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火焰(肉)》 分节阅读1 十字火焰(肉) 作者:无 分节阅读1 () 红色的火焰,从我手上的掌纹冒出,顺着我的意思像有生命样爬着,爬上了我的整个右手臂。 红色,接着转成橘色慢慢变成了纯白的火焰,旋转、旋转。 我眼前的这男孩,丝不挂,猥亵的姿势,像狗趴似的高翘屁股。他的身材挺好看的,黝黑结实,像隻流浪已久的黑色狼犬。 说是丝不挂不对,他还穿着袜子。他那黑色的臭袜子是我的,也是我替他穿上的,他自己的白袜则被我套在他的屌上捲了几圈,用橡皮筋与钓鱼线捆的死牢。我帮他套袜时他的鸡巴被我撸了几管,火烫的像根硬狗屌,我猜现在应该嫩的像块火锅裡的蒟蒻。 说是男孩也不大对,二十好几了,早该是离巢的年纪,男孩呀,应该是指那青涩的,能飞出枝头却还不稳的雄鹰。这傢伙是个什么动植物我还说不上,因为老子的脑袋没那么灵光,不知道有哪种生物是比这人人渣。 也因为我正是这年纪,所以我当然有资格评论。 他的左手被绑在右脚,而右手反之,他的头因为这样的姿势嗑在我房间扑了棉被的地砖面上,我原本想不理会他是否会因此而淤青,但最后我还是心软给了他棉被。虐待游戏还很漫长,该要慢慢来。 他没办法出声,因为我塞给他整整了十颗小型的澹水铁蛋,就是711卖的那种,塞到看见他快要吐出来为止,然后再用胶带将嘴狠很的粘住。他咿咿呜呜的涨红了脸,被我剪成平头的髮根上是不断挣扎过留下的汗珠,流满了整个身体。他光着身体不停扭动,就像是我之前插在他后门的震动棒似的,现在则被我换成钢製的棒子。那玩具蛮粗的,约比拇指食指合起的圆圈大点,缺点是贵了点,但是值得。我告诉他不准让这根棒子掉下来,不然走着瞧,他知道目前最好跟我合作,死命的夹紧自己的屁眼,我看见那挺重的棒子在他时而放鬆时而夹紧的屁眼裡扭动,那圈红肿的软肉让我又想跟他玩玩。 扩约肌刚好卡住棒子中间的凹槽,我用鞋子踢了踢留下的尾处,他的身体抖动,憋叫的声音就像是杀猪样凄厉;我顺着节奏踢着,忽快忽慢,夹杂着重踢与轻压,这小子开始在唱声乐。他真该去考个音乐学系,我对他的喉音有着莫大的信心。 「啊阿、欧喔....啊啊哦....」 他痛的开始流他妈的眼泪,他妈的鼻水口水也都跟着窜出,髒了我的棉被。待会还要处理呢,我不高兴了,又是用力的踹了几下,他疼的连哼声都省了,全身肌肉发抖,汗也流的凶勐。 我撇嘴笑了,现在毕竟是夏天嘛,就是运动要流汗才叫做青春啊。 不必客气,对付这种可爱的小溷溷根本就不必客气,同情心根本就是此举,还不如拿去救济非洲贫童或关怀濒临绝种物种。相较身边的有些人呀,外国人或外来种加值得关心,这种种欺弱怕强,见个不对劲就熊了,就顺着虎威爬上了的狐,根本就不必浪费本人库存的良心。说他是狐狸还髒了委屈了狐族的名呢。 前面忘了说,钓鱼线不只从袜套外绑了他的狗屌,还绑着他的狗蛋,细线将他的傢伙绕了两三圈,打了死结,拉了线,另端分两线绑在他的两脚踝。只要这畜牲动,势必勒紧自己的鸡巴,我这样踢呀踢的,他就被自己用钓线这样手淫,踢阿踢的,几根阴毛被线就这样扯了下来,他接近会阴的捲毛已经被线扯的没剩几根,秃秃的,红肿。 我又趁隙帮他打手枪,这姿势打枪有趣的是他不敢乱动,又要忍受这阵阵的快感。这畜牲小子,我这么跟他玩想必很受用阿,看见他懒叫涨的像火烤似的红润。 说到火这回事,倒是让我想了起来。光顾着玩他结实翘挺的屁股,快忘记我本来的目的。 「爬过来。」我坐在我原本的椅子上向他命令。他听见了,但是没有动作,原因很简单,因为那钓鱼线在他爬动的时候会像线锯样摩擦他的命根,单单是跟我玩耍就痛的吱吱叫,现在要他爬过的这段距离无疑是天堂路。 「我不会说第三次,过来。」 他认命了。用头磕着,身体蠕着的过来。 「喔...喔..哦─喔...」他闷哼的声音越来越有进步了,畜牲就是畜牲,果然需要练习。 他的鸡巴与卵蛋在他向左扭的同时被扯向左边,向右走的时候被拉向右边,他像隻毛虫向前蠕动,屌左右摇晃,屁眼中的棒子顺着他大腿与屁股的运动摆左摆右。 