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H)》 分卷阅读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 《禁色》作者:红绿布衣 文案: 岳父和女婿,搞啊 受第一人称 岳父跟女婿的不伦之恋 年上,年龄差十六岁 三观比较不正 但结局he ============ 序 夏娃说:“那蛇引诱我,我就吃了。” 一 我叫郁川,是个画家,今年三十六岁。 你大概觉得,我一定是个郁郁不得志跑来胡乱抱怨的落魄汉。 实则不然,我很成功,因为就在昨天,我刚刚在巴黎办了一场画展,并得到无数赞美。 只不过,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聊聊我那藏在家里楼顶的秘密情事。 或许,已经不是秘密,但,管他呢。 七年前,我结婚了。 我的妻子很漂亮,很温柔,是个名门望族的独女,比我小五岁。 她是我大学同学的表妹,第一次见面时我还是个学生,坐在画室里跟我的人体模特发火。 那个我花了三百块请来的模特竟然在我画画的时候对着我打飞机,这让我感觉受到了侮辱,火冒三丈。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但面对我妻子的时候,我始终文质彬彬。 原因其实很简单,她是个温柔得让你无法对她发火的人。 我很喜欢她,很欣赏她,从小学习舞蹈和钢琴,让她连走路说话都好像踩在悠扬的旋律上。 我们的结合,这在我意料之外,因为我对她的喜欢只是出自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件艺术品的欣赏,而非爱情。 只是,在我面对人生选择时,贪婪打败了我的理智。 她向我求爱,为我展示了她的家庭能带给我们的一切。 我所追求的艺术、渴望的生活,她都能给我。 这很不耻,我知道,但我就这样接受了。 那时候我们认识刚好三年,她才二十二岁。 在婚礼前一天我才见到我未来妻子的父亲。 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身形挺拔,黑色衬衫的下摆规规矩矩地塞在裤子里,他转头看我,手里夹着一支烟,那眼神锋芒锐利,看得我心头一抖。 我从未跟这个年龄的男人打过交道,因为我连父亲都没有。 看着他,我推翻了脑子里之前描绘出的一个大腹便便富商模样,说实话,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很想邀请他来做我的模特。 他说:“郁川?” 我赶紧回魂,点头客气地应对:“叔叔。” 他盯着我看时,那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头危险的大型动物在观察他的猎物。 我更加心虚了,因为我并非是爱他的女儿才娶她,而是因为我的贪婪。 我害怕被他看穿,害怕我那肮脏的心思被他知道。 在那个时候,这个男人于我而言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我所期冀的一切,在将来都需要像他索取。 大概,讨好他比讨好他的女儿更重要。 只是,我虽然在某些方面已经不可逆转地道德败坏了,但作为一个即将成为丈夫的男人,我是决心好好对待我的妻子的。 那天,我们没有聊太多,他或许是忙,简单聊了几句婚礼的事情就让我离开了。 一切都很寻常,除了我出门前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我终于知道了新月选择你的原因。” 我回头满腹疑问,他却对着我笑笑,按灭了烟头。 我们的婚礼华丽隆重,丝毫不像是仓促准备的。 是的,我跟顾新月的婚礼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准备好了。 顾新月,我的妻子,穿着镶钻的婚纱款款而来,端庄大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她二十四岁生日这天,嫁给了我。 为她戴上戒指的时候,我幻想她是一朵即将为我绽开的白色百合,纯真、美丽,洁白无瑕。 我决心一辈子忠于她。 当然,后来我背叛了生活,背叛了她。 二 我跟顾新月结婚的第二个月,她去世了。 这让我猝不及防,站在病床前看着她毫无血色的漂亮脸蛋,久久不能接受现实。 但其实,她是个病人这件事我在结婚第三天就知道了。 骨癌,而且她并没有接受治疗。 她的死亡,也并非因为癌症,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百草枯,就这么撒手去了。 她留下的遗书里只写着对我的感谢,却没有抱歉,我有些不悦。 想起结婚前她拉着我满脸笑意地去试婚纱,想起新婚之夜她依偎在我怀里,发丝绕在我的指尖。 我曾经想过,我要让她成为我的模特,就想幻想她父亲来做我的模特一样。 只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她死了。 葬礼结束之后,我坐着岳父的车跟他一起回去。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穷小子,入赘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只是对于我来说。 可如今妻子自杀了,我在这栋只住了一个月的别墅里,似乎有些尴尬。 但岳父对我说:“小川,帮我把衣服拿上去。” 他只字不提让我搬走的事情,庸俗贪婪如我,自然也不会主动离开。 从我答应跟顾新月结婚那天起,尊严、清高,这类词汇已经在我身上无处可寻。 我是可耻的,这我清楚得很。 只不过,为了追求我渴望的生活,出卖任何所有物,我都觉得值得。 上楼时,我先去把岳父的外套挂到他房间的衣柜里,我的手指沿着那质地上好的布料轻轻落下,指肚触碰到的地方,起了火苗,烧进了我的心。 我把妻子的照片压在枕头底下,就像她还睡在我身边一样。 不可否认,她的眉目之间,很像她的父亲。 我闭上眼,想起她,仅有的几次缠绵,让我有些恍惚。 半夜三点,我从梦中惊醒,环顾一周之后,起身,披上外套,推门走出了卧室。 我来到画室,这是我已故的妻子专门为我准备的。 支起画板,调好颜料。 一笔下去,直到天亮。 我妻子葬礼的那个晚上,我画了一幅画。 主角儿是她,躺在病床上,心头开出了一朵黑色的花。 这个女人,年轻又美丽,却用漂亮的假象把我引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她爱不爱我,我无从得知。 我只知道,她利用我满足了自己人生最后的遗憾。 我本应恨她,恨她的愚弄和欺骗,然而,我却没有。 甚至还要感谢她。 因为我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感情,也不是她的陪伴。 我只要她能给我的生活。 有人敲响了画室的门。 我抬头看去,是岳父。 女儿的离世似乎对他并未造成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 太大的伤害,早上七点三十分,这个男人已经衣衫规整精神抖擞地站在了我面前。 他手里还夹着烟,眯起眼睛对我说:“该吃早饭了。”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 我发誓,这或许会成为我这辈子画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走过来,站在我旁边沉默不语。 最后,将烟头按在了那朵黑色的花上。 他的语气不容反抗,表情冷漠严厉:“去吃饭。” 我跟着他往外走,到了门口时,他说:“我会给你重新准备一个画室,以后就不要来这间了。” 三 我对这个家有一种微妙的情感。 它不属于我,又接纳着我。 就像岳父所说,他为我准备了全新的画室,在他卧室隔壁。 这让我很吃惊,因为三楼的全部房间都是属于岳父一个人的,我跟妻子之前的卧室、书房以及我的画室,都在二楼。 岳父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打扰,平时家里的佣人也很少会去敲他的门,没想到竟然会让我踏进他的世界。 对此,我失眠了两个晚上。 到了第三晚,我的睡眠得到了改善,因为我换了一间房。 我妻子葬礼之后的第三天,我睡到了岳父的床上。 这让人很难接受,对我自己而言也一样。 只是,那种从心底到身体的愉悦,让我忘了我应该是一个知道礼义廉耻的人。 那天下午,我在画室发呆。 手里握着画笔却只能看着面前的画板胡思乱想。 我画不出来,窗外的虫鸣让我有些崩溃。 岳父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思考如何能让它们闭嘴。 他还是夹着烟,走进来之后就关上了门。 我客气地跟他打招呼:“爸爸。” 他定定地看着我,几秒钟之后走到了我面前。 他张了张嘴,却在看到我的画板时收回了要说的话。 我有些尴尬,就像学习偷懒的孩子被抓了包。 “怎么,不适应?”他走到了我身后,跟我的距离非常近,或者说,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嘴唇就贴在我脑后的发丝上。 我的手微微发抖,心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在兴奋,甚至闭上了眼试图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心里藏着一个铁笼,铁笼里住着一头名为欲`望的野兽。 我的画板倒了,颜料打翻了。 他的烟掉在了我用来洗画笔的盘子里。 我的腰被他箍紧入怀,我的嘴唇被他用力吮`吸。 关着门的画室里,我跟我的岳父在接吻。 他的手隔着我的裤子大力地搔弄着我的臀缝,像是恨不得直接将我那里戳破探入其中。 我听到隔壁他的书房有电话铃声响起,便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将他推开,而他却把我抱得更紧,向前几步将我用力推到墙角,那死死地咬住我嘴唇的牙齿,让我激动不已。 电话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我估算不出我们吻了多久他才放开我。 我气喘吁吁,看着他时有些恍惚。 他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拍了拍我的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离开了。 我靠着墙,看着一片狼藉的画室,听着外面的虫鸣,指肚在唇边轻抚。 那来自成熟男人粗暴的亲吻,与我妻子那柔软的吻大相径庭,他更性`感,更有力,更让我兴奋。 我笑着坐在地上,歪着头看着窗外明媚的四月天。 在心里为我的专属男模作了一幅画。 那画里的他,裸露的身体肌理分明性`感不已,我伸出手试图抚摸,握在手里的只有一团空气。 我闭上眼,隐约能听到隔壁他电话交谈的声音,连那低沉的说话声都让我热血沸腾。 再睁开眼,我看到了立在墙边的那副画,画上,我已故的妻子心口开着一朵黑色的花。 我走过去,将打翻的颜料全都涂抹在了上面。 它变得扭曲、抽象,是我的杰作。 不知什么时候,他又来了。 站在我的身后,这次没有抽烟。 我听见他解开腰带的声音,然后主动转过头去,单膝跪地,抬眼看了看他,含住了他弹跳出来的性`器。 四 当一个人把礼义廉耻都抛弃的时候,他还算是人吗? 当我含住了岳父粗大滚热的性`器时,我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自己是一个放`荡的脔宠。 但事实上,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 在我妻子葬礼后的第三天,我跪在这里为我的岳父口`交。 他勃发的性`器在我的吞吐间逐渐胀得更大,我为了省些力气,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外侧,抓着还未全部褪下的西裤。 他性`器的形状、气味,占据了我全部的感官,我只想堕落。 有人说,一些人,生下来就是个下贱、唯利是图的小人,所有的“迫不得已”都是在为自己寻找借口。 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我的岳父将他的精`液射在我脸上时,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为了生存。 我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生活,不得不出卖自己,无论灵魂还是肉`体。 就这样,我成功地给自己找到了放`荡下去的借口,我睁开眼,看向了那个刚刚点了支烟的男人。 “擦干净。”他吐了口烟说道。 我转身去找纸,却被他叫住了。 “用你的衣服。” 我犹豫了一瞬间,然后乖乖跪回来,抬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然后仔细又小心地给他擦拭着湿漉漉的性`器。 此时我的心里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感,就好像,我生来就该被他这样的人玩弄,那种轻贱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 “行了。”他夹着烟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又一次抬眼看他,没穿上衣。 他把烟塞到我的嘴里,从未抽过烟的我被呛得咳嗽不止。 他没有管我,自顾自地将那根让我疯狂的东西收回去,拉好拉链,系好腰带。 “我要出去一趟,”他弯腰,拿走我嘴里的烟,在我唇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晚上去我房间,我们谈谈。” 我对他一笑:“好的,爸爸。” 他走了,我躺在画室的地板上发呆。 外面虫鸣停止了,不知去了哪里。 晚上,我洗了澡,敲响了岳父的房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袍。 我靠在门上,欣赏着这个成熟男人赤`裸的胸膛。 他靠在窗边,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衣襟大开,这个淫`荡的男人在睡袍下一丝`不挂。 他毫不避讳我的注视,就那样大方的让我盯着他看。 健康的肤色,诱人的腹肌,耻毛旺盛的三角区,还有那微微勃发的欲`望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 。 他对我招了招手,我抬脚走了过去。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他一手拿着电话还在谈他的声音,一手却已经从我睡袍的领边伸了进去。 在某一方面,我们是默契的。 就比如,除了睡袍,我也什么都没穿。 他的手指在我胸前揉`捏,然后缓缓向下。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却像是一个听话的士兵,在没有将领下一步的吩咐时,动也不敢动。 终于,他抽回手,一根手指在我面前画了个圈。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过身去,与此同时,他一把掀开了我的睡袍。 我们真的很默契,在第一次交`合时,我就懂得怎样迎合他的喜好。 他一手圈住我的腰,搂着我转过去趴在窗台上,几秒钟之后,那根下午时分被我口`交过的性`器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很粗,撑得我很疼。 那时我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来之前做好了扩张。 五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于他而言,野蛮的性似乎更能让他尽兴。 我一手拄着窗台,一手撩住自己的睡袍,以免那布料打扰我们快活。 说是快活,其实也不完全这样。 他太粗暴,整根没入的时候像是恨不得将我戳穿。 他还在打电话,期间我始终不敢出声,我看向窗外,零零星星落起了雨点。 透明的水珠掉落在窗外的台子上,迅速晕开,就像我贪婪的、黑色的欲`望,低落在这间屋子里,弥漫到无法散去。 我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在遇到我妻子之前,我都是自己来解决。 当然,前后都有。 我不否认自己是一个性取向模糊的人。 我觉得自己或许有些疯狂,有那么几次,我的模特对我搔首弄姿,我气愤地将颜料泼到了他身上,也有那么几次,我躲在画室里脱得一丝`不挂,一边自`慰一边用舌尖舔湿我的画笔。 每次的“性`事”过后,都是我灵感迸发的好时机。 目前为止,我所有自己最满意的作品都是在自`慰后创作出来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跟我妻子做`爱之后,我只觉得更加空虚。 我要爱`抚她,然后哄她入睡。 身后的男人挂了电话,将其随手一丢。 我无心担心手机会不会被摔坏,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将性`器从我体内抽出,空虚溢满了我的身体。 我不解地回头看他,看向我的岳父,这个伟岸强壮成熟强势的男人。 他掐住我的下巴,凑过来,撕咬我的嘴唇。 我动了情,扭着腰与他接吻。 他再次狠狠地插入我,没有了任何顾虑,我终于叫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如此叫`床,像个淫`荡成性的娼妓。 但不知为何,我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此刻无比欢愉。 我翘起臀`部极力配合他的动作,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抓着窗框,一只扣过去搂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发丝。 他吻我的唇,然后向下,在我的颈间用力吮`吸。 他的手是何时来到我胸前,我不得而知,只知道,我已经彻底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这太疯狂了,我在妻子葬礼后的第三天,跟我的岳父交媾,并不知羞耻地被他插得娇喘连连。 “爸爸……”我叫他,然后感觉到后`穴包裹着的那根家伙胀得又大了几分。 他插得深浅适度,很快就找到了让我晕眩的那点。 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凭他不停地撞击、抽`插。 他将我紧抱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性`器。 难以忍受如此刺激,我泄在了他的手里。 乳白的精`液射到墙上、他的手上,他又抬起了手,将那东西在我身体上来回涂抹。 我直起身子,站着被他操干。 我放`荡地大叫:“爸爸……” 他似乎是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我听得不真切,但他抽`插得更卖力了。 他的精`液全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想,如果我是女人,大概这么一次就能怀上他的孩子了。 他射完之后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将我抱住,头搭在我的肩上。 我失神地看着窗外,雨下得有些大了,冷飕飕的空气从开着的窗窜了进来。 过了不知多久,我实在腿软得站不住,同时感觉到他还留在我体内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我鼓起勇气,叫他:“爸爸,我支撑不住了。” 说着我就要去扶窗台,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我有些惊慌,生怕自己掉下去。 抬手抱住他脖子的一瞬间,他对我说:“今晚开始,你睡在我房里。” 关于年龄的bug已经修改 我数学差到超过十就不会算了 六 岳父的房间跟我之前住的差别很大。 因为考虑到妻子的喜好,我们的婚房以浅色调为主,我是不喜欢的,但看着她兴奋地安排一切时,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因为这些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岳父的房间。 冷色调,以黑白为主,所见之处就像黑白电影的布景。 这个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套间,除了卧室之外,还有独立的小客厅和浴室。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黑色的大床上,床单柔软,我整个人放松舒展。 他又洗了个澡,没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走了进来。 抬手,关灯,然后我身边的床塌了一块下去。 我不知怎么了,大概身体里那点儿淫`荡的因子又不安分起来。 他还未碰到我,我就先一步哼出了声。 他轻笑,揽我入怀,大而有力的手揉搓着我的臀`部。 这男人的胸膛比我想象得还让我安心,我靠着他,亲吻他的肌肤。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低哑性`感,是他这个年龄的男人独有的成熟魅力:“没什么想说的?” 没有。 我没有任何话想跟他说,只想用身体去交流。 在我被他进入的时候,总觉得,交欢的某一时刻,我们触碰在一起的不只有肉`体,一定还有灵魂。 我们不是彼此的伴侣,不需要过多的交谈,只需要交欢。 他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用那根讨我喜欢的家伙顶弄我,他越是粗暴,我越是欣喜。 满脑子都是堕落,我不停地提醒自己,如今操干我的人是我的岳父,他让我欢愉。 我的双腿被他高高架起搭在肩膀上,我随手抽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我叫他:“爸爸……太深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性`器,指尖按在马眼上,使我疯狂。 他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4 叫我的名字:“郁川……睁开眼!” 我摇头,紧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喘息。 我听见自己淫`荡的呻吟和放肆的尖叫,我想,或许这个家,除了我的妻子,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跟岳父的关系。 而我的妻子,已经死了,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岳父的房间弥漫着一股香气,不是他书房的檀香味道,但更让我着迷。 我用力地呼吸,否则就会死去。 我毫不控制地叫`床、求饶、邀请,请求他彻底撕裂我。 这一次,他没有射在我的身体里,而是在爆发之际从我体内退出,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射在了我的脸上。 那种屈辱感,竟然也让我觉得兴奋。 我想起妻子曾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干净得不像是这世界上的人。” 这是我听过的最漂亮的赞美,我将其藏在胸前的口袋里。 而此刻,我被她的父亲操干之后射了满脸的精`液,我听到这个让我兴奋得浑身痉挛的男人说:“你真淫`荡,比那墙上画里的人还淫`荡。” 我扭头看过去,在他卧室的墙上果真挂着一幅画。 那画上的人,我日日都见。 那是镜子里的我。 画上的我正赤身裸`体地趴在角落里,身上满是五颜六色的颜料,我的一只手窝在性`器上,另一只手,手指插在臀缝中。 七 我是相信宿命的人,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推着我往前走。 就像现在,我躺在岳父的黑色大床上,被他拥吻着,这也是我人生必经的一段路。 我的身体被他不停侵略着,我的心也一点点被他俘获得更多。 我的眼看向那副画,我看到自己的灵魂张开大嘴,将画吞噬。 他抚摸我的肌肤,从脖颈到大腿根部,他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怎么样?找到真正的自己了吗?”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浑身战栗。 因为我曾经的老师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艺术于我们而言就是生命,而生命的终极意义,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答:“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攀住他的背,主动索吻,在这个雨过之后有些清冷的夜里,在他怀里放纵地寻找着所谓的“自我”。 一整晚我都没怎么睡,一来是被他折腾得没法睡,二来是他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就开始做恶梦。 噩梦对我来说并不稀奇,我甚至很喜欢它。 相比于生活中的其他事物,噩梦更能刺激到我的神经,它让我兴奋。 只是这一次,每一个噩梦都无比短暂,我不停地从他怀里惊醒,他像抚慰一只小动物一样揉我的发丝、吻我的额头,然后抱紧我,继续睡觉。 反复几次之后,我彻底没了睡意。 于是便盯着墙上那副画看,看画里的自己何其淫`荡。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推了推抱着我的人,哑着嗓子说:“那副画,是怎么回事?” 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强势地掐着我的下巴与我接吻。 经过一个晚上,我对他的吻已经不再陌生,他一靠过来我就闭上了眼配合他。 我喜欢与他接吻,这种被强劲的敌人侵犯的感觉使我兴奋不已。 我们赤`裸地拥抱,在晨光微熹之时,他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抱在怀里。 我们都勃`起了,却没有再做`爱。 因为他说等下他要出门。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往浴室去,没有其他的交代。 我干脆不动,瘫在他床上享受着欢爱过后的闲适时光。 我还在看着那副画,并对此耿耿于怀。 我岳父的房间竟然有一副我自`慰的油画,并且那副画所展现的画面是我曾真正做过的。 这让我起了好奇心。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迸发出了无数的色彩,它们汇成一条河,聚成一座塔,千变万化之后,为我展现了一副无与伦比的情`色画面。 我决定将它画出来,就在此刻。 抓过丢在地上的睡袍,我光着脚跑出了岳父的房间。 画室就在隔壁,我推门进去,在一片狼藉中支起我的画架,摆好我的画板,调好颜料,陷入了疯狂。 那种迫不及待想把自己脑海中的世界展现出来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或者说,自我结婚之后,我就几乎画不出什么作品。 但此刻,在我妻子葬礼后的第四天,在我与岳父交媾一整夜之后,我的灵感回来了,我的灵魂也复活了。 这是什么? 宿命还是巧合? 还是说,这叫爱情? 八 我曾经尝试把自己关在画室一整个星期,但那七天里,我画出来的一切都让我无比愤怒。 我曾经尝试把自己交给世界,去吵杂繁世观察人间喜怒,但那过程中,我创作出来的那张纸被我丢在了深夜广场的垃圾桶里。 我也曾经尝试去看更多的风景见更多的人,甚至把所有的积蓄都拿来环游世界,但那些画,一部分被我廉价卖给了威尼斯街边的小店店主,一部分被我折叠起来塞到了不知道哪个本子里。 老师曾经说过,总会有那么一瞬间,你会彻底通透,不需要疯狂地寻找灵感,不需要较真儿地去琢磨到底怎样创作才能被称之为艺术。 到了那一刻,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画出了一幅大概只有我才看得懂的画。 五彩缤纷,充斥着喜悦和情`欲。 扭曲的表情让画上的人看起来像是备受折磨又仿佛畅快淋漓。 那是我,也是顾孟平。 最后一笔落下之后,我用力丢掉手里的画笔,恨不得在画室欢呼尖叫。 我将画板从画架上拿下来,用力端详。 大概,我那时的眼神很恐怖,但我爱此刻的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前所未有。 就是那时开始,我迷恋起了那个男人,身体健硕,极富魅力的顾孟平,我的岳父。 在我创作出那副画的当晚,他没有回来。 我跑去他的书房拿了瓶红酒,手法生涩地起开,没有醒酒,没有倒进杯子,直接拿着瓶子喝了起来。 我躺在画室的地上,在黑暗里凝视我最满意的作品。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岳父的床上。 还是那张黑色的大床,我一丝`不挂,觉得浑身酸痛,头晕脑胀。 隐约听到有吼声,我用力揉着太阳穴,觉得似乎是岳父在骂人。 我没有听到过他发怒的声音,只听过他情动时的低吼。 低沉,性`感,让人兴奋得发狂。 我正在回忆,那滋味让我惦念。 岳父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浓厚的愠气。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5 我大概是习惯使然,不与他做`爱的时候就有些惧怕他,四目相对时,竟有些惴惴不安,眼神闪躲。 他走过来,身上穿着衬衫西裤,看起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微凉的手指搭在我额头上,让正在发烧的我舒服得一声轻哼。 他收回手,在床边坐下,盯着我看。 我们的关系过于诡异,不是情人,却做了情人间会做的事,不是家人,我偏偏又要叫他“爸爸”。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喝酒。”他声音冷冷的,像是画中被冰冻住的裸`体男人。 我点点头,企图道歉,但又觉得已经偷喝了人家昂贵的酒,道歉也无济于事,干脆就闭了嘴。 但我怀念微醺时世界飘渺的感觉,我那时很想跟他分享我的喜悦,奈何他却不在我身边。 九 家里变了样,其实主要是那天之后,比我先住进这栋房子的那些佣人们对我的态度变了样。 那天,我发烧渐渐好转,赖在岳父床上不想动,他对我突然温柔起来,没了做`爱时的粗暴和平时对话时的冷峻。 给我倒水,让我靠在他怀里吃药。 吃过药,我昏昏欲睡,他就和衣躺上来抱着我睡。 那一觉我睡得很踏实,从内到外都热乎乎的。 醒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看得我脸红心跳,抬手抚摸他的脸。 四十几岁的男人跟二十多岁的青年完全不同,我贪恋他身上成熟的气味,我抚摸他,闭着眼,在他脖颈间轻轻蹭了蹭。 他抓住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指说:“要吃饭吗?” 我睁开眼,半天才看清墙上挂钟的时间。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醉酒又发烧,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我仰头问他:“你一直这么抱着我?” “没有。”他说,“出去办了点事,回来见你还在睡。”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希望他是在骗我。 吃饭的时候我觉得身后疼痛,他拿了厚实的坐垫给我,家里的佣人都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没想让任何人高看我一眼。 我就是卑微的,下贱的,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能来到这里、留在这里,那么将来,我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有多困难。 我渴望没有丝毫后顾之忧的生活,那样才能让我安心地去创作。 只是现在,我变得更加贪婪了。 我对岳父说:“今晚我还留在你房间吗?” 我渴望他肯定的回答。 然而他沉默了一会儿,喝了口汤,说:“今晚不行。” 我很失望,但没有表现出来。 饭后,我提出要去画室,被岳父勒令回了我的房间。 也就是我跟我妻子的房间。 因为白天睡得太久,导致晚上毫无睡意。 我听见岳父出门的声音,起床去窗户边向外看。 他开车走了,驶向远处,驶进黑暗,我渐渐看不到了。 他去哪里,我没有任何立场去过问,甚至没有办法开口问他为什么要跟我做`爱。 但我好奇。 很久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说,好奇心是没有道德可言的,它是人类可以拥有的最不道德的欲`望。 三岛由纪夫在那本书里写满了自己青春期躁动的欲`望,就像我此刻,看着岳父在深夜离开家,内心涌动着跟上去的欲`望。 然而我不能,不是不想,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去了哪里? 见了哪些人? 还是说,在这个不需要我的夜里,他去跟别人做`爱? 是男是女? 是清纯抑或妖艳? 我离开窗边,去了他的房间。 后庭依旧疼痛,但我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睡袍自`慰起来。 