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分卷阅读1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 书名:头牌与馄饨店老板 作者:水釉色 内容简介: 夜总会孟浪头牌受 1v1 金主攻 头牌 一 夜总会后边的小巷子里新开了一家馄饨店,老板不仅手艺好,人长的也好,据说比夜总会的常客,帅绝一条街的秦公子还要好看。 夜总会坐台的小鸭子们纷纷去馄饨店观摩,回来后没有一个不赞叹的。 说他人帅,气质儒雅,目光深邃且平和,不像一个普通的小馄饨店老板,倒有点像秦公子他们那一卦的,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 这天头牌有空,按捺不住,也去了馄饨店。 馄饨店门面小,屋里更小,新装修好的,看上去倒还干净。 美中不足,慕名而来的人太多,队伍已经排到巷子头,拐个弯,又排到了巷子尾。 头牌之所以能成为头牌,除了长的好,手腕也要高。他走到队伍最前头,朝着第二顺位,露着后背纹身的青年抛了一个娇滴滴的媚眼:“帅哥,你这纹身不错。” 青年立马红脸:“你,你也来吃馄饨啊?” 当然,人脉也要广,这青年经常出入夜总会,对头牌垂涎已久,只是舍不得花费高昂的价格包他一晚。 头牌苦恼:“是啊,可惜这队伍排的这样长,从头排起,等轮到我了都要饿扁肚子了,还是下次再来吧。” 有献殷勤的机会,青年恨不得立马趴地抱他大腿:“不,不用下次,我们一起进去,我请你。” “真的吗?”头牌巧笑倩兮。 青年被他的笑迷得晕头转向:“真的真的!” 热气腾腾的一碗馄饨上来,头牌凉丝丝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还来不及收回的老板的手背,眼尾在老板侧目望过来时颇有深意的一勾。 见到老板真面目,头牌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气质儒雅,什么深邃平和,什么秦公子,什么锦衣玉食,他通通忘了,也忘了把目光收回。 一旁盯着他美色的青年也被忘到九霄云外。 老板被他看的手抖,盛着馄饨的碗应声落下,裹着肉粒的半透明面皮和碧绿小葱掉了一地,混杂着油质盐分的汤水有几滴溅在了头牌雪白干净的裤腿上。 “对,对不起……”老板支支吾吾,涨的脸都红了。 头牌宽宏大量,摆摆手:“紧张什么,再去煮一碗来就好。记住了,不要小葱,少油少盐。” 老板杵着不走,拎起一块不知擦过多少脏桌子的乌漆漆抹布,蹲下`身去照着那条包着纤瘦小腿的裤腿就抹:“我给你擦擦,擦擦。” 头牌差点跳起来:“越擦越脏!你住手!” 青年走过来把头牌护在身后:“他的身上,是你碰得的?” 老板唯唯诺诺,反问:“碰不得?” 头牌推开挡住他视线的纹身后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不去煮碗新的!我还饿着呢。” 老板自下往上对他扫了一眼,暗地里把头牌的鞋尖用力一掐。 头牌咬牙忍住要溢出口的惊呼。 老板钻进厨房,从剁馅开始,配料,搅拌,馄饨皮,一应用上最好的材料,亲力亲为。只是少放了盐。 伙计在旁边嘀咕:“老大也被外面的妖男迷了心窍?” 老板沾了面粉的大掌在伙计后脑勺猛的一拍:“干活去。” 伙计捂着脑袋闷闷说一声:“哦。” 头牌 二 头牌是夕阳还在半空时来的,等他的馄饨上桌,已是华灯初上。周围的食客换了一波又一波,纹身露背青年也早就把自己点的大馄饨吃完,只有他的还没来。 看着面前偌大的一碗,他鼓着脸:“怎么这样慢?!” 老板:“先尝尝味道。” 头牌抿了抿嘴,说实话,看清了老板的脸,他们店里的馄饨他是有点不敢吃的。斜斜飞了老板一眼,不情不愿拿起小勺子,先舀一点汤,汤还算清,少油。舌尖沾了点味道,忙不迭缩回,吞了一口口水,抬头看老板:“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老板满脸堆笑,盗用了一句经典广告语。 这馄饨形状还好,就是寡淡无味。头牌的确说了少盐,可并没说不放盐。 头牌是个有素质的头牌,吃过的馄饨怎么还好意思叫小本经营的小小馄饨店返工?难得忍气吞声一次,把一颗颗晶莹的小馄饨嚼烂咽下。馄饨量太足,吃到后来他有点反胃,离席时碗里剩了三个。 付账,收钱的伙计挤挤眼睛:“老板说了,免单。” “你看我像是吃不起馄饨的人吗?不用找了!”头牌摸出一张毛爷爷拍在桌子上,豪气万丈,扭头瞥见纹身青年跟在身后,又拍一张,“这张付他的。” 头牌率先离开,等了许久不见青年跟上,猜到是有事了,他看身后没有小尾巴,溜进夜总会后门。 坐立难安,要来一杯酒压压惊。 小威算是头牌的强力竞争对手,刚送走一位客人,见头牌闲着,好死不死,扭着他的小细臀在头牌跟前转悠。 头牌走开时特地绕他远远的,小威哪肯,故意拐过来撞了他一下:“哎哟,这不是我们家美的惨绝人寰的头牌哥哥嘛,怎么,最近你家财大气粗的金主不翻你牌了?” 头牌有个金主,把头牌的初`夜占了之后就成了夜总会的常客,有时隔个三五天,有时又隔上一两周,总要把头牌接走,上门服务。 日子固定不了,时间也是不固定的,上午,下午,晚上,凌晨,随金主高兴,即使头牌在招待别的客人,也要被金主找来的人挖走。 金主有权有势为人霸道,没人敢跟他叫板。 一来二去,头牌别的生意被金主搅光了。 头牌之所以还是头牌,因为金主给的钱多,夜总会拿的提成多。 还因为,头牌的爹,是夜总会的老鸭子兼二把手。 而最近金主有事脱不开身,快两个月没有临幸他。他的老鸭子便宜爹又得罪了某位权贵躲了起来。剩下他一个只有貌美,手无缚鸡之力,还失去依仗,平时又颐指气使的小鸭子孤零零在豺狼虎豹环伺的夜总会,小威之流,不踩他踩谁? 头牌 三 头牌有心息事宁人,小威故意挡他去路。头牌只好坐回原位,接招:“没文化真可怕,惨绝人寰是这样用的吗?” “你有文化,你有文化还不是一样来做鸭?” “我至少高中毕业了呀,很多人一生中只有高三才最有文化,你没听说过啊?”头牌读完高三还没来得及高考,就被当时的夜总会一把手把他的初`夜卖了。 买他的人权势滔天,他惹不起也躲不起。 小威:“读书有用?我只知道你现在没生意,好心提醒你,这个月再没业绩,你头牌的位置可要保不住了。” 头牌恍若不在意,风轻云淡的问:“你痔疮好了?” 小威没想到他又提这茬,翘着兰花指怒指:“你!” 打蛇打七寸,头牌深谙这个道理,别人让他不痛快,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好过,咬着杯沿冲小威翻白眼:“你本事也大,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 伤了菊花还能接客。” 小威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有一次做的狠了,第二天便血,被头牌看见,轻飘飘问一句:“痔疮?”原本小威只要说清楚就好,可他好面子,脾气急,马上脸红脖子粗的反击:“你才痔疮,你全家痔疮!” 从此两个人就杠上了,互相看不顺眼,每每打个照面,两三句话一来往就要撕起来。小威先前还要收敛,最近几天常把头牌没人光顾挂在嘴边。 “我接客怎么了!总比你没客接的好,以为傍上了大款,结果呢?给谁摆脸色呢,你有本事,你让他把你的合约买走啊!” 头牌把杯沿上卡着的柠檬片取下,舔了舔:“啧啧,好酸。”一语双关。 小威气的敲敲吧台:“酒!” 酒保为他倒一杯,他一口饮尽。 头牌:“慢点喝,别呛到了气管,连嘴都不能用。” 小威气急,“哐当”杯子摔碎在头牌凳脚边。 头牌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位一身黑衣还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拦到他面前:“大哥请你过去。” 这大汉子有三个头牌那样宽,每次有人要他陪酒或是找他麻烦都会在事态还在萌芽中时,用“大哥请你过去”这六个字残忍遏止。 在有庇佑的情况下,头牌其实很想被人找茬,他觉得自己口头上的战斗力不至于不战而败。他也向往有两三个客人争他争的头破血流,他的前头牌爹就经历过,经常拿出来做谈资。他更想做个英雄,或者救一个英雄,像电影里有情有义的歌女一样,把被追杀的大佬藏进房间的衣橱里。 如果这些都没有机会尝试,他做夜总会的头牌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威婊砸气出内伤,头牌站起身,下巴一扬,连眼皮都没掀:“还是在世纪酒店十八楼吗?” 世纪酒店是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十八楼更是不得了,秦公子没有邀约都进不去。 “是的。”大汉子半弯着腰,向头牌俯首帖耳。 “哼。”头牌冷哼一声,趾高气昂,从气的牙痒痒又不敢发作的小威面前走过。 头牌 四 头牌坐在装修的简约质朴的餐厅里,原木长桌上放了两张一百块,还有一个打包盒,盒子里是三个小馄饨。 他吃剩下的那三个。 旁边搁着一个小勺子。 他的金主大大,兼馄饨店老板,此刻正撑着桌子,居高临下:“一碗馄饨一百块,你的钱很好挣啊。” 气势冷冽,换了一种身份,就像换了个人。 头牌不知道金主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是在做不怎么正当的生意。他亲眼看过金主教训人,一脚能把一个正常体型的青年拦腰踹倒。 他不敢明着忤逆金主,垂着眼皮,眼珠子从左滑到右,又从右滑到左,小声嘟囔:“我的钱不都是你给的嘛,在我口袋里捂捂热,又花回你身上,一样的……” 天知道他把钱拍在金主大大的收银账台上时心里有多爽。如果当时是金主站在账台后,他大概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说实话,接触过的人类当中,他只服他的金主。 明明举手投足间荷尔蒙可以随心释放,一张脸更是帅的人见人爱,可偏偏要去夜总会花钱找床伴。 明明钱多到没处花,身份地位让普通人望尘莫及,却去开个小小馄饨店,不厌其烦的向顾客陪笑。 而他还得乖乖配合,不敢拆穿。 他问过金主为什么从不亲自去夜总会接他,金主淡然看他一眼:“有必要吗?” 对,没必要,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鸭子。 可他实在想让小威他们看看他的金主大大。 如果金主以金主的身份去了夜店,光安静站着,凭气场就能把秦公子们秒成渣。 “吃了。”这是金主亲自包的馄饨。 “吃不下了。”头牌撩开衣服鼓起肚子给金主看。他吃饱回去和小威说了几句话就被接来,这点时间根本不够消化。更何况那剩下的三只馄饨被汤水泡的发白,肉都露了出来,品相不好,很难塞进嘴里。 金主脸色微黯。 头牌若即若离的小眼神勾着他:“不信你摸摸。” 金主皱眉不动。 头牌走到金主身边,裸露在外的肚皮蹭上他的后背,舌头够过去,舔了一下金主颇为敏感的耳垂,力道犹如轻羽般软软拂过。 金主将头牌捞到身前,一手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贴上他光滑的肚子,小幅度移动着揉`捏。 室内冷气开的足,头牌的肚子接触空气久了,有些发凉,金主手心的暖意正好,揉得他舒服的直哼哼。 金主眸色愈渐黑沉,抬起头牌的臀让他坐上餐桌,分开膝盖挤进两腿之间,肚子上的手绕过侧腰,紧贴着皮肤抚向后背。他的东西已经抬头,顶在头牌股间,烫的头牌忍不住呻吟,迷离着两只眼睛抱住金主的脖子,双唇在他脸颊舔吻。 “和你一起去店里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金主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头牌耳边响起,“你的身上,我有哪里是碰不得的?” 像要证明似的,金主的手从头牌的脑后沿着凸起的脊柱向下,伸进裤腰一直磨到尾椎骨,指尖停留在骨头末端暧昧的按了一下。 “都,都能碰的……”纹身青年的话惹到了金主,头牌感觉到危险,蜷紧了脚趾,语不成句,有意回避,“要做吗?我……我去洗澡。” 毕竟他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头牌,不准备好就上床,不是他的风格。 金主好事被他的不解风情打断,也不恼,勾了勾嘴角:“嗯,洗干净点。” 噫,没评论了,没评论就没动力,叫我怎么保持日更? 头牌 五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金主的浴室里有专门清洗后面的工具,第一次是金主教他用的,以后每次都自己来,洗干净的同时扩张也一并做好,服务到位效率高。 他出来时两颊酡红,双唇微张,后`穴已经自己一开一合。 金主不在房间,要是以前,他该乖乖躺在床上等,可是今天发软的双腿不听使唤,赤身裸`体的就往外走,脚底踩在木质地板上,沿路留下一行水迹。 金主在客厅打电话,他也冲了澡,腰间松松垮垮围了块浴巾,头发没擦干,湿漉漉的滴水,滴到肩上,从漂亮有料的肩胛骨处滑下。 头牌站定了,看着那水珠沿着金主身上的肌肉纹理游动的时快时慢,滚落到肚脐之下,最后隐进浴巾里…… 再去看金主凌乱发丝中性`感的脸时,下腹骤然窜出一股火热,喉头不由自主的吞咽。 金主没料到他会什么都不穿就出来,挂了电话:“等不及了?” 头牌在金主面前跪下,解开浴巾,扶着半硬的性`器含住顶端,嘴唇微微颤抖。 金主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3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3 习惯这种伺候,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头牌柔顺的脑袋上。 等整根都舔湿硬`挺了,头牌趴到就近的沙发上,邀请金主进来。 骇人的器具被他柔软的窄穴一寸一寸吞入,高档的缎料沙发套让他挠出了十道指痕。他眨着濡湿的双眼扭腰往后看,金主眉头紧皱,整张脸都沉溺在性`事里。 头牌仰着脖子长出一口气,金主缓过来,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摸着后`穴被撑平的褶皱:“离上次用它有多久了?” “一个月,零……二十八天……”头牌的声音变了调。 他握紧了头牌的腰,慢慢磨出来,又猛的捅进去:“真乖。” “唔,哈啊……”头牌的敏感点被照顾到,快感漾满全身。金主发梢上的水滴在他身上,激起一阵战栗。 金主从不内射,操的差不多后抽出,在勃发湿滑的性`器上快速撸动几下,浓稠的白浊射在头牌光洁骨感的脊背上。 头牌全身无力,在沙发上像死鱼一样趴了会儿,昏昏沉沉,就着前后粘腻的精`液和后面的不适睡着了。 不知多久之后又被拍醒,金主站在沙发旁:“回房间。” 他擦干了头发,身下套了一条睡裤。 “嗯……”头牌含糊的答应一声,并不动。 金主拎着头牌一只手把他提起来。头牌借势,两条腿环住金主的腰,手臂也紧搂着金主的脖子。 金主的裤腰是松紧的,头牌的腿在他的腰间蹭几下,裤子险些滑下,金主掐了一把头牌屁股上的软肉:“老实点。” 头牌吃痛,眼眶迅速红了。松开金主一些,委屈的去看金主的眼睛,金主没有与他对视。 金主不喜欢太激烈的性`事,也不在意做的时候床伴有没有回应,有时候头牌觉得金主需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充气娃娃。 他随时都能被取代。 小威,他美人爹,甚至有可能是秦公子…… 或者是金主馄饨店里收钱的伙计。 这篇是先做后爱,所以现在的肉不好吃 在床上又做了一次,第二天醒来,金主不在,头牌穿戴整齐,无视半凉的早饭下楼。在门口等了会儿,金主为他准备的司机把车开过来。 头牌住在夜总会附近,他的便宜爹租的,方便上班。 常常有小孩会问家里的大人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很多人会回答:“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头牌真的是他爹在垃圾桶边上捡的。 他爹心好,但是人傻,把他当宠物养,养着养着就养到了二十岁。 二十岁了,说起来,头牌和金主也快有一年了。 司机开车经过馄饨店,头牌留意了一下,看见金主穿着馄饨店老板的衣服站在店门口。 “停车。”头牌说。 金主的车太壕,引的人人侧目,金主自然也注意到了。 头牌下车,径直走到馄饨店里面坐定:“老板,来碗小馄饨。” 现在不是饭点,吃馄饨的人不多。 金主切换到老板模式,笑着问:“好嘞,还是少盐少油不要葱吗?” 头牌被他熟矜的“好嘞”吓得心头一抽:“对。” 这次上的很快,老板没事做,坐到头牌对面,手托腮,用痴迷到移不开眼的神情看着他。 头牌被他看的不自在,动作迟缓,一只馄饨吃完,连咸淡都没有尝出来。 “你就住在这附近吗?”老板问他,拉家常的架势。 头牌猛的把下一只馄饨咽下,吞的急了,险些呛到,连连咳嗽。 老板马上给他一杯水:“慢慢吃慢慢吃。” “是啊,我住附近。”头牌接过水喝了一口,不忘回答他。 “以后你想吃馄饨了,随时可以来,我给你留位置。如果不想出来,叫外卖也行,这是电话。”老板给他一张外卖单子。 “……谢谢。” “还有……”老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昨天把你的裤子弄脏了,真的很不好意思,要不然,你拿来我帮你洗?” 老板不提,头牌早忘了这茬,他想了想,裤子就脱在老板——金主家的浴室里:“不用,有人洗。” “哦……”老板略显失望。 头牌不懂金主扮成馄饨店老板后与他套近乎的用意,却默契十足,朝他抿起嘴微微一笑:“是让保姆洗的。” 老板望着他的眼神愈发痴迷。 晚上头牌回夜总会,换衣服时小威推门进来。 小威是故意的,目的是看他身上有没有欢爱的痕迹,变着法的找茬。 头牌身上早套了衣服,背对着门穿裤子,他穿的是他爹批发来的丁字裤,屁股上有金主掐出的淤青。 小威扭过来,露出胸前一片红红紫紫的吻痕和牙印给他看。 “你下个客人看见这些,怎么下得去嘴?”头牌是真的疑惑。 小威得意的将眉一扬:“老子被包了,包月。” 金主虽然经常买他一整夜,他也没有过别的客人,可金主从来不包月的。 