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志异(第一部)》 分卷阅读1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 《龙阳志异(第部)》作者:谢春芜【第部完结】 原创男男架空高h正剧高h玄幻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简介: 所谓“志异”,便是记载人与非人的物种(?)的故事。 所谓“龙阳志异”,就不用说了。 所谓“剧情”,那是为了给滚床单找到合理的理由的借口。 本文会尝试各种类型的攻受组合以及,不排除戳到部分看官的某些雷点,介时请期待下章节戳中萌点咯。 主基调he,温馨,1v1。 每回都是独立的故事。 第卷·山海经 第回 驭蛇 男人从那宽大的床榻上坐起身,薄薄的锦被从肩头滑落到腰迹,露出了腹肌上的红色咬痕,而印上这痕迹的罪魁祸首还在旁睡得香甜。 男人将手探进被子里,摸到那浑圆的臀,中指曲起,探送便插进昨夜被狠狠疼爱的菊心深处,惹得少年声嘤咛,悠悠转醒。 只见那少年细眉如柳,双眼睛媚意丝丝,看得仔细了,还能觉出股子狠厉。此刻被男人弄醒,竟是两脚蹬了被子,转了下身子,双白皙的嫩腿缠到男人腰间,哼哼两声道:“要弄快些弄,我好再睡个回笼觉。” 男人勾唇笑,张脸生的邪魅,被这笑又平添几分勾人。那少年原本就半闭着眼睛装迷糊,此时被他勾得心痒,玉足蜷起蹬了男人腹间脚,嗔道:“你这个祸水,早晚被你坏了我的修为。”却是不再装睡,眼睛亮晶晶的。 男人抽出那根中指,手握住只玉足,拉到自己肩头放着,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胯间那根阳根蹭在少年雪滑的臀瓣上,似有若无的撩拨着那朵嫩菊,闻言无辜道:“若说坏了修为,那定是你害我的,你这小妖精每日只想着做这些事,哪来的时间修炼?” 少年道:“双修不也是修?”却是凑起粉臀往那阳根上磨蹭,菊穴放缩,竟是把那巨物吞进去半根。 男人被他这么撩拨,也按捺不住,双臂伸将少年抱起。这动,竟是直接把阳根连根没入。少年惊叫声,却是顺从的用藕臂勾了男人脖颈。 此时两人的姿势,少年的双腿贴着男人胸前往上伸着,胳膊也搂着男人脖子,竟是整个人折叠起来,而少年全身却柔若无骨,做起来毫不费力,脸上没有丝痛楚神色,反倒因为吞的深了,露出丝愉悦来。 男人大手托举着少年的臀,每次都是整根退出又整根没入,阳根坚挺如铁,竟是回回直捣黄龙,只把少年弄得软成滩春水,口中呻吟连连,没羞没臊的“好哥哥”、“好相公”的乱叫。 男人却是游刃有余,脸上笑意加深,将少年双腿从身前移开,大叉在两侧,使得臀瓣开,菊穴的紧致却不减分毫。低下头,在少年的腿上吮吻,白雪般的肌肤很快留下串的红印。男人笑道:“看见了么?是这样吻的,哪像你直接用牙咬。” 少年睁开迷离的双眸,嗔道:“我那是罚你,自己去人间快活,把我丢在洞府里。” 男人道:“你修为不够,到了人间变回原形怎么办?再说了,我不是给你带了礼物。” 想到那样礼物,少年面上红,凑上去咬了男人的耳垂,“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快活!”话虽如此,却是转而吻在男人颈上,极尽挑逗。 如此抽送了百八十回,男人将少年放倒在床上,压上去又是狠狠地插入。 少年两手抓着床单,揉的皱巴巴的,两脚使力抬起臀去迎合男人,嘴里叫道:“好哥哥,我胸前难受的紧。” 男人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少年飞他眼,他向来是放得开的主,见男人脸上的坏笑,便回以直白的欲望:“你俯下身来,我让你尝尝这两点茱萸,可是甜得很。” 男人大笑,道:“你真是尤物。”说罢果然俯下身来,衔着颗茱萸转圈噬咬,间或舌尖挑弄,少年自己不甘寂寞的抚慰起另外颗,口中呻吟不断,不会儿便两头挺立,鲜红欲滴。 男人身下不停,两手肆意揉捏少年的雪滑肌肤,责问道:“说了双修,你只顾享乐,可有运功?” 少年不以为意,道:“嗯啊……便宜了你这次,我就让你采了去吧!” 男人却不饶他,道:“我这阳精少女妖求都求不来,你不好好吸收,岂不是浪费?” 少年这才依言在心里默念口诀,菊穴不住地收缩,男人亦是猛力抽送,不会儿便都丢了。 少年餮足的舔了下嘴唇,只觉丹田暖洋洋的,妖丹又有几分扩大,想起男人的话,趴在他身上问道:“哪些个女妖求的你?看我不咬死她们。” 男人把少年按在腿间,让他将阳根舔干净,道:“骗你的,有你这个尤物在,别个妖精赶近我的身,我先就把他们赶走。” 又温存会儿,男人道:“今日带你下山,去人间看看。” 少年惊喜:“真的?” 男人随即叮嘱道:“你得保证不当街变回原形吓到凡人。” 少年忙不迭的点头,连连保证。 这山脚下,有处城市,叫做落怀城,人口数十万,繁华非常。 少年头次下山,见什么都新奇,但被男人拉着,不能乱跑,不由得又闹起脾气,拉长了脸,脸的不快。 男人便在他屁股上打了巴掌。 少年吃了惊,红着脸道:“周围都是人呢!” 男人笑道:“你我现在是对兄弟,哥哥教训调皮的弟弟,不正是天经地义。” 却原来他们个化名殷黎,个化名殷遥,扮作对外地来的兄弟在这街市里闲逛。但他二人生的俊美,走在起是招人眼,已有不少女子偷偷看过来。 少年觉察,狠狠地瞪过去,心道:不许看!他是我独占的! 本是少年模样,这番动作也是调皮可爱,只是这眼过去,却把跟他对上了视线的女子吓得震,拉着不解的女伴匆匆离开了。 男人轻笑,在他耳边道:“醋味真大。” 少年哼了声,却是乖巧的倚在他身旁,有意无意的挡着别人的目光和接近。男人受用,只装作不知。 逛着逛着,便到了最热闹的集市里。集市里人来人往,摆摊的商贩挤挤挨挨,也有的圈出处场地杂耍卖艺,有的小吃摊点围了几个人在等新鲜的油炸丸子或者烤串。 忽然,少年嗅到同类的气味,拉着男人来到个酒楼下,酒楼外墙墙下,个人席地而 分卷阅读1 欲望文 分卷阅读2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 坐,脚边个碗,碗里已经有几枚铜钱了,而他的面前正盘着条小蛇。 驭蛇人对过往的行人吆喝道:“都来看呐,听话的蛇,摆图形、叼东西、翩翩起舞,不在话下咧。” 有几个人停在他面前,其中人问道:“我看这条蛇是七步蛇,老兄不怕被咬么?” 驭蛇人道:“毒牙早已被我拔去了,现在它就是条比看门狗还听话的蛇。诸位要不要看看表演?” 那几人虽说心有惧意,但到底好奇难耐,便给了三个铜板。 驭蛇人于是对小蛇道:“转圈。”边用竹棍在旁边敲打。 小蛇便在地上首尾相连的转起圈来。 少年看在眼里,心里愤愤,便用妖物间的传音之法对男人道:“这条小蛇好生没骨气,怎能任由凡人戏耍!” 男人道:“他年纪尚小,又被拔了毒牙,你看他身上的伤,约莫有七八年了。” 少年闻言便细细去看,果然看到有几处鳞片已经无法再生,取而代之的是处肉块。心中有些同情,却仍嘴硬道:“若是我,便是死了也不便宜了凡人。” 那小蛇又被命令着含着石子从这头爬到那头,围观的人渐渐了,殷黎、殷遥二人却依旧在前排。 之后驭蛇人又命令小蛇起立,小蛇奋力起来,腹部也尽量往上抬,摇摇欲坠的时候看到了殷黎,登时落下来便要往殷黎这边爬。被殷黎喝道:“住!” 小蛇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殷黎的意思,犹犹豫豫的往回爬,却被驭蛇人用混子狠狠打了下,原来他这出已经让围观的人失了兴致,纷纷离去,少了铜板,驭蛇人自然不高兴了,当下收拾了东西,把小蛇抓回袋子里,从集市离开了。 殷黎、殷遥二人来到处客栈投宿,点了桌佳肴摆在屋里,殷遥懒懒的趴在床上,让殷黎用筷子喂着吃,想到白日所见,问道:“那条小蛇怎么办?放着他不管么?” 殷黎道:“我此次带你下山就是为了他。” “什么?”殷遥在床上支起身子,大呼:“我们现在就回家。” 殷黎好笑的用颗丸子堵了他的嘴,道:“昨夜我听到隐隐有同类求助之声,所以今日才有此行。” 殷遥把丸子囫囵咽下去,睁大眼睛道:“昨夜?我怎么没听见?” 殷黎道:“你叫的那般大声,自然听不见。再说以你的修为,那样微弱的声音听不到也是正常。” 殷遥不甚服气,却是正事要紧,问道:“那条小蛇年岁比我还小,又数年遭到驭蛇人的奴役,怎么向你求助?” 殷黎道:“天资难得也未可知。” 殷遥道:“那我们去把他偷出来?” 殷黎道:“我们不光要解救小蛇,还要惩治下这位驭蛇人。” 殷遥遂道:“我咬他口。” 殷黎无奈:“你就会用咬的。你当这人没被咬过吗?毒液对他恐怕不足为惧,我们又不能伤他性命损己修为,且待时机成熟,再做打算。” 喂完了食,殷黎道:“这附近有家树妖开的店,我去买些丹药给你,你就待在这里。” 殷遥点头,却是在殷黎前脚出门,自己后脚就溜了出去。他心中有个计划,现在便要去实施了,等殷黎回来他已经把小蛇救了出来,看殷黎得拿什么奖励他!这般想着,已经出了那客栈很远了。 殷遥毕竟也有数百年修为,要找个人并不困难。那驭蛇人白日虽赚的不,却也在处华美的楼宇找到了他,屋子里数个隔间里都是两两堆或者三四个人堆。殷遥见了暗想:这些人怎么跟我样,都喜欢趴在床上吃饭,个个也是喂来喂去的。