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夜(H)》 分卷阅读1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1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1 简介: 攀高枝的受与被当成女儿养的恶少攻,这梗老套得俺都想哭一哭先…… 正文: 陆相的得意门生徐绍常考取了新科状元,金榜题名时又娶了陆家的千金,可谓是双喜临门。待到喜宴那天,登门的送礼的客人几乎要踏破了新状元府的门槛。 徐绍常在宴席上免不了被地被灌了许多酒,最后,他不得不告饶。可宾客们哪里这么容易便放过他,于是又轮番上阵,劝那新状元喝下不少酒水。 不多时,徐绍常便面色绛红,神智迷茫得话语也不连贯,身形摇摆需得旁人支撑,俨然是酒醺模样。客人们终于满意,挥手叫来一旁伺候的家仆,嘱咐他将新状元送去洞房。 哗然之中,有人高声笑道:“这人生两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状元郎可谓是两全其美,妙哉妙哉。” 这时徐绍常尚未走出前厅,闻声却是浑身一僵。然而搀扶他的仆从动作匆忙,倒是没发现这一古怪。 说来倒叫人笑话,这状元府里的下人,无一不是从陆相家中调来的仆役。 进到婚房里,徐绍常见床上模糊有个人形,打个酒嗝,醉眼朦胧便走上前去。他以为自己掀过盖头,喝过交杯酒,其实都不过是酒醉时的臆想。 徐绍常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几句,酒力不支地往床上倒去。他以为是新娘子的那个人形,其实是叠放整齐的锦被。没多时,徐绍常就抱着那柔软的棉被,酣然入睡。 听得房里鼾声渐起,有人施施然推门而入,看到床榻上状元郎的狼狈模样,轻笑一声反手关上了房门。 到了后半夜,徐绍常酒意退了不少,喉头火烧一般灼痛得厉害,于是醒转过来想在房里找些茶水润润嗓子。 他一睁眼,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衣衫大开,身旁被褥十分狼藉,显然是酒后忘形所致,可那紧缚住他四肢的绳索是如何而来? 徐绍常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挣扎起来。可他越是牵动四肢,那关节处的绳结就绕得越紧,而他想要张口呼救时却发觉嘴里却被塞了布团。布团吸足了他口中津液,无怪乎会有干渴难耐之感。 “你可算是醒了。”那带着几分笑意几分讥诮的声音忽然响起,夜里静默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怎么不叫徐绍常骇得四肢都发抖起来。 他吐不出嘴里的东西,只得呜呜地从鼻子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怪声,神智纵然在这一激之下清醒了许多,可身上倦意尚在使不出力气。 出声的是个年轻男子,他坐在新房中唯一的一张圆桌边,手里拿着喜娘早先藏在房里的秘戏图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徐绍常醒来,他才将手里东西放到一边,起身向那束着红帷帐,铺着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样被褥的婚床踱步而去。 “好重的酒臭味。”才靠近一些,年轻人就皱起了鼻子。他居高临下,白玉似的脸庞上虽然挂着一抹阴测测的冷笑,但于他出尘的俊逸毫无折损。 这一低头,就让徐绍常看清了年轻人的相貌。状元郎见那五官十分熟悉,登时心里有了揣测,不禁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看起来十分滑稽。 