说实话,按照以前金主找他的频率,包月其实更划算。可是后来金主把他的价格抬高,找他的人一少,金主安排的大汉子就几乎派不上用场,而金主一忙,也难得能想起他。 所以就发生了近两个月两个人都没有实质接触的事来。 头牌 七 馄饨店的生意一开始是靠老板的颜值撑火的。 按照那时火的程度,头牌觉得老板要也去夜总会做鸭子,“头牌”的名号就要让给他了。 店里馄饨的口味就只有几种,纯肉的小馄饨,肉馅里拌了笋尖,白菜之类蔬菜的大馄饨。金主心思又不在这,没空开发新产品,来的人没有新鲜感,渐渐冷清了。 头牌是唯一一个常客。 他把各种馄饨轮着吃,吃了一遍又一遍。 这天他起床后肚子饿,出于习惯,又拐过来了。 不在饭点,店里没客人,厨房帮忙的伙计拿着电蚊拍挥来挥去,看见他劈头就来一句:“您每天来,吃不厌吗?” 收银的伙计是知道内情的,骂他:“你会不会说话?客人上门还不好好招待?” 好脾气的老板招呼杵在门口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的头牌:“今天别吃馄饨了,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头牌还是杵着。 老板在围裙上擦擦手,过来拉头牌的手腕,领到位置上,按按肩膀让他坐下。 头牌一直在留意老板眼尾上扬的弧度,纵使与金主陆陆续续相处了快一年,也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温柔亲和的模样。 “想吃什么?”老板笑盈盈的低头问。恰巧撞上头牌探究的目光,问话换了一句,“看什么?” 头牌咬着下唇抬着眼:“我想吃什么,你都给我做?” 老板:“只要我会就可以。” 快十一点了,头牌起的晚,老板说的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4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4 吃饭是吃午饭,而他是来填饱肚子的,揉揉空空如也的胃:“可我现在很饿,还是先来一碗小馄饨吧,我喜欢吃。” “没吃早饭?” 头牌:“嗯,起晚了。” 老板一副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的无奈表情:“早饭不吃不行的,这样,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以后我叫你起床。” 头牌愣了一下:“啊?” “不方便吗?” “……不是,可你打算几点叫我啊?”头牌晚睡晚起,生物钟早就乱了。 老板噗呲笑他:“你想我几点叫?” “九点?八点?”头牌看老板的笑容看呆了,讷讷的又说,“……七点不行的,七点太早了。” “那就八点吧,你洗漱好过来,我这里给你准备早饭。” “八点啊,可晚上……”头牌暗自算了算,他大概一两点睡觉,八点起床,会睡不够七个小时,睡不够他要没精神的。 “晚上与其在夜总会瞎逛,还不如早点睡。”老板收了笑容,“你又没别的生意。”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头牌问,他问的是金主对老板身份的定位。 “你的事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唔,还有你的同事们也经常说起你。你有个大金主,可大金主现在烦你了,肯定在别处有人了。” 头牌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恨恨的想:大金主不就是你吗,你烦我了?你外面有人了? 你外面有人了你在馄饨店从早待到晚? 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大金主就是个性冷淡大洁癖,前戏只知道摸,做`爱只知道捅。 他永远记得初`夜之后回到夜总会,小威发现他身上没吻痕狠狠嘲笑了他。他爹也把他拉到一边问:“那金主没碰你?” 殊不知他屁股被撞的生疼。他有口难辨,难道还要扒了裤子给他们看红肿的小菊花? 越想越气,微笑着口不择言:“他们还说我家金主只是看起来威风,其实是个脑满肠肥的大秃头,爱装阔气的大尾巴狼,破坏夜总会规矩的大猥琐。品味差,性`无能,没情调……这些,你听他们说了吗?” 周围气温骤降,头牌声量渐隐。 “哦?”老板身上有了类似金主的气息。 头牌弱弱提醒金主现在的身份:“老板,你馄饨还卖吗?” 今天他要是能活着出去,以后一定要绕着馄饨店和金主走…… 头牌 八 “你跟我来厨房。”老板说。 头牌首先想到的就是厨房里面有刀,有油锅,结巴着问:“去,去厨房,干,干什么?” “不是说饿吗,厨房里都是好吃的。” 头牌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那两个伙计。 伙计是老板的人,指望不上。 最后看向门口,老板就在他旁边,即使两个伙计不拦路,他也跑不过老板的两条大长腿。硬着头皮打哈哈:“有多好吃啊?” “去了就知道了。” “……老板,你要记得,你现在是馄饨店的老板,小老板。”他把“小”字加了重音,拖得长长的。 “我记得。” 老板说的是“我记得”,可头牌脑补的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他一定要再挣扎一下。 老板:“别逼我拖着你走,不好看。” 头牌一个寒颤,终于慢吞吞的往厨房走去。 老板用酸奶给他泡了一碗麦片:“吃吧。” 一来,头牌不敢不接,二来,他也的确是肚子饿。舀了一勺觉得好吃,眼睛往流理台上瞧去,想看清麦片的牌子,他以后不来馄饨店,肚子饿了好自己泡着吃。 “边吃边解释一下,破坏夜总会规矩是什么意思?” 头牌嘴里塞满了食物,连嘴角都有一颗,他努力咀嚼完咽下:“他们说的,跟我没关系。” “嗯,我只是要你告诉我。”老板耐心出奇的好。 头牌硬撑着不说,瞪大眼睛嘴上粘满酸奶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 老板抽了张纸巾,想给他,手伸到半空又收回了,头牌殷红的小舌头把酸奶舔走,独留一粒麦片在嘴角:“你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头牌也觉得这样磨磨蹭蹭没意思,咬着勺子:“意思就是,你,你找人看着我,却又不包我。别的客人点我,你还搞破坏。” “哦,是这样。”老板沉吟,“那么,‘品味差,性`无能,没情调’,也是他们说的?” “咳……”这次头牌是真的被呛着了。 “他们为什么这样说?” 头牌:“他们……闲着无聊吧,瞎说的。” “总是有依据的。” “因为……你看上了我,你品味差,你……” “性`无能呢?这种床笫间的事情,只有你才最有发言权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老板怀疑是他在夜总会乱传?头牌气急败坏,拉大衣领,露出了肩膀以及身前一大片白嫩的皮肤:“你看我身上干净吧?” “干净。” 他抬手朝夜总会方向一指:“你去看看里面坐台的小姐少爷,哪个身上不是吻痕牙印的?” 老板恍然:“就凭这个说我性`无能?” 头牌拢好领子,委屈的嘟嘴:“嗯。” “我知道了。”老板食指擦过头牌嘴角,总算没忍住,抹掉那粒存在感很强的麦片,按在他柔软的唇上,“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头牌舌头一伸,舔过老板的指尖,把麦片卷了进去。 绯腹:这时候老板该自己把这麦片吃了,然后神色暧昧的看着他才显得有情调。 没错,“没情调”不是小威他们说的,是头牌自己控诉的。 老板留恋头牌嘴唇的触感,迟迟没有松开。 正当头牌以为老板要对他做什么时,嘴唇上的力度消失了。 晚上照例回到夜总会,迎上的是小威酸溜溜的眼神:“你还来干什么?” “上班啊。” “你那金主包了你整整一年你还来上班?不怕他打断你的腿?” “他包了我一年?” “你不知道?连你都不知道?会不会是上面搞错了?”小威身上的酸度好了点,打算去问经理。 “谁说我不知道,我知道啊,刚才是耍你的,我来拿东西。”头牌反应很快,“对了,你不是说被包了一个月吗?怎么也还在?” “我,我也来拿东西啊。”小威支支吾吾,经过他时趁机撞了一下,扭着细臀走了。 头牌 九 早上八点,头牌枕头边的手机响了。 他昨晚可以很早就睡的,可玩奇迹暖暖冲关,刷一双鞋子,怎么也刷不够数量。 一个没注意,又到凌晨才睡。 手机不知疲倦的响着,他手一挥,手机掉到地上,与地板碰撞,一声闷响。 他心下一惊,马上坐起身来,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手机又响,他捞起来马上接起:“喂?” “是我。”金主的声音。 金主早把他祖孙十八代查了个底朝天,虽然并没什么好查的,他家只有两个人。 金主连他爹的电话都有,自然不会没有他的,只是从没亲自给他打过电话。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5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5 “你醒了?早饭想吃什么,豆浆喜欢吗?” 不是金主,是馄饨店老板。 昨天才发誓完要绕着他走,结果被包了一整年。照理说头牌该更配合金主,可在金主身边提心吊胆的。 “嗯?又睡着了?” “没。”头牌下意识回答。 “早饭想吃豆浆吗?” “随便。”头牌听着这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话,心里恍惚,烦躁的回了两个字,率先切断通话。 手指滑过通讯录,“傻爹”的号码被翻了出来。照片上的男人有着一张比头牌还要漂亮的脸,四十多了也不显老,扎着长及腰部的黑色马尾,额前散下几缕碎发,眼角眉梢自有岁月酿成的风韵。 快大半个月没有音信了,临走前千叮万嘱,不许他主动联系。 尽管头牌不想承认,可他的确是想爸爸了。 收拾好自己,头牌来到馄饨店。 老板笑的和煦如暖风,仿佛忘了昨天:“你来啦,比我想象中要快。” 头牌头也不抬只顾走,老板跟着一起进厨房。 头牌脱完衣服脱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脚踝,而后趴在流理台上。 “做什么?”老板惊愕。 头牌扭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你买了我一年,今天是第一天。”他昨晚跟经理确认过,经理夸他能干。 老板失笑:“你听过三`陪吗,除了陪睡,还可以陪其它的。” “哦,你现在不要我陪睡。”头牌窘红了脸,弯腰提裤子。 “豆浆里加糖吧?吃甜的心情好。”老板开了糖罐子。 头牌又“哦”了一声,随后自言自语:“我心情不好?很明显吗?” “嗯,很明显,情绪低落使人变蠢。”老板把搅拌好的豆浆放在头牌旁边。 头牌倚在流理台上,衣服提在手里,还没穿。老板迫使他抬头,干燥的指尖划过高耸的锁骨,痒痒的。 他俯下`身去,嘴唇贴上刚刚碰过的地方,重重一吸。 “唔?”说好了不陪睡,现在又是干嘛? 老板眼底含着笑,在乳尖上咬了一口,一路向下吻去,在头牌身上制造出红红紫紫的欢爱痕迹,末了,抬头问:“这些够吗?” 头牌明白了,老板——他的金主大大这是在给他撑腰,包养一年,吻痕,不着痕迹的把昨天他的抱怨抹消,不管真假,堵住小威他们的嘴就可以。 金主大大把小鸭子的话记在心上,金主大大真是个好大大。 但是他又有了新的不满:正值血气方刚的头牌身体敏感,金主光亲不上,下腹那一团积聚待发的火热快要爆开了。 更何况他现在被包养了,一整年都可以不去夜总会,碰不到小威,老板做这多此一举的事是不是自相矛盾,比他还蠢? “不够……”带着喘息,头牌故意曲解。 头牌 十 老板很喜欢掐他的屁股,有肉,紧实,捏了一把:“不够?” 头牌桃花瓣似的眼睛里溢出水光。 “别浪,先把早饭吃了。”老板把手松开,意犹未尽。 “一杯豆浆吃不饱。”头牌水汪汪的看他。 老板又端出一屉小笼包:“去外面吃,把衣服穿上。” 头牌呐呐应了,忍住了要拉老板袖子的冲动。 快要走出厨房,老板停住,头牌险些撞上去:“我包了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随叫随到,听你的话,配合你。”头牌回答。 “真乖。” 金主经常说他乖,唯一让金主觉得值得包养他的原因,大概就是他省事吧。 小笼包塞进嘴里,头牌的脸鼓鼓的。 老板研究他的吃相,看他吃的香,问:“好吃吗?” “好吃。”头牌回答。 他还有个好处,不挑食,好养。 吃过早饭,头牌认为他不能马上就走,至少也要在馄饨店里逗留一会儿,不帮忙,陪老板说说话也好,以答谢老板的款待。 再者,金主是花了钱的,不陪睡,陪着待一会儿总没错。 头牌始终牢记,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夜总会头牌与馄饨店老板。 可老板并没有与他说话的打算,而是在和收银小哥对账。 应该是在对账吧。 头牌摸出手机打开奇迹暖暖,刷鞋子。 刷到还需要三双就能制造出新鞋子来时,一架纸飞机慢悠悠飞来,准确停在头牌的手机屏幕上,正好挡住他的视线。 循着飞机过来的方向看去,老板正斜倚在高高的收银台上,手里拿着一张与纸飞机材质一样的白纸,眼含笑意,好整以暇的。 他正点了“过关一次”,急切想知道结果,紧要关头生生被打断。朝老板翻了一眼,随手把飞机扫到一边,看回手机。 ——一双都没刷出来。 金主三十冒头已然是一掷千金的大土豪,坐拥豪车别墅,手下人一堆,像他这样得老天眷顾的人生大赢家,除了自身强悍外,运气也必不可少。 头牌起了歪心思,走到老板身边,眼巴巴抬头望着。 “做什么?”老板嘴角噙笑。 “帮我点一下这里。”头牌把手机举到老板眼前,指了指“过关一次”的按键,“过关十次”得充了足够的钱才解锁,头牌没充过。 “这是什么?” “你别管,就点一下。” 老板在他期盼的目光中依言点了一下。 轻快音乐响起,头牌盯着屏幕。 鞋子一下刷出了五双,不愧是金主大大。奇迹暖暖掉率低,玩过的都知道。 头牌最高纪录是刷出三件,他弯着眼睛冲老板甜滋滋的笑:“老板好棒。” 迅速把衣服搭配好冲关,双s级评价。 老板不懂他在乐什么,凑过来看他玩了一会儿:“花钱就能玩好的游戏,用得着一件件去刷?” 头牌与他没有共同语言:“你不懂,我打发时间呢。” 在夜总会上班,靠身体赚钱,没别的事可做,无聊透顶。 “打发时间,可以和我聊天啊,嫌我无聊的话,看书也可以……” “我看书干什么?”一时间,头牌眼中闪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尖锐。 为啥不开车呢,因为金主吃腻了干巴巴的纯肉,想玩心了。 头牌 十一 “你的飞机不行,我来折一个飞出去还能飞回来的。” 头牌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取过老板手里的纸,折了一个机头复杂点的飞机。 馄饨店太小,飞不远,他走到门口,回头,微笑着看老板,在飞机头上呵了一口气,转身猛的一挥手,送出,飞机在半空绕了几个圈,俯冲时晃悠悠回到头牌脚下。 头牌只低了低头,直挺挺站着,不去拾。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把飞机捡起:“真的回来了。” 头牌双眼瞥向飞机,雪白整齐的一只,躺在老板宽大修长的手心里。 风徐徐而来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6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6 ,拂过机翼,把飞机吹的轻轻颤动。 老板比他高,力气也要大,再次送飞机起飞,纵使没有呵气,飞机也要飞的更高更远。 店门外是一条只能容一辆车开过的小路,又是在夜总会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一般人过来时都避开了,很少愿意进来。 好巧不巧,小威正好经过。 飞机返回时恰好插进了他刚刚吹出造型的头发里。 “什么东西?”小威抓过一看,脆弱的纸飞机已然被揉皱,往地上一扔,恶狠狠踩了一脚,“哪家小孩把破飞机往人头上飞?” 头牌过来时纸飞机早就无法挽救,黑着一张脸:“是我的。” “怎么哪都能碰上你,你几岁了,还玩纸飞机?”小威看是他的,又把脚碾了几下。 好好的飞机被他毁的不成样子,头牌心里压了火,语气硬邦邦的:“要你管?” “我当然管不着你。”小威瞟了一眼店门口站着的老板,“听说你常来吃馄饨,馄饨很好吃?” “你吃吃看不就知道了?” “我看是人好看吧。”小威对老板吹口哨,口中却说,“你是被包养的人,你那大金主有权有势,这小小的馄饨店十个都不够他砸的。” “那又怎么样?”可怜的小威,连老板就是大金主都不知道,还来跟他叫板。 “嘿,看来你们俩还真有一腿?你说他会不会看上我?”存了比较的心思,小威狭长的眼梢朝老板飘去,右眼魅惑的眨了一下,两指在丰润的嘴唇上一按,抛去一个飞吻,真称得上是风情万种。 小威比头牌早入行两年,接客无数,技巧纯熟,不管是由内而外透出的风`骚劲还是床上实战,都是从头至尾只有过一个金主的头牌远远比不了的。 他心头涌上一股酸意,正想分辩:他又不是你那些庸俗的嫖`客。老板走过来,笑的如沐春风,用温润无比的嗓音说了两个字:“你好。” 头牌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小威变本加厉,咬着指尖,眼睛把老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看了个遍,慵懒的叹道:“不错啊小老板。” “多谢夸奖。”老板伸出一直背着的手,展开,手心里躺了一只纸飞机,一开始他折来逗头牌的那只,邀功似的,“我还有。” 头牌只看了一眼,轻哼一声别过头,万分嫌弃:“你这个没我的好。” 小威在他们两个跟前俨然成了透明人。 头牌 十二 之后,头牌有意避着老板,早上老板叫他起床的电话也故意忽略。 那天老板把飞机送到头牌面前,他虽然及时别过了头,可心脏不受控制,跟随着纸飞机摆动的节奏跳动,“咚咚咚”的。 纸飞机是纸做的,又薄又脆弱。 有些东西它承载不起。 