。 “贺崟,晨夕很聪明。”彭以轩含蓄地点了一下贺崟,他可不想自己的兄弟变成一个傻瓜。 贺崟喝了一口酒,撇了一眼彭以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晨夕对待朋友还是真诚的。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晨夕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两个大男人都笑了,的确,晨夕的伎俩在他们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 “那你还想干嘛?晨夕不像是会就范的样子。”两人都没提何豆豆,显然这两个女人毫无可比性,因为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现在还不知道,先这样吧。” 彭以轩明白贺崟的心思,他是想看看他和晨夕到底能走到哪一步。这是他们这类男人的通病,总把女人当成笼子里的猎物,结果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征服的过程中所获得的快感。 彭以轩:“订单的事情,黄广益似乎没什么反应。” 贺崟点头:“我也很纳闷。那天我套了他很久,可是没有收获。我总有一种感觉,他的背后似乎就是郎东成。吕科很失望,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帮了我那么多,我走了,他却提不上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 “副厂长是副处,我想让他先平级调动到计经委做副主任,财政局的施家和快要到点了,我想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 “是个好法子,比原来留在厂里还要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跟吕科也谈过了,他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 “把这样一份家业交到外人的手里,是挺窝心的。” 贺崟感叹:“这也没办法,这就是我们的体制。在那个位置上我干了6年,现在所有的胜利果实都被别人给享用去了,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老婆、儿子呢?今天没电话吗?” “不知道,应该都在岳父家里。” “贺崟,说实话,有时候我是真的同情你老婆。给你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婆,还给你生了两个儿子,每天独守空房,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27 贺崟笑道:“废话!什么叫独守空房?那我那两个儿子哪来的?” “阿云还真是能忍。” 贺崟耸耸肩膀,他漠不关心的模样让彭以轩都为广粤省省委书记云天凡的女儿云翯翯惋惜。当年的校花云翯翯拼命追求贺崟,还不惜破坏掉贺崟的初恋。两人在一起以后,云翯翯就像欠了贺崟似的,对于贺崟的花心从来不敢说半个不字。好在贺崟还比较有分寸,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出现在云翯翯的面前让云翯翯难堪。 “以轩,不光是她一个人在忍,我也在忍。”贺崟那悲戚的语气让彭以轩沉默。感情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对错,贺崟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他的仕途上面,对妻子冷漠无情,这样的生活对于贺崟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彭以轩这时候能做的,就是给面前的这位好兄弟再倒上一杯酒。所以当他第一次看到晨夕的时候就明白晨夕是贺崟需要的女人,聪明、活泼,有朝气,还很养眼,就像太阳一样照耀着贺崟,贺崟需要这样的活力来安慰自己。晨夕恰恰能满足贺崟的需要,所以贺崟才没有顾及晨夕与他自己的身份而有所收敛。'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没想到父亲还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晨夕的汽车得以在妈妈的面前合法化。晨夕观察了一下妈妈的表情似乎妈妈也很高兴,晨夕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 晨夕明白,爸爸能打电话给妈妈,一定是黄广益对爸爸说了什么。晨夕坐在自己的新车里,茫然地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一想到黄广芬那嚣张的模样晨夕又觉得特别的解气。这个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她最骄傲的弟弟在前妻的女儿面前是这样的伏低做小,为了讨好前妻的女儿,大手笔的送出一辆豪华小轿车。彼时的机关,有些处级的副职领导的汽车还没有城市高尔夫这样的档次。 p股还没坐热,黄广益的电话又来了。晨夕看了看,没接。晨夕是彻头彻尾的过河拆桥型选手,汽车是爸爸交到她的手里的,她只领爸爸的情。而且现在妈妈也知道这辆汽车的存在,晨夕单方面的断绝与这个男人的联系。 她任由电话不停地响着,看着黄广益的电话号码,想起白天的时候两人在山脚下的那个吻……她下意识的摸着嘴唇,似乎黄广益的温度还在……晨夕依然能记住黄广益那男性的体温……那阳刚的拥抱……那有力的双手……还有他最神秘部位的反应…… 想到这,晨夕的脸不禁红了,她浅笑着趴在座位上,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的初吻……很美……很美的初吻…… 7天假期过后,上班的第一天晨夕匆匆在办公室露了一个脸以后就找了一件事情出来。她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的汽车上了牌照,拿到汽车行驶证的那一霎那,晨夕激动万分,她立刻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我的汽车上好牌了。” 赵有迪大吃一惊:“怎么你不等你爸爸一起去呢?他说他可以给你上块好牌。” 晨夕撇撇嘴:“我不要麻烦他,况且我也不想要什么好牌子,普普通通的最好。” 赵有迪失笑,这个别扭的女儿汽车都收了,却在这种小事上较劲。她做梦都没想到,这辆汽车其实与晨钢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一直以为是他对这个家庭、对女儿的一种补偿。 贺崟的工作很忙,因为晨夕不是他对应科室的秘书,他见到晨夕的机会不多。他跟办公室主任商量以后,就把晨夕要到他对应的第二秘书科工作,还是办文。晨夕的文字功夫很扎实,他看过晨夕写的材料,比起那些老机关们的一点也不逊色。 晨夕当然愿意到二秘工作,二秘的科长是贺崟从厂里带过来的雷翊,副科长暂时空缺,还有一个是原来老二秘的叫鲁智,比晨夕大3岁。晨夕当然心里是渴望能提副科长的,在大学的时候,晨夕就入了党了。 政府办人人都知道晨夕的父亲曾经是贺崟的师傅,所以当贺崟提出让晨夕到二秘工作时,办公室的人员都表现得很平静。 晨夕现在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贺崟,两人的关系很微妙。每当两人独处的时候,气氛就会变得比较暧昧。晨夕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觉得十分的刺激。 似乎贺崟也是同样的感觉,两人的心情都很愉悦,偶尔眼神相遇,贺崟就会坏坏的微微一笑,晨夕都能感到有一股电流穿透身体,瞬间满脸通红,每到这时,如果没有其他人,贺崟就会肆无忌惮地大笑,看着晨夕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利。两人对这个无法言语的小游戏乐此不彼,玩得不亦悦乎。 黄广益已经许多天没找晨夕了,自从那天晨夕没接听他的电话开始,他就不再出现在晨夕的面前,也没有电话。晨夕恍惚觉得事情也许就这样真的结束了,黄广益履行了赌约,就是这样,如此而已……曾经的亲密似乎就是一场华丽丽的噩梦,现在彼此的噩梦都醒了…… 偶尔,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拿出电话看看是否有未接的。她没有意识到,她在等的是黄广益的电话,她的心里是期盼这个男人的消息的……她长这么大,除了妈妈,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样的好,这样的为她考虑一切……她,不是圣人……晨夕有着普通女孩的七情六欲,她同样渴望爱情,尽管她对此不是太相信…… 办公室直挺挺地闯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所到之地,带着一股浓烈的香风。晨夕皱眉,这个女人没敲门。政府办的习惯虽然是敞开门办公,但来人都还是自觉地敲门,得到允许才会进来。 “同志,你找谁?”晨夕面无表情。 “我是南桂机械厂的韦乐,是贺董的手下,来送文给贺董的,他在吗?”韦乐迫不及待地表现她与贺崟的不同凡响的关系。 28 鲁智也皱起眉头:“同志,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贺董。” “就是你们的贺副市长!”韦乐的声音都高了。 晨夕敲敲桌子:“同志,这是政府办,不是你机械厂那一亩三分地!以后进门的时候要敲门。还有希望你规范称呼。”晨夕一点也不买账,这个大胸脯的女人深怕别人不知道她跟贺崟睡过觉似的。 韦乐到底不敢得罪政府办的人,没有一定的关系,谁又能到这里来工作呢?她只好说:“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 晨夕这才接过她的文,拿起来一看,原来就是关于技改的那个项目的请示。晨夕不动声色,她第一次看到黄广益的签名,果然是龙飞凤舞的。她的心里一个‘咯噔’,她原来曾经幻想黄广益是因为不再中宁市所以才没有s扰她……她觉得有点心堵…… 晨夕把回执交给韦乐:“文我收下,这是回执,你收好。” 韦乐瞪圆双眼:“就这样?!我们厂长让我亲自交给贺市长的。” 晨夕不想再继续应酬这个愚蠢的女人,贺崟是什么眼光?这样的人也用?晨夕想,黄广益真毒,让贺崟的女人来这里出丑。 鲁智觉得二秘的权威受到一个厂办秘书的挑战,他的神情已经很不耐烦:“同志,这是我们的工作制度。有事我们会打电话到厂里去的。就这样,你先回去。”'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韦乐只好把回执拿回厂里,当她把回执交给黄广益过目的时候,黄广益惊呆了,他没想到晨夕调到贺崟的那个秘书科去了。他这些天没找晨夕,就想凉一凉她。他想让晨夕好好的想一想,静一静,他不想把晨夕得那样紧。 黄广益对贺崟与晨夕一家的关系心知肚明,现在看来,贺崟是知道晨夕是谁,所以才会把她放在自己的科室。他联想到那天朗逸说的在西山贺崟带了一个年轻的女孩,他想,这会不会就是晨夕?想到这,他不禁被吓出一声冷汗。他拼命想把这个念头赶出脑子,可是没有成功。他还是拿出电话…… 电话响了,晨夕有感觉,这或许就是黄广益的电话,她立刻拿出电话,果然如此。她的嘴角不经意地弯了起来,从容地接起:“你好,哪位?” 黄广益顿了一下:“晨夕,是我。” 晨夕:“恩。” “回执我看到了,你原来不是跟韩副市长的吗?怎么现在跟了贺崟去了?”晨夕听到黄广益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她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因为他是帅哥呀,我对帅哥一向没有什么免疫力。”晨夕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黄广益的耳朵里,让他觉得是那么的刺耳。 “晨夕……” “干嘛?有事快说,黄厂长。” 黄广益:“……” “说呀……”晨夕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更像是在撒娇,她说不出的娇媚都落在鲁智的眼里。 “嘿嘿,晨夕,我是你的黄厂长吗?我们可是接过吻的,我知道,那是你的初吻……真甜……” ‘啪’,晨夕满脸通红的把电话给挂掉。黄广益在电话的这头哈哈大笑,终于让晨夕吃瘪,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鲁智走过来,仔细打量晨夕:“晨夕,跟哥哥说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晨夕睁大眼睛:“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暗恋你,怎么,被你发现了?那我明恋你好了,赶紧跟你女朋友分手吧,我们即刻发展办公室恋情。我们轻易就可以实现‘这一辈子我们时时刻刻永不分离’这样的誓言,上班在一起,下班还是在一起,这样多有诗意啊~多美呀~还有,分房子还可以挑选好楼层,因为我们是双职工嘛。” 鲁智:“……” 晨夕把桌上的电话推到鲁智的面前:“打吧,是你说还是我说?你女朋友有没有暴力倾向?我是否要穿防护服?” 鲁智赶紧撤退:“晨夕,我错了,是我错了,行不行?” 晨夕哈哈大笑。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笑容是多么的无奈与苍凉……一个叫黄广益的男人已经拨动晨夕的心弦…… 晨夕拿着《关于请求拨款南桂机械厂整体技术改造资金的请示》到贺崟的办公室。 贺崟的办公室是敞开的,里面坐着两个客人。晨夕敲敲门,贺崟一看,是晨夕。他点点头,让晨夕进来。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贺崟永远都是板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孔,一本正经的模样。以至于让晨夕有种错觉,似乎扮演贺崟的有两个人。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完美诠释什么叫性格分裂,晨夕觉得很有趣。'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贺崟看到晨夕今天穿的是一件十分紧身、印有一个印第安人头像的白色t恤配着一条浅蓝色的宽松牛仔裤,盖住那双蓝、白色相间的卡帕球鞋,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头,显得晨夕的脚是那么的娇小。贺崟一直知道晨夕的个子不高,可身材比例那是绝对没话说的。今天这样打扮的晨夕越发凸显她挺翘的臀部和柔软、纤细腰肢的完美曲线,脸上的彩妆也无可挑剔,为了配合装束,晨夕甚至还用了非常抢眼的蓝色的眼影。从晨夕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马焕章和他的副手就齐齐睁大眼睛,都在揣测这个女人的身份。 贺崟不禁失笑,晨夕的打扮哪里适合如此沉闷的机关,完全的小太妹打扮。以晨夕的聪明她不会不知道,可是她依然我行我素,就像此刻大院里那些在春天活得灿烂异常的茶树。贺崟在晨夕身上看到的除了活力还是活力。 他端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对于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人一直盯着晨夕的胸部和细腰非常的不高兴。晨夕走到他的左边身旁,微微弯下腰,把文件放在他的面前:“贺市长,这是南桂机械厂的请示。” 晨夕似有若无的清香飘进贺崟的脑子里,办公桌的高度足以掩盖他所有的小动作。他右手拿起文件,左手却已经悄悄地爬上晨夕的大腿上……晨夕顿了一下,又不敢出声,更不敢有所动作,她满脸通红地低着头…… 29 “贺市长,还有事吗?”晨夕现在只想离开,这个男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当着外人的面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脸上却依然云淡风清的,也真是服了他了。 贺崟的表情表示他正在仔细的看文件,没人看到他的左手已经慢慢爬到晨夕的腰上不着痕迹的抚摸着。他的心都快要飞起来了,晨夕的细腰是那么的柔软,曲线柔和,在腰部与臀部的中间形成一个性感的凹槽,他爱不释手。不用看晨夕贺崟也知道晨夕现在是什么表情。他不动声色地坏笑着:“老马(焕章),这是我秘书科的秘书晨夕。晨夕可是你们东压厂(东风空压机床厂)的家属,她是晨钢的女儿。” 马焕章大吃一惊,他瞪圆那双像牛眼一样大的眼睛:“晨夕?你就是晨夕?!没想到你都那么大了!真是越大越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刚小时我还抱过你呢~老晨这小子,真是好福气,好处都让他一个人给占全了。我们可是同一届分配的,我的儿子才刚上大一” 晨夕的牙根痒痒,却依然笑道:“马厂长,你好。其实我是读书比较早。” “老马,晨钢可是我师傅,你可要给我照顾好了。听说郝太原快要到点了,对于老晨这样专业技术过硬的人可以考虑分管技术嘛。”贺崟笑吟吟地看着马焕章说道。 马焕章赶紧回答:“一定、一定,厂里会给组织部意见的。” 贺崟点点头,马焕章的意思很清楚,厂里推荐,市里的工作得要你贺崟自己做。当年晨钢因为离婚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仕途几乎可以说是终结了。所以他才能远远地抛开晨钢,成为总厂的副厂长。现在他当正厂长也有两年了,没想到贺崟如此看中晨钢,这样帮他说话。他怎么也想不到贺崟是为了晨夕才如此看中晨钢,而不是因为晨钢晨夕才能出现在这里。 马焕章笑眯眯地,他才不会趟这浑水,就让你贺崟与殷万福斗去吧。 晨夕已经到了她能忍受的极致,她也忍不住了,趁马焕章眉飞色舞的时候,晨夕用力拧了一下贺崟的胳膊。 贺崟呲着牙、不动声色地、重重地摸了一把晨夕的p股。 晨夕又拧了一下,然后立即撤退:“贺市长,我先回办公室去了。”刚出到门外,晨夕就忍不住捂着嘴大笑。薛贵正好经过,看着这样的晨夕,也禁不住笑了:“我说晨夕,你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呢?没事,演吧,有我看着呢。”薛贵靠在栏杆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看着还是没能止住笑意的晨夕。这样的晨夕是那么的纯真、可爱,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晨夕离开四秘,他还是挺惋惜的,晨夕的办文能力很强,有她在,他的确能省很多事,现在科里新来的那位他实在是不敢用。 太阳高挂在春天的中宁市那碧蓝的天空上,暖暖的春风吹在晨夕的脸上。她站着办公楼顶的天台上,觉得特别的空虚与无力……心里空落落的,总也到不了岸……在这刺激与虚幻的爱情背后,剩下的就是无尽的茫然与无措…… 与晨夕同样失意的是黄广益,他此时也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吸着烟,呆呆地看着屋外厂区里那密集的运输车辆。他也觉得很无力,晨夕总是躲在自己壳里。他从晨夕的语气里感觉到晨夕与贺崟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的简单,可是他又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贺崟是怎样一个人,他很清楚。这个男人从来就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晨夕与贺崟的关系居然是这样的…… 黄广益明白晨夕到底有多讨厌姐姐,一想到姐姐,黄广益就觉得前途黯淡。姐姐从小就很疼他,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密切。对于姐姐与姐夫的关系他是支持姐姐的,只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他爱上了姐夫前妻的女儿。 他不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只是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绝不会放弃晨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就算你一直生活在黑夜里,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等到阳光穿透黑夜。 黄广益拿起电话:“晨夕,是我。” “恩。”'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怎么了,听你的声音似乎情绪不高,怎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要不我现在去接你吧?”黄广益的关心溢于言表。 “你有事吗?” “没有,晨夕,我就是现在特别、特别的想你……晨夕,我那么多天没有跟你联系,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是一次……晨夕,或许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因为刚开始我也不相信,而且我们的关系与立场又那么的尴尬。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就是想你……每天一闭上眼睛,你的模样就会立刻跳出我的脑海……让我无所适从……”黄广益磁性的声音说出来的情话让晨夕心乱如麻……两腿发软,她无所顾忌地坐在地下。 “你说过的,那辆汽车不代表什么。”晨夕喃喃说道。 黄广益:“……”晨夕的自私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一时间,黄广益也不知道还可以跟晨夕说些什么。 电话很久没有声音,晨夕一看,电话并没有被挂掉。晨夕当然不会主动开口。两人就这样各自拿着电话,站在电话的两端聆听彼此的呼吸声…… “晨夕,今天能不能出来,我想见见你。”黄广益哀求的声音让晨夕有些心软。 “不了,我答应妈妈今晚回去吃饭。” “那晚饭过后我去接你,听说车子已经上好牌了。你爸爸很高兴你能收下汽车。晨夕,别拒绝我……” 晨夕慢慢摇头,才发现她这个动作一点意义也没有。遂缓缓地开口:“我们的立场实在是太尴尬了。你说过的,这辆汽车永远与我们的关系无关。还有我觉得就算黄女士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是一个傻瓜了。我不想让妈妈也变成傻瓜。” “晨夕,我们的人生与未来都是我们两个人的。其他人永远无法替代我们的人生与生活。” 30 “我不喜欢你,我对你从来没有产生过电流。”晨夕平静地回答。现在她知道什么是爱的感觉,就像她与贺崟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这样的爱情是虚幻而又无望的,但她依然能让彼此产生电流。 “我说过的,你只要站在那里就好。我来爱你,我爱你就够了。”黄广益对于晨夕的话毫不在意,他一点也不相信晨夕对他完全没感觉。晨夕是个怎样的女孩,他还是拿捏得准的。 “……” 晨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黄广益的这番话时要哭……她静静地流着眼泪,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 下班的时候,晨夕碰上潘萍。潘萍在看到晨夕上自己的汽车时,她呆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晨夕的汽车:“你、你、你,这是你的汽车吗?你、你、你没搞错吧?不是、不是你借的吧?” 晨夕甜甜一笑:“爸爸送我的新年礼物。” 潘萍黯然,其实她是不相信晨夕的汽车是她爸爸送的,可是晨夕体检报告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这样聪明的女子她潘萍是学不来的。看着晨夕驾驶着比她的贵5倍的汽车驶离停车场,潘萍的心里说不出的妒忌,她朝地上吐了口水:“‘呸’!立着牌坊的□也是□!” 晨夕虽然打扮妖娆却双目清明,她的虚荣心一点也不比她们的少,可是晨夕却依然有一个好名声。潘萍看着这样的晨夕,她突然想明白一个道理,漂亮女人的名声是身价的风向标与指南针。 晨夕拥有一辆城市高尔夫的消息迅速在整个机关大院里传播。晨夕没有刻意地去炫耀,但也没有故意地去隐瞒,她大大方方的每天开着汽车进进出出。 晨夕开着汽车在大院里见过几次倪翼栋,两人也汇过车。可是两人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就这样过去了。马不停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辜负,不知不觉的陌路,这就是晨夕与倪翼栋的初恋。 晨夕不再接听秦蓉的电话,她只要一听到秦蓉的声音就把电话给挂掉,几次以后,秦蓉也就死了心。她大抵是明白晨夕的个性的,用厚厚的壳保护着自己,像刺猬般让人不敢靠近。倪翼栋彻底远离了她和奚娟,就是两人找到倪翼栋的家里倪翼栋也不再应酬。几次过后,连带着倪翼栋的家人对她们姐妹俩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客气。 倪泰来是学徒工出身,对于那些所谓的什么门当户对毫无看法,他有三个女儿,倪翼栋是他最小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所以儿子喜欢的他们两口子就喜欢,儿子不喜欢的,他们老两口也不怎么应酬。所以对于秦蓉父亲的提议,倪泰来压根不接这个岔。他笑眯眯地告诉自己的儿子:“阿栋,爸爸相信你的眼光!不管是谁,只要能给我生大胖孙子就行。” 倪翼栋:“……” 机关的女孩们都在观察拥有一辆豪华小轿车的晨夕,希望能发现她有男朋友的证据。晨夕的体检报告一直是很多女孩心头的一根刺。可是晨夕并没有给她们提供给可以八卦的素材。晨夕的生活简单,原来跟倪翼栋的关系还比较密切,经过秦蓉的事情以后,两人最近的接触都少了。 贺崟马上要到中央党校去学习3个月。晨夕知道,这是地级市新提常委的惯例。她暗暗高兴,贺崟不在,整个科室肯定会处于无政府的状态,晨夕憧憬着贺崟到北京的日子。 雷翊通知晨夕:“晨夕,老板要我通知你,明天一早他要到南里市去开会,我和你都去。你把上次整理的关于南桂机械厂的材料都带上,千万别漏材料,检查一定要仔细。还有就是去打字室借他们的那台笔记本电脑,以防万一。” 晨夕:“是,雷科长。你能不能跟老板说说,我们科也买一台笔记本呀?前几天一秘都买了一个,他们老板同意的。听说是在市长的特别办公经费里列支,我们老板也有呀。” 雷翊笑道:“行呀,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市政府办最美丽的晨夕小姐去完成。” 鲁智赶紧凑上来:“是呀,晨夕,你去跟老板说吧,你是女孩子,你去说,准成。” 晨夕立刻回答:“我有什么好处?” 雷翊:“好处大大的有,让你去选。” 晨夕:“那好,我就做一次董存瑞。不过今天我还没有见过老板,他老人家的心情怎么样?” 雷翊沉凝了一下:“算了,下次再说吧。” 晨夕点点头,遂安静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办公。她很清楚玩笑的尺度。雷翊与鲁智现在对晨夕都比较了解,晨夕是个进退有度的女孩,在工作中与她相处会很愉快。她不推诿、不计较、口风紧。虽然她的穿着打扮与机关格格不入,可是现在大家也都习惯了。晨夕的着装风格与她男女关系的尺度问题也无法被继续扩大化,因为她的体检报告被广泛的流传。机关里从来就没有秘密,也无法守住秘密。雷翊听过一则笑话:如果你需要某个消息被广泛传播,那就从机关开始吧。原来把倪翼栋和晨夕看做一对的人现在也知道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情侣,而是倪翼栋的一厢情愿而已。'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何豆豆好几次碰到晨夕,都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提那天的事情。当何豆豆在市委办门口看到晨夕的汽车时,她惊讶得无以复加。原来她以为她看错了晨夕,现在看来不是,晨夕似乎非常得到贺崟的宠爱,不然哪里能有一辆如此高级的小轿车。她的心里终于平衡,原来晨夕与她一点也没有不同,只是晨夕的手段更高明一些,得到更多的利益。 何豆豆撇着嘴:“晨夕,你都有汽车了。”她即羡慕又嫉妒的表情都落在晨夕的眼里。 晨夕抿嘴一笑:“豆豆,别多想,这是我爸爸送的,跟其他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31 正好贺崟的汽车到了,他从车里下来看到晨夕的汽车也很吃惊。 “晨晨,你开谁的汽车?”何豆豆看到贺崟的表情明显也是被吓到了,她明白,这辆汽车不会是贺崟送的,但她也不相信这车真是晨夕的爸爸送的。她意味深长地撇了一眼晨夕,这个女人,好本事。把贺崟都给蒙过去了。 “贺市长,这是我爸爸送的新年礼物。”晨夕喜滋滋地回到。 贺崟点点头,这几年因为全国都在搞基础建设,所以东压厂(东风空压机床厂)的效益非常好,特别是晨钢的那个分厂,是全厂效益最好的,晨钢是有这个经济能力送一辆20万左右的汽车给女儿作为补偿的,他对晨钢更加的满意……晨钢还很年轻,本来他想把晨钢扶上马焕章的那个位置。可是后来了解到黄广益是晨钢的小舅子他的心里就有些打鼓。 晨夕第一次陪这贺崟去出差,她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机关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那就是一般男性领导不用年轻的女秘书。而秘书的职能要求必须是年轻人的体力才能胜任,所以秘书的工作都是年轻人担任。 贺崟的秘书是雷翊,晨夕不知道贺崟出差为什么要带两个秘书? 贺崟的司机也是他厂里调来的40岁的王师傅,一个稳重、忠诚而又话不多的人。现在晨夕对贺崟的领导风格已经有了认识,贺崟身边用的都是这样的人。晨夕有点沾沾自喜,她认为自己是符合贺崟的用人标准的。 在去南里市的路上,晨夕自觉地坐到司机副座上去,而把后面的位置留给了? 第 5 部分 欲望文 第 6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在去南里市的路上,晨夕自觉地坐到司机副座上去,而把后面的位置留给了雷翊陪着贺崟。 “晨夕,材料都带齐了吗?”雷翊问道。 “都带齐了,雷秘。” 贺崟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份材料递给晨夕:“晨晨,待会到了南里市,你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买一台笔记本电脑,钱在王师傅那里。然后把这份材料润笔后打印3份给我,不要留底,注意用u盘。” 晨夕接过来:“是,贺市长。” 贺崟:“文件结构要严密,措词要严谨,要经得起推敲。” 晨夕:“我明白了,贺市长。” 雷翊偷偷看了一眼贺崟,没出声。一时间,只听到汽车飞驰在马路上的声音。 晨夕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的心已经沉到谷底。材料虽然她没有细看,但标题她是看到了,《关于暂缓拨款南桂机械厂整体技术改造原因的报告》。晨夕虽然只看了标题,但她明白,这肯定不是一份简单的材料,因为昨天她才写了一份上报给省政府的文件《关于南桂机械厂请求分阶段拨款整体技术改造资金的请示》。这样两份完全相反的材料,让她明白,黄广益与贺崟的斗法正式拉开了帷幕…… 晨夕感觉如履薄冰,如果说她现在跟这两个在中宁市风头的最劲的两个男人毫无关系,她自己都不相信。可是最可怕的是这两个男人不但是天敌还是死敌。晨夕觉得自己是个赌徒,她玩得就是心跳。 王师傅似乎对打扮的前卫的晨夕没有太多的好感,对晨夕总是淡淡的。他对晨夕的态度与对贺崟、雷翊的态度完全两样。 可是当他从贺崟的嘴里知道晨夕是人民大学毕业的时候,态度却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弯,让晨夕无所适从。 “晨夕,你真的是人民大学毕业的?”王师傅惊讶地看着晨夕。 晨夕笑了:“如假包换。王师傅,难道这所大学毕业的还需要有什么模式和标准吗?” 王大拿难得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 晨夕立刻想到为什么王师傅会怀疑她的学历,因为小太妹模样的晨夕让古板的王师傅很是看不起。在他的心里,晨夕与那些跟贺崟有密切的关系的女人们没有任何的区别,骄纵、苍白而又不可理喻。他以为晨夕在二秘的功能与原来厂办的韦乐是一样的…… 晨夕恶作剧地对着王师傅一本正经地说:“王师傅,对于大众来说,个体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的明确性与如何辨别方向的正确性以及服务对象的能动性从来不是衡量一个人的真才学识与综合质素修养和心灵纯净修为的唯一标准。” 贺崟哈哈大笑,这个晨夕,真是太调皮了如此捉弄老实的王大拿。 雷翊拍拍王师傅:“大拿,能听懂我们晨夕说的是什么吗?” 王师傅:“……” 晨夕继续说道:“普通大众,个体的形象选择同样是至矜贵的艺术,乃是令世人与自身快乐的作品。艺术从来不是一小撮人之特权,艺术必须自势力而乏味的阶层中解放出来。” 晨夕明白,王师傅大抵是从小书读得很少,所以对那些他认为的文化与知识的圣地总有一种没有理性的憧憬和向往。既然王师傅喜欢高深莫测,似是而非的辩证法,晨夕没有理由不满足他。 在南里饭店安顿下来以后,晨夕与王师傅把贺崟与雷翊送到会场后匆忙就到电脑城。这一路上晨夕提醒自己,这次出差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让雷翊和王大拿把自己给看扁了。 晨夕与王大拿刚离开,雷翊看着贺崟说道:“老板,黄广益是晨钢的小舅子,这个事情你让晨夕来办,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呀?” 贺崟毫不在意:“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吧。”雷翊似乎明白了一些,贺崟或许是在试探晨夕。 晨夕在房间里打这份根本不通过政府办打字室的材料。看完材料,她终于明白贺崟想干什么?原来贺崟不想让黄广益上技改的项目,可是他是原厂长,他又不得不在表面上支持黄广益。所以他走正常的程序把黄广益的报告递给省里,在通过某些渠道让省里把黄广益的报告给否决了。 晨夕很快地完成了工作,她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接到了黄广益的电话 “晨夕,在哪?” 晨夕顿了一下,说道:“你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黄广益闷闷地说道。 32 晨夕:“……”她听到黄广益的声音似乎很疲惫。 “晨夕,你在听吗?” “我在……”晨夕提了一口气,此刻对于黄广益,她有说不出的感觉。 “最近我忙坏了,我已经有好几天吃住都在厂里。你们的贺副市长把订单都收走了,现在我的订单已经来了,正等着政府给我上技改才能完成今年的产量。” 晨夕马上想到贺崟这次是点到黄广益的死x了。 “汽车、汽车我很喜欢,谢谢你。”顿了顿,晨夕的声音提高了些:“是真的!真的谢谢你!”晨夕转了一个话题,她很明白,在这场男人们没有硝烟的战场中稍有不慎,等着自己的就是万丈深渊。 “你喜欢就好。晨夕,我很想你,今天能见见你吗?”黄广益低声下气的语调让晨夕差点就握不住电话了。 晨夕:“……”'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我是认真的。请你相信我,你妈妈的工作也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难过的。” “我不是难过,是为难。”晨夕不准备再继续听他的一往情深的情话。天气和人心一样,都是变幻莫测的东西。而天气预报就如人的未来与爱情,从来都是充满了偶然与不确定性。对于此刻黄广益的情深,晨夕并没有太多的感动。更多的却是虚荣心与物质享受的满足,还有就是从打击黄广益那膨胀无边的自信与欲望中得到对黄广芬厌恶的快感。 晨夕与王大拿一起到会场去接贺崟,雷翊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会场的外面,会场周围停满了各地市领导的汽车,都是小牌号。晨夕看到此时的雷翊愈发显得瘦小、单薄,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秘书看起来无限风光,好处也是大大的有,可这背后的付出有谁能真正了解呢?从来都是伴君如伴虎……” 在车上,晨夕把材料连同u盘一起交给贺崟,贺崟默默地接过细看,他对晨夕的工作能力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晨夕知道把u 盘还给他,让他很是欣慰,晨夕不是那些腹中空的只有一样用途的女人。 晚饭后晨夕回到房间,刚洗完澡,房间的电话就响了。晨夕接起,是贺崟的。 “在干嘛?” “刚洗澡出来,你有事吗?贺市长。” “洗澡?!为什么不等我?!”贺崟突然提高声音的坏笑着说道。 晨夕不禁也笑了,晨夕早知道贺崟是个幽默、不动声色的成熟男人,对于与他之间的暧昧情愫晨夕很是享受,她握着电话没出声,她抿着嘴,享受着这一刻的爱情。 “快换衣服,给你15分钟,我在车上等你。”贺崟的声音很轻快。 晨夕有点意外,都那么晚了,难道还有公务?晨夕匆忙地穿好衣服,都来不急化妆就匆忙地赶到停车场。晨夕上车,才发现贺崟坐在驾驶座里,正咧着一口大白牙对自己笑呢。 晨夕更加的意外:“贺市长?” 贺崟看着只简单穿着一条紧身的九分牛仔裤配一件黑色的低领薄毛衣的晨夕正‘扑哧’、‘扑哧’她那双能穿透黑夜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毛衣动一动,遂露出她性感无比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地还能看到她黑色胸衣的一角。他想都没想,用力拉过晨夕,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吻了上去…… 晨夕都懵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贺崟的怀里。她凭着本能在挣扎,却被贺崟轻易就给制住了,贺崟那滚烫的唇热烈地吻着她,他身上的热度传递到晨夕的身上,似一团火,让她的体温不断升高并熊熊燃烧…… 晨夕的身子发软、发软、再发软,她无力地承受着贺崟的激情……贺崟的手所到之处好似把晨夕的肌肤灼伤,他诱惑着怀里的可人儿:“晨晨,我的晨晨……乖……张开嘴巴……”晨夕依然紧闭双唇,她只能不知所措地紧紧抓住贺崟的衣服……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贺崟的心里早乐翻了,晨夕的笨拙让他特别的满足,他想这或许还是晨夕的初吻……他的大掌悄悄地滑进晨夕的毛衣里,冷不丁推高晨夕的胸衣,用力抓住他想了很久的性感丰盈,使劲地揉搓着……晨夕全身发软,早已经没有思想,她整个人都飘飘的,像踩在云端里…… 贺崟始终没能让晨夕张开她那一直诱惑着他的性感双唇,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的嘴稍微离开了晨夕一点,让自己能看清晨夕此刻腻出水的模样。晨夕双目迷离,被□挑 逗得无所适从……这样的晨夕让贺崟疯了,他坏笑着用力掐住晨夕那粉红樱桃,晨夕吃不住疼轻呼出声,贺崟的舌头立刻搅了进去,风卷残云般的肆虐着晨夕那娇嫩的红唇…… 晨夕更加的软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贺崟的脖子……贺崟更加的疯狂,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他的硕大正顶着晨夕的p股……晨夕觉得两人身上热度已经足以让自己燃烧……她感受着贺崟的爱抚……贺崟似有魔法的手游移在她的丰盈……她即害羞又有些期盼……她是好奇而又充满探索之心……仿佛天与地就剩下她与贺崟两个人…… 晨夕似乎觉得不舒服,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贺崟一声低吼:“晨晨,别动,我会忍不住的……”贺崟这个情场老手对付青涩的晨夕那是相当的驾轻就熟。 贺崟的话让晨夕开始清醒,她奋力反抗:“贺崟,快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贺崟终于放开晨夕,他依然紧紧地抱住晨夕,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里。他的头抵在晨夕漂亮的颈窝,不停地呵呵直笑。他颤抖的胸膜让晨夕知道这个强盗正在笑话自己,她娇羞地用力扯起贺崟的头发。 贺崟把头抬起来看着晨夕那依然被□笼罩的小脸,不禁又啄了一口,满脸笑意:“晨晨,你实在是太可爱了……你怎么那么好玩呢?看看我贺崟找到了什么宝贝?”此刻贺崟性感的坏笑让晨夕都呆掉了…… 33 晨夕:“……”晨夕看着此刻从心底笑出来的贺崟那心满意足的放松模样让她的心里安慰许多……她摸着贺崟的那张刚毅的俊颜,从他深陷的眼窝一直摸到笔挺的鼻子,在到抿得紧紧的双唇,还有他刚刚冒头的胡须,涩涩的。晨夕终于满足了她少女时代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摸摸贺崟的脸…… 当年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她从一个天真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少女……虽然那不是初恋,更不是爱情,只是让一个女孩明白了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初三的暑假当这个男人不再出现在家里时,晨夕初潮…… 贺崟把晨夕的另一只手放在嘴里轻咬:“晨晨,我会对你好的。我们俩好好的,比什么都强。好好地呆在我身边,给我支持和力量,你或许不相信,晨晨,你是我的救赎。” 晨夕生性凉薄,对贺崟这动听的情话毫不在意,她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对于这样天雷地火的贺崟她看得很清楚,他们没有未来。对于一个不能给自己未来的男人,哪怕他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也非良人。她很明白自己,两人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不会更近了。即使如此,已经足够贺崟为她遮风挡雨。 晨夕背着贺崟颤颤巍巍地整理了衣服,好在没有化妆,除了脸还比较红,其他的看不出什么端倪。晨夕很害羞,却没有太多的后悔,刚才那样浓烈情感是晨夕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是欢喜的…… 贺崟哈哈大笑:“晨晨,干嘛这样?我刚才又不是没见过!”晨夕用力捏住贺崟的脸:“贺崟,你就是个混蛋!” 贺崟配合着晨夕的动作,晨夕看着那张俊颜,主动吻了上去……贺崟教会她该如何接吻,她是一个好学生,老师与学生都很投入。贺崟搅住晨夕的舌头用力的吸允,嘴里呢喃:“晨晨,我的晨晨……你怎么那么甜……” 晨夕终于笑场,她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对着贺崟,嘴对嘴,心对心,眼对眼:“好像……是很甜……” 两人忍不住又再次搅到一起…… 过了很久,贺崟才能愉快地把汽车驶离停车场,两人的一只手始终紧紧地握在一起。(说明:这个是可能的,因为我试过。自动挡的车毫无问题,(__)嘻嘻……亲们继续……) 晨夕下车,看到贺崟把他带到了南里市最豪华的ktv。虽然这个ktv有一个非常俗气的名字…辉煌娱乐中心,但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南桂省最出名、最昂贵的夜店。 晨夕依然小脸潮红,她主动挽上贺崟的胳膊,娇羞地瞅了一眼贺崟。贺崟默契地拍拍晨夕的手,两人的心情都很好,步履轻盈地走进包间。 张政看到贺崟带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女人走进来,张政愣了一下,这样的场合贺崟还是第一次带着女人出现。 看到张政,贺崟上前一步,晨夕适时的放开贺崟的手臂,退到一旁。 贺崟与张政两人笑意吟吟同时拥抱,然后放开。 贺崟转向晨夕,把晨夕拉到身边,握着晨夕的手:“晨晨,这是张政,我的好朋友,你叫他政哥吧。阿政,这是晨夕。” 晨夕明白,贺崟与张政的关系一定没有彭以轩密切。她伸出手,落落大方:“政哥好,我是晨夕,认识你很高兴。” 张政从晨夕进来就一直偷偷打量着晨夕,这个20岁出头的女孩的脸上红晕未退,一看就知道刚才两人干了什么勾当。可是看这女孩的眉眼间似乎又不像有过男人的样子……这个女孩虽然穿着很大胆,小太妹的模样,却彬彬有礼、落落大方,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很聪明,进退有度,处事得体。他回握晨夕,笑容灿烂:“晨夕,你好。” 贺崟笑道:“喂,我说阿政,你能不能别见到女人就放电呀?有你这样的吗?” 晨夕也笑了,张政也算英俊,可是却很黑,只是一双要命的桃花眼却镶嵌在他那张包公似的脸上,而且还配合着他那标准的军人身姿,显得说不出的滑稽。 晨夕‘扑哧’笑出声来:“我最近的运气还不错,到哪碰到的都是帅哥。” 张政:“晨夕,你真会说话逗哥哥高兴。”'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张政注意到晨夕身材虽然很好,却似乎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可是看到她和贺崟一直紧握在一起的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这两人是清白的,而且晨夕的脸上红晕未退,一副娇羞的小模样让男人心动不已。 晨夕静静地坐在贺崟的身边,看到张政并没有女伴在一旁,遂主动向张政敬酒:“政哥,我先干为敬。” 晨夕的酒量还不错,喝酒也很痛快,从不推三阻四的。贺崟咯咯轻笑,这是晨夕的风格,酒品还不错。 张政是个爽快人,看到晨夕如此豪爽,他也很高兴,两人着实喝了好几杯。晨夕看着张政的那双桃花眼,越看越想笑,气氛很好。 晨夕陪着两人喝了几杯,遂对贺崟说道:“贺崟,我想去唱歌?” 贺崟笑笑,他拿起晨夕的手指,宠溺地咬了一口,点点头:“是不是河东狮吼要开始了?” 晨夕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的?!我此刻站的就是河的对岸。” 张政不禁大笑,晨夕是个有趣的女孩。 看着晨夕已经走到包间的另一个角落唱歌,张政笑了:“阿崟,这个女孩是哪找来的,怎么我从来就没有你那种运气?他妈的,老子碰上的都他妈的太矫情了,真是没劲。”张政使劲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晨晨是我秘书科的秘书,刚从人民大学毕业,才21岁,我原来是他爸爸的徒弟,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贺崟轻描淡写地说道。 此刻张政只能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张大嘴巴瞪着贺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两人喝了几杯酒,渐渐进入正题。 贺崟很少吸烟,却喜欢玩火机,没几个人能看出贺崟手上把玩着的一只镶钻的纯白金都彭价值几何? 34 “黄广益太厉害了,他早早就为自己找好了订单,现在我们很被动。我前面的布局全部废了。一切都得重头来过。” 张政感慨到:“中国厉害,中国人更厉害,我们有两样源远流长于世,一个是仕途经济乃至官迷们源远流长,一个是性灵第一视功名如粪土乃至作秀也是源远流长。你和黄广益都完美的诠释了你们是前一种人。” 贺崟点头:“所以我现在不想给黄广益上技改,这个厂我付出了6年的心血,现在被拱手相让,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今天我已经把报告亲手交给你父亲,明天就能知道结果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贺崟没有说的是,原本是我的提款机,现在变成黄广益的了,让我如何甘心? 张政疑惑:“意外?!会出什么意外?” 贺崟笑笑,没出声。过了一会,他继续说道:“我和黄广益的缘分还不是一般的深,他是晨夕父亲现在的小舅子,这个关系能吓你一跳吧?” 张政看着晨夕的背影:“你怕晨夕会出茬子吗?还是你不相信她?” “我当然相信晨夕,但晨夕还很年轻。有些事情我怕她拎不清,晨夕很聪明,以后有些事情我想交给她去办,不会有人想到要去注意她,在我们这些人的眼睛里,晨晨无疑还是一个孩子。”贺崟意味深长地说道。 张政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贺崟,贺崟的心机他从来都是受教的,别人的心是3孔,贺崟的怕是10孔都不止。 “我厂里原来用的那帮人都已经被黄广益给架空了,特别是吕科,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我想尽快把他暂时弄到计经委做副主任,以后让他到财政局做正职。” 张政:“那有什么问题?吕科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副处,现在也只是平调而已。难道这样的小事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也要讲平衡?” 贺崟看着张政在心里说,你张政也是一只狐狸。 “嘿嘿,阿政,你还真说对了,现在我和藤子卿的日子很不好过。每次开常委会,苏东河总是一副要把我生吃了的样子,许高阳只能在中间搞平衡。组织部长安竺是苏东河的儿女亲家,这件事情一定会卡在组织部的,根本还拿不到常委会上讨论。而我又不好太出面办这个事情。” “那你想怎么干?” “我让黄广益上技改,吕科的事情不能有变化,至于苏东河的工作,得要黄广益他们去做。” 张政:“恩,这个连环套好。黄广益与殷万福一向狼狈为j,殷万福与苏东河的私交还不错,是个好法子。”张政嘿嘿一笑:“我说你小子太坏了,这样的损招你都能想出来。” 贺崟苦笑:“我这都是被的,你以为黄广益就是只好鸟?只要有机会,他会在第一时间地咬掉我脖子的。” 张政没吭气,他明白,贺崟说的都是事实,毫无夸张的成分。这就是现实。在规则下的你死我活是官场中人永远的主题。他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看着角落里自娱自乐的晨夕,他努努嘴:“看晨夕的样子不像是有过男人的。你小子,没得手吧?” 贺崟暧昧地笑了:“当然,我都怀疑在我这她还是初吻。” “不会吧?现在还有这样漂亮的恐龙?”张政明显不相信。 “晨夕比泥鳅还滑,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她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轻易得手的。” “包括你?”张政无法置信地瞪着贺崟。 “当然包括我。你以为我是谁?”贺崟无奈地笑了。'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那你还把她当成一个宝?你不是有病吧?”张政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 “其实这样也不错。吕科的事情完了以后我就要到中央党校去学习。”贺崟换了一个话题。 张政明白贺崟的意思,贺崟是想通过他的嘴让爸爸同样他的方案,暂时不要给黄广益拨款。他刚从广粤省提了副厅调回来,这些都是贺崟的岳父云天凡不遗余力的帮忙,所以他很承贺崟的情。 贺崟在煎熬中渡过了这个夜晚。因为晨夕在回去的时候果然一点机会都没给他,两人从辉煌出来,刚上车,他就忍不住了,抓过晨夕就一阵热吻,晨夕也很激动,对于他的爱抚没有一丝的抵抗力,早早化成一汪水融化在他的身下……他知道晨夕动了情,他果断地把汽车开得飞快。刚回到饭店的停车场,晨夕立刻毫不犹豫地跳下车,逃了。还回过头调皮地对自己说:“嘻嘻,贺崟,别诱惑我。坏蛋,今晚你就睡素觉吧。”留下呆若木j他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晨夕躺在床上,甜蜜地回忆着贺崟的吻……贺崟与黄广益是那么的不同,一个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一个是那么的激情澎湃……她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回味着这真正愿意上的初吻……甜甜睡去…… 早上,三个房间的门同时打开,雷翊与王大拿还有晨夕看到顶着一双熊猫眼的、板着脸的贺崟从房间里走出来。晨夕憋住笑走在后面,雷翊跟在贺崟的身后提醒今天行程。 王大拿悄悄地走到晨夕的身边。昨天晨夕的那一番故弄玄虚的话彻底征服了他,现在晨夕在他的眼里是一个相当有学问的人,而且今天早上他到贺崟的房间为他准备衣服,看到贺崟的房间明显没有女人来过,他跟贺崟6年了,生活上一向是他照顾贺崟,对于贺崟的习惯他了如指掌。他是唯一一个知晓贺崟的那些女人的知情人,贺崟在这件事情上也从不避讳他。 “晨夕,老板这是怎么了?” 晨夕忍住笑:“不知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还第一次跟老板出差,他的起床气很严重吗?”晨夕反问王大拿。 被晨夕所谓的学识魅力给收复的王大拿摇摇头:“这不是起床气,你没看到老板的眼睛?我怀疑他昨晚都没睡。” 35 晨夕想象了一下贺崟似锅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轻笑了出声。 贺崟听到晨夕的笑声,他自己也忍不住了,笑着回头瞪了一眼晨夕,四个人愉快地前往餐厅用餐。当晨夕趁着王大拿与雷翊去取餐的时候主动把一杯热牛奶放在贺崟的面前,低着头:“喝杯牛奶吧,待会还要去会场,让你的领导看见你的熊猫眼不好。” 贺崟用力捏了一下晨夕那柔软的细腰:“是谁害我这样的?你个小坏蛋!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只负责起火,不负责灭火。” 晨夕咯咯地给贺崟剥了一个j蛋:“贺崟,要不要借我的眼霜擦擦?” 贺崟又气又笑,晨夕的一声‘贺崟’让他的骨头都酥起来了。 没有意外的,贺崟接到省委办公室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中宁市的贺副市长吗?我这里是省委一处。” 贺崟坐正了:“你好,我是。你是常珞吧?”贺崟笑着问。 常珞受宠若惊:“是,我是。贺副市长,您还记得我?”常珞上次陪着张政见过一次贺崟,没想到贺崟还能记住他这个领导身边的小人物。 “当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张书记要我通知您明天在南桂机械厂召开现场办公会,请您务必参加。正式的通知,待会明传电报就会发到中宁市。” 贺崟明白,是张政怕他等急了,让常珞先告诉他这个事情成了。他在心里暗笑,这个九曲回肠的张政还真是够朋友。 放下电话,贺崟的表情彻底放松下来,晨夕没有辜负他,这个事情办得漂亮!晨夕是个阳光的、聪明的女子。晨夕没有透露半点端倪,这件事情成功地绕过了黄广益与他身后的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雷翊看着贺崟的表情也明白晨夕的嘴巴很紧,这个女孩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 雷翊对晨夕说道:“晨夕,待会送老板到会场以后,你和大拿就回来把房退了,老板开完会我们就直接赶回去。” “是,雷秘。”晨夕放下手中的餐具回答。 晨夕彻底改变了她在雷翊与王大拿眼中的形象。回去的时候,雷翊说话明显放松许多。他告诉晨夕:“晨夕,以后这台电脑就给你用了,不用拿去办公室。” 晨夕眨巴、眨巴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说道:“雷秘,那你得替我保密哟!” 贺崟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心眼也够多的。她这是在告诉他们,她的嘴会很严。 雷翊也笑了:“晨夕,别对我这样,我受不了会跳车的。” 晨夕:“去,我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懂不懂欣赏?” 王大拿都忍不住笑起来。 当黄广益接到政府值班室的电话省委书记张向阳明天要在厂里召开现场办公会时,他知道,事情起了变化。技改项目出了茬子,他当然明白这一定是贺崟在背后搞小动作。 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给朗逸:“阿朗,技改的事情起了变化。贺崟虽然把拨款的文给送到了省政府,可是明天张书记却要到厂里开什么现场办公会。贺崟看到他前面的布局全乱了,现在他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朗逸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 “我刚接到政府值班室的通知,明天上午10点张书记要带队到厂里考察,现场办公。” 朗逸平静下来,技改是个大事,这里面牵扯的利益甚至会影响到父亲与京城的关系。他想了想说道:“阿广,你先别急,我先去了解、了解情况回头我们在说。” 朗逸突然想到晨夕,遂说道:“阿广,我记得你说过晨夕是跟韩娟那条线的,你能不能让她去问问明天的会中宁市政府安排的是那位领导?” 黄广益苦笑:“不用问了,晨夕现在已经被贺崟要去办文了。贺崟刚分配时做过我姐夫的徒弟。” 朗逸:“……”而后沉声:“阿广,你要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阿朗,你放心,没事的。晨夕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个孩子,我想贺崟这样干,只是沽名钓誉,让别人说他念旧。” “阿广,但愿你的手段能让你的女人不出茬子。她可是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的。” 黄广益也很无奈:“贺崟是刚把她要去的。这个我也想过了,晨夕是女孩,贺崟不会太重用晨夕,因为他不可能带着晨夕进进出出的。在加上贺崟知道我是晨钢现在的小舅子,贺崟不会疯到让晨夕接近他们的核心。” 朗逸这才放心,贺崟就是在沽名钓誉,他也不能让晨夕参与太多的,毕竟还有晨钢与黄广益的关系。 黄广益把车开到大院的附近,他拨通晨夕的电话。 “晨夕,在哪?” 晨夕看到是黄广益的电话,她想,终于还是来了。遂接起:“除了办公室,还能在哪?” “晨夕,你把汽车给开出来,新车经过磨合,现在要做一次四轮定位。”黄广益用专业的术语让晨夕上钩。 果然晨夕不疑有他,说道:“是吗?我也看了汽车给配的说明书,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做。谢谢你,你告诉我地方就行。” “你出来,这个要到大众服务商去做才行。”黄广益没有说的是他口中的大众服务商是在南里市。 晨夕想了想,刚从南里市回来,下午是没有什么重要的公务要处理。 “那好吧,我去哪接你?”晨夕有些日子没有看到黄广益了,她也说不清此刻对黄广益的感觉。 看到晨夕停在路边的汽车,黄广益让晨夕下来,自己坐到司机位置上。晨夕的汽车很干净,有着晨夕特有的香味,黄广益的心情变得好起来。 他抱住晨夕,晨夕也没挣扎。黄广益觉得整个心都温暖起来,这一刻,所有的算计与y谋都被他暂时放下。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晨夕,我好累,真的好累……做人、做事都太难了……” 36 晨夕一点同情也无:“我说你这人也太矫情了吧?请问先生今年贵庚?你现在可是中宁市的龙头企业的一厂之长,你还想怎样?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会让你的同龄人想揍你。” 黄广益开怀地笑了,他明白,晨夕是在安慰他。 “你知道我们单位为了一个科长的位置,多少40岁的男人挣得头破血流的?我看过你的简历,好像你才28岁,28岁的正处级干部在中宁市可是独一份的。团委书记都33了,你还想怎样?在折腾,你还不得上天呀?”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吻了吻晨夕,然后熟练地把汽车转到大马路上。 晨夕的心情也很好,她的虚荣心是满足的。看到黄广益把汽车开往南里市的方向,晨夕大吃一惊:“你没搞错吧?维护汽车也没必要到南里市吧?” 黄广益摇摇头:“晨夕,所以说女孩子只会开车,对汽车一点也不了解。汽车的养护是否得当不但影响汽车的寿命,还对汽车的安全有很大的影响。待会那些汽车养护师傅会跟你说的。原来我也不相信,现在我是知道了。” 晨夕听到汽车安全遂不在反对,无论如何,安全总是第一位的。 黄广益看到放下戒备的晨夕,他摸摸晨夕那头柔顺的头发,笑着问:“晨夕,你现在在贺崟的科室还习惯吗?” 晨夕心想,来了。 她耸耸肩膀:“都一样,都是办文。只是雷翊比薛贵好说话多了,人也随和,反正二秘比四秘好。虽然做同样的工作,但我喜欢二秘。可能雷翊是从厂里出来的,人比较好说话。不像薛贵,老想找我的茬。” “领导是男的,女秘书终归是不太方便。” 晨夕瞪了一眼黄广益:“想不到你还有性别歧视!你这不是废话吗?中宁市正副市长共有6个,只有韩副市长一个是女的,是不是这5个科室都得是男的呀?可是政府办除了车队历来就没有‘和尚’科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从来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黄广益笑了:“好像是这样!我厂办也是女的多。贺崟的那个姘头现在天天在我面前上演列女传。我现在一看到她就能准确地判断出她昨天是否与贺崟上床,因为第二天她一定是更加的趾高气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昨天做了爱。” 晨夕大笑,这个黄广益嘴巴也太损了。她想起那天韦乐的样子是挺可乐的,遂说道:“她的确蛮像活宝的。” 滴水不漏的晨夕让黄广益放下心来。汽车很快开到大众服务中心,晨夕被大众的专业服务彻底唬住,她把一天在南里市和中宁市之间打了两个来回的不快抛在脑后。 朗逸亲自开车到大众服务中心接上晨夕与黄广益。看到朗逸,晨夕一点也不奇怪。现在贺崟打了如此一副好牌,她不认为朗逸与黄广益还能坐得住。但晨夕对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无。她很早就明白天大的祸事、地大的银子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利益决定一切。最后一定会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没有人可以一枝独秀。所谓的权势,永远都是决定利益的上层建筑。 黄广益把晨夕拥在怀里,即不是很紧,却也不让晨夕象征性挣扎过后,任由黄广益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朗逸不禁在心里发笑,黄广益从来都是能很好的诠释什么叫绵里藏针。'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一扫2小时前的颓废,他痞痞的笑容让晨夕看呆了,这个男人还真是漂亮。 朗逸笑着对晨夕说道:“晨夕,擦擦你的口水吧!”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 晨夕打了黄广益一拳头,笑骂他:“有你哭的时候。” 到了饭店,一个十分斯文标准白领模样的女孩已经站在门口,女孩的个子很高,气质也还不错。朗逸介绍:“晨夕,这是孔奈儿,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是我的发小,也是我和阿广在美国留学时的同学。奈儿,这是晨夕,阿广的女朋友。” 孔奈儿终于明白为什么葛晴这段时间总是酗酒的原因了。她看看黄广益,看看晨夕,笑道:“晨夕,你好,阿广,好久不见。” 晨夕点点头:“孔小姐,幸会!” 黄广益似乎很吃惊:“奈儿,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他拿起晨夕的手十指相扣,灿烂的笑容刺目着孔奈儿的眼睛。她曾经爱过黄广益,可是黄广益没有给她一点机会,因此她对黄广益身边的女孩总有那么一股子怨气。即使她对葛晴从无好感,可是面对黄广益深爱的女人,她更加讨厌晨夕。 孔奈儿对黄广益甜甜一笑:“昨天刚到,今天才回到南里市,时差都还没倒过来。” 她不断地打量着晨夕,一条低腰的牛仔7分裤上挂着一条金属的装饰链,衬出晨夕那完美的腰部曲线,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这个女孩挺翘的臀部,似乎都可以在上面放上一杯水;紧身的淡紫色t恤是低胸的,露出胸前的一截春光,胸前的英文字母street girl(街头女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please say helluy(如果你是帅哥请打招呼);妆化得很浓,特别是像洋娃娃一样的眼睫毛上了一层与牛仔裤同样颜色的睫毛y;现在还只是春天,可是这女孩却前卫地穿上了一双镂空的露趾靴,十分的应景。 孔奈儿不得不在心里赞叹,晨夕实在是太会打扮了,新潮、前卫的街头女孩的模样,却给人一种向上、青春的感觉,与那些从小就混迹社会的年轻女孩是泾渭分明,虽然她们的衣着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分别。可是孔奈儿很疑惑,她不知道是什么令黄广益改变了自己的口味,还不惜跟葛晴分了手。葛晴追黄广益的时间都可以追溯到6年前……葛晴对黄广益的好她孔奈儿都自认做不到。 孔奈儿死死地盯着黄广益那心满意足的俊颜。 37 黄广益的手一直霸在晨夕那柔软的细腰上一路走来,一副金童玉女的模样引起旁人的不断侧目。朗逸赞叹:“现在我是相信世上确实是有郎才女貌这样童话似的说法。” 孔奈儿哀怨地看着朗逸,朗逸牵起孔奈儿的手:“奈儿,走吧,别吃醋,这醋还轮不到你来吃。看在我们是发小的份上别怪我不提醒你。”朗逸毫不在意地说道。朗逸在年少时,曾经喜欢过孔奈儿,可是岁月无情,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四人刚坐下,孔奈儿就说道:“晨夕,你还是在校生吧?现在的民办大学管理都很松懈,你们真是幸福。” 晨夕嫣然一笑:“我不是学生。” 孔奈儿睁大无辜的双眼:“我看你才20来岁,听说现在民办大学的门槛都挺低的。”而后热心肠地说:“晨夕,要不我帮帮你,我爸爸是南里市分管教育的副市长,让他安排你到南桂大学这样的一类大学都没问题。” 晨夕眨巴、眨巴更加无辜的大眼睛:“是吗?孔小姐,谢谢你。你真好!” 黄广益暗笑,孔奈儿这是要吃亏了。 晨夕耸耸肩膀,没出声。 孔奈儿认为此刻的晨夕已经被打击得差不多了,她顿时在加上临门一脚:“嘎嘎嘎,晨夕,你知道你穿这衣服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吗?” 晨夕一本正经地看着孔奈儿,准确地 第 6 部分 欲望文 第 7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孔奈儿认为此刻的晨夕已经被打击得差不多了,她顿时在加上临门一脚:“嘎嘎嘎,晨夕,你知道你穿这衣服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吗?” 晨夕一本正经地看着孔奈儿,准确地用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念道:“street girl,please say helluy。”然后晨夕转向黄广益,‘扑哧’、‘扑哧’她那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黄广益,用英文说道:“president;you heseoung ulti…gold appearahan npan?(先生,请问你有看到一位年少多金、貌比潘安的男子吗?)”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毫无顾忌地拉过晨夕,重重地吻了一下:“晨夕,我真是爱你!”'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孔奈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明白自己是被晨夕给耍了。晨夕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不会是来自江湖。 黄广益与朗逸同时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实在是太有才了。朗逸在心里为兄弟的好运气高兴,他现在有点理解黄广益为什么对晨夕如此着迷…… 朗逸拍拍孔奈儿的头:“奈儿,别丢人了,晨夕是人民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现在在中宁市政府办工作。别被她的外表给误导了。” 朗逸意味深长地看着晨夕,用四川话学舌电影里一句名言:“晨夕,做人要厚道。” 晨夕哈哈大笑。眼前的女人绝不是朗逸的良人,这个自以为聪明的斯文女子被这两个狐狸般的男人卖了或许还会帮着他们两人数钱。 黄广益给孔奈儿敬了一杯酒:“奈儿,欢迎你回国。”晨夕看着黄广益,她以为黄广益会为刚才她耍了孔奈儿道歉的。可是没想到,黄广益绝口不提,坚决站在自己这一边。晨夕的心情变得更好,被这样一个男人如此地捧在手心里,没有一个女孩会不被诱惑的,晨夕这样告诉自己。 电话响了,晨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倪翼栋的。她愉快地接起:“阿栋。” 倪翼栋听到晨夕欢快的声音遂知道晨夕的气已经消了,他高兴地说:“晨晨,今天是我生日,晚上我们在凤凰山庄吃饭,你来吗?” 晨夕:“是吗?生日快乐!阿栋。” “嘿嘿,谢谢你,晨晨,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我第一个想要告诉你,我刚接到通知,明天就调科室了,市委办一秘。许书记的秘书现在做了市委副主任,我接他。” 晨夕由衷地为倪翼栋高兴:“是吗?那太好了。是该庆祝。晚上我去的时候会给你电话的,阿栋,你想要什么礼物?” 所有人都能清晰地听到倪翼栋的声音:“要你!” 晨夕:“……” 黄广益立刻拉长他那张俊秀的脸,拿起晨夕的手,一口就咬上她的手指。晨夕止不住疼‘哎哟’一声。倪翼栋听到,遂问:“怎么啦,晨晨,你在哪?” “阿栋,我现在在外面办事,晚上我们在聊。”晨夕只好速速挂上电话。倪翼栋愣在电话的那头……晨夕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他为那天的事情万分的懊悔,就为了满足所谓的自尊心,他失去了曾经彼此靠近的那颗心……他的初恋……他心仪的那个女孩…… 晨夕抽回自己的手指,不高兴地说:“你是小狗吗?”其实她在心里暗暗好笑,怎么这两个天敌如此相像,都有咬人手指的臭毛病。 黄广益直接让朗逸与孔奈儿做了观众,他捧起晨夕的脸,眼对眼,口对口:“晨晨,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很吃醋,好好地留在我身边……” 黄广益嘴里红酒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的男人味喷到晨夕的脸上,红晕慢慢地爬上晨夕的脸,对于晨夕来说,黄广益就是迷一样的男子,这个男人总是知道该这样蛊惑她,让她妥协…… 朗逸与孔奈儿都看呆了。他喃喃地说道:“阿广,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都不觉得酸吗?我恨不能把上个月的饭都给吐出来,当然原则是我还有的话……”孔奈儿也是第一次看到黄广益如此把一个女人视如珍宝。向来都是别的女人把黄广益看成如珠似宝,例如葛晴。在美国时,本来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可没想到葛晴不惜转学到黄广益的学校从头来过,就为了看住自己的男人。现在黄广益为了这个打扮前卫的女孩一脚就把守候他多年的葛晴给甩了……孔奈儿记得,其实葛晴能与黄广益最后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过才2年而已…… 孔奈儿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醒悟。原来爱情就是这样,无论你怎样努力、算计或是妥协,爱情只是爱情。该来的来,该去的去,努力得到的不是爱情而是感情。 孔奈儿知道现在自己的家世配不上朗逸,可是她知道朗逸从小就喜欢她。现在朗逸贵为省长公子,所以她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她寄希望于朗逸是长情的…… 38 当晨夕在停车场看到孔奈儿的那辆火红的奔驰双门跑车时,她回头对黄广益说:“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来我以为像倪翼栋那样的就算是‘高干子弟’,现在看来,他们同我一样,什么都不是。此刻我平衡极了,高中时我一度很自卑,父母离异,第三者又总是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我和妈妈的面前,让妈妈在医院抬不起头。所以我努力读书考上一流的好大学,为妈妈争足这口气。当日我的历史成绩是全省的最高分,唯一的一个满分。” 此时的黄广益唯有沉默以对……姐姐的爱情的确是伤害了无辜的人,就算道歉,那也是苍白无用的…… 晨夕望着沉默无语的黄广益,好奇地问:“你怎么不说些什么?我以为接下来的情节该是你为你姐姐道歉。” 黄广益摇摇头:“晨夕,无论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你不会相信的,晨夕,我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你嫁给了别人,我会一个人好好生活,好好地、远远地看着你幸福的生活我就满足了……” 晨夕无法置信地睁大双眼:“话是说得很动听、漂亮,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黄广益摇摇头,苍凉地眺望远处:“晨夕,你无需相信,因为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些场景的真实性,就像一幅幅真实的照片日日闪过我的脑海……晨夕,当你的人生中终于出现了对的那个人,你会发现所有的将就都会变得苍白……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对的那个人……因为你永远无法将就……” 晨夕更加纳闷:“你都没想过我现在就是在报复黄广芬吗?在报复你姐姐对我妈妈的伤害,你该知道,我和妈妈永远不会原谅你姐姐的所作所为。说实话,你姐姐的心不是一般的狠毒……”晨夕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晨夕,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黄广益毫不动气,其实他更希望晨夕能这样,晨夕能跟自己发泄她的怨恨,这样对他、对晨夕都是有利的。起码会为两人以后的相处扫平晨夕的心魔……他想,或许现在晨夕已经把他看做一个可以说些真心话的那个人。 晨夕:“……” 黄广益拿着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你偶尔的应酬我都感恩,晨夕,是真的。” 晨夕抽回自己的手:“你的话不会增加我的负担,更不会令我愧疚。父亲的所作所为让我彻底对爱情没了幻想,妈妈那段时间一把、一把脱落的头发是我一辈子的梦魇……说实话,以我这般人才,想要找一个优秀的未婚男人来保证我和妈妈的后半生不会是太困难的一件事情。我刚工作不到两个月,韩副市长就想她的儿子韩戟介绍给我,现在我和韩戟是好朋友。” 黄广益一点也不动气:“那也不是我关心的。” 晨夕:“……” “晨夕,其实我很感动你今天能跟我说这些话。虽然你在我面前总把自己摆在毫无责任的位置上,可是我依然高兴,因为你说的都是大实话。” 晨夕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俊秀男人:“你……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其实……其实我们接触也不多呀?你……说实话,有时候我是觉得挺好奇的……才见面不到2小时,你就要送我汽车……况且那绝对算不上是愉快的见面。我们的立场又是那么的尴尬……” 黄广益笑了:“是,名义上,我是你舅舅。” 晨夕嗤笑:“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晨夕此刻恨不能打掉这个可恶男人的那口大白牙。 黄广益动动他那条剑眉,越发的显得剑目如星:“是,她老人家是我未来的丈母娘。” 晨夕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个没脸没皮的可恶男人。 黄广益把晨夕圈在自己的怀里,动情说道:“晨夕,跟生死存亡比起来,人世间这些所谓的烦恼也不过是一缕青烟罢了。我会让你快乐的,请你相信我。”'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感受着黄广益身体的热度传来,这个男人是黄广芬的亲弟弟……她做梦到没想到有一天会与黄广芬有这样的牵扯……晨夕忽然觉得生活就是一场骗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进一个个的陷进里,挣脱不得。 看着孔奈儿的火红色跑车潇洒地离去,晨夕看着眼前这两只金龟无动于衷的样子想到,这个孔小姐虽然穿着古驰,开着世界的顶级跑车,可是她一样不见得有多快乐,这个全身名牌的女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她想得到而得不到这两只金龟的青睐。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此刻的晨夕真正明白了这句话。 到了‘捷之苑’某栋别墅前,晨夕才知道这是黄广益在南里市的一套别墅,她暗暗吃惊黄广益的身家。房子很大、院子就更大,别墅很干净,晨夕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约45岁左右的保姆一个人住在这里。 黄广益把晨夕拉到保姆的面前:“万姨,这是晨夕,我女朋友。晨夕,这是万姨。” 晨夕笑眯眯地打招呼:“万姨好。我不是他女朋友。” 万姨毫不在意,她高兴地打量晨夕:“好,好,真是太好了。我们阿广终于要结婚了” 晨夕:“……” 朗逸哈哈大笑地看着晨夕那千变万化的精致脸庞。 晨夕自觉地到厨房给这两只金龟泡茶。她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晨夕十分的诧异,黄广益知道自己现在是贺崟的秘书,可是他们两人的谈话为什么不避开她?是信任还是试探?她把茶端出去后遂走到屋外,她对于他们之间的战争毫无兴趣,她一点好奇心也无。 朗逸:“张向阳明天要到厂里开现场办公会的事情我爸爸已经知道了。他也很纳闷,为什么贺崟要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为难你,这样做太明显了,不像是他的风格。” 39 黄广益:“我暂时还没想到,但明天一切就会清楚了。我想贺崟这样干的原因应该是为了我答应他的交换条件。现在苏东河他们恨不能撕了他,贺崟应该是为了安排吕科的事情。苏东河与组织部长安竺是儿女亲家,吕科的事情上不了常委会,就是在组织部他都过不了,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一直做壁上观。我只是纳闷为什么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我的文才刚到省政府,张向阳就能到我厂里开现场办公会,一定是有一份非常能说明问题的有分量的报告在支撑。” 朗逸点头:“你事先找好订单狠狠下了贺崟的面子,让他很不甘心。” 黄广益:“原来我想许高阳是非常乐意看到我做出口的,那都是写进他履历的□l的政绩。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我把技改给上了,没想到贺崟好本事,还能说动张向阳。” “那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真是为了吕科,我想就只能麻烦殷万福了。他和苏东河的关系很好,只有殷万福出面,吕科的事情就算是成了。我准备让殷万福的女婿顶吕科的位置,好处不能让贺崟这个王八蛋一个人给占全了。” “主意不错。技改要尽快上,一个是为了能完成海外订单,还有就是曹家洛这个京城公子,他很想做这个项目。” “行,没问题。这么大一个技改项目,条件得要干爸出面跟曹公子谈,你我都不够分量。” 朗逸感激地看着黄广益,他明白黄广益是想让曹家承爸爸的这个情。朗逸的心里十分的清楚这个人情有多大,会给爸爸增加怎样的政治筹码。 正事谈完了,两人都放松下来,兄弟俩喝着晨夕泡的茶,看着屋外的晨夕与万姨有说有笑的。 晨夕看到一条很大的狗,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的狗让她很是害怕。 万姨笑着说:“晨夕,别害怕,这狗看起来吓人,其实很听话,是阿广从英国买回来的纯种牧羊犬,专门陪我看家的。我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阿广怕我害怕。” 晨夕看得很明白,这个万姨就像是黄广益的亲人一样。这个孤零零的中年妇女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有她的心酸,晨夕无意探究万姨的隐私。因为晨夕觉得每一个孤独人的背后都是一个血淋淋的故事,所有的无谓好奇与苍白的安慰无疑是在他人的伤口上撒盐。 朗逸感叹到:“晨夕是真的很美,阿广,你的运气真好!” “是,晨夕的笑容总是那样的灿烂无邪,我很心动……”黄广益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晨夕的身影。 “晨夕似乎还是对你很戒备,虽然她现在不像刺猬。可是我还是觉得她离你依然很远。” 黄广益笑了:“阿朗,你不必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晨夕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吗?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朗逸只能瞪着他的好兄弟。 “我知道晨夕在我面前一直在演戏……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很高兴,我能这样守护她就很满足了。” “你真把自己看成大情圣吗?!兄弟,让我告诉你,情圣不是这样当的。” “没关系,我有信心,我们将来会幸福的。” 朗逸知道无法劝服黄广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们俩能走得更近一些,为将来做准备。 “阿广,要不我把晨夕调走吧?晨夕的周围都是人才,那些人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黄广益无奈地说:“甚至还有贺崟。晨夕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朗逸安慰到:“即使是男人,可是我们也得承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贺崟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见的能够傲视众生的人才。” 回去的时候是晨夕开的车,或许是心理作用,晨夕觉得汽车的确是更加好驾驶了。她笑着对黄广益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黄广益让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他把手放在晨夕的柔软的细腰上,闲闲地说:“晨夕,如果你不跟我说谢谢我会谢谢你。”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与晨夕都明白,有时候大笑不是因为高兴,是为了掩饰尴尬与无奈……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喂,我说你的手放在哪?” “我又没影响你开车,要不我们换过来试试? 晨夕:“……” 汽车到达市区时,晨夕看着窗外满天的红霞,心情变得很愉悦。她轻快地跟着音乐哼着歌: 我近来被某事烦住 这事情自觉甚奇异 我未明白当中的用意 谁个行为令我怀疑 眼内藏住了暗示 疑惑问我如何处置 多么想知想要知 我想叫他索性 将心声写上白纸 他的所思他的故事 通告我想知他怎过日子 未知尚未示意 要我推测他真正意思 未知尚未示意 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这段情是最合时 或这段情尚要延迟 爱共情是猜心的玩意 挂念时没法自如 我为何不敢试试 应开始将这困局终止 未知他真正意思 未知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晨夕的广东歌唱得还不错,黄广益不禁对晨夕刮目相看。为了这难得的春日夕阳,晨夕与黄广益这一对奇怪的男人和女人暂时放下一切,变得融洽、和睦。 眉飞色舞的晨夕向在霞光映照下的更加俊秀的黄广益抛了一个媚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 黄广益闲闲地回答:“说我漂亮的你是第一个,说我英俊的是普罗大众的一般看法。” 晨夕脸色如常:“ 那有没有人说你的脸皮特别的厚?比城墙加烧砖还要厚的那种?” “这也是世人的普遍看法。” 晨夕:“……” 黄广益似乎憋了很久,他的声音闷闷地:“晨夕,你今晚要跟倪翼栋吃饭吗?” “阿栋现在做了许书记的秘书。” 40 黄广益大吃一惊:“是吗?是专职的?不是像你一样办文的?” 晨夕摇摇头:“阿栋的文笔大概不行吧?向来市委就有个传统,能写的就专职写文章,不能写的就做领导的专职秘书。市委书记与政府的市长的工作职能有本质的区别,这你应该知道呀?” “晨夕,你认识何豆豆吗?”黄广益不经意地说道。 晨夕的心里咯噔一下,说:“认识呀,怎么了?听说她原来是打字员,现在在值班室值班。值班员一般都没有女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来干这工作。” “你们熟吗?” 晨夕摇摇头:“因为阿栋的关系,应该还算熟吧。