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分节阅读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 屠夫阿牛原本以为教书先生都斯文有礼 谁知这城里来的萧先生跋扈又刻薄 打他儿子屁股不说,连带把他也损了去 哼,谁打老子儿子屁股,老子就打谁的屁股 糟了,怎麽欺负先生的时候,觉得他红著脸很可爱呢? “先生既然瞧不上咱家熊孩子,那便劳烦先生帮阿牛生个牛孩子吧。” “呸,想占我便宜,也得你有那本事!” “嘿嘿,那老子就来叫先生见见我大牛的本事了。” 【正文: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 01 “阿牛哥,明日我们家是大喜事,你可千万记著大早挑些最精壮的好肉给咱家送来啊。” 熙熙攘攘的村口集市上,穿著碎花罗裙的清秀姑娘在猪肉摊前,笑著同卖猪肉的汉子吩咐著。 那卖猪肉的汉子口里应著,手上的活计没停,只见他手起刀落,块排骨利落又均匀地被剁成了几块,用油纸包妥当了,这才抬起头来递到姑娘的手里,道:“婉翠您就放心吧,张家村谁人不晓我张阿牛家的猪肉是顶顶好的,明日定准时给徐家送去,不劳烦姑娘再跑趟。” 说著,他抬起胳膊擦了擦面颊上的汗,夏天太热,劳作了天的男人干脆连上衣都没有穿,赤裸著满是肌肉的身子,每寸肌肉都分分明明的,看得出这男人到底有健壮,身子上还有些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性感无比,从什麽角度看都充满了健壮的美感,就连那脸,也是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俊朗的很。 哪家姑娘不爱长的好的汉子?这张阿牛,无父无母,若不是带著个七岁有余的儿子,又是个卖猪肉的而非什麽大富大贵之人,恐怕说亲的媒婆都要踏扁了他张家的门槛。 婉翠丫头美目在张阿牛脸上流转著,接过排骨,却并没有走,而是稍稍红了脸颊,道:“我当然是信阿牛哥的……” “糟了!”张阿牛看了眼夕阳,拍脑袋,大叫了声,神色都不好了起来。 “阿牛哥,怎麽突然如此慌张?” “你看我,忙著做生意,都没留意到时间,我得去接我儿子放学了,再晚,我儿子得饿肚子!” 他果断利落地把摊子收,所幸今日生意不错,猪肉都卖得七七八八的,他把猪肉摊运回家,便能去接他的宝贝儿子张大宝了。 要说张阿牛,这辈子别的本事没有,最骄傲得意的,便是他已故的娘子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小子性子活泼,人又聪明,看相的先生看就说此子非池中之物,印堂如此饱满,将来可是要做官的呀。 张阿牛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了,将来他儿子做官,他便能当个老爷享福。 谁知他的娘子福薄,生完了大宝几两年,便故去了,张阿牛伤心了几日,给他娘子办了丧事,又痛定思痛,决定无论如何,他总得把儿子抚养长大。 张阿牛家里有几块薄田,自己的爹又曾经是村里有名的养猪户,自己从小师从爹爹,学了手养猪杀猪的好手艺。爹娘故去後,张阿牛就把田地给出租了出去,自己则干回了这老营生。 他思忖著,儿子还小,可以在村里的私塾先生那先识些字,等儿子再大些,他这些年存的钱,许是够让他们父子进城里,到时再给儿子寻个名师,也好正正经经的做做学问,考个功名。 如今,张大宝已经在私塾先生那儿学了两年了,虽不说出口成章,但也算比自己这没文化的爹要好上许,真真是个读书的好苗子,颇让张阿牛骄傲。 张阿牛回家用从水缸里舀起些凉水冲了自己把,去去那劳作日後的汗臭之味,套上了件还看得过去的衣裳,想来要去接儿子,得斯文正经些,私塾先生不让光著膀子的糙汉子进门。 张阿牛疾步往村尾私塾的住家赶去,才走到半,就看著前方有个小身影,跌跌撞撞地朝著他的方向跑来,定睛看,不是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是谁? “大宝,怎麽不等爹爹,自己回了家,爹不是说会去接你的麽?”张阿牛拦住儿子,只见他早晨还整整齐齐的衣裳已然破了个大口子,肮脏污秽不堪,把他小脸蛋抬起来看,儿子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眼睛又红又肿,哭得把鼻涕把泪。 “爹……呜呜呜……”张大宝见是自家的爹,哭得凶了,呜呜咽咽的喘不上气来,用手背捻眼睛,张阿牛眼睛尖,看到他的手上竟然有红红的戒尺印子。 张阿牛如何还忍得住?把他手拉过来,从头到尾仔细地瞧了瞧,顿时怒火冲天道:“反了反了,连我张阿牛的儿子也敢打!儿子你告诉爹,是谁欺负了你,爹帮你报仇去!” “呜呜爹……原来的张先生他病了……他城里来的远房外甥来看他,便代了先生的课……是新来的……新来的先生打的……”张大宝有人疼,越发地觉得自己委屈,擦擦自己的眼泪,添油加醋道:“我今日,只是见树上有个鸟窝,便让吴小虎去掏了去,鸟蛋还可以拿回家来自己孵著玩,然後被新来的萧先生看见了,罚我和小虎跪了个时辰,还用戒尺打我的手,刚让我回家呢……大宝肚子好饿,手手好疼……呜呜爹爹……” 这简直是太过分了!哪里来的先生,竟然如此不懂规矩,果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大宝不就是掏个鸟窝麽?至於用如此严厉残忍的方式体罚幼子麽?” “走!爹爹这就给你讨公道去!敢揍我儿子,看我不把他也教训顿,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张阿牛气急败坏地把儿子抱起来,往私塾先生家的方向走去心中想著如何把那所谓的新先生大卸八块为自己的儿子报箭之仇才是最最痛快的。 村里唯的秀才张老先生家来了个远亲,张阿牛是知道的。当时他刚来的时候,村长和村里的几个长老还特地去村口迎接他,说这位爷的来头可不小,听说家里人都是京城做官的,能纡尊降贵来他们这破村子临幸,实在是让村子蓬筚生辉。 张阿牛当时没跟著凑热闹,他要养猪,要养儿子,最要紧的是,家里有人京城做官有什麽大不了的?他儿子将来也是做大官的料,那他便是大官的爹,比什麽有亲戚是做官的城里少爷身份大得。 只是他没想到,这少爷来看看张先生也便罢了,竟然代了这私塾先生的位置,还把他儿子给揍了,这让他如何忍得了,抱著儿子啪啪啪地敲门,粗大的嗓门吼道:“开门开门,我是张大宝他爹!” 作家的话: 床下憨厚忠犬床上鬼畜猥琐屠夫攻和个傲娇美人私塾先生人妻受的文要叫什麽好! 还有熊孩子出没!! 先生是双性,也会有包子哦 02 “大晚上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门吱呀声被打开了,是个身著墨色衣裳,体态修长的青年,长得倒是顶顶俊俏,只见他柳叶眉毛,细长的眼睛凌厉有神,嘴儿又薄又粉粉的好看,五官无不精致,和他们这些乡村野夫完全不是路子的,甚至比他以前在城里看到的少爷小姐还漂亮。张阿牛还从来没见过长得这麽好看的男人,当下连为儿子讨公道都忘了,愣愣地望著他,失神了。 “是张大宝的爹吧?”男子斜睨了他眼,语气并不这麽客气:“有什麽事进来说,山野莽夫果然是没个教养,在人家门口就大喊大叫,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张阿牛没怎麽读过书,但什麽话是夸人的,什麽话是骂人的倒还分辨得清楚。听这长得虽姣好,但张口闭口就是农村人没教养,张阿牛便不高兴了。跟他进屋,把大宝放下後,张大牛气沈丹田,插著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私塾先生吧?看著斯斯文文的怎麽说打人就打人?我家大宝如此乖巧懂事听话,把我家大宝打坏了你赔得起麽?我这爹爹虽是个乡下野夫,却也见不得儿子受委屈,你有文化,倒是跟我说说,为何打我家大宝?” “呵。”男子轻笑了下,嘴角微扬的角度让张阿牛差点再次失神,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要难听便有难听:“乖巧懂事听话?大宝他爹,这太阳才刚下山呢您便开始做梦了?做梦也便罢了,偏偏您的梦还如此离谱。你儿子乖巧懂事听话?不要太好笑了,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今日不过对他小惩大诫,你倒是问问他,先生为何要打他?” “我家大宝已经和我说了!他不过片孝心,想要掏个鸟蛋来讨我这个做爹的开心,至於把他的小手打成这样麽?什麽人才能黑得了心肠惩罚那麽小的孩子?”说到这个张阿牛就生气,这先生简直是蛮不讲理了,什麽做白日梦,什麽养不教父之过,他儿子有乖,难道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清楚麽? “掏鸟蛋?”先生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睛横,细长的丹凤眼显得凌厉非常,他望著缩在张阿牛身後哆哆嗦嗦的张大宝,语气十分的严肃:“你是嫌被先生我打的还不够麽?还敢对自己爹爹撒谎?” “哇……”张大宝不负所望地哭了出来,这先生真是太凶太凶了……就算爹爹再旁边,他还是好怕啊…… “你为何还要吓他!”张阿牛心疼万分,把儿子护在身後,此刻他真是觉得这教书先生简直就算白白生了个好看的脸,心眼竟是如此险恶,点为人师表的慈爱都没有。 “呵,我道是他小小年纪,怎麽就敢做坏事,还拼命撒谎,想来是有你这麽个做爹的只会溺爱无度。他不同你说实话,那我便告诉你,你的好儿子,今日让吴家小虎上树,骗小虎那上边是个鸟窝,实则却是个马蜂窝,小虎被盯得满头满脸的包,幸好这马蜂无毒,不然小虎这条命算是送在你的好儿子手上了。大宝爹,你还觉得本先生对他的惩罚罚重了麽?” “有这样的事?”张阿牛把张大宝扯到身前来,神色也严肃起来:“儿子,先生是不是冤枉了你?你跟爹说,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诬赖了你。” “呜呜呜……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那是马蜂窝……”张大宝那小脸又哭成了个花猫,他看到那麽马蜂飞下来的时候,自己也很害怕啊,他真的不是故意害小虎的嘛,谁知道鸟巢的旁边就是个马蜂窝呢! “先生,你看……”张阿牛约莫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挠挠头觉著有些不好意思,但儿子不是故意的,他就算没文化,也知道什麽叫不知者无罪,又看这先生口气那麽差,为人想必也差劲,便仍然强硬道:“我儿子捅了马蜂窝又不是存心的,你这样小题大做,把他的手都打红了,便是你不对,你必须同大宝道歉。” “道歉?”萧凌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他出身高贵,来到这麽个穷乡僻壤,已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如今在村里做私塾先生教小孩子识字也便罢了,这乡村野夫看便是个没文化的,满身的汗臭,放在平时,他定是连近身都不会让他近的,竟然还敢颐指气使地让自己跟个犯了错的熊孩子道歉?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滑天下之大稽! “我告诉你,本先生爱如何教训孩子便如何教训孩子,但凡他是我学生日,只要犯错,我必不留情。你不愿意,大可把孩子送去别的地方上学,亦或是跟著你这个粗人种田放羊,想本先生道歉?您还是做梦去吧!忠叔,请他们出去,若他们还来闹事,放旺财!” “啊不要,爹爹我怕狗,我们快回家吧!”知道先生家养了条大狼狗,平日里都圈著,素来怕狗的张大宝忙拉著他爹的袖子要逃。 张阿牛狠狠地瞪了萧凌远嫌弃他们嫌弃得不得了的背影,心里狠狠啐了口:呸你个城里人,老子还就不信了! 03 父子被人嫌弃了个彻底,啥便宜没讨著,耷拉个脑袋,如同丧家之犬,路往家走著。 “爹爹……大宝饿……” “爹爹给你做你爱吃的腊肉!本来还想给你先生送块去,如今想来,不必了!” “好耶,那家里的腊肉就都是大宝的了!” 张阿牛想了想,虽说这先生态度著实太差,但今日自家儿子也确实犯了错,可怜了那吴家的小虎,便说:“不过大宝,你害得小虎受了伤,回头爹爹还是要拎著点好肉,去吴家给他赔个不是。” “哦……”张大宝乖乖点头,今日被先生罚成了这幅熊模样,他也是知道错了,不敢再顶嘴了。 当天夜里,伺候好大胃王儿子吃完饭,上床就寝,张阿牛躺在床上睡不著了。 在张家村,人人都知道他张阿牛疼爱儿子,如何说他都可以,但他的宝贝儿子是说不得也动不得,如果谁寻了他这个晦气,那张阿牛可是会拿著杀猪刀砍人的。 今天自己的儿子被那城里来的教书先生这般编排,不仅仅是儿子,他还直言不讳地把自己都给骂上了,这口气张阿牛想来想去,都咽不下来。 什麽叫养不教父之过?什麽叫他溺爱无度?他自己辛辛苦苦又当爹来又当妈,拉拔带大的儿子他放手心里疼难道还不对了?就他这幅端著城里人高贵的嘴脸颐指气使的态度,真是让人怎麽看怎麽生气。 他们是乡下人没错,可是乡下人也是有尊严的,哪有被他这般辱骂的道理!他知道的教书先生,都温文有礼,文质彬彬,哪里像他那般眉毛竖,张嘴便骂人的?这种人怎麽好意思还当教书育人的先生,他都替他觉得寒碜! “唔……腊肉好好吃哦……”张大宝胖胖的小身子在床上翻了圈,张阿牛看著儿子睡梦中还流著口水的可爱模样,心里软了软,可恨自己这村里只有他这麽个教书先生,再如何严格凶残,他也不能耽误了他家大宝的学习。 叹了口气,明日还是把大宝送去吧,大不了……大不了他另想办法,总有治得了那高傲得跟孔雀似的先生! 不过话说回来,孔雀先生长得也和孔雀般,张阿牛学问少,不会用华美的词形容,但他能确定,那萧先生比他见过的人长得都要好看许。人都说蛇蝎美人,看来那萧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人长得那麽好看偏偏脾气差,性子又凶悍,哪家闺女敢嫁给这样的人?还是自己那麽憨厚老实的好,会疼媳妇儿,又会疼儿子,比那城里人好了! 张阿牛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大小呼噜震天响,等到公鸡打鸣了,他鲤鱼打滚坐了起来,摇晃著张大宝:“儿子起床了,得去上学了。” “啊?……先生好凶……大宝不要去上学……” “大宝乖啊,你可是要考状元的人,学问不可落下。乖乖去上学,回家爹给你做好吃的。”张阿牛也心疼儿子,可是他知道如果大宝真被放羊了不做学问,那以後也最跟他样是个屠夫,白白耽误了这根天资聪颖的好苗子。 “那先生再用戒尺打我如何是好?” “若是在打你,你便跟先生说,他打你哪儿,爹爹我就打他哪儿,这种弱不禁风的城里人,肯定便怕了!” 这是张大宝昨晚想了许久想出来的法子。论唇枪舌剑,他定不是那个听说身上有功名的萧先生的对手,但他有力气啊!他就是个粗人,肌肉壮,身子结实,虽说对先生粗俗无礼是十分不应该的,但护犊子总是没错的。就如此威胁那先生,若他再敢打大宝,他便也把他的裤子狠狠扒了打他屁股去。他知道这些酸臭文人最好面子了,若是被自己这麽个糙汉子给揍了,必然觉得丢尽了脸面,从此便怕他张大牛了。 张阿牛没睡好,这萧凌远也没睡好。从小到大,他可以说是被人捧著长大的,从来便是说风是风,要雨得雨,如今到了这麽个鬼地方,连个粗鄙村夫都敢羞辱自己,晚上翻来覆去的,心气郁结的很,十分的不快。 这没睡好,第二天看张大宝便加不顺眼了起来。 这张大宝其实今日已经夹起了尾巴做人,奈何先生看他的眼神怎麽看怎麽凶,他怕怕的,好想回去找爹爹,又怕挨先生的揍,只好低著头读书,尽量把自己缩得小些再小些,好不那麽惹先生注目。 教室里朗朗片读书声,萧凌远摇晃著脑袋拍著扇子听了遍,问:“读书千遍其义自现,你们可都明白这篇《礼记檀弓》的意思了?” 底下的学生面面相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纷纷学著张大宝把自己缩小,他们可不想被点到名,答得不对,又要被这先生揍。 说起来,萧凌远开始来做他们先生的时候,这些撒丫子惯了的孩子还是十分高兴的。先生是城里来的,身上就带著股子城里人的贵气,他又长得好看,说话声音也清清亮亮的,小孩子都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总比那张老先生老态龙锺让人看著高兴。 可是才过了日他们便不这麽想了。这萧先生,为人严格不算,教得东西还特别难,虽说他也尽心了跟他们讲书,可农村的孩子本身学习就跟放羊似的,这学的难,通通苦著个脸,不愿意学也学不进了。 如果只是如此便也罢了,如果他们犯了错,萧先生还格外的严惩重罚。昨日张家大宝捅了马蜂窝,便被先生罚他跪著,狠狠地用戒尺抽得他哇哇乱哭。 张大宝有那麽个护犊子的爹,何曾受过此等委屈?他们还想看著这萧先生今日倒大霉呢,谁知人先生好好的,对他们越发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嫌他们这不会,那也不懂,直把群本来就把念书当玩儿的农村娃娃给弄得要哭了出来。 “如何?无人自告奋勇麽?那便张大宝吧,听你爹说,你是顶顶聪明的,跟你的同窗们解读解读这《礼记檀弓》的意思。” 张大宝缩骨神术使用失败,小脸皱到了起。就知道先生不会让他好过,如今让他当著众人的面出丑,他定又要挨先生的打骂了…… “哭丧个脸做什麽?你的心思全用到了闯祸上了,连好好读书都不会了麽?” “先生……你昨日才教……我还没读明白……”张大宝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解释道。 “糊涂!”萧先生厉声喝了句,把昨晚自己没睡好的气全撒在这可怜娃身上:“古有莘莘学子寒窗苦读,那是头悬梁,锥刺股的!你们不好好读书,每日便只知道撒丫子在田地里疯玩,不是掏鸟窝就是捅马蜂,将来没个出息考不上功名,子子孙孙便永远都是头朝土背朝天的庄稼人!” 孩子们被说得纷纷耷拉著脑袋不做声,张大宝却不服气了,只听他朗声道:“先生,我爹爹说了,我将来可是要去考功名做官,光宗耀祖的!” “就凭你?”萧凌远冷哼声:“连个《礼记檀弓》都读不懂,你知道京城那些七岁就做了秀才的抓大把麽?果然是跟你爹爹般的爱做白日梦。” 萧凌远出够了气,挥挥手道:“都坐下吧,接著读,读到懂了意思为止。” 04 孩子们心里都不高兴,其中当属张大宝最不高兴了,他觉得先生是有意针对他的,又想到昨夜父亲说,先生不敢打他了,眼珠子转,便又想出了个坏主意。 用完午膳再回学堂的时候,张大宝路过荷叶田,偷偷摸摸地脱了鞋子,往泥泞的藕池踩去,他从小就在这村子里玩遍了,想找些什麽东西自然是易如反掌。把东西藏在袖口里捂著,张大宝高高兴兴地去了学校。 夏日的日头很毒,萧凌远困得很,身上有责任,又不能把这些个皮孩子放著不管,边用扇子扇风,边听他们遍又遍地读书,突然,脖子里股凉凉的黏腻感,十分地惹人恶心。 他素来爱干净,哪能容许身上沾染了秽物?忙大叫声起,孩子们都来围著他看先生为何如此大惊失色,只有张大宝人埋头贼笑。 萧凌远摸了半天,那秽物还是会移动地,总算抓到了,竟然是只绿油油的青蛙,还是个活的!那青蛙在萧凌远手里翻动著四肢挣扎著,萧凌远恶心得不行,忙把青蛙丢到地上,青蛙呱呱呱地跳著走了,学生看先生出了丑,都捧腹大笑起来,其中又由张大宝笑得嘴夸张,简直是前俯後仰。 “张!大!宝!”萧凌远瞪著他,字句地叫著他的名讳,张大宝激灵,忙说:“不是我干的!” 萧凌远恶心劲儿还没过,心里气得要死,恨不得打烂这熊孩子的屁股,冷笑声道:“先生今日就教你个成语,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未曾偷。意思是,先生我还没问是不是你干的,你便否认,这便是不打自招了。” 萧凌远随手搬来把长凳,用戒尺在上边指指,道:“裤子脱了,趴著。” “不!我爹说了你不能打我,不然他也会打你的!”张大宝觉得大难将近,捂著屁股往後躲。 小小的孩子终究敌不过大人的力气,萧凌远看似柔弱,却也是个成年男子,追了他半个院子便把人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裤子扒,趴在凳子上,巴掌巴掌,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你这不长进的,出息了尊师重道都不懂!还敢放青蛙捉弄先生,看你还敢不敢了!” 这第掌下去张大宝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老师的手劲并不小,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张大宝边哭边讨饶嘴:“爹,快来救大宝……呜呜……先生轻些……我知道错了……不敢了……” “昨日刚被罚过,今日还屡教不改,就该数罪并罚!”可惜那萧先生铁石心肠,巴掌落下,记记不留情面。 孩子们被这麽杀鸡儆猴,同情张大宝的 分节阅读1 欲望文 分节阅读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 同时,倒是真信了这先生是什麽事都做的出的,他们可不能像大宝般没心眼,捉弄了萧先生,也被扒了屁股当众地打,都打红了呢,大宝真是太可怜了…… 张大宝是由著管家给抱回张阿牛家的,张阿牛收完了摊子,刚要去接人,便看到儿子奄奄息,哎哎哟哟的模样,吓跳,以为他出了什麽意外,拉著管家问道:“我家大宝这是怎麽了?” “哎,他不学好,又惹萧先生生气,被揍了屁股。可怜的娃,这里是贴药你晚上给他涂涂屁股,若是明日起不来,先生是准他放假的。” 说完,管家把药包递给了张阿牛,带上门便走了。 “儿子,你没事吧?怎麽又被先生打了?爹不是让你告诉他若是他再打你,爹也会以牙还牙的吗?”张阿牛看著儿子的猴子屁股,心疼成瓣瓣的了。 “呜呜先生根本不怕爹,我说了,他还打我。” “儿子你先在家里歇著!是可忍孰不可忍,这麽个动辄打孩子的先生,不给他些教训,看来他是不长记性的!”张阿牛怒火中烧,脑子里什麽理智都没有了,只有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得如何凄惨。 再如何教育孩子都不该隔三差五地动手!他看那教书先生是存心故意找他晦气,打给他看的吧!那他便也不客气了,父报子仇天经地义,看看等他自己挨了这麽顿揍,还如何能嚣张得起来! “阿牛,去接孩子啊?”隔壁家的大婶不知道张大宝已经被送回来了,看张阿牛行色匆匆,面色不善,上前搭话,张阿牛都没听见,只顾向著私塾的方向去,心里已经想好了,见到那高傲的孔雀,自己定是句话都不说的,扒开了他的屁股就揍,为他家大宝报箭之仇! 私塾已经放课了,萧凌远昨日没睡好,正想著傍晚时分补个午觉,突然便听得门口有人大吵大闹,管家阻挡的声音十分清楚,他整了整衣衫坐起身来,想去看看发生了什麽,就看张阿牛冲进了他的寝室。 “无礼村夫!谁许你进我的屋子的,给我出去!”萧凌远神色凛,他十分忌讳别人不经过他允许闯入他私人的地界,在家里,即便是他的大哥小弟也是不可以的,如今被这麽个村夫硬生生闯进来,他都想著要去寻些艾草叶子仔仔细细消消毒。 05 张阿牛进了他的房间,把管家推出门外,落了锁,向他走来,面色阴沈道:“萧先生,听说你今日揍了我儿的屁股,他可是跟先生说过的,你揍他哪儿,他老爹我便揍先生哪儿,先生可是不信?” “你是不是有病,无耻小人,你敢碰我个毫毛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萧凌远怕了,这土包子不是真的要揍他吧?这如何可以……他跌坐在床上,不住地往床後退…… 面前的张阿牛光著上身, 全是结实的肌肉,看便是个力大无穷的汉子,男人劳作天的汗水味,浓郁的雄性味道把萧凌远熏得又著急又害怕,嘴里叨念著滚开,却被张阿牛把抓住,坐在他的榻上,强制著他像小孩子般趴坐在自己的腿上,刷拉下地便扯坏了他的裤子。 “你滚开!不要看啊滚开!”萧凌远又惊又怒,害怕的泪水在他眼中打转,他身体最大的秘密,个除了他的家里人,谁都不知道的秘密就要被这麽个乡下人知道了。如今他屁股还光著,被迫趴在他的身上,那人只要稍微留神便能发现,他和般男子,是不样的…… “有什麽不能看的,你能看得我儿子的屁股我就看不得你的屁股?”乖乖,这屁股真白真嫩,比娘们的看著都嫩,张阿牛有点舍不得打了,而是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手感真他妈太好了,个男人长著这样的屁股,也不怕被人当二椅子玩了去? “不要不要!我会杀了你的,定会杀了你!”萧凌远平素里再跋扈,光著屁股也只是色厉内荏了,他用力地挣扎著,屁股扭,张阿牛就发觉到不对了。这男人的屁股上,只有个出恭的洞眼,上面便是那根子孙根,可这萧先生翘起屁股的角度,他怎麽看著怪怪的,他的屁股洞前面,好像还有个小洞,跟女人的那个洞是样的? 张阿牛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心生好奇,探出手去摸摸,萧凌远那地方别说被人碰了,就连被外人看都是没看过的,脸也不知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大腿合得紧紧的,腰却酥软了下,难受得紧。 他从没受到过这样的羞辱,眼泪刷地涌出了眼眶:“你够了没有?要羞辱我到什麽程度,放开我啊混蛋!” 张阿牛这才知道自己是闯祸了,若是般男人,被打了屁股,也最是面子上过不去,可他似乎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张阿牛的心也是砰砰直跳,这就跟路过小河无意中看到了人家未出阁的大姑娘洗澡似的,张阿牛气势就弱了下来,尴尴尬尬的,忙把萧凌远扶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萧凌远忙起身把裤子穿得好好的,眼泪还在眼眶打转,离这莽汉三米远,指著门口叫道:“你给我滚出去!但凡我跟别人提起今日所见,我必让你身首异处!” “你说那麽狠的话做啥……我看都看到了……”哎哟妈呀,这萧先生眼眶红红脸也红彤彤的样子真是煞是好看,真不知他这眼泪掉下来的模样还得如何动人呢,男人长成这样还真是妖媚狐狸投胎转世,投错了男胎。 张阿牛看著他那张娇美的脸,虽然表情是严肃狠戾了些,终究是难掩著貌美姿色。张阿牛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了村里以前也出现过像萧先生这样的人。 那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看著个美貌的大哥被村里人浸了猪笼。年幼的张阿牛不解,这猪笼,不都是给不守妇道的女人浸的麽?如何连男人都可以被浸猪笼了?他母亲摸著他的头,脸嫌弃道:“那人啊,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村里才决定投河喂了河神,希望保佑咱村子风调雨顺呢。” 大哥那麽好看,却是个双性人,还要被送给河神。那是张阿牛第次对双性人有了概念,之後便再也没遇到过。他也没有想到,这个貌美却凶悍的萧先生,竟然也是那大哥同样的人,怪不得他长得如此好看。 “你是要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再割了你的舌头麽?”萧凌远神色狠,想到这东西可能真会把他的秘密到处乱说,不知从何处取出把匕首,朝张阿牛冲来,字顿道:“你若是不能忘记你今天看见了什麽,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你玩真的呀?别别,有话好好说,我不说出去便是了!”张阿牛抱头鼠窜,这萧先生当真得罪不起,他也没想到会看到他的秘密的,怎麽张嘴就是割舌头挖眼睛呀!” “你这种小人的承诺我才不会信!”萧凌远怒红了眼,个劲地追著张阿牛,张阿牛看他架势不对,这匕首可能当真是要往自己身上来,忙也不跑了,反守为攻,手挡住萧先生的手臂,另手把匕首抢来,往地上扔,吼道:“我看你是斯文人,怎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老子是个男人,说话也是言九鼎的,答应你不说出去便不会说出去,别跟个泼妇似的不依不饶!” 泼妇?这混蛋竟然敢说他是泼妇?萧凌远直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被加了柴火,脚狠狠地踹到张阿牛的膝盖,谁知这张阿牛当真是铜皮铁骨,连眉头都不皱下,把他手向後掰,萧凌远顿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动弹不得。 “行了,今日是我冒犯你了,我有不对的地方,可是起因也是因为你揍了我家大宝的屁股。如今就当是咱俩扯平了,你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若我说出去,大不了罚我儿子辈子都考不上功名当不上大官,这你总信了吧?” 其实,就算萧凌远不这样大的反应,张阿牛也不会到处对人乱说。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又不是爱嚼舌根的娘们?再说了,他可不想看到幼年的悲剧再在这萧先生身上重演遍,虽说他对自己的儿子凶了点,可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村里这浸猪笼的恶习张阿牛是百般不愿意再见到的。 “你还要发誓,若你对人说了出去,你自己也会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萧凌远被他这麽架住,挣脱不得,心里恨得要死,咬著牙便是什麽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 “好了好了都依你,老子不守信的话,便会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你乖乖别闹了,我便放了你。” 见萧凌远不说话也不挣扎了,虽说还副不甘愿的模样,但气焰终究是低下去许了,他这才放开了萧凌远,萧凌远揉著自己被他弄红弄痛的手腕,狠狠瞪了他眼,看边上有个扫帚,拿起来便往张阿牛身上赶去,像赶什麽晦气的东西,嘴里还道:“还杵在我这做什麽?滚出去啊!” 哼,当他这儿是金贵的地方他还要赖著不成?要不是为了他儿子,求他来,他还不稀得来呢!张阿牛摔门而出,心里想著,就当是好男不跟女斗,他大老爷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06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张阿牛已经背後中箭几十次,早就体无完肤,阎罗王那儿报道了。 把张阿牛赶出去後,萧凌远又羞又气。这是第次,他身子的秘密被家人以外的人知道了。萧凌远没法不害怕,从小他便知道,坊间有传闻,双性之体是会给家人带来不幸,几乎都会被家族遗弃,或者生下来便掐死,不让这样的孩子活在世上。可是他同时也知道,这不知是何人流传的无稽之谈,事实上,双性人非但不会给别人造成什麽厄运,反而都会有某方面的才能,至少在他们家,是这样的。 他的大哥萧凌孤是堂堂当朝太傅,学富五车不说,治理国家的才能,那便是等的,连当朝太子都要尊称他声老师,可见他的大哥德高望重。 他的二哥,战功赫赫的精武大将军,驻守边关十余载,奋勇杀敌,收服故土,为大耽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是国家的肱骨之臣。 可谁都不知道,他的大哥二哥,包括他们家剩余的几个孩子,都是双性之体。他们的存在也很好地证明了双性人带来厄运之说的荒谬,如果那个谣言可以当真,他们家族如果成为大耽王朝最显赫的家族? 即使深知流言荒谬,萧凌远也知道,以他们家的力量是撼动不了愚民根深蒂固的认知。他从小便被告知,千万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宽衣解带,暴露自己的身子。他直战战兢兢地维护自己的秘密,如今竟然被个乡村野夫二话不说便脱了他的裤子,给他造成了极大的羞辱。 萧凌远恨得要死,那瞬间,他真的想把张阿牛给杀了了百了,只有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可那该杀千刀的竟然力气那麽大,自己介书生,不像二哥武艺高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白白窥见了秘密,连最私隐的地方都被他看去了,萧凌远想到那人盯著自己的屁股目不转睛,手还碰到了自己的臀部,臀部仿佛有记忆般,还残留这粗糙得不得了的掌心的温度和触感,萧凌远脸就红得塌糊涂,端了盆水用软布不断擦拭著,边骂道:他最好仔细了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若是为他惹了什麽麻烦,自己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张阿牛回到家中,看到他那宝贝儿子正光著屁股趴在床上,显然副好疼好疼的模样,也顾不上想萧先生的白屁股了,坐在床边摸著儿子的脑袋说:“还疼啊?会儿爹给你涂药,涂了药便不疼了。” 儿子的屁股红红肿肿的,他连看著都心疼,他萧先生是怎麽下得了手的?想来那萧先生真是最毒……最毒那什麽心…… “爹爹,你真的揍了先生的屁股为大宝报仇了麽?”张大宝睁著大眼睛望著他威武雄壮的爹爹,看爹爹那副模样,倒是不像报了这仇,不然爹爹如何脸若有所思?若是他真的得了逞,必然屁颠屁颠的才是…… “咳咳……”张阿牛挠挠头,看著儿子期待的目光,让他如何说他把萧先生裤子都扒下来了却没有动手?这自然是不能说的,但如若他承认自己铩羽而归,又十足地没有面子。 想了会,张阿牛干脆脖子耿道:“那自然!你老子出手,还能制不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儿子你便放心吧,等你屁股好了,再去上课,你先生是再也不敢打你的了!” 他当然是在说大白话,事实上,他连根汗毛都没动先生的。他怎麽敢?先生虽说凶悍无比,很是欠揍,可他长得也太娇太嫩了些,不说那屁股滑不溜丢白白嫩嫩,自己无意中撞破他竟然有女性的器官,当下便下不了手了,总觉得若是轻薄了先生,跟欺负了弱女子没啥两样……男人便是出去顶天立地,而不是欺负弱者的。 他心里这般想著,可不能在儿子面前落下面子,於是便信口雌黄了番,直把儿子哄得对他闪著大眼睛,脸看英雄的模样,殊不知他这番死要面子,将来可让他丢了大发的面子。 这是後话,暂且表过不提。 话说这张大宝的屁股这回受了大罪,足足在床上趴了三日才见好转,第四日,张阿牛见他能下床,还能蹦能跳的,便不许他再偷懒,遣他上学去了。 张大宝自然是百般不情愿的。小孩子也是讲究面子的,特别是在孩子之间,他被先生当众扒了裤子打屁股,躺了三日才见痊愈,对先生都有了心理阴影,如何能欢天喜地地重回学堂。 张阿牛却不管他,把他书包整好,衣衫穿戴完毕,又取出了个食盒递到张大宝手上,道:“你把这盒肉丸子给你先生送去,就跟他说……嗯跟他说这是给他赔个不是,让他别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 张阿牛给儿子肉丸子的时候,其实脸几不可见地红了下,只是他皮肤黝黑,旁人却是看不出二的。这几天,他也仔细琢磨了萧先生的事,也问了别的孩子自己家这儿子究竟是犯了什麽错才被先生罚了。得知原来是他把青蛙丢进了先生的衣裳里才让先生勃然大怒,张阿牛就羞愧不已了。 他是没文化,可这并不代表他不讲道理,这事儿谁对谁错,他还是分辨得清二楚的。而自己当时却被怒火占据了头脑,不管不顾地去扒了先生裤子,虽说最後没打下去,可这不是把先生的秘密给看去了,让先生羞红了脸,都快被他欺负得哭出来了麽? 这些天,张阿牛总挥之不去先生的白屁股,除了白屁股,还有他羞中带怒,脸通红,眼里明明委屈得都含了泪水,却还是倔强地怒瞪著他的可人模样,这当真是要好看便有好看,比村里最美的姑娘都不知要好看上少倍,张阿牛寻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总是不断地想,想著想著便愧疚了。 自己的熊儿子做错了事,自己这个做爹的不分青红皂白又得罪了先生,去跟先生赔个不是是最应该不过的了。不过他自己却是不太敢去见先生,怕他余怒未消,见他便用扫帚赶他,於是便想出了这麽个主意,让儿子送些肉丸子给先生去。 这些肉丸子是他四不到便爬起床来做的,他的肉丸子素来便是绝,做的又酥又嫩又好吃,先生那麽瘦,吃点肉补补是应该的,吃了好了,心情自然舒畅,这心情舒畅,想来就不会那麽记恨他把他的屁股看去了的事了吧? “哦……”张大宝再淘气,爹爹的话,他还是听的,於是手捧著香喷喷的肉丸子,步回头地去上学了。 “记得跟先生说话时候态度好点儿啊?儿子!”张阿牛不放心地在後面嘱咐著,要不是自己实在有点怂包不怎麽好意思见先生,真想自己去把这差事干了。 “知道啦爹。”踢著路上的小石子,张大宝对要给欺负了他的先生送肉丸子事,其实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先生如此凶,爹爹竟然还给他送肉丸子?这可是肉丸子耶!他最爱吃的,若不是逢年过节,自己都吃不了几颗,现在都要送去给先生,凭什麽呀? 张大宝心里不高兴,走得越发的慢了,路过吴小虎家,见小虎的姐姐吴小妞正在前院晒被子,张大宝灵机动,跑去献殷勤道:“妞妞姐,三日不见,你越发漂亮了,小虎出门了吗?” “是大宝啊,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吴小妞捏了捏他的脸,喜笑颜开道:“没呢,正要准备出门,你同他块儿去吧。” 07 作为村子里的孩童霸,张大宝虽称不上呼百应,但还是有几个誓死效忠的小犬马,那吴小虎便是其中之。 所以当张大宝让吴小虎去寻些巴豆粉来的时候,吴小虎虽知道张大宝肯定是用来捉弄人的,迫於他的淫威,还是乖乖地找来了些。见张大宝贼兮兮地把小些巴豆粉洒在食盒里,吴小虎大睁著眼睛叫道:“大宝哥,巴豆粉是给畜生吃的,你洒在肉丸子上可不是浪费了肉丸子麽!” “你懂个屁,今日的事,谁都不许说,听明白没?”张大宝把食盒关,狠狠威胁了下直以他马首是瞻的吴小虎,把食盒包好,道:“快收拾,上学堂去了。” “大宝走了啊?今天可要乖些,不能再被先生罚了。”见弟弟和张大宝前後地出来,吴小妞扬扬手,取笑了下张大宝,让张大宝脸红,看来他被当众打屁股的丢人事已经传遍张家村了,这下肯定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哼,都怪那个先生! 萧凌远收到食盒的时候,点都没当回事。 只见他用细长的美目瞥了眼食盒,听著张大宝说:“先生这是我爹让我带来向您赔不是的,您就收下吧。”冷哼了声,道:“你们父子两还不算朽木不可雕,知道做错事要赔不是。” 接过食盒,放在边,看著这好几日未见的淘气学生,心里叹了口气:他那麽大个人了,和个熊孩子有什麽好计较的?於是口气软下问:“身子恢复利索了麽?” “回先生,恢复利索了。以後都不惹先生生气了。” 没想到那个无知无礼的莽夫回家当真好好教了教儿子,萧凌远虽心里还生他轻薄了自己的气,好歹也是个有气量的人,点了点头道:“那你可要说到做到了,坐回你的位子去吧。” 那天,张大宝当真是没有再惹事,这些村子里的孩子虽说资质般,和城里的孩子没法比,但为人都比较单纯,知道不听先生的话,先生是真的会打人的,不像张老先生那般,最吹胡子瞪眼警告著下次再这样便罚了,却是次都没有真的罚过。 於是个个都不敢调皮捣蛋,乖乖地读著书,让萧凌远总算松了口气。 中午时分,孩子们都回家去吃饭睡午觉了。管家忠叔今早刚带著张老先生去城里看大夫,偌大的学堂里只剩下他个,平时有学生在叽叽喳喳的,倒是不觉得冷清,现在学生走,萧凌远便有些无所适从了。 给自己弄些吃的吧,萧凌远想著,走进了厨房,进去,便傻了眼。 他在大富大贵的家里长大,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吃饭穿衣都有佣人伺候,在这麽个穷酸破落的地方,虽说已经对生活没有那麽高的要求,但让他这麽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做饭,还是为难了她些。 炉灶下摆放著忠叔为了他准备的够用好几天的柴火,炉子上大锅子白粥,因为没有生火保温,打开盖子,已然全部凉掉了。 虽说正直盛夏,喝冰凉的粥还是让人不怎麽舒服。萧凌远决定自己点火热粥,可试了好几次,火折子楞是打不著火,柴自然是无法升起来。这麽来回,他耐心便告罄了,把手上的生火工具丢,干脆就著锅子里的凉粥咕噜下肚,饮了半,嘴里觉得甚是无味,他不习惯农村人自己腌的酱菜,突然想到那张阿牛不是给自己做了盒子肉丸子赔不是麽?自己怎麽把这给忘了。 肉丸子对萧凌远来说当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山珍海味,但他也不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会问何不食肉糜的昏庸之人。张阿牛虽说是个杀猪的,但肉这东西在农村精贵,不到逢年过节谁家都舍不得吃。他这麽送便是大盒,想来肯定是天还没亮就起身做了,再怎麽不屑,那粗人的心意自己还是感受得到的。 就尝尝这肉丸子的味道如何好了,如果他做的好,自己不妨给他些钱,让他以後给自己当夥夫,也不用天天喝这凉白粥了。 萧凌远打开食盒,见那十二个圆滚滚的肉丸子整齐地摆著,下面垫了层绿油油的荷叶,炸得金黄金黄的丸子在荷叶的衬托之下也显得没有那麽腻味了。 这家夥心倒是还挺细,知道大夏天的,人对油炸之物不定有胃口,还知道用荷叶来解腻。 萧凌远用筷子夹起颗送嘴里,果然香得很,除了肉香,丸子里还有些别的香味,让萧凌远素了几个月的口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仔细品,原来这肉丸子里还包裹著些细细碎碎的香菇末,十分地合他的胃口。 就这麽颗颗地往嘴里送,碗粥见了底,这盒子肉丸子也尽数下到胃里,吃饱喝足的萧凌远觉得那张阿牛似乎也不是那麽讨厌了,至少做菜好吃这个优点还是不错的。 这心满意足的好心情在下午学生陆续来上课时,便不出意外地消失殆尽了。 开始只是普通的腹痛,萧凌远没想,上了趟茅厕,回来还能接著讲学。可接下来去茅厕的频率越来越高,到了第五次,萧凌远腿软得都不住了,在太阳下冷汗直冒,人虚脱著,娇美的脸惨白惨白的。 这课是上不下去了,萧凌远让学生们提早放课,自己跌跌撞撞地,脚步虚浮地回到了屋子里,往床上趟, 分节阅读2 欲望文 分节阅读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 便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集市卖肉的张阿牛自然不知道自家的熊儿子又干了啥坏事,切著肉,这光著膀子的糙汉子还不时的得意洋洋:那萧先生估计该吃了自己做的肉丸子吧?会不会喜欢呢?他们城里人的口味他也摸不太准,不过好吃的东西是个人都会喜欢的吧?如果先生真喜欢,那他以後便做给先生吃,这样他就能对自己儿子好点,也对自己好点,不要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都横眉冷对,出口的言语都是冷冰冰的。 那麽好看的人,如果温柔些,说话轻声细气些,自己定十分乐意和他去攀谈亲近。 张阿牛心思简单,根本没想自己怎麽就指望人家先生对他温柔,只是下意识地就想对萧凌远好,还拿自己的儿子做借口,丝毫没发现他个大男人老觉得别的男人好看,老想著人家不怎麽正常。 08 今天的肉也卖得很快,最近村里有不少人家在办喜事,都是早早地在他这儿定了精壮的肉,他正打算早收摊,抬头,看到那吴小虎躲在棵大树後边探头探脑,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小虎啊,怎麽了?来你阿牛叔这儿。”张阿牛对吴小虎招招手,见吴小虎挪著小碎步走了过来,扭扭捏捏的,脸红扑扑的,低著头不敢看他,十分为难的样子。 “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大宝又欺负你了?你跟阿牛叔说。”张阿牛蹲下来,摸了摸吴小虎的脑袋,对他笑了笑。 扭捏半天,吴小虎看来总算克服了心理障碍,抬起头来对张阿牛道:“阿牛叔……我……我不是要背叛大宝哥……” 什麽事那麽严重,屁大点儿的小屁孩还被背叛来背叛去的,真是好玩。张阿牛笑笑道:“你们又闹矛盾了?” 吴小虎的脸瘪了下来,摇摇他圆滚滚的脑袋,欲语还休道:“不是……是大宝哥……大宝他给先生吃了巴豆……我怕先生泻坏身子……又不敢告诉别人……所以才……” “什麽?”张阿牛脸色变了,蓦然想起今早让自己儿子给萧凌远送的那盒肉丸子,嗓门都变粗了问道:“大宝怎麽会给先生吃了巴豆的?我分明交代他给先生送的是肉丸子!” “就是那肉丸子呢……大宝哥在上面洒了巴豆,先生肯定是吃了,下午都不停地去茅厕,脸色看著可不好了……让我们早放课……我怕极了……才来……” “小兔崽子!”张阿牛听都来不及听完,脸色大变,猪肉摊子都来不及收拾了,拔腿便往私塾跑。 这巴豆可是有毒的!在他们农村,有时会给些畜生用,人是不能轻易用的!到底是谁教坏了张大宝,小小年纪都敢用巴豆去害人了?那萧先生看便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肯定不行,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给下了少,万出了人命自己是几个脑袋都赔不起的。 於是脚下生风,不消片刻便赶到了学堂,看学堂连大门都没关上,鼓作气地往萧凌远的卧房跑,嘴里还大声喊著:“萧先生,你还好吧?还有气就应声!” 萧凌远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听到张阿牛的粗嗓门和嚷出来的没礼貌的话,差点没口气又背过去。 什麽叫有气就应声?他不应,难道还证明他已经没气了不成? 下刻男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光著膀子,只穿著粗麻长裤,英俊的脸上湿漉漉的,满脑袋的汗。 他气喘吁吁地看著他,还没缓过气,便把他把扶起,关切至极地问:“萧先生,萧先生,你别吓我!” 萧凌远真想口唾沫往他脸上吐,这到底是谁吓谁? “呼,幸好没事,你还有腹泻麽?如果不泻了应该没事,料想那小兔崽子也没敢给你下。不过你脸色还是不好,都怪我教子无方,害先生受苦了!”他个人絮絮叨叨的,突然伸出手来抽了自己个巴掌。 萧凌远被他自己抽自己声重重的耳光声震了下,看他脸懊悔的神色,还不知道他这自责个什麽劲,著急,拉住他还要自抽的手,有气无力地问:“我中午喝了凉粥,吃坏了肚子,关你什麽事?” 张阿牛也楞了,想来这萧先生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麽复杂,甚至可以用单纯来形容。被他的熊儿子整成了这副模样,还以为自己只是吃坏了肚子。张阿牛是羞愧到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他反手握著萧凌远柔软白皙的手,想也不想,脸真诚地就把自家熊儿子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见萧凌远脸色越来越白,忙手忙脚乱地下忏悔:“萧先生你尽管打我骂我吧,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我皮糙肉厚,随便你怎麽出气都行!” 萧凌远知道自己是被张大宝下了巴豆,气得嘴唇都哆嗦,原本还略显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稍稍红润了起来,有如夕阳西下後天边的红霞,让张阿牛不自觉地嗓子阵发紧,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只是他都虚弱成这样了,哪里还有打他骂他的力气。心中再气,也只能怪这个张阿牛和自己八字不合,每次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羞辱自己,要不就是因缘际会把自己给害了,反正从来就没有好事。 萧凌远咬著口整齐的白牙,平时再牙尖嘴利,现在这阵势,就算张阿牛跪在他身前让他骂他都骂不出来,想抬手赶他出去,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直被这混蛋王八蛋紧紧地握著,拼著口气抽回了手,只指著门口,意思不言而喻:滚! “哎呦先生你别气得咬嘴唇啊,都咬破了,那麽嫩的嘴唇,出血了如何是好。”张阿牛却对他的肢体动作充耳不闻,他颗心思全在萧凌远的脸上,目不转睛地痴痴盯著他望,见他脸色绯红,贝齿咬著自己红唇,心疼得抽抽的,手先於大脑便探了出去在他柔嫩的唇上抚了抚。 干惯了粗活的大麽指在水润的红唇上这麽不轻不重地刮了下,怎麽看都像是十成十的调戏。 “你……”萧凌远被他轻抚了下唇,整个人都不对了,等他反应过来,本来还只是有些红的脸下子绯红到了极致,耳根子烫烫的,浑身的血液都羞得燃烧起来了。都这个时候了,这混蛋还想著占自己的便宜!自己当初就应该刀子结果了他! 他又羞又怒,即使难受得嗓子还沙哑著,仍旧大声道:“张阿牛你给我滚出去!别让我见到你!” 张阿牛其实也就摸了他这麽下,看他气成了这样,马上收回了手,放在自己後脑勺上挠啊挠,自己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怎麽就乘人之危摸了先生的唇?那麽私密的地方,只有夫妻间亲近才可以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现在自己个没注意就摸上了,虽然不是故意的,先生气成那样,倒也怪不得他。 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妥,无奈实在嘴笨不知道怎麽和先生道歉。难道说我心疼你咬坏了才帮你摸摸的?哪会有男人对别的男人说这样的话? 又听先生气急败坏地赶他走,他顿时没了主意,脚跟生根似的舍不得走,笨手笨脚地解释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气了……” 萧凌远只是双美目充满气势地瞪著他,瞪得他心也抖肝也颤,又怕他真被自己气炸了,急急巴巴道:“好好好,我滚……我这就滚……” 09 张阿牛被萧凌远生生地瞪了出来,可他不敢走远,怕萧凌远还有什麽头疼脑热不舒服的地方。关上门便个转身,趴在萧凌远的窗户边上,用手指头沾著口水戳破个洞,使劲往里头瞧。 这萧凌远从小到大受的所有屈辱全是在这张阿牛面前受的。他心中郁闷之极,直觉和这父子两八字不合,小的欺负他,大的也欺负他! 他越想越郁闷,把人往被子里裹,半宿没出来。这可把在门外直观察著屋里动静的张大牛看著急了,那麽热的天,就算生气,也不能闷被子啊,万没被他气坏,却闷出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他抓耳挠腮的,也不敢进去,只能在窗边干著急著。 天色已经黄昏,渐渐黑了下来,乌压压的,再黑下去,就看不清里面的动静了!正在张阿牛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屋里终於有了动静。只见萧凌远掀开被子起了身,虚弱至极地走到了桌边点起了蜡烛,屋里有了烛光,总算不至於黑暗片,可萧凌远的脸色却怎麽看都不好,甚至比刚才还要不好。 他拖著身子打开门,看著是要出去的样子,张阿牛快速往边上躲,免得被他发现。 都已经这样了,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这是要去哪儿?怀揣著疑问和担忧,张阿牛亦步亦趋小心谨慎地跟在他的後面。 其实萧凌远也没有去什麽地方,他只是肚子里空无物,现在这是用晚膳的时辰了,他就算气饱了,肚子还是会饿,还是会想吃东西的。 米缸里还有些米,除此之外,便只有些辛辣的酱菜,就算生活技能无限接近於零的萧凌远都知道,他现在的身子吃辛辣之物那便是自寻死路。 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再次尝试著生火做饭。可是怎麽把生米变成熟饭?从来没做过也没看人做过的萧凌远对著米缸完全不知道下步该如何做。只能先弯下腰从米缸里舀出了斗米,放进大锅里,放在灶台上,继续挑战白日里挑战失败的火折子。 他根本不会点火,白天失败的,晚上自然也成功不了。试了十几下,把火折子丢,竟然蹲在地上手捂著脸,小小声地抽泣起来。 这可把直在外边看的张阿牛难受坏了,心脏紧,这辈子就没那麽酸溜溜,酥麻麻地难受过,五味杂陈,跟生病似的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当场就装不住了,冲进了厨房,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手脚麻利地捡起被萧凌远扔掉的火折子,下子就升起了火。 他也不管火就这麽烧著,端起了灶台上的锅子,在水缸那舀了两碗水,再放回灶台,盖上锅盖,看著脸愣神相盯著他目不转睛的萧凌远,见萧凌远不说话,实在是被这气氛弄得不上不下,干脆恶声恶气地说:“好米都是被你这种不会做饭的糟蹋的!以後干脆老子负责你的日三餐了,你给我躺床上休息去!”也不理会萧凌远看疯子的眼神看著他,狠下心来把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把他扔回床上,道:“好好躺著!我回家弄些菜过来,会就有晚饭吃了!” 走到门口,还回头又叮嘱了句:“我再回来的时候要是看你又胡乱下地,我还要打你屁股!” 萧凌远真是被这疯子弄得六神无主了。他方才暗自感叹自己命运不济,在这种地方被这些乡野村夫欺负就算了,连生个火给自己做顿饭都做不到,真真的百无用是书生。想著想著,情绪失控,便哭泣了起来,谁知道张阿牛这混蛋直没走,猥琐不堪地偷窥著自己,还看到了自己最脆弱最软弱的面。 明明应该狠狠骂顿这个混蛋的,见他言不发把火给升上饭给做上了,自己竟然下子不知道怎麽开口去骂他。 光是做饭也就算了,这坏人还……还那样的抱自己,可是在他怀里为什麽点讨厌的感觉都没有?身子还直发软,脸也滚烫滚烫的,若不是这天色那麽黑,定会被张阿牛发现的! 从来没有人用那麽凶狠的语气对自己下过命令,还是这麽个自己完全不可能看上眼的人,可他就是傻愣愣的被他粗声粗气的命令震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张阿牛已经带著个篮子和个小包再次出现,把新煮上的饭用两个雪白的瓷碗盛上,菜篮子里都是些清清淡淡的小菜,点油星子都没有。 “不是不让你吃好的,你今日伤了肠胃,必须吃清淡的调理几天。这青菜只过了过水,萝卜丝拌木耳是开胃的,芹菜香干,还有西红柿蛋汤……”他絮絮叨叨地说著菜,见萧凌远还不动,扭过头来看他,道:“要我来抱你下床吗?” 如果换做平时,这话怎麽听都像是在嘲讽,可萧凌远楞是没在张阿牛的话语里听出哪怕星半点的嘲讽的意思。他知道张阿牛说的是真的,当然不愿意再让他抱了,连忙手忙脚乱地起身,在桌子边坐定,像个等待开饭的乖孩子似的。 “先生吃吧。”看到萧凌远目不转睛盯著自己做的菜,张阿牛心里极度满足,也拿起了筷子,给萧凌远夹了口木耳。 碗大米饭,三个小菜,个清汤,萧凌远开始还有些别扭,可耐不住他真的饿了,而且这张阿牛真没说谎……简简单单的菜色,却是萧凌远此生吃过的最好吃的,甚至比以前在皇宫里吃的御膳还要美味。 完蛋了……他定是在穷村子里待久了连什麽是好什麽是坏都分不清了…… 等碗饭见了底,男人咧著嘴看自己,笑得要欠扁就有欠扁,萧凌远才意识到自己这是丢了大脸,竟然毫无反抗地就把他做的饭全吃了,还吃得那麽心满意足…… “好了,你身子还在恢复,不能下子吃太!”张阿牛起身整理碗筷,便絮叨著,好像他欲求不满,还要吃似的。 “谁吃太了,你以为你做的很好吃麽?若不是忠叔不在,也不至於轮得到你来伺候我……”萧凌远恢复了力气,嘴又开始不饶人了。 “嗯嗯,那你就让我这些日子好好地伺候你吧。”张阿牛已经对他的伶牙俐齿有了防御,完全不会放在心上,还觉得萧先生终於恢复了力气和他斗嘴,那说明他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可喜可贺啊! 10 看著男人收拾好了碗筷,轻哼著歌谣脸得意地去刷碗,萧凌远恨恨地瞪了他赤裸的背影,脸又不能抑制地悄悄红了。 张阿牛方才回家去的短短时间里,除了给萧凌远做菜,还顺便把他的熊儿子给解决了。话都没说,把人拎小鸡样拎到了村长家,对张大宝说:“你做了坏事,爹爹不要你了,你就跟著村长伯伯过吧。” 向无法无天地宠自己的爹爹第次对自己说不要自己了,这对个还只是七岁的孩子而言是大的恐慌,张大宝哇地大哭出来,抱著张阿牛的腿不让他走。村长儿媳妇儿把他抱走,张阿牛才拜托村长照顾儿子几天,过些日子再来把他接回去。 如果说以前张阿牛都觉得张大宝只是淘气了些,自己看他那麽小就没了娘可怜,还能找到对他溺爱的理由,现在知道他做了那麽过分的事,害得萧先生差点没命,那他是怎麽都不会再袒护自己的儿子了。 张阿牛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知道应该怎麽教儿子,第个想到的便是吓唬他,让他知道若是再犯错,自己可是会不要他的。正好他也对萧凌远心存愧疚,想著自己应该去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几日,直到他病好了自己的良心才会安定下来,於是想出了这麽招,当真把张大宝吓唬得从此老老实实,当然,这是後话,表过不提。 看萧凌远像只矜持又贪吃的小猫般吃完了自己亲手做的小菜,还伪装得脸嫌弃不愿意被人发现他十分喜欢的小模样,张阿牛别提心里美了,这种美以前的自己从来没体验过,做饭就是做饭,不过是为了吃进肚子里糊口,如今在这行为中找到了如此美妙的感觉,他特别愿意以後没顿都做给萧凌远吃,只要他不嫌弃自己。 嘿嘿,他嫌弃自己也没用,忠叔不在,他却是个连火折子都不会打的人。还有功名呢?那有啥用?圣贤书里可不教人生米放锅里能煮出饭来,这还不得加水呢麽?这叫啥?叫劳动人民的智慧! 好像找到了自己比萧凌远还要厉害的地方,张阿牛得意极了,洗著碗唱了好几首山歌,哥哥妹妹不绝於耳,声音传到萧凌远的耳朵里,把人的耳朵都弄红了,愤愤咬牙:什麽哥哥妹妹,简直俗不可耐! 以为他洗完了碗便该回家了吧,谁知这张阿牛竟然大喇喇地把他随身带来的包袱打开,把里面的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好,道:“我今晚就睡这儿了。” 萧凌远嘴角抽搐,问:“你有病吧?” 他吃了晚饭,肚子稍微舒服了些,纵然称不上中气十足,身子还是有些软,但骂人的力气,好坏是有了。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你要好好养病。”张阿牛憨厚地笑著,道:“你放心,我就睡地上,好守著你,万你还有什麽身子不舒服,也不会找不著人啊。” “我不要你守著!我已经没事了!”萧凌远头开始疼起来,他怎麽可以和自己共处室还要睡在他的家里?土匪都没有他这般不讲道理吧…… “不行,我信不过你。反正我说过忠叔回来前我都要照顾你,你眼睛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那张阿牛根本没把萧凌远有如锅底般黑的脸色,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放在眼里,他看天色已晚,心里琢磨著还少伺候了些什麽,看萧凌远坐在床上,动不动地望著他,灵光闪,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看我笨的,如何忘了先生睡前是要盥洗的。看你这模样肯定是自己没法洗脸洗脚的,幸好这有我呢!” 他屁颠屁颠,积极无比地去厨房取来了晚上做饭时就热著开水的水壶,又找来个木盆和方巾帕,细致地兑了些凉水进去,感觉不那麽烫热了,才把巾帕放进去浸润,绞干了,展开放在自己的大手掌上,走到萧凌远床边,道:“萧先生,来擦脸了。” 如果萧凌远有力气,他定会把整壶的热水往他脸上浇,浇醒他个听不懂人话的。可是他身子还虚著,看著男人步步地逼近自己,他努力地往後退去,直到退到床头,连腿都放到了床上,被张阿牛把拉近了身子,嘴里嘟囔著:“怎麽萧先生那麽大个人了,跟我儿子似的不喜欢擦脸,那可不行”,边往萧凌远脸上拭去。 “谁准许你……唔……” 这个大混蛋不知道是吃什麽长大的,力大无穷到了极点,就被他这麽轻轻拉,萧凌远整个身子都不得不往前倾去,热巾帕覆在脸上,湿漉漉地点点擦拭著他幼嫩的肌肤。 萧凌远的话说到半就被热巾帕覆住了嘴,堵了回去。 简直是太过分了! 张阿牛离自己这般的近,近到只要呼吸就是他浑厚的男性气味。他的手跟伺候过自己的丫鬟完全天差地别,托著巾帕在自己脸上擦拉擦去也就算了,用的力道还这麽大,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蹭红了,不然怎麽可能这麽热,热得他骂人的力气都不见了。 这张阿牛丝毫不知道萧凌远的尴尬和愤怒,仔仔细细,像给儿子擦脸似的,擦完了後还叨叨:“你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我手脚太重了……哎不说我说啊,先生你也太娇嫩了点,我家大宝擦脸都不会红呢。” 说完,转身去探了探盆里尚且温热的水,觉得有些凉了,便又加了些热的。 这回有了满意的水温,他便端了盆来到萧凌远的面前,完全看不见萧凌远已经成为了只熟透的河虾,还是只不断喘气,心脏像刚被捞上岸般活蹦乱跳的小河虾。 然後特别自然地蹲下身子,把他的脚提起来,脱去黑色的布鞋,又脱掉袜子,撩高他的裤管,二话不说,把白皙如玉的脚放进了烫热的水中。 11 最隐私的足部毫无反抗地被人看到了……萧凌远嗓子有些渴,人软软的,满肚子的话想用来骂他,聚集了全身的力气想把这人踢走,然後把脚藏起来不给他看,可是不说他的手正钳制著自己的双脚,光是双足浸到微烫的热水里,就觉得那些骂人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 这就仿佛让他光著身子般骂人,即使跋扈如萧凌远,还得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意,又怎麽可能有能力对著看光他的人撒泼呢? 可张阿牛却还不管不顾地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嘴里不干不净地叨念著:“就是嘛,洗洗脚好,先生脚长得真好,那麽小,我只手便能握住呢。”莹白的有如贝壳般的玉足在热水里下子就变成了粉嫩的颜色,小腿处连点碍眼的腿毛都没有,张阿牛眼睛都要看直了,若是只看这脚,他都不会以为是男人的脚,干净好看成这样,就连手感也…… 刚才他握住先生脚的时候,并没有猥亵他的意思,只是想把先生伺候得舒服了,让他能好好睡个觉了。现在回想来,那不盈握的大小,柔柔软软的手感,十根分分明明的脚趾头可爱得不得了,就算在水里,乖乖地缩著,竟让人生出些想要去把玩它们,欺负它们的冲动。 双玉足在水里便成了两人目光的焦点所在。张阿牛死死地盯著,咽了口口水,还在纳闷,自己以前从来不觉得别人的脚好看,虽说他看过的也只有他过世的娘子和他儿子的,可村里的妇人,如何能和先生柔嫩的双脚作比…… 而萧凌远,隐私的双脚被人这麽直勾勾地看著,整个人和脚的颜色变成粉红不说,浸在水里的双脚像是被人用目光从头到尾舔了遍,连指缝都未曾放过似的,酥痒得不得了。 为什麽……为什麽连脚都那麽敏感了?以前家里的丫鬟帮自己洗脚,根本不会有这种感觉呀! 这两人个坐著,个蹲著,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安静得不得了,只有萧凌远在水中的双足,以及张阿牛轻轻按著他双脚的大手。 劳作惯了的黝黑大手和被精心护养,有如大家闺秀般娇嫩白皙的双足形成了分分明明的对比,在清澈的,带著氤氲的热水中透著丝丝的热意。 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张阿牛目不转睛地痴痴望著,直到水里的粉红足尖难耐地动了下,有如只被禁锢住不敢动弹的兔子惊慌失措下本能地动了动白嫩的耳尖,张阿牛的心像是被根细若牛毛的 分节阅读3 欲望文 分节阅读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 小银针扎了下。 “我……”萧凌远都快被这沈默而暧昧的气氛弄疯了,不得不说些什麽缓和这样的尴尬,而张阿牛比他快地反应了过来,他抬起头来看了局促的萧凌远眼,迅速摇晃了下脑袋冷静了下道:“嘿,你瞧我这活儿干的,再不洗水都凉了。” 拿著萧凌远的脚在水里细细地揉搓了会,心里叨念著眼观鼻,鼻观心,就当这脚是张大宝的,可不许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这脚洗的,跟被折磨了样,萧凌远咬著嘴唇忍受著这人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嫩足上乱揉,就这样还不够,连每根白嫩的趾头都不曾放过,非得根根的掰开仔仔细细洗了干净才作罢,殊不知自己的脚已经麻痒到不像自己的,难受得他差点哭出来。 当然不可以因为洗个脚就哭出来……不可以在这个混蛋面前哭出来……见他弄不够似的还在自己脚上乱做花样,萧凌远忍不住终於开口道:“够了……不洗了……” 语带哭腔,弱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心里愤恨了。 “哦?哦……”张阿牛这才发现不知不觉水都凉了,忙惊,拿放在边的巾帕连脚带脚趾头缝都给擦干了,好好地放在床上,再把薄被盖在萧凌远的身上,道:“洗完了,先生该乖乖睡觉了。” 他优哉游哉地在地上铺了层薄薄的被褥,把从家里拿来的枕头摆上,口气吹掉桌上的蜡烛,倒地就睡上了。 萧凌远还沈浸在刚才那奇妙感觉的余韵里,即使恨不得脚把他踹起来然後当球样踢出门外,可黑灯瞎火的,他什麽都看不见了,又不愿意去碰这个男人,气得满口银牙都咬碎了,想想算了,两个男人嘛,看个脚有什麽,随便他如何好了,自己就眼睛闭当他不存在了!於是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背对著张阿牛,也闭上眼睛睡觉。 这萧凌远还是太过天真,他以为自己什麽都不想就能睡著,事实是他确实快要睡著了,可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了几声震天响。 打雷了?这天色看著不像会下雨啊…… 他睁开眼睛,凝神听,下子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这哪里是打雷,是张阿牛这混蛋打呼噜了!呼噜呼噜,声比声响,堪比那夏夜打雷的轰鸣声,这种声响之下,自己睡得著才有鬼吧! 翻来覆去,耳边全是他的呼噜声,萧凌远都快疯了,坐起身子来,拿起枕头便往张阿牛的方向砸去。 农村人用的枕头都是用草编的,虽说不重,但也不是富贵人家用的软绵绵的软枕,还是有些分量的。 萧凌远不知道自己砸中了张阿牛哪里,可是听这声响肯定是砸到了,呼噜声果然消停了下来,他躺下想,虽然没有了枕头,但总算能睡著了,刚要闭上眼睛,呼噜声又卷土重来,此起彼伏。 萧凌远在被子里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掌心,这王八蛋!还说是守著自己爬自己出事,睡得如此沈连枕头都砸不醒,能守著谁?周公麽? 他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摸著黑,光著脚踩在地上往张阿牛的方向摸去,借著月光,也只能看到个大概,依稀判断哪儿是头哪儿是脚,走近他後,抬起腿来就狠狠踢。 可这张阿牛也不知是练了什麽奇功,呼噜打著,美梦做著,竟然能精准地发现有危险逼近,大手捞,把美人踢过来的玉足给牢牢地握在了手里。光握著不算,还用手抚摸了好几下,嘴里喃喃:“好嫩的小脚儿……”然後……然後竟然把他的脚丫子凑到嘴边吧唧亲了口! 12 萧凌远哪里知道,此刻张阿牛正做著美梦呢,刚才给先生洗脚,给了他很深的刺激,当时不敢细想,梦里却是肆无忌惮地意淫了起来,恰巧萧凌远又拿著自己的足送羊入虎口,他也搞不清楚梦境还是真实,随意便轻薄了下,还嫌不够,吧唧了下嘴,又轻轻呢喃了些什麽,翻个身继续做梦继续呼噜。 而被人就这麽亲了脚丫子的萧凌远整个人都沸腾了,好不容易定了没倒在张阿牛身上,被粗糙的大手握著的脚丫子阵阵发烫发痒,那麽私密的地方被人用手肆无忌惮地摸著亲著,还是在睡梦中摸著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几乎傻愣了片刻才把脚抽回来,这回像是被猫用舌头舔过全身的老鼠,再也不敢想著去踢他打他,飞也似的逃回了床上,捂著自己发烫的耳朵,把被轻薄了的脚相互交叉著,任那张阿牛的呼噜声依旧震天响,心脏砰砰跳著也不觉得烦躁了,反正自己的心跳声,好像比他的呼噜声还要响。 就这麽不知所谓地睡了觉,萧凌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时辰睡著的,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日上三竿了。 屋里没有人,张阿牛不在…… 莫名其妙地心里阵空落落的,奇怪,他空落落个什麽劲,那个杀猪的,白天里总要去杀猪卖猪,总不能天天在他身边陪著吧? 啊呸!谁稀罕他天天在身边陪著了?嘴又坏,人又蠢,睡觉还不老实,打呼噜就算了,还…… 想到昨晚被睡梦中的男人把脚这般那般揉捏在手里,萧凌远的脸又红了,像天边的霞光,煞是娇俏动人。 而那张阿牛端著水盆来伺候他洗漱,看到的就是他脸通通红,手紧紧地绞著被子,眼睛里片水水的可人模样。 “咳咳。”男人咳嗽了声,萧凌远见了鬼样,高声问:“你怎麽还在这儿?”看著男人看他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夜里许是太热了,只著了件白色的中衣,极其贴身,这脸上的温度是下不来了。 “老子这不是要伺候你呢吗?哪能只伺候晚上就走了。今天学堂没课,你正好在家休息。”看著萧凌远把外衣套上,不知为何自己心里有阵小小的失望,其实只穿著中衣的先生也很好啊,这身姿纤长清瘦,可能那小腰自己个胳膊都能围过来,男人长这样,肯定没有姑娘肯嫁给他,谁愿意嫁比自己好看身材还比自己还瘦弱的男人? 水盆里是温度适宜的热水,边上是自己的帕子,萧凌远望了张阿牛眼,见他真是好好地脸诚心地伺候自己盥洗,想到昨天被他伺候的情景,他是万分不愿意再来回的,便迅速地夺过了帕子,把自己收拾了个干净,起床便看见桌看著便让人食指大动的早餐。 说东西名贵,当然不至於,桌上摆放的不过是碗白粥,糖醋黄瓜,两个大白馒头,还有些酸笋子。可对於在张家村每日都只有馒头当早餐的萧凌远来说,已经算是丰盛得不得了了。没办法,他自己不会做,村里人般就两个馒头碗水当早饭了,他入乡随俗,不能麻烦忠叔大早再给他弄复杂的菜色。 “你不去出摊没关系吗?万有人家想吃肉,可不得到镇上才能买上了。”吃著爽口的脆笋,或许是因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萧凌远就算心里还有昨夜的尴尬和别扭,语气也不知不觉的,也柔和上了不少。 “没事儿,我就等你起来了再去,昨天赶著来看你摊子没顾上收,还是张二爷帮我收的,回头我去他家取了,下午出摊也来得急。”听他那麽关心自己,即使是他儿子害得自己成那样的,萧凌远心口还是微微热,为了掩饰,只能小口小口埋头喝粥。 “瞧你细致的,大姑娘都比你吃得。”张阿牛笑著往他碗里布菜,边道:“你今日若是身体没别的不舒服了,明日就可以见荤腥了。我给你炖鸡汤,老母鸡,帮你好好补补身子,嘿嘿。” “我要补什麽,这不是好好的吗?” “不行,你太瘦了,张三哥家新娶的小媳妇儿都比你胖,我得把你养得胖些。”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自己是他的谁?胖或者瘦跟他又有什麽关系?还和人家的小媳妇儿作比,真是不知所谓无聊透顶!可是听他这麽说,萧凌远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想来他就是照顾自己这几日,为了他儿子尽心尽力赔罪呢,也没有再说什麽了。 用完早膳,萧凌远在屋里看书,张阿牛便出摊去了。他今日难得没有光著膀子,穿的衣服虽然是粗粗的料子,可他人长得英气又高大,衣裳好看或者不好看,对他点都没有影响,怎麽都能衬得他男人味十足。 “等等。”他转身欲走,萧凌远却叫住了他,走到他面前,青葱手指抬起,把他衣裳上边的颗漏扣的纽扣扣上,低下头说:“穿衣服就好好穿,有扣没扣的,像什麽样子。” 果然是不知礼数的乡野莽夫,不是光著个膀子四处招摇,就是穿衣裳也跟没穿似的,以为他的身材很好吗? 萧凌远的身寸比张阿牛矮上大半个头,又低垂著脑袋,从张阿牛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他纤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扇得他心阵阵痒,仿佛……仿佛这种事情应该发生在别人家相公和娘子之间,相公要出去干活了,娘子叫住了相公,帮他把衣裳扣好,还轻轻地数落他像什麽样子,言语之间尽是自己人才有的亲密。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心热腾腾的,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地看著他,张了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麽。 萧凌远这手最近被张阿牛抓啊抓的都抓习惯了,也不挣开了,横了他眼,问:“还不走?” “哦,那我走了……” “嗯……” “你别乱跑,等我回来做晚饭。” “嗯……” “如果身子不舒服了,遣个邻居来找我。” “嗯……” “还有……” “张阿牛你有完没完!” 这萧先生太难弄了,明明上刻还脸颊羞红著,很可爱很温柔的样子,下刻便编排他罗嗦了。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萧先生比那女人看来也好不了少。 虽然被嫌弃了,张阿牛心情还是十分地荡漾,外头太阳大好,今天也要早点收摊回来守著先生呢。 13 等张阿牛宽阔的背影走远了,萧凌远才起身来把门给关上,他轻轻地呼了口气,按捺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悸动。 指尖还微微留著刚才帮男人系衣扣时,不小心触碰到他结实的肌肉而残留的酥麻触感。 自己怎麽会鬼使神差地帮这麽个人系扣子,他是光著还是裸著又和自己有什麽关系?萧凌远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十分地不理解自己的行为。忽的又想起了昨夜自己的脚被那混蛋轻薄的画面,整个人跟被炉火熏了般热了起来。 他走到桌子边,想给自己续杯茶,水壶里是张阿牛走前刚烧好的开水,热乎乎的茶水冲泡著叶叶青嫩的绿芽子,这茶叶名为青芽,是张家村的特产,茶香清淡却回味悠久,可惜每年的产量不高,进贡些,再拿到市场上换些钱,村子里的普通村民是喝不上的。 而自己所喝的,还是从京城带过的。 他的生活和以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时候又再次接触到曾经的锦衣玉食,总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从前,他不会因为不会生活没有饭吃,而对个给他做饭的男人有那种无以名状的感激,也不会因为水壶里蓄满了热水而觉得心窝子烫烫的,跟被这壶热水暖过似的。 看著简陋的房间被张阿牛收拾得纤尘不染,萧凌远饮了口茶,身子里的热意慢慢地缓解下来,他翻开书,让自己沈浸在圣贤书里,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话说那张阿牛,伺候了金贵的先生两天,格外地神清气爽。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麽,看先生吃他做的饭,闻著先生读书人才有的好闻的味道,听著他就算是嘲讽编排自己这不对那不好的话,也仿佛是吃了琼浆玉液般,傻呵呵地乐著。 唉,谁让他的宝贝儿子把先生给害了呢?他这个当父亲的承担起责任,给可怜的孤家寡人的先生些照顾,那是再应当不过的了。他有著儿子做借口,好像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不用去深思内里的意思,只按照自己动物般的本能,就想在陪著那萧先生,即使每天晚上打地铺都在所不惜。 “喂,我差不都好了,你什麽时候回去?” 萧凌远已经完全康复了,并且打算明天便恢复上课,这张阿牛却像是在他家里生根了似的,每天收了摊便往他这儿赶,没听他提儿子,也没见他有走的意思。萧凌远便开始琢磨了,虽说吧,有这麽个人在,帮自己做饭洗衣整理家务,可他已经两个夜里没睡好了,听著他震天响的呼噜声,每次想把他踹醒就想到自己的脚落入他手中那令人羞耻不堪的场景,只能逼著自己忍著整夜的呼噜声,都是差不到了天亮才睡过去。 这种日子,天两天便算了,长此以往,都不知道这张阿牛是来照顾他的还是来坑害他的。 “不著急,我在这儿不是住得挺好的。”张阿牛明显没感觉到萧凌远这是在赶人了,忙里忙外地帮萧凌远铺著蚊帐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蚊帐子,是他今日抽了小半天去镇上买的,因为先生昨夜没睡好,今早起床气很大。他问为什麽没睡好,先生翻了个身白眼道:“晚上有只大蚊子直在耳边嗡嗡嗡的,让人怎麽睡?” 他们村,有庄稼自然有蚊子,又是大夏天的,连张大宝都习惯了,想来先生是从城里来的,城里蚊虫少,被叮咬得难受了,自然睡不著觉。 心细如尘的铁汉这就去想了办法,用上这能把整个床都罩住的蚊帐,纵使那蚊虫有三头六臂,晚上也飞不进萧先生的床里去。 “不著急?你在这儿,极大地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你有什麽生活?不就是吃喝拉撒教人上课吗?我怎麽就不能在了?”这话张大牛就听不懂了,他在这儿,伺候萧先生吃,伺候萧先生喝,要不是拉撒他实在管不著,可能他都顺手给管了,都做牛做马了,先生竟然对他不满意? “你这人……”什麽吃喝拉撒,这乡野村夫的脑子里估计也就只有这等俗事了。 不行,再让他在自家祸害,自己的品味格调也会被他降低的。像是做好了赶走他的思想准备,萧凌远把手中的杯盏放下,问:“你不管你儿子了?” “那小兔崽子啊,嘿嘿……交给村长了,明日他若是来上先生的课,先生要打就打,爱骂就骂,不用给我面子。” 儿子跟爹个模样,都是听不懂人话的!萧凌远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才没那闲工夫打骂那冥顽不灵的张大宝呢,看他点思念儿子的样子都没有,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直接道:“我才不管你要不要你儿子,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不用你再照顾了!” 这般拒绝的说辞,够明显了吧?萧凌远以为张阿牛至少知道自己忌讳的是什麽,没想到那家夥铺完了蚊帐,头抬,直勾勾地望著他:“你是不是嫌我照顾得你不妥帖?” 根筋的汉子挠挠头,皱起了眉,仔细地想他这些日子还有啥做得不到位让先生不满意的地方。明明这人被自己养得气色红润有光泽,细长的凤眼炯炯有神,小嘴唇红红的水润润的,身子虽然还是偏清瘦,但好歹看著不像那天可怜兮兮都不住的模样…… 他从头到脚打量著萧凌远,目光好不避讳,萧凌远被赤裸裸的目光看得阵心慌,脸热,眼睛瞪:“看什麽看!” 嘿,连瞪人都那麽好看。只是先生脾气实在太差,长得好看还有不让人看的道理麽? 见他不说话,还这般饶有兴味地朝他望著,萧凌远也绷不住了,清了清嗓子,打算跟他好言好语地说说:“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也负责完毕了,你接著杀你的猪,我接著教我的课,你老土匪般地赖在人家家里是做什麽?” 14 心里微微有点莫名其妙的遗憾,晃眼也就这麽过去了,张阿牛道:“那你快睡了,今天有这蚊帐,保管你不会被蚊子闹醒。” 谁被蚊子闹醒了,还不是被他这个最大的壮蚊子吵醒的! 萧凌远白了他眼,看著被白色的蚊帐纱覆盖住的床,心思也松动了下,道:“好吧,我就同意你今晚再在这睡觉,明日可不许再过来了。” “好!。” 张阿牛横竖是睡在地上的,把席子铺,人就能躺上去,吹熄了蜡烛,整个屋子只有个小窗户透著些月光,再也没有别的刺眼的光芒。 照理说他应该很累了,他这人平日里也是沾到枕头就能睡著的,可不知是今夜的月光太亮了些,还是别的什麽个原因,张阿牛睡意全无,跟昨天的美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这般翻来覆去了会,还是会不了周公,鲜少失眠过的张阿牛难受了,把睡姿调整到对著萧凌远床铺的方向,小声问道:“萧先生,睡了麽?” 开始并没人应他。 其实萧凌远也没有睡著,他时刻提防著这家夥震天响的呼噜什麽时候响起来,听他根本没睡著,还问自己睡了没,时不知该答话,还是假装睡著了不去理会他。 “没睡著就陪我聊聊天嘛,这天气热得人静不下心来呢。” 他不提还好,提,萧凌远也觉得热了,甚至比昨夜还热上些,许是蚊帐子厚厚地围著床铺,不透风的关系。 “聊什麽?”萧凌远没好气地哼了声,这张阿牛真有本事,做的好事都能给他找麻烦,这麽闷这麽热,今夜可见又睡不好了。 “嘿嘿,我就知道先生也睡不著。”张阿牛雄厚的男人笑声在夜里听著格外的低沈,仔细听著,其实并不难听,还有些好听…… “就聊……嗯……就聊聊我们村子里以前的事情吧。”张阿牛根本不知道怎麽跟萧凌远交流,不知道什麽话题能让这个高傲的跟雪山上的白莲花般的先生有兴趣,脑子转,便转到了他童年时的经历,就是那个,和先生有著样身体的大哥哥…… 深埋在心底的秘密,却特别想说给萧凌远听,他见萧凌远不答话,便当他默许了,睁著眼睛望著白纱帐中的人,悠悠道:“我们村里,以前有个特不好的习俗,比如把不守妇道的女子浸猪笼……其实现在也许还有,只是我长大後便没看到了。” “哼,乡下地方,村民孤陋寡闻,迷信的习俗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那些妇女无辜,即便是不守妇道了,难道还能她们个人成好事不成?却不见有那奸夫起受罚的。” “不是那种……是……是双性之人,也被浸过猪笼。” “你说什麽?”萧凌远的声音利了起来。 “唔,我小时候,约莫七八岁的时候吧,见过次。那大哥人长得和先生样美,不,先生你脾气太坏了,即便美貌,也让人难以亲近,但大哥人美心善不说,还温温柔柔的,经常请我们这些小娃子吃城里带回来的糖人……” 萧凌远很想让他少胡说八道,什麽美貌的,可听他性感的声音陷入了回忆之中,带著些糖人般的味道,竟不忍心开口打断他了。 “我其实和大哥也并不亲近,他是村里首富家的长子,很小便被送去镇上远亲家上学了,後来因为没考上功名便回来了。” “唉我希望他没回来啊,没回来便不用被人不小心发现他的身子竟是那般模样的。也不用……也不用被那些人五花大绑塞进猪笼里喂了河神……” “为什麽同样是人,也没见大哥做错什麽事,村子那年的收成听我娘说也是极好,为什麽就都觉得大哥突然之间变成了妖物,非得把他扔进河里不成呢?先生你读书,你说说,这都是为啥?” 张阿牛的声音从甜美的童年回忆,慢慢地变得沈痛起来。他低声,缓缓地问著萧凌远,萧凌远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觉得心间烫烫的,氤氲著团湿意,又因为听到别的受到酷刑的双性体而产生了些许唏嘘,无处排解。 这个问题,从萧凌远知道自己的身子和般男子不样的时,也反复地问过自己。小时候他的大哥便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能把身子露给别人看,再大点,大哥便告诉他,世人觉得像他们这样的双性之体都怀有偏见,觉得他们是会给他人带来不幸的。 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哥告诉他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却没有告诉他为什麽不能,也许连大哥也不知道为什麽,只能为了保护自己而牢牢地守护住自己的秘密,即使萧家权倾朝野,也无法改变世人对他们的看法。 只有伪装著自己是真正的男子才可以,大哥甚至因此接受了皇帝的指亲,即使从来没和那所谓的大嫂同床共枕过次,在外人看来,他便和那些真正的男子没有什麽不同。 “萧先生?你睡著了吗?” “张阿牛,你……别人都觉得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妖物,你为何……为何不怕?”萧凌远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想了想,犹犹豫豫地问道。 “嘿,我读书读得少,听书却没少听。那妖物不是山里狐狸变的,就是什麽奇奇怪怪的精怪变的,为的是吃人肉吸阳气供他们修炼。你们……莫非也能吸阳气不成?” 这张阿牛真真是自作聪明。他想用反诘来告诉先生,他们都是正正常常的,吃不了人肉,也吸不了阳气。可这话听在萧凌远耳朵里便不是这麽回事了。那些神怪小说里,狐狸精吸阳气,不都要跟男人做那样的事情,张阿牛这般问,不是嘲讽他也会和男人交媾吸男人阳气麽? 於是刚才良好的氛围立马烟消云散了,只听萧凌远厉声说:“闭上你的狗嘴,再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便撕了你的嘴!” 这怎麽聊得好好的突然说翻脸便翻脸? 张阿牛忙关心道:“怎麽了这是?我又没说你会吸男人的阳气……” “闭嘴!睡觉!”萧凌远把薄被往头上盖,背对 分节阅读4 欲望文 分节阅读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 著他,坚决坚定地字都不答了! 张阿牛又问了几句,见他真是铁了心不搭理自己,摸摸鼻子,讪讪地也不知嘟囔了句什麽,没动静了。 15 张阿牛倾诉完毕,也不顾萧凌远被他气得又睡不著了,很快便进入梦乡,震天雷打得萧凌远的心像被擂鼓锤著般。 他其实知道,张阿牛说这话,并没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可是自己的这种身子,对别人,特别是男人的调笑话语,总是十分敏感。他们虽然在人前装著副寻常男子的模样,但实际上,他们很难对女子产生那样的感情……这麽说还是保守了,就他所知,他们家族的男子大部分都是和别的男子生活在起的,夜里会做些什麽,即使不知道得十分清楚,光用想的,也能猜到二。 他没想过自己以後会不会也和个男子在起,做那样的事,这样的身子,娶妻生子自然是不可能了,可被人说什麽吸阳气,怎麽都觉得很难听,好像他们双性体同那些不知羞耻的狐狸精般上赶著要跟男人欢好。 可这个讨人厌的张阿牛!哪有这麽不会说人话的!明明自己之前还为了他难得的,和那些愚民不样,对他们双性体没有偏见而有些感动呢…… 好吧,这乡野村夫,会说人话倒是不正常了,自己个堂堂读书人,和他般见识个什麽劲? 萧凌远这般想著,听著他均匀有致的呼噜声,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便是上课的日子了。张阿牛如既往地给他准备好了早餐,自己呼噜呼噜吃完,抹嘴道:“说好的,今天我就不来了。先生不会做饭没事,这日三餐我都给先生做好了送来,只是家里别的活,我人不在这儿,也不方便做了……” “你不用……” “我可见不得村里唯个先生活活饿死。”张阿牛难得有本事瞪他,别说,他虎目瞪的模样,看得人心里慌慌的,不自觉就红著脸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怕他些什麽。 就这麽说好了,张阿牛去做他天的活计,而萧凌远看看日头,学生也该陆陆续续地来上课了。 张大宝已经两天两夜没见到他的爹爹了,足足两天两夜!他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离开过爹爹那麽长的时间。 这熊孩子在村长家里,尝试了三次溜出去,都被村长家的儿子跟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五花大绑。比他大七岁,高他两个头的少年双手环抱胸口,似笑非笑道:“逃出去有什麽用?你爹爹不要你,把你送给我们家了。” “呸!你爹才不要你了呢!张佳琪你快放了我!”张大宝手脚被束缚,跟个小王八似的无法动弹,只能企图用唾沫星子淹死这个村里最人模人样,最出息,最受大人喜爱的村长儿子。 别人不知道,他张大宝还不知道吗?这王八羔子面上斯斯文文的,实际就是个斯文败类,偏偏还生著张无辜的脸,三句两句就把村长伯伯哄得把自己交给了他看管。 这几天,溜出去被逮回来就不说了,晚上他要睡觉,为了防止自己趁他睡觉偷跑,竟然……竟然把自己的底裤都给剥光了,说这样他就没脸出门了,他活了七个年头都没见过这麽坏心眼的大人,何况张佳琪还不能算大人呢,最是个半大的小子! “啧啧,我看就是阿牛舅太宠你了把你宠得无法无天,点都不尊敬我这表哥。来,叫声表哥听听,我便不绑你让你舒服些。” “呸!才不要叫你表哥!你个混蛋王八蛋!就会欺负小孩子!” “张大宝你吵死了,小时候明明很可爱的呀,三岁的时候还抱著我的大腿,表哥表哥的叫著,我不陪你玩你还哭鼻子呢,怎麽我从城里回来,你变成这麽个猫嫌狗不待见的小霸王了?”少年人正是变嗓音的时期,声音开始脱离了清亮稚嫩,有些成年男子的深沈了。 他不解地看著这个好些年没见过的表弟,见他咬牙切齿瞪著自己,可爱的苹果脸红彤彤的的,忽的就笑了,道:“好了好了,你不爱叫表哥我也不逼你。天色晚了你别闹,横竖明日你就可以上学了,到时我也管不了你去找你爹。” “真的?”张大宝眼睛亮,想起被他欺负得有口难言的这两天,又狐疑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表哥什麽时候骗过你?”少年扯起嘴角笑,帮他把绳子解开了,道:“不过今晚你可不许再逃出去了,我爹娘都睡了,你动静那麽大把他们吵醒,回头他们告诉你爹你在这儿也不乖,你爹可真的不要你了。” 张大宝任由他帮自己松绑,时没说话,情绪低落了下来。 他的小苹果脸有点垮垮的,松动了下被绑得难受的手腕,抬起头来,不确定地问:“那个……你说……我爹还会要我吗?” 调皮捣蛋的小霸王露出那麽脆弱的神情,稚嫩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张佳琪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下,觉得他又恢复到了童年时候抱著自己大腿的那个张大宝,吧唧亲了他额头下,道:“你爹不要你,表哥要你。” “哼!”张大宝扭过身子,爬上了床铺,不再理那个坏表哥。 明天又要去上学堂了呢……爹爹晚上会来接自己吧?如果不来的话怎麽办?呜呜他不想做被爹爹抛弃的孩子不想跟表哥过日子呀! 当天夜里,张大宝梦到自己和爹爹手牵手出去玩耍,走到半路上,爹爹突然不见了,他急到哭出来,大喊著要找爹爹,张佳琪却不知为何从天而降,见到他便把他紧紧地勒住,他都快不能呼吸了,只能挥舞著手大叫:“放开放开我……” “终於醒了,醒了便不要赖床了,公鸡都打鸣了。”张大宝睁开眼,果然张佳琪在少年郎里称的上俊美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只手还捏著自己的鼻子,怪不得会喘不上气来!这家夥真是天比天讨人厌! 16 总算吃过了早饭,夺过小书包往学校跑去,想著今天起就能回家脱离这个恶魔了,到了学校才发现自己被张佳琪塞这个塞那个,先生已经开始上课了。 他低著脑袋,想不引人注意,可萧先生见他进门,便止住了读书的声音,也不知眼里有什麽深意,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他虽然调皮,也是知道羞的。自己那天害得先生连课都没法上下去,自己的爹还因此把自己给丢村长家了,现在再看到先生,只觉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可以不承受先生指责的目光。 就这般红著脸傻乎乎地在门口,突然就听吴小虎叫道:“大宝哥,这儿坐。” 硬著头皮坐了下来,学堂里片肃静,短短炷香的功夫,张大宝觉得像过了辈子这麽长。好不容易,萧先生轻轻咳嗽了声,接著领他们读起了书,张大宝把自己的存在感深埋在众人的朗朗读书声,点都不想被注目道。 “大宝哥,你还好吗?你爹有没有打你……”吴小虎也被自己出卖张大宝的内疚感折磨了许久。他觉得自己背叛了他和张大宝的友谊,说话不算话下辈子可是会变成小狗的。 他爹愿意打他倒好了。张大宝苦著张脸,摇摇头,抬头看先生正望向自己和吴小虎的方向,忙心头紧,把买到埋在书本里,死也不肯抬起来了。 童声朗朗中,太阳满满爬上了屋顶,暖暖地直晒著屋子。 中午了,大家该回自己家用午饭了呢…… 张大宝不知道他爹爹是不是在家里等著自己,怕他回家了会被爹爹再赶出去,磨磨蹭蹭的,同窗都走光了,这才起身,看到先生还坐在主位上没走,咬著小嘴唇,慢吞吞走过去,扑通跪,道:“先生……求你帮大宝跟我爹求求情吧……” 萧凌远今天上午都把这熊孩子的忐忑劲儿看在眼里。开始他对张大宝过分的行为当真是十分生气的,可他毕竟是个七岁的孩子,被自己爹爹威胁要扔掉,又在别人家里寄人篱下了这些天,该受的责罚怕是也受得差不了。 再看他屁股跟长了钉子似的,坐立不安的劲头,萧凌远叹了口气,道:“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麽?” “我知道知道!”张大宝见先生肯跟自己说话了,点头如捣蒜:“我不该在先生的肉丸子里下巴豆,害先生吃那般苦。先生你就原谅我吧,以後都不敢了……” “你是不是生气先生罚你?” “不不,不气。我做错了便是该罚的。先生就行行好,帮我跟我爹说说好话吧……呜呜……”张大宝说著说著当真哭出来了,挪啊挪啊挪到萧凌远腿边,抱著他的大腿把鼻涕把泪的往他身上蹭。 萧凌远哪里遇上过这样的架势,又不能把他推开,看他哭得这般可怜巴巴小脸都皱了起来,无奈道:“好了好你,你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呜呜,不要当男儿,要爹爹……” “……”真是个没出息的孩子,果然和他的熊爹爹对是父子。 萧凌远擦擦汗,把他扶起来,从袖口掏出张阿牛洗得干干净净的帕子,在他小脸上温柔地擦了擦,道:“以後再不做坏事了?” 张大宝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爹爹对你期望很大,希望你成为个栋梁之才。你这般让他失望,也怪不得他如此生气了。” 这萧凌远难得用如此温柔的口吻和人说话,话语里又尽是对他的惋惜之情,张大宝看著先生漂亮姣好的脸,温柔的微笑,哭都忘了,想著自己怎麽如此不懂事,先生明明对他那麽好,他还…… “以後跟著先生好好读书,你是个聪明孩子,把心思放在圣贤书上,将来考取了功名,你爹爹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嗯,大宝定听先生的。”张大宝的声音还有些嗡嗡的,先生真的好温柔哦……那块帕子香香的,软软的,擦在他脸上,比爹爹给他擦脸还要舒服……而且先生的身上也有若有似无的香味,比他的村长媳妇儿姑姑身上的味道还好闻呢…… “走了,先生带你去找你爹爹。” 他刚要起身,便看见门口有个大个子挠著脑袋,讪笑著出现了,道:“嘿嘿,这个……来接儿子的……” 这张大牛,算准了时辰,除了来接儿子,还为了看看萧先生上课,是不是真的没有了大碍,顺便来给先生和儿子送饭,就算闹著别扭,也不能饿坏这大小,现在两个人可都是他的责任呢。 中午收了摊,他便赶到了学堂,正好看到儿子把鼻涕把泪地伏在先生膝边听先生的教诲。而萧先生也对他谆谆教导,又温柔无比…… 张阿牛在门口当时就动不了了,仿佛萧先生身後闪烁出了五彩斑斓的圣光般,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这萧先生也不是总那麽凶的嘛,他对自己儿子好起来,让自己这个当爹的都乱了心思,心想著怎麽不见他对自己这般好言好语,又高兴他和儿子冰释前嫌,反正心思复杂的很,他自己都讲不清楚…… “你来得正好。”萧凌远见到张阿牛,脸上温柔好看的微笑下子不见了,他把张大宝推到面前,道:“你爹来接你了,去吧。” 怎麽好端端的又板起了脸,那笑容张阿牛还没看够呢。他又不能让先生笑个给他看看,摸了摸还怯怯的儿子的脑袋,道:“先生,这是你的午餐,你慢用哈,我带儿子先回家了。” 大小手牵手,欢欢乐乐地走了,萧凌远看著他们的背影,突然就觉得有些寂寞。 有个儿子其实也挺好的,就算小孩子年纪小不听话,只要好好调教,便会是贴心的好孩子,毕竟人心本善……他以前嫌孩子烦,又被张大宝这般恶整了几下,甚至想过自己这辈子宁愿断子绝孙也不要这样的熊孩子当孩子。可是有个孩子,有血缘的联系,断了骨头还连著筋的亲密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机会体会到的了。 哼,那个张阿牛也有比他强的地方。把他给自己拿来的饭盒打开,里面清清爽爽的凉拌豆腐,酒糟毛豆,梅菜扣肉,红绿白地铺陈在白白的大米上,颜色煞是好看。 哎,吃饭吧,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麽,他来张家村也不是为了和对熊父子纠缠的……他愿意给自己送饭就让他来送好了,大不了走的时候给他笔银两,当他伺候自己的报酬了。 17 张阿牛和张大宝重新过上了父子其乐融融的日子。张大宝在对爹爹仔仔细细检讨过自己的错误,保证不会再犯後,张阿牛也没道理为难自己的宝贝儿子,只说先生金贵,自己连手指头都不敢碰,儿子你可千万别再欺负先生了。 张大宝嘟著小嘴点点头,他哪里还敢啊,别说他再来回爹爹真不要自己了,在被先生的温柔征服後,他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心思了。 先生的香味和温柔,感觉很像娘呢……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告诉别人的,连爹爹也不会告诉。 日子过回了从前的模样,白天杀猪卖猪,养活自己和儿子,张先生和忠叔回来了,送饭的活自己也不用再干了,儿子乖乖地去上学准备来年去城里考个秀才的功名,看似和从前样,张阿牛却直到有些东西悄悄地发生了改变,只有他个人才知道的改变。 这要从他的每个夜里讲起。 作为个壮年男人,孩子他娘早就故去了,要说身子没有那些见不得人的欲望,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张大牛是个老实人,他虽说自身条件算得上不错,也有媒婆来跟他说亲问他要不要续弦,甚至村里有些俏寡妇明里暗里地暗示他要不要同她好,张阿牛都不为所动。 说不上为什麽,他娘子走了後,他门心思就是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会想女人,可并没有强烈到非得再娶个婆娘或者和寡妇苟且什麽的,那可是会被浸猪笼的,他不能害了人家女子。如果欲望实在起来了,他在被褥里随便摸几下,释放下,也便罢了。 可是近些夜里,他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了。梦里没有女子,甚至没有大宝死去的娘亲,都是……都是那个萧先生…… 梦到萧先生本来也没什麽,可怪就怪萧先生长得太好看了,他面若桃花,眼眸含水,用那天对著张大宝微笑的小脸儿对著他,忽而含情脉脉地什麽都不说,忽而小嘴轻启,叫他阿牛哥,这梦里的声音又软又甜,这小嘴儿红红润润的,让人恨不得含上去,好好地咬上咬,让他发不出好听的声音。 除了梦到先生的脸,可恶的是……他还经常梦到先生的脚。 先生的脚有白嫩,他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只为先生洗过次脚丫子,可当时的手感,眼睛看到的东西,便在他心中生了根,如何都挥洒不走。 萧凌远的玉足对张阿牛造成极大的冲击,这并不怪萧凌远。他是个糙老爷们,他们村里的男人也跟他样,穿著个草鞋就能四处蹦躂,长年累月下来,就连张大宝这般年岁的孩子,那双脚早就爬树踩庄家地弄得长了老茧。 男人这样,女人的稍微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都是要干农活的,张阿牛虽说只见过自己故去娘子的脚,但那也只是比他们老爷们好上点,哪里比得上萧先生的这般……这般握在手里跟握著软嫩的豆腐般,放在热水里还会红红的,好看得不得了。 张阿牛嘴笨不会形容,他当时觉得好看,握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水冷了才帮先生擦干了脚,以为这也没什麽,只不过看了个男人的脚还摸了几下,谁知接下来总梦到那双脚。 在他的梦里,做主的可就不是萧先生了。他捧著先生的嫩足,又亲又舔,每根莹白的贝壳般的脚趾都被自己尝嘬了个干干净净不说,他还无耻地做出了……做出了让先生帮他足淫,把他柔嫩的脚搁在自己的裤裆那块肉上做这样那样的事。 梦里的花招千奇百怪,先生虽说脸颊带粉,眼睛水汪汪的,羞得不得了,还是用他的脚让自己遍又边得到了满足。 半夜起来,被子湿哒哒的,自己这是在梦里泄了身子,这样的事情,自己长大後再也没有出现,可做这种梦,竟然丢脸地破功了。 张阿牛当然不敢把这种罪证保留著让别人知道,半夜跟个贼似的,偷偷地把被褥和自己的亵裤给洗了,边洗边抽自己的耳光,怎麽能意淫人家先生呢?真是太大逆不道了,他肯定是缺了女人缺太久了……看来,帮大宝找个後娘的事,不能再拖了,不然每天夜里都梦到先生可太让人受不了了…… 洗了十几次被褥和亵裤後,张阿牛终於下定决心,和村里的媒婆打了个招呼,说他想趁著大宝还小,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帮著他起照顾著,家里总没个女人也不是办法。 花媒婆听到他有意思找续弦,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以前,她有意无意地和张阿牛提过好几次,他都兴趣缺缺,自己也没办法。这张阿牛不知道,他长得这般俊朗,高大威武,家底在村里也算得上殷实,对他芳心暗许,想嫁他的姑娘绝对不在少数。有些甚至托她说媒,不惜做他的续弦,连说媒礼都比般人给的。 现在这张阿牛想明白了,终於同意娶媳妇儿了,花媒婆用手绢捂著嘴花痴乱颤地笑著:“阿牛你就放心吧,给大宝找娘的事,就包在你花姨身上了,包你找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儿,来年再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嗯嗯,只要人贤惠,对大宝好就成了……” “得!,花姨我给你找个好的!” 村子就那麽大,从来没什麽秘密可言。张阿牛想找媳妇儿的事,才半天功夫,基本就传遍了村里的每个角落了。 人人都在八卦,哪家的姑娘会嫁给张阿牛?虽说这张阿牛人品算得上不错,也是个疼媳妇儿的人,可他家那张大宝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自然,大夥儿知道的消息,萧凌远也听说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萧凌远的心像被个小锤子捶打了下,发出闷闷的声响,许是外边日头太大,人下子有些恍惚。 “嘿,大宝那小子要有娘了,好事好事。”忠叔劈著柴,边跟在边和他闲聊的萧凌远说著。 18 要……要娶媳妇儿了么……萧凌远镇定了下来,摇摇脑袋,忽而就有些生气。 这人粗鲁,没文化,不知礼义廉耻,空有力气没有脑子,再加上张大宝这样的熊儿子,若是哪家好姑娘跟了他,可不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萧凌远此时满心满眼都是张阿牛的缺点,那两天张阿牛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场景又反复地出现在脑海里,他肯定也会不经过人家姑娘同意定要给人家姑娘洗脚,半夜里还会打着让人不能睡觉的呼噜害得姑娘家夜里都休息不好。 就算做饭好吃,人算得上体贴,会照顾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头大蛮牛?大蛮牛! “萧先生,你怎么和这花儿过不去,好的芍药啊……” 萧凌远这才发现,自己闲来无事拿在手中把玩的芍药花都被自己摧残得凋零不堪了。 他当下阵脸热,自己竟也做出这辣手摧花的事。都怪那张阿牛,谁若是嫁给了他,可不就跟这朵芍药花儿似的,生生地被他摧残了!他为人师表,知书达理,哪能眼睁睁看着这种悲剧发生?没错,定要阻止他去摧残良家妇女! 话说这萧凌远卯足了劲,做了充足的准备,第二天便开始施展他的拯救良家妇女大计了。 首先要争取的对象,当然是弃恶从善,孺子可教的张大宝。 学生们已经乖乖地坐在他们的位子上等着先生今天的讲课了。萧凌远风度翩翩地了起来,把书本往几案上稍稍放下,微微笑,朗声道:“在上课前,先生要给你们讲个故事。” 听到有故事可听,那些熊孩子们个个睁大了眼睛。也是,谁都愿意听不是,而不是那些文绉绉的不好理解的古文。 “孔圣人,有个高徒,名字叫闵子骞。这闵子骞少年丧母,他父亲想着,孩子太小,家中没有个女子操持家务照顾孩子总是不太好,于是便为了闵子骞有人照料而续了弦。” “这原本是件好事。后母对闵子骞也算得不错,直到后母又生了两个儿子。你们知道,十月怀胎,为人母的,总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些。于是这后母,便开始偷偷地对自己生的儿子好。开始鉴于芦花絮的衣服的父亲疼爱长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后来闵子骞的父亲外出,他便肆无忌惮的虐待这个长子。比如,天气寒冷的时候,这恶毒妇人给自己的儿子做衣裳,里边加着厚厚的棉絮以保暖,而给那闵子骞的,则塞着芦花絮……” “先生,何为芦花絮?” “这芦花絮啊,状似棉絮,只是遇到风,便会被吹走。所以闵子骞大冬天的,就形同穿着件单衣,每日都冻得手脚冰凉。” “这后母真坏。” “怪不得我奶奶说后妈没个好东西呢……” “后来呢?闵子骞的父亲为他做主了吗?” 听着小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那歹毒后母,萧凌远心情大好,轻咳声示意他们安静,接着说: “闵子骞的父亲,直到有次让闵子骞驾马,闵子骞丢失了马的辔头,他父亲碰到他的手,发现儿子手冷衣裳又单薄,这才发现不对劲。待他回家后,又发现后母所出的儿子们各个穿得十分暖和,才明白了原来自己的亲子正在被妻子虐待。” “他那么爱儿子,娶后母的原因便是为了照顾闵子骞,岂料反而让闵子骞受了苦,当时便打算把后妻给休了。但闵子骞是个孝顺的孩子,他看自己几个弟弟还年幼,害怕他们失去了母 分节阅读5 欲望文 分节阅读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 亲如自己般可怜无依,劝解他的父亲打消休后母的念头。” “闵子骞真是个为他人着想的好孩子。” “只是命运不济,没了亲娘,才被后娘这般欺负……” “我娘虽然平时老打我骂我,但从没不让我吃饱穿暖呢……” 萧凌远听着孩子们的言语,状似无意地瞟了瞟坐在后座左侧的张大宝,见他难得没有嬉皮笑脸,面色沉重地垂着脑袋,心想自己想要的效果这是达到了,便语气轻快地总结道:“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闵子骞对自己的后母尚且孝顺宽容,他的高尚品格便是你们需要好好学习的。” 当然也不能让自己爹爹轻易地便找了后母哦,不然虐待的可就是你呢张大宝! 张大宝就算不是村里最聪明的孩子,也是第二聪明的孩子。萧凌远这故事说,他立刻便领会了故事的深意。虽说那闵子骞很孝顺值得学习,可张大宝的重点全部被闵子骞被后母虐待的桥段吸引了过去。他这些天也陆陆续续地听说了父亲打算为他再找个娘……就连吴小虎都小小声怯生生地问他:“大宝哥,你是不是要有后娘啦?”他都呸的声说:“老子才不要后娘呢!” 没有小孩子会喜欢另外个女人当自己的妈妈,以前也只是听说后娘对孩子都不好,可毕竟没有人告诉过他究竟是怎么个不好。今天听到古人的故事,张大宝那颗小心脏沉啊沉啊沉到底了。 原来会在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的衣裳里加被风吹就吹走的棉絮吗?那是不是也会在碗里加米糠冒充是米……会不会在肉丸子里掺着面粉冒充肉丸子,把真正的肉留给自己的儿子吃? 如果父亲真的娶了后娘,那定会再生娃娃的吧?到时候就会有个讨人厌的弟弟,吃的比自己好,穿的比自己暖,什么好东西都是他的,爹爹会疼他而冷落自己…… 张大宝越想越郁闷,他深刻地觉得,后娘这种东西真是万万不可,不然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谁要女人照顾了!谁要新妈妈了!拼尽了全力也不能让陌生的女人和莫名其妙的弟弟占据了他在家里独无二小霸王的地位! 19 下课後,张大宝连鸟蛋都顾不上掏了,直冲冲地回了家,刚想高声叫爹,就听到门里有女人在说话。 “阿牛,你花姨给说的对象准错不了!小翠是我看著长大的,难得这麽个心灵手巧的贤惠姑娘还没许了人家,倒是便宜你这个小子了。”那花媒婆用手绢捂著嘴发出招牌式的笑声,又道:“不过花姨也有句说句,她家呢,这几年收成都不好,去年她哥哥成亲又花了不少银子,嫁妆她可是备不出来的,你条件殷实,想来也不在乎这些,何况小翠这麽个青葱的闺女,肯嫁给你当大宝的後妈,你还有什麽挑的?” “是,花姨您说的不错,小翠我也见过,确实是个好姑娘……” 张大宝的拳头捏紧了。什麽好姑娘!再好的姑娘他也不要她们来当他後妈! “哦呵呵呵我就说嘛,那麽好的姑娘你哪里会不喜欢。你既然觉得好,那花姨便跟她们家去说道说道,给你们挑个好日子,把这喜事给办了。” “我不同意!”都已经要挑日子办喜事了,张大宝再不出声,第二天或许弟弟都出来了,他把门重重推开,高声叫嚷著自己不同意,把张阿牛和花媒婆都吓了跳。 “儿子你今个儿怎麽那麽早回来了?”张阿牛还没想好这事儿该怎麽跟儿子说呢,看他小脸气得红扑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还脸倔强的看著他,无奈地挠了挠头。 儿子长大了,不好搞定了啊…… “我不管!不要後妈不要後妈!你滚出去!不许给我爹说亲!”他边激烈地叫著,边推搡著花媒婆,把花媒婆推得哎哎叫唤,心想个那麽小的孩子哪里来的大力气,不得已被推到了门外,门关,只能跺脚骂熊孩子。 张阿牛突如其来地要给儿子找後妈,也没跟儿子商量过,被儿子撞破了实情本来就有些心虚,现在看儿子恶狠狠地瞪著自己,时都不敢去帮花媒婆了。只是对张大宝招招手道:“大宝过来。” 张大宝扭过头,不肯过去。 “大宝,爹给你找後母,也是为了照顾你嘛。个家里没个女人哪里成……” “我不要!” “爹找人的唯条件便是要对你好,对你视如己出,个人疼你,你会喜欢的……” “骗人的!” “而且你不想再有个弟弟妹妹陪你起玩吗?有了後娘,後娘还会给你生小弟弟小妹妹啊……” “滚犊子!” “张大宝!”张阿牛耐心用罄,看儿子态度那麽差,小小年纪还满嘴的粗话,脸也虎了下来:“你跟爹说,为什麽不肯要後娘?後娘到底哪里不好了?” 他声音凶,张大宝便是委屈了。刚才强撑著的怒气泄了去,小小的心肝被爹爹吼得颤颤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吸吸小鼻子,呜啊呜啊地哭了出来。 “哎你哭什麽……爹不是好好同你说话吗……”儿子哭,张阿牛就横不起来了…… “呜呜……你才没有和我好好说话……你要娶後娘……要生弟弟……你不要大宝了……” “谁告诉你的!爹怎麽可能不要你啊!”蹲到儿子的身前,帮儿子擦擦眼泪,张阿牛自己也心疼得塌糊涂。 “呜……先生……萧先生说的……” 听到这名字,张阿牛心头颤,忙问:“萧先生说什麽了?” “呜呜……他说……他说後娘都会虐待孩子……” “胡说八道!” “先生才没有胡说八道!我知道的……呜呜……你就是想要新媳妇儿不想要大宝……呜呜我不要後娘嘛,也不要弟弟……”张大宝抑扬顿挫地哭著,眼泪鼻涕全往张阿牛衣裳上抹。 “好,那你说说,没有娘,谁来照顾你的生活?” “爹你不是照顾得我挺好的吗……” “咳咳,那,那你爹我是个大老粗,也不会给你讲道理。没有娘,谁会温温柔柔地跟你讲道理,教你做个好孩子?” “萧先生啊……有萧先生给我讲道理就够了嘛……萧先生可温柔可温柔了……” 又是萧先生……这萧先生能给儿子讲道理,难道还能代替他娘的角色,和自己睡觉麽! 根本不可能和先生睡觉啊……如果先生愿意跟他睡觉,他还续什麽弦,找什麽後妈?! 啊呸!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什麽和先生睡觉!先生是个男人!即使他有女子的那个部位,也是个男人,他是被什麽东西抽坏了脑子竟然想和先生睡觉? 只是这萧先生也太过分了!他这般努力地安耐住这种不可以对外人说的情欲,为此还特地托媒婆给自己说亲,目的不就是不再夜夜春梦梦到他嘛?他却如此拖自己的後腿,和自己儿子讲乱七八糟後母的事,这不摆明著在他找媳妇儿的道路上设立种种艰难险阻麽?真不知他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张大宝还在抽抽搭搭地哭,张阿牛越想越气,又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张阿牛说:“你等著,爹去找萧先生理论去,让他明日告诉你,後妈也不是全是坏的!” 找了这麽个连自己都能说服的借口,张阿牛攒著忐忑的心情,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路上,他告诉自己自己这是跟他理论,要问问究竟为了什麽要故意这般影响他儿子?他明明知道,现在儿子对他言听计从,他若说後母不好,张大宝是死都不会同意他再娶媳妇儿的。为人师表,竟跟小孩子宣扬後妈对人不好的话,真真是成何体统! 20 第二次夜闯先生的卧室,上次也怀著腔怒气,为的是他当众打了张大宝。这回的怒气有增无减,可怒气里却掺杂著些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感觉,好像萧先生对他要相亲娶媳妇儿的事有反应,让他愤怒里还有丝甜滋滋的高兴似的 萧凌远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张阿牛会来找他。他今天借著个古人的故事,把张大宝忽悠得愣愣的,想来,那张阿牛找新媳妇儿的事儿就算不泡汤,也是困难重重,想象张阿牛为了劝服儿子接受後妈抓耳挠腮的样子,萧凌远心情就特别好。 用过晚膳,他坐在桌边,迎凑著烛光打算看会儿书,就听门砰砰的响,张阿牛招牌式的大嗓门叫道:“萧凌远你给我开门!” 萧凌远刚用过晚膳,坐定了打算看会儿书就就寝,听到张阿牛的声音,头皮跳。竟然那麽快就找上门兴师问罪了?他有点心虚,可立刻便镇定了下来。奇怪,他心虚什麽,他又没做错什麽事…… 於是佯装了镇静,起身开门瞪他:“叫什麽叫,每次都大呼小叫的!” 张阿牛顺势进了他的门,回头把门关,气鼓鼓地问:“你什麽意思?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不是活得好好的麽?谁不让你活了?”萧凌远凤眼挑,对张阿牛脸不屑。 “你为什麽要和大宝说後妈的坏话?他回来跟我个劲儿的哭,还把媒婆赶走了,你没教他他怎麽会这样?!” “呵,你真会开玩笑。你要娶媳妇儿关我什麽事?我用得著特意去教你儿子不让你娶媳妇儿?”萧凌远冷笑声,看著面前这个脸红脖子粗的男人,故意沈住气,不想在他面前失了气势:“不过我倒是真同情那个女子,嫁给了你这麽个大老粗能有什麽好日子过。你祸害人家好姑娘,也不怕遭了天谴。” 这话就太过分了,张阿牛是个老实本分的好男人,少好姑娘巴望著嫁给他,也就萧凌远这张薄薄的小嘴里能说出这般恶毒的话,分明都是在无中生有,恶意构陷。 死死地盯著他那张粉粉的嘴儿张合,面上高傲的,瞧不起他的神情,张阿牛气得半死,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了他的,好让他知道漂亮的小嘴该派上什麽用场。 身体里乱窜的不知道是火气还是欲望,膨胀著发酵著,他死死地攥住拳头,咬著牙告诉自己定要冷静,他才是有道理的那个,萧凌远不该这般埋汰他。 於是口气也带著几分冲劲:“先生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大老粗。不过大老粗也能娶到好媳妇儿,也会好好地把媳妇儿放在心尖上疼。我相信我对人家闺女好,她自然也会善待我儿子,日子就是这般越过越好的,你这样武断影响我儿子,就是你不对!” 萧凌远微张著嘴,时竟然找不到反驳他的方法。 这个混蛋当真是要去娶个好媳妇儿,想要好好地照顾人家。就像当时他在自己家里照顾自己般,日三餐伺候得好好的不说,夜里有蚊子他就起个大早去镇上买蚊帐,夜里搂著他的媳妇儿睡觉,把人放在心上疼。 这样的想象让萧凌远胸膛股气闷,跟有块大石头堵著般不顺畅,又听张阿牛接著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你有诸得罪,你心里看不上我,有事没事就爱寻我的晦气。我也不跟你计较。你在这儿孤家寡人的没人陪,觉得寂寞不愿意看到我办喜事……” 萧凌远这回真是被他气笑了,敢情在他张阿牛眼里,自己就是个有小心眼记仇的,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报复他以前对自己的不敬。 这个蠢货究竟要粗线条到什麽程度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冷笑声,点都不客气抢白道:“闭上你的嘴。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本先生会和你斤斤计较?还有,我孤家寡人没人陪?张阿牛你搞错了吧!难道你张阿牛能找到女人成亲,我萧凌远还有比你差的道理?我明日便去找媒婆,也请她给我找个好姑娘,我倒是要看看,那些姑娘到底是愿意嫁你张阿牛这麽个不学无术的大老粗还是愿意嫁给我!” 张阿牛的话无疑极大地刺激到了他,股要和张阿牛较高下,不愿意被他比下去的心思在作祟,冲动,便口不择言了。 先生气得脸微微泛红,睁大著眼睛瞪著他,模样娇俏得不得了,张阿牛眨不眨望著他,听他不自量力地说他也要找个姑娘成亲,从心底开始乐了起来,道:“你也要娶媳妇儿?用你那不男不女的身子?嘿,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麽跟人家姑娘洞房?你们两个谁生孩子?她生还是你生?” 如果说萧凌远开始还只是有点点生气,那张阿牛此番语带羞辱的话,生生的把他的肺气得炸开来,阵阵的泛著疼。 身体的缺陷被他用作羞辱他的工具,完全不假思索地攻击著他。 是的,他是不男不女,因为不愿意让别人发现他身子的秘密,他此生都没有打算找个女子过。自然,男人也样,他宁愿自己个人,也只能自己个人,就像张阿牛说的,孤独终老,无人陪伴和照顾。 这是他心底最深层的悲哀和恐惧,被张阿牛如此轻描淡写,又声声刻薄地说出来,萧凌远哆嗦著嘴唇想把满腔的怒意都发泄出来,可声音似乎到了喉头就再也发不出了,他如鲠在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怎麽反驳?张阿牛是够可恶的,可他说的是真的,自己那也要娶媳妇儿的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张阿牛头次觉得和萧凌远吵架自己占了上风,开始还有些沾沾自喜,可他看著萧凌远哆嗦著嘴唇直没出言和他骂他,脸颊比方才的红上几分,大大的眼睛望著他,里面水汪汪的片,似有千言万语,满满的怨怼和难受,心凉,直觉这事情不太对头了。 21 果然,萧凌远看他的眼神从满含著怒意,慢慢地越来越软,越来越水,眼眶不知为何红了起来。他像是快要哭了,可是股子倔强强忍著不哭出来,眼泪聚集在眼眶中,只要轻轻地眨上眨,便会跟玉豆子似的掉下来。 可现实偏偏死死盯著他,连眨眼都不肯,这又倔又软的小模样,张阿牛吞了口口水,发现该死的他那个地方竟然有了感觉! “你……”他胡乱地抓了把头发,脑子片混乱,丝毫不知道如何哄萧凌远,只能期期艾艾地走到他的面前,道:“你别难过,是我不会说话……” 喘著粗气,粗糙的手掌抚上了他柔嫩的脸颊,大麽指摸索上了瘾,仿佛他的肌肤有著强大的吸引力,酥麻感顺著大麽指往他心里涌著,恨不得就这般看著他,动不动就这麽过上辈子。 张阿牛知道,按照萧凌远的性子,他怎麽可能让自己碰他,还摸他的脸,可偏偏先生却没有动弹,微微仰首同他对视,眼神里虽说有著委屈和不甘愿,身子乖乖地在他面前,没有挪开自己的手,没有踢他打他,反而……反而那金贵的,原本被含在眼眶里,凝结在睫毛上的金豆子,真的缓缓地掉落了下来,遇上了张阿牛的手指,又烫又甜,把张阿牛灼烧得浑身都燃了起来。 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张阿牛稍稍低头,伸出舌尖,把先生脸上咸咸的泪珠舔走了去,在先生显然惊慌失措想要後退的时候,两只铁般的臂膀自觉地圈住了他的腰,牢牢地禁锢住了他不让动弹,舔完眼泪的舌头则向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袭去,连问都不问声便把萧先生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粉唇擒住,霸道又强势地吻了上去。 世间万物都已经没了声响,静谧的空间里仿佛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那般的震耳欲聋,萧凌远第次被个男人碰触了唇部,张阿牛强烈的雄性气味时间熏得他头晕脑胀,无法反应。如果仅仅是这样也便罢了,可如此敏感的唇部,不但被他吮住,还嫌不够过分似的,用咸咸的,刚舔过他眼泪的舌头挑开了他的唇,饶有兴味地挑逗著他的贝齿。 “放……”腰部被紧紧地搂住,像完全属於他的所有物般不让他有自己的意志,萧凌远的身子几乎已经酥软不堪,依稀残存的理智让他出言让张阿牛离他远些,可唇被他那般用力地堵著,即使只开了那点小小的牙关,男人都会循著本能,像无孔不入的淫蛇,顺势完全顶开他唇间最後的防御,捕捉住了里面最柔软芬芳的香舌。 两人都不知道唇齿交接会有这般让人无法躲避的快乐,别说从来没被人轻薄过的萧凌远,就连娶过妻子生过儿子的张阿牛也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体验。萧先生的嘴里仿佛含了蜜糖,暖暖的,软软的舌头被他顶入後,不知所措地到处闪躲,可唇内的空间就这点大,又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心,被他的舌头追逐到无处可藏,最终乖乖地被自己卷住,顺著,汲取他口里甜得不得了的蜜液,小心翼翼地不自觉地回应著他,连香甜的口液来不及吞咽流到了嘴角都无所知,完全被他控制著,翻搅著,连耳朵尖子都已经变成了可爱的粉色,芳香四溢,让男人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们贴得这般紧密,堪堪隔著两层薄薄的衣衫,对方火热的温度却毫无障碍地传到彼此的身上。萧凌远被吻得意乱情迷,仍然能感受到张阿牛壮得跟石头般的胸肌,硬硬地贴著他,跟他比,自己的身子简直软得不像话。 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用拳头轻轻地,无力地捶打著张阿牛壮硕的胸膛,这挠痒痒般的力气在张阿牛眼里什麽都不算,最後萧凌远受不了似的重重捶了他下,这才让亲人亲上了瘾的张阿牛反应过来,费了老鼻子力气才强迫自己放开了取之不尽他香甜蜜汁的唇,看他的嘴唇被自己吮肿了,红红的好不漂亮,看著他双目迷离著,两颊绯红地小小喘著气,底下那根东西胀痛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我……” “你……你先放开我……”萧凌远好不容易说出句话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能听了,张阿牛双臂松,他竟然连都不稳,要跌倒的样子,幸亏张阿牛眼疾手快,又把他扶住了,他才不至於丢人地摔倒在地。 这场面实在太尴尬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刚才吵的架肯定是不能再继续了,想打他骂他为什麽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乱亲他,可这种问题问出来就好像个不依不饶的女人般。萧凌远从来没有这麽词穷过,身子还发著热,腰肢也还酥软著,坐在床边扭头不看著直盯著他瞧的男人,衣裳的下摆都要被两只不安的手绞成了麻花。 他词穷,口才直不如他的张阿牛就不知道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了。他看著先生露出的姣好的,雪白的小截脖子,在烛光之下明明晃晃的,摇曳得他心头乱颤,若不是心头还有最後丝的理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把先生压在床上,扯掉他的衣裳,彻底地占有他。 22 可他不能这麽干啊!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也直是女的,和先生这麽个男子做了乱七八糟的事算怎麽回事?以後该怎麽面对先生,怎麽面对自己的儿子? 而且先生也不是他想碰就能碰的人,他明明那麽讨厌自己,之前被自己亲了几下已经眼泪汪汪的了,要是被自己那样欺负了,会拿刀把自己砍死的吧? 就像是个从小到大茹素惯了的和尚,突然之间对盆香气四溢的东坡肉流上了口水,这种恐慌与纠结并非寻常人能够体会的,何况这盆东坡肉还不情不愿,明显不想被他拆吃入腹。 张阿牛心里的矛盾可见斑,他天人交战著,不顾自己疼的不得了的弟弟在焦急地抗议,随便寻了个台阶,硬著头皮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我是想到我过世的娘子才……不是想轻薄你……你是个男人,我又不喜欢男人……所以你别在意……我以後不会这麽不小心了……” 萧凌远承认,他刚才真的是很想听张阿牛说些什麽,毕竟被强吻的是他,难道还要他主动开口不成?可听到张阿牛说对不起,说亲他只是亲错了人,他喜欢的是女人,没事才不会亲他这麽个男人,整个人如置身冰窖,发冷得直哆嗦,觉得自己是被这人彻彻底底地给羞辱了。 喜欢女子,那为什麽要亲他?他不知道,自己对和别人的身体接触有反感和不喜欢吗?如今被他亲了,却像是他自己送上门去的,而他张阿牛勉强接受,事後还後悔不迭,仿佛他是被自己迷惑了心神,悔不当初般。 萧凌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睁大眼睛瞪著张阿牛的同时,泪珠子又滚落下来了。 明明从来不是那麽脆弱的人,可是为什麽老被这个混蛋气哭?他觉得眼睛痛痛的,身体的力气完全被抽干,不想打他也不想骂他,深吸了口气,萧凌远冷冷道:“张阿牛,你走吧,我从此都不想见到你了。” 短短的时间内,第二次把倔强清冷的先生弄哭,当中还掺杂著莫名其妙却香豔至极的亲密接触,张阿牛简直是百爪挠心,肝肠寸断。 对於张阿牛而言,他宁愿萧凌远打他骂他,用东西砸他,骂他王八蛋赶他走,怎麽泼辣都行,但是却受不了先生万念俱灰,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样。 心疼得跟被人捏住了命根子般,他想都不想把萧凌远搂进了怀里,用力地束缚住,让两个人热热的身子贴得紧紧的,没有丝缝隙。 萧凌远先是愣了下,随後用力挣扎,又捶又踢,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麽还要抱他,他喜欢的是女子,大可去接著相亲,和女子结婚,日日夜夜和他的新娘子抱在起,为什麽还要抱著他? 萧凌远的情绪爆发了,他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虽然还没完全理清楚对张阿牛的感觉和头绪,可这根本妨碍不了他发泄自己被他欺负的怒意,用双手推他想让他离自己远些,嘴里喊著:“不要碰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这头大蛮牛给我滚 分节阅读6 欲望文 分节阅读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 开……” “先生,你乖了,不哭不哭,阿牛抱著你,你别动啊,让我抱著就好……老天爷,我心都要疼碎了……” 萧凌远的挣扎和反抗在他眼里根本连个屁都不是,边搂著他,轻轻抚摸著他的背,大手在萧凌远的背上这般游移,纵使是隔了层衣裳,也好似能感觉到大手粗糙而温暖的安抚。 挣扎渐渐弱了下来,闻著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感受他传递而来的炙热的温度,萧凌远慢慢止住了哭声,整个世界好像宁静了下来,只剩下拥抱著他的人健壮有力的心跳声,萧凌远闭上了眼睛,思考能力暂时丧失,不知下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除了被他抱在怀里,还有什麽地方能够容纳他,慢慢地,他犹犹豫豫地,颤抖著伸出了手,主动地圈住了张阿牛粗壮的腰。 张阿牛被萧凌远羞涩而主动的搂腰狠狠地电了下,心砰砰的,下子就没了准头。那人前高贵无双的萧先生,那被自己亲了下嫌恶地哭出来的萧先生,竟然会搂住他? 他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後腰被小手搂住的地方丝丝地泛著痒痒,底下的兄弟高兴得都快手舞足蹈了。 个拥抱仿佛天长地久,张阿牛都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享受把萧先生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好像抱著从来就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连糟糕的想法都不敢有,就怕亵渎了他的宝贝。鼻尖传来先生清新好闻的甜丝丝的味道,微微低头,能看见他被不小心露出的小截细嫩的後颈,百里透著粉红,冒著热气似的,分外诱人。 就算他辈子都没想过和个男人在块儿又怎麽样?就算他从小到大都只吃过青菜豆腐,被教导著不能吃肉又怎麽样?东坡肉就这般在他怀里喘息著,散发出诱得人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甜馥,任人宰割的模样要说乖巧便有乖巧,别说他张阿牛了俗人个了,即便是那得道高僧,又有少能忍住不食指大动? 是的,他忍不住了,此时的张阿牛脑子里已经没有了伦理纲常,可怜的男人被引诱坏了,灼热的唇从萧凌远粉嫩的脸颊上游移,慢慢地就亲上了同样炙热的脖子,听萧凌远发出了声嘤咛,张阿牛身上的火被彻底点燃…… “爹……先生……我是大宝……”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和张大宝的呼喊声让两个差点沦陷在欲望中的人惊慌失措,迅速地分开了彼此,连看眼对方的勇气都没有,仿佛被人识破了奸情般羞不可抑,连空气里都是暧昧不堪的气息,见不得人。 萧凌远红著脸手忙脚乱地整理亲吻中被拉开些的衣襟,张阿牛则稍微淡定些,去帮张大宝开了门,故意用他魁梧的身躯挡住张大宝从里张望的眼神,没好气地吼道:“不在自己家里呆著,跑这儿来做什麽?” “我……我这不是怕爹你和先生吵起来嘛……”张阿牛觉得爹爹有些奇怪,虽然天色已暗,爹爹的表情看不清,可小孩子的直觉就告诉他爹爹和平常不样。 他警觉了起来,怕爹爹打了先生,忙叫起来:“先生你没事吧?我爹爹是不是欺负你了?”小身子还想越过张阿牛往屋里钻去。 “你小子关心的真,回去了回去了,你萧先生好好的呢。”张阿牛哪里能让他看衣衫不整,脸红成蕃茄的萧凌远,把儿子的後领提,半抱半拖得往家里扯,听他哇哇哇地叫著,心烦意乱得连句解释都不想给儿子。心里想著:这熊儿子真该交给萧先生好好教训,这回萧先生就算把他屁股打烂,张阿牛都不会说半句,谁让他有家不好好呆破坏他爹的好事! 23 张大宝觉得自己的爹今晚怪怪的,言不发地把他拎回家也就算了,回家後竟然就把他往床上扔,口气带著些恼怒的样子道:“睡觉睡觉,那麽晚了乱跑都不怕被狼叼走喂狼崽子去!” 他有些看不懂了,不确定地试探著道:“爹……你怎麽啦……我不就去看看你和先生有没有打起来嘛……你为什麽生大宝的气呢?” “……”张阿牛时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 为什麽生儿子的气?难道要他跟大宝说:你坏了爹爹我的好事吗? 当然不行了。这份亏张阿牛只能在嘴里过两遍吞咽进肚子里。安耐著性子揉揉儿子的大脑袋,道:“小脑瓜子乱想什麽呢?爹爹怎麽可能打你先生,他打爹爹还差不呢。” “是吗?”张大宝歪著脑袋盯著张阿牛黝黑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爹爹的脸黑里带著些红呢…… “当然了!他软绵绵的,又瘦又弱,在风里我都怕他被吹跑,跟麦子似的,如果爹动了手,岂不是个指头就把他戳飞了?” 重要的是,他哪里舍得动萧先生的根毫毛,连抱他亲他都不敢下重手,就怕把他给弄疼了弄哭了,心疼的那个还不是他? “爹说的也是,先生肯定打不过你呢。”张大宝点头,表示同意他爹爹的说法,琢磨了会儿,突然想起今天爹爹去找萧先生所谓何事,又问:“那後娘呢?爹你还要给大宝娶後娘吗?” 还娶个屁!要娶也是把你那拼命在後面拖老子後腿不让老子娶媳妇的先生给娶回家来给你当後爹! “不娶了不娶了,你不同意爹哪里敢娶!”没好气地说了句,帮儿子把衣裳脱了盖了被子,道:“快睡觉了,大人的事情你小娃娃少管。” 心头大患顺利解决,张阿牛凑上来在张大宝脸上吧唧亲了口,笑得甜甜的:“嗯嗯,不要後娘,大宝有爹爹就够了。” 已经很晚了,张阿牛自己也脱了衣裳躺床上,儿子很快就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他却怎麽都睡不著了,心思混乱的很,像被只张牙舞爪的高贵小白猫给用爪子抓得道道的,又疼又痒,全是无以名状的感觉。 之前在萧凌远家里,所有的事情都仿佛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理智完全找不著北,切顺著本能而行,看到他生气得肩膀发抖小脸发白,不管不顾就亲上了他的小嫩嘴儿,看见他泪珠子在眼眶里转啊转的,什麽都来不及想,就把他搂在怀里轻轻爱抚。 如果这样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对那萧先生是什麽感觉,有什麽心思,恐怕他便连他儿子张大宝都不如了。 张阿牛叹了口气,想到以前那些不堪记叙的淫梦,如果跟萧先生说,自己在梦里让他为自己做了那麽不知廉耻的事,他的小脸肯定会气得通通红,然後使劲捶他打他砸他,骂他不要脸的吧?张阿牛想到那个画面,噗嗤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花拳绣腿自己才不怕,自己皮糙肉厚,大不了等他打累了,气喘吁吁了,再把他把抱在怀里,这样或者那样的亲他,把他亲成湾春水软到在自己的怀里,手还会乖乖地圈住自己的壮腰,乖巧服帖地让自己抱著他…… 这个想象让他心痒难耐了,不,这不仅仅只是他的想象,今晚萧先生分明就这般做了,在他惹哭他又搂著他安慰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圈住了他,然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和他贴得很近很近,近到呼吸就闻到他沁人心脾的香味,低头就能亲到他柔软芳香的脸蛋。 张阿牛从没想过个男人的味道都能那麽诱人,那麽好闻,就跟山间最清淡漂亮的小花儿似的,没有女人涂脂抹粉後的刺鼻香味,淡淡的,把自己熏得整个人都燥了起来,就想跟他再近点,仔细找找这好闻的味道都是哪里来的,然後把他从头到尾都亲上遍,他细长的眼睛,他粉粉的小嘴,他精致的下巴,还有他被衣裳包裹得密不透风的身子。 真是该死的诱人! 比起他充满著吸引力的身子和味道,让张阿牛热血沸腾的是他欲拒还迎的姿态,出乎意料的主动,他搂得自己这般紧,身子微微颤抖著,跟个第次到男人怀里投怀送抱,担心自己不够矜持,怕被情郎看不起的黄花大闺女,却又不肯放手,要让情郎把他抱得紧,最好贴得丝缝隙都没有才好。 萧先生也是喜欢他愿意跟他好的吧?不然为什麽被他的贱嘴惹哭了,惯比他能说百倍,对他冷嘲热讽的萧先生会露出那般哀伤的眼神,好似被他深深伤了心。自己亲他抱他的时候,他只是开始象征性地躲闪推拒了下,然後便依偎著自己让自己为所欲为。 甚至到了後来,他都鼓作气想把他吃进肚子里,想深地侵犯他,甚至对他做出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行为,也不见他奋力地反抗。 虽说即使他反抗了,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萧先生像只小兔子乖顺地由著他乱来仍然让张阿牛跟吃了蜜似的甜得发慌。他舔了舔唇,发现自己简直是口干舌燥,扭头看了眼睡得脸香甜,砸吧著嘴的儿子,张阿牛愤愤地想,都怪这臭小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得坏了他亲爹的好事,害得他现在欲求不满,如何都睡不著觉。 不知那萧先生是否也和他般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地想著他。就算他想自己,也不会说出来的吧,他那麽倔强又那麽要面子,想让他那小嘴儿说句好话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还不如就直接亲上去,他就没办法了,只能发出好听而诚实的呻吟,想反抗都是做不到的。 张阿牛想明白了自己喜欢先生这事实,心里真是又高兴又焦躁,矛盾的很。 高兴在於,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突然觉得自己人生的未来清晰明确起来。他不想再要女人了,也不想再过这般只有儿子的孤独生活。他要和萧凌远起,把他当自己媳妇儿样疼,供他好吃的好喝的,保护著他不让别人欺负他。作为回报,他能每天都看到好看的先生,不管是他爱骂自己还是爱打自己都随他去闹脾气了,大不了晚上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教训顿,展现他为人相公的威武雄壮。 而焦躁的是,以他对萧凌远的了解,即使他喜欢自己,他也不能轻易承认,别提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他想要跟萧凌远块儿过日子,得有少闲言碎语要面对,不说别人,儿子张大宝是不是就能接受先生真的成了他的後爹,跟娘般管著他? 好在,张阿牛是个敢想敢做,敢作敢当的铁汉子,已经确认的心意,绝对不会因为些困难就退缩回去,他琢磨著自己应该怎麽跟先生说,又该怎麽好好地护著他,免得他被村子里的流言蜚语所伤害,那是自己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24 话说,这张阿牛想得好好的,他想把萧先生当媳妇儿般娶回家来,让他跟自己好好过日子,起把张大宝养大。 他有些迫不及待等著天亮起来,只要天亮,他便去萧先生家和他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若是他不肯接受,他便抱著他不让他离开,想来那萧先生如此爱好面子的人,定接受不了他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样子被那些陆续前来上课的孩子们看见。 张阿牛心里乐了两下,像是已经看见了萧凌远面红耳赤,嘴上强硬著不肯答应他,又被他逼著没了办法,只好忍气吞声答应的娇俏模样。 在这样的想象中,自家养的大公鸡鸣叫了下,天朦朦胧胧的已经现出了要亮未亮的模样。 张阿牛要赶在张大宝他们上学去之前就把先生搞定,自然跟做贼似的,趁著儿子还赖著床,轻手轻脚地起身,特地换了身看著模样周正的衣裳,认认真真地拿起八百年没有用过的,张大宝他娘过世前用的铜镜照了照,觉得自己还算是人模人样,对自己颇为满意。 这人得意,就容易忘形。这张阿牛做事手脚本来就重,放下铜镜时个不慎,发出了!当声响,他转身紧张兮兮地看著张大宝,果然,张大宝皱了皱他的小眉头,用胖手揉了揉眼睛,被他吵醒了,说:“爹,你怎麽起那麽早……”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张阿牛心里那个眼泪哗哗,硬生生折回身子,对儿子说:“早屁,天都亮了!” “是哦……”张大宝看看天色,又看看自己爹,充满好奇地问:“爹爹你打扮得那麽好看做什麽?这衣裳我是第二回看你穿呢……” 上回是村长家那讨人厌的张佳琪去城里读书,村长办喜酒,才见过张阿牛穿的。 张阿牛当然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打扮得这麽骚包是去求爱的,没好气道:“你管那麽,醒了就快起来吃饭,会要上学呢。” 大早的求亲计划又被儿子辣手打断,张阿牛只得跟往常样,帮儿子准备早餐,然後把他送去学堂。 不过这样也好,比起他冒冒失失而去,会送儿子上学时先看看那萧先生的反应总是比较好的。 切都和往常样,直到张大宝坐下来开始吃早饭,嘴里塞著馒头,突然大叫声,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拍脑袋含糊不清道道:“爹爹!今天不上学呢!” “嗯?为啥不上学?” “我……我给忘了……昨天你去找先生的时候,张佳琪他爹来了咱家,让我告诉爹爹今天村里要来大人物,全村人都要去迎,所以学都不用上了呢。” “村长?”张阿牛手头的活停了下来,硬挺的眉头皱起来,这熊孩子,那麽重要的事竟然昨晚不跟他说:“那你不去上学,萧先生呢?” “张佳琪他爹说了,萧先生要代表咱村子,去招呼大官!” 招呼大官……那定没时间听自己说话了……自己昨晚计划得好好的不都胎死腹中,连跟萧先生说的机会都没了? “爹你怎麽了……爹你怎麽把馒头蘸桌上了……腐乳在边上呢……” *** 其实,今天城里会来大官的事,萧凌远是早就知道的,不但早就知道,甚至心心念念期盼著那人的到来。 因为来的人,非但是萧凌远的挚友,甚至可以说他此次来张家村的目的,便是来探望他的。 张家村是个小村庄,虽说算得上富庶,但鲜少有城里的达官贵人前来。这下不仅仅来了萧凌远这麽个金凤凰,连正在京城里当著大官的钦差大人都临幸了张家村,村长接到通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团团转,完全不知道该怎麽招待这金贵的六品高官。 还是在城里上了几年学的张佳琪稳得住阵脚,他斜斜地瞅了眼不停踱步,抓耳挠腮的父亲,道:“爹你别愁了,这袁大人在公文里说了,他此行是来看旧友的,你只要招待好了,也没别的需要你特别去做的。” “可是……可是我们村子这情况……你爹我这不是害怕招待得不好吗?” “爹你真是……既然是萧先生的旧友,你大可问下萧先生,那袁大人该如何招呼才好,想来袁大人千里迢迢而来就为见萧先生面,两人关系必然是十分好的。” “对对,我得让萧先生给我出出主意。”村长茅塞顿开,拍脑袋,嘴里念叨著:“怎麽提前了那麽,我还以为起码下个月才到呢……”也不顾外边天已经快黑了,往那萧凌远家里走去。 这事也真叫作寸。昨夜萧凌远被那张阿牛手脚不干不净地又是亲了又是摸了,等张阿牛走後,整个人都傻乎乎的,身体滚烫滚烫,也不知道那张阿牛给自己下了什麽毒药,跟生病似的难受,脑子糊糊涂涂的,什麽都没办法思考。 这时村长竟然来找他,他惊魂未定,背脊冷汗片,想著方才若是张大宝没来把张阿牛叫走,自己和张阿牛的事被村长发现了,他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从此都不用在做人了…… “萧先生你没事吧?怎麽脸那麽白?是不是不舒服?”村长也知道自己那麽晚了来找萧凌远十分的不合适。可是这袁大人明日便要到了,自己还什麽像样的准备都没有,实在是坐立难安,就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把这朝廷的钦差得罪了。 他起身给萧凌远倒了杯热茶,看萧凌远喝下去,看起来没那麽糟糕了。 “我……我没事……”热茶下肚,又听村长说明了来意,让萧凌远後怕的心总算稍微平静了点。 他安慰著自己,确实没什麽好怕的,张阿牛走了,没有在这里和他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人知道…… 此前,萧凌远已经接到了袁安淮的书信,知道他要来探望自己,而听村长的意思,是让他给筹谋下如何接待这达官贵人,萧凌远把茶杯拿起,轻轻地饮上口,笑道:“村长不必心,安淮不是个挑剔的人。你什麽都不用做,到时让他在我这儿休息就是了。” “这……这万万不可……”村长赶紧摇头:“不是看不上先生的宅子,只是袁大人是金贵,当然应该住村里最好的地方。我本来打算趁著袁大人还在路上,让人动工把庵堂边上的处空宅重新修整下,新的宅子,袁大人住得也会舒畅些。可谁知他加快了脚程,明日就要到了,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萧凌远不赞同道:“村长,安淮只是过来看看我,并不会留太久的时间,你这般大兴土木,劳师动众,劳民伤财不说,安淮也未必高兴。” “真……真的吗?”村长确实听说袁大人是难得的清官,最恨那些剥削民脂民膏的贪官,也厌恶浮夸之风,听萧凌远这般讲,他也拿不准主意了。 “嗯,你听我的,不信的话,等他到了,我随你同去接他,看他是要同我块儿住,还是要另找奢华的地方住。” 萧凌远自信满满,村长自然也不再说什麽,他连连道谢,和萧凌远约定了由他来接待袁安淮,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半。见天色都墨黑了,憨笑道:“真是亏了先生肯帮忙,不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今天那麽晚了还打搅先生看书歇息,实在是……” “村长说到哪儿去了。他也是因为要来看我,才给村子里添了那麽些麻烦,我过意不去才是真的。” “哪里哪里,不敢当啊。萧先生早些睡吧,我告辞了。”说完,步履轻松地起,挥手道别。 要说这读书人就是有读书人的气度和风范,萧凌远除了对张阿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外,对别人都彬彬有礼,言语所至,无不让人觉得身心舒畅,对他尊进有加。 等村长走了,萧凌远轻轻地吐了口气。心里有了正事,那张阿牛,便能暂时抛到九霄云外不要来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如心中住著个乱蹦躂的小鹿似的坐立不安。 袁安淮来这儿看他,打著是叙旧情的名义,但他知道当然不会只是单纯地来探望他。来到张家村这些日子,他该做的事情直进展不大,看来是京城那边等不及了,让淮安来催促二。 无论在怎麽说,能在这儿见到至亲好友,还是让人十分高兴的件事。萧凌远直郁郁寡欢的心情,不得不说因为这个好消息稍微高兴了些,就等著袁安淮来,也好跟他问问远在京城的兄弟们都如何了。 不知道朝中大哥的政敌有没有处心积虑地陷害他,不知道远在边境绞杀侵犯大耽边境的火鹤族人有没有传来捷报,不知道四弟的生意做的是不是顺风顺水,也不知道小七…… 这村子里实在太闭塞了,如今有安淮的到来,总好过自己日夜个人在这儿为家人担心。 作家的话: 这也比较长,接下来,除了阿牛哥和萧先生要好好地努力造个牛孩子之外,萧先生家族的cp也会陆续出现,有和敌国王子搞不清楚的大将军哥哥,有和当朝太子搞不清楚的小弟,都会各种乱入,他们的故事我也正在构思,写了会发出来给大家看。 然後阿牛哥当然不会和萧先生在农村种辈子地啦,他也要成为很有用的男人来保护萧先生吧!(白天和晚上都要孔武有力。。不要想歪掉哦…… 25 村长把接见袁安淮视作天大的事,要求所有的村民都夹道欢迎,无奈,张阿牛只能带著张大宝起去瞅瞅那袁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要他们如此劳师动众。 当然,比这重要的目的是,他想去看萧凌远,想看看他和昨天有没有什麽不样,也想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会不会惊慌失措,脸红红的,羞羞的不敢拿瞧他。 听那大人传来消息说快到了,把儿子放在肩膀上,张阿牛便和村民们块儿往村口凑热闹去。 村长和萧凌远也已经在候著了。其实,按照萧凌远的脾性,当然不是个乐意等人的。可是他架不住村长在那个劲的紧张,会儿扣会儿拜,会叫祖宗,为的就是让他早些去村口等著,免得袁大人到了看不到他,回头心里不高兴了。 萧凌远实在没了办法,不得已早早地便和这些村民样,成了夹道欢迎袁安淮的队伍成员。 天气很热,萧凌远摇著纸扇,心里不住念叨:安淮这家夥官威摆到他面前来了,真真是不知死活。 村口乌泱泱地挤满了人,可张阿牛身材高大,往那,也算得鹤立鸡群,人群完全影响不了他的视野。他不用四处张望,在最中间最显眼的就是萧凌远。只见他袭墨色长衫,把他清冷的身姿衬得修长挺拔,百无聊赖地摇著扇子,不时跟村长应上两句话,也可能是嫌这天太热了,眉宇间貌似有些不耐烦。 张阿牛以前从来不知道有人,纵然什麽都不说,只是那般著,就像会发光似的,让人目不转睛地盯著他,好像看著他就不会疲累,眼睛吃了蜜糖似的,丝丝甜到心里。 他就这般痴痴地望著他,直到萧凌远心有灵犀般感受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到他,这视线才被张阿牛捕捉到了瞬,便见那萧凌远火速地移开,欲盖弥彰地又去同村长说话,假装不知道他就在人群里,却不知道突然变红的耳朵尖子出卖了他。 张阿牛呵呵傻乐,他本能地觉得萧凌远应 分节阅读7 欲望文 分节阅读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8 该是在意他的,而且这样的在意,和从前天天和他对著干是有所不同的。以他了解的萧凌远,脾气跟个孔雀似的,如果心里头对他点想法都没有,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和他对视,而不会仓皇失措,不敢看他,简直就跟那些娇羞的小媳妇般惹人喜爱。 他兀自沈浸在萧凌远对他也是有爱意,见到他就发羞的美好幻想里,突然人群便热闹了起来,村口缓缓驶入了辆豪华的马车,是那城里来的大官袁大人到了。 “好棒!爹,你看,马车真漂亮!”张大宝揪著他的肩膀,兴奋得直摇晃。作为个从来没出过村的小朋友,他只见过村里的小板车,哪里见过有做工华丽的马车。 张阿牛也目不转睛地看著,那马车刚停稳,个小厮样的少年先跳下了马车,恭敬道:“大人,请下车。” 袁安淮是个年轻俊朗的青年,才二十出头,比萧凌远还小上两岁,可他的气质极其沈稳。他稳步地塌下马车,四处观望了下,目光锁定到萧凌远的方向,对他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那笑,简直是用貌比潘安来形容都不为过。 “袁大人,这……参见袁大人……”村长被他的风采煞住了,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县令老爷那九品芝麻官,这袁大人真真是达官贵人的气度,什麽都不说,堪堪往那儿,便不怒自威。偏偏他还长得如此俊俏,别说村长,村里好些姑娘大婶都红了脸,不住地拿眸子往他身上瞅。 “村长不必礼。”袁安淮做了个手势让他起身,温和道:“我虽有官阶在身,但这次来,是为了私事。你且把我当从外村来探亲的寻常人便罢了。” 他对村长说完,又看向了萧凌远,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笑道:“小远,长久不见,可切都好?” 原来这袁大人和萧凌远是认识的。张阿牛在心里暗自想著。可接下来,萧凌远的动作和反应却让张阿牛吃了个小惊。 只见他非但没有挣脱,还十分自然地由他握著,也回以好看的笑容道:“切都好。你舟车劳顿了,去我那儿休息休息,待我沏壶好茶,我们好好叙叙旧。” 语气那麽温和,声音那麽好听,张阿牛发誓他从来没用这般好的口气同自己说过话…… 不过这袁安淮长得也够好的,浑身贵公子般的气度,当真是当大官的人,在美豔的萧凌远边上,连张阿牛都觉得两人像是双璧人似的…… “哈哈,那我可是要和小远秉烛夜谈的。”袁安淮爽朗地笑了笑,对村长道:“请让村民们都散了吧,村长请千万不要为我操劳,我在张家村和小远同吃同住就可以了。只是我的随从麻烦村长为他们收拾个地方落脚。” “定定。”村长应承著,抬头望去,只见袁安淮搂著萧凌远的肩膀,路说著:“我这回可带了许你喜欢吃的,有翠玉轩的蝴蝶酥,有王老井的醉仙酿,都是大哥吩咐的……” 人群散了,村长带著袁安淮的随从到他实现安排好的地方歇息,张大宝今天不用上学,爬下他爹爹的肩膀,跟吴小虎他们玩耍去了,张阿牛在原地好半宿,摇晃了下脑袋,才把心中那股怪异的情绪压抑下去,情绪低落地回到了家里,收拾东西同往常样出门摆摊。 如果用动物作比方,昨晚那兴致高昂,志得意满的张阿牛是头摩拳擦掌追求配偶的公狮子,那现在的张阿牛,便是个连个接近心上人机会都没有的大狗,蔫蔫的无精打采。 从前,他只知道萧凌远有学问,家世好,却从没有想到他的世界,可能和自己是千差万别,个天上个地下般遥远。自己只是个杀猪卖肉的屠夫,没怎麽出过村子,除了满身的力气外实在没有什麽能够拿出来说道的。 可萧凌远不是,他的家世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那雍容的,人上人般的气质,还有非富即贵的朋友,比如今日来探他的袁大人,便是和他般的人中龙凤。两人双手交握,默契十足不说,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场面十分和谐美好。 可怜的张阿牛生平头次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有那麽些卑微。这在他以前的生活中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感觉,他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明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和那人在起,却突然间发现自己其实是配不上那人的…… 他唉声叹气了会儿,跟个霜打的茄子般,纠结於是不是还要维持他原来的计划,去跟那萧先生求爱。如果真的说了,他会不会耻笑自己不自量力?亦或是嫌弃他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他重重地手起刀落,把自己满腔的抑郁发泄在邻居张大婶刚让他挑来切碎的猪後腿肉上,直到张大婶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急道:“哎够了够了,我要的是腿肉,你给我切成肉糜了都……” 26 张阿牛在纠结和抑郁的时候,那萧凌远可没有功夫惦记他。 他几乎是进屋,关上门,便直勾勾地望著袁安淮,嘴唇动了动,心里有万千的问题想问於他,可就是因为太了,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先问起好,当真是百感交集,错综复杂。 袁安淮了然笑:“小远还是那麽沈不住气。我远道而来,你连壶茶都不给我沏上吗?无妨,我可是给你带了好茶来。”他吩咐了句跟著他的小厮,小厮应了声,去厨房收拾他们带来的东西,给他们布上。 袁安淮环顾了下四周,看到这屋子简朴的很,连个花哨的装饰物都没有,虽说打扫得还算干净,但和萧凌远从前抬头便见吴道子真迹的书房真真是无法作比。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吃了不少苦吧?还习惯麽?” 萧凌远摇摇头,没心思跟他诉苦,道:“不习惯也得习惯,你别看这儿的日子清贫,总比大哥他们在京城每天提心吊胆,朝不保夕来得自在了。” 这倒是个大实话。袁安淮深知他们萧家和帝王家千丝万缕的牵扯,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位极人臣,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地位带来的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的祸事。袁安淮宽慰他道:“你就是心思重,老爱把事情往坏处想,和小影简直是天差地别,若不是你两生得模样,谁能猜出你们是同胞兄弟?” 提到他的四弟萧凌影,萧凌远的表情立马松快了起来。他露出了微笑,问道:“小影过得好不好?你可有欺负他?” “我哪里敢,可不是当祖宗般供著。”袁安淮摆摆手道,语言虽略有夸张,但其中疼爱的味道不言自明:“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刻都停不下来的人。你刚离开京城的时候,他冲动著收拾了行李要跟著你块儿走,被我半路拦了下来,还不依不饶的。後来你猜他怎麽才消停下来的?” 他不等萧凌远猜测答案,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不得了:“他上个月临盆诞下了个男孩儿,我可是当爹的人了。” “真的?”萧凌远睁大了眼睛,巨大的惊喜让他激动得了起来。他是点都没有想到,才短短年的时间,四弟竟然连孩子都生下了。自己的亲弟弟姻缘美满,又喜得贵子,他这个做哥哥的高兴得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既想不顾切回去看望他刚出世的小侄子,可想到自己身负重任,什麽时候才能得到回去的机会都不知道,情绪不免又黯然了下来。 “瞧你,怎麽又不高兴了起来。小影也想念你得紧,若不是还没出月子,他定要跟著我块儿来看你的。他托我带话给你,等著你回去喝我们儿子的满月酒呢。” “他就是爱胡闹,我那小外甥年纪那麽小,哪里是离得开人的时候。” 萧凌远想,他的的孪生弟弟可比他幸运得,他们和袁安淮同长大,青梅竹马,可弟弟却和安淮成了对,才十几岁便互许了终生,切都像水到渠成般自然。而安淮是这世间唯个知道他们萧家双性体秘密的人,也是萧家能够完完全全放心把秘密托付的可靠之人。 其实,若袁安淮和萧凌影只是寻常的男性,毕竟时下男风正盛,想要正大光明在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他们的家世实在太显赫耀眼,旦暴露了关系落入政敌的手中,便是数不尽的流言蜚语,甚至不知何时会成为政敌攻击他们的武器,袁安淮担心萧家的身体秘密会被有心人士挖掘出来,当初和萧凌影在起没有少费精力去遮掩他们的关系。就连这孩子的出生,恐怕也不能和他们萧家扯上点关系。 袁安淮看出他的疑问,对他挤挤眼道:“对外称这孩子是我个外妾所生。不过他身子里流著是我们两家的血,是我和小影的长子,以後他的每个弟弟妹妹都只会是我和小影的孩子,你有什麽可担心的。” 萧凌远失笑:“我才不担心,你敢亏待孩子,不用我怎样,小影就把你给抽筋剥皮,煮了吃了。” 就著弟弟和外甥的话题聊了会儿,袁安淮初为人父,有数不尽的喜悦跟萧凌远分享,这聊便到了晚膳的时间,村长周到地送来了好菜,佐以袁安淮从京城带来的美酒,萧凌远觉得这真是他这年来过得最高兴的天。 两人当真如先前说的,秉烛夜谈,整夜屋里的烛光都未曾熄灭,却点不知道,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大晚上不睡觉,在屋子外面游走。 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当然是张阿牛。 即使是知道萧凌远屋里有别的男人,还是和他关系颇为亲密的人,张阿牛还是按捺不住想见见他,想寻个由头跟他说上两句话的心思。不,不说话也是可以的,张阿牛觉得,即便先生只是给他个眼色,他都能坚定下去自己娶他的决心,而不会纠结於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他,是不是他和别人在起会好这些快要把他逼疯的念头。 可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屋里不时传来两人交谈甚欢的爽朗笑声。张阿牛从来没有听过先生如此轻松自在的口气,宛如跟最亲近的家人说话,没有丝的戒备,也不会有任何点点的刻薄。 时下已然是夏末了,夜晚的天气比之白天凉上不少,张阿牛身子强壮不畏冷,可是整晚就这麽在先生的窗边,连看他眼的机会都没有,听著他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寒意还是从心底冒了起来。 他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是酸溜溜的吃醋了,还是对自己无法光明正大推开门,让那个男人滚出去,不要和他的人大半夜地共处室的憎恨,萧先生还不是他的人呢……这个想法让他甚至有些愤怒了起来,抱著脑袋蹲下,恨就恨自己怎麽就如此愚钝不堪,明明早就发现了自己对先生的心意,却还因为对方是个男人而畏首畏尾,压抑著自己,错过了同先生表白的最佳时机。 若是萧先生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怎麽可能是那个守在门外听墙角整夜的可怜人? 张阿牛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蠢到了家,握紧著拳头,他心里只有个念头便是,他定要找个机会同萧凌远把话说清楚了,问他到底把他当做什麽,如果他当真心里也是喜欢自己的,那他才不会在意得罪不得罪朝廷命官,把那袁安淮扔出去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媳妇儿和别的男人促膝长谈晚上! 黄天不负有心人,几日後,张阿牛终於找到了和萧凌远单独相处的机会。 虽然因为要招待袁安淮,村长做主,让萧凌远停了几日的课,可是那些个熊孩子,得了闲就在村子里调皮捣蛋,今天偷了这家的玉米,明日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简直是鸡飞狗跳,人嫌狗不待见。 村长没办法,不得不让萧凌远复了课,而袁安淮身上另有公务,驱车去相邻的县城,处理完了才会回村子里来。如此来,张家村的生活便恢复了平静。 萧凌远先生做惯了,七八日没见到这些孩子,心里还怪想念的,特别是看到张大宝,勤奋好学,问了他许从书上看来的问题,还信誓旦旦保证,这些日子都学习去了,都没有出去和小夥伴们撒丫子疯。 萧凌远赞他孺子可教,心里满是教书育人,把个孩子给调教好了的满足感。 他耐心地给张大宝讲解著他提出的问题,听到孩子肚子咕噜声响,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道:“饿了?快回家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学问。” 外边的日头还挺高,约莫是时的样子,小孩子长身子,天要吃好几顿,这回苦心求学,是耗费精力,张大宝确实是饿了,道:“那我明日再来问先生,先生再会。” 仔仔细细,当宝贝似的把书收拾了起来,张大宝才前脚刚走,萧凌远想收拾下东西,回屋子歇息会,抬头就见到个他男人虎虎生威地盯著他,十足把他吓了跳。 “你……你来做什麽……” 几日前的尴尬在看到这个男人後,瞬间便重现在了眼前。那晚这个男人狠狠地亲他,把他亲得双腿发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似乎只要自己不阻止,他就会做出过分的事。幸好被张大宝打断,不然他连人都不用做了,直接跳河算了。 羞赧和恼怒的情绪几乎同时出现,萧凌远红著脸,瞪著张阿牛,他怎麽还有脸来?这回又想要怎麽欺负他了? “你跟我走。”张阿牛二话不说拉著他的手,往学堂外边走。 27(第~)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萧凌远当然不愿意乖乖地跟著他,可纤细洁白的手腕被这男人牛样大力地握著,点都挣脱不开,他还想挣扎,就听张阿牛回头低吼了句:“再不肯好好的走我可是要抱先生了!” 太过分了!当他力气大,自己没办法还是怎的?心中狠狠地抱怨著,却还是不得不对暴力屈服了,谁让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被人抱著在路上走的情景。 张阿牛默不作声地拉著他的手走著,脚步极快,萧凌远必须小跑著才能跟著上,终於,到了片靠近村郊的小麦田里,张阿牛才停下了脚步。 “好疼!你个王八蛋!”手腕才被放开,萧凌远便看到细嫩的手腕都被张阿牛抓红了,边自己揉著化瘀,边骂著他。 “是我手脚太重了,我看看。”张阿牛刚才只想著把他带走,又怕他不愿意,力道上没控制住,看他表情痛苦,手腕真的红红的,心下子就疼了,也不顾他骂著自己,把萧凌远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吹气,跟哄张大宝似的道:“吹吹,痛痛就飞了。” 萧凌远啼笑皆非,抽回手,环顾四周,发现这儿是大片小麦田,快到要收割的时候了,麦穗过到了小腿,饱满又挺直,在阳光照射下闪著金灿灿的光,好看得不得了。 不过再好看的麦田,也不是张阿牛可以强行带他过来的理由,萧凌远板下脸来质问:“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麽?有什麽不能在学堂说的?” 其实,这片田是张阿牛所有的,他不爱种地,平时把麦田包给了别人种,他收著田租便是了。因为这片地靠近村郊,除了白日里来劳作耕地的农民,旁人都鲜少有机会路过,这个时辰农民也回家休息区了,张阿牛想来想去,这儿是最合适他和萧凌远好好谈谈的地方,断不会和上次样,被张大宝或者别的莫名其妙的人打扰到的危险。 “萧先生,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萧凌远眨了眨眼,时有点听不懂他的意思,什麽什麽意思?应该他告诉自己他是什麽意思才对吧?哪有人像强盗般把人带到荒郊野外,还反过来问他什麽意思的? “我是说……你……额……”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张阿牛,看萧凌远对自己眨眼睛,心脏砰砰跳,说话下子就结巴了起来,想自己今日是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思把萧凌远捉到这儿来的,如果连话都说不清楚让他跑了,自己可不是要悔恨终身?於是深呼吸口,粗声粗气道:“我是说你心里到底怎麽想的?你都让我亲你了,也让我摸了,怎麽说不认人就不认人,难道你被我亲了都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吗?还是你们城里人风气开放,可以随便亲来亲去的?” 萧凌远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这到底是什麽强盗逻辑?他强吻自己的事,自己没找他算账,把他大卸八块,他倒是借这个为由头编排上自己来了? “去你的张阿牛!你欺负我还有道理了?”气不过,萧凌远脚踹在张阿牛的腿胫上,听他哎呦叫了声,扭头想走,他才不要和这麽个不讲道理的臭流氓讲话,张阿牛却点没顾上揉揉被他踹疼的脚,从身後把抱住他死死不让他走,继续蛮不讲理道:“我这不是想对跟你解释嘛!你给我机会了麽?不许走,你今天不听我说明白了不准走!” 论起力气,萧凌远从来不是张阿牛的对手,被他这麽从背後抱住,整个人激灵了下,像是回想起那天被他霸道至极地搂在怀里,羞得耳朵开始发烫,嘴里还不依不饶道:“放开我!” “我不放,放了下回又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和你说上话了。你只顾和那袁大人天天黏在起,根本没有时间看我眼,哪里像我天天想著你念著你。你们都是人上人,都那麽高贵,又般配的不得了,我这麽个粗人,你当然不会花时间在我身上,可是我看到你和他在起嫉妒的要死,你什麽都不了解,你还想逃,我不让你逃,好不容易才能和你说上话,绝对不让你逃。” 萧凌远怔住了……心里瞬间弥漫出了股子让他不知所措的甜腻,心脏跳得快得不得了简直像要蹦躂出嗓子眼,这张阿牛……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萧先生,我那天不是把你当女人了才亲你的,我喜欢你,亲你之前就喜欢你了,可是我这人心思粗,以前也没有看上哪个男人的经验,认不准自己的心意。当时头脑热占了你的便宜,还说出伤你心的话,对不起,我比我养的那些猪还笨,猪还知道见到个喜欢的就爬上去拱呢,我喜欢了你那麽久,竟然傻不愣登的都不敢承认,也不敢告诉你。” 竟然把自己比做猪,萧凌远真想给他来那麽下,让他知道到底谁是猪。可是,在张阿牛直白而简单的表白之下,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生起气,身体被他搂得很紧,听他从背後凑在自己的左耳处说话,满耳朵都是他说的喜欢,他说喜欢自己很久了,他说不是把他当女人才亲他的,是真的喜欢他…… 萧凌远饱读诗书,却不知该用什麽诗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心脏被什麽东西挑破了个小口,流出了蜂蜜般的黏黏的,甜甜的蜜汁,胸口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求爱,被下下的喜欢捶打得有些痛,可除了痛,的是无以名状的激荡,被暖流包裹住的烫贴和欢喜。 被张阿牛说喜欢,怎麽会高兴满足成这样?明明之前都安慰自己,被他占便宜就当被狗咬了,难道他还指望得到这个只喜欢女人的家夥的爱吗?他才不稀罕呢。 直到现在,快要破出胸腔的欢喜才让他意识到,他是真的稀罕,很稀罕这个男人喜欢他,很稀罕他抱著自己的温度,很稀罕他直言不讳的表白,稀罕到身子泛起了热度,手脚都发起了麻,不知该往哪里摆放的好。 “所以……嗯,我不怎麽会说话,你知道的,我不像你们读书人张嘴便是诗词歌赋,甜言蜜语。我就问你,我想跟你过日子,把你当我媳妇儿疼,你愿不愿意吧?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宝,但那没关系,该怎麽调教他我都听你的,该打该骂,他敢还手我揍他屁股。我让他像孝顺我样孝顺你,我的下半辈子都交代给了你,努力赚银子养你,我吃饭,你吃肉,只疼你个人,你愿不愿意吧?” 他抛出了自己所能抛出的切诱饵,保证了自己所能保证的所有承诺,生怕怀里骄傲的先生对他的真心不屑顾,反反复复地确认他是否愿意,只觉得自己能够给这个人的实在太少,就算是掏心掏肺,还是太少了。 28 表白这种事情,也讲究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怀里的人不做声,不回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张阿牛有点慌,刚才还能口若悬河,现在却像个闷葫芦,连个屁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点都不放松手臂的力量,点逃走的机会都不给他,是的,不答应,就不让先生走。 好不容易,也不知道过了久,就听萧凌远轻轻地说了句:“你这只大笨牛。” 什麽?张阿牛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时候说他笨是想怎麽样?嫌弃他手脚粗苯,说话不得要领吗? “你把我抱疼了,松开些……” “哦……”原来真是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他了。张阿牛在心里怒骂了句自己确实是笨到家了,松开了自己的胳膊,却还是轻轻地搂著他的腰,守卫自己地盘似的咬定青山不放松。 “你不嫌弃我是男人了?”萧凌远得了点喘息的空间,没忙著逃走,反而把颔著首,把雪白的後脖颈暴露在张阿牛的眼皮子底下,低低的,轻轻地问道。 “男人和男人好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谁敢嘴碎说你,老子打得他满嘴找牙!再说了,我都有儿子了,也不怕後继无人。” “我身子那麽怪,和般人都不样,你也不介意吗?” 张阿牛没有像先前那样快速果断地回答他,萧凌远心里沈,心想他这样的身子,果然还是不会被人所接受的,可是下瞬间,他的世界就天旋地转了了,张阿牛把他抱离了地面,他惊叫声,待他最再回过神,人已经被张阿牛轻轻地放倒在了麦田上,身下压著无数颗饱满的麦穗和粗糙的麦穗杆子,而身上,则是那个刚刚对他说了那麽喜欢的 分节阅读8 欲望文 分节阅读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9 男人。 从来没和人贴得那麽近,那麽紧过。张阿牛壮硕的胸膛贴著他的,因为他的体重,让两个人几乎没有点缝隙,他能感觉到来自身上的压力,却点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心里痒痒的,又暖暖的,舒服的紧。萧凌远意识到现在这样的姿态,就跟那交媾中的夫妇似的,轻轻地推了他下,薄唇轻启羞道:“起来,你这是做什麽……” 看先生红著脸,小媳妇儿般娇羞的小模样,别开眼神不好意思正面看自己,眼眶湿湿的,有点点动情的红,睫毛长长的,眨起眼睛,便像在搔他的心尖儿似的。张阿牛慢慢地放松著自己的力道,怕压坏他,手肘撑在他脑袋的两遍,还是保留了些力道没完全覆上去,直到用自己的鼻尖蹭到了他挺翘的鼻尖,才开口问:“是不是我不介意,你就同意跟我好?” 脑子迟钝又大条的人在求偶的时候却机灵得过分,萧凌远不知该答是还是不是,答是,就是承认了自己也喜欢他,想跟他好,答不是,便是在自相矛盾,明明自己问的那些问题,就是这样的意思…… 怎麽回答都不是个滋味,干脆紧闭著嘴不答,连眼睛都闭上不看他望著自己的眼神,却不知道自己这模样,跟完全失去了反抗,任人鱼肉的小动物没什麽两样,就差在脸上写著:佳肴在此,请君自便。 张阿牛当然特别理解萧凌远的意思,轻轻地挪了下角度,就碰到了微微发颤的唇,纵然是死守严防著,还是那麽不堪击,被自己碰就哆嗦个没完,像是引诱著自己把他好好地啃个彻底般。 於是那吻便没有了克制,张阿牛忍耐得太久了,上回心里还存著犹豫,尚且能把萧凌远吻成那样,这回两人算是对彼此都确认了心意,纵然那萧先生端著架子没亲口说出,可这种话本来就应该当相公的说,当娘子的只要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让他亲,让他抱,便已经是最直白的表白了,那句喜欢,有当然好,没有张阿牛也不会去强求。 用舌头挑开他的唇,舔著他的贝齿,感觉他哆哆嗦嗦,犹犹豫豫的,张阿牛鼓作气用蛮力探进了他柔嫩火热的口腔里,比起上次的战战兢兢,这回他可名正言顺的,就像亲吻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想怎麽亲都是可以的,点顾忌都不用有。 舌头和舌头纠缠著,口水来不及吞咽有些流了出来,萧凌远开始还勉强能应付,可伸进他嘴里作怪的舌头只会再蛮干,把他的口舌搅得酸软不堪,连下颚都撑不住了,只能张著任由这头大蛮牛作威作福。舌头被迫被他又吸又咬,每寸都被他尝了个干净,这张阿牛简直像这辈子没吃过肉般对他执著地掠夺著,肺里的空气已经不够用了,只要轻轻呼吸,便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萧凌远发出声轻哼提醒他放过自己,却不知道这声轻哼在张阿牛耳朵里简直是他舒服极了,还要的暗示。 欲火上头的大蛮牛把萧凌远的嘴儿吻肿了,又不甘心地亲了好几下,火热的眼神眨不眨地看著身下的美味佳肴,开始对他身上别的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好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亲上了他的粉红的脸蛋和脖子,慢慢往下,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衣裳,顺著领口,寸寸地往下亲去。 “唔……”这男人的吻就像带著电流,蛰得他痒得不行,可全是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推开他不说,还有点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在里边。萧凌远望著著朗朗青天,只觉得又羞又舒畅,既想让他停,又舍不得让他停下来。破罐子破摔般,他放弃了思考,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让张阿牛继续亲吻自己的身子,延续著那晚在他屋子里没有做完的举动,实在受不了便发出几声好听而甜腻的闷哼,下下都叫进了张阿牛的心里,让张阿牛根本控制不住对他身体的侵犯,在他雪白的身子上印上了点点红痕,像头饿了许久的狼,用把他拆吃入腹的力度啃著他的身子。 “那里……不可以……”直到胸前阵凉,萧凌远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裳是完全被张阿牛拉开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差不要被看光了,萧凌远终於不愿意了,他用手挡住自己,边想推开张阿牛,却被张阿牛强势地禁锢在了两侧,嘴里哄道:“别乱动,不然我可就不止是亲亲你了。” 萧凌远被他恐吓得瞬间不敢动了,原本以为只是随便的亲昵几下,现在他才意识到,张阿牛是想在这里对他做出过分的,远远不止是亲吻的事情……这怎麽可以,不说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就不怕被人发现麽? 不,这绝对不能发生,他眼睛含著泪,摇著头,语气软软地劝道:“阿牛,你放我起来……我不要这样……” “你乖乖的,我不做什麽,我就是想证明给先生看,我有喜欢你的身子,点都不会嫌弃的。”张阿牛根本听不见他的劝解,先生红著眼眶含著泪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不继续侵犯他,张阿牛的目光流连到了他刚被自己扯开的胸前,白嫩的肌肤自是不必说了,让他目不转睛的,是两颗在雪白胸膛上,粉粉嫩嫩,比最粉嫩漂亮的花骨朵儿都好看诱人的小乳粒。 29(第三发) 仿佛是对他的目光极其敏感,并没有被人碰到,就挺立了起来,小小巧巧,可爱得让连呼吸都停滞了,张阿牛好半天才从这两颗小东西上回过神来,呼吸又粗又热,打在萧凌远敏感细嫩的身子上,他以前没这麽打量过男人的乳头,也从没想过男人的乳尖会对自己有这样的吸引力,他迫切地想要把玩下它们,看看它们还能绽放出怎麽样的夺魂摄魄的姿态来。 张阿牛是个老实人,之前和他过世的娘子办那事儿也就是黑灯瞎火的,该干嘛干嘛,草草了事,别说稀奇古怪的花式,他对别人的身子也从来没有过什麽特别的兴趣。 可是萧凌远的不样,张阿牛说不上来有什麽不样,他身子的每寸都跟有磁力似的,吸引得他目不转睛不说,心里都是满满的喜欢。他俯下身子在萧凌远的胸前重重地嗅了口,仿佛把他身子深处散发的奶香都吸到鼻子里般。萧凌远怕得不敢动,被他凉凉的鼻子蹭过乳尖,那种怪异,酥麻的感觉让他惊呼出来,连乳尖被弄硬了弄红了都不知道,尴尬羞恼地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你为什麽那麽香?真好闻,股子奶香味,跟奶娃似的。”张阿牛用力嗅他的间隙,还能说著些不三不四的淫话,说了会儿,便发现自己的形容不太对劲,奶娃的身子才不像先生这般骚,这味道闻著让他的下体都已经硬成了石头,也不知道这骚味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从前靠近他的身子边隐隐约约地闻到些,那时候张阿牛就对萧先生的味道心生向往了,如今他都被自己这般死死压在身下,压在这满片满片金黄色的麦穗之上,胸襟大敞著,任他闻他亲他,甚至玩弄他的小乳头,也是不在话下的。 凌乱到衣不蔽体的衣裳,枕在麦穗上白皙的身子,金色和白色的对比对已然色欲熏心的张阿牛造成了极大的刺激,他也不知是怎麽想的,鬼使神差地从旁边折下了只新鲜的麦子,手握著麦子的根部,用麦穗的部分,轻轻地在含苞待放的乳尖上!过,而那可怜的小乳尖,才只是被这麽没有力道的东西搔刮了下,立马受了刺激,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连颜色都比方才红润了不少,像是发情了的模样。 “不要不要,别用那东西碰我……唔好痒,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原本被人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已经够让人没脸的了,这人却想得出这种不要脸的招数折磨他的身子,粗糙的买穗子轻飘飘的!过乳尖,比十大酷刑还让人受不了,乳头像是被什麽东西蛰了,又痒又疼,不仅仅是乳尖,整个胸口都在泛著痒痒,他矜持不住了,开口求饶,乱扭著……想要避开麦穗的骚扰就算被张阿牛这混蛋猥亵会对他做出过分的事情也管不上了,他不要被那麽淫秽地玩弄乳头。可谁知那张阿牛却玩上了瘾,他拔下了的麦子,簇簇的,在他的胸口游移著,刺激著,看他的身子越来越红,娇嫩的皮肤白皙中透著诱人的粉色,那两粒小奶头都被折腾得充了血,颤抖著,好像再被弄重点就要不行了,终於忍不住哭出来求他了,才丢下了麦子,张嘴把其中颗被欺负得凄凄惨惨的小乳粒儿含进了嘴里,用他嘴里的温度,用他的唾液滋润安慰著被麦子欺负的小东西,听萧凌远身子颤抖著啜泣,他反而越咬越重,像只有著本能的野兽,知道身下的雌兽是喜欢自己这麽做的,碍於矜持不肯说出来,却几不可查地往他嘴里挺著胸部,把被他含湿的乳尖个劲地往自己嘴里送,这不是渴望他再咬重点,再把他吸肿点,又能是别的什麽意思? 乳尖被折磨得肿肿的,沾满著男人亮晶晶的唾液,被微风吹,凉得直哆嗦,另外只却又落入敌手,被湿热的舌头下下卷著,被男人厚实的嘴唇像婴孩嘬乳似的吸吮,萧凌远的手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身上的男人又千斤巨石般沈重,他想躲,可每次扭动都是把酥中带麻的人乳尖往张阿牛嘴里送迎送,被他大口大口地嘬著,连乳尖边上的乳红都不放过,每块都舔得湿哒哒,红通通的,仿佛不从里面嘬出点东西,这该死的大蛮牛就不会放过他样。 他真的难受极了,发出了小动物般呜咽的声响,咬著唇,不甘不愿地求道:“唔我疼,乳头疼,不要咬了……” 张阿牛嘴上堪堪满足了星半点,听他叫疼,放开了嘴里含著的那颗,看它红红肿肿的模样好不可怜,也心疼了,轻轻柔柔地吹了吹沾满他口水的小乳粒,哄他道:“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灼热的气息从嘴里吹到几乎被咬破的柔嫩乳尖上,那种滋味让萧凌远瑟瑟颤抖著,完全想不起来这人明明刚开始满嘴柔情蜜意地跟他说喜欢他,怎麽自己不注意就被剥了衣裳被压在田野里被他这般欺负?而自己究竟有不要脸竟然沈迷在他的玩弄中,甚至……甚至没有少讨厌的味道,还有著他不肯承认却切切实实存在的甜蜜感。怎麽办……他的身子到到底出了什麽问题,被人这麽玩弄都没有反抗的心思。对自己的极度厌恶,让萧凌远有点不敢面对现实了,他开始挣扎起来,扭著身子,想要逃脱这个重得跟个大山似的男人的禁锢,却不想张阿牛非但没有放松他的手脚,反而趁乱只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沈沈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边上,恶声恶气道:“让你不要动的!你再动我就要爆炸了!”说著,像是为了提示到底自己的哪个部位要爆炸了,张阿牛隔著裤子,用那个发疼发烫的地方贴著他的大腿,狠狠地磨蹭了下。 萧凌远的脸瞬间炸得通红,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他欲望速来寡淡,那个被当做巨大的秘密隐藏的部位因为羞於见人,常常是自己都刻意回避忽略,根本不会去关注的。他哪里会知道,正常男人的那个东西,在动情後,竟然能有这样的硬度和热度,这尚且还隔著裤子,就烫得他大腿阵阵发麻,腰肢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萧凌远害怕得紧,又羞得不行,咬著唇,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来解除自己的危机。 “你乖乖的,让我弄下,我弄出来就放了你。”这场情事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张阿牛原本只是想亲亲他,告诉他自己点都不会嫌弃他的身子,可把他压在了身下,就忍不住心头那份乱窜的火苗,忍不住那双蠢蠢欲动的手,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了的蓄势待发的粗大。他有点气恼,自己明明不是这麽个控制不住欲望的禽兽,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萧先生的身体吻得红红的,眼眶含泪,求他放过他了。 不,这并不怪他,要怪就怪萧先生太过诱人了,哪个男人能在自己心上人裸著的半个身子面前还淡定得了?别说他张阿牛做不到,即便是那柳下惠,见到心上人身上都是自己制造的红红的吻痕,颤抖著的樱红,湿漉漉的尽是自己的口水和味道,恐怕也宁愿丢了那坐怀不乱的牌子,化身为狼把心上人给吃下肚去。 他找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理由,加坚定地认为都是萧凌远诱惑他的缘故,他都那麽久没有碰过谁了,又没日没夜地都想著怎麽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如今忍不住那是太过理所当然了,他不想忍著,他要把萧凌远的身子给占了,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身体和心都成为自己的。 张阿牛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能够稍稍控制下心中的欲兽,他害怕自己不小心伤到了这娇弱得仿佛碰就坏的金贵先生,小心翼翼地放开了他的手腕,却换了个角度压制著萧凌远,如此来,虽然双手得了些空闲,不说被握了太久有些麻木使不上力气,即便是使得上力气,也没有办法移开身上肌肉紧绷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觉到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腱子肉的大蛮牛。 张阿牛不等他同意,也不需要他的同意,胡乱地亲了亲他的嫩脸,又用硬硬的胡渣磨了他的脸颊,沙哑著声音问道:“萧先生,你知道我最想弄你哪儿麽?” 这是什麽不要脸面的问题?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张阿牛的肮脏心思!萧凌远别过头连看眼身上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他实在是太壮了,自己在他身下就像被狮子压著的梅花鹿,被老虎放在蹄子下蹂躏的小兔子,那种无力感让他又惧又怕,却还夹杂著意思不为人知的期待,心脏热热地跳动著,听他用淫秽的问题羞辱著自己,身子软得当真是动动都困难,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嘴儿也不知是被吻肿了还是被亲干了,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你做什麽……”身子突然轻,呼吸顿时顺畅了许,正当萧凌远以为男人良心发现打算放过他的时候,他的脚踝被张阿牛举了起来,两只布鞋轻轻松松地就被脱了开去,因为太心急,长袜几乎是跟著鞋子块被扯掉的,萧凌远脚上发凉,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他把鞋袜都给除了,两只白玉般细嫩的足就这般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我来告诉先生,我最想弄你的,便是这两只小脚儿了,我每天都想著舔你这可爱的脚趾,舔到你舒服得哭出来,然後用满是我口水的白嫩小脚帮我揉我的子孙根,等我受不了了,便把我的子孙精都喷在先生的脚趾上,足缝里,先生这儿可真是又嫩又香,这儿借阿牛用用,帮阿牛揉揉子孙根,可好?”张阿牛说起这些下流的淫话来,自然地跟问他借本书似的。对张阿牛而言,他只不过是把平日的所思所想用言语表述出来,他不用管这话是麽的淫猥不堪,又或者会对初尝人事的萧凌远是何种程度的刺激,只管把他最想做的事情说出来,说给他的心上人听,而萧凌远却被他这样直白而不加掩饰的要求惊呆了。 上次被这个人看到双脚,还是被他强迫著洗脚那次……当晚上还被这人在睡梦之中抓住了足部亲吻了下,当时他已经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这次被他堂而皇之地玩弄著足部,萧凌远羞得连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只觉得这种行为怎麽可以,红著得,著急地要把腿抽回来,臀部在麦穗上挪动著往後移,被粗糙的麦穗梗磨得难受得紧,不理解自己怎麽就突然连足部都失守了,要被人拿来淫玩泄欲。 张阿牛容不得他说不,如他每夜的春梦里所做的般,把萧凌远的个脚踝抬起,双手牢牢地钳制著形状优美,小巧白皙,连个茧子都见不到玉足,充满爱意地探出舌尖从小贝壳似的小脚趾上舔了上去。 “啊啊……”萧凌远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足部是麽敏感的地方,仅仅是被人看,都会敏感得颤抖,现在被人吮著趾尖,舔著,足部像是过点般丝丝生麻,足心处瘙痒难耐,比被根羽毛轻轻刮骚还要难受上百倍,萧凌远架不住这样的攻击,张阿牛却还是执著地又吮又舔,可怜的白嫩小脚不会儿就被玩成了粉透粉透的色泽,这粉红路蔓延到了精致的脚踝和小腿,连大腿根部都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著,他终於又被折磨得哭了出来,边讨饶著,求张阿牛不要再玩他的足了,放过他,边用另外只没被占据的脚去踢他蹬他,只是那力度当真是让张阿牛瞧不上,就当他给自己瘙痒了,对著手上的嫩足,简直是爱不释脚,连丝缝隙都不肯放过地舔吮亲揉,把萧凌远弄得又哭又叫,完全拿他没有办法。 30(第四发) 玩透了这只,又把另外只作怪要踢他当时弄过来继续欺负,萧凌远发誓自己这辈子没这麽难堪过,双足明明是他的,可是被张阿牛当做玩具般,淫玩取乐不说,还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都把他弄成了这副模样了,还不住手,生生是把他羞辱到了种极致。 他没想到的是,仅仅是这样,根本就满足不了张阿牛。他久旱逢甘霖,把两只玉足欺负了个遍,听著萧凌远嘤嘤的哭泣,毫无平时那清高的姿态和模样,色欲空前的高涨,下体肿胀得把裤头顶得要高便有高,他二话不说,把裤头解下,端起萧凌远的只被弄得湿哒哒,不堪入目的足部往自己的硕大上按了下去。 “呼……”这感觉简直让人爽得个激灵,张阿牛这没有和人欢好过的五年里头回这根造孽的东西又被别人碰到,还是他钦慕已久,高贵得跟金子做的似的人,用他毫无遮拦的,月牙色的,透著粉粉的色泽,莹润的连根青筋都见不著的嫩足抚慰著他的下体。 他死死地扣著萧凌远的足不让他瞎动,有节奏地用他稚嫩的足部在自己的孽根上缓缓地搓著,用冒著淫液,湿漉漉的雄壮头部摩擦著敏感的足心,那种被嫩脚上的皮肤揉搓著大老二的感觉让张阿牛无法自制地发出声声的虎吼,伴著萧凌远低低的啜泣声,在夕阳西下的麦田里演奏出了最淫靡的乐章。 “先生,你的脚太棒了,喜不喜欢被我的大牛这样弄?弄你的脚趾缝好不好?”圆润的头部不紧不慢地摩擦著,已经把萧凌远的玉足弄得脏兮兮的了,还有尤不知足,对著可怜的足缝拼命挑逗,萧凌远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太阳还没有下山,虽说是在村郊,但保不齐随时会有人过来,如果有人来,便能看到,他衣襟敞开著躺在田里,脱光了鞋袜,把脚送给人做最淫秽的自渎。这种想象让萧凌远完全无法面对,他死死地咬著唇,权当这脚不是自己的,可那炙热硕大的男性阳物在自己的嫩足上蹭来蹭去,把冒出的精水粘在他的脚上,又怎麽可能感觉不到?那被人快要玩坏的脚已经麻痒难当,大腿根部直在发著颤,无法停止下来,可除了嘤嘤的哭泣,他却是什麽都做不了,只能把足送给张阿牛干这淫秽不堪的事。 张阿牛用阳物在他的足部认认真真地绘著,直到确认他连指缝之间都有自己的味道了,整个阳物怒胀著,硬硬的青筋勃起著,重重地搔刮著萧凌远的足心上,两颗充满著子孙精的球体叫嚣著要在他洁白无瑕的脚上作乱,把它弄得脏兮兮的才满足似的,他个低吼,阳精瞬间喷涌而出,大量烫热的灼热便毫无保留地浇灌了原本不应该承受这种肮脏物的玉足,把整个脚都涂得满满的,张阿牛才边粗穿著气,边放下了他的脚。 萧凌远已经被弄得什麽话都说不出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亲嘴,被嘬乳,还被人扒了鞋袜用他的脚自渎出精,这样的事情完全不在萧凌远可以接受甚至可以想象的范围。他傻愣愣地,两眼空空洞洞地望著张阿牛,突然纵声大哭了起来,他被吓坏了,好人家出生,从小被教导著礼义廉耻,不容行差踏错的萧先生,被个乡野村夫在野地里弄成了这般模样,他反应过来,即被弄得崩溃了。 “好先生,不哭不哭。我是喜欢你才这般对你的。”张阿牛泄了第次欲,兽性暂时得到了压制,看先生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忙把他搂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舔舔他的泪珠子,亲亲他的眼睛,萧凌远却不依不饶推搡著他道:“你太过分了……我……你这般羞辱我……万被人见到了……我还做不做人了……为……为什麽要这样弄我的脚……我被你弄得这般脏……以後可怎麽办……” 他红著脸,在他怀里哭泣著,扭动著身子,阵阵的馨香往张阿牛鼻尖钻去,捶打他的拳头!得他心又痒了起来,张阿牛悲哀地发现,自己刚射过的,还没来得急放进裤子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而且好死不死,正好被萧凌远坐在翘臀底下,难过他扭,自己就有反应。 这也难怪,他这麽健壮的男人,又是虎狼之年,跟著心爱的人在块儿,发泄次肯定是远远不够的,现在又硬了起来,张阿牛的汗已经把那薄薄的衣衫完全打湿了,嘴里安慰道:“先生不怕,这儿我保证没有人会过来,我也是忍不住了……如果我有心羞辱你,就罚我再也不能亲到你的小脚。”他的保证开始还有点正经,後来便越说越歪,那话里带上了些轻薄的意思,嘴上的亲吻也逐渐咸湿起来,萧凌远的哭劲缓和了些,注意力也回到了两人身上,他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臀部下边顶著个硬硬的东西,不是刚才在他脚上乱弄的张阿牛的赤裸著的孽根,又是什麽? 他顷刻间又羞了起来……心里暗想,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又……又害怕他又要对自己怎麽样,手忙脚乱地想要爬下他的腿,却被张阿牛把拉了回来,咬著他的耳珠子,道:“又硬了,先生说该怎麽办好?” “你说过出来次就放我走的!”萧凌远为了保护自己不遭到深的侵犯,连这种不知廉耻的话都说了出来,可男人在欲望 分节阅读9 欲望文 分节阅读1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0 当头的时候说的话能算数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张阿牛是个男人,还是个孔武有力,逮到了心仪的交配对象说什麽都不会让他逃走的强壮男人,他才不会管自己说了什麽根本就只是权宜之计的保证,把萧凌远往麦田里轻轻地放倒,深深的眼眸望著他的猎物,即使萧凌远恐惧到直要往後退,还是退不出他掌控的范围,被他下又擒住了双唇,热烈而霸道地亲著他,把他亲得头昏脑涨,舌尖发麻,身子发软。 裤子被张阿牛扯了下来,白嫩娇俏的臀部直接被放在了麦穗堆上,那种感觉又刺激又难受,萧凌远似乎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慌张地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却被张阿牛挥开了去,双眼直直地望著他览无余的下体,心口阵阵发热,宛如看到了什麽美不胜收的景象,完全呆怔在那里,连想要逞欲望的冲动都暂时压制了下去。 31(第五发,今天的份完了) “呜呜不要看啊……你不要看好不好……把裤子还给我……你个混蛋……呜……”萧凌远今天天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被人把裤子给扒去了肆意观摩下体,他这生都没想过自己有朝日会落到如斯境地。对於萧凌远而言,毫无保留让人观看自己的下体,就像是把自己最不愿意为人知晓的面暴露给他人,虽说张阿牛不是第次看他的身子,可上次他最才看了眼,自己便穿上了裤子,那纯粹是误打误撞,不带有什麽情色龌龊的念头。而这回,张阿牛就是冲著要和他做那种事情来的,看他的眼神,简直跟舔了他似的,充满了猥琐不堪的色欲。 那儿因为被人直直盯著,直在瑟瑟发抖,萧凌远察觉到自己那根白嫩的花茎颤巍巍地了起来,他不太理解这是什麽意思,心里唯的念头就是让张阿牛放过他,不要再这般看著他了。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下体对於张阿牛而言,是大的冲击。 数月前的惊鸿瞥,只知道先生是个双性之体,并没有仔仔细细地瞧上瞧,如今分开他的大腿,粉嫩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张阿牛不得不深深感慨,这真是老天的杰作,萧先生怎麽可以生得如此好看,脸好看,手脚好看,连下体都这般好看。 不说连根毛发都没有,宛如新生的婴儿般娇嫩的会阴,那根花茎也就是两根手指的粗细,颜色粉嫩干净得很,看就知道没有用过,甚至连自渎都没有自渎过吧,不然怎麽会粉嫩成这样?玉茎,是神奇的,和普通男子不样的雌穴,小小的像两片小花苞似的,紧紧地闭合著,羞涩地晃动著,仔细看看,那穴口有些湿湿的痕迹,就著些夕阳的光芒,亮晶晶的,看便知道这水儿定香甜得不得了。原来这里就是能承受自己硕大的地方,不知他若是把阳物放在里面,这小花穴会怎麽热情地欢迎他,会不会哭得流了满屁股的水,又会不会被他插得都融化了,无力地夹著他任他为所欲为。 张阿牛咽了口口水,心里喜欢得要死,什麽嫌弃,什麽介意,完全是点点都没有,别说那异於常人的花穴,就连先生的小男根,他都喜欢得不得了。俯下身去含住了干干净净的小东西,张阿牛跟舔儿子喜欢的糖葫芦似的,把小萧放嘴里嘬吸著,萧先生的尺寸对於张阿牛而言点压力都没有,他用嘴嘬著,用舌头舔著,间儿发出啧啧的水声,只觉得口中的小萧软嫩好吃极了。萧凌远第次被人弄这儿,还是被柔软炙热的口腔伺候著,嫩茎阵阵激荡著快感,嘴里嗯啊轻叫著,小嫩茎就快要炸开,整个人都要被炸开的感觉充斥著全身。小处子哪里抵得住这样的快意,才在张阿牛嘴里被吞吐了几十下,白嫩的青芽突然阵哆嗦,身子里被阵快感上蹿下跳,下子腰抬高著,脊柱尾部酥麻不已,待萧凌远反应过来,人生第次精华就已经被张阿牛吃进了嘴里,还吧唧了几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先生爽过了,该让老子的大牛也爽爽了。”张阿牛不顾萧凌远沈浸在第次人生高潮里,正失神著,连前戏都顾不上做了,抬高萧凌远的双腿,用自己忍耐许久的勃起抵住他即将被自己开苞的,粉嫩嫣红的小花穴,用威武凶恶的头部蘸了些淫水儿,在萧凌远後知後觉的情况下,鼓作气破入去了里边,真正地占有了身下的男人。 “啊痛……呜呜痛死了……混蛋……好痛……”直到被破身了,萧凌远才被疼醒,神智因为痛处而恢复,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姿态,竟然是大腿被人大大打开,下体被人深深楔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已经把肮脏的东西塞入了他最隐秘的私处。眼泪又次涌了出来,他竟然在这田野之间,毫无心理准备地就把自己的贞操给交了出去,还那麽疼,疼到他几乎整个下体都像被人弄坏了般。他用仅剩的力气捶打著张阿牛,张阿牛双手要捉他的腿,任由他打也不反抗,只是在他体内没再动,呼了大口气,哄到:“这第次疼过,以後便不疼了。不怕,阿牛不动,等你不疼了,我再好好地疼你。” 这萧凌远的花穴实在是紧得他想动都动不了,自己太久没和人行夫妻敦伦之事,又欲火熏心,竟然忘了纵然是女子,被人开苞的时候也不会好受,而先生这处比女人还要粉嫩较小,自己竟然下就捅破了他,怪不得他都疼得哭了出来。 像是要补偿自己的粗暴,张阿牛硬生生地忍著在又热又水的小穴里抽动的冲动,他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觉得先生既然有那根男人才有的东西,那儿被摸定会很舒服,伸出手把先生软塌塌的玉茎握在手掌里,轻揉慢撸,不会儿,他惊奇地发现萧凌远原本疼痛的呻吟声,带著点浪浪的水意,而原本紧得无法让人抽插的小穴儿,泊泊的,竟然涌出了些水儿,滋润和松动著被大肉棒死死插牢的嫩腔,里面像是会咬人般,吸嘬的,让张阿牛爽得失了魂,也不管萧凌远是不是能受得住了,捧著他的翘臀,叫开始干了起来。 这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欢爱方式,把自己粗大的,灼热的巨根楔入在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小嫩穴中,在里面狠狠地抽插,把里面搅得塌糊涂,让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彻底地征服,张阿牛到了这个程度,也算是调整到了原始模式,他两只手紧紧地捏著萧凌远的屁股,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阴处拉扯,那根作怪的阳具因为有了淫水的滋润,轻而易举地便探访到了第次接受外来访客的嫩穴。粗长又坚硬的阳具在没有阻碍後,重重地往花穴深处捣干著,享受著小穴不停吐出的淫水的滋润,享受著穴腔不时受不住般地收缩和挤压,享受著萧先生咬著手指,还是无法自制的淫叫声。 是的,那不再是痛苦不堪的叫声,而是被自己肏到了爽处,懂得和男人交欢好处的叫声,张阿牛欣喜地发现萧凌远的玉茎在自己的抽插和手的抚慰下又了起来,穴儿里的水越来越,两人的结合处黏黏腻腻的简直不像话。 “先生,你是不是很舒服?被阿牛干得舒服?是不是?”他边使劲顶弄著柔嫩的花心,边套弄著颤颤巍巍著的青芽,问出淫靡不堪的问题,让萧凌远咬著手指淫叫的同时,根本无法分出心来回答那麽不知羞耻的问题。 他该怎麽回答?难道说,他点都不疼了,下面被这男人捣得很酸,很舒畅,整个下体都在发麻,比刚才在这男人嘴里出了精还要舒畅,像飞到云端般轻松的感觉?不,他说不出口,只能死死地咬住手指,就是不肯承认张阿牛的质问。 可他不承认并没有关系,他的身子已经彻底地对男人的征服投了翔,粉嫩的玉茎在抽插间晃荡著脑袋,上面倾泻出了些些透明的淫水,下体的交媾声已经大到他捂著耳朵都能听得清二楚。萧凌远感觉自己就要疯了,鼻腔里是张阿牛男人味十足的汗味,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辛辛苦苦,满头大汗地在自己身上耕耘。可耻的下体个劲地冒水不说,还随著抽插,越来越轻松,越来越酥麻,穴心被凿得酸的不得了,不知道为什麽那麽硬的东西都能戳进他私密的身体内部,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侵犯。 咬在嘴里的手指根本阻挡不了随时泄露的叫声,他知道这叫声根本就不好听,简直就像不知廉耻的妇人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可是他忍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著,听著麦田里的蟋蟀和鸟叫声,仿佛许动物都在窥伺著他被人破了身子,还叫得如此不要脸面。 萧凌远的心纠了起来,又难受又舒畅,那感受太过复杂,不是他现在有力气去判断的。穴腔在个劲地收缩著,像是要把男人吃得深样,旦滑嫩的穴心被捣干到,身子就会个激灵,舒爽得连被男人舔个彻底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他没有办法了,呜呜咽咽地哭著,想哀求男人轻点,听张阿牛粗哑著声音道:“别咬手指,抱著我。” 抱著他,就像得到了生命的依附,他不用再惧怕任何东西,只要依靠依赖著这个狠狠侵犯他的男人,什麽都不用思考,也不用担心礼义廉耻,萧凌远瑟瑟地伸出了胳膊,圈住张阿牛雄壮的肩膀,碰到他硬硬的腱子肉,嘴里也忘了呜咽,无意识地便柔柔地唤了声:“阿牛哥……” 张阿牛被这生叫唤弄得欲望大炙,天哪,先生竟然叫他阿牛哥,这可是只有在他梦中才能听到的称呼,就像做娘子的叫相公般亲昵,张阿牛只觉得肉根又比方才硬了,又重又狠地往萧凌远花穴里钻顶,这下可害苦了萧凌远,他手抱著张阿牛,没有东西堵住嘴里的浪叫了,娇嫩的花穴又被惨烈地欺负著,里面被磨得好热好烫,直在酥酥地抽搐著,从外到里,无不颤抖得没了个边际,嘴里大声叫著:“饶过我,阿牛哥,轻些……好难受呜呜……阿牛哥……” 这称呼越叫越顺口,仿佛叫著这个男人的名字,便能舒缓被他带来的快意和燥热般。疯狂收缩的穴径已经痉挛了,把张阿牛的东西牢牢嘬著,快意从下至上爆发开来,萧凌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瞬间浇灌出了少淫水,烫烫地打在张阿牛的肉根上,又随著他轻轻的两下抽插带出了穴外,流淌到了金色的麦穗间,把萧凌远屁股下那块麦田弄得湿漉不堪。 “先生,你夹得我的大牛爽死了,呼呼……老子真喜欢你,好想辈子都这麽干著你……”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张阿牛抬起他的双腿,却看到他们交欢部位的下面湿成那样,想来全是萧先生的淫水,不,应该还有刚才把他开苞破处後流下的处子之血,不知道被淫水和处子血浇灌的麦子,过些日子会不会收成好。可是如果有人吃了这些麦子,可不就是吃了他宝贝先生的爱液麽?这如何可以!他还没吃到呢! 浓浓的,不知所谓的嫉妒窜上了张阿牛的心里,纵然萧凌远刚被他弄到了高潮,整个人酸软无力著,他还是毫不留情地往花心不断操干,听著萧凌远气若游丝的闷哼声,最後狠狠地顶在了花心深处,亲上萧凌远的嘴争夺他本来就为数不的空气,抖抖地,在他的穴腔里射满了浓浓的精水。 这是他第次把自己的子孙精射在萧凌远体内,萧凌远默默承受著这般烫热的浇灌,身子里烫得不行,小腹又是紧,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也射出了些寡淡的阳精,把两人的身子弄得脏了。 情事总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不见五指,张阿牛用自己的衣裳帮已经昏过去的萧凌远擦拭了下身子,又帮他好好地穿上衣裤,打横抱起他的身子,心想自己这真是太过分了,荒郊野外把先生占了不说,还把他弄昏了。不过男人嘛,对於自己体力勇猛把心上人弄得欲仙欲死,最後体力不支昏厥过去,还是十分有成就感和得意的。他温柔地把萧凌远抱在怀里,让他贴著自己很紧很紧,边想著不知道先生醒来会怎麽打他骂他,边点都没对自己今天的举动後悔,他用实际行动占有了萧先生,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从此再也没有机会跟别人跑了,即使他只是个乡村屠夫,那也是他的男人,他的相公。这个认知让他轻松欢快地哼起了歌,把萧凌远抱到自己家,才发现自己儿子还在家呢,顿时就傻了…… “爹,你总算……咦?你怎麽抱著先生?” “额……这个……你先生不舒服……我……我把他带来家里照顾……” “先生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来帮先生看看。”张大宝自从改邪归正後,对萧凌远的关心比对自己老爹关心得还,他焦急得问道,还要探手来摸萧凌远的额头,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碰到自己的先生,忙避开道:“没什麽的,先生只是累了。不过儿子,咱家就个床,我总不能让先生睡地上,你今天就去你表哥那睡吧?方便我照顾先生。” 为了把儿子赶走,张阿牛吹牛吹得行云流水,张大宝太关心萧凌远,还真的信了,虽然不怎麽想跟那坏表哥起住,但还是先生的身子要紧,於是点点头道:“好吧,我去村长家睡,爹你定要好好照顾先生啊。” 等儿子抱著他的小枕头走了,张阿牛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凌远放在床上,亲了亲他的眼睛,心情好得不得了。儿子弄走了,媳妇儿弄来了,今天简直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 咧嘴笑著,他呼下吹熄了蜡烛,爬上床去,搂著他新进门的媳妇儿,在被窝里起睡上了。 32 萧凌远已经许久许久没睡得那麽沈了。初次过度的性事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气力,即使这种程度的交欢对张阿牛而言只是浅尝即止,囫囵吞枣,还不够他品足味道的。 他夜无梦,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正被张阿牛当宝贝似的死死抱在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承受著他打著鼾时起伏地颤动,纤腰被他铁臂圈著,整个贴得没丝空隙的姿势,让萧凌远瞬间就热了起来。 萧凌远上身还穿著昨天的衣裳,不消说,经过折磨番折腾,肯定已经皱巴巴,不能看了。上身衣冠不整,比起下身来,却还是好上不少,因为他的下身此时竟然只著了亵裤,大腿光光的,和张阿牛同样光裸的,坚硬结实的大腿纠缠在起,有些汗黏黏的,被锁得牢牢的。 身子还丝丝地疼著,尤其是那个不能说出来的地方,即使是酸疼得快要感觉不到了,仍然能被察觉到定是不干净了,湿湿的,黏答答的过分,甚至连亵裤都是脏的,没点干爽的模样。昨天受到的折磨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袭入他的脑海,他,清清白白,连瞧都没被外人瞧过的身子,竟然被张阿牛这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二话不说地就夺了去,不顾在那种地方随时会被人瞧见,也不顾他而再再而三摇头说不要,那般不容分说地强占了他,害得他现在浑身都痛,痛得要死。 而这个罪魁祸首,现在睡得香甜无比,用占有的姿态搂著他,打著满足的鼾,比牛打鼾还要响亮。 萧凌远简直欲哭无泪了,他尝试著动了动身子扭出男人固若金汤的怀抱,可这身子的酸楚牵发而动全身,稍稍动了点就疼得他直皱眉,而男人发现自己怀里东西不安份,咂了咂嘴,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句什麽,然後把他搂得紧无法动弹了。 「放,放开我……」声音沙哑到不可思议,让萧凌远怀疑昨天自己究竟是叫了少不堪入耳的话,才能把嗓子给叫哑。他又羞又恼,恨那张阿牛了,张嘴就在他最方便啃到的肩膀处狠狠咬了口,把张阿牛瞬间给咬醒了。 「哎呦,怎麽了这是……」从酣睡中疼醒,张阿牛脑子还糊涂著呢,睁开眼睛,发现这天还没亮,而怀里搂了个人,看手感,肯定不是张大宝,下子愣住了。 要说起来,没下子就反应过来怀里搂的人是他昨天刚吃进嘴里的萧先生也不能全怪张阿牛,他这五六年里,都是跟儿子起睡的,如今搂了个显然不是孩子的对象,又是在人睡得最昏沈的寅时(注1),根本就没那本事联系到自己昨天做的好事。 他起码傻愣了半炷香的时间,连滚带爬地起来点亮了蜡烛,看见床上的萧凌远已经裹著他的薄被在床上发抖,立马什麽都想起来了。 张阿牛先是狠狠给了自己个巴掌,心里骂道:好不容易把人给拐回来块儿睡了,自己竟然睡得跟死猪似的,萧先生昨天刚被自己破身,肯定不舒畅呢,自己也不注意照顾著些,怪不得他气得要把自己咬醒。 他睡意全无了,手忙脚乱地爬回床上,把他的被子扯掉,换上自己的身体包围著他道:「怎麽了嘛,这麽大早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他浑身都不舒服,听到他的声音不舒服!萧凌远身子难受,心里又委屈,把他折腾醒就是不想让他个人睡得舒畅,而自己独自受著苦楚。如今得偿所愿,又陡然後悔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怎麽张阿牛说话,何况他现在的声音根本是不能听的,还不如让他就睡著,自己偷偷摸摸地爬起来走掉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的好先生,你哪里不痛快倒是跟我说啊,快别抖了,是不是昨天我弄你弄得太重了,我帮你揉揉?」 张阿牛问了没人答他,他病急乱投医,当真伸手去撩萧凌远的下半身,惹得萧凌远声惊呼,往後缩著身子,手扯著被子,脸防备地望著他,活像被男人欺负了的姑娘家,哪还有方才敢咬人的泼辣劲。 张阿牛暗地里有了些奇怪的联想,恍然间觉得自己真成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山寨头子,把抢来的教书先生不问青红皂白地睡了,如今人家醒来这是怕了自己了,漂亮的凤眼里还含著泪水,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著,怎麽看怎麽勾人。 萧凌远已经退无可退了,他忍受著身子不可言说的酸疼,几乎退到了墙角,可张阿牛就离他只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被逼到墙角的萧凌远实在是怕他再次兽性大发碰他的身子,那里那麽疼肯定不能被人碰了,而且,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被这个人做了那麽过分事後该怎麽面对他,因为不知道,只能本能地逃避他。 他摇了摇脑袋,红著脸,眼眶泛红,想佯装著平日里的傲气,却根本撑不起来那样的气势,语带点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和撒娇:「你,你休想再欺负我……」 张阿牛手手僵在半空中,心里纳闷,这先生不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被他碰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麽?只能想著,他是初经人事,还不习惯自己的新身份,没把自己当成他的人看待,还有些处子的娇羞呢。 其实,昨日自己不管不顾在外面就把他给办了,张阿牛很满意自己的做法。按先生这别扭的脾性,被他办了尚且还脸不甘愿,若是他下手再慢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甘心地当他的人。 还有先生的滋味,真是没的说了,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麽满足过,所有想做的事都在先生身上做了,把他射得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口口声声叫著他阿牛哥,乖乖地搂著他,那滋味真是用什麽言语都不够形容的爽快。 张阿牛舔舔嘴,难得的对先生对他的恐惧和排斥点都没惊慌。这样的好心态当然跟他认定了萧凌远已经是他的人有著莫大的关系。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囊中羞涩的村夫在集市上看到块莹润细腻,美不胜收的美玉,他没银子买下,自然是在边上心惊胆战,就怕心头好被别人抢走,时时刻刻在边上流著口水望著。但如果这块美玉已经是他的了,不管他是以什麽方法得来的,不管少人嫉妒他,也不管美玉自己愿不愿意跟著他,反正他上上下下都已经是自己的口水,刻上自己的名讳了,该怎麽哄得他心甘情愿,那还不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难得对萧凌远那麽吃定,面上憨笑著,也不逼他,而是诚恳至极哄道:「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我哪里舍得啊,我这不是怕你身子不爽利嘛。你怕我,我就不过去,你说你要怎麽才会高兴些?要不,我再给你咬两下?你喜欢,就冲这咬,咬重点没事儿。」 他挺起还留著萧凌远牙印的右肩,指指肩头,当真送到萧凌远嘴边任他来咬。 萧凌远刚才咬他,纯粹是口气无处发泄,逮哪儿就咬下去了。现在他送给自己发泄,他反而犹豫著要不要咬了。这头大蛮牛,连肩膀都硬邦邦的, 咬他他可不会疼,自己的牙口反而疼呢。可是这个时候,真退缩不咬了,倒像是认输了的模样,萧凌远当然不甘心了,眼睛闭又是口,只是力道当真大不如前,也不知道是心疼张阿牛了,还是闻著他身上的男人味道,连咬人的力气都被弄化了。 他不轻不重,跟撒娇似的咬著自己,张阿牛心里得意,只管理解成他心疼自己,好心好意地帮他解了围,把人腰抱在腿上坐著,和他面对著面,深深沈沈地望著他,逗他:「先生咬的那麽轻,我可要教教先生该怎麽咬人了。」 33 突然就被张阿牛拦腰抱在腿上坐著,和他面对著面,深深沈沈地望著他,逗他:「先生不咬我,我可要咬先生了。」 言罢,摆正他的脸,逮著他的嫩唇就咬了上去。 不是第次被人亲了,萧凌远还是没能习惯这种侵略性的湿吻,自己的口舌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口水湿答答地在彼此口腔里交换著,空气不够用了,身子软软地依靠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吻够了,放开了他,他才昏昏噩噩的大口喘息著,显然是被人亲得没了主意,连脖子都是透透的红。 “好先生,不要怕我。” 分节阅读10 欲望文 分节阅读1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1 他边说著,边断断续续,下下地不停啄著萧凌远发烫的脸颊,心里的甜蜜和欢喜几乎得要溢了出来,实在耐不住地表白道:“萧先生,我喜欢你,把你当我娘子这般喜欢。” 被吻得发虚,还听他这般堂而皇之的说著不要脸的话,萧凌远心中又羞又甜。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有些喜欢张阿牛的,不然昨天也不会问他是不是会嫌弃自己,还任由他把便宜都给占尽了。可这不代表著他就已经是张阿牛的娘子了,他好歹也算是个男人,就这麽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地答应了他,怎麽想,自己都是失了面子,这让心比天高的萧凌远怎麽受得了,仰头看著他,嗔怪道: “你这人……好生的不要脸,自说自话的,什麽娘子,我答应过了你麽?” 嘿,他答应不答应,不都是自己的人了?张阿牛务实得很,点不在意先生是否口头上心甘情愿当他的娘子了,但他也知道萧凌远就是个别扭的,不遂了他的心意来,还不知道得怎麽和自己闹呢,於是用胡渣满是爱意地磨了磨他的嫩脸,问道:“那先生要怎样才肯答应?先生只管吩咐,就算要我昭告天下我娶了你,我也是万分愿意的。只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定了你当我娘子了,这点,先生你可别跟我再争了,没用。 两人这般身子贴著身子,不时亲昵地亲吻和碰触著对方,萧凌远身子本就还有些软,又听男人低沈性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声声细语,口气里满是宠爱的味道,这话里的意思虽说是全依著他的心意来,可是丝毫退路都没有给他留,仿佛就是在宣告他,他是要定了他,没有他说不的机会。 萧凌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个男人弄到手脚发软,心口发烫,平素自以为豪的淡然全不翼而飞不算。明明最讨厌别人霸道地替自己做决定,但却不反感张阿牛强势,明明连身子都被这混蛋夺去了了,却只是怨他,并不曾恨他。他心里暗暗地怪自己怎麽就这麽没出息,被个男人这样对待了还有著欢喜甜蜜的感觉,可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他霸道地宣布自己的主权,喜欢他手圈著自己腰,喜欢他结实的身子和好闻的男人味。 喜欢在他怀里的安心感,和他在起,自己以後也不会寂寞,不会辈子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终老了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对自己毫无反抗精神无奈了,妥协道:“张阿牛,我不许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 “为何?”男人英气的眉挑,问道。 “哪有那麽为什麽,你不是说随便什麽都答应的吗?反正你不许同别人说,不然……”他咬咬唇, 抬起水水的眼睛望著他,毫无气势地威胁道:“不然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喂狗,听到没有?” 这萧先生真是到什麽时候都得逞逞他的威风,张阿牛毫不将他的狠话放在心上,反正被威胁割了舌头喂狗也不是回两回了,这喂来喂去,最後还不是喂到他自己的嘴里去了。张阿牛心里乐著,脸上却聪明地崩住了,问:“那是不是我不告诉别人,你就答应当我娘子了?” 个男人,雌伏在另外个男人之下,已经是够说不出口的事情了,还要他亲口答应,萧凌远怎麽说得出来?别别扭扭地转过头不看他,紧闭双唇也不说话。张阿牛轻轻掰起他的下巴,逗他:“先生平日里不是最有主意了吗?怎麽这回连个是或者不是都答不出来了?快告诉阿牛,是不是要当我娘子,嗯?” 太过分了,他没说不,不就是答应了的意思麽!他逼著自己说话,自己就偏不说话,反正不说出来,就好歹还保留著那点点岌岌可危的面子。 张阿牛被他的别扭算是打败了,知道这声肯定的回答是难以从萧先生的嘴里听到了,心思转,只见这张阿牛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先生不肯说,我也不逼先生。不过我可对你表白了半天了,这辈子的贴心话都说与你听,我不要求先生你说别的,你再叫声阿牛哥来听听?” 萧凌远本来降下温度的脸刹那间又红透了,他想到上次自己是在什麽情况下叫的他阿牛哥,不堪的回忆鲜明得不得了,不但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连身子也开始回想起来,那个地方之前已经疼得不明显了,现在却抽抽地,提醒他自己还难受著。他把腿夹紧了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死不肯叫。 张阿牛心里不满足了,自己掏心掏肺,他却连句好哥哥都不肯叫。他灵机动,计上心头,把萧凌远往床上推,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两只手往他敏感的腰部袭去,不轻不重地挠起了他的痒痒肉,嘴里喊道:“你叫不叫?叫不叫?” 这简直是个流氓加混蛋!萧凌远被挠得就差满床打滚,身子那麽疼,可还是痒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边闪躲边叫道:“别别,哈哈,求你别弄了……好痒……我叫我叫,阿牛哥……唔别弄我了……” 张阿牛停下了动作,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等他笑够了,呼吸平顺了,把他的眼泪抚去了,看他笑得红红润润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道:“好娘子,再叫声。” 萧凌远早就知道张阿牛其实长得很俊,他浓眉大眼,剑眉星目,看人的眼光特别深特别沈,可他不知道他这麽呆在自己身上,瞬不瞬地望著自己的时候,眼神里仿佛有著可以把人熏醉的千言万语。他被张阿牛看得醉醺醺的,脸酡红著,没了防备的意识,张口,轻轻道:“阿……阿牛哥……” 张阿牛这回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萧先生吃硬不吃软,软言细语地哄他他把自己当回事,别扭著就是不说话,可上刑,他便什麽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看来以後要他做什麽,直接上绝招,之後他就乖乖的,让他干什麽就干什麽。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许久,情动了便不住接吻,张阿牛克制著自己,知道他昨天刚被破身,不能再承受次自己,忍耐著没有过分的挑逗他,这般胡闹,两人皆得了不少趣味,心情甜美得化都化不开,直觉得跟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也差不离少。 不久,公鸡打鸣,天盈盈地亮了起来。 34 别说是长那麽大从来没让外人近过身子的萧凌远,就连成过亲的张阿牛,也没想过自己会对个人喜欢成这样,每寸身子都想挨著他的身子,不亲著他,腻著他就觉著不满足,非得挨得他紧紧的,心口那满满的激动才能被抚慰二。 随著天色的亮起,身下人那娇羞的模样越发真切可人起来,张阿牛还想逮著他使劲地亲,被萧凌远用手挡住了,似埋怨又似娇嗔道:“天都亮了,你还要胡闹到什麽时候?” 嘿嘿,这天也亮得太快了,他还没过足瘾呢。不过这天亮了,就该吃饭了,老把先生困在床上不是个事儿,他不能刚把媳妇儿娶进门的第天就让他饿坏肚子不是?於是乖乖地把自己那跟牛样雄壮的身躯从先生身上挪开,爽快道:“不胡闹了,我伺候先生起床,给你做好吃的。” 萧凌远好不容易得了些自由,半坐起身子来整理被拉扯得松垮垮,皱巴巴的衣襟,突然发现,张阿牛的家里,竟然没有他的儿子张大宝,疑惑道:“你儿子呢?” “我跟儿子说,我要跟他的後娘洞房花烛,小孩子不能看。” “去你的,什麽後娘!”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扔,这张阿牛真是学坏了,逗他的话句接著句,从前怎麽没发现他是嘴那麽坏的人?只是扔枕头的动作太大了,牵扯得他的身子又是阵酸楚,萧凌远皱眉瞪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张阿牛的头上,说他是个粗人点都没错,点都不知道怜惜人! “不是後娘,後爹成了吧?”他爽朗地笑著,觉得他的先生实在可爱,把枕头接过又放回他的床边,道:“我逗你玩的呢,我让大宝去了村长家暂住著,有孩子在总是有诸的不便。” 他说的不便是指什麽,萧凌远当然心里清楚。他脸红,想到自己怎麽就在张阿牛家住得如此坦然,天都亮了还不回家,脸色忙正经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安淮或许还在等我呢。” 张阿牛自然是万分舍不得他走,可舍不得有什麽用,他们的关系又不是寻常人家相公娘子那样,合该是住在块儿的,自己还有个儿子,横竖不能直往村长家放。他有些惆怅起来,想到先生现在也不是孑然身,家里还有个袁大人呢,於是便有些吃味道:“你就想回去跟别的男人住起。” “张阿牛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身上的衣服实在皱巴巴的不堪入目,连盘扣都松松垮垮的,许是被折腾了晚上,好些扣不起来了,萧凌远青葱的手指忙活了半天,听他怨夫似的话,抬起头来瞥了他眼,轻轻地骂著,连点气势都没有,不像是在真的骂人,倒有点和爱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味道。 “那你说嘛,你和那袁大人到底是什麽关系,那天你让他握著你的手?还对他笑得那麽甜,你都没对我笑得那麽甜过!” 吃醋中的男人是无法理喻的,张阿牛脸很委屈自己很有道理的模样,睁大著眼睛瞪著他,像个抱怨的大孩子。 萧凌远噗嗤声笑了出来,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爱。原来被人在意,被人关注著每个动作表情,还被人酸溜溜地惦记是这般让人高兴的滋味,萧凌远柔柔地看他眼,难得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你不要乱想,安淮是我的家人。当亲弟弟的那种。” 他不能跟张阿牛说自己家里的事,也不能告诉他袁安淮是他双生亲弟的男人,唯有这般解释,让他不要胡乱的猜忌。 “哦……”张阿牛挠挠头,心中暗想,先生温柔起来,真是美得跟幅画儿似的,他吞咽了口口水,喉结滑动了几下,道:“那我,我去做点早饭, 你等著我,吃完了再送你回去。” “等等……”萧凌远叫住了他,脸色有些发烫,问道:“你,你有没有什麽衣裳,我这衣裳实在不能见人了……” 裤子尚且还不怎麽明显,可是身上的衣裳是怎麽都没办法捋平的了,身子还黏黏,跟衣裳粘在块儿,感觉很不舒服。他真应该趁著天还没亮就往家里赶的,现在这样,万遇到了人,他可怎麽解释自己这身显然是去做了不正经事的打扮? “有有!不过我怕我的衣裳太粗了,磨伤你的皮肤呢。”张阿牛忙去衣柜里找了件自己最贵的件衣裳,没有大事都不会舍得穿上。可摸著衣裳的料子,又觉得还是先生的皮肤娇嫩些,他有些懊恼,自己怎麽就没个拿得出手的配得上先生的东西呢? “没事,将就著穿下,回去我也是要换下的。”萧凌远接过衣裳放在膝上,见那张阿牛痴痴望著自己没有动弹的意思,瞪了他下道:“你难道还想看我换衣裳麽?做饭去。” 天地良心,张阿牛只是习惯性的看到萧先生就走不动道,哪有看他换衣裳的意思?被这麽说,他憨笑了下,想著先生定是饿了,虽然看不到先生换衣裳有些可惜,还是从善如流地去厨房煮粥去了。 男人离开,萧凌远便微微地松了口气。他把衣裳举到鼻子前,轻轻地闻了闻,衣裳上有张阿牛的味道,不明显,的是被好好地浆洗过後,清清爽爽的阳光味儿。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爱干净,做得手好菜,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是个里里外外都把罩的好男人,在月前,自己生病被他照顾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自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羡慕,羡慕那个能够堂而皇之接受他照顾的女子。为了掩藏这样见不得人的羡慕,他把张阿牛贬低得无是处,处处和他作对,好像让他不高兴了,自己就能高兴点,少羡慕点似的。可是现在他不用再怀揣著阴暗的心理羡慕他人了,这个男人说了会把他当娘子般疼爱,不嫌弃他的身子,为了他,就算是昭告天下他也是愿意的。 心里止不住地丝丝泛著甜味,萧凌远鼓足勇气,颤抖著手换上了男人的衣服,比起他纤瘦的身材,要大上许,挂在身上看上去蓬蓬松松的,点都不合身。 萧凌远起身来摆弄张阿牛的衣裳,怎麽看都感觉怪异的很,不但长度和宽度不适合自己,还有种热热的感觉,仿佛穿著男人的衣裳就像被男人随时碰触般让人不好意思。 35 张阿牛端著热好的稀饭馒头进屋,看到萧凌远摆弄自己衣裳的模样,眼睛都看得直愣愣的,连手中的东西都忘了放下了。 其实若说张阿牛这衣裳,真真算不上什麽华贵的衣料,颜色也是极其普通的米色罢了,可这麽件最算不上破烂的麻布衣裳,穿在萧凌远身上,大大的衣摆几乎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显得他娇小可人不说,是衬得他身姿极为曼妙,细腰翘臀简直览无遗,隐隐的,比那贴身衣物还要逗人情欲,何况襟口大片春光根本遮不住,谁若是离他近点,有心点,那肯定低头便能看到他那两颗小红豆了,还有锁骨处,脖子上那个又个由自己亲自制造出来的吻痕。 张阿牛口舌又开始干燥起来,鼻血有往外窜的架势,傻傻看著萧凌远,话都不敢说。 萧凌远却以为他穿著张阿牛的衣裳不好看,他低头瞧瞧自己,红了脸,怨道:「也不知道你这人怎麽长的,衣裳都穿那麽大号的,不合身,当然好看不了。」 「好看,谁说不好看了!」张阿牛急忙摇头否认,就怕他不喜欢,其实这萧先生人生得好,穿什麽都是极漂亮的,当然,不穿比穿漂亮。 “哦……”被人夸总是让人高兴的件事,萧凌远低下头来把玩著张阿牛衣裳上的绳结,没说话。 张阿牛则陷入了天人交战,他太满意先生穿著他的衣裳了,可又觉得这衣裳太过暴露,这般走出去,要是给别人看见了先生身上的吻痕,他肯定会愤怒地把那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等萧凌远坐在桌边吃完了他做的热粥和馒头,打算要走了,张阿牛总算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见他迅速走到床边,把两人睡得皱皱巴巴,还尚且来不及铺好的枕布给把扯了下来,趁著萧凌远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干什麽的时候,往他脖子上牢牢地围,重重地呼出口气道:“这样好了。” 萧凌远脖子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当然不依了,伸手要去扯,嘴里叫道:“张阿牛你有病吧,拿这东西勒著我作甚?”本来就已经穿著别人的衣裳了,再弄条枕布围在脖子上,被人看到肯定得以为他害了臆症,神志不清了。 “别别,就这样围著,不然你出去,别人都知道我把你被我给睡了。你脖子上都是我给亲的印子呢。”张阿牛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哄人的话都听著不三不四的,却对萧凌远极为有效。 萧凌远先是怔,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脖子可能真的是不能见人的,果然不扯了,红著脸愤愤地掐了张阿牛下道:“都是你不好!我现在怎麽办?这麽出门,被人看到我了怎麽说?” “嘿嘿,没事儿,就说你嗓子不舒服,怕风呗。” 萧凌远嗓子还真有些不舒服,说话的声音比平时要低哑些,听在张阿牛的耳朵里是特别特别好听,性感撩人得过分。他说著,点都不在意自己被掐了,反正他皮糙肉厚先生想怎麽掐都成,逮著他的小嘴儿又亲了下,道:“吃完了我送你回去,趁著现在下地的下地,干活的都干活去了,人少。” 这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从前觉得他老实本分,现在发现他吹气牛撒起谎来简直个接个。他拿张阿牛没了办法,心里又有些气他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瞪了他眼,别扭道:“那还废话什麽,快走。” 所幸今日是学堂休息的日子,不然以萧凌远今日的身体状况,也无法正常上课。张阿牛送他到了学堂门口,还依依不舍地想要送他进去,萧凌远死活不肯,他想到袁安淮极可能在屋里等他,又如何会让张阿牛登堂入室,於是使劲把手抽回来道:“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麽样子?别跟著我了,走吧走吧。” 被媳妇儿赶苍蝇,张阿牛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别人家的媳妇儿哪个不是温温柔柔,对相公细声细气的,也就他的萧先生,就算是当了他的人,还是对他颐指气使,说赶就赶,说骂就骂。看著先生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张阿牛暗自感叹句。可是谁让他就爱先生那别别扭扭的脾气呢? 哎,男人就是贱的慌! 好不容易同那张阿牛分开了,萧凌远松了口气,穿过学堂进了自己屋子,果然看到袁安淮正在他的案几上写东西,抬头看到了他,清俊的眉头皱起,问:“小远,晚上,你去了哪儿?” “我……” “你忘了昨晚我们该出门办事的?” 萧凌远脸色瞬间白了下来。昨天发生了那麽的事情,他是真的把和袁安淮的约定忘记得彻彻底底,现在被他句话提醒了起来,自责和内疚铺天盖地而来。 袁安淮毕竟是沈得住气的,等了他晚上的烦闷之气收住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他眼,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道:“你先换身衣裳吧,我出去走走。” 萧凌远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把张阿牛的衣服脱下来,又换上自己的,才堪堪平静下来了些。他把门打开让袁安淮进来,神色已经恢复了寻常。 外面日头已经很大了,不时听得到孩童们撒丫子疯玩的笑闹,小山村里的人都跟那张阿牛似的活的乐呵,好像无忧无虑似的,那阵阵欢声笑语反衬著萧凌远的心事重重,他关了门窗,熟练地沏了茶,正了正神色才开口道:“昨夜忘了我们的约定,是我不做的不对,我……我昏了头了。” 袁安淮叹了口气,知道说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何况萧凌远心高气傲,想必现在已经十分的愧疚。望著和自己爱人模样的脸,他是开不了口说重话,神色温柔起来,道:“我并不是要说你。本来,昨晚去不成山里,也没有什麽,大不了今日或者明日再去。可事情有了变故,昨夜我收到京城的飞鸽传书,皇上病重许久,太子势单,舒贵妃和三皇子已经控制了皇上身边的近卫军,现在连你大哥都难以见到皇上面了。” 萧凌远变了脸色,问:“我离京前,舒贵妃不是还有所收敛?怎麽如此胆大妄为,连软禁皇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其实,我并没有全盘告知於你京城的局势,不想让你过度忧虑。舒贵妃和左相暗中早就控制了京城的兵权,他们又和你大哥水火不容,小远,你大哥的计划看来势在必行,我们也没少时间可以拖了。” 短短几句,萧凌远已经完全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是有危急了。皇帝已经重病了两年之久,全朝的名医都对皇上的病束手无策,只剩下用些名贵的药物吊著皇帝命这途,而太子羽翼未见丰满,舒贵妃和左丞相这派系却日渐手握重拳,可想而知,只要皇帝旦驾崩,太子这皇位是如何都保不住,届时,他们萧家的後果会是怎麽样的几乎都不用猜测。 他面色沈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打算什麽时候回京?毕竟你在那,我大哥也不至於孤立无援。” “今日便动身了。”袁安淮沈吟了下,嘴唇动了动,还是决定给他最後的提醒:“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小远,我担心的不是没有了这荣华富贵,而是……你们家的秘密若是被对方知道了,後果必然是我们都承受不起的。”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自从他家大哥坚定地到了势单力孤的太子身边,自从他们家小弟同太子生死相许那刻起,他们家的命运就同太子的地位紧紧的联系在了起,真真是荣俱荣,损俱损。 36 见自己的言语已经起到了足够的作用,袁安淮话锋转,抚慰道:“你也别过於担忧了。毕竟我和大哥这些年储备的人脉力量不少,二哥收到传书後,已经火速带兵回城护驾,其他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萧凌远脸色稍齐霁,微微颔首道:“我这儿,估摸著也快有眉目了,你且安心回京城,我……”他咬咬唇:“我知道我该做什麽,你放心,不会为了私事而耽误了正事。” 说到这个,袁安淮若有所思地笑了,打趣道:“什麽私事?小远还没和我解释,昨晚上哪儿快活去了呢。” 被好友调侃,萧凌远根本淡定不了,他低下头不敢看袁安淮,握著茶杯的手捏得紧紧的,要尴尬便有尴尬。 袁安淮却不放过他,试探著问道:“那身衣裳肯定不是你的,小远……可是在这儿有了心上人了?” 萧凌远的脸瞬间红透,什麽心上人,那张阿牛算吗?他还有些别扭著不愿意承认,袁安淮太了解他的性子了,也不逼他,兀自饮了口茶,收起调笑的神色,道:“小远若是有了心上人,我和小影都会十分高兴的。看你这模样,恐怕也和那人有了肌肤之亲了。我不担心别的,只担心他知道你的身子情况,对你是什麽态度?为人是不是靠得住?” “他为人很好,是有些笨,但对我真的很好,也不曾……不曾嫌弃过我。”他急急忙忙地反驳,像是在维护自己情郎般,袁安淮露出了然的笑,让萧凌远瞬间意识到,自己这般辩解,就跟默认了袁安淮的猜测般。 这下子连看眼袁安淮都不敢了,他知道张阿牛的好,也知道张阿牛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他。这种好,只有他个人感受得到,在别人的眼里,即便是亲朋挚友,恐怕也不定会认同他们的关系。门不当户不对暂且不说,这 分节阅读11 欲望文 分节阅读1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2 张阿牛是张家村的,这辈子估计都没离开过这个小村子,而自己不管任务完成得如何,总有天得离开这儿回到京城同家人团聚。 如今两人克制不住地非但发生了感情,还发生了关系,袁安淮会怎麽想?远在京城的兄弟又会怎麽想?免不了觉得他耐不住寂寞,和人无媒苟合,十足地不要脸面。 “我信,我们小远可不是随随便便地就接受别人的。” “我……” “情爱之事,从来都是难以自控的。”袁安淮像是想起了什麽,感慨了句,又问:“虽然这话私密,可你我从小起长大,我对你的关心程度不下於小远的,有些事,我不问清,总觉得心里不安。” “嗯,你问。”红著脸嗡著声答了句。 “你们,床笫欢好之时,他可是把你当女子?” 萧凌远抬头望著袁安淮怔住了,时间没明白袁安淮问的是什麽,等想了想,脑子里轰了下炸了开来,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看他的神情,袁安淮已经基本了解了,他轻轻咳嗽了声,毕竟和自己媳妇儿的亲生哥哥说这种话,怎麽想都有点不妥当,但他不说,以萧凌远单纯又刚烈的性子,日後若是受伤,会发生怎麽样的後果,他还真说不准。 “我怕他只是对你的身子时好奇,你切莫忘了,自己是个男子,务必要搞清楚,他爱的究竟是男是女。” 两个男子在起就应该互尊互重,纵然萧凌远的身子算不得完完整整的男子,如果那人心里爱的其实是女性,把萧凌远当做女子的替身,他是如何都不会觉得那人对萧凌远是真心诚意的。 其实,袁安淮的提点,还意在在提醒著萧凌远,不要因为雌伏在他人身下,而忘却了自己是个男子。如果他的情郎也把他当女子那般对待,让他只做女子才会做的事情,消磨了他的男子气概,将来又因为爱慕女子而厌弃了他,那他定会受到十分大的伤害。 袁安淮说得含蓄而含糊,萧凌远却听得无比心寒。 想起昨日,那人二话不说,就用了他那个部位,整个过程中,自己虽说是迷迷糊糊的,但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个人嘴上说著不嫌弃他的身子,却是直在使劲亵玩他的那处,完完全全地把他当作个女子。恐怕他和个女的做这事,也是像这样般的吧…… 他有些对张阿牛的心意不确定了,怕张阿牛真的只是对他时迷情,他以前爱的都是女子,甚至和女子成果亲,生过孩子。如今在兴头之上,对他的身子也感兴趣,说不定日後意识到他真正爱慕的还是女子呢,他明明之前还打算再和女子相亲的不是吗? “好了好了,我的傻小远,这问题不难解决,你去在他身上展现下男性雄风不就是了。他若是接受不了,你便知道他真正的态度了。”袁安淮出完了馊主意,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就要走了,你可有要我带给你大哥他们的话?还是写下来的好,趁著还有时间……”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这个不靠谱的馊主意,害得萧凌远和张阿牛日後又吃了个甜蜜的大苦,这是後话,表过不提。 话说萧凌远花了天的时间,把给兄弟的书信都写好了,待墨迹干涸,折叠好了装进信封中,如若珍宝地交给袁安淮道:“你路珍重,这边的事,我不会辜负大哥的期待的。” 袁安淮接过信函贴身放好,点了点头道:“你也保重,这儿生活艰苦,你早日完成了任务,也能早日回去,到时……到时他若是愿意,带他块儿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萧凌远苦笑了下,他和张阿牛,怎麽都感觉八字才刚撇,让他背井离乡跟自己回去?他都不敢想。 便当是有花折时堪需折,及时行乐了吧,谁让他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那个人,忍都忍不住喜欢他的心思,要同他好呢? 37 张阿牛原本以为,袁大人离开村子後,他的萧先生总该是恢复了自由身,他即便不能随时随地都去找他,毕竟两人见面也不用顾忌著别人,方便了许。 可是张阿牛错了,他发现自己如今要见那萧先生,比他们没好之前还难。萧先生白天忙著上课,晚上不是说自己忙著备案,就说自己白天太乏,要早些睡觉,把那门关,锁得牢牢的,让他望门兴叹,眼睛都要喷出了火。 这是怎麽回事?两人不都已经互诉衷肠,关系板上钉钉了麽? 张阿牛脑子直,摸不透萧凌远的心思,但他的优点之就是够执著,每日等张大宝放学了,就把他赶回家,自己堵著先生不让走,就算是吃不到肉,讨些甜头也聊胜於无。 这天,他便呆在学堂不走了,在门口,跟门神似的在那儿挡住先生的去路,腆著脸道:“好先生,你这究竟是怎麽了?为何天天躲著我?” 萧凌远收拾完东西走不了,踩了他脚道:“少自作情,谁躲著你了?还不许我忙著别的事情没空理你呢。” 这脚当真是踩得张阿牛身心舒畅无比,趁著先生离自己近,忙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笑嘻嘻地:“你忙你的,我也可以在边上陪著你啊。这些天,我可想死先生了。” 萧凌远当真对他总爱说露骨而不要脸的甜言蜜语没了办法,被他大手掌握住的手酥酥发麻,时间竟然挣不开来,嗔怪地瞪他眼:“别拉拉扯扯的,回头被人看见。” “我不,你都不让我碰你,我就摸摸你的小手怎麽了?莫非先生是想把我饿死不成?” 萧凌远已经不再是不晓人事的人了,被别人用这种话猥,他俏脸红,心脏发酥的同时,又有些郁郁。这张阿牛每次来找他,都在说这种话,仿佛跟他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占他便宜,让他脸红似的。他有些不高兴了,用力抽回手道:“饿死你最好,省的你没事做,天天来骚扰我。” 张阿牛挠挠头,当真是急死了。这先生究竟是怎麽了?会猫脸会狗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说,对他的态度也让他困惑极了。 这相爱的人之间,说些俏皮话,也是发自内心的需求。他是个男人,看到喜欢的人有那样的心思,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可他除了嘴上不太干净爱逗他外,也没做出什麽不尊重先生意愿的动作吧?怎麽说变脸就变脸,连手都不让人碰了? “我要回去了,还有,上次你提的让我搬到你家去住的事,不用再提了,我不会考虑的。” “为何?”张阿牛收敛起了戏谑的神色,英俊黝黑的脸激动起来:“哪有夫妻二人总是分地而居,要见个面还得偷偷摸摸的跟偷情似的?” 好吧,他们确实算不得正大光明,可这不是先生不愿意麽!他都已经想好了,先生不愿意也没有什麽关系,他可以在自己家边上再盖间屋子,对外说是租给先生住,方便照顾先生的起居,也缓解忠叔的负担,毕竟照顾久卧病榻的张先生已经是很辛苦的件差事了。 而对内,他则打算把张大宝赶到新盖的屋子里去住,孩子大了,该让他独立独立,晚上他爱读书,即便是秉烛夜读,也没人会打扰到他。 这样来,他和先生同居在块儿便理所当然了。张阿牛想来想去,这是对他们最好的方法,兴致勃勃地去跟先生商量,没想到开始还答应考虑考虑的先生兜头就给了他盆子凉水。 “哪有那麽为什麽?”萧凌远心里不畅快,也不会让张阿牛畅快。他横了张阿牛眼道:“我凭什麽和你住在块儿?你儿子怎麽想?外人知道了又怎麽想?还有,以後别随便说夫妻,娘子之类的话,我又没有和你成亲,你也没法跟个男人成亲,没名没分的话都不要胡说八道,你还真当我是女人,被你占便宜了就定得跟你在起吗?” 这这……没办法和他成亲,但是他早前就说了自己是可以为了他昭告天下的,现在怎麽又拿没名没分来堵他?张阿牛急了,提高了声音:“先生你这样可就不讲理了……” “闭嘴,你个粗人懂什麽理还跟我讲理?反正要我跟你住,你休想!” 张阿牛鼻子都被气歪了,只觉得这先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比以前还不可理喻,像是故意找自己的不痛快似的。他已经拉下脸说了那麽,好的也说,歹的也劝,就差跪下来求他和自己住起了,哪里想得到要受这种冷遇。 张阿牛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当下甩袖,道:“好,我反正也逼不了你,你爱和谁住和谁住吧。” 他像头生气的大狗熊,扭头走了,萧凌远伸手想拉他没拉住,手僵在半空之中,心里郁结得过分,然後越想越生气,竟然气到鼻子发酸。 果然这混蛋,就是拿他当女人,因为和他好了,就要他听他的,跟他住在起,随时方便他做那种事情。自己堂堂个大男人,没有特别的理由,怎麽会好意思跟另外个男人起住,又不是没有自己住的地方,真这样做了还不知道会被别人怎麽背後说道。 他倒好,什麽都不为考虑,只顾著自己高兴,想怎麽来就怎麽来,还说他不讲道理…… 就算是真的娶媳妇儿,也得三媒六聘,做足心思吧?现在轮到自己,他就想句话了事,真当他萧凌远是连女人都不如的下贱货,随随便便就能跟他回家让他可劲的欺负麽?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心思全然不在个东西上边,那张阿牛想的是,既然他要对萧凌远负责,那肯定是要从衣食住行开始,每天都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让他无忧无虑地跟著自己。而萧凌远则以为张阿牛把他当女人那般轻贱,点都不尊重他的意思。 两人这矛盾闹,互相心里都不舒服,萧凌远不用说,自然不会主动去哄张阿牛,而张阿牛也因为被他拒绝了次,怕再遇到软钉子,有好些天没去学堂找萧凌远,不提跟他说让他跟自己回家的事儿。 只有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先生和爹爹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他蹲在旁默不作声地看著正在劈柴做木工活的爹爹,看了会,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爹爹,你这是给我做新床吗?” “是啊,做完新床,还有新的桌子,新的椅子,大宝就有自己的小屋子,不用跟爹爹挤了。” “可是大宝不陪爹爹睡,爹爹个人无聊啊。” “恩呢,所以爹爹可能会请萧先生来我们家做客,大宝喜欢不喜欢?” “萧先生才不会答应你呢……” “你怎麽知道?”张阿牛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儿子都认为他搞不定萧先生了麽?他这个当爹的真是里子面子全都掉了个精光。 “肯定啊……你老是欺负先生,以前打他屁股,後来又和他吵架,我和张佳琪也又打架又吵架的,如果他让我跟他起住,我定打死都不会愿意的。” “额……”自己真的有那麽坏?不是打先生就是骂先生?不过儿子讲的好像有那麽点点道理……张阿牛陷入了自我反省之中。 “而且嘛,先生自己有家不住,和关系不好的人住在块儿,怎麽看都好奇怪啊……” 确实,先生学堂的屋子,条件只有比自己家好,不会比自己家差。又加上在外人眼里,自己和先生的关系是算不上融洽,这麽搬进来,若是有村里爱嚼舌根的说起来,还指不定会编排他们两个什麽呢。张阿牛被儿子提醒,直在心里骂自己粗心,怎麽自己连这个都没想到,贸贸然地就邀请他来家里住了,偏偏忘了先生那麽好面子的个人,是万般受不了被别人说三道四的。他就连把他们的关系公开都不愿意呢! 张阿牛茅塞顿开,放下斧子重重亲了儿子口,兴奋道:“大宝你真是太聪明了爹太喜欢你了!” 被全身臭汗的老爹亲得脸口水,张大宝好嫌弃地擦著小脸,觉得自己这爹很可能是疯了…… 张阿牛才不在乎儿子怎麽看自己,重新拿起斧子,高高兴兴地往外走,把张大宝吓到了,抱住他的腿道:“爹你要干嘛!你是要去先生家吗?你不能杀人!” 额……拿著斧子……确实有点像去砍人的。张阿牛转过头敷衍儿子道:“怎麽可能!爹不会伤了你的宝贝先生的,你乖乖在家里等著爹就是了!” 萧凌远见张阿牛光著上半身,大汗淋漓地拿著把大斧子冲进来,也吓了大跳,伸出手指指著他,哆嗦道:“你你……你想砍我吗?” 天地良心,张大宝以为他会砍萧先生也就算了,萧先生怎麽也会有这样的误会?别说他不敢了,就连动萧先生根手指头他都舍不得呀! 也没解释,他怕吓到萧凌远,把他拉扯到了门外,从里面关上房门,手起斧落,三下五除二,萧凌远的大木床变成了七八块支离破碎的木块,等萧凌远再进来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床时,十足十地目瞪口呆了。 “你……你真是有病……” “嘿嘿,是是,我有病,看到你的床就种种不舒畅,非得砍坏了,我才高兴。”张阿牛像是完成了个大工程,心情无比畅快,把斧子往边上丢,搂住了萧凌远亲了下他的嘴儿,道:“先生这下床都坏了,没地方睡了,只能睡我家吧?” “……” “哎呀,糟了,小屋子还没搭好,大宝没地方住!”张阿牛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砍床砍早了,儿子的新屋子还没搭好呢…… “……” “不过也没关系,我把他赶去他表哥那睡,这小子口口声声不爱跟表哥起住,可每次都抱著枕头去得很快呢……” “……” “就这般决定了,先生收拾下衣裳,这就跟我走吧!” 38 萧凌远已经被张阿牛的流氓行径震慑得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被张阿牛趁著夜色死死地牵著他的手把他牵回了家,又听他臭不要脸地跟儿子说:“先生的床因为不够结实,坏了,先生没地方睡了,只能睡咱家。你乖乖的去村长家睡,不然你晚上打呼噜,会吵得先生睡不好的……” 张大宝爱萧先生呀,为了他,即便是做再为难的事情,也是愿意的,何况只是跟讨厌的张佳琪睡呢?反正他也经常去村长家借住,都习以为常了。 孩子非常具有自我奉献精神地点了点头,扬起小脸蛋来对先生说:“先生你就在这儿安心住著吧,我爹会照顾你的!他可会照顾人了!我打呼,就不吵先生了,先生再见!”抱著小枕头,熟门熟路地往村长家走去。把儿子打发走,张阿牛幸福地在萧凌远面前走来走去,满心满眼都是喜悦的泡沫。 第二次把先生带回来了,上回是把先生干得没了力气,生生地被自己抱了回来,这回他可是以智取,没以力敌。张阿牛陡然觉得自己的智慧特别高超,即便是聪明的萧先生,也不得不折服在他精妙的安排之下。 萧先生的床坏了,坏成了几片木板,天气转凉,他身子骨弱,根本不可能睡地上。这种情况下,任凭谁都会热心地邀请萧先生来家里同住,他只是第个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对萧先生伸出援手罢了。如此来,想说闲话的都找不到由头,萧先生便不用担心自己被人说三道四啦! 萧凌远眨了眨眼睛,看张阿牛嘿嘿直乐,脑门上的汗都滴下来了,抬起头没好气道:“你得逞了?把我的床弄坏了,我就不得不跟你回家了是不是?!” “这不是为了咱两好嘛,现在是农忙的时候,你肯定找不到人帮你重修做床,这样,你就可以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在我这儿睡了。” “张阿牛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就是个无赖!”萧凌远咬牙切齿,他是真没想到张阿牛能想出那麽下作的方法,竟然把他的床给劈坏了,让他无家可归…… “我就对我喜欢的人无赖了,先生你就认了吧。”张阿牛坐到萧凌远身边,想去抱他,被萧凌远推开,他搓了搓双手,努力压抑住脸上得意至极的笑容,半推半搂地让先生往床上坐,自己也贼兮兮地挨在他的边上,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诚恳:「好先生,你可不要生我的气,之前我不顾你的处境,硬要你跟我回家,还对你说话大声,是我不对,不过在先生的教导之下,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不会再凶你了。」 敢情在这混蛋眼里,用暴力让他无床可睡,不得不跟他回家来,这叫做改过自新?萧凌远都要被他的无赖气笑了,继续双手环胸,身子往远离张阿牛的侧使劲拧,就是不肯理他。 他那别扭的小模样跟个小羽毛样在张阿牛的心尖挠啊挠,挠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就把萧凌远给压倒了,偿他这几日的相思之苦。於是手段也加不要脸,从背後抱住萧凌远的细腰,鼻尖慢慢磨蹭他细嫩的脖子,冲著他小耳垂吹了口气,道:「我这麽做还不是因为想跟先生你在块儿嘛。想天天搂著你睡觉,晚上帮你盖被子,白天给你做好吃的,你上课累了,我就给你垂肩捏腿,你倦了我就抱著你块儿睡觉。我就想对我娘子这麽好,你点机会都不给我,我也很委屈不是?」 甜甜的情话荡漾在萧凌远敏感的耳侧,他有点发痒,还有点难受,挣扎了下没挣开,耳朵和脸却是俏红俏红的。 「你少甜言蜜语,我还不知道你,你让我跟你回来,还不是为了……」他顿了顿,仿佛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最後还是说了出来:「还不是为了和我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搂著先生的感觉太好了,张阿牛整个人有点懒洋洋的,闻著他肌肤传来清香的味道,不时吹吹他已经发红的小耳垂,先生的每个地方都长得让他欢喜得不行不行的。 「你还装傻!」萧凌远终於受不住了扭过头来怒瞪他,眼睛水汪汪的,带著些羞赧和愤怒,把张阿牛看得心不停地跳,就快要跃出心脏来。 「装什麽傻?」男人眨眨眼,笑得有些狡黠。原来逗先生如此好玩,他拿起了萧凌远的左手,捧在嘴边,珍之又珍地亲了亲,亲完还不肯放下,用五根手指插入他的五根手指,十指缠得紧紧的,缠缠绵绵地迎上萧凌远的目光,不带丝毫猥琐之意。 男人的手又大又暖,缠著自己的手,仿佛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力度。萧凌远在他的目光之下败下阵来,难道他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呸!张阿牛哪能算个君子,他若是君子,还能在荒郊野外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 忙不迭地抽回手,萧凌远甩了甩头不被他迷惑,扬起声调道:「就是!就是你那天对我做的事,你敢说你使劲手段逼著我跟你住块儿,不是想对我做这个?」 每次见面他就对自己又亲又摸的,各种的不规矩都往他身上使,若说他心思是清清白白的,他才不信呢! 「哦,你说这个啊。」张阿牛挠挠头,憨笑了下道:「夫妻敦伦,不是很正常的麽?你们那孔夫子不也说食色性也,我读书少,可这句话还是听说过的。我喜欢你,当然不止喜欢你这人,还喜欢你的身子,想抱你亲你,这有什麽不妥?」 好像谈到自身的福利问题,张阿牛就伶牙俐齿了好几倍,连萧凌远都不是他的对手。这话萧凌远还真不知道怎麽样回答,要说他和张阿牛的关系,虽没名没分的,但实际上,他确实已经是他的人了,矫情地说两人应该相敬如宾,也有所不妥。可是萧凌远不甘心啊,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张阿牛的尊重与重视,恍然又想起来袁安淮临走前的嘱咐,突然找回了气势,道:“你说你喜欢我,你到底是把我当作什麽在喜欢?你以为我是女人吗?被你说亲就亲,说抱就抱?你如果喜欢的是女人,就不要来招惹我了,何不和真正的女人在起,也省得你总有天厌倦了我这性子。” 这到底哪跟哪儿,张阿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但瞧他说著说著,原本的颐指气使飞扬跋扈渐渐低了下来,换来的是满腹无可诉说的害怕和委屈,高高在上的先生不瞪著他敲了,而是微微低著脑袋,隐隐的还他听到他带著酸味的鼻音,似乎委屈得不得了。 可是张阿牛发誓,他以前喜欢的是女人没错,但遇到他之後,是别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只喜欢他个人,他是女子,他张阿牛就喜欢女子,他是男的,他也义无反顾的喜欢男的。张阿牛觉得自己的心可昭日月,对著委委屈屈的萧先生,却无从表白,时间愣在那里,只是握著他的手紧紧的,如何都不肯放手。 萧凌远却以为张阿牛这是被他说中了心事,无从辩白了,顿时难受压抑得不得了,想起身不跟他呆个地方,即使没地方睡了睡荒郊野外也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可张阿牛有怎麽可能让他走,铁壁伸,干脆把人抱坐在腿上,制止住他的挣扎,低沈著嗓子道:“我的大宝贝,你可别欺负我嘴笨,天地良心,我有了你後,男人女人都不喜欢,我也没把你当女子,真真心心的是把你当我媳妇儿那般尊重的。你莫要顶顶帽子往我身上扣,把我冤死了,你不心疼啊?” 萧凌远眉心动了动,心间像是流过了道暖流。他暗骂了自己句,什麽时候自己变得那麽好哄了,这麽句无关痛痒随随便便的话就让他的心酥软不已。於是挣扎也不明显了,安安静静地伏在他怀里,听著他赤裸的胸膛传出的阵阵有力心跳,声音放柔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再怀疑我,我可要去跳湖以表清白了。” “呸。”纤纤玉指竖在了他的唇上,那个唇曾经把他吻到呼吸不过来,现在竟然说著要跳湖这样乱七八糟的话。 39 两人相互凝视著,目光在小 分节阅读12 欲望文 分节阅读1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3 小的屋子中胶著,仿佛能看进彼此的心里,而那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像,便是满目的爱意。 萧凌远把手指收了回来,觉得自己是被这张阿牛带坏了,做的事情也越来越鲁莽,轻咳声,他可没忘记自己这些天思虑的是什麽,红著脸问道:“你说你把我当男人,那,那你愿不愿意也让我欺负回,不然我可不信你的……” “嗯?”张阿牛从来没想到萧先生还会有这等心思,可是他不明白啊,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和先生不太样,先生打算怎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就是……就是……你先答应我嘛,你答应我了,我自有办法!” 这个根本没办法跟男人解释吧,萧凌远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只能胡搅蛮缠著,缠著他应承了自己。 他红著脸在自己身上乱扭,怕自己不答应,跟孩子似的撒娇,要可爱便有可爱,张阿牛心都被他的娇俏融化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此刻他即便说自己要天上的星星,自己立马去搭梯子,绝对不含糊。 “我答应你,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萧凌远没想到男人会那麽容易答应,时间脑子片空白,哪里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糟糕的是,刚才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乱扭,臀部所碰到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硬了起来…… 他想不出怎麽应对,突然急中生智,道:“你先去沐浴吧,满身臭汗呢……” 忙了天,又劈柴又劈床的,能不身臭汗麽?张阿牛闻了闻自己,笑了下,道:“我去沐浴,先生可要先给我些甜头。” 男人就这般牢牢地盯著他的唇,唇像被火烧过境般烫了起来。萧凌远哪里不知道张阿牛要的是什麽甜头,他有些小矜持,不愿意去主动亲他,可是张阿牛才答应他刚才的要求,会自己可是要重整男子雄风,要主动做的事情还很,亲下又有什麽? 於是主动贴上了男人厚实的唇,略带点羞涩和敷衍地,亲了他下。 如此敷衍,张阿牛怎麽会满足,萧凌远的唇刚要离开的时候,被张阿牛推了把後脑勺,唇和唇重重地贴到了起。 “唔……”嘴唇被张阿牛挑开,火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直到交缠在起,口水交换著,来不及吞咽的流下了嘴角,每个敏感而情的柔软都被张阿牛重重舔了,萧凌远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用力地把他的舌头推了回去,唇舌堪堪得到解放。 “先生的亲人本事点进步都没有呢。和上次般生涩,好像从来没被男人吻过似的。”张阿牛调笑他,被萧凌远恼羞成怒地瞪道:“你管我有没有进步,快沐浴去。” 虽然现在就想和他亲近,张阿牛毕竟还是个能忍耐欲望的人,出门给自己打了盆凉水从头到尾冲了下,觉得自己没有什麽难闻的味儿了,心情乐颠颠的,想到萧凌远在屋里等他,坐在他的床上,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盖著红盖头,等著他回去洞房般。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从身体到心都阵阵地发热,再次仔细确认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张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开了门,大喇喇的赤身裸体著展现在萧凌远面前。 其实,萧凌远让他去洗澡,实实在在是个缓兵之计。张阿牛在,他是点点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萧凌远仔仔细细地回想袁安淮临走前送他的龙阳画册。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麽心,出门在外还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萧凌远开始看到封面就面红耳赤了,等到夜里万籁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开点点。这不看不打紧,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年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个彻底。 原来男子之间的欢好,应该是用那个地方的,自己也有男根,虽然没有张阿牛的威武雄壮,到底不至於点用处都没有。他红著脸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并且打算都用在张阿牛身上,谁让他上回把自己欺负得那麽彻底,他也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正想著呢,抬头便看到张阿牛赤条条地进了屋,关上门,咧著嘴对他笑。 明月高悬,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只燃了根细细的蜡烛,散发出盈盈的,并不亮堂,甚至有些朦胧的烛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萧凌远把张阿牛的身体看得清二楚。 男人做惯粗活,身材很好,萧凌远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用手不小心摸到了他满身的肌肉,却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这回看,真的把他给吓住了,这人……这人真的是头牛吗?怎麽能长得这般壮?胸肌健硕,两个肩膀厚实有力不说,连小腹都是脉络清晰的肌肉,下半身的腿笔直粗壮,还有那……还有那个有点点抬头的东西,那东西……怎麽这般大……还不要脸地甩甩,简直不堪入目! 萧凌远立马别过头,脸烧得热热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不要脸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当真是没什麽看头了,软绵绵的没肌肉不说,那儿的尺寸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体统!”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光著身子怎麽了,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张阿牛以为意地走近他,热热的气息逼近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把羞红著脸蛋的先生抱在怀里,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问道,笑得脸无耻:“先生不沐浴都那麽好闻呢。不过我好好地洗过了,现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检查下?” 男人健硕而火烫的身体贴著自己,光溜溜的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即使自己还衣冠楚楚的,仍然让他十分不好意思。萧凌远打掉他的手,往边上挪了挪,嘴硬道:“真不要脸,哪有人说自己香的。快点穿好衣服,你这样我怎麽和你说话?” 穿什麽衣服,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张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直往墙角退的萧凌远扯回来,用鼻头蹭他的脸,坏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惯,不如先生也脱光了,我们就能好好讲话了,嘿嘿。” 下流的话生生是贴著他的耳垂说的,说完後,还加过分地对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肉肉的小耳垂在这样的调戏之下像在炉火上滚过般的热,又精致又好看,张阿牛喜欢得紧,张嘴含住了放在嘴里嘬著,立马把萧凌远的腰弄软了。 要说这萧凌远还真是没用,才被这麽小小地戏弄下,就开始娇喘了。幸好他还保留著几分理智,未曾忘记自己今夜的计划和目的。 他突然间从羞赧的状态中找回了些男性的尊严和自觉,之前好好思量过的,让张阿牛重视他男人身份的计划在脑袋里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萧凌远闪著坚定的目光,深吸了口气,按捺住不停乱跳的心脏,道:“你……不许亲我了,躺床上去。” 40 张阿牛以为自己今天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痛,笑得见牙不见眼,往床上正正地躺,道:“先生原来也那麽想阿牛,我还以为直是自己自作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来麽?我怕你那儿太小了,自己坐上来太累,让阿牛帮你弄弄,弄松些,比较容易吃进去。” “闭嘴!谁说我要做这种事了!”这人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凌远测过身子狠狠瞪了他眼,看他脑袋枕在两个交叉在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露骨的色意。自己明明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像是被他看得丝不挂,而这男人身上不著片缕,却坦然得紧。萧凌远心想,这必然是要脸和不要脸的区别,心里愤愤,又思及自己刚打算做的事情,忍住了把他揍顿的冲动,也脱了鞋爬上床尾,缩在床脚坐著,佯装很有气势地威胁道:“我……我今天要向你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任你上,任你当女人用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会你不许动,都由我来,不然……不然我就走了,睡地板也不和你睡!” “好好,我不动,让你来。”张阿牛觉得好笑,先生有男人那根玩意儿,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上回在麦田里,自己还不是把那根白嫩东西往嘴里使劲地吮嘬了好久,嘬到他把白精泄在了他的嘴里,爽得直哭麽?这都不能证明他是男人,他还想如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其实,事到如今,张阿牛还没真正地反应过来这萧先生到底是想干啥。不过他料想萧凌远也翻不出什麽花样,最在他身上折腾折腾,咬他几口,把他弄疼了,解解气而已。反正他皮糙肉厚,点都不怕被他折腾,於是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他哪里想到,萧凌远可是有正正经经的打算的。袁安淮说了,两个都是男人,可千万别被对方当女子那般对待了去。萧凌远也想在张阿牛面前展雄风,兴致勃勃地也想展现下自己的男性能力。 他也不脱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张阿牛壮硕的身子,先温温柔柔地抱了抱他,闻著他清爽的皂角味,好闻的男人味,腰有点点软,干脆就伏在他身子上先做做准备工作。 张阿牛把身上的萧先生搂住,轻轻地抚著他的肩膀,调笑道:“先生趴在我身上,就叫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 “当然不是,你且看著!!”萧凌远被他嘲笑,斗志被激发了起来,他勉强撑起身子,脑子里回想著那书册里,上位者是如何做的…… 嗯,好像是先要亲亲下位者的嘴和身子,好让他放松呢。 萧凌远犹犹豫豫地,往张阿牛的嘴唇上倾去,还差点点要碰上的时候,被张阿牛按住脑袋,两人的嘴唇就直直地亲上了。 萧凌远被袭击得莫名其妙,睁大著眼睛,张阿牛微微放开了他点,几乎是唇贴著他的唇,道:“眼睛闭上,不然怎麽亲。” 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趴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唇抵著唇,结结实实地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嘴唇被舔著,牙关被挑开,整个口腔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舌头酸麻不已,整个过程萧凌远哪里还找得到半点的主动,当真是只有趴在张阿牛身上气喘吁吁的份。 总算被放开,萧凌远喘著粗气,见张阿牛含笑地望著自己,觉得自己这回是出师未捷被他嘲笑了个狠的,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颊,决定在下轮必须要讨回面子。 接下来该怎麽做呢……张阿牛壮硕健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可他却像是对著盆子大餐不知所措,连吃饭的工具都不知道该如何使。这真是让人懊恼的场面。 幸好,萧凌远是个好学生,对看过的书册般都能做到过目不忘,何况袁安淮送的书还是自己看了不下十几遍的,几乎都是能倒背如流了。他学著书里,开始亲张阿牛的脸、耳朵、脖子,顺著往下,亲到他嵌在威武的胸肌上的乳头,薄薄的嫩唇蜻蜓点水般亲过来,张阿牛放松著身子,感受著被心上人伺候的快感,不时从鼻间毫不矜持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让萧凌远听了都为他脸红。 真有那麽舒服吗?不过想到上次自己被他亲身子,自己好像也发出了好不要脸的声音。 萧凌远身子发著热,亲著他身体的唇瓣都颤抖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健壮是他想象不到,也不可能有的,几乎用迷恋的姿态抚摸著他的身子,感受他肌肉的热度和力度,等来到他下体的三角地带,萧凌远的脸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那个大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就算没被直接碰触,已经高高地昂扬起来,头部圆润饱满,湿润润的,穷凶极恶的样子,看著就让人心脏发慌。 不过今天是他当家做主的日子,作为个温柔的上位者,不能有退却的心思,要把自己的人给伺候妥帖了。 几乎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思,萧凌远的嫩手抚上了张阿牛的硕大。 “啊先生你……爽……呼……爽透了,用点力……速度快点……两个小球也要摸到,呼呼……先生的手真会摸……罗密兜” 这什麽不堪入耳的叫声吗!只不过帮他摸摸那根东西,至於叫成这样吗?萧凌远咬著唇,总有种自己做的哪里不对的感觉,他抬头看了眼,男人闭著眼睛,鼻翼翕张,额头有些汗滴,表情又爽又难耐,还有些让他心砰砰跳的性感。他赶快移开目光,仔细看在自己双手中勃发跳动的东西。肉红色的头部随著手的抚弄,把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小小的孔洞渗出些透明的液体,如果自己听他的话,弄弄两个暴涨的小球的话,这液体会些,黏黏的,而整个孽根则又大又硬,几乎烫坏了他的手。 “我……我不弄了……”嘟著嘴缓下了伺候这根东西的动作,萧凌远的手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决定放弃这个挑战,反正张阿牛也爽够了,他很是尽到了上位者的责任呢。 可是对张阿牛而言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了,他的大牛子刚在先生的手里享尽温柔,小手说走就走,这如何可以? “好先生,你这般弄了我半,我很难受啊。”难道先生所谓的展现男性的雄风就是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吗?不要这样! “谁……谁让你生得那麽大……我握不住嘛……”这又不是他的错! “你乖乖的,小手握不住,试试看小嘴儿,把我的子孙根含进去舔舔,阿牛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 “乖乖,你再不帮我弄,我要难受死了,先生不记得我当初也帮先生舔过吗?”容不得他再犹犹豫豫地,张阿牛起身,按住萧凌远的头,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就直直地抵在萧凌远柔嫩的唇边。 其实,这根东西丑陋是丑陋了些,可是并不让人讨厌。萧凌远离它那麽近那麽近,近到呼吸就闻到它腥臊的味道,继而头有些晕,脸上的温度也消不下去,连腿也夹得牢了些,他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干渴起来。张阿牛却在他舔唇的时候,用圆润而坚硬的头部往他嘴唇上涂抹了下,带著雄厚男性味道的液体被舌头舔到,有点甜,意外地并不难吃。 它已经勃发成这样了,大概真的很难受。萧凌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点都不希望张阿牛难受,他希望他舒服,如果自己可以给他这种舒服,那他就没什麽好犹豫的,慢慢地,他张开唇把张阿牛的阳物往嘴里塞去。 还是太大了,勉勉强强的只能进去个头部,再的是进不去了。可就连只进这点,都把他的小嘴快撑坏了,嘴里被堵得极慢,几乎没有空隙。 萧凌远瞬间就後悔了,他想把这根可恶的东西吐出来,可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这麽做,按著他的後脑勺,阳具开始点点地往他的嘴里挺近抽出。 41 先生的小嘴儿真是天堂! 张阿牛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得到这样的享受,以前和过世的娘子,两人的夫妻生活极其平淡乏味,例行公事,他哪里会想自己有天,会在那麽漂亮的萧先生身上逞兽欲,不但玩弄他精致的脚,还能把自己的子孙根塞进他的软嫩的小嘴里不断进出。 口腔的温度又高,里面还软和温柔得不得了,萧凌远已经被顶弄得发出抗议的呜呜声,眼泪也从眼眶滑落了下来,张阿牛却点都控制不住自己,那根东西在先生的嘴里进进出出不算,还跳跳的,粗硬的青筋刮过萧凌远的舌头,刮得他阵阵发麻,好害怕它真的大到把自己的嘴撑破。 “宝贝先生,我太爱你了,爽死老子了……帮老子摸摸卵蛋,呼呼小嘴儿真好……” 张阿牛的那根阳物实在是有些长,他虽然已经欲火滔天,到底舍不得弄萧凌远弄得太重,没敢往口腔的深处去,除了被他包含在嘴里的那部分头部,剩下还有好长截露在外边,凶巴巴,硬挺挺地寻求著抚慰。 把手足无措的先生的手拉起来,覆在那节阴茎上,控制著小手不时套弄下,又不时摸摸自己的囊袋,欣赏著先生眼泪汪汪地含著自己的大宝贝,不时略带痛苦地摇著头,却本能地收起牙齿,不想伤著他。 张阿牛简直是爱死这个人了,爱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切都给了他。他的精关已经将开未开了,鼠蹊阵阵的痒,在先生销魂的小嘴里用力地插了几下,张阿牛摸掉他的眼泪,做好发射的姿态,道:“好娘子,相公要射了,射在你的小嘴儿里了。” “唔……咳咳……”阳物阵跳动,股子鲜浓的阳精就这般浇灌进了自己的嘴里,萧凌远被呛得连连咳嗽,那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咽下去了些,他简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吞了个男人的东西,用手背擦被张阿牛那混蛋插红的嘴角,却不知道自己嘴角沾著男人的白浊的模样到底是有诱人。 “好先生,你男人的味道好不好?”亲著他可怜兮兮的嘴角,又用舌尖挑起了些漏网之鱼送进他的嘴里,抢夺他为数不的呼吸,亲得他头晕眼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你你……”萧凌远夺回呼吸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那男人要低头也亲他的下身,他个激灵,立马往後挪去,死死护住自己,惊慌道:“不不,不行,你不许碰我。” “为何,先生让我那麽舒服,我也要让先生舒服。”说著又低下头,萧凌远这次是死都不让他得逞,头摇得像拨浪鼓,语带哭音道:“你答应我的,你说好躺著让我来的。” 难道先生打算自己送上门让他吃?张阿牛刚泄了次,还是比较按捺得住的,见他反应如此大,从善如流地妥协道:“好吧,我躺著,先生爱怎麽让我伺候,都是可以的。” 主动权终於又到了自己手中,萧凌远这次决定速战速决,不能再慢腾腾的,回头自己倒是先被这混蛋折腾得五迷三道的失了魂。 吃力地抬起张阿牛的腿,他摸了摸自己开始硬起来的阴茎,学著书里的样子,想往张阿牛的小洞里钻。 可是张阿牛浑身的肌肉,就连屁股蛋子也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个地方又紧又硬,自己的小东西才有点点硬度,在张阿牛的股间磨蹭了几下,根本进不去。 萧凌远急了,拍了下张阿牛的肚子道:“你放松点,让我进去……” 张阿牛这才知道他想干什麽,碍於自己说过随便他怎麽样又不能反悔,可是傻子才会放松了让他进去,於是是把自己的股间收紧。两人碰触的地方黏黏糊糊的,萧凌远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到那个地方里面,而自己……而自己那个不要脸的小穴却在不断地流水,潺潺的,黏黏的,而且……而且还有些发胀发痒,难受得紧。 计划不可能成功,还展现了自己淫荡的面。萧凌远羞耻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叫道:“呜……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麽关系,他本来就应该是被自己操的,那根小东西不用也罢。张阿牛两腿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先生拦腰抱起,在他声惊呼之下,挺著又坚硬如初的大铁棒就著直在流著口水,馋著想吃大肉棒的地方,具入侵了进去。 “宝贝先生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瞬间,萧凌远仿佛被砍了刀,那儿才是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住这麽个庞然大物,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坏阿牛。他扭著身子想逃开,可腰被张阿牛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那儿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紧。 萧凌远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著臀部,哪想著,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张阿牛的影响都十分大,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张阿牛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黄龙,花心被这麽撞,萧凌远闷哼了声,忍不住身子都跟著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了,尚且生涩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上回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甜美的爱液,不时,花心阵发酥,萧凌远就著坐在张阿牛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 “宝贝,动动腰,你这般把我吃掉,也算是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呢。”张阿牛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先生从不让人碰触的私密地方,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著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张阿牛心里热轰轰的,阳具是硬了几分,扶著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轮又轮的花蜜,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著萧凌远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阵阵地发颤,那处宝地也已然是全部都打开,随便他如何进出了。 “啊啊……不要,不要那麽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著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萧凌远纵然不是第次受到这人的肏弄,还是羞得不行。他咬著唇,点点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著张阿牛抬著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任由粗大的东西讨伐他可怜的柔嫩。花唇被磨得好热,肉棒已经堵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浪水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是那麽湿润,只要往下坐的时候,花心就被狠狠侵犯,两片花唇被张阿牛下体粗糙的毛发擦 分节阅读13 欲望文 分节阅读1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4 过,又热又疼,可传到穴径却产生了的麻痒,经由肉棒的摩擦,里面的痒意被纾解著,小花心被折磨著,除了没有用地哭出来,放松著身子让他进入,萧凌远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办。 “先生是骗子,这是难受麽?你难受会吸得我这般紧?”他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张阿牛的眼睛,看著爱人吃力地坐在自己身上,用他可爱的小嫩穴伺候著自己,分泌可口的花蜜滋润两人交欢的地方,眼眶里满含泪水,可人的小嘴儿里吐著对个男人而言最好的夸赞。张阿牛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先生平时穿上衣裳给学生讲课那本正经的样子,谁能猜得到他竟然光著屁股,用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小花穴吃进自己的阳物,还尽根吞没,门户大开地让自己去捣弄他的花心,磨蹭他的花壁,折磨得他的小穴抽抽的,显然是舒服得不得了,甚至舒服到连勃起的小阴茎都甩甩的,可爱又可怜。 42 他的目光移到那根甩甩却同先生样粉嫩羞涩的小东西上,嘿,就这小东西还想插人?这尺寸,再加上这毫无经验的颜色,别说是插男人了,即便是插女人都无法让任何人满足吧?不过看先生伺候得他那般卖力辛苦,帮先生摸摸也算得上是礼尚往来。 张阿牛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著九浅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著他可怜的不住求饶的先生,哄他道:“宝贝儿,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阿牛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著,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萧凌远浑身颤抖著上了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下,含著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享受著他高潮的紧缩,张阿牛差点爽得又要出货,用力控制住了精关,张阿牛停下了耸动的动作,没有再圈著他的纤腰动了,像是在等著他自己向著欲望妥协,长手伸,拉开他的半衣裳,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肩膀,雪白的皮肤娇嫩得似乎用手指戳下都能印上个印子,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满是惹人蹂躏的诱人样子。 刚才身上穿了些衣服,萧凌远还觉得自己没有那般不堪,至少还有些遮挡,现在真真是光著身子坐在张阿牛的身上,下体还缩缩地含著硬得像铁棍的东西,萧凌远咬著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办,玉茎突然被张阿牛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粗糙的大手套弄著,泛著丝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了,流著眼泪猛摇头道:“不要这麽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张阿牛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点,热热的跳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就会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手玩著萧凌远的粉红嫩茎,自己的大铁棒塞在他身体的深处,享受著他潮湿温暖的招待,张阿牛血脉喷张,呼吸粗了起来,指甲盖刮了下嫩茎的头部,让萧凌远个激灵地抖动了好下,粗声粗气催促道:“快动,用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 阴茎上的小洞何其敏感,被这麽弄,萧凌远全身都麻软了,如果他尚且有点点清醒,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的。被人抱在身上,被迫著吃进他的东西,和自己主动著吞吃又粗又硬的孽根完全是两回事嘛,後者明显无耻淫荡得。可他已经没有点清醒了,险些高潮却被止住的难受感让他连脑袋都是昏沈的,原本被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没了肉棒的狠狠顶弄,也默不作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里面像有小虫子在爬般淫痒著,让他甚至做出了偷偷主动收缩让肉棒稍稍磨蹭下他里面的嫩肉,这般不要脸的举动。 如今被男人凶恶地命令著,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他完全操控,自己点当家做主的机会都没有。他让自己动,他就要乖乖动,让自己吃,他就要努力地把肉棒吃得很深,让干著自己的男人舒服,这样他就也能舒服,能得到满足。 “呜呜……阿牛哥……唔你个大流氓欺负我……啊……”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对抗著心头涌出的羞耻感,萧凌远哭著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下,又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铁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淫水似乎流得了,到只要他轻轻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著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尾椎阵阵的酥麻,只要牢牢地坐上张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他手里像挤牛奶样撸著,从深处发著涨,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几下之後,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张阿牛的手心里,可怜的小嫩茎软了下去,畏畏缩缩的,特别的不好意思。用雌穴套著男人的大铁棍,还被人用手弄得高潮喷射了,从头到脚都被这喷射的快感弄得下下地抽搐颤抖,让萧凌远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动了没少下的腰是再也动不了了,身子软得如果不是张阿牛的只手还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会倒下去。他羞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动了,锤著他的胸膛,哽咽著撒娇道:“你太过分了……呜呜我不要动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里面……里面还难受……” 他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口气,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茎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胸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般精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会儿并在了起,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边揉得高兴,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精射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淫虫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淫荡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团的媚肉生生地肏成了了软泥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股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花房,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萧凌远发出小兽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香汗淋漓的,把张阿牛的身子弄得湿湿的,蜷著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著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奶似的嘬著吮著他的头部,整个茎身又被穴壁缠缠绵绵地痴缠著,张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般被灌入了萧凌远的身子深处。 43 前後的高潮持续了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张阿牛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萧凌远的下体已经是片狼藉。张阿牛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先生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温柔地道:“宝贝先生真是太好了,我干得很爽,你呢?” 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舒服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好想睡,下面肿肿的难受,呜呜咽咽,气若游丝,根本没办法和他说话。可等张阿牛又次抬起了他的双腿,萧凌远吓得再没力气,也踢著腿反抗道:“不行了,你不可以再弄我,会坏的……呜不要了……” 如果他的拳打脚踢但凡有点效果,也不至於被人弄成这样。张阿牛握住他的腿,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点点泄出来的,属於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著没被擦拭掉的蜜汁,整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张阿牛对著它轻轻的吹了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缩,可爱得不行。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著轻缩了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点出来,伴著闪著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 张阿牛开始对萧凌远的後穴感上了兴趣,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後穴口戳了下,感觉那儿润润的,软软的,羞涩的小嘴儿牢牢地闭著,却还在贪吃地把淫水和他的精液都往里面吸吮的样子。 在今夜之前,张阿牛对任何人出恭的地方那是半点兴致都没有,哪里想得到有朝日他会想拿他的小兄弟在里面转转。可是萧凌远的小嫩菊太精致小巧, 怯生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缩著小嘴儿的模样,即便是张阿牛,也开始觉得,如果是先生的,那这儿真是点都不脏,反而干净诱人的很。就是这个地方麽?萧凌远刚才想碰他的这儿?张阿牛坏笑下,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进去,问:“这儿也能被人肏的麽?先生不会肏人,让阿牛肏给先生瞧瞧。” “不不!张阿牛你……够了……啊……”那个地方已经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和用雌穴承欢的感觉相差极大,刚被进入,点爽快感都没有,只觉得涨涨的,又有些不能说的羞耻。萧凌远暗想著自己怎麽就昏了头想插张阿牛这儿,这回被他学去了,自己的小屁股看来也要跟著遭殃。 他闪躲著,张阿牛粗粗的指节却整个没入,感受到嫩菊里柔软的穴壁,比前边的媚穴还要热情,暖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许是吃足了两人体液的关系,後穴里点都不干涩,润润的,又不至於特别的湿,那紧嫩的程度简直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张阿牛想著,若这地方换成自己的大阳具,承受著萧先生这般温柔的包裹得让人爽到升天了。 阴茎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准备著再次把萧先生拆吃入腹,张阿牛使劲在里面捣弄了半天,把嫩後穴扩张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里面水嗒嗒的,个劲地在咬他的手指,滑腻腻的让手指都不舍得离开。萧凌远却直在动著屁股,摇著头拼命说不要,前方的阵地已经失守,无可挽回了,他怎麽能够忍受连後面也被这混蛋给占了。 张阿牛的手本来就比般人的要粗上不少,这三根手指几乎堪比他阳物的粗壮程度了,用指腹按著嫩嫩软软的肠壁,驾著先生的条白腿不让他挣扎,指腹胡乱地点著,忽然,萧凌远猛地抬了下腰,轻声哀叫了声,而他已经射过的小嫩茎竟然颤颤巍巍的,半勃起起来。 这个发现让张阿牛兴奋了。他用力地用手指在先生的後庭插著,不时按压之前弄到的地方,萧凌远的大腿已经不踢了,嘴里说著:“原来先生竟然那麽骚,被阿牛弄屁眼还能爽起来,弄你那儿这麽舒服?是不是这里?” “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唔啊……”萧凌远扭著腰,嘴里叫著不要,却把自己的翘臀往张阿牛手里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面竟然会有这麽个死穴,被指尖碰触到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雷劈中般全都酥了不说,阵不可言说的甜美在四肢百骸乱窜,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还要舒爽,再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线崩塌的份,何况萧凌远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数了。 “先生硬的就是这张嘴,有本事鸡巴硬个给老子看看?”他哂笑了下,把手指拔出,惊讶於後穴竟然带出了汪骚水,简直和会分泌汁液的雌穴差不的骚浪了。张阿牛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深,来不及放下萧凌远直在颤抖的大腿,换上自己生机勃勃的大肉棒,先磨了下他那已经被干成个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些水儿,边往被插开的後穴,慢慢地干了进去。 小小的,不该被用作於交欢的地方下子就被插满了,萧凌远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被这人连後穴的苞都开了,粗粝的大肉棒带著可怕的青筋直直地磨进了最里面,肠壁毫无抵抗之力,任由著凶神恶煞的大东西进入了深处。“呜呜,混蛋,你怎麽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腿反正是并不拢,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把他里面磨得好烫好烫,後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力量,被塞满了不说,还过分地在里面小幅度地抖动,似乎是为了让他尽早适应。 萧凌远没有觉得很疼,可是他宁愿自己疼,疼了,就不会连那种地方被人弄了,还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反而被他填满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 吃著自己的小嫩穴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著水,欢迎自己的大力鞭打,张阿牛又怎麽会客气,伸出手揉了他几乎又完全勃起的小嫩茎几下,坏笑道:“我怎麽不可以,老子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老子都有权利碰。”宣布完自己的主权,挺起熊腰开始抽动胯下的巨兽,在初尝人事的菊穴里钻顶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著入侵,萧凌远哭泣著,整个身子酥酥的,前面被揉得又开始累积快感了,後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兽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寸都弄得又烫又软,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著些被人弄到爽足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张阿牛敏感地捕捉到了,心口激荡,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带些不确定地问道:“是这儿?弄先生这儿先生是不是发骚了?” 他口个先生的叫著,却用著发骚这样羞辱人的话,萧凌远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身子却不以自己意志为转移,紧紧啜住弄得他发骚的阳物,紧咬著嘴唇,想忍耐那自己都不忍听下去的叫声。 张阿牛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点没打算配合他。自己的媳妇儿,终於被他干破了身子,在床上竟然还不肯乖乖老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再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凶了起来,粗声粗气道:“骚先生,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开始著火了,被坚硬的茎头狠狠磨,快感强烈到整个下体都发了麻,萧凌远在羞辱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著呜咽道:“是,呜呜呜……就是这儿……被阿牛哥干了……干到,就会发骚……会浪……唔阿牛哥别磨了……我要难受死了……呜呜……”他哭得没了个休止,眼眶红红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扭动著,被张阿牛狠狠顶弄著,挑著他的敏感点使劲折磨,感觉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连後穴都润得可以,那紧嫩的小嘴儿吸得人简直就想交代给他,什麽自制力都没有了。 “宝贝先生,再叫我,叫我……我让你舒服……你叫我……”张阿牛使劲地弄萧凌远的敏感处,享受著他高潮前的收缩和抽搐,听萧凌远被干到失神却还是乖乖地听他话,叫他:“阿牛哥……唔……阿牛哥……我……你个坏人……呜呜……我不行了……”敏感点已经不堪再被蹂躏了,高潮的瞬间,萧凌远的眼前白花花的片,什麽都看不到听不到了,青茎再次淌了东西在张阿牛手上,整个後穴经历了极端的痉挛,吸吮出了张阿牛热热的第三波阳精後,像是得到了十足的满足,软绵绵的,没了丝毫的力气,仿佛被摧残坏了的花儿,又仿佛还依依不舍,轻轻蠕动著,也不知道是让人出去还是别出去。 可怜的萧凌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进气少出气,晕红著脸蛋,被张阿牛紧紧地搂在怀里授完精,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过去了。 先生已经比上次出息了,上回才干了他前面次就昏,这次至少坚持了两回呢。张阿牛也万分不舍地拔出了造孽的那根东西,射进去的白浊顺著穴口流出来的景象差点让他又呼吸紧,看先生都被自己干昏过去了,再弄他醒来肯定不能饶了自己,心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没肉吃,喜滋滋,怀揣著餍足的喜悦,去打了盆温水帮先生擦拭了个干净,这才搂著他滑嫩的身子睡去了。 44 张阿牛以为,以先生的傲娇性子,即便醒了後不好好地和他发顿脾气,也起码对他不理不睬,需要他好好地哄上半天。他在抱人睡觉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反正哄媳妇儿这种事情他张阿牛最是拿手,人已经完完整整地吃到肚子里了,便宜是自己占去了,哄哄又不会掉块肉,先生要他怎麽哄,他就可了劲儿的哄就是。 可是张阿牛显然想错了,他迷迷糊糊地睡醒,搂了搂怀里的人时,发现先生已经醒了,睁著漂亮的凤眼望著他,不但没有什麽凶神恶煞的,只有点点小小的怨怼,的,是某种类似於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阿牛受宠若惊,先生瞪他骂他怒视他是再正常不过,什麽时候用这种小眼神望过他?这麽被吓唬,连抱人的手都松开了。 “你做什麽……刚欺负过人,醒来就後悔了吗?”先生的口气有些软,带著些水意,钻进耳朵里痒痒的,虽说是贯的质问人的口气,却怎麽都没有质问的味道,反而像是对著自己撒娇。 张阿牛忙把胳膊又圈了上去,忙不迭地保证道:“怎麽会後悔,我高兴都来不及。” 先生的脸有点点红,天将亮未亮,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有点热,窝在自己的怀里,半宿才抬起头,说:“後悔了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这儿被你弄得浑身疼要好。” 话说到这份上张阿牛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先生没有对自己非打即骂,反而对自己柔柔地撒娇,想来是因为心里喜欢自己,已经想明白并且接受了被自己拥有的事实。他心里阵狂喜,在萧凌远脸蛋上重重亲了好几口,亲到他个劲地往後躲,嚷著:“做什麽,我说我疼,你还要弄我。” 哦哟被自己弄疼了。不过自己第次和先生用那个地方欢好,没经验,他已经忍耐著温柔了,但还是把他弄疼了。张阿牛心疼了起来,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怀里人的粉臀处,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柔著口气哄道:“对不起啊宝贝,是阿牛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应那麽好,叫得好听,那个地方又紧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闭……闭嘴……你不要脸吗,说这种下流的话。” “嘿嘿,我不要脸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先生的小屁股真是越摸越带劲,跟能吸人似的,放上去就不愿意拿下来了。 其实,萧凌远被人这麽欺负了夜,第二日醒来羞得人都不想做了。他这亏吃的,本想在那张阿牛面前得意把,没想到反被人吃干抹净,连根骨头都没剩下,当真叫做偷鸡不著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醒来的时候,骨头仿佛都被人弄断了,腰酸背痛自是不用说了,那混蛋张阿牛还把揉进怀里似的狠搂著,本来确实是不应该给他好脸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听著这人满足地打著震天响的呼噜,跟抱宝贝似的抱著他,自己竟然痴痴地望著他的睡颜,什麽脾气都没有了。 这具身体任由他摆弄,连心也沦陷了,非但不怪他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还偷偷地愉悦著。萧凌远有些看不起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分节阅读14 欲望文 分节阅读1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5 思,听张阿牛说著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脑袋阵晕弄晕了,昨晚使用过度的臀部又被男人用大手摸著,发著酥酥的感觉,烫人的很。 他把头埋在男人胸前,甕声道:“把手拿开……你这人点都不会心疼人……” “我还不会心疼人啊?”张阿牛痞痞地怪叫道:“我不心疼你,你昨晚能被弄这麽两次就完了?还不是怕你身子骨太弱,被我弄坏了,我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要起床,会就上课了。”萧凌远闹了个大红脸,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人粗俗,却也受不了他总把这些事情挂在嘴边,哪有人这样不含蓄的…… “我放你起来可以,你倒是说说,昨晚除了疼,有没有点舒服麽?” “不舒服,就难受……难受死了!” “不说实话我可不放先生起来……” “唔张阿牛你个大混蛋!”被男人又压在床上吻了半天,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不得不说出自己根本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把男人的心情哄高兴了,才堪堪得到自由,能够下床了。 张阿牛完全不知道萧凌远起床得花大的力气,见他确实有正事要干,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放开了他,自己也起床开始伺候人。 哎,可以的话,真希望先生什麽事情都不用干,天天在他怀里窝著,他想干啥就干啥,也不用节制著力气,怕他身子受不了。 张阿牛感叹著人生的不完美,心情还是很好的。想到先生昨晚那可爱的反应,嘴里口个阿牛哥叫得那叫个甜,张阿牛的嘴角直扬著,比捡到金子还高兴。 经过昨晚,萧先生该是认命跟著他了吧?他不认也没用,连那个地方都被自己夺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的全是他张阿牛的味道,这辈子哪里还有别的可能,就得跟著他从而终了。 想到等先生放了课,就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吃上他做的饭,晚上跟他睡个被窝,听他唠唠叨叨的讲话,张阿牛觉得自己想过的幸福生活莫过於此,就算让他娶公主,他都不会过得比现在快活。 不过张阿牛身上的担子还挺重,不但要伺候得先生舒畅,还得加紧把儿子的小屋子给造出来,当爹的有了好日子过却老把儿子扔别人家可不怎麽样妥当。 於是等萧凌远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去了学堂,他连摊子都没出,门心思地造著儿子的小屋子,中午的时候,给先生送去好吃的,晚上去接先生回家。 开始,萧凌远还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跟著他回家,可是自己的床实在不能睡人了,他辗转地跟村里的木匠打听过,木匠各个都推说自己太忙,要腾出手来给他修床估计得个把月後,何况萧凌远的床哪里是修修就能修好的,张阿牛那劲道,说床已经四分五裂,寿终正寝也不为过。想来张阿牛说最近正农忙,大夥儿没空也是正常的,只能咬牙在张阿牛家住下了。 可怜的萧先生哪里知道,张阿牛那厮为了彻底杜绝他睡回去的可能性,早跟会做木匠活的打过招呼,那些村民淳朴敦厚,听说张阿牛是为了照顾萧先生才不让他搬回去住的,个个答应得勤快,个比个深藏功与名。 两个人俨然过上了两口子般的生活,白天各忙各的,到了晚上,想也知道萧凌远哪里敌得过张阿牛那无赖的纠缠,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几次,几乎每夜都被折腾到哭泣求饶才被放过。干干净净的身子这流氓弄得越发地成熟汁起来,连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满是成熟的风韵,真真是叫张阿牛喜欢到了骨子里。 45 这般过了十来天,那被熊爹爹为了己私欲赶出去的张大宝受不了了。 天放学,张大宝没有跟往常样和吴小虎出去玩,反而在学堂等著爹爹,他知道,爹爹定会来接先生回家。 在张阿牛眼里,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个是先生,另外个就是宝贝儿子张大宝了。这几天他和先生过著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把儿子给忽略了,本来就有点良心上的愧疚,现在见儿子把鼻涕把泪的抱著自己的大腿哭,忙心疼了,把他搂怀里问他怎麽了。 「爹,我要回家住,不要跟张佳琪那大坏蛋睡块儿了!」张大宝眼泪擦,小脸蛋哭得跟个花猫似的。 「你和表哥不是住得好好的,怎麽了这是?」 「他,他,他骂我。」 「骂你啥了?」 「骂我没人要,他说他过几年就要娶个漂亮媳妇儿,我说我娶的媳妇儿定比他的要漂亮,他就把我从头到尾编排了顿,说大宝定娶不到媳妇儿。」 原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拌嘴,张阿牛失笑,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大,吵架了相互道歉,就还是好兄弟。」 「我不管,爹爹你让我回家住吧,再也不要和大坏蛋住起了!」张大宝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才不会和说他娶不上媳妇儿的家夥道歉,死也不会! 「这个,」张阿牛挠挠头,儿子的小屋子还有五六天的功夫才能盖好,把儿子接回来,他和先生怎麽办? 「爹你到底让不让我回家嘛!」摇著张阿牛的胳膊,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张阿牛有难处,想到先生现在正寄宿他家呢,忙道:「我可以睡地铺,爹爹和先生睡床上好了!」 「这不太好吧。」张阿牛还有点犹豫,哪里有做爹的睡床让年纪小小的儿子打地铺的道理? 「没有不好啊,先生教了,自古有王祥冬卧冰求鲤,又有吴猛恣蚊饱血,我只是睡睡地铺又有什麽呢,先生和爹爹睡得好才重要嘛。」 不得不说,听萧凌远训诫了,张大宝说起典故来张口便来,作为个孝顺的孝顺孩子,他还没到能发现爹爹和先生两人睡张床是不正常的年纪,但现在他对萧凌远又敬又爱,简直跟爱他爹爹的程度差不,又急切地想回家,就算是打地铺都不会在意。 张阿牛想了想,虽然也舍不得儿子睡地铺,但让先生睡地铺自己肯定舍不得,咬牙便答应了下来,回头把家里的被褥都给儿子铺上,坚持个四五天,小屋子也能睡人了。 把儿子打发去玩了,张阿牛进学堂请他的好先生去。 萧凌远知道今天张大宝要睡回家第个反应就是闹了个大红脸,当场不愿意跟他回家了。 这算怎麽回事嘛, 当然不是说张大宝不能回家,那本来就是他的家,可是,可是让他怎麽当著孩子的面和这个男人睡起?别说张阿牛每晚都要抱著他才会睡,就算他注意矜持了,自己这些日子都习惯了,不要脸地往他怀里钻可如何是好? 这孩子不发现也就算了,万发现了他爹爹和自己举止暧昧,张阿牛打算如何解释?自己怎麽就从孩子的先生变成了的「後爹」?根本没法说出口的吧! 萧凌远别扭著扭过身子不肯跟他回家,道:「我就睡学堂里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哪儿不能睡?」 却被张阿牛从身後抱住腰,凑在他洁白的耳廓边哄道:「别人男子汉大丈夫想睡哪儿睡哪儿,先生只有我的怀里能睡。」 耳朵很快就红了,这混蛋真是越来越霸道了。男人就这样抱著他,感觉好得让人不想挣开。萧凌远想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会拒绝他了。可是别的事还无所谓,现在事关个先生在自己学生面前的尊严和面子,哪里能随随便便妥协,往後支了个肘子让他离自己远点:「都怪你,胡乱把我的床弄坏了!」 「是是,先生说得对,都是我不好。」张阿牛甩了自己个耳光,错认得特别迅速特别有诚意。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真是蠢钝如猪,当时脑袋热就把先生的床给劈坏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儿子还没地方睡呢。现在半路又生出这样的事,实在是叫人个头两个大。 「光认错有什麽用?反正我不跟你回去。」他抱著手臂背对著张阿牛,就是不松口。 「宝贝儿别这样,咱儿子难得片孝心,宁愿睡地铺也要成全你我,你怎麽好意思辜负他的心意。」 「你胡说什麽呢?」萧凌远凤眼瞪,张大宝那麽小的年纪,哪里懂得这些? 「嘿嘿,真的,我不诓你,大宝真是把你当娘亲孝顺了。」 其实,从开始被那熊孩子恶整,到现在相处得十分和睦,萧凌远对张大宝的改变看在眼里,也知道那孩子对自己敬爱无比,可话从张阿牛的嘴里说出来,哪里还有点师生之间单纯真挚的感情,就像……就像他真成了张大宝的娘亲样,这种话在萧凌远听来又怎麽会承认。 不承认归不承认,孩子对自己好,萧凌远也不是铁石心肠,自然是感动的,张阿牛看他红著脸不说话,觉得有机可乘,忙把人又搂回来,没脸没皮地游说到:「你睡这儿,除了我担心得睡不好觉,孩子也会担心的,我知道我怎麽样你都不会心疼的,就请你看在儿子的份上,别折磨咱父子俩了吧。」 这人是真真不要脸,用孩子当武器,萧凌远咬著唇,就快要坚持不住立场了。 「我跟先生保证,儿子和我们块儿睡的时候,我绝对对先生克己复礼,个手指头都不碰先生的。」 话都被他说到这程度了,又是苦肉计又是这样那样的保证,萧凌远再坚持下去就显得矫情了。何况天气渐渐转凉,自己又习惯了这人温暖如火的怀抱。 所以说,习惯真是让人讨厌的东西,他也不想个人睡了,不但现在不想,以後都不想了。 虽然还有点不情不愿,萧凌远还是跟著张阿牛回家了,等张大宝玩好了回家吃饭,看到他最喜欢的先生在家里,高高兴兴地叫了声:「先生在大宝家里,真好。」 被孩子这样喜欢,萧凌远心里也高兴,取了自己的帕子,用水润湿了,帮张大宝擦他脏兮兮的小脸,边温和笑道:「你是不是又淘气去掏鸟窝,瞧小脸脏成这样。」 张大宝愣愣地看著萧先生好看的脸,闻著他身上清香的味道,小心脏暖暖的,好像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温柔对待过。 想来也是,他还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亲,他爹爹对他虽好,可五大三粗的男人怎麽和细致的先生比,看到他脏了最给他丢块破布让他自己擦擦,而先生会用柔软的绸布,蘸上了水,点点擦他的脸蛋,边擦还会说著温柔的话,张大宝鼻子发酸,眼泪蕴在了眼眶里。 「这孩子怎麽了,先生才说你句,你就哭鼻子了?」萧凌远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不是的,大宝是觉得先生真好,如果大宝有娘,肯定跟先生样对我好呢。」 下午的时候刚被张阿牛说什麽娘不娘的,这下又被孩子这麽说,萧凌远有些羞。停下手中的动作让他去找他爹爹问什麽时候开饭,个人喝口茶冷静下发热的脸。 用晚膳的时候,张阿牛先和张大宝争先恐後地给他夹菜,觉得什麽好吃,就把什麽夹他碗里,萧凌远面前的菜都堆积如山了,忙道:「别再给我夹了,吃不掉浪费。」 「吃不掉我吃,我点都不嫌弃先生的口水。」 「嗯嗯,大宝也不嫌弃。」啃著馒头的间隙,张大宝还能见缝插针地表达意见。 看看父子俩狼吞虎咽的模样,萧凌远低头吃饭,心里流过阵又阵的暖流。 刚来到张家村的时候,自己是孑然身,如果忠叔不在,那是连个热水都不会有人给自己烧。没有人因为自己的萧家人身份而对自己另眼相看,村里的人就算想巴结他,估计都被他的冷淡吓退回去了。 而今,这个熊爹个熊孩子,就像自己的家人样,和自己吃在起睡在起。除了自己的兄弟,鲜少从外人那得到过真心诚意关怀的萧凌远怎麽都忽略不了这样的感动,也举筷子夹了个菜给张阿牛和张大宝,说:「你们也吃。」 张大宝当然察觉不到先生复杂的心思,叼著肉段就往自己嘴里塞,张阿牛却顿,先生跟著他的这些日子,还是第次主动给他夹菜呢。 虽然只是个漫不经心的动作,但对张阿牛而言,可是破天荒的。他用痴迷的眼光望著萧凌远,好像他比桌上的菜还要可口得,直望得萧凌远又脸红了,勉强瞪他眼道:「再不吃,菜凉了。」 张阿牛回他个暧昧的笑,不说话,低头吃饭了。 46 家里了个张大宝,如果说吃饭只是比从前热闹了些,那吃完饭,洗漱完毕,要就寝的时候,可不就是个热闹可以形容的了。 张阿牛收拾完碗筷就迫不及待地帮张大宝铺了个暖暖软软的地铺,张大宝颇感新奇的往里钻,打两个滚道:「真的很舒服!比床还要舒服!」 「舒服你就乖乖睡觉,晚上好可不能吵到先生!」 「是的,爹!」 张大宝早早地就就寝了,张阿牛让先生睡床的内侧,吹灭了蜡烛,也往被子里钻去。 因为家里把家里余的被褥都用作给张大宝打地铺了,没有余的被褥,萧凌远本来提议两人分被睡,都被张阿牛以这个做借口拒绝了。他顺理成章地往萧凌远的被子里钻,二话不说就把他搂进了赤裸著的怀里。 萧凌远身子僵,试图往边上挪了挪,提醒他答应过的不碰他的事。 可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逃走,有把人扯得近些,让他贴著自己火热的胸膛,用气声在萧凌远耳边道:「我什麽都不干,就抱抱你。」 如果只是抱抱的话,黑灯瞎火的,也不会被张大宝知道吧?萧凌远安慰著自己,慢慢软下身子在张阿牛怀里依偎著。 男人的心跳是这样的强健,砰砰的,下下打进自己的耳膜里,想贴他近点,最好把自己全部埋进他的怀里。萧凌远犹豫著,探出了手,也搂住张阿牛的腰,两人便是亲亲密密搂抱在起的姿势了。 跟张阿牛同床,除非是这人夜里先把他弄了回,自己没力气再穿上衣裳,他是绝对和衣而眠的,像现在,他身上还穿著里衣,和张阿牛再怎麽近,还是隔著薄薄的层。 可即便是这样,因为先生主动地搂他,原本只想抱抱他,同他亲近亲近就睡觉的张阿牛那股子邪火就被惹了起来。 这当然不能怪他,自从帮萧先生前後两处都开苞後,两人跟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没什麽两样。张阿牛年富力强,血气方刚,先生又那麽的诱人,身子简直美好得他放都放不了手,两人夜夜行那夫妻敦伦之事,只要不累到先生,那都是避免不了的。 现在他好不容易决定当番柳下惠,先生却出手勾引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是的,在张阿牛眼里,先生但凡星半点的主动都是对他赤裸裸的勾引,饭桌上主动夹菜给他,现在又往他怀里钻,说他投怀送抱都不过分了,这样热情的先生,自己无动於衷才是不正常的吧。 把怀里的人下巴挑起,就著月光看他水灵灵的眼睛,闪闪地望著自己,张阿牛头低,便把那被自己日亲夜吻得越发水润的唇含进了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萧凌远睁大了眼睛没忍住就轻哼了句出来,幸好被张阿牛全含进了嘴里,像每次亲吻他样,热情如火地挑逗他的唇舌,舔弄他的齿列,把他的舌头吸吮到麻麻的,又诱导著它和他自己的纠缠在起,直到把他吻到娇喘才让开他。 黑暗中,刚分开的唇之间牵扯著丝暧昧的银线,萧凌远努力挥去心都块跳出来的感觉,怒瞪了下张阿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的意思:你个流氓说话不算话! 张阿牛笑,那张脸在夜色中俊朗至极,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轻道:「娘子太诱人了,为夫忍不住。」 搂在他腰後的大手缓缓伸进他的亵衣里,摸著他敏感的侧腰。 「你住手!」萧凌远此刻也顾不上了,克制著声音警告他。 「嘘,先生可别说话吵醒咱儿子。」再次堵住他的唇,不顾他的挣扎,干脆把他的衣裳脱下,手按著他不让他乱动,手挑逗著他胸前两颗可爱的小红樱。 经过这些日子的欢好,张阿牛清清楚楚地了解先生身上的敏感处,哪里弄就软腰,哪里碰就出水,就算他嘴里说著不要,最後也能被他玩得来了劲儿,真不弄他他得哭著求自己。 所以张阿牛下手也没客气,也许是考虑到到底有儿子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细致无比地逗先生,专找准先生的敏感处,边攻击著,边卷著他的舌头以免他浪叫出来,等他觉得差不了,手往下探,果然已经湿淋淋的片,这亵裤估摸著明儿又该洗了。 张阿牛最爱干的事就是做家务了,当然,他最爱的家务是帮先生洗亵裤,裤子脏脏的,粘粘的,说明他把先生给伺候舒畅了,泄了次又次,被自己弄得香汗淋漓,每寸肌肤舔上去都是甜的。 萧凌远都快要被这个无耻的男人弄疯了,说好不碰他的,却含著他的舌头不让他出声,手下的动作做得干净又利落,舌头被他缠著不放,磨蹭之间,自己在被子下的身子已然是光溜溜的了。 虽说这些日子也没和这流氓裸呈相对,可是今天的情况能样麽?张阿牛的儿子就睡在床下,离他们才几寸的距离,只要仔细点,还能听到小孩子睡熟的鼾声。 而他却被他爹剥光了裤子,边被细密而深沈地亲吻著,下体被大手颇有技巧地揉弄著,勃起的地方越来越硬,而那个不能见人的地方是可耻地黏哒哒的,肯定把男人的手都沾满了。 萧凌远整个身子红透了,被人这麽霸道地吻著,想要喘口气都做不到,忽然腿被张阿牛的壮腿分,侧著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唔……” “呼……”许是因为张阿牛今夜的动作性急了许,稍微弄湿了他就举进攻,也或许是萧凌远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著孩子就在边睡著,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柔嫩的花道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张阿牛的大棒子,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阿牛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骚先生,别夹那麽紧,放松些。”舔著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著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般的紧致,张阿牛用手捂住他的嘴,另手搂住萧凌远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样,萧凌远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片,眼泪顺著流到了张阿牛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著承受那人下比下深,下比下狠的凿弄。 那儿已经像不属於自己的样,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著张阿牛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著爱液滋润著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阵阵的抽搐。 就算嘴不能叫,身子被人这麽淫玩,交合的声音也够大够响亮的,萧凌远心里好恐惧这不要脸的声音把孩子吵醒了可怎麽是好,想到就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张阿牛狠狠破开,每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次般,水儿那不提淌下少了。 “先生舒服麽?当著孩子的面被阿牛哥干,是不是爽得都快死了?”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体验和观察著先生身体的反应,张阿牛也满足得没边了,原来先生害羞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度比平时还要好,那小嘴儿张合地被自己翻进翻出不说,里面又热又潮,软绵的小花心被自己钻了又顶,顶了又撞,整个颤抖得没了边际,咬著自己的肉棒疯狂吮弄。 “呜呜……”萧凌远哭著摇著头,他哪里有舒服,明明就是害怕,害怕得要死。可张阿牛才不管他是爽死的还是羞死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著,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大宝知道他尊敬的先生正张著大腿被他爹干到那麽里面,还干得流了那麽水,先生猜他会怎麽想?” 混蛋……不要说这种话……不要说啊…… “他肯定想不到最敬爱的先生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要高潮了麽?”发现了先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著,张阿牛撤开手紧紧咬住他的嘴儿,把差点泄露的呻吟全部吃下了自己的肚子,下体死命顶撞著不堪击的花心,感觉大股蜜汁浇灌在自己的阳物上,先生已经被他弄到了高潮,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疼他。 自己的棒子被吞得有够爽的,张阿牛这些日子跟那些久旱逢甘霖的庄稼样,天天抱著先生讨要尚且不知足,还能忍耐好久,前後都爱玩,把先生干得丢了几次都是家常便饭。 今夜情况有些特殊,自己儿子还睡著呢,把先生欺负得太狠了,真把人吵起来,先生那肯定羞得想杀他灭口了。 於是用手揉了揉被淫水泡软的後穴,探出半个进去发现已经柔柔黏黏的,意志力强大地拔出了被先生嘬得津津有味的大棒,在先生还顾著哭泣自己被人欺负的当口,用还搅合著先生高潮喷出蜜汁的巨棒往柔腻软滑的後穴侵犯了进去。 47 自从发现了这麽块儿宝地,张阿牛似乎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知道用力肏干先生的嫩菊会让他哭得厉害,前面的小嫩茎也会忍不住被插射出稀薄的精水,他还是兴味盎然地致力於做这种让先生哭得厉害的行为。 那儿已经够湿够滑,萧凌远又是刚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浑身软绵绵的,承受张阿牛当然问题不大。可是身子准备好了,并不代表萧凌远心里愿意了。 这种偷情般的交欢让他的身子极度敏感,张阿 分节阅读15 欲望文 分节阅读1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6 牛甫进入,可怜兮兮的菊穴被破开後,便柔柔地裹住了张阿牛那又湿又大的东西。股极大的快感自下而上传递开来,甚至比第次被他采了後处的时候还要哆嗦得厉害。萧凌远怕得在张阿牛怀里直发抖,被他边用下体支住身子,边轻轻地吻他的脸,大手安抚这他的後背,在他耳边小声道:“没事的,阿牛哥会轻点,好先生你就忍著点别浪叫出声便是了。” 这种警告,好像如果萧凌远真的叫得太大声把孩子弄醒了是他的不对,没有张阿牛什麽事样,萧凌远气不过,狠狠咬了他壮硕的肩膀下。 那根东西却不知为何,受了痛,没缩下去,反而在他温热水润的甬道里越来越胀大了。 “先生可是自找的,别怪阿牛哥不疼你了。”重重喘了口气,埋在深处的肉棒抖动了好几下,张阿牛咬紧牙关才忍住了泄精的欲望,心里阵无名的燥热升腾而起。 这先生现在是越来越会撒娇了,竟然会咬他催促他快点干他。自己的娘子都主动来催著要了,他这个做相公的岂有不给餍足的道理? 坏笑下,这下张阿牛连萧凌远的唇都不花功夫堵住了,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身,萧凌远身子挪,便成了平躺在床上的模样,而身上的男人用狼吃羊的眼神看著自己,双手掰开他细白的大腿,在他错愕地睁大眼睛之际,挥舞著他那过於粗大的东西,在他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萧凌远瞬间那声浪叫就要堵不住了,敏感的黏膜被张阿牛的坚挺灼热快速地摩擦而过,里头原本才是有点湿润,在被人顶进来後,竟然学著前头那处,缓缓地流了些水儿出来,这进出之间,耳畔全是不堪入耳的搅水声,入穴声,间杂著这男人非要把巨大深埋进他的穴心深处不可的撞击声,此时若是张大宝睡得浅,可能都会被他们发出的声响给吵醒。 萧凌远当然是叫都不敢叫了,任凭身子内部被人鞭挞的又软又酥,把手指探进嘴中,用牙齿用力地咬住几根,仍然在男人撞到穴心的时候溢出几声极轻的浪叫。 “先生的穴儿真软, 前面後面都那麽好干,我怎麽都干不够你呢。”张阿牛享受至极地感慨著,用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淫猥著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臀部不断揉搓,每次都把可恶的孽根塞进极深的地方。 萧凌远都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采到人就像被利剑击中般震颤不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脸的声响,可是身子里面实在被捣腾得厉害,他发出些细细的像小猫被欺负了的声音,那声声的又软又柔,夹杂著被人快弄坏的求饶般的口气,张阿牛俯下身子把他的手拿开,二话不说地亲他的小嘴儿,边亲边撞。 白嫩的双腿已经圈不住张阿牛的壮腰了,就算不用手去摸摸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湿成了什麽样子。萧凌远哭了出来,实在没有办法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用双臂圈住了张阿牛的肩膀,把自己的腿打得开点,又轻轻地款摆了下臀把自己送上去给人肏弄,指望著他行行好,快些放过自己自己也不用受那麽大的煎熬。 今夜的月光著实是好得过分,先生那满是泪痕的脸,被欢愉的激情刺激地羞红羞红的脸颊,还有含著水汽,委屈又害怕的小眼神分分明明地落在了张阿牛眼里,每个最小的细节都让他心脏烫呼呼的,底下也跟著烫呼呼的,在他的小花心上温柔磨蹭,引导著他那张小嘴儿好好地把自己吃得深。 身子和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狠狠贴肌肤相亲著,萧凌远脑子里已经开始混沌了,他忘了此刻张大宝还在睡觉,望了自己是当人先生的,若是被自己学生发型自己如此放浪形骸会是什麽样的後果,敏感的穴心被张阿牛捻得舒服至极,连前头那根没用的东西都高高地翘起来,似乎碰不得,碰就得丢精的凄惨模样。 而男人还在锲而不舍地使劲折腾自己,那根孽根像是直在不断变大,变硬,他已经吃不住也夹不住了,里面被蹭得像有火在炙烤著那般的热,萧凌远咬著唇,哀哀地讨著饶,轻轻地叫著:“阿牛哥,放过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好先生,再忍忍,阿牛哥马上就给你了。”男人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先生的小嘴真是太会咬人了,那小腰还扭得如此风骚像是要把他吸干的妖精似的,也就是他了,若是再没用点的男人,可能才干进去就被他绞得泄身了。 幸好,这个人是自己的,那麽美那麽好的先生只有自己能干,他是自己的媳妇儿,每天都得窝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疼爱。 张阿牛喜欢得心都疼了起来,悸悸的,先生的後穴又开始死命地缩了,张阿牛刚想就这般给了他算了,可想到儿子在呢,若是出在先生的後穴里,给他清理便难免要番动静,狠下心来再跟他风骚的小穴心亲吻了几下,听先生哀鸣著,小嫩茎跳了几下喷出淡淡的精华,硬是忍著被後穴夹到快要爆炸的快感抽出巨物,重新回到温暖的雌穴深处,抵住花心通猛射,把先生弄得浑身乱颤著,被他按住了身子,彻彻底底地灌了个爽快。 张阿牛这会儿满足了,先生也已经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张阿牛把被子整了整,把人抱怀里,还有力气咬著他耳朵逗他:“忘了告诉先生了,我家大宝跟我样,睡著了就算是打雷了都不会醒,其实先生刚才可以想叫就叫的……” 明天……明天等自己有力气了定狠狠地抽这下流的混账顿,让他这般欺负自己!真是可恶透了! 怀揣著这样的念头,萧凌远再也无力思考,陷入沈沈的黑暗中去。 48 张阿牛从没想过自己能过上那麽美满的日子,儿子听话又乖巧,媳妇儿惹人心疼得不得了,他觉得自己得了个大宝贝,看著儿子和先生亲如父子般,直觉的这世间比他张阿牛日子还过得好的恐怕没几个,若是那王孙贵族要跟他换,他都铁定不换的。 张大宝的小屋子在三日之後便被做了出来,张阿牛停下手中的木工活儿,擦了擦汗,心情著实是用愉悦都不够形容的。 虽然上次把先生欺负惨了,害羞的先生这几日都不让自己近身,但小屋子做好了,他和先生又可以无所顾忌地爱干啥就干啥了,这不是苦日子到头了,苦尽甘来了嘛! 他嘿嘿怪笑了几下,把儿子的屋子从里到外收拾得好好的,就等著今天把这小祖宗给隔离了,不然先生再不让他碰他可得受不了了。 真是怪哉,张阿牛从前并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之人,可只要遇到先生,情绪便特别容易激动,似乎看著他,自己就脑袋充血,自然,那个地方也充血,总是二话不说地就把人给欺负了个够,怪不得先生老给他脸色呢,他也觉得自己十分的急色,先生那麽矜持的人自然是不喜欢的。 儿子的问题解决了,两口子甜甜蜜蜜的生活也拉开了序幕,张阿牛甚至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是辈子的,可他没想到,现在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他和先生要共同面对的问题甚至远远超出他个庄稼汉的想象。 这夜里,张阿牛睡到半,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想去喝个水。他怕先生睡得浅,还刻意放轻了手脚,哪里想著,他的床上空空如也,先生并没有睡在他的身边! 张阿牛那瞬间睡意全无了?先生上哪儿去了?他叫了几声,没人应他,起身点燃了蜡烛,打开窗往屋外瞧,片宁静的夜晚,当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那麽晚了,先生莫非是睡不著出去散散步?这怎麽可能!谁会黑灯瞎火地去散步,何况两人睡前还做了些夫妻之间的事,先生睡都睡不够,哪里有力气四处乱走。 张阿牛心中惊慌不已,怕媳妇儿给丢了,提著灯笼要出去找,可还没踏出屋门,又给折了回来,在床边坐下,英俊的眉头皱得死紧。 他是个庄稼汉,思维并不复杂,很时候事情也想得不够周全,做事甚至比较冲动。可是他惊慌过後,却想到了先生是出去随意散散步以外的可能性──他有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这个想法让他不舒服了起来,被自己的媳妇儿瞒著,任谁都会不舒服的。不如等他回来自己好好问问他上哪儿去了?为何不把他叫醒跟他块儿? 可他又立马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先生是不是真的心意地跟著他,张阿牛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他如果有什麽事情瞒著自己,必然有不告诉自己听的理由。 他虽然人粗鲁,却十分地讲道理。怕自己这般追著先生问,会让先生尴尬和羞恼,赶紧吹熄了火烛躺床上去。 谁知道他们城里人有些什麽不能说的秘密,自己既然爱他,就应该完全地信任他。旁敲侧击问问他有什麽心事是可以的,若是严重到问他为何欺瞒自己,先生肯定会不乐意。 他胡思乱想著,点都睡不著了。离天亮还有个时辰左右的样子,张阿牛直琢磨著他和先生过往的点点滴滴,慢慢地发现,先生似乎对他直是有所保留的样子。 这种有所保留并不是他不爱自己,以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先生对他的感情并不比他对先生的少,从他愿意以个男人的身份委身在他身边,到他对大宝的温柔,这切的切,唯有他是真的爱自己才会做得这般周到。 可他却有许时候,对自己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张阿牛可以理解,比如他说到把他们的关系昭告村里的人,萧凌远就极其严肃地反对著。他以为这是先生不愿意告诉他人自己是龙阳断袖,虽说喜好龙阳的人很,有些人关系也是半透明的以夫妻相称著,但毕竟不是正常的男欢女爱,免不了有人对两个男人的关系不耻。第二,先生和他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差,用门不当户不对来形容都轻了,高高在上的先生当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除此之外,先生跟自己在块儿的时候,还会经常地恍惚走神,而且这情况在他们在块儿生活後越来越明显。 开始张阿牛不以为意,後来有次实在好奇,问他在想些什麽,他摇摇头,说什麽都没想,以後不许他问了。 两人都以夫妻相称,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少遍了,问他在想什麽怎麽就触著他的逆鳞了?当时张阿牛也没想,现在想来,先生少少有些不想让他知道的心事。 张阿牛有些看不上自己,媳妇儿都心事重重了,自己什麽忙都帮不上,没用到这程度,亏他自己为自己麽的称职对先生麽的好,到头来媳妇儿连告诉都不告诉自己。 突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像是人惦著脚尖故意放轻的声音。门被吱呀声推了开来,张阿牛眼睛紧闭,不想让先生发现他已经知道先生半夜溜出去的事──他怕吓到先生。 萧凌远看张阿牛好好地躺在床上,和他离开前没什麽两样,放松般呼出口气,解开了斗篷,又脱掉了鞋子,跟他离开前样,宽衣解带了,悄悄爬上床,越过张阿牛的身子,睡到他里边,顿了顿,把张阿牛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 不管先生去哪儿了,回来还是往自己怀里钻,说明他十分地爱自己,眷恋自己的怀抱不是吗? 先生的身子还带著些凉意,张阿牛想都不想,把他搂得紧紧的,装著继续睡觉的模样。 般而言,张阿牛都会比萧凌远早起半小时,把早上要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再把热腾腾的早餐准备好,先用亲吻把先生给吻醒,两人腻歪上会儿,再去把儿子叫醒。 张阿牛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乐得早起伺候家里的大小,可是今天他却只是早起做了他该做的事,并没有和萧凌远在床上加温存。 他心里有点事,虽说不重,但梗在心里,自然有那麽些不舒畅,怕自己开口,就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於是便失了往常的热情。萧凌远到了时间自己起来,还疑惑身边那个赶都赶不走的大个子今日怎麽如此老实。但他也没有想,同往常样起床吃饭,然後带著张大宝起去学堂。 张阿牛天的心情都不怎麽畅快,连卖肉的时候下的刀都比平时重,来买肉的吴家阿婶怪叫道:“阿牛你倒是轻些,这案板又和你没仇。” 张阿牛才惊觉自己这情绪被影响得过分,怕回到家里会惹萧凌远不高兴,忙收拾了下心情,逼著自己定不能拉著张脸。早晨大家都匆匆忙忙,萧凌远没起疑正常,可敏感如萧凌远,自己晚上再这个表现,他定会发现的。 49 瞒著自己偷偷半夜里跑出去的是他,怎麽变成自己担心受怕,做贼心虚了?张阿牛暗笑自己疼媳妇儿真是疼得毫无章法了,又实在没想好这事儿该如何去问,头发都快被自己挠秃了,看太阳快下山了,收拾摊子回家,警告自己可不许再反常了,冲了个凉便去学堂。 “阿牛又去接儿子和萧先生啊。”从田里回来的庄稼人同他打招呼,口气就像在问他是不是去接儿子媳妇儿那样,这个招呼让他心情好上了些,反正无论怎麽样,这人都是自己媳妇儿跑不了了,归属问题解决,其他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脚步变得轻松了些,把人接回家来,和往常样甜甜蜜蜜地窝在厨房里,萧凌远最近对他做的菜十分有兴趣,粘著他说要学著做。 “我说先生,君子远包厨,这厨房就是咱这种小人的,你就管著吃行吗?厨房油油腻腻的,怕你呆著不舒服。”升了火,见萧凌远被呛咳嗽了声,往後退去,张阿牛顿时就心疼了,他的媳妇儿就该好好地疼,做什麽饭?这种粗活都该他来。 “不要,你都会做饭,我不会,我才不要输给你。”萧凌远才不会和张阿牛讲,自己就是想时刻跟他挨著才故意寻这样的借口,这种话那麽羞耻,他是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 “好好,那你边上些,我马上要炒菜了。”张阿牛宠溺笑,他的先生真可爱,明明连个火折子都不会打,却好胜得什麽都想赢。 “先生看好了,做菜要先放油,像你上回那样直接把米放锅里,是什麽都做不出的。”张阿牛边做著菜边演示著,这菜要放少糖,那菜要放少盐,别人不晓得,还以为他是先生而萧凌远是学生呢。 碧绿的青菜在锅里过了油,又加了糖和盐,闻著香气四溢,吃进嘴里肯定不会有丝苦涩。萧凌远在边静静地看著男人忙碌,看他帅气的侧脸,看他动作利落又充满耐心地跟他细致地讲解著步骤,心里又暖又痛。 他好害怕这样美好的日子只是他的黄粱梦,有天梦醒了,再也没有来自这个男人的温柔,没有人会做饭给他吃,没有人会抱著他睡觉…… “如果是肉的话,先要过遍水去去沫子……嗯?”张阿牛说到半,只觉得背後暖,原来是先生搂住了他的腰,身子正柔柔地贴著他的後背,像个小猫般柔柔地用脸蹭著他。 “阿牛哥……” “……”张阿牛心跳得不规律起来,握著炒菜铲的手都抖了,先生可爱起来,真是要人命啊。 “我……你会不会辈子做菜给我吃……” 他简直求之不得啊!听著先生好听的声音问出要他承诺辈子般的话,张阿牛忙不迭的点头,又猛然想到先生在他身後看不见,哑著嗓子道:“这还用说麽……” “那如果我走了呢。” 走?去哪里?他想丢下他和大宝吗? 张阿牛心头颤,转过身来看著萧凌远,神色认真得很,脸上写满了疑惑。 萧凌远头微微地低著,轻声细气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没说我真的要走。你就说,我如果走了,你怎麽……怎麽给我做菜吃……” “我不会让你走的。” “脚生我身上,你才管不了呢。” “那我便天天把你弄到没了力气,让你想走也走不了。” 这流氓!萧凌远俏脸红,刚想说点什麽,锅里传来了水开的声音。张阿牛转过身去处理肉汤,萧凌远心里有点发沈,默默地走出了厨房。 果然啊,他只想著不让他走,让他离开这里和自己起走,他是从来都没想过的吧。 这晚两人的鱼水之欢特别激烈,张阿牛逼著他非得让他说了好遍不离开他,才放开掐在他根部的大手,让他痛快地去了。 而体力耗尽的他,也没有办法再出去做点什麽,只能窝在他的怀里睡到天明。 两人心里都有著个小疙瘩,可又为了怕让对方胡思乱想,维持著平日里的模样过著小日子,张阿牛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却是长了几个心眼。 作为和他的熊儿子样睡著後雷打不动的他,竟然破天荒的睡著後还留著几分清醒,几日後的夜,先生轻手轻脚地拿开他的胳膊,越过他的身子下了床,他也跟著醒了,只是没敢睁开眼睛,怕惊扰到先生。 萧凌远做贼般,下床穿好了鞋子和衣裳,回头看了眼张阿牛,微微笑,走近他的身边,附身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下,然後提著放置在门口的灯笼出了门。 身子还有些不爽利,特别是晚上被张阿牛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像是有异物插著般难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走路的姿势都是奇形怪状的。可是没办法,他要做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估摸著再几天的功夫就能完全解开,届时他的任务完成了,也可以……可以回家了…… 他不敢点亮灯笼,怕惹人注目,摸著黑,顺著他熟悉的路往村子後边的山区里走去。 张家村依山背水,自然风光极佳,坐落於村子後边的灵山听说人杰地灵,甚至还有仙人出没的痕迹。对於这些鬼神之说萧凌远是不信的,他只知道,灵山的风水十分好,在灵山脚下,是张家村的墓葬群,而越过那片墓葬群,再往山坡上走上几里地,便是他要找的地方。 黑灯瞎火的,个人路过墓葬群,就算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萧凌远也忍不住心里发寒。他拍了拍胸脯安慰自己,这个地方已经来过了许许次了,风水好的地方是不会出现脏东西的,不用害怕,脚步加快地路过了张家村先人们的墓碑,往山坡上走去。 张阿牛在先生走後,再也没忍住心中的疑惑,他轻手轻脚地跟著先生後面,看他究竟大半夜的出门要干些什麽。 跟著跟著,发现他竟然来到了墓区,张阿牛吓了条。先生来这种地方做什麽?还是大半夜,怪!人的……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张阿牛亦步亦趋地跟著,而萧凌远只顾走在前面,根本没想过自己有被跟踪的可能性,自始至终也没回过头来看他眼。 50 天色有些阴暗,连月亮都被云朵遮掩了,把大地照得朦朦胧胧的,什麽都看不真切。张阿牛张大著眼睛,只见先生在个类似於山洞,却被石门挡住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用张阿牛教他的方法点燃了火折子,又点亮了灯笼,放在边,这会儿张阿牛看清楚了,在他面前的果然是个石门,石门口,是个类似於机关样的东西,而石门外都是细碎的石头,像被人用火药炸开过,片狼藉的模样。 萧凌远好像并不知道这机关该如何打开,他从身上掏出了张图谱,看眼,拨弄几下那机关,循著图谱尝试了好下,时而叹气,时而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专注地摆弄机关直到灯笼的光芒越来越暗,想必里头的蜡烛快要燃尽了。 他轻轻喘了口气,喃喃道:“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若不是这门是千年寒铁所造,真不如炸开了了百了。” 萧凌远看看天色,也知道再不回去张阿牛要起疑了,拿起灯笼转过身,就这微弱的月光看到直在他身後不近不远地看著他的张阿牛,像看到了鬼般被吓了条,脸色惨白,人往後退去,脚踩空到了个浅坑,叫了声,人摔倒在了地上。 张阿牛大惊失色,忙跑过去蹲下看他,嘴上念著:“先生别怕,没事,是你阿牛哥。怎麽那麽不小心,是不是脚给扭伤了?” 他二话不说脱了先生的鞋子和袜子,黑暗里哪里看得出来伤势如何,张阿牛上手摸,脚踝处竟然肿了起来,看情况还伤得不轻。他心里疼死了,听著先生惨兮兮地倒抽冷气,边帮他按了几下肿起来的地方,边道:“你说你躲什麽躲?看到我难道像见到鬼了吗?伤成这样肯定不能走路了。” 说著,把先生拦腰抱,跟抱个小孩子似的抱在了怀里:“没事,阿牛哥抱你回去。” 张阿牛力大无穷,抱个萧凌远自然是不在话下。 萧凌远今夜也叫做倒霉,出来办事无所获便罢了,被张阿牛发现,他震惊得脑子里片混乱,还崴了脚,现在张阿牛虽然句话都不问他,可他惊慌失措得不得了,又加著脚疼痛无比,被他抱在健硕的怀抱里,萧凌远忍不住地抽泣了起来。 “先生你哭了?是不是疼的?阿牛哥回去给你用药油推推,推几下就不疼了。”他的宝贝娘子伤了脚,都给疼哭了,张阿牛心也跟著疼得要死,原来满肚子要问他的,当真是句话都问不出来了,只想著把他快点摆放到柔软的床上,好好地哄哄他。 也是,谁大半夜的在山里见到自己的相公,可不得被活活吓出病来。自己也是看他看得愣神了,竟然忘记躲起来。他暗骂著自己真是蠢钝如猪,还害得先生扭了脚,真是罪该万死。 这麽想,怀里啜泣的先生就显得楚楚可怜了。张阿牛紧紧地搂著他:“来,你搂著我的胳膊,这样比较稳当些。” 分节阅读16 欲望文 分节阅读1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7 萧凌远哭得没主意了,听他非但没有责骂自己,甚至没有问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话,反而这麽温柔地安慰著他,心里又暖呼呼的,又难受得很,抬起手来搂著张阿牛,把脸贴得他胸膛极近,听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温度,把自己的眼泪使劲往他赤裸著的胸膛上摸,路上把张阿牛的身子搞得湿乎乎的。 张阿牛见他孩子气的举动失笑了,手上稳稳地抱著他,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就怕这夜里深露重的,让先生著了凉。 到了家里,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张阿牛脚踹开门, 把先生往床上放,点了支蜡烛,又转身取了药油,坐在床边仔仔细细地观察萧凌远肿起的脚踝。 先生那麽漂亮白净的小脚,如今红红肿肿的,脚踝处大出好大块,张阿牛简直比自己受伤了还难受万分,用手轻轻摸了摸,听先生咬著唇闷哼出了几声,心疼到放在嘴边亲了亲,道:“你忍著些,上药油开始会有点痛的,若是疼就叫出来,啊?” “啊……阿牛哥……”他的手很粗糙,可是他的动作著实算得上温柔。凉凉的药油被涂抹到受伤的脚上,萧凌远的脚丝丝作痛,可看著男人关切的表情,这些痛似乎完全不值提的模样。萧凌远叫著他的名字,感受著他的手揉在脚踝上的感觉。他的阿牛哥长得真好,他眼神深沈,鼻梁挺直,连唇都很有些性感的味道,吻他的时候尝尝把他弄得喘不上气来……满是男人味的脸就算此刻充满担忧,还是好看得让他心脏都紧了。 “我已经很轻了,可是再轻就没效果了,你乖乖,阿牛哥揉好了会亲亲你。”要命,先生这叫起来怎麽不像被人揉脚的时候应该叫出来的声音,反而……反而像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会发出的声音。自己真是禽兽,先生受伤了还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张阿牛甩甩脑袋,骂了几声自己,心无旁骛地在先生可怜的嫩脚上又揉又按。 肿块是不可能时半会就消下去的,等到药油被均匀地吸收了,张阿牛放下他的玉足,用手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好了,你这两天可能没法上课去了,乖乖地在家里休息,知不知道?” “亲……亲亲呢?”萧凌远脸刷下红了,可是他说好要亲自己的,现在药都擦好了,他却好像忘了这件事情样,害得自己不得不主动提出这种羞死人的提议。 天,他的先生怎麽可以可爱成这样。张阿牛脑子顿,还没反应过来就扑倒在他的身上,对著那张会吐出可爱话的嘴唇便含了上去。 原本只是安慰性质的亲亲变成了实打实的热吻,萧凌远只觉得满心都是幸福的味道,他又被这个男人亲了,他没有因为自己瞒著他做了那麽事情而对自己生气,他仍然爱自己,在火热地亲吻自己。 心中燃起的激荡让萧凌远不顾脸面地主动圈著他,送上自己的香舌让他纠缠,品尝,两人直到亲到天完全地亮了起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 “乖乖,你先躺著,我去叫大宝起床,然後把那小子通知小朋友今日先生停课天。” 萧凌远脸还冒著热气呢,他点了点头, 深情地望著张阿牛。 “那先生你得把胳膊松开,不然阿牛哥怎麽起身?” 对哦,他的胳膊还紧紧地缠著张阿牛呢。萧凌远被抓住把柄般,赶紧松手,不自然地道:“那你快去吧,我……我等你就是了……” 51 男人走後,他才慢慢地降低了脸的温度,用被子把自己包好,脚上的疼好像因为那个甜蜜的亲吻而微不足道起来,可等张阿牛走了,它又开始丝丝作疼来提醒自己今夜发生的事情。 怎麽办,最终还是被张阿牛发现了,这跟他之前安排的完全不样。他原本是想著,等自己破解完了那个机关,然後再想办法让张阿牛跟著自己块儿回京城去。但现在事情瞒不住了,他难道真的要告诉张阿牛所有的事吗?他不能确定,告诉他会不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可如果不告诉他,张阿牛定会不乐意的吧?甚至会怀疑自己对他的真心,到时候他又该怎麽去解释…… 萧凌远痛苦地绞著手,完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先生,你受伤了,让大宝看看!”张大宝被他阿爹叫起来,听说不上课了,第个反应便是先生会不会不舒服了?他鲤鱼打滚地跳了起来要看先生,被张阿牛丢去洗漱完才得以进屋,趁著爹爹去做早饭了,张大宝神色担忧地来关心他的先生来了。 “大宝,先生没事。” “不行不行,我要看看。”张大宝这小子跟著他爹样,霸道得很,把萧凌远的被子从下面拉,露出了他红肿的脚踝,还有……还有半截白嫩的小腿。 “真的肿好大,先生真是的,散个步也会摔倒吗?大宝每日都来帮先生揉脚吧,我受伤的时候爹爹就是这麽帮我揉的,两三日就消肿了呢。”他喃喃了几句,眼神往上,指著萧凌远的小腿,抬起天真的小眼神问道:“先生这儿为什麽也红红的,被虫子咬了吗?” 萧凌远眨了眨眼,瞬间反应过来张大宝说的是什麽,脸温度直接升高成了粉红色,慌忙地把脚抽回来塞进被子里,摇头,又点头,语无伦次道:“不是……是……就是虫子咬的……” “秋天的虫子咬人比夏天的蚊子还疼呢,不过我爹有药膏,涂就不疼了呢。”张大宝疑惑为什麽先生被虫子咬了脸会那麽红?不过他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张阿牛在屋外叫他过去帮忙,他老气横秋像个小大人似的嘱咐先生:“先生定要好好休息,次床都不能下知道吗?”然後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被熊孩子发现了自己小腿上的痕迹,萧凌远真是羞得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这哪里是什麽虫子咬的……分明是张阿牛那混蛋亲他身子的时候留下的……让他别留在脖子上,怕被人看到不好,他竟然……竟然在他的其他地方留了好,大腿内侧,小腿上都有,连臀部可能都不能幸免…… 都怪张阿牛,他都说了不要的!还好张大宝没起疑……不然自己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 张阿牛特地把儿子叫去打下手,来是为了防止先生尴尬,二来还有别的目的,那便是早早地打发走了儿子,他得好好地跟先生说说话。 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让他震惊,他从来不知道他们村子後面的灵山上还有这麽个地方,可他尚且什麽都来不及问,先生就给扭了脚,当下他心疼都来不及,又哪里来的时间去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给儿子怀里塞了两个肉包子,拍拍他的脑袋道:“去通知你的同窗吧,通知完了去找小虎玩,晚些再回来,知道不?” “大宝不要和小虎玩,要回来陪先生。” “就是怕你回来吵到先生休息,乖了,先生睡不好,回头不喜欢你了。” 张大宝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转,好像先生确实不喜欢被人打扰呢,点了点头妥协:“好吧,那我去啦爹爹,你可要照顾好先生。” “还用你这臭小子说,赶紧的!” 儿子走了,他把稀粥盛在小碗里放边凉著,又在菜碟子里弄了些开胃的腐乳小菜,配上个新鲜出炉的肉包子,在厨房里楞了会儿神,惊觉包子和稀粥都快凉了,忙端著给先生送了去。 “先生饿了吧?来吃些东西。” 萧凌远想起身,被张阿牛制止了:“就在床上吃,你不方便,我喂你。” 只是脚崴了,又不是手残废了,哪里需要他喂。萧凌远瞥了他眼,接过餐盘,默默低头吃了几口。 他有心事,胃口自然不见得好,吃了几口就还给了张阿牛,摇摇头:“饱了,你拿走吧。” 包子咬了小口,粥也只是喝掉半,张阿牛恨不得自己嘴对嘴的喂他,但先生不愿意吃,他逼著他吃又怕他会不舒服,只能就著先生吃剩下的三下五除二塞进嘴里,又大口地稀粥把包子过进了肚子里,抹了抹嘴,在他床边坐下,道:“先生吃过的包子,味道特别好呢。” 自己都心事重重了,他还有心情调笑自己,萧凌远真不知该说他什麽了。 “好了,儿子走了,你也乖乖在我床上躺著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昨夜做什麽去了?为什麽要个人去灵山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萧凌远的手绞著被子,咬著唇,他实在是太纠结,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张阿牛。 可男人认认真真地看著他,看到他尴尬,却点为他解围的意思都没有,就这般牢牢地看著他,似乎自己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就这般看到他地老天荒样。 萧凌远从没想过张阿牛能给自己这麽大的压力,被子被绞成麻花了,终於崩溃似的开口:“你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 张阿牛猜测过萧凌远可能有的各种回答,并且觉得自己媳妇儿干了什麽自己都能接受,可他唯不能接受的是,他对自己还未完全敞开心扉,保留著秘密,把自己当个外人,什麽事情都瞒著他。 英挺的浓眉蹙了起来,张阿牛把他半躺著的身子摆正对著自己,迫著他直视自己的目光,脸色微沈:“你人都是我的了,有什麽是我不能知道的?” 这显然就是张阿牛的逻辑了。他心思单纯,没有萧凌远那麽的弯弯绕绕,在他眼里,萧凌远整个人整个心都应该是自己的,任何理由都不足以成为他瞒著自己的原因,可萧凌远不这麽想,毕竟他所涉及的事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果东窗事发,他被处死,至少不会连累到张阿牛,他们……他们并没有什麽关系,至少名义上是这样的。 听男人说得霸道,萧凌远心里又高兴又难过,他喜欢被他这麽理所当然地当所有物般,却又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能告诉张阿牛…… 他摇摇头,嘴巴紧紧抿著,不肯说话。 气氛阵阵的尴尬著,张阿牛看著萧凌远,萧凌远闪躲著。这阵僵持不知过了少时间,以张阿牛的失败告终。只见他叹了口气,放开萧凌远,口气悲凉:“我知道先生从心底其实是看不上我的,你们城里人,又是有文化的,有许事情,就算是告诉我这麽个乡村野夫,我也未必听得懂。你不告诉我,自然是因为阿牛不配听你了。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没用,无法成为和你分担喜怒哀乐的那个人。” 他顿了顿,言语里竟然有些哽咽,根本不像他那麽壮实的汉子会发出的声音:“我从前也想过,先生这麽出色的人,怎麽可能会同意跟著我辈子留在这麽个小村子里。你是金凤凰,有属於自己的世界,不是我这种人能够给的起的。但我那麽喜欢你,你同意跟我好我真是,天,我不知道怎麽说,可能如果老天让我折寿二十年我都没什麽不甘愿的吧。我没本事留你辈子,你若是以後要走,我……” 他想说他也会放手让先生走,可是这话在嗓子眼里绕了好几圈,就是吐不出来。就这几个字,每个都跟尖刀裹著般,吐颗就会把他的嗓子眼戳破,戳得血流滚滚,腥甜腥甜的疼著。 52 张阿牛这麽个彪形大汉,话说到这儿竟然颤抖著红了眼眶,萧凌远怔住了。他完全想不到他有天会为了自己悲伤到这程度……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张阿牛的脸,听他说他要放自己走,鼻子酸,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你,你别这麽说……” “不管以後如何,你萧凌远就是我张阿牛的媳妇儿,辈子最爱的人,我这生定不负你,也不要别人了。”朴实的承诺,把萧凌远那本来已岌岌可危的心脏戳了个爽利,他把抱住张阿牛,眼泪哗啦啦地往他身上流。这个人已经爱自己爱到这样的地步了,自己又怎麽可能因为任何原因,说离开他就离开他呢? “我问你……若是我死了,你怎麽办……” “我想过这问题,虽然不吉利,也不怕先生你笑话我,我原来琢磨著,你去了,便跟你块儿去了。可我还有大宝,他那麽小,我这个当爹的哪能把儿子留著当没爹的娃呢?不过等他成家立业了,我定随先生起,不管先生在阴曹地府还是哪儿,我是跟定先生了。” 萧凌远窝在张阿牛怀里几乎泣不成声,他是何其幸运,在这个地方遇到了张阿牛,能够和他在起,被他这般爱著,这种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决心萧凌远从没想过自己此生会有幸得到。 可是,无论张阿牛是怎麽想的,也不论他是不是愿意陪著自己起担那杀头的罪名,他不仅仅是自己的爱人,也是个孩子的爹,他不能自私到因为他们的情爱而让个无辜的孩子成为孤儿。 “好了好了,不哭了,哭成这样,跟大宝似的脸都花了。”爱怜地又亲了亲他,张阿牛把他搂怀里,安抚般地摸著他背。半晌,萧凌远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些,他抹掉了眼泪,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阿牛哥……你不是想听我跟你解释嘛……你……你去给我倒杯茶来,我同你讲。” 先生眼里有些东西不样了,张阿牛分辨不出,只觉得他哭得红肿的眼睛看著可怜兮兮的,心里真是又麻又疼。这个时候,真相什麽的似乎都不重要了,只要先生能给他笑脸,而不是这般悲切的表情。 “其实,我来张家村是别的目的的,当教书先生,只是为了方便在张家村住下罢了。”他喝了口茶,低垂下眼眸不敢看著张阿牛:“阿牛哥,你定听说过张靖大人吧?” “张大人?那不是我们张家村的人麽!” 萧凌远微微颔首:“是,他十年前被罢官後,回到了张家村颐养天年,年初刚故去了。” 这个张靖大人,张阿牛是知道的,何止张阿牛,整个张家村都知道,他可是当朝品大官,是他们村子里最大的骄傲。只是张大人仕途不顺,十年前因为卷入了场宫廷政变而被罢黜,在老家郁郁不得志地度过了晚年。张大人孑然身,膝下无子,两袖清风,甚至连丧事都是他们村子给操办的。 “不瞒你说,张大人和我的大哥是故交,他故去前,给了我大哥封亲笔书信,说在这儿留了些东西给他。他是皇帝罢黜的官员,原本大哥是不方便和他再打交道,可是人都不在了,便少了几分忌讳。大哥思念亡友,也想知道张大人到底留了些什麽给他,就遣我来看看。” 张阿牛皱眉:“张大人怎麽会把遗物放置在个山洞里?” 萧凌远眼神闪烁了下,低下头:“就是因为张大人的信中语焉不详,我大哥怕是会毁他生前清誉的东西,才嘱咐著我定要秘密行事,谁都不能告诉。张家村就这麽些人,我贸贸然出入山间,肯定会引起注意,大哥便安排我来教书……也因此……也因此认识了阿牛哥……” 他说到认识自己的时候,脸颊微微地红著,语气软软的,好像认识了自己是麽让他珍惜的事。张阿牛方才那些糟糕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了,脑子热,顾不上深思先生的话,把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往他的小嘴儿咬上去。 “唔……”被亲了个猝不及防,萧凌远不得不搂住张阿牛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狠狠地亲著。好不容易等他亲够了,自己的脸也已经红得没法看了。 不是很严肃的说著话麽,他怎麽…… “都怪先生太可爱了,阿牛哥忍不住就亲你了。”张阿牛又亲了他几口,从那天先生偷偷摸摸半夜出门便悬挂著的心总算落地了。 他还道是什麽事呢,原来是张大人给萧家大哥留了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怪不得萧凌远要避开自己,个人偷偷地上山。 “傻先生,这种事情有什麽不能告诉阿牛哥的?我还能和妇人般长舌,和别人说了去不成?”而且先生个人上山实在太危险了,又是漆黑的夜晚,若是他走路不慎摔下了山……天哪这简直无法设想,看来这次只是扭了脚那是运气好的。 想到这个,张阿牛脸色严肃了起来:“你以後不许再个人去了,反正我也知道你去那儿干什麽了,以後阿牛哥晚上同你起去。” 看著萧凌远惊讶的眼神,又问道:“可张大人也真是的,哪来这样的功夫弄了那麽厚扇门?旁边还有机关?你没在信里写怎麽开门麽?” “我……其实是我不好,共是两封信,封是山洞的地图,另封是机关的解除方法,我不慎把机关说明那封弄丢了。” 说谎真是件累心的事情,说了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萧凌远说得小心翼翼的,就怕不小心让张阿牛起疑。 可张阿牛把他抱在怀里,早就没心思去深思什麽了,听他说他不慎把重要的东西都弄丢了,越发觉得他的先生真是可爱得不行,笑了笑道:“那你乖乖养好伤,等你伤好了,我守著你,帮你举著灯笼,也防止山上有野兽把我的娘子给叼去了。” “胡说什麽,我才不会被野兽叼走呢……” “谁说的,我家先生的小嘴儿那麽甜,身子闻起来也是香的,我是野兽就第个把你叼走。” 这上午两人甜甜蜜蜜地说许话,萧凌远虽说还有些心虚,至少把这篇章给掀过去了,男人没再起疑,他的心放下不少,而张阿牛以为烦恼解决了,心情也好了起来,他心思原本就粗,被萧凌远忽悠过去了,便只当萧凌远问的要死要活,要离开他的话只是情绪激动下的胡言乱语,完全不以为意。 53 “爹,今天的虾仁豆腐真好吃。”张大宝满嘴里塞著饭菜,跟个从来没吃饱过的小野人似的。 “食不言寝不语,你又忘了。”萧凌远又给他夹了几颗虾仁,看他高高兴兴的模样,自己心里也高兴。 “唔。”张大宝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缩了缩脑袋,继续吃饭。 张阿牛和萧凌远对视了眼,张阿牛道:“大宝,会吃过饭,你自己温书,爹和先生出去散散步。” “嗯!”张大宝点点头,自从先生的脚好後,爹爹和先生爱上了饭後散步, 两个人天黑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做什麽去了。不过张大宝可没闲情逸致去想大人的事,他每天和张佳琪吵架已经够忙了呢,那家夥还装作好心地来他家里帮他温习功课,怎麽看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收拾完了碗筷,天也已经黑了下来。 农村人干了天的农活,夜里用了饭,基本都早早睡下。天黑,乡间小路上都看不到什麽人。 张阿牛提著灯笼,看著先生默不作声垂首走在自己边上,二话不说把他的手儿给牵上了,道:“横竖没人看见,我怕先生走路跌跤。” 萧凌远轻轻嗯了声,上山的路自己都走过许回了,每次都是个人走得忐忐忑忑的,还要担心被人发现,而现在,不再是他个人走,手被这男人牢牢地抓在他温暖厚实的掌心里,他觉得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就往张阿牛的方向偎过去。 “手怎麽那麽凉,天越来越冷了,先生该穿件衣裳的。” “我不凉。” “还嘴硬,怪我不好。”张阿牛说著,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萧凌远身上,道:“先穿著,挡挡风也好。 他身子健壮,阳气足,即便是只著件衣裳,也不觉得怎麽冷。 萧凌远穿著张阿牛的衣裳,手又被他紧紧握著,哪里还会觉得冷,从身子到心都是阵阵的热,对男人的照拂受用极了。 “阿牛哥……” “嗯?” “你,你以前对你娘子……也那麽好吗?” 张阿牛愣,像是从来没想过萧凌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脚下的步伐都慢了下来。他扭头看向萧凌远,只见他低著脑袋,月光照著他姣好的侧脸白皙如玉,分外剔透,脸颊微微地泛著红润的色泽,原来先生也知道自己问出这般像女孩子家问出的问题合适,正在害羞呢。 张阿牛挠了挠头,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这真是个千古难题,若他说自己对从前的娘子也那麽好,这萧先生少不得要吃味给他脸色瞧;可若他说就对他个人那麽好,说明他真不是个好男人,对以前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好。 这两难间,张阿牛实在回答不出来了,黝黑的脸急红了:“这个……这个……” “有什麽不好回答的,我知道阿牛哥是个好男人,喜欢谁,定然会对男人好的。”萧凌远倒是不介怀自己不是张阿牛第个喜欢上的人。来,他不是女子,犯不著和别的女子去作比,这二来,他从心底里感激张阿牛故去的娘子给他生了张大宝这麽个孩子,若没有张大宝,他的生活说不定都不会和张阿牛的生活产生交集。 想来,他们还是因为张大宝的教育问题不打不相识,谁能知道当时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现在竟然是这等亲近的关系,几乎就要融为体般亲近。 萧凌远黑黑的眸子在黑暗里定定地望著自己,带著些柔情蜜意,配上他粉粉的脸颊,张阿牛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自己的媳妇儿宽容大度,自己是怎麽用力爱他都不为过的了。 “先生你放心,阿牛哥以後就对你个人好,这辈子都对你好。” “你骗人。” “我怎麽骗人了?你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给你听。” “还有大宝呢?难道你只对我好,不对你儿子好了?”萧凌远横了他眼,似是嗔怪又似是撒娇,把张阿牛横得人都化了,咧嘴笑道:“这个,大宝不算,他是咱们的儿子,嘿嘿……” 路上,两人手握著手,甜甜地讲著旁人听来都甜掉大牙的情话,可旁人听不得,当事人却听得津津有味,受用无比 分节阅读17 欲望文 分节阅读1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8 。这段原本又冷又黑的路,却被他们走得像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林荫道般,把整条路熏染成了粉色的,就连路过那阴森的墓地,都不让人觉得有点可怖之处。 “到了……” “嗯,先生你顾你研究,阿牛哥帮你掌著灯笼,你可小心脚下,别再扭了。” 上次丢脸地扭了脚,还是张阿牛给抱回去的。萧凌远晃了晃头提醒自己别想,该心无旁骛地破解这机关。 这些日子以来,张阿牛每晚都陪著自己上山,呆在他的边上,紧张兮兮地护著他。有爱人陪著,和自己个人在这山间感觉全然不样,萧凌远研究其机关来也顺手了许,似乎这机关被自己破解开指日可待了。 就著灯笼里的烛光,萧凌远再次尝试了被前人布下的千锁阵,此阵有九道环扣相互连接,开锁者必须按照正确地顺序开锁,只要错了个,那便前功尽弃,得重头再来。别看只有区区九道锁,萧凌远用算术的方式算,若是没有正确的解锁方法,那凭借蛮力个个试探过来,运气不好,便要试探个三十六万余次(注1),比这困难的是,这锁三日之内只能开错次,这也就意味著如果萧凌远贸然尝试,那他就只能花费无数的时间在这里等著下次重新启动机关的机会。 其实有个地方,他没有对张阿牛说实话。解锁的机关图并未被他遗失,而是他大哥交给他的时候便只有半。按照前半所示意的解法,再对机关方面研究,萧凌远已经有掌握了这机关的内部规律,现在只差最後环他拿不准主意……这就以为著最只需要个月,他靠硬生生地尝试也能解开机关,窥山洞内的真面目。 “都秋末了,怎麽山里还有那麽蚊子,先生可有被咬了?” 萧凌远正全神贯注呢,哪里能感受到有没有被蚊虫咬,他扭头瞥了眼张阿牛示意他别打扰自己,手个不慎,按到了机关内的个锁环上。 “吱呀”声,山门震了下,萧凌远惊呆了,往後退去,被张阿牛手扶住,问:“这门是开了?” 运气也太好了吧……萧凌远没想到自己个不注意竟然把机关打开了。 “你,你把灯笼给我,不许跟进去。” 作家的话:注1:肉肉老师数学课时间,咳咳,严肃脸你们知道9道锁,按照定的顺序才能打开,共有少种可能性吗?答案是9*8*7*6*5*4*3*2*1=362800 54 张阿牛挠挠头,刚打算跟著萧凌远进去呢。他不情愿道:“这不行,要是里面有危险你还不要急死我啊?” 萧凌远咬了咬唇,坚持道:“不是我不让你进去。里面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看……毕竟事关我们家族……” 他当然不能让张阿牛进去,里面的某件东西也千万不能让张阿牛见到,不然自己瞒著他的事可就穿帮了。 “不行不行,”张阿牛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能让你涉险,这个洞在这儿也不知道少年了,万里面有个蛇虫鼠蚁的,我在还能给你挡挡……” “阿牛哥……”知道他是关心自己,萧凌远心里不可谓不感动,但不能让他就去就是不能,为今之计只有以柔克刚打消他这个跟著自己进去的主意。 靠他近些,踮起脚尖来亲了的嘴他口,萧凌远轻声细气道:“你别担心,你敲这石门那麽重,哪有空隙让蛇虫鼠蚁往里钻?若是有危险,我定大声叫你好不好?” 要说那张阿牛,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吃软不吃硬到了极点。被先生这麽哄,当初三魂六魄都无影无踪了,妥协道:“好吧,你定要大声地叫我,灯笼拿著。”把灯笼塞到萧凌远手中,张阿牛想著萧凌远说得也没错,自己在门外守著想来也问题不大。 萧凌远心跳得极快,那麽些日子的努力眼看就要有结果了,里面的东西若真是他大哥所说,那就是让整个朝廷天翻地覆的东西。 他深吸了口气,又紧紧地握了下张阿牛的手,才转身走进山洞,好像汲取他的温度能让自己有勇气面对切似的。 山洞的空间算不得很大,从洞口到洞尾也就是成人三十步左右的距离,宽度只有让两三余人并排走的模样,萧凌远眼就看到了洞内的石榻,而石榻上俨然是卷明黄色的卷轴。他眼露激动之色,大哥说得果然没错,就是这个东西……他找了那麽日子,背井离乡来到这里,终於找到了这个东西。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萧凌远把卷轴拾起来打开,确定了里面的内容,心下大定,将卷轴珍而又珍地藏进怀里,萧凌远这才整理了下情绪,出了山洞。 张阿牛也没想到他出来得那麽快,讶异道:“这就取好了?” 萧凌远点点头:“阿牛哥,我们走吧。”声音里透著心事了了般的轻快,张阿牛虽说不知道他在洞里取到了什麽,但也为他高兴,在黑夜里笑得露出口白牙道:“好!,咱们回家。” 回头又看到了这山洞,问:“这儿就这麽敞著?” 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锁被破坏後,也无法重新启用,萧凌远可惜这张大人这精妙的制锁本事,自他之後,想来是没有人能做得出这般巧夺天工的机关了。 叹了口气:“就这麽敞著吧,有人误入山林,还能进来避避雨什麽的。” 桩心头大事了结,回程的路上两人的手握得紧。 张阿牛没见过萧凌远那麽外露的高兴情绪,迟疑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先生啊,你这是取到了什麽高兴成这样?” 已经明显到张阿牛都发现了吗?萧凌远懊恼自己的不知分寸不懂收敛,忙道:“没什麽,只是……只是封信罢了。我想到取著了这东西,我便完成任务,随时能回家了,才这般高兴的。” 回家?张阿牛眨了眨眼睛,他以前都没听过先生要回家这说法。 可是先生说得没错啊,他本来到张家村就是为了取东西,现在取到了,哪里还有留在这儿的道理,怎麽说都得回家嘛…… 张阿牛这麽想著,心情却是点都轻松不起来。他觉著有些闷闷的,脑子有点乱,先生轻松的脚步反衬著他的脚步越发沈重。 “怎麽了,沈著张脸也不说话,阿牛哥你不为我高兴吗?” “当然……当然为你高兴……快些回去吧,再晚明早起不来了。”把先生的关心搪塞了过去,张阿牛发现自己不知道怎麽跟他说自己此刻的心情,连他自己,都尚且没有整理好头绪,点点先生要离开的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这若是在平时,萧凌远定能发现张阿牛的情绪不对头,可他今夜沈浸在大事得了的喜悦之中,点也没有注意到张阿牛的迟疑和言不由衷,牵著他的手,就著明朗的月色回到家中。 萧凌远太高兴了,回到家中甚至连张阿牛的外衣都未曾脱下,嘴角带著愉悦的笑容,主动地抱著张阿牛,搂著他的腰,往他怀里钻著。 张阿牛手顿了下,还是轻轻地抚著他的後背,想说什麽,叹了口气没说出口,只是把怀里的人搂得紧,想确定他的存在般。 “我们,我们睡觉可好?”萧凌远用侧脸在他的颈项处磨蹭了几下,脸有些微微的红,像是说了邀请张阿牛起睡觉这种话说出口来十分的不好意思。 但其实,他也确实不是想和张阿牛在起单纯睡觉。他兴致高昂,即便这月色中天了,也点不累。反正这人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每晚也非得把他弄到精疲力尽才会放过他。自己这小小的暗示,他应该十分乐意的。 事情并不如萧凌远所料,张阿牛听他这般说,只是点了点头,放开他道:“是累了,熄灯就寝吧。”言罢吹熄了蜡烛,脱掉身上的衣裳往床上躺去。 以前……以前他都猴急地会帮自己脱了衣裳然後把自己带到床上,今天怎麽这般君子?萧凌远当他又想出了新花招要欺负自己,咬了咬唇,想来两人也没什麽隔阂可言,自己的身子这个男人早要去了百八十回了,心横,颤抖著手去掉了衣裳,只著了亵裤往床上去,嘴里柔媚地喊了声“阿牛哥”,身子也直往张阿牛赤裸的胸膛靠去。 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张阿牛可是从来享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先生软玉温香的身子就这麽柔柔地贴上了自己,他原本应该如头饿狼般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小绵羊给从头到尾吃了,张阿牛本能地搂住他,心中却有些烦闷,这些烦闷甚至压抑住了他往常对先生的冲动。 手轻轻地摸著他光滑白皙的後背,张阿牛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先生真的离开了他,自己以後个人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阿牛哥……」萧凌远热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胸口,听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都发著颤,张阿牛问道:「忙活了大半夜的,不累?」 累,怎麽可能不累。可是累了也想同他亲近啊。这家夥是怎麽回事,自己都这般窝在他怀里了,难道他对自己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难得的主动和暗示都被人不屑顾了去,高傲如萧凌远怎麽咽得下这口气,红著脸推开了他的怀抱,转过身去,觉得自己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又沮丧又羞恼。 「这怎麽了?刚才还抱得好好的。」他心思是挺乱的,但他可不会让先生睡在他怀抱以外的地方,大手搂又把他的身子给搂回来。 萧凌远的高昂兴致没得到回应,心里别扭著呢,哪里肯让他搂著,边拿开他的手边道:「不是累了麽?睡觉!」 55 张阿牛再迟钝,此刻也听出他家先生是不高兴了,手又坚定地圈了上去,贴著他紧紧的,在他耳边柔声问:「阿牛哥不抱著你,你能睡得著啊?」问出来才觉得这问题简直是戳自己的心肺,又轻轻叹息了声:「你睡得著,没你在我怀里,我可睡不著。」 萧凌远的身子软,被张阿牛鼓作气掰过了身子,正面对著他,额头抵著他的额头,鼻子对著他的鼻子,嘴几乎贴著他的嘴,问:「先生说,你睡得著麽?」 「我,我有什麽睡不著的,没你照样睡得好好的。」他还在为了刚才张阿牛没回应他的事赌气著,他这人本来性子就娇贵难弄,後来又被张阿牛惯坏了了,惯出了有不高兴就让张阿牛赔尽笑脸哄他的坏毛病,现在觉得在他这儿丢了面子,非得口不对心地讨会点场子不可。 若这是平时,他口不对心了,张阿牛当然可了劲地逗他亲他了,可张阿牛心情也不好,忙碌了大半个晚上,以为事情都解决了,听到的却是他要离开自己的,正愁呢,又听他说离了自己也没什麽,所有的活都冒了出来,又不能对著萧凌远发,心里堵著那口气,难受的要命,把手松道:「那先生好好睡吧,我去看看大宝。」穿上衣裳,当真说走就走了。 萧凌远都傻眼了,他同张阿牛同床共枕这些日子来,有哪天不是和他相拥而眠,而是被他个人扔床上不管的? 这也不怪萧凌远手足无措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句无心的话让张阿牛如此烦恼,陡然间遭此冷遇,找到东西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不说,做好了献身的心思,连不要脸暗示他上床的话都说了出来,得到的结果却是独守空闺,萧凌远气得脸颊生红,又委屈得湿了眼眶。 不陪他睡觉就不陪,难道他个人还睡不著觉了? 以後少不得还得和他分开些时日呢,弄得跟个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女人似的像什麽样子? 虽然这麽安慰著自己,被张阿牛抛下的郁闷还是把他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著,他气极了,掀开被子,随手摸了件衣裳,好像不是自己的而是张阿牛的也不顾上了,穿上躺著咒骂道:「混蛋张阿牛!你以後有本事就天天和你儿子睡,再也别想碰我根手指头。」 「这可不行,不但先生的手指头,先生任何地方阿牛都要碰。」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个声音,还没等萧凌远反应过来,人就被压住了。 男人的好像喝了些酒,他的味道就著酒香味扑面而来,萧凌远眨眼的功夫唇就被张阿牛堵住了。 不是温温柔柔的亲吻,男人开始就用舌头直接挑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抢夺他的呼吸,在他的唇里作威作福。 「唔。」这个吻实在太猝不及防,萧凌远被吻得心口涨涨得发痛,口液在交缠中顺著嘴角流了下来,身子被压得实实在在的动弹不得,双手无处放,只能圈著男人的脖子让他得吻自己。 「你不是,不是陪你儿子去了吗?又回来做什麽?」接吻的空隙,萧凌远小小喘著气,还能见缝插针地责问张阿牛。 张阿牛确实太糟心了,适才去儿子的小屋里,见儿子睡得四仰八叉的,没忍心吵他。不得不说,儿子纯真的睡颜稍微缓解了他的心情,他抚摸著儿子的小脸蛋,想著,如果先生真的离开了至少他还有大宝,不至於孑然身。 可儿子终究是儿子,长大了,会成家立业娶媳妇儿,有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却已经是非得先生不可了。这个认知让张阿牛刚好点的心情又全郁闷回去了。去後院破了坛酒借酒浇愁,喝到半,张阿牛把酒坛子搁,突然想明白了件事。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媳妇儿在身边就好好和他过日子,他是个大粗人,有什麽就干什麽,想那麽乱七八糟的做什麽! 先生现在还没跟他说要走,那他就是自己的媳妇儿,有媳妇儿不去好好爱他,反而个人自怨自艾,真是这世上没有比他愚蠢的男人了。 果断地回房,就听到先生在骂他。十年的女儿红把他人弄得半醉,先生那似撒娇的咒骂是在烈酒上点了把火,让张阿牛想都不用想就把人给扑倒乱亲了气。 「老子回来还能干嘛?不就是回来干你麽?」借著酒劲,张阿牛说话也没了个矜持,看到先生正穿著他的衣裳,呼吸都顿住了,手灵活地扯,先生身上的衣裳便被他撕扯了个干净,光溜溜地,红著脸在他身下娇喘著。 两人已经鱼水欢过不知少回了,萧凌远自然知道之後他会对自己做些什麽。被这麽不温柔地对待,他本来应该反抗的,可男人去而复返,又热情地抱他让他脑子糊涂了起来,心底里那燃烧著的渴望是怎麽都灭不下去了。他喜欢张阿牛碰他,要他,受不了张阿牛冷冰冰的对他,还把他个人扔下。 喜欢得都要疯了,心口泛著酸酸的疼,又涨涨的难受。 闭著眼配合著他的阿牛哥把他剥得如初生婴儿般,脖子,锁骨被印下个又个吻痕,张阿牛就像要把他吃掉般急躁和用力。 「阿牛哥你轻些……」乳头被咬得微微作疼,张阿牛今晚的动作当真是没有留点力道,什麽柔情蜜意都没有。 就算他对他那麽凶,自己都是心甘情愿的。咬了咬被张阿牛吻得发肿的唇,萧凌远挺起胸膛,嘴里虽叫著疼,却是自动自觉得把娇嫩的乳尖往张阿牛嘴里送。 56 那儿肯定也被嘬得肿了起来,男人用的力道那麽大,又咬又啃的,连边上粉色的乳晕都不放过,牙齿挂在上边的感觉简直让萧凌远想叫出来。 身上,尤其是胸前沾满了张阿牛的口水,张阿牛却是意犹未尽,路向下吻去,到了他可爱小肚脐,突然伸出舌尖去那个小洞口钻顶。 「不不,那儿不要。」那儿敏感得难受,萧凌远扭动著逃开,又被掰了回来,幸好张阿牛也只是玩玩那儿,看他难受就放过了他,粗粗的大手摸著他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头也埋在他腿间,开始亲吻他的腿。 萧凌远还能有什麽办法,别说办法,反抗的余地都是没有的。身子被他全面而反复地舔拭亲吻,仿佛随时会被他撕扯著吃进肚子。自己在他身下甚至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自主的权利,切都只能交给男人当家作主。 身子被翻过来趴卧在床上,张阿牛眼睛冒著火,看著让他爱不释手的白嫩屁股,轻轻地拍打了两下,道:「先生的屁股是越来越翘了,没干你之前可没有如此丰满。」言罢,竟然张嘴在他的臀尖重重地咬了口。 「啊唔……你做什麽,不要咬我啊。」天哪,连臀都那麽敏感麽?被咬的疼疼的,热热的,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顺著腰肢往上传递著。萧凌远觉得自己完了,他已经变成了被张阿牛弄哪儿都会舒服的那种不要脸的人了麽? 「就咬,我还要好好地舔。」这屁股,当初就是打了萧先生的屁股才发现自己不好了的,当时这屁股就够白够嫩的,如今在自己日以继夜的浇灌下,丰满得像颗成熟到蜜汁横流的水蜜桃,让人怎麽看怎麽爱,不吃进肚子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舌头在屁股上使劲地舔著,两瓣蜜桃被舔红了,臀尖尤其饱受蹂躏,肉肉的直在颤动著,等张阿牛桃子吃爽足了,舌头便往那盈满汁液的股间探去。 「唔阿牛哥,啊,啊……」他也不想叫的,可是後穴就这麽直截了当地被舌头扫荡了,痒痒的,里头似欲求不满般蠕动著,舌头只要顶入,就紧紧裹住舌头,可这点都不够,习惯被粗大东西捅弄的菊穴好想要些别的…… 「阿牛哥,别折磨我了……唔……给我,给我吧……」扭著腰让自己的下体磨蹭著被褥,即使知道底下已经湿得把床单都弄湿都顾不得了。 看著人前高贵的先生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如此无用,只会哭著讨操,不得不说张阿牛心里有著极大的成就感。他爱死他的骚先生有不为人知的淫浪身子,而这淫浪身子还是他手开发,只敢也只会对著他发浪。 把他的後穴舔到松软,又从他前边接了些水儿来怕後面太干燥伤了他,张阿牛解下裤头指著缩放饿极了的嫩穴口,拍打了下被自己折磨得可怜兮兮的白臀,几乎有些恶狠狠地猥亵他道:「要什麽?先生要阿牛给你什麽?说!」 「唔……你……」这种话怎麽说嘛!这个大坏蛋就会欺负他,抵在他燥热处的东西存在感那麽强,硬成这样,只要下子就能进去的。 萧凌远又羞耻又期待,床单把粉嫩的勃起磨到发疼,又硬得受不了,而男人却又个巴掌打下来,毫不怜香惜玉,问得是粗声粗气:「说不说!你说不说!」 他要先生说点什麽,哪怕只是在床上需要他,都能稍微弥补下他揣揣不安的心。 臀部的嫩肉被舔吸不够,如今还被人用掌掴,萧凌远又痛又羞,可身子却越发难耐起来。他的唇险些被自己咬破了,眼泪也漫出了眼眶,内心对被张阿牛彻底征服的渴望是什麽都压抑不住了,萧凌远崩溃地哭道:「我要阿牛哥进去,用阿牛哥的,的大肉棒干我……呜呜,不要欺负我了,你快进去嘛。」 原本听先生叫出这般他平时死都不会说出的淫话,张阿牛早就精虫上脑满足他也解放自己了,但是今晚不样,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让他满足。 反常态的,张阿牛没进去,而是柔柔地摸著被他打得可怜兮兮的屁股,声音也柔了下来,道:「先生那麽浪,离了老子,你怎麽活?嗯?谁能把你肏得这麽爽?水儿都流不光了。」 萧凌远已经不管不顾用臀磨蹭著张阿牛的硕大了,他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下体的水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流,也不知是从哪个不要脸的小洞里流出来的,他只知道,再被这麽折磨下去,他就要难受得死掉了。 脑子不会思考了,萧凌远呜咽著顺著张阿牛的问题应道:「活不了,我离不了阿牛哥,唔,不会离开阿牛哥的,辈子当阿牛哥的娘子,被你操,呜呜,唔。」 听到想要的承诺,张阿牛也受不住了,鼓作气,硬到发痛的性器举侵入他嫩呼呼的,准备好接受他的後穴儿,猛力抽插了几下,弄得萧凌远叫得可怜极了,逮到了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就阵地磨蹭。 「啊啊,阿牛哥,不行不行,我……」他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张阿牛还操得那麽猛,专对著他的死穴蛮干,勃起的嫩茎蹭在粗糙的床单上越发地疼了,可男人还是不管不顾,下下入得又重又深,那两颗暴涨的小球体在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拍打到他的臀,声音简直是不能听的。 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後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死穴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萧凌远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抓著床单,热热的精液打了出去,高潮让萧凌远整个人都酥软了,喘著气流著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57 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後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死穴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萧凌远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抓著床单,热热的精液打了出去,高潮让萧凌远整个人都酥软了,喘著气流著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被自己干到快要坏掉的先生都不是美味可口可以形容的了,张阿牛心里满满涨涨的。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把先生就这麽天天绑在床上,用自己的勇猛把他征服个透透的,看他还怎麽想著离开自己。 屏息抵抗住不断收缩像个会吸人精血的小嘴似的嫩菊,张阿牛抽出他的硕大,把迷迷糊糊的萧凌远扭正了身子对著他,那根东西朝著那没吃到肉棒,入口微微张著,口水滴嗒的小穴,问:「这就不行了?这儿不要了?」 怎麽会不要,虽然後面被满足了,嫩茎也已经无物可射,这个被张阿牛日夜疼爱的地方却空虚得淌著蜜汁,欲求不满得很。 “先生见识广,你说说,我老往你这个小骚穴 分节阅读18 欲望文 分节阅读1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19 里送子孙精,你会不会怀上老子的孩子?会不会?”边问著,不等萧凌远答话,整根又硬又粗的东西便挑开颤颤巍巍的穴唇,没入了先生盈满蜜汁的雌穴之中。 被滑嫩的穴壁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刚插进去就汪汪的淫水被自己插得飞溅而出,张阿牛咬著牙蛮干著,猛烈地顶撞著藏匿於花穴深处的小花心,突发奇想。如果这个好地方也能像女人样给他生个孩子,先生大著肚子,怀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辈子离不开他了?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得下体暴涨,像是抓到了让先生永远离不开他的救命稻草,捏著他的腰肢狠狠肏干他的同时,不住地逼问他:“要不要帮老子生孩子?嗯?你生不生?” 萧凌远被撞得下体火热,里面都发麻发酥了,耳边又是这种让人根本无从回答的问题,他羞得句话都说不出来,又哭又叫的,流著眼泪呜咽道:“呜呜……我,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虽然,虽然他的弟弟也给安淮生了孩子,可他又没和别人好过,哪里知道他这怪异的身子是不是能生孩子。不但不知道,他连想都没有想过。被人把粗大的东西捅进身子里玩弄已经够让人觉得不知羞耻的了,还要以男人的身子给另外个男人生孩子,哪个正常人都不会去想的吧…… “生个吧。先生给阿牛哥生个牛孩子,你不是不喜欢咱家的熊孩子麽?我们来生个。”像是为了增加萧凌远受孕的几率,张阿牛把萧凌远的腿竖著举得老高,高到整个屁股都离开了床铺,直起身子来,从上到下用力在他体内翻搅。 “不要……阿牛哥我不要……呜呜不要这麽对我……我不要生宝宝……”花心被撞开了,淫水阵阵从里面潺潺地喷涌而出,萧凌远摇著头,好害怕张阿牛真的会让他受孕。到时候他肚子大起来还怎麽见人…… 男人岂容的了他的拒绝,发现情绪激动之下的萧凌远小穴夹得紧了,爽得阵激灵,顶住他的花心就往里面内射,手还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让他放下,似乎这样他就能让先生受孕,就能用孩子留住他。 两人的下体贴得没有丝缝隙,强烈的精水柱往身子深处打去,萧凌远觉得自己真的要为这男人怀宝宝了,但他无计可施,只能哭著任他在自己体内发泄。身子里道道的暖流把他的心都暖得化不开了,小穴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地高潮了,臀部抖得不像话,萧凌远忍著全身的酸胀,轻轻地叫了句:“阿牛哥……你……你亲亲我……” 在先生的体内射了个干净,又听先生提出那麽诱人的要求,张阿牛甚至来不及拔出肉棒,把他身子放下就狠狠地吻住了他。鱼水欢後的亲吻温馨得两人都不愿意分开了,萧凌远被他亲得太过舒服,舒服到萧凌远都不想怪他刚才把自己欺负得这麽悲惨。在他的亲吻和拥抱下睡了过去,什麽孩子不孩子的,床上的那些话他是想都不想再提了。 *** 比起张阿牛爽足了劲,又因为宿醉第二天爬不起床而言,萧凌远可没那麽好命。 天才蒙蒙亮,睁开眼睛,看见男人还牢牢得抱著他像他会消失般,萧凌远的嘴角扬了起来,把他的手挪开,苦命地起了床。 他不能跟这坏蛋起睡懒觉,来,张大宝会儿就要起床了,他可不能让大宝看到他们衣衫不整地抱著睡块儿。二来,昨晚花了大功夫拿到的东西,留在身上不是个办法,必须尽快送到他大哥手上。 给在城里待命的手下放了信号,最中午,手下便会来村口跟他接头。 回到家中,先去了厨房,学著平时张阿牛教他的模样煮了点稀饭,又蒸了张阿牛在昨夜就发好的馒头。 不得不说,从前身娇肉贵的萧先生在跟张阿牛的这段日子可学了不少,至少这打火,做些简单主食可是难不倒他了。 让粥和馒头在灶头上热著,萧凌远估摸著张阿牛宿醉,会儿起来要头疼,又把茶泡上给他解救,都准备完了,才去叫张大宝起床。 「唔?先生?」张大宝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叫他的不是他爹,而是先生,奇怪地问了句。 「你爹昨天累著了,还在睡呢,大宝别吵他,会儿吃过了饭,就去玩吧。」 张大宝点点头,爬起来洗漱去。 萧凌远把热腾腾的早饭都准备好了,才去大屋里叫张阿牛。 抬眼望去,男人正好翻了个身,怀里的先生不见了,英气的眉皱了起来,嘴里嘟囔:「唔,先生,亲个。」 萧凌远随手拿了个软枕塞进了他怀里,满是柔情地望著这个梦里都叫著他的男人,用手揉开了他的眉心,又调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自己喜欢的人,真是越看越顺眼,就连睡成这副口水横流的模样,都让人觉得喜欢。只是他昨晚太过不温柔了,他现在走路连腿根都是颤抖的,旦相互摩擦,就灼热地疼著,後面像是难受的不行。 都怪这混蛋,他都说了轻点了他都不听,副想把人吃干净的模样,明明也没饿到他,真不知他昨晚为何要这麽凶,还说了那麽让人听了耳朵都红的话语。 似乎是想到了昨夜自己被这家夥怎麽欺负了,萧凌远重重地捏了下张阿牛的鼻子,张阿牛喘不过气来,张嘴呼气,又被萧凌远用另外个手堵住了,整张脸变得奇形怪状,鼓囊囊的像个气球,好玩之极。 萧凌远笑了出来,张阿牛也憋不住了,睁开眼睛没法睡了。 「你,唔,你怎麽起了,这什麽时辰了?」张阿牛就势拿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也不恼他大早的就使坏,懒洋洋地望著他。 「你不起,我难道同你块儿睡麽?成何体统。」萧凌远瞥了他眼道。 「嘿嘿,昨晚让先生受累了,我起了,我来给先生做好吃的。」 「等你起,黄花菜都凉了。」萧凌远指指桌上的饭菜,张阿牛看,不得了,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黄河倒流了,先生竟然为他洗手做羹汤?他没做梦吧! 「还楞著做什麽,不许再赖床了。回头你儿子有样学样,也不知早起了。」 嗯,先生瞪他的样子还是那麽好看,肯定是他娘子没错了。张阿牛傻乎乎地爬起来,开始心里还挺乐呵,毕竟喜欢的人为自己做饭伺候自己,是个男人都会高兴的。 他的先生不仅仅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还温柔贤惠,简直是所有男人都想娶回家的对象。 他正美著呢,洗脸洗到半,张阿牛突然想到了些别的。以前先生什麽家务都不会做,甚至给自己做个饭都不会,那时自己是他不可或缺的人,他依赖著自己照顾他,当然自己也是甘之如饴的。可先生现在都能做饭喂饱自己了,那他张阿牛还有什麽用?何况先生如果回家的话,有的是小厮丫鬟伺候他,没有非跟著他不可的必要了。 哎,早知道,当初是打死也不该教先生点火折子,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粥和小菜都在桌上放著,我和大宝先去学堂了。」 「爹爹再见。」 张阿牛起晚了,萧凌远和张大宝便没等他,吃完饭打算先走,他还想拉住先生说什麽,手举到半僵住了,话语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看著他们大小,大手牵著小手头也不回地往学堂方向走去,把洗脸的帕子往水盆里甩,张阿牛心里的恐慌比起昨晚只有增无减。 58 对於这切,萧凌远无所知。到了中午的时候,没有像平时样等张阿牛来给他送饭,而是快步往村口走去。 「先生,不回家吃饭进城去啊?」路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萧凌远低著头敷衍著应了,只想快点见到人。 出了张家村大约两里地的地方,有个茶铺,因为没什麽人来往,茶铺也被荒废了,茶铺後的空地也是萧凌远和萧家手下约好的地方。 到了茶铺,萧凌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下却还没到。 这是很反常的事,虽说从城里赶到村子需要时间,但他的信号早便发出了,现在还不见人影,萧凌远有点不安,不住地抬头往官道上远眺著。 在他耐心马上要告罄之际,辆马车从官道奔来,看,驾车的正是他在徐州的联络人萧三。 奇怪,萧三个人来,骑马就行了,为何要驱辆马车,车上是何人? 萧三跃下车,朝他行了个礼,道:「三少爷,属下来晚,让少爷久等了。」 「不妨,只怕来的不止你个吧,车里是何人?」 素来稳重的萧三露出个狡黠的笑:「三少爷去看看便知道了,定是让少爷高兴的人。」 怀著疑惑,萧凌远走近马车,掀开车帘,看到个熟悉的人,含笑地望著他,高兴得脸都红了起来,又有些惊喜的激动,鼻子酸,表情又哭又笑的,古怪得很。 「楞著做什麽,上车。」男人见他这幅模样,招了招手,萧凌远想都没想,大步跳上车,扑进了华服男子的怀抱。 「大哥……」这声称呼中,竟是有著委屈般的哭音,的是弟弟跟哥哥撒娇,跟个孩童没两样。 萧凌孤没说话,直冷淡著的嘴角,竟是有点微微上扬著,任由萧凌远抱著自己。 「我见到大哥,太过喜出望外了。」 萧凌孤淡淡笑了下,他年纪看著比萧凌远大上些,气质却比萧凌远稳重老成上许。兄弟俩长得有些像,但如果说萧凌远是那种让人看到便移不开目光的美,萧凌孤冷中带煞,让人不敢去亲近的美。 他生性冷淡,除了自己的家人,对他人都不苟言笑,即便是对他的学生,之前的太子殿下,也是以严苛出名。 摸了摸弟弟的长发,萧凌孤眼里也有见到这个离家年的弟弟淡淡的喜悦。 「小远胖了。」 「哪有,我,我……」他怎麽可能告诉自家大哥,张阿牛把他照顾得极好,变著法子给他做好吃的,顿也不让他饿著不说,还经常去城里给他买精致的糕点解馋。虽说这种地方的吃食比起京城的根本不能看,可男人起大早走几十里,就为给他买个糕点,他再没良心也舍不得辜负他的片心意,这般吃下来,人不胖才怪呢。 「胖些好。」萧凌孤望著他,道:「听说,你乐不思蜀了?」 「大哥!」萧凌远撒娇般地又叫了声,低下头来小声道:「我可没有乐不思蜀,天天念著大哥和弟弟们呢。」 「那过得不错?」 萧凌远点点头:「开始是有些不习惯,後来,後来习惯了也就这样。」 如果不来这个地方,他也遇不到张阿牛,不可能被 那个男人当宝贝样爱著…… 「对了大哥,你怎麽亲自来了?」 萧凌孤神色正,问:「先说你可是有什麽进展了?」 萧凌远点了点头,从衣服里把昨夜找到那卷小小的卷轴取出,交到萧凌孤手中,道:「正是,我昨夜刚取到,今日大哥便来了。」 萧凌孤慎重地接过打开,眼神盯著卷轴来回看了好几遍,冷淡的声音里也几不可查地带了些激动:「太好了。」 萧凌远心里也高兴,颗心放松了下来,道:「我也是运气好,只要这东西能救太子和小弟,我吃些苦也是值得的。」 萧凌孤珍宝似的收起了卷轴:「你有所不知,三皇子刚被罢黜遣往封地。」 「什麽?太子被罢?」萧凌远皱起眉来,他所在的地方天高皇帝远,根本打探不到宫里的消息。 萧凌孤神色平常:「早晚的事。只是大哥没想到你已经拿到秘旨,即便是没拿到,大哥此行,也正是来带你回去的。」 萧凌远怔,像是被萧凌孤的要求砸晕了下,心里阵阵的不安:「大哥,为何那麽突然要回去?」 「当年你过来这村子虽说隐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局势紧张,左相的人已经注意到这里,你留著不安全。」 萧凌远脸色白了:“大哥的意思是,他们会来这儿追杀我?” “大哥不能让你冒险。” “那别人呢?村民呢?他们会不会牵连到这里的村民?”萧凌远失控地抓住萧凌孤的衣袖,急急地问。 “料想他们行事该不至於如此嚣张。你若没同谁交往过密,应该也是无碍的。” 他就是个蠢钝至极的!当初来张家村前,他大哥也是嘱咐过,让他尽量少和人关系太近,毕竟他的身份在那儿,做得又是极其危险的事,可他竟然把大哥的嘱咐抛却到了九霄云外,如今还可能会连累张阿牛父子…… 萧凌远的眼眶红了,死咬著唇,恨不得,恨不得切重头来过,只要他们父子平安,自己就算和他无法相爱,他也愿意。 “你没别的要交代的话,我们现在就启程。” 萧凌远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太……太仓促了……” 「仓促?」萧凌孤露出不解的神色:「你在张家村莫非还有东西没取?不要了,回京城再帮你置办便是。告别也不需要了,动静越大,越容易引来敌人注意。」 「不,不是。」他不是要跟人告别,也不是有不得不拿的东西,而是,他不能就这样声不响地走了,若他真的这般做,张阿牛怎麽办? 现在已经不是他要不要跟张阿牛不告而别的问题了,而是人人都知道,他在张家村的期间,和张阿牛睡在起吃在起,如果舒贵妃的人来张家村稍微打探,阿牛哥和大宝都会遇到危险,他怎麽可以这样走了之,弃他们父子於不顾? 摇著头,萧凌远支支吾吾道:「我,我这儿还有许学生。」 「那些学生有何要紧?你放心不下,大哥找个徐州城的夫子来便是了。小远,做大事者不能儿女情长,因小失大。」 萧凌远唇都要被自己咬破了,他哪里不知道他大哥说得都对,可真正的原因,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来张家村是做正事的,却和个村夫发生了感情,还,为了他犹豫不决,这种话怎麽样也没法跟自己大哥说的吧? 萧凌孤却露出了然的神色,问:「你在这里,跟人好上了?」 「我……」 「大哥听安淮提了,没说仔细,是真的?」 在萧凌孤冷然的目光之下,萧凌远忍著尴尬点了点头。 「身子也给人家了?」 这种问题怎麽回答啊!萧凌远句话都说不出来,萧凌孤却在他红透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叹了口气,道:「小远,你糊涂了。」 萧凌远要哭出来了,他比谁都知道自己这是干了件糊涂得不得了的事!牵连了无辜的张阿牛,只要想到他会因为自己而惹来杀身之祸,他就慌张得不行,手心都是湿漉漉的汗,又愧疚又难受。 为今之计,只有把张阿牛和张大宝起带离这险象环生的地方。 话说到这分上,萧凌远也没什麽脸面拉不下了:「我怕他呆在这儿也有危险,想劝他跟我块儿回京城,只是他从没离开过村子,也没读过什麽书,还有个半大的儿子,我……我就还没来得及提呢……」 「儿子?」萧凌孤眉毛挑。 「嗯,七岁了,是个懂事的孩子。」顶著大哥目光中的压力,萧凌远干脆把话说开了:「他从前娶过娘子,後来娘子过世了,不过他们父子待我都极好。大哥你便放心吧,他定会同意跟我起走的,只是需要些时日罢了。」 其实,就算他大哥不来,他原本也想著,拿到了东西,让萧三拿回去,他自然也是要回去,不可能在张家村过辈。可他可以慢慢地劝张阿牛跟他块儿走,他这麽爱自己,总会被他说动,跟著自己,再带上张大宝上京城上学,这些都在他的计划里。 萧凌孤沈默了半晌,似乎是被他说动了:「大哥等不了你,那麽重要的东西在身上,越早回去,对我们家越是有利。」 又道:「带他回去大哥不反对,只是没那麽时间给你。留天,便天的危险。」 萧凌远当然知道这点,如果不是因为张阿牛,他现在就能跟他大哥走,可现在…… 看出弟弟为难的神色,萧凌孤道:「大哥等你日,明日你带著他,或者你人,和大哥起走。」 59 在萧家,身为大哥的萧凌孤性子冷淡,甚至很少大声说话,算得上喜怒不形於色,但在萧家众兄弟的眼里,他就是个不能违逆的大家长。他很尊重他们几个弟弟的想法和意见,但在大事上,只要他锤定音,便不会有人再去抗争和反驳──因为抗争反驳都是没用的。 萧凌远低下头,沈默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我会想办法的。」 萧凌孤点了点头:「那明日大哥便午时来接你。」末了,又补充道:“不管你同他怎麽好,我们家的事,句都不能说给外人听。” 萧凌远当然是知道这点的,应了声是。 同萧凌远道约定了明日再见,萧凌孤便让萧三驱车原路返回了,萧凌远望著马蹄扬起的沙,虽然见到了大哥很高兴,但心情点没法轻松起来,甚至比起刚完成任务那刻,不知要沈重少倍。 张家村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个鸟语花香,平平静静的地方了。他在这儿呆天,危险便了分,不只是他,他的爱人,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极有可能被他牵连而遭遇杀身之祸。 萧凌远捏紧了觉,暗暗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张阿牛和大宝块儿带走。虽说京城也算不得安全,但有他家的势力保护,总比得他在张家村毫无抵抗之力来得好。書 香 論 壇 只是,天之内便要说服张阿牛同他走,从此背井离乡,去个他从未去过的地方,还要带著才七八岁的儿子。 萧凌远对此没有什麽信心。他倒不是觉得张阿牛不会为了他离开故土,可是他大哥给他的时间太短了,这麽突如其来便让他拖家带口跟自己走,是个人都会觉得为难的吧。 他慢吞吞地往回走去,心事重重的,直在想,究竟该怎麽说,才能让张阿牛心甘情愿跟他走呢? 要不说自己离不开他?这种话说出来,自己就连脸都不要了吧…… 不过自己,确实离不开他啊…… 才短短半年,自己竟然已经爱他至此,这若是放在自己来张家村以前,萧凌远是绝对不会想得到的。 他沮丧地踢了踢路边的石子,就听到个妇人大声叫了句哎呦。 「你这人怎麽随便踢石子,我娘子身怀六甲……」个男人走近了,看到是萧凌远,忙收起了恶声恶气,「哎哟,是萧先生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带我娘子去城里她姐姐家探亲呢,没想到遇到了先生。」 萧凌远看到那人是村子里卖鱼的张大余,而他娘子正挺著五六个月的大肚子,也频频冲他点头致意。 明明是自己不对,踢到了人,萧凌远有点不好意思,摆手倒:「我说对不起才对,嫂子有了身子,如何不雇辆马车?」 「马车颠簸,我怕你嫂子坐的不习惯,这不是走走也好吗,走累了随时歇息歇息,嘿嘿。」 萧凌远从怀里掏出了辆银子递给张大余:「给嫂子买点好的补胎的,我不打扰你们了。路上当心。」 白捡的银子,张大余两口子自然高兴,道完谢,张大余扶著他娘子,慢慢地上路了。 萧凌远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羡慕,虽然张阿牛也对他很好,精心护著他的程度不下余这个张大余,可是他毕竟,毕竟没有办法像个女人样被他当众照顾著,还能为下怀孕生子。 突然道灵光打入萧凌远的脑中,怀孕生子?昨晚张阿牛要他身子的时候还说要他生孩子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能不能生,但和他有著样身体的小影既然能生,自己应该,应该也可以吧? 张阿牛那麽个爱孩子的人,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自己也愿意为他生……生孩子的话,他说什麽也不会放自己个人回京城,肯定会跟著自己起回去的! 要用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当诱饵诱惑张阿牛跟著自己走,萧凌远不太好意思,可他真的没把握那麽短的时间内可以说服的了张阿牛答应他跟他回京城。 孩子,孩子早晚都会有的吧,小影能帮安淮生下孩子,自己也可以啊,大不了以後夜里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主动点…… 即使他的身子是不能生的,等他跟自己回去了,到时木已成舟,脱离了危险,自己好好地跟他道歉,他也会原谅自己的吧。 萧凌远胡思乱想著,深深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也是现在唯可行的法子,只是怎麽这种事情,他真是不知道怎麽开口的好…… 萧凌远下定了主意,回学堂告诉午饭归来的学生们先生下午有事,早些放课。 不上课,就能出去撒丫子疯玩了,孩子们都高兴得很,张大宝也跟著吴小虎去玩了,萧凌远才去集市找张阿牛。 和煦的阳光下,张阿牛正在用菜刀把猪腿肉切成块块的,包好了给个邻居递去,两人和颜悦色地说了几句招呼的话,不知说到什麽,张阿牛爽朗地笑出声来。男人就算只是个卖猪肉的屠夫,看著也气度不凡,俊朗得很,萧凌远用手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为自己连看著他都脸红羞愧不已。 「先生,你怎麽来了?」大婶走了,张阿牛眼尖看到他,忙撂下摊子走到他面前,问道。 「我,我有事跟阿牛哥说,你能早些收摊跟我回去麽?」 「那有什麽问题,你且等我下,咱们马上就回家。」 迅速地把摊子 分节阅读19 欲望文 分节阅读2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0 收,张阿牛看路上人也不,伸手牵住萧凌远的,语带喜悦:「先生还是第回来找我呢。」 「嗯。」萧凌远低下头,要用那种骗人的话骗张阿牛,他还是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今天身子有没有不舒服?昨夜我喝了,没注意著力道。」 「没,没有。」 「不过喝醉了人确实迷迷糊糊的,我连说了什麽都不记得了,嘿嘿。」 「还能有什麽,不过是些胡言乱语。」 「那先生还记得阿牛说了什麽胡言乱语?」 「当然不记得了……既然是胡言乱语,我记著那些做什麽……」 拌著嘴回到了家,张阿牛门关上就想搂他,被萧凌远推开了,道:「我是有正正经经的话同你讲的,你少动手动脚了。」 张阿牛挠挠头,什麽正经话,连亲个都不行…… 60 「阿牛哥,我,方才,我家里人来找了我,想要我跟他回去。」 张阿牛脸色陡然变。他知道先生打算走了,哪里知道那麽快,呼吸加重起来,刚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我不想走,可是,可是你知道我来到张家村,本来也没想著呆辈子的……现在要找的东西找到了,我也没理由再留下,所以……」 没有理由留下?他不是他留下的理由吗?! 「去了就不回来了?」心里有个声音叫嚣著不许他走,但理智让张阿牛说不出来,他脸色不怎麽好看地问道。 「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应该是不回来了……」 「那你那些学生们怎麽办?」 「大哥说会从城里请个先生替代我。」 「看来你切都计划好了。」 「没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走的……」萧凌远忙摇头否认,看著张阿牛的眸子有些发红。 「那我呢?我怎麽办?你打算就这样离开我,和我道个别就可以了?」实在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往桌上拍了掌,萧凌远怕得心头跳,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不是的,我,我想,我想让阿牛哥跟我块儿走。我们家在京城算得上大户人家,你和大宝也没什麽问题。你如果愿意,就跟著我回京城,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著急地表明了心迹,希望张阿牛口答应了,那自己就不用说那麽让人脸红的话了…… 跟他回京城?张阿牛从没想过萧凌远会提这样的提议。shu xiang men di 先生看著他的眼神那麽认真,他是真的想带著他和张大宝走的。张阿牛望著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他高兴先生并不是想个人走,把他和大宝留下,可先生的提议太让他意外,他是想过有朝日儿子飞黄腾达了,他也去城里享受荣华富贵,却没想到现在就要走,还是跟著媳妇儿去他的家里生活。 京城什麽地方,张阿牛没去过也听人说过。那里遍地都是黄金,天子脚下,京城人士非富即贵,比徐州城还不知繁华热闹少。 那麽个大地方,自己贸贸然去了,能干啥? 「大宝去了京城,我会给他找个好师傅教他学问,他要考功名也会容易些。我家的兄弟人都很好,他们会欢迎你的……」萧凌远絮絮叨叨地说著去京城的好处,张阿牛却沈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句都没听进。 自己无是处,除了杀猪,什麽都不会,难道去京城也摆个摊子卖猪肉?这不是给萧凌远丢人吗! 可是不工作,难道让萧凌远养著他?还有他儿子?也靠萧凌远或者他家人养?这跟人家富贵人家家里招赘的女婿有什麽两样,何况儿子还不是萧家的孩子呢…… 张阿牛从前就知道,萧凌远是天上的凤凰,肯跟他这麽个没文化的粗人在块儿,是他上辈子修来对福气。 萧凌远在张家村,只是个教书先生,他们的差距也没有大到无法弥补。可如果在京城,张阿牛下子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萧凌远,自己会被他家人看不起的吧? 「如果阿牛哥肯,我们这就打点下,把大宝找回来,明天中午我大哥会派车来接我们……」 「先生。」张阿牛打断说得兴致勃勃的萧凌远:「老子是个男人,随随便便跟你去京城,到你家去靠你养,还有大宝,他是我儿子,我们父子两进城,难道靠你养他麽?」 萧凌远脸色白了,他知道张阿牛会有诸顾忌的,还在自我安慰,他那麽爱自己不会计较这种身外的事,夫妻之间,谁养谁,还不都是家人……谁知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阿牛根本不愿意这就跟自己走。 瞬间,委屈,伤心的情绪拥而上。自己都放下身段来跟他在起了,如今只是让他跟自己回家罢了,他竟然拒绝了。萧凌远也知道让个人远离故土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要他拿出杀手!来,张阿牛是毫无抵抗之力的。但他爱的男人需要他用心机去哄骗,这个事实还是让萧凌远心里颇为难过。 以萧凌远的性子,被张阿牛这般拒绝,放在平时肯定有番脾气好闹。然而,现在他没有那麽时间了,他大哥只给了他天时间,如果他说服不了张阿牛,那他干脆也不走了,留在这儿,真的被人害了,至少还能死在他身边。 他咬了咬唇,抬起低垂的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张阿牛,按捺住心里绝望的情绪,道:“阿牛哥,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同我分开,也不愿意离开张家村麽?” “……”张阿牛其实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萧凌影这个要求太突如其来了,他没有做好准备,农村人性格保守,听到自己从来没听过的事,第个反应自然不可能是口答应下来。而且他心里有别的盘算,即使自私了点,还是希望萧凌远能够直跟他在张家村呆著,如今看到先生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心里疼得要死,恨不得立马什麽都不想了,打个包袱包上儿子就跟他走。 可他是个男人,做事不能凭著冲动就上了……他正脸为难呢,先生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眼睛瞪得老大,完全不敢置信。 只见萧凌远头都要低到地板上去了,小鼻子通红不算,整张脸也红透红透的,眼睛也不再敢看著张阿牛,手绞著自己的衣摆,结结巴巴道:“如果……如果我说……我愿意为阿牛哥生孩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定可以……但是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尝试下,你要不要跟我走……” 61 “你说什麽?”张阿牛眼睛睁大了,跨前步来握住他瘦弱的肩膀,激动道:“你你你,你真的能生孩子?”眼神朝下瞧去,不敢置信地望著萧凌远的肚子。老天老地,他昨晚只是那麽随便想,有些话也只是喝醉了,又是在床上便控制不住情绪胡说八道了,怎麽才这麽天,先生就跟他说他也能生孩子,还愿意为自己生?这个消息简直让他晕头转向,又激动又高兴,情绪复杂得不得了,铺天盖地地把他给砸得晕叨叨的,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放了。 “我……我……”萧凌远被他晃荡得也头晕了,挣脱开他的铁臂退後步,轻轻点了点头道:“我的四弟,几个月前刚生了个孩子,所以……所以我的身子,也是能生孩子的……” 好尴尬,和男人说这种事情本来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感受到张阿牛的激动,萧凌远心里翻江倒海,羞得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好先生,你怎麽早不跟阿牛哥说!”他就像已经当上爹了似的,搓了搓手,又把萧凌远的手给握住了,紧紧地望著萧凌远,把他从头望到底,生怕他有什麽闪失的地方:“你会不会已经怀上了?你有什麽反应了没?会不会不舒服难受?我就是个混蛋,都没好好照顾你!” 萧凌远却抵不住这麽激动的摸样,虽然现在张阿牛这反应,是在他的计划之中的,可他刚才还冷冰冰的拒绝自己,现在听他会生孩子,态度就大转变了,在他心里,难道自己还不如孩子重要吗? 窗外起秋风了,刮进屋子,跟直接刮到心里样让人凉飕飕的。萧凌远哆嗦了下,偏过头去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你问那麽做什麽,刚才还不是说不跟我走麽?”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宝贝,我让你走了,谁给我生?”张阿牛头脑热热的,也不管自己这话冲动不冲动了,他的先生都要为他生孩子了,他们会有属於彼此的爱情结晶,这个好消息炸得张阿牛完全没办法考虑别的了。 萧凌远心里松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委屈道:“阿牛哥,我就问你了,我如果留在这儿,不说之後的日子都没法见人了,等孩子出世了你怎麽跟别人解释,说是我和你的孩子?别人会怎麽看我,肯定把我当怪物了。” “那我就跟你走啊,回你家去。京城有大夫吧,这样也比较保险些。没错,这村子不安全,他们知道了你的身子,还不知会做出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呢。”张阿牛用右手握拳捶了下左手掌,萧凌远说得没错,幼年时那大哥的遭遇还历历在目,别说张家村人不能接受个男人大肚产子,先生的身子那麽特殊,回头生娃的时候出了什麽意外,那可是自己怎麽都担待不起的。 之前怎麽都下不了的决心,在想到事关先生和他们可以後的孩子立马就锤定音了。他太期待先生可以为他生孩子了,属於他们两的孩子,似乎有这麽个希望,就是他现在唯要的,无论是要离乡背井,还是切重头开始,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只要你不怕丢人,我手上有手艺,到哪儿都能赚咱们家糊口的银子,不用靠你们家,也能让你和孩子们过好日子。”怕丢人也没用了,他是不会让萧凌远带著他的孩子离开自己。 纵然去了京城,切还都是未知之数,但只要勤劳肯干,日子可能开始苦点,以後便会越来越好,没有什麽问题解决不了的。 他轻轻地拥住了萧凌远,轻抚著他黑色的长发,萧凌远僵著的身子也在他怀里软了下来,道:“那你赶紧把大宝找回来吧,把该交代的事交代了,明天中午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事到如今,张阿牛根本不可能摇个头说句不好。 萧凌远把人拐去京城的计策算是圆满地成功了,可他心里根本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怀上……这身子,谁都说不准吧……看著男人现在兴奋的模样,他低下头,心里叨念著,定要争气怀上孩子,不然……不然阿牛哥会失望的吧…… 除了张阿牛,对於要不要去京城而纠结的人还有张大宝。