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正文 第 1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1 章 火车?便当 这次出行很突然。 前天晚上才和闷油瓶闹了个不欢而散,昨天潘子一通电话,今天我莫名奇妙的就和他们一起呆在北上的火车上晃荡了。 四人的软卧车厢,潘子、黑瞎子、闷油瓶和我刚好填满。胖子会在郑州和我们汇合,计划到时我们转个方向就奔西边去,目的地还是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格尔木-塔木陀。 从蛇沼出来时我就发过血誓,指天戳地地吼老子这辈子再跟著掺和这种事就他娘的生儿子没卵子儿!虽说胖子总笑我发誓跟放屁一样,但蛇沼的经历实在太过震撼,至少那回发誓我是用了80%虔诚的。至於现在──我扫一遍那或坐或卧的三个人──命犯太极!我栽就栽在剩下那20%的变数上! 变数的事要从昨天那通电话说起。回忆起那通电话,我就恨得直咬牙! 这段时间潘子一直苦苦撑著长沙的盘口,生意虽然缩水不少但终归还是吴家的产业,这次重回塔木陀,人力物力都要有点调动。这三叔或者说谢连环不在,他名义上总要向我汇报一声。 头天晚上闷油瓶不知吃错什麽药,我烦躁之下懒得跟他多说,自己回店里睡了一宿。潘子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缩在小店的後堂保养修补刚收进来的老拓片。看到他来电话,我也有点犯晕,第一反应竟然是我三叔,不,谢连环找到了!说实话,太平日子过得太爽,我已经把重回塔木陀的计划忘了个干净。电话接通,潘子一开口就把他的计划和筹备给我报了一遍,我才记起这麽一回事。把不清楚的地方仔细问了问,我这边没问题了就顺便祝他们一路顺利。潘子也知道我发誓不再管这种事,根本没问我要不要跟,只是跟我拍胸脯保证一定把三爷带回来。 本来,电话讲到这里也就完了,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把正事说完,就用像‘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晒被子’一样的语气做结束语:“小哥在你那里吧明天中午12点的火车让他别忘了第3候车厅集合没事我挂了。” “等等!” 听到他的话,我脑袋里嗡地一声,噌地一下就从原来蹲的拓片堆里蹦起来。血一时间打不进脑子里,我单手扶著柜台等这波难受劲缓过去。头皮一阵阵发麻,眼前发黑,嘴唇发木,我满脑壳都是不同的声音在轰炸叫嚣:‘潘子怎麽会认为闷油瓶在我这里?’、‘潘子知道了?’、‘他怎麽会知道的?’、‘他知道到哪一程度了?’……纷乱的声音最後冒出一句最响亮:“闷油瓶为什麽没告诉我他最近要去塔木陀?”他这麽快就要出发,为什麽我一点也不知情?! 潘子不敢挂断电话,也不敢开口,只是楞在电话那边一头雾水。我闭著眼等那股血涌过去,才问出口:“小哥也要去吗?” 潘子竟然表现得比我还惊讶:“小三爷怎麽你不知道?!小哥他现在不是住你那里吗?” 闻言我松了半口气。原来他只知道当初闷油瓶半疯半傻地被我和胖子弄回来,出院後一直借住在我这边。 可是这另外半口气也是要命!固执如闷油瓶子,不意外地还要回去趟这个浑水。我见识过蛇沼凶险,被陨玉‘格式化’过一次的瓶子,这次还行不行啊?! “除了小哥和你,还有谁去?” “夥计和大件的装备已经到那边了,明天启程的只有小哥、我,还有小哥介绍来的熟人──黑瞎子。” 我想到那个一直墨镜示人的怪人歪嘴邪笑的样子,条件反射地暗啐一口!一咬牙一闭眼 ──於是,吴小爷我今天也出现在了火车上。 我欲哭无泪地想:没蛋子儿的儿子……麽?…………我可是吴家独苗啊!!! 造孽哟!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剜了一眼坐在对面床铺上活像人肉布景的闷油瓶,却发现他像是早已盯著我看了好半天的样子。看见我的眼刀甩过来,他微挑了一边眉毛,习惯性没表情的脸上竟有一丝笑意!这还不是最吓人的。当我看见他长长的眼睛眯得更细,一蓬火光在他眼睫下一窜而过,快得像幻觉似的──他娘的!我太明白这是不是幻觉了!这抹火光我看过太多次,猝不及睹,防不胜防!我後背上汗毛刷地都竖起来了,顿时觉得车厢里的空气有点燥。 想到以往每次看到这眼神时的结果,打死我也不敢再多看闷油瓶一眼。眼角余光!到潘子低头‘专心致志’地喝茶,黑瞎子捧著茶杯兴致盎然地‘看戏’,我脸上一烧,扔下句‘买盒烟’就闪出去了。再不出去透口气,我不怕闷油瓶当著那俩人的面发疯,我是怕自己被他看到自燃! 落荒而逃,我出了包厢,总算能小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比划著,我花了四、五分的力气抽自己一耳光──用力抽会肿。我嘟囔著暗骂自己真他妈的贱!他个挨千刀的闷油瓶既不是漂亮野丫头,又不是我媳妇,我到底吃错了什麽药,非得上赶著追著他一起送死?! 我想想前天跟闷油瓶折腾,想想昨天死乞白赖跟潘子强烈要求入夥,再低头看看自己从刚才就已经发紧的胯*下。我顿时有一种想用十分的力气狠狠把另外半边脸也‘招呼’一下的冲动! 吴邪啊吴邪,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第 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2 章 整节软卧车厢的厢门此时都关著,走廊里就我一个闲人。我扶著额锲而不舍地默默骂了自己好一会儿,觉得下面的小老弟也安份了,就顺手弹了颗烟出来点上,准备慢慢把自己那点思路理理顺,免得总抽自己嘴巴子。 叼著烟站在过道的窗边,我费了半天劲也没能把相邻的三扇窗户打开。为了用劲憋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没替换上来,又咳岔了气。悲愤之下只好掐了烟,准备晃到车厢头上放放水、吹吹风,清醒清醒。 火车!!荡荡跑得欢实,我也只好配合著它的节奏,一步三摇太空漫步一样好不容易挪到厕所门口。就在我刚把手压在门把手上,还没把门推开的时候,一股迅猛的力量幽灵一样从我身後欺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是个人,我已经被他从身後贴著我的身体,连挤带攘地一把推进了窄小的厕所间! 我这一惊实在被吓狠了,竟然连喊也没喊出一声来!脚下一个踉跄,慌乱之中绊到了便坑沿子,兜头便撞上了窗玻璃。随著钢化玻璃发出一声沈重的闷响,我终於‘嗷!’地用力嚎出一嗓子! 火车的厕所结构独特。