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白头》 分卷阅读1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1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1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1 文案 方宁宁做了一个梦。 梦里,方宁宁变成了一只鬼,飘荡在大魏朝的皇城里,看末代皇帝如何不择手段登上皇位,看将军如何为情所困、又如何被利用殆尽看尽了这个朝代的最后五十年。 而后梦醒了。 方宁宁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鬼!正飘在皇帝的寝宫飞霜殿! 并且将军已经洗刷干净,跪在了龙床上! 这是皇帝和将军的最后一次见面 之后将军出兵退蛮,得胜后奉旨回京面圣,被皇帝派的心腹乱箭射死在半路上 不! 帅哥,这种纯情又能干的帅哥,绝不是用来糟蹋的! 方宁宁怒了! 它(鬼)朝皇帝扑了过去! 【主攻】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徒钰,东峻峰 ┃ 配角: ┃ 其它:皇帝攻,将军受 ☆、序 方宁宁做了一个梦。 梦里,方宁宁变成了一只鬼,飘荡在大魏朝的皇城里,看末代皇帝如何不择手段登上皇位,看将军如何为情所困、又如何被利用殆尽看尽了这个朝代的最后五十年。 而后梦醒了。 方宁宁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鬼!正飘在皇帝的寝宫飞霜殿! 并且将军已经洗刷干净,跪在了龙床上! 这是皇帝和将军的最后一次见面 之后将军出兵退蛮,得胜后奉旨回京面圣,被皇帝派的心腹乱箭射死在半路上 不! 帅哥,这种纯情又能干的帅哥,绝不是用来糟蹋的! 方宁宁怒了! 它(鬼)朝皇帝扑了过去! 这个皇帝有什么用? 不能分辨忠奸,不能振兴朝邦,不能造福百姓 还骗了个将门帅哥上床,叫他帮自己夺取皇位 之后叫这帅哥数次出征,不肯收他递上来的兵权 甚至要把人杀了?! 去死去死去死! 哪怕九五之尊、天子赫赫,有老天保佑,今天也要你去死! 在梦里飘荡了五十年,方宁宁已经十分熟悉鬼的身体鬼的体内没有血肉和五脏六腑,有的是一种阴性能量。 这扑过去的一瞬间,方宁宁将自己的一切能量在体内压缩、折叠,再压缩、折叠 谁?! 皇帝惊觉到什么,霍然转身,只看到面前空空如也。 方宁宁直上不退! 轰! 黑暗。 ☆、美景 皇上!皇上!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耳边焦灼呼唤,有人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臂、搀着自己的腰背。 黑暗退潮一般消去,眼前亮起了烛火柔黄的光。 方宁宁忍着剧烈的晕眩睁开眼,发现自己跌坐在地,而且 **了! 皇上!您醒了?东峻峰松了一口气,这才闻到了骚臭味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若是劳累过度,眼前一黑绊了一跤,倒也罢了 只是瞧这模样,怕是急症! 东峻峰心焦如焚,眼看皇帝恢复了神智,试着松手:皇上恕罪!且容末将去宣太医? 方宁宁反手一把抓住东峻峰小臂。 东峻峰不敢硬挣,强压下手抖:皇上? 方宁宁斟酌着遣词造句,慢慢儿道:暂不可惊动他人。有劳将军。 是。 东峻峰扶了皇帝起身,到屏风后换洗。 令他稍稍放心的是,皇帝行走稳当,并无腿脚乏力的症状。 至于皇帝对着盆桶发愣的模样,东峻峰并未放在心上皇帝从小到大,身边从未离了伺候的人,自然没做过兑水、绞帕子这种琐事。 不说皇帝,便是他,也是差不多的。哪怕领兵在外一切从简,也有亲信侍卫端茶倒水。 他绞了热水帕子递过去,又去搁衣服的箱柜里取了一套干净衣裳他在这飞霜殿没留宿过几次,但也不是头一次了,皇帝的衣服放在哪里,他还是知道的。 方宁宁接过帕子擦了把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解开腰带脱掉外袍,而后就顿住了接下来继续脱的话,会发现自己长得跟以前不一样跟做梦、做鬼之前不一样。 这令人感到有压力,所以方宁宁迟疑了一小会儿。 结果东峻峰捧了衣服回来,就见到皇帝站在那儿发呆。在突然昏厥之后,这可不是好兆头。东峻峰心下担忧,上前试着去接帕子,借机提醒:皇上? 方宁宁回神,看了东峻峰一眼,发现这位身上只有里衣。方宁宁就势将帕子递给了东峻峰:柜子里有一件藏青袍子,没有什么花纹刺绣,你且去穿了。 封建社会,皇帝有其专用的一套图案花纹。祭祀的礼服、上朝的龙袍,都会绣了这些。所以,叫一个忠臣穿龙袍,那是逼死他。但皇帝也有常服,什么专用图案都没绣的家常衣服,这个给人就没什么。那件藏青袍子便是如此。方宁宁喜欢那袍子的料子色泽,做鬼的时候就记住它了。 东峻峰十分意外,醒过神来连忙谢恩:谢皇上。 方宁宁脱了余下的衣物,自己动手兑了点水,洗干净了,又按照之前脱衣服时所见,一边回忆、一边学,穿上干净的。 东峻峰系好藏青外袍的腰带,没再到屏风后去,只是走近几步,而后就静静站着,聆听屏风后的响动,以防皇帝叫他,又或者再出意外。 令他暗松口气的是,直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也结束,皇帝安然无恙。 方宁宁转出屏风:叫人来收拾,我们去东厢。 我们这个听起来很有些奇怪! 却也 很亲密撩人。 因为是无心之语。 到底领兵多年,处变不惊的本事已经练了出来,东峻峰心下突突一跳,口中却应得一点不慢:是。又道,皇上若是不想叫人知道 方宁宁止步回头:怎么? 东峻峰深深低下了头:还请皇上准许末将分忧。 这话比白话文难懂,方宁宁慢了一点才明白:好。 东峻峰便收拾了皇帝换下的衣服,用它们擦干净地上的污渍,而后挑旺火盆,将衣服一件件烧了。 他动作迅速利索,方宁宁站在原地看,不禁有些欣赏。 东峻峰完事,快步走向皇帝。 这么脏的家务活儿都给包了,实在很该道谢! 当然,现在两人身份所限,不能直接说谢谢。要委婉,要换一种方式。 方宁宁正想说点什么 东峻峰啪一下跪地上了:末将毁损龙袍,请皇上治罪。 行了,方宁宁什么心情都被这一跪吓跑了,微微不耐道,赦你无罪就是。说着转身继续朝东厢去。走了两步察觉东峻峰还跪着,无奈回头丢过去四个字:赶紧起来。 