在遇到他之前我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淫`荡,这个男人开启了我生命的另一面。 十 我的精`液弄到了岳父的睡袍上。 乳白色的星星点点,缀在那深蓝的如同夜色一样的袍子上面,让我兴奋得颤抖。 我起身,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换上他的,没有清理那别人眼中的脏污痕迹,大大方方地进了画室。 我是个不听话的人。 他让我好好休息,我却偏偏违背他的意思。 我又用一整晚创作了一幅让自己欣喜不已的作品,墨色的天,被泼上了寂寞的精`液。 之后我躺在画室地上睡着了,大概中午的时候醒来,这次依旧躺在这里,没人把我带回房间。 我走出画室,回去岳父的卧室拿我的睡袍。 结果,他刚好在。 手里夹着烟,站在衣架前。 那个立式衣架上挂着我的睡袍,他的手指在上面轻抚,然后紧紧抓住。 我说:“爸爸,我来拿衣服。” 他回头看我,上下打量。 我喜欢他这样赤`裸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我反手关好门,站在他面前直接将睡袍脱下,里面的身体,一丝`不挂。 我喜欢这样站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的遮掩,就像一个淫`荡的妖怪终于可以撕去伪装。 我放松又自在,走向他,在几乎贴上他身体的时候站住,伸手去拿我的睡袍。 手腕被他握住,我以为下一秒应该会被圈进那个怀抱,然后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 但没有,他没有满足我。 他厉声对我说道:“你又跑去画室睡觉。” 不是疑问句,那语气让我胆怯。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他说:“对不起,以后我不敢了。” 他叼住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再次用手指夹住。 下一秒,我的肩膀被他的烟头烫伤,我皱紧了眉,却不知为何,格外享受那种刺痛。 他收回手,我们一起看向我那白`皙的、此刻留有深色伤痕的肩膀。 “疼吗?”他问。 我扭头看他,轻叹一口气,抱住他的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彻底拥有这个男人,他的狠厉、粗鲁,我想要照单全收。 我说:“爸爸,你知道,我很寂寞。” 他没有出声。 “昨晚你不需要我,但我需要你。”我微微偏头,嘴唇轻触着他露在外面的脖颈,“我需要解渴,只有你和创作,才能满足我。” “别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他抱住了我。 我闭上眼,手在他后腰来回抚摸:“爸爸,你想要我吗?” 他半晌没有回应,直到挂钟敲响十二下,他狠狠地掐了我的臀`部一把,然后说:“穿上衣服,去吃午饭。” 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但依旧心满意足。 只有他和创作能满足我全部的欲`望,而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6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6 我的创作,也需要他来激发灵感。 这个男人是我生命中难得一遇的宝藏,我要将他据为己有。 我站在原地,双脚叠在一起,倾身粘着他。 他像是拿我没了办法,一手圈着我,一手从身后的衣架上扯过我的睡袍给我穿上。 “爸爸,今晚你在家吗?”我问。 “下午我要出去,公司有事。”他环着我的腰往外走,到了门口对我说,“晚上你先睡,我回来了去找你。” 十一 岳父没有跟我一起吃午饭。 我们下了楼,一路上他都揽着我的腰,我也不顾脸面地贴着他。 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让我沉沉着迷。 他把我带到餐桌前,都是些清淡的菜色。 “你这两天要注意休息,饮食我已经嘱咐过厨房。”他的手在我脊背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带着引诱的情`色意味。 我仰头看他:“您不一起吃饭吗?” “我有应酬,晚上回来。” 我的臀`部被他抓了一把,在我轻哼出声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手。 离开前,他又一次嘱咐:“不准躺在画室睡觉,不准喝酒,晚上困了就睡,我回来去找你。” 我一直目送着他出门,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拄着下巴。 这个男人的背影都让我欲`望四起,我想从后面抱着他,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给他手`淫。 我眯着眼看他,耳边突然有人说话。 是一个阿姨,据说我妻子从小就是她带大的。 那个阿姨把汤放到餐桌上,一边给我盛汤一边说:“顾先生对姑爷真是关心。” “嗯?”我起了好奇心,扭头看她,“什么意思?” 她把碗放到我面前,小声嘱咐了一句“烫”之后,说:“三楼我们不能随便去的,那天你在画室喝醉躺在地上睡着,我们谁都不知道,顾先生回来之后见你发烧了,大发雷霆,把所有人都训了一顿。” 我知道我该跟他们道歉,但无奈,我的满足和喜悦从骨子里往外溢。 “爸爸可能也是因为新月不在了,心情不好。” 她轻轻笑一下,没再说话,离开了。 这顿饭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悠悠地吃着,反复在心里咀嚼着阿姨的话。 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盛了,愈发的恃宠而骄起来。 晚上,我洗完澡,迟迟没有等来岳父。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我想念那个男人,他的粗暴、温柔、进攻和拥抱。 我们身体相贴时皮肤渗出的汗都让我想念。 我侧躺着,闭着眼,手塞在枕头下面,突然碰到了被我压在枕下的相框。 在黑暗中我睁开眼,手指抚摸了两下那冰凉的木制相框,那是我妻子的照片。 我漂亮年轻早逝的妻子,对我隐瞒了病情的妻子,在跟我结婚没多久就撒手而去的妻子。 我不禁想起我们仅有的几次缠绵,我耐心又温柔,然而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兴奋,更没有体会过释放之后的那种淋漓的畅快。 自然的,我又想到了跟岳父的几次交`合。 我们之间话很少,更多的是身体的交流。 他带我感受生死一线时那种痛快,即将窒息时那种疯狂。 时钟又开始恼人地报时。 深夜了,他还没回来。 我想起他不在的夜晚,他到底去了哪里。 对于这个,我不该计较,也不该过问,任他在外歌舞升平,只要回来还记得我,我就应该满足。 可人心都是贪恋的,欲`望逐渐膨胀时,就会希望能够拥有对方全部的宠爱。 甚至,一滴精`液也不想让他交待给别人。 我感觉得到自己疯长的占有欲,手机就在手边,我想叫他回来。 然而,在此时我才发现。 我就像被圈在笼中的金丝雀,只能等待主人的投喂。 我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 那个男人,我的岳父,在我心里竟瞬间变得神秘起来。 十二 我向来浅眠,尤其是结婚之后,身边多了个人睡觉,总觉得不舒服。 但此刻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格外想念岳父的拥抱,那个疯狂的夜晚,他抱着我入睡,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少见地睡了个好觉。 耳边是时钟滴答滴答恼人的声音,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窗外,等待着轿车驶入来告诉我他回来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到了后来,我焦躁得发狂,死死地咬着枕套边缘,心中的愤恨几乎让我崩溃。 可我忍着,没有起身,没有任凭我的冲动出门去找他。 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因为我不知道万一真的那么巧我见到了他,他会以怎样的身份和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在,我等来了他。 早就过了十二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外面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我激动得瞬间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跑到了窗边。 厚重的窗帘被我撩起一脚,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雀跃。 我看着他的车开进来,驶向车库的方向。 我放下手里攥着的窗帘边缘,跑回床上,闭着眼,却忍不住还是翘着嘴角笑了。 深夜,关着灯的卧室,我等待着他的归来。 正如岳父所说,他来找我了。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楼下一点点地靠近,他没有回自己房间,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侧躺着,临近床边,手枕在枕头下面,抓着我妻子的相框。 要说这男人,总是能给我无限惊喜。 他进了房间之后,站在我床边,解腰带的声音悦耳得像是教堂升起的钟声。 我迫不及待让他进入我,占有我,甚至将我撕碎,那种疼痛和满足,才能激起我对生活、对艺术的憧憬和热爱。 我没有盖被子,侧躺着,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 假寐之中,只好将这场戏演下去。 他一把掀开了我睡袍的下摆,掰开我的臀瓣,手指在后`穴穴`口按了按。 我那么渴望他,自然是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所以,当他笑骂着插进来时,我想,他大概能明白我的心意了。 我闭眼,耳边是比乐曲还动听的肉`体拍打声,他每撞击一次,那快感都让我张开嘴从胸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伸过手,将我揽得离他更近,我的眼睛还闭着,我的身体却为他打开着。 后来,这装睡已经在他的抽`插之下无法继续,我干脆睁开眼,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试图索吻。 他没有靠过来,而是抽出身,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这是我跟他女儿的婚床,曾经我们在这里交`合。 如今,我跟我妻子的父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7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7 亲在同一张床上做`爱,我们的汗滴在我妻子亲自挑选的床单上,而我枕头下面的那个相框,被岳父一掌按碎。 我抱紧他,舔弄他的耳朵。 他突然开了口,问我说:“我跟新月,谁让你更舒服?” 我抱着他,双手双脚都缠着他。 在这个时候发出的所有声音都放`荡得不似从前的我。 我呻吟着,大叫着说:“爸爸,我要你。” 十三 岳父没有留宿我的房间,我们做`爱之后他就走了,甚至没在这里冲澡。 我四肢大开,平躺在床,也懒得动。 这种筋疲力尽的感觉让我无比亢奋,我能感受到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身上的热度散去之后,一身汗,开始觉得微凉。 我垂眼看自己的身体,因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乳`头被咬破,周围留着那个男人的 牙印。 软趴趴的性`器没精打采地搭在那里,一片黑色的耻毛中间,那是我罪恶又愉悦的所在。 大概一直到天快亮,我身上他留下的精`液已经快要凝固,挣扎着起身去洗澡,在热水的包裹下幻想着自己在与他交`合。 我太沉迷于跟他的性`爱了,这我知道。 这件事带来的危害我也无比清楚,就像上午,我去花园里喂那只总会偷跑进来的流浪猫时,听到不远处两个佣人的窃窃私语。 两个在家里干活的男性佣人,用下流的话幻想着我的身体。 他们应该不是对男人感兴趣,只是太久没经历过性`爱。 我回头看他们,脸上没有表情。 他们识趣地闭了嘴,但没过多大一会儿,他们从我身后经过时,明明故意却好像不经意一般说:“唉,上次我去顾先生公司给他送东西,那男孩裤子都没穿,趴在他办公桌上,我全看见了。” 我捏碎了手里的猫饼干,吓得小猫“喵呜”一声跑走了。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岳父不是什么善类,他用勃发的欲`望使我溺了水,这功力哪是寻常人能有的。 他太过擅长性`爱,他的那些技巧招数,恰到好处地将我俘虏。 我不介意他曾经流连过多少人的床,但我在乎以后,他已经将我拴住,就不能再解开别人的衣扣。 在遇到他之前,我不是个占有欲强烈的人。 甚至曾经希望我妻子能在爱我之余,多去关注生活中其他美好的事物。 但这次不同,我希望我的岳父,顾孟平先生,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抑或是他辗转过无数人身体的那根东西,都完全归我所有。 我站起身,回了房间。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岳父的房间。 我没有仔细观察过这间屋子,上次来,只是做`爱。 我关好门,手指轻抚着属于他的家具,从墙壁到衣柜,甚至那深色的窗帘,都能让我欲`望四起。 但我此刻进来,并不是为了发情。 这看似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屋子里,藏着很多不被人察觉的信息。 他穿过的衣服,丢在一旁的内裤,衣柜抽屉里的领带。 我在床头台灯的底座下面发现一张名片,某某堂会经理,司里昂。 这个堂会我知道,很有名的一家高级夜总会,我曾经路过那里,站在外面盯着他家的招聘广告牌看了好久。 像这样能把招“公主”“少爷”如此大张旗鼓摆出来的夜总会,在市里仅此一家。 我想,我大概知道岳父为什么会有那里的名片。 我将这张卡片拍下来,还没收起手机,就接到了岳父的电话。 我家小哥今天看完了这篇文目前更新的章节 他保持沉默,并且去给我买肉吃了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十四 我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突兀地响起,那是首法国歌曲,结婚前妻子拿着我的手机设置的。 我不知道这首歌叫什么,更听不懂法语,但此刻,在被它吓了一跳之后,我竟看着屏幕上闪着的来电人备注,欣赏起这首歌来。 我身为男人,深知应该如何吊男人的胃口。 我跟岳父到目前为止,身体有过数次最深入的接触,甚至在高`潮时,我相信了所谓的“灵肉合一”,但排除做`爱时,当我们告别糜烂回归寻常生活时,我依旧觉得自己离他很远。 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我都看不透的心,穿着衣服时,我又如何能明白。 我闭着眼,手指在他桌面轻轻敲击。 我随着手机铃声哼出旋律,脑子里幻想着他因我不接电话而焦头烂额的模样。 只不过,当铃声停止,手机安静下来,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变得焦躁的。 或许,他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隔了差不多半分钟,他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急忙接起,做出一副慌乱的样子,对他说:“爸爸,我听到手机响,跑过来的时候您已经挂断了。” “嗯。”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让我想起阿尔卑斯山顶的温度。 我们彼此沉默了几秒,他说:“你去我房间,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有一条深蓝色条纹的领带,给我送到公司来。” “我送去?”我之所以会惊讶地这样问,是因为自从我来了这个家,对岳父的事业一无所知,并且,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时,也从未聊起过这个话题。 我以为他不想让我过度插足他的生活,现在他这样的举动,让我欣喜若狂。 “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我在办公室等你。”他挂断了电话,干脆又利落,就像他每次插进我身体时一样,毫不犹豫,毫不拖泥带水。 我扭头看向衣柜,岳父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就在他的房间里。 我想我可能有恋物癖,不过这只针对我面对岳父的物品才成立。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条他说的领带时,竟激动得起了反应。 我幻想将领带绑在我挺立起来的性`器上,在被他抽`插时,垂下来的带子在空中摇摇曳曳。 我爱这种感觉,无耻又下流。 当我敲响岳父办公室的那扇门时,幻想过很多里面可能出现的场景。 我想起之前家里佣人说的没穿裤子的男孩,竟格外期待与他的碰面。 我自信可以在任何方面让对方颜面扫地,我自信能牢牢抓住岳父的身体和灵魂。 得到应允推门进去时,我幻想的淫`荡场面并未发生,我的岳父坐在一张宽大的桌子后面,手里拿着一支钢笔,在面前的纸上写着什么。 我换上一副受宠若惊的小白兔模样,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地对他说:“爸爸,领带我给您拿来了。” 我心跳很快,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甚至觉得自己的心思已经被他听到了。 我以为至少他会留我温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8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8 存一会儿,在这样的场合接吻、爱`抚,那是无比刺激的事情。 但他没有。 他出乎我意料地头都没抬对我说:“放在沙发上吧。” 我慢慢走到沙发边,没有听他的话,而是把领带放到了茶几上。 他看了一眼,看的不是我而是领带。 等他收回视线之后,我迈出脚步试图过去引诱他,却听到他说:“晚上我有应酬,你先回去吧。” 十五 顾孟平这样的男人,最招人恨,也最招人爱。 他在我心里的模样又变得模糊了,从最开始威严的岳父到前几天凶猛的野兽,再到此刻,一个让人就算掏出心都看不懂的妖魔。 我愣在原地,那姿态,大概可笑至极。 我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值钱值得被人尊重的人,不然我也不会违背本心贪图富贵娶了我的妻子。 我的字典里不该有“自尊”和“自爱”,因为我压根儿就不配。 但现在,站在这里,我觉得无比羞愧。 我粗鄙的欲`望和丑陋的内心赤`裸裸地摆在这里遭到了来自他的嘲笑。 我心有不甘,觉得这场较量中我不可以被一招击败。 就算输,也得输得心情畅快。 他依旧没有看我,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忤逆他的意思。 我再次靠近他,蹲下来,仰头看他,手掌从他大腿根处缓慢地摸到了裆部。 他的性`器瞬间勃发,那突然失控的欲`望,让我心情愉悦。 我把头靠到他的身上,闻着他淡淡的香水味道。 他冷着声音说:“把手拿开。”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 之前在床上、在画室,那些疯狂又让人沉醉的画面一一挤到我的眼前,我咬住他的袖子,像一条即将被丢弃的狗,我说:“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终于看我了,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非常用力,让我觉得自己的骨头几乎快被捏碎。 他没什么表情地对我说:“我在工作。” 我盯着他看,跟他对视,完全没办法将他的情绪看得通透。 我说:“爸爸,你硬了,我帮你吧。” 我用力地挣脱开,然后跪着,爬到了他的办公桌下面。 我躲在那里,跪在他两腿之间,抬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止我,而是往前倾了倾身子,继续他的工作。 我知道他在装模作样,都已经硬成这样,怎么可能还能够冷静地去翻阅文件。 我把他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迷恋地嗅了嗅。 那上面男人独有的腥臊味道让我痴迷。 他是我唯一经历过的男人,这根东西曾经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管它以前有过怎样的经历,但现在,我总觉得它有一半是属于我的。 从龟`头顶端顺着茎身舔下去,我能听到他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做着这样的事,于我而言,刺激又满足。 我一边给他口`交,上下吞吐,一边开始自`慰。 我闭着眼,毫不控制地发出呻吟。 我将精`液射在他办公桌下的地毯上,在这个男人工作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我不禁幻想此刻有人敲门,我那平日里威严的岳父慌乱地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发出声音,我们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做着最下流的勾当,他被我含着,我被他控制着。 然而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进来,岳父也开始不再忍耐,发出低吟。 我所有的性技巧都是这几日来在他的调教下学到的,我用力吮`吸,吞下了他一半的精`液,另一半,让他射在我脸上,然后抓着他的手指贪恋地吻着。 他是我的,不管他如何表现,我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将他牢牢抓住。 就像现在,之前他还冷漠地赶我走,这会儿却俯身与我接起吻来。 十六 我向来相信人的多面性,至少,双面是有的。 像岳父,我目前所知,他既是骁勇伟岸让人敬畏的凯撒大帝,又是可怖却让人无法自拔的撒斯姆。 他抚摸我时,我心口殷红的血液似乎都能从心尖儿流淌而出。 他占有我时,我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灵肉都交付于他。 他与我接吻,在这间宽大的办公室里,我抚摸着他刚刚释放完的性`器,那里还残留着冷却下来的粘液,让我着了魔。 这个吻结束时,我趴在他腿上,喘起了粗气。 我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诱人,知道什么模样最能勾起他的爱怜。 但这次,还没等他给我我想要的爱`抚,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们都没来得及整理仪表,脚步声由远而近,落在了距离我半米的位置。 我依旧跪在那里,转了个头,侧脸搭在岳父的大腿上,手心挡住了他裸露出来的性`器。 那是我的,任谁都不准窥探。 我看向来人,一个年轻的男孩。 白皮肤,红眼睛。 他哭着的样子,让我想笑。 “你怎么来了。”岳父推开我的手,把软下来的性`器放回内裤里。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他没叫我起身,在这个男孩进来之后,不看向我们任何人,只垂眼弄着他的裤子。 男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向我砸来。 我是可以躲开的,但我偏不。 在这种场面下,谁更可怜,谁就赢了。 这个道理,我再清楚不过。 岳父也并没有抬手替我去挡烟灰缸,那个沉重的东西砸到了我的额头,然后弹到旁边,摔在了地上。 我轻声叫了出来,摆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倒在一边,捂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男孩。 男孩哭得更凶了,指着我骂:“贱`人!” 岳父这个时候终于开了口,他对男孩说:“上次是你跪在这儿被别人骂贱`人,现在换了位置,觉得痛快了吗?” 我闭着眼,额头阵阵作痛。 我开始思考岳父的话,想着,他果然是个人渣。 但偏偏,越是这样的渣滓,就越能激起我的欲`望。 我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靠在桌边,我穿好裤子,把手上的精`液放在嘴里舔干净。 被砸的地方是真的很疼,但我有了对策。 我不能成为下一个被抛弃的贱`人,就算贱,我也要赖着他贱一辈子。 我开始慢慢地站直身子,然后转身往外走。 岳父叫住我,声音凌冽:“小川!” 我没有回头,站住脚步,语气淡然地说:“爸爸,你有客人,我先回去了。” 他没有再做阻拦,我捂着额头,离开了他的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9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9 办公室。 我的身上又脏又乱,额头还受了伤。 从他办公室出来之后,路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他们大概也都知道岳父是个什么货色,以为我也是他排着长队等临幸的玩宠中的一人。 他们真是太可笑了,那些人怎么可能跟我相提并论呢。 十七 我捂着额头回到家的时候,佣人阿姨被我惨兮兮的样子给吓着了。 “哎呦,姑爷您这是怎么了?”她赶紧迎上来,不敢碰我,慌慌张张地围着我转。 “我去冲个澡。”我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她还跟着我,絮叨着说:“额头怎么啦?给唐阿姨看看。” 我把手垂下来,她立马小声惊呼了一下。 这个年过五十的阿姨太喜欢大惊小怪,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她拍了两下自己的额头,然后说:“姑爷,您先进屋换衣服,我去拿药箱。” “不用。”我继续往上走,觉得她太小题大做了。 “不行的,这要是顾先生看到您受伤,又要训我们了!”她说完转身就跑开了,想必是去拿药箱了。 我回味咀嚼着她的话,然后站在楼梯上,闭着眼笑了。 岳父天没黑就回来了,这让我很意外,我以为他要跟那男孩去共度春`宵,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幻想出了他们做`爱的画面。 当顾孟平推开画室的门时,我吓了一跳,看见他走进来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在画什么?”他一步步靠近,站在了我身边。 我在画他,还有那个男孩。 他的性`器插在对方的口腔中,那男孩原本漂亮的脸蛋,表情扭曲着。 岳父盯着这幅画看了好半天,然后突然用手臂将我揽进怀里,手指轻轻地剐蹭着我的跨步,声音染着笑意地问我:“这画的是我们?” 我那在浴袍之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起了欲`望,但表面上却假装沉着地说:“对,是你们。” “谁?”他疑惑地扭头看向我。 “你和今天在办公室的那个男孩,或者,其他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做岳父乖顺的宠物,不知为何,竟然隐隐期待他发怒然后辱骂我。 但他没有,依旧保持着那让我着迷的风度。 在我耳边轻笑一声,拿过我手中的画笔丢掉,开始亲吻我的唇。 他还是那样霸道,接吻的时候也很少温柔。 我陷在他的吻里,主动将另一只手拿着的调色盘一扔,我清晰地听到它打在画板上的声音。 岳父跟那些贱`人做`爱的一幕被我的颜料抹去,从今往后,他是我的。 我们这晚没有做`爱,当我拉着他的手伸进我的衣襟时,他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嘴唇,然后放开了我。 我的衣衫大敞,起伏着的胸膛,挺立着的分身,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我可怜兮兮的叫他:“爸爸……” 他站在距离我半米的地方,明显身体动了动,但我渴望的拥抱和抚摸没有到来,他只是重新靠近,然后突然按住我受伤的额头,声音冷冷的对我说:“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当然跟他们不一样。”我的额头被他按得很疼,被他咬破的嘴唇也很疼。 我靠过去,抱住他的腰,撒娇似的说:“我是要叫你爸爸的。” 十八 晚上我跟岳父睡在我的房间。 现在,曾经被称为我跟妻子婚房的这间屋子已经彻底成了我的私人空间,而这个空间除了我之外唯一被允许进入的就只有岳父。 就像他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一样。 枕头下,上次被他按碎的相框玻璃渣已经被我清理干净,完完整整地收纳进了一个盒子里,然后存于抽屉。 我躺在岳父的臂弯里,睁着眼睛看他。 这个男人的轮廓在月色下显得更加俊美,年过四十那种成熟的韵味,让我深深沦陷。 我爱他的皮囊,以及皮囊之下难以捉摸的灵魂。 我们之间就像在互相拉扯,互相搏斗,我想夺来他那颗飘忽不定的心和游离花丛的身,而他,在跟我争斗什么,我暂时还不清楚。 我将自己拿常年握着画笔的手指搭在他的脖颈上,先是轻轻抚摸,然后猛地一掐。 那一瞬间,他像是早有准备一样狠狠握住我的手腕,我不再动,而是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锁骨下方的皮肤。 “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他没有质问我为何“偷袭”他,当然,我并没想要伤他丝毫,只是像个坏心眼儿的孩子,试图在所爱之人不给予自己足够的注意时,吸引他的目光。 我知道他没睡,因为我们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我的指尖轻刮着他的喉结,清楚地感受到那个东西微微抖动。 我说:“在想你。” 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带着不屑。 “爸爸,你真迷人。”我眯着眼睛,故意说着下流的话,“你的嘴唇,喉结,乳`头,肚脐,耻毛,阴`茎,甚至是脚趾,都让我着迷。” 他放开我的手,拉着我趴到他的身上。 我抬腿跨上去,安安分分地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我们的欲`望抵在一起,他的手拍打了两下我的臀丘。 我故意发出淫`荡又满足的呻吟,抚摸着他的脸,试图跟他接吻。 “小川。”黑夜里,他叫我的名字,语气沉沉地对我说,“我对你的渴望,不止是肉`体。” 他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的小恶魔发了狂,我捧着他的脸吻他,从嘴唇开始,到小腹,不想放过哪怕一寸肌肤。 然而在我将脸埋进他的耻毛里准备含住那根东西时,被他狠狠地揪着头发拉了起来。 他弄得我很疼,疼得紧紧皱起了眉。 我想当时我的表情应该是狰狞的,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是要将我的头皮都给扯下来。 他眼神阴鸷,冷着声音对我说:“我说了,今天不想做`爱。” 我原本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突然抬起,使劲儿一挥。 我们都是男人,虽然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力气可以与他抗衡,但发现我在抵抗之后,他放开了手。 我气急败坏地从他身上下来,扯过丢在椅子上的睡袍穿好,原本已经抬脚准备往外走的我又折了回来。 那个性`感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解。 他一定想不到我会做什么。 我打了他。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岳父的脸上,我掌心火辣辣的疼,又麻又疼。 这一巴掌我完全没有留余地,打完之后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我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没有叫我,也没有发怒。 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所以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0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0 此刻已经傻了吧。 