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H)》 分卷阅读1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 《两仪》 作者:喵小追 文案: 重口味武侠互攻,脑洞大开天雷滚滚,慎点。没大纲,随心所欲乱写。 第1章 暮色将至,林间鸦啼狼嚎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雨水横流,周檀浑身赤裸躺在泥土地上,苟延馋喘。一些不识得的男子在他身边,早已死透,尸体僵硬冰冷。他浑身直打寒颤,四体像是不属于他,一丝力气也无,别说起来行走,便是吐息也像负担,意识直往虚无中下坠。他知道这一松劲便是万劫不复,咬紧舌尖,仅凭疼痛保持清明。他实是不甘了结于此,他还要报仇,还要亲手毙了那妖女,为武林除害,奈何命悬一线,自救无门,这茫茫旷野,又哪里会有人来搭救他呢? 天色一寸寸黯淡。忽然听得一声悲悯的叹息,一个青年男子自语道,「这莲花教作恶多端,又犯下许多杀孽,只可惜我势单力薄,恐怕不是对手。」 这人声如泉韵,甚是悦耳,周檀不由得精神一振,撑开双目朝声音来处望去。浑蒙中只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尸堆边上。对方头戴斗笠,容貌叫面纱遮去,不可得见。身材颀长,着一袭白色长衫,站在滂沱大雨之中,却是滴水未沾,周身仿佛围绕着无形气罩,凝雨成雾,仙气一般浮于他脚下。 周檀看得呆了,心中暗想,这人悄无声息、凭空出现,我莫不是遇上了神仙?张口欲呼,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那人又道,「管他打不打得过,总要迎难而上,难道放任魔教为祸江湖?」说着挺剑出鞘,在地上挖掘起来。泥巴四溅,片刻就掘出一个深坑。把佩剑往地里一插,逐具将横七竖八的尸体整齐置入其中。 周檀心急如焚,盼望对方早些发现他,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男子似有察觉,忽然越过尸堆朝他走来,见地上躺着一人,目眦欲裂,表情狰狞,嘴角满是鲜血,在黑夜之中状似厉鬼,骇得退了一步,定了定神,抢上前来试他鼻息。 「你还活着?」 周檀不能言语,眨眼对答。 那男子大喜,急忙将他扶起,手掌抵住他背心。周檀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真气流入,冰消雪融,重获生机。他本就是凭一口硬气撑到现在,突然松懈下来,瞬间被疲惫淹没,神志涣散,只听那男子天籁般的声音在耳旁细语,要他坚持住。 周檀迷迷糊糊昏睡了许多日,一忽儿身体像是在油锅中煎熬,皮焦肉绽,炙热得要爆炸,一忽儿又像堕入极地寒泉,麻痹疼痛,冰冷彻骨,在两重地狱之间徘徊,没有片刻歇息。迷蒙中感到有人不分昼夜守候身边,替他渡水喂食,翻动他的身体擦洗,动作极是温柔。也唯有与那人肌肤相亲之处,方才觉得舒适。周檀本能地向对方靠拢,那人竟不推拒,任他依偎在身上,渐渐痛楚消减,周檀陷入更深的睡眠,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这日周檀在鸟鸣中醒来,浑身乏力,像是脱胎换骨,前尘尽忘,一时间竟不记得自己姓名来历。静止不动躺了会儿,收拢心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陌生竹楼。房间里陈设简单,唯一床、一桌、一椅,皆是竹制,窗户打开,窗外竹林飒飒,满眼绿意。 忽闻一阵脚步声,一个白衣男子顺着敞开的大门走进来,见周檀睁着双眼,惊喜交加咦了一声,将手中铜盆搁在桌角,过来坐在床边。 「你醒了?」 此人舒眉朗目,面如冠玉,甚是俊俏,周檀依稀记起梦中与人肢体交缠,想是他无误,不禁心中砰砰直跳,点了点头。 对方像是洞察他心思,翘起嘴唇,微微一笑,「我叫景夜,你呢?」 景夜意为夜三更时,像是化名。但是周檀性命全为他所救,并不深究,拾掇力气缓慢说道,「敝姓周,单名一个檀字。」 「周檀……」景夜手指在掌心轻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是武当派首席弟子。」 不料他对江湖之事如此熟悉,只一个名字便就道出周檀身份。 「不错。」 景夜但笑不语,拧了一个湿帕子,揭开被褥,给他擦洗身体。 周檀此刻才察觉自己寸缕不着,起了躲避之意,「景兄,我自己来罢……」 景夜态度大方,「同是男子,怕什么?你精元大损,尚未痊愈,要多休息。」 周檀欲接过他手中帕子,试着抬了抬胳膊,竟是纹丝不动,终于明白对方所言属实。景夜仔细将他身上汗垢拭去,擦至下身,周檀羞于再看,合上双目,心中却像有双眼睛,总觉得景夜在望着他偷笑,过了一会,习惯对方轻柔的抚摩,不觉又沉沉睡去。 再三日,周檀方能下地活动。景夜陪着他在竹屋周围缓步,告诉他,此处名为早竹林,地处衡山山脉,是他隐居之所,除他以外,再无人知。周檀想起他们相遇那日,景夜以真气化雨为雾,内功修为深不可测,想必是世外高人,不敢过多打扰,向他请辞。 景夜欲言又止,「檀弟你是武当高徒,自有师门照顾,我本不该留你在此,只是……你所受内伤颇为特殊,我恐怕……」 周檀与他朝夕相处多日,也有些不舍,说道:「我这条命全是景兄捡回来的,你想让我如何,只管安排便是。」 景夜略感讶异,望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坦率,非是客套,这才遮遮掩掩说,「你受伤始末我猜得出个大概,那妖女擅长使毒,檀弟你还是留在此地,观察数日,若是没什么大碍再上路吧。」 想起前些日子那非人经历,周檀心有余悸,黯然道,「那便麻烦景兄了。」 景夜淡淡一笑,「客气。」 是日夜晚,周檀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血气沸腾,浑身燥热,睁开双目,只见竹屋内门户大敞,月色如血,自窗口斜入,照得满室妖异。周檀欲起来饮水,四肢却被定在床上,像是压在一座无形大山底下,不能动弹。忽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诡异的黑烟自四面八方侵入房间,不断扭曲变形,活物一般,朝他围拢来。 那黑烟边缘极不规整,周檀借着月光,定睛看去,竟是无数条纠结成团的虫子,不禁毛骨悚然,挣扎着要坐起,却是连小指头也无法动一动。那虫潮上涨极迅,一会儿便漫上床榻,将他淹没,无孔不入,顺着眼耳口鼻,涌进五脏六腑。周檀由内到外都是奇痒难忍,恨不得将自己撕裂开来。忽然股间一阵尖锐的刺痛,朝下一看,那黑色虫潮竟钻入马眼,灌进他男根之中!周檀骇得心胆俱裂,却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随着黑烟注入,疲软的阳具渐渐挺立。周檀全身的感受集于那处,只觉得无比涨硬难受,下腹部一阵阵发泄的冲动,想要把内里的异物弄出来。那虫潮还在不断涌进,越入越多,越入越深。周檀男根暴涨到极致,龟头膨大,柱身青筋毕露,几欲涨裂。他浑身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抬手去碰一碰,撸一撸,把那些虫子给挤出来。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 此时月色更甚,满室血光刺目。门口涌入一阵青烟,一个女子漂浮般的款款步入。她身材曼妙,浑身上下只罩了一层纱衣,丰满的胸脯随着步伐轻摇,两颗粉嫩的乳头挺立着,在那透明的衣料下擦来擦去,下腹平坦光滑,一丝毛发也无,腿间细缝泛出若隐若现的水光。 黑烟不知何时尽数消退。女子来到床边,分开修长双腿,跨坐在周檀身上。周檀知她能减轻自己痛苦,什么都顾不得了,饥渴难耐地向她挺动胯部。女子满脸媚笑,扶住他硬如铁杵的男根,便要向下坐入。两人即将交合之时,忽听一人声如冷泉,喝道:「檀弟,不可!」 周檀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女子、黑烟、妖异的月光,统统不见。正是子时,星月无光,室内幽暗,他躺在床上,被褥掀开,双手把着自己阳物,正在自渎。 景夜立于门边,刚才那一声断喝便是出自他口。 第2章 周檀一惊,缩回了手。他向来性子淡泊,不明白自己怎会做出此等丑事,甚至叫救命恩人看去,羞愧难当,脸上热辣辣的。 景夜快步行至他身边,扫视一眼,皱眉道:「果然如此。」 周檀动作方止,男根便是麻痒难忍,似在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抽动。听对方口吻像是了解什么内情,强压下腹邪火道,「景兄,我……?」却只说了短短三字便不知如何表达。 事出紧急,景夜无暇解释,「你信任我么?」 他一双眸子在暗夜里澄澈如星,周檀全将希望全寄托于对方,点了点头。景夜安抚似的轻捏他肩膀,扶他盘腿坐起,随即神色一凛,迅速点出几指,封住了周檀身上要穴。自己在他身侧坐定,这才说道,「檀弟,你精气亏空极甚,是中了春药,药性发作,才会如此。你中毒太深,已经无方可解,只有靠你自己坚定意志,死中求生。如果你放弃抵抗,顺应心魔,那便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我教你一套清净诀的内功心法,你且抱元守一,排除杂念,或可缓解痛苦。」 说着,字正腔圆,娓娓道来,句句话之中都灌注真气,在寂静幽夜中格外响亮,盘旋往复绕梁不止。 周檀虽听见他在在说话,却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对方说一个字,他便跟着重复一字。整个鼠蹊部位像被千虫万蚁噬咬,火烧火燎,痒入骨髓,耳内锣鼓喧天,夹杂了许多细小繁杂的声音,仔细听来,却是女子娇滴滴的淫声浪叫,搔人情动。他愈不愿听,那声音就愈清晰,在他的脑壳下抓挠。 一个错神,周檀又回到红色月光下,那女子仍伏在他身上,水蛇一般扭动腰肢,伸展藕臂,褪去薄纱罩衣,樱唇轻启,湿润小舌微微吐露,似在勾人品尝。她一双桃花眼半睁不睁,乜斜着周檀,抬起纤纤玉手,顺着自己腿根向上爱抚,托起双乳挤压,食指和拇指圈住胸前蓓蕾,凸显给他看,又以指腹在那两点上快速擦按,一边陶醉不已地连连呻吟。 这情景太过刺激,周檀濒临崩溃,只见那女子空出右手来,缓缓伸向下身,两指拨开腿间细缝,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瓣粉嫩的媚肉一开一合,空虚地吞吐着,淫液直流到大腿上。周檀的阳物离穴口不过毫厘之差,水滴洒落龟头,更如火上浇油。那女子忽然掀开眼帘,似笑非笑朝他一瞥,极尽魅惑,挺直中指,一下子插入自己小穴,随即快速地在内挖弄。 周檀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挣脱了身上桎梏,再也顾不得许多,朝那女子猛扑过去。 在魔障之外,景夜见他突然浑身肌肉盘虬,青筋暴突,暗道不好,来不及反应,周檀竟自冲开穴道,大吼一声,五指做爪,钳住了他肩膀,虎狼扑食一般将他牢牢压在床上,眼中布满血丝,英俊的脸庞被情欲扭曲,凶态毕露。 那春药药性极为霸道,周檀全身潜力都被激发出来,景夜一时间竟难以脱身,贸然出手又怕伤了他,感到对方硬热的阳物抵在胯下,已是间不容发,斥道:「檀弟,你看清楚我是谁!」 周檀在幻觉中听见他呼唤,背后滚过一阵战栗,如冷水浇头,清醒过来,却见两人这般情状,急急放开了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如刀绞,一声哽咽,涕泪交加而下,「景兄,你……你不如一掌毙了我罢!我不想活了!」说着以头抢地,一心求死。 夜风在屋外的竹林中穿梭,惹得竹叶一阵呜呜咽咽的乱响,似有无数个人在低声哭诉。景夜见他这般,心中一软,举掌便要朝他天灵拍下,转念间又改变主意,冷言道:「周檀,你曾说过,你的性命为我所救,我要你如何,只管安排,你讲不讲信用?」 周檀伏于地上,勉力支撑,从齿间挤出四字,「自然要讲……」 景夜道:「那我现下命你专心抵抗,不得轻生。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受不了,将来能有什么作为?枉你师父教你养你,就养出这么个窝囊废么?」 周檀被他大骂一通,眼前浮现出师父失望之状,心中又涌起一股求生的意念,吞了口唾沫,嘶声道,「我……不做窝囊废……」 景夜闻言大喜,「檀弟,我知道你是条汉子。」重新抱他回床,教他清净诀的心法。 这次周檀凝神以他所授法门导气归元,痛楚稍减。过了一个时辰,药性再度反扑,较前次更为猛烈。周檀被幻境所困,神志尽失,向他求欢,景夜使出擒拿手,将他死死钳制住,周檀不得解放,气急败坏,竟将双手关节挣脱臼了。这倒启发了景夜,喀啦两下,将他肩膀卸得错位。周檀上身失去反抗能力,只得任他箍在怀中,下腹仍旧挺动不停,模仿那苟合的动作凭空戳刺,阳物上下飞震,一忽儿马眼里竟甩出少许淫液。景夜知他这般也能获取一些快感,双腿自背后缠紧对方腰腹,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如一个秤砣绑在对方身上,只听哗啦一声,竹床被压得四分五裂,两人陷地三寸。 周檀身如茧缚,再不能移动分毫,浑身一阵阵发抖,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四肢垂软,唯有胯下孽根昂首挺翘,直指天际。 待他恢复意识,已是第二日午时,白晃晃的阳光自门窗照射进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察觉到自己卧在一个温暖怀抱之中,不由得心中大骇。周檀只记得昨夜最后一次被幻境吞噬,身体贴上那女子,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全无印象。景夜一直守在他身侧,万一他受药力驱使,做出什么逾矩行为……周檀不敢再想,欲转身察看,却是四肢僵硬,稍一挪动就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忽闻一声轻叹,抱着他的那人悠悠转醒过来。景夜以自己做绳,困住对方,到黎明之时,渐渐真气不继,却始终未敢松懈,保持这姿势,在疲劳之中昏迷过去。 两人虽是醒来,然而搏斗了一夜,身体脱力,索性躺在那陷坑之中,静静调息。微风和畅,阳光洒在身上,暖意融融,极是舒泰。 一只好奇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3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3 的黄莺飞入窗口,站在断裂的竹床上,望着两人转动脑袋,啾啾鸣叫。此情此景甚是滑稽,景夜忍不住轻笑出声,将那鸟儿惊飞了。 周檀关切道:「景兄,你……可还好?」 景夜道:「我很好,你呢?」 药力似乎已经过去,不再复发,周檀答道:「我也很好。」垂下目光,见对方双臂双腿环着自己,大致猜到了昨晚情状,眼眶湿润,胸口涌起一阵感激的热流。 第3章 休息了一阵,景夜起来替周檀接回脱臼关节,烹了些清粥小菜,吹至温热,喂给他吃。 周檀见他神色憔悴,想到全是为自己所累,内疚自责,味同嚼蜡。一绺乱发自鬓边飞出,垂在景夜唇畔,他抬手想替对方整理,胳膊却全然提不起劲,把对方痴痴的瞧着,恨不得目光中能生出一只手来。 景夜察觉有异,放下碗勺,整了整仪容,说道,「匆忙之际,来不及梳洗,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周檀道,「景兄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会难看?」 此言发自肺腑,毫无半点轻薄之意,景夜十分欢喜,眉如弯月,双目含笑,接着喂他吃食。 周檀道:「你不饿么?」 景夜正要说不饿,突然腹中大噪,替他答了,无奈道:「咱们一块吃吧。」舀起一勺菜粥喂入自己口中,又舀了一勺递至周檀唇边。 周檀没料到是这般一起吃,迟疑片刻,见他动作自然,神态坦荡,心想,景兄独自隐居在这深山之中,哪来多余碗筷,我可不要往龌龊处想,张口含下,望见对方润泽的嘴唇,或是心念作怪,总觉粥里多了一番奇妙的甘甜滋味。 饭罢,景夜敲敲打打,将竹床与地板修葺妥善。周檀背靠墙壁,看到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格外踏实,渐渐眯着了。 睁开眼睛,已是夕阳斜下,周檀不知何时被移至床上,景夜坐在他畔,换了一身石青色的交领衫,长发束于脑后,戴一根玉簪,沐浴在余晖之中,浑身被镀上一层金边,清俊非常,宛若竹仙幻化而成。 晚风微凉,轻轻翻动他衣袂。景夜见周檀醒来,忽然面露愁容,叹道:「檀弟,今晚恐怕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你要挺住。」 窗外残阳如血,缓缓沉落,投下一片广袤的阴翳,将远处的山峦和随风摇曳的竹林统统纳入其中,天地随即昏暗。 周檀想到昨夜经历又要重新来过,惶惑不安,声音带了哀求,「景兄,你要助我。」 景夜握住他手,坚定道,「你放心,我会守在你身侧。只要捱过这几日,药瘾消退,便就无碍。」 他数次提起那妖女,似乎对其极为熟悉,周檀按捺不住问道:「景兄可知那妖女究竟是何来历?」 景夜说,「那妖女叫做容媚,外号媚夫人,是莲花教教主座下右护法。」 周檀自幼拜入武当学艺,对江湖中事并不陌生,却从未听过有什么莲花教。 景夜读出他疑惑,解释道,「这莲花教源自西藏密宗,甚少在中原活动,不怪你没听说。教中上下皆修行一门叫做阴阳和合大法的邪功,吸人精元以为己用,杀生无数,罪行累累,实是一大魔教。」说着义愤填膺,拳头擂在大腿上。 周檀联想前事,恍然大悟。他奉师门之命下山游历,一天夜里,宿于客店,睡梦中忽然听见隔壁房间传出打斗呼喊之声,怕是有歹人行凶,提剑闯入,只见床榻边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紧密相连,那女子衣衫不整,趴在床沿,男子浑身赤裸,从背后捉着她纤腰,下体不停耸动,撞得那女子浑身颤抖。 周檀撞破人家房事,顿时面红心跳,正要掩门而去,女子细声唤道,「哥哥别走,救救奴家……」极是惹人怜悯。 周檀只道那男子是采花贼,一剑刺去,对方毫无知觉一般竟不闪躲,当场长剑贯胸,倒地而亡。那女子被鲜血溅了一身,倒还镇定,央周檀留下陪她。周檀见她那楚楚可怜之状,心中不忍,便就答应。对方开始规矩守礼,过了片刻,以各种理由朝他贴拢。到了近处,周檀闻见那女子身上甜香,脑中昏昏糊糊,犹如醉酒,毫无反抗能力,反应过来之时,衣衫已被除去,那女子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一忽儿将周檀的阳物弄得硬撅撅的,分开双腿,对准了朝下一坐。周檀初尝此道,浑身巨震,一股形容不出的潮水在下腹聚集。朦胧中又感到羞怯难堪,想推开那女子,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然那女子的窄穴似有吸力,周檀的阳物在里面滑来滑去,每次都溜到穴口,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偏就是滑脱不出,又被她整根吃进,抵到深处。 那妖女夺了他童贞之后,将他与若干男子囚于一道,日日逼他行苟且之事。周檀恨其入骨,却不知中了什么邪术,每夜子时,男根奇痒难耐,非得肏屄泄火,直至无物可射方才消停,接连半月都是如此。那妖女把他榨了个干净,见他阳具成了一团烂泥,再也硬不起,便将他弃之荒野,幸而为景夜所救,否则早已殒命。近日经过调养,精气稍有恢复,那春药药瘾竟而卷土重来。 这些隐秘心事,周檀自己都不堪回首,此刻一五一十同景夜吐露了,追悔莫及,一声哀叹,「修道之人,讲究清心寡欲,我竟被那妖女迷惑,实在无颜面对师父。」 景夜道,「是人便有七情六欲,檀弟不必过于苛责自己。再说这容媚淫邪功夫了得,又擅用春药,你未经人事,如何抵挡得住?」 经他安慰,周檀心里好过了些,忽然又冒出一个疑问,「景兄,你怎知道这魔教许多内幕?」 景夜道:「我师父早年与这魔教有些瓜葛,是他老人家告诉我的。」 周檀问道:「那你师父现在何处?」 景夜神色一黯,抬头望向窗外,目光朝天际飘远,「我师父他……已殁了。」 周檀不意触到对方的伤心处,支支吾吾半天,说道,「景兄,我这个人口舌笨拙,不会说话,你别难过。」 他那窘态甚是可爱,景夜柔声道,「你很好,我不难过。」 周檀见他笑起,这才松了口气。 果如景夜所料,是夜药瘾又再发作,却较昨日好过一些,周檀死守清明,心中什么也不想,只默背景夜所授的清净诀,苦撑到黎明之际,实在熬不住,发狂暴走,景夜像前次那般压制住他,总算又度过一关。 如此数日,药瘾逐渐减退,终于偃旗息鼓。 第4章 周檀急于复仇,身体稍有起色,便心心念念想着习武,只是经此一劫,他仿佛死过一回,内力尽失,每每打坐调息,丹田空荡,经脉滞塞,练起剑法也是打上两招就要停下喘歇,比个门外汉都不如,内心苦闷,想自己莫不是从此成了一个废人,终日在竹林中游荡徘徊。 这天他折了一根竹枝,坐在林间空地的石鼓上,随手在地比划,浑然不觉有人来到他身后。 景夜站着观望片刻,只见竹枝随他手腕翻动,行云流水,点刺劈削,画的乃是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4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4 一套剑法,洞悉了他心思。 周檀正自出神,听到一声轻咳,这才发现景夜,起身礼道,「景兄,你几时来的,怎不叫我?」 景夜打个手势请他坐下,长袖一挥,拂去他身侧石鼓上的落叶,陪他入座。 「檀弟,你最近感觉如何?」 周檀想他已为自己做了太多,不欲再令他麻烦,说道:「多谢景兄关心,我能捡回一条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其他,不敢奢望。」 景夜又问:「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周檀略略一算,他前后在早竹林已耽了月余,吃穿用度全是景夜所供,十分过意不去,心里想,虽然景兄古道热肠,不拘小节,但他也不能总是赖着不走,只是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去处,回到武当,师父问起下山经历,他如何解释?据实相告,必然牵出他与那妖女之间的丑事,他身为首席弟子,乃是武当下一辈的代表,传将出去,岂不是给师门抹黑?要说隐瞒作伪,却也不是他的性格。再说他武功尽失,师父一试便知,怎么瞒得过去?踌躇不定道,「我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年事已高,无人照料,我想回家去,以尽孝道。」 景夜听他言语中有自暴自弃的意思,劝道,「檀弟,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生活中处处皆有转机,你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切忌悲观气馁。」 周檀知他一片好心,对他所言却并不尽信,叹道,「多谢景兄相慰,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只求以后能做个寻常人,聊度此生,也就满足了。」他身上的药瘾虽不再发作,却落下一个难言之隐,每夜子时腰痛难忍,整个下半身如浸冰河。以前将醒之时,阳具自然勃起,一柱擎天。现下那坨软肉像非是他自己的一般,触之毫无反应,只在小解时才感到麻痒刺痛,淋漓不尽。