便池下面透风,呼呼地向厕所里灌著凉气。整个空间像一座金属积木搭成的房子,在火车奔驰的时候整个厕所车厢吱吱嘎嘎、轰轰隆隆,好像全身每一个组成部分都在作响。能在这种噪音环境下还听得清的撞击声,有多大的力度可想而知。 若是平时有姑娘在旁边,我一定嚎的凄哀婉转、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的,能骗得盈盈一句‘你还好吧?’也是美事。可刚才进门时他的身子一贴上来,我就知道那是哪一个,我当然不会客气,马上嚎得结结实实、气吞山河──若能用咆哮吓退他更好!呸!闷油瓶你个吃人不吐渣的混蛋! TBC +++++ 还没等眼冒金星的我把自己从窗玻璃上撕下来,下一秒,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进来勒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揽。同时,另一只大手却牢牢按住我的后脑,一下子把我摁在窗玻璃上,动弹不得。 他奶奶的!我愤怒地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开口撂狠话,他已经把整个身体压过来,我狠狠的被夹在他的身体和窗玻璃之间,挤得我一阵胸闷气短!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无果,无奈只好把额头抵在玻璃上,肩颈用力向后弓起,试图挣开他的钳制。没想到,这个动作没把自己弄出去,反而把我整个后颈递到他嘴边了。随着他猛兽扑食般的一口,我的后颈上赫然多了一个渗着血的牙印!我‘嘶’的大大抽了口气,破口大骂:“闷油瓶你属狗的啊?!”紧接着,我身后他啃咬的动作不停,力道却温柔下来。 像饿了很久的旅人,闷油瓶埋头在我后颈变换着角度不停啃咬着,津津有味似的。刚才蛮力按住我后脑的右手,此刻放松了一些力道,手指陷入我的头发里小力摩挲按压着,倒像是在抚摩什么爱惜之物。随着他的啃咬吮吸,他的额发偶尔会摩擦到我的颈侧和耳廓,麻痒之下流动着一些说不清的骚*动,让我的思维更加混乱不堪。 随着闷油瓶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覆上来,我被完整地包裹在一片属于他的气息之中,无处躲藏。有时候,人的劣根性让我不得不承认,人这种动物,身体远比感情更诚实。就象现在,无论我心里或者嘴里怎样像贞洁烈女一样喝骂,一嗅到他的体味,我的身体立刻投降,效率之高,令我汗颜。下三路那个小兄弟马上有抬头之势,起床出操、立正站好,比集合哨都管用! 察觉到自家兄弟典型的‘长他人威风’行径,我心神一摇晃,撑扶着窗框的双手捏出了几个泛白骨节。硬是把自己飘飘悠悠的心脏从嗓子眼里咽下去,深呼吸好几口,尽量让自己说话声音一如平常:“亲完了没?亲完了快点松开。” 他的唇仿佛胶着在我皮肤上一样,舌头顺着颈侧舔舐而上,抿唇含住我的耳垂,雅嗓如曲:“……我以为你喜欢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在这吵闹的空间里,若不是他贴着耳朵送出那句话,我还真不知道他讲了什么。濡湿软糯的声音带着喘息,在我耳道里打了个旋,连带酥麻了我半边身体。我忍不住丢脸地缩了缩脖子,有些着恼:“滚蛋!” 这个被他笼在身下的姿势让我十分不爽,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娘们兮兮。他听我话里带情绪,知道不是平日玩闹,楞了一下,竟然‘噗~’地哼笑出声! 要知道,手段厉害如闷油瓶,平时只差被人叫‘阎王避’‘鬼见愁’了,他不声不响不说不动的安静待着,对周围人来说就是好事。你何时见阎王和鬼差对你笑,估计你离奈何桥也不过就差二里地了。我也是凡夫俗子,趋吉避凶的求生常识当然不能跟人民群众不同。于是那天听到他那一声,我也头皮一炸,暗道:不好,戏过了! 我正严阵以待地等着闷油瓶发飙——速冻回‘哑巴张’状态。没想到他没有放开我,也没有变回速冻食品,反而把箍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我有点绷紧的神经又慢慢软了下来。这样,我的整个后背和他的胸腔,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连根针也插*不进去了。他的鼻息喷在我的颈侧,比平时要炙热得多,也粗重得多。我瞪大眼睛想从眼前的玻璃折射中看清身后的闷油瓶,但是我十分丢脸地喘得比闷油瓶更夸张,口鼻前的玻璃上一层水雾,最终只能从雾气的边缘处模糊辨认出他黑色的发顶。那蓬乌黑微微磨蹭,像一只猫爪子挠在我心尖上。就在一个闪念之间,情动。 这个姿势贴合的如此紧密,不仅感受得到我们两个的心脏在同一个位置贴合在一起跳动,还让我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抵在我臀*缝中的硬*挺! 他的右手从我的后脑移到额头去,声音不那么冷硬:“真撞疼了啊?”胸膛相叠,他的声音好像从身后的胸腔里直接震荡到我的全身,震得我五脏六腑都有余颤。我觉得我的整个后背就像火柴盒上的磷板,被他轻轻一震,瞬间就像被摩擦出了燎原大火,烧得我心下只除了一个叫闷油瓶的男人之外,干干净净,寸草不剩。 他勾着腰把我扳成了和他面对面,我像一张饼子一样被他翻了个面,一手握腰一手摁肩,再度被他贴在窗户上。 我拿出最凶狠的目光瞪他,为我这几天来的一切狼狈、反常和失去自持。他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只注意到我被欲望烧红的眼角——事后我才知道,他以为那是疼哭的。我*操!我是男人!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那是黄毛丫头! 他俯身用唇印上我头上刚才撞出来的包,接着把下巴顶在包上用力蹭了蹭。看我疼得想炸毛时,他又手上长眼似的一把捉住我快要轰上他左脸的拳头,直接把它安置在自己的后颈上,末了还轻轻握了一下,我俩不是第一次做,他的意思我明白:抓住这里,别离开。 跟他在一起之后,我才深刻领悟到何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从初次见到他时夕阳下的背影一瞥,闷油瓶此人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沉默冷静、骁勇可靠。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从(我单方面的)点头之交变成现在的……算是棉被共享人吧。