他跟吴小虎他们玩捉迷藏呢,被他爹爹叫回了家,告诉他明日他们就出发,要离开张家村了,张大宝眨眨大眼睛,问:“爹,你胡说什麽呢?好端端地我们为何要走?” “去京城,先生跟我们块儿去,回头大宝在京城读书,可以考秀才了。” “……”为了考秀才去京城?可是爹从前没有跟他说过啊! “总之,你快收拾你自己的小行李,还有跟吴小虎他们道个别,跟著爹爹和先生,到哪儿都样。” 怎麽可能样!京城没有吴小虎他们陪他玩,没有高高的大树,没有随时可以摸鱼捉虾的小溪,也没有……没有张佳琪那个大混蛋……张大宝哇地声哭了出来,摇头呜呜咽咽道:“爹我不要走,能不能不走。” 张阿牛扶了扶额头,他也不想走,可是他不是也没办法麽?把儿子抱在怀里撸了撸他的小脑袋:“你不走,爹爹和先生走了,你个人呆在这儿?” “呜呜……不行,要跟先生和爹爹起。” “那不就是了。爹保证,在京城大宝也会有书读,也会有小朋友陪你玩,你有时间在这儿哭,不如去跟小朋友好好道别呢。”不久,至少大宝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那是先生给他生的孩子,大宝是不会寂寞的。 “呜呜……”张大宝又哭了几声,仔细地想了想,张佳琪他们,怎麽也没有先生和爹爹重要,用胖乎乎的小黑手把眼泪擦掉,变成张花猫脸了,道:“那大宝去找小朋友去了。呜呜,爹爹我今天能不能睡村长家……” 知道儿子是有许话和他的死对头张佳琪说,张阿牛也没反对,帮他把小脸擦了擦,便让他去了。 搬迁对於谁而言,都不是天就能面面俱到,把切都准备好的事,张阿牛看著这个他住了几十年的屋子,叹了口气,幸好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屋子家具什麽的就放著,托邻居不时照看打扫打扫,带不走的可以拜托村长帮他处理了,那些没卖掉的肉,给邻居村民送去,张阿牛趁著天色没黑,挨家挨户地走访,又跟村长交代了自己要带大宝进城考秀才,可能时半会回不来。 “嘿,我才奇怪大宝怎麽哭成个小泪人了,原来是要进城啊,好事好事,我们这些乡野村夫,连京城什麽模样都没见过呢。”村长豪迈地拍了拍张阿牛的肩膀:“我等著大宝过几年高中,咱们张家村能又出个状元,这里的事交给我和你阿姐,你就放心去吧!” “对了村长,萧先生也跟我块儿走,所以……” “哦,你来之前他同我说了,说是徐州城那会再来个先生,没事没事,不行的话让我家儿子先代个几天课,他好歹是个秀才,哈哈。” 62 事情都处理完毕,等张阿牛和萧凌远打包完了行李,外面月亮已经升得老高了。先生抱上床,牢牢地搂在怀里,张阿牛亲了亲他的眼睛道:“不该累著你的,睡吧,以後有什麽事,阿牛哥都给你担著,你好好的养身子。” 萧凌远的手绞了下被子,心里对自己撒的这谎越来越不安,可他已经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告诉张阿牛真相了。搂住他壮实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除了鸵鸟般地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孩子总会有的,萧凌远也不知道还有什麽办法可想了。 另厢,张大宝已经在张佳琪的屋子里哭了小半夜了。他也不说话,也不听劝,用糖果来塞他的嘴,他边舔著吃著,边还能接著哭。 张佳琪已经白眼都翻不动了,只能趴在桌子上看他哭,等他哭得稍微缓和点了,打了个哈欠,才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走了。走就走呗,又不是这辈子见不著了。” 张大宝忽然下坐到张佳琪怀里,含著糖,边哭边口齿不清道:“呜呜呜呜,不想狗。”(不想走) 他胖墩墩的身子坐在自己怀里有够沈的,张佳琪却没把他推走,反而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捏了捏他满是泪痕的脸蛋:“不想狗,想不想猫啊?” “呜呜呜,你现呆还欺无我……”(你现在还欺负我) “不欺负你不欺负你,好了好了,擦擦脸,咱们睡觉吧,大不了让你抱晚上咯。” “呜呜呜,嘿要傲里……”(谁要抱你) 然後抬起小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张佳琪。 “最我答应你,以後去看你嘛,我好歹是个秀才,过两年要去京城赶考的。” “呜呜呜呜……两连好狗……”(两年好久) “再不把糖吞下去好好说话,我让你现在就变小狗!” 这夜,两个孩子都没睡,张大宝细数著从小到大被张佳琪欺负的光荣事迹,张佳琪嗯嗯啊啊地应著,就这般,天慢慢地亮了,分离的那刻也到了。 萧凌孤依照约定,第二日正午,由萧三和萧四两兄弟各驱了辆马车,出现在了张家村村口,萧凌远和张阿牛,带著脸不情不愿的张大宝已经在村口等著他了。 “大哥!这儿!”萧凌远挥了挥手,嘴角扬了起来。 “吁”声,马车停了下来,萧凌孤掀开帘子朝外望来,看见自家弟弟身边有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还带著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娃,心下了然。 “大哥,这个是张阿牛,阿牛,叫人。”萧凌远紧张兮兮地为他们彼此介绍著,把自己的男人带给大哥看,总是件让人尴尬的事情,何况他大哥已经清楚了他们是什麽关系。 “萧大哥……”萧凌远紧张,张阿牛比他紧张。从萧家大哥马车驶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心就直在出汗。俗话说长兄如父,他就像是头回见丈人般的心情,生怕萧家大哥会看不上他,不让先生跟他在块儿,纵然萧凌远再保证他大哥虽然看著冷,但心很好,不会看不上他,也停止不了那种紧张。 话说回来,这萧家大哥长得也比他家先生还要好看上几分,他原本以为自家先生已经是这世上最美的人了,原来他大哥还要好看。这萧家人莫非各个那麽好看?只是萧大哥的气质太过冷,离得好远,被他看眼,自己就感觉到那浓浓的寒意。哎呦,想当年他还觉得他的先生冷冰冰,现在这比较,先生简直是温暖得像个太阳,柔情似水得塌糊涂啊! “张公子。”萧凌孤冲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我不是什麽公子,萧大哥叫我阿牛就是了……”张阿牛头回被人叫公子,受宠若惊,忙摆手说道。 “你儿子?”萧凌孤低头看了看还嘟著嘴的张大宝,问。 “是啊,我儿子张大宝,快叫伯伯。”张阿牛拍了下张大宝的脑袋,张大宝抬起头这才叫了声:“伯伯……” 萧凌孤没有做声,冲张大宝招了招手,张大宝望了眼他爹爹,张阿牛点了点头,他走近马车,只见萧凌孤从腰带上解下另个球形的香囊,放到他手上,道:“拿著,防晕车。” “还不说谢谢!”张阿牛道。 张大宝从来没收到过那麽精致贵重的礼物,楞了下神,这伯伯看上去不苟言笑,竟然会送他礼物,他都不敢细看手上的银色小球,忙道:“谢谢伯伯。” 萧凌孤点了点头,对萧凌远说:“时候不早了,小远同我辆车,阿牛和大宝另辆车。” 嗯?要和先生分开坐?张阿牛心里百个不愿意。可他也不能刚见面就反驳人家大哥的提议,而且萧家大哥说话,就有种他的所有话都是命令,都需要遵守的感觉…… 和先生对望了眼,看出先生眼里水盈盈的,也有不愿意跟他分开的意思。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用眼神示意萧凌远去吧,萧凌远咬了咬唇,轻声道:“那你,你路小心。”便跨上了他萧凌孤的马车,而张阿牛带著张大宝,进入了另辆。 “怎麽,不愿意和大哥同坐?”萧凌孤看著弟弟心思都跑到另外辆车上去了,问道。 “大哥……”萧凌远不好意思地唤了他声,自己确实原本想著,他大哥喜欢清净,如非必要,肯定个人辆马车,张阿牛没出过远门,他同他们辆车,路上说说话,也好照顾著大小。冷不防地被他大哥叫上了自己的车,萧凌远有些意外罢了。 “人看著还挺老实的。放那儿吧,就算两口子也别那麽黏糊。”萧凌孤随手拿起放在边上的书册,翻开看了起来,不再说话了。 萧凌远知道这是他不想说话的征兆,也不做声,心里则暗暗地郁闷起来。 他大哥这人惜字如金是出了名的,平日里除了必要的,都不会说个字,如果这路自己都要和大哥块儿,那不是无聊死了?无聊他也不怕,只是心里挂念著张阿牛父子两个,难免有些坐立不安。 萧凌孤抬头望了他眼,了然地从边上拿了本书册给他。 他不想看书啊,他想跟他的阿牛哥说话…… 不过萧凌远可没有勇气反抗他大哥,只能接过,不知所云地看著,从没有觉得书是那麽乏味的存在。 63 另个车厢里,张大宝生平第次拿到那么贵重的礼物,简直爱不释手了,连离开村子的小小伤心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小球是漂亮的银色,外面有好看的花纹,中间镂空著,看来是存了些香料,放在鼻子前闻,那种幽香是张大宝从没闻过的,只觉得闻下都心旷神怡。 “爹爹,你也闻闻,好香哦。” 张阿牛接过闻了下,这香料肯定十分贵重,不提这种精致的小球,他们这种农村人是看都没有看到过的,那个萧家能用得起这样好的香料,那么精致的玩意儿,想来真的是比他想像中还不知要富贵少。 把香球还给张大宝,张阿牛掀开帘子朝外面看去,先生的马车在他的前面几丈远的地方,两辆马车前後地跑著。不知道先生的身子受不受得了马车的颠簸,不过他大哥应该会照顾他的吧……自己怎么才离了他这点时间就想他了,这萧家大哥为何要棒打鸳鸯,他很想亲自照顾他家先生啊! 郁闷地把头探了回来,张阿牛愤愤地挠了挠脑袋,和他的先生起品尝著相思之苦。 从徐州到京城,骑马约莫要走上半个月。幸好路都是官道,除了片需要走日夜的林子外,沿途都有补给,这路也算得上好走。 张阿牛和张大宝都是第次乘著马车出远门,张大宝昨夜没睡,马车才驶了半个时辰,便抱著他的新玩具在张阿牛腿上打起了瞌睡。而张阿牛也没心情看外边的景色,先生不在,他什么心思都没有。 马车走走停停,天快黑下来的时候,便停在了个小镇上,萧家大哥决定在小镇上投宿。 小镇人人口不,客栈也十分简陋,见到有著华丽马车和看著身价不凡的公子来投诉,小老板简直是把他们当财神爷了。 “老板,我们要四间上房。”萧三拿著银子跟老板说著。 “哎呦公子,我们小小地方,共才三间单间,剩下的都是通铺, 分节阅读20 欲望文 分节阅读2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1 真不是我们不想做您的生意……实在没有……” “没有?我去问问我家少爷。” 萧凌远这行人,正在客栈用餐,他们原本的计画是,萧凌孤和萧凌远各间房,张阿牛和张大宝间,萧三萧四共住间。听萧二说这儿只有三间房,张阿牛心思活跃了起来。不能和先生辆马车,至少可以和先生睡间房,他可以让先生和大宝睡床,自己在床下守著他们睡……没有四间房,真是天助了他。 “大少爷,我和萧四住通铺吧,这样房便够了。”萧三表态道。 萧凌孤摇了摇头,轻道:“我和小远间。” 张阿牛刚升腾起来那点小小的心思就被无情地破灭了,郁闷无比地加了块豆腐狠狠地咬。 其实,萧凌远也有著自己的心思,他挺愿意自己睡间房的,这样的话,夜里张阿牛可以来找他,也不会有人知道。两人个白天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至少能好好说说话,解解相思意,可流年不利,这儿连足够的房都没有。他跟他的大哥睡,就点跟张阿牛亲近的机会都没了,他不禁怀疑,大哥是不是故意的?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看了张阿牛眼,张阿牛也正在看他,这对小情侣如同被王母娘娘打散的牛郎织女,饭桌上那么人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悄悄地眉目传情著。 阿牛哥,我想你…… 宝贝先生,老子也想死你了…… 都怪我大哥不好,我想跟阿牛哥辆马车…… 阿牛哥也想跟你辆马车啊,没我亲自照顾你,我总是放心不下…… 桌子底下,萧凌远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被碰了下,他脸微微地红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张阿牛伸了长腿过来碰他。 隔著裤子,其实碰不到皮肤的,但这种在他大哥眼皮子底下,想法设法地亲近,便跟偷情样,让他被碰到的地方痒痒的,过电似的,有感觉得不行。 他像似是娇嗔地瞪了张阿牛眼:你做什么? 我就碰碰你,天下来联手都碰不到,难受死老子了。 张阿牛不但没收敛,使劲用小腿磨他的腿。 萧凌远不敢躲,怕动静大,便要被别人发现了,不但不敢躲,也有点……有点不想躲…… 安慰著自己,八仙桌底下发生的事情,横竖也没别人知道。萧凌远佯装专心吃著饭, 也不躲了,天没碰到张阿牛,自己何尝不难受不想被他碰? 两人的腿在桌子下边斯磨了起来,每次触碰都让人觉得烫烫的,身子烫,心也烫,仿佛只要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度,就感觉十分地安全,整天的疲劳和寂寞都烟消云散了。 “小远。”萧凌远吓了大跳,腿忙收回来,抬头望他大哥,见他大哥也正望著他,像被拆穿了小把戏似的,心慌不已。 “你吃得太少了。”给弟弟夹了个菜,萧凌远低著头死命地吃,再也不敢和张阿牛眉来眼去,做小动作了…… 众人吃完了饭便回房歇息,就算萧凌远想跟张阿牛说几句话,他大哥前脚进屋,他也不能在外面游荡太久,他在回屋和去张阿牛那敲门间踟蹰著,想去找他,又怕他大哥叫他回去,不找他,心里又想念的紧。 真是奇怪,明明连吃饭都在个饭桌上,这种被人故意隔开的感觉,反倒催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像隔著天涯海角似的。 “先生。”张阿牛把儿子抱进了房,想追出来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和萧凌远处会儿,却见萧凌远正在自己的屋前。 萧凌远抬头看到张阿牛,露出了好看的笑容,被张牛牵住手往屋里带。 张大宝累了天,已经睡觉了,萧凌远和张阿牛放轻脚步,坐在凳子上,手和手牢牢握在起,双目交接,谁都没有说话,好像这么看著对方,就已经足够了般。 张阿牛先沈不住了气,他把先生的手捧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下,说:“你大哥不是想这半月里,天天让我们见得著摸不著吧?我怎么得罪他了。” 张阿牛当然没有得罪萧凌远的大哥,但是萧凌远知道,大哥心疼他这个弟弟,冷不防地就跟个人好上了,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他们亲亲我我地,得考察考察张阿牛呢。 盈盈的水眸望著他,柔声道:“你忍著些……我会找机会来和你说说话的……” “光说话有什么用,我不能抱你睡觉,我们怎么造孩子?” 萧凌远脸红了起来,不知怎么答话了。 “还有,没阿牛哥在你身边,你坐车坐得腰酸背痛没?” 看著男人关心自己的模样,萧凌远心头暖,道:“大哥说不定过几日就烦我不愿意我跟他辆车了,到时候我就能和你们在块儿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 似乎听到门外有动静,萧凌远担心他大哥来找他,打断了张阿牛道:“我要回去了。”看了眼张阿牛愤愤又不舍的表情,觉得他真是可爱,便红著脸亲了他口嘴,浅浅地碰了下便分开,道:“我也会想阿牛哥的。” 然後落荒而逃似的,回了自己屋子。 “回来了?”萧凌孤在桌上看书,头都没抬。 像做了坏事被抓包了,萧凌远做贼心虚,道:“我还不想睡,才出去散散步。” “嗯。”萧凌孤没再说什么,把书收好,道:“早些休息,明日早启程。” 64 其实萧凌远长那麽大,和他二哥同睡过,也同他几个弟弟睡过,却从来没和他大哥睡过张床。 如今兄弟两头回同床共枕,萧凌远觉得怪怪的,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黑暗中,安静得只听得到萧凌孤均匀的呼吸声,萧凌远却不敢睡,生怕自己养成了习惯,半夜里往他大哥怀里钻可如何是好?这不是把自己最丢人的面全展示给他大哥瞧了? 夜里已经有点凉了,萧凌远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盖周全了,又不敢翻身,身子僵得直直的难受,突然就听黑暗中,他大哥冷冷的声音问了句:“睡不著?” “不,不是,有点不习惯罢了。” “不习惯?我看你是心里有事。” 他心里能没事麽?想到这十几天的路程,他和他的阿牛哥连小手都得偷偷摸摸地才能碰到,萧凌远就觉得委屈。纵然知道大哥爱弟心切,这种被硬生生地分开,连明目张胆地说句话都战战兢兢的压力之下,萧凌远没法安慰自己忍忍就算了。 既然大哥提起了,他要不和大哥说说?大哥不了解阿牛哥,他可是知道阿牛哥的为人品行,那是绝对信得过的。 “大哥……” “才分开天就耐不住了麽?” 萧凌远的脸在黑暗中有些热了起来,确实啊,这不是才分开天麽?其实连分开都算不上,两人只不过坐在不同的马车里,又不是隔著千山万水,自己就副哀怨的模样,也难怪他大哥要说他了。 “没有……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颗心都挂在那男人身上了,就连吃个饭都得偷偷摸摸地暗通款曲,不是麽?” 竟然都被大哥发现了!萧凌远恨不得拿著被子把头蒙住,完全不知道该怎麽跟他大哥解释他的弟弟是这麽个不矜持,不守礼数的人…… “是不是心里怨恨大哥?” “怎麽可能!我知道大哥做的切都是为了我好……” 萧凌孤沈默了会儿,然後轻轻叹了口气:“小远,你知我们家族的男子,身子都和常人不同吧。” “嗯。” “你生在我们家,从小被爹娘,大哥护著,未曾受到过外人的轻视和侵害,但双性体在世人眼里是不堪的存在,欲挥之而後快,这是切实存在的。” “大哥……阿牛哥他不会……” “听我说下去。”萧凌远被萧凌孤打断了,只听他语气平稳,接著道:“你只知其不知其二,双性体被世人羞辱,遗弃,这对我们族人而言是沈重的灾难,但比这灾难深的,是很双性体之人,遇到了他们觉得可以托付终身之人。” “为何?遇到良人,难道成了不幸的事麽?”萧凌远心里不解。 “如果真是两人,那自然是好事。有人只是对於双性之人的身子好奇,进而渴望占有他们。双性人似乎对某些人,特别是男人有著特殊的吸引力,大哥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只是听闻过不少这类的秘辛,从宫廷到江湖,甚至是寻常老百姓家,这些事都不鲜见。” “好奇?” “是的。”萧凌孤冷笑下:“像是寻到了稀奇的东西,他们只是把双性之人当做把玩的玩意儿,喜欢的也只是双性人的身子,想逞足他们的兽欲罢了。” 说到这个程度,萧凌远完全明白,也理解他大哥担心的是什麽了。如果他的阿牛哥,看上的也只是他的身子,而不是喜欢他这个人,他都不知自己会有伤心失落了。可是他很确定阿牛哥并不是这样的,虽然他对自己的身子确实十分渴求,但,但如果只是为了逞兽欲,他根本没有必要对自己那麽好,那真真是放在心尖的好,说把他当个宝,都是不为过的。 可这些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说给大哥听,大哥也只是会以为他是被阿牛哥迷得五迷三道,只会为他说好话吧? “所以……所以大哥想考验阿牛哥是吗?” “呵,这算什麽考察。连十几日的分离都忍受不了,这种人如何成大器。” 他也没指望他的阿牛哥成什麽大器啊……他本来就跟自己的地位差了好,如果自己真有门户之见,当年……当年也不会同意跟他好吧。 “我知道了,大哥。” “那睡吧,如果冷了,凑大哥身边来。” 那定会冷的,他才不要。萧凌远心里默默地编排了下大哥,为被大哥怀疑的阿牛哥出了口小气,乖乖道:“大哥晚安。” 当晚的觉意外地睡得不错。许是萧凌远时刻提醒著自己守著规矩,不要真往大哥怀里睡,到了天亮,他发现自己睡的姿势并没有什麽不雅,大哥也已经起来打点启程的事,心里松快了大截。 早餐是要了点干粮,带上车用。张阿牛貌似是指望著睡了觉,萧家大哥想通了,能把他的先生还给他,眼巴巴地望著萧凌远又爬进了那辆大马车里,愤愤地捏了捏拳头,就跟自家媳妇儿被人拐走样郁闷。 如此行了四天的路程,途中路过城镇便补给粮食,在客栈休息,等过了第四天,马车便使劲了个林区。林区虽说被开出了条官道,但路途特别长,天夜望不到边上有住家,也只比那荒山野岭好上点点。 到了下午的时候,两辆马车便在处风景宜人的草地上暂作休息,也让马儿能够吃些肥草。 好不容易不用呆在颠簸的马车上,张大宝在草堆里狠狠地打了个滚儿,伸了个懒腰道:“爹爹,这儿真美。” 可不是麽?秋天了,草地虽说不再是翠绿翠绿的,黄色的也另有番美感,抬头望去,前方的林子里满是红红的枫,把这秋天染得毫无肃杀之气,反而美轮美奂似是人间仙境。 不过张阿牛可没心思欣赏这儿到底有美,他们都下车了,这意味著他就能看到他的先生了。 萧凌远自然也和他大哥块儿下了车活动活动,他自从听了那晚萧凌孤跟他说的话,之後便谨言慎行,不再敢和张阿牛暗地里亲亲我我了。虽说知道张阿牛不可能只是为了他的身子才跟他好,但他如果真那麽做了,大哥便会误会阿牛哥,纵然不误会,也会对他的阿牛哥印象不佳,以为他是贪花好色之徒。 可惜这话他也不能告诉张阿牛,只能故意和他保持著距离,任由他抓耳挠腮看他的眼神都跟喷火似的,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65 张阿牛正在朝他狠狠地望,那眼神又委屈又执著,萧凌远感受得透透的,又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同正在料理马匹的萧四道:“阿四,我们今晚得在这林区过夜麽?会不会有野兽?” “三少爷放心,这儿是林子边缘,咱们不用进老林里,就算是野兽也是些獐子类的,不会有熊瞎子那样危险的野兽。” “就算有熊瞎子,凭咱兄弟两,也能剁下它的熊掌给少爷们补身子。”旁边的萧三大言不惭。 “哎?咱们也吃了天的干粮了,要不要咱去打个猎?就算是打到个兔子或者山鸡,烤了吃也好啊。” “这是好主意,我去问问大少爷。” 萧凌孤首肯後,萧三萧四从马车里拿出他们之前备上的三套打猎弓箭,他们兄弟两人套,还有出来套,放著可惜,便问张阿牛:“阿牛兄弟要不要也拿套去林里试试?说不定手气比咱好,打到个大的。” “好啊!我当年也是跟著村里的猎户进山打过猎的!”张阿牛看到那弓箭,心里也泛起了痒痒。他这些年养猪,没再进过山里,年轻的时候却也算得把好手,打到的东西不少呢。 “林子里真的不会有危险?”萧凌远看他跃跃欲试,不放心了。 “不会吧,要不你跟著我去?我们不走深,随便看看。”张阿牛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麽,兴致勃勃地怂恿萧凌远。 “去吧,注意著安全便是了。我在这里带著大宝。”萧凌孤道。 “你看你大哥都答应了,走吧走吧,这林子那麽美,逛逛也好啊!” 林子茂密,许参天大树,有些枯萎了,落叶掉在地上,踩在脚下软软的,发出簌簌的声响。的红枫却是开得正旺,美不胜收。 萧凌远被张阿牛牵著手往林子里带,心里甜丝丝的,林间的风仿佛带著热度,点寒意都察觉不到。 那麽天,总算是有机会和他的阿牛哥单独相处了,虽说是起去打猎……他宁愿看成是两人散步郊游,反正打不打得到东西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可以说说话,甚至亲两口都是可以的。 “先生走路当心,林路坑坑洼洼的,你别摔著了。” “嗯。”两人的手拉得紧了,身子和身子也贴得近近的,不小心就撞到彼此,撞得人心里酸酸痒痒的,就愿意这般挨著。 “就这儿吧。”张阿牛看已经走了不少了,估摸著不会被萧凌远的大哥和自己儿子看见了,停下脚步,把打猎的工具往脚下丢。 “嗯?”萧凌远抬起眸子望他,似乎不知道他为什麽没看到什麽小动物就停下了。可下刻,他就被张阿牛凶猛地推到了身旁的棵粗壮的树干上,男人靠得他极近,热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眼神就跟要饥渴了好几个月的野兽般,要吃人的模样。 “先生……”张阿牛轻轻地对著他吹了口气,脸朝著他的脸挨下来,火热的唇便快速地覆盖到了他颤抖著的唇。 好天没有排解的情欲因为个吻便被点燃了。萧凌远从不知道自己那麽渴望被他吻,他主动地打开牙关让男人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入侵到他的嘴里,双手反正也无处摆放,用胳膊圈著他的脖子圈得牢牢的,口液不断分泌而出,互相交换著,舌尖心甘情愿地被他啃著吸著,发麻了也在所不惜。就好像只是这个吻,就寄托了他这些日日夜夜对男人的思念般。 嗯嗯的呻吟之声从热吻的间隙倾泻出来,萧凌远觉得自己的唇快肿了,这人饿久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亲近他,便用了死劲,恶狠狠的,连温柔都不会了。 “唔……够了……够了……”萧凌远捶了捶他的背,让他放开自己。再吻下去,唇肯定肿得十分明显,到时要是被大哥看到了,自己定没法解释的吧…… “我晚上不能抱你睡觉,你知道这是大的折磨麽?”先生眼眶湿湿的,嘴唇被自己吻得越发的红豔,含情脉脉又含羞带怯地望著自己,张阿牛简直得靠著极大地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接著亲吻他甜蜜的小嘴儿。 “那你也不能亲那麽重,被人发现了丢人的可不是你!”萧凌远别过脸,他受了少折磨,自己也受了少折磨,真不知道这苦日子什麽时候才过得完…… “好好,不亲你的嘴了,我亲亲别的地方可以吗?好先生,你大哥可太狠了,他太狠了。”张阿牛抱怨著,把萧凌远的头抬起来,不等他点头,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脸蛋,不时伸出舌头去舔几口,他实在是饿得慌了,怎麽都忍耐不住亲近他的念头。 仿佛被只大狗给舔了,萧凌远脸上又痒又舒服,任由他不住地亲著自己,亲亲我我很久,笑道:“你这人,说是来打猎的,原来是来做这种事的……” “是来打猎啊,我才不要打那些兔子山鸡,我的猎物不就是先生你麽……你看,阿牛哥弓箭都准备好了……”把先生的只手握著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隔著裤子,那处几日没发泄欲火的弓箭已经蓄势待发,又大又硬,随时能上场了。萧凌远摸到那东西,脸马上热起来了,知道张阿牛在暗示什麽,想要抽回手,却被张阿牛牢牢地按在裤裆上。 “好先生,帮阿牛哥摸摸,它是在想你想得紧,就摸摸,好不好?” 原来他开始想的就是这麽个坏主意,枉自己还傻乎乎地担心他的安危,跟著他进来打猎。他应该口拒绝的,自己的大哥就在林外,萧三萧四在四处寻找猎物,恐怕不小心就会跑到这儿来发现他们在做些什麽不要脸的事,可那个热气腾腾的大“弓箭”握在手里的东西他太熟悉,熟悉到仿佛正在跟他打招呼,撒娇著让他好好地抚慰它下。 「不,不行的阿牛哥,万被人看见了……」萧凌远的手被强制在张阿牛勃起的阳物上,脸涨得通通红,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 可是禁欲了好些天的张阿牛难得得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又如何会放过他的小嫩手。只见他凑上前咬住萧凌远的耳垂,用极其压抑嘶哑的声音道:「就摸几下,好先生,你伸进去帮阿牛哥摸出来,这深山老林的,不会被人发现的,嗯?」 「那你快点出来,我,我就帮你。」萧凌远的脸都快滴出血般的红,张阿牛解放出的勃起,比起隔著裤子的时候还要烫手,就这般在他手上跳动著,随著嫩手的触碰,还能察觉的它生机勃勃的气势和生命力。他们自从住在起,哪天自己不是被这“弓箭”欺负得泪水连连,又舒服得上了天般,两人被迫分开无法亲近,他也想念被张阿牛抱在怀里疼爱的滋味。若是两人不接触还好,自己还能忍耐过去,现在就这麽把沈甸甸的罪魁祸首握在了手里,这个食髓知味,贪欲得不得了的身子像是有了感应,回忆起了过往种种甜蜜和欢愉,萧凌远颤抖著手,情不自禁地小小动了起来。 66 「对,就这样,慢慢地套,用你的小嫩手爱抚它,呼呼,太爽了。」张阿牛的的声音已经带上情欲中的激动,黝黑的脸也泛起红来。 萧凌远闭上眼不敢再看,咬著唇,心里羞得要死,手却像是由著张阿牛指挥般,帮他安慰著他激动的地方的。 要说起来,萧凌远平时也极少干这种事,要和男人交媾,被人占有身子已经够让人面红耳赤的了,还要用身子的其他部位去满足男人,这跟青楼里的淫娃荡妇有什麽区别?他不愿意,张阿牛也不勉强於他,反正先生的哪儿都好用得不得了,光个小脚就能让他喷了又喷,他还分不出心思去玩弄他别的地方呢。 所以萧凌远根本不怎麽会帮人手淫的技巧,几乎是张阿牛手句,他动下。可是仅仅这样技巧生涩的抚弄,张阿牛已经爽得受不了了。他把先生压在树干上,左左右右地不停亲他的脸,边带著他的手起动。 「呜……」萧凌远快被亲得喘不上气来了,手又被烫得像要烧起来,突然,张阿牛的动作加快了许,又诱导他去抚摸他那两颗久未发泄而沈甸甸,胀呼呼的小球。 「先生的小手真厉害,我快了,阿牛哥快射给你了。」狠狠吻住萧凌远的嘴,张阿牛放纵地将浓浆喷射在萧凌远的手上,又握著他的手在因为泄了精液而半软的肉棍上又撸了几下,把残存的东西给又射干净了,才放开萧凌远的嘴,深深地喘著粗气。 「你,你太过分了。我的手那麽脏,怎麽办……」萧凌远都要哭了,这东西那麽腥又那麽脏,偏偏张阿牛还射得极,沾得他指缝里都粘粘糊糊的。他不能擦在帕子上,万被大哥闻到了,以大哥的聪慧,定会知道他心甘情愿,借著打猎之名,在林间帮男人做这般苟且的事情。 「那有什麽难办的,先生舔掉不就是了。」促狭笑,男人又想出了让自己血脉喷张的坏主意。 萧凌远眼睛睁大,不敢置信似的猛摇头,这种东西怎麽可能吃下去!上回被迫吞了些,他难受了好久,绝对不能的! 「乖了,先生舔舔。」半强迫半诱拐,把萧凌远那被弄脏的手放到他的嘴边:「先生不是要给阿牛哥生宝宝麽?这可是让先生生宝宝的好东西呢。」 生宝宝……对啊……他要帮张阿牛生宝宝呢……男人的话语像是有诱惑力样,萧凌远脑子已经不转了,只见呆呆地张开了嘴,点点的,把自己手上腥甜的污浊物卷进了嘴里。 积存了好几天的阳精味道极浓,萧凌远却奇迹般的点抵触的心都没有。这是能让他生宝宝的东西,他要帮他的阿牛哥生宝宝。。。他细细地舔著,连指缝都不放过,等手上只剩下口水,白浊已经被舔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皱眉,声音水水黏黏地撒娇道:「怎麽……怎麽没有了……」 分节阅读21 欲望文 分节阅读2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2 没有男人在自己的爱人说出那麽可爱的话的时候还能忍住,张阿牛才发泄过的部位瞬间又柱擎天,比刚才还要大还要硬。 「嗯?」裤子被人迅速扒了下来,萧凌远才意识到不对,他用手去推蹲在他前面的张阿牛,臀部往树上靠著想逃避这男人的侵袭,可他身前是张阿牛,身後就是大树,像个被包围的绵羊般无处可逃,再声抑制不住的叫唤,湿漉漉的,已经抬头的小嫩茎已经被张阿牛含进了嘴里。 被温暖的口腔包围是每个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快感,就算萧凌远被张阿牛破身後,被满足的是两个娇小的嫩穴,现在被人口淫,阵快感还是快速侵袭他的全身,血液都俯冲到了下体,浑身开始软绵酥麻,连吐出的呼吸也是甜蜜不堪了。 「啊啊,阿牛哥,不要!」吃进嘴里小东西可爱又可怜兮兮地跳动著,就算勃起了,尺寸也最是自己的半,这东西别说会被男人看不起了,即使是满足女人,那都是不可能的吧。 怪不得先生只能为他怀孕,帮他生孩子呢。张阿牛想到这个,对先生的男性器官加怜爱了几分,用整个口腔包裹著青嫩的小东西,舌头在小孔处扫来扫去,又不时挑顶几下,等听到先生用手捂住的小嘴里已经没办法挡住甜美又爽足的呻吟声倾泻出来,本来不时推拒著他的手也变成抱住自己的头恨不得自己吞他吞得深点,张阿牛才含著圆润可爱的头部狠狠地吮了口。 林间不时响著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鸟儿欢快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就像有无数人正在观看他裤子褪到脚踝,光著下体让男人戏弄他的男性象征。 花穴儿不堪寂寞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汁,伴著张阿牛的口水,整个阴部被弄得又粘又脏,痒痒的,钻心似的难受。 他的控制力本来就脆弱得可以,在张阿牛吮了好几口後,小嫩茎跳动了几下,喷薄出稀稀的精水,被张阿牛意犹未尽地舔吃了个干净,萧凌远整个人都傻乎乎的,不知道该对自己不要脸面的高潮作什麽反应了。 「先生的味道也好重。」张阿牛舔舔嘴,起来吻住他被咬得肿起来的红唇,两人嘴里满是彼此阳精的甜味,在火热而粘湿的热吻下,融汇在了起,被彼此分享了个干干净净。 萧凌远慢慢地回过神来,红著眼眶瞪张阿牛,想骂他不知分寸,身子又实在是舒服得不行,骂他,就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样,於是只能对著自己被挑逗就有快感的淫荡身子生气,道:「你,还不帮我裤子穿起来?」 张阿牛却根本没想著就这麽放过他,伸出大手抚摸他滑嫩的大腿内侧,道:「穿起来了,阿牛哥怎麽操你?」 「不要!」大腿被张阿牛用蛮力抬起了只,萧凌远才意识到这人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只是摸摸就可以了,他听话摸了,却又被破舔了精,被迫口淫,现在他还想真的要他的身子,简直太过分了! 「会被我大哥发现的,阿牛哥,不要呜呜……」萧凌远是真的慌了,扭著身子不肯让他又蓄势待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手也使出力气往张阿牛背後砸著。 挣扎中,那淅淅沥沥的水儿像花汁般滴淌了下来,滴落在张阿牛的硬物上,晶莹剔透,宛如正在催促男人好好疼爱他般的急不可耐。 张阿牛咬了咬牙,狠道:「你乖些,我轻点,弄次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我不信你……阿牛哥,你放过我吧,真的会被我大哥发现的。。我以後……以後再补给你好不好……求你不要插进我身子里面……」 先生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怜到了极点。 都到这分上了,张阿牛原是没想著放过他的。可是他家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被他干过,那小嫩穴时半会儿合不起来不说,先生连走路姿势都会奇奇怪怪的,惹人疑窦。 那萧家大哥,万看出了他们两个在林子里亲亲我我,不悦起来,他接下来都要和先生被迫分开,连说句话都难吧? 亏得张阿牛在这种时候还能稍加思考,而不是不管不顾地先逞了兽欲。只见他把萧凌远的腿放了下来,身子却还是紧紧地贴著他的,硬硬的巨物在他的腿间杵著,压低嗓子恶狠狠道:「先生用你的大腿帮我夹出来,我就放过你。」 用大腿……这要怎麽才能把他夹出来……萧凌远没做过也不知道,可是只要现在能够逃过劫,萧凌远都求之不得。 他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望著张阿牛道:「我都听阿牛哥的……」 先生的大腿又嫩又白,腿间早被他们两人的体液弄得黏糊糊,湿答答了。张阿牛得到他的许可,握住先生的胯部,开始在他的嫩腿间像干穴般抽插起来。 「唔……唔……」萧凌远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的疼,很少被人碰到的嫩肉哪里经得起又粗又硬的阳物的鞭鞑和欺辱,不会儿就红通通的。 「再夹紧点,宝贝你的大腿都那麽好操。」张阿牛哼哧哼哧地在他的腿间享尽乐趣,阳物越蹭越大,越蹭越烫,终於在先生被磨得哭出来的时候射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的身子又给弄得脏兮兮的,不能看了。 67 若不是还有男人扶著,萧凌远肯定已经跌倒在地上了。他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大腿内侧肌肤灼烧般的疼不说,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让他羞得不敢回去了。 「宝贝,阿牛哥帮你擦干净。」张阿牛得了满足,掏出先生送他的帕子,帮藏匿於先生腿间,混合著自己的精水和先生蜜汁的液体擦拭了个干净,放鼻尖重重嗅了下,猥琐笑:「有了先生的这东西,我在马车上总算也有个念想了。」 「还我!」萧凌远红著脸,去够张阿牛手上的帕子,无奈腰还无力著,身量又不及张阿牛的高,被他轻易地躲开,把帕子深深藏好,道:「先生还是先把裤子穿上,来,阿牛哥伺候你。」 自己直光著臀却没感觉!萧凌远这回不敢再去争了,让张阿牛帮自己穿上裤子,心里安慰著自己,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这帕子里有什麽,给他就给他了。 两人在林子里胡闹了许久,除了那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帕子,自然是无所获。索性萧凌远双腿内侧虽有些疼,不至於没法走路,被张阿牛扶著腰回到马车驻扎的地方,就听张大宝大著嗓门,边招手,边叫唤:「爹爹!先生!你们怎麽才回来!」 「呵呵,我们……我们……」张阿牛挠挠头,看到萧家大哥正朝著他们的地方看,而萧凌远明显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心里也顿生出欺负人家弟弟的感觉。可是他的宝贝弟弟,是自己的娘子,他两情投意合,先生是心甘情愿跟他的,将来还要给他生娃呢!这样想,张阿牛的背脊又挺直了起来。 「三少爷,阿牛兄弟,你看我们打到了什麽,这只野猪真肥。」萧三兄弟打到只野猪,举起来正跟他们炫耀呢,张阿牛笑,走过去道:「这剥皮烤猪的功夫就让我来吧,我可是专杀猪的!」 「那麻烦阿牛兄弟了,咱去拾些柴回来生火。」 「哇好棒,有烤猪吃!」张大宝待在张阿牛边上,已经潺潺地流口水了。 「大哥。」萧凌远走到萧凌孤边上,轻轻叫了声。 “嗯。”萧凌孤淡淡地应著,没有说别的。 其实,刚跟自己的男人在林子里做了那麽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又要面对自己的大哥,萧凌远别提心里忐忑了,甚至连手都是湿黏黏的。他怕自己被大哥看出端倪,怕大哥问他为何去了那麽久,心里反反复复地想著推脱的借口和说辞。 所幸萧凌孤像是并没有留意他和张阿牛去了许久,还无所获。他望著张阿牛的方向,只见张阿牛拿出把屠刀,轻轻松松,熟练至极地把那头野猪分成了几大块,又刷刷地剃了毛,用萧三萧四两人的佩剑为轴,将几大块肉串在了起,只等著柴火来了,就能上架烤了。 萧凌孤似乎看得饶有兴味,道:“他就是干这个的?” “是啊,阿牛哥很厉害的。”说出这种话,萧凌远也觉得自己是在胡说了,个杀猪的能厉害到哪里去。但为自己的男人说话就变成了种本能,为了不让大哥瞧不起阿牛哥,他无时无刻都想著为他说好话。 萧凌孤眯了眯眼,道:“大哥有些好奇,你看上他了什麽?” 看上他什麽……萧凌远怔怔地听著大哥的问话,嘴边明明有堆夸赞张阿牛的话,滚了圈,却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爱张阿牛什麽?原来,自己明明是看不上他的。个臭杀猪的,有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不管是家世门第,还是见识,都和自己无法作比。不但如此,这个乡野村夫,还粗鲁得不得了,和他刚认识没久就扒了他的裤子,还洞穿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不是和张阿牛如胶似漆了这麽些时日,换做从前,萧凌远是想对不会想到自己有天会爱上这样个人,那简直是侮辱自己的眼光和品味。 可是也正是这个人,在自己病得不行,连口热水都没有的时候宽衣解带地照顾著自己,虽然晚上睡觉不规矩,呼噜吵得他没法睡,但真的像个忠诚的守卫般,步都不离他。 也是这个人,把自己带到那个金黄色的麦田里,口口声声指天发誓说他离不开自己,要对自己好辈子。 有个人这麽爱自己,就像是个巨大的诱惑,在他空虚了二十余年,干旱如沙漠的心里注入了新鲜的甘泉。他因为张阿牛而对人生燃起了新的热情,不用担心自己这奇怪的身子永远不会有人爱,也不会有人陪自己共度生。 千万种华丽的理由,最终也只是汇成了简短的四个字,望著男人忙碌的身影,萧凌远道:“他对我好。” “怎麽好?” “我和大哥说怎麽好,大哥也未必觉得好。所以,这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觉得他好,便足够了。” 在他大哥眼里,恐怕张阿牛每天端茶送水,伺候日三餐,甜言蜜语不离口,逗得他高高兴兴的,洋溢在甜蜜的幸福中,这些都不能被理解吧。毕竟大哥是那麽个冷冰冰的人,嫂子也对大哥好,可这麽些年来,大哥连和她同床共枕都没有过…… 即使知道大哥是担忧自己身子的秘密被发现,他还是为那个无辜的女子惋惜。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萧凌孤品著弟弟的话,突然意义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眼神比起刚才柔和了许,道:“那个孩子,挺不错的。” “大宝吗?他真是个好孩子,又孝顺又懂事。人也十分的聪明!”提到男人的孩子,萧凌远温柔地笑了起来。他才不会告诉大哥,自己刚认识张大宝那会儿,他是怎麽调皮捣蛋,放青蛙又下泻药,害得自己吃了许的苦头。不过,这孩子本质是好的,之前只是被张阿牛给宠坏了,又没有娘亲教导,现在在自己的调教之下,连贯挑剔的大哥也觉得他不错,萧凌远有著深深的教书育人的成就感。 “你和他,还要孩子麽?” 大哥猝不及防地问这样的话,萧凌远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又听萧凌孤补充道:“我是说,你们两个的孩子。个男孩,太少了。” “我……我们……”脸又尴尬地红了起来,这世上哪有哥哥问弟弟要不要生孩子的事情,虽然他的身子或许是可以生的,可是他也不确定,这种话怎麽跟他大哥说嘛…… “你们的孩子生下,就是萧家的孩子。”萧凌孤的语气有些苍凉,他似乎从未觉得自己会诞下亲生骨肉来继承萧家,反倒把传宗接代的希望放在弟弟身上。 “可是我还没有,不知道……也许生不了呢?” “回京城,让安淮给你个方子。” 这兄弟两竟然坐马车边上,看著张阿牛他们烤著野猪,自顾自地谈了半天关於生孩子的事。萧凌孤的语气很平静,点都不觉得这是个尴尬的话题,反倒是萧凌远的脸像被张阿牛那儿的火堆给烤红了,想到要去拜托安淮给他能够为人产子的方子,怎麽想都觉得怪不要脸的。 可是他也知道,张阿牛是真的想要个属於他们两个的宝宝,不仅仅是他想,自己……自己也想为他生吧…… 萧凌远红著脸心里暗暗地琢磨著,真回了城里,要怎麽跟安淮解释自己要那方子,突然後知後觉地察觉到他大哥似乎是不反对他们在起了。 他抬起头来望著萧凌孤,语气略有激动道:“大哥……你,你认可他了?” 萧凌孤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他眼,像是在笑话他的心急,巴不得全世界都认可他喜欢的男人似的,让萧凌远低下头,不敢再乱问了。 68 天已经黑了下来,野猪肉被串在银色的长剑上,被底下橙色的火焰烤得啧啧作响,慢慢地弥漫开股子肉香,让直盯著肉的张大宝口水横流。 “爹爹,怎麽还没好,大宝饿死了。” “馋小子,会儿便好了,你把叔刚摘的大叶子拿来,好盛肉。” “好!。大宝这就去拿。” 烤完的猪肉外面层金黄香酥的皮,啧啧的泛著油腻喷香的光泽,张阿牛把熟了的几块拿下,又用小刀割成块块方便入口的模样,撒上盐巴用大叶盛著,交到儿子手里到:先给萧伯伯和先生他们送去。 “哦!”张大宝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很饿很馋,但先生教过,小孩子要学习孔融,那孔融让的是梨子,自己让的是猪肉,明显自己伟大了。 他捧著猪肉走到马车边上,在先生和萧伯伯脸上转了转,脑瓜子动,机灵地分清了哪个才是当家做主的老大,把肉往萧凌孤手上递去,乖巧道:“萧伯伯先吃。”说完,还对著萧凌远笑:“先生的会儿就来,大宝给先生送来。” “小鬼头,你先去吃吧,先生会吃。”萧凌远爱怜不已地刮了他下翘翘的小鼻子。这孩子,可比那张阿牛会看眼色得。 “不行不行,爹爹说了,先生今天累到了,定要吃点才行。” 萧凌远脑门热,那个混蛋,又跟孩子说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不是他,自己能累到吗! “小远和我块吃。大宝乖,自己也去吃吧。” 远处的张阿牛正分完了猪肉,抬头看著他的方向呢,萧凌远狠狠地瞪了他样,夹起了叶子上的肉送入嘴中,还真的有点饿了呢……都是他的错! 吃过了晚餐,马车停在草坪上,人则回到马车上休息,等天亮了再继续赶路。 篝火熊熊地燃著,来防止夜晚深露中,人容易著凉,二来也好驱赶些野兽。张阿牛看到萧凌远进了萧凌孤的马车里,著急,叫了声:“先生!” “怎麽了?”萧凌远撩开车帘子,探头出来问道。 “那个……大宝睡不著,先生去给他讲讲故事吧……我个大老粗可不会哄孩子。” 知道是这家夥想制造和自己相处的机会,拿著孩子做借口呢。萧凌远心里甜甜的,又不敢太嚣张地就这麽跟他去了,回头望了眼已经打算就寝的萧凌孤,见後者点了点头,才跳下马车,被张阿牛把接住,手臂圈著他的腰紧紧地,轻声道:“先生就那麽迫不及待地要对阿牛投怀送抱?” 萧凌远翻了个白眼,捏了他下道:“成语还说得挺溜,看来你也就会这些淫词豔语了。” “那先生教教我,我就越学越,将来也是个有学问的了。”牵著他的手,张阿牛带他进了自己的车厢,萧凌远进去看,果不其然,张大宝累了天早已经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哪里需要先生说什麽故事。 萧三萧四露天而宿,因此现在马车里,除了张大宝,就只有萧凌远和张阿牛两个人了。张阿牛知道自己儿子睡著後雷打不动,也不矜持了,把萧凌远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胡乱地亲了亲他的脸,恨恨道:“今晚先生可要陪我睡才行,我不放你去你大哥那儿了。”活像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 圈住张阿牛的脖子,萧凌远也好久没和他块儿过夜了,心里想得紧,亲了亲他的嘴,哄孩子似的道:“你自己睡不著要听故事,就说自己,拿大宝做借口,哪里有你这麽不要脸面的爹爹。” “那我睡不著,先生给我讲故事吗?” “讲什麽故事!” “就讲,就讲从前有个屠夫,叫大牛牛,他媳妇儿被大舅子拐走了,绑在家里不让他们相见, 也不让他们说话,大牛牛每天想媳妇儿想的肝肠寸断的故事吧。” 萧凌远被他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捶了他肩膀下道:“什麽大牛牛,亏你说得出来。”想了想,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有言在先,今夜在你的马车上过夜可以,你可千万别想那事儿。” “为什麽?”好不容易有在起亲亲热热的机会了,先生竟然先约法三章阻碍他求欢的念头,张阿牛是委屈了,用胡渣蹭他细嫩的脸,表示不满意。 “你还敢说……”萧凌远被他蹭得痒痒,推开他些,瞪了瞪他道:“我,我大腿被你磨破了,疼呢 。而且……而且在这车里,万动起来,吵到我大哥,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张阿牛才听他大腿破了,心就疼了,伸手要帮他抚抚,被萧凌远啪下拍打开,佯装生气道:“你不听我话,我就回大哥那儿去了!”其实,萧凌远这麽坚定,完全是因为太过不信任张阿牛,当然,他也不信任自己能抵抗得住男人的攻掠,所以只能把危险抑死在苗头中,不让他脱自己的衣裳,也不让他做危险的动作。 已经抱在怀里的先生竟然要离开,张阿牛吓得不敢动了,色心和色胆都收了起来,又是亲他又是哄他道: “好好,都听你的。我就想抱你睡觉,嗯?宝贝,阿牛哥抱著你睡。” “那快天亮的时候你叫我。”萧凌远乖顺地把头埋在张阿牛的肩窝,胳膊搂住他的肩膀,两人这般刎颈相交的姿势,甜甜蜜蜜地贴在块儿,等到先生就著这个姿势真的睡著了,张阿牛才把他放平整了,自己也睡在他的边上,连亲了他好几口,过了些瘾头,像从前在张家村般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这才放心睡去。 天快亮时,张阿牛没舍得把睡得香甜的先生叫醒。他的先生这些天肯定没睡好,没有自己抱他,也没有自己给他盖被子,看他的脸都憔悴了。横竖人也在他的车里睡了宿了,等大夥儿都起来了,就说先生给大宝说故事说晚了,干脆就地睡下得了。 可惜过了今夜,先生又要被他大哥严加看管,夜里同他大哥睡块儿,自己是连他的手都亲不到了。 张阿牛惆怅地等到天亮,萧凌远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懊恼地打了他下道:“你怎麽回事,不是让你叫我的麽?这都什麽时辰了!” “你睡得那麽香,我怎麽忍心把你吵起来。回头你大哥不高兴了,让他打我骂我好了。”张阿牛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看先生著急地整了整衣衫,就要下马车,忙把人拉住道:“就这麽走了?” 萧凌远没好气:“不然呢?” “好歹要亲口吧。” 69 这麽和先生如同情人间的细语了几句,昨晚又搂著先生,腿夹著腿,心贴著心这麽睡了夜,张阿牛心里美得要死,只盼望著这马车天天在郊外夜宿,他也不用同先生跟那苦命鸳鸯似的,见得著抱不到。 事情当然不会如张阿牛想的那般顺利,过了这片林子,接下来的十来天路程,夜晚都能路过城镇,要找个客栈夜宿总是比较容易的。 谁都没想到,两辆马车刚启辰了半日的功夫,在快要过林区的地界,竟然被队蒙面的土匪拦住了去路。 “什麽事?”萧凌孤掀开帘子,问道。 “呵,群拦路抢劫的。” 萧三萧四勒住了马绳,停下车来,看那些土匪将马车团团包围,也不紧张,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我家公子路过此地,只是想求个平安,如不嫌弃,这三十两银子请你们收下买酒喝,给我们行个方便。” 为首的人却不答话,对他扔出去的银子看都不看眼,对身後的兄弟们做了个手势大声喝道:“杀!” 这摆明著不是谋财,而是害命了! 萧三萧四眼神凛,拔出剑来跳下马背,冲著跑过来的土匪杀去。他们原本就是功夫了得,可以以敌百的武林高手,现在虽说只有两人,敌人有三十,但他们下手招招狠厉,那些土匪又是乌合之众,招架起来纵然辛苦,却也是局面边倒,完全应付得过来。 可在车里的张阿牛坐不下去了。儿子被外面刀剑的碰撞声,惨叫声吓得小脸苍白,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拉著他的衣袖发抖。张阿牛也担心得紧,万有人突破了萧家护卫的防线,上了车伤了他的先生和儿子可怎麽办?他是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好歹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怎麽可以躲在车里听天由命。 “儿子你等著,爹去打坏人去!”抄起昨夜还用来杀猪的刀,交代声,便冲出去加入和土匪战斗的阵营。 “阿牛兄弟,你也来了。”萧四刚脚踹飞个屠夫,见他来,忙里偷闲吩咐道:“你去车那儿别让这些贼人去袭击大少爷他们。” 刚说完,真有个身量矮小的土匪偷偷摸摸地摸到了萧凌远所在的马车边上,张阿牛眼睛红,拿起刀便朝他砍去。 两人结结实实地打了几个回合,张阿牛毕竟也只是有些功夫,不是什麽江湖高手,靠著蛮力往人身上使劲地砍,却是力气有余,技巧不足,虽是 分节阅读22 欲望文 分节阅读2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3 也击中了那土匪的要害,自己也被刀划破了大腿。 只是当时情况险恶,他若是倒下了,这混蛋必然会上车谋害萧先生,张阿牛顾不上自己大腿在流血,也感觉不到疼了,大吼声,抱住了那人,手起刀落,总算是把人制服了。 “阿牛哥!”萧凌远在车里看到了他们打架的全过程,急的都哭出来了,他要下车来帮张阿牛,被萧凌孤紧紧拉著,道:“没事的,萧三他们会处理。” 怎麽可能没事,那些土匪看各个都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他的阿牛哥都受伤了,流了那麽血…… 干掉个,又来个,张阿牛杀红了眼,等眼前的颜色变得正常了,就听到萧四把他扶住问:“阿牛兄弟,你没事吧?”然後头脑阵晕眩,昏了过去。 “你把他先扶上车,车里有救急的药。”萧三干掉了最後个敌人,松了口气,又想到这些土匪也太过凶残,竟都是拼著丢了性命也要置他们於死地,这与这边经常出没的强盗习性不符,於是便了个心眼,把为首那个强盗的尸身踢正,摸了摸他的腰间,果然摸到了封信。 外面动静小,萧凌远就跳下了车,帮著萧四张阿牛放到车上,张大宝见爹爹满大腿的血,小脸吓得煞白,连哭都不会了。 “大宝,来伯伯车上。”萧凌孤不知何时也跟了下来,把张大宝抱了起来,对萧四道:“孩子我看著,你们先帮他疗伤。” “阿牛哥……”萧凌远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了,他从来没见过张阿牛那麽虚弱的样子,他的唇是白的,脸色是灰的,手凉凉的,点都没有昨晚握著他火热的温度。他眼泪止不住地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握著张阿牛的手,除了叫唤他的名字,慌张得什麽都不知道了。 萧四把车里备的金疮药取出来,哗啦下撕开了张阿牛的裤子,对萧凌远道:“三少爷,你怕就别看。” 血肉模糊的大腿,俨然个被剑刺穿的窟窿,萧凌远哭著摇头,虽然心里怕死了,他也要亲眼看著张阿牛被治好了。 “那你帮我按著他的身子,别让他乱动了。” 把金疮药的盖子用嘴拔出,刷的下倒了半瓶在张阿牛受伤的大腿上,只见张阿牛疼得挺起了身子,又被萧凌远牢牢地按住,边哭道:“阿牛哥你别动,萧四在给你上药呢,别动啊。” 看他扭曲著脸,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萧凌远心疼得都快碎了,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干脆把胳膊送到张阿牛的嘴边道:“你疼了,就咬我吧。” 张阿牛刚才活生生地被那金疮药疼醒,现在看到先生哭得眼睛都红了,还让他咬他的胳膊,他怎麽可能下得去嘴,把他手拍开,道:“没事,萧兄弟尽管上药,老子忍得住。”掏出那日在林子里用过的帕子往嘴里塞去,狠狠地咬住。 这帕子是自己那天……萧凌远又急,又气他的不正经,都这种时候了还…… 上完了金疮药,血堪堪地止住些,不像刚才那般稀里哗啦地流了。萧四从自己的衣袖那扯下条长布条,绕著张阿牛的腿圈圈地包扎了起来,抹了把汗,道:“只能先这样救救急,阿牛兄弟这伤口太深了,我看还得进城找个大夫的好。我先去问下大少爷。”说著便下了车,请示萧凌孤去了。 “阿牛哥,你疼不疼,呜呜你个大笨蛋,好好在马车里呆著就行了,为什麽要下车去和人打架。”萧凌远紧紧地抱著他的脖子,刚才生怕他就这麽命呜呼,弃他而去的恐惧全部爆发了,哭得停都停不下来。 “先生……你……你再搂那麽紧……我没流血而亡……就先被你掐死了……” 萧凌远松了送手,又捶他下,哆嗦著,带著哭腔道:“你……你说,你怎麽回事,那些土匪那麽凶残,你也敢和他们打!” 张阿牛觉得自己定是世上最可怜的男人,保护媳妇儿儿子,受伤不说,还要被媳妇儿又掐又打又骂,於是干脆装著可怜道:“先生我,我好疼……你还打我……” “对不起对不起!”萧凌远怕自己真打到他了,脸色比张阿牛还白,整张小脸哭得湿漉漉的,用手帮他揉著刚才被他捶的地方,可怜兮兮地哭道:“阿牛哥,你知道我刚才有担心你被人害死吗?呜呜……你死了……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你敢丢下我个人去死,我就……呜呜……” 张阿牛若不是流血过,身子虚弱,肯定就去亲他的小嘴儿安慰他了。他用手摸了摸萧凌远哭哭啼啼的脸,轻声道:“阿牛哥才不会丢下你,先生别怕,阿牛哥没事的,啊?” “呜呜……”萧凌远哽咽著,还想说什麽,萧四掀开门帘传话道:“三少爷,大少爷吩咐立即启程,进城给阿牛兄弟找大夫。你在这车里照顾他,我们这就出发了。” 路上,萧凌远让张阿牛靠在自己的怀里睡觉,紧紧地握著他的手,会儿怕马车颠簸把他伤口震坏了,会儿摸摸他的头害怕他发热或者发寒,整颗心就跟著马车样七上八下,激烈地颠簸著,连身上的衣裳被张阿牛的血染得脏脏的都顾不上了,嘴里念著佛经求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只要他的阿牛哥没事,要他做什麽他都是愿意的。 幸好,再走上个时辰不到,他们就能进入个比较大的城里──峰城。 张阿牛腿受伤不能走路,由萧三萧四合力把他抱下马车,放在客栈的床上,又出去寻了个大夫出诊。 “大夫您快帮他看看,他腿受伤了,流了好血。”萧凌远看到大夫像看到救星样,激动地把他拉进来,萧四看不下去了,道:“三少爷,您冷静些,王大夫是这里有名的仁心仁术,您不如先去大少爷房间换身衣裳,等阿牛兄弟醒了我叫你。” 萧凌远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全是血污。但是他放心不下来,摇摇头道:“我还是看阿牛哥换完了药再走。” 70 张阿牛的伤其实只是看上去可怖,并没有真正地伤筋动骨。大夫给他重新换了金疮药,用干净的纱布缠了起来,开了内服补血生肌的方子,对萧凌远道:“这位壮士身子底子好,这流的血补补也就补回来了,公子不必过度担心。” “你是说他没事了?” “按时吃药,加休息,应该是不会有大碍的。” “那会不会留下後遗症?腿会不会瘸?” “没伤到骨头,怎麽会瘸。皮肉都会自己长出来。”王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道:“你们谁随我去取药?” 萧四跟著王大夫走後,萧凌远走到床边,眨不眨地看著沈睡的张阿牛。 听大夫说他没事,好好养几天就能无碍了,整颗心终於松垮垮地放了下来,也不会想到就哭泣不止了。他的阿牛哥真是可怜,才刚跟著他出了张家村就遭遇到如此不幸。可男人其实是无辜的,当时他也看出来了,那些土匪根本就是冲著他和他大哥来的,他如果好好躲车里,说不定什麽事情都没有…… 然,他担心自己的安危,拼了命也要保护自己。萧凌远把张阿牛的大手拿起来,放脸边轻轻地蹭著,柔声道:“你个傻子,为了护我命都不要了,大傻子。” 男人像是知道自己被骂了,英俊的眉皱了皱,没醒。萧凌远伸手捋平了他的眉,心里那股无以名状的疼无处发泄,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眉间,又亲了亲他的鼻子,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那头,萧凌孤拿到萧三拿到的信,正展开仔细地看著。看完後,他便面无表情地收起,对萧三道:“你想的没错,确实是左相的人,来取我们性命。” “他怎麽敢!太子已经被罢了,他难道想对支持太子的人都赶尽杀绝麽?” “明的不敢,暗的就无所谓了。怪不得那些人要蒙面装著土匪的样子。”他眯起眼,道:“我们加快行程,越早回京城越好。” “大少爷,我怕他们次不得手,还有後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了想,自己和弟弟武艺很是般,张阿牛受了腿伤,还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若是来犯的歹人数目再些,恐怕萧三萧四也无法应付,便道:“去跟峰城太守借调些人马,接下来的路程,我们高调回京。” 萧三愣,问:“以何等身份?” “我以私人名义问他借人,你暗示下峰城县令我们途中遇了劫匪,不用说得太明白。” 萧三听明白了,点头说是。 萧凌孤挥了挥手,让萧三出去,萧三回头看,张大宝受了惊吓,还傻愣愣地在床上坐著呢,问道:“大少爷,这孩子我抱走吧?” “我看著就好。” 萧三摸摸鼻子,心道,他们家这大少爷什麽时候对孩子那麽感兴趣了,还愿意自己带?真是破天荒了。他当然不敢问出来,从善如流地退了出去,关上门,听萧凌孤的嘱咐打点赶路的物资去了。 萧凌孤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想自己去哄那个被吓傻的孩子,他走到床边,半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唤了句:“大宝?” 张大宝空洞著眼睛看他,张了张嘴,什麽都没说出来。 “没事的,你爹没事了。” “爹……”张大宝眨了眨眼睛,小脸蛋忽然涨红起来,然後哇下地哭出来道:“我要去看我爹!” “大夫正在帮你爹治病,你去了打扰大夫可不好。” “呜呜,可是,可是爹流了好血。” “大宝乖些,等你爹醒了,伯伯再让你去看你爹。” “呜呜呜……”张大宝扑进萧凌孤怀里,哭得塌糊涂。 第次有这麽个软软的小身体在自己怀里,萧凌孤身子僵了僵,随即软下,犹豫地伸出手,轻抚著张大宝的後背安慰著他。 孩子哭累了就睡著了,萧凌孤把他抱到床上,又帮他掖好了被子,冷心冷情的他突然之间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虽然小孩又吵又麻烦。 无论怎麽样,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萧凌孤拿出那封从土匪头子那搜出来的信,又展开看了遍,心中暗忖,左相已经沈不住气到这个地步了,他离京前布的局,看来是时候收网了。 *** 医馆的药童送来了药,告知萧凌远这汤药的服用方法,萧凌远记下,打赏了他,便端著烫手的药碗进了张阿牛所在的房间。 床上,男人还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凌远把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轻轻地推了推他,柔声道:“阿牛哥,起来喝药了。” “唔……”张阿牛悠悠转醒,见先生脸担忧地望著自己,也不顾上渐渐清晰的腿疼,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蛋问:“先生的眼睛那麽红,是不是哭了许久?” “你……你还敢说……”萧凌远怨怼地望了他眼,端起药来道:“阿牛哥先把这药给吃了吧,吃完了药,伤口就长好了。” 他说著,轻轻地用勺子舀起汤匙黑色的药汁,放嘴边吹了口气吹凉了,递到张阿牛的嘴边。 男人这是第次享受萧先生的服侍,虽然是在受伤的情况下,还是莫名感动了把。他张嘴,差点把整个勺子都吞下去,药汁味苦得狠,他却点都感觉不到,只是痴痴地看著先生温柔体贴,跟个小妻子喂丈夫吃饭似的模样,心里激动难抑,几口就把大碗药汁全部喝了下去。 “苦吗?阿牛哥真乖。”萧凌远看他如此配合,眉眼弯,露出了好看的酒窝,又让张阿牛看得痴了,拉住他的手问:“苦了怎麽办,先生有糖吗?” 出门在外,萧凌远又不是个小孩子,哪里会有糖。他懊恼自己做事不周到,竟然忘了让大夫熬药的时候给加些甘草,以为男人真的被苦到了,笑容也收了起来,自怨道:“我忘了,下回,下回定买些糖给阿牛哥补上。” “先生有糖。” “嗯?哪里?”萧凌远往放东西的袖口和腰带里摸了摸,确实没找到糖,疑惑地望著张阿牛。 张阿牛露出贼贼的笑容,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粉唇道:“这里面啊,不是藏了许蜜糖呢?” 71 这混蛋!都受伤了还不正经。 萧凌远脸红,看他这副在床上躺著,腿还缠著纱布的模样,也不舍得骂他,乖乖地俯下身子把自己的嫩唇朝他的嘴上送去。罢了罢了,被亲几下有什麽所谓的,这个男人为了护著他受那麽重的伤,只要能让他舒畅些,别说是亲个了,即便是让他做过分的事他或许都拒绝不了。 唇黏著唇,舌头缠著舌头,张阿牛口里还残存著些药汁的苦味,萧凌远明明怕极了苦,却点没有收回舌头的意思,心甘情愿地和男人同甘共苦,细细地交换了些蜜汁,直到两人嘴里都只剩下甜味了,才松开了彼此。 “你,满足了没?”看著男人得意的笑容,萧凌远红著脸瞪了他下。 这眼风情万种的,张阿牛若不是有伤在身,哪里能那麽轻轻松松地便放过他。无奈腿伤实在是有些痛,张阿牛便让萧先生睡在自己身边同自己说说话,摸摸小手,纯粹当吃些豆腐聊以安慰了。 “小远。”两人正黏糊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正是萧家大哥的。 萧凌远忙坐起身子,慌张地整了整衣衫和头发,道:“来了,大哥。”还不忘帮张阿牛盖好被子,免得被他大哥看到。 萧凌孤是来告诉萧凌远接下去的安排,顺便探望张阿牛的伤势的。 询问了几句,见他脸色尚可,点了点头,对萧凌远说:“我们不能在峰城停留太久。我已经吩咐峰城太守借调些高手,护著我们回京。” 萧凌远怔,随即面有难色道:“大哥,大夫嘱咐了,阿牛哥的腿伤最好静养,上了马车颠簸对伤口愈合没有好处。” “等不了了。回程路上你同他辆车方便照顾。你不放心,最再雇个大夫同路。” “先生,没事的,你阿牛哥身体好著呢,在马车上颠颠不会有问题的。”张阿牛听说接下来的路上萧家大哥竟然大发慈悲让先生跟他辆马车,当真是如同吃了什麽仙丹般,精神大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凌远也无从阻止了,只能点头,还不放心道:“那大哥定要请个好大夫路跟著。” 萧凌孤不太理解自己弟弟为何对这个男人上心到如此的程度。在他看来,这伤算不得顶顶严重的。难道喜欢个人,便失去理智到对方只是受了个小伤都像天塌下来似的紧张麽?这是贯对人冷淡的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当然,不理解归不理解,他也没说什麽,点点头,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店小二已经送来了些吃食,他正拿起筷子,忽然耳边刮起阵风,再看,从窗户外飞进个袭黑衣,带著斗篷的人。 那人进了屋里,第时间便把斗篷摘下,萧凌远看到那张漂亮又邪气逼人的俊颜,点没惊讶闯进了个不速之客,淡淡道:“不在家里呆著,你来做什麽麽?” “我相公有难,差点被人杀了,我不想变寡妇,当然要来救你了。”那人邪邪地笑了笑,听声音,看样貌,都分明是个十十足足的大男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听不明白的,个大男人,怎麽会变成寡妇,又怎麽会叫另外个人相公。 萧凌孤却像是点都没被他颠三倒四的话所影响,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吃著饭,不说话。 “喂,我说你这人!在家里端著张脸装冰块也就算了,你娘子我千里迢迢赶来助你臂之力,你连声谢谢都不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啊?”男子嬉皮笑脸地拖了个凳子坐在他边上,看桌上还有双筷子,不客气地拿起来,夹菜便送入口中,道:“饿死老子了,我赶到峰城城郊,听说你们遇袭,吓得我连水都顾不上喝口,马上飞过来找你们了。唔,光吃菜怎麽够,让掌柜的再送两壶小酒来呗……” “你够了,这里不需要你,回去。”萧凌孤放下筷子,本正经地望著他,眼里不带丝毫的感情。 “不要不要我不走。”男人丝毫不怕他寒冷的气场,自顾自地大口吃菜,嘴里塞得满满地,还能口沫横飞:“古人说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既然嫁给了你,你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你有本事把我休了,你敢吗?亲亲?”说著,还抛了个媚眼给萧凌孤。 “伯伯,唔?这叔叔是谁……”两人说得太投入,竟然连床上还躺著个小娃都忘了,这张大宝其实是被黑衣人的大嗓门吵醒的,他用胖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屋里了个人,便出言相问了。 “哎?谁家娃娃,好可爱!”张大宝成功地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只见他放下筷子跑到床前,对著张大宝的小苹果脸捏了捏,说:“看不出来啊,萧凌孤,你出个门还能搞个孩子回来?我都说我们要孩子,你也可以生啊,你又扭扭捏捏的……” “闭嘴!”萧凌孤喝道。 “凶什麽凶!没看到有娃娃在这儿麽?”男子比他凶,回了他句,又对张大宝展开童叟无欺的笑容,道:“小宝贝,你叫什麽名字啊?今年大了?爹爹娘亲呢?” “我叫张大宝,今年七岁半,娘亲早过世了,爹爹……爹爹……哎呀我爹爹还受著伤呢我要去看他!”张大宝小眼珠子转,想起来张阿牛了,跑下床缠著萧凌孤带他去看张阿牛去。 “就在左边的房里。你去吧。”萧凌孤把孩子打发走了,转头冷冷望著黑衣男子:“你若再在人前胡言乱语,我定要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个真正的哑巴。” “切,等你打得过我再说。以为装著冷冰冰的威胁人我就会怕吗?相公若真的想威胁我,唔……说不让我碰你比较有效果啦。” 萧凌孤的俊脸几不可查地红,马上镇定了回去,道:“你铁了心的要跟著我,不走?” “你个大笨蛋。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我吗?你让峰城太守派高手护著你们回去,万有左相的内奸怎麽办?有我在,至少能护你周全,我的功夫你信不过麽?”男子也没了耐心,板下脸来道。 “你也是外人。” “你……你……”男人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了阵,突然坏笑起来:“原来堂堂太傅让个外人压在床上肆意轻薄,还会发出好听的求饶声,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闭嘴。” “不闭!嘴长在我身上,我还要说。让我想想,你是怎麽叫床的来著?太深了?太重了?里面痒?时隔太久,不如我们重新回味下……” “你如果想跟著我,最好谨言慎行。”萧凌孤头疼,不得已妥协了。对於男人随时都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他已经没脾气了。 “嘿,你答应了就好,早点答应,也不至於咱两口子见面就要吵架。”虽然几个月没见这个大冰山没有成功的激怒他,自己也觉得很寂寞啦。 萧凌孤不得不承认,论起武功,萧三萧四加起来都未必是黑衣人的对手。纵然很不情愿,他还是同意了他的加入。 72 峰城太守听闻当朝太傅问他借调护卫,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时机,尽心尽力地调拨了三十高手,前前後後地护著萧家的这两辆马车。第二天车队和护卫便整装待发,萧凌孤的马车由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架势,张大宝同萧凌孤辆车,而另辆车,仍旧由萧四架势,车里是萧凌远和受了腿伤,不方便动弹的张阿牛。 “伯伯,你还是没告诉我,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叔叔是谁呢。”马车里,张大宝已经不再害怕萧凌孤的冷淡了,他坚定坚决地要像先生所教的样,做勤学好问的好孩子。 “是个大坏蛋。” “啊?大坏蛋?他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比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让人头疼罢了。萧凌远摸了摸张阿牛的脑袋,道:“你别随便和他说话就是了。” “哦……”张大宝低下头接著玩伯伯送的小球,这年头,大人都不愿意耐心地跟他把事情说明白,总爱敷衍他呢,伯伯是这样,连先生和爹爹也是这样,以为他小不懂事吗?其实他什麽都知道! 昨天,那个坏叔叔,叫萧伯伯相公,哪有人随随便便叫人相公的,他们肯定是手拉手,晚上起睡觉的关系。还有爹爹和先生……昨天,昨天他去爹爹的房里看他,推开门,看到爹爹正在和先生玩亲亲,先生发现他来了,忙推开他爹爹,吓得脸通通红,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爹爹解释说,那是先生知道他吃药太苦,而先生嘴里又刚吃了糖,所以才用嘴给他喂糖果。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他吃药也怕苦,怎麽没见爹爹用嘴喂他糖,只是随便抓来颗往他嘴里丢去。 其实,张大宝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先生在他家里,就像是娘样,爹爹对他,也像个男人对自己妻子样地好。如果他定要有後娘,而这个後娘是先生的话,他不是很介意啦,至少先生对他很好,不会让他吃不饱穿不暖吧…… 张大宝小朋友怀揣著洞察大人世界的优越感,洋洋得意地偷乐著。 而另外辆马车上,萧凌远还在为昨天被张大宝撞破了他们的亲密,而虎著张脸,不高兴著。 “好先生,你别生气了,阿牛哥这不是已经帮著忽悠过去了麽?那熊儿子脑子简单,不会想的。”张阿牛那个苦啊,真恨不得就把实情都告诉儿子了,反正儿子越来越大,总有天会知道,他也没想过能够瞒著儿子辈子。 “你还说,找借口也不会找个好些的,谁信我是在用嘴喂你糖果啊!” “这怎麽是借口,先生分明就是在喂我 分节阅读23 欲望文 分节阅读2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4 你的蜜汁,缓解阿牛哥吃的药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萧凌远气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负气把脸扭向边。 张阿牛见这宝贝疙瘩是越来越难哄了,正抓耳挠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马车个颠簸,他福至心灵,哎呦叫唤了声。 “怎麽了?伤口又疼了麽?”萧凌远这下没心思别扭了,忙坐近些观察他的腿伤。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把抱进了怀里,咬著他耳朵轻轻道:“先生都说要给阿牛哥生儿子了,到时候肚皮大起来,孩子总是要叫你娘的,你瞒得到几时?” “瞒到几时是几时!”萧凌远知道中了他的苦肉计,可是张阿牛的怀抱热热的实在舒服,他干脆不挣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宝是个好孩子,他喜欢你,真知道了,也不会反对你当他的娘的。” “什麽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张阿牛宠溺地顺著他的长发抚摸,心里恨极这个该死的腿伤,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部马车了,倒是可以抓紧时间把小娃娃给造造,先生说过他会努力的,现在还没见他做了什麽事显示他“努力”的态度呢。 为了有机会让先生好好地努力把,张阿牛吃药特别积极,顿不落下。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随行的大夫又是个名医,再加上萧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到了离京城还有两日的路程时,张阿牛的纱布的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没了,伤口也不会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儿留了个大大的刀疤,换药的时候,让萧凌远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皱什麽眉,男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正常什麽?若是这伤疤在我身上……” “呸,不许胡说!”张阿牛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会让自己心疼的话。只要他活著,就不可能让先生受伤的好吗! 看见男人这麽在意和心疼自己,萧凌远终於露出了笑容,柔柔得窝在他的胸口撒娇道:“那我也是心疼你嘛……” 先生心疼他他哪里有不知道的,亲了亲他发旋,闻著他馨香的味道,张阿牛发现自己因伤而禁欲了这些天的地方,有些蠢蠢欲动了。 既然大夫都说了,他的腿好得差不了,现在虽说还包著纱布,只是帮助伤口复原,那做点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先生还在自己怀里窝著,马车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这天时地利人和,不好好利用了去,解自己的相思意,简直是对不起天地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自己苦难重重的大牛子! “你心疼阿牛哥,最心疼哪儿?”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地伸进先生的衣裳里,摸著他光滑细腻的後背肌肤。 萧凌远被摸得有点痒,又很舒服,像只猫样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里,道:“心疼你的伤口啊,不然呢?” “先生偏心,难道就不心疼阿牛哥的大宝贝了?”另外只手拿著先生的嫩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因为起了欲念,那地方也已经蠢蠢欲动,整装待发了。 “干什麽!不要胡闹。”萧凌远脸红,抽回手,这人真是……伤才有了点起色,就开始起色心,还是在马车里,这怎麽可以! “不胡闹。先生坐阿牛哥身上来。”半诱导半强迫地帮萧凌远调整了坐姿,张阿牛靠在马车车厢的侧,半躺著,让萧凌远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双腿围著他的腰,亲亲密密地抱在了块儿。“你还说心疼我,我都那麽些天没碰你了,现在难受得紧,哪里见你心疼了?”说著,朝著萧凌远的屁股顶了顶下体,让萧凌远脸阵阵地发热,软了腰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不说这个姿势他清清楚楚地察觉到那个东西现在是怎麽样的硬度和尺寸,马车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颠,这种颠簸的频率,都不用张阿牛动,都跟两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时候差不,那物件上下地,在他臀里出入,带出许不要脸的淫水,让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还把他烫到喷了精,又把可以让他怀上宝宝的东西打进他的体内。 根本制止不住淫靡的幻想,萧凌远浑身颤抖著,紧紧地搂著张阿牛,光是马车的颠簸加上身子自发的记忆,他就已经觉得岔开的大腿根部开始发麻,有点湿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先生说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帮阿牛哥生宝宝的呢?嗯?”男人继续吊著他火热的耳垂,用他性感低沈的嗓音说著煽动人情欲的话。 萧凌远知道自己应该从他身上下来的,可他被磨得身子发痒,腰肢酥酥的,心里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进去了便好……不然被人发现了,他和张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贴得他近,红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们……不能真的做……你……你腿伤还没好呢……” 73 张阿牛坏笑,他的宝贝先生已经动情地塌糊涂,主动地用他的小花儿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两人的裤子,他都能察觉到先生那儿湿哒哒的,都不知道淌出少的骚汁了,还找著这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以为他被说动放过他吗?真的放过他不碰他他才会著急得哭出来吧? “没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伤口就没事了。”张阿牛胡乱地安慰著他,大手搂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摸著,感觉先生的身子阵阵地颤抖,嘴唇被咬地红豔豔的,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接著像个恶魔般引诱他道:“小骚货的裤子都湿了,先生你说如何是好?” “怎……怎麽办……”萧凌远懊恼地都快吐血了,回头马车若是停了下来,或者大哥叫他,定会发现他湿了裤子的。 “你先脱了,也把阿牛哥的脱了,挂在马车车门那儿,会儿风吹吹就会干了,你接著流出来的也不会再把裤子弄脏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车尾帮两人晾裤子,张阿牛鼻血都得强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来。 萧凌远听到这种下流的提议,当然不愿意了,磨磨蹭蹭的,下体又泌出股子甜甜的汁液,就是不想动。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发现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骚水,先生难道想这样?” 呜呜,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麽手下看见……巨大的羞耻感俘虏了萧凌远。他有点被张阿牛吓到了,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脱了外裤下来,脱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下,咬著唇当真乖乖地褪去了亵裤,裸露的洁白大腿以及无毛的干净下体就暴露在张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萧凌远使劲把衣裳的下摆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下体。 「还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湿了呢。」张阿牛看著他的眸子里满满的欲火,用眼神把他里里外外都舔了遍似的,让萧凌远的脊柱瑟瑟发酥。听他这麽催促,萧凌远不自觉地往男人的下体看去。 真的,张阿牛的勃起处,因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晕出块明显的水迹。萧凌远羞归羞,想毁灭罪证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张阿牛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把两人的裤子都收在怀里,掉了个头,翘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车尾,当真把裤子挂在车门的绳子上,嘴里还念叨著:「会不会风大吹起帘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麽是好?」认认真的模样,哪里有点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头狼看个精光了。 张阿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点让他没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来越风骚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还扭扭地,简直是要求自己去干他。 「啊,阿牛哥不要!」萧凌远刚唠叨完,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把抱在了身上。 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还没顾上揉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进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个无辜,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没有办法。还不是怪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肉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个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说的快感,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这种淫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作威作福,却哪里想到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紧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鸡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过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还滴著精水,甩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说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里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过,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上下的,虽然还没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还存著那星半点的矜持,欲拒还迎,就差那临门脚。 “快吃进去,宝贝不是要很努力地帮阿牛哥生宝宝麽?阿牛想看先生怎麽努力呢……”其实,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动腰,就能占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张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穴儿套他,“努力”吸干了他的阳精,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淫荡模样了。张阿牛沈住了气,不住地用下流的话语松开萧凌远的心房,只手搂著他的腰,另只轻轻爱抚安慰著他甩著精水的小嫩棒子,突然对著小棒子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刮,萧凌远啊地声叫了出来,搂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脚把他锁得紧紧的,想要高潮,被张阿牛硬生生地锁住了不让他出来。 “呜呜,阿牛哥别这样……我要去……你让我射次……”像个无耻的荡妇样求著男人让自己高潮射精,要不是刚才被手指插小穴的时候,小肉棒已经累积了十分快感,还被他捉弄了这麽下,他才不会说出那麽无耻的话。 张阿牛却点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没达到,怎麽能让先生就这麽轻轻松松地去了,掐著嫩茎的根部,像个下流的坏蛋样诱拐他:“用先生的小穴穴吃进阿牛哥的大肉棒,阿牛哥就让你高潮。乖,边被干边射,先生最喜欢了……” 说著,那东西在他穴口又狠狠地蹭了下,被手指戳得热热的粉嫩穴唇毫不费力地被拨弄了开来,被这麽火热的东西撞下,酥痒的快感直接顺著脊椎而上,心里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萧凌远忍不住了,他的身子里仿佛被无数个小虫子钻了进去,再没东西进去给他!!定会痒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干不干得出主动挨操的事了,闭著眼,呜咽著,小屁股往前坐,就把那作乱的大肉棒深深地吃进了娇嫩湿润的小洞里,吞得深深的,还嫌不够,本能地缩了缩穴腔让肉棒没有丝毫留在外边的地方。 74 “呼……”这个姿势操得实在太深,张阿牛也没想到他的先生旦破了矜持,胃口竟是这般的好,吃就吃到了根部,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先生那软嫩的小花心里,感受著淫汁点点淌出来,浇灌著他突突直跳的阳物,简直爽得张阿牛都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啊……阿牛哥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了……”萧凌远的空虚在他的努力之下刚被填满,整个人羞得不得了,听到张阿牛的吼声,以为是自己太过放荡,力道用得太大不小心碰到他腿上的伤了,吓得缩紧了屁股,想往後退去从他身上下来。 根本就不是大腿疼,而是他的大牛疼!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下去,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胯,如铁的淫棍在先生的风水宝地里勇猛地顶撞了下,道:“先生怕我疼,便再坐上面些,把肉棒吃得紧,就碰不到阿牛哥的大腿了。” 此时的萧凌远几乎已经坐在他的腿根处了,私处被大棒像楔子样楔住,腿牢牢地圈著他的腰,他不知道怎麽才能紧,皱著眉头红著眼睛,水水地望著张阿牛,副不知所措的小模样。 “紧,就是你每次坐下去,都能用你的花心碰到这根宝贝。”像是跟他的先生演示该怎麽做,张阿牛以下克上,粗大的棍子往先生的花心狠撞了下,又周到地刮了圈层层峦峦的花瓣般的内壁,听他酥媚不已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手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阵狠狠地揉搓:“知道了没,先生自己动,嗯?” 萧凌远已经快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了,下面个劲地流出蜜汁不说,连最後的矜持都快守不住了,旦张阿牛说不动就不动了,那刚吃进肉棒解了饥渴的淫痒处立马叫嚣著不满足,花心想要被狠狠地捅,需要被男人用热热的阳精浇灌,需要用他的身体让男人满足…… “呜呜……我动,我自己动,阿牛哥……唔……”依靠著手臂搂住张阿牛肩膀的力量,萧凌远学著张阿牛肏干自己最舒服的角度调整著摆腰的动作, 那贪吃的小穴像足了吸人精魄的淫器,又紧又缠人不说,套下去的时候,温柔软绵得不可思议,分泌出来的蜜汁滑得让人捅就能捅进最深处。内壁烫烫的,刚吃进肉棒,就把肉棒缠缠绵绵地裹住了仔细地咀嚼。原本这样就已经很舒畅了,可是想到男人教的,要不碰到他的伤处,就要把肉棒直接吃到花心处,萧凌远爱张阿牛心切,自然舍不得弄疼了他,小屁股往前送,当真是又把肉棒吃得里面了些,直接顶到了敏感情的小花心,阵阵让人酥得透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让他蜷著脚趾紧紧搂著张阿牛,背脊都在发颤。 “前方颠簸,大少爷三少爷请小心。”马车外传来赶车的萧三的叫唤声,想来是快要路过段不好走的路面。萧凌远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这麽敞著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款摆的模样是麽的淫荡而危险,只要马车停,有人掀开帘子,自己就连人都不能做了,立马被吓得小穴缩得紧紧得,手脚发抖著,大眼睛里含著泪,死活也不肯动了。 “傻宝贝,你这样插著,我射不出来有什麽用。乖乖,就像刚才那样……”张阿牛好不容易诱拐到先生如此主动地在他身上尽显风情,怎麽能够那麽容易让他鸣金收兵?刚出言哄了他两句,却发现让他乐的事发生了。 原来,萧三的警告不是瞎说的,马车往前走了没久,突然像翻山越岭似的,幅度极大地颠簸了起来。如果两人只是正常地坐著,只要拉紧了马车上的扶手,自然不会有什麽问题,但他们哪里是正常的坐著,萧凌远的小穴正深深地含著张阿牛的巨物,这马车颠簸,管他愿不愿意动,身在下位的张阿牛身子往上抬,就像平时操他的小穴样,肉棒又狠又准地往花心里撞。 “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颠了,阿牛哥这样不行,呜呜呜……”萧凌远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著救命稻草样手脚并用地依附著张阿牛,根本就无计可施。 “这样正好,先生不动,花心也能被干到,不是很好麽?老天都想让阿牛哥把先生插到高潮呢。”嘴里说著猥亵人的话,张阿牛乐得马车颠颠地,他放松著身子,享受著不用劲就能享尽先生肉穴里的柔软。肉棒随著颠簸的不规则节奏不断地在水穴里进进出出,颠簸得厉害之时,肉棒几乎连根没入,自己浓密的阴毛能够亲住先生快要被撞肿操熟的嫩唇,不粗大的茎身被小花壁缠缠绵绵地纠缠著,提硕大的屌头袭击著无辜的花心,把它撞到直流著眼泪的极致快感;而在马车相对平稳之时,肉棒的头部浅浅地捅进先生的蜜处,往两人的结合处看,自己黑红的大东西还留著大截在外边,却像是被先生叼住了嘴,慢慢地往里吞似的,让张阿牛的视觉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啊啊……阿牛哥,不要再干了,你停下,让马车停下……不行了,再被干我就要丢了……”因为路况不平,车轮於地面摩擦的声音也陡然加大起来,萧凌远耳边满是个帘子之外的车轮声,马蹄声,他害怕得根本不敢高潮,甚至希望马车能够停下来,让男人不要这麽折磨他。可张阿牛却点都不想放过他,他也忍不住了,先生美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放纵著激动不已的肉棒,张阿牛紧紧握住他的胯,不管马车颠不颠,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小花心,嘴里哄著他:“宝贝,丢了吧,用你的小穴儿高潮,快。” 萧凌远被弄疯了,他停不下马车,停不下快感,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後,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潮。从敏感的花心处潺潺传来,水儿得像个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哒哒地喷泄而出,把张阿牛的那根东西泡得是硬了几分。 “小浪蹄子,让你高潮你就高潮,好乖,阿牛哥来亲亲。”张阿牛爽得头皮发麻,对先生情的身子真是怎麽操怎麽喜欢,抬起太的下巴便吻住他的嘴儿,上边缠著他的小嫩舌吮卷嬉戏,下边待先生的第波高潮过去後,又对著紧束的花心口短短小撞几下,手上撸著先生嫩呼呼的小玉茎,卡主他的心口便将他火热的种子播进了先生身子的最深处。 那儿先生说了,是可以怀宝宝的,怀个他们两个人的宝宝,所以他的精是点滴都不愿意浪费,都要排到先生的小花穴里,让骚浪的花心儿吃透了,便能帮他生个大胖儿子。 “呜呜……”承受著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内射,萧凌远唯有软著身子,颤抖的身子抵抗不了被人将灼热的精液射在禁脔的花心里,呜呜咽咽地吃尽了男人的烫热,如此大的刺激之下,萧凌远被张阿牛抚摸在掌心里的青芽也忍不住跳跃了小小的几下,把他颜色浅浅,干干净净得不得了的男精给射了出去。 两人缠缠绵绵地搂抱了会儿,谁都不愿意动,可还不待享受完高潮後的轻松愉悦,马车竟然又开始颠了起来,这让稍微软下去点,却还埋了个头在他花穴里的巨棒像重新长大了样,在萧凌远的身子里又有动起来的趋势。 “啊,不不……不能再做了……”萧凌远後悔刚才为什麽不把张阿牛推开,可是他被人干得傻乎乎的,当时哪里有力气推开他的情郎,只想著在他怀里享尽拥抱和温存。现在吃到了苦头,那个得到满足的地方已经被弄得有点肿起来了,时半会,不堪承受的肏干。 张阿牛的手伸进他衣裳里,轻轻抚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亲了亲他的脸说:“可是阿牛哥还没有干够我的宝贝先生,怎麽办?” “你个坏蛋!”用手轻轻地捶了他下,萧凌远强忍著腰酸,咬著牙把身子从张阿牛的肉棒处夺了回来,不和他贴在起,就没有那麽危险。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实在太超过了,现在想想,外面那麽侍卫,还有自己的大哥在另外辆马车里,自己怎麽就跟个没事人样放生浪叫不说,还能被男人干软了身子,弄出了高潮,怎麽想,自己都是足够淫荡,别说会被人看不起了,连自己都是看不起自己的。 75 张阿牛却不管他在那儿自我反省呢,听他说不要了,自然不依,只手捏著他嫩白的屁股,像把玩般,色情地揉著,另只手搂著他的腰不让他走,哑著嗓子道:“真的不做了?先生之被玩次前面难道就够了麽?阿牛哥可是记得,以前不弄你的後边,你都缠著我定要满足先生,不然不让我睡觉呢。” 哪里有这样的事情!萧凌远当然不肯承认,可被张阿牛提,他突然发现,自己那个没有被照顾到的後穴,竟然真 分节阅读24 欲望文 分节阅读2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5 的有点点泛起了痒,像在责怪他们把它忽略了般…… “你看,这张小嘴儿也流口水,想吃阿牛哥的肉棒了。”放在翘臀上的手,突然方向转,中指往软泥般的後穴处插了点点进去,张阿牛惊讶地发现,这哪里是不想要了,分明是吃足了前边流出的骚水,或者还有先生自己分泌的肠液,总之里面也是湿哒哒的,说不定前戏都能省了,想干直接就能干进去,把他的小嫩穴也给吃得通通透透,彻彻底底的,再让他的宝贝先生爽到叫都叫不出来。 这样的想象让张阿牛手上的动作都缺了克制,中指拨开娇嫩的小穴口,把穴壁拓宽几下,发现这後穴竟然也热情地包裹住他,馋著嘴,咬他的手指了。 “唔……阿牛哥……”萧凌远後面本来就有些痒,如今被男人弄,身子和心都舒服了起来。他脸火烫火烫的,柔柔地依靠著男人,理智上是不愿意再做这样的事情,可身子却抵御不住这样的快感。後面……後面也很想像前面那朵小花样被张阿牛入侵。 可是……万阿牛哥还弄得他那麽狠,会儿下车怎麽办?会不会被人发现。 像是看出萧凌远的犹豫,张阿牛舔著他的脸道:“阿牛哥会轻轻地伺候你,让你舒服了,里面的小菊心也被干得舒舒服服的。会儿阿牛哥不射後面,还是射到你的前面,这样,又能生宝宝,又不会弄脏了身子,不方便清洗,好不好?” 这种伪装著温柔体贴,实际上是哄骗他把身子完全给了他的话,却对萧凌远有著十足的作用。他红著脸,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撒娇般地把脸埋在张阿牛的肩窝里,副他也没办法了,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张阿牛哪里不知道他的宝贝只是嘴上矜持,心里不知道想要到什麽模样了。又用指尖深深地戳了两下,觉得那可爱的後嘴儿能够吃进他的大东西了,便把他屁股抬,对准著娇柔的小菊花洞,慢慢地,戳了进去。 比起前穴的柔软和娇美水,後穴略略地差上那麽些,但张阿牛却也十分喜欢占著先生的後穴,来那儿没有那麽的水,插起人来,紧紧的束缚感加明显,二来嘛……二来先生被干了後穴,身子会发热到滚滚烫的地步。那後穴里有个地方,是先生的死穴,不像戳他花心他会流水,戳他的死穴,他的肉棒都不需要人摸,便能高潮泄精。 张阿牛喜欢看他的先生在他怀里,被他弄高潮的样子。喜欢他的小花心吃足精液,瑟缩地喷出清液,也喜欢顶戳他的小菊心,让嫩嫩的玉茎直接被他插到高潮,把自己爱人的身子玩弄於鼓掌之间,让这个粗犷的男人有著莫名的征服感和喜欢。 不过,後穴毕竟不是天生该挨大肉棒操的地方,因而不能长驱直入,必须慢慢地,让先生适应了,才能像个乖宝贝样,好好地用小嘴儿服侍著他的大牛子。 “啊……怎麽办……都进去了,唔……”萧凌远清楚地感受到後穴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柔腻的媚肉迫不及待地同那个进攻它们的东西最亲密地接触到了起,摩擦之间,生出股股让人战栗不已的快乐。 “都进去了,先生喜欢不喜欢?我最喜欢先生的小洞了,你瞧……它缠著我在吸我……”先生的小洞儿简直能把人的精魄吸走,张阿牛嘴上说著淫猥的话,手紧紧扶著他光溜溜的屁股,紧紧地,把肉棒送入先生的深处。 肉穴深处是最会咬人的地方,每次干到他的里面,他就会阵阵地抽搐,身子在自己怀里乖乖地颤抖著,如果干到他的死穴,那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能爽到高潮。 “好先生,告诉阿牛哥你喜欢被我干?太软了,你的身子,还有这小骚洞,又软又热,阿牛哥干你干得舒服死了。”手摸著他汗涔涔的後背,下体使劲往他菊穴内部捅送,时而顶著先生的菊心细磨,时而快速干到深处抽干先生从没被人碰过的敏感,柔软的肠肉不堪蹂躏,已经缩了好几回,想来也奔赴了小小的极致,里面黏黏滑滑的,随著自己的抽插又被带出许骚水,连先生的屁股蛋子都被弄得湿透了,股缝用手指刮,全是淫水漫漫。 萧凌远怎麽可能不喜欢,自从第次被他破後处,就已经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极乐,在张家村,被这人调教得越发成熟的身子已然食髓知味,无论男人想怎麽要,自己都没有拒绝的份。 然而,萧凌远性格矜持,纵然被逼迫著起了诸淫浪不堪的反应,让他亲口承认喜欢被男人肏弄,还是让他万分尴尬,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肯说出口。 见先生都爽到两眼濡湿了,小嘴儿要咬得紧紧地不肯叫床,张阿牛当然不会放过他,只见他把先生的身体往自己怀里紧得塞了几分,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没有了丝缝隙,然後狠狠捏住先生的屁股,就著马车颠簸的节奏,耸动壮腰,快速而不间断得龙游欲海,无恶不作。 “啊啊……阿牛哥……”这混蛋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车子颠簸,他已经快受不住了,还随著车的上下进进出出,这速度和力度都是萧凌远难以承受的,穴壁被深深地打开,敏感的地方被顶再顶,眼看著小穴儿阵阵地泛出酸意,萧凌远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紧搂著张阿牛,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好你个浪蹄子,不好好叫床,还敢咬你相公我。”这先生真是天不教训就爬到他这个当相公的头顶了,张阿牛吃痛,把他下子翻过了身,让他的手撑在马车里那让人坐的位置上,屁股高翘,活像个犯了错要挨人揍的姿势。 张阿牛当然舍不得打他的心肝宝贝,但是不用手打,倒可以换另外个地方好好地教训这个越来越泼的骚货,不顾萧凌远的挣扎,握著他的腰肢把他狠狠固定好了身子,自己的腰送,就再次回到他温暖的後穴中。 “唔……”後背的体位虽说不如之前进的那麽深,却仿佛容易刺激到那个敏感的地方,只要张阿牛往前移动,小骚心就被撞得发酥,萧凌远脸色通红,就算是咬著唇,还是抑制不住淫叫声从嘴里倾泻出来,就这样,男人还不放过他,边在他的後穴里肆意顶弄,边哗啦下拉开马车边上的窗帘,下流地威胁道:“先生不肯说喜欢,肯定是因为阿牛哥还干你干得不够。不如我把你抱得高些,这样外面的人只要转头就能看到先生被男人干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不不!不要这样!阿牛哥你这个坏蛋,呜呜不要给别人看!我说……我说……我喜欢,喜欢阿牛哥这麽干我……我很舒服,呜呜里面好热,你快,你快关上……不要欺负我了!”车外阵风吹进,萧凌远吓得小穴都张不开了,死死地缠著张阿牛火烫的肉棒。他怎麽可以这样威胁自己,如果自己这副痴样被别人看到了,那自己是宁愿咬舌自尽,也没有勇气苟活於世的。 萧凌远直接哭了出来,拼了命的把身子压低了,不肯小窗前露出点点自己的脸,身子阵狂颤,在张阿牛既重且狠地!到他的敏感点时,小腹个抽搐,眼前片黑暗,连被人插得泄身了都不知道就软倒在了张阿牛的怀里。 “好先生,我逗你的呢,我怎麽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谁看到了,我可是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的。”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他的脸,拔出肉棒再次深深探入柔软而湿润的雌穴,没有再折磨先生,随便顶弄了两下便再次出货在了他的花心深处。 “宝贝,真是太爽了,你说阿牛哥射了那麽给你,你怎麽还没有为我大肚子呢?” 张阿牛纵欲完毕,身子爽利了,帮可怜兮兮的先生穿好了裤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歇息,边不住亲他的脸 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道。 萧凌远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身子内部却又觉得十分轻松,小腹暖暖的,有些舒服,萧凌远沈睡过去前,心里有了种隐隐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怀上阿牛哥的孩子呢……他做得那麽凶,很可能怀上的吧…… 怀揣著这种不要脸的期望,萧凌远在张阿牛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 76 “先生,喝水不?” “先生,饿了没?” “先生,身子还乏不乏?” 马车里,就见张阿牛路都在腆著脸,像条忠心耿耿的大狗样,端茶递水地伺候著萧凌远,而萧凌远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他。 这并不怪萧凌远,他从前没跟这个下流的不要脸的混蛋在马车里做过那种事,上回被他这麽番鼓弄後,身子就像碎了样。原本以为休息了晚上,就像从前样无大碍了,谁知这腰酸背痛不但不见好,反而越发让人难忍起来。 催著这男人去问了随行的医生,为何坐了那麽些日子的马车都不觉得怎麽样,这几天快到京城了反而难受成这样?医生硬是进了马车对他端详了半天又把脉了半天,小而有神的眼睛闪烁著了然的光芒道:坐马车久了,确实会腰酸背痛的,如果做了些激烈的运动,那原本没事,都会疼到受不了。 医生这番话,听在萧凌远耳朵里,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起来。什麽激烈的运动,还不是这混蛋所求无度,把他的身子都弄坏了,现在他躺也不是,也不是,觉得自己浑身没块骨头是好的,天天在他怀里窝著让他给自己推拿都没有用。 “好先生,我从前也没有和人在车上欢爱的经验,哪里知道会把你害苦成这样……”张阿牛挠挠头,觉得这就是报应!自己吃饱喝足了,换他先生身子不爽利了,自己真是太过分了。他边心疼地继续帮他按摩发酸的腰背,边做低伏小地在他耳边赔著不是哄劝著他。 “你还想有这种经验!你个大流氓!”萧凌远身子不爽利,心情也不爽利,不管张阿牛说什麽,他都能逮到话头把他编排顿。所幸男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无论他说什麽也不会在意,只是笑著说些甜蜜的话哄他罢了。 眼看今日他们的马车就要进京了,萧凌远真怕自己这幅模样到了家里,被兄弟们认了出来,他可还如何做人?所有的脾气於是只能个劲地往张阿牛身上撒,怎麽舒畅怎麽来,就算自己无理取闹也不管了。 车队到了中午的时分,进了京郊,估摸著再走上两个时辰,便能真正地进城了。 萧凌孤坐在马车里,偶尔掀开帘子看著前面驾车的蒙面男子,心里阵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终於回京了,此番回京,他要面对的是比起以前来腥风血雨的局面,如果成功,他们全家再也不用生活随时被满门抄斩的阴影中,但如果失败…… 如果失败了,这个男人可以想走就走,根本不用留在自己身边陪自己受罪的吧。他们,本来就没有什麽大的关系。 “伯伯,我们真的要到京城了吗?京城什麽样的?是不是很大很繁华。”张大宝跟萧凌孤相处久了,也不怕萧凌孤了,有什麽便问什麽,而萧凌孤却是对张大宝出奇地耐心。他摸了摸张大宝的头,道:“很大,也很繁华,还有许好吃的。” “我听先生说了!大宝要个个都吃过来!” 这小吃货流著口水,怀揣著对京城的无比向往,就这麽马车悠悠地停在了城门口。 “萧太傅的车,请这位小哥放行。”萧四拿著代表著萧凌远的腰牌,下车去给守门的侍卫看。那侍卫看到,便来到马车前对萧凌孤的马车行了个礼,抱拳作揖道:“原来是太傅大人,小的这就帮您把城门打开,请。” 路有惊无险,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萧凌孤却知道这并不是个结束,而是危险的开始。摸了摸怀里那无比重要的卷轴,幸好,他们也不是全无胜算。 萧家的大宅在京城城南,马车停在宅子门前,管家便迎了出来,同管家起的,还有萧凌远的孪生弟弟萧凌影,以及他的伴侣袁安淮。 “大哥!三哥!”那个和他家先生有著模样面孔的漂亮男子看到他们下车,难掩兴奋地笑著,跟他大哥打完了招呼,便跑来萧凌远面前,紧紧地同他拥抱在了起:“三哥我都久没见你了!总算回来了!”上上下下地打量萧凌远,发现他没缺胳膊少腿的,这才平静了些,又抬眼看到直扶著萧凌远的张阿牛,眨了眨眼睛,像是发现了什麽,忽而笑了,道:“你就是那张阿牛?” “好了好了,被在门口胡闹,进门再说。”不等张阿牛回答,袁安淮把拉住萧凌影把猴子似的人往屋里拖去,而张阿牛则慢慢扶著还腰酸著的萧凌远走进大门里,边问:“他是你那个生了孩子的双生弟弟?” 什麽话!哪有见人就问人家是不是生了孩子的!真是点长进都没有。萧凌远狠狠地捏了下他的腰,低声道:“不许胡说,跟我长得这般像,不是我弟弟又是谁。” 张阿牛被捏倒是不痛不痒的,只是看到个和自己的爱人长模样的人,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那人虽说才见了第面,他却能知道,萧先生的弟弟和先生性格差异极大,至少他的先生性格矜持,断不会见到了陌生人就上去问话。 “爹,这儿真大真气派……你看那院子……好好花啊!”张大宝也亦步亦趋地跟著他的爹爹进了门,他是第次见到那麽豪华的宅子,院落精美绝伦,繁花似锦,那房子精致有气派,漂亮得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张大宝张著嘴看著人生第次看到美景,小腿都快走不动道了。 别说张大宝,张阿牛也是第回进了那麽气派的人家。在来到萧家之前,张阿牛知道萧家既然都是当官的,又在天子脚下,肯定不是他那个村子可以比的,就连徐州的大户人家都别想望其项背,但真的眼见为实,才知道靠自己那点贫乏的想象力,根本就不知道别人家可以气派豪华成这模样。 其实,在京城,萧家的宅子并不算得上有豪华,来,萧凌孤为官清廉,除了那些俸禄,断是不会像那些贪官污吏般搜刮著民脂民膏把屋子修葺成珠光宝气的模样。二来,他品味高洁,萧家与其说是精美华丽,还不如说是充满了浓浓的书卷气,即便是客厅上挂著的副山水画,都是有名的画师给画的。 这些张阿牛和张大宝都不会看,当然也是怪不得他们的。 萧凌孤同袁安淮议事去了,张阿牛跟著萧凌远和萧凌影进了大厅。 77 “三少爷好!”两个长相秀气的女子迎了出来,对他们做了个福,其中个笑著朗声道:“三少爷长途跋涉,是否要先沐浴衣番。” “不要不要,我要跟三哥话家常。”萧凌影打断了那侍女的话,拉著萧凌远的手道:“三哥,我把我儿子也带来了,在奶娘那儿,会儿抱给你看。” “好啊。”萧凌远也笑了起来,他确实对弟弟生的孩子十分地有兴趣,边对丫鬟道:“踏雪,你先将这两位请去厢房休息番。” 然後扭头对张阿牛道:“你先跟著踏雪去休息,我会儿和小影说完了话,去找你,可好?” 张阿牛正尴尬呢,先生要和他的兄弟许久,自己杵在边话又插不上,对这儿又人生地不熟的,听说能去休息,自然不会不乐意,点了点头,抱起张大宝,便听踏雪道:“公子请随我来。” “哇爹,你看这山好看,怎麽有山会长在人家的院子里。”张大宝在张阿牛的身上都不安分,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著四处看,胖乎乎的指头指著片假山问道。 “这并不是真山,而是我们四少爷从太湖引来的石头做成的假山,听说是有灵气的。”踏雪微笑地解释著。 “原来真能把山搬走哦,怪不得先生说愚公可以移山呢。”张大宝嘟囔著,路又问了许问题,踏雪耐著性子回答了,最後连张阿牛都觉得不好意思了,道:“踏雪姑娘,我儿子……他啥都不懂……” “张公子您客气了,你们是三少爷的贵客,又哪里来的麻烦之说。小公子也十分的机灵可爱。前方便是你们的厢房了,请。” 大户人家连个丫鬟都是机灵会说话的,这话放在平时对别人说,那当真是点错处都没有。可是张阿牛听了,却有些自己都说不上来的轻微的不舒服。 贵客……他怎麽就变成了先生的贵客,有客人做著做著就做到了主人家的床上的麽?他明明是先生的夫婿嘛! 这话当然不能对丫鬟说,张阿牛跟著踏雪,便进入了他有生以来见到最好最华丽的房间。 房间很大,由个小厅和间卧室组成,小厅里的几案,桌椅,通通是有钱难买的花梨木所造,窗台上种著些颜色不的菊花,随风入屋,屋里透著股子沁人心脾的香味。而那卧室,花梨木的深色大床看就是名家打造的,跟他在村里自己砍些木头小打小闹著给儿子做的床,完全无法同日而语。 床上铺著绣了精美图案的锦被,连枕头都是软枕,张阿牛举目望去,这屋里竟是没有样东西是自己这身份用得上的,而这,仅仅是萧家的间给客人住的房间罢了。 直到现在,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现在在村子里,睡的是薄薄的木板床,枕的是稻草扎程度枕头,吃的是粗茶淡饭,连穿的,甚至都比不过那床上的张被,让他忍受著那样的生活,跟著自己如此长的时间是得有不容易。自己竟然还曾经想过留他在农村辈子跟著自己,真是太过自私了。 “爹,这床看上去好软……” “小公子,想不想沐浴,姐姐带你沐浴去可好?洗完了澡,香喷喷的,再来大床上睡觉。”踏雪哄著脸脏脏的张大宝去洗澡,张大宝倒也乖巧,点了点头,就跟著踏雪去了。而张阿牛,用手摸了摸著床上的锦被,甚至连坐下去都没敢,呆呆地就这麽了半天。 花开两头各表枝,在萧凌远的房里,萧凌影正拉著自己这个许久没见的孪生哥哥热乎地聊著天。奶娘抱来了他那刚满了半岁的宝宝,萧凌远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地把软乎乎的小东西抱在怀里,瞬不瞬地看著他,淡淡笑道:“长得真好,同安淮很像。” “三哥你说气不气人,分明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他竟然没个地方像我的。”萧凌影显然对萧凌远的评价十分不满意。他捏了捏小娃娃奶嫩的脸道:“跟他父亲长得样,将来也是个穿著羊皮的狼,吃人都不吐骨头。” “别捏别捏,你就是下手没个轻重,瞧把我小侄儿的脸都捏红了。” 要说那孩子,倒是真真淡定,被他爹爹捏红了脸,不哭不闹的,反而眨巴著慧黠的大眼睛,忽的便笑了出来。 小孩子天真可爱,抱在怀里跟个软乎乎的小抱枕似的,脸蛋红扑扑的,又白白嫩嫩,萧凌远看著弟弟的孩子,心里欢喜得很,用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地逗他,把孩子逗得咯咯直乐,自己也开心地笑了出来。 “三哥什麽时候你那麽喜欢孩子了?”萧凌影斜睨了下他,他这孪生哥哥的性格,同自己那简直是天差地别。为人冷清不说,离京前,从来没见他对谁家的孩子那麽上心,那满满的柔情都快让他怀疑三个在村子里发生了什麽被改造得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的孩子,我能不喜欢麽?”察觉到自己太过情绪外放了,萧凌远把孩子还给了奶娘,喝著家里的茶,坐在凳子上同弟弟聊起了天。 确实,说起从前的自己,根本没想过,看到个奶娃娃会让他心情好成那样,满腔的柔情蜜意像是要从心底泄出来样,只想著搂著奶娃娃逗他笑,逗他开心。这和孩子是弟弟的当然有关,但是重要的原因,应该是那个自己全身心依赖的男人吧。 有了爱人,便想给他生个孩子。萧凌远幻想过他们两人的孩子会是怎麽样的,最好跟他长得像些,不要像自己柔美有余,俊朗不足,男孩子还是像他父亲那般英气勃勃得要好。天天想著怎麽给男人生孩子,让萧凌远看到别的小孩不羡慕,不喜欢都是不可能的。 “哎别说孩子,你跟我说说那个张阿牛!我听安淮说了,那混蛋支支吾吾的让我别八卦。你可是我亲哥,我还不能八卦了!太讨厌了,总有天把他休了!” “休了他,孩子跟谁?” “当然是跟我啦,有本事他自己去生个就跟他好了。” “怎麽年不见,还是这般任性,时常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挂在嘴边,给大哥听到又要骂你了。” 萧凌影吐了吐舌头,反应过来被萧凌远转移了话题,锲而不舍道:“张阿牛张阿牛!那个叫张阿牛的,你怎麽都把人带回来了?真好上了?” 萧凌远脸微微地红了下,反正早晚都要告诉家人张阿牛的身份的,他也不矫情了,点了点头道:“张家村不安全了,所以把他带回来。安淮跟你说的也没错,我是跟他好了……” “他看就是个粗人,不会把你弄疼吗?” “……”萧凌远被弟弟肆无忌惮的直白问话弄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道:“什麽……什麽疼不疼的……” “装什麽?你看就已经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好麽?刚才我瞧他看著你的样子,那眼睛盯著你眨都不带眨的,合著你们郎情妾意,在个村子呆了大半年,你还能守著自己的身子?我才不信!” 萧凌远没想过和弟弟聊那麽直白的问题,瞬间话都说不出来 分节阅读25 欲望文 分节阅读2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6 了,又无法反驳弟弟的话,只恨自己生得张薄脸皮,比不过这个口无遮拦的弟弟。 “我猜对了吧?脸红什麽嘛,三哥你有喜欢的人是好事,那人看著也很喜欢你。不过也不定,你懂的,男人都很见异思迁……” “他才不会。” “不行不行,你这个呆子,从小就会读书,看人哪回看准过,我要帮你试探试探去。” “你别乱来。”不知道古灵精怪的弟弟要搞出什麽大阵仗,萧凌远慌忙地喝止道。 “哎你别管了,这事就交给我了!”萧凌影拍著胸脯保证,眼珠转,又问:“ 快告诉我,你们是怎麽认识的,怎麽好上的,我太感兴趣了!” 男人还那麽八卦,萧凌远真是对这个弟弟没了办法,红著脸跟他说了从去了张家村到认识张阿牛,跟他相知相爱相许的过程,萧凌影听得本满足,说:“看来离开京城还能有这样的收获,你再也不用嫉妒我有安淮而你孤零零的个人啦。” “去,我才没有嫉妒,你们好,我有什麽好嫉妒的。” “好好,你不嫉妒,你有你的阿牛哥。”萧凌影调笑了他几句,又告诉了萧凌远在他不在的期间家里发生的大事小事,等两人谈尽兴了,天都黑了。 78 那厢,张大宝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穿著也不知谁给准备的,适合他这身材大小的华丽衣服跑来找张阿牛,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爹你不知道!那池子有大!跟我们张家村那条小溪似的!还有这衣裳,好看不好看?不行不行,那麽好看的衣裳我要脱下来,不能给穿坏了。” “张公子,水为您备好了,您是否也要现在便沐浴?”踏雪拉过张大宝又在他脸上涂了点小孩子涂的香粉,抬头问张阿牛。 “踏雪姑娘,别叫公子我受不住,就叫阿牛得了。沐浴……我……我……”他有点不敢去了,怕自己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人笑话,踏雪却了解地娇笑了下,道:“阿牛不愿意我伺候你,回头让少爷给您安排吧,会儿要开饭了,确实现在沐浴耽误吃饭呢。” “是是,是该吃饭了。”呆了下午,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那阿牛和大宝请随我来。” 萧家大家长和三少爷回来,难得平时冷冷清清的家里了些热闹,厨娘从早上便开始忙活,做了大桌子菜,虽说不上是山珍海味,鱼翅鲍鱼,但个个精致可口,的是张大宝见都没见过的,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阿牛哥,大宝,坐这儿来。”萧凌远已经在餐桌边等著了,见他们到了,笑了下,引他们坐在自己的身边。 坐在主位的是萧凌孤,他身边的位子上,坐著个比般女子高大些,长相清秀中带些英气的女子,想来是萧凌远的大嫂;再边上,依次是萧凌影,袁安淮,剩下的便是萧凌远和张阿牛父子。 “大家都到了,开席吧。”萧凌孤声令下,丫鬟递来了热热的巾帕。 张阿牛不知道吃饭前突然拿条巾帕做什麽,只听萧凌远在他耳朵边轻声道:“跟著我做便是了。”展开巾帕,拭了拭手,又还给了丫鬟。张阿牛和张大宝依样画葫芦,只是张大宝觉得这帕子香香的,擦完手後,又使劲闻了闻才还给了小丫鬟。 开席的第道程序是饮汤,老鸭汤由丫鬟分好,个个盛给在座的每个人,但即便如此,萧家的人用汤勺,竟然是点声音都不会发出,这张阿牛观察,怕丢萧凌远的脸,不敢随便下筷子了。 张大宝显然是对席间的那个红烧蹄膀十分感兴趣,咬著筷子流著口水,看向张阿牛。 张阿牛自己都尴尬得不知道怎麽下筷子,只能悄声对儿子说:“会儿没人注意,爹给你夹。” 突然,张大宝的碗里了块红烧蹄膀,张阿牛抬头,原来先生跨过了他,心有灵犀地给儿子夹了,张阿牛心里暖,才发现萧凌远席间直注意著自己和儿子,不时便给他们夹菜,光顾著他们,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食不言寝不语是萧家的规矩,虽然大家只吃饭不说话,张阿牛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吃了有生以来最美味的顿,抹抹嘴,自己那熊儿子已经吃得满嘴满手油腻腻的,不亦乐乎。 “迎梅,带大宝去擦擦脸。”萧凌孤突然抬头吩咐道,只见他放下筷子,用帕子拭了下唇,又看向张阿牛:“阿牛在这儿,有什麽不习惯的跟小远说就是了,把我们家当自己的家,不用拘束。” “是,大……大哥……”他也不想拘束,但是什麽都不懂,真的压力很大啊。 “是啊,把这儿当自己家,我和安淮不住在这儿,大哥有应酬,有时候也不在家里用膳,你们两个在屋里你喂我我喂你就可以了,没有那麽规矩啦。” “小影,闭嘴!”大腿被袁安淮捏了下,萧凌影吐了吐舌头,不敢再放肆了。 “你说话就是没个正经,我是安淮就拿针把你嘴缝上。”萧凌远红著脸狠狠地瞪了弟弟眼。 “好了,小远安淮随我去书房,大家各自歇息去吧。” 萧凌远知道他大哥是有要事吩咐他和安淮,私底下轻轻握了下张阿牛的手说:“你先回去,我会……会儿来找你。” “哦,那我等你。”别人家兄弟要议事,自己纵然舍不得先生,也只能乖乖地等他。 “爹,我们去池塘看鱼吧!好好鲤鱼呢!”张大宝吃饱喝足,兴奋极了,这大庭大院对他而言,就像是个新世界样任由他去发现探索。 “大宝别顽皮,别人家里要守些规矩!” “不如我带大宝去院子里转转熟悉下环境,免得孩子认不得路,让迎梅伺候你沐浴可好?”踏雪牵著大宝的手,笑著问道。 “那麻烦,麻烦你们了。” 从前,张阿牛只在村里的小溪里沐过浴,的时候是自己在後院备些凉水,往身上倒,便是沐浴了。所以当他看到萧家竟然有间专用的沐浴房,房里挖了个几丈长宽的沐浴池,池水呼呼地冒著热气,干净清澈的水上飘散著许花瓣,还是很没出息地直了眼。 “阿牛,换洗的衣裳挂在这儿,我来帮你脱衣裳。”迎梅刚靠近他,张阿牛忙往後退,直摇头摆手道:“别别,不用伺候,我自己来,自己来。” “那好,阿牛便自己来吧,我就在外边,你需要伺候了叫我就行了。” 张阿牛涨红著脸点点头,让个娇俏的丫头看自己的身体,帮自己脱衣服伺候沐浴什麽的,实在……实在是消受不起,也习惯不了。 脱光了衣裳往浴池里走去,浴池是向下挖的,大半个人的深度,直了,水正好没过张阿牛的胸膛。 真是舒畅,跟泡温泉似的,热热的水在皮肤周围流淌,把这些日子的疲劳全消去了。张阿牛长呼吸了口气,突然间想到,他的先生从小到大习惯了在那麽舒畅的池子里泡澡,还有丫鬟随时随地的伺候,可不是身子早被人看光光了? 他有些不高兴地吃味了,以後可不许他找别人伺候,如果他要沐浴,那自己就帮他擦背擦身子好了,自己娘子的身子,别说别的男人了,就是女人也不能看,那就是属於他个人的。 温热的水把张阿牛熏得头晕晕的,眼皮子沈,有些昏昏欲睡了,突然,肩膀上搭上了直柔嫩的手,就听来人道:“阿牛哥,我来帮你揉肩膀了……” 79 张阿牛以为是先生,心里喜,还不等他扭头,那人的手就开始揉起了他粗壮的肩部肌肉。没什麽手劲,但是手娇娇嫩嫩的,舒畅得很。那人边揉,边手法略嫌暧昧地在他後背上摸来摸去,道:“阿牛哥,我伺候得好不好?弄得你舒服不舒服?” 张阿牛听他这麽问,脑袋个激灵,没稳差点脚滑跌在水池里。他慌忙地转身看向那人,是先生没错,声音,模样,穿著都是先生,可是张阿牛就是觉得不对…… “怎麽了?嫌我伺候得你不好吗?”那人挑了挑眉毛,无所谓地笑了笑,副自然得不得了的样子。 这不对,他的先生才不会那麽主动来帮他擦身子揉背,不会眼神放肆地在他身子上打量来打量去。平时他光著身子在家里走,先生都尚且脸红成了个蕃茄,眼睛根本不敢朝他身上看,哪里会有那麽直接的目光打量他? “你不是先生。”张阿牛说得斩钉截铁,这人只是长得像,他的先生是不会这麽说话的! “我怎麽不是你的先生啦,你连自己媳妇儿都认不得啦?来,我陪阿牛哥起洗澡……”说著就要解开衣裳也下浴池。 张阿牛被他彻底吓到,用手遮住眼睛叫道:“你停手!出去出去,别毁老子的名节。” “哈哈哈,名节,男人有什麽名节嘛,反正我跟他那麽像,你喜欢他,你就把我当他好了。”那人笑得前俯後仰,又靠前几步,眼看就要下池子了,浴室的门帘被刷下地掀开,袁安淮脸色铁青地看著张阿牛肩膀上的手,他身後,同样是脸色发白,跑得气喘吁吁的先生。 两个先生……是了,他怎麽不记得先生有个生得模样的孪生弟弟。 “萧!凌!影!”几乎是字顿,声音都从袁安淮的牙齿里蹦了出来,萧凌影苦下脸,疾风般收回自己的手,拉好衣裳,双手举起说:“安淮我我我,我就是逗逗他,我什麽都没做你相信我!” 哪里还有刚才逗张阿牛时老神在在的模样,简直是老鼠看到猫,心虚得不得了。 “小影你太过分了!”萧凌远也气得很,看著他们的样子就像能喷出火来。 “三哥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跟你说帮你试探他的吗?我保证他对你毫无二心,可靠得很……喂袁安淮你别这样让我把话说完……”他还想解释,已经被袁安淮扛在肩膀上带了出去,像个被举在半空中的乌龟,著不了地,手舞足蹈。 嚷嚷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屋里又只剩下半个身子浸在水里的张阿牛,和脸色不好看的萧凌远。 张阿牛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倒霉催的,好好的洗个澡,还没习惯这花里胡哨的浴池,就被人冒充了自己的爱人来试探自己。自己那叫个心无旁骛,点错误都没犯,可现在被抓包了,先生脸色那麽难看,指不定怎麽想他了。 “宝贝儿,我是冤枉的,你弟弟说第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你了!绝对,绝对没有占他便宜的意思!”张阿牛光著上身在浴池里指天发誓,急的恨不得立马穿上衣服跪地上去和萧凌远解释。萧凌远默不作声地望了他会儿,突然,眉眼松快了下来,似乎还有点笑意漫了出来,柔声道:“真的他说第句话的时候就认了出来?” 其实是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才认出来的,不过这个不是重点,张阿牛狂点头了番,接著保证道:“是啊是啊,他和你长得再像,我喜欢的也是你,别人我是连手指头都不会碰的。” “那你是怎麽认出我来的?” 其实是因为先生不会那麽主动帮他搓澡又对他甜言蜜语,但是这话张阿牛也不能说啊,於是只能绞尽脑汁地甜言蜜语道:“反正……反正我就是知道那不是你,我张阿牛连自己媳妇儿什麽味道都闻不出来,模样都认不出来,还像话麽?宝贝你真要信我,我要是刚才对你弟弟起了但凡点歹念,就天打五雷轰……唔……” 他才说到半,萧凌远便已经俯下身子,矜持至极地亲了他口,迅速分开道:“又发乱七八糟的誓,我又没说我不信你。” 先生点都不生气了,羞红著脸,水凝凝的眸子望著他,柔情万千的样子简直挠得人从骨头到心脏都痒痒的,张阿牛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脏,咧嘴笑:“先生信我就好,我对你是忠贞不二的。” “傻子。”萧凌远淡淡地笑著,眨不眨地望著张阿牛,其实下午的时候听弟弟随口提要试探张阿牛,他还没放在心上,哪里知道那个什麽都干得出来,毫无分寸的家夥竟然会伪装自己来挑逗张阿牛。 他们兄弟两个长得极像,不但长相,就连声音,如果小影说话慢条斯理些,模仿著他的口气,有时候就连大哥他们都分辨不出来。 只是,小影比他外向许,爱说话,爱笑,和他在起的时候,他就想热力十足的太阳,而自己冷冷清清的,也不会同人打交道,开口说话也不定能说出什麽讨人喜欢的话,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注意力都在小影身上,而自己除了和他皮囊样外,没有什麽值得别人关注的。 大哥他们虽然也很疼他,但谁都会喜欢开口就逗人开心的弟弟,谁让自己个性不好,萧凌远从不嫉妒孪生弟弟,就算他比自己先找到了幸福,他有的也只是羡慕罢了。 现在他遇到了张阿牛,就喜欢他个人,就算小影跟他模样,他也能分辨得清清楚楚的,不但拒绝了小影的诱惑,还信誓旦旦地说只喜欢他个。这种自己在喜欢的人心中是独无二的存在,不会被任何人代替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好到萧凌远心里甜得发胀,看张阿牛的眼神都含著水汽,脸颊被热水熏得红扑扑的,简直就是诱著人去啃下。 “才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不会搞错媳妇儿的。” “那你要不要……要不要媳妇儿伺候你洗澡?”伺候男人洗澡什麽的……这种话说出来太尴尬了,萧凌远几乎是低著头,用蚊子般的叫声说出来的。 “啥?” “就是,就是……你不要就算了!”他定是故意让自己重复说这种话的,以前在张家村,自己也没有给张阿牛洗过次澡,他看不得男人健壮的躯体,看就脸颊生火,心脏狂跳,还会有种怪异的感觉从内心升腾起来。所以每次嫌他脏,都是把他踹出门外让他自己洗好了才准碰他。至於他自己,沐浴也不会让他看到,除非是被他欺负得昏过去了,清醒的时候才不敢让他看呢…… “要要要,怎麽不要,我媳妇儿要伺候我洗澡,我又不是傻子能不要麽!”张阿牛说得脸红脖子粗,看就是给激动坏了。这才是他真正的先生嘛,说句洗澡就要扭捏半天,哪里会上来就往他身上摸,可他就是爱死先生这种矜持又别扭的调调了,慢慢地调戏他,让他逐渐放开心房接受自己,最後哭著求著自己给他些,这样的先生比什麽都美味,让自己魂不守舍,吃都吃不够他。 80 “不过……先生也还没洗澡吧,不如你下来,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 这怎麽可以,萧凌远根本不想和他裸呈相对,还是在浴池里,说不定会儿会有丫鬟进来伺候,看见了怎麽办。他摇了摇头,咬著唇不答应,瞪了他眼:“你想得美,我肯帮你洗澡,已经很好了……你少得寸进尺……” 张阿牛才不理他,心生计,用手掬起了些水往他身上泼去,边泼边像个泼皮无赖似的叫道:“你不肯下来,我就把你给弄湿了,看你怎麽办。” “张阿牛你太讨厌了,不许再泼我了!”用手挡了几下水,脸上被泼得湿漉漉的根本来不及擦,等张阿牛玩够了,萧凌远身上的衣裳几乎已经湿透了。 其实这事也真真凑巧,方才跟大哥他们谈完了事後,萧凌远刚回自己房里换身衣裳,换了半,没来得急套上件防寒的棉马甲,就被袁安淮拉走了,气急败坏地说去捉奸。 因为太匆忙,萧凌远身上只穿了件单衣,不但御寒不了,还又薄又透,如今被池水泼,黏黏地沾在了身上,把身体姣好的曲线都暴露了出来不说,就连那颗小巧红润的乳尖都让人览无余了。 “你看,都被你弄湿了!”他擦完了脸,见张阿牛停下了,张口抱怨著,就见张阿牛直直地望著他,吞了大口口水,喉结上下动,像在看什麽美味似的。 萧凌远还以为自己身子哪里不对了呢,疑惑地展开手往身子上看,看,就看出了问题,自己这简直就是穿了比没穿露,全被这流氓给看去了。 “还看!再看我走了!”连洗个澡都要欺负他,就应该让他自己在池子里洗澡,他来凑个哪门子热闹! 萧凌远红著脸要走,被张阿牛飞快地跨出池子,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著,把他搂起来往池子里抱,好好地把先生放进池子,抵在池子边上,深深地望著他道:“我要和我媳妇儿块儿沐浴,你走了我我找谁去?” “你……你……”水温太高,男人的气息太霸道,萧凌远腰有点酸腿还有点软,挣扎的动作是停了下来,做不下去了。 “先生你看,我从来没在那麽好的池子里洗过澡,你是主人,难道不应该尽地主之谊教我怎麽洗澡才对吗?” “胡说八道,洗澡还要人教的吗?就和你在张家村样洗不就是了!”这下衣裳湿成这样,会怎麽出去嘛! “不样,在张家村我可舍不得让我媳妇儿光了身子,万被别人看到我就要把那人的眼珠子挖下来了。这儿好,这儿没人,来,我帮你衣裳脱了,咱们好好地洗澡。” 红著脸让他帮自己把衣裳裤子都脱完了,在浴池底下,两人算得上都是丝不挂,裸呈相对了。身体泡在热水中有股说不出的舒畅,这萧凌远也是旅途奔波了那麽久的,浑身的骨头在热水的浸泡下松垮了下来,柔柔地贴著张阿牛,那个白日刚被人使用过的地方是在热水中有了点松快的感觉,没有白天那麽难受了。 “先生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天色已经暗了,浴池的四周点了些蜡烛,把整个浴室照得颇有些难以言喻的情调。用手掬起萧凌远的簇长发,看著它在水波中荡漾,可爱的玫瑰花瓣飘过,黑和红形成了暧昧的对比,让张阿牛心跳得不行,只觉得他的先生身上每处都是宝,每个地方都美得让他肝颤。 从浴池边上取出洗头用的皂角打湿了,抹到萧凌远的头发上,根根地抹匀了再放水里涤荡了会儿,幸好城里人沐浴用的工具和他们乡下差不,都是皂角,只是这皂角味道香,模样精致些罢了。 “三千烦恼丝,有什麽好的。” “没有烦恼,你跟我在块儿了,阿牛哥怎麽可能让你有烦恼。”亲了亲萧凌远湿漉漉的头发,把他的人扶正了,只见先生白皙的脸颊上贴了些乌黑的发丝,眼睛水汪汪的,模样极其娇俏,张阿牛忍不住亲了上去,亲著亲著,两人在水中便热吻起来了。 “唔……”萧凌远搂上张阿牛的脖子,乖巧地张开了唇让他可以顺利地入侵自己的柔软,两具光裸的身子相贴著,胸膛贴著胸膛,大腿缠著大腿,上面温柔而激烈地交换著唾液,不消片刻,萧凌远已经喘不上气,耐不住他的攻击了:“够了……你还……还洗不洗澡了!” “洗!刚才我帮先生洗了头,这回该先生帮阿牛哥洗了。” 礼尚往来,张阿牛这话也算不得错。萧凌远低著头,随手取过张阿牛方才用过的皂角,小声道:“那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擦擦背。” 转过身,至少看不到他的脸,他也没空看自己怎麽脸红的。 张阿牛从善如流地转过身,先生能帮他擦背,还是光著身子帮他擦背,这场景就算是梦里张阿牛都不敢随便乱做,如今成真了,他岂会白白放过这麽个好机会,耐著性子也要享受先生的柔情服务了。 男人的身体很壮他知道,背脊上都是肌肉他也知道,可张阿牛这麽转过身来,萧凌远见到了他不知道的东西,本来已经够红的脸这下子跟烧起来没两样,拿著皂角和布的手,硬是下不去了…… “怎麽了?我等著先生呢……” “没……没什麽。”萧凌远咬了咬嘴唇,使劲忽略张阿牛背上,看就是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红的抓痕…… 这也不怪萧凌远看到那些痕迹就羞得人都不想做了,他从小学的都是那些诗书礼仪,知晓夫妻之间,感情纵使是再好,也应当相敬如宾。那些寻常夫妇,哪有夜里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太过克制不住自己,把对方身上抓得塌糊涂的…… 这些抓痕就像是自己放浪形骸的证据,如今铁证如山,赤裸裸地摆在萧凌远面前,他纵然是面皮再厚也要不好意思的,何况他根本就皮薄的可以。 深吸了口气,颤抖著手,刻意不去想那种事情,帮张阿牛擦了两下背,就听他道:“先生你的手劲还不如大宝呢,擦重些,你男人不怕疼。” 这家夥,得了便宜卖乖,萧凌远气得重重在他背上磨了两下,就听到他语带暧昧的粗声呻吟:“爽死了,先生弄得我爽死了。” 只是擦擦背,至於发出好像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吗?萧凌远擦不下去了,把布摔,抖著声音道:“我……我不擦了……” “不擦就不擦,换我帮先生擦。”张阿牛点都不在乎自己还没爽够,从水里把布捞了起来,半强迫著让萧凌远背过身子对著他,正面半趴在浴池壁上,整个白皙如美玉,丝瑕疵都没有的背脊就直直地映入了他的眼帘,而水里,则是纤细的腰身,白嫩的屁股,和颤抖的腿。 81 这具身子对他有著太大的吸引力了,张阿牛装模作样地擦了几下,听著先生闷哼出了几声舒畅的呻吟,干脆丢掉了布,用自己的手帮先生擦了起来,从上之下,由後向前,矜矜业业地抚摸他的身子,轻重缓急都把握得恰到好处,不时低下头来亲吻他湿润而性感的背,用舌头舔他,让萧凌远舒服得直哼哼,即使知道这家夥又在占自己便宜,也只是装了个糊涂,没有大张旗 分节阅读26 欲望文 分节阅读2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7 鼓地反抗他。 先生的皮肤在温水中,就像块暖玉,又嫩又润,摸在手里简直能把人的手给吸在上面,张阿牛摸得来了劲,把先生的皮肤搓得红红的不说,下面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抵著萧凌远的在水下的臀,磨蹭著,跟条蛇似的不安分。 原本被伺候得迷迷糊糊的萧凌远,臀部被硬硬的东西碰到了,敏感至极地挺起了身子,挣扎著不让它碰到自己,急得直摇头:“不要不要,下面还很疼,不要做。” 张阿牛动作楞,确实啊,昨日的时候还要了先生那麽次,恐怕真是把他弄疼了。 纵然在欲望之下,张阿牛还是以先生的感受为先的,他伸出手往萧凌远的下体撩了下,又抚摸了那柔腻的花穴儿,发现真的有些肿,顿时就心疼了,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是阿牛哥不好,把你弄疼了,我们不做,洗澡,就洗澡。” “唔……”混蛋,洗澡的话就别碰他那里啊,被碰下,肿起的地方就阵酥酥的难受,在热水之中,又钝钝的,感觉诡异得不得了。萧凌远转过身来依偎著张阿牛,报复式的小咬了他肩膀口。 “哎呦,阿牛哥疼你,你还咬人,我也咬你。”说著,逮到他的做坏事的小嘴就阵惩罚,玩闹性质的吻渐渐升温了起来,张阿牛那根不安分的东西磨蹭著萧凌远的大腿,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深入水下,握住先生的小东西开始套弄。 “嗯……”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虽然疼,可那玩意儿被人摸,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舒服的,萧凌远放纵地享受著张阿牛的伺候,不时挺起身子把玉茎往他手里送,上面则把自己娇嫩的舌尖送给他,让他好好地席卷品尝自己,不消时,便在水中洒下了股子浊液,晕红著脸靠在张阿牛身上,小小地喘著气,平复高潮後的疲累。 “好宝贝,射得真快,你看你把水都弄脏了。”张阿牛坏笑下,指著飘在水中那股暧昧的证据,边啄著他的唇角调笑道。 “我……我……”萧凌远羞得不行了,可是这根本不是他的错,不是这家夥弄他,他才不会在水里就这般放浪形骸! “没关系,阿牛哥和你起把水弄脏。”说著,握著萧凌远的只手覆盖住自己的勃起物,耸动著腰示意他学著自己的样子来满足自己。 比起真正的在水里被人侵犯,只是帮他套弄几下好像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的事情了,而且他刚尊重自己,没有硬来,还让自己舒服了回……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吧。萧凌远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犹豫了下,水底下的手便动了起来。 这事情真是回生二回熟,当年刚被人破身的时候,手握住那麽大的东西就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後来那次在树林里,被他调教了技巧,身子自动自发地记住了,知道张阿牛哪里敏感,哪里用指腹摸下他就会爽到浑身肌肉紧绷,在水里颤抖。用身子感受著男人所有的反应和激动,手的动作带动了阵又阵水波上涌著,萧凌远几乎是红著脸,嘴唇都快咬破了,才总算让张阿牛得了满足,又为把池水弄脏添砖加瓦。 “你满意没?弄脏了,都没办法洗了……”想到自己沐浴在有两人体液的池水里,萧凌远就呆不下去了。 “满意,先生真会洗澡,帮我洗得舒畅得要死,浑身都舒畅。” 知道他指哪里最舒畅,萧凌远不想再听他说污言秽语污染自己的耳朵,推了推他要起身,却被张阿牛拦腰抱起来道:“现在该我伺候你衣了,再把先生抱回床上睡觉。” “不行,迎梅还在外面……被看到……” “被看到就看到,我抱媳妇儿回去睡觉还怕人看到不成?”张阿牛不理他,看屏风,竟然被人将萧凌远的换洗衣物都准备了妥当,当真体贴周到至极。 最後,萧凌远还是没敌过神清气爽,力大无穷的张阿牛,羞著脸,帮他带著路,由他将自己抱回了自己的屋子,放回自己的床上。 “好了,先生好好睡,我回厢房了。” “等等……” “怎麽?” “你……”萧凌远纳闷著这人怎麽突然变老实了,还要回自己房里睡,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陪自己睡,拉著他的衣摆,欲语还休地望著他。 “哦……那个……”张阿牛不用他说,把他的心思猜得透透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大宝不是第回在这儿住嘛,我怕他晚上认床睡不好,今晚就不陪你睡了。” “谁要你陪睡了!赶紧走,我要睡觉了。”像逃避现实般地把被子拉上,不想承认自己连晚上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张阿牛低下身子来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哄孩子似的:“先生乖了,等大宝习惯了,阿牛哥每晚都来抱你睡觉。” 男人帮他盖好了被子,又依依不舍地亲了他好几口,关上窗户,吹熄了蜡烛走了。 时隔年,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盖上晒得暖暖的被子,萧凌远却觉得被子的锦缎再华贵,棉絮再厚实,也抵挡不了心里的寒意,没有他温暖的怀抱,怎麽睡都会觉得冷,萧凌远真是拿自己点办法都没有了,心里暗骂了几声没出息,翻了个身,想象著男人搂著自己的感觉,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82 张阿牛和张大宝就这般在萧家住了下来,先生白日里很忙,时常同他家大哥出门,也不知在忙些什麽,总是不告诉他的。只是到了夜里,张阿牛见萧凌远脸疲累,他心疼不已,想同先生分担,先生却摇头,乖乖地偎在他怀里道:“只是些官场上的应酬罢了,我离开京城久了,有许故交需要应酬。” 他这麽说,张阿牛也不方便问了,只能帮他捏肩捶背,晚上让他睡个安心好觉,其他的也做不了。 其实,萧凌远并不若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去应酬故交。事实上,他们家正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萧凌孤回到京城後,拿著宸帝的密旨,暗中集结了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同时让远在封地的太子和秘密军队接洽,切都准备就绪,就等著舒贵妃沈不住气,坐实了谋朝篡位之名。 冬末之时,病入膏肓的宸帝终於没熬过这最後个冬天,在寝殿驾崩。 拿著在宸帝神志不清时逼迫他立下的传位诏书,就在舒贵妃以为切都已成定局之时,前太子带著宸帝留给他的勤王军,路畅通无阻地杀入了皇宫,而左相控制的近卫军即便是拼死相搏,又哪里是这三千精兵强将的对手,何况,军队里还有著火鹤族的勇士,只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各个穿上了大耽朝的军服,化了妆遮盖他们异族的身份。 这是场单方面的厮杀,禁卫军根本不是先帝留下的秘军的对手,前太子骑著骏马进入大殿,拿著先帝的密诏公告天下,又直指舒贵妃结党营私,谋朝篡位,向宸帝常年下毒等十几条罪状,让她辩无可辩,只能认罪。而当朝的大臣不是被萧凌孤收服的,就是见舒贵妃大势已去而见风转舵的,那些冥顽不灵的则被太子的军队控制住投入牢狱,等著宣告他们的罪状。 左相被前太子斩杀,舒贵妃当同被赐死,历时几年的阴谋在眼看要成功的时候,被道密旨从天上打落到了十八层地狱,所有精心的谋算都付诸东流,那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的美梦就如昙花现,转瞬成了最深的绝望。 新皇仁德,未要了二皇子的性命,而是将他发配到岭南酷暑之地,在那里,二皇子还能做个封地的小王,如非召见,终身不能踏入京城步。 来年开春,也是大耽朝第三十七年,大耽人民迎来了他们圣明的君主,太子即位後大赦天下,免除闻相制定的恶法及苛捐杂税,人民片欢欣鼓舞,而让萧家上下不安了年的朝局,也终於稳定了下来。 张阿牛对此同样无所知,天下大变,对他而言,就算是近在京城,也是八竿子打不到块儿的事。他不认识太子,也不在朝为官,他只关心他的先生,因为新帝即位後,他的先生越来越忙,忙到甚至夜里回家倒头就睡,连同他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别提当初说好的,要给他生儿子呢! 在萧家住了个冬天,张阿牛对萧家已经很熟悉了,儿子在先生的引荐之下,拜了全国闻名的大儒为师,白日里去上学堂,而自己则在萧家无所事事,连见面先生都难,张阿牛渐渐觉得,自己生出了些常年被自己爱人忽略的怨妇般的错觉…… 萧家很大,张阿牛闲来无事,就爱在院子里瞎转悠,边想著这麽下去不行,他得给自己折腾些事来做做,不能像个大老爷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下去可养不了媳妇儿和儿子,老让他这麽呆著,还不如在家里种地杀猪呢。 晃著晃著,迎面走来个人,张阿牛眼睛亮,以为是先生回来了,刚兴奋得举步要去迎他,看清楚来人脸笑容,立马顿住脚步,没事笑得那麽灿烂的,怎麽可能是他的先生! “阿牛哥,你怎麽不过来了,我把你吓到了吗?”听著说话的口气,也断然不会是萧凌远,而是他热情的孪生弟弟萧凌影。 “哎你怎麽非但不过来还往回走,我是洪水猛兽吗?”萧凌远快步上前把张阿牛拦住,点不避讳地扯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这个这个……你放手……我……”毕竟是萧凌远的弟弟,张阿牛又不能骂他又不能打他,扯回自己的袖子,脸色颇为难堪,对他真是点好气都没有。他还惦记著数月前,他刚来萧家的第天,这个好弟弟就送了份大礼给他,害得他险些被先生误会。幸好自己立场够坚定,对先生又是心意的,不然真是跳到河里都洗不清的! 所以张阿牛对萧凌影不说不喜欢吧,总是有些害怕的,怕这满肚子坏水的弟弟又想出什麽法子恶整他。 “不要这样嘛,咱们男人之间开个玩笑,你要不要那麽小气记恨到现在?我那天可是被安淮打屁股都给打肿了,你就别怪我了嘛。” 真是服了他了,母同胞,长得那麽像的兄弟怎麽个性能千差万别到这程度,他的先生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把被人打屁股这种事情随随便便挂在嘴上说的吧? “来来,家里都没别人,正好遇到你,这东西给你也是样的,你随我来。”萧凌影不管不顾地扯著张阿牛的衣袖,把他拉进了荷花池边的凉亭里,神神秘秘地笑著,指著凳子道:“坐下坐下,我有好东西给你。” “什麽东西?”张阿牛满身的警惕,就怕又个不小心著了他的道。 “你不是想和我三哥生孩子吗?三哥不好意思提,你这做人相公的也不上心,还得我亲自给你们送来,真是……” “啥?生孩子?” “是啊,原来朝廷局势不稳定,不合适要孩子。现在切都尘埃落定,你们也该考虑起来了啊。三哥是个男的,怀孕自然不如女子方便,需要些药物辅助,这药是我那名医五弟给的方子,我亲身尝试过,百发百中,无效你来找我!” 他像个江湖上吹嘘卖大力丸的骗子样,拍著胸脯保证这药怎麽有效怎麽好,说得天花乱坠的生怕张阿牛不信,把那小袋子粉末往他手里塞,挤了挤眼道:“这药得夫妻两同服效果才好,我三哥脸薄,你兑在酒里骗他喝下去,明年开春不抱个大胖娃娃,我帮你把我五弟的招牌砸了!” “……”张阿牛这是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够不讲道理的了,可这萧凌影简直比他还敢说敢做,跟自己亲哥哥的男人说这灌药生子的事情,真不知道袁安淮是如何忍受得了他的。如果先生敢跟别的男人说这种事,他定把他绑回家里狠狠地揍顿。 “好了别张著嘴脸呆样了。我三哥最近帮新帝草拟律法,忙得连轴转,我前几天在宫里见到他,都憔悴得成张纸了。你快点努力让他怀上孩子,就不用天天进宫里被皇上和我大哥压榨了,你看我为你们夫妇著想,真是这世间最好的弟弟没有之了。” “谢……”虽然萧凌影的话够不要脸的,但字里行间都是对他们,尤其是对先生的关心,张阿牛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萧凌影的话让张阿牛开拓了思路,他最近老郁闷於先生太忙,没时间同他相处,他也直惦记著先生说要给他生孩子的事,可夫妻两个如果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孩子也不能凭空跑出来。 仔细算,在萧家住了三个月左右,两人亲近的次数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连亲近的机会都不,再怎麽努力,孩子也不可能凭空掉落的吧? 如今有好弟弟送上这药来,不说定会让先生怀上,至少可以以此为名,让先生和他处会儿。说好的要努力呢?先生说话不算话,他心里再有所不满,看他每天累成那样倒在自己怀里就睡,再禽兽也下不了手了。 “不客气不客气,阿牛哥我很看好你的,去努力吧,我会儿就进宫把我三哥抓回来陪你!”起身来挥了挥手,萧凌影狐狸般的笑容让张阿牛打了个冷颤,他摇晃了下脑袋,想著先生的弟弟如何也不会坑害他们,便收好了药,点了点头,心思全跑去了该怎麽诱著先生把药给吃下,乖乖地帮他生娃娃上面去了。 83 话说回来,生娃这事,萧凌远并没有忘记,非但没有忘记,还直在他心里头惦记著。只是,新帝甫即位,内阁里百废待兴,律法需要重整,官员需要重新调度安排,这些文书上的工作,皇帝全交由了萧凌远这内阁大学士处理,萧凌远就算日有二十四个时辰,恐怕都是不够用的。 比起他来,他的大哥是位极人臣,取代了左相成为了手握重权的丞相,还兼任太傅职教导新君的为君之道,权力大,责任也大,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兄弟两见面最频繁的是在朝廷之上,而不是在家里。 其实,萧凌远对这种生活早已经有所厌倦,萌生了退意,若不是强大的责任心,他宁愿解甲归田,和他的阿牛哥过著在张家村闲适的生活,不需要少荣华富贵,也不需要几品的官阶,就同他在起,自己闲来无事教教书,总好过现在两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自己就匆匆地来宫里做事。 “萧大学士?”礼部侍郎轻轻地唤了下他,萧凌远怔,才发现自己在会议上走神了,忙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黄大人,请继续说。” “下官已经陈述完了,大学士面色不佳,是否身体不适?需不需要传唤太医来看看?” “不用,我只是有些疲乏了。”萧凌远饮了口茶,摆摆手道:“今天先到此为止吧,你们的意见会儿我看了再答复你们。” “是,大学士务必注意著身子,您是皇上的股肱重臣,皇上还倚仗您呢。” 送走了群礼部的人,萧凌远瘫软地坐在椅子上长呼口气,被倚仗的感觉真是糟透了,他不想做什麽股肱重臣,他只想当个平凡的教书先生,和喜欢的人在起,为他生几个孩子…… 孩子……萧凌远咬了咬唇,自己真是够不争气的,在张家村两人亲密得那麽频繁,自己也没能够怀上,现在回了京城,因为太忙太累,反而有些冷落了张阿牛。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福气怀上孩子,若是直怀不上,阿牛哥会很失望吧?自己当时说让他跟自己来京城,让他放弃张家村的切,重新适应他所不熟悉的生活,却连答应他的承诺都做不到……实在太没用了…… “三哥!”他正胡思乱想呢,萧凌影神出鬼没地出现了。 “你怎麽来了?” “找三哥你呢,刚才遇到礼部侍郎,同我说你脸色不好,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你看那麽上书的意见我还没批示……” “工作哪里有做得完的,回头三哥你把身子给搞坏了,你家那个阿牛还不得心疼死。” 萧凌远脸红,想到那人每天看他劳累,都脸心疼得不得了的模样,有点暖心窝子,又放不下工作,小小地叹了口气道:“我想著,等今年过去,礼法都成册了,我便不用那麽忙了。” “我可不这麽认为。你想做事,就永远有做不完的事。只是可怜那张阿牛,天天跟望妻石般,失魂落魄地担心你身子受不住,我看这麽下去,你们两个双双病倒得了,谁也别折腾谁。” “他怎麽了?”萧凌远听说张阿牛也身子受不住,急得脸色都变了。 “你自己回去看咯,坐我的轿子回去,快快,剩下的折子我来帮你看。” “你……行不行?”萧凌远不信任地望著弟弟,被萧凌影个瞪眼道:“不信任我?安淮的折子好也是我帮著批阅的。” 虽然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还要袁安淮把他搬到床上,再挑灯夜读,当然,这些他就不打算告诉他的三哥了。 萧凌远再放不下工作,心里惦记著张阿牛,也只能听弟弟的话,乘著软轿回萧府,刚到门口,撩开轿子的帘子,就见到张阿牛在门口翘首张望,那模样,当真如同弟弟所说的,就像个望妻石般。 见他下轿,张阿牛冲出来扶住他,语气难掩著兴奋,道:“你可回来了。就是脸色有些白,是不是不舒服?累到了还是热到了?这天确实越来越热了。” 男人像护著宝贝似的护著他,萧凌远也不管家丁丫鬟看到了,缓缓地依在他身边,吸收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整个人觉得舒服安心了许。 把先生送回他的房间,张阿牛给他倒了杯热茶,摸了摸他的脑袋见没什麽热度,还是放不下心来:“我还是请个大夫来给你看下吧?这些天你脸色越来越差,睡得也不踏实,有不舒服就得早些看,喝些药说不定病就不发了。” “我没事的,阿牛哥不用担心,这不是回来休息了吗?” “是啊,阿牛哥都陪著你休息,我们会儿睡个午觉,补补精神。”张阿牛咧嘴而笑,他有太久没搂先生起睡午觉了,如今浮生偷得半日闲,觉得金贵得不得了。 “对了,先生饿了吧?该用午膳了,我让踏雪送些吃的进来,我们块儿吃。” “我……”萧凌远想到食物,没来由得犯了恶心,很奇怪,明明每天都忙得要死,应该会吃才对,可自己就是对油腻的食物兴趣缺缺,却是意外地怀念起了张阿牛亲手做的烙饼。 “我不想吃别的,想吃阿牛哥的烙饼,你给我做去,好不好?” 张阿牛求之不得!他太久没为先生做饭了,如今有了为他做点什麽的机会,自然只有点头的份:“那你等我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做,只要吃烙饼吗?要不要再做点小菜?先生喜欢,以後我天天做饭给先生吃都可以。” 先生最近身子不爽利,连他好不容易养得有些圆的下巴又尖了回来,心疼得他恨不得从自己身上割些肉长先生身上去。他还想怎麽萧家的山珍海味反而让先生越吃越瘦了,原来是想念他的手艺啊。 “不,只要烙饼就可以了,还想吃酸梅汁……” “唔,酸梅汁要些时间酿,恐怕过几日才喝得上,今天就先吃烙饼,我给你煮些绿豆百合汤,好不好?” 点了点头,看男人撩起袖子管打算大展拳脚的样子,萧凌远笑了笑,身子的不适好像因为心情高兴了而好上了许。 刚出炉的烙饼又香又脆,上面撒上了些白芝麻,咬进嘴里香得不得了,配著甜甜的绿豆汤,萧凌远难得吃掉了两大个。 “慢些吃慢些吃,噎到了怎麽是好。”张阿牛看到他胃口好了,高兴得见牙不见眼。 “嗯?这烧饼怎麽有些酸味,你在里面加了什麽?”那种酸,很开胃的样子,吃进肚子里让身子很舒服,连之前有的反胃的感觉都少了许。 “酸梅啊,你想喝酸梅汁,酸梅汁得等,酸梅就不用了,我把酸梅粒和在面团里,块儿烙了,你阿牛哥是不是很能干?” “真的很好吃。”又喝了口绿豆百合汤,萧凌远摸摸肚子:“我饱了……” 把先生吃下的饼和剩下的绿豆汤呼噜呼噜地吃下肚子,抹了抹嘴,张阿牛握著萧凌远的手道:“吃饱了要不要散散步?直接就睡午觉也不太好,不消食。” “好,那我们去花园里散散步。” 84 手牵著手,像在幽会的小情人般,张阿牛久没牵到先生的手了,心情颠颠的好,和先生十指交扣著,点都不肯放松。 春天是百花盛开的季节,萧家的後花园里,众美丽的花争奇斗豔,粉色的牡丹,火红的芍药,还有众叫不上名的花儿把後花园装点得繁花似锦,看著就让人心旷神怡。 “先生你等等。”张阿牛看上朵开得正好的红色月季,也不怕有刺,小心地摘了下来送到先生面前,憨笑道:“送……送你的……” “送我花做什麽……我又不是女子……”萧凌远接过花,低头把玩著,嘴里虽然这麽说,心里还是甜滋滋地高兴。 按照习俗,男子向心仪的女子求爱才会送花的…… “我没想那麽,见这朵花开得好,就想送你。这世上好看的东西,我都想送你,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我反正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就喜欢你个人。”这张阿牛的甜言蜜语攒了许久,终於有机会和先生表白,当然如竹筒子倒豆般,哗啦啦地全倾泻而出。 “你都不生气我最近冷淡你吗?”抬起头来,萧凌远如水的眼眸望著张阿牛。 “你忙成这样,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麽会气你。” 气氛正浓,两人眼看著就能亲上了,萧凌远突然觉得阵不适,推开张阿牛, 分节阅读27 欲望文 分节阅读2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8 扶起旁边的棵树便呕吐起来,生生地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全吐了。 这下可把张阿牛吓坏了,步也不散了,慌慌张张地把人抱回屋里放在床上,赶紧叫迎梅请医生过来,他这回不会再由著先生的性子来了,这吃东西吃就吐还得了?身子这样下去,不垮掉才怪! 萧家人因为身体特殊,怕被外人所知晓,无论大小疾病,用的大夫全是个萧姓的家医,就连萧凌影接生都是他负责的,是完全信得过的人。 迎梅听说三少爷呕吐了,第时间便去了袁安淮的府邸,把萧大夫请了来。 “我真的没事,不用看大夫。”萧凌远还在和张阿牛争呢,萧大夫已经到了。张阿牛理都没理他,直接对大夫道:“大夫,他刚才吐了,最近食欲不好,休息得也不够,你看他这脸色……” “我先给他诊脉。”那萧大夫出人意料并不是个白发须眉的老大夫,而是个看著年纪轻轻的好看男人,他点了点头,坐在床边让萧凌远伸手。 萧凌远开始还别别扭扭地不肯,被张阿牛直接抓住了手放在床边,萧大夫这才得以给他号脉。 萧凌远脸不情不愿,张阿牛紧张地望著大夫,只见萧大夫面色严肃,轻轻放下萧凌远的手,神色轻松起来,对萧凌远道:“恭喜三少爷了。” 萧凌远眨眨眼,问:“什麽意思……” “是啊,怎麽生病了还要恭喜?”张阿牛摸不著头脑了…… “这还不好猜麽?”萧大夫温和地笑了笑:“三少爷这是有喜了,大好事。” “什麽?”张阿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呆呆地楞了好几秒,突然有点反应过来了,表情怪异地看著脸红得塌糊涂的萧凌远,心里的喜悦爆棚了,浑身澎湃著兴奋的血液,下子窜到床边把萧大夫挤走,握住萧凌远的手,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有了?” “我……”萧凌远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有孩子了?什麽时候的事情?他之前那麽努力,不是直没消息麽?怎麽说有就有了…… “看脉象,已经三个月了。这个时候才起了害喜的反应已经算晚了,四少爷怀起的时候,两个月就害喜得十分严重了。不过最近三少爷有劳累过度的倾向,定要注意著不能再受累了,要好好休息。我会儿会开些安胎进补的药,休息好了,不会有大问题的。” 萧大夫细细地嘱咐了好需要注意的事,张阿牛像听圣旨样地边听边点头:“我记下了,都记下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面部高兴的表情,握著萧凌远的手,真的不知道怎麽办才好了。 “那好,你好好照顾他,方子我会交给迎梅的。你们放宽心思,准备当爹吧。” “谢大夫了!” 萧大夫走了,张阿牛兴奋地在萧凌远的床边踱来踱去,搓著手,下子又不走了,坐在萧凌远的床头边,拿起他的手来,心里有万语千言,可是个字都蹦不出来。 “你做什麽……又不是第回当爹……”萧凌远被他这幅样子给弄笑了,知道自己真的成功地怀上了,自己心里也高兴,他要有张阿牛的孩子了,这种想象让他心脏膨胀著,又暖又开心,还有点点羞,毕竟要以男人的身子帮另外个男人诞下孩子,怎麽想,都不是那麽自然就能接受的事情…… “可是那是我们两个的孩子!我第回当咱们孩子的爹!”张阿牛又焦躁了起来,拿著他的手使劲揉搓,会儿把他的手指分开,会儿又合拢起来,嘴里碎碎念著:“天哪,先生帮我生的孩子,这可怎麽是好,你说孩子是男是女?肯定跟先生似的长得漂亮,男孩的话,我就有第二个儿子了,女孩的话好,我要把她捧掌心里他疼爱,天,你们都是我的宝贝,你太棒了!” 八字还没撇,他就想了那麽许,萧凌远觉得他有些可爱,柔柔地说了句:“还早呢……” “不早了!都三个月了!让我想想,三个月前……”张阿牛啊呀声拍了下大腿:“三个月前我们不是正在从张家村赶往京城的马车上麽?难道是在车里那回……” 听他这麽说,萧凌远也想了起来。那半个月,两人就只亲近过那回,他竟然是在马车里受的孕,萧凌远联想到此,脸已经红得能滴血了,脸不肯承认的表情,低著头双手绞著被子,这实在是太让人觉得羞耻了。 “那天先生那麽热情,在我身上坐著,主动的样子……你还记得麽?原来主动的姿势容易怀上……” “闭嘴!”他还越说越起劲了!萧凌远忍不住口喝止了他,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说出来做什麽,还嫌弃他不够丢人麽? “嘿嘿……好好,我的好先生害羞了。我不说了。”他实在是乐坏了,爬上床搂著先生,把他抱得紧紧的:“睡觉睡觉,大夫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帮我生下漂亮的宝宝。我抱著你睡,你乖乖的,啊?” 简直跟哄孩子没两样了。萧凌远窝他怀里,嘴角也扬了起来,心想事成的感觉著实美好得不行,他的肚子里已经有个三个月大的宝宝了,等半年後,他和小影样,也是个有孩子的人了…… 85 家里有了大喜事,萧家上上下下都把萧凌远当做重点保护对象照顾了起来。 朝廷里的工作,不用萧凌远去请假,萧家大哥以萧凌远身体不适的原因全部推辞了出去,这当然只是对外的说法,对内,皇帝和萧家的小七知道萧凌远有喜,高兴之情也是溢於言表的。皇帝大手挥,赏赐了萧凌远许珍贵的药材用以安胎外,特许他在家里好好修养。 “大哥……”萧凌净见萧凌孤要走,追出来唤了他声,却是欲言又止。 片刻後,低下他精致的小脸,无奈而苦涩地笑了下:“我就不去看他了,让三哥注意著身体。” 萧凌孤了然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三哥身子爽利了,我让进宫来见你。” 萧凌净眼睛亮了起来,像孩子般笑了:“好,那我在宫里等他。” 摸了摸他家最小,也是肩负的责任最大的弟弟的脑袋,萧凌孤望了眼紧张地朝他们方向望来,道:“回去吧,他离不得你。” 皇上赏赐的药材虽然珍贵,但萧大夫说了,现在孩子情况还算得上好,萧凌远的害喜程度也没有严重到哪里去,不需要吃那麽安胎的药物,吃了,对孩子反而是个负担,於是那些药物便被收在库房里,以备不时之需。 萧凌孤从宫里回来的第件事便是来探望自从有了身子後就被张阿牛严密保护的三弟。 “张阿牛你让我起来,我躺著见大哥像什麽样子!”萧凌远真是服了张阿牛了,今天上午不过是吐了次,萧大夫也说这是正常的,竟然勒令自己今天天躺床上不准起身,什麽都不懂还爱管那麽的人真是不知道该怎麽说他了。 “不打紧,小远躺著,别让阿牛担心。” “你看,你大哥也支持我,你就好好躺著嘛。” “大哥怎麽连你也……”他再躺下去,定会长毛的。这倒是也怪,没怀孕前,萧凌远整个人懒懒的,能不动,根本不会勤快,可现在怀了,却是坐不住,总想四处走走转转,偏偏这张阿牛跟护犊子的母鸡似的,说对他死守严防,限制他的自由也不为过。 “你怀第胎,自然要万事当心。阿牛是为了你好。” 萧凌孤坐在张阿牛给搬的凳子上,看著弟弟在张阿牛的悉心照料下,脸色是比前几日好了,虽然还是略显得清瘦,便问:“是不是没有食欲?想吃些什麽大哥吩咐厨房做。” “不用特意为我麻烦了,阿牛哥都有做给我吃……” 萧凌孤瞥了张阿牛眼,见他脸憨傻地点著头,心里不禁对他了几分认同。 “那萧大夫如何说的?有什麽要注意的?” “按时喝安胎药就行了,大哥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肚子里的孩子的。” 萧凌孤点点头,也知道自己这反常的过度关心让反而让弟弟焦虑了。可是,作为萧家的大家长,萧凌孤不能不对这个孩子格外的上心。在萧凌孤眼里,这个孩子虽说不是萧家的第个孩子,但他是第个姓萧的孩子,这对他而言十分的重要。袁安淮和小影的孩子将来要继承袁家,而他们家虽有七个兄弟,小七将来有孩子,那是太子的孩子,二弟远在边疆打仗,恐怕是无心顾及子嗣的事情,五弟和六弟的在外求学,人生大事尚且没有著落,何况子嗣的事,而自己……是无法指望了。 只有萧凌远,张阿牛他孑然身,没有高堂的压力,又已经有了个儿子,最主要,他对三弟感情那麽深,应该是不会介意这个孩子跟著他们家的姓。如果他们生了个男孩,那他们家族便後继有人,纵然是个女孩,也可招男子入赘到萧家,继续开枝散叶。 “有什麽需要都跟大哥说,朝廷里的事大哥都处理好了,你好好地听阿牛的话,不许任性。” “哦……”自家大哥胳膊肘向外拐,帮著张阿牛管束自己,萧凌远嘟了嘟嘴,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等你能走动了,去宫里看看小七,他惦记著你。” 萧凌远神色有些奇怪,可是大哥的吩咐,不敢不答应下来:“只要皇上能放人时片刻让我们兄弟单独聚下,我自然是愿意去看小七的。” 萧凌孤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淡淡道:“这也怪不得小七。我帮你应承他了,你不见他,我怕他胡思乱想。” “好,我定去。不过……那也得肚子没大起来之前……” “小影四个月才显怀,所以四个月後你就别出门,免得节外生枝。” 又交代了些需要弟弟注意的事项,见日头也不早了,萧凌孤道:“你好好休息,切务必以孩子为先。”然後起身子,对著张阿牛说:“你随我来。” 被人家大哥叫去单独谈话,张阿牛楞了阵,见萧凌孤都往门外走了,无所适从地看了看萧凌远,问:“这这……你大哥要跟我谈啥?” 萧凌远见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很是可爱,噗嗤笑了下,道:“我怎麽知道,你去就是了,横竖我大哥不会把你吃了。” 也是,怎麽说,他弟弟肚子里还怀著自己的孩子呢,张阿牛用尚未出生的小宝宝给自己打气,耷拉著脑袋跟著萧家大哥出去了。 萧凌孤在凉亭处停了下来,让下人奉上了两杯茶,又叫张阿牛坐。大舅子吩咐,张阿牛岂敢不坐,忙坐下了,也不敢主动说话,竖著耳朵听大舅子有什麽训诫的。萧凌孤却慢条斯理地品了会儿茶,才道:“京城的生活,还习惯麽?” 张阿牛正襟危坐回大舅子:“开始,确实有些无聊,我这人在乡下勤劳惯了,下子没事干,总是闲得发慌。但是现在先生他怀孕了,我每天伺候他,嘿嘿,有事干,就习惯了。” “嗯。虽说你们不能光明正大的成亲,小远把你带到我们家,我也认了你是我们萧家的人了,以後你就随小远叫我大哥吧。” 张阿牛睁大著个眼睛受宠若惊,这冰山大舅子竟然主动承认自己还让自己叫他大哥?被正名的感觉太好,张阿牛咧嘴立马就叫了声:“是!大哥!” “既然是家人,我开门见山了,小远的这个孩子,我希望他将来继承萧家的产业。” “嗯?”张阿牛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继承萧家产业张阿牛当然没意见,可是萧家那麽兄弟,怎麽就轮到他未出世的孩子继承那麽大的家族了?这不合理吧…… “所以他必须姓萧。” 86 张阿牛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这样说起来,他就等於是入赘进他们家里,生的孩子也跟著他们家的姓。 其实,张阿牛本人并没有太的大男子倾向,认为先生定要以他为天,本来嘛,虽说先生是被他疼爱的那个,但怎麽说先生也算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在起,他非得让先生雌伏於他,本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何况先生家世比他好,人比他有文化,将来他们的孩子能够继承家产,这是件大好事,难道为了跟著他的姓就非得惹先生不高兴还让大舅子为难麽?何况他的姓也不是什麽金贵的。 只是,萧家大哥那麽郑重其事地跟自己特地谈论这件事,张阿牛便觉得自己这事是很严肃慎重的,他个人做不得主,得和先生商量商量。 “你为难麽?小远都为你生孩子了,只是孩子跟他的姓,不是什麽大事吧?” “不不,我不是为难,这事……这事先生他从来没和我提过,我想先去问问他的意思……毕竟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跟谁的姓,我人做不得主。”张阿牛忙摆手解释道:“不过大哥你放心,小远愿意,我是什麽意见都没有的,这是咱们两个的孩子,跟谁的姓,对我来说都样,样的。” 听了他这番话,萧凌孤不由得对张阿牛刮目相看了。原本按照他的料想,没有读过书的农村人,对入赘这种事肯定十分敏感,认为这是没有脸面,将来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的行为,没想到这张阿牛想法如此开明,非但不介意,还十分尊重小远的意思,想来是什麽都以小远的意思为先,对自家的弟弟真真是十分的好。 “嘿嘿,我不太懂,先生懂。大哥可有和他商量过?” “有提了句。不过你想同他商量便去吧。” “好,不过大哥别担心家里人丁稀少,我和先生以後还会努力地生,生几个,子孙夫福气嘛……” 这张阿牛真是傻人有傻福,平白无故地得到个自己做梦都高攀不上的媳妇儿,又让人给他怀了孩子,现在得寸进尺竟然要萧凌远生再生。所幸萧凌孤并不觉得他的话有什麽不对的,弟弟能为家里添几个孩子,那也是他乐见其成的。 谈话算得上愉悦,张阿牛发现这大哥性子虽然冷了些,但为人十分的明理,也很尊重他的这个什麽都不懂的。要知道,那些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哪个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萧凌孤已经是堂堂丞相,手握重权,竟然还能耐著性子和他商量,没有看低他也没有自作主张就把事情决定了,张阿牛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萧凌远听说大哥对张阿牛提出的要求,眉眼带著温暖的笑意,道:“阿牛哥,你怎麽想?” 张阿牛五十,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与他听,萧凌远听得暖了,拍了拍床铺的边沿道:“坐过来。” 媳妇儿都叫了,当然屁颠屁颠地坐过去,把先生柔若无骨的身子半搂在怀里,听他说:“阿牛哥不觉得我们家靠著家世在欺负你,我很高兴。” “你们家都给了我个那麽好的媳妇儿了,还要帮我生宝宝,我怎麽会觉得你们欺负我?” 萧凌远太喜欢他对自己柔情蜜意的态度了,转身在他嘴上小小地亲了下,红著脸道:“那这回,就按著我大哥说的,这个孩子姓萧,以後我再给阿牛哥生几个,都跟著阿牛哥的姓。” 这两口子算是想到块儿去了,张阿牛丝毫不介意孩子跟著谁的姓,只要是他们的孩子那就已经足够了,可是听先生说以後还要给他生,张阿牛心里膨胀著满满的喜欢,忍都没法忍耐,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几下,想到先生正怀著孩子,怕擦枪走火对孩子不好,强忍著想继续亲他的冲动,下床去猛灌了杯凉水。 知道男人这些天天天陪著自己,却什麽都做不了,著实是有些委屈,萧凌远声音软了些,道:「之前不知道的时候,我们那样,也没什麽事.......你不用太.......」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拿我们的宝宝开玩笑。」张阿牛紧张地坐回床边,意志特别坚定地拒绝了萧凌远。 萧凌远刚才说这话还没觉得有什麽大不了,完全是本著体恤他的心才这般说的,现在被他拒绝,弄得好像是自己欲求不满,不顾孩子安危,非要和他做什麽似的,脸色便不好看了,挣扎著不要他搂。 「先生你别闹啊,乖了,萧大夫说了,等你显怀了,也不孕吐的时候就可以了。」 「你胡说什麽呢!我可没和你说这个。」 「好好,是我要和你说这个。」看出他的宝贝先生又害羞了,张阿牛笑,走近他身边,手把他搂在怀里,手隔著衣裳,轻轻地,充满爱意地抚摸他还什麽都看不出的小腹道:“都怪这个小东西,害得先生都受不住了” “张阿牛你够了!”脸红得塌糊涂,萧凌远气不过,捶了他几下才解气,惹得男人捧腹大笑,逗弄完了他,摸了摸他的长发帮他顺毛,转移话题道:“方才听你大哥提起,你小弟想见你,你怎麽脸不情愿?”见萧凌远怔了下,男人眉毛皱了起来:“说起来,我在你家呆了这麽些时日,还不知道你到底有少个兄弟呢。” 是哦,现在家里除了自己,就只有大哥和偶尔串门来的小影,其他的兄弟,当真是都没有给张阿牛介绍过。 萧凌远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著,横竖也没别的事,不如跟男人把自己家里的些事交代二,都是家人了,将来总是要相互认识的。 “算我在内,家里共有七个兄弟,除了大哥和小影,二哥常年在驻扎在边关打仗,五弟和六弟都在外求学,还有小弟,就是刚才你提起的,人直在宫里,所以你见不著他。” “都是母所出麽?你家算得人丁兴旺的。”先生若是也给自己生个十个八个,那定是天下至美的事。 萧凌远秀气的脸皱了下,好像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想了想才道:“其实我也问过爹爹和大哥这个问题,他们都只是敷衍了我,但事实上,我们从小到大,只认得爹,却没有娘。小七出生後,也是由大哥二哥,还有我起带大的,所以我常常怀疑我们兄弟几个都是被捡回来的。” “可是你大哥同你长得挺像的。”张阿牛听得来了兴致,听萧凌远提过,他的父亲便是当朝的开国元勋,也是先帝的太傅,这堂堂太傅不娶妻生子,反而热衷於拾孩子回家,当真有趣。 “我也不知,不过在我们家,没有娘也没什麽,兄弟之间感情都极好。大哥几年前当上太傅後,爹爹也云游去了,日子就这般过著,和普通人家也没有什麽两样吧。” 原来他的先生竟是跟大宝样,只有爹爹没有娘,张阿牛刹那心疼他了,把他搂得紧紧的亲了下他的额头道:“我们的宝宝有我和你同照顾他,还有大宝这个哥哥,定会十分健康地长大的。” “我没在意过有没有娘啊,”萧凌远应了句,又想到了什麽,眼珠子转了圈道:“不过说我们不是亲生的兄弟,似乎也说不过去,你知道我和小影都是能生宝宝的,好像大哥他们也……反正身子都差不,如果是捡来的,哪里会运气那麽差,捡到的每个宝宝都是畸形的身子。” “不许胡说,哪里畸形了,阿牛哥最爱你的身子了,若非如此,我们哪里来的自己的孩子?” 身体上的缺陷,纵然萧凌远也没有十分介怀,但总是块心病,不愿意被他人知晓也不觉得自己能有朝日遇到不嫌弃自己的人,如今遇到了张阿牛不嫌弃他,还心甘情愿地让自己为他生宝宝,萧凌远的心情只能用感恩来形容。 他露出甜蜜的笑容,两颗小酒窝特别逗人心痒,跟个粘人的小猫咪似的蹭了蹭张阿牛的胸口道:“其实,我们家和皇宫里的关系太深了,有许事都是宫闱秘辛,我不方便说与你听。现在太子继承大统,说到底,这些也算是我们的家事了,只是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闲言碎语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86(下)(补充) 萧凌远让张阿牛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口润了润嗓,道:“我们家小七,在八岁那年便进了宫成了当时还是太子殿下的皇上的伴读。你知道我们家孩子的身子都是不能暴露的秘密,那时家里人人都反对,甚至想过把小七送离京城,可最後还是敌不过皇上的旨意。两人在宫里长大,起经历了许,太子殿下年少老成,两人又青梅竹马,就产生我们这样的感情,只是,只是也不知何时起皇上对小七有了独占的心思,而且越来越重,在他登基前,便已经离不得小七了,甚至去年被先帝发往封弟,都不许小七回来同我们道声别。” “现在,皇上大权在握,我们兄弟要见面是艰难。我便有些生气小七只顾著同情人欢好,都不肯争取著回家见我们面。” “皇上不让你七弟见家里人?这是为何?” 萧凌远摇摇头:“就算偶尔我去了宫里见他,皇上不管是不是忙於政务,必会要我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同我七弟说话,我们兄弟两根本无法说些贴己的话,这久而久之,我也不愿意去同他讲话了。” 张阿牛沈默了会儿,道:“所以你是气你小弟有了情人不认哥哥,不想著回家,事事都听情人的?” “可不是麽,若你把我绑著不让我见我的兄弟,我定然不肯,非得和你大吵架才行。” 87 张阿牛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傻子,我怎麽会不让你见兄弟,我都拖家带口地随你来了京城。只是,我是我,皇上是皇上,你把我和皇上作比,这如何了得?” 萧凌远撇撇嘴不说话,在他心里,他的阿牛哥可比皇上还重要,不过这话可不能和张阿牛说,免得他得意得连自己姓什麽都忘光了。“ “你啊,不说我是不是对你也有著这麽重的独占欲,就说你七弟 分节阅读28 欲望文 分节阅读2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29 。他面对的人是皇上,皇上让谁死,那就是说句话别人就得头点地的事,皇上不让他回来,难道他还敢偷偷地走麽?” “可他就是有了情人忘了哥哥,如今我有了身子,难道要我当著皇上的面和他说这些不成?” “你这个当哥哥的人还和弟弟计较。”张阿牛觉得他的先生真真可爱,边把玩著他的手指,边开导道:“自古忠孝两难全,我没读过什麽书,朴素的道理还是知道些的。两个人好了後,自然要把对方放在心中的第位去考虑。古人说孝悌为上,可在我心里,才是要陪我过辈子的人,若你有什麽特别的原因,求著我日日夜夜地陪著你,那我便放下所有的切,就只陪著你人,不管别人说什麽。”書 香 整 理 萧凌远没想到张阿牛会说出这般话来,时愣住了,又听他继续道:“你反过来想想,若我也有兄弟姐妹,他们不喜欢你,天天反对我对你好,你怎麽想?” “你敢不对我好!”眼看先生漂亮的眸子都开始瞪他了,张阿牛心情极好地刮了下他挺翘的鼻子,道:“那不就是了,皇上这般依赖你的小弟,他纵然是想回家,也依著皇上的意思,说明他也对皇上情深,不愿意做出让皇上不高兴的事。我虽不知他们之间是有著什麽样的牵绊,但我了解喜欢个人,就会心意地只想著他高兴,这都是人之常情。要我看,你小弟心里肯定是有你这个哥哥,不然也不会如此为难,你不理解他的感情便罢了,还生他的气故意不见他,哪有做哥哥的像你这般任性。” “我不是答应了进宫去见他了……那也要等你让我下床嘛……”萧凌远被他这席话说得有些感动,且不说男人的话对不对,作为他的伴侣,听他说全世界就只有自己最重要,可以为自己放下切,还是让他极为受用的。这男人当真是把他当宝样地疼著,认定了自己是陪他辈子的人,而自己却……有些话萧凌远在心里转了转,犹犹豫豫地不知该如何开口,在男人宠溺的目光之下,定了定神,反握住张阿牛的手道:“阿牛哥……如果我从前对你说了……说了什麽欺瞒的话,你会不会生我气?” 当初在张家村,为了不把张阿牛拖进宫廷斗争的漩涡中,萧凌远绞尽脑汁对张阿牛撒了谎,把他敷衍了过去,如今皇上已经即位,这再也不是什麽说不得的秘密,萧凌远不想和他的阿牛哥之间有任何欺瞒和隔阂,趁著气氛正浓,便大著胆子提了出来。 “先生还敢欺瞒你相公,说说,欺瞒我什麽了?” “我……”咬了咬唇,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张阿牛正色道:“我当初去张家村,确实是受了我大哥的指使,去那山洞里取东西,可我取的并非普通的信件,而是有著先帝密旨的诏书。当时皇上还没即位,有些事情我便不能如实告知於你,怕不小心连累了你……” 纵使从来没经历过宫廷斗争,也听过说书的把宫闱内的故事如何说得血雨腥风,绘声绘色。张阿牛听先生所言,当年之事事关宫廷秘密,心头惊,眉头锁起,问:“所以你在张家村做的事情是有著生命危险的?” 萧凌远点了点头:“不过现在没事了,我之前不告诉你也是位了你好,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怪罪我?” 先生紧张兮兮地拉著他阿牛哥的袖子,坦白这件事让他的心脏动如擂鼓,看男人脸色阴沈了下来,好怕张阿牛生他的气…… “你你,你气死我了!”张阿牛当真气得甩开了他的衣袖,离开了床铺在地上,指著他就气势如虹地数落道:“你做有生命危险的事,不告诉我,莫非是想著出了什麽事,你就个人去承担?你出事了,我怎麽办,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把我当你男人看?” “我……我当然……” “当然个屁!你就是看不上我,不觉得我能和你起分担,就算我发现了你当时不对劲,也要编个瞎话来骗我!” 萧凌远已经被他震得双目含泪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阿牛说得对,告诉他也无济於事,只是个人分危险而已,他不觉得自己犯了什麽大错,男人却对自己这麽凶…… “你哭什麽!骗你男人你还委屈上了?”看先生红了眸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张阿牛口气堵在胸口,楞是发不出来了。他再次坐回床边,用麽指擦了擦他的脸,叹了口气,不得已放软了脾气:“你自己说说,我若是出去做件危险的事,怕连累到你,不告诉你,你怎麽想?我曾经告诉过你,如果你不在了,那我也不独活了,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我们的感情?” “呜呜,阿牛哥我以後都不敢了……以後再不敢瞒著你了……”扑进张阿牛怀里,把眼泪往他身上擦,他哪里不知道男人是真的愿意和他同生共死的,但他愿意,不代表自己舍得,何况他还有个儿子要照顾…… 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麽,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道:“先生乖了,我知道你是在意我,可是我们是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家人,我再不济,也会拼著性命保护你的,知不知道?” 萧凌远在他怀里拼命点头,又听男人说:“好了好了,不哭了,你怀著身子不能动肝火,阿牛哥原谅你这次,再犯的话……” “再犯的话如何?”萧凌远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望著张阿牛,刚哭过的小鼻子红通通的逗人喜爱,长长的睫毛上还凝著些小泪花,张阿牛想都没想亲上了他的眼睑,温柔又霸道地说:“再犯就罚你天天大著肚子在家给我生宝宝,跟你小弟样,哪里都不许去。” 好好的坦白心迹,到最後还是变成了甜腻至极的亲吻和爱抚,惦记著先生身子,张阿牛小心翼翼地亲著他,忍住想要他的欲念,只是光从亲吻中又如何能得到满足,最终个半求半强,个半推半就,用手在被窝里去了回,正在说著情话,不时偷几个香吻呢,门被吱呀声推开,就听到张大宝和张阿牛如出辙的大嗓门:“先生我回来了!咦?爹怎麽在先生床上?” 88 张阿牛心道不好,幸好两人没有行房,暴露在被子外的衣裳还好好地穿著,除了有些凌乱,至少没那麽地明显。 他怒叫声:“跟你说了几遍了,进大人的房里要敲门,你以为还在村子里呢,家家户户连门都不关?” “我忘了嘛……先生呢?”张大宝探头探脑地往里边望,可萧凌远哪里敢露脸,听到张大宝的声音他就羞得要死了,肯定两人亲吻又被这熊孩子给撞见了,现在张阿牛宽阔的身子可以挡著他,他便是怎麽也不敢出声了。 “你先出去,会儿先生再让你进来。”总得把裤子给穿好了才能见人吧…… “哦……那我先出去,就在门口等著……”张大宝的声音蔫蔫的,今天是他个月以来唯次从学堂回家见爹爹和先生的机会,放学,管家便来接他回去,他路都在想著新学到的学问,琢磨著要把不懂的都问了先生,自己如此勤学好问,先生和爹爹定开心,所以回了萧府後连自己爹爹也没先去拜见,而是直接去找了先生。谁想到迎接他的是爹爹的怒吼和被赶走,张大宝皱著个小脸不得关上了门去门外等著。 “都怪你!”萧凌远怨自己怎麽就这般不注意,这大白天的随他宣淫,这回被张大宝撞见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难道还要用在互相喂糖这般白烂的借口麽?孩子慢慢大了,哪里是那麽好骗的…… “怪我怪我,怎麽就忘了月底了,大宝要回来住个几日呢。”张阿牛拍拍脑袋,帮萧凌远把裤子穿好,衣裳也扣好了,还是不许他下床,道:“你就床上躺著,那臭小子,我来对付。” 说完,朝门外嚷了句:“大宝进来吧。” 萧凌远还纳闷张阿牛要怎麽对付他那熊儿子呢,就见张大宝嘟著嘴,委委屈屈地进了屋子,叫了声:“爹,先生……” “你先生身子不舒服,所以在床上躺著,你怎麽不稳重,若是先生在睡觉,被你这般吵醒了,你可如何是好?” “我……我……”他怎麽知道先生会大白天的睡觉嘛!不过先生身子不舒服这个信息,让张大宝也紧张起来,顾不得自我辩解了,著急地问:“先生这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紧?” “我只是……”萧凌远刚想回答,张阿牛便抢白道:“你先生怀了你的弟弟,所以你以後要注意些,吓到他们大小,老子揍你屁股!” “啊?” “张阿牛!你胡扯什麽!他还是个孩子!”萧凌远完全没有意料到这混蛋会这麽突如其来地跟孩子说这些,气极了,狠狠拧了张阿牛下,男人却眉头都不带皱的,对著脸呆傻样的张大宝道:“就是……嗯,反正你以後把先生当娘那般孝敬就对了,先生几个月後就会生个娃娃,你也是要当哥哥的人了,要好好有当哥哥的样子,知道不?” 张大宝知道先生就像娘样,这个问题他理解起来不困难,可是先生要生娃娃,就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男孩子指著先生,问:“先生不是男的吗……为何会生娃娃呢?” “咳,这个,先生是男的,也能当你娘,怎麽就不能生娃娃呢?” 也对哦……既然先生能当娘,那生弟弟好像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可怜的张大宝被这个不学无术的爹给忽悠住了,又见爹爹低下了身子同他平视,摸了摸他的脑袋道:“而且大宝不想有个弟弟或者妹妹陪你玩吗?原本在村子里的那些朋友都有兄弟姐妹,只有大宝是个人。” 是啊……自己直是想要兄弟姐妹的,可是自己的娘太早过世了。如今有先生给他生弟弟妹妹,这真是再好没有了。 这个好消息让张大宝高兴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个月亮,握起了小拳头,点点头道:“太好了,大宝要有弟弟了,我定会当个好哥哥,好好照顾弟弟的!” “大宝真乖!所以你以後要孝敬先生,先生帮大宝生弟弟和妹妹很累啊。” “嗯!大宝知道了!” 那边父慈子孝,这边,萧凌远已经被张阿牛无耻又毫无文化的教育技巧给吓住了……自己的孩子,以後绝对,绝对不让张阿牛教他,不然他定是个连男的不能生宝宝的常识都搞不清的小笨蛋,太可怕了! “嘿嘿,搞定了,没想到那熊孩子原来那麽好搞定,早知道我早就告诉他了,省得同你亲近还要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他发现。”借口先生和弟弟要休息,让张大宝先出去玩去,张阿牛大功告成,腆著副来讨赏的笑脸,悄悄和萧凌远说。 萧凌远红著脸,已经不知道是该气他还是该骂他了,干脆别过头去,不跟他说话。真不知道自己为人师表,突然之间就怀了学生父亲的孩子,还被学生知道了,自己还有什麽脸面去面对张大宝。 “先生就是脸皮太薄,你别怪我不同你商量就告诉了大宝,你肚子肯定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大宝问起来,咱们怎麽瞒?孩子出生了,总要叫我父亲吧?又如何同大宝解释?” 萧凌远也知道张阿牛说得对,纸是包不住火的,自己和张阿牛的关系早晚会被张大宝知道,可他就算没有做好准备嘛…… “好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先生不羞了。” 把热热的脸埋到被子里不理那个恬不知耻的大流氓,萧凌远想,以後非但不能让他教孩子,大宝也不能给他教,这般的不知礼义廉耻,准是要把孩子给教坏的! 89 好汤好水地养著,萧凌远害喜的反应很快便弱了下来,张阿牛也放心让他落地,经常陪著他去院子里赏赏花,散散步,等萧凌远完全不吐了,胃口也好了起来,趁著肚子没大还能上街,有日便对张阿牛说:“我们上街转转去吧。你来京城那麽久,我还没时间带你好好地出去看看呢。” 张阿牛第反应便是拒绝了:“这著急什麽,我们人在京城,想出去转悠什麽时候都可以。你刚好些,街上人,万撞到你如何是好?” 萧凌远这实在是被这头蛮不讲理的大蛮牛给关得无聊透顶,又说看书对眼睛不好不让他看,又说走了腿累不让他走,再这样下去别说熬到孩子临盆那天了,他现在就可以被无聊死了。 “我不管,我就是想去街上逛逛,你不愿意,我便让小影陪我去。” 看他任性起来,张阿牛还是好言好语地想哄劝他,却发现这回先生真是异常地坚定,想到前两日萧大夫说胎儿已稳,出去走走也该问题不大,无奈叹了口气道:“我才不放心让你那没谱的弟弟陪你去呢,这样吧,你今天午饭吃两碗饭,阿牛哥就带你出去玩。” “真的?”萧凌远眼睛亮了起来,自己现在真的是自由全失,每天被这条大蛮牛紧迫盯人,能够得到放风的机会,自然是喜不自胜。 “要两碗,粒米都不许剩。” 萧凌远点点头,两碗饭,大不了吃口喂男人口,让男人帮自己解决半嘛。 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张阿牛怕起风,准备好了防寒的披风,又准备了食物,饮水,擦汗的锦帕,怕下雨又带上了雨伞,有用的没用的足足备了个大包背在身上,连管家都看不过去了,道:“阿牛,你这模样不像同三少爷出门走走,倒像是要出远门去踏青似的。” 自己的媳妇儿当然只有自己会紧张,张阿牛憨笑下,大包小包地整装待发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带著萧凌远出了门。 这京城的富庶和繁华比起张阿牛曾经去过的地方,当然都不是个水平的。来到京城後,开始张阿牛不熟悉环境,出门不,後来萧凌远有了身孕,他是日三餐,饮食起居地亲手照顾著他的媳妇儿和儿子,去街上逛逛的机会寥寥可数。 这回萧凌远硬是要出去,赶巧著,今天还赶上了集市,街上热热闹闹的,片繁荣。 宽阔街道的两边,许小贩吆喝著他们的东西,有新奇古怪的玩意儿,附庸风雅的字画,京城地道的小吃,还有些女子喜欢的胭脂水粉,许大户人家的丫鬟和小家碧玉的小姐正在试著水粉的颜色,走过都片脂粉气味。 “哎呦先生,你走路小心点,我若是这儿人挤人,才不会带你来。”纵然是第回逛京城的集市,张阿牛的心思却不在这集市上,他生怕先生被人挤坏了,用双手护著萧凌远,恨不得长八个眼睛看著他,可萧凌远难得能出门,像只飞出笼子的金丝雀,心情好得不得了,看到什麽都要去凑凑热闹。 “那儿,瞧,有杂耍。”萧凌远拖著张阿牛往人堆里挤,这儿是他长大的地方,小时候,他二哥经常带著他和小影来逛集市,看杂耍表演。可长大後,他肩负著官职,没有这等闲情逸致不说,後来被大哥派去了张家村,是有许年没有重温这样的光景了。 张阿牛是没想到他的先生还有这麽孩子气的面,让他度怀疑这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人,他带出来的是萧凌远的弟弟萧凌影吧?事到如今,他再郁闷,也只能亦步亦趋地跟著先生,陪他去看杂耍。 要说京城就是京城,连杂耍都比小地方的来得好看,块空地上起码有三四个不同的表演,有的胸口碎大石,有的表演著叠罗汉,还有的舞刀弄枪,精彩纷呈,引来阵的喝彩。这连串的表演看了下来,先生白皙的小脸因为兴奋而微微地泛著健康的红晕,日头太大,他被晒得有些热,用衣袖擦了擦汗。 “祖宗,别再大太阳底下晒著了,你能晒我们宝宝晒不了,去树荫下坐坐吧?”张阿牛看他高兴得给杂耍团打赏,怕他还要接著看下去,忙见缝插针地哄他。 “唔,是有些热,这样,那边有卖酸梅汤的,你去买两杯来,解解渴。”萧凌远往大街西侧指了指,眼神还流连在热闹的表演之中。 “那你在这儿等著我别乱跑,我马上就回来。”吩咐了先生,张阿牛拔腿便去给先生买酸梅汤。 “这位兄台,我李氏酸梅汤,是京城绝,这大夏天的喝最祛暑了。”老汉手脚麻利地给张阿牛盛上了两碗,张阿牛给了钱,也没兴趣和人唠嗑,先生不在他的视线里,他就算有些不放心。 可是赶到先生看杂耍的地方,张阿牛却吓得脸色苍白,这人头攒动的,杂耍还如火如荼地进行著,可哪里还有他先生的影子! 瞬间,各种各样糟糕的念头齐齐出现在了张阿牛脑海里。 他是不是被朝廷上的对头暗算了?是不是因为上次干的那要人命的事被仇家逮住了?这才久!人怎麽就不见了! 张阿牛六神无主,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彷徨,冷汗直流著,沈著脸四面八方地寻找萧凌远,心里急得团团转,恨自己刚才怎麽就个不注意留他人看杂耍!他可是怀著身子的人,万有个三长两短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找,前方个杂耍团收摊了,群人散去,张阿牛喘了口气,他的先生正在杂耍团挡住的小摊边著看东西呢! 忙跑过去,想都不想便吼了他句:“让你好好著,你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有著急!” 萧凌远其实跑得并不远,只是凑巧刚才自己的位置被人群挡住了罢了,被张阿牛这麽吼,手上的玉佩刷拉下掉在了地上,碎成两半,脸色也不好看了。 “你……这麽凶做什麽……我又没跑远……”萧凌远这是第次被张阿牛凶成这样,他不知道刚才张阿牛找不到他都著急成什麽狗熊样了,现在冷不丁地被那麽凶,心里委屈得不得了,阵酸涩感从肺腔涌了出来,脸色苍白,挺秀鼻子都泛红了。 “两位公子,你们吵架归吵架,把我的玉给弄碎了,可是要原价赔偿的。” 萧凌远的好心情全部被这混蛋给弄没了,从怀里掏出些银子扔给老板,气鼓鼓的,头也不回地往前面走。 “喂先生你住!”张阿牛背上背了个大包,手上两杯酸梅汤,先生疾步往前走,他也顾不上酸梅汤洒出来了。,跑上前把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放手!我不要同你说话!”扫兴,没有比这家夥扫兴的人了! “你不听话,到处乱跑,害得老子找不到你,还有道理了?”张阿牛也是被他气到了,可看先生被气恼的小模样,口气自然而然地柔了下来,只是质问了句,没有刚才那般凶巴巴了。 “我哪里到处乱跑,而且,就算我到处乱跑,你就能凶我了?”萧凌远开始别扭地别过脸不肯看他,被他抓得太紧了,气得狠狠瞪了他眼。 “我我我……”张阿牛有百张嘴都说不过这个蛮不讲理的娇蛮先生,唯有口火气往肚子里咽的份。深叹口气,耐著性子哄他道:“好,凶你是我不对。你先别生气了,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你也知道我不能生气?刚才谁大声朝我嚷嚷的?”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麽。好了好了,我也是找不到你人,著急的。你看,这京城我人生地不熟的,又怕你出了事,才会不小心语气重了。来来,这边坐下,坐下再说。”边上正好有个石凳,张阿牛也不顾人来人往都有人瞧著,连拉带拽地把萧凌远按到了石凳上坐著。 被男人这麽凶,萧凌远心里那口气还是没顺过来,委屈兮兮的,头朝著另外边不肯看他。 “不气了啊?阿牛哥错了,应该好好地问你,不应该上来就吼你。你看,我买的酸梅汤只剩半了,两杯都给你喝,你不生我气了行麽?” 先生对他不言不语,简直比对他拳打脚踢还让张阿牛难受。张阿牛心里安慰著当男人的总要让著自己媳妇儿,何况媳妇儿肚子里还有著自己的娃呢,这般想著,不自觉又狗腿起来,献宝似的把撒得只剩两个底的酸梅汤给先生递去。 “没胃口,不喝!” “不能不喝,这天那麽热,你生我气也不能渴著我们的宝宝是不是?” “张阿牛!你少拿孩子做借口,刚才你凶我的时候怎麽不担心吓著宝宝了?” “哎呦,我的好先生,我都说我错了,以後不敢了。你乖乖地喝了酸梅汤,阿牛哥再带你看杂耍,嗯?” 这般好言好语的,哄了先生很久,就差当街下跪赔不是求原谅了,萧凌远的脸色才缓过来,勉勉强强地喝下了酸梅汤,看男人当真著急得满脸的汗,留下了口,给他递去:“你也喝。” “哎!”高高兴兴地就著先生的口水,咕咚两口喝完, 张阿牛估摸著先生这是不气了,帮他擦擦脑袋上的汗,道:“你接下来不许离开我半步了,刚才真的把我的魂魄都吓掉了。我怕你被仇家给抓去报仇呢。” “想什麽呢!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抓人……这是京城,又不是荒郊野外。”萧凌远横了他眼,心里倒是知道刚才真把男人给吓到了,语气也软了下来,手偷偷地伸进他的手掌心,柔声道:“我刚才……刚才见那摊子上玉饰好看,想选两个,和阿牛哥人个。” 90 张阿牛心里热,反握住先生软软的手道:“这是不是就是书里说的定情信物?先生想给我送定情信物?” “什麽定情信物,只是见你没个像样的饰品。我家里的虽说名贵,但食是御赐的,不方便送你,而且……而且我也想亲手挑个,再刻上字……” “那还等什麽,趁著人还没收摊,咱们选两个模样的,你个我个,这样别人看就知道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相公了!”张阿牛被先生的主动 分节阅读29 欲望文 分节阅读3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0 乐得见牙不见眼,起身来,拉著先生的手,就往那小摊处去,也不管萧凌远光天化日之下被他这般牵著,脸俏红俏红的,浑身不自在。 “哎呦,两位公子又来了!”玉饰店老板眼尖,见他们回来,知道那月色衣裳的公子是有钱的,刚才赔那块小玉佩连眼睛都没眨下,忙谄笑著招呼他们。 “是,老板,嘿嘿,刚才不好意思了。我们要买玉!” “没事没事,你们看还有啥要的麽?小店的玉可都是能刻字的,送人自戴都好。” “这我不懂,要问他。”张阿牛把他身後的萧先生扯上前来,在他耳边悄声道:“媳妇儿,你说,刻什麽好。” 张阿牛这混蛋,就是被自己要送他定情信物给乐昏了头脑。萧凌远红著脸,时不知道该怎麽和老板解释了…… 本来,张阿牛没咋咋呼呼的,他还能让老板刻个暧昧些的字,老板许是会以为他是送给自己娘子的,现在这大嗓门原原本本告知老板,这玉是他们两人戴的,他哪里还敢刻露骨的字?不都被老板知道了?他才不要! “公子,刚才您看中的两块我还给您留著呢,您看看是不是这两块?” 两块莹润的暖玉,虽说算不得极品,但刻上了字,当当男人的饰品,确实算得不错。萧凌远接过手来,点了点头,咬了半天的嘴唇,在男人和老板期待的目光之下,才鼓起勇气道:“这块,刻个远方的远,这块,刻个牛,这样就可以了。” 刻名字,也没什麽暧昧的地方,老板应当不会做过的联想。大不了,大不了他把刻自己名字的给张阿牛,再把有张阿牛名字的那块自己佩戴嘛…… “好!,马上就好。” 这老板玉上刻字是祖传的功夫,特质的小刀在玉上龙飞凤舞地划弄了几下,又用清水林淋在玉上,最後擦拭了干净,两块刻著彼此名字的玉便大功告成了。 “我要这块。”张阿牛虽说识不得几个字,自己的名字还是知道二的。他先下手为强,把刻有先生名字的抢进了手里,往自己怀里塞,副不愿意被人觊觎宝贝的小气模样,真是让萧凌远又羞又想骂他,笨成这样,老板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匆匆付了钱,拿走剩下块玉佩,萧凌远也觉得,做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带著这头大蛮牛来,他简直就不解风情到了极点,没有人会比他不解风情了! “嘿嘿,我和先生有了定情信物了,我太高兴了。”太阳快下山了,夕阳余晖之下,张阿牛路都在美得冒泡,这是先生送他的第个礼物,是代表他们关系的信物! 萧凌远本来句话都不想同他说,见他美成这样,还是忍不住,道:“我都是你的人了,难道没有这信物,你就不高兴了?” “不是啊,我当然也高兴。可是这不样,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高兴。” 整个就是个傻乐的家夥。萧凌远翻了翻白眼,无奈道:“那你可要记著了,你收了我的东西,便是我的人了,可不能胡思乱想,敢有别的念头,玉佩就还给我。” “怎麽可能有别的念头!”张阿牛死死护住玉佩,信誓旦旦道:“我张阿牛生是先生的人,死是先生的鬼,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萧凌远下笑了出来,露出甜甜的酒窝,张阿牛看著他的姣好的侧脸都快看痴了。两人玩了下午,就这麽边说著情话,边往家里赶,谁也没想到,快要到家门的时候,就见萧家的大门前,个衣衫简陋,肚子奇大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往萧家大门走了几步,突然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二哥!快来人啊!”萧凌远脸色大变,扶起面色惨白的俊朗男子,大声地叫人来帮忙。 门口的侍卫反应很快,马上过来扶住萧凌远和倒地的男子,但男子脸上脏兮兮的,衣衫也只是比乞丐好上点,他们实在看不出他的身份。 “还愣著做什麽?这是我二哥!快把二哥抱房里去,请大夫,还有,请大哥来。” 吩咐了侍卫去做事,萧凌远和张阿牛也紧张地看著侍卫把人给抱进了房间,自己也跟了过去。 “怎麽回事?”萧凌孤正在书房,听到自己的二弟突然出现,还晕倒在家门口,忙赶了过来。进门,看见萧凌帆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薄薄的被子,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肚子比般男子隆起些,心道不好,他的二弟这是怀了身子,只身回了家? “大哥,我和阿牛哥晚上回来,就看到二哥了,他从辆马车上下来的,连两步都没力气走,前面就是家门了,他得受了少苦才能沦落成这般地步。”萧凌远眼泪止不住地流著。他的二哥,大耽朝最年轻,最战功赫赫的将军,在边关杀敌无数,因为他,才让大耽朝的百姓不用害怕火鹤族和其他蛮族的侵扰。 可今天,他却有如个丧家之犬,大著肚子,昏倒在自己面前,萧凌远无法想象二哥经历了些什麽,路又是怎麽守著自己肚子的秘密辛辛苦苦地赶回来,只要想,心里就疼得难受。 走到床前,迎梅已经帮萧凌帆擦净了脸,萧凌孤看著二弟脆弱的睡颜,握起他的手,道:“没事的,你回家了。会儿大夫就来看你了。” 萧大夫後脚就急急地赶了过来,萧凌孤让位给他帮二弟诊治。 屋里静得没有个人说上句话,都在默默地等著萧大夫的结果。萧大夫眉头紧锁著,把萧凌帆的胳膊放进了被子,起身来,道:“大少爷,三少爷,二少爷他只是劳累过度,又因为孩子消耗了他太精力,才体力不支昏厥的。他身子底子好,孩子也很坚强,暂时没有流产的危险。只是我看他这肚子和脉象,孩子都有七个月了,你们准备好他下下个月应该就会临盆。” “七个月了……萧大夫,我二弟的身子情况,生产有问题麽?” “我会开些补药,有助於他身子的恢复,应该问题不大。我看等二少爷醒来,你们要关心他,让他放宽了心,才是对生产最好的。” “谢谢萧大夫了。”萧凌孤点点头:“迎梅去取药,踏雪今日就在屋里步不离地伺候二少爷,他醒来,便来叫我。” “是,大少爷。” “小远你也有身子的人了,阿牛你带他去用晚膳,不要把他也给累到了。” “大哥,我不放心二哥。” “有我看著你不放心什麽?去吧。” 大家长发话了,萧凌远再不愿意,在张阿牛的搀扶下,也只能回到自己房里用膳了。 91 晚膳是在萧凌远的房里用的,菜色很清淡,符合萧凌远在孕期的口味,可萧凌远心思都在他二哥身上,吃了几口,便不肯动筷子了。 “先生,你吃这点可不行。阿牛哥知道你担心你二哥,可你不能只想著他,自己连饭都不吃了。”张阿牛也心疼得要死,先生看到他二哥大著肚子躺在床上,眼泪就直流,自己怎麽安慰都没有用,现在是连饭都不吃了,让他怎麽舍得? 萧凌远摇了摇头,眼眶还是红红的:“我从来没见过二哥这样过……他定是被人给害了……” “也不要想得那麽坏,他这不是还没醒来嘛。” “你不知道。”萧凌远放下了筷子,道:“二哥他从小习武,个性豪迈。你知道我大哥那人性子冷,不爱说话,所以从小我便和二哥亲近。他总爱逗我和小影笑,什麽事都往好的想,乐观开朗得很。成年後又考了武状元,在边关报效朝廷,这样英武的二哥,怎麽会被人弄大了肚子,这样……这样狼狈地回了家?我不敢相信……” “萧大夫不是说了麽?现在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大碍,他的孩子可能这个月就要临盆了,足见他就是你所说的,又勇敢又坚强。般人可没法大著肚子这麽走路,是不是?” “所以我不敢想啊,如果要我大著肚子,怀著你的孩子,个人从不知道远的地方回家,路要面对少闲言碎语?如果有人怀疑我们的身子是双性体,说不定命都没了,二哥到底是怎麽熬过来的……” “呸呸,我怎麽会让你大著肚子个人回家?好了好了,你和孩子都好好的呢,阿牛哥不都陪著你们麽?” “嗯,你得陪著我,不能让我个人孤零零地生孩子。”饭不吃了,萧凌远软软地窝在张阿牛怀里,被他顺著自己的後背,有这个男人保护著自己不让自己吃苦,萧凌远心里纵然还在为他二哥的遭遇悲戚著,还是觉得自己十分的幸运。 萧凌帆足足睡了天夜,等醒过来的时候,萧家能出现的人,都出现在了他的卧房里。 “二哥,醒了!”萧凌影为了守著他的二哥,这两天都已经在萧府住下了,就怕他二哥醒了想找自己,而自己又赶不过来。 “小影别吵著你二哥。”萧凌孤把猴子样吵的四弟挪开,坐到床边,关切地问:“感觉怎麽样?身子有哪里不舒服的麽?” 历时两年,萧凌帆再次回到自己远在京城的家,看到自己的兄弟,坚信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眼泪都忍不住聚集在了眼眶里。 萧凌远激灵地给他二哥倒了杯热水,递给萧凌孤,萧凌孤喂萧凌帆喝下,他才有力气开口,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叫了声大哥。 “二弟。大哥知道,这路你受苦了。”冷淡如萧凌孤,声音里也有了些哽咽。 “大哥,我,我可能快生了。” “我知道,萧大夫告诉我了,你孩子有七个月了。大哥不会问你他父亲是谁,你不想说便不用说,孩子自然是我们家的,是我的亲侄子,你不必有心事。” 萧凌帆却神情有些激动,伸出手拉住萧凌孤的胳膊,道:“不能,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回家了。” 萧凌孤点点头,朝萧凌远使了个眼色,萧凌远了然,去吩咐了当日见过萧凌帆的侍卫。 切都准备好了,萧凌帆吃了东西,沐了浴,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俊朗不凡──如果不看他那硕大的肚子,以及经常若有所思地发呆。 萧家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问他发生了什麽,甚至没人问孩子的父亲是谁的,确实如萧凌孤所说,这孩子父亲是谁都不重要,只要生在萧家,就是他们的侄子,和别人都无关。 “二哥,肚子那麽大了,是什麽感觉?”萧凌远同他二哥坐在凉亭里用皇上御赐的水果,边闲话家常著,看他肚子那麽大,心里不禁盘算,自己七个月的时候会不会也大成这样,那麽大,走路都会嫌重的吧? 知道自己这三弟也怀了他意中人的孩子,萧凌帆温和地笑了笑,带著些柔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孩子会在里面动,会他踢人,会用各种方法提醒你他的存在。” “那说明二哥的孩子活泼好动。” “是啊,很有活力,希望将来也是个练武的好坯子,能上战场保家卫国,则是好不过的了。”本来说得好好的,可说道上战场,萧凌帆的笑容突然戛然而止,也不知他在想什麽,突然沈默了下来。 “二哥?” “哦。”萧凌帆反应过来,道:“你的肚子再大些,便会知道是什麽感觉了。” “你快生了,会不会害怕?” “有什麽怕的,被刀剑驾著脖子你二哥都不怕。” “我就有些害怕,听说我们这样的身子,生孩子比妇人要辛苦得。”妇人生子,尚且有难缠的,也有痛上天夜的,萧凌远想到临盆那天,就後脖子发冷。 “那也是自己的孩子,你要想,你的孩子总是心疼你,舍不得让你受苦的。” “二哥这说法倒是新鲜,孩子那麽小,还能知道心疼我们麽?” 萧凌帆笑笑,有句话他没告诉弟弟,孩子在这几个月里直支撑著他,若不是有著这麽个小东西在自己肚子里,谁知道他有没有命活著回京呢。 “对了二哥,我明日打算进宫见见小七,顺便把你回家的好消息告诉他。” “小七那孩子我也想念得他紧。可惜我现在这身子无法见人。你告诉他……不,”萧凌帆突然想到什麽,又摇了摇头:“不要同小七提我回来的事。” 萧凌远刚想问为什麽,心思回转了下,冰雪聪明如他,心下马上明白了二,便应承了下来。 兄弟两又说了些宫里的近况,萧凌远太久没和二哥亲近了,好像有著说都说不完的话,後来还是被张阿牛以“你能聊天,你二哥那身子不需要休息吗?”为由,硬要把他拉走。 「我和二哥那麽些年没见了,有许话要说也是人之常情嘛。」知道张阿牛说得对,萧凌远还是忍不住抗议了下。 「好了小远,二哥确实有些乏了。你记著二哥跟你说的话。」 萧凌远点点头,不情不愿地被张阿牛牵著手带回屋里,脑海里却回想著萧凌帆对他说的话。 二哥究竟在躲避什麽人,才如此避讳被他人知晓自己已经回到了京城?就连自家的小弟也要瞒著。 「阿牛哥,你说我二哥孩子的父亲会是什麽人?」 「嗯?」张阿牛听他的先生这麽问,楞了下,挠挠头道:「我可不知道,你二哥那麽英气,就是大著肚子都感觉得到他当将军的人的气势,般人可压不住吧。」 「什麽意思?我不英气了?不是男人了吗?」萧凌远美眸瞪,张阿牛骨头酥,忙笑著哄道:「你最男人了,我的好先生,不管你二哥的那位是什麽人,总之不能是个好人。」 「为何?」 「那还用得著说麽?哪个好男人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大著肚子个人逃回家的。这从边城到京城,你二哥整整走了五个月,路上个不小心孩子就保不住,还得防著别人怀疑他有身孕,」张阿牛越想越觉得二哥的男人太不是个东西了,郑重其事地握著萧凌远的肩膀:「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的。」 「你若是敢,我才不给你生孩子。」 92 其实,萧凌远哪里不知道,二哥要防的,定是皇上,这才连小弟也不愿告诉的,他本能地有些猜到,事情定跟二哥孩子的父亲有关,可二哥守口如瓶,他们也不想惹二哥不高兴,具体发生了些什麽,就只有等二哥愿意告诉他们了。 睡了个午觉,萧凌远觉得身子十分爽利,害喜的反应也好了许,便同张阿牛说,想进宫去探望下小弟。 宫里头,张阿牛是进不去的,他不放心,直到把萧凌远送到了宫门前,又嘱咐他走路要小心著千万别摔了碰了,谈完就出来,自己在门口等著他,才依依不舍地目送萧凌远进了宫。 萧凌远边觉得张阿牛婆婆妈妈小题大做,边又忍不住有些甜,由太监带著去了皇上所在的书房──正阳殿门口,等著太监进去通传。 果不其然,皇上在哪儿,他的小弟必然在哪儿,二人焦不离孟的,每日除了上朝,小弟几乎没有点私人的时间。 “三哥!你总算愿意来见我了。”萧家的小七萧凌净见到他三哥喜悦之情溢於言表,亲自出来把萧凌远迎了进去。那头皇上正在他的龙椅上批阅奏折,萧凌远向皇上行了个礼,便对萧凌净说:“瞧你说的,三哥难道还有不想来见自家弟弟的道理麽?” 他的小弟今年才刚满十六,这样的年龄,却不像般少年样无忧无虑,常年住在深宫,伴随著太子经历了许生死关头,再的童真也都被磨却,只有在见到亲人时,才会露出些这个年龄该有的稚气。 他有些内向,只是看著萧凌远腼腆地笑,也不知该说些什麽。下人奉上茶水, 萧凌净便亲自端来了送到萧凌远手上,道:“这茶是刚进贡的,知道三哥爱好茶,回头三哥带回去些。” 说完,不等萧凌远答应,又皱起了清秀的眉头:“不知三哥现在的身子,是不是能饮茶?听太医说,怀孕的人都不能饮浓茶,对宝宝不太好……” 皇上还在边听著呢!弟弟就这般直白地说自己怀孕的事,萧凌远怎麽听得下去,忙瞪他眼,道:“那麽久没见三哥,见到就取笑我是吧?” 萧凌净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闪了闪,又笑了:“我是关心我的小侄儿嘛。” 「对了三哥,你等下,我有东西给你。」萧凌净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对伺候的宫女吩咐道:「你把我放在床头的东西速速取来。」 「什麽东西?」 「三哥见到就知道了。」 见他神神秘秘的,萧凌远倒是真好奇起来了。他这小弟从小就在深宫呆著,按理说少好东西都见怪不怪了,怎麽还因为有东西要送他如此兴奋。 宫女取了东西,小心地快步走来,把东西交到萧凌净手上,两手大小的模样,由紫色的丝绸包著,只见萧凌净慢慢打开,竟人是两件小娃娃穿的肚兜。 「昨日刚完工的,我手艺不太好,你可别笑我。」 他腼腆地把东西交到萧凌远手上,萧凌远愣住了,那两个小肚兜,个红色,个蓝色,料子都是在宫里头也算得上极好的,蓝色那块,绣了两条金色的鲤鱼,而红色那块,则是个漂亮的娃娃。做工虽说还有些粗糙,但看得出,绣这肚兜的人,是花了极大心思的。 「我这消息才传出来十来天,你怎麽就做了两件肚兜?」 「嗯,在宫里头也没别的事做,就为我未来的侄儿或者侄女亲手尽点心意,三哥不用放心上,这手艺好的宫女两三天就能绣完件,我绣了十来天,并不累的。」 萧凌远把两件肚兜包好了放桌上,把弟弟的手拿起来看,萧凌净想挣扎没挣开,这白嫩的跟青葱似的手指头被萧凌远捉了观察,果然看见几个指头上都有些红红的印子,不禁心疼了起来,凑他耳边轻声问:「你这般伤自己的身子,皇上知道了还不大发雷霆?」 萧凌净抽回手,低下头来,又摇了摇头,轻声回道:「皇上忙著选秀,我这点小伤他又怎麽会注意到。」又看著萧凌远,故作轻松道:「再说了,我想到我的小侄儿能穿上我做的肚兜,这点小伤算得了什麽。」 知道最近皇上已经抵抗不住大臣的压力,同意选秀,萧凌远为自己弟弟担心,又不知从何安慰起好,只能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的孩子,未必是第个穿上小七做的衣裳的人呢。」 「嗯?家里还有别的孩子麽?」 本来是说来调节气氛的,被弟弟问,萧凌远才想起来,二哥的事是不能说出来的。