头牌也不敢多想,就这样,他胸腔里盛着一股气,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可世间的事态发展,总会与预想的有些偏差。 月末,夜总会男公关以及坐台小姐都得回去报道,做业绩总结。 这意味着他又要见到小威了。 金主包养了他一年,显而易见,他的业绩依然在小威之上。本来想听完经理发言就走,小威不依不挠的拖住他:“这就要走,找馄饨店老板去啊?” 头牌任他把手抓住,不挣,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站着。 “别去找他了,我们叫他来。”话没说完,小威已经拨通电话,开了免提,“叫外卖。” “喂,你好。” 头牌听力敏锐,知道那是老板的声音,心脏漏跳一拍。 他既期待见到老板,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阻挠着不想见。 也有可能是不敢见。 “你好,我在你对面的夜总会,我想要两碗小馄饨。”小威把嗓子压的很细。 “好的,您稍等。” “嗯,我指明要你们老板送过来哦。” “好的。” 头牌甩开他的手坐到吧台边。 “马上就来了,你说,他要是知道你一晚的身价,会不会吓得扔了馄饨就跑?” 头牌白了他一眼,叫酒喝。 “喂,你变哑巴了?” “没有啊。”头牌说。他看了看夜总会的某个角落,金主派来的大汉子巍然坐在那里。心里在想,等老板来了,也不知道是小威看好戏,还是他看好戏。 馄饨来的很快,老板找过来,看见头牌,先是一愣,很快回过神:“你也在啊,你们是朋友吧,这顿馄饨算我请的好了。” “就请两碗啊,我们这么多朋友呢,”小威指向围过来看热闹的同行们,“都还没吃早饭,老板也一起请了?” 老板局促不安的干笑:“这,我小本生意……” “请几碗馄饨都不舍得?这么抠门,跟谁借的胆子来泡我们的头牌哥哥?你知不知道我们头牌是有大金主包养着的?” 头牌抿了一口酒,冷眼看小威作死,高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 老板求救似的望向头牌。 头牌不能无视他,不管是老板也好,还是金主也好。二话不说跳下座位,把老板手里的两碗馄饨递给小威:“你们先吃着。”转而又对老板说,“你再去做一些来,账算我的。” “这样就想让他走了?”小威举着热气腾腾的馄饨过来,“不行,必须说清楚,你知不知道啊?大金主啊,包养的头牌啊,你面前这位是我们夜总会的头牌,你知道头牌什么意思吗?就是收费最高的,服务最好的,你碰过他没,你给钱了吗?你给的起吗?” 小威边说边往前走,老板无处可退。 头牌拖住他:“够了。” 头牌 十三 就算到了这时候,头牌也觉得他是在救小威而不是救金主。 小威对头牌积怨已久,他不过来还好,一过来瞬间失去了理智,大力甩开头牌时扯到了馄饨的打包袋。 本来就没拿稳的馄饨照着老板和头牌的方向泼去。 老板身手快,把头牌拉到身后护好,手臂横着挡了一下。 馄饨本身没有杀伤力,只因它刚出锅不久,老板又穿着短袖,手臂外侧直接被滚烫的汤水烫红了一大片。 身上也溅满了馄饨。 狼狈到不行。 头牌从没见过大金主这副模样,红着眼眶朝吧台里的侍应生吼:“冰块!” “哦,哦。”侍应生反应过来,往头牌手里倒了一大勺。 “怎么样,痛吗?”头牌不忍细看老板手上的伤,把冰尽数敷上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捧着冰块的手心也被冻的通红。 老板还有闲心,摸摸头牌的后脑勺,宽厚温暖的大手盖在头牌发青的手背上,笑着说:“不痛。” 小威也不是真的要把老板或者头牌怎么样,只是爱逞口舌之快。 那天在馄饨店门口他使上浑身解数勾`引,可老板非但无视他,还拿着一架廉价的纸飞机去讨好头牌。 头牌也是奇葩,把纸飞机当宝贝。 本来就对这一幕不能理解,现在又看见头牌为一个小小馄饨店的老板慌里慌张,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大男人,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7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7 被烫一下还要问痛不痛,哪有这么娇气的。” 头牌皱着眉抬头:“你现在该做的事是道歉。”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头牌锐利的视线去找金主派来的大汉,没看出他有过来的打算。 又探询的看向老板,老板无动于衷。 堂堂大金主为了在夜总会后巷开一家馄饨店忍气吞声。 头牌忍不了,他拎起剩下的馄饨就要往小威身上泼:“我让你试试痛不痛。” 老板把他拦腰抱住:“好了好了,我没事。” “你放开我!”头牌怕撞到他的手,没敢大力挣。 “我真的没事。” “你走开!”他朝老板喊,却把小威吓得节节后退。 “你乖。”老板轻声耳语。 头牌瘪着嘴不做声了。 “没事了。”老板给了小威一个大笑脸,“我回去洗洗干净就好了。”后半句是说给头牌听的。 小威被头牌锋芒倔强的眼神唬住,半天没动弹。 经理听到动静,现在才出来,先是看见地板一片狼藉,再朝头牌和小威看去:“作孽,又是你们两个,你过来。”他指着头牌。 “你爸什么时候回来?”经理没有问他为什么闹起来。 “不知道。”头牌说。 “他去哪了你也不知道?” 头牌:“他没说。” “我知道,你爸一不在,小威就找你麻烦,他就是不服气,你让着他点,没必要的话你少来这儿,你也不需要来。你爸要是回家去了,你跟我说一下,他要是先到的夜总会,我也第一时间通知你。” “哦。” 头牌出来时看热闹的人散了,小威躲了起来,老板也走了。 地上的馄饨早已收拾干净。 一切如旧。 头牌 十四 他故意绕开馄饨店,直接回家。 在床上躺了会儿,开始刷暖暖,刷到没体力了,钻石也用完了,他破了给自己立下的规矩:玩手游不花钱。 充了100块进去,领了一大堆充值礼物之后,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蒙蒙黑,外面暗沉沉的,肚子也有点饿。 胡乱泡了一晚方便面。 方便面这东西,闻起来香,可是没有嚼劲,吃完了发腻,总觉得嘴里有一股味道,不舒服。 头牌想起了老板店里的小馄饨,不仅香喷喷的,吃起来也爽滑异常,吃完还唇齿留香。 想到了小馄饨,就想起了老板。 想起了金主,想起了自己难堪的初`夜…… 他喝了一大杯水,把胃里翻腾的方便面压下去,又刷了牙,才提起两瓶酒去找老板。 馄饨店没开,门上贴了一张纸,一行很憨厚的手写字:老板有事,今天不营业,如有不便请谅解,我们明天还会再开的。 老板先他一步从夜总会离开,默不作声把店关了一整天,如果不是他过来自己发现了,老板可能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他还刻意去避开,傻的要死。 上午发生的一切头牌记得清楚,不由得笑自己自作多情。 老板被泼了馄饨,依旧一派闲适宠辱不惊的,唯独他在一旁紧张在意。 老板的“我们明天还会再开的”风趣幽默,语气措辞完全没有被小威影响到,他却一个人在家难受,替老板憋屈。 他怎么忘了,老板是金主。 他望尘莫及的大金主。 馄饨店是假的,馄饨店老板的身份也是假的,受的委屈当然也是假的。 那些天里的馄饨,免费闹铃,纸飞机…… 大概是剧情需要吧。 什么都是假的,就他一个认真了…… 夜总会后头有一排台阶,头牌走过去坐下。 夜场开始了,身后是震耳欲聋的低音炮和嘈杂的人声,身前是一条寂静的小路和一盏孤独清凉的路灯。 光线太亮了,把他全部笼罩,照的无所遁形。 他拧开瓶盖喝了满满一口酒,太辣,呛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哭过。 他去找“傻爹”的通讯录,不敢拨出去,转而盯着馄饨店门口,直到那扇紧闭的门开了一丝小缝,朦胧的暖光从里面钻出来。 再开大一点,金主穿着馄饨店老板的衣服走了出来。 “你怎么坐在这儿?” “你一直在店里啊?” 两人几乎同时问出声。 回答的只有老板一个,他蹲下,正对着头牌的脸:“是啊。” 头牌揉揉眼睛:“今天,不营业啊……” “来找我喝酒?”老板早看见了酒,不答反问,拿起其中一瓶看了看标签,“度数很高。” 头牌懒洋洋的笑:“你敢喝吗?” “等过几天,我陪你喝个痛快。” “为什么要等过几天,今天不行吗?” 老板拉着头牌站起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过几天,等馄饨店关了。” “你就不再是馄饨店的小老板了?”头牌的音量很小,几乎听不出声线在颤抖。 “是啊。” 他不再是馄饨店的老板,又将回到最初高高在上的金主的模样。 他自己呢,贱到尘埃里的一只小鸭子。 还有几天而已。 头牌抬头,扯住老板的衣领,踮起脚,照着那两片弯着嘴角的薄唇吻了上去。 吻的是老板,不是金主。 头牌倔强的以为。 老板从善如流,微微张开双唇,把头牌滑腻的小舌头迎进来勾住,又把纤细的腰搂紧,托住他的后脑勺,使他无路可退之后,含住了头牌的嘴。头牌喝了酒,嘴唇带着凉意,湿软又香醇。老板舍不得松开,又舔又亲的,淫靡的水声听得头牌面红耳赤。 头牌 十五 下`身都起了反应,老板滚烫的东西抵在头牌下腹,存在感十足。手也悄悄探进他的衣服,火热的掌心贴上后腰让头牌与他靠的更近。 头牌轻喘推拒:“我们还在大街上。” “我店里有人。”亲不够似的,老板低头碰了碰头牌被咬红的唇。那唇微张着,泛有水光,诱人的很。 “我……我家里没人。”头牌说,又补充道,“很近。” 他睫毛簌簌,倔强的与老板对视。 老板的眼睛在暗影里闪烁,不发一语,拥紧头牌,含住他的嘴,舌头在里面攻城略地的翻搅,重重划过牙根,又轻轻扫过上颚。头牌从未被人这样吻过,本来还在假壮声势的回应,老板一强硬,他完全放弃了抵抗,乖巧的阖上双眼,任老板肆意侵犯,喉间呜呜咽咽,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 “你带路。”老板重复了一遍,总算把沉浸在激烈亲吻中的头牌叫回魂。 “唔……哦。” 头牌在前面走着,步子不怎么稳。 这时的他比第一次被带去见金主还要紧张。 那次金主要吻他,距离越缩越短,都快碰到鼻尖了,呼吸交错,他闻到金主压迫感十足的气息,往后退了一步。 自此之后,金主再也没有要与他接吻的意思。 两人的做`爱,只剩性`器间的碰撞。 金主当他是充气娃娃,他当金主——按摩棒而已。 后来金主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以为渐渐会失去联系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8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8 ,与金主再没有交集…… 没想到现在他爱上了金主虚构出来的人物。 没错,他爱上了。 哪怕过几天这个角色会消失,他也要义无反顾的把这爱的滋味留的再浓一点。 再实质一点…… 离头牌家只剩几步台阶,他踌蹴着回头:“我家有点乱。” 老板是紧跟在他身后的,头牌一停下,他没及时把脚步收回,恍惚间撞了上去:“到了?” “在,在二楼……”头牌跑着去开门,后背经老板一贴,又高了一度。 进屋,他被一股大力拉扯,抵在门上,老板的吻不间断的落在他脸上,额头,眼睛,鼻子……急促的,躁动的,防止头牌乱动,按紧了肩膀,膝盖也顶进他两腿之间。 “老板……”头牌脑中一片空白,只顾着急忙忙呼吸,“让我喘口气……” “喘什么气?是你邀请我来的。”他的手摸上头牌下颚,固定着,又开始接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钻进衣服下摆向上,找到胸前的乳`头重重按了一下。 头牌一阵瑟缩,他觉得他的嘴巴熟了,被吮熟的,老板碰过的地方也熟了,被烫熟的。 老板暂时放过了他的唇,又朝他的下巴吻去,咬了几下,去舔脖子。 “老板……”头牌把手放在老板后颈给予回应。他一说话,喉结上下滑动,正好划过老板的舌尖,声带震起来酥酥麻麻的。“嗯?”老板停在那里,诱导头牌再说。 这种情况下,头牌只是无意识的乱叫,哪里还能真的说出什么,老板停了,他不满的哼哼:“继续啊……” 头牌 十六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老板继续,把乳`头揉硬,咬着脖子上去,亲嘴。 “唔……”头牌仰头迎合,又嫌老板节奏太慢,挺了挺腰。 衣服被从下往上脱掉,老板的手放上头牌的腹部,头牌腰细,老板五指张开,几乎把肚子覆盖:“小东西。” “不小了……”头牌抗议,有样学样,脱下老板的衣服。 金主身材很好,头牌一早就知道,肌肉该隆起的隆起,该结实的结实,起伏有度,张弛有力,每一块都是正好的弧度,他贪婪的,一边摸一边靠近,头枕上肩膀,整个人都与老板贴合,把下`身放在一起来回的磨。 老板当然不闲着,手伸进他的裤腰揉臀肉,摸到股缝,先探了一下。 头牌被惊到,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 他家里没有专门清洗后面的喷头。 老板迫使他抬头:“油。” 头牌去他爸爸床底下翻出一个收纳箱,里面除了各种品牌的润滑剂还有安全套,怕老板误会,头牌特意解释:“我爸的,我房间在隔壁……” 老板将头牌压到床上,扯下外裤,隔着内裤摸头牌的形状。 头牌嗓音细哑:“老板……” 顶端冒出的体液使布料濡湿,老板弹了一下,不再去碰,转而把湿液涂到头牌还未被侵犯的另一个乳`头,再用牙齿轻咬,热乎乎的气息拂在四周肌肤上,酥痒难耐,引得头牌层层战栗。 他经不住,要动手自`慰。 老板半路把手截住,沿着精壮的腹肌塞进才解开拉链的裤裆里,命令道:“摸我的。” “呜……”头牌带着欲求不满的哭腔,手心里包裹住一根滚烫,硬的很,青筋满布,威胁力十足。金主的东西他含过,也被进入过,知道它的形状,也清楚它的持久度。 只是今天他心里多了丝别样情绪,愈加期待,不自禁扭动腰肢,抬腿去磨老板身侧,今天的前戏格外长,也格外磨人。 “……老板。”头牌抓过床头的润滑剂,催促。 老板不急不缓,把吻落到头牌腹部,一路往下,总算是脱了头牌的内裤,粉`嫩的阴`茎跳出来,老板张嘴咬了一下。 “啊……!!”快感电流般往身周流窜,把头牌爽的直抽搐,他不敢相信金主是在用嘴碰他下面,撑起身体去看。 老板根本不受他影响,强硬的舌头顶开湿漉漉的马眼。 “哈……老板……”头牌被刺激的尖叫,眼睛里涌上一股湿意,紧绷的身体软下来,没控制住,尽数射进老板口中。 白`皙的身躯染成了粉红,泪水涟涟,眼角也是红的。 老板把白浊度进头牌张开的嘴里:“你自己的,尝一下。” 现在的头牌是晕的,无意识把精`液咽下,心跳激烈的不像话。 老板接过头牌手里的润滑剂,把两条笔直细长的腿架高,往后`穴里挤了一些进去,刺入一指揉按。刚刚经历高`潮的头牌实在受不了,缩着身子想躲开。 “别动。” “你欺负我……”他哭诉。 老板:“早前是谁嫌我没情调,现在知道吃不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进入正餐,我下下章都已经写好了好吗……本来上一章就打算让攻受都完成生命大和谐的,写了两章了,居然只写到头牌秒射!!!! 阿西吧! 头牌 十七 头牌抬起手臂蒙住眼睛:“我错了……” 老板放下头牌高高架起的两条腿,矮下`身去把他的手拿开,顺着湿润的眼睛亲到鼻尖,头牌微微抬头,舌头迎上老板的唇舔吻。 后面又加一指,进的再深入一些。 “嗯……”头牌抱住老板的脖子,鼻子被咬了一下,他报复性的也要去咬老板的,老板扭头躲开,反手在他肠道里刮了一把。 “……啊,老板!”头牌变了调的叫声中透出不满。 老板送上唇舌让他咬,他只是不痛不痒用牙齿磨了磨。这可爱的反应取悦了老板,往下,在头牌脖子侧边吻出一个印记,再继续下去吸`吮他涨的发硬的乳`头。他高`潮过一次,本来的敏感的身体愈加经不起,求饶:“不要这样弄我。” 老板有意慢慢调教,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舌头扫过乳尖,头牌瞬间绷直了腰。 “你想怎么弄?”老板忍的也不好受,喘着粗气问,手指在他后面不间断的抠挖。 “进来。”头牌难耐的扭腰,他后面吃惯了金主的大东西,食髓知味,仅凭两根手指搅弄根本满足不了。 “再等一下。”老板往里面放了第三根手指。 头牌光滑微凉的指腹摸上老板的锁骨往下滑,越过胸肌时按住了老板的乳尖。 “嗯?”老板眸光深沉,在后`穴里扩张的手指乱了节奏。 头牌看这招有效,又眯着眼睛往下探去,沾着汗液的小指勾了一下老板的肚脐。老板也不阻止,任这只捣蛋的手划过下腹,碰上他蓄势待发的器官时,对着头牌后`穴中最敏感的那一块拧了一下。 并吻住了他的双唇。 “唔!”要命的快感席卷全身,头牌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9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9 嘴巴被堵住,叫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胡乱摇头,总算摆脱老板的嘴,呼出一口气,哭叫的语不成句,“你怎么,怎么这样坏了……” “是谁先使坏的?” “是你啊……”他哭的睫毛沾成一束一束,鼻子都红了,可怜至极。 “我都还没吃正餐,你就已经这样了,这可怎么办?”他吻去头牌的眼泪。 头牌气急,羞恼道:“你快结束就好了!” 等老板细致的扩张完毕,头牌的性`器早就再一次挺立,他平躺着深呼吸,等待老板进入。 一开始速度很慢,他身子打颤,喉结无法控制的溢出细碎呻吟。全部没入,头牌止不住的战栗,老板深吸了一口气按住他:“别抖。” 头牌后`穴缩了一下,老板不敢再动,把他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抱入怀中,他没多少力气了,伏在老板身上承受自下而上的贯穿。 一下比一下有力,次次都撞到敏感点。 “我受不了了……”他的顶端渗出粘液,戳在老板腹肌上,随着律动拉出一条条银丝。 老板吻着他的脖子:“马上让你出来。” 他越动越快,头牌被他撞的泪眼迷离,手都无力圈住,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叫他慢一点,等老板真的慢下来,又不知足的扭腰把各自身上的汗都融到一起。 