他对房中事本来没甚兴趣,尤其被那妖女强取了童贞,耿耿于怀,想起来更觉得厌恶,然而他到底是个男子,自己雄风不振,便像矮了人一截,不复从前那般意气风发。 其实景夜言出有因,不想周檀消沉至此,压根没听出他弦外之音,颇为无奈,心想,檀弟实在太过憨厚,只好坦白讲,「檀弟,我问你今后打算,并非要赶你走,其实我有法子医好你,只是这偏方太过离经叛道,怕你未肯。」 周檀对这位救命恩人极是敬仰,听他这样说,瞬间重新燃起希望,起来深深一拜道,「景兄对我有再造之恩,即使叫我赴汤蹈火,我也无怨无尤,何谈其他?不管是什么法子,我都愿意一试。」 景夜不敢受此大礼,连忙托住他胳膊,将他扶起,「你如此说我就安心了。那我去准备准备,咱们明日开始。」 周檀下巴如捣蒜,「但凭景兄吩咐。」 待他离去,周檀胸口情绪激荡,不停地在林间踱步,出了一身热汗,这才觉得畅快,回到石鼓上坐定,心里仍是砰砰直跳。一忽儿想起景夜走时,目光似笑非笑的在他脸上一转,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明日既是期待又是好奇。徐徐凉风从竹林间扫过,带来草木清香,周檀坐着吹了一会,渐渐恢复平静,发觉他不知何时又捏着竹枝在地上瞎画,这次却没在排演剑法,写的尽是景夜两字,腾地一下脸红至耳根,连忙拿脚抹去,做贼心虚似的站起来四下观望,好在对方早已走远,除他以外无人得见,眼前浮现出景夜仙姿玉质的身影,似是烦恼,又似欢喜,百感交集。 次日清晨,景夜端来一碗汤药,叫周檀服下,领他去自己屋内。两人居所相邻,然而周檀不敢逾矩,此前从没来过。只见窗户紧闭,光线幽暗,陈设比自己屋内更加简单,几乎徒四壁立。景夜静静走到靠墙的香案前,朝当中挂着的一幅人像画毕恭毕敬地一揖,招呼周檀,「檀弟,这画中人便是我师父,待会我要教你的法门皆得自他老人家。师父曾经嘱咐我,此功威力无比,千万不能让歹人学去,为祸苍生。」 周檀见他表情肃穆,非同小可,当即上前一步,三指向天,朗声道:「前辈在上,武当弟子周檀,机缘巧合得前辈高徒传授神功,只为医病强身,倘若日后仗着此功行恶,必当五雷轰顶,暴毙而亡。」说着跪地,对那画中人三拜九叩。 他这般慎重,景夜心中大赏,扶起他道,「檀弟,你的为人我还信不过么,何苦赌咒?我是怕你心地太过纯善,被奸人诱骗,说出这秘密。」 周檀道:「此事我谁也不说,连我师父也不告诉,唯你我之间。」 景夜心中一动,眼波流转,柔声问道,「倘若将来你心爱之人问及,你也不说么?」 周檀想了想道,「既然是我心爱之人,自然懂得体贴我的难处,假如不顾我感受一再追问,我爱这人作甚?总之景兄对我如此信任,我宁愿死也不愿有负于你。」 景夜连说了三声好,捏着他手,「那我现下就将这两仪神功的入门心法传授与你。」 香案前有两个竹编蒲团,两人当即就地盘坐,一个说,一个记。周檀越听越是迷糊,寻常内家心法,真气或是沉于丹田,或是储于膻中气海,这两仪神功却讲究黄河逆流,阳神出顶,全然反其道而行之。景夜察觉到他疑惑,停下说,「檀弟,此功心法不同于你往日所学,你一定要严格听我指示,万万不可托大,至于这其中的奥妙,等你练了外功便就知道。」 周檀心想,寻常练武乃是由外而内,与此功由内而外亦是相悖。只是景夜既然发话,他便抛开杂念,凝神倾听。 景夜授完口诀,交代他每夜子时、阴极生阳之时起来练习。周檀夜间腰疼发作,常常惊醒,巴不得找些事做转移注意,起来练功正中下怀。如此过了数日,佐以药石调养,一天周檀晨起之际,忽然觉得胯下有异,揭开被子,只见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大包,喜不自胜。 景夜推门而入,唤他梳洗,却见他面带痴笑,一望他下身,不禁莞尔,说道,「檀弟,你今天好像精神抖擞。」 周檀欣喜之下竟忘了礼教大防,显出少年本性,嬉笑道:「小小周见过景兄。」 景夜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适才佯怒道:「小心我也效仿那妖女,把你给榨干了,看你还敢撩拨我么?」 周檀反问:「你是男子,如何把我榨干?」 他一脸纯真,景夜挑眉看他,神情高深莫测,「日后你便知道。」 望着他离去背影,周檀鬼使神差地想,被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榨干,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此念一出,马上觉得不妥,难道他竟对一个男子动了真情? 第5章 周檀尝到甜头,更加下功夫苦练,不仅腰病痊愈,筋骨也日益强健,深感这两仪神功的奇异,想到景夜之前所提到的外功,不知会如何玄妙,心里痒痒,然而许多日过去,对方数次打听他修炼进展,偏绝口不提此事,周檀实在按捺不住,这天早饭过后,叫住对方,问道:「景兄,你几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5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5 时教我这两仪神功的外家功夫?」 景夜神情犹豫,说道:「檀弟,其实你只要将这入门心法练至融会贯通,我料不出半年,便可恢复往日功力。」 周檀八岁习武,至今已有十二载,听闻只需半年便可抵得上昔日十二载的勤修苦练,不禁啊地惊叫出声,问道,「那若是内外兼修呢?」 景夜道,「内外兼修,自然事半功倍。」 周檀见识过他内力,心想,景兄看起来也不过弱冠之年,便有此成就,那若是练至四十岁、五十岁,岂不是江湖顶尖高手,一股豪情在胸口激荡。转念间想到,景夜是为了医好他,才将此功心法传授与他,已经仁至义尽,他又怎么能得寸进尺,贪心其他?又平静下来。 景夜见他久久不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怕有什么误会,说道,「檀弟,你别多想,我绝非吝度金针,那外家功夫你要想学,教给你又有何妨?只不过这修炼之道比起内功心法更加另辟蹊径,以寻常眼光看来,简直匪夷所思,我练惯了,不觉得有甚,怕你一时之间转不过弯。」 他一番话激起了周檀不服输的劲头,「习武哪有容易的?景兄,我不怕。」 见他应得爽快,景夜道,「好,那趁今日还早,我们现下便开始吧,你先褪尽衣衫,去床上躺着。」 周檀目瞪口呆,见对方神色泰然,不似玩笑,支吾道,「景兄,这……」 景夜解释说,「练这功时,浑身热气蒸腾,除去衣衫会舒适一些。」 周檀仍存疑惑,只是对方已说了这修炼之道匪夷所思,他便抛弃常理,听凭对方指示,反正他心中笃定,景夜是绝不会对他不利的。 他在床上躺定不久,景夜走进房间,手里捧着一樽玉鱼,在他身侧坐定。 那玉鱼长约一尺,鱼身圆直,通体莹白,细节处雕刻极为精致,当是十分名贵,却不知是以何种材料所制,周檀隔着一段距离,也觉得寒意森森,扑面而来。 景夜道,「此玉鱼是家师早年在北极苦寒之地修行时掘得的奇玉打造,当世罕有,对修炼这两仪神功的外家功夫有极大助益。」 周檀听说过的神兵利器枚不胜数,然多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这玉鱼看起来十分脆弱,跌在地上只怕就要碎成八瓣,作为装饰物,欣赏把玩尚可,若说是用来练功,真让人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景夜问道:「这玉鱼的使用方法特殊,你是想我从旁指导,还是干脆我演示给你瞧?」 周檀心想那自然是亲眼所见更加直观易懂,说道,「言语多有不通之处,麻烦景兄受累了。」 景夜应了声好,将那玉鱼交给他先捧着。 看对方拿在掌中轻巧得很,周檀一接过来,却是触手寒凉,直透心扉,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运气抵御。他注意力全在手上,方才拿稳,忽然感觉下体一阵细痒,抬眼望去,景夜竟将他垂软的男根包在五指中揉捏! 周檀大惊失色,侧身欲躲,「景兄,你……?」 景夜停下道,「我曾说过这修炼之法另辟蹊径,檀弟你若嫌弃,我绝不强加于你。」 周檀心里跳得七上八下,一张脸涨得通红,心想难怪、难怪,却见对方目光炯炯,正气凛然,毫无半点猥琐之意,心中一横,重又躺好,说道,「景兄,我……不嫌弃。」 景夜略一颔首,手掌又覆在他腿间,照顾到他面皮薄,仅手上动作,目光投向窗外,并不看他。 周檀亦不看他,仰头望着屋顶,屏息凝神。室内安静非常,只听两人浅浅的呼吸,夹在徐徐风声之中。过去在武当,周檀与众师弟同室起居,晚间联床夜话,常听人提起手淫之事,然他一心修道,十分克己,未曾行过,每次只待肿胀自行消减,到了景夜这里,他才知道原来还有许多花样。 对方忽而托住他两颗卵蛋在掌心轻揉,忽而以掌侧抵着柱身来回摩挲,又环住尖端,指腹在龟头上打转,一阵阵酥麻在周檀下身流窜,阳物渐渐抬头,他迷乱之中将尴尬抛到九霄云外,撑起半边身体朝底下看,只见景夜的手指修长白皙,十分文雅,与他褐色的粗大肉柱反差鲜明。对方握着他上下套弄,那薄薄的一层包皮一会翻下来,一会又被推得堆积在龟头下方。这画面太过震撼,周檀只觉猛地一道热流直冲下腹,男根在对方掌中暴涨,一下子伸长了寸余,条条青筋毕露,犹如怒龙,蓄势待发。 景夜察觉到他坐起,回过头来,两人目光相对,心中像被闪电击中,皆是一震。正巧他食指指尖无意中落在周檀铃口,触到一片湿滑,抬指牵出一缕银丝。景夜似觉有趣,反复按压,马眼里爱液越涌越多,他以指腹揉开,涂在周围,弄得整个龟头油光发亮。周檀实在忍耐不住,蜷曲双腿,喉咙里呻吟出声。 景夜这时才像回过神来,放开了他,清清嗓子说道:「檀弟,玉鱼拿来。」 周檀差些忘了他还捧着一件事物,连忙递出。 景夜在张开的鱼唇上抹了一圈淫液,向下对准周檀阳物,手臂一沉。周檀下身像是突然戳进了冰窟之中,寒意直透腰眼,同刚才那舒爽简直天上地下,顿时惊得要跳起来,被景夜按在床上,「檀弟,忍住。」再一发力,周檀阳物完全杵入玉鱼口中,直至根部。 原来那玉鱼竟是中空的! 景夜叫他忍住,周檀便就老老实实躺下,然而关键之处叫这冰坨子一般的怪鱼咬在嘴里,很快浑身冻僵,牙齿不住地打颤,叫苦道:「景兄,我冷……」 景夜神色淡然,操纵玉鱼在他阳具上吞吞吐吐,毫不留情,口中说道:「你现下喊冷,待会怕又要喊热。」 周檀暗道,这怎会热? 对方似是读出他念想,笑了笑,并不解释,放开那玉鱼,说道,「大致便是这么个练法,你先自己体会,一个时辰之后,我再来看你。」说着起身,表情转为严肃,「只有一点你要注意,弱入强出,切忌贪求,千万不可出精,否则前功尽弃。」 他一走,留下周檀与那玉鱼大眼瞪小眼。周檀极想放弃,然而已经走到这步,骑鱼难下,不敢怠慢,硬着头皮握住那玉鱼在男根上耸动。抽插了一会,寒凉之感渐退,那玉鱼内部竟冰消雪融,微微发热,沁出些水来,原本坚硬的内壁亦软化膨胀,变紧变窄,挤压着周檀阳具。他始才觉出个中趣味,手上动作一下快过一下,记记突破软肉抵到顶端。那玉鱼内部布满不规则的螺旋褶皱,底部一片毛刷状的肉芽,每次进入都轻轻刮过龟头,惹得快意直冲脑门。周檀躺着捣弄了半晌,不够尽兴,爬起来绷紧双腿跪在床上,两手固定住那玉鱼,胯部不受控制急向前送。低头看去,那玉鱼不知何时竟变得通体透明,他的粗长硬物如何在甬道里插进抽出看得一清二楚。见此刺激画面,周檀脑中轰的一响,全身感受集于那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酸胀自腰腹扩散,就要破闸而出,忘我之中,不禁头向后抛,摇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6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6 晃臀部,长长地呻吟出声。便在此际,景夜的身影忽然自他脑海中闪现,他猛地记起对方交代不可出精,强忍冲动,快速将阳具拔出。那涨硬的孽根抽动了两下,紫红色的伞状龟头撑得鼓鼓的,马眼翕张,溢出一滴爱液,到底是忍住了。 周檀喘歇片刻,再度挺身抽插,如此练了一个时辰,挥汗如雨,果然要喊热。 景夜拿着一根竹条回来,见他单手把着那玉鱼在下身套弄,目光飘向窗外,似在想心事,笑道,「檀弟,你对自己也太放松了些。」运气于掌,隔空在鱼身上一拨。 那玉鱼受力,含着周檀阳物急速旋转起来,边转边来回吞吐,内壁上的褶皱和肉芽不停在整个柱身和龟头上刮过。周檀哪经得住这刺激,连连大叫,抓紧了被褥,腰向上挺。景夜见他卵蛋缩紧,知他马上要泄身,啪的一竹条打在他下腹,令道:「忍住了!」 周檀硬是疼得憋了回去。景夜接着发力去转那玉鱼,周檀伸手想要阻他,却又不敢,一波灭顶般的酥麻袭来,全身绷得死紧,期期艾艾道,「景兄,你让我……你让我……」 景夜仍是不允,挥动竹条,这次落在他阴囊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子。周檀疼得一缩。 景夜鼓励道:「檀弟,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好,练武哪有容易的?你且想想当初练硬功时,在梅花桩上一站便是几个时辰,不也熬过来了么?你若是此刻松劲,身体是舒服了,武功却就荒废了。」 周檀一会儿爽得浪叫,一会疼得抽气,夹在两重折磨之间,声音都喊哑了,断续道,「这……这不同……」 景夜心肠好硬,见他这般可怜之状竟然面不改色,口吻仍是淡淡的,「我看并没有什么不同。武功只有高下之分,克敌制胜乃是关键,你想想那害你的妖女,等你学成这两仪神功,她还不反过来管你叫爷爷么?」 他这话切中要害,周檀想到仇人,怒火中烧,再不叫苦,双手捏拳,咬牙忍耐,下腹酸麻得快要涨裂,浑身骨头好似都要融化了,他不知不觉间运功压制,过了一会,忽然觉得一线灼热的真气自会阴穴升起,途经中脘、膻中,直逼头顶百会,此脉一通,四肢百骸顿时轻松,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景夜见他灵台上冒出一股热气,面露喜色,终于不再转动玉鱼,也不再笞他,说道:「檀弟,你领悟了。」 周檀经他提醒,发现自己引导那股真气所用的正是前些日子修炼的内功心法,心想,原来景兄这般虐待我旨在催逼我内外兼修,实是用心良苦。稍事休息,下地活动,只觉身轻如燕,内力竟然精进不少。 第6章 周檀得趣,日日勤练,很快便能收放自如,随心所欲,那玉鱼像是被他驯化,每每含住他挺翘的阳物便自上下吞吐打旋,内里汁液横流,有如活物。 这天早晨醒来,胯下又是器宇轩昂,周檀索性脱得精光,取过枕边玉鱼,一贯到底,感觉却与以往有异,低头看去,竟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边,拔出来拿手度量,男根不知何时竟发育得比之前更加粗长,两指都扣不拢了,羞喜交加,复又顶入鱼口。弄了一会,走神想到景夜曾说他练此功已经习惯,那这玉鱼之前难道是他在使用?通过透明鱼身,望见自己狰狞的阳物,仿佛见到景夜除净衣衫,跪着双腿,胯下在那鱼口处抽插,感觉对方的男根正紧挨着他,两人同进同出。周檀一时情动,用力按下鱼尾,搓动鱼身,让底端的细小肉芽抵着龟头急速打转,下腹涌起一股汹涌的快感,从头顶酥到脚底,激动之下竟忘记运功,阖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他同景夜抱在一起行那事的画面,啊的一声低呼,把持不住,阳具抽搐喷精。 他久未释放,精液灌满鱼腹,从鱼口满溢出来,洒下一大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倒回床上,有片刻的失神,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忽然门上两声轻叩,景夜走进屋内,见床上一片狼藉,他黏糊糊的阳具滑脱在外,当即愣住。 不料窘态被恩人尽收眼底,周檀面红耳赤,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下身,偷望对方一眼,想到方才的意淫,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景夜反应过来,并未出言责罚,只一笑,「檀弟,你最近练功辛苦了,偶尔轻松一下也好,只不可过于放纵。」 周檀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瓮声瓮气地答了声是。 景夜道,「你先梳洗,我出去了。」 待他离开,周檀起来拧了个帕子擦拭下身,将玉鱼浸在水盆中清洗,心中懊恼不已。他大仇未报,不好好练功,竟做这些绮念,再说,他与景夜同为男子,如何能共赴鸳梦?努力摆了摆头,似要将这荒唐念头自脑中逐出。只是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依然心动不已,难以忘怀,替自己开解道,「景兄虽然不是女子,但却是世间少有的妙人,对我又这样好,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就算不能结为眷侣,能常伴他身侧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忆起景夜去时的神情,似乎有话要讲,赶紧收拾妥当出门。 景夜果在廊外等候,负手而立,风吹动他的发带和衣摆,超尘脱俗,宛如山水画卷中人。他在眺望远处岚雾弥漫的山峦,周檀却在看他,心中暗赏,驻足凝视了一会,才行至他身边,道:「景兄,你找我何事?」 景夜道:「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我要离开几日,到集市上去,不知檀弟你是留待此地,还是与我同行?」 周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去。」 景夜点头道,「好,那你准备准备,咱们即刻出发。」 早竹林地处幽谷之中,极为偏僻,两人牵着毛驴在山野中行了整整两日才到镇上。景夜鬻卖药材及狩猎所获,得了些银子,置办柴米油盐等日常用度之物。周檀不舍得他劳累,独自扛下重活,只准他从旁指挥。 景夜道:「我又不是缺胳膊短腿,要你如此照顾?」 周檀回道:「你出钱,我出力,自然之理。」 景夜没得话说,摇头叹气。 他上次来时,在布庄定了两身夏天的衣裳,间隔数月早已制妥,当即换上叫周檀看。只见是一袭霜色的窄袖长衫,衣料轻软,上绣竹叶,衬得他肤白胜雪,十分清雅。周檀眼前一亮,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脱不开了,不住称赞,想到他平时别的方面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只穿衣打扮一道格外讲究,也不知哪来许多衣裳,一日一换,甚少重复,叫人眼花缭乱,开玩笑道:「景兄,你这般爱俏,倒像是个女子。」 景夜微微不悦,「难道一脸邋遢像,就叫男子气概么?」 周檀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我不是一脸邋遢吧?」 他刚才搬了几袋谷子,弄得灰头土脸,发髻上扎着一根稻草,景夜看得好笑,替他整理干净,把另外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叫他换上。周檀外表看来较他魁梧一些,不想竟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7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7 恰好一穿,端的是英气逼人。天色尚早,两人将毛驴寄于客店,穿着新衣高高兴兴在集市上闲逛。 人潮汹涌,熙熙攘攘,周檀怕他们走散,想要牵住对方,却不敢逾越,只勾着对方衣袖。景夜回首一笑,像是看穿他所思,展臂携住他手。对方肌肤柔滑,周檀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块暖玉,说不出的舒适,心里软绵绵的,如堕云间,想起那天景夜指尖在他马眼上按压,牵出缕缕银丝,下腹竟起了反应,连忙收敛心神,自詈道:「我怎么像个急色鬼了?」 黄昏之际,回到客栈,掌柜的见一双翩翩少年走进来,忽然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儿可注意了。」 周檀听得云里雾里,上前询问详情。 掌柜唉声叹气道:「最近镇上来了一伙人贩子,猖狂得很,专挑青壮男子下手,官府已下了宵禁令,还是隔三差五有人失踪,现在全镇人心惶惶,男子都不敢出门了。」 周檀与景夜交换眼色,回想起白日在集市上所见,果然妇孺居多,顿时疑窦丛生。 再问下去,那掌柜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大骂捕快无能,空吃饷银。 用罢晚膳到了房内,周檀问,「景兄,你说,这会不会是那妖女所为?」 景夜亦作此想,不太敢肯定,说道,「檀弟,要不咱们在此盘桓一阵,查个清楚。」 周檀侠义心肠,当即拍手称快,末了想起什么,又发起愁来,「可惜那玉鱼落在早竹林了。」原来还是惦记着练功。 景夜朝他一望,张口欲语,几番思量,却只吁了口气,按下不表。 第7章 周檀修炼两仪神功不久,虽然进步神速,但也只恢复了七八成功力,想起前次容媚那妖女虐他如虐小鸡,心里十分忌惮,万一真是她兴风作浪,到时短兵相接,他一个不敌,拖了景夜后腿,便就糟了。景夜亦有些忐忑。他长期隐居深山,关于莲花教的传闻皆是自家师口中得知,未曾实打实地同容媚交手,不清楚对方底细,传给周檀一套龟缩功,嘱咐他若是不幸被擒,就运此功,缩阳入腹,再伺机逃脱。 周檀临时抱佛脚,练了两日,倒也学得像模像样,运功之时,提气锁紧下身,阳具及阴囊退入肚中,下体平坦,只留一层皱皮在外,真真称得上大丈夫能屈能伸。周檀得此奇功,信心大增,管叫那妖女想夺他精气也是猫吃王八无从下口。 这夜两人照例在镇上四处巡查。距上次案发已过去足足五日,青壮汉子人人自危,恐那歹徒再出来行恶,连打更的也躲在家中闭门不出。街巷黑暗沉寂,只有客栈门口两顶球灯笼鬼火似的在风中招摇,整个镇子像座死城一般。 行得片刻,景夜忽然拉住周檀,低声道,「檀弟,你听。」 周檀竖耳聆听,风中传来细微玉器之声,叮叮咚咚,犹如仙乐,甚是悦耳。他听来却如闻丧钟,大惊失色道:「景兄,那妖女脚腕佩戴璎珞,行步瑽瑢作响,便像是这般。」之前他被囚时,夜夜此声响起,药瘾发作,接着那妖女便要骑在他身上同他行那事,因此记忆格外深刻。 景夜道,「咱们跟去看看。」 两人听音辨位,循声而至,只见凄惨月光照着空旷长街,一个女子曼妙的身影在夜雾中穿行。暮春时节,夜里还有些寒意,那女子却只披着一层薄纱罩衫,内里穿一件绣花抹胸,裙子前短后长,短的一边刚刚遮住下腹,露出两条洁白长腿,长的一边走起路来像是鸟儿的尾羽拖在身后。 那妖女化成灰周檀都认得,一见这身形相貌便道,「是她!」愤恨交加,就要提剑冲出。 景夜拦下他道,「檀弟稍安勿躁,还不知道敌人有无同党,贸然出手,恐怕坏事。」 周檀想他说的有理,这才忍下。两人暗中尾随容媚。到了近郊一处茅屋外,容媚藕臂一挥,窗子豁然洞开,娇小的身子一跃而入,内里紧跟着传来男子惊呼,才喊了一半,戛然而止,转为平静。 周檀怒道,「这妖女又在行恶!」 景夜道,「我师父说这莲花教中人向来各自为政、独来独往,果然不假,今日趁此机会,咱们兄弟齐心合力,把这妖女给废了。」 周檀道,「求之不得!」 两人绕行一周,那茅屋只一门一窗,再无其他出入通道,正好来个瓮中捉鳖。景夜令他把住窗口,自己从门进入。周檀心想,天道好轮回,这妖女注定今日栽在我手上,持剑而立,蓄势待发。 容媚在此地活动已久,镇民防范日严,愈是不利于隐蔽行事,打算抓完这最后一人便就另觅去处。她正以迷香放倒了那独居的青年猎户,忽然门户洞开,剑光一晃,直取她面门。 室内逼仄,避无可避,容媚提起手中男子做盾,挡在身前。 