在徐绍常看来,这人的眉眼像极了他刚过门的妻子,陆丞相的独生女儿陆婷婷! 可他面前这人无容置疑,是个男子。 年轻人自然是看懂了徐绍常眼中的疑问,心情大好,用袖子掩住口鼻,抿唇微微笑了一笑。这举动令他更像是徐绍常曾经见过的那个陆家千金。 徐绍常尽管慌乱,心思倒也动得灵活,很快便平静下来,等着对方的发落。这时他已是砧板上的死鱼,只有任人刀俎的下场。 年轻人退后几步,抬手击掌。 声音刚落,立刻就有若干身形彪悍的皂衣人涌入房间。 “去把他洗干净了再送到我房里。”年轻人说话时又用袖子掩住脸孔,嫌恶之意表露无遗。 也不知道年轻人是什么身份,他一下令,那些皂衣人便齐声应和,从进屋后他们全都不曾抬头,视线更是毫无逾越,显然对年轻人有着万分的恭敬。 徐绍常见状,也顾不得浑身酸痛,勉力抵抗起来。可他一介书生并无武功,又被五花大绑,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眼看着皂衣人将自己抬出新房,送到一间摆了浴桶,又氤氲了浓厚香气的房间里,徐绍常的喊叫声凄厉得如待宰的牲口一般。可惜那声音全被他口中布团堵住,使得旁人听不真切。 这阵仗,在坊间的艳情小册子里多有提及。徐绍常也曾心猿意马过其中桥段,却不想有朝一日会尽数重演到他身上。 他被灌了些涩苦的汤药,便下颌发麻说不出话来。加之手脚受制,只得眼睁睁看着身上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好似烫死猪一样被浸入那盛着滚烫浴水的木桶里。 水中不知撒了什么香料,味道极是呛人,徐绍常只觉身上皮也要掉了一层。这时那皂衣人早已撤走,换了些年轻丫鬟上来,手里拿着瓜络将他全身仔仔细细擦洗了一番,连身下秘处都不放过。到最后,她们竟连徐绍常身后谷道都不放过,送入汤水灌洗了数次。这时徐绍常只恨不得咬舌自尽再不受如此折辱。 若她们只是寻常伺候,徐绍常平日再怎么正人君子也定要心驰摇动一番,可他不能发声不得动弹,被视作玩物随意捣弄,此番境况,无疑是在让他遭受难以启齿的羞辱。 【俺为毛非要洁癖发作洗来洗去啊,写又写不好。。。】 【一次性写完再发实在做不到,求抽打求动力_(:зゝ∠)_】 徐绍常最后是被洗得浑身发红,浸足了含香料的汤水,再擦拭得干干净净地被送到府邸深处一处别院里。 当初圣上亲赐了他这座状元府,其中规划建设却是全由陆相操办,是以徐绍常自己也未必知晓自家宅院的各处细节。他这时所在房间竟是比自己这主人的卧房还要宽敞数倍,其中家具摆设倒颇为雅致,处处透出一些不俗的品味来。 但这般危急时刻,徐绍常哪里有欣赏的情绪。他躺在床上,四肢重新被绳索套住,这回换了质地细腻些的丝绦,可坚韧仿佛更甚于之前的麻绳。 吱呀的一声轻响,再是咔嚓的脆声,有人进了房间。 年轻人的脚步声微不可闻,他走到床边,倚着床柱,似笑非笑地侧着头打量床上的人。 “绍常——”年轻人忽然坐到徐绍常身旁,拉长了嗓音,语调绵绵软软地叫他名字。这声音起初听着亲昵,却又有几分古怪。 声音落到徐绍常耳里,却如惊雷一般,生生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2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2 。这可不就是陆婷婷的声音么! 陆亭州生得极为俊美,若是以男子身份现于京城,恐怕论容貌无人能出其右。然而他长身玉立,面孔雪白,眉目更如远山含黛,终究是欠了几分阳刚。 无怪乎他扮作女子多年,从未露出过破绽。只是陆家千金年纪渐长,再无婚配未免落人口舌。于是几番考量后,选了徐绍常这么个一无靠山二无背景的穷酸书生。 与其说是婚事,不如说是借由结亲的名头,将这位前途坦荡的新科状元约束成了陆家的走狗。即便是如此的条件,竟也有人上钩,这世上果然还是沽名钓誉者居多。 