几个来回,头牌尖叫着射了,老板深埋在他身体里,凑上来抵着额头吻他,等高`潮余韵过去,让他躺下,从侧后面再次进入。 “你怎么……还硬着,啊……”头牌想推开老板。 老板一个强力挺身:“你来想想办法,让它软下去。” 头牌一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往自己身后探去,摸到一片湿滑,吓得又缩回来,他没有办法,只能任老板在身上为所欲为。 第二天早上八点,头牌自动醒转,老板不在身边,房门半开半掩。 他身上有些酸痛,后面好像肿了。后来迷迷糊糊被金主抱着重新洗了次澡,才沉沉睡着。 不敢多想昨晚,金主大大在性`事上留的遗憾全被老板填满,过火的让他受不了。 要是再多来几次,怕会死在床上。 幸好老板走了。 幸好,以后的老板都是金主了。 …… 头牌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翻了个身揉着腰正想继续睡,老板打着电话推门进来。 头牌 十八 小头牌没来得及收回心绪,听见熟悉的语调直接发起了楞。 老板长身玉立,收拾的干净整齐,对着电话讲话时语句简短,没有丝毫温度。 头牌晃了神,这不是老板,这是金主。 他目光痴痴,脸上是呆滞的。 “过会儿我联系你。”金主收了电话,朝着头牌说,“醒了?” 高贵优雅的大金主是真的,柔情蜜意的小老板是假的。 头牌心里提醒自己,瘪嘴往后退。 “怎么?”金主弯下腰去摸了摸头牌的脸。 头牌问:“你现在是小老板还是大金主?” 金主:“有区别?” “我喜欢小老板,不喜欢大金主。”头牌之所以有勇气说,是因为以他对金主大大的了解,还不至于渣到拔屌无情。 毕竟昨晚契合的不得了的性`爱也是真的。 “哦?”金主大大慢慢来到床边坐下,“为什么会喜欢小老板的?” “就是,我常去吃馄饨,一来二去……” 金主打断他,以旁观者的角度:“如果不知道小老板的真实身份,你还会经常去吗?” “会啊,馄饨好吃,老板好看又温柔,我当然会去。” “馄饨再好吃也是我做的,老板再好看也是我长得帅。至于温柔……”金主盯着头牌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昨晚我给的不够多吗?” 头牌的脑子瞬间当机,又顺着这话想起了昨晚,两颊羞的通红。 “给你时间想,是喜欢小老板,还是喜欢大金主与你平等的姿态。”说完,金主起身要走。 头牌忙拉住他的手:“别走啊。” “想好了?”在必要时刻是要逼一下的。 小老板是金主,大金主也是金主,这些天与小老板经历的事,多数都是在他知道小老板就是大金主的前提下发生的。 不管是馄饨里面少放了盐,头牌不敢吱声也好,还是老板被泼了馄饨,头牌第一个想到的是大金主不能被冒犯也好。 “我……”头牌心底开始摇摆。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做你的小老板,只做你一个人的。”大金主许了承诺。 唯唯诺诺的小老板和霸道多金的大金主重合成头牌眼前带着暖暖笑意的金主大大。 “真的?”头牌问的小心翼翼。 金主不急着回答,仍旧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头牌皎洁明亮的眼睛。 “我……我饿了,有早饭吃吗?”空口无凭,只有实践最重要。 他是真饿了,昨天没吃多少东西,晚上又剧烈运动,胃里早空了。 “这里是你家,”金主多少是无奈的,“我去厨房看看。” “冰箱里有速冻饺子。”头牌喊了一句,等金主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头牌一个鲤鱼打挺,把熟透的脸埋进枕头里。 上面有金主成熟男人的味道,闻起来风度翩翩的。 纠结了好几天的事情被金主一两句话就说通了,他有点唾弃自己,又着实崇拜金主。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身上的酸痛几乎消失,粉色泡泡满世界围绕,幸福的快要爆炸。 没一会儿又想念起金主来,披了衣服下床,赤着脚去厨房找,故意将脚步放轻,慢慢贴过去,本来是想吓他一跳的,可看见金主为自己忙碌的样子,心软成一片,忘记了初衷,从后面环过去:“老板。” “起来了?”金主比他淡定的多,往后摸去,发现头牌裸着下`身,“你平常也这样?” 头牌像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掉:“什么?” “只穿一件衣服走来走去。” “是啊。” “你爸也这样?”金主话音里愉悦的成分少了点。 “他有时候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金主扔了锅铲掰开头牌的手转身面向他。 头牌不由得退后一步,愣愣的问:“怎么了?” 头牌 十九 “你去我那儿住。”金主说。 头牌披的衣服不长不短,正好到大腿根:“为什么?” 把人宠上天后就要出幺蛾子,从前的金主一句话,小头牌哪敢问原因? 金主是见过头牌的爸爸的,一个美丽的妖孽,对他的事迹也略有耳闻。四十不惑的年纪还不消停,到处勾搭人,美其名曰寻找真爱,实际上就是不甘寂寞。 男女不忌,老少通吃,直男都能被掰弯。 头牌还小,心思简单,不能跟着他学坏。 也不能被他玩成了养成。 然而金主大大是个别扭的金主大大:“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我一个人住很久了。” “吃泡面和速冻饺子吗?”金主很严肃。 头牌昨天吃剩的杯装方便面还在客厅茶几上。 “……不是啊,一直是去你店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0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0 里吃的,你知道的。” “我知道。” 饺子烧滚,都浮起来了,金主关上火。 “吃吧。”把一盘饺子放到一手拿筷子一双拿勺子,在餐桌前坐好的小头牌面前后,金主拿出手机。 “你不吃吗?”头牌抬头看他,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先吃。”金主揉揉头牌的脑袋去阳台回电话。 “哦……”头牌分出来一大半留给金主。 回来时见他正往嘴里塞饺子,塞了半只,两颊鼓鼓的。 金主问:“好吃吗?” 头牌扭头,下巴微扬,金主靠的太近,饺子边扫到了他的嘴,趁机张大嘴巴把露在外面的吃了,顺便若无其事的舔过头牌水淋淋的唇。 “唔……”头牌瞪圆了眼睛,吃东西的时候撩人是要出事的! 金主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味道还不错。” 头牌平复心跳,一言不发的埋头吃饺子。 “不开心了?”金主用头牌的筷子夹了个饺子,也含住一半凑到头牌跟前,“还你。” 头牌捂着胸口,依旧不声不响的,犹豫着张嘴去咬,金主后退,把饺子完全吞了,头牌过来时再轻轻送上自己的吻。 “老板,好好吃早饭。”头牌央求他。 如果可以,头牌想时光倒流,把说金主没情调的那句话收回。 金主含糊的应了,总算消停,坐到头牌旁边。手却不规矩起来,放到了头牌光溜溜的腿上,慢慢上移…… “嗯,老板……”头牌夹紧了腿。 “你确定穿成这样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吗?”金主低沉的问。 “我……没有要勾`引你……” “不是勾`引我,你想勾`引谁?” “我一直都这样……”他翘了翘赤`裸的大脚趾,明明说过一遍,不明白金主为什么还要重复问,丝毫没察觉自己又跌进了语言陷阱。 “我要看着你,给你一天时间收拾,今晚就住到我那儿。” “不要。”说好的做他一个人的小老板,现在又变成了专制的大金主。 “我也要理由。” “我要等我爸回来。”头牌很倔。 金主在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我可以找到他。” 这是照着头牌“傻爹”的通讯录拍的,当时灯光暗,有很多噪点。 “什么时候拍的?” “昨晚。”昨晚金主无意中按到头牌的手机,他没设密码,亮起来就是这个界面。 “你真的能找到他?” “我大概查到他的位置了,你早点跟我说想他,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兴许还能做我们昨晚的见证人。” 头牌戳戳饺子皮:“我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他是有过让金主帮忙找他爸爸下落的想法,可是他们之前的关系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没良心的。”金主微叹,“他的事可以解决了,还有别的理由吗?” 头牌认真想了想,说:“没了。” 头牌 二十 头牌简简单单被骗到了金主家,一幢隐在成荫绿树中,自带游泳池的低调别墅。 不是不可一世的世纪酒店十八楼。 除去被金主粉红色的甜蜜泡泡冲昏头脑,他也的确好奇金主会让他住哪里。一再确认:“这儿真的是你住的地方,你家?” “是啊。”金主回答的都不耐烦了。 “酒店呢?” 金主解开衬衣扣子:“退了。” “哦……”头牌也不去深究为什么退,只是没来由的高兴,笑嘻嘻的问,“我是不是每天跟你一起去馄饨店,晚上再一块儿回来?” “你是金主的人,怎么老想着去馄饨店?”金主不悦,眉头微拧。 “不去馄饨店,你要我白天一个人在这儿?”这屋子大的吓人,一个人待着孤独感更甚。 金主:“晚上我就回来了。” 这跟养宠物有什么区别? 头牌皱着脸。 还不如在自己家里,自由些。 正当他想说出要回去的意思时,金主笑道:“我把司机留着,你想出去就找他。还有……”金主看了眼时间,“阿姨大概去买菜了,我今天陪你吃了中饭再出门。” “有差别吗?” 只不过多了一个喂食的和一个陪着溜达的。 “当然有,他们可以照顾你。”金主把头牌的行李拎进二楼主人房的衣帽间。 他有手有脚,哪需要照顾了? 头牌默默吐槽。 金主把头牌领到主卧,按了按足足有两米宽的床,勾着嘴角语调暧昧:“床也更软。” 头牌看向这张很适合滚来滚去的大床,又去打量房间四周。装修风格虽然简单,可布置的很温馨,像是准备给两个人住的,连枕头都放了两个。 “你一早就有让我住过来的打算?”头牌只是随口问问。 金主呼吸迟滞了一拍,把头牌拉进怀中坐到床上,软软的陷进去一大块:“舒服吗?” 头牌两脚分开坐在金主腿上:“你说的是床还是你身上?” “床。” “舒服。”头牌老实回答。 他看出金主眼神躲闪,心里不爽,半耷拉着脸搂住脖子,带着金主一起晃啊晃。 金主说到做到,陪他吃了午饭,还为他介绍了在别墅工作两年有余的家政。 头牌长得讨喜,甜甜的叫了一声:“阿姨。” 等金主走了,又要帮她洗碗。 阿姨受宠若惊:“哎哟,您可是先生的贵客,怎么好让您洗碗。” 她称金主为先生。 “没事,我在家也经常做。”头牌亮了亮他纤长的十根手指,白`皙光滑,一看就是没沾过阳春水的。 “您还是请出去吧,这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我会洗,阿姨,您就让我洗吧。”他边洗边套近乎,比方问阿姨家里有几口人啊,女儿多大了啊,丈夫工作好不好啊之类的。 阿姨话说多了,容易管不住嘴,停了手下的动作感慨道:“你说人和人啊,真是不一样,同样是来先生这儿借住的,你多讨人喜欢,跟你聊天心情都能好,哪像之前那一位,假清高,还不是先生资助他上的大学!” 头牌 二十一 “还有别人也来住过?多久前的事啊?” 头牌对金主的事是从来不敢多问的,即使问了也不一定能知道结果,比如,堂堂大金主,为什么要去开馄饨店,馄饨店的选址还糟糕的可以。 还有就是,金主要他住过来的用意是什么…… 干起来方便?接触次数多了,头牌认为在性方面金主还算得上自律,不至于玩人丧德。 同居?男男朋友才能用这个词呢,他们现在……算吗? “我来的时候他就在了,但是一年前他和先生吵了一架,这人心气儿高,好像吼了一句,你给我的钱我将来都会还你,就走了,后来没见过了。”阿姨把洗干净的碗筷放好,手上的水擦到抹布上。 “哦……”头牌抠着瓷砖缝。 “他挑食,肠胃不好,瘦的皮包骨,脾气也不好,动不动就爱把自己关屋子里。不过很会读书,还会画画。你会画画吗?”阿姨颇有兴趣的问。 头牌摇头:“不会。”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1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1 “你会什么?” “会……”头牌暗自嘀咕,给暖暖搭配衣服?会暖床? 一定要和画画之类的特长有关系的话,“我会跳点舞。” 他以前和夜总会里的钢管舞小哥学过一点。 “还会弹点琴。” 是美人爹用夜总会的钢琴教的。 “会弹琴跳舞啊?”阿姨盯着他的身体猛瞧,越看越喜欢,“怪不得身材好,手长脚长的。先生啊,就是愿意喜欢你们这种有才情的人。” “你说他资助之前那人上大学?” “是啊,好像是家里穷,运气好碰到了先生。” 单凭这一点,他和那位就是云泥之别了。 头牌始终认为他不能继续读书的遗憾是金主造成的。 他和金主认识就在一年前,大概是这位在云端之上,性情如白莲花般高洁孤傲,身体如病西施般娇弱的前人离开后金主受了刺激,才会去找泥一样好养的小男人玩。 这类人大街上到处是,可金主独辟蹊径,一定要从他美人爹所在的夜总会里找。 太巧,头牌去夜总会扛他喝醉酒的爸爸回家,隔天夜总会前老板就来找他救命。 这其中金主和前老板谈妥了什么勾当头牌并不知道。 只知道这件事连认识了很多大老板的美人爹都搞不定。 本来说好的只需陪大金主一个晚上,但是金主给的价格高,前老板顺应时势把头牌炒了起来。 于是,他从一个即将进入大学校园的高中生,成了夜总会的摇钱树。 ……从头到尾都是金主的锅。 而现在,他吃过亏不长记性,没名没分,稀里糊涂住进了金主家。 “你住哪间?我去收拾。”阿姨撸袖子准备开干。 “二楼,床很大的那间。”那房间明净通透,头牌想不出还要怎么收拾。 阿姨想了半天:“只有先生的房间床很大……” “就是他那间。” “你和先生住一间?”阿姨手中的抹布应声而落,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 “之前那位不和先生睡吗?” 阿姨拍了下自己的嘴:“罪过罪过,叫你乱说!” 头牌 二十二 而后头牌再也问不出别的了,阿姨苦着脸:“弟弟,你别套我话了,我说太多了,先生知道了没法交待的。” 所以她说了一通一个疑似金主前任的角色,却没有把最重要的点说出来。 那位到底是不是金主的前任? 有没有在主人房现在的大软床上睡过? 金主是不是偏爱他那一款? 前任挑食,胃口不好,他吃嘛嘛香。前任爱发脾气,他对金主唯命是从。前任清高,拿钱发脾气,他巴不得金主给他好多好多钱去买买买…… 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哦,现在还不能断定他是金主的前任。 头牌又回想起与金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金主大大爱看他吃饭,在他顺从听话时说他乖,喜欢用钱砸他…… 或许金主看上小头牌只是调剂胃口。 可再怎么说,现在是他登堂入室,住在金主大大的家中。 头牌患得患失的比较了一阵,决定还是先把暖暖的日常做了。 他有点后悔充钱,每天上线会送体力和钻,体力用不完不甘心,要想用完就要花很多时间。 恶性循环。 他同时开了电视看剧,本着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态,开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演员是比金主帅的,连演技都被甩开好几条街。 就这样无聊了一下午,熬到晚上,金主打了个电话回来,问他吃了什么,他如实答了。又告诉他今晚有事会晚回家,要他不用等。 有点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意思了。 头牌乖乖的洗完澡出来,在床边站定。 作为被包养者,他是没资格看不上一张疑似金主与别人滚过的床的。 可金主明明说了要永远做他的小老板,他们该是进一步的关系。 毕竟用上了“永远”这两个字。 金主身份地位在,不能不守承诺。 头牌往床腿上踢了一脚,理直气壮的骂道:“嫌弃!” 躺进了隔壁的沙发里。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后来头牌是在床上被压着亲醒的。 金主埋在他胸前乱啃,脸上冒出了胡渣,扎在头牌皮肤上又刺又痒。 他的衣物早就不见踪影,滚烫的性`器顶在股缝中间。 “老板……”头牌难耐扭动。 “怎么睡在沙发上?”金主回来时头牌早已睡熟,抱到床上也没把他吵醒。 “我……”他迷迷糊糊,“我等你,你一直没回来……” “不是说了不用等吗?”金主温柔的吻上他的唇,手往下探,揉进头牌胯间,取悦他的身体。 头牌抬高了腿去勾金主的腰,正好使后`穴对准了那坚`挺的顶端。 金主低笑着进入:“这么迫不及待?” 头牌绷直了全身,连脚趾都蜷紧,屏住呼吸承受金主的粗大,适应过来后又低喘出声:“呼,老板……” “现在什么时候……”头牌问,窗帘厚,看不出天亮还是天黑。 “早上。”金主抽动起来。 头牌 二十三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头牌昨天还暗想金主是个自律的人,最起码不会白日宣淫,可眼下,一大早他就被压着索取。 “不去店里吗?”头牌咬着牙根问。 金主以唇堵住头牌微张的嘴,不回答,也不让他说话。下`身快速捅进去,又慢慢磨出来,头牌的身体跟着抽`插的缓急律动。 深吻结束,头牌重获新鲜空气,金主不让他有放松的间隙,重重往里一顶。 头牌呼救:“太深了……” 金主非但没有退出来,反而又进去几分。 灭顶的快感自那一点四散开来,他仰直了脖子,十指牢牢攀住金主的背。 “舒服吗?” “舒服……”头牌的声音是挤出来的。 金主不停歇抽动,又低头去咬头牌的锁骨,鼻尖轻触喉咙。 头牌颤抖:“痒……” 肠道也跟着收缩,金主停止动作,拍了一下头牌的屁股:“差点被你夹射。” 头牌颇有成就感的眯眼哼哼。 