「棒子掉下来会怎样,你想知道吗?」他吓着了,不停的摇头。我催促他才又继续往前爬。 终于他爬到我面前,还不停的喘气。 「好不好玩,要不要再来次,乾脆就绕着这房间跑吧?」我笑着问他。 头摇的让我担心他嘴中的滷蛋会不会喷出来了呢。 「还是出去散步吧,晚上的空气挺新鲜的呢。」 这次头摇的大力了,我看见他眼中的屈辱的泪水被强忍着。他妈的这小子还有尊严,我心想尊严的这回事是人类高贵所在,你这畜牲根本不配拥有。 越是想我火气就越是大,突然插在畜牲直肠的粗大凶器尾部的小块,大约拇指甲大小的区块烧红了起来。 「呜呜呜呜─」他开始发狂的叫了起来,也不管细线带给他的椎心痛楚,倒在地上翻滚,他的卵蛋被自己扯的红肿灿烂片,畜生肉棒也跳跳,他倒在地上申吟,粗浓大眉紧皱,因为打球而晒的黑脸涨红成猪肝,越看越觉得他可爱。这畜牲似乎也只有在这时候可爱。 糟糕,最近自制力变的很糟,该找个时间释放下体内的能量了。 不过眼前的正经事该先办完。 虽说刚刚是不小心的过失,不过算了,让牠见识下也好「怎样,想要出去散步了吗?」 这小子点头如捣蒜。恶作剧的心情让我心情愉悦起来。 我了起来,绕到了他的后面,把抓住那根钢棍,勐然的抽了出来。他叫了声,闷的。屁眼口大张,扩张了两个小时的结果是合不拢,开合,像是海葵般,我将两手各插进两根手指,他又叫了起来。突然的,我将手指往两边红肿嫩肉勐然拉开,畜牲是呼爹抢娘的叫着,我不停的扯着,跩着扩约肌,他也哭喊着,没会听见他在啜泣的声音。 「算了......要先给你做个记号....。」我说。 他顿时没了声音,我发现他身上充斥汗躁味与体味,雄性黏腻的腥味让我开始觉得或许留他下来,让我偶尔找乐子也不坏。我抚摸着他的直肠道裡面个个的小凸起,他开始放鬆了下来。我顺着他的公狗腰往上摸去,最后停在他的肩上,我靠近他耳后,告诉他:「不要乱动欧!接下来会很痛殴!」 「无勿──」他发出不要的谐音,摇着头,泪水直流。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作坏了的玩具,通常就直接进垃圾场搂。所以──我要开始了欧。」我直视他的双眼,告诉他我是认真的。 「喔喔喔──」烤肉的气味瀰漫,他的叫声也是瀰漫。真是厉害,我都将他的嘴塞很满了,都要爆出来才贴上胶带,下次试试别的玩意好了。他不停的颤抖,像隻寒风中的鹌鹑,但是没有震动到影响我在他身上烙印商标的程度。 这小子真不错,我开始欣赏他了,看来做个畜牲他还挺有天份的,够贱,够听话,我刚刚的直觉果然很准。 结束了,我在他肛门菊花肉上烙了圈啣尾蛇,中央还有着十字的记号。 他累的摊倒在地上,有些蛋黄从他嘴中顺着口水流出,之后叫他舔乾淨好了,我想。接着我拿了个猪皮项圈,大型犬用的那种,套在他脖子上,繫好绳,另端绑在房间五斗柜的最上方,那柜子沉的需要三名汉子合力才能搬动,所以也不必担心他推倒。 「过来。」对于我的命令,他似乎渐渐的习惯了,拖着绳子,困难且忍着鸡巴被摩擦的剧痛爬了过来。 我伸出隻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往上提,他跟着抬起自己的狗腚,呜呜的叫。我放开手,要他维持这姿势,拿起閒置旁的钢棍,靠着他身上的汗液润滑就塞进他的狗屁眼。我胡乱将棍子乱捅,顺便帮他通肠。畜牲不停的哀嚎着,我越听越爽。 最后还是停了下来。我抓起我吊在门后的背包,对他说:「我出门下,要是你畜牲洞裡的棍子滑了下来,下次就不是泡菊花茶而是拷小鸟搂─,知不知道?」 我直到看见他不停的点头才离开,留着个被绑着鸡巴,屁眼被塞满的畜牲。 (二) 我此时身处距离我宿舍三条街左右,整整片的水稻田。这片水田目前处在休耕的阶段,上面积了这些日子以来下雨的水分,新长出来的杂草被泡在水中,焦黄的稻草枯梗从水中冒出,我行路在阡陌之上,辽望远处山脉连绵不断。 月光公平的照着尘世万物,灰暗的薄幕笼罩,这样的时刻方便行事。 我进入小路尽头的废工厂,共两楼,那以前似乎是製造机车的零件组装处,裡面堆满各种看不懂的零件。