陆亭州神情愈发阴沉,平日里以女装示人已叫他反感,如今更甚,以女儿身嫁做人妇!怎么不让他心里火烧一般的愤懑。这怒火首先便迁怒到了徐绍常的身上。 想来为了日后仕途顺达,这等势力的小人只会更加谄媚,区区泄欲之事又有何妨。 想到这里,陆亭州俯下`身去。他一身白衣,卧房光线昏晦加之摆设之物颜色又大多暗沉,在这大喜之夜里看来格外的萧索。唯有房内案几上燃着一对红烛,映出几分喜气。 “绍常,今日可是我们的花烛夜,如此良辰可莫要浪费了才是。” 陆亭州凑到徐绍常耳边,幽幽地吹着热气,冰凉的手指则抚上对方脸颊,沿着涂抹过香油后滑腻柔软的皮肤一路向下。 听他这么说,徐绍常瞪大了眼睛。当下诡异的情景他再怎么猜测,也比不过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更叫人惊诧。 “陆家呀,从来就没有什么独生女儿。只有个病怏怏的小少爷,叫陆亭州。”陆亭州边说,边用指尖在徐绍常的喉头一笔一画写下自己姓名。指头上传来阵阵颤抖让陆亭州心情好了许多,嘴角笑容也越发的不怀好意起来。 手上触感倒是比他料想的好上不少,陆亭州微眯了眼睛,反倒看不出心情好坏。 徐绍常出身贫寒,幼年失怙,少年时为了生计做过不少零工。是以身材不像京城中少年才俊那般,纤长潇洒,反倒有些粗鲁。幸而他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倒也称得上是个美男子。 老实说,状元郎能有今天这般地位,与他的清秀外貌脱不了干系。潦倒书生与富家千金相恋,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时许诺得了功名便风光迎娶,可真到了放榜之日,那名册上哪有个姓余名召的寒门弟子。 陆亭州自有门道,轻易就挖出了这等往事,不过拿捏着留待日用作为把柄。 赤身裸`体地被人从从热气腾腾的浴房里抬出来,徐绍常身上丝毫蔽体的物件都没有,又在床上光裸地躺了片刻,周身早已被晾得寒凉一片。 然而陆亭州的手指比夜里的凉风还要冷,徐绍常有片刻的恍惚,觉得自己躺在露天之中,大雪纷纷飘落在身上,正是对方触及之处。 那冻得他筋骨发凉的寒意,如何像是一个凡人能够做到的。然则事实确是他太过多疑,那幻觉不过是混在汤水中的迷药所致。 所以当徐绍常意识到自己身上有陆亭州手指抚过的地方都发烫了起来时,心里又是一阵惊慌,气息亦乱了套,如溺水般粗喘起来。 “啊……啊!” 他张开嘴猛烈地吸气,甚至没有发觉僵硬干哑的渐渐能发出声来。因为这时他胸口的刺痛完全地令他分心了。 陆亭州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的玩具,用指甲掐住徐绍常左侧的乳`头,揉弄起那发硬的肉粒来。他听到躺着的人发出痛叫,就更是恶劣地用拇指的指甲嵌住肉粒的顶端,往下将之压得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这种玩法算不得有多少痛苦,状元郎的声音很快就被吞没在他紧咬的牙关里。 见徐绍常没了反应,陆亭州也失了兴趣。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齐整,没什么威胁,这般玩法看来讨不到多少乐趣。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偏过头,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房间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那一对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劈啪声。烛火映在陆亭州脸上,照得他双眸里星星点点,闪闪发亮。 