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H)》 分卷阅读1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 秋珂(双/乱/总受/生子) 作者:云出岫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家族 温情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天生双性的秋珂,从没想过同那么多人发生这般纠葛…… 双性,父子,兄弟,年上,np,总受,生子,副cp 叔侄,0.5受,走肾不走心,结局大概1v1。 第一章 (秋家) 平太祖年间,浙江有一位名儒唤秋明,因前朝战乱牵连,虽饱学之士却并未考取功名,只在杭州府办了一个学塾,传业授道兼维持生计。秋氏一族人丁单薄,秋白的一妻一妾曾为他诞下两个孩儿但都不幸早夭,直到四十不惑之年才再获麟儿,爱如珍宝,取名秋英。此子天资聪颖,在父亲的悉心教育下,十七岁便考了举人,并且一举夺得了桂榜解元,从此声名大噪。 因到了成家的年纪,秋英十八岁时由父母做主娶了湖州府大儒许仲文的女儿许氏,闺名宛宛。许氏乃大家闺秀,脾性柔顺,嫁入秋家一直与秋英相敬如宾,婚后一年生下秋家长孙,秋明大喜,为孙儿取名秋珏。为人父后秋英越发稳重自持,发奋读书,终于在二十二岁那年金榜题名考中二甲,赐进士出身,授翰林院庶吉士。秋英不仅会读书,更会做人,在京短短三年便已谙逢迎帝意,为官之道,更有真才实学,颇得太宗赏识,官途坦荡。 人生事业有成,后宅中却不太让人舒心。为了给秋家添丁增口,秋英进京后纳了一位良妾孙氏,孙氏的肚子很争气,先后生下了一个哥儿一个姐儿,反倒是许氏渐渐地没了消息。况许氏自持端庄,床笫之间的情趣自然不如小家出身的孙姨娘,虽然秋英表面不说,夜里却常常宿在姨娘房里。许氏心中暗含不悦,陪房嬷嬷为了宽自家小姐的心,便悄悄寻了些生儿的方子,煎了药给许氏喝下。果然在孙姨娘的珍姐儿两岁的时候,许氏又产下一子,只是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这孩子的下体竟然雌蕊雄株并存,是个罕见的双儿。产后虚弱的许氏听闻此噩耗顿时晕厥过去,待醒来后心情恍惚抑郁,莫说抱一抱,连见也不愿见那孩儿一面。所幸接生的乃是秋家家人,这秘事倒也没传播出去,只是府里少不了各式的流言蜚语。 秋英第一时间得知此事,亲自察看了新生儿的下体之后长叹一声,嘱奶娘好好照顾,又去看了夫人。到底还是舍不下亲儿,取名秋珂,严令家人严守秘密不许议论,否则或打或卖从重发落。又因许氏产后虚弱不愿抚养,秋珂便养在了秋英身边,不过秋英公事繁忙,平日里照顾秋珂的还是奶母丫鬟一干下人。 虽说夫妻俩同住一府,为了许氏能好生休养病体,也就各自分了厢房,许氏几乎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了长子身上,对身体畸形的幼子并不关心,也不许长子多亲近他。夫人的态度坐实了小少爷身子的问题,只是秋英治家甚严,并不敢有下人议论些什么,连孙氏也从不提起此事。 光阴似箭,府里的少爷小姐渐渐都长大了。三年前太宗宾天,新皇登基后仍重用秋英,二十载宦海沉浮,如今已是吏部左侍郎,正三品矣。今儿个中秋夜,按陛下的旨意摆了宫宴,秋英自然赴宴。宴上陛下心情甚好,便与群臣多喝了点酒,宴罢回府秋英脸上带了微微醉意。夜凉如水,秋府的男女主人在一块略坐了坐,便各自回房。 秋英在仆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独自坐在桌前饮茶醒酒。烛火摇曳中秋英忽然想起今早奶母悄悄来说的一件事,他与许氏的小儿子珂儿今晨终于梦遗滑精了。秋珂身子畸形,秋英虽然心里也疼爱他,却还是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秘密,故而对秋珂管教严厉,没有他的同意不许出府半步,若是生病了也只请相熟的太医来诊治。但是秋珂一直到十六岁也没有泄过那物,秋英也没对太医说,心里只当这孩子绝了种,不指望他传宗接代。谁想今儿奶母就传来了这个消息,只是白日忙碌秋英一时忘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挺高兴的,便让仆人把住在西耳房的秋珂叫了过来。 晚上家宴散了以后给父亲请过安,秋珂回屋便睡下了,忽然被丫鬟叫醒秋珂也不生气,只是有点迷糊。一听说是父亲叫自己过去,秋珂的迷糊劲立刻没了,顾不上穿戴整齐,在中衣外边披了件外裳就匆匆去了正房。 现在屋里只有父子二人,秋珂不知父亲为了叫自己来,行了礼后便乖巧地站在一旁,等着父亲发话。因为快要入睡,屋里点亮的灯烛不多,秋英借着暖黄的烛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特别的孩子。秋英长相英俊,许氏面容柔美,秋珂则恰好得了父母各自的长处,五官清异秀出,此时风仪玉立在秋英面前,竟让秋英感觉心中一动。 虽然不知为何,但秋珂从懂事起就知道太太不喜欢自己,孙姨娘和二哥大姐也并不与自己亲近,整个秋府最关心他的人就是父亲。为了能留住父亲的注意,秋珂十分爱重父亲,父亲说一秋珂绝不敢说二。即便两个哥哥都去了国子监念书,而自己只能留在家里不得出门半步,秋珂也毫无怨言。 半晌,秋英开了口,语气平和地问道:“我听你的奶母说,你昨儿夜里遗湿了床褥,可有此事?” 父亲的问话让秋珂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霎时染上了红晕,这么大了还遗湿床铺,这么丢人的事他明明千叮万嘱让丫鬟不要说出去,怎么谁都知道了。可是父亲问话不敢撒谎,秋珂用力闭了闭眼,小声回道:“……有。” 儿子害羞的神情落在秋英醉眼里分外可人,他轻轻一笑,说:“好孩子,珂儿长大了。” 长大了?秋珂不懂,遗湿床铺便是长大吗?也不怪秋珂十六岁还不懂得敦伦之事,在秋英的授意下,从来没有人告诉过秋珂,他的身子是畸形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对于自己下身多出的嫩花他也从没奇怪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更不会有人去教导他床笫情事了。 秋英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或许是酒意上了头,他脱口说道:“珂儿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第二章 (别样的尽孝方式) “……啊?”就算习惯了遵从父亲的话,但是乍听到这样的要求秋珂还是迟疑了一下。 没有经过思考的话一出口,秋英便知道,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不需要收回。见秋珂还呆呆地站在那儿,秋英面色一沉,说道:“怎么,珂儿长大了,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吗?” 被父亲的话语一吓,秋珂哪还敢再犹豫,慌忙把身上的外裳中衣都脱了,最后一条小裤也在父亲眼神示意下彻底脱去,随后他满含羞意地坐到了里屋的雕花大床上,秋英也立即起身跟了进去。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2 虽说是父亲的吩咐,但裸裎示人毕竟不合礼数,秋珂双腿紧闭堪堪挨着床边坐下,两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褥子,眼光四处乱飘不敢去看父亲的神情。 秋英驻足在床前,低头审视着自己最小的儿子,这十六年来虽然没有母亲的关爱,到底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一身子骨肉匀亭,肌肤白皙细腻,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若不是下体那畸形的缺陷,他也应该会被自己用心栽培吧。不过,秋英转念一想,既然无法好好成才为秋家开枝散叶,倒不如让秋珂换种方式来尽孝道。 全不知父亲心中所想,秋珂赤着身体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为何要珂儿如此?” 秋珂天真的话语让秋英眼里染上一丝笑意,他一步上前也坐到了床上,回道:“我儿昨夜遗湿的不是尿液,而是精水。” “精水?”秋珂疑惑地重复。 “嗯。”秋英一边为秋珂解惑,一边把赤身裸体的亲儿摆成了仰躺在床上的姿势,“男子成人便会从阳具中泄出精水,所以为父才说珂儿长大了,今夜,便由为父来教珂儿成人之事。” 原来父亲让自己除去衣裳是为了亲自教导自己成人,秋珂心中顿时打消疑虑,对父亲愈发感激倾慕,连父亲将自己双腿大开也勉力忍住羞耻,将下体完全展露在父亲面前。 也许是因为公务繁重,又或者是夫妻多年不复当初的感觉,近几年秋英与妻妾的房事不算频繁,此时亲眼看见秋珂那畸形却意外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男根女穴,秋英只觉下腹欲望翻涌,阳具竟已半硬起来。而对性欲全无所知的秋珂正用好奇的眼神注视着父亲,等待着父亲的亲自教授。 此时已是子时,秋夜的寒意在秋珂赤裸的肌肤上带起一些小疙瘩,秋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儿子,自然也瞧见了,他微微一笑,伸手抚过秋珂平坦单薄的胸脯,然后沿着细瘦的腰腹滑到儿子疲软的男物上,以父亲教育孩儿的口吻说道:“精水从男子的卵袋中生成,”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揉男物下方软小的两粒肉球,“在你这小鸡巴动情发硬以后,从这小眼儿里射出来,”说着手指又摸到圆润的龟头上,拇指指腹摁着马眼轻轻打圈,“这精水射入女子的阴穴子宫里,就能怀上胎儿,我儿可明白了?” 听了父亲的话,秋珂才懂得,原来胯下之物除了便溺还有这样重要的作用,连忙点头说:“珂儿明白了。”接着他立刻想到,那自己岂不是父亲鸡巴里射出的精水而来…… “不过,只懂得这些还不够,父亲得教会珂儿怎么把精水射出来。”说完,秋英手上的动作变为握住爱子颜色浅淡的肉根,温柔地上下撸动起来。初经情事的秋珂哪里抵得住父亲的侍弄,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那物真的发起硬来,并随着父亲手掌的温度体会到了陌生情欲从身体内部产生的感觉。 待秋珂真正勃起之后,秋英停了手快速地将系在腰上的白绫汗巾子解开,一根驴大的物事登时从亵裤里翘出头来,随即他左手按在秋珂张开的大腿用力向上压,使得秋珂的下体被迫抬起和自己的胯下贴在了一处,右手同时握住两条肉棒缠弄摩擦。 秋珂感觉自己那物被父亲弄得十分爽快,不由低头借着烛火仔细去看,立刻便觉得父亲果然很厉害,连那物事都比自己要粗大许多。然而秋珂很快就没有余力再去胡思乱想,他那小鸡巴根本挡不住快感的侵袭,父亲的手指只是揉揉那物顶端的小头,或者摸摸下方的卵袋,就让秋珂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不到半刻的时间秋珂便喘吁吁地将白液喷到了腹上,头一次享受到的高潮不仅将他身上的寒意驱得一干二净,连魂儿也跟出了窍似的。 “我儿可舒爽?”秋英问道,手上仍继续着两根阳具握在一起磨弄的动作。 软下的肉具还被父亲一点点摸着挤出最后的精液,听到父亲的问话秋珂空白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神茫茫地看着秋英回道:“很舒服……谢谢父亲。” “呵,”秋英低笑一声,“我儿舒爽了,可为父还未出精呢。” 秋珂低头去看,父亲的那物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和他半软的肉根对比起来果然清楚地就分出了父子高低。想到刚才父亲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秋珂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件快活的事情,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立刻回报似的伸手去抚摸父亲硕大的阳物。 不料秋英却把爱子孝顺的手推开,同时向后退了一点位置,原本贴在一起的肉具分开后被秋英用手向下略压了压,粗圆的龟头顿时顶到了一个正常男子不应该有器官上。 “啊……”在阴部秘花被热烫的茎头触碰到的时候,秋珂小小地惊呼出声,那个地方他自己沐浴的时候也曾触碰过,怎么,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特别的感觉,痒痒的,想要被碰到更多…… 秋英当下的感觉也与以往不同,爱子畸形的部位比女子的要小上一些,不过该有的一点也没少,纤细卷曲的阴毛只在男根上方,阴阜周围却是一根也无看得十分清楚,此刻那原本紧闭的大阴唇虽被他用阳具顶开,却还是紧密地包在龟头上企图维护最后的纯洁私密,殊不知这软嫩的触感只会勾起入侵者更大的欲望。 “为父的精水,要射入你这穴里,我儿可愿受?” 第三章 (破两次处) 穴?原来我的这处竟是个肉穴,可父亲不是说精水要射进女子的阴穴,我是男子怎会……一时间秋珂想不明白,而秋英也没有给他时间思考的打算,嘴上问着,肉棒却已经开始磨蹭这个小巧的嫩穴。当然秋珂从没想过拒绝父亲的要求,只是迟滞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顺从地答道:“珂儿一切都听父亲的。” 爱子的驯服让秋英心中合意,少年的躯体虽不如女子丰盈,却也别有一番新鲜滋味,暗道他毕竟是头一次,穴又生得这般小,少不得使点手段,弄出水儿才好,随即粗硬的茎头寻到藏在缝里的肉蒂儿,狠磨起来。虽然秋珂并不懂那事,身子却忠实地对父亲的磨弄产生了反应,肉缝下处的小眼儿渐渐流出水来。秋英自然察觉,肉具顺势滑下蹭着肉缝用秋珂那屄眼里流出的淫水弄湿肉瓣,边弄边道:“我儿再多流些骚水,否则一会入痛了你。” 秋珂只觉下身秘部不断传来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酸又痒好似缺了什么,含在口里说不出来,听了父亲的话有心多出些水儿也不知从哪出力,双手唯有揪着身下褥面,期期回道:“父亲,珂儿如何才能多流些水儿?” 原来秋英只是惯性地说些淫话添些乐趣,谁知爱子竟这般认真回话,无邪的模样秋英越觉可爱,柔声道:“可忘了父亲方才教你的,”说着示意秋珂握住自己那物,又道:“另一只手来这儿,揉揉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3 你的小奶头。”见秋珂果然乖乖弄起自己来,初识情欲的身子越发娇软,秋英趁机松开肉具,食指摸到缝里出水的小眼儿轻轻抠了几下便插了进去,秋珂顿时惊呼出声,身子往后缩了缩。秋英哪许他动,手掌大张裹着他饱嫩的臀肉便扯回自己胯下,手指边挖嫩穴边呵斥:“我儿莫动!” 秋珂哪敢再动,只由着父亲又插了根手指进穴,不过秋英并非蛮干,又用拇指去揉捻涨立的阴核,倒将秋珂穴里痛感盖去了大半,轻叫道:“啊……父亲,好怪……父亲的手指,入得珂儿穴里好涨……”食指与中指被这处子湿紧的软肉层层包裹,又闻爱子骚话入耳,立时让秋英胯下性欲高涨,草草抠挖了几下穴肉秋英便抽出手指,握着硬到发痛的阴茎对准了幼小屄口,挺腰向前顶撞。然那入口实在小巧,龟头在肉阜上戳弄了几下皆不得进,反倒是秋珂被弄得频频淫叫出声。 多少年没试过在情事上这般性急,秋英一时竟似回到年少时,性趣浓烈心情激荡,喝道:“小淫货,还不自己把屄掰开,让我这大鸡巴插进去把你操爽!”本应纯洁的少年似被父亲的心急感染,果真伸出手儿把自己紧闭的花唇掰开,将生来就该挨肏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父亲的硕大阴茎面前,口中喃喃道:“父亲……” 万事俱备,秋英腰胯用力,硕大的龟头便挤进穴眼寸余长度,紧小的嫩花仿佛被插裂开,秋珂惨叫一声松开掰着花唇的双手,两片花唇立时包裹住入侵的阴茎茎身,他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却被父亲紧抓着臀肉动弹不得,越动越痛。秋英也同秋珂一样眉头紧皱,鼻尖沁出微汗,只不过他是因为那肉穴实在太过紧致,只把他那饱经沙场的大阳具夹得爽快非常。趁着仍有淫水滋润,秋英又往里入了三寸,期间似是有一层肉膜拦阻,秋英也照入不误。只可怜秋珂起初还有力气挣动,待到父亲的大鸡巴入了一半,就像被烧热的铁棍从下面钉住了一样只余呼痛的气力。 “父亲不要,好痛,珂儿好痛啊!”一时竟流出了眼泪。 勃硬的大肉棒终于入到爱儿嫩穴,那畸穴内里浅窄,秋英只觉湿软肉壁紧紧裹缠着自己的硬物,欲望暂且得了缓和,又见秋珂雪白小脸与鬓边泪痕,顿时激起为人父对爱儿的怜惜之情,遂俯下身吻去那点点泪水,道:“好珂儿,略忍耐些,过会儿为父定让你舒服。” 事情到了这一步,秋珂已隐约明了这种事不该发生在父子之间,然他的穴已被父亲彻底入破,逃无可逃,又闻父亲软言温哄,他心底茫茫地似是有了个方向,穴里仍撕裂般热痛,细瘦的双臂却轻轻抬起圈到了俯下身的父亲肩背上,贴着父亲的耳边道:“只愿父亲莫负了珂儿。” 此话既出秋英心中一热,怜爱地含住秋珂柔软双唇,咂咂亲吻,道:“我儿莫怕,为父怎舍得负你。”两人之间心结顿消,秋英胯下轻抽缓送,那紧致逼人的花穴终于松快了些,秋英趁机继续把硬挺的阳具往里送入,越入越见窄小,一环一环的嫩肉吮着他的龟头分外快活。 “噢……我的好珂儿,好宝贝……骚屄好紧,好美……” 全身心地接纳父亲后,秋珂渐渐知了趣儿,父子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儿子勃起的小肉棍被夹在两人腹间挤弄,父亲的大阳具则插在儿子的穴里合着淫水咕叽咕叽的操干,嘴上还不忘教导儿子说些鸡巴操逼之类的骚话。父亲的粗鸡巴在抽插间深入,不消片刻便抵到了肉道深处的穴心,然那阳具竟还未入尽,秋珂不知此情状,已觉自己的穴被父亲完全涨满,屄口的嫩肉绷得直直地裹在父亲的阴茎茎身上,浑身酥麻,口中胡乱地呻吟着。秋英用龟头研磨着花心嫩肉,发觉那软肉之内似乎别有洞天,心中奇道,莫非我儿连那花房子宫也生有么? 敏感的肉道察觉父亲仍要深入,秋珂只怕被入到心里,连忙求道:“父亲,好爹爹,莫要再入了……噢!好舒服……”原本求饶的话语被父亲顶到花心而变成了呻吟,秋珂羞得闭上了嘴。 秋英对爱子的话未置可否,只是用手把秋珂的双腿用力往上按,直至把两人缠绵交合的部位抬到了高处,粗长的阴茎直上直下奋力狂捣,直把秋珂干得两脚乱蹬,肉茎在腹上乱甩,尖声媚叫。