这反应真实又可爱,金主用唇去磨蹭头牌的脸颊,缠绵亲昵。头牌不知靥足的扭头伸出舌头勾住了金主的唇,故技重施,又夹了一下。 金主深呼吸,与他紧紧贴合,下`身如狂风暴雨般快速抽动。 “啊——!”头牌惊呼,眼眶倏然通红,涌出晶莹的泪珠来,“唔唔……好快……太快了……” 没多久头牌就射了,两人的下腹都被他弄的黏糊糊,他脊背发抖,肠道兀自有节奏的收缩,躲在金主身下,轻颤着呼吸。 金主调整位置,抱起头牌往浴室间走,一手贴住后腰,另一手托着他的臀,性`器还嵌在他体内。头牌被插的双腿发软,虚虚夹在金主腰侧,他用不出力道,唯有尽可能的倚在金主身上。以致于牵扯的太深,金主每走一步,结合的地方就磨一下,他也紧跟着轻哼出声。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2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2 浴室的窗帘不遮光,一片亮堂。 金主坐进浴缸,头牌被平稳放在他身上,眼角红红的,视线在他脸上来回轻扫。 有毫不掩饰的依恋,也有小心无措的探询。 按摩浴缸的龙头水流汩汩,渐渐没过腰膝。 金主捧起一把淋在头牌肩上,歉意的说:“让你久等了。” 他并不知道头牌前一天的心路历程。 “我要你……”头牌抱住金主的脖子,主动抬起屁股又坐下去,肠道紧紧吸着金主的性`器滑动,“我……我想你射在我里面……” 金主喜欢头牌对性`事的坦率,下面骤然粗大一圈,张嘴吃进他殷红的乳`头大力操干起来,捅的头牌一颠一颠,只能揪紧金主的头发呻吟。 随着水位上升,水面被击打出层层涟漪,进入的地方经由水的润滑,抽`插更为顺利。 “我,我受不了了,我又要出来了……”头牌毫无章法的叫道。 金主掐住他铃口:“等等,一起。” 说话时口中呵出热气,轻轻柔柔搔过头牌胸前的肌肤,刺激的他乱扭乱挣,高昂着头叫:“不要,让我出来……!” “乖……”金主松开手,粗喘着尽数射出,滚烫的精`液淋在肠壁上,头牌刹时到达云端,白浊很快被水稀释,他全身无力,软倒在金主身上。 有人在等吗?我真的没有问暖暖拿钱……我也重新下了次暖暖,然而已经不会玩,只是去给头牌挑衣服的 头牌 二十四 今天的早餐是西红柿鸡蛋烩面,很能勾起食欲的颜色,味道也不错,可头牌才吃了两筷就把面条东拨拨西弄弄。 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问金主那个会画画的大学生的事。 问不问,怎么问,都是颇有学问的。 一旦词不达意,可能还会引起误会。 头牌不想让金主觉得他很在意,但实际上他又是在意的。 可其实就算那位真的是前任,真的和金主在的主人房里滚过床单,滚进了浴室…… 他即使知道了也无能为力,都已经过去了。 没道理去吃前任的醋。 也没有十足的资格。 就在他为难的心头发闷时,金主反倒开口问他:“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不是。”头牌马上回答。 金主看出他的反常:“你有事?” “我……”如果他说了,金主问起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要出卖阿姨吗? “你等等……”金主手机响了,走向阳台听电话。 头牌松了一口气,他这次太没种,连话都不敢问。更加泄愤似的去戳面条,截断了一根,觉得可惜,还是吃掉了。 金主挂掉电话进来,见头牌在好好的吃面,放下心回房间换衣服。 “今晚尽量早回来。”临走时与头牌亲吻着道别,“闷的话找司机带你玩。” “哦……” “我有重要的事办。”换好衣服的金主意气风发。 “哦。” 金主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又在头牌额头落下一吻:“喜欢的东西随便买。” “……哦。” 金主走了。 头牌很失落。 他能想象到自己今后的日子:像金丝雀一样被关在漂亮的大房子里,表面光鲜,实则没有自由。和所有的阔太太一样,靠打打麻将,比比打扮,聊聊家长里短度过余生。 或许还要惨,最终成为大金主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被慢慢遗忘…… 头牌长叹一声,瘫倒在沙发里,郁结的连打开奇迹暖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熬到傍晚,他没有等回金主,倒等来了经理的电话。 爸爸回来了。 他满血复活,留了张纸条给金主,立刻让司机载他去夜总会。 等到了目的地,头牌火急火燎抓到一个熟人就问:“看到我爸了吗?” “他在1018号。” 1018算得上是这家夜总会最豪华的包厢,一般用来招待地位尊崇的人。 头牌知道利害,特意降低存在感,跟着往包厢里端果盘的服务生偷偷进去。 包厢很大,光线又暗,进去一个小头牌不会马上被发现。 他也是急着见爸爸才这样莽撞。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就能看到。 或许因为长相出众,鹤立鸡群,或许是尤为重要,会时时刻刻想念。 头牌第一眼看到的两个人,把这两项都占了。 一个是他的美人爹,披散着漆黑的长发安静坐在角落。 还有一个是金主,左边坐着一个小男人,正帮他倒酒,右边是一个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被金主握在手心,放在他的大腿上。 头牌真的伤心了。 头牌 二十五 他踉跄着往后退。 很后悔冒冒失失闯进来。 现在走也不是,质问金主也不是。 像金主这种地位身份的人,应酬,左右逢源都是很正常的事。 头牌见得多了。 可不管金主来这里有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该越过头牌找别人啊。 头牌是这家夜总会的头牌,合约还没到期。 头牌这一年都被金主包养,他只要说一声,头牌马上就能过来。 可金主找了别人。 小威他们说金主是个大秃头性`无能的时候头牌希望金主过来,金主说没必要。 现在呢,那女人的手被金主紧紧握着。 这就有必要了? 上午还说会早回去。 晚上却在夜总会里酒池肉林,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打电话给他也是没必要的? 说好的永远只做他一个人的小老板,原来大老板还是要继续做给别人看的。 他白天乱想的情况就要成为现实了吗…… 果然每个人都得独立,不能依赖另一个人太多。 “这不是小头牌吗,我听说你被某个大金主包了整整一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他往后退时撞到一堵结实的人墙,回头看,是在头牌心里,无论哪一方面都矮金主一截的秦公子。 “秦公子。”无论怎样,秦公子都是夜总会的常客,不能怠慢。他满腹的委屈不想被人听出来,只轻轻叫了一声就想走开。 还因为秦公子的怀抱不舒服,烫的他心头烦躁。 “你的小声音真可爱。”秦公子对他上下其手,一手搂腰一手挑下巴。 头牌推着他的手往后躲,又悄悄把眼尾朝金主的方向瞟去。 金主隐在黑影里无动于衷,根本没有要来解救他的打算。 头牌难过的不行,快哭了。 他的美人爹优雅起身,慢悠悠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把秦公子的咸猪手挡开。 一双剪水般的眸子清风拂柳般淡淡扫过,若有似无的眼神光仿佛要把人看酥。他声音不大,嗓子也不亮,轻飘飘的一句,从骨子里透出使人欲罢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3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3 不能的魅惑来。 他说:“秦公子,我们头牌今晚有空,约吗?” 音量恰到好处的传进金主耳朵里。 “可以吗?”秦公子也是个不怕死的,促狭挑眉。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美人爹笑的迷人。 “爸爸。”头牌抱紧美人爹的腰把泪花擦在他衣服上,已经顾不上他们在说什么。 美人爹不仅长得美,人还高,头牌略微低下头,正好把额头抵在他不怎么宽厚的肩上。 “我可怜的小宝宝,我不在,你都被欺负瘦了。”美人爹顺着他的肩抚向后背。 “爸爸……”头牌呜咽。 只有美人爹是全心全意对他好的。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 “啊,你弄疼我了!”偌大包厢里响起一个女人的惊叫声。 所有人都朝那方向看去,是金主旁边的女人喊出来的,此刻正捂着手呵气。 金主则冷脸一言不发。 下章真的甜回来 头牌 二十六 “请你们都先出去,等会儿叫了再过来。”金主身旁的小男人对小姐和男公关们说。 头牌这才发现他是馄饨店里的账台小哥。 美人爹揉`捏头牌后颈:“宝贝,去外面等爸爸。” “你呢?” “我还有点事,办完就去找你,好不好?”美人爹又捏捏他的脸。 “好。”头牌乖巧的答。 “小乖乖,和爸爸亲一下。”美人爹噘嘴。 头牌下意识把嘴迎上去,还没碰到就缩了回来。伸出一指按住美人爹花朵般娇艳的唇,弯起晶亮的眼睛笑的很羞涩。 他现在是金主大大的,不好随便与人亲亲,即使是美人爹也不可以。 金主大大特别会吃美人爹的醋…… 美人爹把他送到门口,叹道:“好伤心,亲手养大的小人儿被拱了。” 头牌问:“你知道了?” 美人爹转动眼珠子,往金主方向一停顿:“嘘,我猜的。” 坐在金主陪伴的女人第一个走出来,头牌留了心,跟着她。 “丽姐,刚才怎么了?”后面追上来另一个小姐问。 “还说呢,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把我的手抓的疼死了!”丽姐没好气的甩手,纤纤玉指上还有明显的红印。 那小姐道:“我们还羡慕你呢,客人这么帅。” “羡慕个鬼!”丽姐小声说给她听,“一开始啊,我就想摸摸他的胸肌,还没贴上去呢,他就把我的手抓住了,怎么挣也挣不开,他不让我摸你知不知道!我靠过去一点吧,他居然还拿手肘顶我……不让碰还来这种地方干嘛你说?” “噗,还有这种事?” “反正,里面再叫的话,我是肯定不去了,我要换个治愈系的,笑起来甜甜的那种。长得太帅又太有钱的都是怪咖!” 丽姐越说越响,头牌听了个七七八八,嘴角难以控制的往上翘,越翘越高。 他很想跟丽姐说一句:“他是我的,只让我摸。” 太招仇恨,强行忍住了。 如果小威在的话,认出他的大金主就是馄饨店的小老板,不知道会有怎样精彩的反应呀。 金主守身如玉。 爸爸也回来了。 头牌开心的走路都要飘起来了。 其它人陆陆续续出来,头牌左等右等,先等到了美人爹。 眨了眨眼,问:“他呢?” “谁?”美人爹逗他。 “我金主。” “在里面等你。”美人爹心塞的说。 “我永远爱你,爸爸大宝贝。” “亲我一下。”美人爹扬扬下巴。 头牌仰头,嘟起嘴轻轻碰了一下美人爹保养姣好的面颊:“我进去了。” 他转身,金主就倚在门口,把“父”慈“子”孝的一幕完完整整看全了。 头牌略微心虚,硬着头皮走过去。 一只大掌将他往房里拉,转瞬间被压在门上。 头牌抿了抿嘴掩饰笑意,舒服的窝进金主满是男人香的怀抱里。 金主才不让他蒙混过去,迫使头牌抬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干,干什么?”头牌结巴着问。 金主:“你过来找谁?” “找……经理说我爸爸回来了,我来找他。”头牌实话实说,声音微弱。他原先也不知道金主在这儿啊。 “这么急着见他?” 头牌不敢再看金主生气的脸,目光躲闪着飘来飘去:“你说会早回家的。” “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委屈的补上一句,眼泪水又要涌出来。 头牌 二十七 金主覆有薄茧的手指抹过头牌的唇,微微屈膝,低头去亲吻。头牌睁着一双眼睛忽闪忽闪,长长的睫毛搔弄他的脸。 “回去?” “不要。”头牌固执道。 金主哄他:“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家陪你。” “可我爸回来了,我家现在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头牌说完,偷偷去瞧金主的脸色。 如果金主蛮横的不顾他感受要抓他回去,他在往后的一年里就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只做一个被包养的小鸭子。 如果金主让他跟美人爹一起回家…… 应该没可能吧。 如果…… 金主皱起了眉:“所以你想跟你爸爸走?” “……不然,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头牌心跳逐渐加快,他想听金主说出他心里一直念着的那个答案。 “为什么?”金主重复一遍,心内琢磨开后,嘴角绽出笑来,“你不知道?” “不知道。”头牌轻轻摇头,也抿着笑。 “当然是因为……”金主停顿了一下,食指刮过头牌挺翘的鼻尖,“我喜欢你啊。” 包厢里冷气开的足,头牌的手原先是扶着墙的,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手心贴上了金主的腰,丝丝暖意流淌进心底,慢慢漾开,喜气染到了眼角与眉梢:“……我也喜欢你。” “所以你能跟我回去了?”金主以为还像以前那样简单。 头牌仍旧摇头:“不能……” “我们都两情相悦了,你还不肯跟我走?”金主与头牌的左手十指交握。 “两情相悦”这个词很不错,可头牌还是不动摇。 “还想问什么?”金主对他是无底线的纵容。 头牌举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我就一个小问题。” “问。” 头牌抓紧了金主的衣袖:“那张床上,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睡过吗?” 金主眯起眼:“什么意思?” “就是……”头牌支吾着试图提醒他,“就是……你前任……” “什么前任?你误会了什么?” “啊?”不是前任吗?! 金主好气又好笑:“所以你今天早上吃不下就是想问我这个?” “可是,阿姨说……说有别人住过……”头牌委屈的扁了扁嘴,还是出卖了阿姨。 “阿姨好端端的跟你说这些?”金主狐疑道。 “……我和她聊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4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4 天,聊着聊着她就说起那个人了。” “确定不是你故意套话?” 头牌含糊其辞:“我就是想问问她你平时都爱干些什么。” “我平时爱做什么,你问一个保姆?” “我还想知道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带别人回去过。”头牌语速飞快,承认了。 他也是后来才被金主带回家去的,以前都只住在酒店。 在酒店做,可以说是纾解欲`望,可带回家做,意义该有不同。 头牌只想知道他是第几个。 还会不会有后来者。 或者说,除去曾经,在未来的人生里,他有没有可能,成为金主的唯一…… 因为金主是他的唯一。 头牌 二十八 金主眉头一挑:“你去我那儿第一天,就收买了我请的阿姨?” “没有啊……”头牌缩缩脖子,弱弱的说。 他真的只是陪阿姨聊了会儿天而已,阿姨可以作证的。 金主单手撑着墙壁,居高临下:“在你之前,的确有别人住过。” 头牌低着头,一动不动。 “但他从没进过我的卧室。” 头牌不以为然,嘟囔:“就算不是前任,他跟你的关系也不简单。” 不然阿姨才不会在后来不敢再多说。 金主:“阿姨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阿姨说……你不准为难她,不准炒她鱿鱼。” 这时候担忧起阿姨的安危,金主竟无言以对,末了,沉着声说:“我和他不合适。” 头牌翘着嘴角哼哼,心说:用得着突然严肃吗,是不是余情未了? “和你这样的小坏蛋才合适。” “我哪坏了?” “坏的可爱,我很喜欢。”说这句话时,金主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头牌的鼻子,身体前倾,与他紧贴。 “还有一件事,”头牌趁热打铁,要把心事一股脑全说出来,“我想继续读书。” 他不能一直被金主养着。 白天无所事事,晚上等自己的男人回家,这样的生活迟早完蛋。 “怎么想通的?”金主问。 “嗯?” “你不是最讨厌读书的吗?” “哪有,我成绩很好的,三次摸底考的成绩都稳进一本的,我是学霸。”头牌自顾自的骄傲。 金主皱眉:“是吗?” “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金主牵了牵嘴角,好像在压抑某种情绪,连呼吸都迟缓了,“你想过去哪读了吗?” “当然是先高考,可惜今年的高考结束了,我明年考,正好可以读高复准备一下。”头牌的想法很普通。 金主答:“好。” “你怎么了?”头牌摸摸金主的脸。 “没事。”金主吻了吻他的手心,又揉揉他的脑袋,说,“抱歉。” “不用啦,只是迟两年。我长的嫩,看不出年纪的。”头牌笑的豁达,捏捏自己的脸,又忽闪着眼睛抱住金主,“更何况我有了你,这是因祸得福。” “对了,你怎么会和我爸在一起?”头牌现在才想起问这个。 金主拉着头牌坐到沙发上,面对面:“这家夜总会从今天开始是我的了。” 头牌睁大了眼难以消化。 “你爸持股。”有金主罩着,他的美人爹就不用四处奔逃了。 头牌后知后觉:“……你把夜总会吃下了?” “不然我开馄饨店干什么?” “可是……” “可是?” “开馄饨店的原因没这么简单吧?”头牌一副你又哄我的样子。 金主有心不想说清楚,意图蒙混过去:“还有别的事吗?” 头牌大大的眼睛盯着金主不说话。 “我想想……把夜总会划到你名下当聘礼?”金主搂着他笑问。 头牌抿嘴:“不用。” “送你一架真的飞机,飞出去又能飞回来的怎么样?”纸飞机太容易破。 头牌咧嘴笑开,一边摇头:“不用不用。” 金主:“你想要什么?” 头牌扑进金主怀里撒娇:“我想要你爱我,你宠我,你只对我好。” 而别的,关于金主的故事,金主身上这样那样的小秘密…… 他想知道的,与不想知道的,都放到以后再说。 