【挠了一下午脑袋,决定先去恶补一下古风文用语_(:зゝ∠)_】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看到陆亭州手执烛台走到身边,徐绍常立刻嘶哑着嗓子冲他吼叫起来。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他一脸的不怀好意,薄唇含笑,却叫人脊背发凉。 可陆亭州天生的好皮相,哪怕半边身子隐在暗处,烛影幢幢照得他脸色明暗不定,也自有股邪肆的风流。 徐绍常呼吸一滞,倒不是为了眼前人那精怪般的蛊惑面貌,而是那淌着蜡泪的一双红烛在白玉般的手中,偏向了他的胸口。 晶莹的油滴从火苗下蹿出,沿着粗圆的红烛柱身,颤颤巍巍地往地下滑去。哪怕陆亭州的手再倾斜那么一丁点,滚烫的蜡油便要滴在徐绍常赤`裸皮肉上。 “别!我求你!别……啊!” 徐绍常吓得大喊大叫,手脚也跟着踢打,想要挣脱绳索,或是推开面前蛇蝎般心肠的俊美公子。这举动反而摇得他身下的大床吱呀地晃了晃,陆亭州故意惊呼一声,手腕往里翻转。 一大滴烧化了的蜡油就落在了状元郎的右乳旁,这下,便和左侧被玩弄得红肿的肉粒对称了起来。徐绍常成了陆相门生之后哪里再吃过苦头,区区蜡油滴身的痛苦竟让他嚎得如被宰的活猪一般。 “中看不中用。”陆亭州蔑笑,眉眼间的阴郁却是散了不少。他心情好时,笑一笑便像是能从身上放出光来。 这陆公子脾性古怪,竟以折磨旁人听其惨叫为乐。徐绍常越是挣扎越是痛呼,陆亭州便越是欣喜,苍白的脸色居然也隐约透出些许红光。 他的手腕每抖上一抖,徐绍常就痛叫一声,到最后,徐绍常的声音微弱下去,反倒是喑哑的呻吟声多了起来。 本来能烧上一天一夜的红烛没一会就去了大半,深深浅浅的徐绍常的胸腹上结成了硬块。蜡块底下皮肉又烫又痛,而边沿被扯紧的皮肉则又疼又痒,偏偏双手被缚,徐绍常是揉也不成挠也不成。 最叫他心里蹊跷的是那疼痛中竟有丝丝缕缕说不清的快意。他只庆幸那可恨的陆亭州心思全在折磨他上,没有发觉自己下`身那孽根此刻竟抬了头。 “久闻状元郎精通书画,今日机会正好,可要好好请状元郎为我作的这红梅图指点一二。”陆亭州笑着开口。语气真挚得几近真心,若是只闻其声,还真会叫人以为他是在请教作画的技艺。 “我呸!”徐绍常顾不得礼数,抬头就向陆亭州淬了口唾沫。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3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3 徐绍常被绑了许久,没什么准头,叫陆亭州轻易避了过去。陆公子虽然没有现出怒色,却还是抬手狠狠赏了徐绍常一耳朵,打得他侧过脸去。 “真是放肆。” 徐绍常粗喘着,愤恨地瞪着陆亭州,似是要用眼光将对方千刀万剐。他尝到嘴里满出腥味,晓得是方才那一巴掌磕破了自己的舌头。 随后陆亭州只用一句话,就令他气焰全消。 “若是想要我明日在爹面前数落你的不是……便尽管折腾罢。” 徐绍常身上蜡块撕扯着的皮肉痛,霎时被冲上脑海的怒火硬生生压了下去,他气得胸腔都要炸裂开,连吸气都是痛的。可他忍耐到今日,沦落到如此地步,不都是为了陆家的权势,为了官场上升迁的助力。哪有轻易便放弃的道理。 “放松些,乖乖听话,便叫你也得些甜头尝尝。” 陆亭州满意地拍拍徐绍常脸颊,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瓷瓶。他将瓶里的糖浆倒进状元郎嘴里,强压着对方下颌逼他咽下。 那味道甜腻得能叫人作呕,徐绍常忍了许久,才诘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认清形势后,他说话时底气和骨气都各缺了七八分。 不等他听到陆亭州的回答,眼前就黑了大片,身体轻飘飘地恍惚了起来。 