有时候阿栋的饭局老是看到她,人还挺稳重的,也够漂亮。怎么啦?” 黄广益盯着晨夕的脸:“你就没听说过她的八卦吗?” “有呀?太多了。你想听哪一个?” “我想听真的那个。”黄广益注视着晨夕的脸上是否有变化。 “这个恐怕我不能回答你,你得问她本人。或者你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黄广益看着倒打一耙的晨夕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有人说曾经看到过你们俩与贺崟在凤凰山庄吃饭,陪着一个北京的客人?”黄广益直视着晨夕的眼睛。 晨夕不高兴了,她把脸沉下来:“怎么?你是查岗吗?我建议你回家把镜子擦亮了好好照照,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生活?” 黄广益看到晨夕如此生气,遂摸摸晨夕的头发,赔笑道:“晨夕,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贺崟与何豆豆的关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晨夕在心里大笑不已,这个蠢货,何豆豆跟贺崟那才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个何豆豆看来还真是个人物,为了能有个更硬实的后台,不惜背起贺崟的黑锅。同时也暗暗心惊,原来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天自己已经很注意了,想不到还是被人看到了,还能传到黄广益的耳朵里。晨夕提醒自己以后更加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看到晨夕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的心凉到谷底……他不敢去想象这个后果…… 他的声音变得很冷:“晨夕,把汽车开到边上。” 晨夕看了一眼黄广益,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搭错那根天地线了,脸色变得如此难看。 晨夕的车刚才挺稳,黄广益一把就把晨夕给扯过来,一只手紧紧地制住晨夕,不让她乱动,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无果,只好紧闭双唇,不让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得逞。黄广益已经失去了耐性,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下巴,晨夕吃不住疼下意识地只好张开了嘴巴。黄广益立刻把舌头给搅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时,他激动万分,他突然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让晨夕立刻感觉到来自黄广益身上的那浓烈的男性味道……黄广益身上特有的香味与他浓烈的男性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晨夕那已经变得十分敏锐的感官,她情难自禁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 大概是晨夕的臣服让黄广益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很久以后,两人的嘴才能分开…… 晨夕微张着嘴、迷蒙地看着黄广益的俊颜,对于自己依然被这个男人制服着而毫无自知…… 黄广益动作粗鲁,脸色难看,声音轻柔地摩挲着晨夕的嘴唇:“晨夕,让我告诉你,无论你怎样耍我都行,我都可以接受。但有一条你给我记好了,那就是千万不要与贺崟有什么瓜葛。这个后果不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也不是贺崟和我能负担得起的。我会让我们三个永远都活在地狱里的,我发誓!”'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轻柔无比的话语在晨夕听来却是来自撒旦的声音……这一刻,晨夕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觉得害怕……这种感觉就是父母离异,父亲离开家时都没有过的,那时候不是害怕,是绝望…… 可是此时,晨夕害怕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晨夕喃喃地说:“我们只是那天在西山碰上,才有了那天的饭局。” 黄广益捏着晨夕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晨夕,我可以相信你吗?” 晨夕眨巴、眨巴那双惊恐的大眼睛,表示她的臣服。 黄广益看着这样的晨夕,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或许是惊吓,或许是被征服……此刻的晨夕温柔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两人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过了很久,晨夕推开黄广益:“快……快放开……快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这样又不能喂饱肚子!” 黄广益用舌头描绘着晨夕的唇形,低声笑了:“晨夕,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是我的太阳……” 晨夕想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有人这样说过……这个人就是贺崟……是这个男人的天敌! 现在晨夕明白,贺崟与黄广益都恨不能咬掉对方的脖子。可是自己却与这两个男人都有如此深切的关系……虽然不是r体的关系……但也够上桃色新闻的头条了…… 此刻晨夕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当有一天两人知道自己在这中间都干了什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都无法想象这个后果……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黄广益也感觉到了,他紧了紧依然抱着的晨夕,那双含情地眼睛凝视着晨夕,让她又一阵眩晕…… “晨夕,你怎么也知道害怕吗?” 晨夕没了好声气,她‘哼’了一声:“我这是被n憋的!” 黄广益灿烂的笑容与满天的红霞相得益彰。 黄广益把晨夕直接送到中宁饭店。晨夕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阿栋在这里请客?” 黄广益笑着捏捏晨夕的小脸蛋:“我是谁呀?我是你男人!倪翼栋这样的还不得来这地方请客彰显他所谓的成功与炫耀他所谓的财富吗?” 晨夕:“……”然后用力咬了一口黄广益的胳膊,看着留下的牙印,晨夕恶狠狠地说:“你的嘴巴太毒了,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阿栋是我的朋友!你说他就是说我!” 亲们好呀 感谢亲们喜欢我的文。 我是《今夜请你入梦来》与《用尽一生去爱》的作者于珊,感谢大家的喜欢。 这篇文章你们会喜欢的,晨夕是个迷一般的女子…… 请大家到出版频道上去看吧,那里的连载比这里要快。 谢谢大家~偶爱你们~ 41 黄广益忍着痛任晨夕撒泼,他呲着牙说道:“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我听说你们是高中同学,搞不好他还是你的初恋呢?别告诉我你这位新任书记秘书的同学对你毫无兴趣。其实我还是感谢他的,如果不是他那天的所作所为让你难堪我想你也不会爽快地答应出来见我。” 晨夕:“……”这个男人的聪明与d察世事的敏锐让晨夕不由的望着这个俊秀无比男人的那张俊脸……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来说就是一个迷…… 黄广益看着呆到的晨夕,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拍拍、摩挲着晨夕的雪背,让她安心:“晨夕,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这位高中同学的。这个机会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觉得怎么样?” 晨夕对脸皮如此厚的黄广益已经有了免疫力,她瞪着黄广益:“要不要给阿栋送块匾额,上书‘助人为乐’四个大字。” 黄广益笑得更欢、更邪行:“错了,是‘成人之美’四个大字。” 晨夕:“……” 黄广益主动拿起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晨夕,不要你再继续提醒我脸皮的厚度。为了将来能娶你做老婆,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你就去死吧!”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 黄广益一点不在意:“那不行,我死了谁娶你做老婆呀?” 晨夕不假思索地回答:“贺崟呀!”话音刚落,晨夕就知道错了,她赶紧拉下黄广益的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黄广益的嘴唇。 y霾的黄广益还想把晨夕拉开,晨夕一向是好学生,她立刻伸出舌头……黄广益也终于不能反抗……对于这个女孩的第一次主动他的脑袋早已经‘嗡嗡’的不能思想,他热烈地回应着晨夕,捉住晨夕的舌头一阵搅和……他的手摩挲着晨夕的细腰,渐渐地向上…… 当他的手刚碰上晨夕的丰盈,晨夕立刻有了反应,她哆嗦了一下,赶紧拉开黄广益的手,满脸通红…… “你疯了!外面可全是人,你想干嘛?!” 晨夕气嘟嘟的样子让黄广益不再生气,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曝光。可是该说的话他依然没忘记。他吻吻晨夕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晨夕,别在试探我的底线。” 晨夕生气地捏着他的俊脸:“难道我跟什么人在一起还需要向你报备吗?你谁呀你?!你家有镜子吗?!要不我送一块给你?!” 黄广益把晨夕的手拿到嘴里轻咬着:“晨夕,你不用激我。除了贺崟,谁都可以。只有你确定你是幸福的我就会成全……”黄广益的语气不是不苍凉的。'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转过脸来跟他说话时,一线斜阳正好勾勒出她的侧影,如同摄影的逆光镜头,有一种绒绒的质感,仿佛底片上的颗粒都历历可数。肺里的空气几乎都被她挤出来了。真是傻啊,这世上哪有永远,幸福是空的烟火,瞬息万变,盛开得如此的美丽眩目,然后转瞬即逝,再也不见了…… 此时晨夕看着黄广益,她有种感觉,黄广益说的大抵都是真的…… 两人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慢慢下沉……虽然窗外不时的有汽车经过,可是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夕阳终于落下,晨夕闷闷地说:“我进去了,要不你今天开我的车回去吧?晚上我坐阿栋的车就行。或许我还要当他的司机呢,今晚他的酒不会少的。” 黄广益笑眯眯地摸摸晨夕的头发,然后倾过身来吻了一下晨夕的额头:“去吧,结束以后在给我电话。没车你明天怎么上班?” 晨夕失笑:“我走路上班都半年了,也没见怎么着呀?” 黄广益给晨夕打开车门,把晨夕从汽车里拉到自己的怀里。她软软的身子就贴在他衬衣上,如梦似幻,仿佛伸一伸手,眼前的这个可人儿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的脸却是真实的,长长的睫毛阖下来,像两把弯弯的小扇子。这样一低头,就可以望见黑丝绒似的,一根一根的睫毛。很长,很清晰,像是被谁精心用笔描出来,一笔笔描出来,他从来都知道晨夕睫毛几乎就像假的一样。 他微笑着从汽车的尾箱里拿出一把深红的茶花,每一朵茶花上都沾着春天的雨露……顽强而又生动……晨夕惊呆了,她缓缓地接了过来……此时说她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晨夕使劲嗅了嗅怀里茶花的香味,茶花开放得那样绽丽,那样甜,可是,明天这些美丽的花儿就会凋谢了……彩云易散琉璃脆,这世上好的东西,从来没办法长久。 晨夕腼腆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花。 “谢谢你,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送花。在大学时,男同学们都觉得我更更适合当哥们……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茶花?这些花可真美呀!茶花和绵绵细雨是我童年对春天的全部记忆……”晨夕仰着头,迷蒙的双眼凝视着黄广益,这一刻,晨夕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动心的……这个男人是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 黄广益知道自己做对了,他吻了吻晨夕的额头:“我不知道你喜欢茶花,只是刚才在南里市的时候看到这些茶花特别的像你……” 此时晨夕的心里溢满温馨的快乐。 两人终于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倪翼栋正绝望地怒视着两人。黄广益毫不在意地放开晨夕,温柔地说:“好好玩,结束后给我电话。” 晨夕只会呆呆地点头,目送着黄广益离开。 黄广益跟倪翼栋点点头,遂上了晨夕的汽车潇洒离去。他从来不把倪翼栋放在眼里,过分重视不够级别的对手,就是轻视自己。 晨夕的心‘砰砰砰’地直跳,一种被人抓包的感觉让她心里没了底。她拿着那束茶花低着头,晨夕没有勇气先迈开脚步。 倪翼栋的腿似有千斤重,他终于走到晨夕的面前,眼眶红红,一开口,就哽咽住了:“为什么?晨晨……为什么?” 42 晨夕依然低着头,她不敢抬头看着倪翼栋此刻的表情。 倪翼栋盯着晨夕,他抬起晨夕的头,让晨夕不再能继续扮演鸵鸟。 “晨晨,他是你仇人的弟弟……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这样……世人会认为你应该叫他舅舅。”倪翼栋痛惜地说。 晨夕立即委屈地说道:“我妈只生我一个。” 倪翼栋瞪着晨夕:“那好,我们就说说你妈妈。你这样干有考虑过阿姨的立场吗?你还收了他的汽车。” “汽车是爸爸送给我的。”晨夕狡辩到。 倪翼栋捏紧晨夕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聪明、世故的晨夕是想怀疑我倪翼栋的智商吗?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所以我站直了让你打、让你出气!只要你爽到就好!我甚至有想过那个人是贺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晨晨,你从来没有你想象中的聪明,我也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傻……” 晨夕唯有沉默。不管她与他有多大的矛盾与分歧,晨夕和倪翼栋都明白,无论将来发生怎样的沧桑巨变,彼此是对方要珍惜的人。 倪翼栋把晨夕拥抱在怀里,无奈地说:“晨晨,你是不是在报复?你明不明白,你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 晨夕抬起头看着倪翼栋,原来她以前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倪翼栋都能猜到的事情,黄广益没有理由不清楚。可是为什么黄广益总是一副浑然不觉的傻瓜模样呢?对于自己似有若无的撩拨,黄广芬的弟弟总是给与最大的热情来回应……晨夕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对黄广益一点兴趣也无。'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哟,我说你们小两口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缠绵,看到了吗?我女儿都看呆了。” 倪翼栋与晨夕同时换上一副面孔,齐齐对着来人笑眯眯地大喊:“旺旺,我们的旺旺!” 女孩也立即从爸爸的手里滑下来,冲进倪翼栋的怀里:“舅舅,舅舅!旺旺好想你哟!” 倪翼栋举起怀里的女孩儿,重重地吻上一口:“我的宝贝,让舅舅闻闻我的旺旺香不香?” “不香、不香,旺旺是不香的。” 众人:“……” 汤祖德笑着说:“旺旺才刚知道用这个‘不’字,所以她现在什么都说不。” 晨夕收敛心神,微笑着跟众人打招呼。 汤祖德的老婆叫倪悦,所以他们的女儿旺旺见了倪翼栋总是叫他舅舅。 何豆豆也在,晨夕心里有些打鼓,她不知道这些人看到了多少,她懊悔自己为了一束花就犯了如此大的错误,与黄广益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会真记》。 倪翼栋悄悄对晨夕说:“别担心,我是看到他们的汽车刚才进来的。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晨夕的眼眶有点发红:“阿栋……” 倪翼栋苦笑道:“行了,行了,晨夕,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我也是活该。”晨夕感激地看着倪翼栋,她明白这是倪翼栋为了安慰她才故意这样说的。 晨夕与倪翼栋牵着旺旺的手走进大堂,没想到与秦蓉就这样面对面地碰上。秦蓉的手上挽着一个男人。晨夕有点吃惊,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倪翼栋,看着倪翼栋明显无动于衷的样子,她明白倪翼栋与秦蓉是彻底掰了。 秦蓉的修为明显比倪翼栋要逊色很多,她的脸变得通红,有被抓包的感觉,看得出此刻的秦蓉很紧张,她害怕地瞄了一眼倪翼栋,看到倪翼栋毫无反应的样子似乎又有些惆怅…… 晨夕叹息,爱情未遂,却终成陌路。秦蓉爱了倪翼栋那么多年,临了,两人的关系却如陌生人一般,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 晨夕看着倪翼栋,坏心眼地嘲笑到:“喂,帅哥,说说你此刻的想法?是不是很失落?” 倪翼栋似笑非笑地回答:“你没看她刚才的样子吗?” 晨夕:“哦,原来每一个女人的身后一定会有另一个男人来拯救她的面子。” 倪翼栋毫不在意的八卦:“听说是他们海关关长的儿子,一个‘伪海龟’。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的主,出国那么多年,英语都还不如你顺溜。” 晨夕:“……” “这样看我干嘛?难不成你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今晚以身相许?”倪翼栋戏谑地看着晨夕说道。 晨夕:“你真狠心,阿栋,她是那样的爱你。” “曾经。晨晨,你可以说曾经。其实3个月以前我就知道她与这只‘伪海龟’在一起。” 晨夕当然是相信倪翼栋的。她了然地说:“我想一定是秦蓉的表妹告诉你的。” 倪翼栋笑了:“晨晨,其实有时候你应该装笨一点的。女人太聪明男人会很防备。” “那你为什么那天还要把她们俩给叫去。”晨夕疑惑地看着倪翼栋,既然他早知道秦蓉已经脚踏两只船,为什么还要继续来往? “不是我叫的,是她们俩硬要跟着来,大过年的你叫我怎么拒绝?”倪翼栋无奈地说。 可是晨夕一点同情也无:“你拒绝得还少吗?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演吗?” 倪翼栋:“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 晨夕:“阿栋,你的这辈子还长着呢,现在说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倪翼栋:“……” 在饭桌上,何豆豆看到倪翼栋如此照顾晨夕,她笑着问:“晨夕,你的汽车呢?怎么今天没看到?” 晨夕看着想要挑衅的何豆豆,却不肯接招。她笑吟吟地对何豆豆说:“豆豆,今天的大嘴鱼味道很好,你尝尝。”晨夕殷勤地把鱼转到何豆豆的面前,笑眯眯地给何豆豆夹了一块鱼。 何豆豆对这样的晨夕一点办法也没有。晨夕的打扮依然新潮、张扬,每天顶着浓妆开着她那辆拉风的小汽车在大院里进进出出的。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人说晨夕的八卦了,一方面是她的工作能力,而另一方面却是她那副身材完美却很青涩的身体。 43 大院里的人都曾经怀疑过晨夕的汽车来历不明,可是这么久的时间晨夕还是那个晨夕,渐渐的,大家都相信了晨夕的说法,汽车是她爸爸送的……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在尽兴的饭局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晨夕与倪翼栋刚走到倪翼栋的汽车旁,秦蓉却蹦了出来,不光是晨夕,倪翼栋也被吓得不轻,看清楚是谁以后,倪翼栋声音都大了:“秦蓉? 第 7 部分 欲望文 第 8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声音都大了:“秦蓉!你想干嘛?!”秦蓉怯生生地说:“阿栋,我和严骎(q)没什么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晨夕张大嘴巴,无法置信地看着秦蓉,就是皇帝的新装此刻也没了追究的意义,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这不是在找抽吗?这样质疑倪翼栋的智商。 果然。 倪翼栋显得比晨夕更加的吃惊,他睁大迷人的单眼皮双眼,无辜地看着秦蓉:“蓉蓉,你是不是跟你这位普通朋友做 爱做多了?把我堵在这吓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你没病吧?!” 晨夕看着可恶而又调皮的倪翼栋那无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此时的秦蓉哪里还能顾上晨夕,她‘吧嗒’、‘吧嗒’地流下眼泪,当然也是很无辜地凝望着倪翼栋:“阿栋……” 倪翼栋捏了捏晨夕的手,然后笑着对秦蓉说道:“蓉蓉,你到底想干嘛?你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你我都很清楚,我从来没碰过你。要不这样,你现在跟我去医院让我姑姑检查一下,如果你像晨夕一样,在你的检查报告上同样也写着‘处女,无法检查zg附件’,我就信你。”晨夕吃惊地看着倪翼栋,她没想到两人居然连床都没上过。这样的倪翼栋让晨夕五味杂陈。 晨夕看到倪翼栋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是被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女孩给折磨的,最可悲的是,这个女孩曾经很爱他…… 秦蓉满脸通红,她当然不能去医院。她无望地注视着倪翼栋,这个她从小就爱的男人,看着倪翼栋双目清明,表情放松的模样,她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倪翼栋的家人对自己态度改变的原因。 晨夕终究硬不下心肠,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是深爱过这个男人的……她推推倪翼栋:“阿栋,你上车去等我。” 倪翼栋点点头,遂上车。 看着秦蓉依然追随着倪翼栋的背影,晨夕无法理解这样的秦蓉,既然如此深爱,为何还要背叛爱情? “秦蓉,阿栋告诉我3个月前他就已经知道你与这个海关关长儿子的事情了。” 秦蓉吃惊地看着晨夕,她那时候才刚上严骎的床。 “秦蓉,你不必这个表情。你应该能想到是谁告诉阿栋的。阿栋一直把你看成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阿栋……阿栋、他很善良……他一直没有拆穿你……他不想你难堪,我了解阿栋,他不想你成为众人的笑话。可是你今天如此质疑他的智商却是令他很难堪……刚才你并没有反驳阿栋你们没有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眼睛看到的也未必都是真相……秦蓉,你真行,我以为你至少与阿栋是有过关系的,搞了半天,原来你们什么都不是……你真是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晨夕苦笑到。 秦蓉手脚冰凉,绝望地看着晨夕:“奚娟……” 晨夕即不点头也不摇头:“秦蓉,我是为了阿栋才跟你说话的。现在追究是谁告诉阿栋的已经毫无意义。你也看到了,如果你男朋友知道你还缠着阿栋,会让阿栋的立场很为难。现在他已经是许书记的秘书了,你也是机关的,你应该知道这对阿栋来说意味着什么?” 秦蓉更加备受打击,倪翼栋成为书记秘书,那他的前途岂是严骎能够项背的? “如果你今日的行为让阿栋的同事看到了,别人会认为阿栋连处理好个人问题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传到许书记的耳朵里,许书记会怎样看阿栋?他还敢用阿栋吗?” 秦蓉流着眼泪问晨夕:“晨夕,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一边跟别的男人上床,一边又这样对待阿栋。” 晨夕摇摇头:“说实话我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疑惑罢了。其实这些都是你个人的选择,他人的看法并不重要。” 失魂落魄的秦蓉终于走了,晨夕暗暗松了一口气,想必这个疯女人不会在继续纠缠倪翼栋。她正准备上车,却看被汽车的大灯晃了一下,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汽车。她想了想,走到车旁,黄广益摇下车窗:“怎么啦,你们还有后续节目吗?” 晨夕摇摇头:“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想陪陪阿栋。” “我看到了,你跟严骎的女人在说话。” 晨夕瞪着黄广益,今天的惊奇实在是太多了。她的声音提高八度:“你认识秦蓉?!” 黄广益莫名其妙:“严骎是我们在美国的学弟,他还没毕业就跑回来了。我们是牌友,他最近打牌带的都是这个女的,两人住在这饭店都有一阵子了。怎么啦?” 晨夕无语,这个秦蓉实在是太极品了,都已经这样了公开她与严骎的关系,还想继续蒙骗倪翼栋,她如果不是疯了,就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低估别人的智商。 倪翼栋已经不耐烦的在车上按起了喇叭。 黄广益却笑得很开怀:“晨夕,去吧,好好陪着我们的书记秘书,明天我在把车还你。” 晨夕都还没坐稳……倪翼栋的车就像箭一样地飞了出去。晨夕也没吭气,默默地看着前面的万家灯火…… 倪翼栋把车开到晨夕家的楼下摇下车窗,熄了火,指着晨夕的家说:“晨晨,醒醒神,看看你妈妈现在在家等着女儿回家。” 晨夕却说:“黄先生是认识秦蓉的,他们的关系几乎是全公开的,这个秦蓉,我算是服了她了。都这样了,还敢在我们面前演戏,真当我们一个个都是傻瓜吗?” 倪翼栋生气地抓住晨夕的手:“晨晨,别转移话题!现在你才是那个傻瓜!这不是你叫他黄先生还是亲爱的就能解决的问题!” 44 晨夕一点也不动气,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苍凉:“阿栋,是你扇动了蝴蝶的翅膀……这就是命……” 倪翼栋茫然地看着晨夕,不明白晨夕说的是什么意思? 晨夕苦笑道:“我原来一直不遗余力地拒绝他,可是那天你把我们都集中在一起……” 倪翼栋绝望极了:“那天那个电话就是他打的?!” 晨夕垂下眼帘。 倪翼栋痛苦地抱着头,他的懊悔非笔墨可以形容。 晨夕缓缓地开口:“性格决定命运。阿栋,是你首先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命运的齿轮已经启动,谁也无法阻止。阿栋,是你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现在的我已经站在网的中央……” 倪翼栋无力地靠着,他已经无法思想……现在他终于明白是自己亲手摧毁了他与晨夕之间的一切! “阿栋,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有我的骄傲……” “晨晨……” “阿栋,我送你回去吧?明天开始你就要加倍的努力工作,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倪翼栋摇摇头:“今晚我去饭店对付一晚,明天一早我要在饭店等着许书记陪外宾,10点钟还要到你的黄先生的厂里去开现场办公会。是省委张书记召开的,你不知道吗?你的贺叔叔也在开会名单里。” 晨夕失笑,对于倪翼栋的刻薄她一点也不生气,相反她还很高兴。因为倪翼栋已经恢复了理智。 晨夕狗腿地对着倪翼栋傻笑:“阿栋,你真好!还有,没有谁能够像你一样,做个秘书也能如此豪华。” 倪翼栋又气又拿晨夕没办法:“马p精,你上楼吧,你房间灯开了以后我就走。” 晨夕刚走到楼梯口,又折返回来。 倪翼栋笑了:“怎么?舍不得我呀?还是孤枕难眠?哥哥我不介意的,而且据说技术还不错,她们都叫我‘一夜七次郎’。欢迎试用,包退不换。” 晨夕笑骂道:“别贫了,上我家吃点东西吧?我还有话跟你说。” 看到倪翼栋跟在女儿的后面p颠、p颠的倪翼栋谄媚的对着自己傻笑:“阿姨好,我肚子饿了,上楼讨点宵夜吃。” 赵有迪很高兴:“快进来,阿栋,快进来!我这就去给你们弄。” 倪翼栋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赵有迪会对他有看法,没想到她还是如此热情。他凝视着赵有迪在厨房煮宵夜的背影,转过头,悄声说道:“晨晨,为了你妈妈,千万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真发生什么事情,你让阿姨可怎么办?你可是她全部的希望!” 晨夕把头靠在倪翼栋的身上:“阿栋,谢谢你……我不会让妈妈伤心难过的……”晨夕想到什么,她抬头看着倪翼栋:“阿栋,你爸爸那么豪爽一个人,他的朋友肯定很多。” “怎么?你想干嘛?想为你妈妈保媒拉纤吗?”倪翼栋看着晨夕不由自主地笑了。 晨夕瞪圆双眼:“你怎么知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爸爸的朋友中间有没有条件合适的朋友给我妈妈介绍、介绍?哪怕是做朋友也行呀。”她暗下脸色:“妈妈太孤独了,我知道她是被爸爸伤透了,心都凉到底了,所以对婚姻产生了恐惧。” 倪翼栋心疼地搂住晨夕:“晨晨……我错了……”声音苍凉无比。 晨夕也很动容,可是她的心里很是明白,一切都无法改变……行走江湖十六字真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愿赌服输,自负盈亏。晨夕想,对于发生的事情,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承担这个后果。 倪翼栋深情地看着晨夕,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弹指一挥间,便暗里偷换了流年。晨夕把头靠在倪翼栋的身上,喃喃自语:“我永远爱你。‘爱’比较容易,但‘永远’是什么呢?阿栋,你能告诉我吗?” 倪翼栋深深地凝视着晨夕那美丽的容颜,心里不是不惆怅的。人人都给你青眼;你最希望给你青眼的,却给了你白眼。匆匆地,毫无防备地,令你心头牵扯一下……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有了这个女孩,你们分享了这世上最美好、最纯粹的初恋……没有互相算计,没有计较得失,就是这样,轻轻地扣动你的心弦……永远成为你心中最软的那块地方…… 在餐桌上,晨夕给倪翼栋夹了一个大大的粉葛在碗里。赵有迪女士知道女儿与倪翼栋大概是有重要的话要说,她静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空间留给孩子们。 晨夕放下手上的筷子,说道:“阿栋,对于小说家来说,人的本质是个性;而对于商家来说,人的本质可能是消费者、顾客;对于银行家来说,人的本质是财产特别是货币的拥有者;那么对于政治家来说,人的本质是政治选择与敌友的属性。” 倪翼栋把那个大大的粉葛咬在嘴里:“啊,真好吃。晨晨,阿姨的做的粉葛味道就是好!” 晨夕:“……” 倪翼栋笑了:“晨晨,你能不能有话就直说,弄这样一大段开场白,都把我弄晕了。你知道的,我没有你聪明。” 晨夕:“阿栋,现在我跟你说的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你的脑子可不能犯晕,你不能在继续你的公子哥脾气,这样对你一点好吃都没有。而且你现在只是秘书而已,有许多的事情都不是你我这个层次的人能够介入的。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阿栋,你一定要改掉你公子哥的臭毛病。倪翼栋,你明白我说的话没有?”晨夕瞪着倪翼栋。 倪翼栋很高兴,晨夕总是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考虑,总是把他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他们是彼此珍惜、真心相待的知己良朋,这样的认知让倪翼栋的胃口变得很好。 “晨晨,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改掉老是冲大佬的坏毛病的。我会好好地干好本职工作,不会想些有的、没的,也不会让人有机会抓住我的小辫子。” 45 晨夕摇摇头:“错了,阿栋。我们这样的人就不能有小辫子。我们一定得知道自己谁,在干什么?对方一句不经意地话里,往往就是一个等着你往下跳深渊。阿栋,我做了半年的市长秘书,先跟了韩娟,现在又跟了贺崟。虽然只是办文、或是办一些具体的事情,但这大半年来的人生经历,占我全部人生的90%。阿栋,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一点也没夸张。阿栋,从此刻开始,你一定要收起你的公子哥派头,夹起尾巴做人。” 倪翼栋感动地拿起晨夕的手放在嘴巴,吻了吻,然后紧紧地握在手里:“晨晨,爸爸曾经跟我说过,人生的每一步要踏踏实实的,因为这样会少走许多的弯路,减少许多的遗憾和后悔。爸爸从一个学徒工成为一个董事长和厂长,他的付出与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晨晨,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何豆豆跟贺崟有什么关系。我想与何豆豆有关系的,应该是那天我们在西山上碰到的那位。豆豆这样的,贺崟怎么会看上,至多把她推出去陪陪有需要的客人罢了。不过何豆豆也得到了值班室的副科长这个职位,也算等价交换。” 晨夕没出声,表示默认。不是所有的问题一定要做出回答才有答案。有的时候,沉默就足够了。 倪翼栋走了,晨夕还在厨房洗碗。赵有迪走到女儿的身边,问道:“阿栋走了?” “是,妈妈。现在阿栋是许书记的秘书了。”晨夕也为倪翼栋由衷的高兴着。 赵有迪笑着说:“是吗?这小伙子还不错嘛,都能被许书记给看上。”赵有迪的心里很清楚,女儿是不会再对倪翼栋有什么别的想法,但这并不妨碍彼此成为最知心的好朋友…… “是。今天吃饭的时候,我看得出来,师兄虽然也为阿栋高兴,但心里还是失落的。他的运气没有阿栋的好,现在年纪又大了一些,女儿的年纪又还太小不适合干秘书工作了,要知道,师兄在大学的时候就很优秀、能力很出众,可是他为了师姐、为了他的小家庭失去了很多……虽然在值班室做科长,但要提副处恐怕都赶不上阿栋了。”晨夕也很为师兄惋惜。 赵有迪摇摇头:“晨晨,也许你师兄并不这样想,他得到的一定比他失去的少,这就是幸福的含义。” 晨夕:“妈妈……” 赵有迪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晨晨,我的好女儿,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舍不得一段不再精采的感情,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掌声。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不必那麽快离开。就在我们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妈妈,你……你现在对爸爸是什么感觉?” 赵有迪笑道:“晨晨,你想听什么答案?让妈妈告诉你,上了年纪最大的好处就是,年轻时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你不想要了。” “妈妈,我觉得你实在是太孤独了。我的工作又那么忙,都不太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妈妈,我和外公、外婆都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能陪伴你走到最后的、相知的伴侣。妈妈,你真的不用考虑我的。我有想过,如果那个人能真对你好,我就叫他爸爸。等你们老了以后,我会好好服侍你们的。” “晨晨……”赵有迪为女儿的乖巧与懂事流下热泪。她把晨夕抱在怀里:“晨晨,你是上天派给妈妈最好的礼物。” “妈妈,你也是上天分给晨晨最好的珍宝。” 赵有迪:“……”然后拍拍晨夕的p股:“晨晨,现在你拍马p的段数是越来越高了。机关还真是锻炼人,我的女儿是真的长大了!妈妈很欣慰。” 晨夕:“妈妈,你这是夸我还是批评我?” 赵有迪哈哈大笑:“你说呢?” 张向阳的车队还没进到厂区,远远的就看到中宁市最大企业的那位年轻厂长黄广益已经带着班子成员齐齐在门口等着。张向阳一向喜欢这样的派头,他摇下车窗,对众人点了点头。 贺崟在心里发笑,这个黄广益还真是个人物,把张向阳都给琢磨透了,知道他喜欢这一套热闹。 没有意外的,黄广益没有看到晨夕。他放下心来,贺崟是不会重用他姐夫的女儿的。这个认知让他心安。 在现场办公会上,黄广益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此刻这两个恨不能立刻咬掉对方脖子的两个在人群中同样耀眼的极品男人正陪着省委的张书记在定轨车间里参观。两人默契地配合着,官样文章做到十足。 张向阳对贺崟与黄广益说:“国家现在正加快对基础设施的建设,你们的步伐一定要跟上当前的形式。可是,zy对技改项目的投入越来越持谨慎的态度,对技改资金的投入大量缩减。那些盲目上技改项目的恶果,除了我们这个政府,你们认为还会有谁来为那些失败的技改项目买单?所以,对于每一个技改项目的实施都要做好各方面的论证,大胆设想,小心求证。要引进专门的专业人才,要把每一笔资金都落实在实处,做好相关的技术工作。” 黄广益心下明白,张向阳这是在告诉他,让他放吕科走,这个位置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安排,看来张向阳与干爸已经达成了共识。黄广益不禁在心里赞叹,这些老政客们一向把平衡术玩到最极致。 黄广益赶紧表态:“张书记,对于我们厂的技改项目我准备提一个专职的副厂长来负责控制整个技改项目的资金流程” 张向阳看了看黄广益,遂回过头来对贺崟说:“小贺,你也说说嘛。你不但是分管技改的副市长,还是老厂长。我听说6年前,你就是黄厂长现在的年纪,当年你也是中宁市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你应该比任何人都希望看到这个厂有更好的长足发展。” 46 贺崟同样笑道:“是,张书记。我们中宁市政府一定遵照您的指示把各项工作都落实到位,尽快落实机械厂的技改项目的细节上报给省委、省政府。” 张向阳笑呵呵的点点头,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黄广益还是卖了一个人情给贺崟,组织部直接把吕科平调到财政局做了副局长。这个安排贺崟很满意,所以对提殷万福的女婿华锋顶替吕科的位置也就没有不同的声音。这两项任命在市常委会上都顺利地通过了。 贺崟没想到许高阳选来选去,选了那天在西山上看到的值班室的倪翼栋做了他新任的秘书。他知道倪翼栋是晨夕的高中同学,所以他对倪翼栋的印象也还不错。倪翼栋在值班室的时候,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发觉这小伙子工作有激情、脑子灵活,做事有章法,能很快领会领导的意图。只是年纪太轻,没有什么职场经验。当他听说倪翼栋是风凌汽车厂倪泰来的儿子时,他就明白许高阳为何要选年纪轻轻的倪翼栋做专职秘书了。 倪翼栋看到黄广益气定神闲地跟在张书记的后面,这个目前中宁市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的确是有他的气度。黄广益的学识与见解同样征服了他,他现在有些理解晨夕。这样的男人一旦打定主意缠着某个女人,想必那个女人纵使骄傲万分,也很难抵抗这个如此优秀、耀眼的男人的不懈追求。 他当然明白黄广益这个类型的男人不是晨夕喜欢的。晨夕喜欢是像颗大树般的男人,可以为她和她的妈妈遮风挡雨,例如贺崟。 他深深地撇了一眼黄广益,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明明知道晨夕对她没有爱意,可是还整天扮演一副大情圣的模样娱乐晨夕。明显的受虐找抽型,他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恶作剧地对着黄广益笑了笑。黄广益点点头,他有些纳闷,这个公子哥今天怎么对他如此友好? 因为下午张向阳还有行程,中午一行人到中宁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的中宁饭店吃饭和休息。因为各自都达到了目的,贺崟与黄广益的脸色都放松了许多,两人甚至还交流了一些工作的想法。两个同样英俊的男人凑在一起说话,虽然有作秀的嫌疑,可是两人凑在一起说话和吸烟的模样还是引来了周围所有人关注的目光 倪翼栋没想到会在电梯里看到黄广益。电梯里只他们两个人,倪翼栋看到黄广益没有按电梯,就明白两人的房间在同一个楼层。 两人都愣了一下,遂若无其事地打了招呼。 “黄厂长,今天辛苦了。” “小倪,还没恭喜你做了许书记的秘书。” “咳,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到哪不一样干革命工作。” 黄广益笑了:“真是人以群分,你跟晨夕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样。听晨夕说你们俩是高中同学。”黄广益主动提起了晨夕。倪翼栋知道,黄广益这是根本不把自己看做对手。可是对于倪翼栋来说,你黄广益也同样不是对手,因为他根本就没进晨夕的场。 倪翼栋耸耸肩膀:“黄厂长,你不用听晨晨说我也可以告诉你。昨晚在晨晨家里吃宵夜时,阿姨说我和晨晨上辈子肯定是回眸了几万次才能在分开四年后再次成为同事。”倪翼栋直接开仗。 还没等黄广益开口说话,倪翼栋的电话就响了,原来是晨夕的。他愉快地接起:“晨晨,干嘛?吃饭了吗?”倪翼栋看到黄广益的脸色变了几变,他更加的高兴。 “没有,减肥不想吃。得把昨晚的宵夜给空出来。” 倪翼栋:“……”他相当的无语,遂无奈地说:“晨晨,你除了减肥,追求名牌,然后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你还会干啥?不做这些你会死吗?” 晨夕斩钉截铁地回答:“会!” 倪翼栋:“……” “阿栋,你在哪?” 倪翼栋知道晨夕有些担心他第一天做秘书,还融入不了角色。他的声音变得很温柔:“我现在在饭店1203,要不你过来,我给你点房间餐吃,你不是最喜欢这套吗?” “不行,阿栋,我求求你醒醒神吧,收起你公子哥的派头,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倪翼栋邪邪一笑:“管天管地,谁还能管我谈恋爱呀?” 晨夕立刻明白黄广益搞不好就在旁边,她不禁为倪翼栋的孩子气失笑:“行了,算你行。你帮我问问他什么时候给我送车回来,昨天晚上没把车开回家妈妈都不高兴了。问了我好几遍。” 倪翼栋知道晨夕的妈妈因为是医生的关系,所以做事很谨慎。赵有迪肯定这辆车是爸爸送给女儿的礼物罢了。黄广益的确好手段,如此讨好晨夕。他笑眯眯地看着黄广益:“黄厂长,晨晨问你什么时候给她送车?” 黄广益直接被咽住了,他没想到晨夕与倪翼栋的关系可以好到这样。可是输人不输阵,黄广益面无表情:“我回头会跟晨夕联系的。” 晨夕在电话里也听到黄广益的话了,看来阿栋把他气得不轻。遂笑着放下了电话。 倪翼栋哼着欢快的歌出了电梯。 黄广益没想到两人的房间居然是对门,他对哼歌的倪翼栋说道:“小倪,曾有人问德川家康‘杜鹃不啼,而要听鹃啼,尔有何法?’。德川家康的回答是,等待鹃啼。大仲马在《基督山恩仇记》中最后一句话就是,等待,这是一个奥秘…卑屈的懦夫用它遮羞,坚强的巨人把他作为跳板。” 说完,黄广益不再理会倪翼栋,径直关上了门。他无力地大躺在床上,晨夕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地打击他……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很温馨、很完美……他明白,晨夕对他从没放下心防……晨夕跟他在一起时,神经总是绷得很紧。他想到第一次见到晨夕时她的说那句话:“黄女士,你可相信轮回……”他苍然地看着装饰豪华的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他一种十分冰冷的感觉。 47 晨夕第一次主动给黄广益打了电话:“吃午饭了吗?”这是晨夕的开场白。 黄广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晨夕的电话:“吃了,不过现在有点消化不良。” 晨夕:“……” “我们中宁市新上任的那位意气风发的市委书记年轻的、公子哥类型的秘书住我对门。”黄广益有气无力地说道。 晨夕笑了,这些人一个个的嘴巴都够毒,没一个饶人的。或许每个男人到老都会保持孩子的一面。 “晨夕,下午下班以后我给你送车。”今天晨夕没有出现在现场办公会,让黄广益认为贺崟阻挠技改的事情作为谈判的筹码晨夕是不知情的。他做梦都没想到,是晨夕一手炮制了《关于暂缓拨款南桂机械厂整体技术改造原因的报告》,从整理材料到最后的定稿与润笔都是晨夕一个人做的。 黄广益过于高估了他在晨夕心目中的地位。他以为无论如何,晨夕如果真知道这个事情,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晨钢,晨夕也不可能出卖他…… 黄广益闭着眼睛休息,他的心情非常槽糕。现在贺崟占了上风,弄了一份漂亮的、有分量的报告在张书记和干爸的面前具备了充分的底气和谈判的筹码。他不得不同意贺崟的意见,答应做苏东河等人的工作。让贺崟终于能够在常委会上扬眉吐气一把,不再成为苏东河等人的笑话,把吕科安排到他属意的地方。也因为这,贺崟与市长藤子卿在任命华锋(分管工业的副市长殷万福的女婿)为副厂长这个问题上也没有不同的声音。 贺崟陪着张向阳坐了一会儿,他步伐轻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今天终于把机械厂的事情给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情办得如此漂亮,都是晨夕的功劳,她为自己弄了一份如此完美的报告,而且两份完全相反的材料都出自晨夕的手,可是她却没有表示出一点的疑惑,也没有向外透露一个字。 晨夕没想到自己的办公室会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秦蓉那位可爱的表妹…奚娟。看到奚娟,晨夕不免吃惊地张大嘴巴,这个女人难道也是为了倪翼栋来的?奚娟看到晨夕,似乎也很吃惊,她没想到现在晨夕做了贺崟的秘书。现在她明白了,苗行长说的‘陈秘书’原来是‘晨秘书’。 奚娟上下打量着晨夕,看到晨夕就是在工作的时候,打扮也一如妖精。精致的妆容上面特别突出她长长的睫毛,远远的就很醒目;紧身的5分牛仔裤却配着一件大翻领的紧身异常的白衬衫,仿佛动一动就会爆裂开来,白衬衫的扣子只扣了三颗,若隐若现地露出她细腻的雪肤和一截白色的抹胸;脚上是一双时下经常在电视娱乐新闻里看到的那些穿在女明星脚上的露趾缕空黑色靴子,其实就是做成靴子模样的春秋鞋,现在在香港等地非常的流行。奚娟没想到晨夕新潮如此,而且是在政府办这么个严肃的地方,也敢穿成这样。晨夕的这身打扮,完全凸显了晨夕那完美的三围曲线。奚娟恶作剧地想,不知道政府办里的那些老古董们看到这番模样的晨夕会不会流鼻血? 桌面上放着一张晨夕站在一辆金色的上海大众城市高尔夫汽车旁边,正咧着一口大白牙在傻笑。奚娟想,这就是晨夕的新车了,与她和秦蓉等人的那种天津夏利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面。6万和20万的差别。她看呆了…… 晨夕拍拍桌子:“同志,你有事吗?”明显领导秘书的做派,晨夕一起学会了该如何狐假虎威。 看到晨夕已经皱起眉头,奚娟这才醒过神来。 “晨、晨夕,你好。”奚娟下意识地低眉顺眼。 晨夕点点头:“你有什么事吗?”伸手不打笑脸人。 看着晨夕在政府办游刃有余的样子,她联想到那天晨夕就这样跟这贺崟走了。现在贺崟贵为常务副市长,可不是她这个法院院院长的舅舅可以得罪的。晨夕也不是她这个工行办公室的一般行政秘书可以得罪的。 她笑着说:“晨夕,是我们行长让我给你送份报告的。”奚娟从包里拿出报告,放在晨夕的桌上。 晨夕瞅了一眼:“是苗行长吗?” 奚娟依然笑着:“是的。是苗行长,他让我一定要送到你手里。”刚才苗一江在电话里对晨夕的尊重与客气让她此时再也没了娇小姐的脾气。现在的晨夕俨然就是贾府里贾宝玉的首席大丫鬟袭人,就是‘凤辣子’琏二乃乃都要给袭人几分薄面。 “你坐吧,我先看看。”晨夕拿起报告,认真的看了起来。奚娟坐着晨夕的对面,看到打扮新潮,袒胸露r的晨夕认真工作的样子,让奚娟忍不住在心里发笑,又有些说不出的惆怅还有嫉妒。 晨夕看到这样一份不伦不类的报告,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唰唰’的在报告上大张阔斧地修改。然后晨夕拨通了苗一江的电话:“你好,苗行,我是政府办二秘的晨夕。” 苗一江笑眯眯地回答:“你好,小晨。报告送到了吧?” “苗行,报告是在我这,我已经帮你改好了。” 苗一江爽朗地笑声让奚娟都能听到,没想到军人出生的苗一江会如此和蔼的对待晨夕,苗一江给人的感觉一向是不苟言笑的。 “谢谢你,小晨。你真是帮了我大忙。” 晨夕也笑了:“苗行,你太客气了。我就让来人把报告给你带回去,修改以后再给我送回来,我明天尽量帮你交到老板的手上。”晨夕暗暗佩服苗一江,这个苗一江看起来永远都是大大咧咧的军人作风,可没想到心思也如此缜密。他摸准了贺崟的脾气,知道贺崟对这类请示的写作要求高,所以就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让自己能在贺崟面前有个好印象。也是啊,能到他们这个位置的,又有谁是省油的灯呢? 48 奚娟对晨夕的工作能力有了直观的印象,她拿着晨夕修改过后的报告惆怅地离开了晨夕的办公室。她没想到晨夕的字如此漂亮,都不像出自一个女人之手。笔锋刚健有力,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那么一点功夫,就把这份报告给修改完成。她的步伐越发的沉重,这样的晨夕她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那天真是太自不量力了……自取其辱,现在自己跟秦蓉的关系大不如从前,她再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去接近倪翼栋了。 她突然想明白为何晨夕如此新潮的打扮却依然能在机关立足,是因为晨夕的工作能力表现再加上贺崟的关系让她得到了周围人的普遍认可。所以那些老古董们对晨夕也没了太多的意见和看法。可以这样说,晨夕用自己的学识与工作能力和表现征服了她周围的人…… 苗一江拿着晨夕修改过的报告对办公室主任封平阳和站在一旁的奚娟说:“工行怎么找一个材料写得好的人就那么难?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才,我也可以网开一面,不用他穿制服上班,可以像二秘的小晨那样打扮得多妖冶都行,只要不光p股我都可以不管。小晨一个女孩,把字写得如此漂亮,我都佩服她,再加上能写一手的好文章,贺副市长真是会用人哟。” 封平阳轻笑出声:“苗行,晨夕就住我家楼下,她这孩子打小就喜欢标新立异的,只是后来不怎么爱说话就是了,现在好像又好了。” 豪爽的军人做派的苗一江的这番粗鄙的话也没能让奚娟的心情变好。她拿着修改好的报告再次送给了晨夕。都已经下班半小时了,可是晨夕依然还等在办公室办公,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 看到奚娟,晨夕点点头,笑着说:“奚秘书,是不是很赶?你们苗行是个急性子。” “晨夕,对不起,耽误你下班了吧?”奚娟赔笑到。 “没关系,都是为了把工作做好。”晨夕把回执交给奚娟:“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我会跟苗行联系的。” 奚娟走出门口,又折返回头,她垂下眼帘,缓缓地开口:“晨夕,那天真是对不起。” 晨夕笑道:“没关系,你用不着道歉。我也没吃亏,我们扯平了。你走吧。”看到奚娟欲言又止的模样,晨夕笑道:“奚秘书,你是不是害怕我在苗行的面前说你坏话?放心吧,我还没那么无聊。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话,你这样的,说实话,我从没放在心上。只是你们俩不应该拿我妈妈来取笑,这是我讨厌你们俩的原因。” 奚娟冲口而出:“秦蓉根本不爱阿栋,她早背叛了阿栋,跟海关关长的儿子早就上床了。” 晨夕假装很吃惊,而且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更加无辜的样子面对奚娟:“那又怎样?!关我什么事?”以德报怨从来不是晨夕具备的品质。 奚娟被晨夕的反应吓倒了,她茫然无措地看着晨夕,她以为至少晨夕会对这样的秦蓉表示出她的愤慨。 晨夕撇撇嘴巴:“奚娟,你也不必拿我当枪使,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知道,真真正正的一点兴趣也无。至于我和阿栋的关系也不需要向其他人报备。” 奚娟踉踉跄跄地上了自己那辆天津夏利,她刚把车开出大院,还是觉得全身无力,遂把车停在路边。 过了一会,她看到晨夕从大院里走了出来。奚娟暗暗纳闷,怎么晨夕不开车呢?答案很快就被揭晓了…… 她看到晨夕施施然地走过她的汽车,根本没注意车上的她。晨夕上了一辆停在她前面的高尔夫,奚娟一看,明白这是晨夕的汽车。她静静地看着……晨夕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让车上的人去大院接她呢?这一点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原因。奚娟的精神突然变得亢奋起来,她有了偷窥的快感,探究晨夕的秘密。 晨夕走到司机副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晨夕对着车里的人嫣然一笑,遂迅速地上了车。奚娟虽然看不清司机是谁,但她很肯定这不是倪翼栋。她悄悄地跟上晨夕的汽车…… 见到晨夕,黄广益的心情很好。他瞄了一眼晨夕的打扮,笑得很邪行:“晨夕,你每天这样打扮,你们政府办的男同胞们还不得天天流鼻血呀?特别是雷翊,就他那小身板,能经得起你每天这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吗?” 晨夕啐了他一口:“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色狼吗?看到女人就迈不腿。” 黄广益一本正经地回答:“你错了,晨小姐。从来都是女人看到我走不动道,你刚才说的那是悖论。”他顺手摸了一把晨夕露在外面的脖子前的那一大雪肤,晨夕细腻的肤质让黄广益很是惊奇,他高兴地说:“晨夕,我还没碰上有哪个女人的皮肤有你这样肤质,如此的细腻、油润。”晨夕在心里冷笑,没想到黄广益与他姐姐的一样,都是狐狸精转世,吹捧起女人来用词如此准确。她想,或许爸爸就是这样才义无反顾地离开她和妈妈…… 晨夕根本不去计较黄广益话里的漏d,她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前面的风景。今天有点热,街上的人却是穿什么的都有。3月乱穿衣,有穿夹克的,也有穿毛衣的,还有几个甚至还穿着棉背心的,可是还有很多的年轻人都穿起了短袖。 晨夕诡异地笑着,她转头看着黄广益。今天黄广益穿的是一套范思哲的正装,黑色的布料要细看才能看清上面的暗格子,怪道显得这面料如此立体,这种奢华一向是范思哲的风格。 黑色的衬衫在夕阳的映照下折s出暗红的颜色,浮华而又高贵;黄色的领带松松搭搭地还挂在衬衫上;头发有些凌乱;握着方向盘的手很是修长,就像他的身材,修剪干净的指甲周围没有一点死皮。偶尔夕阳会斜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现他俊秀的五官。 49 晨夕笑意吟吟地对着黄广益:“嘻嘻,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极品的男人,你具备那些男欢女爱的童话似的情爱故事中男主角的一切特质。”晨夕掰着手指头一个个地说:“长得帅,够年轻,身材挺拔,多金,够大方,有品味,事业有成,身家丰厚……” 黄广益捏着晨夕的脸,同样笑得很开怀:“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损我而不是夸我呢?” 晨夕睁大双眼:“你才知道呀?!” 黄广益:“……” 晨夕看到黄广益把汽车开往郊区的方向,她皱起眉头:“你又要去哪?今天我很累,写了一天的材料,我想回家休息了。” 黄广益谄媚地对着晨夕笑:? 第 8 部分 欲望文 第 9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黄广益:“……” 晨夕看到黄广益把汽车开往郊区的方向,她皱起眉头:“你又要去哪?今天我很累,写了一天的材料,我想回家休息了。” 黄广益谄媚地对着晨夕笑:“嘻嘻,是朗逸来了,他特意叫我带上你的。今晚有好东西吃。”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我可不吃那些死蛇活猫的。我还是想回家。” 黄广益哀求道:“晨夕,今晚就给我一个面子,我们就去露个面,你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吃那些东西,一会儿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这个男人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晨夕遂住了口。她天马行空地想,应该把黄广益的话录下来让他亲爱的姐姐的听的,保证那个女人得脑溢血…… 奚娟的车一直跟在后面,看到晨夕的车转向了郊区的方向,她咬咬牙,还是跟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跟这晨夕…… 但她很快就被黄广益给看到了,黄广益看到身后跟着一辆红色的夏利,他好奇地告诉晨夕:“晨夕,有一辆红色的夏利一直跟着我们,是你的朋友吗?” 晨夕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是奚娟。她生气地说:“把车停下!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花痴倪翼栋到如此程度!” 奚娟看到晨夕的汽车慢慢地停靠在路边,这条路汽车一向不太多,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她咬咬牙,一脚油门过去。欲盖弥章地掩饰自己不是跟踪晨夕……而是恰巧同路而已。 晨夕生气地拾起地上的一颗石子,用力扔向奚娟的汽车表达她的愤怒。晨夕的准头还不错,只听到‘嘭’的一声,石头砸到了奚娟的汽车尾箱。奚娟毫无停下与蓄意破坏她汽车的疯女人进行理论的勇气,她把汽车开成‘之’字型,一溜烟,就转向了另一条路。 黄广益伏在方向盘上哈哈大笑,晨夕实在是太有趣了,还有这样的一面,完全具备孙二娘的范。 晨夕上了车,因为砸中奚娟的汽车,让她终于气平。她也笑了:“我应该捡那块大的,我原本想砸她的玻璃来着,可惜事与愿违,只砸中她的尾箱。” 黄广益安慰到:“晨夕,尾箱的凹d是最难补的。” 晨夕:“……”(画外音: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这也是倪翼栋的追求者?!”黄广益开始八卦倪翼栋报今天中午的仇。 晨夕即不点头,也不摇头,更不正面回答黄广益的问题。她失笑道:“太聪明的男人同样令女人害怕。” “你刚才等的就是这女人?” 晨夕点点头。 “哪个单位的?”黄广益随意地问道。 晨夕笑眯眯地看着倪翼栋:“就不告诉你,我憋死你!” 黄广益撇了一眼晨夕,遂不再问。 两人进到农家乐的包厢,朗逸与两个女人都站了起来。晨夕一看,其中一个原来是孔奈儿,另一个女的是生面孔。可是这女人看着黄广益的眼光让晨夕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 黄广益一看到三人,立即把手放在晨夕的腰上,捏捏晨夕。晨夕不动声色地对朗逸笑了:“逸哥好。” 朗逸笑眯眯地:“来,我们可爱的小晨夕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我都不敢睁开眼睛,我怕被阿广这小子给杀了。嘿嘿,晨夕,还真没有你不敢穿的。” 晨夕:“……” 黄广益向孔奈儿与另一个女人打招呼,即不显得过分的亲热,也不显得过分的生疏:“奈儿、葛晴,你们俩也来了。这是晨夕,我未婚妻。” 朗逸与黄广益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晨夕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会发飙。没想到晨夕反而笑意吟吟地对着孔奈儿说:“孔小姐,你好。” 黄广益顿时有了底气,他转向晨夕:“晨夕,这是葛晴,我在美国时的好朋友,她是我大学时比我低两届的学妹。” 葛晴从黄广益与晨夕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发抖,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看到晨夕如此的装扮,她怎样也想不通一向把优雅发挥到极致的黄广益怎么会看上晨夕?她终于相信孔奈儿告诉她的都是真的,眼前的女孩明显就是一个小太妹……她的心不停地在颤抖,黄广益一句话就抹杀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过往…… 黄广益满足而愉悦的表情冲击着葛晴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她一个踉跄,扶着桌子才站稳了…… 孔奈儿在一旁扶住了葛晴,笑着说:“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葛晴的脸早已经变得煞白,她绝望而又无奈地看着黄广益。可是此刻她又没什么立场对黄广益说些什么呢?毕竟黄广益从无欺瞒她,在第一时间与她决然地分手,把所有的过错都揽上身,只是告诉她分手的决定。 朗逸与孔奈儿此刻都有点同情葛晴,这个女人非要来看个虚实究竟。现在明显在自虐,对已经发生的结果毫无改变的可能。两人看得很清楚,当黄广益说出未婚妻而晨夕没有反驳时,黄广益都笑成了一朵花,是从心底笑出来的那种…… 葛晴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你好,晨夕,我是葛晴。” 晨夕点点头:“你好,葛小姐,我是晨夕。” 黄广益温柔地对晨夕说道:“晨夕,刚才你不是说累吗?我们坐下说吧。”他体贴地给晨夕拉开椅子,自然的接过晨夕手上的提包放在自己的椅背上,让晨夕坐得更舒服一些。 50 晨夕心安理得地接受着黄广益的殷勤,笑眯眯地朗逸说:“逸哥,我今天是有些累了,听说你有一个非常高雅的嗜好,收藏红酒。今天能不能请我们喝呀?我想去去乏。” 晨夕风情万种地动动自己的身体,那鼓鼓的雪白而又细腻的性感丰盈似乎都要跳出她的白衬衫。朗逸与黄广益都看呆了。 看到朗逸那流口水的表情,黄广益‘生气’地用手挡住晨夕的胸口:“喂,我说兄弟,有你这样看弟妹的吗?”黄广益夸张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这样的他是葛晴等人从来没有见过的……葛晴的心跌入谷底…… 朗逸的脸皮纵然在厚,这时候也不免有些脸红。他啐了一口黄广益:“去你的!我这叫审美情趣,你懂不懂?!” 除了葛晴,大家都笑了起来。孔奈儿对黄广益早没了心思,她现在整颗心都在朗逸的身上,她为自己以前没能用战略的眼光来看待问题而懊悔。自从回国以后,她一直不遗余力地讨好朗逸,可是朗逸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就是在她面前也总是肆无忌惮地跟她那些女人们调情。向她们介绍说她是朋友、是发小。可是她依然没有放弃,她反而觉得这样的朗逸更有魅力。 葛晴听到晨夕的话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扑哧’一声:“红酒去乏,没听说过。阿广,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告诉过我的关于喝红酒的东施效颦的典故。”说完,葛晴瞅了晨夕一眼。 黄广益好似没听到,他高声叫道:“同志!给我们上酒!” 葛晴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其他人都忍着笑。 朗逸谄媚地对着晨夕:“妹妹诶,哥哥今天一定让你喝得尽兴,酒杯我都是自带的。”朗逸变戏法似的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高脚酒杯,晨夕一看,顿时笑答:“标准的郁金香杯,杯腹最宽处为4。6厘米。最高档的酒杯是用水晶玻璃打造的精品,这种酒杯透明度非常高,折s率也很小。不过你这个虽然不是水晶玻璃,但也很不错了,你这套酒杯应该是来自捷克斯洛伐克的水晶。” 一桌的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晨夕,晨夕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黄广益拿过事先让服务员醒过的酒,给晨夕倒上了三分之一。黄广益的动作很娴熟,在红酒的前面,黄广益无疑是一个绅士。 晨夕给朗逸飞了一个媚眼,:“逸哥,法国的路易十五堪比我们中国的乾隆皇帝,两人同样都很多情,可是路易十五老大哥却有格调得多。他最喜欢与他的情妇们在他占地50万亩公顷的乡间别墅里□豪饮、做 爱。他最著名情妇叫德·蓬巴杜侯爵夫人,我们通常都叫她杜白莉夫人。据说他的做 爱技术很好,他的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朗逸瞪着晨夕:“真不愧是学历史的!” 黄广益立刻接上,他当着另外三人面转过晨夕的头,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你也有兴趣吗?要不我们今晚试试?我那里的红酒不比阿逸的少。” 晨夕脸红红地推开黄广益:“我不相信你的技术!” 黄广益睁大双眼:“你又没试过!毛伟人他老人家可是说得很清楚的,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葛晴与孔奈儿讶异地瞪着黄广益,她们做梦都没想到黄广益这个总是用下半身的思考的主居然还没有碰过晨夕。孔奈儿意味深长地看了过来,她相信黄广益这次是动了他从没动过的真情。 葛晴的脸变得煞白、煞白的…… 孔奈儿戏谑地看着黄广益: “阿广,真是有负你花花公子的盛名哟~” 晨夕对于这两个女人的挑衅浑然不觉,她拿起杯脚,轻轻地啜上一小口含在嘴里,让细腻滑爽的甘露在唇齿和舌间颠来荡去,然后才慢慢地咽下去。 黄广益不禁对晨夕刮目相看:“晨夕,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没想到你居然也如此精通红酒。” 晨夕撇了黄广益一眼,冷冷地回答:“哼!我等蚁民也有学习的权利,至矜贵的艺术,乃是令世人与自身快乐的作品。艺术从来不是一小撮人之特权,艺术必须自势力而乏味的阶层中解放出来。”晨夕一本正经的说道。她的心里早乐翻了,她没想到那天跟贺崟司机胡乱说的话在这里居然同样的应景。 听到晨夕的这番话,朗逸嘴里的酒立刻毫无风度地喷了出来。 而葛晴与孔奈儿面对这样的晨夕那是相当的无语。 晨夕又抿了一口:“红酒跟人一样,有的柔滑,有的刚烈,有的妩媚……真是酒如人,人如酒,个中滋味,只有细细品尝方能领略。红酒的魅力就是在于它背后所蕴涵的历史,那人不禁有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还想听吗?” 还没等黄广益说什么,朗逸就说道:“晨夕,哥哥我想听。” 晨夕抿嘴一笑,做了一篇红酒的历史解说。 早在公元前7500年,用于酿制大多数现代葡萄酒的葡萄品种就已在高加索地区出现,也就是现在的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在古代,几乎所有的地中海沿岸国家都种植可以用来酿酒的葡萄。埃及法老陵墓在公元前2000年的壁画上详尽描绘了古埃及酿制葡萄酒的每一个步骤。 红葡萄酒是有生命的艺术品,它的神奇是因为它饱含了鲜活的生命原汁,蕴藏了深厚的历史内涵,绵延了高尚的文化积累。品着红葡萄酒,感受着欢乐,沉醉于神秘,自然是人生难得的美妙意境。 葡萄酒是古希腊和罗马的文化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法国卢瓦尔河谷的葡萄园在4至5世纪就相继出现,如今法国已成为最负盛名的葡萄酒产地。几个世纪以来,法国人使酿造葡萄酒的精湛工艺进入了艺术的境界,并使国内好多酒区都因为出产佳酿而闻名于世。 51 这不仅因为法国人的酿酒水平高超,也由于法国有着得天独厚的气候和土壤条件,从而生产出各式各样的葡萄品种,进而酿出一系列闻名全球的红白葡萄酒、香槟酒以及干邑白兰地这些驰名世界的妙品,令多少饮家无限陶醉。法国的天气较凉,葡萄种植之成熟期亦因而较长,葡萄可以得到较多及丰富的味道。法国酒优雅、高贵、复杂,却非所有人都懂得欣赏。 在波尔多及周围地区坐落着一些专营酿酒的庄园,通常称为“酒堡”或“酒庄”。在这样的庄园里,城堡往往坐落在一望无际的葡萄园之中。主体建筑虽风格各异,但基本上以文艺复兴和17至18世纪的建筑风格为主。波尔多葡萄酒以舒顺和醇柔出名,酒色深紫而明亮,酒味香浓且有强劲扑鼻的芬芳,酒质浑然天成,纯美无瑕,被誉为“法国葡萄酒王后”。 波尔多产区的气候和地理条件得天独厚:它临大西洋,气候温和,土壤形态多,有吉伦特河流过,葡萄树在此生长最佳。波尔多产区是全世界好葡萄酒的最大产区,几乎所有种类的葡萄酒都能生产:有香醇味浓的红葡萄酒,有带辣味或甜味的白葡萄酒,还有玫瑰红葡萄酒等,从高级佳酿到普通佐餐酒,应有尽有。 孔奈儿与葛晴无法置信地看着晨夕,这个打扮如此不靠谱的女孩对红酒的认识一点也不比她们少。两人默默地看着黄广益与朗逸。 孔奈儿撇了一眼晨夕说道:“晨夕,你是不是来的时候做了功课了?” 晨夕媚眼一笑:“我在大四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关于红酒历史的论文,没想到被《时尚》杂志的编辑看上,为此我挣了500元稿费。嘻嘻,我是穷人家的孩子,那时候500元对于我来说无疑是巨款。” 众人皆沉默,这些自喻为时尚先锋的精英们对晨夕毫无章法、毫无禁忌的假假真真的话语一点办法也无。一时间有些冷场。 晨夕微笑着举起酒杯对着黄广益与朗逸:“为了明天更美好干杯!” 葛晴赶紧阻止黄广益拿起桌上的酒杯,关心地说:“阿广,你还没吃东西呢,空腹喝酒的后果你还没尝够吗?每次喝醉了,我总是很艰难才能把你弄上床。” 晨夕终于忍不住了,她对着葛晴笑道:“嘿嘿,幸亏你这个‘前任女朋友’提醒我这个‘伪未婚夫’不能空腹喝酒,真是太感谢你了,而且如此应景,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呀。” 葛晴:“……”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晨夕的这个茬。她看着这个打扮新潮、妖冶的晨夕却有着如此犀利的一张嘴,她再次沉默了下来…… 黄广益却被晨夕的‘伪未婚夫’给呛住了。晨夕立刻适时扮演未婚妻的角色,她拿起自己的水杯递到黄广益的嘴边,笑眯眯地说:“未婚夫先生,请吧。” 众人:“……” 朗逸很奇怪:“应景?”朗逸问出大家心里的疑惑。 晨夕眨巴、眨巴眼睛:“1963年3月5日年伟大领袖毛泽东挥毫泼墨,题写‘向雷锋同志学习’。以后每年的这个月,全民动员学雷锋,做好事。人家葛小姐刚从国外回来的都知道,帅哥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朗逸对晨夕伸出大拇指:“晨夕,我只有一个字…服!” 黄广益哈哈大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他早说过了,难堪的那个一定是葛晴。 喝到微醺的晨夕美得冒泡,她长长的睫毛煽动着,娇媚的看着黄广益。旁边的葛晴早没了声音,或许那个女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对于自虐找抽型的女人,晨夕一点同情也无。她想到了倪翼栋,想到了两人的初恋…… 不管是快乐,悲伤或者烦恼,时间依然以它永不停歇的姿态走向远方。也犹如每一个人的生活,不断地遇见,又不断地离别。生活好像沙盘,原本是你看的那样平静无波,却在打翻的那一霎那,教你再也无从收拾。那些人,于是上一阶段所遇见的,逐渐就模糊了。 喝了酒的晨夕害怕难以掩盖自己的情绪,她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笑道:“这是赤霞珠葡萄酒,闻起来有令人愉悦的成熟黑醋栗和烟草的气味。” 朗逸听到,一拍桌子说道:“哥哥我从没服过什么人,今天哥哥要说,晨夕你是我朗逸佩服的女人!” 晨夕:“……”对于朗逸的吹捧晨夕一点感觉也无。这帮人真以为自己出自那些世家呢?真是不够看的。晨夕心里清楚得很,包括黄广益,这些人的骨子里自认是比她晨夕高级一等的。 晨夕余下的时间不再说话,应酬的表情都欠奉。只拼命地喝酒,她喜欢这个葡萄酒的味道,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喝个痛快,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有的。她想到贺崟,在南里市的时候,贺崟与张政就从不认为他们与晨夕来自不同的阶层。相反张政对自己很热络,一点也不像朗逸,老是对自己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孰重孰轻?晨夕想人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 这顿晚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在回去的时候,晨夕对于黄广益的一贯讨好不再回应一个字。直到下车,她都没有在与黄广益说过一句话。她把黄广益放在路边,车子一溜烟地就开走了,留下黄广益呆呆地站在原地…… 第二天晨夕接到了葛晴的电话。 “晨夕,我是葛晴。今天我们能见个面吗?”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不能!”然后立刻挂断电话。晨夕心想这女人好本事,还能拿到自己的电话号码。她想了想,遂把自己的手机转移到黄广益的手机上。 葛晴拿下电话,她都不敢相信晨夕就这样大刺刺地拒绝了。她不甘心地又继续拨打晨夕的电话。 52 “晨夕,你是不是不敢见我?!”葛晴对晨夕的不作为很是不屑。 黄广益有些发愣,葛晴打自己的手机怎么是跟晨夕说话? “晨夕,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很明显,葛晴依然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 黄广益失笑,这个晨夕,直接把电话转到他的电话上面去了。他冷着一张脸说道:“葛晴,我不认为你有任何的立场去s扰晨夕!” 葛晴听到是黄广益的声音,她反而被吓住了,她看了看手机,是晨夕的号码,遂又再疑惑地放在耳边。 “葛晴,别费劲了,晨夕把她的电话已经转移到我的电话上。”黄广益冷冷的声音传来。 “阿广,你不能这样对我……”葛晴终于哭出了声。 在黄广益听来,葛晴的哭声是那么的刺耳且让他烦躁。他不耐烦的说:“葛晴,晨夕是什么人想必你昨晚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我不管你是怎样得到晨夕的电话?但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胆敢继续s扰晨夕,别怪我不念旧情。”黄广益y冷的声音一字一顿传到葛晴的耳朵里。 “阿广……” “葛晴,孔奈儿那样家世的我都没放在眼里,何况你还没有她那样的家世。你得好好想想你的前途和你的家人。我已经对你做出了补偿,我不认为我还欠你什么。” “阿广,我们可是有过孩子的……”葛晴悲伤地说道。 黄广益怒不可遏:“葛晴,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失误让你怀上了孩子,你以为你能够在我身边呆那么长的时间吗?葛晴,实话告诉你,今日我看得很明白,就是没有晨夕,也绝不会是你葛晴!” “晨夕是你姐夫的孩子!她的亲弟弟叫你舅舅!”葛晴大声叫道。 “葛晴,我郑重地给你一个忠告,不要想着与晨夕或者是我同归于尽,你葛晴还不够格!我会让你活着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葛晴,我的脾气你是了解的,言出必行!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黄广益枉世为男人!你妹妹就读与北开大学的表演系,住在12栋405号房;你的弟弟刚考上研究生,住在你名下的阳光公寓里。葛晴,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掂掂自己的分量,看看你有资格跟我斗吗?我从来都是个小人,再缺德的事情为了晨夕我都会去做!” “阿广,我只不过是爱你……”葛晴哭诉到。 黄广益冷哼一声:“你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我不爱你!认识晨夕以后,我就明白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对你从无承诺,这一点你我心里是心知肚明的。” 听到黄广益的直白,葛晴差点没能握住电话。 “葛晴,听说你被你导师推荐去了上海的wil公司。”黄广益缓缓说道。 葛晴的脑袋‘嗡’的一下,她的手脚顿时变得冰凉。这个男人为了让自己离开他的生活居然能做到这样。她以为自己能顺利签到wil,完全是导师对自己能力的肯定。原来幕后推手居然是黄广益,这个认知让她崩溃。 “葛晴,不要再出现在晨夕的面前。无论你对晨夕做什么,我都会千万倍的回报在你的身上。葛晴,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别辜负你这些年的努力。” 葛晴走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完。 黄广益明白这一切都跟孔奈儿脱不了干系。他当着朗逸的面指着孔奈儿的鼻子大骂:“奈儿,你这个贱人!别以为葛晴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你做的。再有下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孔奈儿顿时气炸了,她‘噌’地站了起来,同样指着黄广益的鼻子骂道:“阿广,你以为你是谁?!”孔奈儿话音未落,朗逸用力给了她一巴掌,把孔奈儿都给打晕了……她无法置信地看着y霾的朗逸,都忘记自己的半边脸已经没有了知觉…… 朗逸怒瞪着孔奈儿:“妈的!你才以为你是谁?!谁给你这个权利去调查晨夕的?!贱人!” 孔奈儿这才捂住脸:“阿逸……”孔奈儿梨花带雨的模样让黄广益更加的烦躁。他一把推开向他靠近的孔奈儿。 “奈儿,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想嫁给我下辈子我不敢说,这辈子你是进不了郎家的门!我下个月就会与方副司令的女儿方圆订婚了。这是我父母为了定下的亲事。所以你以后就不必再在我妈妈面前上演乖巧的未来儿媳妇了。” 孔奈儿瞪大双眼,她终于明白她被朗逸给耍了,朗逸早已经把她抛在脑后。 朗逸y深深地说:“奈儿,好在这件事情我们早有防范,如果你乱了我们的事情,我就要你爸爸为你陪葬!我会让他到人大钓鱼的机会都没有,奈儿,你太高估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分量了,你真应该把你家的镜子擦亮一些。别以为自己每天开着一辆奔驰招摇过市的,就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到底有几斤几两?你在我和阿广的面前就是一个傻x。” 听到朗逸的话,黄广益忍不住笑了。 黄广益微笑着拉开门,对着孔奈儿只说了一个字:“滚!” 孔奈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朗逸的办公室。今天的朗逸完全颠覆了少年时期的他留在她脑海里的记忆,这个男人的眼光是那么的狠毒,而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可是她毫无办法,一个副市长与一个省长毫无可比性。 她哆哆嗦嗦地拿出电话。 “葛、葛晴吗?” “奈儿,是我。你有事吗?我在收拾东西,准备到上海去了。”葛晴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孔奈儿立刻明白葛晴大概也被收拾得够呛。 她低下声音:“葛晴,对不起……” 葛晴反而笑了:“奈儿,没关系。都过去了……我知道你曾经也非常爱阿广……我也知道你告诉我的原因……但我不怪你,是我自己不肯面对现实,只怨我自不量力。” “葛晴,你跟我不一样,我爸爸在郎家的手里拽着。”孔奈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莫可奈何。 53 葛晴忍不住发笑:“奈儿,你是不是在阿逸和阿广那里受什么刺激了?我的家庭是不如你,但我告诉你,阿逸的未婚妻叫方圆,是我妹妹的同班同学。所以你那点人尽皆知的小心思完全是个笑话。别不自量力了,奈儿。你跟阿逸的距离一点也不比我跟阿广的距离近,甚至还要更远……奈儿,你与我是同样的人,你的想法我完全明白,所以在我这里你不必再费劲了。你从前就没赢过我,现在也不可能赢过我。我不是输给晨夕,我是输给阿广,我曾经的男人。而你,连输的机会也没有……” 被拆穿心思的孔奈儿只好挂断电话。她瘫坐在自己的奔驰跑车里茫然地看着远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将来的人生将要如何走下去……她的豪门梦醒了…… 晨夕与黄广益十分有默契,两人对那天葛晴的电话s扰只字不提,但晨夕的心里很清楚,这个葛晴一定被黄广益给收拾得够呛,不然不会在自己的面前消失得如此的彻底。 3月中旬,中宁市准备开两会和先代会(表彰中宁市先进生产工作者大会),这是政府办一年之中最忙的时候。中宁市的传统每到这个时候写材料的秘书们都被集中到迎宾馆,大家在一起工作、吃饭,娱乐。这是政府办全体同仁最开心的时候,不管有事、没事的,就是领导的司机只要没事的,大家每天都集中起来,呆在迎宾馆里。这是中宁市政府办的嘉年华。 晨夕也分到一个房间,可是她从没一个人睡过,每天晚上总有女同事会睡在另一张床上,甚至还有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政府办与其他三套班子不一样,政府办向来没有兔子吃窝边草的习惯,所以虽然这样安排,但也从没听说过绯闻。晨夕想她跟贺崟算是开了政府办的先例了。 晨夕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伙总是盼望两会和先代会了。可是晨夕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负责的那部分政府工作报告已经被副秘书长于志明退回了三次。晨夕着急地嘴角都起了泡。 贺崟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晨夕了,他知道雷翊与晨夕都在写作小组里,是于志明亲自点的将。这几天跟在他身边的是鲁智。 贺崟今晚有接待任务,他特意吩咐把活动安排在迎宾馆里。他直接到了雷翊的房间,雷翊的房间大开着,看到他,雷翊和晨夕都站了起来:“老板。” 贺崟点点头。看到晨夕的模样,贺崟忍不住笑了出来:“晨晨,你这是怎么了?每天看你都是光鲜亮丽的,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习惯。”雷翊也笑了起来。 晨夕的脸一阵发红,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一套宽松的质地柔和的运动衫,头发用一只铅笔卡住,乱糟糟的。脸上什么都没擦,嘴角有一个大大的水泡。更可悲的是,水泡已经被晨夕给弄破了,还被四秘的科长薛贵强行给擦上蓝药水(蓝汞)。 贺崟却很喜欢这样的晨夕,满脸的稚气,青春无敌。 雷翊拿着材料到了于志明的房间,他刚一离开,贺崟立刻把门给关上,然后把晨夕用力拉了过来,直接压在门板上吻了上去…… 晨夕反应过来后拼命的挣扎,她用力捶打着贺崟,躲闪着贺崟的吻:“贺崟,快放开我!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 “晨晨,乖……好好的,别在乱动……”贺崟耐心地引诱着晨夕,他的手游移在晨夕的身上点燃了一处处的火苗……晨夕被贺崟狼一样的眼神给蛊惑……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搂住贺崟的脖子…… 危险与愉悦的这种仿若偷情的快感让晨夕与贺崟的脑袋同时炸开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也因为这,两人更加的投入…… 雷翊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到他的门是关着的,他不动声色地自然走到隔壁同事的房间里讨论材料。 贺崟终于放开了晨夕,两人依然紧紧拥抱在一起。晨夕无力地靠在贺崟的身上,让贺崟承载她全部的重量。