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啼》 分卷阅读1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1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1 《娇莺啼》作者:莺娘子 內容簡介 为了活命,灵狐娇莺只能重操旧业。勾引男人,在他们对她爱意浓浓时,取一滴心头血。 ========================== 动凡心灵狐遭劫 为活命重操旧业 娇莺是一只狐,一只愚蠢的狐。这千百年间,她为了成仙,在深山老林里修炼了上千年。放弃了美食,放弃了美男,日日苦修,终於修成了正果。 本以为是条康庄道,莫曾想,差点到阎王前讨声好。万万没料到,竟在成仙之後,被一个花言巧语的书生,骗去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莺娘恨呀,恨那黑了心肝的书生,活生生剖开她的皮肉。那一双曾为她描眉通发的手,在她胸腔里狠狠地搅弄,一把捏住她的心往外拔。 飞出的的血溅了他满面,有几滴还沾到了莺娘尖尖的下巴上。 书生同往昔一般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血滴,“莺娘,你说过愿为我做任何事。”我说过给你命了吗! “所以我取了你的心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我摘了你的头你也不会怪我的是吧! “你不是一直说不能和我长长久久吗?”床底间的情话你这么认真干嘛! “吃了你的心,我便可以伴你生生世世了。” 看着书生一脸深情的样子,莺娘真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只可惜,失了心窍的莺娘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对付不了。眼前一黑时,她真的很後悔,为什么以前要过得那么辛苦。 再次醒来时,莺娘的眼前只有一团混吨的水帘。现在的地府,是这个样子了吗?也不知下一世要修炼多久才能成仙。 正胡思乱想间,一只莹白无暇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莺娘只觉身子一轻,幽幽地穿透了水帘。 “百花上仙?”那手的主人,正是眼前一身白衣,无悲无喜的女子——百花上仙。 “上仙,我如今可是死了?” “你的肉身我用定云珠存着,而你的魂体,我也可保其七日不灭。” “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娇莺知道,天下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百花仙君这样冷冰冰的人儿。 “我要你去取得七个男人的心头血。” 听起来很简单,但娇莺知道,若真如此,百花上仙便不会费如此多的心力了。 “你要让他们爱上你,心甘情愿赠你一滴心头热血。” “若是娇莺取不到呢?” “哼。”百花讥讽一笑,“若你取不到,自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道。” 若是不从百花,怕是这一刻就会魂飞魄散了吧。娇莺想活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 “一切皆凭仙子吩咐。” 刚说完,眼前又是一黑。。。。。。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一) 莺娘的魂魄将将来到人间,便被一阵儿刺耳的哭声,吵得脑仁发疼。只得躺在床头,好好梳理一番这幅肉身的记忆。 这女子姓燕,名字也唤作莺娘。本该是养在闺阁之中的娇女,却被那狠心的爹娘卖给了李屠户做续弦。仅仅只是为了替家中的独子,换几两买山参的钱。 那李屠户性嗜酒,一醉酒,便喜欢发了疯地打人。他前一个妻子,估计也是这样去的。许是报应来了,醉酒的李屠户在家门前,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石块砸中,一命呜呼。 今儿个怕是这这小娘子的相公李屠户的新丧,原身一个没撑住,晕了过去,这才能让她附了身。 那外边儿吵吵嚷嚷的声响,怕也是请来的哭灵人正扯着嗓子哀号。若不然,依着这李屠户平日里的性子,怕是没人肯落一滴眼泪下来。 死了倒也正好,想到李屠户五大三粗的样子,莺娘还真是没法子忍受他近身。 粗粗知了些事,莺娘懒懒的起身去外间。便是再怎么看不惯这死去的相公,也得出门去看看。 刚出门,就有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衫。“娘。。你醒啦。”一个少年站在门旁,似是等了她许久。 莺娘细细分看,原来这就是李屠户短命的前妻留下的儿子。 百花仙子曾说过,她第一世要勾引的男人,是李家的男人。而李家的男人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两个,前头那个男人估摸着屍骨都已凉透了,看来,人选便是眼前的少年郎了。 少年白面如玉,薄唇淡粉,半大的少年,身量却是极高。莺娘这幅身子虽比他大了几岁,却堪堪只到他胸口处,远远看去,似是依偎在他怀里一般。 後娘与俊俏继子的身份,真是想想都有些瘙痒难耐呢。 “鸿哥儿怎不到前头去?”摸摸少年的头,“来”,牵起他的手,走向堂前。 少年的脸因为掌心的心,慢慢地红了。微微挣了挣,又乖乖地任由莺娘牵着。 走在前头的莺娘偷偷瞟了一眼,哟,还是个纯情的雏儿呢。 “娘。。”莺娘回头,“娘你不要担心,”少年的脸更红了,“爹对你不好,鸿儿会对你好的。”看着莺娘眼中盈盈波光,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鸿儿以後定会出人头地,日日服侍娘亲左右。” “扑赤。”莺娘将少年颊边的肉往两边扯开,“梁斤(娘亲),李固马(你干嘛)?” “成了成了,娘亲知道了,快走吧。” 後边的少年揉了揉发红的脸,跟了上去。 初入世莺娘新寡 俏儿郎恋母成痴(二) 等处理完前堂的事物,已是夜半时分。夏日炎热,披着孝服活生生闷出一身汗来,湿黏黏叫人凭白生出一股烦躁来。 想起後院幽僻处有片湖,莺娘便拎着条汗巾子,袅袅的扭动腰肢去了後院。 夏夜的月光可真亮堂啊,将人的样貌,在湖中照的分明。 借用了这幅肉身这么久,莺娘总算能好好细看这幅身子的模样了。 怨不得人说,女要俏,一身孝。那一身白衣,将莺娘七分的容貌衬出了九分。浓眉媚眼,乌发红唇,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再加上撑的满登登的乳儿,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翘的臀儿,还有那巴掌大嫩滑玉足,还真能算是个尤物。同莺娘真身化成的人形相较,也是有三分相似,真不知那对平庸恶毒的爹娘,怎生出这样美的女儿来。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y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20 满的身子自水里站起,也不擦干净,披着书生留下的长衫便走了出去。 放轻了脚步,悄悄溜到书生的後边儿去,猛地拍了拍书生的肩膀。那书生回过头来,一头撞进了一处绵软,鼻间流窜着女子特有的清香。书生撞得有些子头晕,竟愣愣地伸出手去摸。 “啊~”一声儿女子的娇吟响起,手里边儿摸到的那团软绵绵的物事,也在顶端挺起了一个硬硬的小核儿。书生赶紧着擡起头来,就见着一身儿长衫的莺娘亭亭站在那儿。半湿的长衫贴着莺娘玲珑有致的玉体,将那诱人的曲线描摹。湿透的发尾贴在胸口,顺着大开的领口,没入那深深的沟壑中去。 直到莺娘贝齿咬着下唇儿,漏出口里边儿的呻吟。书生才匆忙拿开手,後退几步,对着莺娘道着不是。 莺娘偏要凑上前去,靠近书生的耳边,“那日晚上你不知把玩了多少回,怎的今日一摸便害羞成这般模样了。” 书生的脸儿腾得一下全红了,将手里边儿新买来的衣衫往莺娘手里边儿一放便不回头地逃进了山洞里边儿。 莺娘笑着拿起衣衫进了山洞,当着书生的面儿解了外边儿披着的长衫。书生早在莺娘解开绳结的那刻便想出了山洞,可莺娘偏偏站在洞口处。书生只好转过身去,闭上双眼,不去看那惹火的玉体。 眼睛是看不见了,耳边儿反倒是更爲灵敏起来,那“窸窸窣窣”脱去衣衫的声儿,一声不落地钻进他的耳朵里边儿。那身肌肤一定很滑,绸作的衣衫不用片刻便滑落下去,那晚他摸过的,温润地像一块美玉。那平坦的小腹上,最最怕羞的便是那肚脐眼儿了,每回他碰到了,都要惹来莺娘一声儿呻吟,那小穴里边儿的肉都要轻轻地将他的龟头咬上一口儿。 想着桃源里边儿那温暖湿润的人间美景,底下的巨龙又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将那宽松的长衫顶起好大一个包。书生羞愤不堪,忙伸手将那擡头的东西按压下去。ℝōцzⒽáIщц.ōℝℊ(rouzhaiwu.org) 方有些子消退下去,一阵儿熟悉的香味飘来,莺娘纤长的手探入长衫底下,一把抓住那半软不硬的器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惹得书生浑身一个激灵,胯下之物又生龙活虎地擡起头来。 莺娘自书生的背後抱住他,张开殷红的小口儿将书生的耳垂含进去,那莹白的贝齿咬住那片儿薄薄的耳垂。“嗯~”书生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儿,身下不由自主地往莺娘的手儿靠去,自个儿挺着腰在那只玉手里边儿摆弄。 “真大呀~喜欢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嗯~”伸出小舌儿去,探进书生的耳蜗里,调皮地在里边儿转着圈儿。 “都喜欢都喜欢,好莺娘,快给我~”书生抓住莺娘的手,死命地捏紧,对着那只手儿快速地耸动着,在莺娘揉捏底下的玉丸时,将一股子白浆喷射出来。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平息着脑中的绚丽。 身後的莺娘将手儿从书生的胯间抽出来,将手上的白浊尽数擦在书生的外袍上。脸上一丝情动都无,平静地叫着书生起来,“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书生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撑起有些发抖的双腿,随着莺娘离开。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二)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书生在後边儿跟着。假意看不着书生脸上的失落,也不回头去哄他一句。这人呐,容易到手的总是不好轻易去珍惜。莺娘那晚虽是强迫着书生同她有了鱼水之欢,却把自个儿放在了不利的地界上。 这天底下的男人,莫不是将自个儿看得比天大,你稍稍对他露点苗头,他便以爲你已对他爱得死心塌地。如今于书生来说,她现今顶多是一个同他有着肉体关系的女子而已。这一次的风流还是她迫着他的,若换了旁的男的,指不定只把你当作花楼窑姐儿一般的看待。 所以啊,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比得到他的身子难的多了。若是想教他喜欢上你,便得多费费心思了。 便如方才,书生肯定以爲她会顺水推舟同他再欢好一顿,到时云雨过後,再倒在他怀里说些子情话,好一番浓情蜜意。可莺娘偏偏不如他的意,冷冷地抽身离开。恍若一个恩客,好好玩弄他一番後,便翻脸不认人了。 这下子呀,书生铁定心里边儿想着她方才所爲,疑虑着她的脸色。一个男人,若是对着一个姑娘有了好奇,便会下意识去探究她,这一来二去的,便就放在了心头上。 到了城里後,去了城中最大的客栈那儿,打听出了那日那夥人的来历,知晓他们原是苗族血莲教的人後,莺娘和书生便离开了。到了城边儿的一个小巷子里时,莺娘叫住了书生。 “大黄,如今你已不再是鬼身,若是好好掩护一二,不会教别人发现你的不对。你已不再需我在你身边儿,再说我还要前去报仇,前路莫辩,你我就此别过罢。” 书生脸色有些子不大好看,不久前这个女人还同他做着人世间最亲密不过的事儿,转眼就冷冷地赶他走。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莺姑娘,这前路艰险,多个人儿,也多分助力。何况莺姑娘你不识路,若是找不着那地儿怎么办。” 莺娘冷冷瞟他一眼,“那地儿大着,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都知道。再说,我报我的仇,你是我什么人,同你有什么关系。” 见着书生有些难堪的脸色,莺娘笑着过去理一理他的衣襟儿,“书生,你我不过有过几次欢好的陌路人罢了。我借你解了身上的药性,你因我有了如今这副身子,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说罢,拍拍书生的肩头,施施然走远了。 独留书生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默默听着後边儿的动静。一阵儿脚步声儿,不远不近地在後边儿跟着。莺娘心下一喜,故意绕道前边儿的小巷子里去。看那书生在那岔道口儿不知何往的焦急模样,莺娘幽幽走到他後边,叫了声“大黄”。 “跟上来作什么,不要与我说是同路,我半点儿都不信。” “我……我只是怕你走错了道儿。” 一听这话儿,莺娘转身就走。“莺娘。”那书生急急走上来抱住莺娘的腰,“你别走,我……我……我只是担心着你。莺娘,别赶我走成吗。” 一个人,你原本并不是那么地欢喜。忽的有天他忽然要离你而去,本只有三两分的喜欢,在他离去之时,被自个 -- 分卷阅读21 儿生生想成了八九分。原本便是可有可无的人儿,如今也似乎变得那般重要起来。 看着书生心头那粒红的晃眼的心头血,莺娘终于笑了,对着书生点点头。如今心头血已在那边儿,她还未去仙界,看来,此次,非得将仇报完方能回去。 “走罢。” 书生笑着应了一声“诶”,巴巴地跟上了莺娘。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一) 三日之後,莺娘同书生一道潜进了血莲教中。本来,暗杀了那领头人之後,莺娘同书生就该离开,拿着心头血回到仙界。可谁知,那些教衆见莺娘杀了教主,竟都疯了一般围堵上来。莺娘便是有再大的力,也敌不过数以万计的人群。不过,就算死去,莺娘也是不怕的,事儿都做完了,早点回到仙界罢了。 可没想到,那书生竟扑到她身上,单薄的身躯紧紧将她拥入怀里,替她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拳脚。口鼻里不断地涌着黑血,却还是笑着叫她闭上眼不要怕。 生死莺娘早已看过许多,却是头一回那样无措。只能愣愣地躲在书生的怀里,感受着他一下比一下微弱的气息。 眼前一黑,莺娘终于回到了仙界,看着肉身心头上的花瓣一开了三瓣,本该欢喜的心却是怎样都雀跃不起。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书生刚醒来一脸茫然的无辜模样,受她差遣任劳任怨的模样,被她调戏红着脸害羞的模样,还有最後,笑着叫她不要怕的模样。 莺娘的心口有些子难受,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吗?应该不是的。自被那狠心的书生挖了心後,莺娘对着旁人已没了多余的感情。就算遇着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在得了他们的喜欢後,她便马上就要离去了。什么情呀爱呀的,都不过是黄粱梦罢。 是了,好好地将剩下的心头血收来活下去才是正道,管那么多旁的作甚。 “你回来了。”百花仙君的声儿打断了莺娘的沈思。 “仙君。”莺娘回身儿对着仙君行了一礼。百花仙君脸上有些子红晕,周身一片酒气,看着一副醉酒的模样。 “竟是连着三世都能得到他的心头血,看来我可真真没看错人。” “三世?难不成是同一个人吗?仙君。。” “行了,莫要多嘴。”百花仙君似也知自个儿多言,指尖一弹,道一声儿“去罢”,便将莺娘送回了人界。 莺娘睁开眼来,难得周边一片寂静,和煦的春风从那床边儿吹进来,吹得她脑仁儿的刺痛都好上些。起身看着这屋子里,多的是古籍字画。看看字迹,应是出自同一人手笔,难不成这回还是个女学究不成。 唉~这淫词艳曲儿的莺娘倒是精通得很,若是真教她写些旁的,露了馅儿可怎生是好。 罢了,还是先看看原身的记忆再说罢。 将将理完脑中思绪,莺娘真真儿是有些恼起百花仙君了,交代她的事儿,真是一次比一次难。这一回,她是个有些名头的夫子,勾搭的人儿嘛,自是她手下的一名学生。若是勾搭纯情的少年郎,莺娘自是不在话下,可偏偏这个少年郎的父亲,是原身的老情儿。原身去府里边儿当夫子,也不过是暗渡成仓,同那情郎偷欢罢了。 唉~真真儿是愁人呀~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二) 便是再愁人,到了该去讲学的日子,莺娘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询府。拿着条长长的裹胸布,将胸前的宏伟紧紧地束住,再穿上一身儿儒衫,远远地看着,只当是个俊秀的儒生罢。 是了,莺娘如今可是个假凤真凰的女夫子。想当初原身的母亲怀上莺娘时,那祖母非要逼得原身的父亲纳妾。当时母亲生産之时,産婆又言说她坏了身子,今後再难有孕。爲了不被祖母有理由赶出门去,原身的母亲只好扯了谎,将莺娘当作了男儿。这谎话一说,只得拿着原身的一生来圆这个谎。 即是如此,原身便不好嫁人,也不愿平白误了好人家的女儿,到了双十年华,也是孓然一身。恰巧某日遇着了中年丧偶的风流鳏夫询老爷,一眼便瞧出莺娘的女儿身了。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不爲天长地久,只求一夕欢好,自是勾搭成奸,春风数度。 这不,刚进了询府的门儿,便有一个小厮前来传达老爷的话儿,叫莺娘前去书房一聚了。 敲开书房的门儿,里边儿传来一声儿低沈的声儿,“进来。”推开门去,桌案後边儿坐着个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子,剑眉高鼻,还有双勾人的桃花眼,虽是有了些岁数,却愈发地惹人着迷了。 “余夫子,前些日子里,夫子留给我的课业,今日叫夫子看看可好,嗯~” 莺娘不知原身怎样的性子,一时不好作答,只好抿了嘴儿,默不作声。 那询老爷起了身儿来,一把将莺娘抱住,将头枕在莺娘的肩膀上,“爷的好娇娇,这儿又没旁的人,怎还一脸儿肃穆样儿呢。” “哼~”莺娘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呵呵。”亲亲莺娘香香的小脸蛋儿,“还生着气儿呢,爷上回叫旁的人在一边儿看着,你不是也得了趣儿吗。那水儿流的床单都湿透透的了。莫生气了,啊~来,再给爷香香~” 莺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许说~” “好好好,爷不说,让爷好好操干你这个小妖精。”说罢,伸手就要扯开莺娘的腰带来。莺娘扭了扭身子,避开那只手,撅着嘴儿撒娇,“等会儿还要去学堂里边儿讲学呢,教人看去了,像什么样子~” 身後边儿的询老爷一脸委屈,“娇娇,爷可都三日未吃饱了,你连点儿甜头都不给爷尝尝。” 莺娘走上前去,捧着询老爷的脸儿,“吧唧”亲上一口,“乖~” 询老爷挑起眉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莺娘,“这就想把爷打发走了,娇娇如今的胆子可真真儿是愈发地大了。” 莺娘伸出一根儿手指戳戳询老爷的额头,“不许胡闹,上回的帐还未同你算呢。我。。唔”话还未说完,便被询老爷拉到怀里,堵着小口儿亲了起来,直亲得莺娘双颊发烫,唇儿红肿。将那擡了头的物件儿往莺娘的腿间挺了挺,询老爷才肯松开莺娘,“小妖精,完事儿了立马来书房找爷,不然,”那双桃花眼眯了眯,“爷定然找上十个八个汉子一齐入了你的身子。” 莺娘轻哼了声儿,应了声“嗯~”便理 -- 分卷阅读22 理衣裳走开了。 最近的订阅少了好多,如有不足之处,欢迎大家留言指出哟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三) 走到专门授课的小书房边儿上,恰巧遇见了一个身量高高的少年。远远地望着,同询老爷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对儿招人的桃花眼,望着你时,恰似满含了真情儿,教人甘愿溺死其中。 “余夫子。”那少年上前来,对着莺娘鞠了一躬。 “嗯,进去吧。”莺娘伸出手摸摸少年的头,对着他展顔一笑。许是莺娘此刻风姿太盛,笑起来的样子太过惑人,少年的脸霎时通红,不自觉往後退几步。 莺娘毫不在意地笑笑,转身进了学堂。 莺娘在询府只需教他这么一个学生,要教的也只有书画一门儿。 “夫子,这是上回你留下的课业,请夫子过目。”说着,询小郎将一卷儿画纸摊在莺娘前边儿。工笔的腊梅,虽有些匠气,可描摹地也算是精细。记忆中,这询小郎于丹青一事上向来不大精通,能做成如此,也算是不错了。莺娘点点头,将那画纸儿收起,叫询小郎到她一旁坐下。 “花草山水你都已画的不错了,今儿个咱们要来画仕女。”说着,提笔染墨,在那铺好的宣纸上边儿画起了仕女图。 画完後,莺娘转头问一旁的询小郎,“可看清楚了吗?” 少年点点头,“学生都记下了。” “下去画罢。” 少年在下边儿专心地提笔,莺娘慢慢儿地来到他身後边儿,一只如玉的手附上少年的右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他在纸上描摹着。那小脸儿离得很近,说话间,不时有如兰的气儿刮过少年的耳际。“看,这儿要这般下笔。墨要淡些,待它干了再。。。” 莺娘的话儿少年根本听不进去,自那只手附上他的手儿时,他的脑子便已乱了。鼻间满满的都是那股淡雅的兰麝之气,纸上的仕女,看着看着,便化作了夫子的模样。 “干什么呢。”莺娘捏住他的耳朵,轻轻地扯了扯,含着嗔意骂他,“又走神儿。” 听得这声儿,少年忽的一个激灵,慌乱地坐直了身子,连带着还打翻了桌上的砚台,一股子墨汁泼洒出来,溅到身上的衣衫上,连後边儿的莺娘也枉受池鱼之灾,白净的长衫上边儿,几点墨黑分外抢眼。 “夫子,对不住,是学生一时失手。”少年忙起身儿道着不是,莺娘却是一挥手并不在意,“无碍,回去教人浆洗一番便罢,不必介怀。” “不若夫子先去後院换身衣裳,让夫子衣衫不洁,学生心下不安。”望着询小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莺娘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一个美儿郎的好意。 “也罢,你先在这边儿练着,我去去便回。” “夫子慢走。” 眼见着莺娘的身影儿走出好远,少年的心才放下来。 摇摇头,继续着画起手里边儿的丹青来。可画着画着,纸上的仕女同夫子越来越像。尤其是那双眼儿,一样的眼尾微微上扬,一样的波光盈盈,一样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真是的!”少年懊恼的将手里边儿的画作揉成一团儿,远远地扔了过去。也不知今天是怎得了,夫子一靠近,这心口都有些不稳,竟还将夫子想作了女儿身,真真是胡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四)微h 莺娘来到一间厢房里边儿,奴仆拿了询小郎前几年的衣衫来,便退下了。房里边儿只剩了莺娘一个人儿了。解了那脏污的白袍,想着胸前那对儿白兔憋闷了太久,又无旁的人在场,便将那白缎儿一圈圈解下来。 想到这儿莺娘就来气儿,胸前的乳儿白嫩嫩丰鼓鼓,偏要被束起来,每日里勒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真真儿是暴殄天物。 莺娘坐在床边儿,揉捏着被束缚得发疼的乳儿。忽的一双大手儿自後边儿覆到她的小手儿上,带着大力儿揉捏起来,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娇啼,溢出口中。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冤家。 粉拳轻轻砸在後边儿的人儿上,“说好了完事儿再去寻你,怎得这般猴急~” “一时半刻爷都忍不了了,让那兔崽子自个儿在那待着,”询老爷叼住莺娘的小嘴儿,“啧啧”地亲了起来。摸到莺娘花谷间润泽一片,忙解了腰带儿,就着花液,将那巨根从後边儿深深入了进去。 “啊~”一进入花谷,俩人双双发着浪吟儿。询老爷挺着腰,在那花穴里边儿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你这个小荡妇,嗯~”重重地打了下莺娘的臀儿,“莫夹,精儿都要教你夹出来了~” 莺娘故意往那玉丸上一坐,“叫谁荡妇呢~嗯~不理你了~” “哈哈~爷没在你身边儿,嗯~便自个儿玩起了奶子,还说不是荡妇,嗯~”询老爷狠狠拉扯着乳尖儿,扶着莺娘的小腰儿次次都往那软肉上撞去。莺娘的脚尖绷得直挺挺的,眼见着就要到了,门外却来了个煞风景的。 “老爷老爷,您在里边儿吗?” “滚开。” 门外的奴仆欲哭无泪,听着里边儿的动静也知道事後不定怎么吃老爷挂落呢,可还是拍着门儿,“老爷,西街上的铺子着了火,烧死人了,老爷您赶紧着去看看罢。”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询老爷便是再贪恋莺娘的身子,也不得不将那还硬挺着的玉柱儿从莺娘身体里边儿拔出来。 那物儿一出去,莺娘的小穴里便瘙痒得紧,难受得莺娘泪珠儿都要落下来了。可看着询老爷一张黑脸儿,还有那穿上长衫都掩盖不了的突起,莺娘很不厚道地“扑赤”一声儿笑了出来。 询老爷捏捏莺娘的鼻尖,“小妖精,看着爷走这么快活,穴里边儿不难受了?” “看着询郎这般,莺娘便是再难受,也得忍着呀~郎君可别憋坏了身子,哈哈~” 询老爷一脸无奈,亲亲莺娘的小脸儿,“爷走了,你若真是难受,去床头暗格那儿拿个东西,”询老爷挑挑眉,“都是特地按着爷的尺寸来的,嗯~” 询老爷还欲再说几句,门外的声儿又响了起来,都带了些哭音儿了,“老爷,求您了,快些罢。” “知道了。”拍拍莺娘的脸儿,“爷走了。” “嗯~” 莺娘躺在床上,身体被勾起的欲望还未平息,不上不下地惹得她心 -- 分卷阅读23 烦。想起询老爷的话儿,起身儿打开床头的暗柜,那柜子里竟放着一根儿暖玉做的玉势,拿出来一摸,竟还真真同询老爷那活儿没什么两样。 羞红着脸儿,将那玉势送进湿得不行的花穴里边儿,快速地抽插起来。嘴里边儿娇娇地呻吟着,哭着将自个儿送上了高潮,瘫倒在床上。一头青丝儿披在脸上,眯着眼透过青丝儿望着外边儿,忽的看见那询小郎站在窗口那儿愣愣地看着她。 真是天助我也,莺娘嘴角一勾,计上心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五)微h 支着酸软的身子,假装不知外边儿的情况,拿着那根儿玉势,慢慢地撑开花穴。温润的白玉上,沾着湿滑的花液,那李子大的龟头,时不时蹭过外边儿粉红色的花瓣上,经过那粒儿饱满圆润的花核时,底下的汁水儿吐得更欢了。 一只手儿一寸寸纳入那粗大的玉势,莺娘的小脸上带着欢愉的痛意,口儿里小猫儿似地发着“嘤嘤”的娇啼。另一只,并起两指,伸进自个儿的小口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着香舌儿。引得那香涎顺着口角滴落,吐出手指时,拉出一根儿长长的银丝。 这般香艳的景儿,便是圣人见了也是把持不住,何况乎询小郎这个雏儿。 明明知晓撞见了余夫子的大秘密,理该非礼勿视,不做声响地离开,可那脚下似是生了根儿似的,不听使唤地站在那儿。 看着那根巨大的玉势,一路划过乌黑的毛发,玩弄着柔软的粉肉,钻进了那流水儿的神秘洞穴。少年底下那根儿物件也站了起来,叫嚣着要冲进那个小小的洞里去。那双手,不自觉地掀开了长袍,摸进亵裤里边儿去,握住了那只大鸟儿,随着那根玉势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进入那个花穴的,正是自个儿的巨根。 知晓过情事的询小郎,平日的清晨里也不是没自个儿解决过,没个一主香的时间根本出不来。可现如今耳边儿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儿的浪吟,看着眼前红艳艳唇舌吞吃着手指儿,没几十下,便将那白精儿射在了床边儿的墙上。 终于回过神来的少年想着自个儿方才做下的蠢事,真真儿是羞愧难当,匆匆穿好裤子便仓皇地逃开了。明明知晓自个儿这般的行爲是不对的,可看着余夫子的长袍掩盖下的玉体,心下却生出一股子得知隐秘的快意来。 少年匆匆离去的动静这般大,莺娘是个聋子才会听不到,抽出玉势,拿了边儿上的软布处理干净後,穿好衣裳回了学堂。这火儿已烧了起来,她呀,要再去添点儿柴。 在学堂里坐了片刻,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询小郎。换了一身衣衫,发梢也有些湿了,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莺娘故意装作不知,“去哪儿了,怎的换了一身衣衫。” 少年一脸儿正经,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学生衣衫污浊,想着先生平日里教导学生要遵从儒礼,衣冠整洁,便自行去换了一套衣衫来。” 听着询小郎这般言之凿凿的话语,若不是亲眼见了他方才之举,莺娘也会觉着他只是去换了一身衣衫来。 “坐下罢。” “是。” 莺娘坐在上边,假装着没看见少年是不是瞟来的眼光。看着少年红透的耳尖,拼命压抑着笑意。 爲什么我写着写着好像喜欢上男主的爹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六)过渡章 莺娘怕过犹不及,当日没再对少年拨撩。可少年早就乱成一团儿麻了,回了房後,满脑子都是莺娘媚着眼儿在床上娇吟的模样。想要冷静冷静,在桌案上摊开了宣纸,写下道德经来平复心情。可写着写着,不自觉满纸都是莺娘的名字。 少年放下笔,在昏黄的灯光下静坐着,直到门外一阵儿敲门声儿响起。少年才回过神儿来,匆忙将那张写满了莺娘的纸儿收起来。 “嘉哥儿睡下了吗?” 少年起身开了门,“孩儿还未睡,父亲深夜前来所爲何事?” 询老爷走进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咱们西街的绸店今日遭了大火,这事儿你可知?” 少年点点头。 “嗯,明日你随我一同去见见你张世伯,我同他讲些生意上的事儿,你也在一旁看着点儿。” “孩儿知晓了。” 询老爷起身,“夜深了,不必送了,歇下罢。” “父亲走好。” 翌日到了酒楼,厢房里边儿坐着个富态的商人,一见着询老爷便上前来。 “询兄,你可算是来了啊,我在这儿可是侯了你许久了啊。” “张兄见谅,铺子里事儿太多,耽搁了些,我先自罚三杯。” “哈哈哈,询老弟果真是个痛快人,哈哈。。。” 觥筹交错,几杯黄汤下肚,二人都有些子醉意。 “这是嘉哥儿罢,几年不见,如今都长得这般高了。听说前些日子的乡试,嘉哥儿中了举,还是解元呐,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张兄过誉,犬子不过读了几年书罢了。” “不知令郎可有婚配啊。” 少年听到这儿,终是明了了询老爷带他出来的意图,默默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娘亲去得早,婚姻大事儿也没个人来张罗,只好我来操心了。” 张老爷笑得更爲谄媚了,走近敬了询老爷一杯酒,“询老弟啊,我听闻前些日子你的绸缎庄出了些事儿啊,你这忙里忙外的,可别把嘉哥儿的婚姻大事儿给耽搁了。不如。。。” 询老爷很识趣地递上一杯酒,“哥哥有何见解啊。” “这亲事嘛,还是早早定下好,我灰里边儿的姑娘,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不如什么时候叫他们见上一面儿。若是成事了,有我张家钱庄在,怎么着也能应应你绸缎庄的急。” “哈哈哈,小弟先在这儿谢过了,若是事成,再叫你一声儿亲家。” 。。。。。。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年只能在一旁喝着酒陪着笑。由着父亲来安排亲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更何况家里的绸缎庄出了大事,整个库房的绸缎都烧没了,连带着没了好几条人命若是真要赔,别说明年上京赶考的路费,便是倾家荡産都不爲过。同张家结亲,借着张家钱庄的势儿缓一缓,这是最最明智不过 -- 分卷阅读24 的抉择了,可爲何心里边儿总有一股子怪异之感,挥之不去。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七) 这股子怪异感,在三日後见到莺娘时尤甚。 整个下午,少年都对课业不上心,好几次都走了神儿。莺娘不知少年发生了何事,在晚间同询老爷春风一度後,躺在询老爷怀里边儿状若无意地问起了询小郎的事儿。 “前些日子里爷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儿,估摸着想媳妇儿了,少年郎嘛,不用去管他。” 亲事,好端端的怎的又横生出这些枝节来。 “询小郎还小呢,你怎的这般着急便定了亲事来。” “还小?”询老爷捏住莺娘的鼻尖儿,“爷同他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已经满街跑了。对了,”询老爷忽的一拍头,“那臭小子到现在也未通人事儿,爷还得寻个机会带他去花街走一趟,免得到了洞房花烛夜,还得爷这个老子再一旁看着。” 莺娘心下正是烦躁,听得询老爷这一番话,反手便扯下他下巴上新蓄的胡须,疼得询老爷“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自个儿风流,还非得带着你儿子这般,真是老不羞。哼~” 询老爷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骄骄,你这般生气做什么,又不是教你嫁给他。怎的对那兔崽子这般在意起来,莫不上看上了我那儿子,想着坐拥双美呢,嗯~” 莺娘白了个眼,“我还不是怕你那好儿子被你带的,成天只知道钻姑娘的被蜗,平白浪费了那一根儿好苗子。” “他怎洋爷不知道,反正爷现在就想钻你的被蜗。”说罢,一头钻进被子下边儿去,惹来莺娘一声儿惊呼,“啊~冤家,你舔哪儿呢~” 被翻红浪,春意融融,莺娘被顶弄得失了神儿,再无旁的心思去想事儿。 自那日听得询老爷要爲少年开荤後,莺娘一直着人盯着询老爷常去的那家花楼,一旦见着了询小郎,立即遣人来告诉她。盯了快半个月,一直都没见着询小郎的身影儿,莺娘也在怀疑是否是询老爷的戏言,正打算放弃时,花楼那边儿却忽然传来了消息。莺娘赶紧着收拾收拾自个儿,赶往花楼去。 花楼里边儿,询老爷带着强装镇定的询小郎走到大堂里。 “哟,这是哪阵风把询老爷您给刮来了,可是有些日子没来啊~还是老规矩,叫海棠来陪您不?”一个身穿大红比甲,脸上抹着厚厚粉儿的中年女子,打着手里边儿的扇子,扭着腰儿走了过来。 “尤妈妈,今日爷可不是这主角儿,诺”将身旁的少年推上前去,“赶紧着找个可人儿的姑娘伺候着这小子,教他知晓甚么才是真真儿的女人。” “呵呵呵,”尤妈妈一脸心照不宣的模洋,笑着打量着询小郎,“这便是令郎吧,真真儿是好风采,来,妈妈今晚定叫个贴心的姐姐好好伺候你啊~”转头看向询老爷,“那老爷今晚可还留下,海棠可见天儿的想起询老爷您呐。” 询老爷对着鸨母摆摆手,“你带着他去罢,我自个儿去见海棠。” “诶~”说罢,尤妈妈笑着看着询小郎,“询公子,这边儿请。” 询小郎微微拱手,说了句“多谢妈妈。”便跟了上去。 开了二楼一个雅间的门,尤妈妈让询小郎坐在里边儿等着,“询公子稍候,妈妈这边去叫人来。” “嗯。” 待老鸨出了门,少年才松懈下来,脸上一片儿阴晴不定。 却说那老鸨出了门,在那转角处忽的被人叫住了。 “尤妈妈请留步,敢问里边儿的可是询小郎。”那叫人的,正是赶来的莺娘。 老鸨一脸儿警惕地望着她,“这位姑娘,这儿可不是你们良家子该来的地儿,若是真真爱慕人家少年郎,还是着了家里人上门提亲去罢。”说罢,便要离去。 “妈妈慢走。”莺娘脱下手上的一个玉镯子递过去,“妈妈,那询小郎少年风流,想嫁他的女儿不知多少,哪轮得到我。我不过一介小小女子,自那天看着他打马而过,我整颗心儿便失在他身上了,”说着,还落下几滴泪来,“我不求别的,只愿同他有一夕欢好便罢,明日我便离去,定然不会给妈妈你惹麻烦的。” “这。。人家以後若问起来,我可不好交代啊。” 看着鸨母脸上略有松动,莺娘忙递了一小锭银锭子过去,“这银子是孝敬妈妈的,事成之後,还有重礼。” 看着莺娘出手这般大方,鸨母也不同她扯皮条了,送上门来的好事,傻子才往外推。 “成,姑娘你先随我来,妈妈给你好好装扮装扮,保管那询小郎被你迷得五迷三道,隔天儿便想将你娶回家去。” “多谢妈妈~”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八)h 询小郎在里边儿喝着酒,忽的一个儿软软的身子靠在他背上。闻着那股子香味儿,浑身的肉都绷得紧紧得。 “小郎君,怎的一人在此喝闷酒,长夜漫漫,可不寂寞?” 耳边儿的声儿,那般地熟悉,少年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一张被面纱蒙着的脸儿。那眼角儿上勾,眼波流转间自带了媚意,这般的熟悉,却忽的想不起是谁了。吃多了酒,脑子也有些子晕眩,伸手去抓那面纱,每每要得手儿时,却被她逃开。惹来那妖精一阵儿“咯咯”的娇笑声儿。 许是跑得累了,少年停在那边儿歇歇。看着那小人儿,心下的火烧的更旺了。方才只注意着她面纱下的秘密,到如今才发觉她穿的这身儿衣裳有多惹火。薄薄的轻纱衣下,只穿了件肚兜儿,那肚兜儿上绣了两朵牡丹花,那正中的花蕊儿处,挖了两个洞,露出了她胸前粉嫩嫩的乳尖儿来。随着那妖精的跑动,一下一下,勾得人不能安生。 少年下腹一股子邪火升起,一把扑将过去将那妖精压倒在身下。那双桃花眼定定地望着底下的人儿,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人脸上的面纱。白玉无瑕的肌肤一寸寸露了出来,挺巧的鼻梁,嫣红的小嘴儿,像极了梦里余夫子的模样。少年的手,温柔地抚过莺娘的脸,试探着叫了声儿,“夫子?” 莺娘才懒得同他啰嗦,一把将询小郎的头拉下,将身前的乳儿送进少年半开的口儿里。那张艳红的小口儿凑到少年耳际,“来,今儿个夫子好好给你上一课。你现在口里边儿吮的,便是女人的乳头儿,嗯~别咬 -- ⒴аōɡùōsんù.∁ōⓜ 分卷阅读25 ,慢慢舔,轻轻地嘬一口,乖~真聪明。” 莺娘将少年的头扶正,伸手解了身上不多的衣衫。拉着少年的手,顺着小腹,摸到花谷处,“看,这儿啊,是女人的金沟,嘉哥儿以前可曾看过。” 少年呆愣地摇摇头,红了脸细细地观察着那粉红色的花瓣,“只在春宫图上看了个大概。” 莺娘笑笑,拉着少年的手走过那粒儿花核,“看,这红豆般大小的,便是女人的阴蒂,若是想叫娘们儿舒坦了,要记得多多揉弄几下。”那修长的手指在那儿重重一按,惹来莺娘浑身儿一颤,媚眼儿横斜了少年一眼,“不许这般重,看,你都给人家弄出水儿来了。” 少年知错地放轻了力道,无师自通地在那花核上轻轻扣弄起来,引得莺娘花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啊~慢点儿,来,”拉着少年的手指,慢慢地进入那温软湿润的小穴里,方一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舒服得少年不用莺娘的指导,自个儿快速地抽插着手指。Ⓡ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在即将到达顶点儿的时候,莺娘握住了少年的手,喘着粗气儿问少年“看清楚了吗,”,看着少年点点头,便将少年的亵裤脱下来,放出那根忍耐了许久的尘柄来。还带着粉红顔色的肉根,虽不如其父的长,却胜在那粗大上,足足有婴儿小臂般大小,那吐着前精儿的龟头,也有鸡蛋般大小。饶是见过许多风浪的莺娘,也被少年宏伟的器物有些子吓到了。 刚想退开来用嘴服侍少年一回,却被少年误以爲要逃开,挺了那物,直直如今莺娘的小穴里去。小穴里边儿虽有花液,到底经不住这般的大家夥横冲直撞,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痛呼,捶打着少年要他松开。 刚尝了鲜的少年,第一回知晓其中的妙处,每一下都似要升天般爽快,哪里听得见莺娘在耳边的痛呼。掰开莺娘的腿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用了狠劲往里边儿入去。 不过那肉棒儿也是少年人的心性,不过十几下,便激动地将那精儿全吐出来了。 莺娘一个忍不住,“扑赤”一声儿笑了出来。少年羞得满面发红,狠狠地咬了莺娘一口,“不许笑。” 这咬人的习惯,还真真是同他父亲一模一样。莺娘识趣地止住了笑,坐起身来,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脸蛋,“询小郎莫恼,这爷们儿的初回,都是这般。若是心有余力不足,夫子再教你个招,拿根儿粗棍子应付着,保准教你那妇人忘了小郎的丢脸事儿,咯咯咯~” 笑着笑着,莺娘忽的笑不出来了,花穴里那根儿软答答的肉棒,竟又硬挺起来,涨的她的花穴壁撑的紧紧的。 “夫子,是这根儿粗棍子么。”询小郎动动下身,一脸坏笑地望着莺娘。 作者菌今天一个冲动去剪了刘海,真真儿是被自己蠢哭了(┬_┬) 女父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九)h 莺娘虽是被少年惊人的恢复能力有些子吓到,到底还是情场老手,立马便又占了上风,推开询小郎,揽着他的脖颈,似观音坐莲般坐在那根儿玉柱上,拉了他的手儿抚弄起雪白的奶子来。 被少年急切的性器顶弄得有些吃不消的莺娘,还不忘教导少年性事的技巧,“入了穴儿後,要记得九浅一深,嗯~太深了~”少年听话地微微放缓了动作,在莺娘甬道里边儿慢慢地磨蹭着,空虚的甬道立马不舍地缠住肉棒,不自觉地吮吸着肉棒。少年郎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将夫子方才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一把抱起莺娘来,抽出硬挺的性器,将莺娘酥软的身子翻了个身。 扶着莺娘丰满圆润的臀儿,分开那被操弄的有些子红肿的小穴,大力地挺弄起来。莺娘扶住桌子,瘙痒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往少年凑去,臀儿翘的高高的,性器交汇处不断地滴落白色的浊液。这般的姿势,少年硕大的性器入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又一下的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儿,还带着润泽的水声儿,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 花楼的房间里,红烛燃了一夜都未熄灭,在天要亮时,少年才射出今夜的最後一泡精水儿,拥着莺娘沈沈睡去。 确认了少年已睡熟後,莺娘慢慢地从少年的怀中抽身。忍着少年性器缓缓划过花穴的酥麻感,将那大家夥弄出体外。刚一落地,身子酸软地差点儿摔着,大腿根儿还不断地有精儿滑落。 莺娘忍不住瞪了床上熟睡的少年一眼,忍着酸胀穿好衣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按照承诺,给了鸨母一锭分量十足的银锭子後,悄悄地从花楼的後门儿离开了。 而床上累极的少年,日上三竿後,才睁开眼儿来。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空荡荡的一片儿,少年猛地起身,房里除了自个儿,旁的人一个也没有。 脑子昏昏沈沈的少年,甚至怀疑昨夜是作了一场荒唐的美梦,一切不过是自个儿醉酒後的臆想罢。可身上的酸软,房里边儿浓重的麝香味儿,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力证着昨晚的真实。少年急急地穿好衣衫,走出房门,在花楼的走廊上奔走着,不知在寻些什么。看着那边儿的鸨母走过,忙上前拦下她。 那老鸨一见了询小郎,便笑着问,“询公子,昨夜那姑娘伺候的可好,公子还满意吗?” 询小郎眼前一亮,“敢问妈妈,昨晚的姐姐在哪儿,可否叫她出来一见。” 鸨母捂住嘴儿一笑,“哎哟我的询公子呀,你昨晚可是折腾到了三更才歇下,我们楼里的姑娘可不比你这身子,早就睡下了。” “那妈妈带我去看看可好,我就在一旁看着,绝不扰了她的清净。” “姑娘们最是在意自个儿的仪容,这珠钗散乱仪容不整的,哪个女儿家愿出来见人。若是公子贸贸然进去,平白惹她生气,这可就不美了。” “这……”少年脸上的神色有些子犹豫不定。 老鸨一见,“询公子若要见她,不如改日再来楼里。妈妈我同你父亲是老相识,定然先帮你安排,可好?” 少年神色不豫,还想再说几句,那边儿询老爷便已过来了,“怎么了,大清早的在这儿。” 少年沈默不语,下意识地不想叫询老爷知道。 场面有些子尴尬,尤妈妈一见,立马凑上前去,“询老爷,昨夜海棠伺候得可还舒坦。” “海棠这小浪蹄子,昨夜哭着说爷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差点儿把爷的衣衫哭湿了,妈妈你可得好好管教。” -- y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26 …… 有了询老爷在场,少年不好拉着鸨母继续探究,便随着父亲回了询府,这心内的疑虑却是愈发的大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 少年心中的郁结,莺娘不是不知,只不过佛语云:求不得。求而不得的东西,才会日日夜夜的放在心头上想着。少年郎逢着个美貌女子春风一度,第二日起来却如精怪一般消失无踪,怎能不教他惦念上。 的确,少年如今正是爲了此时烦恼着。翌日回到花楼,同鸨母说要见见那夜的女子。可鸨母找了个姑娘过来,一见着他差点扒了他的衣衫。明明身形差不多,长相也有几分类似,可少年就是觉着她不是那夜的女人。 “妈妈,你确定这是那晚的姐姐吗?” “哎哟我的询公子,妈妈好好地骗你作甚,这人吃多了酒,一时记得不太清也是有的。询公子是不满意吗,不要再看看别的姑娘?” 看着鸨母的样儿,询小郎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了,对着鸨母摇摇头便回了府。刚进了府,便有奴仆上前来请他去花园中,说有贵客侯他。 花园的凉亭中,一个身着鹅黄衣衫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那边儿。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量不高,脸上还带着未退却的稚嫩,远远地望着,像是春日里河岸边的一株嫩柳。那女子见了询小郎过来,娇声地叫了声“询哥哥”,便腼腆地低下头去。Ⓡ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询小郎一见,便是再明白不过。看来眼前这位女子便是那日张世伯提及的闺女了。撩起长衫的前襟,走到凉亭中,对着那女子行了个礼,“可是张妹妹,多年不见,都长得这般高了,伯父也来了吗?” 小姑娘点点头,擡了头望着询小郎,“爹爹说你们府上有一匹刚出生的小马,今日我特意磨着他带我过来的。询哥哥,你能带我去瞧瞧吗?” “好,来,我带你去。” “嗯~询哥哥最好啦~”得了询小郎的应允,又见他这般温柔模样,少女骨子里的天真烂漫都收不住了,扯着少年的衣角,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询小郎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若是不出意料,她以後便是自个儿的妻子。若是在往常,知晓了妻子是这样的人选,他理应是不会拒绝的。天真的性子,还带着少女的娇俏,一见便能叫人生出喜欢来。 可,那是以前。见过了那样炙热明艳的女子,尝过了牡丹花销魂蚀骨的风情,再看看路边儿的嫩柳,便显得嫩柳这般的单薄失色。 走到拐角处儿时,忽的见到了那朵牡丹。少有些愣住了,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儿,就这般忽然出现在眼前。穿着白衫,坐在秋千上,身後还站着他的父亲,脸蛋儿红红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风情,一如那晚在他身下一般。 知晓人事的少年一下便看出他们在干什么了,撞破他人情事的尴尬,见着莺娘的无措,通通化作了不甘心。凭什么啊,勾得他心烦意乱後,转头便去投了他人怀抱。凭什么,自个儿那样朝思暮想的人儿,父亲竟能唾手可得。少年的手紧握成拳,那双桃花眼里也起了淡淡的猩红,直到身旁的少女有些子拘谨地拉拉他的衣角,“询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回过神来,隐下所有的怒气,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儿的少女,“无事,风沙大迷了眼罢。” 少女看看眼前高过头顶的假山,不知少年是见着了什么,有些子担忧的望着询小郎,“要不我们改日再看吧,询哥哥你的脸色好差。” 少年收回目光,笑了笑,“不用了,我们走罢。” 看着少年又笑的温柔的样子,少女总算放下心来,将方才的事儿全抛诸脑後。就说嘛,方才询哥哥脸上可怖的神色,定然是自个儿眼花看错了。 看着外边儿的二人走後,询老爷握住莺娘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娇娇,你到底对那臭小子下了什么药,瞧他方才看爷的眼神儿,跟看仇人似的。” 莺娘无所谓地笑笑,“怎的,你吃醋了,连自个儿亲儿子都不许多看了吗?” 询老爷将那根埋进莺娘小穴深处的肉棒动了动,咬着莺娘的耳朵,“不许,就是不许,你这样的可人儿,爷才舍不得这般轻易给了他去。嗯~” 莺娘双手拉着秋千绳,懒得理询老爷,不过想着方才少年的眼神儿,还真是有些子凉意窜上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一) 今日本就是三日一期的授业日子,在花园里同询老爷厮混了後,莺娘还得拖着酸软的身子去学堂给询小郎上课。 刚进书房,便见桌案上摆着一个画轴。估摸着是上回给询小郎留下的课业,莺娘随意地打开了画轴。一见着画卷上的图,莺娘便恨不得立马关上画卷。那画卷上,画的正是一个半裸的女子,肚兜险险地吊在脖子上,露出大半只雪白的玉乳来。赤裸的下身,正含着男人粗大的器物,连上边儿的毛发,都分毫毕现。更别说女子脸上的神情,媚眼微眯,头颅後仰,分明就是那晚上莺娘的模样。 这臭小子,明明画技并不怎样,偏偏这春宫图却是画得极好。 莺娘正恼怒着,那少年却无声无息站在她後边儿。 “夫子看着这画中人,真是像极了夫子,若不是知晓夫子是个男儿,恐怕连我都要误认成夫子了。” 莺娘假装镇定地收回画卷,“天下相像之人本就不少,定然是你错认了。” “是吗?”少年不经意地笑笑,收回那卷画轴,“既然夫子不认得画上的人,那学生便收回去了。回去好好看看,若是哪日在街上遇见了,定能认出她来。” 看着询小郎笑意盈盈的模样,莺娘忽的感觉心底有些毛毛的。对着少年的话不置可否,挥手示意少年回去继续讲课来。 期间,每每莺娘低下头去时,总感觉少年的目光盯着她,擡起头来,却见少年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这个儿下午,莺娘真真儿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到结束了,那头询老爷却又起了幺蛾子,半路里一把将莺娘拉进个暗房里。 “你又做甚么。”莺娘见着询老爷,吞下了嘴里的惊呼。 “娇娇,今日在院里见了那臭小子,你便心不在焉的,弄得爷好不痛快。你这三天才来一回,可不许这般敷衍爷。” “询大老爷~你又有什么招儿啊~今儿个我乏了,改日再来 -- 分卷阅读27 陪你可好?” 询老爷锁住莺娘的身子,叫莺娘挣脱不得。“娇娇,今儿个还真是不行,爷特意爲你备下了大礼,你可不许平白浪费了爷的心意,嗯~”询老爷上扬的尾音,带了丝危险的味道。若不是知晓询老爷危险的本性,莺娘才懒得同他多作纠缠。看如今这幅情形,不答应都不行了。 询老爷不待莺娘回话,拿了条丝绢,严严实实地蒙住莺娘的双眼。莺娘眼前,只剩一片白。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便分外灵敏起来。只听得耳边一阵儿铁锁窸窣的声儿,双手便被绑上了,整个人也被提的往上,只能勉强踮着脚尖够着地面。 看不到周遭的事物,莺娘也有些子心惊。“询郎,我有些子害怕,你放我下来可好~” “娇娇乖~”询老爷安抚地摸了摸莺娘的脸蛋儿,“咱们这回玩点儿别的,保管你满意,嗯~进来罢。” 暗房的门儿被打开,一阵男子的脚步声进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二)h 原本莺娘便没经历过欢好的时候有旁的人在场,更何况蒙上了眼睛,似鱼肉被吊起来任人宰割。莺娘浑身的皮肉都紧紧地绷着,贝齿紧紧地咬着失去血色的唇儿。 “兹啦”一声儿,莺娘身上的衣衫被一股大力撕开。一个略显陌生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气息,吻上了莺娘的後颈。 “不要~啊~”莺娘踮着脚儿挣紮起来,却被身後的男人抱的紧紧的。 “小骚货,看等下你怎么求爷。来,把这个倒到她後庭去。”後边儿的男人接过什么东西,一股子清凉的汁液顺着肠道,倒进了莺娘的後庭。莺娘的小屁股扭动着,不断地有汁液从肠道里出来,滴落到地上。 “真是不乖。”莺娘的臀儿上挨了轻轻的一下打,随後,一根儿细长冰凉的管儿入进莺娘的肠道里边儿去了。“疼~”,莺娘的眉头因疼痛皱了起来,脸儿有些子发白。细小的後庭,被瓶子撑的满满的,连口儿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真是个小妖精,放松些,这儿夹得这般紧,等会儿有你好苦头吃。”询老爷吃着莺娘的胸乳,吻着莺娘身上敏感的地儿,不断地挑起莺娘唉情欲。 也不知是否方才那股子汁液有些问题,原本清凉的後庭,慢慢地灼热起来,灼热的甬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儿爬着。好想,真的好想有什么能捅进来,填满後庭里的每一道褶皱。 “给我~”药效发作,莺娘不断地扭着小屁股。 “你看,我就说她是个小浪货,这才没一会儿,小屁股便摇的欢了。” 药效上了,莺娘整个人都有些发蒙,身体难受得紧,带着哭腔,一直求着询老爷给个痛快。可询老爷偏偏不肯,又玩起了旁的花样。 身後的男人将瓶颈狠狠推进後庭深处,抽出手搭上莺娘的大腿儿。莺娘感觉身子一轻,以小儿如厕的姿势被抱起,双腿被屈辱地打开,大刺刺地露出粉红的花穴来。询老爷拿了管毛笔来,在莺娘花液泛滥的小穴处,沾湿了笔头。那毛笔不到片刻便软化了,软答答地贴在花瓣上。那细细的软毛,细致地描摹着莺娘花瓣的形状,慢腾腾的刷过花瓣上的每一处。那柔软的笔尖,抚摸过莺娘的花核,惹得莺娘绷直了脚尖儿,嘴里不断呼着娇吟。“啊~不要,不要去那儿~”莺娘整个人摇的更厉害了,小穴不断地吞吐着花液,在地下都淌了一堆儿了。 询老爷刚将那笔头探入小穴口,穴里的软肉便争着咬住那杆儿毛笔,凶猛地将它吃将进去。那毛笔进了小穴,千万根毛散开来,似是无数的小针儿,紮着莺娘花穴里的每一块儿肉。询老爷抓着毛笔,比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进进出出,再加之後庭里插着的瓶子。莺娘只觉得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身子绷直,小穴里一股子透明的汁液从子宫的小孔里喷射出去。花道不断地抽搐着,死死咬住那杆毛笔不教他出去。 直到那销魂的劲儿稍稍褪去,莺娘的身子才软软地倒了下来。 询老爷抹了抹脸上透明的汁液,笑着拿出那杆儿毛笔,“真是个宝贝,还会喷水儿,娇娇你还真是不教爷失望。”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三)h 後边儿的男人,听得询老爷的话轻笑出声,胸膛都在微微颤动。 莺娘听了这声儿,心下起了个荒唐的念头,试探着叫了声“询小郎。” 身後的男人笑得更欢了,揉捏着莺娘的玉乳,“夫子真是不乖,到现在才认出学生来,你说要我怎么罚你,嗯~” 莺娘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询老爷拍拍莺娘的脸儿,爱怜地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娇娇,这可是你自找的,赶紧着把眼泪收一收,这流水的地儿,有一个便够了,嗯~” 询老爷拔出莺娘後庭的玉瓶,一股子药汁混着肠液一股脑儿冲出来,滴得询老爷满手都是。询老爷擦擦手,拿了个拇指大小的玉珠子塞进莺娘的後庭里去。那玉珠子在一片儿湿滑中,止不住地要掉落下来,询老爷手指顶着珠子,重重地拍了下莺娘的臀儿。“娇娇,你可夹好了,掉下来一颗。爷便多绑你一个时辰,到时费了胳膊,可别来怨爷。” 莺娘听了询老爷这番话,知晓他是个狠辣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只好含了泪水儿紧紧地夹着肠道,好叫珠子不落下来。 “父亲。。”许是莺娘脸上的委屈太过明显,少年郎心下也有些不忍,忍不住想叫父亲莫下这般狠手。 “哼,臭小子,你莫不是心软了罢。莫要担心,女人家都是这样,娇娇弱弱一副逼良爲娼的样儿,心底下指不定多想要你操干她。来,把她双腿儿也给吊起来。” 少年沈默着,硬着下身用红绸将莺娘的双脚缚上,分开绑在一旁的廊柱上。 莺娘的腿儿大开着,那粉红的小穴被蹂躏地有些子红肿,因着春药的作用,还在不断地流着水儿。 “娇娇,咱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等会儿玩你的人是哪个,若是猜错了,当心你的小屁股。”说着,便有条舌头带着灼热的湿意,一路从她的胸乳处舔到了肚脐眼儿,在那个小眼儿里不断地舔弄吮吸,惹得莺娘的小腹不断地紧缩着。 “说,是哪个?” 听着询老爷的声音,那根舌头还不断地在那儿作怪,莺娘喘息着叫着“询小郎。” “错了。爷问的不是舔你 -- 分卷阅读28 的人,该罚~”说着,便拿了另一颗玉珠子塞进莺娘的後庭里,两颗玉珠子在那肠道里互相挤弄着,惹得莺娘的花穴更是空虚得紧。 询小郎的舌头从莺娘的身上离开,一只手掰开莺娘的小嘴儿,将那根粗大的阳物塞进去。粗长的阳物只入了半截便入到莺娘的喉咙口了,大张的小嘴儿吞吐着巨龙,兜不住的口水儿不断滴落下来。“嗯~”又一根阳具深深入进莺娘的花穴里去,空虚了太久的花穴,阳具方一进来便得了高潮儿,弄得莺娘无意识地一吸,差点儿叫口里的那根肉棒缴了精儿。 少年赶紧着将肉棒拔出缓缓劲儿,捏着莺娘的下巴,“嘶,夫子怎的这般热情,吸出来了可满足不了夫子了。说,下边儿那根肉棒是谁的。” “询,询老爷的。”莺娘吞咽着满口的口水儿,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猜对了,再奖你一颗珠子,乖。” 又一颗珠子入了莺娘的肠道,坠坠地垂着,湿滑的肠道都快要兜不住了。看着父子二人这般举动,便是个蠢的也知晓,无论怎样,今儿个这二人都拿定主意要玩弄自己了。 这几天的网抽了,感谢各位亲翻墙来支持我的作品,感谢你们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擦浪嘿哟!!!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四)h 一开始还能分得清,到了後边儿,莺娘的脑子也渐渐的混吨了,被情欲驱使的身子,随着二人的动作在欲海里沈浮着。 後庭里的肠液越流越多,莺娘紧夹着也留不住下滑的玉珠子,只留着一个珠子还嵌在肠道里边儿。清脆的玉珠滚地声儿後,一根火热的肉棒就着湿滑的肠液,狠狠心挤进她的後庭里边儿去。 又粗又热,定然是询小郎的肉棒。 饶是方才有玉柱在後庭里作了扩张,也抵不住询小郎性器的雄伟。那婴儿小臂般大小的肉棒,入了狭小的後庭,撑的後庭的肉都有些子透明了。便是有许多的肠液作着润滑,莺娘也被这根巨根弄得够呛的,疼得她“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父子二人却不管她,隔着层薄薄的肉膜,两根肉棒一前一後地顶弄起来。 前边儿的询老爷,与莺娘玉成了那么多回美事儿,早就将花穴里的乾坤摸透。花间老手询老爷,次次都冲着小穴里那块儿软肉狠狠撞去,在莺娘快要得到趣儿时,慢悠悠地退将出来。 後边儿的询小郎,虽是初入江湖经验不足,好在素质过硬,自带了一柄粗长的宝剑,就着後穴埋伏的玉珠,在那刚被人开采的土地上,浴血厮杀。 下边儿的两个穴儿被满满地撑着,胸前的两个乳儿也被人一边儿一个的拿着,这边儿的搔搔硬挺的乳头,另一边儿的死命揉捏饱满的乳肉。 这二人,每每弄得莺娘快丢了魂儿时,总要咬着她的耳朵问一句,喜欢哪个的肉棒。说了这个,那个便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死命将那粒玉珠顶进肠道深处。说了那个,这个又在她胸乳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儿来。 莺娘的身子,像是被分作了两半儿,在两父子间来回撕扯。终在她快要晕过去时,那两根肉棒,齐齐在她两个穴里射出精儿来。滚烫的浓精,同时浇灌着她前後两朵花儿,那双份的快意一股脑儿涌上来,莺娘只觉眼前一片儿烟花绽放,耳中嗡鸣,一闭眼而晕了过去。 操干了太久,便是铁打的人儿也有些支撑不住。询小郎解了莺娘手脚上的束缚,抱了她去边儿上的床榻上歇息。望着莺娘皓腕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少年脸上露出了自个儿也未发觉的心疼。将那手儿凑到唇边儿亲了亲,放回被子下边儿去。 询老爷擦擦身上的黏湿,刚打算爬上榻歇息,便被少年的手拦住了。 “前头铺子的帐还未算完,父亲不打算去瞧瞧吗?” 望着少年这般护食的举措,询老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睡了老子的女人,转眼便翻脸不认人了。 “父亲爲了铺子连孩儿都卖,如今怎的又这般不上心了,看来。。。” 见少年这般模样,询老爷再大的火儿,也瘪了下去。臭小子哪来这么多的心眼儿,都跟谁学的。陪着笑对着少年说,“嘉哥儿啊,爲父忽的想起前面儿的事儿还没完,你先歇着,爲父先行一步了。” 少年面无表情,“父亲慢走。” 询老爷:。。。。。。 询老爷走後,少年一脸复杂地望着莺娘熟睡的脸儿,叹了口气,将身下的人儿搂到怀里,阖上了双眼。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五) 翌日清晨,莺娘在睡梦中醒来。放肆欢爱的身子酸软地不像话,花穴里满是白浊的精水儿,黏在腿间好不难受。胸前还横着一只手,霸道地占着她的乳儿。莺娘轻轻的拨开那只手,方想下地,後边儿的人便醒来了。 “夫子,还想逃吗?”少年刚起来,声音里边儿还带了丝惑人的沙哑。 回头看去,少年披散着一头乌发,支在床头定定地望着她,眼里边儿都是血丝,看着倒像是一夜未眠的样子。 “询小郎,你快些放开,再不走要被人瞧见了。” 少年忽的沈下了脸,讥笑了一声儿,“敢同父亲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却不敢教人看见同我在一起。哼,夫子是在同我说笑吗?” 莺娘背对着他,慢慢拿来床边儿的裹胸白布挡在胸前,小声地说着,“你少年成名,今後的前途不知有多光明。。叫人看见了,于你仕途无益。。” “夫子还真是爲着学生着想,学生还以爲,夫子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人,勾着这个,还要吊着那个。看来,真是学生看错夫子了。” 莺娘听了少年这番话,脸儿刷的惨白了,咬着下唇儿不说话,双手环住自个儿,瘦削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少年漠然从床上起身,捡起一旁的长衫来披在身上,“哦是了,忘了告诉夫子了,明年学生便要成亲了,到时夫子莫忘了来喝杯喜酒。还有,张妹妹胆子小,不似夫子这般见过太多的风浪,夫子可别又同父亲在花园里边儿荡秋千到时吓着她了可不好。呵,”少年回头看了莺娘一眼,“学生今日才真是确认了夫子不是那夜的女子,还真是对不住夫子了。” 莺娘听得少年一顿夹枪带棍的话儿,脸色更白了,颤抖着从床上起身,胡乱的穿上衣衫,强撑着笑说了句“我知晓了。”便匆匆离去。 -- 分卷阅读29 过那门槛儿时,还差点儿被绊了一跤。 少年在後边儿看着,拳头紧紧握起,克制着自个儿上前扶住她的举动。眼看着那慌乱的人儿没了影,这才松懈下来,颓然的坐到床上。 奔走的莺娘,直到回了自个儿府里,才算是安下心来。难不成是这回做的太过了些,本以爲这种心性单纯的少年郎,随意勾一勾便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哪晓得这回竟是踢到铁板了,不成不成,照这样下去,少年若是娶了妻,还不知要把她抛到哪个角落去了。 欲要擒之,必先纵之。 接下来的几日里,莺娘都不曾踏出府门一步。连询府里的授课,都托人去告了病假。 少年站在书房里背手而立,听着门房传来莺娘不来的消息。粗粗算起来,他已有半月未曾见到莺娘了。听着是请了病假,少年心下有些有些子忧虑,那日见她脸色苍白,莫不是真真病了罢。都半个月了还不来当值,难不成是真的病得厉害了。 呵,这个女人诡计多得很,怕是不想来见他装病的罢,一定是这样儿没错!可没过多久,少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抚上画卷上莺娘柔媚的脸庞。 唉~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六) 转眼便到了七夕,这日里,牛郎织女一年一会,有情的男女也相携出游。询小郎自是踩着点儿来到了张府,毕竟是定了亲的,若是在这样的日子里都不作一番姿态,怕是人家也不肯将女儿嫁与他了。 在酒楼里用了饭,装作没理会到张小姐的暗示,托着天黑的借口,早早地将她送回了家。 少年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了,耐着性子陪着张小姐说几句话看一会儿花灯,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偏偏一见着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心下的烦意上来,憋在车厢里透不过气儿来,少年挥退了仆人,自个儿游走在小巷中。 不知不觉间,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余府外边儿。隔着一道白墙,想象着里边儿的人儿在做些什么。 少年直挺挺地在那儿站了许久,方要转身离去,便听得身後一阵儿开门声。 “吱呀”一声儿,门里边儿走出个红衣女子。丰胸细腰长腿,雪肤乌发红唇。在那月光下一站,倒像是深山里吸人精气的狐妖。少年一时间看愣了,往常男衫的她,刻意隐下了三分媚意,身段儿也不显,看着只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胸腔里的那颗心,不住地狂跳着。 莺娘缓步走过来,像是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询小郎,今夜陪我一同去看看花灯可好。” “好。”少年听见自个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莺娘。 大街上,华灯初上,河上漂浮着的花灯渐渐地多了。少年与莺娘并肩在街上走着,周遭都是些拉着手儿的小情人们,二人在其中,并不打眼。 到了一处摊子上,莺娘买下个花灯,拿着笔墨,背对着少年在上边儿写着。 许是街上的灯光太温柔,少年再硬不起心肠对着莺娘说些冷冰冰的话儿,拿起绢子拭去莺娘手上沾染上的墨迹,笑看着莺娘,“写了什么,怎的不给我看看。” 莺娘狡黠一笑,“才不告诉你,说了可就不灵了。走吧,咱们再去前头看看,听说那边儿来了个耍秋千舞的。” “嗯~” 二人在街道上走着,边儿上的人太多了,挤得莺娘一直往少年身上撞去。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时不时地擦过少年的手背。试探着,少年伸出根小拇指,勾住那只小手的手背。眼见着便要牵上去了,忽的一阵人潮涌来,将二人冲散开来。“莺娘,抓紧了,不要放开。”少年死命抓着那只小手,奈何边上的人越挤越多,少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从手心里滑落,看着那个红衣的女子消失在人潮里。 少年发了疯似的在人群里找着那个身影,不是,不是,都不是!少年走过了每一条小巷,都没见着莺娘的身影。心里边儿急得要命,不敢想象一个孤身的貌美女子,在夜里会逢着什么样的变故。 一个时辰过後,街上的人潮已然散去,空荡荡的大街,还是没有那个身影。 少年後悔了,明明心里边儿爱慕着她,却总是说不出口,屡屡冷言伤着她。不过是做过父亲的女人罢,又不是他的母亲,抢过来便是,当初爲何要同她闹别扭! “询郎~” 少年猛地回头,那人在灯火阑珊下,娇笑着叫着他。焦急,庆幸,安心,愤然,太多太多的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少年忽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急急地冲过去,将那个人儿一把抱入怀中。