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出于蓝》 青出于蓝(一) 青出于蓝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青出于蓝(一) 作者:boyhanfei 青出于蓝 第一章 翠庭山庄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庄主萧桓为人正直谦厚,内功和掌法也已入化境,曾经更是被江湖众人推举为武林盟主,不过萧桓本人澹薄名利终是推辞了,不过说破大天去萧桓的名气还是不如其弟萧羽。 萧遥有些疑惑的看着大伯,不知道今天大伯如此郑重其事的把自己唤来所谓何事,不由得紧张起来,寻思着自己近来有没有做过什么荒唐事。 “遥儿,大伯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觉得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 萧桓一边说一遍解开桌上用丝绸包裹的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是你爹留给自己的徒弟的,跟我说如果他自己没有机会交给自己的徒儿就由我代为传达。” 说着萧桓抚摸了一下盒子的表面接着说道:“你爹终身没有收徒,你爹走时你还太小,你以后保管好你爹的这件遗物,算是有个念想。” 萧遥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纸,纸上了了几笔只写了两句诗,琼花后有莲花开,山海山田终是山。 这两句诗写的也不算工整,为什么要把这两句诗传给徒弟呢?萧遥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伯,我爹是什么样的人呢,你们总说不到告诉我的时候,可是侄儿已经满十六年纪了,给咱们山庄送菜的狗子跟我同岁都快当爹了,我已经可以分辨是非了,是时候告诉我了吧?” 萧桓脸色凝重,叹了口气道:“你爹是我见过这世上最为通透之人,就是太过玩世不恭,潇洒人间,最后终是走了一条不归路,最后身败名裂,性命也保不住。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太过介怀这件事。” 摇摇头又叹道:“我之所以让你一直在外人面前跟我师徒相称就是怕你爹的仇人来对你不利,如今告诉你,也是让你有防人之心,你不可能终日呆在山庄里不出去,以后出去行走江湖要有所小心。” 萧遥一听自己可能终于能走出山庄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禁喜形于色,忙问道:“大伯,我什么时候能下山?” 萧桓看了一眼萧遥摇摇头道:“今年我的老友要做七十大寿,加上自己的孙子娶的是江湖名门,不免热闹一下,到时候你陪我一道去。” 萧遥眼珠转了两下说道:“大伯今年不过四十开外,怎么会有老友过七十大寿?” 问到这里萧桓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说道:“此人也是江湖中一位奇人,名望无人能出其右,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与他结识,一见如故,结为了忘年交,你这些时日一定刻苦练功,出去莫要给山庄抹黑。” 萧遥生性懒散,一听这句也不敢逗留,赶紧说道:“遥儿知道了,遥儿这就下去练功。” 萧遥前脚出去,后堂就走出一个举止端庄的美人,看容貌似乎三十不到,其实是小萧桓八岁的夫人,今年实际年纪已经三十有六了。 她缓缓坐下问道:“那东西不会害了遥儿吧,我始终觉的小叔子的东西还是不给遥儿的好。” 萧桓回道:“应该无妨,我保管十几年也没看出那张纸背后有什么蹊跷之处,我弟萧羽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如果遥儿真的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我是真的于心不忍。” 萧夫人叹了口气道:“但愿是我真的多虑了。” 萧遥一从萧桓房中出来,就熘到了前厅的后厨房去找狗子,每天这个时候就是狗子来送菜的时候,偌大的山庄只有自己一个孩子,小时候没有什么玩伴只有狗子跟自己年纪相彷,所以特别投缘,经常打闹到一起去。 “小少爷,你来了。” 狗子一看到萧遥就热情的过去打招呼。 “狗子,我们去玩弹弓去,今天我肯定比你打的准” 萧遥一来就拉着狗子向往外跑去。 “比就比,你哪次能胜我?” 狗子也不示弱,大咧咧就跟萧遥一起往花园方向走去。 “今天我们打什么啊?” 狗子问道。 “花园里有颗枇杷树,我们比谁打下来的果子多。” 萧遥回道。 两人在花园的琵琶树下拉开了弹弓噼噼啪啪的射起了果子。 半晌过去了,两人一数还是狗子赢了。 “我说你赢不了我吧,输了吧?” 狗子得意的说。 “哼,弹弓这种东西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主要你不会武功,不然我用手抛石子,一下打下几颗果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遥不服气的说。 “输了就是输了,你这次输了你学狗叫。” 狗子不依不饶的说。 “能不能换个别的,狗叫有什么意思。” 萧遥脸上挂不住急忙道:“我娘马上要来花园打理花草,我们还是快走吧,被我娘抓住就糟了。” “不学狗叫可以,那让我看看你娘长什么样,我来山庄送菜这么多年,一次也没见过你娘。” 狗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萧遥一想这总比学狗叫强吧,就说道:“好吧,我们去花园那头藏起来一会儿我娘过来看一眼就走,我娘连我都不爱见,更别说看见你这生人。” 说完就拉着狗子去花园另一头藏来起来,果然不过一会儿,就有一个美的如同画中仙子一般的美人,拿着花篮走了进来,随手赏起花来。 狗子看的呆了,还没有回过神就被萧遥给拉走了。 狗子回味半晌对着萧遥说:“那是你娘?真是仙女下凡都比不上她,我那媳妇跟她比就是一块烂抹布,啊不,就是一泡狗屎。” 萧遥听他这么说有点想笑,说道:“自然是我娘,你这么说你媳妇也太没口德了吧。” 狗子又想了想:“不对,怎么看你娘都是一个仙女模样,你肯定不是你娘亲生的。” 萧遥踢了狗子一脚说:“你胡说什么,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狗子揉着屁股又信誓旦旦的说:“我见过萧夫人虽然那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看容貌是比我娘年轻很多,但是你娘分明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姐模样的年纪,根本不可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听他这么一说萧遥也感觉奇怪,娘亲和伯母是不大一样,这狗子虽然年纪跟我差不多,但是毕竟是快要当爹的人了,难道真的在这方面比我见识高?虽然想到这里了但是还是不解气,又朝狗子踢了几脚,嚷道:“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萧遥与狗子胡闹半晌,天色渐暗,赶紧整理一下去后厅准备用晚饭。 刚到后厅门口老远就看到何妈在门口打眼色,就知道一定有情况,打气十二分小心,整理好衣衫才敢入内。 进去一看头好像两个那么大,柳家三小姐来了,也就是萧夫人的亲妹妹,因为还没出阁,经常会常住在翠庭山庄,但是只有一点不明白,这小姨怎么每次看到我就跟看到仇人一样,恨不能把我杀了,眼神也是很凶,恨不能从眼中喷出火来。 萧遥只要看到她来心里就暗暗叫苦,恨不能她赶紧走。 吃饭时柳小姐的杀人的眼神又投射过来,吓的萧遥连夹菜都不敢,这就是童年阴影,怎么都会怕。 这时候自己的娘亲夹了一块肉递了过来,轻轻的说道:“遥儿,赶快吃饭,不要愣着。” 萧遥明白娘亲只有在柳小姐在的时候会表露出一丝温暖,至于是为什么,自己也无从得知。 吃了一顿索然无味的晚饭,萧遥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爹留下的那两句诗,除了有些别扭,没有什么异常,看着看着,有些困了眼睛模煳起来,就把纸片丢在一旁准备睡觉,就在这时,无意中看到纸片的背面,灵光一闪,似乎看到了什么。 本来这张纸就有些薄,写诗的笔墨有些就从这张纸背面渗了过来,形成一些不规则的黑点黑线,这东西原来一副图桉!萧遥又眯起眼看了半天,终于看出这是一副图画,但是画中的东西好像自己见过但是却想不起来了。 无论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这图画的东西到底在哪里见过。 最后只好放弃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何妈送来早点,萧遥看着盘子黑漆漆的东西说:“何妈,这是什么?这么黑能吃吗?” 何妈看了一眼盘子说道:“少爷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用黑豆和黑芝麻做的团子啊?” 萧遥诧异道:“我怎么不记得的了。” 说着夹了一个放在嘴里好像确实记得这个味道。 何妈又悠悠道:“少爷那时候太小记不得了吧,厨房也有些年头不做这个糕点了。” 萧遥听着听着眼前一亮,小时候,没错就是小时候。 突然兴奋的回道屋里拿起那张纸,冲着外面跑出去。 谜题解开了,这幅图上的画的是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我去过,我从小就被禁足在山庄内,连这个翠秦山都没踏足过半步,也就是说这幅图上地方只能在山庄内,这山庄所有地方我都摸得烂熟,只有连着后山的果园我不完全熟悉,因为太大,园子里不止有果林、竹林还有药田,迷了路怕是一整天也出不来。 想到这里萧遥直接进了园子按着图上的地方找起来。 最后在园子的最深处,靠山的小瀑布停了下来,怎么看就是这个地方没错了,依稀的记起,小的时候似乎被带来过这里戏水,后来没人带领就再没来过。 确定是这里就在这附近摸索起来,半晌什么收获也没有。 只好除去衣衫下水试试运气,在这温泉潭水中几乎翻遍了所有石头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天色也暗下来只好悻悻然离开园子。 第二天萧遥睡到晌午才起来,用了中午饭,跟狗子玩耍了大概几个时辰,狗子回去了,没事可做,又往园子走去。 到园子门口一看,园门怎么好像从里面锁起来了,莫非还有别人进园寻宝,立即施展轻功越过墙头,小心的朝温泉接近。 快到温泉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声,赶紧躲进花田中定睛向温泉观看。 这一看,这还得了,原来是一位美人一丝不挂在水中沐浴,——是萧夫人!萧夫人晃动着圆润的乳房,走进瀑布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玉笋般的两条大腿洁白无瑕,只有大腿深处藏着一撮漆黑的诱人的阴毛,萧夫人还时不时的用手搓洗一下。 萧遥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胴体,兴奋的口干舌燥,虽然还不懂男女之事,还是感觉自己身体里有团火,发泄不出来一样,胯下的玉茎也是蠢蠢欲动。 萧夫人冲洗完身体,坐在潭水边的青石上用脚拍打着水面,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是要晾干自己的身体。 萧夫人胸前的两颗樱桃似的乳头,还有晃动着的玉腿和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都激起了萧遥最原始的冲动,他恨不能现在就过去品尝一下这人间尤物。 萧遥躺在花田中良久未动,始终都在回味刚才萧夫人那美丽的胴体和她缓缓穿衣的婀娜身姿,感慨这世间竟有如此美好之事。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园中的初衷,拿起纸片比对到底玄机在哪里?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图画中似有一身影坐在潭水边的青石上,这不是伯母刚才做的位置,难道爹爹当年也在这里偷窥美人入浴!?这可真是匪夷所思!想罢移步来到青石旁边,找了根顺手的木棍在青石下的泥沙中挖了足足一尺多深才挖出一个密封的竹筒,赶紧带着竹筒离开了温泉。 回到房间二话不说,打开竹筒,原来里面密封的是一本手书和一本画集。 。 手书开篇就说:打开手书者必是我徒儿,潭边窥看美人入浴滋味如何?看到这里萧遥吃了一惊,前半句还好,后半句真是令人诧异。 怎么会知道自己池边偷窥之事?转念又一想,也对,如果我不是看了大伯母沐浴,解不开青石藏书之谜,自然也看不了此书,想到这里萧遥就接着往下读。 书上写到:性情之爱乃世间最美好之物,为师写下此书就是传导徒儿能开阔胸襟去探索这世间之美好,享受这世间之美好。 此等事物不可有人教育,只能自己摸索才能体会到个中滋味。 书中几乎很多是炫耀自己如何掌握世间男女之性事,如何看破世间大多人是被封建礼教的枷锁所束缚。 书中还提到画集是萧羽所画之春宫图,记载的是各种男女欢好的体位,以及刺激哪些穴位能让身体更加亢奋以达到交媾的最佳体验。 萧遥看到这里无心翻书,立即拿起画册翻看,里面对女性身体的描画极为逼真,详细的记载了如何利用体位和轻重缓急来让女子高潮到癫狂,甚至记载了如何通过自渎来提高和锻炼自己性能力,以及自渎的几种手法和各种体验。 看到这里萧遥早就忍不住心火,从裤子里掏出被心火烧的红扑扑的肉棒自渎起来,一边看着这些春宫上的美人一边想着自己大伯母萧夫人沐浴的模样,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玉茎,约莫半个时辰,肉棒不断的颤抖终于扑哧扑哧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才浇灭了心中欲望的火焰。 萧遥回过神来还有些意犹未尽,接着翻看手书。 手书的中篇大概是记载一种武功和两种药方,第一种武功是内功心法,是萧羽从男人的阳根的勃起上悟出的一种心法,名为“蛰龙眠”,练了这种内功平时只能维持自身功力一半的水平,但是如果在重要时刻可以随时暴涨功力至几倍以上,但是时间不能太久而且使用一次也有恢复期,真跟男人办事行房一个道理,会这种功法全天下只有萧羽一人,这种功法常常可以以弱胜强,反败为胜叫人难以揣度你的真实功力。 这种心法,萧遥很感兴趣就记下心法要诀,至于药方,他不是很感兴趣没有专心,至于后篇,篇幅极长,讲的如何情挑各种世间女子,有对付名门小姐的,有对付江湖女侠的,甚至还有对付女尼师太的,真想不出自己爹爹到底何许人也,会传下这么一本手书,不过后篇讲述十分庞杂,对于女子的种种反应以及如何应对都做了事无巨细的赘述,一时半会根本消化不了,最后一张上面写着,如果有机缘定要参详为师留下的两句诗,拿到为师的手札,上面详细记录了为师如何行走江湖,以及武林巨宝“正一神偶” 的下落,没有机缘切不可强求。 这几日萧遥几乎天天闭门研读萧羽留下的手书顺便再修炼一下“蛰龙眠”,自然每天都留意一下后山园林的园门有没有被锁,一连几天都园门大开,萧羽对于其他事情也失了兴趣,不读书不练功就对着画册上的美人春宫图自渎,萧羽的手书上还记载了一些利用香蕉皮和蜜瓜做成自渎工具的图解,萧羽都一一尝试,如果实在觉得麻烦就直接用手,终日很少出门,连狗子来了也不去找。 萧桓来看过以为萧遥真的在修炼内功心法反而觉得有些欣慰,吩咐厨房萧遥想吃什么尽量都满足,让他养足精神把内功再精进一层。 