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公子(肉)》 分节阅读1 欧阳公子(肉) 作者:山景王四 分节阅读1 得偿所愿的纯情小朋友 欧阳锋走进兄长家的院门时,正见到他的侄儿低着头跪在院里的青石砖上,浑身湿透,连头发梢上都直往下淌水,单薄瘦削的身体打着寒战。 他上前搀起那个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少年,“克儿,又上哪去胡闹,惹你爹生气了。” 欧阳克已经跪了小半日,正满脸不忿,乍然见了叔父,眼睛亮,双手牢牢扯住欧阳锋的袖子,像是怕他随时会转身离开,神情七分欢喜三分埋怨,“叔叔,你都小半年没来了。” 欧阳锋笑了笑,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这不是看你来了么?跟叔叔说说,怎么回事。” 欧阳克撇嘴,“早上去钓鱼,在湖边被水草绊了下。” “那湖里水蛇儿,以后少去。”欧阳锋说着,拆下欧阳克的发髻,替他掖干潮湿的头发。欧阳克乖乖地着,任叔父摆弄自己的头发,细长的发带在手指上缠来缠去。春日的阳光洒满院落,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他的兄长欧阳钧得了通报,在后堂等待许久不见兄弟,便自行迎了出来,见他们叔侄两个在起有说有笑,不禁心中有些感慨。他素来秉性端正刻板,对己对人都是般严厉,即便是独生爱子犯了错误,责罚起来也毫不容情。而这孩子打小性格顽劣,不服自己管教,反倒亲近他的叔叔,哪怕欧阳锋并不常来,欧阳克也是三天两头惦念着。 欧阳锋正将自己半年来在江湖上的几桩遭遇当作故事说给欧阳克,逗他开心,见兄长来了,忙上前行礼道,“大哥。”而欧阳克见了父亲,原本喜悦的神情又冷了下来,在欧阳锋身后声不吭。 欧阳钧叹了口气,向儿子挥手道,“自己去房里换身衣服。”待欧阳克去得远了,兄弟两人并肩往后堂走去,互叙别情。 他们两人母同生,性格却是南辕北辙,欧阳钧年长七岁,自幼便少年老成,克己修身,从他给独子取名为“克”便可见斑;而欧阳锋性情狂放,如野马般暴烈不羁,难得的是兄弟二人关系融洽,闲时常有走动,互通音信。 欧阳钧虽为长兄,但常年醉心弈棋,于武学上看得甚淡;欧阳锋却是天生的武者,对武学的领悟远超常人,自十岁起跟随父亲修习欧阳世家的家传武功,十余年便有大成。他平素与毒虫蛇蝎为伍,谙熟百毒,结合自身武功,威力倍增。因而年纪轻轻已在西域武林闯下偌大名声,前年华山论剑后,“西毒”称号是广传中原武林。欧阳锋时年三十岁,已俨然为西域群雄之首。 兄弟俩在后堂说了会话,欧阳克走了进来。他头发已细细擦干,重新挽了发髻,换了身衣服,整个人显得精神了不少,恭恭敬敬地向父亲与叔父行礼。 欧阳锋状似漫不经心地瞥了欧阳克眼,向欧阳钧道,“大哥,我想接克儿去白驼山玩两日。” 欧阳克叫了声叔叔,惊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欧阳钧无奈地朝欧阳锋笑道,“都是你把他宠坏了。” 欧阳锋笑了笑,“我小时候,大哥对我也很照顾。” 他惦念山上几条新近破壳的银环蛇,只住了晚,次日用过早饭后便向兄嫂辞行。去马厩取了马出来,见欧阳克牵了匹黑色小马在门口等他。这马是他去年送给欧阳克的生辰贺礼,取名墨子,极受欧阳克的喜爱。 欧阳锋见他副恨不得日行千里转瞬即至的模样,不禁朗笑着向他伸出手,“墨子可跟不上我的猎日,上来吧。” 欧阳克上了马,坐在欧阳锋前面,胯下的赤色雄马似有灵性般,无需主人号令便向西路狂飙而去。 欧阳锋这坐骑是千里挑的纯种良驹,正值壮年,马背上驮着两个人连跑上百里都不知疲倦。欧阳克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啸作响,真如风驰电掣般。他扭头对欧阳锋道,“叔叔,猎日送我成不成?” 欧阳锋摸了摸马鬃,“好马性子都烈,生只认个主人。墨子还小,你好好养着,过个两年,未必就输给了猎日。” “真的?”欧阳克听了很是欢喜。 “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谈话间便已到了白驼山脚,猎日甩着尾巴打了个响鼻,有白衣仆从迎上来施礼,“山主。” 欧阳锋嗯了声,下得马来,又护着欧阳克下了马,指着他向众侍从道,“见过你们少主。” 侍从们纷纷躬身行礼,欧阳克只觉得脑子里嗡地声,脸涨得通红,手里抓着包袱,完全不知所措地望着身旁的叔父。 欧阳锋待手下向欧阳克行过大礼后,搂着他的肩膀往山上走。他的住所建在半山腰,依着处悬崖,险要而僻静。 “喜欢这里么?”欧阳锋问道。 “喜欢,”欧阳克在房前四处张望,赞道,“在这住辈子都觉得不够。” “这座山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想住久就住久。” 欧阳克想起方才“少主”说,心里怦怦直跳,问道,“叔叔,白驼山的少主……不应该是你的,你的……” “我的孩子?”欧阳锋走到他跟前,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温言道,“你就是我的孩子。” “叔叔,”欧阳克欢喜得不知怎么办好,扑到欧阳锋的怀中,紧紧抱住对方。他虽然心里暗暗觉得自己是大人了,跟叔叔这么撒娇有点难为情,但叔父的怀抱温暖得令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便放任自己紧贴在欧阳锋胸前,藏起微微发烫的脸颊。 欧阳锋素来性格粗犷,但对怀里这少年总有用不完的温柔,“来,叔叔带你去瞧你的住处,看看满不满意。” 欧阳克抬起头,眼中有些失望,“我不和叔叔住块儿么?” “就在那头,是间别致小院,你会喜欢的。” 欧阳克孩子气地摇头,“我不要,我要和你睡间房。” 欧阳锋摸了摸他的脸蛋,没辙地笑道,“你爹说得没错,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二 误翻小黄书而糟糕的小朋友 次日欧阳克起了个大早,但欧阳锋已不在房内。他还道是自己睡相不好,叔父去了别处睡,正自心中惴惴,所幸不时便见欧阳锋从山上下来,手持根铁杖,身利落的短褐,显然是练功回来。 欧阳克迎上去,“叔叔,你起得这么早。” 欧阳锋揽着他的肩膀往屋里走,“功夫日不练便会落下,偷不得懒啊。” 欧阳克最是佩服叔父的武功,他的诸般行事早已名满西域,无论是武艺之独到或是处事之狠绝,都是西域武士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欧阳克对此从来百听不厌。 “叔叔,我想跟你学武。” 这话欧阳克过去几年中已对欧阳锋说过无数次,每次都被他笑而过,因此原本只是不抱希望地随口提,却见欧阳锋转过头来望了他眼,笑道,“嗯,克儿长大了。” “叔叔!”欧阳克听有门,忙伸手扯住欧阳锋的衣服,发亮的眼神中满是央求之意。 欧阳锋安抚道,“我昨日说了,我的就是你的,叔叔的这身功夫,只要你想学,自然会样样教你。” “谢叔叔!” “高兴了?