他倒是此刻难得正经,想不到别处去,副懵懂样子,心中还奇怪:只是这地方热闹归热闹,空气中却有种奇怪的气味。 驭蛇人独自坐了桌,大快朵颐间忽然见个美少年在隔间外,见他抬起头来,径自走了进来。 殷遥瞥了眼,见那装蛇的布袋扎了口放在桌角,道:“你把这条蛇给我如何?” 驭蛇人见他不过十二三的年纪,又是只身人,处在这喝花酒的楼上也没有察觉,本想着今夜随便找个小倌作陪,如今送上门来个不用花钱的,自然不会放过。于是便道:“这位小公子何不坐下详谈?”他只当殷遥是白日见到驭蛇有趣所以才找过来,心想哄他作陪。 殷遥坐了下来,却感觉那股奇怪的味道重了,嗅了嗅,发现是从个坛子里散发出来的。 驭蛇人见殷遥小巧的鼻翼动了动,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于是殷勤的给殷遥倒了杯酒,解释道:“小公子没见过这东西么?这叫酒,能让人喝了通体舒畅的东西。” 殷遥端起杯子来,又是凑上去嗅了下,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 红色的舌头只略微沾了下便收回,但这眨眼的风情却让驭蛇人色心大起。 驭蛇人道:“小公子想要我这条蛇?” 殷遥点头,他方才试着跟这条蛇说话,却不听应答,心里暗忖果然是因为自己修为太低?他想的是既然不能伤人,那边让他主动送好了,然后再使个小法术,让他拉上几天肚子,这总不过分吧?又说道:“你可得心甘情愿的送给我。” 那驭蛇人见殷遥这般不谙世事,遂坐到殷遥身边,拉起殷遥的手便细细摩挲起来,嘴里道:“让我心甘情愿只有个法子。” 殷遥的手除了殷黎,哪有谁这般摸过,当下心中火气,但又想着自己的计划,便忍了下来,谁知在驭蛇人看来却是默认了,但又怕真做起来,这少年反抗,闹出乱子。 驭蛇人转转眼珠子,道:“你先把这杯酒喝了,我就愿意半了。” 殷遥不知酒为何物,但看来不过是杯水,于是端起来闭着气灌了下去。他却不知这是上好的烈酒,有加了催情药物,他初尝滋味,这杯已足够放倒他了。 果然酒水下肚没久,殷遥变脑子发昏,连驭蛇人将手顺着袖子摸到他滑溜的胳膊上都不知道。 驭蛇人见他这般,连忙将他抱起来放在隔间备好的床榻上,七手八脚的去解他的衣裳。 殷遥躺在榻上,只觉体内烧得厉害,下体是灼热,然而让他不安的却是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眼看鳞片就要钻出来,原形毕露了。此刻被驭蛇人解了衣裳,已然明白对方要做什么,苦于光是维持人形就废去他全部力气,哪里反抗的了?不由得大叫:“殷黎——” 话音未落,驭蛇人已经从他身上滚了下去昏在旁 分卷阅读2 欲望文 分卷阅读3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3 ,殷遥泪眼朦胧,看到道绿光落地化作殷黎。殷黎上前抱起他,又重便做绿光瞬间回到了客栈的房间。 殷遥欲火难耐的在床上翻滚,因为没了外人,再无力气,在床上变回原形,却是条米长、女子拳头粗细的白蛇。 殷黎心中有气,见他这样却生出怜意,只责备道:“让你乖乖待着,非要自己去招惹那驭蛇人,现在着了道,可知道错了?” 殷遥委委屈屈,“我又不知道。我不过是想替你做事。” 殷黎叹了口气,脱了衣裳,却也变回原形爬上了床。 只见条白蛇被条大他倍有余的青蛇压在身下,两条蛇纠缠在起,鳞片互相摩擦,殷虹的分叉的舌头伸出来交缠,发出“嘶嘶”之声。不会儿,殷黎的阳根便捅进了殷遥的身体,蛇形交欢不比人性时花样繁,却因着原始的欲望,蛇身激烈的缠绕。待殷黎泄了回后,殷遥神智已大半恢复清明,念了口诀,又化为人形,却是方才运功吸了殷黎的阳精,补了法力。 殷黎变回人性,将他抱在怀里好顿揉捏,道:“这次倒记得练功了。” 殷遥却趴在他肩头并不反驳,想是受了教训,以后恐怕于练功事再不敢懈怠。殷黎想这也算因祸得福吧,以殷遥的性子,此番被凡人耍弄,定是奇耻大辱。 殷遥趴着趴着却又不安分了,只怪那媚药太烈,小小的玉柱挺起来杵在殷黎腹部,摩擦起殷黎的腹肌来。 殷黎道:“还想要?” 殷遥点头。 殷黎躺在床上,道:“坐上来,自己动。” 殷遥轻哼声,跨坐在殷黎身上,菊穴对准了殷黎的硬热,沉身子便坐了下去。穴内媚肉将殷黎裹得没有丝缝隙,殷遥抬起又坐下,速度渐渐加快,满室只听臀肉与胯下玉球的击打声,以及扑哧扑哧的水声。 殷遥穴内不住收缩,手也握着自己的玉柱撸动起来,他那物比起殷黎来自然小了许,但颜色却粉粉的,看上去玲珑可爱,而且柱根丝毛发也无。殷遥的手指打转、刺激铃口,变着花样让自己快活,汗水从娇嫩的皮肤沁出。 “嗯……嗯啊……啊……” 殷黎微眯着眼睛欣赏着殷遥的迷醉,却在他要喷发时捏住了他的玉柱根部,不让他发泄。殷遥嗔他眼,要去掰开他的手,却被殷黎下身几个大动捅散了力气,双手忙着撑在殷黎身上维持自己的平衡,哪里管得了欲望无处发泄。 殷黎极快的顶了几十下,然后阳精如股热流射在殷遥体内,直把殷遥弄得浑身发颤。然后将阳根抽出,与殷遥换了位置,伏在他腿间将小巧的玉柱含在口里,舌头转吸,殷遥便精关失守,射在了殷黎嘴里。 殷黎舔了舔舌头,品评道:“有股甜味,看来以后可以教你喝点酒来助兴。” 殷遥踹他脚,却是伸出藕臂搂着殷黎道:“困了,睡觉。” 殷黎笑,将他搂在怀里,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那驭蛇人在地上醒来,浑然不知自己为何睡在这里,环顾圈屋里并无第二个人,再看桌上有两个用过的酒杯,摸钱袋还在,看蛇也还在,登时头雾水,只当小贼行盗未遂,收拾收拾又去集市上摆摊。 却见昨日自己摆摊的地方被人占了,名俊美的公子也在脚边放个碗,旁边只竹筐打开,里面有条白蛇。 围观的人已经不少,数是小姐太太们,个个又怕那蛇,又想凑上前来看看美男子。 那摆摊的正是殷黎,白蛇却是殷遥不防,被殷黎偷袭,用法术困做原形,被迫配合殷黎的计划。 殷黎微笑道:“在下这条灵蛇,不仅会玩其他驭蛇人训出的简单的把戏,会分男女、数数字、舌头还能打花结。” 便有位小姐羞红着脸,拿出了五个铜板放在地上,道:“那公子让他数数这是少。” 殷黎便道:“遥遥,几个铜板,点几次头。” 去你的遥遥,遥遥殷遥腹诽,却是配的从竹筐爬出来,在铜板前绕了圈,然后点了五次头。众人皆是惊奇,那驭蛇人是心中惊叹,本以为自己这条已经算是聪慧,没想到还有这般有灵气的。 又有人拿出三个铜板,道:“若我买了文的包子,店家该找我少钱?” 这次不待殷黎吩咐,殷遥就将两个铜板推了出去,心中暗骂:这么简单的题我会不知道?殷黎你给我快点,我可没耐心给愚蠢的凡人表演。 殷黎自是听到他的声音,只好临时从背后变出张纸来,白纸黑字写着——卖蛇葬父。 殷黎道:“在下虽然舍不得这蛇,但无奈家道中落,父亲亡故无钱下葬,所以才带着蛇来卖艺,虽然能赚些银子,但无奈秋闱又近,无钱进京赶考,所以才决定把蛇卖掉。”他本就身朴素,此刻说的娓娓动人,加上张脸实在有欺骗性,立刻有姑娘表示可以送钱给他。 殷黎只好谢绝,道:“无功不受禄,还是做买卖安心。” 于是几位小姐姑娘立刻开出价钱,个比个抬得高,殷黎瞥了那驭蛇人眼,只见他已经按捺不住,于是劝阻这些女子道:“在下虽然缺钱,可是也不能把蛇卖给不需要、不懂蛇的人,所以各位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领了。 驭蛇人见此便凑上前来,道:“我与公子倒是同懂驭蛇之术,不如把这蛇卖给我,只是这价钱……” 原来方才踌躇是因为价钱被抬得太高了么?殷黎心道,可我就是要榨光你的家当。 于是面露难色,这出我见犹怜立刻让方才对于被谢绝了帮助而失望不已的姑娘们拥而上,指责驭蛇人没有爱心、想要趁人之危,贱买灵蛇。 驭蛇人有心买蛇,思索道:凭着这条蛇,我能赚的钱必定比以往出数倍,不如就狠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遂咬牙道:“我买了,千两银子,已经是我全部家当了。” 殷黎心中冷笑,面上却还是犹豫,驭蛇人见状心横,道:“我把这条蛇也给你!” 殷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于是两人换了蛇,殷黎拿了银票还不忘把戏演完,对着布袋里那条小蛇道:“唉,进京路途漫漫,有你陪着,也寥解我与遥遥分离之苦吧。”说罢起身离去,转了个弯已是飞回了洞府。 却说这驭蛇人得了新蛇,怕蛇不听话,于是先回了自己入住的花楼,想着训练几日,熟悉了之后再去卖艺,打开竹筐却不见了白蛇。他慌忙查看,只见竹筐完好无损,那盖子在他打开之前也是扣得死死的,大惊失色下原路 分卷阅读3 欲望文 分卷阅读4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4 去找,还拉住路人询问,直到晚上也没有线索。 殷遥施了法术回到洞府,却见床上坐着殷黎和个五岁的男娃娃。男娃娃泪眼汪汪的趴在殷黎怀里撒娇,缺了牙的嘴说话不利索,只吭吭唧唧的道:“疼……疼……” 殷黎手里拿着药草,手拍着男娃的背哄道:“药抹上是会疼,但是毒牙不久就会长出来的。” 殷遥瞪大了眼睛,手指着男娃问道:“他就是那条小蛇?” 殷黎点头,看出他的疑问,直接解答道:“果然是天赋异禀,到了我们这灵气充沛的洞府就化了人形。” 