自从他上次在陨玉里面被‘格盘’以后,重新恢复赤子状态的闷油瓶性格里曾经被压抑住的种种可爱的‘人性’纷纷冒头,让他不再是那个需要被道上敬重的发丘郎将,而重新成为一个真实的普通人。 现在的闷油瓶依然沉默寡言。但是他会坚持恶劣的生活习惯,会故意想办法惹毛我、等我揍他,会按照自己的兴趣喜好结交朋友(如黑瞎子之流),会不太流利地尝试着表达自己的欲望。我有时会看着好像新生一样的闷油瓶恍神,自私的希望他保持这个状态就好,留在我身边,不要再去蛇沼试图找到一些前尘往事的答案。因为明显的,比之过去,现在的闷油瓶才是一个真正在生活的人,一个我爱并且爱我的人。 想到这里,我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摩挲我头发的手法,一点一点蹭着他后颈上细腻的皮肤和有些粗*硬扎手的发尾。闷油瓶一愣,显然对于我这么温顺的手法不太适应。 其实我和闷油瓶之间,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打架。我俩平时也亲热,但很少做到全套。我这人毛躁没耐性,闷油瓶的性格比较沉寂,但骨子里也是个蛮狠戾的人。第一次时没经验,胯*下之火烧上脑子,我们只恨不能真的将对方拆吃入腹。我俩都还一发未出,就已经把对方啃了个体无完肤。待我俩从床头一直缠斗到地板,最终因闷油瓶的变态体力成功压了我以后,被对方榨干净的我们这才发觉:已经成碎片的衣物,撕裂的床单卧具,和从床上到地上、甚至墙壁上的血迹——亟需善后的卧室里,场面那叫一个惨烈异常! 后来我们亲热时收敛了很多,但还是不经常做全套——据说是因为善后成本太高。归根结底:还是我俩都太简单粗暴。所以现在我一反常态,用这么怀柔的手段来撩拨闷油瓶,他竟然很不习惯。 放在他颈后那只手用力,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方向,眼一闭就抬脸迎了上去。用不着寻索,用不着瞄准,轻车熟路,我一口咬住他的上唇,用嘴唇衔住,不慌不忙地含捻玩*弄起来。 另一手探下去,伸进闷油瓶的裤腰,时紧时松地握住。我听见闷油瓶发出一声赞叹一样的闷哼,于是停止了在他身上的一切动作。 正在舒服享受的瓶子不情不愿的睁开双眼看着我:“怎么?” “你前天晚上抽疯,就是因为这个?” TBC “你前天晚上抽疯,就是因为这个?” “什麽?”不愧是当影帝出身的,闷油瓶微皱眉,平静的眼睛里只有很淡的疑问──就好像他真不明白一样! 娘的!我差点骂出声。装!你给我接著装!那麽无辜的样子,你骗谁?!现在脸上一潭死水的样子端得倒好,刚才那粗气喘得跟狗一样的又是谁?!下面那根烫手的东西还在我左手里握著呢! 第 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3 章 什麽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就是说人怒火攻心、脑子一热,就会做出平时做不出的恶劣行为,而且这行为一般都是缺心眼的事,好比现在。我看他跟我装糊涂,於是也一脸正直地回视他,手上却不含糊:握住他身下二两肉的手用力一攥!马上看到闷油瓶额角一抽,雷打不动的脸上表情一阵松动。他那个“尽力想装著没事,又闪念想‘为什麽要忍?’,刚决定不忍,又发现不忍比较丢脸,最後勉强再用力绷住”的表情,足够我今後有组织、有计划地嘲笑他二十年!哈~ 我是小奸商,影帝的活我干不来。脸上那得意的笑还没收拾好,我那只在下面为非作歹的左手就被一股力量狠狠钳住,直接拽上来摔在脸旁的玻璃上压牢。紧接著,闷油瓶的脸就突然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了。下一秒,我眼前的世界,直接黑屏。默契习惯这种东西真要命,身体永远比感情更诚实。当他的唇齿啃上嘴角,他的气息扑到脸上时,我像训练有素的实验动物一样条件反射──自然而然的打开口腔,闭上眼睛,全情投入到这场粘腻的深吻之中。至於前天晚上的事?早就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谁还顾得上。 其实前天的事,算起来也是积怨已久的一次爆发。 早几天前,我就发现闷油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不,应该说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对。退化成以前那样神游太虚的发呆也就罢了,还会时不时的偷偷死盯著我看。被我逮住他的注视,他就没事人一样转头干别的。被我揪住盘问时又欲言又止。 一天两天我不在意,三天四天我就有点心里不痛快了。心说闷油瓶你什麽意思?!虽然你我的事从最开始就是我追著你跑,但我吴邪也从来没勉强过你什麽。你要是不想再一起走下去了,就直接跟我明说,无邪又不是丫头片子,还能抓著你不放不成?!你这样腻腻歪歪演给谁看! 最近暑假,西湖边上那游客像煮汤圆一样从早到晚翻滚闹腾得厉害。我的小店虽然生意不多,但也总能遇上几个冤大头。前天晚上我累的头晕脑胀地从店里爬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桌上几盘好菜,闷油瓶正往杯子里倒酒。看见我瞪著这种大阵仗,他还冷著脸很平静地对我说: 吴邪,我们谈谈。 那顿饭的细节我不太能回忆得出来。从我坐下,就隐约知道这是场鸿门宴,或者说白了,是场‘散夥饭’。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心神不宁仿佛就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我苦笑著想,做再多心理建设也没用,面对面摊牌的时候,还是难过的令我感到吃惊。随著闷油瓶的一句‘吴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 我的心里一抖,整杯酒就这样像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灌了下去。我心里想:果然,分手麽,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心痛到极致的时候,一切感官感知都会停摆。我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事後我一概回忆不起来。後来我拍著自己脑袋想,没有这段回忆,这不知是亏了还是赚了? 那天我好像说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没说。