约莫着过了有五天,萧遥终于等到了机会,看到园门终于由内而锁,兴奋的来不及多想直接越过墙头,在往温泉的路上胯下的玉茎就硬起来老高,走路都十分别扭。 小心的躲在花田中定睛观看,果然是自己的大伯母——萧夫人,先看到的就是萧夫人那圆润丰满的双乳,被水瀑冲刷的微微的颤抖,两颗红润的乳头也显得格外诱人可口。 萧羽急忙忙抽出自己的肉棒撸了起来,这会管不得什么手法,脑子只有萧夫人那诱人的胴体。 萧夫人冲洗完身体又坐在池边青石上打理着及腰的青丝,两条玉腿微微打开,漏出一撮漆黑的阴毛,萧夫人的屄毛显得有些不太安分,可能是因为半干的原因显得有些凌乱。 萧遥看的痴了,恨不能钻进萧夫人的两条玉腿间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清楚楚。 眼睛贪婪地看着萧夫人的胴体,手上更是没闲着,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恨不能马上就把它磨细一点。 萧夫人感觉自己身子差不多干了,拿了丝帕擦拭了一下秀发,弯腰去拿自己的衣服。 这个举动对萧遥来说太过刺激,萧夫人一弯腰美丽丰满的心形臀部正对着萧遥,连粉嫩的肉缝都被萧遥一览无余,萧遥恨不能这就过去把肉棒从这肉缝中一插到底,好好爱一下平日对她最为关切的大伯母,由于这个刺激太过强烈顿时就把持不住,阳精扑哧扑哧的不停外射,尽然全部灌溉在身下的花田中了。 萧夫人走后良久萧遥还躺在花田中不肯挪动半步,不停的回味着刚才的场景,最后终是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一尝萧夫人这人间尤物的味道,有些意兴阑珊只好提起裤子整理好衣服回房中继续练功。 又有过了大概两天,后园的门始终大开着,萧遥在房中感觉有些无聊,去后厨找二狗子。 二狗子看到萧遥就问:“你怎么了最近?我每次来都看不到你人影?” 萧遥心不在焉的回道:“我最近被看的比较严实,只能在房中练功。” 狗子有点着急的说:“那今天比不比弹弓?” 萧遥看了他一眼说:“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跟我比弹弓,心里打什么坏主意?” 狗子大喇喇的说:“输了还带我去看你娘就行,看一眼是一眼。” 萧遥好气又好笑:“我娘怎么你了,你为什么那么想见我娘?” 狗子眉飞色舞的说:“你娘是世间少有的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一眼又不打紧,你是不是不敢比?” 萧遥眼珠一转说到:“也不是不行,你给我讲讲你跟你媳妇是怎么行房我就答应你。” 狗子满不在乎的说:“就这啊?算什么事,看你应该还是童子身,啥都不懂,我就教你好了。” 接着狗子把跟自己媳妇如何行房的事儿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说的是眉飞色舞,唾液四溅。 本来萧遥在爹爹的手书中已经了解的很详细了,但那毕竟只是一本书,没有狗子说的那么有现场感,况且狗子满嘴都是秽言浪语,说什么自己媳妇被操的直流骚水,被干的叫春的声音连十里外打铁的都听不下去了。 这种形容的词汇书中是没有的,听了别有一番刺激,萧遥感觉自己的裤裆里的肉棒都在频频点头。 说完狗子看了一眼萧遥一副流哈喇子的样子,讥笑到:“小处男,你以后发春了可以随时喊你狗哥,我可以教你怎么做男人。” 萧遥一听不服气到:“呸!我才不稀罕,再称自己是狗哥我一脚踢死你。” 狗子一看这就差不多了,也不敢太过分,就说:“快快,带我去看你娘,我送一次菜也不能逗留太久。” 萧遥略加思索的说:“我娘你可能见不着了,今天这种天气不适宜采摘花朵。” 狗子一听急了:“小少爷你不是吧?你诓我?” 萧遥接着说:“你别急,我带你去见另外一个美人不就行了。” 狗子又问道:“谁啊?你家大夫人我是见过的,虽然那也是大美人,但是她经常来前厅打理事物,我还是见得着的。” 萧遥接着说:“不是大伯母,你跟着来就行了,不看你就回去吧。” 狗子一听更好奇了,忙道:“行行,我跟你走,你要是诓我,我就找你娘评理。” 说着还奸笑起来。 萧遥白了他一眼带他到别苑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等会只能看一眼,多看一眼你就有性命之忧。” 狗子一听愣了一下,道:“你别吓我?这么严重?” 萧遥一脸坏笑的说:“说是吓你也不尽然,反正很危险,你最好听我指挥,否则你出了事情别怪我。” 狗子点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 两个人来到别苑围墙似乎听到里面有人练功的声音。 萧遥也不多做解释,比了个收声的手势然后示意狗子坐到自己肩膀上去。 狗子骑在萧遥肩膀上扒在墙头往里观看,确实看到一位女子正在练剑,一身的劲装显得格外英姿飒爽,身型伶俐优美,长相更是俏丽,眉宇间凝聚着女子少有的那种英气,给人说不出的美感。 狗子还没看够,萧遥就把他放下来,拉着他就跑,一直跑回后厨才放手。 这感觉就跟有老虎在后面追命似的。 狗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是只看了一眼啊,这么美的美人,那有你说的那么凶险。” “你懂个屁!我以前也跟你一样偷看她练剑,结果被她的一只珠花打中额头足足肿了半个月。” “那她还是知道是我,手下留了情,不然说不定拿什么来打我。” 萧遥说话时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狗子又问道:“她是谁啊,下手这么狠?” 萧遥答道:“大伯母的妹妹,算是我姨母。我以前没少吃她的亏,反正我看见她比看见鬼还怕。” 狗子笑道:“这么美的美人被你说成鬼,我看你一定是经历了不少磨难。这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吧。” 萧遥白他一眼道:“你总说这个美,那个美,我没出过山庄,那长的丑的女子算什么样子?” 狗子呛白他一句道:“你啊对女人知道的太少,这山庄里简直就是美人窝,我那媳妇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姿色,跟她们比就是抹布不如。我还去过王员外家里送菜,达官贵人嘛,家里小姐、太太自然都是姿色不错的,否则也进不了大户家门,但是要跟你娘她们比,那就差远了,就是仙子和凡人的差别,就连伺候你的何夫人那都是美人胚子。” 萧遥若有所思的苦笑到:“哎,我要是能出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就好了。” 狗子走后,萧遥回屋回味一下狗子嘴中所说淫词浪语,对着画册自渎了一番,然后专心修炼“蛰龙眠” 还有本门的功法“山字经”。 萧遥自从尝试到男女之事的滋味后,终日里就没有什么别的兴趣,除了关注一下后园的园门以外,就是研读那本手书上的对付各种形形色色女人的攻略。 又过三日,园门又紧锁,萧遥二话不说翻过院墙,来到花田找好自己的风水宝地,欣赏起人间美景来。 此次萧遥看着萧夫人那销魂的胴体,用手书上教的方法反复的摩擦着自己肉棒,果然变得有些得心应手了,控制到最后萧夫人弯腰捡衣袍的时候,才对着萧夫人的肉缝恨恨的射出了十几股子阳精。 萧夫人走后,萧遥整理衣服时发现,自己上次喷洒阳精的地方长出了一些野蘑菰,不禁笑道:“这就是我的子孙变成的东西?” 然后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拔下一些蘑菰出了后园往厨房走去。 晚饭的时候萧遥硬着头皮进了后厅,本来为了躲避柳三小姐,基本萧遥都以练功为名不出来和大家一起吃晚饭,不过今天嘛,有点不太一样。 等菜色齐备后,萧遥夹了一块做好的野蘑菰送到萧夫人面前说道:“大伯母,遥儿今天看到园子里有些蘑菰,我采了一些回来,刚才尝了味道不错,请大伯母尝尝合不合口味。” 萧夫人也不看萧遥,点头道:“遥儿有心了。” 说着尝了一下蘑菰味道确实不错,就称赞了一番这个野菰的味道。 萧遥赶紧把盘子移过去说道:“大伯母喜欢就多吃一些。” 萧夫人似乎很喜欢这个味道,就不停的夹野菰来吃。 萧遥看在眼里,心里淫心又起,看萧夫人的眼神不免就有些不坏好意。 萧夫人一直看到萧遥的眼神慌忙的闪躲起来,夹了一块野菰,对自己妹妹说,三妹你也尝尝这个味道,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蘑菰。 萧遥有些奇怪为什么伯母不像平日那么用温和的眼神看自己,是不是自己眼神有些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就看到柳三小姐把野菰放进嘴里吃了起来,心上七上八下的,这一层可是自己没想到的,但又感觉十分刺激,想死你,你也想不到你吃的东西是什么?柳三小姐吃了似也感觉味道奇特,也跟着夹了好几根野菰来吃,萧遥心里乐开了花,如果给萧夫人吃野菰是为了满足和发泄自己无处宣泄的欲望的话,那么看着柳三小姐吃野菰就是充满抱负感,感觉无比畅快。 萧遥实在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失态,草草地扒了几口饭,就告退回自己房里去了。 回到自己房里不禁再回想刚才伯母和柳三小姐一起吃野菰的场景,尤其是柳三小姐,心想你最好多吃点,吃到最后怀上我的宝宝才最好,想到这,萧遥在房里不禁笑出声来。 不过自打那次野菰事件之后,一连十几天都没发现园门上锁,这可有点急坏了萧遥,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冥思苦想决定,晚上也留意一下园门,感觉也许萧夫人把沐浴世间给改了。 两天后的夜晚,月白如昼,如果晚上沐浴确实只有今晚最为合适,来后园一看果然园门上锁,二话不说,翻越墙头直奔温泉而去。 虽然今夜月光如昼,但是温泉四周还是亮起了四盏宫灯,看到宫灯萧遥真想打自己嘴巴子,白天来时虽然宫灯从未亮过,但是既然有灯那就必须晚上也有人在此沐浴才会有灯啊,这点简单的事情自己都没想到。 二话不说直接找到自己的风水宝地,定睛朝温泉方向望去。 仔细一看,这还得了,居然自己的小姨——柳三小姐!其实萧羽手书上写过,他自己年轻时发现后园这个温泉,就编制了一个谎言,说这温泉水可以使女人肌肤白嫩,延缓衰老,等等很多功效,目的就是为了让女人多来洗温泉,然后满足自己的偷窥欲望。 所以萧夫人也好,其他女人也好,一半是被萧羽的谎言给骗来的,一半是真的因为这温泉水确实水温舒适的确是沐浴的绝佳地点。 不过却都便宜了萧羽,萧羽死后就变成萧遥的风水宝地,这也可以说是老爹留给儿子的最妙的遗产。 但是萧遥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看到柳三小姐的胴体。 柳三小姐一丝不挂坐在青石上用泉水轻轻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跟萧夫人不同,三小姐窈窕的身材极尽完美,没有一丝松弛的皮肤,高耸的双乳如春笋一般尖,紧实而上翘的屁股让人真想去捏一把,由于灯光略暗大腿根部看不太清楚,阴毛似乎并不浓密,不过越是神秘就越是诱人,总之浑身都充满了美感。 萧遥看的目瞪口呆,这就是平时里眼神令人生寒的柳三小姐,现在看怎么都不可怕,不但不可怕甚至是很可口,十分可口!看着柳三小姐的身姿,萧遥下意识的掏出自己肉棒摩擦起来,早已是坚硬如铁了。 没过一会,柳三小姐居然还躺在水面用仰姿游起水来,整个水面,只能看到一张柳三小姐的俏脸,还有从水下插出水面的双乳,还有时不时从水面露出的三角地带。 此等销魂场面萧遥当然是承受不住了,精关就要把持不住,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就在这时,柳三小姐突然用手遮胸,目光如电射向萧遥的藏身处。 萧遥顿时大吃一惊,难道自己被发现了?!还没来及有什么反应,柳三小姐抬手飞来一粒鹅卵石,直接打在萧遥的胸口。 萧遥顿时感觉自己五内俱焚,心里一阵翻腾,吐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了。 青出于蓝(一) 欲望文 青出于蓝(二) 青出于蓝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青出于蓝(二) 第二章 等萧遥缓过意识来,已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萧遥下意识的喊着:“何妈,我口渴。” 何妈果然就在身边守着,赶紧扶起萧遥慢慢的喂他喝汤药。 萧遥喝下汤药,吃力的说:“何妈,我昏迷了多久?” 何妈回答道:“整整两天了,你这次伤了心脉,再严重点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萧遥略加思索,试探着说:“我被暗器所伤,没什么大碍吧?” 何妈又喂她喝了口汤药,接着说:“柳三小姐要用的真是什么暗器,你当场就没命了。” 萧遥又试探着问她:“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小姨为什么要打伤我?” 何妈回道:“三小姐说看到有歹人想摸上ap;ap;ap;ap;lsquo;东来阁ap;ap;ap;ap;rsquo;,似乎是要盗取宝物,看到墙头有人影窥视,来不及多想,就随手打出石子,没想到却把你打伤了。” 萧遥听后微微一笑,心里想道:“这小姨母怕说出被人看到光屁屁,居然掩盖事实,避重就轻。这样一来对我可以大大的有好处,如果让大伯,大伯母知道我的行径还不知道会怎么看我。” 想到这时无意间想起柳三小姐那直挺挺的尖乳,不由得心火沸腾,引得伤势发作,咳嗽起来。 何妈赶紧抚胸捶背,关切道:“那三小姐下手果真不分轻重,把你伤成这样,也没悔意,说你勾结外人盗宝,要你大伯把你逐出门墙。” 萧遥一听这话,灵机一动,说道:“我也是晚上看到有陌生人影出现在园内,跟着人影去了ap;ap;ap;ap;lsquo;东来阁ap;ap;ap;ap;rsquo;,然后跟丢了人影躲在墙头巡视,就被暗器打了下来,我还以为是歹人的暗器伤了我,没曾想到是姨母伤了我。” 何妈一听他这么讲,就说:“原来是这样,三小姐的说法,别说我不信,你大伯,大伯母都不信,责问她错手伤人却无悔意,把责任推给你,当时那三小姐就被气哭,跑回自己房间里这两日再没出来过。” 萧遥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到这件事大概是可以煳弄过去了,但是柳三小姐是不可能煳弄过去的,一定要想想办法,不然说不定她会怎么对付我。 何妈又扶萧遥躺下,道:“遥儿你歇着吧,我告诉你大伯和你娘亲你已经醒了,让他们今晚都睡的安稳些。” 萧遥却说道:“今晚夜已深,怕是打搅他们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知会便是。” 何妈摇摇头说道:“你娘亲和大伯他们这几日为你伤势操碎了心,日夜换班来给你运功疗伤,知道你醒了才能休息的好,不然怕是还在想着如何治好你的伤势,终日不能安寝。” 萧遥点点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只会他们,切莫要他们连夜来看我,就说我已然睡下了。” 何妈应承了一声就出去了。 到了早上,萧桓来查看病情时,萧遥把和跟何妈说的一番说法,跟萧桓也这样说了一番,萧桓没有起疑心,只是叮嘱不可怨恨柳三小姐,这些都是误会。 萧遥的娘,就是山庄的二夫人给萧遥带来了疗伤圣药ap;ap;ap;ap;lsquo;凝香丸ap;ap;ap;ap;rsquo;,萧遥自己对此药不甚了解,不过依萧桓看到ap;ap;ap;ap;lsquo;凝香丸ap;ap;ap;ap;rsquo;后的神情来推测这药定然十分珍贵。 萧桓看着萧遥服下丹药后睡了过去,和萧遥的伯母还有娘谈论起萧遥的伤势。 “遥儿伤的不轻,心脉不仅受损,而且功力损失不少,这样对遥儿以后的健康和练功可能都有妨碍。” 萧桓说话说眉头紧锁。 萧夫人慌忙问道:“你一定要想个法子让遥儿好起来,遥儿如果不能练功,不是成了废人。” 萧夫人说话时似乎眼里有泪光。 萧桓看了一下萧遥的娘亲道:“我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必须请弟妹帮忙。” 二夫人回道:“萧遥是我儿子,要我怎么做你只管说就是。” 萧桓和自己夫人对望了一眼,苦笑道:“是啊,萧桓怠慢弟妹了。” 萧桓接着又严肃的说:“办法就是我夫妇二人还有弟妹轮流用功力给遥儿打通经脉,然后用助遥儿恢复功力。” 萧夫人道:“这运功疗伤已然凶险,外力打通经脉只是耳闻,并未听说有何办法可以办到,输送功力必须遥儿自身练过ap;ap;ap;ap;lsquo;过功大法ap;ap;ap;ap;rsquo;这类邪功,否则会被功力反噬,凶险之极啊?” 萧桓思索了一下,说道:“夫人你说的都只是常识,不过我确实知道一种功法可以做到这些,凶险是有,但是我们只要小心应该万无一失。” 萧遥的娘亲也开了口道:“庄主所说的功法,还请详细的讲解一下,只要可行,为了遥儿,我必然义不容辞,不惧任何凶险。” 萧桓看了二女一眼,终于说道:“这种功法其实并不难,只是刚好我们三人可用而已,我修炼的ap;ap;ap;ap;lsquo;山字经ap;ap;ap;ap;rsquo;内功属性为阳,而弟妹你的内功想必是阴柔的,而内子原来习练的阴柔内功,后来也练过ap;ap;ap;ap;lsquo;山字经ap;ap;ap;ap;rsquo;可以说阴阳两通。” 萧遥理了一下思绪又说道:“我先用功力助遥儿疗伤,再由内子发功,最后弟妹发功给遥儿,最后再由内子助遥儿疗伤,这样就等于来来回回阴阳抵消,功力自自然然的在遥儿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多少都会在遥儿的体内残留一些功力,同时也打通遥儿的脉络。” 萧夫人一听,吃惊的说:“这等功法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没有奇思妙想也是悟不出来的,不知是何人所创。” 萧桓面无表情的说:“是我弟萧羽,这等功法也有他这种怪才会想的出来。这种功法耗费精力,也不见得比自己修习内功提升的快,但是眼下遥儿是真的需要我们用此功法疗伤。” 萧羽名字一出,顿时气氛凝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知这萧羽到底做了什么事,连在自己的家里名字都成了禁忌。 往后这几日,萧遥便如萧桓说的那般轮流被运功疗伤。 其实萧遥的伤势并不如萧桓说的那般严重,他不了解萧遥身上其实还练有ap;ap;ap;ap;lsquo;蛰龙眠ap;ap;ap;ap;rsquo;,自身的功力平时只有一半,所以查探功力时以为丢失甚多,其实主要的伤势就是心脉被震伤而已。 所以这伤势恢复的比他们预期的都快。 往日萧遥心气不足,没有什么精力胡思乱想,如今萧遥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大半,就容易胡思乱想。 无非脑子里想的都是萧夫人和柳三小姐的那诱人的胴体,想到那潭水边的美好时刻,不过转念又一想,以后怕是没那种好事,如果去偷窥又撞到自己的小姨那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真是心如死灰,突然间又想到,为什么大伯母没有发现自己,柳三小姐就能发现自己?三小姐功力比伯母高,没理由啊?剑法不敢说,内功的大伯母身兼阴阳两家之长就算比不上大伯父绝不会比柳三小姐差的,这就奇怪了。 难道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偷窥?他又冥思苦想一会儿,终于想通了,原来自己被发现的时候就是自己要射阳精最亢奋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内息,但在那一瞬间松懈了就被柳三小姐一下子给觉察了。 大伯母肯定也是知道的,不过整个山庄能来后园的男子是只有我和大伯父,所以他知道是我,估计装作不知,我说平日里眼神都变了,而且可能决定不再去温泉沐浴,而我白天等不到,才改到晚上去,结果撞上了柳三小姐,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刻差点直接爽到阎王殿去。 想到这里萧遥微微一笑,心里想大伯母应该是第二次在我灌溉花田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的存在,后来还是又来被我偷看一次,看来大伯母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松动,看来这次危机就是我的转机,我一定要把握住。 萧遥用尽脑汁想出了一套攻略大伯母的妙计,那就是——用药!萧羽手书中的两种药方,其中一种就是春药。 名曰ap;ap;ap;ap;lsquo;摇心丹ap;ap;ap;ap;rsquo;。 萧羽写这种药方就说过,再厉害的春药不过强健和催化身体某部分机能的,从来没有那种药可以迷人心智的,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淫娃更是纯属江湖术士招摇撞骗,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没有心药何谈扭转心智。 萧羽记下的ap;ap;ap;ap;lsquo;摇心丹ap;ap;ap;ap;rsquo;却可以帮你得到心药。 这是从何说起?首先这幅药方记载的是一种慢性春药,慢慢的会让女子身体变得极敏感,可能稍微受到刺激身体就会有反应,如果不发泄可能终日焦躁不安,夜不能寐,通过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可让女子慢慢放下心防,看好时机趁虚而入!这就是所谓的心药。 而且方子古怪,药物庞杂,放在菜饭中是没有人能尝的出来的。 萧遥装作自己还是有气无力下不来床,暗地里却常常摸进药房制成ap;ap;ap;ap;lsquo;摇心丹ap;ap;ap;ap;rsquo;,再到厨房把ap;ap;ap;ap;lsquo;摇心丹ap;ap;ap;ap;rsquo;磨成的粉末加到萧夫人日常食用的点心和茶饭中,然后再熘回自己房中装病。 一连几日过去,萧遥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决定今日行事。 萧夫人还想往常一样来给萧遥运功疗伤,功法行进一个时辰萧夫人先收了功准备歇息半刻再给萧遥运功。 萧遥看大伯母收了功,有气无力的说:“大伯母,遥儿感觉有些难受。” 萧夫人一听,吓了一跳,以为萧遥被功力反噬,赶紧扶起萧遥自己查看,但看萧遥确实目如死灰,嘴唇干裂鼓起了水泡,顿时紧张起来,忙问道:“遥儿,你怎么了?” 萧遥一看萧夫人心乱如麻,心中暗暗高兴,说道:“伯母,我感觉心中有团火,让我焦躁不安,今日更是严重,遥儿是不是要死了。” 萧夫人一想,最近自己也是心火难平,夜不能寐,是不是这种功法有什么副作用。 慌忙说道:“遥儿莫说傻话,我去请你大伯,让你大伯来给你看看。” 萧遥顺势倒进萧夫人怀里,用手扶着萧夫人美背,顺着胸前的衣襟往里偷看看,这运功过后萧夫人早已是香汗淋漓,打湿了衣衫。 萧遥从这角度看下去,萧夫人圆润的乳房净收眼底,心想有些日子没见了,变的更加诱人了,两个乳尖因为这几日药物的刺激,硬的就像两个小红枣。 萧夫人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被自己的遥儿当成可口的水果,诱人的点心。 还是关切的问道:“遥儿,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感觉不妥,我找你大伯父来给你看看。” 萧遥摇摇头说:“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的”。 萧夫人赶忙又问:“遥儿哪里不舒服?先给大伯母说说。” 本来萧遥就终日在床上穿的单薄,此刻更是毫不费力,一撩衣襟就把下面的玉茎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萧夫人面前。 萧遥的肉棒不同以往时日,今天的阳根上面的龟头显得特别大,似乎马上要涨破似的,而且整个肉棒都呈黑紫色,似有淤血凝聚一样。 萧夫人看到萧遥的阳具本就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又看到遥儿的阳具颜色和形态果真不太自然,又不免担心起来。 萧夫人看着阳具愣了一下神,赶紧说道:“遥儿,你穿好衣服,我让你大伯来给你看看,男女有别,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萧遥岂能放过她,说着搂的更紧了,撒娇的说:“大伯母你不疼遥儿了吗?遥儿的病大伯父看不了,只有大伯母能治。” 萧夫人不想跟萧遥纠缠,但是也不能丢下他不管,看他身体状况还有阳具的颜色确实都不正常,不管怎么样还是关心萧遥的身体真的有异样,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萧遥看她心里似乎有些挣扎,就用靠在她胸口的头磨蹭着萧夫人的双乳,不停的撒娇道:“大伯母,你最疼遥儿了,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治,别人谁也治不了。” 因为萧桓生性澹薄,修炼的ap;ap;ap;ap;lsquo;山字经ap;ap;ap;ap;rsquo;本就是缘起道家心法,讲究的就是修身养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萧夫人的身体被ap;ap;ap;ap;lsquo;摇心丹ap;ap;ap;ap;rsquo;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过了,此刻还被萧遥磨蹭自己乳房,无意中更是乳头也被刺激,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雷击一般走遍全身,下意识的看了看萧遥那翘的老高的阳具,不由的春心荡漾,真想摸一下自己侄儿的肉棒看看是什么感觉,想到这里自己下体都有些潮湿了。 萧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时已经所剩无几了。 关切的问萧遥:“遥儿,你说说看,为什么你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 萧遥不亏是萧羽的儿子,自己肉棒硬的像铁棒,居然还能挤出眼泪,泪眼萌萌的说:“大伯母,我说了你可不能怪罪遥儿,更不能以后不疼遥儿”。 萧夫人看着萧遥泪汪汪的样子早就心软,随口答道:“遥儿你说吧,伯母没有儿子,看你就跟着自己儿子一样,不管怎样伯母都会继续疼爱遥儿的”。 萧遥居然还装着一边哭一边抽泣的说:“前些时日,有一天我去园中采蘑菰,看到大伯母也后园温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母沐浴,回来以后,只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体,我下面的肉棒就翘老高,吓坏了遥儿,也不敢找人说。” 萧夫人本来确实就猜到是萧遥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没想到他今天承认了,心里还是有一丝欣慰的,说明自己的遥儿,心志并不淫邪,只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些不知所措。 萧遥看萧夫人并不责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说辞,继续说下去:“可是原来遥儿的阳具硬起来不是这样的颜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样,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遥儿心火难消,下面的肉棒也涨的生疼,感觉要炸裂一样,大伯母快救我!” 萧夫人一听,原来遥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浴火焚身,不由的有些心神不宁,但是今日遥儿这肉棒,颜色黑紫,又疼又涨,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应该是这些时日连续运功所致,不及时处理怕是会伤及身体。 萧夫人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萧遥看了萧夫人的反应赶紧添油加醋的说:“大伯母,遥儿阳具下面好疼,是不是涨破了,流出血了。” 说着还又哭了起来吗,眼泪哗哗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萧夫人一听也是吓坏了,看着遥儿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气,终于伸出玉手抓起来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伤势。 萧夫人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伤势,关切的问:“遥儿,到底哪里疼?” 萧遥被萧夫人抓住肉棒的一刹那,浑身舒服的直打哆嗦,有气无力的说:“大伯母,你的手一碰我就不疼了,好奇怪啊,不但不疼,遥儿还感觉很舒服。” 萧夫人听到萧遥这么说,明白遥儿这身体必是心火催生阳火,加上这连日的在身体里行功,导致萧遥阳火积累太多,无法发泄才变成这样,只能从身体里把阳火发泄出来才行。 可以萧夫人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终归估计礼义廉耻,如果自己给遥儿发泄欲火,岂非乱了人伦?一时间心中又忐忑起来。 萧遥看到萧夫人的手不动了,就扭动屁股在萧夫人的手里轻轻的抽送起来。 还撒娇的说:“大伯母,你手怎么不动了,不动遥儿就疼啊,大伯母救救遥儿啊,遥儿到底怎么了?” 萧夫人心中很是挣扎,想就此不管,但是又担心萧遥的身体,而且萧桓此人本就规规矩矩,行房都是程式化的。 可以说这也是她第一次用手触摸男人的肉棒,更别说是自己亲生侄儿的肉棒在自己手里跳动,肉棒上的血管流动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觉的到,实在又舍不得撒手。 萧夫人又想到,萧遥的身体一定要发泄欲火也能安静下来,他还没有婚配,如果我不管他,还能交给谁?想到这里萧夫人也不再犹豫,抓住萧遥的肉棒套弄起来,关切的问:“遥儿,这样是不是好些?” 萧遥一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说道:“大伯母,遥儿感觉很舒服,大伯母不要再停下来。” 其实萧遥给自己吃了一些壮阳药,所以肉棒才反常的硬,至于颜色,是涂抹了用紫色花粉研制的染料。 