对着那张殷红的小口儿狠狠地亲了下去,唇舌交缠,直咬的莺娘口中都有了血腥味儿,心间的跳动才渐渐平复下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七)微h 少年停在那儿不动,头埋在莺娘的颈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似是世间珍宝重入怀抱,硬是抱着莺娘不松开。 莺娘被少年箍得喘不过气儿来,拍拍少年的後背示意少年松开些,掂起脚来,吻了吻少年的眼皮。“询郎,莫怕,我在这儿呢。”,亲亲他挺翘的鼻尖,“奴家打一开始便是爲君而来,原想着在你父亲身边儿远远地看着你便罢,是奴家太过贪心了,肖想着郎君的身,郎君的心。询郎~”莺娘正了正脸色,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莺娘男儿身行走世间,从未想过能嫁与世间儿郎。日日里怕询郎有了新妇,便将奴抛之脑後了。便是教询郎厌恶,也好过郎君将奴忘得一干二净。” 询小郎听了这番话,脸色沈沈的,只拉了莺娘的手儿一直往前走着。莺娘也不知方才的话有没有用,只好小跑着跟上询小郎的脚步。 待走到个偏僻的桥洞下时,询小郎猛地停下脚步,害的莺娘一时不觉,撞上他的後背。莺娘还没来不及痛呼出声儿,便被询小郎堵住了唇舌,压在墙面儿上亲热起来。 唇舌缠绕,询小郎吃着莺娘的香舌,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胸膛恶狠狠地将她压在墙上,挤得胸前的巨乳都变了形。一只手顺着莺娘的衣衫,探进了亵裤里。一摸那花穴,只摸得是满手湿滑。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花穴里边儿,惹来莺娘一声儿惊呼。 “询郎,不要~” 少年笑了笑,手指在花穴里边儿入的更深了,“乖,你小声点儿,不会教人 -- 分卷阅读30 发觉的。”说罢,另一手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里边儿的肚兜儿来。没了裹胸布束缚的绵乳,撑的那兜儿鼓鼓的,腻白的软肉都要从里边儿漏出来了。少年将那一只乳儿从肚兜的上方掏出来,那细细的红绳勒得胸乳更是挺翘。将那红粉的乳头含进嘴里边儿去,打着圈儿舔舐着乳头。没两下那乳尖便硬硬的挺翘着,满沾了口水儿,在月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少年在莺娘身上到处点火,花穴底下的水儿流得更旺了,那两根手指却在那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莺娘挺着腰儿,吸着手指儿前後动了起来,却叫穴里的空虚更浓了,多想叫硕大的棒子狠狠捅进来。 莺娘抱着询小郎的脖子蹭蹭,难受地“哼哼”出声儿,“询郎,奴家受不住了,快给我~” 询小郎不理她,亲亲她的耳际,又惹来她的一阵儿颤抖,“水还不够多呢,里边儿那般紧,教我的大棍子怎的进去,嗯~” 这个小冤家,莺娘被情欲磨折得泪儿都要落下来,想也不想,对着询小郎的喉珠便亲了上去,灵活的小舌戏弄着敏感的喉珠。下边儿的手还探进询小郎的衣衫里,握住了滚烫的巨龙。“嘶”的一声儿,询小郎握住莺娘作怪的小手,这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他的脆弱处,差点儿便教他受不住精关。 询小郎的气息有些子不稳,咬着牙看着莺娘,“小妖精,这般浪,待会儿别又怨我伤着你的花穴了。”说着,扶了那巨物,就着泛滥的花液,劈开了莺娘的花穴。 那里边儿紧致如初,恍若处子的花穴,询小郎的那物太大,才进了个头便吃不下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八)完h 可偏偏莺娘受不住这种磨折,抱住少年的脖子,张开了腿儿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儿,对着那根灼热的肉棒,狠狠心,坐了下去。 “啊~”那肉棒劈入桃源深处,二人皆发出了一声儿呻吟。那肉棒撑开花穴虽有些胀痛,此刻却叫莺娘莫名更加欢愉起来,此刻,她只需要询小郎狂风骤雨般的宠爱。 询小郎也没负了她的期望,抱住她的腿儿,将她整个儿的身子抱起,莺娘惊呼一声儿,浑身都撑在询小郎那根儿肉棒上,受了惊吓的小穴猛地一缩,惹得询小郎加重了力道在小穴里操干着。 “夫子叫的这般浪,是想叫旁的男人来看看你这骚浪的身子不成。” 莺娘咬住下唇,忍着口里边儿的娇呼。可那询小郎偏偏还抱起她在桥洞下走着,每走一步,那肉棒进出花穴的“啧啧”水声儿便响一回。夜虽深了,桥上却还是时不时的有人走过,只要伸头往桥洞下面儿一瞧,便能看见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在那儿做着美事。 像是怕被人瞧见的偷情男女,想着他们当着衆人偷偷地欢爱,莺娘的媚肉吸得更紧了,抽搐似的不断咬住少年的肉棒,少年被莺娘夹得发狂,咬住她的唇儿狠狠地在媚穴里操干着。细小的白沫沿着少年的大腿滑落,那花穴被干的媚肉外翻,入了几百下,少年挺进莺娘的子宫口,将那满满一泡浓精灌进她的小肚子里。 莺娘软了身子,倒在少年的怀里喘着粗气儿。刚刚高潮後的身子,软的不像话,小穴被巨龙撑得合不拢,半开的小洞,不住地流着奶白的水儿。少年的手指伸进花穴里边儿去,方高潮的小穴敏感得紧,手指一进去,便死死地咬住了它。 “询郎不要~人家那儿还难受着呢。”情欲褪却,那硕大的肉棒带来的苦楚此刻才明显起来,便是两根手指,也有些刺刺地疼。 “方才是哪个急着要吃下去的,现在可好了,娇娇地说着难受的又是你。” 莺娘擡起酸软的手臂抓住询小郎的手,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奴家错了,今日入得太疼了,改日再给你可好~” 莺娘的样子着实可怜,看着红肿的花穴,询小郎也舍不得再捉弄她,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儿亲了一口,“乖,我只帮你把穴里的精儿清出来罢,不作旁的。听话~” 莺娘见着询小郎不似作僞的神态,咬着手指忍着羞意,看着他伸出手指在那穴儿里边儿掏起来。那手指弯曲着,刮过花壁上的每一处,带了许多的精儿一块儿到了外边儿。手指在里边儿不断地进出着,不小心碰着了花穴里的一块儿软肉,那手指却不移开,恶意地在那儿狠狠地按压下去。 “啊~询郎,坏人~说好了不弄了的~” “夫子,学生在帮你拿出精儿来呢,看,水一流便都出来了。” 莺娘伸了手儿去够,却被询小郎握在手中不得动弹。只见他低下头去,埋首在莺娘的腿间,对着她的花穴便吃了起来。柔软的唇舌在花穴上勾勒着,舔弄着花瓣上的每一处,经过那花核时还深深地一吸,花穴里的手指还重重地按在那块儿软肉上。 莺娘的脑中似有烟花绽放,尾椎一麻,一股子汁水儿喷了询小郎一脸。 询小郎“咕咚”一声儿,吞下莺娘的花液,对着她的小嘴儿一顿猛亲。双唇分开,询小郎顾念着莺娘的身子,忍着硬挺的下身,将莺娘的身子抱在怀里,撩起她淩乱的发丝绕到耳後,搂着她一块儿坐在河岸边儿吹着风儿。 “夫子,你在那盏花灯上写了甚么。” “真想知道?”,莺娘靠在少年胸膛,玩着他的发梢,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嗯。” 莺娘笑笑,拉拉他的头发,指了指湖岸边儿一棵不明显的矮树上,“看,那盏莲花灯,我特意挂在那儿的。” 少年捏捏她的鼻间,抱着她走了过去。走到一旁时,心下忽的有些子局促起来。 莺娘看出少年的局促,自个儿将那盏花灯取下来,递到询小郎的面前儿。询小郎按住狂跳的心,接过那盏花灯, 愿得一心人。 简简单单,上边儿只写着五个字。可少年的心却像是被人紧紧握住,又忽的放开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只是自个儿的一厢情愿,我心悦你,你亦悦我。 两情相悦,真真儿是世间最最美好不过的事儿。少年脸上的笑,忍也忍不住,笑得露出两排齐整的牙来,倒显得有些子傻气。 莺娘看不过他这幅傻样,拉下他的头,深深地亲了上去。 一点子殷红自少年的心口飘出,落到莺娘的心尖上。熟悉的晕厥袭来,眼前一片儿黑暗。 下一世,他又要忘了罢。 (完) -- ⒴аōɡùōsんù.∁ōⓜ 分卷阅读31 明天有少年的番外哟~ 女夫子—询小郎番外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红绸高挂,宾客满堂,耳边儿是全福人说着祝词,手里牵得是心上人满目含春。本该是人生一大喜,询小郎却忽的觉得有些子不真实。 “一拜天地。”傧相刺耳的声儿教少年回了神儿,摇摇头,牵着新妇的手,对着天地深深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 红烛帐暖,软玉温香。身下小妇人稚嫩青涩的身子,在方才那场欢爱过後疲倦地倚在他身旁。少年轻手轻脚地起身,擡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不该是这样儿的。闭上双眼,不断地有些零碎的片段闪过。 女子娇媚的眼,柔软的腰肢,蚀骨的高潮。那般熟悉,却又那般地陌生。凑近了去看,却化作一场虚无。 “夫君……” 回头望去,他的新妇撑着酸软的身子,不知所措地望着自个儿。少年笑笑,转身回到床上,将那人儿搂入怀里,“无事,你睡罢。” 今天先放一章番外上来,作者菌打算调换某些章节的顺序,但手机上完成不了,电脑上又翻墙失败,各位稍安勿躁,更新明日补上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一) 这一回,莺娘刚得了那心头血,便被百花仙君扔到了人间。睁开眼来,便见周围尽是些女儿家的摆设。虽都不是甚么贵重物件儿,却件件都透着精致,看来这幅身子的处境还不算太差。 见外边儿天色还大早,莺娘阖了眼儿躺在床上接受着原身的记忆。 原主娇莺,父亲是鼎鼎有名的沙场名将,虎偾将军的名号一拿出去,可止小儿夜哭。虎父无犬子,家中的几个哥哥,虽没父亲那般响当当的名头,那也是沙场上数一数二的好手。可偏偏轮到莺娘原身这儿,没半点虎门女的飒爽,整日里泪汪汪的,旁人声大点儿,那眼泪便止不住地落下来。家里边儿的人虽是怒其不争,却也还是心疼家里边儿唯一的女儿。数十年养在深闺,保护得妥妥帖帖的。 衆人都以爲原身是生来胆子小,可谁都不知,造成这一切的缘由,是原身那对儿阴阳眼。原身的娘亲去得早,父亲和哥哥们都去了沙场,身边就跟着个老嬷嬷。Ⓡ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自小,原身便能见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本也没什么,谁知一回儿遇见个恶鬼,识破了小姑娘的阴阳眼,夜夜来缠着她想要抢了她的肉身去,差点儿丢了性命。可那老嬷嬷见着原身夜夜啼哭,差点儿把原身当作妖孽烧死。若不是原身的父亲恰巧归来,原身早就不在人间了。 原身不过一介孩童,受了这般大的波折,自那时便性情大变。原身的父亲便是在关心女儿,也不知因由,压根儿无从下手。这日久天长的,便养成了原身今天这幅性子。 爲了不被当作妖孽再烧一次,莺娘必得按着原身的性情活着。 也不知这回儿遇着的男人在哪里,如今这种性情若要勾搭男人,可还真真是有些子难。 正想着,门外便有一阵儿敲门声儿响起。 “小姐,你起了吗,该用早膳了。”听这声儿,该是原身的贴身丫头秋棠。 依照原身的习惯,在床边儿敲了两下,示意丫头进房来。一声开门声儿,那名唤作秋棠的丫鬟进了房,伺候着莺娘穿衣洗漱。 吃着早膳之时,那丫鬟在一旁试探着开了口儿,“小姐,今儿个是老爷班师回朝的日子,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威风着呢,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 “小姐你可不知道,将军……诶,小姐你答应啦!”秋棠有些子激动地扶住莺娘的胳膊,原本备了一肚子的话预备来劝小姐,没想着小姐这回儿竟这般容易便答应去外边儿。 莺娘有些子害怕地退开,一双泪眼儿盈盈地望着秋棠。 见着莺娘这幅模样,秋棠也知晓是吓着莺娘了,忙忙後退几步,“小姐莫怕,婢子只是太激动了些。婢子这边去准备外出的车马去,将军若是见了小姐,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儿了。”说罢,就怕莺娘反悔般,急急跑出门儿去。 莺娘吃着饭食,无奈地摇摇头。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二) 换了身衣裳随着秋棠出了府门,车夫想着今儿个去城门口的人定然很多,怕赶不上进城的时候,特意抄了小路赶过去。 这一走小路,便叫莺娘赶上了一场凶杀案。一夥子黑衣人,手里边儿拎着把明晃晃的弯刀,追着个手提银枪的书生。那书生一身儿的白袍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看这样子也是撑不了多久了。 身旁的秋棠见了这般情形,赶紧着叫那车夫赶着马儿跑路。没跑出多少路,马车顶上砸下来一个重物,落到莺娘脚边儿,吓得莺娘半天说不出话儿来。定睛一看,这不是方才那被追杀的书生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刚想把那书生扔下车去,他却忽的抓住莺娘的脚踝,什么话儿都没说,吐了一大口儿血,死过去了。 莺娘:…… 後边儿的黑衣人不知书生已死,拼了命来追赶马车。就在那些黑衣人快要追上莺娘时,那边儿一支冷箭射过来,射死了领头的一个黑衣人。 “小姐,是大少爷,大少爷来救我们了。”一旁的秋棠探出头去,望着那边儿赶来的男子兴奋地叫着。 待外边儿的事儿处理完全了,马车的帘子才被掀开。门外穿着铠甲的男子,教人将车上的屍体运了下去,这才上车来将莺娘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拍她的後背。 “莺儿莫怕,大哥来了。”沈默的少年,却莫名地叫她心安。莺娘含着泪儿,拍拍大哥的胳膊,示意大哥自个儿没什么大碍。随即,车厢里边儿一片沈默。 马车慢慢地走着,大哥一直护送着莺娘进了将军府的府门,这才放心回去当差。 回到房里的莺娘回想着那个沈默温柔的大哥,若是这回勾引的男人是他该有多好,借着亲生妹子的优势勾他,这情感一上头,哪顾的着什么人伦。只可惜,大哥长相虽是英俊,却是同前世那几个男子没有丝毫相似,一看便知晓不可能。 唉~也不知晓这回要勾引的人是个什么身份,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上哪儿去寻他去。 躺在 -- y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32 床上苦恼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晚间。净完身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这张脸儿。五官端正却并不怎么出彩,只这一身皮子白净的很,近处看连那隐约的青筋都能看到。细细观摩,倒也不差。看着镜子里正出神,秋棠那丫头便叽叽喳喳地进来了。 “小姐,你看,这好端端的玉佩上边竟沾了血,擦也擦不掉,都渗进里边儿去了。” 莺娘擡眼一看,上好的羊脂白玉里渗了大片儿的血丝,到真是有些子可惜了,“罢了,锁进柜子里边去罢。” 秋棠应着“是。”,便打算接了莺娘手里的巾子,吸干她头上的水。 “不用伺候了,下去罢。” “婢子知晓了。” 那丫鬟走了,莺娘耳根子总算能清净些了,闭上眼靠在床上准备睡觉,忽的却感觉旁边儿有一道黑影闪过,待睁了眼仔细去看,却只见那窗幔飘起,再无旁的。莺娘摇摇头,眯上眼儿继续睡去。 在莺娘没看着的地儿,有个满身血污的男人,飘在房门外,仔细一看,正是白日里死在莺娘身边儿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回头看了眼莺娘的房间,提起身子便往府外飘去。飘着飘着,便来到了白日里被追杀的地儿。看着那边儿一夥黑衣人前来,男人赶紧着隐到墙角去。看着那夥黑衣人在原地研究了片刻便要起身离去,男人赶紧着跟了上去。Ⓡ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一路走过了许多的山庄,在天微微亮时,来到了个不知名的小山头那儿。看着那爲首的黑衣人在一株大榕树里转动了机关,山下的花木马上变换了位置,请出一条小道儿来。 方欲跟上去,那东边儿的日头升起,男人的身体竟不受自个儿控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扯动着往後飘去—— 本文包由微信公众号:时光扫文或shiguangsw整理——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三) 男人急速地飘着,忽的撞进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眼前一发黑,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周遭黑漆漆的一片儿,耳边传来了一阵儿断断续续的水声。他松快松快身子,便从那黑漆漆的地儿飘了出来。回头看去,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木盒,看着倒像是姑娘家的用具。打量了下这个房间,看着周围的摆设,倒像是死後那晚他出现的地儿。 顺着水声飘去,便见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坐在木桶里,闭上双眼泡着澡。打量着那张有些子熟悉的脸儿,却说不上来到底在哪儿见过,脑子越往深里想,脑仁越是一阵阵儿地抽痛。他只好暂不去想,盯着桶里的少女打量起来。 莺娘洗着洗着,便感觉有些子不对劲,好似有谁在盯着她瞧似的。 猛地睁开眼,一个满身污血的男人直直地站在木桶外看着她,一言不发,差点儿没把莺娘吓坏。看那身儿装扮,竟是昨日里死在她马车上的那个书生!难不成又来了个想要附身的恶鬼? 莺娘被惊得说不出话儿来,坐在浴桶里呆呆地望着男人不说话。 “你看得见我?” 满身血污的男鬼盯着你看,莺娘是傻了才会承认看得见。装作什么都没听着的样子,莺娘对着男鬼的方向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头,自言自语,“哪来的蚊子,这般大。” 也不知男鬼信了没有,莺娘顶着一道幽幽的目光,状若无意艰难地洗完了澡。用着最快的速度,穿衣回房。直到躺在被中,看着周围再无旁的东西,才安心闭上了眼。 怪不得原身养成了那样一副性子,时不时地见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鬼魂,能不疯便已是大幸了。 而那原本的净房中,男鬼本想追过去,却忽的发觉自个儿能碰到木桶。伸出手来试探着碰碰水,竟也能碰到! 这一身的脏污,如今可算是能洗了,男鬼暂且先放过了那个逃跑的姑娘,反正总能叫她露出马脚来,他,不急。 男鬼躺在木桶里,享受着带着香气儿洗澡水的余温,虽有些嫌弃被人用过了一回,还是慢慢儿地洗去身上的血污。一盏茶过後,男鬼的身子忽的飘起,再摸不着周围的东西。 闭上眼儿慢慢地思索着,理了理混乱的思绪,看着如今这番模样,他,应该是只鬼罢。一路上穿墙过人,一切的东西他都碰不着,旁的人也都看不见他,直到撞到一块儿石头上。 可唯独这个女子,他很确信,方才她定然是看见他了。而且,只要是她碰过的东西,他竟都能碰到。被那股子神秘力量拉回来後,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这一串儿的事,事事都透着古怪,事事都同这个女子有着关联。 子不语怪力乱神,可如今这一切的一切,却叫他不得不信。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四) 男鬼在房门外坐着,等着东边儿的日出。直到清早的晨光铺满了院子,他都未曾发生什么事儿。试探着从廊柱後的阴影里走出去,手指慢慢地触到阳光。很好,并未有什么灼痛感。男鬼慢慢地将整个身子都暴露在阳光下,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也没灰飞烟灭。他稍稍放下心来,起身离府。 可刚离开那房子三丈远,身子立马便又被吸了回去,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盒子里,好在这回神志还是清醒的。 经这么两回,男鬼得出些经验来。 其一,他只有晚间才能出去活动,到了天亮又要回来。 其二,白日里他的神志也能清醒,只要不要离开这儿三丈远。 男鬼没有来心下升起一股气来,这般麻烦,要知晓自个儿爲何而死,还不得到猴年马月去。男鬼回头看了看那房间,露出个莫测的笑来。 小爷我不快活了,旁的人也别想这般舒坦。 睡梦间,似有人拿着什么东西,一直在她鼻间搔弄着。莺娘不胜其烦,一把挥开,转过身去睡。那东西却不依不饶,换了个方向继续骚扰着。莺娘满肚子怒火,睁开眼来,望向罪魁祸首。这一看,莺娘的睡意全无,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一张干净的俊脸,一张她看了好几世的俊脸,放大了在她上方。 若是有天你一觉醒来,见着一个男人漂浮着在你床上,你会如何。莺娘不知旁人会如何,反正她自个儿是拼了命想叫出来。 爲何是想,因爲莺娘压根儿没机会叫。男鬼在她张口的刹那 -- 分卷阅读33 ,捂住了她的口鼻。力道太重,捂得莺娘差点儿喘不过气儿来,莺娘忙指指男鬼的手,示意他放开。 “我放开手,你不许叫,知晓了吗?” 莺娘忙不叠地点点头,男鬼见了这番,慢慢地松开了手。见着莺娘识趣地没有叫出声儿来,男鬼坐在莺娘的床边,看着莺娘的眼睛,很是肯定地说,“你能看见我。” 莺娘点点头。 很好。见着莺娘这般怯懦的样子,男鬼心下也有了底。 “这是什么地方。” 莺娘诺诺地望着他,“这是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男鬼看着眼前的女子,估摸着她便是将军府从不见人的女儿了。 “今日你寻个借口出府,随我去个地儿。” “这是要去哪儿,爹爹说外头的世道乱得很,我。。我不敢。。”在男鬼凶恶的眼神下,莺娘的声儿渐渐地弱了下去。昨日出门便撞见了一桩追杀案,运气这般差,她可不敢再随意出门儿了。 “就是昨日的地儿,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想着兴许还要靠着眼前的女子帮忙,男鬼尽量克制着自个儿的脾气。 “可。。可就算我要出去,爹爹也不会应允的。” 男鬼身上的煞气一下子重了,阴沈沈地盯着莺娘,“你要知道,我能碰到你,杀你不过头点地的事儿,你真的不去吗,嗯~” 看着男鬼这般模样,莺娘很没骨气地屈服了。都是原身经历太离奇,怕被看破,只好日日装着怯懦的样子,扮的她如今的胆子也同原身一般小了。 “我平常不出门儿,若是叫爹爹知晓我去了那儿,铁定会起疑心的。” “买衣裳买胭脂买首饰上香,随便寻个理由便是,哪来那么多借口。赶紧着,还在床上磨蹭干甚么。” 在男鬼吃人的眼光下,莺娘赶紧着从床上起身,刚要脱下衣裳来,却发现男鬼还在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莺娘抖着嗓子,“英雄。。我要换衣裳了。。” 英雄没好气地白了个眼,说了句“那晚上都看光了,有什么好遮挡的。”,然後,继续盯着莺娘看。 “你。。。”莺娘的眼儿因着羞意和喷怒憋红了眼儿,眼见着眼泪便要落下来。 英雄平日里最烦哭哭啼啼的娘们儿了,不耐烦地说了句“快些”,便转过身去。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五) 莺娘含着泪,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衫。 此时,外边儿传来了秋棠天籁一般的声儿来,“小姐,你起了吗?婢子要进来了。” 刚想叫秋棠进来,那边儿的男鬼阴沈的眼神又看过来了。在脖颈处比了个杀头的手势,莺娘只好很没出息地拒绝了秋棠。 “不必了,放下饭就好。” “是。”虽不解莺娘的举措,丫鬟还是听话地放下饭就走。莺娘从门外拿了饭进来,在男鬼无处不在的目光下,艰难地吃着早膳。 看着莺娘吃着早膳吃得这般香,男鬼心里边儿又有些不平衡了。虽腹中并无饥饿感,可看着旁人在边儿上吃得欢,自个儿却没得吃,谁能忍住。 男鬼很不道德地咳咳声儿,吓得莺娘筷子一抖,差点儿坐到地上去。看着男鬼一直盯着她手里边儿的筷子,莺娘很识趣地将筷子递了上去,“英雄,您先请。” 男鬼扯扯嘴角,说了句“孺子可教”便夹了个小笼包往嘴里送去。莺娘亲眼见着那小笼包穿过男鬼的身体,然後,“吧塔”一声儿落到了地上。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莺娘不自觉张大了嘴儿。男鬼脸色一黑,将那筷子往桌上一摔。 天杀的,连个包子都要与他作对。男鬼死死盯着桌上的小笼包,哼,小爷今儿个还非得吃到了。 想起莺娘的作用,男鬼笑着对着她勾了勾手指,指了指桌上的小笼包,“你,喂我”。 莺娘战战兢兢地提着筷子去夹那小笼包,却被男鬼一筷子打到手背上,雪白的手背上立马浮上两条醒目的红痕。 “嘶~”莺娘含着泪,磨着红痕忍下痛呼声儿,双眼水汪汪地看着男鬼,控诉着他的反复无常。 没料到女儿家的皮肉这般细嫩,男鬼有些子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好了好了,下回我注意些,快点,给小爷夹个吃食来。”看着莺娘又拿起筷子,赶紧着加了一句,“用手。” 莺娘虽是不解,还是听着他的话儿,拎起个小巧玲珑的包子递到男鬼嘴边儿去。 那小手儿携着包子一块儿,被含进那张大口里去。那热热的舌尖不经意扫过莺娘的指尖,引得她一阵儿酥麻,赶紧着将手指拿出来。 男鬼皱着眉头嚼着那只包子,并无些特别的味儿,反倒是方才那根手指,软软的,还带着股甜香,比包子不知好吃多少倍。 男鬼咳了咳,叫着莺娘继续用手喂他吃着东西。可那手指儿每次都安分地守在他的嘴外,让他看着心痒痒的,却又不好明着去吃。 莺娘眼看着男鬼的脸色愈发地阴沈,只好低了头儿小心地伺候着这位鬼大爷。 吃了一大堆味如嚼蜡的包子下去,男鬼心里真真是积了满肚子火,却不知往哪儿发。见着莺娘停下了动作,没好气儿地瞪了莺娘一眼,“继续”。 莺娘缩了缩脖子,看了眼儿笼屉,“英雄。。那是我吃剩下的。。” 英雄看着她不说话,莺娘只好,将那吃了一半儿的小笼包子拿起来,喂到男鬼的嘴里。 那半只包子方一入口,男鬼便愣住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味道啊。新鲜的猪肉并姜一块儿切的碎碎的,混着当季的蟹黄。吸一口,那鲜美的浓汤顺着食道下滑,鲜甜的汤汁儿一下便暖了胃肠。再咬上一口,薄薄的一层皮,带着麦子筋道的口感,满带了蟹肉的鲜美与麦谷的清香,好吃的教人恨不能把舌头都吞下去。 太久没能尝到正常的吃食了,若不是莺娘诧异的眼神儿太过明显,男鬼差点儿要落下泪来。 “英。。英雄,还要吗。”莺娘有些子怀疑眼前这只鬼神志有些不大正常了。 男鬼回过神来,对着桌上的菜扬了扬下巴,“你先吃一口,再喂我。” 看来还是只有怪癖好的鬼。 莺娘无奈,只能按着男鬼的要求去做。看着他吞吃下沾着她口水的食物,莺娘心 -- 分卷阅读34 下有些嫌弃。 男鬼不开心地瞪着她,“小爷还没说什么,你竟敢嫌弃起小爷来。莫看了,继续着!” 仙君大人,求您来收了这只鬼罢! 公告 对虎门女的人物性格和情节作了大修,由于收费章节不能把内容替换掉,只好改了标题,给大家造成麻烦实在是对不起了,爲了弥补你们破碎的心,後边新替换的章节会降价的。 买过原版的亲们也不要着急,新版和原本是不同的故事体系,只有男主的鬼身和结局是一样的。而且原版V章价格也没有变动,购买过的依旧可以看。稍候我会把原版的前五章打包放到原版V章节前面,亲们可以自行选择跳过或者观看。 另外作者菌开了个新浪微博,搜索莺娘子就可以了(迄今爲止只有一条微波的那个。。)感谢大家的支持哟~ 总之,由于作者的不措举动而给大家带来的不便,再次深表歉意。 虎门女原版1-5 莺娘一睁开眼儿,果又见着了百花仙君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儿。瞟了莺娘一眼,继续喝着手里边的茶,“下一趟的肉身不太好控制,如今你暂且歇息片刻再下去。” “仙君,这残魂还在肉身里边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是一个不慎,便要被吃了去。不若仙君。。。” “不若什么。”仙君一把将手里边儿的杯子往莺娘扔去,“你当夺舍是多少容易的事儿,肯爲你找个躯体便不错了,还敢口出狂言。哼,”挥一挥袖子,“你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本尊手里拿捏着。我看你也莫在这儿待了,索性早些下去罢。” 莺娘话还没说,便又往人世去了。昏迷前,想着仙君今儿个肝火甚旺,莫不是在玉帝那儿吃了挂落,平白将火儿发到她身上了。 伴着再熟悉不过的刺痛感,莺娘来到了人界。身里似有一团火在烧着,灼痛得犹如业火的灼烧。身上似有个男人在她小穴里不断地进出,扶住她的小腰儿忘我地呻吟着,每入一下,身子骨便舒爽一分。莺娘脑子还混吨着,身子却已做出了反应来。穴里自发地咬着那根肉棒儿,嘴里头“嘤嘤”地娇啼着,待得身下的男人快到了极点时,一口咬开他的心口。鲜甜的血流入了喉中,伴着小穴里浑浊的精水儿,通通融入莺娘的血脉里边儿。身上的灼痛感这才渐渐地消了下去,精疲力竭的莺娘再忍不住沈沈睡去。 睡梦里,一个身着一身儿红袍的女子抓着莺娘的颈儿,带着凶意望着莺娘。“你是打哪儿来的孤魂野鬼,爲何能进了我的身子来。” 莺娘被掐的喘不过气儿来,双手指指被掐住的脖颈。那女子微微松了松手,莺娘这才有了活气儿。 “我本是天上星宿,见你有难,特来助你。”每回借了人家身子,总是在人家最倒霉的时候,这般说应是没错罢。 “说得好听,我怎知你是不是想夺了我的身子去。” 莺娘脑子一转,手心里边儿燃起一朵儿红莲业火,指尖一弹,落到红衣女子身上立即灼烧一大片儿雪肌。 “这下可信了。” 红衣女微微收了收气焰,“那你怎的好端端占了我的身子。” “你阳寿已尽,我借了你的身子来,是爲了替你去做你未能做成的事儿。“ “闭嘴。”红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来,双眼赤红,掐着莺娘脖子将她提起来,“我的事,我自能去做,用不着你来干涉。” 那红莲业火本就是仙君种在她身上的,方才唤出已是勉强,如今她可再召唤不出了。莺娘进的气儿愈发的少,眼前的黑影儿愈发浓重了,若是魂体受损,怕是百花仙君也救不回她了。冷笑着看那红衣女子,“今儿个你若掐死了我,你也活不成了。咳咳,你若。。若是不怕死,尽管试试。” 见着莺娘这幅样子,红衣女子有些子犹豫了,眼中的赤红褪去,手下也渐渐送了。失去了禁锢的莺娘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吞吐着活气儿。 “你欲如何助我?” 莺娘顺顺气儿,“你先同我说说你是遭了什么劫。” “你连我遭了什么劫都不知,如何说助我!” 眼见着红衣女子眼中的赤红又起,莺娘忙退开几射。“我只晓得你有难,下来便是听你说遭了什么难才好做出事儿来。” 红衣女子半信半疑地望了莺娘半晌,终还是吐露了实情。她本是九门提督独女,一直在塞外的外祖家养着。闻得她的父亲被人诬告通敌叛国,一路儿从塞外赶回来准备营救父亲。哪只来的路上中了奸人陷害,喂下一只蛊虫去。每个圆月之夜,都会气力尽失,浑身犹置火场一般煎熬。若想舒缓,需得同男子交合,在他喷出精儿时,饮下他心尖儿上的血。因着这般的法子极损阴德,怕着被害死的冤魂成了厉鬼,往常都是在魂魄刚离体之时,立马收进避魂珠里边儿去。 听到这儿,莺娘忽的想起了外边儿刚死的男子。“方才那男人我还未用什么珠子,这可怎生是好。” 红衣女子嗤笑一声儿,“若不是你这天上来的星宿忽的借了我的身子,哪来这般多的幺蛾子。大不了埋了他的身子,远远地逃走避着便是了。” 莺娘装着没听着的样儿,略微舒了口气儿,“行了,今後你莫再出来了,你的事儿我会助你解决的。” “你要怎的解决。” “天机不可泄露。” 那红衣女子没了办法,瞪了莺娘一眼,“你若是做不到,哼,莫怪我对你这个星宿不留情面儿。”说罢,一溜身儿,化作一道白雾便不见了,莺娘这才舒了口气儿。 待得莺娘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半夜了。吸过男人精血的身子,果真是神清气爽,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起身下床,翻开地上倒着的倒霉鬼时,莺娘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地上嘴唇乌青,浑身僵硬的男人,长了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完了完了,莫不是天意如此,教她亲手断送了自个儿的性命。 不过,这个地界儿对着神鬼之术也略有涉猎。应还是有法子能得到心头血,的罢。 想着万一死去的男人变作了厉鬼会前来取命,莺娘赶紧拖着男人的身躯往旁边的水塘走去。若说来这边儿有什么是教莺娘满意的,便是这幅身子了。许是自小在塞外长大,日日里牧羊放马的,在草原上养就了一副强健的身子。莫说是拖着个大男人,便是扛起他来 -- 分卷阅读35 ,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将男人的屍体扔在一边儿,找了根木棍便在地上刨起坑来。将那屍体埋好後,莺娘坐在河岸边上清洗着指缝里边儿的泥土。想着出了一身儿的汗,索性脱了衣服在河里边儿洗起身子来。顺带借着天上的月色,观摩着这次借的肉身。 河面上的女子高鼻深目,头发还微微有些蜷曲,看着不是纯的中原血统,身量也较寻常女子高些。日日被晒着,身上的肌肤也是不同于中原贵女的小麦色。纤合有度的肌肉均匀地分布着,那腿儿纤长笔直,腰细臀翘,最是令人着迷的,便是胸前这一对儿豪乳,竟是比她小奶娘时的还要大上一些。这般的尤物,倒是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莺娘满意地望着水里的倒影儿,回身去了岸边穿上衣服来。一转身儿,忽的被身後的一个白影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变成鬼也不带这么吓人的。。。 “姑娘莫怕,惊吓了姑娘真是对不住了。”这个男人,不,这只鬼满怀歉意,不住地道着歉意。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儿,听着这只鬼的言语,再看看他的打扮,莫不是这回是个书生。自被那书生掏了心,莺娘最最讨厌的,便是那些个看着儒雅俊秀,实则满肚子坏水儿的书生了。可偏偏她还要去讨了这书生的欢心,更烦人的是,眼前的书生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变成厉鬼一口吞吃了她。 “你做什么。” “咳,方才见姑娘在湖中沐浴。。”见着莺娘一个眼神横斜过来,这只鬼慌忙表示,“姑娘,小生方才什么都未瞧见,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在下决不敢多看。”这只鬼犹豫了下,“小生只是想来问问姑娘,在下身在何地?此处真乃阴曹地府吗?姑娘你可是地府里熬汤的孟婆?可在下见姑娘你年纪轻轻,不像是上了年纪的婆婆,难不成是所有的女子都叫做孟婆吗。。” “打住。”一见着这只鬼一说起话儿来便止不住了,莺娘赶忙止住他的话头。见他对着自个儿死去的事实如此坦然,莺娘也不禁有些子疑惑,“我不是什么劳什子孟婆,这儿也不是地府,我是活生生的人。”莺娘顿了顿,“你如今。。是知道你死去了吗。你不害怕吗?” 那只鬼坦然一笑,“自古有生便有死,小生不才,却也知晓些道家真理。姑娘是血肉之躯,却能看见小生,莫不是修习了些法术。” 莺娘摇摇头,“只是有着阴阳眼,能见着寻常人瞧不见的东西罢了。” “原是这般。”鬼书生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如此,小生便和姑娘就此别过了,姑娘孤身一人上路,理应多多注意着身旁。来日有缘再相会。”说罢,也不待莺娘反应,幽幽地飘走了。 鬼身飘得极快,待得莺娘想要留下他来时,鬼书生已是不知飘到哪边儿去了。莺娘傻眼了,这天大地大的,她可上哪儿去寻一只鬼去呀。。 罢了,反正在人界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去取得心头血,莺娘还是不怎么着急的。如今的当务之重,还是如何替原身报仇的事儿。可那日的红衣女子语焉不详,莺娘到现在也只是知晓她父亲被污与她身中蛊毒的事儿。朝廷那边儿的事儿,莺娘还真是不大清楚,不过这蛊毒嘛,养出这样厉害的蛊,肯定在里边儿花了不少心思,白白地用在一个陌路人身上,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儿。朝堂的水太深,不若就先往着蛊毒这边儿的方向找找线索。 离下次蛊毒发作还有一月,莺娘得尽快在这一月里摸出点门路来,若是能解了身上的蛊那是再好不过,到时便能安心去勾搭那鬼书生了。 不过,这下蛊之人,又身在何方呢?莺娘满身的气焰儿又落了下去,根本不知,从何而寻呀。罢了,还是好好躺下睡一觉,待得明日一早起来再说罢。 待得一觉醒来睁开眼,床边儿有张放大了的笑脸儿看着她。什。。。什么情况,鬼书生?! 见莺娘醒来,那书生略表歉意地对着莺娘笑了笑,“姑娘,真真儿的是对不住了,又吓到了姑娘罢。” “你昨夜里不是离去了吗?怎好端端地又回来了。”莺娘颇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自个儿魅力太大,书生对她一见锺情,不舍离开,又回来了? “小生也不知何故,我本在密林间游荡着,想要去看看山川美景。哪知今日太阳西下之时,不知爲何,被一股怪力拉扯着,停下来时,小生已到了姑娘身边儿了。” 怪不得红衣女子要将之前的冤魂都收起来,原是不管怎么逃都避不开。那这书生怎的没成了厉鬼? 莺娘试探着望着书生,“你可还记得生前往事。” 书生摇摇头,“小生一醒来便看到姑娘了,至于因何而死,小生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也都悉数忘却,许是上天注定,让小生重新做人罢。” “可你如今已经是一只鬼了。” 书生“。。。。。。” “咳咳,”莺娘也知晓自个儿说错了话,便问书生,“那你如今可还记得自个儿的姓名。” 书生摇摇头。 “好罢,如今你只能跟着我,那我便爲你取一个新名儿可好?” 书生笑笑,“任凭姑娘处置。” 莺娘嘴角勾起一笑,“大黄,从今往後,你便叫作大黄好了。” “大。。大黄。”书生低头沈思,“这名儿听着似是家中看门犬的名儿,不若姑娘重新替在下。。。”望着莺娘有些子凶狠的眼光,书生默默咽回了剩下的话儿。 “好了,你在一旁歇息罢,明早起来我便带你上路。” “姑娘,我们去向何方?” “叫我莺娘。”莺娘翻了个白眼儿,“你莫管我去哪儿,反正不管我去哪儿,你都得乖乖待在我身旁。好了,睡觉去吧,莫烦我了。” 小剧场: 书生:莺娘莺娘,大黄这名字太像狗了,我不要 莺娘:叫大黄我晚上就给你抱抱 书生:汪汪~ 爲书生找了个玉瓶子暂且当作居所,书生听话地钻进了瓶子里边儿去了。睡了大半日的莺娘半点儿也不困,拿起瓶子便上路了。至于往哪边走,莺娘也不知晓,见着哪边儿的路较顺眼便往哪边儿走去。夜里的月光微亮,照得前路也不大清楚。行走了半夜,莺娘发现,自个儿又绕回原来的地儿了。 如今这幅身子强健,走了 -- 分卷阅读36 大半夜也不觉得疲累,只是腹中饥饿难当,莺娘只好坐在一旁歇息着。 怀中的玉瓶儿“突突”地顶着盖子,莺娘手一拨,书生便从玉瓶里边儿出来了。 “莺姑娘,在下已歇息好了,即刻便可同姑娘上路。” 莺娘的小脸儿有些黑,实在不愿告诉书生自个儿绕了半天,又绕回原地的事儿。应付地点点头,起身离开。走到一个岔路口儿时,莺娘停在那边儿不动了,思索着方才是走了哪条岔道儿。 书生立在一旁飘了许久,许是看出莺娘脸上的犹豫,试探着问着莺娘,“莺姑娘,你是要往何地走去。” “不知道。” 书生楞了一愣,“那莺姑娘可是要去寻什么人?” “不知道。” “那。。。” “不知道不知道还是不知道。”莺娘真真儿是头大,红衣女子给的那么点少的可怜的线索,她哪知道要去哪里。 “那莺姑娘出来是爲着什么事儿。” “解毒。”莺娘百无聊赖,蹲在那儿数头发。 书生点点头,“那我们走这一道罢。” “书生,这林子古怪得很,走错了道儿,又要绕一大圈,我可不想再折腾了。” 书生笑笑,“莺姑娘,小生并非胡乱指路,方才莺姑娘说要解毒,我看莺姑娘神色与常人一般,却是力大无比神勇异常,小生曾在一本志异录上边儿看过,姑娘这样的状况,便是蛊毒无异了。天下间,唯有西南苗疆的蛊毒还流传至今。莺姑娘若要去西南,便是往这边儿走。” 莺娘心下惊愕,脸上却不露半分,“你是如何得知的。” 书生还是笑笑,“小生不才,平生无他好,唯喜读书事。四书五经列传游记,小生都曾拜读过,在莺姑娘面前献丑了。” 莺娘半信半疑地望着书生,可如今没别的法儿,也只好随着书生走。 下半夜里,莺娘和书生总算是走出了这片密林,来到了山脚下。还以爲这书生只会些酸腐气儿,没曾想,还是有些用处。往前刚走两步,就见着书生自个儿将自个儿给绊倒了,不好意思地擡起头望着莺娘傻笑。鬼都还能摔着?!莺娘无奈地望着书生,收回方才的话儿。 眼见着天光就要大亮了,莺娘匆忙扒开玉瓶的盖儿,让书生赶紧着钻进去。 接下来的时日里,莺娘白间歇息,晚间开了玉瓶儿带着书生一块儿行路。本以爲一月之内便可到了西南取了解药,没想着还在半路上,眼见着圆月之夜便要到了,莺娘心里边儿可烦闷着了。她到底要不要抓个男人缓一缓身上的蛊毒,眼下书生与她形影不离,铁定要教他看见她同旁的男人在一块儿翻云覆雨,万一以後书生因爲这个不让她勾搭了,这可怎生是好。可若是不找个男人来,莺娘当天儿便得被蛊虫折磨得不行了。 唉~真真儿是惹人心烦呀~ 这些个日子里,尽管爲着蛊毒的事儿烦恼着,莺娘还是同书生一道走着,一日,来到了边陲之地的一座小城镇上。虽在边陲,镇上却是繁华得很,来来往往的有汉族的商人,也有苗疆的背客。街上也多的是单身儿的姑娘家在玩耍着,个个儿地露着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身上边儿尽是些叮叮作响的银饰。这座小镇上,经了千百年的苗汉聚居,独成一股风情,对着什么样的人儿皆能接受。以致莺娘如今这幅番邦女子的模样,也没能惹来太多人的注意来。 莺娘撑着伞儿走过镇里的街道,对着往来身强力壮的小夥儿暗送着秋波,看看能否在圆月之时勾搭上一个来。可也不知是否这边儿的水土缘故,这些个小夥儿个个长得是眉清目秀,牙却是黑的,身量也不高。好几个莺娘看着顺眼些的,对着莺娘露齿一笑,露出那一排黑牙来,莺娘可半点儿亲下去的心儿都没了。唉~还不如那酸书生呢,起码那张脸儿还能看,又是窄腰长腿的,更何况来时他那物在她身子里边儿是撑的满登登的,一下儿便能入到花心处。呀,可不能再想了,想着那晚上的趣儿,小穴边儿上便有了湿意,若是在大街上出了丑,莺娘才不乐意呢。 眼见着天色也晚了些,莺娘走到个小巷子里边儿,将瓶中的书生放将出来。 书生活动活动筋骨,对着莺娘作了一揖,“莺姑娘。” 对着书生每回放出来都这般守礼,莺娘已是见怪不怪了,对着书生说了声儿“跟上”便向路边儿一家混吨摊走去。 自莺娘以前在修炼时偷偷去人间吃了一碗馄饨汤後,莺娘便爱上这烟火气儿了。也不顾书生在一旁会不会看的眼馋,端起海碗来,一口一口吃着鲜嫩的小馄饨。 刚吃完起身时,旁边桌坐着的客人也忽的起身儿,撞到莺娘身上。莺娘一时不防,鼻间闻得一股异香,便被他撞得往地上摔去。 “莺姑娘小心。”一旁站着的书生慌忙伸出手去接,莺娘的身子却从他的怀里穿过,直直往地上砸去。 撞人的嘴客最里边儿匆匆地说了句对不住“对不住”便急急地逃走了。莺娘无奈,从自个儿从地上爬将起来,扑扑衣衫上边儿的尘土。还好这幅身子骨皮实,若是放在以前,指不定撞出什么毛病来。 “姑娘无事罢。”一旁的书生和店小二都上前来问,莺娘对着一旁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心下却是想着方才那人身上的香味儿,似是在那边儿闻到过。 不要购买!!! 走在偏僻无人的小道儿上时,莺娘愈发地觉着不对劲儿了。後边儿似乎远远地有着几个人跟着,身子里头也开始发热。唤了书生悄悄绕道後边儿去看看,说是後边儿跟着十来个深色诡异的苗人。 “莺姑娘,後边儿的人可是同姑娘有着什么瓜葛,这都跟了姑娘一路了。莫不是来向姑娘寻仇的?” 寻仇?书生这一说,倒是叫莺娘想起了这异香原身儿也曾闻过,怪不得她觉着这般地熟悉。体内涌上来的灼热感,莫不是蛊毒发作的前兆。每回莺娘这身子蛊毒发作的时候都是最最虚弱的时候,这般算计她,看来准是当初陷害她的人了。真真儿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费着心思找的仇人,竟是自个儿寻上门来了。此仇不报,还是莺娘吗。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需要寻着个男人呀。离蛊毒发作,可是只有半柱香了。 “莺姑娘,你无事罢,看你的脸色不大对劲,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 ⒴аōɡùōsんù.∁ōⓜ 分卷阅读37 莺娘摇摇头,“大黄,後边儿大约便是我的仇人了。我如今没了气力,只好逃走,你等会儿记着随我跑来,莫跟丢了。” “莺姑娘,小生拖住後边儿的歹人,你快快离开罢。” “大黄,你如今一副鬼身,怎对付後边儿的人。再说了,他们精通蛊毒之术,怕是也通些神鬼,莫要将你收了去。”那我今後可收不着你的心头血了。 “莺姑娘莫要担心小生,小生自有办法。” “可……”莺娘还欲说些什么,可看着书生坚定的双眼儿,神内的灼热感也愈发地浓烈了,莺娘只好点点头,“好,那你莫要伤着自个儿。”说罢,便匆匆离去,留下书生应付着场面。 却说逃走的莺娘去了何方,原是逃窜到了一条花街上,寻了个馆子翻墙进了去。 莺娘掀开一扇窗儿,见那红烛帐中,娇滴滴的花娘儿俯在恩客身上,一点儿朱唇含着恩客的玉根儿,双眼儿迷离地张着。小穴里还插着数十根儿玉筷子。见着这一番儿香艳景象,莺娘身下的水儿流的更欢了,开了窗子,一把跳将进去,拉开恩客身上的花娘,将那恩客压在身下。花娘一时被天外飞来的莺娘弄得傻了眼了,倒在地上愣愣地望着莺娘。 莺娘媚眼横飞地望着恩客,手指儿在那胸膛上乱划,“这位官人,叫奴家伺候你可好,保管官人你忘不了奴家的好。”说着手指便向恩客的命根子走去。Ⓡ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啊啊啊~”倒在地上的花娘终于回过神儿来,一声儿惊呼惹得莺娘耳边儿都有些发疼了,手里边儿的玉柱也受不住这声儿惊叫,忽的喷出白浆来,软软地倒在莺娘手里边儿。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恩客从床上翻滚下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莺娘可不想放过这嘴边儿的解药,伸了手去抓那恩客,没想着蛊毒上来了连手也变得有些疲软。跪在地上的恩客一见,立马儿推开莺娘,拿了条裤子跑出门外去,那花娘也披了件外赏跟着溜走了。 房里又只剩下莺娘一人儿了,浑身滚烫没了气力躺在床上。 忽的,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儿, “莺姑娘,你没事儿吧,小生回来了。” 很好,没有解药,有男人也是极好的。 不要购买!!! 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莺娘一把扑将上去,将床边儿的书生一把拉来,扯开书生的衣襟,露出书生略略有些子单薄的胸膛来。 “莺姑娘,你……” “嘘。”莺娘一根儿手指堵住书生的唇,“莫说话儿,待会儿有你说的时候。”扯了旁边儿的软绳来,将书生的双手捆着,绑到床头的杆儿处。 “莺姑娘,停下手来。小生虽将那些个歹人困在後边儿了,可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便追上来了,我们还是速速离去罢。莺姑……” 耳边儿尽是书生聒噪的声儿,莺娘浑身燥热地听不得,俯身下去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儿,冰冰凉凉地似含了块儿寒玉,又较寒玉温软些。见那齿儿牢牢地紧咬着,莺娘一捏书生腰间的软肉,惹来书生一阵儿轻呼。那嘴儿一张,莺娘炙热又灵活的舌儿便溜了进去,抵在书生的唇舌间,勾着里边儿害羞的舌儿上下缠绵。 一只手沿着书生平坦的身儿下去,摸到了书生胯间早早擡起头来的玉柱儿。莺娘双腿儿跪在书生的双腿上,扯开书生的裤儿,那青筋缠绕的巨龙自那裤里弹跳出来,烛光下,龙头那儿还吐了一堆儿透明的唾液。莺娘摸摸那硕大的龟头,它立马着激动地耸动了两下。见着如此不争气的小书生,书生的脸上露着从未有过的绯红。 “大黄,你看,你这儿可比你的人儿实诚多了。” 书生强忍着下边儿传来的欲望,忍住挺弄腰杆儿的冲动,“莺姑娘,我们无媒苟合于礼不合,姑娘快些放了小生罢。” 莺娘笑得一脸儿妩媚,“大黄呀,待会儿你可就要求着我莫走了。”,扶住书生的巨龙,对着小穴儿慢慢地坐了下去。那硕大的龟头破开莺娘有些子细窄的口儿时,旁边儿的肉儿挤得龟头又挤出了好几滴儿前精儿来。 “啊~”莺娘擡高了小屁股儿,一上一下,绕着圈儿一寸寸吃下那根大棒子。有了花穴里边儿爱液的润滑,肉棒缓慢而顺利地往前走着。那冲天的快意儿顺着穴里的媚肉一块块儿顺着莺娘的脊背爬上来,惹得莺娘一阵阵儿地激灵。 身下的书生却是忍受不了这般的磨折,那小穴里边儿太过美好,紧紧地含着,却偏偏不肯给他吃饱,只在那儿慢慢地行着。多想扯开手上的绳子,一下一下狠狠撞进那磨人的小穴里边儿去。 莺娘顺着肉棒来来回回地动着,手里边儿还玩着前边儿的花核,顺着吞吐肉棒的规律,或轻或重地扣弄着,猛地一气儿坐在那肉棒上边儿。在那肉棒儿的头探进了子宫口儿时,“嗯哪~”地一声儿娇啼,一股子花汁儿喷涌出来,浇灌在书生的玉柱儿上,惹得那书生低吼着挺着腰耸动起来。莺娘偏是不如他的意,自那玉柱上边儿离开,找了根红绳儿将那玉柱儿狠狠勒起来。 “嗯~莺姑娘,快快松开些,难受得紧。”满满的浓精儿堵在那小眼儿里出不来,涨的书生连眼儿都赤红了。 不要购买!!! “别急嘛~”莺娘拉了拉那根儿玉柱身上的红绳儿,确保它绑得牢牢地,便又挺身儿对着书生的玉柱坐了下去。那被缚住的巨龙,涨的愈发地庞大,上边儿被红绳系住的地儿,带着粗厉的质感,划过莺娘花穴里边儿的每一处。 莺娘身上灼热的感觉愈发地浓烈了,若是教书生一次便射出精水儿来,像方才那个不成器的恩客一般软绵绵倒下去,这长夜漫漫可找谁来平复波澜呢。 莺娘伸手脱去身上的衣衫,露出胸前一对儿豪乳来。身下夹着书生的肉棒,手里却是捏着自个儿的乳尖去蹭书生的乳尖。对着那粒小小的褐色的突起,绕着圈儿磨蹭,激起书生身上起了一片儿鸡皮疙瘩。 看着身下书生这般模样,总叫莺娘想起那日里那个挖了她心的书生来。也是一样的眉清目秀温文儒雅,肯对着她说着情话儿,只对着她小意温柔。那样美好的人啊,本想着她终要成仙,于他不过逢场作戏,怕是辜负了他的一腔深情,爲此莺娘心中还是内疚了一番。可是,爲何要辜负了她的信任,将她的心活生生挖出来。 莺娘的神志开始有些不清了,身体深处的灼热渐渐要燃到她的脑 -- ⒴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38 子里边儿去了。那红衣女子残存在身体里边儿的狂躁一下子激出了莺娘所有的暴力。莺娘的双眼儿也渐渐地赤红了,身底下的大黄,也被她看作了当时的书生,莺娘只想狠狠地撕碎他。 腰杆儿愈发快速地上下活动着,在她快要达到顶点儿时,拉住留在体外的一截红绳,粗暴地将绑住的结儿打开,那忍耐了许久的浓精儿急不可待地喷涌出来。喷射在莺娘的小穴口儿,那力道大得一阵阵儿地发疼。 就在此刻,莺娘一口咬在书生的心口上,一股子黑血儿顺着莺娘的利齿流了出来。那嫩红的舌尖舔着腥甜的血液,似是品尝着人间最最美味的甘泉。 书生因着高潮泛粉的脸色,在血液不断淌出去时,渐渐恢复了平日里的苍白,瞧着莺娘神色大变,担忧着莺娘出什么事儿,忙叫着莺娘的名儿,“莺姑娘,停下来,你的神色不对。” 莺娘哪里听得到,身体里到处都叫嚣着吸干这个男人身上的血,从未有过的饥渴控制着莺娘。Ⓡ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眼见着身下的书生脸色愈发地青白,连身子也有些子透明了。莺娘忽的心口一痛,那股子被红莲业火灼烧的痛感盖过了对鲜血的渴望。莺娘的脑中稍稍有了些清醒,看着身下濒死的书生,用着满怀忧虑的眼神儿看着她,丝毫没觉得自个儿即将要被她吸血而死。这样儿简单而干净的眼神儿,多少年未曾看过了,莺娘的心间划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压抑着欲望,自那书生身上离开,莺娘蜷缩在床脚,抱着发抖的身子。 一滴滴的血,混着莺娘小穴里边儿的精儿,透过莺娘的骨血,淌进莺娘的脉络里边儿。一分分失去的力气,也渐渐地回笼了。可方才在书生身上生生止住了吸血的欲望,莺娘骨子里的狂暴还叫嚣着要出来,扰得莺娘不胜其烦。 “快,上去,金蚕指明那娘们儿就在这楼上。”楼下传来了一阵儿声音,听着倒像是方才尾随她的人。 来的正好,莺娘扭扭头,松松筋骨,穿上件贴身的衣衫,将窗栏上掰下一根儿粗大的木棍儿下来。舔了舔唇边儿沾上的血,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不要购买!!! 红衣的女子,还带着满脸未退却的春情儿,嘴角残存着未干涸的血迹,就这样,手里边儿拿着根木棍,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这般诡异的场景,震得楼下杀来的一帮人马一时愣在了楼下。 “妖女,没想着你命这般大。上回在落丘放你一命,这回定教你有来无回。”楼下一个领头人打扮的苗家汉子,手里边儿举着银晃晃的圆月弯刀,指着莺娘说道。 “哈哈哈~”莺娘听了,只倚在栏杆上放肆地笑着,用着看死人的眼神儿望着楼下的衆人“无知小儿,口出狂言。”说罢,那红色的身影儿已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跑下楼去,手里边儿的木棍狠狠砸下去,站在莺娘面前的教徒的胳膊,瞬时断了骨头。再一挥,眼前的脑袋被生生砸出一个大坑,左半边儿的眼珠子带着一摊血落出了眼眶,飞溅的鲜血溅到莺娘脸上,顺着下巴缓缓滴落。那被打的教徒还未反应过来,连惨叫都未发出一声儿,便已丢了性命。莺娘的手指抹去脸上沾染的鲜血,伸出小舌来舔干净手上的血渍,似笑非笑地望着那边儿幸存的教徒,“还真是不经打,这么快便倒下了。别急,就到你们了。” “快,摆阵法。”那边儿领头的苗家汉子眼见着情形不对,赶紧着叫手下的教徒摆出阵法来,不过片刻,将莺娘团团围在圈中。 身後的一个小教徒,手里边儿拿出个红漆的木盒子出来,盒子一掀开,放出了数十条浑身赤红的小蛇来。边儿上另一个教徒,吹起了竹笛,地上扭着身子的小蛇,一时全往莺娘身上爬来。很快地爬满了莺娘满身,在莺娘裸露在外边儿的肌肤上,狠狠地咬上一口,被咬的地儿,诡异地泛着黑紫。 眼见着莺娘似是被放出的毒物制住了,衆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儿。 莺娘一笑,满不在乎地将身上的小蛇撤下来。那吸足了莺娘血的小蛇,方才还是活蹦乱跳地,如今一挨着地儿,便通体变作了墨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你这东西再毒,能毒过地狱里的恶鬼吗。”莺娘笑盈盈地望着衆人,“还有什么招吗,若是没了,我可不要再同你们消磨时光了。”说罢,挥动手里边儿的木棍,朝着剩下的教衆挥去。 每挥一下,便有一个脑袋爆开,浓白的脑浆,和着艳红的鲜血,在棍棒地下迸溅开来。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一下又一下,恶鬼索命般的凶恶。 杀杀杀。 场上的最後一个教徒,木着身子不敢走动,瞪着眼睛望着莺娘挥下来的木棍。“休”的一声儿,一阵银光闪过,莺娘的木棍儿被砍作了半截。转过头去,原是方才那领头的汉子。强撑着胆子,望着莺娘。莺娘笑笑,一挥手,将手里边儿半截断掉的木棍,生生插进小教徒的心脏里边儿。 莺娘身上溅到的血,染得衣裳看不出原来的红色。那领头人望着莺娘,双腿不住地打颤着,不住地往後退去。 “女侠饶命,你要知晓什么,我都同你说,女侠饶命,饶……”话还未说完,便被莺娘一招,掏出了心来。地上的人已经死去,那颗心在莺娘手里还不知情地跳动着,人心啊,怎么心黑了,流的血还是红的呢。 花楼中的庭院,横躺着十数具屍身,俨然一副修罗场的模样。可杀的人越多,莺娘心里边儿的火越是旺。多想将天下的人都杀尽啊。 莺娘眼里边儿的赤红愈发地重了,就在莺娘要去花楼外边儿继续杀人时,一副单薄的身子从背後拥住了莺娘。冰冰凉凉的,奇异地缓解了莺娘的灼痛。 “莺姑娘,停手罢,坏人都已死了。” 也不知那书生是怎样解了手上的绳子,来到莺娘身边。掏出块帕子来细细拭着莺娘脸上的血痕,一遍一遍,唤着莺娘的名字。 终于,莺娘眼前一黑,往後倒去。只记得,有一双,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身子。 不要购买!!! 待莺娘有了意识,耳边儿便听得一阵儿流水的声儿。睁开眼儿一看,好似在一个山洞里边,身上还盖了件男子的长衫。 “莺姑娘,你醒了,如今可还有难受的地儿?”穿着单衣的书生怀里抱着些野果子从洞外进来,扶着莺娘坐起来。 “大黄?”看了下天日,“这白日里你怎么出来了?” -- 分卷阅读39 书生将湿透的帕子拧干水儿,擦擦莺娘的脸儿。“我也不知,自从昨夜咳咳。。之後,便不再惧怕日光了。只要莫在烈日下久待,都没什么大事儿。” 说到这儿,莺娘摸了摸书生的身子。此时摸到的,不再是一团摸不着的影儿,反而是一副真真实实的身躯儿。怎么回事儿,莺娘不禁蹙了蹙眉头。当时在花楼里,她便能摸到书生了,只不过当时被蛊毒磨折着,搅得她没法子分心去看旁的事儿。不过书生如今这幅摸得着看得见的身子,于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虽说这皮肉的交合,并不能教一个男人深深爱上。可这古往今来哪一对情人儿不是天雷勾动地火儿的,若是真真儿的发乎情止乎礼,不是僞君子,便是痿君子。 想通了这一点儿,莺娘也不再介怀书生的身子,不去理会书生羞红的脸儿,接过他递来的果子吃起来。 “大黄,我们如今是在哪儿呀。” “小生也不知,昨夜里莺姑娘你晕了过去,我怕留在那边儿惹人注意,便将你背来了。”书生犹豫了下,“莺姑娘,昨夜那波人儿,是莺姑娘你找的人吗?” “估计是了,可昨晚那些看着只是手下,并不是背後的主使。” “不如,我们进城去探探。看他们的打扮,应是苗人无异,在城中多加打探,应能知道一二。” “说得有理,不过,不知昨夜有没有人见着了我的模样。”莺娘想了想,“不如这样,大黄你先进城爲我买一套男子的衣衫,我扮作男子的样子,应不会惹来太多的注意。” 书生点点头,“嗯,那莺姑娘你先在这儿等我。”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唉~等等。”莺娘叫住书生。 “怎么了。”回过头来的书生一脸茫然,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莺娘慢慢踱过身去,轻笑着看着书生,一步步将书生逼到山洞的边角去。莺娘越靠越近,书生的脸儿也是越来越红。莺娘伸出手,一把将书生困在石壁与她之间,那张艳丽的脸儿越靠越近,近的连彼此的心跳声儿都听得一清二楚,两股呼吸缠绕之间,愈发地妖娆暧昧。那张红唇带着诱人的香气儿,如昨夜里般强硬地过来,书生的手心儿都有些出汗了,就在他闭上双眼之时,莺娘忽的轻笑出声儿,手指划过书生的耳际,拔出他发件的一根儿杂草,“头发乱成这样,怎么进城去。”说罢,还将他落在耳际淩乱的发丝,勾回了耳後去。 书生清醒过来,一张脸儿满是羞意,低着头不去看莺娘。匆匆地对着莺娘道了句话儿,便急忙往城中去了。 走出没多久,远远地听见山洞里边儿的莺娘的笑声儿。 戏耍这纯情的书生,还真真是别有一番乐趣呢~ 不要购买!!! 书生走後,莺娘找了个小池塘洗一洗身上沾染上的血污。这又是汗又是血的,一股子怪味熏得莺娘都有些受不住了,难爲书生还能这般平静地同她待了一夜。 小池塘中宽了衣服清洗着,没多久,便听到那边儿书生回来的脚步声儿。莺娘那双媚眼微微地眯起来,丰满的身子自水里站起,也不擦干净,披着书生留下的长衫便走了出去。 放轻了脚步,悄悄溜到书生的後边儿去,猛地拍了拍书生的肩膀。那书生回过头来,一头撞进了一处绵软,鼻间流窜着女子特有的清香。书生撞得有些子头晕,竟愣愣地伸出手去摸。 “啊~”一声儿女子的娇吟响起,手里边儿摸到的那团软绵绵的物事,也在顶端挺起了一个硬硬的小核儿。书生赶紧着擡起头来,就见着一身儿长衫的莺娘亭亭站在那儿。半湿的长衫贴着莺娘玲珑有致的玉体,将那诱人的曲线描摹。湿透的发尾贴在胸口,顺着大开的领口,没入那深深的沟壑中去。 直到莺娘贝齿咬着下唇儿,漏出口里边儿的呻吟。书生才匆忙拿开手,後退几步,对着莺娘道着不是。 莺娘偏要凑上前去,靠近书生的耳边,“那日晚上你不知把玩了多少回,怎的今日一摸便害羞成这般模样了。” 书生的脸儿腾得一下全红了,将手里边儿新买来的衣衫往莺娘手里边儿一放便不回头地逃进了山洞里边儿。 莺娘笑着拿起衣衫进了山洞,当着书生的面儿解了外边儿披着的长衫。书生早在莺娘解开绳结的那刻便想出了山洞,可莺娘偏偏站在洞口处。书生只好转过身去,闭上双眼,不去看那惹火的玉体。 眼睛是看不见了,耳边儿反倒是更爲灵敏起来,那“窸窸窣窣”脱去衣衫的声儿,一声不落地钻进他的耳朵里边儿。那身肌肤一定很滑,绸作的衣衫不用片刻便滑落下去,那晚他摸过的,温润地像一块美玉。那平坦的小腹上,最最怕羞的便是那肚脐眼儿了,每回他碰到了,都要惹来莺娘一声儿呻吟,那小穴里边儿的肉都要轻轻地将他的龟头咬上一口儿。 想着桃源里边儿那温暖湿润的人间美景,底下的巨龙又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将那宽松的长衫顶起好大一个包。书生羞愤不堪,忙伸手将那擡头的东西按压下去。 方有些子消退下去,一阵儿熟悉的香味飘来,莺娘纤长的手探入长衫底下,一把抓住那半软不硬的器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惹得书生浑身一个激灵,胯下之物又生龙活虎地擡起头来。 莺娘自书生的背後抱住他,张开殷红的小口儿将书生的耳垂含进去,那莹白的贝齿咬住那片儿薄薄的耳垂。“嗯~”书生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儿,身下不由自主地往莺娘的手儿靠去,自个儿挺着腰在那只玉手里边儿摆弄。 “真大呀~喜欢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嗯~”伸出小舌儿去,探进书生的耳蜗里,调皮地在里边儿转着圈儿。 “都喜欢都喜欢,好莺娘,快给我~”书生抓住莺娘的手,死命地捏紧,对着那只手儿快速地耸动着,在莺娘揉捏底下的玉丸时,将一股子白浆喷射出来。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平息着脑中的绚丽。 身後的莺娘将手儿从书生的胯间抽出来,将手上的白浊尽数擦在书生的外袍上。脸上一丝情动都无,平静地叫着书生起来,“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书生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撑起有些发抖的双腿,随着莺娘离开。 不要购买!!!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书生在後边儿跟着。假意看不着书生脸上的失落,也不回头去哄 -- 分卷阅读40 他一句。这人呐,容易到手的总是不好轻易去珍惜。莺娘那晚虽是强迫着书生同她有了鱼水之欢,却把自个儿放在了不利的地界上。 这天底下的男人,莫不是将自个儿看得比天大,你稍稍对他露点苗头,他便以爲你已对他爱得死心塌地。如今于书生来说,她现今顶多是一个同他有着肉体关系的女子而已。这一次的风流还是她迫着他的,若换了旁的男的,指不定只把你当作花楼窑姐儿一般的看待。 所以啊,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比得到他的身子难的多了。若是想教他喜欢上你,便得多费费心思了。 便如方才,书生肯定以爲她会顺水推舟同他再欢好一顿,到时云雨过後,再倒在他怀里说些子情话,好一番浓情蜜意。可莺娘偏偏不如他的意,冷冷地抽身离开。恍若一个恩客,好好玩弄他一番後,便翻脸不认人了。 这下子呀,书生铁定心里边儿想着她方才所爲,疑虑着她的脸色。一个男人,若是对着一个姑娘有了好奇,便会下意识去探究她,这一来二去的,便就放在了心头上。 到了城里後,去了城中最大的客栈那儿,打听出了那日那夥人的来历,知晓他们原是苗族血莲教的人後,莺娘和书生便离开了。到了城边儿的一个小巷子里时,莺娘叫住了书生。 “大黄,如今你已不再是鬼身,若是好好掩护一二,不会教别人发现你的不对。你已不再需我在你身边儿,再说我还要前去报仇,前路莫辩,你我就此别过罢。” 书生脸色有些子不大好看,不久前这个女人还同他做着人世间最亲密不过的事儿,转眼就冷冷地赶他走。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莺姑娘,这前路艰险,多个人儿,也多分助力。何况莺姑娘你不识路,若是找不着那地儿怎么办。” 莺娘冷冷瞟他一眼,“那地儿大着,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都知道。再说,我报我的仇,你是我什么人,同你有什么关系。” 见着书生有些难堪的脸色,莺娘笑着过去理一理他的衣襟儿,“书生,你我不过有过几次欢好的陌路人罢了。我借你解了身上的药性,你因我有了如今这副身子,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说罢,拍拍书生的肩头,施施然走远了。 独留书生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莺娘在前边儿走着,默默听着後边儿的动静。一阵儿脚步声儿,不远不近地在後边儿跟着。莺娘心下一喜,故意绕道前边儿的小巷子里去。看那书生在那岔道口儿不知何往的焦急模样,莺娘幽幽走到他後边,叫了声“大黄”。 “跟上来作什么,不要与我说是同路,我半点儿都不信。” “我。。。我只是怕你走错了道儿。” 一听这话儿,莺娘转身就走。“莺娘。”那书生急急走上来抱住莺娘的腰,“你别走,我。。我。。我只是担心着你。莺娘,别赶我走成吗。” 一个人,你原本并不是那么地欢喜。忽的有天他忽然要离你而去,本只有三两分的喜欢,在他离去之时,被自个儿生生想成了八九分。原本便是可有可无的人儿,如今也似乎变得那般重要起来。 看着书生心头那粒红的晃眼的心头血,莺娘终于笑了,对着书生点点头。如今心头血已在那边儿,她还未去仙界,看来,此次,非得将仇报完方能回去。 “走罢。” 书生笑着应了一声“诶”,巴巴地跟上了莺娘。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六) 用完了早膳,在男鬼的逼迫下,莺娘只好唤了秋棠来安排出门的事宜。在屋里边儿等着时,她的大哥竟过来了。 “大哥,你今日不是当值吗?” 大哥过来摸摸莺娘的头,“来家里拿个东西,我听福叔说你要出去。” 莺娘点点头,“前日遇到那些事儿,回来总是睡不好,大哥,我能去广泽寺上香吗?” 虽是惊异于向来不爱出门的妹妹主动提出要出门,大哥还是应允了,“多带几个家丁出门,路上不太平,莺儿切记要小心爲上。” “知道了~”莺娘对着大哥笑得烂漫,似一道春光迎面,大哥看着,不知怎的心里边儿有些痒痒的,不自在地咳了咳,转身便要走。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大哥,你能告诉我那日死的那人叫什么名儿吗?” 那只小手软软的,在他的大手旁边儿衬着,愈发显得柔软无骨,教人想拿在手里边儿好好把玩一番。 “大哥。”那只小手放开了他的手,在他面前晃了两晃,大哥这才醒过神来。 “怎么问起这个了呢。” 莺娘不好意思地绕着手里的帕子,“看那人惨死,莺儿心里边儿有些不安,便想着能在菩萨面前替他多多祈福。” 大哥毫不怀疑莺娘的话儿,“那是仁安伯府的宋三少爷,平日里便在军中任职,本就是提着脑袋卖命的,妹妹无需介怀。好了,”忍下揉揉莺娘脸儿的欲望,“大哥要走了,你路上小心着点儿。” “嗯,大哥慢走。” 眼见着大哥离去,莺娘刚回头,便被身後的男鬼吓了一大跳。 “啊啊啊~英雄!”莺娘拍拍受惊的心口,“你好端端地站那儿做甚么!” “你好端端地打听我作甚么。” 莺娘的气焰一下子全消了,“我只是想帮着英雄多多打听点儿事儿。” “是吗。。。”英雄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那张脸儿一直往莺娘靠去,逼得莺娘都退到了墙角。眼看着便要凑过去了,门外响起了秋棠的声儿。 “小姐,外边儿的车马备好了,咱们现在该动身了。” 莺娘趁机从男鬼的面前溜出来,“就来了。” 刚要离开,又被男鬼拉住了,“带上那个盒子。” 顺着男鬼的手指望去,是她平日里用的首饰盒。看着男鬼一脸儿不想解释的模样,莺娘只好摸摸鼻子,认命地抱起盒子走了出去。 忽略秋棠投来的诧异的目光,莺娘上了车马,眼睁睁地看着男鬼穿过马车壁。伸了手去碰,却发觉男鬼的身子卡在那边儿进不来了。半截身子透过马车,若是旁的人能见着男鬼这番模样,定然会被吓个半死。 可莺娘如今只想笑,在男鬼凶恶的目光下勉强憋住笑,凑过去轻轻在男鬼 -- 分卷阅读41 耳边儿问他,“英雄,你怎么了?” 英雄黑着脸,“无事,你离这边儿远点,半盏茶便好。” 半盏茶後,莺娘眼见着男鬼的身子变得有些子透明,慢慢地穿过马车壁,飘到莺娘身边坐下来。爲了防止半途掉下马车去,男鬼不顾莺娘的反对,一路都紧紧地贴着她坐着。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七) 一到了广泽寺的厢房,宋三少便叫莺娘借着歇息的借口将家丁都打发走。看着外边儿没什么人时,三少带着莺娘从後边儿的窗户里跑了出去。当然,莺娘手里边儿还得抱着个沈重的首饰盒。 随着宋三少走进广泽寺的後山,也不知走了多少路,莺娘累的手都快提不动了。 “英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莫问了,到了便能知晓了。”