那跟叔父用早膳去,我这山上自种的小萝卜,你还没尝过吧。” “甜不甜?” “你尝了就知道了。” 两人进屋,桌上已摆好热粥和几味冷菜,欧阳克果然对其中那道腌萝卜丝情有独钟,欧阳锋答应以后每日早餐都给他备碟,直到他吃腻为止。 吃饱喝足后,欧阳克跟着叔父到了院子里,有些兴奋地问道,“叔叔,是不是要教我武功了?” “这么心急?”欧阳锋笑道,“学武先要拜师。” 话音刚落,欧阳克便乖巧地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向欧阳锋磕了八个响头。 欧阳锋扶他起身,“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传人了。克儿,你要知道,咱们欧阳家的武功,历代皆为单传。这些年来,叔叔直在等你长大。” 欧阳克听到单传二字,不由得心中暗喜。他倒不是怕有旁人也学了叔父的功夫,日后胜过自己,只是想道,这样叔父是我个人的了。 欧阳锋见他眼梢眉角副喜气洋洋的模样,问道,“在高兴什么?” “没什么,”欧阳克冲他笑道,“还是叔叔最疼我。”想了想又道,“磕了头是不是要改叫师父了。” “傻孩子,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欧阳锋伸手轻揉他的额头,“称谓不过是虚名罢了。” 欧阳克这才放心,“叫师父太凶,还是叫叔叔好。叔叔,我已经拜师了,什么时候能开始学?” “今天。” 欧阳锋当晚修书给兄长,告知自己已收欧阳克为徒事,并向他致歉。欧阳钧虽觉意外,但凡事出人意表正是欧阳锋的贯作风,又格外疼宠克儿,诸事都不会亏了他,也便顺水推舟地应可了。 那年欧阳克十二岁,在白驼山住就是四年。欧阳锋虽宠侄儿,但在教授督促他的武功进度上甚是严苛,责备起来丝毫不假辞色。欧阳克勤学苦练,虽称不上有所小成,但在同龄人中已是翘楚。 欧阳锋不似兄长琴棋书画诸般涉猎,他毕生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精研武学之上,因而除了粗通音律,其余都是门外汉。因此又从中原重金聘来名师教欧阳克念书,用他的话来说便是“叔叔是个只懂武功的粗人,总不能让克儿也样”。 因此欧阳克长到十六岁,俨然已是谈吐不俗的风雅之士。文武双全、人品俊逸的白驼山少主,声名已在西域武林传开。 只是他私下仍旧依赖叔父,平日里朝夕相处,同吃同住,与少年时般无二。欧阳锋本就喜欢欧阳克与自己亲近,又见他年长后越加勤勉懂事,心中欣慰,因而这些生活细节概依他。 这日欧阳克吃过晚饭,趁着天色尚早,去见教他书画的曹师傅。曹师傅正在画窗前丛曼陀罗,余晖脉脉,甚是安谧。欧阳克看他画了会,便与他打了招呼,自行去书架上翻看藏书。 他与曹师傅甚是交好,这些藏书也是大都看过的,忽然翻到本眼生的画册,便顺手打开。 欧阳克熟知曹公画风,此本画册分明出自他的手笔。然而画中所绘尽是鱼水之欢,有数张画页分明是男子交合,姿态各异又淫靡不堪,看得他面红耳赤,心中怦怦直跳。 他将画册放回原处,胡乱寻了个理由先行告退。回到住处推开房门,撞见欧阳锋正在沐浴。他正待离去,欧阳锋已听到动静,叫了声克儿,欧阳克只得应了,埋着头进了房间。 欧阳锋裹了下身走出来,“不是去曹师傅那儿,怎么又回来了?” 欧阳克支吾道,“曹师傅在忙,我便回来了,白天有些累,想歇会。”他微微偏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叔父精壮的身躯。 欧阳锋伸手为其搭脉,见他脉象有些急乱,像是受了惊。但欧阳克不说,他也就不再追问,关切道,“那你先休息,叔叔去蛇楼看看,过会便来陪你。” 欧阳克点点头,草草沐浴衣后,脑中昏昏沉沉,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不知沉睡了久,他开始做梦。梦中他仿佛成了白日所见那些春画儿中的人,被名赤身裸体的高大壮汉压在身下,衣物被件件粗暴地撕去,直至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得赤条条地。对方肆意抚摸他的肌肤,连下身私处都被男人的手指亵玩。他越是挣扎,粗长的手指便探得越深,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只听到那健壮男子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克儿,你真浪。”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觉浑身虚脱无力,连里衣都被汗湿,令他心惊的是自己裆部濡湿了大片,后穴空虚地张缩,像是在渴望什么。 欧阳锋睡觉时也甚是警觉,几乎与侄儿同时醒来,见到欧阳克这副大汗淋漓的萎顿模样,搂着他的肩膀问道,“做噩梦了?” 欧阳克因欧阳锋的亲昵动作而浑身颤,本能地伸手挡住下身濡湿的那处,喘息着不说话。 欧阳锋看在眼里,稍加思索便即恍然,连方才晚饭后欧阳克的反常也并猜了个大概,不由笑道,“原来是我的克儿长大了。” 欧阳克还没完全从方才淫靡的梦境中回过神来,几乎不敢直面叔父,低低叫了声叔叔。 “克儿大了,以后就不能和叔叔同房了。”欧阳锋打趣道,起身取了干净衣物给他,又道,“我去给你打水来擦身。” 欧阳克望着叔父的背影,心中又羞又愧。叔父是这世上待自己最好的人,自己却在梦中不知廉耻地意淫他。 用欧阳锋打回的水擦了擦身体,换过衣物,欧阳克在床前低着头对欧阳锋道,“叔叔,我,我……”他本想说我回自己房里睡,可他从到白驼山的第夜起便是与叔父同寝,欧阳锋原本给他安排的小院他连门都没进过,又哪里来自己房里说。他心里乱糟糟地,又是沮丧,又是酸涩。 欧阳锋安慰他道,“这是男儿皆有的寻常之事,克儿不必放在心上。若是觉得不自在,今晚暂且将就夜,明天我再叫人给你收拾别的房间吧。” 欧阳克点点头,闷闷不乐。他躺在欧阳锋身旁,想着自己乱糟糟的心事,夜未曾合眼。 三 春梦成真的幸福小朋友 欧阳锋发现他的宝贝侄儿近日似乎有些刻意疏远他,练武时再也不扑到自己怀里撒娇卖乖要自己夸赞,闲时也不黏在自己身边说笑玩闹,即便日三餐叔侄俩仍旧在块吃,欧阳克也总是回避着他的眼神,表现出副故意为之的生疏冷漠。 欧阳锋有些不快,的是纳闷。他的克儿向来懂事,又素来与自己无话不说,怎么会忽然间换了个人似的,避自己如洪水猛兽。他明里暗里变着法儿试探了次,始终无法从欧阳克口中套出点有价值的话来。 而另边,欧阳克自己也不好受。他终于从前所未有的混乱中理出了头绪:自己对叔父的孺慕之情已不知从何时起变了质。在他眼中,欧阳锋不再只是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百般宠溺呵护的叔父,而是个只在自己面前收敛浑身煞气,只对自己温柔备至的,值得自己倾心相爱之人。 但是这个万中无的男人,终究不是自己能够觊觎的。 而当他发现这事实时,他的世界里已经只容得下欧阳锋。 他不知如何控制感情,只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可他白日苦苦克制,到了夜晚,梦境反而越发狂放恣意起来。 