两人依然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晨夕让自己靠在贺崟的胸脯上,她抬眼看着贺崟,把手放在贺崟的胸脯上:“你的心仿佛要跳出你的胸口……” 贺崟慢慢地低下头,他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可人儿的那双深眸……晨夕下意识地拉下贺崟的头,两人再次点燃激情与燃烧此刻彼此浓浓的爱意…… 贺崟终于放开晨夕,晨夕看到贺崟的脸上已经沾上了蓝药水,一副偷吃过后的滑稽模样。晨夕‘扑哧’笑出声来:“贺崟,你不觉得苦吗?” 贺崟这才知道他把晨夕的蓝药水都给吃了一些,听晨夕这么一说,他果然觉得嘴巴里发苦,而且味道是那么的怪异。他赶紧冲进卫生间,晨夕就这样看着他哈哈大笑。 晨夕把门给打开了,她进到卫生间里,给贺崟挤牙膏:“贺崟,漱漱口吧。毛巾我来给你弄。” 雷翊感觉自己的门已经开了,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贺崟在刷牙,而晨夕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给贺崟在拧着毛巾。 看到雷翊,晨夕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悄悄地对贺崟说:“好险!”贺崟不经意地笑了笑,他不认为雷翊是恰好回来的,这小子一定是看门开了,才装着刚回来的样子。雷翊即是他最信任的工作伙伴,也是他的好朋友。 雷翊看着红透脸的晨夕,不禁在心里狂笑晨夕还真是一个没有经验的青瓜蛋子,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晨夕故作镇定地拿起材料,雷翊好心地提醒晨夕:“晨夕,材料拿反了。” 晨夕:“……”她的脸更加的红,慢慢地都漫延到了脖子……雷翊不禁在心里叹息,这样的晨夕也只能是贺崟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的…… 中宁市的两会与先代会过后,晨夕终于能松了一口气。贺崟马上就要到北京党校学习,这意味着整个二秘的好生活就要开始了…… 54 朗逸把那两份《关于暂缓拨款南桂机械厂整体技术改造原因的报告》与《关于南桂机械厂请求分阶段拨款整体技术改造资金的请示》的材料复印件甩在黄广益的办公桌上,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看着黄广益。 黄广益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拿起来一看,两份材料上都赫然印着‘中宁市政府办第二秘书科晨夕’。黄广益的手立刻变得哆哆嗦嗦的,他徒然地跌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他的脸变得煞白,仿佛心突然被抽空了一样…… 朗逸看到这样的黄广益,他的气顿时就消了,剩下的只有同情。他拍拍黄广益的肩膀安慰到:“阿广,别这样。不关你事。是你的女人背叛了你,晨夕太能装了。这份材料就是她在南里市弄的,上次她也陪着贺崟去了南里市,而且、而且……”朗逸有些说不下去。 黄广益的声音哽咽:“继续说……我要知道全部!” 朗逸咬咬嘴唇,鼓足勇气说道:“这两份完全相反的材料都出自晨夕之手,听说当天晚上贺崟还带着晨夕去见了张政,晨夕与贺崟两人、两人很亲密……”朗逸观察着黄广益的表情,似乎觉得他还没到崩溃的边缘,遂继续说道:“有人看到他们两人在ktv的停车场上接……接吻……” 黄广益的声音很空d:“能确定吗?” 朗逸点点头:“能确定,就是帮我偷弄到那份暂缓报告复印件的省机械厅的厅长秘书花剑宇亲眼看到的。当时剑宇就在离他们的不远的地方,因为工作的关系他跟贺崟认识很久了,他是不会认错贺崟的。再说剑宇也不认识晨夕,可是他一说到那天晚上呆在贺崟身边的那个女人的模样我就知道是晨夕了。” 黄广益点点头,他反而平静了下来,仔细地看着文件。他抬起头,看着朗逸:“贺崟是个人物,你注意到了吗?这份材料只打印了三份。张向阳一份,省机械厅一份,他自己留了一份。他完全找准了我们的x位,让我们不得不在吕科的问题上妥协。而晨夕就是他的秘密武器,是他丢给我们的障眼法。我完全被贺崟给愚弄了,他认准了我不会想到他会重用晨夕,以至于我们都放松了警惕。” 多年以后,黄广益想起今日的情形,他的心依然抽痛,他的眼角会涌出无声的泪,那不是过度的悲伤,只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绝望…… 朗逸亲自起身给黄广益从办公室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黄广益一饮而尽。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哀伤,他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可是几次都未能成功。 朗逸从容地点上香烟,递给黄广益。他叹了一口气:“唉,兄弟,看来你真是陷进去了。” 黄广益猛吸了几口,才能让自己逐渐的平静下来。他的眼眶不再红,声音也没有刚才那样哆嗦。他沉下声音:“对不起,阿逸。我没想到晨夕居然是站在贺崟那一边的……” 朗逸摇摇头:“阿广,我想你这个样子让你放弃晨夕看来是不可能的。现在我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黄广益看着朗逸,等待他的下文。 “阿广,其实这件事情如果我们站在晨夕的位置上想一想,她也并无过错。她有她工作的立场,再说晨夕刚入职场,以她的聪明她是不会参乎到我们的事情中的,她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做好她自己。” 黄广益哑着声音:“重要的不是这个……” 朗逸没敢接黄广益的这个茬。他现在明白黄广益最在意的不是晨夕的装傻和扮演无辜,而是晨夕的背叛。朗逸想,晨夕这样的人会与贺崟不清不楚的在一起,那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报复黄广益,掌框这个骄傲男人的脸。让黄广益变成世界上最可悲的傻瓜蛋,而且是最大的那个。 黄广益对着朗逸苦笑道:“晨夕也真好本事,你们去南里市的那次她应该是刚从南里市回来。可是她一个字都没提,居然还能坦然地面对我……” 朗逸:“……” 黄广益定了定了神,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晨夕:“晨夕……”这一声晨夕让他的声音又开始哽咽…… 晨夕听到黄广益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怪,可是她不放在心上。她的笑容依然灿烂:“干嘛?” “你在哪?” “在办公室呀,这时候我还能去哪?你到底有什么事?我现在正在赶一份材料,贺崟等着要的。” 晨夕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犯下的错误。黄广益听到晨夕亲昵地直呼贺崟的名字,他终于没能忍住,他大吼一声,用力把电话摔到墙上。 韦乐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听到这样大的响动,门也没敲,就这样跑了进来。她睁大双眼八卦的样子更加的激怒黄广益,他指着韦乐说:“滚!谁让你进来的?!” 韦乐害怕地赶紧跑了出去,这样的黄广益她是第一次看到。 晨夕听到电话突然断了,她毫不在意地关上电话。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黄广益那边她已经穿帮了…… 下午下班时,晨夕再次接到黄广益的电话,只有两个字:“下来!” 晨夕愣住了,这个黄广益抽什么风?可是她从无成为名人的想法,晨夕权衡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上了黄广益的那辆雷克萨斯。 黄广益的汽车像箭一样的冲了出去,晨夕看着y霾的黄广益的表情,她的心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露怯。 汽车是朝南里市的方向,晨夕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一个小时的车程里,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当黄广益把汽车开到那天晚上她与贺崟去的那个ktv的停车场时,她明白,黄广益一定是知道那天晚上她与贺崟接吻的事情了……晨夕的脑袋在一瞬间‘嗡’的一下,全炸了…… 黄广益刚停下车,还没等晨夕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拉过晨夕,用力啃了起来,晨夕拼命的反抗,可是哪里是黄广益的对手,她很快就被黄广益给制服了…… 黄广益一只手用力把晨夕的两只手都用一个奇怪的、屈辱的姿势扭在她的身后,使晨夕使不出力气,另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脑袋让她的头不能转动。 他嘶哑着声音绝望地说:“晨夕,我警告过你的!” 各位亲们,从今天开始就进入出版频道的了,感谢朋友们的一路随行。下面的情节更加精彩,请大家跟随我一起关注晨夕不可预知的命运,共同期待晨夕那如花似梦的生活。晨夕在人生的道路上又将遭遇什么?命运的齿轮已经启动,‘他’或是‘他’,也许还有‘他’将把晨夕的生活带向何方…… 55 晨夕‘呜呜’的,却不能开口说话,她此刻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怒视黄广益。她? 第 9 部分 欲望文 第 10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55 晨夕‘呜呜’的,却不能开口说话,她此刻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怒视黄广益。她的身体很疼,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哪个地方受伤了,可是她依然忍住眼泪。她想,这也许就是昨日因、今日果。 黄广益始终都没能让晨夕张开嘴巴,他也终于没有了耐心,用力地咬了一口晨夕那尖尖的小下巴。晨夕吃不住疼,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黄广益的舌头立刻伸了进去拼命的搅动…… 晨夕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她找准机会,一口咬上黄广益的舌头,可是黄广益依然没放开晨夕,还是在那里拼命的搅动着……晨夕感觉到了血腥味……她还是不够狠心……不禁放开了黄广益的舌头…… 黄广益终于放开晨夕的嘴,彼此都看到对方的嘴唇上的血迹。两人对看着……黄广益看着鼓着一张倔强小脸的晨夕,他的眼泪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晨夕始终没能战胜自己……她垂下眼帘,不再有勇气与这样的黄广益直视。从两人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容忍和退让还有刻意的讨好……晨夕是不能否认的。 经过这番体力悬殊的搏斗,晨夕累坏了。她喘着粗气,胸脯起伏得很厉害。她的意识这才回到她的脑子里,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诱惑,她害怕激怒眼前的这头狮子……晨夕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她从不认为也从没想过与黄广益有未来。她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 黄广益看着晨夕性感无比的模样,他的心却抽痛着,让他越发的彷徨…… 晨夕轻轻地说:“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好像受伤了……? 低眉顺眼的晨夕并没有换来黄广益的同情,可是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放开晨夕,哑着嗓子问道:“伤到哪了?给我看看,还有你不必如此,你还怕我qg你不成?” 黄广益仔细地翻看晨夕,果然是受伤了。身上的很多地方都青紫着,那件合体的粉色衬衫扣子全掉了,衣服就这样敞开着,粉色的可爱型的蕾丝胸衣包裹着晨夕那完美的丰盈。黄广益第一次看到半l体的晨夕是如此的性感,晨夕的左胸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越发衬托出她那细腻、白嫩的丰盈……黄广益情不自禁的吻上那颗黑痣…… 晨夕吓坏了,这里只到过贺崟的手……现在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巴……黄广益的模样让晨夕被盅惑住了,她只呆呆地看着黄广益的头在她的胸口上缓慢的挪动着,此时的黄广益无论是动作还是偶尔飘过来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性感……他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又开始冲击着晨夕的感官……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有着致命的毒…… 晨夕的胸口不停地用力起伏着,终于让黄广益逮住机会一口咬住从那可爱的胸衣里偶尔露出的峥嵘粉红樱桃……晨夕的脑袋‘嗡’的一声又炸了……她下意识的扭动着,不小心就扭到了痛处,她‘哎哟’叫了一声。黄广益听到晨夕的抽痛声,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嘴里的那颗樱桃,临了,还伸出舌头不舍的又舔了一下,晨夕的脸更红了。看着晨夕的俏脸,黄广益抿嘴一笑,再次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喃喃细语:“真甜……” 他小心翼翼地把晨夕抱在怀里,自然地给晨夕理了一下衣服:“晨夕,我们去医院吧,我好像真的把你弄得挺伤的……还有你的衣服也坏了,我去尾箱给你拿一件。” 晨夕点点头,她的声音很沙哑,听得黄广益的心一阵的抽疼。 “衣服你给我拿来,医院就算了……” 黄广益没出声,他小心地把晨夕放在椅子上,自己下了车,从尾箱里拿出一件带点粉色的t恤。他上了车,把茫然不知所措的晨夕轻轻地抱在怀里,仿佛晨夕是件易碎的国宝。 晨夕看到t恤的标识,她下意识地说:“范思哲今年最新的春夏款式。” 听到晨夕在这时候居然还有闲情说这些,他承认自己被雷倒了。黄广益就像一个被顿时抽掉盖子的热气球。他的气‘嘭’的一声,打了几个圈,‘嗖’的一下,瞬间落到了地上。 他微笑着给晨夕换上衣服:“来,晨夕,我们先换衣服,待会我让医生过来。” 晨夕暗下神色,她又缩回自己的壳里,像个木偶般任黄广益摆布。 黄广益拿出电话:“阿逸,帮我叫一个外科医生到我家里,晨夕、晨夕被我扭到了……好像挺严重的……” 朗逸:…… 放下电话的黄广益,他的脸似乎有些微红。 汽车开动的时候,晨夕这才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她强忍着悲伤,不让自己去看此刻眼不能撕碎他的这个可恶的男人。 很快就到了黄广益的家,朗逸事已经等在那了。看到汽车,他赶紧迎了上来。 黄广益小心翼翼地从车子里抱出晨夕。朗逸看到黄广益的t恤穿在晨夕身上,显得她是那么的瘦弱与娇小,此刻的晨夕就像一个破败的洋娃娃,她那双大眼睛无神而惊恐。朗逸使劲瞪了一眼黄广益。 黄广益轻笑:“阿逸,别紧张,不是你想的那样。晨夕只是皮外伤。” 看到医生,黄广益皱起眉头:“阿逸,你怎么帮我叫男医生过来呀?” 在这尴尬无比的时刻,晨夕的伶牙俐齿再次颠覆了黄广益和朗逸这两个一贯腹黑的英俊男人。朗逸想,晨夕真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没有人会真正了解她的内心,了解她厚厚硬壳下的那些看似怪异的想法…… “是帅哥不?” 黄广益一个踉跄,差点抱不住晨夕。朗逸已经石化在一旁。 看清医生的模样,晨夕又说:“是帅哥一枚,我不吃亏。” 医生在一旁早看呆了,他呆呆地问朗逸:“阿逸,这个极品女人是谁呀?” 56 朗逸没有好声气地说:“不管是谁的,反正不是你和我的。”他没有 看黄广益疑惑的眼睛,自动揭晓答案,“我承认是我想差了,我以为你把晨夕怎么着了,我哪敢叫别人呀?这个羔羊医生叫时间,是我妈妈的学生。时间,这就是阿广。” 朗逸没有跟着进黄广益的房间,时间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过了一会儿,他对黄广益说:“没什么大事,你的女人只是有些轻微的软组织挫伤,问题不大。待会我给你一瓶药,你给她擦上就好了。” 黄广益还是很担心:“真的没问题吗?看起来似乎很严重。要不要打针什么的。” 时间撇了一眼黄广益,“我是医生,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要不你来?” 黄广益立即收声。 时间也出去了。黄广益打开药瓶。晨夕这才出声,她的嗓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哑了。 “我想去洗洗……” 黄广益放下药瓶,抱起晨夕进到浴室。 晨夕看到黄广益的浴室,她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住了。 她终于明白黄广益能轻易拥有这些顶级华服的原因。这个浴室就是那些时尚杂志中的样板房,这也是晨夕第一次看到每期刊登在时尚杂志里的全套日本的tt浴室用品。据说tt的水管都是镀金的,越用越亮,永不褪色。 黄广益把晨夕轻轻放下,可是晨夕下面的话差点让他晕倒。 “这些真的都是金的吗?”晨夕眨巴着眼睛。 黄广益再三被雷倒了,他磕磕绊绊地看着晨夕:“镀、镀金的……”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又上了晨夕的当。他又气又笑:“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的内衣裤……” 还没等黄广益说完,晨夕的脸一红,“你出去吧,我只是洗洗……” “没关系,你别担心。我这就叫人给你送过来。这是我没穿过的浴袍,这是药。我想你不会让我帮你擦的……” 晨夕点点头。 黄广益刚一转身又折了回来,他把晨夕轻轻的怀抱住:“晨夕,我舍不得出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我的绝望……晨夕,别让我成为傻瓜好吗?我……我……我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吗?”黄广益哽咽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晨夕没有反抗,可是她亦没有看这个男人的表演…… 晨夕洗了澡,给自己上了药,她从镜子里看到那些伤痕,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却让自己变得如此模样。她越发对黄广益深情款款的表演失去了观看的欲望…… 她累坏了,躺在黄广益的大床上,她来不及想以后,只想着明天是休息日不要上班……晨夕终于沉沉睡去。 天气就像脾气怪癖的小孩一样,说变就变了。昨天还热得仿佛到了初夏,今天却又下起了大雨,气温骤然下降。 晨夕醒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瞪瞪的还以为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习惯性地去看看钟……她惊醒过来,‘噌’地坐了起来……记忆终于回到她的脑海里,这是黄广益的家……昨天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在晨夕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清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晨夕,我在隔壁。有需要你可以叫我。” 晨夕没有理会纸条。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爬下床,走到窗户前才发现雨下得很大,这里是别墅区,路上没有行人。看着窗户上的白雪,晨夕知道大概外面很冷。她想起一句民间谚语:四月八,冻死老母鸭。晨夕恶毒地想,怎么老天就不想着冻死隔壁那个男人呢?真是老天无眼。 晨夕看着窗外像粗线一样的雨,喃喃自语地说着大乘佛教的教义:“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 门被毫无预警的推开了,晨夕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黄广益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晨夕愣了一下,遂说道:“对不起,晨夕,我没敲门,我以为你还没醒。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晨夕没有回头:“现在是什么时间?” 黄广益走过来,拿起躺椅上的晨缕给晨夕披上,“晨夕,还疼吗?” 晨夕摇摇头。 “现在是早上7点,你可真能睡的。”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r搏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必你比我还要能睡。” 黄广益:…… 没听到黄广益的回话,晨夕这才转过身来。她张大嘴巴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刚睡醒的黄广益浑身发出一种慵懒的成熟男人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气息。晨夕终于明白性感这个词最正确的表述就是此时此刻的黄广益…… 他的唇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而变得有些红,微张着,似乎在邀请女人接吻;他的头发虽然是平头,但还是显得有些凌乱,颓废的、性感的凌乱;下巴和嘴唇上都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胡子显示出成熟男人的标志;他的眼神痞痞的放电而不自知;挺直的鼻子看起来也似乎变得有些可爱…… 范思哲的修身睡衣和宽舒的睡裤让黄广益的好身材完美的展现在晨夕的眼前。 黄广益轻笑出声。晨夕或许自己都不明白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是女人对男人的感觉……他明白,这就是一种吸引,性别的吸引。 他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只是有些重的地方还有一些轻微的青紫,他放下心来把晨夕拥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头轻轻地枕在晨夕的肩膀上,呼吸扫过晨夕的脖子。晨夕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 “呵呵,晨夕,别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勾引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碰你的那天一定是我娶你的那天。这是我的承诺。但有一条,你不能让我再变成一个傻瓜。” 晨夕打了一个寒战,虽然黄广益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温柔柔,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黄广益话里的分量。这个男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与贺崟有任何的牵扯,否则就是三个人抱在一起死…… 57 晨夕喃喃的说道:“这算不算恐吓?” 黄广益在晨夕的脖子上游移着他的吻,一下、一下的…… “不是恐吓,是通知……《关于下达晨夕同志为黄广益同志私人所有的通知》……”黄广益凑到晨夕的耳朵边喃喃说道。 晨夕的肚子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抱起晨夕:“去洗洗,我让万姨给你准备早餐。你想吃什么?” 晨夕眼睛一转:“什么都可以吗?” “龙r可能有点难度……”黄广益一本正经地回答晨夕。 晨夕笑了,她望着黄广益:“那就满汉全席吧。” “诶,你还别说,万姨一定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给你准备的。” 晨夕刚坐到餐桌上,她就明白黄广益说的都是大实话。 万姨笑眯眯在看着晨夕说道:“晨夕,这是万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鱼翅,你尝尝。甜品我给你弄的是雪蛤,这个东西其实比燕窝好。还有我用澳洲龙虾给你煮的粥,你昨晚没吃晚饭,一定是很饿了,吃粥容易消化。” 晨夕第一次明白诚惶诚恐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看着这满桌不是满汉全席胜似满汉全席的已经不能用丰盛来形容的早餐,晨夕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与贺崟的关系之后却依然坚持着、固执地留下自己,这让晨夕无所适从,她的心并不是铁打的…… 万姨的烹饪水平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晨夕好奇地望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万姨的背影。黄广益似乎知道晨夕心里的想法,他侧过身子,把嘴贴在晨夕的耳朵旁边,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偶尔会碰上晨夕的耳朵。 “万姨的丈夫死在隔壁寡妇的床上,流言让她在家乡呆不下去,只好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生活。唯一的儿子万强又是先天性的发育迟缓儿,烹饪成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晨夕深深地同情万姨,在各自的剧本里,许多的演出都超出世人所能想象的悲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苦痛对于万姨这样的人来说,或许都不能让万姨皱一下眉头。 “现在万强在哪?” “我把万强安排在南桂省唯一的一所特殊学校里学习,效果还不错。万姨每天都给儿子做好吃的送去,因为万强看到妈妈做的食物才会笑。” 刚回到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贺崟的。晨夕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黄广益看他的反应,黄广益戏谑地看着她:“接呀,我都看到了。” 晨夕硬着头皮站起来,却被黄广益一把拉进怀里:“就这样接吧……” 晨夕害怕耽误了公事,只好接起来。 “贺……老板,是我。”晨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自然些。 贺崟愣了一下,自从两人从南里市回来以后,没有外人,晨夕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成为两人之间的另一个小秘密,亲密而刺激。 贺崟的心抖了一下,他遂问道:“晨晨,你在哪?” 黄广益的手正游移在晨夕的雪臂上、细腰上……他把头凑在晨夕的蝴蝶骨上,舔吻着。晨夕的汗毛立刻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一头狮子的早餐。 晨夕推开黄广益,可是怎么也推不动。她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声音传到贺崟的电话里。她只好一只手用力捏着黄广益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在南里市,昨晚跟朋友过来度周末。有事吗?” 贺崟顿了一下,无奈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你……” 晨夕唯有沉默…… “晨晨,我星期一就要到北京去了。” 晨夕吃惊:“我看工作行程上写的是下星期五?” “星期一正好在北京有个会,许书记安排我去参加。”知道今天不能看到晨夕,贺崟难掩自己心里的失望。 黄广益自然也听到了,他凑在晨夕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他的酸味虽然隔着100公里,但我还是闻到了……晨夕,你真行……”黄广益没说的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我们两个大男人耍得团团转。 晨夕害怕极了,她的心‘嘭嘭’的直跳。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说些什么才不会令贺崟怀疑,还不能激怒眼前这头成年的雄狮……她知道现在要过的是眼前这一关,晨夕假装不在意地说:“行,那先这样?”她希望贺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回头再联系。 贺崟立刻听明白了,晨夕现在一定是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黯然地放下电话。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要求晨夕。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黄广益。 黄广益的手已经托上了晨夕的胸脯揉搓着,嘴里嘟囔着:“真美……晨晨……嘿嘿……他可叫得真亲热呀……还是你们已经很亲密了……嗯,晨晨……你还想继续耍我吗?” 晨夕满脸涨红,那种穿帮的羞涩让她使劲的想掰开黄广益的手,可是黄广益经过昨天,似乎有了经验,他知道如何制服晨夕而不会让她再受伤。 黄广益一口咬上晨夕胸前的那抹嫣红,轻轻地撕咬着……昨天刚经历过这些的晨夕一阵战粟,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拉扯住黄广益的头发,似首想把他的头拉开,又似乎想更靠近…… 这样的抚摸已经不能让黄广益满足,他感到晨夕的身体已经软掉了……他的手慢慢地游移到了晨夕的大腿根处……晨夕不住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陌生的情欲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她清晰地感觉到黄广益的硕大正凶狠的顶着自己,虽然隔着裤子,这样的接触依然让晨夕头昏目眩。 黄广益的手慢慢来到了那抹草丛……晨夕的身体‘嗦’的一下,她的腿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狠狠的夹住了黄广益的手……这是雌怀对雄性亲密本能的反应。 黄广益低沉地大吼一声:“嗷,晨夕……”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刻把晨夕压在身下,一只手一把扯下晨夕的小裤裤,用力甩在一旁…… 58 此时的晨夕毫无屏障的被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细腻、白皙的肌肤粉粉白白,修长的长腿撅起,柔软的细腰,紧闭着双眼害怕地颤抖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无意识地扭动却让她的花x泛出更多的水光…… 黄广益看呆了…… 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丰盈,晨夕像只猫一样发出了一声绵绵的低叫声。长腿不自觉地再次被撅起……黄广益一口就吻上了花x,伸出舌头拼命的搅动着、轻轻的撕咬着……晨夕无力的扭动换来黄广益更为彻底的掠夺。 当晨夕的身体开始颤抖的时候,黄广益却停了下来……他用沾染着晨夕爱y的嘴唇贴在晨夕的嘴里:“晨夕,这是你的味道……喜欢吗……有人这样做过吗……” 晨夕崩溃了,身体的无望空虚让她轻泣、呜咽着……难耐的火热身体仿佛突然被人一点一点的浇上水……晨夕像只懒猫在黄广益的身下扭动着,渴望着…… 这样的撩拨让晨夕发狂…… 黄广益邪邪一笑:“晨夕,说出来,说出实话我就给你……” 晨夕拼命的摇头:“没有!没有……”晨夕终于哭出声来。 黄广益用嘴把晨夕送上了天堂…… 此时晨夕的模样就如娇嫩无骨的尤物被情欲笼罩着,他快速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把扯过晨夕的小手握住硕大,只抽动了几下,却再也无法坚持,他大吼一声,丢开晨夕的手自己握住了,没几下,黄广益把他的精华都释放在晨夕的肚皮上……整个屋子顿时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完事后的黄广益从容地从茶几上抽出湿纸巾给愈发娇嫩无比的晨夕清理。而后他把依然在断电状态中的晨夕抱在怀里,笑眯眯地随意吻了吻,“晨夕,休息一会,我再抱你去浴室。” 浓烈的性a味道让晨夕的脸变得通红,她一把推开黄广益,跑向浴室,然后快速地关上门下了锁。 黄广益知道经历了刚才的亲密,晨夕一时间还无法接受。他又惊又喜,惊的是晨夕的反应,喜的是晨夕依然是完壁。他敲敲浴室的门:“晨夕,别害怕,我不会进去的。你好好洗洗,我在隔壁。你衣服就在外面的沙发上。” 晨夕提起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她把热水开到最大,整个身体都沉进浴缸中,泪水就这样无声地流着……她怀抱住自己,希望能给热水不能给与的温暖。 刚才差点就犯了永远无法弥补的大错!如果真的与黄广益的弟弟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这个后果晨夕无法想象……她把全身都沉在水里,拼命的憋住气,直到憋不住了,才让头浮出水面。而后再次沉进水里,又再次浮出水面……几次过后,她终于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看到黄广益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晨夕的心一阵的抽痛。她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陷进黄广益的柔情而无法自拔……黄广益无疑满足了晨夕对未来伴侣的所有憧憬和要求。 黄广益给晨夕准备了彼时南桂省最好的女装,来自台湾的fyw,只在首府南里市和第二大城市中心有专卖店。这是整个南桂省那些所谓阔太太和女强人的首选。 晨夕下楼看到朗逸,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昨天实在是太丢脸了。 朗逸看到晨夕的脸都红了,他笑笑:“晨夕,看来我眼光还不错,没有选错号码。” 黄广益把晨夕拉到身边坐下:“衣服是我拜托阿逸选的,你喜欢吗?” 晨夕抿着嘴点点头:“谢谢逸哥,真太麻烦你了。我都不好意思。” 朗逸似乎很高兴:“嘿嘿,晨夕,你喜欢就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说客气话了,我是你大伯子,你是我弟妹。” 晨夕:…… 黄广益笑了:“我的晨夕不喜欢穿这些的正装,她的着装风格你又不是没见过。晨夕,要不我带你去香港吧,范思哲的女装你一定是喜欢的。” 晨夕的心美得要冒泡,范思哲,她的最爱。她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能随意地选购她所中意的范思哲而不需要皱一下眉头。她看了看黄广益,刚才的喜悦片刻就不复存在。她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而接受黄广益允诺的物质条件将是最终把她推下悬崖的推手。 晨夕淡淡地问:“什以时候回中宁市?” 黄广益挑着眉:“怎么?晨夕,你还有事吗?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终究还是年轻气盛,晨夕‘噌’地站了起来,“我不认为有讨论的必要!” 黄广益肺都炸了,他也‘噌’地站了起来:“晨夕,你他妈这两天给我在这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朗逸赶紧出来打圆场,他把黄广益推开,呵斥道:“阿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给我滚一边去!” 朗逸拍拍晨夕的肩膀,安慰道:“晨夕,刚才是阿广的错。你别放在心上。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有什么事好好说,行吗?” 晨夕看这情形遂十分的清醒,自己现在站在这头雄狮的屋檐下,焉能不低头呢?她噌、噌、噌地跑上楼用力关上房间的门。‘嘭’的一声却让黄广益和朗逸相看一笑。晨夕虽然聪明,偶尔还是会露出她的小孩心性。 黄广益抹抹自己的额头,心力交瘁。他无力地告诉朗逸:“贺崟刚才又给晨夕打电话,我气疯了,差点就把晨夕办了……妈的!贺崟他妈的就是我的天敌!” 朗逸:…… “贺崟下星期就要到党校学习三个月……” 朗逸实在没能忍住他的好奇心:“晨夕、晨夕跟他……” 黄广益摇摇头:“我刚才确认过了……” 朗逸睁大双眼,无法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不知还能否称之为男人的人。 “你也没碰过?!” 黄广益苦笑着:“如果我那样做了,就是自掘坟墓。” 59 朗逸:“情圣,给我签个名吧?” 黄广益:…… 朗逸:“呵呵,晨夕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是处女吗?” 黄广益直接送给朗逸一个大白眼:“难道处女还有什么标准不成?!” 朗逸看着黄广益这要吃人的模样,他非常识时务地换了一个话题:“在贺崟走的这段时间你准备怎么办?现在上帝是站在你这一边,你可要把握好了,别犯浑了。要我说,就把她给办了,立刻结婚,一了白了。” “那也要她肯嫁才行呀。”黄广益无奈地说道。 “喂,我说阿广,你还是那个一看到漂亮女人就痞痞坏笑的坏小子吗?我就没发现有人能躲过你的。你怎么现在变成这熊样?!出去可别说你认识我。” 黄广益对朗逸的损话毫不在意,他让自己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感慨道:“现在贺崟不但是我的劲敌,还是我的情敌。” 朗逸笑着指指楼上:“你的女人玩大发了。” 黄广益苦涩地笑着说:“其实我不是在意晨夕怎么做的,而是在意晨夕的选择。很明显,她选择站在贺崟那一边。现在我明白贺崟是非常信任晨夕的,否则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如此暧昧……也对,贺崟是副市长,而我只是一个厂长而已。贺崟从来没被人抓住过小尾巴,现在我都怀疑他让韦乐留在那里就是故意给我看的。” 朗逸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这个男人既然对晨夕与他之间的种种关系d若观火,可还是要让自己甘之如饴地陷进去。朗逸明白黄广益对晨夕的所谓报复是心知肚明的。也知道晨夕选择贺崟的原因。晨夕这样自私、聪明而又自身条件不错的女孩根本没必要与贺崟这样已婚的市一级领导牵扯在一起,这个事情一旦穿帮,对贺崟对晨夕的打击都将是致命的。晨夕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唯一的解释就是晨夕是故意的,她故意接受贺崟,因为地球人都知道黄广益与贺崟的关系。 他叹了一口气说:“唉,阿广,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姐?晨夕现在等的就是你姐姐知道以后找上她的机会。” “姐姐一向尊重我,我担心的是晨夕的妈妈。将心比心,我明白这件事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很难接受的。”黄广益苦笑道:“你看,阿逸,我很清醒,也十分清楚我和晨夕之间的困难,可是我无法自拔。” 朗逸只能是拍拍兄弟的肩膀以示安慰。黄广益已经中了晨夕的毒了,对于一向疼爱他的姐姐如此的轻描淡写。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好晨夕,不能让事件超脱他能控制的范围。 晨夕卷缩在床上,心里既郁闷又茫然。郁闷的是被黄广益软禁在这,茫然的是黄广益在知道自己与贺崟关系之后的反应。看这情况,黄广益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了。晨夕暗暗诧异,她不认为南里市有人认识她。显然那天看到ktv停车场那一幕的应该是认识贺崟的。 此刻的晨夕有些害怕,她没有想到贺崟与黄广益的争斗如此白热化。可是黄广益这只狐狸总是滴水不漏的,让她无从判断他到底知道多少?对于那份材料黄广益与朗逸又知道多少?可是黄广益为什么一个字都不提呢? 晨夕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她想给贺崟发条信息安慰安慰,可是又害怕又后会成把柄……她反反复复地拿起手机又放下,再拿起手机又再放下……说些什么呢…… 最后,她还是给贺崟发了信息:这个季节,北京的风沙很大…… 她等了很久,贺崟没有回信息。晨夕想贺崟应该是猜到自己现在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不停的在心里臭骂黄广益这个变态。 当在南里市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停车场看到朗逸与他的女伴时,晨夕笑着说:“朗逸的女伴个顶个的好本事,这个主比上次那个还厉害。开的是刚在欧洲上市的宝马i,没想到现在在南桂省都能看到。”晨夕不是不羡慕的,但她并不嫉妒。她一向认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例如爸爸离开她和妈妈义无反顾地奔赴那个女人的怀抱…… 黄广益一把揽过晨夕的腰:“别胡说,这个是朗逸的未婚妻,才18岁,是西南军区方副司令的小女儿。待会儿可别说错话了。”晨夕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朗逸介绍说:“晨夕,这是我未婚妻方圆。阿圆,这是阿广的女朋友晨夕。” 晨夕没想到方圆的教养很好,一点也没有那种高干子弟的娇纵,只是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她与生俱来的天真。 方圆笑眯眯地上前:“晨夕你好,我是方圆。” 晨夕也笑眯眯地:“方圆你好,我是晨夕。还是我们逸哥好本事,能找到你。” 晨夕的世故让朗逸叹为观止。 方圆蹦蹦跳跳到黄广益的面前:“嘻嘻,广哥,你女朋友真漂亮!看来逸哥也有说对的时候。”晨夕笑眯眯的,啊,原来这样家庭出来的女孩大多是选择性天真…… 方圆的所谓天真让晨夕差点招架不住。 “嘻嘻,晨夕,你也是每个星期都回来度假吗?” 晨夕:…… “我每个星期五回来,星期一早上坐最早的航班回去。每星期只能跟逸哥呆三天。” 晨夕:…… 她对方圆竖起了大拇指:“方圆还是你行。你都已经实现民航飞机的士化了。” 黄广益:…… 朗逸宠溺地拍拍方圆的头:“你个小赤佬,晨夕可比你厉害多了,人家是人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是中宁市政府办的秘书。” 方圆拿过朗逸的手一口就咬上去:“我说过的,不准拍我的头。” 朗逸宠溺地笑了,他把方圆拉进怀里,从容地走进包厢。一路上,省长公子哥的范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晨夕赞叹,自古以来门当户对是多么的重要! 60 方圆指着自己的汽车笑眯眯地显摆着,可是却不让晨夕感到反感。这个女孩从小就在蜜罐中长大,这样天真情有可原。况且姿势还算漂亮,是孔奈儿那样还苦苦挣扎在仕途奋斗第一线上的家庭无法比拟的。 “晨夕,你喜欢我的汽车吗?逸哥刚送给我的,我准备托运到学校里去。” 晨夕笑着回答:“逸哥送给你的,肯定是最好的。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汽车。” 黄广益把晨夕揽在怀里,随意地吻了吻:“晨夕,这车国内还没有,是阿逸从部队给方圆弄过来的。本来我想给你弄一辆奔驰i,我以为你技术不行,就想着给你先弄辆便宜的练练手。” 此刻晨夕的心五味杂陈……她想信这个男人说的话。这个男人的水到底有多深?晨夕开始觉得有些害怕……她第一次觉得黄广益深不可测…… 方圆推推朗逸:“逸哥,你看,广哥对晨夕多好!” 刚一进到大厅,晨夕的脑子‘嗡’的一下。很明显,对面的张政也是这个感觉。当他看到黄广益与晨夕亲密地走进来时,他还以为他眼花了……在看到旁边还有朗逸和他那个小未婚妻……他明白,他没有看错,那个揽着晨夕腰的男人就是黄广益。 他瞪圆双眼看着晨夕。 晨夕的脸瞬间红透,她的心‘怦怦怦’的直跳。她轻轻地挣脱开黄广益,主动走到张政面前:“政哥。” 张政看到晨夕显然已经吓坏了,脸涨得通红。他笑着说:“晨夕,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张政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晨夕还敢这样玩?这个女孩太不简单了。 朗逸与黄广益也过来了,虽说不是一个阵营,但好歹都是一个圈子的,彼此都熟悉。 黄广益主动伸出手:“张厅长,你好,好久不见。” 张政也很热情,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嘿嘿,副的、副的。” 这三个同样俊逸、出众的男人顿时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引得整个酒店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黄广益不动声色地把一起退却的晨夕拉到自己身边:“没想到张厅长跟晨夕是朋友。” 张政:“呵呵,晨夕太漂亮,想不认识都难。整个广南省可是独一份的。” 朗逸上前笑着对张政说:“大张,晨夕可是我弟妹哟。” 晨夕冲口而出:“不是!不……不是的……政哥……”晨夕的两腿是软的。 黄广益挽住想要站不住的晨夕,笑着说:“小孩心性,被我宠坏了。” 张政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晨夕:“晨夕,我们下次再见……” 晨夕早已经断电了,黄广益拉起晨夕的手,笑容灿烂:“晨夕,跟张厅长说再见。” 晨夕这才回过神来:“政哥,再见。” 这段小小的c曲并没有再次迎来黄广益的暴负骤雨,只是引发了方圆的好奇心:“晨夕,你怎么连张政都认识呀?” 晨夕索性坦白:“老板介绍认识的。”黄广益和朗逸明显选择假装没有听见。晨夕在心里冷哼,这些人真以为自己有多能呢? 黄广益在饭桌上细心地照顾着晨夕,晨夕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又不是白痴,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你这演给谁看呢?!” 方圆看了看晨夕,再瞅了瞅自己的男人和黄广益,她遂决定安安静静的自己吃饭。 可是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晨夕回到了中宁市。贺崟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和消息。晨夕明白,这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晨夕回到家里,妈妈前天到上海出差两个星期。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晨夕此时此刻特别的想妈妈…… 她躺在浴缸里,想到昨晚她的怒火并没有让事情有任何的改变。黄广益依然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大情圣,对于她的质问与愤怒采取刻意回避、装傻装愣的战略战术。实行不接招、不生气、不放行的‘三不政策’。晨夕感到自己的拳头招招都打在棉花上…… 晨夕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她几次拿出电话想打给贺崟,可还是没打。突然的铃声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晨夕‘噌’的跳了起来,拿来电话一看,阿弥陀佛,感谢佛祖,是贺崟的电话。 “贺崟……” 电话里除了呼吸声,没人说话。 “贺崟……”晨夕的声音哽咽,她的哭泣声轻轻地传到贺崟的耳朵里。 “贺崟,你在哪?我想见你……” “……”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好吗?” “你下来!”贺崟把电话给挂了。 晨夕愣了一下,才明白贺崟就是楼下。她急匆匆地跑到贺崟的车上,贺崟开的是他那辆只有少数人知道牌号的丰田王。 晨夕不敢问贺崟这是要去哪?她偷偷看着贺崟,贺崟的脸似乎有些发青,眼眶也似乎更深了,他紧闭着双唇怒视着前方的道路,密密的胡须已经标出了头…… 看到贺崟没有把他拉到南里市,晨夕松了一口气,还好,贺崟没疯……可是她马上知道自己错了…… 贺崟把车开到黄广益住的中宁市唯一建造在江边别墅小区里。晨夕知道黄广益住在这个小区里,虽然她没来过。 贺崟把车开到其中一栋别墅的前面,潇洒地把车停下:“下车!” 晨夕没有动弹。 “我叫你下车你听到没有?!” “贺崟……” “这里不是只住着黄广益的。”贺崟直接说出晨夕心里的想法。他明白晨夕以为自己带着她来这里找黄广益来着。 晨夕松了口气,乖乖下车。 她灰溜溜地跟在贺崟的身后,可是贺崟却不放过她,他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别墅说:“你那个变态的舅舅住在那里。” 晨夕:…… 刚一进到大门,贺崟猛一转身,他把晨夕压在门上,吻了上去…… 晨夕没想到贺年片的吻如此轻柔,她不禁睁开双眼,疑惑的看着贺崟……她认为,贺崟是有权利生气的。她都做好准备承受贺崟的怒气,没想到贺崟如此温柔。 61 贺崟吻上晨夕的眼睛,“晨晨,为什么耍我……” 晨夕在喉咙里回答:“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晨夕主动挽上贺崟的脖子,垫起脚尖……伸出舌头描绘着贺崟那完美的唇形…… 贺崟低吼一声,两人一阵舌吻…… “晨晨,给我好吗……”贺崟无法自持。 “呜呜……不……不好……” “求求你……” “贺崟……别我……” 贺崟用力把晨夕压向自己,让她感受自己的硕大…… “晨晨,这样我会死的……”贺崟不和不顾的揉搓着晨夕的丰盈……他一把推高晨夕的胸衣,让那对饱满、性感无比的丰盈就这样‘嘣’的跳露出来,暴露在已经充满暧昧的空气中……晨夕害羞地把头扭到一旁…… 贺崟的瞳孔‘嗖’地变小而犀利,他的嘴立刻咬住其中一颗小小的樱桃,晨夕吃不疼,‘娇羞一声哎哟’。晨夕的娇啼在贺崟看来无疑是邀请的鸣呜……他一把抱起晨夕冲到沙发上:“晨晨……” 晨夕倒在沙发上,贺崟扑下来的那一刹那,看到贺崟那狼一样的眼睛,晨夕害怕了,她用力扯起贺崟的头发:“贺崟!不行!” 贺崟的声音沙哑着:“行的……晨晨……一定行的……我会死的……求求你,就给我吧……嗯……让我爱你,别害怕……不会太疼的 第 10 部分 欲望文 第 11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贺崟的声音沙哑着:“行的……晨晨……一定行的……我会死的……求求你,就给我吧……嗯……让我爱你,别害怕……不会太疼的……我保证……”他的手一点也没闲着扒拉着晨夕的衣服。 晨夕大吼:“不行!贺崟!” 晨夕的音量终于让贺崟停了手,他刺红的双眼大睁着,疑惑地看着晨夕,嘴巴嘟起了很可爱的样子,“为什么不行?!你又想耍我?!” 晨夕笑了场:“我‘亲戚’来了……” 贺崟将信将疑立刻伸手到晨夕的大腿根处,果然如此,他徒然地倒在晨夕的身上。 “晨晨,你太折磨我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半l的晨夕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贺崟纹丝不动,却默默地拉好晨夕的胸衣…… 贺崟把晨夕抱在怀里,晨夕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贺崟,你想娶我吗?” 贺崟看进晨夕的眼睛里:“你想嫁?” 晨夕有些茫然:“不知道,但如果你说要娶我我想我不会反对的。” 贺崟了然地说:“你就那么恨黄广益姐弟俩?” 晨夕:…… “晨晨,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技改的事情能成功像帮了我大忙的,一个字都没漏给黄广益,也没让他看出端倪。所以对他在张政面前表演的小伎俩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晨夕默默地搂紧贺崟的脖子,让自己靠在他的胸脯上,感受着两人心脏的跳动…… 贺崟吻了吻晨夕:“我知道那份材料你是花了大心思的,谢谢你,晨晨。这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 晨夕掩住贺崟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贺崟……”晨夕的声音像糯米那样的软,那样的粘。 “那辆车是他送的吧?” 晨夕点点头又摇摇头:“名义上爸爸送的,是爸爸交给我的。他非要送给我。” 贺崟哈哈大笑:“黄广益比我还要可怜,我现在完全平衡了。“ 晨夕:…… 贺崟一下一下地吻着晨夕,淡淡地说:“晨晨,我和你那位所谓的舅舅对于你来说就是东边的狮子和西边的老虎,我们没有区别。别拿这个赌你将来的幸福。” 晨夕把贺崟的头拉向自己,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贺崟,要不你娶我吧?妈妈的工作我来做。” 贺崟‘噗哧’笑出声来,“晨晨,如果我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晨夕嘟起嘴巴,贺崟忍不住吻了上去……过了一会儿,贺崟主动放开晨夕,抗议着:“晨晨,你太坏了,知道我碰不了你,就使劲地撩拨我!” 晨夕很委屈:“我没有……” 贺崟让晨夕舒服地靠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地说:“晨晨,我喜欢政治,这是我一辈子要为之奋斗与贡献一生的责任与梦想……” “你现在都是副厅了,哪怕是人大、政协都不让你呆,直接把你贬到党史办公做副职那又能怎样?我跟着你就是了。他们总不能免了你这个副厅吧?!” 贺崟无奈地笑了:“晨晨,你真够刻薄的。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我想你娶我……”晨夕撅着嘴说道。 贺崟哈哈大笑。他用力刮了一下晨夕的鼻子:“晨夕,别人都说我的心眼是十孔,我看你是十二孔的。” 贺崟捧着晨夕的脸,认真的说:“晨晨,你要把心放下,晨钢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不要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将来你会后悔的。相信我,晨晨,我总是站在你这一边,我不希望你将来的生活没有章法和意义。”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可是他的爱同样排在他仕途和辉煌人生的后面…… 贺崟用吻吸掉了晨夕的眼泪…… “晨晨,要不你明天跟我去北京吧?去北京散散心,让以轩带你好好玩。” 晨夕一点也不领情:“帅哥,我在那里呆了四年,对你的提议一点兴趣也无。” “那你想去哪?你知道的,我要在北京呆三个月,这段时间我可以把你安排到你想去的地方。” 晨夕歪着头看着贺崟:“你这是不是在变相补偿?” 贺崟重重地咬了一口晨夕那若隐若现的丰盈:“晨晨,你为什么如此折磨我……” 晨夕尖叫一声:“啊!贺崟!你这个变态!” 贺崟哈哈大笑:“晨晨,你小声一点,你不怕把你那个变态舅舅给招来吗?” 晨夕“……” “要不安排你去学习吧?可惜你都还没转正,还要半年才能定科员。这样才可以把你的副科长给落实下来。” 晨夕张大嘴巴:“那鲁智怎么办?他也惦记二秘副科长这个位置呢。” “你觉得鲁智这人怎么样?” “肯定和我不一样。”晨夕不假思索地回答。 62 贺崟点点头:“你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个科长人选?”他看到晨夕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很好奇。 晨夕自动揭晓答案:“我都听说了,组织部已经在考察雷翊做政府的副秘书长了。虽然只是副处,但职务可是上来了。办公室那几个副主任现在可是酸溜溜的。” 贺崟很无奈:“看来机关还真难有什么秘密。” 晨夕戏谑地看着他:“大家都认为韦乐和何豆豆是你的情妇。而且人人都知道你是广粤省省委书记的女婿,你的妻子是你的大学同学,一直不懈地追求你。“ 贺崟:…… 贺崟翻起了白眼:“有话就这,朕赦你无罪。” 晨夕咯咯地笑着,她是真的喜欢跟贺崟呆在一起,贺崟真是太好玩了……她使劲揉搓着贺崟那张俊脸:“贺崟,你真是我的宝贝,你太好玩了……” 贺崟:…… “贺崟,其实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就是市委值班室的科长汤祖德。他是我的师兄,为了老婆孤身一个来到这里安营扎寨,没有人脉与根基,空有一身好武艺。他的运气不够好,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被安排在值班室这样岗位上做着毫无技术含量的工作。为人很正直,是可以信任的。 ” “嗯,晨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在其位、谋其政。晨晨,你应该放下一切努力从政。你已经深谙官场之道。” 晨夕苍凉地回答:“是爸爸的绝情让我不得不快速成长,我早已经看透世态炎凉。江湖险恶,我一定要为了我和妈妈做好我自己。” 贺崟把晨夕抱在怀里,让晨夕感受他热烈的心跳:“晨晨……” “贺崟……” 第二天,当晨夕在贺崟怀里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贺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的脸顿时红透。立刻用手蒙住贺崟的眼睛,声音娇滴滴地:“变态!老看我干嘛?!” 贺崟:“呵呵,我第一次跟一个女人睡了一个晚上而居然什么都没做……” 晨夕生气地转而捏着他的俊脸使劲地摇:“谁说你什么都没做……”晨夕想起昨晚,害羞地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贺崟哈哈大笑,昨晚的经历对于他来说也很惊奇。当他释放在晨夕那性感小嘴里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眼前闪过的一道金光……那一刹那,他第一次有了跟眼前的这个可人儿生活一辈子的想法。 今天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从浴室出来的贺崟走到阳台上,他从后面把晨夕拥抱在怀进而,两人眺望着不远处的宁江。 雨,一天一地的雨。 哗哗的,毫不吝啬的从天空倾泻下来,砸落江面,泛起阵阵如烟的水雾。看着这场春雨伴随着远处轰隆隆的雷声,晨夕回头轻啄贺崟紧闭的双唇:“春雨贵如油。” 贺崟的心情很好,他轻快地念到“嘉客念归程,泥深未可行。” 晨夕立刻接上:“今朝y又重,春雨亦多情。” 晨夕跑出阳台外面,淋着春雨,对着宁江大喊:“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贺崟也跑了过来,他抱住晨夕同样对宁江大喊:“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晨夕把头埋在贺崟的胸脯,聆听着贺崟那有力的心跳声。 春雨把天与地完美地连在一起,雾蒙蒙地和谐,春雨仿如聆听大地呼唤的电话线,执着而又义无反顾。 “贺崟,我很快乐……”晨夕闭上眼睛喃喃细语。 贺崟吻了吻晨夕的头发。 “贺崟,8年前我已明白快乐是无法保存的。稍纵即逝……就如夕阳……就如只能在早春的茶花……” 贺崟捧起晨夕的脸,温柔地看着她。 “晨晨,没有痛苦何来快乐?痛苦和快乐从来都是一路随行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在痛苦中寻找延长快乐的方法,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圆融。” 晨夕张大嘴看着贺崟:“我终于明白你与某人是天敌的原因,因为你们俩是一模一样的人。“ 贺崟笑道:“你才发现吗?你昨晚就告诉过你的。” 晨夕点点头:“对!东边的老虎和西边的狮子同样都吃人的。” 贺崟:…… 贺崟笑道:“晨晨,我想我们俩要马上进去洗澡了。要不一起?” 晨夕一把推开贺崟,欢快地大叫着冲进了浴室:“贺崟是个大坏蛋!”她在浴室痛快地流着眼泪……她明白,这是她与贺崟整个剧目的高c,可是却足以让彼此珍藏一生了……这样让人流泪的爱情…… 贺崟的司机王大拿看到晨夕出现在贺崟的家里,他一点也没有怀疑,因为贺崟从来不把女人往家里带。 “晨夕,今天那么早?给老板送材料吗?”王大拿随意地问道。 晨夕摇摇头:“不是。老板去接我过来的。” “哦。”王大拿还是没怀疑,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都是来办公事的。 贺崟从楼上下来,吩咐道:“晨晨,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汤祖德,叫他现在立刻回家整理行李到办公室等着我。”王大拿更加不怀疑晨夕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现在跟市委那边也比较熟悉了,他当然知道晨夕与汤祖德的关系,一定是晨夕向老板推荐汤祖德做老板的新秘书。 晨夕:“是。”她看了一眼贺崟,动作够快的。晨夕拿出电话打给汤祖德。电话被汤祖德在第一时间接起。 “晨夕,谢谢你。” 晨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笑着说:“师兄,恭喜你。你以后可以罩着我呀?!汤科长。” 汤祖德:“晨夕……”此刻的汤祖德激动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晨夕:“呵呵,师兄,别煽情了。老板叫你立刻回家收拾行李到我们办公室等着。” “是,谢谢你,晨夕。我现在立刻回去准备。”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很低。晨夕担忧地说:“贺崟,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63 贺崟瞅了一眼厨房,王大拿正在做早餐。他笑着把晨夕抱在怀里:“怎么?舍不得我走呀?” 晨夕害怕地想要推开贺崟:“快放开我!你疯了吗?王大拿会看见的。” 贺崟重重地吻了一下晨夕:“胆小鬼!” 回到办公室,汤祖德已经在等着了。晨夕没想到汤祖德与鲁智相谈甚欢。晨夕观察了一下鲁智的脸色并无不忿,她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 鲁智看到晨夕很高兴,他们大声说:“晨夕,你以后日子更好过了,有你师兄罩着你。” 晨夕眨巴眨巴大眼睛:“怎么?不是你罩着我吗?我们俩不是说好要谈恋爱成为双职工的吗?那天还一起憧憬着我们能分到行政处的好房子。天呀!难道你都忘了吗?!”汤祖德哈哈大笑,晨夕总是知道如何与人相处愉快。 鲁智被晨夕整得哭笑不得:“晨夕妹妹,哥哥要走了。” 晨夕立刻明白鲁智高兴的原因,他一定是顶汤祖德的缺。从副主任科员到市委值班室的科长,这样的好事不是什么人都能碰上的。晨夕对贺崟的心计赞叹,真不愧是心有十孔的男人! 雷翊进来看到汤祖德,他也很高兴。这说明他的任命很快就会下的。他当然清楚是谁推荐了汤祖德。 贺崟选了汤祖德做新秘书。何豆豆听得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心变得空空如也。晨夕真是立着一块大大的牌坊,这个女人的心计她就是再学十年也未必能学到。她拿出电话给倪翼栋:“阿栋,贺崟的新秘书你猜是谁?”语气不是不酸溜溜的。 倪翼栋愣了一下,遂反应过来:“是汤科长吧?!” 何豆豆苦笑道:“看来你还真了解你那位高中同学。” 何翼栋:“别乱猜,我想是贺崟自己看中的。”何豆豆对倪翼栋睁大双眼说瞎话十分的气愤,她冷哼着放下电话。她与倪翼栋曾经蹭着酒劲发生了关系,两人都十分清楚,这与爱情无关,有关的是利益。 倪翼栋放下电话,他心里是认可何豆豆的话的。倪翼栋不禁在心里为晨夕捏了一把汗,晨夕还真敢玩,为了报复晨夕居然真的跟贺崟搅合在一起。他现在更加肯定晨夕一直在黄广益的面前做戏,做出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晨夕终于盼来了她盼望已久的解放,她现在乐翻了天。贺崟走了,雷翊也有了新的办公室。鲁智也离开政府办。汤祖德又跟着去了北京要一个星期以后才回来。贺崟刚才上飞机时告诉她如果想好地方就提前跟他联系。他好做安排。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大笑三声。 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晨夕回头一看,原来是黄广益。 “晨夕,是不是贺崟走了,你特别高兴。嘿嘿,我也很高不人,要不今晚我们去喝酒庆祝吧?” 晨夕:“……” “怎么?又在心里腹诽我脸皮够厚是吗?” 对于黄广益的自知之明晨夕很满意,她的笑容顿时灿烂起来。 “今天过来有事吗?”晨夕给黄广益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十点在三楼会议室有一个会,是关于我厂里技改项目具体实施的细则。现在贺崟走了,换成殷万福管这个事,我的日子好过多了。”黄广益的表情很放松。 “你声音小点,隔墙有耳。”晨夕对于黄广益在这里也口无遮拦的,很不高兴。 黄广益看着晨夕,今天天气有些凉,晨夕穿着一条低腰的牛仔裤配上一件收身的米色小西装。偶尔就会露出她小蛮腰上的一节嫩r。在这里,黄广益到底不敢太过放肆,他克制着摸一把晨夕小蛮腰的冲动,邪笑着说道:“晨夕,跟你一起办公的男同事个顶个的倒霉,每天都要流鼻血的。” 晨夕瞪着黄广益:“关你什么事?!” 黄广益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 “说吧,是我。” “雷翊的任命已经下文了。政府办的副秘书长,一步到位。贺崟真是好本事。还有听说他的新秘书是原来市委值班室的科长,看来是有人推荐的。” “你对这个人了解吗?” “是为了老婆才到这里来的外地人,好像是人民大学毕业的。不知道贺崟怎么会看上他,一个无根无基的外来户。” “好的,我知道了。我想我已经知道原因。” 放下电话,黄广益就这样看着晨夕。晨夕被他看得发毛:“你干嘛这样看我?” “当然要看清楚。我的未婚妻现在可是长大本事了。” “神经病!” “雷科长就要变成雷副秘书长了。你老板选了谁做新秘书?”黄广益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晨夕巧笑倩兮:“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晨夕立刻想到刚才那个电话一定是有人给黄广益通风报信。 黄广益愣住了,他没想到晨夕就这样直接说了出来,他以为晨夕会继续装傻充愣来敷衍他。 晨夕一点也不担心。对于黄广益与贺崟之间的博弈,其实她一点兴趣也无,说到底就是如何平衡彼此关系的问题。 昨晚贺崟告诉她:“每个国家的做事方式,说话技巧都与这个国家的文化有关。中国人尊崇儒家文化,也就是孔子。儒家文化讲究中庸之道,也就是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即使是完全一样的事情,在不同的情况下,性质也可能完全不一样。所以在不能确定是什么样状态的情况下,大部分的中国人是不可能有明确的态度的。在中国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讲究一个平衡。”晨夕如雷轰顶,她又学习了一项生存的技能。 黄广益酸溜溜地:“看来你老板很信任你。” “当然,因为我是可信任之人。”晨夕毫不犹豫的回答,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遮掩了。 黄广益伸出手,笑着说:“同志,握一下手吧,我终于找到‘脸皮厚’的队伍了。” 晨夕咯咯地笑了起来,“勇气可嘉,敢于直面自己的品性。” 64 黄广益 看着晨夕,语气缓慢而坚定:“晨夕,其实真正需要勇气的是等待真爱,在滔滔浊世,物欲横流的时候,保持一颗自己的心,不偏不倚,等着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人。就像钻石,颜色、净度、切割、镶嵌 ……每一颗都与另一颗不同。并不是最大、最闪、切工最好的那颗 ,而只是你一眼看中,最喜欢的那一颗。仿佛爱情,注定独一无二。晨夕,我会一直等的……” 晨夕:“……” 黄广益走了,晨夕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里。而不知道什么停了。晨夕走出办公室,站在回廊上。雨后的春天,空气中弥漫出一种浓郁的暧昧气息。鸟儿的叫声变得特别的清脆,天被洗得那么的蓝,有一种腻腻的甜味,院子里的茶花开得更娇艳了,在微风中轻轻的摆动,向世人展示着它短暂而热烈的娇媚。晨夕走到茶树下,无视不远处保安的怒视,从容地摘下一朵正怒放着的红茶花别在小西装上。 晨夕的身后传来尖刻的声音:“抓小偷!” 晨夕回头一看,原来是何豆豆。晨夕嫣然一笑:“豆豆。” 何豆豆:“咯咯,晨夕,真是春风满面呀!” 晨夕笑吟吟地回答:“当然,豆豆。你不觉得很应景吗?春天来了,真美。”晨夕弯下腰,又摘了一朵山茶花,她拿着茶花使劲地嗅了嗅,然后递到何豆豆的面前,“豆豆,送给你。茶花会让你快乐的。” 晨夕的真诚让何豆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喃喃的接过晨夕手上的茶花:“晨夕,谢谢你。” 晨夕转身走了。何豆豆凝视着晨夕的背影,晨夕是个充满矛盾的女孩,她的心计与真诚总是浑然天成。这也许就是她吸引能读懂她的那些男人的原因。 无论装修得怎样高雅的清吧也总是弥漫着暧昧的味道。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眼神飘浮。晨夕一个人坐在吧台的最里面,那里恰好有一根柱子可以挡住她的身体,她却可以从容地观察着酒吧里的众生。这是她给自己减压的一种方式。 一大帮穿着运动衫的健壮男人围坐在不远处,大家似乎已经喝了许多地酒。一些年轻的女孩亲热地坐在某个男人的身旁,时不时地就会传来一阵低低地尖叫声…… 那些男人声音洪亮,动作粗鲁。晨夕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个个都显得那么的器宇轩昂。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年轻,身材都比较高大。偶尔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是外地口音。而那些女孩,大多长得很漂亮,出类拔萃的,本地口音的居多。 可是这群人的中间有一个人却是那么的特立独行,他让晨夕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贵公子?这个男人无疑对这个名词做出了最完美诠释。他身边没有女孩,可是那些女孩总是千万百计地去向他敬酒,他疏离而礼貌的应酬着。他并没有穿运动装,完全的苏格兰风格。优雅而从容。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部线条显得非常柔和,温润雅致,坐在那里,即使淡淡地,也散发出一种难掩的贵气。更难得的是,这种温润里并没有黯淡他丝毫的阳刚之气,相反他自然挺直的坐姿中,有着一种军人般的坚毅和强势。与他的俊美优雅刚好相得益彰。 晨夕不禁多看了两眼,一时间两人的目光碰上了。晨夕蜷首娥眉,巧笑倩兮地举起酒杯,那个男人似乎愣了一下。而后也举起了杯子。晨夕做了一个‘s’的口型,两人不约而同地一饮而尽。 命运是一只翻云覆雨的手,过去的那些时光都不可能重新再来一次。而未来却已经兵临城下……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这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歌手出来唱歌,是一首邓丽君的经典歌,《漫步人生路》。晨夕轻轻地和着拍子,跟随歌手唱了起来。 在你身边路虽然 末疲倦 伴你漫行 一段接一段 越过高峰 另一峰却又见 目标推远 让理想永远在前面 路纵崎岖 亦不怕受磨练 愿一生中 苦痛快乐也体验 愉快悲哀 在身边转又转 风中赏雪 雾里赏花 快乐回旋 母用计较 快欣赏身边 美丽每一天 还愿确信 美景良辰在脚边 愿将欢笑声 盖掩苦痛那一面 悲也好 喜也好 每天找到新发现 让疾风吹呀吹 尽管给我俩考验 小雨点 放心洒 早已决心向着前…… 当歌手唱到第三首歌时,唐腾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向他敬酒的坐在吧台角落的女孩只是出于礼貌而不是想撩拨他,更不是欲擒故纵地想引起他的注意。他的眼睛不时的瞟向晨夕,他旁边的同伴终于发现了唐腾的怪异,他们看了看晨夕,立刻起哄道:“唐少,怪道一个晚上总瞅着那边,原来是发现极品了。”那些人‘哄’的都笑了起来。 耗子推推唐腾:“唐腾,搞定她。” 那些人也开始架秧子:“唐少,怕什么?!那个女孩恐怕正等着你过去呢。” 唐腾踢了耗子一脚:“滚你我妈的!马n喝多了?在这里乱放?!” 耗子立刻鄙视唐腾:“赌一把好了?” 唐腾笑答:“还赌?你的内k都输给我了。”大家都哄笑了起来,耗子一点也没不好意思。他重重地摸了一把旁边那个女孩的丰盈,“怕什么?!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晨夕踉踉跄跄地出了酒吧,准备爬上自己的汽车。那些人看到了,都很吃惊。耗子说:“唐腾,这女孩不简单呀。都能开上城市高尔夫了。”那些女孩都伸长脖子羡慕的看着晨夕,都在揣测这个年轻的小太妹模样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 唐腾‘噌’的站了起来,无视那些人的起哄,笑着说:“我先走了。耗子,待会记得买单。”唐腾从皮夹里抓出一叠钱递给耗子。 耗子哈哈大笑:“唐腾,原来是你小子忍不住了!放心吧,如果你回不了酒店我会向教练打马虎眼的,绝不会让你被抓住的。” 另一个说道:“唐少,就我们这身子板,怎么着的也不能在中宁市的人民丢份!好好干,加油!明天记得到酒店汇报战果。嘿嘿,你小子看来也忍不住了。你唐少女人是多,可是没用呀?俗话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65 除了唐腾,所有人都大笑。 唐腾快速地走了出去。 耗子大笑说:“别吵,我要看看唐腾这次要用几分钟才能成功。” 晨夕的酒越喝越清醒,虽然脚步有点虚浮,可是她的脑子却更加的清楚。她仰望着中宁市春夜的天空被薄薄的云层覆盖着,拉近了天与地的距离。没有星星,也看不到月亮。她觉得自己的心变得酸酸的,像软掉了一块似的…… 晨夕对着天空表白:“无常,是佛陀的基本教导,既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每一样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所以,我们没有理由要有那么多的烦恼 ?即使是同一条河流,也没有一样东西可以保持永恒,只要有耐心,只要等上片刻,那些叶子将会流失,那些泥沙将会再度沉淀,那些水就会再度变得纯净。” 一个男人突然站到了晨夕的面前,看着晨夕说道:“一条小河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有时,生活里会有很多烦恼,但是我们也应该有些耐心。” 晨夕愣住了,面前站着一位极品的翩翩佳公子。 唐腾伸出手:“你好,我是唐腾。能否知道小姐的芳名。” 晨夕有些不好意思,“你好,我是晨夕。刚才是否吓倒你了?我是喝了酒在发酒疯呢。” 修养在于把知识融和于现实生活中,唐腾面带微笑,他的笑纯粹而干净,他的眼神总也掩藏不了他特有的笑意。唐腾的修养让晨夕赞叹不已。她顿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你是北京人吧?你的普通话很标准?我要北京也呆了四年。”晨夕的脸有些微红。 唐腾的笑容让晨夕看呆了。 唐腾愣住了,眼前的这个可人儿居然不认识他。 “你……你不认识我吗?哦,是吗?我只能算是半个北京人。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生活在北京,可是我是滨海人。” 晨夕眨巴、眨巴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中宁市的名人吗?对不起,我刚从北京回来,对这里还不是很了解。” 唐腾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他索性保持缄默。 晨夕主动开口:“你有车吗?要不我送你?” 唐腾轻笑出声:“晨夕,真伤心。你真是知道该如何打击我的自信心。刚才在酒吧的时候我们还干了一杯,你忘记了?” 晨夕定睛一看,原来就是刚才在里面坐在那堆人中间的那个贵公子。晨夕的脸更红了……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怎么个个都长得器宇轩昂的模样?” 唐腾瞪大双眼:“晨夕,你真不认识我们吗?” 晨夕比唐腾更加的吃惊:“我应该认识你们吗?” 唐腾终于败给了晨夕,他选择了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瞄了一眼手上的手表,晨夕注意到那块闪闪的手表是伯爵的钻表,她不禁又多打量了唐腾几眼。唐腾全身的巴宝莉,完全的英伦风格。晨夕的心情顿时格外的好,这个男人完全融合了贺崟与黄广益的优点。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花痴…… 唐腾轻笑,这个女孩挺有意思的,不像其他的女孩子总是在他面前表演欲擒故纵的鬼把戏。 “晨夕,要不我们再进去喝两杯?” 晨夕猛的点头:“好呀!好呀!” 唐腾:…… 看到唐腾把晨夕又带回了酒吧,耗子等人都愣住了。这个唐腾还不带着去开房,又回来干嘛? 晨夕跟在唐腾的后面来到了那堆人的中间。那些人自动给唐腾与晨夕让出了唐腾刚才坐的位置。 晨夕笑着说了谢谢。 晨夕终于证实了刚才的猜测。这些女孩都是本地的。她们看到晨夕都很热情,也很活泼。虽然不免心里带些酸溜溜的,但她们从第一次认识这些人开始就很明白,高高在上的唐腾对她们一贯都是不屑一顾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唐腾是为她们和他们提供玩乐的金主。 唐腾随意地给晨夕介绍了一下队友。 “晨夕,这些都是我的队友和他们的女朋友。这是耗子、军子、大叉、死牛、奔头、罐子……”晨夕都晕了,怎么都是花名? 晨夕主动介绍自己:“大家好,我是晨夕。” 耗子看着晨夕笑道:“晨夕,你是北京人?我刚才还以为你是中宁市人呢。” 唐腾笑了:“晨夕在北京读了四年大学,刚参加工作。” 那些女孩看着晨夕,其实心里都不相信这个穿着露出小半个胸脯的紧身t恤画着浓妆的小太妹模样的女孩会是在北京上过大学的。晨夕一副被刚刚兴起的大款包养的模样,这么年轻就有一辆如此拉风的小轿车。可是她们也不拆穿晨夕,大家都是出来捞世界的,谁又不知道谁呢?只是看着她的时候眼睛多了一些戏谑。出来混,就应该把面子踩到脚底,像晨夕这样文绉绉地捧高自己着实让她们看不上。 晨夕悄悄地问唐腾:“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 唐腾不着痕迹地把手搭在晨夕的肩膀上:“一般推断。” 看到晨夕没有推开唐腾的手,那些女孩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揣测。晨夕跟她们没有不同,只是她得到了唐腾的亲睐而已。 傅莉莉是皮延鹏(耗子)的女朋友,是正式的那种,皮延鹏很喜欢她,今年过年的时候,皮延鹏就把她带回来滨海。所以她比其他的女孩都要硬气几分。那些女孩只是他们这些人在中宁市的女朋友而已。 傅莉莉明眸善睐、皓齿呈露:“晨夕,你的年纪那么小,就工作了?” 晨夕终于明白这些女孩目光的含义,敢情是以为她在吊凯子。她耸耸肩膀,随意地说:“我读书早。” 傅莉莉显然对这个解释非常的不满意。 “是吗?你学什么的?” “历史。” 那些人看到晨夕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吹牛十分的不爽。她们中间除了傅莉莉有一个大专文凭,其他的高中都未必读完。 66 有一个女孩冷哼:“历史?” 晨夕索性一次讲完:“人民大学历史系一级荣誉毕业,现在在中宁市政府办第二秘书科工作,是中宁市常务副市长贺崟的秘书。”晨夕拿出政府办统一印制的名片发了一张给傅莉莉。 众人皆愣。 晨夕笑嘻嘻地递了一张给唐腾:“唐腾,你要吗?” 唐腾接过:“当然要。”他立刻拿出电话打了晨夕的手机:“这是我的电话。” 晨夕直接输入‘贵公子’三个字。 唐腾:…… 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晨夕,你真是政府办的呀?那你认识潘萍吗?她是我的表姐。” 晨夕笑答:“当然认识,潘萍是政府办的打字员。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 现在所有人都相信了晨夕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说曹c曹c到。潘萍穿着一条飘逸的长裙走了进来,晨夕不但认识潘萍,还认识她手上挂着的那个男人。现在经常出现在娱乐新闻里的足球界红人齐康。 唐腾招呼道:“齐康,你也太慢了吧?还不如不出来呢。” 众人自动地把唐腾旁边的那个位置让了出来。 齐康搂着潘萍大刺刺地坐下。 晨夕张着个大嘴巴:“齐康,我认识你。你真的跟黄莺分手了吗?” 齐康:……(画外音:这个13点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唐腾‘噗’的把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晨夕,看来你真是不认识我们。” 潘萍似乎比晨夕还要吃惊,她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晨夕?你怎么在这?!” 晨夕:“嘿嘿,我刚刚认识了一位帅哥。没想到是你的朋友。” 潘萍摇摇头:“晨夕,他们就是每年来中宁市集训的滨海蓝天俱乐部的,你都没听说过吗?这段时间的俱乐部联赛你一场没去看吗?” 这下终于轮到晨夕张着个大嘴,怪道在这里能看到名人齐康。晨夕向来最爱的运动就是不运动。在学校时,她的八百米补考了四次。对于体育更是一无所知,她只关心娱乐新闻,所以认识齐康。因为黄莺是她喜欢的著名女歌星,在北京的时候,晨夕还曾经去看过她的一场演唱会。她知道齐康是踢足球的。 耗子忍不住了:“晨夕,说真的,我们刚才都以为你在吹牛。没想到你真是在政府办工作。” 唐腾笑了:“晨夕,你平日上班不敢穿成这样吧?” 潘萍闲闲地说:“唐少,我证明今天晨夕穿的就是这个,只不过外面有一件小外套而已。” 这下轮到傅莉莉睁着个大眼看着晨夕:“真的?假的?” 晨夕:…… 听到潘萍称呼唐腾为‘唐少’,晨夕立刻被酒呛着了。她看着唐腾:“呵呵,唐少,真不错。是不是呀?贵公子?” 唐腾:…… 晨夕:“足球跟篮球是不是一样的?都是五个人?可是看起来你们的人比较多。” 众人:…… 唐腾再次被晨夕给打败了,他用力把晨夕揽在怀里,酒气喷在晨夕的脸上,宠溺地笑着:“小傻瓜,足球是十一个人,篮球是五个人。” 晨夕很有学问地回答:“我知道,足球有守门的,篮球没有。想起来了,在学校时偶尔会看到。” 唐腾及众人:…… 耗子没忍住:“晨夕,你真的有那么天真吗?” 晨夕:“……”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嘿嘿,在学校时我的八百米补考了四次,很多人不认识我的名字,可是只要一说起那个‘八百米没过的女孩’指的就是我。” 潘萍也笑了:“这我可以证明。晨夕对体育的确是一窍不通,拉拉队她都逃避。” 潘萍瞅着在唐腾怀里的晨夕。晨夕真是好本事,把到了唐腾。在中宁市第一次看到唐腾的身边有女孩,没想以是晨夕。晨夕真是好手段,唐腾是什么人瞎子都能看出来。她曾经听齐康说过,唐腾跟他们这些球员不一样,唐腾挑女人的眼光很高,中宁市的女孩他一个都没看上的。唐腾在北京与滨海分别有两个相对比较固定的女人。北京的那个是个空姐,滨海的那个是新丝路公司的名模。 大家喝得都很尽兴。喝了酒的晨夕跟大家打成一片,这让潘萍对晨夕有了新的认识。 出来的时候,晨夕在酒吧门口跟大家告别,她就这样径直上了自己的汽车潇洒地离去。 众人再次愣在那里,看着唐腾。晨夕就这样扔下唐腾自己走了,居然还摇下窗户跟大家说再见。 潘萍大笑不已:“晨夕就是这样的人,玩归玩,乐归乐。动真格的,门都没有。唐少你也不用灰心,晨夕对谁都这样。” 齐康拍了拍潘萍的p股说道:“别告诉我她还是处女。” 潘萍苦笑:“她还真是。我们全机关的人都知道。听说韩副市长一眼相中晨夕,想要她做儿媳妇 。贺副市长来了以后,她现在到二秘去了。” 傅莉莉撇嘴:“吊起来卖罢了,有什么呀?” 唐腾看了一眼傅莉莉:“可惜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傅莉莉立刻收声。耗子使劲地瞪着她:“别这么没眼力劲!” 晨夕洗了澡,刚躺在床上,唐腾的电话就来了。她愉快的接起:“嘻嘻,贵公子,想我了是吗?” 唐腾哭笑不得:“晨夕,你是不是耍我?就这样走了,现在又跟我说这些。” 晨夕无辜地回答:“我是想送你的,可是你们那么多人,我的车也坐不下呀?你叫我怎么办?” 唐腾终于领教了晨夕的厉害,这个女孩真不是一般的狡猾。他知道,晨夕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得慢慢来。他温柔地说:“现在在干嘛?” “躺床上。你呢?” “我也是。一直都在想你。你呢?想我吗?” “还没来得及。” 67 唐腾翻着白眼:“你说想我会死呀?” 晨夕:“嘻嘻,那就想你咯。” “晨夕,你有男朋友吗?我想追你。”唐腾不再跟晨夕逗闷子。 晨夕愣住了,这个唐腾还真是大胆,两人认识都不够三个小时,一时间晨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嘿嘿,晨夕,是不是害怕了?还是被我的话给吓住了?” “害怕没有,吓着了倒是真的。你没有女朋友吗?”晨夕在电话的这头撇嘴问道。 唐腾镇定无比地回答:“中宁市没有。” 晨夕:…… “哈哈,晨夕,骗你的。我没有女朋友,你要不信我带你回家,我从来没带过任何一个女孩回家,看到你,我爸妈一定会乐坏的。” 晨夕将信将疑。 唐腾明白,晨夕这是对他有点意思了,两人这都是在互相试探着对方的诚意。 唐腾满足了晨夕对未来生活的一切幻想。 晨夕克制着自己不与唐腾主动联系,上班的时候晨夕总是心不在焉,她觉得时间突然被拉得很长。