那穴心嫩肉如何能抵得住这样的狂肏,约莫被捣了数十下便彻底没了章法,直把那最娇嫩的花房宫口打开,热铁一般的肉具立刻肏入宫颈,深深捅进秋珂湿热绵软的娇小子宫内,至此秋英那肉具才算全部尽根入完。 一夜之间嫩穴子宫两处被破,粗圆龟头捣至宫壁的时候秋珂头目森然险昏厥过去,秋英连忙俯身以口吹气才缓过来。见儿子已无大碍,秋英再也按捺不住紧窒的快感,抓着秋珂的臀瓣狂抽猛送,次次尽根肏过宫颈,捣至宫壁,入得秋珂腹中又酸又痛又爽,不觉地射尽囊中精液,粘腻的淫水汩汩狂流流出屄眼,沿着臀缝把床褥弄湿了一大片。烛火摇曳,床帐抖动,秋英直入了两千余下才舍得将精水射进爱儿花房内。 此时已是更深露重,父子二人却都身热似火,秋英抱着爱儿仰面躺到床上,让秋珂趴在自己身上,那驴大的物事已软了许多,退出宫口半含在肉道里。秋珂身上全无一丝力气,闻着父亲的味道,在父亲的软语温存中渐渐昏睡过去。 第四章 翌日秋珂醒来,发觉正躺在自己房内,明亮的光线显示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呆看了会儿帐顶才坐起身来,一旁做着女红的丫鬟连忙放下针线上前去扶,道:“少爷您醒了,可觉得好些了,老爷说让您今儿好好休息呢。” 秋珂一动身子就感觉几处酸疼,特别是牵扯到身下阴处产生的热肿感,立即让秋珂忆起昨夜之事,脸红了红。不过除了酸痛身上倒没什么粘腻感,反而十分清爽,应是爹爹亲自为自己做了清理,秋珂心想。按祖制虽然昨儿是中秋,但各级官员并无休假,秋珂知道父亲是入朝办公去了,心中暗恼自己睡得太沉连父亲出门也不知道。梅香并不知小主人心中纠结,只是利索地服侍秋珂起身梳洗换衣。因父亲出门时同下人说他昨夜受了凉,忠心的梅香便不愿他出房门,且秋珂察觉自己行动间确实不大方便,于是这日只乖乖待在屋里,读书写字打发了时间。 午后秋珂还是有些疲累,小睡了一会儿,醒时恰好是申初官员散值的时间,想到晚些便能见到爹爹,秋珂心里莫名有些许急切。正靠在床头胡思乱想,只听梅香叫道“大少爷来了”,秋珂转头一看,就见自家大哥从帘子外缓步进来,身上仍穿着绿袍公服,显见是来不及更衣便匆匆过来了。秋珏早起出门便听说小弟又病了,心中有些挂念,恰好又买了几本容华堂新出的话本,于是干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4 脆来看看秋珂顺便把书拿过来。此刻见小弟虽然还在榻上休息,但看起来气色尚佳,便放了心。 对于和自己同父同母,并且长得与父亲十分相像的大哥,秋珂平时也十分尊敬,虽然大哥嘴上不说,却常常会带些玩物或演义话本之类的物件给他,让他能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至于那样无趣,对于哥哥的好秋珂心里记得清楚。 见小弟并无大碍,秋珏只叮嘱了几句注意添衣御寒便离开了,他在几年前已成了亲,如今也是为人父,自该早回自己屋里。秋珂不敢多留,披了衣裳把大哥送出了门。因为生病,秋珂独自在小屋里用了饭,掌灯后用热水擦了身,便在书桌前翻看今日秋珏送来的新鲜话本。半晌,秋珂觉得口渴,叫了梅香倒茶,不一会儿一杯热茶递到秋珂眼前,端茶的手却不是丫鬟的。秋珂顺着手往上望去,竟是父亲秋英亲自为他端茶来,秋珂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把手里的书随意丢到书桌上,躬身便要行礼,秋英见状往前一站,弯下腰的秋珂恰就扑进了父亲怀里。 秋英将茶盏放下,双手环住爱儿,笑道:“珂儿这般热情,想爹爹了?” 秋珂身量只到父亲耳边,如今依靠在父亲怀中,嗅着那熟悉的味道一点儿也不想起身,双手还不怕羞地抱住秋英的壮腰,点头说道:“珂儿好想爹爹,想了一天。” 爱儿这般直接表白思念,秋英心中何尝不是如此,左右已将下人屏退,顿时抚着秋珂的小脸低头噙住了两瓣嘴唇,又嘬又舔,把秋珂亲得身子越发软了。大手向下滑至爱儿腰臀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秋英松了被吻得发红的嘴唇,柔声道:“爹爹也想珂儿。”说着,一手已伸进秋珂宽松里衣,贴肉抚摸起来,“亲亲肉儿,下面还疼么?” 父亲的手一下子摸到了要紧的地方,温热的手掌带来昨夜的记忆,秋珂羞道:“已不怎么疼了。” “呵呵,让爹爹亲眼瞧瞧。”说罢,秋英便将爱儿小裤褪下,把桌上的书纸堆到一边,用秋珂的外衣铺在桌面上,随即双臂一使力便将下身赤裸的秋珂抱坐上去。因适才读书的缘故,这边的烛火点得分外亮些,秋英略出些力把两条细嫩的大白腿分开两边,低头看去。因亲了嘴,又被摸了摸,那肉色的阴茎当下已半硬着支棱起来,秋英觉得可爱轻轻摸了几下,把秋珂羞得扭过脸儿不敢去看。 把肉茎拨到一边,紧挨着就是幼嫩的小穴,经过一天休息昨夜被猛肏的痕迹已消失了泰半,只剩些许红痕证明它已非完璧。若不是自己亲自入过,实难想象这般小巧的女穴竟将他那粗物全根吃尽,秋英不由伸出手指抠开屄眼挖进穴里,湿热的肉壁立时将他的手指紧紧裹住,胯下阳物似乎也忆起被吸裹的甜美滋味,迅速充血发硬把衣袍撑起个帐篷来。一时父子二人俱是情动,秋英一手环着爱儿细腰吮着舌儿亲嘴,下面又插入两根手指挖弄嫩穴,还腾出空儿命秋珂为自己除去下身衣裤,不多会儿两人便肉贴肉搂在一块儿。 秋珂不过是昨夜才开了苞的嫩雏,被父亲这般调弄早已春心骚动,脸上有如碳烤一般,手儿自动地抚弄起自己的肉物来。发觉怀里人的动作,秋英松了嘴笑骂道:“珂儿不乖,怎地只顾自己的东西,不替父亲伏侍伏侍。”说罢,抽出嫩穴里的手指,大手包住秋珂的手儿一齐握住两根肉茎磨蹭起来。 如此弄了一会儿,两根阳具都已硬到极致,秋英将龟头对准被抠开的屄眼挺腰一入,“唧”地一声便插进了湿哒哒的穴里,秋珂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噢!好大……”虽是初尝情滋味,这娇俏的穴却像是有什么天赋似的,不仅不干涩,湿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在侵入的粗壮阳物上,往穴心里吮着那物,把秋英爽得情兴勃然,顾不得怜惜些个,全身发力又顶入大半,心道:“真真是个爱穴儿,不枉我为他抛了伦常,只盼能入这爱穴儿到老。” 不多时那粗长的阳物便肏至了穴心,秋英站在书桌前,双臂从秋珂膝下穿过紧捏臀肉发力猛干,毛茸茸的肉囊下下撞在秋珂的嫩肉上啪啪作响。窄穴内被父亲撑得鼓胀,处处痒肉皆被粗硬的龟头肉棱刮过,秋珂只觉腹中一团火似的,快活得说不出话来,唯有攀着父亲宽阔的肩膀,连声呻吟,数百抽后便泄了阳精连带着穴里也失禁一般涌出股股淫水。秋英的龟头被爱儿骚水烫得跳了几下,趁着秋珂泄身后穴里一时松快,狠力猛顶,越入越窄直至尽根,将个幼小的花房塞得满满当当。不妨父亲竟这般肏入子宫,秋珂身如棉絮痛爽难当,痴痴叫道:“入得好深……爹爹要入破孩儿的穴了。” 紧致的宫颈紧紧绷在茎身上,滑腻湿软的子宫软肉包裹着敏感的大龟头,秋英额上青筋隐现,呼哧喘着粗气,畅快地险些喷出精水,胡乱在爱儿脸上亲吻几下,道:“心肝,你的子宫生得这样舒服,让父亲好好肏一肏,让你爽到多喷些骚水。”如此大鸡巴果然狠抽狂送,次次入尽花房,秋珂被干得浑身酥麻口不能言,丢了数次精水,蜜水流了又流竟滴至地上。两人阴部湿滑一片,秋英揉着爱儿臀肉,猛干花房,足足入了三千余下方在绵软子宫内灌满热精。 秋英心满意足,恐爱儿裸着身子真正着凉,歇了一会便抽出阳物,用两人汗巾稍作清理,便把浑身无力的秋珂抱到床上,父子温存着说了会子话,将秋珂哄睡,秋英方才起身离开。 第五章 (窥破) 如此父子几番缠绵,秋珂自然地发现了两人身下的不同,他心中惊疑,纠结了几日还是向父亲问出了口,事至今日秋英索性也不再瞒他,轻描淡写地把秋珂畸形之处告诉了他。长到了十六岁,秋珂才终于明白自己竟是这样与众不同,也懂得了母亲为何总是这般冷淡,父亲为何总不许自己出门,一时怆然,不知该哭该笑。秋英见爱儿这副模样,心底也十分感叹,爱惜地将人抱进怀里,软言宽慰。秋珂倚靠着父亲宽阔的肩膀,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心道既然上天已将我生得这样不容于世,那我又何必去在意其他,况我不过是一介小儿,也管不了这许多,我只要,能好好的和父亲在一起。这样想罢,秋珂神情释然,主动抬头在秋英嘴边亲了一下。秋英惊喜于爱儿能这么快的想通,脸上露出笑容,不再浪费二人独处时间,亲揉一番便褪了小裤,涨立的阳物在嫩穴上蹭了一会便干了进去。 自那日父子剖心之后,越见情浓,秋英但凡在家,便偷着空和秋珂入穴,当然面上只说是亲自教导小少爷功课,除去两人卧房,便是常常在书房缠绵。只因秋英治家严厉,下人们每每被屏退,也不敢议论什么,何况他们也确实想象不到世上竟会有这般背德乱伦之事,因此父子两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5 人缱绻数月,竟也没落下什么痕迹。唯有一人,察觉了此中异处,便是姨娘孙氏。 秋珩是秋家二少爷,孙姨娘所出,年二十,如今正在家中复习,绸缪来年科举。不同于众望在身老成持重的大哥秋珏,秋珩更热衷于声乐嬉游,横竖秋家已经有大哥来发扬光大,他何必把那重担往自己肩上压。对此孙姨娘十分气恼,不过秋珩虽然爱玩爱闹些,该做的也都认真做了,连老爷都不责备他,孙姨娘能有什么法子,只盼她唯一的儿子能在科举上争个好名次。 这日一早秋珩又出门去,午后才回来,孙姨娘见儿子又顽了这半日,禁不住又说了几句,秋珩对姨娘一向孝顺,因此也不气恼,反笑着撒娇了几句,哄得孙姨娘忍不住地笑了。母子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孙姨娘忽的想起什么,对儿子说道:“这几月来,你父亲几乎不在大房过夜,太太身子不好,老爷不去还算常理,怎的也不来我这里。珩儿,你常常在外边走动,可有听说些什么?”她蹙着细眉,犹疑道:“依你看,你父亲会不会,在外边有人了?” 没想到孙姨娘会有此猜测,秋珩初时只觉好笑,见姨娘美目一瞪,连忙咽下笑意仔细去想,半晌,认真道:“没有的事,父亲为人正直,岂会在外面私养外室,姨娘又多想了。”见儿子言之凿凿,孙姨娘拢了拢鬓发,暗道也许确是自己多想了。 此事只是母子私下谈论,秋珩并不放在心上,又过几日正是官员休沐,秋珩因有一事要向父亲求教,打算趁父亲在家时去同父亲说明,问明了父亲正在书房便径直去了。到了书房外围秋珩心中有一丝奇怪,书房门窗紧闭,且无一人侍奉,父亲真的在书房么。 站在书房门外,秋珩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正欲敲门,忽听一声媚叫从屋内传出,惊得秋珩立时停下动作,侧身附耳去听。只听屋内似有两个声音,俱是男声,此时一个娇声细吟,一个哑声粗喘,显是正弄得情热,秋珩心中骇然,父亲不止有人,竟还是男人。究竟是谁,能引得父亲这般痴迷,不顾名声带至家中,惊讶过后秋珩顿时好奇起来,又被那猫似的叫声勾得心痒,想要亲眼见识的心情急迫起来。虽然门窗都是闭起,秋珩还是不死心地每个花窗都去试,果然试出最边缘的一个花窗未从里拴上,他轻轻地抬起木框向外轻移,将将露出一条缝隙可看到屋里的景况。 说来好运,因这花窗位置略偏些,恰巧处于屋内两人的侧后方,因此秋珩可以放心大胆地向里窥视。其中身子较为纤细的少年只穿着小衣跪伏在宽大的罗汉床上,而则秋英敞着衣袍从背后将阳物肏入少年穴内大操大干,少年被顶得身子不住向前倾,口中连连淫叫。淫靡的场景让秋珩胸中一阵激荡,随即无声猥笑,慨叹父亲真是宝刀不老,随即才认真去看那被肏干的少年模样,待看清后秋珩大吃一惊,这少年不正是秋珂,他的亲弟弟!过度惊愕让秋珩险些露出马脚,父亲怎会和三弟做出如此背德逆伦之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误会?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就在秋珩呆愣之际,床上秋英似乎是干穴的动作太急,阳物滑出了水洞,然后他用手握住粗壮肉物,大龟头在秋珂软嫩阴部上下磨蹭了几下才重新肏了进去。秋珩一向目力极强,立刻便看清了父亲肏入的竟不是三弟的后穴,而是会阴处莫名多出的一朵小小嫩花,两片花唇被肏得通红,还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 见此异状,秋珩心中有了一丝了然,难怪三弟虽是太太所出却从不受宠,难怪姨娘说他身子畸形不堪大任,难怪父亲总是硬说三弟体弱多病不许他外出,一切都有了解释。想通了其中关窍,又见父亲脸上快活神情,秋珩不由猜测,莫非父亲早有算计,有意将珂儿圈在胯下? 不过此时秋珩已顾不得去想这许多,他的眼里心里一时都被三弟的嫩穴占满了,耳里都是骚得人心痒的淫叫,瞧父亲那畅快模样,这定是个咬人的宝穴,秋珩胯下已涨硬起来,只恨不得是自己在那罗汉床上,肏那骚发发的小浪逼。忽的秋珂的呻吟又高声起来,只见秋英一阵狂捣猛干,随即胯部紧贴着白嫩臀肉不动,两人身子轻轻抖动着,应是出了热精。看着父子两人搂在一块柔情蜜意地亲嘴咂舌,秋珩捺下冲动,悄悄地将花窗归于原位,略略思量便转身离开。 第六章 (偷奸) 时值暮春,气候渐暖。秋府已撤下暖炉壁毯,缀上时令鲜花,各处一派生气。 是夜秋英直宿宫中,令爱儿不必等他,故而秋珂亥初便上床歇息,不多会儿就已沉沉睡去。梦中的秋珂却不知有一人正注视着他的小屋,待他屋内吹了灯后又两刻钟,此人有了动作,从高大身量上看应是一名男子,只见他捻手捻脚地走到窗下,动作几下便把花窗打开随即翻身而入,又将花窗关上。 入到房内,男子先去外间察看了丫鬟情况,晚间他假借太太的名义赏了梅香一份掺了药的糖蒸酥酪,梅香年小贪嘴,定会吃个干净,现下果然不省人事。解决了后顾之忧,男子心下轻松,不再小心翼翼,自然地进了里屋。因怕惹人怀疑,男子没有点亮烛火,房内漆黑一片,不过依着对室内布局的了解,男子除去衣鞋后轻易地便掀开帷帐摸上了床榻。 睡梦中秋珂对此全无所觉,男子循着细微的呼吸声抚摸到了秋珂脸颊,顿时心中激动,行动上却还十分镇定,他轻轻钻进薄被中侧身同秋珂躺在一块。虽不能瞧见清秀面容,却能闻到秋珂身上日常所熏的杜蘅幽香,男子片刻也不能再等,立时便贴近秋珂侧脸印上数吻,又在柔软唇瓣上亲了几下,只不敢伸舌进去,不过也算略解了数日相思之急。 嗅着淡淡香气男子双手探至秋珂身上,轻柔地将他摆成背对着自己侧睡的姿势,顺势解开亵衣,并将宽松小裤彻底褪下,露出整个饱满滑腻的臀部。有力的双臂在黑暗中把纤细的少年搂入怀中,男子赤裸下身紧贴着身前软嫩皮肉,一手摸到少年胸脯,可惜十分平坦无物,男子只揉了揉两粒软嫩乳尖,另一手伸至少年阴部,果然摸到两处不同性器。一根细软阳物,一处小巧窄穴,明明男女有别长在秋珂身下竟是如此天然,男子心中越觉新鲜有趣,握着阳物温柔地抚弄几下,弄得半硬以后又转至下方,指尖轻易地便揉开了无毛穴缝。 这多出的小穴触感细滑委实勾人,男子愈揉愈爱,只是疑心它生的这样小,是否真的能将自己的粗物吃进。不过男子确实亲眼瞧见这嫩穴被人用巨物肏干,因此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只急着要亲自尝尝肏这小穴的滋味。思想间男子已摸到了幼小屄眼,欲心大炽,胯下阳物又高涨几分,嵌进了密实的臀缝里。微微挺动下身让滑腻臀肉暂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6 且安抚勃硬的阳具,男子抠了几下屄眼便沾着点点湿意挖进了穴里,比起男子之前动作,穴里被插进一根手指实在过于刺激,熟睡中的秋珂轻哼几声,似是有了一些醒来的迹象。男子并不在意少年醒来,反倒又入了一根手指挖穴,把个窄穴抠得流出了淫液。 “噢……”半梦半醒中秋珂发出低吟,只觉得下体阵阵发热,疑是做了春梦,否则怎地这般快活?只是这梦恁样真切,好似真有两根长指在抠挖浪穴,弄得腿根都湿了。“唔……”腿根都湿了?仅是做梦,也会流出这么多水么?秋珂恍惚间觉出些许不对,正要睁开双目,就感觉那手指退出了体内,穴口还不待缩回原样,一根热烫的硬肉棍子便从臀后顶来,粗圆龟头利落地插将进穴,帐内同时传来两声呻吟。 “啊!”秋珂被人从梦中插醒,头脑还有几分迷糊,虽然嘴上叫出了声,身子还未反应过来,那肉棍毫不客气,一肏过了屄眼便长驱直入,硬挺挺地肏到了深处穴心,略在肉道内停留了一会儿便狠干起来,肏得秋珂不住淫叫,道:“噢!爹爹怎地回来了?肏慢些……啊,肏到花心了,好舒服!” 知道怀里人已经彻底醒来,男子索性不再忍耐,搂紧秋珂胯下猛顶,这畸穴果然是个宝穴,比起他过去肏过的女子要更胜许多,难怪父亲亦对他如此痴迷。整个阴道紧小得简直叫人怀疑是处子嫩穴,干起来却不凝滞,湿暖又骚软,裹着男子粗长的阳具直往里吸。听到少年问话,男子脸上露出笑容,贴着他耳朵低声道:“我的好弟弟,怎地连操穴的鸡巴也认不出来,好好感觉感觉,这是父亲的鸡巴么?” 与父亲截然不同的嗓音骤然在耳边响起,秋珂顿时愣住,待要惊叫出声却被男子用手捂住了嘴巴,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迟钝地反应过来现在正搂着他操穴的人不是父亲,竟是他的亲二哥,秋珩!秋珂心中惊惶,立刻手脚并用地想要离开二哥的怀抱,却被肏得浑身酸软使不出力气,更兼那要命的命根子落进了秋珩手里,秋珂想走也走不了。 “好珂儿,莫要乱动,乖乖地。”秋珩的声音因淫欲而沙哑,他仍捂着秋珂的嘴,肏穴的动作也未停,一边挺腰一边道:“心肝肉儿,跑什么,二哥干得你不快活么?”说罢,捏着秋珂肉棍的手指灵巧活动起来,撸动茎身玩弄卵袋,又剥开薄薄一层肉皮直接弄到龟头嫩肉上,直把个少年爽得身子发抖。察觉被捂住的小嘴微微张开,舌尖在他手掌舔了几下,秋珩明白是秋珂想要说话,道:“二哥可以让珂儿说话,只是珂儿莫要乱叫,这种事一旦吵嚷出去,对你我,对父亲,甚至对咱们秋家,可都不是好事儿。” 如今的秋珂早已不像当初那般纯然无知,也明白其中利害,他点了点头,向二哥表明自己不会叫嚷,秋珩才终于把手松开。秋珂得了说话的自由,先出口的却是一声娇吟,脸上顿时热辣辣的十分羞人,秋珩听见后笑道:“可是干到弟弟花心了,呼……还真紧,这小嘴嘬得我好爽。”边说边挺着硬邦邦的阳物对着穴心那圈软肉一阵捣干,一时竟又肏入一截长度,想是肏至了紧窄宫口。 秋珂子宫向来敏感过人,哪经得起二哥这般对准捣干,不过坚持了片刻便呜呜叫着从子宫里泄出大股淫水,淋在那大龟头上,阳精也丢在二哥手中,双重高潮让秋珂头晕目眩,心儿扑扑狂跳,半晌才缓和过来,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滩水。 适才秋珂淋出阴精时,那宫口紧紧箍着茎头,吸得秋珩险些把守不住精关,好一番忍耐才没败坏了他一贯的名声,心中不由叹道:“这美穴只怕教我死在里面也甘愿了。”想罢便重整旗鼓,重新抽送起来。 因秋珂才泄了身,秋珩便着意轻抽缓送,秋珂在二哥的体贴之下懒懒地躺着,好一会子才想起,他原本不是要质问二哥为何会来偷奸他的小穴,怎地如今倒像是有意同二哥幽会操穴似的?