唯一十分清晰的印象,是我一拳挥上了闷油瓶那张不知骗了多少娘们儿的漂亮脸蛋,废话,可能这辈子也只能揍这一次了,就算醉死我也要记牢。 其实我打完就有点後怕,但是看闷油瓶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著急的抓著我说些什麽我听不清的话。我晕晕乎乎地懒得跟他纠缠,就跑了出来,出门被夜风一吹,清醒了不止一点两点,这才後知後觉的想:娘的,他跟老子闹分手,跑出来怎麽是我?!那可是我家!转念又想起自己揍他那一拳,我缩缩脖子,断绝了回家的念头,直接去店里睡了。 自从昨天潘子的电话来过以後,我就不止一次的推测:会不会是我误会了那只瓶子呢?有塔木陀篝火前的前车之鉴,他闷油瓶又不是没跟我这样犯过浑。什麽‘你能想象我这种人吗?即使消失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混账话,他说来就来。前天晚上他说的话,也许是跟那时差不多:一厢情愿的考虑究竟怎样对我才是最好的,安排後事一样跟我‘临终告别’一下,就要了无牵挂的再进一次塔木陀──就像确定自己不会活著回来一样!我*操他祖宗!真是不想不觉得,我越想越觉得瓶子欠抽,又越想越觉得自己犯贱:他都混蛋成这样了,我偏偏还是放他不下。哼哼~这一对歪碟子破碗的,凑合在一起,说不定倒也般配。 就这样,我挣开他的双手,主动伸手捧住他的後颈,另一手揽上他的腰,把自己整个贴进他的怀里。一边把自己的舌头用力从他嘴里拽出来,转而去衔他的,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什麽分手不分手,我这个没出息的万年添头,可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唔嗯……不过这样也不错。 闷油瓶的体温偏低,在一起这麽久以来,我俩唇舌相抵的那头一下碰触,每次都让我从肺叶里往外一阵哆嗦,激爽无比。刚开始没有经验的时候,我俩接吻活像‘舌头抢亲’:他想把我的舌头卷自己嘴里,我想吮著他的舌头不撒口,搞到最後的结果就是各蹭一嘴伤口,每到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面部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让把脸埋在盒饭里不停抖肩膀的王盟憋出好几重内伤。後来不知是技术上有了提高,还是心态上有了成长,我们也开始在舌头的互动上有了快感上的默契。闷油瓶那条冰冷小蛇一样的活物,不徐不疾的摩擦在我的牙龈和口腔粘膜上,这种不动声色的撩拨像小火苗,慢慢把我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烧得干干净净──比起那条让人又爱又恨的舌头,逼供算账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亲完再说! 火车还在!!当当向前跑著,逼仄的厕所里共鸣声很大。可是即使这样,我和闷油瓶唇舌翻搅出来的滋滋啧啧水声和分不出彼此的心脏擂动声,还是清晰得吓人。那动静听在耳朵里,周围的温度平白又高了几度。 天气炎热,厕所又狭小不通风。我和闷油瓶两个大男人贴在一起‘摩擦生热’,那感觉真像进了桑拿房。满身的汗意被窗缝和便池灌进来的小风一吹,像过电一样,在皮肤上带出些微刺痒战栗的感觉,刺激的我直想把压在喉咙里的呜咽放声发泄出来。 我脑子里欲望蒸腾,人事不知,只会摁著闷油瓶的後脑,急切地像发情野兽一样把自己的唇压在他脸上啃咬寻索。混沌的神智里忽然觉得下面一紧,等到我觉察出这爽快的感觉有点过分了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我低头一看,不知不觉间,闷油瓶个挨千刀的已经把我的沙滩裤衩,连带著内裤,一齐褪到了大腿根上──屁股倒是包得好好的,前面的小兄弟却畅快地挺在外面透气,半躺在他的手心里,那乖顺的模样我都不敢看! 我的血呼一下就冲上脑子了,一边手忙脚乱的扯自己的裤子,一边骂:“闷油瓶你吃饱了撑的吗?!犯动物也不挑场合的!这是什麽地方,你就……” 我没能骂完,抬眼看见闷油瓶飞快的扯嘴角笑了一下,迎面就把我的话都吞到他肚子里了。他嘴上不闲著的时候,手下也不停,一下子制服了我抵抗的双手,重新握住我那明显跟我‘不在同一阵线’,此刻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小老弟。手指微微握紧,我就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有进气没出气,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虽然这样说很不堪,但是我不得不说:发丘中郎将的神奇手指确实不是俗物。明明是男人谁都会的手活,没伺候过别人,总伺候过自己吧,怎麽同样的动作让闷油瓶来做,我就像被雷劈傻了似的,无法自持。 褪了平日里的温凉体温,他的掌心也染上了□□的燥热,这摩挲中能窜出火星的温度在我的下*体熨贴著、游离著,抚摸、拨动、套*弄,搔挠,我被心底一股一股抽搐出来的疼痛激出一头冷汗。直到闷油瓶用鼻尖轻轻拱了拱我的下巴,轻咬著我的喉结,诱哄著说:“吴邪,呼吸。”我这才醍醐灌顶一般回过神来,顺著他鼻子顶弄的力道仰起头,绷直了脖子长长吁出一口气。呼!好险,如果真的憋死在打飞机这件事上,老子我下辈子都不用见人了!这口气一舒出来,我从生理到心理,布防全线崩塌。舒爽的酥麻感从我脚底一直贯穿天灵盖,我像那条被抽了龙筋的三太子一样,彻底软了下来。 罢了,他又不是别人,死在闷油瓶手里,我也不算亏。 仿佛看穿了我此刻的心态,闷油瓶打了鸡血一样在我身上忙碌得更加卖力起来,手口并用,在我身上到处放火。我身上的体恤早被他扯了下来,虽然没力气反抗他,但是我要求公平的气概还是有的!──不甘示弱!我,我也把他的上身扒光了。(|||||||) 闷油瓶本来就比我白一点,此刻布满汗珠的前胸後背上渗著薄红,随著温度的升高,盘踞在肩上的麒麟刺青已经显出来清晰的轮廓──可惜,那只麒麟此时趴在他有点红的皮肤上,半点气势也没有,温顺得像大猫一样。这美景看得我两眼冒火,本能的赶紧挺起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上去。 当我俩赤*裸的皮肤贴上彼此的那一瞬,我和闷油瓶都不由自主地喘出一声低呼!那种皮肤被对方的毛孔吸住的感觉真他娘的棒透了。我扒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胡乱磨蹭著,把自己的汗水蹭到他身上,再让他的汗水沾染过来。