东峻峰起身跟上前去,微微一窥皇帝的神色。 皇帝并没有再叫他搀扶的意思。东峻峰不敢伸手,落后一步跟着。 博古 分卷阅读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2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2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2 架、半墙、书案。 方宁宁在东厢东墙下的美人榻上坐下了。 东峻峰给皇帝倒了一杯茶。 方宁宁接过茶,呷了一口,凝神思索。 这是变成了皇帝? 不对,当鬼那些年看到的不是假的。譬如这间东厢,之前当人的时候没来过,当鬼的时候来过了,而如今当了皇帝过来一看,还真跟当鬼那会儿见到的一样。 那么 这是鬼上身? 也不对 若是鬼上身,鬼为什么会得到皇帝的记忆? 之前做的那个梦,时间那么长,方宁宁自然不肯只盯着皇帝一个看热闹,飘来荡去,到过许多地方、看过许多人,也所以皇帝的许多事,方宁宁并未亲自目睹。 可眼下,这些事,竟然都能够想得起来 想到这里,更深入的就找不到头绪了。 好在有皇帝的记忆,对接下来的生活是好事。 方宁宁又呷了一口,随手把茶搁在一边,朝东峻峰伸手:过来。 东峻峰趋前几步,因为皇帝没有赐座,便跪到了皇帝脚旁。 方宁宁意外,低头一看:塌前脚踏上铺着锦垫。于是方宁宁不急了,抬手抚上东峻峰的脸颊,直瞅着人琢磨。 至少这帅哥眼下还没死这可真不错。 虽说,脸上这道疤已经落下了。 斜亘左边脸颊,可谓毁容不能把人抓起来如法炮制,可真是便宜原来那皇帝了! 东峻峰只觉得皇帝的手指在自己脸上留连不去,尤其在伤疤处逡巡个不停。这种怜惜?以前不曾有过;眼下,这叫他别扭,可也令他心口砰砰直跳、耳根烧热。 东峻峰尴尬了,垂眼一动不动跪着,却抵不住脸上泛起红晕。 方宁宁发现了东峻峰的脸色变化,不禁一乐,慢悠悠道:坐上来。 东峻峰涨红了脸,拖延着起身,觑了皇帝一眼。 方宁宁不明所以,回以催促:坐啊。 东峻峰闭了闭眼,顺从地撩起袍子、分开腿,坐到了皇帝的大腿上。 他只穿了里衣与外袍没有亵裤。这般动作之间,不免露出了腿里侧的肌肤,甚至腹下那一坨物什。 所以方宁宁呆了! 看呆了! 天地良心!他是叫东峻峰坐到美人榻上来、坐到他的身旁! ☆、子宁 方宁宁呆了足足三四个呼吸,才回神;这一回神,方宁宁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刚才东峻峰会涨红了脸 方宁宁不禁莞尔失笑,旋即乐出了声儿。 观念使然,他不想叫外头伺候的人知道私下相处的细节,因此夜半大笑就不妥,可忍下去太难受 方宁宁一把搂了东峻峰、抱着他,就那么埋了脸闷笑。 东峻峰浑身僵硬,又慢慢儿松软下来。 眼下,袍子将一切遮盖得妥妥的。但刚才动作之间,露了哪里,他一清二楚。 可他心里并不恼。 因为皇帝很久不曾私底下作弄他了。 上一次这般,还是被封太子之前的事了。而且那回也并不曾这样开怀。 东峻峰缓缓抬手,试着回拥皇帝。 皇帝没有对此不满,他便安下心来享受这一刻。 方宁宁好不容易笑够了,抬头看看东峻峰,忽然觉得当司徒钰也不错。 麻烦很大。可是好处也很多。 最关键的在于眼下这个状况,不当司徒钰,难道去自杀不成? 好在以前的司徒钰没办法的难题,现在的他托了生得晚了几百年的福,倒是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知道;能不能达成,牵涉到更多因素,是另外一件事了。 不过那都是之后要操心的。 眼下么 方宁宁抬手摸上了东峻峰的脸,拉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味道干净,带着茶香。 也是,这是个早睡早起、习武读书的家伙,生活规律,自然不会味道差劲。而且今晚,在伺候皇帝前,这一位还把自己打理干净了。里里外外,从漱口的香茶,到润滑的油脂 虽然这样的过程在方宁宁眼里充满了屈辱,但不得不承认,那些准备,纯粹论技术水平,的确是这个时代最妥当最合适的:令一个男人可以适于承欢,并且易于得到享受。 方宁宁想到做鬼时见过的景象,替东峻峰不值,心下怜惜,又觉身子发热,再亲一下,忍不住叩开唇索了个浅吻。 东峻峰的呼吸变急。 方宁宁却不急了,结束了吻,端详片刻,啄了两下东峻峰的左脸。 当鬼的时候,方宁宁见过这一位独自对着镜子发呆。 班师回朝,大获全胜,却破了相。伤已经愈合,疤未能去掉进宫面圣的前一晚,这帅哥在书房写完奏折,独自发呆。 下人以为他苦思圣前奏对,不敢打扰;其实他只是一个人望着正冠镜里的自己,就那么发呆。 方宁宁知道怀里这人是个想法与他对不上号的封建贵族,也知道东峻峰一旦晓得皇帝死在他手里八成会杀了他给皇帝报仇但了解太多,很难不怜惜。此刻得了好机会,不试一试又怎么甘心。 疼吗? 不疼。 不疼? 嗯。 不疼?这样一道口子,怎么可能不疼? 还好。 罢了。方宁宁轻笑,替我宽衣。 东峻峰怔了怔,眉眼间愈发温驯,却也透出了一些缅怀、一抹决然:是。摸索着寻到了皇帝的腰带。 他们相识时,司徒钰还是个皇子,两人彼此以礼相待,自称用名,互称殿下与表字。后来有了肌肤之亲,司徒钰便让他也称其表字;在他面前,有时也自称我。 他自然不会在人前如此,私下里也没改口,不过的确叫过几次,多是在床笫之间。直到皇帝登基,不敢再造次。 而且,皇帝登基以来,渐渐长于帝王心术,这个自称,也已经许久未曾听到了。 不知此刻又冒出来,还格外怜惜是不是因为此次征蛮十分艰难? 所以担忧,所以乱了章法。 其实不必如此挂心。他生于将门,自小领受君恩,食糜衣锦,习得领兵布阵之艺,自然是要货与帝王家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理应如此。 当然,能有眼下这样的时光,也是好的很好很好。 东厢没烧火盆。 方宁宁抽掉东峻峰的腰带、褪下他外袍,慢慢儿把人放倒在榻上,把彼此外袍往榻下一丢,拉过被子抖开盖了两人,接下来就专心吻吮舔啃、游走抚弄。 东峻峰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粗。 方宁宁却是越来越从容刚刚变成皇帝时,有点紧张;这会儿紧张过去了,想起了一条真理:帅哥们的身体结构,都是一样的。 区别之处在于,撇开下头一片、胸口两处不算,在余下的选择之中,各个 分卷阅读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3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3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3 帅哥最喜欢被伺弄的位置不同。 