我进了画室,弯腰捡起画笔,发现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十九 我一直在想应该如何表现,才能让我看起来跟他身边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画室的门我没有关,随时等着他来找我算账。 然而,随着脚步声逼近,他却没有进来。 我的眼睛盯着画板,假装在画画,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他吸引着。 他的脚步停在门口,不知停留了多久,之后,起步,回了他的房间。 我想我们两个人就像窗外院子里那两棵树,根互相缠绕着,却偏偏做出一副不甘被对方掌控的模样。 我再一次握着画笔到天明,看着那纸上乱糟糟的一切,有些不安。 五点钟,墙上的挂钟响了五下。 我站得腿疼,拿着画笔的手腕有些肿胀。 前一天,被岳父那个小情人用烟灰缸砸过的额头也在隐隐作痛。 我是想过质问他为什么不帮我挡下,但理智告诉我,这是多余的,这样才是岳父真正的模样。 又有脚步声响起,不会是佣人。 果然,岳父穿着睡衣拖鞋站在门口,我看向他,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屋子还没全部亮透,半明半暗间,我有些看不清楚他脸上是否还留着我的掌印。 他对我说:“不累吗?” 他语气平静,完全不像是来兴师问罪。 一整晚我都僵着脸,现在想笑,但表情大概有些狰狞。 我扯着嘴角说:“您不疼吗?” 他轻笑一声,走过来,拿走我的画笔,端详了一会儿。 而我,打量着他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总之,觉得被我打过的那一边微微发肿。 他偏了一下眼睛看我,然后将画笔在那早就有些干了的颜料上沾了沾,然后用沾了颜料的笔尖顺着我的鼻梁轻轻画了下去。 我没注意他沾的是什么颜色,微微发凉的颜料留在我的鼻梁上,大概像个可笑的小丑。 他画完,竟然看着我笑。 这个笑容跟他以前的都不一样,我竟然看出了那么一丝的宠溺。 他笑够了,用一只手臂将我揽在怀里,用胡茬蹭了蹭我没有受伤的那部分额头,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想,这一局我赢了。 从他办公室出来的一刻,我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意识到我与别人不同不止是嘴上随便说说。 在与岳父的拉锯战里,我必须处于上风,这样才能在最后,哪怕他甩手走开的时候,可以全身而退甚至比他更加潇洒。 他唤醒了我性格中最疯狂最邪恶的一面,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和胜负欲,甚至从未觉得感情会是战争。 但如今,面前这个男人久经沙场,玩弄我这样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而我竟不自量力地起了邪念,想要占有他,控制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是我的野心,我的欲`望,我想看他为我痴狂。 二十 清晨,岳父帮我洗澡。 我站在暖流之下,闭着眼睛,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不知道在面对这样的我时,他是否起了欲`望,但我克制着心里的冲动,试图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那么肉欲。 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从做`爱联系起来的。 在我跟妻子结婚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岳父的接触少之又少,甚至见了面,我只能偷偷地肖想他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让我为他画一幅绝对不会给第三个人看的画。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人生就像脱了轨一样,拼命地撞击在了一起。 我们互相拉扯,怎么也看不穿对方的心思。 我抓住他的手,问他:“爸爸,你现在想要我吗?” 我想好了,如果他说“想要”,那我们之间也就不过如此了,男人之间的爱情,到底还是要靠身体来维系,更何况,他若说“想要”,说不准我们根本不存在爱情,他所说的我与他人不同,也不过就是别人叫他“顾总”、“顾先生”,而我要叫他“爸爸”。 在等待回答的几秒钟里,我忐忑不安。 心中复杂的感情纠缠成一团毛球,找不到头,找不到尾。 我期待他说“想要”,那我就能放手毫不留情地与他一同下那名为“欲`望”的地狱,但同时也期待着他说“不要”,或许,人生和爱情,又是另一番光景。 但他只是笑了一下,把我搂在怀里,跟他肌肤相贴地接了个吻,然后拍了一下我的臀`部说:“差不多了,去吃饭。” 他没有给我正面的回答,我睁开眼时他已经从浴室离开。 但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可以安心的侍宠骄纵了。 吃饭的时候故意将米饭弄到鼻尖儿上,然后转向他。 他看了我一眼,没给我想要的回应,而是说:“好好吃饭,别像个孩子似的。” 我不高兴地蹭掉米粒粘到他的脸上,赌气似的一言不发迅速吃完了饭,自顾自地上了楼。 我把画室的门反锁,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岳父跟那些野花野草全都断了联系。 他来敲门,嘱咐了几句按时吃饭又说他晚上会晚点儿回来,然后就回了他的房间。 没过多久,我从窗户看出去,见他的车驶走了。 虽然大概确定了他的心意,我却依旧不能安心。 爱我,但并非意味着我就是唯一。 这让我无法忍受。 看着他的车越开越远,而我只能站在这扇窗户后面,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再怎么张牙舞爪,也只是虚张声势。 我不能这样,我要占据主动。 丢下画笔,我回了房间换衣服。 再出来时,已经收拾整齐看着像是个不错的人。 我找到那天当着我面儿说闲话的男佣人,问他:“爸爸平时晚上都去哪里消遣?” 他是爸爸三个司机中的一个,想必对那个男人的习惯了如指掌。 这人先是一愣,然后笑得意味深长,问我:“姑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不打算跟他过多浪费口舌,“告诉我。” 我拿出身上所有的现金递给他。 果然,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朋友。 他接过钱,一阵嗤笑,然后说:“卡阑堂会。” 这个地方我知道,我的口袋里还有这家堂会经理的名片。 我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走。 然后听见他小声嘀咕道:“屁股还挺翘的。” 这些下流的人,总是用粗鄙的语言满足着我扭曲的虚荣心。 我是该发怒,还是该感谢呢? 二十一 站在卡阑堂会门口时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1 ,我心里无比期待岳父看到我时的表情。 大概,比我为他做得每一幅画都要更加吸引人。 天色渐暗,正是妖魔鬼怪准备出来活动的时间。 我走进去,被门口的男接待迎面揽住,客气地问我:“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不过就是一个承载着肮脏欲`望和苟且之欢的地方,竟然搞得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殿堂一样。 虽然心里鄙夷到了极点,表面上却笑着摇摇头说:“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那人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微微躬身,对我说:“请稍等。” 他拿着对讲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我听不清楚,却在几秒种后得到了他的妥帖安排。 “请跟我来。” 我跟着他往里面走,踩着这不知道到底多少下流痞子送来的钱装点起来的地面。 在电梯上,那个男接待始终看着前方,没有多问我任何一句话。 到了七楼,电梯门开,他帮我挡着电梯的门,说道:“右手边第一个房间。” 他没有跟我一起出来,电梯门关上之后,我站在那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自信满满地去敲响了那扇门。 我来应聘男公关,就是他们口中的“少爷”。 面试的过程比我想象得要简单多了,那个穿着黑色西裤黑色衬衫的男人只是问我为什么要来做这个。 我微笑着答:“我是个画家。” 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愿意在“画家”二字前面加一个“穷”来作为修饰,不过他们没错,我就是为了摆脱这个“穷”字,才娶了我的妻子,进到顾家做女婿。 我不要什么脸面,只要自己渴望的生活。 就像我不要什么安分守己的秘密情人关系,而是要跟全世界宣布,顾孟平这个男人独独为了我着了魔。 “我叫jason,小画家,你的名字是什么?”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男人画着眼线,明明不是长相诱人的家伙,却非要做出一副世界都要为他倾倒的姿态,有些可笑。 就像他这俗气又常见的名字一样。 “郁川。”我说。 “哦……”他挑了挑眉,嗤笑一声,“小画家,你该不会就打算用自己的真名吧。” “是。”我冷淡地回答他说,“就叫郁川。” 我非常不愿意再跟他纠结这些无用的事,据我所知,这里的客人在挑选当晚的伴儿时,都会先看花名册。 而花名册上,是没有照片的。 我这个名字,很显然,最能触动某人的神经。 之后的二十分钟,我跟这个可笑的jason又讨论了一些可笑的事。 最后,他终于录取了我,并叫人带我下楼,让我等待今晚的节目。 出门前,他掐了一把我的臀`部,笑着对我说:“小画家,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二十二 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被那屋子里的混合香水味儿给熏着了。 jason说:“在这儿等着吧,被点了会有人来叫你。” 我没说话,一个字都懒得跟他多说。 抬手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距离游戏开始没有多久了。 就在我看时间的时候,还没离开的jason看了一眼我的手表,当我抬眼跟他对视,那家伙竟然皱了皱眉。 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现在手腕上的这块表是岳父的,在他抽屉中随意拿起来的一块。 看jason这个表情,要么就是看出这东西不便宜,觉得我不该拥有,要么就是看出了别的端倪。 但不管怎样,我已经在这儿了,说什么也不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我走进屋子,找到一个空着的椅子坐下。 跟我一样在这儿等着的还有另外五个男孩,看起来年纪都不大,细皮嫩肉的,正是卖屁股的好时候,没准儿遇见个合拍的,就能去过好日子了。 他们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我都清楚。 因为说到底,我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区别。 大概,最不同的就是,他们在这里被无数不同的男人抚摸操干,而我,走了一条小径,伺候完女儿伺候爹。 这很有趣,很刺激,每次想起我们家里这混乱又肮脏的关系时,我就觉得格外兴奋。 一想到我已逝的妻子或许在美丽的天堂正垂眼看着我跟她的父亲交媾,那感觉,让我疯狂。 自从跟岳父有了肉`体接触之后,仿佛每次一想起他,我的创作灵感就难以控制的往外喷涌。 那模糊不清的爱和蚀骨销魂的欲`望被颜料裹着泼到我的画板上,因为他,我画笔下的一切有了真正的灵魂。 房间里的那几个男孩似乎都是这里的“老人”了,都离我远远的,凑在一起眉来眼去,互相示意着什么。 我在心里不屑的笑他们,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蛋,竟然觉得我这种人会稀罕跟他们抢饭吃。 我只是来玩游戏的,很快,就要离开。 差不多八点多,门开了。 那几个男孩陆续被叫走,每个人出门前都骄傲地瞪我一眼。 愚蠢又可爱,像他们这样的人,大概这辈子都逃脱不了被别人玩弄的命运了。 我一直等到快十点,却迟迟没有等来我要等的人。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些不安,不停地看手表,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 他确实说今天要晚些回家,但或许,真的是因为公事…… 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我被叫了出去。 跟着那个侍应生走到一个包房门口的时候,我还不能确定里面究竟是不是顾孟平。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不是他,那我就闹了这个场子跑走,如果是他,接下来的游戏过程将会非常有趣。 包房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坐在沙发正中间抽烟,房间里灯光昏暗,我只注意到他敞开的衣领。 他吐出一口烟,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向我,说:“郁川,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二十三 我很少会听到岳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像我很少听到别人叫他顾孟平一样。 他面前烟雾缭绕,其他人身边的空位逐一被少爷们填补,只剩下他右手边,那是我的位置。 不过,如果我今天不站在这儿,那么这个位置不知道会是谁的,但我可以知道的是,岳父不会因为那个人不是我而放弃跟对方做`爱。 今天晚上,或许他依旧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玩够了野草,半夜回去,再折腾我一番,说不准,还会仔细品味一下哪个更可口。 一想到他那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里,我就烦躁得几欲发疯,那画面并不会让我产生恶心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2 或厌恶的感觉,但我在脑海中幻想出来的世界里,已经拿着刀,在他身下那人的皮肤上划了上百条血痕。 我的占有欲强烈到有些近乎病态,虽然清楚的知道这并非好事,但我却异常满足于现在的状态。 我就是要独占他。 一个人突然问:“顾总的熟人?” 岳父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旁边空着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在我坐下去的同时,听到他回答对方说:“这儿有我不熟的人吗?” 如果这间屋子再安静一点,或许他能听到我咬牙的声音。 不过,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我更加期待今天晚上了,游戏远比我想象得更刺激。 群魔乱舞的夜晚正式降临,仿佛白天被压抑的欲`望在夜幕降临之后都可以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就好像,到了这个时候,人就可以不用再装模作样的当人了。 岳父让我有些吃惊,从我坐下来开始,就没有睁眼瞧过我,而是不停地给我倒酒,像是打算把我灌醉。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反正我没什么可在乎的。 岳父没有看我,没有碰我,甚至没怎么跟我说话,这个城府深到让我根本猜不透的男人似乎是在生闷气。 虽然顾孟平除了灌我的酒什么都没做,但都说看一个人身边的人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一边喝酒,一边瞄着其他的野兽。 之前跟岳父说话的那人,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怀里少爷的裤裆中。 那男孩看起来岁数不太大,被他摸得瘫软在其怀中,不停地扭着身体。 他们之间涌动着的下流情`欲让我想到,或许以往的每次,我身边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对待别人的。 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立马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看得太出神,杯子里的酒沿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哼一声,没有用手去擦,反而任它慢慢留下。 杯子里金黄色的啤酒到了我身上变成了淡淡的透明,它洇湿了我的衣襟,打湿了我的皮肤。 我垂眼一看,受了刺激凸起来的乳`头此刻清晰可见。 身边的人突然抢下我的酒杯摔到地上,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们。 不知道是谁突然对着这边骂:“操,你他妈怎么伺候的?” 岳父站了起来,我仰头看他。 我知道那人在骂我,他们以为我没伺候好岳父。 我对着他笑,抬手摸了摸他撑起来的裆部。 手腕被他握住,下一秒,我被岳父粗鲁地拖出了包间。 二十四 狭小的车后座,我被岳父推倒在里面,脸颊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掐着。 很疼,他似乎打算隔着皮肉,捏碎我的牙齿。 我尽可能表现得可怜楚楚,像我曾经一幅画中被欺负得流泪的男孩。 车里没开灯,只有我跟他。 岳父的眼神狠厉到让我有些胆怯,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挑起他的火气,想让他抽打我、欺辱我,然后再心疼不已的爱`抚我。 我回看向他,有话却说不出来。 我们这样对峙了很久,直到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不得不采取行动。 我抬起手,用力扯开他的衬衫衣襟,扣子崩开,胸膛裸露。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皱了下眉,甩开了我的头。 我的额头撞在驾驶座的背部,之前受过伤的地方又磕了一下,使我轻哼出声。 他不言不语地抽出皮带,看他的样子,我以为是要打我或是绑住我的手,却没想到,皮带被缠到了我的嘴上,我的牙齿咬着它,嘴巴被勒得似乎快要扯坏了。 他开始脱我的裤子,看也不看我,动作粗鲁却迷人。 这样的男人太让我着迷,死在他身下也愿意。 只不过,如果要死,那我一定要拉他同归于尽。 车里空间过小,我们的动作受限。 他把我的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褪下,拉起我的一条腿,搭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另一条腿踩着后座座椅支起来。 在情事上,我素来配合,我要做他性`事中最好的搭档。 看着他拉开裤链的时候,我口干舌燥,第一次跟他在室外,在车里,这足够我兴奋的了。 他的性`器在茂密的耻毛中显得威武又骇人,它向我进攻,抵到穴`口,在那干涩的地带为我带来愉悦的刺激。 我突然恨自己不能像女人一样情到深处可以分泌湿润的淫液,我想让身体的每一处都化成一滩水,浸泡他的欲`望。 岳父的龟`头在我的洞口顶了两下却依旧没能插进去,我疼得额头出了汗,却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疼痛才更能让我感受彼此的存在。 然而他停了下来,犹豫之后,开始提裤子。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能言语,只好用眼神请求他不要离开。 哪怕流血我也想做,不管什么,只要是他带给我的,我就心甘情愿照单全收。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还是提上裤子退了出去。 我以为这场性`事就这么遗憾的夭折了,却没想到,他从前面拿了润滑剂和安全套,重新回来,关上了车门。 我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想问他为什么在车里也会准备这些。 可我的嘴被堵着,只能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风流惯了,被宠坏的应该是他才对。 他给我做扩张,看了一眼旁边的套子,没打开,直接想要插我。 我一把推开他,拿过套子打开,然后想要给他戴上。 接着,我的脸挨了一巴掌,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按着我的腿,插进了我的后`穴里。 二十五 岳父前所未有的勇猛,他滚烫的、粗硬的、粘连着火热欲`望的大家伙狠狠地插到我身体最深处,迫使我仰头,呻吟。 他依旧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似乎恨不得让我窒息。 我的脸上疼得火辣,几乎感觉得到他曾留在这里的指印。 已经深得让我无法承受,可他还在试图往前。 我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大概狰狞且疯狂。 他恶狠狠地问我:“嫌我脏?” 我很想笑,因为他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对此事敏感又强势。 他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人在情事上忤逆他的意思,不可能容忍哪怕我在内的床板对他表露出一丝的不敬畏。 他一定要是高高在上的,而我们只能匍匐在他脚边,舔舐他的脚尖。 但我说过,我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却依旧没能学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我唯一的伴侣。 我要教他,在一次次的“交战”中让他明白,遇见我之后,他不再是挥舞着鞭子为所欲为的浪人,而是受控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3 于我的奴隶。 这病态又刺激的想法让我更加兴奋,我夹紧了后`穴,听到他低吟一声。 我喜欢他呻吟的声音,一个健壮的、强势的、永远占据上风的男人被我侍弄得沉沦于情`欲,这是我的胜利。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隔着我被酒浸湿的衬衫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抬手抱紧他,嘴巴被皮带绑着,无法与他接吻,只能趴在他耳边极尽所能地浪叫。 我扭动腰肢,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温度逐渐上升,我甚至觉得我们会以交`合的姿势缺氧而死。 他也不再想着如何“惩罚”我,在我的诱惑下来回顶弄。 我蹭他的耳朵,发出粘腻羞耻的声音。 “骚`货。”他第一次这样说我,话音落下的一刻,掌心狠狠地打在我的臀丘上。 那巴掌声,像极了他刚刚打我脸的声音。 我惊声尖叫,继续呻吟。 如果这场性`事就这么沦为一场寻常的车震,那也太无趣了。 我闹这么一场,可不是为了只是让他操一顿。 一边被插得细汗淋漓,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我抱着他,指尖在他背上似有若无地流连。 在他冲撞到最深处时,我一声尖叫,指甲陷进了他的皮肤里。 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就像泄愤一般,痛快又愉悦。 心里积压的情`欲和怨念统统在此刻发泄出来,我射了,一股股精`液喷在他的身上,然后虚脱一般趴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是他插得太兴奋专注还是怎样,我垂眼都看到有血珠渗出他的肌肤,他却没吭一声,继续狠狠地将我`操干。 车窗布满了雾气,在他的动作之下,车身摇摆震动。 我在他兴致正浓时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抬手解开绕在自己嘴上的腰带,来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 他顶到我的g点,那一瞬间,我舒服得几乎眩晕。 我抱紧他,大声地叫着:“爸爸,干死我……” 不够,还不够过瘾,我咬住他的耳朵,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我说:“老公……老公,快操我!” 二十六 我曾经被人这样叫过,只有一次。 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爱,她有些战战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 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竭尽所能表现得温柔些,后来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装出来的,她本来就是个病人。 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 我叫她的父亲“爸爸”和“老公”。 在这混乱违背伦理的关系中,我夹在中间,兴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声意料之外的称呼刺激到,岳父的动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继续开始抽`插。 车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欢了。 岳父是这里的常客,想必他的车很多人也认识,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里跟他做过这样的事。 我叫着“老公”,叫着“爸爸”,或许是声音太大,远处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爱。 岳父突然抱紧我,力气大得几乎将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猜测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已经被我抓伤了的背撞在车窗上,疼得低哼了一声,下`体也从我身体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伙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耻毛间,龟`头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样凶巴巴的厉声质问我:“为什么推开我?” 我被他掐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射在里面……” 我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狠心说出了那个字:“脏。” 在说这话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他将会多么的愤怒,或许会打我、骂我,甚至用尽一切方法来羞辱我。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他是顾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还是没让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掌纹清晰。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压住我,在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时候再一次插进我的身体。 不遗余力地抽`插顶撞,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后`穴已经被撕裂。 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来,让我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毫无力气,倒在那里,下`身已经麻木,没了感觉。 “张嘴!”他发了狠,掐着我的双颊,湿漉漉粘连着精`液的阴`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轻舔,轻轻触碰他敏感的龟`头。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这样的我。 我眯着眼,张开嘴,舌头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吮`吸然后吞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调整姿势,跪在车里,将脸埋到他的耻毛间,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这一刻,车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馨。 岳父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爱。” 我歪着脑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说了句脏话,听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里满是暴戾。 他问我:“嫌我脏?”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东西脏透了。” 二十七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 他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 看着他气得几乎变狰狞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许非常难看的笑容,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发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如果现在车上有一把枪,他很有可能直接开枪打死我。 然后再奸尸。 “时间差不多了。”我哑着嗓子说,“我必须得回去了。” 他皱了皱眉,又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插到了我的后`穴里,冷着声音问我:“回哪儿去?” “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那个地方一定已经被撕坏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这儿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顶,我毫无招架之力地呻吟出声。 身体被顶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脑袋撞在了车顶。 他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一个彻底被惹火的狮子。 或者老虎。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控制却依旧试图驯服的猛兽。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4 他是猛兽,而我就是那不自量力的驯兽师。 我想将他驯服。 他是真的发了狠,直到我不小心摸去身后,手指沾了血,他才终于肯停下来。 我被推倒在后座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眼睛盯着他看。 岳父用湿纸巾擦了擦一团混乱的下`体,然后提好裤子,走到了驾驶座。 我挣扎着起身,抖着手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可以。”