对方不愿伤及无辜,招式走偏,从她身旁擦过,口中冷冷啐道,「卑鄙!」手腕一挑,翻了个剑花,斜下里刺将过来。那人盾哪有长剑灵巧,容媚一时转不过身,眼看要着,只好放开手中人,拔出腰间金刚杵抵挡。嗡地一声,兵器相撞,火光迸溅。容媚方才只使了两三成力,半边肩膀被震得发麻,金刚杵差些脱手而出,心想,这人变招极迅,内力了得,不欲与他缠斗,单手在卧榻上一撑,身子轻飘飘地朝窗外逸去。 景夜长剑自怀中递出,一招一苇渡江,气势汹汹直追她背心,怎料容媚屁股一甩,长裙裹挟真气,啪地打在他脸上,景夜目不能视,回剑护住周身,又怕她逃脱,唤道:「檀弟小心!」 周檀守在窗侧,听见他呼唤,一记凌厉剑招去如闪电。容媚万万没想到窗外还有埋伏,心里叫苦不迭,然而她也不是等闲之辈,随机应变,运起缩骨功,一阵喀拉喀拉乱响,整个身子突然古怪地蜷成一团,像个肉球一般,自窗框弹飞出去,落在丈余外,伸展筋骨,变戏法似的,又成了一个玲珑有致的女子。 她虽然躲过一劫,却不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云鬓被削去一截,披头散发,脸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容媚对自己极为爱惜,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此时云开月现,遍地清辉,只见面前两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并肩而立,恨得牙痒痒,哼道,「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娘不去寻你们的麻烦,你们偏倒自己送上门来,坏我好事!我今日就叫你们有去无回!」 景夜正气凛然道,「容媚,你害人无数,恶贯满盈,我兄弟二人追踪你已久,领死吧!」当即手捏剑诀,与周檀一左一右,朝对方夹攻而去。 容媚听他叫出自己真名,心中巨震,不及细想,已被两人合围,只有凝神应战。 周檀在早竹林每日除了练那两仪神功,兼与景夜互相喂招,修习剑法。两人意气相投,配合起来竟比同门师兄弟更加默契,刚柔并济,滴水不漏。连绵剑光如两道银龙将容媚困在当中,渐渐收紧。 容媚所使的金刚杵不过尺来长,圆润无锋,无甚威力。她以一敌二,兵器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8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8 上又吃亏,处处掣肘,施展不开,以真气鼓荡裙摆,护住周身,勉强和景、周二人战个平手,长此下去,必然气力不继,细细观察,发现两人招式不断不乱、进退有度,是下定主意与她打消耗战,便像钓大鱼,时松时紧,等鱼溜累了,再抖竿而起。容媚又骇又怒,心想,这两个后生智勇双全,恁得厉害,不禁起了去意,赤足在地上一踏,身子腾空而起,自剑网之中穿出。一不留神,裙摆撞在景夜剑刃之上,嗤啦一声破了个大口子。 周檀喝道,「哪里跑!」抢上前死死逮住裙尾。 容媚只觉身子忽的一重,就要跌下地去,腰间发力,崩断裙头系带,这才得以脱身,飘然落在树枝之上,娇笑道,「小哥哥好生猴急,上来就把人家裙子给扒了。」 她裙下片缕不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毫不遮掩,暴露在外,周檀像是双眼被刺了一下,急忙偏过头。景夜却是镇定如常,目不斜视,说道,「檀弟,别被这妖女所惑,咱们追!」 周檀这才定了定神,提气飞奔,跟上他脚步。 三人运起轻功,在林间疾行如风,雁过无痕,足下半点声响也无,只听清脆的玉器之音在无边暗夜中回荡。 容媚脚腕所佩的璎珞乃是初唐时期的宝物,深得她喜爱,片刻不离身,此时为了逃命,只好伸手扯去,心里极为不舍,更加记恨这两个少年。她脚步略一停顿,景夜趁机欺近丈余,拎着她破成布条的裙摆一抖,卷住她腰身,一下子拉到自己近前。 容媚气急败坏,手中金刚杵对准景夜,另一手把着尾端,不知揿下什么机关,一股薄红色烟雾自内喷射而出,洒向景夜。 周檀见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巴不得替对方挡下,只是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赶也赶不及了,大呼道:「景兄,小心春药!」 景夜竟不避退,柳眉微蹙,目中精光乍现,霎时浑身真气鼓荡,生生将那药粉吹飞。容媚不想他内功深厚如斯,害人不成反害己,被糊了一脸。她深知此药厉害,急忙运气调息。景夜敛去内力,后招接着递出,点了她几处大穴。容媚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周檀大喜,挺剑上前,眼看就要刺穿她胸口,却被景夜拦下,「檀弟且慢!」 第8章 周檀对景夜言听计从,虽然极不乐意,仍停了手,问道,「景兄,你为何阻我?」 景夜道,「先打听清楚她把人藏在何处。」 周檀适才想起被捉去练功的壮丁,心道,还是景兄考虑周全,我实在太冲动了,只想着手刃仇人,自己痛快。踹了容媚一脚,问道,「妖女,你快说出人在何处,免得吃苦头!」 景夜手法独到,容媚倒在地上,屡屡提气,偏冲不开被点穴道,身体渐热,知道药性即将发作,急于吞服解药,又怕她一松口,对方便就引剑刺下,送她见阎王,极是矛盾,嘴硬道,「那些汉子已经等同废人,有什么好救?你要杀就杀,老娘黄泉路上有这许多人作陪,也不会孤单寂寞了。」 周檀此前便是她口中的一个废人,气得直想骂粗话,然而平时师门管教甚严,只说了一个你,后面的便就闷在喉咙里。 景夜见过周檀药瘾发作,知道这春药的厉害,想容媚大半是虚张声势,从容道:「倘若此药有方可解,那些人便就有救,要是无方可解,那你不也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么?」 他这番话逻辑严明,容媚无可辩驳,身子以下腹为中心愈来愈热,腿间升起一丝细痒,不禁低头看向收藏解药之处。 景夜捕捉到她目光,说道,「檀弟,你检查一下那金刚杵。」 恐怕触动机关,周檀用块布隔着,拾起容媚掉落在地的兵器。那金刚杵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触手温热,漆黑莹润,夹杂金丝,像是墨玉又像乌金,一头雕刻着莲花花苞,另一头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两头间柱身圆直,一条蛟龙盘曲其上,单看花苞一头和柱身,倒像是男子的那话儿。 周檀一拧尾端,那盛开的莲花竟是活动的,一粒红色丹丸自莲蓬中心掉落。 景夜密切关注容媚神情,见她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知是解药无误,说道,「妖女,你还要负隅顽抗么?」 容媚久经风月食髓知味,瘙痒一起,饥渴难耐,然而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强忍情欲,出了一身薄汗,微微喘息道,「好,我说,只是你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 周檀正要阻止,景夜一个颔首道,「好,我答应你。」 周檀急道,「景兄,你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景夜道,「救人要紧。」朝他使了个眼色。周檀虽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却是一阵安心。 容媚遂将囚禁之处告与他们知道。原来她迷住看守,竟将人藏在衙门地牢之内。她眼巴巴望着周檀手中解药,说道,「该放我走了吧?」 景夜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朝她俯身下去。 周檀恐她一得自由开就要对景夜不利,持剑在旁,不敢懈怠半分,景夜却并未解开容媚穴道,只将她四肢摆正,说道,「檀弟,我要废了这妖女的邪功,你从旁助我。」 容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感,颤声道,「你……你有何企图?」 景夜并不作答,伸手按在她阴户之上。余下两人俱是大惊失色,周檀如遭五雷轰顶,浑浑噩噩想道,景兄难道对这妖女……?再看对方,却仍是一脸浩然,不见丝毫淫邪之色,转而心想,景兄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但品性却是一等一的善良,这里面或许有我不明白的关窍。 容媚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已久,下身力可裂竹,只需闭紧玉门,便无人可逼她行那事,不巧今日害人终害己,中了自己的独门春药,药性发作,欲火焚身,兼穴道被制,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被景夜挑开封纪在挺立的肉珠上揉了两下,阴埠一张一合,激动地向外淌液。景夜拇指在那肉粒上按摩不停,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润滑,直插入她小穴内,然而只进了寸余,刚过琴弦处便就停下,关节蜷曲,在内壁上飞快搔刮。 他手法极为老道,每一下都正落在女子身体最敏感之处,快感被药力放大,容媚浑身战栗,不停高声浪叫,淫水流了一地,伴随景夜手指动作,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周檀在旁不知目光往何处放,见容媚面颊绯红,神色恍惚,心里又酸又涩,竟希望自己取而代之。 景夜弄了一会,女子肉核在指腹下愈感硬挺,小穴内传来一阵阵痉挛,挤压着他手指,知她高潮将至,命道:「檀弟,你去她身后,把她架起来。」 周檀想着自己心事,被点到名字,如梦初醒,依言将容媚从地上扶起。景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跪坐在女子双腿之间。 容媚就要泄身之际,对方却从她体内抽离,下腹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穴口吞吞吐吐,只盼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痛快一番。迷蒙中撑开眼睛一看,见景夜分开她大腿,撩起自己衣摆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9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9 , 隐约猜到他意图,心内大骇,一声不可还未出口,对方已挺身而入。小穴先前已被指奸得肏开了,又湿又软,毫不设防,景夜阳物势如破竹,直顶花心,将她填得满满的。手指再怎么灵巧,到底不比肉棒粗大雄伟,容媚轻哼一声,双眼后翻,似要爽晕过去。 景夜抬头看见周檀双眼圆睁,脸色惨白,心里莫名地感觉对不住他,扯过容媚破烂的裙子,遮住两人交合之处,腰间挺动不停,口中说道,「檀弟,这事我过后再向你解释,你千万别往歪处想。」 眼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与不共戴天的仇人行那亲密之举,周檀矛盾之极,内心激烈交战,最后到底是对景夜的信任占了上风,这才没一走了之。 容媚不愧为个中高手,即便药瘾发作,五迷三道之时,小穴亦本能地又吸又夹,景夜只第一下趁她不备顶到了花心,后边却每每被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阻在半途。他虽然修习两仪神功已久,但真的提枪上阵还是首次,一时陷入僵局,只觉下身阵阵酥麻顺着脊梁直窜头顶,竟是把不住要泄,连忙运功支撑,复又伸手在女子的肉粒上猛力揉搓。 一根粗长阳物在体内捣弄不已,外阴敏感处又被攻陷,容媚啊地大叫,在药力的作用下竟冲开穴道,猛地抬起臀部,迎向对方疾风暴雨的突刺。 她一耸动腰肢,景夜顿时觉得龟头发涨,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咬牙道:「檀弟,快制住她!」 周檀双臂穿过容媚腋下,将她死死抱住。景夜加紧动作,记记直捅到底,只觉得那紧闭的花心越来越松,越来越软,忽的一下突破进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被一个软热潮湿之地紧紧包裹。容媚头向后抛,浑身痉挛,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浪叫,似是极爽,又似极痛,终于完全失守,整个下身瘫痪了一般,任景夜长驱直入,顶得她一抖一抖。 景夜知道胜利在望,然而他撑到现在也已到了临界点,柳眉紧蹙,秀气的面庞憋得通红,细声道,「檀弟……你……你快弄她乳头。」 周檀面露难色,「这……」 女子花心吮得他双腿发软,景夜估摸自己不出数十下必要出精,语带恳求,「檀弟……你快些……否则我俩今日命丧于此!」 周檀听他口吻严肃,这才解开容媚抹胸。两团白晃晃的奶子顿时弹出,在他视野里跳荡。周檀何曾把玩过女子酥胸,无从下手。忽的想起红色月光下的幻境,依样学样,两指夹住对方乳尖,上下滚动。 容媚胸口传来两道电流,浑身巨震,喉咙里一声凄厉的惨叫,阴精倾泻而出,景夜挺身上前,只觉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之上,烫得神魂出窍,连忙屏息凝神,潜心运功。 只见他头顶白雾袅袅,面上容光焕发,整个人竟像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周檀瞠目结舌,再一低头,怀中女子身上的皮肉正在急速消萎,一忽儿满头青丝皆成雪,成了个形容枯槁的老太。 景夜适才收功,整理衣衫,站直身体,解释道:「这些年来,她夺取男子精气以葆青春,其实,这才是她原本面目。」 只见容媚双目浑浊,皮塌肉陷,至少也年逾花甲,周檀说不出是厌恶还是惊吓,急忙丢开她,一轱辘站直了,问道:「景兄,那这妖妇往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害人了?」 景夜道:「不错,她全身功力皆已散尽,往后便只能做一个寻常老太。」 药性消退,容媚渐渐恢复神智,躺在地上喘歇,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使得我教不外传的秘术?」夺人精气乃是阴阳和合大法之精要,莲花教中人皆修习此功,因此互相之间敬而远之,防范甚严。 景夜不屑道:「我所学的乃是玄门正宗,怎可与你们魔教的妖法混为一谈?」 没想到中原武林也有如此奇功,容媚摇头叹息,忽然猛扑过来。她功力尽失,周檀毫无防备,大骇之下不及纵退,却不想容媚抢过剑尖朝脖子一抹,一蓬鲜血喷溅而出,当即毙命,死不瞑目。 第9章 逝者已矣,两人将尸体就地埋葬,前往地牢,喂众壮丁服下解药,遣散回家,及至黎明,方才回到客栈歇息。 周檀精疲力竭,却不能成眠,眼前总浮现出那妖妇与景夜下体相连在裙摆之下耸动的情状,虽然知道无关情爱,心里仍然觉得十分憋屈,在床上翻来覆去,暗恨自己怎不是女儿身,想着想着,竟气得滴下泪来,怕景夜闻见,咬紧被角无声啜泣。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不曾察觉对方来到床边,直至一个暖热的身子滑进被里紧贴着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景夜在他脸上一摸,满手湿泪,讶异道:「檀弟,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周檀被他一问,更是伤心难过,忍不住伸出双臂搂紧他,却只说了个我字,便就说不下去,擦干泪水道,「不碍事。」 景夜松了口气道,「无碍便好。」又问,「今夜我不许你杀了容媚,你是否感到费解?」 周檀实话实说答了个是。 景夜好似预感到他会这样讲,叹息道,「本来我也不愿与那妖妇……这般,确实事出无奈。」 周檀疑道,「此话怎讲?」 景夜转身面向他,眸子在暗处澄澈如星,「檀弟,魔教除了那妖妇之外,往上还有左护法金轮,教主上天乐,二人修为更加高深莫测,我等再练上十年恐怕也不是他们对手。而今魔教在中原作乱,为祸众生,亟待有人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然而整个武林之中,恐怕也只有我对这魔教底细最为熟悉……」 周檀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他们初见之时,景夜自语说不管成败都要迎难而上,想他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苍生着想,侠之大者,莫过如此,胸口一阵热暖,又听对方接着说道,「……当时那妖妇害人终害己,我道是天赐良机,才出此下策,借她修为,或可与二人一战。」 周檀义愤填膺,道:「景兄,铲奸除恶乃整个武林正道义不容辞的责任,怎能让你一力担之?我愿与你共闯龙潭。」 景夜本要求他襄助,不想他竟自己说出来了,大为感动,低语道:「檀弟,你真好。」 周檀如闻天籁,胸臆中柔情满溢,过了片刻,忽然一声叹息,「只是……我武功低微,帮不上你什么忙。」 景夜道,「哪里话?」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现下便是要说此事。近来我仔细参详这两仪神功,发现其中载有一门高深的心法,可以在短期内令修炼者取得长足进步,只是须得双人合练才有效果……」 周檀打抢白道,「我愿与你合练。」 他总是这般急性子。景夜一笑,「檀弟,你且听我说完。此功不是随随便便两人便可合练,须得修为相当,否则弱者必死。」 周檀为难了,「那……」 景夜道:「此功连我师父都未曾练过,恐怕修炼起来凶险异常,你若真的有心一试,我便将那妖妇的功力渡给你,咱们赌一把。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0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0 」 周檀嗨的一声道:「我早已死过一次,怕他什么?」 景夜道:「那好,我这就传功与你。」教给周檀几句心法,令他记熟。这几句口诀与此前的入门心法颇为相似,周檀很快背得滚瓜烂熟。景夜嘱咐他届时记得运功,伸出手来,似要解他中衣,犹豫了一下道:「檀弟,这传功之法……」 周檀猜了个囫囵,心里一阵突突乱跳,嗫嚅道:「我不讨厌,只要是你,我……喜欢得紧。」却不知两个男子要如何行那事。 听他说喜欢,景夜心中登时一软,忍不住揽他亲吻。周檀闻见对方身上熏香,接着唇上触到一片柔软,只觉浑身巨震,一股热流由胸口直逼下腹,瞬间阳物翘然。 传功本不必亲嘴,景夜却不知为何多此一举。他从小无父无母,只有师父一个亲人,与周檀朝夕相对这许多日,竟是动了真情。两人口舌缠绵,一时忘我,仿佛置身天上云端,世间其他的统统消失不见。景夜除去周檀贴身衣物,两人裸裎相对。周檀摸索到景夜阳物,想起那天早晨的意淫,忽然揭开被子,借着熹微晨光仔细端详。 他本以为景夜练那两仪神功已久,胯下定然更加巨伟,一看与他却也差不多,只颜色较为浅淡,没那许多青筋褶皱,与对方整个人极为相宜,龟头润泽如玉,周檀不禁伸手包在掌心,细细把玩。 他状似痴迷,景夜看得好笑,抚摸他面颊道:「这有什么好看?」 周檀道:「你身上每一处都好看。」忽然有种渴望,把对方含在口中,吓了一跳,想自己怎么这般没羞没臊,只是那念头一起,便就遏制不住,实在顾不得了,伸出舌尖在那柱身上舔了舔。 景夜亦是惊得一跳,「檀弟,使不得……」 周檀舔了一下还嫌不够,含住整个龟头,好像吮吸什么美味,上下吞吐,用舌头包裹着打转。细小味蕾刷得景夜极是爽快,余下的话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周檀又在他柱身上来回扫荡,把整根阳具都舔得湿淋淋的。景夜怕未及传功便就交代在他口中,抓住他胳膊,把他拉起来,伸手探向他会阴。 周檀尚在回味心上人的滋味,脑中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异物侵入自己后穴,猛地惊醒。景夜还只推入了一个指节,被他夹得生疼,停下来安抚道:「檀弟,你放松,我不会伤你。」 周檀终于恍然大悟,原来男子之间竟是这样欢爱!偷眼一瞧,只见淡淡光线照着景夜俊逸面庞,大为害羞,面上涨得通红,想到待会对方要像弄女子一般弄他,阳物竟更加硬了。 景夜一手在他下身套弄,一手替他扩张。周檀双腿大开,努力配合,习武之人身体柔韧远超常人,片刻已能容纳三指进出。景夜遂抽出手指,向他俯下身,龟头在他后穴试探两下,徐徐顶入。周檀初时觉得有些疼痛,只是想到心上人进入了自己,两人合而为一,激动不已,阳具夹在下腹,一抽一抽的跳动。约进了三寸,景夜停下让他适应,在他额上细细亲吻,问道,「檀弟,你疼么?」 周檀道,「你很温柔,我不疼。」 景夜适才缓慢顶弄,渐入渐深,及至整根阳具嵌入他体内。疼痛过去,周檀后穴竟无端生出一些陌生的细痒,只巴望有什么粗长之物狠狠捣进来,双腿环在对方腰际。两人似乎心有灵犀,无需言语,景夜便就明白他所想,更加压向他,捉住他腰,下身急插猛送。周檀抬起胯部迎合对方,浑身被插得一颠一颠。阳具每每顶过一处,下腹便是莫名酸胀,直传到龟头处。挨了一会肏,马眼竟是汁液横流。整个下体都酸胀得不行,便像是要失禁那般,四肢脱力,失神地乱叫。 景夜唤了他几声,终于唤得他回魂,说道,「檀弟,我师父说男子后穴内有一处罩门,你一定要忍住。」 周檀这才想起他们是在传功,可不是寻欢作乐,潜心运功,闭上嘴巴。拿手一擦脸上,嘴角竟流了一串涎水,想到自己那骚浪之态皆尽落入景夜眼里,恨不得遁入地下。 他脸上忽红忽白,煞是可爱,景夜心中情动,下腹发紧,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退到龟头,又抵至底端,在里面研磨。低头看见两人交合处,自己涨大的男根将对方穴口撑得满满的,不停进出,似乎叫那景象迷住,伸掌托住周檀后腰,自己半跪在床上,呈龟腾式,以看得更加清楚。这姿势更易触到周檀敏感之处。腰眼猛地一阵尖锐的酸涩,他抓紧床褥,叫出声来,不由得绞缩内壁。男子后穴本就较女子阴部更加紧实,景夜只觉对方肉壁重重裹住他阳物,不断吮吸蠕动,一个激灵滑过背脊,精关失守,射在周檀体内,颤声道:「檀弟,快运气!」 晨曦柔和洒进室内,景夜亦像那柔和的晨曦洒在他身上。一道纯正的真气自会阴穴向奇经八脉扩散,周檀浑身如浸温泉,暖融融的,极是畅快。休息了片刻,睁开眼睛,见景夜躺在自己身侧,额上一层细汗,面色略显苍白,关心道:「景兄,你怎么样?」 景夜眸中含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我已将那妖妇一甲子的功力传给你了,你试看看。」 周檀是觉得内力充盈,佩如浩海,运劲挥出一掌,啪地一下,竟将窗子打掉了半边。阳光直射进来,刺得他眼前一晃,口中直叫哎哟不好。 景夜深感滑稽,噗嗤一笑,「檀弟,你以后可得悠着点了。」 他笑起来端的是明媚动人,周檀心中爱意像要涨裂开来,不知怎么办才好,搂着他细细亲吻。 第10章 周檀分别向家中及师门修书一封,以告平安,跟着同景夜返回早竹林。 两人把那两仪神功仔细研究,周檀见其中一句乾炉坤鼎合练成丹,颇感为难,言道:「景兄,我理解得可能有差,你看这处,是不是说一男一女方可修炼?」 景夜口吻寻常,「太极生阴阳两仪,自然须得一男一女共同修炼。」 