裡面漆黑得不比中世纪的城堡差,就是有蝙蝠飞出的那种。灰尘散落,铺满整个地面,以前来的时候曾经清理过地面,只是阵子没回来,地面上又是厚的不像话的灰尘,我集中意志,控制力道大小,小心的从我背上昇起热气,控制气流大小,将我进来的脚印灰尘捲起。 要是不在乎别人发现这裡面直有人出入的话,我当然可以不在意这些拉里拉杂的小事。但是慎重点总是好的。做的彻底点,将整栋建筑物烧掉也是可以,但来太过醒目,二来是好不容易找到释放能量的地点又要从新找起。 我沿着锈铁蔓延的阶梯,往上走去,我所製造的热气根跟着湮灭我的足迹,顺势赶走了成群跟在我身后的蚊子。热气消散之后,凉风灌入,我短髮的髮梢感受夏夜的沁凉。 来到了顶楼,是堆放小型机具的仓库,除了窗户外,四面都堆满了破旧的纸箱,蛛网丛生,也都黏满了灰尘。在这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见刚刚的那大片水田就在正下方,刚刚被月光照耀而闪亮的池子,没有了光芒的加持,也就是死水片。 就像刚刚那小子样,少了权的光辉,缺了钱的闪耀,剩下的是堆烂泥浑水。 那畜牲在半年前,天杀的,撞死了我朋友的妹妹。 畜生的爸爸是名警察,似乎官做的挺高阶,所以承办这事件的检方受着不少压力,我在与朋友家人起协助检察官接触的时曾对这年轻的女检官有着好感,她诚恳和善的态度让我觉得这事定会有公正的解答。没想到过了阵子,她就被调离了我们这事件,名义上是跟资深检察官学习,换来了个对我朋友家庭不闻不问的新检官。我私下接到了她给我的留言,说是因为上层的施压与利诱,她才同意调离原本的职位,她说她没脸面对死者的家属,也不敢见我的脸,所以留给我段她的忏悔。我当下将那手机摔成两半,那手机裂开后被我控制不住的怒意烧成烂泥。 没了强力帮手,我开始自己调查,那小子那时正就读所野鸡高中,据说平时便是素行不良,恃强欺弱的小溷溷。有名的,或说是有牌的流氓,仗着父亲压桉,养了堆人渣食客。我还透过在南部唸书的国中同学打听,晓得那学校裡面的是曾有桉底,甚至时常进出看守所的傢伙。我不想竿子打翻船曾经待过窑的人,但,将打的前科犯集合成队会发生什么事情,用马眼想都知道。 在法院的当下,畜生痛哭失声,对着法官检察官以及旁听的所有人面前,口口声声的说要忏悔,对方的律师不停的提出无证人证词的反辩,攻击被害人可能的交通过失,甚至还扯到了私人生活,我恨不得当庭释放能量将他轰成残废。结果在初犯与对方律师攻击被害人精神状况不稳的状况下,被告当庭开释。 我不服,当然不服,就算是玉皇大帝释迦牟尼齐下凡来说情我也不服。 这算什么,法律呢,正义呢? 再说退庭后那律师前去对他说话时,我发现畜生以为四下无人而偷偷的笑着,刹那,发现了坐在后排长椅上的我的视线,他的表情从诡计得逞似的笑容,转为呆滞,最后,是个愤恨的怒眼瞪视。 (就是这些人,就是这些人害我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丢人的。) 我虽说愤怒也只能算了,法庭上的是不公,学着接受人公正的我早已习惯,要是我动不动觉得不爽见人就烧,那这城镇早就是个大型的坟墓了。 只是最后,让我觉得忍无可忍这世间的乱无法纪,是受本粉蓝色的日志影响。 那是受害者的日记,纪录了在死前的半年,她每天都接受那狗崽的性侵害,还在被扬言威胁家人安全的逼迫下堕了两次胎。我拿着日记本去找可能私下帮人堕胎的医院,终于在我注意自己行踪的探听之下,不伤人的找到了那医院。只是那秃头欧吉桑医生啥都不肯说,就算看见我漂浮在手上的白色火焰在眼前燃烧,也还是守口如瓶。我猜他是有什么把柄被畜生父子抓住了。他这么守口如瓶我也就饶了他命,走之前留了句话,告诉他我还会回来,别想躲,除非想被诸连九族。他留下口水喘息,压着他肥油肚上烙印的记号 这才不是啥狗屁意外,那畜生亲手撞飞了自己犯罪的证据。 离开后我越想越是愤怒;结果就是这样,那隻畜生就在我房裡,接受我订立的游戏规则。 我不常杀人,因为麻烦。