头牌 end 番外 一【我们的日常是虐狗01】 金主才把手搭到头牌肩上,头牌就翘起脑袋,睁着一双闪亮亮的眼:“我饿了。” 他急着找爸爸,晚饭还没吃。 “我想吃烧烤配冰啤,想好久了……把我爸爸也叫上。”和金主正式认识一下,头牌在暗地里补充一句,又很惋惜的摸摸金主价值不菲的衣袖,“但是你的衣服太好了,会被熏臭的。” 金主哑然,这到底是要他去还是不要他去? “你去吗?”头牌眼巴巴的。 “当然去,还要带你一起回家啊。”金主整理头牌在他身上蹭乱的额发。 头牌嘿嘿傻笑,在金主嘴角轻轻吻一下:“你的家人呢,他们不会反对你和我在一起吗?到时候他们或者你的仰慕者要是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你,你说我要多少合适?” 电视里很多这种桥段。 金主从来不知道头牌原来是个爱脑补的小话唠。 “放心啦,他们前脚给我钱,我后脚马上回来。”头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 金主微微笑道:“你未免想太多,他们只会以为我养了一个小玩意,不会当真的。” 闻言,头牌瘪嘴。 金主又去哄,柔声道:“我当真就行了,没人会管我这些事。” 这是暂时还见不到金主大大的家人的意思咯,头牌略微遗憾,声音发闷:“哦。” 金主假装没发现,站起身习惯性的去抚衣服上的褶皱。 头牌急不可耐的叫上美人爹一起,到他们常去的露天大排档。天热,赤膊上阵的人不在少数,他怕金主与这些人格格不入。 谁知金主只是轻轻瞥一眼这里的环境,入乡随俗,脱了外套,扯下领带,卷起衬衣袖子,也不管凳子脏不脏,拎了拎裤腿就坐下了。 头牌歪歪脑袋,冲美人爹笑。 美人爹耸肩。 点餐时金主走开了,头牌要大吃特吃,点了一堆肉串和贝类。 金主回来时烧烤还没来,他手里端了一碗面放到头牌面前。 头牌不明所以。 金主:“先垫垫胃。” 想着烧烤的头牌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清汤寡水一般的面条,当然不愿意:“吃了这个烧烤就吃不下了。” “多少吃一点。”金主挑了一筷喂他。 头牌偷偷去看美人爹,美人爹仍旧耸肩,爱莫能助。 金主:“看他也没用,你已经被他卖给我了。” 头牌不想吃。 金主:“乖,烧烤太硬,啤酒又冰,不先吃点别的半夜会闹肚子的。” 看金主举筷子举的太辛苦,头牌勉为其难张嘴,吃掉了小半碗。 头牌怕金主第一次吃烧烤不习惯用嘴咬串成一串的肉,想贴心的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5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5 帮他把肉弄下来放进碗里。 金主表示这是小意思,就着啤酒三两下解决了一串。 头牌一双眼睛亮的简直能和夜空中的星星媲美。 这虐狗的节奏美人爹实在吃不消,一个人喝起闷酒。他不饿,也不想与老谋深算的金主一起吃饭,会答应过来纯属是头牌太殷勤。 当下心思一动,默默拿出手机,偷拍一张金主和头牌恩恩爱爱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 仔细想了想,二十八章算头牌视角完结了,接下来夹点番外调剂一下。 既然jorays小天使想要金主做点啥,那我就让他做点啥吧~~~ 最后写金主视角,可能还偏暗黑哦…… 番外 一【我们的日常是虐狗02】 美人爹的朋友圈里有小威,他看见后立刻发了一张背景是某家高档餐厅的自拍,并附言:某些人只能去大排档那种low到要死的地方。 毕竟他只知道金主的一重身份:馄饨店老板。 丽姐默默在美人爹这里点了个赞,又去小威照片下面发了三个双手合十的表情。 秦公子:说好的小头牌今晚有空呢,大美人儿你又骗我。 头牌见他爸爸盯着手机笑意宴宴,凑过来问:“在看什么?” 美人爹把手机转向他。 头牌不管别的,只把照片放大,手指摩挲金主的脸,赞道:“真好看。” 而在金主看来,这张照片光线昏暗,满是噪点,还跑焦,糟透了。不过,头牌喜欢,他也无所谓,勾起了嘴角问美人爹:“屏蔽老许了吗?” 老许是夜总会的钱老板,真正卖了头牌初`夜那位。 美人爹当即沉下脸:“哪壶不开提哪壶?” 金主干笑。 头牌看看金主又看看美人爹:“你们两以前认识?” “不认识。”美人爹急忙打断他的话音。 金主跟着否认:“不熟。” 要较真的话,这是两种意思完全不同的回答。 头牌还想再说点什么,健壮黝黑的大排档老板过来上了一道菜,烤茄子,蒜香浓郁,质嫩肥美,光是闻到味道,看见色泽就诱的他流口水了。 于是没有继续下去。 金主拨了一下茄子上厚厚一层蒜泥:“你连小葱都不吃,吃蒜?” 头牌装傻:“……我都吃啊。” 他去金主的馄饨店要的馄饨都是去葱的。当时只是想偷摸着为难一下小老板而已。 金主眼底笑容渐深。 一大桌烧烤头牌吃的最多,他摸摸已经鼓出来的肚子,喝了口啤酒清清嘴巴,中场休息。 抬头,惊奇的发现美人爹正看着手机屏幕双唇越咧越开…… “爸爸?” 美人爹没抬头,含糊的:“唔?” 头牌又要凑上来,美人爹把手机往桌上一盖。 “你有情况……”头牌晃着筷子坏笑。 美人爹瞪眼,也不否认:“快吃你的肉。” 头牌:“吃不下了嘛,对方是哪里人,叫来一起?” “在过来了。”美人爹顾盼流芳。 美人爹什么都好,就是感情路不顺,带着头牌这个小拖油瓶,一路磕磕绊绊。 头牌脸色凝固:“我给你把关。” 美人爹:“别这么认真,玩玩而已。” “他什么时候来?” “到了,”美人爹笑颜愈开,朝着他正前方挥手,提高了音量,“这边。” 迎面走来的男人,年轻,对美人爹来说很年轻,大概二十八九岁。高,比金主还高,起码一米九。白,即使在昏黄的灯光下也是奶白奶白的。腿长,走路似一阵风,快速来到美人爹身边,面露喜色:“总算找到你了。” 美人爹拉他坐下,介绍头牌和金主:“我儿子和儿婿。” “你们好。”这人只是打了个招呼,又扭头看向美人爹,一副痴迷模样。 一时间头牌闻到一阵浓郁酸气,热火朝天的烧烤味都盖不住,他直呼受不了,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往金主身上靠。 因为说好了金主要对头牌做点什么,所以下章就是金主对头牌做点什么 金主视角在下下章吧 然后我想问一句,我写的肉,真的没有小馄饨好吃吗? 番外 二【存在感很足的床单01】 金主把他扶住。 头牌就在金主怀里观察他爸爸的新男朋友。 头发在暖光下呈浅栗色,短短的刘海即使梳成了中分也没有影响到他极高的颜值。脸上很干净,一双柔顺的眼睛时刻不离美人爹,鼻子当然是挺拔的,微微笑着,隐约露着一排整齐白牙。 穿着也很简单,一件蓝灰色细条纹t恤,一条破洞牛仔及膝中裤,球鞋是白色的。 富足温和的模样,在嘈杂的大排档里和金主以两种不同的方式不相容着。 “饿不饿,吃吗?”美人爹问,递给他一双一次性筷子。 他做的一系列动作也是慢条斯理的,先把包装纸剥开,细细抚平之后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分开筷子,揪干净倒刺,很小心的夹出了扇贝中的肉,剔掉撒在上面的葱姜蒜以及孜然胡椒等调味料后——举到美人爹嘴边。 头牌看呆了,在美人爹张口时很配合的打了个嗝。他嘴角抽搐,心里已经吐槽了一万遍:这人哪里找来的!喂一块扇贝能磨叽成这样!奇葩啊! 但是看着眼前美人爹美好满足的吃相又有点心痒痒,抬头望向他的金主大大:“我也想吃扇贝。” 金主说:“你吃太多了。” 头牌凄凄然嘟嘴,金主低头亲了一下。头牌伸舌舔唇,暗地里咧嘴笑开。 回去时美人爹的男朋友说:“你们都喝了酒,需要我送吗?” 金主与头牌手牵手:“我们自己走。” “步行?” 头牌喝过酒后两颊红红的,靠过去拍拍这很有可能会成为他未来小爸的男人的手臂:“你只要把我爸爸安全送到家就行了。” 金主面无表情把他揽回来。 “我们去找司机大叔吗?他饿不饿,要不要点些烧烤给他吃?”头牌仰头问金主。 “又想贿赂我的司机?” “嗯,这主意不错,司机叔叔上次和我说他有个很可爱的女儿,我送他几条漂亮的小裙子,以后你去哪里,他都跟我说……”他也没醉,就是酒后容易说胡话。 说完也不一定真的记得去做。 可是金主记性好,他叫大排档老板把桌上没有动过的烧烤打包,亲自交到在夜总会隔壁包子店与老板娘聊得海阔天空的司机手里。 又特地说:“明天去领加班费,给你女儿买几条漂亮的小裙子。” 司机大叔楞楞接过:“谢谢,多谢老板。” 金主做这些时,头牌躺在车里睡着了。 到家后头牌才清醒一些,先去洗澡。 金主的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6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6 床又大又软又香,也没有别人睡过。 照理说粘上去就能进入梦乡,可头牌莫名有了心事,往金主怀里钻:“床单换过了……” 金主不明就里,他的床上用品两三周换一次,再正常不过的事。 “早上我们……那啥……是不是弄脏了?阿姨看出来了吗?”头牌咬着指甲,细声细气,“……好害羞啊。” 本来想让头牌拍拍他小爸的肩膀的,但是,身高差什么的。。。头牌大概176吧,想了想,还是拍手臂看上去舒服一点。然后,我发现。。。。金主还是没有对头牌干什么!阿西吧!!!!说吧,你们想看金主把害羞的头牌酱酱酿酿还是马上进入金主视角啊,这几天我没打鸡血,只能一天一更了,累趴…… 番外 二【存在感很足的床单02】 而说出这句话的头牌身上是没有穿衣服的,连内裤都没有穿。 金主当然也什么都没穿,抽掉头牌的手,十指相握,扣在身侧,用唇堵住他的嘴,把头牌吻到气喘吁吁,连腿都开始动情的乱扭之后才分开。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再让她换一次。”金主俯身去他脖子上种吻痕。 头牌半推半就的呻吟:“不要……” 金主把手往下,探到两腿中间那巍巍挺立的小头牌握住:“你已经硬了。” “你,你不动我就不硬了……”头牌立马红了脸,嘴上不肯服输。 金主开始揉`捏,并且上下滑动:“可我就在你身边啊。” 头牌抬起一条腿,内侧的嫩肉往金主身上蹭,嗓音哑哑的:“老板……” “嗯。”金主应他一声,低头用牙齿轻碾粉`嫩嫩的乳`头,手下也不放松,富有技巧的动着。 头牌咬唇享受金主的服务,用手细细去摸金主的肩,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压抑的“唔唔”声。 他的乳`头被金主咬的发痒,又转而为吸,松开时接触到空气,一片湿凉,泛着水淋淋的光。金主回来与他接吻,边吻边腾出一只手来,揉他另一边还是半软的乳尖。 “老板……” “该换称呼了。”金主眸光深邃,手指合着润滑剂一起刺入头牌后`穴,话音未完,指头已经完全没入。 “啊……老……”头牌迷离着双眼放松后面,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遭到几番开发后,只要金主的一根手指就能被弄的全身酥麻,在脑袋昏眩中柔声叫道“老公……” 金主吻他的眉心:“……早该这么叫我了。” 头牌的后面上午才用过,不需要扩张太久,那小嘴就开始吸着金主的手指一开一合,他湿着双眼,嘴唇也红艳艳的,圈着金主的脖子,在他耳畔呵着热气叫:“老公……” 金主深呼吸,扶着滚烫坚`挺的下`身慢慢磨进去。 “唔……”这声呻吟绵长的很,听上去又爽又煎熬,把头牌的十个脚尖全部蜷紧了。 金主与他鼻尖相抵,埋在里面感受肠道中的湿软火热:“乖……” “嗯……”头牌的尾椎骨连着后背传出阵阵酸麻,腿软软搭在金主两侧。 金主还是缓缓抽出来,又慢慢的磨进去。 头牌的后`穴自发夹了一下。金主掐住他的腰身:“别急。” 又来来回回的磨了几下。 “求你,快一点……太粗了……”头牌实在受不住,张着嘴大口呼吸,泪光闪烁。 这直接的话语和诱人的反应取悦了金主,总算如他所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和金主一起射出之后,头牌等高`潮的劲过去,想先去洗澡,金主按住他,又硬起来的性`器抵在会阴处:“早上你来了两次,我才一次。” 虽然次数少,可是时间久。 头牌鼻音浓重:“可我……我没东西了……” “你忍着点。” “……你只能再多一次。”头牌讨价还价。 “再多一次怎么够……” 明天金主没事,今晚可以尽情放纵。 之后几天金主特地为自己放了假,也没事…… 当金主总算心满意足,抱着头牌去洗澡时,头牌已然昏昏欲睡。 迷糊中,好像床单被换过,用过那条被随意丢在脏衣篓里。 明天得在阿姨发现之前洗掉,睡梦里,头牌这样对自己说。 金主 一 盛熠现在的成就是自己拼出来的。 没有豪门世家,没有会为他的婚姻操心的家人,更没有什么仰慕者。 有的只是把他当做提款机的穷亲戚和几个互相知道底细的兄弟而已。 所以当一年后有位他很在乎的人问起,盛熠只用了一句话去搪塞,一句话来哄,蒙混着过关。 所有人都想在爱人面前有个好形象,他也不例外。 何况他并没有撒谎。 他只是没有否认。 二十多岁的盛熠是个小混混,因为打架不怕死,人也聪明,慢慢混出了头。 提携他的老大姓万,在那一片算是黑白通吃,横的很。 可好景不长,万老大遭心腹背叛,在一次火并时着了道,尸体被扔在荒郊野岭。 死相惨的没眼看。 盛熠带着骨灰去万老大的农村老家,亲自砌了坟,埋好后躲在万老大老房子的阁楼里。 过了几天,一个自称是万老大儿子的人回来了。 “我跟我妈姓,我叫沈晨安。”他说,他是从国外赶回来的。 万老大在告诉盛熠老家的地址时,给他看过儿子的照片。 虽然眼前这人姓沈不姓万,可长相与那照片里的样貌完全贴合,并不需要怀疑。 “我要报仇。”沈晨安又说,他脸色发青,眉宇间是与万老大有着几分相似的阴狠。 万老大有意培养盛熠当接班人,意思透露的太明显,很多人不服。盛熠知恩图报,把万老大当再生父母,当然不能任由他不明不白死去。 “你先跟我出国避一避。” 盛熠扯扯嘴角,没答应去,也没说不去。 沈晨安:“我见过老许,他们说是你杀了我爸,正在满世界找你。” “你不信他们信我?”在帮派头目里数他资历最小。 “就凭出现在这里的是你,我也该信你。你最好快点决定,他们马上会找过来,你逃过一劫,不一定每次都交好运。” 那时的盛熠烂命一条,留着不会好过,离开也许能生。 无需多言,他跟着沈晨安走了。 过了风头再回来是在一年后。 他和沈晨安运筹帷幄,暗地里削弱老许,把己方壮大。 慢慢渗透,吞并,数十年过去,老许总算被逼的无路可退。 下一步,沈晨安决定端了老许的大本营——一家由他的情人经营的夜总会。 “熠哥,人在房间里了。” “什么人?”盛熠坐在宽大的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7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7 办公桌后看书,头都没抬。 “就是我哥给你找的人啊,他说你会喜欢的。” 盛熠合上书本,眼底有层阴霾。。 来人名叫沈夕,是沈晨安同母异父的弟弟,他见盛熠不悦,开口劝道:“反正你家里那位走了,正好换换口味。” “是吗?”盛熠冷哼。 “而且他长得很漂亮,我近看了一下,皮肤细腻的跟女人一样,白嫩白嫩的,都能掐的出水,声音也很好听。老大,你捡到宝了。”沈夕抹抹嘴角。 盛熠:“让你哥费心了。” “你跟我哥什么关系,费什么心。有好货色当然要想着自家人了,那小孩真的很诱人,要不是我哥喜欢女人,他肯定自己就上了。”沈夕继续游说,“再说,小家伙也挺乐意的,你想啊,他在夜总会长大,才二十岁不到,虽然是读了点书,可成绩差的不行,身手也不比我们。他还是个养子,你觉得钟藤能对他好到哪里去?我们要是能照顾着他点,他会感恩戴德的。” 钟藤就是老许的情人。 金主 二 盛熠揉揉紧皱的眉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 沈夕打开监控:“不信你看。” 屏幕上映出一个年轻男孩的影像,身量纤长,二十岁不到的样子,黑发理的齐整,穿着简单,独自站在酒店装修的冷冰冰的套房里上下左右的打量,目光流转间,触到隐藏在墙里的摄像头,无意中与盛熠对了一眼。 黑白分明,稚气未脱,皎洁灵动。 “他就是钟柠?”盛熠对他的确有了一点兴趣。 只是一点点。 “嗯哼,小柠檬。”沈夕帮钟柠想好了外号。 盛熠问话时双眼并没有离开屏幕,他看见这闯入陌生地盘的少年小心翼翼向左侧横跨了几步,张开五指按了按质地绵软的沙发,很满意似的拍拍手掌。扭过头,很快又被桌上做工考究的摆件吸引。 那是一头白色小鹿,被放在玻璃瓶里,鹿身雕刻的栩栩如生,鹿角上开满了鲜花。 少年伸手轻轻点了点瓶盖,弯下腰去,瞪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 “再不过去,你的宝贝可能要被他毁了。”沈夕提醒道。 盛熠屏住呼吸。 他的“宝贝”没被毁,钟柠收回手时不慎把桌上的纸团带到了地上。 扫地机器人吭哧吭哧转过来吸走,顶盖上眼睛似的红色圆灯闪了闪:“啾啾,请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不要乱扔垃圾。” 钟柠蹲下`身:“你还会说话呀,那你知不知道等会儿进来的人长得帅不帅?会不会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我要是被丑吐了该怎么办……” 讲话声传出音响,沈夕忍不住笑:“噗,我说他挺有趣吧。” 机器人闪闪圆灯,拒绝说话,准备走。 钟柠撕下一点纸屑扔在身前,机器人又吭哧吭哧回来扫走。 他盘腿坐下,一边撕纸一边说道:“怎么还没来,我再等五分钟,再不来我就溜了吧。” “你知不知道哪里可以走?”钟柠看看紧闭的门,反锁了,又想起这里是在十八楼,跳下去必死。气馁的认命,长叹一声,软倒在桌子旁。 “他要溜了。” 盛熠关掉屏幕看向沈夕:“你不走?” “你走我就走。” “我要走了。”盛熠起身。 沈夕贼兮兮的:“要去吃小柠檬了吗?” 盛熠似笑非笑:“沈夕,你哥哥有没有教过你,男人要少说话,多做事。” “你当我是女人我也不介意啊。”沈夕油腔滑调的回嘴,一直陪盛熠走到钟柠所在的房间门口,临离开,他还是笑眯眯的:“熠哥,你也是我哥,你教我的和我亲哥教我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嗯。”盛熠把指纹按向门锁。 “小柠檬虽然可爱,可那滋味恐怕会酸的入不了口吧。” 