在梦中,他的叔父对他的动作回比回过分,到后来,性欲旺盛的壮汉早已不满足于玩弄侄儿的肉柱,不满足于仅仅用手指抽插他的小穴,而是粗蛮地掰开他的双腿,直接用胯下的巨物奸干他。有时这样淫秽不堪的春梦会持续整晚,整整个晚上他都被叔父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粗长的巨茎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在他体内抽插戳刺,刻都不曾停歇。身上的壮汉似乎对他不剩丝叔侄情意,全然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对象。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体贴的话语,只是味凶狠地蹂躏他娇嫩的小穴,夸他又骚又浪,真该把他锁在床上,天天含男人的肉棒。他越是哭叫哀求,那根凶猛的巨物就捣弄得越狠。欧阳克每次醒来非但泄出精水,连后穴都有隐隐的湿意,仿佛真的被男人狠肏了夜。 白天欧阳锋待他如往昔,周到体贴,嘘寒问暖,切都无可挑剔,这加令欧阳克在自己绝望的单恋中愈陷愈深。虽然在梦里他总是如守贞的处子般拼死挣扎,可在内心深处,不管他如何逃避,如何羞愧于自己的邪念,都无法遏制那份禁忌的快感。每晚临睡前,他都会在脑中温习对方在前晚的梦境中是如何粗暴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如何用胯下阳物遍遍狠干自己的小穴,然后在无限自责中期待,今晚男人会如何变本加厉地肏弄自己。 他从不知自己是如此淫荡之人,不知羞耻地渴求自己的叔父来破自己的童男之身,幻想他胯下那根肉棒是什么滋味,若是插进自己小穴里,会不会让自己欲仙欲死。他不知道自己是天性如此,还是苦恋欧阳锋不得而在心底迸发的异态。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渎,将自己的手假想成叔父的手,爱抚浑身的肌肤和性器,令自己因快感而轻颤,两颗粉色的乳尖在手指的捻弄下发硬挺立,口中叫着叔叔到达高潮。他甚至曾试图探索自己后方那个隐秘的小穴,有好几次指尖已触到穴口,终究因为太过羞耻而作罢。 夜晚的睡眠不足与精气耗损明显地影响了他白日练功的进展,连原本已经练熟的招式也失了自信的神采,气势上大打折扣。 欧阳锋想要斥责他,却又不知从何责起,侄儿的黑眼圈和无精打采的模样,是令他心疼又无奈。从来都宠爱有加的侄儿无缘无故对自己关上了心扉,自己却无从得知他的少年心事,名震天下的老江湖第次遇到了难题。 不知不觉叔侄俩人分房而睡已三月有余,这天晚上,欧阳锋配完蛇药回屋,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时觉得索然无味。双足仿佛不受他的控制,欧阳锋转眼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侄儿独居的小院里。他对自己说道,虽然克儿已经睡下,离他近些也是好的。这样想着,他朝房门又走近了步。 出乎他意料的是,欧阳克此时似乎并未入睡。欧阳锋内功深湛,听力自然极为敏锐,在屋外便听见房内侄儿急促的呼吸和低哑含糊的说话声,有时声音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呻吟,莫名地令欧阳锋心中荡。 他试了试窗户,有扇居然并未关严。他轻轻推开,纵身跃入屋内,丝毫没有惊动床上躺着的人。他心中自嘲道,堂堂白驼山主,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做出这番形同贼子的行径来,简直像是受了谁的蛊惑般。 屋内没有掌灯,只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映入的微弱月光。欧阳锋将自己隐藏在床边的片阴影中,而他的克儿此时此刻仰面躺在床上,那模样令他浑身剧震,如同被点了周身要穴般动弹不得。 只见欧阳克的白色亵裤褪至脚踝,毫无遮掩地赤裸着下身,被自己右手揉搓的性器挺得笔直。上衣掀起,另只手爱抚着正急促起伏的胸膛。口中还低声呢喃着,“叔叔,摸我这里……” 俊美的少年衣衫不整地边自渎边渴求自己,这副香艳至极的画面令欧阳锋猝不及防。 他贯痴迷武学,于女色上看得甚淡。年少时曾与大嫂稀里糊涂地有过几日鱼水之欢,后来便有了欧阳克。他俩名为叔侄,实则父子。这个秘密仅有他与大嫂二人知晓,欧阳克父子全然不知。 此时亲眼看见亲生爱儿对自己心怀欲念、渴望与自己欢爱的淫靡模样,本该勃然大怒,可常年对房事满不在乎的欧阳锋却迅速地硬了。 从小由我宠着的宝贝,长大了在床上自然也应当由我来疼爱。欧阳锋对自己说。 而眼下欧阳克已经快要高潮,只是还差着点什么。他只手伸到后方,按揉小穴的穴口,急喘着道,“叔叔,我里面好痒,求你……” “求我什么?”欧阳锋再也忍不住,从黑暗中轻步迈出,在欧阳克耳旁低声问道。 欧阳克这辈子还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惊吓,脑中片空白,浑身颤,射了出来。他慌忙扯过方才踢到旁的薄毯,胡乱盖在自己身上,“叔叔,你,你……” 心中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暴露在他最不想告知的人面前,欧阳克恨不得直接晕过去,逃开如此难堪的境地。叔父看到自己竟然在背地里对他怀有如此下流不堪的念头,定怒不可遏,将他当场驱逐下山也有可能,若是与叔父生生分开,还不如今日死在他的掌下。 想到这里,欧阳克坐起身,在被窝内蜷缩成团,哽咽道,“叔叔,你杀了我吧。” 欧阳锋靠着床沿坐下,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乖孩子,说什么傻话。叔叔怎么舍得?” 欧阳锋越是和颜悦色,欧阳克越是感到害怕绝望,伏在欧阳锋怀中大哭,“叔叔,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欧阳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别哭,叔叔疼你还来不及。” 欧阳克哭得大声,完全没有听清欧阳锋在说什么,自顾自地呜咽道,“叔叔,我以后再也不了,求你别赶我走。我会听话,什么都听你的。” 欧阳锋抱着他温言款款,却怎么哄都哄不好。他拉了欧阳克的手覆在自己下身,“克儿,什么都听叔叔的?” 欧阳克摸到叔父阳具的轮廓,触及处又热又硬,不由得脸都红了,窝在欧阳锋怀里不起来。心跳得几乎要从口中跃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叔叔对自己有感觉,即便只是身体上的,也好过自己预期太。 他仍旧小声抽泣着,抬头看了看叔父,“叔叔,你……” 欧阳锋将侄儿搂在怀里,语气如往常样亲昵,“克儿,你想叔叔,怎么不同叔叔说。” 