陆亭州看到药效在徐绍常身上起了作用,并不急着发难,拢了拢头发,不急不忙地脱掉鞋袜上了床。 “绍常,绍常……” 谁在叫他?那声音绵绵软软,想来主人也该是个美人。徐绍常迷迷糊糊地想着,咧开嘴露出一个傻笑。 又痛又热,浑身更是发痒发烫,徐绍常头脑里混沌得糊做一团,他早先被灌了酒水,又喂了怪药,折腾了半夜,消耗了不少体力,这时安静下来,渐渐觉得有些困顿。 他做起梦来。 梦中,一个绝色的女子嬉笑着用指甲刮挠他的胸腹,半是疼半是痒,却叫他下半身起了反应,硬邦邦地翘了起来。那女子见状嗔怪了几声,媚眼如丝,害得他心里麻麻的更是欲`望高涨。然后女子用柔软的小手握住他挺起的地方,来回地搓动着,叫他舒爽万分,粗声地呻吟着叫好。 紧接着那女子手上稍微使力,叫他在火辣辣的刺痛中畅快地射出精水…… “啊——” 徐绍常如他梦所做的一般低吼了一声。却不是爽快,而是痛楚。 原来陆亭州见叫他不醒,便伸手揭了那凝在徐绍常身上的蜡油。虽然没有撕破皮肉,倒也叫被粘黏过的地方成了白亮的一片,连毛发都剔除得一干二净。 不等徐绍常怒骂出声,陆亭州就将另一只手抬到他眼前。那修长五指间分明沾满了浊白的液体,散出浓厚的腥味。 徐绍常用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狼藉的下`身,登时明白那是谁的东西。他脑子里轰地一声雷响,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十分的滑稽。 “想不到状元郎还有如此嗜好,被人触到痛处还能舒爽到泄精,真叫我大开眼界呀。”陆亭州虽是笑着,可语气隐隐有了几分怒意,想来是因为徐绍常污了自己手指而动了脾气。 徐绍常害怕起来,对方着实古怪,只怕又要想出什么可怕主意来整自己。然而此时此刻,他下`身那作孽的物什依旧精神十足,仿佛主人越是遭痛,它就是越是爽快。 【一点肉味都没有,好恨!┭┮﹏┭┮】 陆亭州被弄脏了手,心里很是不快。可他没有急着将东西擦掉,反而伸手到徐绍常的股间,将那些黏腻的东西尽数抹了上去。 如此私密的地方让外人碰到,直叫人汗毛倒竖,徐绍常再如何躲避也免不了从股间直达天灵的寒意。挣扎间,他甚至拉扯到了腹部的皮肉,生疼得他直抽着凉气。 因着徐绍常被捆了四肢,分别绑在了四个床柱上,陆亭州轻易便摸到对方后`穴,稍稍使力就刺入一截指尖。然而徐绍常全身绷得死紧,陆亭州手指被绞得发痛,想要再探得深一些。 “放松些。”陆亭州皱眉,低声呵斥了一句,另一手却握住徐绍常泄过一回的器物,轻柔地套弄起来。他手上保养得比女子还滑嫩许多,力道又是用得精妙,直把徐绍常弄得立即硬了起来。 徐绍常被握住要害,身体里春药也很是厉害,当下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地叫着痛快。陆亭州趁着机会,将整根指头都塞进了状元郎的后`穴里头。 不想这徐绍常一放松下来,内里的肠壁居然滑溜溜的,吸了陆亭州一根指头不够,又令他接连添了两根手指进去。 徐绍常只觉得后`穴里头涨得发痛,起初只是咬牙忍着,可那陆亭州手指灵活得似一尾泥鳅,上下左右扭动着不知是要做什么。 “啊!”等到那妙处被陆亭州的指尖刺到,徐绍常脑子登时发懵,一时间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记了,只顾着痛快得大喊,挺腰摆臀地迎着那手指的抽动。 陆亭州达了目的,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徐绍常的后庭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套弄阳`具的手也转而掐着徐绍常的腿根,把那大片的嫩肉掐得青青紫紫的一片。 眼见着状元郎的叫声急促起来,那没了抚慰的阳`物兀自翘着,连带着底下一对圆球都涨得发紫,正是要泄出来的模样。陆亭州手上动作却轻缓下来。