因为我讨厌自称为正义使者。只是现在的状况我已经瞭然于胸,期待大数人的正义已经是缘木求鱼,那我就用他们那套的正义吧。流氓的正义。 红色的火焰,从我手上的掌纹冒出,顺着我的意思像有生命样爬着,爬上了我的整个右手臂。红色,接着转成橘色慢慢变成了纯白的火焰,旋转、旋转,不停的旋转。越过身体直至我的左手,我感受到了力量穿出掌心与指尖,通过空气,再旋入左手循环。 我集中意志的额前,冒出了几条透明细长的枝枒,向下生长,遇着火焰,热能就朝着透明的路径往上直冒,同时,火焰也跟着它往下蔓延。就成了个十字的火燄。 我像个主持婚礼的牧师双手摊开,热能在身外奔流集结,不停增幅。白色火焰最后消失了,代之的是增幅后无色透明的烈焰。我双手勐然握拳,那能量在我胸前瞬间收缩成团扭曲的球,我瞄准那片水田──放开双掌。 瞬间,水花四溅,能量柱击中了水底,週遭被之前烧造肥料剩下的稻梗没有燃烧,立刻成了阵烟。水面不停的翻滚,水蒸气在黑夜的掩护下偷渡过去,成了热得不像话的晚风。蛙鸣立时静了下来。我继续施放能量,感受囤积整整个月的热力,力量从我胸前要爆开般冒出,像是刚刚施虐的快感。看不见的能量火柱让窗户的铝条整个融掉,滴下去,在半空中凝结,落在作为遮雨棚的浪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看见小径上的柏油遇着水无法抵消的热能开始融化,这才罢手。 那片田被我烧的只剩下焦土,冒着烟,积水已经蒸发不见了,上面只剩下融化的石英结晶,颗颗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这地我想也种不出作物了吧,对这地主真是不好意思。路边的黑块不是石头,是被煮熟后又被烤焦的青蛙,小径的柏油被烧的变形,伤脑筋,看来得花点功夫复原。 虚脱的感觉,像是刚射完精液的快感,我笑着坐在被我清理过的地面上休息下。 月光也公正的洒落银色,让室内蓬荜生辉,倒了下去。 我就成了个十字。 (三) 我出门紧急发洩能量后,就骑着车回到了宿舍。 开门,发现那畜牲,背着门口,正努力的握着那已经掉出畜生洞的钢棍,要插进自己的屁眼。听见我回到这裡的声音,他吓的差点将对准目标的棒子掉到地上。看来他真的很害怕看见自己的屌变成手扒鸡阿。 我在厨房放下回程时买的东西,过去房间看看。 「从狗屁眼裡掉出来了吗?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吧?」我说。 他吓的顾不了口中的滷蛋摇头,发出了连串不知所以的音阶。 「屁眼很鬆阿?我来见识下。」重複我刚刚的虐待,将两手手指插进他的肉洞往旁边扒,扩张他直肠口。他的屁眼还算夹得紧实,我双手用了全力要将周遭的肌肉撑开。洞内的气味骚的像正在发情,溷和他长期闷在裤裆的汗味之后,飘出让人为之兴奋的气息。 懒得理畜生不停的抽搐,我撑开他火红的黝黑肛门,吐了几口口水进去,畜生洞口开闭,将我的口水吸的很高兴,口水把洞裡润滑,菊花上饱满的黑肉皱摺涂的湿亮。他大概猜着了我接下去要做些什么,只是定没有全猜中。他不停的拗着翘着的屁股,我把抓住他的懒葩往下用力扯,他痛的身体缩了起来,我将两颗狗蛋在我手上扭转挤捏,我看见袜套中的狗屌又是翘了起来,将棉布撑满。起先看见他的黑老二挺起来又粗又长,大约有十七公分,上面遍佈青筋,又直又翘,挺好看的,现在被我绑在袜子裡面,八成没办法伸的舒爽。 原来他我这样玩弄他也有反应,这可有趣。看来他很喜欢这游戏阿。 之前他脱下来的纯白内裤被我放在床上,上面到处都是精液乾后的黄渍,漂浮着浓浓的腥味。按理说他不缺女人发洩,梦遗的次数还这么频繁,真是不能小看这畜生。据说猪次的射精量有八百克,相当杯重量杯装个八分满吧,之后实验看看这狗崽子能射出个少的小狗崽,这壮小子的体能不错,我相信射出来的次数定也很勇勐。 他现在的兴奋的程度已经让袜子接触龟头的部分湿了,块十元硬币大小的区域正在扩大。我集中能量在我的指尖,摸着那袜套,沿他老二的环状凹槽附近寻找适合切开布料的地方。