要弄清楚这个,也算容易,只要有耐心。方宁宁忙乎了半晌,到处探索了一番,重新叼住东峻峰的耳垂,吸吮之间,朝里头舔舔。 东峻峰咽了口唾沫,抿紧唇压下了冲上喉咙口的响动,深呼吸。 方宁宁又试了试。 东峻峰急抽一口气,屏息片刻,又是深深换气。 方宁宁轻轻一乐可以上主菜了。 于是又拈了两下东峻峰胸口小野果,恋恋不舍松开,探手往下游去,拢住了那坨东西很精神么! 东峻峰身子一弹,一把扣住了方宁宁的手腕:皇上! 扫兴! 方宁宁没好气:怎么?听到自己嗓音黯哑,并且声线不似从前,才想起来、才明白缘故:原先那个皇帝从没用手伺候过这一位,因为嫌脏,心理上的嫌脏。 东峻峰不敢再抗拒,讷讷松了手上的力道:皇上恕罪。 真扫兴。 方宁宁暂停了手上动作,安抚地啄了东峻峰两下,拿定了主意:叫我子宁。这个号,就给你用了。 东峻峰心头狂跳,沉默半晌,终究抵不过皇帝就这么等着:子宁。 嗯。方宁宁像模像样应了一声,静渊可是不愿我碰这处? ☆、卷入 司徒钰,字季贤。老皇帝给起的,希望排行第四的儿子能做一代贤王,那样也算不辜负钰这个名了。 对此,原来的司徒钰并不喜欢,只不过面上不显。待到登基后,身份使然,这个字也没人叫了。 方宁宁自然更不爱用。好在字之外,还有号。而且字是长辈所赐,号则可以自取。 东峻峰的字是静渊。他父亲给起的。 子宁、静渊,不说互成一对,却也渊源深厚由于太祖皇帝个人喜好的缘故,宁静二字,在本朝的封号里头,是最尊贵的。宁是阳静、静是阴宁,宁王爷、静公主,除了开国太祖两个全用了,后头的皇帝都只用其一,以显尊崇,表示自己不敢与太祖相比。 皇帝突然起了这么一个自号专给他叫 东峻峰哪里还说得出半个不字!嗫嚅片刻,顺着皇帝的手腕滑下去,覆上了皇帝的手。 这是默许。任君采拮的默许。 帅哥这般隐忍顺从,实在令人心中饱胀、浑身发热。 方宁宁满足了,于是嘴巴勤快,两手更勤快了。勤快了一小会儿才想起来这一次歪打正着,子宁二字里头还有太祖的一层缘故:记忆是得到了,但使用上还有一点生涩。 方宁宁也不在意,只觉好运,轻轻失笑:再叫我两声。 东峻峰顺从开口,轻轻唤道:子宁。嗓音沉哑,与之前说话时不同。 这才一声。 子宁。 别停,接着叫。 子宁。 这种时候,只要开口,声音就可以给出很多信息,哪怕单音一个字:高亢了是欢愉,拖长了是催促,叹息则是不足。何况,子宁是两个字。 方宁宁专注听着,一手自己一手东峻峰,一边多方调试一边照搬新鲜出炉的经验,很快弄得东峻峰的轻唤一声比一声急促拔高。末了,方宁宁放开自己去成全东峻峰,如愿握了一团湿热在手心。 方宁宁满意了,拥住人亲吻。 东峻峰刚刚痛快了一回,正是浑身放松懒得动的时候,任由方宁宁索入深处。 结果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东峻峰倒还好,方宁宁把自己撩得眼角都红了。 东峻峰听得清楚:皇帝呼吸急得发乱。 这是因他而起的。 此念一生,东峻峰心中十分快活,当下微微一笑,翻身跪伏俯趴。 他额头抵着小臂,肩低臀高。母羊母鹿被公的骑上了背,若是腿支撑不住,也会是这个模样:雌伏。 偏偏并非雌性的柔美:肩宽腰紧臀窄,手臂、胸膛、背部、大腿都结实,线条流畅中饱含力量。 方宁宁见状心中大动,再一想这一位论个人武勇,武艺高强骑射一流,论权术地位,能够统领几十万军队,行兵布阵进退果决心跳更快了! 他跪到东峻峰身后,抚上东峻峰脊背亲着,欣赏了一会儿东峻峰的背部曲线,慢慢儿挤进去食指。 里头干净湿热,满是滑润的膏油。 方宁宁不一会儿便寻着了地方,试着轻按了几下,又去摸了前端回手一看果然,有透明液体出来。 这是医院里男科医生都会碰到的情况,方宁宁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为免影响后头的大菜,当即抽出手指,扶着正主儿缓缓挤了进去。 两人都长出一口气。 因着那些准备,因着之前的亲密欢愉,他们最细嫩之处胶合在一起,却并无哪个受伤。相反彼此融洽,尽享其中美妙。 方宁宁有一瞬间几乎要佩服原来的皇帝了佩服他在那样周全的准备之下,还能把这事弄得那般糟糕:让自己疼痛、让东峻峰受伤。 而后方宁宁没空腹诽了:他试着动了几下,很快被新鲜的、不同的快活迷住了。 方宁宁起先打的主意是来日方长,头一回温柔些也就是了,不要与原先的皇帝差得太远。但打算与身在其中毕竟不同,到了此刻,方宁宁不仅所作所为已经差得很远了,而且也不剩几丝理智了只恨不得弄得这一位全身红晕、哭叫讨饶。 头脑一旦发热,会做什么就由不得之前的打算、计划了。方宁宁心一横,暗道这一场尽了兴,哪怕因此露陷被杀也值了,反正只不过是一只鬼的自爆换来的他自认是个人而不是鬼于是再不留手。 只是,过程一如预期,结果却有些不同到了末了,东峻峰强咽下呻吟,喉咙里呜呃闷响,浑身抽弹了两下,飚出两股湿热,直上自己胸膛和下巴;但第三下绷紧、最后几滴东西飞出淌落之后,他整个人却突然软倒。 方宁宁吓了一大跳,浑身的热度顿时被浇下去一大半,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被扔下,忙去探鼻息。 呼吸还在。东峻峰却不睁眼,全身松软,只是喘息,一动不动。 方宁宁奇了。过了一小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一位这是爽到了,正享受余味,彻底不想动呢。 可是,东峻峰在原先那皇帝的床上,没这么自在啊还是说,从来没痛快过、从来只是忍耐,所以表现不同? 方宁宁心中一动,凑近去问他:舒服么? 东峻峰睁开眼对着皇帝茫然了片刻,回神,赧然闭起了眼:嗯。又睁开,望了皇帝一眼,侧身偎了过去,下巴抵上皇帝的肩头:舒服。 这性子够痛快!这胆子够大! 当然,若不是这样的性子和胆子,当年也不敢上皇子的床;即使被拉上了床,也不敢帮自己心许的皇子夺位。 方宁宁心下点赞,亲了东峻峰一下:那就好。 东峻峰了然一笑。男人 分卷阅读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4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4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4 喜欢被夸这上头的能耐,这一点不分尊卑都一样。