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边儿上不见底的悬崖,莺娘脚一软,便往一旁摔去。那盒子撞到了一边儿的石头上,里边儿的珠宝首饰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那块儿带着血丝的玉佩大刺刺躺在草丛中,分外打眼。宋三少蹲下身去扶莺娘,刚好见着了这块玉,手指将将碰到玉佩时,一股子力量便要将他往里吸,他赶紧着把手拿开。 同那晚上一模一样,看来,这块有些子诡异的玉佩,便是那股神秘的力量了。三少叫莺娘拿起那块玉佩来,看着莺娘妥帖地放进怀里才安心。 往前头没走几步,便见那边儿有一对黑衣人在那儿走着。三少赶紧着将莺娘往怀里一带,滚进旁边儿一人高的荒草丛中去了。 外边儿黑衣人的队伍渐渐走远了,眼看着就要离开时,队伍最後边儿的一个,脚下忽的踩住了什么东西。不好,那是莺娘方才落下的首饰。眼见着那一夥黑衣人提着刀慢慢地逼过来,三少猛地蹿出去,想把黑衣人扑到,却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穿过他的身子,直直往地上扑去。 “英雄!救我!” 回头望去,莺娘被那个黑衣人擒住了身子,眼看刀便要落下了。宋三少赶紧着飘过去,握住莺娘的手往黑衣人的面门砸去。那人一时不及,被打晕在地。 “快,摸摸他的刀。”莺娘赶紧着拿起刀,递到三少手里边儿去。 那剩下的黑衣人,个个都以爲自个儿中了邪了,光天化日见着一把刀淩空悬着。趁着他们愣神的劲儿,宋三少干净利落地的抹了他们的脖子。刚杀完了人,便听得那边儿“啊”的一声惊呼,宋三少回身望去,眼睁睁地看着莺娘被那个醒过来的黑衣人扔到悬崖下去。 看着莺娘惊慌无助的脸儿,三少一颗心似是被人狠狠地捏着,大叫了一声儿“娇莺”,一把飞刀过去,直插黑衣人的心口。不假思索地往悬崖下跳下去。可轻飘飘的身子不断地飘着,眼见着离莺娘就要掉入深渊了。三少加重了念力,不去管身上力量的流失,拼了命冲下去。直到抱住了莺娘不断下沈的身子,狂跳的心才安分下来。 “英雄。。”灵力尽失,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山崖,这幅血肉之躯摔下去定然没了性命,莺娘心下也有些焦躁。眼见着宋三少从崖上跃下,紧紧抱住她,莺娘止不住落下泪儿来,一颗狂跳的心儿有了归处,紧紧抱着宋三少宽厚的臂膀。 三少抱着莺娘的身子翻转过来,拍拍她的头,“莫怕,小爷护着你。” “嗯~” 看着莺娘满目都是对他的依赖,宋三少一点儿都不悔跳下崖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身子双双撞进水中,巨大的冲力弄得宋三少脑子一片儿眩晕。看了一眼怀中被护着的女子,他总算安心地晕过去了。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八) 待男鬼宋三少醒来後,第一眼见着的便是山洞的石壁。边儿上守着的莺娘,脸儿脏脏的,还有道被树枝刮伤的血痕,一见着他醒来,眼儿都笑得弯了起来。 “英雄,你可算是醒了,我畸你脸色苍白,身体都快透明了,可把我吓坏了。可我实在不知道怎样医鬼,只能守在你身旁候着你了。” 宋三少动了动身子,没什么不适的地儿,得亏了这副鬼身子,若换了他活人的时候,指不定断胳膊断腿了。“小爷没事儿,你可有什么地儿磕着碰着了。” 莺娘摇摇头,双手支在下巴上,双眼亮亮地望着三少,“英雄,方才你可真厉害,那么多人都敌不过你,比我大哥还要厉害~” 莺娘崇拜的眼神儿教三少心里很是受用,面上却是不显,装着漠然的样子,“这没什么,想当初小爷在平西沙场上,一枪戳死一条人命,一杆横过去。。”见着莺娘有些子惨白的脸色,三少赶紧着住了嘴。 “咳咳,”他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有水吗?” “英雄稍候,我马上去取来。”莺娘转眼儿忘了方才的害怕,安置好宋三少,跑到外边儿用手接了点儿水,递到宋三少的嘴边儿,刚贴着他的唇儿,水便从空中落到地上去了。 “呵呵,”莺娘尴尬一笑,“我忘了英雄你吃不着了。” “你喝罢。”三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反正他本意也不在喝水。 莺娘也有些子渴了,捧着手心,伸出粉嫩的小舌来,一下一下舔着掌心的水。有几滴水珠儿落到了嘴边儿上,那柔软的小舌还在那儿舔了舔。 看着这番美景,三少的喉珠动了动,忽的觉着自个儿也有些渴了。不受控制地凑上前去,攫住那根儿灵活的小舌吸了吸了起来。 “唔。。”莺娘被三少猛地亲上来,摇着头儿躲避那根粗糙的唇舌。他却是不依不饶,将人扑到地上,捏住她的下巴,逼得那张小口开着,一口口吃着里边儿的琼浆妙液。真甜,比他往日里吃得糖浆都要甜上三分。 三少止不住多吃了几口,知道那唇儿红肿,才喘着粗气儿停了下来。擡眼望去,只见莺娘一双泪眼儿圆睁望着自个儿,那红肿的唇儿还微微翘起,勾得人还想再多亲上几口。 “英雄,你好端端地吃我的嘴儿作甚么!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咳咳。”宋三少爲着自个儿的禽兽行径,难得脸红了一下儿,“小爷方才可不是吃你嘴儿,那是小爷渴了,逼不得已才从你的嘴巴里边儿借点儿水喝喝。小爷爲了救你,拼死拼活的,难不成你连口水都不教小爷喝了吗?” 见着莺娘脸上神色有些子动摇,宋三少继续忽悠着她, -- 分卷阅读42 “你也见着了,咱们人鬼殊途,俗世间那一套道理,放在咱们身上哪能用。旁人摸都摸不着我,看也看不见我,你顶多是被隔空吃了水儿去,这难不成还不行吗?” “英雄你说的好似也有些道理。” 三少压住嘴边儿的笑,“那你靠近点儿,小爷还有些子渴。”说着,便想将那唇儿靠上来。饶是接受了三少方才说的理儿,见着男人的唇儿凑上来,莺娘还是娇羞地扭过头去。匆匆起身往外走去,“英雄你合该饿了罢,我去寻些吃食来果果腹。” 没一会儿便跑了出去,徒留英雄在原地儿懊恼着自个儿的放浪。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九) 跑出洞外的莺娘,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满腹的笑意压下去。这宋三少还真是个不要脸的,爲了亲嘴儿说出那番胡扯的话来。看着他方才一脸肃然的神情全然不似作僞,若真是原身这种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怕是教他吃得渣都不剩了。只可惜遇见了她,向来只有她余娇莺戏耍旁人的份儿,宋三少这点儿小把戏,还不够她看的。 哼,莺娘压下嘴角的笑意,拍拍手儿,走到边上的林子里寻起了吃食。这一找,还真叫莺娘找着了意外之喜。 溪边儿的草丛里,长着一丛红艳艳的灯笼状的果儿。往常还在狐族部落时,她曾见着许多发情期的雄兽叼了这种果儿,喂了雌兽吃下以便交合。真真儿是逢着瞌睡送枕头,虽不知晓对着鬼魂有没有甚么用处,莺娘还是兴奋地摘了许多的果儿回去。 洞穴内,宋三少撑着半透明的身体,百无聊赖地吐息养生。一见着莺娘回来,那双眼儿不自觉地猛盯着人家看。 “英雄,我只找到些果子,将就着吃些可好。”说着,拈了一颗红果儿往三少的嘴里送去。 三少看着美人儿的小嘴儿一张一合,魂儿都要被牵走了,哪顾得上旁的,就算此刻莺娘喂他的是毒药,他也毫不在意地吞了下去。 这痴缠的眼光太炙热,莺娘的脸儿在他的目光下愈发地红了。扭着脸儿不去看他,喂完了这只小禽兽後,匆匆坐到山洞的另一旁去了。 身旁淡淡的馨香远去,宋三少心下生出一股没由来的失落。继续不要脸,大刺刺地用目光看着莺娘。看着莺娘羞红的脸儿愈发地娇俏,他的身子也渐渐地热了起来。三少扯开衣襟,露出一大片儿精壮的胸膛来,如玉的面上也渐渐染上片片绯红,配上他精致的眉眼,真真儿教人挪不开眼去。 莺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儿跑到三少身边儿,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茫然地望着他,“鬼也会发烧吗,英雄,这可怎生是好?” 英雄只感觉莺娘靠过来後愈发地热了,甚至连下身都支起来了。下身?下身!三少忽的意识到,这哪是什么燥热,分明是中了春药的样儿。看着一脸茫然的莺娘,咬着牙根问她,“你方才给我吃了甚么怪东西!” “我。。”莺娘被他狰狞的神态吓得後退几步,“就是些野果子啊,英雄你是中毒了吗?要不要吐出来。。。” 莺娘话还未说完,三少便挥开莺娘往外跑了出去。见着边儿上的小溪便想冲进去。可那水儿绕着他,半点儿沾不到他的手,反倒惹得三少心中的火更旺了。 “英雄。。”後边儿追来的莺娘担忧地望着三少,“英雄,你没什么事儿吧。”完了,不会在鬼身上有什么旁的作用罢。 闻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三少身下的玉龙肿胀地更厉害了。一把抱住边儿上的莺娘,双双滚入溪水中。冰冷的溪水不断地冲刷着三少的身子,乱窜的欲火总算教他稍稍压下去。 许是因着溪水的冰冷,怀中的身子不断地打着颤。感受莺娘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了,三少有些不放心地睁开眼儿。这一睁眼,方才强压下去的火气儿又窜上来了! 不要问我爲什么宋三少这么没出息,因爲他是大龄处男。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h 薄薄的衣衫沾湿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宛若第二层肌肤,将莺娘窈窕的身子勾勒得分明。那腰肢儿细的惊人,握在手里轻微地颤抖。胸乳虽不大,形状却是生得极好,圆润挺翘,那隐约可见的花蕊还带着羞人的粉色。被水沾湿的发梢绕着修长的颈儿贴在胸前,一滴透明的水珠儿,顺着那发梢,隐入深沟里去。 许是发觉了衣衫湿透,莺娘羞红了脸儿,双手环在胸前,企图遮住胸前的春光。那道沟儿却因着这般的动作,挤得愈发地迷人了。 三少的目光太胶着,怀里的女子在他怀里挣紮着,挺翘的臀儿不断地扭动着,本就肿胀的巨龙,如今更是憋到快要爆炸了。三少挺着腰,隔着衣衫在娇人儿的双腿间不断顶弄着。 便是不知人事的少女,也晓得宋三少的不对劲儿来。看着三少双目通红的样儿,莺娘心下忽的起了玩弄他的心思。气力拼不过他的莺娘,对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淡淡的血腥味充斥着莺娘的口腔。那小禽兽愈发地兴奋了,眯着眼儿学着山狼对天“嗷呜~”一声儿,加快了玉根的挺弄。 “英雄,快些醒醒,不要啊~”莺娘在三少怀里挣紮地愈发卖力了,手儿却悄悄地解开了衣衫的细带,迎着三少的动作扑上去,那件薄薄的衣衫立马被人扯下落在了溪水里。 那对儿玲珑的白兔受了惊吓,一跳一跳的,牛乳般细腻的肌肤白得晃眼,三少凭着本能一把含进嘴里,无师自通地吮吸起来。那小巧的玉乳带着沁人的馨香,舔着舔着,又舔到了熟悉的香甜。 三少专心舔弄着一对儿椒乳,停了下边儿的动作,下身的巨龙难受得紧却不知怎办,睁着雾茫茫的眸子无助地望着莺娘,看的莺娘心下一软,差点儿撕了他的衣衫扑将上去了。 可莺娘还是趁着三少难受的劲儿,一把大力推开他往岸上跑去。嘴边儿的猎物跑了,小禽兽立马追上去。 少女纤细的长腿被湿透的布料包裹着,双腿儿交汇处还有块儿隐约的黑,小禽兽当下便猛扑上去撕了那碍事的裙子想要看个分明。腿间的香气儿最是浓郁,三少按压住她挣紮的双腿,低下头去凑到腿间去闻,寻找那甜香儿的来处。 那粉红的小口儿一张一合,幽黑的洞里不断地吐着水儿。三少凑上前去舔了一口,莺娘“啊~”的一声儿,洞里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宋三少见了,更爲卖力地舔弄起来。柔软的唇舌做着最简单 -- ⒴аōɡùōsんù.∁ōⓜ 分卷阅读43 的吮吸,轻轻亲着花瓣的每一处软肉,坚硬的牙齿时不时小小的咬上一下。似是觉得水儿不够吃,那灵敏的舌尖探进精致的小洞里,舌尖向上翘起勾住穴口的肉儿。莺娘被他毫无技巧的舔弄激得甬道一阵儿抽搐,双腿儿紧紧将他的头颅夹住,手儿想将他推开,穴儿却想叫他再进来些。那鼻间蹭过花间的蕊珠,莺娘竟被他舔得高潮了,抖动的身子流了三少一脸儿的水儿。 满足了的莺娘向来懂得投桃报李,伸了手儿偷偷解开三少的亵裤,一把挪开三少的头,将他的身子带着往後倒去。混乱讳,找准了肉棒的位置,装作无意,一下儿让那肉棒入了巷。 “啊~”一人是惨叫,一人是舒爽的喟叹。 莺娘惨白了脸儿,抱着三少的脖子缓缓神儿,平复花穴里的剧痛。都忘了这幅身子还是个处子之身了,偏偏选了个最难熬的姿势破了瓜,疼的她里边儿都抽抽了。可那小禽兽生平第一回儿破女人的身子,内里的软肉因着疼痛死死地绞着他,每动一下都似有电流直通脑间。耳边儿莺娘的呼痛声儿也听不见了,不管不顾地在那小穴里动起来。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一)h 每动一下,都带的莺娘穴里一阵儿辣辣的疼。指望着刚开荤的少年郎能温柔点是不可能的,莺娘只好将那乳儿凑上去,叫那禽兽好好叼着吮一吮,另一只手儿偷偷下去摸着花瓣间的蕊珠儿。好不容易,才叫那花穴里重又流出了水儿。Ⓡ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三少,不要这样~我好疼,停下来~”莺娘一边儿配合着三少的动作,一边儿梨花带雨。小手儿伸到三少背後去,在那光洁的背後重重划下几道指甲痕儿。 “嗯~”三少低喘一声儿,反倒更爲兴奋,紧握她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噗兹”的水声儿,带着被打成白沫儿的水儿不断地淌下,渗进身下的地里去。红着眼抱着莺娘入了几千下,这才将精儿都吐了出来,脱力地倒在一旁睡去。情欲褪却後的身子,似是有些子透明了。 莺娘擦擦脸上的泪痕,打量着一旁的宋三少,对着这根粉嫩嫩的肉棒有些子刮目相看。不错嘛,没开荤的男儿在红果儿的药用下还能挺这么长的时间。若是调教好了,这金枪不倒的不知要迷倒多少深闺少妇呢。 “哼,看在你活儿好的份上,原谅你一回,下回再弄得人家这般痛,看我怎么欺负你~”捏捏三少的鼻尖,依偎在他的怀里沈沈睡去。 估摸着红果儿的劲头快要过了,莺娘警醒地睁开眼儿,悄悄地离了三少的怀抱,躲到一旁的山洞里默默地留起了泪。 三少睁了眼儿,脑子还有些子迷瞪,低头一看身上的狼藉,也知自个儿做下了什么样儿的禽兽事。偏是平日里不小心摸了个姑娘的小手,也是冒犯了人小娘子,要对其闺誉负责娶了她来,更何况如今什么不该做的都做全了。可他如今是个鬼身,连娶她这点儿都做不到,真真是禽兽之极! 坏了,莺娘人呢,该不会是想不开轻生了罢! 想着莺娘没了生气儿冷冰冰倒在那里的模样,三少这颗心儿都要纠起来了,赶紧着在一旁寻了起来。沿着溪流一路找上去,没见着姑娘家的衣物,狂乱的心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想着姑娘家的脚程应走不太远,遂回身回原来的地儿看看。靠近那洞穴,忽听得里边儿一阵微弱的哭声。还好,不曾去轻生,三少握紧了拳头,飘了进去。 那石洞的小角落里,有个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儿,哭得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 “咳咳……” 哭声儿停了一下,继续哭起来。 “咳咳咳!” “哐当”一声儿,里边儿扔出块石头来,差点儿没砸到他的脑袋上。 “余娇莺,砸死小爷看你怎的收场!”三少大怒,飘到角落那边儿,恶狠狠地握住莺娘的肩膀。 手下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对着三少伸来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口咬下。 “嘶~余娇莺你是属狗的吗?”三少方想将手抽回,见着莺娘那双兔儿似的红眼睛,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忍着痛由她咬。直到嘴里的手臂被她咬出缕缕黑血来,看着三少的身子又要变得透明了,莺娘才肯停下嘴。甩开那只手臂,背过身子生气了闷气。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二) “咳,昨夜里是小爷太过孟浪了些,你若是还不解气儿,小爷今儿个由你打,打到你消气爲止。再说了……”三少摸摸耳朵,“你便当昨日那般,是团儿气儿亲你摸你罢。” “女人家的清白都没了,若是以後我的夫家发觉了怎么办!我同他们说是团儿气儿夺了我的清白去,不将我当作疯癫了才怪!” “你若嫁不出去,小爷勉爲其难将你收在身边儿好了,保管你吃穿不愁。”一想着莺娘有天要穿着凤冠霞帔嫁给旁的男人,三少心里边儿便有些不舒服。 “你吃饭还要我来喂呢,鬼才要陪你。”莺娘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 “错,是你要陪鬼。” “你……”一口气而憋在胸口,莺娘差点儿装不下去破口大骂。瞪了宋三少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 “哎哎,好了好了,是小爷错了还不成。莫生气了,这都一夜了,咱得赶紧着出去了。” 想着府里原身的大哥与父亲定然是担心得不行了,莺娘也不好再耽搁,撅着嘴儿准备离开。这刚一起身,便觉腿脚酸麻,身子向前扑去,正好倒入三少的怀里。 “你放开~” 宋三少不理会无理取闹的女人,放正了莺娘後在她脚边儿蹲下,“上来罢,小爷送你一程。”有这么个“小禽兽”主动背她,莺娘才不会拒绝。装着不清不愿的样儿,磨磨蹭蹭上了三少的背。 身後软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宋小爷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背着莺娘走在山谷里。走着走着,三少便笑不出来了。背後的人儿,一对儿椒乳紧紧贴在他的背上。随着颠簸的路,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凭着感觉,他都能勾勒出那一对儿白兔的形状来。皮子白的似雪,两点儿粉红,放入嘴里含一会儿便自发地挺翘起来。摸起来绵软绵软的,将将握一手,似是爲着他特意长得一般。每捏一下,底下的小穴便会绞他一回。想着想着,三少的鼻间有些子热热的,胯下的玉龙也有些擡头的趋势。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一旁舒解 -- ⒴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44 一回时,那头传来了一阵儿脚步声儿。听着像是一整队的人马,忧心着是否那帮黑衣人找到崖下来了,三少赶紧着背着莺娘躲到一处土堆後边儿。 “怎么了。”好端端地忽然躲到草丛後边儿来了,不会是想着光天化日野合罢。 许是莺娘脸上的心事太过明显,三少对着她的额头“咚”的一下敲了下去。“胡思乱想什么,小爷是那等禽兽不如的人吗?那边儿有人来了,闭嘴!” 莺娘听话地竟自个儿的嘴巴捂上,乖乖地躲在三少後边儿。等着三少说的那夥人走近了後,莺娘直接从草丛後边儿飞奔出去,一把抱住爲首的男人。宋三少一时不及没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娇人儿投入他人怀抱。 “大哥~”熟悉安心的怀抱里,落崖的慌张,破身儿的痛楚,一夜未进食的疲累,一切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抱着大哥的脖子硬咽地说不出话儿来,贪心地吸着大哥身上安心的味道。 看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妹子一脸委屈,先前想要教训她的话儿都忍不住咽下了。无措地拍着她的背顺着气儿,心疼地无以复加。 “娇儿,莫怕了,大哥来了,大哥带你回家。” “嗯~”Ⓡ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见着莺娘抱着他不肯撒手,大哥拒绝了仆人递上前来的小轿,右手穿过莺娘的腿弯,一把将她抱起。行伍出身的大哥有的是气力,抱着个人也不见得疲累,颠簸的山路上也抱得稳稳当当的。不知不觉,累极的莺娘也在大哥的怀抱里边儿睡着了。 许是三少炙热的眼神儿太过强烈,五感灵敏的大哥立马回头看去。虽晓得大哥不会看到他,三少还是明智地收回了眼神儿。 见後边儿并无甚么特别的,大哥这才收回了目光,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转身走了。 一旁跟着的三少气的牙根儿发痒,无奈鬼身,拿面前的一对儿没丝毫办法。只好忍着气儿,一路跟着。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三) 到了将军府後,大哥一直抱着莺娘回到房里,轻轻地将怀中的宝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坐在一旁看着她睡得安稳了,才轻手轻脚地离去。 门外,一名暗卫站在大哥一旁。 “少将军,属下无能,并未能查出小姐失踪的元凶。”看着大哥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目光扫过来,暗卫也止不住抖了抖身子,“将军息怒,小的在山谷附近发现了几个岗哨,崖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属下愚见,兴许同小姐此次遭劫有些子关联。”觉着少将军可算没这般冷了,暗卫心下大大松了口气儿。 “彻查!” 暗卫应了声儿“是。”便退下了。 大哥回头望了床上的莺娘一眼,“娇儿,无论是谁伤害了你,大哥定要他付出代价。”收回眼里的柔光,大哥终于冷着脸儿离开了。 碍眼的大哥走後,三少终于飘进了莺娘的闺房。看着莺娘憔悴的小脸儿,不自觉地伸了手儿想摸上去,才到了脸边儿,便生生地停住。 三少眼见着自个儿的身子变得透明,身後一股熟悉的力量,将他拉走。 三少拼命地挣紮,伸了手儿去碰莺娘,却还是没能抵得过後边儿的大力。眼睁睁地看着莺娘慢慢儿地消失在眼前,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房里熟睡的莺娘,对这一切浑然不觉,犹在榻上睡得安稳。 到了晚间,被个人叫醒,莺娘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儿。一看,竟是个陌生的丫鬟。一下儿便坐起身来,警惕地看着她。 “你是谁!秋棠呢!” 见着主子似是吓到了,丫鬟马上跪下来不住地磕头,“小姐饶命,婢子是秋月,是大少爷特意遣来照顾小姐的。秋棠姐姐受了罚,这几日怕是不能当值了。” 听她话里边儿的意思,秋棠估摸着只是受了重罚,小命还留着。 “行了,起来罢。” 莺娘安下心来,起身去了一旁的净房准备沐浴,地上的丫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刚拉开衣角,便想起了那禽兽在身上留下的痕迹,若是教人看见了不免麻烦,便止住了丫鬟的动作,吩咐她去管家那里拿一瓶金创药回来,便叫她退下。 想起宋三少,忽的发觉到了这一刻他还不曾在一旁。想起他背着她时,说的他同那块儿玉佩的关联,莺娘心下一沈,摸摸身上,压根儿没那块玉佩。坏了,那块儿玉还落在山谷里面儿呢! 莺娘赶紧着叫住离开的丫鬟。 “慢着,你去前头看看大少爷回府了没,若是回了,让大哥抽空来我这儿一趟。” “是。” 莺娘心中有事儿,匆匆擦洗了身子便回到房里。 “小姐,婢子将金创药取回来了,大少爷还在外边儿办事,要婢子爲您上药吗?” “不用了,你去大哥的院子守着,见着他立马带他过来,退下罢。” 丫鬟应了声儿“是。”便退下了。 莺娘心下有些烦躁,拿过那瓶金创药便往身上的红痕抹去。专心摸着药的她,并未发觉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儿。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四) 走到门外的大哥,见着门未合上,唤了声儿莺娘的名儿也未见有人应,以爲是她等不住睡了去,怕她夜间睡不安稳,便想推开门去看看。哪曾想,一开门儿,见到的便是这般香艳的场景。 那灯下的美人,在床上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儿,手里边儿还拿着药油抹着。许是後背的地儿够不着,伸长了手去摸,直弄得胸儿挺得翘翘的,满登登的雪白呼之欲出,上边儿还有暧昧的梅红点点。猛不丁见了旁人,那榻上的美人儿赶紧着拉来一旁的被子,惊慌地叫了声儿,躲在被子里不敢畸人。 直到莺娘受了惊吓,大哥方才回过神儿来。赶紧着关了门儿退到门外去,隔着门安抚着里边儿的莺娘。“娇儿莫惊慌,是大哥来了。” 听着熟悉的声儿,里边儿的娇人儿这才安下心来,从被子里边儿出来,“大哥,你进来罢。” 门外的大哥平复了下波动的心绪,挥却脑海里不该出现的景儿,进了房门。看着床上的人儿穿好了衣衫,连脖子都不曾露在外边儿,心下涌上一股不知名的失望来。 “娇儿,这般着急找大哥,是有什么事儿吗?” 莺娘水汪汪的双眼儿直勾勾地望着大哥,“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 分卷阅读45 。” 看着她这幅楚楚的神态,便是要天上的星辰,大哥也二话不说去爲她摘来。“你同大哥说的事儿,我哪回不曾答应过你。” 听着大哥的允诺,莺娘脸上绽出一抹笑,干净脆弱的笑顔,教人看了便忍不住想放在掌心好好疼惜着。“大哥,我的玉佩落在那个山谷了,大哥能帮我拿回来吗?” 大哥二话不说地应了,连她爲何去寻都不曾过问,莺娘也是一愣,随即含着泪意扑进大哥温暖的怀抱中去。像只小猫儿似的,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娇娇地蹭着。一手揽住大哥的脖子,一边儿一叠声儿地说着“大哥最好了~”。 大哥僵直着身子,把持着不去碰怀里温软的身子,努力将目光转到别处去。看着床头的金创药,便想起进来时见着莺娘涂着药油,忙扶正了莺娘的身子。 “娇儿,可是有哪儿受伤了,让大哥看看。” 想起身上的瘀伤都是宋禽兽留下的痕迹,又怎能教大哥看见,一想着这儿,莺娘的脸儿便有些白了,双手儿捂着衣襟,低了头不去看大哥。 “怎么了,可是碰的疼了,瘀伤若是不及时化开,以後会更疼的。” “没事儿大哥,娇儿自个儿会处理的。” 见着莺娘这般坚持,大哥也不好强硬地扒了她的衣衫去查看,只好拍拍她的背,准备着离去。这低头一看,大哥心间儿一把火差点儿将他的理智烧尽。那段皓腕上,尽是点点红梅,右手靠近肘部的地儿,还留了个浅浅的齿痕。怪不得当时莺娘脸色那般差,怪不得方才不肯教他查看伤口,想着这么个娇娇弱弱的人儿,被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压在身下,喊破了嗓子叫他救命,却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一切。怕他伤心,还拼命地掩饰着一切。 大哥的这颗心,好似在油锅里煎熬着,身体里边儿有个鬼魅叫嚣着“杀杀杀”,浑身的肉儿都绷得紧紧的,很不得将那禽兽千刀万剐。可顾忌着怀中的人儿,怕再吓着她,只能按压着满腔的怒火。 “娇儿,大哥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沈着脸出了莺娘的门,只留下莺娘在那边儿疑惑着,大哥的脸色怎的好端端变得这般难难看。浑然不知方才自个儿的无心之举,给大哥带来了怎样的波澜。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五) 怒火中烧的大哥,连夜带了军中精锐前去山谷,照着手下暗卫呈上的情报,杀得那帮黑衣人措手不及。一夜之间,那群山环绕的小山包上,血流成河,宛若人间炼狱。 最後一个黑衣人,捂着腹部大开的血洞,阴测测地看着大哥。“余少将军真不负杀神的名号,不过,将军杀我上千兄弟,我必血债血偿!” 大哥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血迹,“跳梁小丑。” “呵,将军可有过无能爲力的事儿?啊,小人忘了告诉将军了,你那亲妹子,已被我派出去的人喂下了烈性的催情药,扔到最下层的花楼里,找了十几个下贱的男人轮流着奸淫她的身子。真可惜,这。。” “住口!”大哥对着他的脑袋一拳打下去,硬生生打得那人血浆迸溅眼珠弹出,嘴角还留着诡异的笑。 心慌意乱地抢了匹马儿,用着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去。哪怕那人说的是谎话,大哥心里也是慌乱地紧,压根儿不敢想象自个儿的宝贝会遭遇怎样的磨折。 另一边儿的莺娘,坐在梳妆台前忽的被人掳走,被个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扔在了一个花楼里,临走前还喂她吃下了一颗红丸。那红丸遇水即溶,莺娘挣脱了那人拼命扣着嗓子,也是半点儿都没掏出来。 “余小姐,别白费功夫了,这红丸老早落进你的肚子里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可是上好的春药,一颗值千金呢。没个把男人可是消停不下来的,在下还特意带着余小姐到这花街来,省了余小姐找男人的气力,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红丸的药效开始作用,瘙痒灼热的感觉渐渐地明显了起来。“你是何人,爲何无故害我?” “呵,余小姐该感谢你的好哥哥,若不是余少将军带人杀了我上千兄弟,我又怎会这般对你。”看着娇莺面色潮红,知是药效发作,黑衣人冷笑一声儿,破窗而出。 周围的男人见那黑衣人走了,对着莺娘一身细皮嫩肉早已垂涎已久,个个猴急猴急地扑上来撕扯莺娘的衣裳。浓烈的汗酸臭,满是黄垢的牙齿,还有那恶臭的口气儿,那些人一过来莺娘的肚中便作呕。 “别过来!”莺娘不断挥开涌上来的男人,药效发作,四肢渐渐绵软无力,根本没法子掀开身上沈重的躯体。 “小娘子别害羞啊,嘿嘿嘿。”一个男人,伸出肮脏的手抓住莺娘的下巴,光滑的肌肤教他没入巷便心猿意马起来。“哥哥们陪你好好耍耍,到时你便要跪在我脚下求着我操干你。” 边儿上的另一人对着莺娘的粉面亲了下去,捉住她乱动的小手儿,“真香,睡了个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老子死了也值了。哈哈哈哈。。” 身上不断有手摸着,衣衫也被这些人撕的只剩下一件肚兜了。若是被这帮人淩辱,想拿心头血简直是痴人说梦,难不成她堂堂九华山灵狐的性命,就要断送在这帮杂碎手里边儿吗? 不可能! 兽的本性,甯愿死,不受辱。 见着莺娘倒在那边儿不动弹,以爲是生了死意无力反驳,那些个恶汉们也松懈了对莺娘的看管。那只小手,悄悄地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咬破了舌头,借着那痛意清醒着脑子,对准凑到她胸前的脑袋狠狠紮下! “兹”,一道血柱喷涌而出,身前的男人口里吐着血,瞪着双眼倒了下去。 “啊~死人啦!”边上的恶汉见做伴的人一瞬间便成了一具屍体,对着权贵天生的恐惧此刻无限放大,身下丑陋乌黑的阳具被吓得软了下去,个个不自觉地退开来,恐惧地望着杀神一般的女子。 “女侠饶命。。”一个尿湿裤子的乞丐,躲在远处不断地对着莺娘磕头。只可惜,他们面对的不是真正的官家小姐,而是一只历过千劫的凶兽。 屠戮,一场不对等的屠杀。 大家想看大哥的长番外还是短番外呢~可以留言哦~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六)两更合并(完)h 等谷底的三少顺着莺娘的气味赶来 -- 分卷阅读46 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血腥场景。正中的女子,正拿着一只金钗,完结了最後一个乞丐的性命。那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三少忽的有些心疼,若是来早一些。。。 他走上前去,想要将莺娘拥入怀中,可神志混吨的莺娘见了来人便那金簪刺上去。利器入肉的钝响,心上三寸处插着一只簪子,不断地有血涌出来。怕强硬夺下簪子会伤着莺娘,三少忍住痛,迎着莺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口里边儿不断地唤着“娇娇”。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溃散的眸中终于有了些神色,“三少?” “娇娇,你醒啦,”三少立马用手遮住莺娘的双眼,“别去瞧,莫让那些个杂碎污了眼。来,我带你走。” 带着莺娘走出没几步,便发觉後边儿的人儿有些不对劲了。神志回笼,那红丸的药效也回笼了,浑身的燥热烧的莺娘寸步难行。 “娇娇,你怎的了。” “他们给我吃了红丸,三少,我好难受~”面色酡红的莺娘瘫倒在地上,软成了一摊儿水。 红丸!他们竟敢用红丸!这红丸的药效霸道得很,若是两个时辰之内不与男子数次交合,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三少目呲欲裂,恨不能将那人千刀万剐。可如今最最紧要的,便是解了莺娘身上的红丸之药。 三少暂先按压住心里的火儿,抱着莺娘出了屋子,寻了个僻静的地儿。行走间,那双小手儿不断地摸上来,在他的身上肆虐着。口里边儿唧唧哼哼不断地浪吟着,一只手儿还摸到他的亵裤里去,一把抓住他早便擡起头来的子孙根。 “嗯~莫胡闹了,待会儿再给你,乖~”三少忍住蓬勃的快意,抱着莺娘快速地走着。 “嘤嘤嘤,我不~难受。。嗯~”怀中的少女显然对着他这般的行爲很是不满,自顾自地攀上他的脖颈,对着那颗喉珠吞咽起来,底下的娇臀还不断地磨着那根火热。 欲火中烧的莺娘不再掩饰一身儿好床技,使了浑身解数勾引三少,那三少是个火气旺盛的男儿,自是禁不住花间老手的百般勾引,当下便将莺娘抵在旁边儿的墙上,红着眼撕了莺娘底下的衣衫,掏出那根儿肉棒,对着花液泛滥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粗大的巨物填补了花穴里的难耐,舒服得莺娘脖子高高昂起,一双眼儿都眯了起来。 这般骚媚的莺娘,惹得三少埋在花穴里的玉柱又生生涨大了三分,“余娇莺,这般子勾小爷,莫不是要勾得小爷精尽人亡才肯罢休,嗯~” “嗯~好舒服,你再用力点儿~” “浪蹄子!还不够劲儿吗!”说着,那肉棒下下都带着狠劲入进那湿滑的小穴里去,抱起莺娘,捏着她臀儿上的两瓣肉,在楼道上走了起来。每走一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深深刺进花穴里。带着令人心醉的坠痛感,一下下磨折着莺娘的魂儿。 在那楼道上走了几十下,莺娘便被顶弄得泄了身儿,股股温暖的水儿浇灌在三少敏感的龟头上。没经几回人事儿的三少,一时难以将肉棒抽出来缓缓神儿,竟也跟着莺娘一块儿到了高潮。 穴里饱饱地吃了一回精儿,那花穴里的抽搐总算有些子安分下来。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好似宋三少的身子变得有些子透明了。 可没过一回儿,那蚀骨的火热便又席卷而来,将将美过一回儿的小穴,急不可待地吃上那根有些子疲软的肉棒。小口儿开开合合的,将那根儿半软的肉棒又夹得起了威风。 “小浪货,这么急。” 知晓红丸的霸道,三少疼惜着莺娘的难受,立马配合着动起了腰儿来。 每每射出去一回精儿,三少便觉得身上的气力少了一些,连眼前也有些子看不清了。可身下的娇人儿水儿还不断地流着,双腿一直缠着他的腰身。中了红丸的女子,需得叫她吃上七回的浓精儿。若是少了一回,那女子依旧会流血而亡。这样阴毒的药物,通常是用来整治红杏出墙的荡妇,教她们在欲火的折磨下生生磨折至死。 看着身下这张脸儿,带着将将吃了精水儿的餍足感,暂且安分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眯着眼儿休憩。这张脸儿并不出彩,看久了却格外地柔美。右腮上还有个小酒窝,平日里看不出来,一笑便浅浅地陷进去。手指摸着那道酒窝,忍不住俯身轻轻亲了上去。 若不是遇见了自个儿,恐怕她如今还是被家里人护得好端端的,有个爱恋她的丈夫,还会生个同她一般娇美的娃娃。若不是遇见了他,这一切的脏污,都不会近她的身旁。 三少的眼中,盛满了自个儿都未发觉的神情。对着那张小嘴儿,不带色欲地吻了下去。那小嘴儿一挨着三少,便自发地伸出粉舌来勾着他的唇舌。三少一笑,擡起莺娘的腿儿,将那有些子疲软的肉棒,深深地埋进小穴中去。 这一晚上,三少在这身子上不知射出了多少精儿,莺娘腿间的小穴都合不拢了,大张着流着浓白的精水儿。直到东边儿的日头快上来了,二人才停歇。 一夜七回,便是常人也难以做到。吃了那般多的精儿,身体里的欲火总算平息下去,脑子也清醒了许多。细细分看,他的嘴唇发黑,连那双眼儿都没了神采。这分明是魂体虚弱的体现! “三少,”莺娘看着三少惨白的脸,心下涌上莫名的惊慌来。拍拍身上男人的脸,“快醒醒,莫要睡过去了。”可三少却是一副累极的模样,对着莺娘的声儿没半分反应。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儿。 “三少!你醒了,我带你去楼下吃点东西去。。”说着,便要背起他来去楼下。 三少拉住莺娘的小手儿,“娇娇,闭眼~”他对着莺娘笑了笑,看着自个儿从脚踝处开始变透明的身子,费劲地伸出手来遮住莺娘的双眼,“我些子乏了,”我撑不下去了。 “要回玉佩里睡一觉了。你乖乖地回去,”不能再在你身边儿护着你了。 “不要回头。我。。” 我心悦于你。 话还未说完便停住了,莺娘睁开眼儿,面前空无一人,只剩下星星点点的荧光。不知怎的,莺娘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疼的她缓不过气儿来。伸了手儿去接那荧光,却被一阵儿风吹走。 “不要。”风儿听不见她的祈祷,那点点的荧光,消散在她面前。 而她,心头一痛,复又陷入沈沈的昏暗之中。 -- 分卷阅读47 (完)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一) 恍惚之间,身子一重,莺娘便知已来到了人间。脑间刺痛,心底沈闷,倦怠的身子不愿醒来,蜷缩着倒在床上。 明明知晓得了心头血後,那人便是死了也能在下一世遇着,可心头还是止不住地难受。便是未曾有过爱意,眼见着他肯爲自个儿豁出性命去,心弦还是不免一动。可那又如何呢,到了下一世,他不会有一星半点儿的记忆。只她一人独自承受,又何苦多情呢。 莺娘苦笑,情爱皆空,唯有命是自个儿的。压下那些子波澜,努力地恢复神智,睁开眼儿来。 “郡主,您终于醒了!”边儿上站着的小宫女,一见她醒来,乐的不成样子,急急地唤来大夫爲她诊治。 在宫女的服侍下喝完了一碗苦药,看着莺娘闭上了眼儿,宫女才肯出门去。她前脚方出门,後脚床上假寐的莺娘便睁开了眼儿。 听着方才小宫女的话儿,这原身本是朝中异姓王的独女,双亲亡故後,衰微的皇室爲了拉拢财阀,特意下旨将她嫁给了骆氏的长子嫡孙。那骆公子长身玉立面若卫郎,身後又是骆氏这般一顶一的财阀大家,早便在女人堆中打滚,红粉知己不知多少。 方嫁进骆家时,骆公子一时贪着原身美貌的新鲜,自是小意奉承温柔款款。原身不过是个生世飘零的弱小女子,被人当作棋子一般利用,遇见个英俊的少年郎,还每日里对着她这般温柔,自是逃不过花间老手的掌心。一颗真心全扑在那人身上了。 花无百日好,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更何况骆公子这样身边不乏知己的人。得到了原身的真心後,再美的花朵儿看久了也腻味了,没几日骆公子便被一个小寡妇勾去了心。 丈夫几日不归家,原身还以爲是哪儿触了他的逆鳞,惹得他生气了,伏低做小跑到他城外的院子里想同他道个不是。哪曾想,在院子里见着个小白莲似的女子。那女子一见了莺娘,句句带着鈎子,话里言间说的都是骆公子的好。同爲女人,哪能不知晓她的这些小伎俩。原身被她激得一时气性也上了来,一时失手将她推进了小湖里。 身後赶来的骆公子一见着这场面,一把推开原身,骂了句“毒妇”便抱着小寡妇离去了,徒留原身站在风中愣着。这旧爱哪能比得过新欢。 看着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了的。自个儿也不过是丈夫花间风流摘得一朵花儿罢,那样的手段她不信他看不出来,却还是抱了小寡妇心疼地进了屋。 真心实意付出的感情,被人这般随意地糟践。原身再是不济,从前也是个金枝玉叶的郡主。这般的折辱,怎能受的下。回了府後,原身便倒下了。而那骆公子知晓了後,竟是连看都不来看一眼,只打发个奴仆过来传句话,叫她好生养病。 被丈夫这般冷遇着,原先便不太好的身子,如今更是病得厉害。这一病,便病倒了莺娘来得时候。 便是如今想起这段儿回忆,莺娘还能觉着原身心里边儿留下的苦楚。 照着原身回忆里的样子,她那绝情的丈夫,长着一张她熟悉的脸,一见便知是她此次要勾引的人儿无疑了。若不是爲了心头血,莺娘真真儿不想同这样玩弄他人感情的男子一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与之前的她一样。这样的人,她是最了解不过了,看着多情,却不曾真正爲哪一个人儿动了心。勾的他床上痴缠到还好说,想要得到他的真心却是难上加难。 最近的网站真的好难登啊,不能登录的亲们,可以手机上下一个免费的pp—91vpn就可以解决啦。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二) 知晓了这回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儿的性子後,翌日莺娘便叫来了那个小宫女,叫她收拾收拾细软,去府外她嫁妆里的一座院子里住下了。 像骆公子这样的人儿,切忌将自个儿的真心早早交了出去。太容易到手的东西,本就不被人珍惜。特别是像原身这样,处处都顺着他的心意来。这样的顺从,时日短时,男人们会觉着你温柔可人听话懂事,可若是一旦厌倦了,便是食之无味的鸡肋。 骆公子什么样儿的美人没见过,原身的美貌看久了也没什么新鲜了。虽说如此,可若要勾引一个男人,一副好皮囊还是省了不少气力的。 看着镜中女子的相貌,莺娘不觉叹了口气儿。真真儿是暴殄天物!原身的长相偏明艳,明眸皓齿,眉飞入鬓,一看便是狐狸精梦寐以求的皮囊。可见丈夫似是喜爱那等温柔似水的女子,原身便拼命将自个儿往那边儿去打扮。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衫,顔色还是那等淡青嫩粉的居多,平日里也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分明是一朵华贵的牡丹,却偏偏要扮作柔弱的菟丝子。这样不伦不类的打扮,生生将原身的美貌减去了三分。 这女人啊,莫将男人看作天大,事事都以他爲先。活了上千年的莺娘只知道,这日子若想过的舒坦,哪能依附旁人,自个儿欢喜才是顶顶重要的。 莺娘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枝炭笔,对着镜子描摹,在那眼尾处拉出上挑的墨线。一睁眼儿,一对儿妩媚中略带淩厉的凤眼出现在镜中。很好,这才是一朵真正的牡丹花! 刚画完,外边儿便传来了小宫女的声儿,“郡主,郡马爷身边儿的小厮来了,说要请您回府,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您是他骆家的媳妇,这般不明不白地住在外边儿,于您的名声有碍。” “哼!”莺娘将那炭笔重重拍到桌上,一下儿便断作两截,凤眼圆瞪,教人心中不自觉地敬畏,“便是再不济,本宫也是当今圣上御笔亲封的郡主,那轮得到他一个下人来颐指气使。” 那小宫女在莺娘发怒的时候便跪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的郡主,虽是心里有些子害怕,更多的却还是欢喜,听了她这话,立马便明了了莺娘的意思,“郡主息怒,婢子这便出去打发了那人去,郡主千金之躯,切莫爲那些个小人气坏了身子。” “退下!” “是。” 直到小宫女走远了,莺娘才收敛了脸上的怒意。竟是软弱可欺到这种境地了吗?连个奴仆都敢骑在她头上撒野,若不是因着男主人的不敬,这些人哪敢如此。 不知不觉这本书已经写到一半差不多了,我是一个很容易放弃的人,自己也没 -- 分卷阅读48 想到可以坚持这么久。我想是因爲有你们认可我,支持我,让我有动力可以写下去吧。这本书字数不会太多,大概再有一个月左右就能完结了。 希望我可以给我的莺娘一个结局,也给我自己这阶段一个结局,不管好的,还是坏的。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三) 也不知骆公子到底什么个想法,上回遣了小厮过来问话後,竟是再没了动静,好似真想叫莺娘一个人在这宅子里自生自灭一般。 身边的小宫女对着骆公子这般还是有些子担心,想着主子终究是嫁给了骆公子爲妻,这般被人厌弃在小小的宅院中,身後的娘家人又不在了,以後的日子可是不好过。想要来劝诫莺娘对着骆公子服个软,可看着莺娘一脸儿不在乎的模样,小宫女也没了办法。 这半个月里,莺娘除了派遣几个奴仆日日出去打探消息之外,整日里便只剩下休养生息一道。日日离拿了桃花做的药浆往脸上涂抹,吃得好睡得好,那一场病带来的憔悴,早便消下去了,看上去还比往日更年轻些。镜子里的人儿,一张芙蓉面,半段杨柳腰,宜嗔宜喜,风情半露。一笑,便要将人的魂儿都勾去。 听得手底下的奴仆来报,骆公子不日便要去南山的温泉山庄一游。莺娘听了,放下手中的书卷展顔一笑,机会终于来了。该好好地会会骆公子了。 翌日,莺娘便赶在骆公子的前头,叫车夫赶到南山,提早在山庄上住了下来。躲在隐秘的角落偷偷观察着骆公子在山庄里的行踪,三日之後,莺娘终于将他的规律给摸透了。 因着此次前来是爲了谈一桩买卖,白日里,骆公子倒是不怎么有空闲,多是陪在他人身边儿,到了晚间,才会独自一人去小池子里泡泡温泉,松松筋骨。 是夜,莺娘脱了衣衫在一个小池子里泡着。这池子是骆公子每日里都会泡着的,听得里边儿有水声在响,自是有些子奇怪。待他进来一看後,竟是舍不得出去了。 池子里躺着个美人儿,闭了眼赤着身子靠在池子壁上。那莹白的雪乳,一半隐没在烟雾缭绕的浴汤之中,那两颗红樱桃随着水波半遮半掩地起起伏伏。方想进去调戏调戏小美人,却看到了令他更爲血脉喷张的一幕。 小美人儿红着脸勘探了下四周,见周遭并无什么人儿,一只小手儿探到水底下去了,慢慢儿地在水中动着,带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不小的水花儿。另一只手儿,揉捏着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怕口里边儿的声音太响招来旁的人,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花瓣一样的红唇,只在鼻间“哼哼”地作着娇吟。也不知碰到了哪,身子猛地一颤。浑身抖了起来,身子都扭到了一块儿,胸乳高高向上挺起。过了许久才松懈下来,坐在浴池里不动弹。似是想着自个儿方才作了甚么事儿,羞红了脸儿,警惕地张望了下四周,见没有人前来,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切旁的人或许看不真切,以爲是小娘子泡久了浴汤,浑身乏力罢了。可这一切,哪能瞒得过骆公子的法眼。看着小娘子这般骚浪的举措,骆公子下边儿的尘柄,早早地便立了起来。 那美人儿许是泡汤泡的久了,脸上一片儿红晕,想要起身缓缓神儿,却是手脚酥麻无力,攀爬着池边儿的石壁时,差点儿掉回汤里去。 趁着小美人儿乏力的当儿,骆公子悄无声息地溜到她的後边儿去,一把抱住她的後背。那一片儿雪肤细滑地不可思议,又嫩又白,竟和刚出生的幼童一般。 “啊”一声儿尖叫还未出口,便被骆公子的大掌捂在了口中。另一只胳膊将那具身子困在他与池壁之间,还伸出手去摸摸那柔软挺立的雪乳。 “小娘子,这长夜漫漫的,一个人多少寂寞。你我本是同道中人,何不作对儿野鸳鸯,玉成美事儿一场呢,嗯~”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四) 那小娘子听了他的话,身子轻微地颤抖着,似是爲着方才的羞人事儿被人挑破了,正羞恼着呢。嘴里边儿没应着话,可身子却在他的揉搓下软成了一滩水,胸口不自觉地在他手心蹭着。知晓小娘子面皮薄,口是心非,骆公子也不去逼迫她。 咬着她的耳朵,“小娘子你背过身去,我不看你的脸,可好,嗯~” “郎君,放过妾身可好,妾的丈夫英武得很,若是知晓了妾在外边儿偷人,定要将妾身发卖了。嘤嘤嘤。” 一身好皮肉,连声音都这般酥,真真儿是个尤物,骆公子哪肯轻易放手。 “你那夫君莫不是银样镴枪头,惹得你还得在这池子里自行解决。”拉着小娘子的手覆在他火热的肉棒上,“你摸摸,爷的家夥多大,保管教你美上天去。再说了,这池子里水这般多,便是操干你个三四回的,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嗯~” 那小娘子似也是意动,捏了捏骆公子的手儿,羞怯地扭过头去。 浑身火热的骆公子,等得便是小娘子心甘情愿的这一刻。解开裤头,扶住那粗大的物事,在那湿滑的穴口蹭了几下,眼见着便要进去了,忽的脑後一痛,昏了过去。 而他怀里的小娘子摸摸自个儿打疼的手,将骆公子拖出来放到池子的边儿上,立马便溜得不见了人影。 这小娘子,正是蛰伏已久的莺娘。 这一身的好皮肉,天下间的正常男人见了,莫不想要搂着春宵一场。若是这到嘴儿的美人儿溜走了呢,怕是要魂牵梦萦,好几日都吃不下饭呢。 莺娘想的没错,骆公子在池子边上醒来後,立马便知晓自个儿是让那个狡猾的小娘子给耍了。可心里边儿的愤怒,却还是叫好奇占了上风。 被那美人儿勾得心痒痒的,骆公子立马托人去查近来在这山庄里的来客。听昨晚小娘子的话里,似是哪个人的小妾。可查遍里边儿的人,就是找不着那般样貌的小妾来。 骆公子也没了办法,只好抱憾回去。疑心着,那日晚上是否遇着了偷下人间的妖精,勾了他的魂魄便跑得影儿都没了。 站在山庄的角落里,看着骆公子一步三回首地骑马下去,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莺娘心里有些子恍惚。昨日里亲眼见到这张脸,还是不由地想到了宋三少的影子。腆着脸逼她喂他吃东西的样子,跟着她一起跳下崖来抱着她的样子,还有最後,爲了救她变作了萤火的样子。 说了那么多世的心悦于她,转眼便又忘了她,这一世还是个花花 -- ⒴аōɡùōsんù.∁ōⓜ 分卷阅读49 公子。到底心里还有些不甘心。 这勾引骆公子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可再美的美人儿也经不起时间的磋磨,若是有了更新鲜的美人儿,转眼便要忘到脑後去。 所以啊,莺娘还得继续算计着他。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五) 当日回到小院後,莺娘便卸去脸上的妆容,换上往日里宽大的衣衫。姣好的身段儿被掩盖,整个人都失了三分神采。对着镜中挤出几滴眼泪,便赶往骆府去了。 门房的几番刁难之後,终于见到了她如今的丈夫。拿着枝狼毫,在纸上画着仕女图。 “夫君~” 猛听了这声儿,竟像是那晚上遇见的小妖精的声儿。骆公子赶紧着擡起头来,看到的却是灰头土脸的莺娘站在下边儿。同那晚见到的艳丽容顔相去甚远,满心的欢喜扑了空,看着莺娘更是不喜。 坐在书房里边儿停下手里的画笔,一脸不耐地看着不请自来的莺娘。“余氏,你今日前来所爲何事。” 莺娘也不说话,在那儿哭哭啼啼地抹起了眼泪。那日莺娘拒绝回府,驳了他的面子,本来就心中不喜的骆公子见了她这番作态,更是烦不胜烦。Ⓡ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你若无事速速退下,爷还有公干,恕不奉陪。” 一见骆公子这番模样,莺娘抽噎着说出了来意,“爷,妾身与您的姻缘乃是皇家御赐,可爷如今在外边儿养着旁的人,若是教圣上知道了,可就……可就……” “可就什么。哼”一听莺娘这话,骆公子便明了了她的来意,不过是想挟皇命来要挟他罢了。莫不是真将自个儿当作了金枝玉叶的郡主,还想逼着他将女人散尽,哼,可惜啊,他骆小爷生平最厌烦的,便是他人的胁迫。 “爷若是肯保证今後身边儿只有妾身一人,妾身定然会向圣上禀报骆家的忠心。” 哼,真是见识粗浅,如今的皇室衰微,还真以爲他会惧怕吗。本想着毕竟是自个儿的发妻,虽对着她没什么趣儿了,亦能保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如今倒是不必操那个心了。 “余氏,你我虽是御赐姻缘,可这天下间哪个儿郎不是妻妾满堂的。不过……”骆公子嘴角一扯,“你我若是和离了,这圣上可管不着了罢。” 下首的莺娘脸上满是慌张,扯着他的衣袍不肯放手,“你胡说,过了皇家的玉碟,哪轮得到你来同我和离!” 骆小爷掰开她的手,回到书桌前簌簌写着,不到片刻,扔给莺娘一张薄薄的和离书。坐在书案後边儿,面无表情地看着莺娘,“如今的朝廷还需我骆家供着粮草,区区一个郡主,小爷若说休了你,也无人敢置喙!” 看着手中不似作僞的和离书,莺娘一下儿慌了神,泪珠儿更是不要钱似的落下来,“爷,妾身一颗真心全赠与了爷,躲到庄子里边儿也是盼着爷能回心转意。爷,妾身错了,求求您,莫要同妾身和离,爷~” 骆公子无动于衷,“余氏,和离书一签,你我便是陌路人了。若还想留些体面,速速离去,莫要让爷使人将你撵出去。” 郎心似铁,这般无情。看着事情已是毫无回转余地,莺娘只好捡起地上的和离书,不断地擦着泪,离了骆府。 身後的骆公子虽是不耐烦莺娘,却还是顾念着她曾经是自个儿发妻的身份,遣了人送了几张地契铺子过去,权当合理的了结。 而方才伤心欲绝的莺娘,一回了庄子里,便收起了悲意,看着手里这份和离书,很是满意。幸好骆家是一顶一的皇商,家族里积累的财物不知有多少,根本不惧皇家威严。如若不然,想要同他和离,还真是一件难事儿。 将这文书妥帖地收好,锁入小柜子里。这第二步棋子,也落好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六) 过了三日,莺娘特意包下了城中最好的酒楼,在那大堂里宴客。请来的宾客,大多是些文人骚客。自那日起,每逢初一十五,都借着吃酒赏画的名头请他们一聚。 士子们得了主人家这般盛情款待,自是想要当面好好感谢一番。哪知这主人家也非好大喜功之辈,只推说自己爱慕衆人才华,不想担上虚名。衆人自是不肯,三番四次说着,才算请的後边儿的主人家出来。一见着那主人家,在场的书生莫不呆愣了许久。 那女子,穿着一件儿红衣自楼上款款而来。身量较寻常女子高些,腰肢款摆不盈一握,酥胸半掩饱满丰润。光看这身段儿,便教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待那人儿下了楼,逐渐露出了脸儿来。五官艳丽,似一朵花中霸王,那眉眼尤爲出衆,眉飞入鬓不画而黛,眼角上勾,好一副风流姿态!见了这般美貌的女子,下边儿的人无不屏住呼吸,生怕一口气儿吹去,眼前的狐仙便不见了。 直到那美人儿出声儿,才算唤回他们的神志,“诸位郎君,小女子向来仰慕腹有长虹之人,怕各位因着奴家女儿身不肯前来,这才出此下策,万望各位郎君见谅。” 人美,声儿也酥。美人儿一张口,身子骨便有一半儿都酥麻了。有了同美人亲近的机会,不长眼的才会去责怪于她。 自那日後,前来的书生回去後,望江楼里有位稀世尤物的消息不胫而走。听闻那位美人儿眼光极高,若是无些过人之处,都难以同她见一面。可曾同那位美人儿把酒言欢过的人,莫不是对她大加赞扬。就这般,有才的想要探讨个学问;有钱的想要显摆个身家;有色的想要猎获个艳色。每逢着初一十五,望江楼里皆人满爲患。 望江楼主人的名气太大,骆公子也是有所耳闻。听闻这楼主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骆小爷这颗心自也是痒痒的。立马便应了友人相邀,同去了望江楼。 可到了楼中,却还是晚了一步。那美人儿早已挑好了入幕之宾,今儿个这一趟算是白来了。骆公子也不气馁,反倒是被这楼主勾出了更多的好奇来。不愿在大堂里听些书生讲着酸臭的腐话,骆小爷独自一人走到楼下的後院散散心去了。 这一去,竟是教他遇见了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脱了鞋袜,赤着脚坐在溪流旁边儿,也不顾精美的衣衫会被尘土弄脏,快活地玩着溪里的小鱼。那露出的雪白足胫,配着粉红的指甲盖儿,随意地在那儿晃荡,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之感。教人想将那精致的玉足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糯米团子一般的小指头。 那半露的侧脸,无一 -- ⒴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50 不美,细细看去,还有几分那夜狐仙的模样。 有花不采向来不是骆小爷的作风,整理了下衣衫,摆出了最爲潇洒的姿态走了过去。刚打算调戏美人儿,那人却转了过来,艳丽无双的容顔风华绝代,却生生教他愣在原地。 怎的,这般像同他和离的余氏? 那五官并无什么区别,只那眼儿更浓黑了些,可这浑身的气势却全然不似从前,教他疑心着是否是认错了人,可下一刻,美人儿嘴里吐出的话却打碎了他的侥幸。 “夫君?哦不,如今改叫骆公子了。”美人儿见了来人,也不惊慌,从容地起身,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在那溪石上站着。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七) “余氏!”看着莺娘这番作态,骆公子如今是千万个肯定了眼前人的身份了,也不知爲何,心里边儿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气恼来,“你在这儿作甚?”Ⓡ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莺娘不理他,擡了眼儿去看他,上扬的眼角斜斜地看着人,眼波流转,倒像是在勾人一般。骆公子看着心下一动,想着眼前女人的劣迹,努力克制着心动。 方想责问她,那边儿却来了人。 一个身材魁梧满面髯须的人过来,看了莺娘赤着脚站在溪石之上,赶紧着跑过来,心疼地拂去脚背上沾染上的星点泥沙。“莺娘子,快把鞋袜穿上,若是寒气进去了,可有一番罪受了。” 莺娘撅着嘴儿,“手酸提不起来呢~”那玉足任性地翘在那边儿。一边儿的李公子听了这声儿立马软了身子,“莺娘子莫恼,在下愿爲娘子分忧。”说着,毫不顾忌地蹲下身去,拿来旁边儿的鞋袜,小心地爲她穿上。铁塔般粗鲁的人物,竟是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玉足,克制着自个儿的气力,好似手中是一块易碎的珍宝一般。 被人晾在一旁的骆公子,此刻也是知晓了恐怕余氏便是这楼中主了,想着外边儿那些来人都是冲着莺娘而来,背地里不定怎样意淫着她脱了衣衫的模样,骆公子心下的火气止不住地窜了上来。 “你如今这番模样,成何体统!赶紧家去,莫要在外丢了我骆家的脸。” “咯咯咯~”美人儿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星儿都出来了,“骆公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一月之前你便写了张和离书给我,我早同你们骆家并无半分关系,何谈丢脸。” 骆公子一时气急,竟捉住莺娘的手臂,想要将她带走。後边的李公子自是不肯依的,面色沈了下来,一把捉住骆公子的手。那人是武场校尉,手劲大的紧,骆公子虽气力不小,对上那李校尉却还是没有胜算的。不到片刻儿,那手便已经轻微发抖了,脸上也是一片白。 看着骆公子这副样子,怕逼急了他反而不美,莺娘赶紧着让那李校尉松开了手。施施然走到骆公子身边儿,靠近他的耳边儿,“若不是我那丈夫是个银样镴枪头,奴家也不会出来寻旁的人呀~”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了。那李校尉自是赶紧跟上,小心地虚扶着莺娘,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留在原地的骆公子差点儿没忍住冲上去,看着李校尉结实遒劲的身板儿,压抑着心口的怒气,回了家去。 想着最後莺娘在他耳边儿说的那句话,气的心肝儿都要疼了。这婆娘到底什么个意思,难不成她就是那夜的小狐仙?什么银样镴枪头,小爷在床上能战个好几回,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哪个上了小爷床的女人不是死活求着小爷再去疼惜一回的! 定是莺娘心里边儿还痴慕着自个儿,想着以前的道儿行不通,变着法儿想要求的小爷的欢心。这样的招数他可是看得多了,莫以爲他会与人争风吃醋不成,哼,真是太高看她自己了。 小爷偏偏不上这个当!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八) 被人强压了一头的骆小爷愤愤地回了家,赌着气儿不去想那溪边的美貌女子,可到了晚间一睡着,梦中全是她的影子。 在那池子里,脱了衣衫,教他压在光滑的石壁上,两条长腿儿挂在他的肩头,那紧致的小穴正对着他的腰间。待他的粗大慢慢儿地入进那销魂的桃花谷中,小美人儿忍不住“嘤嘤”地叫了起来,哭着喊着叫他夫君,让他慢点儿。那穴里的媚肉却是缠绕得愈发地紧了,他每用力一下儿,那里边儿的小口便要在龟头处咬上一口。这样美妙的小穴,他真是平生未见。 加快了腰间的动作,眼见着就要射出来了,那小美人儿竟忽的掀开了他,转身抱住了边儿上站着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缠上了那人精干的腰身,那对儿丰满的胸乳还在腹垒分明的小腹上蹭着。 “余娇莺,荡妇!你不要脸!”被当面戴了一顶绿帽的骆公子,当下便火大了。 可莺娘却是一点儿都不惧他,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举着那男人青筋虬绕的肉棒亲了起来,不屑地看着他的肉棒,“哼,真小。” 天底下哪个男人被质疑了这方面,都要恼火的,骆公子赶紧着伸手去摸自个儿的大肉棒。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根手指大小的肉棒,又短又小,形状还长得十分的丑陋,软答答地挂在那边儿,一看便知道是个不中用的。他的一柱擎天呢,爲什么是这个东西! 看着他的这番丑态,岸上的狗男女竟是不知羞耻地笑了起来。没了雄伟,骆公子像只落败的公鸡,羞愤地离去,可後边儿的笑声却像是魔音入耳,怎么也挥不开。他拼命地跑着,忽的浑身一抖,从梦中醒过来了。 那梦境太过真实,猛地惊醒的骆公子,赶紧着掀开被子查看自个儿的宝贝。那紫黑的肉棒沾满了梦中射出的精水儿,虽是软趴趴地倒在那儿,伸了手去摸,还是挺大的。小心地摸了摸他的大宝贝,被梦境吓坏的骆公子,总算是安下心来。 这一平静,便想到自个儿方才在梦中,抱着莺娘缠绵时的场景。往日里刚得了余氏的身子时,他还是有些欢喜的,天生的白虎干干净净像个幼女似的,那小穴也是紧致的很,每一回入她身子,都同处子一般,且肉棒出来以後没多久便会恢复如初了。虽有这样销魂的身子,可她在床榻之间总是放不开,稍稍孟浪些,便抱着身子不肯再让他行事了。这时日一长,骆公子自然是厌倦了她。 可看着白日里她对旁的男人撒娇发痴的模样,全然不似之前的一板一眼,一颦一簇蹙皆是风情。往常若是她能将这些风情展露个三分,爲着她这样的相貌, -- 分卷阅读51 他也断断舍不得与她和离的。难不成,真是自个儿的能力不行?满足不了她,才会有意将满身的风流都掩盖,使了计策骗他签下和离书,好去外边儿找更好的男人! 呸!甚么更好的男人,真以爲他骆小爷的花名是平白得来的吗! 欲擒故纵是吗?余娇莺,小爷倒真想好好会一会你!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九) 故意在家等了三日,骆小爷才打算再去一趟望江楼。临行前,在镜前,好好地整理着衣冠,确保呈现了他最最潇洒的一面儿,才上了车马。 到了望江楼,却被看门的小厮给回绝了,说什么不到初一十五,莺娘子不见外人。他怎么可能是外人! 解下腰间的玉佩,斜眼看着那小厮,用扇子勾着递到他的面前,“拿这个给你们主子好好瞧一瞧。” “这。。好罢,这位郎君稍候。”不清楚眼前的公子什么来路,小厮也不敢兀自得罪了,拿了玉佩进了後院去请示主人了。 不到片刻,那小厮拿着玉佩回来了,恭恭敬敬地对着骆公子行了礼,将那块儿玉佩递还到骆公子手里,“郎君,我灰主人说今日身子不适,郎君若要见她,待到初一十五,可自行前来。” 听了这话的骆公子,哪里不清楚莺娘的意思。竟是丁点儿脸面都不肯给。他的脸上青紫交错,终还是将这口气儿忍下。“哼”了一声儿,拂袖而去。 可到了下月的初一,却还是早早地来到了望江楼里。守在那边儿的掌柜眼见着楼里的人多了起来,便站在台上咳了几声儿。一听他说话,乱哄哄的大堂立马便安静下来了。 “诸位老爷大人,今儿的规矩还是同往日一般。请诸位将自个儿最爲满意的一物放置在托盘上叫莺娘子过目,若是叫她欢喜了,这整个下午都能伴在美人侧。请诸位开始罢。”说着,指使着另一个小厮端着精致的托盘下去。每收一物,便会在那精致的梅花签上写下那人的名号。 看着那些个人纷纷在木盆里放置着东西,一些个穷书生,写了首酸诗递了上去;富足点儿的,便放些精致的玉器首饰进去。哼,真当自个儿是那青楼里的花娘吗,骆公子看着这一切很是不屑。 可那托盘到了他的面前时,他却鬼使神差地掏出了一只前朝的碧玉镯子放上去。那镯子通体一色,半点儿瑕疵都没有。种水都是极好的,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环视四周,见旁的人看着只有羡慕的份,骆公子心里边儿不知有多满足。 不多时,那小厮便端着满满的托盘到楼上去了。过了许久,才端着托盘下来。附在掌柜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掌柜当即点了点头。 “诸位,莺娘子已然做出了抉择,今日的魁首,便是这株城西林家培育出的墨兰,李大人,恭喜了。落选的各位,对不住了,烦请下次再来。方才你们赠出的东西,稍後一一退还。” 底下的李大人得了消息,满是髯须的脸上也挡不住他的笑意。对着楼下的衆人拱了拱手便上楼去了。 这李大人,正是那日蛮横的李校尉。骆公子在下边儿看的是牙痒痒,暗骂莺娘真是有眼无珠,那一株小小的兰花,哪比得上他这只碧玉镯子。 “这回怎么又是李大人啊,这可都两回了,往常可从来没见她这样啊。” “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罢,李大人年轻力壮的,至今也未曾娶妻,依我看,这莺娘子估摸着是想要攀附于他。” “放屁!”站在一边儿的书生不顾斯文,狠狠呸了一口,“莺娘子才不是这样的人,那日陈兄写出篇好文章,也叫莺娘子奉爲座上客。哪里是你们说的这般。” 。。。。。。 边儿上的人还在那儿吵嚷不休,骆小爷一张脸都快黑下来了。楼里的小厮捧着他的碧玉镯过来,他看都未看一眼,说了句“小爷不要了。”,便带着怒火匆匆离去。 上了楼外的车马後,叫那车夫赶紧着回府,没走几步路,又忽的叫那车夫停下来。犹豫了半天,终还是教他去了望江楼的後门。 在那儿咬牙切齿地足足等了一个下午,才等到莺娘将那李校尉送出门来。那女子满眼媚意,连发梢都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儿。走动间,忽的脚儿发软,往一旁倒去。那边儿上的李校尉自是立马接住娇人儿,心疼地揉捏起她腰间的酸胀。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女子承欢无力的样儿。 回院子时,她分明看到了他在车厢里,却连一个眼神儿都懒得赠予,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哪有女子愿拿自个儿的清白做戏,直到此刻,骆公子才觉得,哪有什么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莺娘是真真儿地厌弃了他。 看着莺娘这般,骆公子忽的不知该上前说些什么好了,颓然地抓抓头发,无奈地叫车夫回府去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那五大三粗的李校尉抱着自个儿曾经的妻子在床上颠鸾倒凤。莺娘雪白的玉体,全是那粗人留下的痕迹,紧致的小穴里还留着那人射出的浓精儿,说不定以后她的肚子里还会养出个小孽种来! 骆小爷越想越不忿,凭什么!她余娇莺可是他骆小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轮得到他李大傻! 骆公子越想越生气,索性坐起身来,翻箱倒柜找着名贵的珠宝。哼,笑话,他骆小爷纵横花场的时候,那个傻大个恐怕还在玩泥巴呢。 到了第二天,骆公子便遣了人,巴巴地将一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送到了望江楼去。待小厮回来后,问他莺娘子看见他送的东西是什么个反应,得知并未见到莺娘子本人时,也不气馁,第二日继续教人送东西过去。这一送,便送了半个多月,上至名画古玩珍宝玉器,下至街边儿面儿人奇巧。听闻莺娘子好甜食,甚至还特意去城南的酒楼买来了千金难求的秘制豌豆黄。弄得望江楼的小厮,如今都养成了习惯,一大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儿便是去查看骆家的少爷又送来了甚么珍惜玩意儿。 以至于到了宴会那天,楼里的小厮还特意为他留了个雅座。 这半月来,送的东西堆满了莺娘的小仓库,想着也不能钓他钓的太过了,便吩咐了仆役,教人将他带上来。 隐忍着雀跃的心儿到了二楼,引路的小厮帮着骆公子开了房门便退下了。抬头望去,二楼的大堂里,层层淡青色的纱幔从顶上垂下,那外间的风一 -- 分卷阅读52 吹,袅袅地飘荡起来,还带着股竹叶的清香,竟教人有种身置仙境的错觉。穿拂一层又一层的纱幔,朦朦胧胧地看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倚坐在窗边儿。那件白色的交领很是宽大,胸前深邃的锁骨露出了大半,到了腰间却拿一根腰带将那小腰儿狠狠地束起,看着真是细的可怜。再往下,衣裙在小腿的地儿散开来,纤长的小腿若隐若现,那一双玲珑的玉足未着鞋袜,垂在美人榻的侧边儿,偶尔还调皮地点了点。 