欧阳克被他抱着,只觉得浑身发软,脑子里还在那胡思乱想,他既然硬了,为什么不先把我……先把我办了,泄泄火,还做这水磨工夫。想到这里他闷闷地说道,“可叔叔又不想我。” “谁说不想?叔叔现在就想在这张床上好好疼爱克儿。” 四 自觉享受开苞乐趣的勇敢小朋友 欧阳克的脸烫得都要烧起来,“骗人。” 孩子气的话令欧阳锋失笑,“你自己说,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亲我。” 被欧阳克湿漉漉的双眼盯了半晌,欧阳锋早已有些按捺不住,被欧阳克用话语这样撩拨,哪里还受得了,低头便噙住欧阳克的双唇,厮磨他柔软的唇瓣。少年青涩又火热地纠缠上来,献出自己的唇舌和口中的津涎给叔叔品尝。欧阳锋被彻底撩起了兴,将他按倒在床上,覆在侄儿身上继续亲他,舌头从他微启的口中长驱直入,享受少年甘美的津液,刻也舍不得与他分开。 欧阳克从未被叔叔这样索求过,心里的幸福像陈年美酒般满溢出来,整个人已然醉了,双手抱住欧阳锋筋肉结实起伏有力的后背,放纵自己沉浸在这刻的无限满足中。 欧阳锋直吻得怀中少年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欧阳克喘道,“叔叔,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 欧阳锋犹自小口小口地啄着侄儿被自己亲肿 分节阅读1 欲望文 分节阅读2 欧阳公子(肉) 作者:山景王四 分节阅读2 的嘴唇,问道,“梦见我什么?” 欧阳克支吾了阵,才答道,“梦见你欺负我。” 欧阳锋笑了,“怎么欺负你?” “就……”欧阳克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撒娇,“我都哭着求你,说我不行了,你还不放过我,还是,还是个劲地弄我……” “克儿每天都做这样的梦?你就这么想被叔叔弄哭?”欧阳锋呼吸渐渐加粗,低头啃咬他的脖子,“被克儿这么说,我也想瞧瞧克儿在我身下被我弄到又哭又叫的样子。乖孩子,我们这就来试试好不好?” 爱慕已久的人向自己求欢,欧阳克简直心花怒放,他刚泄了次,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顺从地被欧阳锋脱去亵衣亵裤,赤裸光滑的肌肤稍加爱抚便呻吟出声,“叔叔不准欺负我。” “会叔叔弄得你舒服了,只怕你还会求我欺负得狠些。”欧阳锋说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强悍的身躯,看得欧阳克脸红心跳,暗想,便是这副身体每晚折腾得自己死去活来。 欧阳锋伸手拽了欧阳克的手按到自己下身,“克儿来看看叔叔这根大不大。” 欧阳克第次触摸旁人的性器,比起方才隔着衣物碰触又是另番感觉。欧阳锋这根阳具生得极大,茎身又粗又长,笔直挺立,前段微翘,龟头饱胀,模样又是威风又是狰狞。 “待会叔叔就用这根大屌让克儿爽得直哭,”欧阳锋握着巨茎掂了掂,硕大的龟头已经滴下水来。看得欧阳克下身酥麻,恨不得立刻掰开自己小穴将这根肉柱吞进去,尝尝滋味。 欧阳锋看懂了侄儿急切的眼神,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先让叔叔试试你这个小洞有紧。” 欧阳克刚刚射出的精水尚沾在他的小腹未及擦去,欧阳锋指尖捞了些白液,便去造访侄儿的后径。欧阳克虽然在梦里早就被叔父翻来覆去肏干了无数回,到底不过是荒唐春梦,不能与眼下真刀真枪的相比,他浑身绷紧,低声道,“叔叔,我有些怕。” 欧阳锋掰开他浑圆的臀瓣,手指探至他那处幽闭的穴口,就着手上蘸的精液画圈般地揉弄,“乖,别怕,克儿是第次,起先难免有些疼,等大屌把你小洞里面干松软,你就能尝到快活滋味了。”他又逗侄儿道,“叔叔还怕你旦尝到被肏的极乐滋味,以后天天缠着要叔叔喂你吃肉棒。” 欧阳锋嘴上调笑着,手里也没停下,将穴口揉得稍稍松软,便将手指小心探入进去。 欧阳克原本被他揉弄得软瘫在床上,但是后穴乍然被异物侵入,感觉颇不习惯,不由得本能地缩紧小穴。欧阳锋诱哄道,“克儿放松些,你的小洞这么紧,只怕叔叔待会要用大屌磨几下才成。” 欧阳克心里又是怕又是期待,还有几分羞意。浑身赤裸裸地展露在叔父面前,双腿淫浪地大开,小穴紧紧地夹着男人在穴内探索扩张的手指,真是要放荡有放荡。 就着精液的润滑,手指在小穴内的进出渐渐顺畅。欧阳克也渐渐放松,不再对叔父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求,只当自己凭空赚来这晌之欢。他闭眼感受着叔父的手指深入到后穴深处,后庭被悉心扩张,并不觉少疼痛,只是有些微酸胀。 手指抽出后,欧阳克只觉小穴里空虚得发痒,下身不禁难耐地扭动,穴口饥渴地张开,恨不得有根粗棒捅进来狠狠搅弄,好止止他此时体内的痒。 正在难受之时,他感到有什么湿热的硬物抵上穴口,却不急于刺入,只是味在穴口徘徊,像逗弄,像是引诱。 欧阳克再也受不了了,他忍着羞耻掰开自己饥渴得发狂的小穴,恳求道,“叔叔不要磨外面了,求叔叔插进来磨我里面,克儿里面要痒死了……” 少年袒露的风情淫荡又自然,纵然欧阳锋定力再强也已到了极限,他低头在欧阳克唇上亲了亲,“睁开眼,看叔叔怎么欺负你。” 欧阳克感觉到粗大的肉棍缓缓插进自己小穴,下身有些胀痛,心里羞耻得不行,但想到终于得偿夙愿,与爱慕已久的叔父交为体,又觉得心满意足。他睁开眼看着下身,小穴已将硕大的龟头含入,穴口将肉柱箍得紧紧地,不留丝缝隙。肉柱犹自分分地往深处挺进,欧阳锋揉着侄儿娇嫩丰满的臀肉,问道,“克儿,疼不疼?” 疼自然是疼的,未经人事的后庭第次被阳物插入侵犯,况且这阳物的尺寸又是如此惊人。但欧阳克并不在乎这些微疼痛,他渴望的是欧阳锋将整根阳具都顶入他的穴内,然后像无数个梦中那样狠干他夜,最好再将滚烫的精液灌满这个连自己都觉得淫荡不堪的小穴,仿佛这样就能印证他们属于彼此。 因此他诚实地答道,“是叔叔给的疼,克儿喜欢。” 欧阳锋呼吸窒,猛地将阳茎插入大半截,“今天是叔叔给克儿开苞的日子,我可不想第晚就把你干死。” 欧阳克眼里隐隐有泪光,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叔叔,你干死我吧,免得侄儿心里再受煎熬。” 欧阳锋终于将整根阳茎都捅入紧窄的穴内,他稍吁口气,在欧阳克的额头上亲了亲,“尝了这么大的肉棒,克儿怎么还舍得死?你现在是叔叔的人了,叔叔疼你辈子。” 欧阳克知道叔父承诺的分量,他此刻心中的欢喜甚年前欧阳锋接他来白驼山那日。得偿心愿的满足之后,就该满足自己亟需对方滋润的身体了。 欧阳锋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克儿喜不喜欢叔叔的大屌,要是喜欢,这根大屌以后就只进克儿的小洞。” 欧阳克双臂抱住叔父,修长的大腿勾住欧阳锋雄健有力的腰,急切地应道,“喜欢的。”顿了顿,又颇为孩子气地嘟嘴,“叔叔,你已经要了我,不准再要其他人。” “乖。”欧阳锋嘉奖地亲吻他的双唇,在火热的穴内小幅抽插阳具。 