擦拭,水洗都无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表演以及ap;ap;ap;ap;lsquo;摇心丹ap;ap;ap;ap;rsquo;的药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 萧遥享受着萧夫人玉手摩擦着自己肉棒带来快感,装成有气无力的倒在萧夫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萧夫人早已经是面红耳赤,不由的对着萧夫人红透了耳垂吹了一口气,刺激的萧夫人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萧遥感觉时机成熟,伸手探进萧夫人的衣襟,一把抓住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玉乳。 萧夫人的身体此刻哪里还能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顿时快感传遍全身,差点没瘫软在床上。 萧夫人心神没失,轻呼道:“遥儿,不可胡闹,我是你伯母。” 萧遥看大伯母口气不强硬,身体也没有抗拒,岂肯放弃到手的美味,不停揉捏着萧夫人的玉乳,嘴上说道:“大伯母,遥儿小时候没有得到你的疼爱,现在大伯母一定要补偿遥儿,怡姐姐小时候肯定没少吃大伯母的玉乳。” 萧夫人此刻沉溺在欲海之中,男女之防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身体无法抗拒,嘴上却呢喃的说:“遥儿,这跟萧怡小时候不这不一样啊。” 萧遥也不理萧夫人的话,一边不停地揉捏着萧夫人圆润的玉乳,一边凑到萧夫人玉颈上不停的亲吻。 萧夫人此刻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感觉下体更加湿润了。 萧遥得寸进尺,伸手抓住萧夫人的乳头揉捏起来,平日里萧夫人的乳头红润如刚成熟的樱桃,此时此刻因为连日里药物的催化和今天被萧遥的刺激,又涨又红,已然成了熟透的小红枣,哪里禁受得住任何刺激。 被逍遥这一捏,浑身一阵酥麻,如电击一般的快感游走全身,下体顿时水如泉涌。 萧夫人被萧遥刺激的欲火焚身,不再顾忌任何人伦,用力抓紧萧遥的肉棒加快速度摩擦起来,恨不能把自己侄儿的肉棒搓出火来。 萧遥平生第一次接触女人,本身已经快到极限,阳具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伯母如此玩弄,顿时把持不住,浑身一阵酥麻,扑哧扑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阳精来。 一边喘息一边说:“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萧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销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着萧遥好似要榨干他每一滴生命。 萧夫人看着萧遥射出几十股阳精,直到再也射不出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萧遥的病就是阳火太盛,既然要泻火一次就要泻的彻底,直到感觉萧遥的阳具慢慢的在自己手里软了下去,才用手挤出尿道里的残留的精液,这才把手从萧遥的肉棒上拿开。 萧遥射完阳精的肉棒被他这么一挤哪里受得住,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伯母是想要遥儿的命啊。” 萧夫人笑道:“刚才还那么吓人如同野兽,这会怎么这么娇气。” 说着便要扶萧遥躺下。 萧遥却不肯放手,手还在萧夫人衣襟里不肯出来,嘴上撒娇道:“大伯母,以后遥儿跟你再不分开了,大伯母别走啊” 萧夫人摇摇头笑骂道:“遥儿别再说傻话,你此刻身子很虚弱,赶紧休息一会儿,一会儿你娘亲过来,看到我们如此,成何体统。” 萧夫人扶萧遥躺下之后,看着这满床的精液,心想:“遥儿这身体真是被阳火憋坏了,正常人哪里会一次射出这么多精液来,脏成这样只能换一床被褥了。” 萧夫人给萧遥换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萧遥房间,一出房间,凉风过体,才发现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湿了大半,尤其是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流淌而下的痕迹,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来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轻功,飞檐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这几日被歹人熘进山庄内事情引起萧桓的警觉,平日里对园中的风吹草动都异常留意,萧夫人飞过园区时就被萧桓觉察到,二话不说跟紧查看,不过看到是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顿时大感意外,也没有多想。 任凭萧桓怎么思索,怎么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刚刚却被自己的侄儿撩拨的欲仙欲死。 约莫二个时辰,萧遥缓过神来,喝了点茶水,回味着刚才大伯母的媚态,真是意犹未尽啊。 还在萧遥回味时,自己的娘亲,拍门进来。 萧遥赶忙起身问安:“娘,你来了,遥儿又让娘亲费心了。” 萧二夫人神态清冷,语气中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遥儿,我来给你运功疗伤,近日感觉如何。” 萧遥答道:“遥儿感觉似是好了很多,娘亲莫在给遥儿耗费真气了。” 萧遥说的是实话,他唯独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谎。 萧遥自小其实没感受过什么母爱,萧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对自己的儿子也没表现过几丝温暖。 平素饮食也只吃清澹的素斋,饮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园中采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话说的是没错的,天女下凡也不过就是娘这样的女子,说不定真还不如娘呢。 正因萧遥从小缺失母爱,而且逐渐也明白自己的娘亲怕不是自己的亲娘,更是怕那天惹萧二夫人生气,再不待见自己。 萧二夫人听他这么说,打量了一下萧遥的气色,便说道:“遥儿你气色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什么时候停止给你运功疗伤,这事情要听那你大伯父的。” 萧二夫人哪里知道气色虚弱是刚刚泄精太多所致。 说着萧二夫人褪去外衫,来到床前,扶萧遥起身,二人对立盘腿而坐运起功来。 萧遥看到今天娘亲穿的如此单薄,上身只有一件轻纱罗衫,里面的丝绸内衣也是薄的几乎透明。 轻纱之内,娘亲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莹,双肩的锁骨更是清晰可见,娘亲的皮肤如同羊脂玉琼,整个人就如同玉凋一般晶莹剔透。 萧遥察觉到自己神态有些异样,慌忙掩盖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单薄,遥儿担心娘亲身体。” 萧二夫人回道:“遥儿不必担心为娘,每次行功之时必然全身发热,汗水浸湿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萧遥心里苦道:“娘似乎一点不动男女伦常,你这样你是凉快了,岂不是害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个时辰,萧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轻纱和丝绸胸衣都变的透明无比,简直可有可无,萧遥看着自己娘亲的玉乳形状被汗水浸透的越来越清晰,乳晕的颜色也是越来清晰,这会儿连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也是若隐若现,终究是按捺不住欲火,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行功之时,两人心神共通,萧二夫人察觉出萧遥心神不宁,叮咛道:“遥儿,专心运功,切勿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萧遥听到娘亲的话,也不敢怠慢压下心火,闭上眼睛专心关注体内气息运转,勉强支撑下去。 又过一盏茶的功夫,萧二夫人收回功力,稍作休息,萧遥也松了一口气,眼睛一睁开就盯着自己娘亲被汗水打湿的双乳,再也不能挪动半分。 萧二夫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萧遥的目光,说道:“遥儿,你刚才怎么思绪紊乱,身体有什么不妥吗?” 萧遥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娘,遥儿也没什么别的感觉,就是刚才燥热难受,十分难忍。” 萧二夫人拭去额头的汗水说道:“如此,遥儿把衣服脱去把。” 萧遥也不敢说什么,除去衣衫露出上身。 于此同时,萧二夫人也脱去上身轻纱,上身就只剩下丝绸胸衣了,本来这件胸衣就薄如蝉翼,如今大半已被汗水浸透,一双玉乳简直像裸露在萧遥的目光之内。 萧遥一看情形,真是苦不堪言,也不好说什么,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去不听使唤。 萧二夫人一看萧遥只把长衫褪到腰上,便说道:“遥儿,你受不了运功的燥热,就把衣服全脱掉吧。” 萧遥一听,心中大骇,全脱了?!自己娘亲不懂男女之防,对人伦也丝毫不顾及,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吗,这该如何是好。 我若全脱了露出早就翘高高的阳具,吓到了娘,以后娘亲会如何看我。 萧遥眼里娘亲如同自己女神,所以终究不敢冒犯唐突。 但是看萧二夫人的目光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必须要自己脱掉衣服才行,心中暗骂自己刚才说错话。 不由的急中生智,支支吾吾道:“娘,遥儿是否可以问娘一句话?” 萧二夫人语气清冷的答道:“你我母子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萧遥顿了顿小声问道:“我听有人说,遥儿不是娘亲生的?” 萧二夫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怎会有人胡说八道,遥儿就是为娘亲生,到底何人造此谣言?!” 萧遥慌忙答道:“娘亲切勿动气,有人说娘亲太过年轻,像是未嫁人的姑娘,不像妇人。” 萧二夫人听得此言玉脸上终于有些血色了,似乎是真的动了气,嘟了嘟嘴道:“遥儿莫要听人胡言,你就是为娘亲生!” 萧遥看她一副少女模样,不由心花怒放,故意又说:“不知娘亲今年年纪几何,遥儿知道后也好封住那些造谣人的嘴。” 萧二夫人稍微恢复平静,答道:“为娘嫁与你父多年,今年已然是二十四岁。” 萧遥一听,心中好笑,若不是读过爹的手书,说不定真的会被娘亲煳弄,自己今年十六,娘亲只有二十四,看来自己娘亲并不知道八岁女子是不能生子的,自己也不好拆穿,怕坏了母子感情。 其实萧二夫人本名冷嫣。 乃是凌霄城主ap;ap;ap;ap;lsquo;东帝ap;ap;ap;ap;rsquo;冷迪的掌上明珠,冷迪老来得女,极其娇宠,年芳二八之时,广邀天下少年英雄到凌霄城,举行比武招亲,只为讨女儿欢心。 岂料偏偏被萧羽夺得桂冠,但是还没完婚,萧羽偏又夭折,本来这场婚约可以作罢,可是冷嫣本人不顾父亲反对毅然要嫁入萧家,更是最后弄到绝食自尽,冷迪终是拗不过女儿,只得答应女儿。 萧桓几乎用迎娶公主礼仪迎冷嫣入门,就是为了感谢冷嫣对弟弟萧羽的这份忠贞。 对于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嫣来说,萧羽留下的这个儿子彷佛就是自己跟人间亲情的唯一羁绊。 如果没有萧羽的儿子,自己终究只是萧家的一个守活寡的未亡人。 所以在她眼里,遥儿不是亲生,就跟承认自己没有存在意义一般。 但是终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这些年来做人母亲都是跟着自己小时候母亲的感觉来学的,所以萧遥眼里娘亲性子冷清,也很陌生,渴望母爱,却不太敢亲近娘亲,怕惹娘亲丝毫不悦。 不过这样一问一答,萧遥终于煳弄过去,自己娘亲不再逼自己赤身裸体。 用雄赳赳的肉棒对着自己娘亲,他此刻还没有这个胆。 约莫又过一个时辰,这冷嫣的胸衣可就被汗水彻底湿透了,完全透明的胸衣一点也挡不住春色,被萧遥贪婪地尽收眼底。 如果说萧夫人的乳房圆润丰盈,柳三小姐的双乳坚挺、双峰插云,那自己的娘亲的一对乳房是宛如羊脂般白皙,如玉一般晶莹剔透,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九天仙子该是如何的胴体,冷嫣就是如何的胴体,宛如画中仙子,瑶池天女。 冷嫣感觉到萧遥的思绪不太安宁,其实自己也是内心有些波动,萧遥哪里知道,自己的娘亲这对双掌其实也是第一次沾染男人肌肤,难免心中感觉异样,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好在没有多长时间运功就完毕了,否则这对母子各自怀着心思继续下去,非要走火入魔不可。 冷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遥儿,今天为何疗伤如此艰难,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异样,还是为娘出手过重。” 萧遥心中苦笑,若是你总穿这么单薄来给疗伤,我的性命怕是活不了几日了,早晚走火入魔。 但是嘴上却说:“今天是遥儿没休息好,心绪混乱,明日自当专心配合娘亲运功。” 冷嫣也不疑有他,应了一声,缓缓走出了萧遥房间。 青出于蓝(二) 欲望文 青出于蓝(三) 青出于蓝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青出于蓝(三) 【青出于蓝】 第三章 萧遥这几日身体恢复神速,就连功力都大有长进,若不是每日都在身体里运行阴阳两种功法,早就生龙活虎上蹿下跳了。 比较令他苦恼的是自己娘亲,每日来运功都轻纱罩体,眼睛是很享受,肉棒是真真煎熬,有好几次都险些走火入魔。不过庆幸的是有大伯母来给自己泻火。 萧夫人一进房看着萧遥正用火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免脸上一红道:“遥儿,我来给你疗伤了。” 萧遥立马起身跪在床上一把就把萧夫人拉到自己床边,二话不说放倒在自己怀里,接着嘴就凑过去,胡乱的吻着萧夫人的粉脸和脖颈。 萧夫人娇羞的闭着双眼,嘴上却说:“遥儿,不要胡闹,我们先运功吧。” 萧遥哪里肯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回道:“大伯母,先成全遥儿把,不然运功我心思不纯,也会走火入魔。”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萧夫人衣襟,一把抓住玉乳,揉捏起来。 萧夫人此刻却定了定神,一把抓住萧遥不老实的魔手道:“遥儿,伯母有话要说。” 