叫徐绍常正爽快着,偏偏离畅快淋漓又欠了些火候。 徐绍常也不糊涂,知道对方摆出如此架势,今晚他那后庭定是保不住了,咬着牙将心一横,认命道:“你要做……便快些做就是了……何必如此捉弄我……” 不过短短数字,也叫他说得断断续续,气喘吁吁。 陆亭州笑得眉眼弯弯,也不是被讨得了欢心还是嘲讽状元郎的顽固。他两片红唇这时在雪白脸蛋上愈加嫣红,一时竟叫徐绍常看得呆了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状元郎怎么好辜负了去。”说着,陆亭州捏着徐绍常下巴,在他眼前调戏地吹了口气。同时他塞在状元郎后`穴里的手指用力地向里头顶进,激得徐绍常张开嘴又叫了一声。 陆亭州顺势咬住徐绍常下唇,灵活舌尖探进对方口腔,沿着齿根将里头形状描绘了个仔仔细细。徐绍常被突然堵了嘴,舌头自然发力想把那侵入的东西给推出去,这一弄却让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起来。 徐绍常从前和那些千金小姐在一块的时候,不过摸摸手亲亲嘴就让佳人春水般化在自己怀里。又何尝这般激烈和孟浪过,在陆亭州舔他舌根时便克制不住,泄了不少精水站在陆亭州的衣衫下摆上。 他自是臊的满脸通红,再一看陆亭州,双颊酡红可眉眼间却尽是怒气,显然是不信自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4 花烛夜(H) 作者:豉汁排骨荷荷蒲 分卷阅读4 己方才和状元郎亲了嘴。 陆亭州沉下脸,起身在床边拨弄了一会,就见一个抽屉从底下抬了上来。他取出来的东西叫徐绍常一看,差点求饶起来。 原来这大床里原来设了许多机关,暗格间尽是些古怪用具,比起春宫玩意更像是拷问囚犯的刑具,林林总总看得人发昏。 “陆……陆公子,我求您了!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别给我用这个!”徐绍常慌了神,没胆子再装甚么有骨气,当场便哀求起来。 “只是条鞭子,你怕什么。”陆亭州用皮鞭的手柄拍了拍徐绍常的脸,果不其然就看到对方惨白了脸色,想来是极为畏惧这东西的。 他也不打算勉强,于是笑问:“真是做什么都行?” 徐绍常连连点头,悄声补上一句,“我怕疼……” “没用的东西。”陆亭州给他的反应逗乐,脸色缓和许多。 【前戏搞这么长,写肉的信心全没了……】 这天杀的姓陆的! 徐绍常在心里痛骂,悔得肠子都要发青了。陆亭州只给他解了手上绳子,令他只得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手里拿着一根玉势,磨磨蹭蹭地往自己后`穴里头插去。 徐绍常怕痛,陆亭州也不为难他,随口提了个要求。 听到陆亭州的条件,徐绍常简直欲哭无泪,转念一想这陆少爷细皮嫩肉,手上几分力气真要用鞭子抽他也指不定会有痛,当即就要改口。 陆亭州却抢先一步,道:“你若是不做就等着挨鞭子罢,我那些个家仆可也不是吃素的,不晓得你能撑过几鞭呢?” 言下之意是他并不亲自出手,而交由先前的几个皂衣人处置。 徐绍常吓得一抖,哆哆嗦嗦接过陆亭州取出来的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个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玉石男根,上头青筋暴起形状甚是狰狞。 把这东西塞到他的屁股洞里?徐绍常身上烧得厉害,又怕陆亭州手里的鞭子,两相权衡下还是乖乖地躺回床上。 徐绍常的后庭先给陆亭州的手指亵玩过一回,再放玉势进去就顺当得多。他咬紧牙关,把那物件一寸寸推到里头,居然没什么苦处,不过是谷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有些子难受。