殷遥哪管他天赋异禀不异禀,立刻喝道:“你给我滚下来!” 男娃瞅了他眼,吓得还往殷黎怀里钻。 殷遥又迁怒到殷黎身上,道:“好啊,你把我卖了,换他回来,也不担心我万回不来了……”话未说完,自己已哽咽出声。 殷黎实在未想到他醋意那么大,连个小娃的醋也要吃,只好捏了男娃的嘴,硬把药草抹进去,下床来哄殷遥。 殷遥也就干哭两声,见殷黎疼的还是自己,便倚在他怀里不闹了。 忽然想起事,殷遥问道:“就这样算是惩戒过那驭蛇人了?他要是再抓蛇怎么办?” 殷黎道:“放心,我已经给他身上下了标记,以后同类在他靠近十里之内便能感觉到,自会避开。” 晚间,殷遥却是又闹了起来:“你让他睡外边!” 殷黎道:“外边没地方可以睡。” 殷遥道:“那你从我身上起来。” 殷黎遂念了诀,把男娃困在结界里,耳听不到眼看不到,放到了椅子上。 殷遥这才乖乖的把腿打开,殷黎心中暗想:得赶紧寻个长老把这小娃送出去,家里这个这般爱吃醋,虽是偶有刁蛮,可到底…… 只见殷遥主动拓宽菊穴,凑到了殷黎阳根前段。 可到底世间难得,此生仅此人而已。 遂不再想,挺身而入,又是夜被翻红浪,逍遥快活。 第二回 狌狌 招摇山下有招摇城,城中有大户人家,家主唤作张员外,膝下仅有子,备受宠爱,却在六岁那年从马车上摔下来,断了双腿,从此靠着轮椅行动,至此已数十年。张员外遍寻名医,世间灵药恨不得都试上遍,却还是不能让爱子起来。 却说这张公子,小字贤,刚及弱冠,长得表人才,而且诗词歌赋无不通,若不是因为不能走路,恐怕门槛早已被媒婆踏破。他却点不以为意,觉得能活着已经不错,而且家中为了方便他,已把所有的台阶填平,往来也无阻碍,没那些个莺莺燕燕往身边凑,倒也乐得清闲。 这日,张贤从教书的私塾回来,觉得夏日炎炎,出了身的汗,便吩咐道:“云生,备水沐浴。” 云生,张贤月前在门口遇到的少年,十分落魄,张贤发了善心,把人留在身边做小厮。他虽然双腿不便,却向自力生,收个小厮也无非是怕他受恩有愧,平时使唤些端茶倒水的事罢了。 云生应了声,将书袋里的书本本取出放在书架上,转身便去厨房吩咐烧水。 张贤望着云生的背影,仿佛根竹子似的,抽的很高却不健壮,但力气却很大,将他在轮椅与床榻之间搬移也毫不费力。 也是为了方便张贤,给他在隔间挖了口池子做浴池,石壁凿了台阶,供云生帮他出入。 热水注满了池,云生将张贤抱起来放在池边的软榻上,替他解了衣裳,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将裤子卷起来,抱着张贤入了池子。 张贤坐在池里,虽是残疾之躯,却并不病弱,药膳调理的好,倒比云生还了几块肌肉。两条腿泡在热水里,血液流的比平时快了些,苍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 云生拿着丝瓜络给张贤擦背,力道拿捏的正好,两人贴得很近,热气把云生的衣服打湿,却因为衣料并不单薄,丝毫没有水湿衣透裹胴体的撩人。 张贤叹了口气,将手伸到云生胯间,摸到已经硬热的物,道:“想了怎么不跟我说?” 云生只咬着下唇不言语,手扔了丝瓜络,移到前面给张贤搓洗前胸,手指时不时挑逗着茱萸,脸颊已经红透,却仍是脸的镇定。 张贤两手也没闲着,却只在云生脸颊和脖颈抚摸,重点照顾了耳朵,每次从他耳廓刮过,云生就会颤抖起来,只是其它藏在衣服里的地方,云生从来不许他碰。 张贤不禁觉得奇怪,当初主动献身的是他,不肯赤诚相待的也是他。那日他从学生的谢师宴上回来,因为喝了几杯,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就阳根硬挺了。云生给他脱了衣服擦起身上的汗,却擦着擦着两手裹着他的阳根摸索起来。手法甚是青涩,但毕竟是他人的手,比起张贤自己抚弄自然加爽快。没会儿便在云生手里射了,迷茫间看见云生脸上的白浊,阵脸红心跳。 云生见他醒了,索性脱了鞋袜爬上床来,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部,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玉柱,手撑着身子,手探到自己菊穴扩充。 张贤看着惊讶,却是无力阻止,或者是不想阻止。待到可以出入三根手指,云生握着张贤又硬起来的阳根点点吞进体内。 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云生,五官虽然平凡但是干净,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出声,额头沁出汗水来。张贤忍不住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却被云生握住双手,压到了头顶。 “少爷,别摸。”云生开口,说完又立刻咬着嘴唇。起初张贤以为他是怕被人听到才不出声,可后来每次云雨,都是这般。而且衣服也从未褪下。 张贤捏了捏云生的耳朵,问道:“这次也不脱么?” 云生在他脸上吻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少爷要是疼云生,就别让云生脱衣服。云生的身子,不好看。” 张贤将云生拉下来接个了悠长缠绵的吻,道:“少爷疼不疼你,你还不知么?不管你如何我都不会嫌弃的啊,你看,你连我这个残疾的都不嫌弃。” 张贤此言拿自己打趣,本意是想让云生不要那么自卑,却不料云生极为认真的看着他,道:“少爷是好人,云生绝不会嫌弃。” 张贤无话可说,心想时机到了云生也就告诉自己了,还是不要逼他的好,于是这次也由云生主导。 云生依旧是半褪了裤子,引导着张贤的手叩到菊穴。借着热水做润滑,张贤手指探入幽径,只觉四壁火热的围过来,绞的手指进退两难,再 分卷阅读4 欲望文 分卷阅读5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5 加根手指送了些水进去,如此抽送几下,再加入根手指。 云生只不说话,有时要叫出来,却凑到张贤唇边跟他接吻,把呻吟堵在唇间。 过了会儿手指进出不再滞涩,张贤两手握着云生的纤腰,将他往下按去,阳根没入幽径,立时被温柔的围裹起来,内里的褶皱贴合着阳根,嘬嘬,竟似被人以口吮吸。 张贤将云生下下往下按,腰也使力往上顶弄。云生双手扶在他肩头,下唇已被咬出印子,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张贤,直教张贤又硬了几分。 张贤喘息间道:“好云生,叫两声给我听听。” 云生鼻息火热的洒在张贤脸上,却是摇着头不肯出声。 张贤又道:“这所小院就只你我二人,别人听不到的。” 云生眼中露出犹豫之色,到底还是凑到张贤耳边,轻启牙关,小小的呻吟起来。“唔……嗯……少、少爷……” 张贤不听还好,听食髓知味,便使了坏心,在云生的脖颈上啃咬吮吻。云生登时惊叫出声:“哈嗯……哈……” 他本就极力忍耐,现在被张贤破了功,再压制不住,只能顺着本能呻吟,头颅因为快感向后仰去,盯着屋顶的双眼却闪过道竖形的光芒,只眨眼便不见了。 “少爷……少爷……好快啊……啊……” 张贤双手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口中道:“舒服不舒服?” 云生喘息声,低下头来又要索吻,唇齿交融间声害羞的“舒服”被揉碎了合着亮晶晶的津液咽入了腹中。 两人在浴池里荒唐了回,张贤将自己下体洗了洗,又让云生掉转过来,将菊穴对着他,以手指清理射在里面的阳精。 云生穿好裤子,将张贤抱着出了浴池,擦净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自己也躲到屏风后面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两人同榻而眠,云生睡在外侧,方便照顾张贤起夜。 次日,云生又推着张贤从私塾回来,进大门时跟张员外打了个照面,云生低着头怯怯的不敢看他。 张贤素来奇怪云生如此惧怕自己的爹,想来自己爹爹也不是恶人,顶平日少点笑模样。有意改善他二人的关系,于是便道:“爹,出门去吗?今日云生帮我买了桂花酥,爹要不要尝尝?” 张员外见自己这个儿子依旧是不把腿伤当回事,心中气他不知心疼自己,摆手道:“不吃了,爹不是要出门,而是去迎位贵客。” “什么贵客?”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游方大夫?” 此言出,张贤明显感觉背后的云生身子僵。 回到卧房,张贤拉住要去倒水的云生,问道:“你为何怕我爹?” 云生低着头,半晌答道:“他不是好人。”说罢却又自己摇了摇头,道:“也不能算是坏人。” 张贤奇道:“难道他做了什么坏事被你看到了?还是说他故意刁难你了?” 云生只是摇头,张贤也只好暂时作罢,只觉得这小厮身上藏着秘密。 晚间张员外便派人来通知那位大夫请到了,要张贤同去用饭。云生借口身子不适,让张贤自己过去,张贤便让他在自己屋里休息,自己操纵轮椅进了饭厅,吩咐位下人送几盘糕点到屋里,怕云生挨饿。 那位游方大夫张贤是见过的,只是对他没什么好感,只因他开的药方太过恶毒,所以直耿耿于怀。 