他怔在那里,看著小弟好奇的目光,支支吾吾道:「不是,就是……就是……你四哥的孩子,难道小七没有做肚兜送他麽?」 「那当然……」萧凌净还想说什麽,突然就听到太监总管匆匆进了大殿,对皇上说,兵部尚书求见。 皇上宣了他觐见,萧凌远觉得他不该继续留著,刚想开口告退,就见兵部尚书籍无庸跪地,情绪激动道:「皇上,皇上,边关告急,边城被破,我军的将领叛国,如今是不知所踪,皇上不快快定夺,臣怕我大耽国土挡不住火鹤蛮族的铁骑啊!」 「平身,赐座。发生了什麽,籍大人慢慢说。」 那籍大人已经五十有余,胡子和发髻都片灰白,从地上起来,还喘了喘,起身就看见了坐在边上的萧凌远兄弟,立马吹胡子瞪眼,精神了起来,指著他们道:「原来萧大学士也在,你在这儿正好,你倒是和老夫说说,你那大将军二哥,如何保家卫国,卫到敌军阵营去了?我们的探子回报,你二哥出谋划策帮著攻打自己人!好个忠心耿耿的将军,见火鹤族靠不住,竟潜逃而去,如今不知所踪,你们萧家打算如何和皇上,和万千黎民交代?」 萧凌远和萧凌净同被籍大人的质问弄傻了眼,萧凌净自然见不得二哥被人如此污蔑,可他却是个沈得住气的,面上平静无波,沈声道:「籍大人,我二哥精忠报国这麽些年,为我朝打赢了少仗,击退少次外敌,我想你这当兵部尚书的肯定比我这个当弟弟的知道得要清楚。他的忠诚和品行,籍大人也应该心理有数。如今因为个探子的消息,大人不担心我二哥是被宵小陷於不义,也不担心二哥他生死未卜,反而来责问我们家如何同大人交代。不如大人先同我们交待下,大人是有什麽确凿证据,可以让大人信誓旦旦地铁口直断我二哥通敌叛国,我同三哥也好大义灭亲,给皇上个交代。」 「是,朕也无法相信萧将军叛国,如果籍大人有什麽证据,不妨直言。」 籍大人冷哼了声,又对皇上做了个揖,道:「回皇上,老臣如何敢拿将军的名誉开玩笑。年前,萧将军他同十二位护卫军被火鹤俘虏,原应该为国捐躯,可他贪生怕死,谄媚火鹤王子事在火鹤传得人尽皆知。甚至以敌族的身份参加了火鹤王族的狩猎大会,被火鹤王赏赐,这都已经是记入火鹤史册了。老臣怎会信口开河!」 「你说的这事朕知道。当年朕还尚未登基,便同萧将军商议了计策,他潜入火鹤得到火鹤王子信任後,的确火鹤大军再未侵犯我边疆,如今又何来边关被破说?」 萧将军的所作所为,可以说半是萧凌净手策划的,连自己登基借助火鹤族兵力的事也亏萧凌帆从中斡旋,所以皇上不能信萧凌帆叛国。 「禀皇上,原本边关确实安逸了数月。可四月之前,萧将军从火鹤三王子府出逃,从此再没人有他的音讯。火鹤三王子对他恨之入骨,命边城守军将他交出来,不然就攻城。守军哪里交得出人,老臣收到军报的时候,康柏已经沦陷两月有余了!可怜我守城士兵将领,是尸骨无存啊!」 分节阅读30 欲望文 分节阅读3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1 籍无庸说到动情处,竟然老泪纵横。他把军报呈给了皇上,皇上读了会儿,英俊的浓眉皱了起来。 萧凌远把切动静看在眼里,心里著急得不得了。在座众人里,只有他个人知道,他的二哥已经回了京城,回到家中。二哥在边城发生了什麽他不清楚,但无论如何,他都相信二哥不会为了任何原因而背叛皇上。如今二哥头上被扣了那麽个可以被赐死的大罪名,萧凌远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不行,发生什麽都不能让人知道二哥在家中,他这个月就要生产了,若是被人发现,那麽他们整个家族都会被当作怪物样,在京城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萧凌净见萧凌远脸色不好,以为他是担心二哥,便对皇上说:「皇上,即便我二哥从火鹤逃离,但他现在生死未卜,籍大人的指控也为之过早。当务之急,是把我二哥寻到,切就都有答案了。」边握了握萧凌远的手,发现他冰凉凉的,片汗湿,心头了几分疑惑。 皇上冲他点了点头,沈声道:「籍大人先将军情详细报来,朕自会定夺。」 「皇上,那我先让三哥回去了。」 趁著皇上同籍大人商议军情,萧凌净把萧凌远送到了门外,也不敢走远,道:「三哥,你务必把今日之事告知大哥,我们家都好早做防备。」 萧凌远已经乱成团了,张嘴欲言,想到二哥的顾虑,最终还是咽进了肚里,应了小弟,满怀心事地出了宫。 93 「我的好先生,你可出来了。」张阿牛远远地看到萧凌远,就疾步跑来迎他,看他脸色苍白,双手冰凉,吓了跳,问:「怎麽了这是?不就是见个弟弟麽,怎麽手那麽凉?是不是不舒服?先生你可别吓我。」 萧凌远轻轻摇了摇头,说:「上车,我要回家。」 路上,萧凌远都没讲话,任凭张阿牛怎麽担忧地望著他,就是紧蹙著眉,让男人牵著自己的手,好显得没有那般的冷。 马车不久就停在了萧府门口,萧凌远进屋第件事情,便是问管家:「我大哥呢?」 「大少爷前脚刚到家,现在该是在书房呢。」 「阿牛哥,我有事和大哥说,你先回房等我,好不好?」 张阿牛点了点头,不忘嘱咐道:“那你说会儿就快回来,我备好了晚膳等你。” 萧凌远心不在焉地应了句,推开书房的门,萧凌孤正在处理文书,看到他进来,把手头的东西放下,问:“找我有事?” “大哥……”看到自己贯信赖的大哥,萧凌远才稍微松下口气,忙不迭地把宫里发生的事都五十告诉了萧凌孤,萧凌远静静听著,眉头也有些皱起,问:“你可有告诉小七你二哥已经回来了?” “自然没有了,二哥现在这个情况,是什麽人都不能见的。” 萧凌孤拍了拍萧凌远的肩示意他冷静,叹了口气,道:“把你二哥找来谈谈了。” “那我去叫二哥来……” “不用了。”两人抬头,萧凌帆正在门口。 他已经快要临盆了,顶著个硕大圆润的肚子,看著有些古怪,挺拔的身姿和剑眉星目却仍然不失英气十足的风度。萧凌帆关上门,道:“对不住大哥,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原本想找小远问问小七如何了,听管家说他在你书房,便……” “二哥你快坐下。”萧凌远扶著萧凌帆坐上了椅子,才道:“大哥和我原本也没打算瞒你,现在火鹤扬言大耽若是不交出你,便要入侵我大耽国土,好不容易得来的半年的和平转眼就要失去了,为了黎民百姓,皇上肯定会下令四处搜捕你的。你不跟我们说实话你在火鹤发生了什麽,我们都不知该如何做。” “你们信我不会为了己私欲出卖朝廷?”萧凌帆看了看他大哥,又望著萧凌远,低声道。 “我们自然是信二哥……” “就算你做了什麽不妥的,大哥也会护著你。”萧凌孤突然的插话,让萧凌远和萧凌帆俱是震。 堂堂的当朝丞相,素来以公正和有原则闻名的他们家大哥,竟然会当著弟弟的面说出这般话来,都怪不得两人听到後呆怔住了。 还是萧凌帆先反应了过来,只见他露出丝苦笑:“我知道大哥会护著我,只是,我不想连累大家。” “不想连累大家,你便告诉我们事情,现在不是你说想不连累,便不连累的。” 萧凌孤这话已经是在逼问萧凌帆了。他人本来就冷,说话的语气不见什麽温度,萧凌远听著都觉得大哥的态度过分了,二哥肯定是心里太苦,不愿意提及,现在大哥这般说辞,他不禁担忧地望著萧凌帆,怕他伤心。 萧凌帆沈默了片刻,似乎是想好了什麽,道:“好,我都告诉你们。只是,大哥也要答应我个要求。” “说。” “我生下孩子,你便让我走。” 萧凌远急急地打断了他,问道:“二哥你这是要走到哪里去?你走了,孩子们呢?” “小远,让你二哥说下去。” “我生下了孩子,便要劳烦大哥大嫂代为抚养了。当初我确实是为了己私欲,没有办法再忍受在耶律燃身边呆著,这才铤而走险,逃了出来。这些日子我也想了许,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太过自私,不但弃我保护了那麽久的黎民百姓於不顾,甚至也将我们萧家的名声弃之不顾了。我是萧家的罪人,为今之计,只有我回到火鹤才能缓解边疆的危机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回去。不过大哥放心,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也不会再让耶律燃再寻到进犯我国的借口,希望我戴罪立功,也能将功补过吧。” 他这番话说得平平淡淡,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萧凌孤想了想,突然问道:“你说的耶律燃,是火鹤三王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萧凌帆脸不自禁红,强迫自己正视著他大哥,点头:“是。” “他知不知道?” “应该是不知道。我半年前就逃出来了,只是路上花的功夫太,这才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好,你的孩子,大哥帮你带。但是,小帆,你老实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将功补过。” 萧凌帆忽然凄凉地笑了下:“这个大哥不用操心,我这生都是在为了皇上保卫边疆,如今便不能晚节不保,纵然是舍了我条性命,保我边疆子民数十载安定,也不是什麽亏本买卖。” “二哥,你到底想做什麽?”他二哥的话里,满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决绝,萧凌远越听越不安。 “小远,男子汉大丈夫,比生命重要的东西太太了。二哥也不是傻子,等我回到火鹤,耶律燃也未必会杀了我,他只是被我摆了道,需要泄心头之恨,我满足了他,他便会放弃举兵入侵。当将领的没有不心疼自己手下士兵的,如果不是为了这麽口气,大耽和火鹤近年来关系都有所缓和,他何必让手下将士白白送命?” “可是他肯定对你特别坏,你才……”萧凌远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二哥坚强的个男子汉,究竟是受到什麽样的虐待才会心如死灰地大著肚子逃出来,连把他守卫了生的事业放弃了都在所不惜。如今因为朝廷的压力,为了不连累家人,他宁愿再回到那个火坑去,这叫萧凌远怎麽能舍得让他这麽做? 转头又看向直沈默著的萧凌孤:“大哥只需要护我十几日,萧大夫说,最十几日我便临盆了。皇上那边,还请大哥担待了。” “这事,我再想想。” 萧凌帆不同意地摇头:“大哥,没别的办法了。我不出面,很快就会传出萧家出了叛将的名声,到时悠悠之口,我怕你会受到弹劾,纵然有小七在皇上那边护著我们家,形势必然对我们十分不利。” “那我也不能让我的弟弟去送死。你别说了,小远带你二哥去休息,安心地等临盆便是了。” 萧凌孤锤定音,萧凌帆紧握了握拳头,终於没办法了,冲萧凌远使了使眼色,同他同告退。 “二哥……”萧凌远不是他大哥那般冷静决然的性子,他同萧凌帆出了门,还拉扯著他的袖子,眼里的泪光闪闪的,难过的心情如何都控制不了。 “傻弟弟,我和他之间,本来就只有国仇家恨,总有天要了结,躲是躲不过的。你与其为二哥担心,不如好好照顾二哥的孩子,回头等你也生了,几个孩子便能做个伴,这样最好不过了。” “我不要,二哥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们那麽久没见,你生下孩子便要走,走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二哥我……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想哭。”萧凌远干脆像小时候样,扑在比他还高个头的萧凌帆胸前默默流著眼泪,萧凌帆用手轻轻抚摸著弟弟的背,柔声安慰他道:“你也是快要当人爹爹的人了,还动不动哭,回头孩子也跟你似的爱哭鬼,哪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 “二哥十五岁便上了战场,为了大耽打了十几年的仗,我宁愿二哥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也不想二哥去送死。” “谁说二哥定会死,如果有机会,二哥自然也想回来和你们在起,看看小远的宝宝。”萧凌帆哄了他几句,见他还是收不住泪,苦笑了下,把他肩膀扶正,望著他的眼睛道:“停了,你再哭对孩子不好。回头被你那个阿牛看见了,指不定怎麽怀疑二哥欺负你呢。” “他才不敢……” “你看,你有个阿牛那麽疼你,我们家小远有了归宿,二哥总算也放心了。你要好好地同阿牛过,别为二哥瞎担心,知不知道?” 萧凌远知道自己怎麽说,二哥郎心如铁,根本不是自己说得动的。毕竟自己也有宝宝,再哭下去,张阿牛肯定要烦他了,努力地把眼泪擦干净,道:“不管怎麽样,我定会帮著二哥带孩子的。” “乖,回去用晚膳吧,阿牛都急了呢。”他往花丛後面努了努嘴,萧凌远回头看,可不是那张阿牛鬼鬼祟祟地在大树边上躲著偷窥他们。男人身材太高大,以至於大树根本就遮不住他的身形,这鬼祟又著急别扭的模样,著实有些可笑,萧凌远破涕为笑,对著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尴尬挠头的张阿牛道:“阿牛哥,我送了二哥回房,便回屋了,你别再在那儿呆著了。” “我同你起送,起送。”先生哭了半天,张阿牛的心都跟被什麽东西碾压了似的,阵阵刺痛。如今是怎麽都不愿意让先生离了他的视线,死乞白赖地便要跟著先生同送萧凌帆回屋。 “行了,二哥又不是残废,能自己走。你们都回屋用餐吧。”萧凌帆甩了甩手,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屋子方向走去,留下萧凌远和张阿牛目送了他会儿。 张阿牛见没了人,忙把先生的脸转过来,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眼睛,问:“你要急死我,怎麽哭成这样了?” 萧凌远咬了咬唇,道:“回去再同你说。” 今天发生的事太了,萧凌远这才顾得上吃了口热饭,吃完了,才有时间同张阿牛说话。可他说著说著,便又情绪激动,忍不住哭了起来:“阿牛哥,二哥的意思是,他生出孩子,便要离开。你想想,若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不能陪他们长大,在他们还不会叫爹爹的时候我就要离开他们,又会怎麽样?我肯定每天吃不下也睡不著,哭都哭死了,二哥却像没事人样,他心里定难过死了。” 张阿牛根本不懂这些朝廷啊,打仗之类的事情。只听萧凌远说这种可能性,设身处地地想著自己,也觉得心中十分悲切,忙让先生坐在自己的腿伤,边抚他边哄他:“这不是还有你大哥帮著想法子麽?不定会那麽坏,嗯?” “二哥这人打定了主意,即便是大哥也拿他没办法的。” “那连你大哥都没办法,你有什麽办法?” 萧凌远捶打了他胸膛下:“就是没办法,有办法,我还难过?” “那你难过都没用,还难过个什麽劲。为今之计,便是你自己也好好养身子,把孩子安安全全地生下来。若是你二哥真的要走,我们也可以帮著他带孩子,是不是?” 萧凌远点点头,张阿牛话糙理不糙,自己在这儿伤心难过确实於事无补,事情还没有坏到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要仔细想想,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 也不知是萧凌帆因为昨天的事受了刺激,还是因为合该著孩子就该这时候来,当天半夜,萧凌帆便腹痛难忍,丫鬟忙把萧大夫和萧凌孤,萧凌远都请了来,兄弟二人在产房焦急候著,而萧大夫正在里屋给萧凌帆接生。 生孩子痛的件事,萧凌远即便自己还没生过,都听说过妇人有的痛到昏迷过去,可他在屋外,除了听到萧大夫不断地指导著萧凌帆该如何用力,竟是没听到他二哥声呻吟和惨叫。 “大哥,二哥会不会有事?”萧凌远心里紧张,虽然知道他大哥也同他样,还是忍不住问他,希望得到些力量。 “都要走这遭的。你二哥那麽坚强,不会有事。” 是啊……几个月後自己也要经历这样的事,可是若是自己临盆,他的阿牛哥定陪在他身边,可怜二哥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94 “唔,先生你回来了……你二哥生了?”这张阿牛也叫做可怜,半夜三媳妇儿在自己怀里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叫了出去,自己想跟著,又不让跟,只能在屋里等著先生回来。 这等,天都快亮了,他有些撑不住,便眼皮子阖上了。如今见先生回来,忙揉揉眼睛,振奋起精神,伺候先生脱了衣裳同上床去。 “生了两个,男女,都可漂亮的宝宝了。明天带阿牛哥去看看。” “瞧你,别人的孩子都那麽喜欢,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了,你还不抱著不肯撒手了?” 萧凌远脱下自己的衣裳,往张阿牛掀开的被窝里钻去,又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道:“等我们的宝宝生了,难道你不喜欢?” “我怎麽会不喜欢?”张阿牛把他又软又香的身子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著他,边摸了摸他还看不出怀孕的肚子,道:“只是先生你还是太瘦了,现在都看不出有了娃娃,我得给你补补,怀孕的人还是要胖著,才不会饿到孩子。” 萧凌远舒舒服服地腻在他怀里,夜没睡,他已经困倦得不行了,张阿牛的怀抱又那麽温暖瓷实,他心里也踏实得很,在他轻柔的抚弄下,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日,萧凌远起身第件事就是去看他二哥醒过来没,被张阿牛拦著先喂了吃的,急急忙忙地往萧凌帆的屋子赶,走到半想起来上回萧凌净做的两件肚兜,正好可以给二哥的娃娃先穿,於是折回去取了下才去找了萧凌帆,还没进屋就听到自己四弟的声音:“二哥不对不对,喂奶不是这麽喂的。” 萧凌远眉毛扬,掀开门帘啼笑皆非道:“小影,你还真是够没脸没皮的,哪有跟自己哥哥说这种事的弟弟?” 这萧凌影起来听说他二哥生了,大早便火急火燎地赶回萧府,袁安淮原本也想陪著,只是他同萧家大哥样要上早朝,於是只剩下这小祸害只身回了家,也没人管著。 萧凌帆也脸哭笑不得,手里抱著闺女,同萧凌远抱怨:“三弟,你看看他……” 萧凌影见是他三哥来了,没有点不好意思,抱著他的小侄女儿边抖边哄道:“我有经验,传授给二哥还不对了?三哥你早晚也有这天,赶紧来学学。” “学什麽!这种私密的事,你在这儿看著二哥还如何哺乳?赶紧把孩子还给二哥,有你在,叽叽喳喳地烦人,二哥都没法好好休息。” “好嘛,这年头当好人都不对了……我这不是怕饿著我的小侄子小侄女嘛……”萧凌影脸委屈地把孩子还给了萧凌帆,又跟著萧凌远去了偏厅等著,等丫鬟出来让他们进去,萧凌帆已然喂好了孩子,两个娃娃吃饱喝足,精神著呢,个嘬著手指睁大著蓝色的眼睛望著他们,另个挥舞著小拳头,活泼得很。 刚生产完的萧凌帆气色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身体底子好,倒是不见浑身乏力等妇人生过孩子之後都会有的现象。 萧凌影在边逗弄孩子,萧凌影走到萧凌帆床前不无忧虑地说:“二哥,昨夜听大哥说,孩子还不能找乳娘,这蓝眸子的孩子,传出去可是要坏事的。” 萧凌帆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深沈道:“是我未曾想到两个孩子竟然继承了他们父亲的蓝眸,在火鹤,只有皇族是蓝眸,极其罕见。” “那二哥就亲自哺乳呗,喂到半岁就差不了嘛,忍忍也就半年的时间。”把小侄女抱起来逗弄,萧凌影见缝插针地说了句。 萧凌远定定看著他二哥,又语重心长道:“二哥之前说的要走,现在,你可还舍得?” 怎麽可能舍得?孩子没出生前,这个威名赫赫的将军以为自己不会像般人惦记著儿女情长,可生下来後,第次抱到这两个柔若无骨的小身子,听见他们奶奶的哭声,闻到他们身上奶香的气味,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要离开,萧凌帆比谁都舍不得。 也料到两个孩子在萧家呆著,现在还只是不能找乳母,长大後,他们不能像般人找私塾先生来教书,也不能有别的玩伴和朋友,在大耽朝,即便他现在不是被人灌上叛将名头的罪人,孩子们也会受尽歧视,没有办法拥有正常而快乐的人生。 萧凌帆不禁想著,自己把他们带到这个世上来到底是对是错,如果当年自己狠下心,饮了那碗堕胎药…… “二哥?”见萧凌帆愣神了,萧凌远又道:“我知道二哥现在进退两难,不过你现在刚生了孩子,余的就别想了,交给大哥吧,先把两个孩子照顾好了才是正经的。” 确实没有什麽办法,萧凌帆点了点头,又听萧凌远道:“哎我想起来了,这个,小七给做的。” 他拿出了萧凌净亲手缝制的两块肚兜,道:“是不是很好看?他原本是要给我的,现在我就借花献佛先给了我的侄儿,男女,正好都用上了。” 萧凌帆终於笑了:“小七还能做这等女红?在宫里著实闷坏了吧?” 两个小娃孩子的肤色也像他们父亲,雪白雪白的,穿上红蓝的新肚兜,明晃晃的,都好看极了。萧凌影在那叫著自己的孩子怎麽就没有不公平,兄弟三人逗弄著孩子,闲聊著家常,仿佛暂时摈弃了那些烦恼,直到他们的大哥萧凌孤下了朝回家,第件事便是同袁安淮起来萧凌帆屋里找他,同他说今日圣上的决议。 “我和安淮力排众议,又有小七在背後运作,皇上暂时顶住了全国通缉你的压力,派了专使去和火鹤和谈,只是我看这也只是暂时的,籍大人和那些顽固的老臣认定了你卖国,不会轻易罢手。”萧凌孤昨夜未睡,大早又赶著上朝,脸色有些疲惫,可说话还是低沈有力,字字铿锵。 萧凌远忙问道:“那就是二哥可以暂住在家里?不用回到战场了?” 萧凌孤面无表情,望著萧凌帆道:“大哥会尽力保你周全。至少……”他顿了顿:“至少等两个孩子断奶了之後再看吧。” 不用离开两个刚出世的孩子,也不用离家背井,又回到充满著不堪回忆的地方,萧凌帆眼眶有些红,他为自己生了孩子便不自觉生出的懦弱而羞愧,忍住了激动,只说了句:“有劳大哥了。” 萧凌远暗自叹了口气,大哥这般说法,只是缓兵之计。事情没有彻底解决,火鹤族王子未必肯善罢甘休,那麽,二哥在萧家的天,就是危险天,他心里清楚这点,清楚衔接段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别的都无计可施。 屋里气氛有些沈闷,袁安淮适时开口安慰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宫里有小七,外有我和大哥,我们那麽人,断然不至於让二哥和孩子遭遇危险。” 堂堂个护国的大将军,最後沦落到需要家人动用整个家族的力量保护他,萧凌帆羞愧不已,只能在心里怨著那个让他受了如此屈辱的男人。再见到他,定要亲手让他痛不欲生,他才会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来受了少苦。 只是,还会再见到他麽?萧凌帆连想都不敢想了。 话说,那萧凌远最近的心思都在自己二哥身上,少少有些忽略了张阿牛。男人心眼极大,断然不会同他媳妇儿的二哥吃醋,只是见他日有半日里是去同他二哥说话,少少是有些埋怨的。 “你说你,肚子都大起来了,还总到处乱跑。” 这球圆滚滚起来,好像是夜之间的事,他对先生微微凸起的肚皮又高兴又忧心,高兴於这肚子越大,离生产的时间也不远了,忧心於先生肚子大,恐怕会腰酸背痛得不舒畅。 张阿牛有过伺候孕妇的经验,他从前过世的妻子怀著大宝的时候,那叫个浑身都不舒服,他担心先生也会那麽难受,可萧凌远像个没事人样,道:“我走动走动才对孩子好,而且哪里叫到处乱跑?去我二哥那儿罢了。” “好好,你没有到处乱跑是我说错。可是祖宗,你再怎麽走动,吃了午膳也得回房睡个午觉吧?” 萧凌远斜睨了他眼,娇嗔道:“我连同二哥聊聊天你都要管东管西的,还有自由没有了?。” 张阿牛挠了挠脑袋,人家二哥在场,又不能硬生生地把媳妇扛回家,像个大狗熊般矗在那边傻笑。 萧凌帆皱起眉头轻轻地呵斥了下三弟:“小远,阿牛也是关心你,你怎麽说话的呢?” 分节阅读31 欲望文 分节阅读3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2 萧凌远这才妥协道:“好了好了,你别盯著我了,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回去,你先回房等我吧。” “那好,我炖好了汤热著,先生你回来就能吃热的了。” 张阿牛高高兴兴地去厨房炖汤了,萧凌远这才叹了口气:“二哥,你还帮他说话。我自从有了身子,连出门他都不让我出……成天的围著我转悠,就算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也要喘不上气来了。” 萧凌帆了然地轻笑了下:“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个大男人,成天惦记著你,就怕你少吃少喝了,这份心,放在寻常人家的夫妻之间,又有少做相公的做得到?” 被他二哥这麽说,萧凌远便不自觉红了脸。他怀孕後气性不知不觉中变大了,对最亲近的人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亏得张阿牛脾气极好又宠溺他到没了分寸,若真像二哥所言,放在般人的家里,恐怕他这般不知好歹的,就要被休了。 95 抬头看萧凌帆脸上有些落寞,萧凌远帮他续了壶茶,想到他这般在二哥面前抱怨,铁定是戳了二哥的痛处,自己还没生呢就有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二哥吃了那麽苦却连个贴心人都没有,自己简直是太过分了。 “不过说起来,阿牛这年岁,老在萧家呆著也不是个办法。你有想过给他寻份工麽?男子汉大丈夫,成家後就得立业,总得有份活计做,才能称得上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其实,二哥的说法,萧凌远之前也有想到。只是自己前三个月害喜反应大,离不了张阿牛,後来二哥又出了事,张阿牛的事情便被他放到了边。如今别的事都不是时半会儿能解决得了的,自己的身子又稳定了下来,确实是给他的阿牛哥寻份工作,让他接触下外人的好时机。 “二哥有什麽好建议麽?” 萧凌帆温和地笑了笑:“我还能有什麽建议,按照我说,是个男人,都得上战场上历练去,保家卫国。可你能舍得你阿牛哥?” 萧凌远被他说得刚刚恢复常色的脸又悄悄红了。他确实不舍得阿牛哥离开他,何况打仗的地方都山长水远的,他宁愿两人日日的黏在起,虽然张阿牛会有些烦,总比见不著面,两地相思的好。 他心中知道萧凌帆说得对,嘴上却不肯讨饶:“我哪里舍不得,只是孩子都要出生了,我个人哪里照顾得来……二哥说些靠谱的,京城里也不是寻不到事给阿牛哥做吧?他虽然没读过什麽书,但为人正派,也算得孔武有力。” “嗯,”萧凌帆思索了下:“晚膳小影同安淮要回来用餐,不如你问问他们,小影的那些酒楼生意需不需要人帮忙。” 萧凌远拍了下大腿,怎麽就忘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四弟可是京城第大富商,什麽赚钱的产业都有他份。 萧凌远心里有了主意,等到萧凌影来了,便悄悄地询问了他是否有适合张阿牛的工作。萧凌影眼睛亮:“三哥你问得真巧,安淮前两日还跟我说呢,京兆尹的衙门里现在缺侍卫,我的酒楼布料店里,阿牛哥去了不过是个打杂的,再复杂的记账之类的活计我恐怕他做不来,不如去当个侍卫,怎麽也算公家的人,还能除暴安良,可不比跟著我来得强?” 得了这个消息,萧凌远接下去忧虑的便是如何同张阿牛说了。 男人在萧家住了几个月,生活的重心便全是自己同他肚子里的孩子,冷不防地要他出去见工,他会不会心里头不愿意,以为自己嫌他赖在家里没用? 怎麽的纠结,两人当晚回房後,萧凌远还是拉著他的手,坐在床边,温温柔柔地把自己的打算同他说了。 “所以,如果阿牛哥当了侍卫,每个月都是有薪资的,你之前还担心来到京城养不活我和孩子们,有这麽个正经的工作,不但你的抱负得以施展,我们以後也可以搬出去住,我知道让阿牛哥寄人篱下,是有些委屈你了。” 张阿牛沈默了半宿,摸了摸萧凌远的脸蛋,看他脸期待地望著自己,心思动了动,道:“开始来到京城,我确实有些寄人篱下的不舒服,原来先生你都看在眼里。” “你是我相公嘛。”萧凌远低下头,露出他漂亮白皙的後颈,黏黏腻腻地说著肉麻的话:“平时没事,我当然不同你说这个,可是你心里怎麽想的,我都是惦记著的。” 他的先生那麽乖巧,张阿牛把把他搂抱在自己的腿上,亲了口他的粉红的脸颊,道:“这只是开始嘛,後来我习惯了,你又大了肚子,我每日忙著伺候你,便没有再胡思乱想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出去工作?” 张阿牛摇了摇头:“怎麽会,你二哥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老呆在家里,如何能称得上顶天立地。而且……”他抚摸了下萧凌远略略凸显的肚子:“而且我要给我的儿子们做榜样,男人就是要养家糊口的。原本我想等你生了再说,不过既然现在有个好机会,你也嫌我老呆在家里对你管头管脚,我确实可以去尝试下。” 萧凌远眉眼弯了起来,露出可爱的酒窝:“阿牛哥穿上侍卫的衣裳定俊朗极了。” 张阿牛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希望当侍卫和杀猪差不,不然我还真怕我干不了呢。” “差不差不,京兆尹那儿是办案子的, 侍卫还没有捕快那麽忙要四处缉凶。阿牛哥那我们说好了,明日我就跟小影回话,让安淮著手安排了。” “我以後白日都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嗯?” 补偿什麽的,他现在有身子不能和张阿牛欢爱,但是亲亲总是可以的。萧凌远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唇同他的男人亲吻著,还不敢吻得过火,就怕擦枪走火了,两人忍不住便做起来,对孩子不好。 “怀著这小东西,可憋坏我们了。不行不行,明日我定要问问萧大夫,难道这怀胎十月,都不能碰你麽?这日子还怎麽过?” 萧凌远红著脸不敢答话。其实他知道,并不是不能碰,只是这话他怎麽敢说出来,上回暗示了他下便被他拒绝了还说他不以孩子为先,这回就算忍著他也不会主动说出这种话了,反正要憋著也是两个人起憋,他才不吃亏呢。 这萧凌远哪里想到,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憋著便能解决的。在张阿牛见工当侍卫之前,男人天天抱著他,偶尔也会用手帮他纾解二,他不算饿得厉害,可等男人真的出去工作了,他才深觉当时张阿牛天天缠著他的日子是麽的难能可贵。 当侍卫也不是去报道便能上岗的,前半个月,张阿牛被侍卫长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艺的操练,操练足足天,直到天黑才让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岗了,还有轮班制──三日便要轮个夜班,视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这麽来,即便是健壮如张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般,平日里吃两碗饭,现在得三碗,吃饱了,连搂著他说说情话,亲亲我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只能关心关心他越来越大的肚子,然後沾上床便睡著了。 萧凌远有点哀怨,他是真不知道当个侍卫会那麽忙那麽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儿总是缺人呢。 他边有些心疼男人被操劳成这样,边又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个极认真,又吃得来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纨!子弟,个个靠著家里的关系飞黄腾达,占著个达官贵人的位置,却点好事都不干,玩忽职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里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当屠夫还是当侍卫,什麽都花著百分的力气去做,累得连…… 好吧,萧凌远还是忍不住怨怼,这男人累得连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气都没有,可怜自己的身子,四个月前不敢做那种事怕伤及孩子,四个月後,肚子都成了小皮球了,男人却忙得连跟他提这事的机会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接下去都这般忙的话,自己是不是有相公等於没相公。 他开始想给阿牛哥寻这份工是不是个错误,可是现在再想这些都是没用的了,他总不能去说:阿牛哥你别干了,我要你每天陪著我吧?这等的出尔反尔,连自己都要看不上自己了。 男人就在身边打鼾,望著他俊逸的侧脸,萧凌远深吸了口气,好闻的男人味钻进鼻息里,他的身子是热了几分,往男人身上贴近了下感受著他的温度,在被子里喃喃自语道:“大坏蛋,最讨厌阿牛哥了。” 骂他是点用都没有的,特别是当自己在想那种不要脸的事的时候,骂他,非但不能缓解欲火,反而欲火炙,身子开始发红犯痒,无比地怀念张阿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身子上抚摸的快感了。 现在自己肚子那麽大,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的身子了?如果喜欢,怎麽连亲亲他都少了?这样下去,他怎麽还能为他再生孩子呢…… 第个孩子都没生出来呢,就想著生第二个了。这萧凌远也不知是真想要孩子,还是想回味要制造孩子的过程,反正全身都痒痒酥酥的,在张阿牛身上蹭了蹭,还嫌不够,完全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小花茎在淫邪幻想的刺激下,有些翘首了,萧凌远忍了半天,它根本就不肯自己下去,不但如此,还越翘越高。没有办法,只能伸手去抚摸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却鬼使神差地碰到了平日里经常被张阿牛玩弄的地方,那里像坏了样,似乎是流出了许的粘液,把底裤沾染得潮湿不堪,黏在下身,别说,还挺让人不好受的。 脱了吧,等天没亮,干了的时候再穿上去,不然被男人发现可不得了。 红著脸,在张阿牛的身边,萧凌远小心翼翼地,做贼似的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又紧张兮兮地看了眼男人,见他还睡得香香的,才呼了口气,继续往被子里好好地钻著。 谁知,不脱这亵裤就算了,脱了,小棍子被解放,翘得自在了不说,花穴分泌出的蜜液直接粘在两腿之间,湿湿润润的,把两腿并拢也无济於事,还是往下流著,可想而知,再这般流下去,明日这床单都不能看了吧。 看来不解决下是不行的,萧凌远欲哭无泪地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揉了揉下身,这种时候,身子只有得到满足了才会不继续这般发情吧?反正男人都睡得这般死了,他寂寞了……就自己弄弄……也算不得大的问题吧? 边死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边学著张阿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玉茎,那个东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里颤抖著,有些长大的趋势,很热,很燥。他套弄了几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又把手往玉茎的下边探去,娇嫩的花唇还没有被人碰,就已经微微地外翻了,手指碰到,便像会吸人似的把整个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断地往手上烫著,滑腻不堪。他干脆双管齐下,只手继续揉著玉茎,另外只,堵著自己的下体不让流出太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却怎麽也得不到张阿牛给过他的快感,萧凌远青涩的技巧,除了把自己弄得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无法让自己得到彻底的满足的。 他眼眶湿润了,禁欲太久的身子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手都酸了,别说充血的小花穴得到满足了,就连让自己像般男人样射出阳精都极其困难的样子。 难道这副身子已经没有男人不行了吗?萧凌远沮丧地又弄了几下,发现真的不行,郁闷极了,看著男人还睡得脸懵懂,心里又气又怨。 都怪他,把自己改造成了这副贪欲的模样,弄大他的肚子却不负责任地连满足他都不知道了,现在还睡得这般香甜,好像根本没有他样的困扰,明明两个人起禁欲的,凭什麽只有自己饱受欲火的煎熬,他才不信他张阿牛不想要他呢! 心里憋著股气,萧凌远的头脑也开始不好使了。若是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想出这种杀敌八百,自损千的行为,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报复这个把他丢在边不管不问的坏男人,於是轻轻地掀开了被子,沾满自己下体花汁的手,又不著痕迹地握住了男人沈睡的下体。 真大啊,就连沈睡中都快让自己的小手握不住了……萧凌远又咬了咬唇,自卑於自己那没用的男性器官,手上却带上了怜爱的意味,温柔细致地唤醒那个沈睡的巨物。 对张阿牛而言,先生的身子就是他的温柔乡,那根东西是早就认了主,他被放置久了,如今被又软又嫩的小手伺候著,不需要久就长了尺寸,抬起了头,并且微微生热,准备著耀武扬威了。 萧凌远脸越来越红,他男人的阳物已经在自己手里颤抖了,这般的热,害得他两腿间又湿了不少,使劲拢了拢腿,难受得不行。 月光下,起立的阳物开始兴奋地分泌出液体了,凶恶的头部渐渐变得湿润,萧凌远不知为何,口干舌燥得很。他狠狠地吞了口口液,还是渴,这个时候,总不能光著臀去倒水喝吧……而且,这种渴,也根本不是茶水止得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脑袋热,便探出了可爱的嫩红舌尖,对著张阿牛渗水的阳物舔了口。男人的东西味道能有好?又咸又腥,可禁欲了那麽久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最直接的雄性味道的刺激,腰下就软了不少,本能地想让男人排的给他,便烫著脸,颤抖著,张著嘴把男人的东西吞吃进了娇嫩的嘴里。 太大了,就算是勉强著,也不可能完全吃进去的。萧凌远辛辛苦苦地含著头部,感受著阳物在他嘴里的律动,几乎膜拜般轻轻地安慰、服侍著张阿牛,感觉嘴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湿热,便像是被男人碰了样,心理上产生了阵又阵的快感。 真是要人命了,明明自己没被碰到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感觉出现? 萧凌远边羞得不能自己,边又停止不下来自己青涩的动作,舌头不断地卷著舔著,即便口被撑得难受,也停不下来。 96 如此温柔又香豔的服侍,张阿牛即便是睡成了个死人,也得复活了,何况他只是睡著了而已。开始,他以为自己在做春梦,梦里,他那怀著自己孩子的先生乖乖巧巧地伺候自己的阳具,他想著反正是做梦,怎麽来都可以,便放开了心思,挺起了腰,把自己的粗大往先生的小嘴里送。 这小浪蹄子在梦中都那麽会伺候人,帮男人含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好了,这般不花力气便能享受的事,没有男人会不爱的。 可是耳边渐渐响起了先生难耐的轻哼声,而且呜呜咽咽的,越来越大,张阿牛神智有些清醒了,他慢慢地张开眼睛,好嘛,这天还没亮,先生并没有睡在自己身边,而是嘴里含弄著他的硕大,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小嫩茎,鼻腔发出惑人的轻哼,整个浪透了,就差爬到自己身上来求著挨肏了。 张阿牛脑袋冲著血,重重呼了声,把阳具抽离他的嫩嘴,把他拉起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挨著,声音沙哑又低沈:“先生大晚上的不让我睡觉,想要了?” 他醒了…… 自己做的那麽不要脸的事情都被识破了…… 萧凌远睁大著眼睛望著张阿牛黑漆漆的眼睛,时间羞得什麽话都说不出来,都想要哭鼻子了。 自己明明很小心了,他怎麽会醒过来?该怎麽解释好……说自己梦游了,他会不会信的? “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操了?把我含得那麽大,就是想用我的大牛子插进你的小骚穴里的吧?”张阿牛把他的羞愧看在眼里,却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大腿动,萧凌远可怜的颤抖著的双腿便被分开了,本来就没了底裤,现在那些湿热的粘液全都淌到了张阿牛的大腿上,看就是做好了准备,就差让人破进身子了。 “阿牛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萧凌远腿合不拢,急的红了眼睛,扭捏著要下去。可张阿牛又怎麽会让到手的小嫩羊离开?刚才睡了个把时辰,被他的宝贝先生用这般香豔的方式唤醒,他正精神抖擞著,要忍住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太过残忍,不管是对半夜帮男人含鸟的先生,还是鸟被唤醒的自己。 “你什麽?先生快说想要,想阿牛哥操你。乖,你说出来,老子就满足你,把你捅得爽爽快快的,也用不著半夜不睡觉,骚扰你男人了。” 这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自己明明已经这样了,还有明显的麽?他却拿著被自己弄到这麽大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穴口,轻微碰触了几下就挪开,坚定地不肯进去,让它里面不知羞耻地瘙痒著,就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让他整个身子难受了。 “唔……阿牛哥……阿牛哥请你进去……让我舒服……阿牛哥来操我吧……”他没办法,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地说著不要脸的话,话音刚落,张阿牛便势如破竹地捅了它充血了晚上的雌穴里。那儿早就动情得泥泞不堪了,是很水很滑腻没错,可因为四个月未被喂食,比之之前紧,硕大的头部往里面钻的过程简直清晰得清清楚楚,阳具的棱子刮骚著娇嫩的穴壁挺近,发出咕唧声的水声,直到进到内部,才堪堪地把那些淫水都给止住了,也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填满了。 “好舒服……阿牛哥……动动……你快动动……”欲望当前,自己浪成这副样子也顾不得了,是萧凌远先在男人身上扭了屁股,渴望男人不要就这麽插著,至少磨磨他的里面。被插进去却不动,比没有进去难受,他好想要,想得受不了了……想要男人狠狠干他,想要被弄到高潮,那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必须要这个男人才可以…… “骚货,你不是很会麽?自己动!”眼看著他的先生被欲望摧残得双眼含情,两颊粉红,菱唇半张著,粉嫩的舌头不时舔著唇瓣,张阿牛被他的骚态弄红了眼,虽说也极想狠狠地要他,却不似他那麽猴急,反而想地羞辱这个半夜里把自己弄醒了求肏的先生,看他白日里正正经经连亲个嘴都脸红了半天的模样,哪里能想到他到了夜里能发骚发浪成这样?这肚子里还有著孩子呢,这般不管不顾的,自己哪里能轻易放过了他? “你讨厌,唔,我……”嘴唇都快咬破了,怎麽扭屁股都换不来男人的疼爱,那根东西在他蜜汁满盈的小穴儿里就是不肯出力,萧凌远被弄得没了办法,又被张阿牛扶起了身子,这回变成了正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黏腻的下体牢牢地契合著,自己挺翘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没人安慰,跟那被人插住却不动的小花穴样地可怜。 “扭你的小腰啊,不是大了肚子连怎麽吃肉棒都不会了吧?好宝贝,你动你的,阿牛哥帮你摸小肉棒,还帮你揉奶子,让孩子出生就能喝到你的奶。”张阿牛嘴上说著淫猥的话,手伸便把他的亵衣扯开,露出圆润的肚子,而肚子上方,是两颗同样发著骚的殷红乳头,可怜兮兮地翘著,被自己用指甲扣,立马充血,肿立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弄……奶子会疼……”那儿好敏感,怎麽经得住他这般的抠弄?以前没怀身子的时候,也不见得会敏感成这样,现在竟然弄就瑟瑟发抖,好像里面有东西在膨胀著般难受。萧凌远往後缩著身子,可被粗大的肉棒牢牢地楔住了的身子又岂是轻易能躲得开的,动作大,便同肉棒互动了起来,这来回,跟被人操了般舒畅。萧凌远浪啼声,也顾不得身子被男人玩弄了,双手著床撑著自己的体重,在情欲的燃烧下,乖顺地上下,吞吐张阿牛的硕大。 “宝贝,再快些,吃得深些。”肉棒被柔软又水嫩的小花穴咬得紧紧的,跟先生用自己的小穴儿帮他洗澡似的,整个大棒子随著先生的上上下下,时而滑进它柔嫩情的内部,挑逗著敏感细腻又羞怯的小花心,时而拔出些,感受著骚穴热情的挽留和抽插间淅淅沥沥的淫靡水声。身上的先生用鼻腔闷哼著好听的声音,袒露著莹白的身子和被他揉肿的小樱桃,娇俏的肉棒在自己的手掌里不住颤抖,而吃住自己肉棒的花穴总是激动地吻住自己毛的下体,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湿润不堪。 “不能再快了……没力气嘛……”许是还顾忌著几分孩子,萧凌远也不敢让肉棒进得太深,已经主动在他身上动了,这男人还想怎麽样?这种事情,自己平时可是做不出来的。 “那阿牛哥来帮你。”扶住他的腰,张阿牛以下克上,固定住他的身子便从下边耸动身子,巨大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在娇嫩的小穴里作威作福,浅浅抽送几下便撞上他最寂寞难耐的花心。水儿已经流淌得床单都湿了,花穴儿尤不知足,似是被人弄得舒服透了,牢牢地裹住让他舒畅的东西,来回之间,每下都把萧凌远送上天般的快意很快就让萧凌远受不住了。 只见他鼻头沁著层薄薄汗,身子阵紧紧的抽搐著,跟随著张阿牛的动作,他往上,自己就不要脸地往下坐去迎凑他的进攻,而他若是抽出去,小花穴则是没有了廉耻之心,会像个小嘴儿样咬著巨根不让它出去。 “呜呜,阿牛哥……你轻点……轻点……会撞到宝宝……”再如何被干得昏了头,萧凌远还是有著孕夫的本能,时刻总是惦记著自己的孩子。可是理智上这麽求著男人,不代表身体不想要了,真相是他想要男人把他送上高潮,小穴想念被大肉棒干到发软发热,受不住地喷出淫液,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於是扭屁股的速度倒是点都不见得减小,若是张阿牛进出慢了,还会不满 分节阅读32 欲望文 分节阅读3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3 意地用下面那个小嘴儿咬肉棒,催促它快地干他。 “还在乎著孩子,以後你是不是要告诉他,你就是这麽骑著他父亲,才把他搞出来的,嗯?”狠狠地往上顶,张阿牛心里掌握著几分分寸,没有顶到他最深的地方,刚在花心口处,便不再往里面探了,而是运著腰力,引导著先生款摆著他的腰,在花心上做足功夫般地磨蹭著…… “啊啊不行……这样会高潮的……我呜呜……阿牛哥别转了……放过我……呜呜呜……”几乎是哭叫著,被人玩了几下花心就喷潮而出,像股小清泉样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哒哒的,浑身酥软得要命,高潮的时候,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哪里还记得孩子不孩子的,身子得了满足,眼泪激动地流淌出来,手指甲紧紧抓著床单,许是把床单都快抓破了。 97 萧凌远捂住脸不想见人了,颤抖著身体,等著高潮过去,男人却还没有满足呢,拔出肉棒将他的双腿高举起,将被淫水染得湿润不堪的肉棒对准著萧凌远那个也寂寞良久的後穴儿挺了挺,问:“阿牛哥还没射呢,再操你这儿,把阳精都射在里面好不好?这样就不会伤到咱两的宝宝了。” 萧凌远的身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了,因为太过激动,还在轻轻地抽泣,如今被人摆成这模样,他抖动著双腿想要挣扎,可哪里挣扎得掉,敏感的後穴被张阿牛用手指探了谈,用送了些他的花汁进去,感觉已经够湿了,才把巨棒抵住後穴,道:“乖乖,阿牛哥要进去了。谁让你大半夜的勾引我呢,都是先生的错,先生总是要负责到底,喂饱了我的。” “唔……”那儿也那麽久没被人碰了,现在突然有正在巅峰状态还没射过的肉棒插了进去,整个柔软的肠道都瑟缩了起来,吸嘬地,迎著男人的肉棒进入温暖的肠道深处。 “真好,咱以後就干这儿,先生就不用怕对孩子不好了。阿牛哥天天破你的後庭,让你爽了,就不用半夜偷袭了。”这个大坏蛋句句不离他做的荒唐事,萧凌远承受著被人淫玩的快感,还要被他羞辱,整个人都不好了。 後穴儿本是比花穴会缠人的地方,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大东西又怎麽会放嘴,把男人的肉棒缠得深深的,肠壁柔柔地亲吻著入侵的东西,层层峦峦的用自己的温柔刺激著男人,安慰著男人。萧凌远刚得了高潮的身子在男人温柔而快速的抽送之下又渐渐红了起来,後穴的敏感点不时被刺激著,那个从今晚伊始便没得到满足的小嫩茎胀痛得厉害,甩著脑袋,求著人安慰。 萧凌远忍不住了,红著眼睛,边被他上上下下地顶著,边甜甜地讨饶著:“阿牛哥,帮我摸摸这儿……我……唔好难受……” “乖乖,不摸也能把先生操射的,阿牛哥这就满足你。”张阿牛粗粗地喘了两口气,他的宝贝先生真是太好操了,两个宝地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地方,後穴紧成这样又暖成这样,没操下自己都得忍著才能不被这小骚货榨干了精力。 原来先生怀孕後比怀孕前还能骚,在这样下去,还不得很快又被他操大肚子了?张阿牛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报复萧凌远般,抵著那个敏感的地方就研磨二,他太了解萧凌远的身子,知道弄他哪儿他就会不行,方才温柔地开拓,已经让他的身子准备好了再次高潮了,这回,他要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先生操射,就算求饶也没有用,他不会放过他的。 “啊啊啊,不要,太难受了……呜……阿牛哥让我去了吧……”死穴被人这麽玩弄,股酸涨的感觉从後穴蔓延开,准备就绪的肉棒被操得胀痛不已,後穴的敏感处也被顶得燥热不已。萧凌远不管不顾地夹紧了仿佛直在变大变硬的肉棒,想让它轻点,慢点,这样的激情自己现在的身子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宝贝去吧,想射少便射少,阿牛哥知道自己冷落了你,今晚定好好补偿你。”张阿牛挺身在痉挛的後穴里使劲又抽插了几下,萧凌远那儿已经被弄得将丢未丢了,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狠弄,他只觉得屁股被张阿牛捏得又疼又舒服,身子已经紧得除了会缠著肉棒什麽都不知道了,眼泪直忍不住地往下淌,连叫声都沙哑了起来。大著肚子,还被人这麽托著臀放在身上狠操著,骚心阵阵地激荡,心口被撞得越发的甜腻起来,萧凌远闭上眼睛咬著唇,在张阿牛又次撞开他紧绷著的肠道,攻击他的敏感处时,青芽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股被积藏已久白浊往上喷出,还好巧不巧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他还顾不上擦拭掉那些不要脸的东西,被弄得酸涩得不行的後穴便开始被不断地撑大,他不是个处子,知道这是男人也快高潮了。萧凌远放下自己的腿,大腿根部颤抖著,使劲地往下坐,想让他的男人舒舒服服地射进自己的身子,此时此刻他什麽都管不了了,脸上还沾著自己的白浊,人往张阿牛健硕的,正紧绷著的胸肌上贴去,用他的小嘴儿吻住张阿牛的嘴,送出自己的舌尖同他缠绵,又用高潮未过,还在紧收的小後穴紧紧痴缠著张阿牛的肉棒让它射给自己。 如此的豔福,张阿牛肯定受不住了,上面缠著他的舌尖,吸著他的口水,手搂著他的腰肢,下体探到温热肠道的最深处,放纵著自己射进後庭深处。 近些日子来第回得了这等满足,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地抱在了起,亲吻著对方享受著事後的余韵。萧凌远心里虽羞,前後三处都被人伺候爽利,心情却是极好,窝在他怀里,用白嫩的脸蛋蹭著他的胸,还不忘为自己辩白:“我……我就是……反正你得把今晚忘了,以後敢拿这个嘲笑我,我就……我以後都不让你碰了。” 张阿牛得了便宜,也不在乎他口头说些什麽了,不住地亲著他 ,边亲边哄道:“是阿牛哥不好,这些日子忙得忽略了你,以後都不会了。” 萧凌远闭著眼睛,嘴角上扬,享受著男人的怜爱和承诺,不会儿便踏实地睡了过去,心情是这些日子来头回的愉悦著。 98 话说,张阿牛的侍卫工作,确实比他想象中要忙上不少。所幸,他这人很能吃苦,责任心又重,很快便胜任了工作,还被京兆尹的师爷夸赞他年少有为。 张阿牛心里得意了番,特别是当他拿到第个月月俸的时候,竟是比他在张家村卖猪肉时赚的钱的三四倍。 他知道京城人赚钱赚得,毕竟京城的花销也比村里高上数倍,这笔大财,还是让张阿牛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有问过同僚,在京城买所屋子需要少钱,按照他这般的攒钱速度,只要好好干,两年便能跟先生还有孩子们搬出来住。虽说住在萧府也没有什麽不好,但有自己的小家,还是件让人十分向往的事。 张阿牛干劲十足地完成了当天夜里护卫任务,跟接白班的同僚换好了班,却难得没有跟往常样归心似箭。看看日头,这个点先生可能还在睡呢,自己赶著他醒来前回去就行了,在这之前嘛,他打算去小集市买了礼物送给先生,给他份惊喜。 京城是个繁华的地方,尤其是街上的集市,有每逢初十五才放出来的大集市,也有这种天天早上都会摆出摊位的小集市。今天是初十,大集市还没开始,张阿牛走在刚开铺子的小集市上,四处转悠著,思忖著给他的先生买些什麽的好。 先生家里如此的荣华富贵,高贵的东西样样不缺,而几个小铺子上,是给姑娘家来挑选的胭脂水粉,虽然模样看著好看,却不能送给他的先生。 张阿牛正踟蹰呢,突然看见前方走过两个眉目清秀的公子,小跑小跳著,进了家成衣铺,个子较高那个叫道:“哎呀,这里的手绢样式好,比家里的那些都好看,你瞧这鸳鸯戏水绣得好?老板,我要这个了。” 那个公子拿起帕子就往身上揣,旁边显然是小厮模样的公子忙掏出银两给了老板,笑著道:“老板我家公子不太出门买东西,海涵,海涵。” 估摸著是跟他家先生差不的贵公子,没啥江湖经验,张阿牛看他们又奔跳地走了,这才自己也踏进了成衣店,瞧了瞧他们所说的漂亮的手绢。 以他这个大老粗的目光,这些东西都未免太精细了些,张阿牛伸手摸摸身上先生送他的定情玉佩,又摸了摸上回在马车上胡闹时收回来的先生的手绢,心想著,不如回他条手绢,先生喜欢这些好看的东西,他定会高兴的。 “公子,来看看,这儿都是洛阳出名的绣工所绣,新到的货,漂亮得很,买回家送给小姐,合适。” “老板,我不是要送小姐,是要送给个公子,你看哪些合适?” “有有有!你看这儿。”老板摆出了些颜色不过分花哨,清雅素淡的手绢,边介绍道:“这些都是用等的丝绸所做,不少达官贵人的家眷也向小店订货呢,公子这是来得早,老晚了,可没货了。” 手绢确实好看,摸著手感也好,张阿牛看上条蓝色为底,上面绣著翠竹的手绢,觉得竹子是十分配先生的,心中喜欢,便掏出银子买了下来。 嘿嘿,如今他们玉佩人块,手绢也人块,这样样都成双成对的,彩头都好得不行,张阿牛心里这麽想著,哼著小调子往家里赶去。 可他才走了没久,便听出了集市的小巷子里有人尖声喊救命。 张阿牛二话不说去看究竟,发现竟然是那两个公子被人打劫,劫匪抢了他们的银袋子便跑,两人怕得要死,也不敢追,抱在块儿瑟瑟发抖。 “公子别怕,我是当差的,我这就去帮你们追匪徒,你们等著。”说完,张阿牛拔腿往劫匪逃窜的方向跑。 那劫匪像是年纪小,腿脚反正不怎麽快,张阿牛追了没久便追上了他,先押著他回了小巷子把银袋子还给了两个公子,道:“你们没怎麽出过门,还是要当心些,这里虽然是京城,还是有些不不法之徒,这只是劫财,万要你们的命,就不是追回钱财那麽简单了。” 高个子的清秀公子含著眼泪,点头道:“谢公子相救,可否告知性命,本……本人日後也好报答二。” 张阿牛摆了摆手道:“我就在京兆尹当侍卫呢,除暴安良都是分内的事。你们快回去吧,走路走大街,僻静的小巷子总是不安全。我也把人押送回去,再见了。” 押著哀哀叫唤的小贼回了公堂给了口供,张阿牛回到家中,萧凌远早就醒了,见他那麽晚回来,不高兴地瘪了瘪嘴道:“你是不是和同事喝花酒去了,天都亮了还不回来。” “花酒?我的好先生,你在家里,比这世上所有的花都好看,我哪里还会去浪费这银子。”爱极先生吃醋的模样,张阿牛摸了摸他的脸,关心道:“用早膳了吗?” “用了,等你回来还不得饿死。”嘴上虽然说的话不好听,萧凌远还是吩咐人把早膳端进来到:“你也吃,吃完了才可以睡觉。” 先生还知道给他留饭,这让张阿牛心情大好,呼哧呼哧地吃完了,抹嘴,然後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给先生买的礼物,道:“我可以证明我没去喝花酒,而是给先生买东西去了。瞧瞧,漂亮不漂亮?第个月拿的月俸呢,总得给我娘子买点什麽。” 原来他晚归是这个原因,萧凌远二话不说拿过手绢,看著漂亮的蓝色和竹子的刺绣,这针法和材料虽然说不上顶尖,却也是良品了。关键是,这是男人对自己的份心意,脸色终於好看了,柔声道:“肉麻,谁要你送东西。”却顺手地就把手绢叠好了塞进自己的内袋里。 张阿牛挠挠头:“那,那总得表示下嘛……我这阵子那麽冷落你,这是在哄你呢……” “你也知道冷落我?交出来。”萧凌远把白皙的手掌摊,美目瞪著他,有些严厉的模样。 张阿牛却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疑惑道:“交什麽?” “月俸啊,不是说第次拿到月俸嘛。” “为何……为何要交给你呢?”这张阿牛还真是不知道为什麽了,从前家里都是自己管钱的,难道萧家的规矩是做娘子的管钱?那从前在张家村也没见先生问自己要钱啊。 萧凌远脸颊有些泛红,敷衍地解释道:“哪有为什麽,你不交给我,难道打算出去胡乱的花在别人身上麽?” 他这般说,张阿牛哪里还敢不交,把钱袋子双手奉上,萧凌远颠了颠,点点头,终於笑了:“以後每个月的月俸都要交给我,横竖你在家里吃饭,别的钱也用不上。” 看男人呆呆的表情,萧凌远低下头来亲了他口,道:“睡觉吧,今日还有夜班呢。我去我二哥那儿,下午来陪你睡午觉。” 好吧,先生的开心是最重要的,张阿牛也不管他要自己的钱做什麽了,赚了本来就应该给娘子花嘛。 其实,他哪里知道,先生这般奇怪的举动,完全是因为前两天听他那不著调的四弟说,这京兆尹的侍卫平日里的消遣就是去花楼玩姑娘,掷千金都不在话下的,弄得自己也想开个小倌馆赚银子,可是袁安淮那个老板古板偏偏不让,真是气死他了。 侍卫都爱去花楼,他的阿牛哥不也是侍卫?他知道他人品端正,不会喜欢去,但万被人忽悠著,去凑热闹呢?萧凌远思忖了两天,觉得这样不行,必须得把危险扼杀在源头里。这男人啊,有钱就变坏,只有把他的银子都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眼下拿到了张阿牛的月俸,萧凌远好好地放了起来,又亲了亲他熟睡中的男人,这才顶著个大肚子去寻他二哥。 99 “二哥,我的小侄儿小侄女我满月酒你不愿意铺张,不想办我理解,可是他们快三个月了,是时候抓阄了,这可不能省吧?我想著,男孩子将来最好跟大哥样从武,女孩子就别打打杀杀的了……二哥?”萧凌远抱著小侄儿逗弄呢,却看他二哥心不在焉的模样,奇怪地唤了他声。 “嗯?哦……”萧凌帆确实走神了。他晃了下脑袋,道:“你说的对。” “二哥,你根本没听我在说什麽……” “对不起小远,二哥有些事情要想。” 萧凌远便不再做声了。他家的二哥,最近尤其的奇怪。其实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恍恍惚惚的不说,连情绪都不太稳定,他因为太过担心,这才每日都雷打不动地来二哥房里陪二哥说话聊天,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自己也好尽早发现。 其实,他如何不知道萧凌帆正在为两个孩子的未来担忧呢……这两个孩子天生就不该在大耽的环境中成长,满月酒不能办,周岁不能办,以後每年的生辰也只有亲近的人同他们庆祝。虽说小孩子不懂这些,可是萧凌远想到若是自己的孩子只能被养在深闺中,做爹爹的又怎麽会开心。 “小远,二哥问你,如果你直怨恨个人,但是同他在起,可以造福万民,你会选择牺牲自己麽?” “怨恨?”萧凌远皱了皱眉,他的生活中,从来没有怨恨过谁,无论是张阿牛,还是家里人,甚至是张大宝,都对他极好,哪里机会去怨恨谁。他想了想,回答道:“那要看是怎麽样的怨恨了,有些恨,可以被时间抚平,可能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心眼放宽,便海阔天空了,还有些事,是不能被原谅的,那即便是会造福万民,自己的每日也会很难过吧……确实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那若是……不只恨,也有点……点点喜欢呢?” “二哥你到底是恨还是喜欢?”萧凌远失笑了:“恨便是恨,又怎麽会喜欢上。如果真的喜欢上了,那也不能谈恨了,当年我刚去张家村,看张阿牛也极其不顺眼,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觉得他讨厌极了从来不给他好脸色,後来喜欢上了,以前的缺点便都不讨厌了……” 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和张阿牛在张家村的互动,萧凌远羞中带著些甜蜜。若是没有那个时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也没有後来的甜蜜吧?不过他当时对张阿牛至是讨厌,也谈不上恨,所以他的经验,也只能供二哥参考,不知道作用大不大。 “喜欢上了,便不恨了。”萧凌帆琢磨著他的这些话,扯了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小远,二哥会自己考虑清楚的。” “究竟发生了什麽?二哥不能告知我听麽?” 萧凌帆摇摇头,苦笑道:“我若是能整理出发生了什麽也不至於现在这般苦恼了。” 可能还是那个可恶的番邦王子,把二哥折磨成这样,现在还在被通缉的阴影里担心受怕著。萧凌远安慰道:“二哥,你看皇上派去和谈已经有了眉目,火鹤的使者也听说进京了,对皇上很尊敬,也答应了休兵,两国从此交好。这个结果,不是很好吗?” 萧凌帆张嘴欲言,又吞了下去,神色不自然道:“你说的是,现在情况很稳定,我也乐见其成。” 他比谁都知道,什麽休兵,什麽交好,都是那混蛋用来要挟他,给他抛出的诱饵。他若是不答应他回去,那些契约随时都能成为纸空文,到时萧家会怎麽样,黎民百姓会怎麽样,都是难以估量的。 萧凌远当然不知道他二哥正在思索著攸关黎民百姓福祉的大事,抱著两个孩子去晒晒太阳,让他二哥自己琢磨他的疑难杂症去。 他的肚子也已经七个月,再两个月就会生产了。他的阿牛哥到时就又要做爹了,大宝也要做哥哥了,如果家里的切烦心事都能解决,萧凌远便没有什麽索求,只想著家人都快快乐乐地在起好。 踏雪帮他抱著个孩子,道:“三少爷,你现在这样,不能抱孩子太久,还是我来抱吧。” “有什麽?那些生完孩子又怀上的妇人,不也是边抱孩子边怀孩子的?他们还是女人呢,我个男人抱抱孩子,总不见得会出什麽事。” 他同踏雪抱著两个孩子在後院乱晃,突然眼睛花,看到个黑衣人从围墙上快速翻了进来,然後往大哥大嫂的院落跑去。 “踏雪,你刚才看到什麽没?” “没有啊……我直在逗孩子呢……三少爷看到什麽?” 萧凌远皱著眉头,萧家的侍卫都是等的好手,怎麽会放个黑衣人进来?他坚信自己没有眼花,那人必然是武艺十分高强,才能翻墙而入。糟糕,他往大哥屋里去,那儿只有大嫂个人,会不会是冲著他大嫂而且的? 萧凌远紧张起来,把小侄女也交到踏雪手上,道:“你抱著两个孩子先回去,我再转转。” “可是大少爷交代过,不能放你个人……” “我说了不会有事的,去吧,出事了我负责。” 踏雪没办法了,幸好走得不远,抱著两个孩子快速地送回萧凌帆那儿,又急急忙忙地出去找萧凌远,被萧凌帆喝止住,问:“你怎麽了?慌慌张张的?” “三少爷个人在外面转悠呢,我得去看著他。” “你在这儿看孩子吧,我去。他在哪个方向?” “好像是往大少爷房里走去了。” 萧凌帆的身子恢复了,早就能自如活动,点了点头便去找萧凌远。 100 话分两头,这萧凌远怀著疑惑往萧凌孤的院落里走去,大白天的,屋子的大门竟然是紧闭的。萧凌远敲了敲门:“大嫂,你在里面麽?绿竹应句话。” “是三少爷麽?大夫人在里面,你等下,我来帮你开门。”绿竹是他大嫂的贴身丫头,应了他之後,足足让萧凌远等了炷香的时间,才来开门。 “三少爷快进来坐。”大厅的主位上,他大嫂正含笑望著他呢,只是大嫂的头发有些乱,妆容也比较仓促,感觉怪怪的…… “三弟今日怎麽来看大嫂,是有事?” 萧凌远心里再狐疑,人已经进了大嫂屋子了,总得把事情搞清楚,便问:“方才,我见个黑衣人往这儿走,担心大嫂有危险,这才来看看,没事自然最好。” 大嫂又道:“谢谢三弟关心,我方才正在午睡呢,并没有什麽黑衣人,若是三弟不放心,大可以进屋子查看番。” 进大嫂的闺房这自然是万万不可的,萧凌远摇了摇头道:“既然大嫂没事,我怎麽敢再打扰,这就告辞了,大嫂好好休息。” “三弟怀著身子,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的好,免得动了胎气。” “大嫂吩咐的对。我这就回去了。” 他起身行了个礼,路都在胡思乱想,连撞到了他的二哥都不知道。 “二哥,你怎麽在这儿?” “听踏雪说,你来找大嫂,我怎麽回事?大哥不是吩咐过,大嫂喜静,没有特别的情况,是不能打扰大嫂的麽?” 有了倾诉对象,萧凌远也不再自己个人瞎捉摸,把自己的猜测告知萧凌帆听:“二哥,你知道我们的身子……般女人就算能接受了,也必然……我担心……担心……” “担心什麽?” 萧凌远鼓足勇气,就算这话对他大哥再大不敬,也要说出来:“担心大嫂有别人。” “你是说她出墙偷人?” 萧凌远点了点头,犹犹豫豫地:“我方才见黑衣人去大嫂院子,那儿只有大哥大嫂处可以藏身的地方,我问大嫂,她说没有人,可她头发和妆容都是匆匆忙忙打好的样子,虽说是刚起床,可个妇人连妆容都不整理好了便见客,实在是有些古怪。” 听他这麽说,萧凌帆也觉得事情严重。他们家的身子都是这情况,当年大哥被逼无奈,娶了右丞相尚书的女 分节阅读33 欲望文 分节阅读3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4 儿,却意外的两人感情不错,大嫂也接受了他们家的这个秘密。成为了家里的份子,自然也是信她不会四处乱说。可如果她因为嫌弃他们大哥不是真正的男人不能满足她而偷了人,那事情就说不准了。 “合适的时候,先和大哥提点提点,也不要直接戳破了,来这是你的猜测,二来这事若是真的,大哥肯定伤心。” 萧凌远应声说是,便回到了屋子,也没敢把这事跟张阿牛说,满怀心事地考虑著该不该给大哥知道,又该寻什麽时机说比较好。 想著想著,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幸福,没有像大哥般被迫娶个女子,还要担心妻子出墙。他同他的阿牛哥在起,从来都不担心男人会出轨,他对自己心意的好,那是连瞎子都看得出的,谁贴上来,那就是不长眼了,阿牛哥才不会理他们呢。 最终,萧凌远还是去了书房,同他大哥说了这事,萧凌孤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示意他别再管了,萧凌远还想问什麽,但毕竟大哥都让他不管了,他也没立场再说,於是便放下了这小插曲。 他哪里知道,他的瞎猜疑引发了他大哥大嫂关系的转折,也让他的大哥吃足了苦头,这些都是後话,这里都表过不提。 三日後,萧家发生了两件大事,皇上下了两道圣旨,都同皇上最疼爱的妹妹静和公主有关。 第道,是宣布威远大将军萧凌帆护送和亲队伍,把静和公主安然送到火鹤,同火鹤三王子结亲。 萧凌帆接旨的时候,脸色惨白如纸,萧凌远暗暗扶了他下,他才稳定了身子,磕头谢恩,心里已经翻江倒海,恨不得现下便拿把利剑把那个快要和亲的三王子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麽颜色的。 第二道圣旨,便是和萧凌远有关了,具体说来,是和他的男人张阿牛有关。 静和公主赞许张阿牛见义勇为,帮她在微服出巡期间找回了钱袋子,特赐他黄金百两,还询问他是否愿意加入送亲队伍,顺利送亲回来,承诺可以许他个官员的职位。 张阿牛听傻了,依稀记得上月的时候自己救了两个被抢劫的公子,如果变成了公主?他竟然救了公主? “张公子,不知你是否要应旨?公主殿下很看好你呢。” 被萧凌远掐了下,张阿牛才反应过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送亲就算了,我这辈子最远就来过京城,要去火鹤,肯定不认得路。而且我还有媳……有儿子要照顾呢,山长水远的,就不去了,谢公主的欣赏。” 王公公笑道:“公主也是随意问,张公子不愿也没关系,这黄金百两您就收著吧,是我们公主赏赐你见义勇为的。” 这百两黄金,就像从天上白白掉下来的般,张阿牛道现在还回不过神来,同萧凌远回了房,还呆呆怔怔的傻那儿呢,连他媳妇儿脸色差得塌糊涂都没发现。 101(大结局) “张阿牛,跪下!”萧凌远二话不说,关上房门便指著地上吼道。 “先生,怎……怎麽了……”虽说摸不著头脑,先生让跪,总是要跪的。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张阿牛才抬头望先生,见他面色气到发清,忙抱著他的腿道:“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动了胎气可不好。我有什麽错,你罚我就是了,干嘛要气自己。” “你还敢说!见义勇为是怎麽回事?你倒是长本事了,还会勇救公主,干脆让你去火鹤送亲算了,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自生自灭你最开心了!” “先生啊你可别胡说,我也是刚知道她是公主的……不不,你听我说,那天我换了班後,去给你买手绢,你还记得麽?那个蓝色的手绢,巧遇公主被人抢劫,她那时是男人打扮,我哪里知道她是公主啊,便帮她追了贼。我发誓连话都没讲几句,不可能和她有什麽暧昧,我也高攀不上不上……” 萧凌远柳眉倒竖:“高攀得上你就去高攀了?” 张阿牛头猛摇头:“高攀得上也不会高攀啊,我是你的嘛,心里就你个人,同先生在起,就算是公主我也不要的。没有人比你好……” “那为何要把这事瞒著我?不是你心里有鬼吗?” “娘子大人,我不敢了。”张阿牛欲哭无泪:“再也不敢了。不对不对,其实也不是瞒著你啊,当时我根本没把这茬儿放心上,都不算是个事儿,怎麽叫瞒著你……” 这还像句人话,萧凌远气性稍微下去了点,踢开他道:“张阿牛,你若以後还敢做这种没谱的事,我就把你送火鹤去,我和孩子,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了!” “真的不敢了,好娘子你别生气了,我看看,肚子今天有没有动静,宝宝有没有再踢你?”张阿牛见他消气了,腆著脸来搂他,总算借著孩子的由头把他的宝贝先生给哄好了。 第二日,皇宫来了车队接威远大将军萧凌帆去宫里准备和亲事宜,萧凌帆面如死灰地上了马车,回来後神色轻快了许,还有些暗藏不住的甜蜜,萧凌远问起来,他便道,公主答应他可以抱著两个孩子起去火鹤。 孩子能在自己家乡成长,不会被当成异类,这自然是好事,可孩子的父亲结亲,二哥竟然点都不气愤,萧凌远觉得奇怪,也不方便再问了,嘱咐了二哥许心里话,就听萧凌帆道:“二哥下个月就要走,不知是否能赶上你孩子的出生。” “不打紧,二哥又不是去不回来了,只是去送亲嘛。” 萧凌远窒,他不能告诉三弟,自己此去,是真的没有什麽机会回来了。 看不到三弟的孩子,自然是遗憾,可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也得去火鹤…… 下月初,是黄道吉日,萧凌帆领著庞大的送亲队伍,金银珠宝无数公主的嫁妆,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启辰,只是没人知道,里面的公主根本就是个寻常宫女假扮的,而真正要被送去和亲的,便是这个带著两个孩子的威远大将军。 萧凌远的肚子是在个凌晨开始痛的,幸运的是,不仅仅有萧大夫,还有他在外游学年,师从名医的六弟同帮他接生。 萧凌远生产的半个时辰,张阿牛跟第次当父亲似的,在产房外踱来踱去,汗流得满头都是,听著先生的哀叫,心疼得要命,最终忍不住了,硬是闯了产房,握住萧凌远的手道:“先生你别怕,阿牛哥在呢,在你身边,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你再忍忍。” “阿牛哥,好痛……呜呜……以後都不要生了……” “好好,不生不生了,你乖乖……” 萧凌空为人沈稳,见张阿牛闯进来,也没阻止,手下的功夫没落下。他不愧是师从人称奇医的古道子,把他师傅的功夫学了八九成,同萧大夫鼎力合作著,才短短半个时辰,便成功帮萧凌远接生了出来。 “先生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看,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娃。咱两的孩子。”张阿牛激动得都快哭了出来,萧凌远已经气若游丝了,他抱著嘤嘤啼哭中气十足的儿子,抱宝贝似的看了又看,完全不嫌孩子身上还有著血污。 萧凌空擦了擦汗,喘了口气,笑道:“我三哥恐怕没功夫抱孩子,阿牛哥你先把孩子给迎梅,孩子得洗洗,不然自己也不舒服。” “哦哦……那我可以呆著陪你们三哥麽?” “自然可以。”萧凌空说著话,眼神早转向了正收拾了东西,举步要走的萧大夫身上,匆匆忙忙地同张阿牛道:“你照顾著我三哥,我先走了。” 追了出去,拉住萧大夫的手道:“你还是不愿意同我说话麽?” “六少爷自重,我们主仆有别,我没有不愿意同你说话。” “什麽主仆有别!六年前你就用这个借口,现在我不是主子,是你师弟,和你样是个大夫,你能不能别把你的心思放在我们的身份上?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苦?” 男人眉宇之间动了下,扭过头去,道:“忙了那麽久,六少爷请回去休息吧。”说完,甩开手大步地走了,留下萧凌空呆怔著看著他的背影,恨恨地紧握著拳头,砸在棵大树上。 六弟和萧大夫之间的纠结,萧凌远是点都不知道的。他刚生产完,在张阿牛的怀里,睡了个天昏地暗,第二日醒来,看到他的男人正抱著小宝宝在他身边含笑望著他,惊喜地抱过孩子,声音还有些虚弱地叫了句:“阿牛哥……” “哎!昨夜辛苦先生了,你瞧这孩子,长得你,真漂亮。” 孩子刚出生,哪里看得出什麽漂亮不漂亮的,可抱在手里,心情不知为何就软得塌糊涂。这是他和阿牛哥的第个孩子…… 昨夜的疼痛好像切都是值得的,萧凌远因为要哺乳,硬是把张阿牛赶了出去,看著孩子咕咚咕咚地喝奶的模样,昨夜的疼痛好像都烟消云散了。他不禁想著,或许还可以再给阿牛哥生几个孩子……不过,那都是以後的事了,才不要告诉他,自己还想给他生宝宝呢。 新生儿的诞生让萧家上下都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息,张阿牛对著这个得来不易的小宝贝是捧手里怕摔了,放嘴里怕化了,若不是衙门里还有公事,那是点都肯假借他人之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著照顾才能安心。 比起张阿牛这个当父亲的,张大宝这个当哥哥的也淡定不到哪儿去。从学堂回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当哥哥的人了,先生的肚皮憋了下去,家里了个奶声奶气的漂亮娃娃,张大宝为人兄长的责任心油然而生。 “爹,让我抱抱弟弟呗。” “你粗手粗脚的,回头把弟弟弄哭了。” “不会不会的,你让大宝抱抱嘛,大宝喜欢弟弟。” 把小宝宝像宝贝似的交到张大宝手里,张大宝学著大人抱孩子的方法,有模有样地搂抱著才只有自己个胳膊大的孩子,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爹你看,弟弟对我笑,他定也很喜欢我。”刚得意没几下,张大宝大叫声,原来小娃娃猝不及防地在他的身上尿尿了,尿完还继续弯著眼睛笑眯眯的,像是对自己尿哥哥身上满意得不得了。 张阿牛忙把小儿子抱回来,道:“大宝换身衣裳,爹帮你弟弟换尿布去。” “大宝,来。”萧凌远微笑地看著他们父子三人亲亲密密的模样,心里头温暖得不得了,把张大宝叫来自己身边帮他换好了干净的衣裳,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问:“大宝,有了弟弟,高兴不高兴?” 张大宝忙不迭地点头,还老成在在地道:“大宝高兴,以後我会当个好哥哥好好地照顾弟弟保护弟弟,带弟弟玩,教他念书,辛苦先生生弟弟了!” 这孩子当真是越发地懂事,萧凌远听得心中欣慰不已,心中最後丝的担忧也消失殆尽了,笑著道:“那就麻烦大宝了,以後要以身作则,给弟弟做个好榜样。” 个家,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大儿子懂事贴心,小儿子天真可爱,萧凌远想象不出有什麽生活会比现在这样幸福美满。不过,也不用幸福了,因为他很确定,那个男人每天对他的爱只会有增无减,再也不会有孤独的时候。 作家的话: 啦啦啦啦,《对牛谈情》的正文终於写完啦!!!撒花撒花~ 这本是肉肉写的很开心的本小说,集合了所有我的萌点,攻宠受,农民攻vs知识分子小受,火辣辣的h,各种play都尝试了下,还有那麽有爱的配角,真的很有爱很期待有木有啊(谁期待了。。滚蛋 话说哦,写这本的时候,总是笑得像个傻逼呢,因为很甜,不管是小攻小受说情话,还是h,亦或者是普通的剧情,我都觉得很甜蜜。爱情就是这样的嘛,虽然说是酸甜苦辣百味杂陈,但主调都应该是甜蜜的,因为爱个人就想让他幸福啊,如果经过努力,生活中的半以上充斥的还是苦和辣,那就没什麽意思了,因为不幸福嘛。。 谢谢大家路支持到今天,本来是有喂奶play的,但是嘛,来在番外里要留个念想,二来,反正兄弟那麽,小受那麽,大家可以来个喂奶play集合,不能光爽了阿牛哥。。。阿牛哥那麽疼孩子,也不像会和娃娃抢奶的不肖父亲嘛(真的吗。。。 尤其要谢谢直给我留言的妹子们,每天看到你们的留言就会动力满满,比先生和阿牛哥滚过床单还要甜蜜! 预计的番外这里预告下哦: 1.大哥大嫂,cp是冰山受vs痞子攻啦。大嫂是个男人没错,番外的名字叫《骗来的太傅》 2.将军二哥vs火鹤族的痴汉王子,会有神马国仇家恨,但是不是主调啦,主调还是甜甜甜,但是二哥太男人了,不太好搞呢(王子指著肉肉:你不许搞,他是我的! 。。。。好吧,摊手,让你搞,都让给你搞。。。名字叫《抢来的将军》 3.神医六弟和萧大夫的。。唔,看最後章你们也猜出来了,大概是痴情的小受vs隐忍的小攻,碍於身份和报恩神马的,不肯把恩公的儿子吃掉(怕神马!吃掉才是最好的报恩方式好吗!这种事情,其实很好解决啦,床上躺,被子盖,生米煮成熟饭,被迫负责神马的最萌了有木有。。。名字暂定为《缠来的神医》 4.大宝和表哥。。具体怎麽写还没想好,因为这是好几年以後的事情了。。那我也好几年以後再写吧(被揍死 5.有人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被送给河神做老婆的双性人大哥吗?(好吧,不记得就算了 6.爹爹的故事,这个也没完全想好,不过大家都猜错了啦,不是爹爹和不知名的小攻or小受生下了那麽的孩子。。具体怎麽样,等我想到再来战。 7.太子和小七,cp是阴暗攻和阳光受? 最后最后,有人建议《对牛谈情》改成《睡来的先生》,其实也很贴切啊,哈哈哈 你们也看到了,写那麽,我差不会精尽人亡了。。。为了你们。。窝是用生命在码字啊>< 这些番外有长有短,应该能新阵子,欢迎看完对牛正文的妹子们慢慢的追,也可以等完结个番外追个,看你们高兴啦(笑。。。 喜欢的妹子欢迎关注我的微博,里面会不定期发布新状态+卖蠢。id名字:叫我小肉肉肉 我们番外再见哈! 【番外:骗来的太傅】 01 因为再过几日,就是当朝太傅──萧家当家萧凌孤的大喜之日,这几日萧家开始张灯结彩著,打点喜房,在窗户上贴上喜字,又准备著许婚礼需要的用度。 “三少爷,您看这宾客名单,是不是还有什麽漏掉的?还有这座位的排布,可有什麽不妥?”管家将份名单递到萧凌远的手中,萧凌远却皱著秀气的眉,像是没听到般。 “三少爷?您怎麽了?”管家又提醒了声。 “哦。”萧凌远这才回过神来,取了名单看,点点头道:“差不了,你做事直细致,料想也不会出什麽岔子。” “谢三少爷。那我这就去忙了。” “去吧。” 看管家走後,萧凌远才重重地叹了口气,那脸上的神情,哪里有星半点自己的大哥要结亲的高兴,用愁眉苦脸形容他都不为过。 他如何高兴得起来?虽说这门亲事是皇上亲自指婚,要嫁进来的女子是右丞相的嫡出长女,论身份论家世,和萧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大哥今年虚岁已然二十九了,这个年龄,放在大耽任何个男子身上,若是还没成家立业,那都是不可想象的。大部分的人,十六就配了亲,十八岁结亲,到了二十九这样的年纪,孩子都玉树临风好大个人了。 可萧凌远就是没有办法把大哥的婚事当做件好事。因为他知道,他的大哥,心里未必是愿意这桩婚事的。 思来想去,他坐不下去了,抬步往大哥书房走去,这个时间,大哥应该正在书房办公。 果不其然,刚从皇宫里回来的男人正坐在他的花梨木椅上,专心致志地审阅下属递上来的折子,见弟弟敲门,便应声让他进来。 “大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你迎娶右丞相的千金太过不妥。这婚事,还有办法推迟或者干脆和皇上说取消麽?我想到我们家要进个陌生的女子……” 还不等他说完他的顾虑,望著他的男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你难道想让大哥抗旨?” “不是这个意思!”抗旨,大的罪名,萧凌远自己也身在朝廷为官,哪里不知道这罪名就足以让他们全家抄斩,可是…… “这个婚,大哥已经拖了十来年了。”萧凌孤的语气虽然冷,却不乏对於为自己焦虑的弟弟的些安抚:“你也知道,朝廷已经为了我不婚事谣言四起,和我们交好的大臣,会劝我不孝有三无後为大,而那些政敌,传出来的便难听了。” “这个我都知道。可是大哥,你娶了右丞相的女儿,难道……难道还真的同她洞房吗?”萧凌远急了,提到这种事情,他脸有些红,但事关重大,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萧凌孤却对他的话连挑眉都没有,只是冷淡地望著萧凌远,道:“婚事已经板上钉钉,说什麽都不会取消。至於你担心的问题,大哥会处理好的。” “怎麽处理?”萧凌远问完,低下了头。他这种问话,已然是在挑战他大哥的权威了。 萧凌孤沈默了阵,道:“不会洞房,相敬如宾。等过几年,你们兄弟谁有了孩子,再考虑过继的事。” 他才不会有孩子!萧凌远心里暗忖,又不敢直接和他大哥对著干,但听说两人不会有肌肤之亲,心思到底放轻松了许。 “你大嫂,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子,若知道我有难言之隐,应该也会体谅二。” 萧凌远叹了口气道:“对个无辜的女子,还是不太公平。” “婚嫁事,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她的没有,我的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婚礼的事还需要你筹备呢。” 大哥的话里有些认命的意思,可萧凌远知道他说得是对的。个要嫁给当朝太傅,看上去幸福美满的婚姻,妻子要像守活寡样寂寞几十年的岁月,而丈夫……丈夫纵然是想拒绝这样的婚姻,也会因为这是皇上亲赐的,而只能认命接受。比起他快要过门的嫂子,大哥也是同样的可怜人。 “大哥,那我先出去了,你……你放心,我,我会把婚礼都筹备得妥妥帖帖的。” 出了房门,萧凌远捂著自己有些难过的心口,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才算缓过来。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何人就不能自己主张著自己的婚姻大事,娶妻生子,原本不就应该和喜欢的人,起生儿育女,享受天伦的乐趣麽?这种像是把两个门当户对的男女硬生生地拉凑在起的行为,真不知有什麽意义,何况,大哥根本不会和嫂子生下孩子。 因为,大哥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身子。 这个问题,大哥遇到了,以後说不定连自己也会遇到,不仅仅是他,连他的兄弟们,只要在萧家,说不定都无法自主自己的婚姻。这就跟命运被时刻掌握在别人手中般,萧凌远觉得无力,却又无法反抗,除了听之任之,想不出其他好的办法。 哎,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什麽都无法自己做主,活得真是了无生趣。当下还是按照大哥的意思把婚礼都安排好了,至於大嫂……他当真希望大嫂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能够理解大哥的苦衷。 当朝太傅和丞相千金的婚礼,那自然是热闹非凡,排场十足。大婚当日,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上都堵满了人。喜轿敲锣打鼓地从人群中穿过,又停到了萧家的门口,喜婆把新娘子背在身上,似乎是觉得新娘子太重了,脚步还踉跄了下。 接下去就是拜天地以及招呼亲友,新娘早就被送入洞房了,萧凌孤喝得有些微醺,被萧凌远扶著,对敬酒的兵部侍郎笑道:“刘大人若是在这般狠灌,我大哥回头没力气进新房了,你可得负责。” “哈哈,对对,我怎麽能把新郎官灌到没力气洞房呢。这是我不对,自罚,自罚杯。”刘大人豪气干云地喝掉杯陈年佳酿,萧凌远偷偷地在他大哥耳边道:“大哥,差不了。” 萧凌孤点点头,在众人起哄著新郎官要洞房的,给出系列祝福之词时,深吸了口气,稳稳当当地在喜婆的带领下朝新房走去。 “祝新郎官同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喜婆伺候了两人用了合卺酒,又用红枣莲子汤,切该行的繁文缛节都行完,笑著躬身退了出去。这喜气洋洋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个盖著喜帕的新娘,和坐在桌边动不动的萧凌孤。 “你自己解了衣裳先睡吧,我坐这醒醒酒。” 就如他自己所言,萧凌孤从头到尾都没打算同新娘行周公之礼,虽然三弟说得没错,这对新娘不公平,可即便他愿意,他的身子……恐怕也没办法让任何女人生出孩子。既然上天注定两个人只能当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萧凌孤觉得自己应该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好吧。”让他皱眉的是,这新娘子好像比他想象得要主动许,见他直没动静,竟然自己把喜帕扯下来,还顺便把凤冠也拿了下来,边道:“重死了,我在这儿坐了晚上,脖子都快被压断了。”喜帕之下,竟是个面目清秀,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的娇美女子。 只是,这娇美女子声音却点不柔美,不但不柔美,甚至连斯文都算不上。她尝试著解开自己的喜袍扣子,却发现这扣子难解的很,如何都解不了,气之下,刷下把扣子都给扯开,露出里边白色的中衣, 分节阅读34 欲望文 分节阅读3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5 又把高高的喜鞋脱下扔掉,双脚著地,道:“呼呼,好受了,这衣裳又厚又闷,新娘子真不是人当的。” 抬起头来看著有些震惊的萧凌孤,道:“你醒你的酒,我得先吃点东西才好。” 说著也走到了桌子边上,左手捞了把花生,右手捞了把红枣,往嘴里丢,然後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毫无吃相不说,这,这种模样,简直要让教导女子礼仪的嬷嬷昏厥过去。 “真是,婚房里竟然不配个烤鸡。”新娘子吃完了,又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斟了杯酒,喝完才发现萧凌孤,道:“怎麽,相公也想喝?那这杯给你。” 倒完酒,不由分说地往萧凌孤嘴里灌去,看他脸颊生红的模样,竟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挺好看的。 02 段清朗,江湖人称妙手先生,数数二的武功外,还擅长易容。 个月前,他收到右丞相千金重金委托,求他易容成自己,代替自己出嫁。般,女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门当户对,没有不肯出嫁的,段清朗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那小姐却声泪俱下地诉说著自己已经有了生死相许的人,甚至也不再是处子之身,不能嫁给太傅大人,若是被验明了不是处子,那他父亲家的名声便全毁了。她若不是走投无路,不会来找段清朗,求他救自己命云云。 啧啧,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没有出阁也敢送出自己的身子,段清朗其实没什麽同情心啦,但这小姐出手极其大方,三百两银子,他估算了下,够自己花天酒地好几年的,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便答应了下来。 谁让他是助人为乐的江湖第赏金猎人呢,帮人代嫁什麽的,小意思啦。 “咳咳,住手!”萧凌孤被酒水呛到,咳嗽几声,挥手挡开酒杯,脸上和脖子上都被酒水淋到,红色的新郎服上印出摊深红色的酒渍,狼狈不堪。 “住什麽手?哪有夫妻新婚之夜不喝几杯的道理,来来,相公再来杯。”此时此刻,他拿出青楼女子劝恩客酒的劲头,半强迫地往萧凌孤的嘴里灌。其实,段清朗原本真没这闲情逸致用灌的,对他而言,个手刀劈在脖子後面,就够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傅大人昏倒几个时辰了。然後他会逃出去,到了第二日,萧家发现新娘子不见了,也只有新娘娘家问萧府要人的份。那大小姐同情郎双宿双飞,自己拿著三百两银子逍遥自在,银货两讫,管杀不管埋,不要太有职业道德。 只是,原本的计划,却在看到太傅大人真面目的时候,有了些松动。 他度以为,当朝太傅,位高权重,如何也是个满身官僚气息,长得膀大腰圆,因为过的应酬而有著恶心的大肚腩。可是这个太傅大人,却颠覆了他对当官的认识。 嗯,虽然段清朗觉得这世上没人比自己帅气,萧凌孤却算得上长得十分的顺他的眼。他身寸修长,面若冠玉,没什麽太的表情显得冷冰冰的,双凤目也总是含著凉薄的意思,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看上去哪里像个快要三十而立的男子,说他是二十的青嫩年纪,也会有人相信。因为喝了酒,他的脸颊边有些诱人的红晕,很是讨人喜欢。 是的,诱人,段清朗舔了舔唇,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诱人。堂堂太傅,穿著红色的喜服,冷冰冰的模样,却脸颊生红,诱惑著人去逗他,把他的脸弄得红。 段清朗玩性上来,才不管对方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是男人还是女子。说起来,男子自然是比女子好玩上许。他手扼制住萧凌孤的上半身,手直接拿去了白瓷酒壶,强迫可怜的太傅大人张开嘴,壶嘴就往他的粉嫩嫩的嘴里倒琼浆玉液,等萧凌远被弄得上半身几乎被酒淋透了,整个身子散发著好闻的酒香,肚子里也被灌进去不少後,段清朗这才住了手,随手取了桌上的桌布角,帮已经被欺负到只会愤怒地红著脸,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太傅大人擦拭了下嘴角,道:“相公酒量真差,这不是要醉了?还能不能洞房呢?” 萧凌孤感觉自己要疯了。本来他计划得好好的,这世间,不会有女子会不要脸地求著男人去和她洞房,除非那些无耻的青楼娼妓。这丞相的闺女,如何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若是他言明今日不会洞房,那她最也就是自己个人睡了。他哪里想到,这个新娶的娘子,竟然口个相公,拼命往他嘴里灌酒,求著他洞房不说,还力气大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住……住手……”萧凌孤发现事情不对头了,可已经喝了晚上,刚才又被灌了那麽,他脑袋有些晕,头脑不怎麽清醒,连手上的力道都是软绵绵的。 “相公真坏,新婚第夜,就让人家住手。我住手了,谁同你洞房花烛夜?”段清朗笑,徒手把萧凌孤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放下帘子,道:“不要客气,相公咱们来洞房花烛吧!我会对你温柔的!” 事到如今,段清朗还是以玩闹的成分居。他无聊了日,好不容易晚上有这麽个让他觉得顺眼的家夥送上门来,他只是想逗逗他,最好把当朝太傅欺负得哭出来,自己可是能把达官贵人都弄哭的,想想都觉得有面子。不真的做什麽,太傅醒来,也不至於满江湖地通缉他。 可是在他听到萧凌孤狠狠咬著自己的唇,手扯住他的衣裳,明明是想推开他,却反而把他往身上扯,鼻腔里还发出声闷闷地“唔……”的时候,知道这事情也许是不对了…… “热……住手……我热……”太傅大人的脸刚开始还是粉红的,渐渐地,像被火烤过般地烫热,连吐出的,酒香的气息都带著股子灼热。段清朗什麽人,这种反应,他立马就意识到,难不成这太傅用了什麽春药不成? 新婚当日,为了让新人得到鱼水之欢,确实会有喜婆在酒杯里下春药的,般不会,助兴而已。自己刚才猛灌了他壶,怪不得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脸颊生火,在他的身子底下乱蹭了。 自己刚才也喝了,难道也中招了?段清朗感受著身下的老男人在扭动身体,嘴里叫著热,让他滚,拳打脚踢地想逃开却只是往他身子上蹭,股子莫名的躁动在他血液里流动沸腾了起来。 几乎是本能地,帮他把衣裳扯开,露出截粉红的胸膛,段清朗边大饱眼福边道:“太傅大人的身子,竟跟俏香阁的花姑娘似的,又白又嫩,你个老男人,怎麽生得这麽白……乖乖的别动,你再动我可保不准自己会对你做些什麽过分的。” “我会,杀了你。”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受,身子从内部开始发痒。他想他定是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坏女人下了毒药,等他清醒了,定要把她真实身份查出来,把她碎尸万段。 “哟,谋杀发妻啊。好嘛,死在你那麽俊的男人身上,我也很高兴啦,牡丹花下死嘛,就麻烦太傅大人用身子让我欲仙欲死了。”本来还有些忍耐的段清朗听到萧凌孤咬牙切齿地透露出明显的杀意,反倒是点都不顾忌了。反正玩不玩他,他都要杀了自己,还不如玩个够本。这个老男人吃了春药,那麽骚地在他身子下边扭,还想杀了他?他有本事就杀杀看好了,倒是可以用他的处男穴杀死自己。 “滚开,滚开!”衣裳已经被完全地扯开了,两颗殷红的小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瑟瑟发抖的模样,娇俏又可爱。段清朗选了其中颗,用手指头按,调笑道:“太傅大人的乳头很骚嘛,你看,我才按了它下它就立起来了。” “唔……”萧凌孤藏了近三十年的身子,竟然被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肆意亵玩。可恶的是,乳头像是很喜欢被人这麽碰,在段清朗的手中慢慢变坚硬,变大,充血得红红的,又从深处发出了淫痒的感觉。 “你果然很喜欢哦,来,娘子我帮你吮吮。”这老男人的身体太诱人了,连乳头都这麽诱人,看上去就很骚很香。段清朗低下头去衔住颗,马上被他身子上的香味吸引住了。明明是个男人,却有著比女人清爽得却甜的味道,小奶尖在自己嘴里瑟瑟缩缩的,被牙齿轻轻咬著,往外面拽,立马肿胀起来,被扯出了有趣的弧度。仅仅是闻著这男人的味道,段清朗就觉得自己的胯下已经忍不住地疼了起来。 “不,你不可以,唔……”另外个也失守了,被指甲来回地磨蹭,又被扯弄,萧凌孤分不清自己身子到底是什麽感觉。他明明应该很厌恶,很难受的,可是被弄得那麽疼,身子似乎是有些舒服的。他握起拳头狠狠地砸身上的人,可连他自己也感觉得到,自己那拳头,跟棉花似的毫无力气。 03 “好了好了,知道把你弄疼了。谁让你奶子长得那麽小巧可爱,看就让人想欺负。”把两颗可怜的小樱桃欺负到满是自己莹莹的唾液,红得就像要滴血,段清朗在他白皙的身子周围又像只饿狗似的舔弄了好几下,感觉这个老男人已经在自己身下颤抖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抬起身子跟他说说话。 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对这个男人温柔点,他那麽青涩,说不定连个女人都没碰过,被自己亲的时候身子会发抖,嘴里直拒绝但鼻腔里会发出泫然欲泣的哭音,段清朗想,说不定这老男人连窑子都没逛过,也尚且没娶妾,是个老处男也说不定。 “别瞪我了。那酒里八成有春药。我不帮你解,你就要欲火焚身了。”舔了舔他马上就要侵占的男人的下巴,太傅大人冷冰冰的眼里现在满是水汪汪的,却还佯装著怒意,充满愤怒地瞪著自己的模样,真是让人心脏都酥了。 萧凌孤不得不忍受著她恶心的舔弄,心里默念著定要把这可恶的女人碎尸万段,不,万段还是轻的,要把她的尸体喂野狗,怎麽可以这样对待个男人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唇被吻住了。 萧凌孤从没和别人接过吻,根本分辨不出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会有什麽区别,可是他能感觉得到身上人的霸道和无礼。先是含弄著他的嘴唇吸吮,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他紧闭著牙关不想失守,这人却狠狠咬了他口,让他吃痛出声,灵活有如毒蛇的舌尖钻入他的唇腔里,折磨和蹂躏他青涩的唇舌。 段清朗是花名在外的人,即便对付那些淫娃荡妇都不在话下,何况是这麽个把年纪,却连女人都没碰过的男人,火热的舌头纠缠著他的舌头,不断地抢夺他的空气和口水,这太傅大人的嘴儿竟然那麽甜,和他的乳头样甜,真是,这张嘴简直是能让人上瘾的,亲了还想亲,想把他嘴里的琼浆玉液全部卷走,想舔舐他柔软的每寸。 分不清是春药的力量还是本身的情欲,段清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逗弄萧凌孤的唇舌,把他的嘴唇亲得红肿了,口液顺著嘴角流了出来,他都点不放过地用舌头快速舔掉,又再次钻进他合不拢的牙关里肆虐,直吻得萧凌孤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缺少新鲜空气,脸憋得通红,心里是愤恨到想跟这人同归於尽。 他不可能是右丞相的女儿,不会有正经人家的女人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不,甚至不会有女人做得出这种事! 萧凌孤感觉不对劲了,等他好不容易得了些新鲜空气,大喘了几口,狠狠瞪著他问:“你,你是谁?” “我自然是你娘子。不是你娘子,哪会这麽伺候你?”段清朗笑,又把他的手压制在枕头边上,头伏低在他的耳边,先是舔了口他红嫩的耳垂,然後低声道:“放心,我定会尽到做娘子的本分,让相公射了又射,满足得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我的大肉棒。” 露骨的言语让萧凌孤心脏都涨开了。他眨了两下眼睛,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麽。在他清纯的认知里,不会有人用那麽猥亵淫秽的词语来形容床笫之事,他自然也不知道身上的人所谓的大肉棒是什麽东西。但是人都是有本能的,萧凌孤服了春药,又刚被人这般那般地亲吻挑逗,说他点都没有联想到那方面,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可是她不是个女人麽!女人怎麽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怎麽,不信?那娘子就牺牲下,让相公你好好看看咯。”再忍下去,他就快精液倒流了。段清朗把扯开自己亵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又手脚灵活地脱掉了裤子,连亵裤都美留著,像个无耻之徒般,在萧凌孤面前展示著:“如何,是不是很大,嗯?” “你……”萧凌孤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新婚娶回来的娘子,竟然是个男人,不但是个男人,还把他压在床上肆意胡来?怎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看了,看到娘子的大肉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来,娘子教你,这东西可是会让人舒服得哭出来的。”段清朗邪邪笑,又在他白皙的身子上烙下许个吻,手扯,萧凌孤大叫声,也避免不了裤子被人扯坏扔掉的命运。 “滚!不许看!你……我杀了,定会杀了你……”刚才浑陶陶的脑子在臀比接触到空气後骤然清醒了,身子还是很热很难受,可这些他都能忍,唯不能忍的,是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别人面前。还是个居心叵测,不知何种目的假扮他的新娘子混进萧府的恶劣男人。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不能……”力大无穷的双臂掰开萧凌孤白皙的大腿,看到的景象却让见识广的段清朗也楞住了。 只见,光溜溜的下体,个仅有成人两根指头粗的阴茎因为春药和自己方才的逗弄而高翘著,粉粉嫩嫩的,头部正在往外渗著水,动情至极。尺寸小成这样的男人不,是无法让女人受孕的,可就算是那活儿小,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让段清朗震惊的,是粉嫩阴茎下,个看就知晓不应该是正常男人所拥有的器官。那儿,有著张女人才会生的粉色小嘴儿,柔柔地包裹著男性性器,又小又嫩,往下滴淌著晶莹的水珠子,在别人的目光下,缩缩,娇羞得不肯见人的模样。 怪不得,怪不得这个年近三十,位高权重的男人在今天之前,连个侍妾都没有娶进门。自己之前就想,莫不是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隐疾,如今看,什麽答案都有了。原来堂堂的太傅大人,竟然生著雌雄同体的身子,还他妈的是个白虎,难为他守身如玉了那麽些年,没男人也没女人,可不得憋坏了自己? 段清朗生出了波涛汹涌的兴奋,非但没有对他的身子产生点点厌恶,反而觉得胯下为胀痛了,他狠狠咽了下口水,用自己的膝盖顶住萧凌孤拼命想合起来的大腿,不由分说用食指戳了戳纯洁的,连萧凌孤自己都不会去碰的地方,声音又坏又痞:“啧啧,原来太傅大人这儿生著女人的娇花,自己都是半个女人了,怎麽还敢娶媳妇儿?不怕被人发现你是个阴阳人麽?” “不要碰!”太过份了,那个地方好涨又好痛,他从来没碰过,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下,下体可耻地竟像被弄舒服了样,流窜著股子电意,让他整个身子加难耐起来。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如何不能碰你了?呵呵,我不但要碰你,会儿还要用我的大东西塞进你的小洞洞里帮你破身子。太傅大人,如今你的秘密被我知道了,你的童真也要被我夺去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乖乖发浪,我可是牺牲自己,帮相公你解决春药问题呢。” 纵使尝便无数娇花,却从来没玩过这款的,没碰到过把年纪了,身子还青嫩得跟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似的男人,段清朗忍耐著自己现在就帮他破身的心思,手指尝到了甜头,深深地被又软又嫩的小花唇吸引住了。他也顾不上温柔了,那根修长的中指剥开柔嫩的入口,便刺探了进去,感受到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里又暖又水,软软和和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不禁想著会儿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去,还不知得被含得舒畅呢。 这定是他这辈子最美最爽的次欢爱。段清朗生出这样的认定,完全不顾萧凌孤皱起了眉头叫了起来,在他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著自己的手指,帮他拓身子,为迎接自己忍耐著的肉棒做准备。“唔唔,不,不要,出去,你给我拿出去!”那里太小了,男人每抽动下,感觉都明显得不行。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疼又算账,萧凌孤咬著牙想忍,却根本无法无视下身传来的诡异快感。 04 是的,那儿被手指捅著,疼中竟然生出了阵阵让他心脏发紧的甜腻。 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自己被完全不认识的可恶的男人这般猥亵,竟然会有快感? 萧凌孤绝望得放弃了合拢腿,段清朗似乎是感觉得到他不再顽强抵抗了,边舔著他的乳尖,手指不断地掏挖源源不断的骚水,道:“这就对了。你守了那麽年身子没尝过快乐的滋味,如今我让你尝尝男人的好处,相公得感谢我才是。” 说罢,中指还插在他的羞处,大麽指却精准地按压到了萧凌孤的花蒂上。股竟然的战栗感从下体直接蹿到了脚底心,又顺著脊柱往脑袋上涌,萧凌孤大叫声,被人淫玩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玉茎颤抖地甩著脑袋,在男人的揉弄之下,大叫著达到了人生的第次高潮──他那属个畸形的器官瑟缩著,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喷出了大量的水,而玉茎竟然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了股精液。 没有人有办法想象青涩的,从未经历过情欲,甚至连自我慰藉的没有的身子在夕之间被个陌生人百般逗弄亵玩之下,同时享受到了两种至高无上的肉体愉悦,可怜的身体因为高潮呈现出最脆弱美豔的姿态,不断颤抖抽搐著在男人的身下啜泣。萧凌孤羞愤得想死,但凡他有点力气……他都要把这个可恶的混蛋大卸八块之後,再自我了断。 可是他什麽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腿都无法并拢,阻止侵略犯的再次袭击。 “啧啧,太傅大人的处子之身如此敏感,被男人碰几下就能喷那麽水,还射精射得欢。乖宝贝,告诉我,这是你的第次高潮麽?”恶魔用手抚摸著孱弱不堪,刚经历过高潮的男性器官,边温柔地逗弄,边问出这种正常人都耻於问出的问题。 萧凌孤闷不做声地转过身去,指甲几乎把床单抓破。泄身让他身上的春药效力有了些缓和,但心里的羞耻和男人的话,把这个本正经的太傅大人折磨到种不堪的境界。 段清朗却不放过他,只见他用指甲刮过敏感的小孔,声音带著些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势:“回答我,你是不是第次?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娘子我可不会让相公的小东西好过的哦。” 敏感的地方,被人像玩物样把玩在手中,想如何折腾便如何折腾。萧凌孤的脸已经充血不止,难受的眼泪盈出了眼眶,但他不能被这个混蛋看见,不能被人知道,自己脆弱到被人逼奸了,还会没出息地流下懦弱的眼泪。 “真不说吗?”可怜的小东西从根部被狠狠地掐住了,萧凌孤阵剧痛,大叫声,却没有得到男人的点点同情,他半跪著把萧凌孤的大腿分得开,那根凶恶的勃起抵住原本矜矜持持,如今却被弄得湿润片,软软融融地微微张著小嘴的穴口,轻声道:“再不回答,我便当太傅大人是被男人玩弄过的残花败柳,你可别怪娘子我不怜惜你。” 不行,不能被破身,已经被折磨到了这样的地步,怎麽能够允许让个混球的东西进入自己守了几十年的身子。 恐惧从心底蔓延,眼中也再藏不住了。萧凌孤摇了摇脑袋,不得已妥协道:“我……我说,你别碰我。你不能碰我。” 男人诡计得逞般地贼笑著,用他火热的下体磨著萧凌孤快被弄坏的,湿漉漉的花穴儿,道:“那太傅大人便认真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处子,是不是从未被男人这般碰过?是不是第次射精,嗯?乖乖说了。” 狠狠咬住嘴唇,萧凌孤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防线,痛苦万分地望著男人尚未卸去易容妆的娇美容颜:“我是处子,我没被男人碰过。刚才……刚才是我第次射精。” 能占有尊贵而冷傲的太傅大人各种意义上的第次,段清朗从心底涌起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俯下身子在萧凌孤红红的脸颊上胡乱地亲了好几下,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呢喃:“亲亲,我忍不住了,就把你的第次给了我吧。”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硕大的东西便破入萧凌孤柔软青嫩的身子。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眼泪崩了出来,大声叫骂道:“你个无耻之徒。我定要……唔……要你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疼……啊啊……好疼……” 那儿又紧又软,像个温暖的小嘴样把自己含住吮弄,股热流喷涌而出,知道那是自己这是开了这太傅大人的苞,把人的处子之血引了出来,段清朗心口微微发热,有著难以言说的兴奋。不过,这麽小的嘴儿被破身不疼倒是不正常了。段清朗没有把他的咒骂当回事,吻住他上边不停叫疼的嘴,边温柔地亲著,手抚摸著他热乎乎的身子,又特地在圆润白皙的屁股上揉捏了好几下,边等著他刚开始的疼痛过去,等他感觉到穴腔稍微有所松动,鼓作气全部捅看进去,像个木塞子般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感觉小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後来自发地,热情地裹著自己的巨大,交合中,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顺畅的蜜液,等他终於缓解了无处发泄的情欲,可以好好地待萧凌孤的时候,萧凌孤已经出气比进气,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眉头紧 分节阅读35 欲望文 分节阅读3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6 紧地皱著,看他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随著他的顶弄而律动,不时哼出些好听的声音。 “怎麽不骂了?是不是干得你舒畅了?嗯?”欺负矜持冷淡的太傅大人,竟会有这般让人愉悦的效果。段清朗把自己在情欲上所有的恶劣都用在了折磨萧凌孤的身上,见他不答话,也不勉强,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人硬生生地抱坐起来,硕大深深楔入他柔软的身子,顶弄挑逗他深处的从没被人碰过的领地。 “不,点都不!我恨你!唔……不……”这个时候,任何的口是心非只是给了男人深地折磨他的借口。坐在男人的身上,用窄小柔软的地方套进男人的硕大本来就吃力很深,段清朗见他嘴强不老实,是没了体贴,重重地把他往自己下身按,让他白皙柔嫩的臀肉撞到自己的大腿根部,两人的契合之处贴得紧紧的,没有丝空隙,那根灵活的在萧凌孤身体里作乱的大东西顶进身体内部最敏感情的花心,萧凌孤就算嘴上再不愿意承认,身子却陡然颤抖起来,这种花心被撞得苏苏麻麻,身子被顶得发骚发热的感觉根本就骗不过男人的眼睛。 “怎麽不说恨我了?太傅大人是恨我这麽搞你?还是恨我让你流了那麽水?你听听,你就是这样恨别人的麽?那我倒是欢迎你来恨恨我,越是恨我,你的小嘴儿就夹的越紧,待你恨我入骨了,恐怕都要把我给吸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段清朗凶狠地戳刺著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羞洞,那根东西折磨了花心,就开始凿弄他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般让人心悸。身子深处又酸又疼,被撞击时阵阵不要脸的水声漫漫,萧凌孤不愿意相信这是自己身子产生的反应,咬牙硬忍著被人肏干的快感,实在憋不住了,才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段清朗没想到这本正经的太傅大人骚起来连青楼的花魁都要甘拜下风,他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会让男人想干死他麽?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现在的自己欲望已经勃发到无法自制的地步了,埋首在软穴儿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太傅大人柔软的小穴根本就不够他自由驰聘的。段清朗恶狠狠地骂了句:“骚货,把腿再开大点我,让我好好地肏你。” 萧凌孤如何肯,眼泪已经无声地盈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模样,却点都不肯动,在他心里,被人强暴同自己有反应是两回事,被强暴还能说自己不是自愿的,若是男人让他张腿他便听话地张开,那自己以後别说在朝为官了,就算是做人,自己恐怕也是没脸再做下去的了。 05 这太傅大人禁欲久了,其实是不懂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人的欲望,便同那吃饭睡觉是样的,饿久了,便会龙腾虎跃,困久了,便会贪睡。他没人教导男欢女爱的事,以为靠著圣贤之书便能压抑正常的情欲,殊不知那也是因为他没遇到个能把他开发彻底的男人。段清朗就是个深谙如何让矜持之人张开大腿的,见太傅大人还端著架子不肯张腿,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直感觉戳刺到了萧凌孤的敏感之处,听他忍不住哼哼了,舔著他性感的脖子,哄道:“不张腿,我便直这般弄你,很快你就会高潮,会喷水,还会尿出来,太傅大人要不要试试?” 这种威胁让萧凌孤脸色难看至极,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不堪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描述出他加不可接受的底线。像失禁的孩童般被人弄得尿出来,萧凌孤怕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男人不是在开玩笑,身体被这般有技巧地逗弄,他的腰膝酸软不堪,身子内部也酸涩不已。 和第次被人弄出了高潮样,仿佛只要男人再耕耘点点,自己就会控制不住做出丢脸的行为。比起高潮,他害怕真的如男人所说,会尿出来……身子本能地惧怕著,还尚且来不及思考,在案板上任人鱼肉的太傅大人颤抖著腿根,圈在了段清朗有力的腰上。 段清朗邪邪笑,对这个老男人喜欢得紧,边淫猥他道:“这就对了,你可圈紧了,老子这就来让你爽到哭出来。”雄腰猛力挺,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著他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萧凌孤累积的快感已经到了快要爆棚的地步,心里恨极男人说话不算话,眼泪却没自尊地拼命往下来,在人身上挨著肏还又哭又叫,哪里有点平时老持稳重的人前模样,他这样子,即便是最尊敬他的弟弟们,看到了也不会相信那是他们的大哥。 “你的身子太敏感了,吸得老子这麽紧。放松点!”边在他身子里驰骋著自己的欲望,磨顶让他哭得凶的花心,段清朗没有忘记照顾太傅大人的男性欲望,可怜的男性象征因为花穴的影响,整个被弄得黏哒哒,硬挺挺的,在他手里被弄了没几下,突然小花穴死命绞紧,阴茎先是喷了几股稀薄的精液,大量的浪水争先恐後地从身子深处洒出,把段清朗的男性浇灌得阵激爽。 既然他的太傅大人已经满足了,那自己还客气什麽,好好地在他身上讨讨奖赏,让自己也满足下才对。 被下面的小嘴吮住的肉棒阵阵发胀著,段清朗上面亲开他直在气喘吁吁的嫩唇,绞住他的舌头吸吮,下边用著极大的毅力狠狠拔出了段,又再次顶进去,完全不克制自己力道地干了他好几下,终於在萧凌孤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在他身子深处播了种。 可怜的太傅大人身子被玩坏又被烫坏了,哆嗦著又泄出了小股阴精,被折磨过度的嫩茎蔫蔫地耷拉著脑袋,已经没有了精神。而被玩弄成不像样子的小花穴已然合不拢了,微微张著小嘴,流出了些许被人浇灌进去的白浊,连大腿都闭不起来,被男人放倒在床上,便在羞愤之下晕了过去,任凭段清朗如何用话逗他,都不肯再醒过来了。 “太傅大人也太过稚嫩,这就昏过去了?”段清朗从没碰到过让他这麽激动的身体,还想再来,他已经睡成了这样。看著太傅大人的俊朗侧脸,被自己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还有带著泪痕的模样,段清朗莫名其妙地心里悸,侧过头来亲了亲他,呢喃著:“看来明天老子是走不成了。也罢,当是欺负了你这老男人的赔礼吧。” 言罢,吹熄了红烛,把萧凌孤搂在怀里,难得点防范都没有地睡了过去。 其实,像段清朗这种走惯江湖的武林高手,是很少会不带警戒之心地入睡的,可男人在得到满足之後原本就身心脆弱,太傅大人的柔软身子又给了他十分安心喜欢的感觉,他这睡,竟然连萧凌孤比他先醒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子被萧凌孤用粗麻绳绑了起来,才睁开眼睛。看打扮齐整的太傅大人脸想把自己碎尸万段的表情,又看看自己这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倒是点担心都没有,反而笑了:“你堂堂太傅,竟然翻脸不认人,爽过了,便把我利用完就丢吗?” 啪个巴掌,萧凌孤点力气都没保留,把男人的侧脸扇红了。 段清朗不在乎,继续嬉皮笑脸道:“只有女人才会抽人巴掌,太傅大人被我上了,连打人的习惯都变得跟女人样了吗?” 又来回几个巴掌,萧凌孤揍得手发麻了,才停下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冷声道:“你该庆幸我只是揍你,没有直接把你杀了。” 段清朗什麽人,别人说,便是能联想到十的主。这老男人恨自己夺了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对他肯定是与处置而後快。但他只绑著自己,而没杀了自己,说明太傅大人几经思索,发现留著自己还有用,不能杀。 於是段清朗笃定了,哪里有点点被人绑著生死由人的模样,悠哉哉道:“那太傅大人说说,为何不直接把我给干掉,了百了?” “哼,嫌弄脏我的手。” “是那只小手那麽精贵?是不是昨夜把我後背抓得道道的那只?嗯?” “啪”声,段清朗因为他的口无遮拦,又挨了今晨的第三次巴掌。嘴角被打破了口子,有些腥甜的味道,他点不在意,舔了舔,道:“我这下算是知道了,太傅大人没杀我,才不是因为嫌我脏,不然打我,也弄脏你的手,你怎麽打得那麽欢实,打完了左边还打右边,嘶嘶,下手还挺重。” 萧凌孤这辈子没见过这般不要脸面,被人打了巴掌还若无其事继续说难听的话,这种本事,恐怕这世上也没少人有。 “嘿嘿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让我来猜猜太傅大人的心思,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拿什麽跟丞相家里交代?刚娶进门的新娘子,因为床上服侍得自己太爽了,所以就杀了麽?啧啧,太傅大人真是比母螳螂还要心狠呢。” “闭嘴!”茶水泼到了段清朗的脸上,萧凌孤气得发抖,但也不能不承认男人所说的,正是他所考虑的。 他娶的人,是右丞相的掌上明珠,按照大耽朝的规矩,新娘子在夫家呆满七日後,便要同夫婿起回娘家再住七日,叫做回门。虽然早,他已经吩咐下去全城秘密搜索被替换掉的右丞相千金,现在人没找到,他若是贸贸然地把这个混蛋杀了,七日之後,他真的没有办法给右丞相变个大活人出来。 “好好,我闭嘴。瞧你,大早的就对我酷刑加身。给太傅大人点良心的建议啦,你不用去派人找於小姐了,找到了,她也不会同你回来,乖乖当你的娘子的。肯当你娘子的只有我啦,你不如把我松绑,跟我合作?我是个好人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会好好地陪你演戏。你知道,我的易容术,连右丞相都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真正的闺女嘛。” 他终於不再污言秽语,说人话了。萧凌孤安耐住自己继续折磨他的念头,看他经历了天夜,到现在还丝毫看不出是易容过的脸,就算再不想相信,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天还没亮,他忍著身子的剧痛让得力的手下去查京城的易容高手。段清朗在江湖上太有名了,有名到甚至不需要费少周折,他的资料便送到了萧凌孤的手上。 江湖武功排名第,易容高手,人称妙手先生,赏金猎人。 萧凌孤知道自己遇到了个难缠的角色,坏的是,现在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直接把他正法了,因为他承担不了丞相之女在刚嫁给他後的第个晚上就枉死萧府的後果。届时,不但他和右丞相的政治联姻毫无意义,两家还会结为仇人,说不定连皇上都不得不出面干预。到时候自己的处境恐怕是极为被动。 ps:番外未完结 06 因为大婚,皇上特许萧凌孤三日内无需上朝,萧凌孤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三日会对自己如此重要。 此刻……此刻他身子疼得就像从内部把自己撕扯成两半那样,简直比被上了酷刑还要难受。幸好,幸好今日不用去上朝,不然恐怕是连下跪都是艰难的动作。 早便吩咐了手下去寻人,萧凌孤把那个淫魔给关好後,第件事,便是让管家将萧家专用的萧大夫寻来,并且嘱咐管家务必把紧口风,不能告知他人。 管家在萧家做了辈子,这规矩自然是知道的。把萧大夫请了来,便关上了书房的门,让萧大夫给大少爷请脉。 “不用。”萧凌孤摇了摇头,示意并非自己不舒服,并不用他诊脉。萧大夫却皱起眉头,不赞成道:“大少爷脸色并不好,身子想来也有些不爽利的地方,为何不让我查看番?养生之道,还是要防微杜渐……” “说了不用。”萧凌孤脸冷然地打断了他的话,也不看他,手上拨弄著棋盘,轻声道:“你给我开药便是。” 萧大夫惊讶道:“大少爷可是知道自己是什麽地方不舒服,已经会对症下药了麽?是药三分毒,你的身子特殊,有些药物还是谨慎使用为好。不如说给我听听,我也好帮大……” “避孕之药。” “少爷看看……什麽?”这回萧大夫是真的被他惊得从座位上了起来。斯文俊朗的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连声音都失了往常的淡定:“大少爷你要那种药做什麽?” “别问那麽,你尽管开了便是。” “不行,这避孕之药对人伤害极大,就连平常女子服用,稍有不慎也可能终身不孕。大少爷贸然问我要避孕之药,我如何敢给?” “……”听萧大夫语气坚决,萧凌孤咬了咬唇,知道这人是不会因为自己是萧家的主子便对自己阿谀奉承,随便地奉上自己所要的东西。可他又真的没有办法把自己昨夜的遭遇说给他听,这不单单是他名誉扫地的问题,若是被他人知道自己被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还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因此怀孕,萧凌孤真的觉得自己以後没有脸再面对萧家的列祖列宗,没脸面对知晓这件事的弟弟们,包括这个自己也把他当半个弟弟的萧大夫。 闭上眼睛又睁开,萧凌孤望著萧大夫,眼神坚定道:“我要你也不给?那你走吧,我自有办法取得。” “萧凌孤你到底要做什麽!”被他这破釜沈舟般的模样吓到连礼数都顾不得了,萧大夫到他面前,神情严肃至极:“是不是你自己用?你们这样的身体,原本受孕就艰难,纵然是分量减轻後的避孕之药,服食过後也容易落下个终身不孕的後遗症。这事你可不要开玩笑,我不能让你随便用那种药物!” “就算不用这药,我也不会有子嗣。” “大少爷……”被萧凌孤像心死般的眼神惹得心口发疼,还是坚决摇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你千万不要因为时意气,把自己的身子根基毁了。我不能让你这麽做。” “那你就当我没请你来。不送。” “你……”实在被他这油盐不进的姿态给弄得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萧大夫焦躁地在书房中踱著步,最後恨恨摆手:“好,我可以给帮你调配你要的药物,但你必须按照我的医嘱服食。这避孕之药不但有可能让你没有生育能力,对你身子别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影响,我需要帮你时时调理,你且要记住,补药的药性温良,你近些日子都不可食用寒性食物,以免药性相冲。” 萧凌孤像是对从此丧失生育能力毫无感觉,点了点头:“有劳。” 解决了被关在房里的那个混蛋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恶劣影响,萧凌孤三日里都在跟进手下的追查情况,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第三日的时候,萧三成功地在京城近郊的个小村子里,找到和右丞相家侍卫私奔的大小姐。 这两人请了段清朗假扮於小姐代嫁後,便路逃窜,可惜那於小姐已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受不住旅途劳顿,那侍卫心疼於她,便随便找了个村子先让她歇息安胎,谁知这歇息,便被萧家的人给找到,路以礼相待,带回了萧家。 “於小姐。”看著这个原本应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高高在上地坐著,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模样,於小姐从骨子里发出阵寒意。她瑟缩了下身子,往身边的男人身上靠去,低著头应了声:“萧大人。” “你可知,我为何请你回来。” 咬了咬唇,於小姐毕竟是个有胆识同情郎私奔的女子,强迫著自己不顾男人凌冽的寒意,正视著他道:“私奔逃婚,是我不对。可是,可是萧大人莫非想娶个怀著他人骨肉的女子麽?我这般做,也是……也是为了保全萧大人你的名誉。” “笑话,你婚前不贞,又同人私奔。找了个江湖骗子来陷我於不义,如今却变成了保全我名誉?” “我……” “我同你虽无男女之情,但你我婚事乃皇上钦赐,你这般作为,不但陷我於不义,若是被他人告发,右丞相家皆落个欺君之罪。而他……”冷冷地指向已瞥了撇跪倒在旁的侍卫:“勾引皇上钦赐,朝廷命官妻子,恐怕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不不,是我自私,我错了,萧大人,求你饶命!求你饶命!”於小姐佯装的镇定在萧凌孤三言两语之下溃不成军,双膝著地跪下。 毕竟是个女人,当初以为自己计划得周密,如今被萧凌孤这般分析,方才知道自己这是犯下大错,不但连累了原本无辜的萧凌孤,恐怕连自己家里也在劫难逃。 “萧大人……我……我也是没了办法才悔了这桩婚事……求你,看在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的份上……放我们条生路吧……” 女子姣好的面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萧凌孤被人算计的气愤也算稍稍平复了些。淡定地饮了口茶,听於小姐声泪俱下的求情,萧凌孤搁下茶盏,道:“我并非想你们死。但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娶了你,你便不能弃婚而逃。这个太傅夫人,你想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 无论如何,只有真正的於小姐回来,他才可以把那个昨夜占了他大便宜的混蛋千刀万剐了。 “你若……你若非得逼我……那我也只能死了之了……” “彩儿──住手!”在小侍卫尖厉的叫声中,只见於小姐拔下头上的发簪,刚要往脖子上插去,就被萧三手上的石子震碎了糊口,发簪应声而落,於小姐无力地倒在地上,泪流满面。 萧凌孤没想到那於小姐竟然是如此刚烈之人,即便是尸两命,也不愿意进萧府做他的夫人。萧凌孤眼下被动至极,若这於小姐当真连命都不要了,即使威胁她留在萧府和他做戏,那将来也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根本不是问题的解决之道。 萧凌孤头阵阵的疼,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成的亲,得来的竟是如此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不必如此……” “萧大人,彩儿知道自己不守妇道,为人不齿,可当真心爱上个人,便心只想非卿不嫁,同他白头到老,生儿育女。你若真要逼我当这太傅夫人,恕我……对不住萧大人了……” “……”萧凌孤即便不知道女子说的是什麽,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也被她以死相逼的勇气所震撼到了。 这天底下,最难的事就是强按牛喝水,何况这头牛还是个连命都不要的。阵阵无力感让萧凌孤觉得身子加难受了,轻轻说了句:“送他们走。” 萧三不解问道:“大少爷?” “我说让他们走。”头疼欲裂,不想当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即便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是。” “萧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愿意放过我们?” “我只让你们走,以後你们遇到何事,都不再同我有关。” 天大的惊喜降临到这对苦命鸳鸯头上,松了绑的小侍卫和於小姐拥抱著喜极而泣,萧凌孤却郁闷之极──因为他十分清楚,如今妇人之仁放过了真正的於小姐,那他眼下便只有条路,去和那个侵犯了他身子的混蛋合作,请他继续演著这太傅夫人,再也别无他法。 “萧大人等等!”临走前,於小姐突然转身,道:“萧大人对我们的仁慈,我此生此世无以为报。只是还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和我的陪嫁丫鬟绿竹叙,想来她现在正在萧府,我想告知她大人对我们的恩德……她留在萧府,以後大人说不定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都是小事,萧凌孤挥了挥手让手下带她去,自己却为会要去见的对象而头疼得不行。 作家的话: 07 “哎哟,饿,饿死我了,我要吃饭……我要喝水……要醉香阁的美酒……来个人啊……”萧凌孤走到卧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那个混蛋令人心烦的声音。心里再烦,关了三日滴水未进,也是时候给他些饮水和食物了。 嘱咐手下去准备些酒菜,萧凌孤必须得深呼吸口气,才强忍著拔腿就走的冲动,那那沈重的门锁打开。 “哎呀,终於来人了,我还以为我要去见阎罗王了呢。”都被人关了三天了,男人的嘴还是不老实,见萧凌孤手上有食盘,眼睛亮,道:“就知道相公你舍不得我饿死,快给我松绑,我要吃饭。” “闭嘴,我喂你。” “什麽?” 这是行了什麽好运,被绑个三天,这冰山样的太傅大人竟然热情到非但带了好酒好菜来看他,还要亲自给他喂饭?段清朗就算饿得两眼昏花,都忍不住嘴角泛起了贼笑。 萧凌孤被他赤裸的眼神望得脸红。自己说喂他,也只是因为不能帮他松绑,松绑,谁知道这武功高强的家夥会对他做些什麽?即便他已经饿了三天三夜,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他再像上回那样……自己是想都不敢想。 步步走近他的身边,看他恬不知耻地张了嘴,萧凌孤眼睛闭,用筷子夹起筷米饭,便往他嘴里塞去。 “唔唔,那个……肉……” “要点青菜……荤素搭配……” “来口酒……” 虽然段清朗似乎很享受这来自太傅大人的伺候,可他萧凌孤又岂是个会伺候人的?喂他喝水,便将他的领口淋湿个彻底,喂他吃肉,不塞进他鼻子里算是好的,等这顿饭吃完了,尚且顶著於小姐那张漂亮脸蛋的段清朗已然成了个大花猫,简直惨不忍睹。 “呼呼,相公,我吃饱了,你给我松绑吧。绑了三日,我血脉都不顺了。” “你以为我是来伺候你的?” “咦?不是吗?” “不是。”他究竟为什麽要和这家夥进行那麽没营养的对话?萧凌孤心里烦闷,手挥,道:“我同你商量件事。你答应,我便给你松绑。” 嘴边扬起笑意,段清朗猜都猜得到这高傲的太傅大人突然态度翻天大逆转,定是有求於他,凉凉地摆起了架子:“你不帮我松绑,还要同我商量事情,太傅大人这是逼人答应呢,还是逼人 分节阅读36 欲望文 分节阅读3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7 答应呢?有这般同人商量的吗?真是没有诚意。” “休要得寸进尺。”萧凌孤浓眉皱:“方才好酒好菜地喂你了,你还意欲如何?” “好酒好菜地喂我,难道不是应该的?我可是无辜地被你饿了三天!” “无辜?”萧凌孤冷哼声,又不愿意提起那晚糟心的事,段清朗却心领神会他想说什麽,快言快语道:“老子自然是无辜的!那日我是把你身子要了没错,可那也是为了帮你缓解春药的药性。不然你以为你这麽个冷冰冰的大男人,就算那朵小花儿,还比得上千娇百媚的女人麽?” 萧凌孤被他直白的话说得脸刹那间通红,正正经经的太傅大人从小到大哪里听人这般说过话,当场又想举起酒杯砸他,可现下他还有求於人,只能强行忍耐著口气,道:“满口胡言,污言秽语。” “不管是不是污言秽语,太傅大人,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你们当官的上下两个口,但你偶尔也要讲讲道理吧。” 男人反三日前胡搅蛮缠,死缠烂打的模样,竟然要跟他讲道理。萧凌孤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那夜,虽然酒是这家夥灌进去的,但酒里确实放了春药,自己时不查,才被人有机可乘…… 萧凌孤哪里知道,这段清朗早在三日里把他琢磨了个透透的,死要面子的活冰山,老用强的可不行,必要的时候得跟他讲道理,把他说服到哑口无言,感觉到自己亏欠於他,这行事板眼的萧太傅知道自己错了,还不得好好地跟他赔罪?自然,用身子赔罪他是最欢迎的。 眼下萧凌孤无话可说。可还是不肯承认男人是帮了自己,扭头道:“我根本不需要你解药性。” “是不是真的?你不要我解,打算找谁?找别的女人?还是男人?你敢把你的身子曝露於人前?不要开玩笑了,太傅大人说谎话是会长尾巴的。” “你──”被人讥笑得连反驳都无从反驳,萧凌孤恨不得把这人的张嘴给撕了,气得面容都有些扭曲。 “好了好了,那天的事情就算我也有不对,如今我也被你折磨了三日了,我们各打五十大板,谁也不吃亏,你就行行好把我松绑了吧,我答应你以後对你规规矩矩的,还不行麽?” “真的规规矩矩?” “若不经你同意,对你不规矩,我便亲手把这手给剁了。妈的快别墨迹了,再不松绑,老子的手真废了。” 不得不说,段清朗改无赖到底的策略十分有效,他今天的态度,让萧凌孤不像前几日那般防备心重了,把他的绳结解开,段清朗恢复自由,马上活动了会儿身子,嘴里嘟囔道:“这被像王八样绑起来真是难受,呼呼,总算,老子得先把这人皮面具给撕了。” 当著萧凌孤的面,毫不顾忌地撕下那张女人的脸,露出的真面目竟然是张邪魅俊朗的脸,萧凌孤看的美男子了去了,却没见过个长得这样邪气,让自己生出些害怕,怕得心跳加速的人。 “相公不是看到娘子的真面目,被我帅得眼睛都直了吧?” “胡扯!”撇开眼不去看他,就算长得好,这家夥也是个大混蛋! “好了好了,来说说,太傅大人要跟草民商量何事?草民洗耳恭听。”像个大爷样地坐回桌边,段清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不如那晚的合卺酒,真想和这太傅大人再饮回,若是加了春药,定美味。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你继续留在萧府当太傅夫人。” 男人喝著酒,眼中贼贼的笑意难以掩饰。 其实,萧凌孤那几根绳子,根本就绑不住自己,别提绑就是三日。段清朗假装人被关在屋子里,借窗遁逃处理了些自己的事情,又跟著萧太傅手下找到了藏匿的於小姐。原本料想这萧太傅把人找回来後,即便最後束手无策,也要折腾些许时候,他如此大方地把人放了成全那对鸳鸯,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这老男人还挺有人情味,不像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为了自己那顶乌纱帽,谁的命都不放在眼里。 不过,既然是求自己,那自己该如何拿乔,便要如何拿乔,如何能轻易便宜了对方? 轻轻摇了摇手指:“太傅大人把之前明明已经两清的事,当做和我议事的筹码,这难道不是在占我的便宜?我不干!” “你──你待如何?” “首先,太傅大人不能老拿我那夜要了你的身子的事情对我横眉冷对。你得接受那是我迫不得已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不然咱们什麽都没得谈。” 明明是被占了便宜,却被说成是迫不得已还是在帮他,萧凌孤简直想在那张得意洋洋的邪气俊颜上再抽上巴掌,可是还要和他合作,只能把怒火往肚子里咽。 “好。我答应便是。” “嘿嘿……那天就说了,其实我很乐意帮太傅大人啊,我介布衣,能够在太傅府邸享福,绝对是上辈子修来的。不过,既然我的身份是你娘子,太傅大人你要对我好点,至少要像对待娘子样亲近吧?不然别人都看得出咱们两个并非伉俪情深,这结果不是太傅大人想要的吧?” “做不到。” “什麽?” “外人面前,可以和你像夫妻般相敬如宾。没有外人,我做不到。” 怎麽可能做到和这个把自己清清白白身子夺去的人亲近?那夜对萧凌孤而言就是彻头彻尾的羞辱吗,如何都无法抹去。 段清朗嘴边溢著邪魅的笑:“那麽,我下个要求,想要太傅大人每晚都陪我睡觉,想来你也不会答应的了?” 08 萧凌孤被这个要求说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怒视著他:“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开玩笑的,太傅大人生什麽气嘛!” 这个本正经的老男人果然皮薄得连逗逗都不行,段清朗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道:“人家好心好意地帮你度过难关,你还对我诸挑剔,这也不配合,那也不允许。是不是还不许我叫你相公了?嗯?你都不怕我平时疏於练习,在重要场合穿帮吗?” “相公可以叫。”萧凌孤的脸还没恢复正常颜色,扭过头根本不肯看段清朗,也看不到他眸子里的贼兮兮的光芒。 “那还是我吃亏,帮你演戏,我点好处都没有。算了,我还是回我的江湖,没人嫌动嫌西的,我还逍遥自在……” “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萧凌孤声音已经冷得快结冰了,难道真的要他个堂堂太傅求这个混蛋帮他把麽? “当然不满意,我可不能干白活,太傅大人既然不愿意肉偿,那就真金白银,这个数字。” 男人脸伸出个巴掌来回晃荡了下,脸不二价,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拍两散的模样,萧凌孤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虽然被这混蛋敲诈了,数目还不小,但除此之外自己又有什麽办法呢?只能咬牙切齿:“钱可以,你要信守承诺。” “自然,天底下找不到我那麽讲信用的人了。” 这笔钱,不能从萧家的账房里走,男人又是狮子大开口,萧凌孤心里琢磨著该怎麽填补这个无底洞,直到谈成了交易,萧凌孤都没有发现,自己整个都是被段清朗牵著鼻子走,甚至连之前被他骗去了身子的深仇大恨也被他无形之中化解而去,只能当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 *** 纵然心中千般万般的不愿,和这无赖达成协议之後,萧凌孤能做的也只有和他谨慎的相处,忍耐著想把这占过他便宜的混蛋赶走的冲动。 七日过後,便是新嫁女和姑爷回阁的日子,有绿竹的帮助,段清朗约莫了解了於小姐虽说是正出的女儿,但在右丞相府邸里同旁人都不甚亲近。於是也不怕被人拆穿,在房里优哉游哉地化著妆,打算去出演人家的闺女。 “你会谨慎行事,莫要惹出祸端。”淡定如萧凌孤,仍然忍不住心惊胆战,生怕右丞相夫妇发现这人并非他们的亲生女。 对著铜镜把人皮面具用特殊的药水浸染,段清朗还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相公放心啦,绿竹说了,那丞相夫妇重儿轻女,恐怕连这大小姐生的什麽样都不清楚。我是不会给你添乱的。” “说到做到才好。” 翻了个白眼,这太傅大人对他怕是百个不信任,段清朗坏坏笑:“我做得好,太傅大人可会给我什麽奖励?” “这本是你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做得好就没奖励了?太傅大人如此不赏罚分明可不对。” 妆戴完毕,方才个俊朗邪魅的男子,竟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个娇俏妩媚的女子,这样原本已然够奇怪了,奇怪的是这家夥装成女的竟没有丝的端庄矜持,脸不正经的笑容对著他,还眨了几下眼睛,让萧凌孤脸红,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皮真薄。”走到脸红的太傅大人面前,段清朗步步的逼近,直到逼著萧凌孤後退碰到了大门,两手撑住了门,对著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我也不要别的奖赏,你出门前,亲我下便好了。” “胡闹!”他离自己太近了,即使是女装的打扮,仍然有股纯男性刚强霸道的气势,萧凌孤不期然想起那个糟糕的夜晚,是不可能让他亲近自己了。 “快嘛快嘛,我特地没涂胭脂呢,你不来亲我,我可亲你了。” 逗弄著本正经的男人真是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事,看他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哪里都去不了,气得胸膛起伏气息紊乱,英挺的剑眉紧紧皱著,他就忍不住欺负这个男人呢。 左躲右闪,未免像个遭到匪徒轻薄的女子那般没有气势,可男人的唇越贴越近,萧凌孤使出力气推搡他的胸膛,却发现这人不动如山,最终错开了脸,被他亲到了嘴角。 太耻辱了,自己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嘴角留著酥酥麻麻的触感,恶心的萧凌孤想立刻去沐浴把这种讨人厌的触感洗干净。 “不是吧,本来还想给太傅大人个大大的吻,这才亲到嘴角,不算不算,我还要再来个。” “够了!”怒红著脸狠狠瞪他,萧凌孤决定不让他撒泼无赖样地骚扰自己:“你再这般胡闹,我──” “好啦,我就是和大人开个玩笑,别生气,别生气。”明显比女子大的手在萧凌孤的胸膛上顺了几下,穿著衣服摸真没意思,太傅大人胸膛白花花的,又嫩嫩的,摸在手上其实感觉很舒服啊,不比摸大姑娘差。 “快梳妆,时辰到了。”冷著脸打开他的手,萧凌孤再次後悔自己当初怎麽就放了於小姐走,而和这个下流的家夥寻求合作! 吃到了太傅大人的豆腐,段清朗心情好得很,把头发衣裳都整理完了,高高兴兴地高高兴兴地咬同萧凌孤这个新姑爷回了娘家拜见丞相夫妇。 正如绿竹所说,那右丞相对女儿新嫁入太傅府过得如何似乎是毫无兴趣,萧凌孤夫妇回门後,他便拉著萧凌孤商讨朝廷的事,连那丞相夫人也只是常规地对段清朗嘱咐了几句要好好侍奉夫家,做个贤妻良母的话。 暗自心惊了整日,生怕这不著调的混蛋会惹出什麽岔子,直到入夜後二人被轿子送回了萧府,萧凌孤那颗心才算放下来。 “我说吧,肯定不会有问题。”回屋子便卸下人皮面具,段清朗还想得意洋洋地求表扬,就见萧凌孤起身来,淡漠道:“时辰不早了,你歇息吧。” 不是吧……话都没说上几句又去睡他的厢房,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如何就遭人这般嫌弃。段清朗看著萧凌孤的背影扬起个坏笑:哼,总有日老子要让你主动求著老子来亲你抱你。征服太傅大人的挑战真是让人无比期待啊,也算是呆在这无聊的萧家唯好玩的事情了。 *** 段清朗想得好好的,留在这萧家有好吃有好喝,还有有趣的太傅大人可以逗弄著玩,他都以女主人的身份住了下来,和太傅大人亲近那都是指日可待的事。可谁人料想,这萧太傅防他,真是跟防贼没有两样。别说说话了,就连见上面,也只能在别人面前,萧凌孤是绝对不愿意和他二人独处的。 白日里,萧凌孤去上朝或者给太子授课,即便是回家,那也只会在书房里,断然是不会跑来让自己见面的;到了夜里,那是严防死守,绝对不踏入他们夫妻二人的卧室步,就连自己睡的厢房都会落上重重的锁。 那小小的锁,当真是用来摆设,对段清朗而言毫无用处,可既然决定了以德服人,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太傅大人,段清朗在门前踌躇了几次,还是没有破锁而入。 罢了,这太傅大人那麽要面子,自己擅闯他闺房,说不定又要骂自己无赖流氓无耻混蛋。 对於萧凌孤显而易见的拒绝态度,段清朗倒是没觉得很为难,这小小的萧府才困不住他,太傅府里无事的时候,他便换上男装出门溜达或者办事,凭借著轻功出入萧府,皆是来去自如,自由得很。 如果是呆在萧府,他也不怕无聊,因为──太傅大人嫌弃他不肯赔他玩,他还有好几个可爱的弟弟嘛。这些弟弟个比个生得俊俏,都有趣得很,性子还都比他们的冰山大哥好上不知凡几,自己这个大嫂个个关心过来,都要花上不少时间。 09 论起演技,段清朗自信,如果他认江湖第二,那没人敢认江湖第了。连於小姐的身生父母也能骗过,遑论萧凌孤那些从未同於小姐相处过的众兄弟们。短短的十来日,段清朗便把萧凌孤四个在萧家的兄弟秉性摸了个清二楚,个个对症下药,不时便虏获了重兄弟的好感。 那个老三萧凌远,明眸皓齿,性子清冷,和他的大哥最像,又没萧凌孤那般冰山似的冷淡,比萧凌孤讨人喜欢的。平素里话不,唯独喜好下棋饮茶,自己闲来无事,便找他对弈,自己棋艺算是了得,老三连连惊叹他这大嫂的棋艺自己都自叹弗如,要常常同她讨教才好。 那个老四萧凌影,同他三哥生得个样,却是爱玩的小孩性情,喜爱收集各种珍玩,对什麽都好奇心极重。他早年行走江湖,收集了不少练功的宝贝,还能告诉他宝贝的奇特用法和来龙去脉,惹得老四直呼大嫂见识广,对那些珍玩爱不释手。 还有那刚从太苍山归来探亲暂住阵的老五萧凌碧是个武痴,那便好搞定,他段清朗好歹也是江湖第高手,虽不能亲身上阵指点他二,送他本武功心法,足以让他对自己感激涕零,抱著那本武功秘籍便躲在自己的小院里练了起来。 最後那赶巧陪师傅义诊,云游到京城的老六萧凌空,自己借花献佛,拿著从萧凌孤那儿要来的银子托他用於给京城无钱治病的穷苦人家,老六顿时觉得大嫂宅心仁厚,使人钦佩。 太傅大人虽不理他,但既然那冰山脸太傅大人的四个弟弟都极喜爱自己这个大嫂,不利用下,怎麽对得起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和白花花的银子。那日家族聚餐,四个兄弟都回来同用晚膳,连老四那形影不离的好友袁安淮,萧家的专用大夫萧哲都来了,段清朗便知道整整他亲爱的相公的时机到了。 “大嫂,今日厨房炖了好几个时辰的老火汤,如何不见你动筷?”关心大嫂的萧凌远心细,这饭都用到大半了, 大嫂竟然没动几口,这不禁让他怀疑大嫂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段清朗矜持笑:“确实胃口不太好,”转头对萧凌孤道:“相公,我想用那头的松子桂鱼,筷子够不到,你帮我夹好不好?” “够不到就别吃。”萧凌孤正吃的好好的,被他矫揉造作的声相公喊得鸡皮疙瘩顿起,如何会帮他夹菜,冷冷便回了句。 可是他刚出声,便发现自己的四个弟弟都用不赞成的目光看著自己,时筷子都握得有些抖了。 自己身为萧家的大家长,弟弟们最尊敬的对象,什麽时候因为自己句话,大家都敢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自己,好像自己什麽事情做得不对了? “大哥你怎麽能这样,嫂子胃口不好,好不容易想吃鱼,你不帮他夹,我来夹。”心直口快的老五萧凌碧把自己身前的松子桂鱼夹起大筷子往段清朗的碗里送去,边道:“大嫂你吃些,还要不要什麽?够不到的我来就好。” “够吃了。谢谢五弟。”又矜持地抿嘴笑笑,段清朗很满意萧凌孤有点点发黑的冰山脸。 “大哥……”萧凌远也叹了口气,又不知道该说什麽的样子,闭嘴没说下去。 小影和安淮互相看了眼,埋首於饭菜里默不作声,但给人的感觉就是怪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对。 “这松子桂鱼做得酸甜可口,想来是很合大嫂的口味,改日我给大嫂做些酸甜的蜜饯,大嫂也会喜欢的。”老六温和地插了句话,萧凌孤听在耳朵里却有著:“你不关心大嫂,我来关心”的意思。 这都是怎麽了?萧凌孤反应过来,用手指轻轻扣了下桌子:“食不言。” 冷淡的声音中,竟是有些不耐烦的燥意。 碍於大哥的威严,萧家众人敢怒不敢言,都只能乖乖吃饭,可不说话,不代表他的弟弟们心里没想法,於是私底下的小动作可都没有少做。 只见坐在段清朗右手边的萧凌远不时便夹上两块离段清朗较远的菜到他碗里,体贴的萧凌空见大嫂吃得差不了,起身亲自舀了碗汤羹给他。 虽然席间没个人说话,可弟弟们对这个混蛋的维护和喜爱,萧凌孤看得清二楚。 他心里阵气闷,不知那面上矜持的混蛋心底得得意成什麽样。分明他也清楚自己仅仅是个假冒的大嫂,又何故要如此笼络他的弟弟们?莫非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带有警告意味的眸子瞥了段清朗眼,段清朗装作害怕,手陡然个颤抖,盛满竹笋老鸭汤的白瓷碗便掉落在了桌上,声惊呼。 “大嫂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萧凌远忙招来下人擦拭,看大嫂的衣裳都被汤水淋到,下摆都湿漉漉的。 “没,没事……只是时没拿稳罢了……” “大嫂我看看。”当大夫的老六紧张上前,欲给段清朗把脉,段清朗却把手摆到了身後,摇头道:“真的没烫到,六弟不必费心。” “就算没烫到,大嫂也得回去换身衣裳。都是大哥不好……没事瞪大嫂做什麽……”口无遮拦的老五幽怨地瞥了萧凌孤眼,嘴里轻轻嘟囔著。 “和你大哥无关,真是我自己没拿稳……五弟千万别这般说你大哥……” “够了。”打死萧凌孤,他都不信段清朗这个胆大包天的家夥竟然会连只碗都拿不稳,这切用膝盖想都知道是为他伪装出来陷害自己的。 如今弟弟们个个都用他对不起大嫂的眼神看著自己,萧凌孤觉得头又开始疼,对段清朗厌恶的心思也上了层楼。 “大哥,你还是是带嫂子回屋吧,这天气眼看转凉了,湿著衣裳,怕是要生病。” 所有人都用眼神示意著他好好地照顾大嫂,但没人注意到段清朗在背地里偷偷朝他做的那个鬼脸。 即使满腔怒火,萧凌孤这个时候如果不把段清朗送回屋里,恐怕得给弟弟们留下他对自己娶的妻子不负责任的印象,哑巴吃黄连的太傅大人没了办法,冷声说了句:“回屋”,拂袖而去。 “相公等等我。”袖子被扯住,那人还不要脸面地挽住自己的胳膊,萧凌孤甩不得又骂不得,只能冷哼了声,让他挽著自己回了屋子。 “你那些弟弟们真心疼我这大嫂,相公你也要和他们学习学习,你自己说说,这些日子你和我见过几面?哪有人这般对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儿的。” “闭嘴。”进了屋,萧凌孤不用再惧怕给弟弟们留下不好的榜样,把他甩下,便要离开,却被段清朗抢先越过他关了房门,不让他走。 “相公可不能现在就走,回头被你弟弟们撞见,知道你连安慰我这个大嫂两句的功夫都不愿意花,还不知会把你想成什麽冷心冷面,没心没肺的人呢。” 剑眉皱起,萧凌孤时走不了,干脆把话问个明白:“你做这些,究竟是什麽意思?” “嘿嘿,你且坐著等我会儿,我也是有事同你说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强行把太傅大人按在凳子上,萧凌孤自然不愿意,段清朗便作势要点他穴道,口气也不如刚才那般嬉皮笑脸:“老子让你坐著你便坐著!太傅大人软的不吃爱吃硬的是吧?” 那强悍的气势,萧凌孤被弄得心脏抖,当真被他吓得不敢动了。 “这样听话就对了,我把这讨人厌的女装换了便过来。”太傅大人被他吼声,原本面无表情的小脸儿便有些白了,胆子如此小,害得他都有些心疼了。 换完男装出来,看到太傅大人当真坐著等他,连姿势都没变个,段清朗觉得他可爱,便忍不住出言调戏:“相公,你觉得我这身打扮,比起女人扮相,是否招你喜欢?” 他生得风流倜傥,年轻英俊,萧凌孤纵然嘴上不肯承认,心里也知道他的样貌没的说,若是生在官宦家里,恐怕去冲著他这副好皮囊,前去求亲的女子都不计其数。 “哟,才看我眼,相公的脸就红啦?也是,萧太傅的同僚都是些老头子,我那麽帅的男人,太傅大人平日里也不见吧?” 扭过头去,萧凌孤不想理这种人嘴里的不干不净:“勿要罗嗦,有事说事。” 作家的话: 10 段清朗知道自己长相风流,那些女子看到自己脸红,他都见怪不怪了,可这冰做的太傅大人也会因为看著自己的男子装扮脸红,他心里 分节阅读37 欲望文 分节阅读3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8 突然莫名其妙地雀跃了起来,看来太傅大人对他不是全无感觉嘛。 坏笑了下:“我的事嘛,就是你这麽老把我晾在屋里不搭理我可不行。你瞧你的弟弟们都看不下去了,不如,以後咱夫妻两个亲近些,也好给你的弟弟们做个好榜样,不然他们以後也像你这般对待他们的意中人,可如何是好?” 说著,手还不安分地摸上了萧凌孤的大腿,让太傅大人本来已经红著的脸是红了几分。 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打开去:“我弟弟们不用你费心,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便是。” “话可不能这麽说。”不让他摸腿?哼,等有机会了把他剥光了爱摸哪儿摸哪儿,还有他说不的份?心里思忖著下作的事情,表面却非常正人君子地收回手,本正经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然收了你的银子,这大嫂的戏就要演得真真切切,不好叫人给看出端倪来。寻常人家,大嫂不都要关心自己的弟弟们麽?我若是像你这般冷淡地对他们,才叫作不正常吧?” “我已然在他们面前允许你亲近了。” “太傅大人对亲近的定义可谓和常人十分不同。”悠悠地讽刺了他句,又道:“你若是当真跟我亲近,你的弟弟们如何会个个用那种眼神看你?” 他不提还好,提萧凌孤心里就来气,定定望著他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段清朗耸肩怪叫:“怪哉,我是你娇弱的娘子,请相公给我夹个菜,难道不正常?” “哼,装模作样。” “相公真是和我太没默契了。”叹了口气,段清朗道:“我是个男子,同你兄弟起吃饭,又不敢吃得太怕人看出这不是个女子的食量,每次都看著桌上的美食饿个半死,还不敢动筷子。你这人却点都不体贴我,哪怕是给我夹筷肉,我也不至於要使出这招来。我有什麽错?不过是想吃两口吃饱些嘛……” 他的语气又无辜又可怜,好像萧凌孤真的饿到他样。萧凌孤想反驳,回忆下,却发现仅有的几次男人跟著自己弟弟们起吃饭,都是装得矜持不已,确实没吃上几口饭菜。 原本他点没把男人的事放心上,现在看,他竟是为了和自己的承诺,宁愿挨饿,刚才被他气得半死的心,竟然有些松动起来。 想来,这人也不是无是处,至少承诺的事,当真做得尽心尽力。 略带愧疚地点了点头:“以後我会注意。” “不仅仅是吃饭要主动给我夹菜,还要送我回房,陪我走动,在你兄弟们面前装得恩爱缱绻些。可不能让我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你面,你弟弟问起,我也只能落寞地说他的大哥不懂心疼媳妇儿,让我夜夜独守空闺,没人滋润……” “你──”他的要求个个越来越得寸进尺,说到後面又不正经起来,萧凌孤哪里听的得这种荤话,拍了下桌子就要走人,被段清朗扯著,赶紧打住自己的荤言荤语:“太傅大人又开不起玩笑了。我说的不句句为了把戏演逼真嘛?你在外人面前别对我那麽冷漠就对了。” 这人时正经时猥琐,萧凌孤每每被他言语调戏了,他就迅速转换口气,又副为他著想的模样,弄得他想生气都生不了气,只能冷哼声不搭理他。 “好了,跟你说正事。我那笔银两,尾款也该到了吧。” 萧凌孤打量了下这见钱眼开的家夥,道:“尚需要些时日,自是不会少你的。” “我也知道太傅大人不会赖账啦。赖账也可以,钱债肉偿,我也没什麽意见啦……” 两三句话就要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萧凌孤坐不下去了,起身来便往外走,刚开了门,却看到他的三弟萧凌远在他们的屋子门口带著,状似要敲门却在踟蹰犹豫的样子。 “额……大哥……我想来看看嫂子有没有大碍,需不需要找大夫。”萧凌远看到他大哥黑著张脸出来,心里不安了。别是大哥和大嫂言不合,小两口又吵架了吧? 之前大哥没有娶大嫂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段婚姻必然不能美满到哪里去。夫妻两口子,不做那样的事情,也不会有孩子,感情也许很难好吧……今天用晚膳的时候,看到大哥连口菜都不肯给大嫂夹,大嫂被汤羹烫伤了手,大哥连眉毛都不皱下。即便知道两人婚姻是名义上的,萧凌远仍然为自己那个大嫂心疼。 其实大嫂是个很好的女子啊,接受了大哥的身体,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对他和他的弟弟们都十分的好。这样的好女人,大哥这个做人相公的应该疼爱些才对吧…… “他没事。” “那麽晚了,大哥……大哥打算去哪里?” “书房。” “不,不太好吧,大哥陪大嫂休息才对啊。” “小远。”萧凌孤奇怪这个知书达理的弟弟突然结结巴巴的,好像要把他往屋里送似的,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讲清楚了,道:“你随我起。” “嗯。”低著头跟著大哥往书房走去,萧凌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竟然管到大哥的头上,可看大哥这样,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坐视不管。大哥这个人冷若冰霜,真是苦了那个嫁进他们家的女人了。 今夜的天色很好,明洁的月亮当空悬照著,兄弟两人走在花园小径上,心里都琢磨到底该如何开口向对方说。 还是当大哥的萧凌孤开了口:“你知道我同你大嫂是怎麽回事,现在又这般,意欲为何?” “我……我就是知道你们是怎麽回事,才为大嫂不值得。” “什麽意思?” 好不容易有把自己心里话全部敞开和大哥讲的机会,萧凌远我不拐弯抹角了:“大哥,之前我就不赞同你娶妻,因为怕我们家会误了个无辜女子。我们这样的身子,如果换做我,即便是抗旨,也不愿意娶了妻子,又把他当摆设般放在家里。” 偷偷打量了下大哥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的模样,萧凌远在心里喘了口气,继续道:“可大哥还是娶了大嫂,那大嫂便是我们家的女主人。他知书达理,斯文端庄,我们几个做弟弟的都对她十分亲近,觉得她是个不可得的好大嫂。可这样的好女人,大哥你却对她点怜惜之意都没有,我们看著都为大嫂心寒。” “我──”什麽知书达理,什麽斯文端正,分明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真不知道弟弟们是怎麽被猪油蒙了心眼,个个被他轻易骗去。 “我也知道大哥心里苦。可我们身子怪异,爹爹却是自小把我们当男儿养,要我们负起男子汉大丈夫的责任。对妻儿好,便是男人最该尽的责任,你没有办法心里爱慕大嫂,至少也对她好些,这样,这样至少大嫂也不会过得太过冷清寂寞。没有孩子的女子已经很可怜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当然不会有孩子,那家夥能生的出孩子倒是奇事了!也没有什麽冷清寂寞的,他倒是觉得那家夥顾著笼络他的弟弟们,陷害他陷害得不亦乐乎,何来寂寞说? 无奈这些事情都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句话都不可能说给弟弟听。 看三弟脸关切地望著自己,萧凌孤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萧凌远的眼睛弯了起来:“大哥是说,以後会顾著些大嫂?”,又低下头去,道:“我……我并不是为了为难大哥,实在是看到大嫂可怜,心里过不去……” “嗯。” “那我便安心了。大哥说自己以後也不会有别人,不会有孩子。我私下想著,其实,就算是个女子,陪在大哥身边也好过大哥总是孤苦无依的个人。” 是啊,但凡有个真心陪伴自己的,无所谓男子或者女子。可实际上萧凌孤和段清朗的关系只是银货两讫的买卖关系,何来什麽真心。他被三弟的话触动了下,直坚冰般的心仿佛突然裂了条小口子,并不是很疼,却空落落的有些难受。 摸摸三弟的头,道:“大哥知道了。天色晚了,你先回去。大哥要处理些公文。” 萧凌远对他笑笑:“那好,大哥也要早些休息。” 11 进了书房,萧凌孤被段清朗折腾了晚上的心才稍微平复了下来,回想自己和段清朗的交易,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作茧自缚了。当年,被皇上赐婚的时候,自己来想堵住政敌的悠悠之口,也怕自己总不娶妻,萧家男儿都没有娘子事被外界猜度了去。二来……二来自己其实也是想有个人陪著吧。 纵然不能像寻常的夫妻那样,如果那女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自己或许会了个能说话的人,伴在自己身边,夫妻之间相敬如宾,有商有量,起把这个家撑起来,总好过自己高处不胜寒的冷冷清清。谁料老天存了心思想让他鳏寡孤独生,那个婚姻便是个巨大的玩笑,换来的是个为了银子来演戏,没事用下流言语调戏著他玩的泼皮无赖。还谈什麽陪著自己,萧凌孤只希望有朝日自己能把那家夥给赶走了,就当这段时间,还有上次那回,是个天大的意外吧。 即使不是存了心思要躲避段清朗,萧凌孤平日里也忙得脚不沾地。 作为太子的老师,每日上朝後,便要在宫里留著,给太子上课。 太子已是十七岁的年纪,性子不若他的小弟开朗,有些阴沈,生得却颇有帝王风范,随著年纪增大,越来越不怒自威,很是有些气势。 自己手教大的太子此刻正在读者圣人的书册,读到不懂之处,便会和他这个太傅讨教。 “太傅大人,墨子所言,天下之人兼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辱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这里,学生有些无法认同。” “为何?” “依照墨子的说法,这兼爱便能解决世间切的问题。可这爱便是世间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好财者爱金银珠宝,好色者爱美色,好权势者汲汲营营,只想当上大的官。每人所爱之物不同,又何来让他们相爱的可能?” 萧凌孤看著太子认真的眼睛,放下书册,沈吟番,道:“殿下所言,皆是凡夫俗子的爱,凡人抛不下七情六欲,即便能相爱,也是小爱,只能爱自己的父母兄弟,妻妾儿女。因此,圣人所言的兼爱,强调的是圣人之爱。” “何谓圣人之爱?” “孔子是圣人,教导民众仁爱守礼。老子是圣人,教导民众悟道。而殿下,将来也会是圣人,为君之道,便是爱民如子。殿下心中有爱,便见不得黎民百姓遭受洪水饥荒之苦,会开粮库,杀贪官。殿下倾向非攻,便不会想要扩张疆土,男儿不用抛下年迈父母,嗷嗷待哺的幼子上战场杀敌,落得个战死沙场的下场。” 太子微微点头:“我明白了,这是墨子的为君之道。上位者心中有爱,这世间纵然有乱象,也是有办法治理的。可上位者若是残暴弑杀,百姓便民不聊生了。” “所谓官无常贵,民无终贱,百姓也会慢慢参悟圣人之道。” “太傅大人,那把爱都给了苍生黎明,圣人还有什麽精力去爱身边的人呢?”萧凌孤才十五岁的弟弟萧凌净是太子殿下的伴读,此刻也不甘寂寞地插了句话,还俏皮地对他的大哥眨了眨眼。 “圣人的爱,若是和凡人般,那便再担不起圣人之名。世间安得两全法,圣人也自有他们心中无奈的地方。” “那我还是不要当圣人了。”萧凌净撇了撇嘴,在他看来,好好地爱自己心爱的人便够了,世上那麽人,他可管不了别人过得好不好。 警告地望了小弟眼,见他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言了,萧凌孤便接著同太子讲为君之道。太子性子虽说有些阴沈,但聪慧非常,又极有天赋,有许道理都能点即通,还能举反三,两个时辰的课授完,萧凌孤也该出宫回府了。 “大哥。”收拾完,小弟叫住了他,笑盈盈地望著他道:“大哥娶妻,我都不能回去看看我那大嫂,好想看看她长什麽样。” “别胡闹。”提到那个男人,萧凌孤就满肚子不爽,把小弟赶走,心中感慨万千。有句话,他方才没有和太子殿下说,那便是圣人可以有大爱,也未必没有小爱,唯独不能爱的那个人便是自己。 回到萧府後,太阳已经日落西山了,家里的弟弟们正等著萧凌孤回家开饭,往桌上看,段清朗那个做大嫂的正端庄地坐在女主人的位子上,同自己的弟弟们有说有笑,融洽的气氛因为他回来了而消失不见。 “相公,正等你用饭呢。” 点了点头坐在段清朗的旁边,萧凌孤这个做家长的说句开饭,弟弟们才敢动筷子。 萧凌孤心思并不在这饭桌上,想著自己下午对太子说的话,心中有著些微的苦闷。又想到昨夜三弟的劝慰,望了眼正在假装矜持用膳的段清朗眼,筷子伸,给他夹了块硕大的红烧肉。 这太傅大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会给他夹菜了?段清朗高兴得就差眉飞色舞,在饭桌上还得忍住,娇羞道了声:“谢相公。”这太傅大人夹的红烧肉吃著比自己夹的好吃了,吃进肚子,便用眼神示意他:再来块。 萧凌孤察言观色的默契在夜之间长进许的样子,看他那亮晶晶的眼神,自动自觉又夹了筷子给他,还顺便夹了些蔬菜,道:“别光吃肉了,青菜豆腐保平安。” 来自太傅大人的关心!段清朗好想在桌上跳段,怎麽被他关心下自己心里甜成这样?现在会主动给自己夹菜了,那麽,会跟自己说话,跟自己亲近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吧?简直现在就想把太傅大人拉回房间里这样那样啊! “大嫂,你慢些吃……”看著风卷残云般把萧凌孤夹进他碗里的菜都给口气吃完了,萧凌远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下。 不过,大嫂看上去很高兴的模样。这样才对嘛,正常夫妻,不都应该这般相互关心的?萧凌远为自己昨夜和他大哥的番扯谈有了效果而暗自高兴不已。顿饭总算吃得大家都开开心心的,除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太傅大人。 从表面上看,萧凌孤和段清朗的关系融洽了不少,那人除了爱嘴上占便宜,所作所为倒是还算规规矩矩,每次在他忍无可忍之际都能装著幅无辜模样,让他想把他赶走都无法下手。 在萧家的众弟弟们都欣慰於大哥找到共度生的良人之时,萧凌孤却并没有放松对这个来路不明的所谓「娘子」的警惕。 洞房花烛那夜,他派人对段清朗做了调查,时间太紧,只有些模糊的信息。现在二人看这模样是要长期相处了,萧凌孤便又命人对他进行彻查,务必要对他从头到尾进行了解,知己知彼,方能控制住这个可怕的男人。 是夜,总算完成任务不辱使命的萧家护卫之萧四便来同萧凌孤报告他调查的进展了。 「大少爷,这段清朗无父无母,师从何人现在江湖上也是个谜。属下方打探,得来的是他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轶事。」 「行侠仗义?」萧凌孤冷哼声,那个满脸流里流气,嘴里不干不净的东西哪里有点江湖大侠剑古侠心的风范,说他是个下九流的混混还差不。 「正是,大少爷有所不知。我这回探到,这段清朗视财如命,接的人命买卖都是天价,但为人很有原则,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徒,从不为了钱财妄害他人性命。不久前,让京兆尹头疼不已的采花大盗案子,便是他抓到的人,大少爷应该有印象吧?」 萧凌孤轻轻点头,当时这个案子在京城闹得十分大,好几名官宦人家的黄花闺女遭遇了凌辱,连皇上都下令命京兆尹限期破案。那贼人却是异常狡猾,京兆尹每日上朝都愁眉苦脸,最後发了悬赏,三日後,便人赃俱获,犯人伏法。 萧凌孤没想到,抓到那采花贼的竟然是段清朗,他明明自己也是个手段下作的采花贼吧! 「而且段大侠爱财,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萧四的言语里,已经是忍不住表达著他对段清朗的崇敬之情。 「哦?那是为甚?」看他那问自己讨银子的贪财嘴脸,萧凌孤难以想象他还能为了百姓公义,而不是为了自己拿钱寻欢作乐。 作家的话: 12 “是这样的大少爷,”萧四对自己的情报能力特别满意:“段大侠虽然父母早亡,却是在京城近郊的洛水镇出生的。几十年前,大耽和火鹤场大战,我大耽士兵死伤数百万,许村镇的青壮年全被拉去充了军,能安然回来的人却寥寥无几,以至於洛水镇成了寡老村,许老迈的夫妇无儿送终,还有些晚年艰难。几年前段大侠便开始赡养镇中无儿无女的老人,出钱给镇子修桥搭路,连他们的镇长都把段大侠当活菩萨,不提那些受了恩惠的老人,都把他当自己儿子这般关心。” “……”萧凌孤看著萧四脸的崇拜,忍了会,还是问了句:“你确定,你所查之人,是我说的那个段清朗?” “百晓生江湖榜上第高手,擅长易容,侠骨柔情的段大侠,就只此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萧凌孤扶了扶脑袋,实在没有办法把在他屋子里作威作福的男人和萧四嘴里那个行侠仗义的大侠联系在起。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断然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不会嘴里没句正经的,简直比那些逛窑子的男人还下作! 可是萧四自信满满,言之凿凿地说了段清朗车好话,萧凌孤有些头疼,不知道该如何看待段清朗了。 把自己的银子用於赡养在战争中死去将士的父母,如果二弟在这儿,肯定得和段清朗惺惺相惜了,二弟那人,也常常抱怨朝廷对已故将士的抚恤做得不够到位。 “大少爷,您的药端来了。”门口迎梅的敲门声打断了萧凌孤的思路,萧凌孤让他进来,迎梅款款地对他行了个礼,又把烫热的汤药放在他面前,道:“这是萧大夫吩咐的,请大少爷趁热喝。” “放这即可,你下去吧。”点了点头,不用凑上前去,药的苦味就让萧凌孤皱起了眉。自从自己上回喝了剂避免受孕的药物,萧大夫生怕他身子有所损伤,几乎每日都要炖好了补药让丫头送来,还煞有其事地非得确认了他喝下去不可。萧凌孤苦笑下,他心里把萧哲当另外个弟弟,知晓他看似温和,但凡涉及到治病救人之事,却是执著非常,若是不按照医嘱,他恐怕是连自己这个当家都敢怒骂的。 “那大少爷可不要等太凉了,不然药性便没那般好了。” 凉著药,边准备著明日要给太子讲的学,突然之间有人破窗而入,身黑衣,在地上打了个滚鲤鱼挺身,掀开自己的面纱,道:“什麽时候你书房门口还得摆两个侍卫,我不好意思对人出手,又懒得回屋换装,只能像个贼般破你的窗户了。” 来人不是段清朗又是何人? 知道他经常莫名其妙地就出萧府,有时候好几天都不会回来,从前萧凌孤总是认定了他定是出去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如今得知了他竟然还会行善事,萧凌孤看了眼他嬉皮笑脸的脸,道:“有何贵干?” “贵干是没有,离家这几日,有些想太傅大人了。就知道这个时候你肯定没歇息呢,就来看看你。”听太傅大人讲文绉绉,冷冰冰的话段清朗就觉得自己阵牙酸,这人就是太过正经了,平常人在家里哪里有这般惜字如金的,连好好说话都不愿意了。 在太傅大人面无表情却很是让他喜欢的脸上扫了圈,眼神露骨,活像把人舔了遍那样,让萧凌孤也感觉到尴尬,警告地瞪了他样,段清朗便留意到桌上的那碗苦药。 端起来闻,眉头大皱:“你如何不舒服了?怎麽我不在家几日相公就要吃药了?” “放下。”他还敢提!还不是因为他,不然自己哪里沦落到需要每日喝补药补充元气。这话萧凌孤断然不能跟段清朗说,又怕他狗皮膏药似的缠著他不放,解释道:“寻常补药罢了。” “补药啊,”段清朗摇摇头,“是药三分毒,你如果身子没别的不舒畅,不喝药是最好的了。这药又那麽苦,委屈太傅大人了……” “苦口良药。” “是是,哎正好!”段清朗拍了下脑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献宝似的往萧凌孤面前凑:“太傅大人瞧瞧这个,正好可以解解你喝药的苦。” 萧凌孤往下看,油纸包里,是五六个晶莹剔透的小团子,看上去爽滑爽滑的,模样很是可爱,却是他没有见过的东西。 “嘿嘿,太傅大人也有不认识的玩意儿吧?这东西叫做爽果,是我家乡的特产,连京城都没有。我这回回家办了点小事,看到爽果正好,便兴起了带给太傅大人尝尝的念头。看著是不是很可爱?这玩意儿啊,咬在嘴里还有弹性,味道甜甜的,我们那儿小孩女人最爱吃,等你吃完了药,就尝尝看好了。” “拿走,我不怕苦。”端起碗来把药饮而尽,听到这家夥说什麽小孩女人爱吃,萧凌孤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在他眼里,自己堂堂太傅大人就有如个女人或者小孩,喝药还需要吃糖来哄著麽? “又胡说,这世上谁不怕苦?。”段清朗以种太傅大人你别装了的表情看著他,用手拿起颗爽果放在他嘴边:“怕苦也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年幼时练功也苦得天天嗷嗷叫呢,是个人,就喜欢吃甜的,不爱吃苦的,这是人的本性,太傅大人大可不必苦苦压抑,觉得药苦就吃颗糖,谁会笑话你?” 派胡言,歪理邪说!萧凌孤古板迂腐的世界里,从没听说有人能把吃苦和懦弱看做那般平淡的事,直觉得这人满脑子都是奇怪的想法。 可是,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本来在知道段清朗其实很可能是个好人之後,他 分节阅读38 欲望文 分节阅读3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39 心中对他的厌恶已经没有这麽强烈了。现在人家片好心,特地带著家乡特产来请他品尝,拳拳之意下,也没有什麽不规矩的行为。 药的苦味还在唇舌之间弥漫,萧凌孤勉勉强强地张了嘴把爽果吃了进去,顿觉得口中片甜冽,这爽果爽滑非常,进了嘴里就像是有弹性样,任凭他在萧家和宫里用过不少山珍海味,也从没尝过这般奇特口感的东西。 “好吃吗?再来颗。”唉呀妈呀,这太傅大人竟然肯张嘴吃他喂的东西,段清朗心里阵激动,方才惊鸿瞥,太傅大人那矜持著探了出来,又立刻缩回去的小红舌简直可爱无比。他的心脏有些不规则的雀跃著,股激流叫嚣著还想看看太傅大人的红舌尖。 见男人眼中露出邪气,萧凌孤心里惊,这才发现适才自己做出极其暧昧的举动,如何能任人喂食?实在太过不雅。於是如何肯再吃第二口,别过头去与段清朗保持著些距离:“颗足以,谢。” “这些都是带给你吃的啊,你不吃,难道你要我明天去喂你的弟弟们?三弟可能会喜欢,五弟恐怕也没尝过,嗯好吧,喂弟弟们也行……” 听他絮絮叨叨,嘴角带著猥琐的笑意谈论著喂他的兄弟们吃爽果,萧凌孤心里有些不舒服,挥了挥手袖子:“不可无礼!离我弟弟远些!” 他的弟弟们可不知道他们所爱戴尊敬的嫂子,是个下流的披著羊皮的狼。 段清朗耸了耸肩,副为难的样子:“太傅大人真难弄,你又不吃,也不许我给你的好弟弟们吃,难道要浪费食物不成?” 把他手上的油纸包取过来,自己颗颗地往嘴里送去,很快油纸包空了,放到边,道:“我吃完了,你出去吧。” 段清朗在边憋著笑已经憋到肚子痛了,这老男人怎麽可爱成这副模样了?稍微激他两句,就跟孩子似的赌气把东西全吃完了,偏偏还副面无表情的严肃模样,简直让人想不逗他都做不到啊。 “唔……放……”胳臂被他扯,身子也被他卷进怀里,这混蛋力大无穷,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搂著他的腰就吻上了他的唇。 萧凌孤脸红了个彻底,身体僵直著不知如何动弹,个不留神就被段清朗那流氓顶开了牙关,舔舐著他不会被任何人触碰的娇嫩唇舌。男人的舌头像是在寻找著他嘴里爽果的余味似的,孜孜不倦地把每寸地方都舔了过去,又卷起他的舌尖不断逗弄,吸吮他甜甜的津液,等萧凌孤被吻得气喘吁吁,段清朗才放开他被吻肿的唇,还死不要脸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犹未尽道:“真甜。” “你──”萧凌孤的心脏跳动得又快又慌乱,想把这个又轻薄自己的混蛋揍上顿,刚举起手,肚子阵绞痛。 13 腿软得不住了,段清朗脸色大变,眼疾手快地扶住快要跌倒的他,著急问:“你怎麽了?怎麽脸色那麽白,还出冷汗。” 强忍著疼痛摇晃了下脑袋,萧凌孤也不知自己怎麽突然之间就疼成这样,肚子里抽抽的,又不是腹泻的征兆,身体阵阵的发冷,哆嗦著连推开男人扶著他的手臂都做不到。 毫不犹豫地把人打横抱起,幸好书房里有张让人小憩的卧榻,把太傅大人放在踏上,段清朗道:“你等下,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不!”拉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去。他现在这副模样出现在萧哲面前,恐怕自己什麽秘密都暴露了。 “别胡闹,突然肚子疼是好玩的麽?”看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太傅大人流著冷汗,面容脆弱的苍白模样,段清朗心脏抽疼起来,这老男人就是不让人省心! “你,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不是……大寒之物……” 段清朗愣,继而点头道:“是寒物没错,吃了清凉下火。也有药用。” 萧凌孤苦笑下,自己怎麽就把萧哲所说的,不能在服补药期间乱吃东西的医嘱给忘了,不听大夫的话,活该自己受这疼痛。手紧紧地扯著段清朗的衣袖,萧凌孤深吸了口气道:“无大碍,你的果子和我的补药药性相冲罢了,疼阵就会过去。别……”咬了咬唇,轻轻地说了句:“别离我左右。” “……”段清朗被萧凌孤猛然间透露出来的依赖砸晕了脑袋,反手握住他扯著自己袖子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暖著他,好阵才问:“真的,真的没事?” “没事,这麽晚了,别打扰大夫了……”肚子还是很疼很难受,浑身发冷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那我帮你揉揉肚子吧,揉揉就会好了……”硬是挤上了原本只是给个人休息的榻上,两个男性躯体便紧紧贴在起了。 如果是平时,这样贴著太傅大人,段清朗肯定要不老实,起码吃点豆腐在所难免。可是萧凌孤疼成这样,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地为这个老男人牵肠挂肚心疼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做些别的,拉开他的衣结,大手覆上了他平坦的小腹,只觉手间尽是太傅大人柔中带硬,细腻的肌肤触感。 “唔……”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段清朗的手很热很大,放在他的肚子上仿佛阵热流和能量源源不断地输进了他的身体,身子比之前放松了些许,萧凌孤下意识地往段清朗怀里蹭,仿佛是催促给他揉肚子揉得重点才好。 “让你别乱吃药了,你看你吃了药,连正常的果子都吃不了。是我不对,也该看著你些不该让你下子吃那麽……”唠唠叨叨地自我责备著,段清朗手搂著萧凌孤,手上下,缓缓地又充满力量地帮他揉著腹部,见他神色没有方才那般难看,脸色也没有那麽白了,小心地呼了口气,还是不断地帮他按摩著抽疼的肚子。 被疼痛折磨的身体第次妥协了,也不再挣扎,甚至从身体里滋生出了些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萧凌孤又舒心又忐忑,只能闭上眼睛感受著越来越的温暖,轻轻喘著气,等待这阵疼痛过去。 等不疼了,就不要他再靠自己那麽近,也不再让他抚摸到自己的身体。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那麽惧怕和人身体接触,即使连自己心疼爱的弟弟们,也不想让他们同自己太过亲近。 萧凌孤还记得小时候,小帆刚出生,父亲就告诉自己,以後家里还会有许孩子,他这个做大哥的,定要好好地照顾弟弟,不能任性,要早点成为个独当面的男子汉,尽到为人兄长的责任。 明明小时候,自己身子不舒服,父亲会把他抱在怀里,像段清朗样,温柔地帮他揉肚子,唱歌谣哄他。 家里的孩子个个的到来,父亲要在朝为官,因为没有娘,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便肩负起了照顾弟弟的义务,再长大些,便被父亲以未来的太傅培养,是没有机会像个普通的孩子那般和大人撒娇,和兄弟嬉闹。 其实,他也很怀念被人抱在怀里,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有人温柔地抚摸他,而不是个人躲在被窝里咬牙硬忍。 他也想和大夥儿起有说有笑,开著让人愉悦的玩笑,不整天板著张不讨人喜欢的脸。 可这个大哥做就是小三十年,父亲几年前又离家云游去,自己对外是当朝太傅,对内是家里说不二的大家长,无数的责任和重担之下,自己已经不会笑,也不懂得如何放纵自己了。 小腹上的热意让人舒服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感觉身子被人搂得很紧,唇又被人细细地亲著。嘴上的味道甜甜的,是刚才吃的爽果的清甜味。 是啊,谁不愿意吃甜头,而非得吃苦头呢?如果他不是家里的长子,他也想像几个小弟样,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潇洒自由地过活著,做自己喜欢的事。可为了让小弟能够潇洒快活,他这个做大哥的,还得做著太傅,让萧家至少有著足够的权力,在背後守护著他的弟弟们。 萧凌孤在段清朗的怀里合上眼睡著了,被男人路偷偷地抱回了卧房,解掉他的衣裳,又解掉自己衣裳,搂著他同睡去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天将亮未亮,萧凌孤习惯在五天的时候起身,即使昨夜肚子疼了半宿,还是守时地醒了过来。 他先是呆怔了炷香的时间,看到旁边的男人睡得四仰八叉,自己身上仅余了亵衣亵裤,男人是脱得精光光的,心中大骇,脸也立马红了个透顶。 昨夜发生了什麽?他为何会和段清朗睡在张床上?这虽然是他卧房没错,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睡的可都是厢房! “你,醒醒。”用脚踢了男人下,段清朗打了个哈欠,看到太傅大人已经醒来,还红著脸像是做了天大的错事般,兴师问罪地瞪著他,瞌睡虫全跑了,笑著问:“醒了?天还没亮呢,你肚子还疼麽?老子昨夜给你揉了半宿,这手臂都是麻的。” 说著,还脸夸张的甩了甩手。 萧凌孤想起来了,昨夜自己是因为吃了他的爽果,那果子性寒,和萧哲配的补药相冲,才导致自己腹痛难忍。是这家夥给自己揉了肚子方才好受了许,所以,自己昨晚是晕过去了? “我们,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不敬之事?”扭过头,萧凌孤不敢想象自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了些什麽。 “你当我禽兽吗?”段清朗好像被人侮辱了人格似的怪叫道:“你都疼成这样了我还欺负你就太不是人了。老子虽然喜欢你的身子,但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好吗!” 什麽……什麽喜欢他的身子……太无耻了!段清朗的言语像把火似的穿过他的耳朵把他整个人灼烧得热乎乎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问你呢,还有没有不舒服?昨夜里我要去找大夫,你拼著命不让我走。” 哟,这老男人是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得好好忍住了,好不容易他对自己放下了防备心,连在自己怀里睡觉都肯了,现在是当正人君子攻心为上的时候,色欲什麽的,就暂且忍忍吧,等把太傅大人调教好了,想怎麽吃掉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於是关心的口吻加热烈真挚了些:“以後我得看著你吃的东西,千万别再来这麽次,可把我心疼坏了。” 再也没办法听他说乱七八糟的话,萧凌孤起身穿衣裳,道:“我要准备上朝了。昨夜──昨夜谢你。” “什麽话,我说亲亲,你非得对我这般生疏客气麽?” “……”他又不是自己的什麽人,又何来的不生疏客气之说?萧凌孤没答话,穿上衣裳便去书房准备朝服,留段清朗在屋里小小地郁闷了下,这顽固的老男人还不是般的难搞定,看来自己得加把劲才行。 14 虽然身为太子的太傅,萧凌孤却得到圣上的赏识,特赐了上朝议政之权。大早,朝臣都已经在正阳殿等著皇上早朝,顺便互相打著招呼,交换著政见。 “萧大人,瞧你脸色不好,是否给太子授课太过劳心劳力?大人也要注意著自己的身子才是。”说话的人,是工部尚书刘长青,此人年近不惑,在朝廷里不算是个存在感强烈的人,人却十分的和蔼可亲,性子敦厚,也是萧凌孤为数不的友人之。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萧凌孤同他也谈不上少亲近,但此人为官清廉,在当官的都汲汲营营贪污纳贿的官场里实为难得之人。 “谢刘大人关心,我只是昨夜贪凉而已,并无大碍。刘大人最近忙於修葺运河之事,想来也十分辛苦。” “哪有,为了皇上效命,都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闲聊几句,在御前太监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後,两边大臣皆下跪行礼。 “众卿平身。”宸帝七岁登基,这帝位已然坐了三四十个春秋,他长相高大,坐在那四不靠的龙椅上,举手投足,都是不怒自威的帝王风范。只是近年来,宸帝最新於炼丹之术,身子也大不如前,有时在朝上便会咳喘不止,身体堪忧。 每天的早朝,普通的官员般都很少直抒己见,由著左右丞相分别把重要的奏折奏请皇上,若是左右丞相意见发生分歧,众人才会队发表看法。 萧凌孤在他的岳父大人身後,认真听著左右丞相的奏请和皇上的批示,就在常规的早朝快要结束之时,左丞相忽然行礼下跪道: “皇上,臣还有奏请。” “卿家请说。” “皇上,臣近日来收到密报,精武大将军萧凌帆的副将沈子德里通外贼,这里是探子截获他和火鹤高官往来书信。都是火鹤语所写,老臣让精通火鹤语的手下翻译二,却仍然是意义不明的文字。老臣以为,在我大耽的兵部安插这麽个火鹤奸细,还潜伏在军部核心位置,是老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听到二弟的名字,萧凌孤精神震,心里打鼓,这沈子德是他二弟的至交好友,也是陪他起征南闯北的副将,从前二弟在家的时候,经常来萧府做客。那年轻人大方得体,性格爽朗,言谈举止都让人如沐春风,又细心谨慎十分得二弟的重用,如何竟然是火鹤的奸细? 皇上显然也对左丞相的奏请重视了起来,挥手让他起身,瞥了眼正姿在边的萧凌孤,严肃道:“精武大将军可知情?” “回皇上,这奸细是回京为精武大将军传信时会见火鹤族的人,才被我们的摊子发现异常,人如今已经押进了大牢,严刑审问。只是那厮口风极紧,不肯认罪。” “籍无庸,此事兹事体大,那沈子德是武进士出生,手上掌握著我大耽许军事机密。朕命令你同成大人尽快彻查,问清他的身价来历,是否还有同党。” 兵部尚书籍无庸和京兆尹成通达出列领命道:“臣遵旨。” 「岳父大人,请留步。」退朝後,萧凌孤叫住了右丞相,见他也脸严肃,心知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贤婿,唉?」右相摇了摇头,神色也不怎麽好看。 萧凌孤刚想问沈子德之事,转念想,朝堂之上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若是岳父大人得闲,小婿想携妻登门拜会,娘子她,她曾言想念岳父岳母了。」 大臣之间私相授受,是件十分敏感的事,弄得不好便会被冠上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的罪名,萧凌孤同右丞相之间,有这层姻亲关系,许事便容易了。 常在朝为官的二人对视眼,都敏锐地察觉到些什麽。右丞相也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点头道:「择期不如撞日,那便今晚吧。」 下午给太子上完了课,回萧府却不见段清朗,他若是不在屋里又不是同自己几个弟弟在块,那铁定是出去鬼混,找不到人了。 萧凌孤心情有点焦躁,等不及他了,便让管家准备车辇拜会他的岳父。 幸而,右丞相对女儿是否跟著女婿回家并不在意,二人进了书房,萧凌孤看,不只自己,还有右丞相个派系的官员,户部尚书纪大人,礼部刑部的几个官员,还有两个在京述职的将军, 「萧大人你可来了,你看看这好端端的怎麽就出了个火鹤的奸细,那沈子德同你家我们关系可十分亲近,这若是罪名落实了,恐怕大家也都得遭受连累。」说话的是户部尚属纪大人。 「没错,而且他们秘密抓人,之前竟然毫无风声,说他们不是想给我们个措手不及,我都不信。」 「各位稍安勿躁,现在仅凭几分意义未明的书信,最证明沈副将通火鹤语,是否是奸细,还不能确凿。」右相摆手示意刑部的孙大人冷静。 「通火鹤语,已经能证明他非我大耽国民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他真是奸细,老夫也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後快!」同身为品大将军,驻守大耽东南边关的李将军狠狠拍了下桌子。 「现在事情的关键不在沈大人身上,而是左相和籍无庸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大夥你言我语,都在讨论这突如其来的奸细事件。 不怪大家都那麽敏感,这本是件简单的抓住内贼的案件,依照般的程序,应该交给兵部和刑部共同审查,证据确凿後才会请示皇上,可这次竟是先奏请了皇上,而之前从逮捕到审问,连刑部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如今皇上下旨严查,如果别人还想有什麽运作,不但难度加大,还容易被诬蔑为同党,冠以奸细之名。 「萧大人,那沈子德随萧将军出征年,二人又素来有交情,敢问萧将军可曾提过沈子德有反常之举?」 萧凌孤皱眉听著在座各位的意见,自己也千头万绪,皱著眉摇了摇头:“未曾听我二弟提过。若人是被秘密逮捕,料想他应该也尚不知情。” 萧凌孤的岳父饮了口茶,面容严肃道:“贤婿,无论萧将军是否知情,他的副手出了问题,他如何也能落个督下不严的罪名。左相这招,我看是冲著将军和你们家去的,所谓牵发而动全身,我看最终还是冲著太子的位子。” 心直口快的李将军拍案道:“这些只会玩弄阴谋诡计的东西,将士在前线出生入死,他们却只会在後面玩阴的,让将士还怎麽安心打仗?” 晚上的讨论下来,萧凌孤非但没有放下心,那颗心反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了。 这些年来,左相夥同舒贵妃为了撺掇皇上费太子而立二皇子,边进献所谓的不老金丹,边扩充二皇子的势力,打压太子这边的人。只是萧凌孤如何都没想到,他们竟然能从二弟身边寻到突破口,看来这事要了结,并非那麽容易了。 山雨欲来,萧凌孤回府後,第件事便是给远在火鹤的二弟书信封,告知他沈子德被囚,并嘱咐他在边关谨言慎行,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雪上加霜。 放下狼毫笔,细细读了番书信,用字遣词都没有了纰漏,萧凌孤将信卷好,亲自放进二弟豢养的信鸽脚下,看信鸽展翅高飞,才缓了口气。 “大半夜的遛鸟,太傅大人好雅兴。”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子忽然被人搂住了,萧凌孤脸红,忙挣开他:“请你自重!” 那男人想来是在外边玩得尽兴了,身上还有著酒气,穿著夜行衣,扯掉蒙面纱,对他笑得灿烂:“宝贝你怎麽那麽晚还不睡?是不是没娘子陪在身边,睡不著觉?” 朗月当空,段清朗带著抹邪笑的面容俊朗不凡,萧凌孤却根本不想欣赏,扭过头去:“你也知道半夜三,这般夜不归宿,所为何事?” “怎麽,关心我呀?”捏了捏老男人的脸,被他冷著脸把打开:“下午寻不到你,耽误了正事。日後若要出门,还望提前通知声的好。” 谁会关心他,还不是因为他差点坏了自己的事!闻著他身上还明显是女人所留下来的脂粉香气,萧凌孤心情烦躁了。就说他是市井无赖,干的也是地痞流氓的勾当,恐怕是烟花柳巷的常客,哪有萧四嘴里忠肝义胆的大侠风范? 15 这太傅大人拍起人的手来还当真是没省力气,段清朗哎哟声夸张地甩著手,哭诉道:“你你你,昨晚明明还在我怀里那麽乖,才天就不认人了,还打人,当官的就能不怜香惜玉了吗?我要去衙门告你虐待发妻!” “……” “你看这良辰美景,别板著副脸,来,手给我。”男人认认真真地望著他,眼神深深的,闪闪的,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语气低沈而温柔,了些引诱的味道,少了点平日里的插科打诨,吊儿郎当。 萧凌孤知道自己应该别理他,这个时辰,回屋去休息才是正确的。可或许是因为男人的眼神太过温柔,也或许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让自己心里很乱,他发现自己很难像从前样讨厌他,直接拒绝他。楞了下神,只手就被男人握到了手心里,道:“太傅大人闭上眼睛。” “你想做什麽?” “闭上嘛,闭上嘛,我如果要对你做什麽,你也不是我对手。信任下我的人品有那麽难麽?” 男人脸委屈,说的话倒是没有错。在自家的院落里,大晚上的,又要顾忌著隐瞒他的身份,他若要对自做什麽,自己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勉勉强强地闭上眼睛,手掌上有如微风拂过,被放上了个暖暖润润的东西,有些小重量。待他睁开眼,竟是块橙色的圆润的玉佩,样子小巧精致。雕刻著只可爱的小兽,触肌生热,看便是价值连城之物。 “何物?” 男人咧嘴笑:“送太傅大人的,喜欢吗?这块暖玉是我偶然所得,听说对身子畏寒之人特别有效,戴在身上便能暖身。之前我行走江湖之时,被朋友因为体寒而无法怀上孩子的娘子借去,这回再去他家里看,戴上暖玉之後,那对小夫妻都儿女成双了。你往後就戴在身上,也不会再因为受寒而肚子疼了。” “拿走,我不要。”无事献殷勤,萧凌孤不愿意受他的恩惠。 “不能不要。我快马加鞭,走了天才能你取回来的。我知道太傅大人名贵的东西没少见,但这个也是极难寻得的宝贝,皇宫里都未必有。”男人说著,也不让他端详了,把玉佩拿起,往他脖子上圈,藏进他的衣裳里,满嘴的不容反驳:“嗯,很衬太傅大人,我瞧著都心里高兴。” “我不要你的东西。”皱著眉想把玉佩解开,却被他握住了手:“你这人怎麽那麽矫情,我说送你就送你,还有把礼物往外推的道理?敢拿下来我就揍你!” “你──”还强买强卖了?萧凌孤被他握著手不让动,气得连脸都红了。 “太傅大人听话,你就当普通朋友之间,互相馈赠个礼物又有什麽大不了的。最,你也送我个什麽不就可以了?” “无功不受禄,唔──”还想争论的话语被段清朗吞进了嘴里,唇齿被纠 分节阅读39 欲望文 分节阅读4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0 缠到酸麻不已,被迫同他交换著口液,萧凌孤全身发著热,贴近的身子还能感觉到新戴上的玉佩膈在两人之间的奇怪感觉,使劲捶打了他几下,才被放开。 “好了,你献吻给我了,这下总能坦然受之了吧?” 萧凌孤胸膛起伏喘著粗气,看著男人脸“你敢拿下来我还会再亲你”的表情,很没出息地不敢再和他作对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块贴著自己心口的暖玉,当真有著奇效,让自己原本凉凉的身子开始微微发热起来,特别是胸口的部位,股股的暖流在里面激荡,充盈著身子,感觉十分的舒畅。 “为什麽?” “嗯?” 红著脸,萧凌孤别过头去别别扭扭地问:“我是说,为什麽要送我?” 男人笑得脸坦然:“昨夜你疼成这样,我心疼呗,怎麽,我关心自己的相公,对你好,难道不应该了?” “……”拿人手段,吃人口软,虽然段清朗的语气还是满满的不正经,萧凌孤却也没话去驳斥他了,把人推开道:“那就谢了,我,我要回房休息了。” 脚步匆匆地回了屋子,又关上门,萧凌孤捂著自己发红的脸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跃得毫无规则,像是坏掉了般。 收到了礼物,还是那个混蛋送的东西,为何心绪混乱成这样?萧凌孤把脖子上悬挂的暖玉拿了下来,放在手中细细摩挲著,原本发凉的手因为暖玉而生起了热意,就像刚才被男人握在手中般。 萧凌孤自从坐上太傅的位子,迎来送往的礼物收了不少,有恭喜他加官进爵的,有同僚间的礼尚往来,连皇上和太子御赐的好东西也不在少数。在家里,弟弟们有时想起来,也会送他这个大哥礼物。可是,皇上的礼物,是赏赐他这个太傅的,弟弟的礼物,是讨好他这个大哥的,没有人送他东西的时候,告诉他那是因为自己心疼他。 被人心疼的滋味原来会让自己的心尖像膨胀开来样,酥酥的,微微生麻,连累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让人不知所措,仓惶不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什麽心疼,什麽关心,那个人也不过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合作夥伴罢了。以後要提醒著他,不要再做这般没有分寸的事,就算是朋友,大家君子之交淡如水便罢,哪有这麽随便扰乱人心的朋友? 幸而,萧凌孤并没有太时间为了段清朗的所作所为忧虑。那沈子德被关押在兵部的大牢里,而安淮同京兆尹成大人关系交好,在成大人的安排下,十几日後,萧凌孤得了去大牢里探望沈子德的机会。 牢房阴暗潮湿,由著狱卒领他进了这单独设立的牢房,路上连个人都看不到,想来是为了低调行事,成大人把人暂时都调到了外边。 “萧大人,这犯人就在走廊尽头那间牢房里,小的在这儿等您,您有吩咐,召唤声便是。” 点了点头,萧凌孤走上前去,就看到身穿囚服,手戴镣铐的男人正坐在干草上,激动起来,睁大著眼睛望著他,口里叫道:“萧大人,你来了?” 萧凌孤呼吸紧,万万没想到这个自己熟识的年轻人在牢里竟然成了这等模样。只见他单薄的囚服被撕了道道口子,露出里边红红的伤口,看便知是皮鞭抽打造成的;十指鲜红,恐是遭了钉甲之刑,连脸上都伤痕密布,脸色苍白,见到他才仿佛有了点人气。 萧凌孤正色道:“他们──对你严刑拷打?” 这哪里还是他认识的,常年跟著二弟征战八方的勇将?记忆里还有二弟和他刚登科那年,二弟带著这个同僚来家里做客,不若二弟的生性开朗,年轻人生得有些腼腆,对自己的干弟弟们都极其和善,惹得小影他们都想认他做义兄。 这些年二弟在外征战,回来的时候也常常带他回家,扬言若是没有子德,自己不知已经死了少次了。战场上的事,二弟不愿说,可仅仅只字片语,萧凌孤也能断言此人对他的二弟有救命之恩。 沈子德无苦笑:“进了这大牢,被人当做奸细,又怎麽会再把我当个人来看。” “成大人应该不至於……” “之前我被兵部的人秘密关押了半月之久,伤是那时造成的。” “你是火鹤族人?” 沈子德摇头:“只能算半个,我母亲是大耽国民,父亲是火鹤族,父亲去世後,同母亲回大耽投靠了大耽的亲眷,因而略通火鹤语。” 这些话,同他的供词并无二致。 萧凌孤又问:“为何要隐瞒自己的出生?” “萧大人,两国连年交战,我若是不隐瞒自己的半血统,不说从军,即便是走在路上,都会被人用石头砸的吧?” “那你是否做过传递我大耽机密军情给火鹤的事?” “自然没有。我对萧将军忠心耿耿,只是──” “只是什麽?” 沈子德叹了口气:“我纵然是死,也不愿意连累萧将军,只是他们见严刑拷打都无效,恐怕会使出非常手段,还请萧大人想办法通知将军及早做好准备,我担心自己撑不住,若不是还要留口气同萧将军再见上面,我早就自我了断了。” 萧凌孤淡淡地看著这个受尽折磨的年轻人,心思沈重,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16 左丞相秘密抓人,又严刑审问,目的不外乎让他承认自己是奸细,又咬出他们的政敌。这沈子德已然承认自己有火鹤血统,那无论他是否出卖过大耽的军事情报,都会以奸细罪名处之,迟迟不处置他,也是因为他骨子硬,没有吐出左丞相想听的供词,才久久无法结案。 只是,案子拖延了越久,对二弟就越不利,昨日上朝,左相派系的人已经公开弹劾二弟,说他也和这奸细案脱不了关系,幸好皇上以案件还未水落石出为由打发了去。不过,他们若是咬定了二弟同沈子德关系匪浅,这脏水早晚会往二弟身上泼去。 他的岳父大人让他寻个机会暗示沈子德自我了断,奸细罪横竖也是要斩首的罪名,他若是死了,至少暂时不会祸及旁人。 萧凌孤说不出口,对著个对自己二弟忠心耿耿,甚至是二弟救命恩人的的年轻将士说不出口让他自行了断;也下不去手辜负自己二弟的嘱托。 股无力感缠绕著萧凌孤的周身上下,明知道对二弟,对他们家,甚至对太子最好的结果就是送沈子德程,可就是狠不下心来把话说个明白。他憎恨自己心软,恐怕爹爹说得没错,根本就是成不了大器的人。装得副冷心冷面,却也只是装的,真的遇到了需要下狠心的事,咬紧牙关宁愿苦了自己也做不出来。就像当时放了於小姐条生路,就像现在,他只是叹了口气,嘱咐了沈子德保重,便抬步走出了牢房。 如果他无法还他以清白,也不想眼睁睁看著他死,还是由自己口中说出去的。别人的生死太过沈重,沈重到他负担不起。 日子天天过去,情况对他们这越来越不利,萧凌孤不知道他的岳父是否派遣了别人去了结沈子德,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让成大人关照那个年轻人,并积蓄著力量,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准备。 深秋的夜已经开始长了起来,有时个人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秋风起,阵寒意便会入骨而来,让人哆嗦著身子都驱赶不了。 把那家夥送的玉戴在身边,又告诉自己,天渐渐凉了,这只是物尽其用罢了。萧凌孤终於备完了第二日要和太子讲的学,刚要起身走动走动,便听见屋外的响声。 “大少爷,今日是重阳节,夫人让我送些菊花酒给大少爷暖暖身子。”来人应该是丫鬟迎梅。 竟然不知不觉就重阳了,萧凌孤感慨自己忘性日渐的大,连此等重要的节日都记不得了,应了声让迎梅送酒进来。 菊花酒散著股清香的菊花味,被暖得烫烫的。等迎梅告退,萧凌孤望著那酒壶,酒兴忽然上来,很想喝上几盅。 可惜,弟弟们嫌他严肃,不爱和他同把酒言欢,他也不愿意把自己心中的烦闷透露给弟弟们,这种时候,也只能是自己独饮。 “我来陪太傅大人喝酒了。”那个男人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萧凌孤见怪不怪,只是见他并未女装打扮,不禁皱了皱眉,道:“被人撞见如何是好?” “我的轻功,别人想撞见我比撞鬼还难好吗?”嬉皮笑脸地坐到他边上,还自说自话地给自己也倒上杯,道:“来来,碰杯,菊花酒可是祛百病的。我先干为敬。” 若是在平时,萧凌孤肯定不会愿意和段清朗起喝酒。可是今天是重阳,这本是家人聚在起共享天伦的好日子,自己却因为忙於公务,连晚膳都没和弟弟们起用。如今个人孤零零的喝闷酒毕竟在看著凄惨些,有他陪著,倒也算聊胜於无。萧凌孤心里有点淡淡的高兴,举起自己的杯子同他碰了下,也饮而尽,道:“这酒酿的不错。” “那是自然,连菊花都是我亲自采摘,五天前就开始酿了,太傅大人真懂欣赏!”男人笑得脸得意,身子坐的离他很近,近到说话的鼻息洒在他脸上,喷得他痒痒的,脸有点红,别过脑袋离他稍微远些。 “哦?敢问这酒如何酿造?”萧凌孤来了兴致,看段清朗如何也不像个会酿酒的人。 “那可不简单,你听我和你详细道来……”谁料到段清朗还真未托大,句句解释著他从选菊,到配方,又到浸酒之术,说得头头是道,滔滔不绝。边说,还不住地往萧凌孤被里斟酒。 二人当真同寻常的朋友般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从菊花酒说到各地特别的酿酒之处,再说说有趣的风土人情,民俗习惯,萧凌孤从小在京城长大,纵然知道大耽国土广阔,不同地方的人当是有形色各异的风俗习惯,在段清朗嘴里说出,绘声绘色的,当真像随著他的言语亲眼所见了那些奇闻异俗般。不知不觉,连酒大半是下了他的肚子都木知木觉。 “你懂那麽,将来不打打杀杀,开个小酒铺酿酒卖酒也不错。”太傅大人喝了,已经有些上脸,适才又饮进杯,转过身来望著段清朗,眼神水水的,对著段清朗说话间,嘴角还扯起了些弧度。 这段清朗同萧凌孤处了这麽些时日,什麽时候见过他对自己这等好脸色,还有刚才,刚才太傅大人是笑了吧?对他笑? 他被这个浅之又浅,不仔细看都会忽略而去的笑容震慑得表情都呆傻了,心口有如涌出股蜜汁,整个人被太傅大人甜坏了,不由得靠得他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宝贝,再对我笑个?” “什麽……什麽宝……你……你莫要乱叫。”萧凌孤脑袋被酒熏得有些晕,耳朵迅速泛红了,喝酒演示自己内心的燥热,果然这人正经不了些时候,又要说些乱七八糟让人不好意思的话。 “你刚才明明对我笑了。”男人像吃了颗糖还意犹未尽的孩子似的指控他的小气。 “……”自己笑了?可能是喝酒喝了,有些无法自控吧。 “你若……你若还乱说话,我便不同你喝酒了。” “那怎麽可以,这壶酒还剩下半呢。”实际上,看著太傅大人喝酒,红红的唇含著白瓷的酒杯,仰头时那修长白皙的漂亮脖颈,吞咽时那可爱的小喉结,还有喝完了酒,红润得十分好看的脸颊,段清朗根本不用喝酒都醉得差不了。 “你最近身子可还有不爽利的时候?我那块暖玉带在身上麽?” “嗯。”点了点头,因为那块玉,自己畏寒的情况以及好了不少,连萧大夫给他例行把脉的时候,都说过几日,那副补药都可以停了。 “我见你近日忙得很,连用膳都是在书房独用,满腹心事的样子,你三弟他们都在担心你呢。” “担心我?”萧凌孤转头望向男人,水眸里有些迟钝的欲语还休,眨了几下眼睛,被酒的後劲搞得有些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了些,道:“担心我什麽?” “担心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他们,有没有?嗯?”段清朗心里对他的喜欢已经要炸开了。他哪里想到喝醉酒的太傅大人这般可爱,像小孩子般懵懂无知的样子,俏红俏红的脸,贝齿轻轻咬著自己的唇,也不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往边上闪躲,还会直视著他的眼睛,眼神迷迷蒙蒙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嗯,有的。”萧凌孤点了点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不应该说话,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些事压在心里太久了,他不能告诉弟弟们,告诉他们也无济於事,只能让他们忧愁,可除了弟弟们,他是没人可说,无处去说。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 有时候,他也希望身边能有个人和他把酒言欢,会关心他,不畏惧於他的冷淡,不讨厌他的无趣,安安静静地聆听他心里头的事。 萧凌孤不知道段清朗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他身边没有别人,可能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愿意亲近自己的。 鬼使神差的,萧凌孤边喝著酒,边娓娓道来最近纠缠得他心力交瘁的沈子德案,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如平日里清明,有些地方说得结结巴巴,还生怕男人听不明白,著急地解释著。 “我懂,我听懂了。”男人默默地听著,伸出手来帮他顺著背,轻轻地爱抚著,声音温柔而沈稳。 17 “我不是个好哥哥。”萧凌孤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身体背後的大手抚得他十分的舒服,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语音有些哽咽:“作为家长,应该时刻以家族利益为先,我不该动这恻隐之心,给敌人可乘之机。可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你明白麽?我做不到说句话,让我弟弟的好友断送性命。虽然他早晚也会……可是我做不到。” “我太明白了。”把太傅大人的手举起来,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口,段清朗第回听他敞开心扉对自己说了那麽,不自觉地被他的情绪感染,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安慰他,哄他,让他不要这般绝望的悲戚著。 “我的太傅大人双手这般干净,如何能染上点血,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说完了心事,心里郁闷之气舒缓了许,用了酒後又看这男人有些顺眼,萧凌孤摇了摇头,望著男人的俊颜,这种男儿气概,是自己所缺乏的,若他是自己,定然会狠绝非常,不会如自己这般优柔寡断:“可我也救不了他,还把自己弟弟和家族置於险境……” “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切都会好的,你弟弟不会获罪,你们家也不会被连累,你信我,信我就对了,嗯?”干脆只手往後搂住他的腰,把太傅大人往自己身上带,段清朗边柔声哄著他,边忍不住自己的欲念,亲吻了萧凌孤的脸颊。 “唔……嗯?”萧凌孤呆呆傻傻的被亲了几口,转过头想去看看他,这转头,就被人擒住了双唇,在他唇齿之间极尽挑逗之能事,似乎要把近几个月自己装著正人君子连扣豆腐都不敢好好吃的债全部讨回来般。 两人这亲,便失去了分寸,段清朗嫌这般亲吻贴得太远,直接手臂使劲,把萧凌孤抱坐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亲吻,萧凌孤的後腰被人搂著,时动弹不得,除了颤抖著唇接受这人的亲吻,什麽都做不到。 唇齿之间还留著菊花酒的芳香,脑子糊糊涂涂的,脸热热的,被亲得心脏乱跳,想用手去推他,如何也推不开。萧凌孤认命了,不想挣扎,让他亲吧,反正……反正也不是没被亲过……自己好像,也有点点高兴……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分开,唇微微地发酥发疼著,萧凌孤红著脸看著段清朗,眼里满含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含情脉脉,半是撒娇半是嗔怪道:“你……你咬疼我了。” 再也忍不住了,那麽可口那麽诱人的太傅大人在他怀里,用那麽可爱的口气指责自己咬疼了他,段清朗胸腔里满是快要爆裂开来的兴奋和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打横抱起往书房後边的卧榻上放,压在身下,轻轻问:“太傅大人对不住了,我温柔点待你,不弄疼你,好不好?” 萧凌孤眨了眨眼睛,身体被结结实实却不失温柔的压著,浑身感觉暖暖的,舒舒畅畅的。他不太能了解段清朗要对他做什麽,毕竟上次被人破身,是在服了春药的情况下,听男人说要对自己温柔,警戒心早就随著酒的後劲抛到了九霄云外,憨憨地点了点头,不见平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红唇轻启:“好,不弄疼我。” 从额头,到耳垂,从鼻尖到嘴角,段清朗以他能控制得住的,最温柔的方式亲吻著他。萧凌孤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这般亲近,他有点慌乱,可却不讨厌被人这样亲,因为段清朗的吻真的很温柔,像羽毛般轻轻刮!著他的心尖,让他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著,不知所措。 太傅大人软软的在他身下,平日里凌厉的凤眼如今满是水汽,尽是讨人去疼他的可爱,哪还有半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段清朗心里喜欢他,越发地动作轻柔,边亲著人,段清朗想解开太傅大人的衣裳,灵活的双手刚解掉几粒扣子,便住了手。 这天已经有些凉了,他可不舍得让太傅大人著凉。於是改手解他的腰带,在萧凌远毫不知情,浑浑噩噩的情况下,上身虽说还穿著复杂的长袍,下身却已然是光溜溜的,直到打了个哆嗦,萧凌孤才反应了过来,睁大眼睛,问:“做什麽,做什麽脱我裤子。” “做让太傅大人舒服的事情。你乖乖的,不怕,我晓得上回对你太粗暴让你疼了,这次不会的,我保证,嗯?” 上回……上回……萧凌孤呆怔了会会,洞房花烛夜那会儿被人强硬地破身,下体撕裂般疼痛的记忆瞬间窜进脑海。他不想再那样痛,不可以让人那样碰他! “不行,我不要!你让开!”萧凌孤脸色发白,用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双腿乱踢,可如何踢都不得章法,被段清朗紧紧压制住了。 气氛明明好好的,这太傅大人如何又矜持上了?两人都到这份上了,他连裤子都被自己解开,光溜溜,白嫩嫩的大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只要分开他的腿就能碰到那神秘的被他破身的小洞,还有可爱的小嫩茎,让人那麽喜欢的身子现在竟然又要逃开不让他碰? 做梦! 段清朗心想,我还制不住你?不顾他的花拳绣腿,身子往萧凌孤下体挪去,摆准了位置掀开长袍下摆,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长腿。 “放开!”那里是他全身上下最畸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地方,他怎麽可以分开自己的腿…… 萧凌孤怕得身子直往後缩,被已经到卧榻尾部的段清朗抓住了胯部往自己的方向扯,毫不犹豫地用行动告诉太傅大人,不可能放开他,不但不放开,还要在他的身子上做尽坏事,把他欺负得哭出来。 “啊……”声惊叫,小巧精致的男根被段清朗含进了嘴里,像是被扔进了火焰里,玉茎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快感在周身乱窜,哆嗦著,膨胀著,萧凌孤咬住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的那个地方竟然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很难受,又很舒服,想要,想要被人弄得重点。 他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这种不要脸的欲念,双腿根部哆嗦著打著冷战,嘴里哼著不轻不重的呻吟,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切都是做梦,是自己喝醉了才做乱七八糟的梦。 即使是梦,都能让矜持的萧凌孤无地自容,何况段清朗下个动作彻底地把他从自欺中强硬而霸道地拉扯出来。只见男人不但颇具技巧地顺弄著他的男根,舌头还顺势向下,往那处桃源之地轻轻试探番,拨开了花瓣,便毫不客气地往里钻顶,欣喜地发现那儿同上回样,生嫩而又娇弱,青涩但却热情地分泌出了些蜜汁,似乎是欢迎他的舔弄,乞求他用再往里面去些,好彻底地占有和品尝太傅大人干干净净,只有自己个人碰过的神秘洞口。 “不……唔……”这混蛋为什麽要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畸形的部位怎麽可以被舌头舔?还舔得那麽重,那麽深!那儿被剥开,舌尖往里挑弄的感觉太过清晰,萧凌孤甚至能想象段清朗是如何在里面运作的,身子激烈地麻痒起来,还被含在灼热口腔里的青茎火烧火燎的似乎快要炸开了,花蒂每次被碰到总会带来阵阵不也言语的酥麻,而被舔舐逗弄的花穴黏黏腻腻的,在舔弄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光是用听的就觉得淫秽不堪。 萧凌孤不愿意相信那是自己的身子发出来的声音,从蜜穴传出的快感却让他不得不相信。舌尖挑开洞口,轻轻地吸吮了下,就像把他的灵魂吸走般,浑身股激荡的快感迅速顺著脊柱蔓延全身,这人的舌头却不知如何长的,顶到了极深的地方。热情的内壁被软中带硬的舌尖碰触到了,从身子内部分泌出的汁液被人毫不放过地吸吮殆尽。萧凌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种情况,他宁愿死了之,也好过被这样带上云端般不上不下,小穴传来轻松愉悦的感觉,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接收快感的同时,又不时提醒著自己,不能这般堕落,不能被人这样弄了身子还毫不反抗地任其为所欲为。 18 可是实在太舒服了,生理性的眼泪淌出眼眶,热得让他无所适从,男人的侍奉淫秽而邪恶,可他却在里面感受到了精心而又细致无比的对待。闭上眼睛,萧凌孤暗自地起了个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诱人至极的念头:能不能偶尔次,不用理智去思考,顺应身子的感受,随便被这个人怎麽弄,他说过……会对自己好 分节阅读40 欲望文 分节阅读4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1 的…… 嫩茎在不断地刺激之下,已经颤颤巍巍支撑不住了,随著男人又收回了舌尖对著回沟和小小的洞眼轻轻勾,萧凌孤蜷起身子,认命地在被人吮出了男性的精华,眼前片花白,可怜的小东西被榨干後又哆嗦了几下,蔫蔫地耷拉下来,没了刚才的好精神。 “真没用,让我来看看太傅大人的小洞洞是不是和小棍子样没用,吮几下就喷水。”乱七八糟调笑的言语让还被高潮弄得脑袋闷闷的萧凌孤羞耻了,可他尚且来不及细想男人话里的意思,那张不能见人的小嘴儿便被段清朗认认真真地重新含进了嘴里。 刚才只是用舌头舔,太傅大人就流了那麽水,让他舔都舔不光,如今能专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骚穴,段清朗激动得呼吸都控制不好了,边像饿狼似的舔舐著小穴,耳边听著太傅大人好听的浪叫,间或还掺杂著几声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抽泣,他像亲吻最珍爱的宝贝般,用唇撩拨著,用舌头深探著,欣喜於这老男人叫声中越来越的媚意和小穴止都止不住的浪水,直觉得这人的身子真是天生就是用来被自己干的,他这般敏感,还好破他身的是自己,若被别人夺去了,他定会嫉妒地把那人杀了,再把这老男人关起来日也干夜也干,让他知道只有自己个人能够对他做尽这样的坏事。 双手重重地捏著他翘圆的屁股,深吸口气压抑住几乎无法控制蹂躏他的残暴心思,段清朗告诉自己,要温柔,上回在药性的作用下,好吧,主要还是因为这老男人太过风骚,第次就浪成了那样,自己没控制住让他吃了痛,这次再不温柔,恐怕下回他又要躲自己好些天。温柔,定要温柔。 可再温柔,娇嫩的小花穴也不堪这样的撩拨,似乎是被亲得有些肿了,热热的,在男人大口大口的舔弄之下越发的娇豔动人,忽而太傅大人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段清朗知道他这是快被自己弄得丢精了,忙加大力度把舌尖伸到最深处,几乎舔到浅浅的花心,萧凌孤便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抬,大叫声,小穴像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蜜汁,哭著用发软的脚乱蹬他,不想自己那麽丢人的样子被他看见。 段清朗两手捞,忙又把他两条长腿固定住了,埋头专心地把最後滴太傅大人的精水喝完,还对著红红的,因为高潮而缩放的穴口吹了口气,看它颤抖著想闭又闭不起来的模样,下体发痛,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又爬上萧凌孤可怜的身子,强壮的躯体覆盖著他,亲去他脸颊上的泪痕,又坚定地吻住他的嘴儿。 这个还带著太傅大人身体味道的吻,不得不说男人是用尽了温柔,轻轻地挑动他的舌尖,刮骚著他敏感的软齶,缠绵而又悠长,几乎亲遍了他唇里的每处,让萧凌孤刚升腾起来的羞耻心又被吻乱了,不但没了羞耻心,连已经去了两次的身子也又开始起了感觉,何况在不知不觉间,男人火热硕大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下身处,来回搓弄著,有几回几乎已经撩开了酸胀不已的穴口,浅浅探入,却又不肯进去,像是故意让他不好受样。 “唔,进,进去──”不是他想求他,而是他的身子已经箭在弦上,萧凌孤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是他的救赎,但他现在无人可求,也无计可施。 “叫我名字。”男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那麽可爱的太傅大人,让他忍刻都是对身心莫大的折磨。可是,贪心的他想唤出些甜蜜的太傅大人,不仅仅是身子对他的渴求,还要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 “段清朗……” “不对,叫清朗。” “清……清朗……呜啊……”话音刚落,充分准备了的身子就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入。神奇的是,这回萧凌孤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男人实践了他的承诺,没有乱来硬来,在他身子最佳的状态下才狠狠地要了他。 可旦被进入身体,节奏和力度就不是萧凌孤能够想象和控制的了。 “再叫,宝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萧凌孤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下,在被人深深楔入後,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著,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平日少言少语的声音,充满情意地唤道:“清朗……清朗……呜……好满……” 段清朗从没感谢过自己过世的爹娘给自己起了这麽个名字,如今从太傅大人的小嘴里叫出来,像是声声的情郎。他是这个男人的情郎,是他的男人,是唯可以碰他,占有他的人。这种想象让段清朗精力盛了起来,粗大的性器满满地才充斥著小穴还尚且不够,他托著太傅大人的腿根,挺起雄腰,开始在柔软的内部鞭挞抽插起来。 “啊啊……轻……轻点……”每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番,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循环往复,九浅深,这种欢爱的方式把萧凌孤身子的状态很快又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腰随著男人的抽插勉强地迎合著,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啊之类不要脸面的淫词浪语。 “宝贝,喜不喜欢我干你?瞧你的小穴把我吃得紧,拔都拔不出来。”又水又紧,这样的身子怎麽干都不会满足,只想把他弄坏掉,弄到再也不敢对著自己发骚发浪。段清朗的温柔已经再也维持不住了,也知道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能够承受的肏弄,於是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把紧紧缠绕著他的花壁撞击开,寻到花心便用自己的硬挺狠狠揉弄番,抽插之间,水声漫漫,间杂著太傅大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支离破碎得说都说不清楚。 “喜欢……”他是真的喜欢,段清朗弄得他很舒服,身子又轻松又欢愉,软绵绵的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不用自己使劲,只需要依附著他便能安心地在汹涌的大海里漂浮激荡著。 “什麽?”段清朗问出那样的话,本来也只是床上的情趣。他这人嘴坏,纵使动作上温柔了,嘴上还是不忘记讨几个便宜羞辱下这可爱的老男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正经的回答自己。这说句诚实话就能要他命的太傅大人怎麽可能这般轻易地就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太不可思议了! “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唔……”太傅大人心甘情愿地说出他喜欢被自己干,这比任何淫荡的表白都让段清朗兴奋,他激动得止不住了,下体快速地耸动起来,把可怜的太傅大人撞得快要散架般,摇晃著身子接受著他的肏干。其实,段清朗又哪里能猜到,今晚的萧凌孤根本 不正常。他被近日发生的发生的那麽些事险些压垮,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关心他,陪他喝酒,听他说话,下子太的温暖让他暂时地突破了自己矜持的防备,想著今夜彻底地放纵自己,所以有什麽样的感觉便诚实地说了出来,这种话换做平时,他是万万讲不出来的。 唔呜呜不行了……啊……”花心被凿破的那刻,萧凌孤再次被段清朗带上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背,贴紧著他的身子,小穴痉挛著突然酸涩难忍,收缩之间,大量的体液喷涌而出,这是身子太过敏感,被人轻易地就干到了极乐之处。 19 高潮的感觉太过清晰,比起上次迷迷糊糊之间被人破身带到了极乐,这次段清朗使劲了手段,又温温柔柔地以他的感受作为第考量,甚至在他泄身时花心像个小嘴样嘬住自己,仍然没有奋力抽干,想忍到他第波高潮过去,这种体贴入微,萧凌孤这麽个初经人事的男人如何承受得住。 边感受著下体湿淋淋的不堪入目,边被段清朗再次吻住嘴唇勾引他的舌尖,香甜的口液流到了嘴角,想夺回舌尖已经做不到了。空气里弥漫著两人令人羞耻的气味,连烛光映照下的男人都俊朗得让人怦然心动。 “宝贝,舒服麽?” “……”萧凌孤脸还俏红著,身子是热得难受,他似乎突然之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情,水水的眼眸睁大,像是被自己的放浪形骸惊讶到了,脸无法接受的模样,忙推搡著身上的男人,摇著头道:“不,不,你出去,出去。” “怎麽可能出去,我还没把精水射进太傅大人的小洞洞里面,不出去。”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已经软绵绵,烫呼呼的,插在里面舒畅得简直让人不愿意离去。段清朗深深地望著太傅大人羞愤到极点的漂亮脸蛋,耸动著腰身慢慢地磨他的内壁,手指却顺势而下,对著後面也同样湿漉漉的另外个小洞勾去。 “不要!”这种敏感是萧凌孤完全无法忍受的,只是手指尖勾到,他整个人就弓起了身子,也不顾小花穴里还吃著人家的大肉棒,拼命地边上逃窜,反倒是惹得肉棒在里面磨蹭得厉害了些,小花穴这回又被弄得淌出蜜汁来,流到後穴处,手指随便塞,进能塞个指尖进去。 怎麽逃都逃不掉的绝望感让萧凌孤眼泪沁了出来。为什麽在占了他身子之後还要碰他的後面?他好歹是个堂堂太傅,是他弟弟们的大哥,那个长的畸形的地方免不了被人碰到的命运,为什麽後面那个地方也要被人轻薄到? “能不能,不要,我真的不要。”咬著唇,几乎用求饶的口气求著男人放过他,段清朗却凑到他面前舔到他脸颊上的泪珠,又充满柔情地亲了亲他的眼眸:“都交给我,不会让太傅大人疼的。” 说罢,手指勾起,用指腹去探寻那个能让男人舒畅的地方。 “啊唔……”听他紧紧皱著眉,却忍不住呻吟出骚浪的叫床声,段清朗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他以前是在小倌馆试过那些被调教得很好的男孩子,可就算是那样,那些男孩子的爽快是表演出来讨恩客欢心的。他的太傅大人可不样,这具美好的身子定是生来就注定要被男人操的,前面的小穴又水又紧还会吃人自己的肉棒,後面的小骚心又藏得这般浅,自己只是轻轻地撩拨了下,太傅大人刚刚被自己折磨得蔫蔫的肉棒竟然又勃起了,硬挺了起来,很有精神的模样。 “是这儿了?我没怎麽玩过男人,只是听说玩男人的後面,比被揉肉棒还要舒畅,看来是真的。”他的好奇心在萧凌孤身上尽数得到满足,可惨了萧凌孤。前面还被火辣辣地抽插著,後面本不该被人碰的地方不期然又探进了两根手指,把後面那个可怜的小穴撑开来也就算了,指腹还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刚才被按下就让整个人过电般无所适从的快感。 他怕得要死,缩著下体想把段清朗在里面做坏事的手和肉棒锁住,却感觉肉棒在小穴里又胀大了几分,心口像被狠狠肏弄到般,眼泪是没办法地往下淌。 “太傅大人发骚了,连小菊穴都想吃肉棒了麽?那麽会夹人!”咬著牙拔出被淫水染得水淋淋的肉棒,抬起他的屁股,段清朗二话不说,就著刚才手指已经拓宽的後穴口缓慢而霸道地干了进去。 他终於得到了太傅大人的全部,这种想法让段清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而胯下这个大热源是精神百倍地膨胀著,埋身到温暖的後穴里,让他爽得差点忍不住泄了精。 “呜呜……”萧凌孤除了轻轻地啜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百般反抗,还是被他不管不顾地破去了身子,他怀疑自己的身子已经麻木到不晓得疼痛了,可被人用那麽大那麽硬的东西塞进身子,像把利刃劈进身体的感觉却清晰得可怕。菊穴没有花穴那麽水,黏膜却敏感,瑟缩著迎来了肉棒的狠狠入侵,身子从後面开始发麻发酥,萧凌孤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雌兽被雄壮的雄受侵犯时的呜咽。 “太傅大人,你的身子实在太棒了,我喜欢你,真喜欢你。”眼前的肉体在段清朗的眼里简直活色生香,只见上身还衣冠楚楚的太傅大人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後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花蜜像露水样淋在上边,闪耀著晶莹的光芒,散发著诱人的淫香。那个因为後穴被刺激而又起来的小肉棒可怜兮兮地甩著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根,惹人怜爱。不提满满地吃著自己大肉棒的菊穴,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自己肉棒的根部,拔出来时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两颗球体撞击到太傅大人白嫩嫩的屁股时好听的啪啪声。 “我……”怎麽会这样,事情怎麽就到了这样的地步?用羞愤欲死都不足以形容萧凌孤现在的心情。明明又是被人强迫的,自己却是没有吃春药,怎麽会感觉那麽舒畅,甚至感觉比第次破身的时候还要好。 後穴涨涨的,因为外来物的入侵和摩擦而生著让人无法忽略的热意,随著男人的抽插,竟然想起了啧啧的水声,生生是让人插出了水,进出得为顺畅。 “再叫我,我来教太傅大人什麽叫人间极乐。叫我,宝贝。”男人深情的呼唤之下,伴随的是下又下定位精准的狠撞,萧凌孤的腰已经发麻了,大腿直在抖,若不是段清朗直捧著,肯定会无礼地落到地上。後穴里传来阵阵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整个书房都天旋地转了起来,宛若置身仙境,又害怕被人从高处抛下的恐惧让萧凌孤不得不紧紧抓住自己衣裳的下摆,用自己被人险些凿穿的菊穴吃紧了男人的肉棒。 “清朗……啊不要……”云雨交合是这般的让人神智尽失,不能自己,萧凌孤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先先前坚定的抗拒,只能随著段清朗的节奏沈沦起伏。男人却是深谙如何把可怜的太傅大人逼到崩溃,硕大浑圆的性器深埋在後穴里轻轻挑逗著敏感到快要坏掉的菊心,挑顶转捻,萧凌孤脑海中片空白之际,被男人推入了欲海深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著暴涨开来,四肢酸软著,心口被顶撞得甜蜜得要死,前面是动都没被动过,挺起身子嗯啊浪叫声,无耻地射出了些白浊。 “清清淡淡的,像太傅大人样干净。”把太傅大人的阳精像是自己努力满足他的奖励般用手指刮进嘴里舔掉,还意犹未尽地夸赞,这种淫猥的话语钻进萧凌孤的耳朵里,耳垂都烫得像颗红红的糖果般让人喜欢。 段清朗太喜欢这太傅大人羞成这样又无可奈何的浪模样,自己教了他男人的好处,让他丢了两次,也该是他寻寻乐子的时候了。把火热的,渴望著发泄的肉棒从水润的後穴中拔出,尽管肠壁还依依不舍地牵扯著留恋著,段清朗还是再次埋进了被自己操得软绵绵得快要划掉的花穴里。俯下身去叼上他的耳垂,边说著:“想来想去,还是射在太傅大人的小花心里比较好,说不定太傅大人还能给我生个孩子呢。”在萧凌孤水嫩嫩的,干干净净小穴里又猛烈地肏干了起来。其实,就段清朗而言,这种话只是床笫之间的荤话罢了,根本没有想过萧凌孤的身子是真的能怀孩子的,可对於萧凌孤来说,孩子这两个字激发了他深深的恐惧,让萧凌孤瞬间清醒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让他生孩子。握起拳头揍男人的背部,想让他吃痛放开自己,又拼著力气收紧穴口意图把这坏蛋赶出自己的身子里去,谁料这个动作简直在自寻死路,深入花心的硕大被夹得酥酥生麻,再也忍不住了,男人低吼声悉数地射入了太傅大人不愿意怀上孩子的身体深处。 都到了这地步,肯定没有办法了。哭著被人把所有尊严都侵犯了个彻底,萧凌孤只感觉股暖流贯穿全身,像被烫坏般,又哆嗦著高潮了次,然後眼前黑昏睡过去,不知道男人温柔地帮他洗净了身子抱回屋里,不知道男人换上了夜行衣,临行前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会护著你,不会让你和你在乎的人出事。” 作家的话: 艾玛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你们骗来了福利答应这次加不卡肉。 足足九千字的肉啊。。可以发好天的有木有 所以今天吃完了,明天先断天存存稿子啦 吃满足了来赏个留言:肉肉是大好人,爱肉肉辈子吧~!(xxd 20 “大哥,你醒了。”萧凌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身上穿著亵衣,身边自己的三弟。 “这是,什麽时辰了?”他恢复了些清明,问出话来,才发现嗓子哑得像得了风寒般。对比而言,身子倒是没有特别的不舒服,而且清清爽爽的,没有昨晚黏腻不堪的感觉。 “辰时了,大嫂说大哥不舒服,昨晚做了夜的噩梦,二的时候就让我来照顾著你,她去庙里给大哥求个护身符去。” 全是鬼扯,自己哪里说梦话了,肯定又是出去鬼混去了。萧凌孤的脸色不怎麽好看,作势要起身:“我要去宫里。” “已经给大哥请过假了,太子那边也请假了,大哥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不用,我可以……唔……”坐起身子,才发现後面那个地方竟然涨疼涨疼的,萧凌孤脸色黑了,心里把段清朗从头到尾骂了遍,这个小人,趁人之危的小人! “就说躺下休息嘛,大嫂还让厨房熬了粥,大哥先休息著,我去端来给大哥。” 三弟不由分说地出去了,萧凌孤才放松下来,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的身子定是被弄坏了,不然怎麽会连坐下来都疼成这样?昨夜只是喝了点酒,大部分的记忆他还有。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把那人当做知己般说出了沈重的心事,不敢相信自己半推半就的,竟然又跟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萧凌孤的脸红透了,昨夜的放浪形骸根本就不像自己做得出来的。也许是最近自己操心的事太,连头脑都不正常了。 以後,以後定不可以再做这般堕落的事!只是不知萧哲给的药是否现在还有药力,若是没有了,恐怕还得问他讨去。 萧凌孤心想著为昨夜的事善後,用完了早膳无论萧凌远如何劝阻,还是坚持起身办公。 即使不去宫里,沈子德案像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心上。在书房修了几封书信给同僚做了些安排,又心神不宁地读了会儿书,到了晚膳时分,竟然还不见段清朗回来。 “你大嫂同你说,他去了哪家寺庙求护身符?”萧凌孤坐不住了,把萧凌远叫来问道。 萧凌远也皱起了秀气的眉头,轻轻摇头道:“大嫂没说,我想著,京城近郊也就两个寺庙,马车来回都不会太远,如何这个时辰也该回家了。她个女人家,不会是遇到什麽意外了吧?”说完,萧凌远忙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大哥,我胡说的。” 萧凌孤丝毫不忧心段清朗遇到意外,以他的功夫,恐怕只有他意外别人的份。面无表情挥了挥手让弟弟回房,自己则陷入了烦躁之中。 昨天告诉了他那麽,是自己太过失策。万他投靠了自己的敌方,那恐怕自己和萧家所有人的命数都要葬身在自己对人的错信之上。 应该不会,段清朗虽然对自己做了那麽称不上光明磊落的事,但他人不至於坏成这样……不至於的…… 他在书房直等到半夜,段清朗仍然没回来。想著那人恐怕是知晓自己对他不敬,没脸回来见他。可转念想,那家夥脸皮厚成这样,又哪里是知晓星半点的礼义廉耻?偌大的卧室自己在昨夜前已经好几个月没睡过了,如今个人躺在床上,竟觉得房间又空又冷。 快要冬天了吧,明日得让人再加床被子,握著段清朗送的暖玉,蜷缩起了身子,萧凌孤个人翻来覆去了大半个晚上,终於进入了梦乡。 他做著乱七八糟的梦,睡得极其难受,约莫是三天的时候,阵凉风突然灌入屋子,萧凌孤醒了过来,就见来人快速把门给关上,嘴里道:“吵著你了?以为你还会在厢房睡,不打搅你,今夜我去厢房睡吧。” 是段清朗回来了。 “住!”刚醒来嗓子还不是特别舒服,说出来的命令也显得有气无力,软弱极了。 “太傅大人还有什麽吩咐?”黑暗中,连男人的声音也疲倦不堪。 很想问他今天去哪里了,那麽晚才回来。可是自己又何必问他这种问题,他去哪里了都和自己毫无关系吧。萧凌孤捏了捏被角,好会儿才别扭道:“你就在这儿睡吧,天反正也快亮了。” 他是因为不想再受次凉风把屋里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暖气再散去,也是因为……因为万丫头天亮了去打扫厢房,发现个陌生男人如何是好?反正理由千千万,绝对不是他想留著段清朗起过夜。 男人也沈默了会儿,轻轻笑了下:“不了,太傅大人还是好好睡吧。” 萧凌孤眼睁睁看著段清朗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开到他能侧身出去的位置,然後关上,人和外面皎洁的月光起消失了。 萧凌孤拳头握得死紧,有著自己的命令被人视而不见的挫败感。虽然他不是以什麽尊贵的身份发出的命令,可是他毕竟也是腔好意,被段清朗这般决绝的忽略,他的心口像破了块大洞似的,凉风嗖嗖的。 “哼,以後最好也同今日这般知晓分寸,和我保持著距离。” “这种江湖莽汉也有懂得礼数的天,我应当高兴才是。” “还是寻个理由让他离开萧府吧,这种人放在眼前都让人烦心。” “混蛋,天底下第的大混蛋!” 21 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後半夜萧 分节阅读41 欲望文 分节阅读4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2 凌孤反反复复的,满脑子都是对段清朗的怨怼,是再也睡不著了。 夜没睡好,第二日自然是没有精神到了极点。萧凌孤如同往常样上了早朝,礼貌地同前来关心他的同僚说了自己身子无恙,却被个话题惹得想不打起精神来也不行。 “你说什麽?沈子德被人劫狱了?” “萧太傅还不知道吧?前天夜里发生的事,那劫狱的就个人,身手好得不得了,不知道用了什麽药,刑部牢房所有看管的狱卒全部被迷倒,又大战了几十个巡防的,把人都给砸晕了才把沈子德弄走的,你看成大人的脸色,昨天被皇上骂得狗血淋头呢。” 萧凌孤脸色也苍白了起来。劫狱,还是高手,没有办法不联想到段清朗昨夜天夜未归。 朝堂上众大臣都在为沈子德脱狱的事商讨著,有人说是火鹤族派高手把人救走了,有人说是刑部也潜伏著火鹤族的奸细。总之沈子德奸细的身份总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萧凌孤暗自呼了口气,人不用死,也不会被人利用供出不利於他们家的供词,对萧凌孤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连下午给太子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小七抬著张白净的脸端详著他的大哥,调皮问道:“大哥可是在想心事?小七也要听。” “大哥没心事可想。前日里让你读的课都读懂了吗?” “我不懂,太子懂了,都教了我呢。” 太子接茬道:“昨日听闻太傅身子不适,小七还担心。今日所幸见到太傅安然无恙,只是脸色稍差,我这儿有父皇赏赐的千年人参,会儿太傅拿回去也好补补气血。” “谢太子。” 好不容易挨到了讲完课,萧凌孤生平第次如此沈不住气,匆匆告退往萧府去,他要见到段清朗,问他沈子德被劫狱的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 人总是这样,越心急做件事,却往往做不成。萧凌孤今日回府的时间略早,想来在翰林院就职的三弟应该不在家里,四弟恐怕是出去打理他的生意,这个时间应该也不再萧府,六弟前阵子已经跟著他的师傅去了另外个城市,那家里最有可能在的,只有他那五弟了。 果不其然,他踏入府里就看到他的五弟萧凌碧脸傻乐地跑上来迎他:“大哥大哥,你今日回来的真早,我刚好学会了套剑法,打算练给第个回家的人看呢。你过来看看嘛!” 萧凌孤现在哪里有心思看他这憨傻的五弟练剑,又不能直言,只能摇头道:“大哥过会儿再来看。” “不行不行!我练了好久了,保准不会耽误大哥太长时间!”五弟闪闪的眼睛脸希冀地望著他,拉著他的胳膊乞求的样子,萧凌孤当真下不了狠心拒绝,只能道:“那你快些。” 萧凌孤不懂武功,他小时候喜静,爹爹的是教他念书,而不是像二弟那样给他找师傅练武。但纵然不懂武功,也看得出五弟这套剑法练得乱七八糟,丝毫没有高手舞剑的气势,偏偏,萧凌碧还练得自得其乐极了,都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还劈里啪啦的通乱舞,不时回过头来看看他这个做大哥的有没有专心看他表演。 “够了,你自己练,大哥还有事……” “我还没表演到最漂亮最厉害的招呢!大嫂给我的剑谱太深得我心了!”萧凌碧见大哥要走,哪里能让,忙停下舞剑,不让他走。 听到段清朗的名字,萧凌孤止住了离开的步伐,挑眉问:“你大嫂?” “是啊,大嫂给的,说是她家里传下的。大嫂真好。” 扶住涨疼的脑袋,萧凌孤这下总算知道段清朗是怎麽让自己的弟弟们都把他当做亲人般维护,他再也坐不下去,安慰了声五弟说明日再看,匆匆地回了自己的院落。 推开房门,段清朗正躺在床上睡午觉的样子,听他进来,竟然也没有起身,显然是困倦至极。 萧凌孤走到床边上,冷声道:“你醒醒,我有话问你。” “嗯?”床上的男人轻哼了声,没什麽力气。 “罢了,你爱躺著便躺著。”把手负在身後,萧凌孤问:“沈子德昨夜被人从刑部的牢房里劫了出来,你可知此事?” “你们朝廷的事,又没有张贴公告,我怎麽会知道。”男人的嘴唇有点不自然的白,脸色也没什麽血气。 “你的意思是,此时同你无关?那你昨日整天上哪儿去了?” “萧太傅你不是吧?我们才好了两次,你就跟小媳妇儿似的问东问西,管你男人的行踪啦?” “不是这意思!”皮薄的萧太傅瞬间闹了个大红脸。这家夥定是故意曲解他的话! “哦,那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麽意思?” “你要证明此事同你无关,便说出昨日的去向。” “不告诉你。”段清朗勾起嘴角邪魅笑,转过身去接著睡觉,副不想再理萧凌孤的样子。 昨夜被他个人扔在房里,现在又被他用後背对著,爱答不理的样子,萧凌孤的自尊心被灼烧得热热的,痛痛的,捏了捏拳头,冲动之下上前掀开了段清朗的被褥,沈声道:“我不窝藏通缉犯,你必须证明你的清白。” 刚说完,看到段清朗白色的亵衣上明显的红色痕迹,再看看被褥上,也片暗红,浓浓的血腥味熏得萧凌孤阵眼晕。 “该死,又崩裂了。”段清朗咒骂了句,爬起身来从床底下取出金疮药,在脸色煞白的萧凌孤面前脱掉上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小腹处果然有圈纱布缠绕著,右腹处的纱布上都浸染著血迹。 把纱布取下,那到伤口像是剑留下的,足有七八寸长,模样狰狞又可怖。撒上金疮药,等到伤口不再流血段清朗才重新包扎上了干净的纱布,又套上衣裳,轻轻道:“这床被子给太傅大人弄脏了,等我伤好了,会帮你洗干净的。” 22 “哪里来的。”即使控制著自己,萧凌孤的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著:“我问你哪里来的!” “太傅大人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你说哪来的?还不是心疼你,帮你把事情都解决了嘛?本来想默默地做好事不留名的,你倒是大胆,还来掀我被子,怎麽,迫不及待地往我怀抱里钻?那恐怕太傅大人得等到我伤好了,现在有心无力啊。” 他到此时此刻还有脸说这种调戏他的话!萧凌孤心里翻江倒海,火烧火燎。想骂他不知轻重的胡闹,看著他的伤口又心里发涩,嘴唇哆嗦半天,竟然句话都说不出来。 猜到他可能去劫狱,和知道他真的去劫狱,还是为了自己酒後的那几句话,这种滋味把萧凌孤折磨得心脏钝痛,像是被最酸涩的青柠汁液递进了心口般难受。冒著生命危险去劫狱,把自己弄得身伤,怪不得,怪不得他昨夜不肯留在房里,肯定是怕被自己发现。 “人现在在哪里?” “我办事,太傅大人就放心吧。反正不会落到朝廷手里,昨夜要不是为了把他护送到安全的地方,我还能让太傅大人为了等我辗转反侧晚上?”坐在床上,对著萧凌孤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过去,过去做什麽……” “我都为你受伤了,让你离我近点,我说话不用费那麽力气。”真不是他想挟恩自重,只是看这太傅大人的别扭样子,就忍不住想逗他。 哎,本来想得好好的,做个无名英雄,可他自觉主动地往自己身上撞,可就怪不得他了。 萧凌孤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到他边上,口气里虽然不愿意,却是忍不住关心他,连说话的腔调都软和下来不少:“你的伤口就这样草率包扎不行,怕是会又要崩裂,我请萧大夫过来帮你看看吧。” “请人看,你怎麽跟人解释我的伤?还有,你连我是谁都不能给人介绍吧?” “他不是会嘴的人。”知道萧哲旦见到个男人在他房里,再联系到上回自己问他讨要那种药物,凭他的聪明,定然会猜到两人的关系非同般。 这种尊严尽失的秘密被人知道的恐惧此刻却不是萧凌孤最担心的,看男人贯精神奕奕的模样,眼下却是连唇色都有些苍白,萧凌孤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心脏发紧,抽抽地难受著,咬了咬唇,坚持道:“我还是去找萧哲,你且等著。”说罢,转身要走,胳膊却被段清朗牢牢拉住: “都让你别去了!你男人还死不了!” 他大声,萧凌孤就胆战心惊,也不知道自己的胆子为什麽在这个平日里嬉皮笑脸的人面前变得这般小,身子好像记住了他发起狠来带给自己的痛苦似的,僵直地在边,不敢动弹了。 段清朗吓唬完了他,看太傅大人当真不敢动了的模样,心情大好,连伤口的疼痛都不明显了。 真是的,吃硬不吃软,非得逼著自己对他大嗓门才会乖乖的吗? “被喽喽伤了,你当我很有面子?传出去都被人笑掉大牙了。太傅大人不用自责内疚,这事起因虽说是你,但那也是我自己愿意才出的手,举手之劳罢了。你感谢我,就以後对我好些,别老对我板著张脸。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你不介意的话,就出去吧,我休息日就恢复了。” “可,可是……”他那麽正正经经地跟自己讲话,没有语带调戏,也没有装出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种交流方式是萧凌孤直希望的,但听他语气冷漠地说出让自己走,他的腿却像是被冻住了般挪不开去,不提把他丢下个人出去了。 怎麽可能同意放他个人呆著?万夜里起热了?又或者伤口崩裂了,有他在,至少还能给他递碗水,上个药。 虽然段清朗口口声声说这是他的决定,但是受伤,不管怎麽样也和自己脱离不了关系。 为了自己的诉苦,为了解除他的心头大患。再怎麽冷心冷面,萧凌孤毕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他犹犹豫豫地往段清朗身边走了走,洁白的贝齿把红唇咬得快要渗血,道:“让我照顾你。”明明只是知恩图报罢了,看著段清朗打量自己的玩味眼神,萧凌孤的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哪里敢劳烦太傅大人照顾我这麽个江湖草莽?受不起。” 早怎麽不见他如此守礼?非要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来戳他的心肺。萧凌孤心里有些委屈,认定了段清朗帮他这个大忙,是还他之前轻薄自己的人情。这种心思有些奇怪,不管是从萧凌孤对段清朗这人的认识,还是从他们的关系亲近程度判断,他都找不到段清朗为了他冒那麽大险的动机。因为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做,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受伤以及冷漠的态度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期然就联想到了几天前在书房中两人那次放浪形骸的云雨巫山。 是因为再次不顾自己的劝阻硬行占了自己身子,才做这样的事情补偿自己的吧?其实他根本没必要这般做,自己……自己当时喝了,也不算完全是他强来的。 把这种酸楚咽下肚子,萧凌孤坚定地不肯挪步,道:“这是我的卧房,你不能赶我出去。” “哟,太傅大人知道这是你的卧房了?咱两成婚都久了?你在你的卧房睡过几回?嗯?”要命,快装不下去了,什麽以退为进,什麽欲擒故纵,段清朗看到太傅大人皱著漂亮的双眉,凤眼水汪汪地望著自己,流露出些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怨时,骨头都要发酥了。 23 “我……”本来他们两个的婚姻就是假的,不肯和他同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只是这个时候却被段清朗拿来做嘲讽他的武器,萧凌孤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握紧了拳头,颤抖著双唇木讷讷的,把要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 “从前我让你陪陪我,你就脸我在占了你便宜的心不甘情不愿,现在又上赶著要照顾我,怎麽?怕我认为太傅大人是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放心,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就算太傅大人把重伤没有反抗能力的我扔出萧府,我也不会怪你,只怪我技不如人,让人暗算了。” “我不是──” “不是什麽?在太傅大人的心里,我就是个胡搅蛮缠的无赖,整天就想著如何欺负你不是吗?” “……” 段清朗撇了撇嘴角,冷淡地笑了下:“也罢,反正我做什麽,也改不了太傅大人对我的糟糕印象。我也不是没有做过欺负你的事,这事就当我还你的。等伤好了,我就离开萧府,日後你需要我帮忙,我就帮你,不需要,我便不出现在太傅大人眼前。这般处置,太傅大人可还满意?” 太傅大人死死地咬著红唇,只要轻轻地戳下,满含水汽的眼里就能落下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却还紧紧地忍著,脸颊红红的,也不知是羞是愧,段清朗欺负人欺负得上瘾了,心跟酥了样的舒畅著,发觉自己这是恶趣味发作,怎麽欺负萧凌孤都嫌欺负得不够。 “你不用,不用走。”终於,萧凌孤在段清朗这招之下败涂地,傻乎乎地掉进了他挖好的陷阱里去。 “什麽?”状似意外地挑了挑英气的剑眉。 “我是说,你不用离开。”松开握紧的手,萧凌孤决定如何也不能让段清朗在这个时候任性下去。他想走,亦或是心里责怪自己不近人情都可以,但是不是现在,不是他身受重伤的时候。 “你躺下来。”轻手轻脚地把他推搡到了床上,又盖上了被子,不容反抗地压住被角,太傅大人的声音听著有些颤抖,但却有著破釜沈舟的坚定和决心:“你受伤期间,我会好好地照顾你。你说我从前不陪著你,也不回卧房来住,我……我改,这些日子我会天天陪在你身边。不是为了报恩也没有把你想象成占人便宜的无赖,你就当……就把我当你的朋友,可好?” “当朋友?”段清朗嘴角泛起讥讽的笑容:“那太傅大人猜猜,我为何要冒著被朝廷通缉的危险帮太傅大人解困境?”不等萧凌孤回答,段清朗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把你当朋友,你又何曾把我当过朋友?如果我没有为了你救出了被关在监狱里那倒霉的家夥,我说我段清朗是你萧凌孤的朋友,太傅大人会觉得我不配吧。” 这般的咄咄逼人,每句都跟利刃似的刺著萧凌孤的心。他从前没和谁交好到这个份上,朋友也是点头之交。所以当段清朗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根本没把他当过朋友,萧凌孤边被愧疚淹没著,边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从来没有把段清朗当过朋友。就连刚才……就连刚才还在猜测他做了这个事,是为了偿还自己的人情。只是,以他的个性,欺负了自己之後大可甩手走了之,又哪里需要冒著天大的风险去劫狱? 是朋友吗?段清朗真的是出自真心对他好的吗?这种感觉陌生极了,萧凌孤分辨不出,只觉得心脏抽抽的难受著,自责於自己许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你,到底怎麽样才肯让我照料於你?” 男人总算玩够了,拍拍床让他坐在边上,好整以暇地将脑袋枕在脑後,改刚才犀利的语气,放柔了声音,道:“我只是希望太傅大人不要以为我做这事是有别的目的,我甚至不是为了讨好你。只是心里在意你,不愿意你为了别人愁眉苦脸,这种心情,如果太傅大人不懂也没关系,至少不能侮辱我,明白麽?” 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了,不会再胡思乱想地猜测。 “很好。”男人笑了笑:“如果太傅大人真能把我当做朋友,还是肯为你出生入死的朋友,那我也就不客气,麻烦太傅大人照顾我了。” 吊在嗓子眼的心终於放松了下来,萧凌孤不知道原来自己是那麽害怕在这种时候被他拒之於千里之外。这个男人虽然可恶,但是……但是他身上的伤确实是因为自己才会…… 用上平生最温和最低声下气的口吻,萧凌孤轻轻问道:“那你听我句,让大夫来看看好不好?如果真的不愿意,我去问萧哲讨些药来,相信比你的药好些。再让他开个帮助你伤口痊愈的药物。” “好吧。”段清朗终於松口了:“太傅大人早去早回,我等著你回来。” 萧凌孤走,段清朗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这个伤受得太值了,太傅大人对著他软言软语的样子他在梦里都不敢想,接下来,该哄他做些什麽好呢?朋友?既然都是朋友了,好像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呢。 匆匆问萧哲要了上好的伤药,又吩咐了厨房做了清淡的适合伤患用的晚膳,甚至还把要处理的公务整理著带到了卧室,萧凌孤原本就是言出必行的人,答应了段清朗要陪他,便会遵守诺言,只要不是要上朝,就好好地照料著他。 可他又哪里是会伺候人的人?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衣裳和纱布,撒上了药,夸张的伤口看在眼里,不由得感同身受,想象著这麽长的伤口,流出那麽血,得是麽的疼。 白皙如玉的手突然被段清朗握在了手里:“我自己缠纱布就可以了,太傅大人洗洗手去,免得血污弄脏了你。” “我不怕脏。”坚持著帮他缠好了纱布,虽说模样不怎麽好看,倒也算过得去。倔强的萧凌孤看著自己的作品,道:“明天换药的时候会比今天好。” 男人笑得像个得了满足的豹子:“我自然是信太傅大人的。” 24 气氛有点怪怪的,萧凌孤被他看得脸又不自觉地红了,借口要喂他吃饭,把整个餐盘端到段清朗眼前:“都是些清粥小菜,萧哲说了受伤之人不能用太油腻的。就委屈你了。” “要太傅大人喂。” “什麽?”萧凌孤楞,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昨夜手拿了太久的剑,现在发酸,没力气。太傅大人不是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朋友吧?” 他还用质疑的眼神看著自己,好胜如萧凌孤当然不会让他的质疑坐实,反正喂人,不就是把饭菜放进他的嘴里,又有何难? 点了点头,把盛粥的碗端起,用勺子随便舀出口,就送到段清朗的嘴边。 这是太傅大人亲手给他喂的粥,段清朗脑子下子转不开了,心脏砰砰跳著,愣愣地,急急忙忙地张开嘴生怕太傅大人撤回勺子,可吃下去才知道,这尊贵的老男人是当真不会伺候人,粥刚出炉没久,进了嘴里立马把舌头烫坏了,神色凄苦地哎呦叫唤了声。 “怎……怎麽了?” “太傅大人……你也太狠了,不……呼呼……你是来补我昨天没中的刀的吧?呼哧……疼疼疼……”他夸张至极地张大著嘴,伸出舌头吸著凉气,舌头被烫得红红的,表情凄苦,萧凌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小心,把人给烫到了。 “那怎麽办?我给你倒杯凉水?” “不不,呼哧……凉水也会疼。” “对不起,我之後会吹凉了再喂你。”懊恼地低下头,自己怎麽笨到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说要照顾人,怕是还要被人嫌弃吧? “帮我吹吹。” “嗯?”萧凌孤睁大了眼睛,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什麽。 “我说,吹吹舌头,吹吹就不疼了。”段清朗指了指自己的嘴:“快,现在也就太傅大人能帮我了。” 明知道这样的动作不妥,根本不是自己这麽坚持著跟别人保持距离的人做得出来的事,可想到这是自己笨手笨脚害的,萧凌孤也顾不得了。把餐盘放边,支起了身子,萧凌孤倾上前去,轻轻地对著段清朗的嘴小小地吹了口气。 段清朗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刚才是被烫到没错,可也不是他说得那麽严重,自己行为做事夸张惯了,有机会就想耍耍可爱的太傅大人,可等他的冰山脸上真的显出了关切的神色,还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吹舌头,段清朗有点玩不开了。 太傅大人的身子很香,不是女人的脂粉味,是男人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味道。漂亮的脸就在自己的面部上方,嫣红的唇嘟了起来,满是甜馥香味的气息口口吹进自己的嘴里,哪里还有什麽疼痛,真疼,那也是某个说不出口的地方疼才对。 毫不犹豫地把萧凌孤的头往自己身上按,灼热的舌头便把他的唇齿舔开,勾引著他用自己粉嫩的舌尖给自己降温。可怜的太傅大人又要防著自己个不小心压到段清朗的伤口,边无力躲开他霸道十足的亲吻,被人吻得脸部涨红,全身发热了,才勉勉强强地被放开,那人还可恶至极地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道:“这个法子比较好,舌头不疼了呢。” 想骂他,又觉得这种事情骂他简直辱没自己的身份。何况……何况真的是自己不好烫到他了。 “你还吃不吃饭了?”萧凌孤把那口气憋在心里,不愿意为了这种小事又和段清朗起了争端,坐正了身子,颇为严厉地瞪了他眼,殊不知这眼在段清朗的眼中那叫个风情万种。 “吃啊,但是如果再烫到我,太傅大人可要主动用刚才的方法向我赔罪才好。” 他才不会同样的错误犯两次。聪明的太傅大人这次吸取了教训,喂他喝粥前,先在自己的嘴唇边碰上碰,确认不会烫坏他,才送到他嘴里,这试喂之间,就像两个人同喝碗粥,由著那个银色的小勺子做著媒介,间接接吻般的甜蜜。 喂完了粥,段清朗还觉得意犹未尽,见萧凌孤已经快速地把碗筷收拾好了,无不可惜地叹了口气:“太傅大人真小气,我还没吃饱呢。” “大夫说了,少吃餐对伤口恢复好。你放心,我让厨房暖著粥,夜里饿了随时可以吃。” 把餐盘递给了外屋守著的绿竹, 分节阅读42 欲望文 分节阅读4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3 萧凌孤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段清朗受了剑伤,实因朝廷已经开始通缉那个劫狱之人,因为段清朗直蒙面,没有画像,朝廷掌握的特征只有那人受了剑上。 不能冒险,虽然绿竹信得过,萧凌孤也不愿意让段清朗有被朝廷抓捕的可能。 “你躺下睡吧,我坐在这儿看书。”伺候人真是劳心劳力,萧凌孤才忙活了个下午加个晚上,都有些腰酸背痛了。好不容易可以让男人躺下睡觉,自己也可以坐下来准备明日给太子讲学的书,段清朗却笑望著他,眼睛亮亮的,黑漆漆有神:“你这样,我怎麽睡得著。” “是因为烛火太亮了吗?抱歉,我留支就可以了。” “不,不用。” “那是?”萧凌孤不解地问道。 “太傅大人倦了的话,打算睡哪儿?” “这,我睡地上把,总不会离了你左右。” 段清朗摇了摇头,幽幽开口道:“我们行走江湖的人,最忌讳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人看著我们,怕被人偷袭,总不会睡得太深,也休息不好。” “那如何是好?”难道这人是铁打的身子,不用休息的吗? “你睡床上,睡我怀里,我就没有了这样的顾虑。就是要委屈太傅大人牺牲了,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浅浅的睡几晚上,最伤口好得慢些。” 他说得有理有据,没有半点强迫萧凌孤的意思,末了还无奈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过,如何能委屈太傅大人睡在个受伤之人的身边。” “没关系的。” “嗯?”眉毛饶有兴味地扬了起来。 “如果那样对你休息有好处,我可以睡你身边。”料想著,这人都伤成了这样,总不能再做出些过分的事。这点牺牲,萧凌孤也没有觉得很过分。 几天前的那个夜里,两人恐怕也是睡在块的,自己……自己好像没有很讨厌。 男人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意,道:“那你看,我等著你上床。” 25 话说得暧暧昧昧的,什麽上床,只是……同睡而已。萧凌孤也懒得纠正他乱七八糟的话,坐在桌子边上告诉自己要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地备课才是正经。 可是那人眼神像是带有温度似的,说看著自己,当真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萧凌孤觉得自己的背被望得热热的,连脸也开始生热,那个个书上的方块字都认得得,连在起,却稀里糊涂的分辨不清是什麽意思。 他做学问那麽些年,也算得学富五车,这会儿却像是刚入学的莘莘学子般,知半解,稀里糊涂地囫囵吞枣了番,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书放,妥协道:“你别睁著眼了,我这就来陪你睡。” 说出来这句话才发现简直比等他上床还要暧昧。萧凌孤几口吹熄了蜡烛,生怕被男人看出他的尴尬似的,解开了外衣,背对著他,睡去了段清朗的身边。 “唔……”身体被他从身後搂抱住,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在他发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有太傅大人在怀里,今晚我定会睡个好觉。” 习惯真是个恼人的东西,萧凌孤这般被段清朗抱了几天,开始还有些睡不踏实,後来竟然睡得香甜无比,甚至比自己人睡觉的时候还要恬静。 而段清朗也很是自持,没有再对自己做动手动脚的事情,这点不得不说,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心,有时候被他抱在怀里晚上不放开,也不会太过计较──毕竟只是抱抱,比起以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要好上少。 局势似乎件件的都在好转,自从沈子德被段清朗救走之後,左相那边的人虽人直在气急败坏地加大通缉力度,奈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要栽赃陷害,也没个真凭实据,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腔苦心付诸东流。 而段清朗的伤,养了十天半个月,看著也是极有起色。萧凌孤履行著自己的诺言,每次都给他亲自换伤药,不知是萧哲的药好,还是段清朗这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伤口没几日就开始结痂,萧凌孤看著粉色的新肌已经开始长出,伤口再也没有崩裂的危险,总算心中块大石落地。 这些日子,萧凌孤虽说不能算对段清朗完完全全地改了观,但至少心里也不再排斥他。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段清朗是这个世上第个说要同他做朋友的人,也是……也是第个同他这般亲近的人。这种亲近和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尊重有所不同。萧凌孤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只要他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话,有这样个朋友,萧凌孤私心里有点隐隐的高兴。 已经很习惯每天夜里吹熄蜡烛之後睡在他的边上,等著他的双臂把自己搂进怀里,後背贴著他壮硕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充满力量的心跳声。初冬的京城已经很冷了,萧凌孤却没有再被冻醒过,整个被窝里都是让人舒心的暖意,有时甚至还会不愿意大清早起床去上早朝。 温暖,诱人的温暖。 人真是容易堕落的动物,旦置身於温暖的环境里,便开始偷懒,这样下去可不行。萧凌孤边认认真真地反省著自己近些日子的不对劲,边仍然抗拒不了自己对温暖的向往,晚上不用段清朗叫,便会乖乖地爬进他的怀里。 然而,因为伤重,被迫当著柳下惠的段清朗到底不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即便真的是正人君子,太傅大人软玉温香的身子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段清朗的伤口越来越好,心思也越来越蠢动了起来。 最近自己征服太傅大人的计策每条都十分地有用,用以退为进,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又装成心无杂念的好友,诱惑著他习惯自己的怀抱,本来切都好好的,段清朗却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太傅大人的美妙身体面前根本不堪击。 听著他夜里轻轻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扇扇的,姣好的侧脸白净温柔,毫无白日里的冰冷,红唇紧闭著,呼出来的气息甚至都带著诱人的甜蜜,段清朗大半夜里睡不著了,半坐起身子来,就著月光深深地看著他的太傅大人。 自己怎麽就那麽蠢让自己置身於这麽个看得到吃不著的境地呢?可是那麽关键的时刻,眼看再加把劲,太傅大人就要爱上他了,自己若是此时此刻忍不了欲念又强行侵犯了他,之前所做的切恐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只要他的身体,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可自己什麽时候开始贪心到非要掠夺到他那颗有如高岭之花的心呢?开始明明只是觉得他好玩而已,最後却因为不忍见他愁眉苦脸,借酒浇愁,宁愿为他去劫狱。 就算是这样,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未必会爱上他,自己极有可能落个人财两空。这真是笔再亏本不过的买卖,可段清朗觉得自己亏得心甘情愿,点都不会後悔。 也许这就是世人眼里的爱?不单单是贪恋他的身子,还贪慕他的心。想让他高傲的唇里说出爱自己,想让他敞开著美好的身子任自己品尝,想得快要疯掉了,喜欢得也快要疯掉了。 偷偷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下太傅大人的唇瓣,睡熟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痒,也探出娇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段清朗脑子里根弦崩断,眼疾嘴快地含住了那个小舌头,等它不耐烦地收了回去,秀气的眉毛还微微皱了下,翻过身子,不再让自己看了。 亲下也太不过瘾了,要命的是,自己养伤的这些天,欲望直累积著,连发泄都不敢,生怕把快要跳进狼窝的小兔子又给吓跑了。 哎,这种捕猎方式真不适合他,兔子就应该咬住脖子,直接叼进狼窝里剥开皮恶狠狠地吃掉,吃到骨头都不剩,哪有兔子说话的份? 可这只兔子不般,是他心爱的,自尊心比天还要高,别扭又难弄至极的太傅大人,自己这只大灰狼竟然踟蹰著,不敢对他再来硬的。 “你爱上我没有,嗯?”轻轻地含了含他肉肉的耳垂,感慨似的轻轻问出这句话来,太傅大人当然不可能听到,耳朵却本能地泛起红来。 26(上) 段清朗觉得可爱,从背後搂住他的腰,继续在他耳边说著乱七八糟的话:“心如果没爱上,身子爱上没?每次干你,你的身子总是很诚实呢,小穴里又紧又热,水那麽,又那麽容易被人搞到高潮,太傅大人若是去官府告我强奸你,都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愿意呢。” “如果不愿意,哪里会每次都把我缠得紧紧的。只是太傅大人的嘴巴太不诚实,总说不要不要,反应却那麽骚那麽浪。唔,话说回来,我每次都那麽努力地把太傅大人干爽,就算是般的良家妇女,都会食髓知味,被开发出淫性了,太傅大人如何连点需要都没有,让你男人我很挫败呢。” 说到这个,段清朗还真的有些不太了解。在他眼里,性爱乃是人间极乐,平日里不识得肉滋味也便罢了,那些知晓其中美妙的,又哪里会只吃次肉?他和萧凌孤的两次云雨,太傅大人嘴里不说,身子的反应却是极好,可那麽些日子过去了,天天在自己怀里窝著,却没见他动情过,好像还是个不晓人事的处子般矜持不堪。 尤其是早晨,是个男人都会想要,这健健康康,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楞是什麽反应都没有,害得自己有时候想趁人之危都没有机会。 不对,定是有些什麽,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察觉到。怀著好奇的心思,段清朗起了坏心眼,原本轻轻含住耳垂的舌头开始舔弄萧凌孤可爱的耳廓,把耳朵都舔得湿湿的,力道却不大,以防把人给弄醒,手也不规矩地探到了萧凌孤的亵衣里,摸到了小奶尖,在上面用极小的力度肉揉上了揉。 萧凌孤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身子也有些热,他难受地扭动了下身子想离身後的大热源远些,那热源却如影随形,紧紧地贴著他,似乎是不把他热死都不会罢休。 热点便罢了,不知何时,自己的腿被人有技巧地分开了,隔著亵裤,有个什麽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像是指尖样的东西细细地刮弄著那个羞人的地方,身子轻轻松松的,有点舒服,梦中的自制力几乎为零,萧凌孤试图反抗了下,发现没效果,那手确实也弄得自己舒畅,就没有再用力反抗,随便那人怎麽弄自己,还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哪里是没有反应的身子,不但有反应,反应还大得让自己吃惊。段清朗才舔了几下他的耳朵,最揉了两下他的奶子,那亵裤下的小花穴竟然已经开始出水,随便用指尖刮几下,底裤被黏黏的水氤氲开了片,想必已是动情至极。 段清朗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太傅大人真没反应也就罢了,他这般的敏感,自己那禁欲了那麽久的硕大又如何肯善罢甘休旗鼓安息?抬起了头怒张著,示意著它不甘寂寞,极想爽快番。 美好的身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小穴想来已经是被弄得流骚水,准备好让人插入了,可真的干进去,肯定会把太傅大人弄醒。不干,自己又对不起自己那个受了委屈的兄弟。 段清朗再次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最後敌不过欲望,把萧凌孤的身子扭转过来对著自己,亲了亲他的唇,用极低极低的嗓子,沈沈道:“太傅大人,醒醒。” “唔?”萧凌孤半眯著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眼就望到段清朗漆黑如墨的双眼,还不知怎麽回事呢,就听他问:“做爱好不好?” “什……唔……”唇被热热地吻住,男人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入侵到了他的嘴里,挑逗他敏感的上颚,萧凌孤原本昏昏庸庸的脑袋瞬间加不清醒了。 “我想要你,就给了我吧,嗯?” 眨了两下眼睛,萧凌孤慢慢地知道他在问什麽,刷下的整个身子被烧红了片,又软成了汪春水。 怎麽睡得好好的,突然问他这种问题……本能地就想拒绝,可男人除了不时舔舔他的嘴唇,竟什麽毛手毛脚的动作都没做。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似乎正承受著忍耐情欲的痛苦,额头上沁出些薄汗,眼睛定定地望著他,略带苦涩地说:“受伤这几日,都没有发泄。实在忍不住了,帮帮我,好吗?” “不,不行……”就算他为了自己伤重,这种事情也不能再次发生。萧凌孤运气力气想把贴著自己极近的男人推开,奈何半夜被人弄醒,又被说了那麽不堪入耳的话,五脏六腑还酥酥的发软著,哪里有力气和段清朗对抗。 “好吧。”灼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今夜的段清朗出奇的好说话:“摸摸你可以吗?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时喊停。” 什麽见鬼的主意!这种事情怎麽可能随时喊停!定,定要阻止才行…… 可话还没出口,唇再次被段清朗覆住,几乎是铺天盖地的热吻,热情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强势地舔弄他唇里的柔嫩,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就如同段清朗所言,他的手犹如团带著火焰的饥渴,上边毫不犹豫地纠缠著他的舌头,两手也本能般探进了他的亵衣里面。 应该穿点再睡的,这两日想著他重伤未愈,怕衣裳的料子太粗糙硌痛了他这才换成单薄的里衣,如今这薄薄的布料毫无抵抗能力,甚至不需要段清朗伸手去脱, 直接往衣摆里钻进去,便抚摸到他正在发烫的肌肤了。 “唔……”不要摸得这样重,他的手怎麽那麽大,身子已经哆嗦了,混蛋不要捏他的那里啊! 乳尖被不轻不重的捻著带给萧凌孤无与伦比的快感,丝丝的麻痒让他的身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轻轻地往旁边挪动著,乍看之下像是逃避,可段清朗却知道,这是太傅大人嫌他捏得太轻了,送上来迎凑著他的抚弄呢。 “啊……”已经吻肿的唇终於被放了开来,第声确实如此不要脸面的浪叫,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不仅仅是敏感得已经被捏得挺立起来的乳尖,连前胸,腹部,後腰,甚至两瓣臀瓣的中间都被段清朗状似无意地碰到了。 那双手定有涂了见不得人的春药,不然为什麽他拒绝的声音已经在嗓子眼了,叫出来的却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好乖,我说了会很舒服的。接下来,我要舔你。”段清朗的动作温柔却不失霸道,把被自己亲吻揉弄得差点神志不清的太傅大人的衣裳彻底拉开,露出他手感美妙的胸膛,上面两颗不堪拉扯的小果粒已经可怜兮兮地发肿了,段清朗狠狠吞了口唾沫,像个小孩子样,靠近其中颗,张嘴就把它含住了。 “不──”舌头舔舐已经因为敏感而肿胀乳粒,把被人当做什麽好吃的样,又嘬又吸,萧凌孤叫著想逃避这样窘迫的境地,段清朗的手却把他的後腰紧紧捆住,点逃避的希望都不给他,除了乳尖,淡色的乳晕,周围娇嫩敏感的肌肤,太傅大人的身子简直是甜的,舔他哪里都让人觉得喜欢,喜欢到恨不得把这即将到嘴的美味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 逼迫著自己离开太傅大人香甜的乳尖,路往下亲去,用舌尖爱抚他的每寸,亲过平坦的小腹,顺手便把自己开始挑逗他的时候就已经湿漉漉的亵裤给解了下来。 他的太傅大人,正努力地抑制著细细索索的呻吟,却至始至终没有让他停下。 作家的话: 哎呀漏掉那麽重要的章,不得不双了2333 26(下) 段清朗心口发热,胯下热。太傅大人不让他停下,就是希望他继续,希望他进步侵犯他的身体,给他巨大的满足。 “啊啊──那里不行──”勃起的嫩茎被热热的手掌握在手里来回搓弄,而下面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却被他满满地吮进了口中,用舌头撩开紧闭的羞缝,吸取里面源源不断溢出的蜜汁。 “我说了不行,呜你说话……不算话……啊啊不要了──”可怜的小花穴才被人用舌头进去拨弄了几下,浅浅地舔了他的嫩肉就控制不住地喷出淫汁,可怜的太傅大人为自己身子的敏感而羞愤欲死,可高潮的快感不以意志为转移地贯穿了全身,白嫩的腿根颤抖得没了边际,玉臀却像有自己的心意,上挺著凑向段清朗的嘴,迎凑著他的动作,把穴唇里盈盈的汁液全部敞开著让他吸嘬。 “真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段清朗重新搂住了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太傅大人,又柔情蜜意地亲了口他的鼻尖,问:“被我舔,爽不爽?” “……” “看在我伺候得太傅大人那麽爽的份上,太傅大人也舔舔我的好不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像是提出索要本书,或者口酒般自然,随之而来的,是他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硕大,在黑暗中昂扬著,带著雄厚的雄性气味,摆在了他的眼前。 怎麽可能……谁会舔男人的这种东西。萧凌孤被他的男人味熏得发晕,别过头去不愿意看,那物却如活的般,生龙活虎地如影随形,甚至还有能代表男人欲望的液体,黏黏地渗在他的嘴边。 “太傅大人太偏心了,我就点都不介意帮你舔,让你舒服,刚才还让太傅大人高潮了呢。算了,还说什麽好朋友,连礼尚往来也不肯。我还是去睡厢房,自己解决好了。”男人的语气里带著点讥讽与无奈,当真直起了身子,捡起衣裳要下床。 萧凌孤身上轻,让自己压力极大的阴影不见了,身子感觉阵阴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此刻极度需要男人火热的拥抱和抚慰,连没有得到发泄的嫩茎都瑟瑟缩缩地抖动著,难耐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别,别走──”从嗓子眼艰难地发出这麽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不可能答应他那麽无礼过分的要求的,却还是出言把人留了下来。 “我走,是为了太傅大人好,你不帮我舔,难道要我憋著欲望忍晚上麽?还是,你宁愿让我破你的身子?”扬起嘴角,段清朗装出副为好朋友著想的口吻,脚步还是向著门口的方向,好似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 “不能碰我,我可以,可以……” “可以怎麽样?”男人回过头来,带著些鼓励的口气,问道。 可以怎麽样?他怎麽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萧凌孤被子下的身子像在烙铁上炙烤般火烫,如果是白日,定能被人看得出他的脸已然充血到不能看了,可是现在不能让段清朗走,他伤害没好全,自己说过要照顾他的…… “我可以帮你舔……唔……”原本离床还尚且有些距离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床来,掀开被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轻吻著,下体也在他的身上胡乱蹭著,十足像条被主人允了肉骨头的大狗。 他为什麽这麽高兴,自己只是,只是答应了做他对自己做的事情罢了,或许还不会有他这般做得那麽好…… 无论如何,答应过的事情总不能抵赖。萧凌孤不像段清朗,出尔反尔像没事人似的,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太傅大人,此刻被男人摆成卧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头对著男人高昂的性器,纠结著,正在努力地把自己从前连看都不敢看的大东西握在手中,可是那麽大,怎麽可能放进嘴里…… “乖乖,学我这样,注意不要用牙齿咬,是不是很容易?”鼻尖就是太傅大人那根爱晃荡的小东西,段清朗半是引导,半是满足自己的渴望,张口便把先生小巧可爱,跟白玉似的嫩茎含进嘴里。 “啊……”已经不是第次被他这般对待,暴涨的肉根进入了火热的口腔,被舌头缠绕的感觉让萧凌孤原本就不够用的脑子糊涂了。只觉得被舔得好舒服,下意识地款摆著臀部在段清朗嘴里活动了起来,口越来越渴,心也越来越热,男人刚才的教学贯穿进了耳朵里。学他这样……像他样的…… 这只是好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试试看,或许不会有自己想的这般糟糕…… 乱七八糟地安慰著自己,萧凌孤颤抖著双唇,终於把段清朗那根从前狠狠欺负过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呜呜……”口腔被满满地充斥了,找到温暖巢穴的肉棒立刻夺回了主动,也不管太傅大人根本没有帮男人口交的经验,开始在他娇嫩的嘴里横冲直撞,连吸吮太傅大人嫩根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大了起来。 敏感的口腔黏膜被顶撞得火辣辣的疼,萧凌孤顾不得身体被含的爽快,委屈的眼泪慢慢盈出眼眶,可那根可恶的东西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他嘴里膨胀著,来去根本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连柔嫩的喉口都不时被顶撞到,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人都被男人腥臊的味道包围了。 段清朗也没想过这老男人那麽有天赋,第次给别的男人吹箫,虽然舌头还不会伺候,可却是点没伤到他,在他往里面进攻的时候,还会主动地张开嘴让他进到里面。这太傅大人简直浑身都是宝贝,让人想不好好地疼爱他都不行。 边像嘬冰糖葫芦似的嘬吸太傅大人的肉棒,感觉到可爱的小东西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空下的手原本直揉捏著他的翘臀,此时却发现了新的宝地,掰开他的臀瓣,摸摸他尚且水淋淋的小花穴,在会阴之处流连忘返了番,没有丝毫征兆地将根手指插入了太傅大人的小菊花里。 “唔唔……”萧凌孤觉得自己嗓子快要被顶穿了,那根东西被人含著已经够刺激了,可那个上次经历过折磨的地方不期然地被破开,软嫩的肠道热情地开门迎客,才不过浅浅抽插几下,男人的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按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 分节阅读43 欲望文 分节阅读4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4 。 这种刺激几乎让人崩溃,萧凌孤的嘴角满是在男人的插弄之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喉口被顶得生疼,身子却剧烈的起伏起来,菊心被戳,肉棒还在火烫的嘴里,他的腰已经酸软成片,穴心酸酸涨涨的,股激流在身子四处乱窜,待他浑身颤抖了阵,又紧紧地抽搐了阵後,眼前直冒金星,连点点清明的意识都没有了。 “太傅大人的精液和小穴里的骚汁有的拼,样那麽甜。射了那麽,现在该我也射点东西给太傅大人补补身子了。”声低吼,在他已经不会动作的嘴里猛然射出了大股浓厚的精液,萧凌孤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忙吐出了肉棒不停地咳嗽。 “笨蛋,被呛到了?没事没事,太傅大人做得好极了。”看他的脸咳嗽得都红了,段清朗忙把人抱进怀里,边抚摸著他白皙光滑的後背,边不时拍打两下帮他顺气。亲了亲萧凌孤的额头:“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可是我很舒服,满足死了,就算是死在太傅大人身上都死而无憾。” “……”听著男人下流淫秽的话,此时的萧凌孤只想著把自己刀了结了,怎麽在他几句忽悠之下真的头脑发昏和他做了这种事情?可是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之间尽是他温暖的男人味,手轻轻地抚了抚伤口上的新肌,听他胸膛里咚咚有力的心跳声,萧凌孤闭上眼睛,大概自己真的太寂寞了,喜欢这个怀抱,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就算,就算是要丧失尊严,好像都不是那麽重要的事了。 只是,隐隐约约心里的期待却没有到来,以为段清朗睡了,睁开眼睛却正正地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 end if % 作家的话: 有心灵手巧的妹子把《对牛谈情》的封面做了月光石手机链送肉肉,好喜欢好喜欢!以后如果有机会,也做了送读者妹子们~(如果会出本本的话2333 27 萧凌孤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自己刚才在想什麽?难道是想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做过分的事情吗?可是,他这种人,有机会,哪次不是非要做了尽兴才放过他,上次,上次是毫不知收敛,连他的那个地方都要侵犯,现在却规规矩矩的,虽然两人还赤身裸体的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胯下还在不安分地挺著,他却老僧入定般,没有的作为了。 股说不上来的烦躁让萧凌孤睡不著了,身子有点倦,可不敢就这麽呆在他的怀里。呆著也没有意义,他对自己根本依据没什麽兴趣了吧。 转过身去背对著他,段清朗却下刻就硬生生地把他的身子正了过来,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吹了口气,问:“怎麽了,太傅大人睡不著?” 是睡不著,看这天,怕是过个小半个时辰都要亮了,也没有必要再睡了,都怪这个混蛋!此刻的自己点都不安心,莫名其妙的焦躁,奇奇怪怪的郁闷。突然道灵光打进脑袋,段清朗难道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才如此恪守礼节对他规规矩矩的? “你是不是伤口还疼?” “嗯?”深沈的眼眸把他的太傅大人脸上的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男人懒洋洋地笑了笑:“没有的事情,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你刚才不也摸过了吗?” “既然好了,那为什麽──”万分之的理智让他把那句根本不该问出来的话硬生生地卡住,还好没问出来,不然以後根本就没脸面对段清朗了。 “什麽为什麽?”猜到脸颊发烫的太傅大人心里在想些什麽,坏心眼的男人却还是逗弄著他,想逼他亲口说出来。 “说呀,你想问我什麽,只要太傅大人问出来,草民肯定有问必答。” 不用知道为什麽了,知道了也没什麽意义,自己又不是真的想和他做这种事情! “没有,我没什麽想问的。你继续睡,我起了。”没有办法再在这张床上,在两人的房间里面对这个人,萧凌孤觉得自己的心湖里被投进了颗石头,阵阵令人不安的涟漪似乎把他变得快要不像自己了。 怯懦,淫荡,不知所谓!刚才差点主动求欢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 “唔放开!”刚起了半个身体又被段清朗强行抱住搂在怀里,男人咬著牙心里骂著刚才就差点点,只差点点这个高傲的太傅大人就要向他投降了,岂料功亏篑,怀里的人竟然打算离开他?怎麽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放,太傅大人说清楚,刚才欲言又止是想说什麽?”语气里,有些逼迫人的恶声恶气。 “我说了,没什麽想问。” “太傅大人骗人,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起来。” “你个无赖──唔──”仍然赤裸的身体被他放在胸膛上肆意抚摸,红肿的唇又被随随便便的亲吻,萧凌孤的力量不足以支持他撑起身子,尤其这男人的臂力像铁样。 “说吧,告诉我听吧,太傅大人就不能偶尔对我诚实点吗?” “就算不对我诚实,对自己诚实总是应该的吧?承认喜欢和我亲近,被我抱很爽,因为今夜我没有进入太傅大人的身体而欲求不满很丢人吗?” “不管太傅大人是不是觉得丢人,我很高兴,很高兴太傅大人喜欢我的怀抱。” 男人紧紧束缚著他的腰,赤裸的身体互相贴合在起,没有丝缝隙,而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抚摸著他的後背,萧凌孤听著耳边低低沈沈的声音,心脏微微发酥著,挣扎的架势还摆在那儿,却是半分力道都使不出来了。 “我喜欢你啊,太傅大人,虽然开始对你并不是那麽认真。唔……你这种性子,谁想对你认真才是倒霉透顶,会活生生被你冷死吧。不过现在,”男人话锋转,嘴角上扬,语调也飞扬了起来:“现在我知道,太傅大人只是个普通人罢了,也会需要人温暖,也会希望被人喜欢。心里有了烦恼,想要有个知心人听你说话,肩上的重担,有时候也会希望有个人跟你起扛。让我充当这个角色好不好?我很愿意为太傅大人分担,你高兴了,我就陪你起笑,你不高兴了,我就让那些让你不高兴的人通通消失在眼前。你的家庭我来照顾,你的弟弟,嗯,弟弟们会有他们的人生你还是不要管太的好。我们假戏真做吧,我想当你的男人。喂,我说了那麽,你怎麽都没有点反应?” 萧凌孤从没想过会受到这样的表白。别说别人没有胆子跟他表白,自己对旁人这般冷淡,又有谁会喜欢上他呢?可段清朗这般逐字逐句的温柔话语,在夜里仿佛是阵吹过花圃的微风,带著些微的甜蜜,吹得他整个人发燥,脸红红的,心跳得不规律,连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呵,太傅大人不是害羞了吧?还是有什麽顾虑的?”他似乎自我反省了下,又道:“我承认我以前对你是不够温柔啦,连哄带骗,有时候还霸王硬上弓,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太傅大人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好好同你讲话,你要跟我强,也不是我真的那麽想凶你。不过以後,嗯,以後我会对你好点,尊重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总是要听话点的吧?哪有总是让自己男人热脸贴你冷屁股的道理……” 字里行间,俨然已经以他的男人自居了。萧凌孤被说得耳朵通红,吐息出来的气息都灼热无比。身上虽然没有力气,可不能再这麽让他这般胡说八道下去了。 “住……住嘴。” “我不,你不答应我,我不但不住嘴,还不让你起来。” 简直是不到炷香的时间,流氓本性又毕露了。 萧凌孤咬了咬唇,知道他说得到必然做得到,不得不妥协,语气放软,无奈道:“你不是说会尊重我,逼著我答应你,就是你尊重我的方式?” 28 冷冷淡淡的质问之中,还带著点几不可查的委屈,段清朗愣,手放松了,无辜道:“那你答应我嘛?嗯?答应我吃不了亏,反正我们早有了肌肤之亲,人前也是夫妻相称,和寻常夫妻根本没有不同。你答应了我,以後有我爱你,名正言顺地把你放在心里疼,不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他……他并没有做好和个人发展亲密关系的准备。即使没有人不喜欢有人疼爱自己,即使自己也不若开始那样讨厌他,甚至是有些喜欢他的,仍然没有办法轻轻点个头就答应下来──如果和他在起,有什麽东西就不同了。 萧凌孤不想去细想到底有哪些不同,轻轻呼了口气,恢复了些冷静,道:“段清朗,放我起来,这事──这事允我考虑下。” 过了最黑暗的时刻,黎明在两人悄悄的交谈之中乍现,丝轻柔的阳光斜晒进屋子,把太傅大人姣好的背部照得柔美动人。 段清朗舍不得放开他,心里愤恨,怎麽好好的气氛,这太傅大人又能给矜持了回来,分明刚才还在自己身下泫然欲泣,欲求不满地希望自己再给他些快乐和满足。 可再怎麽不舍,自己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是要尊重他,再出尔反尔,之前装出来的温柔形象都要前功尽弃了。 他才松开点点,萧凌孤迅速地起身穿上了衣裳,背对著床上的段清朗,轻轻说了句:“我要去上朝了,你,你好好歇息吧。” *** 段清朗已经郁闷好几日了。 是的,他段大侠,风流场上无往不利的段大侠,那些名媛花魁哪个不为他的英雄风采所迷惑?如今眼神不好,自找苦吃,爱上个千年寒冰样的太傅大人,不管他怎麽表示自己怎麽真心诚意,如何愿意为了他抛头颅洒热血,那个当日敷衍他说会考虑下的男人,考虑,竟然考虑了十天半个月,而且明显地开始躲著他了! 先是去上朝上就上了几日不回家,让段清朗恨不得去宫里头捉他,无奈就算是他这样的身手,贸贸然闯深宫也未必有百分百的把握不惊动宫里的侍卫。原本想著他再怎麽躲自己躲进宫里,自己的家总是要回来的,於是按捺著性子又等了几日,等他风尘仆仆,满脸倦容地从宫里头回来,言不发地把他三弟叫进书房,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段清朗咬牙忍著,想著到了夜里,两人总能说上话了,这可恶的太傅大人却变本加厉,连两人的院落都不回了,直接睡在书房。 段清朗当然忍不住了,夜里不管不顾地闯进了书房,看萧凌孤正在就著烛火写信,抬起头来看了他眼,冷冷的毫无温度,又低下头专注他的信上,点不讶异他未敲门就进了书房似的。 本来想好要好好和他说话的,可看他气定神闲,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模样,就仿佛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在他心底连丝涟漪都没有激起,段清朗气不打处来:“你这究竟是什麽意思?声不响地就消失了那麽些天,好不容易回来了,连同我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麽?” 萧凌孤头也不抬:“没见我在忙?请回。” “那些该死的信晚写时半会也要不了你的命。”被心上人忽略的怒火让段清朗脾气暴躁至极,大步流星地上前,往萧凌孤的案几上拍,狼毫笔上的墨汁污了白色的宣纸,从黑黑的点,晕成乌糟的片。 萧凌孤淡定地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宣纸团起,面无表情地看著他,问:“你要说什麽,说吧。说完就留我些清净。” 语气里没有被他打搅的不高兴,平平淡淡的,像是对著个陌生人说话。 段清朗心里头紧,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忙收敛了乖张的脾气,关心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我并不是要逼你什麽……只是……只是你这麽连个交代都不给我,我心里烦躁的很。” “我要给你什麽交代?如果你指的是当日的提议,那我不用考虑了,我们还是做著假夫妻比较好。若是你不愿意配合我演戏,我也可以安排你光明正大地离开萧府。”他苦涩地咬了咬唇:“也许也没必要了,萧家现在人也不,小远前几日已经辞官,准备下就要离开京城办事,家里没人需要看你演戏,到时你想走便走吧。我岳父那边……我自会交代的。” 段清朗心里震,握住他的肩膀,目光如炬,严肃问道:“你不答应我不要紧,可赶我走是什麽意思?太傅大人莫非把我对你的承诺全部当做了耳旁风?还是以为我段清朗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真是可笑,自己那麽些年来头回动了真情,结果就是被人当做垃圾扫地出门? 萧凌孤没有再和他对视,微微别过了头,道:“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我有权利选择不接受。不过如果你不愿意走,也没关系,留在萧府便是,只是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是简单些好。” 太傅大人的言语里没有半句犹豫,他说完,顿了顿,又用有点恳求的目光看著段清朗:“我已经很久没合眼了,只想著写完这些信能够好好睡觉。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被人这般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段清朗心思复杂的可以,连吞咽口口水都泛著浓浓的苦涩。如果是平时,以段清朗察言观色的能力,定是能发现他的太傅大人此时的态度十分的不正常,可他等了那麽天,用兴师问罪的架势,却被人这般冷冷地拒绝掉,犹如个重拳打在棉花上那般无力,时间头脑热,根本就想不到别处去。他想破口大骂,想狠狠地吻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太傅大人,又想揍他的屁股顿让他不答应也得答应下来。可是看到太傅大人难得脆弱的眼神,眼睛里还有著些红血丝,气色看上去极其疲累,段清朗心尖疼,再的话再嘴边也像被人打了圈样被迫吞了进去,股气憋在身体里流转著,又涩又苦,难受得不行。 最後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狠狠甩了甩袖子出了书房,真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倒了什麽霉摊上这麽个油盐不泼,刀枪不入的太傅大人! 29 随著声重重的关门声,萧凌孤正襟危坐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下,挺得直直的腰杆再也维持不住,松垮在椅子上,重重地吐出口气,整个人憔悴不堪。 希望,希望心高气傲如段清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不再纠缠,如果他想找,肯定找得到比自己好上百倍千倍的人陪他共度生,而自己……连明天是不是还能好好地活著都不知道,根本没资格得到幸福,遑论连累另外个人,也是他三十载的人生中,第个对他这般好的人,他不忍心。 段清朗坐立不安的十几日,对萧凌孤而言,是远比沈浸在心上人是否会接受自己表白的心情中的段清朗煎熬的十几日。朝中风云变幻,因为沈子德被劫狱,在左相的煽动之下,京兆尹以及干刑部的人都被追究了责任,官位被降。 本来这事和萧凌孤这个太傅无关,可不知为何,左相得到了封密函,上面是太子书信给他的党羽,要求解决沈子德的命令,这字迹模仿得极像,皇上龙颜大怒,二话不说将太子关入了宗人府调查,而右丞相,萧凌孤这些负有教导太子责任的臣子,也被皇上狠批了顿,并且罚了半年月俸,以儆效尤。 太子入宗人府事,在朝上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宸帝近些年来醉心於炼丹之术,身体日况愈下,许政务都已经让太子学著帮他分忧。这下太子二话不说被冠上了与火鹤族勾结的罪名被打入宗人府受审,他原本承担的政务都由舒贵妃的亲子二皇子接手。 敏感的大臣私底下纷纷猜测,皇上会不会废太子而立二皇子,而萧凌孤不得不和右丞相以及自己的七弟共同商讨如何把太子营救出来。 这分明是场处心积虑的陷害和嫁祸,甚者,从沈子德被捕开始,敌人就设计好了所有的阴谋,那段清朗的劫狱,也许正中了左相和舒贵妃的下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太子冤枉进了宗人府,连审问他的人都是二皇子,可见太子要在里头吃少苦。 小七那孩子老成冷静,仿佛夜之间大了好几岁。在宫里毕竟有许事行事不便,他把太子手上能够动用的力量全部记下告诉萧凌孤这个大哥,该如何帮助太子,大家却并没有头绪和把握。 无论如何,萧凌孤十分清楚的点便是,若太子被贬,二皇子成为新的太子甚至继承大统,那这些年支持太子的脉只有个下场,那就是被视作为前太子的党羽,被除之而後快。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萧凌孤就是太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不眠不休几日帮著小弟起整理好了营救太子的思路,又哪里会有考虑自己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的时间和心情。 即使考虑了,也只可能有个结果,那便是拒绝段清朗。 对,只有冷心冷清,让他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幸好段清朗还没有陷得很深,斩断对他的幻想和情根,可能并不是件困难的事吧。而自己对他的感情,是连说出口的机会都不用有了,就这样刀两断,对彼此而言才是最好的结局。 太傅大人决定的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自从拒绝了段清朗,就当真像对待陌生人般。可段清朗又如何会善罢甘休?每次想和他好好说话,就被他不冷不热的语气气到七窍生烟,问他什麽,他定然有礼有节地拉开彼此的距离,什麽实在的都不跟他说,那嘴跟个紧闭的河蚌似的,句有用的话都套不出来。 段清朗天天碰著软钉子,碰得浑身骨头疼,次在花园里逮住了他就要亲吻,萧凌孤靠在树上,面无表情,甚至毫无反抗地被他吻了个十足,吻完毕,眼神空洞无物地望著他,问:“够了麽?够了请让我回去。” “怎麽,太傅大人几日没被我碰就变得冷感了不成?亲你跟亲个死人样,没意思透了。”段清朗欲求不满,又心里烦躁,说出来的话自然好听不到哪里去。 “那请你去亲近那些有意思的吧,只要不带到萧府,我不会管著你的。”冷冷丢下这句,萧凌孤便挥开他的胳膊离去,让段清朗恨得牙痒痒,拳头砸到树上,连拳头被弄伤了都无知无觉。 不行,这样下去他跟太傅大人就完了,定要想个办法才可以。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局面必须得改变。 *** 话说萧凌孤将宫里的变故如数告知了三弟萧凌远,并让他做好离开萧家去张家村打探消息寻找宸帝早年留下的密旨。只是张家村路途遥远,萧凌远贸然前去恐会引起敌人注意,打草惊蛇,只能在家等著合适的时机出发。 辞去翰林院的公职後,萧凌远是呆在家中,来即将要远行,还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京城,心中有所不舍,便整日流连萧府的草木,想把这些都记在心中,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能聊以慰藉。二来,四弟萧凌影不常回家,大哥又是个醉心於公务的人,自己走了之後,大嫂呆在萧府恐怕是要时常寂寞的。 横竖这些日子算得清闲,萧凌远在家中的时候,便和他的大嫂段清朗走动频繁起来。叔嫂二人闲来无事,饮茶对弈,抛开那些不愉快的事,也总比人呆著胡思乱想要好。 就段清朗而言,对这个小叔子直是心里喜欢的。如今被萧凌孤那个活冰山这般冷落,有萧凌远能陪他说话聊天,说不定还能探到些他大哥对自己态度大变的原因,自然乐见其成。 作家的话: 你们说要虐大嫂的。。。 30 这日,段清朗和萧凌远正在花园对弈,正好萧凌孤的四弟萧凌影前来萧府,说是有礼物送给他这个大嫂。 “大嫂,这是我店铺里新进的刺绣,我看样子新奇,便拿了几块最好的送你,你看看可还喜欢?” 那些东西虽然是女人家家才会喜欢,段清朗个男人断然看不上,但长得漂漂亮亮的四弟给自己送礼物,就算看美男也饱了眼福,接过刺绣矜持笑道:“谢四弟了。” “小影就会拿这些小东西讨人欢心,平日里也不回府来陪我们。”正在陪段清朗下棋的萧凌远横了眼他的四弟,青葱手指执起颗白子,攻进了黑子的地盘。 “不可这般说小影,萧家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忙些也是应该的。” “嘿嘿,听到没,大嫂都体谅我辛苦,三哥你小心,被吃掉了!” 萧凌远个不查,段清朗的黑子已经把他的白子团团围住,个个白子都进入了大嫂的棋盒中。萧凌远回想著自己刚才哪步不对,看著大嫂拿棋子的手,总觉得怎麽比自己的手还要大些,还有茧子,莫非大嫂从前在丞相府里不得宠还要做家务的传言是真的? 怪不得他嫁到萧家来,即便不能和大哥圆房,都对他们萧家上下好得很,也十分照顾他们这些做弟弟的……毕竟,在萧家没有人会再让她做家事,大哥在自己的劝慰下,也对大嫂上心不少。 “大哥回来了!”萧凌影眼尖,看到萧凌孤正下朝,往正厅走来,忙叫了声。 “大哥。”萧凌远也放下了黑白棋,冲他大哥行礼。 萧凌孤冷淡地冲他们点点头,眼神却定在段清朗身上。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从他拒绝他後,每次回家,都看到他在和自己的弟弟亲近。虽说长嫂如母,跟小叔子亲近亲近没什麽,自己之前也吩咐过他要像个真正的大嫂般照顾小远他们,可段清朗和小远小影亲近的频率也太高了。 哪有做嫂子的没事就和小叔子对弈喝茶,即便是在普通人的家里,做女人的也应该避嫌吧?尤其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萧凌孤没法劝自己不想。 他心里阵阵的不舒服,总觉得段清朗别有所图,就在这时,段清朗起身来想收拾棋盘,手个 分节阅读44 欲望文 分节阅读4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5 不慎,把桌上的茶盏打翻。 茶水虽然已然不是滚烫,却还是新泡上的,把萧凌远白嫩的手给烫红了。 “哎呀三弟,你看大嫂真不小心,管家快去请大夫来。”段清朗二话不说拿起萧凌远被烫红的那个手,撸开袖子,就对著他的手臂吹气。 “大……大嫂……没事……并不疼,会就好了……”这萧凌远也尴尬啊,大哥正望著呢,他的大嫂便和他这般不避嫌,还亲口在他的手臂上吹气,萧凌远觉得大哥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 “必须要靠吹凉气降温的。你别动,大嫂继续帮你吹。” “够了,小影帮你三哥降温,等著萧大夫来。”萧凌孤看不下去这家夥对自己的弟弟图谋不轨了,这下他总算知道这些天为什麽他不来纠缠自己,原来这个卑鄙的淫贼把主意打到了他的三弟身上,怪不得趁著自己不在,总用各种借口把三弟找来陪他,如今还趁机摸三弟的手,这司马昭之心简直昭然若揭了。 “你跟我回屋。” “哦。”段清朗小媳妇儿似的应声著,低著脑袋跟著萧凌孤走到他们屋子的後院,难得这几天心情第次飞扬了起来。让他拒绝自己,让他不跟自己说话,现在还不是上赶著要和他说话? “你什麽意思!”进了屋,关了门,萧凌孤便沈下脸来质问段清朗。 “什麽什麽意思?相公,我可是做了什麽让你不高兴的事了?我明明按照你的吩咐,也没有再来纠缠你,切都很好啊。”眨著无辜的眼睛,段清朗进屋就撕掉了人皮面具放下了女子的盘发,这张看著就让人怦然心动的邪魅俊颜摆在萧凌孤面前,萧凌孤握了握拳头,发现自己连骂他的气势都弱了几分。 “你是不是对小远有不轨企图?” 段清朗耸耸肩,大大方方承认道:“相公真是火眼金睛。” 萧凌孤脸色很难看,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相公你说对了。我想明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太傅大人把我的痴心当做垃圾,我也不必强求,你的三弟很合我胃口,他同你挺像的,又比你温柔情些,知书达理,知情识趣,我心里喜欢,想著哪天咱们不合作,我不当这萧家的大嫂了,便去对他追求二,相公你觉得如何?” 萧凌孤心里那把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把段清朗把推坐到床上:“你怎麽敢!不许动小远!” 这个畜生!占了他的便宜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胆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三弟身上! “这有什麽。”段清朗还脸无所谓地调笑著:“我未娶妻,你三弟也未娶妻。他不喜欢男人也便罢了,若是喜欢,我将来追求他有何不可?我在他身上隐隐地闻到了处子香味,怕是和你般,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吧?” “派胡言!”什麽处子香气,这家夥脑子里就只有这等淫乱的东西麽? “你真的如此饥渴,丧心病狂到连我弟弟也想动?” “我对你求而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怎麽,太傅大人管得如此之宽,连自己亲口拒绝掉的人去亲近别人都要管东管西的麽?”段清朗扬了扬眉,嘴角抹坏笑,话却刻薄得很,同萧凌孤针锋相对,步不让。 萧凌孤又如何会信他这种话,死死盯著面前这张俊颜,语气越发地严厉:“你对小远根本不可能是认真的!” “认真?呵呵。”段清朗仿佛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话:“认真有什麽用,我对太傅大人够认真了吧,你躲我跟躲瘟神似的。现在嘛,我对你三弟确实说不上认真,但我这人就是这样,没上手前很难认真的起来。说不定我跟他睡个几次,就能认真……” “啪”声,萧凌孤愤怒中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段清朗玩世不恭的脸上,中断了他下流不堪的话语。 作家的话: 大哥大嫂的图请去首页观看哦~嘻嘻,我好喜欢 31 擦了擦嘴角的点血渍,这太傅大人打人是越来越疼了,嘴角都被打破了:“太傅大人打我也没用啊,我也不能因为被你打几下就不去追求自己的真爱了吧?希望你三弟不像你这般泼辣,动不动就掌掴自己男人。” “你──”手再次举起,这回被段清朗拦住,扯了扯发疼的嘴角,问:“你以为我还会这麽坐著不动被你打几次?你是我的谁,我得宠著你惯著你让你肆无忌惮地侮辱我?哦,如果我睡了你三弟,你就是我大舅子了,对大舅子是该尊重些没错。” 萧凌孤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都是存著气自己的心,还是没出息地被他气到心口抽疼,身子抖动著,像被人攻击到最疼最疼的软肋上,脸涨得红红的,得紧紧咬住牙才能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不能哭,在他说了那麽无耻的话之後,不能露出点点怯意,不然这个混蛋只会得寸进尺。 “你要如何才能收起对我弟弟的下流心思?外面男人女人那麽,你就非得为难萧家的人麽?” “外面男人女人是不胜数,但是有少有著你们这样的身子……”看萧凌孤脸色变得难看,段清朗眼睛亮,吹了口口哨:“我没猜错吧,你们兄弟都是样的?我想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生得如此美貌。反正我享用过太傅大人的身子後就食髓知味了,你不愿意和我好,我去追求你弟弟,这是我的人身自由,就算是太傅大人也没资格管我吧,大舅子。” 家里最大的秘密被这混蛋发现了,那声调戏似的大舅子彻底把萧凌孤叫得无力。原本恨得牙痒痒,此刻却是只要他能息事宁人,不再自己的弟弟身上打主意。 闭上眼睛又睁开,萧凌孤做下了个沈重的决定,望著段清朗,沈声道:“你喜欢我的身子,我给你。不许碰小远,也不许碰萧家别的人。” “哦?”看著太傅大人壮士断腕的表情,段清朗玩味地笑了笑,说:“那太傅大人可要说话算话才好。你知道你如果出尔反尔,会是什麽後果吧?” “不会。” “那还等什麽,我可想了你的身体很久很久了。”把人像麻袋样抗到了床上,段清朗奸计得逞,迫得直躲著他的太傅大人同意跟他亲近,自己心情却点都不好。说不上来为什麽,只觉得烦闷得要命,动作也温柔不起来,把太傅大人往床上扔,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他是被压抑得太长时间,这个拒绝自己的老男人必须对自己负责! “愣著干什麽?还等著我帮你脱衣裳麽?还是以为自己没被男人碰过,是个处子呢?”不留情面的话让坐在床上动不动的萧凌孤难受得哆嗦了下,外面日头还那麽大,光天化日之下被迫要做这种事情,他是如何也不愿意。 可为了弟弟,为了让这人彻底断了伤害他家人的心思。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第次和他欢好,这副残缺的身子他喜欢便拿了去,自己只当自己是个死人,随他为所欲为了吧。 闭著眼睛,颤抖著手把衣裳解开,段清朗看著太傅大人视死如归,不情不愿的模样,偏偏长长的眼睫毛在轻轻地颤抖著,有如被微风吹拂的纤叶,挠得人心痒痒,走到床前在他的脸上吹了口气。 乌黑如星辰般的凤眼受到惊吓睁了开来,怪罪似的望著段清朗。 “太傅大人脱得太慢了。这样才叫脱衣服。”把把衣扣全部拉开,又解开他的裤带, 朗朗乾坤之下,太傅大人美妙的身子再次赤裸地横陈在自己眼前,毫无保留。 明明害怕得颤抖,甚至比两人的第次还要紧张,却佯装著坚强的模样,咬著唇任他看个透透的。 段清朗想让自己温柔点,覆上他的身子,舔了舔他的唇,语带苦涩,问:“就那麽怕我,怕到发抖麽?” 萧凌孤别开头去,倔强道:“你不用管我,只管做你喜欢的下流之事便是。” “下流?哪次我下流的时候太傅大人爽得眼泪汪汪的,恨不得我再下流下流,如今倒是做出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麽,还要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不成?” “闭嘴!唔──”唇被吻住,男人的舌头霸道地冲进口里汲取他甜蜜的口液,纠缠他顽强抵抗的舌尖。 不,不应该抵抗,装作顺从的样子,他才会觉得没兴趣。呵呵,不是说了吗,他跟死人样,没意思透了。 段清朗刚吻出些味道,便发现这太傅大人又不给回应了。小嘴儿是张著,任他为所欲为,眼睛闭著,似乎不愿意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切,身子僵硬地在自己身下,点都没有想要享受巫山云雨快乐的模样。 段清朗心有不服,放弃他的嘴儿改亲娇嫩的身子,细嫩的脖颈被火热的唇碰到就本能地泛起了红,可这只是最最般的生理反应罢了,可怜的太傅大人紧闭著双目,任他亲吻著自己身子的每寸,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心爱的人就像案板上的鱼,撑著种视死如归的念头随意他如何拨弄,段清朗亲著亲著,却越发地觉著毫无趣味,也顾不上再做少前戏,略显粗暴地打开太傅大人使劲并上的双腿,温驯的性器微微地抬起头来,大腿根部颤抖得厉害,可立马又想明白了样,放弃了抵抗的力道。 大手握上了那个小东西,见它乖乖巧巧的在自己手中,顺著他套弄的节奏越发地有精神,段清朗坏笑了下,嘴里不干不净道:“装著死人的样子,这根东西倒是知道享福,还会硬起来。” 没人回答他,萧凌孤甚至连声呻吟都不愿发出来,红润的唇已经被咬得出了血,双拳紧紧地握著,哪里像在被人做这种香豔的事,反倒是在承受十大酷刑。 “好,你有本事就继续忍,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因为怒意而生机勃勃的硕大抵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和开拓的小花穴前,沈起身子往前顶撞之前,就听萧凌孤心如死灰地问了句:“段清朗,你要的,真的只是这具畸形的身体,对麽?” 32 “我以为,你和世上那些对双性体有著莫大好奇,只想玩弄我们身子的人是不样的。” “虽然没有答应和你在起,但是我曾经感激过你对我的好,也感激你对我的尊重。” “如今想来,是我胡思乱想了。罢了,你要做便做,做完了,不要再欺负我弟弟就是了。生来就有这具残缺的身子,他们也是可怜人,请你不要再伤害他们了。” 段清朗的心悸动得厉害,仿佛被最酸最涩的汁液浇灌到了内心深处,蓬勃的欲望消减下去不说,心口痛得简直无法言语。直到这刻,段清朗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男人能对自己造成大的影响和伤害,以前自以为的,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肆无忌惮的用言语伤害他,用他最在乎的家人威胁他是麽愚蠢而过分的行为。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被他伤害到心灰意冷,甚至不再愿意用正眼打量他。 把面无表情,睁大著空洞的双眼的太傅大人搂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段清朗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别这样,太傅大人,你别这样。” 空气里尽是令人打哆嗦的寒意,萧凌孤沈默了半宿,用最冷淡的冰刀子让段清朗受尽了折磨後,才开了口。 “如果你不要了,请让我穿上衣裳。”怀里的人只是淡淡地如此说了句,段清朗抱著他的胳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口鲜血卡在嗓子口来来回回的,就是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这个太傅大人,软的求他,硬著逼他,可他就像刀枪不入似的,每次眼看著就要被自己拿下的时候,像个泥鳅样溜烟地滑走,还有本事让自己难受得要死要活。 该死,自己怎麽就爱上了这样个男人?直感觉太傅大人的心就是那最坚硬的花岗石做的,打上去,疼的也只有自己的手而已。简直是在自作孽不可活到了极点! 他不动,萧凌孤却动了起来,当著他的面十分淡然地将被扔了满地的里衣又件件穿了起来,又取了件新的外衫穿上。 萧凌孤的动作不紧不慢,像他人样,仿佛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看著他决绝的背影,段清朗突然有种他即将真的失去太傅大人的直觉。等他出了这道门,他们的关系甚至比开始的还不如,比两个陌生人还糟糕。 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就算再过分做了再的错事,也不可以失去这个人。这是他第次如此喜欢个人啊! 短短的时间里,段清朗心潮翻涌,脑中想法无数,悔不当初又痛苦不堪,把穿戴齐整的太傅大人把从身後抱住,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可怜的太傅大人,他从前怎麽没觉得他都瘦成这样了,抱在手里像是没有几两肉,低头看,锁骨分明到让人心疼。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是畜生,是人渣,我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心疼你。你别走,你听我说。” 萧凌孤心中悸,被他搂抱得动不了,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讨厌我,我是挺讨厌的,过了快三十年了,从前也没喜欢过什麽人,第次对你有了感觉,也只会像顽童用扯小姑娘辫子的方法惹人家的注意。”段清朗自嘲地苦笑下,用他的侧脸磨蹭萧凌孤的侧脸,动作轻柔缓慢,和他的声音样,带著些细微的暖意:“但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之前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缓和,你愿意把我当朋友,也愿意和我说话,甚至愿意对我笑。你想象不到……肯定想象不到我看到你浅浅的笑容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是什麽感觉,在遇到你以前,我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麽天。你答应我考虑考虑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的努力都有了结果,你终於肯正视我,做我的娘子让我来好好爱你了。可你突然就这样不声不响,毫无预兆地拒绝我,希望陡然落空,你还对我比以前还要冷冰冰,我能怎麽办?才想出那种下作的计策用你三弟来刺激你。” 他重重吸了口气,像个小孩子样依恋著怀里人的温度:“如今想来,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个自私自利,只顾著自己感受的自私鬼。口口声声说著尊重你,却连你不要我的结果都接受不了,合该被你讨厌。不过,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了,也不会欺负你。不会欺负你的弟弟。有件事太傅大人当真是猜错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你,不是对你好奇,也不是色欲熏心。之前那样说你,真的对不起了,你想我怎麽做才能够原谅我,只要你说,就算要我把心窝子逃出来给你看,我也不会说句不的。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赶我走,让我在你身边守著你就好。再信我次,给我次机会,让我证明我对你绝对不是兽欲熏心,是想爱你疼你辈子的,好不好?最後次,就次……” 侧脸上渐渐感受到些热热的湿润,萧凌孤双腿发软,有点不敢置信那个贯嬉皮笑脸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他流眼泪。心脏酸涩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心中有抹闪而过的冲动,想告诉他,从那天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关系那刻,自己的心已经沦陷了。他也是人,被别人喜欢也会高兴,也会贪恋有人搂抱著他睡晚上的温暖。他要得从来就不,就算身後的男人开始对他并不认真还用了强迫的手段,如果他愿意陪自己到老,愿意爱他这麽个点都不值得别人爱的男人,他比谁都期待,也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冲动毕竟是冲动,萧凌孤松开紧握的拳头,紧抿的双唇轻轻张启,淡淡道:“段清朗,放开我。” “你真的要绝情到这种地步?我这样说了,你都不肯给我次机会?真的把我的真心当做草芥样,随你太傅大人踩来踩去麽!”他都已经掏心掏肺,退再退,就算是这样也打动不了这个冰雪做的太傅大人麽?那自己的认真到底又算得了什麽?作家的话:其实我觉得大嫂也蛮虐的啊……他以前没认真,可是後来认真的爱大哥了,表白也表了,为了他也做了不少事,就是态度上轻佻了些,不会正确表达罢了……刚以为大哥手到擒来了,却又被冷了回去……还完全莫名其妙,连大哥为什麽冷他都不知道……是个人都会很郁闷的吧qaq 33 委屈,愤恨,无以名状的焦躁让这个人人敬仰的大侠无声地流起泪来,仿佛是个孩童抱著心爱的,却不属於他的布娃娃,此时此刻,尊严和面子都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就算会被太傅大人看不起,他也忍不住痛哭流涕。这次,他不是演戏,也不是为了引起萧凌孤的同情,原来男儿有泪不轻弹真的就是句放屁般的话,他被心爱的太傅大人拒绝了,他的心脏都被掏空了,这个时候,似乎用哭泣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外,别无他法。 萧凌孤得笔直著,默默地听著身後男人的哭泣,深吸口气,没有再犹豫,用自己的手,根又根,掰开了段清朗紧搂著自己腰部的双手。 “对不住,我这种绝情的人原本就不值得你喜欢。”言罢,用了此生最大的决绝,萧凌孤强迫自己不去回头看那个哭泣得像小孩般的男人,拔腿走出了房间。 *** 给三弟萧凌远的远行做好了准备後,萧凌孤把在京城的三个弟弟都叫进了书房,决定让萧凌远明日便动身往张家村去,四弟萧凌影近些日子不用回家了,在袁府呆著就好,还有五弟萧凌碧,萧凌孤命令他明日同萧凌远同启辰,到了半路回他的师门继续学武,只是这京城,是再也不能呆了。 “大哥,我们都走了,那萧家不是只有你个人呆著,冷清?”萧凌碧挠挠头,不解大哥的赶人行为,自己的假期还没到呢,原本是想留在家里几日的。 “你忘了,家里还有大嫂陪著大哥的嘛?”萧凌远说了句,又看了看大哥的脸色,道:“只是我们都不在家,大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 “可是大哥,为什麽我有家都不能回了。”萧凌影嘟著嘴问了句。 “刚嫁了人,哪有隔三差五往娘家跑的道理。”萧凌孤横了他眼。 “也是啊,四哥都是袁家的人了,是该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才对。不过你们打算要孩子吗?我看安淮哥是顶顶喜欢小孩的。” “闭嘴!不要拿我的事情放在嘴里讨论得不亦乐乎好吗?”就算没羞没臊如萧凌影,也难得的因为这个话题脸红了。 上个月,他才正式地搬到袁家,从礼数上来说,两人相当於成了亲。只是这亲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能宣之於众。 “大哥说得对,你是该静静心思,也就安淮惯你,让你小猴子样地四处乱跑。三哥不在家,大哥又忙著公务,你还是别回来给大哥添乱了。”熟悉内情的萧凌远忙不迭地为他大哥说话,萧家现在这副光景,四弟五弟若是能和家里保持著距离便再好不过。 即使将来萧家不得不面临灭顶之灾,安淮救不了所有人,保护个小影应该还是问题不大的。 交代完了三弟五弟的出行注意事项,又吩咐账房给他们准备了足够的银两,萧凌孤按捺住心中的不舍,对他们道:“你们路小心吧,若是有遇到合适的,真心对你们好的人,你们也喜欢的话,大哥乐见其成。” “大哥你说什麽啊,我才不会声不响地就在外面和人结亲。”萧凌远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想到,他所前往的张家村里,有他命定之人正在等著他的出现。 而大大咧咧的萧凌碧则不好意思地挠著脑袋笑道:“没有成为江湖第高手,我才不想谈儿女私情呢。” 几个哥哥用同情的目光瞥了他眼,如果他真要等成为江湖第高手才成亲,那可能只有辈子打光棍的命了。 第二天早,萧凌孤天还没亮就起来给送弟弟们远行,萧凌碧是经常出门的,倒也没见有少不舍,可萧凌远长这麽大真真是第回要去那麽远的地方,拉著他大哥的手,十分不舍的样子。 “你此去,是身负重任,大哥信你定能成的。坚强点,嗯?”拍了拍三弟的手,萧凌孤也不舍得他走,可再不舍得,总比他们都留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来的好。 别了又别,保重的话说了遍又遍,二人终於上了马车,车夫扬起了马鞭,车轮转动,马车溜溜地往官道上驶去。 萧凌孤个人在门口,看著绝尘而去的马车,直到天亮了,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 终於走了,走了好,即使三弟不能完成他的嘱托,能走得远远的,避开将来的祸事,也是大幸事,家里的切,就让他这个大哥力承担吧。 “明明那麽不舍得,还把人个个都赶走,下个,是不是打算赶我?”暗处,段清朗正抱著手臂陪著他在门口,扯起嘴角笑问。 “你若要走,我不留。你不走,我也不赶。切都悉听尊便吧。” “切,我偏不走,萧家有吃有喝,我住的挺开心的。”虽然被他这般决绝而惨烈地拒绝了,但段清朗还是下不了离开他的决心。 昨天,被太傅大人拒绝後,段清朗仔仔细细地把从认识他开始的每日回忆过来,也难怪太傅大人无论自己如何表白都无法放下心防信任自己。谁让自己开始就玩弄他的身体,调戏他,逗弄他。如今自己颗痴心陷落了进去,被太傅大人无视也算是自己活该吧。 内心苦涩不堪,又无法说服自己离开萧凌孤,弟弟们都走了,如果自己也走,那太傅大人太寂寞,太可怜了。就算不能和他在起,能留在萧府守著他也是好的,不为有朝日他能回心转意答应和自己在起,只是单纯的放不下他,就当完成自己之前的 分节阅读45 欲望文 分节阅读4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6 承诺,段清朗已经下定决心,要陪著这个别扭的太傅大人,直到他真正地不需要自己,又或者有天他能放下了,到了那天在依太傅大人所愿,消失在他的眼前吧。 言不发地走回内院,萧凌孤说不上来自己对於男人的决定是什麽感觉,似乎内心深处有点点高兴,但这种高兴毕竟藏匿的地方有些深,深到他没有勇气去挖掘,为什麽自己竟然还会因为他而高兴。 两人的关系开始维系著种诡异的平衡。萧凌孤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太傅大人,对段清朗不假辞色,段清朗时而口头调戏他几句,却再也没有不规矩过,哪怕无人的萧宅里只有他们两个,他想做什麽都不会有人能够阻止他。 不想再伤害太傅大人,上次,他赤裸著身子在自己身下的三句话,像三把利刃戳刺在他的心肺里,到现在还留著三个孔洞,提醒著他不能再次犯浑了。 只是这不近不远的关系实在惹人烦躁,段清朗有时候心里烦闷,也会去江湖上游山玩水个几天,等到心情平复再回到萧凌孤的身边。作家的话:今天双哈 34 十个月後,萧凌影生了个大胖儿子让萧凌孤灰色的世界了抹明快。小生命干净纯洁,笑起来的时候和他们家的人样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胖胖的小拳头喜欢回来回去,奶香奶香的身子,抱在手上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 萧凌孤心里喜欢孩子,但是想到自己和段清朗,不由得就阵苦涩。 把孩子还给了乳娘,萧凌孤和袁安淮做了番长谈,商议著由袁安淮启程去张家村看看他的三弟萧凌远。不知年都快过去了,他的任务完成得如何? 萧凌孤恨不得自己能去探望三弟,可太子失势後,他在朝中的都必须低调处事,稍有不慎便能被左丞相派系的人捉住把柄进行弹劾,日子并不好过。 此时若是贸贸然离京,说不定又是个把柄,还可能让左相的人起了疑心,万万不可。 “大少爷,您回来了。”回到府中,只有管家和几个丫鬟会和他说话。 点了点头,言不发地走进书房,萧凌孤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问:“今日,可有见到夫人出来走动?” 管家皱眉想了想,道:“绿竹那丫头说夫人半月前开始抱恙,我不曾见她下地。” 那就是说明,段清朗人不在萧府,已经半个月了。 “大少爷,我正要问您,今年的过年,您打算如何庆祝?是把四少爷他们请回来,还是……” “小影在袁家过,我们切从简吧。” “是。” 把人打发走,萧凌孤觉得偌大的萧府,每个角落里都透露著让人落寞的冷清。他搓了搓冰凉的双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呵了口气,自从决定和段清朗划清界限後,他送自己的暖玉被自己搁在书房最高层,再也没有戴在身上过。 转眼就是又个冬天,眼看著都年二十九了,但或许今年这个年,真的也只有他个人过了。 其实也没有什麽,他不该脆弱到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太子还在宗人府,小七佯装著坚强可红肿的眼睛看得出不知少个日夜是以泪洗面。贯娇生惯养的三弟在张家村也不知过得怎麽样,他可是连火折子都不会打的,不知是否习惯了,又有没有想家。如果弟弟们都过得不好,他这个做大哥的又凭什麽享受温暖安泰的生活,根本没有资格。 那个男人,也许真的在他锲而不舍的冷淡之下,终於退缩放弃了吧? 也是,自己这麽个无趣的人,开始可能还觉得新鲜有挑战的兴趣,时间久了,谁又愿意日复日地对著他这张连笑都不会笑的脸呢?算算,段清朗这次出走的时间比之前的几次都要长,开始出去个两三日就会回来,後来是四五日,七八日,到现在,半月有余,可能他都不想回来了。 不回来正好,干脆断了自己最後点念想。这麽想著的萧凌孤点都不知道自己紧握的拳头中,指甲已经快要掐破了掌心。他冷得察觉不到疼,连身子里的神经都被冻麻木了。 那麽,段清朗又去哪里了呢? 京城城郊的个小镇上,段清朗正挨家挨户地给遭受了雪灾的小镇居民送过冬的粮食衣物。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老天好像不高兴似的,整日整日不停地下雪,而段清朗出生的小镇是因为地势较低的原因,连官道都积著厚厚的雪,能没过成年男子的腰,马车进出都十分地危险,轮子完陷落在雪里动弹不得。段清朗往年每年过年都会来小镇上和那些逝去了儿子的老人们起过,今年看这架势,知道这小镇里的人算是被困住,在积雪融化前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所幸他有著轻功,能做到踏雪无痕。 往来在附近的城镇给镇上的居民送上必须的物资,忙了圈後,已经大年三十了。 镇上的爷爷奶奶当然不许他再走,非得拉著他起吃团圆饭,段清朗不愿意,他们还声泪俱下,说已经没有儿孙陪伴了,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他却不愿意陪他们这些老人吃个团圆饭。 段清朗没有办法,硬是被老人们留了下来,扬言不吃完十五的汤圆不让他走。 段清朗这个年过得心里要烦躁便有烦躁。天那麽冷,萧府连个人气都没有,真不知道那个最爱和自己过不去的太傅大人是怎麽过年的?他会不会天天冷得直哆嗦也不懂得去暖暖手? 他的那些个弟弟也都是没良心的,个个走得干干净净连年都未必会回家过,枉费他们大哥心意的想著他们,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清朗,这汤圆,你是吃紫薯馅儿的还是豆沙馅儿的?”陈大娘正欢天喜地地给他下著汤圆,段清朗哪里有心思吃,说了声随便,心绪全飞到了京城。 太傅大人最怕冷了,今年的天气偏偏还冷成这样。虽说萧府会烤暖炉,但每次暖炉虽然燃著,太傅大人却会嫌热。他的身子外冷内燥,在烤著炭火的屋子里,脸会红通通的上火,样子娇俏极了,哪里像个三十的老男人。 他想念萧凌孤,想念得心快要裂开了,又有些痒痒的,想回去见他。即使他还是冷冰冰的对著自己,连小手都不会让自己摸,能看到他平安无事地在自己眼前,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 段清朗苦笑了下,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这般的没有出息,不敢问他,也不敢逼他。实在抑制不住对他的感情,就出去溜达个几天,和他相处久了,又会有满满的冲动想要抱他,亲他。这种循环往复几乎把他折磨得奄奄息,度想过放弃,却终是放不开手。 虽然太傅大人嘴上说有没有他无所谓,但是……但是他坚定地认为,如果连他都走了,太傅大人定会伤心得哭的。 吃完了汤圆,总算能名正言顺地离开了。段清朗刚和几个老人道别,突然隔壁的李大娘哭著求他,说自己的孙女吃完了汤圆就昏厥过去,镇上的大夫看了都束手无策,请她们准备後事。 “清朗,你说这好端端的孩子,下个月就要嫁人了,怎麽吃个汤圆就要准备後事了?我老太婆就这麽个亲孙女,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救不回来我也不活了。” “李大娘你先别急,大夫说是什麽病?怎麽就没有药可以治了呢?”陈大娘忙把她扶起来,问道。 “也不是没有药,大夫说,治我孙女的药必须上山现采,如今这大雪封山,可不是要了我老太婆的命嘛!” “大娘,你带我去找大夫,只要有药,我可以帮著进山采药。” 虽然心里急切地想回去见太傅大人,可人命关天。段清朗依照大夫的形容,立马上山采药,煎服给李大娘的孙女喝过後,确实也有了些好转,眼睛睁开会,又闭了回去。 大夫叹了口气:“这药得每日服用,约莫七七四十九日後才会彻底醒过来。看来要麻烦段大侠每日采新鲜的药回来了。” “并不是难事。”段清朗口中答应,心中却苦涩难言,七七四十九日,太傅大人恐怕会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去了吧? 隆冬渐渐过去,饮下最後口药,李大娘的孙女终於醒了过来,而段清朗连听她们说声谢谢的功夫都没有,快马加鞭地往京城赶。 他哪里想到,到了萧府,连萧凌孤的面都见不上,只有绿竹恭敬地递给了他封书信,道:“是太傅大人出门前留给段大侠的。” 急不可耐地看完了萧凌孤的亲笔信,段清朗整个人陷入了狂暴的情绪之中,差点把屋子给砸了,把绿竹都给吓坏了。 原来,在他不在的三个月中,京城发生了太的事。宸帝四十八年,轰动全朝的太子勾结外敌案在历经年的审查後水落石出。虽然小七寻到关键证据证明了那封有著太子笔迹的书信并非太子所写,而是有人故意模仿冒充。但太子督下不严,在宗人府时有对皇上不敬的言辞,惹得病榻上的皇上失望之极,剥去他太子之位,改由二皇子继任,又将太子同小七起发往了太子的封地。袁安淮从张家村回来带来了萧凌远的消息,又惊闻左相的人已经留意到张家村,萧凌孤却是再也坐不住,决定亲自到张家村把弟弟接回来,现在这个形势,张家村已经不安全了,他不可以让三弟留在那里冒险。 35 走前,萧凌孤郑重其事地用了整夜的时间给段清朗写了长长的书信。他知道此行去,若是三弟功德圆满,太子复位有望,他们家却是正式卷入了宫廷斗争,再也无法独善其身。而三弟若是没有取回皇上的密旨,依照太医的说法,宸帝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灵,那麽,等新君即位,萧家肯定会作为前太子的爪牙被清算。 不想再让段清朗和自己有任何联系,萧凌孤忍著心痛,把自己的处境第次原原本本地告诉的段清朗。字里行间,透露著他贯的矜持稳重,段清朗却不知为何,从里面读出了他澎湃炽烈的感情,像是苦苦被压抑在地表下的熔浆,把自己灼烧得五内俱焚,却从不愿意显山露水。 怪不得自己第次和他表白後,他分明就是要答应自己了,从宫里回来後却变了个人似的,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冷。怪不得他急急地把弟弟都赶走,甚至度也想把自己赶走,用那种让自己伤心的方式也在所不惜! 可是,可是他点都没有办法接受,发生了那麽的事,这可恶的老男人竟然还想著把他推得远远的,自己去担著随时会掉脑袋的危险,也没有办法接受他在信末尾的祝福,什麽希望他以後能娶上个好娘子,什麽希望他儿孙满堂,家庭和美!他难道不知道自从自己装著个假的新娘子嫁进萧府和他拜了天地後,就只有他个,也只想和他儿孙满堂,家庭和美麽?! 这麽自以为是,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太傅大人定要剥掉裤子狠狠地揍顿屁股才好。段清朗发完脾气,二话不说,去袁府连夜把床上的袁安淮拉了出来,恶声恶气道:“萧凌孤去了哪里?指路!” 可怜的袁安淮白天办公,晚上抱著儿子哄到大半夜,刚抱著他媳妇儿要睡下,被个黑衣男子点了哑穴神不知鬼不觉地抓了出来,脑子都不会转了。 “哪位英雄?”被解开了穴道,袁安淮皱著眉问道。 “我是你嫂子!你大哥的男人!” “大哥?萧大哥吗?”天哪,大哥不是娶了丞相的女儿麽?如何变成了个武功高强,脸凶悍的男人? “你还有很大哥麽?他去那什麽见鬼的张家村了。我怕他有危险要去帮他,快告诉我路线,我得快马加鞭地追上他。” 袁安淮是个谨慎的人,可这个男人虽说点礼貌都不讲,霸道得很,他却莫名其妙地有点信任他。联想到之前小影无意中提起的大哥大嫂不太对劲,袁安淮还是问:“你说你是去帮大哥的,有何证据?” “证据?我怎麽证明自己是他的男人?你大哥的身子跟你媳妇儿样,你媳妇儿家的如意壶是我送的,还有……有了!”段清朗猛拍了下脑袋,把萧凌孤的亲笔信给袁安淮看。袁安淮细细看过,叹了口气,道:“好吧,你随我进书房,我把路线写给你。” *** 萧凌孤也没想到,去接三弟的行程竟然会顺利至此,三弟取到皇上的秘旨,还要带个张家村的男人和他的孩子起回京。 虽然之前听安淮说过,小远和村子里的男人私定终身,萧凌孤见到张阿牛时,还是忍不住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自己养得那麽漂亮又贴心的弟弟,冷不防地被个连字都不识个的糙汉子给占去了,就算这个糙汉子看著身正气,人也孔武有力,看著很疼爱自己的弟弟,当哥哥的还是免不了有些对他横挑眉毛竖挑眼。 这男人对小远是真心的吗?还有个儿子,那看来从前是喜欢女子的,怎麽就和小远这麽个男人在起了?可不要像段清朗样,开始跟自己有著暧昧的关系,只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虽然後来,他好像动了真情,可谁知道小远喜欢的男人是不是认真的呢! 当大哥的永远觉得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想骗自己单纯的弟弟,萧凌孤路上没少为难张阿牛,不让他们坐辆马车,耳提面命弟弟小心这那人是看上了他的身子,不要傻乎乎的把人和心起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去。那憨厚的汉子却真真是个有担当的。 在路上遇袭後,明明知道自己的身手敌不过那些刺客,还是奋不顾身挡在三弟和孩子面前,受了重伤。 萧凌孤没有办法不想到段清朗,那个曾经也为了他去劫狱而身受重伤的男人,不知他现在是否看到了自己的信,又是不是听他次,从此离开萧府,和他再也不相往来。 隔壁的房里,弟弟正在照顾张阿牛,张阿牛的儿子张大宝受了惊吓,正睡在他的床上,萧凌孤琢磨著接下来的路上该如何增强守卫,有个黑衣人破窗而入,熟悉至极的身手,熟悉至极的邪气笑容,已经……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 听男人死皮赖脸地要跟著自己保护自己,虽然嘴上还是说著“你也是陌生人”这样过分的话,萧凌孤知道自己心里那朵火苗正在小小地乱窜著,骚动不已。 他读了信,还是决定要留在自己身边,忍受自己的冷淡,甚至冒著和自己起被杀头的危险。他何德何能,竟有这麽个男人对他不离不弃。 瞬间,自己那酸涩的,对三弟的羡慕便烟消云散了,不会再为难那小两口。默认著由著男人护驾,车几日後便安全地抵达京城,冷清了年的萧府,再度有了人气,也让萧凌孤的心里燃起了新的希望。 家人再次团团圆圆的吃了顿饭,身边坐著弟弟们尊敬的“大嫂”,萧凌孤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似乎年的时间里,第次那麽愉悦,连饭量都比平日大了不少,吃了碗,还让迎梅又添了碗。 男人趁著弟弟们不注意,偷偷地瞥了他眼,神情带著些玩味。萧凌孤有些脸红,反瞪了他,弟弟们在场也不能说什麽,只能埋头吃饭。 吩咐了小远和安淮接下来的计策,又让他们走了後,萧凌孤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没有起身。他直觉段清朗会来找他,在自己告诉了他切之後,他们应该好好地说说话。 外头月色疏朗,繁星点点,萧凌孤怔怔地望著恍惚的烛光,有些纠结若是段清朗真的来了,他应该以什麽态度对待他?从前能坚定地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边,现在却发现自己对他越发依赖,那有他作伴的几天里,是自己这年过得最安心的几天。 “太傅大人这是在等著我吧。”男人不动声色地出现,邪气俊美的脸,即便是现在,都能让萧凌孤的心漏跳个节拍。 该如何说才好……知道真相後,他根本就不应该来找自己,应该走得越远越好才对,这个人怎麽就那麽傻?傻到让他心怀自私的希望呢! “谢你把我们护送回来。你也知道了萧家现在面临的是何等局面,若是……若是你现在想走,我会给你大笔银子……” “事到如今太傅大人还这麽说麽?”男人的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慢慢地走近他,眼神执著而专注,萧凌孤有些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道:“我只是不希望连累你。你若是尚有理智,也应该知道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非得陪著我死你才高兴麽,段清朗,你到底在图些什麽?” “图些什麽?”男人冷冷笑:“萧凌孤我告诉你,你别想个人去送死把我撇干净,你如果要寻死,我随时乐意把你干死。想死在别人手上?做梦。” 这麽不知所云的言论,萧凌孤气得脸色发红:“你胡说些什麽!” “太傅大人出门圈,理解能力也下降了麽?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如果将来要被问斩,那我就把你救出来。除了我,没人有资格伤害你。你也早些打消把我赶走的心思,你只要在萧府日,我便陪著你日。放心,你不答应我是不会碰你的,我只有看著你就满意了,这种心意,太傅大人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吧?” 就连现在,还想把他赶走,这个太傅大人究竟是冥顽不灵到什麽程度?要不是自己发过誓不会再伤害他,按照自己从前的脾气,定把他裤子扒光狠狠地操上顿再说! 看著太傅大人瘦削的脸庞,几个月没有在他身边,他又瘦了。作家的话: 36 反刚才佯装出来的凶悍,段清朗走到萧凌孤的身边,轻轻地,又不容拒绝地把萧凌孤抱进了怀里:“让我陪著你,刀山火海也好,断头台也罢,就当是我曾经伤害你,现在来还你的,不要再赶我走了。这对你没有坏处,不是麽?” “就算我不愿意和你在起?”萧凌孤闻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放纵自己在他怀里颤抖,闭上眼,轻轻地问了句。 男人胸膛有著明显的起伏,深吸了口气:“嗯,就算你不愿意和我在起。” 那晚,他是在男人的怀里睡过去的。旅途奔波了大半月,所有的疲累都在他温暖的怀里爆发了,被男人温柔地抱上了床,盖上了被,萧凌孤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他亲吻了自己的额头,鼻尖,还有唇角,却没有过火的举动,甚至帮他盖好了被子,自己合衣睡在他边上,连手都没有再碰他的。 *** 宸帝四十九年,先帝驾崩,太子凭借秘旨铲除了意图谋反的舒贵妃和左相派,顺利登上帝位,改国号为易,而笼罩在萧家上下年的阴影,至此烟消云散。新帝论功行赏,萧凌孤以这个从前的太傅,官至品,替代了左相成为了新的丞相。而怀了孩子的萧凌远自然不愿意再回朝廷做牛做马,他有他的家庭,看那样子,倒是乐意在家中相夫教子点。 萧凌孤升官後,比原来为忙碌了。升官摆酒那日,往来祝贺的同僚络绎不绝,萧凌孤却耍了回诈,让萧哲提前给他服用了醒酒丸,虽说喝了不少,但人仍能保持些许清醒,不至於醉倒在地无法言语。 由安淮他们帮他把宾客全部送上了车,萧凌孤深深吸了口气,朝自己卧室中走去──那里有个人,自己在心里对自己承诺过,如果这关萧家闯过了,那就放下他所有的自尊和面子,请他原谅自己的冷淡和无情。 如果他愿意,那他们就在起吧。 屋里的段清朗正独自饮著闷酒,他不懂朝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太傅大人变成了丞相大人,这在他眼里就代表著萧凌孤这个老男人以後会忙,他已经够退让的了,只求每日能见他眼,难道太傅大人,不,现在应该改称为丞相大人,这丞相大人真要忙到脚不沾地连他看眼的机会都剥夺吗? 门吱呀声被推开,段清朗眉毛挑,邪笑下:“真是稀客,丞相大人怕是走错了门吧?什麽时候会主动来我这屋子了。” “我……”萧凌孤被他说得有些窘迫,脸因为饮酒的关系,俏红俏红的,手也无措地抓著衣裳下摆,不知心里的话该如何开口。 “你什麽你,现在是丞相了,位极人臣也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是又想把我赶走?我告诉你,我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你可别打这个主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来我房里,难道还是和我睡觉的意思?” 萧凌孤脸上阵羞红,幸好是饮了酒,段清朗定分辨不出自己是酒後的上脸还是害羞。 别扭了半天,也只挤出来句:“我就不能来同你说说话麽?” 段清朗咧嘴笑了:“可以啊,你要跟我说什麽话?嗯?” 他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可是那麽高兴的日子,心头大患全部解除了,自己那麽久以来第回心中那麽松快,也找不到好的对象来诉说,只想……只想跟他好好的,心平气和的说说话而已。 “我很高兴。” “高兴什麽?说来听听。”段清朗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指,让萧凌孤坐在他的身边。 “可能皇上终於即位了,我心头的包袱放下了。” “我不懂你们朝廷中的事。” “小远有了归宿,我很高兴。” “是麽?你能看得上那个大字不识个的张阿牛?” “原本是有些嫌弃,可是小远说那个张阿牛待他极好,我也就没别的心思了。” “哦。” “还有……谢谢你,当日要不是你的相助,回京可能没有这般容易。” “客气什麽,举手之劳罢了。” 萧凌孤从来就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平时能聊起来,也靠著段清朗会说话会谈笑,把气氛给弄热了,如今自己绞尽脑汁的想话题,没有 分节阅读46 欲望文 分节阅读4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7 过久,便冷场了。 而段清朗却点给他解围的意思都没有,玩味的眼神打量著他,似乎在欣赏丞相大人的窘迫。这种气氛让萧凌孤尴尬至极,胸口燃了把火似的,火烧火燎地烧著他难受。於是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般,又说:“你,你上次不是说过,会直留在萧府陪著我的麽?这话还算不算数了。” 段清朗以为自已听错了,眼睛挣得大大的,从上到下来来回回细致地观察了番丞相大人羞怯至极的小表情,心里总算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个老男人今晚终於开窍了,这是上赶著来讨好他? 打蛇随棍上直是段清朗的拿手好戏,抑制住破土而出的激动,握住他的手,语气也变得深情无比:“我说话自然算数,只是,我不但打算白日里陪著你,晚上还想陪著你睡觉,你让不让我陪?” “我,从今起,我就睡这间屋子了。如果……如果想留下的话,我也没意见……”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萧凌孤的底线了,他可说不出要和段清朗在起这种话,可是邀请他和自己睡在间房间难道不是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吗? 段清朗却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机灵,几乎傻愣愣地半张著嘴,问:“你是真的愿意晚上和我起睡?” “你,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睡厢房,我反正……唔──”像被金子砸中脑袋样的喜悦让段清朗再也矜持不住了,飞身起来把他的太傅大人搂进怀里,逮住那种自己想了年的小嘴儿就亲了上去,这次,再也不是浅尝即止,也不用怕太傅大人不喜欢,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说要和自己起睡的。 段清朗心里的甜蜜像个被破开的水蜜桃般流出浓郁而鲜甜的满满汁液,挑开太傅大人的贝齿,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舌头卷进嘴里狠狠地连吸带吮,此刻的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这麽个美味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荡,到底是哪里来的意志力不把他剥光了吃进肚子的? “你,你,慢点。”萧凌孤的气息原本就不如他绵长,又被亲成了这样,呼气都呼不过来了,段清朗却还是意犹未尽地舔著他的唇瓣,道:“好不容易亲上了,我想了久,你知道麽?慢不了。” 不待他回答,再次吻住了他,把人吻得团团转的当口,带他做到了床上,就势压倒在身下,总算是可以吻个彻彻底底的。 衣衫在耳鬓厮磨中松垮了开来,舌头永远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嘬在嘴里,萧凌孤软著身子,略带配合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眼看两人那麽久没亲近後,再次裸裎相对了,萧凌孤那脸颊片绯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投怀送抱的事情。 可是,这本来就是年前自己就想做的事情,那时因为有所顾忌,硬是逼著自己冷淡地对他。这迟来的热情,还好这个男人还肯接受……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做什麽……都是没有关系的。 双手颤颤巍巍地搂住段清朗宽阔的肩膀,由著他亲吻自己的脖子,身体,纤长的十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因为乳尖被咬到,而闷哼出声。 “这两颗小东西没人舔,是不是寂寞得放痒?嗯?我来舔舔他们,把欠下的都给补回来。”他埋头在萧凌孤的胸前,对著两颗小红豆做尽功夫,舌尖先是绕著粉色的乳晕打圈圈,又珍爱至极地把颗乳尖含进嘴里,吐吸之间,宛如婴儿吸奶般把乳尖折磨得又痛又痒。可被硬生生冷落了年的身子却不甘心地想得到点快乐,萧凌孤伸出手抱著他的脑袋,任由他戏弄自己的的身子,就算还有点点不甘愿,也是因为太过羞耻,而不是对这个男人的抗拒。 想要被他拥抱,也感谢他愿意等待自己,再次拥抱自己。 於是就连脸都不要了,尽量弓起身子迎凑著男人,让他可以方便地亲吻著自己,直到身子湿漉漉的感觉被人舔了个便,萧凌孤才在他怀里边哆嗦著,便轻轻的,柔情万千地说了句:“清朗,抱我。” 37 段清朗被这句命令弄闷了脑袋,看著萧凌孤的眼神都不样了,叼住了他的个圆润小巧的耳垂,吮了几下,压著低沈的嗓音,像是确定所有权般的,问:“是太傅大人让我抱你的。” “是,以後,以後都让你抱。啊──”段清朗连帮他开拓身子的时间都挪不出了,分开大腿便长驱直入,他等不及了,等了太久太久,只想再次进入他的身子,宣告自己是他的男人,可以在他柔软的身体里作威作福的男人。 被亲吻了些许时间,萧凌孤的下身确实有些动情,玉茎在磨蹭间已经抬起了头,渗出了些稀薄的水渍,可身子毕竟空虚了那麽久了,那个曾经被段清朗用来取乐的地方原本就小巧,如今却被巅峰状态的肉棒就这麽破体而入。 萧凌孤疼得眼泪下子淌了出来,在他身体里面的男人停滞了动作没有再动,俯下身子轻轻地舔去他的泪珠,柔声道:“对不起,就当著是我和太傅大人的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新娘子总是要疼下的。” “混……混蛋……”握起拳头捶打著他的虎背,深入在还尚显得干涩的花穴里的肉棒却巍然不动。段清朗任他捶打著,胡乱地亲吻著他的脸,他的脖子,大手握起了他的小嫩茎重重地套弄两下,只感觉包裹著他的小洞简直舒服到让人窒息,像是会自己呼吸般,嘬吸著他埋在穴里不得动弹的肉棒。 “乖乖,你里面在淌水了。淌些出来,我来帮帮你吧。”说著,竟然当真尝试著挪动著硕大的阴茎,往深的内部轻轻凿了进去。 被撑得满满的小穴完全被打了开来,敏感的穴心遭到了措手不及的顶弄,萧凌孤身子软,方才还疼得直颤的小花穴竟然从内部从花心泛起了久违的酥麻感。刚才的疼痛似乎瞬间不足提了,穴腔轻轻地颤动几下,恍惚间,萧凌孤真的感觉到自己的里面在淅淅沥沥地淌著水,被硕大的肉棒牢牢地堵在穴腔之间,滋润著两人的结合处。 “不疼了,你动吧──唔──”明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怎麽样无情的肏弄,敞开了心肺的萧凌孤却宁愿被他弄疼,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实在让人太过难受,里面痒痒的,空虚寂寞著,渴望身上男人有力的顶弄,也渴望他紧紧的拥抱。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真是让萧凌孤脸上的温度如何都退不下去了,水水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著段清朗,他的凤眼生得极有风情,眼角颗浅浅的泪痣,从前正襟危坐的时候容易叫人忽略,如今配著翦水的眸,含情的姿态,泪痣性感透了,仿佛会诉说著渴求男人怜爱的千言万语般。 把他的腿分得开开的,那根胀痛不已的阴茎再也无法安分,挺起雄腰便遂了他爱人的心愿,重重地往外抽出,又往花心处插去,来回之间,尽是情人之间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巫山云雨,交合之乐。 他的太傅大人是心甘情愿让他这般肏弄的,他求著自己动动,他的小穴正在为自己的肉棒淌著骚水,他的眼眸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他的唇轻轻咬著,随著自己的抽插的力道而发出声声浪哼,不再像从前那样咬破了也不肯叫声。 “宝贝,再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边动著,段清朗亲了亲他的唇,诱惑著他叫出让自己喜欢的淫话。 萧凌孤哪里知道那种话该如何说,仿佛被人刁难了不知道答案的问题,盈盈的眼睛眨了两下,不时跟著他的抽动而款摆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 “我教你,嗯,乖乖,我来教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坏太傅大人了,段清朗故意把肏弄的力度放得柔和至极,每次凿弄到敏感的花心,都会在里面轻轻地转个圈,娇嫩的花壁被他流氓般的行径骚扰得流泪不止,颤抖著收缩著,阻止他毫无道理的挑衅和侵犯,却又如何是男人的对手,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仿佛那冰山被化开後带著暖意的火焰,烫贴到了段清朗的心尖子上。舔著他的耳垂,用教坏人的声音轻轻到:“首先,太傅大人得学著叫我相公。” 这种称呼太过羞人,萧凌孤咬著唇,声音在嗓子里转了半圈,根本不好意思叫出来。可是男人似乎非得逼著他妥协,那根东西把小穴灼得快要起了火,还故意在花心上捻转了下。本来就已经够大够硬了,阵酸涩感从下体传了开来,阴茎根部却被段清朗的手掐住,抑制住了想要高潮的快感,萧凌孤难受得哭叫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叫,叫相公,快,叫了就让你高潮。” 萧凌孤被这种折磨弄得没办法了,按照段清朗的愿望,喊交出支离破碎的称呼:“呜……相……相公……” “真乖,然後要说,我喜欢相公这麽操我,相公的肉棒好大,操得我里面好热。来,重复遍。”这个下流的男人像在教授牙牙学语的孩子如何说话般,说得又慢又细致,可话里的内容却是淫邪至极,萧凌孤可怜的嫩茎还被他掐在手中,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轻不重地抽插著,这种悲惨的局面自己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而且,这种话虽然很羞人,可听他在自己耳边淫猥地引导著,心脏不规则地跳动著,不知名的快感席卷全身,连两人交合的下体好像也湿黏黏,糟糕了。 “我,喜欢……唔喜欢相公这麽操我……相公的肉棒好大,操得我里面,呜好热……” “继续说,说自己的身子骚透了,谢谢相公帮你破身,以後天天晚上让相公干你。” “呜呜不要说……啊──”太过分了,他说不出来。才点点反抗,就让段清朗加重了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阴茎快速退出到了花穴入口,又势如破竹地将花唇破开重新塞满了娇嫩的穴腔,快速的进出把穴壁摩擦得像火样热,身子似乎还差点点就能得到美妙的高潮,段清朗却故意不去撞他的花心,每次都将到未到,把他的快感硬生生地当做猥亵他说出淫话的武器,逼迫著他按照他的心意叫床。 “我我,我说,我的身子,呜呜骚,骚透了……谢谢相公帮我破身,以後……以後天天晚上让相公干……呜你个混蛋,你欺负我……我都让你干了你还欺负我……”说这种话显然突破了萧凌孤的底线,他崩溃似的哭了出来,再也不肯说句这般不要脸的话,而因为哭叫颤动收缩得厉害的小花穴把段清朗的大家夥吞吃得舒畅无比。 他玩得有些过火了,怪只怪太傅大人饿他太久,好不容易吃到了嘴就想把所有东西都玩上遍,却是忘了太傅大人都愿意当他的娘子了,以後日头还长著呢,现在图时之爽把人惹急了,到嘴的鸭子可都得飞了。 把太傅大人搂进怀里紧紧亲著,亲他哭红的眼睛,将他已经无力的大腿打开圈住自己的腰部,掐住肉根的手转而开始套弄安慰被欺负得流眼泪的青芽,做尽坏事的肉棒也不再为难可怜的太傅大人,抽插之间,挑顶他敏感的花心,刮骚他发浪的穴壁,等太傅大人圈著他的胳膊开始用力,唇凑上来讨他的亲吻,才猛力往里戳顶,边擒住他的舌头使劲吸吮。 “唔……嗯……”上面被吻得塌糊涂,下面又被顶得塌糊涂,萧凌孤的身子被弄得又酸又涩,心里头又甜又疼,刚才被打断的快感好不容易又重新积聚了起来,在他的身体内部膨胀蔓延,迅速火光四溢,身子阵哆嗦,腿根颤抖得不行,被段清朗高超的肏弄技巧带上了高潮。 38 淫水淋得床单都能拧出水了,快乐如同潮水般把萧凌孤的力气都给冲刷走了,他闭上眼睛被段清朗抱在怀里热情的亲吻,完完全全地依靠著他的力气支撑自己,他圈住自己腰肢的手,亲吻著自己的唇,包围著自己的雄性气息,甚至……甚至是还在自己体内杵著的肉棒。 把失神的萧凌孤又放回床上,男人抽出尚未发泄的肉棒,对著後面那个同样让他爱不释手的小菊穴轻轻地吹了口气,在萧凌孤还没能反应过来之时,男人火热的舌尖已经就著他高潮时喷涌出的淫水舔弄他的後穴。 那里又软又暖,可爱的褶皱轻易地被舌头顶开,羞涩地迎夹著舌尖,欢迎舌尖把他们扩张到可以让大肉棒入侵的程度。萧凌孤终於意识到这男人根本就没有满足,而是又打起了自己菊穴的主意,本能地就想反抗。可是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把这身子和心都给他,又有哪里不是他的,不能让他碰呢? 於是轻轻地放松下来两条本来欲合拢的大腿,把臀向段清朗的方向稍稍地迎了下。 身下人再小的动作段清朗都清二楚,作为个长期吃不饱的人,如今美味的大餐在自己面前唾手可得,他心里的甜美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舌头奋力地把肠壁舔得软绵绵,水盈盈後,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果断地对著和太傅大人样羞涩矜持的菊穴刺了进去,直觉得被心爱之人的菊穴口束得肉棒舒爽得不得了,色情地揉捏著他圆润丰满的臀,张合之间,便把身下的男人欺负了个彻彻底底,再也没有地方对他保留。 “啊,哪里不行,不要,清朗不要……”那根东西太坏了,刚把他的後穴拓宽到可以肆意进出的地步,就像有眼睛似的,破开肠壁,专往那个致命的地方摩擦,每次都轻轻的触即过,可是那麽敏感的地方是点点逗弄都经不起的,可怜的嫩茎在肉棒的折磨之下甩甩地昂扬著,先生萧凌孤的男性器官被人玩弄到就快不行的地步。 “又叫错了,再来次,这次要喊,相公,我要,快叫。”边在他里面凿弄,边抚摸著可爱的嫩茎,段清朗忙上忙下,还有功夫在他白嫩的臀上轻重适宜地揍了几下。啪啪几声,不是很疼,可被人边干著边掌掴屁股的羞耻感让萧凌孤的菊穴不自觉地夹得紧了,嘴里也像被教好了似的,乖顺地叫道:“唔相公……我要,我要你干我……呜啊……” 只要想到自己正在干的男人以後每个晚上都会睡在自己的怀里任自己抚摸亲吻,想要了还可以分开他的腿,干进他干净得没有被任何别的男人碰过的两个小穴里,段清朗的心口就烫得不行,当然,挥舞著的肉棒是又涨又痛,急於发泄。 这太傅大人的菊穴伺候他大阳物的本事比那个雌穴还要厉害,薄薄的肠壁温温柔柔的,撞开他们没有点阻碍,拔出来却能感觉到肠壁纠缠著不让他出去的吸力,整个是会把男人榨干的淫器,特别是那个小骚心,才用头部扫过,就能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小巧可爱的嫩棒子也随时会被自己插到泄精的样子。 “乖宝贝,你爱不爱相公?嗯?是不是早就对我动了心,早就爱上我了?” “呜──你轻点,我,我没有──” “还嘴硬!”惩罚般地重重碾过敏感点,眼看太傅大人的身子剧烈地颤动起来,摇摆著脑袋几乎是带著哭腔地被迫承认:“是……是早就……爱你……啊──” “我也爱你,很爱你。”亲吻了太傅大人终於肯诚实下的小嘴儿,身下的动作也立马温柔了起来,插到最里面後会轻柔地转转,不是每次都要进攻到几乎被他操到肿起的菊心,在萧凌孤受不了开始夹屁股催促他时,才会满足下他想被干射的愿望。 唇齿相依,性器相连,没有刻会比两个表露心迹,互相爱慕的人拥抱在起激烈地讨好对方让人身心愉悦。在被折磨到连叫喊的嗓子都嘶哑不堪之时,段清朗终於有了泄意,提前碾压刺激著萧凌孤的菊心,任由他被破射出精液,身子紧紧贴著他,低低的发出如小兽般的哭泣,享受著像张小嘴似的缩嚼的肠道,段清朗下体酸胀,舔著他的耳朵,问:“宝贝,我要来了,你说射在哪里好?前面还是後面?你来选。” 什麽乱七八糟的问题,萧凌孤打心眼里不愿意选,可他肯定是被段清朗下药了,又或者是被他弄坏了,听到男人下流的问题,脑中竟然突然跳窜出个想法,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萧哲给开的避孕的药物了,现在引导男人射在自己的花穴里,自己……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像小影样,也有属於他自己的宝宝呢……” 白玉般的双臂搂住男人的肩膀,萧凌孤用嘶哑的,带著哭腔的声音,说出了他此生最没脸没皮,也是让段清朗最受不了的邀请:“射在前面,射给我,我想为你生宝宝……生我们的宝宝……啊……” 刹那段清朗的阳物便从後穴拔出进入了被蹂躏得轻轻松松就能进入的花穴里,铺天盖地的热柱点没耽搁,全部打进了他的花心之中,烫得他阵恍惚,颤抖著大腿接受男人内射的同时,只听到他粗喘著在自己耳边说:“我就猜到太傅大人是可以生的,快点怀上,如果怀不上,相公每天给你打种。” 哭著接受了大量的精液,还被男人举起双腿不让射进去的精液逆流出来,萧凌孤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又高潮了次,脚趾蜷缩而起,脑袋中尽是自己被打种的事实。说不定……说不定自己真的能怀上呢……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的时候,已然浑身湿透,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怀揣著可能也会有孩子的甜蜜梦想,萧凌孤第回这般安心自在地睡在属於他的怀抱里,夜无梦。*** 第二日醒来後的事情,若是让堂堂太傅……不,应该称谓堂堂丞相大人去记述,著实有些为难。虽然认同了段清朗就是他的男人,可萧凌孤仍然不习惯他随时随地搂抱亲吻的坏习惯,在屋里便随他去了,萧凌孤警告他,在人前可千万不能做出此等没有规矩的事。 段清朗坏笑著耸耸肩,问:“我也想对你规规矩矩的,可是规矩了,怎麽生孩子?昨日你不是还答应我,要给我生孩子的麽?”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这种话在床上说说没事,何必青天白日的就挂在嘴边?自己又没说不生了! 红著脸换完衣服出门,萧凌孤让管家叫来了萧哲,支吾半天,总算鼓起勇气问道:“当日你给我用的药,会不会还影响到我的身子,让我以後都不可能有……有孩子了?” “大少爷想生孩子麽?”萧哲温和地笑了笑,问。 “也不是……就是想问问。反正……你就说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 “为何?” “因为当日怕给大少爷的药,并不是真的用红花麝香之类的东西影响大少爷的生育能力。那方子极其温和,事後又给大少爷调理了许久,不会有大碍。”作家的话:是明天完结,加了点内容……所以 39(完) 有句话萧哲没说,当时自己根本就是忽悠了这个当家的,无论如何,自己也干不出让他後悔的事,不可能依照他的命令给他那种会让他丧失生育能力的药。 萧凌孤不懂医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让他离开。萧哲刚抬头要走,他又想起什麽似的叫住了萧哲:“留步。” “大少爷,还有什麽吩咐?” “之前……嗯之前你给安淮的药方,方便的话帮我也开几幅药吧。”既然想要孩子,就要认认真真的,那种事情不能白做,有所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懂了,我会按照大少爷的吩咐去办的。” 萧哲最好的点就是从来不问为什麽,只要他们没有伤害自己的身体。萧凌孤松了口气,心想,可不能让段清朗那大坏蛋知道他为了生孩子还吃了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以前因为害怕有他的孩子而吃过避孕之药,不然以男人心高气傲,还不知会如何同他闹。 切尘埃落定,连三弟都怀上了孩子之时,萧家又出了新的意外,他那个驻守边关年,之前被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派去同火鹤族密谋合作之事的二弟挺著个大肚子回了家,虽无性命之虞,但路必定是受了许的苦,让萧凌孤和几个弟弟都心疼不已。恰逢此时,宫里又传来了秘密搜捕二弟这个“逃将”的风声,萧凌孤边尽力稳定著形势,边为二弟的未来担忧。 弟弟平安诞下儿女,都有著蓝色的眸子,看便知孩子的父亲必然是火鹤王族。原本打算把二弟和二弟的孩子们留在萧家照顾的萧凌孤犯起了难,他们家族的人因为身子的原因,从来就是活在牢笼中般不敢肆意和别人亲近,他不希望二弟的孩子也像他们样,从小只能在院落里和亲人玩耍,连个朋友都不敢结交。 段清朗句随意的话点醒了他:“真有意思,你二弟被人弄大了肚子,还要你这个大哥操心孩子怎麽养?孩子的爹是死人麽?只想爽点责任都不想付,这种男人就应该被阉了好让他知道自己长了那根东西不是只为了爽用的。” 萧凌孤当然没本事去阉了火鹤族的王子,但提醒他应该为自己所作所为负下责任还是件容易的事。谁知联络上了火鹤族王子後,对方竟然气势汹汹地表明自己也是受害者,直到收到萧凌孤的信才知道自己竟然当了爹,那个可恶的萧将军从他军中金蝉脱壳,还带走了他的两个孩子,把他的颗真心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行为真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让他等著!自己找了他大半年的时间,如今人正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这就快马加鞭地赶来,刻都等不下去了! 萧凌孤皱著眉看完了信,虽然不赞成这个所谓的王子口中的人神共愤,天理不容,可如果小帆从来没把自己怀了身子的事情告诉孩子的父亲,他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私心偏袒,只怪孩子的父亲不负责任。 最关键的是,他数次试探之间,小帆对那个火鹤族王子,也未必是没有感情的。 和小七商议好了,如何应付火鹤 分节阅读47 欲望文 分节阅读4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8 族王子,已经如何把他二哥不知不觉地重新送回王子身边──如果他愿意的话,萧凌孤便耐心等著火鹤王子的大驾光临。考虑到大耽和火鹤边境仍然时有交战,火鹤王子不能光明正大地入京城,何况他也有著蓝色的眼睛,未免太容易惹人注意,萧凌孤便让段清朗对他路护送,到了京城後直接进宫面见皇上。 这个差事对段清朗来说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那个什麽王子难搞得要死,还没进京城就嚷嚷著要先看萧将军和自己的孩子才肯入宫,段清朗好言好语相劝,他不听,还跟个孩童似的撒泼定要先见媳妇儿,害得段清朗耐性全无,拿出小刀子威胁他,不好好听话就把他弄死,尸体随便埋,反正在他们大耽这种无名尸体扔乱葬岗都不会有人查是谁。 可能是想到这不是自己的地头,也可能再怎麽样也得留著命把媳妇儿孩子接回去,火鹤王子很识时务地勉强答应了先进宫面圣。段清朗完成任务後,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从墙上攀爬而入,回了萧府,却没料到运气不好,被正在散步的萧凌远给看到了。 没想到,这事儿妈似的三弟,平时看著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联想力却丰富得不得了,当场追到了他的屋里,关心他这个“大嫂”屋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 真的好想就这麽告诉他自己就是他大哥的男人算了,可想到太傅大人肯定不会同意,如果他贸然行事,说不定萧凌孤气之下连孩子都不给他生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定要忍。 萧凌远离开了,却并没有打消疑虑,等萧凌孤上朝回来後,便敲开了书房的门,对著他的大哥欲言又止。 “有什麽,直言便是。” “大哥……”把今日看到的情景说了遍,萧凌远挑拣著柔和的词汇,小心谨慎地做出猜测:“我不是怀疑大嫂外面有人,只是……只是可能有什麽事是大哥不知道的,还是问问清楚的好,毕竟大哥现在已经是丞相了,声誉要紧……” “好了我知道了。你大著肚子别说那麽了。”挥手打断了弟弟的关系,萧凌孤点了点头便把他打发走了。 那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小心了,看他这架势,可能总有天他的男人身份会被小远以及家里的其他弟弟们发现。 与其这样,不如…… “你说什麽?你要给我名分?我不用再穿著女装在家里装他们的大嫂了?”乍听这个消息,段清朗还不敢相信,他的宝贝儿最薄的就是那张皮,原本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他们的关系被他人知晓,如今竟然主动提出可以公开,段清朗如何能不高兴得眉飞色舞。 “我是想著,以後我……我如果有了孩子,很事情也瞒不住。与其那时候再吓唬弟弟们,还不如找个恰当的时机……你先不要高兴得如此早,起码也要等小远生了。不然小远知道曾经对他那麽好的大嫂竟然是个男的,还想过占他便宜,把孩子吓坏,我唯你是问。” 爱人双眉倒竖的模样著实娇俏可人,段清朗心里喜欢,把他抱在腿上亲吻了数下,看他红著脸别别扭扭的样子,得意的不得了,道:“还在吃醋呢?当时这不是为了故意激怒你麽?我心里只有你个,晚上只同你个人睡觉,你还需要我怎麽证明,嗯?” 又说不三不四的话了,萧凌孤哪里不知道当时自己这般冷淡,也确实是委屈了他了。便没有再纠缠著这个问题,自己刚吃了萧哲配的助孕药,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造个孩子,於是红著脸道:“早些回房,我要睡觉了。” 段清朗哪有不从的,从後边赶紧牵住了他娘子的手,屁颠颠地跟著他进了屋子。夜的贪欢,没有什麽比和心爱的人颠鸾倒凤,努力生宝宝快乐的了,为了这刻,别说是这年的禁欲,即便是让他再禁欲十年都再值得不过! 男人漂亮的凤眼淡淡撇,“这主意不错,等有了孩子後,确实应该清心寡欲调养生息。” “喂我胡说的啊娘子,千万不要当真,瞧我的贱嘴!”赶紧把太傅大人的身体再次填满,免得他胡思乱想真要自己再禁欲十年,那自己定会崩溃到自尽的吧! 尾声 萧凌远直以为自己的人生比起在外闯荡的几个兄弟而言,都显得比较平和顺遂,不见大风大浪。可在生下孩子後,他才知道从前的自己真是太过天真了。 惊喜(惊吓)之,自己那个五大三粗,除了力气什麽都没有的傻呵呵的男人竟然曾经差点被公主看上,带去火鹤和亲。 惊喜(惊吓)之二,自己的二哥竟然被大哥和小弟起设计,替换了公主的身份嫁到火鹤和亲,而他在二哥走前哭哭啼啼舍不得了好久,当真和个傻瓜毫无二致。 惊喜(惊吓)之三,自己那个从前很是敬重的大嫂竟然是个男儿之身,而且从开始就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能把自己那个冰山大哥征服,两人恩爱缱绻,不比他和他的阿牛哥相差少,大哥还愿意为他怀上孩子……噢不,大哥已经怀上了,并且赶鸭子上架似的让他代为处理他的公务,连早朝都要他代上。 老天啊,听完那麽惊喜後,萧凌远的表情呆滞得宛如个猫头鹰【(⊙o⊙)】,把所有的事都消化了干净後,才郁闷地发现自己被大哥和大嫂算计了!为什麽要代替大哥上朝?为什麽要为他处理堆成山样永远也处理不完的皱折!为什麽为什麽这究竟是为什麽!他自己的孩子也刚刚才几个月,还没断奶,正是需要母爱的时候啊!作家的话:其实我也觉得大哥大嫂的h没写过瘾,嘿嘿……如果出本,我会把结局的那个h补成完整的受孕play+吃避孕药被发现的惩罚play。预计的话,有2个番外也会放在本里。番外1,是大哥大嫂哺乳室暴露play,被阿牛夫夫偷窥了爱爱,两对兄弟起那神马……(这是有恶趣味……番外2,大哥大嫂日常,大嫂要当好男人好好地宠溺大哥23333明天开始新二哥的故事,艾玛痴汉真是可怕的存在,嘤嘤~谢谢妹子们继续支持~《再写肉文就剁手》的商业志也希望喜欢的妹子支持哦,爱你们麽麽哒!我要努力去存二哥二嫂的文了233 ☆、(16鲜币)喜闻乐见番外(上) 萧凌孤在准备怀孕之前,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们的身体和寻常的女子不同,受孕难,生产也难。曾经的他没想过自己有朝日会有人相伴,自己还会愿意为他生孩子。现在这段清朗已然是他名义上以及实际上的夫婿了,他年纪大了,想有孩子的心思越来越重,便也不再矫情,问萧哲讨了几副能够帮助他们这种人怀上孩子的药物,想要趁著自己还不算年纪太大,好好努力番。 这日,萧凌孤早早回家,见男人不在萧府,以为他有事外出了,也没在意,自己处理了些公务,还特地让下人炖了汤药,想著临睡前用了,等男人回来,两人近来最紧要的事情便是制造小孩,自己老想著这样的事虽说有点不要脸,但不孝有三无後为大,那点点脸面问题,在子嗣之前,似乎都是能够放下的。 如此等,等到了用过晚膳,还没见男人回来,萧凌孤心里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但他还是用了药,心想横竖男人也不会彻夜不归,这在他们正式在起後,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将被褥铺好了,正准备躺进去睡下,门便被打开了。段清朗满身酒气地进了屋,烛光映照著他的脸,脸色并不好看,像是因为什麽事正在生气似的。 “如何喝了那麽?”萧凌孤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男人酗酒,从前段清朗也极少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他起身来想叫下人弄些醒酒的汤送来好让段清朗不至於宿醉著睡觉,手臂却被段清朗把扯住,几乎是恶声恶气道:“哪儿都不许去,给我呆著。” 萧凌孤这些日子来哪里受过他的句重话,自己脸色也拉了下来,冷声问:“你犯什麽病?” “是,我犯病,我被你气病了,就快气得七窍流血了!” 他说得夸张,萧凌孤却点不知道他口中能把他气得七窍流血的到底是什麽事,冷冷看著他,也不说话,静静等他把话说清楚。 “怎麽,你看你相公这麽生气,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每次见到他家娘子冷冰冰的模样,段清朗就阵无力。他知道从前自己对他有亏欠,第次和他欢好便没有顾忌他的意愿,可他都痛改前非,爱他爱得整颗心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蓦然听到他曾经还做过那样的事,是个男人都会觉得郁闷难受。 “你不告诉我你气些什麽,我又从何安慰起呢?” 好吧,跟他这永远理性十足的男人闹情绪是没有意义的。段清朗认命地叹了口气,拍拍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道:“当年,你是不是为了不给我怀孩子,宁愿损伤自己的身子,喝过不该喝的药?” 萧凌孤心中惊,心里暗问这般隐秘的事情,如何会被段清朗得知?他能肯定,萧哲不是那样嘴的人。 “谁告诉你的?” “那就是说,是真的了?”其实,段清朗开始对此也只是猜测。今日早上,他去厨房嘱咐专门为他娘子做些补身助孕的汤膳,便跟厨子闲聊了几句。 这厨子是在萧家做了许久的,对萧家各个少爷吃什麽不吃什麽了如指掌,看段清朗找了个温补的药膳方子,便笑道:“之前大少爷也吃了阵子补膳,同你这个倒也很像。” “哦?他没事吃得这般补做什麽?”如果身子没病,大补也会伤身。段清朗虽然不懂医术,些浅显的医理倒是知晓二的。 “你这麽说,我也觉得奇怪。听萧大夫说,是因为他吃了大寒的药物,可我见他也没生什麽病啊。”胖厨子挠挠脑袋,别的的门道也说不出来了。 段清朗开始真的只是怕他娘子身子有什麽不妥的隐患他不知道,又问了伺候萧凌孤的丫鬟,她们只说药是萧大夫开的,叮嘱著大少爷定要吃下去,至於为何要吃药,他们也无所知。 看来还得从那个大夫身上寻找突破口,事关自己亲亲娘子的身体健康,段清朗毫不含糊,上了萧哲住的小院便把人逮了起来,把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 萧哲开始死都不肯告诉他,这种隐瞒的姿态,让段清朗加确信他娘子有什麽瞒著他。於是威逼利诱,最後撂下狠话:那人是他的娘子,他有完完全全的资格去了解他的切,将来他还要为自己生下孩子,作为大夫,难道可以瞒著病患的家属吗? 他和萧凌孤的关系,在萧家已经无人不知了,萧哲自然也知道,犹豫了再三,便咬牙道:“大少爷在两年前,不知为何害怕自己怀上身子,寻我配了几贴药防止这种事情发生,那药大寒,我便配了些温补的药方让他进补。” 两年之前?那便是自己刚刚冒充成丞相的女儿嫁给萧凌孤,然後又把他的身子给强占离开的时候?原来那时,他为了害怕有自己的孩子,竟然宁愿折损自己的身子吃这种药物。 段清朗心情有些郁闷,虽说那时候是自己不对在先,可是若他当时真有自己的孩子了,难道还能下狠心把他们的孩子弄掉麽?这种想象让段清朗不寒而栗,庆幸他们运气真好,若他们真的因此丢了个孩子,恐怕不仅仅萧凌孤,就算是自己也会抱憾终身。 “你怎麽敢给他?不怕他的身子吃出了问题麽?”揪住萧哲的领口,段清朗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萧哲的态度却不卑不亢,道:“我给他用药,自然是有我的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知不知道後来我无意中给他吃了性寒的果子,他腹痛了整夜!”那时自己当真是什麽都不知道,以为他只是寻常腹痛,哪里知道是因为用了这种药所致的。 事到如今,为难萧哲也没意义,段清朗把他放下,缓了口气,又问:“他的身子现在没问题了吧?那药有没有什麽後遗症,若是有後遗症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萧哲犹豫了下,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可这男人实在可恶,当时害的大少爷受那样的苦,现在竟有如此好运得到大少爷的青睐。他有些小心思,看不得这人过得那般快活,便隐瞒了部分实情,道:“现在已然无碍,只是你要好好待他,不要再伤他的身子了。” “那还用你说?”那是他自己的娘子,他不疼,难道还留给别人疼去麽? 段清朗心疼萧凌孤,同时心里那股抑郁之气却如何都挥散不去。曾经他的娘子竟然不想为他生孩子,他是有恨当时的自己?但就算他恨透自己,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吧?谁不知道避孕的药物会让妇人终身不孕,般都是青楼女子为了不怀孕而用的,哪有良家女子会轻易用在自己的身上。何况萧凌孤的身子还不如女子那般,恐怕是比女子还要弱的。 这萧凌孤,当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狠,想来那时候他是做好了终身不孕的准备了。 段清朗跑去了酒肆喝了晚上的酒,他气愤自己当时对他的伤害,同时也怨他对自己点感情都没有,简直算得上毫不留情了。 回到了家中,时也没忍住,便把心中的委屈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了出去。其实,段清朗又何尝不知道萧凌孤的所作所为,在他的角度而言点都没错,只是心爱的人曾经那麽决绝地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不讲道理也只能不讲道理到底了。 “都是从前的事了,你现在还和我发什麽脾气。”萧凌孤对此也是有些心虚的。之前没和他好,自己不要他的孩子也说得过去,可他总是害怕当时的药物影响到现在的身子,导致没有办法给男人生个孩子。他想要属於他们的孩子,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男人没有子嗣承欢膝下,这直悬在心头的压力,如今因为段清朗突如其来的责怪反倒像是寻到了个突破口,让他舒服了些。 “是我不好。” “嗯?”突然听到段清朗认错,萧凌孤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男人却定定地看著他,神情认真至极:“我太坏了,才让你当时那般绝望,今天我想了天,只要想到万当时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又失去了他,就心疼到像碎掉了样,和你当时不理我,不肯和我好般的难过。还好,还好当时没有,我们还能够在起,不至於留下那麽大的遗憾。” 这人嬉皮笑脸惯了,难得说了那麽认真的话,萧凌孤眨不眨地和他对视,心中有些小感触,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傻子,这有什麽好怕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麽?要孩子,我们以後也有得是机会。” “真的吗?你为什麽我们努力了那麽久,都没见你怀上。” 直白的话语让萧凌孤脸红,无法如同刚才那般淡定,支支吾吾道:“或许是因为那药吃得还不够,你知道,我年纪有些大了,不如弟弟们年轻,可能不那麽容易有……” “你还很年轻呢,那些女子三十四十生孩子的了去了,你根本年纪不大!”自己的宝贝娘子微红著脸,细致地分析著为什麽没有为他怀上孩子,这场景太让段清朗心热了。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是我努力得不够才对,我就不信了,张阿牛那傻大个都能让你弟弟生孩子,我怎麽就不可以了!” 作家的话: 你们要看的大嫂知道大哥当时吃过避孕药然後各种介意的番外。。。 这个番外会放在个人志里。。然後另外个番外是阿牛哥和先生偷窥大哥大嫂h,4个人起h的糟糕内容,不会po出来了^_^ 然後捏,之前是考虑这个番外也不放出来,做成网络送给买书的妹子们,现在这样放出来的话就不另外发email了,麽麽哒! 个人志预售还有最後个月,谢谢大家支持了 ☆、(21鲜币)喜闻乐见番外(中) 刚才触即发的紧张气氛莫名其妙地便成了这般暧昧的局面,本来正正经经的对话,莫名奇妙地便染上了不清不楚的色彩,萧凌孤那张表情不的脸上泛起了些微的红,刚才还敢淡定地望著他男人,现在却是有些不敢直视了,低下头来,从段清朗的角度能看到他红红的耳朵,还有可爱的发旋。 段清朗难得见到自家的冰山娘子如此娇羞,当下便觉得热血上头了,牵著他的手坐上了床,半搂著他,在他耳边说著好话:「你弟弟吃了那药有效,没道理你吃了无效。不过药这东西,哪有立竿见影的,我们需得试验几次,说不定哪次就顺利怀上了,娘子你说对不对?” 这话说出来,分明已经是求欢的信号了。不知是因为药力影响还是男人虽然诚挚,却带著些挑逗意味的话而有点微微发烫,虽说之前吃了药,就做好了和他做那种事情的准备,被他贴得这般近,被男人热热的呼吸打在侧脸上,萧凌孤咬了咬唇,声音透露出些许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问:“若是……若是直没有,怎麽办。” 从前的避孕药直是他的心结,和段清朗在起後,嘴上不说,心里也担心著那药有什麽副作用,不得不说,他内心却是直惧怕著自己不能生孩子,这对段清朗太不公平,因为事到如今,他是再也不可能让别人给男人生孩子。 堂堂丞相,竟然对个男人有著如此严重的独占欲,如果换做是从前谁对萧凌孤这麽说,他铁定是不会相信的。 “若是直没有,那就我们两个,家里有那麽孩子,你不愁无人继承家业。”段清朗却是把他的宝贝娘子轻轻地拥进怀里,亲他小巧的耳垂和细洁的脖侧,烫人心窝子的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句接著句:“我这辈子有你已经十分满足了,能够和你起生儿育女固然好,如果命中注定我没有子嗣,那也无所谓。不要为这种事情太过忧虑,嗯?” 没有人不会喜欢自己被爱人珍视到这种地步,段清朗的宽慰让萧凌孤的心又暖又热,轻轻点了点头,人也情不自禁地朝他又贴紧了,吐气如兰道:“那你还等什麽,你不是说,要先试试的吗?” 再等段清朗和他脸贴著脸时,丞相大人的俏脸已经红成了小番茄,发出烫烫的温度,眼神水水的,嘴唇嫩嫩的,段清朗的心脏紧,颔首便亲住了他柔嫩的红唇。 不像刚开始他们欢好时,就算和他亲个嘴儿丞相大人都不愿意得很,得他威逼利诱,连哄带骗,甚至用上暴力才肯把贝齿小小地张开让他舔弄柔软的香舌,现在的太傅大人被他调教开发已久,段清朗只是刚吻住他,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洁白的贝齿,小巧的舌头羞涩却又不失主动地伸出来,探头探脑地想把自己的舌头引去。段清朗当然不会让他的娘子失望,两人顷刻间软舌痴缠,段清朗奋力地汲取著他宝贝娘子香甜的津液,吮嘬他的舌头,边温柔又霸道地占据他的口腔,灵巧的手边不遗余力地把他的衣裳件件除了。 爱人雪白的胴体正被自己抱坐在腿上,段清朗还衣冠楚楚,怕自己的衣裳不够细致会磨红了萧凌孤白嫩的肌肤,小小地咬了下他的唇,看著两人深吻後牵扯出来的暧昧银丝,用舌头把它勾断了,轻声命令道:“帮相公把衣裳脱了,我们来造小人了。” 自己只穿著亵裤,男人却衣冠楚楚,萧凌孤自己也受不了这样不要脸的差异,下巴收紧了,平日里冷冷的眼神如今风情万种地望著男人,纤纤玉手听话地帮他除去了衣裳和裤子,露出男人精壮精壮的身子,这样的汉子,照理说很容易让人受孕才对,他们欢好的频率又不算低,怎麽自己就没能成功受孕呢? 突然又被抱回了他的身上,大腿被迫圈住男人的腰,臀部坐在他的大腿根上,不挪动都能感觉到男人那勃起的硬物在自己的腿根处磨蹭。萧凌孤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男人的吻却源源不断地打落在他的脖子上,边水磨工夫似的种出颗又颗吻痕,边轻轻动著腰,被好好藏在亵裤里的性器因为还有个阻碍,因此没有直接碰头,可这般不紧不慢的接触,萧凌孤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是越来越湿了。 真是要命,年纪那麽大了,身子却越来越敏感,经不住男人的点点挑逗,只要他亲吻自己几下,下面就会不要脸地湿掉,似乎随时随地都做好了让男人插进来,在他里面勇猛地律动,然後把生命的精华射给他,让他怀上孩子般。 “宝贝,把裤裤也去了,不然弄得脏脏的,明日娘子又要天不亮就洗裤裤,我看得心疼。” 他倒是还敢说这个,萧凌孤凤眼柔柔地瞪了他眼,每天晚上他这麽把两人的裤子弄脏,他再如何金贵,也不能好意思让下人去洗被男人的那种东西弄污的衣裤,指望男人去洗是不可能,他对於在自己的衣裳上都沾上他的东西肯定会表示得意洋洋吧?於是只能天不亮就把裤子洗干净了晒好,就算是大富人家,总也不能穿条就扔条。 “你怕弄脏,为什麽……唔为什麽不早帮我脱了……”话音刚落,自己的臀凉,再无阻碍地坐在男人大腿上,脚趾屈起,贴得他紧紧的,男人只要把他往下身按下,两人的性器便能轻轻松松地结合了。 “谁说我怕弄脏,把你的裤裤弄脏,说明娘子对我动情了,小棒子会硬,小穴穴会湿,相公的大棒棒才能戳进去,做让娘子爽得不得了的事情,再让娘子受孕。”诚如他所言,他那表面冰山,在他怀里却像炽烈的火山那般热情的娘子早就情动得水流潺潺,段清朗的大肉棒试探性地往那小小的神秘处顶弄二,已经被充沛的淫汁沾染得滑滑腻腻的,於是也不用对他再做什麽前戏了,只手在 分节阅读48 欲望文 分节阅读4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9 他柔滑的背部爱抚著,调整了下肉棒的姿势,在丞相大人的穴缝里揉搓二,挺身便被小穴吸吮了进去。 萧凌孤仰起脖子发出声哀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为什麽会这麽敏感,特别是当段清朗用如此亲密体位,把他抱得那麽紧,嘴唇随时能亲到自己脸和脖子,乳头贴著他壮硕的胸肌,肉棒被挤压在两人之间,而那根木楔子般的硬物早已经把他钉在了身上,钉得牢牢的。 “宝贝,你最喜欢的体位就是坐莲了,是不是?”因为体重的关系,段清朗还没怎麽马力全开,已经觉得自己的阴茎顶触到了娘子肉腻的小花心,又热又烫的淫汁股股地从花穴深处顺著他的肉棒淋下来,再抬头看,他的娘子紧咬的嘴唇,眉间微微皱起,看似痛苦的表情,只有他知道那是极度地隐忍──隐忍著对激烈交欢,对巫山云雨的渴求,隐忍著想要被他干上高潮的欲望,也隐忍著被喷精受孕的希冀。 “不,唔没有……喜欢这个……”轻轻地摇著头想要否认,可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表达著他真的很喜欢这样被这个男人插著,下面涨涨的,想也知道,经受过调教的花唇柔柔地贴合著男人的阴茎根部,而被戳到顶的花心,正丝丝泛著麻痒,他快要受不了段清朗这样只插著而不抽动,里面有些痒,最重要的是,这样不动,什麽时候才能够射给他呢? 矜持的丞相大人发出不满的呜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屁股正起劲地扭著,花穴壁微微磨蹭著男人粗大的性器,花心痴缠著坚硬而壮硕的顶部,粗粗喘息间,就听男人问:“不喜欢这个会在男人身上那麽浪那麽骚地扭身子麽?说你喜欢!不然不干你!”还坏心眼地掌掴了下白嫩的臀,让萧凌孤受了这麽个刺激,穴径缩,险些这麽简简单单地就被他玩丢了。 “不要打我,唔,清朗,你动动,动动。”不肯依照男人的心意叫床,身体却难耐得紧,萧凌孤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唇,痴痴地哀求道,段清朗却不为所动,作势要拔出来,把萧凌孤吓得紧紧贴著他不让他走,语音里已经带上些呜咽:“别走,呜……我喜欢……最喜欢这个体位了……” “哦?那丞相大人说,为什麽自己那麽喜欢这个体位?把你按倒在床上,还有让你趴著撅著屁股被我干不是都很好麽?怎麽就独独最喜欢被我抱在身上干了?” 这种问题太淫邪了,萧凌孤被问得不止是脸,连脖子和身体都通通红,感觉到穴儿里的肉棒子有变粗的倾向,他里面有点酥,心口有点舒服,此时的羞耻感比起平时相去甚远,耳中迷迷糊糊地听著男人的问题,被男人的目光紧紧牢牢盯著,神志不清了,红唇轻启道:“唔……因为看书里……啊书里有说……这个姿势被内射……唔最容易怀上宝宝……” 他的娘子那麽乖,那麽积极地想要为他传宗接代,段清朗那股子欲望再也按捺不住了,搂著他的屁股,下体开始在柔软潮湿的蜜穴里抽插了起来。方才那席按兵不动已经让萧凌孤做足了充足的准备迎接他的操弄,现在他终於动了起来,又坚硬又粗壮的棒子在水润润的甬道里这麽不计後果地插进抽出,萧凌孤觉得自己的下面都要坏了,湿透了,也烫极了。他不敢看男人,两只胳膊紧紧地抱著段清朗,边闷声淫叫著,像只矜持的小母猫明明发情了,还因为性格使然不敢大声哼叫。段清朗被他的媚态弄得欲火焚身,忍不下去了,边在他最喜欢的小穴里努力地撞,只手硬挤进两人的结合处,握住他勃起的小棒子慢慢地揉,亲了亲他的脸,问:“你那麽想要宝宝,当时为什麽还要吃药?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没有吃,或许我们的孩子都老大个了。” 身体被伺候得舒畅,男人的问题却让萧凌孤有些紧张和难过,这个心结直没解开,也把他压得痛苦不堪,在现在这个两人毫无缝隙地结合,最亲密,什麽话都可以说的地方,他忍不住地吐露了心声,边呻吟边解释道:“我……唔我错了……你不要怪我,我会给你生的,定要生个我们两的宝宝……啊像小远他们样,有儿女承欢膝下,我教他们读书……你教他们武功……我愿意为你生……真的……再也不会吃那种药了……” 身体不断地被肉棒顶弄著,内部的粘膜被搔刮得又痛又爽,不时被点弄到的小花心让萧凌孤没有办法把这段解释说得完完整整的,可就算是断断续续的表白,仍然把段清朗弄得热血沸腾。他点都不想责怪他的宝贝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孩子,只要这个人爱他,愿意给他生,对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补偿。 那个地方大就算被小穴痴缠著,仍然胀痛得让他耐不住了,把萧凌孤直发颤的大腿抬高了,让他整个屁股的著力点都在自己插著他的肉棒上,段清朗再也不吝啬力道,在那被自己插得热乎乎的小嫩穴里全速前进,往花心深处狠狠地钻,痛苦地顶,萧凌孤被弄哭了,他也只是舔掉了那些微咸的泪珠,道:“哭有什麽用,不是愿意为我生麽?你好好地收著,我插过了瘾,就射给你,射满满的,让宝贝很快就大起肚子来。” 於是力道是再也不知道节制了,这来去,进出的结合中,萧凌孤只觉得身体都快要被他干化了,整个人软软的,磨蹭在他健硕腹部的肉棒早就高潮过了次,里面被弄几下就喷水,下体是酥麻到了极致。 已经答应了他,就不能说不要了,萧凌孤忍著强烈的快感,拼著最後的力气想把小穴收紧些,这样他就可以早些射进来,里面已经被干疼了,今夜的男人,勇猛得他都快受不住了。 作家的话: 生日了要粗长来发xd,写大哥大嫂就是手顺,另外个两对兄弟起h的破廉耻番外也写的很顺(我就是个不要脸的。。。 继续写下,家属回来带我去吃生日大餐前写的完的话就发出来~ 大家求个祝福求个礼物嘛谢谢麽麽哒~ ☆、(11鲜币)喜闻乐见番外(下) “啊啊……”毕竟段清朗也坚持了很久,在自家娘子的这招下还是败北了下来,小腹紧,狠狠地咬住他的唇,那东西抵住了萧凌孤最深最热的地方,千辛万苦地把自己那些能够让他受孕的小蝌蚪悉数送进穴心。 身子烫热得很,哆嗦著又是个莫名其妙的高潮,萧凌孤的阴茎已经射到痛了,下体又被满满地射了腔,发出声声委屈的呜咽,人累狠了,段清朗见状,亲了亲他的唇,满足喘息道:“射了那麽,这次总该怀上了吧?” “唔……”萧凌孤还迷迷糊糊呢,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望著男人,含含糊糊道:“把我……唔腿抬起来。” “抬起来?”段清朗没弄明白他整什麽么蛾子,不过娘子大人说的总是要听的,於是帮助瘫软如泥的萧凌孤抬起双腿,嘴上问著:“这样做是为什麽?屁股抬那麽高,会不会著凉?” “再高些。”直到双腿和身体几乎呈了直角,萧凌孤才停下动作,这个角度让他很是吃力,经历过欢爱的身体疲惫不堪,还是忍著把腿抬得高高的,就算微微哆嗦了也不肯放下来,红著脸解释道:“听宫里,伺候先帝的公公说,妃子想要孩子,承了雨露之後,便会这般抬高腿,听说会比较容易有宝宝。” 他的宝贝娘子简直可爱到了不行,段清朗的心脏热乎乎的,把他的腿放下,亲吻他道:“不用勉强,相公射在那麽里面,肯定会有孩子的。” “真……真的吗?” “当然,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再做,宝贝你可要心疼死我了。”再想和萧凌孤说话,只见他已经没了回应,双眸合了起来,纤长的睫毛漂亮得不得了,嘴角带著些满足的笑容,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地呆在自己怀里,就这般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 还是苦了段清朗这个当人相公的,怕他著凉,用棉被紧紧裹住他,又仔仔细细地亲了好几口,心里满满的感动和欣慰──他感谢上苍把萧凌孤赐给了他,感谢当初的阴差阳错,甚至感谢自己够不要脸,把他的宝贝娘子强了。若非如此,以萧凌孤这别扭又冰山的性子,恐怕无论如何两人都不可能走到起去,还能如此恩爱。 两个月後,段清朗正在後院练功,就见他们的三弟萧凌远满头大汗地跑来,纤纤玉指指著段清朗:“你还有工夫练功,大哥今早上在朝上晕倒了!你你你,你说是不是你昨夜累到他了?大哥身子直不算太好,你还点不懂得温柔体恤,他若是有什麽三长两短,我看你後悔去吧!” 之前以为他是自己的嫂子,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这已经把萧凌远刺激得快不行了。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家大哥竟然也会被个男人征服,还让那男人登堂入室地伴他左右。後来还是张阿牛的劝慰起了效果,大哥那麽些年来为了朝廷和家里付出那麽,如今总算能敞开心扉,无论那人是男是女,大哥自家喜欢便好。所以自己也就勉强接受了,谁晓得这家夥竟然把大哥累倒了,真是哥可忍弟不可忍! 萧凌远的不满,段清朗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听到自己的娘子竟然晕倒了,男人连脸色都苍白了起来,正色问:“你说什麽?你大哥好端端的如何会晕倒?他现在身在何处?” 萧凌远翻了个白眼:“他被我七弟留在宫里照顾了。应该醒了就会送来,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再这般的索求无度了,大哥他……” “带我去宫里。”段清朗毫无礼貌地打断了他,萧凌远正要说些什麽,管家匆匆赶来,道:“大姑爷,三少爷,大少爷已经回来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皇上这次体恤他的太傅,特地允许了他们七弟亲自送萧凌孤回来,男人脸色还有些苍白,躺在床上,人倒是已经醒了,淡定地看著段清朗无头苍蝇似的跑进屋里,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也不敢正视他。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从今往後不许上朝了,身子调养好以前你就给我乖乖地在家里呆著哪里都不许去。” “大嫂倒是够自说自话的,皇上没同意大哥不上朝,你怎麽就做主了去?”边上的少年盈盈笑,段清朗愣,见他的样貌同萧家人相似,又并非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几个兄弟,立马猜测到,这就是直久居深宫的萧家小七。 “不用紧张。”萧凌孤瞥了眼嘴的小弟,又看向段清朗,道:“并没有大碍。” “胡说,没有大碍就晕过去了,若是有大碍,你还想怎麽吓我?”段清朗已经做好了明日绑住他也不让他去上朝的准备了。 “有身子了,也会头晕虚弱的。”萧凌孤轻轻插嘴道。 “你总之乖乖听我话……嗯,什麽?”段清朗被这从天而降的好消息砸得晕头了,握住萧凌孤的肩膀,不敢置信地确认道。 “轻些轻些,大哥没事都被你弄得有事了。”萧凌远听他大哥这般说,心里门儿清他大哥这是有身孕了,把段清朗的手拍开,道。 “对不起我下手重了。刚才你说什麽?你有身子了?是不是真的!”好像已经有个会哇哇啼哭的孩子在他手上般,段清朗此时的表情还哪里有什麽大侠的风采,傻乎乎的,可笑极了。 “两个月了。”萧凌孤低下头:“横竖之前朝廷里的许事都交给了小远,皇上允许我若是不适,早朝什麽都不用去了,你放心吧,我年纪大了,身体会格外注意的。” “哪里需要你注意,你的身子从今往後就是我的责任了,我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傻爸爸兴奋地把他的娘子抱在怀里,旁围观的两兄弟已经看不下去了,萧凌远朝他们家七弟使了个眼色,两人静静退出,把房间留给对美梦成真的爱侣。 “大嫂那傻子,我看以後和你们家阿牛哥样,也是个对大哥言听计从的妻奴。”萧凌净对著他三哥摇头。 “说我家阿牛哥,你家皇上难道不是什麽都听你的?” 兄弟俩相视笑,想到七月後,家里又会诞生个新成员,而他们大哥的夙愿也快要实现,都由衷地为大哥高兴。 作家的话: 大哥好美味,嘤嘤 【番外二:抢来的将军】 01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仓灵山处地势平坦的山坡处驻扎著支中等规模的军队。 几十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帐篷星星点点,又有条不紊地分布在皑皑白雪之间,训练有素的士兵穿著重装铠甲,手握火鹤族特有的武器重型长矛守卫在帐篷前,正百无聊赖地谈著天。 雪太大了,士兵甲随手扫开自己头发上的雪片,对他的搭档士兵乙道:“真不知这雪还要下到几时,这次打了胜仗,老子还著急等著回去领军功呢,你说咱能分到少奖赏,十头牛总是有的吧?” 士兵乙白了他眼:“出息!咱们王子这回抓到的可是敌方的大将军,王子爱兵如子,又赏罚分明,个大将军才值十头牛?我看起码还要再加十头羊!” “不管几头牛几头羊,也得回去才有得分吧?这雪才刚下,看这架势,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拔营归寨。” “那也不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事,”士兵乙朝著他们王子华丽的主帐那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王子大概比谁都心急著回国吧,毕竟在这山上,还是夜长梦啊。”*** 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不同,王子的帐篷里,片暧昧的春色。 炭炉里的炭火烧得很旺,火星子孜孜作响,把整个帐篷炙烤得又干又热,温暖而厚实的羊毛毡子铺满了床附近的大块地面,而地面的中央,矗立著根粗长的木桩,粗绳紧束环绕之中,是个紧咬著牙,痛苦地皱著眉,无论遭受著何等凌辱和折磨,声呻吟都不肯泄露出来的男人。 男人的上身不著片屡,下体也仅著层亵裤,绳子的勒绑让他健壮却又不显得过度夸张的肌肉明显地凸显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有著大小不的伤痕,辛苦的忍耐让可怜的男人止不住地流汗,连胸膛都无法避免沁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划过挺立的乳尖,被直守株待兔的耶律燃毫不客气的用舌头卷入,喉结滑动,舔入了嘴中。 “将军怎麽连汗都是香的。本王子直以为香汗淋漓是形容女人的,如今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了。” 微咸的汗水仿佛有著春药的味道,王子品尝了滴尚嫌不够,用双手搂住将军苍劲有力的腰,伸出灵活的舌头,开始舔舐将军纤长的脖子。 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发烫,敏感的青筋在舌头的挑逗之下暴露了出来,将军的喘息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热,直到喉结被耶律燃咬住的时候,萧凌帆像只被狮子咬住致命部位的羚羊般,从鼻间发出声极其克制的哀鸣。 他已经被这麽折磨了个时辰了。被俘虏後身上原本就带著些小伤,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发挥了成倍的作用,让他的身体耐受疼痛的能力大大降低。 粗糙的绳索把他同木桩子固定在起,他必须直直地著,因为旦身子往下沈,绳索便会把他的肌肉勒得紧紧的,摩擦著身体上破开的伤口,让人疼得冷汗直流。 身体上切的疼痛,在萧凌帆眼里都算不了什麽。从十六岁开始上战场打仗,戎马生涯之中,身先士卒的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这些小伤小痛根本连让他皱眉的资格都谈不上。可被人剥去上衣,捆绑住後任意羞辱,却让这个年轻而坚强的将军从骨子里迸发出激烈的羞耻感。 尤其是,那个用下流不堪的举动猥亵他的男人,还是他最大的劲敌,火鹤族的三王子耶律燃。 重重地在他的身上制造了个吻痕,又用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画出了吻痕的形状,那个下流的王子似乎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抽空在他脖子上吹了口气:“将军大可不必忍著,觉得舒畅你就喊出来,忍著不叫很辛苦吧。” 死也不能向敌人妥协,在战场上被利剑指著他萧凌帆都不会眨下眼睛,现在,这个无耻的混蛋又凭什麽让自己向他求饶? 绝对不可以! 倔强的将军浑然不知道自己宁死不屈的模样简直甜美得让这个异族王子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身体里每个毛孔都叫嚣著继续欺负他,直到彻彻底底地征服他,就像他每日每夜里所幻想的般,让这个英勇无匹,宛若战神的男人向他彻底地臣服。 被捆绑住的男人漂亮得不可思议,精致的锁骨散发著诱人的,引人去品尝的阵阵香气。这个男人的身子骨,是战场上力历练出来的,每寸都是好的。 满含欣赏的眼神自上而下地舔舐著他的将军,那被绳索硬生生勾勒出的贲张肌肉,那蜜色的甘美皮肤,王子的手轻轻地拂过萧凌帆身上那星星点点的伤痕,动作极致温柔,如同最软和的棉絮拂过了战栗的身体,萧凌帆控制不住地随著他的抚摸而哆嗦了下,精致的锁骨被男人用牙齿轻轻地啃住了。 作家的话:应妹子的要求,会免费开放几章给大家省点钱(⊙o⊙)嘤嘤好羞羞,肉肉第次尝试捆绑play……别怀疑了,王子属狗的各种舔今天争取23……但是我估计第次要爆字数的……做好心理准备哈!小天使们快来留言告诉我,这样的h怎麽样?写强强没信心啊qwq 02 开始啃咬的力道并不大,可耶律燃显然忽略了在他身体下战栗的将军可以把他的自制力全部瓦解,光用牙齿轻轻的啃他非但缓解不了自己身上的燥热,反而让他欲火大炙,於是舌头,嘴唇无例外地跟著开始欺负将军蜜色的肌肤。 用舌尖寸寸地舔他,若是遇上让它心疼的粉色伤痕,便来来回回地亲吻抚慰,不时用劲在将军的肌肤上嘬出个又个吻痕,把本来便片斑驳的身子弄得加迷人,充满了自己制造的痕迹和自己的味道。 “将军的每寸,我都品尝过了,只剩下这里,明明还没有碰,如何都硬起来了呢?你们中原人不是说只有妓女才会被人弄弄就发情的麽?将军不应该吧。” 手轻轻撩拨了下因为捆绑而突出得极其明显的乳尖,眼睁睁地看著乳尖被指腹捻得不断颤抖,耶律燃狠狠地吞咽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著,蓝宝石般的眼睛饶有兴味的眯了起来。 个男人,竟然青涩到连乳尖都是粉色的,跟他嘴唇的颜色样,看便知道他的将军干干净净,没被别人吻过小嘴,也没被别人吸过乳尖。 这切都是他的,不但是现在,今後都是他的,他想亲,或者想摸,就算是天神也没有资格阻止他。 在将军红著脸,羞愤得快要死掉的诱人表情之下,耶律燃亢奋得恨不得生生把他吃进肚子里去,再也不吐出来。 如今,他眼前能吃下肚子的,也只有这两颗惹人疼爱的小乳尖罢了。 毫不犹豫地用双唇擒住了将军健硕的胸膛之上,那颗被突出,等著人来疼的小乳粒。明明男人的乳头不会产乳,耶律燃却在吸吮之间闻到了浓郁的奶香味。於是是不会控制力道了,粗糙的舌尖把乳粒卷起来肆意挑逗,用强大的力量吮著萧凌帆可怜的小乳粒,等他好不容易过足了奶瘾吐出了乳尖时,萧凌帆的胸口已经红红肿肿,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如同朵熟红熟红的小樱桃,吹弹即破,入口即化。 敏感的乳尖已经被折磨到阵阵麻木,分不清是什麽滋味了,这种被人当食物般肆意轻薄的羞辱让萧凌帆简直想死了事。 只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还没有死,自己又凭什麽轻生来便宜了他? “将军真甜,全身都是甜的。就是嘴巴太硬了,本王子辛辛苦苦伺候了你那麽久,竟然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号称礼仪之邦,我看是名不符其实的。”男人说著颠三倒四诬蔑人的话,慢慢地用手握住了萧凌帆紧绷的下巴:“那麽,就用将军的小嘴儿对本王子表示感谢吧。” 蓝色的眼眸笑著半眯了起来,慢慢地逼近著他的唇,萧凌帆极力往後推却,无奈身体根本无法退缩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睁大著眼睛,坐视男人火热的唇就覆盖到了自己的唇上。 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非但啃咬著他的嘴唇,还试图顶开他合得死紧的牙关。萧凌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拼著防卫城门的决心,死死咬著不让他进来。 该死的,如果他没有服下软筋散,定会把这混蛋的舌头咬碎了。可惜他没有,只能紧闭著嘴,面对强敌的入侵寸土不让。 在用舌尖试探了几回还未得其门而入後,耶律燃狠下心来,重重咬了口他的下唇瓣。粉色的薄唇被牙齿欺负得骤然发痛,坚强的将军本能地发出声闷哼,可恶的舌头见缝插针地探入了口腔,侵犯他柔软的内部。 第次被个男人猥亵,还是他最大的敌人。萧凌帆恨得要死,二话不说,忍著下唇的疼痛欲使出为数不的力气试图赶走在他嘴里的那根贪婪的舌头。分明是使尽全力的抵抗,在耶律燃眼里却变成了将军主动的回应。灵活的舌头兴奋地引导著萧凌帆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对著已经酸软的舌尖狠狠吸,可怜的将军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连收回舌头都成了痴心妄想,内部的每寸都被人舔舐了个干干净净,舌头已经发麻了,嘴唇火烧火燎的发著热,下颚酸涩,嘴里不知道是自己的津液还是男人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著嘴角溢出,直到他发出难耐的,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闷哼,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的唇,道:“将军真是个除了打仗什麽都不会的呆头鹅,连吻都不会接。不过没关系,本王子最擅长这个了,以後慢慢的教你 分节阅读49 欲望文 分节阅读5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0 就是了。” 作家的话:我好悲催,现写现发,不够粗长实在对不起……等我有存稿了就开始粗长发 03 他的指责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这至不过炷香时间的唇齿相接,将军竟然连换气都不会,硬生生地憋到满脸通红,要不是他於心不忍,他都怀疑这个已经二十了还单纯得如同个小处男似的将军会直接憋到断气。 不,他的将军就是个小处男,从他青涩的反应,美好的身体,甚至是粉嫩的乳头,无不彰显著这个男人的纯洁。 当然,自己会儿定会亲自拆包验货,看看他的身子究竟还能青嫩到什麽程度。 任何人遭受了这般羞辱,都会恨不得把羞辱自己的人碎尸万段。萧凌帆死死地咬住牙关,胸脯因为喘息而起伏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耶律燃,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将军好大的胆子,敢如此辱骂本王子。”调侃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被骂的不愉快,反倒是有些新鲜。 就是这样的眼神,倔强不屈的目光,宛如把利剑般毫不避讳地刺进王子的心脏。 王子的心开始不规律地跳动著,第次上战场,甚至第次手刃敌人的首级时都不曾有过的跳动。 定要算的话,那初次和这个声名显赫的大将军对阵,看到他气势如虹地坐在战马上,拔出宝刀,身先士卒的那刻,自己的心也这般热过。 蓝宝石般湛蓝的眸子热切地盯著将军那张俊朗的脸,几乎是贴著他的耳廓,声音满是下流不堪的挑逗和猥亵:“本王子宽宏大量,不同将军计较。只不过,我原本只想这般就放过将军的,现在将军都说我卑鄙下流无耻了,我好歹也得做些什麽,不辜负将军对我的期望吧。” 像草食性动物面对肉食性猛兽时能够准确的辨别什麽时候自己会遭遇到真正的危险,刚才自己的身体无论被如何羞辱,萧凌帆有的只有羞愤和恶心,没有点点的恐惧。而此刻,男人仿佛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眼神,让他的後颈不自觉生出了些凉意。 “耶律燃,如果你还有身为个王子的尊严,就杀了我。”几乎是从牙齿中迸发的声音,萧凌帆懊恼地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竟然有著微不可查的恐惧。 堂堂个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将军,竟然沦落到连自己身体最後的秘密都保不住,像条待宰的羔羊,那瞬间的绝望感让萧凌帆甚至宁愿对方剑杀了自己。 “尊严?”覆盖在亵裤上的手暂缓了进攻的步伐,王子深邃的眼眸带著掠食者所拥有的玩味和冷酷:“我为什麽要和我的俘虏谈尊严,难道都两个时辰了,将军还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麽?” 如同示威般,亵裤被毫不留情地拉到底,萧凌帆全身的血液全集中到了下身,自己死都不可能被别人看去的地方无可避免地失去了最後的保护,而他,也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闭上双眼,身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绝望在绳索的束缚之下剧烈颤动,紧紧并拢的大腿哆嗦著,紧张的汗水甚至把大腿根部都打湿,在蜜色的肌肤上滑动著,仿佛色香味俱全的盛宴,无法不让人食指大动。 “原来将军的这玩意儿这般小,怪不得羞羞答答地不让我看,不过将军不用害怕,本王子最懂得礼尚往来了,会让你看看我的,只是将军看了可莫要自惭形秽。” 调教了这个身体快要两个时辰了,耶律燃才头回真正看到了将军最隐秘的部位,眼神几乎是贪婪地观察那帆匍匐在稀疏草丛中那温驯的,颜色粉嫩的器官,心里暗道,原来中原男人的这根东西都小成这样,难怪没有他们火鹤族的男人勇猛有气概。 当然,他的将军就算阴茎再小,也是他心中最勇猛无敌的英雄。他点都不嫌弃他,反倒对这粉色的小东西喜欢得紧,甚至能想象出会儿把这小东西含进嘴里,又是如何的美味。他的将军会忍不住叫出来吧? “来,大腿也分开,让我看看将军的小後庭,是不是也像小肉棒般的可爱。”轻轻地,满是爱意地爱抚了几下那可爱的器官,耶律燃稍微使力将萧凌帆合实的坚韧大腿分开,方才盈动的满腹期待却在看到眼前景象後镇住了。 眨了眨眼确认自己并非时眼花,被羞辱到微微颤抖的阴茎後头,竟然藏著朵小巧精致的女性器官。 是的,他不会看错,男人的那地方根本就不应该长这个东西,他的将军是传说中的阴阳同体? 王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怎麽可能,萧将军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等的伟岸男子,哪里看得出点点女子的模样? 天神,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竟是有这等神奇而珍贵的身子,想到这样的身子,甚至有可能给他生下孩子,股狂喜充斥了王子热腾腾的心口。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等将军有了他的孩子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娶回宫里当王妃。在双性体地位极高的火鹤,就连他的父汗都不可以阻止他娶将军。 这定是天神对他的眷顾!把这麽美好的将军当做礼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04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等将军有了他的孩子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娶回宫里当王妃。在双性体地位极高的火鹤,就连他的父汗都不可以阻止他娶将军。 这定是天神对他的眷顾!把这麽美好的将军当做礼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眼前的躯体散发著迷人的香韵,将军拼著命想合气大腿却因为药力的作用不堪击,只能愤恨至极地闭上眼睛,条有力的大腿被自己半举起来,露著小巧纯洁的性器诱惑著自己。 “将军,这个是什麽?”明知故问的邪恶王子满腹好奇地伸出手轻轻碰了下那躲在花丛间又小又嫩的花唇,股酥麻感从指尖传到心脏,而那个被自己手指骚扰的小花穴,竟然只是被戳了下就轻轻地打开了条细细的羞缝,缓缓地湿润了起来,泛出点点水光,在耶律燃眨不眨的注视之下,羞涩地哆嗦了下。 “唔──”这种邪恶的冲击竟然比被刀剑加身还让人感到恐惧,萧凌帆忍了两个时辰,终於在下体被触碰的时候倾泻出了第声闷哼。痛苦於自己竟然发出这种羞耻的,像求饶般的叫声,萧凌帆恨死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有这种不要脸的感觉,紧紧咬著牙,脸上简直要滴出血来。 这半声隐忍至极的闷哼却把耶律燃弄疯了,蓝色的眸子深处窜起股可以毁天灭地的火焰,迅速蹲下了身子,把将军的只腿抬得高高的,毫不犹豫地埋头在他的腿间,他口干舌燥,他欲火焚身,他需要靠舔弄和吸吮将军最神秘最隐私的地方才能缓解自己快要燃烧殆尽的狂躁。 敷衍地舔了几下将军的小肉棒,耶律燃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个刚才给了他极大震惊的地方,用舌尖代替了手指挑开了嫩嫩的羞缝,舌头所及之处柔软香甜得让人灵魂发紧。於是方才还只是试探性的动作再也温柔不起来了,灵活的舌尖舔到了桃源口,把缓缓倾泻出的蜜汁席卷殆尽,又尚嫌不够似的重重吮,入口的清甜让耶律燃理智全失,此时此刻,身下的这个人就是他的食物,而他化为饕餮,在将军最羞耻的地方获取果腹的食物,恨不得自己有几张嘴可以在他所有的地方都舔舔干净才好。 堂堂的王子,别说是这样舔个男人,就算是女人,也绝对不可能用自己的嘴去伺候,可耶律燃点被羞辱的念头都没有,反而津津有味地,完全凭借著本能亲吻萧凌帆的下体,不知道怎麽样会让他的将军舒服,就吻得重些,舔得深些,他想要听将军因为他的舔舐而呻吟,哪怕只有轻轻的声也好,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被他这般胡搅蛮缠连吸带咬,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不会儿便被吻得红肿起来,舌尖不断地尽可能往深处顶弄,不等耶律燃吻够了,健美躯体便反射性地震颤了几下,可怜的小花穴被舌头折磨得湿润不堪,忽然渗出大量的蜜液,滑腻的汁液被舌尖通通收入口中。 “啊──”正直的将军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只知道带兵打仗,保家卫国,哪里会想到有人会对自己做出这般淫邪的行为。萧凌帆眉头皱得紧紧的,只觉得下体传来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感觉,对方舌头的顶弄比刀光剑影可怕,仿佛条邪恶的蛇几乎要钻顶到他的身体深处。开始还尚且能够硬忍,可身体越来越酸胀,甚至到了疼痛的地步,然後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全身紧,被捆绑的身体已经泄光了所有的气力,脑袋片空白。 他的身子竟然在敌人的猥亵之下得到了这样的快感,可怜的将军脸色惨白,被淫靡的愧疚感笼罩著,当真是生不如死。 “真是琼浆玉液,可惜本王子辛辛苦苦的伺候,将军连哼都不带哼声的,若是能听到将军的叫床声,可能我都忍不住要了将军了。”还不等萧凌帆从首次高潮的酥麻感里回过神来,前段那不知何时悄悄勃起的肉棒便成为了新的猎物,被下流的王子觊觎上了。 吃尽了身下人的香甜,耶律燃砸吧了下嘴,尤嫌弃不够,低头便把肉棒含吮进了嘴里,这个尺寸放进嘴里压力并不大,让王子满意的是将军的反应,小肉棒似乎从来没受过别人这般尽心的服侍,激动地在耶律燃火热的嘴里颤抖著,跳动著,用舌尖点点感受著它的脉动,他的将军连这种地方都精致可口,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 “滚……滚开──!”不能再被这麽对待下去,他能接受自己被强暴,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敌人的玩弄之下起了这种可耻的反应。如今连自己的男性象征都被人含进嘴里肆意羞辱,萧凌帆的心里片苦涩。 刚才不开口还好,开口嘴里弥漫了股腥甜,原来自己刚才在忍耐快感的时候竟然咬碎了嘴唇,他恢复力气了? 将军的眼睛亮了起来,用著惊人的毅力忽略下体被含吮带来的快感,试探著自己现在所能使出的力气,对著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对著心爱的肉棒爱不释手的王子只听到声闷痛声,还纳闷自己是太过孟浪把将军的小肉棒咬疼了,放开嘴抬头看,只见将军嘴边溢血,别说是情欲,连三魂七魄都被吓掉半。 脸色比萧凌帆还难看的王子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下巴,仔细查看,见他只是咬伤了舌头并没有把舌头连根咬断,吊著的心才放下了半,而股毁天灭地的怒意却升腾了起来。 心疼的快要碎了,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麽?他冒著生命危险好不容易从凉域族的手里把他抢来,他竟然宁愿轻生也不肯让他碰? “军医!”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麽伤害这个男人的举动,耶律燃把绳索快速解开,拿起边上的虎皮披风把萧凌帆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实在在地包裹住,满腔温柔地放置到了羊毛榻上,发现这男人已经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身子软倒在他的怀抱里那刻,尝到了心脏崩裂的感觉。 作家的话:最终还是没吃下口哇,强受那麽好上咩?王子太天真了哼哼!有人说看不出王子暗恋将军,介个,暗恋好久啦,前面有提到第次心跳是因为被将军用剑指著嘛(抖m有木有啊),後面会慢慢说出王子对将军深深的爱意的!