他深吸口气,用力再将那东西往外抽,玉势上头的纹路牵动到他肠壁里头的嫩肉,竟勾得他尾骨处阵阵发麻,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亭州虽是在一旁看着,可那莹白玉石进进出出,磨得那肉`穴`口上艳红的一片,早叫他气息急促了起来。他也忍了许久,胯下物件这时更是涨得厉害,再等不得。 “绍常,我看你累得很,可是要我帮忙?”陆亭州低笑几声,说完便俯身握着徐绍常的手腕,加快了速度前后抽`插起来。 “你慢些……啊……”徐绍常先还要推拒,没几下就投了降,扭着腰喘气。原本紧涩的甬道在玉势连续的抽`插下渐渐软了下来,也不知怎么,他自己弄的时候只是别扭,倒是陆亭州一接手,那进出间隐隐带了些说不清的快意。 徐绍常的股间早已滑腻腻的,汗水和他射出的东西混在一块,湿哒哒地往下流着,在玉势进出时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听到状元郎爽得直叫他用力,陆亭州绷着脸,拔出那沾满淫液的玉势丢在一旁,匆忙解了下衣就扶着自己的东西在那尚未合拢的肉`洞口来回地摩擦几下,就挺身撞了进去。 那玉势已不算小,可这时候进来的那物件却要大得多。徐绍常痛得张口要叫,却被陆亭州用他自己手指塞进嘴里,呜呜地发不出声来。从他嘴角流出来咽不下的唾液,拉了长长一串的银丝,痴态毕露。 感觉自己的玉茎被滚烫的肉`洞紧紧绞着,顶端更像是有小嘴吸嘬着,陆亭州兴奋得是眼珠子都泛红了。 他抓着徐绍常头发,狠狠瞪着对方眼睛咒骂道:“看你着淫`穴把吃我得这般紧,还真是天生给人肏弄的贱`货。” 徐绍常让欲念冲昏了头脑,这时竟然顺着陆亭州的话,什么污言秽语都给说出了口:“少爷……求你,求你肏我……哇啊……” 陆亭州听了更是激动,抓紧了徐绍常一边紧实的臀瓣,弄得上头全是道道的红痕。他抽送着下`身巨物,力道之大,要不是对方有绳子拴着,只怕要给撞到床下头去。 徐绍常只被肏弄了几下,就爽得失了神智,叫的胡话是什么就再也听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解了脚上的绳索,只听见耳朵里传来陆亭州命令,便转身趴伏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任那合不拢的淫洞大喇喇地敞着。 陆亭州半跪在床上,扶着徐绍常的腰,又挺身捣进了那湿滑的肉`穴里头。这姿势叫他进得更深,再加上状元郎的屁股蛋弹性十足,他一边抓着那结实的肉块,一面抽送自己的欲根,更比正面时插入得还要来得舒爽。 发狠地干了百下,陆亭州却不似徐绍常那般迷了心神,反倒眼神清明许多。他放缓了动作,改为深入浅出地顶弄起来,次次都从徐绍常体内那最快活的一点上擦过,叫对方爽得弓着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徐绍常早就叫哑了嗓子,这时候只得低低地哀叫。汗水不仅湿透了身下的床单,更是流到胸前腹部蜡油被撕扯下来的地方,又是阵阵锥心般的刺痛。 但身上再怎么痛,都抵不过后`穴里头被男人阳`物捣弄的销魂蚀骨。 到最后一下,陆亭州仿佛用尽全力,欲根死死抵在徐绍常的后`穴里头,力道大得像要把人给撞散了一般。一股浓精打在肠壁深处,爽得徐绍常全身都抽搐起来,他接连泄过几次,这时候再射出来的只剩下黏腻的清液。 痛快过后,陆亭州像是耗尽了力气,懒洋洋地就趴在了徐绍常的身上。他上身衣袍甚至还好好地系着,被他搂住的状元郎却未着片缕,裸身上满是汗水。 饶是如此激烈的情事之后,陆亭州的身子骨还是冰冷的,叫徐绍常心里极不是滋味。 徐绍常本想推身上那人离开,奈何他自己早就被榨干了精力,这时困意泛起,上下眼皮子打架了没一会,就酣然大睡起来。 —花烛夜·终了—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