还遗湿了这一大片。秋珂心中懊恼,又想倘或被爹爹知道此事,爹爹岂不震怒,顿时惶恐自悔,低低哭泣起来。听闻哭声,秋珩连忙伸手去摸,怀中人滑嫩的小脸上果然泪痕斑驳,他略一思索便明了秋珂缘何哭泣,胸中早有定论,于是抽出阳物把人儿翻转过来,面对面把人抱进怀里,湿漉漉的长鸡巴夹在花唇缝隙里,不时磨蹭着突起的小肉蒂。秋珩用拇指拭去弟弟眼泪,又凑近去亲吻数下,怜道:“亲亲莫哭,真哭得我心都碎了。现下你我二人多快活,何必去想那些无谓之事?” 秋珂双手要推不推地攀在二哥胸前,泣道:“要是教爹爹知道了……” “你不说我也不说,父亲又怎会知晓?”秋珩抢道,又微微动腰将那物在秋珂花缝间磨弄,振振有词道:“珂儿如此美穴生在我秋家,自是我秋家男人都有份肏,偏是父亲狠心才将你独占,忒不公平,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刚才珂儿快活得泄了许多,二哥这棍子还硬得难受,珂儿何不怜惜则个,让二哥在你这小屄里舒服舒服。”言毕,又用壮圆的龟头去顶撞屄眼,龟头棱子从穴里刮出许多水来。 秋珂岂不知他这二哥说的尽是歪理,只是二哥将他与爹爹之事当作把柄拿在手里,而自己又不敢将被奸淫之事告知父亲,否则后果着实难料,一时又怪起自己怎地生成这样身子,心乱如麻流下泪来。 秋珩心疼道:“怎地又哭了,莫哭莫哭,二哥疼你。”他又劝哄几句,秋珂仍是泪流不止,索性握住阳具对准穴口挺腰肏了进去。虽则秋珂面上不愿,湿热嫩穴却还是热情地将肉具裹住,层层软肉缠在茎身上弄得秋珩爽快非常,重又淫兴勃发,他一手将秋珂大腿抬起,奋力把阳具顶进屄心,又捏住弟弟下巴亲嘴调舌好不愉悦。秋珂自破身以来早已被秋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大阳物,那物事一插进来便浑身酥麻,只顾着让男人肏至花心以解穴内酸痒。 有了刚才经历,秋珩也算摸清了秋珂的底细,约莫肏了二三百下便顶至花心,龟头触到了那圈软肉,秋珂立时身子颤抖,从穴心又涌出一股骚水,他呜地一声,情不自禁一手攀上二哥肩膀,一手向下握住勃硬的肉棍抚弄起来。柔韧紧致的子宫颈像一圈小肉嘴吮着秋珩的茎头,秋珩被吸得连连呼爽,腰臀发力将这般粗长的鸡巴彻底顶入花房,鸡卵大小的龟头频频撞在子宫壁上,每当鸡巴抽出时那上翘的茎头勾在内里像是要把娇嫩的子宫给扯出来,直把秋珂肏得死去活来丢了又丢。 如此入了两千余下秋珩方把浓浓的热精射入小子宫内,秋珂已快被入失了魂,细肉棍夹在两人腹间歪软着,花唇巴巴地包在粗壮的阳具底部。头次这般畅快射精,秋珩鼻息粗重,双眸在黑暗中熠熠发亮,舍不得将鸡巴抽出紧穴,搂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7 着亲弟说了许多绵绵情话,不过歇了大约一刻,那年轻鸡巴又粗涨起来,将个小屄撑得满满的,不顾秋珂体软无力,抓着两瓣臀肉便狂抽猛送起来。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秋珂迷蒙间总感觉有根烧热的铁棍在自己腹内捣干,最后终于疲累地昏睡过去。 第七章 第七章 这夜秋珩足足在弟弟被浪里厮混到卯时一刻,临走时将随身带来消肿膏药抹在红嫩屄肉上,又同秋珂对照说辞,待他离开后把窗儿留着,只说梅香忘记关上让秋珂吹了一夜风,须得卧床休息,免教父亲发现秋珂身上痕迹。如此细细嘱咐一番秋珩方才离开,依着珂儿性子料他必不敢将此事告予父亲,不过下次多哄哄便好。天亮后果然听闻府里下人说道小少爷又病了,之后便是如常请太医看病煎药,申初散值后老爷回府,也未曾有何异样,秋珩心中大定,一切尽在掌握。 岂料过了几日秋珂身上还不见好,秋珩心中疑道:“那日已为他擦了药,这病妆上一二日便可,久了岂不易出破绽?”又想起弟弟那纤细腰肢,担忧道:“莫不是真的病了?”顿时自责不够体恤,立刻决定要寻个机会去看看他。 因秋珂病着,丫鬟必定彻夜服侍,秋珩不好再使上次那样手段去偷会,索性光明正大入了房间探望。虽然知晓自家少爷与二少爷并不亲近,但二少爷到底是一番好意,梅香自然端茶倒水尽心招呼,殊不知正是秋珩害得她被老爷好一番责骂。 一进了里间瞧见榻上秋珂脸色雪白,眉头紧蹙着仿佛十分难受,秋珩心里就揪了起来,转头去问梅香:“今天的药可吃了?太医怎么说的?”梅香回道:“少爷吃了药才躺下的,柳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虚了些,本来吃两剂汤药便该好了,可是您瞧瞧少爷这模样。”说着,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不等秋珩说话,便见榻上人似是被二人声音惊醒,勉力睁开双眼,定睛看清了面前之人,秋珂吓了一跳,张口道:“你……”你还敢来? 秋珩一副兄长关心弟弟的模样,坐到床沿上,柔声道:“珂儿,二哥来瞧瞧你,还难受么?怎地这样不小心,病得这样,真教人心疼。” 见二哥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秋珂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说些什么,又见梅香在一旁望着,略想了想,先对梅香道:“我有些饿了,想喝甜汤。”梅香一听,少爷知道饿了,十分高兴,忙道:“我这就去厨房,少爷您等一等。”秋珂又嘱道:“你只管去瞧着厨娘,我同二哥说说话,不必急着回来伺候。”梅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秋珩随即将房门拴上,又回了里间。 这会子没了别人,秋珩立刻把秋珩两手握住,急道:“这是恁地一回事?那日明明还好好的,是不是真被风吹着凉了?”又骂道:“我看那柳宣是老糊涂了!给人吃的什么药,越吃病得越厉害,不如另请一位高明的再来瞧瞧。” 秋珂使力挣了挣,没脱开二哥双手,只得由他,听了这话心中焦虑,气道:“你不必妆成恁样,这与柳太医什么相干,你难道不知我这病只从心里来?”说得急了,又咳嗽起来,秋珩忙把刚才梅香倒的茶端来小心喂了,秋珂缓过气来,又道:“你只管自己快活,哪管我的死活。”说罢,眼睛都红了一圈。 秋珩此时才知珂儿竟是为自己病成这样,又见他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可怜,顿时激起千般爱怜,道:“我竟不知你的心,是二哥该死,只是珂儿这话说得忒重,二哥爱你都爱不过来,怎会不管你的死活?二哥本以为你是按着我们那日商量好的来妆病,所以才来迟了,好亲亲,原谅二哥罢。” 秋珂却不领他的情,道:“你既爱我,却不与我来说,反倒偷奸了我,这是什么道理?害我担惊受怕这几日。”又忆起过往,愈发不满,低声道:“每次见了面,连个笑模样也无,哪是爱我,仇人也不过如此。” 原来自己这些年有意疏远与他关系,三弟竟如此介怀,想到个中缘由,秋珩只得苦笑。 说起他二人小时,兄弟之间形容亲密,秋珩不过就这一个弟弟,哪里不疼不爱?到今日秋珂还记得哩。后来渐渐地不好了,却只因一件事。那是秋珂七岁那年的上元节,早在冬月里他就听二哥哥说起灯节是如何热闹如何好玩,只是无论怎地哀求爹爹也不许他出门去顽一顽,秋珂便偷偷求了秋珩。秋珩那时虽才十一岁,却已十分大胆,见弟弟实在惹人心疼,便悄悄地把人带了出去,只兄弟二人连个小厮也无。京城的灯节那是何等繁华,踏月观灯的人群如潮水一般,兄弟俩混在人流里初时还能拉着手儿,结果也不知怎地,秋珂竟不见了,秋珩当时便如遭雷击,遍寻不见亲弟,只得一咬牙一跺脚飞也似的跑回家中,将此事告知管家。如此大事管家哪敢隐瞒主人,秋英知悉后大怒,将家仆尽数遣出家门找寻秋珂,又着人去顺天府署报官。如此兴师动众找了两个时辰,忽有客人到访秋府,询问得知乃是虎贲卫指挥使任大人家的公子,亲自上门只为送还在他家门外睡着的秋家小少爷。爱子失而复得,秋英总算把吊起的心放回腔子里,千恩万谢送走任家公子,转头便命人将秋珩按下,打了十几大板子。 “……那时我挨完这一顿打,命也去了一半,”秋珩强笑道,“父亲还教我不许再带坏了你,姨娘也……” 秋珂到此时才知其中竟有这般曲折,心中惊讶不止,道:“我只记得后来醒了,爹爹骂了我几句,怎地没人告诉我……?”想到当时二哥哥也不过是个小孩,这样好打该有多疼阿,一时竟忘了情,反握住秋珩的手,期期道:“二哥哥受苦了。” 秋珩见三弟这般动容,岂不心喜,连忙张开双臂将人环进怀里,摸着青丝道:“为了你这不算什么,只求好弟弟切莫错怪了我,我这心里一刻也没忘了弟弟。” 靠在二哥肩头秋珂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不待再多说几句,便听门外传来梅香声音,秋珂连忙挣开二哥怀抱,道:“我,我已知道了,二哥请先回罢。” 秋珩虽还不想离开,也明白此事不能贪急,如今能解了三弟心中芥蒂,也算好事,便低头在秋珂嫩嫩的唇上亲了数下,起身去将门打开。梅香捧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到屋内,见小少爷气色好了许多,十分欣喜,暗道果然还是要亲人关心才对少爷这病有益。因有了外人,许多话不便再说,秋珩看着秋珂吃了半碗甜汤,便告辞离开,临走时对秋珂嘱咐道:“三弟好好休养,莫再胡思徒添心事,二哥会再来看你。”又对梅香道:“一会儿我使人送些天王补心丹来,你记着睡前伏侍你家少爷吃了,用竹叶煎汤送服即可。”梅香应了,秋珩方才离开。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8 第八章 过了一日,秋珩又去瞧珂儿,这回没在把梅香支开,兄弟俩自自然然地说了会子话,心里却像吃了蜜似的。果然,第二日秋珂的病就好了许多,虽还不能吹风,却也能下床走动几步。 这日秋英刚回府便像前几日一般直奔西厢,一进去便见秋珂儿正盘腿坐在雕花木榻上解着九连环,边走近边道:“刚好些就玩这个,也不怕一会儿头疼。” 秋珂听到声音扭头一瞧,高大英伟的男人正阔步向自己走来,立刻便笑了,九连环随手一丢,朝着父亲张开了两手,秋英心领神会用手撑着爱儿腋下便把人整个抱进怀里,随后坐到了榻上,秋珂儿搂着父亲脖子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秋英进屋时已教梅香不必伺候,此时屋里唯独父子两人,行动上自然没了顾忌,他一手环在儿子腰上,一手捏着秋珂儿脸蛋仔细端详,心疼道:“瞧着是有气色些了,只是好端端地病了这一场,瘦了。” 面对父亲关切目光,秋珂只想到自己生病缘因,不由有些心虚,忙贴近父亲怀里,软语道:“都是珂儿不孝,教爹爹担心了。” 秋英闻言微微一笑,轻拍秋珂后背,道:“我儿既知,自该好好保养才是。”话锋一转又道:“我听闻你二哥来瞧过你,是么?” 父亲突然提起二哥,秋珂心里顿时一震,勉强克制了面上表情,声音平常道:“是,二哥听说我病得厉害,便来看我,叫我好好养病。” “哦。”秋英点了点头,道:“你们兄弟能和睦,自然是秋家大幸了。”心中却想自己虽是壮年,但秋珂儿却还年小,一旦……以珂儿这般情景,只怕还是得依仗两个哥哥。 秋珂却不知父亲心中所想,他与二哥才做下那事,正是心虚,害怕父亲再问二哥的事,急忙抬头贴脸上去,含住秋英嘴唇吸吮舔吻,边吻边道:“爹爹,珂儿好想爹爹。” 秋英不及思考便回吻起来,嘴巴一张,有力的舌头便钻进秋珂口里,唇舌纠缠间喂他吃了许多津液,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秋英轻喘了口气,道:“几日没肏,我儿发骚了?只你身子还没好全,还是忍耐忍耐。” 秋珂原只想引开父亲注意,此时却真正被勾起淫性来,听闻父亲不愿亲近,立时焦急起来,只将下体柔软阴部对着父亲那处磨蹭起来,不过磨了几下自个儿尘柄便有些涨大,他紧紧搂着秋英,道:“我已好了,好爹爹,疼疼珂儿罢。” 秋英本就不是圣人,又见爱儿骚得这般,自然乐于从命,不多会儿父子俩便光着身子抱在一块。秋珂儿身上肌肤光洁白皙,虽然胸前没有妇人那样大的乳儿,奶头却也生的粉嫩可人,秋英摁着爱儿腰背,将两粒乳尖送进自己嘴里,又吸又咬,亲得啧啧作响。 秋珂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发痒,下面小肉棍已彻底挺立,正和父亲勃硬的大阳具缠在一起,肉棍下边正是那多出的小穴,此刻花唇微张,紧紧贴在父亲阳具根部饱实卵袋上,一下下磨蹭着,又被粗黑硬卷的毛发弄得愈发骚痒,屄眼里泌出了好些黏黏的骚液来。秋珂忆起过往那物事插进花房时的美妙滋味,肉道里愈发空虚,嘴里急急催道:“爹爹,好官人,行行好,快把那大家伙赏了儿子罢。” 秋英少见爱儿如此猴急,只觉分外可爱,也不吊着他,略调整一下位置便握着粗大的鸡巴对准那紧窄穴眼用力肏入进去。虽流了骚水,到底没挖开穴,秋英如此发力也不过入了寸余便被迫停住,心中暗道:“这穴儿不过歇了几日,竟又缩得像个处穴儿,实在销魂。”想罢,腾出一手伸到秋珂儿紧绷绷的屄眼上方,捏住小巧阴核揉捻起来。 那粗长阳具一插进屄里,秋珂就已浑身酥软,此刻又被捏住要紧之处,穴心顿时淫水汪汪,溢出屄眼缘着父亲的鸡巴落进浓密毛丛里。秋英趁机又用力往里插入,龟头破开层层屄肉推挤,钻进湿暖肉道深处,将将肏到花心,还剩阳具根部未能入尽,不过已足够秋珂儿爽得混身发红连声淫叫。 秋英双臂穿过爱儿膝弯将他牢牢把住,腰胯出力自下而上猛干花心,插得穴内唧唧作响,两人胯下湿滑一片。秋珂唯恐被父亲顶得甩出去,顾不得抚慰身下乱晃的肉棍,双臂紧紧地攀在父亲肩上,颤声叫道:“爹爹,爹爹肏得好深,啊!啊!爹爹要奸死我了!”秋英肏得正爽,闻言哼笑一声,道:“还未入尽便要奸死你了?”说罢,双臂猛地使力竟托着秋珂站起身来,姿势陡然变化,秋珂身子往下一沉,那大物事顿时又入一截,戳进屄心软肉中央。 “啊——”秋珂顿时高叫一声,万分快活,阴道阵阵紧缩,从子宫内泄出汩汩淫液,流出宫颈淋到粗圆龟头上,连带着前方也喷出阳精,点点染上父亲腹间。 粗长鸡巴被爱儿阴精烫得乱跳数下,竟又涨大几分,秋英鼻尖沁出汗珠,浑身肌肉紧绷,持续发力朝那圈软肉狂捣,不过片刻便捅进花房,在个绵湿软小的子宫内乱捣乱干,肏得秋珂又痛又爽,呜呜流下泪来。秋英食髓知味,着意将阳具抽出子宫又猛地捣入,饱满的卵袋撞在屄肉上发出啪的一声,竟是肆意肏干起子宫颈来。 秋珂已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周身酥软倚靠在父亲胸膛,嘴唇微张着发出断续呻吟声,喷精后肉棍阵阵酸软,子宫内蜜水狂流,教秋英肏得愈发舒畅。如此大操大弄,入了两三千下,秋英方按捺不住,精索吊起,将龟头肏进子宫内一阵乱搅后射出浓稠热精。 父子二人肉贴着肉紧紧搂在一块,喘息不停,秋珂气虚道:“好爹爹,真真肏死我了。”秋英笑着亲他的耳垂,又亲嘴唇,道:“我儿乖乖,爹爹还未够哩。”秋珂腹内仍含着热杵,闻言不由穴内收缩几下,从屄眼又流出几股淫水,细声道:“珂儿生下来就是爹爹的人,只管教爹爹肏得开心。”爱儿这般熨帖可人,秋英心中一热,情欲又再高涨,抱着秋珂转回榻上,再度肏干起来。 第九章 (撞破) 第九章 (撞破) 立夏之时秋珂儿身上已经大好,看上去活泼泼的更讨人喜欢。秋英身居高位,公事繁冗,并不是日日都有时辰同秋珂一块,况且有时也要去瞧瞧妻妾,尽到为人夫之责。如此便给秋珩造下许多机遇,白日间秋英在衙门里办公,秋珩打着温习的名头在家中同弟弟偷欢,虽要着意不能留下太多痕迹,却也别有一番情趣。 如此天气逐渐炎热,各人身上也换了薄薄夏衫,秋珩每回不敢将三弟小屄肏得过于红肿,于是便打起了秋珂下边另一个穴的主意。秋珩过去也与其他官中子弟一齐,去过几家有名的象姑馆,知道肏男人的滋味,如今只要将这些手段在三弟身上使好了,保管他受用不尽。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9 既想定了,秋珩把这事同弟弟一说,秋珂被吓住了,嗫嚅道那处怎能这般使用,只是一向心软,经不住二哥磨缠,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了。秋珩心中高兴,特地准备了一些玩意儿,只等日子合适了便取了秋珂后穴童贞。 这日休沐,恰逢崔侍郎家摆宴,秋英晌午后出门赴约,按照惯例,大约酉时才会回来。秋珩立刻动了心思,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既是休沐,秋珏也在家中,前几日在路上瞧见一个四季锁,制得十分精巧,便买了下来,正好现时有空拿去给三弟。只是到了西厢却只见梅香一人,因问道:“珂儿去了哪里?”梅香回道:“哥儿教二爷接去了,说是一块看书呢。”秋珏闻言一愣,二弟和三弟何时这般好了,又问:“他们这些日子,常常如此?”梅香道:“也不算常常,不过比过去要更亲近些。大爷您有什么事?要不我去把三爷请回来。” “哦,不用。”秋珏叫住梅香,只把手里拿的盒子交给她,道:“不过得了一个玩物,等三弟回来给他就是,我先走了。” “哎,大爷慢走。” 离开西厢,秋珏原要回自己屋子,却不知怎地拐了个弯,绕到了二弟房间方向,索性一路走下去,就当是看看二弟罢。一直走到二弟厢房门前,路上也没见半个人影,秋珏心中奇怪,既是温书,也不将窗户打开,难道大白天的还点灯不成? 此刻秋珩屋里,二人俱是赤身条条待在床上,秋珂背对着二哥,趴在枕头上将圆臀翘起,发硬的阳具吊着身下微微晃动。为怕伤着秋珂儿,秋珩动作分外仔细,涂了许多油脂方插进去三根指头,抽弄间已摸到后穴骚点,揉玩一会便将前边那物弄到喷精,秋珂面染绯红,心道:“想不到这处竟真如二哥所说,弄起来这般快活,真该早些教他入了这处。”一时越觉后穴又热又痒,便向后抬起一足,轻轻贴在二哥昂扬硬物上,踩弄几下,腻声道:“二哥哥,快快肏进来,我那儿痒得厉害。” 秋珂镇日圈在秋府,足底连个茧子也无,软软地踩在秋珩阳具上,勾得那物又涨硬几分,听到弟弟求肏,秋珩笑道:“好个不知羞的小骚货,二哥这就肏烂你这肉穴。”言毕,将那润油抹到大鸡巴上,正欲提枪入穴,却听见一连串急骤的敲门声,二人俱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到门外传来一句“快开门”,正是二人大哥秋珏! 不等屋里人想出对策,秋珏又狠狠捶门,厉声道:“秋珩还不开门!想教人都知道你做的事么!” 此话一出,秋珩便知此事已瞒不住大哥,急过头反而冷静下来,他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附在秋珂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下了床,囫囵穿上件外裳,又扯下帷幔假作遮掩,方去将门栓撤了。门才打开秋珏便大步踏进里屋,立时便注意到床上异样,几步上前扯开床幔,便见幼弟赤着白嫩身子躺在床上,额头爆出几根青筋,转身见到跟进来的秋珩,反手便掴到了二弟脸上,怒道:“畜生!” 盛怒之下秋珏并未控制手劲,秋珩被打得踉跄一下,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子。