他发动了车子,“我们不回家。” “我不能跟你走。”我表现得有些着急,草草套上裤子,想要推开车门出去。 “郁川!”他叫我,“你敢下车,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动作停住了,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男人眉心升起的愠气,那是他表达在意我的方式。 可我依旧不知足。 我说:“我还没有下班。” 卡阑规定,所有少爷都不准跟客人去外面开`房。 当然,这是因为卡阑有自己的客房,价钱比外面的五星酒店还要高出一倍。 岳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说:“别他妈跟我找不痛快。” 车门已经被我打开,他却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我紧张得赶紧关好车门,虽然任性,却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跟他玩这场你拉我拽的游戏。 在车上,我粘腻的身体无比难受,靠着后座来回扭动。 身上有我们的汗水,以及精`液。 当然,也有我后`穴流出的血。 我说:“爸爸,你弄坏我了。”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也不再吭声,干脆将好不容易套上的衣服又脱了下去。 身体再没有任何束缚,总算舒服了些。 我眯着眼,有些疲惫,懒洋洋地想着等会儿他会带我去哪里。 我们果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我从前的学校。 这个时间,校园里依旧人来人往。 岳父将车开到校园最南边,那里有一栋楼,其中第三层,是我们学院的画室。 我突然想起他挂在卧室里的那副画,画上的我正沉浸在自`慰的痛快中。 之前我曾做过无数次猜想,到了现在终于彻底觉得,那副画,并非他无意间挂在那里的。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得更不可理喻。 二十八 车停在了楼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岳父打开车窗,点了支烟,又回头问我:“来一根吗?” 我很少抽烟,少到一年到头可能也不会抽一根。 但我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支,闭着眼,吸了一口。 烟味环绕,竟有些迷人。 我贪婪地嗅着那浓重的烟草味道,比往常在他身上闻到的更醇厚一些。 我睁眼时,他正盯着我看。 “很迷人。”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比自己想象得更了解自己,尤其像我这种,整日与美、与艺术作伴,我知道自己什么动作什么表情最容易让人心动。 只不过,这一次,我遇到的这个人,不知道他动的是心还是阴`茎。 我们两个就在车里抽完了烟,我依旧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烟几乎要燎到我的手指时,我终于准备放弃它。 赤`裸的手臂搭在开着的窗沿上,两根手指微微触碰,烟头被我弹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外面没有星星,只有即将熄灭的闪闪火光。 岳父也抽完了烟,期间他一直看着三楼亮着灯的画室,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虽然看起来,我玩的把戏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仿佛在这一场闹剧中我占了上风,可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 他发动了车子,我躺在后座,后`穴疼痛不已,却只能咬着牙恨他。 我开始恨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掌控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车里僵住的气氛,他打开了车载音响。 一个女人用鼻音在哼着歌,弄得我更加心烦。 到了家门口,他抱我上楼,我的身上一丝`不挂。 大厅里还有佣人在,他们一看到我们回来,自觉地背过身去。 调教有素,我觉得或许我猜得到岳父是怎么对他们说的,也猜得到,他以前一定没少做这种事。 我只想知道,时至今日,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唯一。 没有答案。 他抱着我回了他的房间,手指在我后`穴轻轻一按,我疼得抖了一下,躲进了大床的最里面。 他没说话,今天一整晚,他的话少到可怜。 我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我很好奇,他真的发起怒来,出来往死里操干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我又想继续激怒他了,但我没有,因为我实在觉得身体不适。 他进了浴室,我听到放水的声音。 之后,岳父跟我一起去泡澡,然后在那里给我后`穴上药。 我喜欢浴室热气蒸腾的感觉,那让我觉得无比放松。 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啊点,揉啊揉,我闭着眼,撅着臀`部对着他。 有时候我会产生幻觉,觉得在他爱`抚我甚至仅仅注视我时,我的后`穴会自动分泌淫`荡的液体。 此刻也是,我幻想着自己那里因为对他的渴望而湿得一塌糊涂。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但在我病入膏肓之前,我要先征服他。 “别动。”他厉声对我说,“好好趴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听话地趴在浴缸边缘,他拿来水,手上还有药片。 “吃完睡觉。” 我没有问是什么药,拿过来,看着他,咽了下去。 他没穿衣服,身上还滴着水。 我喝完水,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龟`头。 二十九 其实我能感觉到,我那些可笑又可爱的小把戏小心机早就已经被岳父识破。 他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小子,“阅人无数”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丝毫不会过分。 他太懂得琢磨人的心思,当然,前提是他愿意这么做。 我想,到目前为止,我起码是一个让他愿意花费心思的人。 不是宠物不是泄欲工具,是一个可以在他的世界里胡乱搅合、撒泼打滚的小坏蛋。 我还趴在浴缸的边缘,仰头看着他。 因为我的那一吻,他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我喜欢看他勃`起的样子,或者准确来说是喜欢看他为我勃`起的样子。 我又凑上去,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很快就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 我爱极了岳父被我挑起欲`望时的样子,一个“久经沙场”的老男人被我这样一个半吊子情人折腾得丧失理智的模样实在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5 太迷人。 他跪下来跟我接吻,我故意发出娇嗔的呻吟。 这一刻我再一次意识到,自从妻子去世我与岳父搞在一起,我那原本就已经不存在的自尊变得更加面目模糊了。 我每天想着如何让自己显得更下贱,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嬉闹着。 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我,他想看到的应该是那个拿着画笔被他操干时只会咬住嘴唇隐忍轻吟的我。 但那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就像我后来又在他卧室发现的另一幅关于我的画。 那副画隐藏得很好,被塞在原本那副我自`慰的画的背面。 画面上,我身穿浴袍站在画板前,而他在我身后,将我的浴袍撩到我的背上,他粗大的性`器插在我圆润的双臀中。 这个男人很会给自己寻找乐子,这也是我逐渐发现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占有的这个人跟他想得不一样时,他不会抛弃也不会试图改变,而是自己给自己搭建一个假想的世界。 这很有趣。 我不知道他对别人是否也是这样,不过我总觉得,我是唯一。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们谈谈。”岳父咬破了我的嘴唇,让我有些不悦。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像是连毛孔都带有破坏性。 “谈什么?”我凑上去,把嘴唇上的血往他的唇上蹭,“我要做`爱。” 我伸手抚摸他,手臂,肩膀,结实的背部。 我对他的身体过于着迷,以至于经常会忘记自己其实最想征服的是他的灵魂。 “小川。”他站起来,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我是真的不太开心,一把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我们必须谈谈。”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你让我非常生气。” 我也沉下了脸,故意激怒他说:“难不成是我没伺候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做mb,很多规矩都不懂,顾……” “把嘴闭上。”他又掐住了我的脸,然后狠狠一甩。 我的头磕到了墙壁,一瞬间脑袋“嗡”得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说过,他这个人十分具有破坏性。 我甚至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被他弄死。 以任何可能的方式。 不过,我想,我死的时候一定是赤身裸`体的,而且后`穴还留着他的精`液。 三十 我被拖到了床上,岳父粗鲁地用浴巾给我擦湿漉漉的头发。 刚刚撞到墙壁的头还嗡嗡作响,睁眼时仿佛能看到眼前闪着的星星。 就像很久以前我的一幅画里,假装是星星的萤火虫。 “把被子盖好。”他抽走浴巾,如此命令我。 我听话地扯过被子,躺到床上,乖乖盖好,只露出一颗头。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头发湿着不要躺下。” 我觉得他很啰嗦,但现在有些累,不太想跟他计较,于是又老老实实地坐起来,靠着床头,用被子裹着我赤`裸的身体。 他似乎终于满意了,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面前问:“今天晚上为什么去卡阑?” “我说过的。”我这个人,其实很诚实,“去做`爱。” 他似乎努力压制了一下怒火,半晌才继续问:“跟谁做`爱?” “谁点了我就跟谁。” 我看到他攥进了拳头,心里突然得意起来,大概不会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如此乐意于激怒他。 我太喜欢看这个男人为我发怒的样子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快。 “如果我今天没去,你就准备跟别人做?” 他说话的时候,狠狠咬了咬牙,就像深夜的森林里,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 “是的。”我说,“爸爸,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一谈。” 房间安静下来,他没有再继续发问。 我将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轻轻地抚摸他的手背。 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地握拳,他手背上筋骨和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我安抚他似的,来回爱`抚。 我承认,我喜欢这样摸他,甚至在心里倒数,摸到多少次时他会勃`起。 我说:“爸爸,新月去世了,我跟这个家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知道什么是他想听的,更清楚什么是他不愿意听的。 别人都顺着他、哄着他,生怕他不悦,而我偏偏反其行之。 “以前作为顾家的女婿,我住在这里,吃的用的,全都是你顾家的,那时候我还能安慰自己说并非我无能,是因为我的妻子是这里的千金。”我故意苦笑,恨不得此刻能泪光闪闪,“可现在不行了,我算什么?她不在了,我算什么?白吃白住,连唯一可能拿得出手的画也卖不了几个钱。” “郁川!”他厉声吓住我。 但我怎么可能会停下。 我握住他的手,将那攥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掰开:“爸爸,我承认自己下贱,下贱到在第一次尝到您的爱`抚之后就整天都想着被您亲吻被您贯穿,但这很过分,我不能允许自己就此沉迷,我这样的人,一无是处,您玩够之后恐怕连‘泄欲工具’这个标签都不屑于给我贴上了。” “郁川!”他再一次叫我的名字,显然被我扎疼了心。 “爸爸,您听我说完。”我凑过去,双手捧着他的脸,嘴唇轻轻地贴着他的唇,“我愿意被你干,多久多疼都可以,但除此之外,我也需要倚靠一件能让我离开您后也可以继续过活的技术,您看,除了做`爱,我什么都不行。” 他抱住了我,比以往哪次都更用力。 我们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心跳有力到让我想要亲吻那胸膛。 他说:“郁川,你以为说这些话,就能让我觉得你跟别人不同吗?” 三十一 我从来都是与别人不同的。 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所以,当岳父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只是笑着看他。 我一点儿都不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这无所谓,因为即使看穿了,我也不会停下来。 目的没达到就收手,那不是我的性格。 就像,我妻子答应给我的生活并没有兑现承诺,那我就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家。 我承认自己足够下贱,足够厚脸皮,但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根本就无法好好生活。 我很穷,还揣着百无一用的梦想,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郁川。”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从脊背中间缓缓下滑到臀缝。 这个男人大概在看到年轻男人或者男孩时,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扒光他们操晕他们,这一点在他面对我时也不例外。 所以我必须得庆幸,庆幸自己还不老。 我没吭声,等着他说话。 “你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来引起我的注意。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6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6 ”他说,“我早就说过,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确实说过,在我被他的玩物用烟灰缸砸了头的那天晚上他就说过。 只不过这句话显然没什么依据,他说不一样,我也觉得不一样,可到底不一样在哪里呢? 他得给我吃颗定心丸才行。 “不。”我说,“爸爸,原本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现在不了。” “为什么?”他轻吻我的耳朵,我知道,这男人开始发情了。 他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已经胀得受不了了却不肯插进来,就好像在跟自己也在跟我较劲一样。 我们俩,或许都不是正常人。 “因为我感受不到。”此刻的我,前所未有的真诚,“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不同在哪里,我依旧会被你抛弃。”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吻了过来。 我放弃了继续跟他谈话,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 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兴致盎然地与他接吻,大概我是跟他做过爱的男孩里技术最差劲的,毕竟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但总该要有些特别的才能留住他,就像他插入我时,我不停地叫他“爸爸”。 这次也一样,他结束了我们的对话,再次选择用身体交流。 我有些丧气,觉得我们之间,或许真的只能停留在这一层面了。 我不甘心,盘算着怎么继续折腾他。 我叫得大概外面的佣人都能听见,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愤恨地瞪着他,他毫不闪躲地与我对视,就好像问心无愧,心里无鬼。 我很快就射了精,这一次反应格外强烈,大概是因为我的后`穴还伤着。 全身战栗,被他抱在怀里。 他持续不断地进攻,让我无力招架。 我咬着他的肩膀,哭了出来,夹杂着几分演技,我自己都说不清。 我听到他问我:“爱不爱我?嗯?爱不爱爸爸?”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激得我再次失声尖叫。 “说话!”他不依不饶地追问,“爱不爱我!说!” 此刻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哪还有工夫分神去思考怎么跟他拉锯。 我只能暂时认输,被他操干得身体颤抖,大汗淋漓,可怜兮兮地承认说:“爱,我爱你。” 三十二 我是有多不想说出这句话,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好像这几个字一出口,我所有的铠甲都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具肉`体凡胎跟他斗。 他紧紧地抱着我,爱`抚、亲吻,像之前一样,射在我的体内。 他贴着我的耳朵,用气声说:“不准嫌我脏。” 不知道怎么了,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心疼这个老男人。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说这句话,想必在车里,我的举动还是戳伤了他。 也就是说,他是真心实意在乎我的。 我并没有觉得开心和庆幸,相反的,无比心酸。 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很累,从跟岳父身体交`合的第一天开始,就疲惫不堪。 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都没有停下过,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吊住这个男人。 他是我的稻草,虽说不至于没了他我就会死,但如果被他抛弃,我会生不如死。 感情于我而言,从前不值一提,现在稍稍有了些分量。 之所以说生不如死,是因为,没有了他给我的物质基础,我永远都不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画不会变成“作品”,只能是十块钱一张的垃圾。 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看艺术的人,以为他们自己如何高贵如何懂得鉴赏,其实都是愚人,愚蠢至极。 多少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家生前得不到一丝尊重,死后才被挖了坟,捧上神坛。 我自认为比不过那些艺术家,但却有着独属于我的鸿鹄之志。 我想有一天,站在我自己的画展展厅中央,痛骂那些愚蠢的艺术商人。 而要实现这个梦想,我只有依靠他顾家。 我把自己所有的尊严都砸了进去,从前赌顾新月对我的爱,如今赌顾孟平对我的微妙感情。 宁愿所有人都看低我,也不想放弃这个梦想。 很偏执,我自己清楚。 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跟顾新月相处的那些日子,我倾心于她的柔软和温顺,作为一个妻子,她很懂得体谅我,也懂得给我足够的空间。 但我不爱她,我很卑鄙的把她当做了我的工具。 我是对不起她的。 但其实,我们之间,或许从来都没有过坦诚的时刻,因为直到她死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我做她的丈夫。 只有短短数月,她的目的是什么? “郁川。” 岳父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他疲软下来的性`器从我的后`穴滑出。 我抱住他,抚摸着他汗涔涔的背。 这个男人的身材好到让我嫉妒,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他吻我的额头,紧抱着我长叹了一口气。 “再说一遍。” “嗯?” “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我沉默,心里清楚他在要求什么,却只想装作不懂。 他说:“说你爱我,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依旧不吭声,犹豫了一下,开不了口。 我可能是爱他的,起码比对他女儿的感情要多,起码我愿意把心思分给他一些绞尽脑汁引起他的注意。 他问:“郁川,你爱不爱我?” 我还是不说话,死死地咬着嘴唇。 过了很久,他似乎是放弃了追问。 又是一声叹息,他说:“我是爱你的。” 三十三 我耳边开始轰鸣,心里的惊涛骇浪翻起来直接淹没了我。 我用力抓着岳父的手,指甲抠进了他的皮肤里。 他吻我,吻得很用力,牙齿碰撞的感觉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推开他,彼此粗喘着对视。 我看到他的眼睛在深夜里闪烁。 他起身要走,被我从后面抱住。 我的脸贴在他腰后,环到前面的手刚好碰到了他的耻毛。 一时间,我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他没有挣扎,任凭我这么抱着他。 “爸爸。”我终于想起了那个想要得到回答的疑问,“真的吗?” 他没有给我直接的回答,而是扭头看着窗外。 窗帘没拉,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看得人冰冰凉凉的。 我们两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房间里,周身都是欲`望的味道,却偏偏试图抛开欲`望,挖出真心。 他说:“三年前,我送新月去你的学校,当时她的一个朋友邀请她做模特。” 这个故事的开头,毫不新奇。 就是那次,我认识了我的妻子,顾新月。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7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7 “我对艺术,毫无兴趣。”他握住了我的手,“但那天我看见了一个男孩,他缩在画室的角落,身上没有衣服,却沾满颜料。” 我看向他墙上的那副画,就是那个场景,我不知道,原来当时,我有观众。 “我对艺术,毫无兴趣。”他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然后转过来,拉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我们之间,突然变得温情脉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试图抽出手,却被他的眼神惊吓住。 他继续说道:“但是你,见了一次我就知道,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品。” 我仰头看着他,把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抓进嘴里细细咀嚼。 “可是你说,你对艺术,毫无兴趣。” 他跃身上床,亲吻我的手心。 “原本是的。”他含住我的手指,吮`吸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但后来,我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你们听过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呢? 我想,我那会儿听到的那句“床上的戏言”就是二十几年来最让我心动的。 他在看到我自`慰的一刻爱上我,而我自己呢? 在跟他日夜拉锯交战的点滴中,对他的占有欲逐渐增强。 我想这是爱。 因为在他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给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如此的疯狂。 我绞尽脑汁地想要占有他,让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都被我囚禁。 我要收服这个浪荡于世的野兽,给他的性`器套上贞`操带。 他只能属于我,尤其是在他说过爱我以后。 那个晚上,我不顾一切地取悦他。 我的口、我的手、我的后`穴,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汗毛,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让他对我为所欲为,因为往后,我将是他的唯一。 月光越来越冷,苍白的颜色扑进来,扑到我们交媾着的身上。 汗珠滚落的瞬间,与我眼角被迫流出的泪水融合,它们打湿了枕头,在我那兴奋浪荡的呻吟中。 三十四 那天之后,我跟岳父的关系确实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开始在私底下直呼他的名字,一开始他还会无奈地捏捏我的腰我的臀,叫我不许没大没小。 但我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时间一久,他也不在意了。 我彻底住进了他的房间,他也开始极少会深更半夜才回家。 就好像之前那场激烈的拉锯战突然被叫停,原本弥漫着硝烟的战场突然变成了温柔乡。 我们依旧常常做`爱,大汗淋漓中,我咬紧牙关,不肯再说一次爱他的话。 但心意其实已经明了。 我以前也想过,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我心甘情愿地安分下来,我觉得顾孟平就是那个人,只不过时间早,我们之间,还需要考验。 我对卧室墙上挂着的画耿耿于怀,平时没有仔细看,如今闲着没事儿,端详起来,发现这作画的人画功最多能用“勉强”来形容。 或者说,那人只是努力把画面展示出来了,任何技巧、任何构图,都没有。 我突然冒出一个几乎不太可能的想发:会不会这画是岳父画的? 这个疑问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好久,终于在一个晚上,我们做`爱结束之后,问了出来。 “嗯。”他抽着烟,搂着我,“我画的。”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抬头看他的时候,隐约捕捉到了他眼里的窘态。 我摸摸他的脸,然后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捧着这个男人的脸,吻了他一下。 “画得太差了。”我说。 他轻笑一声,掐了掐我的屁股。 “所以呢?你自己画一幅?”他问我。 我摇头,趴在他胸前,闷声说:“不画了,再画也画不过你。” 我想说的,其实是“即使我在创作技巧上赢了你,也赢不了藏在这幅画里,你的情感”。 但觉得自己如果这么说了,多少显得有些自恋过度,万一再招来一场嘲讽,那就真是无事生非了。 但顾孟平这个人真的挺有趣的,总是让我出乎意料。 想象着他拿着画笔站在画板前,皱着眉,笨拙地涂鸦,竟觉得有些可爱。 或许是我太疯了,竟然觉得这个老男人做的很多事都非常可爱。 他怎么会可爱呢?他是我世界里最凶猛的野兽。 我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上升,当着佣人的面跟他接吻抚摸,旁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之前讽刺过我的那两个男佣人也不再说话了,但我觉得有些遗憾,毕竟他们肖想过我的屁股,这让我觉得骄傲。 我们在窗边做`爱,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小川,为我们画一幅画。” 他狠狠地顶进来,紧紧地贴着我:“只有你能画出你自己最淫`荡的样子。” 说着,他突然抱起我,走到穿衣镜前。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赤身裸`体,某处相连。 他将我放下,在身后不停地顶弄,我的精`液射到镜子上,斑斑点点,淫靡无比。 “你住你的样子,画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嘲笑他有多变态,就听外面有人在喊岳父的名字。 那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孩。 三十五 我永远记得那个男孩住进来的那一天,就像我记住自己每一个敌人一样。 当时,男孩在外面叫岳父的名字,他将我狠狠抱了一下,然后从我身体抽离。 我立刻要拉他回来,他却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有客人。” 客人,这两个字从此也成为了我最厌恶的。 “不要去!”我抱着他的腰,不想放手。 “乖。”他拍了拍我的背,然后推开了我。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怨恨甚至想要化作一柄利剑,直接夺窗而出,插进那个男孩的胸腔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岳父拿过丢在一旁的内裤,穿好,把那根勃`起着的性`器放进去,然后随手拿了件睡袍,走了出去。 而我还是之前的那副模样,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我一转身,就看到了可笑的自己。 他出去了,我的怒气使自己几乎晕厥。 冷静了一会儿,我光着身子穿上睡袍,也走出了卧室。 客人嘛,我应该去见见的。 这位客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看着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扬起下巴,一副蔑视的眼光。 我懂他的意思,大概是把我当做岳父的玩物了。 其实他这么想也不是完全错误,只不过,我跟顾孟平,彼此,互为玩物。 岳父搂着他的肩膀,笑着给我介绍:“我侄子,顾桐。” 我没有走得太近,而是到了楼梯半中央就停了下来,倚在楼梯扶手上,微微一笑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8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8 ,对岳父说:“爸爸,不给小朋友介绍一下我吗?” 旁边的佣人低着头离开了,那个顾桐还是那副骄傲的姿态看着我。 极其恶心。 我们对视的几秒钟,我在脑子里已经扯烂了他的衣服,打肿了他的脸。 我有预感,他跟岳父,绝对不只是叔侄那么简单。 因为我相信,以顾孟平的人品,不管什么人,他都照上无误。 “不用了。”顾桐看着我说,“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这是你姐夫。” 我清清楚楚看到顾孟平搭在顾桐肩膀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然后那个傲慢的贱`人顺势就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晚上住哪儿?”