似是听见了来人儿的声,她转过身来,江风一吹,随意地披散着的乌黑秀发轻轻扬起,在她的脸上暧昧地勾缠。素净的脸儿上并未上妆,只那唇儿不点而赤,一样的明艳动人。 真正的美人儿,便是倒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便已叫人失了心。 看着这样的莺娘,骆公子似是听见自个儿的心跳都要停住了。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这便是你这么多年苦苦寻觅的绝色啊! 这些年来一直在花间游走,不是因为他太过花心,而是觉着自个儿似是在寻着什么人儿。有着熟悉感觉的姑娘家,他都曾得到过。可没过多久,便觉得又不是寻的那人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从未同任何人说过,便是说了,人家也当他是疯魔了。 可如今,当这样熟悉的感觉再度出现,并且还是那般浓烈的时候,他却忽的觉着有些难过。这个女子,可能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人,却是被他亲手推离了。为什么要这般欺瞒于他,若是教他看到她这般模样,他怎么可能会去放弃呢。难不成,真的是自个儿不够好吗?向来是天之骄子的骆小爷,在此刻竟隐隐有些气短。 小可爱们,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几天我都是三更的~虎门女大哥番外-1 虎门女大哥番外 大哥也不知道出了甚么事儿,一觉醒来,竟发觉自个儿的手脚都有些子缩水了。起身照看镜子,竟是他少年时的模样。到底甚么个情况,梦? 忽的回想起梦前的景儿,大哥浑身的肉都僵住了。他连夜从山头赶回,可到了城里时,府里根本不见莺娘的身影,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在城中找着了。可找着的却是一具衣不蔽体,精斑慢慢的尸体。怒极攻心,一口黑血喷出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对了,娇儿! 大哥赶紧穿上衣衫出了门,跑进莺娘的院子里边儿。看着莺娘被自个儿的莽撞吓到,躲在床上的小角落里瑟瑟发抖。虽脸色不大好,却是活生生地在他面前! 看着她短小的身子,未长开的小脸还有些肉肉的,分明是她儿时的模样!大哥差点儿落下泪来,感谢上天,又赐予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娇儿,莫怕,是大哥。”大哥这一次,定要护你周全,再不食言。 自那之后,娇莺平日里除了洗澡穿衣,皆是大哥亲力亲为。每日里除了非去不可的地儿要出去外,几乎都在莺娘身边儿待着,简直要将莺她别在裤腰带上了。 大哥身上的阳气重,煞气也重,寻常的鬼魂见了莫不要绕道离开。如今的莺娘几乎见不到那些个孤魂野鬼了,莺娘年纪虽小,却也知晓这一切都是因着大哥在身边儿的缘故,更是日日缠着大哥不肯松手了。 看着眼前撒娇卖痴的莺娘,大哥不由得有些心疼,多久没看着莺娘这番活泼的模样了。上一世的小莺娘,每日里都愁云缠绕,胆小敏感,不敢同他人接触。本以为那是莺娘的天性,如今看来,不过是因着他们当初没能在她身边儿好好照看她罢了。心疼地将妹妹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本以为这一世的娇莺在自个儿的关照下,能顺顺利利地长大成人。可没想到,有个月圆之夜,莺娘忽的在房里大哭起来,害怕地连声儿都变了。睡梦中的大哥猛地惊醒,急急地赶去莺娘的房里,却见莺娘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双手死命地捂住脖子,像是有谁要生生扼死她一般。看着莺娘这幅模样,大哥许久未出现的杀意全释放出来,一个箭步冲到莺娘的床边儿,死命地护着莺娘的身子。 前世的大哥是沙场上的名将,斩落马下的首级,不知有几万,身上的煞气全都释放出来,便是有些道行的鬼也抵抗不了。掐着莺娘脖子的鬼魂自然也不例外,早早地跑远了。 看着那只鬼被大哥赶跑了,没了生命威胁的莺娘,这才抱着大哥痛苦起来。大哥心疼得要命,抱着莺娘不断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直到莺娘哭累了才将她放在床上准备离开。 可他人刚一走,手便被一只小小的手给握住了。 “大哥不走,娇儿害怕~”小鹿一般的眸子里,又充满了惊慌。看这架势,若是他不留下,指不定这小丫头要独自哭到什么时候。 虽是于礼不合,可大哥还是无奈地在莺娘的身边儿躺下了。刚在床上睡好,软绵绵的身子便钻进他的怀里了,手脚并用地攀在他身上,惹得大哥哭笑不得。 没想到,自那天之后,莺娘竟是缠上了大哥,夜夜都要大哥陪着她一块儿睡,一旦他流露出半点儿不情愿的样子,那小人儿的眼圈便开始红了,眼看着便要落下泪来。 大哥哪舍得自个儿的眼珠子伤心难过,到了最后,还是夜夜跑去暖床了。这一睡,便睡了十年,直到莺娘及笄的时候。 虎门女大哥番外-2微h 虎门女大哥番外-2微 其实吧,大哥私心里也是不愿意同莺娘分开的,毕竟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的时间,早便养成了习惯,若是有一日不能与莺娘同睡,这心里边儿空落落的就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可自从那一次之后,大哥却是有些怕和莺娘同睡了。 有天清晨,睡梦间的大哥觉着有只软软的小手扒开他的亵裤,将他的粗大放在手里边儿把玩着。清晨的男人意志力本就薄弱,更何况大哥因着与莺娘同眠,已是许多年都不曾找女人开过荤了,平日里只能靠着自个儿解决。许久未受过抚慰的肉棒,猛地受了这般大的刺激,在那小手儿毫无技巧的抚弄下,竟是没多久便泄了精儿。 这精儿一出来,倒是将大哥吓醒了。睁了眼儿,看着结实的大腿上坐着只着一件肚兜的莺娘,大哥更是差点儿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娇。。娇儿,你坐那儿干什么,快下来。”他就睡在床沿,若是贸然动了,怕身上的娇人儿也要跌落下去。怕伤着莺娘的大哥,只能假装生气叫莺娘下来。 被大哥宠了那么多年的娇莺,早就看出大哥就是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了,不仅不下去,反倒还嘲笑起大哥来了,捉了那浓密毛发 -- 分卷阅读53 下软掉的肉棒看着他。“大哥,你这儿的大棒子是什么,长得这般丑不说,摸摸它还会喷出白白的水儿来,为什么我都没有。”说完,很是疑惑地低下头去查看,胸前因着附身的动作,露出一大片儿雪白的乳儿来。日日拿牛乳将养着的乳儿,不知比上一世大了多少,一动便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起来。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边儿拿不得,眼前又是这样的一番美景,大哥的小兄弟很是诚实地立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挺在那边儿。 “大哥你快看,它还会变大变粗。”像是发觉了什么重大事儿的莺娘兴奋地叫了起来,对着这根狰狞的肉棒更为好奇了。看着上边儿的小口还一口口吐着透明的水儿,莺娘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儿来,在那小小的孔眼处舔弄了起来。 被那柔嫩的唇舌舔弄的快感,一下儿便从肉棒处冲到了脑间,大哥还来不及阻止,那肉棒便再一次丢人地射出精儿来,避之不及的莺娘被浓稠的精液糊了满脸,“啊”地一声儿,连眼儿都睁不开了。鼻间还满是精液浓重的腥味,一时也闹了脾气,生气地锤了大哥的腰腹。 早在射精儿的那一刻,大哥便羞愤不已,看着亲手带大的妹妹被自个儿的浓精射了一脸,赶紧着坐起身来,拿着块绢布小心地擦拭着。 擦好后,急急忙忙地穿好了衣衫,第一回不顾妹妹的挽留,匆匆忙忙回了自个儿的房间。换下被精液儒湿的亵裤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怎能这般禽兽,竟对娇儿做出。。做出那样的事儿来! 可看着疲软的肉棒,竟是不由自主想起娇儿用着无辜的眼神儿去亲他肉棒的样子,想着她渐渐丰满的身子,小小的女娃儿,竟早已长大成人了,身段儿娇媚,那胸前的乳儿那般的大,教人真想狠狠揉捏一番。 想着想着,胯间的肉柱竟又不知羞耻地立了起来,大哥脑海里想着莺娘脱了衣衫抚弄他的肉棒的样子,满是厌弃地撸动着那根儿玉柱。 虎门女大哥番外-3h 虎门女大哥番外 那天晚上起,大哥便决定不可再与莺娘同床共枕了,狠狠心,止住了去莺娘小院的脚步。而那边儿的莺娘久等大哥未来,估摸着大哥真是因着早上的事儿同她闹别扭了,一时也气上了,不过就是把玩了一番大哥的大棒子罢了,值得这般生气吗?赌着气儿的莺娘,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床榻上睡着,闭上眼儿想要快快睡去。可身边儿少个那个令人心安的怀抱,怎样都难以入眠。 方想着要不要舍下面子,跑去同大哥说个软话道个错,便听到门边儿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大哥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门,在床边儿试探着叫了几声儿“娇儿”。见床上的少女毫无动静,这才安心地掀开被褥,一下儿便躺在莺娘身边。将这具温软的身子拥入怀里,才沉沉睡去。 到了天明,估摸着莺娘快要醒来的时刻,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离开,将被褥恢复到昨晚的模样,这才悄悄地离去。 他刚一离开,后边儿的少女便睁开了眼儿。大哥还真以为他一个大活人睡在她身边儿,她会毫无知觉吗?昨晚他一进房门她便知晓了。 可莺娘也不说破,这三天任由大哥偷偷地来,悄悄地走。确保了大哥也同自个儿一般,没了对方在一旁睡着便不能成眠后,莺娘心里边儿的底气也足了。 这一晚,趁着大哥熟睡之后,莺娘悄悄地钻进被子里边儿。将大哥的亵裤解开,就着微弱的月光,仔细地打量那奇怪的大棒子。那日大哥因着这个同她置气,难不成真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不成。 粉粉的,软软的,上面还有许多的毛发。低头去闻,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手轻轻地在那上边儿抚弄着,底下的肉棒立马开始变得硬挺起来。想到那天她亲了亲那根肉棒,里边儿还能喷出牛乳来。平日里最喜欢牛乳的莺娘,赶紧对着肉棒亲了好几口。可除了流些透明的水儿出来,半点儿牛乳的影子都没见着。难道是亲得不够,莺娘疑惑着,双手扶住那根肉棒,张了小口儿便将那李子般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像是平日里吃糖葫芦一般舔弄起来。 “嗯~”睡梦间的大哥,觉着自个儿的大宝贝似是被一处紧致温暖的小洞儿包住了,里边儿还有个软软的东西,一直在舔弄着他的马眼。男人的本能,教他立马便挺着腰自发地在那小洞里动了起来。“唔。。”,腰间的莺娘措手不及,还来不及阻止,那肉棒便疯了一般进出着她的小嘴儿,好几次还差点儿顶到她的喉咙。 席卷而来的快感,终于将大哥从睡梦间抽离,一睁眼,便看见月光下的小人儿,淫荡的趴在他的身上,殷红的小口里吞吐着他的巨物,比那日早上看见的还要过分。可理智近乎崩溃的大哥,舍不得停下这分快意,忍着难受将那肉棒从莺娘的小嘴儿里抽离出来,带出了几根暧昧的银丝。 也不顾莺娘心虚地叫着“大哥”,赤红着眼,脱下莺娘的亵裤,将她的双腿儿并起,疯狂地在她的腿间抽插着。那灼热的肉棒磨得莺娘腿间的皮都要破了,看着这样的大哥,忍不住“嘤嘤嘤”地抽泣着,可那玉柱肉儿冲得太过,蹭到她的花穴口时,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意,直冲脑门儿。 几百个来回后,那巨物终于吐出了腥臭的“牛乳”,大哥的神智也渐渐地回笼了,看着妹妹身上的白精,还有她脸上的泪痕,大哥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一个巴掌。 “大哥,娇儿错了,娇儿再也不要喝大哥的牛乳了,大哥不难受。”看着大哥脸上的神色,莺娘还以为是自个儿做的太过,真的伤到了大哥,赶紧着冲到大哥怀里撒娇讨饶。 缓了缓脸上的神色,拍着莺娘的后背,“大哥没事儿,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见了吗?” 怀里的少女赶紧乖乖地点点头,看着大哥缓和的神态,娇气的性儿又出来了,“大哥~娇儿腿儿疼~” “快让大哥看看。”怕着方才的孟浪伤到她,大哥赶紧让莺娘躺下,掰开她的腿儿去瞧瞧伤口。一打开,便看见那嫩粉的花穴口,张着小嘴儿对着他,小洞洞里还流着晶莹的水儿。大哥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赶紧逼着自个儿移开目光。忍着羞意,仔细看了一下儿莺娘的大腿内侧,都有些发红了,在那雪白的腿儿上,分外地明显,估摸着是方才他太过用力了。 “没破皮,明日拿些药酒来揉揉就好了。” 刚拿来旁边儿的亵裤准备给莺娘穿上,那小人儿又开始作怪了,双腿勾住大哥的头颅不让他走,不敢直视小穴的大哥只好紧紧将眼睛闭上。 “不 -- 分卷阅读54 要药油,臭死了,大哥给我舔舔就不痛啦~” “娇儿乖,莫胡闹了,药油涂了才好得快。” “大哥骗人,以前我摔倒了你都说舔舔就好了。”生气的莺娘,绞紧了双腿儿,将大哥的头拉得更近了,那挺翘的鼻梁,直直地撞在她的花瓣上。陡然被人刺激到的小蕊珠,猛地一缩,一股电流流窜着,莺娘忍不住“啊~”地娇吟了声儿。 鼻间是少女花穴醉人的甜香,耳边又是她娇俏的呻吟声,大哥实在忍不住了,颤抖着伸出唇舌去,在那花瓣上舔弄起来。 柔软的唇舌绕着花核儿打转,小小的花核快要肿的和黄豆一般大小了,一根手指在那花穴口附近徘徊着,配合着唇舌的动作,在那狭窄的甬道里抽动着,修长的手指弯成勾状,在花穴的内壁上轻轻地扣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禁得住这般的挑弄,小屁股不断地摇动着,口里边儿一直唤着“大哥~”。大哥的双手却是不肯放过她,牢牢地禁锢住胡乱扭动的小屁股,对着那小穴口,深深地一吸。 “不要~”少女一声尖叫,浑身抽搐着,体内一股水儿猛地喷了出去,顺着大哥的脸儿滴落。 以为自个儿失禁喷出尿液的少女,害羞地将头埋入被子里边,哭着不肯出来。 “娇儿,快些出来,别闷坏自己了。” “不要~” “方才娇儿不是尿尿了,大哥不会笑你的。” “才不要,大哥是大骗子~” 大哥无奈地看着鸵鸟似的少女,赤裸的小屁股还撅在外边儿摇晃着,方高潮过的小穴还不断地流着水儿。大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掰开嫩白的小屁股,对着花穴舔了一口。 “大哥!”钻出被子的少女瞪着圆圆的眼睛,生气地瞪着他。 揉揉少女凌乱的发顶,“那是娇儿身体里的牛乳,并非尿液。” “真的吗?” “当然了,不然大哥方才为何舔你。” 少女噘着嘴儿,算是勉强相信了大哥的话儿。 “好了,睡觉罢。”说着,抱着浑身赤裸的莺娘,倒在床榻上。看着怀里的人儿不知事地沉沉睡去,大哥却睁着眼,睡意全消。 虎门女大哥番外-4 虎门女大哥番外 错了,一切都错了。重活一世,是想要看着莺娘好好地长大成人的,可如今呢,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莺娘还小,不懂这些是常理,可他呢,明明知晓这是违逆人伦的事儿,却还诱骗着自个儿的亲妹子,抚弄他的性器。 若是往后通晓了人事,知道今日他做下的禽兽行径,会不会用厌恶的眼神看他,这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他。 好想一生一世都能伴她身侧,可他知道这不行,悖德的罪孽,他一个人来担就好了,他的莺娘,不应该承受那些。她这辈子,合该平平安安地过着,若是真要嫁人,必须得从自个儿的部下里挑一个出来,那人在他手里下做着事儿,定然不敢对她不好。饶是他嫉妒到发狂了,这也是顶好的法子了。 到了清晨,彻夜未眠的大哥早早地起了床,骑着马赶到郊外的军营去了。为了麻痹心里边儿的钝痛,一刻都不停地训起了新兵来。怕回了家见到莺娘那张脸,所有的不舍都会涌出来,大哥只能克制着自个儿的痴恋,连着好几天都待在军营里边儿。 拿出手下军官的花名册来翻看着,看着看着,没一个满意的。这个太高,那个太矮,这个长得太丑了,这个一脸横肉一看便不知道疼人。看到个模样俊秀的小生,看着倒是蛮般配的,不过这样好皮相的人太风流,也不成! 若是能嫁给他多好,自小照顾着娇儿,熟悉她的每一个小习惯。不会打她,不会骂她,知晓她喜爱的每一道菜。只可惜,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大哥颓然地摇摇头,出了营帐散散心内的郁结。 没多久,回到营帐的大哥,在营帐外竟听到了熟悉的声儿。清脆的笑声儿,不断地从里边儿传出来。莺娘怎的来这边儿了,怎还笑成这样子,大哥赶紧进了营帐去看看。中央的木椅上,一个娇俏的小人儿坐在那边儿,他的副官就站在她的边儿上,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她又笑了起来。俊俏的少年少女,远远地看着也是般配极了,可这心里边儿怎么就堵得慌呢。 自个儿从小带大的妹妹,是真的长大了,没过多久便要嫁人了。想着莺娘从今往后的生命里,再没有他的影子,她会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张甜甜的小嘴会亲上旁人的唇舌,还会用着最淫荡的神情承受他人的肉棒。光想想,大哥的心里边儿便受不住了。看不下去的大哥,转身便要往帐外走。 虎门女大哥番外-5 虎门女大哥番外 忽的背上一暖,两只小手紧紧地圈着他不肯放开。回头一看,果然是莺娘这个小磨人精。 “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那么久。”身后的少女不待他出声,带着哭腔的声儿控诉着他的无情。 “大哥怎么会不要你,大哥只是。。只是。。” 大哥在那局促着,身后的副官也是有眼力见,马上退出了营帐。 身后的少女“哇”的一声儿大哭起来,“骗人,你。你。。每次,每次说谎都会。。会结巴。”少女哭得一抽一抽的,连身子也在打着颤。 可把大哥心疼坏了,将那哭泣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娇儿乖乖~不哭了啊~大哥最心疼的便是娇儿了。” “那你为。。为什么,见。。见着我了还要往外走。” “大哥再也不走了。”拍拍莺娘的头,将下巴枕在她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亲眼见到莺娘同旁的男人站在一起的场景,大哥才知晓自个儿压根没法子接受。目光复杂地看着怀里的莺娘,若是一辈子都在她身旁守着,不同她讲这样儿的乱伦是错的,是不是,可以一直将她留在身边。 一得了大哥安慰的莺娘,哭得更是伤心了,大哥没了办法,心疼地将她抱起来,绕着营帐转着圈儿。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的少女终于歇下来了,将脸上的泪水鼻涕全都擦在大哥的衣衫上,抱着大哥的脖子不肯撒手。 “大哥不要丢下娇儿,娇儿要同大哥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永远,娇儿,真的可以永远吗?“你以后终究是要嫁人的,若是有了相公,哪里肯要大哥呢。” “不要不要~娇儿只要大哥~”生怕大哥不信,娇小的身子,将大哥抱得更紧了。“娇儿只喜欢大哥,不要嫁给旁的男人。” 喜欢!大哥虎躯一震,压抑 -- 分卷阅读55 着心里边儿的澎湃,假装着随意地问着她,“娇儿,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少女抬起无辜的杏眼,“我知道呀~秋棠同我说过,若是喜欢一个人,便会时时刻刻都想着他,得了好东西第一个便想赠予他,听了这些话儿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少女亲了亲大哥的嘴儿,“娇儿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大哥呀~” 听了少女这番话,大哥心里边儿像是炸开了烟花,这嘴儿都快要咧到脑后跟跟了,涨红了脸儿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知晓紧紧地抱着莺娘。 看着大哥这番模样便知他没生自个儿的气了,向来都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莺娘,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撅着嘴儿撒起泼来,“大哥快放开,人家要回家去了。省的在你眼前,碍了你的眼。” “外边儿天都黑了,这。。你不如在这儿先歇一晚罢。” “哼,反正都是一个人睡怎样都睡不好,在哪儿有甚么区别。”少女一扭头,作势要独自离去。 “娇儿~”大哥拉着莺娘的小手,不想让她离去,却又不敢用了太大的劲伤着她,只好一直跟在她的后边儿。 少女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若要我留下,也不是不行,不过嘛。。” “不过什么。” “我要你背着我绕校场三圈!”昂起的下巴,挑衅地看着大哥。 同丢人比起来,显然大哥更想要莺娘留下莺娘来。立马蹲下身子,示意莺娘上来。 营帐外的士兵,见着平日里阎王一般的人物,背着个娇俏的少女,脸上的神色竟那是那样的温柔,在场的士兵莫不觉着自个儿是撞鬼了。钦佩起将军背上的少女,竟有着天大的本事,教他乖乖听话。 莺娘趴在大哥宽厚的后背上,闻着淡淡的汗味。这安心的味道一如往昔,好几日都没能睡个好觉的莺娘,在熟悉的气味下,渐渐地睡去。 虎门女大哥番外-6微h 虎门女大哥番外-6微 睡到一半的莺娘,迷迷糊糊间听见耳边儿一阵流水声。下了床榻起身去看。却看见赤裸的大哥,方从浴桶里边儿起身。 健硕的躯体,遍是虬劲的肌肉,未被擦干的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肌理,慢慢儿地滑落下来。从宽阔的肩头,划过有力的背部,最后在那挺翘的臀儿处,没入那道沟缝里去。 看着这样儿的美景,少女觉着嗓子有些子干涸,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回想起前几日夜里,摸过的结实坚硬的肉体。想着想着,底下尿尿的地儿,有些湿了。 少女一来,大哥便已知晓了,紧张得僵在那儿不敢动弹,只等她走了以后再收拾。可莺娘也不知在作甚么,竟在那儿动也不动。无奈的大哥,只好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随意扯了块巾子将下身一包,便转过身去。 一回身,便看见少女像见着骨头的狗儿一般,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铁打的汉子,在她肆无忌惮的目光下,也瞬间红了脸。眼神儿乱飘,不敢与她直视,忽的看见少女赤裸的小脚踩在地上,顾不得羞意,赶紧着将她抱到床上去了。 拿着帕子细细地将她的小脚儿擦干净,开始念叨起不听话的少女,“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记得要穿鞋,若是寒气进去了可怎生是好。” 少女已听不见大哥的话儿了,对着垂涎已久的胸膛大胆地摸了上去。那小手儿一摸,大哥浑身都僵住了,连那乳头都立了起来。赶紧抓住少女作乱的双手,“别闹。”声儿都有些沙哑了。 少女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哥,看着大哥脸上尽是隐忍的神态,一颗汗珠还顺着下巴,流到了喉珠上。少女的口内愈发地渴,想也不想,对着那颗喉珠便吮了上去。 “嗯·”大哥难耐地呻吟一声,底下的尘根早便高高昂起了。看着妹妹灯光下泛着水光的嫩唇,大哥心里边儿邪恶的念头,也跑了出来。 “娇儿,还想喝牛乳吗?” “想,可是,大哥那儿的牛乳太腥了,娇儿不喜欢。” 大哥隐忍着欲火走到榻上去,拿开那块遮羞布,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棒,直挺挺地立在那边儿。“娇儿再尝一尝,大哥也喝娇儿的水成不成?嗯~” “可是。。可是大哥一碰那儿,娇儿便想要解手了,娇儿才不要~”看着这样的大哥,少女心里隐隐约约觉着有些不对劲。 “若是不将里边儿的东西弄出来,时日长了。可是要生病的。” “真的吗?”少女半信半疑。 “大哥怎么会骗你呢,来,到大哥身上来。”大哥伸手解开了少女身上的衣衫,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遮不住风光的肚兜。张开了腿,将少女放置在他的双腿之间,“来,张开嘴儿,将大哥的大棒子好好吃进去。” 少女自觉地摸上大哥的肉棒,对着鸡蛋一样的龟头认真地舔弄起来。 “不要咬,轻些,嗯~用舌头舔,对~”少女很快便掌握了让大哥快活的方式,虽是青涩,却也叫那根肉棒愈发地肿胀了。 虎门女-大哥番外7(完)h 虎门女-大哥番外7(完) 而身后的大哥,掰开莺娘的小屁股,看着那粉嫩无毛的花瓣上,沾染着点点晶莹的水光,小嘴儿还一开一合地动着。忍不住拍了她的臀儿一下,“小荡妇。” 受了大哥一掌的少女,猛的对着大哥的肉棒一吸,大哥赶紧着从她的口中退出些来,忍住射精的欲望。 受了刺激的大哥,当下便对着那朵花瓣亲了上去。无师自通的大哥,早就摸透了莺娘的敏感处,挑着那些地儿下嘴,直亲得莺娘水儿哗哗的流。后边儿的快感太过强烈,少女含着大哥的肉棒失了神志,皱着眉头感受着那股尖锐的快意。 后边儿的大哥并起两指,伸进那紧致幼滑的小穴里去,那穴里的媚肉一有外物进来,便自发地缠了上去,细小的穴儿里,两根手指也动的艰难。若是换了肉棒,指不定要将这穴儿给捅坏了。 看了看莺娘精致的小菊眼儿,大哥的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沾了沾花穴里边儿的粘液,对着后庭缓缓地推了进去。 “大哥,不要~” 莺娘的后庭也是敏感的紧,方进入了一节手指,那肠道里的肉儿便自发地蠕动起来。莺娘因着羞意想要将异物推出去,可后穴却是诚实得紧,一口口,贪吃地想要全部的手指都进来。 “娇儿的这里,也生的好看。”捧起莺娘的小屁股,对着上边儿亲了两口,“你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大哥都喜欢。”那双手,在前后两个小洞里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粗浅的指 -- ⒴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56 甲,还划过媚穴里娇嫩的的肉儿,没几下,便叫莺娘摇着小屁股射出水儿来。 高潮过后的莺娘,累的瘫倒在大哥的身上不动弹。大哥却不想放过她,抽出莺娘嘴里的肉棒,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对着下面那张还在流着水儿的小嘴儿,继续折磨起来。 也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堆的狼毫,拿起其中一枝比较细的,对着那小穴慢慢儿地刺进去。方高潮过的小穴敏感的紧,那毛笔一进来便将它死死地绞住,在那小穴里边儿半步都动不了。 “娇儿莫要夹紧,待会儿要伤着了。”大哥也不急,挺着坚硬的肉棒,在那突起的花核上熟练地揉捏着,好叫那穴儿放松下来。那狼毫在小穴淫水的浸泡下,笔头的毛儿全都散开了,在花穴的内壁上骚动着。 “嗯~痒~”那股子饥渴的感觉又袭来了,绞紧的双腿自发地张开来,饿极的小穴,立马蠕动起来吃着那杆儿狼毫。大哥一手推着狼毫在那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手拿了另一支毛笔,撑开小穴口,又喂了进去。 “大哥,重些~还是痒~”Ⓡ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身下的小骚货犹觉不够,自己扭着腰而吞吐着两支笔。大哥一挑眉,顺从了莺娘的心意,继续往里边儿添着笔。 “不要~太多了。” 大哥却不理她,继续拿了笔往里边儿塞,“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还是你,你到底要怎样,嗯~” “嘤嘤嘤,我不知道,难受~大哥~” 浑身只有一件肚兜的少女倒在身下,小穴里淫荡地插着好几根毛笔,满脸媚意地嘤嘤哭泣。看着这样稚嫩的身子,大哥忽的有了一种奸淫幼女的隐秘快感,慢慢儿地抽出毛笔,扶着硬的不行了的尘柄,对着少女水流不止的骚穴挺身而入。 “疼~出去,不要大哥了~出去。”饶是有了前期这般费心思的扩张,少女的小穴还是太过狭小了,被撕裂的痛意,叫少女惨白着脸,粉拳一下下打着身上的男人,不断地哭泣着。 “娇儿乖,不哭了啊~再忍忍就好了。”若是退了出去,下回还要更痛,大哥只能逼着自个儿硬起心肠,埋在小穴里不动弹。拉下莺娘的肚兜,对着一只乳儿吮吸着,另一只乳儿在他的大手里揉捏着,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从少女的乳尖,一直耐心地亲到脆弱的肚脐眼儿,少女的小穴里总算重新开始流出水儿来。那股子瘙痒的感觉重新袭来,少女忍耐不住,挺着腰儿去夹那根热铁一样的棍子。 大哥立马便感觉到了,小心地抬起少女的一条腿儿,忍着要炸裂的感觉,在那小穴里抽动着。 缓过来的少女,哪里是这样儿的和风细雨能够纾解的,“大……大哥~有点儿力呀~” 被质疑的大哥真想再打打她的小屁股,得了莺娘的许可,立马跪坐起来,对着那淫水泛滥的小穴,大开大合地快速动了起来。 利剑在那花间刺了几千个来回,终于嘶吼一声儿,吐出了大片儿又浓又稠的精儿,那灼热的精液,烫的莺娘浑身抽搐着,花穴越绞越紧,过了许久才平息下来。 累极的二人,交颈鸳鸯一般抱着,沉沉睡去。 终于,在这一刻,大哥真正地拥有了莺娘。哪怕天荒地老,都不愿再失去怀里的人儿。 从来不信命的大哥,此刻真真感谢上苍,让他,可以遇着这般美好的莺娘。 大哥番外(完)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一)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一)看着骆公子呆呆愣愣地站在那儿,像只懊恼讨好不了主人的幼犬,看着倒是怪可怜的。莺娘对着他勾了勾小手指,骆小爷一见,立马哈巴狗似的跑了过来,乖乖地站在一边儿,全然忘了身为男儿的骨气。 看着莺娘似是渴了,赶紧着去拿来一旁桌子上的茶水,递到她的手边儿。莺娘心中诧异,挑眉看了骆公子一眼。看着他一脸谄媚的样子,便知晓这厮是重又提起了对她的兴致,想要使出手段来,好俘获她的芳心呢。 骆公子看着莺娘越看越顺眼,愈发感叹自个儿先前的有眼无珠,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莺娘的欢心。毕竟是在女人堆中打滚的人,骆公子若是想要对一个人好,有的是法子。就半日的功夫,他就坐在莺娘边儿上,规规矩矩的,一点儿也没逾矩的行为。同他说话间,也不复往日不耐烦的样子,反倒是字字珠玑幽默风趣,惹得莺娘一个下午不知笑了多少回,倒是教她重新改了原先对他是个草包的看法。 这样的人儿,若是只求露水姻缘,倒真是一个极好的对象。 不知不觉间,外边儿的天已是暗了下来,一个下午,竟是这般快地便过去了。想到要同美人儿分离,骆小爷心下有些不舍,可又怕若是死皮赖脸在这儿待着,说不定更叫莺娘气恼了。只好眷恋地多看了几眼莺娘的笑颜,起身准备告辞。 “莺娘,我……我要走了……” “这便要走了吗?”从美人榻上起身,那一头披散的墨发,在丝滑的衣衫上滑动着,有几缕还在不经意间擦过了他的鼻间,惹得他的心间也痒痒的。那只嫩滑的小手,拉住他的衣角,微乎其微的力气,轻轻一挣便能挣开。那双小手,他曾经摸过的,知道它有多么的细滑柔软,哪舍得挣脱开来。 莺娘一双明眸带着水光定定地望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看得骆公子又是呆愣了一阵儿。“不喝杯水酒再走吗?” 什么意思,是被小爷的心意打动了吗?难不成是要留小爷在这边儿过夜?就说他骆大少爷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天下间哪个女子能逃得开他。 一看这骆前夫脸上的表情,便知晓他在想些什么。莺娘冷笑一声儿,打断他的遐思,“骆公子若想着寻花问柳请到别出去,可别在这儿碍眼了。” 这一刺,骆公子身上的气焰一下儿全褪下了。“莺娘你别生气,我只是……我……” “咯咯~好了,天色也晚了,吃杯酒再家去。”看着这样儿伏低做小的骆公子,真真儿是解气。 看着莺娘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似是雾里一朵带刺儿的蔷薇,骆公子的心反而被挠得更痒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二)微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二)微晚间的席面摆在后院的凉亭里,亭子的四周挂上了纱帐,防止作乱的虫子进来。亭子的四个角上点着蜡烛,照亮亭子,又不至于刺眼。莺娘在边角上坐着,灯光的映照下,更是眉目如画,美不胜收,“灯下看美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57 公子看着美人儿吃着酒,不知不觉便喝的多了,看着莺娘语笑嫣嫣的模样,醉的愈发糊涂了。壮着胆子过去拉起她的小手儿,放在唇边儿亲了亲,见莺娘没生气,胆子更是大了,索性借着酒意调戏起了她。 “莺娘,你是不是因着李校尉那儿大才欢喜他的。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我器大活好,肯定比那个大老粗,还能教你舒服。” 莺娘一挑眉,差点儿绷不住笑出来,这醉酒的骆公子多了几分孩子气,连器大活好都能说出来了。“骆公子,你的本事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哪有你说的那般好。” 一听她这话,骆小爷便委屈上了,“还不是你当初端着,总是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儿来,小爷一使手段,你便在一旁哭泣来。”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哼。” “不不不,是我的错,”骆公子看着莺娘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双手儿慢慢儿地顺着他的腿根摸了上去。“当初不该藏着掩着,这一身的好本事,还要与娘子好好讨教一番。”夏日的衣衫本就单薄,隔了一层衣裙便摸到了莺娘光洁的腿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大腿的内侧打着转儿。微微长的指甲,骚动着皮肉,带起一阵儿的颤栗,莺娘赶紧着将那作乱的手指夹住。Ⓡ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骆公子,可是在调戏奴家不成~” “这鱼水之欢,求的便是你情我愿,哪谈得上调戏呢。”骆公子身子往莺娘身上凑去,热热的气息贴在她的耳廓,“莺娘子可知,这男子的器具一味的大,并不是顶好的,真正的个中高手,这物件儿不进去,便能教人水流潺潺,娇啼不止~” “哦~是吗?”莺娘眉儿一挑,倒像是被勾起了几分兴致,“这样儿的妙人儿,奴家去哪里寻呢。” “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骆公子这自夸的本事儿还真是一顶一的好,不知,你可有胆量同我打一桩赌呢~” “莺娘子说来便罢,小爷莫敢不从。” 莺娘坐起身来,柔白的手指顺着骆公子鬓角往下摸着,“咱们便比比这床上功夫,看看是哪个先撑不住泄了身子,可好,嗯~” 乍听得莺娘这番骇俗之语,骆公子还真是有些愣住了,可下一刻,心里边儿涌起的,更多的却是好胜之心。“即使如此,小生不吝赐教。”说着,一把搂住莺娘的脖子,亲住了那张肖想已久的嘴儿。 那条柔软的唇舌并不急于进去,温柔地舔弄着莺娘薄薄的上唇,待得小舌儿忍耐不住过来与他缠绵时,轻轻的将半截舌儿叼住,放轻了力道吮吸着。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衣衫,在那团儿椒乳上揉捏了几下,那火热的唇舌便从莺娘的脖颈一路亲了下来。 细细密密的吻,轻轻地落在莺娘身上,似春日的花瓣儿落下。那唇舌调皮的紧,避开了两颗红豆,偏偏在那乳儿一圈打转儿,教人恨不得自个儿便将乳儿塞进去,教他重重地吮吸着。 莺娘咬着舌尖清醒着神智,趁着骆公子不备,翻身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郎君这般辛苦,不若教奴家好好服侍一番。”说着,褪下亵裤,隔着骆公子身上的亵裤,慢慢地挪动着小穴,描摹着底下肉柱的形状。 那小穴里的花液充沛的很,不到一会儿便濡湿了俩人之间的布料。薄薄的一层松江布,被透明的花液打湿,黏在那根紫黑的肉棒上。上边儿粉嫩的小穴,努力地张开了口儿,将那硕大的柱头吞吃进去,只吃下浅浅的一口,隔着一层布,使着劲的咬他。两只小手还不肯闲着,抓着肉棒旁边儿的玉丸把玩起来。 “嗯~”骆公子难耐的呻吟出声儿,肉棒忍耐不住向上挺弄着。想到了方才的赌约,生生的在外边儿停住,忍得青筋都要出来了。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子肆意怜(十三)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子肆意怜(十三)抓住莺娘作乱的小手,抱着她翻转了身子。男子的气力,总是大出女子许多,莺娘的手脚被骆公子压住,动弹不得,“娘子怎的这般心急,这良辰美景,若不来点儿美酒相配,岂不浪费。”说着,拿来边儿上的酒壶,高高地抬起,酒红色的琼浆,倒入莺娘殷红的小口中,有几口吞咽不及,顺着精致的下巴,流淌在修长的脖颈上。 莺娘略微挣扎一番,手儿搂上骆公子的脖子,亲上他的薄唇,将口里边儿的美酒一一喂给他。带着醇香的舌头,勾勾缠缠,歇下时,还轻轻地咬住他的下唇。 “我这楼中的酒,可入得骆公子法眼吗~” “莺娘子这酒,需得二十年的女儿红陈酿,再配上美人儿的香唾,以美人儿的小嘴作酒杯,方能品出其美味。的确上品,不过嘛……”骆公子借着这亲嘴儿的空档,略微平息着自个儿的欲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这世上还有另一样酒,那才堪称酒中极品,莺娘子可想尝一尝?嗯~” 莺娘眉眼迷离,展颜一笑,“哦,世间还有这等好酒,不知何处可得。” 骆公子掰开莺娘的双腿,低头在花谷间深深嗅了一口,“此酒名唤美人娇,需借莺娘子的宝地一用。”说着,便将美酒连着酒壶一块儿,探进莺娘的小穴里。 莺娘的双手被他捉住举到了头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冰凉的瓶身便进到花穴里边儿,里边儿的媚肉便自发地想将它挤出去。瓶身里充沛的酒液,慢慢儿地在甬道里流着,激得莺娘浑身一个激灵,不自觉地挺起胸乳来。 “骆公子~别~”那坏心眼儿的人儿,拿着那瓶子,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那小穴里前前后后地动着,每动一下,便带的里边儿的酒液一块儿冲撞着内壁。 上边儿的唇舌也不闲着,对着莺娘最最敏感的耳朵舔舐着。灵巧濡湿的舌尖,探进耳蜗里边儿去,在那打着转儿,一边儿舔着,一边儿还用着痴缠的声儿叫着她的名字。 媚穴里的淫水越淌越多,那小小的瓶身已然满足不了小穴的胃口了,次次在它出去的时候,绞紧了媚肉挽留它,狠狠撞进来时,又挺着腰儿迎合,长大了腿儿好教它入到更深处。 浓醇的酒液混着甜香的花液,顺着小穴的边儿缘滴落,周遭满是淫靡的味儿。就这般在花穴里弄了数十下,那瓶口撞着了一块儿小小的软肉上,莺娘一时不及,“啊~”的一声媚叫,泄了身子,死死夹住那只瓶子,身子抖得筛糠似的。 大股大股的水儿涌了出来,装的瓶身满登登的。骆公子笑着将那瓶子艰难地从莺娘的小穴里抽出来,看着里边儿粉红的酒液,暧昧地举起,将那瓶口靠在唇边儿,伸出舌头来舔下几滴 -- 分卷阅读58 瓶里的酒液,“好酒!莺娘子真乃人间美味~”。喝完,还搂起她来,将那瓶里的酒液,通通嘴对嘴喂了过去。 饶是莺娘这般历经了许多风浪的,像如今这般荒唐,喝了自个儿流出的水儿,也是未曾有过的。 “莺娘子,咱们方才打的赌,你可是输了的。”骆公子放下酒壶,在莺娘的耳边儿说着话,“若是没有好的彩头,在下可是不肯依的。” 莺娘倒在那儿,方高潮过后的身子骨绵软的紧,酡红着脸儿,连那眼皮,都飞上了一抹霞红,慵懒地望着骆公子。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四)h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四)伸出纤白的玉足,灵巧地钻进骆公子湿黏黏的亵裤里去,糯米团子似的脚指头,在那铃口处挑弄着,摩挲着上边儿的小眼儿不肯松开,惹得骆公子硬挺的肉棒,愈发的火热了。“喏,这便是彩头了,骆公子可还满意,咯咯咯。” 那小脚踩得他舒服极了,看着毫无章法地乱踩,却下下勾着他的欲望,若是在一只小脚下被踩出了精儿,传出去不还得教人笑话。骆公子不舍地捉住那只玲珑的玉足,在那染了豆蔻的脚趾上亲了过去。张开了口,将那颗颗圆润的小珍珠含进嘴里。 “哈~不要~”最最怕痒的脚儿被人拿捏在手里,又被这般情色地吮吸着,莺娘蜷着身子“咯咯”笑着,想要逃离骆公子的怀抱。 “小妖精,还要往那边儿逃,今儿个晚上不让爷吃个饱,别想逃出爷的五指山。” 莺娘娇笑着从骆公子的身底逃离,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欲掉不掉的白袍。里边儿不着一物,跑动间,还能透过袍子,看见那上下翻跃着的绵乳。 骆公子一伸手便将她抓回怀里,撩起莺娘的衣衫,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热送进了丝绒般柔滑的花穴里。方才只进了一个龟头,便教他差点儿泄出身来,如今这整根肉棒进去,才晓得何为人间天堂。 温暖多水儿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在肉棒一进来时便拼了命似的吮吸着,千万只小嘴一齐服侍他的肉棒。 骆公子就着这样儿的姿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将那两只纤长的腿儿,架在椅背上,双手环抱莺娘的背部。幸好她的身子骨柔软,被骆公子弄成这样儿的姿势,还能将那根儿肉棒探到更深处。 “嗯~再重点儿~”莺娘昂着头,鼻间轻哼出声儿。 “小荡妇,这样还不够吗,嗯~”对着莺娘胸口的红豆儿轻轻咬下,惹得娇人儿腰肢扭动地更厉害了,小穴自发地大口大口吞吃着肉棒。 一柄长剑,在那山谷溪涧刺了千百来下,眼看着那淙淙小溪就要涌出一大股水儿了,那溪底深处,却忽的咬着剑首。宝剑一时不及,竟在那儿一泄如注。 可这美人儿却还没满足呢,看了眼挫败的宝剑,坏笑着拿来方才的酒壶,对着小穴捅了进去,自个儿在那摇动着手臂,另一只手儿还掐着乳尖儿,终于吐出花露来。 累极的美人儿倒在那边儿,小穴还淫荡地夹着酒壶不松开。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公子,似乎实在嘲笑他之前夸下的海口。 骆公子面色沉沉,挺着那逐渐复苏,又高高抬起头来的尘根走到莺娘子面前。“娘子莫恼,方才一时不慎,下回定不教娘子败兴。”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二人从凉亭里,厮混到亭边儿的草地上。也不知水乳交融了多少回,直到天亮,听了一夜猫儿叫春的仆役的耳朵,这才清净下来。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妖精打架打了一晚上,过了午时,房里边儿还是没出一点儿声响。率先醒来的骆小爷,看着边儿上犹在美梦中的人儿,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拿起她的一根发丝,轻轻地骚动着莺娘的鼻间。 “嗯~”莺娘嘤咛一声儿,在面前挥了挥,转过身去继续睡。那恼人的发丝,却还是不依不饶,换了个方向来骚扰她。 烦不胜烦的莺娘,伸腿便是一脚,将那祸源踹下床去。 “咚”的一声儿,猝不及防的骆小爷,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英明神武,毁于一旦。耳边儿这一声巨响,睡得再沉,莺娘也醒过来了。看着骆公子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儿来。 “小妖精,还敢笑爷,看爷怎么整治你。”骆公子拍拍身上的尘,站了起来,肃着一张脸走到床边,对着莺娘腰上的软肉一阵挠痒。 “啊~哈哈哈。。不要啊~我错了,哈哈哈~”怕痒的莺娘在骆小爷手下无力挣扎,痒的眼泪儿都笑出来了。 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上翻滚着,若是不做些美事儿,怎说得过去。只见那纱帘一落下,床榻阵阵摇,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从昨夜到如今,莺娘的小穴不知吃了多少回精儿,被那柄利剑磨得都有些红肿了。看着骆公子躺在一旁,潇洒得紧,莺娘心里边儿还真是有些来气。对着躺在另一头的俊脸,一顿好踩。雪白的小脚儿在那胸膛上踩着,一边儿还在娇嗔着,“都怨你都怨你,说了教你轻一些,非得不依不饶下狠手,人家那里现在都红了,疼着呢~再也不要给你了,哼~” 吃饱餍足的骆小爷,心里头美得很。莫说莺娘只是踩在他的胸膛上,便是直接打脸都没甚么关系。捉住那只小脚儿,爱怜地放在唇边亲亲,“好莺娘,莫生气了,这爱之深,操之切。这天下间的男人见了你这幅身子,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见着美人还无动于衷的,不是瞎子,便是阳痿。” 说着,掀开被子去打开莺娘的双腿,见那小穴确实红肿着,心疼地摸了摸。不带色欲地在上边儿轻轻落下一吻,“小宝贝,受苦了,爷下回小心着点儿,啊~” “扑哧”,莺娘被骆公子这番浑话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什么胡话呢~” 这一日,骆公子在这望江楼中待了许久才回府去。自那以后,往这楼里边儿跑得更勤快了。可莺娘却不是回回都肯见他的,心情好时见上一面,对他摆个笑脸。若是心里头不舒坦了,便是理也不理,有时连见都懒得见上一面,寻个小厮便将他打发走了。 可莺娘这般,骆公子反倒是更上心了。往常他身边儿的美人,便是开头再是三贞九烈的,时日长了,也都渐渐变得低眉顺眼,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哪像莺娘,像匹未驯服的野马,一切行事皆由着自个儿的喜好来。这样带刺的玫瑰,正好对了骆公子的胃口。 这个月第三次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 -- 分卷阅读59 骆公子之后,莺娘懒懒地躺在美人榻上看着书。那本山海经说的志怪故事,大多她都见过了,看的都有些发困了。眯着眼倚在美人榻上,不知不觉间竟也睡过去了,手里边儿的书脱手而出。快要落到地上时,被一只粗大的手接住了。 看着莺娘睡着了,手的主人轻轻地将书放在一边儿。怕午后的阳光太过毒辣,便立在莺娘面前,替她遮挡日光。一双眼,痴痴地望着莺娘姣好的容颜。 美人儿睡了多久,他便这般一动不动,痴痴地看了多久。 您的好友痴汉李已上线~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六)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六)不知过了多久,莺娘嘤咛一声儿,从梦中醒过来。乍看见眼前一个黑影站着,猛地被吓了一跳。 “莺娘子莫怕,是我。”眼前的黑影,见自个儿唐突了佳人,很是懊恼。忙去将房中的灯点上,拿了灯盏过来。 “李公子?”看着这张满是胡须的脸,莺娘总算认清了来人。低头看着美人榻边儿上地毯的凹陷,估摸着他已是在这儿站了许久了。“来了怎也不叫醒我。”刚睡醒的声儿,还略微有些子沙哑。 李校尉走到桌边儿到了一杯水过来递给莺娘,“我。。我想着你都好几天没给我递信儿了,怕你这边会出事,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 莺娘一拍脑袋,“这几天身子乏得很,便给忘了。”接过李校尉递来的水杯,喝下润润嗓子,“不知奴家托付李公子的事儿,可有眉目了。” “就快了。”沉默寡言的李校尉,说不出什么讨巧的话儿来,便只老老实实地回答。 听得李校尉的承诺,莺娘展颜一笑,眉眼弯弯,完全不似平日里笑得勾人的模样,可李校尉却觉着这样儿的莺娘更教人欢喜了。那人儿心里头欢喜,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抱着他的手臂请他吃酒。 “莺。。莺娘子,你。。你真的会嫁给我吗?”喝高了的李校尉,大着舌头问着莺娘话儿。 “李公子若是为奴家办好了事儿,莫说是想要奴家嫁给您,便是要奴家为你做牛做马,也是甘愿的。来,李公子,再喝一杯罢。” 李校尉接了莺娘递来的酒杯,呆呆地看着莺娘自说自语,“莺娘子,我。。我是真的想要娶你为。。为妻,这。。这,辈子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莺娘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哼,男人说的话若是能当真,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儿出来了。现在说的好好的,还不是转头便忘得一干二净了,尤其是像李校尉这样儿看起来老实的男人,多少妓女想要从良,将身家性命托付在老实男人身上。到了最后呢,不是被骗财骗色失了半辈子的积蓄,孤苦无依。便是被关在个小小庭院中,看着曾经海誓山盟的恋人,将同样的话儿说与他人听。 便是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显,作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笑嗔着喝下一杯酒。 李校尉一直看着莺娘,一见她这幅神情,哪不晓得她心中的顾虑,暗暗苦笑一声儿。可想到她之前被那骆家的纨绔休弃,必然是伤的狠了,才会想如今这般不肯去相信他的情意。 无事,待到他那件事儿做成了之后。若是莺娘不肯嫁给他,便是用抢得,也要将她抢过来。日久见人心,早晚有一天,莺娘定能看着自个儿的拳拳心意。 二人心里边儿都存着事儿,却又各自掩盖着心事儿。 送走了醉酒的李校尉之后,莺娘躺在床上算着日子。若是按着计划来,没多少时日,便能取得这滴心头血了。 不知何时才能修复自个儿那具破败的身子,如今这样的日子,真是有些不快活。费尽心机去讨男人的欢喜,为了达到目的,只能依附男人,借助他们的势才能做成事儿。以前多好,看上个男人,若是你情我愿的,脱了衣衫在那山间谷地翻云覆雨。合则聚,不合则散。哪像如今,不知欠下了多少情债。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七)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七)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若说这几日有甚么是教全城百姓都在议论的大事儿,那便非骆家的事儿莫属了。 原先说起这骆家呀,个个都晓得那是举国闻名,一顶一的皇商,连那皇室都要忌惮三分。 可如今呢,一说起骆家,莫不摇头叹息。这生意人讲究的就是诚信,而那骆家的药铺,为了省下炮制的银钱,竟将生远志稍稍做了些手脚卖了出去。这药效不对,吃死好几个人了。可人骆家家大业大,给了那些人家一笔丰厚的银钱便算了事儿了。 这还不算甚么,毕竟身后可是有皇室撑着腰。可那骆家的人,不知是否被那鬼魅迷了心窍,竟连皇家的生意都敢做下手脚。为了私吞二十万银两,将那上好的军粮,换成了沙石。若不是李校尉谨慎,派送粮草前,还检查了一遍里边儿的东西,当场发觉了不对劲之处,这事儿可就大发了。若要真是运到前线去了才发现,那边儿的士卒没了粮草,莫说守卫边疆,便是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墙倒众人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京城一霸的骆家,便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落败了。府里边儿金银钱财尽数充了公,府上的男丁一律流放,女眷一律归入教坊。 抄家当日,正在外边儿谈生意的骆公子正好逃过了一劫。本能远远地逃开,却还是冒着天大的风险赶来望江楼见莺娘一面儿。 为了不被人发现,屈辱地从后门那儿的狗洞钻了进来。一见着莺娘,便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儿。“莺娘,你还愿意随我走吗。骆家虽然到了,可平日里存在他人账上的银钱还是没被官府抄走的。那些都是我家世交的叔伯,定然不会为难咱们的。你跟着我走,我不会教你吃苦的。莺娘。。。” 骆公子说了半天,却还不见莺娘有半分回应,那火热的心,顿时便凉了半截了,路上想好的话儿,忽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莺娘抽出自个儿的手,冷冷地看着骆公子。“骆公子,你我不过是欢场上的逢场作戏罢了,怎就这般认真了。莫说你如今这幅模样,便是从前,我也不会再同你一块儿。” “你。。你。。你这个毒妇!”莺娘这番话儿,算是将骆公子心里头的期望生生地打碎了。看着眼前这个美貌依旧的女子,用这张形状优美的小嘴儿,说出这般冷冰冰的话儿,骆公子真是难受地肝儿疼。 扔下一句“你定然会后悔的。”,便转身狼狈地离开。 看着骆公子仓皇离去的背影,莺娘漠不在意地笑笑 -- 分卷阅读60 。本想陪着骆公子共患难一番,拿到那滴心头血,却在见着他时,改了主意。 贫贱夫妻百事哀,再多的感情也经不起生活的磋磨。 莫说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一个蠢人来花。如今城里正是风头紧的时候儿,这人不想着远远地避着,竟还冒着风险来见她。还说什么他人账上的银钱,哼,若是在骆府没倒之前,那些个叔伯铁定要好生待他。可如今骆家一倒台,吞下那些银子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去理会他。 骆公子脑子不笨,可自小便是含着金汤匙生下,他要是出去做桩生意,哪个不会给骆家面子。这顺风顺水的,半点儿风浪也没历经过,又是自小心高气傲的性子,哪能不碰壁。若是东山再起,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可也不知要多少个年头呢,莺娘可耗不起这个时间。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八)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八)却说那骆公子带着一肚子气儿离开,暗骂着莺娘的狠心,想着等着风头过去后,定要博出个名堂,好教莺娘后悔去。可没想到,接下来一切的事儿都脱离了他的念头。 正如莺娘预想的那般,那些个人个个是人精,哪会吐出这嘴里的肥肉。见了骆公子前来,一口一个“贤侄”的叫着,好酒好菜地伺候着,却是半点儿都不提银钱的事儿。过了一两天,再送他点儿盘缠,好声好气地请他离开。 这还算客气的,那些个翻脸不认人的便是更多了。关了大门说他是骗子的也有,当着面儿冷嘲热讽的也有,更过分的,还暗地里举报了官差来抓他。若不是忠仆拼死将他救出来,恐怕现在早已在流放的路上了。 这短短数日,人情冷暖早已尝遍。没了身后的骆家,没有人肯拿正眼去瞧他。身上的钱财花的差不离了,他都已三天没能吃上饭了。平日里学的诗词歌赋,连顿热乎的饭菜都换不来。那些做生意的手段更是没用,谁愿意同一个两手空空,蓬头垢面的人谈生意。 蜷着身子坐在街边,过路的好心人丢了一个冷馒头给他。看着地上这被尘土染脏的馒头,干巴巴的,半点儿麦香都没有了,若是在往常,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可如今。。。摸摸瘪下去的肚子。他尚在犹豫是否去捡,边儿上的乞丐一看他这幅架势,立马捡起馒头揣在了自个儿兜里。 看着救命的馒头被人抢走,也不知哪来气性,饿了三天的骆公子,竟扑向那乞丐,带着风的拳头招招往乞丐脸上砸去,疯了似的在他怀里找着馒头。那乞丐看他模样,以为不过是个落难的公子哥,谁晓得为了个馒头这般不要命。怕被他打死,将那馒头往他脸上一扔,便远远地逃开。 手里的馒头,已看不出原先的模样了。黑的尘土,红的鲜血,还带着乞丐身上酸臭的味道。可骆公子还是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似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臭味。吃得太急,还被那冷硬的馒头噎住了,就着屋檐上滴落的水,将那一口馒头咽了下去。腹中有了饱腹感,这下儿才有活过来的感觉。 接下来的这几日,也不知是否骆公子的运气好,每日都会有人施舍他一些吃食。虽不过是些剩下的馒头之类,可总算是教他不至于饿死。旁边儿的乞丐目睹过那日骆公子的狠劲,也都不敢招惹他。是以,跟这些个乞丐比起来,骆公子的日子还算是过的逍遥极了。 一日,骆公子躺在破庙里睡着觉时,忽听得那边儿的小乞丐谈起了李校尉快要大婚的事儿。想着他是莺娘那个狠心女子的姘头,如今竟要另娶了,心里头涌上一股快意,忍不住侧耳去听。 “你们知道吗,听说有位李大人呀,最近便要娶妻了。” “这些个贵人娶妻有甚么好听的,就我们这般,早早地便被那些贵人驱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乞丐,面无表情地抓着头上的虱子。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罢,这贵人娶得婆娘,那可不一般。” “哈哈哈”一个半大的小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难不成这贵人娶得还是天上的仙女儿不成。” “你这小子,一看就没有见过大世面的。那人呀,可比天上的仙女儿还要美上三分。我曾在望江楼外远远儿地看上那么一眼,那身段,那样貌,啧啧。那。。”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抓住了衣襟。“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被揪住衣领的乞丐一脸茫然,看着煞神一般的骆公子,身子都抖了起来,“那。。那身段。。” “不是这句!你方才说是谁要与那竖子成亲!” “望江楼。。楼的莺娘子。” 好,好的很。怪不得那狠心的女人要拒了他,原是这么快便找到下家了。骆公子颓然地松开乞丐,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边儿。忽的捏起拳来,一拳一拳往墙上打去。 凭什么,凭什么他这般落魄,而那个狠心的女人却可以过的这般潇洒!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完)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完) 当下,骆公子便决意赶回城里去了。反正他如今这番乞丐的打扮,便是从前的自己看见了,都认不出来。 今日的望江楼热闹得很,趁着人多,骆公子赶紧着闪身去了后院。看着眼前熟悉的精致,骆公子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了。呵,过来又有什么用呢?打她杀她舍不得下手,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旁人,他也做不到。罢了,罢了。 转身刚准备走,却听得后边儿传来了脚步声,骆公子赶紧着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两个家丁打扮的男人,行色匆匆地往莺娘房里赶去。 “齐叔,你说骆家那小混蛋能跑哪儿去,那边儿传来消息,说是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唉~”年长些的那个叹了口气儿,“你问我我问谁,莺娘子吩咐你的这点儿小事儿都没办好,看你等下怎样向她交代。” “真是的,那个小混蛋怎的这般多事。每日特意嘱咐人送去吃食不说,你看看这儿,咱们莺娘子若不是为了救出他来,难能嫁给。。” “嘘!住嘴!主子的是非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吗。”齐叔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没旁的人在场,松下一口气儿。“教人听见了,看你怎么收场。” “哎哟,看我这张臭嘴,齐叔,您可千万别和莺娘子讲。” 。。。。。。 二人渐渐地走远了,方才的一番话,却叫骆公子听了个完全。方才那人的话说的囫囵不全,可联系下前因后果,一下儿便能想通了。若是那人说的明明白白,经历了好 -- 分卷阅读61 几次背叛的骆公子,说不定还会怀疑是人故意说给他听的。 可看他们方才的样儿,完全不似作伪。躲在隐密处的骆公子,身子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来,原来是这样。就说,在外的骆家人那般得多,怎么偏偏就他一人未被抓捕起来。那日回来也没被官兵给察觉,连沦落成乞丐,也能勉强果腹。原先以为是他运道好,未曾想,竟是她! 连日来被人情伤透了心的骆公子,乍听到这番话,心头很不是滋味。 这样的情感,在往昔或许还不见得有什么。可在他落难时伸出手来拉他一把,这样儿的情可就不一般了。 想着自个儿来时竟还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当下真觉得自个儿不是人了。从角落里面起来,垂着头摸到望江楼的后门那边儿,悄悄地走了。 他一走,立马便有人去报告了莺娘。 房里,一身凤冠霞帔的莺娘,正仰着脸儿让人开脸。 “让你们说的话,可曾一字不落地说了。” 齐叔恭恭敬敬地站在莺娘后边儿,“回娘子,小的完全是按照娘子的意思来得。赵四那小子不知内因,说的话全是真心实意的话儿,定然不会教人怀疑了去。” “很好,下去领赏罢。” 莺娘睁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过了脸儿后,愈发显得娇艳动人。这一招棋,险中求胜,若是其中一步走错,都有可能完不了事儿。不过如今看来嘛,这收网的时候就快要到了。 “吉时到,新娘子快些出来罢。” 外头的喜娘在催了,莺娘不紧不慢地盖上盖头,出门坐上了花轿。眼前一片儿的红,莺娘忽的有些恍惚。虽是在人间已历经了四世,可这样儿作为新嫁娘,还是头一回。这满眼都是不透风的红,倒还真是有些子紧张感。 轿子外,骆公子隐在人群中,默默地隔着花轿看里边儿隐约的身影,看着她进了府门,便转身离去了。 是他没用,不仅没法子护住心爱的女人周全,临了,还只能依托她,换的一世苟延残喘。分明心里边儿难受得要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嫁他人。 心头阵阵地痛楚传来,骆公子忍不住一直咳嗽着,蜷起了身子倒在墙根儿,一口咳出血来。 而此时,正在喜堂里拜堂的莺娘,毫无预兆地软了身子,晕厥过去。 “莺娘!” 耳边儿李校尉嘶哑凄厉的喊声越来越远,莺娘眼前一黑,失去了神志。 终于,拿到这滴心头血了。 今晚只有一更了,剩下的明天补上。最近在弄实习的事情,好忙的呀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一)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一) 毫无意外,再次醒来之时,周遭的环境全变了。身旁一堆篝火烧着,边上是些丛林灌木,看着倒像是在荒郊野外的样子。再看看自个儿身上,穿着有些脏污的囚衣,脚上还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链。冷冰冰的锁链,磨得那雪白的足胫都擦出了血丝。 “咕咕”腹中传来一声儿响儿,默默瘪下去的肚子,估摸着好几顿都没吃了。这回又是什么个路数,该不会是犯了人命的死囚罢。算了,莫想了,如今找些东西填填肚子才是正理儿。 莺娘起身,拖着累赘的锁链,正打算离开时,暗地里忽的飞出一物,直直钉在她脚前的沙地里,若是再近那么几分,戳出洞的便是她的脚了! “余氏,莫要妄动。”不远处的榕树下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儿,冷冷地,却莫名觉着有几分危险的味道。莺娘顺着声音回头仔细去瞧,才发觉,那树底下坐着个人,方才她竟是半点儿都没觉察到。 “大爷饶命,奴家腹中实在是空的厉害,方才只想去寻些吃食来。”对方一看便不是好惹的,识时务的莺娘,立马便低头小意地说着话儿。 那人听了,慢慢儿地从阴影里走出来。那堆燃烧着的篝火,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印照着,愈发衬得他眉目如画。那一身儿官袍穿在身上,半颗扣子都不曾松开,一直扣到脖颈处。一身肌肉紧致,撑的那身长袍胸膛处微微隆起,明眼人一瞧,便能知晓那件官服下的身子有多惹人垂涎。 直到那人走过来,在莺娘身边放下一些干粮,莺娘才从美色的诱惑中清醒过来。看着莺娘眼中的痴迷,那人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一言不发,重又隐入了黑暗之中。 看不到那人的好风姿,莺娘心中暗暗叹息。同样是那样的一张脸,怎的这一世看去就这般的好看呢。看那眉头紧锁一丝不苟的严肃样,教人更想直接扒了他的衣衫,看看这张庄严的脸上流露出淫荡的神色来。 唉~坏女人最是抵挡不住这样儿的男人了。莫说是为了心头血,便是往常她见着这么个人间极品,也会忍耐不住想去拨撩一番。 不过如今嘛,最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慢慢儿地勾引他。莺娘那双闪着亮光的媚眼儿笑得弯弯的,一口一口吃完了那人送来的干粮。紧了紧身上的衣衫,靠近篝火那儿便睡去了。 睡梦间,顺便回忆回忆原身到底犯了什么事儿,看看能不能在入狱前先把那人勾到手。 理了一晚上的思绪,第二日醒来,莺娘真是恨不得将原身扔进江水里去。 原身本是个诗书世家的女子,颇有几分才名,无奈父亲早早地亡故,将她托付自个儿的好友照顾。她父亲的好友是当世有名的诗人,见原身身为女子,却才华出众,怜她孤苦伶仃,便将她带在身边儿照看着。 那诗人身边儿往来的,也都是一些个胸有锦绣的才子。一日,当朝的状元郎受邀来游,恰巧见了原身。心中意动,便向诗人道明。终在诗人的主持下,将原身嫁与状元郎作妾。 本是才子佳人的美事儿,奈何状元郎的夫人容不下原身。威逼利诱之下,状元郎只好将原身送走,放到一家道观里将养着。 这次故事女主的原型是唐朝的女才子鱼玄机,因为对她的死挺感兴趣的,所以便拿它来改编一下啦~除了前面的身世,后边都是脱离史实的原创故事,大家不要太考究哟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二)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二) 这一送,便是恩断义绝,状元郎再也没来看她一眼过。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原身是个聪慧的女子,自是明白状元郎的心思。自此便绝了回去的心思,在那道观里,一门心思做个风流的女冠。 若真如此,也算是潇洒,可偏偏不知为何,京城里一个大人,横死在她家门前 -- ⒴аōɡùōsんù.cōм 分卷阅读62 。百口莫辩,只能被官差拘着上京问罪。待看到前来接手她的冷捕头时,被那一张俊脸儿迷了心窍。将他当作往昔被她勾引过的那些秀才公子一般,故作风骚,想要去勾上一勾。 若是真真儿地勾到手也就罢了,偏偏她勾引的功夫不到家,直接脱了衣衫跑到冷捕头的房里去自荐枕席。这样儿送上门来的女人,本就不被人珍惜,更何况像冷捕头这样儿清心寡欲的人儿。 冷捕头在京中也听说了一些原身的事儿,如今见她这一番作态,更是不喜。恐怕,在那冷捕头的心中,她便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女子了。 不过嘛,这样儿冷冰冰的人儿勾引起来,不是更带劲儿吗? 莺娘很快便接受了如今的这一切,想到冷捕头对她的映像不是那样儿的好。那些有意无意的肉体勾引招数,暂且是不能使出来了。勾不着他不说,平白惹得他更为厌烦。 所以啊,莺娘今日一早起来,特别地乖巧,乖乖地坐在那边儿。冷捕头说什么,便做什么。冷捕头不说话,也不会没话儿找话。半点儿都不像是前几日,一路走来,不是说脚疼要人背,便是嫌弃干粮冷硬咽不下口。 鉴于原身的前科太多,忽的见了莺娘这般乖巧,冷捕头还以为是她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招数来,一整天都在防备着。看她这一路都顺从地配合,便是心里头还疑惑着,冷捕头也是暂时放松了对莺娘的戒心。 眼看着天色又晚了下来,冷捕头决定今晚便在这溪边儿过一晚罢。