周檀愁眉苦脸:「那咱们练不成了。」 景夜并不答话,只一再嘱咐他温习功法。这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周檀睡梦中感到有人俯身向他,湿暖的鼻息扫过耳孔,微微发痒。景夜勾人心弦的声音低语道:「檀弟,我在溪边等你,你醒了便过来。」 周檀睡得迷迷糊糊,只嗯了一声。起来穿戴停当,至对方房中一看,四下无人,想起此节,心道,原来我竟不是在做梦,连忙赶去。 早竹林靠山南一侧有条无名小溪,乃是山中泉水汇集而成,溪水清浅,口感甘冽,二人日常用水皆引自此。今天阴云密布,空中飘着绵绵细雨,天气窒闷,一丝风也无,竹林好似个大蒸笼,周檀走着走着,出了一身热汗,反正方圆十里除了他与景夜再无旁人,干脆褪尽衣衫,点点雨丝洒在身上,带来些许凉意,十分快活。 方才从林间穿出,忽听景夜朗声问道:「檀弟,你看这里风景如何?」 周檀不由得抬眼望去,只见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1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1 一侧的青山重峦叠嶂,空中云雾翻滚,变幻莫测,山壁上草木葳蕤,樱杏桃梨皆已开至荼蘼,点点乱红洒下山涧,初夏时节,溪水上涨,漫至边上的卵石滩,水流平缓,波澜不惊,山景倒映于内,将溪水也染得碧幽幽的。收回目光,往岸边一看,景夜亦是一丝不挂,侧卧在一片平坦的青石之上,姿态舒展,白玉似的身子浅浅浸在水中,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浮于水面,宛若水中仙。 周檀目不转睛盯着他瞧,说道:「景兄,这里风景虽美,比起你却是远远不及。」走去坐在他身侧。溪水下有些几乎透明的鱼儿,呼朋唤友,在石缝里钻来钻去做游戏。 景夜道:「咱们今日便开始练这两仪神功中乐空双运的精妙心法。」 周檀面露讶异道,「可这坤鼎……」 景夜朝他一看,神色复杂,忽然叹了口气,细细述说道:「檀弟,其实我身上有一个秘密,现在家师业已仙逝,当世之中,也就只有我自己清楚。」 周檀与他相处日久,却是首次听闻,好奇道:「什么秘密?」 景夜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捉住他手,探向自己双腿之间。 在他的牵引下,周檀手指顺着阴囊,伸入溪水之中,指尖触到两股之间那隐蔽的窄缝,脑中轰然一炸,如被蛇咬抽回手臂,结巴道,「景兄,你……你……」定睛一看,景夜阳具歪在一侧,虽然未被唤醒,尺寸也十分可观,只觉得有种颠覆之感,无可理喻。 景夜似是不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望向远处青山,低声道,「自懂事起,我便知道自己与旁人大大的不同,抱定主意孤独一生,岂料造化弄人,偏叫我遇见你……我本人虽然不嫌弃这副身子,只是以世俗的眼光看来,必定觉得我是一个怪物,我怕檀弟你……」 周檀只惊讶了一会,见他神色黯然,想到他这些年来独对深山的寂寞形状,心中一酸,怜惜地抱住他亲吻,说道,「那我……可能不是一个世俗的人。」 景夜眸中一亮,「真的?」 周檀仔细打量他,心想,不管景夜是男是女也好,不男不女也罢,总归是他的景兄,他的救命恩人,亦是他在世上唯一心爱的人,他绝无可能弃对方而去,大不了两人在深山中隐居一世。忽然一个闪念,记起之前景夜所讲,笑道:「景兄,你曾扬言要榨干我,原不是说笑。不会早有预谋吧?」 景夜见他笑起,想他定是不介意了,也笑道:「我也没想到,咱们竟走到今天这步。只是檀弟你今非昔比,我再没把握将你榨干。」 周檀调皮道:「咱们还有一生的时间,你大可从长计议。」 景夜听他口气,是要与自己终身相伴,不胜欢喜,挑起他下巴便是一吻。 周檀触到他嘴唇,像是鱼入水中,浑身一松,轻叹出声。收拢手臂,将他搂得更紧,两具火热身躯在凉爽的溪水中紧密相贴。周檀想起他早先说今日便要开始修炼那乐空双运的心法,手伸向他下身,在对方半硬的玉茎上捏捏揉揉,弄得柱身昂然,马眼吐露,适才摸索到那藏在阴囊下的细缝,心想,难怪景兄不近女色,却对女子那处如此熟悉,便按先前学来的手法,以拇指在细缝联结处的肉珠上滚动打圈。 景夜阳具被他套弄了几下,本已牵动情欲,那女穴他自己都未曾碰过,格外敏感,小小肉珠被指腹一按立刻充血涨大,从包皮内探出头来。周檀之前受那妖妇凌辱,对女子十分反感,此时见到心上人的小穴,却觉可爱,暗骂自己眼瞎,那天趴在景夜胯下替他舔屌,竟都没发现,手上揉得愈快。 这快感极为陌生,像是揉龟头那般下身酥酥麻麻,却又参杂了几分空虚,景夜不禁分开双腿,指望被什么填满。周檀揉着揉着,手上一片滑腻,再看那窄缝,中间一线水光发亮,伸出两指将肉唇拨开,一股含在里面的淫液立刻涌了出来,只见一个湿淋淋的小洞在微微收缩,冲动使然,将中指直插进去。 景夜只觉一种难以名状的充实之感,啊的叫了一声,腰向前挺。周檀手指瞬时被紧窄湿滑的肉壁绞紧,下身一阵暖热,似乎插进去的是自己的阳物,拇指仍按着那肉粒滚动不已,中指于内搅了两下,来回进出活动。空出的一手在对方下身游走,忽而用掌心抵着对方的龟头打旋,忽而撸动茎身,又把着两颗饱满的卵蛋揉搓。 双重刺激之下,一向淡然的景夜竟然有些失控,初时还觉得含着那手指甚是舒服,越是被插,越是空虚,上下都是淫水直流,饥渴得不成样子,撑起身体道:「檀弟,你……你进来……」 周檀双眼发直,着魔一般不停亵玩他,听他呼唤,回过神来,见心上人两颊绯红,这才发觉胯下阳物已经涨得发疼,急不可耐压在景夜身上,挤入他腿间。 景夜下身一片滑腻,周檀在穴口磨了两下,沾湿龟头,挑开肉唇,挺身刺入,顿时前端被对方紧窄热软的肉壁吸住,畅爽直抵腰间,阳物似不受他控制,激动地往内钻探,途中被一圈薄薄的肉环所阻,不能深入,周檀没往心里去,猛地沉下身,一下子戳破了,大半男根杵入对方小穴之中。 却听景夜一声惨叫,全身绷紧,双手抓着他胳膊,面色极为痛楚。 周檀慌忙停下动作,「景兄,我是否做的不对 ,弄疼你了?」 他一脸木讷,景夜哭笑不得,「你这憨人,以为我同那妖妇一般,阅人无数吗?」 周檀这才想到,从前不知何处听来,女子破瓜极为疼痛,须得小心对待,懊恼不已,直拍自己脑门,「景兄……我……我忘了。」 景夜知他不是故意,并不怪他。刚才一阵撕裂的剧痛,情欲大为减退,男根也蔫了下去,周檀忍着不动,让他适应,双手在他身上爱抚,把他两颗小巧的乳珠弄得挺翘,阳具又再抬头。景夜体内邪火重新他煽了起来,疼痛大减,空虚随着卷土重来,说道:「檀弟,我好了,你动吧。」 周檀得令,浅浅抽插起来,小穴之内虽然滑腻,每每仍觉有少许阻碍,难以一贯道底,阳具还有一半晾在外边,不甚畅快,亲吻景夜道,「景兄,你忍着些。」 景夜亦觉得身子还未破完全,牵得疼痛,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略一颔首,抱紧他肩膀,周檀慢下动作,膨大龟头细细在对方穴口搅动,来回研磨,把那处子肉环磨了个干净。低头望见缕缕血丝随水流去,心里对景夜爱怜之极,抱紧他健腰,令两人下腹紧紧相贴,感觉对方的玉茎贴着他抽动,阳具直沉到底。景夜神思恍惚想道,檀弟完全进来了,身体和心灵俱是无比满足。 这下再没阻碍,周檀一下一下卖力律动起来。两人侧身躺在那平坦润滑的青石之上,下肢交缠,拥住对方绵长的接吻,便如远处山中的云雾一般,不分彼此。 景夜到底生得偏向男子,小穴比寻常女子要浅,周檀抵至花心,阳物仍有小截在外,不停地攻向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2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2 底端紧闭的小口。他每顶一下,景夜便觉得身体深处一阵发麻,不觉惊呼出声,渐渐的酥麻泛滥开来,小穴内热软得像要融化一般,感觉对方长物往不可思议的深度侵入,不禁一阵惧怕,低声道,「檀弟,那里面……去不得……」 那深处小口极富弹性,一张一合啜着周檀龟头,直令他欲仙欲死,癫狂之中哪理会得这些,死死把住景夜腰肢,不令他抽离,下身飞快地向前送。景夜被顶得六神无主,浑身酸软,毫无抵抗之力,忽然一下像被雷电击中,感觉对方粗长的阳物捣入了体内最隐秘之处,猛地夹紧双腿,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周檀咬紧牙关,仍是抽插不停,只听两人肉体相撞之声回荡在空谷之中,极是淫荡。插了一会,渐渐把持不住,热流漫上腰际,抱紧了景夜,颤声道:「这次先不练功了吧?」 景夜亦想发泄,点了点头。周檀本就在苦苦忍耐,得他首肯,再无顾忌,重重地顶了数下,在他体内深处爆发。他出精之前,阳具忽然暴涨,那几下顶得景夜神魂出窍,被他阳精一烫,阴精倾泻而下,口中赞道,「檀弟,你好勇猛!」手上不由得握住自己男根,用力套弄,把前面也给弄射了,被双重高潮裹挟着飞到九霄之外。 两人情至深处,欢爱过后亦不愿分开,就着这姿势紧紧相拥。 休息片刻,景夜感到周檀阳物在体内重振雄风,笑问道:「檀弟,这次还练不练功了?」 周檀被问得面上一红,本想说练,身体却似饕餮不足,还想要他,腆着脸道:「明日再练,好么?」 景夜宠溺地望着他道:「你说几时便几时。」 周檀抱着他坐起,如鹤交颈,自下而上的顶送,插得一会,起了个鬼主意,拔出阳物,滑至他后穴。方才有不少淫水顺着股沟流至那处,极是湿滑,周檀轻轻松松便就弄了进去,景夜亦不阻止,把后边的头一次也给他了,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心中感慨,师父说男子那儿有一处罩门,原是不假。 周檀还想再要,景夜却不允了,令他不可放纵。两人在溪水中洗净身体,稀粥样的阳精漂浮在水面上,竟吸引得一群鱼儿啄食。周檀见鱼儿吃,他也要吃,把景夜下身的精垢给舔干净了。舔到阳具时,突然叹了口气,煞有介事道,「景夜,你是大坏人。」 景夜被他舔得一阵冲动,忽闻此语,不解道,「怎么?」 周檀想起那晚在被子里伤心哭泣,说道,「我实不知两个男子也能……那个那个,你却是知道的,怎不同我……那个那个之后,再……」 他那个那个不知所云,景夜倒是听懂了,大笑道:「檀弟,我俩的童贞竟都失在同一女子手里,而且还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太,你说这岂不是缘分么?」 周檀摇头道,「这算什么缘分?」没拔得头筹,闷闷不乐,只恨自己见识浅薄。 景夜似乎读出他所想,在他脸上一亲,「以后每次都是你的,不好么?」 周檀这才展眉。 两人经过连番酣战,却是精神饱满,不觉疲惫,只腹中空虚。披衣回程,走着走着,竟下起暴雨来。雨水冷凉,淋在身上暑意尽消,两人没带雨具,也懒得运功抵挡,浑身湿透,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 周檀埋头赶在前边。却听景夜在身后朗声唱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回过头来,只见他气定闲神,走在繁密的雨幕之中,非常疏狂不羁,不禁心折,返回他身边。两人击节而歌,声音清越,直透云霄。 第11章 次日两人开始修习那乐空双运的心法。此功除要诀千余字,另有天、地、人三章,对习练时辰、地点及姿仪皆有严格约束。周檀初识不知如何排演,全从景夜带领,观察数日,发现其中规律与干支八卦暗暗相合,据他推算今日当在辰时兑位,为了证实自己猜测,早早便在竹林之中等待。 不久景夜翩然而至,笑道,「檀弟,你好机敏。」 这天之章含十二时辰,地之章含八个方位,人之章含十三种姿仪,合起来便有千余种变数,景夜当初潜心推算了月余方才吃透。 周檀心虚道,「是你教得好。」 两人除去衣衫,在地上铺一块干净布,身体相叠,拥吻在一起。待前戏做足,周檀便将昂然阳物挤入对方小穴。经过一段时间磨合,两人已大体掌握这乐空双运的练法,其中关窍与两仪神功的入门心法份属同源,没有太大出入,关键在于彼此的配合,不可只图自己快活,须得阳进阴退,阴进阳退,如此循环来回,算一个周天,难怪要求二人功力不相上下,若是一强一弱,势弱者要么立刻被吸干,要么如海水倒灌,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修炼了一个时辰,两人停下来分别吐纳,感觉耳聪目明,身体轻盈,内力又精进不少。 今日结束时辰尚早,周檀看着景夜赤裸身躯,淫念大起。这些天两人专注练武,未曾欢爱,他已不是童子之身,尝过那人间至乐,加上天天与心上人耳鬓厮磨,却无从发泄,憋得难受,他羞于启齿,自己弄也弄不出来,不知怎么办好。 景夜察觉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心下了然,身下亦感发涨,笑道,「檀弟,今天时间还早,咱们把你那后面的罩门练练吧?」 周檀想起那晚销魂的滋味,心中暗喜,拱手道,「请景兄赐教。」 景夜便叫他半跪着雌伏于地,自己在他身后,掰开他臀瓣,拿手指扩张了一会,挺身顶入。有前次经验,周檀极为放松,毫不疼痛,只有些许不适,突然之间后穴被异物侵入,龟头涨硬,阳具不由得翘了翘,低声呻吟一句。景夜怕伤着他,待他调整已毕,轻缓地律动,每次只顶入一小截。 不知怎的,周檀内里竟较之前更为敏感,每次被擦过便是一阵细微的热流在身下乱窜,越弄越痒,越弄越空虚,回臂抱住景夜结实的臀部。 景夜得此暗示,猛地用力肏了进去,阳具瞬时被湿暖肉壁紧紧裹缠,舒爽得叹了口气。这下来得刺激,周檀弓起背脊,一声长叫,腰肢扭动,把胯下阳具甩得左摇右摆。 景夜拖进拖出几个来回,毫无阻碍,终于放开顾忌,狠狠顶弄,两个卵蛋在对方臀上不断撞击。周檀初时只是下身酸胀,还坚持得住,过了片刻,那感觉向周边扩散,从脚底麻到头皮,双腿双手都在发颤,越趴越下。景夜见他要倒,长臂一舒把他从地上捞起来,站直身体,令他倚在自己胸口,提着他一条腿,仍是毫不留情,向上戳刺不停。周檀反手环住他颈项,侧过脸来同他亲吻。 两人舌头在对方口中胡搅蛮缠。周檀被吻得意识涣散,忽然感到对方龟头极快的冲着肉壁上最敏感处一阵抵死搔刮,内里像被狠狠刺了一下,尖锐的酸胀感直透腰腹,冲破闸口涌了出来。低头看去,阳精却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溢出来的,景夜每顶一下,他浑身一麻,便哆哆嗦嗦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3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3 从马眼里冒出一股,再顶又流,断断续续泄了七八回,精量渐枯,景夜还不满足,捉住他腰一阵猛肏,周檀呻吟不止,下身似要被酸胀撕裂,腿间耸然巨物抖了抖,龟头憋成紫红色,马眼开开合合,终于挤出最后一点阳精,再无力支撑,整个身子瘫软在对方怀里。景夜这才拔出男根。 自女穴和后穴被开苞以后,寻常抽插对他而言便不怎么刺激了,连续干上一二个时辰也不见得泄身,只是腹下空虚得很。见周檀仍是一柱擎天,雄风不减,将他放平在地,跨坐上去。他插周檀时花穴就已打开,饥渴得很,不停淌水,顺着双腿把地下都打湿了一片,腰上一沉,坐入了小半,然周檀器伟非比寻常,他小穴又生的逼仄,一大一小,不能马上契合,浅浅吞吐了片刻,小穴扩张到极致,这才尽数含入。 周檀神游天外之际,腰上又传来一阵刺激,刚刚泻过,本就格外敏感,龟头叫对方肉壁吸夹,差些又丢了,怕心上人笑话,强打精神,死守精关。过了一会,眩晕之感减退,又抖擞起来,随着对方动作挺腰猛顶,每次耻骨都撞在对方穴口的蜜豆之上。景夜受快感驱使,纵马飞驰一般上下颠簸,如痴如狂,竟伸手将脑后发带扯去,满头青丝披散开来,极尽妩媚。周檀入迷地凝望他,下身耸个不停,双手握住他颤动的玉茎套弄,两边伺候,终于帮他弄了出来,自己泄在他体内。 景夜大汗淋漓,心里砰砰直跳,伏在他胸口。周檀疲软的阳具从他不断收缩的小穴内滑脱,带出一大泡淫水,混着丝丝白浊的阳精。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享受欢爱之后的宁静满足。 周檀手抚心上人的柔发,说道:「景兄,这乐空双运的法门精妙无端,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奇功,却为何名不见经传,不为世人所知?」 景夜开始也不明白,此时经他一问,忽然想通,说道,「此功虽然威力盖世,然而修炼条件太过苛刻,须得两人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若是哪一方存有一点私心,便要走火入魔,练岔了去……」 一阵长风扫过,无边落木萧萧飒飒,景夜抬头自竹林间望向天际,接道,「众生芸芸,要找到一个完完全全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岂不是大海捞针?我师父或许就是因此没练成此功,遗憾终身。」 话到此终断。两人似有默契,同时望向彼此,心中满是柔情,想道:「如此眷侣,只可遇而不可求,我何其幸运。」 这般过了月余,米粮耗尽,两人动身前往镇上。周檀自驿站取了回信。母亲有兄嫂照顾,精神尚佳,并无大碍,师门却有重要消息传来。周檀二师弟在信中言道,有一西域番僧在蜀中一带作乱,奸淫妇女,手段残忍,人神共愤,蜀中各派集合力量亦未能将其降服,反而失手被囚,师父受峨眉派之邀率三名弟子前往支援,一走半月,杳无音信。 周檀先前听景夜描述莲花教左护法金轮曾在西藏密宗佛教出家,对这个武功高深的西域番僧大为起疑,担心师父及同门师弟安危,欲前往蜀中一探究竟。 两人乐空双运的心法还未练至炉火纯青,景夜预感此行凶险,不可儿戏,只是事出紧急,再没时间韬光养晦,答应与他同去。 此去山长水远,两人匆匆返回早竹林整理行李。临走之际,周檀望见床边玉鱼和之前容媚所使的金刚杵,突发奇想,把那金刚杵插入鱼口之内,竟恰好抵至底端,嵌合得天衣无缝,含入金刚杵,玉鱼寒意顿消,摸起来看起来都像是一樽鱼戏莲花的玉雕了。 周檀拿给景夜看。景夜亦是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容媚的兵器能与玉鱼配成一对,不及深究,想着对付金轮或许用得上这两件宝贝,都携带在身上。 第12章 进入蜀中一带,坊间关于这西域番僧的传闻已是甚嚣尘上,然多是道听途说,莫衷一是,不足采信。两人边走边打听,到了峨眉地界。 峨眉山乃是蜀地名胜,钟灵毓秀,平日里香客众多,单是玩赏风景的也不在少数,此前周檀数次来拜访,山下酒家、客栈、驿站、香烛店等一应俱全,十分热闹,此次两人在申末时分抵达,却见黄昏下街市空荡,两旁房屋门户紧闭,整个镇上的居民像是皆尽迁走了一般,只闻鸦啼狗吠,不胜凄凉。 周檀在客栈外喊了半天,无人应答,回到景夜身边道:「景兄,那番僧莫非就在此地作乱?」 景夜估摸也是如此,未及应答,忽然听见身后鬼鬼祟祟的脚步声,跟着一道剑气直扫背心,左手拉着周檀纵跃开来,同时右手挺剑出鞘,气势如虹,回敬一招。他自脚步声闻知对方内力远不及他,当是那番僧麾下喽啰,只出了三成劲力,留个活口以待质询。 两道剑气相撞,烟尘弥漫中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待尘埃散去,两人定睛一看,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女子跌倒在地,衣袖被剑气划破了老大个口子。 周檀认得她是峨眉弟子,赶紧将她自地上扶起,说道:「你是萧琼,萧师妹?」 女子神色疑惑,盯着他瞧了片刻,面露喜色道:「是我,你是武当派周师兄!」目光朝他身后飘去。 周檀忙介绍道:「这是我义兄景夜。」 景夜收剑回鞘,走上前来,拱手礼道:「原是峨眉派萧女侠,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此人一身白衣,俊逸非凡,萧琼见他朝自己微微一笑,目中神采飞扬,羞答答低下头去,还礼道:「是我得罪了,近来有个番僧打伤我师父,霸占了金顶,我好几个师妹落入他魔爪,他隔三差五派人下山捉拿年轻貌美的女子,方才我在暗处见着你们,便以为……原是一场误会。」 周檀道:「我们此次来便是为了收拾那番僧,你再说详细些。」 天色已晚,萧琼道:「说来话长。你们还未用晚膳吧?咱们到屋里,边吃边讲。」引二人由后院进入客栈,峨眉掌门师太及两名女弟子亦在其中。 席间峨眉众人道出事情始末。数月前这番僧来到成都府中,装神弄鬼,自称明王转世,金身不坏,随便让人拿兵器朝身上招呼,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当真刀枪不入,聚集了一批虔诚信徒,浩浩荡荡杀上峨眉,称是要借地盘修行。峨眉乃佛门清静之地,这帮人龙蛇混杂,掌门师太自然不允,双方争执起来,大打出手。那番僧恁的厉害,掌门师太与他斗了数百招,终是不敌,含恨饮败,带着几名弟子逃下山来,发函向周边友邻求助。月前青城、武当、乐山凌云寺等诸派合力攻上山去,亦负于那番僧手中,只少数弟子逃回来报信,真是令中原武林颜面扫地。 景夜曾听师父提起,魔教左护法金轮早年因缘巧合,得少林高僧指点,学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硬功极为了得,料定那番僧定是此人无误,意欲上山一探究竟。 他们二人前来襄助,掌门师太自然欢喜,只是见他们两个少年,想必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4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4 远远不是那番僧对手,嘱咐二人不可妄动。 景夜道:「我们只在暗中观望,不与他起冲突便是。」 周檀担心师父及同门安危,亦按捺不住要前往。 掌门师太见他二人态度坚决,令萧琼领他们自后山小径上山,再三嘱咐小心行事。 两人换上夜行衣便即出发。及至半山,一块巨岩挡住去路,萧琼轻功不济,将路线告于他们知道,在此等候。 两人依萧琼所指道路纵跃上山,及至金顶,远远听见大殿内传出阵阵梵音,伴随钟声。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借着夜色掩护,摸索来到大殿墙根之下,使出壁虎游墙的功夫,悄无声息攀至屋顶,揭开瓦片向内窥视。 只见殿内被烛火照得通明,两人在房顶上亦感灼热袭人,上百个赤身裸体的汉子整齐端坐在地,双手结印,口中咪咪嘛嘛吟诵不止,讲的似是藏文。纵然人数众多,声音却如同出自一人之口,十分洪亮。佛龛前置一案,恰好一人宽,上边仰面躺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样貌俊俏,身如美玉,在众人之中极为扎眼。身边左右各站一人,掰开他双腿抱在怀中,另有一个僧人站在少年股间,下身不停撞向他,发出清脆的交合之音。 那僧人样貌极为怪异,浑身条条肌肉鼓胀,皮肤呈现出金属光泽,不仅头顶无毛,眉头及下腹亦是光秃一片,便像一尊活动的黄铜罗汉雕像,只有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看得出是活人身上的物件。他双掌合十,口中同座下汉子一道反复吟诵,胯下如同金属浇筑而成的巨物合着节奏在少年后穴内拖进拖出。 那少年被插得浑身发颤,小腿与脚背绷成一线,大腿肌肉紧张,腰往后挪,似乎极想逃离,然而双腿被缚,便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麻雀,只能躺着挨肏。 周檀看得面红耳赤,转开脸去,嘀咕道:「这番僧竟当众宣淫,就没点羞耻心么?」 这大殿内许多人,一人一刀恐怕要将他们剁成肉泥,景夜害怕行踪暴露,忙捂住周檀口唇,伏在他耳边悄声道:「檀弟,此乃莲花教中灌顶仪式,礼成后这二人便是师徒了。」 周檀亦放低声音,「那这番僧便是金轮么?」 