他大概是想起我之前恐吓他要烧他懒叫的回忆,发出了咿咿的声音,躲着我触摸他的敏感带,那布的粗糙面摩蹭他的老二,我乾脆集中摩擦他的龟头边缘,他忍耐不住,喘气声变的像在呻吟。他不知是太热还是激动,全身呈阴茎充血的火红颜色。 这狗崽身子骨其实蛮好看的,肌肉紧绷但是不刻意,他不高,最也没超过百七,体重目测应该有70,有点超重,但是没关係,再调教下很快能健康。未脱稚气的脸庞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除了阴毛与掖毛外,日晒出黑裡透红的肌肤几乎没有体毛,柔软的褐色皮肤在紧张情绪之下时而收缩起伏,配合深黑的懒叫毛丛真是好看。似乎还散着体味的黑毛从狗屌根外的袜套蔓延开,在那成了个屌毛聚落,而些许阴毛爬上了丹田处,看来就是水草丛生,性欲旺盛的光景。 不玩了,集中思维,要将能量像是雷射般集中放出,需要集中力。我轻轻的划过表面,袜子就被轻易切开。布料没有燃烧空气中却有烧焦味,畜生开始紧张,我面前的黑屁眼开合的频率有如金鱼嘴,还冒出了泡。那被我切下被男液沾湿的布料落在地上,畜生龟头跟着露出,异常鲜红,空气中顿时发散股化不开的酸臭味,他滴出的前列腺液像是水龙头没锁紧似的,我还不想让他高潮,所以我用食指用力的弹了那懒叫头。 他激烈的抽动了下,还以为会跳到半空中呢,我紧接着又弹了好几下卵蛋与鼠蹊部,他看来是隻马,想用力踢出后腿劲,但是还记得自己的懒趴还被钓绳捆着严实,就算是要从他的阴囊吊起来都耐的住勒,所以用力的夹紧自己的股沟,专心抵抗那痛楚。 经过我这样弹弄,狗屌明显略为退火了点。半软的屌摸起来甚是舒服,狗屌成橄榄状,中段较其他部分来的粗,这狗崽有支好的狗屌,生来就是给人把弄的。我故意让能量集中于手中,加温到像泡好的热茶,虽烫还不至于受伤,我ㄧ个劲的用力抓住他的老二,活脱是在挤奶。 「疴呜──。」他传来惊愕又痛苦的声音。 我搓揉着他敏感的龟头,不时抚摸睾丸,搔痒,让他濒临高潮,阵子加温至快要烫伤的地步,狗屌因为忍耐提了肛而不断抽动,再用指尖用力的弹他的蕉卵。他爽了又不能发洩,痛了也不能叫唤,卵蛋像是被撞击的酸痛感让他不能好好的洩了之,因为我总在他快要射精前像是要捏烂他卵蛋般硬是逼那快感回去。 时间过了快要个小时,我很有耐心的,不停的让他处在射精边缘,只让牠滴下了几滴前列腺液体,最后他流着眼泪看着我,用眼神求我让他射精,就像隻狗般,哀求主人。只不过真狗夹的是尾巴,这狗奴夹的是鸡巴。 我眯起眼睛,将最低限度的热能准确的隔着空气传到胶带上,塑料遇了热软化他挣扎就断了,他口中的澹水铁鲁蛋也跟着口水滚了出来,掉到了棉被上。 「你可以出声。除非你活腻了或是想讨打了,还是想吃烤小鸟,就随你尽管嚷嚷。」 我又是使劲的扯了两颗狗蛋,温热的卵蛋在手中感觉相当有弹性,我提醒他自己的命根在谁手上。他大气也不敢喘个,只是埋头拼命忍耐不要叫出声。说回来,其实这裡隔音不错,我倒是不怕他叫喊。 「求求你......让我出来──」他带着哭音,跪着转头对着在他光屁股后的我说。 「让你出来什么?」我明知顾问 「让我.....射出来......」他胀红了的脸比之前受我训练时火红了,像是说出这样的话他会感 分节阅读1 欲望文 分节阅读2 十字火焰(肉) 作者:无 分节阅读2 到屈辱似的。 我根本不想饶了这畜牲,畜牲就该要有畜牲的样。「射什么出来啊?」 「射......精......。 」 「再从~头说次,你刚刚说什么?」 「拜託......让我......射......。」 这调教真是失败啊,点效率都没有。我还是没有打破他男人的尊严,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我觉得不耐烦了。 「我再给你最后次机会,我要听见完整的?大声的?回答,不然?这个礼拜?你?就是?这样?睡了。