萧遥一看,没了奈何,不敢胡闹,深情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大伯母,说道:“大伯母,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遥儿什么都听大伯母的。” 萧夫人看萧遥虽然动作停止了,手却还抓着自己的乳房,看来是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萧夫人无奈的说:“遥儿,这运功已经是最后一次,我们两个胡闹也该收一收了,我们已经很对不起你大伯了,如果运功疗伤这事结束了,还不顾人伦,终日厮混在一起,一旦被人知道,是要被世人唾弃的。” 萧遥用指缝夹住萧夫人的乳头,一边摇晃乳头一边说道:“大伯母,遥儿也不想让大伯母为难,可是遥儿以后如果没有大伯母的疼爱,会终日茶饭不思,相思成病的。” 萧夫人自己乳头被刺激,一时之间粉脸通红,说道:“遥儿听大伯母的话,以后你会有心仪的姑娘,遥儿也会成家的,那时候你就会把大伯母忘了的。” 萧遥的手被萧夫人抓着,一时之间也没法对萧夫人的玉乳更加放肆,只得无奈的回答道:“大伯母的话,遥儿是一定听的,遥儿就算再舍不得,只要是大伯母的意思,遥儿一定遵从。” 萧夫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不忍,用手抚摸了萧遥的脸庞说道:“遥儿真乖,以后遥儿就明白大伯母的苦心了。” 萧遥趁她手一拿开,直接发力抓紧萧夫人的玉乳,并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萧夫人的胸前的小红枣,不停的揉捏。 萧夫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顿时快感游走全身,下体也渐渐渗出水来。 萧遥看了萧夫人销魂的模样,一看时机不错,果断用力一扯萧夫人的胸襟,萧夫人胸前的两颗玉乳就像两只白兔一般跳脱出来。 萧夫人吓了一跳,想拉住自己衣服,萧遥哪里肯,也拉着萧夫人的衣襟不放手。 萧夫人央求道:“遥儿,不要胡闹。” 萧遥却说道:“大伯母,今天是你来给遥儿最后一次疗伤了,难道还不让遥儿好好跟大伯母亲近一次?”又看了一眼萧夫人上下晃动的双乳,调笑道:“大伯母嘴上说不要,可是你的两个玉乳在点头,要我听谁的?” 说罢直接低头用嘴吸住萧夫人的乳头,啧啧的品尝起美味来。 萧夫人被这一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水来,但是那点男女心防算是被吸得所剩无几了,加上正如萧遥所说,这是最后一次,不妨对自己的侄儿就再纵容一些吧。 萧遥感觉萧夫人的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就松开衣襟,一把抓住萧夫人的另一个乳房。 萧遥就像饥饿的婴儿一般,贪婪地吸食着萧夫人玉乳,还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 萧夫人被刺激的轻声哼哧着,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萧遥含着萧夫人的乳头,不清不楚的说道:“大伯母,萧遥身下还有一个小遥儿想让大伯母好好疼爱一下。” 萧夫人吃吃的笑了一声,伸手撩开萧遥的衣襟,抓住萧遥的阳具套弄起来,嘴上却说:“那就让请大伯母看看,这小遥儿乖不乖。” 如此一来,萧遥也是快感游走全身,对着萧夫人的乳头是又吞又吐,弄得萧夫人欲仙欲死。 萧遥看准时机,腾出一手慢慢向下游走,去撩萧夫人衣裙。 萧夫人又是一惊,用手抵挡,嘴上有气无力的说:“遥儿,别胡闹,那里不能摸。” 萧遥也不答话,萧夫人的手此刻纤若无骨,没有半分力气,萧遥不费太大力就撩开罗裙,只是对女人衣裙不甚了解,撩进衬裙时花了些功夫。 萧遥一探进萧夫人裙底,就摸到流水潺潺,不禁的欣喜若狂。也不顾萧夫人伸手阻挡,用力撩开衣裙,萧夫人的整个桃花源就都暴露在萧遥眼前了。 萧夫人的两片花瓣粉嫩诱人,更销魂的是,花瓣中央还有花蜜缓缓流淌出来。 萧夫人娇羞的想用手去遮档,萧遥哪里肯,拨开萧夫人的玉手,用手指直探玉门。 萧夫人的玉门早就泛滥成河了,萧遥用沾满蜜汁的手指撩拨着萧夫人的两片粉嫩的蚌肉,时不时还用手掌用力的搓一下。 萧夫人此刻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力气,用嘴轻咬着嘴唇,用手重新抓住萧遥的肉棒摩擦起来。 萧夫人的玉门被萧遥手指刺激的蜜汁是越来越多,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 萧遥的肉棒也被萧夫人的玉手搓的快要起火,心一横,干脆跪在萧夫人两腿前,分开两条玉腿,抓住自己肉棒就向萧夫人的玉门挺去。 萧夫人哪里肯依,再怎么着,这层最后防线还是不能丢的,惊呼一声,大声呵斥道:“遥儿,我是你大伯母,听大伯母的话,我们不能坏了人伦啊。” 萧遥丝毫不肯停下,抱住萧夫人的两条大腿,不让她动弹,下面用阳具吃力的去找萧夫人的玉门。 萧夫人下身被萧遥制住,手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看着自己身下遥儿那粗壮的肉棒是内心的很是矛盾,她怕坏了人伦,但是对这种乱伦的刺激又有所期待,而且遥儿的肉棒看着又那么硬,又那么粗。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舍不得出手伤我的遥儿? 第二种药!! 萧羽手书中记载的第二种药,名曰卧凤散,药性无色无味,药效可以使人力气全无,也使不出内力。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样,而且药效退散的很快,中卧凤散的人常常还没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卧凤散的毒性早就烟消云散了,无痕无迹了。 萧遥知道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早就在香炉中放了卧凤散,萧夫人此刻使不出力气,以为是自己身体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之中的缘故,其实她哪里知道天下间还有一种药是萧羽研制的卧凤散。 萧遥终于还是对准萧夫人的玉门挺枪而入,萧遥的肉棒顺着萧夫人的下体流淌的蜜汁一滑到底,自己的阳具立即被湿润温暖的玉洞所包裹,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遍全身。 萧夫人也被刺激的浑身一颤,用手抓紧了萧遥的臂膀。 萧遥也不多加思索,本能的用肉棒在萧夫人的下体抽送起来,撑得萧夫人的两片粉嫩的花瓣一张一合,时不时还流淌出一些花蜜。 萧遥是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顾不上什么手法,只是凭着自己的又粗又硬的阳具在萧夫人体内蛮干。 萧夫人以前也没试过这么完整的性爱,又有前戏,又有挑逗,加上还是自己侄儿粗壮年轻的肉棒,还有乱伦的刺激感,在这种多重刺激下萧夫人早就感觉美翻了天。 不光她心里被干的美翻了天,身体更是受不住刺激,子宫一阵阵的收缩,不停的吸吮着自己侄儿的肉棒。 萧遥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双手抓住自己伯母的一对玉乳,下面的肉棒加快了速度,不停的在萧夫人的玉洞中进进出出。 萧夫人被刺激的语不成声:“遥儿,要……要了伯母的命……命啊。” 又过了一盏茶的光景,萧遥感觉萧夫人的玉洞不仅吸吮自己马眼,因为萧夫人身体颤抖,两片花瓣更是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对自己的肉棒进行夹攻,在这种美妙夹攻下终于是把持不住,自己身体一阵酥麻,扑哧!扑哧的在萧夫人的体内射出了大量的阳精。 萧遥射精以后,刚刚拔出还在颤动的阳具,浓浓的乳白色阳精就从萧夫人的玉门咕咕的冒出来,在萧夫人两腿间流淌出一片河滩。 萧遥有些脱力,躺在萧夫人身旁搂住她,轻轻的亲吻着萧夫人的脸颊和玉颈。 萧夫人也亲了一下萧遥的额头,轻叱道:“坏遥儿,怎么不听话,说了不可以,怎么还做出这种荒唐事,不是说最听大伯母的话吗?” 萧遥坏笑着说道:“遥儿没有不乖啊,大伯母如果不肯从遥儿,以您的功力,遥儿怎么能得逞,况且遥儿此时身体还这么虚弱?” 萧夫人没好气的说:“真是个磨人精,拿你一点办法没有。”又看了一眼两腿间的一大滩阳精,调笑道:“我看你这身体好的像头牛,一点也不虚弱。” 萧夫人擦拭完身子,整理好衣服,想给萧遥运功,萧遥借故口渴,想喝茶,趁萧夫人去倒茶的功夫,换了香炉里的卧凤散,做到了无痕无迹,不然萧夫人一运功露了馅儿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 运功疗伤的日子算是结束,没过几天萧遥的身体就恢复跟原来一样,甚至功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以萧桓的话来讲,功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脉络被打通以后练功进步也会比以前快不少。 但是萧桓不知道,现在的萧遥在蛰龙眠心法的庇佑下,功力与往常一样那就是活生生多出一倍来,按一个刚十六的少年来说,他的功力已经不是同龄人能比。 萧遥身子一好就想办法亲近萧夫人,但是萧夫人说过以后两人不能再由越距之事,萧遥也是无可奈何,再要不依不饶怕是要惹大伯母生气。 萧遥只得去后园又采了些蘑菇,晚上给萧夫人加菜。 晚饭时,萧夫人看到蘑菇就夸萧遥乖巧,知道自己喜欢吃这种野菇,又叹气柳三小姐还在生闷气不肯出来跟大家见面,不然这些蘑菇她也是爱吃的。 萧遥听了萧夫人的话心里犯起了嘀咕,上次偷窥被打伤别人都可以糊弄,柳三小姐是无论如何也糊弄不了,若不想个办法,她哪天出来看见我,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 晚饭后,萧遥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一拍大腿,起身出门往柳三小姐的别苑走去。 萧遥到了别苑心里就开始打鼓,要知道他这世上最怕之人那便是这位小姨母,偏偏这事退缩不了,早晚要撞上的,不如自己过来说不定事情还有一丝转机。 萧遥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柳三小姐生硬的说了声“进来。”才推门缓缓进去。 柳三小姐从内屋出来,一看厅房里不是别人正是萧遥,二话不说,俏脸煞白,竖起两道剑眉张口骂道:“小畜生,你还敢来见我。”说着就把桌上的宝剑一把抽了出来,宝剑迎着烛光反射的全是骇人的寒光。 萧遥也不含糊,没等柳三小姐把剑抽出来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脑子里不停的搜索着想好的说辞,要是这时候被吓懵了说不出话来,那马上就要被利剑穿胸,血溅五步。 “姨母,你定要杀了遥儿,遥儿也只有任凭姨母处置,不过遥儿还有几句遗言要说。”萧遥何其机灵,如果此时自己辩解,柳三小姐必然是不会听的,不过要说遗言,柳三小姐必然不会急着下手。 柳三小姐用剑一指萧遥,寒声道:“说,说完了我送你上路。” “姨母,萧遥那天到后园是去采摘蘑菇的,从没想过后园会有人沐浴,误打误撞才看到了姨母,姨母要以遥儿坏了姨母的清白杀我,萧遥我任凭姨母处置,可是要以为萧遥是偷窥女人洗澡的淫贼,而要杀我,我萧遥不想做冤死鬼!”萧遥说这几句话铿锵有力,不卑不亢,说完之后目光惨然的看着柳三小姐,俨然就是一副慷概就义的模样。 萧遥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一:嫉恶如仇!所以偷窥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以柳三小姐的脾气,万事都会劈了自己在说,根本不会理会有什么后果。 柳三小姐听了萧遥的话,反问道:“你分明已经偷看我……”柳三小姐毕竟还是不能启齿,支支吾吾的省略一些部分接着说:“你,你分明看了很久,如若是无心,为什么不赶快离开。” “姨母问遥儿的话,遥儿只能实话实说,姨母是遥儿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遥儿也知道是不应该,可是当时已然看傻看痴,遥儿当时已经失了神,不知不觉就被定到了那里,一步也舍不得离开,即使姨母今晚要杀我,遥儿也不后悔,甘愿赴死。”萧遥目光凌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反而觉得他好像天经地义似的。 萧遥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二:性子高傲!柳三小姐家室过人,更是师出名门,经常有人夸奖她武艺高强,锄强扶弱,是位侠女,但是不要忘了这位柳三小姐毕竟也是个女子,而是是个美人,却很少听人夸一下自己的容貌。萧遥就抓着这点。虽然话说的有些不要脸,但是对于柳三小姐是受用的。 柳三小姐被他夸的心里七上八下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了,剑虽然没收回来,目光已然没有那么寒冷了。 柳三小姐看了一眼烛光,心里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狠狠说道:“你爹萧羽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淫邪之徒,你定然跟他一样,休用花言巧语,你今天免不了一死!” 萧遥一听这话,马上痛哭流涕:“姨母,遥儿从小就没爹,是大伯和大伯母养大的,我爹是个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今天却要因为他老人家以前做的错事连累,那遥儿什么话也不说了,爹的错就是我错,姨母要杀我那就动手吧。” 萧遥分析柳三小姐性格三:对自己有偏见!——这柳三小姐一直对自己有偏见,看见就不待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萧羽的手书,也大致上了解了老爹的为人,柳三小姐的偏见估计都是因为老爹而起,要把握好这一点不然说什么都无法扭转这十几年来的偏见。 柳三小姐也杀过人,可是还没用剑对着一个抹眼泪的谎话精,一时之间难免心软,又一想萧遥也是苦命孩子,打小就没爹,估计还不知道娘也不是亲生的,而且他虽然没见过萧羽,却可以为了自己没见过的父亲甘愿受死,也算是个谨守孝道的孩子,我平时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 柳三小姐这会儿已然没有半点怒气,反而心里有些隐隐同情起萧遥来。 这样一来,心怀忐忑的柳三小姐缓缓地坐了下来,剑也还了鞘,再没心思喊打喊杀了。 萧遥看到柳三小姐的反应知道这事八成是糊弄过去了,就抹着眼泪,怯生生的问了一句:“姨母?” 柳三小姐头也不抬,叹了口气说道:“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见你。” 萧遥一听欣喜若狂,赶紧说道:“姨母您休息吧,遥儿回去了,谢谢姨母不责罚遥儿。” 萧遥施了一礼,缓缓退出柳三小姐房门,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想这事儿都被自己化险为夷,以后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我。