贺崟走了,晨夕需要办理的文件骤然减少。她把手机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期盼着唐腾的电话。可是直到下班,唐腾依然没有消息。晨夕惆怅地离开办公室…… 电话突然响了,那一刻晨夕觉得心脏骤停。可是她的失望却无法掩饰,因为电话是黄广益的,而非唐腾。 晨夕十分不耐的接起:“干嘛?” 黄广益愣住了,今天的晨夕怎么像吃了枪药一样?他赔着笑脸道:“晨夕,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不关你事。” “晨夕,别这样,乖乖的,你在哪?我去接你。” 晨夕撇撇嘴,这个男人自我膨胀得没了边。还‘乖乖的’,真让人恶心。可是她的笑容却十分的灿烂:“黄广益,你听好了,昨天我学了一个新名词,叫‘中场休息’。现在就是我们中场休息的时间,我此刻不想应酬你,别再缠着我了。再见!” 黄广益被愣在那里,这个晨夕今天是发什么邪火?难道是生理期……黄广益决定今天暂时放过晨夕…… 晨夕回到家里,闷闷地,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她打了一个电话给贺崟:“贺崟,在干嘛?” 贺崟笑了:“怎么?那么快就开始想我了?” 晨夕:“贺崟……”声音不是不娇滴滴的。 贺崟差点就握不住电话,他笑着说:“嘿嘿,晨晨,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个变态的舅舅又去s扰你了?” 晨夕:…… “晨晨,乖乖的,别太任性了。想好去哪没有?” 晨夕肺都炸了,又来一个‘? 第 11 部分 欲望文 第 12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晨夕:…… “晨晨,乖乖的,别太任性了。想好去哪没有?” 晨夕肺都炸了,又来一个‘乖乖的’!她大声地回答:“我想去月亮!”‘啪’的一声,晨夕把电话给挂了。贺崟没有意外的也愣在了北京的那一头。 此刻,贺崟正跟彭以轩在吃饭。晨夕的声音大到彭以轩也听得真真的,他笑了笑:“是晨夕?” 贺崟点点头:“黄广益这小子真够可以的,他现在看上晨夕了,估计把晨夕得不行。” 彭以轩张着个大嘴,瞪着大眼看着贺崟说不出话来…… 贺崟哈哈大笑。 “行了,以轩。别这么吃惊。晨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想报复黄广益的姐姐,还接受了黄广益送给她的一辆城市高尔夫,小二十万呢。黄广益为了得到晨夕,真是大手笔。” 彭以轩摇摇头:“晨夕真是了不得,还敢这样玩?”他撇了一眼贺崟,看到贺崟毫无芥蒂的模样,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他揶揄地问道:“我可否理解为你已经成功了?” 贺崟哈哈大笑。有时候笑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掩藏窘迫。他想起一句话,盖棉被,纯聊天…… “技改的事情多亏了晨夕才能办得如此漂亮。她没在黄广益的面前露出一点端倪,所有的材料都是她一个人弄的,这一仗我赢得很漂亮。” 彭以轩坦然地说:“晨夕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在你们这两条恶狼中间走钢丝绳,我也算服了她了。” 训练了一天的唐腾这时候才有时间想起晨夕。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晨夕那充满灵性的灵魂深深地吸引着唐腾。 已经绝望的晨夕随意地接起电话,却没想到电话是唐腾的。 “晨夕,今天过得好吗?” 晨夕的声音都高了:“唐腾?!” 唐腾轻笑:“是,是我。是不是等我电话?” 晨夕压下火气:“别臭美了,谁等你电话呀?” 唐腾对晨夕的小把戏了然于心,他笑着说:“晨夕,现在是赛季,我们的训练很紧,白天手机都要关掉的。发现一次就是五千块。” 晨夕大吃一惊:“开手机要罚钱?还五千?” 唐腾:“嘿嘿,是的。俱乐部的要求很严格。我们从来不准在外面胡乱吃东西,如果因为这个生病,也得罚五千。我们一个星期只能轮流出来放风一个晚上,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要不就呆在酒店学习,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 晨夕:…… 唐腾的声音突然变得黏糊起来:“晨夕,我想见你。” “你刚才还说你不能随便动弹。” “我不可以,但你可以。你来我们住的酒店开个房间我可以偷溜。只要不出酒店,就不会被发现。” 晨夕有些不高兴:“唐腾,你以前总是这样对待你那些所谓的女朋友吧?” 唐腾的声音一点变化也无:“晨夕,我有女人,但我没有女朋友。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我的意思是可以向父母介绍的那种。” 晨夕觉得自己疯了,对于这样一个公开花心的男人对自己如此肤浅的表白她居然还乐不可支的。 晨夕的心里早乐开了花,却装出一副生气地模样:“唐腾,你还真敢说。你是不是吃定我了?还是觉得我好欺负?” 唐腾苦笑道:“哪里是我吃定了你,明明是你吃定我好不好。今天的训练我一直恍恍惚惚的,老是在想你,赶也赶不走,教练还以为我不舒服呢。” 晨夕:…… 68 “晨夕,我肚子饿了,天天吃你们中宁饭店的自助餐我都要吐了。”唐腾软声软气地说道。 晨夕恶声恶气地说:“不是不让乱吃东西吗?” “肯德基和麦当劳没问题。这些洋快餐的卫生条件基本可以信任,教练对于我们吃这个一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而且这些洋快餐的热量都很高,对于补充我们这种高强度训练下的体能恢复有好处。” 晨夕:…… “求求你了,晨夕……嗯,晨夕……我真的很想见你……嗯,而且肚子也很饿……又出不去……嗯,晨夕……我好可怜……求求你了,晨夕……嗯?” 晨夕一本正经地说道:“唐腾,你等一等,我去找颗棒棒棒糖,我的牙都要酸掉了。” 唐腾:…… 唐腾继续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全天下排名第一的可怜虫,他不停滴游说晨夕:“晨夕,你真的不想见见我吗?你去买多一些的肯德基,我们一起吃,肯定更香。” “没钱。” 唐腾被噎住了,他顿了一下:“我给。” “开……” 还没等晨夕说完,唐腾就抢着说,“房也是我来开,可是不能用我的名字,我把钱放在总台,来的时候说你的名字就行了。” 晨夕火冒三丈:“唐腾,对于这一套你如此熟练,我建议你继续找熟手来继续你的游戏。我对于你的游戏一点兴趣也无,我挂了。”晨夕生气地挂掉电话。她闷闷地躺在床上,她明白自己是吃醋了…… 唐腾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挂掉电话,他拿起电话在那里愣了好久。唐腾也有些不高兴了,他这个公子哥的脾气也不是好相与的。他继续拨打晨夕的电话,没想到晨夕把他的电话给摁掉了,再打的时候晨夕已经关掉了手机。 之后的几天无论他怎样联系晨夕,晨夕始终没有接听他的电话。耗子幸灾乐祸地说:“唐腾,这个女孩看来成功地吊住了你的胃口。”唐腾气恼地躺在床上憋着一口怨气,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如此上心,没想到这个女孩却如此对待自己……他顿时觉得了无生趣,一片茫然…… 耗子看到唐腾这个样子,明白这个公子哥看来是陷进去了。对于他们这帮人来说,钱包里可以没有钱,但一定不能没有tt。耗子从在体校的时候就认识了唐腾,两人一直是好哥们,实行俱乐部制以后,他知道唐腾的运作他才能签到这个俱乐部。对于唐腾的事情,他一向是义不容辞的。 两人认识了那么多年,他从没看到过唐腾为了一个女人烦恼到如此地步。不对,是从没看到过唐腾为了一个女人有过烦恼。在女人面前,唐腾一向是所向披靡的。他们这群人,都是从小在体校长大的。只有唐腾这个太子爷一直在父亲的监督下学习文化知识,其他人的文化知识都很匮乏,除了把自己的名字练得龙飞凤舞的,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所以他们除了踢球,也就只能琢磨女人这点事了。 耗子眼咕噜一转,计上心来。 “嘿嘿,唐腾,其实我有办法让你的女人回心转意。” 唐腾立刻坐了起来:“什么办法?!” 耗子被愣住了,这个唐腾看来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 “我们明天不是有比赛吗?你就给她发信息,就说你希望她能去看你比赛,给你加油。然后叫她来这里拿票。就说是主席台的票。你开好房间等着她,她来了,你不就可以……嘿嘿……不就成功了吗?” 唐腾拍拍耗子的肩膀:“嘿嘿,如果我成功了,一定不会忘记你。” 他立刻给晨夕发了信息。 晨夕看到信息,乐了,这个唐腾。但她还是给唐腾回了电话:“唐腾,你有必要强调你能弄到主席台的票吗?你想要几张,我给你好了。”晨夕闲闲地说。 唐腾:…… 唐腾瞪了一眼耗子,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耗子汗颜,汗一个,晨夕能弄到主席台的票是毫无悬念的。 耗子立刻凑到唐腾的耳朵边:“告诉她,为了明天能安心比赛,希望今天能见见她。还有就是我的肚子也饿了,叫她买点吃的东西过来。” 唐腾使劲地瞪着耗子,耗子依然嬉皮笑脸地看着他。耗子看到第一次追女孩的唐腾,他的脸变得有点红…… “晨夕,明天的比赛对于俱乐部来说非常的重要,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见你……我们已经有五天没见过面了……” 耗子‘噗’的把嘴里的可乐都给喷了出来,这个唐腾还真敢说,好像人家女孩子也只见过他一面而已。 晨夕立刻知道唐腾的身边还有人。她有些好奇:“你在哪?” 唐腾的声音闷闷地:“当然是在房间,我和耗子一间房。他说饿了,还叫你买些吃的过来。” 晨夕:…… “晨夕,你过来好吗?我现在马上去开一间房。你给我们买点肯德基过来。” 晨夕想了想:“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买过去,然后你们下来吃就是了,没必要开间房。” 耗子在一旁大声说:“嫂子,好嫂子,要多买一点,我们在房间等你!嫂子万岁!我们等着你!”耗子抢过唐腾的电话立刻给挂了。 晨夕:…… 唐腾:“你干嘛?!” 耗子翻翻白眼:“我知道你这个公子哥没追过女孩子,我原谅你。这种时候要立刻挂断手机别让她有后悔的机会。行了,还是我下去开房吧。” 唐腾的眼睛顿时睁得很大:“你也要下去?” 耗子再翻白眼:“兄弟,如果你不想吓跑你的女人就得慢慢来,这个女孩不是那么容易让你上手的。你不能急,得让她放下戒心。” 唐腾:…… 69 晨夕兴高采烈地来到肯德基,看见这样的垃圾食品居然被众人追捧,她觉得匪夷所思。 “唐腾,我到了。你们下来好了,我就不下车了。” 唐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明天就要比赛了,现在有一个助教就在大堂坐着,防止我们偷跑出去。你上来吧,1705,我和耗子已经在等着了。” 在一旁的耗子给唐腾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也。看来唐腾入门很快。他摸摸唐腾的头:“好徒儿,为师很欣慰。徒儿学得很快,都会举一反三了。” 唐腾一把推开耗子的手,笑骂道:“去你妈的!” 晨夕在车上忐忑不安地打开粉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依然精致,双眼也还算有神。她随意地补了补粉,把那些垃圾食品拿出车外。晨夕看了看手上的袋子,遂拿了一个黑袋子给套了起来,而后的几分钟,她立刻为自己能用战略的眼光来看待问题而沾沾自喜…… 晨夕刚来到大堂,就看到黄广益正陪着一群人走出来。看到晨夕,黄广益立刻撇下众人,来到晨夕的面前:“晨夕,你怎么在这?” 晨夕笑了:“晕,我经常在这的好不好。” 黄广益了然的点点头,这里是中宁市唯一的一家五星极饭店,是政府的接待饭店,迎来送往的都是达官贵人,晨夕作为贺崟的秘书,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黄广益笑着说:“要很久吗?要不我在这等你。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晨夕想了想,遂说道:“我想吃这里的自助餐。” 黄广益很开心:“行呀,我等你。” 晨夕从容地按下电梯,外卖?自己可不是送外卖的,而且自己就是外卖。她感觉到黄广益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她心里乐翻了天。这个傻子还以为自己有多行?就这样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去给别的男人送外卖,想想晨夕都觉得高兴。现在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那个人是黄广益…… 还没等晨夕按响门铃,门‘噹啷’一下,被打开了。晨夕笑语如嫣:“嗨,唐腾。” 唐腾似乎晃神了一下,他赶紧把晨夕给拉了进来。他看到晨夕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心在微微颤动着……他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把晨夕抱在怀里…… 晨夕立刻晕了,唐腾让她强烈地感受到男女的个体差异。唐腾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淡淡香味不断挑战晨夕的嗅觉器官;唐腾有力的双手所传达出来的臂力让晨夕深深地感受到男性力量的魅力;唐腾笔直、粗壮的双腿似乎都能让晨夕感觉到体温;这个仪表堂堂、神勇威武的男人彻底让晨夕晕菜…… 她手上的袋子就这样掉了下来…… 耗子十分煞风景地‘嗷嗷’大叫,“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不要这么腻歪?我现在肚子还很饿,没什么东西好吐的。” 晨夕满脸通红地推开唐腾,唐腾气得牙根痒痒,他终于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个什么意思。 晨夕捡起袋子放在桌子上:“你们吃吧……”晨夕的脸还是很红……耗子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在酒吧晨夕给大家的印象是可以上山打虎的,怎想到今天的晨夕如此的害羞,面子也很薄。是个容易脸红的女孩。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嫂子,对不起。要不我先吃,吃完了我立马撤退,你们俩再继续好了。” 唐腾:…… 晨夕‘啐’了耗子一口:“谁是你嫂子呀?!看来你被某人训练得还不错,见个女人就叫嫂子。” 耗子跳了起来:“嫂子,你可不能冤枉我!你去打听打听,我有叫过别人嫂子吗?!” 唐腾笑道:“这点我可以证明,这小子,从小就是这样,只要被人冤枉,他就是这副模样。你甭理他!晨夕,谢谢你,我们俩还真饿了。” 晨夕看着两人说道:“你们俩是选择继续说相声还是填饱肚子?” 唐腾与耗子:…… 晨夕看着这两个大男孩一阵风残云卷,不一会这一大袋的肯德基很快就见了底。晨夕很高兴,看着两人吃东西如此欢畅,晨夕觉得自己的外卖送得值。 吃饱喝足的耗子对晨夕摆摆手:“嫂子,你真好!所以我也很好,现在我就把地方腾出来,让你们俩继续卿卿我我的。”他拍拍唐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唐公子,注意身体,明天的比赛很重要。太耗费精气神的事情你就甭干了。” 唐腾:…… 耗子戏谑地看着晨夕:“嫂子,别紧张,今天他不敢干坏事,我们明天有比赛,他不能拿你怎么样。” 晨夕:…… 耗子终于结束了他在1705的表演,华丽丽的退场了。他悄悄地潜伏回到他与唐腾的房间。他累趴在床上想着,这个保媒拉纤的媒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虚脱…… 晨夕的心‘砰砰’直跳,她害羞地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唐腾的眼睛。唐腾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用力把晨夕抱起来,还没等晨夕反应过来,唐腾已经把晨夕放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晨夕下意识地挣扎着,她既害怕又有些憧憬的模样彻底征服了唐腾。唐腾低吼一声:“夕……”他无法再说出第二个字。他的吻又快又急地落在晨夕的唇上,晨夕无所适从,只能紧紧地闭着嘴唇…… 唐腾腾出一直在晨夕身上游移的一只手,捏着晨夕的下巴:“夕,张开嘴……”晨夕害怕得紧闭双唇使劲地摇头。唐腾看着此刻能滴出水来的晨夕那娇羞不已的俏模样他的心情更加的好,他抓起晨夕的手直直让她感受他的硕大,暧昧地语调让晨夕的脸更加的红了…… “夕……乖乖的……张开嘴……我不想弄伤你……要不就是‘它’进去了,而不是我的舌头……”他抓起晨夕的手抚过他的硕大…… 70 “嗷!”唐腾忍不住放开晨夕的手,整个身体用力地压住晨夕,晨夕不禁松开嘴唇……唐腾终于抓住了晨夕的舌头,他仿佛要把晨夕肺里的空气给掏空一般用力地吸吮着……他的手揉搓着晨夕的丰盈,他早知道晨夕的胸很有料,可是没想到晨夕的胸型如此完美。他只‘嗦’地一下,晨夕身上的t恤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 晨夕渐渐地哭了起来,唐腾的手对于晨夕来说就是高压电,每到一处,就把那处的皮肤焚烧……她的丰盈在唐腾的手上变换着各种的形状……唐腾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他捏着晨夕的粉红樱桃,一口咬上另一只,喃喃细语:“夕……我的夕……告诉我……你是我的……” 晨夕呜咽着……她的身体早已经不是她的……她在唐腾的身下早化成了一滩水,她只能紧紧地依附着唐腾,希望唐腾能多给她一些……可是晨夕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唐腾的一只手来到晨夕的大腿根,晨夕的短裙让他轻易就能到达那令他想了这些天的蜜源…… “夕……告诉我……我是不是第一个……嗯……说……你是我的……快说……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唐腾的抚摸让晨夕崩溃,她终于哭出声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唐腾拨开晨夕的小裤裤,他的手慢慢伸了进去……晨夕立刻弓起了身子:“疼……” 唐腾诱惑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又仿佛来自天堂…… “夕,放松些……” “不,不……”晨夕残存的理智让她微弱的反应。 唐腾毫不理会,他继续求证着……他的手终于到达他想到达的地方……他顿时喜出望外,嗷嗷低吼:“夕……我的夕……”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唐腾,快出来,教练正找你……” 唐腾依然不管不顾地在晨夕的身上折腾着…… “唐腾,唐腾!” 晨夕清醒过来,她用力拉扯依然在她胸口一带活动的唐腾那刺手的短发:“唐腾,有人叫你……” 唐腾还是不理会…… 愈加急促的敲门声让晨夕用力捏起唐腾的耳朵,唐腾‘唉哟’一声,终于让他抬起了头…… 耗子被吓住了,怎么吓‘唉哟’的人居然是唐腾……他又笑又急:“唐腾,别折腾了……教练正找你呢……” 唐腾顺手抓起电视遥控器用力砸向门。‘啪’的一声,耗子知道唐腾已经清醒了,他赶紧上楼,他可不想成为炮灰。 唐腾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把头埋在晨夕的胸前:“夕……”仿佛是没吃到糖的小孩的叫声…… 唐腾撒娇的模样让晨夕暂时忘记了羞怯,她笑了场:“快起来,你重死了……” 唐腾立刻说道:“你的意思是有谁是轻的?!”唐腾抬起头直视着晨夕的眼睛。 晨夕觉得眼前一阵电流闪过,她主动拉下唐腾的头……两人遂再次热吻…… 唐腾终于放开了晨夕:“夕,你真是个妖精……不过还好,你这个妖精是我的……” 晨夕:…… 唐腾小心地帮助晨夕整理仪容。晨夕气恼极了,她用力咬了一口唐腾依然半l着的胸口,她这时发现唐腾居然是有胸毛的……性感而又神秘,她好奇地扯了一根。 唐腾哭笑不得,他宠溺地拿着晨夕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夕,明天记得来看我的比赛。” 唐腾捏着晨夕的小脸蛋,半真半假地说:“夕,明天不许穿短裙。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如果让我发现你不听话,我就把你带回滨海给关起来!” 晨夕一把推开唐腾:“唐腾,我建议你立刻到厕所去照照镜子!” 晨夕变脸之快让唐腾有些不快,他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晨夕给看出来,毕竟现在的晨夕还没有完全地爱上他……他目前是落在下风的,他告诉自己,我忍,以后变成我的人了,就是你要忍了…… 唐腾嬉皮笑脸地把晨夕揽在怀里:“怎么?生气了?” 晨夕对于唐腾和稀泥一点兴趣也无。 唐腾知道如果不道歉今天是过不了关的。他把晨夕拉向自己,让她感受到他依然坚硬无比的硕大……晨夕的脸瞬间红透…… 唐腾恶劣的笑了:“夕,我只是爱你、喜欢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嗯……来,给哥哥笑一个……” 晨夕嘟起嘴巴:“我不听,只准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的家伙……” 唐腾对晨夕微笑着:“夕,明天的球赛如果我们赢了,教练会给我们放两天假的。这两天我一定陪着你,行不行?” 晨夕笑眯眯地点点头。 唐腾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晨夕的手上紧紧握住:“夕,我希望你不要误会。这张卡是我们认识第二天我就去门口的银行给你办的,用的是你的名字。” 晨夕:…… “夕,我只想表达我的诚意,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女朋友,正式的那种。所以我希望我的女人花的是我的钱。你知道的,我是滨海人,我们那里的男人都有一点大男人主义,希望你在这方面能担待些。我父母那里你不用担心,他们都知道你了,他们很高兴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 晨夕疑惑地看着唐腾。 唐腾赶紧说道:“夕,你别多心,你这些天都没理我,我一急就从侧面问了一下潘萍你的情况。我这是病急乱投医……这还不都是被你的,谁叫你老是不接听我的电话!你再不理我,我准备杀到你办公室去了。本来我还想着给你送花来着,估计我这样干了,你可能会更生气,所以就没敢送。” 晨夕忍不住笑了…… 唐腾把晨夕搁在怀里,交换彼此的体温,房间里充满了爱情的温馨与甜蜜…… 唐腾依依不舍地把晨夕送到电梯口惆怅万分的回到楼上。耗子看到唐腾春风满面的y荡模样惊奇地说道:“你真的搞定她了?!” 唐腾没有理会耗子的八卦,说道:“有什么事?”耗子识趣的没有继续原来的话题,看来这次唐腾是动真格的了,以前的女人唐腾从来都是不忌讳说的,甚至床上的那点事情唐腾偶尔也会蹦出几句取乐。 71 耗子:“教练让你过去,我说你正在做韧带放松。他说晚点再找你。” 唐腾点点头,他只管好好训练、踢球,其他的事情教练都不太管他。一个是因为他的身份,另一个是因为他的技术。他跟死牛都是国家队的,俱乐部的教练组对于他和死牛一向都是另眼相看的。 虽然在巴西的那三年他和死牛还有另外两个现在还在其他俱乐部的球员被人称颂,其实内行的人都知道当年他们在巴西过的是什么日子?别人称为‘四小金刚’的他们真是苦过来的。除开他的身份不提,他们四人的拼劲与天份还有对足球的爱好一向得到业内人士的普遍赞誉,反而他的身份很少被人提起。 他踢中场,死牛是前锋,两人在球场配合一向默契。只是私底下的关系却远远没有外界和媒体形容的那样融洽,关系只能用不好不坏来形容。真正交心的朋友只有耗子。当年在巴西的时候,耗子受到的关注远远低于他们四人。可是耗子却从不抱怨,只认真的踢好球。所以他说服爸爸买下了耗子,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是正确的,耗子的忠诚让他在球场上十分的勇猛。 晨夕下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pos机上查询卡上的余额。她看着提款机上显示的金额时,她吓坏了……她揉揉眼睛,再仔细地查看,个、十、百、千、万、十万……天!30万……晨夕下意识地看了看左右,当她确定金额以后,茫茫然地取下卡,30万,晨夕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现在却突然有了这样一笔‘巨款’,让她既高兴又彷徨…… 晨夕坐在车上定定神,她和妈妈的好日子已经开始了,对于唐腾这样的女婿妈妈一定是高兴的。晨夕仰望天空,中宁市的晚春万里无云,阳光毫不吝啬的细细密密地洒在这片土地上,温暖着晨夕的心,此时晨夕心中所能想到的就是否极泰来这句成语…… 黄广益的电话来了:“晨夕,你在哪?” 晨夕清了清声音:“在车上。” “恩,你不要动,我看到你了。” “算了,还是我下去吧,也快到晚餐时间了。” 黄广益很高兴,晨夕终于不再躲躲藏藏的,愿意与他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他想这或许就是事情的转机,贺崟一定不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社会的舆论已经不是问题,现在就是晨夕妈妈和他家里人的态度。他对未来充满希望…… 晨夕到达自助餐厅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围成一个大桌的唐腾,唐腾虽然与队友们穿着同一个款式的运动衫,可是他的气质在那群人中间总是显得鹤立j群。另一个大桌也坐着二、三十人,晨夕知道这些人都是教练和队医等管理人员。 晨夕的眼光与唐腾对上了,唐腾坏坏一笑,两人都觉得莫名的刺激。 唐腾看到晨夕径直走了进来,他的直觉告诉他,晨夕一定是跟3号桌的那个长相漂亮的男人一起的。那个男人一身的范思哲装束让唐腾暗暗诧异在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人知道这个品牌……他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耗子也看到了,他悄悄地推推唐腾,用眼光移过晨夕与那个y柔的漂亮男人。唐腾点点头,表示他看到了。他不知道晨夕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来吃饭?但有一点他很肯定,晨夕绝不是为了向他炫耀追求者而把别的男人带到这里。耗子看着唐腾的表情似乎只有疑惑而没有不高兴,他也想明白了,晨夕不会疯到把新欢旧爱安排在如此有戏剧性的场面里。 晨夕坐在黄广益的面前,对他嫣然一笑。 黄广益笑着说:“嫣然一笑百媚生。” 晨夕撅着嘴:“你的嘴巴今天是抹了蜜吗?” 黄广益看了看周围疑惑地问:“晨夕,你怎么想到来这里吃饭?” 晨夕耸耸肩膀回答:“我不想跑来跑去的。听阿梅说这里的自助餐还是不错的,我一次都没来过。” 黄广益如沫春风:“你高兴就好。我让人开了一瓶这里最好的红酒。” 晨夕点点头。 “你怎么对那一大帮人一点好奇都没有?”黄广益闲闲地说道。 晨夕心里‘咯噔’一下,黄广益的敏锐超过想象。 晨夕表现得一点兴趣也无:“我想如果不是瞎子一般都能推断出这些人应该是运动员。” 黄广益这才把心放下,他也听说过滨海足球俱乐部的这帮小子周围聚集了一大帮的漂亮女孩们趋之若鹜的傍上来。 年轻女球迷对唐腾和娄铁(死牛)的热捧让他对晨夕也存了几分的怀疑。他做梦都没想到,他心仪的女孩刚在半小时以前差点就跟唐腾上演全垒打…… 晨夕去取餐,她来到面包餐桌前,拿起面包刀。一阵熟悉的味道让晨夕微笑。唐腾拿过晨夕手里的面包刀,笑容灿烂:“小姐,还是我帮你吧?您要几块?” “一块,谢谢。” 唐腾给晨夕切下一块,他挡住了黄广益的视线,轻声说道:“这男人是谁?现在我都食不下咽了。” 晨夕很欣慰,她没有错看唐腾,唐腾没有把她晨夕看做粗鄙而不知斤两的人。她不动声色地小声说:“一个无关紧要自以为是的白痴。” 唐腾克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黄广芬在看清弟弟与弟弟呆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时,她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酒店的小池子里……她不用动脑子就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她从没看到高傲、孤高的弟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别的女人,她甚至一度怀疑弟弟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上什么人……眼前的一切告诉她,弟弟爱上了她丈夫的女儿……弟弟在晨夕的面前毫不掩饰他对她那浓浓的爱意……而她丈夫的女儿也坦然地享受着她名义上的舅舅的疼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疼爱…… 黄广芬的脑袋‘嗡嗡’的,她扶着栏杆,不让自己滑下去。她的同事康美玲赶紧扶住她:“芬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差,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72 黄广芬笑容惨淡:“谢谢你,美玲。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走吧。” 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饕餮盛宴黄广芬如同嚼蜡。她的脑子里一直都是弟弟和晨夕在一起的画面…… 弟弟总是一往情深地凝视着晨夕,而晨夕总是坦然地享受着弟弟的疼爱与讨好……她的脸变得煞白,却依然强打着精神应酬着满桌的客人。她不知道等着她的将是怎样的万丈深渊……她儿子的亲舅舅要娶他的姐姐做妻子……一想到这,黄广芬就一阵战粟,她想起那日晨夕对她说过的话:“黄女士,你可相信轮回……” 晨夕如沫春风的样子让黄广益兴奋万分,他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他的功劳……晨夕愉快地向他请教红酒以及西餐桌上的礼仪,两人相谈甚欢,直到黄广芬来到桌旁。 黄广益看到姐姐,似乎不是太吃惊。他与晨夕如此高调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他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黄广益给姐姐拉开椅子,“姐,你坐。我跟晨夕正在吃饭,你要不要来点?” 黄广芬:…… 对着这样的黄广益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黄广芬失魂落魄的惨样让晨夕的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无视黄广芬的存在,对黄广益说道:“这里的自助餐真是不错,我以后可以经常来。” 黄广益深情地凝视着晨夕:“你高兴就好,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晨夕抿着嘴角笑了:“明天再说吧。如果你明天被关禁闭你的承诺无疑就是一句空话……” 黄广益瞪着晨夕:“禁闭?!为什么?!” 晨夕看着黄广芬没吭气,她才不会犯傻。 黄广芬的声音沙哑,“阿广,你们俩怎么会碰在一起?” 黄广益关心地问:“姐,你的声音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黄广芬的眼睛都红了,她克制着不让自己在晨夕的面前掉泪。 “阿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跟晨夕坐在一起?阿广,你要搞清楚,晨夕也算是你的外甥……” 晨夕轻笑出声:“嘿嘿,不好意思,我妈只生我一个,她没有弟弟。” 黄广益赶紧说道:“姐,你先回去吧,我明天跟你解释。” 晨夕动了动身子:“今天就到这吧,我也累了。” 黄广益:“那行,我们走吧,我送你。” 黄广芬拉住黄广益:“阿广,别走。我要跟你谈谈……” 黄广益毫不犹豫地松开黄广芬的手:“姐,对于晨夕我永远不会放手的……我与晨夕的人生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谁也无法左右和代替。姐,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但我劝你不要试图说服我改变主意,因为你要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有想过,这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晨夕愿意,她将是我黄广益的妻子。” 黄广芬的脸变得更加的煞白,黄广益一颗心早已经全在晨夕的身上,对于姐姐他没有抱歉,只有遗憾。 晨夕想,这真是天助我也,这幕戏已经开始进入高c。 黄广芬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弟弟那张y霾的俊脸,她明白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对象。 黄广芬看到晨夕的汽车时,她愈加崩溃。晨夕都开上城市高尔夫了,这辆车一定跟弟弟有关。她看着晨夕趾高气扬地经过她的身旁,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手挥向晨夕的脸……这样只会把弟弟彻底推向晨夕这一边。 晨夕回到家里,愉快地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澡。 刚躺在床上,看到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的。还有信息,还没等晨夕阅读信息,电话就响了,晨夕愉快地接起:“唐腾,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没听见。” 看到晨夕声音如常,唐腾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夕,你怎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的,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吗?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晨夕委屈的腔调依然没有让唐腾气平:“唐腾,我说过了,我刚才在洗澡嘛。我正准备给你回电话呢。” “夕,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女人在我的眼皮底下跟着一个男人就这样走了,你让我怎么想?” “对不起……” 知道唐腾还在生气,晨夕气呼呼地说道:“唐腾,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生气的?你再这样,明天我不去看你比赛了!” 唐腾的声音恶狠狠地:“你敢!” “嘻嘻,我是不敢。” 晨夕的嬉皮笑脸终于让唐腾也笑了起来:“明天你坐几排?准备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你说呢?我都听你的。”晨夕十分狗腿的回答。 唐腾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小妖精,等我明天比赛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晨夕的脸瞬间红透:…… “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晨夕娇滴滴地回答。 唐腾的心情更加的好了,他开心地说道:“要不明天你做第二排吧,第一排很容易被摄像机逮到,我不想你上电视。” “那衣服呢?” “我的幸运色是蓝色。你就穿蓝色的吧。还有记得带上望远镜,如果没有,就去买一个。” 晨夕愉快地回答:“行,我都听你的。” “夕,你想我吗?”唐腾第一次追女孩,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情话让他觉得牙都酸掉了,他的脸变得有点红…… “想……” “夕,你要保估我们明天赢球,这样我就能看到你了……我们可是在一起呆整整两天……你高兴吗?”唐腾一想到晨夕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模样立刻起了反应……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弟’苦笑。 “高兴……”晨夕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球赛是下午两点的,四点就能结束。如果赢球,六点以后我就自由了。”唐腾憧憬着明天…… 晨夕:…… 晨夕一到球场就后悔了。 73 因为是星期六,整个国际标准的足球场里座无虚席,各种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彩色的纸屑满天飞舞,各种的标语与横幅醒目而又夸张。 晨夕看了看,很多写的就是唐腾和一个叫娄铁的。她不知道这个娄铁是什么人?现在她终于明白那天晚上唐腾为什么会吃惊了……看来这个唐腾在这些女球迷中还是很受欢迎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唐腾飞舞在球场的中央,给人一种傲视众生的感觉。 傅莉莉与潘萍看到晨夕时两人一点也不奇怪。晨夕对两人点点头。唐腾对于女孩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是球队对唐腾的普遍看法。 傅莉莉看到晨夕今天穿着一件天蓝色低胸t恤配着一条鹅黄色的7分裤,要多醒目就有多醒目。傅莉莉对潘萍说:“这一定是唐腾让她穿的,我听耗子话里的意思唐腾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了。” 潘萍笑着说:“耗子不也是对你动真格的吗?你嫉妒干嘛?要嫉妒也应该是我呀?” 傅莉莉惆怅地说:“耗子能跟唐腾比吗?别说唐腾,就是齐康耗子也比不上呀。你都有车了,我都不知道耗子什么时候才能答应给我买辆车。” 潘萍安慰道:“耗子的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父母、妹妹都靠耗子一个人生活,刚换了房子,你让耗子怎么办?” “房子也只是公寓而已……跟唐腾家的别墅可没法比。” 潘萍:…… “唐腾对于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个晨夕,真不知道该夸她运气她还是运气背……唐腾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他的那两个比较固定的女人我都见过,都很怕他。从来都不敢随便吃醋,更不敢让唐腾难堪。”傅莉莉也只好自我安慰,唐腾离着她实在是太远了,她安安心心地跟着耗子,希望以后能结婚。耗子的身价虽然不能跟唐腾那些人比,可是比起普通人那还是好很多的,这样的一条中不溜秋的鱼傅莉莉已经觉得自己高攀了。 潘萍了然地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看着吧,晨夕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唐腾会一点一点收拾她的……晨夕还想着把男人玩在股掌间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傅莉莉八卦地问:“你说晨夕真的还是处女吗?” 潘萍自己也有些疑惑:“应该还是,我都佩服她的心计,你真的相信她那辆车是她爸爸送的?肯定是某个同样有实力的男人为了追她才送的。可是晨夕也真是好手段,在机关里愣是没传出一点绯闻。原来她跟市委许书记的秘书还有些小暧昧,后来才知道两人只是高中同学而已。” “你都没看到她跟什么男人见面吗?你们都一个单位的。” 潘萍摇摇头:“所以我说晨夕段数高,只能说她隐藏得很深罢了。我猜她跟我们的贺副市长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你应该从电视上见过贺崟吧?” 傅莉莉点头:“他本人我也见过,他曾经到我们邮电局开过电视电话会议。长得挺帅的,我们当时都看痴了……风度也很好,不像某些领导总是咄咄人的模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下面的人来办事,那些人包括那些委办局的领导我看大都看着晨夕的脸色。不过说实话,晨夕的文字是不错的,打她的文件最轻松,错别字又少,改动的地方也不太多,我们都愿意打她的材料。” 傅莉莉叹了一口气:“也只有晨夕这般人才才能吸引唐腾他们的目光……” 潘萍暗暗好笑,这个傅莉莉,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潘萍想,知道自己是谁这很重要,所以她现在有房、有车,虽然自己只是政府办的一个打字员而已,可是她依然把弟弟安排在了一个好单位,爸爸的单位分房子领导也照顾了好楼层…… 晨夕接到黄广芬的电话时,球赛已经接近尾声。因为有一个与自己关系密切的男人在球场上,这种感觉让晨夕感觉很惊奇,特别? 第 12 部分 欲望文 第 13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晨夕接到黄广芬的电话时,球赛已经接近尾声。因为有一个与自己关系密切的男人在球场上,这种感觉让晨夕感觉很惊奇,特别是那些人叫唐腾名字的时候,晨夕也特别的骄傲。这个优秀的男人现在是她晨夕一个人的了……今天的唐腾状态好得不得了,2:1,滨海进的两个球都跟唐腾有关,一个是唐腾进的,一个是唐腾把球传给了那个叫娄铁的队友。 “晨夕,你在哪?我是黄广芬。”黄广芬开门见山,这时候已经没有假装的必要了。 晨夕愣了一下:“你有事吗?”晨夕依然沉浸在球赛当中。她早把黄广益姐弟俩抛到脑后。她一直拿着望远镜追随着唐腾的身影。看着唐腾那双毛茸茸的大腿,他在球场上大呼小叫的,汗水流遍全身,头发被汗水浸湿耷拉着,与平日的翩翩公子形象相差甚远。唐腾还差一公分才到180,而且块头也摆在那,所以从球场上看唐腾反而显得他有些矮。场上队长是娄铁,这个晨夕是听了解说才知道的。两人的配合得十分的默契,看着两人眼神的交流,是可以想象他们俩才是一对的…… “你不认为我们该谈谈吗?”黄广芬克制自己的怒气,晨夕居然还有心情去看比赛。这让她觉得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个大耳光。弟弟已经疯了,他难道不知道晨夕是为了报复她抢走晨钢才别有用心地接近他吗?弟弟这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如果让别人知道他的女朋友居然是姐夫的女儿,他这个厂长还要怎么当下去?一想到这,黄广芬后脊梁骨一阵发凉…… 晨夕想了想,说道:“你要找的人应该是你弟弟,而不是我,就像我妈妈当年找的人是晨钢而不是你。各人自扫门前雪。” “你!”黄广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嘿嘿,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五点半我们在中宁饭店咖啡厅见吧。”晨夕愉快地挂断电话。 黄广芬愣在原地很久,晨夕的漫不经心让她的心变得更加的忐忑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越发没了底,这样的晨夕让她觉得惶恐…… 74 当裁判的结束的哨声吹响的时候;整个球场都了起来。锣鼓喧天,欢呼声响彻全场。晨夕也被这样的气氛给感染了。她为唐腾感到骄傲。 眉飞色舞的晨夕一p股坐在黄广芬的对面,对侍者说道:“请给我一杯冰的橙汗,要大杯的。” 黄广芬看到今天的晨夕并不似往日那样化着精致的浓妆,晨夕的一张小脸干净极了。兴奋让她的脸依然通红,蓝色的低胸t恤、黄色的7分裤子,青春飞扬。刹那间黄广芬明白弟弟的感受,这样的晨夕的确是诱人的,晨夕的蕙质兰心与她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对于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晨夕,我不会同意你与我弟弟在一起的。我知道,你只不过是想报复我罢了。”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黄女士,你的包里是不是有录音笔?” 黄广芬的脸色顿时变了。 晨夕摆摆手:“别激动,这东西我同样可以准备的,当然我也准备了。” “你!”黄广芬‘噌’的站了起来。 “什么你呀、我呀?黄女士,我说过的,你对付我妈妈那一套对我一点也不管用。我录音是为了防止你将来用你剪接过的带子对付我妈妈,而我只想让我妈妈听到我们全部的谈话。黄女士,这里是公众场合,我劝你还是坐下比较好。”晨夕从容地拿出录音笔。 黄广芬满脸通红,她再一次领教了晨夕的厉害。她的气势明显低了下来。 “晨夕,你到底想怎样?”黄广芬的哀兵政策并不为她带来一点好处。 晨夕睁大双眼:“我干什么事难道还要向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报告吗?” “你!”黄广芬满脸通红指着晨夕说不出话来。 晨夕对于黄广芬的词穷一点兴趣也无,她冷冷地说:“你还想跟我说什么?事情跟你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你那可爱的弟弟为了达到约会我的目的,他居然跟我说可以看做是一种报复。黄广芬,你听清楚了,就是你那可爱弟弟的原话。汽车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但你不知道的是,汽车是我爸爸交给我的,换言之,这辆汽车我只承晨钢的情。跟你那可爱的弟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黄广芬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无法言语,她无力地看着晨夕…… 晨夕一点同情也无,这个被亲弟弟出卖的女人让晨夕终于相信善恶终有报。 “黄女士,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你可相信轮回?反正我是信的。”晨夕耸耸肩膀。 “难道你不考虑你妈妈的感受吗?” 晨夕冷下脸:“别提我妈妈,你不配!当日你有否考虑过我妈妈的感受?!而且一直是你弟弟有纠缠我,我早已经向你那可爱的弟弟表明了立场,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无。他说我只要站在原地就好,他来爱我就好了……黄女士,你还有兴趣要继续说下去吗?你想剪接我们谈话内容的把戏已经不能实施了,我知道,你原本打算弄几个版本的。我妈妈的、你那可爱弟弟的,或许还有晨钢的。黄女士,你的心计我是领教过的,没有人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黄广芬只能怒视着晨夕,表达她的愤怒。 晨夕的电话响了,晨夕一看号码,乐了。 “有事吗?”晨夕的声音如常。 黄广益:“晨夕,你在哪?” “在中宁饭店的咖啡厅,黄女士约的我。” 黄广益立刻说道:“你把电话给她,我来跟她说。” 晨夕平静地回答:“我没有义务做接线生,我挂了。” 黄广芬对着这样的晨夕,她终于明白黔驴技穷这句成语的含义。她没有接电话,她看着晨夕说:“晨夕,你是个魔鬼。” 晨夕哈哈大笑:“从撒旦嘴里说出魔鬼这个词,你不觉得荒谬吗?” 黄广芬看着周围的人都是熟悉的面孔,她再次领教了晨夕的心计,也终于明白晨夕为什么会把她约在这里。晨夕这是算准了她不敢乱来。她现在好不容易成为公司的副总,她不想成为众人的笑柄。如果这件事情闹开了,对于她的职场生涯是致命的。 黄广益像一阵风一样吹了进来,他一p股坐在晨夕的身边:“姐姐,我昨天跟你说过,这件事情跟晨夕一点关系都没有。” 黄广芬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阿广,你考虑过爸妈、大哥的感受吗?还有那些亲戚朋友,他们会怎么说你们俩?” 晨夕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停!黄女士,不要把我扯进去。你们家的事情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黄广芬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晨夕,现在她相信晨夕刚才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晨夕根本对黄广益的爱意从无回应。 “阿广,你是不是疯了!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她根本就不爱你!难道你还看不清楚吗?!” 黄广益:“姐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要为我担心。” 晨夕的电话又响了,她的声音变得很温柔:“能开机了?祝贺你!” 唐腾笑得很开怀:“我看到你了,所以我的状态特别的好。夕,你是我的福星。你在哪?” “我就在你楼下的咖啡厅里。” “好的,我马上下楼。” 黄广益与黄广芬就这样看着晨夕,黄广益的心已经凉到了谷底……他苍凉地看着窗外,他已经猜到故事的结局…… 黄广芬看着突然变得悲伤不已的弟弟,她知道这一定与晨夕的这个电话有关。 唐腾看到晨夕与昨晚那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坐在一起,他愣了一下,但还是从容地走了过来。 看到唐腾,黄广益证明自己刚才的猜测。 唐腾随意地把一个塑料袋放在晨夕的面前:“夕,这是刚才发的,你拿着吧。回头去帮我买一个笔记本,我的被他们打游戏给弄坏了。要选一个配置最高的,要不然拖不起游戏。” 晨夕一看,四万!她吃惊地看着唐腾,却什么都没说。她明白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她默默地把钱给收起来放在包里。 75 黄广益自始自终都没有再看唐腾与晨夕…… 可是黄广芬就不同了,她看到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输给弟弟的男人居然就这样把晨夕拉进怀里。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晨夕,你太过份了!你居然玩弄阿广的感情!他那么的爱你!” 唐腾看着黄广芬:“女士,请你说话小心一点,晨夕没有义务一定要回应他人的爱。” 没想到这时,冲出来两个年轻的男孩怯生生地说:“唐腾,能不能给我们签个名?” 唐腾愣了一下,遂笑着说:“当然。” 黄广芬:…… 虽然她不认识唐腾,但现在她知道了,这个穿着一身巴宝莉的男人居然是个所谓的名人……她惊恐地看着晨夕…… 晨夕:…… 黄广益无法掩饰的悲伤让黄广芬的心都碎了……她知道,在呆下去,丢脸的就是他们姐弟俩。她走到黄广益的身边:“阿广,我们走吧……” 黄广益摇摇头:“姐,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干?我昨天告诉过你不要找晨夕的麻烦,今天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 “阿广……” “姐,你可以选择你的爱情,我为什么不可以选择我的爱情?姐姐,你真的太自私了……” 黄广芬没想到黄广益会说出这番话来,此时的她进退两难。 晨夕对这样的场面一点兴趣也无,她拉着唐腾:“我们走吧。” 唐腾放开晨夕:“等等。夕,告诉我实话,你的汽车是不是他送的?” 晨夕撇着嘴:“是我爸爸交给我的。” 唐腾很生气,他瞪着晨夕:“晨夕,不要怀疑我的智商。把昨天那张卡给他。” 晨夕跳脚:“那车才19万,卡里可有30万呢。牌照是我自己去上的,跟他没关系。” 唐腾看了一眼晨夕,这个女人他还真是服了。 他克制着怒气,指示晨夕:“你现在马上到门口把钱给转出来,我在这等着。” 晨夕乖乖地走了。从头到尾晨夕都没有再看黄广益一眼,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唐腾一个人。 黄广芬都看呆了,在弟弟面前趾高气扬的晨夕现在明显变成小媳妇模样。 黄广益颤颤巍巍地拿出香烟点了几次都没点着。他感到自己的心已经结成了冰块。胸口的温度骤然下降…… 唐腾有点同情这个无论是气度还是自身条件一点也不输给自己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领教女人残忍。 晨夕把写着黄广益名字的存折交给唐腾。唐腾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然后轻轻放在黄广益的面前:“黄先生,谢谢你前段时间如此照顾晨夕。我知道这也是你一番好意,晨夕是我的女人,她不懂事,只好我这个男人给她扛起来。我的女人欠你的,我来还。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一码归一码,你对晨夕的好,晨夕是应该领你这份情的……再次谢谢你,黄先生……再会!” 黄广益始终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于是便有了绝望而自弃的意味。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唐腾,这个男人……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唐腾……” 唐腾拉着晨夕走出饭店,看着晨夕的汽车他笑着说:“现在看这辆车顺眼多了。” 晨夕:…… 黄广益终于回过头看着黄广芬,“姐,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晨夕用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了我……让我没有了一点念想……” 黄广芬悲伤地看着万念俱灰的弟弟:“阿广,如果你真喜欢她,你就去做吧……我不会再反对了……” 黄广益摇摇头:“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阿广……为什么……” “姐,这就是命!晨夕欠了你的,我欠晨夕的。姐姐,不要再做任何事情,不要试图找晨夕的妈妈。姐姐,到了今日我才明白,你的爱情的确是伤害到了无辜的人……当时我那么的支持你捍卫自己的爱情,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我只有站直了去承受这一切!” 黄广芬绝望地叫道:“阿广……”她流着泪走出饭店……她现在十分的后悔今天把晨夕给约出来,让晨夕结结实实地报了仇,让弟弟堕入地狱深渊…… 上了汽车,唐腾始终没有说话。晨夕看着唐腾:“唐腾,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唐腾摇摇头:“晨夕,聪明人从不报复,他们总是匆匆离去,重头开始。”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点点头:“唐腾,从今天起,我选择放下。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唐腾把晨夕轻轻地揽在怀里:“夕,还有两个星期就结束赛季,到时候你跟我回滨海。” “我是没问题的,可是你得去跟我妈妈说。”晨夕嘟起嘴看着唐腾。 唐腾笑了:“你个小妖精,老是动这些鬼心眼。行,没问题,我爸妈也想见见你。” “唐腾,我们俩是不是太快了?”晨夕的声音闷闷地。 唐腾:…… “现在我们去哪?”晨夕依偎在唐腾的怀里,抚摸着唐腾的喉结,她喜欢这样的触摸,她觉得很新奇。 “耗子没去过归宁市,他希望我们一起去玩两三天。你有兴趣吗?反正从这里到归宁市也就150公里,我们可以开车去。” “你能休息几天?” “三天。星期二的晚上六点以前归队。所以一般我们都是下午就要回到这里向教练报道。” 晨夕好奇:“如果迟到又得罚钱吗?” 唐腾笑了:“对,也是五千。” 晨夕点点头,“看来你们教练跟五千扛上了。” 唐腾:…… “这钱……” “哦,所有的俱乐部一般都是这样的,只要赢球,当天就发奖金,而且都是现金。” “这么多呀?”晨夕睁着个大眼睛看着唐腾。唐腾怪道这样大方,原来他的钱来得太快了。 76 看唐腾把晨夕抱在怀里,随意地吻了吻,“想什么好事呢?我和死牛是最多的,其他人没那么多的。比如耗子,也就三四千吧。如果没上场的,统一二千。” “死牛是谁呀?” 唐腾:…… “死牛就是娄铁,那天晚上你不是见过了吗?” “我看到了,球场上都是你们俩的横幅,你们俩很出名吧?” 唐腾:…… 到失魂落魄的黄广益踉踉跄跄地上了汽车的后座,黄广益的汽车是雷克萨斯,而且还有司机与明显秘书模样的人给他开门。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度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唐腾随意地问:“他是谁呀?” “他是我父亲第二任妻子的弟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企业南桂机械厂的厂长,中宁市唯一的一个28岁的正处级干部。” 唐腾没有吃惊:“我猜到了,我想他应该跟你父亲的事情有些关联的。没想到他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连你他都敢想。你的胆子也很大,他这样的人你都敢玩。” 晨夕没出声,我玩的男人比这大多了……她闷闷地说:“我妈妈从小一再告诫我切勿轻易把目光停在一个男人身上,代价惨重,她所受过的伤全部成为我的教科书。” 唐腾摇摇头,他捏着晨夕的下巴,看着她:“夕,身经百战才能百毒不清。流沙是最为坚强的东西,因为它无形也就无谓被摧毁。” 晚上唐腾带着晨夕到了凤凰餐厅。看到唐腾带着晨夕进来,那些人没有一个表现出意外。都大方的跟晨夕打招呼。那些女孩对晨夕也很友善。特别是傅莉莉的热情让晨夕大感吃不消。 “晨夕,你们怎么才来呀?今天是死牛的生日。” 晨夕撇了一眼唐腾:“我们应该去买份礼物的,你怎么不说呀?” 唐腾给晨夕拉开椅子:“都是自家兄弟,不搞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 晨夕伸出手,对娄铁微笑:“娄铁,生日快乐!happy bthday too you !虽然我不懂球,但我觉得你踢的球很好看,特别是你的力量和爆发力能让人振奋。“ 娄铁诧异地看着晨夕。他握住晨夕的手:“谢谢你,晨夕。”他在心里暗暗赞叹唐腾的好运气,他明白,唐腾这回是真的找到一个宝贝了。他与唐腾从来都是谁也不服气谁,暗地里总是较劲,什么都要比。娄铁的家世一点也不输给唐腾,他们是姻亲关系,唐腾的父亲看到他也总是客客气气的。 耗子笑道:“晨夕,你是不是回家去补了功课了,把球报的评论都给背下来了?” 这次是晨夕吃惊:“是吗?报纸也是这样说的?看来我也是懂球的。”晨夕十分臭p的回答。 唐腾看着晨夕那是相当的无语:“夕,你还真敢说你懂球?我也算服你了。” 大家都笑了。 晨夕悄悄地出去。找到凤凰山庄的经理。经理贾武威是认识晨夕的,看到晨夕,他笑眯眯地说:“晨秘书,你好。今天有接待任务吗?” 晨夕笑着回答:“贾经理,今天是朋友聚会,谁叫你这里那么出名呢?” “哈哈哈,晨秘书,你真是会说话。有事吗?” “今天我有一个朋友生日,能不能麻烦你给弄一个有特色的菜呀?” “行,包在我身上,你朋友是男是女?” 晨夕诧异:“这个还有讲究吗?” “当然。” “是男的。” “行,我知道了,你就请好吧。” 晨夕没想到唐腾这帮人在外面如此能闹腾,这些人的酒量都很好,晨夕纵然酒量不错,也觉得头有点晕了。 服务员推着一个餐车进来,娄铁有点吃惊:“这个是什么?” 服务员笑着说:“这是经理送给寿星的‘蛟龙出海’。” 唐腾了然的拍拍晨夕的背,晨夕腼腆的笑了。傅莉莉看呆了,也只有晨夕这样的女孩才会被唐腾给看上,她不得不承认她们与晨夕的确是有差距的。 服务员把菜肴给点着了,盘子里开始燃烧。发出‘噼哩啪啦’的响声。然后变成了焰火。焰火四溅开来,颜色绚丽灿烂,光彩夺目,大家都看呆了……最后‘砰’的一声,跳出一个可爱的寿星翁。 娄铁很高兴,他给晨夕敬酒:“晨夕,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唐腾拿过晨夕的酒杯:“死牛,晨夕这杯酒我来帮她喝了。干!” 娄铁同样不动声色:“干!” 晨夕喝多了,她靠在唐腾的身上被他带回了酒店,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晨夕并不是一无所知。她害怕、她惶恐、她感觉不到未来……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来会怎样对待她,对待妈妈……她知道自己是赌徒,可是这样大的代价让晨夕退缩…… 她想挣脱唐腾的怀抱:“唐腾,我想回家……” 唐腾:…… 唐腾没有理会晨夕,依然半拖半抱着晨夕。他早已经开好房间,是中宁饭店的一间别墅,他希望能让晨夕过好她的初夜……他就是一个傻子,今天也不可能放过晨夕。他心里明白的很,惦记晨夕的都不是普通人。 晨夕的心‘砰砰’直跳,她知道,唐腾绝不像贺崟与黄广益那般好说话,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 “唐腾……” 晨夕的哭腔对于唐腾来说无疑就是性a的催化剂,他加紧脚下的步伐,把晨夕带到别墅。 看到别墅,晨夕呆了,她哭着说:“唐腾,你是有预谋的……” 唐腾笑得很邪行,他干脆抱起晨夕,冲进别墅。一进到别墅,他反而把晨夕给放下了。晨夕低着头,就这样站着。 77 唐腾给自己灌了一口烈酒,然后他抬起晨夕的头,把酒渡进晨夕的嘴巴里。晨夕拼命挣扎,可是唐腾就是不松口,晨夕被呛住了,她只好咽下,立刻她的嗓子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她的头更晕了…… 唐腾细细密密地吻着晨夕,他的吻扫过晨夕的眼睛、鼻子、耳朵,还有晨夕那对浅浅的酒窝……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夕,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嗯,夕,我的夕……”最后,他来到晨夕的嘴唇,晨夕自然的就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唐腾的手已经来到晨夕的胸前,他悄悄地解开晨夕衬衫的扣子,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游移到晨夕的身后,冷不丁地解开胸衣。突然,他用力抓住晨夕那丰满的丰盈,晨夕与他同时发出呻吟……晨夕拼命地扭动着,她想扒开唐腾那邪恶的大手,可是却又似乎想要索取更多…… 唐腾再也忍不住了,他‘腾’地抱起晨夕轻轻放在大床上。此刻的晨夕上身已经完全地曝露在唐腾的面前。那对完美的丰盈刺目着唐腾那狼一样的眼睛,他用力咬上那粉红的樱桃……晨夕的纯洁让他无法自持……晨夕‘嗦’地卷起了身子,“疼……唐腾,我疼……” 晨夕的哭泣反而让唐腾更加的疯狂,他一把就扯下晨夕的裤子连同晨夕的小裤裤,看到白壁无瑕的晨夕害羞地哭泣、扭动着……唐腾发出狼一样的吼声…… “哦,夕……天啊,看看我唐腾找到什么样的宝贝……” 唐腾的手探到晨夕的两腿中间,伸出手指,向里面试探着。晨夕下意识地卷起并紧双腿,把唐腾的手夹得紧紧的。唐腾并不理会她的抵抗,他毫不犹豫地掰开晨夕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把她的蜜源完全地暴露出来…… 晨夕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害怕极了,她不停地蜷缩着……哀求着:“唐腾,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唐腾……我害怕……”唐腾温柔地安慰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耽误。 “夕,我爱你……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嗯,夕……乖乖的……听话……这时候要我停,就是让我去死……”他轻轻地舔弄着晨夕,他当然知道该怎样让一个女人在床上为他绽放…… 晨夕的腰肢和双腿都很柔软,被打开后,呈现在唐腾眼前的无疑是一副胜景。唐腾把手扣在她的两腿之间,之前激情引出的泉水早已经濡湿了他的手指,那天他就已经知道晨夕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向你敞开心扉,这个女人会在你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他借着这份润湿,把手指缓缓的送入晨夕的身体。里面的紧窒和陡高的温度,让唐腾几乎想马上冲进去。他在里面慢慢的转动手指,外面并不温柔的拨弄着l露的小核…… 晨夕把脸侧过去,不敢看他玩弄自己……闭着眼体会他翻涌带给她的层层热浪……她的皮肤似肤已经被灼伤,唐腾这双魔幻的大手点燃了晨夕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感到唐腾离开她一会,又重新覆上来。 腿间的温暖换成了灼热,晨夕知道那是什么,她屏住呼吸,试图忍耐那一刻的痛。晨夕似乎感觉到唐腾的硕大……她害怕地猛摇头…… “不行,唐腾……不行,我不行的……”晨夕已经开始颤抖,她害怕自己容纳不了……她拼命地推却唐腾,想让这个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 唐腾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晨夕,此时的晨夕无疑是祭坛上待宰的羔羊,能激发出所有男人的兽性,“放松,一下就好。”伴随着唐腾的话语,他没有迟疑地有力的穿刺,终于,埋入晨夕体内…… 疼痛,巨大的疼痛,晨夕觉得自己在那一刻仿佛被刺穿心脏,她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了回头路。她无法承受唐腾的硕大,她猛的向后缩去,但后面是唐腾的手,紧握着她的双臂,没有她退缩的余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脏,晨夕明白,她已经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这个夺取她童贞的男人…… 在冲进晨夕身体的那一刹那,唐腾满足的闭上眼睛:“喔!天呀!……”晨夕的味道果然如料想的一样好。唐腾停了几秒,已经到了他的极限,流血使他的进出变得容易。 热血浇灌着他的硕大……刺激着他的心灵……他是那么的满足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终于是他唐腾一个人的了……他托着晨夕,开始重重的撞击。 唐腾一直都是好情人,因为他体力太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对女人也还算体贴,在生活中他是个温柔的情人,可是对于性a,他喜欢直奔主题,他觉得只有最直接的接触能引爆激情,也能真正获得满足。 为了晨夕,今天他做足了功夫。他知道晨夕没有经验。处女虽然比较麻烦,但她很销魂。唐腾不是没上过处女,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晨夕这样让他觉得身心都是满足而愉悦的……那天晚上他就觉得晨夕那柔软细腰与完美的翘臀一定是非常契合他的身体的,现在他完全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尽管现在的晨夕由于疼痛有些跟不上步调,但她的身体紧紧的,热热的包裹着自己,似乎比以往的感觉都要好。她因为疼痛紧蹙的双眉、紧握床单的双手,也显得楚楚动人。 唐腾已经没有心思观察身下的人,他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他并没有什么章法,就是猛的c入,再稍缓的抽出,再顶入,伴随的就是他偶然的低吼,和晨夕的哭泣声…… 他低头看着两人身体的相连之处,他的硕大上沾满了晨夕的处女之血,这让他觉得更加的刺激……到达女人的心要通过yd…… 对于晨夕来说是不可能由此获得什么快感的,她觉得下身的刺痛正慢慢减轻,唐腾充满自己的感觉很是尖锐…… 78 每次唐腾顶入的时候,晨夕都觉得说不出的难受,是涨痛,还有觉得自己随时要被刺穿的担心,让她不由求饶:“疼,轻点……唐腾……我疼……求求你……轻一些……” “这样呢……”唐腾有些恶意地更加重的冲了下去。 晨夕无法抑制疼痛,她无力的就和这唐腾的抽动:“呜呜……轻些……唐腾……我痛……求求你……” 晨夕的疼痛带来的无意识的紧缩让唐腾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他像抓小j一样抓起晨夕,把她掀过去,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这个位置方便他更深地进入她……晨夕在他强有力的侵入之下,渐渐意识有些模糊了,只知道唐腾离开再进入,再离开再进入,自己的腰和腿被他抓得也很疼。偶尔,他还啃咬她的脖子,所以,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却也无从排解…… 唐腾觉得自己快疯了,从他十六岁生日那天有女人开始,他从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满足。是那种全身心的满足……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孩子’这个抽象的名称突然‘嗖’的一下闪过他的脑海里,他已经二十四岁了,身下的女人应该是他孩子的母亲…… 唐腾连续要了她三次之后,看着晨夕已经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般,他终于放过晨夕,他温柔地抱起晨夕:“乖,宝贝,我们去洗洗……待会再睡好吗?” 晨夕搂着唐腾的脖子,嘟着嘴:“唐腾……我痛……” 这样的晨夕让唐腾立刻又起了反应,晨夕也感觉到了。她的脸瞬间红透……唐腾邪笑着:“怎么?害怕我再要你吗?”晨夕的脸更加的红了。唐腾把晨夕放在浴缸里,让晨夕躺在自己身上,温柔地为她清洗着……说着动听的情话…… 晨夕满足地搂住唐腾的脖了,这就是世间男女迷醉其中的欲望游戏?这就是所有贪恋嗔怨的根源?独立的两个人,竟然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紧密相连,当身体交接得密不可分,是否就可以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她痴痴地望着这个夺取她童贞的英俊男人…… 她不知道眼泪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意识到这一夜自己不可避免的蜕变。如果大多数女人一生中迟早会有这样一天,那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泪水中还有喜悦。这个男孩是她晨夕喜欢的男孩,因为喜欢,悸动代替了微弱的挣扎,连疼痛也变得意味深长…… 上帝是智慧的,他让女孩的第一次在男人的入侵下感到不可抑制的疼痛,因为快乐是转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铭记于心,她可以忘记一个给予了她最强烈快乐的男人,却永远忘不了最初的那个人给她的疼…… 晨夕看着窗帘里透出的亮光,这个晚上月亮太亮了,蜡染一般的天幕一颗星星都没有,月亮将周遭的层染成昏黄。她想这是她一生之中最亮的月光…… 晨夕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被人轻轻挪用开了手。晨夕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唐腾的俊颜。 “唐腾……” 唐腾微笑着把晨夕抱在怀里:“对不起,吵醒你了。你继续睡吧,我得出去跑步。” 晨夕:…… 看着晨夕这无语的表情,唐腾轻笑出声,晨夕实在是太可爱了。“我都习惯了,就是下刀子,我每天早上六点也准时出去跑步。” “你不累吗?” “没关系的,我从六岁开始每天都是这样。跑完步我再回来睡。” 晨夕更加的无语,她看着唐腾换上运动装带着一个运动记录器在手上就跑了出去。她痴痴的看着唐腾,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唐腾的努力不是常人能想角的…… 唐腾没想到还能碰上耗子,他好奇地问:“你怎么也起来了?” 耗子嬉皮笑脸地回答:“哥们,我是特意在等着你呢。” 唐腾:…… “怎么样?昨晚成功了吗?你们俩都没去过ktv就跑回来了,我们都笑了一晚上了……”耗子毫不掩藏自己的好奇心,期盼地看着唐腾希望他能给出答案。 唐腾:…… 唐腾没理会耗子的八卦,他按照自己平常的速度跑步。耗子也跟着他的速度在跑,唐腾忍不住笑了。 “关你什么事呀?” “说说吧,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又怎么了。她真的是处女吗?那么漂亮一女孩,都二十一了,又如此的张扬,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是处女?!” “耗子,我建议你还是看十万个为什么好了。” “唐少,唐公子,你就满足满足我又怎么了?” 唐腾笑意yy的模样让耗子睁大双眼,“难道她真的是?!不是假的?!你真的确定?!” 唐腾点点头。 “天!这等恐龙都让你唐少找到,我真是嫉妒。” 唐腾哈哈大笑。 当晨夕再次在唐腾怀里醒来的时候,晨夕愣住了,她不知道唐腾是什么时候又回到床上睡觉的。晨夕第一次在一个除了爸爸以外的男性的床上醒来,想到昨天晚上,晨夕的脸不免又红了…… 她呆呆地看着唐腾,睡着的唐腾就像一个孩子,表情放松,嘴巴微张着,晨夕注意到唐腾的眼睫毛也很长,像两把小扇子耷拉着。晨夕恶作剧般捏起他的鼻子,唐腾动了动,把晨夕搂在怀里,不让她随意动弹,一只毛茸茸地长腿搭在晨夕的身上,手无意识的揉搓着晨夕的丰盈……晨夕立刻感觉到唐腾腿间的变化,晨夕再也不敢乱动。不一会儿,晨夕也睡熟了…… 一阵敲门声传来,唐腾第一个醒了。他看了看依然还在睡梦中的晨夕,他会心一笑,昨晚晨夕肯定是累坏了……他掀开被子下床,遂看到暗红色的血迹一簇一族的,他顿时有些责怪自己,开始的时候动作太粗鲁了…… 唐腾打开门,耗子与傅莉莉正咧着一口大白牙看着他。 看到唐腾的装束,耗子愣住了:“你们还没准备好吗?” 79 唐腾拍拍自己的头,才想起昨晚答应耗子夫妻俩今天去玩的。 “对不起,我忘了。耗子今天早上又没提醒我,你们先进来坐吧,我去叫晨夕起床。” 晨夕已经醒了,她把头蒙在被子里扮演鸵鸟。 唐腾关上卧室的房门,把晨夕从被子里给剥了出来,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夕,还疼吗?” 晨夕脸红红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一点点……” 唐腾这才放下心来。 他抱起晨夕走到浴室:“来,我们洗洗,待会我们去归宁市。” 晨夕搂住唐腾的脖子:“恩,我都听你的。” 唐腾满意地叫了一声:“小傻瓜。” 看到满脸春色的晨夕走出来,耗子和傅莉莉都看呆了。今天的晨夕是那么的妩媚,娇滴滴的小模样让人浮想联翩。 傅莉莉笑着说:“唐少真是好福气,晨夕这个美人可是个大宝贝,她一个人就能把三妻六妾的角色全演了,且各有风情万种。” 唐腾哈哈大笑。 晨夕:…… 耗子赶紧上前握住自己老婆的手:“老婆,你太有才了……” 耗子的耍宝让晨夕也笑了。 四个人顺利地达归宁市,对于北方人来说,归宁市的山水就是一副浓墨重彩的国画,不光是耗子,就是唐腾也是兴致勃勃的。晨夕和傅莉莉这两个南方女孩面面相觑,这里的山除了奇一些,其他的在她们的眼里跟中宁市没有大的区别。两人兴致缺缺地跟在这两个大男人身后。 终于能躺在床上了,晨夕累得不想动一个小指头。她任由唐腾抱着她给她洗澡,唐腾忍不住在浴室就要了晨夕一次…… 他把晨夕放在床上,翻身亲上她的花x,柔软的嘴唇,灵巧的舌尖,让晨夕再次体验昨晚的激情……她感到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往外渗着欲望,仿佛身体就要融化在他深情的温柔里,晨夕止不住娇喘连连…… 唐腾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舌尖探及深处。花一样女子,他看着她时心会柔软心会疼的女子,这个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了他的女子,他不知道怎样爱她才能让她完全了解他的心意的女子,他想好好呵护她,爱她,疼她,不让她再伤心。唐腾深深地进入,攻城掠地…… 早上耗子看到两人,取笑道:“唐少,你的脚不飘吧?能开车吗?”傅莉莉在一旁抿着嘴偷乐。晨夕的脸瞬间红透…… 唐腾厚脸皮地回答:“你还别说,今天是有点瓢,耗子,今天还是你开车吧?” 幸福的日子总是稍纵即逝,晨夕把唐腾和耗子送回了饭店。晨夕回到家里,没想到妈妈已经回来了,晨夕看到妈妈很高兴,“妈妈,你怎么提前回来啦?不是说明天吗?” 赵有迪笑着说:“会议结束我就回来了,周边的那些旅游景点我都去过了。你怎么样?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晨夕的脸有些红了,她靠在妈妈的身上,“妈妈,我有男朋友了,这几天我们去归宁市玩了两天。” 赵有迪很高兴:“是吗?我的女儿都有男朋友了?是谁呀?我认识吗?他是干什么的?” “他叫唐腾,是踢足球的。家里是滨海的。” 赵有迪的体育知识跟晨夕一样匮乏,她皱着眉头:“踢球的?这算什么工作呀?还那么远,将来怎么办?” “这是他的职业,好像还挺出名的,至少在我们这里他很出名,就是归宁市也有小孩让他签名的。” “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不清楚。他还说他爸妈想见我,我叫他自己来跟你说。妈妈,行吗?” 赵有迪点点头:“女儿做人办事一向都很靠谱,还是先看看人再说吧。” 晚上晨夕终于能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想起这几天跟唐腾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直在坐云霄飞车,总也到不了地…… 她下意地拿出自己的电话看了看,黄广益似乎从她的世界里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晨夕泪流满面…… 唐腾终于结束了赛季,他拿着礼物第一次来到晨夕的家里。看到晨夕的妈妈,他得体的打招呼:“阿姨好,我是唐腾,是晨夕的男朋友。这是我妈妈特意托人给您准备的礼物。是滨海的阿胶。” 赵有迪对这个翩翩佳公子顿生好感,她的热情让晨夕都刮目相看。唐腾终于放下心来。 “来,唐腾,过来坐。晨晨,你还杵在这干嘛?还不给唐腾倒茶?” “谢谢您,阿姨。” “唐腾,是我要谢谢你妈妈,给我准备那么好的阿胶,你妈妈真是有心了。” 唐腾笑了:“我妈妈说了,您是有经验的中医,这个阿胶最适合您。” 赵有迪更加的高兴,千穿万穿,马p不穿。 赵有迪开始一般岳母都要走的程序。 “唐腾,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呀?家里都还有谁?” “我爸爸叫唐致庸,是滨海蓝天集团的总裁,我现在踢球的俱乐部就是我爸爸的。他原来也是踢足球的。我从六岁开始踢足球,后来被选送到巴西学了三年。足协实行俱乐部制以后,爸爸把我买了回来。现在我们俱乐部里有三个国家队的。” 晨夕被吓住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叫他‘太子’了。 赵有迪却很满意,她继续问道:“你妈妈呢?她是干什么的?” “我妈妈原来是会计,现在只是在家打理家务。照顾我爸爸。我是独子。我大伯唐致通是东辽省的副书记,我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都是我大伯的孩子。我还有一个姑姑很早就嫁到美国去了。” 赵有迪沉凝了很久:“你家里对我们晨晨是什么态度?对? 第 13 部分 欲望文 第 14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赵有迪沉凝了很久:“你家里对我们晨晨是什么态度?对晨晨他们了解多少?” “阿姨,您放心。您所担心的那些在我们家从来没发生过。我姐夫就是我姐姐的大学同学,我姐夫的爸爸现在还住在乡下。听我姐姐说干了三十年的村长了。我姐夫从政,现在挂职做县委书记。我爸爸原来就是滨海的体校教练,我们家很普通的,完全不是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只是我爷爷乃乃比较传统,所以大伯和爸爸的关系比起一般的兄弟更亲密些。” 80 赵有迪吃惊:“你们都住在一起?” “是,都在一个小院里。是我爸爸开发的小区。晨晨这么聪明,我相信她一定能应付的。” 晨夕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以为唐腾的条件跟黄广益是差不多的,没想到是这样,她的心突然变得拔凉拔凉的…… 赵有迪也没想到晨夕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主,她希望女儿嫁到好人家,可是这门第的差距让她没了底……她很了解晨夕,晨夕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她谈恋边一家是以结婚为目的。 晨夕有些后悔把唐腾那么快就介绍给妈妈,她觉得自己被唐腾的美色给冲昏了头,一下子就掉进了唐腾温柔的陷井里。对于这样的唐腾,晨夕自认是高攀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向前…… 赵有迪看到女儿的这个样子,就知道晨夕有些后悔了。她告诉晨夕:“晨夕,唐腾这个男孩子还是很有担当的。我也很喜欢他。既然命运把你们安排在一起,那就勇敢向前看,不要太计较得失。我知道,爸爸妈妈给你做了一个坏榜样,让你对感情的看法变得很灰暗。” 晨夕看着妈妈:“妈妈……” 赵有迪笑了:“没关系,妈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其实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唐腾是北方人,家庭条件那么好,自身条件也摆在这。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我怕将来后悔的那个人是你。唐腾比较大男人,好像他没有那么容易轻易放过你的。” 晨夕抬头看着妈妈,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此时晨夕觉得幸运的是唐腾是外地人,不至于将来弄得满城风雨的,晨夕是个悲观的人,她甚至看到了两个人的结局…… “妈妈,我只有好好的爱自己才能有力气去爱别人。” 赵有迪点点头,女儿真是长大了。 晨夕怎么都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要进入角色。 赵有迪看到唐腾对待晨夕的态度就知道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了,她也只好对女儿夜不归宿睁只眼闭只眼。 明天就要去滨海了,晨夕想路慢慢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不是不悲壮的,晨夕安慰自己,妈妈或许已经受完了苦,她的运气比妈妈的好。 唐腾的电话响了,晨夕站在浴室门口:“唐腾,电话。” “你帮我接吧,就说我待会再打过去。” 晨夕只好接起来:“你好!你找唐腾?他在洗澡,他会给你回电话的。” 那边一直没人出声。 晨夕:“喂……” 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怎么拿着胖胖的电话?” 晨夕愣了一下,“这是唐腾的电话……” “你到底是谁?”女人的声音愈加恶狠狠的。 晨夕拼命压住火气:“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可是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待会唐腾会告诉你我是谁的!”晨夕遂把电话给挂了。 唐腾出来,看到晨夕的脸色不太好,他想,坏了,一定是女人的电话。他拿起电话一看,妈的,忘记换号了……这张电话卡是他专门用来交际的,而晨夕不知道他有两张卡,还有两只一模一样的电话,他自觉地把晨夕归在家里人。所以晨夕并不知道他的交际电话。 唐腾把晨夕给搂在怀里,直接回电话,晨夕的脸色这才好点。 “胖胖,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她的态度好差……”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 唐腾吻了吻怀里的晨夕:“路露,你把我害惨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老婆,现在我老婆已经站在河对岸,准备狮吼了。” 晨夕立刻笑场,她打了一下唐腾。唐腾摸了一下晨夕的胸脯说道:“乖,老婆,给我拿点吃的,你老公我这几天都被你榨干了,我得补补……” 晨夕脸红红地走到一旁去点餐。 “路露,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唐腾的话,路露差点握不住电话,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原来不是钮辛也不是她路露,两人争了那么久,到头来依然还是一场空。 路露强颜欢笑:“胖胖,你开玩笑吧?我认识你那么多年……” 唐腾笑得很邪行:“路露,她叫晨夕,真是我老婆。明天我们就回家了,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唐腾……”路露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哭腔。 唐腾却毫不在意地把电话给挂了。 唐腾把晨夕抱在怀里,让她舒服地躺着。他的心情很好,戏谑地看着晨夕:“怎么?吃醋了?事情跟你想的有出入,路露的爸爸是我们那里的副市长,她一直想抓住我,可是我没给她机会。夕,你不用担心我的家庭,我把你的照片发给我妈妈看了,她说你很漂亮,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很聪明。” 晨夕捏着唐腾的俊脸:“唐腾,谁跟你说这个!我告诉你,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我让你绿帽子戴上天!” 