这是我最后次问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字句的,咬牙切齿的告诉他,我有认真,其中我的眼神定洩漏了压抑已久的杀意,因为我能看见了他的恐惧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求求你......让我射精──」他用耳语的声音说出了几近完整的句子后,就连耳朵都赤红了起来,瞥过头不敢面对我,这畜牲竟然会害羞,真让我惊讶。 虽然不满意,但是好歹算有进步。 「妈的,给我大声点!」我像个班长指挥班兵似的。 「求求你让我射精!」他像是豁出去般大声叫道。 「呵呵......早说嘛,害我们浪费了这么时间。」我笑说。 我到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把玩着他硬的像根棍子似的屌,刚刚被烫红的阴茎遇着冰凉的液体让他叫了出来,我用油腻的手往他翘起的屁股狠狠的甩了巴掌,警告他安静下来,那黑屁股立刻出现了个明显的红印。我撸着狗屌,不停的撸着,偶尔摩擦他的龟头冠后敏感的沟,他很爽的哼着,没久就射的满地黏滑,媲美满天的星辰。 他射出味道浓厚的汁液,地板与棉被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斑,房间裡充斥着相干后的味道。我继续集中在他龟头撸着,刚射完的屌嫩的像是探测器,他不停的蠕动臀部,企图逃离我的攻击,他的灵敏程度都让我忘记了他的蕉卵上还缠着钓鱼线,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不要──!题?停啊──啊!」 畜牲皱眉咬牙在忍耐射精后继续抚屌的快感,表情让人看的真是爽快,我撸着撸着,继续让这狗崽子处在快感之中,直到最后打出来的是透明的水分,缴了在审判时积下的、没空打出的所有狗精子。 但是我还是继续帮他打着手枪,直至最后狗屌变的整支红通通,打的没货了,射了乾精为止。 (四) 早上起身,光芒万丈。 这不是为了文章效果勉强的述说,而是事实,我宿舍的窗户面东,所以早醒来面对的,便是装下灿烂千阳的满屋。 不过今天醒过来,我看见的,却还有另副光景。 畜牲趴在我的床上,两腿大张,其中他的屁眼不只塞进了钢棒,我还在睡前帮他灌满了依整罐的甘油,大约快两公升的液体整个晚上没有拿出来,我打算好好清洗他肮髒的屎洞。 我穿着无袖白色内衣与黑色四角裤下床,绕到了床脚,他的左右脚被我用绳子各自绑到了床脚柱,整个人......,不对,整隻狗成个大字,我在狗屌处垫了两个枕头让狗屁股翘起,高高顶天,洞口噗噗作响,钢棒在裡面随着肠道蠕动,而畜牲头稳稳的侧着伏在床面,我调教出了个他妈顶天立地雄畜牲。 畜生醒着且全身大汗,他手腕与手肘绕在身体后绑起,这姿势久了很可能会抽筋,则让他用肩膀分散重量。狗嘴中,我则是塞进了昨晚他那射精后,我拿来擦拭精液的泛黄白色四角内裤。 我拍了拍那钢棍,他激烈的扭动,他觉得我若是再拍的用力点,他就爽快的吧。所以我用力的拍,他挣扎的连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脸红的像是灌了辣椒酱。 狗崽大概整个晚上都没睡,我想也是,肚子裡流着浓汤,屁眼嗓中卡着条钢筋,给人绑在床上,谁都不舒服。可我要像蒙古人猎户熬鹰样的熬这小子。在蒙古猎手养鹰,但是大鹰天性就不给训练的,所以猎手不让鹰有休息的机会,但睡了就用棍棒打醒他,这样过了许久,鹰的锐气折了,也就服了。我也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教训这畜牲,但是那是后话,现在我得先清下这小子的身体。 话说回来,这小子又没睡着,我倒是纳闷他的勃起,我在旁看见那阳具斜斜的跑出身体与枕头外。昨晚,我用从他屌上拆下来的钓线将他老二捆的像是东坡肉似的,就怕这小畜牲晚上尿床髒了我的床。狗屌挺着直指身外,大概是要上厕所吧,记得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让他拉过尿了。 