秋珏还要再打,却听背后秋珂儿急急叫道:“大哥莫打了!” 秋珏方想起幼弟还在,对秋珩重重“哼”了一声,反身单膝跪在床沿,捡过乱扔的衣裳要给秋珂穿上。秋珂却身子乱扭不愿穿衣,还握住大哥手腕,柔柔道:“好哥哥,莫气了,我是心甘情愿的,莫要怪二哥哥。” 秋珏皱眉,不愿对幼弟动粗,忍气道:“三弟莫要胡言,你懂些什么,自然是这孽障教你做下这事,坏了身子。”说罢,又扭头去狠瞪了秋珩一眼,秋珂连忙扯着他的手掌贴到自己阴处,道:“大哥,珂儿这处好痒,好哥哥快帮我解解痒。” 虽然秋珏一直知晓秋珂身子异样,却是头一次亲手摸到秋珂阴部,那朵小肉花嫩嫩滑滑的,沾着些粘粘的浪水,被秋珂的手儿带着揉搓几下,秋珏便知这穴入起来必然十分舒爽。怔忪间秋珏忆起彼此身份,急忙挣开秋珂,肃颜道:“莫胡闹了,快些把衣裳穿好,大哥带你回去。” 躺在床上秋珂好似没听到这话,见秋珏将手抽回,索性自己伸手去揉弄穴眼,额上还沁出一层薄汗,边揉边扭着身子道:“好热,好痒……痒死了……” 秋珏瞧出这模样不对,赶紧转身问秋珩:“三弟这是恁地了?你动了什么手脚?” 秋珩适才被掌掴时不慎咬破了皮肉,此时含糊道:“珂儿后穴没经过事,我给他用了些定芳阁的药油。” 定芳阁正是京中有名的寻欢之地,虽未去过秋珏也知道它的名声,此时不必把话说全,秋珏也明了那定芳阁出来的药油是如何“定芳”的,因此愈发气怒,恨不得将这没出息的二弟痛打一番。 觑见大哥脸上为难神色,秋珩胸中略定,那药油确实是定芳阁所出,只是并无秋珏所想的这般厉害,不过寻常助兴而已。至于秋珂那般难受模样,自然是妆的,二人作为只为了一件事——将大哥拉入伙,一同做下那事,如此各自拿了各自的把柄,还怕些什么? 第十章 (兄友弟恭) 却说秋珂虽不算真正难熬,但在秋珏进门之前他那穴儿已被手指捅开,药油又助着性儿,况他自懂那事以来,还未被人这般搁在一旁不理,此刻是身上心里都不痛快,愈发使起性子来,声声叫道:“我痒,呜呜,哥哥,哥哥!”也不知叫的是哪位哥哥。 立在床边的两位听在耳里都禁不住心疼,秋珩巴不能自己就去干那小浪货,碍着秋珏在此只能强自按下,又偷眼去瞧自己家大哥,却见大哥那处竟已顶起了一个小鼓包,秋珩心中暗道:“果然,若对着这般美景仍无反应,只怕不是男人。大哥惯是守礼,要成事还需我助他一助。”想罢,秋珩走到秋珏身旁,劝道:“大哥您看,若任由三弟这般痒下去,恐怕不好,不如由您来替他先过了这一关。”说着,秋珩径直伸手欲将秋珏衣裤解开,秋珏略动动身子,终还是默许了二弟动作。 除去衣物秋珏胯下果然耸起老大老长一根鸡巴,比他们父亲也不逊色,尤是那龟头足有鸭蛋大小,秋珩不禁赞了一句:“大哥此物甚伟!”秋珏轻咳一声,不知该如何回应,秋珩也不在意,取过适才用过的药油亲手为大哥那物抹上,抹好油后粗长阳物越发英姿勃勃,秋珩在秋珏腰上轻推一把,道:“珂儿莫急,大哥这就来疼你。” 秋珂儿定睛一瞧,果真好大一根物事,暗想:“我那后穴今儿是头次,这龟头生得这样粗壮,如何入得?”心念一动,便想避开,却被同样上了床的秋珩使力按住跪在锦被上,转瞬间秋珏就已在他臀后,壮硕龟头正顶着他被抠玩过的腚眼。 秋珏握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0 住自己鸡巴,感觉那小穴一点点嘬着马眼,心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在二弟催促下,挺腰一送,趁着润油入了大半个龟头,秋珂登时“啊”地叫出声,秋珏又再发力一顶,送进了半截阴茎。 秋珂那穴向来只出不进,如今被肏入这铁般硬的热杵,顿觉又胀又痛,求道:“哥哥慢些,疼呀!” 秋珏虽已经事,却是头次走这旱道,只觉又热又紧,环环嫩肉裹得他那鸡巴爽快非常,道:“好弟弟,你且忍耐些,大哥禁不住了。”边说边将阴茎抽至穴口,复又大力肏入,抽插数十下将整根鸡巴都埋进了秋珂初经人事的肛穴。 见秋珂被大哥那物干得大叫,秋珩终是心疼压过妒意,躺在秋珂身边,安抚地同他亲嘴儿,又为他抚弄勃起阳物。许是那药油功劳,又或是秋珩安抚起了效用,秋珂渐渐也得了肏干后穴的趣味,秋珏那物甚大,龟头不必特意去寻,每每肏进都能刮过肠壁上敏感骚点,舒服得他又喷了一次阳精。 秋珏觉出幼弟被自己肏到射精,知他已受得住,胯下不再留力,掰开两瓣臀肉砰砰砰狂干,每次都尽根插入,龟头甚至能顶到肠子尽头一个小肉口。 “啊!大哥,哥哥肏到我肚子里去了!肏穿了,肠子要被肏坏了!”秋珂立有所感,又爽又慌地叫道。 秋珩看他二人干得热火朝天,胯下也是欲望高涨,不过秋家二少一向不会委屈自己,他四下望望,用屋内茶水将自己鸡巴洗净,又回到床上,捏着秋珂两颊便将高翘的茎头喂了进去。秋珂本就吃惯了鸡巴,又觉得冷落了二哥,龟头一含进口里便百般吮吸舔舐,弄得那物胀得更大。 明明正被自己肏穴,却还淫荡地吞吃二弟的鸡巴,秋珏心底背德快感愈发激烈,胯下肏得愈狠,一时床上俱是唧唧水声,分不清是从穴里还是嘴里传来。秋珂被干得渐渐没了气力,不能继续吸吮阴茎,秋珩索性自个儿捏着他的脸儿去肏他的嘴。如此被上下齐干,肏了约莫两刻钟,二人才先后射进秋珂嘴里穴里。虽射了精水,却还舍不得抽出,秋珩精关不稳前便有意将龟头肏入秋珂嗓眼,泰半精水都直接喷进秋珂肚里,剩下在口里的,也被他拨弄着让秋珂全部咽下。 被亲弟紧穴吮出精水,大约是秋珏此生最快活的一次,他那肉囊仍紧贴着弟弟滑腻臀肉,半点儿也不想离开。只是淫欲泄过,秋珏省起事理,纵是不悔也带了些自责,旋将半软阴茎抽出亲弟腚眼儿,秋珂霎时翻过身子软软躺下,一双桃花美目水雾蒙蒙地半睁着。 屋内弥漫着男子阳精腥味,秋珏坐在一旁缄口不语,秋珂轻轻喘着气。三人毕竟年轻,不过歇息片刻又再起性儿,秋珩心念着那被大哥拔了头筹的肛穴,便伸手摸到三弟下身女穴,面对大哥掰开两片湿粘阴唇,笑道:“大哥,珂儿这小屄也痒着呢,您可不能不管呀。” 秋珏果被那精致小屄吸引,顺着二弟动作手指揉上屄唇,触手细细滑滑十分诱人,随即摸到小巧阴核用力一捏,秋珂身子一抖,虽大弄了一场,那女穴却一直旷着,如今得了抚弄,屄眼里立时冒出几股水来。 秋珩道:“大哥只管挖进屄里,保管里面已经湿透,立刻肏进去也无妨。” 秋珏依言将手指捺入花缝,寻着屄口插进去约莫寸余,秋珂不自觉缩紧阴肉,欲把这指头吸入穴心去。秋珏心道:“这小屄连我的手指也夹得这般紧,若是我那物入进去,岂不快哉?”思想间,方泄过那伟物再度硬挺,秋珏多入一指去抠弄穴壁,又想:“适才虽是他二人设计诓我,我却也未把持自己,卷入这逆伦之事,如今还要一错再错么?”正犹豫,只听秋珂已忍不住穴内湿痒,浪叫道:“哥哥,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屄。” 秋珏被他叫得心中一跳,暗道:“罢罢罢,横竖已做下这事,索性把这勾人魂儿的女穴也肏破罢!”既下定决心,秋珏身上情欲高涨,直把一切礼法抛诸脑后,只管当下快活,遂握住自己湿漉漉的阴茎,龟头在软嫩阴阜上一通研磨,引得秋珂一阵心急,提着臀儿去迎凑那根大鸡巴。 秋珩见他骚得难耐,心中也急于品尝那后庭滋味,索性从背后将弟弟抱起,宛如替小儿把尿般分开两腿,对准大哥挺起的壮物,笑道:“大哥莫再逗他,一会子该哭了。” 秋珏看惯幼弟有礼守节正经模样,现今见着秋珂儿这般爱娇发骚,也觉新鲜喜欢,遂腰上发力,将这偌大的龟头狠狠顶入,秋珂顿时“嗳呦”一声。秋珏猛力再顶,这小骚屄内里浅窄,阳根还未入尽,竟已抵至花心。秋珏略停下喘口气,那淫肉生得又嫩又软,却凭地夹得恁紧,激得胸中情焰高燃,立时按住大腿奋力抽送百余下。 骚痒花心终得垂怜,秋珂喜不自胜,淫叫道:“啊!啊!哥哥入得好爽利!珂儿好快活!” 见幼弟被自己干得如此骚浪,秋珏愈发兴奋,只管狠命肏干,粗大龟头频频叩吻穴心软肉,茎干越入越深,肏得那穴发了洪似的流个不停。 第十一章 (继续兄友弟恭) 恁样春宫教秋珩看得浑身燥热,阴茎涨大,他将秋珂双手环在大哥肩上,使二人搂抱在一块干穴,自己去抓揉两瓣白腻臀肉。秋珏瞧出二弟意图,不由暂缓动作,皱眉道:“这如何使得?”秋珩笑道:“大哥尽管放心,莫小瞧了咱们三弟。” 秋珂被干得正爽,并不知二位哥哥在说些什么,怪道:“哥哥怎的了?” 秋珩答道:“没怎的,乖乖,屁股翘起来些。”一面说,秋珩一面将手指插进秋珂微张的腚眼儿,抠弄几下便从里边流出许多白液,正是他大哥灌进去的东西。秋珂心中暗觉不好,疑道:“二哥哥,你想做什麽?”秋珩扶着自己那物对着嫩红的肛口,道:“恁地湿,二哥便直入了。”言罢,使力一顶,当即送入了半根阳物。 秋珂立刻叫唤了一声,整个身儿都酥软下来,任由大哥搂着他的腰,二哥托着他的臀儿,两根偌长的物事隔着一层薄薄皮肉同时肏入他的女穴后庭,腹中有如夹了两块火炭一般,烫得两穴内皆是蜜水狂流。那阳物已硬不起来,卵袋里也射得空空,只从马眼里泌出些无色粘液,秋珂细声叫道:“好哥哥,饶了我罢,珂儿实在是当不得了。” 秋珩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哪管他说些什么,一径把胯下那物往里顶送,不多会儿便已尽根。因这两物俱是恁的粗大,相互挤压间占去越多位置,竟将两个穴儿都弄得越发紧窄,兄弟二人也益发爽快,只对视一眼便齐齐动作起来。 两根硬热鸡巴仿若争先恐后一般在自己腹内狂肏,时而齐头并进一同顶入,时而相互摩擦你进我出,不过数百下秋珂便又丢一次,花房内涌出股股骚水浇灌在秋珏硕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1 大的龟头上。秋珂连流泪的力气也无,侧脸枕在大哥肩上,身子舒服得直抖。因秋珂丢精,穴内阵阵紧缩,兄弟二人暂且停下生受了这阵快感,复又继续动作,淫欲催使下二人俱是狂抽猛送,捣得秋珂哎哎直叫。 秋珩忽的瞥见大哥那物还未尽根,因笑道:“大哥还未入到爽处,二弟这便助你。”言毕,双手箍着秋珂腰肢猛地往下一按,恰好秋珏那物正往上顶,两相一会,秋珂即尖声浪叫,道:“哥哥要肏死我了!” 秋珏此刻亦是万分快活,粗硕龟头竟挤进宫颈,肏入到湿软子宫内,那宫颈软肉紧绷绷地箍在茎身上,茎头裹在子宫内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不由喘着粗气,哑声道:“多谢二弟,这处委实教人爽死。”秋珩嘻嘻笑道:“大哥不必客气。” 既知这小屄内有如此洞天,秋珏欲心大炽,回回顶送皆肏至尽根,将那幼小花房干得咕唧咕唧水声不绝。那壮圆龟头每每捣至子宫内壁,又在四周一阵搅拌,将秋珂干得是周身酥麻,口不能言,痛快至极,敏感子宫内淫水涓涓,连下垫被褥也几近湿透。秋珂当下已完全立不住身子,如水一般倚靠在秋珩胸膛上,他那子宫内壁每被捣干一次,后庭肠穴亦缩紧一回,夹得秋珩连连呼爽。 如此桩送两千余下,秋珂儿已被干得浑身无力,头目森然,二哥弯翘龟头屡屡肏过肠子上那骚点,阳物明明已射无可射,却仍被激得想流出什么。又肏了片刻,秋珏忽觉腹上一片水热,低头一瞧,你道怎地,竟是秋珂儿那肉物正在汩汩流水,浅色尿液将秋珏腹部全部流湿了。秋珩也瞧见了,见秋珂儿竟似对此全无所觉,遂捏着弟弟脸颊教他低头去看,淫笑道:“好弟弟,你怎能尿在大哥身上,实在无礼。” 秋珂儿此时方知自己竟被两位兄长肏到失禁便溺,登时脸也羞得通红,颤声道:“都是你……” 秋珩笑着一面在弟弟耳边颈上亲吻,一面道:“这怎能怪我?实是珂儿不懂事,既不懂事,自该由兄长来教导,大哥,我说得是也不是?” 秋珂一听便知是他惯常的歪理,又羞又恼,勉力支起身子离了二哥攀到大哥怀里,却不妨如此动作正将腹中子宫又送至大哥那物上,霎时又是一顿好肏。及至又狂入了数百下,兄弟二人方龟头抖颤,卵袋饱提,先后在两穴穴心内射了十几大股精液,烫得秋珂呜呜咽咽。 如是酣畅淋漓,云收雨歇,秋珂浑身脱力,只盼能好好歇他一歇,却忽觉后庭穴内益发鼓胀,仔细体会竟似从二哥那物射出强劲水流,打在肠壁上,可明明才射了精水,怎的还会?不一会儿秋珂下腹便如同女子身怀六甲一般,秋珂方想明了,原来竟是二哥在自己肠子里撒尿! 秋珩掐着三弟腰身,畅快地在才吞了精水的肠子里射尿,爽道:“亲亲珂儿,既做错了事就要好好受教训,哥哥这是帮你哩。” 秋珂气得头发昏,偏又无力起身,只得朝大哥求救。秋珏此时已重拾了大哥的威仪,双臂使力将幼弟抱离了秋珩那物,令他去弄些净水来清理,秋珂儿不等弄完便累得睡了过去,唯留两位兄长收拾残局。秋珏既趟了这趟浑水,只得尽心掩饰,见秋珩脸颊上掌印红肿,索性叫二弟出去躲几日,其余皆由他来隐瞒掩盖不提。 第十二章 (喜事) 这日吃过午饭,秋珂躺在床上歇中觉,不防被梅香吵起,道:“哥儿快起来罢,姨太太和表少爷来了,太太叫你去呢。”秋珂正迷糊,道:“姨太太?哪里来的姨太太?”两个丫鬟伏侍他梳洗穿衣,奶母在一旁道:“哥儿怎地忘了,你五岁上时姨太太还抱过你呢。”听杜嬷嬷这样一说,秋珂隐约忆起,好似确有这么个亲戚。杜嬷嬷跟着说道:“姨老爷常年在外头带着兵,姨太太也回不来。这回说是沈家老太太大寿,方赶回了天津卫,如今仍要往甘肃那边去,顺道来瞧咱们太太。太太、姨太太都在正厅,哥儿把鞋穿好了快去罢。” 秋珂过了游廊进门,就见厅内有许多人,几步上前给太太请了安,起身一看,大奶奶姚氏站在太太左边,客座上坐着一位与太太年纪相当的妇人,妇人背后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秋珂不敢细看,心想这二位应该就是姨太太与表兄。许夫人果然道:“还不快见过你姨妈和表兄。” 秋珂依言作揖行礼,沈姨妈笑道:“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快过来,让姨妈好好瞧瞧。”秋珂虽与沈姨妈并不熟识,然则姨妈慈霭神情教他心中生出几分亲近感,遂乖乖走到妇人跟前,由妇人一番相看。沈姨妈之子沈霆也端详着久别的表弟:只见他身穿藕荷圆领夏布长衫,腰带坠着翡翠宫绦,足踏雪青布鞋,乌发束至头顶结成发髻,横插一根细细的碧玉竹节簪。再瞧模样,面若冠玉,眉如小山,眼似桃花,身量高挑体态风流,行动间一派风神秀逸,直教沈霆心中赞叹,幼时便见他可人,如今竟出落得这般标致模样。 许夫人原不待见此儿,若不是外甥提起,也不会唤他来此,如今有许多话儿要与姊妹细说,面上流出隐隐不耐神情。沈霆察言观色,笑道:“姨妈,适才来时我瞧见花厅里种了许多别致的花朵儿,俱是甘肃未曾见过的,不如教表弟带我去观赏观赏,也好开开眼界。”此话一出,厅内各人都明了其意,许夫人笑道:“不过是寻常花卉,只是长得略好些,你既喜欢,就让他带你去看看。”又对秋珂吩咐道:“好生款待你表兄。”秋珂喏喏答是,如此,表兄弟二人齐齐行礼退出正厅,往花厅相携而去。 离了太太眼前,秋珂心下轻快,因沈霆替他解了围,顿生亲切之感,悄悄侧过脸儿去打量这位表兄。约莫是因为沈霆常在塞外,又长在武将家中,虽才弱冠却生得背阔胸宽,相貌堂堂,步履稳健,雄姿英发。秋珂暗想:“我素日里常见父兄几人已是一等一的伟男子,今日见了这位表兄,却比他们还更威武些。”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到了花厅,秋珂才醒过神来,忙招呼沈霆坐下,又叫丫鬟倒茶。沈霆笑道:“珂儿不必拘束,你我幼时还曾相处过一段时日,不知你可还记得?”秋珂细想了想,道:“有一些记忆,只是记不大清了。”那时秋珂儿才四五岁,许夫人又有喜脉,却因胎像不稳,五个月还滑了胎,愈发抑郁,因沈家还未迁至甘肃,沈姨妈便携带亲儿至秋府作客,陪伴姐姐,表兄弟二人因此曾有一段情谊。 见秋珂并未忆起,沈霆也不强他,又关心他一些日常琐事。秋珂镇日在家里,并无什么新鲜事说,沈霆转而说起边塞风光,戎马战事,而今他正是父亲手下一名把总。秋珂也曾在诗书话本里读过“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2 、“流星飞玉弹,宝剑落秋霜”,今儿听表兄说起这些,辞藻虽不甚华丽,却教他不由思潮腾涌,心向往之,一时对沈霆又添倾心。 话休絮烦,沈家母子因还要赶回甘肃,只在秋府住了几日,这几日沈霆日日同秋珂相处一起,连沈姨妈也奇道:“我儿竟也这般健谈。”启程那日秋珂特地到大门相送,二人依依,折花为念。及至回房,秋珩尾随而入,支开梅香,酸道:“我还以为你改姓沈了呢。”秋珂笑道:“他不过是长久不相见的远客,二哥可是越大越小孩子气,连这没来由的干醋也吃。”秋珩哼地一声将人抱进怀里,嘴上不说,心中暗想:“傻亲亲,他瞧你的眼神分明有意!幸而他也的确是个远客。”又因这几日人多口杂,与秋珂久未亲近,此时软玉温香在怀,性致顿起,二人搂在一块儿亲嘴入巷,好一番缠绵不提。 如此过了半月,秋珂忽的又病了,身子时常疲倦无力,偶有泛酸呕吐之症,惯例请了太医来瞧,诊脉后道应是血虚,写了一个补中益气的方子,配成丸药合药汤一起服用。服了几日药仍不见好,闻到饭菜便说有股子味道,秋英心中忽觉此情景似曾相识,几经思索,方想起夫人有孕时也是此种反应,莫不是珂儿也?越想越觉吻合,秋英忙命人停了药,又暗地里找人安排车马,将秋珂儿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带出门,在城里寻了医馆诊治。连进了两家医馆皆言是喜脉,秋英大喜,忙千小心万小心地将人带回府去。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秋英万没想到年过不惑,还能再得佳儿,格外欢喜,虽是父子背德孽种,犹是不舍,暗自打算定教生下此儿。秋珂原不晓事,又有了身子,一时恹恹,自然全凭父亲做主。如今秋珂肚腹已有隆起,或可隐瞒一时,日后大了必被人猜出缘由,秋英细细思量几日有了对策,乃在北京外城平安胡同买下一所房子,共十间,又买了两个小丫鬟并两个小厮作为伏侍,吃食则另请一个婆子,每日完事仍回自己家去,免得人多口杂。 如此安排一番,秋英才觉妥当,因见秋珂儿为他受了这些苦,越发怜爱,恨不得时时将他搂在怀里甜言蜜爱,倒教其余人等不能亲近。秋珩私底下同大哥秋珏抱怨几句,反被督促应多将心思放在功课上。 这日用过晚膳,秋英忽的宣布,要将秋珂送回杭州府老家去疗养,余者皆惊,盖因老爷历来说一不二,故不敢有人质疑。不及天黑,秋珏秋珩二人一齐去了西厢,秋英只当他们兄弟道别,只在书房免得他们不自在。 这边厢房内独留兄弟三人,六月里天气实在炎热,秋珂歪在竹榻上一下下打着扇子,瞧起来虽精神不大好,却也未见病容,怎地好端端就要回老家去,秋珩委实不解,因问了秋珂。秋珂情知一旦产下婴儿也瞒不过两位哥哥,索性和盘托出,道:“爹爹说只教我在外面住着,出了月子自然就回来了。” 骤闻此事秋珩先是吃惊,继而一喜,立即挨着秋珂坐到榻上,伸手去抚那肚子,喜道:“果然有了,若是,岂不是我长子长女,乖乖,教我怎样疼你才好!” 秋珏心中也疑亲弟腹里的正是自己孩儿,不过这正是件喜事,哪怕不是也是秋家骨肉,左右父亲已将事情决断了,只待秋珂儿好好生下孩儿便好,于是也坐在榻前梨花凳上,握着弟弟的手儿,仔细问道:“父亲可说了是在何处买定的房子?使唤的人呢?” 秋珂道:“说是平安胡同,我也不大清楚,已买了丫鬟小厮,家里的一概不带出去。” 秋珩听了笑道:“那我便知了,既没有家里人,就更便宜了。”秋珏也觉甚好,外城之地父亲必不便常去,自己仍能去瞧瞧珂儿,不教他孤单冷落。 