刚停下身打算回头去和莺娘说,后边儿便有个绵软的身子撞上了他。 “哎哟~”莺娘的鼻子撞在冷捕头坚硬的后背上,一股酸胀感从鼻间冲向眼眶,盈盈的波光立马在那眼眶里闪着。 冷捕头本以为这又是莺娘使出的手段,却不想,那人儿似是怕他误会,竟马上捂着鼻子退开来。睁着双泪眼儿无辜地看着她,嘴里边儿还无措地叫着“大人~”。这女子长相明媚,偏那双眼儿天真无邪,半点儿世俗的尘埃都为染上。看着这样儿的莺娘,冷捕头心里是半点儿都不怀疑莺娘是故意的,甚至于还想伸手去揉揉那受伤的小鼻子。 好在冷静的冷捕头,还是克制住了自个儿的手。重又转过身去,打算捡了木柴来生起篝火。Ⓡ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那小人儿似是为着傍晚无意撞上他还愧疚着,晚上主动地干着活。“大人是要去捡柴火嘛,奴家愿为大人代劳。” 冷捕头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见他如此,莺娘立马表忠心,“大人放心,奴家戴着脚链,不会逃开的,奴家只是想为大人担忧。”幼犬一般惹人怜爱的神态看着他,冷捕头心一软,略略思索了一番,便随莺娘去了。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三)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三) 直到看着莺娘抱着一大捆柴火回来时,冷捕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小的身子被大堆的柴火挡住了,只露出那乌鸦鸦的发顶来。将那柴火放到他脚边儿时,还对着他粲然一笑,像个不知事的孩子。 “咚咚”,冷捕头的心口,有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却又马上平复下来。从未有过怦然心动的冷捕头,自发地将方才乱掉的心跳,理解成了对危险的感应。看着远处的莺娘,越看越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得这般彻底。前几天还是那般娇气,成日里只知道矫揉造作地拖延时辰,可从今日起,却是这般地服从管教。特别是那眼神,往日从未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神。 难不成,是有人偷偷地将她掉包了。一个小小的女冠,值得谁这么大的动作。冷捕头心下的疑虑更深了,直勾勾地盯着莺娘看,看的莺娘都有些发毛了。 怎么忽的用这种眼神来看她,方才她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啊。 不变应万变,莺娘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取了火石,生起火来。后边儿的冷捕头,出其不意迅速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困住她的四肢,一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若不是冷捕头脸上的神情太过肃穆,莺娘或许还会以为是他忽然狼性大发,想要在这荒郊野地与她天雷勾地火。 二人靠的极近,身子都快摩挲在一块儿了,冷捕头身上清新的皂角味,混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儿,差点儿教莺娘把持不住。幸好冷捕头在她脸上的大手,捏的她的小脸儿生疼,眼泪汪汪的莺娘看着冷捕头,可怜兮兮地叫着“大人~疼~” 手下的肌肤触手生温,细腻柔滑得很,看不出一点儿易容的痕迹。听得她楚楚可怜地叫着疼,冷捕头这才不舍地收回手来。 莺娘伸手揉了揉脸上被弄疼的地儿,委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奴家做错什么了吗?” 冷捕头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被压在地上的莺娘拉起,“无事,方才见你脸上有只虫子,帮你拿下来罢。” 莺娘一脸大人英明神武果然不会害我的样子,对着他甜甜地一笑,“多谢大人,不过莺娘不怕虫子,大人以后直接告诉奴家一声儿便好。”看着冷捕头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耳朵尖却悄悄地红了起来,莺娘差点儿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亲他一口。 大人端着脸,点了点头表示应允,随即便吃起了干粮来。许是晚上对着莺娘的小脸蛋蹂躏得太惨,第二日早上,难得地等到莺娘自然醒来才开始上路。 大人长手长脚,走一步顶得上莺娘两步。本就走不快的莺娘,脚上又被脚链磨得更厉害了,更是跟不上大人的脚步。为了不被冷捕头嫌弃,莺娘只好忍着脚上的痛意,追在大人的屁股后边儿。 直到午时,赶了半天的路,终于可以好好地歇上一歇。莺娘一脸局促地站在大人后边儿,咬着下唇,犹豫着要不要同大人说话。最后,还是大着胆儿扯了扯大人的衣袖。 “大人~”娇娇弱弱的声儿又响起,冷捕头又是浑身一激灵。 “怎么了。” “大人,奴家可以先过去那边儿一下吗,很快便能回来。” 冷捕头看了看那边儿的密林,皱了皱眉头,这深山老林里不知会不会有猛兽在。若是被猛兽给叼了去,可就交不了差了。“我随你一同过去。” “大人~不要!奴……奴家……”那人儿红着一张脸,捏着衣角不知所措。看着冷捕头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只好小声儿地告知因由,“人有三急,奴家去去便回。”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四)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四) 得了冷捕头应允的莺娘,立马像一只小兔子一般跑开了。冷捕头站在原地看着莺娘远去的身影儿,心下的疑虑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63 更重了。那样儿纯净的眼神,一看便不是装出来的,可这人身上又没有半点儿易容的痕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坐在原地等莺娘回来的冷捕头等了她许久,都不见莺娘回来,冷捕头暗骂自个儿如今的戒心怎的这般低,立马起身往莺娘离去的那个方向走去。难道是要趁着这机会离开吗,怪不得这几日都装的这般乖巧,害的他都失去了戒心。往常莫说出恭,便是洗澡,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在一旁看着。 待冷捕头看到莺娘时,顿时呆愣在那边儿了。没看见一个狼狈仓皇潜逃的罪犯,倒是见着个赤着脚的小美人儿。那白皙的玉足上,一圈碍眼的淤青生生破坏了那美感。细细看去,上边儿还有不少地方破了皮儿,正被主人用些碾碎的草药敷着,看着倒是可怜极了。 乍听得有声响,莺娘抬起头来,看着冷捕头过来,赶紧着拉下裙摆,将那对玉足藏进里边儿去。两抹红晕飞上脸颊,不安地看着冷捕头,“大人,对不住,奴家马上便回去。”说着,挣扎着起身,慌乱不堪却惹出更多的事儿来,一只脚儿踩上了裙摆,一下儿便站立不稳,向前扑去。 本以为这下儿要摔个狗啃泥,赶紧着护住脸,没想到却一点儿都不疼。伸出一根小手指来戳戳,咦,地怎的还是软软的。慢慢儿挪开遮在眼前的手,看着垫在身下的竟是冷捕头,连忙挣扎着起身,“大人,奴家不是有意的,奴,奴家这便起来。” 可没想到,这手忙脚乱的,非但没能起身,还在那冷捕头身上蹭来蹭去,蹭得冷捕头身下的小兄弟都快要站起身来。冷捕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制止了乱动的莺娘,本想骂她不知廉耻风骚放荡,可看着那双小鹿般无辜的双眼,什么不好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想来……她也不是有意的罢。Ⓡ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不自在地咳了咳,将莺娘扶正了身子,“脚怎么了。” 许是他的神色太过严肃,莺娘有些惴惴不安,“奴家没事儿,不会耽搁了大人的行程的。” 冷捕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也不再同她废话,直接伸手去捉那双脚儿。 “大人!”见了冷捕头这般举动,莺娘又是羞又是恼,却抵不过男人的气力,只得叫他将那双未着鞋袜的小脚捧在手里。 冷捕头耐心的观察了一下儿伤势,扯下身上一块儿干净的衣衫来,将她受伤的脚踝妥帖地包扎起来。若是伤了脚,肯定赶不了路了,他只是想快点儿将她羁押到京城,才不是关心她。嗯,一定是这样儿,冷捕头默默地在心里点了点头。 看着冷捕头棱角分明的侧脸,认真地为她包扎着脚踝上的伤口,莺娘心里边儿真是痒得不行了。在他不小心按到一处伤口时,忍不住呻吟出声儿,“啊~”。 这声儿,酥得人半边儿身子都要麻掉了,冷捕头包扎伤口的手,忍不住抖了一抖。那小人儿似是为着脱口而出的暧昧呻吟尴尬不已,捂着嘴儿低下了头。看着冷捕头不留情地瞪了她一眼,咬着唇儿,小声儿地说着话儿,“大人~轻点儿~” “闭嘴,不许说话!”冷捕头忽的生起气来,“以后不许用这样儿的声音同我说话!自个儿回来!”说着,拂袖而走,也不管后边儿的莺娘。哼,用这般淫荡的声儿准备勾引谁呢!冷捕头才不肯承认,方才脑子里都是莺娘被他压在身下,被那根大肉棒操弄的娇啼声声儿的场景呢。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五)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五) 妖女!她一定是个小妖女!他冷某,在府衙内,一贯都有京城柳下惠的称号,便是一百个娇滴滴的女子脱光了衣衫站在他面前,他也能目不斜视地从其中穿过,丝毫不受影响。可今儿个那女人才叫了一声儿,他便有些蠢蠢欲动了,怪哉! 不成,待会儿一定得好好试试她。 打定了主意的冷捕头,很快便镇定下来了。等到莺娘回来以后,便端坐在那儿,指使着她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做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怕是方才无意间戏耍那冷捕头,教他生气了,便是脚上的伤口还在痛着,莺娘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指挥。在边上跑上跑下的,在这日头里都出了一身的薄汗。 “清韵子。” 后边儿传来冷捕头的声儿,累极的莺娘,好半天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原身的道号。忙转过头去,“大人,唤奴家何事。”怎的好端端地叫起道号来了,这几世用的都是莺娘的名儿,叫这还真有些没反应过来。 “方才唤你,为何迟迟不应,难不成这不是你的道号吗。”冷捕头心存疑虑,步步紧逼。 遭了,听他这话,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吗。数个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个弯,莺娘决意将计就计。故意躲闪着眼神,强装镇定地看着冷捕头,“大……大人见笑了,奴家平日里甚少用到道号,旁的人都是唤奴家莺娘的……” 冷捕头的眼神威压太过厉害,莺娘不自觉便低下了头,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话儿来。一看莺娘这副样子,冷捕头立马伸手扼住她的咽喉,面无表情地将她压倒一株树上。 “说!你到底是谁,是何人派你前来的!” “大人饶命,奴家就叫莺娘,不敢欺瞒大人。”莺娘吓得瑟瑟发抖,抱着大人的手满眼恐惧地望着他。 “还不说实话。”冷捕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莺娘口中进去的气儿愈发地少了,连脸儿也快憋成猪肝色了。 “奴家真真儿地就叫莺娘,可奴家不是原来的莺娘了。”那小人儿怕得要命,连挣扎都不敢,闭着眼儿,一串串的泪落下来,砸在大人手上。看着这张绝望的小脸,大人心里头一个地儿生疼,似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她的死去。心里头涌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大人赶紧着松开了捏着莺娘的手。 失去支撑的莺娘倒在树上,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气儿,一口吸的过猛,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莺娘方才说的话太过光怪陆离,不是原来的莺娘,难不成是夺舍吗?这样儿稀奇古怪的事儿,他向来只在荒诞的野史上看过。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莺娘那对清澈纯真的眼儿,他便不自觉地信了她的话儿。 扶正了莺娘的身子,一脸肃然地看着她。“余氏,将你所知的事儿,一五一十讲出来,不得有一星半点儿隐瞒。” 莺娘忽的激动地抓上大人的袖子,一双鹿眼波光盈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你真的相信奴家说的话儿。” 冷捕头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避开莺娘的目光,“你自说便罢,是非真假, -- 分卷阅读64 本官自会断定。” “是,大人。”莺娘擦擦脸上的泪珠儿,对着他又露出了那种笑颜,仿佛方才掐着她脖子要她命的人,不是他一般。 “奴家也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到这边儿了。脑子里边儿一阵儿疼,许多没见过的事儿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走过。后来去湖边儿一照,连脸都不是往昔的样子了。本想告诉大人奴家不是原来的女子了,可又怕说出这些个怪力乱神之事,大人会将奴家当作妖孽烧了。”莺娘咬了咬下唇儿,看了一眼冷捕头,“大人,奴家说的都是实话,没半分虚言。”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六)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六) 说完了这些话儿,莺娘忍不住拉拉冷捕头的衣角,“大人~”无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只看见了狗母的幼崽儿。饶是冷捕头这般铁石心肠之人,也忍不住心软了。心里边儿早就叫嚣着相信她!相信她! 可身为捕头的习惯,却教他习惯性地怀疑着旁人。 “那你原先到底是何人。家住何地,家中都有何人在。” 莺娘无助地捏着衣角,“奴家的家里是在江南那一带,可奴家生时的皇帝老爷,却不是原来姑娘脑海里的那一位。”这话一说,疑点更多了。不是本朝人士,可家里却在本朝境内。冷捕头蹙起眉,冷冷地看着莺娘。 一见着他这般,莺娘马上抓住他的衣角,“大人~不要杀了奴家,奴家甚么都能干。”冷捕头狠心的抽出衣角来,抚平上边儿的褶皱。莺娘索性抱上了他的大腿,抽噎着不肯松手。“大人,奴家会砍柴做饭,洗衣擦地,求大人不要扔下奴家一个人。嘤嘤嘤~” 大腿的布料上,沾满了莺娘的泪水,还有几缕晶莹的,像是鼻涕的东西挂在上边儿。素来都极爱干净的冷捕头受不了了,压着怒火,想将莺娘的手从大腿上掰下来。可莺娘看着瘦瘦小小的人儿,却抱着那大腿死都不松开,像是黏在上边儿了一般。 “在不松开,本官即刻砍了你的手。”冷捕头咬牙切齿的声儿从上头传来。 莺娘吓得浑身一抖,哭得更起劲了。“大人不答应奴家,奴家便不松开。” “若你再抱着本官,别想再随我上路。” 话刚说完,莺娘的小手立马便放开了,犹带着泪痕的小脸一脸灿烂地看着他,“大人英明神武菩萨心肠,奴家就晓得大人不会弃奴家不顾的~” 对着这样儿明媚的笑脸,冷捕头满肚子的气儿也都撒不出来了,无奈地转身离开。找了条干净的小溪,脱下外头的长裤来浆洗干净。想着连日赶路身上出了不少汗,索性脱了衣衫顺便洗个身子。 莺娘躲在远处的草丛中悄悄地张望着,只见冷捕头脱得赤条条的,那双标枪般笔直的腿站在水里边儿,浑身的肌肉硬梆梆的,后背还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可最最吸引莺娘的,却迟迟不肯转过身来。盯着冷捕头挺翘的臀儿,默默地念着,转过来,转过来。 许是莺娘的心愿太过执着,水中的冷捕头忽的转过身来,吓得莺娘赶紧缩回身子,躲在草堆后边儿不敢随意张望。 可方才那惊鸿一瞥,却还是叫莺娘好生兴奋。乌泱泱毛发掩映下的,是一根儿粉红色的大蟒蛇。随着冷捕头的转身一晃一晃的,那突出的蛇头处,还甩出了几滴晶莹的水珠来。莺娘也不晓得,为何方才就那般仓促地看了一眼,那美景儿却是这般地深切。 鼻间有股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莺娘伸手一摸,竟然还流鼻血了!她余娇莺什么时候这般不争气了,偷看一个男人,竟还看出鼻血来了。怕被冷捕头瞧见,莺娘赶紧着离开了那儿。 而水里边儿的冷捕头,冷冷地瞟了一眼莺娘方才躲藏的方向。红着耳尖,掏出包袱里一套一模一样的干净官服换上。 苦逼的作者菌晚上作死打拳,不小心把自己弄得岔气了,现在气还喘不上来,只有一更了嘤嘤嘤,只能明天下午再更了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七)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七) 到了晚间,二人各自找了地儿睡了,可莺娘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冷捕头健美的肉体。色欲熏心的莺娘,忍不住半夜起身走到冷捕头旁边儿。 早在莺娘起身的那一刻,冷捕头便察觉到了。他武艺超群耳聪目明,又向来浅觉,防备心极高。可他却还是闭着眼儿,一来莺娘这几天来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二来,正好试试她到底是否居心叵测。若是真对他有不轨之心,凭他的武艺,也定能对付得了。 莺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冷捕头能感觉到她就蹲在他的身边儿,“大人~”娇娇的声儿低低地唤着他。想看莺娘到底有什么幺蛾子的大人,自然是闭着眼睛默不出声。 见他不动弹,一副熟睡的样子,身边儿的人儿似是松了一口气儿,一股带着暖意的气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还对着他,吸了一大口气儿。这是。。在吸人精气? “大人~对不住。”对不住,她果然是怀着别的心思吗?大人身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右手紧紧地捏着,随时都能一拳取了莺娘的性命。 “大人,奴家也不想的,可奴家没法子,你一定要原谅奴家。”听着倒像是有难言之隐,冷捕头又慢慢儿地松开了手,看她平日的行为,若是她所言不虚,多半还是个孩子。说不定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儿。 脸上那股温热的气息愈发地重了,在冷捕头还在胡思乱想间,忽的,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他的嘴上。湿湿的,滑滑的,还带着一股甜香。等一条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冷捕头才意识到那是莺娘的小嘴儿。 此刻冷捕头才算是明了了莺娘说的对不住是什么个意思,半夜里偷偷来调戏他,可不是对不住他嘛!想要睁开眼将身上的小人儿推开,可又怕她到时会尴尬。况且,口中那小舌头的味儿实在是太好了,二十年间从未同女子亲过嘴儿的冷捕头,只觉得有块软软的关东糖在嘴里动着。甜丝丝的,又不像糖那般甜,教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尝到更多的甜汁儿。 不肯将莺娘推开的冷捕头,只好直挺挺地倒在那边儿,任由莺娘吃着他的唇舌。 吃着吃着,那小人儿似是觉得这般低下头来太累了。看他这般大的动静都没反应,胆子也大了,竟直接爬到他的身上来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一边儿继续不懈地吃着他口里的津液,一边儿竟还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里去了。 那挺翘有致的小屁股,还在他的小腹上磨啊磨的,冷捕头真要 -- 分卷阅读65 给她惹出一身火了,口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的一声儿,可把身上的娇人儿吓坏了,赶紧着从冷捕头身上下来,滚到一边儿闭上眼睛装睡。那僵直的身子,还有那不规律的呼吸,明眼人一瞧便看出她在装睡了。 见冷捕头那边儿没什么声响,莺娘偷偷地睁开一只眼儿来看看。只见冷捕头只是转了个身儿,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莺娘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儿。 踮着脚儿又跑了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亲落下一吻,便又开开心心地回到原来的地儿,笑着入睡了。 一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儿,冷捕头才转过身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中,没有一星半点儿睡意。复杂地看着莺娘,双手摸上方才被莺娘亲过的地儿,怔了半天,才又重闭上了眼儿。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翌日一路上,冷捕头一直觉着如芒在背,时不时的有一道目光在盯着他,每每等他转过头去,莺娘又匆匆忙忙地收回目光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若不是昨夜知晓了她做下的事儿,指不定又要怀疑她有坏心了。 走着走着,忽听到“碰”的一声,后边儿传来一声巨响,冷捕头回身一看,只见那小人儿被根树根绊倒了,狼狈地倒在地上。原是那莺娘一路看他看的太过入神,没见着地下的树枝,竟生生地摔破了腿儿,上边儿的衣衫都摔破了,雪白的膝盖上连血都涌出来了。一见他转过头来,却立马展开笑颜,可那张小脸疼得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滑稽。连冷捕头这样儿严肃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下一刻,看着她腿上的伤口,到底还是心软了,走了过去。无奈地看着满眼泪珠的莺娘,撕下身上的衣衫,为她包扎起伤口来。见那膝盖被止住了血,便在她面前蹲下。 莺娘在后面无措地看着他的后背,“大人,你。。你这是。。” “本官只是不想因你耽搁了行程,还不赶紧上来。”冷捕头的声儿还是冷冷的,听到莺娘耳里却是格外的好听。嘴角忍不住翘起,小声地应了一声“嗯”,便爬上了冷捕头的后背。 背上贴着个软软小小的身子,耳边儿是她一阵阵儿熟悉的呼吸声。背上的人儿似是欢悦极了,不自觉地哼起了乡间小调,吴侬耳语,软软的,配着她娇娇弱弱的嗓音,更是好听。身上的百灵鸟的愉悦,叫冷捕头的心里也轻了下来。长途跋涉的疲倦,风餐露宿的辛劳,通通都不见了。他忽的觉着很满足。看着前路,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可以背着莺娘一直走下去。 练武之人特有的宽大的后背,铁塔般的身躯,将她背的稳稳的,仿佛背上没她这个人似的,一步一步走得踏实,教人格外地安心。 冷捕头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淡淡的体味,无缘故地叫莺娘想起了从前的将军。这几世来,一直是他,却一直不是他。莺娘吸吸鼻子,脑袋往冷捕头的脖子上蹭蹭,在他耳边儿轻声地嘀咕着,“往后若是死了,便见不到你了,可怎么办啊~” 冷捕头的心,忽的沉沉地坠下去。是呀,她是犯了人命的戴罪女冠,他是负责羁押的京城捕快,一到了京城,他便要将她送入那腥臭肮脏的囚牢里去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顶替了他人的罪证,无辜枉死在屠刀之下。这移魂夺舍的事儿,真要说给他人听,又有哪个肯相信。 冷捕头也不知晓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分明看过了那么多的生死,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可以想到背上的人儿,要被那冰冷的屠刀斩下头颅,优美纤长的脖颈断作两截,菱花般的小嘴儿再也不能软软糯糯地唤他一声儿“大人”,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一阵阵儿地发疼。 似是觉察到了冷捕头的僵硬,直到自个儿是说错话儿了,莺娘赶紧着道着不是,“大人,奴家就是说着玩的,奴家,奴家不怕死的,奴家不会逃的。真的!”听着莺娘说的这番话,也不知为何,冷捕头心里更难受了,酸胀酸胀的,却根本找不到难受的地儿。索性便沉着脸儿,不做声响。 见冷捕头这般,莺娘更是着急了,趴在他的后背啜泣着,“奴家这般的喜欢你,哪舍得教你为难呢。”这话儿说的极小声,若不是冷捕头的耳力惊人,恐怕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哭着哭着,身上的人儿似是哭的累了,竟趴在那儿睡了过去,好半天都没了声响。冷捕头侧过头去,正好见着她犹带着泪痕的小脸,趴在他的肩头,安安静静地睡着。 冷捕头从未喜欢过姑娘,也从来不晓得心动的滋味。 可他也曾看到过军营里的战友,为了心爱的姑娘,变得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那姑娘对他笑一下,他能高兴个半天,若是一日没理他了,便是连训练都没了心情。因她哭因她笑,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她,忍不住想要去心疼她。后来,晓得那姑娘他嫁后,竟连着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抱着酒坛大哭,一直唤着姑娘的名字。 冷捕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莺娘。 看着她哭,他的心里会有点难受。可他也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不会叫她离开。他还是会将她送入京城,看着她走进那个黑漆漆的牢笼里。 最近真的是忙晕了,先欠着,让我以后慢慢地补上可好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莺娘本以为,像冷捕头这样冷冰冰的人,昨日都肯背着她上路了,怎么着也有些动心了罢。可万万没想到,昨日还是深情款款的模样,转头便将她送入了京城的大牢里。一路上走得飞快,莺娘连应对的法儿都没有,便已经到了京城了。 若不是为了那一滴没到手的心头血,莺娘真是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可临了,还得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站在京城大牢的门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远走。 “莫看了,赶紧进去!”站在一边儿的衙役,一把推开莺娘的身子。她一时不防被推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膝盖上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止不住的疼意,教莺娘疼得难以起身。 “嘿,小蹄子,还敢赖在地上,胆子还真是大!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说着,那官差一挥手里的辫子,打在一旁的地上。 “官爷饶命~”莺娘忍着疼,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若是挨上这么一鞭子,怕是连小命都没了。莺娘陪着笑,跟着凶恶的官差去了关押她的牢房。 一直粗大的手,一把将莺娘推进 -- 分卷阅读66 进去,迅速地锁上门上的锁。“好好待在这儿,一会儿有人过来,别大呼小叫的。若是吵吵得爷烦了,割了你的舌头。”那官差丢下着一句话,便走远了。 莺娘满心以为,那官差说的有人过来,指的是冷捕头。可没想到,来得竟是一个矮黑的胖子。膀大腰圆的,撑的那身官服都要包不住了。脸上的五官,因着肥胖,都挤到一块儿去了,教人看了好生不喜。只见他手里边儿提着个木箱子,打开了牢门进了来。一双倒三角的眼,滴溜溜地盯着莺娘的胸口打转。 “哟,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是可人呐。”听着他的话,莺娘虽是心中不喜,却也并没表露出来。弄不清楚他到底过来做什么,一直绷着身子,防备着他。 莺娘不动弹,那人也不怒,悠悠地打开手里的箱子。“小娘子快些个将衣服解开来,到了这里边儿的人,必得受一回墨刑,逃也逃不开的。”若不是那人脸上的神色猥琐至极,这话听来倒还有几分可信。 “官爷,奴家是被人冤枉的。这案宗都还未递到京城的府衙离去,有怎能随意给奴家定罪!” “哟呵,小娘子还懂这些。不过嘛。。”那胖子收了脸上的笑,一把过去抓住莺娘的双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来了这京城大牢的人,我可没见有一个是活着出去的。” “松手,快放开!来人呐!”莺娘挥着小手,不断地在他身下挣扎着。 “小娘子莫叫了,你便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那胖子气力大得很,没几下,便把莺娘的手脚全都绑上,直挺挺地卧在那边儿不能动弹。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在上边儿沾满了墨汁儿,在莺娘的脸上轻轻地划过。 “娘子若是不想要脱衣裳,那也成,不如就画在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上。”冰冷的银针在莺娘的脸颊上游移,仿佛下一刻,便要扎破她的皮肉,将那墨汁儿刺进来。“爷的技术可好得很,画满你这张脸也毫不费劲。唉,只可惜了,娘子你到死了,也只能顶着这张花脸下去了。” 若是满面刺青,便是能见到冷捕头,又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一个这般丑陋的女子。反正这幅身子也不是她的,看了就看了去。思绪千回百转,莺娘立马拿定了主意。装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流着泪看着那胖子。 “官爷,求求您,莫要为难奴家了,求您不要弄花了奴家的脸。嘤嘤嘤~”柔柔弱弱的模样,最是楚楚惹人怜爱。便是胖子这般心狠手辣的,到底也是舍不得毁了这张小脸儿的。 胖子拍拍莺娘的脸,“小娘子还真是识相,有了这好皮相,你在这牢中日子也能过的舒快点儿。”抖抖脸上的肥肉,猛地撕掉莺娘背上的衣衫。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 雪白的背部,被那灰暗的囚衣衬托下,愈发显得玉骨冰肌。胖子痴迷地看着这片光滑的背部,双手在那上边儿不断地摸着,摸得莺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娘子生的可真是美,这样儿的好皮肉,最适合不过了。”说着,那胖子赶紧着拿来木箱子,取出一只毛笔来,在那后背上勾画着。没一会儿,便拿出银针来,对着背部慢慢儿地刺了下去。 “啊~”莺娘赶紧捂住了嘴儿,压抑住了口里边儿的呻吟。后边儿细细密密的银针下来,带着缠绵入骨的痛意,在后背上不断地折磨着她。那胖子似是极喜欢听到他人的哀号,每每莺娘捂住嘴儿没了声响,手里的银针便下的更重了,一针针,往莺娘最疼的地方扎去。 “不要了,官爷,求您了,不要了!”手脚被人绑住的莺娘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机会,背后又是极大的痛楚,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 莺娘冷汗涔涔地趴在床上,咬着唇儿忍耐着痛苦。忽的,那胖子竟撕开了她的裤子,那双肥大的手跟着摸上了她的臀瓣花谷。难不成连她那里都不肯放过!若是那些个脆弱的地儿挨了银针,还不得生生疼死过去! 就在那胖子准备下针之时,牢房的门,忽的被人打开了。胖子被惊到,手里的银针一个不小心,重重地扎在了莺娘的腰窝上,疼得莺娘“啊!”的一声儿,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外边儿的来人,一下夺下胖子手里头的银针,赶紧着脱下身上的衣衫,覆在莺娘瑟瑟发抖的裸背上。 眼见着一件惊世绝伦的作品便要完成了,却生生被人打断,胖子也没了好脸色,一脸讥讽地看着来人。“这不是冷大人吗,怎的今日纡尊降贵来这儿了。小人还要干活,麻烦冷大人体谅则个,让小人好交差。” 冷捕头坐在那儿不动弹,冷冷地看着胖子。“李大人,据在下所知,这墨刑,是用于犯重法的死囚身上,这女子身上的官司未定,大人施加此刑,于法不合。” “哈哈哈,冷大人真是言笑了,进来这里边儿的人,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又有哪一个能出去了的。官司未定,哼,在下不过是将这刑罚提前了几日,何错之有。” 冷捕头一听这话,也不反驳,皱了眉头,默默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结实的后背来。“这女子是在下带来的犯人,在她罪名未定之前,在下必要保她完全。若是李大人执意行刑,那便由在下代为受过。” “你!”胖子指着冷捕头的鼻头,半天说不出话儿来。这囚犯一旦受了墨刑,便是今后放出去了,也会教人看不起。若是教人知道,这冷家的嫡子,被他施加了墨刑,那他在这京城里还能混的下去吗! “哼,冷大人这仗势欺人的手段愈发高明了,小人甘拜下风。”那胖子讥笑着,不甘不愿地收拾了东西出去了。看着冷捕头背过身去,还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脱了口唾沫。 “呸,不就有个好点儿的爹嘛。哼。”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一)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一)微 待得胖子走远后,冷捕头才转过身去,看看趴着的莺娘。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咬的那唇儿都破了皮,丝丝的血淌了出来。爱怜地伸出手去,想要擦擦她脸上的汗,刚碰到她的脸颊,莺娘却浑身发抖,嘴里无助地含着“不要”。看着莺娘这幅虚弱的样子,冷捕头真恨不得将方才的胖子抓回来,狠揍一顿。 可如今,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小心地避开莺娘身上的伤口,将她手脚上的束缚解开,耐心地在她耳边儿,一遍一遍地说着“别怕”。许是他的声音太过熟悉,背后也再没了痛 -- 分卷阅读67 意传来。莺娘发抖的身子,终于平复下来,小小的一团趴在那儿,格外惹人心疼。 冷捕头找人送来了一盆水,拿着帕子,温柔地清洗着莺娘的背部。原本雪白的美背上,如今却画着几枝妖娆的藤蔓,墨绿色的藤,在莺娘的背上缠绵着,蜿蜒深入臀瓣,几乎占了莺娘大半个背部。寻常男人受墨刑之时,不过在上边儿刺几个字,便已是疼的不行了,更何况莺娘这样儿的娇娇女子。 冷捕头忍着心中的怒气,掏出怀中的金创药,为莺娘的伤口抹着药。抹着抹着,昏厥的莺娘终于睁开了眼。 看着这个男人,莺娘心中忽的涌起一股怒气。先前不置一词将她送进牢中的人是他,如今她受伤了假惺惺来关照的人也是他,这般地耍他很好玩吗。 莺娘咬着牙关,一个用力,将冷捕头放在她背上的手打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骗子。” 一说出口,眼圈便红了,缩着身子躲到墙角去,不肯让他近前一步。那双眼里,再没了当初对他的全然信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悲愤地承受着他的背叛。 从来都是软软地叫着他大人的莺娘,用着这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冷捕头的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难受得紧。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她紧紧抵在墙上,背后的伤口都要渗出血来了,冷捕头没了办法,只好采取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干净利落地,一掌劈晕了她。 莺娘连声儿都没出一声,便皱着眉头,软软的身子倒在冷捕头怀中。一动手,冷捕头便立马后悔了,明日她的脖子又该疼了。抱着晕厥的莺娘,冷捕头才敢好好地看看她。 他就离开了她半日左右,便觉得心里有些慌神,想到了天牢里对待犯人的手段,匆匆赶来,没想到,却还是让她成了这番模样。明明知晓她没罪,却还是亲手将她送了进来,本以为可以将她护好,呵,是他食言了。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冷捕头抱着莺娘,爱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口,抱着她就这样睡了一整夜。 这一整晚,怕莺娘去抓背上的伤口,冷捕头这一整晚都没睡着,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眼看着天都要亮了,看莺娘的样子也快醒了,怕她看见自个儿再不高兴,冷捕头也不好再牢中待下去。小心翼翼地抱起莺娘,一只手将干净的衣衫铺在床榻上,这才将她稳妥地放上去。 坐在床边儿看了她好一会儿,冷捕头才起身要走。方走动,便发现衣角被什么压住了。回过身去,便看见莺娘睁着一双杏眼儿,定定地望着他。 “大人不要莺娘了吗,大人明明知道莺娘没犯错的。”哭喊了许久的嗓子,早已不复之前的甜美动人,冷捕头一听,更是心疼了。可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好半天,才憋出话来。“莺娘,我知道你没错,可我不能让你一辈子都背负着这样的罪名。你再等等好吗,我想让你出来,堂堂正正地出来。相信我好吗,莺娘?” 看着冷捕头这般认真的模样,莺娘终于绷不住了,钻进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是奴家好疼,大人,奴家真的好疼。” 冷捕头接住扑来的女子,想要拍拍她的背,却无从下手,只好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是我没想到这儿,以后不会了。相信我,很快,很快就好了。”莺娘看不到的地方,冷捕头的眼神尤为坚定,似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 方还想再同莺娘说些什么,冷捕头的唇儿,便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上了。冷捕头一时愣住了,发觉那是莺娘的小嘴后,本能地将莺娘的身子推开来,看见莺娘那张惊慌的小脸儿,才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她后仰的身子。他的力道太大,莺娘一下儿便撞了上去,胸前的两团软肉,直直地撞在冷捕头坚硬的胸膛上。“疼~”敏感的乳儿撞得又涨又疼,连那乳头儿,也因着疼痛挺挺地翘在那边,隔着薄薄的衣衫,划过冷捕头裸露的胸膛。 那硬硬的小奶头,似是带着电流,被它划过的地儿,酥酥麻麻得紧。清晨的男人,本就脆弱,半点儿拨撩都受不得。冷捕头闷哼一声,将莺娘的双手捉住,缚到身后,哑着嗓子说了句“别动。”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 莺娘的胸乳,因着这样的姿势,愈发地挺翘了。可她偏偏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大人,要了奴家罢。” 一听得这话,大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底下的小大人却早早地出卖了他的心思,立马硬硬地戳在莺娘的腿间。“胡闹!”这句话骂的,没半点儿声势,再看看冷大人那红得滴血的耳尖,莺娘自是顺杆子往上爬。手虽动不了,那臀儿却在大人身上摆来摆去,软着声儿撒娇,“大人,莺娘不是胡闹,奴家怕往后再见不到大人了,奴家,奴家想要变成大人的人。”看着冷捕头犹在忍耐的样儿,低下头去,带着哭腔问他,“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身子不干净了,可是若晓得能遇见大人,奴家也恨不得早个十年八年进了这身子,守身如玉地等着大人,可。。嘤嘤嘤” 一看见莺娘哭得这般伤心,大人的心早就乱了,赶紧着松开她的手,手忙脚乱地哄着她,“不是的,我没有。” “真。真的吗?”莺娘抽噎着,抬起眼儿来看他,“那你亲亲我。” 莺娘一副你不亲我,我便要哭给你看的表情,怕极了她的眼泪的冷捕头,只好红着耳朵,闭着眼,对着她的脸颊便亲了下去。莺娘哪肯这样便放过他,转头便亲上了冷捕头的嘴。柔软的小舌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便钻进他的嘴里,灵巧地找到那根略显粗大的舌头吃了起来。 吮吸着冷捕头口中的唾液,偶尔还对着那舌头轻轻地咬上一口。惹得冷捕头欲罢不能后,又赶紧地溜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口,“好甜~” 这下好了,冷捕头全身的血都流到一个地儿去了。那根棍子愈发地灼热,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受到它的狰狞。莺娘狡黠一笑,飞快地解开冷捕头的亵裤,那根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打在他腹垒分明的小腹上。 粉红色的玉柱,足有婴儿的小臂粗,硬挺挺地戳在那儿。散着热气儿的龟头,已然吐出了透明的涎水。莺娘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才叫驴般的物事儿!真不知到时进了身子来,会不会将小穴都撕裂开来。 “大人,奴家想尝一尝~”莺娘满眼崇拜地看着他的肉棒,等不及大人的回答,便张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68 了小口,一口将它吃了进去。 “不可。嗯~”冷捕头身上最最敏感的地儿,被一张温润紧致的小嘴含着。这二十来年顶多在自个儿的手里发泄过,猛地遇见这人间仙境,再多拒绝的话也是白搭,想要推开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停在她的头上。跨也自发地配合着莺娘的动作,迫不及待地挺弄了起来。 那灵巧的唇儿扫着柱身,手下还配合着玩弄着不甘寂寞的两颗球儿。看着冷捕头这样清冷的人,在自个儿的嘴下被撩拨起情欲,一张清俊的脸上,不断地在清明与沉沦间挣扎,莺娘的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来,只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对着他的龟头重重一吸,双手还加重了力道捏着他的玉丸。 本想看着冷捕头求着她饶过他的模样,可谁知道,做了二十余年童子的冷捕头,禁不住她的手段,当下便泄了身子,喷出一股浓浓的白精儿来。满满的填了莺娘一嘴,来不及躲避的莺娘,只好咽下肚里去,吞咽不及,还被那浓稠的白精儿呛着了。捂着胸口趴在床榻上咳嗽。 看着莺娘难受的样子,冷捕头来不及羞恼,赶紧着过去轻轻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还难受吗?快吐出来。”冷捕头皱着眉头,伸手递到莺娘面前。Ⓡ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莺娘渐渐止住了咳嗽,转过身来,对着冷捕头伸出了殷红的小舌儿,“吃完了。”冷捕头看的又是身下一热,差点儿又要硬起来了。 看着这小妖精这般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冷捕头恨不得当下便将她吞吃入腹。可这天色已然大亮了,若是再在这儿胡闹教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冷捕头无奈地端来一杯水,让莺娘漱漱口,小心地为她穿好衣衫后,眷恋的看着她的眉眼。 “莺娘,你再在这儿待会儿,很快就能出去了,嗯~” 莺娘乖乖地应了,看着冷捕头恋恋不舍地离开牢笼后,才闭上眼儿躺在床上歇息。昨日背上受的伤可不轻,她还得再缓缓。 想到那个死胖子,莺娘真是一肚子的气儿,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三)两更合并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三)两更合并本想着冷捕头叫她在牢中安心等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可没曾想,没过几天,夜里便有一群黑衣人进来。还带着个身形样貌和莺娘差不多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倒在那边儿,一看,连背上的刺青都一模一样。 莺娘本以为是冷捕头派来的人,可仔细一想,照他那个性子,定然是不肯做出这样儿的事来的,不然他早在京郊便可放她自行离去了。 那帮黑衣人对着莺娘说了一声儿,“得罪了”,便将莺娘扛在肩头,溜出了监牢。三个大男人,在这牢房之中来去自如,一看便知是功夫了得之人,实力差距悬殊,莺娘自是不敢以卵击石,只得任由他们摆布。 况且,莺娘相信,以冷捕头的眼力,定然能瞧出里面那女人的不妥之处。 在黑夜中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郊外一个庄子上。外表看上去毫无特别之处,进了里边儿,才能看出其中玄机。这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按照五行八卦安放,若是外人贸贸然闯了进来,莫不是在花草间迷了道,压根不能进到后院里边儿。 看着这庄子这般周密的安排,莺娘心下忽的有些子紧张起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费周折将她送到这个庄子上。想了想,她在这京中除了冷捕头并无其他相识,想来,定是原身所认识之人了。 不到半盏茶,黑衣人便将她带到一间屋子前,开了门叫莺娘进去,便自行离开了。莺娘屏息走进去,看似在房中随意地走着,实际上一直警觉着。房中大得很,空荡荡的大堂还带着湖面上吹来的水汽,只余点点烛光照亮。 忽然,从背后那儿照来一阵柔光,慢慢儿地照亮了整个房间。莺娘回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手里拿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慢慢地走过来。 “仙君!”莺娘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怎么来了。” 是了,来人正是当日救了莺娘一条性命的百花仙君。 仙君慢悠悠地放好夜明珠,随意地往地上一坐,“本尊前来,自是有本尊的理由。不过我说……”仙君打量了一下莺娘如今的装扮,一身破碎的不合身的宽大囚衣,再加上几日牢狱受苦,脸色自是有些不大好,看着,倒像是蒙尘的明珠,没了往昔耀人的光彩。 “你如今怎的这番模样了,那人还真是不挑食,你这样的竟都能吃得下去。”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拿容貌引以为荣的女人,听了这样的话儿,哪能不生气。莺娘一路颠簸,又担惊受怕的,火气儿一下便上来了,也不顾这人是掌管自己生死的仙君,当下便要撂挑子走人了。 “仙君既是看不上莺娘,那莺娘也没必要留在仙君面前碍眼了,还望仙君再去寻个倒霉的小仙,被仙君您逼着去取得那些子心头血。”说完,扭头便走。 “余娇莺,莫忘了你的性命还在本座手里捏着呢!你敢出门一步,本座立马教你灰飞烟灭!” “哼。”莺娘冷笑一声儿,“仙君为了莺娘不惜触犯天条,在凡间擅自动用法力,那莺娘这条小命丢的也算是值了。” 见莺娘的愤怒不似作伪,百花仙君也真是怕她这个时候说不干了,这可只差两滴心头血了。只好先把他的尊严往边儿上放上一放,难得地软着同莺娘说话,“唉唉唉,你莫走,本座同你道个不是可好。” 看着莺娘还是神色不变地站在那儿,仙君也没了办法,只好祭出杀手锏,小小地透露一下天机,“咳,本座这次前来,是为提醒你一件事儿,若你还想保住小命,且听我一言。” 冷静下来的莺娘,自是明白性命为重的理儿,赶紧顺着他的台阶下来,“讲吧,小仙洗耳恭听。” “本尊在天上看着,察觉到那人魂位不稳,此次恐生事端,特来预警,你要做好防范。” “魂位不稳,可会影响到我取他的心头血。”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看着百花仙君又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莺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过……”许是百花仙君也知道,自个儿方才说了些什么没用的话,他凑到莺娘耳边,“他极有可能会想起人间历劫时一切的事儿。” “仙君!他想起来我可怎么办,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我骗了他好几世,还怎么取心头血,你莫不是在耍我吗!”眼看着小命得救的希望渺茫,莺娘 -- 分卷阅读69 的心止不住地慌乱起来。 百花仙君回避着莺娘的目光,忽的听到前院有些子不寻常的动静,掐指一算,“不好,他过来了。怎生来得这般快。”百花仙君不顾暴躁的莺娘,赶紧着将她领到一个地囚笼里去。 “仙君,你这又是干什么。”莺娘真是摸不着头脑。 “那人来了,本座得回仙界去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赶紧着离开了那里,走到没人的房间里边儿时,掐指念了个诀,从这具肉身里脱魂而出。 而此时的大堂内,来人手持一把匕首,一身黑衣短打,悄无声息地进了撬开了大门。莺娘仔细一瞧,正是多日不见的冷捕头。 “大人~”刚想叫出声来,想到他是悄悄溜进来的,赶紧着压低了声音。“大人,奴家在这儿。” 冷捕头循声而来,拿起匕首在锁链上比划了一下,削铁如泥的匕首,立马将囚笼打开。里边儿的人儿,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冲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大人~奴家终于等到你了,晚上那些人忽然来到牢中,二话不说便将奴家带走,奴家害怕死了。” 冷捕头拍拍莺娘的背,示意她莫要惊慌,“他们没对你怎么样罢。” 莺娘摇摇头,“没呢,多亏大人英勇,他们还没来得及审问我,大人你便来了。” 冷捕头点点头,扶起莺娘的身子,“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罢。”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四)两更合并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四)两更合并微也不知是冷捕头的功力太过高超,还是园中的守卫没能防备住,他们没怎么费神儿,便从那园子里离开了。冷捕头抱着莺娘,奔波了许久,终于停在一个院子前。莺娘仔细一看,竟是在京城的繁华地段。大隐隐于市,果然她看上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将莺娘带到一个小院子里后,冷捕头便想起身离开,却又被莺娘抓住了手。 “大人,你要到哪儿去,不要再丢下莺娘了成吗?”莺娘像个被人抛弃过的孩子一般,紧紧地黏在他身上,抱着他不肯让他走。 冷捕头只好坐下,“莺娘,我没想丢下你,不过那些人在牢中放了一个与你相似的女子,我要快些赶回去将此事处理好,若不然,教人发现了,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说到这个,莺娘更加好奇了,“大人,在牢中的那女子身形样貌与奴家极为相似,连背后的刺青也同奴家的一样,你怎的看出那不是奴家的。” 莺娘一问这个,冷捕头的耳朵却蹭的一下全红了。怎么了,她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莺娘歪着头看着冷捕头,“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过是办案的直觉罢了。”他才不会说是因为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体香,和莺娘身上的味道半点儿也不相同,没了那种教他一闻便抑制不住欲望的味道,他一闻便知道那人是假的了。 虽看着冷捕头的神色有些不正常,可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挖不出什么来了,莺娘只好作罢。 “莺娘,快些松手罢,天都要亮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乖乖等我回来,嗯~” 莺娘乖乖地点了点头,却在冷捕头转身的时候,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盖了章,大人便是奴家的人了,不许再抛下奴家一个人了。” 这次冷捕头连脖子都红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地离开了。 处理完了牢中的事务,方回到冷府,便被下人通传,他的父亲要见他。 进了书房的门,一只茶盏迎面飞来,冷捕头往边儿上轻轻一闪,避过了那只茶盅。 “逆子!还不跪下!” 书案的后边,一位身着朱红仙鹤朝服的白发男子,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为了个花街柳巷的妓子,在天牢里边儿动手脚,你如今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可曾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动用了家中暗卫的势力,冷捕头本就知道瞒不过他的父亲,半点儿都不曾惊讶,一掀衣角,跪在老人的面前。 “擅自动用有违礼法,孩儿甘愿受罚。” “你你你。。”老人被他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坐都坐不住了,一脚踹在这个逆子身上,亲自拿来了书房边儿上的藤仗,下下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背上。冷捕头也不吭声,生生地扛住了背后的痛苦,被打出血了,也不讨一句饶。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老冷大人的怒火总算是消了。毕竟是老来得子,看着幼子身上渗出血来的伤口,心下也是有点儿不忍。放下手里的藤仗,有些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冷捕头,“咳,我说,你赶紧着把人给弄回去,这件事儿我既往不咎,你看这样可好。” “孩儿既然做了,断断没有后悔的理儿,父亲若是还想再责罚孩儿,孩儿甘愿受着。” “你!”看着冷捕头鲜血淋漓的背后,老冷大人努力克制住翻腾的怒意,说了句“榆木脑袋!”便拂袖而去。 冷捕头面无表情地起身回房,换了件干净的衣衫后,立马便离开了冷府,赶往莺娘那儿去了。 走到那边儿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冷捕头走进莺娘的屋子里。怕身上的血腥气熏着她,远远地站在边儿上看着她。背后的伤口在方才赶来的路上又撕裂开来了,冷捕头走到一旁,解了衣衫,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来。拿出柜子中的金创药,以别扭的姿势给背后上着药。 忽的,手中的药瓶,半道被人给拿走了。回头一看,正是方才还在熟睡的莺娘。 “大人,奴家来罢。”莺娘心疼地看着他背后的道道伤痕,青青紫紫地一片,好几处还都渗出血来了。 抓住莺娘的小手,回头认真地看着她,“莫担心,我没事儿。” 莺娘的眼泪儿差点儿掉了下来,应了一声“嗯”,便小心地在上边儿亲了亲,细致地在上边儿流血的地儿撒上了药粉,怕他疼,还特意对着伤口呼呼气儿。 见那血都止住了,便从柜子里换了一瓶药油,倒在手掌心,先合在掌心搓得温热,再一寸寸地摸上青肿的地儿。 莺娘的手法很是老练,身上的酸胀没多久便都消掉了。可这揉着揉着,便有些变了味儿了。那只柔软无骨的双手,在他的裸着的背部慢慢儿地游移着,所到之处,便像是点着了一把火似的。冷捕头的小兄弟,此刻也有些发肿了。 “行了。”冷捕头回身捉住莺娘的小手,“今儿个便到这里好了,你也早些歇息罢。” 四处点火的莺娘, -- 分卷阅读70 等得便是这一刻,哪肯放他走。一个翻身坐到他腿上去,揽着他的脖子,不肯教他走。 “大人,不许走,还有一处没消肿呢,奴家再给你揉揉,嗯~” “莺娘。。你”冷捕头伸出手去推她,手掌心却挨到一片儿软绵绵的地儿,莺娘一声嘤咛,冷捕头赶紧着收回手来,无措地摆在两边儿,不知如何是好。 莺娘迅速地解开冷捕头的衣衫,将那肿胀的肉棒放了出来。拉开胸口的衣衫,露出了被肚兜紧紧包裹着的玉乳来。那饱满雪白的山峰,被一只玉做的小手从兜里掏了出来,红的娇艳,白的通透。两只手将它们往中间一挤,一道迷人的深沟便出来了。 “大人,莺娘的手儿累得很,便用这来代劳,可好。”说着,也不待冷捕头说话,将那根通红的肉棒夹到两乳之间去。揉捏着玉乳,蹭着尘柄上下活动起来,那坚挺的蕊尖儿,一路蹭着冷捕头小腹结实的肉,搔得他浑身火热往下走去。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五)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五) 来回数千下之后,冷捕头的大肉棒竟还坚挺在那儿,半点儿都没疲软的表现。可莺娘那娇嫩的玉乳之间,磨得都要快破皮儿了。 莺娘抬起眼儿来,“大人~奴家还有种药油,一涂上身,保管大人药到病除。” 那乳儿一离了玉柱,冷捕头只觉的空虚得很,忍耐不住,便想将身下的肉棒再蹭到那两坨软肉当中。一听莺娘这话,眼珠子都要发亮了,“有什么灵丹妙药,只管往我身上招呼。” 莺娘懒懒地起身,慢慢儿地拉开裙子,露出了那散发着诱人花香的小穴来。“奴家这药水,普天之下,唯奴家一人才有,药劲大的紧,不知大人是否受得住。” 大人的肉棒先大人一步,找到了那桃花源洞,硕大的龙首,就着花谷底下湿滑的花液,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去。莺娘的身子往上一提,偏偏不让他如愿。 “大人怎的这般猴急,先尝尝这药的味道如何。”说着,莺娘的手指并起,伸进那狭窄的花穴里,在那紧致的花壁上慢慢儿地绕了一圈。“嗯~”掏出了满手晶莹的花液,递到了冷捕头的唇边儿,“来,尝尝。” 冷捕头伸出舌头,将莺娘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上边儿的每一滴花液。浓浓的花香,带着淡淡的甜意,吃完了上边儿,犹觉得不够。那只大手,急急地摸到莺娘的胯间去,想要再多点甜美的药油尝尝。 “莺娘子的药油好生有效,不若再施舍点给我,可怜可怜这不争气的大棒子。” “别急嘛,这药得一口一口吃,你这小兄弟这般急切,还不得将人家的药壶给弄坏了~”说着,慢慢儿地扶上冷捕头的肉棒,贪吃地小穴,对着那根傲人的尘根,一寸寸地吞吃入腹。 一进了那紧致的小穴,大人便觉得有千万张小口在吮吸着他的肉棒,瘙痒的厉害。两手抓住莺娘的腰肢,快速地在那小穴中动了起来。 那根大肉棒一股脑儿地全挤了进来,吃得莺娘喉中的一口气差点儿堵在那边儿,终于开了荤的冷捕头,在她的腿间大力地操干起来。一时间,房里只剩下“啧啧”的水泽声,还有莺娘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大人的肉棒被咬的受不住了,怕再次丢脸地射出精儿来,抱着莺娘的身子转了个圈,谁知这一看,反倒叫大人的肉棒更为火热了。 只见莺娘的后背上,在那空白的地儿,竟慢慢儿地显现出几朵艳红的曼珠沙华来。配着后背原有的刺青,竟显出一股别样的妖娆之感来。 感受到大人埋在体内的热铁伏在那儿不动弹,离着情欲的巅峰只差几步的莺娘,生生被人从高地扔了下来,说不出多少的难受。只好拼命地扭动着自个儿的腰肢,穴里的媚肉也自发地夹着冷捕头的尘根。“大人~难受~快给奴家~” 冷捕头这才动起身来,盯着莺娘身后妖艳的彼岸花,一下下都带了狠劲地操弄进去。感受着莺娘体内的情潮。眼见着莺娘越是动情,身后的花儿便开的越是妖艳。冷捕头看的整双眼儿都赤红了,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六)两更合并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六)两更合并莺娘也不知冷捕头今夜是否吃错药了,竟抱着她的身子不肯撒手,那根大肉棒,整整一夜都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到了快三更的时候,才将将停下来。还以为像他这样冷冰冰的人儿,在床榻上也必定是一丝不苟严肃地厉害,谁知他就是一匹披了人皮的禽兽,在床上浪的简直不像话。她的小穴都快要被他磨破了,花瓣里的小蕊珠到现在都还生疼呢。 小穴里满登登的全是那人射出来的精水,并着她流出来的花液,被那根棍子堵着出不来,涨的小肚子都快要鼓出来了。肚子里满满的水儿,到了清晨,莺娘实在是憋不住了。小心地从冷捕头的怀中抽离,生怕惊醒了这个禽兽。感受着肉棒慢慢儿地从她的小穴中,一寸一寸地抽出去,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儿说不出的痒意。莺娘忍不住口里的呻吟,缩着小肚子。在那硕大的龟头全部出了小穴时,“啵”的一声儿,里边儿的水儿,成股成股地往外泄出来,一下儿便打湿了冷捕头大片的腹肌。 有人在身上这样大的动静,向来浅觉的冷捕头,自然是被她给弄醒了。看着赤身裸体的莺娘,以这样儿带着诱惑的身姿,覆在他的身上,在淫水里泡了一夜的肉棒,立马便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莺娘的小腹上。 “这大清早的不睡觉,起来干嘛呢,嗯~”冷捕头的声音,带着男人清晨起床时特有的沙哑,一听,这身子骨便软了。可小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告诫着莺娘,可千万不能再不争气地被诱惑了。 “大人~奴家,奴家想要去解手,憋不住了。” 大人一个转身,捞起身上的莺娘,抱着她便向房中角落放置的夜壶走去。怕他再胡闹,莺娘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大人,放奴家下来,奴家可以自个儿来的。” 冷捕头大手一挥,拍拍莺娘的小屁股,“不准胡闹,别掉下去了。你不是要解手吗,我带你过去。” 说着,转过莺娘的身子,温热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大腿,向两边儿打开,粉嫩嫩的娇花,便这般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不尿了,方才不是还着急吗。” 莺娘羞红了脸,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大人,你这般看着,奴家怎么尿得出来。” “呵呵。”因着笑意,冷捕头的胸膛都在微微地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71 颤动,靠近莺娘的耳边儿,“那不如,我来帮帮你,嗯~” 说着,便将那蓄势待发的肉棒,顺着昨夜留下的液体,一股脑儿送进了莺娘的花穴内。本就紧张的莺娘,一感受到异物进来,小穴便止不住地紧缩着,死死咬住肉棒不松口。冷捕头却也不急,伸出手来,在莺娘的花瓣中找到了那粒缩进头去的小蕊珠。略微粗糙的指尖,在那柔嫩的花蕊上慢慢儿地摩挲着,肿了一夜的红豆还是禁不住情欲的诱惑,在那儿高高地突起。 小穴的刺痛,泛滥的情潮,还有那憋不住的尿意,逼得莺娘难受地高高昂起头颅来,脸上的神情似迷醉,似痛苦,小嘴里一直含着“不要”,身子却自发地在那根玉柱上动了起来。 男人似是天生在这事儿上有天赋,无师自通的冷捕头,早就掌握了玩弄莺娘的技巧。灵活地挺着肉棒,下下都往莺娘穴中的那块软肉撞去,可每每在莺娘快要达到顶点儿的时候,撤了出来。 顾不得小穴疼痛的莺娘,往后搂着冷捕头的脖子,努力地往他的肉棒上凑去。“给我~奴家想要~”Ⓡ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冷捕头的手指,重重地按在那颗小珍珠上。“啊~”极大的欢愉,让莺娘一下失了对身体的控制,一时间,花液与尿液齐飞,一股腥黄的尿液,和着乳白色的精水儿,在空中交错。莺娘背上的曼珠沙华,也是绽放到了极致。这淫靡的场面,教谁见了都要脸红不已。 见自个儿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儿,莺娘羞红着脸,窝入冷捕头的怀抱中,不肯抬脸见人。 见怀中的宝贝实在是羞恼至极,冷捕头也不好再逗弄下去,难得温柔地哄着她,“好啦好啦,这房中只有你我二人在,再怎么丢脸,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不哭了,嗯~” 抱着莺娘在床上哄了许久,才让那娇人儿止住了泪珠儿。哭的够了,莺娘忽的想到了个问题,“大人,你在牢中偷龙转凤的事儿,会不会有危险。” 冷捕头摸摸她的头,“你毋须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大人,不若你将奴家放回去罢,大人接下了看管莺娘的事务,若是出了事儿,朝中铁定不会放过大人的。便是奴家丧了命,永远都不能同大人在一块儿,奴家也盼望着大人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冷捕头的眼里似有波动,却还是将嘴边儿的话压了下去,亲了亲莺娘的额头,“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别多想了,乖~” 莺娘不依不饶,“大人~” “好了好了,你先睡罢,昨晚还没歇息好罢,来,我陪你再睡会儿。” 冷捕头这番模样,摆明了就是不肯说,莺娘也没了办法,只好倚在他的怀里,乖乖地睡去了。 闭上了眼儿,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以为是昨夜没睡够导致的,可后来身子越来越乏力,莺娘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儿,可眼皮沉得要命,怎么也睁不开。恍惚间,似有人,粗鲁地将她从床上抱起,随意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袍子,便要将她拖出去。 那人手上的气力大得很,勒得莺娘阵阵儿发疼,却叫她的神志有了半分的清灵。只见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帮黑衣人。一伙人扛起她准备走,一伙人站在床边儿,不知想对冷捕头做些什么。 “大人!快醒醒!”莺娘拼命地大喊出声儿,可武艺高强的冷捕头,却是躺在床上半点儿力都使不出来。 那黑衣人眼见放出的药并没有药倒莺娘,她竟还有气力呼叫,虽然那声儿比起小猫来还不如,可那黑衣人还是重重一个手刀下去,劈晕了莺娘。对着屋内的人比了个手势,便扛起莺娘往外走去,没一回儿便不见了人影。 床上的冷捕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莺娘被人抱着,一步步地远走,伸长了手去够,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留不住。 “莺娘,回来。”声嘶力竭的冷捕头,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气力不济,摔下床来。一旁守着的黑衣人一见他这般模样,说了句“冒犯了”,又是一个手刀下去,冷捕头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完)两更合并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完)两更合并等冷捕头身上的药性过去,已是三天之后了。冷家的老宅里,手脚都被绑上的冷捕头,动弹不得。身边守着的仆役一见他醒来,马上便将老冷大人叫了过来。 “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一见冷老爷进来,冷捕头劈头盖脸便是这一句话。 老冷大人坐在一边儿,悠闲地喝着茶,丝毫不在意愤怒的冷捕头。“她自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你也该待在你应该在的地儿。为了个妓子将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哼,出去可别说你是我儿子。” “我办我的事儿,干你何事!” 老冷大人气的将茶盅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孽子!你一个人犯浑,还想将冷氏一族都拖下水吗!” “如今父亲这么一闹,便是再没眼力见的人,都晓得我们冷家在里边儿做手脚了。”冷捕头也不去看他,冷冷地转过身去。 “你你你!”老冷大人一拂袖,“你好好的待在这儿反省反省。”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冷捕头很想泼自个儿老爹一脸茶水,无奈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潇洒地离去。 身上被五花大绑着,即便是出去了,周围定然守着许多的兵卒,冷捕头如今只能暂且忍耐着。直到了夜里,才偷偷解了身上的束缚出了门去。到了天牢那儿偷偷地打探,才得知莺娘并没有被送回来,而牢里的犯人,也还在那儿待着。冷捕头略加思索,忽的想到了冷家暗地里处置人的地儿,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翻身上马,马不停蹄地往别处赶去。 而此时的莺娘,彻底清醒过来,还是因着身上刺骨的冷意,似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那彻骨的寒冷,像成千上万只虫蚁,钻进她的骨髓之中,咬的她浑身发疼。睁开眼来,便发觉自个儿置身一片寒谭之中。双手被高高地吊起,挂在上边儿的石柱上。许是知道她在这里难以脱逃,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莺娘半个身子都泡在寒冷的池水中。想要挣扎着上岸,浑身却冻得没了半点儿力道。 在这寒谭里泡的久了,身上的热乎气儿也慢慢儿地逃走了,四肢变得愈发地僵硬,莺娘却还强撑着睁着眼。一直告诫着自己,不准睡过去。那滴心头血还未取到,若是此时死掉了,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更何况,若是没见到那个人之前就死了,连半句话都没有同他讲,也是,也是会有点儿遗憾的罢。 昏昏沉沉的莺娘时晕 -- 分卷阅读72 时醒,也不知这时辰过了有多久,身上连这潭水的寒凉都快要感受不到了。终于,耳边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莺娘!不要睡!睁开眼,看看我,我来了!”这声音,好似从遥远的边际传来,虚无缥缈地捉不着。一双手,解下她手腕上绑住的绳结。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向着寒谭倒去,却落入一个硬梆梆的怀里。 迷糊间,只觉着那人好似拖着她上了岸,急切地脱了身上的衣衫,不断地搓着她的身子,想要温暖她。可她在这寒谭中泡了太久,早就感受不到了,只是强撑着一口气儿,等到他来。 用尽了全力,抓住他的手,张了张嘴巴,似是在说些什么。 冷捕头赶紧着将耳朵贴上去,“莺娘,你说,我听着,我听着!” “大人,莺。。莺娘不行了,大人。。。别再。。再费劲了。”声若蚊蝇,若不是仔细听,压根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大人,不要。。不要忘了,莺娘。喜。。喜欢过大人。。我。” 一片儿的寂静,什么声儿都没了。冷捕头拼命地将头贴下去,没了,连半点儿微弱的呼吸声都没了。 冰冷僵硬的身子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冷捕头就这般抱着她傻傻地坐在那边儿。莺娘被冻得有些青紫的脸,并没有那么地好看了,他却还是温柔地,一寸一寸地亲着她。抚平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她散开的衣襟。 “走,我带你回家。” 冷捕头微笑着,抱起莺娘的身子,在渺无人烟的小道上走着。忽的,心口一阵剧痛,生生喷出一口血来,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重新醒过来的莺娘,仿佛此刻都还能感觉到身上入骨的寒凉,魂魄飘在空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飞快地飘到肉身旁边儿,看看那胸口,莲花印记已有六瓣绽开了,唯独剩下中间一片儿还没出现。本还忧虑着冷捕头会不会在她死之后,才会给她心头血,如今倒可放心了。 莺娘赶紧着控制着身子在园中飘荡着,想要找寻百花仙君,让他快点儿将她放到下一世去,她好快点儿取了最后一滴心头血,将自个儿的身子补齐全了。 “仙君,仙君!”看着院子外边儿的百花仙君,莺娘赶紧着飘到他身边去。“仙君你跑哪儿去了,可叫小仙一番好找。”莺娘围着百花仙君转了好几个圈子,“仙君仙君,你赶紧着将我送下去,别耽搁时间了。” 莺娘这说了半天,百花仙君一句话都没有,脸上还难得的出现了复杂的神色。一见他如此,莺娘的心忽的沉了下去。 “呃,我说莺娘啊,这人间你暂且还是不用去了。” “怎么了,是没找着与我相适的肉身吗?” 百花仙君回避着莺娘的眼神,“那个,那人他的魂魄已经回到了天庭。我早前测出他的魂位不稳,以为应当是能再撑一世的,可谁知。。谁知他这么快便回来了。” 人都没了,哪来的心头血可以取。莺娘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仙君的意思是说,小仙为着仙君苦苦奔波了好几世,仙君还是没法子可以救小仙是吗?” “这。。这,唉,你这不是还有一天的时日可过吗,若是去了凡间,便是往后不能活了,那还是有一年的时间啊。再说。。。”看着莺娘的神色,仙君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只好闭上了嘴。 濒死时被人救起,却又在快要复生时,被人告知没了再活下去的机会。莺娘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劲儿,魂魄在那儿胡乱地飘着,不知该往何处去。 情归何处(一) 情归何处(一) 莺娘的魂魄在仙界随意地飘着,忽见得仙界一个白鹤童子,急急忙忙地叼着太上老君的药葫芦飞去。也不知为何,魂魄不知不觉跟着童子飘了过去,远远地跟在后边儿。见那童子进了一个房间,里边儿躺着个青衣的男人,看不清面貌,却给人一种定是不俗姿貌的感觉。趁着童子外出取药的空档,莺娘赶紧着飘了进去。 离着那人一步一步地更近了,心中莫名的感觉愈发地强烈了。在看到那人的脸时,心口猝不及防地绞痛起来。 是他,没错,比起他在凡间的样貌来,这张脸好看了太多,可莺娘还是一眼便认出他来了。即便是在昏睡之中,浑身也散发着不容亵渎的仙气,完完全全地像个高高在上的神仙。早在百花仙君的话语中,莺娘便猜到了他可能是仙界的某一位神仙,可没想到,他竟是上古三大神之一。从来都只出现在传说里的人物,静静地睡在她的面前,还在不同的时候里,被她睡了许多回。这般一想,到还真是她赚到了。 莺娘伸出手来,想要摸摸他的脸颊,到底还是停留在那儿,长叹了口气,还是飘走了。不来追究她便已是极好的了,那还能再奢求些什么呢。 莺娘不知道,她方走出殿门,后边儿的男人便睁开了眼,双眼复杂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郁离子的魂魄归了位,在凡间历劫时一切的记忆都回来了,自然是想起了同莺娘有关的一切。他在人间待了六世,她也窃了他的心六世。 从成神到如今,连他都忘了时日有多长了。万万年的无聊岁月里,莺娘是头一个能得到他的心的女子。虽是占了他下凡历劫的便宜,可到底,他还是真真切切为这个女人,心动了六回。 可看着那个女人,一开始肯定不知道那都是他,却每一回都能毫不在意地去勾引他。郁离子的眉头又开始皱了起来。 看着莺娘方才的样子,也不像是对他没有半点儿情分,可她为何不肯面对他。既是不知道缘由,那便去找始作俑者。刚好,他还能去找他将所有的账,一块儿算一算。 郁离子掐指念了个诀,很快便得知了百花仙君躲藏的地儿,招来一朵祥云,立马便往百花仙君那儿飞去。 仙界某个难以寻找的小角落里,百花仙君在身边儿设下一个又一个结界,一遍又一遍念着大悲咒安抚着心里头的慌张。此时的他,哪还有在莺娘面前威风凛凛的样儿,一想到郁离子那心胸狭窄的人,指不定会怎样报复他,这脑仁便一阵阵地发疼。 唉,都怪他当初一时冲动,知晓郁离子每隔万年都会去人间历劫,每每在那个时候,都是他法力最为低微的时候。若不是郁离子长得太好,抢了他仙界第一美男的名头,成天一副清冷矜贵不近女色的样子,惹得仙界的仙女们个个都在心里头痴慕他,他也不至于在他历劫的时候动手脚啊。 再说了,他给郁离子这万万年老光棍,找了个千娇百媚的狐狸精,他还不满足吗?在人间对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 -- 分卷阅读73 ,若不是他,郁离子他能同那小狐狸相遇吗? 今天只有一更了哟~小天使们快去睡觉吧~ 情归何处(二) 情归何处(二) 这般一想,百花仙君忽的觉着自个儿什么错事儿都没干,反而那郁离子还得好好感谢他。这腰身,不自觉地便挺得直直的。可这一抬眼,看见那郁离子悄无声息地破了他的结界,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儿看着他,百花仙君浑身的气焰又弱了下去。方才的理直气壮,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仙尊,您历劫完成了吗?看来仙尊的功力又要更上一层楼了,小仙现在这儿恭贺仙尊了。仙尊您诸事繁忙,小仙不打扰您清修了,这便退下。” “慢着。”郁离子慢慢儿地开口,指尖一弹,那百花仙君便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多年不见,百花使的功力见长啊,连本尊都能算计的了。你说,本尊该如何处置你为好。” 想动不能动的百花仙君欲哭无泪,差点儿没跪下抱着郁离子的大腿讨饶了。“仙尊,小仙知错,仙尊您可是上古的神,犯不着同小仙计较,您说是不是。” “哦,那看来,若是同你计较,还是本尊的不是了。既然如此,本尊饶你性命。”百花仙君刚要笑出来,郁离子又狠狠将他摔下深渊,“罚你为本尊的坐骑净身,满了一万年再说罢。” “仙君!小仙错了!”百花仙君灵机一动,抱住了郁离子的大腿,“仙君,且慢呐,小仙区区贱格,不值仙尊动手,可小仙身上还负者一条人命呐,若是小仙不在了,那小狐狸的命数可就难说啦。” 郁离子轻蔑一笑,“区区一个小仙使,你那点儿微薄之力,在本尊面前,还不够看得。你不说本尊到还忘了这事儿了,罪加一等,那便洗两万年罢。”说罢,轻轻一拂袖,百花仙君便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住,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郁离子驾着祥云,消失在他的眼前。 在百花仙君身上发泄了怒火的郁离子,心里头还是不太痛快。主要还是因着那小狐狸,剩下那半拉魂魄胡乱地飘着,如今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若不是她的身上接纳过他许多的精血,找起来倒还真是要费一番功夫。 在人界的一个小镇上看到小狐狸的魂魄时,郁离子忽的有些不太敢直接过去。这或许便是所谓的近乡情怯罢。他只好将周身的仙气通通隐藏起来,悄悄地跟在莺娘的后边。看着她走过成衣铺子,在一条条精致漂亮的衣裙前徘徊着,站在衣裳后面照着镜子,哈哈地傻笑着。试完了衣裳,又跑到街上,对着小贩手里的糖葫芦直流口水,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孩童,一口一口地将裹了糖衣的山楂吞下肚去。 莺娘在这小镇上游荡了多久,郁离子便在她的身后跟着她跟了多久。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莺娘还在街上游荡着,不知要往哪里去。忽的,看见街边儿一只白毛的幼犬,身上血迹斑斑,倒在街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儿。看见莺娘过来,对着她“呜呜”地叫着。 看着这只幼犬的可怜模样,莺娘觉得它像极了自个儿,命不由己。她的命数许是没得救了,可这只幼犬还可以。便是再不济,她也是位列仙班的一个小仙。 对着幼犬施加了法术,看着它身上的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很快便痊愈了。得救了的幼犬,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对着莺娘的手腕热切地舔着。 “小家伙,走罢,以后莫再让人给欺负了,我可救不了你了。”摸摸幼犬毛茸茸的脑袋,莺娘转身便要走。可衣角,却被幼犬的牙齿给咬住了,看那只白白的小狗,撅着小屁股,死活不松开的模样,莺娘忽的有些想笑。蹲下身去,捏捏它柔软的小耳朵,“小家伙,你是想要跟我走吗?” “汪汪。” “咯咯~”莺娘难得地笑出了声,“你我也算有缘,走罢。”莺娘抱起幼犬小小的身子,继续漫无目的地飘着。她没看见的是,怀中的小狗,眼中忽的闪过一道诡异的蓝光。 在人间游荡了大半年,满打满算,这剩下的命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了。莺娘在人间飘荡了太久,得了这只小狗儿之后,才觉得剩下的时光没那么难熬了。索性也不在城镇里瞎逛着,直接飘到了深山老林里。 之前的几千年一直为着成仙苦修,后来被那书生暗算丢了命,便一直奔波着取心头血,到还真是每一天是好好的。如今正好,每日逗逗幼犬,看看日光。哦不,如今可不能在叫他幼犬了。将这小家伙放在身边儿养了没多少时日,它便已长到有成年男子的大小了。耳朵尖尖的,牙齿也格外地锋利,看着它眼神中偶尔闪过的幽光,分明是一只狼的模样。 照着莺娘往常的性子,看着这些个恶狼,是有多远跑多远。可是小白不同,极其通人性,她说什么都能懂,从来都不会伤到她不说,有时还会到山林里去狩猎,送给莺娘许多鲜美的山货。 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莺娘看着小白,总有一种它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的错觉。可每当她怀疑的时候,又总能看见那匹狼的蠢样。不是在泥潭中打滚,弄脏了一身雪白的皮毛。便是在草地上抓着蝴蝶玩,却被小虫子咬了一脸的包。 莺娘摇摇头,许是她真的多心了罢,离开凡间的城镇太久了罢,偶尔遇见通人性的小狼,便疑神疑鬼的。如今她的残破身子,都没几个月的时间好活了,死后也逃不开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又何惧他人算计呢。 情归何处(三)h 情归何处(三) 是夜,莺娘躺在山洞里里,靠着小狼柔软温暖的身子睡着觉。觉察到身上的人儿已经睡熟之后,小狼不放心地对着她施了一个昏睡诀。爪子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放置后,小狼才慢慢儿地恢复成人形。 是了,这跟了莺娘好几月的小狼,正是郁离子大仙的化身。那日他也是情急之下,想出这么个方法来,化作幼崽的模样,博得莺娘的心软。可没想到,他威风凛凛的郁离子大仙的真身,竟然被莺娘认成了一只幼犬! 唉~真是只迷糊的小狐狸。 郁离子对着她的脸蛋亲了亲,熟门熟路地扒开她的衣襟,露出了里边儿雪白粉嫩的玉乳来。狐族出来的族人,莫不是长了一身的好皮肉,而莺娘又是其中的佼佼者。身下的这幅身躯,郁离子无论看了多少遍,每每看到时,都要痴慕好一会儿。粗糙的唇舌,舔舐着莺娘身上的每一处地儿。胸前的一只挺立的蕊珠,在他的嘴里被唇舌肆意地玩弄着,另一只,在他的掌心里揉捏。那雪白饱满的胸乳,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74 唇舌继续向下,将莺娘的衣衫拉得大开,一路亲到她的肚脐眼儿上。在那迷人的小窝处,深深地嘬一口,惹得熟睡中的莺娘,也忍不住“嗯~”的嘤咛一声。 这偷香窃玉的事儿,郁离子做的是轻车熟路了,丝毫不担心莺娘会半途醒过来,继续往下边儿亲去。到了双腿之间,那可是郁离子最最喜欢的地儿了。压抑住激动得不行的心,慢慢儿地解开莺娘的亵裤,小心地保证这单薄的布料不会被他撕碎。 形状姣好的花瓣上,沾染了点点的星光,还散发着淫靡的香味儿。郁离子素了上万年的身子,自尝了莺娘小穴里的花液那日起,便上了瘾了,一闻着这味儿,身下的尘柄便起了反映,硬挺挺地戳在那儿。 郁离子忍耐住想要进入那个销魂小穴的冲动,低下头去在穴口舔弄着。犹记得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时,他急急燥燥地直接入了巷,莺娘的甬道里边儿还干着,不仅他绞得难受,第二日莺娘起来也发现了身子的不对。若不是他及时用了法术,恢复了她花穴里的伤口,恐怕在那时便要被莺娘发觉他的不对劲了。 这偷鸡摸狗的事儿干的多了,郁离子自是得出了经验,只要让莺娘舒坦了,这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泉泉花液来,不仅泡在里边儿更为舒爽,到了第二日,莺娘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就这般,郁离子每回,都要埋首在那神秘的地儿,伸出唇舌来,细细地描绘花瓣的形状。灵巧的舌头绕着那粒小小的花核打着转儿,牙齿还时不时地在那上边儿咬上一口。惹得睡梦中的莺娘也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哼唧出声儿,腿儿绞着他的头颅往花穴那边儿送着。 “给我,给我~”以为自个儿是在做春梦的莺娘,梦见了一只大狗,趴在她的身上,拿着湿淋淋的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那根舌头似乎还带着倒刺儿,模仿者性交的动作,伸到她的小穴里去了,不断地在里边儿进进出出的。那舌头上的倒刺,经过柔软的内壁时,好似有许多的小针儿在那扎着,又痒又麻,惹得莺娘淫水涟涟,恨不得有什么又大又粗的东西,赶紧着来填满她空虚的小穴。Ⓡ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情归何处(四)h 情归何处(四) 火热的肉棒,顺着莺娘的愿望,慢慢儿地进入她狭窄的甬道。上边儿勃起的青筋,一路摩擦着小穴的内壁,只进了半根,莺娘便有些受不住了。穴里的花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出,一股股喷在郁离子敏感的马眼儿上。 既然佳人都如此相邀了,大仙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扛起莺娘的双腿,挺着驴大的物什,在那小穴里鞭挞着。也没些什么多余的技巧,便只下下用了狠劲往里头撞去,恨不能将这个小穴给捅穿了。 即便是睡着了,莺娘的小穴也是敏感的紧,没一会儿便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不松口,看着她脸上一片潮红,在情欲与清灵中挣扎的样子,郁离子咬紧了牙关,加快了腰间的动作,操弄了百来下,终于将元精射入莺娘的体内。 餍足的郁离子,抱着莺娘软软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亲亲她因着情爱而渗出汗液的额角。安静下来后,侧过脸去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分明看上去不像是对他没有半分感情,时常坐在山崖边儿上一个人发着呆。可她偏偏,又半点儿都没有去仙界寻他的意思。 活了上万年的郁离子,头一次体会到这种焦躁难耐的心态,好似在心口养了一只猫儿,见天儿地在上边儿拿爪子挠他。 “唉~”长叹了一口气,郁离子还是起身来,收拾莺娘身上的痕迹。将她穴里的白精儿全都挖出来,再施了个咒,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全都化去。没一会儿便干净如初,半点儿都看不出方才欢爱的痕迹。 重新变回满身白毛的小狼,将莺娘的头枕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这才安心地睡去。 到了第二日清晨,早早地起身,小心地挪动莺娘的身子,便跑到林子里去抓捕猎物去了。小狼刚一出洞,莺娘便睁开眼睛了。心里头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地明显了,如今的夜里,她都睡的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天亮。原本她还以为是因着她的魂体太过虚弱所致,没怎么在意。可近日来,愈发地不对劲儿了。 分明在梦中,她觉着有人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有时还会插进一根滚烫的肉棒来,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是做春梦无法带来的。可到了第二日,身上半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莺娘拉开衣襟,果然,上边儿的肌肤温润如玉,没半点儿瑕疵,就连昨日她不小心撞到的淤青也都不见了。淤青!是了,怎么可能连淤青都这么快消下去呢!果然有古怪。 平日夜里,小狼都会守在她的身边同她一块儿睡觉。小狼的本事,她是再知道不过的,哪怕夜里有一丁半点儿的动静,他都能觉察到,何至于此。这样一想,若是他监守自盗,这一切的事儿都能说得通了。 心里头隐隐约约有了个想法,却还是有些不大确定。 情归何处(五)h 情归何处(五) 既然知晓了他的不对劲儿,莺娘便决意要试他一试。估摸着小狼快要回来了,便去了后山的一个小池子里,脱完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躺在里边儿。眯着双眼,装作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打猎回来的小狼不见了莺娘,扔下嘴里的猎物便在洞中寻找起来。怕莺娘的魂魄遇上什么难缠的,赶紧着循着莺娘的气味找了过去。 在后山的小池子里见到莺娘的时候,小狼忍不住吞咽了大口的口水。池子里的美人不着一缕,雪白的身子浸在池水中,胸前的两朵花蕊在那水面上沉沉浮浮。半透明的身子被池上的莲叶遮盖住,却愈发想让人拨开来悄悄底下的风光。 看着娇人儿闭着眼,倒在池壁上没怎么动弹,呼吸平稳,一看便是睡着了的模样。郁离子忽的恶从胆边儿生,就着这样儿的兽形,悄悄地下了水。憋了一大口气儿,自水面下接近莺娘的双腿之间。 澄澈的池水中,莺娘的双腿紧紧地闭着,郁离子轻轻地打开腿儿。只见那双腿之间,一朵含羞带怯的小花儿,底下一张小小的口儿,紧紧地闭着。郁离子伸出爪子去,想要摸摸那朵娇花儿,一看上边儿锋利的指甲,怕伤着莺娘,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见一边儿的荷叶茎时,计上心来。折下一管叶茎,对着那张小口慢慢地挪了过去。茎叶上还带了些粘液,混着池水,滑滑的,在那小小的花瓣儿上上下摩擦着。 下面的人儿一动,莺娘便有感觉了。有个奇怪的东西,在她的花穴上游移 -- 分卷阅读75 着,似是对她的身子了解的透透的,下下都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扫去。怕被小狼发觉她在装睡,只好忍耐着不要呻吟出声。可身子却是极实诚的,底下的小口不自觉地一开一合起来,想要咬一口那作怪的荷叶茎。 可那怪东西坏极了,偏偏不肯给她个痛快,总是过门不入,平白惹起她的欲望来,却不给她消下去。“嘤嘤嘤~”莺娘难受得忍不住出了声儿,水下的小狼似是早就猜到她的反应,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舔了舔,示意她不要胡闹。接着,就将那叶茎的头插进那张小口里去。 莲叶茎上,还带着一些微微突起的小刺儿,刚进了穴口,便将莺娘刺激的潮吹了,小穴口紧紧地绞着叶茎,差点儿没把它绞烂了,成股的水儿,顺着那叶茎流淌出来,混入池水中。 待得莺娘的小穴稍稍放松了,底下的小狼便将那莲叶茎拿了出来,迅速地将自个儿的大肉棒送了上去。带着灼热的温度,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将小穴撑的满满的。知道莺娘的小穴难以一口吃下,还轻车熟路地揉上了花瓣中央的那粒小蕊珠。 那根肉棒一进到身体里边儿来,莺娘便知晓了,小狼便是她夜夜春梦的主角儿。每夜费心费神地让她沉沉睡去,之后还要将她身上的痕迹全消,可还真是够忙的。她都快要魂飞魄散了,竟然还有人来招惹她!莺娘心里头憋屈得很,趁着水底下的小狼不备,一下抱着他出了水面。 情归何处(六)h 情归何处(六) 赤身裸体的一人一兽,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倒在池边的草地上。小狼身上的毛发全被水打湿,软软地贴在身上,睁着圆圆的眼儿看着她。忽的被他以为熟睡的莺娘拉出水面,再加上做贼心虚,郁离子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莺娘拉着他的一只耳朵,疼得小狼“嗷嗷”直叫,莺娘一个眼神过去,龇牙咧嘴地忍下了哀嚎。 莺娘努力地忽视身体里边,那根蠢蠢欲动的火热肉棒,恶狠狠地瞪着他,“还不快些拿出去!” 小狼喉间发着“呜呜”的低吼,不敢直视莺娘,虽然小穴里边儿舒服得不想出去,可他还是挺了挺身子,要将那肉棒拿出来。可没想到的是,那肉棒居然死死地锁在里边儿出不来了。龟头那儿似是长了个钩子,紧紧地勾住莺娘的子宫口不动弹。 他怎么给忘了!他如今用的是原型的兽身在与莺娘交合,若是不射出精儿来,哪能松的开。 底下的莺娘见他在上边半天不动弹,穴里的肉棒还不知羞耻地跳动着,气的狠狠揪下小狼鼻子旁边儿的胡须来。自个儿动了动身子,想要将那物什弄出来。 莺娘在那胡乱地动着,非但没能把那根祸源给弄出来,反而叫那根肉棒愈发地涨大了。化成原形的郁离子,身上更多的是兽的本能。莺娘的花穴套弄着他的肉棒,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教他好生难受,索性便将莺娘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一个赤条条娇小女子的身上,伏着一头浑身雪白的巨兽,这景象一看便不知有多少淫靡。那野兽的身子虬健有力,浑身的毛发随着他腰间的动作不断地摆弄着,那又长又粗的肉棒,将那小小的花穴撑出了鸡蛋大的口子。严丝合缝,半点儿的淫水都流不出来,随着肉棒一起,在那小肚子里晃荡着,时不时撞上敏感而柔软的内壁。 “禽兽,快起开。嗯~不要~不要去哪里~”身下的少女还有力气挣扎,身上的禽兽便不开心了。 一把抱起地上躺着的小狐狸,将她抱的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向上抱起,再松手叫她重重地落下。下下都能叫那带着刺儿的龟头,入进子宫里边儿去。外边儿花瓣上的小蕊珠,还被小狼身上略微粗糙的毛发摩擦着。这两相夹击之下,莺娘哪能受得了,大腿长得大开,自个儿扭动腰肢,在那儿疯狂地套弄起来。没几百下个来回,便泄了身子。浑身颤抖地倒在小狼宽厚的怀抱里。 那小狼被着莺娘的淫水一浇,从未以兽形交合的郁离子,很不争气地也泄了出来。对着长空一声狼嚎,将子孙袋中的浓精儿,通通喂进了莺娘的小穴。射了精儿,那龟头上的锁自然也就松开了。莺娘没好气儿地起身,提起小脚丫,对着小狼的脸狠狠地踩了两脚,头也不回地朝山洞走去。 许是方才被操弄地有些太狠了,没走两步,脚底便是一软,身子往地上栽去。郁离子时刻都注意着她的动向,一见着莺娘跌倒,立马扑身上去,躺在莺娘身下作了她的肉垫。 “嗯。”莺娘一声闷哼,倒在他的胸膛上不吭声。郁离子担心着她是不是哪儿摔坏了,着急地查看着她的身子,温热的鼻息喷在莺娘方高潮的身子上,惹得她差点儿又要丢人了。赶紧着止住小狼在她身上嗅探的动作,揪着他的两只耳朵,严肃地看着他。 “说罢,你来到底是干什么。” “嗷呜~”郁离子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对着天空一声嚎,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莺娘。 情归何处(七) 情归何处(七)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凶兽,这般无辜地看着你,若是寻常女子,这心都要化开了。可莺娘偏偏不吃他这一套,一把将他的命根子抓在手里,狠狠地揪着,似乎下一刻便要将它狠心地拔出来。 “嗷呜~”疼疼疼,怎么还动起手了,这个时候变回人形,会不会显得他的小兄弟特别小。呜呜,还是别了罢。可要是现在不坦白,也不知仙界有没有什么咒语,是可以将那断掉的命根子给接上的。 “说不说!”莺娘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里的肉棒都快要憋紫了。 郁离子大仙为了往后着想,只好屈服,变回了人身。赤身裸体地面对着莺娘,忽的觉着有些子不好意思。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莺娘心里头有些闷闷的。取了他六世的心头血,回回都费尽了心思讨他的欢心,若说没些真情儿,她自个儿也是不信的。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仙界三大神之一,而她,只是个即将魂飞魄散的小仙。她也是很识情识趣地,离着他远远的,不教他想起在人间被她骗走六滴心头血的事儿,可他现今来她身边儿又是什么个意思。 早就听闻郁离子上仙,是仙界里最爱斤斤计较的,难不成,他还真要同她过不去。要了她的身子,将她放在手掌心玩弄,再一泄心头之恨吗?她都快要死掉了,他怎得还这般。 一想到这儿,莺娘的委屈劲儿也就上来了,不管不顾地捏起拳头往他赤裸的胸膛上砸去。“来这儿作甚么,看着我落魄的样子就这般好玩嘛,你走开你走开!”粉拳儿砸 -- 分卷阅读76 来的力道,郁离子半点儿都不放在眼里,还是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莺娘打着。 打着打着,莺娘忽的落下泪儿来,颗颗的晶莹的泪珠儿,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郁离子这才慌了神儿了,抱着莺娘不知如何是好。形单影只了上万年的老光棍,哪会哄女儿家。伸手在她背后拍了拍,反倒叫她哭得更厉害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差点儿连气儿都上不来了。 想到往常他兽形的模样,每每做了蠢事儿,被莺娘见着了,都会被逗得发笑。着急的郁离子,也顾不得面子的问题了,立马便变回了兽形。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去莺娘脸上的泪珠,便在一旁的草地上打起了滚。傻乎乎地去追一只蝴蝶,弄得身上满是泥巴。末了,还叼来一朵儿小花,送到莺娘手里边儿。 看着郁离子这样不顾形象地彩衣娱亲,莺娘也是忍不住笑了,嫌弃地将他伸来的舌头给拨开。 看着莺娘笑得眉眼开开的模样,郁大仙觉着做这么丢人的事儿也值了。虽然,莺娘将他堂堂大仙当成了一条狗来戏耍,不过,看在她难得笑出来的份上,咳咳,狗就狗罢,反正这幅鬼样子也没旁的人见到。 一边儿的莺娘,捡起池边散落的衣衫,穿好后,走在回山洞的路上。郁离子一见,立马巴巴地跟了上去。刚想要变回人身,便被莺娘给制止了。 “不许变回去!” 身后摇着的尾巴一下儿停住了,连竖起的小耳朵也趴了下去。满身脏污的郁离子,只好耷拉着脑袋跟在莺娘后边儿。 到了山洞里边儿,莺娘捡来一根木棍,在山洞的地上画出了长长的一道线。站在左边儿那一块地儿,叉着腰看着郁离子。“这山洞的地盘儿,你我一人一半,谁也不许越界。听到了没有。” 郁离子摇了摇尾巴,示意他艰难地同意了莺娘的举动。 “还有,晚上不许偷偷跑过来,不许再给我下昏睡咒,不许再偷偷扒我衣裳,听见了没有!” “嗷呜!嗷呜!”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你明明晚上可喜欢睡在我的肚子上了!本仙尊不同意! 看着郁离子撅着屁股,两只爪子在地上乱抓着,末了,还将两只爪子捂在耳朵上,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莺娘差点儿憋不住笑出来。 “你要是不同意,就赶紧着睡外边儿去。”那头莺娘冷冷地说了句话,郁离子大仙没了办法,只好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地盘上。为了表达自个儿的不满,半天都没有摇动尾巴。 就这样儿,俩人相安无事地待了整整一个白日,可到了晚上,见那头的莺娘陷入了熟睡当中,郁离子再也憋不住了。这日日地温香软玉躺在怀里,老早就习惯了莺娘身上淡淡的甜香伴他入睡,如今陡然没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半点儿睡意都找不着。 试探着叫了叫莺娘的名儿,见她没半点儿回应,这才偷偷地摸了过去,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安心地眯上了眼睛。 情归何处(八) 情归何处(八) 半夜里,莺娘睡的好好地,忽的被骨子里一阵剧痛惊醒,睁开眼一看,半条手臂都已变成透明了,空荡荡的袖口,格外地吓人。莺娘忍住痛,从郁离子的怀中离开,缩在一个小角落里,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咬着牙等着剧痛过去。 好半天,这条手臂才恢复正常。莺娘浑身是汗,没了半点儿气力,坐在那儿不动弹。这魂体是愈发地不中用了,用不了多久,便要魂飞魄散,永久消散于世间了罢。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黑鸦鸦的发中,消失不见。 忽的,发冷的身子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走罢,我没几天活头了,先前骗了你,是我的不对,便拿这条命来抵了。”莺娘狠狠心肠,将这个温暖的怀抱推开。可身后的人长了一身硬肉,怎么推都推不开,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 “莺娘,我从来都没有怨你骗过我,我来,只是因为想要看看你。你不会死的,莺娘,看着我的眼睛。”将怀中的人儿翻了个面,直勾勾地看进她的眼里,“听好了,我郁离子是天界的神,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就算真的没了办法,到时将我一半的寿命折给你,我们也能在一起好久好久。” 看着郁离子一本正经的脸,莺娘心口涨涨的,眼睛那儿也是一阵酸涩。借寿之术有违天命,早就被天界禁止施行了。就算他是天界的神又怎样,还不是逃不过天道的轮回。他能有这样儿的心,便已经是很好了呀。 莺娘笑笑,投入郁离子的怀抱,紧紧地搂着他。“明日陪我去看日出罢,你在仙界那么多年,恐怕都看不到日出的美景罢。” 看着莺娘的样子,明显是不相信他能够救她,郁离子也不点破,一切都顺着莺娘的心意,点点了头,说了声“嗯。” 外边儿的天色已有些微亮了,估摸着很快便要有日头出来了。郁离子抱起莺娘轻飘飘的身子,一个跃身,飞到了山顶之上。 二人相携着,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壁之上。看着那漆黑的天幕里之中,一只金乌驾着车,从遥远的汤谷的扶桑树上,摘下了一轮明日,慢慢儿地往上爬升着。火红的霞光,像一把火似的,将整个天际燃烧。那金乌路过他们的头顶时,刺眼的日光照的莺娘的眼中止不住留下了泪来。 扯扯郁离子的衣角,“你看,那笨乌鸦的身上是不是着火了,每次看着他们驾着车,将太阳运来运去,都觉着很好笑。可这日出,是真的很美啊。” “是啊。”郁离子将下巴搁在莺娘的头顶上,“仙界长年无夜,我都已经几万年没有看到过日出了。” “你说,这些金乌是不是很笨,日日被太阳这样烤着,也不知道热。”许是阳光太过刺眼,莺娘闭上了眼睛倒在郁离子的怀里,“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烤焦,我还没吃过金乌的肉呢。” “哈哈。”郁离子笑得胸腔微微震动,“改天我帮你捉一只金乌回来,就拿天上老君的炼丹炉来烧它,拔了它的羽毛给你做毽子。好吗?” 长久没得到莺娘的回应,郁离子低头看去,却看见怀中的女子疲倦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倒在那边儿。雪白的脸色,没了丝毫的生机。 “莺。。莺娘。”郁离子试探着叫她的名字,可莺娘却没有半分回应。那日光渐渐地移了过来,落在莺娘的身上。从脚踝那儿开始,寸寸的魂体,变作了闪亮的荧光,慢慢儿地,在空中散去。 “莺娘!” 大结局 大结局amp;lt;娇莺啼(简)(莺娘子 人死之后,魂魄进 -- 分卷阅读77 入阿鼻地狱,在地狱里周而复始地赎着生前犯下的罪。那魂飞魄散之后,又会在哪儿,还会有意识吗?莺娘的眼前,是一片漆黑。浑身轻飘飘的,却又不是魂魄脱离躯壳的感觉。想要离开,却发觉在这片儿黑暗之中,半步都动不了。耳边,似乎还有着什么人在那儿,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 嘴里边儿还被喂进一口水儿,带着浓浓的腥臭味,想要吐出去,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唇舌,只好将那口难喝的水儿给喝下去。 “莺娘乖,将我的血喝下去,喝下去,便能好了。乖~” 真想将那人给推开,可莺娘实在是太累了,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 往后的每一次觉醒,身边儿都会有那个声音在那儿。在一旁给她讲着许多山怪的故事,还会用着温柔的声儿,哄着她吃下一口臭臭的药。有时,还会胡乱地说这些什么话。有一次,还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滴水儿,咸咸的,一点儿也不好喝。 这声儿可真熟悉啊,可莺娘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声儿了。不光是这个,她还忘了许多事儿,有时连自个儿是谁都想不起来了。这样空洞的无界黑暗之中,只有那个声音,一直陪着她。 觉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身子也能稍稍动一动了。莺娘忽的很想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看看那个声音的主人。想要摸摸那只手,想要看看那张说着温柔话语的唇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莺娘终于从无界的暗黑中逃了出来。太久没有见过光亮的眼睛,一下便涌出许多泪水出来。有只宽厚的大手,遮住了她眼前的光,轻轻地在她的眼皮上点了点。一阵儿清凉之感袭来,那阵刺痛感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身子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带着她安心的味道,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莺娘。”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不带半点儿情欲的味道。像是在吻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就怕她在他怀中碎掉了。 莺娘努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零散的记忆,慢慢儿地回潮。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地有些陌生了的脸,心间忽的一动,沉浮了上前年的心,似乎忽的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处。 用力地扑进他的怀里,说了句“我回来了。”,便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起来。唇舌相交,带出根根暧昧的银丝,兜不住的涎水,顺着莺娘精致的下巴,缓缓地滴落。沉重的喘息,炙热的鼻息,无一不在宣示着身体最深处的渴切。 顾忌着莺娘刚刚苏醒的身子,郁离子勉强想要抽出身来,压抑住体内乱窜的欲火,死死地抱住莺娘。“莺儿,停下,你的身子还不行。”心中默念了许多遍的清心咒,好不容易才将那股欲火给压制下去了。可莺娘轻轻的一句话,便又让他溃不成军。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在那无边的黑暗之中,被我遗忘了许久的,我的男人,我想你了。 爱人间的轻轻一句,便抵得上无数的甜言蜜语。二人双目相对,眼中胶着着分不开的浓情蜜意。 这世间,我从来都只为你一人动过心。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活了这万万年寂寞的岁月,就是为了等到你。 我爱的小狐狸。 打完全文完这三个字之后,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坚持了两个月左右的文,终于完结了。这算是我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的小说,我很容易放弃,我似乎说过的,这次难得坚持写完了娇莺啼,心中波动有点大。 真的要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小可爱们,每当我有点厌倦不想继续的时候,看到你们对娇莺啼的喜欢,才让我有力量继续下去。 好啦~矫情的话就不再说啦~莺娘和大仙,还有之前李校尉的肉会在番外放送哒郁离子番外-1 郁离子番外 郁离子自修仙以来,便凭着过人的天分,高高凌驾于他人之上。少年时,能与他对抗的人便寥寥无几。后来,他成了是仙界三大神之一,除了天道,再没有人可以制住他。这种无我的寂寞,有时会让忽的觉着在这个世上,没了存活的意义。世间的万物,在他的眼里,都如同死物一般,没了一星半点儿色彩。 每个修仙界的,都以他为目标,说他性格冷静自持,外界压根没有什么能诱惑到他。犹记得少年的时候,身边儿一同修炼的仙友,有许多,都在红尘中迷了眼。也有人曾问过他,是真没动心,还是一直压抑着自己。其实吧,那些个财富权势,美女珍宝,他不是不敢要,而是不想要。 这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得到的太过容易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什么,再能勾起他的欲望了。毫无波澜,死水一般的日子。 直到那一回,他下凡历劫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儿的小差错。也幸亏这个差错,他才能遇见,这寂寞长河中,唯一的风景。 后来啊,他回到仙界以后,本该全部都忘掉的记忆,竟然深深地刻在脑子里。他也有过疑惑,怎么就是这只又狡猾又爱骗人的小狐狸了。没修仙之前,靠着勾引男人取乐。好不容易成仙了,却又傻傻地,被一个弱不禁风的人间书生掏了心。若是以往的他见着了这样儿的莺娘,说不定只会冷眼地看着她,半点儿都不会多加留意。说不定,还会避而远之。 而且,当时知晓了一切以后,知道她只是为着他的心头血,也不是不生气的。可一想到,她被人暗害了之后,撑着即将魂飞魄散的身子,会有多么地害怕。他这心里边儿,便对她一点儿也怨不起来了。 可是这命数啊,就是这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偏偏在那一刻,她失了性命,他被钻了空子。换一个人来勾引,或是换个时间相遇,他们都不可能有如今这番光景。 忽的,他似乎找到了之前寂寞万年的理由了。上天都是公平的,用他万年的寂寞,换得他们今后永生的相守。 郁离子看着不远处的莺娘,在人间的灯火中,笑得那般的开怀,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上扬起,看着她楞愣地笑着。 “郁禽兽!快点过来,发什么呆呀~”那头的莺娘,手里拿着串糖葫芦,撅着嘴儿等着他过去。 郁离子匆忙赶过去,将她的小手紧紧捏在手里,对着她一笑。“走罢。娘子。” “咯咯~”娇媚的眼儿笑得弯弯的,像是月初的明月,“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还学会这人间的叫法了。喏,给你吃一个,很甜的。”说着,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可郁离子偏偏站在那儿不张口。 忘了这个男人不喜甜食了,往常见他这些小食,碰都不碰一口的。“ -- 分卷阅读78 哼,你不吃,那我自个儿吃了。”对着糖葫芦,狠狠地咬下一口,碎掉的糖渣,还黏在唇瓣上,粉红的小舌伸出来,将那金黄的糖碎卷进嘴里去。润泽的唇儿,在那灯光下,愈发显得诱人,因着生气郁离子不肯吃糖葫芦,还微微地撅起来。 郁离子低下头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亲上了这张甜甜的小嘴儿。 “唔~”莺娘的舌头被郁离子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碎掉的糖渣,在温润的口腔里慢慢儿地融化,化作了缕缕黏黏的糖丝。过了许久,二人才停下深吻,额头抵在一块儿,神情地对望着。 “很甜。” 被郁离子灼热的眼光看的有些害羞的莺娘,微微红了脸,“就说好吃吧,你方才还不肯吃。” 郁离子笑笑,凑近她的耳边,“我吃的,是你。” 这下可好了,莺娘连耳朵尖都红了。这还是那个仙界万年老光棍吗,这调情的手段怎么变得这般高超。 这几天都在准备期末考试,番外不定期更新,暑假的时候开新文哈李校尉番外-1 李校尉番外 李校尉番外 大金链子汗血马,鬼面文身熏黄牙。李校尉一睁眼,见到的便是这样儿一副违和的景象。简单的民房中,堆满了一箱箱的黄金珠宝,一见他醒来,还有个长得怪头怪相的粗野汉子,将那一口黄牙凑到他的面前来。 “老大!你可算是醒了!东湖那帮龟孙子,抢了咱的货,还把你害成这样。你醒了就好,老子带兄弟们去弄死他!” 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之后,也不待李校尉回话。黄牙一溜烟儿便出门了,徒留下不明所以的李校尉,摸着身子底下垫的老虎皮,看着他的背影直发楞。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成了个山大王了? 李校尉直起身来,打算下去一探究竟,谁知忽的背后一痛,疼得他差点儿直不起腰来。回身一看,一道伤痕,从右边儿的肩头,横贯了整个后背,一直到了腰际,差点儿没把他劈成两半。因着他起身的动作,后背的伤口又崩开来,流了一个后背的血。饶是李校尉这种上惯了战场的人,遇着了这种伤,也是够呛的。 后背的伤,再加上脑仁一阵阵的隐隐作痛,李校尉一时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复又睡去。 睡梦间,似是看着了这个山大王的前半生。 出生武将世家,十几岁的时候上了战场,之后本应担任京城校尉,却因着骆家改换了主子,转投了贤王的阵营,致使天下乱成了一锅粥。那些个财阀世家各占地盘,被人排挤地找不着地儿的他,只好落草为寇,盘踞南湖一带。这时日长了,竟教他成了这片儿最大的水寇。靠着走私烟土,赚下了不少的家私。 有着一样的面貌,一样的家世,根本就是一样儿的人。却因着骆家的一个举动,彻底改变了一切。 骆家,对了!莺娘! 方和莺娘成亲的那天,她却在礼堂上,倒在他的怀里,半点儿预兆都没有地死去了。想起了莺娘惨白的小脸儿,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睡梦间的李校尉,不自觉地捏住了绞痛的心口,平息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安稳下来。 如今这一切都不一样了,那莺娘呢,是不是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现如今,她又在哪儿。骆家如今也算是盘踞一方的大家了,怎的这幅身子的记忆中,半点儿都没有都没有莺娘的印象。 难不成,是那个骆家的混账死性未改,还留着那副风流的性子。可莺娘这个弱女子又该怎么办,如今的世道乱的很,她的娘家又没了,她一个人,不知还要受多少的苦。 想到了孤身一人的莺娘,很可能在他看不着的角落里,挨饿受冻,甚至性命不保,李校尉真是一刻都躺不下去了。可这背后的伤口还未好,他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干躺在床上,急的上火,除了吩咐底下人去寻莺娘的消息,别的是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李校尉番外-2 李校尉番外 过了大半个月,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不少,可莺娘的消息,却是半点儿都没有打听到。心烦意乱的李校尉,哦不,是山大王,架不住手下兄弟的热情,被他们强制带到了山下,好好消遣一番。 “老大,你看看,这南边儿的女人就是标致,他娘的,一掐就出水儿。”黄牙手里搂着个娇娇软软的花娘,掐着她的屁股不住地笑。 “大爷~真是讨厌~”花娘娇嗔着打了打黄牙的胸膛,举起一杯酒,往黄牙的口中送去。“奴家不依,罚你喝一杯酒。” “好好好,美人儿送来的酒,哪能不喝。不过嘛。。”黄牙坏笑着,“我要你用这儿喂我喝。”说着,暧昧地点了点花娘的嘴唇。 “大爷,你真坏~”花娘妖妖娇娇地含了一口酒,喂进黄牙的嘴里。 “诶,老大,你咋地不喝酒啊,是不是不喜欢这些娘们儿,我再叫别的过来。” “行了行了,你玩你的罢,我先出去了。”说着,便迈开腿,往外边儿走去。 “老大,出来了就要放松一下。唉唉唉。。”黄牙还想去拉,可身后的花娘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黄牙没法子拒绝温柔乡,只好看着山大王出了门。 西湖的画舫上,莺莺燕燕聚了一大堆,满鼻子的脂粉气,熏得山大王的脑袋又开始疼了。幸好晚风吹来,略略吹走了这种不适感。 坐在船边儿,掏出怀中的烟斗,砸吧砸吧抽起了大烟。自从受伤之后,每每想起莺娘,身子便疼痛难忍,只有抽大烟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 白色的烟雾,在面前升起,李校尉的双眼有些子迷茫,靠在船舷上一动不动。这么久了,都找不到莺娘,会不会。。。一想到那个最残忍的可能,李校尉的心口,又开始隐隐地作疼了。 烟雾缭绕间,忽的看见对面的船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一脸淡漠地坐在船头,手里弹着个琵琶,半点儿烟火气儿都没有。 这眉眼,便是隔着千重的山水,他都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短短的一段路。 “快过去!到那边儿那只船去!”慌乱的李校尉,匆忙跑到船头,拉着船夫的手,一直催着他过去。 “大。。大爷,那边儿是别家花楼的画舫,咱不能过去。。。”船夫握着手里的桨,颤抖着看着暴怒的李校尉。 “老子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再磨叽,信不信我拆了你的船!”在山寨里呆了那么久,李校尉也被熏陶的满口浑话,一个着急,什么话都往外吐了。 “大。。大爷饶命,小的实在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79 做不到啊。”吓得大气儿不敢出的船夫,躲在一旁不敢动弹。看见着那边儿的花船就要划走了,李校尉心里边儿急得很,一时也管不得太多,脱了鞋子就往湖里跳。 “噗通”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前划去。好不容易到了花船那儿,半只手搭上了船檐,这一身的气力都去了大半了。 “呵。”船上的红衣美人儿幽幽地走了过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他冷冷地一笑,眼神冰冷,没半点儿人气。 “莺……莺娘……”看着莺娘冰冷的眼神,似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李校尉的心中疼得难受。伸出手去抓住她纤细的脚踝,“莺……莺娘,我,我……我不是,你能不能……”口中万千的话儿,到了她的面前,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地看着她笑。 “这位大爷,松开奴家可好。”莺娘也不动,任由李校尉抓着她,“若是要来见奴家,到花满楼来便好。” 看着莺娘的眼睛,李校尉的手便慢慢儿地松开了,傻傻地望着莺娘回身走进了画舫里,半个身子泡在湖水里,半天不动弹。后背的伤口浸了水,似是又有些不好了,脑子也有些发热。若不是黄牙听到了外边儿的动静,见他许久没回来出来寻他,说不定就要倒在这湖水里了。 李校尉番外-3 幽幽转醒时,见着黄牙在一旁守着,一见着他醒来,毫不客气地开口嘲笑他。Ⓡ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老大,你还老是劝我,色字头上一把刀。啧啧啧,你自个儿倒是看女人看呆了。今儿个晚上,若是兄弟没把你给捞上来,保不准你还要在那湖里泡个一整夜。哈哈哈哈。” 想到晚上那番举动,也着实是够丢人的,“闭嘴!” “老大你害羞什么,弟兄们看你成日一个人,老早便想教你找个婆娘了。如今你好不容易动了春心,格老子的,就是抢也要给你抢到手!哎哟,老大你打我干啥子。” “嘶~”打着黄牙的头,扯动了背后的伤口,山大王扶着腰喘着气儿,“老子的女人,轮得到你们帮老子抢!” “是是是,老大你英雄盖世,那婆娘一见了你,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山大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教一教这帮人,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成了成了,赶紧着出去罢。” 黄牙委屈地摸摸脑袋,刚转身要走,忽的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了半天,献宝似的,凑到李校尉身边儿。抵了张粉红烫金的帖子给他,还对着他挤眉弄眼的。 李校尉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说。” “嘿嘿嘿,老大,那婆娘在的花满楼今晚有大事儿,你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相看相看。” 李校尉眉头一挑,笑骂着黄牙,“个混账,还不快滚出去。”夺走黄牙手里的帖子,就将他往外推去。 赶走了黄牙的李校尉,拿着有些子烫手的帖子,坐在床上琢磨着,去见莺娘的那天,究竟该穿什么款式的衣衫好呢。 翌日,早早来到花满楼的李校尉,在门口将那张帖子递出后,便走到宾客满堂的大厅里坐下。想着一会儿便能见到莺娘了,这心里边儿,还有些子的慌张,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直喝着茶水压压惊。 “这位兄弟。”旁边儿一个肥头大耳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凑到他的耳边儿,神神秘秘地说着话,“你也是冲着今晚的大餐来的罢,嘿嘿。”商人笑的一脸猥琐。 李校尉一头雾水,耐着性子问他,“今晚有什么特别的吗?” 商人一副你捡着大便宜的模样,“啧啧,兄弟啊,你可是赶上了好事儿了,我不同你说,你自个儿看了便知晓了。”猥琐的商人闭口不言,李校尉也只好坐在那儿。 不过片刻,台上便传来了声响。 “诸位爷~晚上的大戏可准备好了,待会儿子,可要仔细地分辨,能不能抱得美人儿归,可就全凭自家本事儿了~”台上的老鸨,扭着粗大的腰肢,涂着满面的白粉,笑的花枝乱颤的。 紧接着,台上出现个莲花苞似的东西,外边儿的一层,用红布挡着,遮得严严实实的。那老鸨,扭着腰过到边儿上来,掀开红布的一角。“来来来,诸位客官们,可睁大眼睛看好咯~” “嘶~”随着那红布一抽,底下一片儿的抽气声儿。 那红布底下,是两条赤条条的细长白腿。略微暗红的花瓣儿,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那个细小的洞口,一开一合的小嘴儿,不断地吐着口水儿。 “噗!”坐在下首的李校尉看着这般香艳的场景,一时反应不过来,喝下去的水一时堵在嗓子眼儿,呛得直咳嗽。幸好周围的男人看着台上的风景,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 “诸位,这蚌里肉可准备好了,谁想要尝尝鲜呢~”一旁的老鸨看着台下男人这般癫狂的样儿,笑得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看官甲:“操,这娘们儿没动她,水儿就流了一地了,这般的骚浪,准是小桃红这个骚浪货无疑了。” 看官乙:“得了罢,小桃红的穴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早便被操得松松垮垮了,哪有这个小穴这般,粉嫩紧致,我看呐,我家牡丹儿才有这么个美穴。” 李校尉番外-4(非主角h) “咯咯~”老鸨用扇子掩着脸上的笑,胸前的两坨肉不断地抖动着。“几位爷,若要再从花中探,袖中银钱为侬开~” “一百两银子!”阔气的看官甲,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丰满的胸乳里,老鸨“啊~”地浪吟一声,含羞带怯地看了看官甲一眼,娇笑着同看官甲打闹了一番,这才着人呈上了一样东西。 看官甲从托盘里掀开帕子,拿着盘子里那根轻飘飘地鹅毛。舔舔嘴唇,一脸淫荡的,拿着那根细白的羽毛,凑到了台上人儿的腿儿上。 那羽毛搔着大腿根处,带来一阵阵儿地瘙痒,从那根部处,一寸一寸地往花瓣搔去。刚凑近去,便被那不断流出来的淫水儿给沾湿了。那细细地一只鹅毛,慢慢儿地伸进小穴里边儿去,穴口的嫩肉一下儿便咬了上来,死死地咬住那鹅毛,进退不得。 这般细的的鹅毛,都能咬地这般死,若是换了自个儿的肉棒进去,被这贪吃的小穴一咬,不知会有多销魂。嫩红的肉,雪白的毛,看得人心尖尖上的火都要冒出来了。 看官甲屏住呼吸,拿了另一根鹅毛,在那敏感的花核上摩挲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看官甲将那看家的本事儿都使了出来。直弄得帐中被捂住嘴的人儿,也难耐地呻吟出声,鼻尖发着软 -- ⒴аōɡùōsんù.∁ōм 分卷阅读80 软的娇吟,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底下的淫水儿流了看官甲一手。 看官甲用那羽毛的尖尖儿,沾了沾透明的粘液,放在舌尖上深深一吮。 “嗯~”看官甲“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脸上满足的神色,脚下边儿的看客们,个个裤裆里竖起了棒儿来。 “怎么样啊!可尝出什么味儿来了!” “快说!快说!” 看官甲深深嘬了一口,“玉芙蓉的琼浆妙液,赛过活神仙~” “大爷的舌头可真真儿是灵着呢~”老鸨摇摇扇子走了过来,靠在看官甲身上,“奴家的芙蓉妹妹,晚上可就归大爷您了,还望大爷,好好怜惜~” 这楼里的姑娘看官甲玩过不少,可这老鸨的滋味他可还没尝过呢。看官甲被老鸨的骚浪撩出一身的火儿,哪顾得上刚到手的玉芙蓉。捧着老鸨的手腕“啧啧”亲了几口,“这芙蓉露虽好,我却不能一人独占,今日便由我来做东,请诸位都来尝一尝这人间美味。”说着,便抱着老鸨下了台,到了后边儿揉奶玩穴去了。Ⓡ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看官甲这话一出,下边儿地看客们都沸腾了,好几个,都掏出怀里的银票,塞到龟公的手里,争着想要喝上一口。 龟公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笑得连眼都睁不开了,摸着光洁的下巴,将那些银票全都收到怀中。“都有都有,各位客官莫急。” 大厅里不知有多少的人,围在玉芙蓉的边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来喝她的水儿。 没能喝上一口的,掏出了底下的肉棒,当众自渎起来,一边儿看着美人儿白花花的大腿,一边儿大力地捏紧了手里的肉棒。 精水儿浓重的腥气,混着美人儿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无不叫周遭的男人们想要红了眼地操穴。也不知什么时候,玉芙蓉被人从帐子中扯了出来,赤条条的身子上,被一根长长的红布绑了起来,将那对儿挺翘的乳儿衬得愈发地宏伟。光溜溜的屁股上,被人塞进了一条狐狸尾巴,随着小穴的收缩,一摇一摇的。那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一双眼儿已是醉了,水汪汪地看着周边儿地男人们。 大堂里,一场淫糜的群欢正在上演着。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个玉芙蓉,让整个大堂里的男人都失了控。后边儿没上场的姑娘们,看着楼下这般的路数,也都晓得今晚没自个儿什么事儿了,被人拉着泄欲,那是下等的花娘们才会干的事儿。她们可是被老鸨花了大价钱调教出来的,可不会自降身价下去了。 这些个姑娘当中,自是有着莺娘。躺在帐中看着情况不对,便自个儿出来了,随意扯了块布包裹着身子,便打算回房。 李校尉番外-5 大堂里被这些子荒淫的人刺激的面红耳赤的李校尉,坐在那儿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看见了莺娘的身影子,忙上赶着追了过去。掏出了一锭分量十足的金子放在龟公的手里,李校尉十分容易地来到了莺娘的房门外。 可到了门外,李校尉反而不敢进去了,想要敲门的手提起来,又放下去。重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连他都不是以往的他了,那莺娘呢,是不是也不是原来的莺娘了。会不会,对着他连半分的情意都没有了,她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当初宁愿同那个成日逛花街的浪荡子合离,也不愿在那府里忍气吞声。如今她却沦落到烟花之地,会不会早就绝了爱人的心。 再说了,今日他出现在这花楼里,她会不会认为,他也是这样儿花心浪荡的男人。要不要先回去算了,改日在她出门的时候,弄个街边偶遇,再来一出英雄救美,说不定这样儿,更能取得美人心。可这样儿就走了,会不会又像前世那样错过了。 李校尉站在莺娘的门前踌躇不前,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那扇门忽然就打开了,看着莺娘这张熟悉的脸儿,李校尉一下儿便愣住了。 “你……你,我我……我……”李校尉结巴了半天,一句连贯的话儿都说不出来。 竟是那晚掉到水里边儿不动弹的怪人,莺娘看着李校尉这番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怎的,竟觉着有些子好笑。“不来里边儿坐坐吗?” “我……我……”李校尉忽的红了脸,摸了摸头发,“有点不太好罢。” 一听这话,莺娘便回身关门,刚要关上,门缝里便夹了一只宽厚的大手。硬生生挤了进来,对着薄怒的莺娘,傻傻地笑着。 莺娘懒得理这个傻大个,转身便走,看着他进来也不理他,独自坐在窗边儿喝起了酒。那双总是向上挑起的凤眼,没了往日嚣张肆意的光亮,乌黑的眼珠子里,像是藏着太多太多的话语,李校尉在一边儿看着,心里头不知有多难受。看着莺娘如今这番似是无所谓的模样,真不知当初受了多少苦。 走上前走,将她手里的酒杯轻轻地拿下来,“醉酒伤身,少喝些罢。” “哼。”莺娘嗤笑一声,细长的凤眼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与卿何干。” 李校尉一口喝尽杯中酒,定定地看着她,“我心悦于你,你难受了,我也难受。” “心悦……哈哈哈哈……”莺娘听了这话,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过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李校尉,“婊子与嫖客之间,也能用心悦二字吗?” 听着莺娘口中的“婊子”二字,李校尉皱起了眉头,看着她的样子,也知晓今夜不是说话的时候。拿下她手里的酒杯,“酒我带走了,晚上好好睡觉,我改日再过来看你。”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回来!”李校尉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莺娘慢慢儿地,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风情万种地走到了浑身僵硬的李校尉身边。 光洁的身子,还同以往那般完美。两点朱红在那挺翘的双乳上,随着莺娘的步伐,一跳一跳的,走动间,还有一阵一阵儿的铃铛声,若有若无地想起。 李校尉番外-6(h) 那张小嘴儿凑到李校尉的脸边,如兰似麝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怎么这么急着要走,不来,玩玩我吗?” 眼前是自个儿心爱的女子,还脱得一丝不挂的,是个男人都会挺不住。李校尉的肉棒,立马站起了身子,撑得裤腰带那里,凸起了一大片儿。莺娘柔软无骨的手儿,探进他的裤裆中,一把抓住了那火热的肉棒,“看,你的这儿都忍不住了。” 看着莺娘含嘲带讽的双眼,李校尉硬生生将她的手儿从肉棒上抽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披在莺娘身上,“夜凉了,我先回了。” “大爷都这样了,还不来操弄奴家,莫不是……不行吗?” -- 分卷阅读81 莺娘披着层薄薄的纱衣,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李校尉。 不行?不行? 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自个儿心爱的女人,疑心自个儿那地儿不行,都是不能忍的。李校尉在山寨里被那一堆大老粗熏染的,脾气也见大。一见着莺娘这个样子,心里头的火一下儿便窜了上来。 拦腰抱起了莺娘,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往肩上扛,往那床上一摔。 “格老子的,敢说我不行,大爷今儿个晚上便叫你看看,甚么叫做行!”李校尉狠狠地解下身上的衣衫,健硕的身子往那一团儿软肉上压去。 “咯咯~”莺娘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娇笑着搂住了李校尉的后背,“快揉奴家的奶子,啊~重点儿啊~” “格老子的,浪成这个样子,爷非得好好治治你!” 浪啼声声,叫的李校尉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抵在那穴口,蠢蠢欲动。伸出两指在那小穴周围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小穴一张一合,一遇到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将他吃了进去。一看这情况,李校尉便晓得莺娘是准备好了的,提起银枪便要操干进去。 一枪进洞,那杆子银枪比谁的都要火热,都要巨大,进了那狭小紧致的桃源洞,便教那床上的骚浪货摇着屁股翻起了白眼儿,一双腿儿勾住他的背,娇娇哼哼地将那杆子银枪往更里边儿送去。 “重点儿~奴家还要~” 李校尉一把抱起她的屁股,拉起两条腿儿就往里边儿操去。 “叮铃~” 每操干一下儿,便会有一声儿铃铛声儿响起,可莺娘身上光溜溜的没半点儿东西,这东西到底哪来的? 这样儿怪异的声音,便是欲火攻心的李校尉也注意到了,生生停住了胯下的动作。想起了方才顶弄进穴里的时候,里边儿似是有着什么怪怪的东西。 被操弄到一半儿生生停下,莺娘的小穴闹起了脾气,痒得她浑身难受,“作甚么停下来呀~”莺娘抬起骚浪的小穴,想要将那大肉棒重新含回去。 “莫动!”李校尉吞了口口水,将莺娘乱动的双腿压住,颤抖着双手,将她的小穴掰开。借着房中明亮的灯光,透过那道细细地缝隙,竟看见那小穴深处,有个银色的铃铛,嵌在粉红色的蚌肉里! 李校尉试探着伸出手指,深深地刺入小穴中,一碰着那铃铛,莺娘的身子便抖了一抖。胸前的两坨肉花枝乱颤,小穴止不住地流出水儿来。 被勾起了情欲的莺娘,一把将还在研究铃铛的李校尉推到,提起了小屁股,对准了肉棒,一把坐了下去。 “嗯~”莺娘喟叹出声,抱着李校尉的头颅昂起了头颈。李校尉的半根肉棒被软软的穴肉包裹着,龟头处还被铃铛凸起的花纹摩挲着,一下儿也受不住了,抱着莺娘的小蛮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小妖精,谁让你往里边儿放东西的,看爷晚上不操死你!” “咯咯~”莺娘大口喘着气儿,双眼迷茫地看着床板,“奴家还要,啊~就是那儿~啊~” 李校尉番外-7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抱着莺娘在床上酣战了一夜后,直到快三更的时候,二人才睡去。睡意朦胧间,李校尉伸出手去摸,却发觉床榻上空无一人。打心里边儿起来的慌张感,让他一下儿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鞋袜也没穿好,急吼吼地找起了莺娘。 “莺儿!莺儿!你在哪儿!”花楼空旷的过道上,李校尉发了疯似的找着人,那一声儿大嗓子,将院子里的人都给吵醒了。顾不得身后的谩骂,李校尉头也不回地绕着院子寻找着。 “你在做甚么。”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儿,素面朝天的莺娘,发梢湿湿的,手里拿着个木盆子站在那儿。还不待莺娘再度开口说话,李校尉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像是寻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你跑到哪儿去了,你晓不晓得我有多少担心。”许是李校尉太过心急,说出来的话儿都带着冲劲儿,听得莺娘好不舒服。冷冷地推开李校尉的手臂,“郎君不过是莺娘的一夜夫君罢了,说甚么担心不担心的话,平白教人笑话。”看着李校尉愣在那边儿,自嘲一笑,转了身便要走。 “我。。我。。”李校尉拉住莺娘衣襟的衣角,站在那儿踌躇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儿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我。。我,你打我好了。”说着,拉住莺娘的手,便往自个儿脸上招呼,“啪啪啪”,这几下,打的莺娘手心都有些发麻了。 “莺儿。。。你。。。你。。”李校尉小心翼翼地看了莺娘几眼,“你现在可消气了吗?” 男人的脸面最是打不得,因着她不高兴了,他却是毫无犹豫地打脸。这么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用着这样儿可怜巴巴的神情看着她,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倒还真是叫莺娘有些子不忍心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着走罢,莫在这儿招人烦了。”莺娘一甩袖子,这提脚刚要走,后边儿的人儿“哎哟”叫了一声儿,得,又出幺蛾子了。 莺娘没好气地转过身去,“又怎么啦。” 李校尉龇牙咧嘴的,对着莺娘傻傻一笑,“方才下来得急,忘了穿鞋了,脚上有些子破皮儿了。”一看这莺娘的眉头锁起,李校尉赶紧着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缓一缓就好了,莺儿你莫要担心我。” 莺娘低头一看,他那脚板处不断地流着血,周围的土都快要给染红了,这还能算是小口子?也不知为什么,看着他这番不在乎的模样,莺娘这心里边儿忽的生气一股气,没好气儿地喊他坐下。拿起他的脚板来,细细地抹去脚底心沾染上的泥土,用着身上的帕子,慢慢儿地给他包扎上。 一抬头,便看见那只熊一脸迷醉地看着她。莺娘心下念头一转,对着他伤口的地儿狠狠一按。 “嗷呜~疼疼疼!”李校尉脸色一白,抱着脚板儿疼的直抽气。莺娘起身擦去手上沾上的泥土,将那帕子随意往地上一扔,说了句“以后莫来了”,便转身离开了。 李校尉坐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莺娘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收起了脸上的神色,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帕子,放在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才将它折好,妥帖地放入怀中。 莺儿,你对我不是没有情的,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分,我便断然不会放手! 李校尉对着那头,露出势在必得的一笑,转身翻墙出了院子,回到了寨子中。 -- 分卷阅读64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4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4 本官自会断定。” “是,大人。”莺娘擦擦脸上的泪珠儿,对着他又露出了那种笑颜,仿佛方才掐着她脖子要她命的人,不是他一般。 “奴家也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到这边儿了。脑子里边儿一阵儿疼,许多没见过的事儿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走过。后来去湖边儿一照,连脸都不是往昔的样子了。本想告诉大人奴家不是原来的女子了,可又怕说出这些个怪力乱神之事,大人会将奴家当作妖孽烧了。”莺娘咬了咬下唇儿,看了一眼冷捕头,“大人,奴家说的都是实话,没半分虚言。”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六)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六) 说完了这些话儿,莺娘忍不住拉拉冷捕头的衣角,“大人~”无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只看见了狗母的幼崽儿。饶是冷捕头这般铁石心肠之人,也忍不住心软了。心里边儿早就叫嚣着相信她!相信她! 可身为捕头的习惯,却教他习惯性地怀疑着旁人。 “那你原先到底是何人。家住何地,家中都有何人在。” 莺娘无助地捏着衣角,“奴家的家里是在江南那一带,可奴家生时的皇帝老爷,却不是原来姑娘脑海里的那一位。”这话一说,疑点更多了。不是本朝人士,可家里却在本朝境内。冷捕头蹙起眉,冷冷地看着莺娘。 一见着他这般,莺娘马上抓住他的衣角,“大人~不要杀了奴家,奴家甚么都能干。”冷捕头狠心的抽出衣角来,抚平上边儿的褶皱。莺娘索性抱上了他的大腿,抽噎着不肯松手。“大人,奴家会砍柴做饭,洗衣擦地,求大人不要扔下奴家一个人。嘤嘤嘤~” 大腿的布料上,沾满了莺娘的泪水,还有几缕晶莹的,像是鼻涕的东西挂在上边儿。素来都极爱干净的冷捕头受不了了,压着怒火,想将莺娘的手从大腿上掰下来。可莺娘看着瘦瘦小小的人儿,却抱着那大腿死都不松开,像是黏在上边儿了一般。 “在不松开,本官即刻砍了你的手。”冷捕头咬牙切齿的声儿从上头传来。 莺娘吓得浑身一抖,哭得更起劲了。“大人不答应奴家,奴家便不松开。” “若你再抱着本官,别想再随我上路。” 话刚说完,莺娘的小手立马便放开了,犹带着泪痕的小脸一脸灿烂地看着他,“大人英明神武菩萨心肠,奴家就晓得大人不会弃奴家不顾的~” 对着这样儿明媚的笑脸,冷捕头满肚子的气儿也都撒不出来了,无奈地转身离开。找了条干净的小溪,脱下外头的长裤来浆洗干净。想着连日赶路身上出了不少汗,索性脱了衣衫顺便洗个身子。 莺娘躲在远处的草丛中悄悄地张望着,只见冷捕头脱得赤条条的,那双标枪般笔直的腿站在水里边儿,浑身的肌肉硬梆梆的,后背还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可最最吸引莺娘的,却迟迟不肯转过身来。盯着冷捕头挺翘的臀儿,默默地念着,转过来,转过来。 许是莺娘的心愿太过执着,水中的冷捕头忽的转过身来,吓得莺娘赶紧缩回身子,躲在草堆后边儿不敢随意张望。 可方才那惊鸿一瞥,却还是叫莺娘好生兴奋。乌泱泱毛发掩映下的,是一根儿粉红色的大蟒蛇。随着冷捕头的转身一晃一晃的,那突出的蛇头处,还甩出了几滴晶莹的水珠来。莺娘也不晓得,为何方才就那般仓促地看了一眼,那美景儿却是这般地深切。 鼻间有股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莺娘伸手一摸,竟然还流鼻血了!她余娇莺什么时候这般不争气了,偷看一个男人,竟还看出鼻血来了。怕被冷捕头瞧见,莺娘赶紧着离开了那儿。 而水里边儿的冷捕头,冷冷地瞟了一眼莺娘方才躲藏的方向。红着耳尖,掏出包袱里一套一模一样的干净官服换上。 苦逼的作者菌晚上作死打拳,不小心把自己弄得岔气了,现在气还喘不上来,只有一更了嘤嘤嘤,只能明天下午再更了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七)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七) 到了晚间,二人各自找了地儿睡了,可莺娘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冷捕头健美的肉体。色欲熏心的莺娘,忍不住半夜起身走到冷捕头旁边儿。 早在莺娘起身的那一刻,冷捕头便察觉到了。他武艺超群耳聪目明,又向来浅觉,防备心极高。可他却还是闭着眼儿,一来莺娘这几天来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二来,正好试试她到底是否居心叵测。若是真对他有不轨之心,凭他的武艺,也定能对付得了。 莺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冷捕头能感觉到她就蹲在他的身边儿,“大人~”娇娇的声儿低低地唤着他。想看莺娘到底有什么幺蛾子的大人,自然是闭着眼睛默不出声。 见他不动弹,一副熟睡的样子,身边儿的人儿似是松了一口气儿,一股带着暖意的气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还对着他,吸了一大口气儿。这是。。在吸人精气? “大人~对不住。”对不住,她果然是怀着别的心思吗?大人身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右手紧紧地捏着,随时都能一拳取了莺娘的性命。 “大人,奴家也不想的,可奴家没法子,你一定要原谅奴家。”听着倒像是有难言之隐,冷捕头又慢慢儿地松开了手,看她平日的行为,若是她所言不虚,多半还是个孩子。说不定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儿。 脸上那股温热的气息愈发地重了,在冷捕头还在胡思乱想间,忽的,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他的嘴上。湿湿的,滑滑的,还带着一股甜香。等一条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冷捕头才意识到那是莺娘的小嘴儿。 此刻冷捕头才算是明了了莺娘说的对不住是什么个意思,半夜里偷偷来调戏他,可不是对不住他嘛!想要睁开眼将身上的小人儿推开,可又怕她到时会尴尬。况且,口中那小舌头的味儿实在是太好了,二十年间从未同女子亲过嘴儿的冷捕头,只觉得有块软软的关东糖在嘴里动着。甜丝丝的,又不像糖那般甜,教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去尝到更多的甜汁儿。 不肯将莺娘推开的冷捕头,只好直挺挺地倒在那边儿,任由莺娘吃着他的唇舌。 吃着吃着,那小人儿似是觉得这般低下头来太累了。看他这般大的动静都没反应,胆子也大了,竟直接爬到他的身上来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一边儿继续不懈地吃着他口里的津液,一边儿竟还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里去了。 那挺翘有致的小屁股,还在他的小腹上磨啊磨的,冷捕头真要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5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5 给她惹出一身火了,口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的一声儿,可把身上的娇人儿吓坏了,赶紧着从冷捕头身上下来,滚到一边儿闭上眼睛装睡。那僵直的身子,还有那不规律的呼吸,明眼人一瞧便看出她在装睡了。 见冷捕头那边儿没什么声响,莺娘偷偷地睁开一只眼儿来看看。只见冷捕头只是转了个身儿,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莺娘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儿。 踮着脚儿又跑了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亲落下一吻,便又开开心心地回到原来的地儿,笑着入睡了。 一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儿,冷捕头才转过身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中,没有一星半点儿睡意。复杂地看着莺娘,双手摸上方才被莺娘亲过的地儿,怔了半天,才又重闭上了眼儿。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翌日一路上,冷捕头一直觉着如芒在背,时不时的有一道目光在盯着他,每每等他转过头去,莺娘又匆匆忙忙地收回目光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若不是昨夜知晓了她做下的事儿,指不定又要怀疑她有坏心了。 走着走着,忽听到“碰”的一声,后边儿传来一声巨响,冷捕头回身一看,只见那小人儿被根树根绊倒了,狼狈地倒在地上。原是那莺娘一路看他看的太过入神,没见着地下的树枝,竟生生地摔破了腿儿,上边儿的衣衫都摔破了,雪白的膝盖上连血都涌出来了。一见他转过头来,却立马展开笑颜,可那张小脸疼得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滑稽。连冷捕头这样儿严肃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下一刻,看着她腿上的伤口,到底还是心软了,走了过去。无奈地看着满眼泪珠的莺娘,撕下身上的衣衫,为她包扎起伤口来。见那膝盖被止住了血,便在她面前蹲下。 莺娘在后面无措地看着他的后背,“大人,你。。你这是。。” “本官只是不想因你耽搁了行程,还不赶紧上来。”冷捕头的声儿还是冷冷的,听到莺娘耳里却是格外的好听。嘴角忍不住翘起,小声地应了一声“嗯”,便爬上了冷捕头的后背。 背上贴着个软软小小的身子,耳边儿是她一阵阵儿熟悉的呼吸声。背上的人儿似是欢悦极了,不自觉地哼起了乡间小调,吴侬耳语,软软的,配着她娇娇弱弱的嗓音,更是好听。身上的百灵鸟的愉悦,叫冷捕头的心里也轻了下来。长途跋涉的疲倦,风餐露宿的辛劳,通通都不见了。他忽的觉着很满足。看着前路,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可以背着莺娘一直走下去。 练武之人特有的宽大的后背,铁塔般的身躯,将她背的稳稳的,仿佛背上没她这个人似的,一步一步走得踏实,教人格外地安心。 冷捕头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淡淡的体味,无缘故地叫莺娘想起了从前的将军。这几世来,一直是他,却一直不是他。莺娘吸吸鼻子,脑袋往冷捕头的脖子上蹭蹭,在他耳边儿轻声地嘀咕着,“往后若是死了,便见不到你了,可怎么办啊~” 冷捕头的心,忽的沉沉地坠下去。是呀,她是犯了人命的戴罪女冠,他是负责羁押的京城捕快,一到了京城,他便要将她送入那腥臭肮脏的囚牢里去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顶替了他人的罪证,无辜枉死在屠刀之下。这移魂夺舍的事儿,真要说给他人听,又有哪个肯相信。 冷捕头也不知晓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分明看过了那么多的生死,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可以想到背上的人儿,要被那冰冷的屠刀斩下头颅,优美纤长的脖颈断作两截,菱花般的小嘴儿再也不能软软糯糯地唤他一声儿“大人”,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一阵阵儿地发疼。 似是觉察到了冷捕头的僵硬,直到自个儿是说错话儿了,莺娘赶紧着道着不是,“大人,奴家就是说着玩的,奴家,奴家不怕死的,奴家不会逃的。真的!”听着莺娘说的这番话,也不知为何,冷捕头心里更难受了,酸胀酸胀的,却根本找不到难受的地儿。索性便沉着脸儿,不做声响。 见冷捕头这般,莺娘更是着急了,趴在他的后背啜泣着,“奴家这般的喜欢你,哪舍得教你为难呢。”这话儿说的极小声,若不是冷捕头的耳力惊人,恐怕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哭着哭着,身上的人儿似是哭的累了,竟趴在那儿睡了过去,好半天都没了声响。冷捕头侧过头去,正好见着她犹带着泪痕的小脸,趴在他的肩头,安安静静地睡着。 冷捕头从未喜欢过姑娘,也从来不晓得心动的滋味。 可他也曾看到过军营里的战友,为了心爱的姑娘,变得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那姑娘对他笑一下,他能高兴个半天,若是一日没理他了,便是连训练都没了心情。因她哭因她笑,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她,忍不住想要去心疼她。后来,晓得那姑娘他嫁后,竟连着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抱着酒坛大哭,一直唤着姑娘的名字。 冷捕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莺娘。 看着她哭,他的心里会有点难受。可他也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不会叫她离开。他还是会将她送入京城,看着她走进那个黑漆漆的牢笼里。 最近真的是忙晕了,先欠着,让我以后慢慢地补上可好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莺娘本以为,像冷捕头这样冷冰冰的人,昨日都肯背着她上路了,怎么着也有些动心了罢。可万万没想到,昨日还是深情款款的模样,转头便将她送入了京城的大牢里。一路上走得飞快,莺娘连应对的法儿都没有,便已经到了京城了。 若不是为了那一滴没到手的心头血,莺娘真是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可临了,还得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站在京城大牢的门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远走。 “莫看了,赶紧进去!”站在一边儿的衙役,一把推开莺娘的身子。她一时不防被推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膝盖上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止不住的疼意,教莺娘疼得难以起身。 “嘿,小蹄子,还敢赖在地上,胆子还真是大!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说着,那官差一挥手里的辫子,打在一旁的地上。 “官爷饶命~”莺娘忍着疼,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若是挨上这么一鞭子,怕是连小命都没了。莺娘陪着笑,跟着凶恶的官差去了关押她的牢房。 一直粗大的手,一把将莺娘推进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6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6 进去,迅速地锁上门上的锁。“好好待在这儿,一会儿有人过来,别大呼小叫的。若是吵吵得爷烦了,割了你的舌头。”那官差丢下着一句话,便走远了。 莺娘满心以为,那官差说的有人过来,指的是冷捕头。可没想到,来得竟是一个矮黑的胖子。膀大腰圆的,撑的那身官服都要包不住了。脸上的五官,因着肥胖,都挤到一块儿去了,教人看了好生不喜。只见他手里边儿提着个木箱子,打开了牢门进了来。一双倒三角的眼,滴溜溜地盯着莺娘的胸口打转。 “哟,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是可人呐。”听着他的话,莺娘虽是心中不喜,却也并没表露出来。弄不清楚他到底过来做什么,一直绷着身子,防备着他。 莺娘不动弹,那人也不怒,悠悠地打开手里的箱子。“小娘子快些个将衣服解开来,到了这里边儿的人,必得受一回墨刑,逃也逃不开的。”若不是那人脸上的神色猥琐至极,这话听来倒还有几分可信。 “官爷,奴家是被人冤枉的。这案宗都还未递到京城的府衙离去,有怎能随意给奴家定罪!” “哟呵,小娘子还懂这些。不过嘛。。”那胖子收了脸上的笑,一把过去抓住莺娘的双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来了这京城大牢的人,我可没见有一个是活着出去的。” “松手,快放开!来人呐!”莺娘挥着小手,不断地在他身下挣扎着。 “小娘子莫叫了,你便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那胖子气力大得很,没几下,便把莺娘的手脚全都绑上,直挺挺地卧在那边儿不能动弹。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在上边儿沾满了墨汁儿,在莺娘的脸上轻轻地划过。 “娘子若是不想要脱衣裳,那也成,不如就画在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上。”冰冷的银针在莺娘的脸颊上游移,仿佛下一刻,便要扎破她的皮肉,将那墨汁儿刺进来。“爷的技术可好得很,画满你这张脸也毫不费劲。唉,只可惜了,娘子你到死了,也只能顶着这张花脸下去了。” 若是满面刺青,便是能见到冷捕头,又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一个这般丑陋的女子。反正这幅身子也不是她的,看了就看了去。思绪千回百转,莺娘立马拿定了主意。装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流着泪看着那胖子。 “官爷,求求您,莫要为难奴家了,求您不要弄花了奴家的脸。嘤嘤嘤~”柔柔弱弱的模样,最是楚楚惹人怜爱。便是胖子这般心狠手辣的,到底也是舍不得毁了这张小脸儿的。 胖子拍拍莺娘的脸,“小娘子还真是识相,有了这好皮相,你在这牢中日子也能过的舒快点儿。”抖抖脸上的肥肉,猛地撕掉莺娘背上的衣衫。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 雪白的背部,被那灰暗的囚衣衬托下,愈发显得玉骨冰肌。胖子痴迷地看着这片光滑的背部,双手在那上边儿不断地摸着,摸得莺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娘子生的可真是美,这样儿的好皮肉,最适合不过了。”说着,那胖子赶紧着拿来木箱子,取出一只毛笔来,在那后背上勾画着。没一会儿,便拿出银针来,对着背部慢慢儿地刺了下去。 “啊~”莺娘赶紧捂住了嘴儿,压抑住了口里边儿的呻吟。后边儿细细密密的银针下来,带着缠绵入骨的痛意,在后背上不断地折磨着她。那胖子似是极喜欢听到他人的哀号,每每莺娘捂住嘴儿没了声响,手里的银针便下的更重了,一针针,往莺娘最疼的地方扎去。 “不要了,官爷,求您了,不要了!”手脚被人绑住的莺娘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机会,背后又是极大的痛楚,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 莺娘冷汗涔涔地趴在床上,咬着唇儿忍耐着痛苦。忽的,那胖子竟撕开了她的裤子,那双肥大的手跟着摸上了她的臀瓣花谷。难不成连她那里都不肯放过!若是那些个脆弱的地儿挨了银针,还不得生生疼死过去! 就在那胖子准备下针之时,牢房的门,忽的被人打开了。胖子被惊到,手里的银针一个不小心,重重地扎在了莺娘的腰窝上,疼得莺娘“啊!”的一声儿,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外边儿的来人,一下夺下胖子手里头的银针,赶紧着脱下身上的衣衫,覆在莺娘瑟瑟发抖的裸背上。 眼见着一件惊世绝伦的作品便要完成了,却生生被人打断,胖子也没了好脸色,一脸讥讽地看着来人。“这不是冷大人吗,怎的今日纡尊降贵来这儿了。小人还要干活,麻烦冷大人体谅则个,让小人好交差。” 冷捕头坐在那儿不动弹,冷冷地看着胖子。“李大人,据在下所知,这墨刑,是用于犯重法的死囚身上,这女子身上的官司未定,大人施加此刑,于法不合。” “哈哈哈,冷大人真是言笑了,进来这里边儿的人,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又有哪一个能出去了的。官司未定,哼,在下不过是将这刑罚提前了几日,何错之有。” 冷捕头一听这话,也不反驳,皱了眉头,默默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结实的后背来。“这女子是在下带来的犯人,在她罪名未定之前,在下必要保她完全。若是李大人执意行刑,那便由在下代为受过。” “你!”胖子指着冷捕头的鼻头,半天说不出话儿来。这囚犯一旦受了墨刑,便是今后放出去了,也会教人看不起。若是教人知道,这冷家的嫡子,被他施加了墨刑,那他在这京城里还能混的下去吗! “哼,冷大人这仗势欺人的手段愈发高明了,小人甘拜下风。”那胖子讥笑着,不甘不愿地收拾了东西出去了。看着冷捕头背过身去,还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脱了口唾沫。 “呸,不就有个好点儿的爹嘛。哼。”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一)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一)微 待得胖子走远后,冷捕头才转过身去,看看趴着的莺娘。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咬的那唇儿都破了皮,丝丝的血淌了出来。爱怜地伸出手去,想要擦擦她脸上的汗,刚碰到她的脸颊,莺娘却浑身发抖,嘴里无助地含着“不要”。看着莺娘这幅虚弱的样子,冷捕头真恨不得将方才的胖子抓回来,狠揍一顿。 可如今,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小心地避开莺娘身上的伤口,将她手脚上的束缚解开,耐心地在她耳边儿,一遍一遍地说着“别怕”。许是他的声音太过熟悉,背后也再没了痛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7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7 意传来。莺娘发抖的身子,终于平复下来,小小的一团趴在那儿,格外惹人心疼。 冷捕头找人送来了一盆水,拿着帕子,温柔地清洗着莺娘的背部。原本雪白的美背上,如今却画着几枝妖娆的藤蔓,墨绿色的藤,在莺娘的背上缠绵着,蜿蜒深入臀瓣,几乎占了莺娘大半个背部。寻常男人受墨刑之时,不过在上边儿刺几个字,便已是疼的不行了,更何况莺娘这样儿的娇娇女子。 冷捕头忍着心中的怒气,掏出怀中的金创药,为莺娘的伤口抹着药。抹着抹着,昏厥的莺娘终于睁开了眼。 看着这个男人,莺娘心中忽的涌起一股怒气。先前不置一词将她送进牢中的人是他,如今她受伤了假惺惺来关照的人也是他,这般地耍他很好玩吗。 莺娘咬着牙关,一个用力,将冷捕头放在她背上的手打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骗子。” 一说出口,眼圈便红了,缩着身子躲到墙角去,不肯让他近前一步。那双眼里,再没了当初对他的全然信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悲愤地承受着他的背叛。 从来都是软软地叫着他大人的莺娘,用着这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冷捕头的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难受得紧。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她紧紧抵在墙上,背后的伤口都要渗出血来了,冷捕头没了办法,只好采取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干净利落地,一掌劈晕了她。 莺娘连声儿都没出一声,便皱着眉头,软软的身子倒在冷捕头怀中。一动手,冷捕头便立马后悔了,明日她的脖子又该疼了。抱着晕厥的莺娘,冷捕头才敢好好地看看她。 他就离开了她半日左右,便觉得心里有些慌神,想到了天牢里对待犯人的手段,匆匆赶来,没想到,却还是让她成了这番模样。明明知晓她没罪,却还是亲手将她送了进来,本以为可以将她护好,呵,是他食言了。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冷捕头抱着莺娘,爱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口,抱着她就这样睡了一整夜。 这一整晚,怕莺娘去抓背上的伤口,冷捕头这一整晚都没睡着,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眼看着天都要亮了,看莺娘的样子也快醒了,怕她看见自个儿再不高兴,冷捕头也不好再牢中待下去。小心翼翼地抱起莺娘,一只手将干净的衣衫铺在床榻上,这才将她稳妥地放上去。 坐在床边儿看了她好一会儿,冷捕头才起身要走。方走动,便发现衣角被什么压住了。回过身去,便看见莺娘睁着一双杏眼儿,定定地望着他。 “大人不要莺娘了吗,大人明明知道莺娘没犯错的。”哭喊了许久的嗓子,早已不复之前的甜美动人,冷捕头一听,更是心疼了。可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好半天,才憋出话来。“莺娘,我知道你没错,可我不能让你一辈子都背负着这样的罪名。你再等等好吗,我想让你出来,堂堂正正地出来。相信我好吗,莺娘?” 看着冷捕头这般认真的模样,莺娘终于绷不住了,钻进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是奴家好疼,大人,奴家真的好疼。” 冷捕头接住扑来的女子,想要拍拍她的背,却无从下手,只好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是我没想到这儿,以后不会了。相信我,很快,很快就好了。”莺娘看不到的地方,冷捕头的眼神尤为坚定,似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 方还想再同莺娘说些什么,冷捕头的唇儿,便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上了。冷捕头一时愣住了,发觉那是莺娘的小嘴后,本能地将莺娘的身子推开来,看见莺娘那张惊慌的小脸儿,才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她后仰的身子。他的力道太大,莺娘一下儿便撞了上去,胸前的两团软肉,直直地撞在冷捕头坚硬的胸膛上。“疼~”敏感的乳儿撞得又涨又疼,连那乳头儿,也因着疼痛挺挺地翘在那边,隔着薄薄的衣衫,划过冷捕头裸露的胸膛。 那硬硬的小奶头,似是带着电流,被它划过的地儿,酥酥麻麻得紧。清晨的男人,本就脆弱,半点儿拨撩都受不得。冷捕头闷哼一声,将莺娘的双手捉住,缚到身后,哑着嗓子说了句“别动。”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 莺娘的胸乳,因着这样的姿势,愈发地挺翘了。可她偏偏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大人,要了奴家罢。” 一听得这话,大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底下的小大人却早早地出卖了他的心思,立马硬硬地戳在莺娘的腿间。“胡闹!”这句话骂的,没半点儿声势,再看看冷大人那红得滴血的耳尖,莺娘自是顺杆子往上爬。手虽动不了,那臀儿却在大人身上摆来摆去,软着声儿撒娇,“大人,莺娘不是胡闹,奴家怕往后再见不到大人了,奴家,奴家想要变成大人的人。”看着冷捕头犹在忍耐的样儿,低下头去,带着哭腔问他,“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身子不干净了,可是若晓得能遇见大人,奴家也恨不得早个十年八年进了这身子,守身如玉地等着大人,可。。嘤嘤嘤” 一看见莺娘哭得这般伤心,大人的心早就乱了,赶紧着松开她的手,手忙脚乱地哄着她,“不是的,我没有。” “真。真的吗?”莺娘抽噎着,抬起眼儿来看他,“那你亲亲我。” 莺娘一副你不亲我,我便要哭给你看的表情,怕极了她的眼泪的冷捕头,只好红着耳朵,闭着眼,对着她的脸颊便亲了下去。莺娘哪肯这样便放过他,转头便亲上了冷捕头的嘴。柔软的小舌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便钻进他的嘴里,灵巧地找到那根略显粗大的舌头吃了起来。 吮吸着冷捕头口中的唾液,偶尔还对着那舌头轻轻地咬上一口。惹得冷捕头欲罢不能后,又赶紧地溜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口,“好甜~” 这下好了,冷捕头全身的血都流到一个地儿去了。那根棍子愈发地灼热,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受到它的狰狞。莺娘狡黠一笑,飞快地解开冷捕头的亵裤,那根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打在他腹垒分明的小腹上。 粉红色的玉柱,足有婴儿的小臂粗,硬挺挺地戳在那儿。散着热气儿的龟头,已然吐出了透明的涎水。莺娘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才叫驴般的物事儿!真不知到时进了身子来,会不会将小穴都撕裂开来。 “大人,奴家想尝一尝~”莺娘满眼崇拜地看着他的肉棒,等不及大人的回答,便张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8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8 了小口,一口将它吃了进去。 “不可。嗯~”冷捕头身上最最敏感的地儿,被一张温润紧致的小嘴含着。这二十来年顶多在自个儿的手里发泄过,猛地遇见这人间仙境,再多拒绝的话也是白搭,想要推开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停在她的头上。跨也自发地配合着莺娘的动作,迫不及待地挺弄了起来。 那灵巧的唇儿扫着柱身,手下还配合着玩弄着不甘寂寞的两颗球儿。看着冷捕头这样清冷的人,在自个儿的嘴下被撩拨起情欲,一张清俊的脸上,不断地在清明与沉沦间挣扎,莺娘的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来,只想要狠狠地折磨他。对着他的龟头重重一吸,双手还加重了力道捏着他的玉丸。 本想看着冷捕头求着她饶过他的模样,可谁知道,做了二十余年童子的冷捕头,禁不住她的手段,当下便泄了身子,喷出一股浓浓的白精儿来。满满的填了莺娘一嘴,来不及躲避的莺娘,只好咽下肚里去,吞咽不及,还被那浓稠的白精儿呛着了。捂着胸口趴在床榻上咳嗽。 看着莺娘难受的样子,冷捕头来不及羞恼,赶紧着过去轻轻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还难受吗?快吐出来。”冷捕头皱着眉头,伸手递到莺娘面前。 莺娘渐渐止住了咳嗽,转过身来,对着冷捕头伸出了殷红的小舌儿,“吃完了。”冷捕头看的又是身下一热,差点儿又要硬起来了。 看着这小妖精这般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冷捕头恨不得当下便将她吞吃入腹。可这天色已然大亮了,若是再在这儿胡闹教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冷捕头无奈地端来一杯水,让莺娘漱漱口,小心地为她穿好衣衫后,眷恋的看着她的眉眼。 “莺娘,你再在这儿待会儿,很快就能出去了,嗯~” 莺娘乖乖地应了,看着冷捕头恋恋不舍地离开牢笼后,才闭上眼儿躺在床上歇息。昨日背上受的伤可不轻,她还得再缓缓。 想到那个死胖子,莺娘真是一肚子的气儿,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三)两更合并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三)两更合并本想着冷捕头叫她在牢中安心等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可没曾想,没过几天,夜里便有一群黑衣人进来。还带着个身形样貌和莺娘差不多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倒在那边儿,一看,连背上的刺青都一模一样。 莺娘本以为是冷捕头派来的人,可仔细一想,照他那个性子,定然是不肯做出这样儿的事来的,不然他早在京郊便可放她自行离去了。 那帮黑衣人对着莺娘说了一声儿,“得罪了”,便将莺娘扛在肩头,溜出了监牢。三个大男人,在这牢房之中来去自如,一看便知是功夫了得之人,实力差距悬殊,莺娘自是不敢以卵击石,只得任由他们摆布。 况且,莺娘相信,以冷捕头的眼力,定然能瞧出里面那女人的不妥之处。 在黑夜中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郊外一个庄子上。外表看上去毫无特别之处,进了里边儿,才能看出其中玄机。这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按照五行八卦安放,若是外人贸贸然闯了进来,莫不是在花草间迷了道,压根不能进到后院里边儿。 看着这庄子这般周密的安排,莺娘心下忽的有些子紧张起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费周折将她送到这个庄子上。想了想,她在这京中除了冷捕头并无其他相识,想来,定是原身所认识之人了。 不到半盏茶,黑衣人便将她带到一间屋子前,开了门叫莺娘进去,便自行离开了。莺娘屏息走进去,看似在房中随意地走着,实际上一直警觉着。房中大得很,空荡荡的大堂还带着湖面上吹来的水汽,只余点点烛光照亮。 忽然,从背后那儿照来一阵柔光,慢慢儿地照亮了整个房间。莺娘回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手里拿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慢慢地走过来。 “仙君!”莺娘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怎么来了。” 是了,来人正是当日救了莺娘一条性命的百花仙君。 仙君慢悠悠地放好夜明珠,随意地往地上一坐,“本尊前来,自是有本尊的理由。不过我说。。”仙君打量了一下莺娘如今的装扮,一身破碎的不合身的宽大囚衣,再加上几日牢狱受苦,脸色自是有些不大好,看着,倒像是蒙尘的明珠,没了往昔耀人的光彩。 “你如今怎的这番模样了,那人还真是不挑食,你这样的竟都能吃得下去。”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拿容貌引以为荣的女人,听了这样的话儿,哪能不生气。莺娘一路颠簸,又担惊受怕的,火气儿一下便上来了,也不顾这人是掌管自己生死的仙君,当下便要撂挑子走人了。 “仙君既是看不上莺娘,那莺娘也没必要留在仙君面前碍眼了,还望仙君再去寻个倒霉的小仙,被仙君您逼着去取得那些子心头血。”说完,扭头便走。 “余娇莺,莫忘了你的性命还在本座手里捏着呢!你敢出门一步,本座立马教你灰飞烟灭!” “哼。”莺娘冷笑一声儿,“仙君为了莺娘不惜触犯天条,在凡间擅自动用法力,那莺娘这条小命丢的也算是值了。” 见莺娘的愤怒不似作伪,百花仙君也真是怕她这个时候说不干了,这可只差两滴心头血了。只好先把他的尊严往边儿上放上一放,难得地软着同莺娘说话,“唉唉唉,你莫走,本座同你道个不是可好。” 看着莺娘还是神色不变地站在那儿,仙君也没了办法,只好祭出杀手锏,小小地透露一下天机,“咳,本座这次前来,是为提醒你一件事儿,若你还想保住小命,且听我一言。” 冷静下来的莺娘,自是明白性命为重的理儿,赶紧顺着他的台阶下来,“讲吧,小仙洗耳恭听。” “本尊在天上看着,察觉到那人魂位不稳,此次恐生事端,特来预警,你要做好防范。” “魂位不稳,可会影响到我取他的心头血。”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看着百花仙君又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莺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过。。”许是百花仙君也知道,自个儿方才说了些什么没用的话,他凑到莺娘耳边,“他极有可能会想起人间历劫时一切的事儿。” “仙君!他想起来我可怎么办,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我骗了他好几世,还怎么取心头血,你莫不是在耍我吗!”眼看着小命得救的希望渺茫,莺娘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9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69 的心止不住地慌乱起来。 百花仙君回避着莺娘的目光,忽的听到前院有些子不寻常的动静,掐指一算,“不好,他过来了。怎生来得这般快。”百花仙君不顾暴躁的莺娘,赶紧着将她领到一个地囚笼里去。 “仙君,你这又是干什么。”莺娘真是摸不着头脑。 “那人来了,本座得回仙界去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赶紧着离开了那里,走到没人的房间里边儿时,掐指念了个诀,从这具肉身里脱魂而出。 而此时的大堂内,来人手持一把匕首,一身黑衣短打,悄无声息地进了撬开了大门。莺娘仔细一瞧,正是多日不见的冷捕头。 “大人~”刚想叫出声来,想到他是悄悄溜进来的,赶紧着压低了声音。“大人,奴家在这儿。” 冷捕头循声而来,拿起匕首在锁链上比划了一下,削铁如泥的匕首,立马将囚笼打开。里边儿的人儿,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冲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大人~奴家终于等到你了,晚上那些人忽然来到牢中,二话不说便将奴家带走,奴家害怕死了。” 冷捕头拍拍莺娘的背,示意她莫要惊慌,“他们没对你怎么样罢。” 莺娘摇摇头,“没呢,多亏大人英勇,他们还没来得及审问我,大人你便来了。” 冷捕头点点头,扶起莺娘的身子,“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罢。”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四)两更合并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四)两更合并微也不知是冷捕头的功力太过高超,还是园中的守卫没能防备住,他们没怎么费神儿,便从那园子里离开了。冷捕头抱着莺娘,奔波了许久,终于停在一个院子前。莺娘仔细一看,竟是在京城的繁华地段。大隐隐于市,果然她看上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将莺娘带到一个小院子里后,冷捕头便想起身离开,却又被莺娘抓住了手。 “大人,你要到哪儿去,不要再丢下莺娘了成吗?”莺娘像个被人抛弃过的孩子一般,紧紧地黏在他身上,抱着他不肯让他走。 冷捕头只好坐下,“莺娘,我没想丢下你,不过那些人在牢中放了一个与你相似的女子,我要快些赶回去将此事处理好,若不然,教人发现了,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说到这个,莺娘更加好奇了,“大人,在牢中的那女子身形样貌与奴家极为相似,连背后的刺青也同奴家的一样,你怎的看出那不是奴家的。” 莺娘一问这个,冷捕头的耳朵却蹭的一下全红了。怎么了,她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莺娘歪着头看着冷捕头,“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过是办案的直觉罢了。”他才不会说是因为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体香,和莺娘身上的味道半点儿也不相同,没了那种教他一闻便抑制不住欲望的味道,他一闻便知道那人是假的了。 虽看着冷捕头的神色有些不正常,可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挖不出什么来了,莺娘只好作罢。 “莺娘,快些松手罢,天都要亮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乖乖等我回来,嗯~” 莺娘乖乖地点了点头,却在冷捕头转身的时候,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盖了章,大人便是奴家的人了,不许再抛下奴家一个人了。” 这次冷捕头连脖子都红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地离开了。 处理完了牢中的事务,方回到冷府,便被下人通传,他的父亲要见他。 进了书房的门,一只茶盏迎面飞来,冷捕头往边儿上轻轻一闪,避过了那只茶盅。 “逆子!还不跪下!” 书案的后边,一位身着朱红仙鹤朝服的白发男子,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为了个花街柳巷的妓子,在天牢里边儿动手脚,你如今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可曾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动用了家中暗卫的势力,冷捕头本就知道瞒不过他的父亲,半点儿都不曾惊讶,一掀衣角,跪在老人的面前。 “擅自动用有违礼法,孩儿甘愿受罚。” “你你你。。”老人被他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坐都坐不住了,一脚踹在这个逆子身上,亲自拿来了书房边儿上的藤仗,下下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背上。冷捕头也不吭声,生生地扛住了背后的痛苦,被打出血了,也不讨一句饶。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老冷大人的怒火总算是消了。毕竟是老来得子,看着幼子身上渗出血来的伤口,心下也是有点儿不忍。放下手里的藤仗,有些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冷捕头,“咳,我说,你赶紧着把人给弄回去,这件事儿我既往不咎,你看这样可好。” “孩儿既然做了,断断没有后悔的理儿,父亲若是还想再责罚孩儿,孩儿甘愿受着。” “你!”看着冷捕头鲜血淋漓的背后,老冷大人努力克制住翻腾的怒意,说了句“榆木脑袋!”便拂袖而去。 冷捕头面无表情地起身回房,换了件干净的衣衫后,立马便离开了冷府,赶往莺娘那儿去了。 走到那边儿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冷捕头走进莺娘的屋子里。怕身上的血腥气熏着她,远远地站在边儿上看着她。背后的伤口在方才赶来的路上又撕裂开来了,冷捕头走到一旁,解了衣衫,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来。拿出柜子中的金创药,以别扭的姿势给背后上着药。 忽的,手中的药瓶,半道被人给拿走了。回头一看,正是方才还在熟睡的莺娘。 “大人,奴家来罢。”莺娘心疼地看着他背后的道道伤痕,青青紫紫地一片,好几处还都渗出血来了。 抓住莺娘的小手,回头认真地看着她,“莫担心,我没事儿。” 莺娘的眼泪儿差点儿掉了下来,应了一声“嗯”,便小心地在上边儿亲了亲,细致地在上边儿流血的地儿撒上了药粉,怕他疼,还特意对着伤口呼呼气儿。 见那血都止住了,便从柜子里换了一瓶药油,倒在手掌心,先合在掌心搓得温热,再一寸寸地摸上青肿的地儿。 莺娘的手法很是老练,身上的酸胀没多久便都消掉了。可这揉着揉着,便有些变了味儿了。那只柔软无骨的双手,在他的裸着的背部慢慢儿地游移着,所到之处,便像是点着了一把火似的。冷捕头的小兄弟,此刻也有些发肿了。 “行了。”冷捕头回身捉住莺娘的小手,“今儿个便到这里好了,你也早些歇息罢。” 四处点火的莺娘,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0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0 等得便是这一刻,哪肯放他走。一个翻身坐到他腿上去,揽着他的脖子,不肯教他走。 “大人,不许走,还有一处没消肿呢,奴家再给你揉揉,嗯~” “莺娘。。你”冷捕头伸出手去推她,手掌心却挨到一片儿软绵绵的地儿,莺娘一声嘤咛,冷捕头赶紧着收回手来,无措地摆在两边儿,不知如何是好。 莺娘迅速地解开冷捕头的衣衫,将那肿胀的肉棒放了出来。拉开胸口的衣衫,露出了被肚兜紧紧包裹着的玉乳来。那饱满雪白的山峰,被一只玉做的小手从兜里掏了出来,红的娇艳,白的通透。两只手将它们往中间一挤,一道迷人的深沟便出来了。 “大人,莺娘的手儿累得很,便用这来代劳,可好。”说着,也不待冷捕头说话,将那根通红的肉棒夹到两乳之间去。揉捏着玉乳,蹭着尘柄上下活动起来,那坚挺的蕊尖儿,一路蹭着冷捕头小腹结实的肉,搔得他浑身火热往下走去。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五)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五) 来回数千下之后,冷捕头的大肉棒竟还坚挺在那儿,半点儿都没疲软的表现。可莺娘那娇嫩的玉乳之间,磨得都要快破皮儿了。 莺娘抬起眼儿来,“大人~奴家还有种药油,一涂上身,保管大人药到病除。” 那乳儿一离了玉柱,冷捕头只觉的空虚得很,忍耐不住,便想将身下的肉棒再蹭到那两坨软肉当中。一听莺娘这话,眼珠子都要发亮了,“有什么灵丹妙药,只管往我身上招呼。” 莺娘懒懒地起身,慢慢儿地拉开裙子,露出了那散发着诱人花香的小穴来。“奴家这药水,普天之下,唯奴家一人才有,药劲大的紧,不知大人是否受得住。” 大人的肉棒先大人一步,找到了那桃花源洞,硕大的龙首,就着花谷底下湿滑的花液,迫不及待地想要钻进去。莺娘的身子往上一提,偏偏不让他如愿。 “大人怎的这般猴急,先尝尝这药的味道如何。”说着,莺娘的手指并起,伸进那狭窄的花穴里,在那紧致的花壁上慢慢儿地绕了一圈。“嗯~”掏出了满手晶莹的花液,递到了冷捕头的唇边儿,“来,尝尝。” 冷捕头伸出舌头,将莺娘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上边儿的每一滴花液。浓浓的花香,带着淡淡的甜意,吃完了上边儿,犹觉得不够。那只大手,急急地摸到莺娘的胯间去,想要再多点甜美的药油尝尝。 “莺娘子的药油好生有效,不若再施舍点给我,可怜可怜这不争气的大棒子。” “别急嘛,这药得一口一口吃,你这小兄弟这般急切,还不得将人家的药壶给弄坏了~”说着,慢慢儿地扶上冷捕头的肉棒,贪吃地小穴,对着那根傲人的尘根,一寸寸地吞吃入腹。 一进了那紧致的小穴,大人便觉得有千万张小口在吮吸着他的肉棒,瘙痒的厉害。两手抓住莺娘的腰肢,快速地在那小穴中动了起来。 那根大肉棒一股脑儿地全挤了进来,吃得莺娘喉中的一口气差点儿堵在那边儿,终于开了荤的冷捕头,在她的腿间大力地操干起来。一时间,房里只剩下“啧啧”的水泽声,还有莺娘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大人的肉棒被咬的受不住了,怕再次丢脸地射出精儿来,抱着莺娘的身子转了个圈,谁知这一看,反倒叫大人的肉棒更为火热了。 只见莺娘的后背上,在那空白的地儿,竟慢慢儿地显现出几朵艳红的曼珠沙华来。配着后背原有的刺青,竟显出一股别样的妖娆之感来。 感受到大人埋在体内的热铁伏在那儿不动弹,离着情欲的巅峰只差几步的莺娘,生生被人从高地扔了下来,说不出多少的难受。只好拼命地扭动着自个儿的腰肢,穴里的媚肉也自发地夹着冷捕头的尘根。“大人~难受~快给奴家~” 冷捕头这才动起身来,盯着莺娘身后妖艳的彼岸花,一下下都带了狠劲地操弄进去。感受着莺娘体内的情潮。眼见着莺娘越是动情,身后的花儿便开的越是妖艳。冷捕头看的整双眼儿都赤红了,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六)两更合并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六)两更合并莺娘也不知冷捕头今夜是否吃错药了,竟抱着她的身子不肯撒手,那根大肉棒,整整一夜都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到了快三更的时候,才将将停下来。还以为像他这样冷冰冰的人儿,在床榻上也必定是一丝不苟严肃地厉害,谁知他就是一匹披了人皮的禽兽,在床上浪的简直不像话。她的小穴都快要被他磨破了,花瓣里的小蕊珠到现在都还生疼呢。 小穴里满登登的全是那人射出来的精水,并着她流出来的花液,被那根棍子堵着出不来,涨的小肚子都快要鼓出来了。肚子里满满的水儿,到了清晨,莺娘实在是憋不住了。小心地从冷捕头的怀中抽离,生怕惊醒了这个禽兽。感受着肉棒慢慢儿地从她的小穴中,一寸一寸地抽出去,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儿说不出的痒意。莺娘忍不住口里的呻吟,缩着小肚子。在那硕大的龟头全部出了小穴时,“啵”的一声儿,里边儿的水儿,成股成股地往外泄出来,一下儿便打湿了冷捕头大片的腹肌。 有人在身上这样大的动静,向来浅觉的冷捕头,自然是被她给弄醒了。看着赤身裸体的莺娘,以这样儿带着诱惑的身姿,覆在他的身上,在淫水里泡了一夜的肉棒,立马便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莺娘的小腹上。 “这大清早的不睡觉,起来干嘛呢,嗯~”冷捕头的声音,带着男人清晨起床时特有的沙哑,一听,这身子骨便软了。可小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告诫着莺娘,可千万不能再不争气地被诱惑了。 “大人~奴家,奴家想要去解手,憋不住了。” 大人一个转身,捞起身上的莺娘,抱着她便向房中角落放置的夜壶走去。怕他再胡闹,莺娘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大人,放奴家下来,奴家可以自个儿来的。” 冷捕头大手一挥,拍拍莺娘的小屁股,“不准胡闹,别掉下去了。你不是要解手吗,我带你过去。” 说着,转过莺娘的身子,温热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大腿,向两边儿打开,粉嫩嫩的娇花,便这般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不尿了,方才不是还着急吗。” 莺娘羞红了脸,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大人,你这般看着,奴家怎么尿得出来。” “呵呵。”因着笑意,冷捕头的胸膛都在微微地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1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1 颤动,靠近莺娘的耳边儿,“那不如,我来帮帮你,嗯~” 说着,便将那蓄势待发的肉棒,顺着昨夜留下的液体,一股脑儿送进了莺娘的花穴内。本就紧张的莺娘,一感受到异物进来,小穴便止不住地紧缩着,死死咬住肉棒不松口。冷捕头却也不急,伸出手来,在莺娘的花瓣中找到了那粒缩进头去的小蕊珠。略微粗糙的指尖,在那柔嫩的花蕊上慢慢儿地摩挲着,肿了一夜的红豆还是禁不住情欲的诱惑,在那儿高高地突起。 小穴的刺痛,泛滥的情潮,还有那憋不住的尿意,逼得莺娘难受地高高昂起头颅来,脸上的神情似迷醉,似痛苦,小嘴里一直含着“不要”,身子却自发地在那根玉柱上动了起来。 男人似是天生在这事儿上有天赋,无师自通的冷捕头,早就掌握了玩弄莺娘的技巧。灵活地挺着肉棒,下下都往莺娘穴中的那块软肉撞去,可每每在莺娘快要达到顶点儿的时候,撤了出来。 顾不得小穴疼痛的莺娘,往后搂着冷捕头的脖子,努力地往他的肉棒上凑去。“给我~奴家想要~” 冷捕头的手指,重重地按在那颗小珍珠上。“啊~”极大的欢愉,让莺娘一下失了对身体的控制,一时间,花液与尿液齐飞,一股腥黄的尿液,和着乳白色的精水儿,在空中交错。莺娘背上的曼珠沙华,也是绽放到了极致。这淫靡的场面,教谁见了都要脸红不已。 见自个儿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儿,莺娘羞红着脸,窝入冷捕头的怀抱中,不肯抬脸见人。 见怀中的宝贝实在是羞恼至极,冷捕头也不好再逗弄下去,难得温柔地哄着她,“好啦好啦,这房中只有你我二人在,再怎么丢脸,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不哭了,嗯~” 抱着莺娘在床上哄了许久,才让那娇人儿止住了泪珠儿。哭的够了,莺娘忽的想到了个问题,“大人,你在牢中偷龙转凤的事儿,会不会有危险。” 冷捕头摸摸她的头,“你毋须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大人,不若你将奴家放回去罢,大人接下了看管莺娘的事务,若是出了事儿,朝中铁定不会放过大人的。便是奴家丧了命,永远都不能同大人在一块儿,奴家也盼望着大人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冷捕头的眼里似有波动,却还是将嘴边儿的话压了下去,亲了亲莺娘的额头,“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别多想了,乖~” 莺娘不依不饶,“大人~” “好了好了,你先睡罢,昨晚还没歇息好罢,来,我陪你再睡会儿。” 冷捕头这番模样,摆明了就是不肯说,莺娘也没了办法,只好倚在他的怀里,乖乖地睡去了。 闭上了眼儿,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以为是昨夜没睡够导致的,可后来身子越来越乏力,莺娘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儿,可眼皮沉得要命,怎么也睁不开。恍惚间,似有人,粗鲁地将她从床上抱起,随意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袍子,便要将她拖出去。 那人手上的气力大得很,勒得莺娘阵阵儿发疼,却叫她的神志有了半分的清灵。只见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帮黑衣人。一伙人扛起她准备走,一伙人站在床边儿,不知想对冷捕头做些什么。 “大人!快醒醒!”莺娘拼命地大喊出声儿,可武艺高强的冷捕头,却是躺在床上半点儿力都使不出来。 那黑衣人眼见放出的药并没有药倒莺娘,她竟还有气力呼叫,虽然那声儿比起小猫来还不如,可那黑衣人还是重重一个手刀下去,劈晕了莺娘。对着屋内的人比了个手势,便扛起莺娘往外走去,没一回儿便不见了人影。 床上的冷捕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莺娘被人抱着,一步步地远走,伸长了手去够,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留不住。 “莺娘,回来。”声嘶力竭的冷捕头,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气力不济,摔下床来。一旁守着的黑衣人一见他这般模样,说了句“冒犯了”,又是一个手刀下去,冷捕头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完)两更合并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完)两更合并等冷捕头身上的药性过去,已是三天之后了。冷家的老宅里,手脚都被绑上的冷捕头,动弹不得。身边守着的仆役一见他醒来,马上便将老冷大人叫了过来。 “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一见冷老爷进来,冷捕头劈头盖脸便是这一句话。 老冷大人坐在一边儿,悠闲地喝着茶,丝毫不在意愤怒的冷捕头。“她自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你也该待在你应该在的地儿。为了个妓子将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哼,出去可别说你是我儿子。” “我办我的事儿,干你何事!” 老冷大人气的将茶盅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孽子!你一个人犯浑,还想将冷氏一族都拖下水吗!” “如今父亲这么一闹,便是再没眼力见的人,都晓得我们冷家在里边儿做手脚了。”冷捕头也不去看他,冷冷地转过身去。 “你你你!”老冷大人一拂袖,“你好好的待在这儿反省反省。”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冷捕头很想泼自个儿老爹一脸茶水,无奈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潇洒地离去。 身上被五花大绑着,即便是出去了,周围定然守着许多的兵卒,冷捕头如今只能暂且忍耐着。直到了夜里,才偷偷解了身上的束缚出了门去。到了天牢那儿偷偷地打探,才得知莺娘并没有被送回来,而牢里的犯人,也还在那儿待着。冷捕头略加思索,忽的想到了冷家暗地里处置人的地儿,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翻身上马,马不停蹄地往别处赶去。 而此时的莺娘,彻底清醒过来,还是因着身上刺骨的冷意,似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那彻骨的寒冷,像成千上万只虫蚁,钻进她的骨髓之中,咬的她浑身发疼。睁开眼来,便发觉自个儿置身一片寒谭之中。双手被高高地吊起,挂在上边儿的石柱上。许是知道她在这里难以脱逃,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莺娘半个身子都泡在寒冷的池水中。想要挣扎着上岸,浑身却冻得没了半点儿力道。 在这寒谭里泡的久了,身上的热乎气儿也慢慢儿地逃走了,四肢变得愈发地僵硬,莺娘却还强撑着睁着眼。一直告诫着自己,不准睡过去。那滴心头血还未取到,若是此时死掉了,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更何况,若是没见到那个人之前就死了,连半句话都没有同他讲,也是,也是会有点儿遗憾的罢。 昏昏沉沉的莺娘时晕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2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2 时醒,也不知这时辰过了有多久,身上连这潭水的寒凉都快要感受不到了。终于,耳边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莺娘!不要睡!睁开眼,看看我,我来了!”这声音,好似从遥远的边际传来,虚无缥缈地捉不着。一双手,解下她手腕上绑住的绳结。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向着寒谭倒去,却落入一个硬梆梆的怀里。 迷糊间,只觉着那人好似拖着她上了岸,急切地脱了身上的衣衫,不断地搓着她的身子,想要温暖她。可她在这寒谭中泡了太久,早就感受不到了,只是强撑着一口气儿,等到他来。 用尽了全力,抓住他的手,张了张嘴巴,似是在说些什么。 冷捕头赶紧着将耳朵贴上去,“莺娘,你说,我听着,我听着!” “大人,莺。。莺娘不行了,大人。。。别再。。再费劲了。”声若蚊蝇,若不是仔细听,压根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大人,不要。。不要忘了,莺娘。喜。。喜欢过大人。。我。” 一片儿的寂静,什么声儿都没了。冷捕头拼命地将头贴下去,没了,连半点儿微弱的呼吸声都没了。 冰冷僵硬的身子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冷捕头就这般抱着她傻傻地坐在那边儿。莺娘被冻得有些青紫的脸,并没有那么地好看了,他却还是温柔地,一寸一寸地亲着她。抚平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她散开的衣襟。 “走,我带你回家。” 冷捕头微笑着,抱起莺娘的身子,在渺无人烟的小道上走着。忽的,心口一阵剧痛,生生喷出一口血来,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重新醒过来的莺娘,仿佛此刻都还能感觉到身上入骨的寒凉,魂魄飘在空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飞快地飘到肉身旁边儿,看看那胸口,莲花印记已有六瓣绽开了,唯独剩下中间一片儿还没出现。本还忧虑着冷捕头会不会在她死之后,才会给她心头血,如今倒可放心了。 莺娘赶紧着控制着身子在园中飘荡着,想要找寻百花仙君,让他快点儿将她放到下一世去,她好快点儿取了最后一滴心头血,将自个儿的身子补齐全了。 “仙君,仙君!”看着院子外边儿的百花仙君,莺娘赶紧着飘到他身边去。“仙君你跑哪儿去了,可叫小仙一番好找。”莺娘围着百花仙君转了好几个圈子,“仙君仙君,你赶紧着将我送下去,别耽搁时间了。” 莺娘这说了半天,百花仙君一句话都没有,脸上还难得的出现了复杂的神色。一见他如此,莺娘的心忽的沉了下去。 “呃,我说莺娘啊,这人间你暂且还是不用去了。” “怎么了,是没找着与我相适的肉身吗?” 百花仙君回避着莺娘的眼神,“那个,那人他的魂魄已经回到了天庭。我早前测出他的魂位不稳,以为应当是能再撑一世的,可谁知。。谁知他这么快便回来了。” 人都没了,哪来的心头血可以取。莺娘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仙君的意思是说,小仙为着仙君苦苦奔波了好几世,仙君还是没法子可以救小仙是吗?” “这。。