景夜点一点头,说道:「看来这魔头对此子十分钟爱,竟将他收入室中。」原来灌顶仪式手续甚是繁琐,先得斋戒三日,仪式中两人同登极乐三回,直至元神出窍的境界,事毕必定精疲力竭,元气大伤。 周檀闻之大喜,「那咱们趁此良机,正好要了他狗命!」 景夜道:「等礼成之后,咱们避开众人,跟踪他到房中再行刺杀。」他本以为金轮功夫在容媚之上,麾下又有一帮人马,不易得手,没想到天赐良机,只能说对方多行不义,命数已尽。 两人说了一会话,发觉诵经之声加快,一句赶一句,钟声亦是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复又往殿内望去。金轮仍是双掌合十,上身稳固不动,只胯下急送,面上显出忍耐之色。那少年已然觉出意趣,不再往后躲,反而挺腰迎上,腿间阳物巍然高耸,不住淌液,两条嫩白的手臂向下弯,似想握住男根套弄,只是手上举着一盏莲花灯,这一弯,灯油向旁倾斜,就要洒出,少年怕被烫着,只好端正手臂。 金轮的顶弄合着吟诵渐渐又再加快,然急而不乱,阳物每每尽根没入,臀部摆动得似有残影。在这迅疾攻势之下,那少年神志迷乱,全然敞开身体,双腿软绵绵地挂在身侧之人手臂上,嘴里泄露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被愈加洪亮的诵经声淹没。 忽然一下,少年双目紧闭,头向后仰,咬肌不住细颤,腿间阴囊缩紧,一股阳精从挺得笔直的阳具飚出,撒得他自己满头满脸。金轮额头青筋暴突,深深埋在少年体内,缓慢绵长地又顶了数下。少年随着他的顶弄,阳具上下抖动,又甩出几道精水,脚趾都蜷缩起来,额上沁出一层热汗,过了片刻,再射不出东西,这才松懈下来。 吟诵之声渐缓,恢复了原来速度。 周檀与景夜脸颊相贴,闻着对方体香,不觉心猿意马,阳具微微抬头,不敢再看殿中淫乱的情形,这时听见诵经声复原,才又抬眼望去,却见金轮皮肉与方才大不相同,没了那金属光泽,便像寻常健壮汉子一般,低呼道:「景兄,你看!」 景夜这才发觉,说道:「看来他出精之时,身上硬功散去,难怪要众人在旁守候,否则此时便是刺杀他最好时机。」 灌顶才到第一回合,金轮阳具插在那少年体内,休息片刻,重整旗鼓,开始第二轮的抽插。那少年后穴已被肏开了,显出淫乱本性,放声浪叫,后穴吞吞吐吐,又吸又夹。两人缠斗片刻,在急如暴雨的诵经声中再度达到顶峰。至第三次,那少年精囊皱巴巴的,已然射空,阳具也挺不起来了,一大条软肉蜷缩在下腹。只是后穴在金轮的狠肏之下,快感仍是一波一波连绵不断。酸胀之中精关一松,竟射出几滴尿水,金轮见状,目中淫光乍现,更是发狂地顶弄。少年浑身发抖,又断断续续地冒了几回尿,忽的口中一声媚叫,阳具陡然挺直,马眼大开,长长地尿了出来,水龙吐水一般撒得遍地皆是。后穴裹缠住金轮粗硬孽根,蠕动吮吸不停。金轮最后一记猛顶,阳具在对方体内大搅特搅,射了进去。 诵经声戛然而止,大殿上寂静无声,景、周二人伏在房顶之上,亦是屏住呼吸,好一会儿,只听洪钟的余韵在空气中震颤。 金轮轻叹一句,垂软的男根滑出对方体外。龟头抽出时,只听啵的一声,一大股浓精被带了出来,顺着仍在翕张的穴口泄在地下。左右之人松手退开,少年双腿失去支撑,垂在两侧,还保持着那敞开姿势,像是闭不拢了一般。金轮接过他手中莲灯,供奉在佛龛之上。那少年双手一得自由,便伸向胯下,把着尚还半硬的阳具套弄,手掌在涨红的龟头上搓得两下,浑身一抖,把最后一点尿液挤了个干净,这才松了劲。 这时许多美貌的女子及少年被人持刀押着自两侧进入,殿内众人观赏了这活春宫,皆是淫性大发,如饿狼扑食,人手一个,就地办起事来,顿时一片污言秽语,混杂着惊叫之声。 金轮将那少年抱在怀中,自殿后离开。 景、周二人注意力皆在他身上,默契地对视一眼,身子自屋顶上轻飘飘地斜飞下去,跟上对方脚步。 第13章 是夜星月黯淡,妥善掩去两人行迹。金轮远离大殿,顺着紫竹林里一条小路走进后院之内,路上僻静无人,想必他对灌顶仪式极为重视,兴师动众,现下所有喽啰皆在大殿中颠鸾倒凤。 这院落除了一个八角洞门,其余三面皆是厢房,景夜朝周檀打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分头围堵。 金轮走进廊下,正待推门而入。忽然后颈一阵森寒,避之不及,忙运气抵挡。 但凡练硬功者,身上总有一两处罩门练不到,譬如脚踝、颈窝、腋下等等,景夜深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5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5 知金轮硬功厉害,此招全力施为,神不知鬼不觉,直取他后颈颈窝。只听铿锵一声,剑尖像是刺在一块顽铁之上,弹了开去,于暗夜里迸出几点火星。 景夜被一股反震力震得半边肩膀酸麻,把剑交在左手。周檀见他落空,自屋檐一扑而下,手上挽个剑花,一团纷乱的银光向金轮笼罩过去。 那剑势虚虚实实,叫人分辨不清。怀中少年被肏得晕了过去,尚未转醒,金轮担心新收弟子安危,未敢迎击,足下在地上一踏,向后跃出丈余,到了院子当中。然而他身上到底负着一人,加之周檀练了那乐空双运的心法后,内力见长,身法竟较他更迅捷。金轮方才落定,剑光也已追至面门。景夜稍整齐鼓,从旁加入,两人电光火石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双剑合璧,一左一右,瞄准金轮两只招子递出。 金轮断喝道:「好你两个宵小之辈,竟然暗施偷袭!」把眼睛一闭。 景夜一声着,两剑双双刺中,陷入对方眼窝之内,正自欣喜,却不见淌血,欲要抽剑,兵器却似卡住了,怎么也拔不出来。僵持之际,猛听金轮狂吼一声,飞腿扫向两人下盘。 金轮浑身赤裸,却是穿着一双罗汉鞋,鞋头嵌有钢板,当做武器使用,这一脚虎虎生风,挨了怕要吃些苦头。本来金轮目不能视,两人向旁一侧便就躲开,只是兵器受制于人,若是此际松手,长剑被夺,赤手空拳那还怎么打,往上一个鹞子翻身,足尖恰好点在剑柄那方寸之地上。 那少年受到颠簸,又闻见打斗之音,渐渐转醒,却见自家师父以眼皮钳住两柄长剑剑尖,而那剑柄之上立着两个黑衣人,体重惹得剑身颤悠悠地弯曲下垂,两人的身形亦随之起伏,大感迷惑,疑心自己身在梦中。 纵然金轮如何厉害,眼皮到底薄弱,钳住双剑已是不易,怎能还受得住两个成年男子重量,终于一松,把剑尖吐出。落在半空之际,景、周二人齐齐弓起脚背,在剑身上一撩,重新将兵器拿在手中,潇洒地一个转身,一招力劈华山,直削向金轮垂软的性器。 本来攻人下体乃是极不入流的下三滥招数,然金轮这魔头不比他人,刺中眼窝都不能伤他分毫,两人也就放开顾忌使将出来。 剑气裹挟着隐隐风雷之声扫至,金轮盛怒道:「上天乐,你以为派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能除掉我么!」原来他见二人专攻自己脆弱环节,不似中原武林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这才出此一言。 上天乐乃是莲花教教主,金轮言语间竟对他直呼其名,老大不敬,景夜与周檀对望一眼,不及细想,剑刃已撞在对方阳具之上。 金轮不闪不避,扎个马步,硬是接下此招,双手捏拳,咬紧牙关,浑身似化作一尊铜像,阳物怒涨,抻得笔直,宛若一截铁棍,两柄利刃砍在上边,莫说破皮,竟是弹也不弹一下,拖出两道长长的火光,荡了开去。 景、周二人见他连这处都练到,惊惧不已,心想他周身难道真无一处破绽么?顿失方寸,不知如何再斗。到底不甘心任良机就此溜走,手腕舞动不停,剑光如雪纷飞,将金轮团团笼罩,在他周身穴道戳刺,想碰运气试出他罩门所在。 金轮以一敌二,兼要保护怀中少年,毫无还手之力,原地固守。他这边意欲脱困,景、周二人则欲取他性命,却拿他这铁坨坨没奈何,双方都是急不可耐。 突然周檀灵机一动,想到男子后穴内那弱点,悄悄绕行自金轮身后,觑准时机,一招蛟龙入洞,剑尖向下斜刺而出。 金轮初时吃了一惊,然他反应极迅,紧实的臀部一夹,便就将对方剑势止住,跟着腰上运劲一拧,竟生生将一柄长剑折断两截! 周檀失了兵器,剑阵登时现出半边空缺,景夜未及补上,金轮发掌一推,将少年远远抛出院外,口中道:「徒儿速去叫人!」 若让对方搬得救兵,两人纵插翅难飞,恐怕还要惹得等在巨岩下的萧琼遭殃。兹事体大,景夜与周檀立时舍下金轮,运起轻功,直追那少年而去。 那少年着地一滚,将掌力卸去,却不站起身来,就这样四肢并用,猿猴一般夺路而逃,竟也十分迅速,边跑口中边喊:「来人啊,抓贼啦!」 景夜一时追赶不上,落在对方身后两三丈,心里焦急,伸手拂过路边紫竹,折了一段竹枝,打将出去。那少年脚程虽快,却似乎全然不会武功,被竹枝不偏不倚击中哑门穴,脑袋奇痛,再叫不出声。回头一望,两个黑衣人兔起鹘落间已经逼近,慌不择路,窜进了紫竹林中。 金轮紧跟在后,只是他长于硬功,轻功稀疏平常,较景、周二人落后一大截,眼见徒弟就要落入敌手,悔不当初,一声狮子吼,「恶贼,莫伤我徒儿!」 几人陆续钻入林中。那少年对地形极为熟悉,穿花绕树,游刃有余,每每景、周二人欺近,展臂拉住竹枝,身子借力在空中一荡,便就拉开距离。两人欲抄近路堵他,然而山地崎岖,树木丛生,夜里又黑,跟在那少年身后尚且时常被荆棘挡住去路,哪敢自己乱走,这般一追一赶,渐渐偏离正道越来越远,纵入荒山野岭当中。 周檀只听地上石子骨碌碌的往下滚,警觉道:「景兄,前方怕是个悬崖!」 景夜亦感坡度渐陡,然而抬眼一望,那少年仍然手脚并用地飞奔不止,想必并非绝路,也就放心大胆地向前追。其实他此际已不怕对方去搬救兵,只是见金轮对此子甚是爱惜,意图拿他做人质,即使不能换回被囚的武林同道,至少可保二人平安下山。 倏忽间到了竹林尽头,两人冲出阴翳,眼前一亮,只见前方流云滚滚,不是一方断崖又是什么。那少年莽撞得很,到了悬崖边上也不止步,身子一扑,竟笔直坠下崖去! 景夜并不想害他性命,大惊之下不及细想,纵身跃出,手腕堪堪捉住他脚踝,这一来两人皆落在山崖之外。眼见心上人命悬一线,周檀哪肯作壁上观,亦飞身向前,右手拖了一根粗壮的竹枝,左手提住景夜腰带,算是把两人稳在半空,还没来得及捏把冷汗,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竹枝承不住三人重量,从中折断。 周檀叫声糟糕,却不愿放开景夜,三人齐齐朝崖下滑去,坠入虚空之中。金轮远远落在后面,赶到之时,只见靠近崖边一根碗口粗的竹子齐腰折断,耷拉在地,一端伸向悬崖之外,哪里却还有三人踪影? 第14章 那山崖整壁皆是岩石,刀劈斧削极为陡峭,无一落脚点,景夜拿剑去砍,却哪里砍得动,只擦出一溜火星,剑刃都磨卷了,仍是止不住下落之势,听耳边风声呼啸,心想,难不成今日命丧于此?他对生死本来看得极淡,纵然粉身碎骨又怕什么,只是拖累了周檀,十分过意不去,转过脸来,望向对方。 两人明亮的眼锋在黑夜中相对,皆是缠绵悱恻,眷恋不舍,景夜心中一震,幡然醒悟一般想到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6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6 ,之前我鼓励檀弟振振有词,到了自己头上怎么就这般糊涂?当下重振精神,运气于掌,去抓那岩壁,偏偏这山崖一片平坦,连根杂草也无,毫无着力点,只把手心磨得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疼。 忽听周檀喜道:「景兄,你看!」 景夜顺他手指的方向一望,下方不远处的峭壁之上,一株古松横空出世,姿态雄奇,粗壮的枝桠擎着一片葱葱郁郁的树冠,树根盘虬,如鹰爪一般深深抓入岩隙,看起来十分稳当。 那少年似早料到这里有个落脚点,忽然甩开景夜,双手双脚飞扑而下,跳至树冠上,随即借力一弹,竟窜得不见了。景夜手上一轻,足下在崖壁上一点,稍稍止住下落之势,身子与山崖垂直,几个蜻蜓点水,亦纵到了那古松之上,周檀紧跟着他落定,两人抬眼朝少年消失的方向望去,只见松树斜对着山体上一条裂隙,恰好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原来这处竟别有洞天!那少年定是时常往来,被景夜追得紧了,因此才义无反顾跳崖求生。 两人少说也已落下数十丈远,手中只有两柄残剑,纵轻功盖世亦难以回返,下边云雾翻滚,不知多深,干脆随少年钻入岩缝。他既然下得来,想必也上得去。 那岩缝内倒是一片平地,方圆约莫一丈,容纳了三个人,显得十分拥挤。抬头仰望,黑夜里见不到顶,周檀攀上去瞧,也只上得一丈便就到了尽头,无路可去,返回景夜身边,摇了摇头。 那少年不想他们竟追到此,被逼到角落里,抓耳挠腮,景夜解开腰带将他捆了个结实,问道:「老实交代,怎么上去?」 少年鼓着两腮,并不作答,景夜这才想起他哑门穴被点,伸手在他后脑揉了揉,给他解开了。 那少年道:「你们是坏人,我不讲。」 两人被反咬一口,彼此对望,深感荒谬,周檀道:「你师父是个魔头,你是他的徒弟,你才是坏人。」 那少年状似无辜,眼睛眨了两下,问道:「魔头是什么?我只知道,你们先要杀和尚师父,后来又要杀我,不是坏人是什么?我可没有要杀谁。」 他强词夺理,周檀气不过,指着他鼻尖骂道:「你师父奸淫掳掠作恶多端,手上冤魂无数,你还有脸替他辩解!旧事不提,就说这两月来,先是打伤峨眉派掌门师太,杀人弟子,夺人地盘,又将我师父、师弟捉去,不知关押在何处,岂不是一个天理难容的大魔头吗?」 他说得愤愤不平,那少年却全不放在心上,东张西望,打了个哈欠,只听到后来,微微讶异道:「尼姑奶奶受伤了么?难怪最近没见着她,她好不好?」 周檀正待再说,景夜恐敌人试探虚实,扯了扯他衣袖,周檀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双臂冷哼一声,心想,魔教妖人,果然狡猾。 景夜道:「也罢,你若不急着上去,咱们便一道待在这里,观赏山景,吸收天地灵气,我初到峨眉,还没来得及好好游玩一番。」 那少年道:「这里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玩。」 景夜并不睬他,牵着周檀来到入口的缝隙处。外边星辰寂寥,几点山头漂浮在莽莽云海之上,意境辽阔,仿佛天庭,只是看久了未免觉得单调。 周檀压低声音道:「景兄,那小子若是始终不松口,万一金轮追来,咱们怎么办好?」 景夜又将周围地形仔细观察了一遍,说道:「我看此地易守难攻,咱们又有人质在手,金轮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我倒是担心,此地断水断粮,不宜久留。」 周檀不敢往深处想,抱住他肩膀,「咱们没得吃喝,那小子也没有,看谁捱得过谁。」 景夜一笑,「此话有理。」 两人扫出一隅干净地,坐下歇息。周檀见景夜手掌伤痕累累,心疼不已,替他舔净伤口,撒上伤药,包扎妥当。凛冽的山风顺着缝隙灌入,两人相拥取暖,回想起方才的惊险一幕,大有死里逃生之感,在对方面上、颈上不住亲吻。 那少年看着他们的亲密形状,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忽然说道:「我也很冷。」 他赤身裸体,不冷才怪,周檀道:「你那师父教得好。」 那少年竟听不出他的讽刺意味,说道:「是啊,和尚师父教我玩游戏,把我伺候得很舒服,尼姑奶奶虽然对我也很好,但总不肯教我武功,我和她身边的姐姐们一道玩耍,她见了也要骂我。」 峨眉门下皆是出家女尼,六根清净,自然不会同他一个男子厮混,周檀不禁好笑,伏在景夜耳边道:「景兄,这人年纪虽小,倒是色胆包天。」 景夜听他口吻天真,像个心智未开的蒙童,颇感奇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呢?」 那少年摇摇头,「我没得名字,也没得父母,尼姑奶奶说,我是猕猴养大的,就叫我猴儿。」 周檀与景夜对望一眼,想起他先前四肢并用在地上奔走的模样,果然便像一体猕猴,不疑有假。想来他也算半个峨眉中人,只是分不清是非黑白,光顾着玩耍,被金轮那魔头骗去做了禁脔。看穿此节,两人便轮番上阵,对他连哄带骗,然而猴儿在金轮处尝到了甜头,竟是忠心不二,任他俩磨破了嘴皮,亦不为所动,两人只得另寻它法。 景夜自己也是孤儿,同病相怜,对猴儿起了些恻隐之心,脱去外衣披在他身上。周檀怕他受凉,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两人疲惫已极,背靠山壁,双目一合,便就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从岩缝中向外望去,云海经阳光一照,消散无踪,远方重峦叠嶂,石笋兀立,底下是个纵深的峡谷,真是上下无门。周檀饥渴交加,问猴儿脱身之计,对方一个劲地摇头,仍是不讲,骂了句冥顽不灵,负气往地上一坐。 景夜较有耐心,软言劝道:「猴儿,我知道一些游戏,比你和尚师父教你的更有趣,只要你肯带我们上去,我就教你,好么?」 猴儿怀疑地看他一眼,说道:「你骗人,我带你们上去了,你们又要去杀和尚师父。」 景夜想他果然有法子离开此地,脑筋一转,拉着周檀说了一阵悄悄话。 猴儿只见两人窃窃私语,却听不清具体说的是什么,见周檀脸上忽红忽白,末了似乎很为难地点一点头,料想不是什么善举,屁股往后挪了挪,蜷缩在角落里。 景夜将一切交代妥当,朝岩隙外张望一眼,回头感慨道:「檀弟,这里山景奇妙,难得一见,左右无事,咱们不如练练功吧?」 一抹金光斜斜洒在他俊逸的面庞上,照得他神光逼人,不仅周檀,猴儿亦在心中想道,这哥哥当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周檀把角落里的少年一瞥,说道:「此处风景独好,自然不假,可惜有个外人在,那绝世神功若是被他偷学了去,岂不坏事?」 景夜道:「我本来答应了他,如果他带我二人逃出生天,这绝世神功教给他也无妨,他若决心不开口,那咱们三人都要死在此地,即使学去又有何用?」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7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7 周檀道:「这倒也是,只是咱们要是死了,这神功就此失传,实在令人扼腕。」 景夜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 猴儿听他们神功来、神功去,心如猫抓,十分好奇,不觉放下警惕。却见两人半卧着偎在一处,手指在彼此面上摩挲,身子渐渐贴拢,拥吻起来,时不时泄露出口舌搅动之声,猴儿有些不自在,然而岩隙内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他躲也没处躲,只有干看着。 两人一面亲吻,一面褪去对方身上衣衫,片刻便赤裸相对,景夜自小长在深山,不受世俗眼光约束,胯下已是半挺,周檀却碍于有旁人在场,不太放得开。景夜见他脸上两抹红云,甚觉可爱,伸手在他腿间掏了两把,俯身下去,含住他软绵绵的阳物。 周檀还未曾被他舔过这处,忽然一阵湿暖,磨人的舌头在柱身上滑动撩拨,又卷住龟头,来回打圈。周檀感觉自己渐渐在对方口中涨硬,往下看去,只见景夜嫣红湿润的嘴唇环着他的孽根,吞吞吐吐,一个激动,阳物搏动了两下,立时一柱擎天。景夜再难含住,退至顶端,笑盈盈的将他一望,抖动小舌,往马眼内一阵猛钻,直钻得他泊泊冒水。周檀不禁并拢双腿,大呼出声。 景夜又吸又嘬,刚把那滑腻腻的淫液舔去,里边又涌出更多,收回舌头,牵出一线银丝,借着润滑,用手环着柱身,把薄薄的包皮撸得翻上翻下,斜眼朝猴儿望去,说道:「大哥哥的宝贝比你那和尚师父可不差吧?」 周檀两颗硕大的卵蛋在腿间堆成一团,连着粗长的性器,跟景夜白皙修长的手指对比,看起来格外伟岸。猴儿回想起昨夜那销魂滋味,下腹不禁一阵发热,后穴缩了缩,盖在衣裳下的阳物有些抬头。 景夜见他吞了口唾沫,知他情动,自包袱里取了玉鱼,对准周檀下身,直插到底,运气于掌,带动那玉鱼缓缓转动、吞吐。那玉鱼早已被周檀驯服,没插得两下,内里湿软一片,变得通体透明,他狰狞的阳具在里面进出的形状暴露无遗。景夜牵着他手握住鱼身,说道:「檀弟,你自便吧。」 周檀抬眼一看,那少年在他对面,双眼发直地盯着他瞧,整张脸都羞红了。景夜见他凝滞不动,双掌催促似的盖住他结实的胸膛,把玩揉搓。周檀还不知道,男子这处竟也如此敏感,那深褐色的乳珠被指腹一捻,立刻硬挺起来,阵阵酥麻通向下体,情欲难忍,握着玉鱼的手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 景夜从后环抱住他,像是给婴孩把尿一般,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分开他双腿,伸手在他后穴一探,内里已然有些湿润,空出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鼓胀的龟头在穴口蹭了蹭,腰上一挺,戳入进去。 前后双重快感夹攻,周檀发出一阵低沉的喉音,脚尖在地上垫了一下,似想起身躲开,却被景夜拖住往下一坐,硕大的阳具尽根没入。景夜插了两下,内里愈加湿滑,热暖的肉壁团团包裹着他,十分畅快,加快抽送的速度,两人大腿相撞的声响啪啪啪地在逼仄的山洞内回荡。 猴儿正对着两人,于那交合之处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周檀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大的肉刃飞快地退出一半又向上顶入,顶得那穴口一片黏黏糊糊,将周围的耻毛都沾染得发亮。他少时在猿猴的抚养下长大,根本不知羞耻心为何物,见猴子玩性器,他便学着玩,后来掌门师太看他可怜,将他收入庵中照顾,身上的野性才稍微有所收敛,只是这个恶习一直没纠正过来,这两月经过金轮调教,更加喜淫,见此情景,哪还忍耐得住,下巴微张,不住喘气,嘴角流涎,阳具在景夜的罩衫上撑起一个帐篷。 景夜如丝的目光将他一瞟,伏在周檀耳边说道:「檀弟,昨夜这小兄弟被弄得尿都射出来了,咱们今日也来试试,你看如何?」 周檀意乱情迷之际,差些忘了身边还有看客,羞得要死,咬紧嘴唇,身体却不知为何更加兴奋,想到昨天那少年被肏得长长尿出,比射精持续得时候要久得多,当是如何的欲仙欲死,后穴含着男子阳物一阵绞缩,手上套弄的幅度亦趋于狂野。景夜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扶正他腰,猛地向上戳刺,双手急速在他两颗充血的乳头上又搓又按。这刺激太过强烈,周檀终于放开顾忌,浪叫出声,摆动腰肢迎合对方的动作往下坐,坐得几下,忽然浑身滚过一阵入骨的酥麻,弓起背脊,腰向前挺,身体僵住了。 景夜知他要泄,捅得更为卖力,一下子将玉鱼拿开,只见那青筋暴突的阳物抽动两下,憋成紫红色的龟头远远的喷一股浓精,直射到猴儿脸上。猴儿闻见气味,下身仿佛有千虫万蚁在爬,痒得要命,无奈手脚被缚,不得纾解,夹紧双腿摩擦阳具。 周檀又射了两三股,拿手捋了捋,把最后一点也挤出来,这才止住,肩膀松垂,却感到景夜的阳物仍在后穴内坚定的抽送,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身体再度被快感吞没,脑袋晕晕乎乎,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劲,只得靠在对方怀里,双腿大敞,感受那酸胀一波一波袭来。 景夜看他出精,也忍不住想射,只是小穴里空虚得很,总不太尽兴,望见玉鱼边上的金刚杵,也顾不得是容媚用过的物件了,抓起来便填入自己身下。他插了周檀半晌,遭到冷落的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收缩不已,金刚杵一下子滑入了大半,顶到花心,爽得他直抽气。景夜前边肏着周檀,后边含着那金刚杵,由他自己把着在内捣弄,两边节奏倒是一般急促。 