大夫已经听了张员外讲了三年前药材跑掉的事,见到张贤进来,便问道:“公子宁愿辈子与轮椅为伍,也不愿残害生灵?” 此话出,张员外和张贤俱是惊。张员外惊的是大夫此言指出张贤知晓了药材是活物,而且放跑了它。张贤惊的只是后者。 张员外道:“贤儿,你都知道了?” 想到那两个月都在吃活物的肉,张贤并不想掩饰自己的不赞同,遂坦诚道:“是的爹,我发现了柴房里关着的狌狌,就把它放了。”他随即道:“爹,它太可怜了,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让它活生生受那割肉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张员外当时只道那猴子般的狌狌自己解开了锁,没想到是儿子放走的,不由大大叹了口气。但请这位大夫来的目的还是要说出口,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医治小儿的腿?” 大夫摇头:“那狌狌已是最后的办法。不过……”他话锋转,意味深长的看向张贤,道:“我却觉得那狌狌似乎并未离开,从令郎身上还能嗅到那气味。” 张贤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匆匆甩下句:“胡言乱语。”连饭也不吃,就径自回了卧房。 到了卧房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心中担忧云生的身体,又想到云生素来要强,只得轻轻推门进去。屋内没有点灯,几盘糕点放在桌上也没动块。床上伏着个人影,正肩膀耸耸的哭泣。 张贤轻声道:“云生,你怎么了?可是身上难受的厉害?” 云生没料到他这么快回来,楞了下,却是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张贤要哄他出来,便道:“赶紧下来,眼泪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云生闻言果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却是屁股先出来,过了好会儿才把头露出来。 张贤看着好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云生支吾了下道:“只是肚子不舒服。” 张贤叫他过来,看他眼睛哭的通红,不忍再问,便道:“正好我的晚饭还没吃,你陪我用些糕点吧。” 两人都坐在桌前,就着茶水吃糕点。张贤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讨厌那个大夫?” 云生道:“我打小不喜欢大夫,不是针对他,少爷想了。” 张贤眼便看出他撒谎,只是素来疼他,而且怜他无父无母,从未严语相向,只是既然此生认定了他那么二人之间便不该有秘密,起码这衣服总得脱下来。 当夜,张贤唤云生上床来,从床头摸出让云生去买的润滑的膏油,给云生细细涂了,然后居然翻身把云生压在下面。 他虽然腿脚不便,但是常年使用轮椅,臂力非常,没有云生的时候便是自己把自己在轮椅和床榻间来回挪动。 今夜他便要靠着手臂的力量主动回。云生弯起腿,将枕头拿到腰下垫着,两腿大开,已把那甜美的所在露了出来。 张贤两手支在云生耳侧,个挺身便将阳根深埋,而后腰力配合臂力,在云生身上大抽大送。 云生素来掌握主动,哪里平躺在这 分卷阅读5 欲望文 分卷阅读6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6 里被人伺候过?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贝齿紧咬着下唇也溢出呻吟来,连忙用手捂着嘴巴。 张贤哪里肯让他忍着,只是没有手空着,便道:“云生,别忍着,让我听听好不好?” 云生被下身传来的酥麻弄得泪眼朦朦,只是不住摇头。 张贤便使了力气,直将云生捅的往上耸去,不得不把手从嘴上移开,撑着床头以免自己被撞到床柱上。这下,呻吟再忍不住,只听满室“嗯啊……啊……少爷慢些……慢些……”,听的人脸红心跳。 张贤哪里见过他这般,听在耳里如闻天籁,是不管他如何求饶,只次次顶到他阳心,还不时俯下身来跟他接吻、耳鬓厮磨。云生那根早已流出水来,柱身光滑,被这淫水衬得加滑溜,随着张贤的动作也翘翘的,眼看着便要去了。 张贤有心让他舒服,便顶着阳心研磨,云生浪叫几声,已是阳精喷薄而出。而在这同时,张贤看到了云生的耳朵冒出了白色的绒毛。 “……云生……”张贤喃喃唤了句。 云生从甜美中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耳朵露了原形,登时哭了出来。 张贤瞬间回过神来,已是明白这云生便是当年的那只狌狌,见云生来推自己,张贤忙用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安抚道:“云生,你便是那只狌狌是么?你是回来找我的?”那些什么少爷是好人、老爷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的言论,以及对自己爹和那游方大夫的惧怕,都有了解释。 云生见推不开他,转而去捂自己的耳朵,嘴里嘟弄着什么,半晌再松开,白耳已经变回了人耳。 感觉到张贤的阳根还埋在自己体内,依旧火热坚硬,不由委屈道:“都怪少爷,若不是……若不是太舒服了,我也、也不会控制不住现了原形来。” 张贤这才明白以往他咬着唇不是因为怕羞,而是怕现原形。张贤只觉怀中人可爱可怜,安抚道:“云生,不管你是人是妖,我今生只疼你个。你不肯脱衣服……便是因为身上的伤疤么?” 云生点了点头,既然已经露陷,再遮掩也没用了,便自己脱了衣物,露出身子来,只见那上面处刀伤,从胸前到小腿,剜下块肉来,却是都避开了要害。 张贤怜惜不已,在那丑陋的伤疤上亲吻,道:“我何德何能,让你回来照顾我,本就是我害你如此。” 云生见他丝毫不嫌弃自己身子丑陋,动情的抱住张贤,道:“少爷是好人,我心里清楚。” 两人敞开心扉,便再无阻碍,况且张贤还未发泄。 张贤起了玩心,道:“你把耳朵露出来给我玩玩。” 云生不愿忤逆他,便露了白绒绒的耳朵出来。张贤含住那耳朵,以舌头挑逗、舔舐。这里素来是云生的敏感处,不由得呻吟连连,双腿蹬掉挂在脚腕的裤子,缠到了张贤身上,竟是配合着张贤的腰往自己后穴里送。又是几十下过后,张贤猛地挺,依旧抵着云生的阳心,灼热射出,竟是又让云生也跟着又射了回。 云收雨歇,满床狼藉,两人搂在处,却是商量起今后的事。 张贤道:“我今日听那大夫说我身上有你的气味,他恐怕不是等闲之辈,只是不知他会不会看出你的原形,若是让我爹知道了……”感到怀中的云生害怕的瑟缩起来,张贤道:“你放心,这次我拼死也要护住你。” 云生却是轻声道:“我如今有了修为,取些肉也不会像当初那样致命,不如……” “不行!”张贤断然反对,“你还嫌受的苦不够么?我六岁便残疾,这么年不也过得好好的,以后你只陪在我身边,做我的腿吧。” 云生泪水涌出,埋在张贤肩窝,只觉若不是之前受的那般痛苦,也换不来这段姻缘。 却说在三年前,那游方大夫来到张员外家,出了个主意,便是捕捉狌狌,割肉做药,张员外遂倾尽全家之力在招摇山上寻找,终于捕到只,关在笼里带回来,每日割块肉,眼见张贤的腿有了好转,却被张贤发现遍体鳞伤的狌狌,于是趁着晚上放了。那钥匙本是挂在柴房的柱子上,张贤累的满身大汗才把钥匙取下来,却不料这幕烙在狌狌的心上,逃回了族里,向长老苦苦哀求,才得了修为化作人形来报恩。 次日,游方大夫告辞,却执意要张贤去送,神神秘秘的说还有个法子,只是只能告诉张贤人。 云生推着张贤,送他到了城门外,游方大夫哈哈笑,道:“云生,看来你没有看错人。” 张贤疑惑,看向云生,云生便道:“这位游方大夫是我长老变化的,不是当年那个,他此番……” 长老接道:“是来试你试,看你会不会辜负了云生。” 张贤道:“我怎么会辜负他。” 长老微笑道:“经此遭,我便放心了。然而助你痊愈的法子也是有的,只要你以后食些云生的阳精,终有日会起来的。” 张贤面露诧异,随即悟了过来,笑道:“这般疗法,倒是前所未闻,而且……叫人欲罢不能啊。”云生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数年后,张贤恢复如初,告知父母实情,张氏夫妇感于云生以德报怨,遂同意两人亲事,又从旁系过继子。张氏夫妇百年后,张贤与云生消失在招摇山中。 《山海经》载:“……招摇山……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 第三回 色龟 “少爷,我们都走了这么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崎岖的林间小路上,名小厮模样的少年走的深脚浅脚,脚下虽说有这么条路,可是明眼人看就知道是野兽踩出来的。他们离开宪翼县,循着宪翼河水的上游往这深山老林里走了好几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前面那名被称作“少爷”的青年公子倒是走的很悠闲,脚上那绸缎的鞋面也没有沾上点青苔泥泞,比起布鞋已经脏的不能看的小厮真是好上了百倍。 