哪怕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此时此地,他当然乐得奉承一下皇帝、讨好一下自己奉在心尖上的人:很舒服,从不曾这般飘飘欲仙。说完才觉出不妥这话可以理解为谴责顿时懊恼,只盼皇帝不要往以前的□□上头想。 原先那皇帝唯己独尊,还真不一定会往前想;但方宁宁不可能不想到。好在原先那皇帝只有这么一个男宠?男朋友?其他都是妻妾。 方宁宁迅速调动记忆,在心底过了一遍情况,放心了,捡了一小部分真话来说:以前是钰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以前那个皇帝的确不懂因为不上心,因为从来没想要去懂。 但他可不是那样! 而别人的错,他才不要认到自己头上,所以就用了点语言技巧:身为皇帝,说话时却以名自称这是祭祖时才会用的谦称,完全够得上道歉。 东峻峰意外,有点尴尬,忙道:无碍。峰甘之如饴。 方宁宁忍不住捉弄他:舒服不舒服都无碍、都一样? 这问题固然不能答是,也不能答不是。东峻峰为难,默然了半晌,突然转开了话题,主动道:峰伺候皇上。 又扫兴。 方宁宁随手打了一记东峻峰。因为搂着人,这一打拍在了东峻峰胸膛上。 东峻峰不解,略一思索明白过来,连忙改口:子宁? 方宁宁嗯应了一声,有些沮丧之前被吓了一跳,说话间勾起了当鬼时见过的渣事,再加上一声皇上他已经没剩下几分兴致了。 东峻峰不知所措了一瞬,突然想起皇帝好似还不曾舒服过忙道:子宁可愿峰投桃报李? 这都要问?跟皇上可容末将投桃报李有什么不同? 方宁宁瞅瞅他:好啊。 东峻峰探下手去伺弄。他有样学样,很快让方宁宁重新升起了兴致。于是松手,翻身跪伏。 方宁宁看着身旁这现成的大餐,咽了口唾沫,却突然不想起身上阵了东峻峰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原来那个皇帝不愿意看见他左脸,次次这般要求他。 刚才热血上头,没想起来;这会儿想起来了,心里就有一点不痛快。好在并不是冲着这一位,而是冲着原先那皇帝去的。 方宁宁微叹:坐上来。 东峻峰意外怔了一下,看方宁宁,不太确定。 方宁宁莞尔,抚上他的脸:我伺候了你半晌,没力气了你可还有力气? 力气自然是有的。没有也会重新生出来。 只是,这样用你、我相称彼此的皇帝,叫人无法拒绝。何况他也从不曾想要拒绝。 东峻峰失笑,低头啄了一下方宁宁手心,抬眼望着方宁宁不放,跨过去、分膝跪在了方宁宁腰两侧,而后摸索着把那物什对准了、塞了进去。 视线绞缠,合二为一灵魂和身体同时被这一位卷了过去方宁宁抽入一口长气,感到一种近乎晕眩的飘然,不禁扣住了东峻峰的大腿。 只是这一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阻止,还是在催促。 ☆、番外 东峻峰腰腿用劲,掌控着方向,一开始连戳自己的痒处。 以前一直以为明僮后头有花心一说是荒诞,是那些下贱玩意儿编来哄贵人高兴的,今天才知道还真有怎么能不痛快个够? 不过很快,东峻峰发现,这样下去皇帝只怕又要跟不上他。之前他已经舒服了两回了,皇帝却还没,如此也太没良心了 于是稍改方向,全心全意先照顾皇帝。 这样一来,见效很快。 只是,东峻峰没料到的是,皇帝兴致上头时,不再唤他静渊,而是唤他将军。 这里头的缘故,东峻峰自认能猜个八九成:一个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的女人,放在花枝招展的**堆里,男人不会感兴趣;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曾经身份高贵那尝上一次还是大有人愿意的。尤其是那些身份不如的男人。 东峻峰自己也做如此想只不过他想的不是女人所以并不生气,倒是生出了一种哪怕登基后日益深沉,底子也还是男人的感叹。 他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全副披挂让皇帝脱个尽兴,一边捻腰使劲,眼看皇帝濒临缴械,压着嗓子来了一句:子宁,末将不成了! 这话是戏子那儿直接搬来的原文是大人,小合不成了! 他年少时成日习武,后来更是没空儿花在玩物上,只不过别人奉承他时会投他所好,因此尝过红角儿陪酒的滋味。因为看不上,并不曾亲近。倒是主人、陪客不似他这般挑剔,酒喝到兴头上,甚至当席就会叫那些玩意儿伺候,令他见识了一些娇声浪语。此刻照葫芦画瓢的这一句,实在短小。好在效果出奇的好:皇帝死死抓住他,挺起腰胯戳撞,又重又快。 东峻峰缓缓收缩,便觉那物什吐出一股温热,失了几分硬度。 皇帝倒了回去,一时间回不过神。 东峻峰暗笑,躺到皇帝身旁,瞧着皇帝那模样,心中极为满足。 皇帝喘息慢慢儿平静了下来,懒洋洋亲了他一下。 东峻峰回以亲吻,挨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厮磨着勾得皇帝翻身压了他今天刚知道的妙处,他可还没尝够! 有好用的就要用。这一回东峻峰一开始就唤皇帝子宁,还很快低低来了一句:饶了末将! 这纯粹是为了哄皇帝高兴、让自己开心。但东峻峰没有料到皇帝很吃这一套,听了兴致愈发高昂,啃了他一通,从喉结直到大腿内侧,又下榻去抓了个垫子来,往他臀下一塞,紧紧压搂着他发狂一般戳弄。 习武开筋骨还有这种好处,怪不得戏子比明僮吃香 心头杂念一闪而过,接下来几次,东峻峰叫得半真半假;再到后来,便成了真的。 ☆、激灵 方宁宁知道东峻峰那些低声讨饶,一开始在哄他。 可是,东峻峰肯哄他,这一点就已经很叫人心神荡漾! 更重要的是,做鬼时见多了东峻峰这一位从没有过这样风流明媚的时候! 要知道,东峻峰的武艺,百步能穿杨、一斩落马头!这样一个武将,主动摊开来让弄,不伺候得他哭叫告饶,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他! 开头是哄人的不要紧,后头变成真的就好了 之前还在摸索学习,这第三回,已经熟了。再加上正是热血上头,方宁宁本来三四成的把握,在心头一烫,就爆米花一般变成了十二成的信心。 信心一涨,发挥跟着涨,结果就让他给做到了 方宁宁快活无比,堵了东峻峰的嘴,吞下了一句不行了。 这一吻下来,东峻峰则是突然想到一桩事皇帝这会儿正对着他的脸! 他毁容之后,皇帝便不爱瞧 分卷阅读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5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5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5 他的左脸。