麽麽哒! 05 军医达鲁特直在帐子外待命,听到传唤,马不停蹄地进了帐子,只见他们的王子跟抱著个珍宝似的,把另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虎皮被风把将军遮盖得严严实实,而王子的脸色,他可以对天神发誓,随军伺候了王子那麽年,他从未见过王子的脸色如此的黑过! 达鲁特膝盖有些哆嗦,下跪道:「王子有何吩咐?」 「将军咬了舌头,赶紧用药,若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的人头也不用要了!」 得大的力气,狠的心,才能把这个坚强的男人直接疼昏过去?耶律燃想到就像有刀剑扎在他心口似的,握紧的拳头,连指甲将自己手心掐破都浑然未觉。 「王子,这,您是不是能把将军放下,属下才能……」军医上前查看萧凌帆的伤势,可王子抱得太紧,不仰头都能觉察到王子凌厉的眼神朝他射来,达鲁特觉得压力很大,大到他无法宁心静气给伤者治疗。 「休想!本王子步都不会离了将军!」仿佛自己珍爱的宝贝要被人抢去了,王子虎目瞪,达鲁特险些哭出来,只能忍著头顶的刀光剑影,硬著头皮仔仔细细地判断了将军的伤,发现并不如看上去严重时,才大大舒了口气: 「回王子,只是外伤罢了,待属下给将军上点伤药,几日便养好了。」 「那还楞著做什麽?上药!」 「是是!属下这就……」战战兢兢地把止血的药粉往将军受伤处撒,达鲁特抹了把汗,道:「这,萧将军伤了舌头,这些天不能吃硬的食物,最好吃流食,还有……还有……」 「还有什麽?吞吞吐吐的!」 被瞪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达鲁特想著伸头刀缩头也是刀,自己不把医嘱说情,将军若是又受了伤,倒楣的还是自己,鼓作气道:「受伤之人最忌讳情绪波动,等萧将军醒来,王子还是避免惹将军动气吧。舌头伤成这样,恐怕萧将军也无法开口说话,要等伤口愈合才不会疼。」 「知道了,你下去吧。」挥了挥手把人打发走,确定了怀里的人安然无恙,只是皮外伤,耶律燃的心才稍微放下些。 垂下头深深凝视著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身躯,就是这个人, 这麽些年斗智斗勇,被他手下的将士们恨得牙痒痒的强大存在,而今却纹丝不动地躺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欺负得伤痕累累,毫无抵抗能力,自己伸出手,便能摸到他的脸和身子。 他的将军有著极其出色的容貌,即便是看惯了俊男美女的王子,也不得不感慨天神定是格外眷顾他,不然不会把人造得这般好看。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坚毅的下巴,健美的肤色因为受伤而略显苍白,配上被炉火熏红的脸颊,这男人即使闭著眼睛也能让人轻易地被他吸引住,想要疯狂地吻他──如果不是因为唇边还残留著尚未清理完的血污。 想到这个人曾经因为自己的触碰试图咬舌自尽,王子的脸色又如同刷了层锅底灰,黑了个彻底。 命人取来了冒著热气的锦帕,王子手搂著人,手拿著锦帕,轻柔万分地,怕给将军造成第二次伤害似的擦拭著他的嘴角。 萧凌帆定不怎麽舒服的,只见他眉头紧皱,即使是昏迷,还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他碰。耶律燃小心翼翼却不容置喙把红润的薄唇擦拭得看不到点血渍,耶律燃低下头去,极其温柔地,用他的唇,触碰到怀里人的唇上。 和之前凶狠地掠夺宛若两人,两人四唇几乎以最纯情的方式相贴,没有激烈的索吻,只有珍之又珍的爱护。 根本不敢亲,怕这个倔强刚烈到让人无法想象的男人又会因为他的亲吻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行为,耶律燃逼迫著自己放弃横陈在眼前的美食,把他搂得紧了些。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也许从第次看到这个男人在马背上,英俊得宛如战神下凡,身姿英俊挺拔,手中长剑如虹,直指著自己,黑漆漆的眸子宛若最美的星辰,纵然他眼中只有著敌意和杀气,自己的心却在被他指著心间那刻彻底沦陷。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神奇的是,那刻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周围的喧嚣和厮杀已经听不到了,耳边甚至连尘土声都没有,宁静得就像在母亲的怀抱里,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耶律燃笑了起来,他用著无比慷慨地放弃了抵抗,渴望死在这个男人的剑下。如果他没有死,那他就要让这个男人死在他的剑下,不是刀光剑影的剑,而是彻底占有他,让他哭泣求饶的另只利“剑”。 花了年的时间,拟定了无数的战略,不是为了他的父汗争夺大耽的边境,不是向别的游牧民族传达他们火鹤才是真正的草原霸主,他孜孜不倦地带兵骚扰著萧凌帆的驻军只有个目的──把他的将军抢来他的怀抱,或者,仅仅是被他注意到也让自己心满意足。 知道他的军队遭到了凉域族军队的埋伏,明明心里清楚敌我寡,即使被所有的手下阻拦著,心急如焚的他还是冒著全军覆没的危险,带了手上为数不的死士连夜偷袭了凉域族的包围圈把萧凌帆的军队救了出来。 可为他做了再的事又有什麽用?在将军的眼里,自己和那些卑鄙到截人粮草,让全城百姓饿死也要拿下城池的凉域族军人样都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救出他来,目的也是为了羞辱他,利用他吧? 对於尊贵的火鹤族三王子而言,几乎是没有办法忍耐把朝思暮想的猎物吃干抹净的冲动。何况他用那样敌视的眼神看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爱意不说,每道视线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不会被自己征服的,即使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 二话不说地把将军捆绑起来,用极其下流的舔舐和亲吻瓦解他倔强的意志力,他们马背上的民族,骨子里流淌著巨鹰的血液,面对倔强的猎物,即便不顺从又如何?强占之後,总会乖乖地软化在自己怀里的。 他又哪里想到,他狠,这个可恶的将军比他还狠,能够眉头都不皱地伤害自己,用这等激烈的方式狠狠甩了他个大大巴掌。 他的身子,自己珍惜还来不及,他居然就这麽随随便便地说不要就不要了?从没为了谁这般心疼的王子第次发现自己的命脉都被人拿捏住了。 简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王子已经泪满襟! 这伤了舌头,恐怕真的想听将军骂他都成了奢望了。 股深深的懊悔把王子折磨得五脏六腑都生疼了,罢了罢了,如果将军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等将军醒了,他可不敢再这麽硬逼著他了。 毕竟能让他如此感兴趣想要拥有的人,天神或许都没有制造出第二个。就当是天神给他的历练,定要仔细著自己的脾气,让将军好好养伤,不能再惹他生气。 把人轻轻地抱起来,放置在用鹿皮铺设的大塌上,确定了他身上没有别的需要用药的伤痕後,年轻的王子呼出口气,把将军连人带被地圈进自己怀里。 曾经肖想过无数回和他同床共枕的画面,如今真正实现了,不管是不是萧凌帆自愿的,耶律燃的心像是在火里滚过圈,烫热烫热的满足,几乎融化了自己。 总有天,要让将军心甘情愿地在他怀里入睡!硬的不成,他堂堂个王子,来软的还不成吗?就不信这世上真有软硬不吃的人! 又在萧凌帆额头上亲吻了下,满心郁闷的王子打了个哈欠,搂著他最宝贵的人同小憩了起来。 作家的话:咳咳,肉肉很不好意思的说,王子的鬼畜特权到此结束……咱二哥是铁汉子,比谁都狠,靠强权是搞不定的哼哼!!王子你就去泪满襟吧 (15鲜币)06 萧凌帆是被疼醒的。身上的骨头每块都是又酥又疼,仿佛被重若千金的石块压过,舌头上的伤患是难以言喻的疼痛不堪。 意识从片黑暗中逐渐恢复清明的萧凌帆第个清晰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身体被另外个人搂抱在了怀里。 身体很热,那个人的怀抱热。萧凌帆经历了瞬间的恍惚後,浑身血液冲击到头部,几乎是立刻意识到,拥抱他的人不可能是别人,只会是那个折辱了他半天的下流王子! 昏迷前受到的羞辱幕幕地倒映在他的脑海中,以俘虏的身份被他带回敌人的营地。作为个在前线奋勇作战了那麽些年的将军,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野蛮的敌人在抓住俘虏後会如何凶残地虐待,借以发泄他们在自己手上战败无数次的怒意。 不管是火鹤族还是凉域族,这些来自蛮荒之地,毫无礼义廉耻的嗜血侵略者的所作所为,每件都让萧凌帆这个正直的将军不齿到了极点。 他们奸淫妇女,杀害普通的老百姓,对待不幸被俘虏的士兵,是做尽残忍的事,尤其是最近越来越壮大的凉域族,萧凌帆直认为他们是阎罗地狱来的罗刹,血腥残暴,甚至做得出把俘虏大卸八块悬挂於利箭之上射出示威,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 两国交战,理应有著最基本的底线,除了战略的考虑外,不应该对俘虏使用重刑,毕竟就算是异族的士兵,他们也是父母生出来的,是活生生的人。 在萧凌帆的治下,被俘虏的士兵,投降的便发配他们修葺军事工程,顽强抵抗,不得不杀的也会保留他们最後的尊严,给予安葬。 这些蛮族的所作所为,无不突破萧凌帆的认知底线。为了保护他的士兵,守卫他的百姓,他身先士卒,在这两年牢牢地守住了大耽西北面最重要的防线。 可再精明的将军也有马前失足的时候,被凉域族围困後,他已经想好自己这些畜生不会放过折磨他的机会,却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背腹受敌,火鹤和凉域已然不知在何时结成了军事同盟,并且最後,他落到了耶律燃的手中。 这个火鹤族手握兵权的三王子,历来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带领的军队往往兵行诡道,极难应付,自己同他交战这些年,即便是敌人,也生出了些对强者的惺惺相惜,甚至在年前,明明有把他斩於马下的机会,却最终放了他。 若是当时他知道自己纵虎归山的後果是像个玩物样被扒光了肆意羞辱,那他 分节阅读50 欲望文 分节阅读5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1 定会把这个混蛋大卸八块。 如今,想什麽都没有用了,作为俘虏,他不得不承受尊严尽丧的局面。纵然如此,他却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如同个懦夫,在敌人的挑逗之下生出了淫邪的快感。 原本,他只是尝试著用咬舌的方式增加痛感,以此来保持清醒。那软筋散的药力却是太过难以捉摸,合牙关,竟会生生把自己疼昏过去。 只是想象中自己应该被扔在阴冷的,重兵看守的牢房里,为何他会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还被这个混蛋牢牢抱著? 舌头上的剧痛让萧凌帆冒出了些微的冷汗,想使出力气推搡犹如铜墙铁壁的怀抱,那轻轻推,耶律燃立刻便像是得到了召唤般醒了过来。 “你醒了?天神保佑,将军真的醒了。”耶律燃忙唤人点燃了蜡烛,顷刻间,帐篷内便灯火通明了起来。 眼皮还很沈,萧凌帆痛苦地皱著眉,眼睛刚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就见到双闪烁著精光的蓝眼热切地盯著自己。 “你伤了舌头,已经请了大夫给将军上了药,这些日子少说话,不吃硬食便是,将军的伤很快便会好的。”这个男人反昏迷前对自己百般的折磨,竟用上这等温言软语,萧凌帆下愣住,似乎没搞清楚自己作为个俘虏竟让高高在上的王子对他这般说话。 “将军饿不饿?要不要喝水?我方才叫人备上了热水,等我给将军兑上些,温温的,不伤你的嗓子。” 萧凌帆喉愣,想说些什麽,可舌尖上的疼痛提醒著他之前所受的折磨,完全无法言语。眼睁睁看到耶律燃又迅速地下了床,再出现之时,耶律燃轻轻地半扶起他沈重的身体,青花瓷杯里盛著尚且冒著热气的水,递到他的嘴边。 嗓子火烧火燎的,此时很需要点点清水,可水是这个混蛋递给自己的。喝还是不喝?短暂的纠结後,萧凌帆英气的眉头拧,把瓷杯夺过饮而尽──他需要活下去,在被这个下流的混蛋折磨的时候自己都没想过轻生,何况是现在。 热水在冰天雪地中何等珍贵,暖暖的水流淌进干渴的喉咙中,可爱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耶律燃也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将军连喝水的动作都这般帅气好看,他没有拒绝自己给的水,这认知让王子之前被吓到快要停止的心脏又再次活跃了起来。 “慢慢喝,不够还有,粥已经在热著了,会儿也给将军端来。本王子亲自伺候将军。” 也许是清水的作用,萧凌帆的脸色比刚清醒的时候好上不少,听了他的话,只是用鼻子发出声不屑的冷哼,扭过头去,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身体不去看耶律燃。 他的身体到现在还是光裸著的,连条遮羞的亵裤都没有。 仔细地端详了番将军漂亮的侧脸,耶律燃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是灼烧著的,依依不舍地看了又看,到底是怕将军饿肚子,亲自去催了刚才吩咐下去的白粥和小菜。 山里的夜格外冷清,外边北风呼啸,落雪之声络绎不绝。在这般严苛的条件下,竟快速地让婢女准备好了大碗小米粥,外加不知从哪里挖掘来的野菜,用大耽人喜欢的口味腌制上,那点青葱的绿色,看著便让人食指大动。 萧凌帆没想明白自己觉醒来如何就有了这样的好待遇,天没有进食的将军毫不矫情,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耶律燃,手接过餐盘,动作斯文地用起了还尚且冒著热气的米粥。 行军在外,萧凌帆对於吃食从不挑剔,大部分都是干粮或者野外的烤肉,现在能有口热的,纵然还不知道这个突然态度大转变的王子意欲为何,不要浪费食物,尽可能的吃饱储存体力是萧凌帆现在的不二选择。 “将军你缓些,粥还烫著,你舌头有伤要吹凉了才喝。”原本还料想著将军这般刚烈的性子,未必会轻而易举地接受他的食物,若是他拒绝,那自己便这般那般,好言相劝不行,压住他嘴对嘴地喂他总是行的。谁料到之前还寻死觅活的将军竟毫无抵抗地开口吃了东西,耶律燃心里有丝高兴,高兴将军想明白了,知道咬自己的舌头疼,不再轻贱自己的性命。但同时,还有些隐隐的失望──醒过来的将军似乎把自己当做了透明人,不理不睬不说,连点对自己的愤怒都不见了。 敢情觉醒来,自己下午时分对他的所作所为都被将军遗忘了?从未被人如此忽视的王子发现自己宁愿被将军用愤恨的眼神瞪著,也不希望他把自己视作无物。 像是根本耶律燃的关心,萧凌帆三口两口把食物全部吃下了肚,舌头碰到热热的食物还是有些疼,身体的酸痛却好上了许。握了下拳头,不再是软弱无力,连被那可恶的软筋散去掉的气力也慢慢回来了。 眨不眨地盯著将军吃完了饭,耶律燃悄无声息地离他又近了些,怕又把人惹怒了,连声音都放得轻轻柔柔的,只是从来没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同人说过话,听著有那麽点不伦不类:“舌头还疼吗?将军也真是的,我同你……我就是同你开了个玩笑,也没真的把你怎麽样,你可知你吐血差点把本王子吓坏了。以後可不能再这般任性胡闹,我那麽珍惜你的身子,你如何也不该把它轻贱了。” 手慢慢试探地伸上前去,搭到萧凌帆的肩膀,想到被子下的身体还是丝不挂的,耶律燃的心有些蠢蠢欲动。 王子的呼吸悄悄地重了起来,嘴上道著:“你若是不喜欢,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好歹是堂堂的国王子,乘人之危的事情总是做不出来的……” 那义正言辞,说得好像那个把萧凌帆绑起来肆意猥亵的人不是他似的。 萧凌帆连个冷哼都没有给他,直到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肩膀上往下挪,大有探到他被子底下去的意思。 恢复了力气的将军正愁找不到沙包来试试自己的恢复程度,眼神精光闪,个有力的拳头毫不犹豫,像风般往耶律燃那俊朗的脸上挥去。 耶律燃平日里头第回对个人软言细语,还以为将军被他感化,不抗拒他的触碰了呢,哪里料到迎头就是这麽拳,猝不及防,被萧凌帆打中,痛哼声便从床榻上直直地摔倒在了地毯上。 作家的话: 哈哈哈王子要挨揍了,不但挨揍了,还要被剥掉内内! 欺负王子欺负得好高兴啊~ (14鲜币)07 他竟然,被将军揍了?! 而且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脸上呼? 耶律燃还没从突然被袭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鼻血便不由自主地往外涌了出来。 不,不是因为被揍的,他的将军……他的将军竟然被子掀,浑身赤裸著,大大方方地下了床,还朝著摔倒在地的他走了过来。那麽漂亮的身体,上面每处伤痕都完美得让人血脉贲张,即使将军浑身带著修罗般的气势,他的下体还是眨眼的功夫便了起来。 “哎将军不要打!” 宛若最骁勇的战神附体,萧凌帆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被这混蛋看光了,把耶律燃的领子把提了起来,眼中迸发著熊熊的愤怒,二话不说又个拳头往对手这个其实算得上十分好看的脸上呼去。 这拳,为他毫无感恩之心,夥同他们共同憎恶的敌人,对曾经放过他的自己布下肮脏的圈套。 第二拳,为他对自己满口污言秽语,将自己从前心中尊敬的对手抹得干干净净。 第三拳,为他之前对自己犯下的淫邪下流。 “将军你还真打啊!够了够了,再打我可要反抗了!”耶律燃没想到萧凌帆当真毫不手软地揍就三拳。开始他被美男的肉体晃得有些迟钝,生生地挨住了这三拳。但毕竟是练家子,耶律燃忍著嘴角破裂的痛,摆好回击的架势。 太没面子了,被自己喜欢的人打成这样,让他还如何见人!喂那根东西越来越亢奋了是怎麽回事?快给本王子软下去啊! 自然,空有副花把势的王子完全不是气场全开的萧凌帆的对手,只见萧凌帆攻势未减,不再攻击耶律燃的脸,而是使用近身格斗的技巧,最後往他膝盖窝踹,尊贵的王子再次捂著他勃起的下体倒在了羊毛毯上。 “不打,不打了……我打不过将军我认输──”眼前还是将军诱人的身子,脑子片乱七八糟的念想和欲求,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将军,於是面子都不要了,赶紧抱住脑袋求饶。 萧凌帆粗粗地喘了几声,力气还尚未全部恢复,方才也只是凭借著心中那股报仇雪恨的气势,鼓作气地把这混蛋揍了顿。 对方衣冠楚楚,自己却丝不挂,萧凌帆揍累了,才发现这种让人羞耻的差异。都是这个下流的家夥,不但用暴力的手段试图侵犯自己,还把他的身体都看光,他身体的秘密,他可耻的反应。 其实,相对於他家其他兄弟而言,萧凌帆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大的自卑感。身子是老天给的,长成什麽样,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那个余的部位,虽说和大部分的男人不同,但这就和有人六个手指,有人生而长著胎记样,只是外貌上的不同罢了。 父亲和大哥耳提面命,不可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萧凌帆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愚昧的世人对他们评头论足,甚至是轻视有加,规规矩矩地守护著家里人的秘密,正直的他却对别人的眼光极其不屑。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战场上立下赫赫军功,守卫祖国边疆的将军。他舍生忘死地保卫这个国家,没有人有任何资格以他身体的残缺为由看不起他。 可是这个男人!第次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被用作淫辱他的工具!那瞬间仿佛置身在他从未了解过的世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这个直乐观开朗,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刻也能谈笑风生的将军第次陷入了绝望。 英气的眉目愤恨地往耶律燃脸上扫去,萧凌帆眼中精光闪,喜欢脱人衣裳是吧?好,让你脱个够! “将军你想让我脱吩咐声便是了,我乐意之至,哎别这麽粗鲁!啊啊将军你耍流氓!”开始被萧凌帆把身上的衣裳剥下,耶律燃还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难道是将军揍了他後良心决心,决定用自己的身子补偿他挨打後受创的心灵?可等到自己被将军剥得赤条条的,连亵裤都被抢了去,将军还不慌不忙地穿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耶律燃总算知道,自己的衣裳是被抢走了! “将军这样就太过分了……好歹……好歹给本王子留条亵裤啊……”堂堂王子,竟然被自己的俘虏剥得精光,耶律燃捂住脸,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是头次那麽的羞於见人──还好自己的身材是级棒的,无论是雄武有力的胸肌腹肌,还是虽然直在挨揍却直勇敢地抬头挺胸的大阳具。 对啊!他的身体早晚也是要被将军看光的,而且他要什麽有什麽,每个部位都长得让他骄傲不已,他羞个屁啊!耶律燃仿佛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遮不掩了,个鲤鱼挺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极其不要脸地把他赤裸的身材展示在萧凌帆面前。 “不留亵裤也好,将军可以提早验验货。请将军瞧瞧,本王子的家夥不差吧?将军那就小了点,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含进嘴里会比较方便……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将军别瞪我……”眼看将军的脸红了,拳头又要举了起来,耶律燃见好就收,忙讨好示弱──拳头都挨过了,再把将军惹生气了可是得不偿失。 “好将军,你看我,大半夜里这般劳心劳力地伺候你,你打我我是连个手都没有还。之前看了你的身子,如今我的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算不算扯平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小心翼翼地观察著萧凌帆的脸色,见他甩了自己个眼刀之後,已经双手环胸,别过头去连看都懒得看自己眼了,於是耶律燃嘴上说著讨好的话,慢慢地往将军的床边走去,竟然噗通声跪在了萧凌帆面前,抱住他的小腿磨蹭起来。 萧凌帆哪里知道这人非但不要脸,还不要脸到了这种境界,完全被他连自己身为王子的尊严都在所不顾的表现惊呆了。 男人像只大狗,不著片缕,异族的俊美脸蛋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只要将军喜欢,对我要打要骂都没问题,即便是罚本王子裸跪,只是给我留点面子不要被我手下看见了就好。我对将军的片痴心,难道将军还感觉不到吗?你可不要再做出咬舌头这样的行为,吓死我了将军知不知道,如果将军死了,本王子便把欺负了你的人全部杀了,然後和将军块儿死。就像你们中原人说的,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死了也要和将军手拉手在块。” 腿上的大狗还在不断地蹭,嘴里发出委委屈屈的声音,“将军真是太狠心了,我若不是太喜欢你,如何会那样亲近你?把你绑起来,也是怕你太倔了,口口声声连点退让都不肯,恨不得把我弄死才好的架势,我气之下,头昏了,才把将军绑起来,把你弄疼了是我不好。可是你的身体我很喜欢,我想让将军舒服,才会那样对你,不喜欢的,本王子又怎麽可能从头舔到脚。” 萧凌帆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感觉自己陷入了十分诡异的局面里。为什麽耶律燃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他没听错,他这是在跟自己……表白? 纯情的将军十六岁起从军打仗,从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日会和个女子或者男人走到起。 他这个身体,自己不嫌弃,不代表别人可以接受。即便是接受了,他也未必能够让个女子成为母亲。忙於打仗的他,感情事从来便不在他的考虑范围。而如今,个身为他最大的敌人,还是堂堂的王子,居然抱著他的腿跟他说喜欢? 他的思维混乱了,混乱到连再挥出拳,让这个男人离他远点都忘了。 “将军定不信吧?也是,我在没遇到你之前,也不信自己会那麽喜欢个人。将军不信也没有关系,我会证明给将军看,我对你是认真的,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等雪停了,我便带你回火鹤,跟我的父汗说我非你不娶。以後任打任骂,再也不做让将军不高兴的事情。中原有句话我非常喜欢,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将军早晚也会喜欢上我的。” 作家的话: 听说有妹子无法在首页的留言板留言。。好像最近cbox出了问题了。。不知道发生这情况的妹子不? 请在会客室发帖告诉我,如果的话我就去换个留言板麽麽哒! (12鲜币)08 王子高大的身躯做低伏小著,抱著自己的大腿,这般低的姿态,毫无之前对自己肆意妄为时的狂妄和不知廉耻,像个渴求疼爱的流浪小动物。 言罢,耶律燃抬起了脑袋,满是深情地望著萧凌帆,蓝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邃,又闪烁著可怜兮兮的目光,让萧凌帆抬起腿来,想把他踢开的动作都变得犹豫不堪。 就是这个眼神,当年他被自己挥剑跌於马下,就是用这种仿佛大狼狗看到肉骨头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害他根本挥不下去剑──就算知道这家夥身为堂堂的火鹤族王子,装可怜也只是他求生策略罢了,欺负弱小的错觉还是让萧凌帆放过了他。 联想到他白日里对自己做下的事情,这耶律燃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狼狗,当肉骨头没有抵抗能力的时候,他便化身为条不知廉耻的灰狼!可如今这般奇奇怪怪的表白又是什麽意思?以为他会天真到看到他示弱就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可恶,那腿明明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气,就是踢不下去。 将军微红著脸,穿著他的衣裳,双手环胸,嘴唇紧咬,天人交战的模样耶律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果然自己把他绑起来是犯了将军的大忌讳,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对他的暴力屈服,却绝对对著低姿态的自己下不了狠手。 摸到萧凌帆命脉的耶律燃再次发挥了他蹬鼻子上脸的功夫,摇了摇身後那根本不存在的尾巴,用极其战战兢兢的声音,道:“将军,这大冷天的,你把我的衣裳都抢了,虽然我的衣裳就是将军的衣裳,将军想怎麽抢都是可以的,可我就算皮糙肉厚,这样老光著,还是有点点冷。我这幅模样也不能叫丫鬟来给我送衣裳,将军能不能行行好,分点点被子给我盖?不然我睡地上晚上,明日里,恐怕是要风寒的。” 尾音里还有那麽丝被冻到的哆嗦,再加个几可乱真的喷嚏,萧凌帆的心微不可查地松动了下。寒冬腊月,若是在地上光著躺夜,自己也未必能够受得了。 他耶律燃没有人性,自己可是个正直而富有同情心的军人,在别人的地盘,再把主人给整治得生病了,似乎有那麽点点说不过去。 瞥了眼男人脸上还有方才挨揍留下的青紫,萧凌帆彻底心软,又不愿意把衣裳还给他或者邀请他来同床共枕,干脆合衣躺进了被子里,背对著男人,什麽都不做了。 他不拒绝,在耶律燃眼里便是默认。股子窃喜跃上了王子的心,他快手快脚地吹灭了几只蜡烛,又生怕将军会从床上跑掉般,三步并两步走回床前,试探性地掀开了将军的个被角,挪啊挪啊,把自己硕大的身躯钻进了将军的被子里。 将军没反抗,没把他踹下床,甚至没有挪动身体离他远些。耶律燃几乎要热泪盈眶,手悄悄地伸出去,想搂住将军的腰,又害怕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小小胜利,若是因为自己得寸进尺,自己又是只能光著身子睡地板的份。 欲求不满的王子狠狠地咬牙按捺住了把眼前的身躯搂进怀里的冲动。夜还长,他就不信将军没有睡著的那刻!罗。密。兜 比起对著萧凌帆虎视眈眈的耶律燃,萧凌帆的心思则单纯得。山里的夜特别长,估摸著离天亮起码还有四五个时辰,身体因为刚才的番折腾还有些困倦,身後那被人紧紧地注视著的压迫感却让萧凌帆心里乱乱的,时半会无法进入梦乡。 他是做梦也未曾想过,有朝日,自己竟然会和他的敌人同床共枕,而对方被自己扒得丝不挂,正瑟瑟缩缩的,只盖著个被角,连把被子拉过去点都不敢,善良的将军咬牙忍了忍,没忍住,把自己的被子往耶律燃身上扯,又帮他把被角掖好了,舌头疼不能说话,黑暗中还是用他黑亮亮的眸子瞪了耶律燃眼:再不睡觉就滚下床! 虽然心里在骂自己管闲事,可管了这闲事,萧凌帆莫名其妙的内疚感却是少了许。个大男人,怎麽样也不能让喜欢自己的人半夜里冻死吧……等等,喜欢自己? 萧凌帆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醒,可耶律燃之前抱著他大腿说的那些话,竟然字不差地在他的脑中回旋开来。 喜欢他,这个男人说喜欢自己? 萧凌帆有些不敢置信,可和耶律燃成为对手後,针锋相对的场面开始幕幕地映入萧凌帆的眼前。两年前,火鹤骚扰进攻大耽的将军,是在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火鹤大王子。可年前,自从耶律燃接管了火鹤的军队後,他严於治下,纵然两国军队在兵家必争之地有过几次冲突,大耽的百姓却再也没有受到火鹤军人的骚扰,反倒是他们两个大国之间征战不休,让那个恶魔般的凉域族坐收了渔利。 在萧凌帆心里,耶律燃原本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他军纪严明,兵法娴熟,不祸害无辜百姓,也不对残害俘虏。这些认知,让他对这个火鹤族的王子生出了些惺惺相惜之感,满心以为两人虽然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不得不敌对,这人也是难得见的可以同他平起平坐的对手。若是两国有朝日能够和平共处,萧凌帆甚至想过可以和他握手言和,把酒言欢,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 可这切,都在得知他夥同那个残暴的凉域族,只为了俘虏他的那刻生生地破灭了。後面所受的酷刑,他还能安慰自己,个俘虏被如何对待都是正常的,那份被欣赏已久的人硬生生背叛的痛苦却不断灼烧著萧凌帆的心。 就这样,他还好意思说喜欢自己?有他这麽喜欢人的麽!?萧凌帆原本平静下来的怒意再次涌上心口,手肘气急败坏地往後面肘,只听得王子闷哼声:“哎呦,将军要打,明天白天再让将军打个够,打人很累的,将军快睡觉也好养精蓄锐。” 这还像点人话,萧凌帆烦躁的心思瞬间舒畅了,闭上眼睛,没久便进入了梦乡。 辛辛苦苦抵抗著睡意的王子只觉得这晚简直是天神对他的考验。会儿将军主动给他盖被子,他仿佛飞入了九霄云天般雀跃,可过了会儿,将军又对他施以暴力,这个天上个地下,他跟不上将军的节奏,只能死死地守住他的半张床,好不容易等将军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了,耶律燃长长地呼出口气,身子往萧凌帆的背上贴去。 男人还穿著他的衣裳,身上有著属於他的味道,耶律燃轻轻地把胳膊圈在萧凌帆的腰上,贪婪地嗅了嗅将军的身子,恍惚间觉得这夜被如何折腾都是值得的,将军这不是又次睡到他的怀抱里来了麽!什麽?被打?被喜欢的人打那种小事,皮糙肉厚的王子殿下点都不介意!嘴角挂著满足的笑容,耶律燃把怀里的身子搂紧,抱著将军睡觉的感觉真美啊,梦里也想梦到将军呢! 作家的话: 嘻嘻,图是二哥和王子,兔子是重要h道具2333 (14鲜币)09 这场大雪越下越大,当真是没有停下的兆头。耶律燃的军队被 分节阅读51 欲望文 分节阅读5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2 困在雪山上回不了火鹤,不过王子心里不著急,他太珍惜和将军单独相处的时光了,珍惜到甚至恨不得和将军永生永世都被困在山上得了。 像这样,起床的时候,能够把将军搂在怀里,虽然整晚将军都睡姿极好,直用後背对著他,但不妨碍他不时亲吻下他露出的截脖子,伸出舌头去小小地舔下,又在他的後劲印出个属於自己的吻痕。 怀里的人似乎也快要醒了,王子忙收回他乱摸的手和乱亲的嘴,装作熟睡的样子,动不动。 萧凌帆意外地夜好梦,可刚醒过来,就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抱著他的男人轻轻地打著酣,不时用额头往他的後颈上蹭上蹭,萧凌帆脸红,用上了力道把耶律燃推搡开:“滚远点。” 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没有大碍,说话也不会太疼了。 “唔?将军你醒了?”耶律燃也发现了将军能说话了,心里欢喜得很,面上却不露声色,装作梦里被惊醒的样子,忙缩回了手,先发制人,委委屈屈道:“将军晚上总是踢被子,害我夜没睡好。这大冷天的,我怕你著凉,只能睁著眼睛给你盖了晚上的被子,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你还醒来就推我……” 萧凌帆怔,自己什麽时候有了踢被子的习惯?不过以前没有和别人起睡过,也不能确保自己真的睡姿良好。 於是本来打算把耶律燃踹下床去的心稍微淡了些。坐起身子整理了下属於男人的衣裳,冷著脸道:“下床。” “是是是,让本王子来伺候将军起床!”耶律燃比谁都热衷於伺候萧凌帆,随便套上了件衣裳让人把自己收拾完了,却不让侍女伺候将军,而是把侍女该做的事全抢过来亲手干,殷勤地递来了锦帕和水盆,想要帮将军擦脸。 萧凌帆理都没理他,自己就著温水洗过了脸,对著脸咧嘴笑看著他的男人道:“请你回避。” “回避?为何要回避?”王子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将军,见他正经的脸,慢慢浮现出了丝窘迫,灵光闪,笑道:“原来将军想尿尿啊,直说就好,本王子最爱伺候将军尿尿了。” 生理需求被他用这种调戏的口气说出来,萧凌帆脸不由得涨红了,剑眉倒竖,凶道:“耶律燃你知点廉耻,堂堂个王子,怎麽什麽话都说得出来!” “什麽话不知廉耻了?尿尿?将军不喜欢,我换个文雅点的词,将军是要小解吗?请让我帮将军端尿壶吧!” 说著,还不等萧凌帆同意,便命人取来了银制的尿壶,乐呵乐呵地想要去解萧凌帆的裤子。 “滚开,你再敢碰我我就揍你!”可怜的将军已经被这不要脸的王子逗到恼羞成怒了,脚把耶律燃踹开,自己取过尿壶,又实在不愿意当著他的面小解。於是扬了扬拳头:“你到底回避不回避?” 不能亲自帮将军把尿的王子心里有点委屈,所幸他也被踢习惯了,干脆赖在地上,示弱道: “将军是可以尿尿了,可本王子还没有。莫非将军想我出去尿尿吗?外头那麽冷,会把本王子的大鸡鸡冻坏的,将军好狠的心。”说著这麽下流的话,还嫌不够,补充道:“而且我在这里也是为了防止将军尿不出来,我可以吹口哨哄将军尿尿哦。” “闭嘴!”知道再跟他说句就是让自己羞辱分,萧凌帆放弃了再跟他沟通的念头,生理的欲望让可怜的将军小腹涨疼,就要忍不住了,心想著反正也不是没被这混蛋看过,干脆大大方方地松开自己的亵裤,背对著男人开洪泄闸。 安静的帐篷内,小解的声音格外的明显,明显到让萧凌帆羞耻的地步。耶律燃却是按捺著内心的雀跃与兴奋,他真是个变态,怎麽连听喜欢的人尿尿都那麽高兴呢,高兴到恨不得去扶著他的肉棒,吹著口哨哄他尿尿的地步。 真想亲自看眼啊,那个自己昨日还肆意乱舔的地方,不知红肿可是消下去了些?要不要自己再帮他揉揉,摸上摸?可是好不容易将军都跟他说话,感觉也不是那麽讨厌自己了,如果这个时候去摸将军的小肉棒,定会被他打到半身不遂的吧! 下流的王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痛苦之中,好不容易忍住了,双色眼盯著将军的背影猛看,恨不得这裤子被他扒到底,露出将军结实的屁股才好。 萧凌帆原本以为,被人看著小解已经是最尴尬的事了,没想到耶律燃这个下流的王子不断地突破他的底线,告诉他什麽叫没有最无耻,只有无耻。 用过早膳後,王子把军医达鲁特召唤来,命他为萧凌帆查看伤势。 萧凌帆本身并没有内伤,唯比较严重的是被他自己咬到的舌头,经过夜歇息,也已经吃饭说话都无大碍了,他不想劳烦军医诊治,又欠下耶律燃个人情,可军医用极小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他道:“将军千万要让小的给将军看病,不然王子可要重罚小的。” 不愿连累无辜,萧凌帆只能配合著军医检查。 “回王子,将军的伤已经好得差不了。这是王子吩咐属下做的祛疤生肌的药,日次给将军涂抹上,很快那些疤痕便会消失了。”查完了伤,达鲁特轻轻呼出口气,从怀里掏出了小盒子药膏交到了耶律燃手上。 耶律燃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冻结的白色膏药,便问:“哦?这药怎麽用。” 达鲁特脑子里回忆著王子之前嘱咐自己说的话,字不落地背诵了下来:“这药,原本应该在夏天里用效果最好,因为天热,药便吸收得快。如今这寒冬腊月,若要药物还有夏天使用的效果,便要人先含进口里,用舌头的温度涂抹到伤患处,这样才可以使药膏起作用。” “这样啊,本王子知道了,你下去吧。”含笑听完军医的医嘱,耶律燃拿著药膏看向脸色十分好看的萧凌帆:“将军也听大夫说了,快让本王子给将军上药吧。” “耶律燃你有病吧?什麽去疤生肌的药膏,本将军不需要!”男人在战场上得来的伤疤就是个男人荣誉的勋章,没有任何必要去掉,还是用那种淫邪的方法! “将军此言差矣。”王子蓝色的眸子在萧凌帆身上扫来扫去,语气极其真诚:“你们中原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日我见到将军身上的伤,便心痛得不能自己,我想,若是将军的父母见到你的身子受过那麽伤,肯定会为将军心疼的吧?” “不会。”别过头去,他的父亲是否心疼,关这个家夥什麽事?何况,有些伤痕,分明是这家夥制造出来的! “反正我很心疼,我那麽珍惜将军的身子,将军点点都不愿意好好对待自己吗?”他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又道:“而且,我之前错手伤了将军,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弥补我犯下的错误。就当是个小厮伺候你,还不行吗?” “我不用你伺候。” “这药,取材三十种草药,昨日我派了个突击队冒著雪崩的危险下山购的草药,又连夜让达鲁特炼好了,只为了将军身上可以少些让我心疼不已的伤疤,就这样,将军还不肯用的话,我便扔掉好了。”王子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萧凌帆辜负了他大的心意似的,脸上那讨好的笑容也不见了,剩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难过。 他竟然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让士兵冒生命危险下山!简直昏庸!若是在平时,萧凌帆肯定要把他大骂顿,虽然不是自己的兵,为人主帅者,爱兵如子已经成为了习惯,就算是别人的士兵也会有所心疼和体恤。 可想到他是为了自己,萧凌帆那拳头就有些揍不下去了。刚才的坚持也不知不觉有所松动,这盒药膏来之不易,自己若是真的不用,这个混蛋说不定真的会把药膏扔掉的吧? 萧凌帆不在乎自己受伤,唯独不能忍受的是糟蹋那些可怜的士兵,於是咬了咬牙,妥协道:“好,药我可以用,但是你滚远点,不需要你为我上药。” 作家的话: 怎麽可能拒绝的了嘛~等著被舔光吧啦啦啦~ (14鲜币)10 听将军这麽说,耶律燃的脸瞬间绿了。这怎麽可能!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和将军亲近的方法,不被接受也就算了,将军如果被别人舔去了他定会把那人大卸八块丢给山上的雪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不小心偷鸡不著蚀把米的王子猛摇头:“不行不行,将军你打算找谁给你上药?丫鬟?还是达鲁特?或者是别的士兵?将军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 萧凌帆窒,刚才匆忙间还没想到那麽,只想著不能让这头色狼又借故占自己的便宜,现在听他问,脸刷地就红起来了。 绝对不可能接受别人碰他的身体的,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以。 “所以还是本王子牺牲下帮将军上药吧,反正之前也看过了,将军你就把我当做伺候将军的小厮,本王子也向你保证,绝对不对将军起任何邪念,若有违此誓言,就罚本王子……嗯罚本王子辈子出门就被雪崩活埋!” 萧凌帆的脸色还是不怎麽好看,但思来想去,与其让别人给自己上药,倒还真不如耶律燃。见他又发了这麽狠的毒誓,萧凌帆也没办法了,点了点头道:“那便上药吧,王子自重便是。” 自重自重,他当然会自重!就等他把将军重重地压倒在身子底下吧! 靠著自己的聪明才智又次得来了和将军亲近的机会,王子心里沾沾自喜著,不露声色地请萧凌帆解开上衣躺在榻上,自己则装模作样地用用手指摸了摸将军身上斑驳的上回,嘴里叹息道:“以後我再也不让将军受这麽的伤了,好的身体,那些人怎麽下得去手的。” “闭嘴,上药便上药,废话少说。”萧凌帆被他的怜惜口气惹出了身奇怪的悸动,脸红脖子粗地吼了句。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怪滋味,自从自己从军打仗开始,还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每个人都把自己当做战神般的存在,似乎自己生来的使命便是打仗,可没有人想过,自己也是血肉凡胎,受伤了也会疼。 “好好,我不废话了。我这就给将军上药。”把盒子打开,耶律燃轻轻地用舌头的温度将那白色的药膏融了开来,用舌头挑起片,趴在萧凌帆身上,第个选择的攻击目标,便是将军粉色乳尖边上寸地方的伤痕。 舌尖来回扫荡了下将军的胸肌,满怀爱意地将膏药涂匀了,抬起头来特意对著乳尖吹了口气,道:“怎麽样?这药涂上去舒畅麽?” 萧凌帆没有想到这药膏竟然清凉成这样,原本没有感觉的乳晕现在阵阵的发凉,就这样,还被吹了口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粗声粗气道:“没感觉,快涂。” 耶律燃才不信他没有感觉,只是这麽轻轻吹,乳尖就挺立起来了,小乳粒就这般挺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自己颔首就能吃到它,可将军这般的死鸭子嘴硬,自己才不会轻易地让他舒服。 这药,可是他嘱咐达鲁特加了好东西的,现在只是开始,会儿,还有的将军好受。 忍住现在就修理将军的冲动,耶律燃寻找到了将军的下个敏感点,再含口药膏,哺到了将军性感的侧腰上。那里的肌肉软中带硬,又漂亮又敏感,舌头在侧腰借著上药的名义尽情地舔来舔去,不消片刻,便听到萧凌帆忍耐不住,发出了声轻轻的闷哼。 “上,上好了就别弄那了。”他的身体怎麽回事,为何会比上次被绑起来舔的时候还要敏感上几分?明明只是在上药不是麽? “这里还有个明显的疤,我得上点药。”几乎整个侧腰都被舔得湿滑湿滑的,萧凌帆搭住了耶律燃的肩膀:“我说不要弄了!” “将军怎麽了?是我弄得不好麽?”男人抬起头来,脸无辜的看著他。 脸红得塌糊涂的将军当然不肯告诉他,自己的身体仅仅被这麽舔了没几下,就又冷又热,难受得不得了,就连下体……下体都涨涨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就像那天被他舔吻之後的感觉。 “这样就够了。” “好吧,还有大半盒,留著明日後日再用。”挺翘的乳尖在将军的胸膛之上瑟瑟发抖著,很不舍得自己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样子,耶律燃低头往将军的下体看,果不其然,只是这点点的挑逗,将军就有了反应。 这药甚好,得给达鲁特奖励点什麽才行。 身上的重量消失後,萧凌帆迅速地穿起了衣裳。脸上的温度还没有消退下去,体内的羞耻感却达到了巅峰。他是怎麽回事?耶律燃像他保证的那样,改下流的本性,心意为他上药,而他却起了淫邪的念头,好像对他的收手十分惋惜的样子。 亵裤,好像因为勃起有些湿了,萧凌帆把自己龟缩在床脚,心里个劲地怒骂自己不知所谓。 “好了,将军,上过了药你便休息吧,我要和我的部下开个军事会议去,你若是想我了,便唤丫鬟来叫我便是。”虽然很想留在帐篷里看将军懊恼的小模样,可是为了避免自己露出马甲,表现得太过得意,自己还是回避下为好。 帐篷里终於只有自己个人了,萧凌帆满脸通红地回味著刚才被上药的感觉,那日被绑起来舔舐下体的快感像潮水般呼啸而来,那是他生命中第次毁天灭地的快感,却是在那种情况下得到的,还是被个男人给予的。幻想著那深入骨髓的痛快,萧凌帆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探手进了裤子里,握住那根青涩的东西,动作极其不娴熟地揉弄了几下。 这样,应该会舒服吧?不管了,反正没有人看到,老这样硬著难受的还是自己。被欲望俘虏了头脑的将军笨手笨脚的在床上抚弄自己,因为经验不足,怎麽都达不到高潮,可这过程却也美妙非凡,身体像是被股温暖的潮水来回地扫荡著,心脏跳跃得很快,随著手加大速度和力度,脑中突然片空白,再闭上眼的时候,浮现的竟然是耶律燃那对像狼狗样贪婪的眼神和那张满是漂亮的异族俊颜。 快速擦净了手上的污浊,欲望纾解完後的萧凌帆不能原谅自己,仅仅是天,身体就变得这般淫荡。倔强的将军和自己扛上了,发誓下次上药的时候定不可以起反应,若是再起反应……那就……那就把耶律燃揍顿好了,打架总比自渎要好得! 单纯的将军根本就想不到,这切都是耶律燃那个下流的家夥使的阴谋诡计。那药膏,虽说当真是祛疤生肌的,耶律燃却吩咐了达鲁特在里面加上了味火鹤王族御用的助兴药。 但凡若是春药,性子都烈,对於萧凌帆这种身上带伤的人最忌讳使用,可这种助兴药,性质却极其温和,旨在於引导出使用者本人的欲望,而不是硬性催动。 在药物的作用下,每次上药,对萧凌帆而言都是种酷刑。 已经是第五日了,他白日要接受耶律燃数之不尽的骚扰,夜晚会莫名其妙地睡进他的怀里,可这切,都比不过上药的时候,自己不自觉起来的反应。 耶律燃跟他保证得毫无出入,火热的舌头只在他有伤疤的地方留恋,不会在他其他敏感的部位用上分挑逗,可萧凌帆越来越渴望瘙痒的乳尖可以被人碰碰,即便不能舔,用手碰碰也是可以的。 他死都不可能出言请耶律燃帮他,只有紧咬牙关,等上完药,耶律燃借故出去,自己才像个失败的贼般,偷偷出手纾解欲望。 忍不了,青涩的身体次比次经受不住这种残酷的逗弄,萧凌帆每次偷偷摸摸的自我纾解时,羞耻感和自责感都达到了巅峰,以至於看王子越来越不顺眼。 都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教了自己高潮的感觉,他又怎麽可能变成这样。 不但上药後会欲求不满地抚弄自己的身子,连夜里……将军根本不想承认,自己这些日子像是变了个人般,白日里缺乏运动,到了夜里便胡思乱想,还会做些自己都羞於提的春梦。 (14鲜币)11 那天被捆绑著被舔舐下体的快感,这些天被上药时不得不隐忍住的感受在梦里悉数地放纵开来,午夜梦回,发现自己正躺在梦里侵犯自己的人的怀里,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又不敢轻举妄动被人发现他的身子起了淫秽的反应,只能苦忍著,委屈自己在男人的怀里继续睡。 天气那麽冷,就算自己这种身体好的,也时常会被冻得打哆嗦,耶律燃的身体却贯得干燥温暖,连呆在他身边的自己都被传递到股令人流连的暖意,不舍得轻易放开。 果然是吃著牛羊肉长大蛮族,身体那麽壮实,而自己从小练武,却还比不上他的。萧凌帆边羡慕著,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愤恨地想著明日他最好别招惹自己,不然自己定对他不客气,偷偷地放纵著自己从他的身体上获取温度,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很快便又陷入黑甜乡。 将军对自己贪慕温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倾向十分的不满意,他生自己的气生耶律燃的气,於是愈加不给王子好脸色,但王子点都不在意,每次给将军上药,感受著他的身子在自己的舌头下颤动,情动,就算之後会被胖揍顿,王子也觉得值得的很。 还差点点,就差点,将军就要对自己投怀送抱了,事实上,在自己拥抱他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软了许,不像开始那般浑身僵硬,甚至会连推开他的速度都比开始慢了许,和对他拥抱的不舍得,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有时就算偷偷亲他,他也只是对自己怒目而视,不像开始,上来就拳打脚踢。 这次偷偷的在将军的唇角偷到个香吻後,耶律燃不等萧凌帆瞪他,迅速转移了将军的注意力:「将军老在帐篷里呆著,怕是有些无聊。不如随我起去审审我从军队里揪出来的几个奸细?」 萧凌帆眉毛挑:「奸细?」 「是啊,昨夜刚揪出来的,还热乎著呢。」看萧凌帆的脸色不对,耶律燃忙表清白:「不是你的人,是凉域族的,将军去看了就知道了。」 萧凌帆心中生疑,耶律燃不是和凉域族结盟了麽?如何又抓出了他们的奸细。 耶律燃却没再解释,把自己的虎皮披风批到他的身上,拉著他的手便带他出了帐篷。 身在雪山上,关押奸细,充当临时牢房的是个小帐篷,门口有重兵把守,士兵向耶律燃行礼,掀开帐篷的门,萧凌帆只感觉那个临时牢房阴冷潮湿,连照明的蜡烛都没有几根,光线恍恍惚惚的,因为他们的到来,士兵才烤起了火炉燃起了烛火。 眼前是两个被铁链吊起来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折磨过阵了,半死不活的模样。 萧凌帆对酷刑本能地反感,眉头皱起,就听耶律燃问负责审问的个红发大汉:「狄莲,这两只老鼠可招了?」 冷冷的语气,让萧凌帆有些陌生。这男人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第天欺负他的时候,也没有用过这般森林的语气说过话。 那是让人听了会心颤的冷,这样的形象下子和萧凌帆印象中那个骁勇善战的敌方大将终於重合到了起。 「回王子,属下无能,吊了他们夜,只问出他们不但在我们军队里安插了奸细,在萧将军的军队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具体在安插在哪里,尚没有结果。」 听到事关自己,萧凌帆正色了起来,有些诧异耶律燃竟然会关心他们的军中被安插奸细的情况。为何看他的模样,点都不像同凉域结盟,反而处处在帮著自己?挖出凉域安插在他们军中的奸细,对火鹤又有什麽好处? 「嘴硬是吧,本王子倒要看看是他们嘴硬,还是本王子的手段硬。把左边那个放下来。」向狄莲扬了扬下巴,红发大汉会意,解开其中个奸细手上的吊绳,那人应声落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高贵的王子用他的鞋尖挑起奸细甲的下巴,嘴边还挂著冷冷的笑容,问:「知道我是谁麽?」 「耶律燃,真是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预告了结局,你破坏我主君大计,你不得好死!」那人呸了声,口出恶言。 「看来还挺有骨气,很好,本王子欣赏。只盼著你不是就嘴上说说,会儿也要保持著骨气才好。」冷笑下,狄莲已经从外边搬进来个木架子。 架子是倒丁字形的,竖起的那根,有婴儿的臂膀那般粗,而长度则是成年人的小臂。王子轻轻地抚摸著木架子,语气轻柔:「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知道这是什麽麽?」 奸细甲的脸色霎那间片苍白。 「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真是没想到,我可不会像对待其他奸细般对待你,这东西插入後庭後,别的奸细还能流血三天三夜,不过你嘛,本王子特意优待,外头冰天雪地,把你绑在这架子上,後庭塞著木棒,不用炷香的时辰你的血便会结成冰,那里面的血液成了冰渣子,感觉定很奇妙吧?」 「耶律燃你恶毒!」 「呵,你说对了,狄莲,弄到外面去让他当冰柱子,当著全军的面塞刑器进去,让其它奸细也好知晓下有种当奸细就得做好这种被酷刑加身的准备。」 「是!」狄莲把奸细甲把拉起,很快,帐篷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再看还挂在木架上的奸细乙,大冷天的已经面白如纸,汗流如注。 「怎麽样,你要不要也尝试下那滋味?本王子最喜欢成全别人了。」 「不不,王子饶命,王子饶命……」活人被塞进那麽粗的 分节阅读52 欲望文 分节阅读5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3 木棒已经生不如死了,何况扔到滴水成冰的室外,奸细乙想想就牙齿颤抖,冷汗直流。 他做奸细,想好了旦被发现就会身首异处,但他不想死得那麽惨,太残忍了。 王子的笑意荡然无存,蓝色的虎目现出严酷至极,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狠狠地踹了脚奸细,厉声道:「说!安插在萧将军身边的奸细有几人,姓谁名谁,什麽职位!」 竟然敢在他心爱的人心脏部位插上刀子,这种人,如何吓唬都不为过。 「是是,小的说……安插在萧将军身边的人也不。萧将军为人谨慎,小的只知道有两个人,个只是普通的士兵,另外个是将军的参谋,化名陈桓。」 「是他?」萧凌帆脸色也难看得很。他总算知道了自己当时如何会选了条平时肯定不会选的险路,恰恰好地掉进了凉域的陷阱,正是那个陈参谋力荐,说他们粮草不足,能早日赶到另外个营地总好过夜长梦。 萧凌帆气得发抖,自己识人不清,竟然让奸细坐到了那麽高的位置,随时把他的军队带向全军覆没的险境,而最後把奸细挖出来的,竟然是耶律燃! 「还有没有了?你最好别遮著藏著,本王子的刑器很,总有款你会喜欢的。」 「真的没有了!小的知道的就那麽!求王子饶命啊!王子饶命!」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耶律燃没有再理那个奸细,从侧面轻轻搂住将军微微颤抖的身体:「没事了,我把你救出来了。那奸细应该还在你军中潜伏著,你被我救走,他不会轻易地暴露,回头你修书给你的副将,让他处理了便是。」 萧凌帆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著耶律燃:「你没有和凉域结盟?而是救了我?」 王子脸受了天大的冤枉的表情:「开玩笑,将军你看不起我也不能这般侮辱我好麽?谁会和那些小人结盟?他们敢伤害你,是我耶律燃不共戴天的仇人。敢情你直以为我和他们结盟了?太冤枉我了!」王子捧心状捂著心口,绝对不能接受将军这样的误会。 「王子,这里阴冷,请王子和将军先回帐篷吧?」把俘虏甲扔回牢房的狄莲看不下去自己王子那麽的没出息,毕竟这里还有敌国的奸细呢,不能那麽不要形象啊王子! 萧凌帆脸红,再看那俘虏甲,哪有後庭被用刑的样子,只是鼻青眼肿,知道是耶律燃的诡计,他心里有些复杂,不说话,和耶律燃起出了牢房,被外头的寒风吹得个激灵。 手被耶律燃的大手握在掌心里,异样的温暖,萧凌帆深深地吸了口山中的清新空气,突然不想那麽快回帐篷,和耶律燃起出了牢房,他的头脑格外的清醒。 作家的话:萧家系列的个人志印量调查开始了~姑娘们请去首页给肉肉投个票票,我好心里有个数,如果数量ok的话,会在书里插几张h插图(比如将军被吊起来舔的那幕啦,比如阿牛哥和先生在马车里play那幕……还有大哥大嫂书房play神马的……)不要重复投哦 (14鲜币)12 「走走可好?」 「当然,我陪将军逛逛,这片都是我的军队,安全得很。」能够堂而皇之的把将军的手牵在手里,感觉怎麽那麽美呢! 他反方才在牢里充满王者气势的模样,身後的尾巴又不知不觉冒了出来,这让萧凌帆怔,心里涌上点怪怪的滋味。 两人并排踏在雪地上,脚下去,雪都没过了膝盖。行走困难,只能深脚,浅脚地慢慢走。好在雪景宜人,飘落的雪花打在嘴边,味道都是甜的。 「耶律燃,到底是怎麽回事。」鼓起勇气,萧凌帆总算问了出来。他需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因为真相似乎和他之前想的相差甚远。 「我还想问将军怎麽样回事呢!」耶律燃想到被将军冤枉,心里就阵委屈,「我知道将军被别人俘虏的,连夜带著个小分队,命都不要了,千辛万苦地把将军救出来。怎麽看我和那群人都不是夥的好麽!他们会像我样对将军那麽好麽?」 「我……我以为你是为了抓住我……」对於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了耶律燃,萧凌帆也生出了阵愧疚。自己怎麽就这般先入为主,耶律燃再混蛋无耻,也不能是个不分是非,引狼入室的笨蛋。和他对战了那麽些年,这点了解总是有的,而自己却不假思索地断定他和凉域族结盟,这样冲动的判定实在不太应该。 「是,我是想把你抢来,可是我不会让你冒丁点危险。知道他们在你身边安插人,我连觉都睡不好,让人连夜审问,就怕以後将军会遇到我控制不了的危险。我有在乎将军,你还不知道吗?」 萧凌帆的脸,在雪光之下,红得格外的诱人。耶律燃看得几乎痴了,把他另外只手也牵上两人四手紧紧地握著,感觉怎麽那麽美呢! 他反方才在牢里充满王者气势的模样,道:「我耶律燃用天神的名义发誓,只要我在的日,便不会和凉域结盟,也不会作出任何伤害将军的事,若有违此誓,堕入阿鼻地狱,死後无法轮回转世,孤魂野鬼孤寂永生永世。」 「你……」 「你信不信我喜欢你?」 萧凌帆咬著唇,不知该如何回答。就算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他们之间也太过惊世骇俗……根本不能接受! 「萧凌帆,男子汉大丈夫,你连说句信或者不信都没种吗?」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将军被这句话激到,漂亮的星目不闪不躲地望著耶律燃,比王子的还要咄咄逼人。 「信,萧凌帆,你就和我在起,我把你带回火鹤当我的王妃。你先别说话。」捂住将军欲张的口,王子接著道:「不信,我就继续努力,做切可以做的事情打动你,直到你信我为止。我们火鹤的男儿,从不会放弃自己的心上人。你是男是女,是同族异族我都不在乎,我的王妃也只可能是你个!」 萧凌帆唇颤了颤,从嗓子里挤出了句:「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们是敌人……」 「可以不是的!」耶律燃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唇边亲了下,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柔情蜜意:「我手上有火鹤三分之二的兵权,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可以攻打大耽,至於我二哥,他倒是真的对你们虎视眈眈。不过别怕,我父汗老了,等我继承了大统,我二哥也不足为惧。我以火鹤王子的身份向你保证,我继位後,大耽和火鹤结为盟国,永世交好,再也不打来打去,生灵涂炭了,好不好?」 这个承诺,严肃严重得令人心惊,又诱人得不可思议。这直是他的愿望,两国交好,没有战争,士兵不用战死沙场,老人不必白发人送黑发人,大量的军饷可以用作修葺黄河,抚恤伤兵,最重要的,自己对这个男人并非全无好感,如果不是两人直敌对的关系……萧凌帆的心乱了,看著男人真诚的双眼,脑子里片混乱,还不等他想明白,男人的唇带著暖意往他的唇上覆去。 全身都是凉的,唯有唇上的热度让人心悸。耶律燃用舌尖挑开将军哆嗦的嘴唇,舔舐他的贝齿,不出意外逮到了甜蜜的舌尖,在雪花纷纷的营帐前,两人紧紧搂抱著汲取对方身上的暖意和甜美,吻完毕,萧凌帆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点都不冷了。 「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红著脸的将军还有些羞,低下头问道。 「千真万确,这不仅仅是为了你。每年我火鹤的勇士少战死沙场,你以为我喜欢麽?」 这人不再是副无赖流氓的模样,说起军事,这人也有著和自己样的思考和悲天悯人。萧凌帆胸膛发热,从鼻间发出声轻轻的嗯,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反正自己也不讨厌他,这人也有著和自己样的思考和悲天悯人。萧凌帆胸膛发热,那麽,或许可以答应他? 「太好了,将军,我爱你。」把将军抱起来,在雪地上转了圈又圈,堂堂的王子丝毫不顾及形象,乐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等,等等。」被他像女人样地抱起来,萧将军羞愤,凌空踹了耶律燃脚:「我虽然答应了你,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清楚。」 「什麽话,将军尽管吩咐。」将军就算要星星要月亮他也给弄来双手奉上! 「我,我不是你的俘虏,你不能剥夺我的自由。等雪停了,我要回我的军中。」 耶律燃的笑容僵住了:「你不和我回火鹤?」 萧凌帆摇摇头:「你有你忠诚的人,我也有我所忠诚的人。我不能把我的军队弃之不顾,跟你去你的国家。」 「这个……」耶律燃挠了挠头:「这个再说吧……」 「你先答应我!」 萧凌帆不依不饶,耶律燃想打哈哈都做不到,只能暂时妥协道:「好,我要回我的军中。」 萧凌帆摇摇头:「雪停了,本王子陪你回去交代後事还不行麽?」 原本严肃的场面被王子乱用成语给破坏殆尽了,萧凌帆笑了出来:「什麽交代後事,不用说我们中原话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交代後事是这麽用的麽?」 「将军,」耶律燃痴痴地望著他:「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还是第次看到将军的笑,英挺帅气的眉目弯起来,唇边有两颗小酒窝,真是让人……很想舔舔啊…… 「回帐篷吧,太冷了。」迫不及待地把将军拖了回去,耶律燃也没想到,将军竟然这般容易的就答应了自己,心里有股火在燃烧,既然将军都答应同他好了,那麽就不会拒绝他对将军做那种事情了吧?每次给将军上完药,自己在帐篷门上挖了个洞,蹲在雪地上看将军自我纾解,真是比舔将军还不能碰他大的折磨啊!王子心想著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又没敢表现得太急色,进了帐篷後,硬生生地和将军边喝茶边聊了些兵法之类的事情,心思却早往将军光溜溜的身子上去了。 「兵法有云,上上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王子如何理解?」 「嗯?啊?不战而屈人之兵?好计!真是妙极!」现在他根本没脑子去分析什麽兵法啊,耶律燃在心里直叫苦。 「我也觉得妙极,但凡用兵,就有伤亡。若是个国家律法严明,人人好德,团结致,君主又爱民如子,这样的国家,不用靠兵强马壮征服敌人,便能让敌人敬畏。」 「将军说得太有道理了。」他很想用自己的兵强马壮让将军屈屈,特别特别想! 「将军,该是用药的时辰了吧!」为了不让将军起疑,好不容易熬到平时上药的时辰,耶律燃刻都不耽搁地提了出来。 「……」之前上药已经让人很羞耻了,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再用那种方法上药,只要想想,将军脸下子就红了。 「好将军,这药不能停,不然之前的就白费了。你也不想达鲁特哭诉将军浪费吧?乖了,躺床上去。将军不同意,我仍然恪守著之前和将军的约定,绝对不会对将军毛手毛脚的」 他怕的不是耶律燃对他毛手毛脚,而是他自己……咬了咬牙,萧凌帆不愿意让耶律燃看扁,动作麻利地脱掉了上衣,往床上躺,视死如归道:「来吧。」 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能忍住的话,就把耶律燃扑倒好了!自己被折磨了那麽长时间,他早就想扑倒他了! 作家的话:艾玛,写了十来章,终於要情投意合了!这本和大哥的有所区别的地方就是,大嫂追大哥从头追到尾,二嫂很快就追到二哥了,接下来是夫夫甜蜜婚後生活!(有虐?咳咳……还好啦……喜欢萧家系列的妹子记得去首页为个人志投票哦! (14鲜币)13 如既往的,趴在身上的男人的舌尖才舔到乳晕处,萧凌帆的身体就开始热了起来。和之前的感觉还有些不样,那时候将军直在苦苦压抑自己,而现在……他和耶律燃的关系发生了改变,身子似乎也知道了这种改变,敏感的地方快地泛滥起难以言喻的酥痒。 「这药真是有效,将军身上的疤痕已经淡化许了。」别有所图的王子故意在将军的乳晕上扫来扫去,而另外只手,非常不尽职地抚摸著将军的小腹和腰侧。 「混蛋,不要吹气!每次吹气我都会很难受你不知道麽!」这家夥又朝著他乳尖吹气,凉凉的,又痒痒的,若是在以前,萧凌帆忍不住也会硬忍,现在他想开了,不要忍了,想要什麽便说出来,不再纵容他欺凌自己。 「痒?将军以前怎麽办不说?」王子坏笑著,故意屈起中指往硬挺的乳尖上弹了下,萧凌帆发出声闷哼,股快感从乳尖直冲脑门。 就是这种感觉,他从第天被这家夥上药开始,就在渴望这种被重重抚弄的感觉。 红著脸的将军握住了他乱摸的手覆盖到自己的胸膛上:「摸摸,我痒得难受。」 「本王子有办法,让将军马上就不痒了。」耶律燃本以为萧凌帆还得矜持上阵,哪里想到他竟然主动让自己碰他,瞬间下体胀痛,欲火直窜脑袋,手揉著将军可爱的乳尖,用嘴口叼住另外只朝思暮想的小樱桃,之前的忍耐都没有白费,他终於得到了甜美的果实,是将军心甘情愿,主动让他摸让他碰的。 「唔……」萧凌帆何尝不曾忍得难受,那个发痒的地方终於被热热的口腔包围,舌头卷起乳粒带给他又痛快又难受的感觉,下意识得挺起胸膛来增加乳晕和嘴唇的摩擦,可怜的将军从来想像不到有朝日自己会把乳尖送到别人的嘴里让人肆意吸吮。 和第天被绑起来羞辱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耶律燃的抚摸和亲吻松软下来,蜜色的肌肤在男人胡乱的抚摸下泛起了红,汗珠沁出,每寸都敏感得仿佛被放在火上灼烧,被碰下都难受得过分。 「将军,这个是不是也要本王子吸吸?好像很可怜很想要的样子。」吐出个被吸吮得肿起来的乳尖,耶律燃又对另外个兴致勃勃起来,在乳尖上轻轻地用指甲盖刮来刮去,让他的将军扭捏著,把乳尖凑到他的手中来。 「少废话,快点。」他既然没拒绝,这种事情就不要问他啊!红著脸的将军咬牙切齿地下了命令,直觉得男人的尊重是另种羞辱他的方式。 「遵命,我的将军。」亲吻,爱抚,吸吮,王子像是将军最忠诚的士兵,对他心爱的将军的身体顶礼膜拜,在蜜色的肌肤上极尽全力地烙印上他的味道和印记。 早就忘了涂药的事情,舌头在将军的身上永不休止地品尝,听到将军在自己身下隐忍的闷哼,就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够,够了──」单纯的将军原本以为让他舔自己发痒的地方就会缓解身体的燥意,事实证明根本没用,下体又次不要脸地了起来,胀疼胀疼的,他悄悄地挺起身体磨蹭了下,却被王子眼疾手快地发现了,隔著裤子握住他勃起的地方,用性感的口吻,凑在他的耳朵边,问:「我可不可以再次舔舔将军的小肉棒?上次只舔到半,想死我了。」 淫猥的请求让人陷入情欲的萧凌帆根本无从拒绝,咬牙,也不想装得扭扭捏捏的,道:「这次,不许半途而废。」 得了允许的王子哪里会让半途而废这种事情发生,轻笑了下:「放心,即使将军喊停,我也不停。」快手脱下了将军的衬裤,猴急得连亵裤也起脱了下来。 那个地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如今大大方方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将军修长有力的大腿似乎是还有点害羞,并没有张开,可那根勃起的小东西,却是颤抖著,乞求自己的疼爱了。 笑话,半途而废?这世上谁有到嘴的肥肉吃到半不全部吞下去的,如果真有,那定是天下第的大傻子。 几乎是虔诚的,张开嘴把将军的小肉棒含进嘴里,上次根本就没有吃够味儿,只是舔了几下,将军就咬了舌头,把他整个给吓软了。这次是将军命令他舔的,他可以大大方方地吃,直到把将军的精华吸出来,全部吃到肚子里,也没有关系。 “唔,别吸那麽重──”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和自己用手弄感觉完全不样。那天被他舔舐著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心里只有无尽的羞愤,这次却能放松著身子感受下体传来的快感。 无比敏感的阴茎在王子的嘴里被又嘬又舔,可恶而灵活的舌头几乎钻到最让他心痒的地方,甚至连肉棒的根部都不放过。 萧凌帆觉得自己涨得不行了,阴茎有些疼,贪婪又下流的王子却还是意犹未尽,不但吸嘬著将军分泌出来的汁液,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将军暴涨的小肉球。 耶律燃爱死将军的味道,心意地只想让自己的爱人尝到人间最美的滋味。努力地把肉棒往自己的喉口压,那里的紧致对任何男人都是致命的。 “啊不要──”果然,青涩的将军在王子的招深喉之下迅速败北。令人羞耻的射精干从肉棒的深处窜起,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将军暴涨的小肉球。 耶律燃爱死将军的味道,整个肉根都在发麻,道精华从松开的精关喷涌而出,被王子连吸带舔得吞下了肚子,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道:“真香,以後将军的每道精华都要给我吃,可不能再浪费了。” 被人口交达到的高潮比自渎出来的快感还要激烈上好几倍。萧凌帆喘著粗气,被高潮後的羞耻感包围著,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将军也来尝尝自己的东西。”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又次吻住了他。嘴里的味道有点点腥甜,想到是自己在耶律燃嘴里释放的脏东西,股诡异的快感就在全身徜徉著,发泄过後的身体又次恢复了欲求不满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以前自渎过後,不会还那麽想要的。 “将军还要?小洞洞怎麽那麽湿了?”耶律燃的手没有离开过萧凌帆的下体,刚才帮将军含肉棒的时候就发现将军蜜穴里的水不断地往外溢出,馨香的骚味,简直诱惑得他想放弃小肉棒,把那朵小花也吃进嘴里。 曾经尝过的美好滋味让王子阵不由自主的期待,手指对著那朵小之又小的花唇撩拨二,只觉得他的将军的身体真是神奇到不可思议,那个地方,竟比女人都敏感许,他才在入口处晃动两下,就几乎要把他的手指往里吸般。看将军平时正儿八经的模样,哪里想到他在自己的身下竟然会如此放浪,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破身似的。 “唔,我不知道……”感觉好奇怪,上次就是那个地方被耶律燃放在嘴里狠狠地吸吻,里面充血般地发出涨涨酸酸的感觉,就算是不摸,萧凌帆也知道自己下面湿透了。 “我告诉将军为什麽,如果将军的小洞洞淌水,说明将军动情了,想要我用大肉棒帮将军破身了。”想象著会儿自己忍耐已久的肉棒能尝到将军稚嫩的第次,耶律燃的心口像要爆炸开来样,萧凌帆也知道自己下面湿透了。 悸动得阵阵犯疼。 他不疾不徐地用手指缓缓地深入了点到将军的小穴里,这个地方太小了,自己的肉棒又尺寸硕大,如果贸然进入,将军会疼会受伤的吧。 “宝贝将军,这个地方太小了,你想不想本王子帮你破身?”那里已经能容纳半个手指了,花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几乎把他的整个手掌都浸湿了。那麽淫荡的将军,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了。他要用自己硕大的性器进入将军的身子,让他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哭泣,甚至忍耐不住向自己求饶。想到这个,耶律燃人热心也热,下面那根东西蓄势待发,蠢蠢欲动了。 作家的话:终於上肉了,老子特麽的容易麽!!容易麽!!王子:你不容易还是我不容易肉肉:明明是我们二哥最不容易!!继续投票投票哦号外是,我今天已经写好了《对牛谈情》的双性美人大哥和河神cp的番外,美人大哥是个爱哭鬼,插哭,不插也哭,他哭,暴躁又不会哄人的河神就只能xxoo他,xxoo,又哭的停不下来了好可怜哦(好过瘾哦…… (15鲜币)14 “你,你要做便做,不要说这种话来羞我。”比起身体的反应,耶律燃言语上的羞辱让萧凌帆为难以承受,粗糙的手指进入那里的感觉明显极了,里面塞入异物明明应该觉得不舒服的,为什麽里面会像被挠到了痒处般,舒畅的只希望粗的东西在里面挺动?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本性淫荡麽?罢了,反正今日免不了要被人破身,与其扭扭捏捏不如尽快让彼此满足了,也好省的遭受漫无止境的言语淫猥。 耶律燃笑,满意地听著手指在肉穴里抽插发出的咕唧声,感觉到将军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胡乱地亲了口萧凌帆的脸,道:“如将军所愿我这就用我的大肉棒进入将军淌著淫水的小洞,第次会点疼,将军忍著些,会儿便舒畅了。” 被释放的粗大在将军的小穴口顶弄了二,没有贸然进入,而是蘸上些将军淌出的骚水,耶律燃预告完毕,心横,破开了萧凌帆那看上去根本就进不去的小洞。 “啊疼──”萧凌帆没有想到被破身会那麽疼,刚才积累起来的欲望顷刻间烟消云散,可怜的将军咬著嘴唇,紧皱著眉,只觉得下体像被人用利剑劈开般,撕心裂肺的痛。 “处子才会痛,将军是处子,被我破身自然会痛,不要紧,我先不动,会儿便好了。”耶律燃也是第次和心爱的人做爱,以前和侍妾那种,完全只是顾著自己爽快,哪会管身下的人到底舒不舒服,可现在和他交欢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最心爱的将军,舍不得 分节阅读53 欲望文 分节阅读5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4 他受点苦吃点疼。於是动作自然放得温柔无比,强忍著在温暖紧致的花穴里抽动的本能,亲吻著将军的额头想让他的痛苦快点过去。 嘴又被耶律燃吻住,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他最敏感的上颚,吸吮他的口水,接吻带来的快感让萧凌帆头脑晕晕的,注意力慢慢从被破身的疼痛中转移了开来,等耶律燃结束了吻,刚才的痛苦仿佛已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穴腔深处却再次瘙痒起来,将军羞耻得发现,自己的身子,又渴望被身上的男人顶弄了。 “不疼了?”耶律燃细细地观察著萧凌帆的表情,见他眉心不再紧蹙,英俊的脸上有著不自然的红晕,最重要的是,包裹他的地方会自己轻轻蠕动吞咽他的巨大,坏心眼的王子忍不住想要欺负将军的欲望,舔了舔他的嘴唇,轻轻道:“将军可是想挨本王子的大肉棒操了?”堂堂王子,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萧凌帆很想揍他顿,奈何自己的身体还和他的肉棒相连,受不了他再的羞辱自己,萧凌帆双手搂在耶律燃的肩膀上,靠著臂力将自己的姿势调整为坐姿,那个欲动不动的肉棒下子因为重力的缘故下子深入到穴心之中,彻底地充实了萧凌帆的处子穴。 “唔……就这样,你快动。”被顶到穴心的快感让萧凌帆浑身过电般的酥麻,於是也不矜持了,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著耶律燃,赤裸的胸膛贴著男人的胸肌,磨蹭著屁股,里面真的很需要人捅的感觉,他都快难受得疯了。 耶律燃哪里想到才第次,这个将军竟然就浪到自己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求操,眼睛都绿了,嘴里狠狠道:“你想挨操,本王子就满足你!”双手从後边捧住将军结实光滑的屁股,运起腰劲从下至上地猛烈耸动著。 “啊啊──好深──又撞到了──”萧凌帆已经被激烈的快感弄到浑身哆嗦了,挂在耶律燃的身上,下体感受著男人凶猛的侵占,柔嫩的甬道被势如破竹的巨大力量破开,填满。进出之间,黏膜被刮骚地又爽又痒,穴心三五不时地被刺激地不断泌水,每次屁股被男人往下按的时候,都能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又湿又热。 “真看不出将军是第次呢,花心这般浅,随便用本王子的大肉棒戳戳就发大水似的。” 萧凌帆也感觉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非常难看,因为自己的身体坐在耶律燃的大腿上,下体那个余的部位便生生地贴合在耶律燃的性器上,那东西又大又粗,入得很深,进便进入最里面,满身乱窜的欲火被这麽火辣辣的戳稍微纾解了点,但很快便燃起了新的欲求。 萧凌帆不管他怎麽羞辱自己,壮实的身子紧贴耶律燃的身子,双手无处安放,於是自然而然地拥住了他的肩膀,有了借力的地方,怎麽让自己舒服怎麽来,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便自己上上下下地耸动身体。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那日被耶律燃用口舌伺候达到了人生的第个高潮,萧凌帆以为那已经是自己所能尝试到的最销魂的滋味──纵然当时的十分不愿意承认,哪里又能想到,原来和这个家夥结合後,身体会得到这般痛快的享受。 巨大的肉楔在自己的内部,那个自己从来都不会关注的地方,黏膜被紧紧地搔刮著,随著自己上下的套弄,又深又重地摩擦,那个自己从来都不会关注的地方,交合的部位仿佛燃烧般烫热,花穴的深处被顶撞到,便升腾起了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连大腿根部都颤抖麻木著,忍受不了的时候,便发出声声淫荡的呻吟,连自己都不忍萃听。 将军陷入在巨大的淫靡快感里,王子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这个自己肖想已久的身子如今主动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套弄自己的大肉棒,他的将军被自己干得迷迷糊糊,平日里有神的双眼现在迷迷离离的,蕴含著无限的情意,欲语还休。将军的在激情难耐之时,头向後仰起,露出修长性感的脖子,喉结上下滑动,惹得人恨不得将它口咬住含在嘴里。该死,他的将军在被他疼爱时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甚至每个呻吟都性感透了! 王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炙热的,喉结上下滑动,仿佛要把他吞进肚子的欲望,双手吃尽了豆腐,在将军的後背和屁股上又捏又揉,下身猛力地向著柔软的花心插著,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著将军从脖子上淌下的汗液。 微微的咸,却甜美的过分。舌尖品尝完了萧凌帆的味道,便服从内心的欲望,重重地叼住了他的喉结。 “唔──”萧凌帆发出声小兽被猛兽咬住命脉的闷哼,身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落入了下流的王子手里,精壮的腰在不间断地挺动之下有点点酸了,男人却在这时候火力全开,凿开他淫水漫漫的小穴,做著花样,深浅,进出。看著将军被他干得满脸绯红,听著将军被他操得呻吟不断,满满的征服感让耶律燃的肉棒仿佛又大了个尺寸,把萧凌帆的小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的,深浅,没有丝缝隙。拉扯之间,柔嫩的花唇被干得微微外翻,将军的穴径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王子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身按住,让肉棒能够探入到他花穴的最深最嫩的地方,嘶哑著充满男人味的嗓音,在将军的耳边问:“将军是要被我干到高潮了麽?小穴好紧,好会吸人。” “唔啊──难受,你不要停,快动──”萧凌帆紧紧地咬著牙,身体在耶律燃的身上颤抖著,他感觉自己又要被男人带上了另外重的高潮。 感觉模模糊糊的,却知道自己十分的向往,而能给他这种美妙感受的,除了眼前的男人不会再有别人。 想要什麽就自己去取,是萧大将军的做人原则。怕耶律燃使坏故意顶著他不动,被渴求满足的欲火催得心焦的将军二话不说,紧搂著男人,便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唇舌交缠,床上的温度又湿又黏腻,甜美的热气将两人封闭在个神奇的空间里,王子被将军的主动惹得完全化身为野兽,方才深深戳入的肉棒爆发著竟然的怒胀,上边紧紧纠缠将军的舌头,下边如将军所愿,重重戳捣著他发骚发浪,渴望被自己干的花蕊深处。 羊毛的床单已经被雨露打湿得没有了干净的地方,将军突然发出声压抑至极的尖叫,整个被插得像是汁的水蜜桃般的屁股抽搐著,紧缩著,花蕊深处好似生了个小爪子,狠狠地挠了把耶律燃硕大的头部,等他的身子再慢慢松下来的时候,被王子忽略的,将军那娇嫩的阴茎已经不知不觉中在他的小腹处被磨出了白浊,而收得让自己受不了的小穴,也好像不榨干他不罢休似的,奋力地吸嘬出他的阳精,让王子忍不住高潮的渴望,第次在将军的身体内部狠狠发射了。 作家的话:h没完哦!!将军吃了春药哪里是那麽好搞定的xdd强强的肉太难写了……呜呜 (14鲜币)15 双双释放的瞬间,时间好似禁止了下来,耶律燃不停地请问著萧凌帆的嘴唇,肉棒还依依不舍地埋在将军的小穴里,粗喘道:“我终於,得到你了。” 萧凌帆身体内的快意还没有过去,整个身子仿佛被男人温暖的气息包围著,他半眯著眸子看著耶律燃水蓝色的眼睛,舔了舔自己干燥不已的唇,道:「耶律燃,我还要。」 被人用了那麽日子含有春药成分的膏药,整个身子仿佛被男人温暖的气息包围著,次泄身自然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的。他不知道,耶律燃却对此了若指掌,见他的将军骚得坦荡,王子嘴角扬起,轻手轻脚的,埋身在将军温暖甬道内的肉棒不见要拔出来的动静,边亲吻著萧凌帆的侧脸,直抚摸著男人後背的手却不规矩了起来,慢慢地往萧凌帆的臀部挪去,掰开臀瓣,粗喘道:“我终於,寻到那可爱的小洞”便道:「将军别急,让我来教将军别的好玩的。」 「唔……」只知道带兵打仗的萧凌帆哪里能想得到屁股後面的那个地方还能被玩,感觉到耶律燃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著那些小小的褶皱,手指尖没有声招呼便往里面捅去,慢慢拓开,见松动了些,竟然进进出出做起了活塞运动。 前面还被人插著,後面又被手指亵玩,萧凌帆的兴奋很快又被唤醒了,被人插得又软又水的前穴哆嗦著重新开始吸吮那又抬头的肉棒,因为被内射过次,两人的下身比之前还要湿润,甚至连被手指捅开的後穴都不甘寂寞地越来越水,满耳都是因为抽插而发出的淫靡声,把将军臊得满脸通红,呜嗯不断。 「屁股被本王子插是什麽感觉?爽死你了是吧?嗯?」把将军抱在怀里,肉棒埋在温暖的前穴花样百出地缓抽慢插,把将军抱在怀里,手指把可爱的菊穴插得又软又黏糊,充满男人味的帅气脸上全是被自己折腾出来的媚荡,耶律燃的手指越捅越快,越插越深,要不了久,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占有怀里的男人,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在他身体里的每寸都播下自己的种子,让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味道,从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其实,萧凌帆是双性人对於耶律燃而言倒是个意外的惊喜,在把他的将军抢来剥光衣裳肆意蹂躏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萧凌帆的身体竟然会和般的男子不样,在窥伺将军的日日夜夜里,耶律燃天天幻想的,就是他手指正在捅的部位。 幻想著将军的屁股撅在自己面前,像只小狗样摇晃著屁股,主动扒开臀瓣,哭著求他讨要肉棒的操干,而自己当然抗拒不了那麽美好的诱惑,他会挺著自己的巨大就长驱直入,攻占将军後穴的柔软,让他以个男人的身份雌伏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大肉棒干得又哭又叫,被自己干到淫水直流,高潮射精,没有自己的插弄就无法像正常男人般射精。 这些幻想如今都要变成真实的了,耶律燃兴奋到眼睛都有些红了,快速地在软绵的雌穴里又捣弄几回,逼著自己离开将军销魂的小洞,道:「将军乖乖的,趴在床上,快。」 萧凌帆正爽得迷迷糊糊呢,被拔出了让他舒畅的东西,不满地瞪了王子眼,身子倒是十分配合,在耶律燃的协助下趴在了床上,性感的後背和臀部被览无遗地展示在男人的眼前,扭动著腰,本能地用自己又勃起的嫩茎磨蹭著身下的羊毛垫子。 他想要,还想要的满足。身体像著了火,就这点点水源,根本就解不了他的饥渴。 「我难受……耶律燃,帮我……帮帮我……很难受……唔……」根本不用人教,萧凌帆把自己的屁股挺得高高的,露出那个被拓得红嫩嫩,水盈盈的菊穴,做著让王子鼻血狂流的动作而不自知。 「啊……」耶律燃终於忍不住了,甚至顾不上将军才是第次,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都是第次挨操,怒胀的肉棒鼓作气破开可怜兮兮穴口,被紧实到不可思议的菊穴口勒住了肉棒,瞬间进退两难。 「疼,耶律燃你个王八蛋,好疼……」那处娇嫩,水也没有雌穴的,猝不及防地被那麽大的东西进入,萧凌帆疼得个哆嗦,连兴致勃勃的肉棒都软了下去。 腰胯被身後的男人圈住,整个背部都被紧紧地贴合而住,男人点点亲吻他的後背,舔弄他的耳垂,耐心地等著将军的後穴放松,手往下探去,细致而霸道地套弄将军那软下去的可怜小东西,便揉便道:「忍忍,将军在战场上被敌人捅了,也这麽呻吟叫唤麽?这可不成体统。」 肉棒被後穴包裹的感觉真是爽到让人头皮发麻,里面娇嫩的肠道轻而易举地被捅开,温温柔柔地吸嘬,滑润黏腻,又不会湿得过分,紧紧咬住牙,耶律燃才能忍住不把萧凌帆的後穴破到底,彻底占有的冲动。 「闭嘴!只有,唔只有你这个下流胚,才会捅别人的後面……」萧凌帆被他的比喻淫猥得身体都红了,在自己光著身子被人插入凌辱,最最不堪的时候,还被提醒自己在战场上对阵杀敌,萧凌帆恼羞成怒,被破身的痛仿佛下子微不足道了,身体旦放松下来,就被男人见缝插针,硕大的肉棒尽根埋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就这般被毫不留情地插入摩擦,萧凌帆只觉得身体热得过分,晕乎乎的,变的自己都陌生得过分。 「将军胡说,我只捅你的後面,别人送上门来,本王子都不要。」完全进入肉穴後,耶律燃爽得肉棒又粗大了些,把萧凌帆的头别过来,侧过头,叼住他的唇狠狠地亲吻,吞吃将军口水,把将军的呻吟全部吞没在了嘴里的同时,下面重重地捣弄将军菊穴内的淫汁,大腿根部和两颗暴涨的小球在将军丰满的屁股上拍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在小穴不停地刮骚著毫无反抗之力的肠道,感觉将军的小穴越来越水,越来越紧,兴奋得整颗心都要化在了身下人身上。 「唔……唔……」舌头被吸到发疼,而後面……不知道被这下流胚撞到了哪里,竟然从後面升腾出股比方才用雌穴高潮还要激烈的酥麻感,他唔唔地叫著,觉得自己需要点新鲜的空气来对抗这新鲜的快感,兴奋得整颗心都要化在了身下人身上。 「唔……唔……」舌头被吸到发疼,耶律燃那霸道的家夥却像狗叼著肉骨头似的狠吸著他的舌头不放,那根可恶的大东西对著後穴里的敏感点又顶又磨,把他弄得又酸又软,心口还不要脸地泛著甜。 萧凌帆哪里甘心自己的身子被耶律燃毫无止境地掌控著,无师自通地夹起了屁股,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菊穴里哆嗦了下,显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自以为自己这招反守为攻用对了,再次运起了力道吸放地用穴肉咬著肉棒,试图反败为胜掌握主动。 耶律燃却被他的将军夹得血脉都要逆流了,自己究竟爱上了个怎麽样的男人?从来没见过那麽骚的浪蹄子,被人奸後穴还能主动夹他,别说哭著求饶了,估计再被那麽夹下去,爽到哭著求饶的自己吧?王子觉得自己脸面就要不保,大手掌对著将军被磨红的屁股就是两巴掌:「骚将军,夹松点,把你男人夹射出来谁来满足你?」 「你……自己没用,还怪我!」萧凌帆被打得脸上阵发羞,不服输的将军不会妥协了,拼著命也要掌握主动,萧凌帆被打得脸上阵发羞殊不知他的又个紧夹就是和敌人同归於尽的招数,耶律燃本来还想干他会儿,现在哪里还控制得了,当下马力全开,半点温柔都不再保留,下下将阴茎拔到已经被他干松软的穴口,直插到底,碾住将军敏感的小骚心就阵又磨又钻。 萧凌帆哪里受得了敏感点被如此集中点,大声地叫了出来,屁股还不时被耶律燃打两下,边操他边问:「谁没用?还敢不敢说你男人没用了?」 作家的话:啊啊啊对不起不是我想卡肉的……你们知道肉肉是【只要h就会爆字数绝症患者……所以……我不会放弃治疗的!! (14鲜币)16 「啊啊──」萧凌帆除了浪叫已经回答不出耶律燃的问题了,後面被干得已经燃烧了起来,自己的阴茎涨疼得厉害,就连那个小花穴都不甘寂寞地泛起了痒。 被干得开开的身子当然再也夹不住了,酸胀的敏感点在男人的攻击下,酥麻得让人受不了,就这样,男人还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另外只手拨弄拉扯充血的花瓣,在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尊严的狠干之下,大叫著射出了第二次阳精,又被男人胡乱地射了痛,下身塌糊涂,爽得出气进气少,连叫床的嗓音都嘶哑了。 「知道本王子的厉害没?」把心爱的将军干到高潮,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耶律燃拔出肉棒,把人紧紧圈怀里,下身塌糊涂,边舔他脸上的汗珠,边得意地问道。 他哪里知道,酸胀的敏感点在男人的攻击下,萧将军此时心情极为复杂,身体还品味著高潮迭起的余韵,自尊心却受了很大的打击,到底是他比这下流的混蛋先射了,彻彻底底地输给了他。 想到浑身三个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人淫弄,被扯的花穴还火辣辣的,後面还有著被异物抽插的奇怪感觉,可身体内的把火却再次燃了起来, 真是不知羞耻,,也不懂满足。 翻身把耶律燃压在身下,用不知矜持的,还淌著骚水的雌穴磨蹭著耶律燃的腹肌,把那里弄得又黏又脏,舔了舔唇,问:「话别说满,你厉害,有本事再来。看这回谁求饶。」 「那有什麽问题,将军要少本王子都给。」自己的将军那麽耐操,耶律燃高兴还来不及,扶著他的腰,便让他坐自己身上,吃下了又硬起来的欲望。 场又场酣战在火热的帐子里持续了好几个时辰,什麽姿势都来了遍,已经射了六七次的王子发现萧凌帆脸不正常地红晕著,下体都被弄肿了,尤不满足地向他索取,渐渐觉得事情不对头了。 那药有那麽大的效力?这是要把他榨干吗?虽然他骁勇善战,器大活好,是男人中的男人,可是夜七次什麽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为难啊! 又不敢把春药的事情告诉将军,在狠咬著牙把将军又送上了次高潮,却被将军缠著不让他拔出来後,耶律燃终於认输了,哭丧著脸道:「还是将军最厉害了,我不是将军的对手,不做了,我们不能再做了……再做本王子都硬不起来了……」 「嗯,算你……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男人的肉棒从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萧凌帆倒抽了口凉气,那里到底第次承欢,被蹂躏了整整夜,又肿又疼,幸好纾解了那麽次,欲火总算消退了。 「以後本王子再也不跟将军比谁男人了,你躺著,让我瞧瞧下面。」放不下心的耶律燃强忍著困意,非要检查他的身体,看,果然前後都又红又肿,心道不好,亲了亲将军的脸道:「我去把达鲁特传来,给你上点药,你先别睡。」 消耗了太力气的萧凌帆却是已经陷入了黑甜乡,连被男人涂抹了药膏都不知道,只觉得下体清清凉凉的,窝在男人的怀里,睡了成为俘虏後最深最沈的个觉。 「嘶──好疼。」萧凌帆起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弄碎了,见可恶的王子脸:谁让你逞强的脸,气不打处来, 想踹他,抬腿牵动了後穴肌肉,疼得连牙齿都打颤。 耶律燃打蛇随棍上,忙把他的将军搂进怀里,委屈道:「你昨晚不停地要,都快把本王子榨干了,早晨起来就要打人是怎麽回事?」 萧凌帆英挺的剑眉竖,瞪著他,想到昨夜自己确实跟发了疯似的缠著他索要,俊朗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别过头去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现在知道脸红了……昨夜这麽……」 「耶律燃,闭嘴。」这家夥定要把床上的事情无时无刻地挂在嘴边麽?到底是不要脸的蛮族,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嘿嘿,好嘛不说就不说了。不过将军那里伤了,估摸著要养几日,你这样,我可不放心让将军骑马。」 「什麽意思?雪停了?」敏感的萧凌帆听出耶律燃话中的意思,下子振奋了起来,想坐起来,又倒抽冷气,下面那地方都疼得连动下都不行。 「好将军,求你别动了行不行?要心疼死我吗?」他疼,耶律燃比他疼,牢牢把他按住,像哄孩子样亲了亲将军的脑袋,道:「雪今天刚停,算算日子,也冬末了,是该停了。」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在边城的军队里有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萧凌帆个都放不下,算算日子,听闻雪停的消息真是恨不得插翅飞回军营。 「不著急,我已经让人下山送信了。那两个奸细估摸著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正好被网打尽,这事将军不用担心。」 这个把自己折腾成地不得不卧床的男人,说起正经事来却是稳重可靠得很,没有丝下流和不正经,仿佛把自己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般,什麽都为自己考虑好了。 萧凌帆心里说不上来的奇怪,明明自己根本是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的大男人,对耶律燃把把他的事情揽过去处理了的做法却是点都不讨厌,还有点被人照顾的温暖。毕竟,从来只有别人依靠他的份,能够有人让他依靠萧凌帆是想都没想过的。不喜欢自己这般堕落得竟然真想要依靠这个男人,萧凌帆晃荡了下脑袋,道:「我的伤要养几天?」 耶律燃坏笑:「我怎麽知道……」 萧凌帆挑眉:「军医没说?」 「我能让他看你的身子?还不早把他眼睛给挖了。只是问他要了点药,以前也没把别人弄成这样的经验,反正将军你就安心养著,鲜鲜权所有,请勿非法转载可不能伤没好,又缠著本王子要……将军不要砸!」 逃著恼羞成怒的将军砸来的枕头,耶律燃笑得肚子疼,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只能憋著笑。 小两口谁都没想到,就在突然间,那人铁石心肠的跑向了远方,在这山上竟能过上对彼此而言都算得上从未有过的甜蜜生活,王子对伺候萧凌帆那绝对是乐此不疲,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面上带著微笑的!士兵全无预警的跑向了远方,从喂饭到擦身,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从说笑话逗他到亲他吻他,耶律燃堂堂个王子,做著小厮兼情人的活,当真是点有失身分的意识都没有,步步的,我铁石心肠的预告了结局,颗心满满地都扑在萧凌帆身上。 两人的感情也跟著雪似的,乍暖初融,很是有点温情脉脉的感觉──如果不是将军脾气不好,被他挑逗得厉害了会挥拳揍他。 好吧,他们中原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被 分节阅读54 欲望文 分节阅读5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5 将军深爱著的自己还有什麽好挑剔的,面上带著微笑的,女人铁石心肠的张开了双臂,好不容易得来的珍贵的礼物,被他挑逗得厉害了会挥拳揍他。 好吧,当真是如何对他好都嫌不够。 就这般养了两日,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药有些尴尬外,生活的其他方面,萧凌帆自觉得过的还不错。毕竟,酸胀的敏感点在男人的攻击下,答应跟耶律燃在起後,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药有些尴尬外,他的身份不再是阶下囚,霎那间,神秘客铁石心肠的跪倒在地,除了不爽就揍王子的特权外,耶律燃怕他无聊,甚至会带他参观火鹤的军队。 萧凌帆开始碍於身份,觉得应该避嫌,耶律燃却大手挥:“他们将来的王妃想要视差军纪,谁敢有意见?” 萧凌帆英气的眸子狠狠瞪:“少王妃王妃的,本将军是男人!” 话虽如此,轻手轻脚的,你铁石心肠的把抓了过来,能够正大光明地看火鹤士兵的操练,萧凌帆还是十分向往的。 在萧凌帆带兵和火鹤士兵打仗的这几年来,给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火鹤的军人及其擅长近身搏斗,若比骑射,大耽的士兵未必会落得下乘,可旦坠马,两方军队用长矛和盾对战时,火鹤士兵的战斗力往往能以敌二。熟悉火鹤士兵这种特性的萧凌帆曾经针对性地在战场上大量使用弓箭,力求让自己的士兵避开和火鹤士兵的正面冲突。 如今被耶律燃带去观看火鹤士兵的日常操练,萧凌帆不由得感慨,莫怪他们的战斗力如此惊人,就日常的体能训练,火鹤士兵所承受的起码是他手下士兵的两倍。 大雪虽然停了,山上厚厚的积雪却不会那麽快融化,举著长矛的火鹤士兵步伐整齐,发号施令的是黑发男子,看著很有威严的样子。 (14鲜币)17 “那人是狄莲的兄长,叫狄白。” “上次那个审问人的大汉?如何点都不像?” “又不是兄弟都得像的,不过我不介意将军给我生几个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王子。” 这人果然正经不了几句,萧凌帆瞪了他眼,不搭理他。 耶律燃忙咳嗽两声,转换话题:“将军,你可知,我们平日里练兵用的矛,和上战场用的矛有何不同?” 萧凌帆奇道:“这还有不同?” 王子神秘笑,让手下取来了跟长矛,递到萧凌帆手上:“将军拿起来试试。” 萧凌帆接过,眉头皱,那长矛竟然比自己平时用的矛重上不少,以他的臂力,拿起来竟差点脱手。 「这矛,用的是我们火鹤特有的锦铁为原材料制成,锦铁沈重,但制成矛头却异常尖锐。因为数量稀少没法在战场大规模使用,做少量的用以练兵,能让士兵锻炼臂力和对武器的操控力,上了战场用比锦铁矛轻的普通长矛,自然得心应手了。」 男人边认真地解释著,人却不知何时到了萧凌帆的身後,轻轻地用自己的前胸贴住了他的後背,只手圈住了他的腰,而另外只手,支住他举起长矛的手,和他同托住那重物,在他耳边用性感低沈的嗓音道:「我教将军我们火鹤士兵如何练习长矛的。」 萧凌帆脸瞬间红了,士兵们正在士气高昂地练军,他们所在的地方虽然是比较高的陡坡上,可只要有谁抬头看,就能看到他们的王子正用及其暧昧的姿势搂著他这个敌国将军。 离得太近了,近到王子的温暖干燥的呼吸全打到他的脖子上,萧凌帆想手肘把他撞开,可耶律燃已经做起了动作,控制著他的手,把长矛往前击去,收回,转圈,变著花样地刷了套招式,嘴里还念念有词:「往深处挺入,拔出,插两下,抽回点,再转转,这个招式,萧大将军很是熟悉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凌帆被这下流的口诀弄的面红耳赤,满心羞愤,刚要出手教训他顿,就听耶律燃声呵斥:「将军练兵的时候也那麽不专心吗?!本王子在传授你我们的练矛口诀呢!」 弄得好像不务正业的人是他,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人也是他似的。 「哪里有人会用这麽下流的话做口诀!」萧凌帆低声怒吼。 「哪里下流了?打仗的时候,不就是进退麽?」王子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些讨人厌的调笑:「哦我知道了,将军被本王子破身後,心思不纯洁了,听什麽都能想到那些床笫之事,是不是?」 是他个脑袋!萧凌帆恼羞成怒,把长矛扔,挥起拳头要揍耶律燃。 「喂将军,不纯洁的是你,如何又要打本王子?」边笑著边上下逃窜地躲避他家将军的铁拳,将军红著脸害羞的模样简直像颗可爱的羊奶果冻,香滑诱人得不行。 高原上,不管是练兵还是打架,都极其消耗体力,两人打完之後,双双坐在雪堆上,山上的阳光很好,晒得人身上微微的暖意。萧凌帆百无聊赖地弯腰鞠起团雪球,玩心大作,用手堆出了个小雪人。耶律燃不甘示弱,也有样学样地在小雪人边上堆了个大号的。 两个简陋的小雪人并排著,模样很是可爱,耶律燃用自己长矛在雪人的前面刻下了几个字,得意洋洋道:「这个雪人是将军,这个是本王子,应该再堆几个小的,是咱们两个的孩子。」 萧凌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你那些妃子给你生去。」确实,萧凌帆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生孩子,不过即使能生,他也不愿意给耶律燃生,只要想到自己那麽个男人大著肚子的模样,萧凌帆就阵无法接受。 「那怎麽可以?本王子都说了除了将军外,谁都不要。你不给我生,我耶律家可不是要後继无人了?乖将军,等回头咱俩再好好研究下,我们如果生 男孩子,我就要把火鹤的兵法全传给他,若是生了女孩子,那定要把她保护得好好的,做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 这耶律燃还想得挺远,萧凌帆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情,却对他嘴里的兵法颇感兴趣,道:「若是将来没了战争,兵法还有什麽存在的必要。」 「将军此言差矣。」耶律燃摇了摇头,看著萧凌帆的蓝色眸子如图阳光样纯净:「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只可做到不主动侵略别人,却无法防止野心之人不惜生灵涂炭也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个国家,无论是否有野心,都不该轻兵,只有军事实力强了,才能震慑外族,让别人没有胆子来侵犯我们,伤害我们的百姓,将军对此,难道不曾深有体会?」 他就是太深有体会了!萧凌帆神色严肃下来,想到自己从军前,大耽已经积贫积弱,大量的贪官污吏,不断征兵却把士兵的性命当作牲口般说弃便弃,导致边关防守薄弱,谁都可以来欺负他们的百姓。 若是君主严明,有著足以震慑外族的军力,又何尝会怕被人打到家门口还割地赔款?打回去便是了! 他抬眼看了眼萧凌帆,这人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说到带兵和治国,却是当真高瞻远瞩,且和自己的理念十分合拍。 耶律燃见他沈默不语,用长矛在地上画了两个方阵,道:「出道题考考将军,假设两军对战,甲方出兵将乙方包围,乙方的营地人数才是甲方的半,眼看是覆巢之灭,但乙方还有个生机,那便是他们尚有半的军力在营地以外,若将军是乙方的主将,会如何安排,让乙方有机会反败为胜?」 萧凌帆眨了眨眼,仔仔细细地思忖了会儿,道:「考虑到甲方虽然人,但袭击乙军时已有损伤,若乙军奋力反抗,必然人疲马乏,这时乙方的援军再包抄甲方,虽说未必救得了已经牺牲的同袍,却不至於大败。」 将军认真的样子真是漂亮到了极致,耶律燃怜爱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道:「将军未考虑道,援军从外地赶来,路上也人困马乏,真胜了,那也是惨胜。」 萧凌帆挑眉,挑衅道:「如何,王子还有十全十美的制胜法宝?洗耳恭听。」 「十全十美不尽然,但带兵打仗,有时候求得未必是胜,而是保全自己的实力,留到将来有制胜把握的时候再全力出击。」 「你的意思是带兵溃逃?」萧凌帆不屑地撇了撇嘴,放著自己的兄弟受难,自己却做出溃逃行为的将领是他最瞧不上的。’ 「为何要逃?」耶律燃接著在雪地上画著画:「将军请看,但凡出兵攻打别人的营地,都会在自己的营地里留下小部分军队,来照顾伤患,二来出事了也能紧急支援。这股留守营地的士兵虽然人数不,但对於稳定军心极有益处。若我是乙方大将,我就让援军去攻击甲军的大後方,待消息传回,他们军心大乱,纵使不撤退回去增援,心不在焉也肯定没有刚开始进攻的士气了。」 萧凌帆认真听完,不得不赞叹耶律燃是用兵奇才,他所考虑到的,远比自己来得全面而深远。让他感动的是,如此珍贵的兵法,各国莫不是当作至宝口口相传,而他却毫不避讳地同自己交流讨论,如此大方,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特别是,男人说话的时候,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气势,萧凌帆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心跳加速了。 「你父汗若是知晓你把兵法告知敌国大将,肯定会骂你不肖子的。」 「我亲爱的将军哪里是敌国大将,明明是我儿子的娘亲,好将军,生个吧我天天跟你们娘两讲兵法啊好不好嘛?」说到不正经的事情,耶律燃就毫无刚才让人崇拜的魅力,整个甩著尾巴的大灰狼。 「滚蛋,再说什麽娘亲不娘亲的我小心被本将军揍死!」 两个部队的最高将领像嬉闹的顽童般你来我往,练兵的狄白往上坡上瞥了眼,摇摇头,他们的王子,估摸著是被那萧将军给吃死了,此生此世都没翻身的可能了。 (15鲜币)18 四五日後,萧凌帆後面的伤基本上好全了,他提出要耶律燃兑现承诺,耶律燃却笑笑道:「那麽日子等下来了,倒不急在这时半会儿,我父汗派了我二哥来给我送补给的粮草,将军若是不介意,再等个两日便好。」 「耶律铩德?」 听将军语气不佳,耶律燃解释道:「我知道我那二哥名声不好。不过我父汗派他来,我总不能不让他来。将军放心,我是不会让他恶心你的。」 可萧凌帆归心似箭,哪里愿意再等,道:「我又不是自己不能骑马,你给我匹快马,废话少说。」 「那不行,我如何放心让将军单枪匹马的回去,若是路上又遇袭了可怎麽办?」 萧凌帆好笑:「耶律燃,你把我当没用的女人麽?在没和你在起前,本将军什麽危险场面没经历过,现在和你好了,却连回自己的营地的能力都没了?」 耶律燃心里暗忖:你是经历过危险了,然後靠本王子把你抢出来吃掉,话却不能直说,只能解释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们好了,我对自己的人自然放心不了。只是两日,两日後我陪你起不好麽?」 萧凌帆剑眉扬:「废话,我点都不觉得你有必要跟我回去,你样貌明显,我军中不乏有对你恨之入骨的,你嫌这王子当得太舒服了,跟我回去找死麽?」 耶律燃委屈:「将军难道不会好好地保护我麽?」 帅气的将军大手挥,异常无情道:「本将军没空!」 王子的心碎成瓣瓣了,可怜兮兮地用他蓝色的眼眸望了将军半天,希望他改变主意,萧凌帆却是真心不愿意他跟自己回去,寸步不让地和他对视,虽然心里有个冲动摸摸他的脑袋答应他得了,想到自己的军队若是有人知道他和耶律燃的关系,纸诉状告到京城说他里通敌国,那才真是天降大灾。 「将军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刻都不愿意离开将军。」大狗耶律燃开始边甩他的袖子边甩自己的尾巴。 「不用考虑了。」 「可是将军答应过,跟我回火鹤当我王妃的,你这去,我怎麽办?」脸你敢骗我我就从雪山上跳下去的决绝。 萧凌帆脸红,安抚道:「答应你的事我记得,待我回军中处理完了军务,跟我们的皇上上书你愿意和我们结盟,到时我再跟你走,也……也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这词显然取悦了摇著尾巴的大狗王子,只见他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上扬:「那将军要久才能回来?」 「我都答应你为了你离开自己的国家,你连等我时半刻都做不到?」 如果萧凌帆知道当时自己的这个决定会让他承受此生最大的痛苦,就算被冤枉投敌叛国,他都不会放开耶律燃,他会等他,甚至愿意把他带到自己的军中形影不离。 但萧凌帆没用预知能力,当时的他只想著把事情处理完毕,两军从此交好,解决了那个可鄙的凉域族,再也不受战火侵扰,而自己也可以真正做到跟他回去,厮守生。 耶律燃把自己的坐骑烈火送给了耶律燃,那匹汗血宝马,脚程比普通马匹快了不少,又极其机警,除了马匹,王子还细心安排了自己的几个最信任的部下,由狄白带领著全程保护将军回到他自己的军中。 临行之夜,为了不影响到将军起来,耶律燃手口并用,光是用嘴就把他的男人送上了好几次高潮,当真是如何舔都舔不够,恨不得把将军舔化在他的怀里,听著将军低低的呻吟,看著将军可爱到不行的表情,耶律燃那根东西如他的名字般,狠狠地燃烧了起来。 「你,你怎麽办?」自己已经被伺候去了几次,看到男人那根东西在他的腿上磨蹭,萧凌帆是男人,自然知道硬著有难受,心里生出了那麽丝丝愧疚。 「又不能进去,怕把将军弄疼。」他定是这世上最可怜大王子了,跟自己的王妃都不能欢好,只能蹭啊蹭,试问如何满足! 「我帮你吧?」伸出手去握住男人的东西,萧凌帆红著脸,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他是个重视公平的人,耶律燃已经那麽体恤他了,他再不做点什麽,不免心有不忍。 「将军是说真的吗?」耶律燃的眼睛亮,高高兴兴地亮出了大东西,甩来甩去道:「那便麻烦将军了!」 那根东西,跟驴的阳物似的,又长又粗。萧凌帆想到它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就阵发热。手轻轻地握住发红的阳具,生涩地上下套弄著,这种蛮族才会长得那麽大,大到让他觉得心里又甜又慌,好不奇怪。 「呼,将军的手真舒服, 原来有茧子的手摸起肉棒来爽,好将军,下面的球也要摸摸,呼呼……」 「耶律燃,闭嘴!」男人的叫床比他做出来的事情还要淫邪,萧凌帆已经够不好意思了,耳朵红彤彤的,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羞愤地吼了声,手却乖巧地顺著他的意思帮他抚弄沈甸甸的囊袋。 「真爽啊,将军帮我舔舔好不好?被将军的小舌头碰到,我定会射的。」 这混蛋蹬鼻子上架,越提要求越离谱了。萧凌帆本来不愿意的,可那根东西就在自己眼前蓬勃著,可怜兮兮地哆嗦,渴求他的安慰,想到今夜或许是两人最後次亲近,下回见面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脑子热,张开嘴,试探地用舌头舔了舔耶律燃的前端。 又咸又涩,耶律燃怎麽样会喜欢这种东西的味道的?还吃得那麽津津有味,恨不得把他全吞了似的。 萧凌帆才被他的将军这麽舔下,灵魂都爽得出窍了,不等将军舔第二下,野兽般发出声低吼,把将军的头往勃起的硕大上按。 「呜……」可怜的大将军发出声难耐的闷哼,不想伤到男人,被迫张了嘴让那根东西塞进自己温暖的口腔里。 嘴里股男人的味道,涨大的柱身把嘴撑得发疼,耶律燃这畜生却是不管不顾地耸动了起来,简直把他的嘴当作性器在那快速抽插。 「将军的小嘴,真棒,舔舔,舌头快钻钻本王子大吊上的小洞……喔喔……爽飞了……」记深喉,萧凌帆只觉得嗓子眼被顶得火辣辣的,肉棒开始顶著他的嗓子眼抖动,股脑儿地喷出大量液体,把毫无准备的将军呛得满脸通红。 大部分的腥液已经不自觉地吞下肚了,少量的却挂在嘴角,耶律燃眼中,被蹂躏过的将军简直美得不可思议,用舌头舔掉他嘴边的东西,又吻住他和他交换著属於彼此的味道,这晚上虽说无法尽情鱼水行欢,马上要分别的两人却是没有保留地用别的方式满足彼此的身体,直到精疲力尽。 天亮了,便是萧凌帆离开的时候。耶律燃心有不舍,黑著张脸,把王子送到出山口,手紧紧地牵著他,随时都要反悔的表情。 他不舍得,萧凌帆也不怎麽舍得。他第次和个人好,这才几天,就又要分别了。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因为儿女情长便担误了国家大事?忍著不舍,摸了摸耶律燃的脑袋,道:「你等我消息,嗯?」 耶律燃瘪著嘴不说话。 「好了,我定尽快找你,你要信我。」 王子表示委屈,还是不说话。 「耶律燃,堂堂的王子,拿出点王子的气势来不行麽?」萧凌帆头疼了。 受了大委屈的王子抬头用蓝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著他,如同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最後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等著他的将军可以给他告别的吻。 跟著他的人都在边上等著出发的命令,没人敢打搅他们王子和未来王妃道别,萧凌帆扫了眼,迅速地在耶律燃嘴上擦过吻,刚想退开,被耶律燃扣住了腰挑开牙关,极其深情地长吻番,直到将军气喘吁吁了才放开他,脸色稍微好看了点,道:「将军要记住我的味道,想念本王子的时候,就怀念下这个热吻。」吻完,从自己怀中取下个挂坠挂到萧凌帆的脖子上,嘱咐道:「我不定什麽时候离开山上,这是火鹤特制的信号弹,只要将军拔开点火往天上放,便会发出信号,到时我就派人把将军接来。」 临走前还让人想揍他,毕竟没忍心,摸了摸那颗还有男人余温的信号弹,点了点头,姿势帅气地翻身上马,萧凌帆声令下,保护他的军队跟在他的後面,对骑兵在苍茫的雪地上前行著,直到看不到身影,耶律燃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帐子,把狄莲叫来,问:「二王子的军队到何处了?」 「探子回报,不出意外,今日下午便会到了。」 王子的蓝眸闪过抹精光:「依计行事。」 作家的话: 这次h就不详细写了哈,因为不远的将来,会有段热力四射的肉的!!(握拳! (14鲜币)19 烈火不愧为等的好马,萧凌帆骑上大半日,在天黑之前,终於赶到了松城。而火鹤的兵不方便带回城内,便让他们在城外扎营,有事也可照应二。守城的徐副将见到是他,当场便哭著跪了下来:「将军,太好了,之前我们以为你已牺牲,知道你还活著,天天盼你归来。」 萧凌帆忙把徐副将扶起,道:「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了。」 进了城,萧凌帆第件事便是彻查奸细,那两人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就等著他这个大将军回来发落。两人开始顽强抵抗,後来得知自己的同伴已经落网,这才交代了全部罪行,萧凌帆见到他们的罪状,尤其是自己以前颇为信任的副将,就是将他推入凉域族陷阱的人时,还是忍不住拍碎了桌子。 「军法处置,以儆效尤。」 「是,将军。」 又同萧凌帆报道了他不在时军队发生的大小事,将紧急需要处理的军情批示完毕,刚刚回来的萧凌帆夜未睡,等天亮了才稍稍小憩了会。 这般马不停蹄,只有个目的,那便是能早日同耶律燃团聚。他不在的日子,徐副将将军队治理得极好,是个值得信任的可用之才,军中奸细已除,没有了後顾之忧。那剩下的,便是上书给皇帝,将耶律燃有意停战结盟的消息报呈宸帝。 萧凌帆没有想到,甚至无需他八百里快马急报,袁安淮便像及时雨般来到了松城。 从京城路快马到边疆,少说也要走两三个月,见到许久未见的好友,萧凌帆心情大好。贯节俭的大将军请厨房加了好几道菜给袁安淮接风洗尘。 这个青年比他小上四五岁,如今却已经是朝廷的肱骨之臣,重要的是,他是自己四弟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的关系已经是两个家族都认可的,就等悄悄成亲了,因此萧凌帆便把他当作自己的亲人般看待,有著绝对的信任。 听闻他是来视察军情的,萧凌帆想了想,给他杯盏里添了添酒,将自己从耶律燃那得来的承诺和盘托出,自然,他隐去了两人纠缠的部分。 听萧凌帆这段日子竟然有这等说话,袁安淮慢慢饮著酒,沈默了会儿,道:「不瞒二哥,表面上,我这回千里迢迢而来,确实是皇上的命令,来视察军情。但除了这件公事,我还受了太子之托,有件事想请二哥帮忙。」 「太子?」 「正是。今年以来,太子经常上书陛下,希望能够同火鹤停战,经年累月的战争让国库不堪重负,老百姓要服军役是苦不堪言。可是朝中的激进派坚持主动提停战便是丧权辱国,对敌投向,」袁安淮温和的脸上难得有丝鄙夷的冷笑:「自然,没有从国库拨下军费,他们也无从克扣贪污起。太子的上书几次被打了回来,还被陛下罚闭门思过,我们没有办法,也只能曲线救国了。」 萧凌帆神色严肃:「太子是想如何曲线救国?」 袁安淮温和笑:「太子是和 分节阅读55 欲望文 分节阅读5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6 二哥不谋而合了,若火鹤能够主动提出结盟,那些顽固份子自然也没有借口可反对。未料到火鹤的三王子竟然如此声明大义,可省了太子许功夫。只不过,我尚有个顾虑。」 「但说无妨。」 「据我所知,火鹤汗王有四个儿子是正室所出,火鹤的传位方式和我们大耽不同,鼓励有夺嫡资格的王子互相竞争,胜者为王。大王子毫无治国才能,二王子耶律铩德,想必二哥也是极为熟悉的,那王子心狠手辣,对汗位虎视眈眈。三王子耶律燃,目前最得汗王赏识,手握的兵权也最重。还有那小王子,尚未成人,倒是不足为惧。」 这袁安淮不愧是为皇帝收集情报的,对火鹤的皇族也了若指掌,他分析完後,接著道:「虽说耶律燃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但那毕竟是火鹤王退位之後。若汗位的继承出了问题,沦落到凶残的耶律铩德手中,别说是让火鹤主动提出结盟,恐怕我大耽边境,再也没有安生的时候。」 他说的,也正式萧凌帆所担心的事。当日得了耶律燃的承诺,前提正是他能成为新的火鹤王,可各族的王位之争,都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若他当真最後失败了,恐怕连命都未必能保得住,别提实现当时和自己的承诺。 萧凌帆剑眉紧蹙:「那太子的意思是?」 「太子希望二哥能伺机潜入耶律燃的身边,助他夺得王位。这原本是极费周章的事,未料到二哥已经同耶律燃结下了不俗交情,想来,二哥提出这要求,他必然是十分欢迎的。」 被四弟的男人用真诚信任的目光看著,萧凌帆有些尴尬脸热,忙用喝酒遮掩自己的失态。 还不俗交情,若是被安淮知道了他们的交情岂止是不俗,简直交好到床上去了又会做何感想。 「二哥怎麽样看?」见萧凌帆不说话,袁安淮问道。 「耶律燃那边应该问题不大。我的军中徐副将也可挑起大任,对了,」萧凌帆突然想到了个人,那个人曾经也是他忠心耿耿的副将,两人有同窗之谊,又是同进科,可算得上同他起出生入死。可自己在被凉域族俘虏前,听闻他在京城被捕,只来得及让他大哥救人,之後就自顾不暇。如今总算可以询问他的近况,忙问:「你可记得那个号称是火鹤奸细的沈子德?他如今还在狱里?」 袁安淮表情有些复杂:「那人,被劫狱了,大概是江湖人士干的,至今下落不明。」 萧凌帆苦笑下:「这年头奸细防不胜防,昨夜里我军中刚处死两个。只是子德他,我是不信他背叛我的。他救过我的命。」 「无论如何,他应该是逃了。那人的事二哥便放下吧,不如想想如何帮火鹤三王子夺位,若是大功告成,这边陲稳当,太子有这麽个盟友,也算得上如虎添翼。」 萧凌帆点了点头,就算袁安淮不提,他也会想尽办法帮耶律燃。只要想到耶律铩德那个丧心病狂,以杀人为乐的二王子,萧凌帆就情不自禁地牙齿打颤。在火鹤流传著他们的二王子因为小妾的脖子修长美丽,有人打赌那小妾脖子比鹅长,凶残的耶律铩德便把那小妾头砍下来量量脖子究竟有长。 这个传言渐渐传到了大耽,边境百姓甚至会用耶律铩德的名字吓唬哭闹的孩子。这种人,王位绝对不能落到他的手上! 耶律燃,不知道那个男人补齐了粮草,现在又身在何处。 「二哥?」 「哦,我想事情走神了。还有个问题,这是太子给我的命令,但如果我没猜错,皇上并不知情吧?那我出现在火鹤的消息,被传回京城,可不是那麽容易解释的。」 「二哥有所不知。之前你被俘,已经被有心之人参上了本,幸亏那沈子德硬气,酷刑加身也没供出二哥,最後便不了了之了。」 「那些只会冤枉忠良,惟恐天下不乱的蛀虫!」萧凌帆气得猛拍了下桌子,酒杯发出叮叮的响声,溢出了些酒液。 袁安淮苦笑:「没有办法的事,每朝每代,佞臣都免不了陷害忠良,但是二哥要信大哥,我们总会护著你,即使有人心生怀疑,清者自清,早晚也是会真相大白的。」 这个王朝已经渐渐腐烂,朝臣倾轧已成常态。就因为这样,萧凌帆无法放开手中的兵权,有朝日,兴许他这些年的努力能够在紧要关头救整个家族命。 萧凌帆估摸著,最个月的时间,他就能把手上的军事都安排好,月後袁安淮也要启程复命,到时自己便去和耶律燃会合,重新计议如何助他夺取王位。 他日夜兼程地赶工,惹得袁安淮都忍不住出言劝阻:「二哥,公务是做不完的,你可得小心自己的身体,若是小影知道你累成这样,可不知道会怎麽责备我了。」 说起家里那个小祖宗,袁安淮发出会心的笑容。两人之前商议著等他回去便成亲,虽说无法像寻常夫妇般把人明媒正娶回来,好坏两口子能住块儿,将来还能共同养育自己的孩子,袁安淮对未来的生活无比向往著。 作家的话: (14鲜币)20 萧凌帆笑容中有些疲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里,大哥和我都是刻闲不下来的劳碌命,底下几个小的,个比个散漫,指望他们负起家里的责任,怕是困难。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也只能尽力创造个安全的环境保护他们。」 「我觉得二哥有些过虑了,大哥身为太傅,只要太子继位,那大哥的地位便是如日中天。二哥这些年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朝中谁人不知道二哥的威名,就连小远,在朝为官也是有木有样的。其他几个弟弟,虽说无心朝政,却也是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发展得有模有样,并不如二哥想的那般无能。」 「并不是无能。」萧凌帆摇摇头:「我知道家里的孩子都有各自的天赋,也乐得他们脱离这庙堂,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我跟大哥早有共识,当年父亲为了安全地把我们几个养大,和……和他分离了十来年,我们这种特殊的家庭,若是没有强大的後盾,即便有钱有势,命运也如同被人捏在手上的蚂蚁。」 袁安淮自然知道他在说什麽,忽然笑了:「我以为,二哥对这些从来不在意。也从没见你为了对这个问题自怨自艾过。」 「我无所谓,不代表家里的其他孩子也无所谓。小远就对自己的身子自卑,倒是不知道,小影同他是同胞兄弟,却是活泼开朗得很……」 「他啊,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卑两字如何写。」提到爱人,袁安淮便插嘴道,「忘了告诉二哥个好消息,我这回出门前,已经同大哥提亲了。如果二哥来年凯旋归来,兴许都能当上舅舅了。」 「哦?那当真恭喜你们。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弟弟,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第个不放过你。」小远和小影两个弟弟,算得上是他手带大的,五岁的时候,就抱著两个可爱的双生弟弟,形影不离地照顾他们,如今个弟弟出嫁,托付的还是可靠之人,萧凌帆感觉自己跟嫁女儿般的高兴。 「那二哥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麽?连大哥都娶了妻子,若是二哥愿意,找个人照顾你,倒也不算什麽难事……」 王子那得意洋洋的欠揍脸在脑海中浮起,萧凌帆嘴角不自觉挂上了点笑容,那个人如果能陪他到老,似乎是不错的选择,这等任打任骂,实际上又强大得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折服,这样的男人才有资格在自己身边吧。 急著和他男人双宿双栖的将军又燃起了满满的动力,加紧安排他离开後的人事部署,却没想到个意外人士的出现,完完全全打乱了他的计划,甚至度让他痛不欲生。 那日,萧凌帆已经拟好了由徐副将代自己主将位置,徐副将突然闯了进来,背上背的竟是重伤的沈子德。 「将军,沈副将回来了!」因为远在边关,徐副将并不知道沈子德被当作奸细被通缉事。他晚上的时候,像往常上城门做最後的巡视,被他们军中作为秘密联系的口哨声引到了城墙角,却见沈子德满身是血地躺在那,忙把他带来见萧将军。 「快传军医!」萧凌帆忙把他扶到自己休息的榻上,见他失血过,脸色极其苍白,莫名其妙地心慌意乱,道:「子德你坚持住,大夫马上就来。」 「不,将军……将军……你听我说……」断断续续的气声,有气无力。 「你别说话,不急在这时!菲凡论墵」 「王子,三王子他,被二王子联合叛军围剿,属下冲出……冲出包围圈……九死生……才有机会告诉将军……现在火鹤军队乱……乱成团……三王子跌下山崖……」 「……」萧凌帆听到那个生死未卜,脑子已经片空白了。发生了那麽大的事,他们安插在火鹤的探子竟然个都没回来报告消息?这内乱得严重到什麽程度……连耶律燃都无法控制,如今生死未卜? 天,不可能,那个祸害怎麽样可能被他的人渣二哥随随便便就干掉,不可能的…… 「将军你没事吧?」徐副将带著军医进屋,看到不但沈子德苍白的脸,连将军都血色全无,才少时间?这都是怎麽了? 「先给他看伤。」摆了摆手,萧凌帆脚步虚浮地撑在桌边,稳定自己的身体。 他的头脑正在天旋地转,血液凝结了,浑身冒著冷汗,死死咬住嘴唇,牙齿还是忍不住地哆嗦。 从十六岁上战场以来,萧凌帆见过无数血腥残忍的场面,也经历过身负重伤,命悬线的时刻。可再惊险的场面,纵然是被敌人用长矛抵住致命部位,他也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惊慌。 全身颤栗,发冷,天旋地转,股无法形容的巨大悲愤从心底涌起。萧凌帆不知道为什麽才短短个月的相处,那人的生死已经成为了他的要害,牵发动全身,想到他有可能跌下山崖尸骨无存,萧凌帆的拳头紧紧地握著,脸色灰白,甚至能听到拳头关节发出的格格声。 那个混蛋,和他约好的会和他会合的呢!竟然没用到敌人逼到跳下山崖! 那他们刚定下来的情缘怎麽办?!两国从此交好再不打仗的承诺又怎麽办?! 「将军,你没事吧?」徐副将见他的将军脸色不对,忙关切地问道。 萧凌帆像是没听到样,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说完话就昏迷过去的沈子德,狠狠咬了记嘴唇用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字顿道:「必须救活他。」 「属下定会尽力。」军医擦了擦汗,恭敬回答道。 「徐副将,把安插在火鹤,能联系上的探子全部召回,立刻。」 他必须知道苍灵山上到底发生了什麽,才能制定对应的计划。 耶律燃,你给我挺著,能活下去,本将军拼著死也要把你救出来。 如果挺不下去,那就等著我为你报仇吧,血洗伤害你的军队,用你那个凶残的连手足都不放过的二哥的献血来祭奠你! 「二哥,你这是做什麽?!」袁安淮原本过几日便要启程回京覆命,可看到萧凌帆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根本放不下心来离开。 军队被紧急调动,原本为了防守而布置的战略统统被重新布置,连日常的训练都加重了进攻型的战术训练,股浓浓的要和敌人大战的气氛在菌种弥漫了开来。这对於直信奉不主动进犯的萧将军的部队而言可是那麽年来头遭。 流言蜚语不断地流传出各个本,人人都说萧将军这次回来後,性情大变。有的猜测,将军被火鹤俘虏後,受了巨大的羞辱,回来便是要狠狠报仇,给自己讨回面子来。他们是将军的士兵,为了将军的尊严,当然身先士卒,死而後已。 还有人并不赞成将军突然改变战略,事实上,自从火鹤的三王子耶律燃成为火鹤军队的最高统帅後,大耽和火鹤的战争往往是局部的,小规模的。耶律燃并不象他的二哥会烧杀抢掠无辜的平民,爆发大规模的冲突完全不利於两国现在勉强维持的平衡。 奇怪的是,从来就广纳谏言兼听则明的大将军这次态度强硬,对於反对派的意见连听都不听,只说他主意已定,火鹤部队非除不可,让大家不用再说了。 军中气氛紧张,有些将领颇有怨言,传到袁安淮这,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探子回报,他死了。」 「谁?」袁安淮预感大事不好,皱眉问道。 「耶律燃,虽然死不见尸体。寻不到尸体,兴许是粉身碎骨了。耶律刹德现在取代了耶律燃的位置成了火鹤军最高统帅,在军中已经宣布了耶律燃投敌叛变,被二王子斩於马下,畏罪自尽的消息。」 天知道萧凌帆要用少力气才能脸平静地对袁安淮说出这段话。那天听到耶律燃生还机率渺茫,自己在城墙上,遥望苍灵山的方向,整整了夜。 滔天的恨意让他根本无法保持平静,面上再有条不紊地安排进攻,心里却只有个念头:为他报仇,定要让耶律刹德血债血还。 这个念头,还不能和任何人说。敌人的军队之间内讧,火鹤汗王死了个儿子,对大耽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又有谁能理解萧凌帆为了敌人报仇雪恨呢? 他们当然不能理解,因为耶律燃对他们的大将军而言,根本不是个普普通通的敌人了。他是他的男人,他的爱人。 作家的话: 为老公报仇的小受最可爱了xddd 还有吐槽下,袁大人真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按~ (14鲜币)21 苍灵山上的个月,两人从针锋相对,到水乳交融。那人对他的温柔,信任,和承诺,是任何人都没有给过他的。 答应和他在起,不仅仅是为了家国大义,萧凌帆没有告诉过耶律燃,自己从来就不敢想,但他和所有人样,期待个人和他并肩同行,不离不弃。 耶律燃是老天给他的礼物,这个男人霸道,下流,无耻,却是这世上唯个有资格在他身边的人。而那个残忍的耶律刹德却毁了切,不但毁了大耽和火鹤和平的希望,也毁了他刚刚燃起的希望,毁了他第次小心翼翼付出的爱恋。 这样的人,怎麽可以坐视他逍遥回国登上火鹤汗王的位置?不管是为了大耽还是为了他的男人,这人不得不除! 「哦?」袁安淮正色起来:「如果让耶律刹德成了汗王,那人穷兵黩武,对我大耽可不是好事情。」 萧凌帆面色沈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火鹤汗王年事已高,传位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无论是大王子继位还是四王子继位,都要比耶律刹德来得好。我绝对不能让他活著回到火鹤。」 袁安淮怔,疑惑地挑眉:「即便如此,发动攻击是不是最合适的方式?总觉得二哥的这个决定太过激进。」 袁安淮敏感地察觉到萧凌帆定有事没有告诉他,他仔细地观察著萧凌帆的神色,只见惯温和爱笑的二哥现在冷冽严肃得让人心惊,试探道:「二哥你是不是尚有别的考虑?」 萧凌帆扯了扯嘴角,紧紧望著袁安淮:「是,如果我战死沙场,我的军队就暂时交给你了。」 即使所有的军人都有视死如归的勇气,这种像交代遗言般的话,还是让袁安淮听得极不舒服:「二哥莫要胡说。」 萧凌帆扬手:「我是军人,马革裹尸是最应该的归宿。不用忌讳这些,你二哥也不是去白白送死的。」 在他死之前,定要先把那个人杀了。 耶律燃,如果你死了,就在天上睁大眼睛好好看著,等著你男人为你报仇吧! 三军已经部署妥当,在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萧凌帆兵分三路,朝著苍灵山山脚下,火鹤族驻兵的地方发起了突如其来的进攻。 先头部队来势凶猛,耶律刹德正和宠妾在帐子里寻欢作乐,被人通报敌军来袭时,连裤子都没穿上。 「混账!大耽要来偷袭,怎麽探子个消息都没有!」耶律刹德大怒,狠狠踹了脚他的副官。 「回二王子,之前,之前派出的探子,都是三王子的人。也不知那萧将军许了三王子什麽好处,之前对身为俘虏的萧将军无比优待,後来干脆投敌叛变,连安插在火鹤的探子都是三王子的心腹,我们根本调动不了。」 「没用的东西!全是废物!现在外面打得如何了?」 「他们偷袭,我们的士兵大部分在熟睡,少量守夜的士兵数被敲门声息地暗杀。我看形势不好,王子你先撤吧,我们另外个部队正在三十里以外的地方扎营,王子还是去那里先避避。」 外面杀声阵阵,刀光剑影,这耶律刹德生性残忍,却是个胆小之辈,见形势对自己不利,自然愿意先撤退。 让副官把对敌的人手中又紧急抽调了小队的护卫队,带上自己的小妾,队五十来人的人马偷偷骑马从苍灵山後的隐秘小道仓惶逃窜了。 这耶律刹德又如何知道,萧凌帆策划良久,就是为了手刃他为耶律燃报仇,如何能轻易地放生他。 其实,今夜偷袭苍灵山驻军的队伍看上去气势汹汹,却只是为了打对方个措手不及,让耶律刹德错误估计形势,往另外个驻军处逃罢了。 苍灵山易守难攻,又是火鹤族军队主要驻扎的地方,若不是他们遭到偷袭,以人数而言,除非萧凌帆舍得用大量的军队攻打,不然等火鹤族旦清醒了过来,有条理地组织防御,萧凌帆就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他原本的目的,就是三十里外的饵山军营。 确认了他们已经把那胆小如鼠的耶律刹德赶出了苍灵山,萧凌帆快马加鞭地和他的亲信部队往饵山赶去。 骑著耶律燃的坐骑烈火,在漆黑的夜里,只有天上皎洁的月亮为他指明著前方的道路。 烈火,如果你也思念你的主人,请你跑得再快点,让我骑著你,亲手为你的主人报仇雪恨。 这萧凌帆错估了点,苍灵山是火鹤的地盘,这带,身为火鹤族王子的耶律刹德远比他熟悉,路上,他竟然追不上耶律刹德,沿途绞杀的计策便不得不宣告失败了。 坚定的将军当然不会放弃,到了饵山,发现那里火鹤的军队并没有被三十里外苍灵山紧张的气氛所感染,军营片宁静,萧凌帆心生计。 既然没有重兵防卫,那他就潜入耶律刹德的帐中,单独刺杀。 「将军,再考虑下吧?耶律刹德受了惊吓,这里那麽平静,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异。」个参谋长并不赞成萧凌帆的刺杀计划。 「不,耶律刹德根本不会把苍灵山受袭的事告诉饵山驻守的将领。」萧凌帆声音虽轻,眼神却极坚定,宛若这夜色下最美丽的星光,璀璨夺目。 「为何?」 将军扬起丝嘲讽的笑容:「因为被夜袭,大将连个军令都没下,像被打落水的流浪狗般带著小部队逃窜。被火鹤汉王知道了,他这汗位算是别想了。」 「所以他会以来视察军队的名义在饵山住下,等明日苍灵山传来军队被偷袭的军报後,再佯装对此无所知?」 「那也要他有命看得到明天的太阳。」萧凌帆仔仔细细地擦拭著自己d 匕首,道:「你们在这里接应,如果我放出信号,说明我不幸被捕,不要救我,回去跟袁安淮说,他知道接下去该怎麽办。」 嘱咐完毕,萧大将军往无前地踏入了为他男人报仇的征程。此役,不成功便成仁! 饵山部队的主帐萧凌帆实现已经让探子查了清楚, 他顺利地潜伏到了主帐的附近,观察到门口只有两个士兵驻守。 三半夜,是人最容易疲劳的时候,那两个士兵频频呵欠,精神极不集中。萧凌帆二话不说,找到机会便个手刀劈晕了个,另外个刚想叫,被萧凌帆踹重腹部,下意识地抱著腹部下蹲,又被劈晕倒地。 深吸了口气,不管帐子里少人,就算他今日会死在火鹤族的军队里,他的脚步也不会有丝犹疑。 掀开帐篷的牛皮大门,里头黑黑的,连个烛光都没有,萧凌帆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轻手轻脚,举著匕首往床塌的方向走去。 他的神经高度紧张,屏吸凝神,甚至能听到床上人稳重的呼吸声。 位置对了,只要他个匕首扎下去,耶律燃的仇便报了。 匕首离床上的人的身体只有寸,手腕被大力地捉住,麻穴被弹了下,匕首应声落地。而人被带到了床上,趴在那人身体上,只听到他说: 「那麽久不见,将军第件事情就是谋杀亲夫,这未免有点泼辣。」 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萧凌帆浑身气力被抽干了,愣愣都忘了起身了,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没死?」 「在你眼里,你男人就那麽没用麽?不过将军那麽努力想为本王子报仇,我很高兴。」 「去你的!」瞬间,爱人好好活著的惊喜同阵无法言说的巨大愤怒贯穿了萧凌帆。 他二话不说直起身子抽了耶律燃个耳光,声音响亮毫无保留。 震怒的将军胸膛起伏著,脸色怒红,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黑暗中只看得出个轮廓,又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液体低落到了耶律燃的脸上。 「哎哟好将军,你男人没死,你哭个什麽劲?这这这,好宝贝别哭啊,我这不毫发无伤地在你面前麽?」 把他搂进怀里,耶律燃哪里知道两人再次重逢,他那个比他还威武的将军竟然会在他面前掉金豆子?这可吓坏他了,忙连自己被抽巴掌都顾不上了,轻轻拍著 分节阅读56 欲望文 分节阅读5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7 萧凌帆的背像哄孩子样安抚他。 怀里的身体从开始僵硬得紧紧的,到慢慢地松垮下来,将军也用自己的手臂搂抱住他的腰,头甩,声音有点嘶哑:「谁哭了,谁会为你这个王八蛋哭?」 「好,是我哭,我为我这个王八蛋哭。将军没哭。」 (14鲜币)22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明明活得好好的,能躺能睡,来个平安信都不给我报,你是不是该死?!」将军的指责咬牙切齿。 「是,我该死。可我这不是怕你那还有我二哥安插的人麽?他以为我死了,放松警惕我才能干掉他。等事成後,我自然去八抬大轿赢娶将军。谁知道你比我还心急,为了给我报仇,竟然出兵攻打苍灵山,歪打正著把他诱来了我这。」 这就叫做心有灵犀啊,王子边手伸到将军的夜行衣里,摸著他光滑的背脊,边心里洋洋得意。 「滚蛋!本将军才不是为你报仇!我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真是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啊。」将军不肯承认的嘴硬模样,把耶律燃弄得心痒痒,抬起他的脸,对著将军的嘴唇吹了口气:「正义的将军,来,让本王子亲口。」 不等他主动,将军热烈的吻便覆盖到他的唇上。火热的纠缠,将军点都没有矜持,直接撬开了他唇,把自己软嫩的舌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仿佛是在用亲吻泄愤,吻技青涩的将军拼命地攻占耶律燃的唇舌,争分夺秒,睚眦必报,咬他,啃他,舔他。 「唔好将军,轻点,咬,咬肿了。」耶律燃有点消受不了这豔服了,见缝插针地叫唤了下,眼光发绿的将军却根本不理他,再次狠狠地吻了下来。两人舌头卷著舌头,牙齿撞著牙齿,在这片黑暗的帐篷里,几乎把肺部所有的空气都耗尽才舍得喘上口气。 「将军,你真狠,久别重逢就不能温柔点吗?」耶律燃微笑著,轻轻抚摸著萧凌帆的头发,热情的将军最美味了,这些日子,他也是每日每夜想著将军的味道,才能抑制住暴露身份,去找他的冲动念头。 「温柔个屁!」不说粗口的将军也忍不住爆了句粗,星星般的眸子狠狠瞪著他:「你这骗我,我没揍你算我爱过你!」 「不是上来就揍了。。啊不对!将军你说什麽?」意识到最後句话的意思,耶律燃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爱他!将军竟然主动说爱他! 「闭嘴!」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说了那麽直接的表白,萧凌帆的脸瞬间红了,幸好不是青天朗朗,不然说这种话还脸红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闭嘴,将军刚才就是说了,再说次,再说次嘛!」王子像个吃了颗糖还嫌不够,伸手讨要糖果的小孩子似的,缠著萧凌帆,摇摇晃晃的,还要听将军说爱他。 谁想到,装个死还有这种福利,太出乎意料了! 「耶律燃,你没死,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不理他的无理取闹,双手抚摸著男人热乎乎的身体,肌理分明,结实有力,萧凌帆静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有力的心跳,淡淡的语气,却有著惊涛骇浪的力量,在王子的内心澎湃开来。 「傻将军,我还没娶你做我的王妃呢,如何能个人先去了,万将军改嫁别人怎麽办?」耶律燃悄悄扬起了嘴角,他何其幸运,被这个男人爱著,这个他花了辈子时间去喜欢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他们中原人说的心意相通,两情相悦,有了他的爱,比得到了皇位,无限的权利,甚至是全世界都让人满足。 「所以,」将军热热的鼻息吹在他的胸膛上,暖暖的,让他陶醉的温度:「如果你胆敢死在我前头,或者再像这次样这麽吓我,我化作厉鬼也不放过你!」 也就是他的将军才能把爱语说得杀气腾腾,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耶律燃刚想说什麽,嘴唇再次被将军堵住,边亲吻,边互相撕扯彼此的衣裳,等将军上身赤裸著,趴在他的胸膛上,用漂亮的眼睛深情地望著他,神色迷离,薄唇轻启:「耶律燃,我们做吧。」的时候,耶律燃整个人被把火点燃,毫不犹豫地把将军翻倒在身下。 又可以肆无忌惮地索要将军的身体,这次,还是他主动的。 激动的王子朝著他朝思暮想的身体狠狠地亲去。用自己的舌头品尝他的将军,从脖子到肩膀,从胸膛到小腹,在将军结识的身体上留下个又个吻痕,弄得他湿漉漉的,满是自己的味道。 王子最做的事,就是舔萧凌帆,怎麽舔都是不够的。 「唔……重点!」感觉到身子寸寸都化成了春水,萧凌帆的情欲被调动得十足高昂,而乳尖被男人放在嘴里挑逗,显然突破了他能够忍耐的程度。 渴望身体被他狠狠蹂躏, 自己这个身体,需要他给予的疼痛来感受男人的存在。 耶律燃专心致志地玩弄将军可爱的乳尖,边吮边咬,把嫩嫩的乳头弄得湿答答的,尤嫌不够,执著地啃著左边最靠近心脏的那颗,只手搓捻著将军另外颗被忽略而欲求不满的小巧乳头。 「是被吸奶舒服,还是被挤奶舒服?将军说说。」吐出那颗被弄肿的乳粒,耶律燃重重捻了下另颗。 「唔,都舒服……另外颗也要吸……」敏感的乳尖被含进嘴里吸嘬,头脑就片空白,舒畅的暖意在身子各处流窜,萧凌帆把身子停上去,让耶律燃重地弄他,手也不安份,如同骚浪的女人般,急不可耐地把耶律燃的裤子扯掉。 「等不及挨操了?」配合著他脱掉裤子,王子蓝色的眼睛满是欲火。这将军次比次放得开,上次是主动求操,这次竟然迫不及待地脱他裤子,下回是不是要强暴他了? 但被将军主动求欢,还是让王子兴奋地无法自制,手从将军的两腿间探去,想摸摸他的小穴是否能承受自己了,却被将军握住了手,喘著粗气道:「帮我舔高潮了,会,我要自己坐上去。」 那有什麽问题,他最喜欢用舌头把将军弄爽,也喜欢将军坐在他身上浪荡地扭腰摆吞,用他那两个小洞吞吐他的硕大,把他挤出来,把他榨干。 从善如流的王子打开将军的腿,黑暗里看不到什麽,但不管是可爱的小肉棒还是小洞洞都闪著盈盈的淫光却是显而易见的。 将军结识的大腿正在颤抖,仿佛正在期待他的服侍,耶律燃吞咽了口口水,舌头从下到上,从会阴处舔起,钻过淫汁漫漫的穴缝,收集点将军的蜜汁让自己缓解下著火的嗓子,再体贴万分地把将军硬挺的小肉棒含进嘴里。 「唔……」那儿被温柔火热的口腔包围的刺激太过激烈,属於男性的本能让萧凌帆积极地动著自己的腰,在耶律燃的嘴里抽插著。 那里尺寸比不得耶律燃的,被含在嘴里,就像夺身定做的般合适,耶律燃好整以暇地边吸,边用舌头舔将军两颗小巧玲珑的小球,用他的唇上下套弄小肉棒给将军最舒服的刺激。 嫩红的头部已经不甘寂寞地被套了出来,哆嗦著等著耶律燃次又次的深喉包裹,耐力不足的小东西不消王子大费周章,就开始抖抖的有了射精的征兆。 可坏心眼的王子却突然鸣金收兵,吐出了可怜兮兮求解放的小肉棒,惹得将军扭著臀,气喘吁吁地吼道:「继续啊……混蛋……」 「不著急啊,我想把将军舔出来,不想吸出来呢。」像是想到了什麽坏主意,把将军的臀抬高,露出羞涩的小菊穴,吹了口气,便热情万分地舔了上去。 他的将军真是个极品尤物,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性感万分,连小菊花都会咬人,舌头戳进去,就吸嘬地挤他的舌头,括约肌又紧又骚,如果肉棒插进去,都能把人夹得没有自制力,就想统统射给他射了干净才好。 「啊啊──」舌头不似肉棒,灵活度颇高,随著口水被送入後穴,萧凌帆除了後面发酥,肉棒发酸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觉了。 他敏感点的位置原本就浅,耶律燃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舌尖进出地对著小骚心撩拨顶弄,萧凌帆被折腾得著了火,屁股乱动著,被男人牢牢制住,大手揉捏著他的臀,舌头越顶越重,後穴被越舔越软,不仅仅是下体,甚至连腰部都酸软了起来,难受得不行。 (15鲜币)23 「真快,上次干将军这儿,也是没顶几下就射了。」 这家夥竟然又得意了起来,也不想想上次最後是谁求饶说不要再做了。不服输的将军斗志再次被燃起,句招呼都不打,把蹭著他身体的王子翻过身,压倒在了自己身下,分开大腿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对著他的唇喘著粗气:「但愿王子不要干几下就射那麽没用。」 言罢,用手把男人挺立的阴茎扶正,尝试著,塞进了自己早就在前戏中就被弄得湿淋淋的雌穴之中。 这个地方,还没被人舔,甚至没被人用手指松动过,正涨涨得,饥渴得过分,不消片刻就把耶律燃那坚硬的东西吞了进去。 虽然够湿,毕竟几十日没被人碰过了,那紧致程度和耶律燃第次干他的时候差不,两人起发出了声痛苦中带著满足的呻吟,个享受著被温暖巢穴紧紧包围的快感,另个则满足於终於又再次被填满的快乐。 敏感情的花穴稍稍适应了下,就自发地开始泌出润滑的花汁,好方便两人好地结合,刚开始的不适过去,萧凌帆便开始驾轻就熟地动著自己的腰,上上下下地控制著节奏套弄耶律燃的硕大。 坐下来的时候,阴茎可以深深地戳到他正在痉挛的花心,抬起腰部的时候,几乎脱离穴口,硬硬的东西在身体里面摩擦的感觉实在太好,萧凌帆咬著唇,感受著这温暖又让人腰腿酥麻的刺激,调整角度边让自己舒服,边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的身体定是完蛋了,怎麽作出样的动作,像个荡妇样在男人身上扭动,点不反感不说,反而激动又满足,好像这个男人才是他直寻找的港湾,被他怎麽侵占身体,都是心甘情愿,义无反顾的。 「太棒了将军,慢点,慢点,我怕我会射出来。」手轻轻掐著将军的嫩红乳尖,肉棒不需要花任何力气就被小穴又嘬又吮伺候得舒舒服服,王子怕自己提早出货让将军看了笑话,却见他的将军扯了扯嘴角把小穴故意夹得紧了,语带威胁道:「还,唔还骗不骗本将军了?还敢不敢了?」 这种把男人的肉棒当人质威胁的感觉真是怪异透了,可是对耶律燃却异常有用,只见狡猾的王子热汗直流,求饶道:「再不敢了,不敢了,将军我们好好的干,干完了本王子再随你惩罚。」 「哼,算你识相。」套弄的那麽用力,对萧凌帆而言也是极费体力的,他放慢了动作,让两人的结合又舒服又惬意,不会儿两人便又吻到了起,帐篷里满是湿漉漉的声音,不是口水交换,就是下身被顶弄发出的不要脸的声音。 「喔将军,你夹的好紧,坐得深点,让本王子磨磨你的小花心。」搂著将军的腰防止他不小心动作过猛摔下去,被伺候得身心舒爽的王子还不满足,将军的小花道内有块硬硬的地方,只要自己顶到,将军就会骚水乱流,荡得无法自制。他想磨蹭那地方,在那儿打打转,磨磨圈,就像他教给将军的练兵口诀样,在将军湿润紧致的体内好好地练练他的兵。 「不,不要──」萧凌帆下意识地恐惧於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交由男人戏弄,他怕自己失去主动,被操得失去尊严的场面。王子又哪里是在床上能被拒绝的人,把他往自己下体重重按,肉棒最坚硬的部位结结实实地顶到了花心,不顾将军压抑的浪叫,大肉棒子开始蹂躏可怜的脆弱的花心。 耶律燃下下地碾著那处敏感的地方,手死死地压住将军胯部,感觉到将军整个下体紧紧地收缩起来,腿根乱颤,身上的肌肉也越来越硬,显然是痉挛了。 「啊啊不行了──我高潮了──」熟悉的快感打跨了萧凌帆的神经,下身喷潮出大股淫水,边嘬吮地榨著王子的肉棒,边把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 身子酥酥的,暖暖的,萧凌帆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静静地等待著这致命快感的过去,男人却变本加厉地抬高他的身子往他里面猛戳,他哪里知道,被将军的阴精打得肉棒发麻的王子也快要忍不住了,享受著将军高潮时内部的挤压,王子虎吼声,抵在他的最深处痛痛快快地内射了。 哼叫著承受著带著热度的精水柱往身体里打来,萧凌帆深深地喘著气,腰是动不了了,任由男人还埋在他体内,趴在耶律燃的身上喘著。 「宝贝将军,你的偷袭行动最後变成了陪男人上床,刺杀反变成被本王子的肉棒刺杀,这样的刺杀,本王子很欢迎啊。」 耶律燃本来是开开玩笑,羞下萧凌帆的,可他的话却提醒了萧凌帆,他的手下正在外面等著他放信号,肯定在为他的生死揪心,而他却什麽都不管了,只顾著跟这男人上床做爱! 太没责任心了!将军瞬间陷入了无尽的自我羞愧之中,想起身给手下放信号,身体还被人牢牢插著呢,稍微动弹腰部就阵酥麻。耶律燃却不放人,问:「怎麽了这是?真的被我说羞了?」 「放开我!我手下还等著我的信号呢!」 「反正也等了那麽久了,做下属的,可不能打搅将军享受鱼水之欢吧?」听到是这种事情,耶律燃不肯让人走了,把他搂在自己的身上,故意使坏般,把湿黏黏的肉棒在将军那可爱的,水汁充盈的小洞洞里轻轻地抖动了两下,说:“那麽久没和将军好了,想次就打发本王子?若是怕属下著急,那便夹紧将军的小穴,让本王子再出次,便把你放了。” 手往将军挺翘结实的屁股後面摸去,探到那可怜可爱的小菊洞,蘸点将军的蜜液,便拨开褶皱,把指头伸进去有搭没搭地润滑著。 男人的心,昭然若揭,萧凌帆脸涨得通红,既怕属下担心自己,又实在是和耶律燃样,欲望仍然蓄势待发,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後面那个地方,自从上次被耶律燃破了之後,似乎成为了身体中新的敏感点,他还能依稀记得被巨大的肉棒捅进去後,在里面抽插,甚至磨住那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後,自己是怎麽样的欲仙欲死。 正直的将军於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拍掉男人在屁股里动得乱七八糟的手,粗声粗气道:“还做那水墨功夫作甚?刚才不都已经舔开了麽?直接进来就是!” 他哪里知道,玩弄他的身子,对爱他如命的耶律燃而言便是最大的享受了,如今见他的将军著急成这个模样,当然不敢再有所怠慢,从善如流地把黏糊糊的肉棒拔出来,又把将军的臀往自己的小腹处挪了挪,黑暗里王子的蓝眸闪著狡黠的光芒:“既然将军那麽急,本王子便给了将军。” “唔──”後穴在刚开始的时候光是被舌头顶弄就能生生地把青涩的将军给玩得射出来,现在硕大的,带著炙热和霸道的肉棒几乎是势如破竹地全根没入,给萧凌帆带来的刺激比舌头还要大上不少。他只觉得自己的後边被完完全全填满了,单薄而柔韧的肠壁被肉棒破开,本能地紧紧缩起,又仿佛食髓知味般,为了让男人的东西能在他体内进出自如,分泌出的肠液来迎合和讨好男人。 “怎麽样,上次被本王子操後穴,将军险些爽死,这次有没有爽点?”果然被舌头伺候过的菊穴敏感程度和热情程度都尤甚筹,已经泄了次精的王子点不著急著大抽大干,反而呆在里面便不动了,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弄将军的乳尖,看这个男人坐在自己身上,肉棒闪著亮亮的水渍光芒,磨磨蹭蹭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骚浪的程度简直是那些荡妇都比不上的。 “混蛋,你不操,我怎麽知道爽还是不爽!”太大了,也太热了,身体里含著这麽根大东西,又不动,给将军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渴求和痛苦。自己要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取,贯信奉求人不如求己的男人狠狠地瞪了眼故意想看他出洋相的男人,心想既然老子都能骑你了,还不能用後面吃掉你? 两个有力的手臂往後撑住床的两侧,就这般张著大腿,表演般挺动腰身,让自己的後穴开始慢慢地吞吐肉棒,也让自己的那勃起的肉棒甩甩的,把任何不堪入目的面通通毫不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作家的话: 今天晚上应该会开始预购哦~前150个拍下的妹子除了签名海报外,还有好礼相送(比如上图那样的,是不是很可爱~),请具体留意今晚的预购信息。 (13鲜币)24 “骚货,这样还不够浪,再吃得深点,找到你的小骚心自己操。”虽然预料到将军肯定会自己来讨操,可主动的男人还是让耶律燃整个人都不好了。外面似乎是有点朦胧的亮度了,身上男人的浪荡模样也越来越真切,越来越好看。耶律燃眨不眨地紧紧望著萧凌帆,见他结实的大腿大大方方地摆在自己的身体两侧,屁股颠颠地,靠著腰力和臂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阴茎已经红红的充血了,仿佛只要被人摸摸就又能泄精液。还有将军沈浸在欲望中迷人的表情,紧咬的嘴唇,上下滑动的喉结,甚至是从额头上滑落下来的汗珠,切的切都让耶律燃喜欢得快要疯了。 似乎想帮助萧凌帆,耶律燃嘴上虽然说著让萧凌帆自己动作,实际上却是没有忍住,配合著他的节奏挺动著腰,让肉棒能够好地往将军温暖的甬道里送去,还自作主张地往将军的敏感点上撞去,好提醒将军,就是这个地方最想被自己碰。 “唔啊──那里,就是那里。”身体内部已经开始迸发出酸楚的感觉了,肉棒涨涨的,很有点欠人安慰的模样。萧凌帆根本不和男人客气,用他在情欲中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帮我摸前面,快点。” “前面啊,将军是想我摸这里吗?”把自己的硕大顶在将军最欠操的地方,明显地感觉到湿湿的小穴又开始收缩痉挛著准备迎接高潮了,耶律燃使诈地并没有摸那想要被抚慰的小花茎,而是往下挪去,对著将军那已经被操得有点肿起来的肉唇阵拉扯,还不是对著敏感的花核按压。 “啊混蛋,不要这样弄前面,啊唔……”萧凌帆根本不知道後穴的敏感点被操著,那个女性的部位还被这麽亵玩,快感竟然增加了两倍有余,他整个身体都热得快要融化了,只觉得敏感又难受,心口甜得发慌又有那麽丝承受不了这般剧烈快感的恐惧,耶律燃对他豪不同情,那肉棒被层层峦峦的穴壁按摩挤压得舒服了,投桃报李地往将军的敏感点上狠狠地采著,把热乎乎,水嫩嫩的花穴弄得又麻又酥,语气邪恶地道:“明明是将军让我摸前面的,本王子听话地摸了,你怎麽又不要了。说话不算话的将军应该用军法处置吧?” 他口中的军法,根本就是用来淫玩别人的借口而已。只见在男人挺动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将军的後穴甚至有点夹不住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让小穴热得要烧起来,而被手指无情扯弄的花蒂和花核疼痒得也快要崩溃了,汁液不要命地往外乱喷著,把男人赤裸的上身弄得湿湿的,全是自己的肮脏东西。 “被手指弄两下就潮吹,将军的手下还在焦急地等著你呢,你怎麽好意思高潮的,嗯?”羞辱般的淫猥话语之下,是根本就强迫人不得不高潮的奋力顶弄,後面的敏感点阵又阵地发酥发涩了,肠壁开始不愿意被这麽无情地破入,紧紧地收起来努力抵抗著硕大的入侵,却哪里是状态全开的耶律燃的对手,菊心再次被撞击到磨蹭的时候,萧凌帆高叫著小穴抽搐,大腿根部哆嗦著,手狠狠抓著床单,连脚趾头都抽筋起来,甚至没发现自己又次把清淡的精液射到了耶律燃的身上。 满身汗水的将军,前面的小花穴里藏著自己的精液,後面的小菊穴里埋著自己的肉棒,他的体液把自己身体弄得塌糊涂,可王子点都不觉得脏,那都是他最爱的将军的东西,他喜欢都来不及。 因为太喜欢了,喜欢到心里发疼,那个也在发疼的肉棒便再也忍不住了,股子热流往将军的後穴深处打去,把肠壁灌得黏黏的,湿湿的,等全部内射了个干干净净,王子舒爽地呼出口气,道:“好宝贝,这下还说本王子没用了麽?” 原来这该死的男人还记仇上次自己把他榨干还说他没用的事情!萧凌帆翻了个白眼,得到满足的身体并不想继续被这麽插著了,他动了下腰肢,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感觉到股热热的东西顺著後穴流了出来,想到是男人的那东西,正直的将军就脸颊片红霞。 根本不会理他莫名其妙的问话,虽然身体酸软得不行,外面手下的等待还是让责任心颇重的萧将军不愿意再在这个混蛋的床上加流连,哆嗦著大腿,把衣裳快速穿上,道:“我出去吩咐下,你等我,本将军还有帐要跟你算。” “傻子,还需要你吩咐什麽,我的地盘,放你个进来没什麽,若是让队几十个人潜伏在我营地的周围,那你男人我不是随时会被人暗杀?”原来他的将军不但穿著军服铠甲俊朗帅气,连穿著夜行衣都那麽好看,把他的身材衬得完美至极,就是著的时候脚步有点虚浮,但想到那是自己干出来的,耶律燃心中就有著十分的得意。 趁著将军愣神,耶律燃自己也换好了衣裳,道:“不用将军算账 分节阅读57 欲望文 分节阅读5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8 了,我坦白从宽。这个局早就是我布下的,从我二哥千方百计地借著给我运送粮草的借口,暗中集结军队,在我军中策反的时候我就收到消息了,本来是想和将军起亡命天涯,後来实在是舍不得,所以还是先把将军送了回去,这种打打杀杀的冒险,还是我个人来的好,伤了将军,可比伤了我自己还要疼。” “肉麻!”被耶律燃的话臊得脸红,萧凌帆瞪了眼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说说清楚!” “很简单啊,我二哥以为我的人都被他用加官进爵打动,让他们围剿我,我装著不敌的样子,跳下山崖,其实那儿早有我的人接应,我轻功又不差,被人用网救了上来。不然你以为,我把最精锐的部队派出去护送将军回家是为了什麽?那些人,就是我安排著来帮我将计就计的。” “那你又是如何算计我的?知道我会在今夜进攻苍灵山脚的驻军,而耶律刹得又会往你这儿逃窜?还有,他人呢?” “我确实没想到,将军会为了自己男人报仇,不惜举兵去干掉我二哥呢。”男人笑得像个得了满足的狐狸,用手轻轻地抚了下萧凌帆的侧脸,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听说我可能死了,将军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就打算著大仇得报後,和我起殉情了?” “呸!”把打掉那个不规矩的手,为他殉情?做梦吧! “不是殉情,那好歹也要为亡夫守寡吧?莫非将军还打算嫁给别人?” “耶律燃你再东扯西扯我让你真的变亡夫。” 将军瞪起人来真是让人心痒难耐,但是挑逗要有个分寸,不然把人惹急了,又要揍自己可划不来。耶律燃咳嗽声,装出副正经脸:“其实是我们两口子心有灵犀嘛,你攻打苍灵山驻军,帮了我好大个忙,不然我就会让狄白伪装成凉域族,趁夜里进攻苍灵山。我那二哥,我最清楚不过,狐假虎威,实际上却是胆小如鼠。他身边那个副将,正好是我的人,把外边的战事夸大,他可能连出去望眼的勇气都没有,夹著尾巴便会灰溜溜的逃走。而地方,既然是我的人,自然会给他指我的方向,还没有到饵山,便被狄白守株待兔给抓了起来。而我嘛,也不知道为什麽睡得好好的,萧将军就进我帐子投怀送抱,把本王子的子子孙孙都给榨……” 作家的话: 呼呼,终於吃完肉了~ 那个,《对牛谈情》《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都开始预售啦,地址在首页有链接,全套前150个购买有礼物哦哦哦哦要快! (10鲜币)25(还有惊喜,嘻嘻) “闭嘴!”果然是说不到两句就不正经起来,萧凌帆记老拳,只有揍他才能让他好好说话的话,他可不忌惮把火鹤族的三王子揍成个猪头。 “宝贝,你男人没事呢。下回不会再这麽吓你了,好不好?”把砸过来的铁拳温温柔柔地包围在掌心里,放在嘴里亲了亲,男的正经的王子用他深情的蓝眸望著萧凌帆,用拳头贴著心口做著保证。 萧凌帆心口酸,想到这些日子真的把自己当做他的未亡人在为他策划报仇,到头来竟然只是他的个计谋,连眼眶都快委屈地泛红了。 “瞧你,我都道歉了嘛,好了好了,下次我再这样做,就允许将军把我休掉。” “滚,谁娶你谁倒了八辈子的霉。” “那嫁我,嫁我就不倒霉了。”这耶律燃哪里还有星半点的高贵的王子范儿,整个缠著良家妇女的痞子无赖,萧凌帆不稀得理他,但失而复得的愉悦感还是满满地充斥著他的胸口。望著男人英俊的,充满著异族情调的脸,萧凌帆突然想到了,如果他没死,是不是太子交代他的任务可以执行了? 将军正色起来,话锋转,道:“对了,你打算怎麽处理你二哥?” “这个嘛,”耶律燃笑了笑:“我可不像他,会把亲手足往死里逼,那日他亲自下命令对我捉不了活的,就捉死的,这残杀手足的罪名他是担定了。等我回了火鹤,便把他交给我父汗,父汗年纪大了,死了儿子定然不会心里舒畅,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得个宽厚仁义的好名声。” “可他不是冤枉你,说你和……和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宠溺地刮了下将军英挺的鼻子:“这可没冤枉我,你都和我睡了,难道还不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麽?” 将军脸红,骂道:“耶律燃你炷香的时间不提这种事情就浑身不舒畅是不是?” “我实话实说嘛。”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王子又眨巴了两下眼睛,英眉挑,贼兮兮道:“想不想跟我起去审问下差点把你男人置於死地的家夥?” 萧凌帆眼睛亮,当真被耶律燃的这个提议吸引了过去。可事情涉及他国的内政,还是事关火鹤皇族之间的内斗,即便他和耶律燃是这种亲密的关系,萧凌帆的身份也极其尴尬。 正直的将军板著脸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免得你二哥当真坐实了你通敌的罪名。” 耶律燃爽朗笑,“我的好将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走,本王子带你去把他气死去。” 拉著萧凌帆的手便往外走。 火鹤族的士兵看到他们王子和敌国的大将军状似亲密,已经见怪不怪了,耶律燃带著有些别扭的将军来到了个小帐篷前,看模样,比外边的帐篷还要好上些,只是,重兵把守的门口,萧凌帆可以清楚地听见里边骂骂咧咧的声音向外传出。 “耶律燃你个毫无手足之义的畜生,被大耽的狐媚子迷得连祖宗姓什麽都不知道了!连自己的亲兄长都敢绑!待本王子回到火鹤秉明父汗,定要把你治罪了!耶律燃你给我出来!敢抓本王子就没胆子来和我对峙麽!难道跟大耽那个将军苟合久了卵蛋也缩了,变成龟孙子了麽!」 耶律刹德骂得难听,句句直指萧凌帆,这让萧凌帆股火气冒起,同时又有些羞愤──个大男人被人骂勾引人的狐狸精,怎麽也不是件会让人舒服的事情。 察觉到将军脸色难看,耶律燃忙拉起他的手进了帐子,脚步稳重,不紧不慢对著见他们来了暂时止住骂声的耶律刹德道:「二哥在这儿待了夜,竟还能如此中气十足地骂人,实在是让我佩服。」 被五花大绑,样貌邪肆又凶恶的男人颤抖著面部肌肉,歇斯底里:「呵!耶律燃你当真有脸出现,还敢带著这个贱货,还嫌你丢我们耶律家的脸没丢够。」看向萧凌帆的神情,简直如同不同戴天的死仇般。 萧凌帆无故被骂成这样,对象又是自己直鄙夷的敌人,自然不愿意露怯,双星目坚定果敢地和耶律刹德对视,就见耶律燃自然而然地执起他的手,萧凌帆利刃般的眼神瞥了眼耶律燃:你就放任他这般羞辱我?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本将军帮你修理他去。 其实,耶律燃心里也想把这个用污言秽语侮辱将军的混蛋千刀万剐了,他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而是挂著三王子招牌的淡淡笑容,问:「当真是有些意思,我差点命丧二哥你的马蹄之下,二哥叫大义灭亲,而我这才把二哥你请来作客,连毫毛都没有动你的,在二哥眼里,我便叫没有手足之情,二哥你的标准未免有些不公平。」边轻轻地拍著萧凌帆的手背安抚他。 “耶律燃你事到如今还冥顽不灵!若不是你和这个贱人苟且,我这个做哥哥的又岂会痛下杀手?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们把这个连男人都要勾引的贱货干掉,二哥不同你计较,父汗面前,这大功件算是你的!” 这世上没有比耶律刹德蠢的,也没有比这好笑的,竟然怂恿著耶律燃去伤害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将军。 耶律燃不怒反笑,转头望著脸色煞黑的萧凌帆,柔情万千地把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口,眼里尽是深情款款道:“恐怕要让二哥失望了,这人是我将来的王妃,我耶律燃不但不会伤他根毫毛,即便是为了他死,都在所不惜。不过这种感情,二哥你这种畜生般的人,自然是太能理解的。” 耶律刹德脸上的表情极其狰狞:“你叫谁畜生?” “唔,看来二哥不但心狠手辣,蠢钝如猪,而且还极其缺乏自知之明。原本不想和二哥计较,只想把你押送回了火鹤,再交由父汗处理。伤害我,没有什麽,可是二哥竟然口无遮拦地侮辱我的将军,作为正常的人类,我想身为弟弟的,有责任跟二哥表示下为人相公应该为自己的王妃做点什麽。” 作家的话: 第二个惊喜xdd猜猜这是谁的小屁股和大美腿~ 个人志火热预售中,前150的赠品名额还有100左右,加油加油~ (10鲜币)26 他仿佛个即将出征的战士,对著萧凌帆深情款款道:本王子都为了将军背负上了为了美人不要手足的骂名,将军不给我来点爱的鼓励吗?“ 萧凌帆狠狠瞪他眼:“耶律燃你到底还要胡闹些什……唔──”唇被这混蛋当著他二哥的面吻住,耶律燃毫不顾忌地给了他个火辣辣的热吻,分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满是色气地道:“将军的吻那麽甜,为了你,哪怕是这江山我都可以不要,何况收拾个畜生兄长。” 在萧将军脸涨红成猪肝色的当口,唇角挂著微笑,朝著他的二哥走去。 “耶律燃,你要做什麽,我再怎麽也是你二哥。”耶律刹德的声音已经带了点恐惧,他这个弟弟,就像修罗地狱来的,即便带著笑容,也是满身的杀气。 “二哥莫要惊慌,刚才不还充满气势地辱骂将军和我麽?让我数数,你刚才骂了将军少句难听的话?”他走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刹德面前,边上的狄莲默不作声地递上了根鞭子。 耶律燃帅气地挥动了下约莫有两根手指粗的鞭子,在耶律刹德面前扬了扬,问:“这个火龙鞭二哥很熟悉吧?听说二哥很喜欢在那些漂亮的孩子身上用这鞭子,上边用了我们火鹤最辛辣的调料泡制了几天几夜,只要有点点伤口,那辛辣的滋味便会钻进伤口,让伤口又疼又辣,无法忍受。不过那只是般人,二哥那麽喜欢这火龙鞭,肯定不会痛,反而会喊爽。” “耶律燃你你你……你敢……”耶律刹德眼睛大睁,声音颤抖。没人比他知道这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他喜欢凌虐别人,并不代表自己也愿意被酷刑加身。开始耶律燃没有杀他,只是把他诱进陷阱加以控制,他还以为耶律燃并不敢真的对他怎麽样,可是他现在有点不确定了。 “啊!”声惨叫,火龙鞭被耶律燃亲自挥到了他身上,二王子的衣衫被破开刀大大的口子,血流如注,火辣辣的疼。 “从我进到帐篷门口,共听到二哥用不好听的字眼辱骂将军了四声,那我便变本加厉地还给二哥,四十下鞭子,请二哥好好受著了。” 帐篷里下接下地传出了耶律刹德的惨叫之声,凄厉之极,就连在旁观看的萧凌帆都有些微微的於心不忍,而耶律燃却面带微笑,手不停地用力挥舞,亲手在他的二哥身上挥足了四十鞭。十几鞭的时候,耶律刹德已经叫不出声,干脆昏厥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手,面前这个可恶的胆敢羞辱他最心爱的将军的人已经皮开肉绽,没有寸完好的地方,他才把鞭子往边上摔,对脸色苍白的萧凌帆说:“这样为将军出气,够吗?” 这是萧凌帆第二次见到他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面。上次的对象是凉域族的俘虏,为的是从俘虏的嘴中套出他们安插在自己军中的内奸是谁,而这次,面对的是他的兄长。 萧凌帆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即使耶律刹德是个连自己都想除之後快的人物,耶律燃亲自动手对他施以酷刑,自己还是本能地有些难受。他抬眼望了眼又恢复到用温柔的目光看著他的耶律燃,瞬间甚至有点恐惧,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样的?为何在他面前可以做低伏小,毫无姿态地死缠烂打,可在别人面前,却像换了个人样。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耶律燃,是和自己生死相许的温柔男人,还是那个比自己绝情得,手段狠辣得的异族王子? 他把这点怪异的疑问压在了心底,面无表情,掀开了门便先大步走了出去。 “将军,怎麽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忙拔腿跟了上去,扯住他的手,急忙问道。 “没什麽。” “没什麽你这麽对我?”耶律燃也觉得委屈。自己方才处处维护於他,如何还会被将军摆了脸色? “我只是不习惯。” 耶律燃不依不饶:“不习惯什麽?不习惯我对欺负你的人用刑?将军就在昨夜,不还想著手刃他麽?如今我帮你出口气,你反倒给我脸色看,这又是什麽原因,我想不明白了。” 被他纠缠得没了办法,萧凌帆不得不正视著他,道:“这是两回事。” “愿闻其详。” 耶律燃难得对件事情如此执著,但萧凌帆本身其实并没有把整件事情的头绪给理顺了。对於耶律刹德,他确实恨之入骨,昨夜也是打算著手刃他为耶律燃报仇,他受了什麽罪并不是自己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可看到个不样的耶律燃,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从骨子里散发出种恐惧。 眼前深深看著他的蓝眸的主人,有可能不再是围著他转,爱他如宝的爱人,他不想去想,会不会有天,两个人又不得不成为死敌,兵戎相见,他又会拿出哪面来面对自己? 此时此刻,萧凌帆真正地意识到,他愿意许诺厮守终身的男人,并不是个温驯无害的凡夫俗子,当遇到了敌人,他比自己狠辣千倍,而自己,却真真是个外刚内柔,说什麽都对著他下不了狠心的弱者。 深深吸了口气,萧凌帆薄唇轻启,认认真真道:“耶律燃,如果哪天我们又重新成为了你死我活的敌人,你是不是会像对待你二哥,对待那天的俘虏般对我,不念点旧情?” 耶律燃根本没想到萧凌帆竟然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呆怔了下,忽而英俊的脸上呈现出愤怒的神色,两只手握住将军的肩膀狠狠捏著,面容严肃,用从没有对将军用过的凶恶的口气道:“萧凌帆,你在该死的胡说些什麽!?” 作家的话: 对不起这两天在准备回国的行李,新有点少。明天就上飞机啦,会在飞机上努力存稿,希望回国也不会断! 谢谢大家体谅了qaq (11鲜币)27 27 即便是关系最冷淡最僵硬的开始,萧凌帆也从来没听过耶律燃连名带姓地喊他,用这麽凶的口气,他被男人的严肃震得窒,连挣脱开男人的钳制都忘了,愣愣地望著耶律燃,唇颤了颤,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盛怒中的耶律燃蓝色的眼里有些泛红,犹如鹰隼般的厉眼恶狠狠地盯著萧凌帆,字顿接著道:「萧凌帆,在你眼里,到底把我当作什麽,又把我对你的感情当作什麽?你怎麽能问出有朝日我不爱你了这种假设?莫非在你心里,我耶律燃就是个靠不住的男人,像那些负心汉样,随时都会变心不成?」 这不怪耶律燃过度愤怒了,他这麽个从未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尊贵王子,头回对个人如此上心,使尽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尊严都顾不上了,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护著他,好不容易以为和自己爱慕的对象情投意合,却发现他的将军原来竟是不信任他,随时想著同他有朝日会分开。 怎麽可能接受和他分开?连这种想象都让耶律燃愤怒得全身冒火,对提出这种假设的将军也无法原谅,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他吃了般凶恶。 萧凌帆只是受了他对耶律刹德用刑的刺激,有了这般联想随口问罢了,谁能料到耶律燃竟然会这麽激动,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你对你二哥尚且能如此......我何德何能......」 「闭嘴!」显然将军的解释根本没有用,反而火上浇油,只见耶律燃像个被大人冤枉後怒火难消的孩子,粗鲁地打断了他为自己辩白:「你何德何能?萧凌帆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问我你何德何能?我从第眼见到你後便疯狂地爱上你,为了你,我把从来没做过也从没想过对别人做的事全部做尽,全心全意伺候你不说,即便是被你拳打脚踢,甚至是对你下跪,我耶律燃有没有皱过次眉头?原来这些在你眼里都是不值提的,仅仅因为我修理了耶律刹德,你就以为我心狠手辣有朝日也会这麽对你?」 萧凌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道:「我没想过......」 「你就是这个意思!」王子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好,既然话说开了,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本王子就对自己喜欢的人犯贱,你们中原人那些暴君烽火戏诸侯之类的,在本王子眼里就是根本就不算什麽,为了将军,别说对我的亲兄长下狠手,只要是档案你的人,我点不在意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他说得狠,声音里却有著丝劫後余生的颤抖,突然把萧凌帆搂进怀里,紧紧得贴著他的身体,肺部震颤道:「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死了,安排为我报仇,不吃不睡,形同枯槁的模样,我听探子汇报时有心疼?点都不会比你知道我命丧悬崖时受的打击小。我活了那麽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是可以拿命,拿我所有的切去喜欢的人,竟然因为耶律刹德那个小人而受了那麽苦,我心疼,不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心情将军又了解少?如果不为了将军出口恶气,我还有什麽资格当你男人?就这样,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这耶律燃开始还说得有理有据,可越到後来,越发委屈,说到最後,干脆四肢并用地趴在将军身上,像只撒娇的狗熊,连营帐外面有士兵看著也在所不顾,怎麽让萧凌帆尴尬怎麽来。 萧凌帆只觉得自己恍惚之间就被耶律燃冠上了许严重的罪名,明明真相并不是这样的,可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反驳。又听他说得情真意切,联想到自己知道他坠崖时万念俱灰的痛苦,感同身受,心中也满是悲切。 方才对他的惧怕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反而对这个撒娇的王子满满的疼惜,反手也大大方方地搂住了他的虎背熊腰,轻轻地拍打安抚道:「好了,我都懂了。」 「将军懂什麽?」 「懂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的切都是为了我出气。」 「还有呢?」没有听到最想听到的答案,耶律燃边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将军的脖子,边嗡嗡地问道。 还有……萧凌帆的脸有点红,本来不怎麽想说的,可又怕他当真耍起无赖来,能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纠缠他几个时辰,无奈了才道:「还有你爱我,不会有朝日变心,也不会用对付别人的手段对我。」 「这还差不,」耶律燃像给他奖励似的重重在萧凌帆的脸上亲了下,绷著脸,还装著虎声虎气道:「将军说说,若是以後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冤枉本王子,该如何惩罚?」 这家夥还真真会蹬鼻子上脸,萧凌帆英气十足地瞪了他眼:「你想怎麽惩罚我?用火龙鞭吗?」 「好将军,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如何舍得!」他夸张地作出西子捧心状,又忽然不正经地扬起了嘴角,在萧凌帆的耳边轻轻道:「火龙鞭用不得,本王子的王子鞭可以用,这样既惩罚了将军,还让将军爽到哭出来,可不比什麽惩罚都好。」 还不到几句话就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萧凌帆踹了他脚,不想听他乱七八糟的话污染自己的耳朵,转身回营。 「将军等等我啊,来讨论讨论王子鞭的正确使用方法如何......」男人屁颠颠地追在後头,嘿嘿,他的将军说了相信自己会爱他生,接下来就是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让他再也没机会离开自己。 耶律燃的计划,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和萧凌帆的不谋而合。原本以为耶律燃死了,他的任务就是除掉耶律刹德,为耶律燃报仇是其,让火鹤不至於落到凶残的二王子手中以至於他们大耽的边疆也永无宁日是其二。现在耶律燃活得好好的,自然要继续执行太子的命令,帮助耶律燃登上火鹤王的位置,也好保两国世代交好。 当然,当王妃这种事情萧凌帆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耶律燃随口说的,哪个男人会心心念念当另外个男人的附属?简直是个笑话。 严肃的将军和心怀鬼胎的王子没有再在饵山做停留,处理完了各自的人马,火鹤千骑兵,三千步兵拔寨归营,往远离大耽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前进著。 (11鲜币)28 28 即使是三十年後,胡子花白的耶律燃仍然对那段为期个月的旅途的每个细节记忆犹新,他的将军和他并驾齐驱,这个让他梦想了那麽久的画面终於成为了现实。英姿飒爽的男人骑著他的烈火,修长挺拔的身姿,犹如道耀眼的光芒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闪烁著,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还楞著做什麽?不是要和我比谁的骑技胜筹的麽?」已经把耶律燃的烈火当作自己战马的将军兴致勃勃地挑衅著耶律燃,下巴扬,道:「来比场?」 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耶律燃失笑,也没指出他摆明著用著自己的爱马占著自己的便宜,点点头:「比场,若是我输了,便罚我当马儿,让将军骑。」 「言为定。」点没发现 分节阅读58 欲望文 分节阅读5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59 又被人用浑话欺负了去,萧凌帆挥起马鞭,烈火飞速地便往前方跑去。 「驾。」耶律燃心甘情愿地跟在将军的後面,被将军骑什麽的,他最期待不过了。 路上有说有笑,带他看尽火鹤边城的大漠风光,和他介绍著火鹤的风土人情,到了夜里,自是使劲手段让将军把他当马儿骑著,每每让他的将军又羞又爽,小两口的感情越发地渐入佳境,比起苍灵山上的时候是深了几分,甜蜜得让萧凌帆甚至产生了些不该有的错觉──他到了火鹤,还会被这个男人心意地爱著,就像他所承诺的般,切都不会有所变化。 *** 三王子的归来,在火鹤引起了民众的夹道欢迎,仿佛是个英雄凯旋,老百姓争先恐後地想睹耶律燃的风采,萧凌帆进了火鹤境内不得不以马车代替骑马,掀开帘子往外看,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此行为乐观──看来耶律燃在火鹤极得民心,若是耶律刹德,肯定不会有这等待遇。 「将军,会回我的王子府你先沐浴歇息,晚上父汗为我安排了接风洗尘的晚宴,会晚些回来,你可别等我,早些睡,嗯?」 旅途疲惫,萧凌帆也很想能够躺倒了在柔软的床上好好地睡上觉,点点头,道:「等你的好消息。」 知道他提的是两国停战的事,耶律燃坏坏笑:「本王子言九鼎,只是盼著将军也说话算话,两国停战,便嫁给本王子,顺便生几个小王子,这才叫真正的两国结亲。」 真亏他想得出来,自己这种身体,雌伏於他的身下已经够羞辱了,还以男子之身为他生孩子?即便是他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生的出,翻了个白眼,萧凌帆最近已经练就了把耶律燃的浑话自动过滤的能力,完全可以左耳进右耳出。 马车停在王子府邸前,萧凌帆进屋看,这里屋子和大耽的王府装饰风格差异极大,不见金碧辉煌,可四处可见悬挂著牛骨羊骨雕饰出的小东西,家饰也以动物皮毛为主。耶律燃根本没打算让他住客人的厢房,而是直接带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华丽的大床上,竟是整张虎皮,柔软而威风凛凛。 「以後,这儿就是将军接受本王子侍寝的地方了。」在自己的屋子里把将军拥进怀里的感觉真是棒透了,耶律燃把他搂在床边,用自己的下巴蹭著将军的脸,根本不想离开他。那该死的洗尘宴,若不是他父汗安排的,而他又有重要的事同他父汗禀告,定要在自己床上抱将军次先才好。 「我个客人,睡你的房间,不合规矩吧?」萧凌帆有点点别扭,换位想下,如果他把耶律燃带回萧家,肯定是让他睡厢房,而不会让他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在本王子的王府里,除了要让将军高兴,没有别的规矩。」手不规矩地越摸越下边,对著将军的屁股轻轻揉了两下,耶律燃懒洋洋道:「而且将军可是我的王妃,哪有王妃不和王子同寝的?」 把他手拿开,萧凌帆脸红,瞪他道:「不是要去宫里觐见你父汗麽?怎麽还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 「王妃教训的是!」他嬉皮笑脸地做了个揖,又趁著萧凌帆不备偷了个香吻,嘱咐他会儿记得叫侍女进来伺候他,便去换装进宫了。 偌大的房间,没有了熟悉男人,便满是陌生的气息。想到这个地方将是自己未来生活的地方,萧凌帆不由得有些感慨。 十六岁参军,自己几乎踏足了大耽的每个角落,而十年後的今天,自己竟然来到别的国家,和异族的王子发生了感情,并且做好和他相伴生的准备,这在他的戎马生涯里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可是耶律燃对自己如此深情,这种从未尝试的感情便无端的美好得过分,即使趋於人下,每天被那混蛋欺负,自己好像也并没有少不甘愿,反而期待著等两国真的实现了和平,太子和耶律燃都能顺利继位,那自己便能没有政治上的负担,心意和耶律燃在起便好。 「将军,可要沐浴衣了?」敲门的女子听声音,像是在苍灵山上伺候过自己的流苏,萧凌帆咳嗽声,定了定心神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应道:「进来吧,确实满身疲乏,需要好好洗个澡。」 比起驻守边关时简陋的条件,耶律燃府邸的条件可谓是好得让萧凌帆甚至有些不习惯了。阻止了侍女帮他擦背洗澡,萧凌帆把自己洗了个清爽,又用了顿丰盛的晚餐,惊喜地发现,除了火鹤族的美食外,还有不少中原菜的做法,便问了句:「耶律燃的王府还养了个我们那儿来的厨子?」 「回将军,」正在布菜的流苏道:「知道将军要跟著王子回来,王子早就安排好了大耽那儿学过做菜的厨子,不但是厨子,还有给将军做衣裳的裁缝,能想到的将军都准备了,哦,王子怕将军无聊,还请了班会唱中原那儿的戏曲的戏班子,供将军消遣。」 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是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那家夥倒是周到,只是戏班子什麽的,大可不必如此铺张,他又不是来游玩享乐的。 不知道他在火鹤王那儿的接风洗尘宴还顺利否,嘴里吃著耶律燃精心为他安排的菜,心思却早就去了王子那儿。 耶律燃这个晚宴吃得颇晚,萧凌帆原本想等他回来,说了话再睡,可架不住突然来到个温暖的地方,有张大床能睡,不免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合衣睡著了。 (10鲜币)29 29 睡得正香甜,感觉到脸上被轻柔地亲著,衣裳被脱了下来,将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哑著声音问:「回来了?」 「让将军久等了。」这将军最近被他剥惯了衣裳,极其配合地伸手抬腿,被他剥得只剩下条亵裤,再用柔软的大被把将军包裹起来,在自己的怀里安放著,身上还有些酒气的耶律燃觉得特别特别幸福,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嗯,他的将军真香。 「酒鬼,这是喝了少。」萧凌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呢,本能地皱了皱眉,嫌弃他。 「没少,是我们火鹤的酒烈,日後让将军尝尝便知晓了。」难得的,耶律燃抱著赤裸的萧凌帆竟然没有动手动脚不规矩,萧凌帆也觉著有些怪,身子往他温暖的胸膛上靠去,轻轻喃道:「都可还顺利?」 「十分顺利,父汗想见你,明日又是我们火鹤的传统的狩猎大会,所以将军别往我身上蹭了,不然没了体力,到底是去打猎呢,还是当猎物被本王子打?」 本来迷迷糊糊中做的亲密行为被他曲解成求欢,萧凌帆脸有点热,当真身子不再动了,赶紧岔开话题:「狩猎大会?这不是为了庆祝你们火鹤的新年,只有王族才能参加的麽?」 「唔半个月後便是新年了。」耶律燃也困得很,又有爱人在怀里,含含糊糊地解释了句,等萧凌帆再问,竟然已经沈沈睡去了。 萧凌帆没了办法,帮两人把被子盖紧了,想著有什麽明日再问,在火鹤睡了他的第个好觉 *** 萧凌帆曾经从火鹤国志里看到过,每年的狩猎大会,是火鹤最隆重的王族活动,地位相当於在大耽,天子在天坛祈福保佑国家风调雨顺。没想到自己才来这火鹤第二天,竟然可以跟著耶律燃去参加如此重要地活动。 他有些忐忑,几个月前两国还是敌对的关系,就在上个月,他以诛杀火鹤二王子为己任,冷不丁地要被火鹤汗王召见,少感觉怪怪的的。 「怕什麽,有我在,你还怕我父汗吃了你?」正在亲自帮将军换上火鹤传统的狩猎服的王子心情格外雀跃,自己的男人真是穿什麽都俊朗无比,他都有点舍不得放他出去见人了,属於自己的将军被别人看眼,都是巨大的损失! 「毕竟我们还是名义上的敌人。。。」 「好将军,别理那些。我父汗都愿意你参加我们的狩猎大会了,难道还不说明了他也有停战的意向吗?」 「那你二哥呢?」 耶律燃撇嘴:「你以为我会让他有机会跟我父汗告状?」不想现在提那麽扫兴的人,耶律燃把将军的衣领衣摆都细细整好了,赞叹道:「真好看,如果将军生在火鹤,当仁不让是我们的第美男子,恐怕求亲的姑娘要踏破将军的门槛。」 「胡说什麽呢?!」瞪了他眼,什麽第美男子,自己长得哪有那麽好,啊不对,个男人长的好不好根本就不重要! 「没有胡说,不过也不重要了,将军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仿佛个拥有了被全世界觊觎的宝贝疙瘩,耶律燃又虚荣地想向全世界炫耀,又生怕宝贝被抢,这种矛盾的心情,绝非般人能轻易理解的。 两人整装待发,骑著骏马,同来到了皇家的猎场,只见耶律燃的大哥和小弟都已经准备就绪,早早地等著他们父汗的御驾。除了两个王子,还有不少和皇族有著姻亲的部落首领,看到耶律燃都恭敬地行礼。 「三弟,这位就是你从大耽带回来的萧将军?昨夜听你介绍将军的英勇事迹,大哥我便心生仰慕,如今见,果然是天之骄子,表人材。」 不动声色地把萧凌帆往自己身後藏去挡住大王子打量的目光,耶律燃陪笑道:「大哥仰慕也没用,今日将军同我起,打到的猎物可是算我的。」 「你有将军助阵,我和大哥两人之力也未必不敌你们。」四王子插了句,兄弟几人说著表面上兄友弟恭的话,暗地里的暗箭已然不知来去了少哥回合。 「都到了?」已经六十有余的火鹤王身著皇家打猎服,骑著披骏马,携队而来。他头发和胡须已经白了,也许是狩猎大会太过隆重,汗王的精神看著很是振奋,接受了儿子们和臣子们的行礼後,用他灰蓝色的眼睛深深打量了萧凌帆眼。 萧凌帆紧张,以为他要同自己说什麽,汗王却句关於他的话都没说,像往年样说了对几个儿子和火鹤的祝福,声令下,狩猎大会正式开始。 「将军,走了。看谁打到的猎物,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个要求哦。」猝不及防地拍了下正在发呆的将军的马屁股,耶律燃马当先往林子深处跑,萧凌帆回过神来,咬牙,赶紧策马往林中追去。 打猎这种事,从军出生的萧凌帆也好手,在大耽也曾经参加过狩猎会,这些年忙於战事没有这等娱乐之心,如今他生了些和耶律燃较高下的心思,拿著弓箭认真地开始搜寻猎物。 前方有梅花鹿的身影,萧凌帆拉起弓,刚准备发射,只铁箭便快他步飞射出来,正中萧凌帆看上的那只梅花鹿。 天上飞过只大雁,萧凌帆这回长了记性,想都没想拔剑再说,耶律燃的箭却像是天生长在他的箭前头似的,只听大雁哀鸣声,掉进了林子深处。 整整上午,不管是獐子还是山鸡,鸿雁还是鹧鸪,只要是萧凌帆看上的,最终都收归到了耶律燃的囊中,如此邪门,萧凌帆没脾气了,把弓箭扔,拦住耶律燃的马身,厉声问道:「你是不是使了什麽妖法,为何次次快我步?」 耶律燃笑得十分欠打:「我如果使了妖法,就先把将军猎了就地正法,还打那些鹿啊熊啊做什麽,有将军美味可口吗?」 正直而老实的将军想不通,脸气得有点红,没有证据又不好冤枉了他,极其败坏之下,也忍不住任性道:「我不打了!」 上午无所获,还打什麽?肯定赢不了。 (11鲜币)30 30 「也是,打了上午,是该歇息下。」耶律燃率先下马,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底下,朝著输了比赛别扭的将军招招手:「将军不要那麽小气嘛,我们是队的,我打到,等於我们打到的东西,将军岂不是与有荣焉?」 萧凌帆其实才不关心他们是赢还是输,只是不甘心输给耶律燃,还输得那般莫名其妙。听他这麽说,感觉自己确实小气了些,愿赌服输也是应该的,便顺著台阶下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是想不通:「不可能啊,除非你能猜透我的心思,不然如何会跟著我打,却打得比我快?」 耶律燃笑了笑,说:「想知道本王子百发百中的秘诀?给点好处就告诉你。」 他孩子气地得瑟著,点了点自己的唇,想讨要将军的亲吻。萧凌帆原本根本不想让他得逞,可他太好奇耶律燃所谓的秘诀了,敷衍地在他唇上轻轻擦了下,被欲求不满的王子压在树干上狠狠地热吻了番,舌头被吮麻了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将军,舔了舔唇道:「想请教别人的秘诀,总要有点诚意。」 红著脸的将军瞪他:「现在有诚意了,你还不说?」 「唔好吧,看在将军的小嘴味道那麽甜的份上,将军看那。」耶律燃随手往棵树的方向指,萧凌帆下意识朝著那儿看,刷下,耳边刮过阵箭气,他焦点所在的那片树叶竟然被耶律燃的箭射个正著。 「你怎麽做到的?」萧凌帆惊讶地望著耶律燃,这就跟他每次抢先步射到他的猎物是模样的。 「很简单啊,我不用看猎物在哪里,只要看著将军就可以了。将军看到猎物,会很认真很可爱的表情,我朝著将军的目光所及之处放箭,自然比将军看了,再对准然後射箭来得快了。」 萧凌帆还是不敢相信:「我看哪里,你就能精确地定位方向?」 耶律燃笑得得意洋洋:「不但能精准定位,还能猜到将军心里在想什麽。现在定是对本王子崇拜得不得了,想要以身相许是不是。」 「滚蛋!」 王子哈哈大笑把他搂紧了怀里,双臂锁地紧紧的,突然换了深情无比的语气:「将军大概不知道,如果直注视著个人,眼睛里只有他,时间久了,他眼里有什麽,马上就能猜到,点难度都没有。我就是这麽注视将军,注视了年。」 气氛无端地就煽情了起来,萧凌帆知道他喜欢自己喜欢得很早,听他这麽表白,还是有些脸热。他喉结动了动,也想说点什麽,突然之间,只通体雪白的肥兔子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萧凌帆愣,把兔子提起来,问:「你们火鹤的兔子都爱往人身上撞的吗?」 耶律燃蓝色的眸子里却绽放出惊喜的光彩:「恭喜将军了。」 萧凌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恭喜什麽?恭喜我今天唯的收获是这只自投罗网的笨兔子嘛?」 耶律燃大笑,摇头道:「当然不是,在我们火鹤,白兔投怀是非常吉祥的征兆。历代大皇後和汗王狩猎时,都有过被白兔投怀的经历。我的母後当年随著父汗打猎,也抱回去了只白兔子。看来将军要成为我们火鹤的下个皇後吗?」 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吉兆,萧凌帆当然不信只兔子就能决定谁是未来的皇後,但又情不自禁地想著,如果这个吉兆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耶律燃会成为火鹤王? 胡思乱想间,把怀里的兔子搂得紧了。 说来奇怪,兔子本是极为机警的小动物,很少有肯乖乖在人身上呆著的时候,这只肥兔子却好像找到了舒服的窝般,在萧凌帆身上调整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任由他抱著,丝毫不挣扎。 可爱而柔软的小动物在怀中窝著,极大地刺激到萧凌帆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他嘴角带著点点柔和的笑容,目光柔情似水地望著怀里的兔子,将军姣好的侧脸,饱含爱意的目光,在丝丝阳光照射下来的树荫下,整个把耶律燃迷得晕头转向的,看他的目光都不由得痴了。 他知道他的将军俊朗无双,可他总是不是瞪自己就是踢自己,平日里又刚强坚韧,鲜少露出温柔情的面,现在这不为外人所知的面就这般大大方方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让耶律燃如何能淡定得了,眼睛眨不眨地盯著将军瞧,心脏扑通扑通地阵狂跳。如果将军肯用这目光在他身下瞧著他,让他少活个十年他都是愿意的。 「将军。」这不要脸面的王子开始吃起了兔子的醋,搂著将军的腰,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道:「我也要将军抱抱。」 「休要胡闹,小兔子睡著了。」将军对他作出噤声的手势,警告他不要打扰兔子。 王子心里乐了,曾几何时,他堂堂火鹤族三王子的地位还不如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兔子? 於是不肯陪著将军哄兔子了,手不规矩地在将军的侧腰处上上下下地揉捏抚摸了几下,嘴也在他的脸颊上乱亲著,凑近了将军可爱的耳朵,便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敏感小巧的耳垂,放在嘴里轻轻嘬上下,将军的脸就刷的通红起来。 刚想开口斥责於他,又听耶律燃道:「从前可不知将军这般爱小动物,将来我们有了小皇子,将军可不是要孩子不要相公我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将军瞪他,狠狠地警告他。 将军抱著兔子还正正经经警告他的模样太过诱人,耶律燃原本也只是逗他玩玩,并没想著真的把他的身子给要了,可现在被他这含羞带怒的瞪,後脊椎都软了,欲火升腾,当然不肯罢休了,只见王子朝他耳朵呼下吹了口气:「才不是乱七八糟的,刚才忘了跟将军说,被兔子相中的皇後,也会像兔子样窝窝的生,子孙,我母後生了四个儿子,祖母生了五个,将军打算帮我生几个?」 「唔……滚开……」身体被摸,耳朵里又尽是这种淫猥的话,萧凌帆恍惚间觉得自己当真有朝日会像怀里的兔子样为这个男人生孩子,简直是让人无法言说的尴尬和羞愤。 「还叫我滚开,刚才谁打猎输了,承诺要答应我个要求的?怎麽,快要当皇後了,说话都不算话了吗?」 (10鲜币)31 萧凌帆从来就是言九鼎的,最经不起别人说他讲话不算话,边躲著他咸猪手的乱摸,边奋力反驳道:「谁说我背信的,有什麽要求你提便是了。」 「那将军可听好了,」带著暧昧温度的几乎是钻进萧凌帆的耳道里:「我要在这里和我未来的皇後亲热,抱著这只兔子,不能撒手哦。」 这是什麽邪恶的提议?萧凌帆当然不愿意让他得逞,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却抵抗不住男人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手和不住亲吻的嘴。 粗糙的大手已经撩开衣摆伸进了将军的衣裳里面,手法情色地贴著萧凌帆触感绝佳的肌肤,舌头在他耳朵上不清不住地舔著,轻轻道:「将军输了,可没资格拒绝。」 「混蛋!」原本好好藏在衣裳里的乳尖竟然被这个下流的王子揉捏起来,边捻边舔他的耳朵,这两处地方是萧凌帆的敏感点所在,平日里被弄了,便会腰身泛软。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拒绝,可是这具身体早已沦为耶律燃的俘虏,这才被逗弄了两下,拒绝的心思已经不那麽强烈了。 从火鹤边境前往都城的这些天里,这禽兽般的王子哪里知晓什麽礼义廉耻,也不管是山间温泉,还是田间小屋,仿佛谁缺短了他肉般,路上有机会便和萧凌帆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将军这本来正正经经的身体哪里堪得这番调教,又加之心中确实爱慕於他,渐渐地食髓知味。现在身体又生出了熟悉的快感,萧凌帆把怀里的兔子搂紧了,想著反正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不知被耶律燃弄泄过少回了,干脆不闪躲了,咬了咬唇道:「速战速决,若是被人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将军好好抱著兔子便是,这种事情,速战速决是早泄,可满足不了将军,好宝贝,起来,为夫定然抓紧时间,件余的事都不做。」把将军半搂半抱地扶了起来,看著将军尴尬中带点点迷离,羞愤中又有那麽些些坦荡的矛盾神情,心里喜欢得紧,小心著不压到将军怀里那不识趣的小兔子,逮到他的嘴儿便吻了上去。 纵使是肉体上真刀实枪的交欢,有时候也比不过唇齿相交的激情,他此刻亲吻的是他未来的皇後,用自己的舌头色情地卷著将军的舌头,感觉到他当仁不让地回应,耶律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甜蜜感。 「将军,说你爱我。」想听到从男人嘴里吐露出的爱语,不仅仅是被自己干到没了办法,而是发自内心的,就像他当初为了自己报仇般执著的真情实意。 「快说,说了就先让将军去回。」威逼利诱著,不知不觉便把将军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著对於耶律燃绝对是个熟练工种,大手探便摸到了那根嫩嫩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挑逗著,诱惑著他同自己表白:「爱不爱我,嗯?你爱不爱我?」 属於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熟悉他弱点的下流王子在野外把玩著,萧大将军的後脊椎苏苏麻麻地生出阵又阵无可抵御的快感,怀里温暖柔软的小兔子,呼吸间尽是耶律燃霸道的气息,他享受地挺了挺身体,嘴唇轻颤,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来。 不应该说的,他们中原人的感情含蓄而深沈,即使大方坦荡如他,也会觉得爱这种神圣的字眼但凡说出去就坏了意境,即使爱到了肺腑,也应该是像情诗里百转千回的含蓄字眼,根本不该挂嘴里说出来。 可他的男人,显然就是那种流於表面,喜爱把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的人,无论是好的,坏的。 萧凌帆试图去理解和适应他的习惯,在被快感丝丝地冲击著脑门的当口,粗粗地喘气,在他的逼迫之下,半推半就道:「爱,唔重点,我爱你。」 「是爱我让将军爽,还是爱我这个人?」只要有了点突破口,就趁著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大举进攻,撕破他的防线,得寸进尺直 分节阅读59 欲望文 分节阅读6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0 是耶律燃的良好传统。 王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充满技巧的抚摸让萧凌帆的嫩茎哆哆嗦嗦地溢出了些许眼泪,胀得又舒服又难受,迫切地需要的安慰。 「都爱,你倒是快点,耶律燃,我,唔我爱你。」不愧是蛮族,丝毫不懂的含蓄的美感和意境,任何事都爱拆穿到底,害得可怜的将军不得不沦落到了他那样的层次,什麽话都敢放嘴上说出来了。 爱这个字眼有时太过惊心动魄,何况他的将军又是连名带姓地唤他,王子的胸口澎湃鼓胀甜蜜得不行了,大手对著他手上硬挺挺的小东西当真是做到百般的怜爱,惹得萧凌帆咬紧了牙关都忍不住发出嗯啊的难耐声。 “这样够不够快了?再快将军就要出来了吧。来,让本王子教将军个好玩的。”淫邪的念头只要遇上这个人,便会无师自通,永无止境地蔓延。耶律燃的眼睛死死地端详著将军面上绯红的情动,也不知什麽时候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紧紧地逼近了靠在粗壮树干上的将军,把自己的粗壮勃起,和将军水淋淋嫩呼呼的小肉棒靠在了起,先是用自己挑了下将军的,感受到那个小弟哆嗦了下,王子露出个坏笑,大手把两个起并排包围在了掌心里,在萧凌帆的耳边吹气道:“我用我的王子鞭让将军爽。” “啊啊……你,小心不要压到兔子……”即使是在被男人弄得肉棒激爽,头脑混乱的时候,萧凌帆还是心心念念著怀里的兔子,那麽柔软的小东西,被耶律燃这个粗鲁的王子压坏了可如何是好。 “还有心思惦记兔子,看来得给不专心的将军点教训才是。”男人撸动的速度陡然加大起来,不但上上下下用他粗糙的手掌刺激茎身,还无耻之极地用他的指甲盖刮弄将军那不断流出甜汁的小孔。 (11鲜币)32 被人用手套弄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想到自己的东西和男人的东西肉贴肉地靠在起,耳边是男人热乎乎的气息,那个要命的小孔又被这麽刺激,萧凌帆紧要著牙关,也抵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快意。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下意识地将兔子搂紧以防耶律燃的动作太大吓到胆小的兔子,忽然阵无法形容的激荡从那男性部位扩散开,清淡的精水柱连射了两发,却没有被王子像往常那般用手接住,而是好无保留地射到了小白兔的身上。 “将军的东西,把兔子弄脏了。”满怀爱意地亲吻著高潮过後焦急喘息的将军,坏心眼的男人指了指萧凌帆怀里的小东西,拉住他的只手,去碰触那被精水污到的部位。 萧凌帆在耶律燃提之前根本没意识到这问题,他脑袋被快感侵蚀著,还转不太过来,手摸到了柔软的兔子毛发和那黏糊糊的屁股,才惊觉自己干了些什麽事。 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用手撸到高潮,然後把精液射在只纯洁无比的白兔身上?!兔子睁著红红的无辜的大眼睛,毫不知情地看著他,萧凌帆却羞得无法自已,忙用身上的衣裳帮兔子擦干污秽处,脸涨得通通红,认真擦完之後,抬眼瞪了眼男人:都怪你! “东西是你射出来的,爽也是将军爽的,怎麽反而瞪我,我可是为了将军直忍著,滴都没滴出来呢。”将军手足无措地帮小兔子擦屁股的模样实在是让耶律燃喜欢到不行,见他又瞪自己了,王子心脏酥,拉过他的手就摸到自己直蓄势待发的大东西上面,将军爽到出精了,自己却是直等著,等著将军给他生小兔子用呢。 仿佛被那东西的硬度和灼热烫到了般,萧凌帆的手惊,忙收了回来,别开头去:“你自己忍著,可怪不得我。” 真是太不要脸了,自己的忍耐力怎麽就那麽差,不然也不至於把小兔子弄得这般脏…… “既然将军都让我别忍了,本王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借将军的宝地用了。”嘴上这麽说,耶律燃却没有真的很著急。难得看贯大方的将军露出这等娇羞,著实有些难能可贵,王子想延长逗弄他的时间,手在将军光溜溜的大腿内侧乱摸了番是做足了水磨功夫,就是不去碰触萧凌帆那个早就情动不堪,需要被男人碰的地方。 将军的大腿生得结实笔直,摸在手上的感觉柔中带硬,肌肤像是块磁石,能把人的手吸附在上边不愿意离开。耶律燃来来回回地摸著,在大腿根部的地方稍加停留,等他的将军轻轻发出声闷哼,男人嘴角扬了起来,片刻後,滴晶莹而珍贵的蜜汁便有如从没有被关紧的水喉中泄出,滴落到了王子守株待兔的手上,这才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眯起眼睛:“将军,滴下来了。” “唔,混蛋,滴下来,你就擦掉啊。”这到底是什麽毫无廉耻的对话,自己竟然还顺著他的话回答,萧凌帆的唇都快咬破了,下体在发胀,里面不知道为什麽好痒好痒,萧凌帆的背在树上磨蹭著,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舒服点,连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身体往男人手的方向迎凑都顾不上了。 王子听到将军的命令,爽得整颗心都是甜的,特别特别地愿意为他心爱的将军提供任何意义上的服务,只见耶律燃那坏心眼的舔了舔萧凌帆不小心从额头处滴落在鼻尖的汗珠子,轻声道:“将军莫要惊慌,我来负责帮将军堵上,就不会再滴下来了。”随手便把萧凌帆的只大腿用他有力的手臂撩起来,蓄势待发的勃发迎著那需要自己承接的地方磨了上去,粗硬的头部方方触碰到将军水嫩的花唇,两人俱是个哆嗦,还没有剥开将军弱不禁风的守护进入那甜蜜的地方,就见将军那只被迫抬起的腿根个劲的颤抖,而著的那只也软得不像话,只能借著王子的力量勉强维持著立,那个快被破门而入的小穴难耐地缩了下穴径,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上了个小小的高潮,甜蜜的汁液淌得耶律燃都无需给他再做前戏,用被淋得湿漉漉的肉棒往前移倾,便势如破竹地进入了那软嫩的急於被插入的地界。 “啊……”萧凌帆眉头紧皱,那里高潮的甜蜜劲儿还尚未过去,被瞬间填满显然带来了层的快意,射过精的小肉棒颤抖了几下又再次了起来,而被进入的颤动显然影响到了怀里的兔子,只见小兔子睁著红红的眼睛,抬首盯著将军情动的脸无辜地看著,有点点小惊恐,抖著软软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缩得紧些。 “本王子堵住你的小洞洞了没有?嗯?“被温暖的水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耶律燃可顾不上会不会吓到小兔子,干脆把将军只腿抬到肩上,有力的腰挺动起来,让自己忍了许久的大肉棒子好好地堵堵将军那不听话,就会淌水的小穴儿。 “堵……唔……堵住了……好满……”萧凌帆只觉得自己被男人插得严严实实的,里面不断地自动自发地吸绞男人的性器,勾引著男人去顶弄他深处的花心,腿根本不住了,如果这时耶律燃把那坏东西拔了出来,他肯定要毫无颜面可言地软倒在地。 自己倒在地上就算了,摔到兔子可如何是好。爱兔心切的将军没了办法,只能靠著下面紧紧缠著男人,打开身体让他入侵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横竖这些日子已经被他占足了便宜,可不能在此刻落下了矫情别扭的骂名。 “将军里面也好热好紧,是打算把我吸出来,然後好像兔子样帮本王子生窝小兔子吗?”身下的男人每寸都结实有力,自己真是怎麽要他都要不够。被将军的小穴咬得实在太紧,耶律燃手滑过将军赤裸裸的大腿,托住他的瓣屁股,边猛烈地操他,边用手指抚摸他柔嫩的会阴,不出意外地察觉到整个屁股沟都已经被将军的体液淋得湿漉漉的不能看了,中指抚到菊花口便戳了进去。 (11鲜币)33 “不,後面不要──”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两种快感双管齐下,前面被男人不留情面地顶撞,粗粝的伞顶对他点疼惜之意都没有,在灼热的花道里骚刮摩擦,里头的花蜜随著男人的插入拔出泄出体外,把王子的毛发染得湿湿的,而後面那娇小的菊穴因为手指坏心眼的侍弄和轻抚而乖巧又淫荡地包裹著耶律燃的手指,宛如张可爱的小嘴,让人喜欢得紧,忍耐不住想疼爱他的念头。 “嘘,叫太大声可是会吓到将军怀里的小兔子的。”手指被滑嫩的甬道吸嘬著,肉棒被将军那热得不得了的小穴吞没进了最深处,两个沈重的囊带重重地碾压到了将军被摩擦得熟红淑红的花唇上,又把他的腿抬得高点,两具男性的躯体之间除了只慌张的兔子外,再无阻隔。 萧凌帆已经快要受不住这般上下其手的入侵,听了耶律燃的警告,本能地低头看了眼兔子,看到那纯洁的红红的眼睛,自己的身子也红透红透起来,当真有种正在被别人偷窥到自己和男人在树林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错觉。 “你说说,兔子知不知道将军正张著大腿让我干,不管是前面的小洞,还是後面的小洞,本王子想干哪儿就干哪儿,你说它知不知道?”看出每次提到兔子,他正在狠狠欺负的男人就会把小洞洞收得很紧,知道将军爽得厉害,耶律燃咬著他的耳朵,字句用下流的言语调戏淫猥他,下身却是热火朝天地继续在将军的小穴里乱搅合气,搅乱著腔春水,惹得萧凌帆闷声喘息著也能听到自己被人插入抽出的淫秽交合之声。 两人行云布雨的动静著实大了些,小白兔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胖乎乎的屁股被挤得动不 了,脑袋摇晃著,往萧凌帆的身上猛蹭,终於受不了这两个不要脸呢的,找到个机会後腿蹬,跳到了地上,也不逃远,反而兴致盎然地在边上看著他们。 身上没了负担,萧凌帆轻轻地舒出了口气,这回找到了些力气不再趋於下风,两手干脆搂上了耶律燃宽阔的肩膀,把自己嫣红的嘴唇咬上他的,送上自己的舌尖主动纠缠著耶律燃的,绞紧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已经让这个下流的混蛋得意上半场了,下半场自己可要找回些场子来。 两人好了这些日子,耶律燃了解萧凌帆所有的敏感点,萧凌帆自然也知道他的底细。他的身体原本就柔韧得很,现在又是故意为之,边用舌头纠缠他,边把水穴纠缠男人的肉棒,让他每次想抽出去缓解泄精之意时便果断地不让他抽离,几番对阵下来,两人皆满头大汗,谁都顾不得有个小观众在正大光明地偷窥少儿不宜的画面,绞尽脑汁地在对方身上交换著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 “骚货将军,这麽想让你男人射给你麽?”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耶律燃再次深深挺进後,没有抵抗地享受著将军小穴有力的吸附和缠绕,用他硕大的坚硬去磨蹭将军那柔软敏感的小花心,当真是奔著同这表面刚强,内在却被自己调教成个荡妇的将军同归於尽去了。 “够,唔唔够了──”光裸的屁股被男人的手紧紧托著,彼此的下体湿漉漉的,都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男人抽出时带出来属於自己的淫水,总之黏黏腻腻不堪入目到了极致。死穴被狠狠攻击的将军也没有了应战的力气,花心被碾压了没有少下,放松下来的身子便哆嗦起来,股清液从花心深处泻出,嫩穴活像只乖巧的小嘴,把男人的阴茎舔舐得舒畅得上了天,被他活生生地逼出了阳精,在将军的小穴里射了个彻底通透。 被内射的冲击太过强烈,萧凌帆半挂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气,脸颊绯红,心跳剧烈,又被耶律燃吻住,舌头被席卷,娇嫩的口腔被舔舐,连口液都被他吮了个干干净净,可还不等他稍微缓些过来,男人得到满足的肉棒陡然抽了出去,又把可怜的将军翻过身去,双手抚摸著他的屁股,在他耳边哄道:“宝贝抱著树,我要让将军再去次。“ “你疯了!耶律燃你放开我!”那样荒唐次已经很超过了,这混蛋竟然还想做足全套,不说容易被同来打猎的人看见,自己被他弄了後面後,可是连马都难骑,到时被人看出端倪,他堂堂萧大将军的面子往哪里搁? “将军莫慌,会儿跟我同乘骑便是。”言罢,把萧凌帆压在那棵粗壮的大树上,势如破竹地挺进那刚才辛辛苦苦扩张了半天的娇小洞口。 耶律燃的肉棒上还有著从将军那儿得来的花蜜,往被手指充分打开的菊穴里楔入点都不困难。被烫热的菊穴牢牢包裹住了,耶律燃轻轻吐了口气,他估计自己这是被将军的身子给迷坏了,完全不知道什麽叫浅尝即止,适可而止。不把他完完全全占有了便跟没吃饱样让他焦虑又难受,非得全方位证明这个男人是属於他的才肯善罢甘休。 树林里刚刚旗鼓安息的喘息声和肉搏声再次想了起来,萧凌帆无力阻止身子的沦陷,两只胳膊只能按照耶律燃指示的,紧紧抱著树,而毫无防备的可怜菊穴则被男人又深且重地捣弄著,从穴心出传来阵又阵激荡的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从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被这个混蛋调教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无论用什麽都能成为男人取乐的工具,而他却还乐在其中,无法抗拒各中的快乐。 