任我玩了一会,估计闷油瓶被我蹭烦了,喷在我脸上的呼吸猛地一乱,下一瞬,啃咬和手上套*弄一下子凶狠了一个档次!惹得我一阵低唁抓挠,又被他紧压在窗棂上,好不难受! 如此胡天胡地的折腾了半天,我也受不住了。一手把自己扒挂在他身上,一手也不管不顾的握著他那根家夥前後活动著。他垂著眼帘粗重喘息著,汗水顺著额前的发梢滴在我鼻尖,他连眼睛都不眨的全力伺候著我身下的硬*挺和囊*袋,专注的神情让我一阵动容。就在我心底发紧,打算缴械投降时,厕所间的门板上忽然传出清晰稳健的敲门声! 第 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4 章 我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闷油瓶正处在怎样一个尴尬的时间空间!该死的,这是火车的厕所啊啊啊啊!!!我跟闷油瓶孤男寡……男的,一起关在里面算怎麽回事??! 我一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顾不上自己和闷油瓶此刻遛鸟不遛鸟,趁著闷油瓶也愣住的瞬间,一巴掌闷上他那张俊脸,直接用力推到一边去。颤著沙哑的声音强作镇定,扬声问: “谁?!” 话刚出口,我就恨不得抽死自己!心想吴邪你还可以再废柴一点没关系!这可是火车上,正常人有这麽问的吗?!人家就算告诉你名字,难道你还能认识?! 还没等我自我唾弃完,那人就开口说话了。 真没想到,门外那人我还真认识。 只听门外那人,气沈丹田,一本正经地朗声答道: “尿、急、的!” 我算是领教什麽叫怒极攻心了,那种愤怒地眼前一阵阵发黑的脑充血,滋味跟脑缺血差不多,连目瞪口呆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可那一秒我真是撕了他的心都有! 黑瞎子你个王八蛋!来添的这叫什麽乱?!老子就快要……呃咳,出来了,结果现在生生被你给吓回去。你、你赔得起麽?! 我气得跳起来就要冲出去骂人。可是显然有人动作比我更快,或者……比我更窝火?!我的手还没摸上门锁,就被刚才被我推到一旁的闷油瓶拦腰扯了回来,没容我反应过来,他老人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起一脚,轰的一声踹上了门框!贴著我後背的胸腔里震荡出一句声调很低但是音量绝不含糊的── “滚。” 我耳根一抖,直觉这个字跟刚从冰箱冷冻室里端出来的一样。偷偷撇脸向左後方一瞄:吓!要命,刚才还软趴趴的麒麟现在雄纠纠气昂昂地──活过来了! 我必须要说:我觉得我的脾气不需要克制,是因为就算让我撒开了抽风,我也祸害不出方圆五百米;可是闷油瓶同志不同,如果由著这位阎王的性子来,破坏这和谐社会的安定团结根本不是难事。看到钢铸门框连著墙面、门板簌簌的往下掉灰,我吞了口唾沫,斟酌著开口:“老张……”感觉到右耳根上喷上来一道炙热的鼻息,我知道这是他倾听的架势,“人字拖再物美价廉,也是要用钱买的……踹坏了划不……”那个‘来’字还没吐出来,一只爪子上来就摁我脸上,连鼻子带嘴给我堵了个严严实实! 娘的!仗著力气大,夹我夹上瘾了不成?!跟当初第一次在格尔木疗养院时一样的姿势,我被闷油瓶一手揽腰制住双手一手捂著口鼻,牢牢夹在怀里,动弹不得。我提起脚就向後踹他小腿迎面骨──他妈的至少给我留个鼻子喘气啊! 我正忙著为自由呼吸而战,这时门外传来黑瞎子那隔著门板都能看见脸上招牌坏笑的声音:“啧啧!吴邪,别惦记拖鞋了,还是先惦记惦记自己吧。”踹闷油瓶不顺脚,正满肚子邪火没处发的我就著力道又一脚顺势踹上了门板──黑瞎子你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拿我寻哪门子的开心?! “唉!交友不慎呐。现在像我这种在关键时候帮你挂‘停止使用’牌子的朋友,哪里找去啊……”随著门板上轻轻哢哒一响,黑瞎子的声音渐渐远了。我心里一松,立刻觉得肺里氧气不够用,甩著脑袋要挣脱他的手。闷油瓶也不再坚持玩‘窒息游戏’,松了手劲由我靠著墙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被那小子这麽一打岔,刚才精神抖擞的小兄弟算是彻底萎了。看著它在外面可怜兮兮的‘遛’著,我还真有几分不甘──只差临门一脚却没射,别管看不看足球,是男人的恐怕都得暴走!我叹口气,正准备自己把这位出师未捷的小老弟放回去,却冷不防被闷油瓶摸上我侧脸的奇长手指吓了一跳,忘了手上的动作。 那只在道上被传得所向披靡的黄金右手,此刻略有些力度地抚过我的脸颊、耳根,粗糙的指腹碰上鬓发里流下来的汗,在我皮肤上涩涩的移动著,很有存在感。我抬头,看见闷油瓶用他一如既往的专注目光盯住我的眼睛。音量不高,却斩钉截铁。 他说:“做完吧。” 那手指像带电一样,被他抚过的地方火辣辣地涨热。明明他的右手是安抚似的在我的脸侧和颈侧摩挲,可是左手却坚定得像他嘴上那句没得商量的陈述句一样:探至我的□□,连同我拎著那二两肉的手一起紧紧包握住,有力地再度套 弄起来。而我,连半秒锺的犹豫都没有,勾著脑袋一口啃上他颈侧的那根大血管,一手顺著他的动作伺候自己,一手奔对面那条买一送一的同款沙滩短裤里去──伺候大爷! □□的快 感像被浇了酒精的余烬一样腾的爆高,我在他的皮肤上尝到咸味,他正在有力跳动的颈侧大动脉在我舌尖下滑开。摆头挣开我的啃咬,他顺著那个刁钻的角度来寻我的嘴唇,先是一个落在唇角的啄吻,紧接著就是一个来势汹汹的唇舌纠缠,堵住我所有自觉不自觉发出的声音。 绊在一起的腿,硬往对方身上挤蹭的下腹,激烈翻搅的舌头,我们两个人缠绕在一起摩擦起火。欲 望回升得太快,激爽感在头皮上一阵阵发凉、发麻,我再度被拖进昏沈的世界里不辨方向。只有隐约剩下的最後那丝清明在叫嚣: 闷油瓶,你这个人,我不想放弃。所以能不能,不要把我撇清在你的世界之外。 仿佛听到了我心里在想什麽,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捧抱住我的脸。迷乱炙热的啃咬落在鼻子、脸、脖子、锁骨上,我被他欺上来的压力推著退了半步,背靠在墙上。他的左手带电一样顺著我的肩颈划过胸膛,灵巧的手指带著点力度捏上乳首,我情不自禁下巴後仰、绷紧脖子,喉头上下滚动过去,一些呜嗯气音就这样漫了出来。 我正在柔和的快感里忘我陶醉时,毫无征兆的,闷油瓶突然把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扣进了我的口腔里!我被吓的一呛,差点上下牙关一闭合,狠狠咬住他。我低头,睁眼看他。他仍然面无表情,眼睛里却有我经常看到的欲 火烧燎。