欧阳克的后穴仿佛因欧阳锋的动作加瘙痒难耐,他挺起胸膛,紧贴着叔父肌肉健硕的火热胸膛,小穴不自觉地把含着的粗大男根箍得紧,呻吟道,“叔叔,克儿也是你个人的,随……随你怎么弄我。” 欧阳锋被侄儿的主动取悦了,他调笑着亲吻对方的肩头,“叔叔刚才说了,要用大屌把克儿弄哭。” 五 云里来雨里去的销魂小朋友 欧阳锋说罢,方才在侄儿体内徐徐抽插的阳物顿时凶狠起来,下下对准穴心重重捣弄,将穴肉磨得通红。后穴被撑大到极限,欧阳克疼得死死咬住下唇,发出低低的闷哼。然而与亲生叔父肌肤相亲又令他有种悖德的快感,叔父的阳具在他体内嵌得越深,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就越强烈,越是在肉体上渴望叔父,恨不得被他的阳物牢牢钉在这床上。 欧阳锋几乎被侄儿湿热的小穴勾去了魂,口气猛插了数百下,每下都直捣穴心,欧阳克只觉小穴被干得发麻,已经不觉得如何疼痛,后庭深处在叔父持续的进犯下,酸麻中生出些瘙痒,只有被坚硬如铁的巨杵不停狠捣才能止痒。 “叔叔,叔叔……”欧阳克初尝云雨便体味到了极乐,不由纵声吟叫,呼唤那个正挺着阳具在自己小穴里耕耘的健壮男子。 “克儿舒服了?”欧阳锋问道。侄儿的小洞被他干得汁水淋漓,连自己的阴毛上都沾湿了大片,嫣红的媚肉随着阳茎的抽插翻进翻出,画面淫靡到极致。 “舒……舒服……刚才好疼,为什么现在这么,这么快活……”欧阳克爽得连前方的性器都有了反应,竟然未经爱抚,单凭后穴被插干便硬了起来。 欧阳锋捉了他的手伸到下身,让他摸自己被阳具肏得正欢的淫穴,“看到没有,叔叔把你这个浪穴里的淫水都干出来了,有了这些淫水,大屌肏得越狠,你就越是快活。” 欧阳克手指摸到自己穴口片湿黏,淫乱地含着根又粗又烫的肉棒,又听叔父在耳旁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羞耻得眼睛都红了,几乎就要哭出来,“我怎么,怎么会有……” “怎么会有这么淫水?”欧阳锋爱极了侄儿这副明明羞愤欲死却又渴望被自己狠干的模样,有力的双手钳住他的腰肢,阳具在穴内阵猛插,在侄儿耳旁喘道,“乖克儿,宝贝,因为你生来就是给我干的。” 耳旁不断传来的淫言秽语似乎令欧阳克有快感,他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身上壮男的插干,非要每下都整根没入才罢休,口中喘息呻吟声不断,“叔叔,我,我好痒……” 欧阳锋低咒声,下身挺动得猛,阴囊拍得侄儿的臀部啪啪作响,“第次被男人干怎么就这么浪,还嫌叔叔肏得不够狠?” “不是,不是那里,”欧阳克被叔叔顶得眼前发黑,几乎透不过气,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委屈道,“是胸口痒。” 原来欧阳克与叔父胸膛贴着胸膛,少年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摩擦得充血挺立,像是等待男人摘撷的果实。欧阳锋放缓下身的动作,伸手捻住侄儿的乳尖,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搓,“是这里痒?” 欧阳锋的指腹上长着厚厚的茧子,亵玩欧阳克乳头时令他觉得十分舒服,大腿曲起,内侧在叔叔的腰际下意识地蹭来蹭去,“对,就是这里……叔叔,再重些。” 欧阳锋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颗小乳头用力吸舔,火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刷过,牙齿不时轻轻啃咬。从未被如此爱抚过的乳粒在男人的口中肿胀得加厉害,少年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欧阳锋掌控着,所有的快感都源自他的叔父,而他已完全沉沦在其中。 他顾不得羞耻地恳求欧阳锋吸他另侧乳头,欧阳锋却只伸出手指,用指腹搓揉红嫩的乳尖,“宝贝信不信,会叔叔肏得再狠些,你这里就会喷出汁来,要是不马上吸掉,就会喷个不停。” 欧阳克咬着嘴唇,伸手从两人性器交合处蘸了淫水抹在那颗被叔父故意冷落的乳尖上,将其染上层淫靡的水光,“已经、已经被叔叔肏出汁来了……叔叔,求你快吸……” “克儿,你这副样子,真让叔叔想把你整个吃下去。”欧阳锋低头将那颗湿漉漉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得又红又肿,淫水的滋味在口腔中化开,令他加倍亢奋,兽欲越发不可收拾,根巨茎勇不可挡,直捣得水声渍渍,整个小穴都已湿透,肉棒将榨出的汁水带出体外,顺着臀部直流到床榻上。 欧阳克的两粒乳尖被轮番吸咬,肿得不成样子,又疼又爽的感觉令他哀叫求饶,“叔叔……” “真是不乖,刚才还哭着求叔叔吸,转眼又不乐意了。” 欧阳克忙道,“不,不是不乐意……是里面的汁被叔叔吸完了,没有了……” “才几口就没了?叔叔还没喝够怎么办。” “克儿还有……下面,还有好水……” “喂叔叔喝。”欧阳锋命令道。 欧阳克手都颤了,好容易探到下方,指尖捞了清液,伸到叔父嘴边。欧阳锋张口将欧阳克的手指含入,吞吐数下,又低头深深吻住侄儿,“真甜,克儿自己也尝尝。” 欧阳克被叔叔亲吻就觉饥渴异常,亟需对方将津涎度给自己,好滋润滋润干涸的唇舌。连早已春水泛滥的小穴都夹得紧,像是索求肉棒吐出精液浇灌自己。 欧阳锋深吸口气,在已经开始痉挛的后穴中阵疾猛抽插,火热的精水自铃口喷涌而出,浇射在敏感的墙壁上。身下的少年也随之哀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后穴犹自紧紧箍住深嵌其中的阳具不放。 欧阳锋享受着侄儿肠肉松紧地吸吮自己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低头亲他泪痕未干的俊脸。“克儿尽兴了?” 欧阳克初次鱼水便尝到如同濒死的极致快感,此时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双目失神地望着叔父,喘息声像方才样甜腻。 直到欧阳锋将阳具从他体内小心退出,大量精水涌出的感觉才令他回过神来,“叔叔……” 欧阳锋低笑着安慰,用旁的衣物将两人下身草草擦拭,“我去叫人烧些热水来,给克儿好好洗个澡才行。” 欧阳克原本用毯子蒙着头装死,听见叔父要走,伸出手来紧紧拽住他的手腕,“叔叔陪我。” “好,叔叔陪你,不过你得先将脑袋钻出来,叔叔都看不见克儿了。” 欧阳克面红耳赤地掀了毯子,窝到欧阳锋胸前,埋住自己发烫的脸。 “疼吗?”欧阳锋搂着他的腰,小声问他。 “……”欧阳克支吾了半晌,才憋出句话,“明天早课可起不来了。” 欧阳锋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莞尔笑道,“真是乖孩子。”他顿了顿,续道,“叔叔陪你,逃了明日的早课。” 完。 