这,唉,你这不是还有一天的时日可过吗,若是去了凡间,便是往后不能活了,那还是有一年的时间啊。再说。。。”看着莺娘的神色,仙君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只好闭上了嘴。 濒死时被人救起,却又在快要复生时,被人告知没了再活下去的机会。莺娘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劲儿,魂魄在那儿胡乱地飘着,不知该往何处去。 情归何处(一) 情归何处(一) 莺娘的魂魄在仙界随意地飘着,忽见得仙界一个白鹤童子,急急忙忙地叼着太上老君的药葫芦飞去。也不知为何,魂魄不知不觉跟着童子飘了过去,远远地跟在后边儿。见那童子进了一个房间,里边儿躺着个青衣的男人,看不清面貌,却给人一种定是不俗姿貌的感觉。趁着童子外出取药的空档,莺娘赶紧着飘了进去。 离着那人一步一步地更近了,心中莫名的感觉愈发地强烈了。在看到那人的脸时,心口猝不及防地绞痛起来。 是他,没错,比起他在凡间的样貌来,这张脸好看了太多,可莺娘还是一眼便认出他来了。即便是在昏睡之中,浑身也散发着不容亵渎的仙气,完完全全地像个高高在上的神仙。早在百花仙君的话语中,莺娘便猜到了他可能是仙界的某一位神仙,可没想到,他竟是上古三大神之一。从来都只出现在传说里的人物,静静地睡在她的面前,还在不同的时候里,被她睡了许多回。这般一想,到还真是她赚到了。 莺娘伸出手来,想要摸摸他的脸颊,到底还是停留在那儿,长叹了口气,还是飘走了。不来追究她便已是极好的了,那还能再奢求些什么呢。 莺娘不知道,她方走出殿门,后边儿的男人便睁开了眼,双眼复杂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郁离子的魂魄归了位,在凡间历劫时一切的记忆都回来了,自然是想起了同莺娘有关的一切。他在人间待了六世,她也窃了他的心六世。 从成神到如今,连他都忘了时日有多长了。万万年的无聊岁月里,莺娘是头一个能得到他的心的女子。虽是占了他下凡历劫的便宜,可到底,他还是真真切切为这个女人,心动了六回。 可看着那个女人,一开始肯定不知道那都是他,却每一回都能毫不在意地去勾引他。郁离子的眉头又开始皱了起来。 看着莺娘方才的样子,也不像是对他没有半点儿情分,可她为何不肯面对他。既是不知道缘由,那便去找始作俑者。刚好,他还能去找他将所有的账,一块儿算一算。 郁离子掐指念了个诀,很快便得知了百花仙君躲藏的地儿,招来一朵祥云,立马便往百花仙君那儿飞去。 仙界某个难以寻找的小角落里,百花仙君在身边儿设下一个又一个结界,一遍又一遍念着大悲咒安抚着心里头的慌张。此时的他,哪还有在莺娘面前威风凛凛的样儿,一想到郁离子那心胸狭窄的人,指不定会怎样报复他,这脑仁便一阵阵地发疼。 唉,都怪他当初一时冲动,知晓郁离子每隔万年都会去人间历劫,每每在那个时候,都是他法力最为低微的时候。若不是郁离子长得太好,抢了他仙界第一美男的名头,成天一副清冷矜贵不近女色的样子,惹得仙界的仙女们个个都在心里头痴慕他,他也不至于在他历劫的时候动手脚啊。 再说了,他给郁离子这万万年老光棍,找了个千娇百媚的狐狸精,他还不满足吗?在人间对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3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3 ,若不是他,郁离子他能同那小狐狸相遇吗? 今天只有一更了哟~小天使们快去睡觉吧~ 情归何处(二) 情归何处(二) 这般一想,百花仙君忽的觉着自个儿什么错事儿都没干,反而那郁离子还得好好感谢他。这腰身,不自觉地便挺得直直的。可这一抬眼,看见那郁离子悄无声息地破了他的结界,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儿看着他,百花仙君浑身的气焰又弱了下去。方才的理直气壮,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仙尊,您历劫完成了吗?看来仙尊的功力又要更上一层楼了,小仙现在这儿恭贺仙尊了。仙尊您诸事繁忙,小仙不打扰您清修了,这便退下。” “慢着。”郁离子慢慢儿地开口,指尖一弹,那百花仙君便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多年不见,百花使的功力见长啊,连本尊都能算计的了。你说,本尊该如何处置你为好。” 想动不能动的百花仙君欲哭无泪,差点儿没跪下抱着郁离子的大腿讨饶了。“仙尊,小仙知错,仙尊您可是上古的神,犯不着同小仙计较,您说是不是。” “哦,那看来,若是同你计较,还是本尊的不是了。既然如此,本尊饶你性命。”百花仙君刚要笑出来,郁离子又狠狠将他摔下深渊,“罚你为本尊的坐骑净身,满了一万年再说罢。” “仙君!小仙错了!”百花仙君灵机一动,抱住了郁离子的大腿,“仙君,且慢呐,小仙区区贱格,不值仙尊动手,可小仙身上还负者一条人命呐,若是小仙不在了,那小狐狸的命数可就难说啦。” 郁离子轻蔑一笑,“区区一个小仙使,你那点儿微薄之力,在本尊面前,还不够看得。你不说本尊到还忘了这事儿了,罪加一等,那便洗两万年罢。”说罢,轻轻一拂袖,百花仙君便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住,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郁离子驾着祥云,消失在他的眼前。 在百花仙君身上发泄了怒火的郁离子,心里头还是不太痛快。主要还是因着那小狐狸,剩下那半拉魂魄胡乱地飘着,如今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若不是她的身上接纳过他许多的精血,找起来倒还真是要费一番功夫。 在人界的一个小镇上看到小狐狸的魂魄时,郁离子忽的有些不太敢直接过去。这或许便是所谓的近乡情怯罢。他只好将周身的仙气通通隐藏起来,悄悄地跟在莺娘的后边。看着她走过成衣铺子,在一条条精致漂亮的衣裙前徘徊着,站在衣裳后面照着镜子,哈哈地傻笑着。试完了衣裳,又跑到街上,对着小贩手里的糖葫芦直流口水,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孩童,一口一口地将裹了糖衣的山楂吞下肚去。 莺娘在这小镇上游荡了多久,郁离子便在她的身后跟着她跟了多久。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莺娘还在街上游荡着,不知要往哪里去。忽的,看见街边儿一只白毛的幼犬,身上血迹斑斑,倒在街角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儿。看见莺娘过来,对着她“呜呜”地叫着。 看着这只幼犬的可怜模样,莺娘觉得它像极了自个儿,命不由己。她的命数许是没得救了,可这只幼犬还可以。便是再不济,她也是位列仙班的一个小仙。 对着幼犬施加了法术,看着它身上的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很快便痊愈了。得救了的幼犬,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对着莺娘的手腕热切地舔着。 “小家伙,走罢,以后莫再让人给欺负了,我可救不了你了。”摸摸幼犬毛茸茸的脑袋,莺娘转身便要走。可衣角,却被幼犬的牙齿给咬住了,看那只白白的小狗,撅着小屁股,死活不松开的模样,莺娘忽的有些想笑。蹲下身去,捏捏它柔软的小耳朵,“小家伙,你是想要跟我走吗?” “汪汪。” “咯咯~”莺娘难得地笑出了声,“你我也算有缘,走罢。”莺娘抱起幼犬小小的身子,继续漫无目的地飘着。她没看见的是,怀中的小狗,眼中忽的闪过一道诡异的蓝光。 在人间游荡了大半年,满打满算,这剩下的命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了。莺娘在人间飘荡了太久,得了这只小狗儿之后,才觉得剩下的时光没那么难熬了。索性也不在城镇里瞎逛着,直接飘到了深山老林里。 之前的几千年一直为着成仙苦修,后来被那书生暗算丢了命,便一直奔波着取心头血,到还真是每一天是好好的。如今正好,每日逗逗幼犬,看看日光。哦不,如今可不能在叫他幼犬了。将这小家伙放在身边儿养了没多少时日,它便已长到有成年男子的大小了。耳朵尖尖的,牙齿也格外地锋利,看着它眼神中偶尔闪过的幽光,分明是一只狼的模样。 照着莺娘往常的性子,看着这些个恶狼,是有多远跑多远。可是小白不同,极其通人性,她说什么都能懂,从来都不会伤到她不说,有时还会到山林里去狩猎,送给莺娘许多鲜美的山货。 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莺娘看着小白,总有一种它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的错觉。可每当她怀疑的时候,又总能看见那匹狼的蠢样。不是在泥潭中打滚,弄脏了一身雪白的皮毛。便是在草地上抓着蝴蝶玩,却被小虫子咬了一脸的包。 莺娘摇摇头,许是她真的多心了罢,离开凡间的城镇太久了罢,偶尔遇见通人性的小狼,便疑神疑鬼的。如今她的残破身子,都没几个月的时间好活了,死后也逃不开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又何惧他人算计呢。 情归何处(三)h 情归何处(三) 是夜,莺娘躺在山洞里里,靠着小狼柔软温暖的身子睡着觉。觉察到身上的人儿已经睡熟之后,小狼不放心地对着她施了一个昏睡诀。爪子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放置后,小狼才慢慢儿地恢复成人形。 是了,这跟了莺娘好几月的小狼,正是郁离子大仙的化身。那日他也是情急之下,想出这么个方法来,化作幼崽的模样,博得莺娘的心软。可没想到,他威风凛凛的郁离子大仙的真身,竟然被莺娘认成了一只幼犬! 唉~真是只迷糊的小狐狸。 郁离子对着她的脸蛋亲了亲,熟门熟路地扒开她的衣襟,露出了里边儿雪白粉嫩的玉乳来。狐族出来的族人,莫不是长了一身的好皮肉,而莺娘又是其中的佼佼者。身下的这幅身躯,郁离子无论看了多少遍,每每看到时,都要痴慕好一会儿。粗糙的唇舌,舔舐着莺娘身上的每一处地儿。胸前的一只挺立的蕊珠,在他的嘴里被唇舌肆意地玩弄着,另一只,在他的掌心里揉捏。那雪白饱满的胸乳,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4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4 唇舌继续向下,将莺娘的衣衫拉得大开,一路亲到她的肚脐眼儿上。在那迷人的小窝处,深深地嘬一口,惹得熟睡中的莺娘,也忍不住“嗯~”的嘤咛一声。 这偷香窃玉的事儿,郁离子做的是轻车熟路了,丝毫不担心莺娘会半途醒过来,继续往下边儿亲去。到了双腿之间,那可是郁离子最最喜欢的地儿了。压抑住激动得不行的心,慢慢儿地解开莺娘的亵裤,小心地保证这单薄的布料不会被他撕碎。 形状姣好的花瓣上,沾染了点点的星光,还散发着淫靡的香味儿。郁离子素了上万年的身子,自尝了莺娘小穴里的花液那日起,便上了瘾了,一闻着这味儿,身下的尘柄便起了反映,硬挺挺地戳在那儿。 郁离子忍耐住想要进入那个销魂小穴的冲动,低下头去在穴口舔弄着。犹记得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时,他急急燥燥地直接入了巷,莺娘的甬道里边儿还干着,不仅他绞得难受,第二日莺娘起来也发现了身子的不对。若不是他及时用了法术,恢复了她花穴里的伤口,恐怕在那时便要被莺娘发觉他的不对劲了。 这偷鸡摸狗的事儿干的多了,郁离子自是得出了经验,只要让莺娘舒坦了,这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泉泉花液来,不仅泡在里边儿更为舒爽,到了第二日,莺娘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就这般,郁离子每回,都要埋首在那神秘的地儿,伸出唇舌来,细细地描绘花瓣的形状。灵巧的舌头绕着那粒小小的花核打着转儿,牙齿还时不时地在那上边儿咬上一口。惹得睡梦中的莺娘也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哼唧出声儿,腿儿绞着他的头颅往花穴那边儿送着。 “给我,给我~”以为自个儿是在做春梦的莺娘,梦见了一只大狗,趴在她的身上,拿着湿淋淋的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那根舌头似乎还带着倒刺儿,模仿者性交的动作,伸到她的小穴里去了,不断地在里边儿进进出出的。那舌头上的倒刺,经过柔软的内壁时,好似有许多的小针儿在那扎着,又痒又麻,惹得莺娘淫水涟涟,恨不得有什么又大又粗的东西,赶紧着来填满她空虚的小穴。 情归何处(四)h 情归何处(四) 火热的肉棒,顺着莺娘的愿望,慢慢儿地进入她狭窄的甬道。上边儿勃起的青筋,一路摩擦着小穴的内壁,只进了半根,莺娘便有些受不住了。穴里的花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出,一股股喷在郁离子敏感的马眼儿上。 既然佳人都如此相邀了,大仙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扛起莺娘的双腿,挺着驴大的物什,在那小穴里鞭挞着。也没些什么多余的技巧,便只下下用了狠劲往里头撞去,恨不能将这个小穴给捅穿了。 即便是睡着了,莺娘的小穴也是敏感的紧,没一会儿便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不松口,看着她脸上一片潮红,在情欲与清灵中挣扎的样子,郁离子咬紧了牙关,加快了腰间的动作,操弄了百来下,终于将元精射入莺娘的体内。 餍足的郁离子,抱着莺娘软软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亲亲她因着情爱而渗出汗液的额角。安静下来后,侧过脸去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分明看上去不像是对他没有半分感情,时常坐在山崖边儿上一个人发着呆。可她偏偏,又半点儿都没有去仙界寻他的意思。 活了上万年的郁离子,头一次体会到这种焦躁难耐的心态,好似在心口养了一只猫儿,见天儿地在上边儿拿爪子挠他。 “唉~”长叹了一口气,郁离子还是起身来,收拾莺娘身上的痕迹。将她穴里的白精儿全都挖出来,再施了个咒,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全都化去。没一会儿便干净如初,半点儿都看不出方才欢爱的痕迹。 重新变回满身白毛的小狼,将莺娘的头枕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这才安心地睡去。 到了第二日清晨,早早地起身,小心地挪动莺娘的身子,便跑到林子里去抓捕猎物去了。小狼刚一出洞,莺娘便睁开眼睛了。心里头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地明显了,如今的夜里,她都睡的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天亮。原本她还以为是因着她的魂体太过虚弱所致,没怎么在意。可近日来,愈发地不对劲儿了。 分明在梦中,她觉着有人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有时还会插进一根滚烫的肉棒来,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是做春梦无法带来的。可到了第二日,身上半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莺娘拉开衣襟,果然,上边儿的肌肤温润如玉,没半点儿瑕疵,就连昨日她不小心撞到的淤青也都不见了。淤青!是了,怎么可能连淤青都这么快消下去呢!果然有古怪。 平日夜里,小狼都会守在她的身边同她一块儿睡觉。小狼的本事,她是再知道不过的,哪怕夜里有一丁半点儿的动静,他都能觉察到,何至于此。这样一想,若是他监守自盗,这一切的事儿都能说得通了。 心里头隐隐约约有了个想法,却还是有些不大确定。 情归何处(五)h 情归何处(五) 既然知晓了他的不对劲儿,莺娘便决意要试他一试。估摸着小狼快要回来了,便去了后山的一个小池子里,脱完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躺在里边儿。眯着双眼,装作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打猎回来的小狼不见了莺娘,扔下嘴里的猎物便在洞中寻找起来。怕莺娘的魂魄遇上什么难缠的,赶紧着循着莺娘的气味找了过去。 在后山的小池子里见到莺娘的时候,小狼忍不住吞咽了大口的口水。池子里的美人不着一缕,雪白的身子浸在池水中,胸前的两朵花蕊在那水面上沉沉浮浮。半透明的身子被池上的莲叶遮盖住,却愈发想让人拨开来悄悄底下的风光。 看着娇人儿闭着眼,倒在池壁上没怎么动弹,呼吸平稳,一看便是睡着了的模样。郁离子忽的恶从胆边儿生,就着这样儿的兽形,悄悄地下了水。憋了一大口气儿,自水面下接近莺娘的双腿之间。 澄澈的池水中,莺娘的双腿紧紧地闭着,郁离子轻轻地打开腿儿。只见那双腿之间,一朵含羞带怯的小花儿,底下一张小小的口儿,紧紧地闭着。郁离子伸出爪子去,想要摸摸那朵娇花儿,一看上边儿锋利的指甲,怕伤着莺娘,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见一边儿的荷叶茎时,计上心来。折下一管叶茎,对着那张小口慢慢地挪了过去。茎叶上还带了些粘液,混着池水,滑滑的,在那小小的花瓣儿上上下摩擦着。 下面的人儿一动,莺娘便有感觉了。有个奇怪的东西,在她的花穴上游移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5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5 着,似是对她的身子了解的透透的,下下都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扫去。怕被小狼发觉她在装睡,只好忍耐着不要呻吟出声。可身子却是极实诚的,底下的小口不自觉地一开一合起来,想要咬一口那作怪的荷叶茎。 可那怪东西坏极了,偏偏不肯给她个痛快,总是过门不入,平白惹起她的欲望来,却不给她消下去。“嘤嘤嘤~”莺娘难受得忍不住出了声儿,水下的小狼似是早就猜到她的反应,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舔了舔,示意她不要胡闹。接着,就将那叶茎的头插进那张小口里去。 莲叶茎上,还带着一些微微突起的小刺儿,刚进了穴口,便将莺娘刺激的潮吹了,小穴口紧紧地绞着叶茎,差点儿没把它绞烂了,成股的水儿,顺着那叶茎流淌出来,混入池水中。 待得莺娘的小穴稍稍放松了,底下的小狼便将那莲叶茎拿了出来,迅速地将自个儿的大肉棒送了上去。带着灼热的温度,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将小穴撑的满满的。知道莺娘的小穴难以一口吃下,还轻车熟路地揉上了花瓣中央的那粒小蕊珠。 那根肉棒一进到身体里边儿来,莺娘便知晓了,小狼便是她夜夜春梦的主角儿。每夜费心费神地让她沉沉睡去,之后还要将她身上的痕迹全消,可还真是够忙的。她都快要魂飞魄散了,竟然还有人来招惹她!莺娘心里头憋屈得很,趁着水底下的小狼不备,一下抱着他出了水面。 情归何处(六)h 情归何处(六) 赤身裸体的一人一兽,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倒在池边的草地上。小狼身上的毛发全被水打湿,软软地贴在身上,睁着圆圆的眼儿看着她。忽的被他以为熟睡的莺娘拉出水面,再加上做贼心虚,郁离子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莺娘拉着他的一只耳朵,疼得小狼“嗷嗷”直叫,莺娘一个眼神过去,龇牙咧嘴地忍下了哀嚎。 莺娘努力地忽视身体里边,那根蠢蠢欲动的火热肉棒,恶狠狠地瞪着他,“还不快些拿出去!” 小狼喉间发着“呜呜”的低吼,不敢直视莺娘,虽然小穴里边儿舒服得不想出去,可他还是挺了挺身子,要将那肉棒拿出来。可没想到的是,那肉棒居然死死地锁在里边儿出不来了。龟头那儿似是长了个钩子,紧紧地勾住莺娘的子宫口不动弹。 他怎么给忘了!他如今用的是原型的兽身在与莺娘交合,若是不射出精儿来,哪能松的开。 底下的莺娘见他在上边半天不动弹,穴里的肉棒还不知羞耻地跳动着,气的狠狠揪下小狼鼻子旁边儿的胡须来。自个儿动了动身子,想要将那物什弄出来。 莺娘在那胡乱地动着,非但没能把那根祸源给弄出来,反而叫那根肉棒愈发地涨大了。化成原形的郁离子,身上更多的是兽的本能。莺娘的花穴套弄着他的肉棒,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教他好生难受,索性便将莺娘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一个赤条条娇小女子的身上,伏着一头浑身雪白的巨兽,这景象一看便不知有多少淫靡。那野兽的身子虬健有力,浑身的毛发随着他腰间的动作不断地摆弄着,那又长又粗的肉棒,将那小小的花穴撑出了鸡蛋大的口子。严丝合缝,半点儿的淫水都流不出来,随着肉棒一起,在那小肚子里晃荡着,时不时撞上敏感而柔软的内壁。 “禽兽,快起开。嗯~不要~不要去哪里~”身下的少女还有力气挣扎,身上的禽兽便不开心了。 一把抱起地上躺着的小狐狸,将她抱的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向上抱起,再松手叫她重重地落下。下下都能叫那带着刺儿的龟头,入进子宫里边儿去。外边儿花瓣上的小蕊珠,还被小狼身上略微粗糙的毛发摩擦着。这两相夹击之下,莺娘哪能受得了,大腿长得大开,自个儿扭动腰肢,在那儿疯狂地套弄起来。没几百下个来回,便泄了身子。浑身颤抖地倒在小狼宽厚的怀抱里。 那小狼被着莺娘的淫水一浇,从未以兽形交合的郁离子,很不争气地也泄了出来。对着长空一声狼嚎,将子孙袋中的浓精儿,通通喂进了莺娘的小穴。射了精儿,那龟头上的锁自然也就松开了。莺娘没好气儿地起身,提起小脚丫,对着小狼的脸狠狠地踩了两脚,头也不回地朝山洞走去。 许是方才被操弄地有些太狠了,没走两步,脚底便是一软,身子往地上栽去。郁离子时刻都注意着她的动向,一见着莺娘跌倒,立马扑身上去,躺在莺娘身下作了她的肉垫。 “嗯。”莺娘一声闷哼,倒在他的胸膛上不吭声。郁离子担心着她是不是哪儿摔坏了,着急地查看着她的身子,温热的鼻息喷在莺娘方高潮的身子上,惹得她差点儿又要丢人了。赶紧着止住小狼在她身上嗅探的动作,揪着他的两只耳朵,严肃地看着他。 “说罢,你来到底是干什么。” “嗷呜~”郁离子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对着天空一声嚎,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莺娘。 情归何处(七) 情归何处(七)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凶兽,这般无辜地看着你,若是寻常女子,这心都要化开了。可莺娘偏偏不吃他这一套,一把将他的命根子抓在手里,狠狠地揪着,似乎下一刻便要将它狠心地拔出来。 “嗷呜~”疼疼疼,怎么还动起手了,这个时候变回人形,会不会显得他的小兄弟特别小。呜呜,还是别了罢。可要是现在不坦白,也不知仙界有没有什么咒语,是可以将那断掉的命根子给接上的。 “说不说!”莺娘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里的肉棒都快要憋紫了。 郁离子大仙为了往后着想,只好屈服,变回了人身。赤身裸体地面对着莺娘,忽的觉着有些子不好意思。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莺娘心里头有些闷闷的。取了他六世的心头血,回回都费尽了心思讨他的欢心,若说没些真情儿,她自个儿也是不信的。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仙界三大神之一,而她,只是个即将魂飞魄散的小仙。她也是很识情识趣地,离着他远远的,不教他想起在人间被她骗走六滴心头血的事儿,可他现今来她身边儿又是什么个意思。 早就听闻郁离子上仙,是仙界里最爱斤斤计较的,难不成,他还真要同她过不去。要了她的身子,将她放在手掌心玩弄,再一泄心头之恨吗?她都快要死掉了,他怎得还这般。 一想到这儿,莺娘的委屈劲儿也就上来了,不管不顾地捏起拳头往他赤裸的胸膛上砸去。“来这儿作甚么,看着我落魄的样子就这般好玩嘛,你走开你走开!”粉拳儿砸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6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6 来的力道,郁离子半点儿都不放在眼里,还是在那儿一动不动,任由莺娘打着。 打着打着,莺娘忽的落下泪儿来,颗颗的晶莹的泪珠儿,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郁离子这才慌了神儿了,抱着莺娘不知如何是好。形单影只了上万年的老光棍,哪会哄女儿家。伸手在她背后拍了拍,反倒叫她哭得更厉害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差点儿连气儿都上不来了。 想到往常他兽形的模样,每每做了蠢事儿,被莺娘见着了,都会被逗得发笑。着急的郁离子,也顾不得面子的问题了,立马便变回了兽形。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去莺娘脸上的泪珠,便在一旁的草地上打起了滚。傻乎乎地去追一只蝴蝶,弄得身上满是泥巴。末了,还叼来一朵儿小花,送到莺娘手里边儿。 看着郁离子这样不顾形象地彩衣娱亲,莺娘也是忍不住笑了,嫌弃地将他伸来的舌头给拨开。 看着莺娘笑得眉眼开开的模样,郁大仙觉着做这么丢人的事儿也值了。虽然,莺娘将他堂堂大仙当成了一条狗来戏耍,不过,看在她难得笑出来的份上,咳咳,狗就狗罢,反正这幅鬼样子也没旁的人见到。 一边儿的莺娘,捡起池边散落的衣衫,穿好后,走在回山洞的路上。郁离子一见,立马巴巴地跟了上去。刚想要变回人身,便被莺娘给制止了。 “不许变回去!” 身后摇着的尾巴一下儿停住了,连竖起的小耳朵也趴了下去。满身脏污的郁离子,只好耷拉着脑袋跟在莺娘后边儿。 到了山洞里边儿,莺娘捡来一根木棍,在山洞的地上画出了长长的一道线。站在左边儿那一块地儿,叉着腰看着郁离子。“这山洞的地盘儿,你我一人一半,谁也不许越界。听到了没有。” 郁离子摇了摇尾巴,示意他艰难地同意了莺娘的举动。 “还有,晚上不许偷偷跑过来,不许再给我下昏睡咒,不许再偷偷扒我衣裳,听见了没有!” “嗷呜!嗷呜!”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你明明晚上可喜欢睡在我的肚子上了!本仙尊不同意! 看着郁离子撅着屁股,两只爪子在地上乱抓着,末了,还将两只爪子捂在耳朵上,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莺娘差点儿憋不住笑出来。 “你要是不同意,就赶紧着睡外边儿去。”那头莺娘冷冷地说了句话,郁离子大仙没了办法,只好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地盘上。为了表达自个儿的不满,半天都没有摇动尾巴。 就这样儿,俩人相安无事地待了整整一个白日,可到了晚上,见那头的莺娘陷入了熟睡当中,郁离子再也憋不住了。这日日地温香软玉躺在怀里,老早就习惯了莺娘身上淡淡的甜香伴他入睡,如今陡然没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半点儿睡意都找不着。 试探着叫了叫莺娘的名儿,见她没半点儿回应,这才偷偷地摸了过去,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安心地眯上了眼睛。 情归何处(八) 情归何处(八) 半夜里,莺娘睡的好好地,忽的被骨子里一阵剧痛惊醒,睁开眼一看,半条手臂都已变成透明了,空荡荡的袖口,格外地吓人。莺娘忍住痛,从郁离子的怀中离开,缩在一个小角落里,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咬着牙等着剧痛过去。 好半天,这条手臂才恢复正常。莺娘浑身是汗,没了半点儿气力,坐在那儿不动弹。这魂体是愈发地不中用了,用不了多久,便要魂飞魄散,永久消散于世间了罢。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黑鸦鸦的发中,消失不见。 忽的,发冷的身子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走罢,我没几天活头了,先前骗了你,是我的不对,便拿这条命来抵了。”莺娘狠狠心肠,将这个温暖的怀抱推开。可身后的人长了一身硬肉,怎么推都推不开,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 “莺娘,我从来都没有怨你骗过我,我来,只是因为想要看看你。你不会死的,莺娘,看着我的眼睛。”将怀中的人儿翻了个面,直勾勾地看进她的眼里,“听好了,我郁离子是天界的神,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就算真的没了办法,到时将我一半的寿命折给你,我们也能在一起好久好久。” 看着郁离子一本正经的脸,莺娘心口涨涨的,眼睛那儿也是一阵酸涩。借寿之术有违天命,早就被天界禁止施行了。就算他是天界的神又怎样,还不是逃不过天道的轮回。他能有这样儿的心,便已经是很好了呀。 莺娘笑笑,投入郁离子的怀抱,紧紧地搂着他。“明日陪我去看日出罢,你在仙界那么多年,恐怕都看不到日出的美景罢。” 看着莺娘的样子,明显是不相信他能够救她,郁离子也不点破,一切都顺着莺娘的心意,点点了头,说了声“嗯。” 外边儿的天色已有些微亮了,估摸着很快便要有日头出来了。郁离子抱起莺娘轻飘飘的身子,一个跃身,飞到了山顶之上。 二人相携着,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壁之上。看着那漆黑的天幕里之中,一只金乌驾着车,从遥远的汤谷的扶桑树上,摘下了一轮明日,慢慢儿地往上爬升着。火红的霞光,像一把火似的,将整个天际燃烧。那金乌路过他们的头顶时,刺眼的日光照的莺娘的眼中止不住留下了泪来。 扯扯郁离子的衣角,“你看,那笨乌鸦的身上是不是着火了,每次看着他们驾着车,将太阳运来运去,都觉着很好笑。可这日出,是真的很美啊。” “是啊。”郁离子将下巴搁在莺娘的头顶上,“仙界长年无夜,我都已经几万年没有看到过日出了。” “你说,这些金乌是不是很笨,日日被太阳这样烤着,也不知道热。”许是阳光太过刺眼,莺娘闭上了眼睛倒在郁离子的怀里,“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烤焦,我还没吃过金乌的肉呢。” “哈哈。”郁离子笑得胸腔微微震动,“改天我帮你捉一只金乌回来,就拿天上老君的炼丹炉来烧它,拔了它的羽毛给你做毽子。好吗?” 长久没得到莺娘的回应,郁离子低头看去,却看见怀中的女子疲倦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倒在那边儿。雪白的脸色,没了丝毫的生机。 “莺。。莺娘。”郁离子试探着叫她的名字,可莺娘却没有半分回应。那日光渐渐地移了过来,落在莺娘的身上。从脚踝那儿开始,寸寸的魂体,变作了闪亮的荧光,慢慢儿地,在空中散去。 “莺娘!” 大结局 大结局<娇莺啼(简)(莺娘子 人死之后,魂魄进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7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7 入阿鼻地狱,在地狱里周而复始地赎着生前犯下的罪。那魂飞魄散之后,又会在哪儿,还会有意识吗?莺娘的眼前,是一片漆黑。浑身轻飘飘的,却又不是魂魄脱离躯壳的感觉。想要离开,却发觉在这片儿黑暗之中,半步都动不了。耳边,似乎还有着什么人在那儿,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 嘴里边儿还被喂进一口水儿,带着浓浓的腥臭味,想要吐出去,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唇舌,只好将那口难喝的水儿给喝下去。 “莺娘乖,将我的血喝下去,喝下去,便能好了。乖~” 真想将那人给推开,可莺娘实在是太累了,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 往后的每一次觉醒,身边儿都会有那个声音在那儿。在一旁给她讲着许多山怪的故事,还会用着温柔的声儿,哄着她吃下一口臭臭的药。有时,还会胡乱地说这些什么话。有一次,还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滴水儿,咸咸的,一点儿也不好喝。 这声儿可真熟悉啊,可莺娘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声儿了。不光是这个,她还忘了许多事儿,有时连自个儿是谁都想不起来了。这样空洞的无界黑暗之中,只有那个声音,一直陪着她。 觉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身子也能稍稍动一动了。莺娘忽的很想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看看那个声音的主人。想要摸摸那只手,想要看看那张说着温柔话语的唇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莺娘终于从无界的暗黑中逃了出来。太久没有见过光亮的眼睛,一下便涌出许多泪水出来。有只宽厚的大手,遮住了她眼前的光,轻轻地在她的眼皮上点了点。一阵儿清凉之感袭来,那阵刺痛感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身子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带着她安心的味道,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莺娘。”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不带半点儿情欲的味道。像是在吻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就怕她在他怀中碎掉了。 莺娘努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零散的记忆,慢慢儿地回潮。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地有些陌生了的脸,心间忽的一动,沉浮了上前年的心,似乎忽的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处。 用力地扑进他的怀里,说了句“我回来了。”,便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起来。唇舌相交,带出根根暧昧的银丝,兜不住的涎水,顺着莺娘精致的下巴,缓缓地滴落。沉重的喘息,炙热的鼻息,无一不在宣示着身体最深处的渴切。 顾忌着莺娘刚刚苏醒的身子,郁离子勉强想要抽出身来,压抑住体内乱窜的欲火,死死地抱住莺娘。“莺儿,停下,你的身子还不行。”心中默念了许多遍的清心咒,好不容易才将那股欲火给压制下去了。可莺娘轻轻的一句话,便又让他溃不成军。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在那无边的黑暗之中,被我遗忘了许久的,我的男人,我想你了。 爱人间的轻轻一句,便抵得上无数的甜言蜜语。二人双目相对,眼中胶着着分不开的浓情蜜意。 这世间,我从来都只为你一人动过心。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活了这万万年寂寞的岁月,就是为了等到你。 我爱的小狐狸。 打完全文完这三个字之后,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坚持了两个月左右的文,终于完结了。这算是我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的小说,我很容易放弃,我似乎说过的,这次难得坚持写完了娇莺啼,心中波动有点大。 真的要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小可爱们,每当我有点厌倦不想继续的时候,看到你们对娇莺啼的喜欢,才让我有力量继续下去。 好啦~矫情的话就不再说啦~莺娘和大仙,还有之前李校尉的肉会在番外放送哒郁离子番外1 郁离子番外 郁离子自修仙以来,便凭着过人的天分,高高凌驾于他人之上。少年时,能与他对抗的人便寥寥无几。后来,他成了是仙界三大神之一,除了天道,再没有人可以制住他。这种无我的寂寞,有时会让忽的觉着在这个世上,没了存活的意义。世间的万物,在他的眼里,都如同死物一般,没了一星半点儿色彩。 每个修仙界的,都以他为目标,说他性格冷静自持,外界压根没有什么能诱惑到他。犹记得少年的时候,身边儿一同修炼的仙友,有许多,都在红尘中迷了眼。也有人曾问过他,是真没动心,还是一直压抑着自己。其实吧,那些个财富权势,美女珍宝,他不是不敢要,而是不想要。 这世间的一切,对他来说,得到的太过容易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什么,再能勾起他的欲望了。毫无波澜,死水一般的日子。 直到那一回,他下凡历劫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儿的小差错。也幸亏这个差错,他才能遇见,这寂寞长河中,唯一的风景。 后来啊,他回到仙界以后,本该全部都忘掉的记忆,竟然深深地刻在脑子里。他也有过疑惑,怎么就是这只又狡猾又爱骗人的小狐狸了。没修仙之前,靠着勾引男人取乐。好不容易成仙了,却又傻傻地,被一个弱不禁风的人间书生掏了心。若是以往的他见着了这样儿的莺娘,说不定只会冷眼地看着她,半点儿都不会多加留意。说不定,还会避而远之。 而且,当时知晓了一切以后,知道她只是为着他的心头血,也不是不生气的。可一想到,她被人暗害了之后,撑着即将魂飞魄散的身子,会有多么地害怕。他这心里边儿,便对她一点儿也怨不起来了。 可是这命数啊,就是这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偏偏在那一刻,她失了性命,他被钻了空子。换一个人来勾引,或是换个时间相遇,他们都不可能有如今这番光景。 忽的,他似乎找到了之前寂寞万年的理由了。上天都是公平的,用他万年的寂寞,换得他们今后永生的相守。 郁离子看着不远处的莺娘,在人间的灯火中,笑得那般的开怀,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上扬起,看着她楞愣地笑着。 “郁禽兽!快点过来,发什么呆呀~”那头的莺娘,手里拿着串糖葫芦,撅着嘴儿等着他过去。 郁离子匆忙赶过去,将她的小手紧紧捏在手里,对着她一笑。“走罢。娘子。” “咯咯~”娇媚的眼儿笑得弯弯的,像是月初的明月,“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还学会这人间的叫法了。喏,给你吃一个,很甜的。”说着,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可郁离子偏偏站在那儿不张口。 忘了这个男人不喜甜食了,往常见他这些小食,碰都不碰一口的。“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8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8 哼,你不吃,那我自个儿吃了。”对着糖葫芦,狠狠地咬下一口,碎掉的糖渣,还黏在唇瓣上,粉红的小舌伸出来,将那金黄的糖碎卷进嘴里去。润泽的唇儿,在那灯光下,愈发显得诱人,因着生气郁离子不肯吃糖葫芦,还微微地撅起来。 郁离子低下头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亲上了这张甜甜的小嘴儿。 “唔~”莺娘的舌头被郁离子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碎掉的糖渣,在温润的口腔里慢慢儿地融化,化作了缕缕黏黏的糖丝。过了许久,二人才停下深吻,额头抵在一块儿,神情地对望着。 “很甜。” 被郁离子灼热的眼光看的有些害羞的莺娘,微微红了脸,“就说好吃吧,你方才还不肯吃。” 郁离子笑笑,凑近她的耳边,“我吃的,是你。” 这下可好了,莺娘连耳朵尖都红了。这还是那个仙界万年老光棍吗,这调情的手段怎么变得这般高超。 这几天都在准备期末考试,番外不定期更新,暑假的时候开新文哈李校尉番外1 李校尉番外 李校尉番外 大金链子汗血马,鬼面文身熏黄牙。李校尉一睁眼,见到的便是这样儿一副违和的景象。简单的民房中,堆满了一箱箱的黄金珠宝,一见他醒来,还有个长得怪头怪相的粗野汉子,将那一口黄牙凑到他的面前来。 “老大!你可算是醒了!东湖那帮龟孙子,抢了咱的货,还把你害成这样。你醒了就好,老子带兄弟们去弄死他!” 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之后,也不待李校尉回话。黄牙一溜烟儿便出门了,徒留下不明所以的李校尉,摸着身子底下垫的老虎皮,看着他的背影直发楞。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成了个山大王了? 李校尉直起身来,打算下去一探究竟,谁知忽的背后一痛,疼得他差点儿直不起腰来。回身一看,一道伤痕,从右边儿的肩头,横贯了整个后背,一直到了腰际,差点儿没把他劈成两半。因着他起身的动作,后背的伤口又崩开来,流了一个后背的血。饶是李校尉这种上惯了战场的人,遇着了这种伤,也是够呛的。 后背的伤,再加上脑仁一阵阵的隐隐作痛,李校尉一时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复又睡去。 睡梦间,似是看着了这个山大王的前半生。 出生武将世家,十几岁的时候上了战场,之后本应担任京城校尉,却因着骆家改换了主子,转投了贤王的阵营,致使天下乱成了一锅粥。那些个财阀世家各占地盘,被人排挤地找不着地儿的他,只好落草为寇,盘踞南湖一带。这时日长了,竟教他成了这片儿最大的水寇。靠着走私烟土,赚下了不少的家私。 有着一样的面貌,一样的家世,根本就是一样儿的人。却因着骆家的一个举动,彻底改变了一切。 骆家,对了!莺娘! 方和莺娘成亲的那天,她却在礼堂上,倒在他的怀里,半点儿预兆都没有地死去了。想起了莺娘惨白的小脸儿,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睡梦间的李校尉,不自觉地捏住了绞痛的心口,平息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安稳下来。 如今这一切都不一样了,那莺娘呢,是不是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现如今,她又在哪儿。骆家如今也算是盘踞一方的大家了,怎的这幅身子的记忆中,半点儿都没有都没有莺娘的印象。 难不成,是那个骆家的混账死性未改,还留着那副风流的性子。可莺娘这个弱女子又该怎么办,如今的世道乱的很,她的娘家又没了,她一个人,不知还要受多少的苦。 想到了孤身一人的莺娘,很可能在他看不着的角落里,挨饿受冻,甚至性命不保,李校尉真是一刻都躺不下去了。可这背后的伤口还未好,他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干躺在床上,急的上火,除了吩咐底下人去寻莺娘的消息,别的是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李校尉番外2 李校尉番外 过了大半个月,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不少,可莺娘的消息,却是半点儿都没有打听到。心烦意乱的李校尉,哦不,是山大王,架不住手下兄弟的热情,被他们强制带到了山下,好好消遣一番。 “老大,你看看,这南边儿的女人就是标致,他娘的,一掐就出水儿。”黄牙手里搂着个娇娇软软的花娘,掐着她的屁股不住地笑。 “大爷~真是讨厌~”花娘娇嗔着打了打黄牙的胸膛,举起一杯酒,往黄牙的口中送去。“奴家不依,罚你喝一杯酒。” “好好好,美人儿送来的酒,哪能不喝。不过嘛。。”黄牙坏笑着,“我要你用这儿喂我喝。”说着,暧昧地点了点花娘的嘴唇。 “大爷,你真坏~”花娘妖妖娇娇地含了一口酒,喂进黄牙的嘴里。 “诶,老大,你咋地不喝酒啊,是不是不喜欢这些娘们儿,我再叫别的过来。” “行了行了,你玩你的罢,我先出去了。”说着,便迈开腿,往外边儿走去。 “老大,出来了就要放松一下。唉唉唉。。”黄牙还想去拉,可身后的花娘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黄牙没法子拒绝温柔乡,只好看着山大王出了门。 西湖的画舫上,莺莺燕燕聚了一大堆,满鼻子的脂粉气,熏得山大王的脑袋又开始疼了。幸好晚风吹来,略略吹走了这种不适感。 坐在船边儿,掏出怀中的烟斗,砸吧砸吧抽起了大烟。自从受伤之后,每每想起莺娘,身子便疼痛难忍,只有抽大烟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 白色的烟雾,在面前升起,李校尉的双眼有些子迷茫,靠在船舷上一动不动。这么久了,都找不到莺娘,会不会。。。一想到那个最残忍的可能,李校尉的心口,又开始隐隐地作疼了。 烟雾缭绕间,忽的看见对面的船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一脸淡漠地坐在船头,手里弹着个琵琶,半点儿烟火气儿都没有。 这眉眼,便是隔着千重的山水,他都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短短的一段路。 “快过去!到那边儿那只船去!”慌乱的李校尉,匆忙跑到船头,拉着船夫的手,一直催着他过去。 “大。。大爷,那边儿是别家花楼的画舫,咱不能过去。。。”船夫握着手里的桨,颤抖着看着暴怒的李校尉。 “老子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再磨叽,信不信我拆了你的船!”在山寨里呆了那么久,李校尉也被熏陶的满口浑话,一个着急,什么话都往外吐了。 “大。。大爷饶命,小的实在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9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79 做不到啊。”吓得大气儿不敢出的船夫,躲在一旁不敢动弹。看见着那边儿的花船就要划走了,李校尉心里边儿急得很,一时也管不得太多,脱了鞋子就往湖里跳。 “噗通”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前划去。好不容易到了花船那儿,半只手搭上了船檐,这一身的气力都去了大半了。 “呵。”船上的红衣美人儿幽幽地走了过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他冷冷地一笑,眼神冰冷,没半点儿人气。 “莺。。莺娘。。”看着莺娘冰冷的眼神,似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李校尉的心中疼得难受。伸出手去抓住她纤细的脚踝,“莺。。莺娘,我,我。。我不是,你能不能。。。”口中万千的话儿,到了她的面前,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地看着她笑。 “这位大爷,松开奴家可好。”莺娘也不动,任由李校尉抓着她,“若是要来见奴家,到花满楼来便好。” 看着莺娘的眼睛,李校尉的手便慢慢儿地松开了,傻傻地望着莺娘回身走进了画舫里,半个身子泡在湖水里,半天不动弹。后背的伤口浸了水,似是又有些不好了,脑子也有些发热。若不是黄牙听到了外边儿的动静,见他许久没回来出来寻他,说不定就要倒在这湖水里了。 李校尉番外3 幽幽转醒时,见着黄牙在一旁守着,一见着他醒来,毫不客气地开口嘲笑他。 “老大,你还老是劝我,色字头上一把刀。啧啧啧,你自个儿倒是看女人看呆了。今儿个晚上,若是兄弟没把你给捞上来,保不准你还要在那湖里泡个一整夜。哈哈哈哈。” 想到晚上那番举动,也着实是够丢人的,“闭嘴!” “老大你害羞什么,弟兄们看你成日一个人,老早便想教你找个婆娘了。如今你好不容易动了春心,格老子的,就是抢也要给你抢到手!哎哟,老大你打我干啥子。” “嘶~”打着黄牙的头,扯动了背后的伤口,山大王扶着腰喘着气儿,“老子的女人,轮得到你们帮老子抢!” “是是是,老大你英雄盖世,那婆娘一见了你,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山大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教一教这帮人,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成了成了,赶紧着出去罢。” 黄牙委屈地摸摸脑袋,刚转身要走,忽的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了半天,献宝似的,凑到李校尉身边儿。抵了张粉红烫金的帖子给他,还对着他挤眉弄眼的。 李校尉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说。” “嘿嘿嘿,老大,那婆娘在的花满楼今晚有大事儿,你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相看相看。” 李校尉眉头一挑,笑骂着黄牙,“个混账,还不快滚出去。”夺走黄牙手里的帖子,就将他往外推去。 赶走了黄牙的李校尉,拿着有些子烫手的帖子,坐在床上琢磨着,去见莺娘的那天,究竟该穿什么款式的衣衫好呢。 翌日,早早来到花满楼的李校尉,在门口将那张帖子递出后,便走到宾客满堂的大厅里坐下。想着一会儿便能见到莺娘了,这心里边儿,还有些子的慌张,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直喝着茶水压压惊。 “这位兄弟。”旁边儿一个肥头大耳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凑到他的耳边儿,神神秘秘地说着话,“你也是冲着今晚的大餐来的罢,嘿嘿。”商人笑的一脸猥琐。 李校尉一头雾水,耐着性子问他,“今晚有什么特别的吗?” 商人一副你捡着大便宜的模样,“啧啧,兄弟啊,你可是赶上了好事儿了,我不同你说,你自个儿看了便知晓了。”猥琐的商人闭口不言,李校尉也只好坐在那儿。 不过片刻,台上便传来了声响。 “诸位爷~晚上的大戏可准备好了,待会儿子,可要仔细地分辨,能不能抱得美人儿归,可就全凭自家本事儿了~”台上的老鸨,扭着粗大的腰肢,涂着满面的白粉,笑的花枝乱颤的。 紧接着,台上出现个莲花苞似的东西,外边儿的一层,用红布挡着,遮得严严实实的。那老鸨,扭着腰过到边儿上来,掀开红布的一角。“来来来,诸位客官们,可睁大眼睛看好咯~” “嘶~”随着那红布一抽,底下一片儿的抽气声儿。 那红布底下,是两条赤条条的细长白腿。略微暗红的花瓣儿,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那个细小的洞口,一开一合的小嘴儿,不断地吐着口水儿。 “噗!”坐在下首的李校尉看着这般香艳的场景,一时反应不过来,喝下去的水一时堵在嗓子眼儿,呛得直咳嗽。幸好周围的男人看着台上的风景,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 “诸位,这蚌里肉可准备好了,谁想要尝尝鲜呢~”一旁的老鸨看着台下男人这般癫狂的样儿,笑得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看官甲:“操,这娘们儿没动她,水儿就流了一地了,这般的骚浪,准是小桃红这个骚浪货无疑了。” 看官乙:“得了罢,小桃红的穴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早便被操得松松垮垮了,哪有这个小穴这般,粉嫩紧致,我看呐,我家牡丹儿才有这么个美穴。” 李校尉番外4(非主角h) “咯咯~”老鸨用扇子掩着脸上的笑,胸前的两坨肉不断地抖动着。“几位爷,若要再从花中探,袖中银钱为侬开~” “一百两银子!”阔气的看官甲,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丰满的胸乳里,老鸨“啊~”地浪吟一声,含羞带怯地看了看官甲一眼,娇笑着同看官甲打闹了一番,这才着人呈上了一样东西。 看官甲从托盘里掀开帕子,拿着盘子里那根轻飘飘地鹅毛。舔舔嘴唇,一脸淫荡的,拿着那根细白的羽毛,凑到了台上人儿的腿儿上。 那羽毛搔着大腿根处,带来一阵阵儿地瘙痒,从那根部处,一寸一寸地往花瓣搔去。刚凑近去,便被那不断流出来的淫水儿给沾湿了。那细细地一只鹅毛,慢慢儿地伸进小穴里边儿去,穴口的嫩肉一下儿便咬了上来,死死地咬住那鹅毛,进退不得。 这般细的的鹅毛,都能咬地这般死,若是换了自个儿的肉棒进去,被这贪吃的小穴一咬,不知会有多销魂。嫩红的肉,雪白的毛,看得人心尖尖上的火都要冒出来了。 看官甲屏住呼吸,拿了另一根鹅毛,在那敏感的花核上摩挲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看官甲将那看家的本事儿都使了出来。直弄得帐中被捂住嘴的人儿,也难耐地呻吟出声,鼻尖发着软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80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80 软的娇吟,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底下的淫水儿流了看官甲一手。 看官甲用那羽毛的尖尖儿,沾了沾透明的粘液,放在舌尖上深深一吮。 “嗯~”看官甲“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脸上满足的神色,脚下边儿的看客们,个个裤裆里竖起了棒儿来。 “怎么样啊!可尝出什么味儿来了!” “快说!快说!” 看官甲深深嘬了一口,“玉芙蓉的琼浆妙液,赛过活神仙~” “大爷的舌头可真真儿是灵着呢~”老鸨摇摇扇子走了过来,靠在看官甲身上,“奴家的芙蓉妹妹,晚上可就归大爷您了,还望大爷,好好怜惜~” 这楼里的姑娘看官甲玩过不少,可这老鸨的滋味他可还没尝过呢。看官甲被老鸨的骚浪撩出一身的火儿,哪顾得上刚到手的玉芙蓉。捧着老鸨的手腕“啧啧”亲了几口,“这芙蓉露虽好,我却不能一人独占,今日便由我来做东,请诸位都来尝一尝这人间美味。”说着,便抱着老鸨下了台,到了后边儿揉奶玩穴去了。 看官甲这话一出,下边儿地看客们都沸腾了,好几个,都掏出怀里的银票,塞到龟公的手里,争着想要喝上一口。 龟公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笑得连眼都睁不开了,摸着光洁的下巴,将那些银票全都收到怀中。“都有都有,各位客官莫急。” 大厅里不知有多少的人,围在玉芙蓉的边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来喝她的水儿。 没能喝上一口的,掏出了底下的肉棒,当众自渎起来,一边儿看着美人儿白花花的大腿,一边儿大力地捏紧了手里的肉棒。 精水儿浓重的腥气,混着美人儿压抑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无不叫周遭的男人们想要红了眼地操穴。也不知什么时候,玉芙蓉被人从帐子中扯了出来,赤条条的身子上,被一根长长的红布绑了起来,将那对儿挺翘的乳儿衬得愈发地宏伟。光溜溜的屁股上,被人塞进了一条狐狸尾巴,随着小穴的收缩,一摇一摇的。那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一双眼儿已是醉了,水汪汪地看着周边儿地男人们。 大堂里,一场淫糜的群欢正在上演着。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个玉芙蓉,让整个大堂里的男人都失了控。后边儿没上场的姑娘们,看着楼下这般的路数,也都晓得今晚没自个儿什么事儿了,被人拉着泄欲,那是下等的花娘们才会干的事儿。她们可是被老鸨花了大价钱调教出来的,可不会自降身价下去了。 这些个姑娘当中,自是有着莺娘。躺在帐中看着情况不对,便自个儿出来了,随意扯了块布包裹着身子,便打算回房。 李校尉番外5 大堂里被这些子荒淫的人刺激的面红耳赤的李校尉,坐在那儿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看见了莺娘的身影子,忙上赶着追了过去。掏出了一锭分量十足的金子放在龟公的手里,李校尉十分容易地来到了莺娘的房门外。 可到了门外,李校尉反而不敢进去了,想要敲门的手提起来,又放下去。重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连他都不是以往的他了,那莺娘呢,是不是也不是原来的莺娘了。会不会,对着他连半分的情意都没有了,她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当初宁愿同那个成日逛花街的浪荡子合离,也不愿在那府里忍气吞声。如今她却沦落到烟花之地,会不会早就绝了爱人的心。 再说了,今日他出现在这花楼里,她会不会认为,他也是这样儿花心浪荡的男人。要不要先回去算了,改日在她出门的时候,弄个街边偶遇,再来一出英雄救美,说不定这样儿,更能取得美人心。可这样儿就走了,会不会又像前世那样错过了。 李校尉站在莺娘的门前踌躇不前,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那扇门忽然就打开了,看着莺娘这张熟悉的脸儿,李校尉一下儿便愣住了。 “你。。你,我我。。我。。”李校尉结巴了半天,一句连贯的话儿都说不出来。 竟是那晚掉到水里边儿不动弹的怪人,莺娘看着李校尉这番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怎的,竟觉着有些子好笑。“不来里边儿坐坐吗?” “我。。我。。”李校尉忽的红了脸,摸了摸头发,“有点不太好罢。” 一听这话,莺娘便回身关门,刚要关上,门缝里便夹了一只宽厚的大手。硬生生挤了进来,对着薄怒的莺娘,傻傻地笑着。 莺娘懒得理这个傻大个,转身便走,看着他进来也不理他,独自坐在窗边儿喝起了酒。那双总是向上挑起的凤眼,没了往日嚣张肆意的光亮,乌黑的眼珠子里,像是藏着太多太多的话语,李校尉在一边儿看着,心里头不知有多难受。看着莺娘如今这番似是无所谓的模样,真不知当初受了多少苦。 走上前走,将她手里的酒杯轻轻地拿下来,“醉酒伤身,少喝些罢。” “哼。”莺娘嗤笑一声,细长的凤眼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与卿何干。” 李校尉一口喝尽杯中酒,定定地看着她,“我心悦于你,你难受了,我也难受。” “心悦。。哈哈哈哈。。。”莺娘听了这话,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过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李校尉,“婊子与嫖客之间,也能用心悦二字吗?” 听着莺娘口中的“婊子”二字,李校尉皱起了眉头,看着她的样子,也知晓今夜不是说话的时候。拿下她手里的酒杯,“酒我带走了,晚上好好睡觉,我改日再过来看你。”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回来!”李校尉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莺娘慢慢儿地,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风情万种地走到了浑身僵硬的李校尉身边。 光洁的身子,还同以往那般完美。两点朱红在那挺翘的双乳上,随着莺娘的步伐,一跳一跳的,走动间,还有一阵一阵儿的铃铛声,若有若无地想起。 李校尉番外6(h) 那张小嘴儿凑到李校尉的脸边,如兰似麝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怎么这么急着要走,不来,玩玩我吗?” 眼前是自个儿心爱的女子,还脱得一丝不挂的,是个男人都会挺不住。李校尉的肉棒,立马站起了身子,撑得裤腰带那里,凸起了一大片儿。莺娘柔软无骨的手儿,探进他的裤裆中,一把抓住了那火热的肉棒,“看,你的这儿都忍不住了。” 看着莺娘含嘲带讽的双眼,李校尉硬生生将她的手儿从肉棒上抽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披在莺娘身上,“夜凉了,我先回了。” “大爷都这样了,还不来操弄奴家,莫不是。。。不行吗?”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81 娇莺啼 作者:莺娘子 分卷阅读81 莺娘披着层薄薄的纱衣,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李校尉。 不行?不行? 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自个儿心爱的女人,疑心自个儿那地儿不行,都是不能忍的。李校尉在山寨里被那一堆大老粗熏染的,脾气也见大。一见着莺娘这个样子,心里头的火一下儿便窜了上来。 拦腰抱起了莺娘,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往肩上扛,往那床上一摔。 “格老子的,敢说我不行,大爷今儿个晚上便叫你看看,甚么叫做行!”李校尉狠狠地解下身上的衣衫,健硕的身子往那一团儿软肉上压去。 “咯咯~”莺娘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娇笑着搂住了李校尉的后背,“快揉奴家的奶子,啊~重点儿啊~” “格老子的,浪成这个样子,爷非得好好治治你!” 浪啼声声,叫的李校尉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抵在那穴口,蠢蠢欲动。伸出两指在那小穴周围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小穴一张一合,一遇到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将他吃了进去。一看这情况,李校尉便晓得莺娘是准备好了的,提起银枪便要操干进去。 一枪进洞,那杆子银枪比谁的都要火热,都要巨大,进了那狭小紧致的桃源洞,便教那床上的骚浪货摇着屁股翻起了白眼儿,一双腿儿勾住他的背,娇娇哼哼地将那杆子银枪往更里边儿送去。 “重点儿~奴家还要~” 李校尉一把抱起她的屁股,拉起两条腿儿就往里边儿操去。 “叮铃~” 每操干一下儿,便会有一声儿铃铛声儿响起,可莺娘身上光溜溜的没半点儿东西,这东西到底哪来的? 这样儿怪异的声音,便是欲火攻心的李校尉也注意到了,生生停住了胯下的动作。想起了方才顶弄进穴里的时候,里边儿似是有着什么怪怪的东西。 被操弄到一半儿生生停下,莺娘的小穴闹起了脾气,痒得她浑身难受,“作甚么停下来呀~”莺娘抬起骚浪的小穴,想要将那大肉棒重新含回去。 “莫动!”李校尉吞了口口水,将莺娘乱动的双腿压住,颤抖着双手,将她的小穴掰开。借着房中明亮的灯光,透过那道细细地缝隙,竟看见那小穴深处,有个银色的铃铛,嵌在粉红色的蚌肉里! 李校尉试探着伸出手指,深深地刺入小穴中,一碰着那铃铛,莺娘的身子便抖了一抖。胸前的两坨肉花枝乱颤,小穴止不住地流出水儿来。 被勾起了情欲的莺娘,一把将还在研究铃铛的李校尉推到,提起了小屁股,对准了肉棒,一把坐了下去。 “嗯~”莺娘喟叹出声,抱着李校尉的头颅昂起了头颈。李校尉的半根肉棒被软软的穴肉包裹着,龟头处还被铃铛凸起的花纹摩挲着,一下儿也受不住了,抱着莺娘的小蛮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小妖精,谁让你往里边儿放东西的,看爷晚上不操死你!” “咯咯~”莺娘大口喘着气儿,双眼迷茫地看着床板,“奴家还要,啊~就是那儿~啊~” 李校尉番外7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抱着莺娘在床上酣战了一夜后,直到快三更的时候,二人才睡去。睡意朦胧间,李校尉伸出手去摸,却发觉床榻上空无一人。打心里边儿起来的慌张感,让他一下儿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鞋袜也没穿好,急吼吼地找起了莺娘。 “莺儿!莺儿!你在哪儿!”花楼空旷的过道上,李校尉发了疯似的找着人,那一声儿大嗓子,将院子里的人都给吵醒了。顾不得身后的谩骂,李校尉头也不回地绕着院子寻找着。 “你在做甚么。”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儿,素面朝天的莺娘,发梢湿湿的,手里拿着个木盆子站在那儿。还不待莺娘再度开口说话,李校尉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像是寻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你跑到哪儿去了,你晓不晓得我有多少担心。”许是李校尉太过心急,说出来的话儿都带着冲劲儿,听得莺娘好不舒服。冷冷地推开李校尉的手臂,“郎君不过是莺娘的一夜夫君罢了,说甚么担心不担心的话,平白教人笑话。”看着李校尉愣在那边儿,自嘲一笑,转了身便要走。 “我。。我。。”李校尉拉住莺娘衣襟的衣角,站在那儿踌躇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儿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我。。我,你打我好了。”说着,拉住莺娘的手,便往自个儿脸上招呼,“啪啪啪”,这几下,打的莺娘手心都有些发麻了。 “莺儿。。。你。。。你。。”李校尉小心翼翼地看了莺娘几眼,“你现在可消气了吗?” 男人的脸面最是打不得,因着她不高兴了,他却是毫无犹豫地打脸。这么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用着这样儿可怜巴巴的神情看着她,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倒还真是叫莺娘有些子不忍心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着走罢,莫在这儿招人烦了。”莺娘一甩袖子,这提脚刚要走,后边儿的人儿“哎哟”叫了一声儿,得,又出幺蛾子了。 莺娘没好气地转过身去,“又怎么啦。” 李校尉龇牙咧嘴的,对着莺娘傻傻一笑,“方才下来得急,忘了穿鞋了,脚上有些子破皮儿了。”一看这莺娘的眉头锁起,李校尉赶紧着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缓一缓就好了,莺儿你莫要担心我。” 莺娘低头一看,他那脚板处不断地流着血,周围的土都快要给染红了,这还能算是小口子?也不知为什么,看着他这番不在乎的模样,莺娘这心里边儿忽的生气一股气,没好气儿地喊他坐下。拿起他的脚板来,细细地抹去脚底心沾染上的泥土,用着身上的帕子,慢慢儿地给他包扎上。 一抬头,便看见那只熊一脸迷醉地看着她。莺娘心下念头一转,对着他伤口的地儿狠狠一按。 “嗷呜~疼疼疼!”李校尉脸色一白,抱着脚板儿疼的直抽气。莺娘起身擦去手上沾上的泥土,将那帕子随意往地上一扔,说了句“以后莫来了”,便转身离开了。 李校尉坐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莺娘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收起了脸上的神色,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帕子,放在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才将它折好,妥帖地放入怀中。 莺儿,你对我不是没有情的,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分,我便断然不会放手! 李校尉对着那头,露出势在必得的一笑,转身翻墙出了院子,回到了寨子中。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