此事定下过了几日,天蒙蒙亮,秋珂便携着行李悄悄从后门上了马车,离开家去。其余人只道他果然回杭州去,府内日日如常,竟也无甚大议论,唯独孙姨娘疑惑怎地连奶母丫鬟也不带上一个,不过嘀咕两句便罢了。 却说那处房子一应家具摆设都已置办妥当,几个男女皆是卖倒的死契,概由秋英重新取了名字,两个丫鬟唤作琥珀,珊瑚,小厮则唤青金,绿松。虽都年纪不大,却胜在老实听话,手脚也勤快,又遇到秋珂这样一个心善好性儿的主人,哪有不尽心伏侍的。只是终究不同过去在家,不论父亲或是兄长俱不能常来,即使三人间错着来了,大多时秋珂仍是独自打发时间。 待到九月,身子稳了,不再同初时那般难受,秋珂心思便活络起来,他不过小孩子家,身边又无人管束,时而便带着小厮出门逛去,如今天凉,穿上秋装倒也瞧不太出隆起的肚子。近日又迷上了去茶肆听人说书,尤是现正说的《三国》,教他喜欢的跟什么似的,见天儿的去。这日也是如此,秋珂在外并不挑剔,只在大堂里寻张桌子坐下,点一壶淡淡的龙井,几样新鲜点心,便听起书来。 此时,茶肆二楼雅座上已坐了一名仪表堂堂的男子,正目不转睛瞧着楼下秋珂,道:“好标致的人物,不知是哪家的子弟?” 此人姓郑名熙,竟是先帝太宗之子,当朝安亲王是也。年二十有二,生得十分俊美,风流倜傥,又深得今上宠爱,身份高贵,连宗人府也不敢开罪于他。按祖制亲王不得入仕为官,无有陛下旨意亦不能随意出京,郑熙又恐教皇叔疑他,每每只带着近侍在京中吃喝玩乐,眠花宿柳。你道郑熙缘何恐惧,原来先帝子息孱弱,宾天之时唯有郑熙一儿方才四岁,身后又有一母同胞的皇弟恭亲王虎视眈眈,为了护住亲儿,也为了祖宗江山,唯有将恭亲王郑远立为皇太弟,郑熙废去太子封为安亲王,取平安之意。十数年来,今上果然如当年应承皇兄之言,对郑熙万分疼爱,只是伴君如伴虎,郑熙心中亦明了自己一旦行差踏错,恐怕皇叔会立时送他去见父皇,故而更是每日虚度岁月,但求平安而已。 郑熙此番来外城闲逛,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卫,乃是前任虎贲卫指挥使之子任重,因习了一身好武艺,人又忠心耿耿,被陛下亲自指派到郑熙身边作为护卫。如今听王爷问道,任重也探头去瞧,只见果然是个楚楚的美人,却也并不相识,故而回道:“属下也未曾见过。” 郑熙抚掌笑道:“好好好,无聊了恁久,又有新鲜事做了。”任重站在一旁亦如往常般沉默着。 第十四章 (逼奸孕夫) 郑熙手下可用之人皆是陛下亲赐,手段了得,不过一二日便已探查明白,乃对亲王禀道:“那子弟名叫秋珂,年才十七,是吏部左侍郎秋英之子,行三,自小体弱多病,甚少出府。今年六月下旬忽的由家中搬到外城居住,对内却称是回了杭州府,因请了几次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3 大夫,卑职差人前去探问,大夫竟说诊治的是一位娘子,所治之药,乃是安胎药。”听闻此言,郑熙也不由大吃一惊,道:“这是为何?”那长史官回道:“卑职亦觉惊奇,又悄悄察问了秋家家人,方知原来这秋三郎自打生下便是个双儿,如今搬出家中应是避人耳目安胎产子,只是他与何人私通尚未查明,望殿下恕罪。” 郑熙笑道:“已十分够用,何卿辛苦了,自去账房领银子罢。”那长史官遂打千告退。郑熙又对任重道:“那日我见他天真无邪,还道是个不经事的,想不到竟连肚子也大了。自己儿子与人通奸,这秋侍郎连气也不生,反而好端端的把人安置起来,想来这孩子与他也脱不了干系,我大平这官员宅子里,藏污纳垢的可真不少。”言罢,又思及己身,自嘲道:“也罢,天家尚且如此,也不怪他们上行下效。”任重沉声静气道:“殿下慎言。”郑熙只一笑。 又过一日,郑熙打扮整齐,带了几名侍卫往那平安胡同去了。彼时秋珂正在内屋读表兄沈霆寄来的书信,琥珀忽然进来,急急地道:“少爷,门外来了一位官人,自称是安亲王殿下,绿松和青金拦不住他,现正……”话音未落,已有人掀了里间的门帘,秋珂抬眼去看,只见两名陌生男子堂而皇之步了进来,前头的那位衣着华贵气势非凡,后头的那位还要略高大些,只是气息内敛应是随从。只他二人入到里间,却不见其余丫鬟小厮,想是叫他人侍从制住了,琥珀有心护主,却慑于那男子身上使人敬畏的气魄,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抖着身子站在一旁,秋珂略一思索便从炕上下来,趿着鞋儿走到男子跟前跪施一礼,道:“草民不知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郑熙步步走来,眼瞧这秋英所置的院子虽不算大,却一草一木处处尽心,想是十分疼爱此儿,越见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及进到里屋,比起那日隔得甚远,近在眼前地瞧仔细了,方知果然疼爱不是没有缘由,见他行礼,郑熙忙俯下身去,亲自将人扶起,道:“原是我不请自来,你有什么罪呢? ” 如此两相靠近,秋珂立即便瞧见了此人所配的四爪龙纹翠玉腰牌,此时方才确定,面前男子果然是那尊贵之人,顿时不敢怠慢,想唤丫鬟倒茶,却发现屋内不知何时只余他二人了,想起曾听过这位殿下的“威名”,秋珂心中咯噔一下。 郑熙扶他起来,却不松手,反倒愈加亲热,搂着秋珂肩膀将他带到炕上。秋珂茫然坐下,忐忑地为他倒了一杯茶,摆在小几上,柔声道:“不知殿下此来可是有何要事?” 那手儿生得玉骨冰肌,郑熙当即双手握住,道:“自那日在茶肆与卿卿一见,便教我神魂失守,日夜牵挂,此番来自然是为了解我相思之情,卿卿万勿屏绝。” 秋珂闻言自是大吃一惊,欲将手抽回却不能,急道:“殿下这话怎么说的,我父乃是……” 郑熙打断道:“你父乃是礼部侍郎秋英,连你这腹中孩儿亦是你父的,是也不是?” 这背德秘事竟教他一语道破,秋珂霎时没了主意,喃喃道:“殿下怎知……” 郑熙笑道:“这北京城里,岂有我不知之事?”言罢,当即伸手去解他身上衣裳,秋珂因未外出,所穿俱是宽松里衣,秋珂儿不过一时呆住倒被敞开了身前衣物,待要阻拦却已不能。盖因有孕,秋珂原先平坦的胸脯竟渐次涨大起来,此时白生生的裸露在郑熙眼前,郑熙暗赞一声,当即低头将那乳头含进嘴里,舌头搅拌着,又舔又吮吃得啧啧作响。 秋珂虽不愿被不明不白的奸淫,却碍于郑熙身份尊贵不敢强拒,一手搭在男人肩膀,一手放在男人头上,半推不推的,不一会儿胸前两团软肉便教他吃得湿漉漉,奶头也硬成两粒小石头。察觉郑熙那手欲伸进自己亵裤,秋珂忙求道:“殿下,休要这样!” 郑熙闻言抬起头,手掌摊开覆在秋珂圆鼓鼓的小腹上,笑道:“好卿卿,我非是故意占你便宜,实在是不宜将你这私孩子生在王府里,只等你生了,我便使人来接你进府。”说罢,还亲昵地抚了抚肚皮。 秋珂原非逼要名分,然则郑熙此话一出,秋珂也明了此事已无计挽回,哪怕是父亲也不可能与天家相悖,只叹自己难道天生就是这命,不过才见过一面,便勾得他人要肏自己,实在淫乱羞愧。 郑熙见他沉默不语,便当做应了,心中高兴,道:“这炕上忒窄,我们到床上去。”说罢,便弯腰将秋珂横抱起来,几步跨到床前放在床上,不消片刻便将二人身上衣物脱个精光。郑熙头次瞧见这双儿的身子,又是新鲜又是勾人,那阳物与小屄因是畸形,生得比旁人略小些,俱是红嫩嫩的颜色,他细瞧过了,又伸手去摸那肉物。 秋珂几位父兄唯恐伤到胎儿,每来看他并不生事,秋珂不惯自己纾解,此刻被亲王揉摸几下便挺立起来,一时不免难为情,遂用手将脸儿遮住。 郑熙见了不由笑道:“好乖乖,都快要做人娘亲了,还害羞这些。”又伸长手扯来一个枕头,垫在秋珂腰下,分开双腿露出花缝。那肉缝坟起两边无毛,郑熙捺了一根手指进去便被湿润润的肉缝密密夹住,引得胯下阳具愈加勃硬,忙在穴口抠挖几下便低下头去,把整个肉户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舔弄花唇,吮咬阴蒂,还伸进紧小的穴里一抽一送,将个久旷的嫩屄舔得淫水漫溢。郑熙只觉那淫水又香又甜,与那穴儿绵绵深吻,喝下许多方才满足。 秋珂此时顾不得羞涩,一手揪着锦被,一手握住自己那物上下抚弄,穴里被舔得阵阵酥痒,娇喘微微,面染朱红,已是十分情动。郑熙亦觉不能忍耐,将自己那高涨的阳具对准屄口一顶,送进半个硬硬的龟头,不由赞道:“好个紧屄!” 肉穴终于再尝到男人的鸡巴,秋珂心中亦甚快活,乃低头去瞧,但见亲王那物虽已涨硬,却不如父兄粗长,心中略定,想来不易伤到孩儿,口中仍不免求道:“殿下,轻一些。” 郑熙再度使力,借着浪水送进半截鸡巴,已被滑腻的穴肉裹得爽快非常,因笑道:“卿卿莫要再叫殿下,只管唤我一声熙郎。”秋珂莫敢不从,乖乖唤道:“熙郎。”郑熙答了一声,越发兴奋,双手按住秋珂大腿,腰臀发力将整根鸡巴肏了进去,肉囊紧贴屄肉,龟头恰好肏至花心,将那宫口略顶开了些,秋珂顿时爽得大叫,从穴心泌出大股淫水,浇在火热的鸡巴上。 郑熙自经事以来肏过许多男女,其中不乏美穴,如今感受起来,还是这双儿的嫩屄更加快活,不由忘了这肉穴尽头怀着一个背德孽种,胯下狂顶猛干,皮肉相撞,乒乒作响。那尖尖的龟头屡屡肏至宫口,教秋珂又心慌又酥爽,口中一阵乱叫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4 :“好哥哥,熙郎,肏慢些,肏到孩子了,啊!肏进去了!” 郑熙情知并未伤到胎儿,见他浪叫得可爱,便俯下身去在他脸上唇上一阵吮吻,又揉弄胸脯白肉,问道:“卿卿怎地还不出奶水?”秋珂羞于回答,只两手攀着郑熙肩背,将嫩舌递进亲王嘴里。郑熙心中怜爱他,含住舌儿咂咂亲吻,胯下接连顶撞,桩送千余下。此时二人俱是万分情热,连窗外送来秋风也不能消去分毫,如此恣意欢爱,肏弄了小半个时辰,阳精浪水丢尽,方才偃旗息鼓。床上两人肉贴着肉搂在一块,秋珂已遍体酥软,任由郑熙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说着温存话儿。 郑熙道:“亲亲肉儿,莫怪你那父亲做这等禽兽之事,连我也要快活死在你这屄里了。”秋珂不愿听这话,道:“殿下休要这样说,爹爹他是十分爱我的。”郑熙闻言笑道:“你又叫我什么,可该受罚。”说罢,便在他胸前奶肉上拧了一把,痛得秋珂嗳呦一声,忙回道:“熙郎,熙郎。”郑熙又道:“乖乖,你父亲既爱你,想必也愿见你有好归宿,你只管生下这孽种,我便来接你。”秋珂还想争辩几句,却又被郑熙翻身压上,再起欲浪。 第十五章 却说那日安亲王走后,秋珂便令仆人不得对人说起此事,独个儿烦恼了几日,最后还是犹豫着没告诉爹爹与哥哥。一则本是他不听话在家,才招了郑熙注意,二则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提起此事,索性一再拖延。渐渐的秋珂身子益发重了,也不知是郑熙腻味了还是怕弄到孩子,不过常来了一二个月,便不怎么来了。秋珂不由生了些侥幸心情,暗道兴许此事就此揭过,以后两不相干。 如此到了次年三月,春闱放榜,秋珩果然中了三甲同进士,秋家正喜庆着,秋英便得了消息,匆匆赶去了外城。秋珂已疼了大半日,说来也巧,秋英一进门孩子便生了下来,正是个十分健全的儿子,喜得秋英眼角眉梢都带笑,也顾不得什么禁忌,立刻便抱着婴儿去瞧秋珂儿,一时说了许多山盟海誓不再赘笔。 为掩人耳目,待到孩儿足月,秋英先将他带回家中,谎称是外室所生,特接回家来,亲自取名,上了家谱。此事一出,两个儿子反倒劝慰起太太姨娘来,总归是至亲骨肉,不过多裁两件衣裳,多一双筷子罢了。如此安抚了半月,秋英也为幼子安排好奶母丫鬟,一切妥当,正要差人去将秋珂儿接回来,却听闻派去的人回来说,人已经被接走了,秋英大惊,正责问间,忽闻安亲王府的长史官特来拜访,也顾不得此事,忙命下人请进并整装以见。 待奉至上座献茶,秋英便问来意,那长史官笑道:“下官此来,乃是奉殿下之命,有一事知照秋大人。”秋英虽摸不着头脑,仍笑道:“不知是何事?”长史官道:“听闻大人家三郎聪明伶俐,品貌非凡,是一流的人才。可巧那日我们殿下竟与大人家三郎遇见了,一见之下,殿下便赞他果然是淑人君子,因而一时不舍分离,现已请进王府作客,故派下官前来知会,还请侍郎大人勿用担心。” 乍闻此事,秋英一时惊至站起身来,心中暗付:“那亲王殿下素日便是攀花折柳,放浪形骸,且不论他是怎的见到珂儿,如今既教他接去了,岂有狼会不吃到了嘴边的肉?”顿时一阵心痛,强笑道:“我那珂儿因身体弱些,并不曾习得许多诗书礼仪,又是叫我惯坏了的,恐冲撞了殿下,不如我随大人去了,向殿下告罪将他接回来。” 那长史官也笑道:“我劝侍郎大人还是休去,依殿下的性子不过白走一趟,何必呢?” 秋英亦知此理,但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只得退一步,道:“既然殿下愿与他交好,也是他的荣幸,只是他才生了大病,药方配药皆在此处,等过几日我再命人去王府接他。”那长史官见他如此坚持,便不再劝说,起身告辞而去。 如此过了三日,秋英果然使人去到王府,却吃了个闭门羹,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将秋英气得咬牙切齿,当即写了一纸奏本递至陛下案头。过了几日,得到皇帝朱笔亲批: 朕见你家翰林极好,想必三郎亦如此。如今熙儿欢喜,便叫卿家与朕做个儿女亲家可好? 既见此批,秋英霎时如坠寒渊,虽恨陛下一味回护郑熙,却也不敢不从,忙再上奏称惶恐不敢。秋英原知与秋珂之事不能长久,却也未料这日来的恁快,心中悲甚,时而闻得幼子啼哭便落下泪来。 而身在王府深宅中的秋珂却不知此番纠结,那日他被郑熙带走时还在睡梦中,一旦醒来便已身不由己。说来也怪,这郑熙风流成性,却只娶了国子监祭酒杨寅之女作王妃,连个侧妃妾室也无。那杨王妃是出了名的性子和软,克己守礼,从父从夫,从不过问丈夫在外所为,只知尽心抚养世子,因此哪怕郑熙独独将秋珂接进王府亦不为所动,不过教下人好生伏侍便罢。 原先秋珂怀着胎儿,郑熙每弄那事,总觉束手束脚,如今没了顾虑,自然要好好将自己的手段使出来。是以秋珂进府数月以来,郑熙皆与他颠鸾倒凤,日夜淫乐。虽则亲王待他很好,秋珂却还是不免想家,睹物思人,面上时而会流露出些许悲愁,一日终于难忍思家之情,向亲王哀求能否归家一省。郑熙听了很不高兴,道:“你当我是什么,难道要教你回家去给我戴绿头巾不成?”乃拂袖而去,几日不来。下人便劝秋珂服个软,向殿下认个错,秋珂却懒懒的,与郑熙相处这段时日,虽算不上全将他摸透,但郑熙的性子也解了五六分,如今他不来,秋珂便自过自的日子。 立夏之后,天气越发炎热,这日秋珂闻得王妃去了信国公府赴宴,便叫下人布置一番,去了花园湖亭里乘凉。那亭子盖在水上,四面有窗,又有曲折石桥连接岸上,湖里栽了好大一片荷花,如今已开泰半,熙熙攘攘的十分赏心悦目,秋珂倚坐在阑干上,有凉风吹拂,又有冰凉的酸梅汤伺候,暑气尽消,惬意非常。 秋珂呆望着荷叶,一时想起父亲哥哥,不知在家怎样挂怀自己,一时又想起远在边陲的表兄,久未收到回信,不知他是否知悉自己下落,忽的从背后伸出一双手将他双眼蒙住。秋珂被唬了一跳,随即便明白是谁,因唤道:“熙郎。” 郑熙才松了手,将秋珂环入怀中,怨道:“好没良心的人,这几日也不找我一找。” 秋珂只觉好笑,这人反倒恶人先告状,口中却道:“我只怕殿下再不愿见我了。” 郑熙哼地一声,将秋珂转过身来,道:“谁教你说那种话,难道我亏待了你?还是你恋着你爹鸡巴大,肏得你更爽?” 闻言秋珂登时没了笑意,从郑熙怀中退出,跪在亲王面前,委屈道:“若殿下真心疑我,倒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5 不如现发落了,省得留我在此,碍着殿下的眼。” 见秋珂如此,郑熙反而心疼起来,忙将人扶起搂进怀里,忙忙道:“什么发落不发落的,关外新进贡了雪蛤,我瞧着不错,便要了些来,正好于你补补身子,今晚便叫厨房弄了给你吃。” 秋珂方缓和了神色,顺着他的话道:“教熙郎费心了。” 如此才算消了适才芥蒂,因几日不曾亲近,如今将人儿搂着郑熙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伺候的仆人俱教他屏至了岸上,此刻凉风习习,正宜再做那事,立时便将秋珂抱至一旁湘妃竹榻上,将他衣裳解开。 秋珂知他向来是个没廉耻的,现再教他回房亦是不能,只得忍下羞意,将他在自己胸脯乱揉的手掌摁住,道:“熙郎莫急,珂儿还有一事要与郎商量。”郑熙按下性子,问道:“何事?”秋珂道:“我原与沈家表兄十分交好,也常与他书信往来,熙郎也是看过的,如今已中断联络数月,珂儿只是想仍同过去那样,熙郎可允?”郑熙先已断绝了秋珂回家之请,而今不过是写几封书信,本不值什么,又存了补偿他的心意,便道:“兄弟之情,自然可以。”秋珂方才笑了,乃伸手去替他解开衣带。 第十六章 (临幸) 第十六章 因几日未得亲近,秋珂心中也有些想那事,此时被郑熙亲嘴揉奶,下面便又硬又湿了。二人很快便肉贴着肉搂抱在一块,郑熙坐在榻上,秋珂跨坐在他身上,赤裸的阴茎嫩屄互相缠磨。秋珂虽勿用哺育孩儿,郑熙却不教他断奶,现下正嘴里衔着一边乳儿吮吸,手上则挤出另一边奶水,权充润滑后庭之物。 如此亲热一番,郑熙便将他臀儿托起,扶着阳具插入紧窄肛穴,入至尽根。那火热的肉物将秋珂后穴涨满,烫得穴里直出水,随即郑熙便抱着他挺腰操穴,秋珂扶着亲王肩膀,一颠一颠仿若骑马一般。紧致的肠穴夹得郑熙甚是爽快,入了约莫千余下便将热精射了进去,秋珂下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喷精之后两人俱是喘息不止,正歇息间,秋珂忽见石桥上竟走来一男子,慌忙对郑熙道:“熙郎快看,怎地有个人来了?”郑熙扭头去看时,那人恰正步入亭内,此人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石青四团龙补服,生得剑眉星目高大挺拔,嘴角噙着笑意,看向榻上两人,目如深潭。 认出来者身份,郑熙忙与秋珂分开,急急整理自己同秋珂的衣物后走到男子面前,撩衣单膝跪地行礼,道:“给皇叔请安。”秋珂方醒悟过来,衣衫凌乱爬下榻去,跪伏在皇帝面前,怯道:“小民叩见陛下。” 皇帝先将郑熙虚扶起来,道:“近来总不见你进宫请安,原来是有了梯己人,想不起朕这叔叔了。”郑熙听了,忙请罪道:“是侄子怠惰了,还请皇叔大度,原谅则个。”皇帝绕过地上的人,坐到六角瓷墩上,秋珂不敢背对皇帝,连忙也转伏过去。 皇帝仍对郑熙道:“朕想起前年冬天,你也不爱进宫,朕以为你因新出了宫便心野贪玩,后来才知你是得了伤寒,怕朕担心,才不来给朕请安。”郑熙听他提起旧事,难为情道:“皇叔莫取笑我了。”皇帝便将他的手拉住,又问了些日常近况,郑熙一一答道。 秋珂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偷窥圣颜,听着两位贵人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心中胡乱想道:“原来陛下竟也不似神仙,熙郎亦有如此乖顺之时。”忽的便听天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秋珂吓得一激灵,回道:“小民名唤秋珂。”皇帝恍然道:“原来你就是秋英的儿子,你爹倒是很疼你。”