这公子正是宪翼县县令的独子,唤作李自在的。 李自在回头看看走的东倒西歪的小厮,脸的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辜负了这大好风光,你看看这苍翠欲滴的松柏,草尖上悬着的露珠,散发芬芳的野花,哪样不是风雅之极,你就不懂的欣赏么?” 小厮没好气道:“我只知道我脚疼,哪有闲心看什么风景。再说了这地方人烟罕至的,遇上野兽什么的怎么办?” 李自在摇摇头,展开把扇子悠闲地扇着,依旧顺着水流溯 分卷阅读6 欲望文 分卷阅读7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7 源。 他这回出来是奉了父命的,他爹这个风流子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居然房房的纳小妾,气的正方夫人每日撒泼吵架。他是正房所出,又是家中长子,本来嘛老爹要纳妾他也管不着,老娘要吃醋他也管不着,但是那些小妾生的群弟弟妹妹实在是让他烦不胜烦。 而且前几年他老爹居然说要把大部分的家财分给庶出的二弟!这就让李自在不得不插手了,要是没有钱,他还怎么自在?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把家财拱手让人。 可巧,他老爹害了病,高烧几日不退,好容易能从病床上下地了,居然聋了。 聋了! 这可不是小事,个县令要是聋了还怎么倾听民意?判罪断案?都要靠手写么? 李县令急的是日夜合不上眼,遍寻大夫求医却又不敢声张,若是被上头知道了,乌纱帽就保不住了。可是这聋病却不好治啊,连看了好几个大夫,偏方都试了几十种,就是不见效。 最后李县令实在无法,对着大家子说:“你们都出去给我找灵药来,治好了老爷的病,所有的家财都给他!”因为他自己听不见声音,所以这句话说的特别大声。 李自在本来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悠哉的要睡着了,被这声吼弄得瞌睡虫全飞,当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奔到书房去拿了笔墨纸砚给李县令,要他立字据。 李县令倒是爽快,提笔刷刷写,还把官印拿来盖上了。 于是李自在收拾了包袱带了随身的小厮怜儿就出门了。他倒是有个线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过能出来游山玩水也是好极。 路分花拂柳,也跨过石头荆棘,李自在个纨绔少爷居然也熬了下来。只是可怜了背着包袱的小厮,柔弱的身子这几日饱受摧残。 又走了段路,眼前豁然开朗,已经是出了林子,来到了个湖边。 李自在环顾了下,见有沙滩和平坦的岩石,便道:“怜儿,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小厮听了大舒口气,把又大又重的包裹扔在地上,自己也瘫坐在地。 李自在见他这样,心里终于有点过意不去,走过去问道:“脚疼得厉害?” 怜儿哼了声,把布鞋蹬,只见双白白的脚底起了好红色的血泡。李自在心疼的握上去,轻轻的给他揉脚腕,道:“啧啧啧,这么双好脚变得这样可怜,怜儿,你可真让少爷我怜惜不已。” 怜儿没好气道:“你怜惜?你就只会嘴上说说。”说罢拍了拍那个大包裹。 李自在自知理亏,只好坐在他旁边给他吹吹揉揉,聊表歉意。只是揉着揉着,手就顺着裤脚摸进去了。 怜儿把腿抽:“你干嘛?” 李自在向来爽快,从不假装正经,闻言答道:“我干嘛?我想干你咯。” 怜儿瞪他:“不行,自出了门,我白日背东西赶路,晚上还要伺候你,现在还是白天呢你就要折腾我,你是要杀人吗?” 李自在才不管他抗议,趴在他身上就扒他裤子,道:“你早就签了卖身契卖与了我李家,你这屁股难道没有跟手脚起卖了?” 怜儿抓着裤腰带跟他拉锯:“我这屁股可不是用来给你操的,是我用来拉……” 李自在捂住他的嘴:“不雅之词可不能乱说,煞风景,煞风景。” 怜儿翻了个白眼,知道再怎么反对也没用,索性自己脱了裤子,翻身趴,把屁股抬高对着李自在:“操吧。” 李自在拍了下他的臀,道:“你应该说‘少爷疼我’,不要总是满嘴的粗鄙之言。” 怜儿不耐烦了,道:“你要操便操,不过也是附庸风雅的俗人个!” 李自在惊喜的点点头:“会说成语,看来是少爷我小瞧了你,这就给你奖励奖励。”说罢也不再废话,解开自己的裤头把胀大的阳根掏出来,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抹上去,对准了菊穴就冲了进去。 怜儿被这下疼的冒出冷汗,只得拼命放松,心里把李自在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自在揉下嫩臀,抽插回,耸耸的,居然也是悠闲的节奏,脸上陶醉无比,操了会儿觉得不够味儿,道:“好怜儿,叫两声来听听。” 怜儿又在心里骂他,但还是张了口,“啊啊,好爽”的干巴巴的叫了两声。 李自在讨了个没趣,径自按照他的节奏操起来,粗大的阳根在光天化日下出进,这幕天席地的白日野趣,让他陶醉的自己哼哼起来,没会儿便泄了。 等他抽出,怜儿提了裤子蹲到边儿草丛去抓了两把叶子清理,李自在见他这样也不甚在意,道:“你方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怜儿提起裤子:“什么动静?” 李自在道:“水声。” 怜儿翻个白眼,“这旁边就是湖就是溪流,没水声才奇了怪了。” 李自在摇摇头:“不是这种水声,是有活物拨动水的声音。” 怜儿怪叫声,“大白天不会闹鬼吧。” 李自在不理他,走到那湖边去察看,却只在块半露在水面上的石头旁边看到几圈涟漪,心中奇怪:难道是鱼儿弄出的? 晚间,怜儿捡了柴火生火做饭,李自在金贵得很,非得带着锅碗勺筷,而且怕山里的东西不干净吃了拉肚子,又带着瓜果蔬菜。自然,这些东西都在那个怜儿背着的包袱里。 吃过饭之后,李自在又要沐浴,不过烧水是肯定不可能了,只有到湖中去洗。李自见怜儿倒下就睡了,也就没再叫他给自己搓背,想着随便洗洗就好了。 湖水还有白日炎日的温度,李自在泡在浅水处浑身舒爽,搓搓胳膊,洗洗胸前。忽然感觉胯下让什么东西给碰了。 鱼? 李自在猜想,但那感觉很微弱,也可能是错觉,便继续清洗。但是过了会又被碰了,这次感觉得清清楚楚,就是龟头的地方。 李自在假装没有察觉,那水下的东西就胆大起来,在他柱身上碰来碰去,还到他两颗球下顶了顶。 李自在被这弄,阳根不由得又硬了起来,那东西似乎十分欢喜,凑上来磨蹭,之后居然到他马眼处碰了下! 李自在闷哼声,手迅速地扎了下去,结果那东西太过滑溜,没有抓到,只隐约感觉有些硬,不知道是个什么水族。 李自在无奈,只好摸着自己的阳根上下套弄,指尖在龟头处摩挲刺激,在水里泄了。 次日早,好奇了晚上睡不着的李自在见怜儿醒了就缠着他要做那事, 分卷阅读7 欲望文 分卷阅读8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8 怜儿大为光火,只可惜身为仆人还是忤逆不了少爷,只好撅着屁股又让他弄了次。这次李自在留心着湖里的情况,果然见水面上露出个小小的头来,心里好笑:也不知是什么,那么喜欢看人交欢的么?如此想要抓住它可就有法子了。 计上心头,就就这相连的姿势把怜儿抱起来,衣服也不脱了就跳进水里,坐在沙上往上顶弄怜儿。 过了会儿,果不其然感觉到自己将阳根拔出的时候,有东西碰了他,仔细感受下,好像就是那东西的嘴。 怜儿忍着气让他弄完,骂骂咧咧的上岸去了。李自在有心诱那东西,就还露着阳根坐在水里,谁知后脑勺疼,就扎在了水里,直接昏了过去。 怜儿丢开手里的石头,朝李自在吐了口唾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去包裹里翻找。 虽然此次是进山,但李自在还是拿了钱袋的,而且怜儿趁他不注意藏了好银票在换洗的衣服里。 怜儿拿好钱,又把吃的都装起来。看了眼背朝上的李自在,拍拍屁股走了,边走边骂:“你爷爷我大名张二虎,什么狗屁的怜儿,腻歪!恶心!”骂了会儿心里舒爽了,想着自己的计划这么容易就成功了,靠着这些银票足够他过好日子了。这样想着,趁着天明,赶紧奔着来时的路走了。 却说怜儿的身影消失之后,李自在的身子被翻了个个,从下面露出个绿衣少年来。 少年把李自在拖到岸上,探了探他的鼻子,好在水浅,没有灌进去少水,少年给他按了按肚子,见他吐出点水,知道性命无虞了。然后赶紧趴到李自在胯间去。 只见那阳根即便是软着,也很可观。少年把它捧在手里,挨着脸颊蹭蹭,又嘬起小嘴亲来亲去。 玩了会儿见它没硬少,转了转眼睛,想到自己在水下偷看的李自在自慰的动作,也用两手套弄起来,果然会儿便笔直朝天了。 少年又把脸凑上去,从根部到顶端摩挲着,感受着青筋的跳动和烫人的温度,脸上尽是迷醉的表情。 而后张开了嘴,把阳根吃了进去。先是吮吸着头部,然后往下吞,舌头来回的舔着,继而开始吞吐。