虽然从不曾说,也尽力不露出来,但东峻峰从皇帝的目光、举止之间还是能看出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疤去不掉,那就只能尽量将右脸对着皇帝。 这会儿却是不同了因为兴起? 这一念生起,东峻峰只觉心头一跳,全身的血都热起来了! 身为武将,他从不觉得疤痕碍事;但心上人厌恶,这疤痕就很碍事了。 如今么,哪怕下了床又想起来 至少在床上时,弄到高兴处,会忘了! 子宁,末将 这回东峻峰其实是想问自己的左脸不招人嫌么尽管不该问。至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但此刻不同平时,他自控全无,整个儿好似跟着身上这人沉浮在热腾腾的云间,耳边是风吟混着流水声,哪里还知道能问什么、不能问什么。 好在只吐出半句,又被堵住了。 之后谁都没再说话,只有不成词句的声响从唇齿间流淌出来,融成一片。 他们同上巅峰。 方宁宁瘫在东峻峰身上,亲了蹭了他几下,一点都不想动,过了半晌才侧身翻下来,躺到了榻上,拉好被子:餍足,体力也用完了,于是直入梦乡。 却被东峻峰打搅:皇上,皇上? 方宁宁秒睡成功,又被吵醒,一时间困得很,似觉非觉,整个脑袋灌满了浆糊一般,又重又黏,很是糊涂这一位不是舒服了三回了么,还不够?不管身强还是体弱,舒服一次,体力去掉三分之一,就算要当七次郎,总要睡上一个时辰再继续啊。 东峻峰换了个称呼:子宁?褥子湿了,得换了。 方宁宁这回听清了,却不愿意动,于是没睁眼,倒是皱起了眉。 东峻峰眼看皇帝这样,顿时莞尔,直接下榻拾了外袍,掀了被子拉皇帝起来给他披上:这样怎么睡?会得风寒。峰去叫人进来换床干净的?一会儿就好。 方宁宁被迫睁开眼,对着东峻峰瞅了一瞬,无奈点点头,抬手伸进袖子里,起身朝椅子走去。 东峻峰帮皇帝拢了外袍系上腰带,眼看皇帝赤脚就要下脚榻,连忙拉住!这么冷的天,就算烧着火龙,地板总是凉的,怎么能这么乱来?他知道皇帝困得厉害,也不多说什么,道了一声穿上鞋子,按着皇帝坐回榻沿,蹲下身给皇帝套上软靴,起身抬头时,正好看到皇帝瞌睡得点了下头。 这模样! 以前从没见过。 原来在床上得了趣尽了兴,还有这种好处。 东峻峰好笑至极,趿拉上鞋牵起皇帝的手引着人走到书案旁椅前:皇上稍坐。按着人坐下安顿了,回去榻前捡了自己那件藏青袍子一披;眼看皇帝还是朦朦胧胧,舍不得高声叫人扰了他,便走去偏殿叫门外候着的太监。 拐过半墙时,东峻峰回头瞧了瞧皇帝果然!皇帝坐在那儿打盹。 东峻峰失笑摇头,看了片刻,这才迈步往前,走出屏风,走到门边。 最后一步落下,他笑意全收,朝门外唤道:福公公。 门外传来一道低柔恭谨的男中音:奴婢在。 皇上要就寝了。 是。 门吱嘎一声推开,两列太监鱼贯而入。 他们脚步猫儿一般无声无息。但他们一进东厢,方宁宁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 彻底清醒了。 太监 太监! 要知道,方宁宁当鬼时固然见多了太监,当人时可只见过历史照片还是网上的扫描图。 而当鬼在此飘荡五十年,那只不过是一梦之间:看得多听得多知道的多,感受却几乎没有。 但从这一刻起 方宁宁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冰库里,浑身发冷,心中更冷,彻底清醒了。 ☆、回朝 进来的太监分两拨:福公公领人伺候皇帝;福公公的徒弟德全领人伺候东峻峰。 德全看到东峻峰身上的外袍时,眼睛都直了。福公公倒依旧是那幅笑眯眯的老样子。 比起泡热水,皇帝更吸引人。所以东峻峰很快擦洗完毕,换了干净里衣,依旧套上藏青外袍,回去东厢却看到皇帝已经彻底醒了。 东峻峰颇为意外。 这才一小会儿功夫! 皇帝坐在椅上,神色冷然。 福公公绞了热帕子捧上前去,腰躬得格外低。 东峻峰心中暗骂蠢材皇帝刚刚餍足,心情好,脾气自然也会跟着好,刚才也没听到这边发出什么大响动,按说没人惊了皇帝的困意,他实在想不出来这些奴才是怎么叫皇帝不痛快的。 不过这里是飞霜殿,不是他自己府里,这些太监并非他可以责问的,甚至都不宜交谈像他这样掌兵的武将,去结交近侍,是惹皇帝猜忌。 所以东峻峰就没开口,只是放缓步子走过去。 皇帝见他过来,神色缓和了一些,拿热帕子擦了把脸,丢还给福公公,略一挥手。 福公公赶紧行礼倒退,领着太监们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皇帝起身朝东峻峰伸出手。 东峻峰心头一热,莞尔上前把手给皇帝。 皇帝牵着他到北边的炕上,安置了。 第二日,皇帝清晨就醒了,不知为何,明明睡得很好,却不十分精神,躺着发呆,又摸他心跳,但并未做什么。 昨天下午还与他说了那么多话,虽说是叫他去打仗 东峻峰不知除了北蛮,皇帝还有什么沉重心事,只是这也不是他能问的,于是覆上皇帝的手,缓缓摩挲:天大亮了。 嗯。皇帝有点走神。走神也就罢了,眉眼间郁郁。 东峻峰不乐意见皇帝这样,又问:不饿么?问问早饭,总不至于惹来猜忌。 嗯。皇帝继续出神,过了一会儿突然回神,看看他,你饿了?说着坐起身。 东峻峰随之起身,唤人进来伺候。 皇帝有一点不耐烦,接了热帕子就挥手让福公公下去。 东峻峰便亲手取了衣服给皇帝穿上。 系腰带时,皇帝看了他好半晌,握住了他的手:这次将军也要平安归来。 东峻峰自幼得父亲言传身教,知道长期掌兵不是好事,而且他也着实想留在京都、留在皇帝身旁。只是他几次上奏交卸兵权,皇帝都没答应,依然叫他打仗。可今日不同往常,昨晚他们那般琴瑟和鸣,皇帝或许会发现他除了适合领兵也适合上床,会改主意反正朝廷有的是武将。他虽是个好的,却也只是一个而已,离了他远不至于就没好的可用了所以东峻峰便趁机旧事再提:是,末将定不辱皇命。只是末将自从 最后一次。皇帝轻笑了一下,打断了他,等你回来,便进兵部罢。 东峻峰惊讶看皇帝他这些年打仗太多,功绩丰厚,进了兵部, 分卷阅读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6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6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6 能放的位置那上头还坐着人呢!那可是壮年能臣,不适合告老还乡! 