番外 勇敢的克儿最可爱 当白驼山上满山的白梅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欧阳克已长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眉眼间褪去青葱稚气,出落得愈发挺秀翩然,风姿俊雅,胜过山间百花盛开的风景。 这两年欧阳锋赴中原办事,常带他起随行。说是让克儿历练,其实是片刻也不舍他离开自己视线,恨不得时时日日绑在身边才好。 欧阳克心中乐意,自然是对叔父言听计从,白日里是听话孝顺的乖侄,夜间化作身艳骨的媚妖,承欢于床笫之间,叔侄亲近,不在话下。 前几日,欧阳叔侄远赴东海桃花岛,拜会岛主黄药师。那黄岛主非但武艺超群,自成家,连琴棋书画、奇门遁甲这些“左道”,也无不精。因他性情乖张狂放,江湖中人赠他个“邪”字,与欧阳锋并称“东邪西毒”,冠绝当今武林。 两位武学奇人自昔年华山论剑别,东西相隔,已有年不见。待叙论起武功,均觉对方造诣可观,显然这些年来精进不少,各自心中又是忌惮,又是钦佩。二人平日里身边鲜有武功见识相匹敌之人,因而聊得投机,乃至废寝忘食。 欧阳克接连几日不见叔父,心生不快。桃花岛上除了几个哑仆,便只有个四五岁的女童,连个说话解闷之人也寻觅不得。岛上的桃林按八卦排布,千百株桃树枝繁叶茂,如迷宫般,寻常人不出十步便会迷路。 他独自在客房中住了六日六夜,便生了六日六夜的闷气,待他终于见着叔父时,脸色已然比银环蛇的毒汁还要黑了。若非顾及叔父面子,他连手都不愿朝那黄药师拱上拱。 离岛后,高悬白驼山旗号的船只转而往北,路上欧阳锋好容易哄得侄儿展颜,未得几日温存,船已近岸,驶入金国疆域。 欧阳锋此行乃是赴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邀约,刚下船只,便有密使引路,将二人请至王府。那完颜洪烈早已在府上等候时,见欧阳锋,登时满脸欢颜地上前行礼,嘘寒问暖,言谈间着实殷勤结纳,又唤人领出名十二三岁的华服少年,向欧阳锋引见,“欧阳先生,这是犬子完颜康,自幼聪慧爱武,可惜难逢明师,不知先生能否收下小儿,指点二?” 欧阳锋淡淡回了句,“本门武功脉单传,鄙人已传了舍侄,不能再收弟子,请王爷见谅。”他见那少年唇红齿白,副机灵模样,回想起克儿随自己上山也不过是这般岁数,脸上神情稍见和缓,又料想这谈话不止时半刻,怕侄儿嫌这些官场缛节气闷,便道,“克儿,你头回来金国,不如去街上逛逛,瞧瞧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事。” 欧阳克却当叔父是在将自己当小孩子打发,免得自己碍他正事,目光瞥见看那少年虽然神情失望,眼中的热切崇拜却是丝毫不减,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叔父,又回想起桃花岛上那几日冷落,登时发作,手中折扇啪地声收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欧阳锋难得见自家侄儿使性子,关心则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密谈,顾不得同完颜父子打个招呼,便快步追了出去。 他在王府门口四顾,街市繁华,车水马龙,哪里还有欧阳克的影子。他不愿欠完颜洪烈的人情,因而只传唤手下蛇奴追踪欧阳克下落,待黄昏时分,终于得了消息,说少主正在花月楼喝酒。 欧阳锋找了大半日不得,正自焦躁,听这处地名,知晓半是烟花之地,是心头火起,想着等抓回那恃宠而骄的孩儿,非要好好教训回不可。 他身煞气地冲到那劳什子花月楼,果然见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见自家侄儿神情懒散地半躺在张卧榻上,衣衫不整,手中提酒壶自饮,位千娇百媚的花娘倚坐在他怀中,手中画笔蘸了胭脂水粉,在欧阳克裸露的肩头细细绘出艳丽红梅。 欧阳锋哪里还看得下去,声怒喝,惊得那娇娥花容失色,扔下画笔,慌慌张张地下了榻,仓皇而去。 欧阳锋将房门重重摔,上了栓,步步往侄儿榻前而去。每迈出步,他的神情便冷上分,欧阳克却恍若未见,只顾自己饮酒,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意态悠闲得很。 欧阳锋走近他跟前,眉峰紧蹙,沉声道,“克儿,你这是做什么。” 欧阳克倾倒手中酒壶,壶嘴儿中却只溢下三两滴残酒。他无趣地将酒壶掷在旁,头也不抬,“叔叔不是身负要事,还来这里来寻侄儿做什么。” 欧阳锋按捺不住,上前扳住他的下巴,迫使欧阳克正视自己,怒道,“你说我来做什么?我来管教我的好侄儿!” 欧阳克向肯听叔父的话,只是此时酒入愁肠,壮了胆色,说来竟字字讥嘲,“叔叔近有尊贵显赫的新徒,远有文武双全的知己,哪里还有余裕来管教不成器的小侄。” 席话听得欧阳锋怒意炽,他原本便不是好性子的人,只是对欧阳克格外疼宠,如今见侄儿与花娘纠缠不清,却没来由地对自己说话带刺,哪里还忍得下去,当下蹬了靴子,上榻将欧阳克牢牢按住,压制在自己身下。 “两天没干你,脾气就坏成这个样子,以后还了得。” 叔父欺上来的瞬间,欧阳克的身体便自软了,口鼻间尽是熟悉的气息,催生出他对叔父的渴望。只是欧阳锋的话如最后根稻草,瓦解了欧阳克的伪装,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口中迭声道,“谁,谁稀罕你了?我本来就无是处,脾气坏,哪儿都坏,你去找你心里头的那些人好了。”说到后来,话音里竟带了哭腔,连眼眶都红了。 见侄儿落泪,欧阳锋纵有滔天怒火顷刻间也化为怜惜,低头亲他的眉眼,又去吻他的唇,不准侄儿在那红嫩饱满的唇瓣上留下齿痕。 欧阳克起先在叔父身下挣得厉害,露出半片如玉的白皙胸膛,然而当脸庞触及欧阳锋毛糙短硬的胡渣,他焦躁的心逐渐在亲吻中安静下来,只听叔父在他耳旁轻声道,“我心里头有什么人,还不是只有你这个小坏蛋?” 欧阳克望着叔父,水漉漉的眸眼中焕发出熠然神采,语调七分撒娇三分委屈,“你才坏蛋。”说完,唇边的笑意已怎么都掩饰不住,英俊的面容上哪里还找得到先前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锋拧了拧侄儿的脸颊,故作狰狞道,“叔叔是这世上最坏的坏蛋,所以我家克儿如果不是小坏蛋,叔叔还不喜欢。”欧阳克听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对叔父说道,“我很坏的。” “哦,有坏?”欧阳锋道,“让叔叔见识见识。” 欧阳克伸手探至叔父胯下,轻轻按了按,又诱惑地亲吻欧阳锋的髯须浓密的下巴,低声说道,“我会把叔叔榨干,你说我坏不坏。” “原来我家克儿这么坏,叔叔听了心里怕得很。” 欧阳克的笑容里风情盛,“知道害怕了?那叔叔还不老老实实地躺着。” 两人方才闹了阵,各自胯下都已起了兴,此时欧阳克已然跨坐在了叔父身上,彼此性器根部隔着布料磨蹭,情难自抑。欧阳锋右手挤进侄儿的亵裤,“克儿下面湿了没有,让叔叔摸摸。” 欧阳克被他摸着了命根子,那粗糙的手指头还在自己龟头上来回摩擦,舒服得浑身发颤,连腰都软下来,嗔道,“叔叔,克儿不是让你老实地躺着么。” 