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把阳光下的阳根弄得亮晶晶,把李自在的腹部弄得湿哒哒。 少年吞吐几下就在龟头处亲两口,再吞吐几下,又到两颗小球处,将其含在嘴里玩耍。“嗯……嗯……嗯……”的喘着气,兴奋的满脸通红。 李自在被他这般弄,哪有不醒的道理?低头看,个不知哪里来的少年正在吃他的阳根吃的津津有味,不觉神奇非常。 少年觉察到他醒了,嘴巴顿了下,又大口大口狠狠地吮了两口,拔腿就要跑。 李自在哪里能让他逃了,顾不得下身柱擎天,也顾不得后脑勺还隐隐作痛,赶紧爬起来去抓他。 少年被他抱着腿绊倒在地,两个人在沙滩上扭起来。李自在因为刚溺了水,力气就落了下风,居然让少年挣脱开来,然而他也把少年的衣服扯了下来。 少年见衣服落在他手里,居然不跑了,警惕的在旁看着他,道:“衣服还我!” 李自在道:“你过来拿。” 少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两人虽然是在对峙着,可是个光着身子,个翘着鸟,怎么看怎么诡异。李自在倒不觉得什么,他是非要抓住这少年问个究竟的,但是少年却时不时地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他阳根上瞥。 李自在心里笑,道:“我不抓你,你过来拿衣服,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救了我?” 少年也想起来这茬,连忙道:“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可得把衣服还给我。” 李自在点头。 少年便小心的走过去,快到李自在跟前的时候,李自在手将衣服往身后抛去,手就要来捉少年。 少年有防备,躲开了去,看衣服被扔到远处的草丛里去了,而李自在又堵在他面前,急得跳脚:“你到底想干嘛?说了不捉我的!” 李自在成竹在胸,拍了拍胯下,道:“我想让你给我解决下啊,你过来我让你吃个痛快。” 方才还固执在衣服上的少年听了此言眼睛亮,垂涎的看着那阳根,上面还有他的津液。犹豫了下,居然乖乖走过去了。 李自在往地上坐,让少年跪在他腿间,很大方的任君品尝了。 少年看着他:“解决了就得还我衣服让我走。” 李自在点头。 然后少年就迫不及待的把阳根含进了嘴里,“啧啧”有声的舔弄吮吻,李自在爽的要叫出来,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手悄悄伸到后面包袱里,取了根腰带。 少年似乎点不觉得嘴巴撑得酸痛,还把阳根往喉咙处吞。李自在配合着往里面顶了顶,立刻让少年发出愉悦的呻吟,身子跟着摆动起来。 李自在心中感叹,这少年比那怜儿好上不知少倍,还是这么个知情识趣的,若是带了回去,可真是妙不可言。 李自在猛捅几下,射在了少年嘴里,少年紧紧含着阳根,喉结下下的吞咽阳精。 趁着他失神,李自在迅速的用腰带把他两手反绑,又把他的脚捆了起来。 “呀……”回过神来的少年见自己已经变作任人宰割的鱼肉,脸上尚未退去的红晕瞬间退的干二净。 “你、你……”少年在地上挣扎着,可是却越挣越紧,急的大喊大叫,“我就知道凡人都是骗子!” “哦?”李自在道,“这么说来,你不是人咯?”他这句话并非玩笑,而是确有此猜测。此处已是深山,连樵夫也不见个,哪里来的少年?说不定就是水里占他便宜的水族变得。 少年道:“我可是妖精,会吃人的!” 李自在扑哧笑,“你确实挺会吃人。” 少年见挣脱无望,威胁也没用,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求饶道:“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李自在心道:我可是想招惹你了。遂问道:“你是什么妖精?” “旋龟精。”少年答道。 李自在心里跳,旋龟正是他这次出门要找的药材。《山海经》载:“旋龟,其状如龟而鸟首虺尾,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他正是循着宪翼之水溯源,要找到旋龟的栖身之地,没想到居然撞上只旋龟精。 李自在道:“我不信,你若是旋龟精,怎么不变回去?这样我的绳子还能绑的了你?” 少年委屈道:“没有了龟壳 分卷阅读8 欲望文 分卷阅读9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9 我变不回去。”说着看向了那边草丛里的绿衣。 李自在心中大喜,既然没了衣服就变不回去,那还不好办。想着就去把衣服取了,解开自己的衣服把绿衣贴身裹在腰间,又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这样就不怕那少年来偷。 回头对少年道:“你也别挣扎了,随我回去,日日让你吃个饱,还有舒服的事教你做。你想不想让我把这好吃的根插进你身体里?保证让你不想再变回旋龟去。” 少年撇过头去不理他,李自在想,自己要是背着他回去,恐怕不实际,而且没有吃的,势必得去找,这样的话绑着他反而很不方便,况且要回去也得四五天。还是得让他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 于是李自在便压在少年身上,抚摸起他光滑的皮肤,道:“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你若喜欢,就乖乖跟我走。” 然后便在少年身上四处点火,吻来咬去,不会儿少年全身便泛起粉红。李自在在他胸前揉捏着茱萸,直把少年兴奋地弹起身子,他又用舌头舔舐,少年的呻吟便溢出了口。 虽然刚才才泄过回,可李自在已经被少年勾得硬挺起来。然而却得先把少年,,以后才能长久的让他伺候自己。李自在握着少年粉嫩的玉茎,上下撸动,指腹按着小口左右摩擦。 少年侧躺着,手脚皆被绑在后面,此刻浑然已忘了自己的处境,“嗯嗯啊啊”的叫的爽快。 李自在久经风月,不消几下就让少年泄了,手掌的白浊被他抹到少年菊穴,手指探进去扩张。他本想着怕准备不周会让少年痛了,可才探了半截手指进去,少年已经叫到:“进来,快进来。” 李自在微讶,倒是顺着他的意思把手指缓缓往里伸,并不顺畅,但是少年似乎并不感到痛,反而犹觉不够的哼哼起来。 李自在向来是个喜欢横冲直撞的,从来不耐烦做这扩张之事,而且他身为花钱的那个,这种事向来是被操的那个做好了送上门来的。见少年这个样子,李自在索性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少年居然还是不呼痛。 既然如此……李自在拔了手指,换做阳根,便想那天对待怜儿样捅了进去。谁知少年却是“啊”的声,就往后靠来,想要吞的深些。 李自在哪儿有不从的道理,当下将少年往怀里楼,两人侧躺着往块儿撞。李自在下面操着,上面吻着,耳朵听着少年甜美的呻吟,直感慨缘分造化,可巧让他碰到个口味相投的,当下大干起来,百八十回,泄在了少年身子里。 少年餮足的舔了舔嘴唇,李自在问道:“舒服不舒服?” 少年已被他捅的射了,闻言道:“舒服。” 李自在又问道:“那你跟不跟我走?” 少年点头,却道:“以后也要做这事才行。” 李自在笑道:“你真是只色龟。”心里却想,真真正合我意。 于是二人做伴,少年裹了李自在的换洗衣物,路上不分白日黑夜,在这荒郊野外的荒唐,就这么甜甜蜜蜜的回了宪翼县。李自在把少年的绿衣煮了汤给自己老爹喝下去,果然痊愈。 李自在顺利拿到了全部家财,在某个晚上带着少年消失在了宪翼县,从此天大地大,逍遥快活去了。 第四回 妒妻 徐大官人是这临宵城内出了名的性好龙阳,哪家相公馆他没有踏足过?哪位小相公的菊穴他没有采过?可是自从徐大官人娶了妻,全城相公馆都没再见过他,可把老鸨们想死了。 这徐大官人流连后庭花这么年,又何尝不想念那些个相好,怎奈他也老大不小了,那帮子狐朋狗友都抱了儿子,唯独他光棍个,于是就托了媒婆,说了门亲,娶了个屁股大的姑娘回来生养。只是徐大官人没想到,屁股大的姑娘不光好生养,还好压制。 “哎呦……哎呦……娘子你先起来。” 徐大官人此时正趴在卧房的地板上哀叫连连,他的娘子正坐在他腰上,左手把瓜子,右手捻着瓜子,吃的正香。 “起来?我起来你不就跑了?”代婉边嗑瓜子边道,“你跑就钻到不知哪个相公馆去了,留我独守空闺。” 原来新婚那几个月,徐大官人卯足了劲要结珠胎,跟代婉不可谓不恩爱甜蜜,只是这都三年过去了,代婉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连个女儿都不曾生下,倒是管他看得死死的,不许他出门去快活风流。 徐大官人本就不好女子,见得子无望,思忖了好久准备纳个妾,结果被代婉屁股坐出内伤来,养了大半个月,纳妾的心思也烟消云散了。 可是长久对着这个妻子,徐大官人只觉得越来越渴,胯下那物在代婉身上得不到满足,于是便趁妻子回娘家或者跟姐妹出去逛街的时候溜到相公馆去,争分夺秒的云雨番就赶紧归家。只是代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没久就察觉出来他去偷腥,是以逮不住他的时候就装傻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若是逮到他要出门或者刚回来,少不得顿盘问顿撒泼顿“坐刑”。 