秋珂并不知其中事故,茫茫道:“父亲的确十分疼爱小民。” 皇帝又问郑熙:“你这段时日俱是和他在一起麽?”郑熙点头称是。皇帝道:“这倒奇了,往常竟不见你同谁这般长久,想是他身上有甚妙处了。” 闻得此言,秋珂不禁身上轻抖,心也震震。郑熙年幼丧父,原是亲叔叔教养长大,与皇帝关系非同寻常,因而并不隐瞒,直言道:“秋珂儿身上确有一处,与常人不同,只怕皇叔也未曾见过哩。” 皇帝听了,不十分相信,只笑道:“这天下还有甚是朕未见过的?你倒教他与朕瞧瞧。”郑熙果然命秋珂将衣裳敞开,把个畸形的女穴裸露出来,秋珂心中虽羞甚,亦不敢不从。秋珂那处才承雨露,阳物与嫩穴皆是嫩红的颜色,又湿漉漉的,下方肛口正一伸一缩地吐出白白的精儿,十分淫靡。 见此情景,连天子也不禁露出讶意,仔细看了一会儿,道:“世上竟果然有这样的人物,确实教朕开了眼界。你却是如何知道的?”郑熙走到秋珂身旁,蹲下身去,伸手捏住其中一个涨大的乳儿,使力揉弄几下,便从奶孔中溢出许多奶汁,因笑道:“秋珂这身子生得妙,却不是我拔了头筹,乃是他的父亲秋英,将他肚子弄大了,放到外城安胎,才教我遇见,皇叔应知他家新添了个儿郎,正是从这肚子里爬出去的。” 不防郑熙竟将自己与父乱伦之事,在至高之人面前捅破,秋珂顿时惊恐万分,惶惶想道:“若陛下拿此事责问父亲,那我只有一死,才能保全秋家的名誉。” 皇帝对此事却不感惊奇,只道:“怪不得他那日慌慌张张地上了个奏本,问朕要人,原来不是儿子,倒是新妇。”郑熙道:“爹和儿怎么作得长久夫妻,长痛不如短痛,我这也是为了他俩好。珂儿,你以为如何?”秋珂含糊着不愿答话。 皇帝见状笑道:“你作了打鸳鸯的棒子,还当自己是恩人,好个不知羞的熙儿。”郑熙嬉笑两声,又伸手去揉弄秋珂那小屄,道:“只请皇叔亲自来尝尝这穴滋味,便知我为何了。”说罢,便把秋珂抱至榻上,将他全身衣裳除去,恭请天子临幸。 皇帝心中也觉趣味,便由郑熙伏侍自己更衣,叔侄二人向来亲密,于此道并不避讳。秋珂呆呆地躺在榻上,瞧着陛下脱了绸裤,露出那驴大物事,心中惊道:“陛下果然天子,竟连这物也是我见过最极致的。”一时竟阳物勃发,穴里骚痒起来。原来自他入了王府,虽常与亲王交欢,无奈郑熙那物硬是硬,却总也肏不到花房,如今一旦被陛下这物入了进去,料想恐怕要将个花房入破才算到底。秋珂越想穴中越痒,竟又流出许多水来,恰好皇帝与亲王来至榻前,正瞧了个清楚明白,郑熙淫笑道:“好你个小浪逼,一见皇叔的龙根就流恁多骚水,敢是我让你不受用了。”秋珂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皇帝自然知道郑熙的斤两,又看秋珂那模样,心中有了计较,径自上榻,伸手去抠摸那无毛屄缝。那穴几日未被玩弄,秋珂登时轻“啊”一声,皇帝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循着屄眼便抠挖进去,肉道内瞬时紧缩,又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6 溢出一股黏黏的浪水。 第十七章 (双龙入洞) 皇帝又探入二指,来回抽送,抠弄肉壁,拇指不时摁住花核,秋珂被他弄得淫痒难禁,一只手儿悄悄向下伸去,欲抚那物却不敢,郑熙看着了便将他手按在小肉棍上,道:“卿卿,你只管快活,不需害怕。”秋珂偷觑陛下一眼,见他神色缓和,才安心抚弄,口中不时轻哼几声。皇帝见他朱唇轻启,秋水含波,身下阴阳融和,湿哒哒的穴像小嘴似的裹着手指,淫兴也涨,胯下巨物高昂,遂抽出手指,扶住龙根,掰开花唇插将进去。 与先帝体弱多病不同,皇帝自来强健,又有意调理保养,养得好大的龟,此刻才将茎头送入,秋珂便觉穴儿涨疼欲裂,忙道:“求陛下怜惜些。”皇帝因道:“朕见你才与熙儿做事,倒是叫着‘肏快点’‘大力些’,怎的到了朕便说要轻些个?不怕朕治你个不敬之罪。”秋珂听了吓得浑身肉儿紧绷,皇帝被屄肉夹得轻“嘶”一声,笑道:“好傻个秋哥儿,朕不过说句笑话。”郑熙附和道:“天下多少人想要这恩宠亦不得,珂儿听话些。”说罢,便俯下身去亲他的唇,秋珂亦张口相迎,两条舌儿缠作一块,亲得咂咂作响。 皇帝趁势压着秋珂两腿,缘着湿润肉道猛地顶入,硕大龟头一下肏到花心。秋珂顿觉腹中鼓胀,叫声却被郑熙捂住,只得瞪着双眼,一手紧紧抓着榻沿,又痛又爽,几欲死去。秋珂那穴分外紧小,屄肉水嫩,将热铁般的阳具紧紧绞裹,令皇帝感到十分快活,顿时挺腰发力,抽插百余下。 待到初时疼痛散去,秋珂渐渐受用,淫态流露,郑熙便将他唇儿松开,转而舔舐两粒胀圆奶尖。皇帝见他得趣,肏穴力道愈大,粗大龙根在穴心深处左刺右突,将秋珂肏得乱哼乱叫。又入了两三百下,那巨物便猛地挤开宫颈软肉,将坚硬茎头送至一团温水似的嫩子宫内,秋珂立时“啊”地大叫一声,只觉腹中好似含着一根烧红的铁棒,欲将肚皮顶破。 那绵软的子宫肉壁一下下蠕动,像小嘴一般吮着龟头,柔韧的宫颈则紧紧箍住茎身,合着紧缩的阴道皱襞,绞紧整根阳具,教皇帝感觉分外痛快,禁不住粗喘出声,道:“这穴儿果然很有些滋味。”说罢,便猛力耸身抽顶,龟头屡屡肏开子宫颈,干到嫩嫩的花房壁上,不过片刻便将秋珂肏至泄精喷水,浑身抖震,畅美难言。 郑熙还是头次见到秋珂被干得这般模样,略有些吃味,又觉欲火焚身,便解开衣物跨上榻去,举着阳具递到秋珂嘴边,道:“卿卿,替我含下雀子。” 秋珂已被肏得神魂颠倒,见那肉棒凑过来,只得勉力张口,将龟头含住。只是身子一直被皇帝肏得乱动,虽含了却也顾不得舔弄,只将郑熙弄了个半汤不水。 皇帝见了,便停下入穴动作,对郑熙道:“熙儿莫弄他嘴,当心一会儿叫咬了。”郑熙只得闷闷起身,却见皇帝忽的就着入穴姿势,将秋珂儿翻过身子,然后抱至怀里,对着郑熙分开双腿,掰开花唇,道:“朕的乖乖,来入这儿。” 皇帝金口玉言一出,二人皆愣住,郑熙依言看去,只见那穴缝正被硕大龙根插得紧绷绷的,虽溢出了很多浪水,却哪里还有再进的余地?秋珂亦回过神来,哀哀道:“陛下,陛下饶了秋珂罢,会插坏的。” 皇帝闻言,狠力揉捏几下花核,又用一指沾满淫水,在花缝边缘处缓缓抠进穴内,笑道:“你瞧,这不就进来了,不会坏的,熙儿,还不快来。” 秋珂只觉又涨又怕,又不敢违背陛下,小屄里除了龙根,很快便含进两根手指,顿时急得呜呜几声,落下泪来。 郑熙原也疼他,只是瞧见眼前场景实在过于刺激,不禁淫性高涨,握着鸡巴便对准了那被皇帝抠开的空隙。秋珂眼见亲王要肏将进来,连连摇头,又伸手去推他,却还是抗拒不能,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幼小的屄眼里,竟吞进了二根涨大的肉棒。 及至叔侄二人的鸡巴彻底紧贴在水嫩肉道里,秋珂已是遍体酥麻,手脚酸软,腹中有如被硬塞进两块那么大的火炭,痛爽交加,难以言表。 初时皇帝亦不敢乱来,只轻抽缓送数十下,渐渐察觉这紧屄里流的骚水竟只多不少,便知他果然是个天生欠肏的淫娃,遂安心狂顶宫颈,猛干花房,与侄儿那物在小小肉道内缠绵摩擦,痛快至极。郑熙还未试过与人同入一穴,只觉甚奇甚妙,尤是被皇叔那物挟带着抽插肏穴时,一面是软嫩屄肉,一面是坚硬龙根,更是万分快活。 二人大操大弄,可怜秋珂被入得周身汗湿,头目森然,胯下阳物酸软,腹中穴心痛涨,子宫内被茎头肏干得痛痒交织,淫水如遗尿一般狂流不止。如此桩送千余下,郑熙便禁不住先在穴内射了精水,随即两手撑在身后,喘气不止。皇帝索性令郑熙躺下,让秋珂趴在他身上,揉着两瓣臀肉狠顶猛干,身子耸动间,秋珂那两团奶肉压在郑熙胸膛,挤出许多奶水。郑熙那物还被个嫩屄紧紧夹住,泄了精后又分外敏感,此刻亦被皇帝的龙根肏得啊啊乱叫。 如此又入了数百下,皇帝方将龙精灌入被干肿的嫩子宫内。秋珂早已精水丢尽,死去活来,嫩屄已十分麻木,险些没了知觉,此刻正静静地趴在亲王身上。终于云收雨歇,连郑熙也松了口气,捧着秋珂脸儿宽慰地亲吻几下。皇帝见状亦俯下身来,同郑熙亲了个嘴儿,便起身着人进来伺候更衣,并对郑熙道:“快起来罢,一会儿跟朕回宫去。”郑熙不敢违背,只得命人好生将秋珂送回房去,随即更衣随皇叔同去。 第十八章 那日亲王同陛下进宫,宿了两夜方才回府。这二日秋珂因好生休养,身上已经好了许多,反倒是亲王殿下,看着恹恹的,行动间也不大便利,秋珂不敢猜测,只着意伏侍了几日。 这会子外面在下雨,郑熙便拉着秋珂在床上厮磨,不时亲亲嘴,咂咂奶。正亲热间,忽有人在门外大声禀道:“殿下,昨夜里世子身上不好,现有些发热,娘娘请您快过去呢。”世子是郑熙唯一的子嗣,如今才一岁大,听闻他生病,郑熙亦十分担心,忙下床更衣,又对秋珂嘱咐几句,便往王妃那里去了。 目送亲王离去,秋珂呆站了一会儿,随意整整衣衫,在窗台前边坐下,望着窗外雨水打在竹叶上,暗暗想道:“我的瑄儿也不知长大了多少,家里也不知怎样,好想爹爹和哥哥们。”思及往日亲密恩爱,又困于当下景况,秋珂不由胸中抑郁,叹息一声,心道:“我本该是男儿,只恨天教我生得这般不容,虽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却浑浑噩噩,身不由己,虚活十几年,全如笼中鸟雀,可怜,可悲。” 珊瑚立在一旁,见主人神情悲苦,只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7 当他为亲王殿下去了王妃那里委屈,便劝道:“少爷莫伤心,殿下方才不是说等到世子好些,仍来我们这里歇着。” 秋珂转头看他,露出淡淡笑容,道:“好丫头,去把我那红木匣子拿来。”珊瑚依言取来,秋珂手抚木匣边缘,对珊瑚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子。”珊瑚只得出去。 秋珂打开木匣,匣内放着十余封手札,他便依次取出打开,细细念来: “……弟赠我那枝玉簪,吾不愿他谢,便制成干花,如今放在香囊,日日戴在身上……” “……集日吾上街去逛,恰见一葫芦,卖者称乃岭云大师所作,我见上刻汝爱之人物,便买下来,托信使一并带去,不知弟是否喜欢……” “……已别数月,天渐寒冷,吾弟身娇体弱,定要注意保暖,慎疾自爱。兄甚念汝,甚念甚念……” “……久未回复,因鞑靼来犯,激战数日,敌人方退,兄未受伤,弟勿用担忧……” “……新春将至,兄虽不能与汝同度佳节,亦能与汝共望明月,愿吾弟安兮乐兮,嘉兮悦兮……” 及至念完,秋珂不觉眉眼含笑,胸中暖意融融,指尖在信笺上描摹表兄模样,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道:“唉,不知表兄是否收到我的信,知晓我被困在这潭府之中。” 当晚郑熙果然留在王妃处留宿,秋珂独自意兴阑珊,早早便上床歇息。 经过太医悉心疗治,世子很快便大好了。这日正无聊,便接到庆国公府管家送来的帖子,说是府里新养了一个从浙江来的戏班,有一优伶生得极美,唱得又好,故而特邀请安亲王前去集聚听戏。如此妙事,岂有不去之理?郑熙便叫那管家回复他家主人,只管扫干净屋子等他去罢。临出门又忆起秋珂来,怕他这些日子闷坏了,便转头回去,教他打扮一番,一同出了门。 马车到了国公府,庆国公的孙子鲁廷文已在正门迎候,一见郑熙便上前打千请安。郑熙与他也有些吃喝玩乐的交情,因而并不摆架子,二人寒暄着进到府里。鲁廷文早已注意到那跟在安亲王身后未曾见过的美人,只是不好立刻探问,及至在厅里落座,方才假意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是谁家俊秀,我怎么竟没见过?” 郑熙见鲁廷文那模样怎不知他心中所想,虚踹他一脚,笑道:“这是秋英的小儿子,如今住在我家里,连皇叔也很喜欢他,你可别得罪他。” 听亲王提起今上,鲁廷文便知此人自己是沾不得了,只得答应一声,又去偷看,忽的想起什么,说道:“秋家人,那可巧了,今儿……”话未说完,忽然又进来几人,也是他们常在一处玩乐的世家子弟,都是来给郑熙请安的,厅里顿时十分热闹,鲁廷文便忘了要说的话了。 听戏的地方早已备好,众人说笑一会便往花园里去了,秋珂是头次来这场合,虽有些怕生,亦觉得很新鲜。到了园子里,郑熙当仁不让,正坐在主位上,秋珂便挨着他坐。面前桌上摆了许多时令鲜果,卤味小菜,还有美酒佳酿,只是郑熙不许他喝,只教他饮些蜜浆熟水。 那优伶果然如鲁廷文说的,唱得很好,只是瞧郑熙的心思,显然不在这戏文上。看着周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秋珂忽觉意兴索然,推说要出去走走,郑熙嘱了一句快去快回,便教他去了。 从厕轩出来,秋珂便对带路的小厮说想一个人走走,那小厮不敢违背,便退了下去。这国公府的花园子不比王府的大,却也还算精致,秋珂缘着池边缓步,清风拂面,忽听闻一句:“人间君臣眷属,蝼蚁何殊;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等为梦境,何处生天。”不觉呆立,暗自嗟叹:“果是人如蝼蚁,梦似南柯……”正惆怅间,突地从假山石后伸出一双手,捂住秋珂嘴儿将他拖至假山之后。秋珂全无防备,吓得双目圆睁,心儿扑扑狂跳,正欲挣扎,便听那人附耳说道:“珂儿莫慌,是我是我,秋珏。” 竟然是自家大哥,秋珂方松一口气,才觉浑身无力,软趴在大哥身上,怨道:“我的哥哥,珂儿要被你吓死了。” 第十九章 (偷情) 秋珏左右望望,见无人注意,才捧着秋珂脸儿,低头端详片刻,心疼道:“瘦了,殿下他,对你不好麽?” 闻言秋珂身子一僵,大哥的话教他心头涌起万般滋味,却也只是淡淡回道:“不,他对我是很好的,只是我有时,想家想得厉害。”说着,他抬起头,看着秋珏双眸,问道:“家里都好麽?爹爹,太太,二哥,还有瑄儿……” 秋珏将人搂得更紧,回道:“瑄儿很好,长得很健康,比满月的时候要胖了许多,很爱笑,也很爱粘着父亲。父亲他,身体也还好,只是添了些白发,太太也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有秋珩,父亲已经替他议了亲,是翰林院纪正庸学士家的小姐,婚期定在八月。” “是吗?那便好……”秋珂喃喃道,一滴泪无意从颊边滑落。 秋珏用指腹将泪珠拭去,兄弟俩一时相对无言,静立半晌,随即他温言道:“好珂儿,你且忍耐些时日,待安王殿下过了那股劲儿,父亲和我定会想法子把你接回家来。” 秋珂顿时扑进哥哥怀里,枕在秋珏胸口,道:“也不知这一日,要等到何时,哥哥,你再疼疼我罢。” 秋珏心中亦觉酸涩,若不是今日恰巧遇见,不知何时才能与亲弟相见,正欲软语劝慰,秋珂却忽地蹲下身子,并用手去解他腰带,秋珏吓了一跳,忙把人拉起来,道:“傻弟弟,这里不行。”他想了想,续道:“这府里常备偏房用作客人歇息,我们到那儿去。” 兄弟俩于是一前一后进了厢房,谢绝丫鬟伺候,便将门窗一同拴上。房内只摆设了几张桌椅并一张梨花罗汉床。因怕有人来寻,二人急急地把衣裳敞开,搂作一块,秋珂仰头将嘴唇送上,秋珏爱惜地与他舌儿绞做一处,彼此津液交融。 秋珂一面亲吻,一面抚摸着大哥胸膛肩背,片时也舍不得分开。秋珏体味到其中情愫,更觉怜爱,亦用手去揉他胸前白皙奶肉,发觉手指沾上湿意,秋珏眸中露出笑意,遂低下头去将奶头含进嘴里,吮咂数下,把两粒奶头弄得硬挺,又喝下许多奶水。 秋珂被他吃得又痒又舒服,淫性愈发升涨,便急着去抚弄大哥胯下那物,那物还未完全勃硬,秋珂轻推秋珏肩膀,将他按坐在罗汉床上,随即蹲下身子,握着那条肉物,笑道:“该让弟弟来伏侍哥哥。”说罢,伸头将半软半硬的阳具含入嘴里,百般舔弄吮吸,又吐出舌头缘柱身舔舐,两颗阴囊亦舔吻不休。 秋珏正是血气方刚,鸡巴被如此作弄,很快便高高昂起,硬得如铁一般。秋珂嘴儿虽已被粗长肉具塞满,仍极力动作,欲吞入更多。秋珏看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8 他脸儿被自己阳具撑得红红的,又喜欢又心疼,摸着他的乌发道:“好了好了,起来罢。”秋珂方把个湿漉漉的粗肉棍子吐出来,站起身时,他胯下那物亦翘起来,正对着自家大哥。 秋珏见状轻笑一声,用手在那物摸了一把,随即在秋珂腰上一勾,秋珂便跌坐在他身上。秋珏把人抱起来放倒在床榻上,又怕他躺得不适,拿来软枕垫在秋珂身下,自己则站在榻前,将他双腿向两边分压。 秋珂被大哥盯着光裸阴部,越觉淫痒空虚,一面握着自己阳物,一面扪开花唇,急催道:“好哥哥,快给了我罢,珂儿想你。” 此情此景秋珏哪里还能忍耐,握住昂扬肉棒对准细嫩花缝,龟头在肉唇花核上碾弄几下,便顶开屄眼,插将进去。火烫的硬物推开蜜肉层层叠叠的包覆,挤出股股淫水,把肉道撑得鼓胀,秋珂不由满足地吟哦出声。 因是避人偷情,秋珏不打算如往日般温柔缓和,鸡巴往里奋力一挺,龟头便破开花心,肏入子宫颈内,秋珂立时抓紧软垫,痛快地大叫一声。秋珏也很快活,哄了爱弟一句“宝儿小声些”,便将他一条腿儿架在肩上,手撑床榻,绷紧腰臀,狂顶猛干,一气儿入了两千余下。下下捣穿宫颈嫩肉,恁硬的龟头屡屡肏撞花房肉壁,爽得秋珂精水浪水齐喷,户内唧唧作响,湿得一塌糊涂,又不敢叫出声响,只用手捂住嘴儿,脸上晕红一片。 秋珏原以为弟弟教安亲王挟去定是日夜淫戏,未料想这屄儿竟还如处子一般狭小紧实,裹得他万分爽快,不由又顾怜又忌恨,遂俯下身去,叼着隆起的奶子出气。秋珂一手攀在大哥背上,一手按在他脑后,挺身迎凑,颤音细声道:“亲哥哥,入得我好快活,要舒服死了,啊!”秋珂忽地屄肉紧夹,浑身抖震,屄心又涌出一股滑腻腻的骚水,浇淋到正泡在子宫内的硕大肉具上。 秋珏顿觉妙不可言,喘息更重,龟头愈翘,他将秋珂手儿拉开,在弟弟粉脸朱唇一通亲咂,千种柔情难表。秋珂泄了几回身子,此时骨软筋酥,化成一滩水儿躺在哥哥身下,只是哥哥那物还未出精,心中怜惜,屄心软肉不由自主吮吸起肉棒来。 秋珏轻哼一声,又猛干了上千抽,正觉卵袋收缩,精索高吊,茎头捣入花房时,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说话并推门声,兄弟俩霎时皆静默无言。只听那男子说话间口齿不清,想是喝醉了酒,一味地拍着房门,幸而很快来了一个丫鬟,劝哄几句将人扶去了别的房间,兄弟俩才松了一口气。秋珏不敢再耽误,着力桩送数百下,将浓烫的阳精泄入那绵软子宫内。 偷得这半日快活,暂缓思念之情,虽万般不舍,亦只能无奈分离。秋珏仔细将两人身上痕迹清理,着好衣裳,又悄去窥探,戏还未唱完,回至房中与秋珂紧紧抱作一处,细细嘱咐许多话儿,方才依依惜别。 秋珂回到席中,发觉那优伶已洗尽铅华,正坐在自己方才座位,心中虽如重石落地,亦含了些不知什么滋味,暗暗自嘲几句,才上前与殿下回话,谎道身子不适,欲先回王府,郑熙瞧他神色确实有异,便点了头,着人将他送回府中。 第二十章 (进宫伺候) 那日与长兄别后,秋珂怅惘几日,至收到沈霆表哥回笺,始振作精神。郑熙倒不知他怎地了,只当他闷得无聊,命下人弄了许多新鲜玩意回来,逗秋珂开心。只是他惯是那没笼头的马,陪了几日见秋珂精神好些,便又出门顽游去了。 秋珂正乐得一个人自在,就见王府大总管突然来到,见到他便作了一揖,急急道:“秋公子,宫里来人了,奉陛下之命要接您进宫去,现在正堂等着您呐,您快更衣去罢。”秋珂吃了一惊,站起身道:“这,莫不是寻错人了,陛下见我做什麽?”总管道:“公子莫说笑了,岂有寻错之理,您赶紧着吧,琥珀、珊瑚,还不快伺候你家公子更衣!”两名丫鬟忙答应一声上前伏侍。 