手指在我嘴里四处引逗,我的舌头不自觉地缠舔它们,与之纠缠,渍渍的水声混在火车行驶时的轰鸣中竟然清晰可辨,淫 靡的烧灼感顺著我的血液流向全身。他胸前的麒麟纹身不再是那只温顺的大猫,此时变得虬须苍劲张扬,活灵活现的在他肩上蹲踞,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欲 火烧红的皮肤上几乎活过来的上古神兽,在密布的汗珠下,性 感到令我窒息! 从他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就知道他想干什麽──虽然现在时间地点都不是做 爱的好选择,但他还是想要在这里‘做全套’!对他的想法,我不置可否。虽然我没打算让他前天晚上的事轻易过关,可是我一个正常男人,箭在弦上,还是先发了再说其他。做全套就做全套吧。 他左手干脆利索的两把扒掉了我内裤外裤,左臂稳当当的捞起我的右腿,挂在自己肘弯里。右手手指从我嘴里抽出来时,黏连的口水顺著淌了我一下巴,他凑上来把流出来的口水舔掉,顺便在我嘴里交换唾液。有时我真的挺烦他,那些他不经意却轻易触动到我的小动作,总让我心驰神往的头痛。 现在我靠在墙上,腿被他分的大开,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气喘吁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被撩拨得欲 火焚身,被我的口水沾湿的手指抵在我的後门上,竟然冰得我一抖,紧缩的括约肌躲得更紧了。 他轻轻按压了几下,都不得要领。我正运气准备自己有意放松一下,突然就听见他开口说道:“我没打算留下你。” “啊?” 第 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5 章 我以前觉得,跟他生活了这段时间,我已经能解读闷油瓶,至少能听懂他大多数时间的言简意赅。现在看来,我还是太过自信了。 “我是说,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说服你,跟我一起去塔木陀。” 他说著,我被他的话引走了全部注意力,即使知道他的手指顶进去了一个指节左右,也没反应过来疼痛。 “我知道,这是我的事。你不想参与也是正常的。” 去你妈的正常,老子什麽时候对你的事说过‘不’字! “我想了很久,最後决定跟你谈谈” 那你倒是好好谈啊!那天晚上我们俩心怀鬼胎的揣测对方的心思,猜来猜去,把一件很简单事弄得复杂万分,怎麽看怎麽觉得俩人都蛮傻! “结果你误会了。我只好找潘子帮忙。” 什麽?!潘子帮忙?!难道说昨天那个‘状似无意’的电话是闷油瓶安排好的?!想想刚才在车厢里潘子尴尬的表情…………你娘的,闷油瓶你又骗我!我正要发难,冷不防他那根手指猛地一顶,我刷得一下冷汗就下来了──他的奇长手指齐根没入我的身体,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後背酥麻了一大片。 我被他和潘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是奇迹一样,他又用轻易的一句话,把我捏在手掌心,安抚住了。 “吴邪,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暗自叹了口气,想:两、三天的闹心换得这一句话,我竟然会觉得倒也不冤。果然,这冤家是来要我命的罢。 很快,本来就很厌恶这种冷硬异物感的我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任这长指在我的身体里碾转厮磨,我竟不觉得太难受。没想到,他捅了一根手指进来後,草草摇动抽 插了几下,竟然很快就把另一根长指也塞了进来!虽然那指头上都是我的口水,可是这两根茧硬粗粝的手指根本不是一般人的型号,我疼得嗷地一下叫出声,括约肌狠狠的裹住那两根手指一抖一抖的收缩起来。我原本被他捞起来挂在肘弯里的右腿反射性的就要闭合起来,屁股用力向後缩,恨不得退进墙里,身体本能得希望能摆脱那个入 侵者。 只能说,我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惜,闷油瓶他不干!我很快悲哀的再一次认识到:我的大腿竟然真的拧不过他的胳膊──我用力向下坠我的腿,想从他的肘弯里挣开,可他的手臂丝毫不松劲,有力的让我咬牙!根本没把我的扑腾放在眼里,闷油瓶把我的腿再向墙壁用力压了压,引起我一阵挣扎反抗──“你、你娘的!老子又不是练芭蕾的,再压就断了!”他见我真的疼到抓狂,索性把整个身子贴上来,下面开疆扩土的手不停,上面用胸膛压住我,不断在我的耳轮、耳垂、耳後和脖子上舔吻著。一边吻一边低声喃喃的安抚我。 身体 内部传来的感觉羞耻、疼痛,可是却又瘙痒难耐。随著他的舔 舐吮 吻来到我的胸前,闷油瓶已经不需要再用身体来压住我的挣扎。我的手从刚才推打他,变成了现在揽住他的肩背小力揉捏,渐入佳境的酥麻感在身後弥散开来,我能感觉到我的括约肌不自觉的在跟随闷油瓶的手指翕合蠕动。已松软的肌肉带来更大的抽 插空间,叽咕叽咕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随著闷油瓶一口含住我的乳 头用牙轻轻捻磨,那尖锐的快 感让我一直强忍住的呻 吟‘唔嗯’的一声破了功。我看到他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样子,明白最後的重头戏即将开始。 闷油瓶专注在一个事情上的样子,惊人的好看。我曾经有过盯著他看报纸的样子咽口水被他当场抓包的丢脸经历,深知道这种专注又纯粹的目光对我而言有多诱人。只是,当他专注凝视的对象变成我的时候,我立刻变身热锅上的蚂蚁,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他用一种盯牢猎物一样的目光看著我,一眨不眨。一路被他撩拨到腿软的我觉得自己快融了:一面是被那种紧盯不放困住的焦躁,一面是我们俩身上散发出露骨的情 欲蒸腾。 我的腿还在他肘弯里挂著,他抽出我後门里的手指,慢慢直起身子,一边用那种意义复杂的目光一瞬不放松的盯著我的眼睛,一边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锡箔封的小包装。 老天……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呼吸困难加惨绿一片!多废话啊!被那煞神用眼神生吞活剥的同时,还要看著他一口小白牙闪过,哧啦一声干脆利索的咬开保险套,再冲你邪魅一笑──你来你也得哭!