欧阳锋只手搭在侄儿大腿上,另手轻揉他胯下的囊袋,亵玩那根滴水的性器,道,“叔叔全身上下除了根大屌,其他什么地方没有老实躺着了?” 欧阳克被快感折磨得难受,口中急剧喘息着,又想要叔父揉,又怕他揉,简直说不清什么滋味。眼见叔父的性器也高高耸起,裆里直撑得鼓鼓囊囊,欧阳克伸手捂上这又硬又热的大包物事,手心冒汗,只想将它从碍事的裤子里扒出来,好好吸上吸。 欧阳锋抽回手,暂时放过侄儿,先享受享受他对自己的孝敬。上身衣物先被扒下,连里衣都被撩开,露出健壮黝黑的身躯,看得欧阳克喉干舌燥,颗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俯身献上亲吻。 欧阳锋被他细密的吻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手掌抚上侄儿光滑的背,来回摸着,道,“乖,把叔叔的大屌放出来,先让我们克儿过过嘴瘾。” 欧阳克隔着裤子揉压叔父性器,道,“叔叔怎么这般猴急。” “瞧克儿今天浪成这样,时半刻是满足不了了。不如先把叔叔吸出来回,再好好肏你下面的骚穴,要少精水叔叔都给得起。” 欧阳克浑身发热,软倒在叔父身上,“明明是叔叔不好,这些天都顾不得照料克儿,饥顿饱顿,教克儿怎么受得了。” 欧阳锋搂紧投怀送抱的侄儿,在他脸上又亲了几下,“是是,都是叔叔不周全,今天定好好疼克儿,把克儿下面这个骚穴肏肿,好不好?” 欧阳克涨红着脸缩在叔父怀里,听他在自己耳旁说着露骨的荤话,忍不住在他胸膛上咬了口,道,“我还没把叔叔的大屌吸肿,叔叔就想着要弄我,我可上哪儿说理去。”说着坐起身,把扯下欧阳锋的裤子,桎梏时的亢奋阳茎终于解脱,弹跳数下后,旋即竖得笔直。饱满的龟头不住地往外渗水,柱身上打湿片。 欧阳克的嘴唇轻触头冠,用叔父性器里的淫靡汁水涂满自己上下唇瓣,这才张口,将那根早已等急了的肉棒纳入口中,又吸又舔,双眸阖起,脸上饥渴淫态毕露。 欧阳锋目不转睛地望着侄儿,浑然未觉自己的呼吸粗重凝滞,全不似个内功深湛的武学高手。他正值如狼似虎的年岁 分节阅读2 欲望文 分节阅读3 欧阳公子(肉) 作者:山景王四 分节阅读3 ,蓄了两日,哪里经得起侄儿挑逗。欧阳克有意引他失控,番卖弄口舌之技,放松喉管,将性器深深含入,来回不过半柱香工夫,欧阳锋便有出精之意,摸着侄儿裸露的肌肤,道,“今日的初精,先给克儿止止渴。”说罢精关松,将浓稠精水送入欧阳克食管中。 不待欧阳锋射完,欧阳克便放开他的性器,扭摆身体,用叔父正在喷精的阳茎抵住自己胸前乳粒,碾压揉按,弄得胸口湿黏片,“这么星半点,可不够止渴的分量。” 欧阳锋见侄儿已浪到连奶头都想挨肏,还不知下面骚成什么样子。自己统共就这么个心肝宝贝,可舍不得当真把他饿坏了。他的手掌抚着欧阳克的后背,将半裸的俊美青年勾到自己怀里,“先过来给我闻闻身上香不香,也好让叔叔下面醒醒。” 欧阳克伸手握住叔父胯下那根阳茎,此物刚出了精,显得有些疲软,但尺寸仍是可观。他手上来回缓慢套弄,嘴唇挨擦着欧阳锋的耳朵,悄声说道,“叔叔装睡。” 欧阳锋剥开他的衣裳,露出圆圆的肩膀,在白嫩的肌肤上响亮地亲了口,夸道,“真香。”欧阳克低笑着,将头埋进他的肩窝,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动了情。 欧阳锋也不点破他,没事人似的亲他的脸颊,只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往下,满满把抓住丰腴的臀肉,情色地揉捏,口中问道,“克儿怎么知道叔叔是装睡。是不是知道自己发浪,就勾得叔叔同你块儿疯,这大屌不被你的骚穴吸个千八百次,想软都软不下来。” 他粗糙的手掌衬得欧阳克的臀肉愈发柔软滑嫩,弹性上佳,他摸得上瘾,索性扒光侄儿身上残余衣物,让他光溜溜地俯趴在自己身上,两手并用,各玩他侧臀瓣,抓在手里又揉又碾,“屁股越来越大,是不是挨肏的时候被叔叔摸大的。” 欧阳克被叔父连串淫言秽语羞辱得双颊发烫,下身却快感迭起,不由趴在他胸前喘息不止,喉中溢出低低呻吟,身上阵阵燥热,胀痛的乳粒挨着欧阳锋健实的胸膛来回磨蹭,方觉得好受些。 他正蹭得舒服,却被欧阳锋抱起来,坐在他小腹上,臀缝堪堪贴着湿润的粗壮男根,感受火热的温度,后穴空虚难耐自不必说,连胸前乳粒都失了抚慰,欧阳克本能地扭来蹭去,想求得叔父些微疼爱。 欧阳锋不慌不忙,指甲在侄儿乳尖上刮了刮,“克儿的奶头上怎么在流白汁?” 欧阳克的身体随之敏感地轻颤,道,“是克儿方才抵受不住,用叔叔的大屌肏了奶头,肏出奶了。” 欧阳锋在他的臀上拍了记,道,“过来,让叔叔尝尝这肏出来的奶是骚的还是甜的。” 欧阳克乖乖地靠上去,将饱胀的乳头送到叔父嘴边。欧阳锋张嘴含住颗嘬弄,舌头扫过乳尖,非但将残留的精水吃得干二净,还意犹未尽地重重吸吮,牙齿咬住乳头又拉又磨,吃完左侧又去吃右侧,将两颗好好的乳头折磨得红肿不堪,乳晕上遍布齿痕。 欧阳克觉得胸前两处快被叔父吸破了,双手撑在欧阳锋肩头,本能地推他,却又并非当真想推开他,软着声音道,“叔叔别、别吸了。” 欧阳锋的手掌又贴上侄儿挺翘的屁股,用力抓了把,道,“克儿不乖,就这么三两滴奶,哪里够吃。” “克儿自己还饿着,再没有余的给叔叔了。”欧阳克被叔叔抱在怀里亵玩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浪透了,性器硬得直滴水,后面那处小洞是个劲地收缩,恨不得顷刻吃进叔父的大屌,里里外外被这根凶狠的阳茎肏个通透,好止止小洞深处的瘙痒。 这个小洞经过叔父的彻底开发,早已被调教成处欠干的浪穴骚洞,饥渴到不知羞耻的地步,男根肏得越狠,小洞越是舒服得发颤,紧紧吸住肏进穴里的肉棒不放,高潮时洞里的浪汁简直像发了河般,足以将肉棒整个儿淹了。每被大屌肏回,至得三两日消停,下回浪得厉害,简直天也离不开欧阳锋胯下那根宝物。 欧阳锋眼见侄儿被情欲折磨得受不了,眼角发红,几乎要哭,全身都贴着自己挨蹭,小腰扭个不停,这才说道,“以后还让不让那些小娘子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了?” 欧阳克心里委屈,就许你同人家这样那样,不过让你喝回醋,便这么欺负我。可终究不敢再使性子,只得应道,“不了……只让叔叔个人摸。” “那些娘们能像叔叔这样把你下面肏出热汤来么?”欧阳锋伸手探入侄儿腿间,手指头摸到那处骚穴,轻揉穴口。 “不,不能……”欧阳克早已无心回答叔父的问话,他只要低头就能瞧见叔父大半只手隐没在自己裸露的大腿间,亵玩自己发浪的私处,画面淫靡到极致,不禁将双腿并拢,夹紧叔父的手小幅摩擦,后穴里穴肉也随之蠕动得越发厉害,简直将他逼疯,只得开口求恳道,“叔叔,克儿知道错了,求求你,把大屌借给克儿含会。” 欧阳锋方出了次精,因而颇有余裕,指腹不紧不慢地在侄儿穴口揉了圈又圈,“克儿要叔叔的大屌做什么。” 欧阳克闭目呻吟道,“穴里饿得实在受不了了。” “只须含着不动就够吃了么。” “不是的,”欧阳克明知叔父在戏弄自己,身上欲火却燃得炽,不由自主地顺着他道说荤话,“要大屌在穴里来回肏,磨出汁来,才、才算数。” 