秋珂还不明白是怎地回事,就被推上马车,送至宫门,又换了轿撵,入到内苑,才有宫人打起轿帘,请他下轿。秋珂站在垂花门前,抬头望去,但见青底金边的匾上写着“绛云轩”三个字,不及详察周围情景,便被宫女带进门去。 这绛云轩正屋并抱厦不过十间,是供帝后妃嫔赏景休憩的小殿,院子里栽了几棵海棠,殿内装饰不算奢华,十分淡雅。那宫女引秋珂坐在炕上,方笑道:“公子,奴婢是在绛云轩伺候的,奴婢名叫茉儿,您有什么要的只管吩咐。”见他笑颜和善,秋珂心中略感安定,问道:“茉儿,你可知陛下因何唤我来此?”茉儿恭敬道:“奴婢不敢胡乱揣测圣意,但见陛下好好地接您进宫,想来不是坏事,公子无需太过忧虑。” 秋珂再问不出什么,虽心中惶惑,只能顺从等待,亦不敢四处乱走。直等到申时,用过晚膳,茉儿便要伏侍秋珂沐浴更衣,秋珂顾念身子,忙作推拒,茉儿见他坚辞,只得随他。又等到亥时,方有一个太监过来,与茉儿说了几句什么,原是皇帝事忙,今夜便不过来了,如此秋珂才得歇下,只还有心事,辗转许久方才睡去。 至第二日,仍在绛云轩中等候,等到天黑亦未见龙撵,秋珂心中有些苦恼,又不禁松一口气,以为还似昨日一般。沐浴过后,秋珂正与茉儿在灯下赶围棋顽,便听见殿外一声唱喏:“陛下驾到。”主仆二人皆慌了神,连忙起身出门跪迎。 皇帝穿着盘领窄袖衮龙袍,腰系玉带,脚登朝靴,垂眸道:“起来罢。”秋珂谢恩起身,仍低着头,皇帝牵住他的手儿一同进到屋内,一面走一面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麽?”秋珂道:“这里很好,谢陛下关心。”皇帝拉着秋珂在炕上坐下,茉儿立刻奉上茶来。 皇帝道:“若有什么不周全之处,你也不必拘谨,尽管说了叫他们去办了就是。”秋珂闻言忙抬起头来,回道:“多谢陛下如此费心,已十分周全了。”皇帝笑道:“总算愿意看朕一眼了。”秋珂羞怯一笑,不再垂下头去。皇帝端详一会儿,道:“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又道:“那日之后,朕便想着你,只是政事繁多,今日才腾得出空儿,教你等急了。” 秋珂略一闭眼,复又睁开,心中叹一口气,脸上却很恭顺,和言道:“陛下自应以国事为重,这原是秋珂的本分,不值什麽。” 皇帝笑道:“你果然很好。”说罢,他凑近前去,闻到一股幽幽香气,不由赞道:“好香。”遂在秋珂唇颊印上数吻,又将舌头伸入齿间,绵吻不休。此时一应使唤人等已退了出去,唯留下两个宫女上前为主人更衣。 常言道:“食色性也”,皇帝身体甚是康健,又于此道颇有心得,尝了秋珂这身子的妙处,岂有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19 不细品之理?如此才有这绛云轩中巫山云雨之会。 彼时二人已除去衣衫共至床上,皇帝看他面含春色,肌肤光滑白皙,两粒奶头嫩嫩的翘着,早已淫心大炽,胯下龙根涨得巨大,不由俯下身去,同秋珂搂作一块,皮肉相亲,又嘬又揉,甚是情动。 秋珂虽非十分情愿,身子却已熟谙情欲,亦难禁得起皇帝诸般挑逗,不多时便哼哼起来,胯下尘柄勃硬,穴儿也微微开合。皇帝探手去那花核肉瓣儿上拨弄,捞得满手黏黏的骚水,遂笑道:“流了恁多浪水儿,敢是想要的紧了。”秋珂被弄得身痒燥热,将脸别到一旁,羞道:“陛下莫取笑秋珂了。” 皇帝见秋珂面皮薄,亦很怜惜他,索性将那骚水抹至龙根,扶住龟头对准屄眼儿顶送进去,那肉道着实狭小难容,才入至一半,已教皇帝十分爽快。 那刺入穴内的阳具委实粗大,撑得嫩屄饱胀,又热滚滚的,烫得秋珂畅快不已,肉壁泌出愈多湿滑浪水。皇帝趁势又再顶入,不消片刻硕大龟头便肏至花心,顶得秋珂直叫出声:“陛下,好人儿,且慢些入。”皇帝喘息道:“你这屄儿似嘴一般,将朕咬得甚紧,如何慢得?”言罢,掰开臀根,大开大合,一气儿猛入了千余下,每每顶至穴心,数次肏开宫颈嫩肉,干得秋珂口中哎哎呀呀,不住的叫,细小肉根早泄了阳精,穴内唧咕作响,水声不绝。 皇帝有意温存,又将秋珂翻转身来,跪在褥上,双手紧抓乳肉,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秋珂始得松一口气,又被那浅浅抽插勾得淫痒更甚,不禁扭腰摆臀,淫叫道:“好官家,再使力些,入到花心里来。”皇帝正欲大干,闻言笑道:“小骚人,可是你求朕的。”说罢,掐住秋珂腰肢,双股紧夹,猛然发力,粗长阳具“唧”的一声全根入尽,茎头捣入花房,挤出许多黏滑骚液。 秋珂立时哼叫出声,通体酥麻,上身支撑不住趴在枕上,下体还被皇帝钳在手中狂抽猛送,前头那根阳具亦随身子胡乱晃动,甩拍在腿根阴部上,又痛又快。皇帝肏得兴起,更兼使力,粗长阳具屡屡洞穿宫口,顶撞子宫嫩肉,每往外抽时,宫口一圈软肉便紧紧扣住龟冠,好似同肏两口嫩屄,实是万分快活。 如此桩送三千余下,秋珂已被干得身软如泥,无力言语,穴中阵阵发热,又酸麻不已,淫水泛滥不止染湿二人阴部,更沿肌肤滑落浸湿被褥。皇帝见他实无力承受,亦被裹出射意,遂狂捣花房数十下,阴囊饱提,射入浓精。 秋珂早丢了数次,此刻腹中温热,情知皇帝业至峰顶,不禁浑身放松,昏昏欲睡,迷蒙间察觉宫人为自己擦身并更换寝具动静,亦不愿睁眼。又过一会儿,秋珂忽被人叫醒,但见茉儿手捧瓷碗,叫他饮下碗中药物,他虽有心戒备,却听见皇帝说道:“喝吧。”皇命难为,秋珂将那汤药饮下后才终得歇息。 第二十一章 (破处彩蛋) 秋珂未成想,在皇宫一住便是二旬,宫中多有私下对他之议论,连皇后也曾对天子提起赐予秋珂位份一事,天子未置可否。而秋珂一向守矩,不轻易踏出绛云轩,因此对这些流言无从知晓。 这日才下过雨,很是凉爽,秋珂躺在床上歇中觉,睡得正安稳。忽觉好似有蚊虫环绕,秋珂闭着眼,胡乱摆手,想将那恼人的虫儿赶走,却不防连手也被捉住,惊得秋珂忙睁开眼,身边竟多躺了个人,定睛一看,秋珂吓道:“殿下?”欲坐起身,却被那人伸手一揽,反倒同他搂作一块儿。 秋珂依偎在亲王怀中,问道:“殿下怎么来了?”郑熙抚摸着他的脸儿,道:“卿卿久不归府,本王只好亲来寻你。”秋珂心想:“比这皇宫禁苑,还是王府更自在些,何况人人皆知,伴君如伴虎,我更消受不起。”遂笑道:“珂儿亦甚想殿下,愿与殿下朝暮厮守,不如殿下去回了陛下,把珂儿接回去罢。” 闻言郑熙心中暗叹道:“这些年我略喜欢一个,他总有法子把人弄走,如今更好,竟带到宫里来,我再不亲热,只怕要做我的婶婶了。”心中想罢,面上却不流露,顾左右而言他,才刚秋珂睡着时,他已将秋珂身上中衣解开,现下轻易便将手探进去,揉着奶肉问道:“卿卿怎地没了奶水?” 离秋珂生产已过了数月,因未养育孩儿,又断了那滋补的汤药,自然没了奶水,涨卜卜的奶肉也消了些。秋珂未料他忽的这样,呆了瞬息,方轻推郑熙肩膀,嗔道:“我同殿下说正经话呢。” 郑熙笑嘻嘻道:“我这也是正经事呢。卿卿适才还说想我,如何这般扭捏作态?”未及言罢,又在他身上白肉一阵浑摸。秋珂真真耐他不住,无可奈何默默允了。 郑熙久未与秋珂亲近,现下见他任己玩弄顺从模样,十分心动,遂将自己与秋珂皆脱得精赤条条。两人交颈而卧,含住彼此嘴儿,咂咂亲吻,津液混作一块儿咽下。郑熙一手搂在秋珂背上,一手则按在秋珂臀尖,将他那细小肉根与自己胯下阳物紧贴厮磨。至他二人皆情热勃硬,秋珂臀上那手便往下滑去,指尖寻至花缝揉摸不止。 秋珂双臂环住郑熙脖颈儿,又自觉抬起一条腿儿,跨在郑熙身上,顿时将穴缝敞开,更便宜那手指抚弄。郑熙索性扶着阳物,用龟头去碾弄花核嫩瓣,弄得秋珂淫心兴起,缝中流出许多浪水,那热硬肉棒几乎蹭得全湿,对着紧小屄眼便插将进去。秋珂这屄儿生得虽小,却胜在水多湿滑,郑熙略出些力,便全根送入,抵至花心,唯剩两袋贴在肉唇上。阳具被柔韧软肉紧紧包裹,郑熙畅快道:“卿卿实在娇美,教我如何舍得?”言罢,抬起那一条腿便着力顶送起来。 说来秋珂经过这些人事,殿下此物虽不是最长,不能入至花房,却也还算坚硬,对那浅窄屄道而言,亦算十分合衬。郑熙抽送数百下,渐渐挺起身子,半覆在秋珂身上,肉肉相贴,百般摩弄,舒爽不已。 秋珂此时阴中充实,口中哼哼呀呀,整个身儿被干得颠颠荡荡,好似摇船一般。郑熙甚怜他,又说了许多淫话情话,胯下奋力捣干,抽送两三千下,方在湿暖屄芯泄尽阳精。快活过后,二人皆有些倦,遂一齐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秋珂迷蒙间听闻耳边有啪啪声响,实难忽略,不得已睁眼去瞧,却被眼前景象惊住。你道如何,安亲王仍躺在秋珂身旁,姿势却非是入睡模样,两条长腿正被人高高架起,露出赤裸下身,一根粗硕阳具正在亲王臀眼中狂捣猛干,而这干穴之人,正是安亲王的皇叔,当今的皇帝陛下。 此时他二人正干至佳境,皇帝浑身肌肉绷实,额头沁出汗珠,胯下动作凶猛,郑熙则一手抓着锦被,一手在自己阳具上抚弄,俊脸染红,喘息不止。那郑熙虽是风流浪子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20 ,肉穴想必只得一人疼爱过,瞧着十分生嫩,紧绷绷的含着皇帝粗大的肉棒,被肏出滋滋水声。这等春情似火,亦燃至秋珂身上,顾不得守礼守矩,直看得目不转睛。 谁知才看一会儿,就教皇帝发觉,因笑道:“好个发骚的浪货,看人干穴迷得这样!” 一语惊醒梦中人,秋珂羞得忙将薄被扯上来遮住脸儿,郑熙才知自己被人肏干时全教他看去,面上更红欲滴血,原本顺从的双腿亦乱蹬起来,口中怨道:“我说不在此处,你非要!” 皇帝将他双腿拢住,笑道:“乖乖,你都入他几回,教他看一看也不吃甚麽亏。”又将被子从秋珂身上扯下来,教他来伏侍郑熙。 彩蛋番外:任重篇(下) 这日任重习武练罢,从校场回府,进了二门,也不见任可来迎,心中疑道:“这几日可儿总不欢乐,我竟不知为何,到底是谁得罪了他,今儿总得弄个明白。”想罢先回房更换常服,去同夫人请安,出来后问了伺候的小厮,又到园子东南角,一棵合欢树下,方看到人。 比二年前,任可出落得益发标致,也长高了些,只是仍很纤瘦,此时他正坐在树下圆凳,手中捻着一朵合欢,默默不知在想甚。任重静静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唤道:“可儿。”任可被吓得一抖,站起身来,笑道:“重哥哥回来了。” 任重并不笑,抬手轻抚任可鬓边乌发,眸沉如水,半晌,问道:“可儿,你在想什麽,不能同我说么?” 任可儿难过了几日,终于忍耐不住,扑进重哥哥怀里,委屈道:“重哥哥,我听他们说,你要娶少奶奶了,我、我不想你成亲……”话尾已是哽咽。 任重听了,顿觉好笑,更兼心疼,双臂牢牢抱住任可,道:“我怎不知我要成亲了?这几日就是为了这个难过,也不晓得来问一问我,傻可儿。” 任可闻言忙抬头问道:“重哥哥,是真的麽?”见任重点头,他才高兴了,踮起脚尖在重哥哥脸上吻了一下,亲呢道:“好哥哥,我知道你是真心怜我,我亦是真心爱你,只愿与你,做那夫妻之事。” 任重轻捏任可下巴,彼此对视,笑问:“什么夫妻之事?” 任可左右看顾无人,小声道:“就是、就是把重哥哥那物,入到可儿身子里来。” 自他二人亲热以来,任重怜他屄小,还未真正取他元红,只在穴外玩弄,此时不由奇道:“可儿怎知要入到里面?” 任可忆起那日偷窥场景,羞得面红,遂挨在任重耳边细细道来。原来那日任可在后院寻找猫儿,不意竟瞧见柴房之中,小厮宝贵正压在太太的丫鬟冬儿身上,两人的衣裳脱得七零八落,宝贵那黑黑的鸡巴插在冬儿穴里,一个猛干不停,一个摆腰迎凑,你来我往好不骚情。任可虽常与任重亲热,却也是头次见这货真价实的肏穴,直看得面红耳赤,不自觉从小屄中溢出许多水儿,把裆布弄湿。 任可如此说起,任重便有了记忆,怪道那日可儿行动怪异,原是有了这般际遇。任可说罢,身子便有些情动,不禁夹紧双腿,绵绵唤道:“重哥哥……”任重闻弦知意,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回房。 吩咐下人不许打扰,又将房门栓好,任重回到床边时,任可已经除去衣衫,抱住薄被躺着看他。二人对望须臾,只觉心潮起伏,情意绵绵,任重亦脱衣上床,钻进被中,与任可儿滚在一起。 任可虽羞涩,却更爱他,伸臂搂在任重颈上,将他薄唇含住,主动递出舌儿与他绞做一块儿,巴不得再不分开。任重抱着这又香又软,亲手养大的心肝肉肉,亦觉十分艳兴,将胯下那物在任可腿上磨蹭数下,便涨大高翘,硬邦邦的抵住那两瓣嫩肉。 说来也奇,任可虽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却迟迟未见发育,阴部光淡无毛,阳根仍同孩童般软小,卵袋松松垂着,从未勃起出精过,只在被玩弄小屄时,因动情而流出粘液。不过任可倒不很在乎,他虽不能出阳精,阴中却每每在重哥哥舔弄爱抚下,喷出许多阴精,亦是快活得很。 此时任重便伏在任可两腿之间,张嘴去吻那肥嫩嫩,湿润润的肉缝,他心中已打算好,先教可儿舒服一次,多流些淫水好作润滑之用。这嫩屄是任重心爱之物,舔弄起来,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从屄中滑出许多蜜水,教他悉数吞吃干净。 任可心知今日这处穴定是教重哥哥入破,又是心慌又是喜欢,那舌儿才插进穴口,便不禁呻吟出声。任重将那肉唇花核全怜爱过,便迫不及待将舌头插入窄小屄眼中,直到舌尖触到一层阻碍方才停下,他知道此处便是这嫩屄贞洁所在,珍爱非常,连连舔弄,将整片肉膜舔遍,又寻至肉膜上那小孔,舌尖在孔中抽插数下,把个任可儿弄得是浑身酸痒难禁,下体颤抖不休,口中哼叫道:“重哥哥,我好痒呀!好哥哥,快插进来,疼疼可儿。” 任重亦早按捺不住,立时起身,分开两腿,扶着粗长阳物,对着软嫩穴眼便插将进去。任可那处确实是小,却耐不住任重那物坚利,硬是将龟头顶入,堪堪压在薄肉膜上。任可此时感觉任重那阳物,既大又烫,将他弄得那样疼,可两瓣肉唇却半点舍不得松开,将这肉棒紧紧裹住。任重看他皱眉咬齿,知道定是很疼,只是这实乃必经之事,便安慰道:“乖可儿,且忍过这痛,一会儿便会舒服,哥哥爱你。” 任可听闻爱语,心中如吃蜜一般,软语道:“可儿,也爱哥哥。”这世间那里还有比被相爱之人肏穴更快乐的事,任可顿时连痛也不难忍耐,反催促起来。 任重如今正是欲火高烧,将任可两条腿儿架在肩上,便猛一发力,立将处膜肏破,捅入大半茎身,热烘烘的屄肉直把阴茎往里吮嘬,顿时如登仙境,再舒服不过。再一瞧任可竟双目紧闭,好似晕厥过去,任重忙俯身去以口布气,任可方幽幽醒转,气弱道:“哥哥,险入死我也。” 任重放下心来,与他贴胸揉乳,亲嘴含舌,百般亲热,胯下亦轻抽慢送起来。任可只觉屄内被塞入一根烧热的铁棒,虽疼痛,心中却很欣悦,加之任重爱惜行事,缓缓肏弄,竟也渐渐得趣,屄内甚是淫水汪汪。 借着黏滑浪水,任重每次顶入总比前次更深一些,片晌功夫,硕大龟头便顶至花心。任可已渐忘了疼痛,只觉十分饱胀充实,被顶弄屄芯更是酥麻不已,口中吁喘呻吟不绝。任重见状问道:“可儿,现下可舒服些?”任可羞容满面道:“怪道夫妻之间总要做这事,果然是很舒服。”任重笑道:“那便好。”才刚言罢,他忽教任可双手环在自己肩背,随即腰股发力,热烫肉具狂干嫩屄,屡屡入至花心,把个才经人事的任可儿干得哎哎直叫。 如此猛肏数百下,连床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21 帐亦随之摇动,任可忙要求饶,道:“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入慢些。”任重此时正值乐处,哪里肯慢,对准屄芯便是一阵狂捣,捣得屄芯深处涌出股股阴精。泄身之后任可浑身无一丝力气,任由任重在穴内为所欲为。任重自不推辞,龟头频频撞入紧致宫颈之内,誓要将他花房肏尽。可怜任可本以为适才肏穴时已是极致,却不知比肏花心更甚者。那嫩生生的宫口嫩肉如何抵挡得住长枪刺入,子宫内壁亦被茎头肏干顶弄时,任可已目眩魂摇,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处矣。 直干了两三千抽,任重方觉一阵酸麻,知是阳精要来,又猛干宫口十数下,最后插进子宫,将热精喷入花房深处。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自郑熙与皇叔做那背德之事以来,还未尝教人在榻上伺候,此时不免难为情,再瞧秋珂,亦很害臊,不敢行动。 皇帝胯下缓送不停,一面伸手去翻弄秋珂阴部两瓣花唇,见那唇儿湿润红肿,想是才教郑熙肏过,便取来适才用过的滑油,令秋珂自行润滑后穴。秋珂莫敢不从,倚在枕上,将手指沾满滑油,探入后庭。他才看得二人大干,淫心骚动,那后穴又惯教人肏弄,不一会儿,便含进去三根手指。 眼见他润滑停当,皇帝将郑熙翻转过来,跪伏在榻,臀部高耸,成反插花之式。那龙根十分粗硕,龟冠又有棱角,在娇嫩肠道内如此刮弄,郑熙不禁叫唤道:“嗳呦,皇叔忒坏!” 皇帝在他屁股轻拍一掌,笑道:“小没良心,还不是为了教你快活。”又对秋珂道:“过来,躺到熙儿身下。” 秋珂此时才知皇帝欲行何事,虽羞耻亦难抗拒此等淫事,遂乖乖钻至郑熙身下,两腿张开,露出娇穴。 皇帝暂缓肏穴,一手搂住郑熙腰腹,一手握住侄子热硬肉棒,由头至根抚弄几下,才把湿漉漉的茎头对准那一张一翕的肛口,随即胯下用力一顶,那阴茎便顺势顶进窄穴之中,郑熙与秋珂俱吟哦出声。尤是郑熙,后穴被皇叔龙根撑得满胀,阳物又被秋珂紧穴吸裹,正是前后夹击,满口说不出的快活。 待秋珂后穴将阳具全吞吃进去,皇帝才双手抓揉侄子饱满臀肉,腰股发力,大操大干起来。郑熙虽身不由己,却屡屡被身后插入顶送往前,阴茎亦深深插至秋珂穴心。秋珂穴中含着郑熙那物件,实似被皇帝肏干,其中心境实在奇妙。皇帝每次插入,秋珂便张开穴口,郑熙抽出之时,他亦尽力夹紧,直把郑熙弄得很是爽快。郑熙前头爽快,后穴便不禁缩小,令皇帝亦倍觉舒爽。 一时间三人连做一块儿,摇摇摆摆,抽捣迎送,肏干之间,水声渍渍。其中郑熙被前后夹击,酣美异常,忘乎所以,只得任由皇叔狠肏后穴上千抽,终于忍耐不住,将精水全泄进秋珂腹中。郑熙泄精之时,肛口紧缩,箍住皇帝龙根难以行动,他泄完精后,酸软无力,伏在秋珂身上,皇帝在他身后猛干数百下,方将热精亦灌入亲侄穴心深处。 皇帝恐秋珂承受不住二人重量,抱着郑熙躺至一旁稍作温存。少顷,宫人端上温水为主人洁净身体,伏侍更衣,茉儿亦如往常端来汤药。郑熙见他饮下汤药,对皇叔奇道:“怎地教他喝这个,肚子里的东西岂不是白费了。”皇帝抚着郑熙下腹,笑道:“既可惜这个,熙儿肚子里的莫白费了才是。”郑熙睨了皇帝一眼,嗔道:“皇叔只不会说些正经的。”皇帝便伸手将人搂进怀里,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见郑熙又红了脸,说道:“那我先去了。”便起身离开,此时屋内唯余皇帝与秋珂。 二人皆坐在床沿,皇帝抬手将秋珂鬓边碎发撩至耳后,柔声道:“这数日来,朕见你秉性纯良,乖巧可人,如今要把你封为选侍,留在宫里伺候,你觉得可好?” 秋珂闻言,如雷轰电掣,抬头直视天颜,嘴唇抖了半晌,憋出一个字来:“不……” 皇帝立时皱了眉,道:“如何不好?你有甚顾虑,尽管说来。” 秋珂心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是此番旨意,教他实难领受,不由下床,拜倒在地,哀婉道:“秋珂本是一介草民,不读诗书,不懂礼数,更兼蒲柳之姿,得亲近圣人已属草民万幸,若要伺候陛下左右,却力不堪任,但求陛下怜悯草民拳拳孝心,容许秋珂侍奉双亲膝下。” 