唐腾沉下脸色,迅速把晨夕压在身下,捏着晨夕的下巴说道:“晨夕,让我教你一课,你平时怎样我都可以宠着你,但你千万给我记住了,不要用这件事情要挟我,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要。只清楚了吗?!” 晨夕害怕了,她点点头。 唐腾更加捏紧晨夕的下巴:“听清楚了吗?回答我!” “喂,唐腾,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别的女人,那你又怎么算?”晨夕十分硬气。 唐腾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回答我?!晨夕!” 晨夕终于知道害怕了,她把眼睛瞅过一边,不再看唐腾:“我知道了……” 唐腾满意了,他笑吟吟地把晨夕的两只手都压在枕头上,一下一下地吻着……他伸出舌头描绘着晨夕的丰盈与樱桃……晨夕忍不住战粟,唐腾总是知道该如何让她疯狂…… 唐腾缓缓地打开晨夕的腿,看着那已经泛出水光的花x用力冲了进去:“男人征服女人只有一个地方,就是这!”唐腾恶狠狠地说道。 81 晨夕忍不住唐腾的硕大,她一个劲地往后退,却被唐腾压住了:“退?你能往哪退?!晨夕,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 晨夕无力的闭上眼睛,唐腾使劲地在她的身上耸动着,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晨夕的zg里……晨夕哭出声来:“唐腾……我痛……你慢点……” 唐腾粗着嗓子:“夕……我慢不了……” “求求价钱……” “我也求求你……”唐腾沙哑的极致性感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晨夕被这样的唐腾弄得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晨夕在唐腾高超的技巧下终于达到顶点…… 她满面潮红地躺在唐腾的怀里,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唐腾悄悄地在晨夕的p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晨夕的声音软绵绵的,刚才的不快早已经烟消云散。她满心满眼里只有唐腾一个人……通往女人的心经过yd……这是至理名言。 “唐腾,把枕头拿开,我不舒服,你这是干什么呀?” 唐腾克制住自己的笑意,“没什么,这样你的腰不会酸,有时候训练的时候拉伤了肌r,队医就是这样教我们的。” 晨夕一点也没怀疑唐腾的居心,她被唐腾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站在唐腾家的门口,晨夕虽然已经有了相当的准备,但还是被震憾住了,唐腾家在别墅小区的最深处,而大门却开在另一头,三幢别墅形成一个‘品’字,小院围墙上爬满了茂盛的藤蔓植物,高高的挡住了周围的一切,隔绝了世人的好奇,神秘而又显现厚重的底蕴…… 晨夕终于明白唐腾是名运动员,可是他平日的举止却是那么的通儒达识、风度翩翩,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 晨夕没想到自己受到唐腾家人如此的欢迎,特别是唐腾的妈妈。她的热情对晨夕是个巨大的安慰。唐腾的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企业家,他那双犀利的双眼打量着晨夕,而后面带微笑地说:“唐腾的眼光不错,跟他老子差不多。当年唐腾妈妈这一朵远近闻名的大鲜花就c在我这个小小足球教练的地盘上。” 唐腾高兴地看着唐致庸:“谢谢爸爸。”晨夕也终于放下心来,唐致庸的这番话代表唐家正式承认了晨夕的地位。唐家并没有因为晨夕的家世而为难晨夕,也并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让晨夕很感动。 唐腾的妈妈叫腾珂,让是唐腾名字的由来。 腾珂笑眯眯地拿起晨夕的手:“晨夕,别理你爸爸。他那是为老不尊。”唐致庸与妻子的感情很好,他哈哈大笑。 唐腾的爷爷乃乃就是典型的东北老人形象,身体很硬朗。腰板都挺得很直。两位老人住在中间的那套别墅,他们的卧室在一楼,用的还是炕,这样豪华的别墅里有着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炕,因为有了老人,所以并不令人感到别扭。晨夕很好奇,这样一对普通的老人居然培养了三个有出息的孩子。唐腾的姑姑是一名化学家,她很早就嫁到美国去了。 乃乃笑着说:“孩子,你是不是想上炕?南方人对这个都挺好奇的。” 晨夕的脸都红了,她在北京呆了四年,都没有好好见识过炕。她的确是好奇的。 爷爷的笑声依然很洪亮:“孩子,上来吧。” 晨夕看着唐腾,唐腾拍拍晨夕:“去吧,爷爷让你让炕,你就去吧。” 爷爷乃乃对看一眼,这个女孩有进退,两位老人更加喜欢晨夕。这个南方女孩是比北方女孩长得俊,还知道看唐腾的眼色,是个齐全孩子。 唐腾的大伯住左边的别墅,三幢别墅外形一模一样。爷爷乃乃的别墅是完全中式的,家具也都是一水的典型明清家具。齐大非偶,晨夕不免生出几分敬畏。大伯家是典型的英伦风格,沉稳而精致。唐腾的家却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热情奔放而又处处显现智慧。 回到唐腾的房间,晨夕低着头,她的情绪很低落,这样的唐腾不是她能高攀的…… 唐腾似乎知道晨夕的想法,他把晨夕抱坐在阳台上,阳光强烈地照s在这个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里,院子里大伯母正跟花工一起护理那些花草树木。唐腾的妈妈带着一个保姆推着一辆小推车出去。晨夕疑惑地看着唐腾。 唐腾吻了吻晨夕:“夕,你不要有负担。你也看到了,大伯母和妈妈并不是什么富太太,每天都能出去打牌做美容什么的。她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我妈妈去买菜了,每天买菜就是大工程,我们家人很多,晚上你就知道了。” “你家还有厨师?!”晨夕又被吓到了。 唐腾笑着回答:“家里人太多了,没有厨师怎么行?我们家这么大一个院子,只有一个花工、一个厨师、一个司机,还有三个阿姨。他们都是两口子,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很多家务大伯母和妈妈都要分担。现在还好一些,大伯母和妈妈的年纪也一天天的大了,所以现在白天家里的卫生都是阿姨带着按时上、下班的保姆干了。大伯母和妈妈都轻松了很多,也有时间去干一些她们喜欢的事情。” “唐腾,我害怕……”晨夕喃喃细语。 唐腾把晨夕紧紧拥抱在怀里,安慰道:“夕,你根本不用担心,现在还是大伯母和妈妈当家,你只要照顾好我就行了。” “真的就只有这样?”显然晨夕没有那么好骗。 唐腾沉溺了一下,“夕,可能刚开始的时候妈妈会为难你一些,你不用担心,她只是想让你有成为唐家人的认同感。这个你能理解吗?” 晨夕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唐家的女人都很辛苦?” 唐腾:“嘿嘿,其实没有那么糟糕。我妈妈、大伯母也只是尽心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就行了。她们也经常出去应酬美容什么的。我大伯母还是社区合唱团的独唱,我妈妈喜欢画画。所以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把我照顾好了,她们就不会为难你的。” 晚饭的时候晨夕终于见识到什么叫规矩? 82 唐家只在爷爷乃乃别墅里开饭。不分什么所谓的‘上人’、‘下人’,只分‘男人’和‘女人’。 餐厅大得不得了,三张大圆桌坐着满满当当的两桌人。爷爷乃乃带着唐家的男人们坐一桌,乃乃是男人那一桌唯一的女人,晨夕自觉地坐到女人那一桌。晨夕看到那三对帮忙的夫妻也分男人和女人坐在中间,她想是什么家教?言传身教就是家教。爷爷能培养出那么出色的孩子,跟他的教育手段和为人处世是分不开的。 黄广益虽然口口声声地说爱自己,可是他与朗逸等人从来都是用俯视的眼光看待他人,他们的骨子里是认为他们这个群体是高人一等的。黄广益与朗逸等人总是迫不及待地向世人表现他们的平易近人,这一点是晨夕最痛恨他们的地方,也是晨夕对他们没有好感的根本原因。 大家坐在这里吃饭,没有主人也没有佣人,只分男人和女人。大家吃一样的饭菜,喝一样的酒。晨夕相当有眼力劲,吃饭了饭,她自觉到餐厅给大家泡茶。 家务对于晨夕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爸爸离开家以后,妈妈的工作又那么的忙,所以晨夕对于家务很是得心应手。爷爷乃乃都笑开了花。唐致通也见到了晨夕,他今晚是特意推掉应酬回家来看看晨夕的。 “大伯,喝茶。” 晨夕面带微笑,把茶双手奉给唐致通。 唐致通接过晨夕的茶,笑着说:“晨夕,你坐。” 晨夕大方地坐下:“谢谢大伯。” “听说你是人民大学历史系的,刚参加工作?” 晨夕不亢不卑地回答:“是,大伯。我刚毕业,现在是中宁市政府办二秘的秘书,跟的是常务副市长这条线。” 唐致通点点头:“唐腾说你对佛教也有见解?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喜欢研究这个?” 晨夕腼腆地笑了:“其实是我的私心,我想排解是需要渠道的。” 唐致通赞许地点点头,这个女孩很聪明得体、有理有据,是个齐全的孩子。他和蔼地说道:“晨夕,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跟唐腾相处,你们俩还很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一定要相互体谅、相互包容和理解。” 唐腾和晨夕:“是,大伯,我们记住了。”晨夕想,终于考完试了……可是晨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唐腾从车库里开出汽车,晨夕看到唐腾汽车的那一瞬间差点没晕倒。唐腾的汽车跟黄广益的汽车不但是一个牌子,还是同一型号和颜色。唐腾戏谑地看着晨夕:“是不是觉得相当的熟悉?他也算好本事了,这样的新款他都能弄到。晨夕,你也真敢玩。你也不怕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晨夕恶狠狠地瞪着唐腾,唐腾哈哈大笑。 上了车,晨夕闷闷地问道:“唐腾,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今晚是否就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所谓如果,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我对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无法做出判断。”唐腾没有说的是,你晨夕如果不是处女,你怎么能进我唐家的门?至多只能是我的女人而不是唐家未来的儿媳妇。 晨夕静静地看着远方,没有出声。 滨海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凉,可是依然能看出万里无云。天的黑总是映照着些白光,月亮出来了,就像一个银盘挂在不远处,似乎还能看清月亮上的y影。海风徐徐吹过,带着淡淡的海水味道。这里都是平原,这是座把城市建在花园中的现代都市,大气磅礴的新型城市。 唐腾指着窗外,“夕,你看,这就是滨海广场,世界上第五大广场。如果是白天,你还能看到骑警,都是女的,个顶个的漂亮。”唐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又立刻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夕漂亮。” 晨夕抿着嘴笑了。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一只手开车。晨夕撑开唐腾的怀抱:“你疯了,好好开你的车。”唐腾使劲地捏了一把晨夕的细腰哈哈大笑。 唐腾告诉晨夕海皇夜总会是滨海最豪华、最有名气的夜场。看到娄铁的怀里搂着一个光芒四s的尤物,晨夕惊呆了,这个洋娃娃般的女子是吉雪,一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唐腾毫不在意地悄悄告诉晨夕:“吉雪今年怕是都有三十了,死牛这小子老是御姐控。“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唐腾的嘴也太损了。这个御姐控可是刚在日本流行的新鲜词,没想到唐腾也知道。晨夕晓得今年是唐腾跟娄铁的本命年,她不免多看了吉雪几眼,除了她眼神里的沧桑,怎么看这个女人都不像有三十岁。 晨夕想到娄铁在中宁市的女朋友,一个也有将近三十岁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她闲闲地看着唐腾:“唐腾,你们这群人是不是每个城市都有女朋友呀?” 唐腾点点头:“除了我他们基本上是这样。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晨夕看着大言不惭地唐腾实在无语。 娄铁看到晨夕似乎很高兴,他笑着走了过来。看到第一次没穿运动装的娄铁,晨夕还有些不习惯。唐腾跟娄铁不一样,唐腾除了训练,一般不穿运动装。 娄铁一身全白的阿玛尼休闲服一点也不显得滑稽,更不显得文艺。晨夕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一身的白穿得如此妥贴。他比唐腾要高上几公分,典型的东北公子哥形象。 “晨夕,欢迎你。”娄铁笑着伸出手。吉雪暗暗诧异娄铁的举动。娄铁怎么会如此正式地与一个女人打招呼,而且这个女人明显是唐腾的禁脔。 晨夕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回握:“娄铁,我们又见面了。” 唐腾把手放在晨夕的细腰上,显示出他的主权。他笑眯眯地说:“夕,这个夜总会是娄铁姐夫的。” 晨夕立刻明白唐腾与娄铁两人关系并不密切的原因,同样的出身、同样的成就,谁又服气谁呢?可是两人在球场上的默契让晨夕疑惑…… 83 吉雪微笑着打招呼:“唐少好。”吉雪对晨夕也微笑着点点头。 晨夕受宠若惊,一个大明星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她飘乎乎地咧着一口大白牙笑了。 唐腾淡淡地点点头,他紧了紧晨夕的腰,耳语道:“蠢女人,别这样。她不是娄铁的女友,只是女伴,别发花痴了……” 晨夕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想让她签名、跟她合照!” 唐腾:…… 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唐腾赶紧带着晨夕上前:“捷姐,最近好吗?这是我女朋友晨夕。夕,这是死牛的姐姐娄捷。” 晨夕笑着招呼:“捷姐好,我是晨夕。” 娄捷笑道:“你好,晨夕。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就落在唐腾这个坏人的手上呢?” 唐腾翻着白眼:“捷姐,不带你这样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众人看着这个把唐腾套牢的南方女孩。个子不是很高,也就163的模样,这样的高度在北方女孩中间无疑属于残次品;可是女孩的身材却很棒,腰是腰,臀是臀,胸是盖碗型的;一条浅灰色的超低胸娃娃短裙很好的诠释了女孩完美的三围;皮肤不是特别的白,可是却特别的细腻,仿佛按一按就能滴出水来;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上闪动着那双黑夜也无法掩藏光芒的双眸;长长的眼睫毛像两排小梳子耷拉着;略厚的嘴唇上涂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唇彩。 娄铁悄悄地跟姐姐说道:“姐,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唐腾挑女人的眼光,那天晚上晨夕一直躲在柱子后面,可是她依然没有逃过唐腾那双毒辣的眼睛。” 娄捷:…… 娄捷的小姑子嫁给了唐腾的表哥,也就是腾珂的侄子。他们是姻亲。可是娄铁与唐腾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外界和媒体传闻的那样好,两人一直在较劲。晨夕就是再聪明也想不到此刻她的偶像吉雪是怎样的嫉妒与羡慕她的好运气。唐腾的女朋友,就意味着这个女孩已经成功地套住唐腾这匹金光闪闪的野马。他们这群人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吉雪迷惘地看着晨夕,有些人天生幸运。正如有些三叶草注定了会长成四叶,一叶代表希望,一叶代表付出,一叶代表爱——而那些奇迹般的第四片叶子,则代表与生俱来的幸运。晨夕就是那株长了四片叶子的三叶草…… 到了包厢,晨夕看到齐康搂着黄莺正在进行全民喜爱的流行广泛的麻将运动。看到晨夕,齐康笑得很开怀:“晨夕,看到了吧,我和黄莺没有分手。” 晨夕不好意思地笑了。 齐康拍拍黄莺,黄莺笑着拿出一张新专辑送给晨夕:“听说唐少的未婚妻是我的歌迷,这一张是我的新专辑,希望你喜欢。” 晨夕激动万分地接过:“谢、谢、谢谢你黄莺……我、我太激动了……我没想到我一个晚上就能看到两个大明星!而且还能如此近距离的交流,我真是太幸运了!” 唐腾:“……” 众人戏谑地看着唐腾,唐少去哪里找到的‘极品’? 门被大力的推开,一个女人大刺刺地走了进来。除了唐腾和晨夕,众人都在想,好戏已经开锣了…… 路露看到晨夕正在花痴黄莺,而唐腾却像个傻瓜一样地站在一旁。 看到路露,唐腾笑着把晨夕搂在怀里:“路露,你上次给我打电话把我给害惨了,我老婆让我跪了一晚上的硬盘。老婆,这是路露,就是她那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今天路露你也在,老婆,你听好了,我向毛爷爷保证,我跟路露的关系就像上帝跟修女的关系一样纯洁。” 唐腾的这番话让众人知道无戏可看,一切尘埃落定。唐腾这是向世人昭示晨夕作为他妻子的地位。 晨夕脸红红地、十分不免俗地把头埋在唐腾的怀里……晨夕太知道自己此刻该怎样表演。唐腾欣慰地拍拍晨夕,随意地吻了吻,“我的小傻瓜……” 路露哀伤地看着唐腾,她都还没开始说话,唐腾已经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现在她已经不能再做些什么了,就是出气,她也师出无名。她僵硬地笑了笑:“胖胖,你回来了。上次的比赛我看了直播,祝贺你!” 唐腾笑着说:“路露,这是晨夕,我未婚妻。” 路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晨夕,你好。” 晨夕只点点头:“你好。”然后转头对唐腾说:“唐腾,我陪你打牌吧,我也学学,我还不会呢。不过我想我应该是个好学生。” 众人吃惊地看着晨夕,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这年头,还有人不会玩麻将的吗?这都是全民运动了。 已经有人给唐腾让了位置,唐腾坐下,笑着说道:“我老婆从不撒谎,她说不会一定就是不会。”晨夕紧紧地握住唐腾的手,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大男人主义犯滥,可是真了解她……是真的爱她…… 路露看到两人的互动,她把脸转到一旁。这样的唐腾是在座所有人都没看到过的,唐腾从来没有如此宠爱过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女人把他给宠坏了……为了笼络唐腾,她甚至和钮辛都成了朋友。钮辛跟了唐腾八年,彼此都是对方的第一次,当年十六岁的钮辛为了出名,被人当作礼物送给唐腾。唐腾留下了她,把她推到当年十佳模特的宝座上。现在的钮辛功成名就,已经成功上岸退居幕后,成为蓝天集团旗下模特公司的管理者,时尚界的红人。唐腾喜欢她安静、不多事的性格。 晚上众人宵夜的时候,路露早已经平静了下来。她笑吟吟地看着晨夕说道:“晨夕,明天有空吗?我想约你去看钮辛的show。钮辛,你认识吧?”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唐腾。 众人也把目光转向了晨夕。 84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路小姐,对于你赤ll的嫉妒与挑衅我一点兴趣也无。” 所有人都看着晨夕,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如此不按理出牌。 只有唐腾了然地笑笑,他拍拍晨夕的头:“老婆,真乖。”路露涨红了脸,可是她却无法对晨夕发泄自己的怒气与怨恨。晨夕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就这样说了出来,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一时间,路露不知道该怎样给自己找个台阶。 唐腾闲闲地看着路露:“路露,脸从来都是自己去丢的,面子向来都是别人给的。不是我小看你,路露,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未必玩得过晨夕。” 路露如坐针毡,可是又不能这样离开落人口实。她的家庭是不能得罪唐家的,她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被辣得流出了眼泪:“这酒可真辣呀……咯咯,胖胖,你别在意,其实我是跟晨夕开玩笑的。”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疯了的导演,飘在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心底的脚本。 唐腾耸耸肩膀:“路露,这话你跟我说不着。” 晨夕淡淡地说:“叔本华说过,人的面孔要比人的嘴巴说出来的东西更多,更有趣,因为嘴巴说出的只是人的思想,而面孔说出的是思想的本质。路小姐,我建议你此刻赶紧到洗手间里去照照镜子看看你此刻的模样。”晨夕一向痛打落水狗,她不想重复妈妈的悲剧。 黄莺与吉雪十二万分同情地看着路雪,这个不着调的女人还没搞清楚状况,能搞定唐腾的主该是多聪明的女人呀?比晨夕漂亮比晨夕高贵的女人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唐腾,可偏偏是晨夕这样的女孩成功把唐腾套住,还得到了唐家上上下下的一致认可。这样的女人是省油的灯吗?你路露不是找抽吗? 两人平日与路露的关系都还不错。可是在切实可见的自身利益面前,友谊变得比白开水还淡。两人热情地招呼着晨夕,让晨夕不免受宠若惊。让晨夕佩服的是,这个路露一直坚持到了最后才离开。晨夕并没有向失败者炫耀自己的成功,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此刻此堪比兔子乖巧的路露,晨夕只是把此人当做拒绝往来户而已,她当然不会幼稚地在路露面前与唐腾上演儿女情长。 回去的时候,晨夕一句话都没有说。唐腾几次三番想挑起话题,可是晨夕兴致缺缺。她的心情很沉重,她十分的后悔被唐腾的外在条件给吸引住了,也为了尽快地报仇以及摆脱黄广益的纠缠,以至于现在骑虎难下。唐腾混乱的女人关系让晨夕觉得窒息,她迷茫地看着前方……她想到那天晚上贺崟说的话,东边的老虎和西边的狮子是没有区别的……可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她只有努力向前! 回到房间,唐腾立刻把晨夕给压在墙上,吻了上去……晨夕拼命的挣扎,她很快被唐腾给制服了,唐腾细细地描绘着晨夕的唇形,他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晨夕的眼睛、鼻子、耳朵、性感无比的蝴蝶骨…… “夕,别这样,她们跟你的生活没有关系……” 晨夕生气地扭过头,她不想与这个变态的大男人讨论如此没有章法的问题。唐腾看到晨夕的反抗,他气恼地用力扯下晨夕的短裙,胡乱扯下自己的裤子,用力顶了进去……晨夕疼得立刻哭了出来:“你出去!唐腾……我疼……” 唐腾毫不理会,他恶狠狠的抽动着,这样的晨夕让他无法自持……白日里温雅的气息荡然无存,唐腾像只解禁的野兽残暴勇猛。 因为短裙是低胸的,所以晨夕没有穿胸衣而是用了r贴。唐腾用牙齿硬生生地咬下晨夕的r贴,晨夕疼得难耐的呢喃,唐腾邪恶地看着晨夕说着谄媚而真实的情话,这女人是他唐腾的禁脔,他孩子将来的母亲…… 一想到这,唐腾越加的兴奋,他拍着她如雪的臀r,刺激她绞得更紧。晨夕越发颤抖着无力地呻吟,热而湿润的小嘴饥渴地寻找唐腾的性感嘴唇,唐腾仰着头叹气,半晌,忍过了那阵冲动,他恶劣地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低哑的声音撩拨着她:“夕,你真紧……咬的我发疼……夕……真想就这么弄死你……” 晨夕扭动的臀部与收缩的甬道让唐腾的自制力粉碎,这次的高c来的非常快速猛烈。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眼前一黑,满眼都是金星闪烁。他恶狠狠的抓住晨夕的p股,抵着她的柔软痛快的释放自己,释放时的每次跳动都能让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呻吟,身下的这个女人总是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这是个能给他的身心带来极致快感的女人,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中晨夕作为他人生的伴侣。 他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与呼吸,感到全身肌r软绵无力。他还是抱起晨夕把她丢进床上,沉重的身躯立刻伏上晨夕那赤l的完美娇躯,唐腾感觉自己筋疲力尽却又活力充沛。晨夕也同样如此,她紧紧地搂住唐腾的脖子,不让他离开自己,这个男人总是知道如何让自己为他疯狂…… 唐腾动了动,晨夕呜咽着:“嗯……” 唐腾笑眯眯地,他明白晨夕的气已经消了。他吻了吻晨夕的额头:“乖,老婆,我抱你去洗洗……” “不许走……”晨夕甜腻腻地声音让唐腾的心软成一团。 “老婆,我不走,我是你老公,是你男人,我能走到哪?嗯?我一直抱着你好不好?我们去洗洗……” 晨夕窝在唐腾的怀里沉沉睡去……她的眼角虽然有一滴眼泪,她的表情却是笑着的……恋人在侧,呼吸吞吐间都是满满的甜蜜。 85 没有意外地,早上六点整,唐腾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晨夕昨晚被他折腾坏了,现在依然像只小狗一样睡得很熟。他换上衣服,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可人儿…… 天气和人心一样都是变化莫测的。雨下得很大,像是被打碎的装满水的浴缸,伴随着电闪雷鸣。腾珂也起床了,她看到外面的雨对儿子说:“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今天就围着院子跑吧,或者到健身房去跑。” 唐腾笑着说:“妈妈,我正盼着这场雨呢,好久都没在雨里跑过了。” 腾珂知道儿子的脾气,遂不再说什么。 ‘砰砰’的敲门声让晨夕云里雾里,她懵懵懂懂地打开房门,看到腾珂沉着脸站在门口,她立刻被吓醒了。 “阿、阿姨,有、有事吗?” 腾珂看着依然睡眼朦胧的晨夕,很不高兴,她压着火气说道:“唐腾都起来锻炼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晨夕疑惑地看着腾珂,唐腾锻炼跟她睡觉有关系吗? 腾珂径直走了进来,看了看两人昨晚的战场。晨夕的脸立刻红了,两人的衣服被扔了一地,不要很聪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衣服的主人都干了什么…… 腾珂皱起眉头,看着晨夕:“晨夕,以后唐腾就是你的责任了。每天早上唐腾起术以后你也要起来。打扫你们房间的卫生,特别是浴室。唐腾每次洗澡,浴室总是像打过仗一样,以前都是我弄的,现在这些都交给你了。” 晨夕低下头:“是,阿姨。” “还有唐腾的早餐你也得上心,别以为有了尹师傅(厨师)你就万事大吉。” 晨夕:“我明白了,阿姨。” 腾珂似乎对晨夕的表现很满意,她的脸色好了许多:“你先干着吧。我去看看爷爷乃乃。” 晨夕关上房门,陡然倒在大床上……她才睡了四个小时……唐腾还真能折腾,运动员就是运动员……晨夕咬咬牙,挣扎着开始她的保姆工作。 好在工作量不是很大,晨夕刚干完的时候,唐腾正好进来。看到晨夕在打扫卫生,他愣了一下,立刻知道这一定是妈妈把晨夕给叫起来的。 他全身湿滴滴地抱起晨夕:“夕,对不起,我妈妈就是这样。你就迁就迁就她,我们每年呆在滨海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的。” 晨夕面无表情:“你看,还不快去洗澡!这里我才弄干净的。” 唐腾抱起晨夕冲进浴室:“一起吧!” 晨夕被吓得大叫。 唐腾讨好地服侍着晨夕洗澡,谄媚地笑着:“老婆,待会出去可别给我脸色看啊,妈妈会说你的。” 晨夕忍不住笑了,“你说你是不是变态,昨晚折腾得那么晚……我们才睡了四个小时,今晚你休想再碰我!” 唐腾知道晨夕的这个劲是过去了,他拿过晨夕的手放在硕大上,深情地看着晨夕:“老婆,它是你的……你忍心看着它难受吗?” 晨夕害羞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唐腾突然给按下头,晨夕没有防备,一下就跪在唐腾的面前,眼前就是唐腾那双毛茸茸的硬实大腿,还有那乱草中已经翘起来的硕大在颤抖着…… 晨夕想要挣扎,却被唐腾弹压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夕……我的老婆……我的女人……张开嘴……” 晨夕扭着头:“不……” 唐腾扶住晨夕的头把硕大抵在晨夕的鼻子和嘴唇:“夕,乖乖的……有你的好处……” 晨夕依然没有就范,唐腾没有了耐心,他捏住了晨夕的鼻子,晨夕被迫张开了嘴,唐腾终于如愿以偿…… “对,就是这样……老婆……就是这样……喔……你是妖精……” 唐腾不再满足这样的抽动,他快速把晨夕放倒在浴缸边上,从后面拿住晨夕的细腰,用力冲了进去…… “喔,夕……我真想就这样弄死你……你是我的命!” 晨夕呜咽着,求铙着,最后极致的快感让她软倒在浴缸里…… 唐腾拉着晨夕走过通往主屋的回廊,雨依然下得很大,天仿佛一个巨大的漏瓢。晨夕伸出手,感受着北方的雨。她笑着说:“唐腾,你是不是最喜欢在雨里跑步?” 唐腾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晨夕一脸无辜地回答:“因为你是个变态!” 唐腾:“……” 看到晨夕听话地跟在唐腾的身后,腾珂笑眯眯地:“晨夕,到厨房去把你们俩的早餐端出来。” 晨夕哪里能吃下早餐,她现在只想睡觉。 乃乃笑眯眯地说:“晨夕,别担心,习惯了就好。” 晨夕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终于能回到房间,晨夕倒在床上申冤:“小女子命不久矣。” 唐腾给晨夕脱掉衣服:“行了,现在没事了。我们睡到中午都行,快躺下吧。来,躺着吧,这是枕头……”唐腾的心疼让晨夕好受了许多,她趴在唐腾的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把唐腾给惊醒了,他看了看依然熟睡的晨夕,只好自己起来开门。看到儿子,腾珂女士明显愣住了,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胖胖,怎以是你,晨夕呢?” 腾珂:“……” 晨夕被惊醒了,她赶紧出来:“阿姨,有事吗?” 腾珂脸色稍好,她打量了一眼晨夕,“你怎么样?休息好了吗?我还想带你出去买菜呢。” 晨夕点点头:“好的,阿姨,我马上下来。” 腾珂这才心满意足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极品儿子愉快地下了楼。 唐腾看着晨夕换衣服:“我都准备帮你求情,让妈妈今天暂时放过你。你又出来干嘛?” 晨夕把睡衣摔在唐腾的脸上:“今晚我和你中的某一个人一定要睡客房。” 唐腾把晨夕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夕,你真是太可爱了……看看我唐腾真是好本事,居然能从中宁市找到一个宝贝。” 86 晨夕笑了,她一扫刚才低落的心情。捏着唐腾那张欠揍的俊脸:“我晨夕也真是够蠢的,听你唐腾两句好话就找不到北了。行了,你继续睡觉吧,现在还不到十点。” 唐腾摇摇头:“我也得起术了,我想到俱乐部去练练球,下午约了耗子跟小区里的小孩踢球。” 晨夕疑惑的瞪着唐腾:“小孩?!” 唐腾笑了:“还真是小孩,我和耗子经常输给他们。你有兴趣今天可以跟着来,很多人都会来这里看热闹的。” 晨夕知道滨海的足球运动是普及得最好的。唐腾曾经告诉过她为什么巴西的足球如此发达,因为巴西普及足球就像国人普及乒乓球是一个道理。他们后备人才的大量输送保证了巴西球员的质量,就像国家队很多都是滨海籍的一样。晨夕不免有些同情耗子,耗子的努力弥补了他天份上的不足。现在晨夕知道,耗子与唐腾、娄铁以及齐康等人相距甚远。昨晚在夜总会没有看到耗子而有看到齐康,晨夕就明白耗子还进不了滨海的这个圈子,他只是与唐腾个人私交很好而已。 晨夕迷蒙地? 第 14 部分 欲望文 第 15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而有看到齐康,晨夕就明白耗子还进不了滨海的这个圈子,他只是与唐腾个人私交很好而已。 晨夕迷蒙地看着这个优雅地、豹子般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生命里只有足球,他从不关心父亲创建的蓝天集团,也不关心大伯的仕途,他每天除了足球还是足球。家里的幕墙电视放的永远是足球比赛,更多的是他的比赛。唐致庸特意请了一个专职的摄像师录下唐腾的每一场比赛,镜头里永远只有一个主角,然后分析、改进。晨夕虽然不懂足球,但她知道唐腾的成功绝非偶然。 腾珂看着简单穿了一身淡蓝色洋装的晨夕,她满意的点点头。束腰的衬衫配着一条同款式的马裤,头发简单的扎起,既青春又优雅。 晨夕主动接过腾珂手上的小推车。 转了一个弯,就是热闹的大马路。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跟腾珂打招呼。腾珂总是骄傲地介绍晨夕:“我未来儿媳妇晨夕,人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刚参加工作。” “唐会计,你儿媳妇是哪的呀?那么俊的闺女,你家唐腾真是好福气哟。” “中宁市的,在政府办做秘书。” “哟,那可真够远的,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呀!” 腾珂笑得很开怀:“咯咯咯,是够远的,不过没关系,滨海对口的单位也很多。我儿媳妇可是中宁市政府办的一支笔。”腾珂的头抬得高高的,让邻居们都羡慕不已。 晨夕大方、不亢不卑地跟着腾珂,得体地回应着邻居们的提问。腾珂看着晨夕,真是越看越满意…… 晨夕没想到菜市场很近,大概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滨海的菜市场应该是全国最干净的。这里的菜市场热闹非凡,人头耸动,却很干净。卖的大多是海鲜,却没有什么鱼腥味。所有的海鲜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来到卖高档海鲜的摊位,老板娘看到腾珂与晨夕,笑着说:“唐会计,这是胖胖的媳妇吧?我以前就说过,胖胖这样的人才要怎样的女孩才能配得上。没想到天底下真有这样标致的美人和来配我们胖胖。这哪像胖胖的媳妇呀?简直就是您唐会计的女儿!” 晨夕轻笑出声,她悄悄地对腾珂说:“阿姨,这个老板娘大抵是熟读《红楼梦》的。”腾珂也笑了起来。 腾珂认真的教晨夕如何选择海鲜,晨夕这个学生似乎也很好学,腾珂觉得有面子极了。儿子的眼光总是那么的毒辣,知道怎样的女孩适合唐家,适合他。 她看着晨夕,和蔼地说道:“晨夕,滨海的海鲜都很新鲜。滨海人都是以海鲜为主的,我们家也不例外。” 晨夕点点头,腾珂的意思她是明白的,腾珂这是告诉她唐家买东西是只看品质不看价格。 回到家里,腾珂并未放过晨夕,她告诉晨夕:“晨夕,下午四点在滨海饭店有一场show,你陪我去。” 唐腾忍不住了,他瞪着腾珂:“妈,你能不能放过晨夕,你这样会吓坏她的!” 晨夕想到这就是路露说的那个show了,她高兴地说:“唐腾,没关系,我真的想去看看。” 唐腾这才笑了,他搂着腾珂的肩膀,亲热地说:“妈,下午踢完球我就去陪你,我们约上爸爸,今晚我们一家四口在外面吃饭。” 腾珂推开这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儿子,笑着说:“你这个白眼狼,典型的要媳妇不要娘的主,你这是要陪我吗?你这是要陪你老婆!” 晨夕也笑了。腾珂虽然很严厉,但人很善良。 show还没开始,腾珂与晨夕进来时,那些人都涌了上来。腾珂疏离而礼貌地带着晨夕应酬着,与在菜市场碰到那个‘唐会计’仿佛就不是同一个人……晨夕的表现与世故让腾珂忍不住当面表扬晨夕:“晨夕,我没想到你应付这样的场面如此有章法。” 晨夕眨巴眨巴大眼睛笑着说:“阿姨,我是熟读红楼千百遍。” 一阵香风吹来,热情似火地搂住腾珂,娇滴滴地叫道:“唐阿姨,您过来了。” 腾珂也笑了,她拿下那双热情的双手,笑眯眯地对晨夕说道:“晨夕,这是我们蓝天集团模特公司的经理钮辛。钮辛,这是唐腾的未婚妻晨夕。今天我特意让她来陪我的。” 钮辛的表情顿了一下,而后愉快地跟晨夕打招呼:“晨夕,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我是钮辛。”钮辛递了一张名片给晨夕。 晨夕接过,笑着说:“钮辛,你好。昨晚就听路露提起过你的大名,没想到你真的比电视上还要美上几分。” 钮辛的笑容僵住了,她当然知道晨夕是谁。昨晚的事情她今天早上就听说了,可没想到晨夕当着腾珂的面就这样说了出来。她只好笑笑:“唐少的眼光谁敢质疑?你才是唐少眼里的美人儿。” 晨夕的笑容比钮辛要得体得多:“被你这样的大美女夸奖虚荣心真是满足。” 87 腾珂看着晨夕,在心里赞叹,晨夕这样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唐腾怎么能逃得过?怪道赶紧把人给领回家,将来若有人反悔,一定是晨夕而绝不可能是唐腾。 腾珂笑着说:“唐腾的爸爸也是这样说,我们胖胖能找到晨夕真是我们唐家的好福气。钮辛,将来我们晨夕的婚纱怕是还要麻烦你。” 钮辛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唐阿姨,这是一定的。”晨夕一点同情也无,她优雅的转身,陪着唐珂。 腾珂带着晨夕去应酬,丢下钮辛一个人失落地站在原地好久…… 路露早就看到腾珂与晨夕,她这个以唐家准儿媳妇自居的女人现在已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跋扈。她明白她的朋友们都在幸灾乐祸,虽然面上不说,可是一个个的表情总是那么的暧昧、戏谑……看到路露孤立无援地独自站在不远处,晨夕告诫自己,知道自己是谁这很重要。 在洗手间碰上路露,晨夕一点也不奇怪。看着毫不意外的晨夕,路露悲愤地说:“晨夕,你别太得意了,我看你能得意多久?唐腾这个花花公子对你的兴趣不会久的!”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路露,你这是为我打抱不平呢还是为你自己打抱不平呀?你就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多余。让我告诉你一句话,煮熟的鸭子也可能飞掉的,只有把鸭子给吃进肚子里这只鸭子才是你的。” 路露冷笑道:“钮辛才是唐腾的心头好,她能呆在唐腾身边八年,唐腾把她都宠上了天!” 晨夕无辜地睁着大眼睛:“那又怎样?刚才唐腾的妈妈还说我将来的婚纱要麻烦钮辛呢!路露,这样的干醋我不会吃的,你也不要以为你说出来就能让我不痛快。不会的,路露,我很早就明白该怎样让自己快乐。别说我打击你,唐腾的心里从来没有你,所以你这醋吃得也太不是地方,因为你都没有进过场!” “你!”路露对着晨夕哪里还有还击之力?她看着晨夕自信地回到座位时,而腾珂又是那么满意晨夕。不时的,还会抚摸晨夕,向众人表达她对晨夕这个未来儿媳妇的满意。 路露看到钮辛远远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当两人的目光对上时,钮辛撇撇嘴嘴,笑了。路露对她总是用一种正妻对待宠妾的态度,钮辛一直忍耐着,她明白百忍成钢。钮辛很清楚唐腾,如果让唐腾在她们俩中间选一个,被淘汰的一定是路露,她看得很清楚。所以对于路露,钮辛向来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 晨夕坐在座位上,虽然满面笑容,其实她的心情已经跌到谷底。唐腾这匹野马不是某个女人能笼络得住的,而这样的生活不是晨夕想要的……或许晨夕是他唐腾需要的,甚至是爱着的女人,但唐腾并没有要结束与其他女人关系的想法。晨夕虽然对爱情没有憧憬,可这并不表示她需要质疑婚姻的忠诚。 钮辛不愧是时尚界的红人,观众经久不衰的掌声证明了钮辛的实力。 在庆祝酒会上,晨夕真诚的祝贺钮辛:“钮辛,祝贺你。今天的show很成功,你对时尚的敏锐力与把握度让人赞叹,你对时尚的感悟力与爆发力让人心旷神怡。谢谢你送给我们大家如此完美的视觉盛宴,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谢你让我们度过了这样一个美好的下午!” 钮辛以及周围的人都一直在注视着晨夕。当晨夕走过来时,大家都还以为晨夕因为嫉妒失败者在事业上的成功所以向失败者挑衅以及炫耀自己的成功。当晨夕对钮辛说出这样一番话时,所有人都无法相信这番话出自晨夕之口。 晨夕的真诚祝贺与对钮辛才能的由衷佩服让钮辛不知所措,她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你,晨、晨夕……” 晨夕感觉腰上一阵发热,她知道是谁。 唐腾霸道地搂住晨夕的细腰,笑着说:“老婆,我来了。” 钮辛终于明白晨夕能成功的原因,她只好苦笑着说:“唐少,您来了!” 唐腾点点头:“钮辛,辛苦了。”唐腾的疏离让钮辛忍不住全身发抖。这个男人这八年来把自己宠上了天,现在却如此无情地对待自己。她一向都很安份,对于唐腾的风流韵事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对于那些所谓门当户对女孩们的挑衅她也总是默默忍受,从不让唐腾觉得哪怕是一丝的为难。 晨夕看着钮辛想要哭出声来的样子,赶紧说道:“唐腾,我们过去吧,妈妈在那边。” 晨夕还是同情钮辛的,至少钮辛从来没有挑衅过她。钮辛只是争取她的幸福,与路露的恶意挑衅性质完全不一样。 唐腾笑了。 晨夕让钮辛保住了最后的面子,钮辛注视着晨夕的背影五味杂陈,晨夕是个矛盾的女孩,她的身上有着令男人向往的神秘感,这或许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路露走到钮辛的身边:“钮辛……” 钮辛抿着嘴角笑了:“路露,我想我从此不必再挂住面孔对你。你一直在我面前扮演正妻的角色,提醒我们之间的门第差距,现在我们俩都不用演戏了,我已经累了。唐腾的眼光很好,我为他高兴。虽然我是输了,但我的姿势比你好看。你输得连姿势都没有,徒留成为他人的笑柄。不要以为你的出身比晨夕高贵,你也看到了,晨夕是个怎样的女人。没有金刚钻,她敢揽这个瓷器活吗?” 路露凝视着钮辛的背影,原来这个女人一直在跟她装傻。在她面前伏低做小,这让唐腾更加地厌恶自己,把自己推得更远…… 钮辛丢下路露去应酬,她心里十分清楚,路露是不敢拿她怎样的,因为她的身上贴着唐腾的标签,这足以让她能够遮风挡雨的。 晨夕笑眯眯地看着唐腾,挽起他的手:“今天赢了吗?” 88 唐腾笑着说:“又输了,围观的人都笑喷了。”唐腾想到刚才的情形笑得很开怀,他灿烂的笑容迅速迷倒一大片,大家都看着唐腾这个发光体。 晨夕睁着大眼睛:“你们俩也好意思?” “晨夕,跟小孩踢球是玩乐,跟小孩踢球找的是球感,跟小孩踢球常常能让我很受启发。你还当真呢?我们要很小心的,不能随便受伤。一般俱乐部都要求队员不能随便去踢野球就是害怕球员受伤。” 唐致庸一进来,酒店的总经理龚强安赶紧迎上前去:“董事长,您来了。”晨夕疑惑地看着唐腾。 唐腾拍拍晨夕的手:“滨海饭店是蓝天控股的,蓝天占51%的股份。” 晨夕:…… 她的心情越发低落,齐大非偶…… 唐腾当着众人的面把晨夕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深情款款地说:“夕,不要有压力。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运动员。我十分庆幸上天把你安排到我的身边,以后我好好的踢球,你呢就给我养两三个孩子,退役以后我就教我们的孩子踢球,爸爸的生意跟我没关系。就是俱乐部我都一点兴趣也无。将来退役了我希望办一个足球学校。” 晨夕的眼睛顿时红了,这个男人在生活中的儒雅与球场上的勇猛都深深地吸引着她。晨夕抬起头凝视着唐腾,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晨夕此刻对她与唐腾的未来又有了信心…… 她回抱住这个把自己紧紧拥抱在怀里的男人,感受着此刻这个男人浓浓的爱……他就像太阳一样照耀着他的周围,他的淡定让他全身都笼罩着一种甜甜的贵公子的光芒…… 唐致庸与妻子对看一眼,两人对于儿子给自己选定的未来儿媳妇充满希望……这个女孩能帮到儿子。 晨夕站在酒店的露台上,大厅里衣香鬓影。人人的脸上都显露出成功的笑容,他们的目光淡定,眼神犀利。说话内容空d而乏味,可是所有人都甘之如饴。晨夕对着这样的场景是那么的陌生,她好像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她突然想到在千里之外的黄广益,想到贺崟,想到倪翼栋……此刻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呢?他们可否会想起自己? 贺崟什么原因都没问,就安排好自己这三个月的自由。偶尔两人通电话,他也从没问过此刻自己跟什么人在一起……从那天以后,黄广益仿佛退出自己的生命,黄广芬似乎没有告诉父亲自己与黄广益的关系,这让晨夕无法理解,她以为黄广芬会拿这件事情为难爸爸,没想到黄广芬这个女人却什么都没说,晨夕匪夷所思,不得其解…… 钮辛走到唐腾的面前,哀怨地看着唐腾,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唐腾笑了,他的笑容让钮辛不知所错。 “胖胖……”钮辛哽咽住了。 “钮辛,你知道的,我只能为你做到这样。” “胖胖,你不要我了吗?” “只要你没有别的男人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前提是不能让晨夕有所察觉。” 钮辛瞪大眼睛看着唐腾,“你以为晨夕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以后!不要让晨夕看出端倪,否则我让你走路!”唐腾面带微笑地说道,可是怎样英俊的男人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钮辛打了一个冷颤,这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第一次对自己撂下狠话。虽然两人相识之初,她是妓女,他是嫖客,可是唐腾留下了她,也很疼爱她、喜欢她。现在唐腾却为了晨夕打破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份…… 腾珂与唐致庸对她和他们儿子的关系心知肚明,却从来只把她当成晚辈,甚至是普通的员工。这几年她为蓝天集团挣下不少钱,她以为自己是有资格嫁进唐家的。可没想到腾珂也如此抬举晨夕,晨夕的外在条件比起自己那是有差距的。首先是晨夕的个子在北方就是个残次品,她不知道晨夕身上的哪些特质是深深吸引唐腾的原因? 娄铁看到晨夕一个人在露台上,他走到晨夕的身边:“晨夕,怎么不进去?” 晨夕笑着回答:“里面有点闷,在这里透透气。你女朋友呢?怎以今天没看到?娄铁,其实我很好奇,你会看你女朋友演的电影、电视那些吗?” 娄铁哭笑不得,可是他依然满足晨夕的好奇心:“有时间会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她的工作很忙,经常都要拍戏。她也不能随处去玩。” 晨夕听出来了,娄铁这是在告诉她吉雪在他的心里并不是太重要。 两人都看到里面的情形,钮辛对着唐腾难过、委屈的样子都被娄铁和晨夕看在眼里。 娄铁怅然地说道:“晨夕,我第一次羡慕还有嫉妒唐腾,你知道是什么吗?” 晨夕笑了,“娄铁,千万别告诉我是因为我。” 娄铁苦笑道:“就是你。” 晨夕哈哈大笑:“娄铁,那天晚上我可是看到你女朋友的。” 娄铁无奈地说:“晨夕,那天你的打扮误导了我们所有人,可是唐腾却能立刻发现你是块璞玉,并把你迅速占为己有。” 晨夕:“……” “其实那天我早发现你了,我还以为那天你到酒吧是为了吊凯子的。当知道你是谁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很意外。那时候我就知道,唐腾会把你给紧紧抓牢在手里的。” “娄铁,你们这些人的眼里除了足球大概就是女人了。” 娄铁笑得很邪行:“晨夕,我也是六岁开始踢球,没正经上过学。除了把自己的名字写得龙飞凤舞的,你还能要求我们能有多少文化?唐腾跟我们不一样,就是在巴西的那三年,他都是有家庭教师跟着去的。” 晨夕上下打量娄铁:“看你这意思是嫉妒唐腾有家教?你的家庭可不比唐腾的差,你为什么不请?” 89 娄铁摸摸自己的鼻子:“我对学习没兴趣,家里人也不我。” “所以足球让你们紧张,而女人却能令你们放松是吗?我听说你们在很多城市都有女朋友。你忙得过来吗?” 娄铁笑了:“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哪里有这么夸张。”娄铁看着晨夕一脸八卦的模样,而对钮辛似乎半点兴趣也无。他好奇地问:“晨夕,你真就这么自信?你一点都不担心钮辛吗?” 晨夕笑了:“娄铁,你说这话有挑灯拨火的嫌疑。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不能对唐腾过去的事情苛求什么,那对唐腾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不是吗?” 娄铁定定地看着晨夕:“晨夕,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有时候觉得你的城府很深很世故,有时候又觉得你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敢说。” “我当你是赞美我好了。”晨夕嬉笑道。 “当然是赞美。你知道昨晚我姐姐是怎么说的吗?她说我怎么就没有唐腾那样的眼光,能找到一个晨夕,让爸妈也开心开心。认识我姐姐的人都知道我姐姐的眼光是长在额角上的。” 晨夕的脸有些微红:“我哪有捷姐说的那么红?捷姐真是太抬举我了。” 娄铁觉得脑子有点乱…… 看着唐腾转身离开钮辛,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娄铁了然地说:“晨夕,唐腾真是爱你,也很宠你。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嫉妒你的好运气吗?”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娄铁:…… 唐腾向晨夕招招手,晨夕来到唐腾的身边主动挽上唐腾的胳膊。 唐腾拿起晨夕的手放在嘴角吻了一下:“爸爸妈妈已经上楼了,我们也上去吧。”唐腾按下电梯,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正好从电梯里出来:“唐少,唐董在等您。” 唐腾点点头:“知道了。夕,这是餐饮部的经理伍飞,以后你到这里有需要可以找他。伍飞,这是我未婚妻晨夕。” 晨夕伸出手:“伍经理,幸会,我是晨夕,认识你很高兴。” 伍飞赶紧握了握晨夕的手:“唐少太太,您好。以后您到这尽管找我。” 娄捷与路露是手帕交,娄捷是同情路露的。两人看着晨夕,路露的失落与惆怅娄捷都看在眼里。 “路露,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吗?” 路露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娄捷,你别说了,其实我明白,就是没有晨夕也不会是我路露。就是钮辛可能也是排在我的前面的,我只是不敢面对,无法自拔。唐腾……他是我最初的那一抹阳光……” 娄捷安慰地抱着路露,给她力量。 都是聪明的女子,只是困在爱情的围城里失去了方向…… 唐致庸看到珠联壁合的儿子与儿媳妇走进来,他的表情虽然淡淡的,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此刻唐致庸是多么的高兴。唐致庸那从眼底涌出来的笑意是世人平常很难看到的表情…… “来,晨夕,坐在这。” 晨夕大方的坐下,“谢谢叔叔。” 晨夕第一次喝香槟,她难免有些贪杯。她的脸红红的,真的就像一个等待采摘的红苹果。餐厅的服务员都偷偷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太子妃’,晨夕的名字现在弥漫在整个蓝天集团的上空。这个横空出世的女孩是她们中的很多人的梦想……她们都在揣测这个个子不是很高却很出众的女孩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人人都知道晨夕是中宁市人,毕业于人民大学历史系,二十一岁,是中宁市政府办的秘书,一个大才女。被唐太子一眼相中,带回滨海准备做老婆。 腾珂笑着说:“晨夕,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胖胖的爸爸说请我们吃七头鲍鱼。” 晨夕腼腆地笑了:“谢谢阿姨,谢谢叔叔。今天我有口福了,我会仔细品尝的,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 唐致庸赞许的点点头,对于儿子的眼光他感到很欣慰。 唐腾有些好奇:“夕,你好像对鲍鱼也挺了解的。” 晨夕对唐腾眨眨眼睛:“唐腾,悄悄告诉你,做秘书最大的好处就是跟着领导吃尽山珍海味,遍尝美味佳肴。” 唐致庸忍不住笑了起来。 欢乐时光总是稍纵即逝,这段时间,晨夕总感觉自己每天都生活在云端里,飘飘忽忽,特别地不真实。中宁市的一切似乎已经成为记忆,晨夕接到汤祖德电话的时候,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晨夕,是我。你在哪?” “师兄!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你不用陪着老板在北京吗?” 汤祖德被晨夕的喜悦感染,对晨夕这个断了线的风筝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都回来一个星期了。” 晨夕:…… 她是忘了自己的工作……现在唐腾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 “晨夕,老板叫你暂时放下学习回来。” “有什么事吗?”晨夕有些担心贺崟。 “晨夕,别紧张。不是老板有事。下个星期政府将在北京召开招商引资项目推介会,老板指定你来写他的发言稿,还有大会翻译。” 晨夕愕然,发言稿是可以,翻译的工作一向都是外事办的人干的。 “师兄,老板怎么会叫我做大会翻译?” “哦,晨夕,别担心。只是你写的稿子你翻译就行了。”汤祖德笑出声来:“我刚才看到财政预算了,你和另外两个翻译每人还能弄到一套高级西装。” 晨夕立刻明白这一定是吕科干的。她也笑了:“外办的翻译是谁?他们不会觉得我过界吗?历来的推介会都是以外办和外贸局为主的。” “老板定的,外办和外贸局各出一个翻译,政府办就是你了。美女上阵,外办的余艳怕是要气死过去了。”汤祖德不厚道地笑着说:“嘿嘿,晨夕,你要小心了,余艳可是许书记的心头好。她看到你比她年轻还比她漂亮,小心她把你给生吞了。” 90 晨夕这才明白贺崟的用意,贺崟这是在给晨夕机会,参加完这次推介会,她的副科长就顺理成章了。晨夕既高兴又彷徨,她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如果跟唐腾能成功,那么就辜负了贺崟的一番苦心了。 唐腾十分不舍得晨夕离开:“夕,干脆你辞职吧?或者调到滨海,让大伯给你安排。” 晨夕瞪着唐腾:“唐腾,你看我像疯的吗?假如我的后继者出现,你让我怎么办?难道你也想付我一笔青春损失费?还是给我也开个公司玩玩呀?” 唐腾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捏紧晨夕的下巴,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晨夕,你给我听好了!现在全滨海的人都知道你晨夕是我唐腾的老婆。你给我安份点,不要一天想些有的没的,她们跟我们的将来毫无关系。也不要想着离开我,我可以十分明确的告诉你,这不可能!” 唐腾y沉的犀利眼神让晨夕不自觉地垂下了眼…… 唐腾冷哼一声,说道:“晨夕,别把我当傻子。我心里十分清楚为什么 你会那么痛快地答应跟我在一起!可是我不在乎这些,我唐腾想要得到的女人我就一定会得到!过了今年我的本命年,我们就结婚!你老老实实给我在家生孩子,你愿意呆在这也行,呆在北京也可以。你妈妈愿意来滨海生活或者陪你在北京都行。我知道你离不开你妈妈,所以将来我们俩会和你妈妈在一起生活,结婚以后我们搬出去住。” 晨夕凝视着唐腾,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来说就是一个谜……他了解自己所思、所想,自己在他的眼里似乎无法掩藏心思与想法,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着迷……一个滨海男人,为了妻子离开自己传统的家庭与岳母在一起生活,这是怎样的爱呀……晨夕明白,这是一个北方男人对他所爱的女人所能付出的最大诚意,特别是唐腾来自一个如此传统的家庭。 晨夕一点也没生气,她主动抱着唐腾,“唐腾……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还能想到我妈妈……” 唐腾笑了,他知道自己抓住了晨夕的软肋,这个女人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不会继续把跟他生活的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来过…… 晨夕动了情,她羞羞答答地吻上唐腾的嘴唇,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 唐腾慢慢地倒在床上,“老婆,今天你来……”风月正浓,佳期如梦。只留下满室旖旎,缱绻缠绵…… 晨夕紧紧的攀附在唐腾的身上。她的脸红透了。虽然她已经很熟悉唐腾的身体,可是她从来没有主动过,她每次都是被动的享受这样极致的快感……她颤颤巍巍地想解开唐腾的衬衫,可是唐腾忍受不了晨夕的速度……他迅速把晨夕给压在身下,啃咬着…… “老婆,我爱你,别离开我……” 唐腾急切的把手伸入到晨夕的衣服里,推高了她的内衣,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又把嘴凑过去,撕咬着让他着迷不已的樱桃。下身也在晨夕的腿上重重的碾蹭,好像在提醒晨夕,这里同样需要安慰。唐腾粗重的喘息声和发红的双眼刺激着晨夕的感官……她觉得自己想要更多…… 晨夕细腻的脖子上很快就出现了重重地吻痕……她推却着唐腾,扯起唐腾的头发想让他的嘴离开自己的胸脯。因为晨夕感觉她的胸脯快要被咬坏了……特别是那两颗粉色的樱桃,似乎已经不是她的了。已经疼的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唐腾立起身子,他的两只脚跪在晨夕的两侧,邪笑着把晨夕的手放在裤子拉链上:“老婆,解开它……知道现在它有多硬吗?知道现在它有多长吗?知道现在它有多想你吗?知道现在它有多想放进去吗……” 晨夕的脸越发的红了……她此刻的模样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迷蒙地看着唐腾的那张俊颜,看着那双邪笑着的双眸……她哆哆嗦嗦地解开唐腾的裤子,眼梢却挂着万种风情。晨夕掏出他的硕大,紧紧抓住,然后用手上下的撸动…… 唐腾无法忍受晨夕的速度,他抓住晨夕的手加快速度。唐腾第一次对着一个女人如此的激动……他想这就是爱情了。原来与心爱的女人做a会让感官变得更加的刺激,这样的性a是如此的美好…… 唐腾拽起晨夕的内k,就想冲进来,晨夕却扭动着身体不配合他,她今天情致很高,总是忍不住想逗弄他。她伸手握住唐腾的下t,从后至前,从柔软处到坚挺处,一点点的,细捻慢弄的挑逗着唐腾,却让他更觉得没有着落,内心的渴求好像已经控制不住了。 唐腾满足地让身体后倾,似乎想要得更多……晨夕却慢慢地起身,她把唐腾推倒在床上,自己反而跪在唐腾的身体两侧,面对着他,伸出舌头,轻舔着他。唐腾觉得自己要涨爆了,他欲求不满地低喊。捏开晨夕的嘴,就冲了进去…… 唐腾在没有铺垫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地进来了。晨夕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顶得她无法呼吸。唐腾也一样不是很舒服,晨夕没有太多的经验,她的牙咬到唐腾了。 唐腾低吼着:“夕,你咬到我了……不是这样的……把你的牙收好了……”晨夕虽然没有经验,所幸她的嘴里湿湿暖暖的,能让唐腾稍稍止渴。 晨夕是个好学生,她调整着自己头部的角度,不让唐腾太过深入自己的喉咙,无意间,舌头碰到了唐腾,唐腾呻吟着:“夕……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哦,天啊!……看我唐腾找到了什么宝贝!……” 晨夕卷起舌尖,舔弄着嘴里的硕大,“宝贝!藏好你的牙齿!”在又被刺痛后,唐腾低声吼道。 晨夕腾出手,掐住唐腾腰里的软r,警告他享受之余不要诸多挑剔。唐腾却被她的举动弄得更热血了,只觉得晨夕的舔弄太过敷衍,根本就不止痒。他搬正晨夕的头,也不管她是否容纳得下,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律动起来。 91 晨夕挣扎着:“嗯……嗯……”越挣扎却越让他深入。她觉得喉咙一阵阵的紧,除了窒息还有呕吐的感觉。但就是这种反s性的紧窒,却带给唐腾超乎寻常的满足,他低吼一声,从晨夕的嘴里拔了出来,s了她一脸。晨夕瘫软了下去,跌坐在床上……好像比真的做a还要辛苦,幸好唐腾还知道拿出去,否则和他没完。 唐腾看到晨夕如此y荡娇娃的模样,他那已经半软的硕大立刻又翘了起来,他翻过晨夕,让她跪好在床上,从后面要进入她。晨夕挣扎着:“唐腾,够了……我不行了……快放开我!” 唐腾任何时候都那么的霸道,更不用说现在。他压着她,努力寻找着入口。 “乖,宝贝……你逃不掉的……乖乖的……有你的好处……或者你歇着,让我来就好!”唐腾冲进去的那一刹那,晨夕温暖而紧致的内壁似乎抓住了他的硕大,他低吼着,呻吟着,用力的抽动着,仿佛没有了明天…… 唐腾想跟着晨夕回到中宁市,可是晨夕拒绝了。 “唐腾,我现在是回去工作。而且我会很忙,完全顾不上你。你去干嘛?” “我可以住在家里。白天我去练球,你晚上总要回家的吧?” 晨夕:…… 唐腾吃惊:“难道你忙到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吗?” 晨夕翻着白眼:“我估计每天都要工作得很晚,我真的顾不上你。要不你回北京吧?或者我到北京的时候再过来滨海找你,我们一起去北京。” 唐腾笑得很邪行:“嘿嘿,夕,你是不是怕我去中宁市陪你,晚上你还得被我蹂躏、陪我睡觉?” 晨夕脸红红地扯起唐腾的胸毛:“变态!” 唐腾哈哈大笑,他l着身体,‘当当当’地跳下床,给晨夕摆了一个大卫的造型,嘴里说道:“思想者。” 晨夕笑趴下了,她也跳下床,跑到书桌前,“相机呢?唐腾,你可别动呀,这个l体的大卫比起原装的那个性感多了,我这个大卫还会说话的。” 唐腾跑过来,抓起晨夕。一阵蹂躏,两人同时摔倒在床上,晨夕大叫救命。 唐腾大叫:“我看谁来救你!” ‘砰砰砰’,传来一阵敲门声。 唐腾和晨夕被定格住了。 门口传来腾珂的声音:“喂,唐腾,我说你们两个注意点,这里不光住着你们俩。你们的声音都传到爷爷乃乃那边去了。” 唐腾和晨夕:…… 晨夕回到中宁市仿如隔市…… 晨夕简单地告诉妈妈唐腾家的情况,还告诉妈妈将来唐腾要与她们共同生活。 “妈妈,唐腾说将来他跟我们一起生活,相当于‘上门女婿’了。” 赵有迪很吃惊:“唐腾的家庭不是很传统吗?他们愿意放唐腾出来?” 晨夕喜滋滋地回答:“当然,在饭桌上,我亲耳听到唐腾告诉家里的老人,而他们也表示没有意见。唐腾的爷爷乃乃只是普普通通的东北人,可是他们培养了三个了不起的儿女,都那么的有成就。他们家一向很尊重别人,从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他们家只分‘男人’和‘女人’,不分什么‘上人’和‘下人’,唐腾的妈妈每天都是自己到菜市场买菜。” 赵有迪很高兴,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点点头:“唐腾是个好孩子,他的修养证明了他的家庭是个怎样的家庭。妈妈终于放心了,原来我还为你担心,齐大非偶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晨夕抱住赵有迪:“妈妈……我还是担心……可是我会努力的……” 赵有迪摸摸女儿的头发,给她安慰。母女两个静静地享受着眼前温馨一刻……赵有迪明白,女儿已经向唐腾妥协,只要唐腾不太过份,晨夕已经准备好经营自己将来的婚姻生活,她在心里只有苦笑,她和丈夫给晨夕做了一个最坏的榜样,以至于女儿对爱情再也没有了幻想,所有的外在条件成为晨夕择偶的唯一标准。 忙碌的日子过得特别的快,晨夕为了这个推介会每天都忙翻了。她忙得给唐腾打电话的功夫都没有,只是每到深夜两人才能通上电话以慰相思。每天找资料、写材料、翻译、校对、韵笔。特别是翻译这一块谁也帮不了她。汤祖德的英语是不错,可是跟晨夕这个英语过八级的拥有同声翻译证书的师妹来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晨夕第一次弄英文材料,她的心里特别没底,特别是有些中国特色的专业名词让晨夕很是头疼。她给同为这次翻译外事办的余艳打了一个电话,余艳虽然不写材料,可她是中宁市翻译的头号种子选手,她的英文水平是得到所有人公认的。 “余艳,你好,我是晨夕。” 余艳似乎很吃惊,她刺耳的笑声传到晨夕的耳朵里:“晨夕?!你这个大美女翻译怎么今天想到要找我呀?” 晨夕顿了顿,把想说的话给咽下,笑着说:“没事,余艳。我就是想问你的西装合适吗?我的有点大,最近我又瘦了,想去改改。” 余艳撇痞嘴笑了:“我的倒是挺使合适的。” 晨夕知道话不投楠半句多,两人聊了两句闲话就放下了电话。 晨夕想现在只有黄广益能帮她。黄广益是从国外回来的,英语就不用说了,关键是他对政策的把握与政策词汇运用一定是最强的。可是晨夕不敢去找他,晨夕想,我的脸皮虽然已经有了相当的历练,可是如果黄广益知道自己是为了贺崟去找他,没准他会当场气死过去……而且现在晨夕也没有把握黄广益是否会应酬她,在她面前继续表演一往情深的把戏…… 俗话说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说鬼。晨夕只是想想,黄广益已经风度翩翩地站在她的面前……晨夕目瞪口呆、惶恐不安地看着黄广益,这一刻的晨夕心里乱极了……她搞不清楚自己对黄广益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92 晨夕想象过很多次与黄广益再见面时的场景以及黄广益的表情,可是她想象的表情中是绝不包括这样灿烂的笑容…… 黄广益依然风流倜傥,他温文尔雅的灿烂笑容让晨夕都看呆了…… “晨夕,最近过得好吗?” 晨夕已经断电了…… 黄广益轻笑出声:“晨夕……晨夕……” “啊……啊……你、你说什么?”晨夕惊惶失措的模样让黄广益的心不停地颤抖,可是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晨夕看出一丝的端倪。 “怎么?晨夕,见到我真的有那么高兴吗?”黄广益揉揉晨夕的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的眼眶迅速的发红,她的心不停地胀大、酸楚……她的身体变得软软的,四肢无力……晨夕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不让自己倒下。 黄广益静静地凝视着他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并没有她自己所认为的那样绝情……这个女人对他也并不完全是毫无感觉的…… 就是这样充满矛盾和神秘感的晨夕令他无法自拔地深陷爱情的漩涡中…… 晨夕的声音哽咽着:“你、你好、你好吗?”晨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她把头扭向一旁,她无法面对这样深情的黄广益…… 黄广益把晨夕拥进怀里:“晨夕,我的小傻瓜。没关系的,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你找到你需要的人我会放手,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晨夕的心疼得无法让她能说出话来……她的心乱极了,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黄广益的大度让晨夕无所遁形。 黄广益的声音也变了:“晨夕,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你也看到了,我生活得也还不错。你看你,比我还要伤心。现在可是你甩了我,晨夕,快别这样了……”黄广益笑眯眯地安慰道。 晨夕慢慢地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黄广益:“你今天怎么来这?” “腾市长让我过来的,是为了北京项目推会会的事情。” 晨夕点点头,她看过材料,知道其中的两个推介项目都跟黄广益有关,北京的名单上黄广益的名字排在企业的第一位。 晨夕最终还是没有麻烦黄广益,虽然她几次都想开口请求黄广益的帮助。她想,这对黄广益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她第一次发现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当初想象得那样恨着黄广益……她迷茫地看着这个俊秀男人,这个男人大抵是爱着她的,虽然不知道他的爱情能保持多久,可是至少此刻的黄广益是真诚无比的…… 当黄广芬在百货公司见到一身名牌、亮丽光鲜的晨夕时,她的眼睛仿佛要瞪出火来。 她想到那天在饭店她和弟? 第 15 部分 欲望文 第 16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黄广芬在百货公司见到一身名牌、亮丽光鲜的晨夕时,她的眼睛仿佛要瞪出火来。 她想到那天在饭店她和弟弟受到的屈辱,晨夕的心计与算计…… 晨夕脚蹬路易威登的跑鞋,一条紧身的范思哲5分牛仔裤与同款式的牛仔紧身无袖衬衫混合着她那独有的知性与优雅刺目着黄广芬的眼睛,晨夕大胆地解开了胸口上的两颗衬衫纽扣,若隐若现的露出淡蓝色的蕾丝内衣,引得路人特别是那些小青年频频回头……晨夕的自信与淡定浑然天成,这样的晨夕全身都笼罩着闪耀青春的光辉,此时的晨夕是那么的耀眼,她就像一颗发光的明珠照亮着她的周围。 她已经知道唐腾是谁。现在她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一直都只是弟弟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晨夕从未进场,丈夫前妻的女儿从头到尾都把自己的弟弟给耍了。晨夕终于等到她想要的报复,而发生这一切的催化剂却是自己。晨夕早把自己琢磨透了,所以晨夕的报复又快又准。她觉得弟弟太傻了,明明知道晨夕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可是弟弟依然甘之如饴的、飞蛾扑火般地奔向晨夕这个看不到结果的未来…… 晨夕也看到了黄广芬,对于黄广芬的恶意晨夕一点感觉也无。晨夕正在为妈妈挑选一套保养品。此时中宁市最高级的化妆品就是sk…2和雅诗兰黛。 晨夕对售货小姐说道:“小姐,请给我来一套雅诗兰黛的保湿系列。” 黄广芬走到晨夕的身边:“哼,晨夕,你真是好本事,傍上了大款,都能用上雅诗兰黛了。去了一次滨海没想到你还知道路易威登与范思哲了,看来你是比你妈妈厉害。我那个傻弟弟不知道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晨夕哑然失笑,原来最了解你动向从来都是你的敌人。她笑眯眯地回答黄广芬的质疑:“我的确有本事,能用上男人的钱。不像你黄女士当年还倒贴我父亲,听说当年你家里特意拿出一笔钱给我父亲做安家费,一点也不嫌弃父亲有我这个拖油瓶。” 周围人立刻把刚才对晨夕张扬的厌恶与嫉妒迅速转向了黄广芬。 黄广芬的脸变得通红,她在跟晨夕的交手中从没嬴过一次。可是显然她在晨夕的面前还是没有学乖,她每每挑衅晨夕,失败的总是她自己。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晨夕,晨夕真是无情,为了打击她还不惜破坏亲生父亲的名誉。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当年的事情,一点余地也不留。 周围的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都对黄广芬指指点点。 “哦,原来这个女人是‘小三’。” “我看这女孩怕是有二十了吧,那她的爸爸年纪应该不会小,这个女人这么年轻,看来是真不要脸……” 这些议论清晰地传到黄广芬和晨夕的耳朵里,黄广芬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她瞪着晨夕,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能烧死晨夕。 晨夕拿出卡毫不手软地刷掉了五千多块,帮妈妈买了一套昂贵的保养品。她闲闲一笑:“黄女士,你已经过时了。赵有迪的女儿已经长大,她不可能任你再欺负、任你宰割妈妈或是妈妈的女儿。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你!”黄广芬被晨夕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怒视晨夕,这个女孩终于能够理直气壮地站在她的面前。 93 晨夕的笑从越加的灿烂:“黄女士,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要撒泼我奉陪。可是我要提醒你,千万别对我妈妈动手,否则我让你这个副总干不成!” 黄广芬翻着白眼,不屑地说:“晨夕,你未免太自大了!你凭什么威胁我!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吗?你还不够格。你以为你是谁?贺崟如果不是看你爸爸的面子他会对你这么好吗?现在人人都知道你这个‘晨秘书’,这一切都是你爸爸的功劳。” 晨夕一点也不动气:“黄女士,不要低估你对手的能力。让我告诉你一句实话,现在我完全有把你彻底毁掉的能力!我的文笔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假如我把当年的事情声情并茂地写下来投稿到《知音》、《家庭》这一类的杂志上,你说我的稿件编辑会感兴趣吗?到那时候,是全国人民来声讨你,说不定还会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大辩论,爱情是否可以凌驾于道德与家庭之上?那时候说不定你比电影明星还红,走在大街上,还会有人叫你签名。” 黄广芬苍白着一张脸,她知道晨夕的这番话并不是在吓唬她。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黄广芬开始有些崩溃了。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那又怎样?!我妈妈还是他的结发妻子呢。当年你的现任丈夫放任他的情妇到发妻面前表演时,你们有想过我妈妈吗?”晨夕的声音依然不大,可是她的话却让周围的人动容。众人都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纠葛是为什么,同情自始自终地都站在晨夕这一边。 一个中年女人看不下去了,或许她有着同样的遭遇。她走到黄广芬的面前:“你一个第三者既然已经成功转正,就放过孩子吧,你还要不要脸?这样为难丈夫的孩子?!”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黄广芬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可是晨夕并未放过她,对着她的背影说道:“黄女士,别再试图挑衅我或是我妈妈。我妈妈对你和你的丈夫一点兴趣也无!你所有的y损招数我都会一一奉还给你!” 周围的人甚至给晨夕鼓掌,黄广芬掩面而逃。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嬴得那样惨烈,这样的胜利同样让人撕心裂肺…… 她颤颤巍巍地拿出电话,此刻她特别想听到唐腾的声音。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夕,怎么想起这时候给我电话?”唐腾的声音很急促。 晨夕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唐腾,你是不是在训练?” 唐腾抓了一把钮辛的胸脯说道:“是的,我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晨夕一点也没怀疑唐腾,她黯然地说:“那你忙吧。” 唐腾终于听出晨夕的声音不对劲,他立刻推开缠绕在他身上的钮辛,从床上跳了起来:“老婆,出什么事了?你的声音怎么这样?” 晨夕小声饮泣着…… “唐腾……” 唐腾的心‘嗖’地一下紧了起来,“宝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我马上过去?” 钮辛看着这样的唐腾,她的心已经跌落谷底,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上拼命运动,恨不能死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刻他的心里却只有另外一个女人。她悲凉地发现,晨夕已经占据了唐腾的全部心思,自己只是这个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吝啬,他其实从没给自己一丝的爱意,她只是这个男人豢养的宠物罢了……这个认知,让钮辛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晨夕呜咽着:“那个女人刚才又来挑衅我……” 唐腾的声音都高了:“夕,你有没有吃亏?!” 听到唐腾的话晨夕反而笑了起来,她又哭又笑地对唐腾说道:“唐腾,我是什么人呀?我能吃亏吗?我也就在你面前吃亏。” 唐腾这才放下心来,他很了解晨夕的感受,无论怎样的胜利,都无法抹杀曾经的伤害。 “夕,i love you eveny!”唐腾深情地对晨夕说道。 晨夕泪如雨下,上天是公平的,她关上了一扇门,却给她开了一扇唐腾的窗户,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了解自己…… 晨夕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还有两天就是赴京的日子,很多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京了,包括汤祖德也在昨天去了北京。晨夕又成为山中的霸王。晨夕早就想好搭乘今天到滨海的飞机给唐腾一个惊喜…… 人生总是偏离既定轨道……晨夕刚下飞机就一直拨打唐腾的电话,可是唐腾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晨夕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晨夕想了想,遂给耗子打了电话。 “耗子,你好。我是晨夕。” 耗子接到晨夕的电话很高兴:“晨夕?怎么今天想起给我电话?昨天还跟唐腾在一起,听说你回中宁市了。嘻嘻,没想到我和唐腾都做了你们中宁市的女婿。” 晨夕笑着说:“耗子,你们昨天玩得很晚吗?怎么唐腾现在还不接电话?” 耗子心想,坏了,他知道十有八九唐腾现在肯定还搂着钮辛在睡觉。昨晚唐腾把钮辛给叫来了,一直玩到凌晨二点。 耗子一本正经地说:“哦,昨晚我们是玩得很晚,唐腾喝多了,现在还在家里挺尸呢。昨晚是我把他送回家的。” 晨夕自己打车来到唐腾家,看到晨夕,腾珂喜出望外,“晨夕,怎么这时候到呀?也不让胖胖去接你,他昨晚都玩疯了,现在还没回家。” “阿姨,我本来想给唐腾一个惊喜的,可是他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 腾珂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她赶紧说道:“晨夕,你先回房间吧,我想唐腾很快就会回来的。” 晨夕点点头,回到房间。 她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唐腾现在一定是躺在某个女人的床上,这个认知,让晨夕感到是那么的无力。 她做梦都没想到唐腾居然现在就开始背叛。晨夕苦笑,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她以为爱情的保鲜期应该至少能有三年的。可是现在证明她和唐腾的爱情三个星期都维持不了。滨海的夏天是那么的热,可是晨夕的心却已经凉透了…… 94 晨夕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唐腾,她想了想,拿起家里的固定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 “喂,你好。是腾阿姨吗?我是钮辛,胖胖还在睡觉呢。我看是家里的电话所以帮他接了。” 晨夕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没有说话。机械地丢下电话,拿起自己的行李悄悄地离开了唐家。 钮辛放下电话,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来到机场,晨夕的运气不错,一个小时后,晨夕坐上了到北京的飞机。她的心此刻空空如也……唐腾明目张胆地背叛让晨夕喘不过气来。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云层被阳光晕染着夺目的光芒。空姐热心的服务更让晨夕沮丧。 晨夕给贺崟发了信息到北京的航班,一看到贺崟,晨夕不顾一切地冲进贺崟的怀里:“贺崟……” 贺崟把晨夕抱了一个满怀,笑着说:“怎么提前过来了?” 晨夕紧紧地抱住贺崟:“想你了……” 贺崟笑出声来:“呵呵,我当真话听。” 晨夕:…… 上了一辆军车,晨夕依偎在贺崟的怀里,懒懒地、无精打彩地看着窗外。司机虽然穿着便衣,但晨夕依然能看出司机是个现役军人。他只管认真地开自己的车,对车里发生的事情毫无一点好奇心。 贺崟把晨夕抱在怀里,激动地摩挲着晨夕的手臂。晨夕细腻的肌肤触感让贺崟想到了那到晚上……现在的晨夕虽然极力掩饰她的情绪,可她的眉眼间都熨烫着一层淡淡的哀伤……晨夕的无力让贺崟心痛。 “贺崟……我报了仇,可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我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现在我发现我抓住的那棵救命的稻草是救不了我的……贺崟,现在我该怎么办?请你救救我……”晨夕抬起头,迷蒙地看着贺崟那张刚毅的英俊脸庞。 贺崟苦笑道:“晨晨……你想听我说什么?”贺崟看着晨夕,晨夕的自私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理直气壮,她的自私发挥总是那么淋漓尽致。 “贺崟,你能不能娶我?” 贺崟吻了吻晨夕的那双大眼睛,最后他的吻落在晨夕的嘴唇上,笑眯眯地回答:“不能。” 晨夕嘟起嘴:“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真心想嫁我。我保证当我失去这些光环,你比那些野兔跑得还快。”贺崟的表情一点没有变化。 晨夕:“……”她咬了一口贺崟的嘴唇,“你就不能敷衍敷衍我吗?” 贺崟轻轻地咬着晨夕的耳朵:“晨晨,是不是在男朋友那里受刺激,然后到我这里找平衡来了?不过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想到我,至少证明我比某些人在你心目中要重要得多。” 晨夕无奈地说:“我现在怎么发现自己反倒成为你们俩的战利品了?” 贺崟笑得很邪行:“你才知道呀!” 晨夕:…… 贺崟收起笑意,看着晨夕:“晨晨,你不能把你的人生寄托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样你会输得很惨。你太过于重视他人的看法,还有就是把物质享受看得太重,这样对你将来的生活没有一点好处。晨晨,相信我,我不会看错你的,你对政治很敏感,你完全了解这里面的游戏规则,你应该选择这条最适合你的道路。而不是儿女情长,每天都算计着怎样才能让自己和妈妈的生活超过晨钢与他的姘头。虽然中国文化内涵的核心是群体意识,我们大家都不能免俗。可是,晨晨,我的宝贝,你已经被禁锢在这个该死的怪圈中无法自拔。” 晨夕凝视着贺崟:“贺崟……” 贺崟吻着晨夕:“晨晨,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人生是你的,不要让自己背负着这世界上最无用的包袱……晨晨,你要正视你的心。” 晨夕娇滴滴地说道:“贺崟……可是我还是想你能娶我……” 贺崟‘噗嗤’笑出声来:“晨晨,如果我真的说要娶你,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晨夕斩钉截铁地回答:“会!” 贺崟苦笑道:“晨夕,别玩我了。我知道你不会,你这一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跟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男人在一起。我想这一点我们俩都看得很清楚。” 晨夕选择沉默。她当然不会嫁给贺崟,她在贺崟的皮夹里看过他两个可爱儿子的照片。他们笑得是那么的开怀,晨夕从没想过让这两个如此可爱的男孩失去他们的父亲。将心比心,晨夕就是爱着贺崟,她也不可能嫁给他。那种失去父亲的撕心裂肺感觉犹如人间炼狱。 来到中宁市的驻京办,晨夕看到驻京办如此豪华不免目瞪口呆。进到房间,晨夕看到余艳彼此都没有吃惊,房间的分配方案就贴在驻京办的总台。 晨夕笑道:“余艳,我还以为你后天才过来。” 余艳抿抿嘴:“许书记让我先过来帮他办些事情。” 晨夕假装没听到余艳的话。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反而害怕别人不知道她跟许书记的关系似的,‘许书记’这三个字总是被她长期挂在嘴边……余艳的所作所为就差在脑门上刻着‘许高阳的女人’。 贺崟在党校请了假这几天也住在驻京办,市领导的房间都在顶楼。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 唐腾终于醒了,他拿过电话一看,原来是晨夕打了很多次电话,还有一个是家里的已接电话。