盛熠朝他眼锋一扫。 沈夕摆手:“我知道,少说话,多做事。我走了。” “吧嗒”,松了锁的门,轻轻巧巧,被背面而来的一阵风,推开了。 金主 三 听到响动,钟柠探出头来。 不是糟老头。 是一位衣装随性,却紧绷着脸,威慑力十足的——成功人士? 他走路带风,迈着两条大长腿两三步就来到桌子旁,拿起装着小鹿的玻璃瓶子仔细检查。无视了慢吞吞跟着他把“你好”两字凝在嘴边的钟柠。 小鹿没有损坏,盛熠又去遮房间里的监控。 钟柠看他站上凳子往墙上贴胶布,又去桌子底下捣鼓,不明所以,忍了忍还是问:“你是……我的客人吗?” 在确认这房间的监控设备都没可能再正常工作之后,盛熠才优哉起身,与钟柠面对面。 钟柠很不自在的把眼睛别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绞的发白,手指都扭曲了。 可纤长的身形却站的笔直笔直的。 微侧着脸,轻轻颔首,低垂着眉眼睫毛簌簌,小媳妇般任人欺负的神态和刚才一人独处时活泼有趣的模样像换了个人。 盛熠皱眉,暗暗自省:我有这么可怕? 他来到钟柠面前,将下巴挑起。 明亮清爽的小少年,皮肤的手感也不错,滑腻腻又冰冰凉,嘴唇是淡淡的粉,不薄不厚,轮廓也不深,嘴角是自然上翘的。 盛熠的拇指沿着下巴的肌肤滑过去按了按,软的。 钟柠不由自主吞咽,仍旧半睁着眼,紧闭的双唇倒是在慢慢启开,呼吸也重了。 这是在邀请? 盛熠挑眉,俯身往下亲去。 钟柠向后退了一步,速度飞快。 是条件反射吗……盛熠揣度着,再次尝试吻他。 钟柠倏地瞪大了眼,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不让亲。 盛熠自嘲,侧身让开,眼神指向门口,“你走吧。” “我要是走了,你是不是就不去找我们老板的麻烦了?” “不是。”这小家伙走不走和老许根本没关系。 “那我不走。” “真不走?” “不走。”少年人眼中的光芒倔强的很,“我准备好了。” 沈夕评价钟柠的话犹在耳边,又联想到钟藤的身份,盛熠起了逗弄的心思:“去洗澡。” “啊?” “洗干净了才好办事。” “唔,哦……” 盛熠把钟柠领进浴室:“把衣服脱了。” “现在吗?”钟柠有些迟疑。 “不然呢?”盛熠的要求不容抗拒。 “你……看着我脱?”在人前脱衣服,钟柠有些别扭。 可盛熠没有要走的意思,钟柠磨磨蹭蹭撩起上衣,脱掉。又解开裤子,脱掉。 剩下一条黑色紧身小三角。 他偷偷抬眼。 少年清瘦白`皙的身体让盛熠的眼眸愈渐深沉:“脱了。” 钟柠握了握拳,按照命令把内裤脱下,眼前出现了一个后庭清洗喷头。 他犹豫着接过。 “知道怎么用吧?” “塞进去?”钟柠问。 “塞吧。” 钟柠咬牙,抓紧了银白色清洗器柱身,小脸惨兮兮的泛着白。 金主 四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8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8 盛熠托着钟柠的下巴,迫使抬头。小兔子般圆睁的两只眼睛湿漉漉的,脸色发白,两颊在盛熠注视下慢慢变红,鼻头也红了,嘴唇向下瘪去,随时要哭的样子:“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的。” 钟柠瞪了盛熠一眼,深深呼吸,把那清洗器的一头顶进窄小后`穴,他身上是有使命的,不管眼前这人有多少花样羞辱他,都不能退缩。 “啊!唔……”钟柠失声惊叫。 冰冷的柱体挤开肠道,那个地方被外物侵犯,奇异又满涨的感觉让他在一瞬间飙了泪。 盛熠眯了眯眼,手劲松开些许:“第一次?” 一滴泪珠挂在钟柠左眼眼底,听到问话,他的眼睑微抖,眼泪积聚成一大颗,委屈的沿着脸颊滑了下来。 落在盛熠手心时,温度已经凉了。 钟藤算是万老大的男宠。 是的,男宠。 盛熠知道万老大之前钟藤就已经滚上万老大的床了。 后来老许成功取代万老大,与钟藤对万老大的背叛有莫大关系。 钟藤这人不好评价。 钟柠…… 最起码现在还是一个纯粹真实的小可爱。 如果不是在演戏的话。 “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走吗?”盛熠握住钟柠拿着清洗器的手。 钟柠吸吸鼻子:“不走。” “很好,把眼泪擦了。”盛熠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强`奸犯。 钟柠蜷紧脚趾扭头,倔的很。 盛熠的嘴角缓缓勾起,把清洗器再往里面塞一点,打开水阀:“你越这样,我会越想欺负你。” 潺潺细流进入钟柠体内,他绷紧脊背,一只手紧紧抓着盛熠的衣服得以支撑,呼吸比先前更重了。 “不……别再进来了……”他颤抖着喘气,脚下发软站不住,身体在下滑。 盛熠把他搂紧,看来钟藤并没有教他多少技巧,连后庭都没开发过。 钟柠乖乖伏在盛熠肩头等他把那东西弄出去,而后被扛起来放到床上趴着,深色床单把裸露的后背映衬的如雪般白`皙。 他看着瘦,实际身体线条很棒,回望时手臂受力,肩胛骨跟着滑动,扭过腰身,手肘靠向后背,摆出了一副曼妙的姿势。 曼妙,那是对少女的形容。 可盛熠实在想不到别的词了。 粗糙温厚的掌心贴向后背,钟柠眨眨眼,整个人几不可闻的缩了一下。 往下,刺入后`穴,做了简单的扩张后盛熠压上去,给早已被勾的涨得发疼的火热性`器戴上安全套,抵住穴`口。 “嗯……”钟柠抓紧床单,知道正餐要来了,害怕的全身发抖。 “放松。”盛熠放慢了速度往里埋,腾出一只手去照顾钟柠前面。 肠道里的褶皱几乎被撑平,又酸又涨,钟柠喊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调整呼吸。 适应之后才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流窜开来,盛熠一边抽动一边扭过钟柠的脸,目光在他湿润的眼睛和呵着热气的殷红唇瓣间来回扫动。 在最后射`精时吻上了他的额头。 金主 五 “有几成把握让他听话?”沈晨安笑的邪肆,他执意把钟柠弄到盛熠床上,目的可不单纯。 盛熠几乎都没考虑:“没可能。” 沈晨安和盛熠从合作至今,虽然也有过意见相左的时候,可盛熠的态度从没有过如此刻般不容置喙:“为什么?” “……他是无辜的。”盛熠顿了顿,说道。 他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回答的这样干脆。 “无辜?”沈晨安面露讥讽,继而冷笑,“你别忘了,他可是钟藤的儿子,即使是养子,也要为钟藤做过的事付出点代价。” 盛熠:“十年前是钟藤救了我。” “什么?”沈晨安语气发狠,连尾音都在颤抖。 “万老大出事时,是钟藤拖住了我。”在盛熠眼里,钟藤就是个漂亮又可怜的妖物,避之唯恐不及,钟藤也从不主动与他说话。可就在十年前万老大和老许火并那天上午,钟藤散着凌乱的长发衣衫不整逃进他房间求他救命——万老大偶尔会对钟藤施虐。 那次他身上有明显的鞭痕,可万老大并没有追过来抓他。 等盛熠把钟藤打发走,万老大也因为有急事先走一步。 而如果那天盛熠和万老大一起出门的话,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他也死了,或者和万老大联手杀出一条血路。 死的概率更大一点。 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盛熠这条命,是知道内情的钟藤救的。 “可他帮助老许害了我爸。” “情有可原。”正常人没人会愿意当个受虐者。 沈晨安额头青筋乱爆,几乎在吼:“所以呢,我爸是咎由自取?既然这样,你当初就不该答应跟我一起复仇。” “我们该对付的人是老许。”盛熠帮他摆正方向。 “说到底,你还不是操了他儿子。”沈晨安平静一会儿,咬着牙说。 “我……”被抓了把柄,盛熠一时语塞,“这和以前的事没关系。” “没关系?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陆衍刚走你就移情了?”沈晨安正在气头上,毫不客气的把尖利的话语像刺一样直直戳向盛熠心窝。 “我和陆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这只鹿又是什么?”沈晨安指着桌上的白色小鹿问。 是要送给陆衍的生日礼物。 陆衍喜欢这家工作室做的手办,盛熠特意为他挑了一只小鹿。 但是来不及送出去,因为某些原因,陆衍离开了,没有给盛熠陪着过生日的机会。 “你真虚伪。”沈晨安克制不住嘲讽道,他薄唇微掀,“我是不会放过钟藤父子的,祝他们好运。” 盛熠握过还装在玻璃瓶里的小鹿,脑中浮现的第一幕居然是钟柠凝神端详它的可爱模样,还有后来泛着水光的嘴唇和那双要哭不哭的黑葡萄般水灵的眼睛…… 喜欢? 是挺招人喜欢的。 盛熠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翘起,等察觉之后立马恢复面无表情。 不止是他,所有人都会喜欢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家伙的。 金主 六 回到家,盛熠首先去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搬空了衣物,之前住的人再也不会回来。 他把小鹿放下,走出去,脚步不紧不慢,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 陆衍是盛熠远方亲戚的儿子,年纪比他小,可辈分比他大,排下来是他的叔叔。 小叔叔。 正好大学考到了这座城市,那穷亲戚知道盛熠在这里发了大财,把陆衍拜托给他照顾。 不满二十的陆衍瘦弱的很,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洗的发白的帆布包从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出来,黑发汗湿在额角,热气把白`皙的脸颊熏出了红。 正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冲盛熠一边挥手一边咧开嘴笑得眼睛里面全是星星。 这是个美好的人。 至少盛熠一直这么认为。 后来…… 或许陆衍知道了盛熠的性向和心思,对他日渐疏离。 再后来,就是前几天的事了:陆衍走了,沈晨安说要帮他找个更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9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19 好的。 钟柠在某些方面的确比陆衍更适合他。 比如说都挣扎在社会边缘。 盛熠拉过房门,关紧。 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人住进去了。 “先生,这间屋子还需要打扫吗?”阿姨拖着吸尘器过来,把盛熠此刻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你看着办吧。”盛熠收起落寞快步离开。 他很快收到了一个老熟人的邀约,对方很急,今天必须见。 他也觉得见这一面很有必要,于是去赴约了。 依旧一头长发的钟藤坐在盛熠对面,以一种问罪的姿态:“十年前你帮过我,我以为你会和万老大老许不一样,现在看来是我赌错了。” 盛熠习惯性挑眉:“我帮过你?不记得了。” 钟藤记起痛苦的回忆,死命咬住了下嘴唇又松开:“我记得,你……” “我倒记得是你救了我。”盛熠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万老大有特殊癖好,兴致来了就会折磨钟藤,盛熠看不下去,曾经以有急事发生的名义故意去打断过几次。 “你既然记得,又为什么要为难我儿子?”钟藤眼眶红了。 “看来你早就知道是我。”盛熠发现不对,先不答话。 “你派去夜总会的人告诉我的,不是你授意的?”经他提醒,钟藤也察觉到事态蹊跷。 “是吗……”在昨天之前盛熠从没对沈晨安说过十年前的最后关头是钟藤救了他。 看来沈晨安早就把他和钟藤的底摸清楚了。 “我知道是你才放心让柠柠去的。我以为你不会……可最终害了他的人居然是你。不,是我……”钟藤一脸懊悔,“现在老许要叫他出台做生意了,我都已经和老许说好,等柠柠考完大学再说,可是……” 盛熠的手心还记着钟柠皮肤的触感,也记得在进入小小少年身体时他的无助颤抖,更记得那圆睁的眼睛里倔强坚定的光芒。他不否认昨晚有玩弄的成分,本身就对钟柠心怀愧疚:“我会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钟藤心间燃起了希冀的火苗。 “至少我可以保证不会再让别人占有他。”即使钟藤不来找他,盛熠也早已想好了对策。 钟藤的小火苗立马被浇灭:“你的意思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要他……像……像万老大对我一样?” “不会。”盛熠有很多种方法保护钟柠,犯不着用上这最泯灭人性的一种。 钟藤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理理头发收敛神态:“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说话算话。” “当然。”盛熠貌似被钟藤摆了一道。 金主 七 十年前钟藤为能摆脱万老大,暗中与老许合作。相安无事十年,老许待他该比万老大好。 而十年后钟藤居然会特地找盛熠保护钟柠。 是瞒着老许的,还是仅仅为了配合老许的又一个阴谋? 更有可能的是老许终于触了钟藤的逆鳞。 而这个逆鳞是钟柠…… 如果是这个假设的话,钟藤对钟柠该好得很,与沈夕说服他时的言论大相径庭。 沈夕和沈晨安又是兄弟,沈晨安的目的无非是要钟藤与老许一起给万老大偿命…… 不管怎样,盛熠有了往夜总会安插自己人的借口,更有了随时随时随地“保护”小柠檬的理由。 于是在这天晚上,钟柠又被送进了盛熠在世纪酒店定下的房间。 他紧抿双唇,屁股只沾了一点点床沿,双手盖膝,正襟危坐。 盛熠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钟柠伸直了脖子偷眼去瞧。 “我还有事,你先睡。” 听到这句话的钟柠愣了一下才睁圆了眼睛回话:“哦,好。” 盛熠不再管他,拐进18楼的另一个房间,翻开一份文件,随意扫了几行,腾出一只手,摸到桌边一个按钮打开——监控。 电脑显示屏里,钟柠上半身倒在床上,两手高高举着手机,包在窄小裤管中的两条腿没够到地,悬在床边晃来晃去。 摊开的文件成了摆设,盛熠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这在以前是不会发生,也不容许发生的。可这次的盛熠仿若不知,饶有兴致的盯着,连那两条晃着的腿在他眼里也成了一道颇有趣味的风景。 “啊……哎呦!”音响里传出一声惊叫,钟柠没把手机拿稳,直直砸在脸上。盛熠扔下资料上身往前欠去,屏幕里钟柠揉揉脸翻个身继续看手机,两条不安分的纤细小腿因为身体换了姿势也跟着向上翘着,交叉在一起,悠闲自在的摇啊摇。 盛熠双眼微眯,像先前一样坐好,对着钟柠的手机拉近画面,在玩游戏,消消乐。 这小家伙只有在一个人独处时才能放下戒心,表现的这样有趣呢。 盛熠关了监控锁上门,拿着文件去另一个房间专心往下看。等看完后已经是凌晨,回去放文件,又开了监控看看钟柠睡的怎么样…… 他盖着被子背靠床头依旧在看手机。 “怎么还不睡?”盛熠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出现在钟柠床边。 钟柠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等你……” “等我?” “……我很贵的,你包下整晚,什么都不做吗?”钟柠弱弱问道。 “我说过让你先睡的。”盛熠莫名升腾起的火气消下去不少。 “我睡觉死,可能会叫不醒……”钟柠陈述事实。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盛熠没脾气了,平静的问。 钟柠转动眼睛去看墙上的壁钟:“两点多了。” “不困?” “有点。”钟柠忍了一个哈欠,眼睛里冒出水来。 “睡吧。”盛熠说。 金主 八 盛熠与钟柠背对背躺在床上,盖在同一条被子里。隔了一刻钟左右,钟柠翻身仰躺,再一会儿,面朝盛熠一秒又转了回去。 盛熠被他闹清醒了,也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看向钟柠的后脑勺,关了灯的,天色很暗,只能看见轮廓:“睡不着?” 钟柠闭上眼睛:“睡得着。” 盛熠看了会儿,正准备闭上眼睛,钟柠又翻过身来。 目光相触。 钟柠支支吾吾:“不然,我睡沙发吧?” 盛熠不由分说把钟柠搂进怀里,呼吸时热气呵进颈窝,害他轻轻一缩:“别动了。” “唔……”钟柠应的含糊,语气听起来着实委屈。 盛熠闻见钟柠身上除了这里的沐浴乳味,还有酒香:“喝酒了?” “嗯……”钟柠低垂眉眼想了想,说出原因,“我以为今晚不会是你。” “结果还是我,失望吗?”盛熠一边说,一边捏捏他的手指。钟柠的手又细又软,盛熠听老家的人说过,男人手软有福。 而钟柠碰到了盛熠,不知是福是祸。 “还好……” “昨晚也喝了?”盛熠说的是与钟柠初见那天。 “没。”钟柠扒拉开盛熠沉重的手臂翻身重新背对他,并且挪向床沿,离盛熠远一点。 怀里空了,盛熠保持姿势愣了几秒,收回手睡觉。 这是他们自认识以来,一起相处的第二个晚上,还有第三个、第四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0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0 个、第五个…… 钟柠每天晚上都被带来,大部分时间盛熠会在,难得有两三天盛熠会晚到。 大半个月过去,盛熠已经习惯晚上去酒店睡觉:“又是我。” 钟柠大概也习以为常,慢慢接受每天醒来身边有个不算陌生也不该熟悉的人:“……我知道。” 盛熠身形略显疲惫,拖着脚步压向倚靠门板,微仰着脸的钟柠:“我要和你做`爱。” 很明显怀中的人抖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他的靠近。 