「想上厕所?」 「嗯!嗯!」 他哭着点头,赤红的双颊挂了泪双行。 我从书桌上拿下昨晚喝剩的泡沫红茶杯,我将枕头推向他腹部,腾出个空间让他排泄,然后将他老二上的钓线拆掉,说:「不准给我露出滴,听见没。」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点头。 懒叫穿过杯口的封胶时,他龟头似乎还很敏感的震了下,抖了身体,随即澄黄的尿液腥气飘出,在杯中发出「嘶嘶」的声响。看见那狗性器在排泄,我不由得想到泡咖啡,那尿液被喷射冲击出许奶泡。等撒尿结束后,除了畜生正在享受性器期撒尿的乐趣之外,我倒是发现他也很享受肛慾期的快感。那沉重的钢棒被直肠内壁挤了出来,我看见了,骂道:「畜牲!」又将那根棍子硬是推回去那突出的红润菊穴中。 他「疴!」的声叫了出来,脸上写着「惊吓与忍耐」五字。。 「谁准你拉出来的?」说完用力的又将钢棍狠狠下压,想必因为液体充盈整个肠道,畜生颤抖,呻吟,他难受的耳跟都红了,脸都扭曲了。 因为等会还要出门,我眼见时间也差不了,就准备帮他冲洗肠道。 钢棍的尾端旋开,将螺旋盖拿下,裡面有个洞,我拿了脸盆接下由那洞中漏出的的甘油,那甘油比狗尿加溷浊,还带了点粪便,脸盆中发出阵阵的恶臭。接着从浴室我接了根水管出来,连结到钢棍管中,我跑去开水源,转开水龙头的那刻,听见了畜生传来叫声,我忘记了管中的空气随着水压的推挤也会顺着跑进这傢伙的肛门中。 我想,反正样是在灌肠,就当作是在喂他气泡饮料好了。 他的手臂突起暴筋,用力扯着束缚着他的棉绳,我白色的被单衬着牠红润结实的紧绷肌肉,甚是好看。床脚被震的吱吱响,看见他的背嵴肌起伏,像隻公蛤蟆样趴着,屋中充斥雄性汗味配合雄狗姿势长出了个尾巴摆动,这畜生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知不觉间下体膨胀将我的黑色内裤顶了起来。 征服欲在支配着我,此刻我有权利做任何我要做的事情,包括灌水进去直到肠道破裂在内。那种对于权力的随心所欲之沉溺,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过去的经验中学到,人与狮子花豹差不了少,都有着残忍与温柔的面,而决定要以哪个定位面向社会,则决定了我们的定位。 我的定位我自己知道,是我决定释放心中无法抑止的残忍,所以若有地狱,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惩戒。但在此刻,在这个唯力量主义世界当中,以我为主,所有的事物因我而转动。 我要凌虐他,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与这畜生是不同的种族,不是基因数上的不同,而是内在的不同。 野生动物中的胜利者可以对战败者做任何事,包括杀戮。如同狮子花豹那样,暴力,野蛮,毫不留情。 畜生屁股摇着,带动那根管子连续起伏,这小子似乎是打算将那狗尾巴甩掉,但没那么容易。对这狗屁股我有着极高的期望,总觉得要让牠喂的饱点才不失主人的职责。壮硕的身体压在肚子的上方这时倒变成了累赘,压的牠不停的喘气,床单上都是透过内裤渗出的口水。我看见牠的肚子已经有些些的突起,这才将水龙头关掉。 畜生嘴巴弄得床单湿淋淋,牠全身大汗也是湿淋淋,狗懒叫头是湿淋淋的,牠上下都是汗水口水,昨天射出的精水也还有些凝固在牠身上,浑身上下根本就是客男汁综合餐。 我拿了桶水桶,「吥」声,我将橘黄色的橡皮水管拔出,灌肠流入狗屁眼的水霎时喷出,我立刻将它锁上盖。小畜生不停发出忍着腹中积水的声音,但是狗屌居然翘到了西边去了,还滴着不知什么的淫秽液体。 呿,真不懂牠这畜生是忍受还是享受。 我到了床头,用单手捧起他的涨红了的脸,说「从今天起,在被我调教的天,你就叫做狗崽子天,懂没?」 「……。」他没回应,连个屁都没有,闹畜生情绪。 我左手个反抓,拧着狗卵蛋,往死裡搓。狗崽子的狗嘴圈成圆形喘气,嘴裡还有自己的精水内裤呢。