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晚上甜甜的睡了一觉,快到午时才爬起来,从来打理房间的何妈口中才知道,柳三小姐一大早就走了,回自己师门去了。 何妈还说道:“大庄主要你一起 0壹ъznét 来就去找他,似乎有事找你。” 萧遥应了一声,把衣服穿戴好,出房门去找萧桓问安去了。 萧遥进门对着自己大伯父先施了一礼,问道:“大伯父,不知道找遥儿来有何事?” 萧桓示意萧遥坐下,品了一口茶,道:“遥儿,你身子也完全康复了,这几日加紧修炼武功,准备随我去参加老友的七十大寿。” 萧遥一听不禁的喜形于色,说道:“大伯父,遥儿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萧桓看了一眼萧遥说道:“看来是把你给憋坏了,你去吧,好好练功,江湖中处处危险,只有练好武功才能处处化险为夷。” 话说这几日萧遥确实都在勤练武功,生怕惹大伯生气不带自己出山,萧桓看到萧遥的态度也很满意,过了五日,收拾好行装带着萧遥就往骊山出发。 萧桓一生简朴,除了带了萧遥,就只带了一个书童,一个管家。四个人一路游山玩水,领略各地的风土人情。 萧遥头次下山,对于外面的世界自然是都很新鲜,一路上都很兴奋。 期间无话,约莫走了半月终是到了骊山万朋山庄。 这万朋山庄坐落骊山山脚上,气派不小,跟翠庭山庄比起来显得更加辉煌,大有容纳百川之势。 萧桓到了山庄门口表明身份后,带了萧遥直接来到大殿,拜会老友。 “萧桓老弟,稀客稀客啊,老弟前来,老哥哥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说话的是一位老者,鹤发童颜,声音洪亮,一点不像古稀之年。 ——楚南星,万朋山庄庄主,江湖五大星宿之老寿星,为人急公好义,德高望重,论起威望来怕是只有武林盟主沈胜天才可与之相提并论。 “老哥哥说笑了,您老过七十大寿,孙子又大婚,双喜临门,小弟怎能不来,这么说折煞我了。”萧桓说着话一把拉住楚南星迎过来的双臂,看来二人交情匪浅。 萧桓与楚南星一阵寒暄过后,二人都落了座,楚南星看了一眼萧桓背后立着的萧遥,说道:“这位小友不知跟老弟是何渊源?” 萧桓微笑着回道:“此子是我徒儿,名曰萧遥。” “遥儿,快来见过你楚伯伯。”萧遥听了萧桓的话,躬身向楚南星施了一礼。 楚南星看了一眼萧遥,说道:“居然是萧老弟的高徒,不错,果然一表人才。” 萧遥连忙谦声道:“多谢楚老英雄谬赞。”萧桓只是旁笑而不语。 楚南星又说道:“贤侄不必客气,我与你师父是忘年好友,你自然应该叫我伯伯,不然岂不显得生分。” 萧遥一听,此人倒是不拘礼节,心胸宽广。赶忙答应道:“既然这样,楚伯伯,小侄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老朽承你吉言。”楚南星心情愉快,缕着胡须,赞不绝口。 此时萧桓接口道:“老哥哥,你这万朋山庄这几日必然贵客如云,我跟徒儿就先告退,我们改天再叙旧。” 楚南星也不多做挽留,安排下人带萧桓一行去客房入住。 住进客房的萧遥闲的发慌,听到园中似乎有打斗声,便推门出房想看看究竟。 出门一看,原来有两个人在比试拳脚,另有三个女子在旁观看喝彩。 萧遥看着好玩,悄悄走近,也不打扰静静的看那二人比试。 三位女子本来正在玩闹,看到萧遥过来,不由得的都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彼此对望一眼嬉笑起来。 她们这一笑,萧遥浑身不自在起来,感觉自己像供人赏玩的器皿。只好把目光放在打斗的二人身上。 这时其中一位绿衣女子对着萧遥瞟了一眼,说道:“嘿,新来的,你看这二人谁能取胜?” 萧遥不由得仔细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但看这女子体态优美,说话时眉开眼笑,看到此女子就像饮到一杯好酒一样沁人心脾。 萧遥怕自己失态,赶紧干咳两声,一指褐衣男子说道:“依我拙见,这位仁兄技高一筹。” 另外一位劲装少女,接口到:“新来的跟我看法一样啊,华哥哥平时练功就偷懒,这会儿定然撑不住几回合了。” 萧遥打量了一下劲装少女,看她身段苗条,观看比试时手舞足蹈,甚是可爱。 比试中的白衣少年听得他们的对话,故意做出一个悲惨的笑容,似是在回应和调侃大家都不看好自己。 绿衣少女看白衣少年表情乖张,不由得笑道:“你还想不想要奖品,还不卖力一点,赢不了以后别再跟我说话了。” 此言一出白衣少年看似十分紧张,奈何褐衣少年招数老道,根本无机可乘。 萧遥眼珠一转,说道:“敢问姑娘,奖品是何物?” 绿衣少女微微一笑,抖出一块丝帕,说道:“呶,就是此物。” 萧遥笑道:“妙极,妙极,在下如果只发一语便可助这位兄台取胜,可否也得一奖品。” 绿衣少女看了一眼丝帕,答道:“莫非你也想要此物?” “非也,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这位公子比试的彩头,我应该另取一物。”萧遥说着把眼睛放在紫衣女子身上不住的打量。 虽说这紫衣姑娘面带轻纱,但是此女子如同用纸团包裹的火焰越是遮掩,越是光彩四射。 萧遥一眼就看出这紫衣姑娘必是一位绝代佳人,而且性子内敛,自从自己过来到此,紫衣姑娘还没说过一句话。 紫衣姑娘听了萧遥的话吃惊的看了一眼萧遥。绿衣少女也似是吃了一惊,道:“你想袁姐姐的丝帕?那你还是死了心吧。” 萧遥也不烦恼,随即说道:“如果姑娘有什么难处,就当在下没说好了。” 绿衣姑娘倒是有些不依不饶,追问道:“你当真只说一句话,就能让他胜过我二哥?” 萧遥没说什么,只是对着绿衣姑娘点了点头。 绿衣姑娘似是低头思索了一阵,跺脚说道:“才不信你有这能耐。”转头又对紫衣姑娘说道:“袁姐姐,答应他,看他是不是在吹大气。” “不可,我的丝帕怎能送与别人。”紫衣姑娘有所顾忌但是终是禁不住绿衣姑娘的央求,最后只能轻叹一声,算是默认了。 绿衣姑娘回身对萧遥说道:“行了,吹大气的,我看你有什么能耐。” 萧遥对着绿衣姑娘微微一笑,然后对着紫衣姑娘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赠与香帕。” 紫衣姑娘看他如此无赖,一时之间心慌意乱,不知如何答话。绿衣姑娘倒是呛白道:“脸皮真厚,谁说这奖品 就一定是你的。” 萧遥说道:“非也,不是在下脸皮厚,实在是这件事易如反掌。” 绿衣姑娘终是不耐烦了,喊道:“快说,别再卖关子了。” 萧遥的眼光又回到比试的二人身上,说道:“姑娘的二哥,确实掌法老道,常理是无法取胜,但是只要这位穿白衣的仁兄能同时出手制住对方虎口百会两个穴道必然可以反败而胜。” 绿衣姑娘略加思索,说道:“这两个穴位一个在头顶,一个在手掌,怎么可能同时被制住。” 紫衣姑娘倒是听了这话不由得多看了萧遥几眼。 萧遥回望了一眼紫衣姑娘,两人目光交汇,紫衣姑娘慌忙的避开了。 萧遥干咳了一声说道:“在下说的穿白衣的仁兄必然能明白,如果不能恍然大悟,我跟他的奖品就都没影了。” 白衣少年似是真的得到了什么启发,拳路一改,抢攻几招,跟着一跃而起,使出一招倒栽葱,一拳笔直的打向褐衣少年的天灵盖,褐衣少年也不慌张,双掌翻天打出一招举火烧天。 白衣少年马上单拳变双拳,两个拳头正打在褐衣少年双掌的虎口上,穴位被打,褐衣少年顿时掌力被卸,双手都垂下来,白衣少年得势不饶人,借着掌力上托,在空中急翻跟头,伸脚踢在 点0ap;ap;ap;quot;1`b`z点` 褐衣少年头顶百会穴上,百会乃人体大穴,褐衣少年一时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 白衣少年见势一收拳脚,抱拳道:“楚二哥,承让了。” 比试都是点到为止,所以褐衣少年只是眼前稍微一花,马上就恢复了神志,回了一礼,说道:“甘拜下风。” 白衣少年来到萧遥近前施了一礼,道:“多谢兄台相助,在下方家庄方云华,敢问兄台大名?” 萧遥回了一礼道:“久仰,在下翠庭山庄萧遥,兄台言谢真是愧不敢当。” 褐衣少年也过来行了一礼,道:“兄台不比过谦,如无兄台指点,小华怎能胜我。不知翠庭山庄萧桓,萧居士跟兄台是何渊源。” 萧遥回道:“乃是家师,刚才在下胡言乱语,还请兄台海涵。” 褐衣少年爽快的说:“萧兄,不必介怀,乃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看出破绽。在下万朋山庄楚子羽,萧兄弟如若赏脸,就叫我楚二哥。” 萧遥听了冲着楚子羽微微点头。 方云华这边缠着绿衣少女索要丝帕,但是绿衣少女似乎有意捉弄不肯给他,还是楚子羽过去绿衣少女才把丝帕给了方云华。 之后三位姑娘看着萧遥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萧遥大概知道紫衣少女为难,就走到近前,施了一礼,说道:“姑娘如果为难,奖品我可以不要,能陪两位姑娘一会儿,在下已经倍感荣幸。” 绿衣少女顿时大感轻松,看了一眼紫衣姑娘,说道:“袁姐姐,你看……” 紫衣姑娘摇了一下头,说道:“妹妹,我万朋山庄怎么失信于人。”说着拿出一条紫色丝帕递给绿衣姑娘。 绿衣姑娘冲着萧遥笑了一下,道:“你可是捡了大便宜。”说着把丝帕递给萧遥。 萧遥接过丝帕对着紫衣姑娘又施一礼,道:“多谢姑娘垂赠。” 紫衣姑娘也不答话,还了一礼,带着其他两位姑娘缓缓往园中走去。这楚子羽也抱了一拳,跟着三女一起走了。 萧遥看着三位姑娘离去的美妙身姿,对着香帕深深一嗅,真是香气怡人,叫人勾起无尽的遐想。 ——不了僧 青出于蓝(三) 欲望文 青出于蓝(四) 青出于蓝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青出于蓝(四) 【青出于蓝】 第四章 萧遥看着三位姑娘离去的美妙身姿,对着香帕深深一嗅,果真香气怡人,叫人勾起无尽的遐想。 萧遥突然想起还有方云华在自己身边,自觉失态,尴尬的看了看方云华。 方云华倒是满不在乎的对萧遥笑了笑,说了一句:“没戏!” 萧遥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方云华是什么意思。 方云华知道萧遥定然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微笑着说道:“萧兄弟,多谢你助我拿到奖品,不如到我房中喝上一杯,让我聊表谢意如何?” 萧遥想知道方云华那句没戏到底指的是什么,点头表示同意。 话说两人到方云华房中各敬一杯后,萧遥就耐不性子询问方云华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方云华给自己和萧遥又倒了杯酒,说道:“萧兄弟,你眼光不错,赠你香帕的那位姑娘名叫袁紫依,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人,更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可惜袁姑娘已经婚配,你再喜欢,难道还能抢亲不成?” 萧遥一听,大感意外,说道:“不知道所嫁何人?” 方云华答道:“就是万朋山庄楚子墨,也是刚才你看到的楚子羽的大哥。” 萧遥叹了口气说:“这么说楚老庄主大寿之后便是他们大婚了。” 方云华答道:“是啊,袁姑娘自打去年跟楚大哥定了婚之后,便终日紫纱遮面,不再以真面目示人。楚老庄主寿宴三天,之后就是楚子墨大婚,再大宴三天,喜上加喜。” 萧遥一听好不气馁,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方云华又给萧遥倒了一杯,口气缓和的说道:“萧兄弟,你我投缘,听哥哥一句劝,这种没柰何的事情,不烦恼也罢。” 萧遥听了这话感觉受用,心情一缓的说道:“方兄弟跟那位绿衣姑娘必是情投意合,般配的很。” 方云华摇头苦笑,说道:“你说的楚婉儿吧,我跟这楚家有些亲戚,小时候就经常跟他们兄妹一起习武,我跟婉儿的关系,兄妹之情有,这男女之情嘛,哎……”方云华似乎说着说着勾起了相思之苦,一抬手干了一杯。 萧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转移话题的问道:“不知道另外一个女子,方兄可曾认识?” 方云华抹了抹嘴边,说道:“那是婉儿的表妹名叫沈亚楠,平常跟楚二哥走的很近,萧兄弟如果喜欢,我来给你牵线怎么样?” 萧遥摇了摇头,笑道:“方师兄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沈姑娘和楚二哥情投意合,我又怎么好拆散鸳鸯。” 方云华举起大拇指,说道:“萧兄弟真是高义,来我敬你一杯!” 萧遥与方云华推杯换盏,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萧遥才回自己房间,醉醺醺倒头就睡过去了。 次日,日上三竿,萧桓来找萧遥,看到萧遥一副宿醉的样子就出口询问,萧遥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交代是如何结识楚家兄妹,又是如何跟方云华对饮至深夜才归,以为萧桓定会责骂自己。 萧桓听了,不怒反喜,说道:“遥儿,行走江湖多结交些朋友没有坏处,你说的这些后辈都是武林后起之秀,不必有所顾忌,可以深交。” 萧遥一听,松了口气,道:“大伯父的话,遥儿记住了。” 萧桓又说道:“宴会马上开始,来的都是武林豪杰,你抓紧梳洗一下,到大殿去参加宴会,大伯先行一步。” 萧桓说罢,出了萧遥房间,先去宴会大厅了。 萧遥洗漱完毕,来到宴会大厅,刚准备进大厅内找萧桓,就看到厅外一桌上,方云华在招呼自己过去。 萧遥点头示意,三两步来到方云华桌前。 方云华让萧遥坐下,说道:“萧兄弟,你何必进大厅,里面气氛没有这里自在,你我兄弟二人就在这里喝酒谈天不是更好?” 萧遥点头说道:“方师兄你等我一下,我进去给师父请个安,马上过来。” 方云华一听也不拦他,说道:“那你快去快回。” 萧遥来到正厅,到萧桓面前施了一礼,说道:“师父,弟子给你请安了。” 萧桓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萧遥坐下。 萧遥接着说道:“师父,弟子在外面有朋友,不知可否前去作陪?” 萧桓回道:“多结交朋友是好事,先给在坐的江湖前辈问安,之后你便自行去吧。” 萧遥听了萧桓的话,躬身向大厅几张桌子一一施礼,说道:“各位前辈,在下萧遥,给各位前辈问安。” 萧遥说完也没起身,继续躬身向众人施礼。 “萧兄的高徒,一表人才……”“是啊,是啊”萧遥听到的都是各桌传来的赞许客套之声。 可是萧遥却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没抬头都被这道目光刺激的打了个哆嗦。 萧遥感觉十分诧异,到底是谁用这种目光打量自己,不由得抬头观看,这一看,吓的差点没叫出声来。 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姨母——柳三小姐! 柳三小姐持剑立在一素衣美妇身后,那目光就像一柄出鞘的剑一样向自己射来。 萧遥不明白柳三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自己可一点也不想在这大厅多呆一秒了。 萧遥想到这里,转身就往大厅外面走去。 有人说漂亮的女人就像漆黑夜里的皎月一样,叫人不自觉就会注意到她。 萧遥往外走的时候,无意中瞥见大厅内有一桌内坐着一位女子,身着粉色,美艳动人,一双眼眸明亮如水,真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正在萧遥打量这位女子的时候,这位女子也用如水一般的明眸看着萧遥,眼睛似乎充满了疑惑,不解为什么这个男子这么看着自己。 萧遥被这美人迷得失了神,呆了几秒后,尴尬的干咳一声,出了大厅。 萧遥坐回方云华桌前,跟他喝了几杯,趁着酒兴攀谈起来。 “方兄,小弟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认识的人也少,不知道方兄能否指点一二?”