徐大官人在心里把媒婆骂了千万遍,这样的大屁股娘子生养不出还那么善妒还虐待相公,他若是早些知道,绝对不会娶她的。可是如今再说也没用了,徐大官人也想过休妻,但是妒妻也是悍妻,他这身板实在不足以支撑他的胆子,于是拖拖拉拉,也懒得休了。 这日徐大官人也是想要偷跑,结果就被代婉挡在了屋里,镇压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娘子喂,你就体谅体谅为夫啊。” “我体谅你,谁体谅我?”代婉柳眉横。 “可是……可是你又不能给我生儿子,还不许我纳妾,你说你这是要干嘛?” “生不出儿子是我的问题吗?谁知道是不是你那东西不顶用。”代婉反驳道。 “哎呦!”徐大官人哀嚎声,道,“那既然如此,咱夫妻请个大夫看看如何?” “看什么大夫!让你买通了他,好找借口休了我吗?” 就算你能生养,善妒已经犯了“七出”了,休你的理由了去,哪用得着找借口。徐大官人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敢说出来,毕竟自己趴着,娘子坐着,惹怒了她再来个泰山压顶,又得半个月养着。 徐大官人道:“哪会哪会,万有毛病,咱就治呗,直治到能生儿子!” “真的?”代婉斜了他眼,话虽如此,却是知道徐大官人不出尔反尔的性子,既然不会被休,那就放他去好了。 代婉勉为其难起来,徐大官人喘了两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道:“我这就 分卷阅读9 欲望文 分卷阅读10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0 去请大夫。” 出了自家门,徐大官人胸闷气短啊,被个妒妻欺负到这般田地,偏偏不敢休她,还算不算个男人了! 如此边走着边恨自己不争气,待回过神来却是到了烟花柳巷,徐大官人狠狠心,就拐进了自己过去常来的须眉馆。 须眉馆自然是个相公馆,老鸨也是个男人,人唤花爷。 此时还是下午,整条街都还没开始做生意,徐大官人从开着的半扇门踏进去的时候,花爷正指挥着龟公们摆台子。 徐大官人愣:“这、这是又有小倌的初夜要拍卖了?” 花爷回头瞧是他,堆起笑脸迎了上来,还未开口调侃他,便见他胸前的衣服沾着灰土,心下了然,道:“又受气了?我早说过,你不要惯着她。女人哪,就是打蛇随棍上。” 徐大官人扯出个无奈的笑。 花爷道:“今儿个怎么过来了?” 徐大官人道:“我本来说是要去请大夫,看看到底不能生子的毛病出在哪儿。” 花爷媚笑着在他胯下摸了把:“忍不住了吧?” 徐大官人也不客气,搂着他在脸上香了下。 花爷倚在他肩上:“既然来了,不如看看晚上的拍卖……哎,有个孩子你肯定喜欢。” 徐大官人道:“我可没带少银票。” “咱们什么交情”,花爷轻锤了他下,“先欠着。”而后拉着他上了楼,到了他的卧房去。 门关上,徐大官人就急不可耐的把花爷按在门上,毫无章法的在脸颊、红唇和修长的脖颈上亲吻。花爷熟稔的解了两人衣裳,嗔道:“去床上!” 徐大官人搂着同样光溜溜的身子就滚到了床上去,他这是久旱逢甘霖,下手又急又重,直把花爷惹得惊呼连连。 亲够了摸够了,徐大官人就把手探到嫩臀的缝隙里来回描着,花爷伸手够了盒润菊膏,让他剜了块。 手指涂了清凉的膏油,徐大官人将中指探入花爷身经百战的穴口,轻而易举的就被吸了进去,待火热的内壁被涂抹均匀,徐大官人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心里那干渴的地方瞬间被四面八方纠缠而来的媚肉从阳根处涌上来填满了。 “呼……”满足的舒了口气,徐大官人边进出着,边俯下身跟花爷亲嘴。 “想我没有?宝贝儿。”双唇分离,扯出长长的银丝。 “明明是你想我了,官人。”花爷当上老鸨之前,就是名花魁,身上的功夫不知让少人宁愿死在他紧致的肚皮上。攒足了银子赎身,还把这相公馆并买下来了,从此便凭着心情接客。他跟徐大官人那可是从小倌起的交情。 徐大官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花爷翻了个个,阳根被媚肉狡着,爽利的通体颤。 “啊……啊恩……哈……”花爷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随着徐大官人的操弄向后迎合,叫的跟唱曲儿的样。 鼓囊囊的阴囊拍打着嫩白的臀肉,犹如伴奏的拍子。“宝贝儿,宝贝儿……你真是太让人疼了……” 徐大官人喘着气,在花爷有意的夹弄之下,泄了个爽快。 躺在凌乱的床上,花爷枕着徐大官人的胸口,“今晚有个叫双月的孩子,你若是拿下了他,保管不会后悔。” 徐大官人笑道:“我倒要看看让你这么推荐的是怎样的天姿国色,只是我就算拍下了他的初夜,那又能怎样?” 花爷意味深长的笑:“女人的肚子大了,也不是天就能看出来的。”伸出根手指,“只要个月,你就会有个惊喜。” “个月……”徐大官人哭丧了脸,“我家那位母老虎不会放我出来的。” “怕什么!”花爷飞了眼,“你就在我这后院住着,她绝对找不过来。个月。” 徐大官人咬咬牙,“行,我就藏个月。” 须眉馆每次推出新批的小倌,总是搞出很大的阵仗,垒的台子下面是排的整整齐齐的椅子,此时已然坐了很的人。 花爷把徐大官人安置在靠前的位置上,就来回穿梭着跟客人们调笑,顺便蛊惑他们今晚好好喊价。 头位上来的小倌身子窈窕,抱了把琵琶,赤着脚在红皮鼓上边跳边谈。下面的客官哪个是来听曲赏舞的?个个都盯着薄纱下随着扭腰、旋转露出来的细皮嫩肉,看那灵活的身段,估计能在床上摆出不少姿势来。 竞价从五百两银子开始,不会儿便喊到了千两,花爷笑眯眯的扫视着台下的客人,最后以两千百两成交。 接下来的几个各有特点,拍下的价格也都高的惊人,直到双月出场,花爷给了他个眼色,徐大官人赶紧正襟危坐。 双月身材娇小,脸颊略瘦,尖尖的下巴,眼神有些怯生生的,身上的衣服是露着双腿双臂和肚脐的,徐大官人瞧,居然是狐狸皮。 双月要表演的也是舞,没有过的舞姿,却是很快,白花花的胳膊腿明明没有过的肉,却激起层层的白浪来,皮肤之嫩不言而喻。 台下不少人已经开始吞口水了,徐大官人也不能幸免,眼神直盯着那展示出来的皮肤。 “两千三百两!” “两千四百两!” “再加五十两!” …… 双月的竞价将今晚推上了高潮,徐大官人在有人喊出“三千两”高价的骤然沉默后,喊出了“四千两”的天价。 长久的沉默,花爷在台上推了双月把:“去,带着你的主子到你的厢房去。” 这间厢房位于须眉馆后院僻静之处,屋外圈翠竹,而窗前载的尤为密集,人进到屋子里,已然看不见外面,而外面也窥不到屋里的丝毫。 双月带着他走过来的这路上已经被他吃了不少豆腐,小脸上红霞片,惹得徐大官人心里痒痒。 进了屋子,徐大官人就从背后把人抱起来了。“哎呀……”双月声惊呼,眼前阵天旋地转,已经被抛在了床上。 徐大官人看着那肌肤上的白浪,心道这四千两花的真不愧。 “花爷怎么教你的,你忘了?” 听到他这么问,双月鼓起勇气在床上以跪爬的姿势爬到了偌大的床得边沿。徐大官人在他面前,炙热的眼神灼烧着双月纤细的脖颈、蝴蝶骨、脊背和翘臀。 双月解开了徐大官人的腰带,不待他动手,徐大官人自己将几件外衣麻利的脱了扔在地上,只剩下亵裤。 双月脸上加红了,张开秀口,用牙齿 分卷阅读10 欲望文 分卷阅读11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1 咬着裤带打结的段,将裤带松了,脱下了徐大官人的亵裤,最里面那层,已经可以看到勃起的阳根。 舌尖吐出,自下而上舔舐,再自上而下返回,直到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濡湿,然后才将其脱下。 徐大官人压在双月身上,双月的狐狸皮衣服只在腋下到肋下和腰到大腿根裹得有,加上双月本来就比般人尖的下巴,徐大官人感觉自己压着只狐狸,只是这只狐狸的眼睛太懵懂,也太会害羞。 轻而易举的脱下这些遮挡,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徐大官人眼前。他从额头开始,落下个吻,继而是眼睛,轻含了下小巧的鼻尖,又在双颊重重的吮上几口,然后才是那双唇。 双月似乎极为敏感,他吻下就颤下,待他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纠缠着他的小舌头霸道的夺取津液,是抖得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徐大官人又咬到他的喉结,双月猛地弹了下,“啊……”犹如条砧板上的鱼。 “呵呵。”徐大官人轻笑出声,他本来还有些色急,但身下这人的反应实在青涩,让他不舍得口吞了。 徐大官人进行到锁骨处,只见那对锁骨如两道弯月,顺着那弧度舔了过去,到肩膀处轻轻噬咬。“恩……”怀中人嘤咛声,似是觉得痒,将头往这侧偏来,脖颈蹭到徐大官人的脸颊。 “这就受不了了?”徐大官人笑了下,却忽然发觉事。手探下去摸,果然根小柱子已经竖的老高。 