唐腾‘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坏了,一定是晨夕来了!他看着正给端果汗的钮辛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旁。 还没等钮辛说话,唐腾反手就给了钮辛一巴掌:“贱人!谁给你这个权利接我的电话?!如果是我老婆打来的你就死定了!” 果汁连人带盘的都被打翻在地,钮辛的眼泪刷拉拉地流下来。她瘫坐在地上,捂着已经发红的脸蛋哭诉道:“胖胖……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妈妈才接的……” 95 钮辛明白此时在唐腾面前狡辩‘如果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的电话是晨夕的’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愚蠢做法无疑会让她死得更难看,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出这个唐腾或许能接受的理由。 唐腾赶紧穿上衣服,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被腾珂接到:“胖胖吗?你在哪?晨夕都到家里了,你太不像话了。别以为晨夕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唐腾有些心慌,他焦急地问:“妈妈,晨夕现在在哪?” “我叫她到你房间去休息了,你快回来吧。回来好好哄哄她。” “妈妈,你赶紧到我房间去看看,我刚才打了晨夕的电话她没有接。” 腾珂看着晨夕的行李都不在了,她告诉儿子:“唐腾,晨夕走了。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我看这件事情你要怎么收场,如果你跟晨夕的婚事有变化,我不认为你爸爸会放过你。爷爷乃乃还有大伯一家你要怎么交代?” 唐腾用力把手机摔在墙上,钮辛惊恐地看着唐腾,她连哭泣都忘记了…… 唐腾指着钮辛说道:“钮辛,我告诉过你的,在我的面前收起你的小聪明。你也听到了,我父母家人他们只接受晨夕做我唐家的儿媳妇。钮辛,你要认命。晨夕才是唯一符合我父母要求的儿媳妇 。晨夕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令人尊敬的工作,身家清白,妈妈是有名的中医。可你呢,虽然你是清白身子跟的我,可依然不能改变你是妓女我是嫖客这个事实。今天你的解释我也接受,但我希望你以后要摆在你的位置,千万不要让我老婆不痛快。你想恶心她来发泄你的怨恨,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你下次在想做这些事情之前要考虑好你的退路。” 钮辛梨花带雨:“胖胖……” 唐腾拿起桌上的钥匙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钮辛,我建议你把你的演技用在你的舞台上可能会有效果,在我面前你就不必再继续表演了。” 当唐腾在中宁市的驻京办现身的时候,很多人像来观动物园的猴子一样齐刷刷地看着他。唐腾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眼光,他对前台小姐甜甜一笑:“小姐,请问晨夕在哪个房间?” 余艳正坐在大堂里跟大伙儿说闲话,她瞪大双眼失声问道:“你找晨夕?” 唐腾打量一眼余艳和她周围的人,虽然这些人都是晨夕的同事。他摘下墨镜笑问道:“小姐,你好。我是晨夕的未婚夫,请问晨夕在哪个房间?”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风度翩翩的一身英伦装束的唐腾,仿佛要把唐腾的身上看出一个d来。 外贸局的翻译元勇显然是个球迷,他揉揉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唐、唐腾吗?” 唐腾笑道:“我是。” 汤祖德也在,他的喉咙动了动,艰难地说道:“你刚才说你是晨夕什么人?未、未、未婚夫吗?我怎么、怎么没听她提过?” 唐腾终于相信晨夕说的话了,机关出来的人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强烈无比的八卦之心。 唐腾轻笑出声,他伸出手:“你是汤先生吧?我知道你是晨夕的师兄。感谢你总是那么照顾晨夕,她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汤先生,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唐腾。” 汤祖德茫然地握住唐腾的手:“我终于跟偶像握上了手……” 元勇:“我也要!” 唐腾:“……” 众人集体断电。 唐腾摸摸自己的鼻子:“汤先生,你能告诉我晨夕住几号房吗?” 汤祖德拼命地看着偶像:“306,你上去吧。” 唐腾道谢上了楼,他第一次觉得被一群不是球迷的人看出一个d来…… 汤祖德转向众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余艳冷哼一声,没有吭气。 元勇掐了一下汤祖德,‘唉哟’,汤祖德叫了起来。元勇说道:“很明显你不是在做梦,汤科长。” 汤祖德:……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晨夕很奇怪。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谁呀?” ‘咚咚咚’还是没人说话。 晨夕好奇地从猫眼看出去,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唐腾! ‘咚咚咚’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她没想到唐腾这么快就追了来,还找到了这里。她无力蹲下,卷缩在门边。她的脑子乱极了,显然唐腾不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运动员。他那么快就能找到自己,说明他早把自己琢磨透了……晨夕开始觉得害怕……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唐腾终于失去了耐心:“夕,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晨夕:…… “夕,对不起……” 晨夕:……唐腾的道歉晨夕似乎没有听到。 唐腾好声好气地说:“夕,我说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晨夕依然沉默。 唐腾平生第一次低三下四地求人,而且还是求一个女人。他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好脾气,他开始大力的捶门:“晨夕,快开门,我说过了,我们谈谈!我都这样道歉了,你别不依不饶的!” 晨夕:…… 唐腾的捶门声越来越重,他甚至开始踢门:“晨夕,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唐腾‘咚咚咚’地敲门声终于让晨夕出了声:“走开!我们完了!” 唐腾火冒三丈,他大力的捶着门:“晨夕,你以为你是谁?!快开门!‘八’字不是由你一个人写的!” “那好,就当是你唐少提出来的好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 “晨夕,快开门,你死定了!再不开门我就冲进去了!你已经把我的耐心耗尽了!”房间的电话响了,晨夕踉踉跄跄地接起:“喂,你好。” 96 汤祖德:“喂,晨夕,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想上明天的体育报头条吗?” 晨夕无力地说:“什么头条,他以为他是谁?他一会儿就会走的。” 汤祖德翻着白眼,他太了解晨夕了。晨夕一定以为唐腾是外地人,跟中宁市毫无关系,就是这样让唐腾闹一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显然晨夕对唐腾的知名度毫无认知。 “晨夕,我们大家都认识他,他叫唐腾。你快给他开门,有问题你们好好解决。” 晨夕张大嘴巴……她蒙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唐腾如此出名……她一向以为唐腾只是被那些不多的爱好足球的人认识。汤祖德的话让晨夕乱了阵脚…… 唐腾的声音更大了:“晨夕,你快开门!不然你死定了!我数到三!” 晨夕崩溃:“走开!滚!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还嫌害我不够吗?” “一!” “滚!” “二!”唐腾的声音越发的平静。 唐腾平静的报数声让晨夕害怕,她慢慢的打开了门……唐腾反而不急了,他站定在门口,戏谑地看着晨夕:“我以为你不知道害怕。” 晨夕生气地用力关上门,唐腾立刻把脚伸了进来,晨夕不敢放肆,立刻松开了手,她害怕伤到唐腾的脚。她刚一转身,就被唐腾抱在怀里。晨夕拼命的挣扎:“走开!你不要碰我!我们完了!” 唐腾干脆抱起晨地,晨夕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小鸟一样。他把晨夕抛在床上,身体立刻压了上去,轻易地固定住了晨夕的四肢,不让她能随便动弹。 晨夕大叫:“浑蛋!这不是我的床!”刚一说完,唐腾愣了一下,即刻笑场。他爆笑如雷,重重地吻上晨夕的嘴唇:“夕,你太可爱了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晨夕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满脸通红忿恨地说:“那你就死吧!” 唐腾抱起晨夕摔在另一张床上,他很快又制服了晨夕,看着晨夕双眼冒火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唐腾老是想发笑。 “夕,对不起。我保证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晨夕瞪着唐腾:“哼!你拿什么来保证?!唐腾,我不信你!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保证你的绿帽子带到天顶。” 唐腾的火气‘噌’地一下,他瞬间变化的眼睛让晨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晨夕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一边…… 唐腾一只手掐住晨夕的脖子,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脑袋让她面对自己,他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喷火,可是他的声音却很平静:“晨夕,别挑稳衅我,我会弄死你的。这个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这个后果我保证不是你能承受的。我知道你跟你那个英俊的市长关系不简单,别以为我是傻子!这是第一次,你说第二次我会怎么干?!” 晨夕害怕了,手脚瞬间冰凉……唐腾的心计一点也不亚于黄广益与贺崟……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她惊恐地颤抖着,不敢看着唐腾,她的眼泪溢出整个眼眶,梨花楚楚的模样让唐腾忍不住吻了上去…… “老婆、宝贝,别这样……我说过了她们跟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我爱的只有你……我家人承认的也只有你……啊?我们好好的生活……” 晨夕的声音沙哑着:“唐腾,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唐腾的吻一下一下地扫过晨夕的眼睛、鼻子、耳朵、额头、下巴,最后来到晨夕的嘴唇,他一说话,他的嘴唇就会似有若无地扫过晨夕的嘴唇,让晨夕一阵颤抖…… “夕,我爱你,我很清楚你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认识你以后我才明白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真的,夕,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的爱就是我打电话时你依然躺在别人的床上吗?” 唐腾:“……”他知道要留一个给晨夕发泄情绪的渠道…… “夕,对不起……我保证此类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这是我的承诺!”很快地,唐腾起了反应,晨夕也感觉到了,她又气又羞地瞪着唐腾。 晨夕看到唐腾的脸上也有了可疑的红色,她憋住笑意,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脸皮最厚的男人也会脸红,这个认知让晨夕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下去…… 唐腾的心里‘呼’地松了一口气,晨夕的这个劲总算是过去了。他的手伸进晨夕的睡衣,直直摸了上去……他低喘着声音说道:“哦,要命!夕,你会要了我的命的……”晨夕的丰盈那细腻的触感让唐腾疯狂不已,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晨夕的手放在硕大上,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知道它有多想你吗?它快爆炸……你摸摸它……给它一些安慰……”唐腾闭上眼睛,享受着晨夕小手的触感…… 晨夕被手上的热度烫醒了,她无力地挣扎着,脸变得通红,声音急促,她也动了情,可这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她的声音软软的。 “唐腾,你不能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唐腾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夕,走,我们回家。” “我不去!” 唐腾对晨夕的拒绝毫不在意,他径直给晨夕换上衣服,甚至还单膝跪下给晨夕穿鞋。晨夕依然保持沉默,唐腾看着晨夕笑道:“夕,我都给你跪下穿鞋了,你还想怎样?呃?乖乖的,听话,我们回家。” 晨夕下楼的时候她吓了,因为所有人都聚集在楼下的大厅里,显然是等着看她的单元剧。看到她和唐腾,众人的眼睛开始发光,虽然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被人当成猴子似的参观,晨夕脸红红地走到汤祖德的面前,硬着头皮说道:“师兄,我出去一会儿。” 汤祖德笑得很邪行:“一会儿?!不行吧?” 众人闷笑。 不知谁说了一句:“显然又被消灭了一个处女。”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全体大笑不已。 97 唐腾的脸皮纵然已经很有历练,但还是被这群人弄得脸有些发烧。可他依然风度翩翩地向汤祖德伸出手:“今天真是谢谢汤先生了,改天请汤先生赏脸吃个便饭。” 好几个声音响起:“我也要去。” 大家复又爆笑。 晨夕:…… 刚一上到唐腾的那辆卡宴,晨夕就拼命的捶打唐腾,唐腾也不反抗,让她捶打。他笑着说:“夕,我是不介意在这里继续表演,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你看看门口。” 晨夕扭头一看,‘我靠’,所有人把阵地转移到了门外。晨夕崩溃:“我不活了……”唐腾哈哈大笑,卡宴潇洒离去…… 众人看着唐腾的汽车都说不出话来。余艳尖刻地说道:“哼!看她能得意多久?” 汤祖德闲闲地说道:“我听得很清楚,唐腾说的是未婚妻!”汤祖德等人烦这个余艳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女人狗仗人势,以为有了许高阳的撑腰一直都是飞扬跋扈的,以前在市委值班室的时候,汤祖德就很烦她。现在他做了贺崟的秘书,余艳立刻换上了另外的嘴脸来讨好他。 众人明白,如果不是真的,以唐腾的地位和名气他是万万不敢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大闹的。 余艳跺跺脚,回到自己房间生闷气去了。她嫉妒晨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她没想到晨夕的男朋友是如此的优秀。她一直以为晨夕跟她一样,傍上了贺崟,而且显然晨夕从贺崟身上得到的好处比她从许高阳身上得到的好处要多。现在她明白晨夕身上的那种漠然的自信从何而来?晨夕为什么总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挺直腰板做人,这一切不是贺崟能给得了的。晨夕并没有扮演不光彩的角色,尽管没有人相信她和贺崟是完全清白的。 何豆豆虽然在中宁市,但她很快得到了晨夕的未婚夫是唐腾的消息。她戏谑地看着后天就要陪着许书记到京的倪翼栋:“阿栋,你的初恋现在终于不用继续立牌坊了。” 倪翼栋苦笑不已:“各有前因勿羡人。是我自己做错事,所以现在我只有站直了挨打。” 倪翼栋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缓缓念道: 未见你时,我不悲伤,更不叹息。见到你时,也不失掉我的理智,但在长久的日月里不再见你,我的心灵就像有什么丧失,我在怀念的心绪中自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当你从我的眼中消失的时候,你的倩影并不映上我的心头,然而我感到了不止一次,它永远占据着我的记忆,这时候,我又向自己提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无限的烦恼笼罩着我的心灵。我却不愿对你将真情说明,我毫无目的地到处行走,但每次都出现在你的门口,这时候,脑子里又回旋着疑问:这是为什么?友谊,还是爱情? …… “这是波兰诗人密茨凯维支的一首诗,叫《犹疑》。豆豆,你知道吗?是我亲手毁了我和晨夕之间的爱情,每当看到这首诗时,我的心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现在我才明白,晨夕原来对我是抱着怎样的希望……是我辜负了她……” 何豆豆疑惑地问道:“可是我看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呀?因为你,晨夕对我都高看几分你不会不知道吧?” 倪翼栋点点头:“我们永远都是彼此的港湾,这样的感情足以维护彼此的一生。失恋如同一场感冒,其实不需要任何药物,最后也会自然而然的痊愈。” 何豆豆似懂非懂地看着倪翼栋…… 唐腾的电话响了,他把电话递给晨夕:“夕,你接吧,我想一定是妈妈的电话。” 晨夕接起,果然是腾珂的电话。她顺手用力拧了一把唐腾全身唯一腰部软r。 腾珂的声音很急:“胖胖吗?” 晨夕:“阿姨,我是晨夕……” 听到晨夕的声音,腾珂一直提起的心才算放下:“晨夕,让胖胖好好陪着你。待会我让一个阿姨过去照顾你们。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别让胖胖在外面乱吃东西,让阿姨给你们做。” 晨夕不好意思地说:“阿姨,不用了。我们自己就行了。” 唐腾接过电话:“妈,你让李教也过来。我在北京等他。” “好的,胖胖,我立刻通知他。你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别以为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你爸爸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唐腾毫不在意地吩咐晨夕:“打个电话给耗子,问他愿意不愿意跟着李教一起过来?” 晨夕嬉笑道:“你真的在北京陪我到会议结束吗?” 唐腾气道:“不陪着能行吗?!老婆跑了怎么办?” 晨夕:“哼!你是怕我做什以吧?”晨夕没敢说出‘绿帽’两字。 唐腾摸摸晨夕的头:“老婆,乖了,知道害怕就好。” 没想到唐腾的别墅区离中宁市的驻京办还挺近的,属于二环以外三环以内。唐腾告诉晨夕:“这是比较早的别墅区,不到五百平,而且院子也比较小,房子肯定比不上滨海的。如果你不喜欢,明年我们结婚让你和妈妈来选房子。” 晨夕摇摇头:“这就很好了,而且生活区那么方便。唐腾,你真有钱。”晨夕的直白让唐腾无语,对于唐腾来说,晨夕永远都是一副无解的天书……晨夕的身上有着令他想要永远霸在怀里的冲动…… 停好车,唐腾抱起晨夕大叫:“入d房啰!”唐腾终于放下心来,晨夕或许已经原谅了他。 看到房间里没有一丝女人的痕迹,晨夕的心情这才好点。她是相信唐腾不敢轻易把女人带回家的。 晨夕参观房子的时候,明明是避开了卧室。可是事实证明,她还是呆在卧室的机会比较多…… 晨夕纤细的身体在暗夜的灯光下莹白诱人,那两条腿又长又笔挺,小腹平坦,她的丰盈是那么的丰满,浑圆挺立,顶端浅浅的粉色透过睡衣更是诱人。唐腾看的喉咙都有些发紧。 98 下午的时候把晨夕给累坏了,此刻的晨夕就像一只餍足的家猫懒懒地躺在床上拥着薄被睡得很熟。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在莹白的皮肤上更透出一种妖媚,暴露性感又透明的衣服把晨夕的身体烘托出朦胧的美,唐腾忍耐不住地压上她几乎赤l的身体,粗喘着去吻晨夕的嘴巴,试探着唤醒他那可爱的家猫…… 唐腾轻轻地扯开一边细细的吊带,露出圆圆傲挺的茹房,他低头粗鲁的含住,用舌头用牙齿去折磨,晨夕醒了,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来……她的粉红樱桃在他的嘴里迅速挺立,唐腾贪婪的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已经顺着美妙的曲线滑向她的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分开晨夕的大腿,温热的手掌覆上晨夕娇嫩的花蕾,轻轻的捻,细细的揉。 晨夕颤抖的身体带给唐腾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口中的甜蜜手中的柔软,这个女孩就像一块慕思蛋糕一样甜的发腻,他用手指进入晨夕的身体,换来她娇羞的挣扎,他抬起头看着痛苦的晨夕喘着气说:“夕,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我那么爱你,因为你就是一只小狐狸,一只永远让我爱不够的小妖精。知道它有多想你吗?”他一把抓起晨夕,让晨夕的手感受他的硕大…… 晨夕呜咽着,无意识地推却着……却让唐腾更加的着迷。他长出一口气,脱掉身上的睡袍,钻入被子里去了,他紧贴在晨夕的后背上,摸索着把手伸到她暴露而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里…… 他的坚硬就抵在她的臀部上,隔着睡衣依然是那么的灼热,晨夕试着挣扎,却被他更紧的箍住,他在身后喘着粗气用力的扭紧她的手臂,就像被扯掉一样疼,晨夕不禁呻吟一声,听在唐腾的耳朵里却更是煸情,他用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睡衣,很快的,晨夕这只家猫就被剥得精光……唐腾就连姿势都没改变,就这样急切地契入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就那么的疯狂抽动,晨夕有些受不住,她轻声地呻吟着:“疼……唐腾……我疼……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晨夕的求饶却彻底激发了唐腾的兽性,他更加用力地抽动着,研磨着晨夕的花蜜……唐腾把她放平压在她身上冲进她的体内猛力冲刺,晨夕的身子被他的急切冲刺弄得前后跳动,唐腾听着晨夕像猫一样的叫床声,他像个初尝云雨的少年野外媾合一样只想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晨夕受不住在他身下开始皱眉,并用手去推搡他,又仿佛想要更多……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疼……唐腾……我痛……我真的很痛……呜呜……你能不能不要了……要坏掉了……唐腾……” 唐腾听到晨夕的哭腔,他反而像打了一针j血针,刺红着双眼盯着晨夕那张刻满情欲的小脸。他身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性感无敌,这个女人是他唐腾的……他们将共同孕育他唐腾的孩子……一想到这,唐腾更加的兴奋,他不管不顾地咬上那一点嫣红…… “夕,我的夕……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给我咬掉它好不好……我受不了……真想就这样把它们给咬下来……夕,你咬得我真紧……我快要疯了……”唐腾闭着眼睛,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个让他疯狂的女人…… 晨夕终于在唐腾的疯狂耸动中尖叫……她不停地收缩着花蜜,咬得唐腾守不住精关,一泻如注…… 唐腾给自己和晨夕匆匆洗了一个战斗澡,把晨夕霸道地搂在怀里,毛毛的长腿压在晨夕的身上,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北京的初夏空气清新,万里无云。耗子看到晨夕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就这样空口白牙的说谎。晨夕倒是不在意,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耗子这么做是因为他站在唐腾的那一边。 唐腾把晨夕送回驻京办,没想到两人刚上到二楼就看到黄广益带着厂里的几个走进了最里面的会议室。黄广益一点表情也无,就这样从两人的身旁走过…… 晨夕的心跌到谷底…… 唐腾捏起晨夕的下巴,笑着说? 第 16 部分 欲望文 第 17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唐腾把晨夕送回驻京办,没想到两人刚上到二楼就看到黄广益带着厂里的几个走进了最里面的会议室。黄广益一点表情也无,就这样从两人的身旁走过…… 晨夕的心跌到谷底…… 唐腾捏起晨夕的下巴,笑着说道:“夕,你怎么昨天没告诉我他也住在这呀?是不是心里有鬼?” 晨夕的脸涨得通红:“唐腾,快放开我!这里是楼梯,你想干嘛?!” 唐腾依然笑着,可是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夕,现在是你想干嘛?!怎么?不敢回答吗?还是说你们一直藕断丝连?” “神经病!” 唐腾沉下脸:“晨夕,别想着你吃亏,想着从别的男人身上寻找平衡。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公平,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别想着用这个来平复你对我的怒气!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放开她!”黄广益沉着的说道。 唐腾仿佛没听到黄广益的话,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晨夕的脖子,他的吻痕清晰地留在晨夕的脖子上。唐腾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放开晨夕,笑着说:“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黄广益看都不看唐腾,他关心地询问晨夕:“晨夕,你没事吧?”当着唐腾的面,晨夕的确是害怕她与黄广益的事情落下口实。她没敢出声,躲避着黄广益那毫不掩饰的关爱的目光。 黄广益的心已经裂成了碎片……这样的晨夕让他心痛不已……唐腾满意地把晨夕揽在怀里,笑着说:“黄先生,你是否对我老婆关心过了头?这不是君子所为。” 黄广益挑起眉毛:“老婆?唐先生,据我所知,晨夕现在还不是你老婆吧?你是否太自大了?” 唐腾‘嫣然一笑’:“黄先生,晨夕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离她远一点!你的身份如此尴尬,会给晨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唐先生,我想有必要提醒你,这是我和晨夕之间的问题,就不劳你费心了。” 晨夕低着头,拉拉唐腾:“唐腾,我们上去吧。” 唐腾纹丝不动。 晨夕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随时都会有人上来的,如果被人看到,那自己毫无疑问就会成为机关最大、最新的八卦头条。 99 “唐腾……” 黄广益看了看晨夕,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唐腾更加的生气,他大声地说:“黄先生,我警告你,离我老婆远一点!下辈子我不敢说,这辈子晨夕永远都是我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黄广益顿住了,却没有回头,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唐腾把晨夕送回房间,余艳与元勇都在,看到两人进来,元勇遂笑道:“晨夕,你这‘一会儿’时间可够久的。” 余艳‘噗嗤’笑出声来:“元勇,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呀?” 唐腾笑容灿烂,举止得体。 “你们好,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 唐腾摸摸晨夕的头:“夕,好好工作。我晚上来接低估,行李我先带回家了。” 晨夕不敢反抗,她默默看着唐腾给她收拾行李。唐腾是个细心的人,他甚至还仔细地收好他那天陪着晨夕去买的胸衣、性感的小内k等等。看到元勇呆在房间,唐腾有些不高兴,他们这些人也太亲密了些……一想到晨夕也是这样工作,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元勇笑道:“晨夕,你令我对偶像的幻想破灭。唐腾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 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你的偶像每天都要亲自上厕所,他也放p!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元勇,你还继续听吗?” 唐腾笑道:“人人都拿我唐腾当盘菜,就你晨夕把我当狗尾巴草。” 余艳也忍不住笑了:“晨夕,你家唐腾可是名人,又是你男人,你就不给人留点面子?” 元勇笑得更欢:“晨夕,你可不能破坏我偶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唐腾和娄铁都是我喜欢的偶像。” 晨夕想到娄铁把吉雪搂在怀里蹂躏的色狼模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娄铁?!你居然喜欢娄铁?!你知道他跟吉雪……” 唐腾赶紧拉住晨夕,晨夕立刻住了嘴。 唐腾笑道:“在巴西的时候,我们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这些事情都不算什么。” 余艳好奇地问:“唐腾,我听他们说你爸爸是滨海蓝天集团的总裁是吗?那你认识钮辛吗?她是我最喜欢的模特,可惜现在很少能看到她出来表演了。” 晨夕‘噗嗤’又笑出了声,这样的名人也真是够呛…… 唐腾笑吟吟地说:“钮辛是集团旗下模特公司的负责人,我们见过几次,不是很熟。我在滨海呆的时间不多。” 余艳一点也没怀疑,她了然地说:“是啊,钮辛这样的t台大明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 晨夕实在没忍住笑,她哈哈大笑地看着吃瘪的唐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广益已经站在门口。余艳赶紧把黄广益给让进来:“黄厂长,您请进,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余艳看着黄广益,整个人都酥了…… 黄广益疏离地笑着说:“许书记通知你们三位翻译到他房间开个小会。我是顺便过来叫你们的。” 唐腾冷哼一声,他拿着晨夕的行李说道:“夕,你好好工作,我先走了。晚上我来接你。” 元勇赶紧问道:“唐腾,你昨天不是说请我们吃饭吗?” 晨夕:…… 唐腾高兴地说:“行呀,你们跟晨夕确定时间就可以了。” 余艳:“我说名人,我们可是要吃好吃的,你可别想敷衍我们哟。” 唐腾笑答:“没问题,时间、地点都由你们来定。” 唐腾走过黄广益的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看来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姐姐前夫的女儿。 从许书记的房间里出来,晨夕累坏了,她动了动自己的头慢慢地走在最后面。 黄广益心疼地看着晨夕:“晨夕,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唐腾是什么人,他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不知道唐腾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火坑你也要跳吗?” 晨夕沉默。 “晨夕,看看你的脖子吧,上面全是他的痕迹。你的贺叔叔刚才不知道看了你几回?晨夕,到底怎样你才能放下?看到你这样,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 晨夕依然沉默,黄广益的一往情深把晨夕雷住了。这样狗血的话也亏得他说得这样的顺溜,他也不怕把自己的牙给酸掉了。 晨夕假装没听到,她一想到那天黄广芬的丑恶嘴脸就连带着厌恶黄广益。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贺崟回到自己的房间,晨夕脖子上的吻痕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晨夕打电话:“上来!” 晨夕呼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晨夕还没敲门就被贺崟给拉了进来,他立刻把晨夕顶在门上,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贺崟,快放开我……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能这样!” 贺崟揉搓着晨夕的丰盈,他的吻全都落在那些吻痕上……他承认自己吃醋了…… “晨晨,告诉我,他是谁……” 晨夕无法推开贺崟,她生气地说:“你管他是谁?!你又不能娶我!” “好!我娶你!我现在就娶你!”贺崟已经疯了,他开始扒拉着晨夕的衣服……晨夕不让贺崟得逞:“贺崟,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晨晨,你就从了我吧……求求你……我快要疯了……” “你已经疯了!贺崟!你别这样,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我害怕,他说会弄死我的,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晨夕轻轻地哭泣着。 贺崟吃惊地抬起头:“是谁?!到底是谁?!” “唐腾。”晨夕垂下眼睛,没敢看贺崟。 “唐腾?不认识,哪个单位的?” 晨夕看着贺崟:“……” 贺崟更加的奇怪:“难道是外地人吗?” 晨夕推开贺崟,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是踢足球的,我们在中宁市的酒吧认识。他的条件很好,当然他的女人也很多。贺崟,我知道我很失败,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100 贺崟愈加的困惑:“他很出名吗?” “我想是的。这个问题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大伯是东辽省的副书记,不知道你听过吗?” 贺崟吃惊:“你说的是滨海蓝天集团吗?” “是,唐腾的爸爸叫唐致庸,他就是蓝天集团的总裁。” 贺崟疼惜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晨晨,齐大非偶……”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唐腾没有可能要放过我……而且我都这样了,能不跟着他吗?我做梦都没想到他来自这样一个家庭,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 “晨晨……”贺崟看着晨夕,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现在是骑在老虎背了。那个男人大抵也是个狠角色,如果不是这样,那个男人又怎么能搞定晨夕呢? “其实唐腾对我很好,他家里人也很喜欢我。他妈妈、他妈妈很维护我……我也只能这样了……你曾经告诉过我,生活中充满了妥协。” 贺崟摩挲着晨夕的雪背:“晨晨,你太骄傲了……报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你准备就这样生活吗?晨晨,我很了解你,你忍不了多久的……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回头再找你,赖着你娶我就行了。”晨夕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此刻她对所有的男人彻底没有了幻想。 贺崟:…… “贺崟,你让我怎么办?黄广芬总是像个变态一样疯狂的挑衅我,我已经成为这个变态女人的心魔。” 贺崟笑道:“谁让你动她可爱的弟弟?她不找你找谁?” 晨夕苦笑:“贺崟,你说的对,你和黄广益就是东边的狮子和西边的老虎。而唐腾就是那头看起来最笨的大象,可是在森林里,成年的大象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天敌的。贺崟,你知道吗?他甚至都能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不简单,其实我在他的面前几乎都没有怎么提到过你。” 贺崟笑了,他证实了自己的揣测,晨夕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晨夕也只能败在他们这一类男人的手上,他让晨夕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笑意吟吟:“晨晨,你怎么老是碰上我们这种男人?你的运气实在不好。” 晨夕摇摇头,她摸着贺崟那张俊脸说道:“相反我觉得我的运气很好。能为你工作,感受你特有的人格魅力,从你身上我能学到很多。因为黄广益,黄广芬不再是我的噩梦。而唐腾可以把我带出这个泥潭。贺崟,我分析得对吗?现在我总是努力学习你的思考方式。” 贺崟把晨夕拥抱在怀里,吻着她:“晨晨,我的晨晨……” 晨夕怀抱住贺崟:“贺崟,你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也不会背叛你的事业。” 贺崟是真的感动:“晨晨……”这个女子,是他贺崟心灵的救赎…… 夜很黑,慢慢月亮浮上来,似圆镜子晶莹剔明亮。清清亮亮柳梢头,风一阵一阵,小小的晨夕躺在蜘蛛网里,看着来往的行人。她想要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那些人总是漠然地走过小小的晨夕身边,听不到晨夕的呼救。突然那只蜘蛛快速跑了过来,晨夕惊骇,尖叫……她自床上一跃而起,一身冷汗。 身边的唐腾已经坐了起来,他心疼地把晨夕搂在怀里:“夕,做噩梦了?”晨夕无力地点点头。窗外仍然半黑,晨夕叹口气,揉揉脸,夏天到了,这会儿真的是夏天到了。只要一到夏天,她的梦就开始活动。这七年来,年年如此,她的噩梦,自初夏开始,秋末结束…… 唐腾把晨夕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说:“时间是可怕的魔鬼,它偷走了太多的东西,有好的,也有坏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我们都不再是从前的少年……当时间被剧烈的焦灼疼痛拉扯,它就会变得特别的漫长。晨夕,你应该学会怎样放下……放下你心中的执念……你才能好好的生活,你才能看到彩虹。” 晨夕哭了,她紧紧地抱住唐腾:“唐腾,你好好的只守着我,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叫一个女人到我面前……就像我爸爸那样……那个夏天,我怎么也忘不了……爸爸是那么的绝情,妈妈是那么的隐忍,我只有十四岁……却要每天面对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那时候的我恨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 唐腾也很心痛,他摩挲着晨夕的雪背,给她安慰、给她力量,这个女人是他唐腾一生的挚爱。 “夕,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其实你很明白,你妈妈也很明白,我家人也很明白,我更害怕你离开我……”唐腾的声音很无力。唐腾看着晨夕的眼睛:“命运把天南地北的两个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一直把你看做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真的,夕,我很少向他人坦露心事,这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唐腾……”晨夕主动拉下唐腾的头吻了上去……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完全入戏的演员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在心底的剧本。 今晚唐腾在盛唐会所请汤祖德等人吃饭。唐腾用他的魅力征服了大家,晨夕毫无意外地被放在唐腾织好的那张大网里……晨夕明白,现在她不可能再靠近贺崟与黄广益半步,那些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轻松扭住了娇笑女人的两只手腕,拉着她保持驯服的跪姿,仰着头不住的娇声求饶,丰腴的雪臀随着他一下下的狠劲撞击,慢慢泛红。女人的呻吟声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白日里应酬他人的温雅气息荡然无存,像只刚刚下得山来的猛虎般残暴勇猛…… 101 当晨夕终于被唐腾放开时,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雪臀还保持着高高撅着的样子,甚至微微的颤抖。唐腾从后面压过来,把她拉平,整个人张开印上她娇小的骨骼,细密的压住。晨夕的小腹内满是刚才几次被s入的滚烫y体,他堵的极严实,又恶劣的按压,她涨的厉害,收缩的更紧起来。唐腾舒服的直叹气,他想,这应该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吧…… 晨夕呻吟着,求饶着:“唐腾,今天就到这吧……求求你放过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好不好……” 唐腾却恶劣地研磨着晨夕的花蕾,晨夕魅惑的求饶只能让唐腾更加的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晨夕似有若无的撩拨,她的花蕾蠕动着,吸吮得他的硕大发疼……唐腾动得很急,晨夕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材柔软的被摆成温顺的姿势,晨夕难耐的呢喃,温柔低微的像他身下被征服的猎物。 唐腾越加兴奋,拍着她如雪的臀r,刺激她绞得更紧。 捏着她丰盈的手收回,揉弄起她可爱的小豆豆来。 晨夕颤抖着无力哼哼,她的花蕾不停地收缩着……把唐腾的硕大咬得更疼……唐腾仰着头吸气。半晌,忍过了那阵冲动,他恶劣的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用低哑的声音撩拨她:“真紧……咬的我发疼……老婆……真想就这么弄死你……你太不乖了…… 你居然敢跟那两个男人玩暧昧……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我要你彻底诚服!” 晨夕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她敏感的身体叫嚣着她想要得到更多……唐腾听到她哭泣声心也疼,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越是控制不住力道要更用力把她往死里弄。明明想着怜惜她,身下却一记比一记更深,一记比一记更重。 晨夕的呻吟声,她无力的哀叫声都被唐腾的节奏打乱,切成破碎的呼喊。连嘶叫都不能的晨夕无可发泄,仰着头甩着长发剧烈的晃。她一手把着床头,一手颤颤的伸向身后,小心翼翼的摸着唐腾硕大的强硬进出,加重他的感觉。唐腾捱过这一阵钻心的酥麻,她白生生的细嫩长腿盘上他的腰,报复性的缠紧。这个动作带动了晨夕温热紧致的花蕾,晨夕把他咬得更紧,夹的唐腾仰头低呼一声,他终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喷发的欲望…… “夕,我的老婆,我的女人,你有长进呀?呃?都知道该怎样让老公投降了?看我今天怎么弄死你……”唐腾恶狠狠地说道。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喷出来,唐腾恨的咬牙,甩甩头发上的汗,他恶狠狠地盯着晨夕脸上的变化,双手固定她的背,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他狠狠的动起来。性感结实的窄臀耸动,像一头奔跑中的猎豹快速的抽动着。短促的距离、狠急的力道,晨夕挨上数十下就已经受不了,偏偏身体被他控制的动弹不得,她两条腿哀哀的无力蹬着,在他腰侧妖娆的划着。 唐腾得意的低头咬她,在她精致的脸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再含着她的唇鼻捂的她呼吸闷热。他双手绕到她背后抱着她,上身压下来,覆在她被他用力搂的一弓一弓的身体上。晨夕又开始害怕,她害怕这样的唐腾……那种要死去的感觉又来了,窒息的恐惧加上极乐的预感,整个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她不停地颤抖着,收缩着,叫嚣着,求饶着……她再次达到欲望的顶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仿佛劈开了这欲望无边的黑夜…… 晨夕闭着眼,嗯嗯啊啊的低声叫着唐腾的名字。没多久,她微张着嘴再一次长吟,唐腾立刻感觉到里面一阵温热浇在他敏感的硕大,晨夕变的更湿热勾人了。快感尖锐,从深埋她体内的那个点开始传递,像是最热烈的火,迎着奔腾血y里刚烈的风,迅速的燎原,点燃了唐腾内心最深处,对身下正媚声哀叫的小女人那些深沉的爱意……此时的唐腾恨不能让自己与晨夕融化在一起永不分离……他爱着的女人哟!被他随意地摆成他需要的姿势,他怎能放弃这样的尤物! 唐腾闭上眼睛极速的冲刺,火热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急促的响起,中间夹杂着他的低吼,还有晨夕无力的哀叫。此刻他全部的意识都集中于一处,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软热越来越紧,他便忍不住的越来越快,妄图想把自己全部都挤进她最湿滑的地方去,再不分离…… 晨夕哭出了声:“唐腾……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唐腾,我痛……” “求饶!”唐腾恶狠狠地说道。 “唐腾,求求你……呜呜……” 唐腾恶劣地用力顶了进去,又快速地拿了出来,湿漉漉地放在花x口,y笑着:“嗯?求我什么?”满室都是欲望的味道…… “求你放过我……呜呜……,唐腾,我痛……”她迷乱的在他身下哭,喊他的名字。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唐腾那有力的手臂,唐腾毫不在意地拼命运动着。晨夕随着身后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而一耸一耸的,她的脸颊擦在床单上,看着晨夕那完全被他蹂躏到极致的模样,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在爆炸开来的那一瞬,晨夕哭泣着承受他炙热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整晚,唐腾没有让晨夕有一丝翻身主动的机会,直到最后她被他做晕过去,他都一直是俯视着她的。看着她沉迷,看着她失神,看着她失去自我,永世不得超生…… 晨夕终于华丽丽地晕倒在唐腾的怀里,唐腾媚笑着把晨夕抱到浴室…… 唐腾给两人洗了澡,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晨夕手撑着他的胸口,面红耳赤,媚眼如丝,这样的唐腾让她害怕。她偷偷地打量着唐腾的表情,不知道那句话说错又换来一顿蹂躏。 102 唐腾好似了解晨夕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她乖顺的承受,他的声音很柔软:“夕,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不要去碰它,你就不必怕我。” 晨夕:…… 唐腾看了一眼怀里的晨夕,笑着说:“怎么?又在心里腹诽我?” 晨夕脸红红地扯下唐腾的一根胸毛,唐腾吃不住疼,他皱起眉,把晨夕的手举过头顶,越发显出晨夕丰满的丰盈。唐腾受不住地咬上一口晨夕那因为情欲而发胀的粉红樱桃,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真的,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太折磨我了……” 晨夕动了动身子:“唐腾,你这个变态,我疼……”' 唐腾笑了,他让晨夕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月亮早已经爬了上来,月光穿透窗帘的隙缝细细密密地洒了进来,温馨而又甜蜜…… “夕,你知道吗?我们认识的那天晚上,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那个晚上我怎么数羊都无法让自己入眠……我想我把全英国的羊都给数完了,可是眼前依然还是你,你的大眼睛,你那长长的眼睫毛,还有你这适合接吻的嘴唇……都那么令我着迷……你的大胸脯,你柔软的细腰。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放进去……我总是幻想着你的长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想那种滋味一定很美……现在你终于是我唐腾的女人……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谢老天爷……感谢上苍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因为有了你,我想这辈子我没算白过。真的,老婆,我第一次在床上叫过的名字就是‘夕’。”唐腾说的很从容,是千锤百炼之后,强大到无所畏惧的那种淡定。 晨夕点点头,她相信唐腾。唐腾从来没叫错过她的名字。就是喝醉了,叫的也是‘晨夕’或是‘夕’。就是在梦中,唐腾叫的也只有她晨夕的名字……这也是晨夕妥协的原因之一…… 清晨,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干净地天空上。屋外草尖上的露水滴滴的滚,在晨光里闪烁如珍珠。高档住宅小区里一片安宁,偶尔有上班去的人开着车,安静的滑出小区大门。 唐腾早已经锻炼后回来补眠。晨夕看着床上熟睡着男人是那么平和与安详,他英俊的脸庞上挂满心满意足的表情…… 晨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给唐腾盖好被子,遂到会场上去了。今天开始忙了,要到会场去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他们三位翻译要预演一遍。 晨夕看到在工作中的余艳,认真、专业、敬业、表情适当。余艳的工作态度令晨夕不免刮目相看,原来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成功,不劳而获只能是乌托帮的幻想。 晨夕出色地完成了这次推介会的工作,她与贺崟配合默契,贺崟的发言有理有据,不是那种空d的官样文章,商务部的部长彭子鑫对贺崟的发言十分的满意,他特意问了许高阳贺崟的发言稿是谁写的。 许高阳告诉他就是现在那位在台上翻译的小姑娘。彭子鑫暗暗诧异这个小姑娘如此年轻就能写出这样有分量的文章。这个小姑娘深谙官场之道,假以时日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彭以轩今天是陪着父亲来的,晨夕的发言稿他早就看过了,他打心眼里佩服贺崟的用人之道。贺崟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 耗子跟着唐腾也到了会场,当耗子看到晨夕出色地完成了贺崟发言稿的大会翻译工作时,耗子对唐腾说:“唐少,晨夕这样聪慧的女人怎么就被你抓住了呢?她是学历史的吧?怎么英语也这样牛?”耗子和唐腾他们在巴西待满三年,一般的英语口语都能应付。 唐腾苦笑道:“耗子,你现在明白了,其实我更害怕晨夕离开我。能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都不是普通人,那些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这样的感觉真糟糕,我还从没为女人的事情烦恼过。我听说她不但是翻译,就连这个发言稿都是她写的。她的文笔在机关这种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得到普遍称颂。你以为晨夕会是个简单的女人吗?” “晨夕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耗子无法理解唐腾的想法。 “只是原谅而已,那一根刺已经深深扎在晨夕的心里。不能再把钮辛留下了。就是我不让她走,我爸爸也会让她走的。我爸爸和大伯非常喜欢晨夕,他们俩都希望我和晨夕尽快结婚。” “你舍得放钮辛走吗?” “说实话是不愿意。毕竟钮辛跟了我八年。一直都很听话、乖巧。我想她只是一下子无法接受我结婚的事实才会干出这样的傻事。可是如果她不离开,晨夕是不会让我好过的,就是钮辛,也不会好过。只要她还待在滨海。我很了解晨夕的想法,她是决不允许我把钮辛再摆在滨海的。” “干脆你把她藏起来,不让晨夕知道就行了。” 唐腾高兴地说:“咦,你还别说,耗子,这是个好法子,我让她到上海呆着不就解决了吗?就说她出国了。” 晨夕是第一次看到黄广益工作时候的状态。他无比热忱地工作态度感染着他团队里的每一个人。他们这个年轻的团队是整个推介会中最耀眼的明星。德国的一家非常有实力的企业对黄广益推介的项目非常有兴趣,他们初步就敲定了合作的基本框架。晨夕明白,当对方提出的问题越细,说明合作的可能性就越大。这次的推介会让黄广益大大出了一次风头,也给他增加了一笔非常重要的政治筹码。这个二十八岁的正处级厂长实至名归的。 晨夕也很为黄广益高兴,她主动到黄广益的摊位前帮忙。看到贺崟的秘书来帮忙,大家都很好奇,都在偷偷地打量着晨夕。贺崟与黄广益的关系厂里的高层或多或少都是知道一些的,晨夕的到来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到了哪一出了。 103 黄广益却只剩下在心里苦笑。只有他明白,晨夕这是为了贺崟做的。在他与贺崟的争斗中,晨夕虽然不参与,但她自始自终都站在贺崟那一边的。 贺崟看到晨夕在黄广益的摊位前帮忙,他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走过来,跟黄广益两人有说有笑。甚至以一个老厂长的身份对黄广益的工作提出了一些相当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中宁市的记者抓拍了这极具喜感的的画面。 黄广益与贺崟两人详谈甚欢的愉快场面让晨夕惊叹这两个重量级的影帝越凡演技和他们拥有的各个层面的粉丝数量。 晨夕走到两人的身旁,面带微笑,波澜不惊地说道:“两位影帝,如果你们俩真出现在屏幕上,我想就是梁朝伟和刘德华都得给你们俩让路。” 贺崟与黄广益:…… 晨夕依然微笑:“贺崟,你难道不是准备咬掉黄广益的脖子吗?黄广益,别告诉我你不准备给贺崟一记窝心脚。”在外人看来,三人站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他们三个都明白,此刻是多么的波涛汹涌,潮流暗涌。 两位影帝同时无奈的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余艳凑上前来,笑着说:“两位领导怎么跟晨夕有说有笑,看到我就什么都不说了?是不是我没有晨夕漂亮,入不了两位领导的法眼呀?” 晨夕笑答:“余艳,你可别害我。你没看到吗?两位领导都克制自己的情绪。” 余艳纳闷:“为什么?” 晨夕闲闲一笑:“因为他们两人都很清楚,你余艳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晨夕对余艳的了解就是张狂、自我感觉特别的良好,因为有了许高阳作为背景,余艳的脖子总是伸得很长…… 晨夕的这个马p把余艳拍得舒服极了。她‘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能得到两位帅哥领导的亲睐那是我余艳的荣兴。” 贺崟与黄广益那是相当无语地看着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不知所谓的张狂模样。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却换来两人的瞪眼。晨夕十分狗血的幻想,不知道这两个极品男人相爱是怎样一副天雷地火的劲爆场面…… 她撇了一眼黄广益,又撇了一眼贺崟。'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了然地说:“晨夕,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晨夕看着余艳,没有说话。余艳还是很有眼力劲的,她知道什么时候进场,什么时候退场。她找了一个适当的借口离开:“嘻嘻,两位帅哥,你们慢聊。我就不打扰了,待会许书记的会议我也得参加,我要去准备了。” 黄广益与贺崟都相当地给余艳面子。余艳很清楚,这两人哪是给她余艳面子,他们俩给的是许高阳的面子。 晨夕注视着余艳的背影,笑眯眯地说:“如果你们两人是一对,贺崟一定是‘攻’,黄广益一定是‘受’。” 贺崟茫然地看着被烟呛着的黄广益指着晨夕笑出了眼泪。贺崟是个好学生,他不耻下问:“晨夕,你说什么攻?什是受?是什么意思?” 晨夕忍不住也笑出声来:“贺崟,你要补课。你得去看看那些同性恋的小说补补课,这个现在可是潮流。你居然都不知道,太不与时俱进了。完全没有一点娱乐精神,你看黄广益多好,一看自己是受,就吓坏了。黄广益,其实我对同性恋一直很好奇,到底那个‘受’是如何获得高c的?” 此时贺崟完全明白晨夕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完全不顾仪态的爆笑。黄广益也笑了,这个晨夕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晨夕在心里冷笑。唐腾说过,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一直把对手压在他们的场地,会大大降低守门员的失误。晨夕深以为然。 贺崟与黄广益一定以为她不敢同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们认定她晨夕是有避讳的。可是晨夕偏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毫不掩饰她跟这两个男人的关系都不简单,直接掀开了皇帝的新装这本没有的遮羞布…… 晨夕赢了…… 同时晨夕也很高兴,她觉得自己的虚荣心空间的满足。现在大家都知道她跟中宁市的这两位风云人物私交还不错,都能说上话。晨夕也觉得自己的胆子很大,她玩的就是心跳。黄广益与贺崟对彼此与她的关系心知肚明,可是两人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准备为了她晨夕开仗。男人的战争从来都是与女人无关,尽管有些战争是以女人作为借口。 晨夕看着站在礼堂落地大窗户前的黄广益,阳光肆无忌惮地穿透一切可穿透的景物挥洒着映照在黄广益的身上,那身妥贴的范思哲黑色西装衬得他越发显得风流倜傥、英俊非凡的模样。所有的小姑娘们都偷偷地打量着他,如果偶尔眼光相遇,黄广益就会挂上一个淡淡的笑容,而姑娘们的脸大抵都会泛着嫉妒的可疑红晕。或者把脸下意识地转开,或者就会害羞的低下头。 晨夕突然原谅了自己……'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有的人会给你这样的感觉,他的影像会像电影中的慢镜头,凄凄幽幽的拉扯过你的心上,然后墨迹一样慢慢地晕染开来,似在非在……可是那种黑色,却永远留在了你的心里。 两人靠得那么近,黄广益身上有清爽松软的好闻味道,就像盛夏里整日艳阳晒过的被子散发出的太阳的记忆,绵静而悠长…… 晨夕迷茫地仰望着他,喃喃细语:“你不恨我吗?” 黄广益对晨夕甜甜一笑:“我为什么要恨你?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恨你?” 晨夕:…… 黄广益看着礼堂中的人群,自信地说道:“晨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已经是成功人士。所以我感谢我的生活,在我的生活里没有怨恨和抱怨……晨夕,你不必这样看着我,这是我的心里话。你是我唯一无法把握和得到的珍宝,我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光明、等待希望……” 104 晨夕看着黄广益的眼睛:“如果你等不到呢?” 黄广益耸耸肩膀:“50%的概率不算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鬟如霜。夜秋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黄广益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晨夕,一字一顿的说:“晨夕,我想我们要不了十年……人世间大都是有对应的,有高就有低,有上就有下,有单就有双,有爱就有恨,有苦就有甜,有乐就有悲,有y就有阳,有荣就有枯,有生就有死。” 晨夕静静地离开会场,黄广益凝视着晨夕的背影,他的女孩现在已经属于别的男人。此时的黄广益无法说清自己的感觉。失落?泄气?吃醋?或许还有一些伤心和难过……但黄广益唯一能肯定的是晨夕与这个唐腾走不到最后……他承认自己的心里窃喜的…… 唐腾把晨夕带回了滨海,当两人牵手出现在滨海饭店的咖啡厅时,钮辛在看到晨夕的那一刹那,她错愕的表情让晨夕嫣然一笑:“你好,钮辛。我们又见面了。” 钮辛很快就镇定下来,她也嫣然一笑:“晨夕,见到你真高兴。” 晨夕笑意吟吟:“是吗?可是我看到你一点也不高兴。”晨夕直接开仗。 众人皆愣住了。钮辛今天约的都是谈公事的客人。一向八面玲珑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明白此时她为什么要看着唐腾…… 客人们看到唐腾,纷纷站了起来。‘唐少’、‘唐少好’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座的各位对唐腾与钮辛的关系大多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给钮辛面子。 现在唐腾手上挂着的无疑是唐腾的正牌女友,唐家的未来儿媳妇。那日的四人晚餐已经确立了晨夕在唐家的地位。 滨海人都知道唐腾的老婆是中宁市人。 唐腾得体地应对着。 晨夕冷哼,甩开唐腾的手,一个人到吧台去坐。 唐腾忍下心里的怒气,笑着说:“没办法,老婆年纪太小,只有哄着。我家人都太宠她,我都要靠边站。” 众人笑眯眯地说:“哪里、哪里。令夫人如此漂亮应该的、应该的。” 唐腾:…… 钮辛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晨夕在公开场合如此不给唐腾面子,而唐腾的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她认识唐腾八年,什么是唐腾的逆鳞她很清楚,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唐腾现在只敢把怒气压在心里。这个认知让钮辛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脸突然变得很苍白,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看着钮辛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晨夕脸色稍好。她笑眯眯地再次跑到唐腾的身边:“唐腾,我到吧台里去跟你弄杯姜牛奶,昨晚乃乃教我做的。” 唐腾这才高兴起来:“去吧,我要大杯的。”'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唐腾的心里、眼里都看不到钮辛,他应酬着父亲的客人,只把钮辛定位在他蓝天集团的员工这个位置上。 晨夕冷眼看着唐腾,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她晨夕需要的男人。他多情而又寡情,他深爱自己却也喜欢别人……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在爱情的国度里,唐腾给黄广益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唐腾还有一项喜欢的运动,那就是壁球。他说这项运动可以很好地锻炼他的爆发力。唐致庸为了儿子,在滨海饭让也弄了一个国际标准的壁球馆,一举数得。这项运动逐渐成为这座城市新贵们的爱好。 滨海饭店的壁球教练正陪着唐腾打球,晨夕百无聊赖地在饭店的商场里逛着。这里汇集了数十家世界顶级名牌在整个东北地区的旗舰店,滨海既是足球名城也是国际上有名的时尚之都。 晨夕第一次光临的时候激动得无以复加,可是现在,晨夕却一点感觉也无。物质的欲望满足并不能完全替代她心灵的渴求……现在的晨夕拥有她喜欢的全部范思哲的牛仔裤,各类名牌把晨夕武装到了牙齿,可是她的兴奋已经被唐腾消磨得快没有了。 看到晨夕,那些店员总是堆满笑容。钮辛是商场的时尚总监。她监制的橱窗设计屡屡获奖。这里是时尚的最前沿,是时尚王国的风向标。耀眼的钮辛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她的自信,她的微笑,她的举止都是滨海年轻姑娘争相模仿的对象。 晨夕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曾经梦寐以求现在唾手可得的奢侈品。 钮辛走到晨夕的身边:“晨夕,看中什么?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些专业意见。” 晨夕甜甜一笑:“那太好了。你帮我看看,明天是唐腾爸爸的生日,我想送一对袖扣给他爸爸,我还真应该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钮辛愣住了,她以为剧情的发展应该是晨夕毫不留情地斥责她的多事和帮忙,甚至应该嘲笑她的专业,质疑她的专业水平。她等着的就是这个? 第 17 部分 欲望文 第 18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着的就是这个任性的晨夕在众人面前丢脸。 晨夕笑意盈盈地给钮辛让出位置:“钮辛总监,请吧。让我这个小地方人也见识见识钮辛总监的品味。我们也好学习学习,争取更大的进步。” 现在的钮辛进退两难,原以为可以让晨夕在众人面前失了风度,让大家知道唐腾的妻子是个怎样骄傲、毫无用处的洋娃娃。没想到晨夕一点也不接招。 “怎么?钮辛,你是不好意思丢下你的工作还是压根就没想到要帮忙?还是盼望着我在众人面前跟你发脾气?向众人展览我被你钮辛塑造成一个骄纵的、毫无章法的泼妇形象?钮辛,别挑衅我,你还不够资格。跟你这样的人斗,我都觉得自己没品。”晨夕握紧拳头,妈妈的痛苦她晨夕不会再经历的!晨夕毫无章法的乱拳打得钮辛毫无招架之力,她惊恐地看着晨夕就这样在她的手下面前揭穿自己的那点心思。 105 没想到唐腾的堂姐唐澄也在这里。她跟丈夫昨天回到家里,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晨夕,两人一见如故。今天她让丈夫陪着为叔叔选礼物的。 唐澄看到晨夕,笑着说:“早知道你也来这,我就不用你姐夫陪着了。” 钮辛对着唐澄讨好地笑着说:“澄姐,好久不见。” 唐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拉着晨夕就走了。她边走边说:“你不要在意她,我听说她以前是别人送给胖胖的礼物。真以为自己c上几根j毛就可以变凤凰了,她可比路露厉害多了,不动声色地就把路露给打得落花流水。路露做的那些傻事都是她鼓动的,路露也真是傻,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被她害得找不到北。” 晨夕同情地看了一眼钮辛,固然唐澄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唐澄如此明目张胆地嘲讽钮辛,凭借的也不过是钮辛在唐家手上讨饭吃。 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都不敢吭气。反而是晨夕为她说话:“钮辛,你忙吧。我们自己看就行了。”唐澄还想说些什么,晨夕硬把唐澄给拉了出来,她觉得这样悬殊的争斗太没品了。 唐澄瞪着晨夕,怒其不争。 “晨夕,你怕她干嘛?她钮辛就再投十次抬恐怕也难嫁进我家。爷爷什么人呀,他怎么能接受她那样的孙媳妇?” 晨夕笑着说:“姐,南华经上说,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为难她不能让我更快乐。姐,其实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唐腾的问题,不是她钮辛的问题。”晨夕面色如常。 唐澄看着晨夕:“晨夕,你是个奇怪的女孩。” 晨夕眨巴眨巴眼睛:“姐,我当你是在夸我。” 晨夕平静地在滨海生活,每天服侍唐腾,间或跟唐腾的妈妈去菜市场。盛夏的滨海炎热无比,可是晨夕的心却越来越冰冷……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致庸说道:“上海的启华娱乐一直想买蓝天国际模特,我准备整体出售。完善俱乐部的经营,我都没想到足协的改变可以令俱乐部的利润值那么高,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晨夕面色如常,她明白这番话唐致庸是说给她听的。 回到房间,晨夕默默地进浴室洗澡。 还没等她关上门,唐腾已经跨了进来。 “嘻嘻,老婆,我们一起吧。”'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没有表情默默地脱下衣服站在喷头前打开热水。唐腾的脸顿时沉下:“晨夕,过来给我脱衣服。” 晨夕面色如常,似乎没有听到唐腾的话。她的心早已经冰冷……现在的唐腾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唐腾气恼地把晨夕从喷头下拉了出来:“晨夕,你甩脸给谁看呀?我他妈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爸爸都说要把她撵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晨夕依然保持沉默。 唐腾拽着晨夕的手,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晨夕,你是爱你,可你也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了。从那天以后我见都没见过她,她的电话我也从来不接。你还想我怎么样?!”唐腾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晨夕非暴力不合作。 唐腾被晨夕看得心里发毛。他一只手就把晨夕的两只手捆在晨夕的身后,晨夕丰满的丰盈被充分展现在唐腾的眼前,刺目着他狼一样的眼睛。 他低吼声着咬上那丰盈上镶嵌着的粉红樱桃,用牙拉扯着,用舌头舔吻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用力的揉搓着晨夕那让他无法自拔的完美丰盈。他向来都认为晨夕的美胸是他唐腾看过最美的,最能激起他欲望的丰盈…… 晨夕挣扎着、躲避着,却无法撼动唐腾半分。她被唐腾这个从十六岁就开始有女人的老手撩拨得终于丢盔卸甲,主动回应着唐腾那充满激情与欲望的抚摸…… 唐腾终于吻上晨夕的嘴唇,他死命的吸吮着晨夕的舌头,仿佛要不够似的…… 晨夕那娇羞的呻吟声让唐腾自然地放开晨夕的手,转而捧起晨夕的臀部,重重地压在自己勃发的硕大上,让晨夕感受到他已经无法控制的欲望。 “夕……我的好老婆……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呜呜……”'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老婆,慢点……我在这……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嗯……宝贝……” 晨夕扭动着仿佛想要更多……唐腾那性感浓郁的男性味道从来都令晨夕无法抗拒的。 晨夕小巧白腻的耳垂就在唐腾的唇边,唐腾似有若无地对晨夕说着令人脸红的情话……晨夕更加的软了,她把全身的力量都倒向了唐腾,她明白自己也动了情。看着晨夕那被情欲笼罩着的性感娇娃模样,唐腾的下腹一阵阵的发紧,他再也忍受不住,把晨夕的肩膀摁下,无力的晨夕只好瘫软在地上,她的眼睛正好对着唐腾那发怒的硕大上…… 唐腾挺动着腰肢,扶着晨夕的头让她靠得更近……他沙哑的声音是那么的性感,仿佛天簌之音…… “夕……求求你……张开嘴巴让我进去……我真的快疯了……请你救救我……”唐腾闭着眼睛,他的硕大已经一跳一跳的,顶端都已经出来了一些黏y…… 晨夕的脸红透了,她哀怨的看了唐腾一眼,抿了抿唇,还是先用手揉搓了一下硕大的顶端……唐腾哪里还能忍受,他光是看着晨夕的姿势就已经受不了了,被她柔嫩的手这么一揉搓,差点就喷了出来。他深吸气强忍着兴奋,挺着腰把东西凑到她面前去,催促晨夕:“宝贝……求求你……它……真的很需要你的安愤……你就可怜、可怜它吧……你真的想让你男人死吗?” 晨夕心下一横,她张开小嘴,闭着眼含了上去…… 唐腾看着晨夕终于张开小嘴,他立刻冲了进去……“哦……老婆……你真棒!嗷……就是这样……对!夕,就是这样……” 唐腾兴奋得无以伦比,晨夕跪着,脑袋前前后后的动,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翻腾上来。过了一会儿他嫌不过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夺过主动权,臀部用力而快速的动了起来…… 106 “夕,你真是个小妖精……我会死在你手上的……” 晨夕被他的粗暴弄的差点噎死,一边含糊的发出‘唔唔唔’的拒绝声,一边推着他的大腿…… 唐腾闭着眼‘呼哧’、‘呼哧’地吸气,一不小心,一个幅度大了些,最敏感的那块碰到她硬硬的上鄂,顶着摩挲了一小段,他顿时腰眼一麻,颈椎从下到上窜上一股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一个战粟。他只来得及放开她,把自己抽出来,然后唐腾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他仰头长长的呻吟一声。他那英俊的脸庞扭曲成一团……晨夕呆愣住了,迷蒙地看着她的第一个男人…… 唐腾终于缓过劲来,瘫软在地板上的晨夕满脸红晕。红润的小嘴有些湿肿,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没有了焦距与光亮……雪白的身子上被他喷的一片狼籍…… 唐腾满足地让晨夕靠在自己怀里,两人躺在浴缸里享受着刚刚兴起的带桑拿的整体浴室。 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她轻轻地在唐腾耳边细语:“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唐腾却笑着说:“一代倾城花,吴宫空忆女儿家。效颦莫笑东邻女,头白溪边尚浣纱。” 晨夕撒娇地把水泼在唐腾的脸上笑道:‘好你个唐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拐着弯骂我是河东狮吼!” 唐腾哈哈大笑。这一刻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俩的爱情…… 晨夕撇撇嘴,说道:“唐腾,说一个你不认识的。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颦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感阳城,迷下幕。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 晨夕说完,得意地看着唐腾:“嘿嘿,唐腾,这个你不知道了吧?” 唐腾闲闲地说道:“宋玉《登徒 子好色赋》。当日我的国学老师特意让我读了这篇文章,他说这说的就是我。” 晨夕果然吃惊,她崇拜地凝视着唐腾,喃喃说道:“唐腾,你到底是不是运动员。” 唐腾了然地笑答:“呵呵,夕,你是不是想起了耗子他们写的字了?” 晨夕点点头,耗子与娄铁等人的字基本上可以用‘八爪’来形容了,除了名字每人都练得龙飞凤舞,其他的字就像小学生一样。晨夕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笑趴下了。被耗子追得一路好打。 晨夕而后明白过来,遂问:“你怎以知道?” 唐腾点点晨夕的鼻子:“你这小样,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吗?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有条件没有放弃学习,我想我是永远得不到你的心的……你那么矫情,普通人能入你晨夕的法眼吗?” 晨夕:…… 当钮辛知道唐家为了她上次犯的错误已经把整个模特公司整体出售给了上海启华娱乐时,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全炸了。她疯狂的拨打唐腾的电话,可是唐腾要么挂断,要么就是任电话响着。钮辛像发了疯,她疯狂的冲到唐家,可是当她站在唐家的门口,看到唐家的深宅大院,看着那围墙上爬满郁郁葱葱的爬山虎隔断着两个世界,她又立刻失了气势…… 她没敢去敲门,她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汽车里。继续拨打着唐腾的电话。 唐腾被钮辛s扰得火大了。这个女人平时还挺能装的,可是一遇到大问题就完全没有了章法。与晨夕相比,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在这种最体现个人素养的时候,钮辛完全露了怯。现在唐腾明白父母的想法了,不是因为钮辛的出身,也不是他们两人相识之处的尴尬,而是因为钮辛这个人,这个女人不配做唐家的儿媳妇。'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唐腾把电话丢给晨夕:“你接!” 晨夕失笑:“我接?我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真像我姐说的一样,c了几根j毛就把自己当成凤凰了?!无聊!让她别烦我,我到健身房去煅炼,你接完她电话也下来吧。” “我不,我不想煅炼。对于我来说,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 唐腾笑着很开怀:“是,我老婆我大的爱好就是睡觉,最喜欢的运动就是翻身。” 晨夕:…… 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随意地吻了吻,:“老婆,你真的要煅炼,你也太逊了,从没听说过做a也会晕的。你得把身体养好了,要不然生小孩的时候有你的苦头吃。听我妈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八斤,这个东西可是会遗传的。” 晨夕想象了下,脸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 唐腾的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晨夕接起。此刻晨夕同样很彷徨,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所掌握的常识让她应对这样的场面同样是办难的。 钮辛听到电话终于被接通,她一阵狂喜:“胖胖……”钮辛说不出话来,喜极而泣。 晨夕并没有一点胜利者的喜悦,她艰难地开口:“钮辛……我是晨夕……” 钮辛即刻崩溃,她立刻就想明白这个电话一定是唐腾让她接的。这个认知让她终于哭出了声…… 晨夕静静地在电话的这头听钮辛哭泣。 钮辛的电话里依然没有她盼望的声音出现,她饮泣着说:“晨夕,求求你,能不能让胖胖接下电话?” 此刻的晨夕心情五味杂陈,她艰难地说道:“钮辛,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是我接你的电话……” 钮辛:…… 107 “钮辛,我昨晚在饭桌上就听爸爸说要卖掉这个子公司。你该明白,爸爸这话是跟我说的……我不认为唐腾会忤逆他父亲的意思。而且这只是一桩单纯的商业行为。你……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晨夕第一次觉得词穷。 钮辛苦笑:“我知道这是唐家为了我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那天接听你的电话的惩罚。其实我从没奢望过真的能嫁到唐家。” 晨夕不免心里冷哼,不想才怪呢?那你此时在做的又是什么?还不是想着能成为唐腾的外室,想法倒是好,可是你钮辛也不想想唐腾的爷爷乃乃他们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唐家吗?唐腾那么的注重伦常,怎么可能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晨夕一针见血:“钮辛,你不要异想天开了。爷爷乃乃培养如此优秀的三个儿女,他们怎么能允许有外室这样的事情发生?钮辛此刻我终于明白唐家为什么那么反感你了,因为你的欲望膨胀得没了边,你考虑问题并没有站在唐家的角度,所以唐家容不下你。” 被拆穿心事的钮辛脸变得通红:“你!”钮辛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晨夕地思维渐入佳境,她冷静的说:“钮辛,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实我来自单亲家庭。我妈妈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我的家庭可能还不如你。可是唐家却接受我,或许我单纯的人生经历是爷爷乃乃喜欢我的原因。” “啊?!”钮辛确实是被这个消息给吓坏了。她做梦都没想到晨夕这样的气度居然来自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 “钮辛,我今天跟你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也是实话。唐腾对你的绝情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你的良人。我知道你是鄙夷我的,唐腾钩钩手指头我就原谅了他。” 钮辛不停地在心里苦笑晨夕的精明。 “因为我晨夕太知道自己是谁了。唐家给了如此高的待遇,我再不识数未免太不厚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会努力让自己更好的融入这个大家庭,我喜欢唐家,他们知识渊博、谦逊有礼,特别是爷爷乃乃的人格魅力让我感动。钮辛,是真的,我跟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我就是这样想的,当我看到大家只分男人和女人聚在一起吃饭时,我真的是感动,大家是那么的融洽,这个家庭的凝聚力让我向往……钮辛,别太张扬了,别给唐腾的脸上抹黑,这样你会把唐腾推得更远……” 钮辛冷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你以为你一定会成功吗?” 晨夕自信地笑答:“现在不是我成不成功的问题,而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晨夕没有注意到卧室的门一直有条缝隙,她的话被站在门外的乃乃和腾珂完全清楚的听到。 两人相视一笑,晨夕这个儿媳妇真的是选对了,晨夕有着生为唐家人的认知。门口的那个女孩哪里会是晨夕的对手?两人放心地下楼。 乃乃回到房间,对爷爷说了刚才晨夕的那番话。爷爷沉凝了一下,遂说道:“胖胖呢?” “大概是在健身房。”'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爷爷点头:“让胖胖完事后到我房间,我有话跟他说。” 乃乃点头答应了。 爷爷继续道:“那个女孩现在还站在外面吗?她的汽车那么招摇,这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人看到像什么话?原来我还觉得晨夕这样跑掉有些孩子气了,现在看来是胖胖错得更多。” 钮辛把晨夕堵在家门口,看到钮辛开的汽车居然是莲花跑车,晨夕失笑,她顿时从这段时间超级物质享受的愧疚中解脱出来。