他一个男子身上却长了女穴,猴儿甚感稀奇,目光黏在那处脱不开了,见他们两人穴里都被填满,就自己没有,浑身似着了火,下腹一阵催人发疯的空虚,终于喊道:「我带你们离开便是!快给我松绑!」 景夜闻见此语,心中大喜,金刚杵恰好顶进花心,腰眼一酸,阴精倾泻而下,连带着龟头亦是一阵发紧,忙向上急顶。周檀只觉下身极是酥麻,快被弄得不像自己的了,心中想道,该不会真的要尿吧?才动了这念头,忽然阳具深处酸胀交加,一直传到龟头,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那酸胀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后穴被景夜一顶,冲破了关口。周檀往下看去,只见阳具抻得笔直,淅淅沥沥撒了一地。那感觉与出精类似,却是要绵长得多,惹得他浑身不住细颤,眼前一阵阵发黑。 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拥吻了片刻,在欢爱的余韵中沉浮。景夜慢条斯理地擦净身体,重新穿上衣裳,这才起来给猴儿松绑。 对方也是憋得狠了,一得自由便冲向那玉鱼与金刚杵,依样画葫芦地自己取乐,大呼过瘾。两人在旁看他那沉迷之状,深感滑稽。 第15章 猴儿果然孩童性格,天真浪漫,胸中没有半点城府,答应带他们上去,便是说一不二。他玩耍已毕,将两件宝贝物归原主,通过岩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8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8 缝跳回松树上,仰天撮口一声呼哨,尖锐的啸声在山壁之间回荡,传出极远。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喧闹,数只猕猴顺着悬崖攀爬而下,到了他近前。原来那岩壁上到底有些凸凹之处,虽然挂不住人,对于生长在山中的猕猴来说却是如履平地。 猴儿嘴里叽里咕噜,对着群猴指手画脚,不知说了些什么。群猴仿佛会意,亦是手舞足蹈,叽叽喳喳地答应。 景、周二人不知他玩什么把戏,静观其变。待群猴离去,过不多时,忽然一根藤条左右晃荡,自上垂下,恰好悬停在松树一侧。 猴儿试了试韧性,招手道:「两个大哥哥,咱们回去罢!」 原来他能通猴语,刚才便是叫他的猢狲朋友放绳索下来救他。这脱身之计莫说唯有他能想到,恐怕也只他能办到。三人借藤蔓攀缘而上,返回崖顶。此时阳光被云层遮去,山岚又再聚拢,景夜与周檀回望崖下,只见雾气环抱着万仞绝壁,藤条穿云而过,被风吹得颤巍巍的,想起这一天一夜来的经历,大感奇妙。 猴儿上来便被他的猢狲朋友们缠住。群猴摘了许多新鲜瓜果,供他充饥,在他身上上蹿下跳,模样极是亲昵。两人趁着他玩耍之际,悄悄走脱,唯恐金轮搜山,小心翼翼摸索着往后山行去。还未走出多远,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两个大哥哥,等等我!」回头一望,只见猴儿牵着竹枝荡了过来,几个起落,到了两人跟前,笑嘻嘻地说道,「大哥哥,我想跟你们一起走。」 他本来心地不坏,能够弃暗投明自是最好,周檀望了景夜一眼,见对方目中含笑,知道他也赞同,却不马上答应,逗趣道:「你不要你的和尚师父了么?」 猴儿玩得忘了形,经他一点,才想起金轮,把他们二人一看,周檀气宇轩昂,景夜俊逸似仙,自是比铜人样的金轮潇洒得多,身上又不知道还藏了多少稀奇玩意,摇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大和尚总是逼我练武,不许我到处去玩,我早不喜欢他了。」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晚还忠心耿耿,这下连师父都不叫了,两人暗自发笑,心想金轮若是得知,当气得头顶冒烟。 景夜道:「也好,那你便随我们下山去,只是从此以后,再不能跟大和尚有往来了。」 猴儿久闻山下是个花花世界,顿时欢天喜地,哪还顾得上什么大和尚,迭声道好。 三人结伴行去,在猴儿的带领下,避开大道,专挑野路走,倒是相安无事,不曾遇敌,料想金轮虽然痛失爱徒,但是碍于面子,未肯声张,自己打碎的牙往肚里吞了。 周檀边走边回想昨夜之战,一筹莫展,说道:「景兄,金轮那魔头的硬功业已登峰造极,却要如何对付才好?」 景夜亦是束手无策,叹息道:「可惜我俩神功未成,否则将内力集于剑尖之上,应能伤得了他。」 两人乐空双运的心法方才练至融会贯通,即便日以继夜的勤修苦练,也需要两三年时间方能臻至化境,只是等到出关之日,周檀的恩师、同门及那许多武林同道恐怕皆已化成枯骨。 周檀恨恨地道:「要是咱们手里有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便好了,管他什么金轮、银轮,都给手起刀落,斩成十七八段。」 景夜颔首道:「檀弟你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只是我听说的神兵利器,不是收藏在大内禁宫之中,便是早已失传,仓促之间怕难以寻访得到。」 周檀亦是如此,黯然道:「也是……」 话音刚落,忽听左近一人说道:「破那妖僧的邪功易如反掌,何须什么神兵利器?」 猴儿正转过一堆乱石,兀的听见生人讲话,吓了一跳,三两步蹦回来,藏在景夜身后向外张望。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不惑之年的男子盘腿坐在高处一块巨岩顶上,此人面容清癯,穿着一袭墨青色直裰,十分文雅。 他既出此言,当是尾随在侧已久,把两人对话听了个完全。这里还是敌人地盘,景夜和周檀一路谨慎,却没感觉到他的存在,足见此人功力深厚,行动诡谲。 周檀上前一步,将柄断剑拦在身前,问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做什么?」 景夜仔细听对方口气,像是我辈中人,再说若然要动手,又何必等到现在,让周檀放下武器,礼道:「不知前辈有何高见?」 那中年男子道:「你们只消想想,那妖僧出身何处,往成就他的地方寻找,定能找到掣肘他的良方。」 景夜心里猜了一个囫囵,未敢肯定,又躬身一拜,「恕在下驽钝,请前辈明示。」 那男子好整以暇自巨岩上起身,足尖一顿,悄无声息落在两人面前,目光转动,把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景夜,你长大了。」 景夜闻言,心中巨震,不禁问道:「你认得我?」他自小与师父相依为命,偶尔去镇上采办亦是使用化名,只最近与周檀相识以来,才渐渐在江湖上走动,所认识的人一个巴掌也数得出来,与这男子更是素未谋面。 那男子道:「我叫朝阳,是令师好友,你在襁褓中见过我的。」 景夜全无印象,朝阳见他迷茫的神情,问道:「你师父从未提起过我么?」 此人既是师父好友,那便是他师叔一辈的人物了,景夜不敢怠慢,说道:「先师故去已久,或许是我忘了,请前辈勿怪。」 朝阳啊的一声,似是十分惊讶,末了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似是惆怅,又隐含着气愤,点了点头,口气恢复如常,说道:「以你二人功力,要想诛灭金轮,须得前往西藏莲花教,取得教中密室供奉的一件宝物。」 景夜见他同师父一般对魔教了解至深,更不怀疑他的身份,问道:「可是前辈,既然是密室,我等外人如何潜入?」 朝阳便将这魔教总坛地形一一详叙,告与二人知道。景夜还想打听师父早年之事,看朝阳的样子,并不打算与他们同行,问道:「前辈,那我们得到这宝物之后,该到何处去寻你?」 朝阳道:「以你们二人的天资,只要得到这宝物,自然知道如何使用,就不必来寻我了,景夜你与我有缘,咱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景夜不好逆了他的意思,只得向他辞别。刚走出不远,忽然听到猴儿一声短促的惊呼,转过身来,却见朝阳提着少年的肩膀,一下子纵入深林之中,身法极迅,转眼就不见了,空留余音在身后回荡,说的是,「这猢狲野性难驯,待我好好管教管教,别耽误了你们行程!」 周檀一直静默不语,此时方开口道:「景兄,我看这朝阳前辈来历蹊跷得很,该不会其中有诈吧?」 景夜静下心来思量,确有一些可疑之处,只是对方谈起师父,口吻甚是熟稔,所言又俱都吻合,说道:「不管他是何来历,总归不是金轮那魔头的同党,应该不会害咱们的。」 周檀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9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19 景夜不强求他,说道:「檀弟,你若不愿随我入藏,那就守在此地,以防情况有变。」 两人自相遇以来便就形影不离,何况此次深入魔教总坛,乃是虎口拔牙,周檀哪肯与他分开,断然道:「那如何使得?」执了他手,终于下定决心,嗨的一声,「不管前方是福是祸,反正咱们生死与共,我是不会抛下你的。」 见他目光坚毅,景夜大为动容,投入他怀中。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感觉体内又充满力量,互相一笑,这才行下山去。 第16章 事不宜迟,景、周二人与萧琼会和,向掌门师太辞行,即刻赶赴西藏。 藏域地处高寒,雪岭连绵,莲花教总坛位于群山环抱的一片谷地当中,却是四季湿润,温暖如春。两人按照朝阳所指道路,自山林中转出,放眼望去,只见头顶天蓝如洗,远处自西向东几座雪峰,座座巍峨,高耸入云,雪线以下,却是山青水碧,山脚下阡陌纵横,房屋错落有致,像是一片城镇,当中一座白墙金顶的宫殿,楼群重叠,气势恢宏,琉璃瓦顶上装饰经幢、宝瓶等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华丽之极。 眼前所见如世外桃源一般,莲花教占据了这样一块风水宝地,难怪高手辈出。两人在林中修整,直至天黑,趁着夜色潜入宫殿。内里廊道曲折,地形复杂莫测,幸亏有朝阳指点,两人才不致迷路,避开巡逻教众,来到主殿。 殿内沿墙点着一排莲花灯,十分光明,有几个喇嘛在案前做法事,周檀伏在房梁上,朝下一望,见佛龛上供奉着一尊奇怪的雕像,低声问道:「景兄,他们这拜的是什么神仙?」 寻常寺庙多是供奉释迦摩尼像,而那佛龛上的神像生有五头、十六臂,怒目圆瞪,曲着一条腿坐在莲花宝座上,怀中抱着一个女子,两人面对着面,呈相拥求欢的姿势。灯火摇曳,将阴影投射在雕像面部,显得阴森诡异。 景夜道:「我听先师说,西藏密宗佛教信奉大威德佛,也叫欢喜佛,男女双身,这应该便是了。」 周檀道:「男女双身,那不是同你一样?」又把那佛像打量了一眼,说,「只是你比这神仙可好看得多。」 景夜微微一笑,「檀弟,你几时变得这样油腔滑调,尽拿甜言蜜语哄我。」 周檀被问得愣住,回想起方才所言,确非自己风格,面露窘色,道:「我是实话实说。」其实,只要能令对方开颜,就算扮猪扮狗,他也情愿。 景夜知他一片赤诚,心里甜如蜜糖,握住他手,忽然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身上虽然有一部分属于女子,天葵却始终未至,想必发育不甚完全,将来恐怕不能替你繁衍子女……」 周檀此前从未考虑过后代一事,想了想说:「景兄,开始我并不知道你……这样,也希望与你长相厮守,膝下有没有子女,我倒是无所谓,你若喜欢孩童,咱们便去收个小徒弟来教养,何必非要自己生育?」 景夜喜道:「檀弟,你真好。」 两人近在咫尺,周檀见他眼波流转,含情脉脉,不禁凑上前去偷了个香,怕被那几个做法事的喇嘛发现,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辰光,诵经声歇止,那几个喇嘛掩门而去,两人又等了片刻,再无其他响动,这才跃下房梁,去寻那密室所在。两人依朝阳所言,绕至佛龛身后,只见在基座两旁,各有一盏莲灯,左方莲心上坐着大威德佛的男身,右方莲心上则是女身,然而与正面佛像不同,皆是面朝外侧。景夜与周檀分立两端,互相递了个眼色,同时转动莲灯,令得那男女像彼此相对,只听细微的「喀啦」一声,机关落位,中央一块地板竟向旁滑开,现出一道凹陷的阶梯。道路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周檀拿出火折子,走在前面,景夜随他进入,刚下了不远,身后忽然一暗,那地板竟又合上了。 周檀对朝阳本就半信半疑,叫了一声糟糕,说道,「景兄,这该不会是敌人的陷阱吧?」 景夜道:「如果朝阳存心加害,在峨眉山上即可动手,何必千里迢迢引咱们来此?咱们且进去一探究竟,回去的事稍后再说。」 周檀想想也是,沉下心来,借着微光向前摸索。行不多时,到了阶梯尽头,脚下道路变得平坦,又过了一会,从通道彼端传来些微光亮,两人加快步伐赶去,内里豁然开朗,到了一处宽敞的石室。 周檀朝四面一望,忽然吓得魂飞魄散,挡在景夜身前,高声道:「景兄小心!有埋伏!」 原来那石室周围布置了十二座屏风,每座屏风之后都燃着一盏灯,光线在屏风上投下十二个黑魆魆的人影,或立或坐,或跪或卧,姿态各异。 景夜早听闻莲花教左右护法之下还有十二法王,亦都是十分厉害的角色,当下推断这十二个人便是他们无疑,没想到在此间狭路相逢,退路已断,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拔剑道:「檀弟,咱俩与他们拼了!」 周檀道:「好!」 两人料想敌人必当一拥而上,比肩守在原地,然而静待了片刻,对方仍旧一动不动,剪影映在屏风上,未有丝毫改变。 景夜凝神分辨,石室中一片静谧,除了他们二人的呼吸心跳,再无声息,说道:「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最近的一座屏风后边,却见那哪里是个活人,不过一座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罢了,心中一宽,甚感滑稽,望着彼此笑了起来。查看了一周,石室内除却灯盏、屏风及石像之外,别无他物,哪来的什么称得上宝贝的东西。 景夜见对面与来路相对的石壁上空荡一片,疑心还有内室,仔细打量那十二尊石像,说道:「檀弟,你看这些石像,总感觉缺了什么。」 那石像分六男六女,皆是赤身裸体,周檀指着一尊双手撑地,支起上身的男像道:「这……这架势……」余下的话却羞于启齿了。 景夜与他心照不宣,说道:「我估计这也是一道机关,须得将十二座石像所缺的部分补足。」 除此之外,周檀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两人当即分头行动,由他对付那六尊女像,景夜则去解剩下的六尊男像。 周檀来到一尊向前半跪的女像身后,手在阴部一撩,那处竟真的凿就了一个孔洞出来,心里大骂,魔教妖人,猥琐至极。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解开亵裤,掏出阳具撸动,然而对着那石头人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抬眼一望,却见景夜的剪影自对面一座屏风透出,正跨坐在一尊平躺的男像身上,纤腰翘臀颠簸起落,朦朦胧胧的,十分诱人,腹下一热,这才勃起。周檀就势缓慢插入,那石像内里又干又冷,极不舒服,他经过玉鱼磨练,立时运起真气抵挡,倒还能够忍受,顶弄了十来下,石像内里像是被他的真气烘热烤化了一般,渐渐湿软,周檀便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幻想自己是在抱景夜,胯下加快速度,纵情抽送。忽然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0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0 一下,龟头顶到底端,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股凉风自小穴中溢出,周檀打了个哆嗦,赶紧拔出阳物。睁眼一看,莲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对面方才映出景夜身影的屏风亦一片黑暗,当是与他情形相同,看来解谜之法果然如景夜所料。 两人忙活了大半个时辰,衣衫除净,汗如雨下,这才将十二座石像的机关全部触动。当最后一盏莲灯熄灭,石门轰然洞开,一片刺目的光亮从内透出,照得此间犹如白日。两人来不及整理仪容,待眼睛适应光线,走入一看,里面的石室空间比外边要小,只有几尺见方,中央一座莲花台,上边供奉着一座翡翠雕成的等身佛像,却不是殿内所见的大威德佛,雕像面容姣好,身姿婀娜,倒像是个样貌清秀的凡人少年,盘坐在莲花台上,双掌朝两边打开,浑身上下挂满了金首饰,头顶的金冠上镶嵌了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流光溢彩,照得整室通明。 周檀傻眼道:「这就是朝阳前辈说的宝物么?」 景夜记得朝阳曾说,只要他们得到那件宝贝,自然知道如何使用,而若要用这尊佛像对付金轮,真令人摸不着头脑,景夜估计是玉佛身上的某件装饰,观察了片刻,发现佛口微张,含着一根银签,说道:「檀弟,你看会不会是此物?」 周檀摘下细看,那银签约莫一尺长,比筷子稍细一圈,打磨圆润,一端雕刻龙头,作为暗器略长,作为峨眉刺又略短,然而那玉佛身上,也只有此物与武器最为类似。 两人没琢磨出用法,不敢擅离,对着银签苦思冥想。 周檀想起那十二尊石像,猜测道:「景兄,魔教中人行事诡谲,连设置的机关也与那事有关,此签该不会也……?」 景夜道,「极有可能。」忽然啊的一声,目中发亮,拉过周檀,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他所言太过疯狂,周檀饶是各种花样都尝试过了,心里仍是砰砰直跳,脸上红得滴血。 景夜见他默不作声,说道:「檀弟,你若害怕,便就我来吧。」伸手来接银签。 周檀这才回过神,挥开他手,摇头道:「还是我来,别伤着你。」 景夜叮嘱道:「那你小心,千万不要勉强。」 周檀道,「我醒得。」深吸口气,探向下腹,捉住垂软的性器揉搓。揉得两下,景夜忽然伸出胳膊,从下托住他的阳物,与他十指相扣。柱身被包裹在两人掌中套弄,很快挺翘起来。周檀跟随对方动作,以大拇指在龟头上打转。心上人手指都要比刚才石像的小穴令他舒服得多,周檀下体一阵酥麻,眼见自己马眼里春液盈然,冒出一颗露珠,被两人手指涂抹开来,身子靠在景夜怀中,满足地叹了口气,转头见到另一手中的银签,又是一叹,原来景夜想出的法子竟是将此签刺入马眼之中! 周檀手微微发抖,将那银签圆润的一端沾了些淫水,对准小口,一点一点向里推送。进入之时,只觉得内里有些发凉,倒没什么痛感。那银签打磨得光滑如丝,周檀手上一松,便自行坠入,马眼随之一张一合,柱身搏动,倒像是周檀的阳物主动把银签吞咽进去的。 景夜见那银签一下进入了大半,颇为担心,问道:「檀弟,你感觉如何?」 周檀红着脸道:「我还好……」其实他内里有些痒痒,想捉着那银签来回掏一掏,只是不好意思讲,按着龙头一端继续深入。进到根部之时,遇到些许阻力,同时下腹涌起一股饱胀感,就像后穴被景夜粗大的男根插满时那般,看银签还有小截露在外边,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它直插到底,手上微微运劲,向下一按。 那银签突破障碍,进入到了阳具深处,只留个龙头在外,龙嘴亲吻着马眼,情景十分奇妙。周檀猛地感到一种极为刺激的酸胀感,一下子蜷起双腿,头向后仰,叫了出声,手里捏着龙头,不自觉地反复抽插,另一手握着怒涨的阳具套弄,这般里外结合,只觉得下腹沉浸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才没弄两下,忽然自龙口处蹿过一道蓝光,周檀整个下身如遭雷击,酸疼酥麻胀百种感觉一齐炸开,瞬间从景夜怀里跳了起来,拔出银签丢在地上,阳具剧烈收缩,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口中狂吼不止,也不知是疼还是爽,足足射了有十好几股,将下身弄得一片黏稠,这才消停,全身像是脱力似的,跪倒在地。 景夜急忙上前接住他。周檀躺在他臂弯中喘息了片刻,这才恢复平静,睁开眼睛,双目布满血丝,叫泪水浸得发亮,声音沙哑,说道:「景兄,此物会放电……」 景夜回想起潜入峨眉那夜所见,金轮出精之时,全身功力散去,喜道:「朝阳前辈所言不假,此物果然是金轮那魔头的克星!」看着落在地上的银签,自己亦颇为好奇。 周檀读出他的念头,按住他手道:「景兄,你别碰,此物甚是邪门,会把身子弄坏的。」 景夜听了他的劝阻,帮他擦净身体。两人从地上起来,穿戴妥当,将银签收入行李当中。离去之际,周檀最后朝那玉佛一望,忽然发现什么,说道:「景兄,你看,这玉佛倒是真的同你一般。」 那玉佛盘腿而坐,正好露出下身,男女器俱在,景夜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及细想,说道:「咱们快上去罢。」 回到密道入口处,那机关似察觉到他们二人脚步,地板自动掀开。两人观望一阵,从密道内出来,经原路离开宫殿,连夜赶回峨眉。 第17章 经过一段时间调养,峨眉掌门师太伤势渐愈,景、周二人与众尼会和,商议了一个对策,兵分两路,由他二人拖住金轮,众尼则去解救被困的武林同道。一行人趁着夜色,经由后山小径摸上金顶。 两人先前已探知金轮的居所,径直向那小院行去,正穿过竹林,听见一个声音唤道:「大哥哥,请慢!」 循声望去,一个清秀的少年身披月光,走到两人跟前,行了个礼,说道:「景夜哥哥、周檀哥哥,朝阳先生叫我来助你们。」 两人认出他是猴儿,见他穿着一身素色短褐,头顶规规矩矩梳了个髻,言谈举止十分恭谨,再不似先前那个山林野人,颇为意外,心想,朝阳前辈果然管教有方,竟在短时间内令他面目一新。 景夜道:「猴儿,我们此去是要杀了那大和尚,为民除害,你和他毕竟有过师徒之谊,弑师不祥,就别去了。」 猴儿表面上虽然收敛了许多,一双眼睛仍然滴溜溜的四处乱转,显出古灵精怪的神色,摆手说道:「之前是我不懂事才会拜他做师父,不能算数的,还有,朝阳先生说我肤白如玉,给我兴了个正经名字叫脂玉,大哥哥你们以后别叫我猴儿了。」 他对朝阳唯命是从,两人拗他不过,只得携他前往。 周檀心想,那朝阳前辈对他二人的行踪了若指掌,应该就在左近,却不出来相见,实在令人生疑,然而眼下主要是对付金轮,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1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1 其他暂且按下不表。 上次潜入时,众喽啰皆在主殿内淫乐,一路畅通无阻,此次小院内外却有诸多人把守, 贸然攻进去恐怕打草惊蛇。脂玉让两人在山墙下的隐蔽处稍待,自己大摇大摆走上前去,提着一葫芦烧酒请众守卫品尝。金轮手下多是些市井流氓,花天酒地,贪图享乐,见他是金轮爱徒,更放松警惕,轮番痛饮。那酒液中事先掺了蒙汗药,不出片刻,药力发作,众守卫东倒西歪,不省人事。景、周二人见他得手,立刻跃出藏身之地,点了众守卫穴道,即便药力过去,亦有一两个时辰无法动弹。 三人快步朝最里厢金轮的居所赶去,忽然一个刀客从路边的竹林中转了出来,原来此人也是守卫之一,刚才到树林子里解手去了,侥幸成漏网之鱼。他裤带还没系上,迎面见着两个生面孔,一手把裤子提着,一手在背后取了武器,喝道:「哪里来的小鬼,报上名来!」 景夜反应最迅,见地上一枚卵石,拿足尖一扫,石子飞将出去,正好击中对方手腕,打掉了他手中钢刀。周檀随即抢上前,将那人点倒。