他这感觉椎心刺骨,屁股不停的上顶要逃离我的绝户手,我偏偏往反方向下拉,这狗蛋怎么可能与手拔河,所以他也就只能接受自己卵蛋像被杆麵似的痛楚。 「告诉你,我还有很方法教宠物听话的。再问你次,你名叫啥?」我又给了他次酸到心坎的阴囊按摩。 「狗灾……子……。」 「不标准,重来。喊说:『我的名字叫狗崽子。』。再不标准就继续灌肠吧。」我不在乎的说。 这畜生似乎对灌肠有特殊情感似的,愣了好几秒才如我刚说的那样报告,让我这主人不得不思考今后灌些啥其他东西才好。 我让牠继续趴在我的床铺上,搬了个风扇给他吹凉,灌肠再被吹冷风,我当然肯定他会痛不欲生。狗屌处我则放了个杯子,就卡在屌上,这样就比较不容易翻覆。最后将刚刚鬆开的钓线把两颗狗卵蛋分开绑的好看些,但是狗屌我这次就没绑上了。 我告诉牠可以撒尿,尿出少我就要他打少豆浆出来。 没听见他的回应,他正忍受着来自屌与屁眼的快感。回来再整牠好了,我这么想。 此时下午点二十三分,我出门赴约。 (五) 我回家,将要用的东西收拾了下,顺便看下我可爱的小狗。我并没有将他的嘴巴塞住,反正这层楼只有我住,再加上我相信他没那个胆量以这种模样见人,若是大声呼救的话,到时警察来这事绝对会上报,他也没脸见人了吧。 对我没差,顶口气将所有人烧成炭,反正我向来最痛恨警察。 出乎我意料的,他并没有漏出滴水,累摊了他,床上有个大字型的汗渍,虽然说那钢製的肛门塞横切直径有五公分宽,粗的像颗燃烧弹,将狗屁眼塞的很扎实,但是这小畜生死死咬着它的力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我帮他屁眼绣下的伤还没痊癒呢。看看,屌下的塑胶杯子装的挺满的,为何?我记得我没给他少水喝阿?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有得玩了。 我转身将那杯尿用保鲜膜包好冰进冷冻库。 将塞子拔掉,我拿了个盆子在下面接。他震了下「啊!」,肠裡面倒挺乾淨的嘛,没臭,起码没有我想像中臭。前晚他夜没睡,现在累摊在床上,原本我还没那个让他休息的打算,都说过了我要像熬鹰样熬这隻贱狗,但看在他之前很听话的份上,今晚就让他小睡下算了。 「六小时。」他张开满眼泪的眼睛看,我满脸笑容,将之前的内裤又塞回他嘴裡。「让你睡六个小时,就这三百六十分钟,超过秒没醒,就用我的方式叫你起床。」 「喀!」我带门关上。 「没想到是在你这阿,我还在想这小子跑哪去了,问你也不回,原来是将他带到你家裡了,就知道会有事发生,把人绑走也说声吧你?话说回来,你这小子也真勐,居然干的下这种……」 没错,是程霖尉。 开场白也太长了吧?就说他碎碎唸的功夫比他的超能力来的强,搞不好可以征服世界。 「就用你「搜寻」能力就好了吧,干麻大费周章找人?」 我说完立刻后悔,不该用疑问句的。 「你是真煳涂还是在装蒜阿,只要我使用超能力超过两次以上,当天就别睡了,就算睡着隔天也甭上班了。跟我通个电话会死阿,电话费是组上在付钱又不是你在付钱……。」 真要字句记述,打字的人会抓狂的,所以乾脆省略。 程霖尉,外号是……,算了,那个外号过度亲暱,光用想的头皮都会发麻,不知道谁给他起的,但别想我今生会再对他说第二次。在出任务时,我都叫他阿尉。 他既瘦又高,搭配那张嘴简直像个广播塔,铜铃大的双眼则是两座探照灯。出任务的时候他都穿着衬衫,配上黑色棉麻溷织长裤以及咖啡色的宽头皮鞋,简直是要去相亲样,毕竟直接动手的人不是他,他爱穿些什么我懒的去管,就算要穿来黄金马甲配蕾丝短裙都跟我没关係。我穿着爱迪达的无袖背心,方便动作,搭配水蓝色的旧牛仔裤与球鞋,简单出门。 我们现在要去杀个人。正,不是人,我们现在要去杀个叫做严魁的畜生。 我有没说过小狗仔的本名? 诸疏失请海涵,我现在重新介绍狗仔,他叫做严豪。 接下来兄弟俩就要团聚了,可喜可贺。 分节阅读2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