顾桐仰着头问顾孟平,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顾孟平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不明。 但他这么一看,证实了我的猜测。 这个老王八,估计老早就操过这个贱`人了。 我说:“顾桐突然来,家里没有干净的客房吧?不如今晚跟我或者爸爸挤一挤?” 顾桐赶紧抱住顾孟平的腰,撒娇似的说:“我要跟你睡。”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愚蠢的小东西不出所料的跳进了圈套。 顾孟平又看向我,我说:“哎呀,爸爸房间刚才被弄脏了,你们先聊着,我去收拾一下。” 我转身就往楼上走,当然,走得很慢,并且身形摇晃。 我可以确定,只要那个贱`人再抬头,就能看到我赤`裸着的下`身,而且,如果他不是真的那么蠢,就一定会跟上来。 果然,我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身影从我身边跑过,顾桐推开了顾孟平卧室的门。 迎接他的,正是我想展示给他看的。 凌乱散落在地的衣物,以及,我射在镜子上面的精`液。 这个见面礼,希望他笑纳。 三十六 我相信,没人是我的对手。 等我走进卧室,那个顾桐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攥进了拳头等着我。 这个样子的他让我想起上次,在顾孟平办公室里那个张牙舞爪的笨蛋。 上次,那个笨蛋用烟灰缸砸坏了我的头,顾孟平那个老王八挡都没替我挡一下,我记恨他,现在是时候讨回来了。 我听到顾孟平上楼的声音。 他的脚步声我再熟悉不过,好多个夜晚,我就是等着这个声音,然后再打开我的身体。 我笑着对顾桐说:“真是不好意思,爸爸他……” 我的脸大概有些红吧,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故意让自己显得做作又娇嗔。 顾桐跟我身高差不多,我自信他没我长得好看,但他比我年轻。 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可能打败我。 我不能允许有这样的对手出现,必须尽快解决他。 到了现在,也是时候试探一下顾孟平那个总是让人摸不透彻的家伙说的到底哪一句才是真心话了。 我又继续说:“真是让你见笑了,爸爸最近跟个小孩儿似的,爱玩些花样。” 我抬腿走过去,假装是要擦拭镜子。 但实际上,我的步子迈得很大,露出了我裸露的下`体。 顾桐大概没见过这样的对手,大叫了一声就冲着我打了过来。 第一拳,搭在了我的侧脸上。 他虽然看着瘦弱,但这一拳却实打实的疼。 我立刻就倒到了地毯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刻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演戏,只是稍微做了些配合。 我倒下的时候,趁机撩开了睡袍的带子,所以,倒在地毯上时,衣襟大敞,睡袍滑落到臂弯处,我身体的正面,裸露着面对着他。 他像是疯了一样又扑上来,但这一次没有成功打下来,因为顾孟平拦住了他。 我看着顾孟平跑进来,拦腰抱住顾桐,大声呵斥他说:“桐桐!你闹什么!” 顾桐还在乱吼乱叫,试图挣脱。 我捂着脸,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走出了那个房间。 我听到顾桐在骂我,他骂:“你个贱`人!垃圾!不要脸!你他妈跟自己老婆的爹干这种事,不怕遭雷劈吗?” 我又听到顾孟平在吼他,他吼:“顾桐!你给我闭嘴!” 我回到了画室,反锁了门。 脸上还很疼,外面传来他们吵架的声音。 我系好睡袍的带子,心情愉悦地支好画架,调好颜料,准备为那位可爱的小朋友创作一幅足够让他抓狂的作品。 我要画三个人。 自己在跟顾桐做`爱,当然,顾桐是下面那个,然后顾孟平在旁边吻我,动情地吻我。 这足够讽刺了。 足够我刺激得那个小朋友疯掉。 落笔的时候,我觉得痛快。 其实疯掉的不是别人,大概是我自己。 可我享受这样疯狂的每一天,看着别人为自己抓狂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就算是做`爱,好像也比不上。 三十七 我落下的每一笔,都让我兴奋得毛孔张开。 我听到外面那个不懂事的男孩在吵,听到顾孟平在呵斥他。 我也听到有人来敲我画室的门。 听到顾孟平在外面说:“小川!开门!” 我没有理会,这个时候,就该晾着他。 男人,很多时候就不能给好脸色,尤其是顾孟平这种。 外面一个撒泼打滚的,真够闹腾的,就让他先去收拾战场好了。 我相信,只要我不出去,这件事在顾孟平心里就一直梗着,这也意味着,他不会给顾桐好脸色。 顾孟平没在哄人这方面一定不是个有耐心的人,顾桐已经惹急他了。 一直到外面安静下来,我都在画画。 天色暗了下去,我就着渐渐微弱的日光画完了最后一笔。 这幅画用时很短,我却格外满意。 画布上扭曲着的表情和交媾着的身体,让我想笑。 丢掉手里的画笔,坐到窗台上,突然好像隐约听到了隔壁有暧昧的声音。 是皮鞭落在肌肤上的声音。 那个淫乱的老王八果然没让我失望,跟他那愚蠢的侄子在房间里乱搞。 我听到一声细碎的呻吟,然后是清晰的磨牙声。 前者是顾桐发出来的,后者的主人是我。 顾孟平,真是从来都不会叫人失望。 我从窗台上下来,抱着我的画,走出了画室。 顾孟平卧室的门都没关,我从画室一出来就听到顾桐那个贱`人娇喘着叫着顾孟平“叔叔”。 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两人时,不得不感慨一下,顾孟平在玩弄年轻男孩这方面,永远都有新花招。 他坐在椅子上,衣衫完好,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拿着黑色的皮鞭。 顾桐一丝`不挂地匍匐在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9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9 他脚边,后`穴夹着一个毛绒尾巴的道具塞。 顾孟平看向我,表情略有变化。 趴在地上的顾桐像是被下了药一样,抱着顾孟平的腿蹭着脸,浪声叫着:“叔叔,打我!用力!”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了,没想到顾孟平还喜欢这口。 我靠在门框上笑着看他们,就等着顾孟平掏出他的阴`茎去抽打顾桐的脸。 但他没有,而是将手里的红酒缓慢地浇在了顾桐的身上,男孩白`皙的皮肤被红酒浸得格外诱人。 我看着这个画面,起了反应,但我不想上顾桐,只想狠狠踩住他的脸。 酒倒光了,顾孟平把高脚杯往身后的桌子上一放,然后站起来,抬手挥鞭,打得顾桐失声尖叫。 我皱了皱眉,突然想知道,这样真的能获得快感吗? 顾桐享受地叫着,口不择言地说着下流的话,跟他清秀的长相和年龄完全不符。 我看得开心,他们似乎也玩得开心。 顾桐在地上打滚,然后攀着顾孟平的腿向上,一边舔舐他的手指,一边自己撸动分身,射了出来。 自从我站在这里开始,顾孟平的眼睛就是看向我的。 我看得差不多了,抬头与他对视。 自始至终我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这画面很不错,如果能搬上画布,又是一副好作品。 我把自己手里的画板翻转过来面向他,在顾孟平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他并不满意我的创作。 但我又不是为了他在创作,他满不满意,我无所谓。 我把画立在墙边,走进去。 顾桐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我都已经站在他身边了,却还是没什么反应。 顾孟平说:“我在惩罚他。” 我笑了笑:“爸爸,您惩罚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我的手抚摸着他粗硬的性`器,那根包裹在西裤下面的东西,估计早就想要释放了。 他闭上了眼,深呼吸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粗暴地与我接吻。 这一次,我们几乎就要将我的画还原。 但没能成功,因为顾桐晕了过去。 三十八 顾桐不太对劲,我虽然不太懂他们玩的那些,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在晕过去之前就神志不清。 我低头看着闭眼躺在脚边的男孩,可怜兮兮的,脸上全是泪。 通红的鼻尖儿倒是惹人疼,但他招惹的人错了,如果不是顾孟平,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他怎么了?”我问。 顾孟平搂着我的腰,想要吻我,却被我捂住了嘴。 我看着他,追问:“是不是吸毒?” 顾孟平笑了,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掌心,然后拉开我的手,凑到我耳边说:“违法的事我不会做。” 他舔我的脖子,手从我的衣襟摸了进去。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遇到任何事情都只会用上床来解决。 虽然,我们之间也是从做`爱开始,但现在,我发现,这非常不利于我们日后关系的发展。 我要占有他,不止是肉`体上。 我推开了顾孟平,重新系好睡袍的带子,在他讶异的目光中,踢了一脚毫无反应的顾桐:“这个东西,你不解释清楚,以后就不要插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把我的性格算是摸索的差不多了,我相信,如果他仔细看我的表情,会知道我是认真的。 果然,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走过来掐了一把我的臀`部。 “你啊。”他的语气像是在埋怨我的不解风情,“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你什么都没说。” “我说了,那天在床上。” 我才听明白,他所说的是那床上的告白。 “顾孟平。”我几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直呼过他的姓名,我不想再跟他调`情,一刻都不想,“刚才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过来,看到的是你那根东西插在他的屁股里,今天,我一定会砍掉你那根东西。” 我将自己的占有欲毫不保留地踢到他面前,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他那么精明,该懂我的意思。 果然,他坐回椅子上,点了支烟,像我刚才一样,踢了一脚躺在那里的顾桐。 “我没干过他。”顾孟平说,“也没想过干他。” 我是不信的,他从嘴巴里说出的任何一个字,我都开始不相信。 我只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在用性`爱皮鞭抽打那个臣服于他脚下并被欲`望吞噬了理智的男孩,他们之间的气氛,暧昧得几乎能闻到腥臊味儿,要我怎么信他们没有做过爱? 我发现自己还是沦入庸俗的圈套了,我每一分钟都想表现出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摆出了一副深宫怨妇的样子。 “没干过?”我反问。 他看着我,眼神看起来无比坦荡,但他这个人,就算是前一分钟杀了人,后一分钟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他杀的。 他靠在椅背上,依旧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 我们距离不远,他微微抬脚,脚尖就碰到了我的胯下。 他说:“你什么意思?” 他看向门口立着的那副画:“你想干他?” 我闭口不言,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无耻到让我招架不住,除了咬断那根罪恶肮脏的阴`茎,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问他:“如果新月不是女孩,最后的结果是不是也沦为你的床伴?” 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恶劣。 之后长达三年的时间,我们致力于彼此讽刺彼此插刀彼此厌恶彼此伤害。 顾孟平对着我吐了一口烟,他的烟,味道太重,呛得我咳嗽。 他的脚尖狠狠一压,弄得我分身生疼。 他说:“郁川,你再这么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是很好奇他会对我如何的“不客气”,当时的我,只想发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真的掀开睡袍,插进顾桐的身体给他看。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 他暗灭了烟头,随手一弹,打在了墙上。 白色的墙壁被印出了一个黑点,比蚊子血还让人厌恶。 他解开腰带,拉开拉链,把那根东西掏出来。 “我看出来了,你从来没想跟我好好过。”顾孟平说,“过来给我含着,含一次给你一万块,你想办画展,就自己来赚钱。” 三十九 我早就说过,顾孟平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不是他,是钱,是衣食无忧的生活,是一场完美的画展。 他的性`器挺立着,像我之前每次看见时一样,但这一刻,我觉得它格外令人恶心。 只是,我也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看重脸面看重尊严的人,不然我现在也不会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0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0 站在这里被他羞辱。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竟没觉得委屈没觉得气愤,反倒有些痛快。 我跪下来,手隔着他的高级布料抚摸着他的腿。 我冷笑,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我们早该如此了。” 我是这样说的,心里磨着刀。 我是想过独占他,让他受控于我,迷醉在我的怀抱里。 可如今发现,顾孟平这个人,比我想象得还要无耻下流。 我当做他默认了我的问话,不管是谁,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只要他想上,就绝对不会犹豫。 这样的人,毫无疑问,是个可耻的禽兽。 我不想霸占他了,我想毁了他。 我含住了他的性`器,熟练地给他口`交。 我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是在他那里学会的,可以说,是他亲手把我调教成了最适合他的床伴,我知道如何取悦他,知道如何让他更加沉迷于我的身体。 这么来看,我还是要感谢他,往后的日子,我们有得玩了。 那天晚上,我给他口`交之后,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顾桐脸上。 男孩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儿沾上了精`液,淫`荡得有些恶心。 很久以后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讶异,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在这些活得稀里糊涂的人当中,什么需求都有,所以,一切都不稀奇。 我只是觉得,我跟顾孟平之间,从最开始就缺少真正的交流。 我们只谈过肉`体,却没谈过感情。 因为那时候的我们,都沉浸在超级自我的氛围中,我们只看着自己,并且努力用最错误的方式去对待对方。 那个时候我其实也不算多年轻了,跟顾桐这样的男孩比,早就被甩出了几条马路,可偏偏,我的感情历史是空白的,我对我的妻子,也从未有过爱。 所以,之后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我都在想,所谓爱情,它发生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它是否会给我们一个暗号,让懵懂无知的人类提高警觉。 为他口`交之后,我整晚都抱着腿坐在画室的地板上,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清冷的夜空。 身上就只有一件真丝睡袍,到了后半夜,冷得彻骨。 可没人理我,没人给我披一件衣裳或者叫我回去睡觉。 我听到水声,想着或许是顾孟平在洗澡,也可能是他在给脏兮兮的顾桐洗澡。 水声结束之后,世界变得安静。 我的身边,陪着我的,就只有那些我梦寐以求希望它们被展出的画作。 我的梦想、我的生活,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眼前,可全都一团糟。 那个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消极的一个晚上,我觉得特别累,不知道自己整天装腔作势是为了什么。 如果当初我把这个问题想通,那么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可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不可能会认输的,即便再累,一旦见到顾孟平,就立马竖起全身的刺,我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可能让他过得舒心。 如今三十六岁的我,再回头看那几年,只能感叹当时的自己跟顾孟平,真是太喜欢无事生非了。 四十 顾桐在家里住了下来,不过第一个晚上之后,他被安置在了客房里。 在家里,他依旧对着我耀武扬威,我却已经不屑于搭理他。 如果要论手段,他是玩不过我的,只是,我现在没了心思和精力。 其实有那么几次我很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如顾孟平所说,两人没有做过爱,也有那么几次我想问问他记不记得那个晚上,他像条发情的狗匍匐在顾孟平脚边。 我没问,不是我想给他留面子,只是觉得,一个男孩,二十岁,怪可怜的。 遇见顾孟平,就是很可怜。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发现顾桐竟然是学艺术的,也因为这,我们打了一架。 那天我出了门,只是想随便走走,生怕长时间压抑的心情影响到我的创作,因为既然顾孟平都说了,给他口`交一次一万块,那么做别的,估计还可以提价,也就是说,我可以用这种独特的方式“自食其力”,拿着自己赚的钱来办一场画展。 在外面走了走,跟小广场一只摇着尾巴晒太阳的小狗聊天,难得心情不错。 但当我回到家,竟然在自己的画室看到了顾桐,那个人霸占了我的画架,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我可以容忍他跟顾孟平胡来,却不能忍受他踏足我的世界。 也可以说,我已经退让,将自己一半的世界分给了他,如今他竟然还企图抢走我的另一半,如果还能忍下去,我也就不叫郁川了。 我走过去,体验了一把怒发冲冠的感觉。 他一定是知道我进来的,因为我清楚地看到他得意地翘起了嘴角,不过眼睛却没有看向我。 我一脚踹在了画架上,他的画、他的颜料,总之,就那么毁了。 我觉得痛快,下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我们扭打在了一起,嘴里还互相骂着下流肮脏又恶毒的话。 我发现自己竟然好像变成了一个愚蠢的白痴,竟然还在企图顾孟平能来给我摆平一切。 然而没有,因为他没有在家。 我们俩都伤的不轻,鼻青脸肿。 家里的佣人把我们拉开,分别上药,我咬着牙,对他竖了中指。 顾桐嗤笑着说:“有种来上啊。” 我很想再继续骂他几句,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我有别的方法让他不好过。 只不过,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前,我的画室,如果他再敢踏进一步,或许我会直接杀了他。 那天晚上,顾孟平又是很晚才回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去了卡阑,顾桐来之前,顾孟平身上已经很久没有那里的味道了,但自从我们之间关系闹僵,他又开始经常半夜才回来,偶尔会爬到我的床上,连扩张都不让我做,就直接往里插,往往弄得我们都非常难受,有两次,我还出了血。 我们没有人心里是痛快的,可日子就这么过着。 顾孟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照往常的样子,我已经睡下,可那次我没有。 我甚至没有回到房间,而是抱着被子,睡在了画室。 顾孟平大概是找了一圈没看到我,然后跑来了画室。 我正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看我的画,每一副都有它的故事,其中也不乏我跟顾新月、顾孟平和顾桐的故事。 “怎么在这儿?” 他身上有酒味,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他正在解腰带。 “怎么?外面的野鸡又没伺候好你?”我嘴巴说话越来越难听。 他脱了裤子,站到了我面前:“外面的鸡只是一时新鲜,家里养的鸡更知道怎么配合我。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1 ” 面对他带有羞辱色彩的语言,我心里竟然没什么波动。 我凑过去,用手撸了两下他的性`器,然后就含了上去。 又是一万块,我当时想,希望他每天都能“临幸”我,这样的话,我很快就能凑够办画展的钱了。 四十一 顾孟平这个晚上做得格外猛,他大汗淋漓,畅快得似乎恨不得将我弄死在床上,我甚至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咬破了嘴唇,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更不肯求饶。 我努力保持理智,让他的那些羞辱我的话在脑子里一遍遍回荡。 我睁着眼睛看他,他在我身上撒野的样子,从前让我着迷,如今令我作呕。 到了后来,我几乎要晕过去,指甲嵌进皮肤,渗出了血。 他终于肯放过我,我伸手一摸,后`穴已经流了血。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洗漱干净,觉得走路都成问题,看着躺在我床上的男人,不想过去。 披上衣服,打算去我的画室。 这个家里,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只有那里才能让我觉得安心,只有那里才是我唯一的归宿。 没有人真正接纳我,只有那个空间是独属于我的。 所以,当时看到顾桐进了我的画室,甚至还拿着我的画笔,真的恨不得杀了他。 我恨一切的侵略者,包括顾孟平。 清晨的画室,安静得好像一切都在沉睡,我轻手轻脚地进去,将门反锁,生怕吵醒我的宝贝们。 我站在门口,背靠着门,环顾四周,看着我的作品、我的颜料,我那副还没画完的画。 那些鲜明的色彩跟扭曲的线条,让我感到心安,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理智的去思考。 而我思考的内容,又避不开楼下睡着的那个男人。 我对顾孟平,那感情始终捋顺不清。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遭遇过这种情况,我结了婚,丧了妻,跟岳父搞到了一起,这大概说出去会被万人唾骂。 可我又觉得痛快,当然,前提是顾孟平的那根东西只属于我。 我开始迷惑,到底执念的是他的爱还是他的肉`体。 前所未有的头疼,我希望是后者。 像他这样的人,我为之前自己企图让他爱上我而感到羞耻,我不屑于要他的爱,廉价到可笑。 躺在画室的地板上,身下冰凉。 过去的这一整晚,我甚至没硬过。 顾孟平已经无法让我兴奋,无法让我勃`起,他带给我的刺激已经被消磨殆尽。 我又听到有人在呻吟,是隔壁的顾桐。 声音很大,在这个晨光微熹的时刻,化作一根根银针,刺进我的脑子里。 顾孟平还是真是精力旺盛,还真是不怕精尽人亡。 我起了报复之心,拿起桌子上的美工刀,开了门。 我的画室紧挨着顾孟平的房间,现在我就站在他的门前。 门房紧闭,里面的人在热烈地做`爱。 他们大概浑身赤`裸紧紧相拥,说着所有下流的情话,肮脏又不堪。 就像之前我跟顾孟平做的事情一样。 我们都一样,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但我不会自我毁灭,我只想毁了他们。 在进去之前,我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这房门反锁着,那么就是命中注定要让顾孟平躲过这一劫,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再升起这念头,但如果房门开着,那就也是天意了。 攥着美工刀的手心出了汗,另一只手握在了做工精细的门把手上。 我只需要微微转动它,转动它,然后一切或许就会变得清晰了。 四十二 我是在那个晚上,突然意识到,很多时候我们听到的甚至看到的,都可能并不是真相。 顾孟平卧室的门没有锁,我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 房间里闷热,像是有十头饥渴的狮子在这里呼出热气。 我屏住呼吸,忍着恶心,抬脚往里走。 顾桐的呻吟粘腻得像是夏天融化了的糖,粘在我心上,让我不悦。 可奇怪的是,当我越来越靠近那张大床,就越来越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 等我看清床上的人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床上只有顾桐一个人,我想要狠狠惩罚的顾孟平,并不在这里。 顾桐身上一丝`不挂,紧紧抱着被子,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后`穴。 他像是个被欲`望吞噬了的动物,丝毫没有理智。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嘴角流出口水来。 他的身体很漂亮,肤色白`皙,肤质紧绷,我想象着顾孟平的皮鞭抽下去,留下条条红色印记,那会使顾桐看起来更加诱人。 我摆弄着手里的美工刀,看着漂亮的男孩自`慰。 他咬着被子的一脚,放肆地叫着:“叔叔……插我那里……” 他的声音也湿哒哒的,跟此刻他的人如出一辙,或许这样的男孩会让顾孟平玩得更加尽兴,但我知道,我不会再依顺他了。 我想起顾孟平的那句话,他说我是被他按照自己喜好调教的鸡。 现在来看,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被他“调教”的,这顾桐,对他死心塌地,自`慰的时候都满脑子只有他。 顾孟平有什么好?我开始想不通。 虽说顾桐的模样足够吸引人,但并不能引起我的欲`望。 我那可怜兮兮的性`器在身前耷拉着,像是在嘲笑这个恶心肮脏的世界。 我抓住他的头发,他竟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舔我。 我对他极其厌恶,原本想用美工刀割掉几缕他的头发,可后来,只好立刻甩开他。 但顾桐睁眼看了看我,又一次朝我扑过来。 我竟然是逃跑的,跑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他从床上摔下来,躺在地上继续自`慰。 他太奇怪了,我真的开始怀疑顾孟平耍了什么手段弄疯了顾桐。 我回到了画室,隔壁还在呻吟。 天越来越亮了,我心里也越来越焦躁。 本来对顾桐只有厌恶的我,竟然满脑子都是那个家伙刚刚在地上自`慰的模样。 他身上湿乎乎的,都是汗,似乎非常难受。 我起了好奇心,而好奇心这个东西,是会害死人的。 当我再一次推开岳父卧室的门时,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顾桐在地上打滚,手里拿着一支钢笔,在往后`穴里插。 那钢笔我认得,是顾孟平的。 他的行为再一次激怒了我,虽然不想再继续,但我在那时第一反应依旧是,无论是顾孟平还是顾孟平的所有物,都是属于我的。 他碰了顾孟平的钢笔,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咬着牙走过去,抬脚踩在了他的臀丘上,他竟然舒服得呻吟出来。 我厌恶眼前的一切,甚至几欲呕吐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2 。 我用脚掌用力踩压着他的臀,说着我不想再重复的下流的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来,竟只顾着叫我用力,叫我干他。 我单膝跪地,一手抢过那支钢笔,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臀肉,我的指甲嵌在他的皮肤里,他大声地叫着,不知道是痛快还是痛苦。 “郁川!” 当我听到声音的时候,顾孟平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我像是入了魔,杀红了眼。 顾桐还在叫,还在叫我干他。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姿势是怎样的,只听到顾孟平说:“你他妈真的是找死。” 四十三 我看到顾孟平的一瞬间,血气翻涌。 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他。 我抬起手,狠狠地将手里攥着的那支钢笔丢向顾孟平,但遗憾的是,那支钢笔在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就降落了,没能如我所愿打到那个人。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笔,皱紧了眉头。 我死死地抓了一把顾桐的臀`部,然后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顾孟平也看清楚了,我衣衫凌乱,但并没有勃`起。 我猜想,他是误会了我跟顾桐,以为我们做`爱了。 我倒是想,我恨不得弄坏所有跟顾孟平有关的男孩。 但我做不到,现在连顾孟平都没法让我勃`起了。 他走向我,每一步都像是魔鬼在接近,我甚至觉得,他跟我曾经画的那个黑色的恶魔一样,手心里攥着火把,下一秒就会将我焚烧。 顾桐还在呻吟,可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只能想我自己,只能慢慢后退,让魔鬼的惩罚来得更晚一点。 可我还是被顾孟平捉住了,他掐着我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整个人被他单手握着抵在墙角,逐渐开始无法呼吸。 我听到他说:“郁川,你闹得太过火了。” 我的大脑开始无法思考,甚至没办法好好消化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我大概脸色青紫,过于难看,他终于开始放开了我。 我从墙角滑落在地上,急切地抢夺着空气。 他蹲下来,握住我的手腕,看着我的手指。 我的指甲上沾着顾桐的血,此刻他的臀`部已经被我抓得血肉模糊。 我们都是坏人,这个房间,就是魔鬼的地狱,我们在这里,一边折磨别人,一边折磨自己。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掉眼泪的,但我知道,我不是故意想要博取他的同情。 顾孟平拿着纸巾给我擦手,然后抱着我,吻干了我脸上的泪。 我那时候觉得自己是疯了的,精神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行为不受控制。 他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对我说:“我刚才恨不得杀了你。” 我想说,其实我也是,其实我进来之前就是准备要杀他的。 把他,跟他的相好,全都杀了。 然后我可以试试跟尸体做`爱的感觉。 “还好你没碰他。”顾孟平像是松了口气,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 这个男人太难以捉摸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终于能说话了,我说:“你上过的人,我不能碰吗?” “不是。”顾孟平起身,然后把我也抱了起来。 被他横抱着离开了这间卧室,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抱我,我们走出房间,留下顾桐一个人,躺在地上,舔舐着我遗落的睡袍衣带。 回头看他的时候,竟觉得可怜。 我又看向顾孟平,觉得这个人太可怕了,比我在画纸上留下的每一个阴暗的恶魔都可怕,他到底是如何将顾桐变成这样的? 还有我,不知不觉中,我竟然也在做着不可思议的事。 顾孟平把我抱回我的房间,跟我相拥躺在床上。 这场景我很熟悉,我们之间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晚上。 他抱着我,似乎在努力安抚我的情绪。 但其实,我不需要他这样,因为我已经平静下来了。 他突然问:“小川,你睡了吗?” 我没有出声,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无法开口。 