然而方才那一声大呼已经将金轮惊醒,他从床上坐起,自窗隙朝外窥视,月光将景、周二人面目照得雪亮,正是前次偷袭他的两个青年男子。他在山崖下遍寻两人尸首不着,早就疑心他们还活着,见猴儿也在,猜测二人拿了他当人质,回来向自己发难,可怜他这徒弟虽然天资过人,却还没学到一招半式就落入了敌人手中。金轮一怒之下破窗而出,吼道:「你们两个小贼,又来寻死!快放了我徒儿!」 他还不知自己的爱徒已倒戈相向,连名字都更改了。景夜与周檀对视一眼,暗自好笑,倒不怎么同情他,将计就计,抓住脂玉肩膀,让至一旁,避开了金轮凌空一脚。 两人在回程途中已将断剑重铸,便同前次一般,双剑合璧,左右夹击,将金轮困在当中。他俩都走快剑一路,剑光如雪纷飞,虚虚实实,难以分辨,金轮索性不理,运起铁布衫的功夫硬接下剑招,待得两人变招的间隙,使出连环扫腿,专攻两人下盘,这般以慢打快,倒与二人战了个平手,只是一身衣衫被割成了破布条条。他生怕二人对自己徒弟不利,急于救人,忽然双手做爪,扑上前来。 景夜看出他意图,连忙收招跃开,唤道:「檀弟,小心手上兵器!」到底晚了一步,周檀收剑不及,被金轮牢牢抓住,正运劲挣脱,对方后招已至,迅疾一脚,直攻他脚踝,如要躲开此招,非弃剑不可。正是紧要关头,脂玉忽然上前一步,挡在周檀面前。周檀本来抓着他肩膀,金轮只道是他拿自己徒弟做盾,骂了一声卑鄙小人,旋即收招,五指运劲,又将周檀一口宝剑折断成了两截。 周檀性格敦厚,景夜深知此举非他所为,心想,朝阳前辈恐怕早有计策,因此才叫脂玉前来相助。两人剑阵已破,在脂玉掩护之下,继续与金轮周旋。金轮束手束脚,施展不开,气得发疯,仗着一身铁布衫的功夫,乱打越乱,破绽百出。景夜觑准时机,一剑刺向他下体,金轮见他故技重施,想是已被逼入绝境,明明可以收招回防,却非要炫耀自己刀枪不入的神功,一声冷笑,鼓足全身真气,阳具猛然间暴涨,如根铁杵一般,与剑锋相对,迸出金石之音。 这本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景夜见金轮中计,唤道:「檀弟,快!」 便在这一瞬之间,周檀自怀中摸出莲花教密室所得的银签,对准金轮下体送入。金轮男根膨胀已极,马眼大张,那银签毫无阻碍,直捅到底。周檀捏着龙头旋转了两周,一道幽蓝色光线窜过。只听金轮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浑身肌肉鼓胀,精液顺着银签未堵死的缝隙漫溢而出,忽然阳具抽搐了几下,一股浓精将那银签冲了出来,远远飚射在地上。周檀知晓个中滋味,看得亦是下体一紧,想必这世上没哪个男子能够抵挡得住。 金轮着实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喷精之时竟还有力气出招,飞起双足撞向周檀胸口。周檀正在他面前,躲避不及,闷哼一声摔了出去。景夜虽然担心他安危,只是眼下是取金轮性命的最佳时机,唯有暂且抛开情爱,将全身内力集于剑尖,照着金轮背心刺去。金轮出精之时,浑身功力暂时散去,皮肤变成寻常颜色,感觉后颈生寒,知道不能硬接,向旁侧开。景夜剑尖如影随形追至,却是偏了一分,只刺透了他肩膀,并未伤及要害。金轮捉住剑尖,回手一掌,忽然一阵透心凉,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扎在胸口,直至末柄,而持匕之人竟是他的爱徒! 金轮一匕穿胸,无力再斗,慢慢委顿在地,捂着泊泊流血的伤口,面上十分不解,断断续续说道,「你……你……为什么?」 脂玉并不作答,微微带笑站在月光之下。忽的起了一阵风,一个男子忽近忽远的声音夹在在风中传来,说的是,「金轮,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金轮在弥留之际听见此语,释然地啊了一声,吐出最后一口气,阖上双眼,再不动弹。 景夜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定,弃了长剑,奔至周檀身边,扯开他衣襟,见他胸口一团淤青,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周檀咳嗽两声道,「景兄,我不打紧,咱们快去看看掌门师太那边如何了。」 景夜拿手摸索了一番,他确实只受了些皮外伤,将他自地上扶起,回首一望,不禁大惊,院子里脂玉连同金轮的尸首皆不知去向,空留月光照着一滩血污。 周檀道:「莫不是刚才说话之人?」 景夜点了点头,恐怕峨眉众尼失手,急匆匆赶往会合地点。 第18章 这边峨眉众尼已成功将受困诸人解救,只是途中被守卫撞破,双方大打出手,主殿四周乱成一团。金轮麾下多是些乌合之众,实力不济,全靠人数优势占了上风,景、周二人加入战团,大喝一声,「金轮那妖僧已死,你们还不投降么!」 众喽啰听闻此语,见首领久不现身,相信了八九成,心中霎时没了底气,溃不成军,逃往山下,峨眉金顶终于恢复往日的清静圣地。周檀与师父及两位师弟久别重逢,一团欢喜,拉着景夜替他引见。 掌门真人对二人的侠义行为十分赞许,听闻周檀的性命乃是景夜所救,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是个二十来岁的俊美青年,颇感惊讶,问道:「不知景少侠师承何处?」 景夜礼道:「说来惭愧,先师没告诉我他的俗名,晚辈只晓得他入道以后号称青琅居士。」 掌门真人博闻广见,同武林中一流高手皆有往来,却从没听说过有个叫青琅居士的,感叹道:「看来我中原多得是能人异士,那番僧凭借一身邪功赢了我们许多人,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岂料最后断送在你们两个初入江湖的晚辈手中,真是后生可畏!」 周檀心上人得到师父夸奖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2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2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脸憧憬把他望着。景夜汗颜道:「前辈谬赞。」 是夜二人留宿峨眉。周檀胸口受伤,隐隐作痛,景夜躺在他身侧,听见他不时翻身叹息,解开他衣襟,替他推拿。他的指尖冷凉柔滑,按在火辣辣的伤处,十分舒服。月光照得满室幽蓝,周檀侧卧着面对他,见他双眸低垂,神情温柔专注,不禁怦然心动。景夜动作里本来不带半点情欲,忽然手掌无意间擦过他的乳尖,发觉竟是硬挺的,抬眼对上他渴望的视线,停下不揉了,促狭道,「檀弟,你不怕出丑么?」 原来他们睡在一张通铺上,周檀身边就是他的两位师弟。周檀被说红了脸,只是他们为了对付那魔教妖僧四处奔波,大半个月都未曾亲近,邪火一被煽起,就有些忍耐不住,转头望了两位师弟一眼,厚着脸皮说道:「他们睡熟了,咱们动作轻些。」 景夜任由他胡闹,笑道:「好。」贴进他怀里。 周檀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下体,解开中裤,却不敢完全脱去,只退到膝弯。景夜双手搓揉他健硕的胸脯,如揉面一般,忽而五指分开抓入肉中,忽而将那富有弹性的肌肉往中间聚拢,挤出一道乳沟。周檀的乳尖又小又平,却是十分敏感,轻轻一拨就硬挺起来,连带着胯下之物也昂起头。景夜甚觉有趣,不碰他阳具,只用指腹在他乳尖上下滚动,每搓一次,周檀的阳具便就向上一挺,像是被无形丝线扯动一般。景夜还嫌不够过瘾,将他胸部挤成一团,含着那突出来的乳头又吸又舔,把两边乳头啜得红肿涨大。周檀像个哺乳的妇人环抱着他,胸口一阵阵酥麻直通下腹,想要呻吟却又不敢,蜷起腹部,双腿夹着阳具缓缓磨蹭,直磨得马眼里淌水,实在饥渴难耐,伸手探进对方中裤,握住那硬热的肉棒搓了两把,接着穿过耻毛,摸到一手湿滑,指尖在渗水处一按,就被那肉穴吞入其中,不断吸吮。 景夜这时才放开他乳尖,直起身体同他亲吻。两人紧紧相拥,舌头交缠搅动,周檀用中指在对方穴内抽插,越插水越多,又将食指也挤了进去,在紧致热软的肉壁上挖弄。景夜不自觉的配合他摆动臀部,抬起大腿缠在他腰间。两人阳具隔着一层中裤互相磨蹭,不一会就将布料浸湿了。周檀挖得满手是淫水,抽出手指,将景夜亵裤褪去一半,让他背过身去,扶着他大腿从后挺入,一点点顶开肉壁,进到深处。多日未行此事,周檀怕伤着对方,停下来等他适应,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景夜的阳具上下套弄。房间里一片静谧,只听两人压抑的喘息和其他人睡梦中沉稳的呼吸声。 景夜回手在他臀上一按,周檀会意,随即开始缓缓律动。景夜中裤只脱了一半,双腿被牵绊住无法打开,鲜明地感觉到周檀胯下巨物在自己小穴里进出,肉壁上每一寸都被细细磨过,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得紧紧并拢双腿。他小穴本就生得窄,这一夹更加紧致,内里的褶皱箍着周檀的阳具不断挤压,惹得他浑身飘飘然,恍惚了片刻, 从后环抱住景夜,把他压向自己,下身在被里耸动起来。床榻老旧受潮,不甚结实,他每一挺身就是一阵细微的摇晃,周檀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浅浅的抽插却又难以尽兴,撞着胆子,长驱直入,没插得几下,身下木板竟咯吱咯吱抗议起来,他师弟梦中受到惊扰,嘴里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两人一惊,恐怕情事暴露,心里七上八下地乱跳,立刻分开来,闭上眼睛装睡,只湿淋淋的下身盖在被子里,仍是紧密相连,随着脉搏火热的抽动。过了片刻,呼吸声归于平稳,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景夜低声道:「檀弟,咱们出去吧。」 周檀道好,自床上抱起他,蹑手蹑脚行出门。月光中的庭院一片清冷,再无其他干扰。门刚在身后合拢,周檀一个箭步上前,将景夜的背脊抵在廊住上,托住他臀部,对准那收缩吐水的肉洞一贯而入,发狠地抽送起来。景夜一双长腿环住他腰,挺身向前迎接他的撞击。院内各间厢房都住满了,万一有人起夜便要撞破他们偷情,周檀心存顾虑,想着速战速决,挺动不停,每每都深深插入,直刺花心,一手揽着景夜,一手在他穴口上方的肉珠飞快地揉搓。景夜淫水泛滥,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滑腻黏稠,阳物每次侵入都带出些水声,十分淫荡。他雌雄同体,单单刺激一边本来不易达到顶峰,今晚却被周檀一阵猛肏弄得浑身酸软,咬紧下唇才忍住呻吟,两腿渐渐的有些挂不住,从周檀腰际滑落,这下全身体重都压在交合处,周檀着力一顶,阳具尽根没入,将花心顶开了。景夜下身极为饱胀,一阵痉挛自脚底顺着脊背传来,倒抽口冷气,前面竟然先射了,高高地喷出一股浓精,正洒在周檀脸上。景夜哎哟一声,拿手去揩,周檀却把他手腕捉住,伸出舌头卷去落在唇边的精水,含在嘴里啧啧品尝。那味道令他欲火更盛,胯下动作近乎疯狂。他俯身渡给景夜分享,握住对方怒涨的阳物撸动,把剩下的都给捋出来。精水喷得两人脸上、身上到处皆是。景夜这波高潮还未过去,小穴深处又传来一阵灭顶的快感,攀在周檀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呼。他小穴里绞缩得厉害,周檀不管不顾,仍是快速地抽送不止,忽然腰眼上冲动袭来,双腿绷直,在对方体内爆发。 这一场天旋地转的欢爱过后,两人再无力支撑,靠在廊柱上歇息,吻去彼此面上污物。一株杜鹃枝条横陈,恰好将一朵开得正艳花儿递在景夜面前。周檀摘下来,替他戴在鬓边,只见皎洁的月光照得他眉目如画,倒比花儿更加动人,脱口而出道:「景兄,你真好看。」 景夜见他痴傻傻的,不由得一笑,依偎在他肩头,问道:「檀弟,眼下暂时太平,你日后有何打算?」 周檀思忖一番道:「我没有主意,你想去哪,我便去哪。」 景夜叹了口气,说道:「我总觉得江湖中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想回早竹林去……只是,怕你会闷。」 周檀道:「有你在身边,怎么会闷?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不如咱们回去继续修炼那乐空双运的心法。」 景夜释然一笑,「也好,那咱们就回去闭关吧。」 两人擦净身子,将衣裳穿戴妥当,返回房中,刚推开门,却见窗户大敞,一道人影跃出窗外,身形在半空一晃便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周檀四下扫视,见桌上空荡荡的,叫道:「糟了,咱们的行李不见了!」 玉鱼、金刚杵以及莲花教的银签都在包袱之中,后两件本不是景夜所属,失了也就失了,然而那玉鱼乃是师门遗物,万不可遗落。景夜道:「追!」两人便拔足向那盗贼逸走的方向追去。 第19章 两人追至后山小径,不见了那盗贼踪迹,正在林间寻找,忽然一枚石子飞来,落在脚边。顺着来路望去,一道人影闪进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3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3 远处古松背后,便往那处赶去。景夜追出几步,念头一转,想道,这人像是故意引他俩过去,前方会不会是个陷阱?脚下不觉慢了下来。周檀没那许多心思,只想着追回玉鱼,抢在前面。景夜本欲叫住他,又一想,凭他二人功力,管得对方是谁,即便不能取胜,自保当是无碍,舍弃心中顾虑,足下发力向前飞纵了一程,复与周檀比肩并进。 那盗贼轻身功夫不及两人,眼看要被撵上,忽然举起包袱在手中挥舞,叫道:「先生,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景夜哥哥和周檀哥哥也来了!」 这分明是脂玉的声音,两人吃了一惊,急急收剑回鞘,只见月色婆娑,顺着林间空隙投映下来,照亮了面前一隅之地,亮光处立着两人,一个是方才失踪不见的脂玉,另一个竟是多日不见的朝阳前辈! 朝阳接过包袱,手抚脂玉头顶,夸赞道:「好孩子,做得好。」 脂玉笑容粲然,捧着他手亲了一亲,如驯养的宠物一般,神情甚是亲昵。 景夜与周檀彼此对视,皆不明白朝阳深夜引他二人来此意欲何为,只那玉鱼非是落在歹人手中,总算松了口气。 景夜拱手道:「朝阳前辈,那包袱内有一件事物是先师遗物,对在下意义重大,烦请前辈归还在下。」 林间有一块平坦的青石,朝阳过去坐着,自包袱内取出玉鱼,问道:「你是指此物么?」 景夜道:「正是。」向他伸出手臂,朝阳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转动鱼身,仔细端详,自言自语道:「十九年前,此物自我教失窃,我猜便是被青琅带走,却始终打探不到他的下落,没想到再见之时,已经物是人非。」 他一番话景夜听得心惊肉跳,大感不祥,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朝阳侧过脸来,并不作答,反问道:「你说此物是你师父所有,那你可知道它有个名称?」 周檀道:「不就是叫做玉鱼的么?」 朝阳轻蔑地一笑,说道,「此物名为北冥,」又指着包袱内另外两件事物,一一说道,「祝融、定海……这三件宝贝都是我教圣物,本该供奉在密室之中。」 景夜听他一口一个我教,想起他对莲花教总坛的地形了如指掌,心中巨震,颤声道:「你是……莲花教教主!」 朝阳竟不否认,略一颔首,说道:「我就是上天乐。」 听闻他是魔教首领,周檀喝道:「纳命来!」即刻挺剑而出,向他刺去。脂玉见状不妙,叫道:「大哥哥,你别要伤害先生!」横身挡在两人之间。上天乐功力深不可测,贸然动手怕有闪失,加之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景夜长剑从旁一撩,化解了周檀的招式,说道:「檀弟,先别冲动,听他有何话说。」 周檀对他极是顺从,叹了口气,回到他身侧。上天乐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似乎并不打算与他二人一决生死。景夜问道:「你既是魔教中人,为何要冒充我师父的故友?」 上天乐道:「我的汉名叫做朝阳,上天乐是我在圣教中的姓名。我与你师父本来就是故交,何来冒充一说?」 景夜微微不悦,冷言道:「正邪不两立,我师父怎么会和魔教妖人为伍?」 上天乐似乎感到十分滑稽,笑着问道:「若然如此,那北冥为何会在你师父手中?我教密不外传的阴阳和合大法你又是找谁学的?」 容媚自尽前亦曾有此一问,景夜不禁产生了些许动摇,默然答不上话。周檀道:「景兄,魔教妖人最擅长蛊惑人心,你别中了他的奸计!」 景夜定了定神,说道:「不错,师父教我的是两仪神功,是玄学正宗,哪能与你们魔教的邪功混为一谈?」 上天乐道:「玄学房中秘术与我教阴阳和合大法确有异曲同工之妙,然而自理学兴起,中原此道渐衰,直至凋敝失传,所余唯传说耳。二十年前,青琅带着你随我入藏,我与他意气相投,见他不同寻常汉人,对此道深恶痛绝,反而颇为好奇,便将此功传授给他,两人一同修炼。这阴阳和合大法本是藏语所撰,青琅在我指点之下花了一年时间译作汉文,最后兴的便是两仪神功这个名字。」 景夜听了他的叙述,脸上刷的一片惨白,说道:「不可能,师父曾告诉我,莲花教是害人的魔教,他不会和你交好……」忽然想到什么,扬起头来,对上天乐怒目而视,「定是你隐瞒身份在先,欺骗于他!」 上天乐道:「我堂堂一教之主,追随者众,何必欺骗一个无名小辈?」顿了顿,脸上露出遗憾之色,「只不过,青琅与有我有些观念相左,我俩因此罅隙渐生,后来,他带着你不告而辞,这些年我一直在中原寻找你们的下落。容媚之死,起先我还以为是你们师徒二人所为。」 周檀奇道:「我们杀了你座下护法,你不报仇吗?」 上天乐道:「容媚技不如人,连你们两个小娃儿也敌不过,简直令我教蒙羞。至于金轮,他早有另起炉灶之意,我只不过是借你们之手将他剪除。」 原来金轮临死之前的说话人便是他。周檀此时方才明白一切皆在对方计算当中,自己是被当成了棋子,大骂道:「你好阴险!」 上天乐所言句句条理清晰,挑不出半点破绽,景夜内心交战不已,实是不愿相信敬爱的师父竟与魔教首领有染,而他所学的亦是魔教害人的邪功,摇头道:「我师父已去世多年,即使你再如何污蔑,他也不能前来与你对质,自然随你歪曲事实。」 上天乐道:「你固执己见这一点倒是像极了青琅。」展开双臂,唤脂玉前来。 周檀以为他要动手,举剑挡在两人身前,却见脂玉在上天乐身边跪下,替他除去衣衫,趴在他腿间,张口便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起来,涨红了脸,不解道:「你……你做什么?」 上天乐道:「你们不是学了那乐空双运的心法么,何不与我对练一两个回合?咱们使得是不是同种功夫,一试便知。」他身材匀称,肌肤被月光照得一片莹白,眼角微微有些上翘,坐在夜雾涌动的林间,像是幻化成人的狐妖。周檀见他公然求欢,心下替他感到羞耻,拉住景夜衣袖道:「景兄,咱们走吧,别理这疯子。」景夜却像定在原定一般,盯着上天乐,若有所思。 周檀大感不妙:「景兄,你不会真的打算……?」 景夜一脸挣扎望向他,「檀弟,我需得证明我师父的清白。你会怪我么?」 周檀自然不欲他与旁人亲密,只是他深知景夜对其师依恋至深,非寻常可比,忍痛道:「我不怪你。」 景夜适才略松了口气,却听上天乐唤他说:「景夜,你忘了么?修炼此心法需得二人功力相当,你与我差距甚远,叫你的小情人一同来吧。」 周檀心里正在诧异,想他们三人要如何习练。上天乐看出他疑惑,打发脂玉来拉他与景夜,自己仰面在青石上躺下,张开双腿,只见他下身除了一柱耸立的男根之外,另有一道缝隙藏于阴囊之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4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4 下, 两瓣肥厚的丘肉被脂玉舔得分开来,露出当中淌液的小洞,原来他竟同景夜一般,雌雄同体! 两人俱是震惊得哑口无言。上天乐眼睛乜斜着他俩,缓缓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说道:「你们看见密室中的玉佛了,我圣教历代教主皆是男女同身,唯有如此,方能体会到此功真正奥妙。」 当他说话之时,脂玉在景夜与周檀身边绕个圈子,将两人脱得浑身赤裸,欢喜道:「景夜哥哥、周檀哥哥,我早想和你们一同玩耍!」把两人推至上天乐身边。景夜本来性格温柔,只是对上天乐心中有气,手淫了两把,故意粗鲁地捅进去,不想上天乐那处弹性绝佳,又十分滑腻,毫无困难便就接纳了他,被他猛地一夯,嘴里媚叫出声,促狭地瞄着他。景夜只觉下身像是被一体肥嫩的河蚌紧紧包夹在内,不停地吸吮摩擦,酥酥麻麻,十分受用,竟是有些动情,又羞又愤,急急收敛心神,捉住上天乐腿弯,令他身子反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上天乐也不抗拒,轻轻一笑,任他摆弄,伏在青石上,回头看他,说道:「青琅就教了你这点本事么?可惜呀,你若在我身边长大,如今应当已能继承我的衣钵了。」 周檀心中憋着一口恶气,听他拿言语勾引景夜,按捺不住,斥道:「妖人,你住口!」心中暗自盘算,待会趁他运功不备之际,将他刺死,以绝后患,此举虽有违道义,然而对方乃是魔教首领,不可寻常对待。脂玉见他呆在原地,久未动作,上前倚在他怀中。两人一高一矮,面对而立,脂玉刚好及他胸口,嘴唇自然而然贴上他小巧的乳头,用舌尖调皮地来回拨弄。周檀被一阵快感打断沉思,腿间阳物登时擎起,看清楚是脂玉,将他一把推开。 上天乐命道:「野孩子,别要妨碍你周檀哥哥做正经事,过来伺候本座。」 脂玉极是乖顺,缩缩脖子,滑至他身边,搂着他亲吻。周檀只盼这荒诞的一切早些收场,再不耽误,半跪在景夜身后,托着对方臀瓣,挺身挤入。他担心景夜穴道狭窄,插入得十分缓慢,然而今夜早先曾做了一回,内里尚还湿暖,毫无滞塞之感,周檀便就一下子直贯到底,惹得景夜轻嗯了一声,穴内一阵收缩。 二人将节奏调整一致,运起心法。景夜只觉真气在他与周檀之间运转,上天乐那边却无半点动静,正自欣喜,想他果是信口开河,忽然下腹升起一线极为灼热的真气,将他与周檀的内力经由交合处引向上天乐。景夜每次与周檀练这功皆在坤位,此时转为乾位,措手不及,真气在奇经八脉之内乱窜。周檀见他太阳穴青筋暴突,生怕他走火入魔练岔了去,嘴唇贴在他耳边,传音入密,提醒他乾位的口诀。景夜反应极迅,定下心神,导气归元,堪堪化险为夷。如此这般阳进阴退半个周天,转为阴进阳退,那股中正的真气又经原路回流,渡与他和周檀。 上天乐见他一脸错愕,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大半,说道:「如何,我可没有半句虚言吧?」 景夜仍是不信,想方才那或许是一时凑巧,胯下急急挺动,真气继而回转了两个周天,竟是越来越纯熟。景夜气急败坏,双眼涨红,动作近乎疯狂,周檀劝道:「景兄,算了吧,令师……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景夜理智早被心魔吞噬,置若罔闻,只不停地在上天乐体内进出,三人合为一股的真气如脱缰野马一般来回狂飙,周檀只觉得全身穴道都在突突地跳动, 头昏脑涨,心里擂鼓似的,像要飞出胸腔。他知道此刻万分凶险,不敢松懈,苦苦跟随景夜的步调,抬眼顺着对方肩膀望去,却见上天乐趴在那青石之上,下身虽然被顶得一耸一耸的,然而表情仍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探出头与脂玉啧啧亲吻, 手里把着自己腿间的硬物,缓缓揉捏,弄出许多莹液,长长一条拖在青石之上。脂玉反手挖弄后穴,觉着差不多了,摆过身子垫在上天乐腹下,翘起屁股,一手勾着大腿,一手扶着对方的阳具。