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功夫,战到正酣时那份剥筋洗髓似的滋味,尝过了就再忘不掉。我有这觉悟:他一笑之後,我俩今天免不掉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就这样,我欲哭无泪的看著他单手给自己套好套子,根本不想去考虑他为啥把这玩意随身带的具体原因。冷不防他一个俯身贴上来,深深吻进我嘴里,寻了我的舌尖就用力咂吮起来。刚才沾染了保险套上润滑油,他那两根奇长手指也再次探进我的身後。干燥温热的掌心扣住我的会阴 部,极情 色的一松一紧的顶 弄著,我身体里的长指也弯成钩状,向掌心方向勾动,极有耐心的在我的肠壁上摸索著。直到碰到一个点,我心里一抖,那种肺被人一下子攥紧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拔高了呻 吟的声音! 闷油瓶立刻像摸到墓穴机关一样用手指反复摩 挲了几下那个点,我被激得掐住他肩膀的手指都陷进他的肌肉里去了。呻 吟转了几个弯,变了声调,刚才还半抬头的分 身,此刻也流著口水,站的蛮精神。就在我快忍不住,开口要他快点进来时,我忽然感觉到那折磨了我半天的手指抽了出去,紧接著,我的腰被用力扳了抬高,一个火热炙烫的大家夥狠狠的撞了进来! 那角度著实刁钻。他的分 身冲进来时,有意贴著我的前列腺,肉 具上筋络纠结,饱满的充实感和对腺体极大刺激,几乎让我在他进来的同时一下子射了出来! 浊 白的粘液沾了我们俩腹上都是,甚至还有一抹溅上了闷油瓶的下巴。看他高深莫测的薄淡笑意变得更加露骨,我嘴上骂的凶,身上可是一阵发软──自己身体里嵌著他的身体,这种感觉该死的耻 辱,该死的违和,而且……该死的充实,该死的安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简直娘们到极点!可虽然如此,我却还是被这些该死的杂念撩拨到重新蠢 动起来。 男人都是这样,射了之後就有些松劲,我懒了下来。可闷油瓶到现在还一发未出,战力正强。他一手架著我的腿,一手托著我的腰,蛰伏在我身体里,喘著粗气等待我高 潮时抽搐紧缩的後 穴平静下来。见我後面的肌肉绞动松了下来,就开始慢慢小幅度的抽 送。 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 潮,即使靠著墙,金鸡独立的姿势也让我渐渐觉得支撑不住自己了。闷油瓶的□□在有力的顶送,大概也感到了我迎合他的力度实在上不了台面,托住腰部的手向下滑去,包住我的屁股非常情 色的揉捏起来。一边揉弄,一边在我耳边问:“没力气了?” 我哪忍得下这种挑衅?!立刻炸毛:“滚蛋!你才不行了! 他心情不错的挑了下嘴角,在我脸上咬了一口,左手把一直被他架在肘弯里的我的右腿盘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在我臀肉上狠掐了一把,坚定的对我说:“攀著我的肩,上去。” 啥?!我根本没弄清他想干什麽,忽的一闪神,刚觉察出自己腰臀上多了两道力量,就发觉自己腾空而起了! 闷油瓶两手托著我的屁股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掀,腰胯前送,小腹紧紧地顶住我的会阴 部,就著这个力道退了半步,我忽然间发现自己像悬浮在空中一样,唯一摸到的借力点,就是闷油瓶这个杀千刀的!他把我抱起来这个动作,让他的分 身在我身体里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加上自己一紧张,後 穴咬著小闷油瓶一阵收绞,引得我和闷油瓶一齐发出赞叹一样的呻 吟。 我们俩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都是一身的大汗。我被这个没著没落的姿势彻底吓傻,闷油瓶他老人家却用自己的变态体力再次让我汗颜──因为是正面的姿势,我的大腿不得已张到门户大开,根本夹不住他的腰, 我除了能死死揽住他的脖子给自己保持点平衡,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闷油瓶的两只手臂上!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闷大爷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保持著节奏不慌不忙的用力抽 送著,我只有全身酥软尽力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尽量把呻 吟声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啐!真他娘的丢脸! 因为生理结构原因,我必须把腰弓成一个大大的弧度才能勉强揽住闷油瓶的脖子。可是这样做的结果是就是我身子的重心越来越低、越来越沈。闷油瓶见状也不说话,只是咬牙一运劲,硬是把我又往上掂了掂。只是,我人是上来了,这插 入的角度却又变了!这次我险些坐在老闷肚子上,一下子被闷油瓶抱高了半个头的高度,刚才我要伸长胳膊抱他的脖子,现在我要把他的头抱在胸前,才不会觉得可能从他身上摔下去。我把大腿竖起来紧紧夹住他腋下的肋骨,这样紧张的大腿内侧肌肉当然会让腰腿臀 部的肌肉连带著紧张起来。闷油瓶发现自己的活 塞运动举步维艰,很不爽的抬头看我:“吴邪,放松。……我不会让你掉下去。” 啊呸!我恶狠狠地跟他对瞪:“体力好了不起麽?!(是挺了不起……)有种放我下来,咱们…………娘的!谁跟你‘咱们’?!” 闷油瓶看著我,也不说话,忽然欺近一口啃上了我的锁骨。我疼得嗷的一声就向上窜,条件反射的抱紧他的脖子。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是把自己往狼嘴里喂麽?!情急之下,连忙向後撤。可惜,挂在人家身上,他又咬紧了不松口,我折腾了半天也没把他从我怀里揭下来。混乱之中,我一把抓上他後脑的头发,狠狠攥住了,死命地就把那颗脑袋向外拉! 即使是房事乐趣,闷油瓶估计也没想到我敢揪他头发玩。 第 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6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6 章 正在情事中,我俩出手都挺重。我这一把下去,当场就听见老闷‘嘶──’的一声,眼角泛著泪花就被我从怀里揪出来了。我感觉身下的闷油瓶那一瞬间浑身肌肉都绷紧了,陷在我身体里的部分一下子硬了一圈!