他说:“我跟顾桐真的没做过,他是我的侄子,我还不至于什么人都上。” 我在心里冷笑,觉得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滑稽可笑。 他又继续说:“顾桐十六岁患上了性瘾,性瘾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招惹上的这个病。” 我皱了眉,心里一阵烦闷。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顾桐难受扭动的模样,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骄傲蛮横的男孩,他们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可他现在的样子,跟性瘾不太一样。”我的声音很虚,但我知道,顾孟平听得到。 “我应该跟他道歉。”他说,“他惹急了你,我就惩罚了他。” 四十四 顾孟平这个人,我大概是把握不住的。 我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利用那些发疯般的小伎俩掌控他的心和身体,可是到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人,远比我看到的、想象到的,更可怕。 他说他给顾桐下了药,而且从顾桐不大的时候起,这个孩子就对他有幻想。 但他又说,自己从来没碰过顾桐,只是在对方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适当”地帮帮他。 我想到那天顾孟平手里的皮鞭,这或许就是他所说的,“帮助”顾桐的方法之一。 他的这个说法,我只接受一半,我相信顾桐对他有别样的情愫,我还没瞎,完全看得出来,那个年轻的家伙对我的敌意也是完全来自于此。 但我依旧不相信像顾孟平这样的人会放过顾桐这种身娇肉贵浪得翻天的男孩,他只需要往那里一坐,不用自己动,顾桐就会主动贴上来。 顾孟平是不会推开他的,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在想什么?”顾孟平的手在我的臀缝间游走,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我对他已经不同往日,心里升起了些厌恶。 这厌恶并非是说我对他真的不感兴趣了,真的不想要他了,相反的,我更想收服他了,只不过,看着他现在这副不说实话拿我当傻子的样子,丝毫不想给他好脸色。 我推开他,下了床。 “去哪儿?”他冷着声音问我。 “我干顾桐。”我是在赌气没错,但当时,我也准备好了,真的跟顾桐做`爱。 我想看看顾孟平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大概会很有趣。 我知道我已经疯魔了,为了惹顾孟平生气,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我还没等迈出卧室,就被他抓回床上,扯开了衣服。 我对当时他的行为定义为强`奸,虽然他始终认为这是一场在开始时带着些强迫意味的和奸。 当然了,后来的三年里,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3 我们之间有很多很多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了。 总之,他连扩张都没让我做,直接掰开我的臀瓣往洞里面插。 很疼,没有感受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种滋味。 身体被撕裂,这个形容毫不夸张。 我被他顶得满头是汗,毫无爽感,甚至觉得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我的血腥味儿。 他是个王八蛋没错,温柔的时候也有,但触及了他的逆鳞时,任谁都不会毫发无损的离开。 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但我当时仍旧想不通,让他对我如此的原因到底是我没有乖乖让他干我,还是我说我要去干顾桐。 更想不通的是,他在乎的到底是我还是顾桐,抑或是他自己的尊严。 或许是最后者,像顾孟平这样的人,大概不会允许自己的玩宠们互相搞对方,有损颜面。 可偏偏,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激怒他。 当他用力干我的时候,我故意攀住他的肩膀,虽然疼痛难忍,还是放声叫道:“顾桐……让哥干你,让我干`死`你。” 四十五 我确实是激怒了顾孟平,也终于找准了他的逆鳞到底在哪里。 那晚过后,我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他把我干晕,然后锁了起来。 我被锁在了我的画室里。 醒过来的时候只是觉得浑身酸痛,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微微动了动下`身,毫无欢爱之后粘腻的感觉,应该是被清理过了。 但我听到耳边一阵“哗啦”声,定睛一看,左脚脚踝上拴着铁环。 我的画室里多了一张床,此刻我正躺在床上。 脚踝上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卫生间门口的一个闭合铁圈上,我坐起来,伸手去抓了一下那铁链。 这感觉很新奇,我竟然因为惹恼了顾孟平被锁了起来。 这叫什么? 囚禁? 倒还是挺有意思的。 我费力地从床上下来,每走一步路铁链就哗哗作响,后`穴也疼得我冒汗。 但我还是得往前走,得确认一下顾孟平给我的活动范围有多大。 好在,他还可以勉强被称作是个人。 在这个大房间里,我完全可以走到每一个角落,可以去卫生间,可以洗澡,也可以利用任何空间作画,甚至,我还可以站到窗台上。 但我想,我没办法跳楼,因为铁链拴着我,会让我倒挂在房子的外墙上。 那样太可笑太丢人了,我不会做那种事。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可以活动的空间只剩下这么一间屋子时,我站在这里,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我的血液翻腾,有什么在身体里叫喧着。 我忍着疼痛支起画板,我的画笔和颜料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是我最好的爱人。 它们才知道我的灵魂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 我开始落笔。 那由深变浅的颜色,那外人看来混乱不堪的线条,每一笔都透露出我对此刻生命的热爱。 我前所未有的爱这感觉,在创作的时候,耳边铁链的声音是我最好的伴奏。 我的灵感迸发,我成功捕捉了它。 再一次,我要感谢顾孟平。 这么多年来,他是唯一一个不停给予我创作灵感的人。 他依旧是我的男人,在此刻,我感激他,甚至愿意称他为我的神。 一个穿着恶魔的衣服,不断践踏我却给了我更多灵感的神。 我爱这感觉,爱这铁链,爱这我短时间内不会走出去的世界,也爱这个男人。 我的新画作,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身上缠满了黑色的铁链,铁链上开出了妖冶的玫瑰花,花瓣的尖端滴出了血。 他的阴`茎挺立着,一片花瓣落在了龟`头上。 这幅画用了我一整天的时间,我必须得说,自从跟顾孟平发生关系后,我的创作速度都变快了。 每一次我都能一气呵成,完成一幅我无比满意的作品。 看着它,我想起我的妻子。 我那可怜又可悲的妻子,我从未真正为她创作过。 画室的门开了,外面的天也黑了。 顾孟平端着餐盘,上面放着酸奶和面包。 其实时间还早,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家里。 顾孟平走过来,站在我身边看那副画。 “画的是你自己?”他冷淡地问我。 我故意气他说:“不,是顾桐。” ======= 我五一出去玩几天,回来之后评论都少了! 这么多人弃文了吗! 顾孟平在看着你们! 四十六 顾孟平也不再对我发火了,即便是他听见我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很漂亮。”我说,“你应该带他过来给我当模特。” 顾孟平站在我的旁边,一声不吭。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心里又愤恨又悲哀。 愤恨的是,我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却还是不能掌控这个男人,悲哀的是,我竟然已经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顾孟平。 但我也有些庆幸,我的作品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让我满意。 “有一个问题。”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一直琢磨不透的一个问题,虽然我曾经想过干脆不要问了,但现在,已经无所禁忌了,“新月跟我结婚,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顾孟平又在我的画室抽烟,这一点之前我很抗拒,总觉得他会毁了我的画。 不过最近我已经不那么觉得了,因为我竟然贪恋起他的烟味儿来。 “嗯,”他满不在乎地说,“有关,那又如何?” 我嗤笑一声,竟有些得意。 不得不说,在顾孟平的“调教”下,我跟顾桐已经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了,不要脸面,下贱得让人不敢相信。 “笑什么?”他揽住我的腰,脖子在我的脖颈间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性`欲极其旺盛,我每天都在担心他或许某一天就死在床上了。 当然了,我希望他能死在我的床上,而不是外面那些杂草贱`人的床上。 我在画上补了一笔,对顾孟平说:“这画的是我,被你糟蹋之后的样子,感觉如何?” 他愣了一下,亲了亲我的脸,烟味儿极重,对我说:“你比这画漂亮多了。” 我放下颜料和画笔,转过去与他接吻。 他的烟是什么时候点在我的画上的,我毫不知情,只知道我们做`爱的时候,铁链哗哗地响着,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格外兴奋。 他每狠狠地顶进来一次都会问我一次爱不爱他,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在数不清的日夜里,我们身体纠缠或者互不相扰的时候,我都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答案很显然,我已经深陷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4 他布下的迷宫再也走不出去,我这个人还有这颗心,都已经只能任凭他摆布了,只是我在赌气,跟他也是跟自己。 我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他痛快。 他射在我脸上的时候,叼着又点燃的烟,对我说:“我找人把顾桐送走了。” 我没问送去哪里了,因为当时的我,下意识的以为顾孟平准备了一栋房子专门来安置顾桐,这样以后他们做什么事的时候,就不会被我打扰了。 是的,我从未信任过顾孟平,他过于放`荡的过去,让我无法对他安心。 我的心放在他身上,可被我用一层厚厚的包装纸给包裹住了,他看不透,我也不想让他看透。 否则,不是很可笑吗? 我一心爱着一个男人,为了他变得下贱又疯狂,可他却只当我是个玩物。 这样的关系,会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所以,就这样互相拉扯吧,让他猜不透我,让我假装自己是个低俗小说里的配角,用廉价的身体去换自己昂贵的梦想。 这很好,至少不会让他嘲笑我。 我用手指蹭了蹭脸上的精`液,然后吮`吸手指,我说:“爸爸干得我太舒服了,不过记得,又是一万块。” 四十七 被顾孟平囚禁的日子,我过得很畅快。 有吃有喝,有更多的时间与我的作品在一起,甚至每到我无法入睡的夜晚时,我都可以一幅幅看过去,就像看着我愈发疯狂的人生。 我再没问过顾孟平他每次来晚或者不来时都在做什么,也再没在这栋房子里见过除我以外任何可能成为顾孟平床伴的人。 有段时间,天气糟糕,连下了好多天的雨,屋子里潮湿得让人心烦,加上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顾孟平,心情更加郁结。 差不多一个星期,我终于病倒了。 先是发烧,再是咳嗽,后来连画笔都拿不住。 楼上很少有人来,每天只有按时送饭来的阿姨,她见我这样,立马就要联系顾孟平,却被我阻止了。 可是后来,估计还是她给那个人打了电话,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顾孟平一身湿气地闯进了我的画室。 我正裹着被子咳嗽,发烧迟迟不退。 我并不是那种喜欢自残喜欢折磨自己的人,至少我受折磨的时候也得有人陪着我才行。 所以,生病这期间,我一直都配合家庭医生的治疗,按时打针,按时吃药,只不过,药量被我偷偷减半了。 我想看顾孟平还会不会为我着急。 这很可耻,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想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尽管,那种可能性非常小。 但这一局,我竟然赌赢了。 顾孟平一回来就抱紧了我,一反之前冷硬的态度,极其温柔地问我为什么不让阿姨早点联系他。 我当时正昏昏欲睡,发烧中的我反应也变得迟钝,竟然在他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清醒时的我已经绝对不会做的事,但那时,我做了。 我蹭着他的衬衫,委屈得流出了鼻涕和眼泪。 那天他解开了我脚腕上的铁链,抱着我去了医院。 等到我退了烧,再回想起他焦急的为我奔波的模样,心里又是五味陈杂。 我喜欢看着这个男人因为我着急的样子,我太喜欢了,只是可惜,我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他对我的态度也又渐渐地变回了冷漠。 他冷漠,我也不愿意再给他好脸色。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连在医院里做`爱时,都要互相骂几句脏话。 他说我是妓`女,是下贱的垃圾,我说他烂屌,说他根本无法让我高`潮。 这样的性`爱也挺刺激的,但时间久了,真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也很佩服自己,竟然足足忍了三年,直到他突发高烧住院,我绷着的神经终于断掉了。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年他滥交,终于遭了报应得了艾滋,第二反应是,我也该去好好检查一下,毕竟说到做`爱的次数,大概我才是跟他接触最多的那个人。 我真的这么做了,被医生告知完全没有问题。 回家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顾桐,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很久。 顾桐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我对他毫不感兴趣,顾孟平不在,我装都懒得装。 但当他开口,我突然站住了脚步,决定把自己宝贵的创作时间分给他一点。 因为他说:“你就是个贱`人,顾孟平为什么那么爱你?” 四十八 我对顾桐一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我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可恨。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把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从脑子里抹去,但又不可否认,他这次的话,吸引了我。 顾孟平爱我? 或许是吧,不过他的爱不具有唯一性。 他能同时对很多人说爱,可以都是真心的,或者都是虚伪的。 谁知道呢,我已经不打算猜了,只是我还是决定听顾桐把话说完,因为我真的很好奇,他眼里我跟顾孟平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他都不见我!”顾桐声音有些发抖,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哭的,现在顾孟平就躺在医院里,而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主动权应该在他自己这里不是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笑他,“你去看他啊,没人拦着你。” “可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他!”顾桐攥着拳头,向我走来,咬牙切齿地说,“他做手术,麻醉过了之后,一醒来第一句话就问你在哪儿,真是太可笑了。” 顾孟平做了手术?我是真的不知道。 最近两三年来,我们保持着很好的床伴关系,或者说,有趣的交易关系。 每次做`爱之后,他都会像之前说的那样,付钱给我,而我也不再觉得愤怒,倒是开始心情愉悦的收下他的嫖资。 我的存款已经很多,足够我给自己办一个画展。 只是可惜,自从我们之间这种交易开始之后,能让我自己满意的作品越来越少。 大概是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在自我反省或者是被他的话触动了,顾桐竟然一反常态地祈求我说:“你去看看他吧,我怕他死了。” 说真的,听到“死”这个字的时候,我的脑子“嗡”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顾新月。 顾桐抬手蹭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一下,突然过来拖着我往外走,他大吼着说:“跟我去医院!”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确实惦记顾孟平。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很后悔,想象着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却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生老病死是世间常事,我们也都不是没有经历过的人。 我刚来他们顾家的时候,就亲眼看着我的妻子去世,又亲手在她的墓前放了束花。 那时候我的心里是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5 波澜不惊的,虽然很不道德,但确实,我对新月没有感情。 但想到顾孟平…… 不,我是不敢往下想的。 去医院的路上堵起了车,顾桐开车,明显有些急躁。 他不停地插队,不停地鸣笛,我很想告诉他我们不用着急,顾孟平就在那里等着我过去。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们就撞了车。 并不严重,但我的额头撞得流了血。 我想起那次在顾孟平办公室,被他的小情人砸破头,当时,或许顾孟平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虽然说着我与别人不同,却也不肯轻易让我知道,他对我如何真心。 这个老男人,真的是很有趣。 我捂着头,看向顾桐,他已经抓狂,那模样让我心烦。 我打电话给家里的佣人来处理这件事,然后丢下趴在方向盘上抹眼泪的顾桐自己打车去了医院。 他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哭? 顾孟平又没死,他有什么可哭的? 我用了比平常多出一倍的时间来到了医院,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顾孟平在哪个病房。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好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找过去。 后来跑了三层楼之后才想起来,我可以去问护士。 我不禁嘲笑自己,竟然已经愚蠢到了这个地步。 四十九 我看见顾孟平的时候,觉得自己似乎是产生了幻觉,或者,认错了人。 仔细回忆一下,我们确实有半个月没见面了,他住了院,除了第一天我跟着佣人一起把他送进来以外就没再来过。 他也不给我打电话,我自然也不会多问。 不过我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家里佣人聊天,我往往都在旁边偷听。 可是他们像约好了一样,都在说顾孟平就要好了,就快出院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我他已经病成了这样。 瘦了不止一大圈,这个总是精力旺盛到让我觉得他可能到死的时候也在做`爱的男人,此刻正脸色灰白的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挂着点滴。 我一进去他就醒了,睁开眼看了我半天,才问:“郁川?” 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顾孟平,他不是我熟悉的那个男人。 其实从小到大我都受不了明明如猛兽的人突然卧床不起,这会让我更加恐惧人生。 我走过去,看着他不说话。 顾孟平瘦得脸颊凹了进去,看着我皱眉。 “干嘛皱眉?”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场面是我从来没敢想过的。 在我们的关系中,居高的人向来都是他,而我只是伏在他腿边的一棵草,不想要了的时候可以随手拔掉。 我很不愿意这么形容自己,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实情。 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这样,我就确定了他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谁让你来的?” “顾桐。”我很诚实,“他说你想见我。” 顾孟平揉了揉太阳穴,我问他:“你得了什么病?” “肺癌。” 他轻轻松松地吐出两个字,然后丢向我,砸在了我充血的心脏上。 “什么?”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会死的那个肺癌?” 顾孟平斜眼看我,拍了拍床,让我坐下。 我没动,追问他:“是不是?” 顾孟平又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说:“让你失望了,不是晚期,而且手术很成功,癌细胞没有扩散,我暂时死不了。” 我没有想让他死,我很想直接这么告诉他,但开口的时候,话却变成了:“是很遗憾。” 他笑着看我,又拍了拍床。 我背对着他坐下,这个男人真的很让人讨厌,他竟然自作主张地拔了针。 他突然抱住我,身上一股恼人的、来自医院的味道。 “要做吗?”我突然很想跟他做`爱,满脑子都是一个成语“劫后余生”。 “不行。”他又缓缓地躺下,呲牙咧嘴地对我说,“刀口疼。” 我看向他,没忍住,嗤笑道:“活该。” 医生给我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不是特别严重,跟上次被砸差不多。 我觉得大概顾孟平真的是我的克星,再跟他这么纠缠不清下去,迟早我会被弄成傻瓜。 之后的时间,我们也没聊什么,他一直盯着我看,我一直坐在旁边吃别人给他买的水果。 最近我也一直休息不好,顾孟平不回家,我就总是不安。 “郁川。”他突然开口问我说,“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在吃苹果的手停在了嘴边,想了想,如果顾孟平真的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死了,我大概会奸尸吧。 我咬了口苹果,说:“不会。你不会死。” “为什么?”他殷切的看着我。 我也看向他,把苹果咽下去之后,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不允许。” 五十 早就听说生病的人会变得很粘人,因为他们处于疾病状态时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是脆弱的。 在这一点上,顾孟平也不例外。 或许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让他开心了,得意了,所以竟然抢起我的苹果来。 他其实现在不能吃,但也不让我吃,烦得我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手。 他干脆趁机就握住了我的手。 我跟顾孟平,从来都不是那种温馨的关系,尤其是这两三年,我们之间不说是战争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在此刻,在医院干净到让人有些恼怒的病房里,他握着我的手,很快就入睡了。 顾孟平瘦了太多,以至于我都不忍心再惹他生气。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有些恍惚。 但又不可否认,我更喜欢现在这个顾孟平,在这个时刻,我感觉得到,他是只属于我的。 顾桐又来了,一脸的丧气模样。 他站在那里看着顾孟平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得意地跟他示威。 我这个人,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学会什么叫做安分。 趁着顾孟平没醒,我肆无忌惮地向周围的人传播“这个男人是我的”这一讯号。 顾桐撇撇嘴,眼看着就要哭了,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这孩子也是可怜,每次见面都过得不太好。 他一直这样看着我,直到顾孟平醒过来。 这个病恹恹的家伙睡了很久,还是护士来叫醒的他。 我抽出手,然后就被顾桐拖走了。 我们两个站在医院的楼梯间,顾桐梗着脖子说:“你爱不爱他?” 他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关你什么事?”我笑出了声,“你管得太多了吧?” “你告诉我!”顾桐突然靠过来,揪住了我的衣领,“你真的很不要脸,他是你的岳父。” 我非常讨厌别人不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6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6 停地提醒我这件事,我所有的下贱和无耻,我跟顾孟平知道就够了,跟他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关系? “我最后说一次,你管得太多了!”我只是稍微用了些力气就把顾桐推开了,他被我推得撞到了对面的墙上,然后又开始委屈巴巴的说:“我管的太多了?你凭什么霸占着他?” 我真的不想听他胡言乱语,我甚至觉得跟顾孟平斗嘴都比这个有意思。 可他不依不饶,抓住我,哭得惨兮兮的,又脏又丑:“我不能没有他,你把他还给我吧。”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本来已经把楼梯间的门打开了,却还是重新关上,我转过来,甩开他,对他说:“现在,你给我说清楚你们的关系。” 顾桐又抬手擦了一下鼻涕,看得我无比厌烦。 “我不会告诉你的。”顾桐昂起头,露出一副可笑的表情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跟他长久得多,只要你滚,他就能重新对我好。” 这次我真的不会再给他机会了,我捏住他的肩膀,突然抬脚踢了他的膝盖,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所有跟我作对跟我抢顾孟平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顾桐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踢了一脚就摔倒了。 不过,也正好方便了我。 我踩在他的肩膀上,做出一副恶人的姿态说:“该滚的是你,顾孟平就算是死了,骨灰也只能被我抱着。” 五十一 我从楼梯间出去的时候,听到顾桐在啜泣。 要说关于他的遭遇,我或许可以算是心怀同情的,当然,前提是他不跟我抢顾孟平。 在医院的见面,让我确信,我于顾孟平而言依旧是不同的。 虽然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挣扎,恨不得把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化作利剑插进顾孟平的心上,以此来让他对我记忆深刻,但其实,我还是爱他的。 我的爱,或者说,我爱他的方式,有些许的疯狂,可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做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具。 我要平等的爱,要唯一的爱,要肉`体和灵魂融为一体的爱。 我要忠诚,要他全部的疼惜和欲`望。 如果没有,如果不是全部,那就干脆一点都不要给。 all . 就是这样。 我是个固执又浑身带刺的人,我连面对自己所爱之人时都不能安心地收起全身的刺。 我就是这样,顾孟平懂的。 只是在重新站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有些累了。 我跟顾孟平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常的关系,我们是岳父和女婿,我们玩儿着背德的游戏。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在想什么? 看着我自`慰时,是不是把我想得无比下流龌龊,于是才在女儿去世之后,很快地插进了我。 插进了我的身体,和我的生活。 因为他知道,我是个下流轻贱的人,只贪图享乐,不在乎尊严。 跟他做`爱是愉悦的,他给予我的生活是舒适的。 在不懂我的人眼里,我过着的日子,是如此的快活。 我该感激,不是吗? 我也确实在感激,只不过,感激的不是这优渥的生活跟被满足的肉`体欲`望,而是感激,这么一番折腾之后,顾孟平还把我放在心上。 我想,他也该感激我,感激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他疯狂的、无止尽的爱。 很多人都说,爱是不会在欲`望中产生的,所有的炮友变真爱,都不过是瞎扯淡,是一种可笑的意淫。 但我对顾孟平的爱就是在欲`望中产生并开始熊熊燃烧的,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来确定这是否是爱,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没错,是爱。 我爱他,哪怕他今天就要死,我明天为他办了葬礼,就可以抱着他的骨灰一起死。 我相信,他曾经沾染过的那些野花野草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他。 我推开门,他看着我。 “顾桐来了?”顾孟平问我。 我笑着说:“是啊,来跟我抢你。” 顾孟平笑了笑,摇头说:“他只是需要我,但不是爱我。” “我管你们那么多?”我关好门,反锁,想了想,连窗户都懒得遮了。 我一边往他的病床方向走一边解开了裤子。 顾孟平皱了皱眉说:“现在?” “你不行吗?”我掀开他的被子,扒下他的内裤。 我含住,上下吮`吸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说:“这次开始,不收你钱了。” 顾孟平看着我,突然把我拉过去接吻。 他的吻依旧是粗暴得像是时刻准备吞掉我,但却格外让我心安。 我在尽量不伤到他的情况下伏在他身前,我们吻到几乎缺氧,分开时,嘴角牵扯出丝丝的银线。 我解他的扣子,往下一寸寸亲吻,吻他的脖子、上下抖动的喉结,挺立起来的乳`头。 我给他口`交,含住青筋暴起的阴`茎,让他射在我嘴里和脸上。 我用他的精`液为自己扩张,小心翼翼地撑着床,坐了下去,让他插入我。 很大,像之前的每一次。 很胀,胀得我几乎被撑破。 我抚摸他,叫他“爸爸”,我说我爱他,说想让他插我一辈子。 我再一次放低姿态,这回,不是表面上、行动上的放低,而是情感和灵魂的放低。 看着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的顾孟平,我呻吟着,在这一刻感觉豁然开朗。 我不想纠结那么多了,我确实很怕他死去。 五十二 顾孟平的性`器在我身体里,我扭动着,喘息着,感受着他带给我的火热。 我的肠壁甚至感受得到他阴`茎的变化,粗壮,像心脏一样跳动着。 龟`头碰到我的敏感点,变了音调的呻吟我自己都听得到。 