比起钮辛,晨夕这个正牌女友哪里比得上钮辛的十分之一。唐腾对钮辛的好现在在晨夕心里一点分量也无,她明白剧本已经到了高c,或许就快要结束了……结束这荒唐的一切,她不再为唐腾身上的香水味道揪心;也不再为唐腾所谓的爱情感动;更不再为钮辛出现时的那种戏谑的表情难过。 晨夕笑道:“钮辛,看到你的汽车,让我终于不再惶恐。对于你的物质享受来说,我无疑就是小学生的水平。” 钮辛对这样从无章法的晨夕把想说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疑惑地看着心情反而变得很好的晨夕不知所措…… 晨夕:“钮辛,你不必这个表情。你把我堵在这,想必有很重要的话跟我说了。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你的行为与你的想法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无。现在唐腾已经被爷爷叫去教训了。我想晚一点唐腾会找你的,我不认为你今天这样出现在唐家的门口唐家人会轻易地放过你。” 听到晨夕的话,钮辛的脑子乱极了。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居然会是这样?晨夕这是在提醒她,唐腾已经被她推得很远、很远了…… 晨夕话音刚落,就看到唐腾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晨夕一看,坏了,唐腾这是要动手了。 晨夕赶紧拦在钮辛的面前:“唐腾,你想干嘛?” “走开!”唐腾看到拦在钮辛面前的晨夕更加的生气,他生自己的气,就像爷爷说的,钮辛有今天都是他给惯出来的。爷爷说得很对,钮辛给晨夕提鞋都不配。 钮辛害怕地看着唐腾,她惊恐的眼神满是绝望与哀怨…… 她带着哭腔:“胖胖……” 唐腾火冒三丈:“妈的!你真他妈是贱人!婊子就是婊子!你洗得再白也他妈的是婊子!你他妈的还敢叫我的名字。我早该听爷爷的话把你打发了,你他妈的给晨夕提鞋都不配!” “胖胖……我怀孕了……” 晨夕忍不住笑出声来:“钮辛,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招数?你以为有了孩子你就能做二房了?” 听得这个消息,晨夕的心反而落了地。她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她的心‘咚’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对于晨夕来说,一切都结束了…… 108 她看着唐腾,一字一顿的说:“唐腾,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管钮辛这个孩子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背叛了你所谓的爱情。我是怎么跟你在一起的,想必你心知肚明。现在我特别明白,我从来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爱你。不要阻止我离开,我不怕你!钮辛,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恶心了我。让我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也无法面对唐腾。唐腾,除非你永远把我关起来,否则我是走定了。你已经碰触了我的逆鳞……唐腾,逆鳞不是你才能拥有的……钮辛,你真毒,让我们大家都无法再粉饰太平!我只能说,钮辛,你终于成功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嫁到唐家?!” 晨夕镇定地拿出电话:“黄广益,你不是说你很爱我吗?现在你表现的时间到了,我给你四小时,如果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信你!” 黄广益镇静地说:“晨夕,别害怕,我立刻找一架军用飞机,你保护好自己等着我。” 唐腾的脸变得煞白,比唐腾的脸更煞白的是钮辛…… 晨夕看着这两人,十分的平静:“演出终于结束了……我终于不必每天挂住面孔对着你们这群让我恶心的人……” 晨夕回到唐家,对爷爷乃乃说:“爷爷乃乃,对不起。刚才钮辛说她怀孕了。我无法面对这样的唐腾,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唐腾。这件事情我不认为是唐腾一个人的错,我太着急了,我把唐腾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爷爷很激动:“晨夕,你不用怕,爷爷给你做主。” 晨夕眼眶泛红,她摇摇头:“爷爷,您和乃乃是我敬佩的老人,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我从爷爷乃乃身上学到了很多……爷爷乃乃,我对唐腾很失望。我们都没正式结婚他就已经背叛了对我的誓言,我无法让自己与这样的唐腾生活在一起……我感谢你们对我那么的好,我辜负了你们的疼爱……对不起……”'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哽咽住了,她给爷爷乃乃鞠了一个躬。 唐腾这个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已经瘫软在爷爷的房门口,他明白,晨夕不会原谅自己。因为她已经被钮辛怀孕的消息活生生地撕开如皇帝的新装。晨夕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粉饰太平…… 晨夕镇静地走过唐腾的身边,甚至都不看他。晨夕回房间去整理行李,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身外之物,晨夕苦笑,原来自己所追求的不过是一场幻觉…… 晨夕对唐腾说:“唐腾,这些东西都是我用过的,我就拿走了。我的继任者不会喜欢看到前任的东西还留在这里。我不会矫情地说不要这些东西。我没有那么高尚,也没有那么傻。” 唐腾此时早已经蒙了,他哪里逊能说出话来。他终于明白什么是绝望了…… 晨夕虽然总是流着眼泪,但她依然笑着。她呆呆地看着她曾经是那么爱着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给她晨夕如此灿烂的阳光,他曾经在黄广芬的面前无所畏惧地保护自己,用自己宽厚的肩膀挡住她面前的所有风雨……他坚定的目光仿佛离开黑夜……那些噩梦渐渐地离开了她直到那个电话才又开始…… 晨夕悲戚地说道:“唐腾,我们曾经那么的靠近。我真的以为你是我的救赎……你那么的优秀,那么的阳光,知识是那么的渊博,看问题的角度是那么的独特……在那天以后你无法想象我是多么的迷恋你、依赖你……我曾经以为妈妈把我们俩的苦都受完了……我的运气比妈妈的要好很多,因为我找到你……那天你穿着一身巴宝莉的格子休闲装,我两眼放光,翩翩贵公子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你的主动让我激动得辛酸……我想你就是我的良人,那时候的我是多么的感谢上天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你性感的笑容那天晚上以后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涌现在我的面前……唐腾,我比你想象的要更爱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救命的稻草。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昨日因,今日果。我信……” 唐腾看着这样的晨夕,他甚至不也过去抱抱她。更不敢挽留她……晨夕的绝望带着强烈的宿命感…… “唐腾,你并没有想象中的爱我。我从为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这些话在我这里是通不过的,爸爸妈妈婚姻的失败让我对爱情彻底没有幻想,可这并不表示我不需要婚姻的忠诚。” 晨夕的电话响了,她接起:“说吧。”'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声音如常:“你出来吧,我在门口。” 晨夕拿起行李,镇静地走过唐腾身旁:“唐腾,我们各自珍重吧。你不要怪我,我总要知道该如何让自己快乐。我亦没有你绝情,当你沾染钮辛或其他女人的气息回到房间那心安理得的模样让我的心亦如凌迟……唐腾,我比你想象的要聪明许多……也比你那些女人例如钮辛要聪明许多。” 晨夕不再看唐腾,她坚定地走出了唐家那华丽的大宅。费洛伊德说过:爱是过分的估价。大致意思就是,当你看穿了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不可能再爱他(她)。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冲了出来,她发疯似的冲到晨夕的面前哭喊着:“晨夕,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走!唐家不会放过我的!” 钮辛十分狗血地掌诓自己,平日的精致与娇俏完全都看不到。她扭曲的脸让晨夕十分的厌恶。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总是知道该怎样折磨自己的心…… 钮辛抓住晨夕的手臂使劲的摇着,黄广益y沉着脸一手就给甩开了。 “晨夕,我求求你不要走……是我错了……我保证永远离开唐腾……晨夕,唐家不会放过我的!求求你……晨夕,求求你救救我……” 109 晨夕摇摇头:“钮辛,以德报怨不是我的性格。我是普通人,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c,你找错人了。说实话,我特别乐意看到你悲惨的样子,虽然这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钮辛,你的下场也许会真的很惨……老天有眼,希望你下地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我不说并不表示我不知道。你甚至在唐腾的内k上都洒上你专用的香水……你还是了解唐家的,知道我每天都要照顾好唐腾,他的贴身衣物都由我负责……你是很聪明,知道怎样恶心对手而不让唐腾反感。我知道你今天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来的,因为没有了唐腾作为你的布景,你在时尚界的日子就不好混了。谁会给你这个出身市井家庭的女孩面子?你以为是你让蓝天模特做得如此的风生水起吗?钮辛,你错了,是蓝天集团让你做得风生水起。澄姐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形象,那就是你钮辛c上了几根j毛就把自己当成了凤凰。” 钮辛惊恐地看着晨夕……这个年轻女孩是那么的聪明、世故,她d察世事的非凡观察力让钮辛害怕……现在她明白了,这个女孩是要毁了她,彻底地毁掉她,要让她钮辛永世不得翻身……或许晨夕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明白得太晚了…… 晨夕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致。她对黄广益说:“你过来抱我,我没有气力。” 黄广益抱起晨夕,感受到晨夕在这炎炎夏日里却手脚冰冷,全身冒冷汗……他的眼睛立刻红了:“晨夕,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今天就不会受这样的苦……”'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听到黄广益的话,她的心一沉,突然头就歪到了一边。 黄广益赶紧上车对司机说道:“小杜,快开车,到最近的医院,晨夕病得很重。” 唐腾听到消息赶到医院时,晨夕高烧不醒。她迷迷糊糊地在梦里不停地叫着‘妈妈’…… 黄广益看到唐腾,他面无表情,也没有狗血的向唐腾挥拳。他平静地告诉唐腾:“晨夕怀孕了,可是她的高烧已经转为肺炎,这个孩子不能留。” 唐腾瘫软在晨夕的床前,他拿着晨夕的手,心乱如麻,只会说一句:“夕,对不起……夕,对不起……” 唐致庸和妻子腾珂也赶了过来。当医生告知这个孩子不能留时,唐致庸大力挥向唐腾,唐腾被父亲的力道打了一个踉跄。他这才知道流眼泪…… “爸,我错了……你帮我劝劝晨夕,我不能没有她……我改,我一定改……” 唐致庸摇摇头:“唐腾,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下的,你就给我自己扛着,我帮不了你。现在是我们唐家对不起晨夕,是我没有把你教好。” 黄广益没有阻止唐腾留下。晨夕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唐腾嚎啕大哭……他的悲戚感染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却没能换来黄广益的一丝同情。这个男人得到了他爱如珍宝的晨夕却没有好好珍惜,让晨夕大病一场还失去了孩子……对唐腾,黄广益没有好感。 晨夕终于醒了,她看到黄广益和唐腾都在,却一点也不惊奇。 她依然很虚弱,她勉强地扯一个笑容:“唐腾,你来了。” 晨夕却抓住黄广益的手,黄广益立刻握紧,关心地说:“你不要说太多的话,医生说你还很虚弱,需要好好静养。” “我睡了几天了?” 黄广益拿出晨夕的手放在嘴角,轻轻地吻了吻:“五天。你睡了五天。” 看到晨夕焦急地表情,黄广益立刻说道:“哦,你别担心,我用你的手机给你妈妈发过信息报平安。” 晨夕放下心来,嘴角似乎有点笑意:“谢谢你。” 黄广益摸着晨夕的头发,温柔地说:“傻瓜……跟我不用客气……” 此时的晨夕形象全无,头发乱糟糟的,脸色煞白。可是在黄广益的眼里,晨夕依然是那么的美…… 晨夕从黄广益的眼睛里看到这个男人的深情……他的爱意浓浓地传递到这间病房的每一个角落……专栏美女作家叶倾城在《没有一种病症是风雅的》里说过:“看过感冒中的爱人而仍然爱她,才是真爱……其实在小说里,宝玉从来没有见过黛玉的病中。他们见面,总是吟诗作赋,他去搅缠她,也是她精神好的时候。'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如果他活生生看到这个,这些脏,这些痰、鼻涕、眼泪、脓——虽然,这一切与汗水、接吻时的唾y一样,都是身体的分泌物,他会怎么想?他还会爱他心目中无瑕的美玉吗?也许,很难……我不由得想,我们之所以没有成为我们所厌恶、痛恨、鄙夷的人,也许,只是我们运气好。” 黄广益看了看脸已经变得煞白的唐腾说道:“晨夕,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 晨夕摇摇头:“唐腾,谢谢你来看我,你快回去吧,不要耽误训练。” 唐腾哭出了声:“夕,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我没有好好的珍惜你……我走了,你一定要幸福!要比我幸福!”看着这样的晨夕,唐腾无法说出让晨夕原谅自己的话。他现在才明白,他伤害了晨夕,而且伤害得是那么的深……他没有面目求得晨夕的原谅。 晨夕的眼泪也哗啦啦的流下来:“唐腾,我会永远记住你对我的好。原谅我离开你……你也要好好生活……你也要幸福……爷爷乃乃对你的期望很大,别辜负两位老人……” 唐腾再也忍不住了,他抱起晨夕,哭倒在晨夕的怀里:“夕,对不起……我错了……” 晨夕流着眼泪放开唐腾:“唐腾,我想对你说,当你出轨的时候,不免想想那些爱你的人……” 失魂落魄的唐腾走了,他失去了挚爱一生的女孩……这个女孩当初对他寄予了怎样的希望他是心知肚明的,这个女孩曾经把他奉为太阳,能给她带来新的光明……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是他唐腾因为欲壑难填的欲望永远失去了他深爱的女孩……再也回不去了! 110 钮辛被唐家收回了一切,她成为一个普通人。一家人搬到了原来的小房子,一套面积只有四十平米的老房子,一切都回到了原地。她八年前就是从这里出发的。现在她永远丢失了这八年……她现在成为一个cd彩妆的销售员,每天向那些曾经的朋友与闺蜜还有她曾经的员工推销彩妆。现在她只要一出门,每天都会受到所有邻居的探究与询问。当日她一飞冲天,不是不张扬的。那些老邻居们毫不掩饰他们的幸灾乐祸,每天都津津乐道的揣测钮辛为何又沦落到此…… 当她知道唐家不让她离开滨海,而把她安排在cd柜台工作的时候,她心里再没有了一丝的安慰,她主动到医院去做了手术。 晨夕回到中宁市以后,唐腾才去见了钮辛。当钮辛试图留下父母住的那套房子时,唐腾是这样说的:“钮辛,你可以留下这套房子。毕竟这套房子写的是你父母的名字。可是我要告诉你,代价就是你失去双腿,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我就成全你。至于孩子,我不管你有还是没有,生与不生都跟我没关系,跟我唐家没关系。这是我爷爷的原话。” 钮辛明白,一切都结束了。唐家不是让她死,是让她生不如死。 晨夕下飞机跟黄广益说了一句话:“阿广,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愿望?” 黄广益微笑着看着晨夕。 晨夕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无法实现的愿望叫做理想,实现了的愿望叫做夙愿。” 黄广益点点头:“你没有了理想,我却有了夙愿。” 晨夕看了黄广益一眼:“这孩子,真聪明!”'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看着依然虚弱的晨夕,心疼地说:“晨夕,我先把你送回家吧?你让你妈妈好好看看。”晨夕点点头。 两人上了车,晨夕看着车窗外那飞逝的风景,突然觉得恍如隔世。 晨夕惨淡地说:“南柯一梦令始回,梦里今生尹相随。” 黄广益把晨夕轻轻地拥抱在怀里:“晨夕,是我太自私了。我把你得太紧了……” 晨夕摇摇头:“阿广,我们谁都没有错……我已经想通了,这就是生活,实实在在的。贺崟说得对,我不能把自己的生活押在某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生活只能自己过,谁也帮不了谁。” 黄广益紧了紧怀里的晨夕,撇着嘴说:“在我的怀里,你能不能不说他呀?” 晨夕咯咯地笑着……可是她的笑声在旁人听来是那么的凄凉。 “阿广,这次真是谢谢你。真的,我太任性了。”'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哽咽着:“晨夕,我说过的,我总是会站在你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我不会离开你的……” 晨夕点点头:“阿广,我愿意相信你。”晨夕没有说的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我失去了爱情,失去了童贞,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幻想,失去了理想,差一点还失去了自己…… 现在唐腾已经成为了过去,埋葬他们爱情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唐腾的出轨,他一直计算着的爱情;晨夕的不确定,她的犹疑。正是这些,最终让他们的爱走到了尽头…… 晨夕看着黄广益:“阿广,现在我明白了,爱情不是可以丈量的,它没有理由,就这样闯入你的心里,扣动你的心弦……” 黄广益苦笑:“因为你发现你真的爱上了唐腾,所以你要离开……你不允许自己重复你妈妈的生活。晨夕,我明白我的道歉是多么的苍白,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姐姐的爱情的确是伤害了许多人。” 晨夕摇摇头:“现在我是真的放下了,我不恨任何人,也不为妈妈伤心难过。阿广,你不必这个表情。钮辛让我明白,不是女人做了什么,而是男人让女人做了什么……唐腾给了钮辛理想,却没有给我晨夕夙愿。阿广,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如此清醒。” 赵有迪看着从滨海回来的女儿如此的消瘦,她压下心里的悲痛说道:“晨晨,没关系,妈妈知道你尽力了。是我和爸爸给你做了一个最坏的榜样,我的女儿,你受苦了……”赵有迪还是没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悲从心来。 晨夕抱住赵有迪:“妈妈,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赵有迪安慰道:“谁有我女儿这样贴心,从小到大,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你都没有让妈妈c过一点心,妈妈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能怪你呢?唐腾刚才打了电话给我,他说都是他的错,他让你好好生活。” “妈妈……” “晨晨,没关系。你已经长大了,你有权利选择你想要的生活。如果你和黄广益在一起,妈妈不反对。唐腾跟我说了,这次你生病全是他在照顾。他能为了你不顾一切地扔下这里义无反顾地去救你,妈妈也感谢他对你的一片心。” “妈妈……”晨夕看着妈妈说不出话来。她悲戚地流着眼泪,唐腾是真的对她好。他主动做妈妈的工作,希望妈妈接受黄广益。晨夕明白,黄广益对晨夕的好,唐腾都是看在眼里的。 晨夕摇摇头:“我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但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会考虑,但不会是现在。” 赵有迪赞许地点点头:“我的女儿真不是盖的!”赵有迪看着伤心不已的女儿,希望能给女儿一些安慰。她明白,现在女儿十分需要她的鼓励。她了解晨夕,晨夕之所以会逃离唐腾,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爱上了唐腾,可是唐腾的为人让她退缩、让她害怕……晨夕害怕重复自己的人生…… 对于赵有迪来说,现在只有晨夕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前尘往事她早已经抛诸脑后……漫长的七年,早已经抹平她对晨钢的怨恨。她之? 第 18 部分 欲望文 第 19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1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对于赵有迪来说,现在只有晨夕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前尘往事她早已经抛诸脑后……漫长的七年,早已经抹平她对晨钢的怨恨。她之所以没有再婚,不是因为害怕,更不是因为她的心里有晨钢,而是她没有碰上喜欢的人,想要一起生活的冲动。赵有迪对自己的生活是满足的。 111 晨夕回到单位销假,汤祖德吃惊地说:“晨夕?!你的学习结束了吗?老板还有两个星期才能回来,现在我比狗还闲。” 办公室主任蒋乐安看到晨夕,很关切地说:“晨夕,你的学习是不是很辛苦?压力是不是很大?你看你比刚来的时候可瘦多了。你这次的学习成绩北京行政学院已经寄到了办公室。你放心,这次的学习成绩会放到你的档案里的。” 晨夕愕然。 她给贺崟打了电话:“贺崟,谢谢你。” 贺崟沉默一下,说道:“晨晨,其实你不必谢我,是黄广益为你做的……” 晨夕哭泣道:“贺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当初真该听你的……我错了……” 贺崟苦笑道:“没关系,回来就行。好好工作吧。” “贺崟……” “晨晨,我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我欠你的,欠了他的,欠了你们俩的……我把我们的关系搞得一团糟,我真是太任性了。” “不,晨夕,对于我来说,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你是那么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给我力量。晨夕,不管你将来嫁给谁,你都是我心头的朱砂……” “贺崟……” 今年的汛期来势凶猛,贺崟不得不提前回到中宁市。汤祖德与晨夕还有王大拿一起到机场去接贺崟。 现在晨夕在机关是彻底出了名,她全身的名牌每天张扬地出现在机关里,她那块镶钻的酒桶型的伯爵手表,她的菲拉格慕鞋子,她的爱马仕手袋,她总也穿不完的新衣服……他人只能在时尚书里才能看到的名牌,她那有名气的男朋友都被大家熟知。 晨夕什么也不说,她每天默默地工作,上班、下班。定期地与倪翼栋见面,在倪翼栋这个机关的小圈子里吃吃饭、唱唱歌、喝喝酒。可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晨夕是越发的消瘦了…… 最让大家想不到的是晨夕居然与何豆豆成了好朋友。这都是因为潘萍,她嫉妒晨夕的一切。当她知道晨夕与唐腾分手的消息时,她在机关里大肆宣扬。'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何豆豆挺身而出,为晨夕说话。 “潘萍,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把罗海文踩下去就罢了,何苦为难晨夕呢?她招你惹你了?你不就是嫉妒她吗?况且现在是晨夕不要那个男人,又不是那个男人不要晨夕。你至于这样吗?” 潘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和何豆豆一样,都是打字员出身。可是何豆豆是凭自己脸蛋上去的,她没有伤害任何人。她是怎样转干的,机关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她的硬伤。况且她一向都不是何豆豆的对手,虽然两人都很漂亮,依靠的也都是男人,显然何豆豆比她有章法得多。现在何豆豆都已经是市委值班室的副科长了,而她呢还只是一个刚刚转干的校对,依然没有摆脱打字室。 从此以后,机关里的年轻人也就不再说晨夕了。晨夕也因此跟何豆豆成了好朋友,何豆豆是唯一能借晨夕汽车的人。她也经常到晨夕家里去蹭饭,赵有迪也很喜欢这个性格爽朗的漂亮女孩。 看到贺崟的时候,汤祖德三人遂明白贺崟为什么在电话里吩咐王大拿把车队的那辆七座子弹头开来,原来还有贺崟的妻子云翯翯和他的两个七岁的双胞胎儿子。 贺崟向汤祖德与晨夕介绍了云翯翯,云翯翯很和蔼,没有其他那些领导家属的孤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晨夕一点也不喜欢她,却很喜欢贺崟的两个孩子。 一行人上了车,贺崟似乎情绪不高,所以没人敢去碰他的刺头。 贺崟淡淡地对妻子说:“阿云,先把你们送回家。” 贺大满同学不干了,他可不怕这个贺副市长'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爸爸,我要跟着晨夕姐姐,她说可以带我们去游泳。” 小满同学立刻附和这个只比他大三分钟的哥哥:“对,我们不回去。我也要跟着晨夕姐姐。她说可以带我们去吃中宁市最好吃的自助餐。” 贺崟笑道:“你们这两个小子,才一会功夫就缠上了晨夕。你们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贺大满同学和贺小满同学立刻齐声回答:“yes,sir!” 这时候,汤祖德这才开始汇报工作,这阵低气压算是过去了。 云翯翯始终面带微笑,晨夕想,不知道她这样是否会很易生癌? “贺市长,现在已经突破了警戒水位,上游几个县市的暴雨还在继续。国家防汛总指挥让我们做好百年一遇的准备。” 贺崟吃惊:“有这么严重吗?” 汤祖德把文件递给贺崟:“有,现在云贵一带的水库压力很大,防汛总指可能会统一安排泄洪。压力最大的是我们的下游城市舟梧市,他们面临着全城灭顶。现在舟梧市已经启动了防汛预案。许书记已经开过全市动员大会,他是组长,您和滕市长是副组长……” 贺崟没出声,晨夕轻轻地说:“最近苏副书记一直住在医院里……” 贺崟点点头:“你今天还是别理这两小子,我有事吩咐你去办。” 贺大满与贺小满坐不住了,两人高声说道:“我抗议!抗议独裁!你这是强权政治!” 贺崟:“抗议驳回!你们刚放假,作业写完了吗?等我有空了会检查的,你们等着。” 贺大满撇撇嘴:“爸爸,那我们就放心了。估计你退休以后才能有时间检查我们的作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留着的。”贺大满同学拍拍父亲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 贺崟:“……” 其他人全体憋住笑。晨夕看着贺崟这两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孩子,心里想着如果他们是自己的孩子那该有多好,这样她就不必再烦恼了…… 晨夕跟着贺崟进了办公室,贺崟立刻关上门把晨夕抱在怀里……晨夕也紧紧地拥抱住贺崟,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晨晨,我的晨晨……” “贺崟,我的贺崟……” 112 贺崟忍不住笑了,晨夕是个通透的美人…… 贺崟放开晨夕,正色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贺崟坐到沙发上,晨夕自觉地给贺崟上了茶。从抽屉里拿出几颗药片递给贺崟:“贺崟,你刚下飞机,去去火吧,飞机上很容易上火。” 贺崟张开嘴巴,晨夕撇了一眼他,但还是把药给贺崟放在嘴里,拿出桌上的白水给贺崟灌了一口。 两人的默契不是旁人能理解和看到的。 晨夕从茶水柜里拿出一盒小饼干,给贺崟喂到嘴里,贺崟的胃不是太好,晨夕非常照顾贺崟的胃。可是晨夕的嘴巴没停,她继续说道:“苏副书记现在日子非常不好过,他平日飞扬跋扈惯了,为了朝廷台的‘同一首歌’企业赞助的事情与童部长(宣传部长)顶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许书记完全站在童部长这边,不再玩平衡了。彻底把苏副书记给挂了起来,他只好住到医院去了。” “企业赞助?”贺崟若有所思。贺崟嘴里嚼着饼干,示意晨夕再来两块。 晨夕瞪他:“这个得慢慢调。妈妈说了,她给你做的这些饼干也得按时、按量吃。” 贺崟揽过晨夕,随意地吻了吻。笑眯眯地舒服地坐在沙发上。 晨夕想了想,还是再给贺崟拿了一块,贺崟微笑着接过,慢慢地吃着。 晨夕递上水:“我有问过倪翼栋,可是他的口风很紧,我想应该跟他父亲有关系。我打听过了,这次的活动南柱机械厂和风渣汽车厂出的是大头。而且这次活动完全以市委为主导,政府这块门都没有,企业赞助的钱都是直接打到机关事务管理局的指定账号,根本就不通过财政局。滕市长也不敢吭气。你不在,滕市长的日子的确不怎么好过。那天晚上他请北京来的客人吃饭还把我给叫去了。” 贺崟点点头:“是我告诉他的,那些人都是以轩的朋友。我让他把你叫去活跃一下气氛。” 晨夕点点头:“我猜到了。那天我们还碰到了许书记,他也正陪着北京来的另一拨客人,我想应该是和朝廷台的这档节目有关。” 贺崟冷笑:“许高阳这只老狐狸这次不玩平衡了?这样也好,让他知道苏东河是个什么东西。” 晨夕:……'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贺崟似笑非笑:“晨晨,你怎么不问问你‘舅舅’呀?” 晨夕立刻反击:“凭什么我要问他?我妈只生我一个这你是知道的。”看到晨夕的脸色不渝,贺崟赶紧讨好地说:“嘿嘿,晨晨,开个玩笑你至于吗?行了,你的副科长任命会很快就下来的。我准备从厂里要一个人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晨夕嘟着嘴没搭理贺崟。 贺崟无法,只好再次把晨夕揽在怀里安慰道:“晨晨,对不起,是我错了。” 晨夕闷闷地说:“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 贺崟轻轻地啄了一下晨夕的嘴唇:“晨晨……你真好……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很感谢上天的恩赐。” 晨夕这才高兴起来,她想了想,遂说道:“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办公室主任蒋乐安比较好。其实这个人接触不到核心,你何必出这个头。这样蒋乐安会承你这份情的,他站在你这一边,很多事情我们都会掌握主动的。” 贺崟两眼放光,他抱起晨夕转了一个圈:“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狡猾的小狐狸就是聪明!”说完重重地吻了一下晨夕。 晨夕毫不犹豫地咬上贺崟的嘴唇:“贺崟,你知道吗?在滨海的后期我特别的想你……是真的……唐腾走不进我的心……我是不是很自私?” 贺崟让晨夕靠在自己的怀里:“晨晨,你不是自私。你是害怕,害怕爱上你不想爱的人……害怕受到伤害……也害怕伤害别人……晨晨,别想太多,你会成为光头的……” “晨晨……”贺崟欲言又止。'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笑道:“贺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为什么大满的妈妈以后会留在这里?” 贺崟相当无语的看着晨夕:“晨晨,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聪明?” 晨夕耸耸肩膀:“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苏东河像个疯子一样到处咬你。说实话,就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我都看不上他,‘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说的就是他那样的人。苏副书记既没才干又没口齿,活脱脱的一个尤二姐的智商尤三姐的脾气,想不死都难。你要真有本事,就像黄广益那样大家各凭真本事斗个你死我活。” 贺崟的嘴角立刻抽了一抽。 晨夕当没看到,继续说:“他那种小人嘴脸实在让人厌恶。特别是现在在干部任命上,他动不动就说撤你的职。你看着吧,贺崟,他的下场不会好的。我想把你放在这里就是一个信号,他与他的亲家安竺(组织部长)如此没有组织原则,两人现在其实是在破坏官场的游戏规则,对于你,他除了拿这件事情做做文章他还能做什么?论能力,整个中宁市都认为你们俩从来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就是公论;论领导水平,你现在已经渐入佳境,你很好的把企业管理融合到你的仕途中去,世人都认为你是干实事的实干家;最重要的是,贺崟你没有小辫子让他抓,所以他也只能干干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发泄自己的怨气。” 贺崟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也只能妥协,省委张书记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把他们接回来。我准备让她回到省委工作,两个孩子也回到南里市读书。反正他们家就在南里市,将来孩子们的外公如果不能更上一层楼,他肯定是要回到南里市养老的。” 晨夕瞅了瞅贺崟:“我看你们俩客气有余,不像夫妻。” 贺崟的口气很低沉:“行了,我们别说她了。” 晨夕立刻收声,她太知道自己是谁了。贺崟是宠她,但她也明白,稍有不慎,等待自己的就是万丈深渊……从来都是伴君如伴虎。晨夕还没有那么傻,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贺崟的逆鳞。 113 洪水上涨得很快,市区80%的地方都被洪水淹没了,整个城市完全陷入了瘫痪。全城断水、断电,食物供应十分的紧张,发电机被抢购一空,通讯大部分中断。晨夕已经五天都没回过家了。每天都吃住在办公室,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聚在一起,好比开先代会时的盛况。 晨夕的汽车被黄广益及时开走了,看到很多浸泡在洪水中的汽车,晨夕十分庆幸自己的汽车安然无恙。南桂机械厂是完全不被水淹的地方,因为工厂的地势很高,机械厂的前身原来是军工厂,当年的领导选址的时候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老厂长黄山是中宁市的第一任书记,他为中宁市人民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奉献了自己的一生。黄山老书记的大公无私得到了中宁市人民的爱戴,直到现在,每年清明的时候,很多人都还自发的到老书记的坟前献花。 晨夕已经有两天没有吃到盐了。大家都啃了两天的馒头和矿泉水。整个大院都变成了泽国,现在晨夕如果要到市委那边,她得坐船,而一楼的台阶已经成为码头,她觉得很新奇。 晨夕无法忍受的是不能洗澡。对于她这个每天至少要洗两次澡的人来说,五天没有洗澡,没有衣服替换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情。况且天又是那么的热,她甚至都感到自己身上有味道了。 黄广益终于跟晨夕联系上了,他关切的询问晨夕境况。晨夕有点想哭。 “阿广,吃不上东西不算什么,每天吃馒头也没什么,可是我要洗澡。我已经五天没洗澡没换衣服了。” 黄广益赶紧说:“现在不太方便,晚上我打条船去接你来工厂。” 晨夕笑道:“阿广,你是宋江及进雨。” 黄广益让晨夕经历了一次她将终身难忘的城市之旅。 晚上八点,晨夕悄悄地下楼。政府大楼的台阶已经成为码头。黄广益和两名战士坐在冲锋艇上,晨夕一进去,冲锋艇像箭一样地冲了出去,直接就从围墙上呼啸而过。晨夕哈哈大笑:“真好,现在无论去哪里都是直线。” 黄广益笑道:“我们还要经过动物园,你也不用买票。” 晨夕越发的兴奋:“是吗?真好玩!” 然后到了一处地势高的地方,晨夕下船,两个战士扛起冲锋艇,走过去,又到了有水的地方,晨夕上船。然后再下船,再走一小段路,再上船。然后下船,战士把船放好,黄广益对两人说:“明天早上七点,你们在这里等。今天辛苦你们俩了,回去好好休息。” 晨夕也腼腆地说:“谢谢两位,这跋山涉水的,真是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感谢。” 黄广益牵着晨夕的手上了他等在那的雷克萨斯,他把晨夕揽在怀里说道:“颜海,这是晨夕。晨夕,这是颜海,刚从部队复员,比你大一岁。” 晨夕:“嗨,帅哥,你好。” 颜海的脸瞬间红透:“你……你好……” 晨夕大笑,她凑到颜海的跟前:“怎么,看到美女害羞呀?” 黄广益赶紧把晨夕拉了回来:“颜海,待会你跟晨夕交换一下电话。” “是,广哥。” 黄广益悄悄对晨夕说:“晨夕,你的头发好像有味了。” 晨夕的脸马上就红了。她喃喃地说:“我已经五天没有洗澡了,虽然觉得涨水挺好玩的,但不能洗澡实在是够呛。还有就是每天都吃馒头,你没发现吗?我又瘦了。昨天我坐船去市委值班室,他们正好有一套餐具,豆豆用西瓜皮炒辣椒给我送粥,我都想哭。我已经好几天没吃到盐了。” 黄广益得蔼地说:“改天我请何豆豆吃饭。其实她这样的人我反而喜欢,是个性情中人。” 晨夕捏着黄广益的俊脸说:“你别给我打事啊。机关就是这样,哪有不说人的,也没有不被人说的,潘萍也就是嫉妒我过过嘴瘾罢了,没必要做什么,真的,她被何豆豆狠狠地教训以后,现在收敛多了。再说她说的也都是事实呀,也算不上诽谤,我真的没关系的。” 黄广益吻了吻晨夕都有些味道的头发:“我的傻瓜……善良的小傻瓜……” 晨夕看着他:“你不觉得有味道吗?还有,你真是极品,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居然有人夸我善良的。偶像,给我签个名好不?我得把你的签名裱起来,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黄广益一语双关地说:“晨夕,我想吐……” 晨夕:“……”然后把手放在黄广益的腰上,顺时针方向用力拧了一圈。黄广益的嘴角一直在抽动着……晨夕愉快地看着窗上哼着歌。 晨夕第一次到黄广益的工厂,虽然工厂没有受到洪水的淹没,可是工厂也停工了,只是厂办的人留在厂里值班。 韦乐看到晨夕,吃惊地叫道:“晨秘书?!”韦乐看到晨夕,无疑像白天看到了鬼。她毫不掩饰她的吃惊与好奇…… 晨夕点点头:“你好,韦乐。” 那些人看到晨夕,每人的脸上都难掩好奇的八卦之心。那些人差点用眼神开起了辨论会,晨夕哭笑不得。 黄广益的眼神一看过去,那些人顿时不敢再看晨夕。 晨夕进了黄广益的办公室,办公室很普通,也很简洁。就是有一个带洗澡间的休息室还比较高级。居然是带桑拿的整体浴室。 晨夕笑道:“我想办公室你没动,你息室就全部重来是吧?我跟你同样的想法,贺崟以前一定是经常在这里ooxx……”晨夕努努嘴巴指向外面的韦乐。 黄广益哭笑不得:“行了,晨夕,你也真不厚道。这样说你的老板。”他把晨夕推进浴室:“我说晨夕,你能不能不提他?洗你的澡吧,把你的衣服给我,我给你洗了,明天一早准干。所有的商店都没开门,买不到合适你的衣服,内衣裤也没有。” 晨夕瞪着黄广益:“那我穿什么?!” 114 黄广益笑道:“你先真空吧。我让人给你送吃的来。你脸红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晨夕啐了黄广益一口:“变态!” 黄广益哈哈大笑。 晨夕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她的内衣裤直接在浴室就用吹风机给吹干了。她穿上黄广益的马裤和t恤,虽然黄广益偏瘦,可是对于晨夕来说,还是太大了。说不出的滑稽。颜海想笑而不敢笑的样子让晨夕知道此时自己的形象的确不怎么样。 终于到了就寝的时间,晨夕期期艾艾地问道:“今晚我睡在哪?” 黄广益眨眨眼:“那你想睡在哪呀?还是想问我睡在哪?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躺过,放心吧,我不会碰你的。虽然我快忍不住了,但我可以麻烦自己的手……” 晨夕窘迫地想找一个地缝给钻了。 “阿广……我……我还没准备好……对不起……” 黄广益瞅了一眼晨夕:“麻烦你,小姐,我也没有准备好……” 晨夕明白黄广益这是在给她台阶下。不让晨夕难堪……她感激地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是真爱自己,就是不知道这份爱的保质期到底有多久…… 晨夕主动依偎到黄广益的怀里:“阿广,妈妈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她说她不反对……” 黄广益没出声,他永远不会告诉晨夕赵有迪已经见过他了。黄广益告诉赵有迪在滨海发生的一切……赵有迪默许了他留在晨夕的身边,并且要他保证,如果两人不是正式结婚,他绝不会做出有损晨夕名誉的事情。晨夕在唐腾问题上的草率让晨夕吃尽了苦头,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了。他也明白,这个唐腾大抵也是真的爱晨夕。为了晨夕,他主动向赵有迪坦陈了一切,并承担了所有的错误。最让黄广益想不到的是,唐腾居然在赵有迪面前给他说好话,让赵有迪知道他黄广益是个怎样的人。唐腾的这份情,黄广益是领的。两人在滨海的时候,黄广益从没为难唐腾,因为他尊重晨夕,同时也明白两人的事情只有两人自己才能做出选择与判断,他人的看法无疑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多余。 晨夕自己也很明白,当她失去孩子的时候,她就发誓,如果不是正式结婚,她绝不会再上任何男人的床……'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让晨夕躺在自己的怀里:“晨夕,你睡吧。你睡着以后我再离开……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诋毁你。我去值班室睡就行了,那里有床。” “阿广,谢谢你……我没想到你会为了我做到这样……”晨夕有些疑惑地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到底是中了她晨夕的什么毒,怎么陷得那么深……当然,说的是现在,不包括将来…… “傻瓜,睡吧……明天我去你家里帮你拿些衣服出来,我估计就是水退了,自来水也没有那么快恢复的。我厂里的水是我们自己抽的地下水,你每天都可以过来洗澡。” 晨夕疑惑:“阿广,你不怕吗?我跟唐腾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你又是领导……” 黄广益撇着嘴说道:“有什么好怕的。男未婚女未嫁,谁又能说我什么?大不了我不当这个官就是了。说实话,我一点也不缺钱。我和朗逸的公司很赚钱的,你不用担心。怎么?还是害怕我将来给不起你唐腾能给的生活?晨夕,你放心,唐腾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例如忠诚。” 晨夕自动地过滤黄广益的话:“你不怕我告诉贺崟吗?” 黄广益想都没想就说:“不怕!” “为什么?” “因为你是晨夕!'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那么自信?!你不是认为我是站在贺崟那一边的吗?” “不对!你晨夕只站在你工作的那一边。如果现在我和贺崟换一个位置,你同样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晨夕喃喃细语:“天大的祸事,地大的银大,没有不可以解决的问题。说破大天都是一个利益平衡的问题。” 黄广益点点头:“晨夕,你政治的敏感度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孩该有的,这是你的天赋,如果你有决心进取,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晨夕笑道:“你那么看好我?” “当然。可是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夙愿’。”黄广益对晨夕眨眨眼睛。 “阿广,你真好……你真是很为我着想……我还以为,你们俩会为了我决斗呢。原来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自己在幻想这次的演出与剧本。”晨夕看着黄广益,戏谑地说道。 “决斗?你看我和你贺叔叔像那么傻的人吗?”黄广益镇静地回答晨夕。 晨夕:…… 黄广益随意地吻了吻晨夕:“谢谢你……我很高兴,也很满足……” 晨夕嗤笑:“真的‘满足’了吗?” 黄广益捏捏晨夕的脸:“我说的是目前,目前我真的很满足。你妈妈也不反对我们来往,你爸爸……” “停!我想通了,并不表示原谅。我只是放开了自己,不再禁锢自己的灵魂……” 黄广益明白,这是晨夕的雷区。他现在跟姐姐和姐夫来往也比较少了,他不知道姐姐有没有告诉晨钢他与晨夕的事情?当然他也从没担心过这个问题,如果想晨夕的弟弟了,他一般都是把他接出来,晨旻很喜欢他,也很依赖他。他现在就想着让晨夕接受这个弟弟。毕竟血浓于水。至于黄家,他一点也不担心,他在家里有绝对的话语权,向来他都是说一不二的。大哥是个老实巴交的户籍警,基本上都是听他的;爸爸是南桂大学物理系的主任,一向生活在象牙塔里;妈妈就更不用说了,从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晨夕渐渐地在黄广益的怀里睡着了…… 黄广益到值班室,显然韦乐也没有回宿舍去睡觉。看到黄广益出来,她不是不吃惊的。她已经在第一时间发了信息跟贺崟说了这件事情,可是贺崟只给她回了两个字:“多余。” 115 黄广益无论干什么事情都要求井然有序,所以厂里的值班室很干净,没有一堆大男人的那种味道。黄广益随便躺在一张床上,在一堆手下的面前沉沉睡去…… 洪水终于退去,晨夕也在全民爱国卫生运动中被任命为中宁市政府办第二秘书科的副科长。郭子仪是办公室主任蒋乐安推荐的一个很腼腆的大小伙子,原来在乡镇企业局工作,今年才二十三岁,比晨夕早参加工作一年。对于能来市政府工作,郭子仪的家人是十分感谢蒋乐安的。 郭子仪第一次来到二秘的时候,他着实被晨夕的打扮给吓坏了。晨夕一条黑色的折叠式短裙,一件黄色的十分紧身的低胸圆领t恤包裹着这个女孩浑圆的胸部,十分的性感;脚上一双小白袜配着一双黄色的球鞋;手上的手表亮闪闪的,脸上精致的妆容笑容灿烂。 晨夕主动伸出手:“郭子仪,欢迎你,我是晨夕。” 郭子仪呆掉了。他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你……你、你好……我,我叫郭子仪……新、新来的……” 接下来晨夕的工作态度又让郭子仪再次断电。 晨夕正正脸色,对郭子仪说:“我们二秘也是三个人,我们对应的是贺副市长,我们这个科室是为贺副市长服务的。科长叫汤祖德,现在陪着老板在下面指导工作。你就坐那张桌子,你的主要工作就是配合我办文,我是二秘的副科长。” “什么?!副、副科长?”郭子仪看着眼前这个裙子刚盖过p股的女孩明显年纪都比他小,居然都是副科长了。在政府办,有实权的副科长甚至比某些虚职的领导还管用……这是公开的秘密。 “是。欢迎你加入二秘。'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郭子仪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说:“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个晨夕!唐腾的女朋友!” 晨夕苦笑:“你也是球迷?看来我的八卦可传得够远的。” 郭子仪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郭子仪看到晨夕严肃、认真的工作态度。那些来办事的人似乎对晨夕的穿着已经有了相当的免疫力,他们都很尊重晨夕,总是称呼她‘晨秘’或者‘晨秘书’。 晨夕把自己写的材料和汤祖德写的材料放在郭子仪面前:“小郭,这些材料都是我写的,小部分是汤科长写的。你先看看,熟悉一下我们的文字。老板是个对文字要求很严格的人,虽然我对你不了解,但我想你能来这里,已经证明了你有这个能力。” 郭子仪看着晨夕的字,根本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的字如此漂亮、大气、方正。他顿时肃然起敬:“晨副科长,我会努力工作的。” 晨夕笑了起来:“别紧张,还是叫我晨夕吧。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政府办个个都是牛鬼蛇神。只是工作的时候要有工作的样子,这是政府办的传统。我们跟人大、政协不一样,跟市委也不太一样,我们是干具体工作的,嘻嘻哈哈是不能胜任这份工作的。” 正在这时汤祖德进来,看到郭子仪,他拍拍郭子仪的肩膀:“兄弟,看到了吧,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每天对着这样的女孩,还不能心猿意马,现在终于有伴了……” 还没等郭子仪给出反应,汤祖德又换上一副面孔对晨夕说:“晨夕,刚才老板说让你做一个关于旧城改造项目的请示,我们后天到南里市。” 晨夕立刻对郭子仪说:“小郭,马上打电话给建委,让他们把这个防洪项目书立刻给我送过来,我昨天就让他们送过来的。” 郭子仪偷偷观察晨夕,她认真、投入工作时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在工作中晨夕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待人接物大方、有理,说话有条不紊,既不咄咄人,却又让人信赖。在工作中晨夕从不轻易跟人开玩笑,只是对熟悉的基层同事更和蔼一些。 没有人会认为晨夕这个副科长会跟权色交易有关,她踏实、负责、认真的工作态度得到上上下下的一致认可。就是蒋乐安这样的老古董都很喜欢晨夕。 雷翊在二秘看到郭子仪,晨夕赶紧站起来说:“雷副秘书长,这是我们二秘新来的郭子仪。小郭,雷副秘书长分管我们这条线。” 雷翊笑道:“小郭是吧?好好工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多看、多问、多学。” “是,我会的。雷副秘书长。” 雷翊转向晨夕,晨夕从雷翊的眼睛里看出来他对这个郭子仪不是太满意。 雷翊皱眉,这个郭子仪看到他,晨夕都站起来他还像个钟一样地坐在座位上。这个人的综合素质与汤祖德、晨夕是有很大差距的。这个人在贺崟那里肯定是通不过的。 雷翊把晨夕叫到办公室去:“晨夕,现在先别让这个郭子仪接触太多具体的工作,我怕他捅出什么娄子我们在老板面前不好交代,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晨夕点点头:“秘书长,我记住了。” 雷翊笑道:“我刚才看了你的文,我修改了几处地方,就这样先给老板看了以后我们再最后定稿。还有后天我们都去,你得交代这个郭子仪别乱跑,好好的收文就行了,你要教教他,他跟你以前可不能比。” 晨夕对雷翊做一个宫廷谢礼的动作:“谢谢雷秘夸奖,我当真话听。” 雷翊哈哈大笑。 从南里市回来以后,晨夕带着大、小满两位同学到中宁饭店去吃自助餐。还在放暑假,晨夕同学带着这两位哼哈二将经常跟在晨夕的后面进进出出的。政府办的同事都知道这是贺崟的那两个双胞胎儿子,而贺崟的老婆现在调回南里市工作,两个孩子放暑假的时候就留在中宁市陪陪他们的爸爸。大家都能理解贺崟,对他的孩子也都上杆子的去讨好,可是贺崟的两个儿子除了晨夕,就不怎么搭理别人。 116 三人正吃着,晨夕的电话响了,是黄广益。 “晨夕,在哪?” “正陪着贺崟的两个儿子在中宁饭店吃自助餐。” 黄广益:“……” “你来吗?” 黄广益:“……你觉得合适吗?” 晨夕甜甜一笑:“为什么不合适?” “你看看左边。” 晨夕扭头一看,原来黄广益在隔壁的咖啡厅陪着两个从北京来的客人。 黄广益跟客人谈完事情遂走过来。看过黄广益,大满同学了然地说:“叔叔,你是我晨夕姐姐的男朋友吧。你长得还不错,跟我晨夕姐姐还是挺合适的。”大满同学耸耸肩膀,像个小大人的模样引得黄广益一阵发笑。 黄广益拉开椅子坐下:“谢谢你,小朋友。” 小满同学立刻出声反驳:“我们不是小朋友,我们是帅哥!你是丑八怪,你没有我爸爸帅!你像女人!” 晨夕不顾仪态地笑出了眼泪,她揽过小满,使劲地亲他:“我的小满哟,你怎么那么可爱?对,他是丑八怪,他是长得像女人。” 黄广益摸摸自己的鼻子,无奈地说:“怎么这姓贺的一家是不是前世跟我有仇呀?”又引得晨夕一阵哈哈大笑。 倪翼栋正陪着许高阳在饭店接待,汤祖德也陪着贺崟在接待同一拨客人。看到晨夕等人,他亦走了过来。 “晨夕,黄厂长,你好。”晨夕对倪翼栋说了她跟唐腾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那天晨夕几次哭倒在他怀里……那时候的晨夕是那么的脆弱,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那个唐腾,所以唐腾的背叛让晨夕的爱情世界瞬间倒塌…… 倪翼栋唯有苦笑,晨夕说得对,是他首先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晨夕所受的苦都是源于他的自私和那可笑的自尊心……晨夕甚至失去了她的孩子……他现在唯有能做的,就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晨夕这一边,无论晨夕选择怎样的生活,他都给以最大的支持和最真诚的祝福。 晨夕对大小满说:“大、小满叫栋哥哥好,栋哥哥是姐姐最好的朋友。'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小满的眼睛骨碌一转,他赶紧过来扯住倪翼栋的衬衫,仰望着头看着倪翼栋:“栋哥哥,你追晨夕姐姐吧,我不想让这个像女人的男人追姐姐。” 晨夕和黄广益‘噗嗤’一声,把嘴里的酒都给喷了出来。两人同时看着这个只有七岁的腹黑小男孩。 倪翼栋咧着嘴笑得很开怀,他抱起小满:“帅哥,还是你有眼光。哥哥喜欢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当然哥哥是摘不下来的,可是要汽车模型,那是完全没问题的。” 大满也赶紧抱住倪翼栋的大腿:“栋哥哥,我帮你追晨夕姐姐,我们要汽车模型!” 贺崟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场面:他的小儿子被已经笑开花的倪翼栋抱在怀里,也的大儿子正抱着倪翼栋的大腿深情地看着倪翼栋,晨夕在一旁笑趴下了。而黄广益却是一副十分便秘的表情。这样的场面极具喜感,大家都走了进来,包括许高阳。 贺崟呵斥道:“你们两个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信不信我把你们俩都送回南里市!” 小满紧紧地抱住倪翼栋的脖子,大满紧紧地抱住倪翼栋的大腿,两人齐声说:“你是强权政治!你是法西斯!我们要跟着栋哥哥,他说要给我们很多的汽车模型!” 倪翼栋愕然:“两位帅哥,我什么时候说过‘很多’汽车模型?” 晨夕:“呵呵,阿栋同学,你以为你这个栋哥哥真有那么好当的吗?你根本不是我们大、小满的对手,你数着吧。” 晨夕把大、小满都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们站直了:“这是许伯伯。” 大、小满脆生生地叫:“许伯伯好,我们天天在电视上都看到您。” 小满大声说:“我认识许伯伯,他的官比爸爸的大!” 贺崟此时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大满也大声地说:“我知道,许伯伯叫做最高行政长官!” 许高阳完全被贺崟的两个孩子给收买了,他指示倪翼栋:“一定要满足这两个小鬼头的一切要求,当然包括他们想要的汽车模型。” 黄广益等人叹为观止,真是虎父无犬子。 汤祖德给晨夕竖起了大拇指:“晨夕,我真是服了你了,能把你老板和黄厂长安排在这样如此有戏剧性的场景中。” 倪翼栋:“嘿嘿,老汤,这正是我想说的。” 晨夕假装没听到两人的话。'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大、小满的确很可爱,两人虎头虎脑的模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许高阳等人都走了,黄广益来来回回地细致而又细心地给晨夕挑选她喜欢吃的食物。大、小满同学吃饱喝足以后就坐不住了,两人在餐厅的水池里玩得很开心。 “晨夕,你试试这个象拔蚌,味道还不错。”或者仔细地给晨夕擦擦嘴角:“你看你,吃得满脸都是……”又或者:“晨夕,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再或者“晨夕,这个好吃也别吃太多,胃会不舒服……” 黄广益甘之如饴的深情模样让晨夕很是受用,她高兴地说:“明天是周末,我们到南里市去找逸哥玩怎么样?” 黄广益眼睛都瞪大了:“当然好呀!” 当晨夕在看到朗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一串、一串的,似珠链……她知道朗逸在唐腾的问题上是帮了她大忙的,要不然她不可能那么顺利就能回到中宁市,更不可能全身而退。唐家不会那么轻易妥协的,就是为了面子,他们也不可能让晨夕退婚,而且对黄广益的出现也没有做到更有甚者的揣测。 晨夕流着眼泪看着朗逸:“逸哥,谢谢你……你原本不必这样帮我……”晨夕哽咽着,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朗逸虽然是为了黄广益才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助自己,即使这样,这样一份情晨夕同样是领的…… 117 朗逸轻轻地给晨夕擦眼泪:“跟逸哥说什么谢字,你跟阿广好好的,比什么都强。看到你们俩现在这么好,逸哥就觉得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晨夕流着眼泪轻轻地说:“逸哥……我这次能全身? 第 19 部分 欲望文 第 20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朗逸轻轻地给晨夕擦眼泪:“跟逸哥说什么谢字,你跟阿广好好的,比什么都强。看到你们俩现在这么好,逸哥就觉得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晨夕流着眼泪轻轻地说:“逸哥……我这次能全身而退都是你的帮忙,唐家一点也没为难我。唐腾……唐腾也很好……是我自己没福气……虽然我不能嫁给他,但我也希望他能幸福。唐家人一直都很喜欢我,对我很好,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这份情,我一辈子都还不了……逸哥,我知道你为了维护唐家的面子做了很多工作……我知道,你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还把我安排在部队的医院里。逸哥,大恩不言谢。” 朗逸看着黄广益:“阿广,晨夕是个非常懂事的女人。我为你们俩高兴,你们俩终于能走到一起。” 黄广益把晨夕揽在怀里:“晨夕,都过去了……我会永远陪伴着你的……” 晨夕流着眼泪说道:“爱情我知道是什么?可是谁能告诉我,永远有多远?爱情的尽头在哪里?爸爸当年就这样离开了我和妈妈,可是没人知道我伤心的从来都不是这个……我伤心的是爱情可以不在,可是为什么亲情同样也要失去呢?当年你姐姐在我爸爸的纵容下为了迫我妈妈离婚,每每在我妈妈面前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令我妈妈头发一把一把的脱落……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阿广,那时候你们黄家有想过我和妈妈的感受吗?现在我不恨你姐姐,真的,我一点也不恨她。爸爸这样的男人配不上我的妈妈。可是我的身上却流着这个男人的血,这是多么尴尬的轮回……” 黄广益心痛地看着晨夕:“晨夕……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晨夕摇摇头:“阿广,唐腾让我明白是我爸爸把妈妈给到墙角的,而不是你的姐姐。我爸爸的自私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晨夕苦笑:“原来妈妈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她从来没有恨过你姐姐,相反她很同情你姐姐,这样被一个自私到极点的男人这样的私用……现在我明白了,爸爸根本不爱任何人,也包括你的姐姐,他只爱他自己,追逐他向往以及认可的生活。他只是向往你姐姐的世界来证明他自己,而不是爱你的姐姐……黄广芬同样是可怜的女人……” 黄广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晨晨……” 晨夕惨淡地笑道:“阿广,你不必这个表情。我能说出来是因为我想通了。除了我爸爸,其余的人都是输家……我输得最惨,失去了童贞,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现在看来,赢的人是妈妈,她义无反顾地放弃了这样自私到极点的男人……虽然她赢得是那么的惨烈……” “晨夕,都过去了……”朗逸看着晨夕的眼睛说道。 晨夕含着眼泪笑了:“是啊,逸哥说得对,都过去了。我已经学会了怎样去放下…… 怎样去生活……怎样让自己的心获得自由与平静……怎样去爱自己……怎样去爱妈妈……” ktv再次见到云翯翯。不是云翯翯被晨夕吓坏了,而是云翯翯把晨夕吓坏了。 云翯翯明显酒已经高了,她红扑扑的小脸迷茫地看着晨夕,显然她已经忘记了晨夕是谁。她撞在晨夕的身上,一阵香风夹着酒香飘进晨夕的鼻子里,晨夕立马眩晕。 美人醉酒,姿势美得不得了。她细眯着双眼,酒香伴随着她的话:“对、对不起了……这房子不结实,老是晃……” 晨夕笑了,她扶着云翯翯说道:“是,这房子是不结实。” 正在这时,一间包厢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看到云翯翯,他赶紧走过来:“翯翯,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都是我的错,让你喝了那么多的酒。” 晨夕瞅眼一看,一个与贺崟年纪相仿的男人。直觉告诉晨夕,这个男人对云翯翯不怀好意。 她肆无忌憧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笑着说:“帅哥,你这招数是不是老了点?以退为进的招数现在不流行了,现在流行用权势征服女人。”晨夕讥讽的模样激怒了这个男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他上下不住地打量着晨夕,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晨夕是这里的陪酒小姐。他恶声地说道:“你一个小姐凭什么在这里多管闲事?滚!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晨夕看着这个男人的装扮与言行举止根本与贺崟等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她十分地好奇为什么云翯翯要应酬这样的男人? “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他作势想把云翯翯给拉过来。 晨夕盯着他,拿出手机:“帅哥!你要想清楚了,你如果不知道该怎样对女士客气,那我教你,但我保证你的下场会很惨。”晨夕一点也不动气。 男人怒极反笑:“是吗?小姐?”男人故意拉长声音,即猥亵又下流的口吻让晨夕压下心里的怒意,这个男人此刻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晨夕甜甜一笑:“你等着,帅哥。现在我大概能猜出你的身份了。贺崟你认识吧?想必他也认识你,不如我打个电话让你们大学同学叙叙旧?让贺崟有机会表现、表现同窗之谊。” 那个男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一个色,他惊慌失措地看着晨夕:“你、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这一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带不走她!你这样别有用心地把她给灌醉了,你想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快滚吧,而且要立刻滚出南桂省!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心里是十分清楚贺崟的能量的,快滚!” 男人不甘心地看了云翯翯一眼,又看看这个小姐模样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灰溜溜地从两人的身边离开。他明白,他根本不是这个小姐模样女人的对手。 118 男人又看了晨夕一眼,这个女人显然是贺崟那一边的,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破坏了他的一切!此刻他当然不会认为晨夕是个小姐。他恶狠狠地瞪着晨夕,发泄着他的怒气。 晨夕叫道:“等等!听你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广粤人吧?你真龌龊,这样的事情亏你做得出来,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让女人做你仕途升迁的跳板?!看你这样子应该也在机关工作的吧?!” 男人吓得脸都绿了,他惊恐地看着这个聪明的女人感到万分的害怕…… “别再搞事,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贺崟教出来的学生。我一眼就能把你看穿了,何况是贺崟?” “小、小姐,请、请从不要告诉贺崟……我、我真的、我真的什么、什么都没做!我、我可以、对、对天发誓!” 晨夕冷哼:“哼!滚吧!你这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r?也不怕把你撑死了。想必你和我都很清楚,我说的这句话不是比喻句,是陈述句。” 那个男人灰溜溜地走了,云翯翯软软踏踏地靠在晨夕的身上。晨夕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先生,请给我开一间厢房。” 晨夕吃力地把云翯翯搀扶着进了包厢,云翯翯比晨夕高了一个头,标准的模特身材和身高。显然在学校的时候,这个云翯翯一定是校花极别的选手。 云翯翯喝了解酒茶以后,开始清醒了一些,她看着晨夕:“是你?!”她看看周围,已经不是她原来呆的包厢了。 晨夕看着她戒备的表情说道:“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晨夕也不看云翯翯,她径直站了起来,打开房门走出去。她对云翯翯没有好感,她不是朱子的门徒,更不是道德标准的裁定者。 朱子在写《朱子家训》时,还令一个在寺庙照顾他的寡妇怀了孕,她一向认为朱子是伪善的无耻小人,他的《朱子家训》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旧时的女子,那一把把的纸枷锁,禁锢了多少无辜的魂灵…… 可是显然剧本并没有按照晨夕的想法进行。她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张政正揽着一个小妹妹从对面的包厢里走了出来。看到晨夕,张政晃晃眼睛,而后大叫:“晨夕?!你怎么在这?!” 晨夕知道瞒是瞒不住了,她甜甜的笑着说:“政哥好,没想到碰上你。我来南里市办点事情,这不我叫云姐陪我出来唱歌。你知道的,我是麦霸。”'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把张政让了进来,张政的女孩很懂事,她并没有跟着进去。 云翯翯看到张政,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我说阿政,怎么我都从广粤省回来了,还没能摆脱你?” 张政瞪着云翯翯:“我说姐姐,不带你这样的,可是我先从广粤省回来的好不好?” 晨夕挽着云翯翯的手,两人哈哈大笑。 张政愣住了,这又是到了哪一出?这两人怎么会这样要好?这也太诡异了吧?也太搞笑。他嘿嘿一笑:“你们俩有那么好吗?” 晨夕与云翯翯异口同声地说道:“当然有呀!”两人对看一眼,没想到又变成异口同声:“你们男人知道什么?” 张政终于哈哈大笑。 两个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看了看张政,又互相看了看。晨夕说:“动手!”两人同时出手,对张政一阵好打,张政一个劲的大叫救命,护着自己的脸。 晨夕恶狠狠地说道:“我早就想打掉政哥的这双桃花眼了,看起来真是有够悲剧的。” 云翯翯听到晨夕的话,她也不打了,停在那里笑得直打滚。 张政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评说他的长相,他瞪着晨夕,哭笑不得。 晨夕偷偷地给黄广益发了一个短信,让他一直呆在包厢里不要出来。黄广益什么都没问,只给晨夕发了两个字:“收到。” 晨夕放下心来,她拉着云翯翯与张政唱了好多首歌,把张政灌得醉醺醺。 张政愉快地在ktv门前送走了晨夕与云翯翯。 晨夕上了云翯翯的汽车,笑着说:“演戏演全套。” 云翯翯趴在方向盘上,低声说:“晨夕,谢谢你。” 晨夕嬉笑:“你是应该谢谢我,你都不记得我是谁,我不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吗?” 云翯翯惨淡地转过头,看着晨夕:“晨夕,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父亲当年是贺崟的师傅,那年你十三岁,你们俩不是还在院子里照了一张相吗?这张相片一直都在贺崟的书桌里,到哪都带着。” 晨夕震惊地无以复加,她就这样看着云翯翯,刹那间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两个女人就这样坐在各自流着各自的眼泪……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在汽车里尽情地宣泄着各自的情绪…… “晨夕,今晚真是谢谢你了。当我那天一下飞机就认出了你是照片上的女孩时我是多么的震惊。当我听到你称呼汤祖德为师兄时我明白贺崟的这个秘书一定是你介绍的。” 晨夕:…… 云翯翯苦笑道:“我这辈子真的失败,费尽心思得到的男人一直都很防备我。可是他却那么的信任你,这对于我来说就是莫大的讽刺。” 晨夕:“云姐,你想听我说什么?” 云翯翯摇摇头:“没关系,晨夕。其实你怎么样一点也不重要,这我很清楚。所以我从来没有找过阿崟那些女人的麻烦,我知道这只有自取其辱。这样的傻事我是不会去干的,我已经百忍成钢。” 晨夕看着这个云翯翯,此时的她是那么的娇弱,好似风中的蜡烛……云翯翯悲戚的模样诉说着她爱贺崟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可能是遗传,大、小满也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晨夕,你不必这个表情,我知道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大、小满从小就见识了很多外公家里来的形形色色的各种客人,他们从小对人就很防备,知道他们的外公不是普通人。没想到他们俩却对你一见如故……” 119 晨夕苦笑:“云姐,这些话我白天的时候才对我爸爸现在的小舅子,我的男朋友说过。” 云翯翯惊恐地看着晨夕:“你说的是黄广益?!” 晨夕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云翯翯反而为晨夕担心:“阿崟知道吗?” 晨夕反问:“你说呢?” 云翯翯喃喃细语:“晨夕,你疯了……贺崟也疯了……你们俩都是疯子……我不知道你跟贺崟到了哪一步,但我很肯定你们俩不会太清白……现在我明白刚才张政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看来他也是知道你跟黄广益的关系的。” 晨夕忍不住说道:“云姐,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晨夕看着云翯翯。 云翯翯苦笑:“你想问我为什么今晚会在这里吧?他是我和阿崟的大学同学程广平,是南桂省人。我爸爸调到南桂省工作以后,才偶然联系上的。他一直都很喜欢我,在学校的时候他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在我们寝室的楼下给我唱歌,一直坚持了99天……” 晨夕:…… “程广平在省政府工作,我们经常有一些正常的接触。现在我调到南里市,他这次到南里市出差,我就尽尽老同学的地主之谊,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动这个念头……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他的话对我实在是一种安慰,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当我发现他的企图就想到外面醒醒酒,没想到就碰上了你。” “云姐,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晨夕,你不用跟我客气,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云翯翯苦笑道。 晨夕:“云姐,我怕我说出来,会有管闲事的嫌疑,而且这也只是我片面之词。毕竟我不是当事人,不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是不是会很伤人。我很清楚,无论话说得多么漂亮与深刻,也只能影响无关痛痒的人。却不见得总能影响幸福或不幸的人。正如在坟墓之前发表的演说一样,只能感动外人,死者的寡妇和孩子听起来只觉得冷酷与无聊。外人永远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因为我有过深切地体会……” 云翯翯对晨夕点点头:“晨夕,你说吧,我知道你不是好奇。” “云姐,大、小满那么可爱,他们完全承继了贺崟的一切,就冲这,贺崟也不会跟你离婚的。这一点想必你也很清楚。云姐,我想告诉你,爱情不是可以计算得失的,你爱贺崟超过了贺崟爱你,所以你不平衡,总是要在某些方面呈现你在他面前的优势……对吗?” 云翯翯的表情让晨夕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接着说:“云姐,看来我猜对了。” 云翯翯苦笑:“晨夕,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通透的女人。难怪那么多年贺崟还是不能忘记你……你有一双d察世事的眼睛。” 晨夕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她的心里是感激贺崟的这份爱的……贺崟总是那么耐心的对待她、宠爱她、信任她…… “云姐,可是你知道吗?医人者不能自医。我没有听从贺崟的劝告,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我以为我是报复了黄广益,报复了爸爸现在的妻子。可是现在想来,我所得到的就如同供奉在菩萨面前的供果……一点用处也无。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他满足我作为小女生一切幻想。可是我现在却失去了永远无法找回的童贞、孩子,或许还有爱情……” “那个男人是唐腾吧?'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自嘲:“看,也不是完全没有益处,至少我出了一次名。虚荣心不是不满足的,我有幸成为一个英俊名人兼贵公子的未婚妻,也曾经过过一段贵妇似的生活。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贵妇每天锦衣玉食的却还是那样的表情,当我也成为她们中的一份子时,我才明白贵妇们为什么总是那样木讷的表情,因为她们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云翯翯安慰道:“晨夕……”她抓住晨夕的手,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似乎都想从对方手里的温度获得力量……一时间,寂静无声……车外的热闹仿佛离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很远、很远。 云翯翯凝视着晨夕,这个小女孩看来也经历了很多,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伤感……晨夕的漂亮虽然也还耀眼,可是晨夕出众的却是她的气质,她独有的那种清灵的气质。因为这些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被女人宠坏的男人才会这样追逐着晨夕,因为晨夕是他们那些所谓成功男人神往的清明世界…… 云翯翯走了,晨夕回到包厢。没想到张政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他们的包厢,再次看到晨夕,张政一点也不惊奇。晨夕打量了一下张政的表情,却不得其法。晨夕暗暗叹气,张政实在是太狡猾了。她和云翯翯都不是张政的对手,张政或许一眼就看穿了她和云翯翯是在演戏的。 晨夕安静地坐到黄广益的身边,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 黄广益把一杯茶放在晨夕的嘴前:“这是西洋参和菊花,喝吧。” 晨夕靠在黄广益的怀里,闭着眼睛让黄广益喂着。 张政叹为观止,晨夕这个女孩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要说晨夕跟贺崟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张政打死也不相信。可是晨夕今晚却和云翯翯搅在一起,虽然他不清楚云翯翯到底发生何事,但显然晨夕是给云翯翯打马虎眼来的。现在晨夕却如此安心地躺在黄广益的怀里,晨夕帮助贺崟对付黄广益那是做了相当多的有份量的工作的,他不认为黄广益不知道晨夕都干了些什么……可是现在这个女孩却还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她曾经不遗余力对付的男人怀里。最让张政无法理解的是,黄广益与贺崟大概对晨夕所作所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这两个同样优秀的对手却甘之如饴地宠爱着晨夕,照顾着晨夕,爱护着晨夕…… 张政凝视着晨夕这个迷一样的女子,说不出话来…… 120 张政看着晨夕,这个奇怪的女孩,她的自私里却还不失善良,她能这样帮助云翯翯就能看得出来晨夕这个女孩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不管怎么说,云翯翯总归是晨夕的半个情敌,可是晨夕依然毫无保留地帮助云翯翯,化解了云翯翯的尴尬。这样的晨夕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晨夕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南里市黄广益那套别墅里的大床上了。黄广益穿着柔软、舒适的运动衫睡在一旁。晨夕动了动,黄广益立刻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睛:“晨夕,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这一刻的晨夕无法克制自己的感动,她主动钻到黄广益的怀里,闷闷地声音传来:“阿广……我喜欢你……” 黄广益克制着心里的悸动,他想长征之路又跃进了新的篇章,他的女孩终于向他敞开了心扉…… 他拿起晨夕的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我的晨夕,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直至生命的终结……” 晨夕躺在黄广益的怀里,两人同时微笑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晨夕醒来很早,她悄悄地挪开黄广益搁在她腰上的大手,拿下黄广益搭在她身上的大腿。这个y柔俊秀的男人没想到在床上如此霸道,晨夕觉得自己累坏了,被黄广益像个抱枕一样压迫了一晚上。她慢慢的从那张大得比例失调的大床上爬了下来。 晨夕悄悄地到隔壁的房间里洗澡。一身清爽的晨夕下到大厅就看到万阿姨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餐了。看到晨夕,万阿姨笑道:“晨夕,你起来了?饿不饿?你们俩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正给你们俩熬粥呢。” 晨夕腼腆地笑了:“万阿姨,早上好。又麻烦你了。” 万阿姨笑眯眯地说:“不麻烦、不麻烦。我还等着你们俩给我抱孙子呢。” 晨夕的脸瞬间红透,这个万阿姨的思维是发散似的,这也能让她联想…… 晨夕去叫黄广益起床,她刚一靠近黄广益,就被黄广益捞上了大床。他的吻铺天盖地,把晨夕吻得晕头转向,一个劲的避让着,不让黄广益得逞。黄广益干脆转移了阵地,他一把就推开了晨夕的t恤,准确地咬上了那他想了一晚上的粉红樱桃……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明白他的欲望已经到了临界点…… 晨夕的粉红樱桃早已经矗立在她丰满的丰盈前,向他展示着最迷人的诱惑……黄广益看着晨夕的粉红樱桃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挺立像一朵娇艳的桃花绽放着…… 黄广益大声地低吼:“哦,晨夕,你太折磨我了……我会死的……真的,晨夕,我真害怕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我会死在你的身上……是真的,我的傻瓜,我的晨夕……你太折磨我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听到黄广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让她脸红不已的情话,晨夕涨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用力拉扯黄广益的头发:“黄广益!你给我起来,不准碰我!你没刷牙!你怎么那么不讲究卫生呀?不刷牙不许亲我!” 黄广益从晨夕的丰盈里抬起了头,j笑着:“你这意思如果我刷牙就能随便亲是吗?” 晨夕满脸通红,把头扭过一旁。不再看这个痞痞的坏男人。可是这个杯男人并不放过晨夕,他重新覆在晨夕的身上,让晨夕感受着他的硕大,他蓬发的欲望……'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已经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知道这时候如果乱动更能激发这个坏男人的兽性。 黄广益凝视着晨夕的眼睛,温柔地说:“晨夕,看着我……”他拿过晨夕的手放在他蓬发的欲望上,让晨夕被动的抚摸着…… “晨夕,给它一些安慰好吗?它想你想得都快要断了……” 黄广益滚热的硕大通过黄广益薄薄的裤子清晰地传递到晨夕的手上,晨夕的脸越发的红了……她也动了情,她被彻底开发了她的情欲,她主动抚摸着,慢慢转过脸来看着黄广益那张充满情欲的俊脸…… 黄广益感受到晨夕的主动,他放下自己的手,感受着晨夕的动作……他的手用力捏了捏晨夕的丰盈:“晨夕……再快些……” 晨夕却把手拿开了,她主动挽下黄广益的脖子,吻上黄广益被情欲充盈着性感嘴唇,轻声地说:“我给你……” 黄广益大吼一声,他热烈的回吻着晨夕,响应着晨夕…… 晨夕动了情,她的小脸是那么的潮红……她迷蒙地凝视着黄广益:“阿广……” 黄广益在热吻中拿过晨夕的小手在他的硕大上不停地抽动着……他终于释放在晨夕的手上……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过了很久,晨夕闷闷地声音传来:“为什么……” 黄广益轻笑:“我知道你想要,但是不行。你的身体不允许,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再说我也答应过你妈妈,在我们结婚之前绝不碰你,我不能言而无信。”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晨夕的脸又涨得通红:“都是你,让我还得重新洗澡。” 黄广益哈哈大笑。晨夕看着这样张狂的黄广益,她恶有恶毒的想,爸爸成了黄家的女婿,自己却有可能在将来的一天成为黄家的儿媳妇……一想到这,晨夕的心里就一阵爽利…… 当两人出现在朗逸面前的时候,朗逸惊呆了。 现在的晨夕总有一股春情留在她的眉眼间,她的眼睛变得很平和,安静而随和的主动挽着黄广益的手:“逸哥,早上好。” 朗逸装腔作势地看了一眼手表:“晨夕小姐,请问您的‘早上’是指中午11点30分吗?” 晨夕立刻向朗逸挥拳掩盖她的窘迫。 黄广益吃醋把晨夕拉回来,笑着说:“好了,好了,阿朗你也真是的,让让我们晨夕不行吗?” 朗逸一本正经地回答:“阿广,现在我求求你。别再酸了,昨晚的酒我都吐了,现在肚子里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121 黄广益咧着嘴笑得很开怀,他给晨夕拉开椅子:“你老婆呢?” “刚才还在这,谁知道跑去哪了?”