我立刻被吓住。 果然,我低头,正对上那瓶子眯著眼瞪我,咬著牙,一字一顿地挤出一句:“你──还怕自己烧不死我麽。” 我的求生本能在这时拉响了警报,暗道糟糕,这次是真的玩火玩大了!刚想开口求饶,就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疼痛从自己背後爆开──闷油瓶一个饿虎扑食,又把我砸回墙上压牢了。被掼的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刚才微微弓起的脊椎骨直接跟墙面kiss上,我眼泪简直是用喷的飙出来──那疼痛顶得我反胃,还埋 在我身体里的那根家夥可是又深了。 连呻 吟的机会都不给我,闷油瓶用急切的唇舌堵住我的,架起我的双腿直接把我抵在墙上用力抽 插起来。对我来说,虽然没有背 入式舒服,但是至少这个姿势给了我一个著力点,我靠著墙壁终於不用再担心平衡问题,自然也十分投入地在开始在两个人的律 动中寻找快乐。 这都是平时亲 热时做惯了的事,即使我俩不常这样‘真刀真枪’的鏖战,但总有一些寻欢的手段纯属男人本能。声音、气味、样貌、手段,我对这个男人的一切统统都没有抵御能力,虽然这三天以来的胡乱脑补给自己添了不少苦头,可就在刚才,惜字如金的闷油瓶竟然愿意解释,我还有什麽不能释怀的?这一分这一秒,我能做的只有在逐渐攀升的快 感中,用我最大的力量抱紧他──不管这趟旅途的终点是什麽,绝不放手。 待这个火车的小厕所间里恢复了平静,发 泄了两次的我彻底累翻,懒洋洋趴在闷油瓶身上,任他的手上下抚摩著我的後背。他皮肤上那层情 欲的赤红渐渐褪下,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麒麟纹身也消了气势,慢慢淡了下去。低低的嗓音带著性 事後特有的沙哑从紧贴著的胸膛里共振一样地渡到我身上,我闭上眼睛,被这种餍足的幸福感感喟到有几分涌动。 他问:“怎麽突然愿意在这里?” 我一愣。 细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想问的是:为什麽我会愿意在这个一点不适合做 爱的地方和他做 爱。 说实话,刚才在兴头上,谁能想那麽多?完全是跟著感觉走罢了。现在完了事,再让我说个所以然来,又嫌矫情。对我们这两个大老爷们来说,开口说爱真是件挺牙酸的事。既然在一起这麽久,我俩都没提过情呀爱呀这些词,那麽我希望他看到我的主动和热情後,能明白我的态度。我俩没有资格去领那张盖著戳宣布法律庇护的红纸,也没有资格抬头挺胸的站在各路神仙面前发誓要善待对方终生。最隐密最深入地和对方身体厮 磨,似乎是我们俩在一起时为数不多的‘定心丸’。当做 爱在我眼中变成我们之间关系的唯一凭证,这种‘仪式’让我沈迷: 不是我吴邪天生贱骨,渴望像个娘们似的被男人压在下面,而是因为那个男人是他闷油瓶──是他的话,我认了。 想到这里,我苦笑著默默叹口气,心说这闷油瓶子的调 教之路道阻且长,以後还有得我的苦头吃。好在我和他都愿意一起走下去,有对方作伴,想来日子过得也不会难捱,相反,还让我很期待。 生平第一次,我对接下来的未知前路不再有顾虑和恐惧。重返塔木陀也好,并肩而立一起面对世人的目光也好,如果最终将得到的战利品足够诱惑,谁还会在乎征途上翻了多少山、屠了多少龙。 火车快要到下一站了,我俩满身粘腻的在瘫在这狭小的洗手间里,狼狈得自己都没眼看。闷油瓶好半天得不到我的回答,面无表情地像看神经病一样瞪著我,眼神里的潜台词我心领神会:‘自己嘿嘿傻笑什麽!’ 於是我从脑补中回神,心情不错地笑著对他说: “跟你,在哪里又有什麽关系。” [下接特典A] (被打g……) ·不是尾声的KUS尾声· 我说闷油瓶你别太过分!刚才那个保险套是怎麽冒出来的我就不仔细打听了,可现在你从裤子口袋里又掏出来一包面纸算是怎麽回事?! 我刚刚艰难的用那细的和线一样的水流大概把自己打理干净,一回头就看见他拿著面纸做递给我状。见我愣在那里跟他大眼瞪小眼,他脸色未变,只是默默地抽了一张纸,上前来作势要帮我擦脸擦下面。 好歹我也是一个爷们儿,闷油瓶你给老子住手啊啊啊 正在我俩压低了声音半真半假打得正热闹时,闷油瓶忽然动作一僵,举手示意我静声!只听门外一个陌生的女声自言自语:“哎?我说怎麽少了一只牌子,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原来被挂在这里了……” =[]= 我和闷油瓶瞬间石化。 “奇怪,维修记录上没登记这间厕所啊……到底哪儿坏了?……” =[]=!!! 第 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7 章 (盗墓笔记同人)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 第 7 章 我要说,闷油瓶的心理素质,不服不行。在门外的列车员自言自语的翻维修记录时,他就跳将起来,兜头给我套了件T恤。惊到僵硬的我这才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硬扯过来自己的内外裤衩,坚决‘婉拒’他要帮我穿裤子的意图,自己蹦躂著提好裤腰。 门锁上传来哢哢的开锁声,我的cPU飞速运转:完蛋这可怎麽办让别人看到我俩大男人关在厕所里会不会被当狗男男河蟹掉杯具了这次去塔木陀我们的随身行李里还有一些装备的一看就知道不是良民会被连窝端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充分发挥个人优势──脑内跑偏、越跑越远的时候,只见闷油瓶刷的一下把窗户抬起来打开,一个翻身、双手攀住窗外的车身,像一尾泥鳅似的滑出车窗,翻上车顶! 我盯著他瞬间消失的身影想:……哦漏……………… 这时,门开了。 那位列车员显然被我这个杵在窗口一脸呆滞的大活人吓了一跳:“呀!怎麽还有人啊!” 我顺了顺被窗口狂风蹂躏的一头乱毛,心有余悸的擦了把冷汗,呵呵干笑:“se……surprse…………” ·火车时间结束?便当时间的kus尾声· (瓶邪墨潘的共同S:“盒饭真难吃呀真难吃!!!”) 闷油瓶:【突然出声】(- -)吴邪。 天真:【闻言把脸从盒饭里拔 出来】(。 。)? 闷油瓶:我记得你以前发过誓,不再插手这些秘密。 天真:…… 闷油瓶:再管这些事,就生儿子没蛋子儿。 天真:………… 闷油瓶:你准备怎麽办。 天真:………………你、生、吧!=皿= 黑瞎子+潘子:…………………………(S:听这俩人打情骂俏,真TNND胃疼) END 第 7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