我不知道门口站着什么人,大概是顾桐,大概是护士,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 顾孟平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声粗喘着,我眯着眼,知道他在看我,知道他在爱我。 我们之间的爱总是这样,像是隔着一层纱,明明在,却看不真切,只能去感受。 我感受得到,他在爱我。 我抬起手,舔弄吮`吸自己的手指,故意做出娇媚诱惑的样子给他看,我叫他:“爸爸,好大,好舒服。” “嗯……老公,要被你插坏了……”然而其实,因为他身体的原因,这一次,我们并没有之前任何一次做得激烈,可却异常的满足。 我甚至觉得因为他,我身体的每一处都流出了淫液,它们流淌进我的画布里,自己绘成了一副画。 我的喷射出来的精`液不小心打到了顾孟平的脸上,这让我意外又兴奋,他也一样,瞬间就射了精。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7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7 等到他软下来,我小心地从床上下来,看向门口时,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去吻他的阴`茎,吻得满嘴都是他的体液。 我去吻他的脸,将我们两人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我们接吻,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他用力吮`吸我的舌头,然后说:“想吃了你。” 因为我们的胡来,顾孟平在医院又多住了一个星期。 我被医生和护士劈头盖脸一顿骂,回头的时候却看到顾孟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对着我笑。 不知道怎么的,那天之后,我跟顾孟平互相拉扯的战斗似乎彻底结束了,我身上的刺噼里啪啦的全部脱落,他也每天吻着我的手指诚恳地说爱我。 他恢复得不错,我也在后来被告知他才不是什么癌症,只是寻常的一个小手术,但我竟没有生他的气,反倒庆幸,还好他没事。 郁川,整个变了样。 我开始跟家里的阿姨学煲汤,虽然难吃,却还是满心欢喜地跑去医院,他一口,我一口。 我靠着他,叫他爸爸,他吻我的额头,叫我宝宝。 很恶心的爱称,可我在嘲笑他过后,还是喜不自禁地接受了。 我没问过他任何问题,可却对他一扫之前的疑虑,满心只有爱和信任。 一切都转变得太快,就好像世界有一扇门,我推开走了进去,然后生活就大变样。 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能这样,只不过,是我们自己不愿意罢了。 我像是一个终于摆脱了精神疾病的人,回到了人类世界里。 顾孟平出院前的一晚,我跟着阿姨学做菜,想等他回来之后,好好露一手。 我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做的人,顾孟平也说过,我的手用来画画就好了,其他的不要碰。 但我偏不,我想为他做任何事。 在厨房,我学着洗菜,切肉丁,阿姨满面笑容地说:“顾先生终于等到你了,真好啊。” 我有些讶异,这个阿姨已经在顾家多年,新月是她一手养大的。 关于这个家,她知道的远比我多得多。 阿姨笑着看我,说:“顾先生什么都不让你知道,看着你们闹了这么久,我这心脏啊,都要去做个搭桥手术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笑了,原本毫无好奇心的我,忍不住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阿姨说:“那可多了,顾先生都爱了你十年了,这个你知道吗?” 五十三 我开始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生活的真相。 一直以来我都只相信我看到的和感受到的,所以在如今,我原因信了顾孟平是真爱我,我也愿意切断心里的结尝试着好好跟他过。 但我没想到,还有很多很多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顾孟平一直关注着我,这从十年前就开始了,我当时才二十出头。 所以,他第一次见我,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看到我在画室里自`慰。 这个臭男人,真的骗了我很多。 阿姨给我讲,那时候顾孟平去医院,当时新月在住院。 命运恰好到什么程度呢?我父母曾经跟顾孟平是旧识,而当时,我也生病住院,他们在我病房门口遇见了。 顾孟平这个人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我父母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普通职工,按理来说,就算见面,顾孟平也不会愿意搭理他们。 可偏偏,很久以前顾孟平最困难的时候我父母勒紧自己的腰带借了他两万块钱,虽然杯水车薪,却让顾孟平时刻都记得这份情谊。 那天,他第一次看见我,当然,他走进病房的时候我还在昏睡。 他之所以没有对我说起这件事,或许跟我父母也有关。 我大学上到一半,他们去世了,先是我妈得了乳腺癌,去世没多久,我爸也走了。 家里仅剩的那点儿存款支撑着我上完了大学,这也是为什么,对于顾新月,我丝毫没有拒绝。 我没理由拒绝,我只能靠着她去实现梦想。 这依旧很不齿,我不否认。 同时我也发现,不止是顾孟平对我,就连他们整个顾家都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问:“新月跟我结婚,是他授意的?” “不。”阿姨又从冰箱里拿出肉来解冻,说,“在新月带你回来前,顾先生完全不知道,因为这个,他第一次跟新月发了火。” 我没办法再问阿姨什么,因为很多事她其实也了解得不透彻。 我想,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必须跟顾孟平本人,把所有的事,从长计议了。 顾孟平出院了,司机接他回来,我亲手为了做了一桌营养丰富但其实并不很可口的菜。 我对做菜这件事丝毫没有天赋,只好暂时先委屈他。 可他还是吃得很开心,眼睛时刻盯着我,恨不得他吃一口就喂给我一口。 等吃饱喝足,他抱着我在餐桌边接吻,旁若无人。 佣人们也都识趣,见状,全都走开了。 可我不想跟他在这个满是饭菜味道的地方做`爱,于是拍了拍他已经伸进我裤腰的手,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说:“爸爸,我们要先洗澡。” 顾孟平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只是做`爱的时候还需要小心一些,以免重蹈覆辙。 我们泡在双人浴缸里,面对面地坐着。 其实刚一进浴室他就扑上来想跟我做`爱,但被我再次制止了。 这个男人,刚挨了一刀,伤口也被我折腾得裂开了一次,但还是不长记性,一见到我就精虫上脑。 我知道我说这话时有些过分得意,但我真是在陈述事实。 我又一次阻止了他,并且说:“我有些话要问你,回答不好,今天就不给你插。” 我对自己侍宠骄纵的样子很满意,我就该是这样的,而他顾孟平也就该这么宠着我。 他突然把我按在墙上,蹲下来咬了一口我的臀肉,然后狠狠亲了亲它,说:“好,听你的。” 我跟他在浴缸里接了吻,两个人都起了反应,然后我心满意足地退后,跟他面对面地坐着,我的脚撩拨着他的阴`茎,脚趾轻轻点着他的龟`头。 我听到顾孟平的粗喘,然后说:“从现在开始,不许有任何一句假话。” 五十四 “你第一次看到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笑盈盈地看着他,心里对答案十分了然,如果他再说是在我学校的画室里,那我就准备一脚踩住他的阴`茎,让他好好“痛快”一下。 好在,顾孟平远比我聪明,他似乎是已经看透了我。 “十年前,在医院。” “不准备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吗?”我笑说,“我记得那会儿,我应该还不至于在公共场合自`慰,你是怎么注意到我的?” 顾孟平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8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8 也笑了,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手背,又吻了吻手心:“你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我当时就在想,我有办法能让你的脸色红润起来。” 这男人,实在是过分,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些淫秽的东西。 但又不可否认,他这句话是调`情的良药,一个人,第一次见另一个人就起了情`欲,这在我看来,是能证明某些事情的。 我往前凑了凑,离他更近了些,又问:“那你就这么安心耗了好多年,没在我病好之后来拐我上床,这不合理。” 顾孟平突然抱住了我,我干脆转了过去,也不再执拗,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阴`茎顶在我的后腰上,但此刻我还不想做`爱,因为我们要聊的事情还没说完。 “你真当我什么都敢做?”顾孟平吻我的肩膀,语气中有些失落,“我当你爸妈是我的恩人,虽然只有两万块,我后来还给他们的时候,还了二百万,可你爸爸,只留下两万,其余的全数退了回来。” 我听他提起我父母,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他们的去世,导致我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忙着生存,甚至忘了时常想念他们一下。 “他们那样的人,讲情义又念旧,老实又保守,我怎么可能去碰他们的儿子。” 我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想尽量表现得满不在乎些,可眼睛还是越来越热,好像要留下眼泪来。 太久没想起那两个人了,把我抚养长大,总说期待看到我办一场个人画展的两个人。 在这一刻,我很想念他们。 “得知他们双双去世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把你接过来,可是冷静过后,还是决定让你自己生活。”顾孟平说,“因为把你接来了,我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龟`头已经抵到了我的穴`口,被泡得柔软的后`穴,似乎都不再需要扩张就能包裹住那粗大的分身。 我微微翘起臀`部,方便他的进入。 “小川。”他再次吻我的背,我的后颈,我的肩膀,“要不是新月又把你带来,我其实是想放过你的。” 他缓缓进入我,在完全没有做扩张的时候,这样的插入还是有些费力,也带给我比平时更多的疼痛。 我又开始享受起这种疼痛来,眯起眼睛,仿佛都能看到自己身体里渗出殷红的血来,痛快又刺激,是我喜欢的感觉。 “放松。”他抚摸我的大腿,来来回回,轻轻地,在根部摩擦。 我深呼吸,尽可能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进来。 “嗯……”我仰起头呻吟,他找准时机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吮`吸。 “进去了。”顾孟平握住我的分身,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腰。 我慢慢往后靠,不让他动,后`穴就那么含着他的性`器。 “继续说吧。”我的喘息变得有些粗重,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继续“审问”他。 “我找过不少男孩,做`爱的时候把他们当成你。” 我想起之前见过的顾孟平的“情儿”,身材跟我确实相似,遮住脸,或许真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在床上我管他们叫小川。” 我笑了,收缩了一下后`穴,刺激得顾孟平低吟了一声。 我懒得问他睡过多少人,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我突然有些懊恼,如果一开始我们就能像此刻一样坦诚,那早几年就可以心无芥蒂的在任何场所做`爱了。 他说:“有一天新月跟我说她爱上一个男人,要结婚。” 我皱了皱眉,心情复杂。 我没爱过顾新月,也一直觉得她一定也没爱过我。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在她明知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我给她一份恩爱美满的假象。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带回来的结婚对象会是你。”顾孟平突然咬住我的肩膀,狠狠顶了我一下,“我当时就想把你扒光,压在我的窗台边干得你办法去当你的新郎。” 我闭上眼,幻想了一下那画面。 如果当时顾孟平就扯碎我的衣服,插进我的身体,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又会是如何? “郁川,你不知道,你办婚礼娶了我女儿那天,我有多悔恨。” 五十五 “悔恨?”我轻声问了句。 “对。”顾孟平撸了两下我的分身,笑着说,“悔不当初,一个是当年不该把新月抱回来,一个是不该对你手下留情,让你来祸害我。” “什么意思?”我突然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他说不该把新月抱回来…… “新月不是我女儿。”顾孟平拍了拍我的腿说,“乖,动一动。” 我听话地开始扭动腰肢,让顾孟平的性`器在我身体抽`插,水声哗哗,因为我的动作,有些从浴缸里洒了出去。 “我对女人都硬不起来,哪会有什么孩子。”顾孟平说,“年轻的时候结了婚,干了不少亏心事,这就是其中一件,之后破产,她离婚跟了别人,这倒不是她的错,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嫁给我。等到我渐渐好起来的时候,我自己日子过得不错,也不想再结婚,但一个人终究是寂寞的,就领养了一个小女孩。” “就是新月?” “对,没想到,还是没等到她给我养老,而且这孩子……”顾孟平笑了笑说,“她对我太了解,我想什么她都知道。” 我想,我大概猜到了我是为何来到顾家的。 新月爱不爱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但我跟她结婚,绝非巧合。 我甚至邪恶的想,是不是新月一直计划着把我用这种隐晦的方式送到她爸爸的口中,因为她知道,只要我出现在这个家里,总有一天顾孟平会忍受不住要了我。 “这就是我的女儿。”顾孟平说,“她是个好孩子,但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该爱的人。” 我看向顾孟平,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一瞬间,我甚至想,或许顾新月爱的不是我,而是顾孟平。 我这么想着,忘了自己现在该做的事。 顾孟平扶住我的腰,又对我发号施令:“快动,停下来想什么呢?” 我回头,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笑着含住了嘴唇。 我们这样的姿势,我回头的时候脖子格外酸疼,没吻多大一会儿,就推开了他。 我继续扭动,感受他那根东西撑开我的肠壁。 他说:“其实这些事儿,没什么要紧的。”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要紧的?”我又停了下来,慢慢起身,让他的性`器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然后转过身,面向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把头埋在水里,给他口`交。 我从来没这么玩儿过,差点儿把自己呛到。 顾孟平显然很开心,甚至还想劝说我再试一次。 我才不要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9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29 。 我面对着他,抱紧了他,然后慢慢坐下,再次用后`穴包裹住了他的分身。 我们俩这次射得都慢,大概是因为做得不急不缓。 谈话至此,我就只有一个疑问了。 “你跟顾桐,真的没做过吗?” 其实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坦白说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任何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真的没有。”顾孟平说,“前两年他不知道在哪儿跟人学会了玩儿sm,总想拉上我一起,那次你看到我们在房间里,因为他惹了你,我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点儿药,然后收拾了他一顿而已。” “他爱你吧?” 顾孟平沉默了一下,又是猛地一顶,几乎将我戳穿,他笑着说:“你吃醋?” 我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抬手撩起水,然后捏了捏他的乳`头说:“才没有。” 我抱着他扭腰,呻吟,趴在他耳边问:“爸爸,我们要不要也玩玩那个东西?” 顾孟平听了之后,没有给我回答,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之后他把我按在浴缸边,抓着我的胯部,疯狂地顶弄。 我被他搞得失了神智,大声地求饶,“爸爸”和“老公”变换着叫,等到浴缸的水变得冰凉了,他才射了精,抱着我冲了个澡,回到了床上。 浴室play结束 昨天有读者在评论说看不到,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登录啊喂 后面还有个小风波(x) 然后咱们就完结 五十六 我好像从来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在顾孟平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身边的人依旧在睡着,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着趴在他身上。 我闻着阳光的味道,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顾孟平睡到差不多十点才醒,把我圈在怀里接吻,他问我:“疼不疼?” 其实我的后`穴还有双腿都不怎么舒服,可他这么一问,我就只想摇头。 于是他又抱着我亲,从嘴唇亲到了大腿根部。 我们没有再做`爱,而是冲了个澡下楼去吃东西。 顾孟平第一次为我下了厨,煮了一锅面。 白水煮面,阿姨看不过去,给我们加了点儿菜叶。 冒着白色热气的蔬菜面,没什么味道,可我吃得开心。 其实我跟顾孟平还有话没说完,但现在我又觉得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纠结了这么久,我不过就是想证明他是爱我的,虽然还是觉得未来充满危机,可起码,心里有底了。 吃完饭,顾孟平不得不去公司,而我站在门口,跟他接吻,然后目送他上车离开。 我又回到了画室,调颜料,支画板,我已经好久没能安心作画了,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挤满了画面,迫不及待想要让它们出现在我的画布上。 事到如今,我必须得承认,爱情,或者说顾孟平,是我唯一的创作灵感,他带给我的一切欢愉,都能幻化成颜料,跃然纸上。 我那来自他的飘飘欲仙的欢乐,我那来自他的歇斯底里的疯狂,那些暧昧的喘息、粘腻的缱绻,都激发着我的灵感。 当我失去他,当我无法感受他的内心和身体的温度时,我无法落笔,哪怕逼迫自己,画出来的东西也只能被称作是垃圾。 从顾孟平出门,到他深夜回来,我始终在画室没有踏出去一步,甚至,除了去卫生间以外,都没有放下过画笔。 我太兴奋了,我要为我们的爱情留下些什么。 顾孟平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依旧干干净净,我可以肯定,这一天,他身边没有那些始终肖想着他的贱`人们。 他关上画室的门,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之前锁过我的铁链。 哗哗的声音让我更加兴奋,跟他接了个吻,继续专注地画我的画。 顾孟平这个人,刚出院就又恢复了以往见了我就精虫上脑的状态。 他解开腰带,又撩起我的睡袍。 他将自己的阴`茎在我的臀缝间来来回回的磨蹭。 我画得过于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弄来了润滑剂,什么时候开始给我做的扩张。 等到他真正插进来的时候,我因为后`穴的胀痛才发现,这家伙又来捣乱了。 我突然想起之前他有一幅画,画的就是我们这样的状态。 我在作画,他从后面抱着我,插得我双眼迷离。 他缓缓地抽`插着,我的手开始发抖。 但我惊奇的发现,最后落下的这几笔似乎并不完美的线条,为这幅画增添了真正的灵魂。 我爱这感觉,我们做`爱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画架,不知道是谁的汗滴在了画布上,与颜料融为了一体。 五十七 我开始享受人生,享受跟顾孟平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他跟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暴躁又粗鲁,像个饥渴的猛兽,哪怕我们每天做`爱,似乎都满足不了他。 我们之间也不再拉扯不再斗争,把心放在最安稳的地方,让对方抚摸亲吻。 我开始当他是真的爱人,哪怕嘴上依旧叫他“爸爸”,但心里却认定了这是我的男人。 当然,我也是他的。 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躲在画室里。 偶尔到楼下院子吹吹风,之前对我说过下流话的佣人也依旧用猥琐的眼光看我的屁股。 我倒是不介意,甚至会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反正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顾孟平绝对不会饶了他。 无聊的时候我就跟阿姨学做菜,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因为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下厨房。 就像顾孟平说的那样,这不是我该待的地方,但我就是想看着他吃我做的菜,就像喜欢看他欣赏我的作品一样。 当然,跟阿姨学做菜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阿姨在顾家十多年,对顾孟平比谁都了解,我喜欢听她讲顾孟平的事情,听她说出“顾先生”三个字的时候,我就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去度过我的顾先生不在家的时间。 “其实顾先生每天回家都不太说话的,他太严厉了,我们都怕他。”阿姨教我包饺子,看着她娴熟的手法,我手里的面皮显得特别好笑,她继续说,“也正是因为这样,顾先生就显得很孤独,连新月有时都不敢跟他靠得太近。” 我低头,捏着手里的面皮说:“我以为他很宠新月。” 顾新月的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有些陌生的感觉,她已经从我们的生活里离开很久了,但又仿佛从未真正的离开。 对于我已故的妻子,我始终不知道应该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虽然没有爱过她,可我依旧永远无法忘记我们结婚那天她缓缓而来的样子,还有,她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0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0 去世之后的晚上,我跟顾孟平做`爱,被那个男人一掌按碎的被我放在枕头下面的相框。 我愈发的觉得顾新月爱的不是我,是她的养父,因为从阿姨的口中我听到了很多关于他们的事。 顾新月会在三更半夜偷偷去顾孟平的房间,然后被痛骂出来,会在顾孟平洗澡的时候,找借口进到他的浴室里。 这种事情,不一而举,很多次闹得都很严重,连阿姨他们住在一楼的佣人都听到了。 这件事让我对顾新月有了新的看法,不过,更触动我的是顾孟平竟然坐怀不乱。 顾新月很漂亮,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是承认的,虽然现在我相信顾孟平会为了我做些改变,但至少从前,我是觉得他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 现在看来,或许我该跟他道歉。 至少,他没有睡过顾新月。 当然,也很可能是因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甚至无法勃`起。 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想笑,这个世界上也有顾孟平做不到的事,这让我很开心。 我好奇地问:“阿姨,既然顾孟平是在家里很少讲话的人,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对我……”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说下去,毕竟这阿姨的年纪已经可以做我的妈妈了。 她笑着看看我,包好了一个饺子,放在一边,对我说:“再厉害的人也是有软肋的,很多事情其实我不知道啦,不过你家里出现变故的时候,顾先生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每次他回来,我是我伺候他,给他倒水,收拾,他啊,喝醉了酒就什么都自己说了。” 我有些惊讶,突然想到,似乎我还没见过顾孟平醉酒的样子。 阿姨还说:“那时候我还在想这个‘小川’是谁,所以你跟新月结婚的时候,我也挺吃惊的。” 我笑了笑,对这件事不准备发表任何意见,但心里有了新的盘算,打算找个机会,把顾孟平灌醉。 五十八 快入冬的时候,我感冒了。 顾孟平像哄孩子一样哄我吃药,公司也不去了,在家陪着我。 我挺享受被他这么宠着的感觉,反正早就已经是个没皮没脸的人,也不在乎继续得寸进尺了。 傍晚的时候,我感觉好些了,就拉着他想喝酒,毕竟,我还记得阿姨说过,顾孟平喝醉了,会自己“倒豆子”。 当然了,阿姨也提醒过我,一般情况下,顾孟平是喝不醉的。 这个男人的酒量到底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我心里没底,可还是想灌他一次试试。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愿意信他,却还是会觉得心悬在半空中。 一开始他是反对我喝酒的,毕竟感冒,应该好好休息好好吃药,喝酒这件事儿,半滴都不应该沾。 可我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他不让我喝,我就躲进画室不出来。 这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我觉得自己无比的侍宠骄纵,顾孟平本人也拿我没办法。 最后,我们俩,在我的画室里,一边看我最近一个月的作品,一边喝酒。 先从红酒开始,我给我们俩各自倒了一杯,然后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笑着凑到他身边。 他像是懂了我的意思,靠过来,跟我接吻。 我把嘴里的红酒渡到他的口中,然后唇舌交战一番,有那么几滴滑落在了我的睡袍上。 他咬住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要喝就好好喝,不想喝了就跟我做`爱。”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睡袍的下摆,而我也被撩起了欲`望。 可今天我的目的并不是跟他做`爱,做`爱什么时候都可以,灌醉顾孟平就不一定任何时候都有机会了。 我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红酒,然后靠着身后的椅背,笑着看他。 我们俩坐在画室的双人沙发上,我一手摸着他的腿,一手握着他的手,把酒杯往他唇边放。 他搂住我的腰说:“今天是打算灌醉我?” 我点了点头,贴着他说:“想尝尝掺了酒精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他笑了,用力掐了一把我的屁股:“浪得你!” 他说完,乖乖地喝了酒。 小抿一口我自然是不乐意,皱着眉盯着他一口气喝了一杯的红酒。 为了奖励他,我骑在他身上跟他接吻,我扭着腰,对他说:“爸爸,你疼不疼我?” “你说呢?”他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臀`部,我敢保证,我的屁股已经被他蹂躏得通红。 “那你就多喝点儿。”我笑嘻嘻地说,“只要你喝酒不停下,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跟你做`爱!” 我必须提前声明这一点,否则一旦我们俩做起来,我哪儿还有精力去看他是否还在喝酒。 他的手还是伸进了我的睡袍,揉着我的屁股说:“没问题,那你先自`慰一个给我看。” 我说我自己下贱,但顾孟平这人也够不要脸了。 我们俩大概可以算作是半斤八两,什么锅配什么盖。 我又给他倒上了酒,从他身上下来,突然俯身隔着裤子吻了一下他的裆部。 他那个地方已经撑起了帐篷,看得我心潮澎湃。 我把画架以及乱七八糟的那些东西都重新摆放了一下,顾孟平乖乖地喝了酒,笑着问我说:“要给我场景重现?” 他是懂我的,因为我把现在房间的摆设弄得跟我之前在学校时一模一样。 他之前说过,看到过我在学校画室自`慰,他卧室有幅画,上面画的也是那个场景。 虽然这个男人骗我说有一次说是因为那天看到我在画室自`慰才爱上的我,但至少说明,他对那时的场景是印象深刻的。 我很想回到那个时候,直接把他拉进来,两人大干一场。 我摆好东西,过来吻他,对他说:“我去换身衣服,回来前你要把这瓶酒喝完。” 为了等待今天,我做足了准备。 在房间换上露臀的丁字裤,翻出我藏好的顾孟平的白色衬衫,用水把头发和脸稍微打湿,然后光着脚走回画室去。 顾孟平很听话,他真的喝光了那瓶酒。 我进去的时候,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说实话,顾孟平是什么都见过的,我这点儿小把戏其实对他来说或许已经司空见惯,不过,我还是觉得可以玩一玩,至少,我们俩没这么玩过。 我关好门,转过来,靠在门上,歪着头看他。 他笑了,又打开了一瓶酒。 我扭着腰走过去,跟他讨了一口酒喝。 红宝石一样的颜色滴在了白色的衬衫上,我舔舔嘴唇,假装愧疚的说:“怎么办……爸爸,弄脏了。” 他抬手捏了一下我的臀瓣,突然揽过我的腰,隔着衬衫舔了舔我的乳`头:“待会儿会更脏。” 我被他一舔就起了反应,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1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1 赶紧推开他,往后退。 我在他面前扭动腰肢,扭动屁股,我们距离不算很远,他靠在沙发上,偶尔抬起脚,用脚尖点点我的后`穴。 我忍不住的呻吟,恨不得让他插进来。 但是不行,他还没醉。 我斜躺在画架旁边的地面上,如他所愿,开始自`慰。 我舔弄自己的手指,趴着撅起屁股,给自己做扩张。 我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声,我仰起脖子,饥渴难耐地叫他来干我。 其实做这些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也会觉得不齿,我在我最神圣的画作面前露出如此淫`荡的一面,我会被它们所嘲笑。 可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它们早就笑了我千百回。 我把自己弄得汗水淋漓,顾孟平在又喝光了一瓶酒之后,终于把持不住,站起来,解开腰带掏出性`器,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们还是走上了那条老路,我就知道会这样。 计划失败,我还是没能灌醉他,可我却被他的精`液填得满满的。 这男人太坏了。 这男人,让我爱得欲罢不能了。 五十九 我以为我跟顾孟平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这样了,他忙他的工作,我作我的画,当我们见面,就不知疲倦地做`爱。 这在别人眼里大概并不算是健康的恋爱,而我们也压根儿没想跟对方谈什么所谓恋爱。 我们只是需要对方,每时每刻都需要对方,我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所有的话都可以在上床的时候说完。 当然,也有说不完的时候,那就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说。 