皇帝却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懊恼因为说漏了嘴? 东峻峰回过神来,心中一热,连忙应是,掷地有声道:末将必不负皇恩!皇帝怎么升迁臣子那是皇帝的事。 皇帝听了却没说什么勉励的话,相反轻轻叹息,顿了一小会儿,才缓缓道:你得全须全尾地回来,切记不可为贪图全功而以身犯险。 东峻峰胸口酸胀,深吸一口气,才能说出话来:末将谨记! 那就好。皇帝说完沉默了,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儿抚上了他的脸。 这是 要白日宣淫?! 可是皇帝刚刚允了他夙愿,东峻峰实在无法拒绝,甚至也颇有此意。 何况,他做的事 也不差这一条。 只是他从来没在白天做过这事,这滋味格外刺激 直闹得两人晌午才重新起来。 因了这场荒唐,东峻峰甚至差点忘了盯皇帝的平安脉若换成往日,东峻峰压根不过问这事,但这日不同:昨夜皇帝昏厥过一回。 所以东峻峰亲眼瞧着太医给皇帝请平安脉,直到太医写下与往日一样的脉案,才放心一半。 六日后,东峻峰率兵出征。 皇帝为大军壮行,祭旗、赐酒之外,亲笔写了一首七律给他。 东峻峰双手接过,看了一眼,顿时心如擂鼓,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郑而重之收起。 七律的最后两句是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八个月后,北蛮退避。 军报抵京,皇帝赞之,下旨令大军留驻屯田,东峻峰回朝受赏。 东峻峰归心似箭,按例带了几十亲兵,一路快马加鞭,半个月后抵京,在城外驿站中休息一晚,梳洗干净、穿戴齐整,次日一早城门刚开就进城。 进城第一件事是面圣。府中专门盯着朝中动向的心腹管事已经等在城门。从城门到皇宫,东峻峰一路听管事上报最近一段日子的情况,本以为自己免不了又要受些攻讦弹劾,却发现这次不同朝中有大动作,几乎没人顾得上找他麻烦! ☆、格局 大军出征后,方宁宁一开始并无明显动作,但其实做了不少准备工作。 身在封建社会最高位,方宁宁只是梳理了一番记忆,还没试,就先知道了一桩很有用的重要事实:对皇帝而言,调教臣子,是很简单轻松的事。 就好似捏面团。 当然,只是调教而已,不危及大批臣子的身家性命。 既然如此,方宁宁自然要用。 首当其冲,是这奏事的风格。 虽然因为接受了记忆,方宁宁懂得了古文,书写也自如,但本性使然,还是喜欢条理清楚、逻辑自洽的简要陈述。一二三四五,从重到次,清晰罗列,能用一百个字说清楚的,可以啰嗦到一百一十个字,但绝不能用一堆典故隐喻扩充到一百五十个字。 这样,工作效率才高。 是的,皇帝的位置,对方宁宁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十分重要,甚至关系到几十年寿命的工作却还谈不上事业。毕竟,他对这个世界还没多少感情。 不过既然身在这个位置,就要承担责任。而任何动作,总要为了王朝延续的大计服务。有的臣子,论能力、性情,十分好用,论出身、姻亲、履历等事项,也较为恰当。这就不值得为了奏事风格而迁换,就要调教。 调教也很简单。方宁宁指了一些晋升必经的低品要职叫他们兼人换人。等到名单上来,如常挑选任用,只不过在搁置其中某个人选时,当着诸大臣的面,嘲笑了一句能力平平,缛文上上。 效果立竿见影:次日开始,这些大臣说话上折,就都变得简明扼要多了。 不过方宁宁还嫌不够。于是不出几天,吏部尚书的奏事折子被方宁宁扔了回去,批曰:两三百可矣,何必千字?重写! 次日吏部尚书把重写的折子递了上来,用了两百六十几个字。 方宁宁知道他熬夜了。不过,这些封建官员可不会害怕两天一夜不阖眼,他们怕的是失了圣眷。方宁宁要他们卖力干活,自然要按照他们这个心态来激励人,于是看完折子,在御书房赏了吏部尚书午饭以示恩宠,才放人回家。 如此种种,半年时光,方宁宁将肱骨大臣调教得合自己心意,同时完成了全部的人事调整:从京都中枢、到全国各地,从禁军近卫、到封疆大吏。 接着,方宁宁着手正事。 农业社会中央集权的庞大王朝,会轰然倒塌,有走投无路的农民的缘故,有地主缘故,有贪官的缘故。 但这些,是九品知县的见识,是中枢大臣的见识,是皇帝的见识。 方宁宁所见,与他们不同。 格局不同。 这倒也不是方宁宁天纵奇才 而是因为方宁宁命好。 好在生得晚。 后代教育普及,人口众多,聪慧而有知识的人的数量前所未有,他们的智慧造就了许多结晶,其中就有对封建王朝寿不过三百这一规律的研究和解答。 方宁宁就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用买一份快餐的钱买了本书,兴致勃勃读了,从而知道了朝代更替的根本原因人口繁衍日增,农耕用地有限。 所以每每改朝换代,天下因征伐而十室九空之后,新朝只要肯修生养息,总能顺利发展百十年。 此所谓,天下大势。 大魏走到眼下这个阶段,人口已经饱和。 农耕土地所能容纳的人口上限,是有限的。开荒对一户人家而言固然是喜事、是进益;但对一村一县而言,却不好说,要看具体地理情况;对行省全国而言,则已经到了毁坏植被、破坏水土的地步。 要想安稳顺当,必须控制人口,必须寻求新的土地这土地,可以是农耕用地,也可以是其他能养活无地农民的地。 方宁宁做鬼时,看了五十年。其中前面十来年是原来那位皇帝如何夺位,后头十几年则是天下动荡。 掐头去尾,时间并不多。 因此 大军出征后第七个月,宗亲来太后处给子孙求差事。 方宁宁听说了,去太后处坐了坐,借太后仁慈的名头,广为施恩,一口气给二十几个低等爵位的皇室子弟,派了差事。 去欧罗巴采风,密令是查证那儿南部靠海的小国能造什么样的船;去东瀛施予皇恩,密令则是查证那儿的白银黄金兑换比率;去南洋彰显天威,顺便采买宝石 这些都是皇差。一般而言,要人办差,自然给人、给船、给银子。 不过这次不同。 这些皇室子弟,自小有俸禄,有特权。皇上派他们差事,倘若不给人不给银子,自然会有人双手给 分卷阅读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7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7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7 他们捧上来。 所以方宁宁基本上空手套白狼:给了他们特旨,给了他们办事需要的权力,给了他们建功回来晋封的承诺。 至于谁替他们出钱、谁给他们卖命,方宁宁并不在意他是皇帝。