萧遥说这话又看了大厅几眼。 方云华话匣子本就关不住,一看萧遥向自己请教,当然是不亦乐乎,说道:“萧兄弟说的是大厅里那几位吧?不错,那都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有资格坐在大厅里。” “还请方兄指教。”萧遥说完话敬了一杯酒。 方云华也不啰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左边上手坐的是你师父,这我就不多说了。挨着你师父坐的五大星宿之一的智多星吴星祖,人称江湖第一智囊,手里铁扇功夫了得,现在是中原第一镖局八方镖局的二当家。再往下这两桌应该是华山派和空洞派的长老,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肯定不会错,因为看他们的服饰是错不了的。” 萧遥连连点头,又给方云华倒了一杯酒。 方云华越说越来越兴奋,又干了一杯,说道:“右边上手坐的天山派的掌门——何星璇,你看她样子挺美,但是性子十分偏激,剑法也狠辣,更有天山秘传的暗器功夫,惹着她的人基本是打不过也跑不掉,而且据传她仇视男人,所以江湖人也送她个外号女煞星,因此她也是五大星宿之一。” 萧遥一听,暗中琢磨:“原来这就是我小姨母的师父啊,江湖上的女煞星啊,妈妈呀,下一代女煞星岂不是就是我小姨母?!这要命的暗器手法都是跟她学的啊,而且怪不得一直这么不待见我,原来根是在这里啊。” 方云华看逍遥听得入神,就接着说:“挨着天山派坐的是连云寨寨主云战,跟你师父一样,都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一手遮天掌打遍大江南北从未有过对手。再过来的这位看服饰应该是武当的长老,最后一位嘛……” 萧遥看他说到粉衣姑娘却故意卖关子不说,心里明白这是故意打趣自己,也不多话,拿起酒壶各自斟满一杯,先干为敬。 方云华也会意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好酒!”“这最后一位是峨眉掌门无心师太的关门弟子——苏诗倩,与紫依姑娘一样都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至于美还是不美,萧兄弟自己已经见过,想必心里有数。”说完方云华还冲着坏笑两声。 萧遥看着方云华不怀好意的笑容,也陪着笑了两声,拿起酒杯继续给二人添酒。 “方兄真是见多识广,敢问方兄这江湖十大高手到底如何评选的,可有名次之分。”萧遥边喝酒边问道。 方云华回道:“江湖十大高手没有名次之分,评选全由武林盟主大会上公推,不仅功夫要高,为人威望也高,不过向少林,武当,峨眉这类出家的方外门派是不入选的,不然这些门派里不出世的高人很多,这十大高手根本无从选起。” 萧遥又问道:“那不知这江湖十大高手还有谁?” 方云华回道:“除了你师父和云南山,我还知道两人,一是八方镖局的总镖头赵罡,再有就是武林盟主沈胜天了。这二人在江湖都是无人不晓的人物。” 萧遥听了连连点头,笑了笑又问道:“不知道这武林十大美女是……?” 方云华会意的笑了笑:“萧兄弟果然最关心这武林十大美女,愚兄明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方云华略加思索接着说道:“武林十大美女的评选,是由江南漱芳斋圣手秀士卜玉发起的,卜玉此人一手判官笔出神入化,而且爱好诗画,漱芳斋就是他品鉴各种书画的地方,这武林十大美女就是由江湖人士送去的画像和综合其出身、势力,还有是否婚配来决定的。” 方云华眉飞色舞的继续说道:“比方说袁姑娘,家父是江湖名医袁仁秋,人称佛手只要不断气的,见了佛手绝对手到病除,袁姑娘不仅继承了其父的医术,武功也得到了真传,说实话我跟楚二哥联手都没摸到袁姑娘的一点皮毛,可见其功夫高强,不过她马上就要跟楚大哥完婚,这么一来武林十大美女马上就会空出一位来了。” “至于苏诗倩据说剑法得了无心师太真传,掌握了峨眉剑法的精髓,如此场合峨眉能放心她年纪轻轻就代表师门参加,定然是对她的武功和处事能力都有很大的信心。”方云华说完了喝了一口酒,看着萧遥似乎还有话说。 方云华没等萧遥开口就截口说道:“我知道萧兄弟定然还想知道武林十大美女还有谁,我知道除了这两位还有一位人称花谷女王花妃蔓,其余愚兄也不是很了解了,不过这些都是江湖趣事,萧兄弟如果想知道也没什么难的。” 萧遥听了略加思索,说道:“多谢方兄指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江湖人物,我都快记不住了。” 方云华笑道:“萧兄弟太客气,不过说到美女,翠庭山庄不是也有一位轰动江湖的美女?” 萧遥顿了一下,诧异到:“不知方兄所说是……” 方云华接口说到:“正是你师父的弟弟,萧羽的遗孀,萧家的二夫人啊。” 萧遥一听,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思索了一下,回道:“二夫人很少见人,我也没见过几次,至于萧羽更是全庄上下避而不谈,不知道方兄知道些什么,一定告诉小弟,小弟被这件事情困苦好多年了。” 方云华听他这么说也是理解,说道:“其实萧羽行走江湖的时候我也只是孩童,知道的不多,只知萧羽也是江湖少有的奇才,做过不少轰动武林的大事,后来不知道怎的跟淫字挂上了钩几乎成了武林公敌,不过没人能拿他怎样,就连智多星吴星祖多次布下天罗地网捉拿萧羽都没结果,所以后来就有那句话天眼智多星,不斗小淫虫,其后江湖巨擘凌霄城主冷迪为自己女儿冷嫣举行比武招亲,更是把冷嫣的画像送去漱芳斋,当时漱芳斋中的江湖人士见了画像中的女子都惊为天人,马上评为武林十大美女。不料萧羽却混进比武现场拿了头筹,萧羽有过无数女人,可是从来没有婚配,这次居然冒着危险定然要迎娶冷嫣,也让仇人这次有了机会,终于没等到完婚就夭亡,偏偏冷嫣执意要嫁这淫贼,还不惜为她守寡,这在江湖中可是闹出了一场大风波,终究是造化弄人啊。” 萧遥一听略感惆怅,原来自己爹娘还有这么一段令人唏嘘的往事,听完也不多话,举杯饮酒浇愁。 这宴会热热闹闹一直闹到夜色降临,山庄仆人在大厅内外点起了灯烛、灯笼,大有不闹到天亮不散席的架势。 ——突然!从厅外院墙外飞进来一个人,此人浑身是血,已然变成血人,面目全非。 此人落到大厅口以后,再无力气多走一步,张口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道:“快……,快救……”一口没上来,昏死过去。 这一幕发生在各位眼前,都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所惊呆,静!此刻出奇的静。 唯独老庄主楚南星老泪纵横飞奔到血人面前,呼喊道:“子墨,到底谁把你伤成这样?”说着俯身过去查看楚子墨的伤势。 武当派长老葛望也抢步上前,说道:“老哥哥,让我看看令孙的伤势。”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从袖中抖出短剑,直刺楚南星后心。 这事情变化太快,萧桓等人都来不及出手阻止。眼看这老寿星马上就要变成没寿星。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突如其来的一柄剑架住刺向楚南星的短剑,救了楚南星一命。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的峨眉后起之秀苏诗倩。 葛望见一击不能得手,也不缠斗,一纵出去三丈开外,立在当中,说道:“今天这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一个活口也别想留下。” 楚南星一看楚子墨已经重伤不治,心中悲愤,冲着葛望大喊:“你不是武当葛望,你到底何人?!” 葛望只是仰天大笑,一脸不屑,并不作答。 智多星吴星祖走出来,说道:“阁下这种易容术十分高明,莫非你是易星客?” “不亏是江湖智囊,有两把刷子,老子便是魔星易星客。”说着一抬手拿掉人皮面具,本来面目竟是一个肤色嫩白的少年。 ——魔星易星客,公认的江湖奇才,武功路数奇特,性情乖张,故而江湖人称魔星,且其罪行累累,早已是江湖公敌。 易星客说罢,从袖中抽出一支穿云箭,一拉引线直上云宵。 穿云箭火光一闪,在夜空中宛如流星划过,跟着从房顶,院墙四周,噌!噌!噌!落下几十个人影。 只听易星客冰冷的喝出一声:“杀!” 一行杀手奔着大厅前面这几桌客人,袭杀过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萧遥还没来及做出什么反应,几个杀手已经马上杀到近前。 这时只见萧桓抢到萧遥身前击退几个杀手,拉住萧遥一提内劲,把萧遥带回到大厅之中。 吴星祖站出来说道:“擒贼先擒王,我们必须先杀易星客,才能解今日之危。” “好,老夫等你来杀。”易星客听得此言,飞身纵到大厅门外,好像根本不把大厅里的人放在眼里。 连云寨寨主云战截口说道:“你狂什么狂,让我称称你有几斤几两?” 云战刚想过去这时从房顶又落下四人,其中一个背着鉄琴的老者说道:“哼!不如先让老夫领教一下你的遮天掌。” 说着两人对换了几招,云战一看他背后的鉄琴,说道:“铁血琴魔陆明坤?” 陆明坤回道:“正是老夫,算你罩子亮,束手就擒,赐你全尸。” “呸!”云战被气得动了真火,掌力外吐,招招攻向陆明坤要害之处。 陆明坤也不慌张,见招拆招,两人一时斗的难分高下。 易星客身边又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进前说道:“不知道,你们哪位出来跟老夫会上一会?” 吴星祖答话道:“不知阁下大名?” 白发老者答道:“老夫裴浪!” 吴星祖吃惊道:“魔教四大天王?” 裴浪答道:“不错正是老夫,知道是老夫还有谁敢跟老夫动手?” ——裴浪,魔教四大天王之一,善用虎爪功,更因其白发光亮宛如镀金而得名白金虎王。 萧桓刚想上前却被吴星祖一把拉住,示意先做忍耐。 崆峒派长老元石站出来低喝了一声道:“西域魔教也敢来中原撒野,老夫来领教你高招。” “大言不惭!我这就送你归西。”裴浪说着跟元石战在一出,虽然裴浪气势逼人,元石长老的七伤拳也不容小觑,一时之间也难分高下。 吴星祖拉住萧桓说道:“萧居士,这里除了云战就属你武功最高,虽然元石长老不敌裴浪,但是百招之内不至于有危险,当务之急,乃是出去求援。” 萧桓点头说道:“我听吴兄安排。” 吴星祖又看了看其他人,都点头示意愿意听吴星祖的安排。 吴星祖又问道:“老庄主,不知道最近哪里可以求援?” 楚南星回道:“我儿楚天就在山下城中酒庄内,里面有不少我楚家的精英,而且城中各派跟我都有交情,知我楚家有难不会坐视不管的。” 吴星祖点点头,道:“大家听我安排,门口还有三人,估计都是高手,但不可能还有比裴浪更厉害的。一会儿听我招呼,萧居士缠住魔星易星客,何掌门拿下左边用剑的黑衣人,华山风师兄有劳你对付用双枪的蓝衣人,我和峨眉苏姑娘突围出去求援。” 大家听了安排纷纷表示赞同,不亏是智囊,临危不乱,智计百出。 萧桓看了一眼萧遥,说道:“遥儿,等会我可能无法照顾你安全,你跟着柳三小姐,她会护你安全。” 萧遥听这话转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姨母,众人面前身份还是不能表明。 柳三小姐过来一把拉住萧遥的手,低声冷冷说道:“等会小心跟在我身后,我定会护你周全,你好歹是萧家的独苗。” 萧遥握着小姨母的手,感觉无比温暖。 吴星祖一看都准备好了,就准备下令突围。这个时候有人却说了一句,“等一下!”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遥。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萧遥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萧遥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我也突围!” 萧桓截口道:“遥儿,不可胡闹。” 萧遥摇头说道:“师父,元老前辈一人是敌不过魔教天王的,我也突围,柳三小姐就可以在后关敌料阵,随时上前接应元老前辈,而且这个院外还有很多杀手,我出去后可以伺机救人,他们的精英都在这里,我只要冲出去,反而安全。” 吴星祖听后喝彩:“秒!萧兄高足比我智囊还高,此计可行。” 萧桓听了,说道:“这办法虽好,你一个人务必小心。” 萧遥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师父,你也多加小心。” 商定对策后,吴星祖当机立断下令突围。 计划实行的很顺利,吴星祖和苏诗倩都顺利突围,大厅外的杀人阻拦不住,被二人杀伤无数。 萧遥也跟其后,虽然有些阻拦,但是柳三小姐在后掩护,暗器心到手到,阻拦萧遥的杀手也都被暗器所伤,只能放任萧遥突围。 “我们三人分三个方向突围,出去求援,大门必然最为凶险,我去大门,苏小姐往东走,箫师侄往西面走,路上能救人就救人,量力而行。” 吴星祖分配完突围路线,三人各自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分三个方向各自突围。 话说萧遥这边往西走就入了后院,后院宾客不多,多是女眷和仆人,杀手的大部分吸引力都在来贺寿的武林豪杰身上,相比之下这后院杀手就少得多。 萧遥摸到一个园中,看到两个杀手正在对着一裸身女子施暴,来不及多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掌毙了两个杀手,欲救女子,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这被扒光了正在施暴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刚见过的劲装少女——沈亚楠! 沈亚楠已然受不住羞愤咬舌自尽了,但是还是被人赤条条摆在石桌上凌辱,一对少女的乳房已经被歹人捏的青紫,甚至连乳头都被咬掉一个,被掌毙的杀手正在逍遥快活的时候被杀,倒下时阳具还是硬的,阳具一滑出沈亚楠的下体,少女的肉缝中就不停的咕咕往外冒出白色液体,也不知道被人射进去多少,肉缝中的阳精竟然顺着石桌一直流到地上。 萧遥顺手捡起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心中暗暗愤恨,这么好豆蔻年华就这么毁在这般畜生手里。 萧遥定了定神,然后拾起一把钢刀继续在后院摸索,看看还有什么活口。 摸到一个园外,听到有打斗声,也不知道园内到底什么情形。 萧遥不敢托大,直接闯进去,而是偷偷摸上墙头向内窥看。 ——不了僧 青出于蓝(四) 欲望文 【青出于蓝】(五) 青出于蓝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青出于蓝】(五) 第五章 萧遥不敢托大,直接闯进去,而是偷偷摸上墙头向内窥看。 “美人儿,别抵抗了,爷们儿一会让你欲仙欲死,一会儿就会爱上我的。”说话的刀疤脸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口水都要流出来。 “大哥,你玩完了别玩了小弟啊。”小白脸也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放心,放心,我爽完了,也让你爽爽。”刀疤脸说着话,还用撅着嘴,对着蒙面女子飞吻。 蒙面女子紫纱遮面,看不出什么表情,随即抬了抬手,打出一道金针直射刀疤脸面门。 刀疤脸躲闪不及,嘴角被金针穿了个洞,淌出血来。 “妈了巴子,这小娘们金针这么厉害,还好我闪得快,不然也跟这几个一样送了命。”刀疤脸搽着嘴角的血,看着面前这几个被金针放倒的尸体,好像有些泄气。 这时候一旁从没说话的小胡子用阴沉的嗓音说了一句:“大哥,依我看这蒙面女子金针功夫如此了得,定是那佛手的女儿——袁紫依!” 