盛熠喜欢钟柠的反应,容不得拒绝,手往衣摆下探去,滑过腰部揉向后臀。 “我去洗澡!”钟柠几乎要跳起来,动作激烈的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盛熠松开他,看向刚刚摸过钟柠的右手掌心。 愧疚感不是没有,可这只“小柠檬”真的很有趣,盛熠每天都会忍不住,想去逗一逗,亲近一下…… 钟柠洗的有点久,裹着浴巾出来时盛熠已经躺在床上,钟柠带着一身水汽跪到他身侧,见盛熠没反应,推了推他的手臂,转身用臀`部对着,扭头道:“我好了。” 盛熠揭开浴巾,手指滑过钟柠股缝,发现那粉`嫩的小`穴被扩张的湿滑柔软,有规律的一开一合做着邀请,他只需要捅进去,用。 “可以吗?”钟柠嘴角带笑,乖巧又讨好。 盛熠的心脏紧紧揪起。 “你喜欢吗?”他听见自己哑着嗓子问。 “喜欢。”钟柠答。 “喜欢什么?”盛熠又问。 钟柠迟滞半秒:“喜欢你进来……填满我……” 盛熠敢断定,钟柠只是在服务于一个客人,就算今天的客人不是他是别人,钟柠也会尽可能去满足,做各种姿势,说露骨的情话…… 盛熠心头酸中带涩,像真的吃了一个柠檬。 金主 九 日子一天天过,沈晨安来找盛熠:“老许照着我们安排的路线跑了。” “他很狡猾,现在是上当了,可仍旧要小心,万一被他察觉就前功尽弃了。”盛熠说。 沈晨安歪歪嘴唇:“他我不怕,我怕的是有人表面合作,暗地里小动作不断,防不胜防,放了某些对我来说很关键的人物。” 盛熠听出他意有所指:“我们的目标是老许。” “那么钟藤呢?”沈晨安呲牙。 “我不会动他。” “你也不准保他。” “晨安,钟藤只是选择了一条相对好走的路,你不能因为他跟了老许就要把他逼死。”盛熠想和他好好说。 “可他背叛了我爸。” “他从来就不是万老大的人。”盛熠一针见血。 沈晨安猛的一愣,回过神后轻蔑道:“你现在帮着他还不是因为有个钟柠,钟藤可以对我爸不仁,钟柠一样可能对你不义,这种迫于生计情愿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人,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也不完全是迫于生计,”盛熠面色晦暗,“还有两情相悦的。” “两情相悦?你在跟我说什么鬼笑话?你不会说的是你和钟柠吧?”沈晨安开始后悔把钟柠弄来。 “我的意思是,身为男人愿意雌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真的很爱吧……”不知不觉,盛熠在另一个话题上较起了劲。 沈晨安冷笑,声量愈渐拔高,“你别忘了你是干嘛的,你手上沾血的!你曾经拆散过多少对情侣,他们就不是真爱了?真爱,陆衍呢,这么快就把他忘了?” “……我说的不是我自己。” “难道你说的是全世界,你现在是圣母玛利亚还是爱神丘比特,你要把希望和爱的种子撒向人间?” 盛熠沉默。 沈晨安摇头叹道:“我跟你争论这些干什么,一句话,钟藤的事你别管,行吗?” “如果你能放下成见,我们很有可能会多一个盟友。” “我不稀罕。” “可现在你的情报网是有了钟藤的帮忙才能做到不被老许发现的。” “背叛成瘾。”沈晨安评价道,他认定的事很难被改变。 盛熠妥协摊手:“他不来找我,我就不插手。” 钟藤老油条一个,又在这座城市经营多年,不可能没有后手。 不管怎样沈晨安算是达到了他的目的,临走时向盛熠挑挑眼角:“作为回报,我也不会为难你的小柠檬,祝你和他有一天真的两情相悦。” 沈晨安前脚刚走,沈夕后脚进门,脸上挂着痞痞的笑。 “有事?”盛熠一刻也不得轻松。 “没什么大事,”沈夕靠在他桌边,“就是……我了解了一下,你的小柠檬在夜店很受欢迎哦,自从卖了初`夜,想睡他的人据说都开始排队了,等神秘金主厌了正好接手呢。” 盛熠半沉下脸:“你和你哥说好的?” “说好什么?”沈夕一脸无辜。 盛熠摇摇头不再理他。 沈夕:“你居然无动于衷吗?” 金主 十 盛熠性`欲向来不旺,可面对钟柠时成了例外,上瘾般想要“用”他。 此刻的盛熠正埋在钟柠体内快速耸动下`身,钟柠那要忍不忍,想释放又没到达顶点,硬生生被逼出了眼泪的可怜样像有魔力一样勾的他欲罢不能。 他缓下来,钟柠喉咙里止不住的哼哼,抱着他脖子的胳膊圈的紧了一些,两只泪水浸润的眼睛直勾勾抬起,脸也凑上来,半开的殷红双唇喘气不匀,靠在他唇畔厮磨。 盛熠转下头,撇开钟柠,可钟柠穷追不舍,跟了过来,仍旧贴上他的脸,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嘴角。 意乱情迷中的索吻,盛熠试了几次,还是选择不回应,握住他的脖子错位过去,火热的嘴唇擦过钟柠烧红的耳朵。 “呜……”钟柠浑身颤抖,肠壁适时收缩了一下。 盛熠低吼,把他按倒在床上,深埋于钟柠后`穴的性`器缓缓抽出再猛插进去。 “啊啊啊!不要,慢点……”钟柠带着哭腔的嗓音又细又哑,手指抓住盛熠线条精壮的腰身死死不放。 盛熠一边玩他乳`头一边俯下`身抱住他的脑袋与他半贴,钟柠呜咽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事后盛熠叫他去洗澡,钟柠不情不愿,回来后背对盛熠睡下。 这晚钟柠睡的不安稳,睡梦里身体辗转反侧扭来扭去,结果扭进了盛熠怀里,抱住盛熠宽阔伟岸的身体后总算消停,盛熠却被钟柠大半个身体压在胸口,有些喘不过气。 他稍微推了推,钟柠把他抱抱紧,在梦中叫了一声:“爸爸……” 盛熠继续推,钟柠又抱紧一点:“不要走……” 语气缠绵蛮横的很,有依恋有埋怨还听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不舍来。 盛熠摸摸钟柠可爱丰润的嘴巴又捏捏有肉感的脸,心里头更加堵得慌了。 沈夕带来一份资料,关于钟藤的:“熠哥,你要的东西查到了,我们必须阻止我哥动他。” 盛熠拉出来扫了几眼,果然不出他所料,钟藤在这座城市经营已久,暗地里与这边的世家官员相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对付起来比现在的老许要难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1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1 得多。 “你把这些给他看,他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 沈夕皱紧眉头语速飞快:“可关键时刻他只听你的!” 盛熠把材料扔到沈晨安桌上,用力太猛,震了几张纸出来:“比起与钟藤为敌,拉拢他才是明智的决定。” “可他跑路了,躲起来了,失踪了。”沈晨安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他派去盯梢钟藤的人一个不少全回来了,可什么时候跟丢了钟藤,钟藤在之前做过什么,所有人都说不知道,不清楚,如果情况属实,钟藤是属于人间蒸发。 金主 十一 眼前这人在与老许周旋时出了纰漏,老许老奸巨猾,怀疑到钟藤身上,老许是睚眦必报的人,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反扑,趁他选择还有些势力。 钟藤在沈晨安和老许的双面夹击中选择出逃也无可厚非。 盛熠管手下向来是赏罚分明颇有手段,紧绷着脸去踹人的下一秒,房门开了。 被踹的应声倒地,开门的木着脸,手还僵在门把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别人盛熠也不会特意去管,可这人是钟柠。他摆摆手:“你们先出去。” 钟柠的到来结束了一场暴风雨,他浑然不知,脊背紧贴住门,手指甲无意识扣着门框,看房间里的人鱼贯而出,他低下头,只能看见他们的裤腿和鞋子,心里默默数数,走出了十几个人,最后那人步子踉跄,右脚踩不下去。 钟柠咬咬牙,想走又不想走。 盛熠动作比他快,只迈了两三步就到他面前:“今天来早了。” “嗯……”钟柠声若蚊蝇。他来这边的时间不是他说了算,也不是盛熠能说了算的。 “晚饭吃了吗?”盛熠抬手看了眼手表,问。 钟柠看着地上,不安分的眼皮带着他的长睫毛扫来扫去:“……吃了。” 盛熠晚上有饭局,他也把头低下,鼻息间全是钟柠发梢的清香:“你自己选吧,回去还是留下。” “我……” 不等钟柠决定,盛熠已经转身离开,一阵凉风带过。 钟柠打了个寒颤,慢慢抬头目送。 饭局上无非就是最近生意不景气,行业内越来越难做,最后斗智斗勇,两方持一个相对平衡的态度把项目谈拢。 谈完还要去夜店。 盛熠房间里也许还有人,推脱再三,总算把他放过了。 然而半路被沈晨安和沈夕两兄弟拦住。 夜色中沈晨安歪歪脑袋:“钟藤跑了。” “不关我的事。”盛熠想快点回去。 “但他儿子在你那儿。”路灯把沈晨安的脸照的阴翳非常。 盛熠冷冷瞥了沈夕一眼:“钟柠只是一个养子,你觉得钟藤会把自己的动向告诉他?” 沈夕干咳两声:“其实,哥,小柠檬还真不能知道钟藤去哪儿了。” “他不知道谁知道,难道你知道?”沈晨安立马扭头问沈夕,语气生硬的很。 “我当然不知道了。”沈夕咂咂嘴。 “他不知道。”盛熠说。 沈夕朝盛熠投来感激的目光。 盛熠没好气的:“我是说钟柠不知道。” 沈夕失望的耷拉下脑袋。 沈晨安自下而上盯了盛熠半晌:“你问过了?” “用不着问。” 沈晨安气的把牙咬的咯咯响,昏黄路灯下都能看出他铁青的脸:“他只是个出来卖的。” “我记得你说过,希望我和他能真的两情相悦。” “那也要看钟藤识不识相。”甩下这句狠话,沈晨安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夕跟在盛熠后面:“熠哥,虽然我曾经胡诌过小柠檬的经历,但是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我发誓,我亲耳听到的。” “嗯。”盛熠现在只想回酒店看看钟柠还在不在,至于沈夕,随便打发走就好了。 金主 十二 盛熠轻轻推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连小夜灯都没有开。借着走廊的光看进去,床铺是平的,不像有人。他打开灯,屋里是亮堂了,心里难免失落。也不再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衣径直去洗澡。 热水淋到身上,盛熠的思绪开始乱飞,他在想钟柠是什么时候走的,带着怎样的心情走了…… 是毫不留恋呢,还是迟疑过? 不管怎样,总归是走了。 看来光靠睡是培养不出什么好感情的。 更何况今天他在钟柠面前教训人,钟柠从来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怎么说也得给时间消化一下。 培养感情? 这想法一冒出头,盛熠就摇摇头自嘲的笑出了声,和一个小孩子培养什么感情,想要他抓回来就是了。 可抓回来的话……和万老大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或许还会适得其反,把可爱水灵的小柠檬逼成干瘪难看的柠檬干。 盛熠还是暗自发笑,有一天,他居然会为一个小孩子的去留苦恼。 即使是陆衍说要走的时候他也没有要把人留住的想法,经历过的生死离别太多,离开,重逢,已经很久没有人或事让他这么在意过了。 盛熠关了水,抹掉头发上的水珠,胡乱擦干全身,裹上浴巾,拉开浴室间的门。 他在套间的浴室里洗,玻璃是磨砂的,洗的时候没注意外面,可从外面能看见里面模糊的轮廓。 钟柠窝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正抻着脖子往浴室里瞧,被抓了个正着。 “你……”盛熠奇怪他是从哪冒出来的,心头涌上的滋味一阵甜一阵酸,美妙的,参杂着莫名复杂的情绪涨满了整个胸腔,突然的他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钟柠以为盛熠发愣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洗澡,连忙红着脸解释:“我……我听见动静才起来看看的,没有一直看。” “你一直在床上?”床软被子厚,盛熠又只在床尾匆匆看了一眼,钟柠常常蒙头睡觉,不怎么壮实的身体陷在里面的确很难被发现。 钟柠羞的蒙住脑袋,发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我真的没有故意看你。” 盛熠把他挖出来:“你不热吗?” “不热。”室内冷气开的很足,钟柠乖乖摇头,看盛熠几乎全`裸,“你不冷吗?” “还好。” 钟柠眨巴几下水汪汪的眼睛:“……哦。” “你没走。”盛熠把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揉的更乱。 “嗯,没走……”钟柠喃喃。 “在睡觉?” 钟柠轻咬下唇:“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所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盛熠嘴角上翘,手顺着脸颊摸下来,抚向唇瓣:“乖……” 被子里暖软清甜,躺进去一对比,盛熠才发现外面是真的有点凉:“困吗?” “还好,”钟柠体温偏高,往他这边蹭蹭,“直接睡了吗?” 小家伙还敢主动来撩他,看来下午的事对钟柠没什么影响。 真是可爱又可人疼。 年过三十,盛熠总算有了要为下半生做打算的念头。 ==================金主 end=================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 中秋了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2 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分卷阅读22 大街上是铺天盖地的圆月亮广告,手机里是几天前就开始发来的贺中秋短信,就连客厅里也摆满了各层级人员送来的月饼和大闸蟹票子,对比莫名冷清的氛围,盛熠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钟柠高复一年后考进本市重点大学,中秋前夕打电话给他,说学校有迎新迎晚会中秋不回家过,开玩笑,连中秋都回不来,当初盛熠强势要求他的志愿必须填在本市学校方便回家的目的就这样没法实现了? 空巢中青男人的怨念是很大的,一旦揪出了个头,就能扯出一大串,到最后完全可以绕成一个手掌般大小的球球。 去年钟柠高复,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念书上冷落了他,这个能理解。 填志愿时非要去外地,整整四年聚少离多盛熠就要有想法了,他只提了一句,钟柠就闹别扭要分房睡。最后达成协议:念书在本市,可寒暑假要陪着去世界各地玩。盛熠虽然忙,抽出几天和钟柠一起去旅行还是可以的。 结果真被本市学校录取后钟柠又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啧。 这都是小事。 重点是,报道那天盛熠送钟柠去学校,考虑到学校离家近,可以随时来回,钟柠只带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和几件换洗衣物,统共一个小行李箱。钟柠要自己拖,盛熠只好戴着个大墨镜拿着他的入学资料走在一旁。 学校安排了迎新的学姐学长,原先盛熠和钟柠走在一起,这些人也只围观一下不怎么靠近,他一走开,钟柠立马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围住了,钟柠一张小嘴多甜啊,笑起来更甜,学姐学长的叫个不停。等盛熠回到他身边,有人问这是谁,钟柠吐出两个字:“我哥。” 半分迟疑都没有,很早就想好怎么答的是吧? 对,直接说他是男朋友的前影响不好,但他回答的也太快了点,快的盛熠都来不及拉下脸。 不止这样,一个学姐问了钟柠是什么系哪个班的,一个学长马上说他也是这个系的,以后有事找他,并且交换了电话号码。 盛熠一张脸越来越黑,恨不得把周围叽叽喳喳的人全部赶走。 直到有个女生被推搡了一下,盛熠下意识扶住,她站稳后红着脸说谢谢,又扭扭捏捏连他的电话也想要,钟柠才面露不悦拉着盛熠赶快走。 然后呢? 然后钟大爷就说了:“你以后少来我学校。” 盛熠很无辜:“为什么?” “你招蜂引蝶。” “我没有啊。” 钟柠鼓着脸兴师问罪:“你去扶她干什么?!” 盛熠:“难道看着她摔倒?” 钟柠还是一句话:“反正你以后能不来就不要来,就算来接我,也只能在车里等,不准出来。” 确认关系后的钟柠就是这样蛮横又霸道,小性子耍得炉火纯青,醋也是吃得风生水起。 盛熠追悔莫及,觉得钟柠还是当初乖乖听话的时候招人疼,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宠出来的。 他琢磨来琢磨去,最终决定等演出完就把人接回来,两个人过中秋才像话。 看准时间把车停在校门口,盛熠才打电话给钟柠:“结束了吗?” “结束了。”电话那边的钟柠语气平淡,听不出有多高兴。 “玩的不开心?” “没有。”钟柠还是冷淡。 “我在你学校外面。” “真的?!你在东门还是南门?”听起来总算是有了点活力。 “南门。”盛熠说。 电话挂断没一会儿,车窗外一个人影飞奔而来,外面下着小雨,他连伞都没打,盛熠打开车门,湿漉漉的钟柠就钻了他满怀,声音发闷:“还以为今天真的见不到你。” 略带埋怨的,又饱含蜜意,害盛熠要教训他当心感冒的话都说不出来。 钟柠微微抬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多久。”盛熠低下头去亲他。 “会被看见。”说是这么说,钟柠并没有阻止。 其实开学之后钟柠偷偷躲了军训,别的同学在操场把太阳烤,他却在家里吹吹空调吃吃瓜,更何况这次周末钟柠也是回家的,所以他们分开的时间真的不算长…… 为什么这么想见对方,大概是被这寓意为团圆的节日感染了吧。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