到时候要收归己用,越过这些皇室子弟,给下面做事的人去一道褒封的圣旨就行。 封建人士,愿意巴结权贵的,只要能巴结皇帝,就不会去巴结皇室贵族。 朝臣们注意到了这件事。 武官们因为有不少子弟被选为随从卫官,辛苦几年,可以赚一个出身,大多支持;文官则试探着上奏了几句靡费国力。 方宁宁留中不发。 于是文官踟蹰了 因为大魏一朝,中央的权利已经向皇帝集中到了相当的程度,官员们在皇帝跟前,早已没有了坐而论道的资格,只能站着说话,上奏的事项重大一点、对答紧张一点,还得下跪了说。 文官的踟蹰,很可能酝酿出联名上书。 对此,方宁宁只有四字评价闲得沽名。 杀一批换一批没什么用处,因为换上来的还是会沽名。 既然如此,让他们忙碌就行了。 故而方宁宁直接用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朝争的重心: 开海禁。 东峻峰抵京这天的早朝上,臣子们正为此事吵得面红耳赤。 这当然不全是为了辩明国事,还有派别、私怨等缘故在里头。 方宁宁冷眼瞧着,权当看戏。 有御书房伺候的太监过来报信。不过因为皇帝正在上朝,到了大殿东小门外就等着不动了。 方宁宁瞥了一眼,知是东峻峰到了,依口谕在御书房的西厅候见,直接拂袖起身走人。 礼官连忙高唱:退朝! 臣子们顿时跪了满地。等他们行完大礼,方宁宁早已不见人影。 堂上一时无人说话,气氛很有些惶惶。 皇帝日渐深沉,这官不好当啊。 ☆、承诺 仲秋的阳光温煦灿烂,正殿厢房一尘不染。 方宁宁行在其间,腰背笔直,脚下生风。 福公公跟在后头,一溜烟小步子跑规矩使然,他可不敢走得袍角飞扬。 传将军。方宁宁抬腿迈过书房的门槛,将军的午膳也在这用。你们退远些。 福公公连忙应了,一边让德全去西厢传人,一边飞快上了一壶茶。他正要倒上两盏,却见方宁宁挥了挥手。福公公不敢耽误,赶紧躬身后退,出了书房,领着人退出了正房廊下,站在了院子里。 站着晒太阳固然不好受,但总比犯了规矩好得多了。寻常君臣议事,皇帝并不会叫他们退远些。因为书房正殿宽敞深邃,皇帝在书案那儿与臣子寻常嗓门说话,太监们站在门外听不到。但皇帝跟人谈要紧事的时候,是不许人站在门外的。若有触犯,直接杖毙。 东峻峰出了西厢,大步走来。 领他过来的德全一看院子里的阵仗,赶紧冲东峻峰堆起谄笑,目送人进了书房,轻手轻脚阖上门,快步退下回廊,凑到福公公身后。 东峻峰一进书房,立马趋前几步跪倒叩头: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方宁宁有点不耐人活一辈子根本不可能万岁的好吗?!只是,封建君臣,近年未见,奏对礼仪就是如此。所以方宁宁还是忍耐着让东峻峰说完了这两句、行完了大礼,才拿起书案上已经拟好的圣旨,走过去,道:起来。 东峻峰起身,不过还是守着御前应答的规范,恭谨低着头,目光落在皇帝的袍子和靴子上。毕竟快十个月没见了大胆直视可能会惹恼皇帝,等皇帝叫抬头才妥当,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方宁宁见了好笑,抬手碰了碰东峻峰脸颊:将军是信人,甚好。 这一碰可比抬头两字管用多了! 东峻峰不禁就乐了,当即望向方宁宁:皇上所嘱,末将不敢或忘。 不仅是不敢,而且也不忍、不愿忘他要他保重,要他平安归来,这要求如此甜美,怎么舍得忘? 方宁宁近一年来心中牵挂,一直悬悬的;此时见到了人,心头一松,顿感安然,不禁微微一笑,将圣旨递给东峻峰。 末将领旨。皇帝可以省略一句将军接旨,做臣子的不能。东峻峰连忙肃然跪下双手高举去接,却发现那卷明黄绸布顿在他两手间不动了。 东峻峰不解,抬眼去瞧皇帝,发现皇帝正望着他,眼神幽深。 他是男人,他懂这眼神的意味,不禁心头一热。可惜领旨之事总要保留几分严肃,不得不忍笑垂下目光。 方宁宁回神,微微清了下嗓子,转开目光,将圣旨放在了东峻峰手上:你先看了罢。别跪着了。 是。东峻峰接过圣旨,起身展开一看先照例对此次用兵之功褒奖一番后、并赏赐黄金绸缎等物,而后 升他为兵部右侍郎。 之前京城各官的拔擢迁黜,东峻峰都从邸报上看到了。那会儿想起皇帝临别前的承诺,心中固然满足,但也不敢满怀期望朝中的事,说不准的。有时候皇帝也不是想升谁就升谁。只要皇帝能如约让他卸下兵权、长留京都,他就知足了。打杂的工部也好,其它闲差也好,都挺好的。 当然,他最熟悉最喜欢的,还是兵事。毕竟他从小学的就是这些。 所以,此时亲眼见到好事成真,东峻峰不禁大喜:谢皇上! 方宁宁见了跟着欣然:这么高兴?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 东峻峰有点感慨:末将以为 以为什么?方宁宁不解,瞧了东峻峰一眼,明白了,哼了一声,倒了两盏茶,自己取了一盏,示意东峻峰取另一盏,你做到了,我做不到? 这种不满答什么都是错! 东峻峰连忙上前取了茶,尝了一口:好茶!借此打岔。 方宁宁揶揄一乐:这是什么茶,你倒是说说看? 东峻峰还真不知道!他年少时对茶没兴趣,没花功夫去品学;后来领兵在外,则是无暇顾及。所以此刻,东峻峰卡了,挣扎了片刻,看看杯中茶水色泽,索性豁出去了:绿茶! 眼下对茶没这个分法。所以这回答放在眼下不对;只是,放到以前生活的年代,却是对的至少对了大类! 所以方宁宁好笑至极,瞧瞧自己杯中的茶水:还真是绿的算你答对了。说着在书案后坐了下来,搁开茶杯,答对了就要赏。过来。 东峻峰也放下了茶杯,走到方宁宁跟前。 两人静静相望。东峻峰咽了咽唾沫,长吸一口气。 方宁宁拍了拍自己腿:坐上来。 东峻峰依言照办。这次他一身齐整,并没什么好风景露出来。只是,光是这样坐着,本身便已经足够了 方宁宁拉下人来亲了亲,摸摸脸,滑过颈项胸膛,很快往下探到底:还没碰呢,就 分卷阅读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8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8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8 已经起来了想我了? 嗯。东峻峰扎扎实实应了一声,脸上发热,身体发热,心中更是发烫,想了。他吞了口唾沫,豁出去了,很想。 换成以前,东峻峰不敢说这个,也没心情说这个。 但如今不同了 这样的诚实,对方宁宁是火上浇油。方宁宁用力揉了两下,解开东峻峰腰带,探手滑入他衣领。 可是还是隔着一层衣物,还不够 一身官袍,却坐在皇帝腿上,任皇帝索求 东峻峰为防万一,早预备好了:他昨晚在驿站,洗得彻底,之后稍稍吃了点清淡的;今早洗漱之后,又清理了一回。