皇帝听罢,低头看他良久,笑道:“朕说你好,便是好的,你父亲那里,朕另有赏赐,无须挂怀,平身罢。” 秋珂心中千回百转,咬牙拒道:“陛下,秋珂、秋珂心中已有爱慕之人,若为选侍,岂非对陛下大不敬之罪。” “放肆!” 一声呵斥震得秋珂两耳嗡嗡,浑身细颤,险些跪不住。只是皇帝叱了一句便没了下文,秋珂不敢抬头窥看,忐忑不已,哀叹自己恐怕年卒于此。 过了不知多久,秋珂眼前出现一双厚底皂靴,随即皇帝伸手将他上身扶起,秋珂不敢抬眼,只盯着靴面瞧。皇帝道:“虽大不敬,念在你对朕坦荡,一片丹心,也可宽恕。”秋珂听了,才算将悬着的心放下,忙吟颂道:“谢陛下恩典。”皇帝笑道:“不忙谢恩,朕还想知道,是谁能令你连皇恩亦敢推拒。”秋珂支支吾吾,不敢说出那人名字。皇帝道:“朕只是好奇罢了,不会降罪于你,只管说来朕听。”秋珂见无法再隐瞒,方回道:“草民爱慕者,乃是草民的姨表兄沈霆。” 皇帝听了,来回踱步,问道:“可是甘肃总兵沈克兴之子沈霆?”秋珂奇道:“正是呢,陛下竟知道他?”皇帝不禁抚掌道:“原来是他,倒果然是个青年才俊。你心里对他怀着念想,难道他还未娶妻不成?”秋珂羞道:“草民与表兄两情相悦,是以表兄尚未婚配,只等着草民。”皇帝笑道:“如此,朕若不成全,岂非误了一段好姻缘。月前沈霆率军深入敌境,阵前斩杀鲁帖木儿的弟弟沙哈罗,将鞑靼赶至泰县三百里外,朕命他回朝受封,如今应快到京城了。沈霆建下此等功绩,朕不妨另加赐婚,以示嘉奖。” 秋珂未料此日竟是这般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连忙再度拜伏在地,喜道:“谢陛下隆恩!” 第二十三章 (再见) 话休絮烦,如上文提到,沈霆果然不日回京,在朝堂上受皇帝亲封明威将军,充任正四品凉州卫指挥佥事。圣旨宣读完毕,皇帝又关怀几句,提到沈霆婚配之事,虽点到即止,不免教一些家有千金的官员,将他纳入东床之选。如此,下朝之后倒有好些官员同沈霆边走边聊,沈霆虽年轻,却为人稳重,并不敷衍。 沈家本家不在京中,也未置办屋产,沈霆此番进京面圣,便是住在地方官员待诏常住的东华门外锡拉胡同。回到住处,对皇帝突然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22 提及自己婚事,沈霆亦有些惊疑,正思索间,忽有一人进门来,要伺候喝茶,沈霆无意一望,立时站起身来。眼前长身玉立,笑意盈盈的,不正是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意中人? 沈霆才张口唤一声“表弟”,秋珂便已按捺不住,几步上前扑进将军怀中,沈霆亦伸手紧紧环抱,好一对久别重逢的有情人。秋珂枕在表哥肩膀,念及过往委屈,与离别相思之苦,一时酸楚涌上心头,无语泪先流。 沈霆掏出一方帕子替他把眼泪拭了,哄道:“好弟弟,莫哭了,仔细哭疼了眼睛。”秋珂才止住眼泪,道:“表哥,我可真想你。”沈霆回道:“我亦想你。”说着握住秋珂肩膀上下端详,见他眼含秋水,唇如点朱,面薄腰纤,绰绰约约,爱道:“好似长高了些,越发标致了。”秋珂便笑着由他打量。 忽的想起什么,沈霆皱眉问道:“你怎会在这里,我记得你信中提到,是被安亲王强行带了去。”秋珂接道:“确是如此,不过我亦因此得以求告陛下,幸而陛下仁爱,珂儿才能与表哥相聚。”沈霆听了,十分吃惊,此中还有圣人旨意,遂抱着秋珂坐到椅上,教他细细说来。 秋珂心中早有应对,此时双手环在表哥颈上,将家中背德乱伦之事隐去,只说是自己出门游玩,不想竟招致郑熙这狂蜂浪蝶,强请进王府作客,无奈失了清白之身,后又机缘巧合得见天颜,陛下听了他与表哥之情意,十分赞许,特准他离开,并降下赐婚的恩德。 沈霆面沉如水,听了半日,问道:“赐婚?” 说到赐婚,秋珂颇有些得意,笑道:“正是,陛下实在仁厚极了,我原想只要能离开就好,谁知道陛下竟会开这般天恩,以后我再也不用和表哥分开了。”言罢,又看表哥面上不见欢颜,顿时有些慌了,忙收紧双臂,滚下泪来,泣道:“表哥,莫非你是嫌我了?” 沈霆心中正想道:“因珂儿异身之缘故,姨父向来不许珂儿出门玩乐,如何就这般巧合,被安亲王瞧见并带走,即便此间按下,珂儿与我之间不过再寻常不过的小事,陛下向来疼爱安王,此番又为何不顾安王之意,甚至赐婚?”如此疑问相叠,便听到秋珂哭声,沈霆忙在他脸上亲吻,将泪珠儿吮尽,安慰道:“我怎会嫌你,傻珂儿,爱你还爱不够,乖乖,莫哭了。” 秋珂指了指自己嘴唇,沈霆会意,倾覆上去,四片唇儿贴作一处,舌儿纠缠,吻了许久,秋珂才算安下心来。见他好了,沈霆试探道:“你去了恁久,想必姨父姨妈亦很挂念,况且婚姻大事,还需禀告父母大人,如今我们也见了面,不如晚些时候,我送你先回家去。” “不!”秋珂脱口而出,忙又找补:“珂儿实在不想与表哥分开,我们相聚几日,再回家去,也不算迟。”回家之事,秋珂心中亦曾想过:“当初是我不懂事,才同父亲兄长这样乱来,可父亲终究是父亲,兄长又各自成家,更何况,如今我已跟了表哥,又何必去搅乱一池春水。” 他这话一出口,沈霆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因怕他又要哭,不好当场发作,只得暂且放下,同他抱着亲热,互诉别离情思。 及至用过晚膳,沐浴更衣之后,沈霆叫来小厮,要教另给秋珂安排屋子歇息,秋珂一听便不愿意,委屈道:“表哥若不是嫌我,怎么要把我撵到别处去住?”沈霆瞧了他一会子,将小厮打发出去,笑道:“不去便不去,一切全凭夫人做主。”秋珂立时被哄笑了,心里欢喜,面上却不好意思,只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沈霆走到秋珂面前,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步至床边,笑道:“君子今夜要先入洞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秋珂痴痴仰望沈霆俊朗面容,心如擂鼓,但觉心事成真,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 沈霆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粉脸,说道:“夫人怎地不说话?” 秋珂将手按在表哥手背,抿嘴笑道:“郎君只管……” 未竟的话语含在嘴里,只余一抹娇俏笑容,印在沈霆眼底心里,更觉惹人疼爱。遂脱鞋上榻,双腿分跨两边,昂藏身躯覆在秋珂上方,好似一座山般教人心慌,又觉得分外可靠。 第二十四章 (意绵绵) 沈霆原想将此事留至洞房花烛夜,但见秋珂伤心得那样,显然是误会了,不愿教他乱想,干脆改了主意。秋珂身子本与他人不同,受的教导亦不完备,对于情事态度仍属天然,何况是与情哥哥做那事,就更欣悦了。 两人凑在一处吻了数回,沈霆便剥开他的衣裳,露出细白的颈子,鲜桃般的嫩乳,往下则是甚为奇妙的阴部。借着烛火沈霆握住秋珂儿垂下去的淡色阳物,抚弄几下摆到小腹上,便看到下方妙处,只见那儿生得虽小,却圆鼓鼓的,一对肉唇紧紧闭着,只余一条细缝,湿润微微,肥嫩可爱。沈霆用拇指拨弄几下,按到格外紧小的屄眼上,泌出些许淫液,直教他口干舌燥,欲火高烧,胯下顶起好大个包。 秋珂瞧见了,坐起身来,含羞带笑道:“我亦为哥哥宽衣。”沈霆本就生得高大强壮,又在沙场冲杀多年,此刻浑身裸露出来,肩宽背阔,窄腰长腿,肌肉结实,形状优美。秋珂儿正爱得用手抚摸不停,却觉出许多痕迹,尤其是左臂外侧一道红痕,应是掉了痂不久,他忙轻轻捧住,怜道:“伤得这般严重,可还疼麽?” 沈霆握住他的手儿带到下腹,笑道:“早不疼了,夫人要怜惜,不如怜惜怜惜此处。” 秋珂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捶了他胸膛一下,嗔道:“我是真心问你。” 沈霆道:“我亦是真心回弟弟,你看它涨成这样,若再不理它,我可要难受死了。” 秋珂方才低头去瞧,果见那阳物直直翘起,顶上一个大龟头,茎身青筋绽结,红赤昂长,端的是十分粗大。他的手被沈霆按在阳具上,凡触碰到的地方都被烫得火热,这热直窜到他身体里,令他亦是万分动情。 沈霆忍将不住,凑上前去,将自己那物同秋珂儿勃起的阳具握在一块儿,一手撸动,一手抓住两团奶子,大力揉捏起来。他常年习武,双手使惯兵器,掌心虎口皆有粗茧,此刻揉在秋珂胸前胯下软肉,更是刺激非常。 只是前头快活,更衬得穴内淫痒空虚,秋珂儿自觉花缝中溢出许多水液,再难忍耐,遂呻吟道:“好哥哥,快肏肏小穴,痒得很哩!” 沈霆哪有不依之理,索性教秋珂儿躺下,两腿高举,掰开花唇,扶住大阳具对准屄眼唧的一声插将进去。那阳物实在粗硕,龟头又大,才入了一半多便胀得秋珂儿屄道饱满,不由欢喜,心中直叹道:“表哥这阳物恁样厉害,教我怎不更爱他?” 秋珂天生阴道浅窄,户内多水,阳具插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23 在里面,湿暖紧凑,舒爽不已,沈霆也顾不得他,使力再一顶送,便入至花心,龟头顶在花心嫩肉上,抽送了数百下。 因他每回肏到花心,干得前头阳具亦喷出精水,秋珂只觉快活得要命,口中啊啊叫道:“我的亲亲,大鸡巴哥哥,肏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肏我的穴儿!” 沈霆见他如此发浪,心中更加激动,腰腹猛然发力,大阳具一气儿肏过宫颈,肏入花房之中,插得秋珂儿白嫩小腹上亦显出肉棒的形状。龟头泡在湿热子宫内,茎身又被宫颈紧紧箍住,整条阳具都被嫩屄吸裹,沈霆只觉万分痛快,遂挺腰动胯,狂肏猛干,恨不得将花心入碎。抓揉着秋珂儿那饱满臀肉,沈霆一面狠捣花房,一面粗声问道:“骚弟弟,是我肏得你快活,还是安王肏得你快活?” 秋珂儿此时正被干得屄里发了洪水一般,浑身畅美,浪叫不止,眼里心里哪里还有别人,不及思索,颤声回道:“啊!是你,是你肏得我快活!” 沈霆犹自不满,那粗圆龟头摩擦子宫嫩肉,再逼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秋珂只觉花房险些教他奸裂,忙回道:“哥哥入慢些!是沈霆,是沈霆肏得秋珂又爽又舒服!” 听了这话沈霆才算满足,勉强按下速度,轻抽缓送一阵,教秋珂略作喘息。只那淫荡屄肉不知珍惜,裹着大阳具吮吸不止,沈霆怎能忍耐,双手紧抓秋珂儿奶子,双股紧夹发力,肉棒在小屄里左突右冲,大肏大干,抽插几千下,干得秋珂儿不知泄了几次,方才精索紧吊,马眼大张,在子宫内喷出十数股精液。 酣战过后,沈霆抱着秋珂仰面躺下,大阳具尚未软下,仍教秋珂含在小屄里,两人阴部皆湿得像水塘一般。秋珂伏在表哥身上,浑身酥软,歇了半晌,方有气无力道:“哥哥这般凶狠,是要把珂儿入死不成?”沈霆拨开他汗湿的乌发,又轻抚美背,笑道:“夫人怎地这般过河拆桥,适才还在大喊‘沈霆肏得秋珂又爽又舒服’。”秋珂忙撑起身子,捂住他嘴,又羞又气道:“明明是你教我说的!”沈霆一双朗目含笑,在他手心亲了几下,不言不语,却有万般爱意。秋珂被他看得红了脸,索性松手,再趴回那健壮胸膛上,静了片刻,羞道:“表哥,我真欢喜。”沈霆道:“我亦爱你。” 第二十五章 (离京) 因昨夜劳累了些,秋珂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翻过身子,便瞧见沈霆端坐在圆桌旁边,手中拿着一卷黄布,正自沉思。秋珂心中甜蜜,不禁露出笑颜,出声唤道:“表哥。” 沈霆听闻,回望过来,道:“你醒了。”说完,站起身将黄布小心放至木匣之内盖好,打开房门传人进来伏侍。须臾进来两个妙龄丫鬟,仔细一看,竟是珊瑚、琥珀二人,他们各自捧着盥洗用具,放定之后,走到床前朝秋珂福了一礼,齐声道:“奴婢给夫人请安。” 秋珂奇道:“你们怎么来了?那青金,绿松也来了麽?”二女笑道:“一并来了,奴婢伺候夫人洗漱。”秋珂下了床,由丫鬟们伏侍更衣洗脸。 沈霆站在一旁,解释道:“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这四个人是同圣旨一并来的。”待他更衣完毕,沈霆命人摆膳,秋珂心里高兴,倒比平时还吃得多些。 用罢膳食,沈霆特特将人都打发出去,秋珂见屋内只剩他二人,猜测表哥有话要说,忙端正了姿态。沈霆见了,心中觉得可爱,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绷紧神色,负手而立,沉声道:“珂儿,你昨日同我说的,可全是实话?” 秋珂闻言心头一跳,心想:“昨日表哥明明全信了,怎地今日又提起来,难道是知道了什麽?”脸上却只是小意温柔,说道:“自然全是实话,我怎会诳你。” 沈霆陡然露出一副悲痛模样来,冷道:“原以为,你为我们向圣人请旨,是诚心要与我一生白首,谁知……如今我已问明了你的奴婢,你若还是一意瞒我,只怕你我的缘分……” 他话未说尽,秋珂已再难自持,眼眶一红便滚下泪来。沈霆见了,亦很心疼,但他确问过奴婢,奴婢只知晓其中一二,如今要知道所有故事,只能狠下心来,待到事后,再安抚不迟。 秋珂哪里知道沈霆的想法,只道表哥是真要舍他而去,纠结再三,只得支支吾吾,将与父兄帝王厮混之事,和盘托出。因他心中有愧,不敢去瞧表哥,垂着脸儿,一面说,一面流泪。待他终于将这些糊涂事说完,便听“砰”的一声,乃是茶碗教人猛摔到地上,碎瓷片弹到裤脚,唬得他险些跳起身来。 沈霆勃然大怒,心道:“我原敬姨父一门是诗礼簪缨之族,谁知他们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畜生不如之事!实在可耻,实在可恨!”又去望呆坐着的秋珂,心中怜惜,暗想:“可怜我的心肝,青春懵懂,竟教他们白白作践了去。” 秋珂偷偷去瞧沈霆,但见他胸膛起伏不定,神情晦涩不明,心里既羞愧又害怕,哽咽道:“好哥哥,你且说句话,莫吓我。” 沈霆勉强按下怒气,走到秋珂跟前,掏出帕子替他擦拭眼泪,又捏住他的下巴,严肃道:“宝贝,如今官家赐婚,你已是我的人,从今以后,要全听我的话,不可再与他人相牵连,可知道了?” 秋珂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听他答了,沈霆方缓下脸色,俯下身同他亲了几回,才直起身道:“你先歇一歇,我去叫人做些准备,午后我们就离开北京,回甘肃去。”等到秋珂又答了好,他方出门去。站在走廊,沈霆先命琥珀珊瑚进去伺候,又吩咐亲兵置办一应车马干粮,才刚说完,便有小厮进来传话,说有一位自称是吏部侍郎大人府上的总管,要来接走他们家的三郎。沈霆听了,怒形于色,喝道:“打出去!” 那小厮正自怔楞,一旁亲兵轰然答是,转身便往大门处去,沈霆皱眉道:“回来。”待那名亲兵回至跟前,沈霆才对小厮道:“你只去说,三郎今日进宫谢恩,教他明日再来。”小厮喏喏转身出去了。 如此不消两个时辰,一切便已置办妥当,将军和将军夫人,并一干亲兵下人,井然有序朝西北方启程。 秋珂坐在马车里,掀开纱帘,满眼望去,俱是说不出的滋味。 正是: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柳永·少年游 (完) 番外一:策马操穴 行程数日,一行人已到了山西界内,因不会骑马,秋珂一直是坐在车里。沈霆却记得过往书信中,秋珂曾提过,慕羡策马红尘,仗剑天涯的情怀,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秋珂(H) 作者:云出岫 分卷阅读24 心道:“此地正好路阔人稀,不妨教他来试一试。”想罢,驱马到马车旁,掀起布幔,对秋珂说道:“珂儿,想骑马麽?”秋珂听了双眼明亮,笑道:“好呀!” 沈霆令亲兵停下马车,伸长手臂将蹲在布幔前边的秋珂一下抱起,放到马背上。秋珂窝在表哥怀里,听他吩咐下属如常行进,随后扬鞭策马,奔驰而去。 马是好马,即便负了二人亦不颠簸,只是马鞍忒窄,新鲜劲过了以后,秋珂便察觉出来,马上两人下体紧紧相贴,随马背起伏磨蹭,表哥那物已渐渐涨硬,顶在他后腰上,实在教人难为情。 时值夏末,天气尚很炎热,他们穿的俱是薄薄夏衫,秋珂探手回去,轻易捉住那硬硬的东西,扭头取笑道:“霆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藏了根棍子?” 沈霆一手搂在细腰上,一手捂住他那阴部,笑道:“霆哥哥疼你,可好?” 数日来因赶路的缘故,二人甚少亲热,如今沈霆提起,秋珂便有些心动,羞道:“珂儿全听霆哥哥的。” 沈霆四周一望,并无甚人,便教秋珂伏下身,趴在马背,翘起肉臀,随后解下两人腰上汗巾,绸裤滑下,嫩生生的小屄便露了出来。沈霆以指去抠弄那处,两瓣花唇肉滚滚的拢着,煞是可爱,又捏住小巧阴核,揉捻数下,细肉缝里便溢出水光来。藉着淫水沈霆往嫩屄里送入二指,里面很是紧窄,密密的将他手指包住,由慢至快,沈霆用长指抽插了几十下,挖出许多腻腻的浪水。 那手指虽长,却不够饱满,秋珂被勾起了淫性,哼哼呀呀道:“哥哥莫顽我了,快快肏进来罢。” 沈霆哼笑道:“小骚屄。”说完,一手将秋珂臀儿抬起,一手握住粗硬阴茎对准肉缝,硕大龟头上下挤弄屄唇,随即一松手,秋珂坐将下来,霎时那阳物便几近全根没入。 两人同时快活的唤出声来,沈霆环住秋珂细腰,双腿一夹马肚,马儿便慢跑起来。因马鞍窄小,不能若往常一般大肏大干,但由马儿奔跑引起的震动,却真是别有一番快意。 秋珂坐在马上,腹中含着碳棒一般热烫的阳物,撑得十分饱满,前头阳物亦快活得涨立,他便腾出一手抚弄。盖是骑马的原故,那大龟头好似失了章法,在屄道内乱顶乱戳,不时戳至花心,肏出一汪汪淫水,肏得秋珂身子摇摆不住,不禁浪叫道:“嗳呦,好舒服,怎地肏到那里去了,真快活死了。亲哥哥,珂儿夹得你爽不爽?” 沈霆听了,淫火愈发炽热,抽出马鞭狠抽一记,马儿立时一阵快跑,大阳具在屄内越抵越深,往那肉嘟嘟的子宫口一气儿顶弄了十数下,终于肏过宫颈,刺入花房。那宫颈口生得紧致柔韧,将茎身紧紧套住,又兼不能大弄,那粗长阴茎竟不能抽出,茎头抵在绵软子宫壁上摩弄许久,直至马儿缓下步伐。 早在那肉具肏入花房,秋珂便忍耐不住喷出阳精,屄内淫水更是止不住似的狂流,将马鞍变成了个水塘。那龟头后又频频顶弄肉壁,连他平滑肚腹已被肏出印子,更是肏得秋珂目眩神迷,欲仙欲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表哥怀里,嘴唇微张,吁喘细吟,哀告道:“郎君,亲哥哥,实在入死我也。” 沈霆亦是粗喘不止,头皮发麻,太阳穴鼓胀,他在秋珂发间亲吻几下,哄道:“心肝肉肉,我真快活极了,你且再受一受。”言罢,竟再扬马鞭,登时又是一阵快跑震动。 那大龟头时而摩顶子宫肉壁,时而抽插子宫颈口,如此肏了小半个时辰,插得秋珂痛爽交加,一时流下眼泪,终于昏迷过去。沈霆见状,忙猛顶数下,将浓精全射入花房之内。待那阴茎软缩,退出宫口,秋珂方幽幽醒转不提。 分卷阅读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