既然反抗不了了,干脆配合著,横竖这混蛋虽说下手狠,每次都十分顾忌著自己的感受,从不让自己有星半点的不舒畅。 从浅抽缓送,到碾压菊心,从直进直出到在紧缩的菊穴里打著圈圈,後背位本就方便进攻者肆意地调整进出的力度和幅度,耶律燃干得爽足,九浅深地在将军的菊穴里做尽花样,这个回合下来,日头都爬到了中天,这两人还边亲吻边肉搏著,那观看了活春宫上午的小兔子显然是失了兴味,伸了个懒腰,颠颠得蹦跳跑进了密林深处。 而正在将军的密林深处里快活的王子,以及被男人插得有次泄了阳精的萧凌帆对此浑然不知,互相拥抱著又由著男人在自己的花穴里射入,心里却有些从前没有的错觉,只觉得这次不知廉耻的交欢竟然比从前的任何次都让他心神荡漾,欲生欲死。 作家的话: 王子和将军肉有很吗?有妹子投诉大哥大嫂肉太少了ne (11鲜币)34 肆意纵情的王子夫夫俩胡闹过後,要接著打猎自然是断无可能的了。幸而上午时分,两人也算是有些收获,将猎物捆绑在耶律燃的马上,又两人同骑在烈火身上,体贴的王子还特地没有让烈火奔跑起来。 即便如此,烈火的颠簸还是让萧凌帆皱起了眉头,心里恨那个只知纵欲和放纵他纵欲的自己。手肘往後肘得王子闷哼声,牢牢搂著他的腰,故意苦著张脸道:“将军每次爽完後就打我,我堂堂王子,比我们火鹤的女奴都不如,要伺候将军爽,还要由著将军打骂……” “不想挨揍就闭嘴!”什麽女奴,有他这种女奴,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做错了坏事,这辈子来还耶律燃的债的。 狩猎大会结束後,照例当晚便在帐篷里享用众王子的战利品。火鹤族人是游牧民族,又带了精通烧烤野味的厨子,顿色香味俱全的野味大餐便出现在了眼前。 萧凌帆被这麽折腾次,急需补充体力,看到桌上大大的烤獐子腿,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碍於火鹤汉王和旁边几个王子都用饶有兴味的眼神打量著他,坦荡如他,竟也有些尴尬,不敢轻举妄动。 「萧将军果然骁勇,有你助阵,我燃儿何愁不如虎添翼!」火鹤王扬手:「萧将军请试试我们这的好酒,同你们中原的味道可不样。」 被另外个国家的王如此友善对待,萧凌帆心头有些热。不管是耶律燃还是火鹤王,这些他之前心心念念以为是恶魔,想要除之而後快的人,见到了却都觉得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在国仇家恨被抚平後,对方也是个有血有肉,会疼爱儿子父亲而已。 「汗王,感谢你为了两国人民的福祉所做的努力,从前你我为敌,我对你们有诸误会,如今既然误会已解,愿我们两国从此交好,再无战争纷扰。也祝愿汗王千秋万代,万寿无疆。」 这种场面上的谄媚话,萧凌帆说得并不顺口,可再怎麽也是混迹官场的人,心里又真是有些尊重愿意放弃战争的火鹤王,於是说得真诚,边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哈哈,」火鹤王爽朗大笑:「不瞒萧将军,你肯来我火鹤,也给了本王个莫大的惊喜。萧将军都拿出如此诚意,本王又如何能小气?如萧将军所愿,从此我火鹤铁骑再也不会伤你大耽草木,从此两国家,饮酒盟誓。」 事情竟然顺利到这种地步,萧凌帆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抬眼望了望耶律燃,见他嘴角带笑,用鼓励的眼神望著他,便安下心来,和火鹤王来回对饮了几个回合,脸上已然有些醉酒的红晕,看上去煞是诱人。 「萧将军,我也敬你杯,我二弟好手段,能得了你的相助,只盼著将军是真心诚意投靠我火鹤,莫要叫我父汗和三弟失望了。」坐在耶律燃和萧凌帆对面的火鹤大王子突然举杯敬了萧凌帆杯,话语里有些让人不舒服的阴阳怪气,边上的耶律燃神色凛,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大哥眼。 萧凌帆不来就不胜酒力,思维已经没有往常那般清明,可他仍然发现了大王子的话里暗示著些奇怪的意思。 刚想开口询问,耶律燃却开口抢白道:「大哥这话有欠妥当,我和萧将军见如故,实在是真心相交,大哥信他,可得如同信我般才好。」 「这信,便把二哥给信得半死不活。」耶律燃的四弟悠悠得来了这麽句。 「父汗,」耶律燃放下酒杯对著火鹤王下跪:「二哥的事,是儿子没有处理妥当,害得二哥受这般大苦,求父汗降罪。」 「这怎麽是燃儿你的错,之前你都同父汗解释过了,父汗自然是信你的。」火鹤王让他起身,灰蓝色的眼睛瞥向坐在边的大王子和四王子,语气轻柔却坚定地道:「此事休要再提了,你们是打断骨头连著筋的亲兄弟,自己兄弟之间还互相猜疑,我百年归老之後如何放心把火鹤交到你们手上?」 火鹤王言既出,大王子和四王子虽然心里忿忿,却也不再出言挑衅,他们又聊了些耶律燃不在时族里发生的大事, 萧凌帆默默吃著菜,看著耶律燃和他几个兄弟之间的内斗,顿饭吃得暗涛汹涌,著实是捏了把汗。 终於能够打道回府,耶律燃有自己的辇不做,非得让人备了个大的轿子,要同萧凌帆挤在起。 这人回到自己的地盘,当真谁的眼光都不管不顾了,明明座位宽敞,边上还有许地方,他却非得挤著萧将军,把他的手紧紧地收在手里,道:「和将军挤块儿暖和。」 手却是微微犯凉,还有点潮湿,像冷汗般。 萧凌帆顾不上介意他的无赖之举,奇怪道:「你如何手这般凉?」 王子尴尬的神色闪而过:「每次和我的兄弟相聚,都十分不舒服。我大哥和四弟同仇敌忾地对付我,想来将军也看到了。」 是看到了,身在王族,兄弟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勾心斗角,萧凌帆最清楚不过。好在他们家兄弟虽,倒真是称得上兄友弟恭,感情好得很。 於是对这表面强大的男人生出丝同情,反握住他的手道:「以後有机会把你介绍给我的兄弟们,你定会喜欢他们的。」 「喔?将军有少兄弟?」 「六个,我大哥是当朝太傅,三弟也在朝为官,剩下的几个小,都闲云野鹤,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为的也是让他们活的自由恣意些,想做什麽都能尽情去做。」 提到自己的兄弟,萧凌帆便满脸温柔,王子有些嫉妒,咬了口他的手指,还极不要脸地舔了下,道:「以後将军都无须为别人牺牲什麽,我这般宝贝你,只希望将军过得自由恣意,想做什麽便做什麽,切的不如意本王子都帮你担著。」 狭小的车厢内,感受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听他说出深情的承诺,萧凌帆心头微热,对著他的唇小小亲上口,道:「我也是男人,哪里需要你负担著切,两个人在起,自然应当起同甘共苦。」 「那苦前,先让我们甘下。」哪里能够满足於只亲这小小口,把将军的身子搂过来,对著他的唇便吻了下去。将军的嘴里还有著酒香,可酒再香,也比不得属於将军自己的甘甜,让王子简直吻不够他,只盼望全世界就只剩下这个轿子,他们被永远锁在里面,再无他人。 作家的话: 人在旅途很难保证新时间,不过会尽力的。。 虐点要粗来了,马上就能知道将军为毛对王子因爱生恨啦~ 另外,个人志拿礼物的名额还剩下七十个,抓紧喔! (11鲜币)35(有将军的全图哦~) 萧凌帆在耶律燃的府邸过了很人生中难得惬意的段时光,边习惯著火鹤不同的生活,边等待著火鹤王正式同他商议和大耽结成同盟的细节。待耶律燃有空,也时常缠著他让他同自己讲些火鹤的历史风俗,被男人笑话这是不是他们中原人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将军红了脸,没有承认,心里却是认定了自己的下半生大概是同这个男人分不开了,不如尽快地融入火鹤的文化,来行为举止合宜不至於丢了大耽的颜面,二来……他把自己当作耶律燃的伴侣,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够尽快不让他操心。 就这般过了个月,眼看天逐渐地热了起来,萧凌帆还没有得到火鹤王的召见,他有些沈不住气,晚上和耶律燃云雨过後,窝在他怀里懒懒问道:「你父汗可有提及火鹤同大 分节阅读60 欲望文 分节阅读6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1 耽订立盟约事?」 耶律燃原本正悠闲地把玩著他的手指,听他的提问,动作滞,又语气轻松道:「将军还信不过我麽?如今大军已经悉数撤回了火鹤边境,你同我回来那麽久,可有听到两国又开战火的消息?」 萧凌帆应了声,又道:「这是正正经经的国家大事,没有盟约和国书,到底不够正式。你父汗之前承诺於我同大耽结盟,如今只差封盟约书送到大耽而已,理应费不了少功夫。」 耶律燃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就像之前同你说的那样,火鹤内部也不是那麽团结,八个部族有些族长并不忠诚於我们耶律家,反叛的部族也不少见,就像你们中原人的兵法里说的,攘外必先安内,最近父汗正在同八大部族的族长会谈,许是还没功夫处理两国结盟事。不过我父汗君无戏言,将军还有什麽信不过的麽?」 萧凌帆自然不会信不过火鹤王的承诺,被耶律燃这麽解释,心头疑虑打消大半,暗忖著自己太过心急,便不再追问耶律燃,只门心思地等著结果,全心全意地相信著耶律燃不会在这种大事上让他失望。 萧凌帆没想到的是,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和等待,非但没有让他如愿以偿,反而把他和耶律燃的感情推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这是後话,咱表不提。且说萧凌帆日萧凌帆正在王子府中修读耶律燃收藏的兵法,火鹤人同中原人不同,他们游牧民族天性善战,不但骑射流,连近身格斗都因为体格为强壮而比中原人有优势,所以他们在战争布局时所用的策略战术和大耽的大大不同。从前萧凌帆只能从他们的行军布阵中观察二,现在有了成册的兵法,简直如获至宝,说他废寝忘食地研读也不为过。 那天微风和煦,萧凌帆专心致志地读著书,突然听小厮来报,说有门外有人求见将军,自言是将军的副官。 萧凌帆眉头紧,他的副官?离开边城之前他分明已经把该交代的全交代了个清楚,又有谁会冒著危险潜入火鹤境内,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王子府?这人不用想,可能性只有那个很早就被耶律燃派去当火鹤内应,也是自己曾经直十分信任的好兄弟沈子德。 萧凌帆对这人的心态有些复杂。如果他没有和耶律燃建立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对这样的奸细,还是直隐藏在自己身边,得到自己友情的人定是恨不得对他军法处置。可现在他和耶律燃的关系那麽复杂,沈子德效忠他自己的男人,似乎又没有什麽说不过去的。 随小厮去了见客的大厅,只见那器宇轩昂的年轻人噗通声下跪,垂首道:“将军,子德来给你赔罪了。” 萧凌帆心软,见到从前引为挚友的人,要说心中点旧情不念也不可能,於是轻咳声,问:“你的伤可都好了?” 那日他来通风报信,浑身浴血,最後竟是耶律燃的个诡计。男人没事固然好,自己老被这个人骗,却让萧凌帆郁闷得很,好像自己是被耶律燃和眼前这个沈子德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废物般。 “谢将军关爱,属下……属下的伤并无大碍。” 他还以自己的属下自称,萧凌帆很想问句他到底是以什麽心态如此自称,但他毕竟不是个刻薄之人,抬手让他起身,沈默了片刻,问:“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沈子德的表情有些激动,眉宇闪烁了下,克制住了心口的激动,道:“属下知道自己对不起将军,辜负了将军对我的深情厚谊,如今也不是想为自己解释开脱些什麽,只想告诉将军,将军对我的大恩大德子德此生都不会忘记。” “大恩大德谈不上,你既然对耶律燃忠心耿耿,又何必来对我说这些。” “将军!”沈子德苦著脸摇了摇头:“我身为火鹤人,对王子忠心,实在是没有选择的。这就像将军为了大耽,也会甘心远离故土,只身来到火鹤。我是为了王子做了许让将军不齿的事,可每次欺骗将军,对属下而言也是痛苦万分的。” “不用说了,你我立场不同,说也无益。”萧凌帆挥了挥手,原本好好的心情被他弄得沈重不堪。 “不将军,这话属下即便是冒著得罪王子的可能也要同将军说。”沈子德却不依不饶地拉住了萧凌帆的衣裳袖子,坚定道:“许事情未必有将军想的这般简单,王子确实对将军片痴心,可是他毕竟只是汗位的继承人而非火鹤王,为了同大王子和四王子争夺汗位,或许会做出些身不由己的事,请将军对王子分体谅。” 他这话说得板上钉钉,仿佛已经预料到耶律燃会对萧凌帆做出些巨大的伤害般。萧凌帆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皱起英挺的眉头问:“你到底什麽意思?” “属下……属下……”沈子德说漏了嘴,忙圆道:“将军孤身在外,王子又忙於政事,难免有时委屈到了将军。” 萧凌帆觉得好笑,扬眉:“我又不是他养在深闺的女人,有什麽寂寞难耐,觉得委屈的?” 沈子德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请将军记住了,从前的背叛是迫不得已,属下是真心拿将军当朋友。若是将来有用得到属下的地方,属下定为了将军赴汤蹈火来偿还将军的情谊。” 作家的话: 对不起,今天新晚了,因为下午去看病了,嘤嘤反正各种千疮百孔不解释,甚至还有高血脂和高胆固醇这种胖子才会得的病。。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坑要速速填掉不然人生福祸旦夕,哪天挂了留下h了半的大坑九泉之下都死不瞑目啊!! (这像是奇奇怪怪的正能量麽。。。 最後,我们家二哥是不是美味爆了!! (10鲜币)36(有先生和阿牛哥的内插全图! 这通莫名其妙的表白萧凌帆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对耶律燃说今日沈子德前来求见的事。在他看来,虽说和耶律燃已经是同盟,但从前两人毕竟是敌对的关系,若细究下来,让彼此尴尬的事定然少不了,这沈子德便是其中之。 他无意和耶律燃翻从前的旧账,於是情愿缄默,却没想到,三日之後王子府又迎来了个不速之客──耶律燃的大哥耶律啸。 大王子亲临,原本也不该是萧凌帆这麽个外人出面,可他直言特地来他三弟这儿接萧将军去他父汗的宫里,有要事相商。 萧凌帆直觉怪异,耶律燃今日早便入了宫,若火鹤王有事召见於他,以他对耶律燃的了解,即使他不方便来接自己同前往,也断不会让耶律啸来接他。 萧凌帆警惕著,问道:“汗王如何突然之间想要接见我,还劳烦大王子亲自跑趟,在下匆忙之间也没个准备。” 耶律啸面上神情有些玩味,勾起嘴角道:“萧将军客气,你是我三弟的贵客,又得我父汗器重,本王子亲自过来迎你那都是理所当然的。我们火鹤人对尊贵的可人是怎麽样的,不用我提,我三弟也表现得十分有诚意了吧?” 萧凌帆皱了皱眉,这大王子身材高大,长相也算得英俊,可无论是言语还是举止,都给人种轻佻之感,那眼神在自己脸上来回地扫,就好像在窥探和嘲笑他的隐私般,让人极其不舒服。 “敢问大王子,三王子可还在宫里,知道汗王要接见於我麽?” 耶律啸挑眉:“将军疑虑甚,可是信不过本王子?放心,我大摇大摆地进了三弟的府邸把将军带走,如果不能原封不动把将军送回来,别说我三弟不放过我,就连我父汗都会说我办事不利的。” 耶律啸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萧凌帆心中还有所防范,可若是说自己不愿随耶律啸前去,不说会落下胆小怕事的名声,若火鹤王真有事关结盟的问题同自己商议,自己拿乔不去真是大大不敬。 暗自思忖了下,萧凌帆抱拳道:“那请王子稍待片刻,我换身衣裳便来。” 路上并没有什麽不妥的,到了火鹤王的宫里,个内侍总管模样的男人向耶律啸行礼後,将他们带进了个侧殿之中。 “萧将军,我父汗和三弟四弟正在商议军情,恐怕得劳烦将军稍等片刻。”耶律啸以主人之姿坐於主位上,扬手请萧凌帆入座:“反正也是等著,不如你我先聊几句,将军和我三弟关系亲密,那我待将军,也是像待我三弟般亲近的。” 看来耶律燃和他的关系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萧凌帆被他说得有点脸红,拿起茶杯饮茶口掩饰了下尴尬,恢复镇定道:“谢大王子垂爱。” “垂爱?”耶律啸怪模怪样地笑了下:“说起垂爱,谁比得上我三弟痴心,为了将军连我父汗的指婚都不知推掉了少,换做是我,定然做不到。” 这事是耶律燃从来没对萧凌帆提起过的,事实上,在萧凌帆随他回火鹤之前,他已然把自己王子府里的姬妾通通打发回了她们自己的部落,甚至不惜失去部落首领的支持。个中的复杂,萧凌帆无所知。如今听耶律啸提起,心中微动,想来耶律燃对自己的承诺并无作假,对著耶律啸淡淡笑:“三王子至情至性,我能同他化敌为友,成为莫逆,也是在下的荣幸。” “将军也十分懂得礼尚往来,那份大礼我父王十分满意,不然又岂会放任我三弟和个外族如此明目张胆地在起。” 大礼?他什麽时候给耶律燃或者火鹤王送过什麽大礼?萧凌帆没听懂耶律啸的话,漂亮的眉头皱了皱,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大王子是不是有些误会?我只身随三王子来到火鹤,并没带来什麽厚礼,”怕是耶律燃不跟他商量,出於情急许了什麽承诺,又补充道:“自然,我们两国结盟後,我想我们皇上不会吝啬,只要两国交好不再有战乱,其他都好谈。” 耶律啸露出了种果然如此的笑容,冲著侍卫使了个眼色,起身来,道:“将军随我来。” 萧凌帆不疑有他,点头起身跟著耶律啸出了房间,却并没有往火鹤王的议事殿中去,反而进了议事厅相邻的偏房,耶律啸个手势,个大大的门帘被拉开,而原本相隔两间房间的墙不知何时不见了影踪,从萧凌帆所在的位置望去,眼前正是火鹤王的议事厅,只是有个屏风挡住了他的目光,声音却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火鹤的四王子正在同他父汗说话。 他用莫名的眼光看向耶律啸,莫非火鹤王请他来偷窥偷听?这也太不成礼数了! 耶律啸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来,小声道:“将军听下去便是了,本王子保证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 萧凌帆没想到这个大王子手上的力量不小,他时不能动弹,又怕硬要反抗会做出大动静,便按捺下心中的忐忑,干脆静下心思看看这大王子葫芦里卖但是什麽药。 那头,耶律燃的四弟仍然在滔滔不绝:“父汗,这次你真得好好赏赐三哥,我们的军队这麽些年想方设法都突破不了那个萧将军的防御线,这次三哥出马手到擒来不说,还不费兵卒,便让萧将军死心塌地同我们投诚,只要松城七个州归火鹤所有,那儿水草肥美,来年秋冬我们的军队便能往大耽再挺近几个州。” 火鹤王应道:“燃儿这次确实做得不错。当年你替你二哥出征前,父汗还有些信不过你,可我燃儿杀伐决断,深谋远虑,看来是父汗轻看了你,也辛苦你了。” “为父汗征战四方扩张疆土是儿子的本分,何来辛苦说。”耶律燃的声音淡淡的,听著宠辱不惊,可只是这短短句话,便让萧凌帆有如置身冰窟,浑身血液都凝结了起来。 作家的话: 唔,要虐了。。。 阿牛哥的图美不美!我觉得表情很棒! 明天开始恢复上午10点的新麽麽哒 (11鲜币)37 将军的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不觉中後背已经蕴湿了片,手足有些僵硬,他讷讷地睁大著眼睛试图通过屏风去确认那个说话的人是不是真的耶律燃,可贯没什麽不敢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腿有千斤重,发著抖,不敢,点都不敢抬起来半分。 议事厅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只听四王子接著道:“要说还是三哥精通兵法,在萧将军面前上演出大义灭亲的苦肉计,二哥那几鞭子挨得值,现在萧将军提出和我们结盟,父汗不如就跟大耽皇帝开口要了那几个好水草的地盘,若是他们不愿意,萧将军成了我们的人,我就不信我火鹤的铁骑踏平不了松城的防线。对了三哥,萧将军可有把松城的防御布阵同你说了?” “用军是下下策,如果大耽的皇帝肯割下松城七州,我们的军队也需要修身养性,能不开战就不开战。” “燃儿说的有理,崇儿你就是太急功近利,要像你三哥学学,他是你们兄弟几个最沈得住气的。” 他们接下来说了什麽,萧凌帆已经听不清了。并不是他不想听清,而是他的脑袋片空白,耳边轰鸣著,仿佛有无数的爆竹在他耳边爆裂,把他的头脑,身体,五官,甚至是手指头都轰炸成了片片的碎片,而心脏已然不见踪影。 “将军小心。”耶律啸快手将立都不稳的萧凌帆扶住了,嘴角扬起奸计得逞的弧度,扬手,原本被掏空的墙竟然从两边又重新合上,而萧凌帆已然面如死灰,无法言语。 “看来将军有很事还被瞒在鼓里,我三弟也真是的,既然和将军如此相爱,又何必还要使出些阴谋诡计,我看他或许是带兵打仗打了,样样事都爱用上兵法计谋,将军如今知道了,也别太责怪他,毕竟我三弟对你也算得片真心,无论如何,都愿意为了将军不再另娶,这份心思想来做不得假。” 耶律啸口口声声在为耶律燃说好话,实则挑拨离间的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可是此时的萧凌帆刚受过这般沈重的打击,连他说的话都没往脑子里去,是顾不上耶律啸的所作所为,对他说这些有何目的,稍稍回了下神,呆滞的眼神望著耶律啸那张和耶律燃有几分相似的脸,干渴的嗓子发不出个音来,却还是勉强地启唇,用他这声最难听的声音说:“让我回家。” 说出来才发现,嘴里的苦涩直接顺著喉头蔓延到了肺腔,连呼吸的味道都是苦的。 回家?他怎麽会傻到把异国他乡的地方当做自己的家,把那人所有的话当做真诚的承诺来信任。 “将军说的是三弟的王子府吧?我这就送将军出宫。” 想要达到的效果全部完美达到,接下来只要静待事情的发展,所以萧凌帆现在越反常越沮丧对耶律啸而言便越是满意。把将军送上了回耶律燃府邸的轿子。 段不长的路程,却是萧凌帆此生以来经历的最难熬的经历,刚才在火鹤王的王宫里所听到的对话仿佛历历在目,声声在耳。他最亲密的枕边人,他花了最大的力气去接受他感情的爱人,到头来却是个十足十的骗子,边在他耳边用两国停战作为诱饵引诱他,边却把他骗来之後,还想著占有他们国家的土地。 真是打了个如意算盘,今天之前,萧凌帆都不知道自己的价值竟然那麽大,还能让他打好两手准备,进可攻退可守,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大耽的七个州的国土,为了火鹤能够进步进攻大耽做足准备。 萧凌帆突然想仰天大笑,难怪那人直用重重借口拖延著两国正式结盟,什麽山盟海誓,甜言蜜语通通是为了这个目的吧?甚至在耶律啸口中的所谓的为了他拒绝娶妃,恐怕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性子刚烈,不想为了那点小事和好不容易骗来的自己又产生了嫌隙。 自己真是太傻了,他百般拖延的时候,自己明明就觉得不对劲,却因为信任他,硬生生把那些疑虑都压了下去。再联想到那日狩猎大会耶律家的人提到自己的投诚,是耶律燃信誓旦旦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了吧? 这些日子的甜蜜在此刻看来,就像是几个大大的耳光往萧凌帆的脸上砸,强撑了那麽久,他的眼眶终於酸得难受了,可他不敢眨,怕眨眼就会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为什麽要为了个骗子掉眼泪? 可笑的是,在这麽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还要回到骗子的家中去,连个别的去处都没有。股强烈的悲哀充斥著萧凌帆的心,紧握著拳头,指甲掐破了手心都无知无觉,没有任何痛苦比得上被心爱的人利用,欺骗,肯定不会有的。 谁知心理上的痛苦还折磨得他不够,轿子才行到半,阵翻天覆地的恶心感充斥著他的胃部,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扭曲痉挛起来。 “停轿。”声短促的命令後,萧凌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轿子,靠在路边的棵树旁吐了起来。 他从小习武,身体底子好,可以说连伤风的时候都很少,何况这般激烈的呕吐。第次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搂著胃,久久无法直起身子,还是个轿夫看情况不对,跑来问:“萧将军,可要帮您请大夫?” 脸色惨白如纸的萧凌帆摇了摇头,不想把自己最难堪狼狈的面继续暴露在他人眼前,勉强道:“只是吃坏了东西,这就启程吧。” “萧将军,怎麽脸色如此苍白,我还是去请大夫吧。”伺候萧凌帆的侍女流苏见到萧凌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险些吓得花容失色。明明出门之前还好好的,怎麽回来就成了这模样?大王子这是把人怎麽了?王子看到还不得心疼死? 根本顾不上回答流苏的问题,萧凌帆又口气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喘著粗气,道:“不要请大夫,请沈子德来,立刻。”从怀中掏出了张纸,“去上面的地址寻他即可。” 他说过会报答自己,可能这也是自己唯需要他的时候了,他需要个人告诉他,在宫里自己所听到的是真是假,而沈子德也许是知道情况最清楚的人,不然他也不会之前这般忠告自己。 (10鲜币)38 耶律燃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月落西山了。他的侍卫问他是否直接回府,耶律燃犹豫了下,点点头。 无论如何,还是想第时间见到萧凌帆,只要见到他,看到他阳光而爽朗的笑容,自己满心的阴霾就像被最灿烂的阳光照耀过後,片暖洋洋的的满足。虽然近日来,他已经越来越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坦然地面对那个表面强硬刚强,内心却单纯得塌糊涂的男人。 每每看他信任的眼睛温和地直视著自己,黑亮亮的,眨不眨,耶律燃的心里就仿佛燃起了把火,想亲吻他,爱抚他,用自己的热情把他吞没殆尽。耶律燃不想承认自己的急色是因为心虚,被他这麽望著,就算是脸皮厚如他,都会产生浓浓的愧疚感──纵使他现在所做的切都是迫不得已。 耶律燃没有後悔过自己把萧凌帆带来火鹤,那是他辈子都不会放手的男人,他生来就应该属於自己,跟著自己来到自己的国家,和自己每日相对,甚至在他顺利登基後为自己生儿育女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再的堂而皇之和理所当然,终究还是担心有朝日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欺骗会让他的将军伤心。那人性子这般刚烈,若是知道了自己并没有对他说实话,怕是会恨死自己吧? 单单想到这种可能性,想到将军对他怒目而视,耶律燃的心便开始抽痛起来。定要继续瞒下去,绝对不能让他对自己失望,年轻的王子蓝色的眸子里闪出几分绝决,拳头紧握,对侍卫吩咐道:“让轿夫加快脚程。” 迫不及待地想见他,确认他还在自己身边。这种心情就如同在自己的府上藏著个人人觊觎的珍宝,而自己却又刚刚做了些让珍宝不高兴的事,於是满心忐忑想回去守著他的将军,就算将军对此是无所知的,这样做却是能让自己心安上几分。 “回王子,萧将军已经就寝了。”出来迎接王子座驾的管家第句话便是向王子报告将军的情况。 耶律燃抬头看看月色,点了点头道:“是我回来太晚了,你也休息去吧。”让侍女脱下他的外衣,连口水都未顾忌喝上便抬步朝内室走去。 那麽天以来,这还是第次将军没有等他就自己入寝了。 耶律燃有些担心萧凌帆白日里练功看书太累,进了屋子也没有命人燃灯,坐在将军的床头,就著丝丝月光看他沈睡的爱人。 萧凌帆的额头很细洁,鼻梁挺直,双眸紧闭的模样很有点乖巧,让他看了心里就软融融的喜欢。王子用手轻轻抚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烫,耶律燃的心放下了点,仔仔细细地打量著他,又实在忍不住俯下身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下,脱下自己的衣裳钻进将军的被窝里,正打算把他搂怀里睡觉,就见将军翻过身子背对著他。 王子轻笑了下,从後面搂住将军,在他耳边轻轻问:“不等本王子回来块儿睡觉便算了,如何还背对著我?你们中原人都是这般对自己相公的吗?” 怀里的身体连动都没动弹下,想来已经睡沈了,耶律燃没再说话怕打扰了他的将军的清梦,也闭上眼会起了周公,只盼著梦里还能和他的将军相会才好,却不知他的将军得用大的毅力才能忍住揍他番的冲动,继续装睡,心中却是有如汪炙热的岩浆翻涌著,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成了灰烬,火辣辣的疼。 这人究竟要虚情假意,才会在现在这种时候还装著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对他?在他从开始就处心积虑地把他骗来火鹤,用花言巧语虏获他,在自己对他死心塌地的时候,以两国结盟为诱饵妄图侵占他们国家的土地的阴谋诡计 分节阅读61 欲望文 分节阅读6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2 之下,却还演技流地对他做出这等温柔体贴之举? 原来他们火鹤不但民风彪悍,人人崇武,他们的王子还可以欺骗敌国将军的感情来达到他的险恶目的。自己到底是有可笑,因为他几句连影都见不到的承诺沦落到被他肆意玩弄的地步,把颗心陷进去不说,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整个火鹤王族的笑料,把他自己的,他国家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萧凌帆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痛苦,不,他已经没有少痛苦了,在今日下午逼著沈子德把耶律燃所有瞒著他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之後,萧凌帆的心里有的不再是浓郁的无法排解的痛苦,滔天的恨意让他迅速恢复了冷静,就仿佛在战场上被敌人诱入了陷阱,如果只顾著痛苦和自怨自艾,那便辈子都没有反败为胜雪前耻的可能性了。 呵呵,原来不但两国友好结盟的说辞全是引诱他上钩的幌子,当日耶律燃诈死後,自己傻乎乎地积聚了所有的力量想要为他报仇也只是跌落他又个的圈套,耶律燃的四弟说的对,他直低估了这男人的兵法谋略,在他二哥身上使上苦肉计,让自己对他深信不疑,到头来耶律刹德正好好地在火鹤王的宫里养伤,准备著伤好了就去侵吞他大耽的江山,蹂躏他的国土和他的百姓,以偿还因为他所受的鞭刑之苦。 这对兄弟搭唱,做了手好戏,单纯如自己对耶律燃毫无怀疑,现在想来,萧凌帆只有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的冲动。 事到如今,如何自责也无济於事, 他已经清醒过来,不再会被耶律燃的花言巧语所蛊惑,也定会找到机会逃离这个地方,让火鹤王族的奸计无法得逞,无法从他口中骗来大耽的军事防御布阵。 所以,现在就是同耶律燃比演技的时候。只是自己终究比不得他会做戏,在他亲吻自己额头的时候,鼻子发酸,要死死地咬住眼睛才能阻止里面的液体倾出,他不能哭,不能为了这个骗子哭! 作家的话: 谁说只有虐将军,明明两个人起虐! (10鲜币)39 萧凌帆以为自己在这个大骗子的怀里定会夜无眠,可神气的是,他的身体倦得不行,感受著男人热乎乎的温度,听著他轻轻的鼾声,自己竟然睡著了,夜无梦,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又像认主般睡到了男人的怀里。 瞬间的羞愤让萧凌帆整个人燃了起来,板著脸退出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就要下床。耶律燃发现将军不肯在他怀里陪他缠绵番,揉了揉眼睛,不满道:“还早,如何不睡会儿?” 在他怀里,如何能睡得踏实?萧凌帆咬了咬唇,冷淡道:“练功不可废。” 耶律燃慵懒笑,他的爱人就是这认真的模样最招人疼了,回道:“那将军练完来同我起用早膳,好天没和你起吃饭了,怪想的。” “嗯。”把衣裳扣得好好的,叫退了丫鬟自己洗漱番,对此时的萧凌帆而言,只要不面对他,自己就好受得。可他不能在沈子德打点妥当之前露出马脚,就算是逼著自己,也要和耶律燃起拼比演技。 吃饭时,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问了几句,他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昨日还吐了,可把耶律燃给吓坏了,急忙要催人去宫里请御医,被萧凌帆拦住道:“又不是你们这种娇贵的皇亲国戚,哪里需要有点不舒畅就要看大夫?” “如何不是皇亲国戚?”王子皱起眉头,表示不赞同:“将军难道不是我最亲近的人?” 是,他就是用欺骗来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萧凌帆心里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不要大惊小怪了,当年在战场大伤小伤没少受过,也不见得哪样就要了命了。”他说著拉开了上衣,露出他腹部道虽然愈合,但比较明显的伤口:“耶律燃,你猜猜这道伤是哪里来的?” 王子的心揪了起来,当年把将军从凉域那儿抢回来天天舔的时候,最介怀的就是这道,却直没有忍心开口问他,怕他娓娓道出当初受伤的细节心疼死的反倒是自己。 这回将军却自己接下去道:“是你二哥三年前攻打松城时留下的,虽然最後险胜,这道伤却是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每日撕心裂肺的疼,当时我就想,我这俯身躯身来就是献给我的国家的,只是道伤口算得了什麽,就算是我的国家要我的每滴血,每块骨头我萧凌帆眼睛都不会眨地献出去。” “闭嘴!”耶律燃听不下去了,将军今天是怎麽回事,说的话句句戳他的心肺,知道这伤口是自己的族人造成的已经耶律燃难受地要死,还要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用手竖起盖住将军的嘴,低声吼道:“谁敢要你的骨头你的血?那些都已经是本王子的了,本王子没同意,谁都要不走。” 萧凌帆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说出来又有什麽意义?难道自己指望他再在自己面前表演情深似海麽?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点无力道:“这不是都没事了麽?你别劳师动众请御医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他这麽说,已经是不让耶律燃管闲事了。耶律燃感觉到有点不正常,到底将军今天情绪低落,他自己又做贼心虚,难免有些事不敢问得太仔细,那顿早膳就这般混迹过去了。 可到了晚上,耶律燃敏感的发现,他的将军不对劲的大发了! 先是早早地睡下,不像往常般等他,他心思动了动想跟将军亲热,将军之前兴致好的时候,会直接扑倒他来讨要,兴趣缺缺的时候便把他踹下床根本不给好脸色,现在的将军,身体是僵硬的,不点头,也没说不要,闭上眼睛,副随便他的模样。 这已经不是两人刚刚相遇,好吧,是他刚把将军抢来的时候了,那时候,自己半强迫地和将军发生关系,亵玩他的身子,可那时将军并没有和他交心。现在他们已经甜蜜了这麽久了,说是老夫老妻都不为过了,将军难道对他的身体丧失了兴趣了? 联想到他白日的话语,耶律燃也觉得兴致不大了,横竖他白日也累了,将军没兴致两人便不做了吧,抱在起睡觉也是好的。 感觉到男人打消了念头,萧凌帆暗暗地吐了口气。别的他都能伪装,可床上这种事情,自己还真没信心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主动地去迎合他。事到如今,自己的任何投降在萧凌帆眼里都成了种耻辱,如果能够避免和耶律燃的身体接触,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松了口气的将军闭上眼睛,背对著耶律燃心想,再忍忍,就算他硬要碰自己也咬牙配合,反正也不知道被这人欺负去了少回了。又想,不知沈子德的部署需要久,自己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了,罢了,已经沦落至此,也只能把自己死马当活马医,希望能够逃出生天,只是万万不能引起耶律燃的怀疑,不然切便都完了。 等候的日子也不算特别难熬,耶律燃可能是忙著部署下步怎麽对付他,对付他的国家,越发的早出晚归,还劳累不堪,萧凌帆对此乐见其成,沈子德那也传来了好消息,不日便能部署他离开火鹤,可当他自以为事情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了。 知道自己被骗那日的呕吐在後面几日里非但没好,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他开始不思饮食,勉强著自己吃下去,却能在之後悉数吐出来。他开始对酸辣的菜色感兴趣,原本清淡的饮食习惯荡然无存,所幸火鹤人做菜原本就爱上重口味的调料,这个变化没有引起耶律燃特别的注意。最後──他不得不联想到,自己可能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作家的话: 艾玛明天就是最虐的地方了!! 对了,龙马的网升级了,买本的妹子要重新注册,前100名还会获赠随机商业志本哦。 赠品名额估摸著还有五十 (11鲜币)40 在家里的兄弟都有这种身体的家庭中长大,萧凌帆直对自己的身子有著清楚的认识。生下他们兄弟的那个人,从小到大没有在他们身边陪伴过天,可是他有著和他们样的身体,表面上是个男人,却同时拥有著属於男性和女性的器官。 身为家里第二个大的孩子,萧凌帆从小同他的大哥起担负著照顾几个弟弟成长的重任。也和大哥样,因为责任重大,所以爹爹会告诉他们的,弟弟们都不曾知道的秘密。比如他们这样的身子,其实来源於个隐秘的种族,种族里数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正常的,却有部分像他们样既有男性器官,又有女性器官。他们可以和女子结婚,却没有办法让女子怀孕,然而,若是他们选择跟男子在起,就能用自己的身体给男人孕育後代。 在遇到耶律燃以前,萧凌帆纵然知道自己身体的是可以受孕的,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日会心甘情愿为个男人挺著大肚子,忍受十月怀胎以及分娩的痛苦,这会让他无法认同自己的男性身份,是被他直所排斥的。可他和耶律燃相爱了,在知道那人其实直处心积虑欺骗他之前,他是心意地对待他,如果老天让他怀孕了,那他也只有顺其自然,接受这个孩子的诞生。 现在切都不样了,萧凌帆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现,除了给那男人加了个可以利用威胁自己的工具外,萧凌帆想象不到这个孩子对耶律燃而言还有别的什麽意义。呵呵,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又怎麽可能期待要他们的孩子?不可能用个父亲的心思和态度好好养育他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这五个字如今在脑海里回旋都像是个莫大的讽刺。自己克服了障碍,好不容易放弃了在火鹤的家人兄弟,身份地位,放弃了他曾经执著的梦想,甚至愿意以男人的身体为他大腹便便,让他肆意侵占,换来的结果却是场笑话──从头到尾,那人口口声声的爱他只是为了利用他达到那些侵略者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 不行,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如果他逃跑失败,耶律燃见事迹败露,最对他杀了之,可如果知道有个孩子,他们说不定会使出什麽阴谋诡计来让他妥协,到时他的处境就加被动。 称他还没发现,甚至猜测不到自己会怀孕之前,定要把孩子的问题解决掉。 理智上下了这个决定,萧凌帆的心却被这种要把还尚未成型的亲生骨肉亲手送走的痛苦折磨得五内俱焚。就算见惯战场上的生死,甚至自己经历过无数的鬼门关,也没有这次的痛苦来得沈重。它像是个沈重的枷锁,带著齿轮的边缘把自己的心脏困在了里面,慢慢的折磨,猩红而温热的血液从被破开的伤口处缓缓流下,连手都捂不住这种痛苦,他却得仰头饮尽,只因为自己错信了那个可恶的男人。 再如何痛苦,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萧凌帆秘密联系了沈子德,问他讨了堕胎的药物。沈子德大惊失色:“可是王子的小妾怀孕了?将军我劝你这些事还是别管了,你无法给将军生下子嗣,这些事总要女人做的。而且……你都要走了。” 萧凌帆苦笑下,原来他还有小妾,倒是瞒得好,自己从来没在王府遇到过。从前的话,他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而现在的他对耶律燃外面有少男男女女毫不在意了,所谓哀莫大於心死,萧凌帆摇摇头道:“不是那种用处,你且寻来给我便是。” 沈子德面有难色,勉强点头道:“好,将军等我半日,下午便给将军送来。” 还有日,他和自己的孩子缘分便尽了。 沈子德办事极为可靠,当萧凌帆手里拿著包轻盈的褐色粉末时,心里说不出的悸动和难过,仿佛在他手上的不是包药,而是会把他吞噬的鬼怪般。 又怎麽不是呢?饮下这包药後,他和耶律燃最後的联系也将失去了,他不得不用自己的孩子奠基自己这愚蠢的年,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是顽强地在他肚子里生根发芽的小宝宝啊! 强迫著自己不去想,不想这个孩子的眉宇会和自己生得模样,鼻子会高高的,耳朵会小小的,可能还会有肉肉的小手和小脚,会有淡淡的奶香味,嫩嫩的小脸蛋。点都不能想,不然自己定喝不下这包堕胎药。 几乎是木著脸给自己倒了杯茶,又颤抖著手指把药粉洒进了已经完全冰凉的茶水里,闭著眼睛喝吧,只要口,问题便解决了。 宝宝,是爹爹害了你。爹爹和你此生无缘,等爹爹下了黄泉再来和你赔不是。 萧凌帆默默念叨著,狠下心举起茶杯,茶水因为药粉而变成了红褐色,在他不断颤抖的手里也瑟瑟发抖著。那药不知是什麽成分,只要放在鼻尖,便股腥味扑鼻,萧凌帆忍不住了,放下茶杯又吐了个天昏地暗,身体从未有像现在这般脆弱,看那茶杯便像是在看洪水猛兽。 “将军,你又不舒服了?”在门外守著流苏听到动静,怕萧凌帆出事,也顾不上规矩便推开了门,眼望见桌上的茶杯,脸色煞白。 这药,他们火鹤的人都知道,是用来给青楼女子或者部落的娼妓堕胎用的,旦饮下杯,别说肚子中的孩子再无幸存机会,将来也绝对不会有生育的任何可能性。 流苏惊诧地望著萧凌帆,猛然间想到将军的身体和寻常男性有异──作为将军和王子的贴身丫鬟,她是知道的。 她惊慌失措地把茶杯夺来把将里面的茶水倒在了地上,跪在地上道:“将军,请三思。” 不是好好的麽?王子那麽爱将军,为了不让他看到了心烦,回府之前把所有的姬妾都赶回了部落,又疼宠将军至此。到底将军有什麽想不开的,要用这种药来折损自己?将军这是怀孕了麽?流苏抬起头来怔怔地望了几眼萧凌帆的肚子,真的怀孕了的话,王子会高兴得发疯了! 不,如果王子知道将军用这种药,恐怕会先气疯了! 作家的话: 呜呜三本书有了点点小bug,不过时间线上的bug我在出书里都会统修改。具体而言,二哥回家的时候,先生的肚子得再点,还有就是二哥流浪的日子从五个月缩短到4个月这样。。。(反正你们嫌大著肚子流浪太虐了。。 (10鲜币)41(将军个人志的封面出炉啦 那茶水被倒在了地上,萧凌帆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他猜测到流苏已经知道了这药是用来堕胎的,也没慌张,淡淡道:“流苏,我知道你忠於耶律燃,可是这件事情算我求你,你不要告诉他。” 这怎麽可以!流苏睁大著眼睛下意识地摇头,却发现自己从没见过萧将军的神情是如此绝望。他来到火鹤後,原本每天都是充实而幸福的,什麽时候王子最心疼的将军会露出这种绝望的神情? “也罢,”萧凌帆叹了口气:“你愿意告诉他便尽情去吧。只是,只要他知道我今日的所作所为,我便了结掉自己的性命,这对我而言并不是什麽难事吧。” “将军你怎麽能……” 萧凌帆苦笑下:“对不起流苏,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会为难你个弱女子。” 流苏哭了出来,她知道萧将军的所言是真的,如果自己真的告诉了王子,王子根本承受不起失去将军的痛苦。她怎麽想都想不通好好的怎麽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将军脸上平静无波,让她下去,她踟蹰著不肯走,还望著那个破碎成几片的茶杯和洒落在地上的药汁。 “收拾走吧,我不会再喝这药了。”既然自己根本下不了决心,既然老天也让人撞破了他的计划,那这个孩子便留著吧。 大哥直想要有孩子能够继承萧家,只要自己的行踪不败露,能够安全地逃回家里,大哥定找得到办法安顿他的孩子,给它最好的照顾──即使他们的父亲是和大耽水火不容的火鹤族王子。 *** 耶律燃最近正在部署件十分重大的事。听大耽的探子传回来,将军家所效忠的太子在四个月前已经被废,而太子显然不甘心成为个被废的储君,他的 人正在积极地跟自己联络,希望火鹤可以出借他些兵力助他重新夺位。 作为交换,他也开出些让耶律燃心动的条件,其中之,便是可以租借边境的地方给火鹤以解得火鹤冬季水草枯竭的燃眉之急。 这对他而言自然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不说这是为了松城七州的肥美水草,仅仅是为了将军的家族,他也义不容辞地打算出兵帮助大耽的太子。只是,这件事还不能放在明面上来做,来他要防著他的父汗借机真的侵吞了大耽的土地,即使他直以此诱惑他的父汗将他二哥手中的兵权全部释放给他,他也没打算真正地做出那样的事──他的将军那麽热爱自己的国家,如果知道了,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然後拔出自己的剑和他刀剑相向。 耶律燃觉得自己在这复杂的政治漩涡之中不得不辛苦地孤军奋战,不能告诉将军,因为从开始自己就两国结盟为诱饵引诱了他来到自己的国家,却无法向他承认自己的父汗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念头。而自己却在汗位还有他的大哥四弟觊觎的情况下只能虚与委蛇,表现出他父汗喜欢的野心勃勃的模样,才能最大的取得他父汗的信任。 个谎言需要百个谎言来圆,耶律燃现在才算深深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每次和将军说谎他都不好受,只能安慰著自己等他大权在握,等他父汗退位给他,他再向将军解释他的苦衷,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又如何不会理解他的处境? 现在有了太子求救的契机,耶律燃觉得自己在这片苦闷的漩涡里突然找到了光芒,如果自己为了将军家所支持的太子立下汗马功劳,再把这件功劳告诉将军,是不是就是他们中原人所说的将功折罪?那样将军是否可以原谅他当时不择手段把他骗来火鹤的卑鄙行为? 好吧,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卑鄙,但是他根本就无法做到和萧凌帆分开,特别是当他看到他的将军为了给他报仇所做的切。 已经无法放下他了,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意。耶律燃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那麽爱他,而且天比天爱。只是,作为个男人,在这系列赤裸裸的权利和政治的对阵中,耶律燃从没有想过把萧凌帆扯进来。他所忠诚的太子,自己会派遣狄家兄弟领兵伪装成中原人的模样扩充进太子的队伍。他想要的和平,自己虽然现在还没有办法说服他的父汗放弃战争,但是父汗对他深信不疑,待他退位,这汗位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何愁不能给他的将军和平和安定? 王子主意已定,部署狄家兄弟择日启程秘密前往太子的封地,他已经给了太子足够的诚意,想要的,不过只是他们的个将军罢了,料想无论将军会不会原谅他的隐瞒,太子总是会送他个顺水人情,不会把他的将军再要了回去,这样,自己的後半生可是了无生趣,生无可恋了。 耶律燃找到了解决他心虚的办法,心情难得不错,却没想到他的爱人正在精心编织著张逃离他的大网,并且离收网的日子越来越近,只等著给他致命的报复和打击,让他的算计和隐瞒成为他此生最後悔的事,没有任何事能够出其左右。 其实,这几个月里,萧凌帆也直生活在无比的忐忑之中,既怕自己哪里露出了马甲被耶律燃识破了他要逃走的念头,又怕自己怀了孕的肚子不知何时会大了起来,根本不敢吃好看上去瘦些。 他这般折腾,原本健壮的身体在怀了身子之後不见显胖,反而清瘦,耶律燃心疼得要命,反复询问他又只说自己吃不惯这里的菜色,可耶律燃让府里的中原大厨做的中原菜,也未见将军动几下筷子,王子开始不安,总觉得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变化不知不觉地正在发生,又实在摸不著什麽头绪,加上自己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对将军的改变不得不说有些忽略,这忽略,便导致了他完全无法承受的结果。 作家的话: 妈蛋还没到最虐的地方,明天定到!! 将军王子帅呆了有木有啊!!好燃~ (10鲜币)42 当天夜里,许久没有鱼水之欢的两个人尽情地在彼此身上索取了次。耶律燃简直爱死了这个坦荡的,用想要榨干他的力气在他身上扭动的男人,而对萧凌帆来说,这像个仪式,跟自己这段荒唐岁月道别的仪式。这是最後次,也许也是他人生的最後次和个男人如此疯狂。原本千方百计躲避他求欢的自己总算想明白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身子当做女人,也不用忌惮自己被个男人占去便宜。在和耶律燃的性事当中,自己也有享受到,那麽,再最後享受次也无妨,只是心里那原本对他满腔的浓情,恨不得牢牢贴紧他的蜜意已经被自己压抑在了心灵深处,再也不打算对他开启。 *** 耶律燃留意到有批形迹可疑的人士在黄花坡处不明原因的驻留的时候,还没有特别上心。大耽的国君驾崩,他派去中原帮助大耽太子收复皇位已经传来了捷报,耶律燃心情大好,现在只等著狄莲他们凯旋归来,大耽太子继承大统的消息传回,那他便能开诚布公地和他的将军说明白情况,相信将军这般明事理的人,就算心中对他的欺骗会有不高兴,但得了这麽份大礼,如何也会信任他的诚意了。 他按耐住兴奋的,急於和将军分享好消息的心情,心想著将军如果知道他支持的太子登上皇位会有高兴,又会在床上麽热情地回报他,想著想著连嘴角都扬 分节阅读62 欲望文 分节阅读6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3 了起来,实在是最近难得的好心情。 可还不等他畅想完毕,他的护卫之意绿虎求见,匆忙行礼後道:“王子殿下,属下已经查明,在黄花坡那驻留的是萧将军的旧部下,都是大耽的军人。” 难道是将军的部下放心不下他在异国他乡的生活想偷偷潜进来探望他们的将军?没道理啊,将军又不是他的俘虏,他们若有人要来看,正大光明地发文书给他便是,何必需要如此偷偷摸摸。耶律燃皱起了眉,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可查到他们来火鹤的目的?” “属下……属下不敢说……” “有什麽不敢的,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耶律燃扫刚才的好心情,拿著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是,属下的人俘获了他们军队的个向导,是火鹤人,那向导也说不清楚,但隐隐约约曾经听到他们的领头人说他们是来接应将军回去的。” 茶杯啪下地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说什麽?!接应谁回去?!” “接应……接应将军回去……似乎已经筹谋了两个月了,行动的时间也定在最近。” 没道理!这根本没道理!将军那麽爱他,在火鹤也不能说生活得不好,即使他最近心情有些郁郁,那也只是思乡心切罢了!就连昨晚,他们的云雨之事还这般的和谐缱绻,怎麽就突然瞒著他联系旧部把他接应回去?自己对此无所知!将军又是怎麽做到的?他在火鹤人生地不熟,连把消息传回松城的军队都不可能吧! 除非,有人帮他! 想到了什麽,瞬间,耶律燃脸色惨白。如果将军瞒著他铁了心要走,那只剩下种可能性──将军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欺瞒,而告诉他这件事的人,也帮助了将军逃匿。 这简直无法接受!每天睡在自己怀里的爱人在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精心策划著离开自己,他们已经进展到什麽程度了?他会不会已经失去他了? “王子?王子?”见到自家王子从未有过的慌张,连嘴唇都发白颤抖,绿虎不放心地唤了他两声。 耶律燃惊醒过来,从位子上起,道:“备马,速速回府!” 烈火用上它最快的脚程从耶律燃练军的军营中把他心急如焚的主人送回了家。耶律燃回到府里连马都没下,逮著管家便问:“萧将军呢?” 管家疑惑地转了转眼珠子:“这个时辰,将军理应在书房看书。” “奴婢刚打扫过书房,将军并不在。”伺候的丫鬟下跪回道。 “找!翻遍王府也要把他找出来!”求天神保佑他没有走,只求他给自己炷香的时间,自己解释完切,他就不会狠心离开那麽爱他的自己。 王子的突然归来让王府陷入了阵混乱。所有人都在王府的角角落落里寻找萧凌帆,可哪里有他的踪迹?耶律燃意识到将军真的走了,毫不迟疑地再次跨上烈火往黄花坡跑去,而身後仅跟著他的贴身侍卫绿虎,再无其他。 “将军,顺著黄花坡路走,再过了大草原,便是苍灵山了。”负责接应萧凌帆的徐副将在坡头指著个方向,介绍道。 萧凌帆点了点头,没说什麽,却是转身往身後看去。那个方向,是他生活了几个月,也以为自己会呆上辈子的地方。如今他要离开火鹤了,也离开那个欺骗他的男人。身边是徐副将精挑细选的三十余对他忠心耿耿的士兵,从这里出发走上个月就能回到他自己的国家,可萧凌帆心里没有点点计划顺利完成的喜悦。 他高兴不起来,之前满腔的恨意在此刻似乎变得没有那麽清晰了。男人对他的好却异常清晰起来,他的温柔,他的爱护,即使那些都是假的都让自己这般留恋和不舍。如果这些都不是骗他的有好,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付出生的爱恋,却要葬送在国仇家恨的洪流之中。可如果自己不是大耽的将军,他不是火鹤的王子,他还会爱自己麽? 萧凌帆回答不出来,再深深地朝著火鹤的方向看,似乎是想要看到几十里之外的王府,再看眼那双蓝色的眼眸。 “将军,我们都准备好,可以随时启程。” “嗯,启程。”他缓缓地转过身,踏上匹骏马,彪壮健美,却远不如那男人曾经送给他的烈火。 咬了咬唇,萧凌帆逼自己不能再想,刚要抬手挥动马鞭,就听徐副将道:“不好,有人追上来了。” 作家的话: 龙马已经升级完毕,想要入书的妹子可以给力地购买了,赠品名额还有50不到了,加油加油 (11鲜币)43 不远处传来马匹狂奔的声音,萧凌帆有预感是那个人,整个人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中去。是去是留?他不想和他面对面,却又想再见他最後面。 “萧凌帆!!”把半条命都跑掉的王子在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马,喘著粗气,绿虎跟在後头在他的边上,看到将军整装待发,身後整整齐齐的兵马,心中也都了然了。 “萧凌帆!”耶律燃胸肺剧痛,看著这面无表情和他对视的男人,除了不停叫他的名字,什麽都说不出来。 可笑的场景,仿佛像从前两人之间无数次的对阵,他手握宝剑坐在马上,威武庄严,把自己迷得非得到他不可。如今同样的场景,他却要失去他了。 “耶律燃。”萧凌帆颤抖著唇也叫了声他的名字,以後可能再也没有理由叫他了。 “你这是,这是做什麽。” “王子看不出麽?我只是回我自己的国家罢了。” “为什麽!你过得不开心可以和我说,我什麽都会满足你,你为什麽定要走!” 将军的嘴角漾出冷冷的,却美到极致的笑容:“为什麽?因为我恨你。” 把利剑穿透心口,没流血,没伤口,却撕心裂肺地疼,世上任何疼痛都比不上的疼。他恨他?他的将军竟然恨他? “从你把我俘上苍灵山,从你肆意玩弄我的身体不顾我的尊严羞辱於我,从你用两国结盟当诱饵引我对你死心塌地,从我来到火鹤,你对你的承诺百般敷衍的那刻。耶律燃,我比不上你的用兵神勇,比不上你的诡计端,比不上你的不知廉耻不择手段,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我做不到,我也不愿意再和你有别的牵扯,所以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仿佛被架上了判刑柱上,听将军的薄唇里清清楚楚吐出对他的恨意和不屑,耶律燃只会摇头,蓝色的眼睛闪著木讷的光芒,毫无从前的机敏可言。 “不用解释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我萧凌帆也会。你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又如何知道我不是骗你的?我不怪你对我的爱不是真的,因为我跟你好,也只是为了我的国家。我没有爱过你,天都没有。”即使自己的话都是假的又怎麽样,他只有最後个机会报复这个男人对他的残忍,不能心软,两败俱伤也比自己个人暗自神伤来得强。 将军太狠了,每个字都那麽狠,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尖锐,比他们的弓弩还要有力,字句地直插进耶律燃的心肺,霎时间血流如注。 “不可能的。”将军怎麽可能对他的爱都是假的?自己对他的也从来不是假的呀!他睁大著眼睛想在萧凌帆脸上看到点赌气的痕迹,可除了他对待敌人时所有的坚毅和冷漠外,什麽都见不到。 大概是自己的眼睛糊了,好疼,连将军的脸都看不清了。 将军又笑了,“王子不爱信便不信吧。只是抱歉,你自以为的可以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利用我得到松城防御布阵情报的如意算盘算是落空了。我这里有三十人,你那儿只有两个,王子现在是打算让路,还是和我们大耽的士兵比比武功?他们应该很乐意和王子切磋。” “我不和他们打,我和你打,打赢了,你就留下来,好不好?”只要他肯留下来,切都能解释…… 卑微的请求却得不到将军的个注目。萧凌帆摇了摇头:“要打,以後机会得是。我们大可以再在战场上厮杀个你死我活。现在明显有利於我,我不会傻到和你单独对抗。” “将军,不要这样。” “你让不让路?” “不,不要走。” “让路!”长剑出鞘,莹白的光芒把耶律燃的眼睛刺得好疼,他往前几步,离他的将军又近了些,伸出手来握住了剑尖,点都感觉不到疼:“不要走。” “王子,你受伤了!”绿虎心急地跟了上去,却根本劝不动王子放开手中的剑。 猩红的鲜血滴滴流在了干涸的黄土上,萧凌帆阵晕眩恶心,他强忍著难受,镇定住心神,快速地抽回剑,大口喘了几下,道:“没用的,今天就算是杀了你,我也会走。”转头看绿虎:“如何不想你们未来的汗王死在此地,就把他带走。” “你不要走。”不可世的王子现在除了重复这句话外,别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快,不然我不客气了!”长剑再次指向耶律燃的胸口,绿虎从将军的眼中看出他并非玩笑,再看自己的王子,呆傻傻地模样,真的神志不清的样子,狠心:“王子得罪了!” 劈头把耶律燃敲晕了,带上马:“谢将军不杀之恩。” 萧凌帆没回他,把马掉转了个头扬起鞭子,对著等待他的部下道:“出发。” *** 同样的路程,但比起和耶律燃从松城来到火鹤,从火鹤回到松城的路却仿佛难走了几十倍。萧凌帆狠狠地报复了番那个男人後,那快感却也是稍纵即逝,蔓延的仍旧是无止境的痛苦而已。 让他忧愁的是,他的肚子开始大了起来。开始还不明显,等路程进行到三分之二时,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凸到不能穿上稍微紧点的衣裳了。 可是行军在外,穿得松垮毕竟不方便,萧凌帆同徐副将开玩笑说自己在火鹤养回了身肉,徐副将看著他消瘦的脸庞,半信半疑道:“如何有人长肉只长身子不长脸?” 萧凌帆怔,知晓自己这个借口许是混不了久。还好,还有十来天他就能到达松城,而旦入了大耽国境,他便要马不停蹄地朝京城赶去。回到京城才能保证他的孩子顺利出世,也只有京城的家人才有能够容纳他以男人之身产子的奇特情况。 定不能引起他人怀疑,若是别人知晓了他的双性之身,别说孩子无法出世,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命活到京城见到他的兄长和弟弟们。 幸运的是,路上有人不断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他们家直扶持的太子殿下已经继承大统,而自己的兄长从太傅升官至丞相。京城的尘埃落定,这让萧凌帆的心总算放下了点,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的大哥在,就定有能力护住他和肚子里的孩子。 回到松城後,徐副将并不赞成将军个人回京城,非要让那队士兵沿途保护将军,被萧凌帆严正地拒绝了──他的肚子只会越来越明显,路上的陌生人见了只会当他得了怪病,若是被和他熟识的人发现,肯定会有对他不利的联想。他不能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冒险,情愿个人踏上长长的旅途。 (11鲜币)44 回到松城後,徐副将并不赞成将军个人回京城,非要让那队士兵沿途保护将军,被萧凌帆严正地拒绝了──他的肚子只会越来越明显,路上的陌生人见了只会当他得了怪病,若是被和他熟识的人发现,肯定会有对他不利的联想。他不能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冒险,情愿个人踏上长长的旅途。 从边城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走上好几个月。萧凌帆怕颠坏孩子,又怕被人瞧出身子有异,雇佣了辆马车路送他回京城。原本想著虽说路途定艰辛,但总能顺利到达京城,谁料在路上遭遇到了劫匪。 他功夫是好,可来怀著孩子,二来劫匪人数众,他怕寡不敌众。幸好劫匪对他个带著斗篷,又被车夫说成生了怪病的男子毫无兴趣,把他身上所有的盘缠抢走便放了他们。 身无分文,又怀著孩子,离京城却还有个省的路程。他不敢大著肚子去找任何熟人,想要给他大哥写信,自己却居无定所,也不敢在个地方久待。大著肚子无法寻找任何工作,连最基本的体力活也不会有人雇他干,萧凌帆别无选择,堂堂大将军,沦落到穿著褴褛的衣衫,咬牙将自己的佩剑当了,靠著双腿走到了京城。踏入京城之时,已经气力耗尽,拜托著车夫把他送到萧家,萧家自会给车钱,才总算有个好心车夫愿意送他。 事後想来,萧凌帆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支撑著他,他定做不到在所有人异样的,嫌弃的眼光中不顾尊严回到京城。可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家,下车看到家门的那瞬间,已经体力不济昏倒在了门口。 醒来的时候,他的大哥和三弟正脸关切地看著他。萧凌帆悲从中来,根本说不出话来解释他这路发生了什麽。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把那些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大哥──那又有什麽意义?被外族骗了身,抢了心,怀上他的孩子个人落魄地回到家中。即使是个女子发生这样的事都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凄惨,何况自己还是个堂堂大男人? 休息过来的萧凌帆想明白了,切的痛苦都已经过去,自己也已经平安回到家中。萧哲说自己的肚子下个月就要生产了,自己能做的,只有忘记那个在他心灵深处留下创伤的男人,好好地把孩子产下,把他们养大。 即使午夜梦回,还总能梦见他的蓝眸。耶律燃,这几个月,你过得如何?可知道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却没有机会见他们眼,也不可能听到他们叫你父亲。 萧凌帆笑了,好像这是对耶律燃的另种报复,可他笑著笑著,眼泪又流了出来,到底不知是悲是喜,也不知对那男人到底是爱是恨。 让萧凌帆高兴的是,他的大哥已经成家立业,家里的大嫂贤良淑德,不介怀大哥的身子,也待他们几个弟弟极好。除了大哥,他的三弟四弟都找到了归宿,三弟在个村子当教书先生的时候,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那男人虽说是屠夫出生,没读过几天书,待三弟却是真心的好,实在是捧在手心都怕摔著,萧凌帆心里既羡慕又感慨,他曾经也有这样的生活,可切都是假的。 原本以为自己在家里安心待产便是了,谁知安生日子才过了没久,便传来耶律燃竟然赶尽杀绝,扬言要发兵攻打大耽,并且散出消息让他们的皇上交出自己。他回家的消息,被家里人隐瞒得好好的,没有任何人知道。现在自己被冠上了卖国的叛徒罪名,又担上了不回去便会连累自己国家被攻打的责任,耶律燃这步好棋,实在是逼得他进退两难。 也罢, 耶律燃要他出现,他便出现,要和他在战场上再决雌雄,他便毫不手软地和他对战。只是可怜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便注定了身边没有爹亲照顾的命运。 做下了这个决定後,和孩子的父亲的恩恩怨怨是瞒不住了,他和他大哥开诚布公後,大哥只说让他专心的养育孩子,别的都无需操心。他又怎麽可能不操心?这切都是他识人不清惹出来的祸事,便让他力承担,再也不想连累的人。 至於他可怜的孩子,只盼得他大哥大嫂给他的孩子个优渥的生活,长大了,仍然可以像他样保家卫国,做个真正的男子汉。 和大哥商议完了自己决定的那个晚上,萧凌帆感到肚子剧痛,在萧哲的帮助下,他产下了对儿女。分明是他的骨血,却有著他们父亲般的蓝色眼眸,萧凌帆不知该骂那人总有千方百计让自己无法忘记他,还是感谢他给了自己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每每抱著孩子时,总是又幸福又难过,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孩子,又担心孩子在大耽根本得不到好好的成长。 根本没有办法像怀著孕的时候这般决绝,在看到双儿女柔软可爱的小脸庞的时候,在想到除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找到乳母喂养孩子的时候,萧凌帆头回懦弱了,退缩了。他不想离开他的儿女,想看著他们在自己身边健康地长大。 已经没有父亲了,如果连他这个爹爹都不在他们身边,他的孩子也未免太过可怜。 幸好,皇上将来自火鹤,以及弹劾他的大臣的压力都化解了去,大哥说他能够在家里安心照顾孩子的那刻,萧凌帆狠狠地松了口气,边为自己的懦弱而自我厌恶,边又庆幸──这个时候让他离开孩子他真的做不到了。 而远在火鹤的耶律燃,已经过了几个月醉生梦死的日子。 那日被将军重创过後,昏迷著被绿虎带回了王子府,却足足昏睡了三日三夜。这期间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除了口里念叨著将军外,别的什麽反应都没有。火鹤王心疼儿子,送了上好的药,派了无数御医,三日後王子终於醒了,开口问了句:“他是不是走了?”在众人的沈默中,耶律燃抬起手看著被御医包扎好的伤口,仰天大笑了数声,从此王子府的人再没听他提到句将军有关的事。 将军从前使用的东西,被人打包著封存在王府的柴房里,而萧凌帆这个名字,也成为了王府的禁忌,没有任何人敢提起,生怕刺激到他们的王子。 (11鲜币)45 在王子花天酒地沈迷於烈酒和温柔乡中几个月後,突然有天跟疯了样,调阅他所有的兵力,根本连和火鹤王报告声都来不及,便举起大旗做出要攻打大耽的姿态,让他们限定时间交出萧凌帆将军,逾期便请大耽承担後果。 没有将军,他不会管任何人的死活。醉生梦死了那麽些日子的耶律燃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忘记将军,就算他口口声声说从来没爱过自己。 将军本来就是他抢来的,他不爱自己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能看到他,抱到他,只要他肯给自己机会对他好。 几乎丢掉了半魂魄的耶律燃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能把将军抢回来次,便可以抢回来第二次,而这次,自己不会再骗他,也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离开自己。恰逢他的父汗身体不行,几乎是半退位的状态,耶律燃掌握了火鹤几乎所有的兵权,对大耽的战略他人说战便战,没有任何人有办法阻止他。 给大耽的最後通牒已经下了许久了,那边像是无所谓般,根本没给他任何回应,焦虑的王子没有食不下咽,脾气暴躁,唯的念头就是把萧凌帆找来,紧紧抱在怀里,除此之外,再也了无生趣。 流苏手上拿著封信,是管家让他递给王子的,信封上的印记她知道,之前将军在府里也用过,那好像是他们萧家专用的火印,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封信应该是大耽那边将军的家里寄来的,可能是将军的亲笔信。 应该马上把信交给王子,流苏却异常犹豫。当年自己迫於将军自尽的威胁,当了帮助将军逃走的帮凶。王子几乎折腾到自己条命的凄惨模样自己还记忆犹新,好不容易王子恢复了,若是这信里是萧将军的绝情话,他们的王子再次受不了打击自暴自弃如何是好?纵使不是绝情话,流苏也担心自己瞒著王子的行为被揭发後,王子可能赐自己死。 她想过把这封信烧毁,可又怕信里真是要紧的军情,最终还是把信交给了耶律燃。 王子正在和手下商议还能如何给火鹤施加压力,见到有大耽来的信,郑重地打开,才看到第行,激动地了起来,让所有人都滚出去。 这信是萧家来的,是萧凌帆的家人! 读完了信,耶律燃大叫了三声,不知是哭是笑好,他的将军,在走前竟然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而如今他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 自己被他伤害後,几乎已经不知道活在这世上有什麽意义了,他醉生梦死,寻欢作乐,把自己麻痹在酒精和美色之中,要的也只是可以不那麽想念他,而他却把自己伤得那麽惨後个人悄悄地生下他的孩子? 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他们竟然有共同的孩子了,他愿意为自己生下孩子,是不是说明他所说的那些话都说故意说来骗自己的?他爱过自己!不,他定还爱著自己,不会有人愿意为自己不爱的人生下孩子的,何况高傲如他的将军!思及将军嫉恶如仇的性子,耶律燃有理由相信他当年所说的从没爱过自己只是对自己的种报复。 自己怎麽那麽傻,真的信了去,还为此痛苦那麽久?如果早知道将军有了他的孩子,他肯定追著将军而去,亲自看到他为自己诞下宝宝,绝对不会放他在娘家个人孤苦伶仃。 不行,他定要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他要见到自己的孩子,听他们叫自己父亲。他要再把他的将军抢回来,把切误会都解释清楚,那样他就不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了,毕竟他们都有孩子了不是吗! 那麽些日子里,耶律燃第次感觉到自己是活著的,是有血有肉的。他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想下刻就见到他的将军。想狠狠地打他的屁股,让他不声不响地把他的孩子生在那麽远的地方。 此刻的耶律燃哪里还有点身为王子的风度,他为了将军和他已经为自己生下的两个亲骨肉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将军的大哥可怜孩子,幸好!耶律燃把手上的书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庆幸著天神还是眷顾他,眷顾他的孩子的。 可是,万将军还是不信任他,以死相逼不愿意回来又该怎麽办?沈浸在巨大喜悦中的王子下子又陷入了深深的忧愁之中。不行,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不得 分节阅读63 欲望文 分节阅读6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4 不跟自己回来! 大耽现在的君主之前不是还欠了他个人情麽?该是他讨回来的时候了。将军离开他那麽久,也是时候回到他的身边了。 不需要时间再去做别的决定了,耶律燃朝著门口的狄莲唤了声:“准备车马,明日便启程去大耽京城,刻都不能耽搁。” 他真的,刻都等不下去了。 *** 因为孩子瞳色有异而无法请乳娘,萧凌帆不得不亲自担任起哺乳亲儿的重任。这对他而言原本是个颇大的挑战,想到自己像女子般,让孩子吮吸自己的乳汁,萧凌帆便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和诡异。可当孩子嗷嗷待哺,吃饱喝足後对他展现出天真的笑时,这切违和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谁又料到,他的生活可谓波未平波又起。宫里传来了消息,皇上的亲妹妹静和公主要和火鹤和亲。两国终於化干戈为玉帛,这是萧凌帆直希望的,可他不知道,这种和平最後是用这种方式换来的──他亲生孩子的父亲要娶他忠诚的公主,他什麽都不能说,还要以护国大将军的身份前去送亲。 这男人当真是无时无刻地不放过他,就算两个真的结盟了,也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狠狠的刀,个中疼痛,他还得咬紧牙关自己受著,无法告诉任何人。 萧凌帆不知道的是,这个和亲本来就是皇上和耶律燃签署的个协议,交易的内容是和平,以及他。而他正在憎恨的男人,此刻正千辛万苦地从火鹤赶来。 作为个人人喊打喊杀的蓝眼异族,耶律燃路从火鹤来到大耽的心脏之处可谓是历经艰险。他们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必须头戴斗篷,连去客栈借宿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这不是自己的地头,切都要低调再低调。但是只要想到不久後就能见到自己的将军和儿女,再怎麽委曲求全都是无所谓的。 《x来的xx》系列中秋番外 中秋佳节,直是大耽的传统节日。大早,段清朗这个当家的“主妇”便开始张罗著家里中秋的晚宴。他当然要尽心尽力地把这个家搞得像模像样,今年家里难得齐整,除了三弟四弟,连云游在外的六弟和六弟他男人都在家里过中秋,他的宝贝娘子看到合家团圆心里定高兴。 “这里挂个灯笼,再往左边去些,嗯嗯,就这个位置。” “厨房的,你们大少爷最爱吃的豆沙馅月饼可都做备好了?” “小梳不要再亲你弟弟了他的脸都被你口水淹没了!” 又要嘱咐下人,又要看著两个儿子,这年头主妇真是越来越难当了。 段清朗正手忙脚乱呢,突然见管家从外边拿来盒东西,对段清朗说:“大姑爷,这东西是从边疆那儿快马加鞭急送来京城的,上边的字我看不懂,您给瞅瞅?” 什麽好东西要从边疆快马加鞭送来?段清朗挑了挑眉,接过盒子看,好家夥,那上面竟是火鹤的文字。用手颠颠还死沈死沈的,难道是他娘子的二弟给送来的? 家里的大黑狗贱兮兮地跑来作揖,副馋嘴的模样,段清朗用鼻子凑近闻了闻这盒子,发现它散著股子好闻的甜香,於是也不猜里面到底是什麽了,把包往边上的石桌上放好後打开,看竟是块花花绿绿的大圆饼。 “大姑爷,这玩意儿怎麽那麽重?”管家在旁边看著,边甩著手,光光从门口搬来内院已经把他的手给整酸了。 段清朗皱起了眉头,仔细观察这个大圆饼。只见圆饼约莫有他把两个手臂环起来那麽大,下面是黄色白色,硬硬的东西,中间加了层绿色的,而饼子上面,则是朵画出来的形状奇异的大花。 这玩意儿,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段清朗不确定它是什麽,只能吩咐管家道:“放著,等晚上大少爷他们回来了,块儿研究研究。” 当天夜里,参加完了宫里的中秋庆典後,萧凌孤回到家里,段清朗刚要上去迎,便见他娘子个眼神道:“没看见谁来了,还不接驾?” 定睛看,竟然是穿著微服的皇上和在旁边笑盈盈看著他的他们家小七。 段清朗等干人忙下跪行礼,皇上威严十足地赐了平身,道:“宫里的中秋晚宴过於无聊,知晓大哥家也会另设宴庆祝佳节,所以带小七回家过个节,叨唠了。” 堂堂国之君,称呼萧凌孤为大哥,又把来他们家说成回家,段清朗心里暗道皇上待他们小七真是算得不错,嘴里客气地应道:“皇上能大驾光临,是丞相府蓬荜生辉才对。” 客套过後,段清朗便带著皇上和小七进了宴会厅入座,但在谁该坐在主位的事上却发生了些小纠结。 按照家族辈分,当然是应该萧凌孤这个大哥坐在主位,可小七的男人可是皇上,按照君臣的规矩,理应是他坐在主位。 皇上却不肯坐上主位,摆手道:“今日既然是家宴,而朕也只是陪娘子来丈人家吃顿便饭罢了,今日谁都不许把朕当皇上 ,当成你们家的七姑就好。朕……不,我也不再自称朕了,总之在这个饭桌上,只有家人,没有君臣。” 皇上都这麽说了,萧凌孤只能当仁不让地坐上了主位,段清朗贴在他身边坐著,偌大的椭圆形桌子,萧家的兄弟占了五个,又加上他们各自的伴侣,桌子人坐得满满当当的,萧凌孤看著都觉得高兴。 “大少爷,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吧。只是可惜老二和小五不能在家里过中秋,不然看到我们家人齐齐整整的,这中秋便有意义了。”萧凌孤感慨了句,虽说没有他的二弟和五弟,但知晓他们现在都过得十分幸福,心中的遗憾也算是稍微减轻了些。 “啊呀!”段清朗拍了下头,怪叫了下,被萧凌孤白了眼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 “瞧我这脑子,竟忘了二弟有送东西给我们,今天早上刚收到的!”段清朗想起了还放在桌上的那块大圆饼,忙吩咐下人去把它取来:“我见识浅陋,实在不知道二弟给我们送了什麽,今天皇上也在,大家都在,都能来出出主意。” 饭还没开席,段清朗就给了大夥儿难题,那块圆饼被两个小夥子起搬上了桌子,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这般花花绿绿,看著是挺好看,可竟要两个小夥子起搬上桌子,可见有沈。 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大家纷纷开始发表了意见。 萧凌影兴致勃勃第个举手道:“这东西会不会是挂在墙上的装饰品?上面的花虽然不好看,可说不定是二哥那代表吉祥之类的意思,挂在家里,是二哥希望我们家宅平安升官发财?” 他的伴侣袁安淮轻轻地给了他个响头:“就想著升官发财,那麽重的东西可以挂哪儿?如果就这麽摆著也看不到上面的花纹,我看你的结论没谱儿。” “那会不会是暗器?我看那麽沈,用来砸人不错。”张阿牛琢磨了番,听说西域人不爱用他们的轻盈的剑,用的都是越重越好的大刀,这东西也够沈,砸人肯定疼死。 “胡说,二哥没事怎麽会给我们送武器?”萧凌远拧了男人大腿下,皇上在这儿还口无遮拦乱说话,太不知晓分寸了。 “师兄你看上面那花像不像师傅手札里记载的西域奇花睡雪莲?”萧凌空小声和他师兄萧哲咬著耳朵说了句。 萧哲琢磨了下,摇摇头:“形状虽像,但花在块圆饼上,估计装饰的作用比较大。” 所有人都发表过了意见,只有萧凌净和皇上还没有,皇上扭过头看著少年,问:“小七猜猜,这是什麽?” 萧凌净眨了眨眼睛,清脆道:“有什麽好猜的,那把菜刀来,劈开看看里边是什麽不就见分晓了。” “嘿,我怎麽没想到,管家拿刀来。” 段清朗接过菜刀,在大夥儿的注视之下,刀劈上去,那圆饼竟然纹丝不动。 段清朗的面子挂不住了,自己好歹在成为家庭主夫前,也是堂堂江湖第高手,竟然拿块圆饼没办法?难道真如阿牛所言,这是块利器? 不行,皇上还在这儿呢,今天搞定不了这块圆饼,肯定会被大家看笑话。段清朗卯足力气,第二刀下去,圆饼上面的花裂了道小小的口,竟然还没被劈坏,段清朗额头上的汗淌了下来。 “我去拿斧子吧!”张阿牛感觉般的刀剑拿这玩意儿肯定没办法,赶紧去院子里拿来把斧子。他毕竟从前是杀猪了,力大无穷,替了段清朗的位子狠狠在圆饼上劈,那圆饼这下总算有所反应,被分成了两块,细细碎碎的粉末和小块儿掉到了地上。 而里面,竟然满满的都是葡萄干,蜜枣之类用来吃的东西。 “原来是吃的,这玩意儿,吃它还得用斧子,不然谁牙口那麽好能咬得动。”萧凌影无语了,他们火鹤人的牙都是金子做的麽?也不怕咯坏了。 “哎,我想起来了!”在边上的管家拍了拍大腿,从怀里掏出封信:“这信是随著圆饼起寄到府上,我忙著搬饼,便把信匆匆塞进怀里,忘了给大姑爷了。大少爷您瞧瞧这信!” 萧凌孤接过信件,边看著,嘴角上扬了起来。 “是二弟的来信,段清朗,读给大家听吧。” , 段清朗接到来自媳妇儿的光荣任务,认真地把信接过,清了清嗓子,娓娓地读了起来。 “大哥大嫂亲启: 大哥大嫂,别来无恙?离我离开家的日子已经过了七载,对大家甚是挂念,特别是这两个月後便是中秋佳节了。 我记得,大哥是最重视这个节日的,以前每次中秋都要求我们齐聚堂,就算小五小六在山上也得把他们叫回来。大哥说,中秋节家人不能聚在起过,这节日便过得没有味道了。很遗憾我现在远在火鹤,路途遥远,又有三个儿女缠身,实在分身乏术回家来过节,请大哥大嫂见谅。 对了,耶律燃告诉我,在火鹤也有类似的节日,家人要聚在起,还要放花灯,吃月饼,当然,他们那儿才做不出我们国家那般鲜美可口的月饼,他们中秋节的传统食物是样名为切糕的奇葩食物。 为什麽说奇葩呢?因为这玩意儿太重了,里面全是干果和糖,伴在起拼命地压,其制作工艺特别,小小块就有好几斤重,我被耶律燃逼著吃了块後,可以整整天都不需要吃饭。 大哥大嫂可别看不起这东西,我是吃不惯,可切糕在火鹤,是只有有钱人才吃得起的好东西。虽然民间也会做,但他们做完了都拿到边境去卖钱,自己倒是舍不得吃呢。我让耶律燃的厨子赶出来这块,又快马加鞭地送到大哥手上,好让大家也尝个鲜,拳拳心意,就算不好吃大哥大嫂也别见笑了。 最後附上这里人记载的切糕传,好表明我没有诳语,这真是极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食品。 《火鹤志.切糕传》──贩切糕者,火鹤人也。富可敌国。其业暴利,因有民曰:“两五十,刀三斤。”有甚者约:“刀花魁上床,二刀京城买房,三刀金矿到手,四刀首富认娘。”所以同火鹤接壤的西方蛮夷遇到奢侈之物且无力购买时,惊呼:噢,卖糕的。 希望大哥大嫂和弟弟弟妹们都能过个愉快的中秋节。 弟萧凌帆携耶律燃,再携三个小娃娃敬上。 段清朗的话音刚落,就见丞相大人微微笑:“二弟的心意片,还愣著做什麽?今年中秋就吃这火鹤的月饼吧。” 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中秋节,在大夥儿吭哧吭哧吃切糕的声音中落下了帷幕,之後京城掀起了过节不收礼,收礼收切糕的风气,就不知和这块切糕是不是有关系了。 备注:《切糕传》段子来自网络,我做了些小小修改。切糕是个来自大陆番邦的食物,小块就好重,而且好贵,强卖强买,被好人吐槽了xdd,不过在少数民族,倒真的是很重要的食物。 再备注:恶搞番外,现代词语乱入,博大家笑,不要较真xd 最後:祝大家中秋节愉快!吃月饼,吃完月饼记得肉肉的《对牛谈情》系列正在预售,预售赠品大陆还剩下20余份,台湾还剩下四十余份,加油加油哦~ (11鲜币)46 伪装著从边境来的香料商人,千辛万苦,拿著丞相大人给的牌子终於在京城附近和他派遣来的人汇合了。 那人相貌英俊风流,可身手却极好,自己这麽个身材健硕的异族被他把拖上马车竟没有点还手之力。 只是那现在贵为丞相的萧家大哥也太不会用人了,如何点礼仪都不顾,自己到底是堂堂的王子。 罢了罢了,路的苦都吃过来了,还怕这短短路上他人对自己的不敬麽?不知这人是不是也认识将军,他迫不及待地想询问他的宝贝将军和双儿女的情况。他们身体可好?孩子是不是和他长得像极了? 那是将军给他生下的孩子,定长得好看得不得了! 可是那人却对他的求知若渴的眼神不屑顾,翻了个白眼道:“你的孩子,问我做什麽?” 他的孩子,这个说法让王子嘴角扬起,心里直乐,是他的孩子,还是他的亲爱的将军给他生的孩子。 虽然,见到孩子他爹的时候先要打他几下屁股让他知道不应该把那麽重要的事瞒著自己。 思念将军和孩子心切的王子连自己进京第件事应该去面圣都顾不得了,吵著现在就要先去萧家,那人却懒得理他,直接掏出小刀道:“老子才不管你要去哪儿呢,我娘子让我把你送去见皇上先,你再吵我就让你死在这儿,我们中原人民风彪悍,路边埋个来历不明的尸体再正常不过了。” 怎麽和将军嘴里的京城完全不样!这里的人难道比他们那儿的还彪悍麽? 身在异国他乡的王子没有办法,只能妥协著先匆匆见了皇上,心不在焉地签订了两国结盟,互不侵犯的协定,又答应了系列互通有无的条件,心急如焚的他,只想快速去见他的将军。 “你就是我二哥的,唔……男人?”个直坐在皇上身边的面嫩翩翩少年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侧头问道。 仔细看,和将军有那麽丝相像,却比将军长相柔美不少。 耶律燃点点头道:“还是他孩子的父亲。” 少年眨了眨眼睛,眼睛弯起,声音脆生生道:“那我二哥随你回去後,你可要好好待他,如果再像上次般,让他受了委屈跑回来,我立马撕毁这两张互不侵犯协议。然後,我们会用举国的兵力去攻打火鹤,纵然你们火鹤人骁勇善战,也无法轻易应付大耽永无止境的攻击。” 这少年不说话时看上去还有几分天真无邪,就算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的表情还是笑盈盈的,说出的话却是这等致命的威胁,仿佛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他说动兵连皇上也不会有异议的样子。 耶律燃没来得及细想,只点了点头:“我把他带回去,便不会再给他机会离开。我会把他当我的王妃,当未来的皇後那般对待,请你放心。” “男人在火鹤能当皇後麽?”少年扬眉笑问。 “你二哥的身体,在火鹤地位很高,他又给我生了子女,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委屈他,就算不做汗王,我也绝对不再让他受半点委屈了。” 见他承诺得真诚,萧家小七才点了点头:“好吧,给你晚上时间和我二哥叙旧,顺便说服他。明日送亲队伍就要启程去火鹤,如果二哥不愿意跟你走,就委屈你真的娶静和公主吧。” 怎麽可能!他除了将军谁都不要!暗自咬了咬牙,深深睇了眼那个运筹帷幄的貌美少年,耶律燃发誓就算是撒泼无赖也要把他的将军带回火鹤,这次他再也输不起了。 还是那个接应他的人把他带回了萧府,他对丞相府十分熟稔的样子,把他偷偷摸摸带进去後,往个方向努嘴:“就在那间房里,我还有事,恕不相陪了。” 推开面前那扇房门,就能见到他的将军和孩子。好不容易走到这步,他却没来由地忐忑了,担心他的将军不愿意见他,担心他经历了风霜样貌不讨将军喜欢了,担心许有的没的,哪里像当年说把将军抢走就抢走的土匪王子,说他是怀春少女快要见到心上人前脸红心跳都不为过。 吱呀声,耶律燃颤抖著手推开了房门,萧凌帆正在给他的双儿女哺乳,因为不愿意让另外个孩子饿著肚子等,横竖他可以起喂,便把孩子纵抱著,光裸著上身,心意让两个奶娃娃吮吸他的乳汁。 突然房门被打开,萧凌帆吓了跳,定睛看,是犹如被雷劈中,静止在那儿无法动弹了。 四目交接的时候,萧凌帆颤抖著唇,完全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第个想到的不是对他的爱恨情仇,而是这个男人疯了麽?怎麽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耽,他不知道他这双蓝眼,被任何人看到都会惹来杀身之祸麽?!不,他根本不用怕了,他不是就要迎娶静和公主了麽?现在应该被皇上列为座上宾才对。为他担忧的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 震惊过後,萧凌帆把孩子放回他们的小床上,又把上衣穿起,用力控制著自己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薄唇轻启:“耶律燃你疯了,是嫌我当初没剑要了你的命来送死麽?” 他说得冷淡,但久违的好听的声音却仿佛在耶律燃的血液里注入鲜活的能力,他的耳朵,五官,身体都在享受著将军的注视以及声音,牢牢地立在门口,眨不眨地盯著萧凌帆猛敲,半晌才吐出句话:“孩子,是我的。” 萧凌帆怔,下意识地害怕他不知从哪里听来了自己为他生下两个孩子的事,想把孩子从他身边抢走,立马展现出了护犊子的面,眼神锐利起来:“不要闹了,怎麽可能是你的。” “你只和我睡过,不是我的是谁的。” 听这可恶的男人说得笃定无比,萧凌帆心里气,“三王子未免太过自信。” 两人用眼神对峙著,谁也不肯让步分毫。耶律燃忽然笑了,连萧家大哥都在信里写明了孩子是他的,难道堂堂丞相说的话还会作假?将军不承认,他拿出证据迫他承认便是了。 耶律燃走到婴孩床前,弯腰抱起了个正吃饱喝足熟睡的孩子,萧凌帆大惊失色,跑过来阻止他,耶律燃个转身把孩子牢牢地抱紧了,又低头看孩子,小孩在摇晃之中被吵醒,睁开了睡眼惺忪的蓝色眼眸──如耶律燃的眼睛,又蓝又清澈。 “你还睡过哪个男人能有蓝色的眼珠子的?” 这下确实再也赖不掉了,萧凌帆脸涨得通红,胸部起伏著,说不出话来。 (12鲜币)47 “承认是我的孩子有什麽困难的?我是他们的父亲,将军为什麽要这般残忍带著他们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没有陪在你身边迎接他们的到来,对我而言是大的遗憾和损失?”开始的平静到此刻也快崩不住了。耶律燃爱萧凌帆,同时也怨他,恨他报复心如此之强,连累他两个还尚在繈褓之中的孩子没有父亲照顾。 “你不配当他们的父亲,还给我。”萧凌帆把把孩子抢了回来,孩子挣扎中哇哇大哭了起来,让萧凌帆再也顾不得和这个男人吵架,心疼地抱著孩子颠著,嘴里哄道:“宝宝不哭,乖乖,爹爹在呢,不哭哦。” 让人头大的是,个孩子哭,另外个本来睡得好好的宝宝也被吵醒了,孩子闹觉,哇哇地又哭了出来,这下萧凌帆手忙脚乱,瞪了眼男人:“还不抱起来!” 他可以抱孩子麽?天,有什麽不能抱的,那是他的孩子! 耶律燃是第次做爸爸,傻乎乎地把孩子抱起,学著将军的模样颠著身体,也有模有样地哄道:“乖宝宝不哭,父亲也在这里,不哭不哭。” 两人谁也没想到,那麽久没见的他们再次见面话都说不上几句,便不得不起哄孩子。 说来也奇怪,耶律燃抱孩子的手法不娴熟,可大概是父子天性,在他怀里的小女儿马上就不哭了,反倒是自己怀里的孩子还抽咽了好几下才止住哭声。 “我女儿真好看,真好看。”耶律燃哄孩子哄上了瘾,咧开嘴笑得像个傻爸爸,个劲地逗弄女儿,还无师自通地在孩子粉嫩的脸颊上亲了口。 “你……”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子竟然被他抱就被哄好了,萧凌帆心里气不过,往门外唤道:“迎梅进来把孩子们抱走。” 既然他送上了门,有些事情是要跟他好好谈谈!而有孩子,自己说不定会心软让孩子认他做父亲。才不能这样,这个混蛋王子凭什麽? 依依不舍地看著侍女把两个孩子抱走了,耶律燃看著郎心如铁的将军:“将军好狠的心,我才见了我的宝宝们面。” 这混蛋王子莫非是来和他抢孩子的?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把孩子带走的。”话要说清楚,如果他定要抢走他的孩子,自己肯定会跟他拼命的。 “胡说什麽呢?我怎麽可能让孩子没有爹爹。”默默地离将军近些,耶律燃深吸了口气,空气里还有些好闻的奶味,不知是奶娃娃发出的,还是他的将军身上的味道。 他有些心猿意马,对著这张半年未见仍然俊朗到让他喜欢得心脏发紧的脸,思念如同潮水蔓延在心窝的深处,汹涌澎湃。 “那你赶紧带著公主离开我的国家,你不知道如果你走在路上,会被民众用石头砸死的麽!” 将军虎虎生威的双目蹬著耶律燃,脸警觉,恶声恶气地敢他走,却没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关心耶 分节阅读64 欲望文 分节阅读6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5 律燃的死活。 王子当做充耳未闻,步步逼近他,说:“让我抱抱。” 萧凌帆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种话,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被男人狠狠地搂紧了,胸腹贴著胸肺,身体差点被勒到窒息,男人用极大的气力搂住他,定了,还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整个身体都在抖。 “放……”萧凌帆的身子僵住了,再次被这个男人深深抱紧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和气息,明明之前还怒不可抑地想把他赶回自己的国家让他再没可能性觊觎自己的孩子,在感觉到他的彷徨和忐忑後,竟然下不来这样的狠心了。 “不会再放了,我放了你次,你怎麽可能再让我放第二次。”王子深情的话语说完,竟然单膝下跪,在萧凌帆猝不及防地时候,身体虽说获得了自由,大腿却被他牢牢地抱住了。 男人用他的脸在自己的腿上磨磨蹭蹭的,道:“你们中原人在表示要讨好个人的时候,就会抱人家的大腿。我现在抱将军的大腿了,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先别赶我走,也别和我吵架?” 他完全罔顾个王子的巡演,跪在地上死抱著自己的大腿,萧凌帆简直啼笑皆非了,下子又舍不得踢开他,只能安静下来听他说话。 “我知道将军生我的气,气我在将军生孩子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可这半年来我也过得不好,你当时但凡句话的解释时间都不留给我,说自己从来没有爱过我,又走得那麽决绝,我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空气般,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继续过没有你的日子。” “收到你大哥的信,我才知道你连孩子都为我诞下了,忙不管不顾地跑来找你。就这样了,你还轻信我大哥的话,以为我我对你毫无感情,所有的切都只是为了利用你麽?” 男人说著说著,哽咽了两下,吸吸鼻子:“我是有不对,隐瞒了你些事情,可是我爱将军的心从来不是假的!那时我大哥四弟觊觎著汗位,我无法不与我父汗斡旋。但我真的从未想过利用将军来侵吞大耽的国土,将军可以不信我的为人,但不能质疑我对你的感情。苍灵山上的个月,你我相知相许,之後的日日夜夜,将军说放弃就放弃,说抛弃我就抛弃我,当真是好狠的心!” 萧凌帆被他哭得像个孩子样的无赖行进惊呆了,颤抖著唇,只能听他继续道:“不过将军再狠心,也还是我先有不对。我在这里抱著将军的大腿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次好不好,就次。” “你,你先起来。”他这样,自己连好好听他说的话,好好想想的力气都没有。说什麽他对自己的感情都是真的,真的又怎麽会骗得太那麽惨,又怎麽会下月便要和公主和亲了?! “不,将军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他还真打算无赖到底了!萧凌帆越听他的解释越气,脾气上来,使劲真脱掉他的熊抱,毫不客气地踹他在地道:“耶律燃你够了,从前耍无赖用尽下作手段逼我和你在起,得逞後却对我诸隐瞒,你把本将军当什麽?还口口声声爱我,有你这麽爱人的麽?我是个男人,不是你养在深宫里的女人任你把玩在股掌之中玩弄!孩子是你的又怎麽样?我把他辛辛苦苦生下来,也有能力和我的家人把他们带大,你既然已经和大耽和亲了,就尽情把公主娶回去,本将军若是还为你伤心,就……就……” 萧凌帆边说边踹,越说越难过。其实这些日子,他也有考虑过耶律燃当初对他的欺骗会不会有什麽迫不得已的地方。可即使有,他是不明事理的人麽?两个人在起,就该是平等的,这混蛋却把切都自己揽著,把他当傻子样骗,让他怎麽能忍受得了? 作家的话: 呜呜呜不断破字数,我已经对自己无语了。。。 就这样还有妹子跟我反应前几章进展太快。。其实嘛,因为这两篇都是《对牛谈情》的番外,我就以为看的妹子都是看过阿牛哥的故事的,差不的情节详细写,会被骂骗字数嘛?xdd (11鲜币)48 耶律燃怎麽舍得他生气,总算他身手矫健,能在萧将军的拳脚之下还找到机会跃而起,再次把将军的大腿抱住道:“将军你打我便打,自己别气,你瞧你脸都气红了。切都是我不是,可我从来没把将军当女人,我只是太在乎你了,在乎到怕将军知道真相後嫌弃我没用。至於那个公……公主那只是借口!我耶律燃从前说过,这辈子只将军个王妃,别的人谁都不会要的。” 这时候还和他甜言蜜语,真该直接把这个混蛋打死最好。可萧凌帆的力气却像是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被耶律燃再次抱住大腿後,手已经下不了那麽狠了。 毕竟自己对他的感情,原本就不仅仅是恨意罢了。何况,把这些压抑在心口的怨怼股脑地发泄出去,萧凌帆竟觉得浑身舒爽,郁结的东西下消散不少。 见将军不动了,狡猾的王子立马打蛇随棍上,半搂住将军的腰,头在将军的裆部蹭啊蹭的,将军的味道真好闻啊,仅仅是这样闻闻就让他心驰神往,於是趁著将军不动之际,顺著自己的心意,隔著裤子,极其猥琐下流地伸出舌头,在将军的裆部舔了口。 即便是个隔著裤子的舔弄,对从离开火鹤起就没有想过那档子事的萧凌帆是何等的刺激。股钻心的酥麻快感从敏感的下体窜起,顺著脊柱蔓延到四肢,原本还带著怒意的脸瞬间红了个透顶,好看得紧。 “混……混蛋你做什麽!”萧凌帆反应过来又想踹他,可这次耶律燃又怎麽会被重新得手的美食飞走,死死地搂著他,为了让将军丢盔卸甲,干脆张嘴把将军裤子里的小东西全部含进了嘴里。 裤裆的那块小地方很快就被男人的口水蕴湿了,将军的肉棒迅速勃发了起来,男人灵活的舌头根本像视裤子为无物,准确找到了那根勃起的东西,用他的满腔思念和浓情蜜意好生地伺候将军的小东西。 萧凌帆哪里知道被人隔著裤子这般猥亵竟比直接的动作还要令人受不了,腰膝很快就软了,将军颤抖著双腿,双手无力推开他,那勃起的东西才被火热的口腔和舌头伺候了没几下,竟然哆哆嗦嗦的,喷出了小股汁液把青色的长裤裆部完全蕴湿了。 “许久不见,将军怎麽那麽快了,那是早泄,不好。”轻轻松松地就让这个男人再次动情,王子心里满足得不得了,咂了咂嘴,口气里难掩得意。 “呸,那是因为……因为太久没做了。你如何不说那麽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卑鄙下流,快滚……喂!”这麽没用,萧凌帆脸上也挂不住,边斥责他边打算把他踢到再也无法碰到自己的地方,却被男人快速打横抱起,道:“是我的错,让将军寂寞太久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用这种姿势被抱起实在太过丢脸,明明没打算原谅他的,萧凌帆却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耶律燃的脖子。 “别欺骗自己了,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就算你不肯原谅我,让我再伺候你次都不行麽?还是将军在怕些什麽?” 把人好好地放在床上,耶律燃深深地直视著他的眼睛,将军刚才抱著丰盈了些,不知是不是生了孩子的缘故,这个手感他非常喜欢。 “谁怕了?我就是,就是不想让你碰而已。”死要面子的将军别过头去,不肯让脸红泄露了他气息紊乱,身子很不对的事实。 “就当我是伺候你的姬妾,我定让将军舒舒服服的,你就给我次吧,算我求将军了。”放低姿态的哀求语气,动作可是点犹豫都没有,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将军本来就因为居家而稍显宽松的衣裳,也不顾外面天色还没黑,饿虎扑食似的覆上了他的身体,如同膜拜般,按耐住自己对他的渴求,用自己的唇亲吻摩挲将军的身体。寸寸的,没有放过任何个地方,从脖子到胸口,感受著将军的温度和胸膛起伏,突然间便将头埋在将军的胸口不再动了。 慢慢的,萧凌帆感觉到胸前热热的湿湿的,颤抖著嗓子,犹豫问:“你,哭了?” “嗯,又让将军见笑了。”男人的声音嗡嗡的。和刚才大闹时候的眼泪不同,那时让人感觉他胡搅蛮缠,现在的热泪里,却是萧凌帆难以承受的忧伤。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麽。”他才不要承认,自己感觉到男人的眼泪,心脏有点酥酥发疼。 “这是你们中原人的说法。我们火鹤男儿,想哭就哭,快意江湖,将军离开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想这样再次睡在你的身上,想到心口发痛。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後什麽都跟你商量,再也不会骗你了,就再信我次吧。”他的眼泪越流越,到把萧凌帆的胸前打得湿湿的,眼泪里满满的悔意,戳得萧凌帆也鼻子发酸。 他的欺骗曾经给自己带来那麽大的痛苦,害的自己大著肚子千里迢迢地逃离他,又恨了他那麽久,现在因为他几颗眼泪,心怎麽就软成这样了呢?手自发地抚上他的长发,轻声道:“不许再哭了,我不会那麽轻易原谅你的,不过……不过你要伺候本将军,就伺候吧,本将军也不会把你踢下床去。” 这样的让步对面皮薄的将军而言已经很够了,而且这种话,分明就是允许他碰自己解思念之苦的暗示,王子哪里听不出,想都不想便把自己还沾著眼泪的微咸覆到将军唇上,将军稍作迟疑,张开了唇齿让他进入,於是两个都饱尝思念的人立即火热地唇齿交缠起来。舌头和舌头卷在起,没有个人肯认输,萧凌帆心情复杂得很,又怨他又对他有本能的热情,主动送上自己的舌尖和他的相互碰触,感受著战栗的快感,脸和脖子都红得透透的,还和他搂得紧,亲得紧。 银丝顺著嘴角流了出来,将军本就已经衣衫不整了,摩擦之间,两人的衣裳都半褪了下来,耶律燃干脆把两人的衣裳尽数脱去,再次赤身裸体相贴,男人之间健壮的身体相互摩擦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耶律燃的大手抚摸著萧凌帆的身子,却突然听他的将军惊道:“别碰那,不能碰。” “为何这而碰不得?”王子的手根本没有依言从将军的胸脯上撤下,反而充满兴趣地用手指捻了下将军口口声声碰不得的小乳尖。 (10鲜币)49 “为何这儿碰不得?”王子的手根本没有依言从将军的胸脯上撤下,反而充满兴趣地用手指捻了下将军口口声声碰不得的小乳尖。 霎时间,股浅色的汁液从被捻得红红的乳尖喷了出来,将军声低声惊呼,而王子则看呆了,傻愣愣地问:“将军……将军还能自己哺乳不成?” 废话!不然他以为自己这流出来的东西是什麽?萧凌帆翻了个白眼,道:“你的儿女目色随你,我不亲自哺乳,莫非能寻个乳娘不成?” “不不,我是不知道……天,将军你还有这等好东西,本王子也要尝尝。”惊诧是有,但的是对他的喜欢和炙热的欲念,低首先将溢出在胸膛上的乳汁舔了干净,又将刚喷过乳汁的红樱桃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吸吮,学著小孩的模样,乳汁源源不断地被他嘬进嘴里,竟越吸越有趣味。 “混蛋让你别吸的!抢你儿女的食物你到底要脸不要!”嘴上虽这般骂著,可被大人吸吮的感觉和被孩子吸乳的感觉相差太大了,男人嘴里的乳尖被弄得有疼又痒,里面钻心得难受,本能地把身子往上挺让男人吸弄,剩下的另外只是难耐得过分,仿佛里面的汁液也慢慢膨胀开来。 该死,明明不久之前才哺过乳,怎麽又开始涨奶了? “吸完了,将军还有没有了?这点肯定不够喂我双儿女吧?”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抵上将军的唇,柔情蜜意地问道:“我能不能吸将军的另外个?” “你……唔──”这混蛋根本不是真心来问他意见的,不过另外个饱受涨奶之苦的乳尖被吸了干净,确实舒畅了不少,等男人吃饱喝足了,萧凌帆的两个乳尖也已经热得不能用了。 “耶律燃,碰碰我下面,那里也难受。”所以的清心寡欲在再次和这个男人在床上对战的时候完全被抛却了,剩下的只有被撩起就星火燎原的欲望,萧凌帆微微分开双腿用自己的下身往耶律燃身上磨蹭,那根才发泄了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黏糊糊的肉棒挺立著可怜兮兮地祈求安慰。 耶律燃双手摩挲著他越渐丰盈的身子,特别是结实的大腿内侧,越摸越放不离手,渐渐地听将军的话往中间那处妙地拂去,只听得将军闷哼出声,想来那地方当真许久未被人碰触,刚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碰到便哆嗦了下,源源不断的蜜汁顺著手指溢出,把耶律燃的手弄得湿嗒嗒的,敏感到不可思议。 “是这儿想我碰麽?好将军,你是不是用这儿帮本王子生的孩子,是不是?”对著脆弱的小花瓣阵下流地抚弄,力道不小,刺激得将军大腿发颤,边想著往後躲边却不由自主地往耶律燃的手上靠。 “轻──唔轻点,不要这麽重……”那里真是又难受又欢畅,萧凌帆被那不听话的大手弄得不知所措了,用自己的手覆盖住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抚摸,耶律燃的手指不知何时蹂躏够了柔嫩的花唇,找到那微微翕张的小嘴便往泊泊流水的小洞里戳了进去,里面霎时间喷出了股子甜汁把两人的手都打湿了。萧凌帆低低地叫著,紧窄的下身不由自主拼命收缩著,期待著有东西深紧的贴合他里面淫痒的部分。 这该死的欲念,分明怀孕的时候和刚生产完身体都不会有那麽强烈的反应,萧凌帆不知道怎麽回事也不想去想了,他原本便不是矫情的人,何况心中对耶律燃并非毫无感情,把大腿张得大大的让耶律燃的手指能往里面捅弄,紧咬著嘴唇,逸出声声的呜咽,浑身的骨头都被这将至未至的快感弄化了,连自己的手指甲把耶律燃的背抓破了都尚不自知。 “天,将军你就那麽急麽?水这麽,我的手指满足不了将军吧?要不要大的东西?要不要?”三根粗大的手指起插入拔出的速度陡然变快了许,入内便抠弄将军寂寞良久的花心,拔出必然带出无尽的蜜汁,边粗暴地玩弄他解相思之情,边问出淫猥的问题,他迫切地希望将军渴求他,即便是渴求他的身体也可以。 萧凌帆怎麽可能不想要,又不愿这般简简单单遂了耶律燃的意,漂亮的黑眼半眯,气息微喘著,脸颊已经绯红成天边的霞彩,却紧咬著唇,状似挑衅般道:“我看……嗯,是你硬不起来吧……这些日子有没有和你府里的美人翻云覆雨,混蛋,我才不会求你……啊──” 任何男人都不会受得了被人质疑是不是硬得起来,何况爱将军如耶律燃,萧凌帆还没说完,那人便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意气风发的硕大埋入将军已然饥渴至极的蜜穴里,两具默契至极又无比契合的身体宛如最完美得结合在了起,没有丝缝隙地彼此进驻包容,那瞬间的快感毁天灭地,这些日子的寂寞和苦楚得到了充分的填满,幸福甜蜜的滋味比单单的床笫交欢美妙许。 耶律燃埋入将军的蜜处尚且不敢大肆抽动,汗水从额头上滴下,被如此紧密的地方包围便怕自己当真因为太过激动就交了货,还不知将军那不饶人的嘴要如何编排自己,忙狡猾至极地手口并用,上边吻住将军的嘴,纠缠他的舌头、吸吮他甜蜜的唾液,而大手则重新抚上那个又兴致勃勃的小将军,边亲边撸,直感觉将军的体内股股热潮喷涌,等他的水儿流淌得连大腿都不断抽动,难耐至极地扭动身子求他操弄之时,才开始猛烈挺动自己的腰,放纵自己享受这个思慕至极的男人。 作家的话: 没久就要完结了哦~这本破字数破的很厉害,大概加上番外要十三万以上了。。哭,不过破字数也没办法,将军那麽美味,总要吃够本才能完结对不对。 喜欢的妹子欢迎支持下这个系列的本,预购赠品只剩下十几份啦~ 麽麽哒下喜欢这本故事的妹子,个人志的网络番外会在月底给买本妹子发邮箱的。如果之前给我发邮件没收到确认信的,麻烦再发次哦~! (13鲜币)50(结局) 性器和性器之间火热地摩擦著,潺潺流水将两人的下体沾染得湿透透的,萧凌帆也不知是男人的东西又大了还是自己生育之後加敏感了,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那个羞耻的地方紧紧把耶律燃的肉棒吮住,仿佛个贪吃的小嘴得了美味,吸咬嘬舔,死死地不肯松嘴,每每迫著他往自己的深处花心顶弄,又最只许他抽至穴口,总不能让他脱离自己的钳制。 将军的这番热情极大地满足了耶律燃的期待,边如他所愿卖力地用肉棒滚圆的头部挑逗他的花心,边含著他的舌尖,含含糊糊道:“将军怎麽变得那麽骚了,放松些,你咬这般紧谁信你是为男人生过孩子的?” 他不提还好,提这个萧凌帆便生气。自己怀著他的孩子受了少苦,他却还这般调笑自己,气起来便口咬住他在自己唇上流连的舌尖,下身紧绞著,满意地听到男人声痛呼,可这行为不咎於自寻死路,舌尖的疼把耶律燃的欲望催动到极点,深埋在蜜穴里的肉棒是大了几分,碾住将军脆弱的花心就阵钻挑。 “啊啊──”可怜的将军这回再也强势不起来了,小穴被肉棒操弄得热融融的,带有棱角般的头部刮出浪又浪的淫水,耶律燃只觉著将军的妙处已经快要陷入高潮了,拼著力气顶开不让他再凿弄的穴壁,泡在软乎乎的嫩穴里,舌头在将军嘴里狂搅著,落在最深的地方便毫无保留地在将军体内喷涌出自己的种子。 男人的热流涌入身体内部的快感萧凌帆根本抵挡不住,想到自己有可能为这男人再次怀上孩子,为他大起肚子,这种违和的想象让萧凌帆无可抑制地陷入了高潮,还含著男人肉棒的小穴湿淋淋地流出股香甜的汁液,肌肉痉挛著,除了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可还不等他适应过这绵长的快感,男人便迅速把酸软无力的他翻过身去,低下身子揉了几下将军挺翘结实的屁股,朝著他另个朝思暮想的地方,伸出舌头便舔了去,先是把将军高潮时溢出的蜜汁吸吮了个干净,又针对著将军另个可爱的小洞洞开始作威作福。 “唔──”那地方从前也是和男人胡天胡地时经常被玩弄的,如今又被温热的舌尖强势而温柔地舔进去,紧致可人的褶皱开始不习惯,而後慢慢绽放开来,任由淫邪的舌头舔进软嫩的肠壁。 那儿已经分泌汁液,够软够湿了,耶律燃的手掌在将军的屁股上流连著不肯撒手,又轻轻拍了几下,道:“这儿也丰满了,会我若是操进去,不知是什麽滋味。”言罢,再次勃起的肉棒便势如破竹地破入萧凌帆的菊穴,感觉著故地重游的激动,口舌在将军的肌理分明的後背上肆意舔吻。 萧凌帆觉得自己的身子又再次被耶律燃占据了,不管是表面的皮肤,还是深处的不该被人碰的地方,只要男人想,就能用尽手段碰触并且占有他。他觉得自己没用,竟是如此留恋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可边又实在是舒畅得不行了,主动将翘臀往後挺起,这来回,男人饱胀的囊袋撞在越见丰满的臀上竟生出啪啪的响声,又淫秽又煽情,宛若曲淫靡的乐章在萧凌帆的闺房里此起彼伏。 “是这儿麽?那麽久没干将军了,连将军的小骚心都快找不到了。”往发掘到的蜜地撞,满意地察觉到将军发出哀哀的低鸣,耶律燃知晓自己找对的地方,又动腰往那处再次顶去。菊穴本已经张唆著吃著那个坏东西,可敏感点被撞,便绞得为厉害,可怜的肉棒哆嗦著在床单上摩擦,兴许那儿再被磨几下就要交代了去。 “你慢点,我还要,唔不要让我那麽快……那麽快便去了……”萧凌帆的手指脚趾都在快感之下蜷缩了起来,他太过喜欢被男人充实和疼爱的感觉,也太过珍惜,甚至不希望这场性爱早早了解,这倒是趁了耶律燃的心愿──没有人会比他希望延长和将军交欢的时间。 男人的动作缓了下来,对著将军的後穴做起了水样功夫,九浅深,轻柔拓展,嘴上的亲吻舔舐也越发温柔,直到让将军的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这才磨著那个致命的地方,咬住将军的耳朵问:“若想去,将军便答应跟我回去。” 萧凌帆被肏干得浑身酸涩乏力,甚至连自己的臀部都被男人撞红了,听男人这般连诱拐带威胁的,遂下意识地收缩了後穴,把那根东西嘬得极紧,却不及男人狠了心要迫他答应跟自己走,强忍住泄精的欲望,手捏住将军肉根的根部不让他去,往那处又狠命撞,语气是惑人:“将军只要答应,我便让你痛痛快快的射,应了我吧,我实在快被将军折磨疯了。” 快要到顶点却被人生生掐断,萧凌帆脑子已经糊涂了,心想著发泄欲望,又被亲得心尖发暖发酸,声妥协的轻哼不由自主地从鼻尖倾泻出来,让耶律燃大喜过望,放开手中的嫩根,股酸涩蔓延在交合的地界,两人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只见耶律燃呼吸沈重起来,再也不维持著温柔的表象,动作也大开大合起来,对著菊心又挑又顶,等将军的娇嫩肉棒被磨出白浆那刻,感受著像温暖小嘴般吸绞住肉棒,也没有忍耐,放纵自己射了第二发在将军的後穴之中。 满足地闻著将军身上属於自己的味道,耶律燃掰过将军的唇,趁著他被内射,身子正无力,含 分节阅读65 欲望文 分节阅读6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6 住他的唇细细地亲著,边亲边柔情似水地问道:“太好了,以後我定每日都这般好好伺候将军,宝贝,你不知我到底有高兴。” 高潮後的身体慢慢地软了下去,心是软得坚持不了任何的原则。懒得再怪这人趁人之危,萧凌帆默默地承受著他不住的温柔亲吻,闭上眼睛陷入黑暗前想,罢了,就当是为了自己那双儿女能正常地长大,就当……就当再给他次机会让他实现对自己曾经的承诺,最後再相信次。 *** 初那日,浩浩荡荡的和亲队伍从宫里出发,那队伍之前骑著骏马的男人身戎装,俊逸非常,而另外个身著火鹤王族服侍,有著蓝色眼眸的帅气男子骑著另外匹骏马同他并驾前行。沿途热闹得很,人人都对这个把他们公主娶走,却给大耽带来和平的异族王子充满了好奇之心。 年轻的王子嘴角带著得意的笑,凑到面色沈稳的将军耳边轻声道:“好将军,若你们的老百姓知道我娶走的并非公主,而是他们的大将军,不知会做如何想。” “如何想?”将军瞥了他眼:“你先想想今晚如何把你认床的双儿女哄睡了吧。” 扬起马鞭马当先,那骑挺拔的背影在耶律燃眼中留下了最美满的风景。哄双儿女算什麽?他还要哄他抢来的将军睡他怀里呢! 男人满足笑笑,驾马往他的终身所爱追赶了上去。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终於完结了。。 这篇把我累到数度想弃坑啊!!还好写完了,还好二哥二嫂团聚了,还好肉肉还坚挺地活著! 不过这个系列的古风写得确实有点累,想换个现代风格的写写,所以接下来本来写小六的故事要暂且缓缓,还在考虑先新《欲罢不能》还是想新坑。。 不管怎麽样,这个完了好高兴,我可以交稿啦,所以跟大家汇报下个人志进度:《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睡来的先生》都已完稿,三张h内插和将军夫夫的封面也已完成,如果顺利的话估计会提早送印。现在还有少量赠品妹子们下手要稳准狠哈~ 最後谢谢支持了萧家系列这麽久的大家!9月30会发网络福利给买本的妹子哦!=3= by困成傻逼脑子里全是浆糊的肉肉 【番外三:缠来的神医】 ☆、楔子+01 楔子 萧家的书房里,个十五六岁少年模样的男子正跪在地上,而另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沈默著坐在太师椅上,半晌没有说话。 少年虽然屈膝跪著,腰板却是挺得直直的。他长相温和俊朗,浓眉细眼,若在长大些肯定模样是出众,气质为温润。可他现在看向男子的眼神却是和他气质全然不同的执著和倔强,表情的每寸似乎都在告诉男子他主意已定,不会妥协。 男子终於叹了口气,问道:「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太傅大人。」少年眨不眨地望著他,朗声道:「我的这条命是义父给的,请您给我机会,让我报答义父和您。」 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管是谁救了你,养大你,你都应该为自己而活。他从小就给你灌输你的使命就是为了报恩,这不对,也害苦了你这孩子。」 少年像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也无法理解,黑白分明的眼神望著男子,里面写满了不可动摇的坚定。 男子感叹道:「罢了,你是他教出来的,我拗不过他,现在连你也拗不过了。」 听闻此言,少年难得露出了点松了口气的笑容,道:「我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和保护少爷们,为了他们即使要我这条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男子似乎不太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可他也不知到底该如何纠正少年的想法,只能道:「你和小远他们同年不是麽?大家都还是半大孩子,没必要太过重视身份,我希望你能和他们也成为兄弟般的亲密关系。况且你学业未完,不必天天留在萧府,也得常常回师门,我不能因为我的孩子们耽误了你的学业。」 少年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麽事般,犹豫了下,道:「我出谷前,义父说您和他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恕我嘴,不知太傅大人什麽时候会回谷和义父团聚,他嘴上虽然不说,实际上我看得出来他想念您得紧。」 提到直和自己分隔两地的爱人嘴硬心软,也和自己样保受思念之苦,男子笑了笑,道:「快了,我已和皇上辞官,你大哥也已经入朝为官,以後这家里交给他,我也能放心了。」 那年冬至过,闻名朝野学富五车的当今圣师的恩师萧太傅辞官离京,告老还乡,把七个孩子留在京城交由大儿子萧凌孤照顾。这些孩子最大的是十九岁已经成为太子老师的萧凌孤,而最小的是才十岁的萧凌净。 男子走前仔细地考虑了孩子还那麽小,自己走了之是否不妥,可他已经和自己的爱人分开了太久太久,而且他知道,比起照顾自己的孩子,爱人有重要的事需要自己的帮助。 把家庭郑重地托付给了大儿子,大耽朝最鼎盛的家族翻开了崭新的页。 01。 萧凌空最喜欢的季节是夏天,因为每年夏天,父亲收养的义子,平时都在师门里学艺的萧哲哥哥会来他们家里住上两个月。 所以当天越来越热,热得他那娇贵的四哥都忍不住喊著要去避暑的时候,萧凌空的心情便越来越好。 他今年十五岁了,比起少不事时见到那个笑起来好温柔的男人时还似懂非懂,到现在已经确定自己生都会那麽喜欢他。於是每年快到夏天的时候,他比家里的任何人都积极,会主动揽下管家和丫头的活,自己亲手把萧哲回来住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绝对不许他人插手。 「我说小空,你怎麽年比年夸张,去年你也没把这床上都扑满玫瑰花瓣,你哲哥哥看到会吓坏的吧?」百无聊赖非得跟著萧凌空来的萧凌影看到自己六弟把萧哲的床弄得如此娘里娘气,怪怪地叫道。 「不会啊,这玫瑰花瓣是我从後山父亲的花房里采来的,都是开得最好的,玫瑰馨香,哲哥哥会喜欢的。」 萧凌空拍拍手,满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听三哥说,书里有记载,在西域,男孩子喜欢女孩子的时候,为了向女孩子示好,便会送他们这种颜色娇豔美丽的花,而女孩子收了花都会很欢喜。他的哲哥哥虽然不是女孩子,但好看的东西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只是,越美豔的东西越是难伺候,这些娇贵花朵的花茎上竟然长满了刺,为了采这些东西,他可是十只手指头都被弄破了呢。 「华而不实,」萧凌影摇摇头:「萧哲那家夥比袁安淮还不解风情,之前爹给你的那麽东西,你个个献宝似的讨好他,他什麽时候给过你个笑容?」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萧凌空反驳道:「那是哲哥哥不食人间烟火,他眼里只有治病救人,这些俗物他都看不上罢了。」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反正在你眼里你哲哥哥什麽都好。」萧凌影打了个哈欠,对自己那已经魔怔了的六弟已经无话可说了。 在他眼里,喜欢那都是相互的事情。他和安淮两小无猜,安淮对他的好自然没得说,但他对安淮也不错,至少这辈子也没想过和除了他之外的别人在起。而自己的六弟显然是对那个两年前突然冒出来的父亲的义子情窦初开便情根深重,若是两情相悦,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没什麽话好说。只不过那萧哲极其古板,对他们家所有兄弟都是以少爷相称,硬生生的把彼此的关系疏远为主仆,即使大哥不让他那麽叫他都不肯改过来。这样顽固不化的人,能轻易接受小空的感情?不比登天简单少吧。 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横竖他说什麽小空也听不进去,说无益,只能等小空有天长大了懂得什麽是真正的感情再说了。 自己的四哥难得正儿八经的为自己思考了那麽,萧凌空是无所知的。他从十三岁开始喜欢上萧哲,虽然见他不过数月,两人朝夕相处的时间也未必,但能把个人挂念在心里喜欢,心意地想对他好,即使得到的回应只是了了,萧凌空也觉得自己的幸福并不比四哥的少。 何况,哲哥哥来信已经在路上,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到了。 作家的话: 小六是个乖巧痴情受呢!今天晚上会新新文,因为《欲罢不能》深度卡文。。。不过新文很可爱,估计也不会很长,我古风写了,特别想换换口味2333 ☆、02 萧家每个人都知道萧哲回来的前几天,他们的六弟是什麽正经事都没心思干,每日便守在大门口等待萧哲的马车。 小七几年前进了宫成为太子伴读,从此不住在家里,六弟便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了。大概是做哥哥的都会比较疼爱幼弟点,就连待弟弟们都严格要求的萧凌孤都对他这些日子不思读书睁只眼闭只眼,萧凌空便是肆无忌惮,起了大早去摘下最新鲜的玫瑰花布置完房间後,然後心当著望夫石。 这般守了三日,萧哲终於姗姗来迟,看到马车缓缓停在门口,萧凌空眼睛下子亮了起来,想冲进马车里给他朝思暮想的人个拥抱,可突然间又紧张得不得了,晃眼就是年没见,哲哥哥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变了,他这年过得好不好?万他看到自己并不如自己那般高兴,觉得自己唐突了可怎麽是好。 他心思本来就细腻敏感,犹豫了再三,马车的帘子掀开,萧哲已经跨步从马车上下来了,萧凌空还是没有动,只是呆呆地在那,心脏砰砰直跳,手脚都不知道往哪边放才好。 “六少爷,长高了。”男人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微笑道。 “有听哲哥哥的话,天天饮牛乳。”萧凌空露出漂亮的笑容骄傲道。男人走前,自己堪堪到他的胸口,这年身寸确实高了不少,现在看来,已然是能够到男人的肩膀了。 “甚好,你的身子弱,饮牛乳能帮著强身健体。”男人温温文文的低沈嗓音让萧凌空的耳朵有点发烫,听他关心著自己,频频点头,又听他问道:“只是如何在烈日之下等我?也不怕暑气太大,快些进去吧。” “没有很热,”萧凌空轻轻地应了句,见男人大步往屋里走,便紧紧挨在他的身边,亦步亦趋的,恨不得寸步不离地贴著他。 “少爷们最近都可还好?府里可切如常?” “都好。大哥现在每日都要上朝教太子读书,二哥前两年去了边境驻守,过年的时候还得了假回来,很有些大英雄的模样,可英气十足了。三哥去年中了进士,现在在翰林院修书,四哥也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五哥和我虽说还没有什麽正经事可做,不过都有乖乖地不给哥哥们添麻烦……”他絮絮叨叨地跟在萧哲屁股後面说著家里人的近况,恨不得事无巨细通通告诉了他,再强调番自己如何乖巧,恨只恨家里还不够大,没等他如何具体地说自己这年学了少学问,萧哲的房间已经到了。 萧凌空眼睛亮,步跃前,推开门,献宝似的道:“我几日前把哲哥哥的屋子都打扫布置过了,没有麻烦管家他们,哲哥哥看看喜欢吗?” 他脸讨赏的表情分外可爱,萧哲又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再看这个满室花香的屋子,原本只是朴素的张床和个桌子,张椅子罢了,现在却是添了摆设。角落里放著盆栽,桌上放著花瓶,就连那床上都被撒了整床的玫瑰花瓣,颜色分外豔丽,萧哲英挺的眉却皱了起来。 放下了包袱,望著男孩儿亮晶晶的眼睛道:“六少爷如何做了那麽功夫?有没有累到自己?况且玫瑰花有刺,采摘稍有不慎便容易扎到手,你可有受伤?” 他不提,那些小伤口对萧凌空而言疼疼也就过去了,根本没放在心上过。可他提,萧凌空下意识便把自己的手往背後藏,忙摇头道:“没有受伤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如何会这麽不小心。” 这动作再明显不过了,萧哲面容严肃,把他的手抓了过来仔细看,果然细白的手指上星星点点的都是红色刺印,有的已经愈合得差不了,但有的像是刚被扎伤的,明显极了。 “不,不是扎的……”他想找些理由糊弄过去,可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在家里从没做过什麽家务,白嫩的手上别说伤口,连个茧子都不会有。小脑瓜子转了圈,实在想不出什麽好的借口,只能讷讷道:“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萧哲叹了口气,轻轻地在他的手指上吹了吹,问:“还疼麽?” “不怎麽疼……”在男人的目光下,又受不住了道:“只有点点而已。” “六少爷太不爱惜自己。那些花花草草有什麽好弄的,伤了自己,若给大少爷知道了,可是要罚你的。”从随身带的包袱里取出根银针来,道:“手里有些刺,我帮你挑的时候会疼,忍著些。” 两人挨著坐在了凳子上,屋里的阳光敞亮,萧凌空眨不眨地盯著男人帅气认真的脸,见他眼神专注,嘴唇紧抿,小心翼翼地用针尖将他手指头上的细刺慢慢挑破,个个挑完了,又撒上了少少的药粉,用纱布把几个破得较为严重的指头缠上了,难得板下脸来冲他道:“以後不许再这样了,知道麽?” “知道……啊?”萧凌空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地盯著喜欢的人瞧,连被他挑刺时手指头微微发痛都顾不上了,哪里还听到他嘱咐什麽,只能脸呆傻地望著男人。 “我说,以後不许再为我做这种事。我受不起,也不想六少爷受伤。这两天伤口不要沾水,饮食也要清淡,不然手上也会留疤,不好看了。” 被男人刮了下鼻子,萧凌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都听哲哥哥的。”想到了什麽,又抬头问他:“可是哲哥哥总是不在家里,四哥老说我笨,没人看著就会做错事,你不在家,他们也不愿意管著我。所以……嗯所以这次哲哥哥还是只留两个月就走麽?”糯糯的言语里,满是对男人的不舍得。 “才刚见面,如何就想著我要走了?”男人温柔笑:“这次会留得长些,我已然出师了,接下来不出意外应该会留在萧府好好看顾著你和少爷们。” “太好了!”听到男人要久留,萧凌空高兴得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想去握萧哲的手,可自己的手上刚缠著纱布,动作笨拙之下,把丫鬟之前送上来的茶水给打翻了,烫得嗷呜声叫。 “你看你……”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幸好那茶水已经不是滚水了,只是有点热而已,应该没有烫伤他。仔细擦拭干净他衣摆上的茶水,道:“快去换件衣裳,会儿风吹要著凉了。我也沐浴衣洗去这身风尘,等大少爷回来好向他请安去。” 刚刚还没和他的哲哥哥相处了久,自己就笨手笨脚做那麽冒失的事情,萧凌空对自己可不满意了,小脸也垮了下来,身上湿湿的确实不雅观,只能乖乖道:“好,那等你和大哥请安完,我再来找哲哥哥可以吗?” “自然可以。” 再怎麽不愿意,萧凌空也不能留在他的屋子里硬要看他沐浴衣。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麽任性无赖会招人不喜欢的吧?横竖他见完大哥後,就没有别的事,到时自己再缠著他和他好好说话。打定了主意,男孩步回首地离开了萧哲的屋子,想到接下来可以天天见到男人,心情又立马像有只小鸟在飞舞般雀跃了起来。 作家的话: 身体终於恢复些了,昨天回来就发烧,频繁飞来飞去倒时差都来不及的日子太悲催。。。今天会在家里努力新的! 另外哦。。今天晚上12点前会发送网络的特典,所有买过对牛谈情本子的妹子,只要给我发过email,都会收到。如果12点前没收到说明你的邮件我漏掉了,麻烦再发次(tw的邮件很容易进垃圾箱,所以可能会被漏掉。 前300的抢购礼物还剩下最後十个了,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03 终於回到熟悉的地方,萧哲自己打了水冲了个凉,又从包袱里取出另件换洗的衣裳穿戴整齐了,见天色不算早了,刚想去寻个人问问大少爷是否已经回府,便有个家丁敲门道:「萧大夫,大少爷有请。」 萧哲精神振,忙回道:「我这便去,有劳。」心头有些微微的发热,年不见,不知那不苟言笑气度雍容的男子如今有了什麽样的变化。他未满二十便继承了老太傅肩头的重担,既要在朝为官,又要负担著家里的众兄弟,整个萧家,萧哲最放不下的就是他,这些年里废寝忘食的努力也是为了有朝日能够在他的身边让他的担子可以稍稍轻上些。 轻轻吐纳了口,萧哲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衫子,在家丁的带领下便朝著萧凌孤的书房走去。 许是为了等他,萧凌孤的书房门并没有关上,只是虚掩著,萧哲走进去便看到萧凌孤正在踩在小梯子上寻本古籍,见萧哲来了,尚未来得及从梯子上下来,却把萧哲吓了跳,忙个健步上前扶住梯子道:「如何爬那麽高?摔下来如何是好?我来帮你取吧。」 「不用,这点小事。」萧凌孤完全不以为意,轻声应了句,踮脚取了书架最上层的本书,稳稳地回了主位坐下了,才道:「快坐,路可还顺利?」 萧哲的心刚放回了地上,听从来就是冷然自持的大少爷言语里有著对自己的关心,心跳不自觉地又有点失控,低下头来没敢在他那张俊逸过人的脸上做流连,只是谦卑道:「谢大少爷关心,我路都顺利。」 萧凌孤轻轻颔首,他性子本就冷淡,即便是对萧哲像是对自己亲弟弟般关心,也不会嘘寒问暖过,听他说切无恙,便没再问,道:「我已吩咐下去,晚上和大家起用餐,自己人便不用讲究排场了,随意家宴,算作为你接风洗尘。」 「万万不可,」萧哲抬起头来,皱起浓眉道:「主仆有别,这恐怕不合适。」 「我说合适便合适。」知道萧哲虽名义上是他们的义兄弟,实则他总把自己视作萧家的下人,而且这种想法似乎根深蒂固地埋藏在他的心中,从前萧凌孤不以为意,这回他心中有些别的计量,根本不听他的,挥了挥手道:「随我起吧,快到时辰用膳了。」 萧哲心道,这大少爷倒是比从前为强势,也加说不二了,知道自己无从争辩,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地跟在他的身後,这才敢明目张胆地看著他的背影,无须藏起眼中的倾慕之意。 这人即便是行步,也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而他,却是连偷偷孺慕他的资格都没有,别提肖想二,自己这种出生,根本配不上吧。 收起了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萧哲随萧凌孤同进了餐厅,菜都已然上齐,而席间,除了他今日下午已经见到面的萧凌空外,三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都在。 「哲哥哥坐这儿吧!」萧凌空热情地指著自己边上的位置叫他过去坐,萧哲顿感尴尬,对其他人行了礼,才对萧凌空道:「六少爷,我坐最边上就好。」 「矫情什麽?坐哪儿不是坐,你不坐那儿小空今天都吃不好饭。」萧凌影撇嘴,也不顾自己的话不怎麽客气,他打心底的有点看不上萧哲的谨小慎微,凡事谦恭,家里并没有人把他当作下人,可他却执著著同大家保持距离,别人也就算了,自己那傻弟弟的腔爱意看来要付诸东流。 「怎麽说话呢?人家爱坐哪儿还碍著你了麽?」萧凌远悄悄肘了自己那不会说话的孪生弟弟下,萧哲听了为尴尬,只能依言坐到了萧凌空边上。 「哲哥哥这些菜都是我盯著厨房做的,有好你喜欢的,大哥我们能开席了麽?」喜欢的人坐在自己的边上,刚才四哥那点点呛声萧凌空完全顾不上了,眨巴著大眼睛问他大哥,迫不及待地跟萧哲献宝了。 「嗯。」见户主点了点头,萧凌空第个夹了筷子东坡肉,毫不犹豫地放进了萧哲的碗里。 食不言寝不语是萧家饭桌上的规矩,开席了大家便要规矩吃饭,萧凌影眼睁睁地看著自家六弟自己都没吃几口,筷子筷子的往萧哲碗里夹菜,想说点说麽也碍於规矩不能开口,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才不过炷香的时间,萧哲面前碗里的食物已经堆成小山了,他不愿意让六少爷这般伺候他,可男孩盛情难却,只能面露难色地又不著痕迹地夹回萧凌空的碗里,这小小的互动便让萧凌空喜上眉梢,直觉得年里吃的饭都没有这顿饭来得香甜。 「六弟筷下留情!」眼见最後块东坡肉又要被萧凌空夹起来,直著急著自己不够吃的萧凌碧终於忍不住嚷了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肉夹到自己碗里护著,憨笑:「今日练功累了,没吃饱呢。」 「哲哥哥吃饱了吗?」瞪了眼他的五哥,萧凌空忙扭头问萧哲。 「能不饱麽?你把半桌子的菜都夹他碗里了。」翻了个白眼,萧凌影抢在萧哲回答前吐槽道。 「那说明我们家做的菜还是很合萧哲口味的,」受不了小影怪腔怪调的,萧凌远打起了圆场,转移话题道:「大哥倒是没吃少,胃口不好吗?」 萧哲的注意力立马被引了去,他直在偷偷关注萧凌孤,也正在担心他如何吃得这般少,担心他身子不舒服。 「没什麽,既然都用完了,萧哲便早些休息吧。」 萧哲想说什麽, 分节阅读66 欲望文 分节阅读6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7 欲言又止,点了点头道:「是,大少爷。」 想关心他,却无从下手,顿接风洗尘宴倒是吃出了些担忧,萧哲琢磨著寻个机会为他诊个脉,不过横竖自己打算留在京城不走了,他的身子自己总能顾著,倒是也不急在这时。 作家的话: 今天双哈,补昨天的 ☆、(14鲜币)04 萧哲的心思都在他的大少爷身上,萧凌空整颗心却是挂在他身上,等大夥儿都回房歇息了,他在自己房里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不知道哲哥哥是不是已经入睡了,今天两个人都没什麽机会说话,刚才听他说他师傅嘱咐他明日要去京城的医馆帮忙,也不知他忙起来自己是不是又没机会同他亲近。 年轻的男孩子按耐不住对心上人的思念,他明明就睡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屋子也不怎麽远,如果现在去找他说说话,是不是不够矜持,会不会不讨人喜欢? 他纠结来纠结去,月上中天了还是睡不著,干脆也不顾矜持和惹人讨厌了,抱著自己的小枕头,看外边热得很,也没穿上外衣,仅仅著著贴身的衣物便去下人睡的院里找萧哲。 和他相似的是,萧哲也无法入睡,此刻正躺在床上胡乱思忖著些什麽,听到有人敲门,楞了下,披上件衣裳来开门,看到是六少爷吓了跳。再仔细看,男孩子穿著白色的中衣,光著雪白的大腿,连鞋子都没穿上,光著脚走了路,还抱著枕头,模样看著又可怜又可爱,忙把他拉进了屋子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无奈道:「六少爷,这深露重的,你这般出门,不怕著凉麽?」 「都夏天了,怎麽会冷,我睡不著,才来找哲哥哥说说话。」穿著男人的衣裳,萧凌空的小脸红扑扑的,非但不冷,还阵阵的冒著热气。 「那麽晚了,不睡觉到处乱跑总是不好。」 「没关系嘛,反正我个人也睡不著。哲哥哥也没睡著吗?」 「快睡了。」 「那我和你起睡好不好,说不定说会话,就会困倦想睡觉了。」月光下,男孩子勇敢地问出了心中所愿,因为过於大胆,白皙的耳朵尖子有点略微泛红,眼睛却闪闪地望著男人,像个渴求温暖的小动物般招人疼爱。 萧哲沈默了会儿,摇头道:「这样不妥,我的屋子简陋,哪里能委屈六少爷。」 最重要的是,虽然自己直把他当作弟弟来看待,他却已经十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半夜三的和个男人同睡,如何也是坏名节的事,虽说二人都是男的,男孩的身体却甚为特殊,自己把他当女子般保护著都是应该,又如何可以留他在房中过夜。现在他还太小不懂事,将来大了,许是会觉得太太过孟浪,大大不妥。 「我不嫌这儿简陋。」被生生地拒绝了,萧凌空的小嘴瘪了下来,怀里的枕头抱得紧紧的,脸委屈。 「乖了,这儿不是你该睡的地方,我陪六少爷说说话,说到困了,便送你回屋睡。」 「不要回去睡,要和哲哥哥起睡。」 萧哲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大孩子了,若再这般任性,你大哥可是会生气的。」 「那就让他生气好了,我……」萧凌空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他才不会了解我在想什麽,要求那麽严格,为人又古板,从来不对我笑也不夸我,我不在乎他不高兴,我只想跟哲哥哥呆会儿。」 「请六少爷不要这般说大少爷。」本来还能保持温和地劝慰萧凌空,听他这般编排萧凌孤,萧哲的脸色也沈了下来:「你大哥为了这个家付出那麽,他不苟言笑是因为生性冷淡,可作为兄长,他比谁都在乎你们,做的切也是为了你好,六少爷若是这般不理解他,还怨怼他,未免太过不懂事。」 「连你也这麽说……」萧凌空轻轻地嘟囔了几句,本来抱著枕头好好的投怀送抱,末了变成了听教,他正是叛逆的年纪,心里有些不高兴,又舍不得离开萧哲,只能抱著枕头耷拉著脑袋,反正就是不挪屁股。 萧哲想到了萧凌孤肯定不会愿意弟弟和自己大半夜的共处室那麽久,如何还坐得下去,起身来,道:「我送六少爷回屋吧。」 「真的不能睡这儿麽?」男孩子的眼眶已经有点红了,他才不敢告诉萧哲他是真的不嫌弃这儿简陋,萧哲没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曾偷偷地来他屋里睡过。 「六少爷请。」门已经打开,萧哲摆好了赶人的架势,萧凌空再委屈,也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耍无赖,只能不甘不愿地起身来,路穿著男人的衣裳,拖拖沓沓地跟在他身後被他打包送回,在自己的床上终於没再忍住,哭了出来。 事实证明,萧哲回来後的日子,并不如萧凌空想象的那般,自己有大把时间缠著他同他亲近。白天的时候,萧哲应邀游走於京城几家医馆,他师从神医古道子,医术精湛,帮著京城的大夫们诊断疑难杂症,来完成师傅布置的任务,二来也实践所学之医术,每日马不停蹄,往往忙到天黑後才回到萧府。而到了晚上,似乎是为了防止那日之事重演,萧哲锁著房门,都不会放萧凌空进来,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小少爷对自己红眼圈,自己便心里发疼,不舍得赶他走了。 这般不温不火地过了三个月,萧凌空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样回事,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萧哲的关系,既怕他同自己疏远,怕他讨厌自己。 日上过了午课,他郁闷地坐在後花园的假山後边休息,那儿凉快又通风,在这炎炎盛夏很适合他跟自己哀悼下那永远没有突破的心意。 正悲春伤秋呢,萧凌空突然听到阵细碎的自己从没听过的声音,他心声好奇,便起身来寻著声音而去,这不看还好,看便犹如被道响雷劈中,全身通红无法动弹──假山的另面,他那四哥竟然衣衫半褪著,坐在安淮哥哥的大腿上同他亲嘴儿亲得难舍难分,那香豔无边的画面把清纯的萧凌空刺激得大发了,喉咙发出阵奇怪的咕哝,愣愣那儿也不知该捂住自己的眼睛。 还是袁安淮警醒,发现有别人在场,忙和萧凌影分开了,迅速把他的衣裳拉好,又见那偷窥之人是小影那未及弱冠的弟弟,心里庆幸两人只是刚刚开始,没有做加少儿不宜的事。 「你你你,好你个小鬼,好好的不学,学著人偷看不该看的东西!」和恋人的亲热被打断,萧凌影肚子气闷,起身来把萧凌空拎了出来吼道。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故意偷看你们!」萧凌空被他吼得耳膜生疼,他脸上的红潮还未退下呢,回话也讷讷的,还有些被冤枉了的委屈,怨道:「这也不是我的错,你们怎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萧凌影柳眉竖,特别的理直气壮:「我和安淮彼此喜欢,将来我可是要嫁给他的,别说只是亲个嘴儿了,衣裳脱光了滚来滚去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你偷窥反倒来说我做见不得人的事了。」 「小影别对你弟弟胡说八道。」袁安淮都听不下去他的直白,出言阻止道。 「说了没有偷窥嘛。」听他四哥坦然到不要脸的反驳,萧凌空脸上的温度是下都下不来,突然,脑中有根弦像是被拨动了般,抬眼望著萧凌影:「四哥,彼此喜欢,就可以亲嘴儿,要脱光衣裳滚来滚去麽?」 萧凌影翻了个白眼:「当然,喜欢就要做亲密的动作啊,不过做完後可要那人对你负责,不然就是吃了亏,你可别傻兮兮的把自己交给不负责任的男人。」 「够了,你弟弟才十五岁。」袁安淮个头两个大。 「十五够大了,我教育弟弟大人的事情,免得他吃亏,你管我。」 「那也要含蓄点。」 「你少道貌岸然了,我十五那年你还不是偷偷亲我。」 「我和你那怎麽能样……」 「是啊,就许你早熟。」 萧凌空的心思早不在他四哥四嫂的拌嘴上了,方才萧凌影的说法点醒了他,他喜欢哲哥哥,却直无法和哲哥哥突破关系,想来是因为哲哥哥还把他当小孩,如果他们有了为亲密的关系,哲哥哥就会知道他已经长大了。 重要的是,四哥说了,亲密後两个人就应该对彼此负责,不然就是不负责任的人,会被众人所不齿。哲哥哥那样的男人,断然不会作出不负责任的事。 可是要怎麽才能和他亲近呢?这种事情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根本不懂啊…… 作家的话: 其实这是个苦逼三角恋的故事?好麻我好像又狗血了,不过大哥是大嫂的神医同志还是好好珍惜小六吧! 个人志预售最後周啦,谢谢支持! ☆、(16鲜币)05 当天用晚膳的时候,萧凌空饭都没动几口,看萧哲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忽而盯著他猛瞧,忽而脸红著不敢瞥他,脑中尽是如果他们也像四哥四嫂那般亲密会是怎麽样的感觉?男人嘴唇很薄,颜色浅浅的,亲上去定很软很舒服。 他这般胡思乱想著用完了晚膳,就听他大哥道:「萧哲随我进书房。」 大哥最近总是晚上招哲哥哥前去,闹得自己没时间和哲哥哥说话了。如果是平时,萧凌空最心里嘟囔几句,可他现在正沈浸在寻机会让他的哲哥哥对他负责的当口,根本坐不住,等萧哲随他大哥进了书房,自己也偷偷地跟了上去,只想著等他出来的时候,两人还可以有时间说说话。 书房里的两人却不知道门外有个身影正在听墙角,萧凌孤坐了下来饮了口热茶,道:「让你考虑的事,考虑得如何了。」 萧哲想都不想便摇头拒绝:「还请大少爷见谅,我并不想。。。那样不妥。。。」 「没什麽不妥。」萧凌孤手挥打断了他:「这是父亲走前吩咐下来的,我是你义兄,你的终身大事我来操持也是应该。石大人和小远同在翰林院,家事清白,和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旁人你这年龄早该婚配,就是为了我们家学医耽误了,我不能坐视你再耽误下去,该是寻个好亲事的时候了。」 「我……当年我同义父说了,我决心生呆在萧家,从来没想过娶妻事。」 「娶妻和你留在我们家并不矛盾。」 「可是……」 「萧哲,你和我们不样,你是正常男人,不娶妻又是为何呢?」 萧哲心头苦,他很难跟面前面若华冠的英俊男子说出他心里的爱恋和渴望,他是那麽的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到自己同他说喜欢都是种侮辱。所以他得承受著被心上人推出去同不认识的女子结合,只为了所谓的正常男人都得娶妻。 「对不起大少爷,就当人各有志……我实在无意娶妻。」 「罢了, 我不迫你,改日我做东,请石大人携女来府里聚,若是有缘,你兴许就不那麽抗拒了。」 他退让至此,萧哲也无从拒绝了,换了话题询问他最近的身子情况,这个话题算是告段落,而守在门外的年轻男孩却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他的大哥要为哲哥哥找女子婚配?这怎麽可以……哲哥哥明明说了他无心娶妻的……大哥还要勉强他去和那女子见面,太过分了……何况……何况他喜欢哲哥哥呀! 萧凌空著急得不得了,脑袋时空白,想的尽是如何能阻止他大哥这种无聊的念头。 大哥真是不知道怎麽想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总不应该不知道,他听四哥提过,大哥在宫里也被皇上逼过婚,可他那样的身子怎麽样可能娶妻生子,好不容易拒绝了圣上番美意,之间的艰辛却只有他人知道。现在他又这样逼哲哥哥,萧凌空对他的大哥失望透顶,只觉得大哥是这世上最不通人情的人,简直就是了座大冰山,活的! 当下,也不是怨怼大哥就能解决问题的,萧凌空心里揣揣不安著萧哲迫於无奈真的会和那个什麽姓石的女人相亲,张小脸皱巴巴的都快愁坏了,抓了好下脑袋,突然灵光闪:他之前就想著要和哲哥哥亲近,如果两人当真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哲哥哥就得对自己负责,到时大哥总不会不顾他的心情让他喜欢的人再去娶别人。 石二鸟,箭双雕,世上没有比这个完美的方案了。萧凌空几乎是当下便做了决定,可问题又来了,他到底要怎麽才能和哲哥哥发生亲密关系呢? 是不是跟四哥说的那样,亲了嘴,脱光了在床上滚滚就算是了?如果只有这样的话,也不算很难,他可以脱光了钻进哲哥哥的被窝里,这样只要他也进被窝,自己稍微主动点,那便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自己就大功告成了。 唔,钻被窝想来是个不错的主意,萧凌空握了握拳头,觉得此出势在必行,而且最好是越快越好,说不准大哥什麽时候就把那女人找来吃饭,自己如果晚上步可要抱憾终身的。 择期不如撞日,趁著哲哥哥正和大哥说话,门也定没锁,天那麽黑,自己偷偷溜进去他可未必能及时发现把他赶出去。 主意已定,萧凌空当真快速溜到了萧哲房里,他有点紧张,还有点害羞,可想到这是为了他心爱的人,便是什麽也顾不上了,颤抖著手指把自己的衣裳裤子脱得光光的,打开萧哲叠得齐齐整整的被子摸黑钻入,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 这种感觉就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摆上桌子般不要脸面,萧凌空闻了闻身上的被子,感受著男人特有的淡淡药草香,把脸蛋捂住想让自己降降温,却点办法都没有。 也不知道哲哥哥什麽时候和大哥谈好了事会回来,看到自己那样,会不会喜欢呢?不管他喜欢不喜欢,自己总是喜欢他的,也会像四哥说的那样对他负责,要永远同他在起,辈子不分离了才好。 少年人抱著莫大的献身的觉悟躲在被窝里等待著他的心上人,约莫半个时辰後,房门被推开了。 萧哲的心思全在萧凌孤为他安排的婚事上,郁郁不乐著,竟是没发现屋里还有别人。他忙碌天,早已困倦,於是连灯都没开,脱了衣裳,便想往床上躺去,沾上了床才发现被子竟被放开了,而里面有个大活人在。 「何人!」萧哲三魂六魄险些被吓了出来,沈声问道,就听萧凌空轻如蚊讷的声音:「哲哥哥,是我。」 「六少爷,你这是做什麽?」忙点燃了蜡烛,萧哲皱著眉不解地问道。 被子里的男孩子正红著脸瑟瑟发抖,衣裳满满地,想也知道,被子里的身体肯定是丝不挂的。 「哲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想和你像四哥和安淮哥那样亲近。」 他哀求得可怜兮兮,萧哲却对他点那样的意思都没有。怎麽可能有,他才十五岁,自己直把他当弟弟看待,谁会禽兽到把自己才十五岁的弟弟给吃了?别说主仆观念分明的萧哲,般人也做不出来啊! 「六少爷,穿上衣裳吧。」他捡起地上的衣裳,像给萧凌空穿上,男孩子却使了力道把衣裳抢来扔掉,洁白的贝齿都要把嘴唇咬迫了,眼眶含泪道:「哲哥哥你真的不要我吗?我就那麽差,差到你连看我眼都不肯。你是不是真的点都不喜欢我?」 「不,不是,我怎麽可能不喜欢你。」只是这种喜欢,未必是萧凌空要的喜欢。 「那你亲我抱我呀!」 「对不起……六少爷……」 他还来不及同小孩解释这种喜欢和那种喜欢有什麽不同,萧凌空再也压抑不住被喜欢的人再拒绝的羞辱,大声地哭了出来。 「乖,不哭啊,哲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夜深人静,他的哭声格外响亮,萧哲听得心疼,忙上了床搂住他,拍著他的肩膀哄他。 可这些言语上的哄劝又有什麽用?任何人脱光了想要和喜欢的人亲密却被这麽无情的拒绝都会羞愤到想要干脆死了算了,萧凌空那般喜欢他,是寻不到除了哭以外好的发泄方法。於是个哭个哄,都没想到两人个是丝不挂,另外个也只著了亵裤,这般贴在起,实在暧昧不堪。 萧哲所住的屋子在下人集中居住的院落里,今日夜里不当值的人都睡下了,听到萧大夫屋里传来大声的哭声,都从梦中惊醒,以为发生了什麽意外,两个家丁快速穿衣,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赤裸著的二人相拥的画面。 「萧大夫怎麽了……额……六少爷……」 「我……我去叫大少爷……」 萧哲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误会了,可怀里的人还在哭,萧哲时百口莫辩,想要放开他,却被他紧紧拽著胳膊,眼泪往自己的身上乱擦,也没敢乱挣扎,脑中当真是片空白,等萧凌孤和他三个弟弟匆匆穿上衣裳赶来时,萧哲脑中那根弦才彻底绷断,颤抖著唇,望著萧凌孤道:「大少爷我……」 「大哥,我已经和哲哥哥……你都看到了……他会对我负责,不会娶你说的女人的……」萧凌空也不知自己怎麽就会这般福至心灵说出这等不符合实际的话。可他只有这次机会了,虽然哲哥哥没有真的碰他,可大哥如果认为他们在块了,就不会再逼哲哥哥相亲。 「六少爷你……」萧哲脸震惊地望向萧凌空,完全没想到他这般不把自己的名节当回事,後者却擦了擦眼泪,对萧凌孤坚定道:「大哥,我要和哲哥哥在起,你不会不同意的对不对。」 萧哲已经无法言语了,被少年冤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冤枉自己,偏偏这个时候自己怎麽解释都是无力的,如果他坚持说自己没碰过六少爷,大少爷会怎麽样想他?欺负了他的弟弟还不负责任,毕竟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是个人有眼睛都能看到。 「都穿戴好了,那麽人看著。」萧凌孤的脸色黑得能捏出墨汁来,把人都打发了,又让萧哲和萧凌空随後去他书房便甩袖而去。 这个家,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15鲜币)06 屋里的人散尽,只剩下在被子里涨红著脸的男孩子,在说了那麽羞耻的话後直低著头根本不敢看他,以及全身发冷,肺部发胀,仿佛有根利针对他的心脏千刀万剐的萧哲。 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直当弟弟疼爱的男孩子不但作出了这样过分的事,还能当著他大哥的面口口声声在他头上扣了他没有做过的事──而且还是那麽严重,把两个人的名节统统诋毁而光的事。 他手脚微微颤抖著,连嘴唇都有些哆嗦,发干的嗓子眼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黑眸定定地望著把脑袋垂得低低的,已经用手把被子绞成麻花状的男孩子,心里却全是那张和男孩有几分相似的脸。 他在大少爷面前说了那样和事实不符的话,大少爷会不会信了?如果他信了自己做出这麽不守礼数的事,又会怎麽看他,从今往後,他该如何面对那个虽然表面冷漠内心却极为疼爱弟弟的男人。 就算他澄清了真相,也无法避免伤害到六少爷的自尊,那人爱弟如命,自己在萧家的位置恐怕也尴尬,日後就连想默默守著他护著他,他也会对自己不屑顾了吧。 阵浓浓的绝望蔓延进了萧哲的五脏六腑,他的人生中快乐的东西不,从小他便被义父灌输著他活著的使命便是护著义父的孩子长大成人,他也为此把自己的切都奉献出来,从无怨尤,可那唯能宽慰他,让他在午夜梦回里小心翼翼,慢慢勾勒的幸福感来源,却在前刻被萧凌空毫不留情地毁了。 他的嗓子阵发苦,有瞬间想对著床上的男孩咆哮,为什麽要做出这样的事?为什麽连他仅剩的梦想都要剥夺掉?自己直把他当亲弟弟疼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不是麽? 寂静的屋里,个人在地上,个人半坐在床上,安静到听得到萧哲粗粗地喘息,而萧凌空却是大气都不敢出声。 他第次做那样坏那样坏的事,当时是鬼使神差,狗急跳墙。现在人都走光了,他便成了那个要承受和面对哲哥哥怒意的人。他太温柔了,这生都没对自己发过脾气,萧凌空不敢想象,如果他这次真的对自己生气了,又会是怎麽样的结果。 怎麽样都好,只要不会不理他,他是做得不对,可是他太希望和这个男人在起了,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可以付出他拥有的切。 被子里的男孩子瑟瑟发抖起来,小声地抽泣著。毕竟年纪小,做事没有去考虑後果,现在事已至此,他承受不了萧哲冷漠绝望的目光,无法忍受他喜欢的人从此不再待他亲近,那些越来越严重的後果慢慢把他压抑得崩溃了,再也忍不住眼泪的决堤,又不敢大声哭惹得萧哲讨厌他,那小模样可怜得不得了,不会儿便把被子都哭湿了。 萧哲的双手先於大脑的思考,捡起他的衣裳帮他披上了,他心里太苦,没有力气和心思去安慰那个罪魁祸首,却也看不得他哭成这样,沈默良久,终於还是不得不主动开口道:「起来吧,大少爷等著我们呢。」 那头的萧凌孤也已经快气得发抖,手中拿著的杯盏都忍不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显示著他此刻极度不平静。 自己的弟弟,还那麽小,品德便已败坏到满口谎言,不但不顾直关心爱护他的萧哲的感受,连自己的清白都可以拿来当冤枉人的工具,这简直就像在他脸上抽了个重重的巴掌,告诉他自己有麽的教弟无方。 是的,今日情景,他眼便知都是小空那孩子胡扯的,别说以萧哲的性子断然做不出那种事,就算他时鬼迷心窍,小空 分节阅读67 欲望文 分节阅读6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8 的脸上还挂满泪痕,又如何像是同他喜欢的人亲近後的反应? 萧凌孤完全信任萧哲不会对小空作出逾矩的举动,可小空这样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萧凌孤这个当大哥的能容忍的程度。 他的弟弟,就算喜欢萧哲,不愿意他帮萧哲婚配,也不该用这样可耻的方式,不应该不和他这个大哥商量下就想把自己的身子献出去。 他今年才十五,又是那样的身体,有没有想过如果所托非人,会给他们家带来什麽样的灾难? 幸好他喜欢的人是萧哲,萧凌孤暗自捏了把冷汗,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他喜欢的人不是萧哲会闯下怎麽样的弥天大祸──他们的身子怎麽可以随意示人,即便弟弟们将来或许会又喜欢的人,那他们的伴侣也定要通过自己的考察,确定了他们绝对不会作出对家族有害的事情才可以。这是父亲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而他才走了几年,自己这当家的就如此不慎,让幼弟险些铸成大错。 萧凌孤满心的自责,琢磨著这事该如何处理才最为妥当,不会儿,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大少爷,六少爷和萧大夫求见。」 「大,大哥......」萧凌空路上头都没有抬起来过,现在见他大哥那张冷得都快结霜的脸,是不敢看他了。 「跪下。」 萧凌空没想到大哥上来就要惩罚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就见萧凌孤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漂亮的凤眼冷冷地凝视著他,双膝软便当真跪了下来。 「你可知错?」 「我......」男孩子双手绞著衣角,不敢确定他大哥是说他什麽错了。大哥是不信他刚才在屋里说的话吗?还是怪他不知廉耻,想要用这种方式去留住哲哥哥...... 「跟萧哲道歉。」 大哥的薄唇吐出这句来,萧凌空就知道自己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已然被戳穿了。他紧张得满手心的汗,不想承认自己的努力全然没用这事实,却也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在家里,就算强势如二哥都对大哥言听计从,自己虽然有时候心里会怨怼大哥霸道又独裁,到底不敢明著和当家的对著干。 「哲哥哥,对不起。」男孩咬著唇还是和在旁的萧哲道了歉。 「错哪儿了?」 再怎麽不情不愿,在大哥强大的压迫感之下,萧凌空还是只能乖乖地进行自我检讨:「我不该冤枉哲哥哥,不该当著那麽人的面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大哥,哲哥哥,我。。。我不愿意哲哥哥娶别人才......对不住......」 「你喜欢他?」 萧凌空已经被羞愧和难堪占据了,现下又被大哥问了这样的问题,头已经快埋进地里了,他怎麽好意思当著萧哲的面说自己喜欢他? 「即便喜欢,也不能如此连礼义廉耻都不顾,满腹诗书都不知读到了何处去了,萧凌空,你仔细回答我,父亲走前,嘱咐过我们什麽。」 「嘱咐......嘱咐过我们......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轻易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子......」说到这里他又有些不服,抬起头来同萧凌孤对视,争辩道:「可是哲哥哥不是别人......是......是我想跟他在起的人......」 「在起?」萧凌孤的嘴角漾起个冷淡的弧度,嘲讽的话语如利剑般打向他年轻的弟弟:「你想和他在起,有没有问过他想不想和你在起?还是你萧家六少的喜欢便是霸道到切以你的想法为尊,可以完全不顾别人的想法?你口口声声喜欢他,作出这样的事情又把萧哲放在何地?还是你希望当大哥的我是非不分,以为你们已然铸成大错,逼著萧哲对你负责?」 「可是......可是大哥你不也逼著哲哥哥去娶他不认识的人......」 和萧家其他兄弟不同,因为小七不在,萧凌空便是最得溺爱的那个,他虽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挑战当家家长的尊严,太委屈时,倒也会把自己心里的意见说出来。 受到挑衅,萧凌孤柳眉挑:「我是希望他去娶个家事好,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妻,可我从未逼迫过他分半毫,之前提议的也是让萧哲去见见那女子,你又如何不知他们不会情投意合?莫非就因为你喜欢他,他就非得接受你的情意?何况,你这样的身体,萧哲若是喜欢正常的女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大少爷,我并没有......」 「你收声。」萧凌孤喝止住了萧哲的插话,针锋相对地望著萧凌空,沈声接著道:「今天那个人是萧哲,若是另外的别人,你想过这麽做的後果没有?你满心眼里除了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情情爱爱,把家族,把你那麽兄弟的安危放在何处?」 作家的话: 嘛,小孩子年纪小的时候自私些,犯了错神马的也正常,萧家还有那麽个大哥在,会狠狠惩罚小六,以後都会当个乖乖的小受了嘛。。所以请不要讨厌他哦。 至於小哲哥哥,总有天会发现小六的好嘛(大哥是大嫂的喂 ☆、(11鲜币)07 向少言少语的大哥突然间说了那麽话来责备他,萧凌空被骂得呆怔了,刚才的伶牙俐齿在此刻都用不上了。这倒是不怪他,萧凌孤这个大哥平时虽说严厉,但是对他们的功课学习要求严格,哪有这麽言辞激烈地教训过人,别说受惯了宠爱的萧凌空,连在旁听著的萧哲也受了不小的震惊。 膝盖已经跪得麻木了,短暂的呆怔过後,委屈,羞愧,害怕的情绪股脑地涌上了萧凌空心底,眼眶霎那间红了起来,又不敢真的掉眼泪被大哥骂没用,生生地憋住了哭意,小脸涨得通通红。 书房里,萧哲沈默著,萧凌孤黑著脸,而萧凌空跪著大气不敢出,气氛正胶著,门被枝呀声推开,萧凌孤的四弟个箭步冲进屋子来把萧凌空扶了起来,对著萧凌孤道:「大哥你怎麽可以这样说小空,他还那麽小......」 「小影不许这麽跟大哥说话。」跟著他後脚进来的是老三萧凌远,显然他和老四在屋外听了许久,最後他拉不住冲动的老四,让他闯进了书房。 「你为什麽不让我说!没看到小空都这样了麽?」在萧家,萧凌影和这个六弟的关系最为亲密,方才在屋外他听到大哥用那样严厉的言辞说小空他便已经忍不住了,若不是他三哥拉著他早就闯了进来,後来听屋里没了动静,实在担心,不顾萧凌远的劝阻还是硬闯进屋里。 他高声呛完他的双胞胎哥哥,搂著萧凌空转向他大哥道:「大哥,我说这些并非不尊重你,可你这些话未免也太过伤人。他是做错了,他的身体,不,我们的身体是与常人不同,但凭什麽我们就没有资格去追求幸福,去喜欢别人?我这样,有安淮喜欢我,萧哲就算不喜欢小空,小空以後也能和他命定之人相互喜欢。如果都像大哥说的那样,这世上的人都宁愿去选择正常的女子为妻,我们难道就都注定要孤独终老麽?还是大哥你宁愿我们孤独终老也不愿意我们丢了萧家,丢了你的脸?」 他性子本来就心直口快,开始还掂量著用词,越说越激动,最後失了分寸,股脑的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眼见著大哥那张冰山脸越来越黑,可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 「小影!」萧凌远只能在边无奈地扯他的袖子,而萧凌空在他四哥怀里还在发著抖,他们这些做弟弟的这麽和大哥发生冲突还是第次,他心里害怕大哥不高兴,又怕大哥怪罪四哥,自责自己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心情复杂可见斑。 他们兄弟之间的对话萧哲没资格也不知道如何劝慰,他眼见著萧凌孤冷著脸声不吭,想上前告诉他,自己从来没有认为他们的身子不正常过,不可能嫌弃他们,可他的脚动不了,他的嗓子也发不出声音来。 大家都沈默著,就连刚才气焰十足的萧凌影看他大哥脸色那麽难看,也不敢再造次了,也不知过了久,萧凌孤终於开口,却不见方才的底气十足,只是淡淡道:「小远小影带小空休息去吧,萧哲留下。」 萧哲的心从今天晚上开始便直忐忑不安著,现在能够单独面对萧凌孤,是紧张得手脚不知何处安放才好。萧凌孤唤人给自己续了杯茶,也不见他喝,等茶凉得透透的,放在茶几上,对萧哲道:「我教弟无方,让你见笑了。」言语之间,已然恢复了平静,喜怒不形於色。 「大少爷,你千万不要这般想......」 「不说别的; ,我问你,你可喜欢小空?」男人挥手打断了他,问道。 萧哲怔,望著他冷傲的脸,把心里泛出的苦吞咽下去,摇头道:「虽然没有资格,但我直把六少爷当弟弟疼爱,从前不知他对我有这般心思,今日......也怪我没有及早发现,不然定会和六少爷保持距离,也不会让大少爷你为难。」 萧凌孤漂亮白皙的手指摩挲著紫砂茶壶,咬了咬唇,似乎下了什麽决定般,道:「既然你对他全然无意,我也不能让他直对你心存妄想。这事交给我处理,他是我弟弟没错,但你也是我弟弟,我不会为了他而勉强你,这点你大可放心。」 这真是现世报,他拒绝了六少爷的好意,扬言自己把他当作弟弟,而他心上的人也自然而然地说出把他当弟弟的话,即便知道他和这个人犹如云泥之别,根本没有可能,萧哲的心还是被紧紧勒了下,疼得紧。 「敢问大少爷打算如何处理。。。」幸好,自己的声音听著还算正常,能够把他不切实际的妄想埋藏得深深的,不露丝毫痕迹。 「你不用管了,只是,」萧凌孤放下茶杯,如水眼眸定定地望著萧哲:「希望你不要讨厌小空,还是能如往常般疼爱他。」 经历了这样的事,让萧哲心无旁骛,像什麽都没发生过样,他心里点别扭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可对他提要求的人是他根本无法拒绝,望著他漆黑的凤眼,点了点头道:「大少爷您放心吧。」 除了这样,他还能怎麽样?那个孩子他还是会把他当弟弟般看待,只是不知他从何时开始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念头,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得乱七八糟的萧哲此刻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和萧凌空的关系,只能逃避般,想著顺其自然,说不定那孩子对他也只是时迷恋,等他再大些,就会弄明白自己真正的感情。 *** 今夜的萧家,因为萧凌空闹出的乌龙,几乎谁都没有睡个好觉。当事人萧哲和萧凌空不说,就连萧凌远萧凌影这对孪生兄弟都宿未眠。 萧凌空安慰著忐忑又沮丧的六弟,萧凌远沈著脸,再萧凌空的房里踱著步也脸心事重重。 「三哥求你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晕。」萧凌影好不容易把萧凌空哄睡了,怕他夜里又被惊醒,首在床边没敢离开。 「我这不是担心小六嘛,你也听大哥今天动了真火了,我怕小六还有得苦吃。」萧凌远放低了声音道。 「那也只能走步看步,他若是要为难小空我也不答应。」萧凌影撇嘴,心里虽知道自己答应不答应都没什麽意义,到底还是心疼幼弟,色厉内荏地起身来扯住萧凌远的袖子:「三哥,你得在我们这边。」 萧凌远无奈地摊手:「我在你们这边有什麽用?大哥说不二你不是不知道,反正小六这回错大发,犯了大哥的大忌,我也没办法,等天亮了看看大哥怎麽想再说吧。」 作家的话: 看来好人都不喜欢小六啊。他现在是刁蛮的大小姐没错,这件事算是性格的转折点吧,大哥给了他很大的惩罚,所以嘛。。。以後真会变得乖乖的,也不会再那麽过分了。。 而且他不知道萧哲喜欢大哥,所以这样算不上小三行为吧。。。 嗯嗯,那个,个人志的福利番外补发了次,10月1日後给我发email的妹子应该都能收到。 个人志预售最後个月了,限量周边还剩下最後个位数了,起加油麽麽大! ☆、(12鲜币)08 旭日初升,声鸡鸣打破了萧家看似平静,实则却暗涛汹涌的夜晚。 萧凌空被他四哥迷迷糊糊的唤醒,揉了揉眼睛,立马也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把大哥惹恼至此,恐怕今日大哥会对他施以薄惩,便慌慌张张对萧凌影道:“四哥,是大哥唤我去了麽?” 萧凌影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在家里,这个幼弟算是受尽宠溺,他不若自己以及兄长们承担著家里的责任,加之父亲对他和小七格外爱怜,这种杯弓蛇影,担惊受怕的模样恐怕也是他这十五载里的第次。 所幸这孩子是懂事的,昨天做了那糊涂事,是应当承担责任的,到底不忍再说他什麽,道:“大哥要骂人也得让你吃饱喝足了再听骂吧?睡了觉,膝盖还疼麽?昨夜跪了那麽久,四哥看著都疼。” 萧凌空摇摇头,想到昨夜的委屈,心里还是酸酸的,回道:“膝盖无恙了,只是我如此顶撞大哥,担心大哥气坏了,四哥你说,如果大哥真的气坏了不要我了怎麽办?” 萧凌影翻了个白眼:“大哥才不舍得,你别看他面上那麽冷硬无情,从小到大最疼你的那个人还不是他?别想那麽了,快点洗漱用早膳,用完了去找大哥赔个不是,大哥刀子嘴豆腐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总是没有隔夜仇的。” 这两兄弟心思里显然没把这问题看得有严重,只觉得被自家大哥骂上几句,这事情也算翻篇了,所以当萧凌空怀著忐忑的心死去见他大哥,还来不及进行自我检讨,就听他大哥轻声轻气,却斩钉截铁地宣布对他的处置後,脸色苍白,完全手足无措了。 萧凌孤却不顾幼弟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也是大哥不好,忙於朝政对你关心不够。你的几个哥哥们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事做,而你都十五了,却整日里不务正业,胡思乱想,这才险些酿成大错。箫哲师傅是代名医,将箫哲教得如此稳重谦和,你这散漫娇气的性子也能在外边收下。” “大哥……我,我不想走。”萧凌空没有想过自己有朝日会不得不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好不容易箫哲回来了,好不容易他不用再和哲哥哥分离,大哥却如此残忍,用最果断的方法将他同心上人再次隔离了开去。 “不想走,那你倒是说说,你留在家里,能做什麽?继续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学著那些纨!子弟麽?” 萧凌空对大哥毫不留情的质问沈默了。十五岁,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了,再过年,都是能成家的年龄了。自己的哥哥们每个都十分出色,把家里的负担全部扛了去,所以自己活得无忧无虑,从来没想过自己应该做些什麽。这晃眼十五个年头过去,自己竟然成了无是处的纨!子弟,别说成家立业了,连个拿得出手的能力都没有,怪不得大哥对自己这样失望了。 只是,他可以从今以後痛改前非,努力学习,可以做切大哥想要他做的,除了离开京城……想到又是不知少年的和心上人遥遥分离,再见面时,他或许都成家立业了,萧凌空受不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想到就心里难受得紧,抱著萧凌孤的腿哭求道:“求求大哥别赶我走,我想留在家里,大哥让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从此好好听话,再也不犯糊涂了。” “起来。”男人冷冷的话语里,没有丝对自己决定的动摇。 “呜呜……不要,大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他的撒娇显然点意义都没有,反倒是把他大哥的怒火都点了起来,只见萧凌孤把身长才到自己肩膀的少年提了起来,冷冷地看著他,问:“男子汉大丈夫,瞧瞧你现在成什麽样了?是谁教得你有不顺心就能下跪抱著别人的腿耍无赖讨饶?你不用再跟我讨价还价,明日便启辰去真人那里,你也可以不去,只是从今往後,你爱去哪里,爱做什麽,既然都有自己的主意,我这当大哥的管不了,便再也不管你了。” 萧凌空傻了,甚至连哭都忘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在这个问题上竟然会严肃认真至此,不但铁了心了要赶他走,说出来的话还如此尖锐,可以说是分文情面都不留了。面前有两条路摆著,条是离开京城,离开箫哲,另条是自己从此不再是萧家人,大哥是真的会不认他的。 後面那种情况让萧凌空恐惧到打寒颤,他想象不出来,从此自己个人孤零零的流落在外边,见不到哥哥们会是怎麽样的,那样的话,恐怕自己连天都活不下去吧。 “大哥……我……我听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说出这句话来,脸色从苍白到通红,眼里的泪水含得满满的,滴不敢掉下来怕惹了他大哥生气。 他不要被逐出家里,他舍不得疼爱了他那麽年的哥哥们。 萧凌孤轻轻地吐了口气,他再冷淡,对自己亲弟弟的疼爱却是半分不假,刚才冷著心肠说了那麽断他念想的话,如今见幼弟又是惊恐又是哆嗦的,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口气放软了些,道:“听话就好,去了真人那学医,也总有回来的天,家里总是在的。” 萧凌空想张口问,所谓的总有天是哪天,可是他不敢,箫哲从十四起在真人那拜师学医,五年後才算出了师,而自己要学上少年是个未知数。他的脑海里隐隐约约地觉得此去别,他和哲哥哥便再无可能,心里疼得发紧,除了默默地点头外,其他的再也不敢想,也没有力气想了。 家长下了决定要把六弟送到离家几百里外的山上师从箫哲的师傅学医事,很快便在萧家传开了。难得的,这个决定疼爱六弟如萧凌影也没有表示反对,没有冲去他大哥那进行挑衅,让直担心家里冲突升级的萧凌远暗自松了口气。 “小影,你真的没在偷偷策划把六弟接回京城这种事?”跟著四弟起给六弟收拾可以带走的东西,萧凌远忍不住问道,在他眼里,小影那麽平静就是件不正常的事,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阴谋诡计正在酝酿。 “我做什麽瞒得过大哥?”萧凌影面无表情地收拾著些自己穿不上却还是时新的衣裳,道:“大哥这做法虽然看上去残忍些,对小空倒是很有好处。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再努力,毕竟家里的隐患无法根除,若是有天没有能力护著他,他有个技之长总比身无长物要好。” “这倒是极对的,只是你没想过,他这般喜欢箫哲,被迫离开家里,小空心里会有苦。” “唔,”萧凌影点了点头:“这点苦算得了什麽,追著箫哲,箫哲却永远不给他回应才是最苦不过的吧。若他们真的没有缘分,小空离开家里这些年也可以冷静冷静,我弟弟那麽可爱,以後跟谁不是跟?何必棵树上吊死。好了,我去看看小空,三哥你还是去见见大哥吧,我看他也好受不了。”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麽麽哒 ☆、(12鲜币)09 萧凌空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事到如今仍然没能很好地接受自己夜之间就被大哥扫地出门,不但要去千里之外的地方生活,没学成前甚至被要求不许回家。 回不了家,就见不到哥哥们,见不到哲哥哥,他想不明白自己时糊涂,做错了事,怎麽就要承担如此重的惩罚,而贯疼爱他的大哥又如何能狠下心来让他离家,要知道,家里除了上战场的二哥,和从小就去宫里的小七外,没有任何个孩子被要求过离开家里。 不说二哥,小七就算去了宫里,也是在京城,家里人想见便能见到。现在自己去了那麽远的地方,要是想家了怎麽办?他舍不得这切,不明白大哥赶他走这行为的意义,只当做这是种惩罚,不敢反抗,却也难过得紧,见他四哥推门而入,眼泪忙不跌地决堤,委委屈屈地唤了声四哥。 “这时候叫四哥有什麽用,”萧凌影叹了口气,坐他床边,牵起他的手劝慰道:“也别哭哭啼啼的了,大哥那人说不二,现在是谁去说好话都没用的。我原先怕他把你逐出家门,如果那样,我和你三哥五哥是怎麽也要反抗的,大不了写信给二哥让他回来,我们兄弟众志成城,大哥也不好太过分了。现在他让你去拜师学医,四哥琢磨著,这对你而言也算是个好著落,不要怕吃苦,所以凡事往好处想,嗯?” 萧凌空哪里知道现在朝谁哭诉都没意义,他轻轻挨在萧凌影边上,摇摇头道:“我并不怕吃苦,就是……就是舍不得哥哥们。” 他四哥毫不留情地戳穿道:“舍不得的是萧哲吧?”见男孩子的脸瞬间又红了,心里暗忖这孩子的死脑筋算是无可救药了,这回为他吃了那麽大的亏点教训都没吸取,用上苦口婆心的语气,道:“你明日要走,山长水远,恐怕四哥想再同你说说话也难。之前总觉得你还小,感情的事情是时迷恋,也就没和你怎麽谈过这事,现在四哥就跟你说说掏心窝子的话,你喜欢萧哲我知道,但我并不看好你们在块儿。” 听他吊儿郎当的四哥难得如此正经,萧凌空也收拾起了情绪,大眼睛定定地望著萧凌影,满是疑问道:“为何?” 那还用问?当然是萧哲那货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傻弟弟身上呗?到底不想说得太直接伤到情窦初开的傻弟弟,萧凌影组织了下言语,道:“萧哲从十来岁来我们家,直便把自己当做下人看待,也从不做越过主仆限度之事,这个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吧?” 分节阅读68 欲望文 分节阅读6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69 “可我从来没把他当做下人看啊……”萧凌空著急地反驳道,被萧凌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著道:“这和你待他什麽态度无关。他究竟为什麽会死心塌地地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我们家的下人,个中原因或许只有父亲和大哥才知道,可他认定了自己的身份,把你当做了高高在上的少爷,你觉得以他这别扭矫情的性子,能接受和你在起?恐怕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就像富贵人家的家丁不会去觊觎家里的小姐是个道理,身份不对等在起也很难幸福。” 他这话说得在情在理,自古婚嫁,门当户对是如何重要就算萧凌空没有见识过也是知道二的,穷人家的女子嫁去富贵人家,可以为妾为婢,却也没听说大富人家的小姐下嫁给家丁,那种婚事会丢进娘家的颜面,为人所不齿的。 “我又不是小姐,我也是男的,哲哥哥就不能当是我娶他嘛……反正……反正也没少不样。” “嘿,你倒有志气。”萧凌影被自家弟弟的异想天开整乐了,胡乱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想娶就能娶了?你知道能够娶妻的男人肩上要负担什麽样的责任麽?况且你要娶的是个男人,别的不说,你养得起萧哲麽?身无长物,凭什麽娶妻?又拿什麽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萧凌空被说得满脸羞红,自家这大富人家的少爷,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确实如四哥所言,没有任何资格给他人幸福。 “喜欢是件没办法自控的事,你喜欢他,四哥阻止不了,你也听不进去。但我们萧家的男儿,虽然身子特别,却也不该把自己当女子那样,娇蛮任性,喜欢谁便以为那人就得回应自己,说实话,除了我们的家世外,你还有什麽可以给你伴侣的?就连这家世显赫,也是哥哥们辛辛苦苦挣出来的。” “你长大了,也该承担家里的部分责任,大哥这个安排,我个人是觉得非常合适的。来,等你学成归来,便找到安身立命的方法,二来,你真不想和萧哲拉近距离麽?现在你是他的六少爷,你们在起全无可能,不管你喜欢他。但当你和他拜入个师门,你便成了他的师弟,关系亲近不说,你们也有共同话题不是吗?” 萧凌空的心思完全被萧凌影引导了去,听他说完,到了最後句时,眼睛亮,仿佛从来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怔怔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萧凌影摊手:“不然呢?你要和他这样不死不活辈子?那四哥劝你,倒不如放弃了。这世上好男人有的是,和我们门当户对的也不难找,你又不是什麽歪瓜裂枣,日後想寻个心意相通的人也不会难到哪里去。” “不,我不要别人。”这点,萧凌空说得无比坚定。 “那好,你便去山上好好学习,忍耐过这几年,你便是他师弟,即便将来他离开了萧家,你们这层关系也断不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时寂寞确实难忍,为了你心中所爱,什麽苦挨不过去呢?你仔细琢磨下,四哥说得可有道理?” “嗯!”萧凌空擦干了眼泪,被萧凌影席话说得仿佛重燃了希望,连去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仿佛也不是那麽可怕了。等他回来,哲哥哥便不会用对待少爷的态度对待他,他会亲密地叫自己师弟,他们可以携手江湖,给有需要的人诊治疾病,这般神仙眷侣的生活仿佛已经实实在在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怦然心动。 “想开就好,既然还有时间,便去和你哲哥哥道个别吧,昨日的事再诚心诚意地和人道个歉,无论如何,污蔑人清白也太过分了,对不对?” 萧凌空从来没见过他四哥那麽认真严肃,说得话还句句在理。他没有什麽好反驳的,也很希望能够再见萧哲面,可想到自己那行为,又羞耻得不得了,生怕萧哲根本不愿意见他这个坏人,於是咬了咬唇,摇头道:“四哥我不敢。” “怂货,敢做不敢当!”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萧凌影恨铁不成钢:“随便你了,反正那是你的心上人又不是我的。” 他把收拾好的衣裳和些随身携带的行李拿出来,道:“这是给你准备的行李,搁这儿了,横竖你还有小半天的时间,你爱干啥干啥了。”便当真拍屁股走人了。 萧凌空望著四哥洒脱的背影,心中是纠结了几番,最後决定像四哥所说那样敢作敢当,他要亲自向哲哥哥道歉,不是因为大哥的逼迫,而是他真的认识到自己的行为错大发了。 作家的话: 再章,就会快进快进快进到见面之後的情景了,所以离滚床单也不远啦。。。xdd ☆、(10鲜币)10 当家的这回对萧家六少爷动了大怒,决意把他送去山上游学的消息既然已然传遍萧家,萧哲自然也不会不知道。所以当萧凌空敲响了他的门,他还有些意外,愣神了下,见少年紧咬著唇,头低低的不敢看他,手指绞著衣裳的边角,支支吾吾唤了声哲哥哥,道:“进来坐吧。” 也不怪他有些意外,在萧哲眼里,萧凌空少年心性,这回因为自己吃了这麽个大亏,就算这件事和自己原本并无关系,也少不得心里对自己有些许怨恨。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突然之间便要去苦寒的山上,这对谁而言都是不情愿的事,他没想到萧凌空竟会跑来见自己。 “不,不进去了。”萧凌空实则是真觉得自己没脸见萧哲,他偷偷地抬起头来看了他眼,见他不像从前那般会搂自己的肩膀,而是在门里,甚至往後退了小步,显然是下意识地同自己保持著距离,心里难受得紧,轻轻道:“我就和哲哥哥说几句话,说完我便走。明日早要启辰了,还有许东西没收拾。” “六少爷请说。”男人淡淡地开口 明明来的路上,该如何和萧哲道歉的言语已经在心里头千回百转了好几遍,现在男人就这样看著他,萧凌空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流利地说出来。支支吾吾了好久,才定下心神,道:“就是昨天……我,我喜欢你,不想大哥让你去相亲才出此下策,大哥说得对,我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你根本不喜欢我,还被我这样污了名节,心里肯定恨死我了吧?” “我──” “你不会承认的我知道,那麽些年,你对家里的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拒绝我和哥哥们的任何要求,我却把切都当做理所当然,当做都是你愿意的。大哥没赶我走前,这些东西我从来没想过,直到快要走了,我仔仔细细地想,把我们短暂的相处的日子都认真回忆了遍,才发现从头到尾,我嘴上说著喜欢你,却只会索取你的好,连你是不是愿意跟我好都从没想过,还做出了那麽下作的事来让你为难……” 让他承认萧哲不喜欢自己太难了,但四哥说得对,萧哲这样性子的人,根本不会去想和自己这麽个少爷要好的事吧?自己也太不懂事了,除了勉强他,理所当然地承受著他对自己的好,别的什麽都没有做过。 男孩子的眼眶有点红了,鼻子酸酸的,揉了揉鼻子,接著道:“说这些话有点丢脸,可是我这回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设身处地地想,如果有人这麽污蔑我,我可能会讨厌他好久好久,所以哲哥哥就算讨厌我,也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好了不说这麽了,我都要走了,下次回来也不知是什麽时候,希望到了那个时候,我不再是大哥嘴里那个靠著家世娇蛮任性无是处的小少爷,也希望……”他咬了咬牙,到底忍不住心里和男人分开的恐惧,道:“希望哲哥哥会喜欢那时的我。” 萧哲望著倔强地注视著他的少年,叹了口气,他从没想过这个小少爷对自己的感情竟会如此执著,有些心疼他,但的是觉得他们两个不可能在起。 怎麽可能,自己只是萧家的个下人,连性命都是义父给的,他有什麽资格和萧家的少爷在起?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没有可能,和别人自然也不会有可能。 不想让他为自己再白费心思,萧哲薄唇轻启:“对不起六少爷,我们主仆有别,请你不要把心思再放在我的身上。” 果然如四哥所料,萧哲的心里只有两人的身份差距,萧凌空皱著秀气的眉,眼神闪烁著,脸的不认同:“我不在意这些,点点都不在意!” 看来不和他说明白了,他还不知要困在这段不可能的情爱里长时间。长痛不如短痛,虽然残忍,萧哲仍然强迫著自己说了出来:“六少爷不在意,是六少爷的事。可我没办法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我高攀不起六少爷,也从不想高攀,希望六少爷别再为难我了。” 和萧哲认识了这麽些年,这是萧哲第次对他说了那麽直白而决绝的拒绝。萧凌空眉心微动,心里难受得直冒酸水儿,直到这刻,他才意识到四哥说的点都没错,他直在自作情,萧哲对他哪怕是点点心思都没有。逃避般,他收起了泪水,像夕间长大了好几岁,突然漾出个傻乎乎的笑,脸颊边两个淡淡的漂亮酒窝格外醒目:“你看我,又任性地说出让哲哥哥为难的话了。以後的事谁知道呢,我那麽笨,说不定学十年二十年都不能出师呢。” “师傅他人很好,六少爷此去路珍重。”说了那麽直截了当的话,萧哲心里也不好受,他对少年佯装出来的坚强心疼不已,没有再在他的伤口上雪上加霜,习惯性地想伸手抚摸他的脑袋,又怕做出了这样亲密的举动还会招致什麽误会,硬生生地收回手,嘱咐道。 “嗯,哲哥哥也珍重。”萧凌空点了点头,从这刻开始,他便不再是养尊处优的萧家六少爷,他要成为哲哥哥的师弟,成为独当面男人,这样才会有资格在哲哥哥身边,而不仅仅是个需要他来保护和照顾,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两人默默无言地著,萧凌空不舍得离去,深深地望著萧哲想把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将来即使见不到了,凭借著回忆也能不时念想。而萧哲也不想出言赶他,那对个心爱慕著他的少年而言太过残忍。 月亮已经爬上了柳梢,萧哲终於柔声道:“六少爷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早便要出发了吧。” 点了点头,就算再难过,这麽著整夜也是无济於事的。萧凌空回了自己的屋里,躺在自己的床上,把屋里的每个摆设都仔仔细细地记在了心里,和他第个,也是唯个喜欢的男人起珍藏在心里,伴他度过那些未知的,甚至不知道久的冗长岁月。 作家的话: 嘤嘤明天要去医院做个小手术,今天很努力的把今天和明天後天的章节赶出来了。 另外《骗来的太傅》你们求的大嫂知道大哥吃避孕药後的惩罚play也写了部分了,因为那本个人志有两个番外,考虑到是不是大哥大嫂肉太少了,所以想把那个番外放出来给不能买书的妹子也能看到呢。。 所以大家想看嘛?想看告诉下我哦! ☆、(10鲜币)11 萧凌空不知道,两人这麽别就是整整六年。 山上日子清苦,他的师傅除了萧哲外只收了他个徒弟,老人家倒是毫不藏私的把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了他,短短几年,虽说还未出师,也能把帮著师傅起给上山寻诊问药的人看病开方。 除了辛苦学习医术,不时上山采药外,由於山上只有他和师傅两人,些生活琐碎的劳务总不能劳烦师傅,砍柴生活,到做饭洗衣,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在这六年里不得不将家务劳作样样学个通透,这家里家外把罩的模样,若是被他四哥见到,恐怕都不敢相信那是他们家那疼爱如宝的六弟。 师傅曾经问他觉不觉得苦,说实话,十几岁的年纪,又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从前的萧凌空都没想过自己要过这样的日子。第次发现自己的手被粗粝的柴木弄伤,冬天时在凉彻骨髓的山泉里浆洗衣裳,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样样亲力亲为,萧凌空说不觉得苦都是骗人的。可他每次想起远在京城还有自己的心上人,正在等著自己以焕然新的面貌出现,会因为他的这点点改变而转变对他的看法,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他,那些苦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寂寞的时候,萧凌空便提笔写信。山上交通不便,即使写了信也没人送出去,可这已经成了萧凌空唯和萧哲说话的方式了。心里想他时,便写上满满的几页,等墨迹干涸,将信纸仔仔细细地收在个木盒子里,那里面尽是自己每天的蜕变,是自己为了成为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付出的切。 回去的机会终於来了,那日师傅把他叫到跟前,说自己得老友邀约,要千万京城同老友聚,难得出门,他们师徒俩便可以在京城义诊几个月,若是他愿意,倒可以干脆留在京城不用回来了。 “师傅这是嫌徒儿伺候得不好,不要徒儿承欢膝下了吗?”师傅和善,萧凌空对他虽是满满的敬意,偶尔会撒娇下,讨老人家高兴。 “比你师兄伺候得好,他那人啊,心思太重。小小年纪便少年老成,你这回回去,也能和你师兄碰上头吧?” 提到那人,萧凌空有些愣神,仿佛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被人下子唤醒,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和师傅讨论萧哲,道:“我只是觉得,我走了,师傅没人照顾可如何是好?” “小徒儿还挺会操心。”老人笑笑:“师傅年纪大了,没有几年光阴了也不能耽误你们年轻人的前程,从京城离开後,师傅会回老家看看,我们老年人讲究落叶归根,将来师傅的衣钵就靠你们两个传下去了。” 慈爱地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这些年山上的生活,把这小徒弟的性子磨砺了不少,原本还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如今已然长成了俊朗的青年模样,浮躁的气质是在日复日的学习和劳作中被消磨殆尽,稳重内敛了不少,不知为何,倒越长越和他那师哥相似上了。只是到底比萧哲可爱讨喜上许。 突然被告知要回去,萧凌空感觉自己心口热乎乎的,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前许个日日夜夜里,他都想象著自己再次回到京城会是怎麽样的光景,不知道大哥他们如何了,也不知道哲哥哥是不是还留在萧家。 他不敢去想男人这个年纪,放在常人身上,肯定是已经成亲了。不得不说,但凡关於萧哲的事,萧凌帆便会下意识地逃避,只想著再见到他,什麽都没有改变,而自己已经是男人的师弟了,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走在他的边上。 从山上骑驴赶马地到了京城已然是几个月後了,师傅住在他友人处,让他先回家看看,萧凌空路上心跳快得不得了,从前听书里,有人会近乡情怯,那时自己还困惑,回自己的家里有什麽好怯的呢?现在落到了自己头上,真真是了解了,何止近乡情怯,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期待见到哥哥们,却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麽。期待能见到萧哲,萧凌空路胡思乱想,刚进了家门见大哥,便见他大哥二话不说把他往三哥屋里带,匆匆忙忙道:“快去帮忙,你三哥要生了。” 接下来就跟打仗似的。萧凌空知道如何帮女子接生,三哥这样的身子,生产起来比女子还困难,萧凌空初次亲自上阵,还是免不了心里有些慌乱,幸好他接手了没久,萧哲就来了。 眼下不是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不能稍有差池,不然三哥和腹中的孩子都可能会尸两命,他没法承担这种後果。萧哲的到来却像是根定海神针,听从著他的指导,萧凌空慌乱的心马上稳定了下来,两人第次精诚合作,又孩子父亲路握著三哥的手,三哥的孩子竟生得十分顺利。 众人都沈浸在家里了个粉粉嫩嫩的新成员,萧凌空倒是累得满头大汗。他接过丫鬟递来的水盆洗净了手上的血污,又用毛巾擦拭掉了额头上的汗珠,转头看,萧哲完成了任务,已然施施然出了产房。 萧凌空来不及细想,拔腿便追了出去。他想过和萧哲六年後重逢的各种画面,却没想到他们真正的重逢竟然会是帮他的三哥接生,如今父子平安,他顾不上把自己反反复复想上了好几遍的开场白说出来,疾步赶上,扯住萧哲的袖子,道:“你还是不愿意同我说话麽?” 说出这句,才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心里直是又怨又怕,怕男人会直过不去从前的坎,厌恶他,也怨他这些年来从没给过自己希望,而硬撑著自己走到今天的,只有自己心里的期望和妄想。 作家的话: 嗯,这里有个小bug,六弟在大哥的文里,之前已经回家了,考虑了下,决定把那部的bug在实体出书里改了,其他的问题都不大 ☆、(15鲜币)12 那麽年没见,萧哲也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是场难以处理的尴尬,他直了身子,就著月光端详著和记忆中大不相同,只是依稀有些影子的青年。他长高了,身材清瘦了不少,娃娃脸长成了瘦削的瓜子脸,眼睛没变,大大的杏眼很好看,气质倒是出落得成熟稳重,端看方才和自己的合作便知二。可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却是满满的依恋和向往,萧哲心里窒,头疼地发现,这六年改变了许东西,却没有改变他的感情,他似乎从来没放弃过自己,无论自己怎麽说都是没用的。 叹了口气,萧哲无奈道:“六少爷自重,我们主仆有别,我没有不愿意同你说话。” 方才紧张的接生,这些年默默的守候,和男人毫无变化的距离让萧凌空瞬间爆发了出来,全然没有贯的好脾气,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埋怨,还是忍不住道:“什麽主仆有别!六年前你就用这个借口,现在我不是主子,是你师弟,和你样是个大夫,你就不能别把心思放在我们的身份上?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苦?” 不是苦於寂寞,也不是苦於劳作,他心里那份不确定的感情犹如浮萍般无依无靠,见不到他还能隐忍,见到了他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果在他眼里,自己还是那个不谙世事任性无度的小少爷,那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麽? 萧哲愣,眉宇微动了下,时之间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萧凌空的问题。青年累了,眼睛里有著红血丝,长途跋涉身上风尘仆仆,情绪激动之中,脸颊都微微泛红,那是动了肝气的表现。此时同他争辩什麽,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不如让他先个人静静,睡上觉再说。 “忙了那麽久,六少爷请回去休息吧。” 他就这麽甩开了他的手离去了,萧凌空的拳头狠狠朝著边上的大树砸去,似乎想把满腔的委屈悉数发泄出来。他怨自己,为什麽他们的第面就是这样的不欢而散?明明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自己的任性下,再次给这个男人留下了恶劣的印象…… 萧家近日发生了两件喜事,件是老三萧凌远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跟孩子的父亲商议好了,这孩子姓萧,排行盛字辈,名字要等孩子满周岁才会由萧凌孤这个当家的来起。而另外件喜事则是萧家的老六萧凌空在阔别六年之後回到了家里。 这六年里,萧家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大哥萧凌孤娶了个贤良淑德的大嫂;二哥萧凌帆远去火鹤,护送公主和亲,而且已经生下了对漂亮的双生儿;三哥萧凌远带了他的相公回家,那人虽说是个粗人,没什麽文化,却是待三哥极好,为人忠厚老实,两口子感情笃实,已经育有子;四哥萧凌影早同他的青梅竹马袁安淮婚姻美满,在三哥生孩子前便已经有了个大胖小子。至於小七,因为在深宫中,萧凌空见不到这个幼弟,只听说当年的太子已经成为了皇上,而小七仍然伴著他住在宫中,甚少有可以回家来的机会。 家里的哥哥们生活都和和美美的,萧凌空心里欣慰的同时,还有些落寞──只有他和萧哲的关系全然没有进展,甚至那日不快过後,萧哲去他们的师傅那尽为人弟子的孝道,而他留在萧家。同在京城,竟是没有机会见上面,说上几句话。 他知道萧哲并没有必要刻意躲著他,却不自觉地会想著他们就是这般的有缘无分。从他很小的时候起,到他被大哥逼著离开家里,两人似乎能在起的时候总是非常有限。 说不上是怕再次在萧哲那碰钉子,还是人长大了,比小时候耐得住性子,萧凌空没有紧紧地追著萧哲不放,而是把的精力放在家里,主要是照顾萧凌远的孩子身上──虽然孩子的父亲很是负责,可毕竟个大男人,总有不够周到的地方,不比自己为人医者的细心。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和萧哲见面的第天就又激进地惹得他反感了,萧凌空发现自己并不能像想象中那样去接近他,对他示好,甚至向他从容地展示自己身上发生的改变。这所有的所有,仿佛在第天就像只巨大的填充了气体的皮球,只被萧哲轻轻指头,里面充盈的名为勇气的东西便逃逸得无影无踪。 想过去找他,只是和他好好地说说话,甚至像从前那样,单纯地把他当做弟弟那样对待也可以,即使这不是他想要的,萧哲却似乎根本不打算给他那个机会,两人就算在萧府见面,都是只有点头的份,然後擦肩而过,互不相干。 这样的表现太决绝,也太直接了。萧凌空沮丧的同时,心里那股执著却是越来越深,每每折磨得他心头痛苦不堪,苦於这些罪就像他四哥所说那样,全是他自己找的,也没有办法找谁诉苦去,只能生生地吞咽下去,自己品味。他没有想到,这般个躲,个不敢追的日子会 分节阅读69 欲望文 分节阅读7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0 因为家里的件惊天大事而有了突破。 日,大哥把所有在家里的兄弟,包括萧哲起叫去了书房,他的边上,有著大家都觉得陌生身形却有点熟悉的男人。 “大哥,你叫我们来是为了?”见他们大哥迟迟不说话,他的三哥萧凌远先按捺不住了,朗声问道。 “想给你们介绍个人。这人,说起来你们也认识,”大哥终於下定了决心,轻咳了声,下巴朝那个陌生男子处扬了扬,“段清朗,也是之前两年直生活在我们家,你们的大嫂。” 这麽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在场的弟弟们全都瞠目结舌,大哥似乎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解释,转向那人说:“你来说吧。” 段清朗扬起了个童叟无欺的笑容:“各位弟弟们,我如假包换,就是你们从前最最敬爱的大嫂啦。当然你们没有看错,我是个男人,你们知道让你们大哥娶个真女人回家,是极为难了他,也委屈了那个女子,所以他当时便请我帮了这麽个忙,这两年来,我们朝夕相处,日夜相伴,便产生了感情。我段清朗终身都会是你们大嫂,帮你们照顾好你们的大哥,所以就放心把你们大哥交给我吧。” 男人这话说得志得意满,好像从他们家里接手了什麽宝贝似的。不过也难怪他得意,他爱慕萧凌孤那麽久,忽然能够在家里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不用再藏著掖著,重要的是,他宣告了家里人他们大哥是他的所有物,那麽,就不会有人再敢觊觎萧凌孤了。 大夥儿齐刷刷地望向萧凌孤,见萧凌孤没有否认,那下巴是掉到地上装不起来了。最惊讶的要数老三萧凌远,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大嫂竟然会是个男人,没想过自己那冰山大哥有朝日会被这等有痞气十足的男人征服。老四倒是见怪不怪,他似乎早就看出了段清朗这个大嫂有些反常,黑色的眼睛朝他红著脸的大哥和脸得意的大嫂脸上转了圈,什麽话都没有说。至於萧凌空……他也惊讶大哥竟然和个男人许了终生,不过的是祝福和欣慰。他已经长大,不再是曾经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大哥他们为了家族,为了自己付出了少他现在有了很深的体会。从前想大哥的性子可能是注定要鳏寡孤独生了,冷不丁地出现了这麽个他能认同的人,萧凌空心里高兴得很。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萧哲,见他面容沈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心下疑惑。趁著三哥还在和大嫂争辩些什麽的时候,他走到萧哲耳边轻轻地问:“哲哥哥,你不高兴麽?” “没有,”萧哲立马摇头:“怎麽会……这是喜事,我当然高兴了。” 这话说得言不由衷,甚至有些苦涩的味道,让萧凌空心中的疑惑甚。不过当下他没有时间去琢磨,大哥宣布段清朗的真实身份是有目的的,那便是他决定请三哥帮他分担部分朝政,三哥自然不愿意,正在讨价还价呢,萧凌空和萧凌影在边上笑著劝他们三哥:“大哥也该休息休息了,三哥你就能者劳,担待些吧。” 等萧凌空再回头看,萧哲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他觉著奇怪,同他大哥打了个招呼,便出了大哥的书房,想去看看萧哲到底怎麽了──他们认识那麽些许年头,自己从来没见过萧哲这麽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连告退都没有擅自离开,这种行为发生在萧哲身上,难免让萧凌空觉著突兀。 “有看到萧大夫麽?”问了在门口守卫的侍卫,被告知看萧哲往他自己的屋子走去,萧凌空没有停顿,便也往萧哲屋子追赶去。他心里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或许今日,他和萧哲之间暧昧不明,又悬挂在中央让人不上不下的关系,会有契机得到突破。 作家的话: 公布个好消息,对牛谈情系列的个人志已经送印了。不出意外应该会提前到大家手上。 今天吭哧吭哧的写完了大哥和二哥的番外,大哥番外除了受孕play,还有破廉耻的偷窥play,但是这不是最破廉耻的。。。最破廉耻的是大哥的jy飞溅到了阿牛哥头上。。然後阿牛哥以为……下雨了= = 还有二哥的番外,7对兄弟起去牧场踏青郊游野炊,然後就对对的挑选了草莓樱桃冬枣猕猴桃等可爱的小水果进行水果play的。。。坑爹梗。。。 印刷的数量不会太,还想购入的妹子抓紧了,过了预售期可能很难买到了麽麽哒! ☆、(14鲜币)13 萧哲回屋子前,先去厨房讨了几坛子酒。为人医者,自然知道喝酒伤身,他平日里也算得滴酒不沾,可是半个时辰前,在当家的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几乎彻彻底底地把他砸碎了,砸得头晕脑胀的,心脏胀痛,无处可说,也无人可讲。不期然地便想起了,那些人心里有了烦恼,都说醉解千愁。他没有喝醉过,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几乎想不到除了喝点酒之外让自己不那麽难受的方法。 事到如今,他总算知道了大少爷两年前问他要那些避孕药是为了什麽。有想过大少爷可能有人了,有人也好,自己只能在背地里默默地守候他,如果他能找到个良人光明正大地牵起他的手,照顾他的生活,自己就算心中有著那点妒忌,的也是对自己的遗憾和对大少爷的祝福。可是!大少爷怎麽可以和那麽个无赖在起!那无赖当初甚至强占了大少爷的身子,迫得他不得不吃那种损失身子根基的药物,只是为了不为那个无赖怀上孩子。 萧哲发现自己不能接受自己默默喜欢了那麽久,以为是高不可攀的人就这般被个地痞流氓似的人物糟蹋了去。可他们的关系都已经到了大少爷愿意为他正名的地步了,可见大少爷是把他放在了心上,做好了辈子同他白头偕老的准备了。那自己心里那些不满和愤慨又有什麽意义?说出来也只是惹人笑话而已。 口又口地喝著酒,这酒是萧家珍藏,极品女儿红,入口辣辣的,烫得喉咙阵辣疼,烧刀子般进了胃里,暖融融的,几口下去,连头脑都不太清醒了。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这样口口的灌,自己是不是就能把心里那些不甘深埋在地底,从今往後还是像他应该做的那样,默默地守护这个家就可以了? 萧哲不知不觉灌了许,脸有点烫,头脑也有些微醺。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哲哥哥 ,我能进来吗?” 是六少爷,他的弟弟。 自己这副模样,原本是不应该见人的,何况见家里的少爷们。可萧哲的心太苦闷了,他想和个人说说话,就算是他的弟弟也好。起身来让萧凌空进来,萧凌空见桌上的酒壶,又看萧哲走路都快不稳的样子,忙个急步将他扶住:“哲哥哥,你为什麽要喝酒?这是怎麽了?” 萧凌空搀扶著他回到桌子前,秀气的眉头皱起:“你呆著,我去厨房讨些醒酒汤来。从前也没见你喝酒啊……这下子的都怎麽了……”他嘟囔了句,刚起身要离开,袖子却被萧哲个大力扯住了。 醉酒的人力大无穷,萧哲扯著萧凌空的手不让走,嘴里絮叨道:“六少爷,陪我喝酒吧……酒真好……喝了心里就不难过了……” 在萧凌空心里,萧哲直是个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哪里见过他说自己难过。可是这男人现在都难过到需要借酒消愁了,不但如此,同他说话的口吻里,甚至有著他无法理解的悲戚。 让他无法挪动的,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在此时此刻需要自己的陪伴。 萧凌空彻底走不动了,他坐在萧哲的身旁,颤抖著嗓音关心道:“哲哥哥,你有什麽不开心的?你说给我听听吧,兴许说出来,心情便会好些呢?” “说出来就好些?”萧哲笑笑,端起了身边那壶女儿红统统灌进嘴里,吞咽进了胃里,用几乎算得上难看的笑容对著萧凌空:“可是我说不出来,怎麽办。” “定说得出来的。哲哥哥,我们都是家人,我……你跟我说什麽都可以,真的。”萧凌空很难想象到底是什麽让他的哲哥哥痛苦到连说都说不出来,他心里也跟著难过,鼻子有点酸,朝他贴得近点,伸出手轻轻地楼主男人。 “哈哈,家人。”萧哲对这个称呼似乎很有点感触,大笑了两声,又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任凭萧凌空如何劝,他都不肯放下酒坛子。 个第次喝酒的人,往往拿捏不住自己的酒量,萧哲遭此大变,是个劲的猛灌,没久,神智基本上不清醒了,两手根本捧不住酒壶,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砸得碎碎的。 萧凌空想去捡,萧哲却下意识地拉住了他,迷离的醉眼望著面前的男孩儿,只觉得他唇红齿白,眼睛同自己心底深处的个人很像。看眉眼,好像是要年轻点,就像那个人二十来岁时,明明还有那麽点青涩,便装著稳重老成。自己从那时便注视著他,为他的举动颦笑牵肠挂肚,当时的心愿很简单也很容易被满足──他只想陪在那人的身边而已。 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贪心成了这样,知道他寻到幸福了,竟会这麽痛? 不,切还来得及,他还是二十来岁,还没有遇到某个地痞无赖,正乖乖地坐在自己的身边,漂亮的凤眼眨不眨地望著自己。萧哲脑袋热,将不知道他想做什麽的萧凌空把扯进了怀里,想都没有想,便朝著那张他朝思暮想的红唇吻了上去。 用惊呆到无法反应来形容萧凌空也不为过,他怎麽也料想不到他和哲哥哥的第次亲吻,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在哲哥哥醉得塌糊涂的时候。可是他太感动,太满足了,从前想著只要和他牵个手,自己兴许就能高兴个个月,现在他亲自己!主动亲自己! 心里的快乐和幸福满得快要爆棚了,青涩的青年没有和别人那麽亲密接触过,他不懂该怎麽接吻,等他恢复了些反应,便涩涩的,却主动地也把唇贴在男人的唇上。 两个都没有接过吻的,便在此时向著对方献出了自己的初吻。萧哲的唇抵住萧凌空哆嗦的唇瓣,下意识地便伸出舌尖将唇瓣挑开,他心里对这个人潜藏的欲念太久太深了,深到这般浅浅的接触根本就是不够的,於是舔了舔他洁白的贝齿,舌头犹如条蛇,钻进了青年娇嫩的口腔,夺取他甜蜜的津液和不知该如何安放的软舌。 萧凌空忐忑,却心满意足地放纵这男人亲吻自己,他乖乖的,动不动,偶尔会给与男人些些甜蜜的回应,待两人亲了不知久,连下颚都酸软的时候,身子忽然轻,男人竟把他抱了起来,往床上放去。 即便再清纯,毕竟不是不晓人事的孩童,萧凌空脸涨得通通红,有预感自己兴许会把自己的切交给这个他从小便爱慕的人。其实,萧凌空没有做好和这个男人发生些什麽的准备,可他那麽那麽爱萧哲,是不可能会拒绝他。所以等男人扑上他的身子,像头被关在笼子里,压抑已久的猛虎般,把他衣裳扯得凌乱不堪,又亲吻他的脸颊和身体时,萧凌空哆嗦著身体,连句他不愿意都说不出口。 他怎麽可能不愿意,他等这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喝醉酒的男人并没有少温柔可言,没有抚摸他的性器,也没有为他做了充分的润滑,被破身的时候,萧凌空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的痛。但他点都不介意,能和喜欢的人在起,什麽痛他是不可以忍的呢。头发已经被汗水弄湿了,萧凌空抖著双臂楼主了男人的胳膊,牙齿几乎把嘴唇咬破了,喘息著道:“哲哥哥,你动吧,我愿意给你,你怎麽样对我,我都愿意。” 男人被这句话点燃了所有的情欲,那根东西奋力地在他刚被破开的蜜壶里抽动著,毕竟是第次,身下人的身体又太柔软太紧致,这场糊里糊涂,又青涩的性爱没有久便走向了终点。 酒精让萧哲释放了之後便沈沈睡去,萧凌空的身子很痛,但他心里却甜得要死,直觉得自己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哲哥哥心里是直有他的,只是他直在苦苦著压抑对自己的感情。早知道酒那麽有用,他早准备个十坛八坛地灌醉他了,他们两这可得少走少冤枉路啊。 萧凌空嘴角含著笑意,将自己的身子往萧哲的胸膛上贴了贴,也闭上了眼睛,殊不知他自以为的美梦会成为他今生最大的噩梦,把他完完全全地压垮,再也没有重生的机会。 作家的话: 好吧有点虐小六。。不过既然不是两情相悦的h,就掠过了。。之後嘛,我这个亲妈要好好虐萧哲了xdd ☆、(13鲜币)14 萧凌空以为自己的这个清晨将是他这生最幸福的清晨,身子因为昨夜和自己心爱的人欢好的缘故有些疼,但这样的疼是酸涩中带些甜蜜的疼,清晨第道日光洒进萧哲布置简单的小屋里,萧凌空睁开眼睛,想到昨夜发生了些什麽,脸不自地就涨得红红的。 他心里有些羞,往还在沈睡的男人身上靠了靠,没敢说话,却偷偷地在男人的脸颊上印上了矜持的吻,只觉得这样近距离的相拥是自己做梦都向往的场景。 天色虽然亮了,可夏天里,太阳出得早,照他们平日里的起居习惯,还能睡上约莫半个时辰。萧凌空舍不得太早叫醒男人,还想窝在他怀里再睡上会儿,萧哲却因为宿醉的关系,有动静就脑袋发胀。 他挪动了下身子,等艰难地睁开眼,立马察觉到自己的床上并不只是自己个人。 用了些时间让自己彻底清醒,再听怀里的人柔柔地唤了他声哲哥哥,萧哲犹如被道惊雷劈中了脑子,急忙坐起身子,慌张道:“六少爷……你为何……” “……”萧凌空眨了眨眼睛,脸上先前还挂著的微笑僵住了,迟疑片刻,问:“昨夜发生的事,哲哥哥都不记得了?” 萧哲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没有看他,环顾屋子的四周,只见桌上地上都是酒瓶子,连空气里都弥漫著酒香。他昨夜肯定是喝醉了,再看男孩的身体只覆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而衣衫被胡乱地仍在了地上。种糟糕的预感爬上了萧哲的脑海。下意识地,萧哲满是无力和愧疚地道:“六少爷,对不起,我……” 青年的笑容彻底不见了,脸上几乎没有血色,颤抖著嗓子,问:“你为什麽要同我说对不起?” “……”萧哲沈默著,在这个从少年时期就对自己毫不犹豫展现出炽烈情爱的男孩面前,第次发现自己竟是那麽卑鄙,对他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後,连实话都不敢告诉他。 时间缓缓地过去,萧凌空却没有挪开视线。他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到了起,只为了个目的──他要等个答案,个萧哲为什麽说对不起他的答案。 “我……”被他清澈的眼神牢牢地望著,萧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愧疚和自责几乎把他淹没,鬼使神差的告诉他:“我认错人了。” 他认错人了。 没有什麽话比会这五个字伤人。萧凌空面上血色全无,浑身发冷,却顾不上把身上的被子拉得高些。那样是没用的,再的被子也不可能让他此刻冰凉的心得到丝温暖。 “认,认错了?认错成了谁……”不等男人回答,聪慧如他,联想到昨日男人是在大哥宣布了他有了意中人後才如此反常,心中答案入道闪光般乍现。 那瞬间,萧凌空仿佛整个人都被根燃著火焰的鞭子从头到尾狠狠地抽了鞭,身体又冷又烫,连呼吸都没有办法正常了。他不可思议地望著男人,羞辱、委屈,懊悔,所有的他能形容的,无法形容的情绪像团子吸足了苦水的棉花般在他的胸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不敢相信,昨夜他还自以为终於实现了幸福,而真相却是自己在男人眼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替代品,所替代的对象,还是他自己的亲大哥。原来自己这些年心心念念所期盼的,不是场美梦,而是难以启齿的噩梦。 去他的只要他改变自己,总有天萧哲会拿正眼看他。萧哲喜欢他大哥,又哪里会在他身上流连半分? 此时的萧凌空已经没有气力去再问些什麽了,他被事实的真相打击得支离破碎,连还和这个男人共处室对他而言都是极大的侮辱。身上的疼痛像是消失无踪般,萧凌空感觉不到,只是木著身子,捡起地上的衣裳,将自己稀里糊涂地裹好,然後行将就木地,哆嗦著腿推开房门,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 “六少爷……”萧哲看著萧凌空面如死灰地走了出去,动了下唇想要叫住他。男孩这番摸样,他看著心里难受。难受的是,这切是自己造成的,而除了被排山倒海的悔恨和自责包围,恨得想剑了结了自己,可除此以外,萧哲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 萧凌空的动作顿住,背对著他,吐出他这生对这个男人所说的最重的句话:“哲哥哥,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再也不要了。” 箭穿心,萧哲不知道为什麽这个男孩子会让自己那麽那麽难受,明明他曾经对自己的喜欢让自己烦恼不已,而现在,他绝望著,丧失切生气般说出这样句话,萧哲的心痛到无以复加,他想跑上前去搂住他,最终伸出了手,而男孩已经瘸拐著走了出去,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萧凌空走了,只留了封书信,不是写给当家人他大哥,而是写给他的四哥萧凌影的。