上天乐在他的引导下插入。这些天脂玉受他教导,媚功初窥门径,立即收缩肉壁,又吸又夹,上天乐停着不动也被他慢慢地整根吞了进去。他女穴被景夜大力猛肏,早就汁水横流,只是他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已久,耐受力极高,饶是同两大护法合练,亦能坚持一两个时辰,一边享受脂玉的殷勤服务,一边回过头去,见景夜那失心疯之态,不禁大笑,想逗一逗他,穴内猛地一阵吞吐。 景夜狂乱中感到阳具被对方极滑极暖的肉壁绞紧,褶皱波浪似的在柱身上滚过,深处的肉芽包夹着他的龟头搔来搔去,浑身一颤,刚巧周檀重重地顶撞了几下,突破花心,将他整个填满,从头酥到脚,腰间一个冲动,竟是漏了几滴阳精出来,咬紧牙关才算忍住,浑蒙之际,听见上天乐的声音悠悠传来,说道,「景夜,你是我教圣童,我百年之后,你便是下任教主,中原武林绝无你容身之地,还是随我回藏吧。」 景夜回想与师父相处的种种,睁开眼睛,又见他们如蛇交尾一般,四具白花花的肉体滚在地上,忽然之间分不清孰真孰幻,情绪充塞于胸,窒闷之极,几乎要喘不过气,猛地大喝一声,鼓起全身真气,站了起来。周檀被他震飞出去,见他披头散发,狂奔入深林之中,急于将他唤回,刚坐起身,胸口剧痛,呕出一大口鲜血,跟着天旋地转,不省人事。 第20章 景夜一向以正道中人自居,如今得知真实身世,大感颠覆,不知往后当如何自处,只想从这世上远远逃开,情绪激荡之下,不顾赤身裸体,遁入深山,皮肤被荆棘树枝挂得满是伤痕。 他方才运气震开周檀,自己也被反作用力所伤,经脉受损,渐渐气力不继,眼冒金星,难辨前路,脚下步伐凌乱,被盘虬的树根一绊,扑倒在地,内伤发作,五脏如焚,一跤跌倒就再难爬起,吹了一会沁凉的山风,冷静下来,想到周檀落单,担心上天乐会对他不利,后悔不该冲动行事,欲要折返,怎奈四肢百骸沉重无比,意识逐渐淡薄,终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纵是在昏迷之中,心念亦是一刻不停,噩梦接踵而至,忽而梦见自己一丝不挂,最隐蔽的秘密展露在天下群雄面前,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无数双手指着他,说他是个怪胎,忽然又梦见自己在追踪一个杀人狂魔,地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景象宛如炼狱,那魔头一身红裳立于尸堆顶上,他举剑刺去,对方转过身来,却竟是他自己的面容……这般煎熬了不知多久,感到一抹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悠悠苏醒过来。 四周极为宁静,只听风声徐吟,夹杂着偶尔几声鸟啼。待眼睛适应光亮,景夜打量四周,发觉自己躺在一铺窄小的土炕上,整间房子亦是泥土夯成,落日余晖顺着半敞的门扉斜照进来,刚好投在他面上。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5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5 景夜挣扎了片刻,弄得汗流浃背,也没能从床上坐起。忽然望见一道人影笔直地朝屋内走来,逆光中看不清面容,只得一个高大健壮的轮廓,看起来极为熟悉。景夜心中砰砰乱跳,一声檀弟还未喊出口,那人阔步迈进屋内,却是个陌生的中年汉子。景夜好生失望,木楞口呆,这才意识到周檀已不在身边,回想起两人分开时的情景,想道,檀弟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心内一阵绞痛,潸然泪下。 原来那汉子是山中猎户,检查陷阱时发现景夜晕倒在旁,救了他一命。景夜在他处耽了几日,内伤虽未痊愈,下地行走已是无碍,便就告辞。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事物,传了对方一套飞镖手法,权当谢礼。 景夜凭着依稀记忆,寻至那夜两人分别的树林,唯见草木凌乱,除那横青石依然如旧,哪里还有周檀的影子,心里起了许多不好的猜测,牵动愁思,正自垂泪,忽然听见林间遥遥地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喊的似是他的姓名。景夜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循声而去,躲在暗中窥视。只见两个武当弟子打扮的青年抬着一顶滑竿,在林间穿行,四下里呼唤寻找。轿中坐了一人,隔着纱帐,隐约便是周檀。 景夜心心念念之人赫然出现在面前,顿时忍不住出去相认,忽然念头一转,心想,檀弟是名门正派的首席弟子,将来前途一片光明,而我与邪教渊源至深,同他相交,岂不是害了他么?就算他可以不顾身份,被歹人知道,总要借题发挥,那我就成了他的把柄了。当即收止脚步,藏身树后,打定主意与周檀断绝。然而普天之下,他只得这样一个知己,想到两人缘尽于此,不由得肝肠寸断,捂住口鼻,不发出一点声响,远远跟在后边,只巴望多看对方两眼。 不一会,滑竿行至那青石之所在,周檀让两位师弟停下歇息,自己揭帘而出,走下地来。景夜见他面色惨白,步履虚浮,想是内伤尚未痊愈,心中十分自责,想道,檀弟如今有师门照顾,悉心调养一段时间,自当无碍,我留在这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不如趁早走了,也好让他早些忘了我,免得徒增伤感。想是这样想,脚下却像定住了一般,怔怔地透过林间空隙望着周檀英武的侧脸。 周檀在青石上坐下,手抚石面,怅然道:「景兄,你到底在哪里?难道,你真的舍我而去了么?」他自言自语,声音本来十分低微,然而四野寂静,听来也就格外清晰,便像是在人耳边喁喁细语一般。 景夜知道他惦念自己,回想起日前两人形影不离的甜蜜时光,泪如泉涌,情绪牵动内伤,胸口剧痛,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靠着树干,勉力支撑。 日渐西沉,森林被阴翳笼罩,归巢的乌鸦在天际盘旋,啼声凄凉。天色不早,周檀三人顺原路返回。景夜眼见那顶滑竿消失在视野当中,终于放声恸哭,浑浑噩噩地经由后山小径离去。他对师父欺瞒他一事耿耿于怀,百思不得其解,不想回到早竹林那个伤心之地,然而除此以外,他也实在没处容身,便就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 景夜反复推敲上天乐所言。依他所讲,自己足岁以前是在莲花教度过,那时他太过年幼,全无印象,但是景夜记得,他与师父并不是一开始就在早竹林隐居,在此之前,他们住在一个小村庄中,茅草屋的后院里有一座孤坟,师父时常待在坟前,对着墓碑说话。后来有天夜里,外面下着滂沱大雨,师父从睡梦中唤醒他,说是坏人寻到了,带着他匆忙离去,长途跋涉,最后才在早竹林定居下来。 景夜左右无事,便想回到故居,探明自己身世。根据当年模糊的记忆,沿途打听,寻找了月余,终于寻到。故居位于村庄东北角的小溪边上,他一见那爬满牵牛花的竹篱笆便隐隐有种熟悉之感,似曾相识,记得两岁时,他常摘了花儿,啜里边的花蜜玩。通过柴扉绕进篱笆,院内荒草及膝,老房子年久失修,坍塌了半边,后院里的坟包还在,景夜动手将墓碑上厚厚一层青苔清理干净,只见碑文写的是:「爱妻谷青之墓,夫景琅泣立。」 景夜心想,他是姓景的,这二人应当便是他的亲生父母了,师父号称青琅居士,约莫是取自他父母的名字,可是他与自己爹娘又是何关系呢?忽然一惊,记起师父对着墓碑说话时那痴怅的神情,想道,莫非……师父其实是他生父! 景夜越想越觉得是如此,心里悲愤交加,他生父竟不愿意认他,说他是个没有爹娘的孤儿,只是他继而想到自己身子远异于常人,又可以理解对方的行为了。 故居所在之处还算幽静,景夜将房屋内外稍加修葺,居住下来。从邻里口中,他了解到过去之事的一些细节。原来父亲景琅是村中的蒙馆先生,与妻子谷青乃是一对眷侣,恩爱甚笃, 可惜好景不长,谷青因难产而死,生下的一个孩子又身患隐疾,景琅带着孩子离开村庄,寻医问药,过了年把才返回,这次却只住了半年多的时间,父子俩齐齐消失不见,再也没出现过。 景夜猜测,父亲定是恨他害死爱妻,才始终不与他相认,想到母亲因自己丧命,心怀愧疚,不禁起了轻生之意,反正如今他双亲皆已去世,与唯一所爱之人又是天各一方,活着实在没什么意思,日渐颓唐,断绝五谷,卧床不起。 第21章 景夜如行尸走肉一般过了数日,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渐渐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昏昏沉沉,只想睡觉。 这天夜里,也不知是发梦,抑或幻觉所致,迷蒙中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唤他,呼声极为洪大,远远传来,如雷轰顶,一下子把他惊坐起来。清醒之后,只觉身体格外轻盈,像是化作一缕清风,顺着窗户飘逸出去,升入高空,越过广阔无垠的大地,朝那声音来源飞去,及至一处形状熟悉的山脉,徐徐降下,却是回到了早竹林中。 正是夤夜时分,星月无光,四野沉寂,只听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夹杂着一个男子的哽咽之声。 景夜听出是周檀在哀泣,怜惜不已,不知他何故伤心自此,来到竹屋之外,透过窗子向内窥视。屋里没有掌灯,周檀独坐桌边,身影笼罩在幽暗之中,面前大大小小几只酒瓶,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揩泪。他已经有了些醉意,嘴里含混不清说道:「景夜,你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与我相守终生,怎么自己先走了?」 景夜听他语气痛惜多于埋怨,心中惭然,默默答道,「檀弟,我自然巴不得与你一辈子在一起,只是你我身份悬殊,我实在配不上你。」 周檀像是听见他的心声,回道:「其实你学那魔教的功夫并非出于自愿,全是受人欺瞒,你是我所见过心地最为纯善的人,难道还会助纣为虐,去做那什么魔教圣童么?你又何苦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一番话正道出了他心中的委屈,景夜大为感动,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6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6 便要出去与他相见,转念一想,却又无声地叹了口气,暗道:「檀弟,你是了解我才这样说,若叫你的师父、师弟得知,恐怕会另做他想,我岂能害你众叛亲离?」 周檀好一段时间不再言语,埋头喝闷酒,忽然抬起手臂,将桌上的酒瓶皆尽扫落地上,说道:「景兄,既然你我今生无缘,那便来世再见罢,我这就下来陪你!」说着竟运气于掌,朝自己天灵拍下。 景夜如何忍心看他自戮,直冲到他身边,高声道:「檀弟,你别做傻事,我在这里!」 周檀对他视若无睹,也不听他劝,景夜急忙拿手去挡,对方的胳膊却毫无阻碍从他身体里穿过,如穿空气,景夜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早成了一缕幽魂。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掌落在对方脑门。周檀浑身一僵,慢慢委顿在地,没了声息。 景夜受此惊吓,猛然间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又回到了故居的卧榻之上,心脏狂跳不止,双手在身上摸索,还好,是温热的躯体,不是灵魂,确定是一场幻梦,这才平静下来,心想,檀弟说得无错,我尽管是魔教出身,本人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将来或有转机,与他重温鸳梦也未可知。 窗外晨光熹微,景夜想通这一节,顿时打消了寻死的念头,爬起来梳洗更衣。他两三天粒米未进,饥肠辘辘,吃了一碗清粥,过不多时,腹中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他道是久未进食所致,并没往心里去,接下来几天却益发严重,终日头晕脑胀,闻见饭菜味道便恶心作呕,恐怕自己感染了什么重病,往镇上看大夫。 大夫听过症状,伸出手来替他诊脉,突然抬起眼睛,奇怪地把他一望,问道:「你是女子?」 景夜不知如何作答,模棱两可嗯了一声。 大夫遂笑道:「鄙人眼拙,竟没认出来。恭喜姑娘,你已有了两月的身孕。」提笔开了一个缓解害喜的食疗方子。 景夜如闻天书,简直难以置信,说道:「大夫,我天葵至今未至,怎会有喜?」 大夫想想说,「有极少数女子体质特殊,终生不行经,亦能正常受孕,想必姑娘便是此种情况。」 景夜离开医馆,脑中一团乱麻,不知怎么办好。按时间推算,两月以前,应是他与周檀分别的那个晚上珠胎暗结,若是留下这个孩子,身体的畸形难免就要曝光,然而这到底是他与周檀的骨血,他又怎么忍心堕掉,考虑再三,决定将胎儿生下。 景夜静养了一段日子,害喜之症有所减轻,几番想去寻找周檀,告与他知道,却总是犹豫不决,想着干脆等孩子出世之后再做打算。他天性爱美,过去居于深林中衣饰也十分讲究,得闲便前往集市,采买布料,裁了许多小衫小鞋,供孩子将来穿着。这般过了月余,腹部微微隆起,夜间常有压迫之感,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一会儿害怕自己同母亲一般难产,一会儿又怕孩子生下来同他一样,胡思乱想没个结论,干脆统统抛开,过得一天算一天。 这日午间,正值盛夏时节,屋内闷热,景夜只披了一件白罗长衫,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做女红。聚精会神之际,忽然闻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抬头望去,不禁啊的一声,倏然站起,手中针线都惊掉了。 院内草木随意生长,满目葳蕤之色,当中立着一个挺拔的青年男子,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周檀却又是谁? 两人一言不发,怔怔地望着彼此,忽然同时向对方迈出,相拥在一处。 周檀健壮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生怕他逃走了那般,嘴唇贴在他耳边,说道,「景兄,我找你找得好苦……」 景夜闻见他身上衣香,感到他灼热的体温,这才相信真的是他,心中一酸,热泪上涌,分开来捧着他的脸颊细细打量。时隔数月,周檀消瘦了些,更显得英俊威严,似乎比过去成熟不少,再不复少年稚气。景夜见他满脸风尘仆仆,疼惜不已,引他进屋坐下,端茶倒水地招待。周檀接过杯子,却只拿在手里,一口不饮,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景夜在他身边入座,问道:「檀弟,你如何知道此地?」 周檀叹了口气,叙述说,「那天晚上我受了内伤,昏迷过去,醒来已经身在客房。听我师弟描述,应当是脂玉将我送回去的。我在峨眉山上四处寻你不到,又回到早竹林,你也不在,我怕上天乐将你绑去了,赶往西藏要人,是他告诉我你可能在此处。」 景夜沉默片刻,黯然道:「那你……也知道我的身世了?」 周檀点点头,吞吐再三,说道:「其实……上天乐这人也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错只错在放任属下采补青年男女,为祸苍生,令尊同他相交,无可厚非。」 景夜冷哼一声,「檀弟你糊涂了,他是魔教首领,你还帮他辩护?」 周檀道:「我哪是帮他辩护?我只是不想你过于纠结此事,自寻烦恼。」 景夜起身走到门边,望着后院内母亲的坟墓,静静说道:「檀弟,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开解我,只是……我是魔教出身,此乃不争的事实。」 周檀想了想,说道:「景兄,我觉得你或是误会了令尊的良苦用心,若他真的像你所想,是个大恶人,为何不留在莲花教,为虎作伥?他正是发现了莲花教的邪恶本质,这才带你远离泥潭。」 景夜摇头道,「若然如此,他为何要欺瞒我,骗我练那魔教的邪功?」 周檀道:「武功本无善恶之分,全看如何施用。此功在容媚、金轮一干魔头那里是害人的阴阳和合大法,在你处却是救人的两仪神功。你还记得我俩最初相遇之时么?若非你仗义出手,我早死了。」 景夜从未这样想过,心中霍然开朗,微微一笑,复又想起什么,叹息道:「可惜江湖上门户之见深重,未必人人都像檀弟你一般开明。」 周檀行至他身边,从后拥住他,在他耳廓上一吻,说道:「景兄,咱们不是说好回早竹林隐居么?不论别人如何看待,都与我俩无关。」 景夜道:「你身为武当派首席弟子,乃是江湖青年一辈的代表,怎能说与己无关?」 周檀沉默半晌,忽然低声说:「景兄,我已不是武当派首席弟子了。」原来他亦考虑到此节,恐怕自己修炼阴阳和合大法一事暴露,连累师门,借口家母年迈,需要照拂,脱离武当而去。 景夜不料他竟自断前程,惊呼道,「檀弟,你怎么这样傻?」 周檀一声苦笑,「你却好意思说我?」 景夜想到自己先前不告而辞,岂不同他一样,有些讪讪的,刚要道歉,忽然腹中翻腾,推开周檀,一阵干呕,好容易才将反胃之感压下。 周檀见他辛苦之状,扶着他肩膀,关切道,「景兄,你生病了?」 景夜羞于启齿,面上微红,摇了摇头。周檀顺着他目光望见桌上缝了一半的婴孩衣物,顿时了然,一下子慌了神,语无伦次,说道,「景兄,你……我……我要当爹了?」 景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7 两仪(H) 作者:喵小追 分卷阅读27 夜将大夫所说转告他知道,周檀喜出望外,想到他们将来一家三口,其乐无穷,心里美滋滋的,过了一会,嗔怪道:「景夜,你真坏透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若没寻到你,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景夜找了个借口,「我怕孩子生下来同我一般,你不喜欢。」 周檀肃然道:「这是胡话,你明知世上我最爱你。」 下午周檀去集市上采办了一些香烛祭品,两人在景夜母亲坟前缔结鸳盟。景夜本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拗不过周檀坚持,由他做主。只是他从小被当做男子抚养长大,性格习惯已经形成,再改扮女子,未免不伦不类,两人便照旧以兄弟相称。 晚间,到了歇息的辰光,景夜正要把灯熄灭,周檀拉住他手道,「景兄且慢,让我看看咱们的宝贝。」 此间只有他二人,景夜也不忸怩,以手支头,侧身横卧床上,招呼周檀来看。 周檀将灯盏移近,解开他身上单衣。景夜饮食不畅,形貌清减,虽然身怀六甲,却没像寻常孕妇般双乳涨大,胸口仍是一片平坦,只小腹隆起半边。周檀见心上人沐浴在暖黄灯光中,面容俊秀,眉眼低垂,身形轮廓分明属于男子,单看肚皮却又是孕中女子,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妩媚风情,心动不已,俯下身去,在对方腹部贴耳倾听,隔了一会,没察觉到什么动静,问道:「景兄,宝宝为何不动?」 他那憨态景夜看得好笑,说,「时候太晚,宝宝已经睡了。」 周檀遂在他腹部又亲又摸。景夜情欲牵动,脉脉地望着他,说道:「檀弟,我好想你。」或是孕期体质改变,他夜间时常在空虚中醒来,身下濡湿一片,痒得不可开交,拿手去抠,只越弄越糟,念起与周檀耳鬓厮磨的滋味,阳物也硬得生疼,没法消解,咬牙强忍,竟将被角都噬裂。 周檀感同身受,说道,「我亦想你。」顺着他腹部往下亲吻,本欲含住他阳具,着手在股间一摸,小穴湿哒哒的,不成样子,知他这处更为急迫,便将他阴囊托起,合着阳具一起在掌中套弄,伸出舌尖拨开肉缝,去舔那顶端的蜜珠。 周檀行为大出景夜所料,他挣起身体,还未开口,只觉对方粗糙的舌头在自己嫩肉上来回滚动,涌起一阵陌生的奇妙快感,整个人都酥软了,不禁挺胯迎上。周檀见他喜欢,舔弄得更加卖力,偶尔将那肉珠放在齿间,用巧劲轻轻啃噬,直令景夜呻吟不止,出了一身热汗。只是那处越爽快,穴里便越是空虚,饥渴地收缩吞吐,淫水不停外冒。景夜蜷起脚尖,双手插入秀发之中,简直不知怎么办好。 周檀似体会到他的心情,离开肉珠,在湿滑的阴唇周围打圈,忽然伸直舌头,一下子钻入穴口,模拟阳具在内抽插。舌头虽然短小,却要灵活得多,或是勾舔,或是旋转,别有趣味。景夜焦灼稍稍缓解,感到周檀在挤他穴内的汁水吸吮,想起两人初夜,他亦是如此,像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吃自己阳物,含笑道:「檀弟,你真是个馋鬼,这水又腥又臊,有什么好吃?」 周檀忙着吸汁,含混不清说,「哪有腥臊?简直琼浆玉液。」 这般舔了一会,景夜又不满足了,扭动身子,拿手抬起周檀下巴。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眼色,便就会意。周檀除衣上床,怕压着腹中胎儿,不敢在上,平平躺下。他早蓄势待发,景夜拿手度量,揶揄道:「檀弟,躺着亦有一尺多高呢。」 周檀心里一羞,低声回道,「待会高高矮矮,还不全凭你做主……」 他这话说得有趣,景夜掩面而笑,想到他那粗大男根在自己穴内搅动之状,又是一阵难耐,再不耽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离别许久,一经契合,均是微微有些失神,恨不得时间停在当下,永远与对方亲密相接。 景夜感到周檀火热硬物将自己密密实实填满,这才安稳地叹了口气,因隔着肚子,不好亲吻他,伸手在他眉梢眼角勾勒,摆动臀部,在他身上起伏。 周檀扶着他腰,挺身配合他动作,目光痴迷望着他沉沦在肉欲中的神态。景夜手指沿他下巴滑至滚动的喉结之上,稍作停留,又再向下,撑在他饱满的胸膛两边,以指尖捻他乳头。周檀胸口与下体像是相通的,一受刺激,阳物便昂然搏动,自己往景夜穴内深处突刺。景夜挺着肚子在上边本有些吃力,有此发现,干脆停下不动,变着方法玩他双乳,令他阳具抽搐不止,甚至来回摆动。 周檀见自己胸部敏感至此,倒比心上人更似女子,大为害臊,却又十分舒爽,不愿对方停下,两边乳尖被捏得红肿涨大。景夜道:「将来你奶孩子。」 周檀知他是说笑,也不推辞,答道:「好。」 景夜怕动了胎气,不敢动作过大,稍微解痒便从对方阳具上起来,将周檀双腿分开,拖向自己。周檀后穴已有些湿润,他顺顺当当插了进去,终于放开顾忌,天雷地火一番颠倒,弄得周檀射了两回,才在他体内释放,腰背酸软,精疲力竭,倒于对方怀中。 两人均是心满意足,静静相拥。休息了片刻,周檀起来将灯熄灭,返回床上,忽闻窗外淅淅沥沥,竟是下起雨来。一会儿雨势渐猛,电闪雷鸣,狂风吹得窗框噼啪作响,小小茅屋似在万顷波涛中飘摇。两人彼此依偎,心里却是无比踏实。 景夜道:「檀弟,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亦是这样一个漆黑的雨夜。你身上冰冷,气若游丝,我实在没法,便脱去衣物搂着你,以体温替你取暖,你似有感觉,像雏鸟一般,往我怀里钻,那时我便觉得你十分可爱。」 周檀的确在迷蒙中感到自己贴着一个温暖的躯体,点头道,「我记得。」在他鬓角一吻,又说,「往后我每晚都往你怀里钻,你厌烦么?」 景夜一笑,「我很喜欢。」 两人在风雨中入眠。 完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