所以此时皇帝有请,东峻峰可以立马响应。 没想到皇帝真的如此急切 这令东峻峰很快活。 但地点却不太妥当,叫东峻峰有点难堪。他记得清楚出征前学到的那两条诀窍,不舍得叫皇上来扫兴,便含糊道: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会!方宁宁与东峻峰观念不同,更放得开,只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今日痛快了,往后我就别想在这儿批阅了 一见这桌子就会想起来,心思就飞走了,那还怎么干活儿? 方宁宁叹气放开人:去暖阁。 东峻峰失笑:好。 方宁宁随之也笑了:说起来,那儿有个新的睡榻。 暖阁被褥齐全,备换的朝服、常服都有。 方宁宁大半时间睡这里,比宿飞霜殿的时间更多。毕竟飞霜殿那张龙床,在方宁宁心里头就是个酒店大床加播种台,不是放松休息的地方。 而且,暖阁还有一张新的睡榻,比寻常的更长了一些,前头一段高起。 东峻峰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了睡榻前头部分,高了一尺多,左边可容一人仰卧,右边适合一人俯趴。 仰卧了,两手有抓处、两腿有搁处;俯趴了,也十分便利譬如胸口那儿,竟是镂空的! 而且,完了事往下一溜,足够两人躺平了睡觉。 榻上被褥齐整,大小各色靠垫成双。 方宁宁欣赏了片刻睡榻,望向东峻峰:我们试一试? 东峻峰心跳如鼓,闭了闭眼:好。到了这地步,他也不扭捏,利索脱了官袍躺上去,直望着方宁宁,缓缓地抬腿,分开架在了搁板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都呼吸变粗。 方宁宁从榻边暗格里取出凝脂,扯起东峻峰裤子、送进去一坨,解了自己腰带、胡乱一抹,而后就挤了进去。 东峻峰习武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放松任一部位的肌肉,他满足喟叹一声,不禁笑了起来:子宁,你也想末将了。 是。方宁宁胡乱动了几下,总算缓了急切,弯身压着人用力抚走亲吻,很想,想死我了。 两人翻来覆去弄了三回,才算大火转小火;之后吃了几口点心,歇了个午后小觉,又来了一回。 这次方宁宁不急着进正题了,先亲吻着人用手指把东峻峰送上去一次,才自己进去,慢慢碾磨。 东峻峰身不由己,有点害怕这失控之感:子宁,为何这样? 方宁宁停了停,认真道:我不管你哪里学来的告饶,只是假的不能做数,总要让你来几声真的,我才能甘心。 这是吃醋。 东峻峰心中甜蜜,听了一时间只是乐,并不说什么;到了后头被捣捣停停吊得厉害了,才坦白讨饶:那些胡话,不过是酒席上听来的,末将也没别处可知道这种事话说到一半,察觉方宁宁又故意慢下来了,忍不住哀喘,别这样!给个痛快! 方宁宁低笑应了好,逐步加快节奏。 这一次到末了,东峻峰再叫不出成句的话,只剩单音。 从午前到傍晚,方宁宁终于实现了初到此地时的愿望弄得东峻峰浑身泛红,哭叫讨饶。 福公公领着人站在院子里,眼看太阳下山,打发徒弟德全:去,叫膳房预备晚膳、热水。 午膳没动,但也只能撤下去了皇帝没叫上午饭,福公公哪里敢去问? 至于皇后、嫔妃 她们只有等在自己屋子里恭候皇上的份儿,哪能闯到前头君臣议事的地方来? 便是太后,不是皇帝亲生娘娘,夫死从子,如今的尊荣都是方宁宁给她的脸面,也是管不着皇帝的。 暖阁里。 两人光溜溜挨在一起,身体已经餍足,心理上却还没分开这么久,才这么一点甜头,怎么够。 方宁宁蹭了几下,又起来了,却没到想再来一回的地步,只是推推东峻峰叫他趴过去,缓缓埋了进去。 东峻峰哭笑不得,却也喜欢被皇帝这样眷恋,于是放松纳了皇帝进来,又故意收了一下。 别闹。方宁宁收紧搂着东峻峰的胳膊。 到底谁在闹啊?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论的政事吗? 记得。年少时候,他们讨论过天下大事。当年他学的是武艺骑射之术、为将领兵之法、朝堂进退之道,不太懂天下政事。而还是皇子的司徒钰说过,要为天下百姓谋福,为此要整顿吏治、要上下廉明、要摊丁入亩所以他迷上了那个皇子。 领兵这些年,才渐渐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他无法可想,于是退而求其次,守着这份感情,尽忠尽力,也就无愧无悔了。 那时候,我还不懂根本。如今我寻到了法子方宁宁低叹,治本的法子。我也已经开始在做了。但能不能成,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是好事! 但这语气 东峻峰担忧转头:子宁? 成了,开前所未有之局面;不成那也没什么。反正本朝开国至今,人口日多,田地有限,也剩不了三十年了。 何出此言?!东峻峰急了。 譬如一户十口百亩地,俩夫妻四男四女八个孩子,这日子很可以过得;往下一代,娶媳嫁女,俩老人四对小夫妻,十六男十六女三十二个孩子,这日子也不赖;但再往下一代,可就不成了。方宁宁蹭了蹭东峻峰,大道至简。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合久必分,正是因此。所以说摊丁入亩,可治标不可治本。 那要怎么办? 我愿以外族为猪狗,饲我大魏子民,延我大魏气数。 方宁宁轻轻道,此所谓,内圣外王。 这话东峻峰只懂个意思,具体如何操作,他没什么概念。但这已经足以令人心潮澎湃、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可愿陪我? 自然! 无论成败? 无论生死成败。 这一句落到耳中,方宁宁心头暖热。 那种面对太监、面对臣子时的寒意,被这股热气逼退了。 他情不自禁吻东峻峰的肩背。 东峻峰察觉皇帝激动了起来,忙撑起身往前膝行了两步,趴在了榻头上这个很好用。比趴平了让 分卷阅读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9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9 名将白头 作者:本味 分卷阅读9 胸口和下头蹭被褥舒服多了。 果然,下一刻,皇帝抱怨了一声,跟上来覆了他,直捣要命之处,一双手和嘴巴也没闲着。 (正文完) (番外见本系列番外合辑) 分卷阅读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