除了我们有时候会觉得精血不足之外,没有遇到任何难以解决的问题。 家庭医生告诉我们,必须控制做`爱的次数,可我们哪儿控制得了,一见到对方就想扑上去,恨不得将对方耗死在床上。 顾孟平带给我的不止是身体上的愉悦和情感上的满足,还有我一直无法突破的作品模式,在这样稳定的关系中,竟然带给了我新的惊喜。 我看着一屋子的画,想着,终于离梦想越来越近了。 我要的事业、生活、男人,现在都在我面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有些飘飘欲仙。 我跟顾孟平谈了一下关于办画展的事,他很开心,当即答应为我找最好的场馆。 那个晚上我们都非常兴奋,从床上一起滚到了地毯上。 似乎我最期待的场景以及近在眼前了,我每天都兴致高昂的做着准备。 所以,当我看到顾桐画展中展出的作品时,怒不可遏,我毫无形象地吼叫着,撕烂了他的画。 因为他抄袭。 他抄了我的作品。 我老早就听顾孟平说过,顾桐也是画画的。 我只能称他为“画画的”,其他的任何词汇我都懒得用在他身上,甚至连这三个字安给他我都觉得是侮辱了这字。 他可以跟我抢男人,可以羞辱我,他之前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在跟他针锋相对之后选择忘记。 我都已经安分生活了,他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招惹我? 他进过我的画室,他看过我的画,他抢在我办画展之前,在顾孟平为我租下的场馆旁边先办了自己的画展,而他展出的画,足足一半都是抄袭了我的! 几乎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顾新月去世之后我画的她,跟顾孟平做`爱之后我画的我们俩,一幅又一幅,那是我的作品,是我的思想我的灵魂! 这个小偷,悠然自得地踏入了我的领地,不声不响地窃取了我的灵魂,然后又先于我将它们示人。 其心可诛! 在那一瞬间,我恨极了他,当我回头时,场馆的保安已经赶来,然后将我架了起来。 我知道我当时一定是疯狂的、丑陋的,在那些来看画展的人眼里,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但我自己清楚,我必须这么做。 即便又保安不停地对我拉扯,我还是大声地喊着:“顾桐!你他妈的抄袭!你抄了我的画!” 我极尽所能地说着一切难听的话,我骂他,说他贱说他应该被全世界的男人轮`奸,骂到最后,我看到他穿着得体泰然自若地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顾桐来到我面前,看了一眼周围被我撕毁的画,又看向被保安制服的疯狗一样的我。 他冷笑着说:“这位先生,发疯的话也请挑对地方,你知道你毁掉的这些画卖了多少钱吗?” 我愤恨地看着他,牙齿几乎被我咬碎,我冲着他吐口水,像一个十足的疯子。 我依旧不停地骂他抄袭,他却说:“我抄袭?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愣住了,随即我想到了顾孟平。 他今天没有跟我一起来,但他能为我作证,我所有的画他都看过。 可顾桐却说:“别逗了,你以为他能为你作证?就算他能,又怎样?我还可以说是你抄袭我呢,毕竟我比你先展出了他们,更何况,如果真的要走法律程序,你觉得以你跟顾孟平的关系,他说的话,能被人认可吗?” 他转向围观的人们,大声地说着:“各位看看吧,这个疯子,跟自己的岳父乱伦,画不出好的作品就污蔑我抄袭!”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顾桐就已经掏出了手机,他骄傲地看着我说:“我要报警了,这位先生,你毁掉了我的作品,就必须要对此负责。” 六十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无耻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抄袭我的画,还要反咬我一口。 我的作品是被我看做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却不声不响地窃走了。 窃走了还不够,还要到我面前来叫喧。 看着顾桐的那副嘴脸,我恨得仿佛眼睛都滴了血,我痛骂他,极尽所能地说着肮脏的话,但他却只是笑着看我,就像看着一条丧家之犬。 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厌恶我自己,当初在得知他换了性瘾时,竟然对这样的人心生怜悯。 他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应该去死。 我必须要承认,在我跟顾桐对峙的这段时间里,在不知道多少人围观的场馆里,我非常想杀了他。 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恨,因为他偷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那是我的灵魂,我想让他死。 只是可惜了,我身上没带任何利器,否则他顾桐,势必会惨死在我的手里。 我跟保安撕扯着,嘴上辱骂着,没有等来警笛,却等到了拨开人群跑过来的顾孟平。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慌张的顾孟平,就连他从前跟我吵架互相折磨时,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到他时,他刚好驻足在顾桐身边,从我这里看过去,就好像那人是来要从我的手里解救顾桐的。 我厌恶极了这样的场景,顾孟平必须站在我这边! 我猛地甩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2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2 开拉着我的保安,快步走向他,还没等我开口,他却质问起我来。 他问我:“小川,你这是干嘛?” 那一刻我愣住了,我一直觉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站在顾桐那边,至少顾孟平也是向着我的。 然而事实上,他却劈头盖脸先责怪起我来,他看着地上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画,掐住我的肩膀厉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丢人的哭了出来。 我狠狠地推开了顾孟平,他跟顾桐一样让我恶心。 我什么都没说,我不屑于跟这样的人说话。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被我揉碎的画作上,狠狠地碾压,然后愤恨地看了一眼顾孟平,推开人群离开了。 警察没有来,顾孟平也没有追上来。 这就是我满心欢喜接纳的爱情,在我以为自己马上要迎来春风得意的人生时给了我当头一棒。 这世界太可笑,我也太可笑,我凭什么天真的以为顾孟平是真的爱我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进了大门,直奔画室。 我看着那一幅幅被抄袭得分毫不差的作品,恨意四起。 我将自己所有的作品都包好,然后锁上画室的门,回到我的卧室,把重要物品带在身上。 再次出门的时候,阳光晒得我眼睛发花,还隐约有些耳鸣。 我用极短的时间租了个房子,同时预约了搬家公司,房子一定下来,他们也已经等在外面了。 我没有带走任何属于顾家的东西,我拿走的,全都是属于我自己的。 我的画,还有我辛辛苦苦从顾孟平身上赚的钱。 我所有的作品都被放在面包车里面,家里的阿姨跑过来问我这是去哪儿,我不言语,先回了空下来的画室,拿起剩下的颜料,然后进了顾孟平的卧室。 我剪碎了他所有的衣服和被褥,房间被我弄得乱糟糟一团,最后,我将颜料泼在目光所及之处,以此来发泄着我对他的恨。 我太恨他了,如果他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我会杀了他。 只是,他走运了,直到我离开,他都没有回来。 我坐着搬家公司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车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豪华可笑的别墅。 没有丝毫留恋,那里再也不值得我留恋了。 我的爱情彻底死了,死于我的愚蠢和顾孟平的欺骗。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除了恨,我不知道我对他还剩下些什么。 往新住处去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未来该如何,我有钱,那些钱都是我抛弃尊严被顾孟平当做性`爱发泄工具赚来的钱。 从前不觉得,以为我们俩之间是有情有义的,所以一切纠葛都能看作是特殊的情趣。 但现在我不会那么傻了,也终于在这一天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人贵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走了。 如果再见面,要么他死,要么…… 没有另一种可能了,如果让我再见到他,我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要他的命,来为我的作品和我的爱情陪葬。 六十一 我开始一个人生活,在第一个晚上,我想了一整晚要如何报复顾桐。 以及顾孟平。 原本这件事跟顾孟平关系不大,是顾桐那个贱`人抄袭了我的作品,但直到我晚上躺在床上,也没有接到顾孟平打来的电话。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什么都没有。 我离开了那里对于顾孟平来说竟然完全没有影响,我想,就算是一只养了几年的狗突然不见了,他应该也会四处找找吧? 更何况,我跟他睡了这么久。 不过也对,我只是跟他睡了几年而已,我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曾经我也试图做一个骄傲的人,可在面对现实生活的时候,我还是丝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无底的黑洞里。 我贪图富贵,趋炎附势,为了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连尊严都不要了。 躺在陌生的床上,一闭眼就是这几年来我所做过的下贱事。 我跟顾新月结婚,跟她做`爱,她死后,我被顾孟平弄到床上近四年。 四年的时间,我从对他肉`体的迷恋到全部的痴狂,再到如今,我本以为对方待我也是一样,却没成想,那些话也不过就是虚伪的男人说出来的虚伪的外交辞令。 说给我这种蠢货听,明知他不可靠,却信了他的邪。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的呢? 是从我不知不觉爱上他的时候起。 可我又是从哪一天哪一个节点爱上他的呢? 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的爱情来的莫名其妙,如今演变成了恨。 我恨所有玩弄我的人,比如顾孟平,比如顾桐,或许,其实也能加上一个顾新月。 真是凑巧,他们都姓顾。 这么看来,人家还真的是一家人,而我不过是个外人,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我必须要报复他们,不然我连安稳觉都睡不好。 一整晚,我根本睡不着,想了很多种方法,甚至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 姓顾的践踏的不只是我的尊严,还有我最为看重的作品。 在我的世界里,尊严可以不重要,爱情可以不重要,生命也可以不重要,但我的作品绝对不允许被别人玷污。 顾桐彻底激怒了我,我的作品是我唯一的底线。 天亮的时候,我终于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那对狗男男。 顾桐说我乱伦,那他自己又算是个什么狗东西呢? 为什么人永远都是这样,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判、嘲讽别人,却不知道那个镜子照照自己那丑恶的嘴脸。 真是让人恶心。 经过一个晚上,我的怒气已经消了些,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在意、不痛恨,而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只会逃避的人,恰恰相反,我会迎面而上,给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 没错,我是个贱`人,我下贱、乱伦、不要脸,我为了钱做了恶心至极的交易,可我也有反抗的权利,顾孟平是骗子,顾桐是强盗,这样的社会渣滓,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呢? 越想越让我恶心。 我拉好窗帘,挡住阳光,我讨厌那样明亮的光线。 这个世界我已经看不到希望,连阳光都掺着恶心巴拉的霉味儿。 将我的作品一一摆好,在我租下来的小房子里,一个紧贴着一个,就像我打算在画展展出它们时那样,一个一个排好位置。 我知道,他们暂时无法被这个世界看到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它们一直这么委屈下去。 它们是比我生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3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3 命还珍贵的东西,它们其中的一些,被一个强盗偷去了。 不过好在,我要去惩罚那个强盗了,这世上所有的坏人,都应该遭到报应,就算碎尸万段,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在我联系网上那个人的时候,我其实还在为顾孟平留后路。 我曾想,或许是我误会了他,或许我该听听他的解释。 我甚至做好了准备,如果顾孟平来找我,他给我的解释足以让我信服的话,我可以放过他,惩罚顾桐一个就够了。 但可惜的是,直到我拿到了炸药,他还是没有联系我。 这就是我爱的人。 真他妈可笑。 六十二 这个季节往身上捆炸药,其实挺难受的。 或者说,无论什么季节都是一样的难受。 不过我不知道,我没有在其他季节做过这件事,以后大概也不会了。 我穿上一件肥肥大大的风衣外套,在这样的季节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无所谓了,我这样的人,还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吗? 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去了顾孟平家。 也就是我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 我走了,顾桐那个贱`人自然会鸠占鹊巢,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我甚至想到,当我推开顾孟平的房门时,口口声声说没上过床的两个人正在做`爱,他们光着身子,做着最肮脏的事。 如果是这样,也不错,刚好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我的人生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想着在最后,带他们一起逍遥一下。 快到的时候,我打电话去顾孟平家。 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我觉得奇怪,下车的时候看到房子的大门开着,又不像是没人的样子。 我站在门口,心里有些烦躁,家里的电话向来都是佣人接,顾孟平的房间是不安座机的。 我打过的三遍电话都没人接,可家里不可能连一个佣人都不在。 我又打了一遍,这次接通了。 接电话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平日里跟我聊天最多的那位阿姨。 她在哭,问我是不是顾先生。 “我是郁川。”我说。 她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哭,我就更加烦躁起来。 “姑爷,顾先生被骗走了!” 我忘了当时是怎么进到房子里的,那时候的我整个人都是慌的。 阿姨告诉我,她昨天被司机带出去买东西,回来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我们回来,结果直到晚上十二点都没见到我们俩的影子。 最近一段时间,别说我了,就是顾孟平都很少会回来的很晚,毕竟,家里有我牵着他呢。 这突然俩人都不回来,她就不安心,睡不着,又不敢给我们打电话,所以只好在客厅等着我们。 当时我搬东西走的时候她不在家,因为顾孟平有令,任何人都不准到三楼去,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搬离了顾家。 但怎么会就那么巧,偏偏那个时候她不在,而且其他的佣人我也没见到。 她还说:“到了天亮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这心慌啊,就给姑爷你打了电话,结果,接电话的不是你,是顾小少爷。” 顾小少爷。 “顾桐?”我有点不敢相信,心里却突然揪了起来。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翻腾,心中窜起来的火似乎都要点燃绑在我身上的炸药了。 她点头,说:“我一听是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我问他你在哪里,他说……” “说什么?” “说你死了。” 阿姨泣不成声,估计这么大岁数也没经历过这种糟心的事。 我听了,竟然笑了出来,顾桐也太低估我了,我死了,自然不会让他也活着。 我走到座机旁边,拨了我的手机号码。 果然,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顾桐。”我说,“我是郁川,你在哪?”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大笑,对我说:“我在跟你岳父做`爱,你要来看看吗?” 像是为了证实他这句话的真实性,他故意呻吟了两句。 虽然有些刻意,但不像是假的,到现在,我也算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了,有些声音装是装不来的。 我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皮鞭落下的声音。 “你在哪?”我又问。 “城郊有个工厂,”顾桐说,“来吧,记得带一台dv,把我们激烈的场面好好的给拍下来。” 我更想让顾桐去死了。 他在挂断电话之前,笑着对我说:“叔叔的那个真大,插得我好舒服。” 如果当时他在我面前,一定会撕烂他的嘴划烂他的脸,说不准还会拿着拖把的杆让他感受一下到底怎样才是最舒服。 到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工厂的了,因为过于急切,我甚至没有解开自己身上捆着的炸药。 那个工厂并没有完全被废弃,还摆着一排排机器,只不过没有工人在做工。 一共四个厂房,我找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桐。 他确实在做`爱,身上穿着不堪入目的情趣皮衣,跪趴在地上,舔弄着一个男人的膝盖。 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顾孟平。 不是顾孟平,但我记得那张脸。 那是顾孟平的一个司机,当初肖想过我的屁股。 我想起阿姨说她被司机叫去买菜,这么一看,原来都是有计谋的。 顾桐见了我,笑了笑,攀着那个男人的身体起来,整个人都靠在对方怀里。 那个男人揉`捏着他的乳`头,他对着我,露出淫`荡的表情。 “顾孟平呢?”我问。 我一点儿都没有兴趣看他在这里跟别人做`爱,当然,如果刚刚我进来时看到的是他跟顾孟平,那么现在这个地方已经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顾桐笑着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问对方,“你说,我叔叔去哪儿了?” 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赶紧回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男人将我按住,很快我就被绑在了一张铁床上。 这种地方竟然有铁床,顾桐真是准备得周全。 他走过来,一把扯开了我的风衣,在看到我身上绑着的炸药时笑得倒在了一边。 等他笑够了,过来解我的裤子。 “别碰我。”我冷冷的说。 他嗤笑一声:“等会儿顾孟平就来了,他要是看见咱们俩在做`爱,你说会是什么反应。” “你为什么还没死?”我挣扎了一下,但被绑的太紧,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对着他吐口水,这个人太恶心了,我一看到他就反胃。 “我当然不能死。”顾桐的手隔着我的内裤在裆部来回摸,“你们俩在一起一天,我就不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4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4 会死。” 他拿来剪刀,把我的外裤和内裤全都剪掉,然后爬上床,坐在我的腿上。 我没有勃`起,他不屑的笑了一下,拨弄了一下我软趴趴的性`器。 他真的太让我恶心了,被他碰过的地方我都恨不得切掉,哪怕是我的阴`茎。 他还在摸我,让我杀心大起,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我抓狂,我没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疯子不止我一个。 他说:“大画家,看过我的画展,觉得怎么样?你撕毁的那几幅可是被国外的收藏家买去了,还真是值钱呢。” 他扭了扭要,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你真的太不小心了,画室的门就那么开着,你应该感谢我让你从此都提高了警惕。” “我要杀了你。”我盯着他看,大概眼睛里满是恨意。 “嗯,可以啊,但是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摸了摸我绑在身上的炸药,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我,“顾孟平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智商也变得很低,他从来没那么可笑过,我真是生气。昨天你走了之后他问我是怎么回事,你猜我怎么跟他说的?” 我的手摸到了他丢在一边的剪子,可是要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剪开绳子,实在有困难。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他?”顾桐笑眯眯地说,“我没有,我实话实说,我说你诬陷我抄袭你的画。” 他笑得很狂妄,让我厌恶至极。 “他竟然推开保安去拼那几幅画,他为什么变得那么蠢?”顾桐突然收敛了笑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他没打我,而是用指甲在我的脸上轻轻划过:“我应该找一把刀。” 他说着,就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想他是去找刀了,这也刚好给了我机会。 被绑着手用剪刀非常非常的不方便,但我不能这样任他摆布,否则我怎么对得起身上绑着的炸药。 还有我被他玷污了的作品。 我集中了全部的精力,终于剪断了一只手上的绳子。 就在绳子掉落的一瞬间,一个人跑进来,我紧张的看向门口,来的人竟然是顾孟平。 他有些邋遢,跟往日的那个混蛋完全不一样。 我们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像是终于松了口气,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这个时候,顾桐也回来了。 我们三个人,安静地对峙着。 顾桐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他说:“顾孟平,你想不想看我们俩做`爱?” 他穿着好笑的情趣皮衣一本正经地问出这样的话,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顾孟平走向我,用剪刀把其他的绳子都剪断,然后把我抱在怀里。 我身上还绑着炸弹,这个时候如果我引爆它,我最初找他们俩的目的就实现了。 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突然冷静下来了。 我问顾孟平:“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需要他的回答他的解释,关于顾桐的画展、我的画、昨晚的消失以及现在突然跑过来抱住我,这所有的一切我都需要听到他的解释。 但顾孟平没说,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吻了吻我的额头,拉着我要往外走。 我自然是不肯的,结果他就把我扛了起来。 他岁数不小了,但依旧属于壮年时期,力气大得一点儿都不想是整天流连在我床上的男人。 但我却有些不舒服,绑在身上的炸药硌得我生疼。 他扛着我往外走,我倒挂着,脑袋有些充血,但心情莫名的好。 走到顾桐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划破了我的臀`部。 流血了是一定的,我的屁股钻心的疼。 我叫了出来,顾孟平赶紧把我放下,看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把我抱在了怀里。 “顾桐,你别太过分了。” “你们也别太过分了。”顾桐把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顾孟平说,“你是不是想我死?” 我看着他,期待着顾孟平的回答。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顾孟平说,“有些事我可以顺着你,不计较,但有些账也还是要算。” 我看向顾孟平,自我猜测着他说的是什么事。 “你别跟他走。”顾桐说,“他是第三者。” “他不是。”顾孟平抱紧了我,抚了抚我的头发,“你别太过火。” 顾桐哭了,哭得很难看:“他就是!你本来是我的,我很快就能拥有你了,你忘了说好的,当我的主人吗?” 我皱了眉,斜眼看了看顾桐。 顾孟平说他玩起了sm,这件事我是记得的。 “我只是说暂时陪你玩玩。”顾孟平显得有些不耐烦,“暂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从小就爱跟着我,但我也说过,我不至于什么人都上。有些话重复一百次就没意思了,我只认郁川一个。你的好事我都给你记着,他受伤了也是因为你,现在我没空管你,咱们秋后算账。” 顾孟平脱下上衣包住我的下`身,然后抱起我走了出去。 我的侧脸贴着他,脑子嗡嗡地叫唤着,像是停止了思考。 我听见里面传来哭嚎的声音,突然觉得挺没劲的。 被顾孟平放到车里的时候,我对他说:“我的炸药还没用。” 他愣了一下,伸手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炸药,然后拿着回到了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地方。 很快他就回来了,开车带我离开了那个工厂。 后来看新闻说那里发生了一起爆炸,只不过没有人员伤亡。 那天我跟顾孟平回到家之后,他找来医生给我清理伤口。 我们俩之间有很多话要说,关于那些问题的解释他还没说给我听。 我不是一个随便糊弄一下就能蒙混过关的人,医生一走我就直截了当地问:“他的画展还有画,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彻底原谅他,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向我解释的机会。 他蹲到我旁边,对趴在床上的我说:“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 我皱了眉,然后听到他继续说:“我并不知道他也在那里办了画展,至于他展出的作品,你走之后我看了,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身上缠着炸药去找他。” “我不是去找他。”我说,“我的目的是咱们三个同归于尽。” 他愣了一下,吻了吻我的手指:“恨我吗?” 我想到当时的场景,他站在那里,离顾桐更近:“恨。” “那就一直恨着吧。”顾孟平站起来,一边往桌子旁边走一边说,“要恨就恨一辈子。” “不了。”我说,“如果你能解释清楚,我就不恨你了。” “那爱我?”他手里拿了个小盒子回来,我觉得我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 “你还没解释完。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5 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35 ”我说,“昨天我走了之后……” “我找不到你。”顾孟平打断了我的问话,“你的电话打不通,我一打过去就给我挂断,人也找不到。” 他从小盒子里取出戒指,忘我的无名指上套。 我想起自己的手机被顾桐做了手脚,所有找我的电话全都转接到了他那边,心里对顾孟平的解释是稍微信了的。 但我还是突然勾住手指不让他继续,我说:“那你刚刚是怎么找到我的?” “顾桐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在那里。” “他是故意的。”我放松了手指,让顾孟平得逞了。 “你是不是还觉得不痛快?”他俯身吻了一下我受伤的臀瓣。 我当然是不痛快,他抄了我的画,又诬陷了我,就算他死一百次我也觉得不痛快。 “交给我。”顾孟平说,“我会惩罚他。” 后来顾桐没有再出现在我们的家里,也没再去刻意的提起过这个人。 不是因为他对我的伤害就这么结束了,而是我跟顾孟平在这件事上产生了默契。 当他把戒指套在我手指上的时候,我已经想过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让我失望,那我们就都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还好,又是两年多过去,他暂时还没让我想要跟他一起去死。 但虽然他说了他会惩罚顾桐,可是,那个人对我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就像一根刺,梗在那里,我必须得拔掉它。 这个世界上最容易的大概就是收买一个人,只要你愿意花钱,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人去帮自己做。 所以,当我看到快递送来的盒子时,内心无比激动。 我趁着顾孟平不在家的时候躲进我的画室里,打开包裹着的盒子,里面躺着两根手指。 一左一右,顾桐再也不能画画了。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他彻底消失了,顾孟平也没再说起过他,就好像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解决了一件心事,我的心情也终于平静下来,感觉每天过得都很踏实,尤其是想到那被我烧掉的手指时。 再后来,我的画展也终于举办了,不过已经不是在当初那个差一点儿成为我主场却被顾桐提前抢用的场馆,而是在巴黎,顾孟平为我租下了最豪华最宽敞的展厅。 或许他是为了弥补我,不过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出于对我和我作品的爱。 我的那些曾经被排放在出租屋里的作品终于熬过了那些黑漆漆的日子,那些画布、颜料,它们见证了我无法掌控的疯狂以及不能言说的情`欲。 我的画展出乎预料的成功,多位收藏家出高价想要买的画,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不缺钱,也不再需要别人敬仰,因为我过着的已经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虽然一切在开始的时候是功利的,是令人不齿的,但在长久的疯狂纠缠之后,结局竟然还不赖。 在巴黎的雨季,画展之后,我们便懒得再出门。 我躺在顾孟平的臂弯里,他正睡得熟。 我偶尔也会想,这个男人明明一天比一天老了,可为什么精力还是如此的旺盛。 我摸了摸后`穴,觉得有些难受。 忍了一会儿,还是把他叫醒,咬着他的耳垂说:“把我的戒指拿出来,塞在里面我没法睡觉了。” =====正文完=======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