信的内容很简单,他说自己想同师傅起云游四海,精进医术,希望大哥和大嫂,还有家里的其他哥哥嫂嫂们都能百年好合。没有提他什麽时候会回来,甚至没有给出任何联系得到他的方式。 这是极其不寻常的。来,即便要出门,那也不可能如此匆忙,二来,他不应该跨过大哥,而只给他的四哥留信,还是放在他的屋里,然後人悄没声息地走了,连随身行李都没有带少。 萧凌影是来找他聊天时发现了他的离家出走信,当下大惊失色,他了解他的六弟,这孩子好不容易回了家,眼看终於能和萧哲光明正大地朝夕相处,就算外边的世界再丰富彩对他也不会有点吸引力。而如今说走就走,还不和家里知会声,唯的可能就是他遭受了重大的打击,以至於心情变故。 萧凌影二话不说,拿起信便往他大哥书房跑去,让他惊讶的是,书房门口,萧哲正端正地跪著。门没有开,也没有人去通报当家的萧大夫正跪在他的书房前。萧凌影看了看那个向来是清清爽爽注重仪容的男人,只见他神情落魄,无精打采,而他的精神似乎正在被什麽东西严重地折磨著,眉宇之间满是痛苦和隐忍。 这种表现,让萧凌影很难不把他和六弟的出走联想到起。但他终究还不清楚情况,当下也没有问他,径自绕过他,敲了敲萧凌孤的书房门:“大哥,我有事同你说。” “进来。”萧凌孤根本就不知道萧哲跪在门口的事,让萧凌影进了书房,萧凌影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道:“大哥,萧哲正跪在门口,您打算让他进来麽?” 书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萧凌孤略有疑惑地望著跪在地上的男人,沈声问:“你这是做什麽?” “大哥请先看看这个。”把信递给了萧凌孤,等他扫了眼信上的内容,又道:“我想,他今日这般反常,或许跟小六的走脱不了关系。” “六少爷他……走了?”萧哲问得震惊,喉咙却片苦涩。他跪在这里,希望眼前的人能够惩罚他,让他心里好受些,可他没有想到,在他什麽该得的惩罚都没得到前,六少爷他已经走了。 “进来再说!”萧凌孤挥袖子,转身进了屋。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根本不是谈事的地方。、 “你要跪有的是时间,你最好先起来把话说说清楚。”萧凌影摇了摇头,几乎能够猜到,这次萧哲闯了大祸,不然也不至於大中午的跪在他大哥面前,这麽年来,萧哲可是次被大哥大声骂过的经历都没有。 作家的话: 虐攻gogogo ☆、(13鲜币)15(内含大哥高清无码大头照张) 223.27.37.70//image/free/100260983/102586813.jpg alig hspabsp;vspace=3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气氛冷得快要结成了冰。萧凌孤冷冷地望著萧哲,萧凌影则肺都要气炸了。他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老老实实,温文儒雅的男人,竟然能干得出醉酒行凶的勾当。他可怜的弟弟,知道心上人并不想对自己负责任,只是酒後乱性,会经历怎麽样的绝望。怪不得他声不吭地就离家出走了,什麽想云游四方,其实他只是想躲到个他们都找不到他的地方默默地疗伤吧? 萧凌影心疼得要死,当著大哥的面不敢造次,不然以他的脾气,早就对这个跪著的男人拳打脚踢了。可他大哥不发话,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深深地喘气,劝告自己要淡定,教训萧哲难道还能没有机会麽? “所以,小六原本以为你接受了他,其实你只是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萧凌孤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客观地叙述个事实,可萧哲听出了他仿佛藏在平静地面下的火山,完全不可能原谅自己这个伤害了他弟弟的混蛋。 “我没想到他就这麽走了。我做错了事,应该对他负责,所以今天跪在大少爷面前,是想请你把六少爷许给我,就算没有资格,我也想要照顾他,用我的後半身 分节阅读70 欲望文 分节阅读71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1 来赎罪……” “去你妈的赎罪!”萧凌影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倒是奇怪了,你究竟有什麽脸面在这里说对他负责?你以为自己有资格?可笑,在你把他当做了个错误後,我的六弟再贱,曾经再喜欢你,也绝对不会同意你只是出於负责才答应和他在起,尤其是你这种把伤害他当做家常便饭,还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天,你是在侮辱他麽?小六怎麽会眼睛瞎了喜欢上你这样的混蛋,还喜欢就那麽年?”萧凌影说著,边用手顺著自己的胸肺,他真是快气得炸开来了,这个男人以为他家小六是没人要的歪瓜裂枣,又或者没有男人活不下去麽?他不是真的爱他,小六就算没脸没皮地愿意和他在起,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都不会同意的。 “小影,少说两句。”萧凌孤打断了萧凌影的口无遮拦,转向听到这般谩骂後,痛苦得快要心脏开裂的男人:“萧哲。” “大少爷……”男人的嗓音正在颤抖,在被萧凌影这般劈头盖脸的呵斥之後,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无地自容了。四少爷说得没错,自己那麽那麽地不想伤害他,可却直在让他片体鳞伤不说,还自以为是地侮辱了他。 “你在萧家呆了久了?” “回大少爷,从十四岁来的,已经八个年头了。” “萧家可有亏待你?” 萧哲听他这麽问,皱著眉赶紧摇头,用发誓般严重的语气道:“从来没有,少爷们把我当亲兄弟般,对我的好,我是万死也难以报答的。” 萧凌孤点点头:“我从来没有怀疑你的忠心,也信你不会故意这样对小空。” “大哥!”萧凌影以为自己大哥打算不追究萧哲,连忙插嘴,被萧凌孤扬手阻止了,只见当家的面色沈静如水:“可是那是我的亲弟弟,你知道我护短,自己的弟弟再不好,家里人可以说,可以骂,我甚至能狠下心来把他送上山去好几年,可是我的弟弟,任何人都不可以让他们哭,让他们疼,即使是他们自己喜欢的对象。” 。 “你这些年也为了萧家做了许事,我都看在眼里,件也没有忘记。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萧哲心里忐忑不安著,就像等待上断头台的囚犯般,双目炯炯地望著这个男人的薄唇,等著他接下来的话,或许是自己的救赎,又或许会断送自己所有的希望。 “第,你从此离开萧家,同我们从此恩断义绝。你看不上小空,想来将来也总有能看上的对象,把你绑在萧家对你也不公平。小六回家,再也找不到你,过些年也就放宽心了,到时他和别人两情相悦,那人又不嫌弃他,我这个做大哥的会给那人补偿,你的债,我帮你还便是。” “第二,”萧凌孤丝毫不顾萧哲痛苦到了极点的表情:“如果你能对小空有情,而不是为了对他负责,你可以把他找回来。如果他愿意原谅你,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当没有发生过。” “我……”萧哲简直要被弄疯了,第条根本不可能,他从小就立志辈子呆在萧家,照顾他们所有的人,而如今他做错了事,被人扫地出门,萧哲觉得自己除了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活下去的价值和需要。而萧凌孤最後句话像根尖利的针般刺进他的心口,疼得鲜血直流──他的错误让六少爷很难再寻到另外的幸福。他们的身子本就受人歧视,现在甚至不再是完璧,而这切都是他这个该杀千刀的混蛋造成的。 至於第二条,他对自己没有信心。既没有信心不是出於愧疚和负责,而是真正地爱上六少爷,像曾经爱上大少爷那般地爱他,也没有信心可以打动他回来。他脑子片混乱,心脏千疮百孔,这些痛苦却让他觉得再应该不过了,这是他该得的,在他做了那麽混的事情之後。 “我给你三天,三天内你必须离开萧家,他也不会走得太远。当然,你可以不去找他。我当做萧家从来没有来过你这个人,保重。”扬了扬手让他出去,萧凌孤自己退回了他的太师椅上,才坐下,也发现自己冷汗直流,心里很是难受。 他心疼他的弟弟还是避免不了承受这人的伤害,也心疼这段孽缘让萧哲也不得不和家里恩断义绝。情爱真是世间最最伤人的双刃剑,不是幸福和美,便成了世间最哀怨的事。不想勉强萧哲,可不能让小六就白白受了委屈。如果他再回来,自己定不像以前那样对他, 那个孩子吃了太的苦,太可怜了。 “还愣著做什麽?出去啊!”萧凌影几乎是气愤地将萧哲赶走,回过头来不满地对著他大哥:“大哥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就那样偏袒萧哲麽?” “什麽意思。” 萧凌影狠狠克制住自己仰天长啸的冲动:“你还不够偏袒他的麽?第个选择就算了,第二个算怎麽回事?你还放心小六跟著他麽?酒後乱想,占了小六便宜就算了,还说根本对他没那个意思。小六喜欢了他那麽年,他心里得绝望难过才会想也不想就离家出走的?这样的人,你逼著他去找小六,他以後就会对小六好了吗?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他会不会还是口口声声要对小六负责,那不但是对小六的侮辱,也是对我们家的侮辱。” “够了,我自有考量。”萧凌孤疲惫地扶了扶脑袋。 “我不同意小六还和他在起。” “小空也是我弟弟,”男人轻轻地吐出这句话来:“我和他平日里不够亲近,但我对他的了解不比你的少。萧哲这回伤到他七寸了,应该不会那麽轻易地被劝回来。” “万他就是爱萧哲爱得死去活来,非要跟他在起呢?” 萧凌孤鼓出了抹苦笑:“如果早些,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管是在什麽情况下发生的,你说,你我还能如何管。” 萧凌影被他大哥呛得窒,口气又不上不下地堵著了。混蛋萧哲,若不是他把小六身子占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再让萧哲再有机会去欺负他。如果小六再和现在样没脑子,送上门去让萧哲伤害,那自己也什麽话都不想说了,见到他第件事便是揍上顿,让他痴心片,让他所爱非人! 作家的话: 大哥把我给美哭了。。。。。。。。。 ☆、(14鲜币)16 纵然深知自己的大哥言之有理,小六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出去,那便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大哥同萧哲说得轻巧,若是以後有人愿意喜欢小六,又不嫌弃他曾经同别人好过,他可以给予那人补偿,可萧凌影知道,这时间原本能够对双性体平等看待,不因为他们的身子问题歧视他们的人原本就少,现在小六还并非完璧,如果萧哲想不明白,或者最後还是不肯和小六好,那麽,那孩子的後半身或许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萧凌影咬了咬牙,觉得自己不能让萧哲那麽好过。他倒是好,明明知道小六爱了他那麽年,喝了两坛子马尿就能把人吃干抹净,末了句菜不对胃,就能这样独善其身?他不但应该对小六负责,还必须发自内心真正疼爱小六。 从前,萧凌影对於自己的弟弟和萧哲之间的牵绊不以为然,来弟弟还小,心性未定,二来萧哲那人的脑子里就是水泥加黄沙,有那功夫求他的脑子能转过弯来,还不如小六长大後想明白了,另觅良婿呢。 自己再的想法,如今悉数毁在了那两坛子马尿身上。萧凌影叹了口气,决定同萧哲去谈谈。就算他最终的决定是离开萧家,那也不能离开得那麽轻松自在。 萧哲呆呆地坐在自己房里,脑子里不断地回想著萧凌孤给他的两个选择。在他简单而枯草的二十年生命里,这麽复杂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他似乎有点没有能力去处理这个抉择,痛苦地抹了把脸,再看著满地狼藉的屋子,头回觉得自己真是什麽都做不好,只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的扫把星。 “有空在这儿发呆,怎麽不收拾包袱走人?”萧凌影脚踹开了房门,双手抱胸,斜睨著他。 “四少爷……” “别叫我,”萧凌影撇过头去:“对不起,在你这样对待我六弟後,我再也不可能把你当作朋友了。” 被他态度鲜明的讨厌了,萧哲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看萧凌影沈默了会儿,又道:“想来你也不在乎吧,这个家里你在乎的人又有少,这个问题我不说,你也心知肚明。” 他这话说得萧哲不禁紧张了起来,忙摇头道:“我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你这些不该对我解释。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转身便走,萧哲怀揣著疑惑,便亦步亦趋地跟著他走。路上两人谁都不说话,萧哲本来就沈默寡言,而萧凌影却是怕自己刻薄,说什麽都带著怨气,难听得不得了。 萧凌影的脚步停在了萧凌空的房门前,冲萧哲努了努嘴:“进去。” 环顾四周,萧哲看得出来它的主人走得有匆忙,桌上的香炉还燃著,仿佛还有著人气,萧凌空随时会回来般。他心里难受得犯疼,那个孩子自从喜欢上他之後,就没有在家里过过几日的好日子,六年前因为他被他大哥赶出了家门,而六年後,又是因为自己的荒唐而离家出走。他何德何能,让六少爷吃了那麽些苦?原本,他也应该像三少爷、四少爷那般有甜蜜而幸福的人生。 “这就看不下去了?那你看看这个?”萧凌远从萧凌空的床头取出了个黑色的盒子,盒子不大,掂在手里却有些分量,就这样交在看著萧凌空的床铺失神的萧哲手里。 “这是?” “看了便知。” 盒子并没上锁,对著精致的扣锁轻轻按,便能把盒子打开。而里面,竟是封封写满了墨迹的信纸。萧哲手把盒子放下,拿起了最上面那封,仔仔细细地读了遍,表情沈重得很。 放下封,又拿起另外封,他就这麽著,封封地读著,没有和萧凌影讲上句话,等把最後封信也读完了,拿著信纸的手不自觉有些颤抖,哆嗦著叠好了又放回盒子里,对萧凌影说:“这些年,他都是这麽过来的?” “呵,你想得太简单。这只是十几个盒子里的个,他这几年,每日都给你写信,写完了也没想著给你寄来,日积月累,便是沈甸甸的几盒子信。”萧凌影的声音里满是对自己傻弟弟的疼惜:“不过对你而言,这也没什麽要紧的吧,反正小六自作情不是天两天了,他每天写信给你又算得了什麽?你不喜欢他,就算他为你放血割心,你也不会为他眨眨眼睛的吧?” “不是这样的!”萧哲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在刚看过他这六年里的每天後,在读过了他每天都怀揣著期待,却因为思念自己而痛苦不已之後,萧哲的心已经难受得仿佛被酸涩的柠檬汁液浇过般,疼痛难忍。 还是这句话,自己何德何能,让他爱慕了自己这麽久?又为自己吃了那麽些许的苦? “不是这样,那是怎麽样的?你看看这些!”萧凌影把信抓起把往萧哲身上扔去:“因为你的自卑,你就从来没有认真地拿正眼瞧他过!表面上,他是少爷,你只是萧家的个家医,可实际上呢?实际上他在山上的白日黑夜天天都在惦记著你!而吃什麽苦,受什麽罪,你都是他的精神依托。这个傻孩子天天想的就是自己长大了,成熟了,你就可以以平等的目光看他眼,哪怕给他点点机会!呵呵,他等到了,等到回来,甚至等到了你愿意抱他,然後在第二天清晨告诉他你只是酒後乱性。萧哲,你也挺狠的,心里有喜欢的人,胆怯又懦弱的不肯去表白,如果你早日告诉小六你的心另有所属,也不至於耽误他这麽些年。” 有些东西,萧凌影知道自己不该说,可是他心里实在太疼太为了弟弟不值,说著说著便失了分寸,把他心里的那些猜测都股脑地说了出来。 萧哲脸色越来越差,并没有出言反驳,生生地证实了萧凌影的猜测。他冷笑了下:“所以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把自己的位置放得低微,对伤害你心目中的主子却是完全不惜下狠手。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把小六毁了,我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萧哲被这通狠骂骂得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四少爷说得对,他根本没资格暗恋大少爷,因为他怯懦得连同他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不是自己对他的妄想,也不至於会把六少爷伤成这样。 信纸雪花片般洒落在地上,点点墨迹,都是那个让他心疼的人六年里的点滴。而这六年里,他所有的切也只是自己而已。自己却给了他这麽当头棒。萧哲想不明白,自己那天早上怎麽就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句话,甚至完全没有顾忌到男孩听到後会如何的伤心欲绝。 还是自己这些年对他不以为然惯了,不但伤透了他,连当初承诺自己喜欢的人,把他当弟弟那般疼爱都没有做到。 “我会去找他的。”萧哲轻声,却坚定地说道。 “我说了,他不会需要你去赎罪的。” “不是赎罪。”这根本不能叫做赎罪,直到读了萧凌空的信後,他才发现自己这些年错过的都是些什麽,喜欢个高不可攀的对象,然後用他那卑微的喜欢作为工具,拼命地往喜欢他的人心上戳。他直忽略著萧凌空对自己的感情,可他的感情才是最值得自己去珍惜的东西。那孩子对他从来就是认真的,他用他的生命,用他所有的切在爱自己,而自己如果再不好好地珍惜他,却去追逐那些镜花水月那便是这世间最愚蠢的人,不值得被任何人原谅。 是的,镜花水月,萧凌影说得点都没有错,他对大少爷的喜欢又有少值得人去尊重的呢?他连表白都没有,像只阴沟里的老鼠样,只会暗暗地去喜欢他。这种懦弱和自卑,别说大少爷看不上,连自己都不会看得起自己。反观那个勇敢的孩子,他无所谓世人的眼光,无所谓再的碰壁,把他最阳光通透的爱意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无怨无悔。 ☆、(14鲜币)17 昨夜被自己刻意压抑的记忆迷迷糊糊地涤荡在萧哲的脑海里,男孩乖巧而隐忍的小模样,即使疼得过分了,也只是轻声哼哼,直往自己怀里钻。他犯了浑,把他当做那人的替代品,可现在心里所思所想,却都是那个可爱得让人心疼的男孩子。 他那麽好,自己又怎麽能够继续犯浑下去,辜负他所有的情意和美好? 背脊挺得很直,眼神坚定地望著萧凌影:“这不是赎罪,四少爷,请您相信我,我会用我的後半辈子去弥补我之前带给他的痛苦。” “只是这样?”萧凌影挑了挑他漂亮的柳叶眉,目露不满。 “我会好好地疼他,爱他,”萧哲顿了顿:“他是我的人,是我的责任了。如果我毁了他,那我便用我的全部让他重新起来,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吧。” 萧凌影耸肩:“跟我说得花好稻好没用,你还是花点心思想想,怎麽找到他吧。”言罢,从怀里掏出了萧凌空早上留下的书信放在桌上。 小六,四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千万别轻易原谅这个糊涂蛋,好好地折腾下他,最好折腾得他死去活来才好! *** 打定主意要去找萧凌空,萧哲便二话不说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不能没头苍蝇般乱找,根据信里留下来的线索,萧哲先去了他师傅之前义诊的医馆。原是打算著见不到师傅,也可以问问师傅的老友,是否知道师傅去向,谁想到萧凌空那信里就是撒了个谎,他哪里随他师傅起走了,他师傅分明正坐在医馆的门口晒太阳呢。 “师傅。你没有同……同小师弟起走?” 真人的小眼睛里精光闪烁,看著这个大徒弟,捻了捻胡须道:“他是来跟我辞行,也问我要不要起走。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哪里折腾得动,他就弃我这个师傅而去了。” “那师傅可知小师弟去了哪里?”萧哲失了淡定,握住师傅的肩膀说道。 “哎呦轻点,我怎麽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有手有脚的,还有为师我传的身医术,横竖去哪儿都能吃口饱饭,你这个师兄也别担心了。” 萧哲哪里能不担心,摇了摇头:“不瞒师傅,我这次是就是要出门去找小师弟的,个中缘由来不及和师傅解释,但师傅如果知道什麽,请定要告诉我。” 自己这个大徒弟,速来喜怒不形於色,很少看他这麽气急败坏,他先前就疑惑小徒弟离家出走和这小子脱不离关系,可小徒弟那模样,当真叫做可怜兮兮,让他连八卦都不太忍心了。於是又捻了捻胡须:“线索嘛,倒也不是没有。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怎麽折腾那孩子了?看他那模样,说他心如死灰都不为过。我养了他那麽些年,就没见过他那样。之前回京城倒是兴致勃勃好像期盼已久似的,现在如何说走就走了?那小脸白的哟……” “……”听师傅的描述,萧哲边心疼著,边又不知该如何同师傅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酒後乱性把他疼爱的小徒弟给欺负了吧? 见大徒弟的脸色又懊恼又尴尬,真人点都没放过他的意思,威胁道:“你真的不告诉师傅的话,师傅也不告诉你他去哪儿了。” “师傅!”知道自己师傅老顽童般的性子,没想到他会拿这种要紧的事情开玩笑,萧哲那声师傅叫得又无力又郁闷。 师徒俩个想要八卦,个觉得这种丢人的事情死都不能说出来,难得地对峙起来,寸步不让。最後,还是萧哲败给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师傅,叹了口气:“师弟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能放他个人在外边。” “哦?”真人眼睛亮:“你小子终於想明白啦!可惜耽误了他那麽些年的美好年华。” 正感叹著小徒弟终於美梦成真呢,真人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紧紧地瞅著大徒弟那略略泛红的脸,问:“既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怎麽就把人家气走了?是不是你小子吃干抹净後不想负责?” 怪不得他的宝贝小徒弟那脸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样说他再也不要回京城了,定是大徒弟做了什麽让他伤心欲绝的事情,於是老头儿吹胡子瞪眼起来,怒道:“这到底怎麽回事!” “师傅你这个时候就别问这些了,他……他个人我担心得紧,求您了快些告诉我吧。” “不告诉。”师傅扭过头去,不分青红皂白,心为著宝贝小徒弟出气。 “师傅……”无奈地扶住了额头,萧哲根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师傅解释才能让他不为难自己,干脆狠下心来跪在地上,道:“千错万错,我徒弟的错,我定把他安然无恙地带回您面前,到时再请师傅惩罚我吧。” 好说歹说,终於得到了萧凌空的去向,原来当时做师傅的见小徒弟面色不对,特意留了个心眼,给了他些珍贵药材让他往沿途几个城市的医馆送去,送药倒是其次,这样至少能知道小徒弟的大致去向。 拿到师傅给的目的地地点,萧哲如若珍宝地收好,再次嘱咐师傅珍重,心下对萧凌空的去向总算有了主意。 *** 萧凌空已经天夜没有吃东西了,他好像有些发热,不过当大夫的似乎都有个通病,对别人的健康紧张,对自己的仿佛是无关紧要的。身子也有些疼,出城後实在是走不动了,於是雇了辆城郊的马车,请车夫把他带往临近的城市。 “我说这位公子,我看您的脸色像是不太爽利,要不要帮您请个大夫?”进城後,萧凌空和车夫结车钱时,车夫忍不住了才这番提议。 路上,这个面嫩的公子晕车得厉害,明明都没见他吃东西,却是不断地呕吐,到最後吐得都是水儿,车夫於心不忍,特地将驱车的速度降低了许,走走停停的,进城比料想的时间晚了大半天。 “不用,我只是没有用饭,去客栈吃些东西就没事了。”萧凌空摆摆手,说出来的话有些气若游丝。长时间的颠簸让他脑袋到现在还晕晕的,身子的痛反而没有那麽明显了,可心里破掉的那块大洞却直撕心裂肺地折磨著他,让他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难过。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萧凌空打发了车夫,便决定投宿时吃点东西,即使什麽都吃不下也要吃。回头舒服些,还得开个房子让店小二去抓几幅药。他心里这般小小地计划著,被店小二带到了大堂就餐。 “随便来点清淡的就好。”京城正是要科举考试的季节,各地赶考的书生都往京城涌去,因此这个京城近郊的小城也人满为患。,萧凌空选了个最靠角落的位置,静静地等著小二上菜。 谁想到这个时候,有两个面貌轻浮的猥琐男人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对面和旁边,其中个瘦高的问:“小兄弟,这儿没人吧?” 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但这是客栈,边上确实也没有什麽空位了,萧凌空忍著不适,还是点了点头。 “小兄弟也是上京赶考的麽?我们兄弟俩是武师,接了个镖,护送有钱人家的少爷来考试呢。” 根本不想和他们攀谈,萧凌空当做没听见,小二的菜恰好这时候端了上来。 “小公子,您要些清淡的,小的看著给整了些白玉豆腐,上汤白菜,番茄炒蛋,您慢用。” “小兄弟怎麽吃得那麽寒酸,会儿吃我们的,别客气,”那高个武师把小二叫回来:“给我们上点你们店的招牌菜,再来三两小酒,要好酒好肉,不好的把你们店给砸了。” 萧凌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讨厌这种身上全是江湖草莽气息的男人,可那些人却根本看 分节阅读71 欲望文 分节阅读72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2 不见他的厌恶似的,再地找话题和他攀谈,等上了菜,是自来熟地往他碗里夹菜:“来来,吃块蹄!,你也太瘦了,不嫌弃的话跟著哥哥们吃,保管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贾大哥,你也真是,没看到人家小兄弟脸都红了麽?。”另外个武师发出了让人听著鸡皮疙瘩顿起的窃笑声。 萧凌空忍不住了,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刚要起身走人,边上的男人把把他的肩膀按住:“这还剩下那麽的菜,小兄弟不吃了?浪费了可不好。” 作家的话: 嗷嗷嗷,你们要虐攻,那就全世界起来虐攻233 其实我也觉得萧哲本质上没有什麽错,但是他会对小六有很强烈的愧疚感,因为他性格就是那样的啊,倒不是说全变成了他的错。小六的家人护短也是人之常情吧,不逼逼这种闷骚攻,大概两个人百年都h不上吧…… ☆、(14鲜币)18 冷冷地瞥了他眼:“放开。” “嘿,还挺有脾气,我们兄弟两个为你点了这麽些菜,你口不碰,未免不给面子吧?要不喝口酒,我们兄弟就不追究了……” 挥手把端过来的酒杯打掉,酒杯跌在地上被打碎的声音惹来了大堂里正在吃饭的客人的侧目,那两登徒子面子上挂不住了,其中个架住了萧凌空的肩膀把他往桌上按:“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看就是场争端,而那个貌美的年轻公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两个看就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的对手,在座的是手无缚鸡之力,有工夫的也抱著事不如少事的心态,没人愿意起来见义勇为。 萧凌空有想过江湖险恶,却没有想到离家出走第天就碰到了欺负人的登徒子,用力地反抗又怎麽会是两个人的对手,气得骂道:“你们开我,我会报官的!” “哟,还要报官呢,我看晚上你就舍不得去报官了,哈哈。”说著,其中个扛麻袋般扛起了萧凌空,正要往楼上走,就听门口传来声怒吼:“放开他!” 来人正是萧哲。事实上,因为萧凌空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萧哲虽然比他晚出发了大半日,两人却是差不时候进的城。萧哲没顾上吃饭,第时间便去医馆想问萧凌空的行踪,可这个点,医馆早就打样了,於是就近去了个客栈想先落下脚明日再去守株待兔,谁料到竟然进门就看到萧凌空正在被人欺负。 萧哲大怒,二话不说冲上前来想解救萧凌空,被边上的武夫拦住,两人打了起来,他虽说是个大夫,但幼时在谷里没被他的义父少调教功夫,不能说是绝顶高手,对付两个游手好闲的流氓还是问题不大。扛著萧凌空的武夫见自己兄弟快扛不住了,把萧凌空顺手丢,也加入了战局里。 小小的大厅,因为发生了械斗所有人都跑走了,乒乒乓乓的砸坏桌椅无数,老板和店小二拉都拉不住,急得赶紧报官,而萧凌空哆嗦著坐在地上看著萧哲和两人的对阵,恐慌和委屈像个充气的气球憋在他的胸口,口气没顺过来,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被吓坏了,从小到大,萧凌空的生活极其简单,十四岁以前在家庭的保护下,根本不可能让他见识到外面世界的险恶和污秽,十四岁後上了山,和师傅虽然也有下山给人看诊的时候,却也从来没有离了师傅个人过。这回,可以算得上他有生以来第次自己离家,身边没有半个亲人朋友。 其实,萧凌空这长相,又看便知道是毫无江湖经验的小少爷,个人出来闯荡江湖,遇上登徒子对他起了歹念真是早晚的事。只是他运气不好,这才天的功夫便差点著了人家的道。他怕得浑身发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当时真被那两个无赖扛上了房间,又会是怎麽样的下场。 那人来了,来救他了。 那边的对战已经有了尾声,萧哲把人擒住交给老板,这时衙门也终於来了人,把骂骂咧咧的两个武师带走了,老板擦了擦汗:“这这……这如何是好,我得去公堂,让他们好歹是把桌椅钱给赔了。”说著也跟著衙门的捕快走了。 别人的动静萧哲根本就不在意,他抹了抹汗,走到萧凌空的身边,把他半搂了起来,柔声问:“伤到哪儿了没有?” 萧凌空的手刚才被人折了,幸好没脱臼,却疼得不行,他动了动唇,感觉自己的泪水既要发不可收拾了。可他忍住了,摇摇头,心思复杂得可以,不知道是该感谢男人的出手相救,还是怨他──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离家,也不可能差点被坏蛋害了去。 若放在平时,萧凌空也知道把切都赖在男人身上是不对的,可他刚受了那麽大的惊吓,股子怨气是忍都忍不住,颤抖著手忍著剧痛把男人推离自己,咬了咬唇,道:“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以为自己的口气够冷够强硬了,可说出来才发现,这简直是语带哭音,哪里有点点气势。 “你别任性,我先抱你回房。”萧哲也难得对他强硬了把,硬要把他搂起,萧凌空却挣扎得很,点都不想让他抱。 “别动!乖乖听话!”从前的萧哲又怎麽敢这种命令的口气对萧凌空说话,可是他刚才也被吓到了,想到自己如果晚来但凡半个时辰,又或者那两个无赖下手再重点,怀里的人会受到什麽样的伤害。他自责,他心疼,他恨不得分分锺的护著这个初入江湖连自我保护都不懂的小少爷。 把把他抱起,长腿迈往楼上走,小二是个有眼色的,小跑著上前带路。萧哲终於把萧凌空放回到了床上,吐了口气,道:“你把外衣脱了,我帮你揉揉胳膊,刚才碰到就看你皱眉。” 萧凌空刚被他抱上床还有点傻乎乎的,惊魂未定。可等他要脱自己的衣服,忙摇著头,眼睛大睁著往後退:“不,你不要碰我。” “只是看看你的瘀伤而已。”萧哲耐著性子解释道。 可萧凌空活像他跟那两个无赖没有区别般,头不断摇著:“不,我不要你,你走开。” “六……师弟,你别这样。”既然决定了要改变两个人的关系,萧哲便不再想再用那个称呼了十来年的叫法,想叫他小名,又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琢磨了下,犹犹豫豫地便叫出了个师弟来。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不管他怎麽称呼自己,萧凌空还是无法告诉自己原谅他。既然他的心里只有自己大哥,到底又为什麽要追出来,放他自生自灭不好麽?横竖自己怎麽样,他都不会关心的,如今跟著自己来,也是出於内疚和家里的压力。萧凌空见到他,就忍不住想到他早上对自己说的那句认错了人,不想还好,想心脏就被撕开般地痛,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忍著身子的痛,推搡著萧哲:“我让你走啊,我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已经说过我不要再喜欢你了,你为什麽要跟著我?我被谁欺负又关你什麽事?”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都是哲哥哥不对。”想把情绪激动的青年搂进怀里,可青年却根本不吃他这套,死命挣扎开来,边抽泣边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不喜欢我,就不要跟著我,我不想让自己还对你有所幻想,没用办法接受个爱慕我的大哥的人。你走好不好?算我求你,你还要我怎麽样呢?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让我难过吗?” 他说著,抹了把眼泪,竟然真的有要下跪的动作,萧哲忙制止住了他,心中苦涩非常,咬了咬牙,声音嘶哑道:“你真的已经那麽讨厌我了麽?” “从前有喜欢你,现在就有讨厌你。你如果不走,那我走好了,你放开我……” “别,我走。我不出现在你眼前,你好好冷静下。”萧哲的心疼得无以复加了,他从前从来没想过这个从来就缠著他的小少爷有朝日会给他带来这样撕心裂肺的痛,就仿佛,自己当时伤得他有深,他便用同样的力道来回击自己,而自己对他已经毫无免疫力,连该做些什麽都不知道,只能顺著他的话,让他情绪不那麽激动。 用指腹抹干净他的眼泪,萧哲接著道:“你先好好地休息,明日我让小二给你个斗篷,你模样好看,江湖上觊觎你的登徒子不会少,你答应我,出门带著斗篷好不好?我答应你不会再随便出现在你的面前,直到你想见我,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再深深看了他眼哭成泪人的小脸,心里竟有把他搂在怀里好好亲亲,安慰他,让他不再哭泣的冲动。这种好好疼爱他的欲望,是萧哲就算是对著萧凌孤也没有的。 可这已经太晚了,萧凌空那麽那麽抵触他,连让他亲近都不肯。萧哲只能先退出了房间,帮他把门牢牢关好,又问掌柜的要了萧凌空隔壁的房间,晚上坐在床上听隔壁的动静,感觉到他也许是累了睡著了,自己也靠在墙上打了个盹儿。 ☆、(15鲜币)19 萧哲根本就没睡熟,第二天天不亮,悄悄地开了萧凌空的房门,见他累坏了,正睡得香甜,心下稍稍放心了些。男孩子的睫毛很密很长,白净的脸上还有些昨日哭了的泪痕,小撮黑发从额头那儿垂了下来。萧哲下意识地伸手去帮他捋了捋,指尖的触感却让他吓了跳──萧凌空正在发著高热,而且看著模样,肯定是昨夜里就起烧了。 他心里暗骂自己糊涂,昨天抱他的时候,也觉得他身子有点烫,以为他是被吓到又羞又惊,这才脸颊泛红,竟没想到他是真的病了。枉费自己还是个大夫,病人在自己怀里他都没发现他生病。 “师弟,师弟?”叫唤著,又轻轻推搡他两下,见男孩根本不动,哆嗦著嘴唇很痛苦的样子,显然是烧糊涂了。萧凌空忙拿过他的右手为他把脉,见他脉象虚弱,心里急,叫小二拿来笔墨便写了张方子,让他速速去医馆取药,刻都不可耽搁。 给了小二阔绰的打赏打发他去拿药,萧哲将巾帕用凉水沾湿了,敷在萧凌空的额头上。男孩还没有转醒,萧哲便坐在床边眨不眨地守著他,不时帮他换干净的巾帕,边不住地怨自己。 昨夜里就发烧的话,是因为那夜自己伤了他,然後又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到了晚上还受了惊吓。这个原本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还真是受了不少的罪,如果他没有喜欢自己,那这切都不会发生。 萧哲仔细端详著萧凌空的睡颜,他们家的兄弟各个面相出色,几个小的是长得水灵,自己从前没有仔细地看过他,如今看他双眸紧闭,睫毛纤长,精致秀气的鼻梁,嫣红柔嫩的唇,没有样不是漂亮到让男人趋之若鹜的。怪不得才出来第天就招惹了登徒子,自己又怎麽可能放心让他在外面四处遭遇危险? 第次,第次萧哲看萧凌空的时候脑海里没有想著另外个人,他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男孩子的安危,别的什麽都想不到了。 这样痴痴地看了他半晌,小二拿著煎好的药过来,萧哲闻了闻,又自己尝了口,知道药都没用错,便把萧凌空搂坐在自己的身上,哄道:“师弟,喝药,喝了药便好了。” 萧凌空浑身发冷,身子累得不行,连被人扶起都没有办法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个温暖的怀抱紧紧贴在他的背後,他贪婪得靠了过去,汲取那人身上传来的热意,然後唇边便送来了个碗。他下意识地张口,那药又苦又难吃,他难受,扭过头去不肯喝了。 “你自己也是大夫,生了病了怎麽能不吃药呢?”见他迷糊著还在抵触喝药,萧哲失笑,还在信里写著自己长大了,是大人了呢,在他看来,萧凌空的小孩子性情还是没变化少。 哄了几句,萧凌空怎麽也不肯张嘴喝药,萧哲没了办法,自己喝了口,轻轻捏住他的下颌,用口哺口的方式将药汁送进了他的嘴里。苦涩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互相传递著,萧凌空想合上嘴,把那难吃的药吐出去,萧哲却不让他那麽干,顶著他的舌头,逼著他将药吞下了肚子才肯放开他。 接著就是另外口,这般口口的,不消时,那碗药已经见了底。 又吩咐了小二准备些白粥和清淡小菜,萧哲把喝完药的萧凌空好好地放回了床上,又盖上了被子,确保他不会再著凉,这才坐在他的床边继续等著他醒过来。 萧凌空毕竟年轻,而萧哲医术又十分了得,那药下去後个时辰,他就恢复了意识,悠悠地转醒过来。 “你……”因为发烧而显得声音有些嘶哑。 想到男孩现在对他的厌恶和憎恨,萧哲顿,道:“你病了,所以我才来照顾你喝药的,你不要急著赶我走,等你烧退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定遵守承诺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萧凌空无力地别过头去,自己这个身子真是没用透了,现在恐怕连爬都爬不下床,让他尴尬的是,夜过去,又喝了大碗药,他的小腹憋得慌,很想小解。 萧凌空脸刷下红了,咬了咬唇,道:“你出去。” “怎麽了?我说的话不会不算话的,你连这几个时辰都不愿意面对我麽?”萧哲却误以为他还是不想见到自己,心里郁闷得很,难得地也不顾自己像个无赖样,定要狗皮膏药似的缠著萧凌空。 “不是。”脸越来越红,这种事情怎麽说?他不想再和萧哲亲近了,这种私密的事情自然也不能告诉他听。 “那你为什麽要让我走?是我照顾得不好麽?” 再这样问答下去,自己都要丢脸地尿床了。萧凌空鼓起勇气,道:“我……我要小解……” 萧哲哦了声,知道他不是赶自己走,表情轻松了下来,俯身便从床下拿起让小二准备好的尿壶,道:“便在屋里解决吧,你现在最好不要下床。” 男人那麽自然,萧凌空却无法自然地接受。他不想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萧哲面前,尤其是那个畸形的地方。那夜被他弄得好痛好痛,可他醉得那麽厉害,根本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己。现在那里还有些肿,碰到会火辣辣的疼,定难看得要死。何况,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自己怎麽可以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呢? 萧凌空坚定地摇头:“我自己来。” 萧哲知道他是羞了,想劝他不用害羞,可话到了嘴边,又暗骂自己还是点他的心思都不懂。他之前那麽喜欢自己,哪里可能再自己面前不害羞?即使现在讨厌了,恐怕是不愿意让他看了。 於是把尿壶递给萧凌空,转过身去,道:“好了给我,我会收拾的。” 男人就在屋里,而自己竟然要当著他的面尿尿,这是萧凌空想都想不到的让人羞耻的事。身上的力气又不足以支撑他下地去茅厕,也没有什麽办法了,松开了亵裤的腰带,将那里对准了尿壶,便释放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听得萧凌空耳朵尖都成了红色,只想著快点尿完,而在边的萧哲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淡然。他脑海里似乎起了些旖旎的幻想,对象就是这个正在小解的小少爷。他的身子柔软又温柔,那个地方小巧又可爱,即使醉了,自己却保留了星半点关於他的美好记忆,萧哲暗骂自己下流,却忍不住在脑中把萧凌空给意淫了。 等他终於结束了小解,小小声地说:“好……好了……”才把萧哲从幻想中给拉了回来,帮他收拾了尿壶,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没有今天早上那麽烫了,道:“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不用了。你还是走吧,我会请小二照顾我的。”萧凌空已经开始後悔自己刚才没有坚定地把他赶走,甚至允许他在自己的房里看他小解。羞耻的事情?自己真是连脸都不要了,明明下定决心和他保持距离,这样做难看。 “喂你吃饭都不行麽?”见萧凌空突然间又坚定起了让他离开的心思,萧哲还试图劝他:“店小二照顾你,我怎麽放心。” “我是你的谁,你为什麽要不放心。”他旦下定决心,刚才那些娇羞和尴尬便藏匿得漫无踪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个稚嫩的小刺蝟,用他软软的刺去保护自己,攻击别人,自以为说出些冷冰冰的话,话里满满的却是些怨怼和委屈。 萧哲想回答他,他是自己想要照顾的人,可他总算聪明了回,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表面柔软内心却将萧家人的倔强脉相承的小少爷是不会接受这种像同情般的照顾的。 “走吧,我会儿有力气了自己吃饭也可以。希望你能跟你说的那样,从此……从此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了。以前的事情,我……我会努力忘记的。” 不管是自己年的爱慕,还是那个把自己伤透的错误,通通忘记,不然只会像把钝刀子,刀刀地凌迟著他的心脏。 萧哲默默地退了出去,男孩子那样绝望的眼神,他看不下去,看就心疼得抽抽,那句话在嘴边回旋了半天,却是到底不够火候说出口──他还不能确定对萧凌空的心疼到底是什麽感情,不能再给了他希望,以後再让他失望。那样,他会把这个漂亮单纯的男孩子给害得体无完肤,也会让自己堕入内疚的地狱永不超生。 作家的话: 艾玛还没到床戏呢,慢慢来哈,反正小六会很性福就对了 ☆、(10鲜币)20 小二得到萧哲的吩咐,按时按点地送去治疗的药物,又悉心伺候著他的三餐,萧凌空的身子三天後便痊愈了。 他没有打算在这个小城市久留,当日给师傅的朋友送去了药材,便打算雇佣辆马车接著去下个城市。共十五个医馆,算算日子,自己的脚程那麽慢,估计得送个小半年。不过萧凌空没有把半年当做回事,他心里对此次的出走并没有什麽目的地,有这半年让他缓冲下,寻到今後人生的目标也是件好事。 他的前二十年,人生只有两个字,那便是萧哲:想成为萧哲喜欢的人,想嫁给他,想做切让他高兴的事情。 萧哲把那两个字亲手从他心口撕去,留下了个巨大的空洞,让萧凌空迷茫著还能有什麽可以填补他接下来的人生。 萧哲按照他的承诺,当真没有再出现在萧凌空的面前,他只是紧紧地跟著萧凌空,在他的隔壁住宿,在他有需要的时候送上最及时的东西,暗中守卫著他不被外人欺负。 兴许是因为听了萧哲的话,用上他给准备的蒙面纱,在随後的行程中,萧凌空没有再遇到对他欲行不轨的登徒子。旅途很顺利,沿途也见识到了许他曾经不曾见识到的趣事,兴致高昂之时,干脆帮人义务看诊,等在个地方呆久了,便启辰去下个地方。 游历了不少地方後,萧凌空才真正意义上明白了古人为什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纵情於山水之间时,他发现自己不但开拓了眼界,连心胸都变得宽广不少。从前执著的情情爱爱,现在在他眼里却变得寡淡无味。没有萧哲,没有爱情,似乎没有什麽大不了。 想到自己十四岁时想到要离开他,便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又想到当初那句他认错人了,让自己痛不欲生。当时间冲淡了切,萧凌空觉得切都变得无所谓了。萧哲对他大哥的感情注定不会得到回报,他也是可怜的人。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决定不再恨萧哲了,或许再次见到他,自己还能以平常心同他点头致意吧,然後擦肩而过,再也没有的了。 萧凌空决定在座风景优美,民风淳朴的小镇定居。小镇名为绿水镇,名字取自贯穿小镇的绿水河。小镇居民不,可能是因为没有特别繁华,来往的游客不,小镇保留著些十分原始的风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萧凌空在这儿感受到了陶公那世外桃源的美好和安宁。 既然定居了,便少不得给自己找份营生。小镇的大夫稀少,镇长自然是十分欢迎萧凌空这名医之徒的到来,将个两居室的民屋改造让他当作医馆,平日里有人来寻医问药,他便在此处看诊。而小镇西面的山上又是药材富足之处,萧凌空清晨采药,白日看诊,夜里读书,日子过得平静而祥和,早将那些纠结的情爱之事抛却在了九霄云外。 偶尔会想起家里,想起师傅。可现在的生活太难得了,他活了二十来年,第次是纯粹为了自己而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萧凌空对自己还不够有信心,不知道回了京城见到大哥,自己是否还能淡然处之,干脆就这合了他眼缘的地方住下,却没想到这个决定改变了他的生。 这是後话,暂表不提。 话说对萧凌空而言,这半年是赏山玩水,轻松写意的半年,可对萧哲而言,远不是这麽回事。他仿佛个狂热的跟踪狂,踏足於萧凌空走过的每个城市、村落,连他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久了,都会坐立不安,生怕他又遇到什麽危险。见他成熟稳重地行医看病,心里又升腾起满满的对他的欣赏──他真的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的小少爷,他对人温文有礼,进退有据;他医术高明,又仁心仁术;他不辞辛苦,凡事都要亲力亲为。见他从个地方又辗转到另外个地方,眉宇之间越来越气度从容,越来越神情开朗,萧哲渐渐地发现,自己这半年来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除了他,再也没有想过别人。 这就像习惯成自然的事,原本以为求而不得是令人难以割舍的伤痛,在时间的风干之下,竟也慢慢地淡去了那个刻在心里的名字,他太关注萧凌空了,而那个人也越发地耀眼,深深地吸引著他所有的注意力。 然而,萧哲却还是没有勇气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或许是害怕 分节阅读72 欲望文 分节阅读73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3 打搅他平静的生活,又或许是怕再次被他讨厌,两人这般前後地维持著这样微妙的平衡,直到萧凌空在绿水镇开了医馆定了居。 先前也交代了,绿水镇的大夫并不,萧凌空成为了绿水镇唯个医术高明的年轻大夫,平日里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除了白日,有时夜里都会有人敲他的门请他去看急诊,而天不亮,他又得上山采药,虽然雇了两个小药童帮忙熬药,可长此以往,萧凌空也有些吃不消,人消瘦了不少。 见他日渐消瘦,脸色也因为过度疲劳越来越差,哲看不下去了,终於在天他夜里急诊,到了清晨才回家的时候,在他的门口堵住了他。 那麽久了,能再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能好好地从正面看著他的眼睛,萧哲觉得自己心口发热,酥酥地犯疼,心疼他变尖的下巴,有种把他搂进怀里的冲动。 可他不能这麽干,在萧凌空脸困惑他为什麽要出现的神情中,定定地望著他,道:“你不能再这麽下去了。” “你……你来做什麽……”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清心寡欲,见到他不会再起丝波澜,可乍然看到他,还是猛烈地跳动了好些下,那只被自己硬生生逼著沈睡的小鹿蠢蠢欲动,活跃得过分,萧凌空别过头去,不知是怨自己太过没用,还是怨他为何不遵守诺言,明明自己很快……很快就能完全忘记他了。 作家的话: 因为今天二进宫,又要住院啦,这次住的时间比较长,估摸著住个礼拜,我琢磨了下,存稿不太够用,所以新量会少点点,不过尽量保持日吧。这周还会两发《猫三狗四》麽麽哒 对了,淘宝店的个人志已经发货了前30名的,那是因为要给前30个抢到特别礼物的妹子预先打单区分,正式发货还要晚点,我在努力最後次校对送印哦! 虽然会提前印刷,不过预购期间价格不会变,大家给力加油,还差50份,就会加赠别的礼物_(:!」∠)_ ☆、(10鲜币)21 “我想来帮你,你是大夫,我也是。你个人忙不过来,就让我来帮你好不好?我保准不惹你讨厌也不惹你心烦,这种夜间出诊的事以後就交给我,上山采药也让我来。我的医术你应当信得过,有个人同你分担,也好过你这般操劳,我……”眼见他连下巴都尖了来,那句舍不得被萧哲吞进了嘴里,怕说出来,又惹得萧凌空不高兴。 “没必要,我个人能够做好的。”绕过他开了屋子的门,萧凌空径自进了屋,可没想到萧哲竟然尾随著他,关上房门,和他共处室了。 “我当然相信你个人也能做好,可有人帮你难道不会好麽?都那麽久了,在你心里,还是讨厌到我连让我在你身边出现都不可以麽?” 萧凌空看诊夜,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又被他这麽逼问著,烦躁於自己那颗还是忍不住为他跳动的心脏,咬了咬唇:“你为什麽要跟著我?” 他不是傻子,半年以来这个人直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无微不至地守护照顾他,他都是知道的。先前他不出现,萧凌空能自欺欺人这人并不存在,可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口口声声想要帮自己,萧凌空很是有点气愤,气他不守承诺,把自己营造的平静生活打破,但同时又有点点酸酸涩涩的胀痛感在心口涤荡,说不上是甜是苦,总之百味陈杂,很不好受。 於是不等男人回答,便把自己复杂的情绪劈里啪啦地仍在萧哲脸上:“你应该回去啊,回京城,我大哥还在家里不是吗?你去守著他,护著他,反正家里没有人知道你对他的心思,你完全可以继续暗恋他。又为什麽要来跟著我,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能忘记你了,现在你来,我又没用得心口发痛了,我不要见到你,也不要你的帮忙,你走,走得越远越好。” 他说得泼辣,赶人的话也凶巴巴的很是没有礼貌,但口气却像个受尽委屈撒娇的孩子,蹲在地上,竟然捂住了脸,默不作声地开始哭了。 萧哲伸出手去想搂他,安慰的话在嘴里过了遍,很想告诉他自己没有再想著他大哥,这些日子以来直惦记的也只有他个,可是他那麽那麽讨厌自己,见到自己就心口发痛,著急地赶他走,还哭了起来。这是半年内,萧哲没见过的萧凌空,他明明已经越来越开朗,脸上也总是挂著漂亮而明朗的笑容,怎麽见到自己,就悲伤了起来?难道自己对他而言,真是会令他痛苦不堪的存在麽? 萧哲的心里苦得过分,踟蹰半晌,终於做下个艰难而痛苦的决定,道:“你别哭,我走就是了。” “我不想看到你难过,如果我的存在,是你难过的根源,那我以後真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我听你的,回京城去。” “只是,你这样我实在放心不下。我走可以,你要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夜里如果有急诊,白日便休息休息,至少要睡到下午。山上的药也别亲自去采了,教你雇的药童去采,他们也十五六岁,是能上山的年纪了。” “马上秋天了,秋燥,你到了秋天就容易起咳,得给自己熬点川贝雪梨。” 他絮絮叨叨的,当真仿佛再也不会再守护著萧凌空,因而想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都说出来,嘱咐他,见萧凌空没有半点反应,自己苦涩笑,转身出去,为他关上了门。 他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萧凌空终於如愿以偿,他再不会来打扰自己,可他的泪却是止都止不住。他不明白自己和萧哲之间的孽缘到底要怎麽折磨彼此才甘心,萧哲明明心里没有他,为什麽要那麽关心他?是因为之前那次酒後的荒唐麽?如果关心,又为什麽就这样走了。他心情矛盾得很,也不想想是自己又哭又闹把人家赶走的,总之这半年的功,被萧哲露了面就被破坏殆尽,真真是没用得透透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身边再也没有那个人了,早上采药回家後,不会看到出来,被细分好的珍贵药材,晚上睡觉起来口渴,不会看到桌上了杯茶水。这些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从前萧凌空没有在意,失去了才知道,那人半年来对自己付出了少。 可他还是没有办法过去那个坎,如果不喜欢自己,就不要做那麽了,无论是补偿还是愧疚,他都不稀罕,点都不稀罕。 萧哲的预言点都没错,秋老虎起後,萧凌空开始咳嗽。白日里还好,到了晚上,是咳得睡觉都睡不好。给自己炖川贝雪梨,开了止咳平喘的方子,总算咳嗽没那麽严重了,但是要根治恐怕还得过个个把月。 咳嗽是萧凌空的老毛病,他也没怎麽放在心上,因为,到秋天,绿水镇上生病的人开始了起来。 开始是个外来客,似乎是搜从舶来开来的船进入内陆後,从绿水河上走,进了绿水镇打算补给二。那艘船船员约莫五六人,个个倒不像常年跑船的汉子精装魁梧,反倒是精瘦精瘦的,还病恹恹的。除此以外,他们人人都患了咳嗽,发著低烧。 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咳嗽不比风寒,般是肺热所致,不会传染。可这些船员的病状相互之间竟然大同小异。萧凌空作为绿水镇为数不的大夫之,自然责无旁贷地为那些船员诊治咳疾。 这咳疾患者脉象却是古怪,和萧凌空从前病人的脉象都不样。没有经验,萧凌空只能先以治疗般咳嗽的药方为他们看病。谁想到,三日後,他们所住的绿水镇上唯的大客栈的小二也患上了咳嗽和低热。再後来,连客栈老板和些久住的客人也无法幸免於难。 ☆、(10鲜币)22 萧凌空警觉了起来,猜测这或许是传染性极强的传染病,赶紧通知了镇长和官府,让他们做好防疫的准备。因为病患只是咳嗽,又没有 闹出人命,衙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十分重视,可等那些船员接二连三地死了,而被传染的客栈里的人几日後也高烧不退,然後个接个病死,官府才知道这病是能要人命的,忙重视了起来,请萧凌空过来想办法。 此时,城里因为这个传染病已经人心惶惶,大白天的,路上走动的人都不,看到谁咳嗽,个个都害怕得离那人老远。小镇下子从生气勃勃变得死气沈沈,甚至连从前热闹的集市现在都没人摆摊叫卖了。 萧凌空和师爷共同商议了防止疫病传染的数个方法,第便是尽快焚化死者的尸体,第二家家户户撒上生石灰消毒,食降噪下火的食物,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旦发现有咳疾的人,必须被送往已经空关著的客栈里进行隔离。而为了防止传染病蔓延出镇,整个绿水镇的几个出口都被死守严防了起来,镇里的人不许出去,别人也不许进来。 小镇上的人还在不停地有人死去,萧凌空拖著疲累的身子不断给人治病,研究如何能根治疫病的方法,可惜收效甚微,看著个个镇上的居民在自己面前死去,小镇成了个死镇,他心里难受得要命。 偶尔自己咳嗽时,也担心自己由於接触病人太,也患上了这要人命的病。可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日以继夜地翻阅医典,只希望能找到对症的药房。 *** 萧哲决定了回京城,脚步却在绿水镇周围的个小镇上停驻了。这儿有他师傅的个故友曹大夫,他途经那儿,前去拜会之时,曹大夫死活要拉著他小住番。萧哲这人根本就是个不会拒绝人的,想来自己来不赶时间,二来……他并不是那麽心甘情愿地离开萧凌空,能离他近些,总是想离他近些的。这般想,他就在师傅故友处住了十来天,然後,小镇上就传来了隔壁的绿水镇被封锁的消息。 “绿水镇出了什麽事了!你说清楚!”萧哲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握住前来和曹大夫报告消息的人的肩膀,十几日之前还好端端的,怎麽突然之间就封城了?! “听说是出了疫病,我见门口的守卫都个个带著口巾,死死守著城门不让我进去,说是上头下了命令,外边的苍蝇都不能放进去只,里边的苍蝇也别想飞出来。我再打听,那守卫才告诉我,绿水镇最近死了好几十号人了,这样危险的地方,别说没人守著,即便城门大开,我也不进去啊。” “疫病……”萧哲的脸色已经苍白了,脑中是片空白。就在他离开的十几日,绿水镇竟然流行起了疫病,还死了那麽人。那小空怎麽办?别说他在危险的镇子里,他是个大夫,天天接触那些病患,这病还是要人命的,会传染的! 他紧张焦急得满头冷汗,转过身对曹大夫道:“曹老,我这就去绿水镇。” “小子,我知道你医者仁心,可现在疫病正当时,你也进不去镇子里。” 摇了摇头,萧哲道:“不,我定要去。我师弟在那里。” “老家夥的小徒弟?你怎麽不早说!”曹老挑眉,嘴里念叨著:“完了完了,如果那老家夥知道自己小徒弟被困在疫病区,有个三长两短的肯定得心疼死。” “请曹老帮我想个办法,我定要把他带出来。”如果小空不愿意跟他走,那他至少能陪著他和他同甘共苦,又怎麽能放他个人在那麽危险的地方个人担心受怕? 心脏紧张得快要坏掉般,那倔强的男孩子现在生死未卜,也可能每天都要遭遇到最危险的情况,自己却什麽都做不了。万他……不不,小空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什麽万的。只要想到那个万中之,萧哲就受不了到牙齿哆嗦,没有刻比现在恨自己!当时怎麽就鬼迷心窍,被他点眼泪就逼得离他而去呢?如果自己现在在他身边,至少能确定他是安然无恙的!有危险,自己可以去挡,就算自己的力量不够,也不至於让他个人去担心受怕。 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是萧哲辈子都未曾体会过,当日萧凌孤宣布他和段清朗在起时,自己有的也只是失落和不甘,而现在,竟然犹如空气都要被人抽干的痛苦。 曹老知道他是认真的,摸著他的胡子思忖番,道:“小子别急,我知晓绿水镇城郊处有个地道,当时是打仗的时候修葺的,直通绿水镇,就是现在不晓得还通不通,你若做好了准备,我便把地图画於你,不过……尽力而为吧。” 似乎也预见到了镇子里老友的小徒弟不会好过,曹大夫立即准备纸墨,凭借记忆绘了张简易的地图,小镇的工事原本也不复杂,以萧哲的聪明才智,偷偷潜进绿水镇应该大问题。 萧哲是连夜进入地道,该地道荒废已久,里边杂草丛生,成了蛇虫鼠蚁的安乐窝,他心只想著快些进镇子见到萧凌空还安然无恙,其中艰辛都不赘述了。 弯弯绕绕的,几乎走了大半夜,在月朗星疏的半夜时分,萧哲终於从地道中钻了出来,身上有些脏,可他管不了了,拔腿便往萧凌空的医馆处跑去。 防疫的工作正是紧要的关头,萧凌空日以继夜的研究终於有了些许眉目,他发现古方里的味草药有非常好的止咳平喘功效,这药平日里对般咳症之人效果不大,未想到却对了当下的疫病,如获至宝,忙翻遍典籍,查询佐以什麽药才能将此药药性发挥到最大。他仿佛看到了前面的希望,只要个人被救活了,那人人都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他实在是太累了,长久的不合眼加上高强度的工作,自己本身也是体质虚弱之人,到了半夜便狠狠咳了起来。随意喝口止咳枇杷膏,然後又投入到书籍里去,就听到门被敲响了。 ☆、(10鲜币)23 这些天来,萧凌空对敲门声已经形成了惊怕的反射,只要晚上有人著急敲门,便是说明了那人家里有人快要不行了。萧凌空忙起身开门,看到面色黑乎乎的男人,险些没认出来,再愣神,整个人被萧哲抱紧了怀里。 “感谢老天,你没事。”怀里的人是热乎乎的,脉搏和心脏跳动著,呼吸著。 “你……你疯了!”意识到来人是谁,萧凌空忙把他推开,提起气来便嚷道:“你是不是有病,为什麽要进镇子!你不知道现在绿水镇已经变成了死人镇,外面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城门不是有守卫麽!你到底怎麽进来的!” “我再不进来才会疯掉!”萧哲的好脾气也在巨大的压力之下崩溃了,他那麽担心他,害怕他有个闪失,这种害怕歇斯底里地折磨著他的五脏六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还和他柔声细气地讲话,“我不管这里是活人镇还是死人镇,我只知道你在里面,你让我怎麽安安心心地呆在外面?小空,这次不要再赶我走了,让我和你在起,有危险我和你起承担,绝对不让你自己个人孤苦无依,求求你给我这麽个机会!” 萧凌空傻了,他都不知道萧哲这麽做是为了什麽,自己的死活和他完全没有关系吧?即使他要赎罪,也不至於…… “不行不行,这里那麽乱,我已经深陷其中出不去了,让我放下绿水镇我也做不到。你不该进来送死,师傅还等著你去孝敬呢。”萧凌空拼命摇头,搞不懂这都是怎麽了。 “我不会走的,天亮我就去找镇长,我会和他们说我要和你起帮得病的居民治病,即使你讨厌我,我也不走。”男人像定了般,犹如颗松柏般坚定。 “你……”萧哲执著他知道,萧哲死心眼他也知道。可萧哲执著或者死心眼的对象从来就不是他,何况这并不是应该执著的地方,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萧凌空想骂他顿让他清醒过来,才深吸口气,肺部阵疼,然後便是剧烈得仿佛把内脏都咳出来的咳嗽声。 萧哲脸色大变,听闻得了疫病的人都是以咳嗽作为主要症状,当下当真是浑身僵硬四肢麻木,大睁著眼睛,问:“你,你也咳嗽?” “是,咳咳,我……我也已经生病了。运气好能活,运气不好,咳咳,就死在这绿水镇。你何苦再赔上自己的条性命?” 这是萧凌空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办法,不管萧哲是为了什麽,如果自己已经是个必死之人,那萧哲也无需要为了他才留下。可他才说完,萧哲的就突然把他抱紧,火热的唇覆盖了上来。 萧凌空彻底石化,傻愣愣地任由他亲吻自己,连咳嗽都忘记了。为什麽要亲他……他们在起後,萧哲从来没有主动地吻过他,唯次还是把他错认成别人…… 他傻傻地大睁著眼睛,感觉到唇上的人也和他样地紧张,因为两人相贴的唇,都在打著哆嗦,惴惴不安。 男人的手开始用力收紧,把他的没有几两肉的纤腰搂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舌尖挑开他毫无反应的贝齿,紧紧地钻了进去。唇舌交接的滋味让人头皮发麻,萧凌空的心脏快收缩得爆炸了,股酥麻感在周身四处窜著,身子又痒又难受,还软得不行。事实证明,被这个男人亲吻,自己还是幸福得可以死去,无论做了少心理建设都没有用,完全无法抵御他的吻。 舌头被搅麻了,身子被弄软了,连唇兴许都被吻肿了。等萧哲放开他的时候,萧凌空的眼睛里已经满含著水汽,像是被人欺负到快要哭出来般,小脸有著健康的红晕,在月光下讨人喜欢极了。 “吻你,是因为我想吻你,”说出那麽直接而不含蓄的表白,对萧哲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知道如果这时候还想著乱七八糟的,他可能此生都要错过他了。而这个,是自己万万不愿意接受的事。男人深情地看著他,逼著自己接著把酝酿了半年,藏在内心深处的话股脑地说出来:“没有把你当别人,也不想吻别人。只是想吻你,吻萧凌空,萧家的六少爷、我的小师弟,还有……还有我喜欢的人。顺便告诉你,你得了病我也不怕,现在我吻了你,如果你得病了那我也得病了,你没有理由再赶我走了。” 从傻不愣登地听他的表白,到把所有的信息消化完毕,萧凌空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有生之年竟然能够等到这天,等到男人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 切的疑惑和猜忌在萧哲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他愿意陪著自己起死的那刻烟消云散了,伴同那些他不断告诉自己的,所谓的他不在乎,在男人句表白面前土崩瓦解,他在乎!在乎得快要死掉了! 哆嗦著嘴唇,问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男人举起左手,以最严正、最庄重的方式道:“我萧哲发誓,若方才所言,有半句虚假,罚我这辈子都无法再拥有所爱,孤独终老。” “那麽,”萧凌空鼓起勇气,问出直不敢面对也不敢想的问题:“我大哥呢……” 萧哲仍然眨不眨地望著他,眼眸深沈,犹如汪洋大海,字顿道:“你大哥有自己的人生,段先生……段先生想来很爱他,我祝福他们能够幸福美满。而我现在只想参与你的人生。不管是今天,还是未来的每天,我想要照顾你,陪伴你,好不好?” ☆、(11鲜币)24 萧凌空没有体会过这种被拼命压抑的美梦有天竟成为真实的幸福,简直要被这种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失控般往萧哲身上扑去,眼泪往萧哲的衣裳上不停地擦,边哭边伸出了手紧紧搂著他的腰,汲取著男人身上的温度,只希望时光仁慈,能在这刻暂停,能让他的幸福持续得久些,再久些,而不是黄粱梦,醒来成了另副光景。 “乖,不哭,回屋睡会儿,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男人温柔地轻抚他的後背,也徜徉在那微妙的,终於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心在心上人面前剖开的快感。只有面对他,自己不再自卑,不再怯懦,也不再因为门第之间而不敢和他在起。就如同自己所说的,他是自己的少爷,是自己的师弟,还是自己的爱人,而最後那个身份,比什麽都值得他去好好珍惜,好好爱护。 萧凌空是被萧哲把抱起扛回床上的,他擦干了眼泪,嚷嚷著书还看完,男人却难得霸道,二话不说吹熄了所有的蜡烛,把自己的脏衣裳脏裤子脱了,光著赤裸的上身和长腿钻入了他的被窝,道:“你乖乖睡觉,我陪著你睡。” 萧凌空确实很累,但是他太高兴了,又怎麽可能轻易地睡得著。颤巍巍地伸出手去,黑暗里,手被萧哲精准地捉住了,同他十指相扣,温柔笑:“冷了就往我怀里钻,晚上若是还有出诊,我代你去。你什麽都不许想,只许睡觉。” 手被萧哲的大掌包围,又听他温柔却不失霸道的命令,萧凌空的脸红得彻底,根本不敢往他胸膛上靠。比起第回两人稀里糊涂阴差阳错的那次性事,两情相悦的感觉竟然能幸福到让人全身骨头连著筋,化成了滩春水。他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向萧哲赤裸的胸膛,轻轻蹭了蹭,道:“真的,真的能睡哲哥哥怀里吗?” “每晚都能睡,也只有你能睡。” 那麽久了,第次带著微笑进入甜美的梦乡,萧哲却看著他的睡颜愣神,见他越见成熟的眉眼生得漂亮精致,被自己吻过的嘴唇现在都有些红肿,刚才那吻的甜美在他心里满满地涨开,萧哲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侧脸的小酒窝,这个小少爷,是完全属於自己的,从人到心,从小就属於自己。而他这个蠢钝如猪的,白白蹉跎了那麽年的岁月,还让萧凌空吃了那麽苦。 他应该养尊处优,应该像他的哥哥们样,被自己好好疼爱,而不是沦落到这个地方来受尽苦楚。又是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见青年的笑容越来越深,萧哲的心也平和安宁,偷偷的帮他把脉後,将 分节阅读73 欲望文 分节阅读7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4 他的被子掖好了,再紧紧地把他搂怀里,只希望今夜没人前来敲门,他们可以睡上第个相拥而眠的好觉。 ***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这觉萧凌空睡得心满意足,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萧哲怀里,昨夜的幸福甜蜜瞬间回忆了起来,萧凌空小脸通红,轻轻地推了萧哲把。 萧哲也醒了,声音有著清晨特有的沙哑,低沈性感透了:“醒了?不睡会儿麽?” 摇了摇头,萧凌空心里不好意思,小小声道:“昨夜里方子查到半,还缺味药就成了。” “你这般废寝忘食,身体都要熬坏了。”萧哲不赞成地摇了摇头:“师傅教我们医术,虽是希望我们治病救人,可也不能不管不顾自己的身子,你知道你昨夜里脸色有差?半夜里还咳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感染了?若是,你也别去看病了,我要先把你医好。” 虽说是做好了和他同生共死的准备,萧哲昨夜里想了想,根据脉象,他觉得萧凌空只是普通的咳疾,并不若他说的那般严重。可他到底对疫病没有经验,於是这判断也不是非常确定。 这只是萧凌空昨夜里把他赶走的借口,如今两人既然都相拥而眠了,自己那个谎言也没有必要继续圆下去。他身子软软地依偎著萧哲,道:“应该没有,这病我研究过,并不是每个接触病患的人都会得。那些爱吃荤腥,特别是喜爱鱼虾的人,得病的比爱吃素的人。第批发病的又是船员,因此我想,传染源应该来自於水里。我少沾荤腥,接触了那麽病人,倒是真没有感染上。” “那你可找到什麽好方法来处理疫病麽?”萧哲半搂著他,轻轻地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仿佛是和最贴心的爱人起探讨学术问题般,这个清晨温馨得让他心中满满溢著幸福的味道。原来自己直想要的,就只是把这个小师弟搂在怀里,和他说著说不完的共同语言,让他在自己身边带著微笑入眠,又在他怀里起身。 “还在尝试,不过我改良来了之前的方子,再加味药,我有信心至少不会像开始传染和死亡得那麽快了。” 气氛和谐得过分,两人当真交流著那个用来治病的方子,说了半晌,萧哲起来给萧凌空准备了早饭,吃过饭又接著探讨了个上午。有了萧哲这个师兄帮忙,萧凌空如虎添翼,最後在中午的时候便把最後味药确定了下来,交给小童去熬药,然後送去客栈给病人服用。 萧哲不愿意萧凌空劳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试图把他的活几乎全包了。突然间空闲下来,萧凌空根本适应不了,而且作为个大夫,可他也不是闲得住的人,疫病当前,兴许他努力些,就能挽救人的生命。 萧哲拗不过他,师兄弟二人最後鼎力合作,终於控制住了疫情。眼见家家户户出殡的越来越少,喝了萧凌空配的药後,病患也渐渐痊愈,说萧凌空没有成就感是不可能的。镇子里的人把萧凌空同萧哲当做妙手回春的神医来感激,萧凌空却是知道,自己可能才是那个应当感激这个机遇的人,若非如此,可能他的哲哥哥永远都不可能同他表白,他们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在最後个患者痊愈後,镇长打开了城门,沿街放了鞭炮庆祝他们终於赶走了瘟神,最後来到萧凌空的医馆感谢他,门却是萧哲开的。 “他睡著了,你们的心意我们收到了,我会转告他。”男孩已经累坏了,在放下所有的负担後,几乎是昏倒般睡了过去,萧哲自然不允许有人打搅到他的休息,温和地道谢,并且谢绝了镇长和居民的善意。 ☆、(22鲜币)25 等送走了人,自己也进了屋子,脱去衣裳搂他午睡。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搂著他睡觉,仿佛自己的怀抱生而就是为他准备的般契合。而萧哲,心里边还有另外的计划,只等著萧凌空睡醒过来,彻底恢复了精神後才能同他商量。 萧凌空是被吻醒的,他睡了近十个时辰,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亲他,那人虽然小心著身上的力道没有压疼他,可仿佛被微风拂面,痒痒酥酥的感觉还是让他从梦中转醒过来。睁开黑漆漆的大眼睛,见外边才有丝鱼肚白,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这是睡了久?” “五天了,我想你睡了十来个时辰也该睡饱了,小猪,还挺能睡。”男人微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调笑与他。萧凌空脸红了,还有点不习惯这样清醒状态下的亲密,自从两人在起之後,是忙到沾床就睡,睁眼就起,很少有那麽亲密地在床上腻歪的时刻。如今他贴得自己那麽近,近到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似乎低头,就能吻上他的唇般。 “我平时没有那麽懒,难得的嘛。”他小小地撒了个娇,就见男人当真低下头来亲吻了下他的额头,笑道:“我家小师弟是最勤劳的小猪,就是瘦了些,等著师兄来把你养胖。” “那你要做好吃的给我吃。” “岂止好吃的,小师弟要什麽,师兄便给什麽。”萧哲也很难解释自己现在为何见到这个小东西就心里满满的柔情蜜意,仿佛得快要溢出来般。这种感情和他曾经的苦苦暗恋差异极大,又能有幸得到他害羞却积极的回应,方才知这番有互动的感情才能让人沐浴在幸福之中,整个人都徜徉在满足之中,什麽都不做,光是看著他,抱著他就安心得很。 萧凌空眨了眨眼,大难得解後,二人还是初次心无旁骛地偷闲著,对视著,他的脸突然就红了,暗骂自己怎麽就又使出了小孩子心性撒起娇来,低下头道:“我,我饿了。” “可不是麽,谁日夜未进食,都要饿了。”萧哲看出他的害羞,从善如流地起身来好让他不觉尴尬,道:“师兄这就去做饭,不过今日我们也得不了闲,师兄要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萧哲温柔笑:“去了便知。” 萧凌空是在满腔的疑惑中囫囵地用完了萧哲亲手做的早膳,等两人打点完毕出门了,天也才亮不久。和疫情严重时不同,那些日子无论白日黑夜,街上往来的人很少,这疫情过去,小镇子便恢复了些许生气,些早膳小摊贩都摆了出来,卖油条的卖烧饼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两位萧大夫,那麽早就起来了?用个我老王家的烧饼吧,刚出炉,香脆著呢。”卖烧饼的王大叔见了他们,忙掏出了两个热乎乎的烧饼递上去 “我家的油条才好,看今天这第锅油,新鲜。”卖油条的李大娘不服气,包了些油条,挡住萧凌空同萧哲的去路,硬要往他们怀里塞。 “光吃那些干呼呼的东西哪里能行,来点豆浆,大早鲜磨出来的。”豆浆铺子的张大姐也乐呵地递来了两碗豆浆。 “这……这……”萧凌空还没弄明白自己出个门怎麽就被如此热情招待了,无措地看著萧哲,萧哲却是知道这些百姓感谢他家小师弟,忙把手足无措的男孩子圈怀里挡住外人热情的动作和视线,道:“各位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已经用过了早膳,这厢还有急事,劳驾借过了。” 这条短短的路,萧凌空就是在萧哲犹如铜墙铁壁的护卫之下才安全地走到城门口,不然早就被群众的热情给淹没了。 “我家小师弟现在是大红人了。”看到萧凌空走急了,脸上是健康的红晕,萧哲小小地捏了他的粉颊下,只见他小小地吐了口气,眼睛水汪汪的,道:“哪有大红人,如果不是师兄,我也不能那麽快地帮他们渡过难关。” 共患难的恩情和感动萧凌空刻都忘怀不了,说起来,若非时疫,他也未必能够那麽快地放下心防接受萧哲。如今夙愿得偿,萧凌空的心思复杂得很,尚且还有点不知道如何同萧哲相处。又加上他极爱这个男人,总是怕现在的幸福有如昙花现,说话做事仍有些患得患失的谨小慎微。 “哪里话,来,上马。”在镇门口的马厮取了匹足以负担两人的好马,萧哲先行上马,又拍了拍前边,伸手道。 坐在男人的怀里,也不知道马儿的目的地在何方,萧凌空却觉得这般漫无目的的奔跑点都不叫人心里不安,因为身後的怀抱太过温暖和宽阔,於是只静静地享受著这番策马狂奔,等萧哲牵引了马绳,扶他下马,他环顾四周,见是个庄园般的大宅,方才忍不住好奇,道:“师兄,这儿是哪里?” “你说这儿是哪里!不孝徒弟!”不等萧哲回答,庄子的大门便被打开了,个花甲老人健步如飞走出来,拿起拐杖就往萧凌空的身上打去。 那人不是他那老顽童师傅又能是何人? “师……师傅……”萧凌空不敢躲,眼看著那拐杖就要打下来,闭上眼睛想硬生生挨上这棍,萧哲却眼疾手快挡住了师傅的拐杖,道:“师傅别为难师弟,是我没有照顾好他,要罚便罚我吧。” “哼,”做师傅的用鼻子喷气:“你们两个,真是气得我起码折寿十年。个往危险的地方冲,另外个奋不顾身地跟了过去。若是你们都不在了,可有想过师傅有伤心?” “好了,他们师兄弟情深,你个老家夥就不要闹腾年轻人了。现在能好好地回来不都皆大欢喜麽!”他的老友曹大夫好言相劝著,边对师兄弟两个说:“你们都快给你们师傅赔个不是,他知道你们进了闹疫情的镇子,马不停蹄从京城赶过来,老骨头都碎了。” “你才老骨头呢,本神医硬朗得很!” 趁著两个老不休的斗嘴,萧凌空悄声问萧哲:“原来你带我过来就是见师傅的?” 萧哲笑得神秘,不肯回答他。等师傅和曹大夫终於斗完了嘴,两人行过了礼,曹师傅十三岁的小孙女笑盈盈地跑过来,拉起萧凌空的手道:“小哥哥请跟我来这边。” 萧凌空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呢,回头见他萧哲鼓励的笑容,莫名其妙地就被个小丫头拉去了个房间,然後在几个嬷嬷的蹂躏下换上了奇奇怪怪的红衣裳,再被小丫头拉回了大厅,就看见正厅上,他的师傅和曹师傅坐在主位,而稳稳立在他面前的,是他那个玉树临风的心上人。 萧哲穿著黑色马褂,胸口带著朵大花,萧凌空之前还不知道小丫头为什麽给自己换上那麽不伦不类的衣裳,如今见到他的笑容,便通百通,什麽都知道了──这不就是寻常百姓家里新人上喜堂拜天地的打扮嘛! “还愣著做什麽,过来。”男人温暖的大手在前边伸著,身後的小丫头又推了他把,萧凌空个踉跄在萧哲怀里跌了个满怀,大红著脸蛋又被扶正了,两人起下跪著,就听小丫头道:“新人拜天地。” 傻乎乎地被萧哲转了转身子朝外边磕了个头,又拜了师傅敬了茶,当听到送入洞房的时候,萧凌空浑叨叨的脑袋已经没有可以用的东西了,整个天旋地转著,兴许此时问他姓什名谁都回答不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喜堂上,他的师傅郑重地把自己的宝贝小徒弟托付给了萧哲,而男人用他此生最庄严的承诺立誓爱护他生。等师傅终於折磨够了萧哲,临时布置的喜房门被打开,萧凌空对著萧哲动了动唇,完全是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哲微笑地靠近他,半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问:“怎麽了,高兴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你……”萧凌空发现自己不但不会说话,吐出来的自还带有些哭音,小鼻子悄悄地变红了,精致的小脸在烛光之下惹人心疼得很。 “我们都已经拜堂了,师傅把你许配给了我,知道以後该叫师兄什麽了麽?” 萧凌空傻乎乎地摇头,拜堂了……他们竟然拜堂了……他到现在都不太敢相信这事实。 萧哲却十分淡定,坐在床边把他的新娘子搂在怀里,边轻抚著他的後背,边解释道:“我跟自己说过,如果我们都能活过那场大病,我就定要给你个婚礼。原本应该亲自回萧府和你大哥提亲,无奈路途太过遥远,我等不及地想娶你,所以只能先委屈了你。好在师傅在这儿,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也能算作我们的长辈帮我们证婚。”拿起萧凌空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下,柔声问:“你会责怪师兄擅作主张麽?等回了京城,我定当面和大少爷提亲,你不是女子,我们也没有办法有名正言顺,热热闹闹的婚礼,但我愿意给你所有我能给的东西,只想告诉你,你对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我萧哲,认真地想同你萧凌空共度生,此志不渝。” 任何人被自己喜欢的人这麽深情地表白都会哭成个小傻子,何况今天这个惊喜对萧凌空而言太大太大了。从前的他,只要萧哲能看他眼,都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现在这个男人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和他两情相悦,婚礼虽然简陋,在礼数上也是大大不合规矩的,但这点都不重要,他们成亲了,这个男人以後名正言顺,从身体到心都是他的了。 “好了好了,瞧你哭花了小脸。”边用手指帮他擦掉跟断线珍珠似的眼泪,萧哲有意逗他:“刚刚还没回答师兄呢,以後该叫我什麽?” “不……呜呜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好意思叫出来嘛。 “那别人家的小新娘都叫自家夫婿什麽?” 这种称呼实在是太让人羞赧了,萧凌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年轻的时候什麽没脸没皮的事情没有做过,现在得偿所愿了,竟然连以前做梦都想叫的称呼都叫不出来了。 “真的不叫?再不叫师兄可要惩罚你了。”把人往床上推,萧哲难得童心大作,轻轻趴在萧凌空身上挠他痒痒。 也不知这怕痒是不是萧家人的遗传,紧紧被碰到了腰侧萧凌空已经又哭又笑,难受得直讨饶了:“我我我叫……哈,叫……” “叫什麽?”停下了动作,把他的脑袋放置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又深有紧地望著他,萧哲薄唇轻启,认真地问道。 萧凌空轻轻地喘著气,气氛骤然严肃了下来,可他脸上的温度却是点都退步下来。在男人寸步不让的注视之下,咬了咬红红的唇,萧凌空很努力地尝试地叫了声:“相公……” 热情的吻很快就落了下来,唇被擒住,脆弱得毫无防备的齿关被破开,男人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嘴里四处乱窜著,津液交欢著,下颔被亲吻得发酸发麻,而两只手则被男人十指交缠,牢牢地固定在红色的枕头两边,床纱漫漫,烛光摇曳,气氛旖旎得人脸红心跳,无措得紧。 “喜欢相公亲你麽?”萧哲放过了他的唇,还意犹未尽地不断地轻轻啄他。自己小师弟的身子嫩得很,连脸蛋和嘴唇都娇嫩的,怕是重重的亲就会被他亲出印子来。 萧凌空点了点头,然後又摇头,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说不喜欢显然不可能,可说喜欢了,就仿佛不要脸面求他再亲自己般,被亲得连气都不会换,胸肺憋得难受死了,却还是会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的自己可能是没得救了。 萧哲了然笑:“不知道喜不喜欢,那我们再试试看亲别的地方,兴许不喜欢亲嘴,亲身子就喜欢了。” 身下的小师弟活色生香得很,红著脸害羞地在自己身下呆著动都不敢动,表情懵懵懂懂的,小眼神又紧张又期待。萧哲不期然便想到曾经自己误要了他的第次,自己饮醉了酒,粗鲁得很,小师弟那麽害羞,不知当时承受了自己少的伤害,还紧咬著牙关忍受著。於是心里对萧凌空的疼爱甚,恨不得把他揉到骨子里般,灵活的手指解开他的衣裳,轻道:“不要怕,师兄不会再让你疼了。” 明明不是第次鱼水之欢,可这对萧凌空而言却和第次没有什麽区别。上次他没有接受到点爱抚,连甜言蜜语都没有句,和如今的待遇有如天壤之别。心里还有点点上次疼痛的阴影,萧凌空的身子开始有些僵硬,在萧哲温柔的保证下,他慢慢地放松了身子,任由著萧哲把他剥得赤条条的,丝不挂著,整个葱白般的漂亮身子就展现在男人面前了。 “遮什麽,做娘子的还能不让相公看吗?”萧哲把他意图阻挡自己身子的手拿到了自己身上:“乖宝贝,帮相公的也脱了。” 作家的话: 对不起哦昨天爽约了,因为要忙的事情好,现在体力大不如前qaq 今天补上点的份,还是会努力日哒。 个人志预售最後两周了,过两天给大家看美美的封面设计xdd ☆、(14鲜币)26 前些日子也有同床共枕,可来两人心里有事,二来萧凌空的身体不行,萧哲是同他和衣而睡,现在想到会和自己的宝贝小师弟赤裸相对,他的身体和心都发热了起来,满心满意都是要好好地疼爱他的念头。 萧凌空听到他这样的命令,原本就羞红的脸是温度下不来了,指尖就是男人的衣扣,他心想著横竖不能临阵脱逃了,便哆嗦著手指,将男人的盘扣个个解了开来,无奈他实在太紧张,好不容易第二颗解开了,第三颗却如何都弄不开。 “小傻瓜,”看著爱人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帮自己脱衣裳,萧哲的气息都紊乱了,唇边挂著温柔的笑容,也不为难他了,快速将自己的衣裳裤子解开,身子重重压倒萧凌空白玉般的身子上,紧紧贴著他,问:“这样压著你,重不重?” 这种问题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自己说重,他就不压了麽?萧凌空下意识地烫著脸摇摇头,双手像是有意识般,圈住了男人结实的後背,句话都回答不出来。 身子和身子第二次没有任何缝隙地贴在了起,这种感觉既温暖又让人安心,萧凌空不由自主地又有了些紧张,尤其在男人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开始抚摸他的身子了,连唇也仿佛不安於室,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又伸出舌尖来舔吻他敏感修长的脖颈,最後亲亲含住了他的下巴,用低哑的声音道:“乖宝贝,身子都红了。” 可不是嘛!他已经热得不得了了,可比起这种烫热,紧闭的双腿之间,那处还没有被人抚到的地方正散发著阵又阵的疼痛,说疼痛其实也不确切,就是涨涨的,很难受的模样。萧凌空当然不好意思告诉萧哲自己的下面难受,他闭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在他身上每寸的亲吻,开始还能隐忍几分,可胸膛上的颗小乳尖被男人含进嘴里後,那声甜腻至极的呻吟便是再也藏不起来了。 “哲哥哥……唔不要咬我……好难受的感觉……”那里平平坦坦的,又不是女人的胸部,有什麽好玩的,上次……上次哲哥哥也没有碰他的这里呀。 清纯的萧凌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心上人尽力侍弄,别说两颗可爱的小红豆,纵然只是肩膀被亲下,都能让他动情至极,大腿不自觉地开始磨蹭起来,屁股下边仿佛是有些水意了,他不好意思给萧哲知道,挪动了下臀部想仔仔细细地把那些脏脏的东西藏起来,这般动,便好似把乳尖往萧哲嘴里送般,被男人温柔却不失霸道地又吸又舔,害的他情不自禁地讨著饶,等被男人放过的时候,可怜的小乳粒已然又红又肿,又疼又涨,还莹莹地沾著男人的唾液,难看又羞耻。 “呜呜……你欺负我……”他有点羞耻得没法见人了,难道夫妻之间欢好不是黑灯瞎火地这样那样就好了麽?怎麽萧哲会对他的身子那麽感兴趣,在他的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印记似的,连乳头都被玩弄得肿起来了,被碰难受,不被碰难受。 “那你喜不喜欢哲哥哥欺负你?”亲了亲他的小嘴,萧哲爱死他的清纯和敏感的反应了,胯下那物涨疼,却还是不敢太过孟浪,只是温柔而细致地引导著萧凌空的情欲,边亲吻他柔嫩的脸颊,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他的双腿之间,就听萧凌空小小地叫了声:“不要摸那里!”再感受,惊觉原来他的小师弟已经动情成了这幅模样。 说起来,萧哲自己的经验也只是尚浅,为了今晚的洞房花烛,他特意厚著脸皮研读了些夫妻房事,如今的动作很有点照本宣科的意思,只求著让身下的小师弟得了趣味,却压根没想到他的身子竟比书中所写的都要反应好,那代表著动情的漫漫汁液沾染在自己的手上,又滑又腻,将他被迫打开的两腿之间都沾得湿嗒嗒的,简直已经做好了被人破身子的准备。 男孩子羞得哭了,大腿努力合拢著想赶出他的手,掩藏自己发浪的痕迹,可这般夹,却像是把萧哲的手夹紧了不放出去般,於是像个可怜兮兮的小鹿般,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解释著:“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上次明明也没有……” “不提上次,这才是你我的第次。”温柔地舔了舔他的唇,萧哲用诱惑的嗓音引诱他:“湿了是好事,会儿哲哥哥进去弄你,你便不会疼了。乖乖,把腿张开,让相公帮你好好摸摸。” 即使羞耻得想立即自尽了事,男人对他的诱惑还是大到他完全抵抗不了。修长白嫩的大腿在哆嗦中小小地打开了,下瞬间,自己那根小巧白嫩的东西便被萧哲握在了手中,当宝贝似的揉弄著,道:“不许忍著,舒畅了要喊出来,相公才能知道自己做对了,把我的小宝贝伺候得舒服了。” 萧凌空洁白的贝齿还紧紧咬著红唇,根本就是没有脸喊出来了,听他这麽说,呜咽了两声,不肯就范,可那根敏感的小肉棒还在男人手里,似乎是为了让他完全放下心房,男人俯身把另颗还未遭到侍奉的乳头含进嘴里,手上揉肉棒的手加大了力度。作为大夫那灵活的手指 分节阅读74 欲望文 分节阅读75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5 熟知哪里是会让小师弟受不了的地方,如今只差理论联系实际,将萧凌空的小棒子像玩具样揉捏在了手中,轻轻地套弄著,等羞红的头部破土而出之时,平整干净的指甲朝著娇嫩的粉色小孔轻轻刮,萧凌空哪里还受得住,扭动著臀大叫声:“哲哥哥……唔不……啊……” 那瞬间的感觉仿佛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汇集在被男人掌握著的欲望根部,那里好热好热,头脑发胀著,肉棒是又涨又疼,刮弄的刺激让萧凌空腰腹抬,股自己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便荟萃到下体喷涌而出。 他射精了……第次被人手淫而射精。股淡淡的白浊射得并不远,被他的师兄用手掌承接住,恶趣味地涂抹在他嫣红肿胀的乳尖上,又用舌头去舔了舔,评头论足道:“味道很甜,不过挺浓郁的,这是宝贝的初精麽?” 萧凌空都已经被弄傻了,哪里还能回答这种问题,傻乎乎地望著男人,道:“不……不知道……” “那宝贝有没有自己摸过?像刚才哲哥哥帮你摸的那样?”萧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著身下的男孩子红著脸被自己半是淫弄半是挑逗得窘迫的摸样,心里满满的快意,从前都不知道欺负他会是那样让他热血沸腾的事。如今欺负上了瘾,问题个比个直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轻轻地抚摸著他大腿之间的柔嫩,却是故意没有往那个水源之地而去。 “怎麽……怎麽可能嘛……我才不会自己摸自己。”谁会淫荡得做这种事情,被人摸已经够让他接受不了的了,萧凌空像表明自己清白般否认了,就见男人笑得满足,夸奖道:“真乖,那相公这就来好好奖励我的乖娘子。”言罢,身子往下挪去,将萧凌空直在颤抖的大腿抬了起来,热切的视线毫无保留地观察著男孩之前被他侍奉过的下体。 “不……不要看……”为什麽要看那里!那麽丑陋的地方哲哥哥会不会嫌弃!萧凌空并不牢腿,又担心那畸形的地方会遭到萧哲嫌弃,呜咽地拒绝点都没用,干脆伸出手将自己的眼睛捂上,借以逃避现实。 “宝贝的这儿很漂亮,哲哥哥很喜欢。”他点都没有说谎,烛光摇曳之下,男孩的身子览无遗,只见刚刚被他手淫後射出出精的小肉棒软软地搭著。方才用手握著感觉小,如今看,是只有成年男子两个手指头那样的粗度和长度,干干净净的,又粉嫩得很,连根碍眼的杂毛都没有,漂亮亮亮地匍匐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可招人喜爱的,却是小肉棒下那个还闪著盈盈水光的小花苞,仿佛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小又嫩,因为未到花期,羞涩地紧闭著,却挡不住雨露的浇灌,轻轻地摇曳著,从花房深处溢出了动情的花蜜,小小的滴,晶莹剔透,又淫香至极。 作家的话: 两个小处男,咋整!! 写h的时候,我脑子里就个念头:那个没经验的小攻滚边去让我来!我有经验xdd ☆、(13鲜币)27 萧哲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儿瞧,不由得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急忙吞咽了口唾沫,燥热却是如何都抵挡不住。身为个大夫,他给三少爷、四少爷都分别接生过,他们家人那神秘的身体对自己而已并不见得有罕见,如今见了他家小师弟的下体,却犹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般浑身个激灵,尤其是眼看著那滴花蜜就要淌在床上,被浪费掉,萧哲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颔首便把小花露用舌头舔进了嘴里。 “啊啊……”那是敏感的地方,被舌头这般撩拨,羞缝便瑟瑟缩缩地张开了,萧凌空扭著腰想逃离这种淫痒的感觉,臀部却被萧哲固定住,嘴上的动作是再也没有了节制,方才还仅仅是用舌头挑开花瓣,此刻却是将整个颤抖著的部位含了进去。 口腔的温度实在太高,那个只被使用过次的地方什麽时候经历过这种对待,整个发痒发胀了起来,光被这麽卷进嘴里也就算了,这个变坏的男人竟然还用牙齿轻轻地扯咬他的花瓣,舌头是像开窍样往深处钻顶。萧凌空觉得里面湿透了,可淌出来的汁水却被男人悉数吃了进去,这样还嫌不够,舔吻的间隙,对著他潺潺的下体又吸又嘬,仿佛想把他的魂魄都吸吮出来样的力道,让人是如何都受不了的。 萧凌空捂住眼睛的双手已经改为放进了嘴里,就连这样也制止不住快感之下的哭叫,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也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才会停止这样淫秽的举动,他只知道自己徜徉在种又难受又舒畅的情绪之中,弄不明白原本简简单单,甚至让他有些惧怕的交合为何突然之间有了种让他欲生欲死的奇怪感觉,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萧哲所控制,被他的热情牢牢地包围起来,通过口舌的温度和力量操控他的情绪和感受,动作温柔力度却很大,他不停地哭著,叫著不要都没有放过他,直到自己身体内部涌出股陌生而强大的悸动,下体在瑟瑟发抖,里面定被这麽又吻又舔,好像是肿了,涨疼涨疼的,突然之间潮水般的快感汹涌地贯穿了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萧凌空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大哭著在萧哲的嘴里用那个不能说的羞耻部位到达了高潮。 男孩子已经哭坏了,哆哆嗦嗦的,只觉得自己淫秽又下流,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点矜持都守不住,萧哲却爱死他敏感的反应了,舔尽了从花房中喷涌而出的花蜜,便爬上他的身子亲吻他的粉颊,声音里有著压抑欲望的喘息:“宝贝不哭,夫妻之间欢好,原本就应该是这样才对的。” “呜呜,骗人……哲哥哥骗我……上次根本没有这样……” 萧哲窒,想告诉他上次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尽到为人相公的责任,把他第次夺去却没有给他点快乐,还让他傻乎乎的小师弟错认为云雨交欢就是那样毫无愉悦的体验,心里对他疼惜甚,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上次是哲哥哥不对,不能作数的。以後的每个夜里,我都会让宝贝这样舒服,告诉我,高潮的感觉好不好?” 什麽好不好的……次已经够让他厌恶自己的放浪形骸了,竟然还要夜夜都这样,萧凌空根本不敢想象,当下连哭都忘了,讷讷地摇头道:“不,不可以的……” “那宝贝就是不喜欢哲哥哥碰你了?我听你的话,不碰了。”萧哲也从来不曾料到性子温文的自己在看到床上这宝贝疙瘩含羞带怯的模样竟会生出这等欺负人的念头,当下便支起身子作势欲走。萧凌空哪里能让,他爱了这个男人那麽年,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两情相悦的欢好,又得到男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即使人已经羞得不行了,还是猛地伸出双臂坐起抱住他结实的身子,用发烫的脸颊磨蹭他的胸膛,嗡嗡道:“哲哥哥不许走。” 抚摸著他汗涔涔却柔滑的後背,萧哲嘴角带著笑,继续放纵自己欺负他的欲望,道:“不走可以,你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哲哥哥舔得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以後每夜都让我这麽欺负?” 再怎麽说不出口,在男人会离开他的威胁之下,萧凌空死咬著嘴唇,还是逼著自己,边呜咽著,边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舔……呜呜舔得很好……我……我喜欢哲哥哥这样舔我,以後都让你欺负我……呜……” 再欺负下去,宝贝小师弟都要烧起来了,萧哲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轻轻把他放回床上,亲著他哭成了小白兔的眼睛,慢慢地磨蹭了下他雪白的身子,道:“那接下来,宝贝乖乖地把腿分开,哲哥哥来教你真正的洞房应该是怎麽样的。”末了,还补充句:“我保证,和那回是不样的。” 萧凌空知道自己难逃这关,他还有些犹豫不太愿意自己主动张开腿,可男人保证得那麽认真,那里经历了唇舌的欺负後又直烫烫的,痒痒的,鬼使神差地就哆嗦著小小地分开了双腿,红著脸道:“要,要轻些。” 大腿被萧哲下子分得很开,臀部被男人的双手托起,那个曾经深入过他最隐私地方的东西重重抵在了花穴的入口之处,没有任何预告,便用力地刺了进去。 “唔……”萧凌空发出声细细的闷哼,那个地方那麽小又那麽娇嫩,上次被破身的时候疼痛的感觉简直撕心裂肺,若不是因为对男人的深爱,为了他什麽都能忍耐,可能都会直接昏厥过去。这次却奇怪的紧,明明也能感觉到萧哲的东西太大自己根本不应该吃得下,那里却只是柔软紧致地放了那个可怕的东西进来,有点点胀,疼痛的感觉却不明显,反而因为被填满了,浑身徜徉著种充实美满的痛苦。他皱著眉头,呼吸急促,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干脆搂住男人的肩膀,又是呜咽了声,微微地抬起了身子,和身上的男人贴得为紧密。 萧凌空所不知道的是,第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抱他的萧哲此刻所承受的快感和激动并不比他的少,男孩的反应实在太好了,那个神秘的地方虽说没有经历过少次人事,略显生涩,却热情得很,那根勃起的粗大才刚刚塞入了半截进去,那张小嘴便像讨要吃食般,吸嘬著他的东西,想要完全把他吞没殆尽,不提里边盈盈的蜜汁,分明刚才已经被自己舔去了那麽,不知何时又分泌了出来,彰显著怀里的小师弟是麽愿意被他碰触和占有。 可他还不敢依循著本能,像书里学来的那般大开大合地抽动,怕萧凌空有点点不舒服,於是紧咬牙关,仔细观察著男孩子绯红的脸,见他半眯起漂亮的眼睛,身子羞红羞红的,嘴唇红嫩著,眼中含著水意,连哼出来的声音都没有勉强和委屈的意思,还是不确定地问道:“这样放在你里边,会不舒服麽?” 萧凌空整个人已经不对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被男人楔入的下身,他没有办法很好地反应萧哲的问题,下意识地便以为他问自己舒不舒服,如果自己说不舒服,他是不是又打算离开自己,不接著弄自己了?可是这怎麽可以,他们已经那麽那麽近了,他根本无法接受男人再离了他的身子。当下也顾不得矜持了,紧紧搂住萧哲,甚至连下边那个不要脸面的地方都随著主人的意志将已经手到擒来的肉棒深深地吸吮了口,摇头道:“不疼,很舒服,唔哲哥哥插在我里面,很舒服……” 作家的话: 明天双,初夜肉完 两个相当於处男的家夥累死伪娘我了。。 不过还好小攻充满著知识!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硬度!知识就是持久度! 嗯嗯,软糯插哭小受果然是我的真爱,好想提屌上阵嘤嘤嘤 ☆、(14鲜币)28 萧哲怎麽可能还忍耐得住,将他屁股托得高了些,粗喘著,动起了腰满足他觉得被自己插著很舒服的小师弟。 “啊啊,太快……太快了……”交合的地方随著男人的抽插被磨出了火来,里面很热很热,还湿漉漉的根本不像话。萧凌空在这阵高速的抽插中几乎进气出气少了,摇晃著脑袋求著男人慢点,萧哲有如何慢得下来,他的身子那麽软,里面又那麽水,那张小嘴似乎在永无止境地挑逗自己在里面进出的肉棒,股股蜜汁在他的抽插之间被带了出来,沾染得两人的下体片淫湿,连被夹在两人之间的,萧凌空那根又小又干净的肉棒都抬起来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再听到他羞得快哭出来的叫床声,萧哲简直无法控制自己肏干他的频率和速度,什麽温柔,什麽自制在这种时刻仿佛都烟消云散了般。 “不不,哲哥哥这里不行,呜呜好奇怪……不要不要……啊──”男人的捣弄根本就是没有分寸的,他进得深,插得重,那麽柔嫩的地方兴许已经被弄得肿起来了,有微微的疼痛,的是不知名的快感,让他又惶恐又无措,特别是那根在他身子内部作威作福的肉棒,也不知道突然点到了哪里,萧凌空整个头脑都混沌了起来,尖锐的快感让他大声哭叫著求饶起来,男人却根本没有顾忌他的受不了,黑漆漆的眼睛望著他,又故意往那处顶弄了下,问:“是这儿麽?弄你这儿会很有感觉是不是?” 他的哲哥哥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坏了!明明知道他是真的很有感觉,还这样问他,萧凌空受不了了,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也难得他急中生智,哆嗦著嘴唇凑上萧哲的,语带哭音地求道:“哲哥哥,亲亲我……” 男孩的唇柔软芬芳到不可思议,萧哲连逼问他说出感受的本意都忘了,毫不犹豫地擒住了他的唇,舌尖和舌尖触碰著,纠缠著,萧凌空的下颔已经被吻得酸软,口水溢出嘴角,还孜孜不倦地不愿意同萧哲的分开,而下身是轻含慢嘬,把萧哲的肉根吃得极深,只觉得就这样和他的心上人每寸都贴在块儿,牢牢地痴缠在起,便是他此生以来最为幸福的时刻──何况,这次他可以放心地确认身上的人是爱他的,叫的是他的名字,心里是他这个人。 “唔啊啊……”身体可以承受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在萧哲的上下其手之下,唇已经被吻麻,下面那个敏感的花心简直要被硬物戳穿般感觉明显,萧凌空在男人热吻和肏干之下突然紧搂住萧哲,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子到底怎麽了,突然就觉得那个被插得软融融,热乎乎的部位犹如被利剑戳穿般,脚趾头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然後阵热流便打进了身体深处,整个人都被弄得又软又烫,简直再碰下就能化掉样。 萧凌空的力气已经被抽干了,等他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喘息之时,身体里的肉棒似乎软了些下去,远没有刚才张牙舞爪了。他眨了眨眼睛,瞬间便联想到了刚才是发生了什麽事,他的哲哥哥在自己身子里面…… “你你……我……”结结巴巴的,什麽都说不出来。 “瞧你脸红的,”萧哲爱怜地捏了下他的脸蛋:“你在医书里也学过吧,夫妻间敦伦之後,便会播撒雨露,这样宝贝才可以和你的哥哥们那样,大起肚子生下我们的宝宝。” 真的会怀宝宝吗?好像四哥说过,他和安淮哥也是努力了好久才有,他们这样的身子本就不容易怀孕,但三哥四哥都为了他们的心上人生了孩子,自己大概也可以吧?萧凌空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会因此肚子大起来,简直羞得不能看了,漂亮的眼眸怯怯地望了萧哲眼,怯懦道:“哲哥哥真的想要我生的宝宝吗?” “当然,要个像宝贝样漂亮可爱的宝宝。”男人温柔笑笑,趴在他身上亲密地磨蹭著他,又道:“不过这个不急,顺其自然的好。你还小,过两年生会对身子好点。”萧凌空现在实岁也才二十岁,虽说大耽朝的妇女是十六七岁就生了孩子,但是精通医理的萧哲知道,二十二三才是最好的生产年龄。他的宝贝小师弟身子不如女子,现在生,他怕他免不得受罪吃苦。 才洞房,就讨论到那麽久远的事情上去了。萧凌空心里羞归羞,却当真是打心眼里盼望能有个属於他们两个的孩子的,於是是乖巧温柔,乖乖地贴著男人的胸膛,柔声道:“那我要为哲哥哥生几个,你要疼疼我,生孩子可疼了。” 他的小宝贝又贴心又乖巧,还认认真真地考虑为他生几个孩子,萧哲这生都是在为萧家付出,虽说也得了他们家兄弟的关心,却没有人那麽地为自己著想,似乎自己就是他的切,他会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为自己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他心里热得不行了,把萧凌空紧紧搂怀里,胡乱地亲吻他的脸,又舔他的唇,把萧凌空逗得笑,挣扎扭捏之间,不小心碰到萧哲光裸的下体,便再也笑不出来了──那个地方好像又变大了,还那麽烫,烫得他心里甜甜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期待。 “再来次好不好?”萧哲刚才算得上人生第次清醒的巫山云雨,自觉自己温柔有余,却持久不足,虽说身下的男孩子也得了满足,男人对自己的这方面总是格外的在意,希望能把心上人做到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最好。现在萧凌空还浑身赤裸著在他的怀里,他蠢蠢欲动地想再要他次,虽说嘴上这麽问了,倒是真没有认真听取他的意见的意思,灵活的手探到他的下身,这回越过了刚才被自己欺负得红红肿肿的花穴,反而探到了他家宝贝身後那神秘的小洞──已经做过了次,他害怕再弄他前边会让萧凌空受不了。 “弄这里做什麽!不要!”萧凌空正在尴尬呢,突然後面就被摸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他想都没想过,男人的手指却势如破竹地他的会阴处抚摸,然後手指剥开那个可爱的褶皱,轻轻地捅送了进去。 “唔……”那里的感觉比被捅前面还要难过,异物在里面钻地顶,虽说不疼,但男人进得既深且重,指腹不知道触到了哪点,股激荡的感觉贯穿前身,前头的嫩棒子似乎酥酥的有了热意,而後面好像也潺潺出水了,屁股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这里,”萧哲从未像现在这样满意自己学医学对了,是满意於之前师傅给的龙阳画册,竟然上手就找到了正确的地方,於是秉持著有好东西绝对不私藏的原则和他的好师弟传道授业解惑:“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有些男子到了中年後遗精、热下,便都是这儿出了问题,这般不时地揉按几下,便能强身健体,对肾尤其有益。” “可是……呜可是为什麽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原来师兄是在为他做保养麽?为何他感觉到这种保养十分淫邪呢?还是他自己太不矜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误会了他正直的师兄? “就是会很舒服,你瞧你的小肉棒都竖起来了。师兄来教你舒服的。”感觉到那儿水水地分泌出了不少肠液,自己三根粗壮的手指送进去抽插都没有问题,萧哲判断萧凌空应该是吃得下他的勃起,便下抽出了手指,那个烫热的头部在会阴处上下扫荡,把他宝贝的小屁股弄得湿湿黏黏的,又扒开臀缝,个狠心便楔入了两个男人之间欢好应该使用的地方。 “呜呜,太粗了……啊呜……不要不要,哲哥哥快拿出去!”那个地方怎麽可以被那麽粗的东西插进去,简直太让人羞耻了,他学的医书里怎麽没有! 作家的话: 双哈 ☆、(14鲜币)29 “哲哥哥在教你如何按摩里面那个让男人强身健体的小东西呢,只不过这种方式只能夫妻之间做,宝贝可不许帮别人按摩治疗。”时刻不忘著传医的萧哲咬著他嫣红的耳朵轻道,身下的力道却是点没有减小,在萧凌空柔软湿润的甬道里耸动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去刺激那个会让他受不了的小点,从书里看来,让自己宝贝人享受到男人的好处最好的方式便是三浅深,不时再对敏感点加以刺激,不消时他便会情动起来,讨要著深重的顶弄了。 这萧哲虽说是照本宣科,但所习得的闺中秘术倒也不算错,只见萧凌空细白的身子越来越红,挨著捅弄的地方也越来越放松,让肉棒可以在後处自由地进出,还是会紧紧地束住萧哲的肉棒根部,可被柔腻的肠道包围的感觉实在太好,那里又软又热情,美美深深地顶弄到那个敏感点,就见萧凌空眉头紧皱,漂亮的眼睛泛出包含春意的水色,好听的闷哼从鼻尖溢出,贝齿将红唇都快要咬破了,咬得萧哲心疼极了,低下头去便去舔弄他的唇,道:“不许咬自己,舒服了就咬我好了。” 萧凌空哪里只是舒服可以形容的,他仿佛被团烈火包围著,偏偏这烈火还不是下子就能把人焚烧殆尽的,只会小火炖肉般用细火慢慢地熬他,那个原本不应该用来交欢的地方已经被磨得那麽热那麽水了,还要往让他受不住的地方三五不时地就刮弄下,萧凌空感觉自己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颤颤巍巍勃起的小嫩茎上面,那里好涨,似乎後面再被深深顶弄几下就会不要脸地丢了阳精。他不愿意自己那麽没羞没臊的面被萧哲看见,明明只是被碰到後面,怎麽会前面也那麽舒畅,他搞不明白,只会红著脸埋在萧哲的胸前,连抬头望他都不敢,不提用牙齿咬他呢。 “哲哥哥……唔……我我……我好难受,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後面了……呜太深了……进去点……啊再进去嘛──”丢脸的求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每次後穴被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地方,他好似整个身子被捅穿,那股激流直往心尖子串起,而再等男人的肉棒拔到了菊穴入口,里面却是空虚得很,受不了他不填满自己,受不了这麽没脸没皮的自己。 “到底是要我欺负你,还是不要?你边说要,边又不要,你让哲哥哥怎麽办?”欺负人上瘾的萧哲故意把肉棒抽至片湿滑的菊穴入口,感觉到那个柔软可人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微微张开又想把他吃进去,就是使坏不肯进去,迫得萧凌空主动地抬起翘臀往他的性器处迎凑,嘴里叫道:“要进去……呜呜我要哲哥哥进去,要碰我的那里,呜我会射出来的……怎麽可以那样不要脸,呜呜……” 男孩子边哭边挺动著腰找肉棒的肏弄,这种景象太让萧哲受不了了,咬著他的耳朵安慰著他:“哲哥哥这就给你,就操你的小菊心,让宝贝不用被人摸肉棒就高潮淌精。”言罢龙游欲海,重回了那个饥渴难耐的小嘴之中。 “啊……”再次被填满的感觉太让人受不住了,他那个变坏的哲哥哥这回还专门挑他的小菊心顶,每顶下自己的大腿就阵猛颤,肉根都在摇头摆脑地哆嗦著。那里的水已经到随著男人的抽插发出泊泊的声响,可怕的是,连花穴都不甘寂寞不断 分节阅读75 欲望文 分节阅读76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6 地分泌著甜汁,浑身都淫乱得不可思议。 “宝贝学会了没有,知不知道如何被人按摩後穴?嗯?”感觉到柔软的肠道越束越紧,萧哲知道自己也离交差不愿,手不自觉地就去抚摸那个刚刚被他内射进种子的地方,摸却发现那儿湿得简直不能看了,再温柔的男人也架不住自己爱人的身子在自己的操弄下如此敏感情,手使坏拉扯著他的花唇,底下拼命地挑逗高潮边缘的菊心,在他耳边淫猥道:“浪宝贝,夹那麽紧还流那麽水,是不是想要我射给你?” “呜呜是,不要再欺负我了,求你射给我吧,我要哲哥哥射给我……啊──”男孩的老实和坦诚换来了为肆无忌惮的顶撞,那个可怕的东西在他柔顺的内部光钻还不够,还抵著他的小菊心画圈圈,萧凌空快要疯了,肉棒个哆嗦便当真淌出股汁液,全是软绵绵的没了力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後面当真如同张灵活的小嘴,极其饥渴地嘬弄男人的男根,再等他的哲哥哥闷哼声,後面热,萧凌空已经被弄得没了力气,痉挛过後浑身轻松地被男人放在床上,这回倒是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完完全全地陷入了高潮後甜蜜的梦乡。 *** 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和萧哲皆浑身赤裸,萧凌空还有几分尴尬,男人却坦然极了,亲了亲他的脸蛋道:“还羞什麽,拜过天地,也洞房花烛过了,日後你每日都会在我怀里醒来,难道每日都要脸红场麽?” 当年他这麽追著自己的时候倒没见他脸红,如今两人已经成了夫妻关系,他却娇羞得很,萧哲心里喜欢他,把他搂进自己怀里,仿佛在搂个宝贝疙瘩似的,心里满是拥有所爱的甜蜜──是的,两情相悦的爱人,个完完全全属於他,人和心都是他的爱人。 “是哲哥哥变坏了。”萧凌空埋首在他怀里,从前怎麽没想过这个少言寡语的男人在床上这样会欺负人,连天亮了都要说话羞他。 “对自己喜欢的人,当然会坏。”如果他所说的坏是那个意思,萧哲点都不忌讳这样的骂名,即使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个坏人。 “那你有喜欢我?”即使知道答案,情人间这样的甜言蜜语也总是问不够,听不够的。 “喜欢到要天天同你在起,像昨晚那样欺负你。”把他白嫩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萧哲也惊讶自己如今说话也越发的不正经起来。不过好在应该只是对萧凌空,若是被人知道堂堂萧大夫三句话便不离那些纵欲之事,都不知道会如何想他。 萧凌空俏脸又红了,不想和他斗嘴也斗不过他,这样的清晨是他梦寐以求的,能够醒在爱人的怀里,耳鬓厮磨,虽然爱人的嘴变坏了,但他也不介意,反而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所有的美梦都在夜之间实现,他们此刻正式拥有的彼此,是由他们师傅作证的婚事。 想到婚事,萧凌空的脸色突然不好了起来,他这样私自和萧哲定了终身,虽说有师傅在旁证婚,到底还没有经过他自己的家人同意。不知道大哥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生他的气……还有四哥,他直拼死拼活个劲儿地要跟哲哥哥在起。 男孩抬起头来望著萧哲,问:“我们……我们是不是不回去了?”自己离家那麽久了,也不知道家里怎麽样。说实话,他心里很是想念四哥他们,可总有个心结挥之不去,毕竟他的哲哥哥以前喜欢的是他大哥,如果再次回到萧家,会不会让彼此尴尬呢? “傻瓜,我们不回去,你哥哥他们还要生宝宝怎麽办?”萧哲完全了解他的想法,捏了捏他的脸颊,淡定道:“而且我说过,不会让你嫁得没名没分,我要和大少爷求亲,求他把他的弟弟嫁给我。虽说我们先斩後奏,於理不合,但从其我就错在太过死板,害的你受了那麽苦。既然我此生非你不娶,那早些晚些成亲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的宝贝天天高高兴兴的。怎麽,你还信不过我对你的心意吗?” 小小地摇了摇头,萧凌空眨了眨眼睛,傻乎乎道:“你不怕大哥用扫帚把你打出去麽?” “我占了他的宝贝弟弟,打出去也是应该的。”萧哲大笑,事到如今,提起那个曾经心里的人,他当真能做到心如止水,也许,把他当大舅子般的尊敬和忠诚是属於他们之间最应该的位置和关系。他很高兴自己能够走出那段错误的暗恋,是珍惜和感动怀里拥抱的人──若不是他对自己经年的执著,恐怕自己的人生都将在个转不出出口的死胡同里弯弯绕绕,荒芜生。 作家的话: (*^__^*) 嘻嘻……美好的初夜完毕。。两人终於两情相悦啦~ 接下来剧透就是回家,基本上是轻轻松松的,当然会被大哥为难下两下,那都是应该的,谁家的宝贝弟弟被人娶走了,都要为难弟媳妇儿下的嘛xdd 顺便哦,个人志预售结束还有10天,已经完稿送印了,顺利的话会提前到达大家手里。(另外肉肉还掏出私房钱印了美美明信片,如果有妹子repo会给大家寄的! ☆、(14鲜币)30 主意已定,师兄弟二人起床後便和他们的师傅告别,打算即日便启程回到京城萧家。师傅像是早就料到般,挥了挥手道:“反正我也没指望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侍奉我左右,能好好地传扬医术,治病救人就是对我的孝敬了。为师在这里和老曹下下棋喝喝茶,不用你们记挂。” 话虽如此,在大徒弟和曹老谈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把小徒弟偷偷拉到边,在他耳边问:“你师兄昨天表现怎麽样?有没有把你弄疼?共做了几次?够不够温柔体贴?” “师傅!”萧凌空哪里料到他师傅开口便是问他们的床笫之事,当场脸绯红片,除了怨怼地唤他声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是做大夫的,别害羞嘛,来跟师傅说说,万你师兄阳痿早泄不持久,师傅还能给他治。” 再也不要理他的老不修师傅了,萧凌空拔腿跑去他师哥那儿,扯他的衣袖,显然是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要快快逃命的可爱表情。 两人用过午膳便出发了,因为怕萧凌空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萧哲问曹老租了辆马车,又雇了个车夫,自己可要在马车里照顾著萧凌空。两人心情愉悦地仿佛是新婚之旅般,不紧不慢地赶著路,到了山清水秀的小城镇便住上两晚,闲来到当地医馆帮人治病开方,如同神仙眷侣,等马车快要进入京城郊外的时候,萧凌空还不太舍得外边的自由,赖著萧哲撒娇,磨磨蹭蹭的不肯回家。 “你到底怕你大哥用扫帚打我出去,还是怕自己被他打出去?”萧哲无奈了,抱著他的小祖宗逗他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这段时间的日子太过惬意,萧凌空来舍不得外边的自由,二来……二来不知为何,和萧哲在起後他的脸皮越来越薄,想到要面对四哥调侃的目光,自己就阵扭捏,反正就不想那麽快就失去了这自由。 “你乖了,总要和你家人报个平安。我答应你,等以後有机会,再带你出去四处游玩看诊,我们把这大耽国土踏遍,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可好?” “真的吗?”萧凌空眼睛亮,能够和男人起游山玩水,还能行医济世,这是他最理想也最向往的生活方式。 男人笑笑:“那也得你大哥他们都有了孩子,可别忘了,你大哥想要自己的孩子,如今有了……咳有了你大嫂,我们总得留在家里保他的平安,是不是?” 萧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萧凌空原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想到家里那个奇怪的大嫂,再想到自己的冰山大爷,小少爷皱皱鼻子,觉得他们真是对奇怪的组合。不过大哥想要孩子他知道,还有三哥他们,兴许生个不够,还会再要别的孩子,这样来,自己和哲哥哥时半会儿还真离不了萧家。於是只能点点头,道:“那你晚上要跟我睡在块儿。” “小不要脸的。那也得你大哥允了之後才行,”看到男孩子脸不情愿,萧哲觉得他可爱,又保证道:“你大哥那麽疼你,又熟悉我的为人,想来不会对我们加为难。” 协议达成,终於把离家出走年之久的小少爷带回了家里,萧哲既有完成任务的轻松,又有重得真爱的喜悦,心情之复杂无法用言语记叙。他紧紧握著萧凌空的手,等马车停到家门口,管家迎了出来,看到萧凌空时惊讶声:“是六少爷!六少爷和萧大夫起回来了!” 时隔年,家里并没有少变化,萧凌空要面对他的大哥,心里有些忐忑,到底也不敢做拔腿就跑的事,乖乖地和萧哲呆在正厅等他大哥出现,他的三哥萧凌远却是先到了厅里,看到他不无惊喜,上前抱了抱他,道:“总算回来了,你这了无音讯,可担心坏我们了。” “三哥……”萧凌空也柔柔地回抱了他三哥,嗯三哥这年肯定是过得十分滋润,身子丰盈了许,定是被那个阿牛哥胡吃海塞了许好吃的,面色红润有光泽,看著气色好极了。 “还有你四哥,我已经让管家去袁府请他过来了。他见到你铁定是会骂你的。” 萧凌空吐吐舌头,自己当时心情无比凄苦,只觉得这个地方再也呆不下去刻,不管不顾地便留信出走,想来家里人肯定为自己担心许久,尤其是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四哥。如今和哲哥哥同回来,如果他要狠狠骂自己,自己也只能受著,句话都没脸反驳的。 他刚要开口宽慰他三哥,就见大厅外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伴随著男人浑厚的声音,焦急道:“哎哟我的好先生,就算你宝贝弟弟回家你也不能喂奶喂半就跑出来,我好不容易把儿子给哄不哭了,你瞧瞧你这个爹当的。” 萧凌空扭头看,原来是张阿牛抱著他和三哥的孩子,脸无奈地抱怨著。 “这孩子都这麽大了?来,我抱抱。”他们的孩子是自己和哲哥哥起亲手接生下来的,刚出生时也就个成人的手臂大小,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胖乎乎的个奶娃娃,在张阿牛怀里乖乖的,睁著水淋淋的眼睛看著他,眼睛细长倒是随了他们家人。 萧凌远漂亮的眸子对著男人瞪眼:“明明已经喂好了,这小子和你样缠人,吃饱了还不肯放嘴,伺候他都累死了。” 由著那对没羞没臊的夫夫在那儿拌嘴萧凌空抱著孩子仔细地端详,见小孩当真十分可爱,心里耐不住对他的喜爱,对著张阿牛宽慰道:“阿牛哥放心,岁大的孩子已经可以慢慢戒奶了。我看我三哥这年肯定没少辛苦,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的,十分健康。” “确实,孩子双目有神,面色红润,你们照顾得十分好。”萧哲把孩子从萧凌空手里抱过去,沈沈地掂了下,温和道。 “就是跟我三哥似的,不知道是不是被阿牛哥喂得太饱,我都快圈不住我三哥的腰了。”萧凌空调侃萧凌远,逗得萧凌远脸红,拧了男人下:“都怪你,我就说我不知比从前胖了少!” “胖些好,抱起来舒服嘛!”张阿牛对於能把媳妇儿和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可得意了,点没觉得有什麽不好,笑得见牙不见眼。 “知道回来了?”这厢两兄弟正高高兴兴地叙旧著,气氛轻松而热烈,突然便听到声发问,萧凌空这下神经紧张了起来,笑容收敛了,对著走进正厅坐上主位的男子讷讷道:“大哥……” “大少爷。”萧哲看到萧凌孤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之前所想兴许是太过乐观,毕竟大少爷从来就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尤其是对著妄图娶走他弟弟的人。 萧凌孤看了看这个任性的幼弟,又看了眼以守护他的姿势在旁的萧哲,对他们的关系进展心下了然,凉凉道:“我以为你心思野了,辈子都不想回这个家了。” “大哥……小空才刚回来,你不要……” “你闭嘴。”打断了萧凌远打的圆场,面无表情望向那小两口,道:“舟车劳顿,小空先去沐浴休整番,至於萧哲,你跟我去书房。” “大哥我不累……”萧凌空的心下子忐忑起来,大哥这样,显然是要为难他们了,他怕大哥责怪萧哲,心想跟著他起,至少大哥对哲哥哥有什麽误会他还可以在现场及时解释,可萧凌远拉了拉他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乖乖听话,他咬了咬唇,又看萧哲也冲他点了点头,勉勉强强的也不再跟他大哥争取了。 萧哲把他的忐忑和担心都看在眼里,自己心上也有些七上八下。这是情绪十分的诡异和复杂,求著曾经喜欢的人把他的弟弟嫁给自己,这种事情恐怕有经历的人也少之甚少。萧哲倒不觉得有什麽尴尬,在他心里,可以说已经把曾经对萧凌孤的暗恋放下了,尤其是在和男孩生死相许,两情相悦之後,他仿佛是第次尝试到了爱情的甜美,哪里还会有别的弯弯绕绕,心只想守护著给与他如此幸福喜悦的男孩子。可萧凌孤如今从辈分上而言是他的大舅子,他对著他做低伏小惯了,萧凌孤的气势又冷若冰霜,猛然之间要他据理力争,如何也都有些不适应。 ☆、(14鲜币)31 於是萧凌孤不说话,冷冷地看著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两个人在书房里沈默以对,许久许久,久到萧哲被冻到背後冒冷汗了,终於忍不住开口道:“我们不在这年,大少爷的身子还好吧?” “托福,没有大碍。” “那别的少爷们呢?我看三少爷很是生龙活虎。” “都好。” “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都不怎麽会说话的人同聊天必然的结果就是冷场。萧哲发现他和大少爷之间的话题简直少得可怜,不得不说有丝庆幸,还好当初自己没想过会和他有什麽结果,不然平日里两人连说话都说不到块儿去吧?哪里像他那宝贝小师弟,性子活泼爱笑,做起事来又稳重,和他在起就像有说也说不完的欢声笑语。 萧哲嘴角露出了丝温暖的笑意,想到萧凌空,自己就仿佛有了勇气面对这个冰山大舅子般,道:“我和小空和好了,之前虽然有些误会,他起先也不愿意相信我,所以才花了那麽的时间才把他带回来。但现在我们彼此相知相许,我恳求大少爷,给我机会照顾他,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他爱他,这次不是因为回报萧家的恩情,也不是为了不辜负大少爷的期望,我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他在起。” “发自内心?”萧凌孤哼了声,自己心情也复杂得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小两口。在萧凌空里离开家里之前,他对於他们的关系直不看好,主要是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萧哲对小空并没有那份心思,他把小空赶出了家隔离他们,想让小空死心,谁想到却是毫无效果,甚至给自己的弟弟造成了大的伤害。 他有仔细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也知道事到如今再让他们分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可他怎麽能轻易地把弟弟交给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呢?何况,他还并不能放心萧哲对小空的感情是真的。 “是的,”萧哲的态度却异常坚定,黑漆漆的眼睛直视著萧凌孤的眼睛,字句道:“从前我不懂珍惜他对我的心意,浪费了彼此那麽时间,四少爷骂得都对,我自卑,怯懦,觉得我这样的出身根本没有资格被高高在上的六少爷喜欢,因而从来没有动过那样的心思,还伤了他。这年里,我过得并不好,他起先对我非常抗拒,甚至不愿意我出现在他的周围。我默默地跟著他,看他个人走南闯北,行医救人,又看他孤苦伶仃,明明心里想家,却还是不敢接近京城步。我心疼他都快心疼疯了,等他只身涉险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想著即便是死,和他死在块儿我也心满意足了。” 他表白的语气十分平稳,不见任何波动,言语里的惊涛骇浪却是点不少,让萧凌孤皱著眉听著,若有所思的样子。 萧哲笑得温柔和煦,接著道:“老天保佑,我们都平安无恙地回来了。我为人蠢钝,直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喜欢,有了他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生命并不是除了报恩毫无色彩。我感谢他,也感谢大少爷您,请您定允许我和他在起,我们已经不能没有彼此了。” 萧凌孤沈默了,半晌,道:“以前不知道你那麽会讲话。”深情地他都觉得有些肉麻,恍惚间觉得眼前的男子被段清朗附身了,甜蜜的表白句接句,虽然句句肺腑,很真心的样子。 萧哲很是不好意思:“如果我不把想说的话悉数说了,怕是会留下终身遗憾。” “尽管如此,”萧凌孤别扭地咬了咬唇,心里还是记恨著萧哲曾经对小空的伤害,不想就这样翻过了他,道:“你们之间也不合礼数。” “大少爷……” “就算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安淮娶小影前,纵然没有三媒六聘,也是经过我这个大哥同意的。那个张阿牛虽然大字不识个,也是我考验过後,才让他和小远亲近。至於你……” 萧哲神经高度紧张地望著萧凌孤,就怕他说出什麽不让他和萧凌空亲近的话。萧凌孤慢悠悠地吊足了他的胃口,才道:“你从小在萧家长大,人品我自然信得过。只是礼数不可废,要娶小空,你便守著分寸,待我寻个良辰吉日,将家里的孩子都找回来,正式地给你个萧家的身份。” 这简直跟从天而降的大金块似的,萧哲不敢相信大少爷竟然那麽容易就愿意把小空嫁给他,高兴得都有些失了淡定了,可蓦然想到这良辰吉日还不知是几时,忙问道:“哪天是良辰吉日?” “昨日和清朗倒是刚看过黄历,下个适宜婚娶的良辰吉日是半年以後,你们横竖也在外面呆了那麽久,回家半年好好修生养息调理身子,准备成亲吧。” “……”瞬间从天上掉下跌了个狗啃泥也不过是萧哲现在的心情。半年以後?按照萧凌孤的说法,那就是他半年都不许和萧凌空亲近?这让人如何受得了! 个性温文的男人也不禁露出了苦脸,急中生智,问:“大少爷……这个……张阿牛也没有和三少爷寻到良辰吉日才被允许亲近……我们已经……是不是不要……” “那能样麽?小远回家没久便已经知晓怀了身子。不用再说了,想娶小空,连半年的时间都按捺不住,我可不会信任你对他的真心。” 萧凌孤才不会告诉萧哲,当年自己也没少为难过张阿牛,回到家中的时候,家里正遭遇著剧变,他自顾不暇,自然没了功夫好好考验张阿牛。他脸没商量的模样锤定音,萧哲苦著脸不得不咬牙接受了这个挑战,出了书房门口大呼了口气,真不知大少爷是何等用心,如果他们不能亲近,他的小宝贝也会不高兴的吧。 “什麽?!大哥怎麽可以这样!”萧凌空正和他四哥叙旧,顺便被他四哥指著脑袋骂了半天,就见他三哥来通报他大哥的决定,犹如晴天霹雳,就连他大哥同意他们在起了的好消息都没法让他高兴起来。 “大呼小叫什麽!”萧凌影听萧凌远说完,就明白他大哥的意思了。心里暗道大哥的想法跟他的倒不谋而合,到底是最护短的大哥,当年萧哲这麽辜负小空,现在也不能便宜了他。於是又点了点他这个傻弟弟的脑袋:“大哥是在帮你考察他对你的诚心呢。” “哲哥哥对我的诚心我知道!”萧凌空憋著嘴委屈道。 “你知道个屁。”萧凌影翻了个白眼:“怎麽还和小时候样点矜持都没有?这半年又不是让你们生离死别了,还在个屋檐下,可以说话可以吃饭,就是晚上不能睡觉,你还急著上赶著陪人睡觉吗?” 萧凌空被他直白的话语说得脸通红,连萧凌远都听不下去了,道:“小影怎麽说话的,相爱的人,自然是想要日夜相对,让你和安淮试试只能见到不能亲近,你比谁都跳脚跳得快。” “嘿,我还真忍得住。看来是三哥你和孩子他爹刻都分离不了吧?” “你──” 萧凌空抱著脑袋看他的三哥四哥争执了起来,个说大哥太不近人情,个赞成大哥的决定,萧凌空个脑袋两个大,别说半年时间两人无法亲近,就算是现在,他都想出去和他的哲哥哥在起。 所以就说他为什麽要回来嘛!他都不在乎这些名分,两人横竖也洞房花烛过了,现在被大哥困住,萧凌空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大哥说的话,如果不听後果就会很严重,萧凌空恨恨地咬了咬衣角,眼眶含泪,委屈地不得了。 不得不说,萧凌孤这招,著实让小两口起活受罪了。白日里虽说能像往常样见面说话,可碍於大哥所说的要守礼法不能肢体接触,不提做些亲密的动作。到了夜里,萧凌孤在萧凌空的房门前加了两个侍卫,说是要加强防护,可谁都知道就是怕他按捺不住了偷偷抱著自己的枕头去找萧哲。 ☆、(14鲜币)32 萧凌空被这麽死守严防著,真真是欲哭无泪,日傍晚见了萧哲,眼眶红,就要落泪,可把萧哲心疼坏了,把他拉到边上的小花园里,也顾不上守礼了,用指腹擦了擦他的脸蛋,皱眉道:“怎麽了这是,才三天你就忍不住,还有那麽久,你可怎麽办?” “我忍不了,怎麽可能忍得了嘛!”双手身把整个身子埋进男人怀里:“在外面的日子里和你睡都成了习惯,这几天我连睡觉都没睡好,大哥棒打鸳鸯,他走在路上会被驴踢的。” “嗯,他会被驴踢的。”萧哲爱怜不已地刮了 分节阅读76 欲望文 分节阅读77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7 刮他挺翘的小鼻子,自己也忍得难受,道:“可是我都已经答应了他,出尔反尔,不值得他把弟弟托付给我了。” “我不管,你难道要看著我每天睡不好也吃不好吗?” 萧哲抬起他的小脸来仔细端详二,真的见他气色不如从前,眼圈黑黑的像个大熊猫,觉得他可爱,亲了亲他的眼睛,道:“哲哥哥来想办法,马上天黑了,你先乖乖地回房,不然你大哥看到了要不高兴。” 萧凌空憋著嘴委委屈屈地,步三回头地回了房间,心里不知道萧哲所说的想办法是想出什麽办法,心里忍不住个劲地埋怨他大哥故意折腾人,哲哥哥对他的心意哪里需要再考验了,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爱自己的了! 入夜时分,萧凌空还和之前几天样,翻来覆去地睡不著,想著萧哲会不会来找他,点著蜡烛在床上抱著膝盖,道可怜兮兮的身影透过纸窗户印了出来,从屋外看小巧可爱得很。萧哲按捺住心头的微热,靠近倚身在萧凌空的窗户前,屈起手指敲击了下窗沿,里面的人影显然时刻没有放松警惕,听到声响跑来窗前,用小小的声音问:“是……是哲哥哥吗?” “是我,你可别出声了,两个侍卫正在门口用宵夜,前门离你屋子远,我们小小声说话,他们应该是听不到的。” 萧家的屋子大,房间,萧凌空的卧室在西厢,隔壁的屋子是张阿牛和萧凌远的卧室,而这整排卧室在座单独的院落里,守卫守在前门,萧哲闯不进来,因此平生头回飞檐走壁跋山涉水地绕道了小院子的後面,正巧正对著萧凌空卧室的窗户。 “好,我小小声说话。哲哥哥你进不来吗?”萧凌空看到情郎来找自己,高兴得脸颊绯红,手放在窗户纸上同萧哲的大手对接著,个大,个略小些,透过层薄薄的纸窗户,还能感受得到对方手掌心传来的热度。 萧哲细细观察著这窗户的大小,再思忖下自己的身长,觉得除非是练过缩骨功,不然难以通过窗口进出,只能无奈摇头道:“太小了,进来的话恐怕要闹出大动静,回头你大哥知道了,兴许不允许我们见面了。你乖乖的,我来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凌空刚刚燃起来的热情在知道他和萧哲只能隔著窗户说话连面都见不上,当场不依了,闹道:“那你让我打开窗户看看你!” “也不行,”萧哲觉得自己就快被他那个大舅子折磨疯了,要忍著自己对他的思念,还要哄他家宝贝,这种活受罪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到几时。他叹了口气,道:“我看到你,定会忍不住想要抱你的。你也不想我被你大哥定性成孟浪之人吧?大不了哲哥哥今夜陪你说整日的话,等到天亮,我们有能见到了。” “大哥真讨厌。”萧凌空憋了憋嘴,心里又委屈又难受,手刻也不愿意和萧哲的手印分开,摩挲著,道:“我还是喜欢在江湖上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没人管我,也没人不让我们在起。明明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是名正言顺的,为什麽晚上见个面还要像偷情样,我不喜欢。” 萧哲心里对他疼爱,哄他的口气是柔情万千:“小坏蛋,连偷情都知道,哪里学来的?” 萧凌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脱口而出了这两个不正经的字眼,这确确实实是用在那些偷偷摸摸苟且的情人身上的,被萧哲点穿,脸就不自觉地红了,撒娇道:“是书……书里看来的。” “哦?哪本书,还教好人家的男孩子偷情这种事情?我还以为我家小师弟只看医书呢。” “我也不是故意去看的!”萧凌空扭过头去不好意思承认:“都怪师傅,有回我在他的藏书阁里找书,然後不小心就翻到本情话本,里面的东西奇奇怪怪的,简直不堪入目。我就看了两眼便放回去了,没有故意去看那些不正经的。” “情话本?”萧哲的声音透露著几分兴趣,“我怎麽没找到过那本书,小师弟给师兄说说,那书里讲的是什麽样的故事?” “这有什麽好说的!”萧凌空怎麽可能好意思复述那种故事,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是偷偷地就著昏暗的烛光把整本书都看完了,可这种事情说出来定会遭到哲哥哥嘲笑的。 “我想听,宝贝说说看,漫漫长夜,听宝贝说故事定别有番情趣。” “真的……真的要说嘛?”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诱人,还透著股子正经,萧凌空不禁想他真的是很想听自己说故事。自己那麽无趣人,如果说个故事能让哲哥哥高兴,他当然没有什麽不愿意的,只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纠结著,不知道该不该说。” “自然,我洗耳恭听。” 明晃晃的月光之下,扇薄薄的纸窗户分隔著两个相爱的情人,手对著手,个倚窗而立,看著窗内的人影,另个则几乎是整个身子都贴在窗户上,只为了跟他的情郎近些。 萧凌空洁白的贝齿咬著唇,似乎是在犹豫,可终究抵不过男人的细心引诱,妥协道:“我说的不好听哦,哲哥哥可不许嫌弃。” “怎麽可能嫌弃,宝贝说的切都是好听的。” 他都这般甜言蜜语了,再不好意思,萧凌空努力地回忆了下那书里的情节,还是小小声地,几乎是对著萧哲的耳朵慢慢地说道: “故事好像是发生在我们这个朝代,个男孩子……嗯好像是我和哥哥们这样的男孩子因为身体的关系,不被家里人喜欢,然後让他随著他的妹妹起嫁到了他妹夫家,那个妹夫可坏可坏了,娶了他妹妹,却觊觎他的美貌,天灌醉了他,就对他……对他做了那种事情……” “你们这样的身子?是双性体麽?那他的妹夫对他做了什麽事情,你不说清楚,哲哥哥可猜不到。”男孩子结结巴巴地叙述著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故事情节,萧哲觉得他分外可爱,边心里暗骂著不知哪个无良作者写这种书把人教坏,边还有点隐隐的兴奋,怪不得小师弟都知道偷情了,这妹夫和大舅子在起苟且,可不就是标标准准的偷情麽? “就是那种呀!”萧凌空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解释这样的行为,咬唇半天,豁出去道:“就是做我们洞房花烛夜做的事情!” “哦,是要去了他的身子,怎麽要的?” “……” “乖宝贝,告诉哲哥哥,那个坏蛋妹夫是怎麽把他的大舅子的身子给要去的?和哲哥哥要你的时候模样麽?我没有看过这种书,又没同别人有过经验,总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求学若渴呢。” 他若是说得再不正经些,萧凌空肯定就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但他说话的语气正经得不得了,就像是个好学生问他的夫子孔孟之道般,如果这时候自己扭捏些,反而会让他的哲哥哥觉得自己满心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吧。 对,他的哲哥哥那麽严肃正经,肯定是真的想知道书里是怎麽写的。他们当大夫的,连别人身子最私密的地方都看到过,说说这种事情,很严肃地讨论的话,应该没有什麽吧? 作家的话: 嘿嘿,让晴儿和黑屌哥出来打个酱油(有人说墨萧就是那啥xdd 接下来是段喜闻乐见的咳咳咳啦。 那个,个人志预售最後周,有个小错误要和大家汇报下。我本来打算提前印刷,淘宝店也提前打单了,但是因为封面设计出现了些小问题,临时找了另外个妹子重新做,所以耽误了。 虽然早不了几天,但是不会比原来预计的出时间晚,所以请大家不要担心。 淘宝店打单的卖家也会延长收货时间。 封面bug成什麽样子了,具体可以看我的xrr 简直是虐心的节奏啊。还好新妹子设计的高端大气上档次,所以不能提前印刷我也就认了。 最後周的预售了,大家加油! ☆、(14鲜币)33 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的男孩子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脸红心跳,讷讷道:“就是……妹夫用烈酒把大舅子灌醉了,因为觊觎了他许久,等他醉,就坏心眼地把他抱上了床,亲他的脸和脖子,把他弄得脸红红的,又因为醉酒没有办法反抗,坏人便脱下了他的衣裳亲他的身子,还看到……看到他长了些像女人般的胸脯,好奇怪,哲哥哥为什麽他有胸脯,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麽?” “有什麽不能的,这世上有什麽样的人都不奇怪。宝贝别管他有什麽,接著说下去。” “哦……然後坏人妹夫就亲他的乳……乳房和身体……” “如何亲的?” “像……唔像吸奶那样……”说出这种话真的太需要勇气了,萧凌空另外只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只觉得不但书里的人脸红,自己的脸都红得透透的。” “哲哥哥懂了,宝贝继续说。” “然後那坏人吃完了奶,还把那青年的裤子给剥了,就发现他生了和我们样的下体,也不知道为什麽和别人不样,他没有嫌弃青年,反而如获至宝般,像那天哲哥哥对我做得那样,又吸又舔,结果把青年睡梦之中弄得动情了……便敞开了身子,让他欺负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那人不但弄他前面,还碰他後面,使尽各种手段,把人从睡梦里都欺负得又哭又叫的,我我我我不说了啦!” “太坏了,趁人醉酒行这等奸淫之事,实在急色。”说著别人急色,可听到自家宝贝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著这样香豔的情节,最後羞得都说不下去了,萧哲自己也欲火上头,急色堪比书中之人。 “是的呢……後来……後来我就没有看了,真的没看了!”後面的情节加不堪叙述,即使要跟他的哲哥哥撒谎,萧凌空也说不出来那些东西了。什麽在山洞里中了淫蛇之毒,两人忘情交欢,什麽那青年被欺负得实在太狠,为他的妹夫大了肚子,还有什麽被妹妹陷害大著肚子出逃,还边看龙阳画册边自渎,这种书他保证以後都不会再看眼了! “回头我去问师傅将书借来,好和宝贝块儿看结局,哲哥哥很想知道他们後来有没有在起呢。如果在起的话,肯定还会有许香豔之事吧?” “我……我不知道……”萧凌空觉得自己已经要烧起来了,写这种书的作者到底是如何能出这样的禁书,而师傅又怎麽神通广大地能够收集到的嘛!简直是害人不浅!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麽感觉,听你的喘息声,我判断宝贝现在五内燥热,欲火升腾,脸是不是很烫?脉搏也跳得很快吧!” 他的师兄医术比自己还高明,常人说得望闻问切,他只是听自己说话,就把自己现在的症状猜得八九不离十。萧凌空边崇拜他,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撒娇道:“我只是有点点热……” “不止吧?宝贝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让哲哥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没有,没有别的不舒服。”虽然这正值盛夏,脱衣裳也不会很冷,可是他才不愿意个人在屋子里脱得光光的,又没有男人可以抱他。 “你脱了,我才能放心。”萧哲却难得执著地坚持著。 “脱了哲哥哥也看不到吧!” 他话音刚落,萧哲的手指尖戳破了纸糊的窗户,个小洞出现在眼前,而男人可以从洞中看到红著脸的男孩子正如他所判断的样,五内燥热,欲火焚身。 “现在看得到了,你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放心。” 萧凌空这下没有拒绝的理由,又当真怕萧哲担心他的身体,犹犹豫豫地,还是伸出纤纤玉手解自己的衣裳扣子,还有点扭捏背过身去对著窗户,殊不知他光裸的後背漂亮诱人得不行,还泛著发羞的粉色,简直把萧哲的鼻血都快引诱出来了。 “你不好意思给哲哥哥看就算了,自己判断下自己的情况也可以,现在你听我说的做,好不好?” 萧凌空听说自己不用转过身正对著他,如闻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就听萧哲说:“现在你先躺倒床上去,先不要盖被子,裤子脱了,把朝我的方向打开,让我看看那个被我疼爱过的地方有没有生病。” “这不可以!”他连正面都不好意思给萧哲看,那种地方又怎麽可以露出来呢! “如果生病了也要这般讳疾忌医麽?宝贝自己也是医生,这样是不是不对?” “……”他当然知道讳疾忌医不对,可是……可是就是不好意思啊。 “如果你那麽不听话,那哲哥哥便走了,你自己去给自己诊治吧!”那人言罢,身影当真离开了窗户下,这可把好不容易把他盼来的萧凌空吓坏了,忙道:“我听话就是了,哲哥哥不要走!” 然後当真咬著唇,乖乖地爬到床上,将裤子脱下露出光溜溜的臀部,大腿朝著窗户的方向摆著,哆哆嗦嗦的,还是把膝盖小小地打开露出他那个现在很是有点问题的地方给窗户外的男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烛影摇曳中,只见神情羞赧的漂亮男孩正敞开著他的下身,那儿干净得很,连根毛发都没有,於是里面的宝地便让人看得加清楚了。那个漂亮粉嫩的小阴茎正颤巍巍地抖动著,好像很可怜很需要人疼爱的模样,而肉棒下面那朵儿小花,正犹如过了夜,被撒上朝露般,漂亮娇嫩得不可思议,正有些饥渴地微动著,想来比那根勃起的小肉棒需要自己的安慰。 萧哲几日没碰他了,正是想念得紧。刚又听了如此催人情欲的豔情故事,诱惑自家宝贝光著身子给他瞧也只是福至心灵,现在自家日夜疼爱的身体就这般敞在自己眼前,他想碰碰不到,只能睁大著眼睛去好好地把他看个仔仔细细的,边视觉上得到了十分大的冲击,边又欲求不满,下身肿胀得难受,牢牢地撑著裤子。 “看上去有点红,还有点湿,宝贝是不是觉得有些涨还有些热?你可以用手摸摸下面的小洞,看看有没有发热。” “摸……摸小洞嘛?”萧凌空觉得他师兄判断得点都没错,那里真的很湿很热,他下意识地听从著萧哲的引诱,将手探下自己的下体,轻轻地触碰到了那个很羞人的地方,哪想到这岂止是有点点湿,连臀部都被那里流出来的汁液给沾得湿透了,滑腻不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流出那麽些东西的。 平日里自己洗澡,也会碰小肉棒和小洞洞,可是那个时候是心无旁骛的,现在虽说是为了给自己诊治,到底是被男人从窗户外看著,就好像是那书里的大舅子自己自渎样让人羞耻,萧凌空的手放在下身,根本不敢动了,干脆两只手起把那儿遮住,摇晃著脑袋,声音带些呜咽,道:“是又湿又热,还涨涨的,可是应该没有生病,哲哥哥不要看了,过会儿兴许就好了。” “不行,人的身子温度是恒定的,哪里有可能突然莫名其妙地便发热呢?如果生病当然要医治。所谓医人不自医,宝贝定要乖乖地把自己的温度降下去才行。我来教你,好不好?” “怎麽……怎麽降下去呢……”他也想降下去温度,还想让那里好受点,肉棒翘得高高的真的很疼呢。 自己的宝贝小师弟就要上钩了,萧哲深吸了口气,将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握住也在起发热发胀的肉棒,小小地套弄了下,沈声命令道: “你听我的,只手像从前我帮你套弄的那样握著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套地动,另外只手,嗯,就伸根手指出来,剥开自己的小花儿,然後伸到洞洞里,看里面是不是被大水淹没了,才能知道该怎麽治。” 作家的话: 个人志预售最後5天啦 ☆、(11鲜币)34 “堵不住就让它们都流出来,乖宝贝,自己插插,水儿不插,出不来的。” 萧哲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邪恶到这种地步,可他的宝贝那麽浪又那麽美,他是他的男人,怎麽可能忍得住不继续引导他向自己展现出淫荡的面。说出来的命令个比个让人不敢听下去,他的小师弟却是把他的话当做圣旨样,当真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起来,青葱白嫩的手指在熟红的花唇里进出,每次都带出汪汪的露水,萧哲在窗外都仿佛能闻到那花蜜的馨香,肉棒涨得老大,手随著他家宝贝的动作不断地上下套著,幻想著进入他身体的是自己的肉棒,又淫邪地哄道:“宝贝里面有个硬硬的地方,用手指按那个地方,快些。” “呜呜……我找不到……啊啊……”毕竟是第次自渎,即便是有男人的指导,他还是不怎麽熟练,萧凌空摇头想拒绝,突然手指乱戳乱捅便碰到了让他整颗心脏都紧起来的地方,股刺激从花穴深处弥漫开,快感在周身乱窜著,男孩子在他坏心眼的情郎的吩咐下把自己的身子弄得颤抖不已,梨花带雨。 听到萧凌空甜腻的叫声,萧哲知道他这是找对地方了,忙命令道:“就是那儿,乖宝贝插那几下,马上就舒畅了。” 他的小师弟太乖了,又浪又甜美到不行,萧哲粗喘著气,眨不眨地望著他青葱手指在花穴间出入,又舍不得放弃肉棒传来的快感,不断地上下套弄,贝齿紧咬著红唇,唇间溢出呻吟,眼眶里饱含著眼泪,小鼻头都红通通的,可怜得不得了。 如果只是这样,萧哲尚且能忍受,萧凌空却是自渎出了趣味,听话地朝著刚才插出快感的小花心又次狠狠地顶弄,男孩子这次再也忍受不了巨大的,由自己制造出的快感,红红湿湿的屁股朝著窗口展示著,那个残缺的男性象征竟然被他青涩的手指揉弄出了泊泊阳精,快乐得全身通红,连漂亮可人的嫩白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浑身发著抖,不能再被人碰的样子。 他的宝贝在自渎中尝到了小高潮的滋味,萧哲也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破窗而入和他行那彻彻底底的鱼水之欢。可如果真的这样,他们之前的忍耐都白忍了,男人咬了咬牙,任凭下面那柱子翘得又涨又高,对著躺在床上娇喘的男孩子诱惑道:“宝贝,过来,到哲哥哥身边来。” “可是……呜呜……我腿好软……”萧凌空的脸燥热得不行,这种自渎让他不上不下的,前方的肉棒是到了极致,可习惯性爱,喜欢被人插入的两个小洞只是被隔靴搔痒了,又燥又骚,难受得紧。想要听萧哲的话去窗前,奈何腿真的软软得动不了,扭扭捏捏地捂著下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乖宝贝最听话了对不对?你难道不想离哲哥哥近些?” 他当然希望能离男人近些了!若不是他大哥可恶,这个时候他应该被男人抱在怀里悉心抚慰疼爱,哪里会这般可怜兮兮地吊在半空之中。萧凌空身子难受,心里又委屈怨怼,也不知哪里来了气力,磨磨蹭蹭的,还是听话走到了窗户边上,用手抵住纸窗户想和男人贴得近些,缓解他身子深处的燥热感。 “哲哥哥,我……我过来了……” “乖,”离得太近,那个小洞已经不适合往里看了,萧哲往後边退了些,也和他十指相抵,被他发烫的指尖触到,自己也阵生热,心里生出个平时都不会有的念头,思忖了下,还是没忍住,道:“宝贝爬上茶几。” “为什麽要这样……”萧凌空的听著男人的话,愣了,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矮茶几,那正是贴著窗户放置的,平日里可以搁置些盆栽,爬上去倒是很容易,可是他就算爬上去也不会离他的男人近呀。 “你爬上去就知道了,快些。” “哦……”听男人的话已经成为了萧凌空的本能,虽然不知道男人叫他这麽做是为了什麽,还是乖乖爬了上去,人影下子高了许,臀部正好到男人的胸口。 “乖孩子,转过身去,翘起屁股对著我,贴住窗户,当心些可别摔下去。” 窗户里边,个浑身赤裸的男孩姣好的身影透过层薄薄的纸窗户透了出来,只见他动作犹犹豫豫的,转了个身,身子又矮下去截,像是摆好了姿势,嘴里还念叨:“翘,翘好了……然後呢?啊──” 纸窗户又被萧哲戳开了个洞,正正好戳到了萧凌空那淫水直流的娇嫩股缝里,只觉得那儿潺潺的又湿又软,稍微用力,手指便毅然决然地破入了软和得不得了的小菊穴里,感受著肠壁把手指暖暖包裹住的舒畅,萧哲粗喘了两口气:“宝贝自己动屁股,让哲哥哥用手指把你干到高潮。” “啊啊──这样……这样太羞人了……唔不好意思,啊好舒服,哲哥哥操我……快用你的大肉棒操我嘛呜呜──”他的哲哥哥的手指比他自己的要粗要大,两根戳在後穴比,远比自己的娇嫩的手指带来的快感要大上许。萧凌空嘴上说著不好意思,身体却是对男人有著本能的渴望,小屁股不停使唤地用力动著去迎凑那头男人的手指,非但如此,当把男人手指吃紧的时候,还用屁股去磨蹭窗户,引导著男人在如此艰巨的情况下撞击他发骚的菊心,越来越欲求不满的萧凌空哭著用力地祈求著男人的疼爱。 可怜的只能用手指满足爱人的萧哲边指挥著萧凌空耸动屁股, 两根手指在屁股里面乱捣深插,边狠狠套弄自己快感累积到顶点的肉棒, 听到男孩子明明哭得委屈极了,还那麽主动地撅著屁股套弄他的手指,眼见纸窗户沾满了他湿漉漉的淫水,慢慢地氤氲开来,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透,眼睛都快操红了,什麽忍耐,什麽等待都抛却到了九霄云外,暂时退出了他的嫩穴,手上用力,脆弱得不堪击的纸窗户便被扯开了道大 分节阅读77 欲望文 分节阅读78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8 口子,男孩子翘著屁股浑身赤裸的模样真真切切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哲哥哥……”萧凌空也顾不上自己这种不要脸面的模样被人看到了,见男人踏进了窗户,激动地飞扑进男人怀里,抬头便和他吻到了起。 作家的话: 这两货叫有条件要h,没条件制造条件也要h。。。 为了让他们h上我不容易啊不容易!!总算快h完了_(:!」∠)_泪奔 小六的故事大概到月中前也要完结啦 个人志预售最後3天,然後就恢复原价也没赠品了哦,麽麽哒 ☆、(14鲜币)35 夜黑风高,他的男人破窗而入抱他,亲他,这种想象简直就跟那本淫书里所说的偷情没有两样,可偷情竟然让萧凌空觉得浑身都在发热,拼命地在送上自己的舌尖和他的男人交欢唾液,抵死缠绵,吻得忘情不已,下颚发酸,甜美的津液流到嘴角都不知道,等被男人下子抱起放在了床上,才红著脸搂著他道:“你怎麽……怎麽进来了呢……” “你那麽饥渴,想要我操你, 我还能放任我的心肝宝贝难受麽?”萧哲对自己现在的定力全无感到十分不满意,可是遇上这个小祖宗,他已经没办法了,道:“手松开些,你搂得那麽紧,哲哥哥怎麽操你?” 萧凌空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叫出了什麽样的话,立马脸红了个彻底,手僵硬地松开些,男人却把他翻过了身,道:“像刚才样把屁股翘起来,哲哥哥想从後面操你。” 这个姿势不被人看见就算了,当著萧哲的面摆出来还是让萧凌空感到十分的羞耻,可被手指捅弄过的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很想继续挨操的样子,萧凌空没了办法,按照男人的说法摆好了姿势,原本以为男人还会安慰下他,谁知後穴紧,男人硕大的肉棒便直直地破进了娇嫩的菊穴,肠壁被顶得没了丝褶皱, 瞬间被充满的感觉实在是美好到他忍不住又要哭了出来。 “是手指好,还是哲哥哥的大肉棒好?”男孩温暖潮湿又紧致的後穴自然比自己的手好上许,萧哲喘了口气,让自己享受著久违的温暖,边缓缓抽动,边扶著他精致的胯问道。 “唔,是肉棒好……哲哥哥的大肉棒比手指好……呜呜快动……”屁股已经自己淫荡地摇摆起来讨操了,萧哲心口热,对著今晚好不容易得来的美食也再不客气,用力地让自己的肉棒在他家宝贝的後穴中大快朵颐,进进出出之间,发出肉棒和小穴交媾的啪啪声,潺潺的水流声,甚至还有屁股撞到他的囊袋的声响,每个都淫靡得令人心惊。 他的小宝贝,活色生香,每寸都是美好得让人想把他拆吃入腹,消化殆尽。萧哲已经顾不得去想那个破掉的窗户明日被大少爷发现了怎麽办,此刻只想化身为饕餮,把身下这个可爱的,只属於他的小淫兽吞吃得干干净净。 “啊啊──顶到那里了,哲哥哥不要──”敏感的菊心被冷落了那麽久,已经敏感到快要坏掉了,被撞了没少下,便肿胀起来,难受又舒畅,快意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等萧凌空全身痉挛起来,他的肉棒竟然又哆嗦著射出了第二次阳精,而男人显然也已经穷途末路,拔出肉棒进入他还没有享受过的小花穴中,重重抵著他门户大开的花心口,咬著他耳朵道:“宝贝争气些帮哲哥哥怀个孩子,这样你大哥就不会为难我们了。” “呜呜好……我给哲哥哥怀宝宝,我要天天和哲哥哥在块……呜呜好烫好……”淫骚的花心终於吃到了热乎乎的精液,萧凌空此刻才得到了些满足,窝在他男人的怀里享受著高潮的余韵,脸上还挂著泪,嘴角却是带著甜美的笑意,等男人终於发泄完了,也没有余的力气,沈沈睡了过去,至於明日怎麽办,也是想都不愿意去想了。 *** 萧凌空是在男人细细密密的亲吻中醒过来的,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男人的怀里,而那人充满怜爱地亲吻著他的脸时,仿佛被温暖而幸福的潮水包围著般,轻轻也伸手搂住了他像他们还没回家之前正想撒娇呢,突然想起,现在他们并不是这麽正大光明地睡在起。就在昨夜,萧哲还在踟蹰要不要破窗而入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柔软的好心情瞬间被种奇奇怪怪的情绪取而代之。他们明明拜过天地,却没有资格名正言顺睡在起,连做那些夫妻之间的事情都变得偷偷摸摸,宛如偷情般。男孩子扭了扭身子,搂住萧哲的腰,撒娇道:“哲哥哥要天天夜里来和我起睡。” “小傻瓜。”他的模样简直就像只缠人的小无尾熊,男人温柔笑,也把他搂紧,道:“天还没亮,哲哥哥再抱你会儿,不过会儿我得回去找点工具把你的窗户修缮下,也省得被人发现。”恢复理智,萧哲就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冲动,让他违逆萧凌孤对他而言还不是件那麽容易的事情。 “不要!”萧凌空干脆埋头在萧哲的怀里不撒手了:“你不要修窗户,反正修了也没用,我根本就忍不住不和你在起,肯定会把窗户弄坏去找你的。我不管,也不听大哥的了,今天我们就去和大哥说我们受不了了,好不好嘛,大不了……” 他咬了咬唇,似乎在思忖这种做法是否妥当,到底受不了和自己的爱人无法亲密地接触,道:“大不了我们再回去,我不要这个名分了,也不要大哥接受你。” 男人定定地望著他,问:“你不在乎了?” “以前在乎,因为不确定你有喜欢我,现在我知道,哲哥哥就爱我个,你对我那麽那麽好,有没有名分又有什麽要紧。” “可是我在意。”萧哲轻轻摇了摇头:“你的家人愿意把你托付给我对我而言是个很大的肯定。我不想做把人家弟弟拐跑私奔的坏人,这点,你可理解?” 这不仅仅是名正言顺的问题,萧凌孤的首肯,在某种程度上意味著萧哲对过去的彻底告别,这是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仿佛那个人同意了,他曾经的切就脱离了那些不堪,可以彻底告别过去,正正经经地进入新的段关系和情感。 萧凌空对此其实是理解的,可是他就是受不了嘛!撅起了嘴,扭头不去看他,被萧哲掰正了小小亲了口,顺著他的话头安抚道:“不过这种日子确实不是人过的,咱们三天都忍不过去,何况半年?哎,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好?” “不要理哲哥哥。”萧凌空任性了起来,想到男人会儿便又要离开他了,怎麽也没办法深明大义地就让他离开。 “不要理我,还这麽紧地搂著我?”萧哲无奈地笑笑,又摸了摸他赤裸的後背,道:“再不理我,我可现在就走了。” “你就会欺负我!”萧凌空就是个耐不住他激的,才句话就忍不住了,漂亮的杏眼对他怒目而视:“是不是不和我在起,你点都不觉得又什麽?我早就知道了,只有我个人拼命地在想你,你才不会想我。”他说著说著,眼眶竟然红了起来,可把萧哲给心疼坏了,否认道:“怎麽可能?你个小混蛋,我没想你,还能连礼数都顾不得把窗子弄坏了也要进来抱你?” “那你说我们到底怎麽办嘛!” 这好像是个解不开的谜题,如果有办法,萧哲早就想了,也不至於让两人凄苦到如此地步。眼下,也只能亲亲他,保证道自己定会想办法,连修葺窗户都顾不得了,就算大少爷发现了把他骂顿,他干脆和他明说自己天都离不得他的宝贝弟弟, 真那样撕破脸皮,倒也好过现在这般不上不下,让人难受得紧。 不得不说,这是萧哲在萧家生活了那麽些年第回兴起反抗萧凌孤的念头。他惊觉自己的改变,但对此除了苦笑也什麽都做不得,只希望那个大少爷能大发慈悲,不让他家宝贝再为了两人不得不分离而对他红了眼。 那个窗户,萧凌孤却是没时间发现,应该说,虽然发现却没时间把这对三天就破功的小夫夫好好骂上顿,因为当天中午,萧凌孤刚下朝回来,管家便告知他六少爷病了。 ☆、(17鲜币)结局 萧凌空的病起得急,那日中午迎梅进去请他用午膳,见他没动静也没回应,不放心推门进了他的屋子瞧,哪里还得了,这六少爷脸颊火红火红的,迎梅摸他的额头,直接把她给烫到了,立马跑去找萧哲。 萧哲比迎梅紧张,进了门什麽都顾不上先把他搂进了怀里,嘴上问著:“小空,醒醒。”另只手搭了他的脉搏,只觉得这脉象时急时慢,混乱异常,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当下脸色都发白了,当了那麽年大夫,当真是有生以来第次六神无主,连接下去应该做什麽都不知道了,别提头脑清醒知道如何对症下药了。 “萧大夫,你这样抱著六少爷,如何为他诊治?” “哦。”心慌意乱地把他的宝贝放下,又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整个过程萧凌空竟都是迷迷糊糊,回应都没有回他句。萧哲深吸了口气,翻看他的眼睑和舌苔,心里还是没有主意,跟迎梅吩咐道:“你先拿块凉帕子来,给小空降温。”然後坐在床边执起他的只手,眉头紧皱,心里乱得过分,轻喃道:“怎麽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这不像般的伤寒,太奇怪了。” 萧凌孤进了屋子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男人脸愁容地握著他弟弟的手,跨步走上前去,问:“小空怎麽回事?” 萧哲木讷地摇了摇头,片刻不肯放开他的手,道:“只是莫名其妙起热,我给他开了退热的方子,迎梅在熬药。” “好端端的,如何会突然发热?” 萧哲心里难受得要死,根本没有办法像往常样对萧凌孤恭恭敬敬地说话,方才他关心则乱,脑中片空白,後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萧凌空开方,也不禁怀疑他的发热是不是因为自己昨晚让他受凉了所致。虽然还是夏季,可昨夜里他们玩得那样疯,他的宝贝不穿衣裳在屋里呆了那麽久,萧哲有种恨死自己感觉,甚至希望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是自己。 “问你话呢。” “我的错。” 萧凌孤扬了扬眉,质问道:“什麽意思?” “我没照顾好他,让他著凉了。”萧哲的声音逐渐高了起来,转过头看著这个自己贯尊敬的大少爷,可心中那股怨怼的怒火却是如何都扑灭不了,看著他的眼神甚至是带有敌意的──若不是他那不近人情的要求,他们又怎麽会偷偷摸摸的不顾切地欢好?如果自己能够光明正大地和小空在起,他定会好好地顾著他的身体,不会让他著凉生了病。:“我昨晚忍不住到了小空的房里抱了他,才让他著凉。我们太过思念彼此,根本没有办法像大少爷所说的那样彼此忍耐。” 他指了指支离破碎的窗:“门口有守卫我进不来,只能跳窗而入,夜里风大,这才害得小空生病。” 即使情绪上对萧凌孤有些责怪,萧哲到底是个明理的,知道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於沈不住的自己,把话说完,又起身来给他换上凉帕子继续冷敷额头,眼中除了自己这个可怜的,让他都快心疼碎了的宝贝外,什麽人都看不到了。 萧凌孤被他的坦白弄得有些呆怔,反应过来,又看看窗,什麽都明白了。他有些生气,素来觉得萧哲稳重,哪里想到他竟和自己的六弟样沈不住气,做出这等不合礼数的行为便罢了,莫非还觉得是因为他棒打鸳鸯?甩袖子想发作,看到自己六弟满脸潮红的模样,硬生生压抑了下去,走到床边上摸了摸他的脸,只觉指尖滚烫,再看萧哲眉头深锁的担心模样,也理解了他的情绪化,放下脾气,别别扭扭地安慰道:“如果是著凉,应该没什麽严重的。” 其实萧哲也不确定萧凌空这样的突发急热是不是因为著凉,听萧凌孤这麽问了,轻道:“大少爷放心吧,我会看著他的。”没等到萧凌孤再回他什麽,萧哲沈默了番,鼓起勇气,道:“只是,等小空好起来,我不会再遵守和大少爷之间的约定。我等不到半年,不,半天也等不到了。无论你信我还是不信我,我和小空已然彼此相许了。你是他的大哥,我尊敬你,也愿意向你表现对你弟弟的诚意,希望你能真正地接受我成为你弟弟的爱人,也成为你的家人。可现在对不起,我做不到了。小空也长大了,他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人生和伴侣。若你无法接受,我便带他走,这所谓的名正言顺,如果是要他生病和不高兴作为代价,我们不要也罢。” 萧凌孤眨了眨眼睛,楞是没反应过来这段决绝而带有挑衅的话是从萧哲嘴里说出的。从萧哲十四岁那年来到萧家开始,他印象里的萧哲便是谦逊到几乎谦卑的地步。他话不,但是稳重可靠,除了上回自己问他要那种药,他激烈地和自己争辩过以外,萧凌孤当真没有过他反抗或者忤逆自己的印象。甚至连後来因为自己六弟而惹出了那麽事端,萧哲也只是逆来顺受。如今他竟能旗帜鲜明地表达他再也不会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因为自己的要求伤害到了他的爱人,如果自己坚持,即使是带著小空离开萧家他也在所不惜,这让萧凌孤心中弥漫著些微妙而复杂的感觉──他已经管不住这个人了,或者是因为他觉醒了自己、萧家已经不是他生命里所有的意义,又或者他已经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那便是自己的六弟。 萧凌孤心里为他们有点高兴,之前无论萧哲如何保证,他都无法彻底地信任萧哲,不是不信任他的为人,而是他太了解萧哲。他因为出生被父母遗弃,又被自己的爹亲以守护他们家为己任教导导致他除了责任外毫无为自己生活打算的念头。十几年苦学医术,也是为了确保他们家人不会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暴露了家族秘密。这样个甚至说有些自卑的男人,他可能会爱上小空,可若他不能明白他应该为了自己而活,为了他的爱人而活,小空跟他在起,并没有办法得到他的全部。 而现在,他为了小空反抗自己,甚至第次说出可以脱离萧家带著小空走的话,萧凌空为自己的六弟欣慰著,那颗悬挂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又放不下面子说出认可他的话,轻轻咳嗽了声,道:“什麽话,我这个做大哥的哪里会把自己的弟弟和他的爱人赶出家门之事,等小空醒了,你也要贴身地照顾他。” “大少爷?”萧哲已经做好了萧凌孤会把自己这个不守承诺的家夥赶出家门的准备了,却没有等到他对自己冷冰冰地指责,反而像是放松了口风让他们今後能够自由地相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还叫大少爷?刚才是谁说希望被我接受的?你就是这样称呼自己大舅子的?” “大……大哥……”萧哲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过分,这种好事从天而降,砸得他有些晕了,这事儿就算这麽成了?等小空好了,他们就能像萧凌远和张阿牛那样光明正大地住在起,睡在起,他能天天夜夜地照顾著他的心肝宝贝,没有比这个让他期待的事了。 “嗯,药好了没?我去看看。”被萧哲这麽叫大哥,萧凌孤也有点不习惯,在自己维持不住表情之前必须得离开,不然他这个做当家的面子都要挂不住了。 “宝贝,你听到没有,你大哥说他认可我了,我们从今往後都不需要受那麽苦了。”萧凌孤走,萧哲便迫不及待地和他沈睡的爱人说他刚刚得到的惊喜,如果小空不生病,这个时候可能都会高兴得跳起来。 “我都听到了,太好了哲哥哥!”刚才还眼睛紧闭的男孩子突然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帕子掉了下来,眼睛黑亮亮地瞧著他,神采奕奕,哪里有点生病的模样。 “你……”萧哲眨了眨眼,傻道:“你醒了?” “哲哥哥真笨。”萧凌空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你忘了师傅的独家秘方假寒丹吗?居家旅行,装病吓人必备,我这种脉象就根本不是风寒起热的脉象嘛。” “……” “哲哥哥不要担心,这热度半日就退了,师傅这次只给了我颗,让我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用得上。”萧凌空絮絮叨叨地得瑟著,又屁股挪坐到了萧哲的大腿上,娇俏不已地搂住他:“还是哲哥哥和我有默契,刚才你和大哥说得话,我听了很感动呢。喂哲哥哥你做什麽!” 人被萧哲个翻身趴在萧哲的大腿上,裤子被拉开,白白嫩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後就承受了惨无人道的掌掴,啪啪啪啪。 “哲哥哥不要,不要打我……为什麽打我……呜呜轻点……” “你装病!竟然敢装病骗你男人!”萧哲手上控制著力道,到底心疼他不敢打得太重,却还是象征性地惩罚了几下这个使坏的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病了我有担心?算计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呜呜没有……轻点嘛……屁股好痛……我没有算计哲哥哥……呜呜要算计也是算计我大哥嘛……啊啊不要打了……” 迎梅端著热好的药走到萧凌空的房门前,看到的就是她那六少爷被萧大夫扒著裤子打屁股, 惊呼道:“萧大夫你这是做什麽,六少爷还病著呢!” “这坏小子装病呢!”继续不留情地啪啪啪! “呜呜迎梅救我……呜呜大哥救我……哲哥哥打人……呜呜不要和哲哥哥好了……屁股都被迎梅看到了啦!” “六少爷真讨厌,人家还没嫁人呢!”反应到自己把萧凌空的屁股都看光了,迎梅红著脸逃走了,这个装病的六少爷,活该屁股被萧大夫打烂。 午後的萧家,微风阵阵,阳光静好,如果忽略萧凌空房里传来的啪啪啪声和惨叫声的话……嗯?不知何时那啪啪平和嗯嗯啊啊的声音似乎变味了。 侍卫甲掏了掏耳朵,这六少爷也真是,窗户还没装好呢,自己又得硬著丁丁装聋子,这样的日子真是天都过不下去了! 作家的话: 哎呀小六和哲哥哥终於幸福啦。 本本预售後天也结束啦。 肉肉要努力地新猫三狗四啦,今天晚上会有。 然後呢,接下来会有十来天的大宝和表哥的短篇番外。字数不,十来天就完结,可以放心跳。 谢谢大家对这个系列的支持,麽麽哒! 【番外四:大宝和表哥】 ☆、(10鲜币)01 曾经的熊孩子张大宝,觉得他现在的生活算是过得顶顶幸福的:有疼爱他的老爹,有长得漂亮知书达理,把他当亲生儿子样疼爱的後爹,有个虽然威严但做学问十分严谨的好老师,还有两个可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张大宝对这样的生活极其满意,除了── “嘿张大宝,你怎麽还傻乎乎地呆在学院里看书,别看了,今天科考放榜,新状元骑马游街就要结束了,我们快起去凑凑热闹嘛!”上蹿下跳声音聒噪的是他的同窗王潇。 张大宝并没有被外面远处传来的热闹所诱惑,摇摇头道:“不去了,要去你便自己去吧,我还要再看会儿书,下个月便是乡试了。” “哎呀去玩玩嘛,你看个时辰的书还是少看个时辰的书有什麽要紧,反正你考了没有七八次也有三四次了,哪会中过?老师都快放弃你了。” 同窗大大咧咧的话语让张大宝心尖个刺痛,眼神垂了下去,只是又闷声摇了摇头,坐下来老僧入定般接著看书,不理王潇了。 这王潇也知道自己似乎说得太直接,伤到这个书院里年纪最大的同窗了,忙弥补道:“我不会说话,你别介意。我的意思是,老闷头苦读也不是办法,你且听我的,去瞧瞧那新科状元,说不准沾上人家的喜气,你明年也高中了呢?” “不需要沾喜气,书中自有黄金屋。”他这麽个生硬的回复,让王潇也不敢罗嗦了,摸了摸鼻子,嘴里讪讪道:“不去就不去,书呆子,我看你读到什麽时候才能过乡试。”个人看热闹去了。 王潇走,张大宝便面无表情地了起来,这天有些起风了,外边风声阵阵,很是打搅他做学问的好心情。想去关窗,却见远远的,真的人山人海,好不热闹。想来真如王潇所说,新科状元登科後骑马游街,百姓夹道睹状元风采,这才把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哎,能考上状元真好啊,三年届科举,新科状元的学问肯定是等的,哪里像自己,学了那麽些年,连最简单的乡试都过不了。 张大宝看著窗外,心里有数不出的羡慕。打小,他爹就对他期望极大,幼年的时候自己不懂事,在张家村和小夥伴调皮捣蛋,著实让来教他学问的萧先生生气了把。後来萧先生对他悉心调教,他也认真地走上了好好学习的道路,先生甚至还带了他爹和他进了进城,让他师从学问大儒,可是为什麽自己就那麽不争气呢? 还是不够努力吧,先生说过,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在这边自怨自艾是没有意义的,有这时间,还不如看几本书,背几篇文章。 少年人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把窗户关上,当真决定心只读圣贤书。岂料屁股还没做热,书院门口便传来声叫喊,这声若洪锺的,除了他那大嗓门的老爹还会有谁。 “大宝大宝,先生叫你回家吃饭了!” 门被推开,张阿牛看到宝贝大儿子,露出了招牌笑容,手中还抱著个沈甸甸的小宝贝,对著张大宝张开手臂,奶奶的声音叫唤道:“大宝哥哥抱……” “爹,你怎麽把霖儿都抱来了。要找我回家,差个家丁来叫声就行了嘛。”张大宝嘴上这麽说著,立马 分节阅读78 欲望文 分节阅读7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79 起来,把他才五岁的弟弟接过来抱了起来,吧唧下亲了口他奶嫩嫩的脸蛋,笑得像个十足的傻哥哥。 这个三弟,是他爹和先生在没有计划的情况下突然怀上的,原本先生以为自己的年纪不应该再生孩子了,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有了。这个弟弟差自己十来岁,全家人都把他当个宝贝似的疼爱。 “家丁来叫你你哪会听的!还不是把人家打发走了。要不是知道你就在书院里读书,我还道书院里藏著什麽好东西,让你连家都不想回呢!”张阿牛愤愤说了句自己的大儿子。这孩子,读书算是走火入魔了,原本至少月还回家次,现在能不回家就不回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想念。 “我哪有。”张大宝脸红,哪里敢说自己做学问直没成就,无言面对父亲和先生? “好了,这回也是你先生说想你了,还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东西,把我踢出来找你。我怕自己老了,面子不够大,这不是把这座小泰山也请来了麽?看你还敢不回家。” 其实男人也才三十岁,正值壮年,哪里有什麽老了说。 “爹爹想大宝哥哥了,大宝哥哥抱小霖回家吃饭嘛……” 自己的宝贝弟弟开口,张大宝没了办法,又亲了下他的脸蛋道:“好好,大宝哥哥抱小霖回家。” 只能放下书本,回去住晚上,第二天再来读书。 路上,张大宝就听到他的弟弟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说的是些什麽,偏偏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能细致耐心地陪他讲话,时间飞快,父子三人行很快就到了萧家大宅的门口。家门口停了辆喜气洋洋的轿子,张阿牛起先不以为意,他娘子的大哥是当朝丞相,迎来送往的官员不知凡几,却听管家跑上来道: “哟,大宝少爷回来了,还有三姑爷。快进去,状元郎来拜见大少爷,知道你们住这儿,正想见你们呢。” “状元郎?”张大宝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弄明白状元郎怎麽会想见他和他爹。他们只是从村子里出来的小老百姓而已吧…… “是啊,就是今年新登科的状元郎,听说文采让皇上都倾倒不已。你们进去吧,大少爷正在大厅里接见他呢。” “大宝哥哥,什麽叫状元郎。”张大宝在弟弟的要求中回过神来,和他同样愣神的爹交换了个眼神,把弟弟交给管家,道:“状元郎就是可有学问的人了。大宝哥哥和父亲去去就来,霖儿先去找乳娘好不好?”又对管家说:“麻烦你了。” 然後和他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老爹起去正厅见那状元郎。 作家的话: 大宝和表哥的性福生活在酝酿了十年後终於要开始啦。 个人志预售明天结束啊!抓紧抓紧! ☆、(11鲜币)02 才刚踏入正厅门槛,张大宝仿佛被雷击中,他下子就知道了状元郎为什麽要见他──因为那状元郎,分明就是小时候和他起在张家村长大,无时无刻不找机会欺负他的史上最坏最坏的大混蛋──张佳琪。 “阿牛,大宝,这位你们应该认识吧?”萧凌孤开口叫了他们声,就听新科状元起身向张阿牛行李:“姨父,好久不见!”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子啊!”张阿牛拍脑袋,高兴得很:“出息了出息了,这回都当上状元了。我就知道你小子行,比我们大宝聪明,哈哈。”张阿牛毫不在意他是状元,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边拍边笑。 “既然是亲戚,那你们便叙旧吧,我还有公务,都自便吧。”萧凌孤冲张佳琪点了点头,淡然地起身离开,把地方留给了许久不见的三人。 “你说说你,来京赶考怎麽也不找我们?我给村长写信,告诉过他我们住哪儿,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当状元,不认人了?” “哪儿的话,”张佳琪满是风度的笑:“我是怕见了你们,就无心考试了,特别是大宝,”他转过头去笑盈盈地看著张大宝:“那麽久没见,如果见著了,我如何也要好好地同他叙旧番,这样来,还哪里寻得到时间备考不是?” “你从小就鬼灵精,会说话。嘿嘿,阿牛姨父说不过你,快和我说说,张家村现在怎麽样了?你爹娘身体还硬朗吧?” 张大宝坐在边听他们滔滔不绝地说著村里的事情,自己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望著这个所谓的新科状元,心里又苦又涩,奇奇怪怪的感觉十分难受。 就是这个人,当年天天有机会把自己欺负哭,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把自己欺负哭;也是这个人,在他那无忧无虑的童年里占据著举足轻重的位置,似乎除了爹爹和先生,最重要的就是他了;还是这个人,在自己当年要离开张家村以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过两年就去京城看他,他每日每夜地数日子,在两年到期的时候,虽然很别扭,但还是写过信给他,问他到底什麽时候来,那信却石沈大海,彼此再无音讯。 如今他竟然摇身变成了新科状元,还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打著叙旧的名义出现在他的面前?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样?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君子言驷马难追?又知不知道什麽叫君子重诺?这个小人!赤裸裸的小人!就算当上了状元也改变不了他爱欺负人又说话不算话的小人本质! “大宝怎麽不说话?是不是看到你表哥人都傻了?”已经长成玉树临风青年的张佳琪和张阿牛交流完,明亮的眸子含笑望著他,薄唇轻启,问道。 “对啊,你这孩子平日里不是个小话唠麽?怎麽见你表哥句话都说不出了?我记得几年前还问我有没有表哥的消息呢……” “我没有!”张大宝突然恶声恶气地朝他爹吼了句。 “嗯?” “我是说……”张大宝低下头不想看张佳琪那张讨人厌的俊帅脸蛋:“我没有问你他的消息,我都把他忘了。” “哈哈,你这孩子怎麽和小时候样,碰到你表哥就吵架,是不是都记不起来小时候抱著枕头找他睡觉的事情了?” 张大宝没有刻比现在讨厌他爹的口无遮拦,什麽抱著枕头去找他睡觉,那还不是为了给他和先生制造二人世界,如今说出这种话来,弄得他和张佳琪关系好似的,才没有这回事。 “姨父你就别羞大宝了,你瞧他脸都红了。” “好好,我让你们自己聊,那麽些年没见肯定有数不完的话,佳琪今天住这儿麽?也和大宝睡,让你们像小时候样。” 张佳琪笑著摇头:“谢姨父的美意了,只是我刚登科,还有许达官贵人家没有拜会,今天恐怕是没有时间,不过我改日有时间定再来找大宝。” “是哦,你是状元,接下来皇上就该给你指婚了吧?好好地拜会下达官贵人,说不定未来的丈人就在这里面呢。” “姨父说笑了,我和大宝单独聊聊?” “自然自然,我先走步。” 大大咧咧的张阿牛笑著离开了,只剩下木著脸声不吭的张大宝,和淡定地挂著微笑的张佳琪,眨不眨地盯著张大宝瞧,半晌,道:“再不说话我可要挠你痒痒了。” 就像小时候样,他如果和张佳琪冷战,这家夥就会把他按在床角挠他痒痒,让他怎麽也没有办法对他再生气。可是现在还是小时候麽?他已经贵为新科状元,接下来就会被皇上许官指婚甚至做驸马。而自己呢?自己是个普普通通,连秀才都没考上的笨蛋。 这样的差距之下,他竟然要挠他痒痒? “张佳琪,你正经些!”他抬起头,圆滚滚的眼睛猛瞪张佳琪。 “挠痒痒怎麽不正经了?我时间有限,你又不肯跟我讲话,我只能这样让你开口啦。好表弟,告诉我,你想表哥没?”青年脸奸计得逞的狐狸笑脸,再看看这个终於肯把抬起来让他看正脸的小表弟,只见十年未见,他已经长开了,嗯,不但长开了,还长得很是清秀好看,圆滚滚小鹿样的大眼睛,可爱的鼻子,眉毛像阿牛姨父,深深的很神气, 还有那个脸蛋,褪去了小时候的婴儿肥,如今瘦削清秀,很是顺他的眼。 “鬼才会想你!”张大宝白了他眼,根本就不可能承认自己是真的想过他,特别是十年前,直到他爽了自己的约,再没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现过,张大宝逼著自己把这个坏坏的大混蛋忘了,这才没有再想念他。 “哦,原来十年不见你就变成小鬼啦?来让表哥摸摸,这小鬼大宝的身子是凉的还是热的……”他伸开双臂作势要过来拥抱张大宝,张大宝想躲,不如他动作快,被他突然抱了个满怀,满足无比得收紧了双臂:“嗯,这只小鬼被活捉了,热乎乎的很新鲜呢。” “张佳琪你放开!”张大宝脸通通红,这人真的是新科状元麽?怎麽这麽不正经还不要脸?哪有见到人就抱的,还抱那麽紧,就算自己是他的亲表弟,这样做也很不合礼数吧! “那你得承认,你想我了,不然我就直抱著你,回头丞相府的下人进来了,嘿嘿……” 作家的话: 表哥怎麽歪成个小痞子了……大宝也变别扭受了2333 ☆、(11鲜币)03 “你嘿什麽!丢人的是你好不好!”张大宝红著脸蛋拼命扭动身体挣脱他的怀抱,可这人看著文弱,双臂却像铁箍的样,他挣脱都挣脱不开,就听他在那儿说:“好大宝,让我抱抱,就抱会儿。那麽久没见了,抱抱都不行麽?” 敢情他也知道他们那麽久没见了,张大宝突然鼻子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没了挣脱他的力气,就这样任由他抱著,不说话,也不动。 “哎,你大概直在怪我没有如约来找你。”青年叹了口气,双手轻轻搂著他,温润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走了之後,我也十分惦记你,那个两年之约,我也半刻未曾忘记,在家里寒窗苦读,只为了能来京城同你团聚。如果能够中举,即便不是个状元,也能谋个官半职,我便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能让你不要寄人篱下,至少有我这个表哥可以对你照料二。後来……後来的事情不提也罢,你只要知道,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并没有故意不依约而行。” 他放开了张大宝,黑亮亮的眸子温温柔柔地望著他:“总之,现在我来了,就当你还是个屁大点的小屁孩儿,而我也才十几岁青葱少年时,我们还能在块儿,好不好?” 他怎麽能够把这十年说得那麽轻而易举,好像他说没发生过,他们之间便真的没发生过般。张大宝听他没什麽诚意的解释,心里本来就难受得根本不想听,又听到他这极其不著调的解释,发起狠来怒踩了他脚,道:“不好!谁要还和你在起玩,你当你的官去,我学我的学问,我管你是为了什麽不来找我,反正现在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先生住在起也不是寄人篱下,根本不需要你来照顾。以前的事情我都忘光了,也不会再计较你怎麽欺负我,张佳琪,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我们……” “我们什麽?”瞧他说得狠戾,眼眶红红的,里面的泪水含在眼眶里转悠著,就是倔强地不肯淌下来,把他两个圆滚滚的大眼睛弄得像含满水汽的水包包般可人,张佳琪咽了口口水,又问:“你说我们什麽?” “我们两不相干了!”张大宝痛定思痛地大喊了声,男人却依旧淡定如常:“真的不相干了?” “是!” “你就气我气到那份上,连表哥表弟的关系都不愿意跟我维系了?” “我有自己的亲弟弟,还有两个,还要你做什麽?” “好,”张佳琪的笑容点都没少,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不肯认我这个表哥,我横竖也不能勉强你。好吧,我会儿便走了,以後在京城,即使我在路上碰到你,也不会把你当做我表弟来对待了。” “这样最好。”张大宝别扭地扭过头去,自己小时候说什麽气话狠话,这人总是笑笑,然後当没听过又过来欺负他,这次怎麽如此好说话?好说话得他有点心惊肉跳的,像是被欺负了而产生的本能反应。 “嗯,那张大少爷,再见了。”张佳琪作了个揖,又跟管家说了声自己有事,下回再来丞相府拜会,便当真走了。 张大宝傻愣愣地在客厅里了好会儿,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这混蛋表哥当真说走就走,点情面都不留,点挽留也没有。刚刚死死含住的眼泪滴滴淌了下来──这个大混蛋,走就走,他才不稀罕他!最好他走又是十年,那自己就把他完完全全给忘记了,这样最好! *** 接下来的日子还和往常没大区别,反正同窗都觉得他是个死读书的,他便就当个死读书的,在学堂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即使这样,那个混蛋张佳琪的消息竟然如影随形,无论他如何躲都躲不掉。 早读课结束後,就听到同窗在那儿八卦,同窗甲说:“哎你听说没?那个新科状元,好大的排场,皇上赏赐京城大宅座,哇哦,比我们书院还大,就状元郎个人住。皇上出手也太阔绰了。” “有本事你考上状元,皇上说不定也对你阔绰。不过我听说,那状元郎也算是皇亲国戚,皇上对自己人好点,这不再正常不过?”同窗乙也有内幕消息。 “哪儿啊,不就是和当朝丞相沾了点远门亲戚的关系,那天巡游完第个地方就是去拜会萧丞相。啧啧,是去抱大腿的吧。” 才不是皇亲国戚,他是自己的表哥,那天也是去看自己的…… “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有这麽个位高权重的亲戚,我看你不抱大腿。”同窗乙的话语里也有著说不出的羡慕:“不过,听说状元郎还未成家,那麽大个宅子,他个人不住得慎得慌啊!” “那怕什麽,我听小道消息,皇上已经有意为他赐婚了,不过公主尚且年幼,听说要在那些三品以上的大官家找个年龄相当的小姐配婚,考上状元是好啊,房子美人都有了,明年就抱儿子了吧。” 不想听,句都不想听,那些话却无孔不入,每句里都有个名字:张佳琪,张佳琪。 谁想知道他是不是被皇上看中,要被皇上指婚!谁想知道他是不是明年就要抱儿子了!张大宝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心里难受得很,他想哭但是不能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抱著书打算回自己的小屋子看去,在这里,那三个字太让他分心了 “张大宝,等等!”同窗甲叫住了他:“你是不是认识状元郎啊?” “不,不认识。”他说就算走在路上都不会 和自己打招呼的。 “不会啊,你不也住在丞相府麽?你爹在丞相府做下人的吧,说不定以後也有机会见到状元郎呢,帮我们问问他如何备考,是否有什麽好诀窍,同窗场,这个忙不会不肯帮吧?” “……”先生说让他低调行事,所以在入院的时候,张大宝只说自己家的爹是在丞相府帮忙打杂的家丁,自己是受了主子的照顾才被送来书院读书,如今被同窗这般要求,张大宝当然不愿意了,摇摇头,抱著书便走了。 “瞧他牛的,好像有个下人爹在丞相府做工了不起样。” “就是,再了不起,还不是五年了都没考上秀才,同样是人,看看人家状元郎……” 他们的窃窃私语在张大宝身後跟来,心里难过得很,张大宝深吸口气,当做没听到快步走进屋子。 作家的话: 个人志预售终於完了,本本也印刷了,谢谢大家的支持,收到书欢迎repo,麽麽哒! 还有我前天晚上脑洞大开,梦到先生左手牵著二儿子,右手抱著三儿子,然後肚子里还怀了个,嘤嘤,秒硬,觉得好带感,定要写进去! ☆、(11鲜币)04 都怪张佳琪,从前让他难过失望,现在他出现了,却把自己带进了个莫名其妙的窘迫中去,似乎他那些春风得意都带著对自己的羞辱般,就算自己不甚在意,也会有同窗无时无刻通过别的方式提醒他,他的表哥那麽成功,而自己……已经和他划清界限,连句话都说不上了吧? 张大宝的心仿佛被块浸透的海绵堵著般沈重,郁闷得过分,想到自己期待他的这十年,想到那个已经能称为男人的家夥那日如此决绝说断交便断交,眼前突然慢慢模糊了起来,书上的方块字那是个都看不进了。 这般不知所谓地等到日头下山,月亮出来,张大宝吃了饭,决定今日早些睡觉,睡解千愁,明日起来便能把这讨人厌的张佳琪给忘了。刚要出息蜡烛,便听到窗户外传来了“咄咄”的声音,那麽晚了,谁会来找他,而且不是光明正大的敲门,是敲窗? 张大宝疑惑地走到窗前,俯身把窗打开,就见到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天的男人泛著爽朗却欠扁的笑容,道:“表弟,惊喜麽?” “你……”张大宝脸惊诧,反应过来,才哆嗦著嗓子,手指著他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你说来做什麽?我这个做表哥的,来看看我亲表弟都不行麽?”那人根本不顾自己已经是状元郎,就要被皇上许官的身份,却没有点正兴,吊儿郎当地环抱双臂看著他,曾经俊朗的少年气息已然全部蜕变成成熟的男人味,只是脸上那抹笑容要不顺眼就有不顺眼,甚至轻佻逗人得过分。 “有什麽好看的,你不是都跟我绝交了麽?”张大宝扭过头去不想理他,说绝交的也是他,现在当没事人样又出现的还是他。他这种说话当放……当没说过的人,自己根本不应该理会他。 “那表哥有喜事,总是该知会表弟声吧?” 张大宝心里动,身子也紧张起来,圆滚滚的眼睛望著他,心里想知道,又有点别扭,忍了很久见男人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终於不得不开口问:“什麽喜事?” “呵呵,”张佳琪的笑容老成在在,笃定得很:“喜事还能有什麽?升官发财娶媳妇儿,我现在好歹是个状元,就等著皇上给我个官位好当当官老爷。不过皇上倒是当真对我器重,想把个郡主许配给我,是五王爷家的闺女,国色天香不说,娶了他,我便也成了皇亲国戚了,大宝,你为不为我高兴?” 张佳琪说完了他的喜事,饶有兴味地观察著他这个小表弟。记忆里那张圆圆的可爱脸蛋现在已然长开了,下巴瘦削,腮帮子上还看得出些童年的痕迹,估摸著把他弄得气鼓鼓,就能跟小时候样可爱;眼睛还是圆滚滚的,水汪汪的,只是比小时候动不动就被自己欺负哭显得有出息了,现在虽然有点点泛红,到底忍得住,就是直勾勾地蹬著他,连眨眼都不敢眨;最可爱的是他的耳朵,以前情绪激动便会泛红,所以现在他心情肯定十分复杂,因为红红的小耳朵已经泄露了他的底气。 “这……这真是好事……恭……恭喜你了……”张大宝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根本没办法对这个好消息有点点的好心情,说不上来心里那股酸涩难受是为了什麽,明明自己表哥成亲是件再好不过的喜事了,他却只能哆哆嗦嗦,言不由衷地说出恭喜儿子。 是的,他不高兴,点都不高兴!不高兴到想把这个混蛋表哥赶走,让他去升官发财,娶郡主去,为什麽要来告诉他?为什麽! “恭喜就行啦?你怎麽那麽大了,点道理都不懂,起码也得给表哥准备份厚礼吧?” 他竟然还恬不知耻的问自己要礼物,张大宝心里股气已经不顺到快把他淹没了,又没有办法发作,股子无来由的怨念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像对待别人般对待张佳琪,咬了咬红红的嘴唇,声音里的别扭和怨怼连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你成亲便去成去……不要来告诉我……我,我不给你礼物,我们分明已经断交了。你别……别再来了!” 然後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点和他再保持联系的念头都没有,!当下地把窗户又拉了下来,把那个讨人厌的张佳琪隔绝在窗外,无力地靠在窗户上,自己究竟是生了什麽病,为什麽那麽那麽地在意这个人,在意到甚至不希望他成亲? “喂你不是吧?就这麽让我吃闭门羹?表弟?大宝?大宝宝?”窗户外这男人的聒噪声还不绝於耳,跟这夏日的蝉虫般叫嚷得让人心烦意乱。张大宝紧咬著牙,决定个回应都不给张佳琪。 “你不要生那麽大的气嘛,如果你不想我娶郡主,说声,反正圣旨还没下来,我去推了皇上就行了。到时我就说我表弟不同意,这样好不好嘛?我都那麽有诚意了,你倒是开窗户啊……” 不开不开就不开,谁要他去推了皇上,这样做什麽意义都没有,张佳琪那家夥,生得好嘴又坏,就算是布衣,也会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如今又飞黄腾达了,今日不娶郡主,明日也要娶别的大臣家的闺女。 “你打心眼里不打算再认我了是不是?就算我不娶媳妇儿也不行?” 就是不认他了,这样他随便娶谁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张大宝,这几年你爹到底是怎麽喂你的,怎麽把你喂成了这别扭样。以前明明很直白可爱的呀!” 他才直白可爱,他全家都直白可爱! 听著男人的聒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没耐性,张大宝死死地忍住,就听他叹了口气,不再有方才的热情:“你不放我进去,行,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自己要有个表嫂,我这事儿也已经告诉你了,言尽於此!” 张大宝强忍著心里的酸涩,竖著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半晌,外面都没有 分节阅读79 欲望文 分节阅读80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80 传来任何声音了,直憋在心里的委屈睡著泪水起涌出了眼眶──这个大混蛋,什麽叫他默认要有个表嫂,他有经过自己的同意麽?小时候说的那些,将来娶媳妇儿要对方同意的承诺他大概早就忘光了吧,只有自己心里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如今被辜负,那种苦楚也只有自己吞咽下去仔细品味了。 作家的话: 为毛会有人以为大宝是攻qaq 明天或者後天表哥就要鬼畜爆发了2333 ☆、(10鲜币)05 张佳琪真的如他所说那般言尽於此,之後便再也没来过。而张大宝,自欺欺人般当做自己根本没和张佳琪重遇过,日夜地埋头苦读,想恢复到从前那样心只读圣贤书的清静中去。 科考放榜的新闻已经过去,张佳琪这个状元郎的名字也逐渐失去了新鲜劲儿,在同窗的嘴里越来越少出现。现在大家热衷讨论的,是京城里新开的花楼梅香院。据说那儿的姑娘,个赛个水灵,那花魁娘子是不消得说,听说那些达官贵人掷千金都买不来她的个笑。 花魁娘子金贵,他们这些书生自然是肖想不起,但这些十八九岁的少年人,原本便是贪花好色的年龄,对那梅香院的好奇心是燃烧得旺旺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书生提的议,日夜里,趁著老师已经休息了,这夥子年轻人便决定起去梅香院探访二,有佳人美酒,自己得了灵感,文采突飞猛进也是说不准的事。 “张大宝,起去呗,咱找的又不是花魁,花不上你少银子。”又是那个总怂恿人学坏的王潇,在几个同窗的眼色下,跑来拉张大宝同下水。 这个倒也怪不得他故意要把张大宝带坏,只是书院里的其他学生都去了花楼,就张大宝不愿意去,回头若是他把他们寻花问柳的事告知了老师,那可是要被逐出书院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起拖下水,这样大家就都安全了。 “也不是银子的问题,你成日读书,难道不苦闷麽?偶尔放松下,劳逸结合,对你没有坏处的。” 见张大宝还是不松口,王潇拿出了杀手!,俯身在他耳边悄声道:“我告诉你,那梅香院可了不得,听说连状元郎都去过,花魁娘子喜欢学问好的,让他登门入室,还不知两人如何销魂呢。” “你说的是真的?”听到状元郎三个字,张大宝淡定不了了。就知道张佳琪那家夥风流成性,不是好东西。不是要娶妻了麽?竟然去逛妓院,真是……真是太下作了! “千真万确,状元郎和花魁娘子段风流往事,可是梅香院的老鸨成天挂嘴边的呢。里面的姑娘肯定都差不了!” “好吧……”张大宝起身来,木著脸点了点头:“我随你们同去。” 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下流胚究竟是和什麽样的女子春风度的! 那梅香院到了夜里,用灯火辉煌来形容都不为过,老鸨见他们衣著不菲,又满身的书神奇,料想银子肯定少不了,便热情地将他们夥人迎进了个包间,又请了四五个花娘陪酒。 张大宝小时候在张家村长大,认识的女孩子也就是吴小虎的姐姐,和些村里的柴火妞儿,等长大到了京城,开始住在萧家,女孩子是伺候人的小丫鬟,再到了大点就被先生送来了书院,书院里就不可能有女同学了。说张大宝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少之又少,点都不为过,可就是这麽个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的少年郎,下子见到那麽作风开放又热情的烟花女子,别说憋出句话了,脸憋得通红,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哎呦,瞧这位小公子,脸红什麽,是不是觉得我们家的姑娘各个赛天仙?”老鸨招呼完,见张大宝长得面嫩,捂嘴笑了几声,对个看著也漂亮姑娘道:“你去伺候小公子,小心别吓到公子。” 又让各位慢慢玩乐,便退了出去,时间,屋里有说有笑,张大宝惊讶地发现,自己那些嘴里只有之乎者也的同窗竟然会开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玩笑,还会摸人家姑娘的小手。 “小公子,如何称呼?我叫如意。”那个被老鸨指定给张大宝的姑娘在张大宝边上,轻轻地挨到了手臂上,给他倒了杯酒,说话也是又轻又柔,那丰满的胸部压得张大宝手臂都快烧起来,脑子里只有个想法,他要回书院…… “我……我张大宝……” “原来是张公子。张公子真有意思,哪有男人来我们这儿寻欢作乐时只脸红的。” “这,我也不知道……”张大宝默不作声地退离了姑娘半寸,这等豔福自己是消受不起,可能也就张佳琪那种下流胚会流连忘返! “那喝些酒,喝了酒脸便不红了。”姑娘把满满的酒杯端到张大宝面前,张大宝毕竟是个男人,也不好下了姑娘的面子,又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同他说话,拿过酒杯饮而尽。 “公子海量,再来杯吧……” 没有喝过酒的人,我不会知道自己酒量深浅的。张大宝被如意这麽狠狠灌了几杯,等到头脑发晕,才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他第次醉酒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是吃菜醒醒酒意,只会呆愣愣地如意给他酒他便喝,等到同窗们吃饱喝足,也吃够了豆腐,个个都要姑娘们陪宿,张大宝也稀里糊涂地被如意拉进了他的闺房。 “张公子,如意来帮您宽衣。” “宽……宽衣做……做什麽……”张大宝大著舌头本能地往後退不让姑娘来解他的衣裳,如意却是主动地伸出纤纤玉手将他拉做到床上,这个公子人青涩,长得也可爱得很,她很是喜欢。 “当然是做那样的事情,公子莫非还是个雏儿,没被人伺候过不成?”姑娘饶有兴味地笑了笑,又宽慰道:“雏儿也没事,我会教公子的。” “不不,不行,不要脱我的衣裳!”张大宝这些年也不知是不是给萧凌远那个矜持的先生养坏了,根本就放不开,红著脸往後退,拉扯之间,自己的衣裳被扯掉了,裤子被退了半,张大宝头脑清醒地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除了毫无效果的闪躲,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才好。 “没关系嘛,我个姑娘家都不羞,公子羞什麽……”说著,如意自己宽衣解带,往张大宝身上贴。 “救命……你你你让开……”张大宝苦闷著张脸,差点要哭出来,这时候只求谁过来救救他,他要回书院,他要回家,他不要和可怕的女人家呆在块儿…… ☆、(11鲜币)06 也不知是他的诚意感动老天,还是活该他今日没有这温香软玉的豔福可享受,门被人大力地踹开了,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举止亲密,那人眼睛都红了,大喝声:“张大宝!” “啊!”如意惊叫,忙起身把自己身子包裹住,看向那男人,分明是之前院子里奉若上宾的状元郎,他如何会在这里?还踹开自己的房门? “滚出去!”状元郎改风度翩翩把女人都迷得半死的温和爱笑,眼神和话语冷得像冰刀子,如意吓得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连张大宝还留在那儿也管不上了。 “呜呜……表……表哥……”张大宝刚才是被吓呆了,如今回过些神来,直以为这张佳琪是听到了他的呼唤来搭救他的,圆滚滚的眼睛含著泪光像看救命稻草般地看著张佳琪。 而张佳琪却是以为他这是被自己撞破奸情,心中有愧疚,脸色是黑了几分,走近床边,闻到他身酒味,皱了皱眉眉头,冷道:“你倒是出息,功名考不上,却有功夫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 “没……我没有……”他好委屈,明明他直说不要的……而且……而且这个下流胚凭什麽这麽说他,他自己也不是这里的花魁的座上宾? “没有?”张佳琪冷笑,把抬起他的下巴露出他挂在身上的衣衫,把扯下拿到他眼前去,问:“没有寻花问柳,这个女人的唇印是哪里来的?你说!” 碍眼,他碍眼了,他从小就定下来的人怎麽可以身上有别人的印记和气味,根本不可以原谅! 张大宝傻乎乎地看著唇印,摇头,他真的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沾上了这种东西…… “呵呵,你长大了,也想开荤了是吧。不过你这种不入流的穷学生,也只能玩玩那种货色,怎麽,被女人又亲又摸,感觉好不好?” 他的话太难听了,自己是不入流的穷学生,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玩女人。被又摸又亲也不是他愿意的…… 张大宝酒劲还没过,心里却也是知道难受的,他洗了洗酸酸涨涨的鼻子,心里苦闷得要命,也不忍了,眼泪刷刷地从圆滚滚的眼睛里掉下来,被张佳琪羞辱让他的性子又倔了起来,呜咽道:“你……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你不也玩女人……我……我不入流,但我玩女人你也管不到!” “你再说次!”张佳琪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把他把推搡倒了,眼神像要把他大卸八块。 张大宝什麽时候过张佳琪这副模样,有点害怕,还是怕丢了面子,哆哆嗦嗦又道:‘我说……我玩……玩女人……唔……”後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张佳琪犹如猛虎扑羊般把扑倒在了身下,用手捂住他的嘴,目露凶光:“不许提女人!你不许提女人!” “唔唔……”张大宝摇著头,不知道他突然发什麽疯,就听张佳琪全无那份风度和儒雅,有的只有执著又狠戾的模样,接著几乎歇斯底里地说道:“我告诉你张大宝,你这辈子别想要女人了,你只能是我的,我苦学了十年,就是为了来京城找你,为了和你在起。你怎麽敢想和女人上床?想都不用想,我不会允许的!” 冲动之下的表白,是他自己都没想过说出来的,可刚才张大宝和那个妓女在床上厮混的模样把他心里最後根弦崩断了,这十年来他心心念念地就是这个单纯可人的小表弟,加官进爵不重要,成为皇亲国戚也对他毫无诱惑,但是他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张大宝的身上留下痕迹,他只能是他的。 “不许再找妓女了,你想知道夫妻之间床事的美妙滋味,表哥教你,嗯?”看到张大宝的脸都被自己憋红了,张佳琪心疼了,知道自己这是冲动把他弄疼了,忙放柔了口气,在他嫩嫩的脸蛋上亲了口,又紧紧搂著他,磨蹭著他。 “你……你说什麽?”张大宝以为自己因为醉酒出现了幻听,张佳琪说要和他在起?他定是听错了! “你听不明白?” “……”他是不敢相信,他们是表兄弟不是麽?纯洁的感情,怎麽会变成要在起的关系了……他弄不明白,迷迷糊糊的,也不晓得把张佳琪比他还高大些的身子推开,眨了眨眼睛,反应慢得可以。 “没事,做完就明白了。”张佳琪自言自语了句张大宝听不懂的话,然後微微起身,像刚才的如意样,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裳裤子褪了,压在张大宝衣衫半褪的身子上:“乖宝贝,表哥帮你脱衣裳。” “啊不!”怎麽今天每个人都要给他脱衣裳,女人也就算了,表哥为什麽也要给他脱!他不要脱衣裳!懵懵懂懂的张大宝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危机,想紧裹著残余的不能蔽体的衣裳,可他连女人都敌不过,又怎麽抗拒得了铁了心要把他占为己有的张佳琪,只见男人根本不顾他明日起床还要见人的,看他不配合便干脆把他的衣裳全部撕破,等他表弟也光溜溜地捂住发红的脸,嘴里嘟囔著:“你太坏了,你脱我衣裳做什麽,太坏了……”的时候,张佳琪的心里犹如股清甜的蜜汁缓缓流过,这些年想象了无数次的美好画面,终於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不是想知道妓女和恩客之间做什麽事麽?我把妓女赶走了,只能赔你个。”把他捂住脸的双手拿了下来,见他慌张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张佳琪觉得自己的小表弟真是可爱得无以伦比了。别人害羞遮的都是自己的身子,比如两颗平坦却粉嫩嫩的小樱桃,又比如──天,他的表弟的下体也漂亮得很,因为没有使用过,颜色是淡淡的,比他的略微小上点,如今竟然颤颤巍巍的有点抬头的迹象。 原来表弟是个骚货,自己连挑逗都没挑逗他,他就知道抖动小肉棒了。那他还急什麽,又胡乱地亲了几下他的脸,大手在他白白嫩嫩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就像把这十来年他落下来的全部补偿了样,摸得细致又轻柔,摸得身下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才捏了捏他的屁股,说:“宝贝,那女人有这麽摸你麽?” ☆、(12鲜币)07 “……”张大宝都被摸呆了,其实心里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把他踢下床的,可他被脱光衣服後,连睁开眼睛瞧张佳琪的勇气都不见了,心默念著:“我是做梦呢……我这是在做梦呢……”被张佳琪问了下流的问题,脸涨得通通红,摇晃著脑袋继续自我欺骗:“这是做梦,是做梦,没人问我问题,没人摸我……” 张佳琪愣,怪不得他的宝贝小表弟什麽反应都没有,敢情他自欺欺人呢,真是……可爱到让人想操死他啊。男人笑了笑,又亲了口他的额头,道:“是,你在做梦呢,你没来妓院,也没被表哥扒光了摸身子。这都是梦里的事情。现在表哥要和你亲嘴儿,反正是做梦没关系,来,把小舌头伸出来。”摆正他紧闭双眼的脑袋,冲著朝思暮想的嫣红唇上口便啃了下去。 “唔……”张大宝下子就不会呼吸了,自己的嘴,只吃饭说话,哪里知道还能当食物被人啃,嘴唇酥酥麻麻的,和他样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下意识地微张开来,被张佳琪见缝插针地探进了舌头,逮到他不知道何处安放的舌头,便对著他的舌头又吸又啃,这下嘴唇和舌头都开始发麻了,脸又憋红了,眼睛也没有办法再假装比起来,呜呜咽咽地像个被人夺去了空气的可怜孩子,举起手推搡张佳琪,就算是做梦,也不要被当做好吃的呀! “你瞧你,换气都不会,不过舌头很好吃,我很喜欢。”满意地放开他的唇,自己的小表弟青涩成这样,这让张佳琪心里满满涨涨的都是对他的满意和喜欢,又舔了舔他的唇,说:“以後就会越来越好了,表哥不嫌弃你不会接吻。” “呜哇……”张大宝却突然哭了起来,这根本不是做梦,张佳琪那混蛋把他剥光,对他又摸又亲,摸得他屁股要烧起来了,嘴里也很苏很难受。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来青楼喝个花酒,怎麽就变成了被自己表哥压倒了肆意轻薄? “哭,我最喜欢你哭了,这十年我每次都是想著你被我弄哭才射得出来。”张佳琪被他终於哭泣的表情弄得兴奋到了极点,二话不说低下头口嘬住了颗粉红的,已经在磨蹭中发硬小乳头,而大手也没有迟疑,握住跟著主人起在哭的肉棒,那头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溢出了些粘液,他的小表弟已经动情了。 “呜呜……你做什麽……放开……放开啊……”乳头被放进口腔吸嘬的感觉太奇怪了,那个自己都不碰的凸起被人用舌尖来回扫荡,时而被叼了起来,拉扯到周围敏感的肌肤收紧著,整个乳头又涨又热,如果乳头传来的奇怪感觉还能被忍受,肉棒被人我在手里轻轻撸著就完全不能忍了。 张大宝是个小处男,别说被人要过身子,连上别人都是没有的,那根东西的用处最也就是尿尿。毕竟十七了,发育的时候遗精过,却是对这种事情极其羞耻,别提自己用手撸出来或者让别人撸出来。如今张佳琪上来就对他的那根东西毫无怜惜之意地肆意挑逗,不但对著茎身上下来回,指甲盖还对那个敏感的小空洞轻轻地刮来刮去,张大宝觉得下面好热也好硬,比每次遗精或者晨勃的时候都大,而且难受得像要爆开来样。 “大宝,你的小鸡巴,快不行了吧?”表弟的东西没用,已经在自己手里哆嗦了,自己只要下个劲儿,立马就能让他丢盔卸甲。张佳琪心里全是把喜欢的人撸出精的满足,坏坏笑,放慢了速度,用淫猥的话语逗弄他。 张大宝已经被人弄成这副模样了,又听到那两个不雅的词,羞得句话都说不出来。那种称呼,是小时候在农村的时候,才被大人这麽称呼那种地方,现在肉棒被张佳琪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著,他很难受,又很羞耻,突如其来还听到童年别人对他下体的称呼,那种淫邪的感觉瞬间充斥著全身,只觉得那儿涨敏感了,甚至哆哆嗦嗦的,马上要完蛋的样子…… “哟,很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鸡巴麽,射出来吧,表哥来给你高潮。”张佳琪把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底,边哄他边撸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对著张大宝的肉棒简直用爱不释手来形容都不为过。 “啊啊──表哥不要,我……真的会出来……啊──”他丢人万分地被男人撸出了东西,张佳琪手掌里那些白色的液体就是他的身体被人淫弄後还恬不知耻地到达高潮的证据。张大宝涨红著脸不停地喘著粗气,再单纯,他也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是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的,何况张佳琪还是他的表哥…… “爽了?喜不喜欢表哥这麽伺候你?”他家小东西真是让人血脉贲张,高潮的时候眼睛眯起来,脸颊绯红,明明表情是不情不愿的,身子却会往上挺把他的小鸡巴往自己手上送,张佳琪喜欢得心里发紧,将手凑到张大宝的唇边,道:“舔舔,自己什麽味道。” “不,不要……”张大宝别过头去,这种东西怎麽可以舔,这是他不要脸的证据,他都恨不得毁尸灭迹,还去舔?打死他都不要。 “呵呵,好吧。”张佳琪难得好说话,大发慈悲地把手拿开,张大宝刚呼出口气,谁知道张佳琪竟然做出了让他加不敢置信的事情。只见他收回手,却不把那些汁液擦掉,反而调整了个身姿,将自己那根比张大宝还要大上号的东西凑在他的嘴边,道:“大宝不爱吃自己的,总爱吃表哥的吧?含进去试试,你会喜欢的。” “……”张大宝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用手弄出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那东西竟然还可以吃,不是开玩笑吧? “快些,礼尚往来都不懂麽?还是你爽过就不认人了。不用嘴巴吃,我就喂你另外个小嘴哦。”说著,张佳琪长手伸,暧昧地在他的屁股那捏了下,手指还往张大宝从没被人碰过的菊花处擦过。 种危险的感觉让张大宝怕得身子僵直。从小到大他就知道张佳琪这人很坏,他想做的事情,想尽办法,威逼利诱也会逼著自己妥协。跟他的战斗中,自己根本毫无胜算,除非是他让著自己。现在他要自己做出那麽淫邪的事情,还用会弄他屁股来威胁他,自己应该据理力争,反抗到底,可耻的是,从小被欺负的阴影让张大宝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念头。比起被弄後面,似乎用嘴吃吃他的大……大东西也不算那麽难以接受? “好表弟,表哥喜欢你才让你吃的,乖些,表哥教你好玩的。”那个尺寸过大的东西在张大宝的嘴唇上磨蹭,磨得他嘴唇发热,又听他说喜欢自己,张大宝终於眼眶含泪,唇齿张开道细缝,张佳琪的性器见缝插针地插了进去,充斥满了张大宝的口腔。 分节阅读80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