刀疤脸还没来及讲话,小白脸先惊讶道:“武林十大美女!” 刀疤脸也一脸兴奋的喊道:“这可真是撞大运了,这小娘皮我要定了,我一会要把她操的像母狗一样汪汪叫。哈!哈!哈!” 小白脸却说道:“大哥,老祖可是吩咐我们兄弟,发现袁紫依、苏诗倩必须要禀告他老人家,不然要抽筋扒皮的啊。” “这!”刀疤脸一时语塞,到手的天鹅肉真要送与别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对啊,大哥,红毛老祖我们得罪不起,犯不着为了美人命也不要啊。”小胡子也劝说刀疤脸怕他一时冲动,连累自己。 刀疤脸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看来是默认了。 小胡子说道:“三弟你去禀告老祖,说袁紫依被我们兄弟困住,请他速来。” 小白脸点头答应,刚一转身!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小白脸转身的一刹那,小胡子在后面一刀削掉了他的脑袋。 刀疤脸惊到:“二弟,你!?” “大哥莫慌,这小子是红毛老祖的亲信,不杀他,我们怎么独享美人?”小胡子说着话还奸笑了两声。 “二弟果然好手段,说实话像袁紫依这样的极品,咱们兄弟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摸上一把,这么好的机会不要,送给什么狗屁老祖,太对不起裤裆里的家伙了。”刀疤脸越说越兴奋,还用手提了提自己裤裆。 “大哥,兄弟归兄弟,这袁紫依大哥先享用可以,不过那个穿绿衣服的美人,可是我要了。” “这没问题,这绿衣美人儿已经被迷香放倒了,你倒是会捡便宜!” “大哥,不行咱两个换换,我不怕金针,不过这样一来这袁紫依弟弟我就笑纳了。” “你敢!给我好好看着,看看这金针厉害,还是我的胯下的定海神针厉害?哈!哈!哈!” 刀疤脸说着话,起身上前抬手就像用刀尖去挑袁紫依的面纱。 袁紫依听他们的淫词秽语早就羞愤难当,但是无奈自身被困,而且身后还有中了迷香昏迷不醒的楚婉儿,不然早就上前拼死一搏了。 袁紫依看到刀疤脸上前出刀,也不闪避,一抬手又是一道金针,直射刀疤脸心口。 这金针来势甚快,刀疤脸慌忙侧身急闪,金针擦着衣襟划过,胸前的衣服都被划了一道口子。 刀疤脸暗叫:“好险,差一点就见了阎王,这袁家的金针手法真不是虚的。”想到这再也不敢大意,注意力都集中在袁紫依的手上。 ——突然!刀疤脸一身惨叫,倒地不起,魂归西天了。 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二弟。小胡子趁他注意力都在袁紫依身上时,冷不防在后面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小胡子杀了刀疤脸一脸镇定的说:“袁姑娘,在下名叫刘镇山,仰慕姑娘已久,不知可否让在下一亲芳泽?” 袁紫依隔着面纱寒声说道:“淫贼,无须多言,再不退下,金针伺候!” 刘镇山看着眼前的猎物,说道:“袁姑娘,恕在下多言,你的金针怕是没有几根了吧,如果刚才你抛下那位昏迷的姑娘,一个人走,没人能拦得住你,但是现在你心力都已虚脱,只能打打金针保护自己,而且你的金针不粹毒真是可惜,不然我们这几个人这会怕是已经跟阎王报道多时了。” 袁紫依此刻心中感到绝望,眼前这人歹毒奸猾,比其他人都难对付的多。 刘镇山看袁紫依不再答话,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袁姑娘不肯死心,那在下就只好得罪了!” 说罢刘镇山抬脚把地上的尸体一个一个的踢向袁紫依,然后紧随其后起身攻击。 这样一来袁紫依的金针难以发挥,只能任由刘镇山接近自己。 刘镇山得到机会也不啰嗦,手起刀落攻向袁紫依。 袁紫依已经疲于躲闪,这一招险些没有躲开,岂料这是虚招,刚躲过钢刀,就被刘镇山左手出其不意的点在右臂肩井穴上,顿时右边身子一麻,再也使不出力气。 刘镇山得势不让,马上又点了袁紫依左肩的穴道,让她再无还手之力,然后二话不说出手直接将袁紫依的面纱扯掉。 “咦——!真是绝色啊,这模样真是世间少有,美人儿看你样子是在生我气吗?何必呢,我们夫妻两个马上就要洞房了,等会你爱我还来不及呢,来,来,先让我亲亲你那让人销魂的小嘴。”刘镇山说着就要过去强吻袁紫依。 ——就在这时!一柄钢刀从刘镇山的后心贯穿而出,刘镇山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候不明不白的就这样去见了阎王。 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遥!萧遥知道自己敌不过这三个歹人,只好爬在墙头等待时机,所以他们几个是如何中了金针,如何内讧的,这些都是看在眼里的,直到刘镇山看到袁紫依的真面目时被其美貌所惊讶,完全得意忘形时萧遥才觉得这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了,果断出手,结果了这淫贼的狗命。 萧遥看到袁紫依的真面目也不免心动,眼神有些呆滞,强行定了定神说道:“袁姑娘,在下来迟了,不知道袁姑娘有没有受伤。” 袁紫依眼看自己就要被歹人挟持,死的心都有了,对眼前的萧遥真是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含泪回道:“多谢萧公子搭救,否则……” 萧遥知道袁紫依难以启齿,随即说道:“在下能救袁姑娘是在下的荣幸,不必言谢。” 袁紫依答道:“萧公子真是高义,大恩不言谢。不知……不知道萧公子可知楚子墨现在何处。” 萧遥知道她还是念着她的未婚夫,不免心中有些醋意。随口说道:“楚大哥冒死闯进宴会大厅,但是没说两句话就伤重不治了。” 袁紫依一听悲痛欲绝,强定思绪说道:“萧公子,小女有一事相求还请萧公子务必答应。” 萧遥回道:“袁姑娘请说,我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请萧公子保护好楚姑娘,我把她交付与你,小女九泉之下也定然念及萧公子大恩。” 萧遥听得此言,心头大惊!脱口而出:“袁姑娘你要轻生?不可,不可啊” 袁紫依说道:“我跟楚子墨已经定过亲,三天后就要大婚,如今他已经身死,我已无生念,只求去黄泉路上陪他。” 萧遥感到自责,听她关心楚子墨生死一时醋意大发,居然不动脑子跟她说了这些,现在她一心求死,好生苦恼。 被逼无奈,只好说出一句:“好,好,你要死了,就没人管这位楚姑娘了,我救你是白救了,楚姑娘我也不管了。” 袁紫依听他这么说,顿时泪流满面,呜咽的说道:“萧公子,你,你怎能……” 萧遥看她梨花带雨,甚是心疼,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过去把袁紫依搂在怀里,说道:“别哭,别生气,我那是气话。” 袁紫依双手穴道没解,只能任由萧遥把自己拥入怀中,没法抗拒,不过有了男人臂膀的依靠,袁紫依也第一次感觉到男女之情的温暖。 萧遥此刻也是真情流露,一手抬起袁紫依的脸庞,缓缓的吻了下去。 袁紫依穴道被制,加上一时被情所迷,只能任由萧遥亲吻,但是稍稍恢复些理智,就别过头去,羞愤的不敢看萧遥。 萧遥知道一时间不可能就能让袁紫依放下心防,随即说道:“袁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相信你心里明白我的心意。” 说着出手解开袁紫依的穴道,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说道:“紫依,你如果还执意要轻生,我也陪你去,你死了,我活着也只是终日受这相思之苦,至于楚姑娘,我死后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袁紫依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怎么会偏偏遇到你。” 萧遥一听这口气应该是默认,不免心中大喜:“袁姑娘,你不死就好,大家都不死,都活着岂非皆大欢喜?” 袁紫依却说道:“你别高兴太早,我们眼下的情况可不乐观。” “是,是,袁姑娘的顾虑的是。”萧遥略加思索后接着说:“我们对这里的情况都不是很了解,不如救醒楚姑娘,让她跟我们说说这山庄的地形,我们才好做对策。” 袁紫依答道:“可是婉儿中的毒,十分古怪,我行医多年,但是对这种迷香的毒性一无所知啊。” 萧遥说道:“这不怪你,因为这不是毒,这是红毛老祖自己研制的便于自己猎艳的一种迷香,我也是看过一位前辈的手书才知道这种东西。” 虽然萧遥的手书记载的药物配方不多,但是对其他淫药也有不少记载,其中就有对红毛老祖自制迷香的描述,手书记载这种迷香比较奇特,中迷香的人顿时会陷入昏迷,但是如果自己身体受到男女之情的刺激就会苏醒,苏醒之后短时间内全身无力,一个时辰左右,药效自解。红毛老祖研制这种药既能完好无损的把猎物补货,而且在受到刺激时猎物就会苏醒,不至于像玩弄死鱼一样玩弄猎物,能研制出这种药物,不得不说红毛老祖也是一个奇才。 萧遥简单的对袁紫依描述了一下这种迷香的作用,袁紫依不免面露难色。 萧遥说道:“紫依姑娘,我可以解楚姑娘的迷香,但是势必要有所轻薄,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宁可不替楚姑娘解毒。” 袁紫依思量再三,终于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如今大敌当前,无需顾忌,萧公子还是替婉儿解毒吧。” 萧遥一听,有你这句话就好像有了圣旨,再无顾忌,抱起楚婉儿让她躺在石几上。 萧遥伸手伸进楚婉儿衣襟,一把抓住少女的酥胸,不停的揉捏,这手感真是美妙,萧遥感觉到楚婉儿的乳尖慢慢坚挺,仍不住用两个手指捏住楚婉儿的乳头轻轻揉搓,正当陶醉在这令人心醉的手感时,猛然想起一件事,不由的转头去看袁紫依。 袁紫依看的是面红耳赤,看到萧遥看着自己更是羞愧难当,干脆转过身去了。 萧遥看她转过身去,再无顾忌,放开酥胸,上下起手撩起楚婉儿裙摆和里面的衬裙,顿时少女那诱人的三角地带就呈现在自己眼前。 少女粉嫩的两片蚌肉看上去无比诱人,整个阴部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 萧遥心中暗付一声:“方兄,对不起了,如今美味当前,顾不得兄弟之情了。” 萧遥想到这里心中无比兴奋,伸手去拨弄这两片花瓣,少女的身体一被刺激就马上湿润起来,萧遥用手指把少女的蜜汁涂抹在楚婉儿的整个阴部,然后用三个手指夹住少女的两片阴唇轻轻的揉搓起来。 楚婉儿的脸上逐渐红润起来,似乎慢慢的喘气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萧遥本来只在楚婉儿的玉门附近揉搓,现在更是直接由阴阜一直搓到会阴,而且越搓越用力,越搓速度越快,搓的少女的下体一阵阵的抽搐,似乎快被搓坏了似的。 萧遥一看时机成熟了,左手食指摸索到楚婉儿的处女膜附近,右手两根手指轻轻的捏住楚婉儿的花蕊,两个手同时发力,左手食指直接刺破少女的守宫膜,右手两根手指用力一捏阴蒂,楚婉儿在这一痛一麻的刺激下,本能的啊!啊!叫出声来,下体剧烈颤抖,蜜汁犹如泉涌,咕咕的向外流出,连带着处女血也一同从玉门喷涌而出。 萧遥明白这解毒的事情已经完成,楚婉儿马上就会醒来,就替她拉下裙摆,慢慢走向袁紫依。 袁紫依背对这边,不知道萧遥对楚婉儿做什么,心中一阵阵的忐忑不安。 萧遥看袁紫依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她身后,不由的心中使坏,用一只沾满了少女蜜汁的左手一把拍在袁紫依的粉臀上,顺势用力捏了一把。 袁紫依被吓得惊慌失措,慌忙逃开,用有些生气的眼神看着萧遥。 萧遥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慢慢说道:“紫依,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要轻薄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心中的在乎的只有你,楚婉儿只是帮她解毒而已,你才是我的女人。” 说完萧遥解下自己腰间的佩玉,说道:“你的香帕我已经随身携带了,你收下这个,算是你我的定情信物,我一定会要娶你,你逃都逃不掉了。” 袁紫依心中很矛盾,楚子墨其实只是家中长辈定亲,二人并没有什么感情,遇到萧遥自己才明白什么时男女之爱,可是世俗的理念不允许她放弃婚约,去接受萧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对,如何是错。 那边楚婉儿毒性被解,苏醒过来发出声响,这边袁紫依和萧遥正在僵持,袁紫依不愿楚婉儿看到自己萧遥牵扯不清,就示意萧遥收手。 萧遥却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晃了晃手中的玉佩。 袁紫依看萧遥不会罢手,叹了口气,小声说了句:“无赖!” 萧遥看她已经妥协,过去把玉佩塞到她手里,去看楚婉儿是不是真的苏醒了。 楚婉儿苏醒后,满面通红,在萧遥出手刺激她的肉体的时候,她已经模模糊糊有了些意识,如今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如何自处。 萧遥大概也明白她现在的处境,柔声对她说道:“楚姑娘,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能走动吗?” 楚婉儿小声的应了一声,下了石桌,说道:“我还是觉得身子好轻,手脚都没力气。” 袁紫依听她这么说,上前扶住她说道:“妹妹,你刚恢复意识,你中的迷香药力还没完全退掉,过些时辰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萧遥插了一句问道:“楚姑娘,这是你家,你应该对这里了如指掌,你知道哪里可以藏身吗?” 楚婉儿目光闪躲不敢看萧遥,嘴上说道:“这里不远,我爹的书房中有间密室,那里应该安全。” 萧遥又问:“一直往西走能下山到城中求援吗?” 楚婉儿回道:“不能的,往西一直走是峭壁,无路可走。” “那往东边如何?” “东边可以下山,但是东边是山道,不知道路的人,也是很难找到路下山的。” 萧遥听了楚婉儿的话,想了一下说道:“大门防守肯定防守最严密,高手众多,我还是从东面走,找苏姑娘回合,然后找下山的路,尽快到城中求援。” 袁紫依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太危险,不如我们都躲进密室,等我气力恢复,楚妹妹也行动自如了,一起行动最为妥当。” 萧遥沉思了一下说道:“这样不妥,你们躲进密室再也不出来,等到援军到来打退这帮杀手你们再出来,我师父他们都还在跟杀手恶战,我必须赶紧出去求援,慢了可能我师父他们都有危险。” 萧遥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况且这后园都是红毛老祖的党羽,她们见到女眷定然不会放过,你们如果跟我一起行动,万一遇到危险,我是死也不想看到的。” 两女一听,陷入了沉默,萧遥这话说的她们心中一暖。 袁紫依沉默片刻说道:“那你一定好好保重自己。”楚婉儿也点头看着萧遥。 萧遥看了两女一眼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你们切记不可以随便出来。” 说罢两女往密室方向去了,萧遥拿起长剑,也摸出了园,舍弃向西走的念头,开始向东摸索。 萧遥迷迷糊糊摸过几个院子,看到一个园门外站着四个杀手,顿时想到这园中估计是有什么大来头的家伙,不然怎么会有四个杀手在园门外护卫。 想到这里,萧遥找了个假山后面的死角,一提内劲扒上墙头,向内窥视。 【青出于蓝】(五)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