欧阳锋握着自己再度硬挺的性器,顶端抵着侄儿的穴口,故意磨来磨去,迟迟不肯挺枪直入。这根阳物平日里哪回不是将他干得死去活来,浪穴大开,合都合不拢,如今却只在门外徘徊,急得欧阳克再顾不得羞耻,掰开自己臀瓣,露出不住张合的小穴,对准这根让他爱恨入骨的粗壮阳具,缓缓坐下去。 小穴虽然饥渴,然而到底娇嫩紧窒,事先又未曾妥善地润滑扩张,吃进肉棒之后,穴里有些胀痛。欧阳锋见侄儿急红了眼,便也不再逗他,搂住他的腰,在他耳旁问道,“疼不疼?” 欧阳克深吸了口气,道,“叔叔亲我就不疼了。” 欧阳锋故意将阳具往侄儿穴眼深处顶了顶,道,“叔叔的大屌不是正在亲克儿的小穴么。” 欧阳克呻吟出声,连话音都在打颤,“叔叔,你,你别弄这么深。” “嗯?”欧阳锋将侄儿牢牢按在自己肉棒上,彼此下身相连相磨,粗硬的耻毛个劲扎他的穴口,“你不是越往深的地方越浪得厉害么,叔叔得先把你最里面的骚眼给堵住了。” 欧阳克道,“就是里面浪得厉害,才求叔叔狠狠地肏,可不是、不是这么磨的。” 欧阳锋道,“那要怎么肏克儿才满意?这样吧,横竖克儿这个骚穴已经把叔叔的大屌给套住了,你就自己扭,自己动,套满百个来回,再换叔叔来。” 欧阳克此时腰软穴浪,只想被叔父健壮的身躯压着狠捣通止痒,才不想自己费力气去套那根大屌,当下便缩紧小穴勾引对方,想诱他主动来插自己的穴。 欧阳锋在他屁股上拍了记,“你是要自己套百下,还是被叔叔磨百下?” 欧阳克满腹怨语无处诉,只得按叔父吩咐那般,在他身上起坐,套弄那根青筋毕露的阳具,用自己那处淫媚的小穴取悦对方。 小穴里很快就湿透了,不住有汁水顺着粗长的壮硕男根往下淌,层淫靡的水光均匀裹住男根,显得加粗壮可怖,顶端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是亢奋地饱胀着,那小穴与之相比全然不是对手。 欧阳克套了阵,虽然用龟头撞了几下敏感点,却全然于事无补,下身又酸又麻,滑漉漉的小穴里饥渴得加厉害,他俯下身,紧贴着欧阳锋的胸膛,认输道,“叔叔,快别欺负我了。” 欧阳锋在侄儿唇上亲了口,托住他的臀瓣,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坚硬火热的阳具个猛捣,直捅进小穴最深处。欧阳克声惊叫,双腿缠紧他腰际,腿根处直打颤,只觉个中滋味销魂无限,自己弄上百十下,也不如叔父这记狠肏来得畅快。当下放松穴口,迎合阳茎的再度进犯。 欧阳锋见侄儿得了趣,便也施展出浑身解数,腰胯间使力,根大屌在穴中来回冲刺捣弄,将身下俊美青年肏得全无理智矜持,只知个劲地浪叫,肌肤透出情欲的粉红,诱惑对方在上面留下专属的印记。 欧阳锋望见他肩头那朵花娘绘上的红梅花,只觉碍眼无比,伸手重重拧上欧阳克红肿的乳头,又挺胯猛捣几下,直干得欧阳克哀叫不歇,连口涎都来不及吞咽,“叔叔轻点,你要干死克儿了。” 欧阳锋把抓起掷在床榻上的画笔,笔尖上尚余半湿的胭脂色,他顺手在侄儿胸前乳头上涂了几笔,本已红润的乳粒色泽愈发艳丽,欧阳克敏感地发颤,叠声叫着叔叔。 欧阳锋逼问道,“叔叔和刚才那个小娘子比,谁画得好?” 欧阳克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全不知晓叔父在说些什么,小穴里已然被干得又热又软,连深处最痒的地方都被阳具的头冠摩擦顶撞,所有神智都被快感俘虏,手指探至自己胯下按揉酸麻的穴口,指尖滑入欧阳锋的耻毛间摩挲,“是叔叔好,叔叔你、你别停,还要……” 欧阳锋又用柔软的笔尖轻抹侄儿性器顶端的铃口,“要什么?” “要叔叔的大屌,把克儿里面肏出些汁来。克儿渴了,想……想喝水。”欧阳克缩了缩小穴,在叔父胯下扭得愈发厉害。 “小坏蛋,越肏你越浪了,”欧阳锋被侄儿的小穴吸得爽快无比,眼前美貌青年饥渴索求自己肏弄的淫浪情态令他性欲旺,他在欧阳克臀上拍了几巴掌,道,“既然都到了窑子里了,要不要招呼那帮娘们过来瞧瞧,大名鼎鼎的白驼山少主被他叔叔肏成这副骚模样。” “好……要让他们都瞧见、瞧见叔叔的大屌是我的,只……只肏我个人。”欧阳克被叔叔的阳具顶得直上直下,喘息急促,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下身酥麻酸软,前方性器却越来越硬,湿漉漉地滴下水来。 欧阳锋见他被干得失神时仍是满心装着自己,心中爱意催生出旺的欲火,想要彻底地占有他,同时也让他完完全全地得到自己。 “喜不喜欢叔叔这样干你。” “喜……喜欢。” 正当欧阳克沉溺在叔父施予的性爱中如痴如醉时,冷不防欧阳锋将整根性器从侄儿穴中抽出,仅留半个龟头卡在穴口,侄儿的性器是置之不顾,任其胀得通红,“乖孩子,叫声爹爹,叫了爹爹就让你快活。” 欧阳克才得片刻销魂,便被叔父这样吊着,穴中虚得令他发疯,穴心处被大屌暂且压制住的瘙痒反噬得愈加猛烈,不管他下身怎么扭,小穴始终吃不到那根粗壮的阳根,当真是死生线的煎熬。只是叔叔是叔叔,怎能叫他爹爹?欧阳克难受地喘着粗气,摇头道,“不,不成。叔叔……求你,求你接着肏我。” 欧阳锋坚持道,“叫爹爹。” 欧阳克闭着眼小声道,“不行,真的不行。”说到最后,已隐隐夹了哭音。 侄儿眼角的泪花委实教人心疼,欧阳锋却难得硬下心肠,“不叫爹爹,我可就走了。你就等着骚穴里的浪劲自个儿过去吧。”说着将卡在穴口的半枚龟头也并退了出来,作势要起身离开。 欧阳克伸手抓住欧阳锋的胳膊,哭得厉害,“别、别走,爹爹……” 欧阳锋这辈子头回听他叫自己爹爹,不禁心头荡,虽然欧阳克仍未洞悉他二人的父子关系,但这声“爹爹”足以令他激动难抑,恨不得将身下的青年牢牢嵌在怀里,辈子不分开。 尚未满足的阳茎重又捣入湿软的小穴,不要命地横插直撞,每下都粗蛮地顶到深处,榨出汁水,欧阳克被干得只知道浪叫,“好爹爹,亲爹爹,你又干死克儿了……亲爹的大屌好厉害,穴都肏麻了,我、我不行了……”他嘴上叫着求饶,后穴却变本加厉,将那根阳具吸得紧,欧阳锋爱极他这副淫荡的模样,低头吻他汗湿的额头,下身阵猛捣,欧阳克股间激烈痉挛,前方性器弹跳着泄了精。 欧阳锋见心肝宝贝被自己生生肏出了精,心底得意,手指蘸了白液,涂抹在侄儿微启的唇上。欧阳克本能地张口,含住手指,吸吮自己的精水。欧阳锋瞧得胯下紧绷,手指不禁摹仿性器在侄儿口中抽插,下身也愈加兴奋地在他股间进出,身下薄毯早已是斑斑水渍。 待欧阳锋终于在侄儿身上尽了兴,汩汩精水射入他的后穴,欧阳克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几乎失了知觉,浑身白玉般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双腿大开,无力收缩的小穴淌下白液,显得淫靡至极。 欧阳锋抱起侄儿,怜爱地亲吻他的脸颊,“舒不舒服。” 每场暴风骤雨后的温柔爱抚从来令欧阳克沉醉其间,他闭上眼,安心地靠在欧阳锋胸前,“克儿都快被叔父弄散架了。” 欧阳锋伸手沿着他的背脊往下,“来,让叔叔摸摸,哪儿散架了,叔叔都给你安好。” “叔叔,你、你还摸!” 番外完 所以是真的完 分节阅读3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