朗逸感慨道:“年纪小,是不好带呀……” 晨夕终于笑出声,现在她明白朗逸等人为什么那么招女孩子的喜欢。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争先恐后的涌上来,趋之若鹜。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经济情形和社会地位,更多的,恐怕是因为他们本身的魅力,那咱成熟男性的上位者的气定神闲让他们泯现成功的光辉。 晨夕没想到张政会给她电话,她吃惊地表情让朗逸和黄广益都看了过来。 “政哥?!你怎么会打我电话?” 张政轻笑出声:“嘿嘿,晨夕,是我。你现在还在南里市吗?” 晨夕:“是呀,政哥。你有事吗?是不是有事吩咐我去办?还是有什么指示?”后面这句话晨夕是笑着说的。 朗逸瞅了一眼黄广益,黄广益毫不在意的模样让朗逸也放下心来。对于晨夕,朗逸只有一个字:服! 张政:“嘿嘿!我对美女哪敢有什么指示。只是想请你吃饭,不知美女赏光不赏光?” 晨夕咯咯地笑了:“政哥,你的诚意不足哟,哪有人请吃饭现场通知的?嘻嘻,政哥,对不起,我们都已经吃上了。要不我就先记下?” 不管是电话那头的张政还是现场的黄广益和朗逸,都对晨夕这个女人的心计自叹不如。 晨夕用p股想都知道张政给她摆的是鸿门宴。他一定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晨夕不认为张政不会把她昨晚跟云翯翯在一起的事情告诉贺崟。 晨夕放下电话,黄广益给晨夕轻轻地擦汗,他温柔地声音让周围人想要崩溃,这其中也包括晨夕。 “你看你,怎么出那么多汗?快喝些凉茶,可别喝饮料,这东西你现在最好少喝,对你身体没有好处。” 方圆嘟着嘴使劲地摇晃着朗逸的手,撒娇地说道:“嗯,逸哥,你看广哥对晨夕真好,你都没这样对我,我生气了。” 朗逸摸摸方圆的头,笑着说:“那对实在是太r麻了,既不符合国情也不符合我们的实际情况。我们不要管他们,牙都要酸掉了。” 晨夕笑答:“逸哥,你真说到我心里去了。阿广是够矫情的,真服了他,也不怕酸到自己的大牙。” 朗逸和方圆不厚道地看着黄广益大笑不已,黄广益的马p显然拍在了马腿上。 当事人却无视他人的嘲笑,他对晨夕说:“张政约你你怎么不去?” 晨夕摇摇头苦笑:“不去。东边的老虎和西边的狮子没有区别。当你以为你躲过去的时候,大象又站在你的面前。在森林里,成年的大象是没有天敌的。'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黄广益没问晨夕昨晚的事情,对于晨夕,他不想包揽她的人生,晨夕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正因为他有这个认知,他才能慢慢走进晨夕的心…… 朗逸看着方圆茫然的表情叹息道:“晨夕,你真不像一个才二十一岁的女孩子。你看你说的话,成功的把我老婆给唬住了。” 晨夕纠正道:“逸哥,虽然我也想年年都是二十一,可我还是无法掩盖我已经二十二岁的事实。” 晨夕与黄广益愉快地在南里市度过了完全属于两人的周末回到中宁市。 在办公室看到贺崟,晨夕始终有些惴惴不安。她不想欺骗贺崟,可是她完全不愿意让贺崟知道这种事情。说到底,云翯翯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没有背叛贺崟,至多被他人恶意地引导着发发牢s罢了。晨夕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到此为止,就是说出来,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除了给贺崟的心里留下一根刺,什么也改变不了。说到底,还是那个程广平这个贱男人龌龊,居然利用别人夫妻间的矛盾试图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贺崟还是开口了:“晨晨,听说前天你们俩跟阿政在一起?” 晨夕点点头,没出声。 贺崟看着晨夕:“嘿嘿,你们三个怎么会凑到一起?” 晨夕四两拨千斤地回答:“巧合咇。” 贺崟抬起晨夕的下巴,直视晨夕的眼睛:“晨晨,我想听实话。你不认为我该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晨夕毫不畏惧:'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贺崟看着这样的晨夕却笑了,把晨夕愣住了。 “晨晨,我以为你会跟我说事实的真相就是我妻子没有背叛我。” 晨夕垂下眼帘,不再说话。她当然是站在贺崟这一边的,可是她不认为这件事情云翯翯有什么错。她只是被知情人利用了她的苦闷而已……况且事情并没有超出控制。 晨夕能理解贺崟此时的感受。贺崟在意的是云翯翯为什么要落人口实?贺崟想的是如果那天晚上云翯翯没有碰上晨夕,事情将会怎样?贺崟想得更多的是以后。她摸着贺崟的俊脸:“贺崟,你知道的,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炎炎夏日里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两人终于分开,贺崟淡淡地说:“听说我的老同学今天上午上班前被人堵在单位的门口被人毒打,事后那伙人却说认错人,还把他送到医院。”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你的同学真倒霉,不过我这人一向缺乏同情心,我觉得打得好,真好玩。” 贺崟吻上晨夕的嘴唇:“晨夕,谢谢你……” 晨夕舔了舔贺崟的嘴唇:“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晨夕抚摸着贺崟的俊脸,看着这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兄长、情人、领导……在晨夕的面前,贺崟可以担当所有的男性角色。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能这样干的,除了大、小满同学还能有谁。自从大、小满同学出现以后,贺崟的形象变得不那么硬朗,他跟大家一样,有着正常的家庭生活。妻贤子孝,贺崟没有什么不同,那些莫须有的揣测都是那些嫉妒贺崟才能的有心人弄出来的绯闻。 贺崟与某些女人的绯闻终于不再继续被中宁市广泛流传。 122 事情过去之后,黄广益对朗逸说:“阿逸,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佩服贺崟的用人之道。你看他周围的那些人总是那么的维护他的权威,却从不让滕子卿(市长)有压迫感,而且总是维护滕子卿作为正职领导的威信,贺崟真是深谙官场之道呀!” 朗逸笑道:“这中间也包括你的女人。” 黄广益点点头:“对!也包括我的女人。”黄广益一想到晨夕那可爱的狡猾小模样就会自然的微笑…… 朗逸感叹道:“没想到你的真情还能感动赵有迪,现在你们俩的压力只剩下你的家庭和晨钢那一关了。” 黄广益:“我的家庭包括我的姐姐如果有谁反对我的婚姻,不认我好了。当年姐姐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女孩特别得到爸爸的宠爱,我们这一辈,除了我姐姐,我大伯和叔叔家都是男孩,爸爸也是只有三兄弟。所以姐姐从小就得到很多。姐姐都可以追求她的爱情,为什么我不可以?至于晨钢,我虽然有顾虑,但不会照顾他的情绪。看晨夕这辈子都难真正原谅姐夫和姐姐。我早已经想好了,我们即使以后结婚,也不会把晨夕放在任何有戏剧性的场合里让她接受众人的垂询。” 朗逸点头:“是这样,其实很多事情说穿了就是一个面子的问题。只要当事人不觉得丢脸,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当黄广芬再次看到弟弟与晨夕亲热地在一起吃饭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一个人比黄广芬更加的吃惊,那就是晨钢。而喜出望外的只有晨旻小朋友。他早忘记了那日的不快,看到舅舅和姐姐呆在一起,他只觉得高兴。 他挣脱父母的手跑到两人的面前,冲进黄广益的怀里:“舅舅、舅舅,你怎么跟我姐姐在一起?” 黄广益摸摸晨旻的头,和蔼的说:“旻旻,叫姐姐没有?” 晨旻腼腆地说:“姐姐……” 晨夕对他招招手,晨旻立刻滚到晨夕的怀里:“姐姐,你怎么跟我舅舅在一起?” 晨夕让晨旻坐在自己的身边笑道:“旻旻,这个问题还是让你舅舅来回答你。” 旻旻看着走过来的父母,高兴的扬起手:“爸爸、妈妈,姐姐和舅舅在这里。” 黄广芬看着天真的儿子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反应。晨夕的厉害她是不想再领教了,她看向自己的丈夫,显然晨钢此刻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他苍白的脸与周围奢华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黄广芬有很多的疑问,但她明白,现在不是寻求答案的好时机。她静静地陪着丈夫过来。 晨夕看到晨钢,她站起来叫道:“爸爸。” 晨钢看着气定神闲地晨夕与毫不所谓的黄广益,他的脑子蒙了,‘嗡嗡嗡’地直响…… “晨晨……你、你这是……你这是在干什么?”晨钢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晨夕甜甜一笑:“爸爸,你看到了,我们在吃饭。” 黄广芬惊恐地看着晨夕,不知道晨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因为晨夕的事情,现在她和弟弟的关系大不如前了。晨夕主动与唐腾分手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一向臭p的弟弟居然不顾前嫌又跟晨夕搅和在一起。看这情况,依然还是晨夕把黄广益随意地捏在手里…… 晨钢转而看向黄广益:“阿广,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晨钢的苍白脸色丝毫没有得到黄广益的同情,他学着晨夕的口吻说道:“姐夫,你也看到了,我们在吃饭。坐吧,难得碰上就一起吧。” 黄广芬还是没忍住,她流下眼泪:“阿广,你疯了吗'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看着晨钢与黄广芬这两个极品自私的男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应景。看着可爱的晨旻,晨夕在心里叹气,那天在他们家里晨夕有一件事情是她悔的,那就是那样刻薄地对待晨旻。他跟自己一样,同样是无辜的,两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亲。 晨夕对已经开始惶恐的晨旻说道:“旻旻,姐姐下午带你去游泳好不好?” 晨旻毕竟只是个孩子,他立刻被姐姐的提议转移了视线,他睁着那双圆不溜丢的大眼睛:“真的吗?姐姐!” 晨夕摸摸晨旻的头:“当然是真的。还有两个跟你同样年纪的男孩。” 晨旻更加的高兴:“舅舅去吗?” 黄广益捏着晨旻的小肥脸:“舅舅当然也去。” 晨钢与妻子对看一眼,晨夕变了。以前那个咄咄人的女孩现在变成了一个好相处的女孩。她以前是相当排斥晨旻的。没想以才几个月,晨夕就接受了这个弟弟……这个认知让晨钢与妻子茫然不知所措。 晨夕想,演戏谁不会?世人都拿着各自的剧本站在网的中央,倾情演出。她对晨钢笑眯眯地说:“爸爸,坐吧。你没看到旻旻已经在看你了吗?” 晨旻是晨钢与黄广芬的命根子,晨夕的话显然扎在了两人的x位,两人只好乖乖的坐下,这看似幸福的一家人各自怀着心思吃完了这餐看似愉快的午饭。 黄广益在桌上毫不掩饰他对晨夕的疼爱,他总是细心照顾着晨夕,他的心里、眼里只有晨夕一个人。而晨夕却迅速与晨旻建立起了亲情。 看着晨夕与晨旻的互动,桌上的另外三个人都在想,毕竟血浓于水,晨夕与晨旻迅速的亲近起来,晨夕甚至答应晨旻到自己的家里小住两天。 黄广芬大吃一惊:“你要把旻旻带到你家!” 晨夕没有看黄广芬,她仔细地给自己这个半弟擦着嘴角的饭粒,口里说道:“我妈妈说过,世人对陌生人一向都很宽容,何况是她女儿的半弟。” 听到晨夕的话,晨钢心如刀割……他终于明白,晨夕永远不会原谅他,可是也不准备继续为难他。现在他才明白,前妻与女儿早已经走了出来,把他定位在陌生人的位置上,无恨无忧。 晨夕的话让黄广芬明白,她这八年来一直都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她所谓的情敌只不过是她的臆想,赵有迪早就把他们抛在脑后。原来赵有迪从来就没有演戏,这些年她是真的放下了…… 123 黄广益轻轻地对姐姐说:“姐姐,你现在明白了,别人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我跟晨夕的事情已经得到晨夕妈妈的同意,所以惹我不高兴的话还是不要继续重复了。我再说一次,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他想要的幸福。姐夫,别怪我说话直,我觉得这句话在你们俩的面前说特别的合适,也特别的应景。” 晨夕掩饰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晨旻与黄广益出现在家里的时候,赵有迪虽然愣了一下,但立刻笑了起来,她弯下腰对晨旻说:“欢迎你, 第 20 部分 欲望文 第 21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晨旻与黄广益出现在家里的时候,赵有迪虽然愣了一下,但立刻笑了起来,她弯下腰对晨旻说:“欢迎你,小朋友。你可真漂亮!像你姐姐小时候。” 晨旻奶声奶气地打招呼:“姨妈好,我是晨旻。”然后躲进姐姐的怀里。赵有迪叹息,果然是姐弟天性,这孩子这时候想到的是姐姐,而不是他更为熟悉的舅舅…… 黄广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双手递给赵有迪:“阿姨,这是我上次到日本出差的时候看到了这串御木本(ikioto)珍珠;觉得特别像你。” 赵有迪打开一看,一串滚圆、小拇指般大的珍珠涌入眼帘,珍珠在屋里的光线下依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折s出七彩的颜色。 晨夕不禁‘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阿广,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光彩夺目的珍珠!” 显然赵有迪也被震住了,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接受? 黄广益轻轻从盒子里拿出珍珠,对赵有迪说:“阿姨,我能不能亲自给您带上?” 赵有迪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是那么的温润、细腻,他的感情世界干脆而纯净,或许这就是他能慢慢地走进女儿内心的原因。女儿跟着唐腾走的时候,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去纠缠女儿,只一个人默默地生活,把热情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也没有去别的女人那里去寻找所谓的慰籍。这个男人与贺崟一样,在中宁市同样的出名、同样的优秀。可是他对晨夕以外的女人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他是同性恋……他坚守着自己的爱情,直到晨夕的召唤,他立刻丢下一切把晨夕完好地带了回来。 看着黄广益与晨夕的眼神,赵有迪知道,黄广益没有违背对她的承诺,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赵有迪点点头,她坐在沙发上,让黄广益给她带上了那串让人惊叹不已的珍珠。 晨夕拿出相机,连续拍了好几张。最后,四个人在家里把一卷胶卷都照完了。 晚饭是晨夕做的,黄广益给打的下手。看着晨夕如此娴熟的烹饪技术,黄广益能想象得到当年晨夕是怎样自己照顾自己,还有照顾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工作中的妈妈…… 他从后面抱住晨夕:“晨夕……我爱你……” 晨夕点点头:“我知道……阿广,今天谢谢你,我妈妈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阿姨真好……”黄广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晨夕感受到黄广益对妈妈那种由衷的敬意,黄广益是真的喜欢妈妈。 “晨夕,将来我们结婚,我们就让妈妈来照顾我们的生活。” 晨夕热泪盈眶,她扑进黄广益的怀里:“嗯,阿广,我们结婚。” 赵有迪站在厨房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她是来这里给晨旻拿些吃的东西,没想到黄广益对自己还有这样的心思,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为女儿考虑到了,他对晨夕的真情是可以信任的。 黄广益吃完了晚饭。两个带着晨旻去看了一场电影。回来的时候,晨旻在黄广益的怀里睡熟了。看着自己这个可爱的弟弟,晨夕的眼睛不禁湿润了……弟弟实在是太可爱了,胖嘟嘟的小脸肥肥的小短腿,一双大眼睛总是咕噜噜地转,与自己相同的鼻子和耳朵。 晨夕摸着晨旻的脸,笑着说:“旻旻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血缘是个奇妙的东西……” 黄广益看着晨地,这个女孩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他坚信两人的生活会幸福的。 早上醒来,晨夕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弟弟,她的心里满是感动……晨旻粉嘟嘟的小脸正是她小时候的模样,两人一模一样的耳朵与鼻子让人赞叹遗传的神奇。长长的睫毛同样耷拉着,像两排浓密的小扇子。 晨夕亲亲那粉嘟嘟的小脸,微笑着到浴室洗澡。她哼着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晨夕突然想到那个孩子,当她刚知道孩子存在的时候,却又不是不放弃了这个孩子……她流下了眼泪……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唐腾过得好吗?他有没有好好的练球?他能把自己忘记吗?他的心还那么痛吗?'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晨夕坐在浴缸里,环抱着自己,让热水哗啦啦地淋下,热水混合着她的泪水,流到嘴里,仿佛没有那么咸了…… 唐腾,是她晨夕爱着的男人…… 痛快哭了一场的晨夕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晨旻正好茫然地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姐姐,晨旻这才想起这是姐姐的家。他立刻看着姐姐笑了起来:“姐姐……我要nn。” 晨夕重重地吻了吻晨旻的脸蛋,然后把晨旻从床上抱起来送到浴室面前:“旻旻,好好洗,姐姐给你弄早餐。”晨夕的心在看到晨旻时,刹那间她的心落到了地上…… 晨旻很高兴,他愉快地滑下姐姐的怀抱,踱着肥p股到浴室里。 刚陪着晨旻吃完早餐,晨钢的电话就来了。 “晨晨,我是爸爸……”晨钢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他的声间有气无力的。可是晨夕一点同情也无,她平静地说:“爸爸,你是找旻旻吧,他刚吃完早餐。” “不!晨晨……爸爸找你……”晨钢越发没了底气,此刻他都没有勇气开口。 晨夕:“爸爸,你说。” “爸爸想跟你谈一谈?” 晨夕爽快地说:“行,没问题,我把旻旻给带上。” 晨夕牵着晨旻出现在晨钢的面前时,晨钢的眼睛慢慢的红了……这是晨钢的血脉,这是他的一双儿女! 晨旻看到爸爸很高兴,他扑进爸爸的怀里:“爸爸,我妈妈呢?” 124 晨钢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他抚摸晨旻的头:“妈妈在家等你到外公家,外公想你了。去那边好好玩,我跟姐姐说话。” 晨旻甩着肥p股跑开了,晨夕一直注视着晨旻的背影微笑着…… 晨钢:“晨晨……” 晨夕收回一直注视着晨旻的目光,看向父亲。 “晨晨,爸爸知道你永远兴地原谅爸爸……”晨夕哽咽住了。 晨夕平静地看着父亲,没有出声。 “晨晨,爸爸没有资格质疑你的生活,可是你想过没有,将来你要面对的绝不是只有你阿姨一家人!外面的那些人他们的吐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晨晨,你相信爸爸,爸爸绝不是为了自己才跟你说这番话的。” 晨夕想了想,她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她忘记放糖,好苦…… “爸爸,八年前我就已经明白,晨夕不是晨钢需要担负的人生。事实证明,我过得很好,我将来的生活真的不需要爸爸你来c心。爸爸,你从没有放弃你作为父亲的义务,还一直抚养我直到我工作,就冲这份情,我已经十分感激你了。是真的,爸爸,我说的是我的心里话。” “晨晨……” “爸爸,你能想到的,我都能想到。你想不到的,我也都想到了。” “听说,听你阿姨说你原来还跟一个名人交往了一段时间……”晨钢瞅了瞅晨夕的脸色,看到晨夕并没有不忿,他才继续说道:“你们为什么分手呀?晨晨……爸爸在你面前是个失败的爸爸。” 晨夕耸耸肩膀从容地给自己的咖啡加上糖,她拿起来喝了一小口,味道好极了! “爸爸,你不用听别人说,半个中宁市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的,他叫唐腾,他是运动员。他爸爸是滨海蓝天集团的总裁,他大伯是东辽省的副书记。我们分手的原因是他让我没有安全感。我这辈子最不可能做的就是重复妈妈的生活!拷贝妈妈的人生!” 晨钢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晨夕一点表情也无:“八年前我就明白,一个人只有爱自己,才有力气去爱别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我跟唐腾从开始到分手,我一直做好我自己,所以分手我并没有遗憾。当然我们能这样分手,唐家也没有为难我,都是阿广在中间调停,我才能全身而退。唐腾并不像外界形容的那样是个好相与的人,如果你是球迷,你该认识他。” 晨钢看着晨夕,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晨夕的聪明与世故以及对世事的通透都让晨钢自叹不如。 黄广益就这样走了进来。他弯下腰,吻了吻晨夕的额头,这才与晨钢打招呼:“姐夫。” 晨夕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黄广益却毫不在意地坐下,拍拍晨夕的头。 晨钢的脸现在就像调色板,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青,一会蓝……他看着眼前的一对壁人突然明白,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结局,那就是他的女儿将要嫁给他妻子的弟弟…… 他踉踉跄跄地上了车,拿出电话打给前妻,可是电话刚响,他却又把电话给挂掉了。他茫然不知所措地靠在椅子上,看着晨夕上了黄广益的那辆雷克萨斯,而黄广益的秘书却上了晨夕的汽车,他明白过来,妻子为什么现在不愿意再管这件事情,因为黄广益才是黄家真正的话语者。黄家人怕是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这个认知让晨钢知道他就是在打一百个电话都是徒劳的。 在车上,晨夕问道:“去哪?” 黄广益笑着回答:“当然是丑媳妇去见公婆。” 晨夕睁大双眼:“去你家!” 黄广益把晨夕揽在怀里:“你看我有那么傻吗?我爸爸、妈妈想见见你。我也想二老看看你。所以我把他们约在饭店。” 晨夕看着黄广益,喃喃地说:“阿广,说实话,我觉得我们俩都疯了……” “不疯谁结婚呀?'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黄广益的安慰依然无法让晨夕释然,晨夕还是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阿广,你想过没有?将来我们要怎么跟你家里人相处?我是叫爸爸还是叫外公?” 黄广益一点也不在意,他对晨夕的讽刺毫无反应:“随便你,想叫什么都可以。就是你叫我舅舅都没问题。只要你嫁给我就行。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谁还能管你不成!” 黄广益发散性的潇洒让晨夕明白,原来世上的俗事都是个人的臆断,当事人的果断行为直接影响了众人的看法。 “晨夕,我早说过了,所有的问题我来面对。现在你该知道,我说的不是空话,更不是大话。我的生活从来就没人敢质疑。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从大一开始就不但能生活得很好,还能养家。大哥和姐姐家的别墅都是我出钱买的。” “难道你贩毒?” “贩毒的利润哪有炒股的高。当年我和朗逸就因为一只股票就赚到了我们人生的第一桶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大二的时候我们的身价就过千万了。当然人是朗逸认识的,发财的点子却是我想到的。当年我们无意中听到曹太子(曹加洛)要做‘安义科技’,我就让朗逸想办法弄到了一笔银行贷款,知道我们赚了多少吗?120倍!” “120倍!?”晨夕无法置信。 黄广益点点头:“当然这个神话是不可复制的。当年的股票市场都还在摸索阶段,我们这也是赶上了好时候了。后来我们出国,听说这个公司被罚了两个亿,可是据我所知,他们赚的是五十个亿!” 晨夕了然地说:“你和朗逸就是狼与狈的关系。” 黄广益嗅着晨夕头发的清香说道:“晨夕,你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你还记得孔奈尔吗?” 晨夕点点头,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她爸爸已经光荣下庄了,到人大钓鱼的机会都没有了。” 125 晨夕瞪圆双眼:“就因为孔奈尔经常以省长媳妇自居,你们就这样对待她吗?” “你也知道?”黄广益有些好奇。 “我听张政提到过,当进我就想这个孔奈尔没准会把她爸爸给连累了,没想到真是这样。看来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黄广益正色道:“这就是游戏规则,弱r强食的世界每个人都要找准自己的位置。她调查你,把葛晴叫到你面前,破坏我们的布局,朗逸怎么会放过她?” 晨夕看了一眼黄广益:“别告诉我朗逸不是做给方圆看的。” 黄广益苦笑:“晨夕,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聪明。” “方圆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想过一个选择性天真的女孩子会放过自己的情敌。而且情敌还经常把她的未婚夫放在嘴边,动辄就是初恋。方圆会放过孔奈尔才是奇怪。还不如你们主动做了,在方圆和方家的面前卖个好。” 黄广益摸摸鼻子,他没有说的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直白,给你未来男人一点面子…… 在南里市第一次看到黄广益的爸爸、妈妈,晨夕愣住了。黄广益的父母是如此的年轻。因为她曾经听黄广益说过,他大哥比他大十五岁,他是家里的老幺。 晨夕上前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晨夕。” 黄广益的妈妈邢蕙春亲热地拉过晨夕的手,笑眯眯地对黄长实说:“老伴,你看这姑娘多俊。” 黄长实点点头:“晨夕,坐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黄广益给晨夕拉开椅子坐下,黄长实看到了,他的脸不禁抽动了一下。黄广益从小就独立特行,他呆在当年的朗市长家的时间比呆在自己家的时间还多。儿子跟朗逸这小子从小就形影不离的,两人后来一起到美国留学。从大一开始儿子就没跟家里要过一分钱,相反他从美国回来以后给自己的哥哥、姐姐都买了别墅和汽车,家里这几年也都全靠黄广益支撑着才能把日子过成这样。在南桂大学人人都知道,物理系的黄主任家里小日子是过得最滋润的,因为他有一个能挣大钱的小儿子,而且他的小儿子长得像电影明星般漂亮。 当儿子告诉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时,二老是高兴的。可当他们知道结婚的对象是女婿的女儿时,两位老人都愣住了。可也没有过激的反应。毕竟大学城是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人们考虑问题更多的是从科学的角度。最重要的是儿子是通知而不是询问,这个结果他们就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那就不认他这个儿子好了,儿子早早就在父母的面前摆好了车马骑。 大学城是个什么都要攀比的地方,不认这个儿子?怎么可能!两位老人明白,认下媳妇,儿子还是自己的,不认这个媳妇,儿子也没了。大儿子是个老实巴交的户籍警察,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执行任务中受了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后来从孤儿院里领养了一个女孩,虽然一家人生活幸福,两位老人对孙女也很疼爱,但毕竟不是自己的血脉,两位老人就把希望寄托在了小儿子的身上…… 晨夕看着黄广益,怎么她晨夕看上的男人都是如此可怕,自己的父母还要看儿子的脸色。特别是黄广益的妈妈话里话外都是讨好的意思,而且两位老人绝口不提女儿与女婿一家,中心思想就是结婚以后赶紧要孩子。 黄长实看着晨夕优雅的用餐,虽然打扮时髦看上去却很舒服。年纪看起来很小,可是他知道晨夕已经有二十二岁了。 “晨夕,听阿广说你对佛教也有研究?我是学物理的,可是也很喜欢看一些佛教书籍。” 晨夕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黄长实说道:“伯父,我也只是懂一些皮毛。那时年纪还小,也不愿意出门,所以就躲在家里百~万\小!说,我想排解是需要渠道的。佛教是最彻底的人生哲学。后来就慢慢喜欢了佛教,上大学的时候就选修了。工作以后接触就少了,心也变得急躁许多,很少有机会静下心来学习。'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你是学历史,你最喜欢的历史人物是谁?” 晨夕腼腆一笑:“伯父,我比较喜欢张之d。” 黄广益毫不掩饰他的吃惊:“张之d?” 黄长实笑着点点头,问道:“晨夕,你为什么喜欢张之d?” 晨夕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学校时,曾经系统地研究过他,我的毕业论文写的也是他。现代工业之父。” 黄广益也有些好奇:“为什么会喜欢他?我还以为你喜欢诸葛亮,至少也喜欢曹c吧?”黄广益戏谑道。 “我喜欢张之d,是因为他做人做事都很有章法,他是洋务派代表人物之一,清流派的重要成员。张之d能够团结各种保守派系,在夹缝中不但求得生存和发展,官也越做越大。老佛爷都对他另眼相看,其实他与李鸿章还有左宗棠都是一样的人,李鸿章的身后却引来了许多的骂名,毁誉参半。可是张之d却没有。相反都是为他讴歌颂德的,这不能不说他的人生智慧以及对世事的通透让他成为正面的历史人物。我最佩服的是张之d的卓越不凡的眼光,他创建了我国首家系统完备的军工厂——汉阳兵工厂,‘汉阳造’从此闻名天下。汉阳步枪在八年抗日战争都在使用,在中国近代军事建设以及国防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黄长实赞许地点点头,这个女孩是个有智慧的好孩子,难怪眼睛一向长在额头顶上的儿子会一眼相中。黄长实看着晨夕,抛开身份,晨夕的确让他喜欢。踏实而不做作,也没有当下年轻人的浮躁。 黄长实看了一眼老伴,老伴立刻会意。邢蕙春把一个碧绿通透的翡翠手镯套在晨夕的手上,一看就知道此物非比寻常。她笑眯眯地说:“好孩子,这个是阿广的乃乃给我的传家宝,现在就传给你了。” 126 晨夕涨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推却道:“伯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晨夕看着黄广益,可是黄广益却拍拍她的头说:“既然是妈妈给你的,你就留下,以后你也可以传给你的儿媳妇。” 黄广益的话说到两位老人的心里去了,两位老人哈哈大笑,在愉快声中结束了他们的这次历史性会面。 黄广芬看着自己的父母欢天喜地回到家里,她的心一沉,父母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心情很糟糕。相反他们的心情似乎很好,对晨夕好像很满意。 黄广芬与丈夫面面相觑,这两位老人怎么能接受女婿的女儿做他们的小儿媳妇呢? 黄广芬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 黄长实摆摆手:“你们俩什么都不要说了,阿广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我们就是反对也不能改变结果。还不如爽快的答应来日好相处。” 黄广芬跺跺脚:“爸爸!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大家的面子往哪搁?” 邢蕙春看着自己这个自私到极点的女儿非常不高兴,她冷冷地说:“这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们要面对。我和你爸爸对这件事情都没有什么意见,至于你们俩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晨钢痛苦地低下头,太势已去,整个黄家都不是黄广益的对手。他的小舅子真的要娶他的女儿了…… 在回去的时候,黄广益的心情很好。现在他为了安全,已经很少自己开车了。颜海看到黄广益的心情很好,他对晨夕腼腆一笑:“嫂子……” 晨夕一个踉跄,差点没碰到车门。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把晨夕揽在胸前问道:“晨夕,在你看来,张之d是有大智慧的聪明人。” 晨夕点点头:“张之d清朝洋务派代表人物之一,清流派的重要成员。毛泽东对其在推动中国民族工业发展方面所作的贡献评价甚高,曾说过‘提起中国民族工业,重工业不能忘记张之d’。在中日甲午战争中,他与投降派和一般的主战派不同,正确的认识到日本对中国的巨大野心,提出了‘迁都、勤王、借款、购舰’的正确主张,并历史性的提出了持久战的正确观点,‘战即不能胜,岂可尽扫诸军?彼孤军远征,粮弹皆靠海运,分兵守则军势弱,不守则接济断,彼时一败则不能支’。” 黄广益上下打量晨夕:“晨夕,你是想在我和颜海面前表现你特别有文化吗?” 颜海腼腆的说:“嫂子,你继续说,我喜欢听。益哥让我看的书里就有张之d的传记。” 晨夕得意地看着黄广益笑了:“英雄所见略同……” 黄广益翻了一个白眼:“没见过有人叫自己英雄的。” 晨夕不动声色地在他的腰上逆时针扭了360度。黄广益呲着牙悄悄对晨夕说:“你怎么换方向了?” 晨夕:…… 黄广益:“晨老师,继续吧。” 晨夕:“颜海,你知道吗?张之d是中国高等师范学堂之鼻祖,中国幼儿园创始人(第一所幼稚园,选聘了三名日本保姆)。” 颜海摇摇头:“我还没看到。” “张之d,人称张香帅,自称抱冰老人。南皮人,东南大学前身——山江师范学堂的创始人,中国重工业奠基人。张之d十三岁中秀才,十六岁中顺天乡试第一名,也就是解元。二十六岁中会试第三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探花。张之d先为清流以敢谏闻名,号称‘牛角’,其战斗力非常生猛。后任山西巡抚和各地学官,后来长期任总督。1907年后任大学士,军机大臣;1909年死,谥号‘文襄’。” 黄广益接上:“张之d一生主要做了四件事:一办新式教育,二办实业,三练新军,四抵外辱。” 晨夕瞪大双眼:“看来你对张之d了挺了解的。” 黄广益拍拍晨夕的头:“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 晨夕点点头:“原来你对张之d也有研究,我真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舞大刀。” 黄广益轻笑:“肯定没你了解的多,而且你跟我爸爸说的那些都是我没想到的。晨夕,你真是聪明。还有,我爱你!” 晨夕与颜海的脸同时红了…… 黄广益夸张地说:“阿海,晨夕的脸红也就罢了,你的脸怎么也红了?” 颜海的脸更红了'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为了解救颜海,继续说道:“在辛丑事变中,他极力主张,镇压义和团,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争端。指出:“自古乱民无以御敌,流言焉能兴邦”;“以中国之力与八国启衅,不败不已;八国乃联军入华,不胜不休”。这在当时是正确的主张。” 颜海由衷地说:“晨夕,你懂的真多!” “谢谢你的夸奖,颜海,我就是学这个的。” 黄广益为颜海解惑:“你嫂子是人民大学历史系毕业的高材生。” 颜海不禁回头瞅了一眼这个小太妹模样的嫂子…… 晨夕被噩梦惊醒,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坐在黑暗中。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此刻的晨夕又想起了佛经上的这句偈子。她的睡衣都湿透了,黏黏地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慢慢地走到浴室,她的心好似被撕裂,黑暗的潮水渐渐涌了上来,汹涌澎湃,似要将她淹没。窗外的月光夹带着夏日昆虫的鸣叫声透过窗帘渗透到她房间,她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原来幸福是七彩的肥皂泡,轻轻使力,它便灰飞湮灭;原来,她和唐腾的爱情就是一场虚幻的饕餮盛宴。 晨夕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天亮了。中宁市的晚夏阳光总是毫不吝啬地照耀大地。阳光让马路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晨夕对赵有迪说:“妈妈,昨天我见过阿广的父母了。” 赵有迪波澜不惊:“是吗?” 晨夕看着赵有迪的脸色问道:“妈妈,你是不是不高兴?” 127 赵有迪看着诚惶诚恐的晨夕,叹了一口气:“晨晨,你想太多了,没有哪个妈妈看到女儿出嫁能真正高兴的。” “妈妈,我不准备办婚礼。” 赵有迪显然吃惊:“为什么?” “我想旅行结婚。” 赵有迪看着这个心眼如此多的女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她也算放下心来。女儿从小就很自立,她会调停自己的生活,她赵有迪的女儿终于也要嫁人了…… 晨夕第一次到黄广益在中宁市的家。这里风景优美,别墅正对着江对面的那片竹林。江风呼呼地吹过,竹林在风中整齐划一的飞舞,蔚为壮观。 晨夕站在露台上,黄广益冷不丁地从身后抱住了晨夕,笑着说:“晨夕,想什么?有没有到过你贺叔叔的家?” 晨夕想到那天差点失身给贺崟的那个波澜壮阔的晚上……她的心不禁微微抽动,她疑惑的看着黄广益,为什么这个男人非要自己不可呢? “阿广,为什么是我?”晨夕没有回头,她闷闷的声音传到黄广益的耳朵里。 黄广益把晨夕转了过来,抬起晨夕的下巴,笑眯眯地吻了上去,“为什么不是你?” “我一次次的伤害你……利用你……” “我愿意……” “为什么?” “或计我们金婚的时候就会有答案了。” 晨夕依偎在黄广益的怀里:“妈妈不愿意跟我们一起生活。” 黄广益吻了吻晨夕的头发,嗅着她的发香,心情很是愉悦:“晨夕,你有什么想法吗?” “妈妈的意思是家里也弄一间新房,我们周末的时候回去住住就可以了。” “嗯,这是个好法子。我让装修公司重新装修家里。妈妈喜欢什么风格?” 晨夕眺望着远方,头上烈日炎炎,正午的阳光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可是这里却如此安详与温馨。 “阿广,你知道吗?妈妈最推崇的就是日本的茶道文化。她非常喜欢日式的风格。那时候家里买了房子没有余钱按照她所设想的来装修房子是妈妈的遗憾。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让妈妈过上她喜欢的生活……” “行,我们就装一个全日式风格的房子。这里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晨夕摇摇头:“这样就很好了。都是新的。完全美国式的西部牛仔风格完全符合你闷s的性格。” 黄广益咬上晨夕的嘴唇:“老婆,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明s……”黄广益吻着晨夕,怀里的可人儿是他合法的妻子。两人在一个小时以前已经成为合法的夫妻,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与满足。 晨夕时时感受到黄广益那浓浓的爱意,当黄广益颤抖着从工作人员的手上双手接过了那红彤彤的结婚证时,晨夕看到这个中宁市的风云人物双眼湿润。他的激动与喜悦感染着现场的每一个人,排在他们身后许多新人都为他们俩鼓起掌来。 黄广益一把抱起晨夕冲进卧室迅速把晨夕压倒在身下,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急促:“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再也不需要麻烦自己的手……”晨夕的脸瞬间红透,黄广益的话让她的身子有些轻微颤抖的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她合法的丈夫带着浓浓情欲和占有意味的吻与她的唇舌交缠着…… 黄广益温暖的双手探入t恤的下摆顺着身体的曲线带着炙热的火焰来到晨夕的胸前,一把扯下晨夕那碍事的无肩带的胸衣,他不停的揉捏着她的丰盈,这是他每当深夜睡不着觉时最常幻想的场景……现在他终于美梦成真…… 他湿润的唇舌放开了晨夕的双唇,隔着t恤轻咬着晨夕丰盈上的粉红樱桃,晨夕有些难耐的发出娇吟,她纤细的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希望着他的炙热能填满她的空虚……晨夕脸泛着情欲的潮红,她呜咽着,低吟着,双手攀附着黄广益的肩膀…… 他的手指带着调戏的滑入晨夕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中间,轻轻的爱抚着晨夕已然已经预备好的紧窒。难耐的空虚让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将自己的柔软贴向黄广益的炙热…… 黄广益轻笑着,看着眼前的可人儿那被情欲渲染的面孔是那么的迷人与动人……他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探入晨夕的紧窒温柔,在她体内不停的抽动着……他也忍到了极致,他的汗水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他轻叫着,呼喊着:“晨夕,我的老婆……舒服吗?说出来……我想听!” 黄广益缓解了晨夕的难耐,他灵活的手指让晨夕很快的得到如焰似火冲击般的快感。但是却丝毫没有解决晨夕心灵上的空虚。在她全身快感过后的颤抖还没有平复,黄广益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将晨夕搂在怀里。 晨夕感受到他的炙热有好几次想进入自己的身体却都在最后关头停住了,她慢慢睁开潮红的双眼,带着疑问的眼神向一脸明显情欲的黄广益…… 或许看出了晨夕的疑问,黄广益紧紧的把晨夕搂在怀里,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他克制的声音传来:“老婆,我没有预备这些……你知道的,我空窗了一年了……”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她翻身压在黄广益的身上,慢条斯理的解下已经半褪的t恤,她低下身子让自己的丰盈贴在黄广益的胸前滑动,晨夕冷静地看着黄广益那慢慢变黑的眼神……他气息已经开始变得不稳。 两人的眼睛一直在对望着……晨夕抓过黄广益的手放在自己雪白的丰盈上,看着他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丰盈,把玩轻扯着她的樱桃。她轻轻抬高身子将他的炙热深深的纳入她的紧窒,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晨夕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她以为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依然让她产生如初夜一般撕裂似的疼痛。 黄广益似乎感到了她的不适,他反身将晨夕压回身下。他吻柔柔地带着怜惜轻轻的落在妻子的额头、脸颊、颈侧、胸脯、美丽的蝴蝶骨……他那双带电的手轻抚着她和他的结合处缓解着晨夕的不适。晨夕难耐的耸动着…… 128 “痛吗?”黄广益的炙热摆在她的身体内没有动作,他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了,或许晨夕还没养好……虽然医生已经说过现在可以做a了,但黄广益依然担心着晨夕的身体吃不消,而且他不希望孩子那么快来打扰他和小妻子的二人世界。 晨夕感动地拉下黄广益的头,吻着他那双懊悔而疼惜的眼睛,她摇摇头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合法丈夫……他是真心疼爱自己……他是那么的爱护自己……晨夕愿意相信这就是爱情! 她的不适和疼痛在消失,她只感到满满的充盈感觉,晨夕呜咽着动了动,她略带哭腔的暗示让黄广益感觉到妻子的不适已经消失,他的妻子需要他的慰藉…… 晨夕感到黄广益的炙热在她的体内带出激情的火焰,她没想到黄广益在床上如此的勇猛,与他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简直是大相径庭。他大吼着,粗喘着…… “晨夕,我的老婆……我的女人……对不起……老婆……我忍不住了……” 黄广益用力的抽动着,他又快又狠的运动着,他的硕大仿佛要贯穿晨夕的zg……晨夕紧紧地咬住他的硕大,晨夕的温润浇灌着他硕大的顶端……刺激着黄广益……他仿佛看到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 晨夕的娇吟更加刺激着黄广益不遗余力的侵略,晨夕感到炙热的侵略越来越深,越来越热,越来越快…… 当引爆激情火焰的火星即将点燃焰火的时候,晨夕感到一股灼热的体y进入她的体内。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灼热带来的激情焰火,焰火平复后黄广益紧紧的环住她纤细的身子,他的吻带着怜惜与心痛的吻遍晨夕的全身…… 晨夕的手也紧紧的环住黄广益的身子,让他的身体大半覆在自己身上,感受他慢慢平复的心跳和逐渐平稳安心的心跳,满足的闭上眼睛…… 晨夕醒来时,看到黄广益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晨夕的脸不禁一红,她捏着黄广益的那张欠揍的俊脸说道:“神经病,你不睡觉,看着我干嘛?” 黄广益一点也不嫌腻味的说道:“老婆,我舍不得睡觉!我就愿意这样看着你……” 晨夕:…… 黄广益抱着晨夕到浴室洗澡:“晨夕,肚子饿不饿?妈妈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 晨夕的声音懒懒的:“几点了?” “六点。” 晨夕大吃一惊:“什么?六点?” 黄广益笑着回答:“欢乐时光总是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两人回到家里,赵有迪女士已经做好了晚饭。看到妈妈,晨夕的脸不禁又红了…… 黄广益自然地叫了一声:“妈,我们回来了。” 赵有迪高兴地答应着:“哎。快去洗手。外公、外婆大概也快到了。” 晨夕又吃惊:“外公外婆来了?” 黄广益摸着妻子的头:“我叫颜海去接的。今天是我们家的好日子,把外公外婆一起接来大家高兴高兴。” 赵有迪看着这个女婿,是越看越高兴。女婿才二十九岁,比女儿大了不到七岁,年纪也很合适,事业有成。最重要的是他爱晨夕,爱这个家。赵有迪能感觉到女婿对自己浓浓的敬意与真心的爱戴。 晨夕结婚的消息她第一个告诉了倪翼栋。倪翼栋既高兴又惆怅,他摸摸晨夕的头发,抿着嘴,还笑着说:“晨晨,我爱你……你一定要幸福!还有,对不起……”倪翼栋哽咽住了……他再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他爱着的女孩是他后来一把将她推到黄广益的怀里……是他煸动了蝴蝶的翅膀,是他推到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他流着眼泪对晨夕说:“晨晨,很多时候,错过一次,也许错过的就是一生!” 晨夕低着头,流着眼泪,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瞬间就看不到了…… “阿栋,对不起……'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 “晨夕,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那一朵花……” 晨夕抬起头,原来这个男人他是知道自己的。晨夕无悔她最纯真的那份初恋!那个炎热的下午,那个让她一辈子都能记住的傍晚……那是晨夕最美的记忆……夕阳中,她的自行车后座上坐着的男孩是她灰色青春里的粉红回忆! 晨夕紧紧地拥抱住倪翼栋:“阿栋,我们错过了时间……” 倪翼栋哽咽着,他轻轻地擦去晨夕总也擦不完的眼泪:“不!晨晨,我们没有错过时间,是我错过了你!现在我才明白,爱情不是计较,爱情只是那份扣动你心弦的那根琴弦……” “阿栋……” “晨晨……” 晨夕抬起头看着倪翼栋,这个大男孩终于长大了。可是他们也错过了……他们都太年轻,在爱情里计较太多。所谓恋爱,就是爱情的过错与错过! 贺崟却平静地接受了晨夕结婚的这个消息。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他喜欢了八年的女孩……他在这个女孩面前扮演了所有的男性角色,父亲、老师、情人、兄长……现在这个女孩终于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他最后一次把这个女孩抱在怀里,深情地说:“晨晨,我想我的出现就是为了成全!成全我最初也是最后的爱恋!晨晨,认识你,我此生无悔!” 晨夕热泪盈眶,这个男人直到最后依然维护着自己…… 晨夕吻着贺崟的嘴唇:“贺崟……我何以为报……” “下辈子,下辈子我不结婚,一定等着你。晨晨,你也要等着我。我们俩都太傻了……” “贺崟,原谅我。我不能让大满和小满重复我的人生。那种如炼狱般的感受不应该他们俩来承受,他们真的很可爱……我虽然自私,但我……”晨夕不能说出话来。 贺崟:“晨晨,我要走了……” 晨夕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你将要到南里市成为代理市长。贺崟,我会想你的。真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有多重要吗?可是我不能,我们都不能……” 129 贺崟把脸转过一旁,不让晨夕看到他的眼睛…… “晨晨,你说过的,只有好好爱自己,才能有力气去爱别人。” 晨夕对着贺崟,她无法说出抱歉的话语,她觉得这是对贺崟的亵渎…… 黄广益光明正大地去接自己的妻子下班,他的底气很足。看到贺崟,他主动伸出手:“贺市长,恭喜你。” 随着贺崟的离开,黄广益与贺崟的战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说到底利益决定了一切,贺崟成功地把中宁市当成了一块最好的跳板和演练场,现在他终于明白,南里市的市长才是贺崟的目标。贺崟在中宁市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排练,他现在已经成功的达到目的,成为最年轻的省府城市的市长。 冬天到了,今天的冬天特别的冷。晨夕整理好自己的桌子,穿上黄广益为她从上海带回来的dap;ap;ap;g米色细昵收身大衣。现在她依然做着中宁市政府办二秘副科长的工作。新任的常务副市长顾和平是朗逸的姐夫。汤祖德跟着贺崟到了南里市,他现在已经是南里市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了。她刚下楼,就看到潘萍。潘萍自然地说:“晨夕,你老公今天不接你吗?” 晨夕微笑着:“他都出差好几天了。” 晨夕与黄广益结婚的消息在机关里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波澜。两人旅行结婚把欧洲游了个遍,回来的时候两人也到单位发了喜糖,虽然也有一些人 第 21 部分 欲望文 第 22 部分 茶树花开的春天 作者:肉书屋 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有一些人说起晨钢与黄广益的关系,但很快那些人就发现了新的八卦,渐渐的,大家也都接受了南桂机械厂的黄厂长的爱人是中宁市政府办公室二秘的副科长这个事实。 晨夕结婚以后一次也没看到过晨钢与黄广芬。倒是晨旻经常来家里小住,晨旻总是亲热地叫姐姐和舅舅。在他的世界里,姐姐能嫁给舅舅是他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舅舅与姐姐都是他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最喜欢的人。 晨夕刚走到汽车旁,就看到汽车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晨夕嫣然一笑,她喜出望外的看着自己依然英俊无比的丈夫:“阿广?” 黄广益赶紧把妻子带到汽车里紧紧拥抱住了:“老婆,我想你了……” 晨夕闭着眼睛感受着丈夫身上自己熟悉的味道:“阿广,我也想你……我在南里市陪着爸妈呆了两天,住了三个晚上。” 黄广益轻轻咬了一下晨夕的鼻子:“我知道。你个小赤佬,知道我不放心还不让爸妈告诉讼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晨夕不好意思地笑了:“天凉了,今年的冬天又特别的冷,我带爸妈去买大衣。” 黄广益的电话响了,原来是赵有迪叫两人赶紧回来吃饭。 晨夕都有些吃醋了。她嘟着嘴看着黄广益:“妈妈怎么打电话给你都不打给我的?” 黄广益哈哈大笑。 看着女儿、女婿进来,赵有迪高兴地说:“你们俩进来,外公外婆看那些龙虾都看了好几遍了。” 晨夕一直是牵着黄广益的手,听到妈妈的话她赶紧松开丈夫的手跑进厨房。外公外婆最喜欢吃龙虾的日式火锅,黄广益经常把两位老人接出来到家里小住几天。后教外公外婆喜欢上了晨夕的别墅,因为这里有一个很好的门球场,两位老人经常住在这里,跟这里的老人早已经打成一片了。对这个孙女婿,外公外婆都特别满意。 赵有迪对黄广益就更加的满意,她经常说晨夕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嫁给黄广益。 黄广益知道什么是妻子的心结,他从不让那些主动靠上来的女人有一丝可乘之机。他总是严厉地拒绝那些女人的暧昧。虽然身处这个位置,那些女人也总是前仆后继的,可是黄广益从来就没有一丝的绯闻,只要有那些电话,他总是黑着脸把电话丢给妻子,或者转移到妻子的电话上。 黄广益在某个场合跟自己几个哥们曾经说过:“我黄广益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老婆结婚。原来以为我等不到她了,现在我终于成功地把她娶回家供着,我怎么会傻到要背叛我的婚姻!?我老婆你们都是见过的,说句实话,在我心里,外面的那些女人能比过她的还真没几个。你说我有必要还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我这不是找抽吗?” 晨夕对自己的婚姻生活很满足,晚上她躺在黄广益的怀里,两人刚才进行完两次盘肠大赛,她累瘫在丈夫的怀里…… “老公……”晨夕腻腻的声音传来。 黄广益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抚摸妻子那细腻的雪背,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慵懒:“干嘛……” “老公,我怎么还没有宝宝的?我也不敢问妈妈……” 黄广益拥紧怀里的可人儿,下巴抵在晨夕的头顶轻笑:“老婆,你这是瞎c心,医生都说你没问题了。该来的时候会有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再说我不想那么快要孩子。” 晨夕吃惊地看着丈夫:“为什么?帅哥,需要我提醒你吗?你已经不年轻了。” 黄广益轻笑:“孩子会分去你的注意力的,我不愿意。” 晨夕:…… 当然不是这样,黄广益怎么能不想要孩子呢?他不想给晨夕压力。他拍拍妻子的p股:“想要孩子那还不简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把晨夕抱上自己的身上,滑进妻子的身体…… 沙哑着声音无比性感:“老婆,你在上面……” 晨夕感受着这突然被充实的感觉,她满足地低吟:“老公……涨……” 黄广益恶作剧地往上动了一动:“那这样呢?” 晨夕低吼:“嗯……太大了……我不行了……” 黄广益立刻把晨夕翻下身来,不管不顾地用力耸动着:“老婆,可是我还没有开始!” 很久以后,晨夕在丈夫的怀里沉沉睡去…… 圣诞节到了,因为平安夜是星期五,朗逸邀请这对r麻的夫妻到上海去看方圆。 130 四人在和平饭店过平安夜,有晨夕最喜欢的香槟,她的酒有点高了。她摇摇晃晃地从洗手间里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夕……” 晨夕抬头一看,原来是唐腾。刹那间晨夕的酒就醒了…… 唐腾微笑着:“夕,你过得好吗?” 晨夕看着唐腾,此时的她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她喃喃地说:“唐腾……我结婚了……” 唐腾点点头:“我知道,是黄先生告诉我的。” 晨夕吃惊:“阿广?!” 唐腾苦笑:“是,他说我应该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 晨夕低下头:“唐腾……对不起……” 唐腾摇摇头:“夕,明明是我对不起你。” 晨夕的眼泪流了下来:“唐腾,是我不好……我把你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就这样走了……” 唐腾看着面前这个他依然爱着的女孩,他现在依然深爱着的女孩……他的心里是那么的痛……他曾经以为这个女孩一定是他唐腾的妻子,可是现在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唐腾看着晨夕的眼泪一直盈满着整个眼眶,他叹了一口气:“夕,好好生活。不要把我忘了……” 晨夕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眼眶:“唐腾,你也要幸福!” 晨夕凝视着唐腾的背影,失恋这事其实就像感冒,你再难受别人也体会不了,可是,感冒不会死人的,总是会好的,有一天,你就会发现感冒症状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整个人会变得好轻松。失恋也是,或许忽然有一天,你会在跟别人看旧照片的时候,忽然想起还有那么一个曾经让你伤心欲绝的人,那个时候就说明,你已经忘了他很久了……可是现在,她还是做不到把唐腾忘了…… 唐腾咬咬牙,狠心地转身就走了。他没有说再见,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再见能不能再见…… 黄广益走过来,他轻轻地把妻子揽在怀里:“老婆……我爱你……” 晨夕把头靠在黄广益的身上,当她闻着丈夫身上那独有的特殊味道时,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摸着丈夫俊秀的脸庞:“老公,我也爱你……是真的……” 黄广益吻了吻妻子:“我知道……刚才就看到他了,是我告诉他你在洗手间的……” 朗逸对两人说道:“你们两还可以r麻一点。” 方圆咯咯地笑着:“逸哥,你要学习,你看广哥对晨夕多好。我都羡慕极了,你从来不这样对我。” 上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人刚在酒吧坐下,就狗血地看到孔奈尔和葛晴,六人同时面面相觑,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 还是晨夕反应快,她笑着说:“孔小姐、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方圆别过脸:“哼!”她直接开仗:“真讨厌,这地方怎么苍蝇、蚊子这么多!真是有够瞧的。” 晨夕赶紧说:“方圆,我想到伊势丹去看看,我在书上看中一条范思哲的裙子,你去帮我看看。” 朗逸感激地看了一眼晨夕,黄广益好笑不已。 孔奈尔注视着四人离去的背影:“葛晴,比起方圆,晨夕算是善良的。至少她没有赶尽杀绝,也没有让我们难堪。” 葛晴苦笑:“没想到他们俩这么顺利就结了婚……我已经认命。” 黄广益的电话响了,他皱起眉头接起:“你好,我是黄广益。” 一个怯生生地声音清晰地从黄广益的电话里传了出来:“黄、黄厂长,平安夜快乐……” 黄广益不耐烦地打断,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尹副局长,也祝你平安夜快乐!你这时候给我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呀?” 晨夕笑了起来,他拿过妻子的手放在嘴边轻咬。 孟丽娜鼓起勇气说道:“黄厂长,你在哪?” 黄广益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再也没有刚才的好声气,再也没有因为孟丽娜是税务局的副局长而给她几分薄面。他冷声冷气地说:“孟副局长,现在我正陪着我老婆逛街,你到底有什么事?” 孟丽娜毕竟是混官场的,她定了定心神说道:“黄厂长,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孟丽娜是从北京税务局下派到地方的副局长,一位漂亮的只有二十五岁的副处级干部,她正好分管工厂税收这一块。 黄广益不耐烦地回答:“孟副局长,我从来不跟女同志有公事以外的牵扯,这一点希望你谅解。如果你没有公事,那我就挂电话了。” 黄广益生气地挂断电话。 朗逸对晨夕说:“晨夕,你老公到哪都个祸害。” 晨夕嘟着小嘴:“逸哥,你别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对阿广比对我自己还要放心。” 黄广益立刻表演深情:“老婆,谢谢你的信任。” 方圆扶住朗逸,咽了咽,说道:“逸哥,扶着我点,我想吐……” 朗逸立刻抱着方圆说道:“圆圆,我们俩互相抱着吧,因为我也想吐。” 四人同时哈哈大笑。 黄广益把朗逸拉到一旁,晨夕与方圆自觉去选自己的衣服,男人们的世界女人要知道该怎样离开…… 朗逸笑道:“孟丽娜这个女人还真盯上你了?” 黄广益恶狠狠地说:“妈的,这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有多行?以为帮了我几个小忙老是在我身边转悠,真他妈烦!” “人家可是你们中宁市唯一的一个二十五岁的副处级干部,又是从北京来的,你还是要小心,人家随时能给你小鞋穿。” “妈的,都是曹加洛这小子p股没擦干净。技改中进口的那套德国设备报税手续不够完善,后来我就找了平定南(中宁市国税局局长)。他就让孟丽娜这女人来处理,没想到这女人就盯上我了,事情处理完了,她还是没完没了的。妈的,他们家从来就没有镜子吗?” 朗逸一点也不同情黄广益,他拍拍兄弟的肩膀:“阿广,看来这女人还真不是什么善茬。” 黄广益不屑一顾:“我到要瞧瞧她有多能耐?!” 元旦过后,晨夕又开始忙了。年底的工作很多,往往一到办公室就已经有下面的单位来办事情,再也没有机会喝上一口水。 131 孟丽娜今天到市政府开会。她特意想去看看黄广益的妻子。她看到晨夕的办公室,办公室人来人往的,天气十分的寒冷,寒风阵阵。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可是依然抵挡不住外面的严寒。 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却穿着一条黄格子的连身短裙配着一双白色的高筒靴,妆容精致、细腻,一对长长的眼睫毛特别的突出。 晨夕看到门口来了一位领导模样打扮的年轻女人,她赶紧上前,笑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孟丽娜看着走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穿的是一条正版巴宝莉的经典格子图案短裙,而她的白色靴子正是菲格拉慕今年冬季刚推出的新款。她下意识地瞅了一眼一件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件薄薄黑色的貂绒大衣。孟丽娜即刻愣在了那里。中宁市这个地方居然还能有人知道这些,还把自己打扮成如此的模样。 晨夕看到这个女人呆掉的模样,不知道这个女人发生了何事,她又再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孟丽娜这才反应过来。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税务局的孟丽娜……” 晨夕赶紧笑道:“原来是孟副局长。孟副局长你好,我是二秘的晨夕,会议在三楼。” 孟丽娜失态地叫道:“你就是晨夕?!” 晨夕愣住了:“你找我吗?孟局长?” 孟丽娜看了一眼晨夕,淡淡地说:“顾副市长在吗?” 晨夕也瞅了一眼孟丽娜回答:“顾副市长交代过,这段时间如果没有预约的一律不见。” 孟丽娜的脸色变了几变,她想能搞定黄广益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可她没想到晨夕如此厉害,只一句话,就让自己落了下风。 晨夕不再理会她,自顾办理公事。 孟丽娜终究只是个年轻女人,她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她看着晨夕:“我觉得你根本不配他!” 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孟副局长,你确定你不是来开会的而是来搞笑的?” 晨夕‘噗哧’笑出声来:“黄厂长,你上去吧,顾副市长在等你,你迟到了两分钟。” 孟丽娜看着黄广益与晨夕,两人珠联壁合,一对壁人。最重要的是,黄广益只瞟了她一眼以后,就再也没再看她第二眼。黄广益的眼神告诉她,她孟丽娜没有晨夕年轻,也没她漂亮。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黄广益根本不理会孟丽娜径直上了楼。 孟丽娜开完会正从会议室出来,没想到黄广益也正好从顾和平的办公室出来。黄广益看到平定南,遂打了一个招呼,再瞅了一眼孟丽娜,淡淡地点点头。平定南笑着说:“黄厂长,相请不如偶遇。今天聚聚?” 黄广益笑道:“行呀,没问题。你说哪?” 平定南左右看了看:“你老婆呢?一起吧。”而后吩咐孟丽娜:“小孟,打电话到凤凰山庄订一个包厢,我们这就过去。” 孟丽娜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点点头。 孟丽娜原以为这餐饭会很难下咽,可是没想到黄广益是一个人来的。孟丽娜松了一口气,今天早上实在是太丢脸了……她不想面对晨夕那不屑一顾的胜利。 平定南看到只黄广益一个人走了进来,遂问道:“阿广,你老婆呢?” 黄广益笑道:“今天是她和她们市委办几个同事聚会的日子,他们也在这里。” 平定南有些失望:“晨夕挺有意思的,跟她一起吃饭特别开心。” 倪翼栋与晨夕过来给平定南敬酒,快过年了,机关的人都动了起来。 晨夕对黄广益的信任让孟丽娜如坐针毡,人家夫妻俩好得很。两人从来不在众人的面前表演亲热,可是两人之间的那种深深的默契与浓浓的爱意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的。偶尔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对方心领神会。 平定南感慨道:“阿广,原来我以为夫妻就是凑合过日子。看到你们俩我才明白,相爱结婚的也不是没有。” 黄广益笑道:“那当然,我老婆可是我费了全身力气才追到的。不好好过日子天理难容!” 孟丽娜的脸瞬间煞白。 晨夕以茶代酒敬平定南:“平局长,原谅我今天以茶代酒。” 平定南瞪圆那双不是很大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你平时喝酒比阿广干脆多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晨夕笑答:“封山育林!” 平定南‘噗’地把酒给喷了出来,晨夕大方、幽默、不矫情,能开得起玩笑,进退有度,在酒桌上晨夕是最能调动气氛的。大家都很喜欢她,平定南是因为晨夕才跟黄广益熟悉起来并慢慢建立起了友谊。 黄广益摇摇头,他有点不好意思,他看着晨夕,他的小妻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平定南邪笑道:“我说晨夕,可是光你一个人封山育林不行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黄广益丢了一根筷子在平定南的身上:“阿南,喝你的酒吧?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夫妻俩的这点事?容我提醒你,你是税务局长,不是妇联主任。” 晨夕嬉笑道:“嘻嘻,平局长,‘保护环境,从我做起’这句话是彼时的流行官方语,完整地话是,保护环境,从我身边做起。” 晨夕的话让大家都乐翻了天。 在停车场,没想到晨夕的汽车正好与孟丽娜的停在一起。孟丽娜的酒有点高了,平定南的汽车已经驶出了停车场,他是孟丽娜的领导,下属的醉酒不是他要考虑的范围。 晨夕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女领导都挺不容易的,特别是孟丽娜这样年轻的处级干部,人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孟副局长,你还行吗?要不叫阿广送你吧?” 孟丽娜无法置信晨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晨夕,以为晨夕是炫耀来的。 可是看到晨夕关心的表情又不像是假装的,遂沉默。 晨夕对黄广益说:“阿广,你去帮她开车吧,我跟在后面。” 132 黄广益点点头,这就是他的老婆,他的晨夕,这样的女人让他黄广益怎么能不爱?怎么能轻言放弃? 黄广益接过孟丽娜的钥匙说:“孟副局长,你坐后座吧,舒服一些。” 孟丽娜唯有苦笑,黄广益真是不会给任何靠近他的女人一丝机会,他永远都是直来直去的,无论晨夕在不在场都是同样的状况。 晨夕跟在孟丽娜的汽车后面,她才不担心丈夫,对于黄广益这个男人她现在是了解的。黄广益这个人是会把个人生活安排得很好的那种人,他才不会犯傻,为了一时的新奇出轨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的这样的傻事他黄广益才不会干。 在车上,黄广益对前段时间孟丽娜副局长的帮助表示了感谢。下车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购物卡放在孟丽娜的仪表盘上:“孟副局长,你帮了我黄广益大忙,这个情我黄广益是领的,久了你就会知道我黄广益从来不是一个过河拆桥的男人。我认你孟丽娜这个朋友,可是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你也看到了,在可预见的将来,我和我老婆也不可能分开,她很肯定我会安心守着她过完我们俩的这一辈子;我也很肯定她会安心守着我过完我们俩的这一辈子。” 孟丽娜低着头,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我知道……晨夕……很好……” 黄广益叹了一口气,从车里下来:“孟副局长,我老婆是真心让我送你的,她担心你一个女人喝了酒晚上开车不安全,她绝没有向你炫耀的意思。” 孟丽娜点点头:“我知道……我死心了……” 黄广益点点头:“孟副局长,你好好休息。” 黄广益头也不回的走到车边,晨夕很少开他的雷克萨斯,所以她觉得这辆车的车头实在是太长了。她赶紧跟黄广益换了一个位置,笑问道:“孟丽娜没事吧?” “没事,装疯卖傻。” 晨夕使劲地拧着黄广益的俊脸:“你就是个妖孽,人家一个从北京来的堂堂税务局的副局长被你弄得五迷三道的,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黄广益拿着晨夕的手,咧着嘴说道:“老婆、老婆,快松手,我们说好的,不带毁容的……哎哟哟……老婆……疼……” “忍着!”晨夕撅着嘴说道。 两人一路玩笑着回了家,外公外婆都已经睡了。现在两位老人住在别墅的时间比县城里呆的时间要长很多,两位老人喜欢在这里打门球,现在基本上算是跟孙女孙女婿生活了。丈夫为了讨外公外婆的欢心,不但从县城里请了一位会烧有乡菜的阿姨照顾外公外婆,还特意让厂里的工会为了退休工人们组织了好几个‘南桂机械厂门球队’,两位老人的所在门球队也被收缩,形成制度每年拨款维护这几个老年门球队的运作,统一印制配发衣服、鞋袜等。还在全省的老年门球比赛中包揽了前三名,一时间南桂机械厂关心退休工人生活的话题总是被人们津津乐道。黄广益也因此还上了朝廷台的新闻专题,他也成为继贺崟以后的第二个获得‘五一国际劳动奖章’殊荣的人。 晨夕服侍黄广益洗了澡,自己才躺在浴缸里放松,黄广益从厨房里已经给晨夕热来了牛奶:“老婆,牛奶。” 晨夕嘟起个嘴巴:“我不想喝……” 黄广益瞪着妻子:“刚才还在平定南的面前说要‘封山育林’,乖,快喝了。” 晨夕撒娇地看着黄广益:“老公,我都胖了三斤了……” 黄广益不为所动,他把牛奶放在妻子嘴前,笑着说:“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了孩子你会更胖。你不喝牛奶我们的孩子会输在起跑线上的。” 晨夕只好就着黄广益的手咽下那些牛奶。因为仰着脖子,晨夕的丰盈暴露在空气中,她那两颗粉红樱桃恰好浮出水面,黄广益看得眼都热了。 晨夕却还不自知,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多危险,她伸出舌头卷了卷嘴角的牛奶汁。还有几滴牛奶滴在晨夕那诱人的丰盈上……明艳艳的,只让黄广益觉得更加燥热。 他立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某一部分开始充血,他重重地放下牛奶杯,赤红着眼睛去拉晨夕:“老婆,我们去生孩子……” 晨夕拼命的挣扎:“不行!我还在洗澡……”晨夕死活不肯,手脚并用的爬着躲他。晨夕那水嫩的肌肤上滑过水珠,刺目着黄广益的感官,他抓着妻子那滑嫩的手臂一提,就把妻子提了起来。 水光潋滟,黄广益兴奋的嗷嗷叫,他不由分说的拦腰把她抱起来,扛上了床,扯下自己的浴衣,身子立刻压在晨夕的身上,嘴也自然地找到了它的归宿……他不停地研磨着晨夕的丰盈,轻咬着晨夕的粉红樱桃,晨夕感受着丈夫的爱抚,她的两只手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情动浓时,晨夕的身子尽力往后仰,她的丰盈毫无保留地送到黄广益的嘴巴,呜咽着,叫嚣着,呼唤着她似乎想要的更多…… 晨夕的花x口早已经成为水洼泽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汪汪的白光……黄广益低吼一声,立刻吻了上去…… 他轻咬着、研磨着,伸出舌头挑豆着,他控制自己立刻想要冲进妻子的身体里的悸动,他看着妻子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妻子的小脸通红,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却在颤抖,可爱又那么的性感……她的嘴微张着,嘟嘟哝哝的呻吟着…… 晨夕无法控制自己,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迷蒙的双眼看着丈夫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用嘴亲密的姿势做着最诱人的动作…… “老公……”晨夕软绵绵的声间让黄广益抬志了头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晨夕凑上前,把嘴送到黄广益的嘴边,两人热切的唇齿纠缠。 黄广益轻松地就滑进了妻子的花道中,两人同时发出可疑的闷哼……黄广益立刻加快了腰上的力道用力耸动了起来…… 133(大结局) 黄广益一口气做了半个小时,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双手用力,把身上正画八字扭动的人往上提,同时如狼似虎的站起来重重撞她。晨夕尖叫,绷直身体,然后停顿数十秒,完全而彻底的瘫软下去。 他戏谑地看着身下的可人儿那不堪一击的迷人而又性感的身体被他摆弄成了一个他最需要的姿势,他不轻不重的在晨夕的臀上给了几下,居高临下的由上而下在晨夕的身体里自由而快速的出入…… 晨夕回过了神,被臀上的刺痛刺激,又有了感觉,在他身下扭的像只诱人的小懒猫。黄广益越发疯狂,下了狠劲一趟比一趟更重地进出晨夕的身体。 晨夕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娇娇媚媚的小声求饶,什么羞死人的话此刻她都不管不顾的全都说了出来。可是他高大、精硕的身子像是一堵厚实的门板用力挤进她的身体耸动着,像一个发热的马达抽动着……黄广益轻易就制服了晨夕,把她摆成一个最羞人的姿势,斜斜的由上而下,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压向她,深入、颤粟、无尽循环…… 晨夕最后哭得声嘶力竭,身子抖的像屋外在寒风战粟的树叶,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晨夕这才从一片灰蒙蒙的雾光中慢慢清醒,眉眼酥软的娇喘着,无力的瘫着。世界又重新回到她眼里…… 黄广益戏谑笑容可掬地注视着妻子,他笑吟吟地说道:“祝贺你到了天堂……”晨夕嘟起嘴巴,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丈夫那嚣张的、逞凶过后畅快淋漓的俊脸。 黄广益让妻子舒服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两人都很清楚现在不是洗澡的好时候…… 晨夕用力咬了一口黄广益胸前的那一个红点,娇羞地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咬得那么痛呀?都快要掉了……” 黄广益舒服的闷哼,他抬起晨夕一条腿,已经涨大的硕大顺着他的角度与力道又冲进了晨夕的身体…… 晨夕推攘着让他出去,向后缩着身体不想让他的硕大得逞。 “出去……你快出去……我不要了……” 黄广益舒服地闭上眼睛,沙哑着声音说道:“可是我要……晨夕,我的老婆,你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黄广益忍不住用力顶了上去,晨夕的花蕾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硕大,他刚才留在晨夕身体里的体y混合着晨夕的蜜水浇灌着他的顶端……他舒服的不断低吼着,运动着…… 风月正浓,佳期如梦。只留下满室旖旎,缱绻缠绵。 晨夕只好拖住黄广益的大腿根,不让他能顺利地进出。 黄广益慢下动作,全身不轻不重的压在晨夕的身上,用手轻轻地拨弄她柔滑的发丝,指腹顺着长发滑下,在发梢,缓缓绕着圈,一圈一圈的发环着他修长轻盈的手指,无言的纠缠萦绕…… 然后趁着晨夕不注意的时候,他又立刻重重地顶了进去,再慢慢地退出晨夕的身体。再用力顶进去。晨夕觉得此刻沉默不语的猛盯着自己的丈夫浑身都散发着妖孽的媚惑,让她迷失心智,思维停顿。全身燥热的她努力呼吸…… 晨夕不自觉地把手环住黄广益精瘦的背部,她似乎想把丈夫推开,又似乎想把丈夫拉得更近……她想要说些什么却想不到要说什么……黄广益却靠近她的耳廓,温软的唇轻轻一触碰,她全身都不停地战粟着迅速的绷紧…… 黄广益温润的唇轻轻扫着晨夕的脸颊,一路蜿蜒下行,迅速捕获了她的唇,舌尖轻点挑弄,在她的唇瓣间流连,贝齿间嬉戏,极尽妩媚旖旎,他的手自她的腰间盈盈而上至她柔软的丰盈,慢慢轻抚,在浓稠的夜色渲染下,缓缓加重,婉转爱腻的盘旋揉捻。他和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两人同时带着情欲的邪魅挑逗…… 两人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对方,这样赤ll的互相挑逗着。两人的眼睛都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的脸……晨夕从没像现在这样吻过他,亦从没像现在这样碰过他,两人似乎要将情欲蹂躏进对方的灵魂之内,永不分离…… 理智立时化为碎片飘零散落。零零星星的音节在他们唇齿间偶尔流泻,却已变成了她娇媚的呻吟。她知道她又完了,这样任他鱼r,却无力挣扎,不管脑袋发出了多少指令,她却都只是呆呆地任他狎昵。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迷蒙着眼双颊晕染酡红,沉醉在他的妖异里不知所在。他却目光清冷地凝视着自己的妻子,似笑非笑的神情里尽是难以揣摩的深意:“晨夕,就是为我黄广益这个深爱她的男人而生的……” 黄广益的情话让晨夕终于娇笑着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男人给以她的浓浓爱意……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许多,因为住在江边,呼呼的北风总是猛烈地打在窗户上嘎然而止…… 他又吻住了她,滚烫的唇贴了上去,封缄所有的低吟。他极尽渴求的唇舌将她袭卷,她昏昏沉沉地失了意识,不由自主地合上眼,绵软无力地倚在他胸前,任他辗转撷取。这份情难自己,这份情非得己,百转千回后,他终将这份唯一期盼的拥有吞没,深深印刻…… 黄广益终于让两人成功地在两个小时洗了两次澡。晨夕让自己舒服地躺在丈夫的怀里揪着黄广益的腋毛,这是她新近发明的玩具,她经常给黄广益浓密的腋毛编辫子,或者是揪着黄广益胸前几根长长的胸毛让黄广益呲牙咧嘴的。 黄广益闭着眼睛,头随意地枕在双人浴缸的浴缸枕头上,一只手固定在脑后,让妻子随意把玩他的腋毛,另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游移在美人细腻的肌肤上,一旦妻子弄疼了他,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拉扯妻子的某颗粉红樱桃,两人就会同时说:“一起放手!” 可是两个都是聪明人,各自都数了三遍123,可是没有一个是放了手的。每到这时晨夕就会加重手上的力道,而这个爱妻如命的男人只好先放手,他可不敢用力揪着妻子的小樱桃,那可是他儿子的奶嘴。 黄广益笑着说:“晨夕,跟你做生意我忒吃亏了。” 晨夕哈哈大笑,丈夫乖乖认输。晨夕从丈夫的怀里爬起来,趴在浴缸边上,给丈夫倒了一杯红酒,她知道丈夫的习惯,泡澡时,丈夫喜欢喝些红酒。 黄广益接过晨夕手上的酒杯:“认输的好处还是大大的有的!” 晨夕凝视着丈夫那心满意足的笑脸:“阿广,你幸福吗?” 黄广益随意地吻了吻妻子的额头:“你说呢?” “我要你说。” 晨夕咬了一口黄广益的胸脯。 黄广益闷哼一声:“晨夕,在我黄广益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你,也从来只看得到你的存在。那时候其实我并不是很伤心,只是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 晨夕闷闷地说:“对不起……” 黄广益笑了:“小傻瓜……你没有做错,晨夕,这就是生活,我们在不断地前行中修正自己的生活轨迹,这就是成长。人生的成长道路不会永远都是一帆风顺的,只要我们把握住自己的心,就能到达我们的理想彼岸……” 晨夕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红着眼轻声叫道:“老公……你知道吗?现在的我,特别、特别的幸福……是真的……我的梦再也不是永远到不了目的地……我不再彷徨,呆在你身边我特别踏实。” 黄广益让晨夕更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晨夕,人生很多的事,我们无法掌控,也无法预知,重要的是,我们彼此一路走过,一路爱过,我们珍惜对方,这就够了。那时候我们虽然隔着很远,但我明白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我,这对于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真的,晨夕,那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一直就等在你转身就能看到我的地方静静地等待。此刻我们是多么的幸福,我觉得我的生命中从有你的陪伴就开始满足,我也更加的感谢生活,努力生活。人生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学会知足。” 晨夕主动吻上丈夫的嘴唇,黄广益嘴巴里红酒香味让晨夕迷醉……她把丰盈主动送到丈夫的嘴巴,喃喃地说:“今天是封山育林的好日子……” 黄广益早已经滑进了妻子的身体里…… 又到了一年请灶神的大日子,今天的天气很好,晴朗的天气似乎在告诉人们春天的脚步已经很近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晨夕认识了贺崟……认识了黄广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他们给予了她最真诚的爱,最深邃的包容! 晨夕开着汽车行驶在马路上,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去年的今天天气是那么的灰暗……可是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晨夕不得不承认,她是那么爱着自己的丈夫……或许在两人相遇的那一刹那,爱情已经悄悄地扣动两人的心弦,永驻心间! 原来,爱情就是这样一种遇见! 晨夕的爱情开在春天最美的茶花里! 【end】 更多更新txt好书请访问炫|浪小说社区,欢迎光临ncs。。 第 22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