坏心的往下压,感受到腹部被那顶端的汁液拖出道湿热的痕迹,玉柱被压弯到两人之间,双月含嗔带怨的看了他眼,不自觉地风情挠的徐大官人个忍不住,大手在双月腰身上抚摸起来,用力之大简直恨不得捏碎了他。 “呀——”双月推距着,只可惜也不过是把藕臂送到徐大官人嘴里。 “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嫩。”徐大官人捏够了,看到那道道红痕,心疼起来,可是那滑嫩的手感却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双月眼中起雾,扭着身子躲他的唇,结果被压着的玉柱就落在了徐大官人手里。 轻拢慢捻,徐大官人贪婪地注视着双月逐渐沉溺于欲望的脸颊,眼睛不知该把目光落在哪里,微小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鼻翼张合为了呼吸的空气,小嘴微张,皓齿中静躺着丁香小舌。 到底是未破身的雏儿,不过挑弄几下就泄了。 徐大官人打开了润滑膏,涂抹到双月的穴口,双月呼吸间已被他趁虚而入。只是指而已,徐大官人正待再剜些继续润滑,探进菊穴的那根手指却感觉到了异样。 那内壁似乎自己流出水来了,徐大官人惊奇,他倒是听说过有身怀名器之人,难道花爷说的双月的好处便是这个么? 用那根手指又挑弄了会儿,里面已然是湿的不成样子。徐大官人平时对着母老虎苦不堪言,是以每次能溜出来偷个香都是直奔主题,这次也是难为他先把双月伺候好了。 不再磨蹭,徐大官人将早已硬的发疼的阳根抵住了穴口,顺顺当当的就插了进去。 “嗯啊——”突然的刺激让双月又是阵轻颤,双腿缠到他的腰上,胳膊也环了上来,似乎不这样他就会滚下床似的。 徐大官人大出大进,双月内里不停的收缩放松,其频率之快还要超过徐大官人操弄的速度,直把徐大官人爽的“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 双月皮肤确实极嫩,徐大官人有意让他颠簸,看着那大片肌肤翻起涟漪,胸上两点茱萸如随波逐流,简直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朵白梨花了。 “慢点……啊……爷……慢点……”双月被他欺负的流下泪水,却只是让徐大官人吼了声,个使力将他抱起,居然边操他边走下了床去! 卧房有面镜子,等身高,徐大官人在镜子前,看着双月背部白雪般的肉以及双股之间喷张的阳根。 “宝贝”,徐大官人说着往镜子前走了步,“手反过去握着镜子的边框。”那镜子是钉死在地上的,双月听话的反手抓着镂花的镜框,整个人侧躺到后面。 如此来他便只有双腿勾缠着徐大官人的健腰,以及那被蹂躏的火辣辣的被贯穿的菊穴来支撑他的重量。 徐大官人握着他的腰,双月的前身都在他眼皮底下,这下风景好,边顶弄边舔吻,猛顶的时候舌尖居然可以感觉到那肌肤的颤抖。 啧啧,当真是嫩极嫩极。 还有身下这张小嘴,淫水四流,止都止不住。 待到攀上了极乐,徐大官人狠狠地往里顶,抵着尽头射了出来。 这幽竹厢房本就是个佳处,既然要霸占个月,徐大官人自然不满足于床上,这双月的妙处让他越来越有兴致,那次在窗台上做,双月白生生的皮肤被翠竹衬,便犹如羊脂玉般,让徐大官人是血脉喷张。 润滑膏已经被扔到了边,徐大官人随时想来,只要亲亲摸摸,双月的菊穴便自然的流出,,比那润滑膏好用百倍。花爷曾经来看过回,徐大官人问了次,花爷只是笑而不语。 徐大官人也不管他卖关子,只要他能打发得了那只母老虎,不让他闹过来,徐大官人只顾风流快活。 不觉间已是二十三日过去,徐大官人觉出了不对,虽然每日三餐美味珍馐,可是双月并不是食量大的人,怎么抱起来感觉重了,而且腰身也大了圈。 徐大官人摸着双月的小腹,突然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徐大官人将熟睡的双月翻来覆去看了遍,确实是男人没错啊,这…… 然而又是三日,双月在次用午饭时居然干呕起来。 徐大官人脸复杂的在床边,花爷请来了大夫给双月看病。 大夫手指搭着双月的脉,脸上表情也是很精彩,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般道:“这位公子的脉象,他……是喜脉啊!” “什么?”徐大官人难以置信的抓住大夫的衣襟,“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大夫苦着脸:“在下也是活了这么年头遭遇到男子怀孕啊,官人要是不信,且看日后吧!” 花爷拍了拍徐大官人的肩,送大夫出门,在他脸上吹了口气,大夫在大街上了会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慌张地走了。 返回厢房的花爷笑着坐在椅子上:“你之前不是问我双月是否身怀名器吗?答案是没有。双月是雌雄同体。” 分卷阅读11 欲望文 分卷阅读12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2 “怎会……”徐大官人尚在惊愕之中。 “还有离奇的事呢,只是怕徐大官人接受不了。如今我只问你件事,这个孩子,你要不要?” 徐大官人陷入沉思,他为了不断了家中香火才娶女子为妻,只是娶了个麻烦。若不是为了微弱的能跟她生下孩子的希望,所以忍受了他这么年。如今个既能满足他龙阳之好,又能给他生孩子的尤物摆在面前,无论么惊世骇俗…… 徐大官人咬咬牙:“要。” 怀胎只要不足个月,临产自然也不会需要十月之久,徐大官人回了趟家,因着他失踪个月,代婉居然回了娘家,好在藏起来的钱财没有被她带走。徐大官人便住在这厢房里,不过五个月,双月居然生下对龙凤胎。 接生的是花爷,徐大官人只能抓心挠肝的在外面等,里面悄无声息的,炷香后花爷开门让他进去,他就见到了这双儿女。 “双月怎么样了?” 看到他并没有因为孩子忘了双月,花爷笑了下:“你把孩子给我抱着吧,我怕你被吓到,然后把孩子摔了。” 徐大官人忐忑的接近放下了帐子的床,这张床上他们曾经缠绵过无数次,双月虽然异于常人,可是他打从心底喜爱他。 有了如此番心理建设,掀开床幔看到床上握着只狐狸的时候,徐大官人只是愣了会,便上前查看双月的情况。 花爷在身后悠然道:“双月本不是人,也不是狐狸,有种兽名曰类,其状如狸而有髦,自为牝牡。” 徐大官人将双月抱在怀里:“他还能变回人形吗?” 花爷点头:“消耗元气太,补补就回来了。另外……” 花爷端了碗血:“这是双月的血,给你那个好妒的妻子喝下去,她便再也生不出嫉妒之心,如此,双月便不会被他欺负了去。” 徐大官人看着他:“那么你呢?你是不是……” 花爷极快的咧嘴笑,切尽在不言中。 代婉这只母老虎从娘家回来就见到家里了个男人,还了双儿女,正欲破口大骂,却被无需再忍的徐大官人泼了嘴的血,变成了真正的血盆大口,只是却再也骂不出来。 男子生子到底是骇人惊俗,所以对外界认为代婉生了孩子的说法徐大官人将错就错了,只是事实上呢,最后代婉成了伺候家里四个主子的仆人。 《山海经》载:“类,食之不妒。” 第五回 长工 《山海经》载:“尚鸟,其状如鸡而三首、六目、六足、三翼,食之无卧。” 屋舍三进,良田千顷,每日山珍海味,身着绫罗绸缎,出门马车代步,归来仆人候命。 逛街看杂耍,酒楼饮佳酿,斗鸡置千金,戏院听小曲,只管不学无术。 家有长工二百人,起早贪黑耕田交租,也有短工三百人,杂活累活不得停歇。 这就是大地主罗北城的情况。 平时不想出门的时候,他就会拿着条小皮鞭在田间地头转来转去,看到谁偷懒,就给鞭子。罗北城的手劲不大,但是用鞭子的角度很巧,抽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偏偏又不流血,众人碍于他是衣食父母,敢怒不敢言。 于是罗北城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地主恶霸,可是罗北城不在乎啊,他想的是:你就算对我怨言再深,这方圆百里,也只有我罗家招这么的工,想赚钱,你还真得受这个气。 但是最近罗大地主有些不开心,他觉得抽鞭子越来越没意思了,他得想个办法,能让他们日以继夜的工作,这样他晚上想了,也可以教训他们。 罗北城身边的第狗腿六子出了个主意:“要不……咱给他们吃点东西?” 罗北城斜眼:“什么东西?” 六子嘿嘿笑:“主子诶,虽然六子我没什么墨水,可是就好看些有趣的书,这《山海经》里边儿可写了,有种鸟,长得像鸡,但是有三个脑袋,六只眼睛,六条腿,还有三只翅膀,吃了它的肉,人就会不知疲倦的工作。” 罗北城想了想:“这倒是个好东西,可是怎么找?” 六子立马保证:“交给我吧!不出半个月,绝对给主子找来!” “恩。”罗北城点了点头,拿着鞭子去田间了。 六子果然是有门路的人,这样稀奇古怪的鸟儿还果真捉了五只,罗北城啧啧称奇,跟玩斗鸡样养了几天,就着厨房炖了汤,分给工人们吃了。 这些工人平时受他的气,粗茶淡饭久了,猛然有鸡汤可以喝,还真是受宠若惊。他们算来算去,也不知道罗北城到底宰了几只鸡,头、脚、翅膀都对不住。 不过这点问题,也在他们干了天的活居然没有感觉到累的古怪感受下,抛诸脑后了。 本来日头落了他们就可以歇工了,可是罗北城拿了鞭子呵呵冷笑:“我看你们个个的都精神得很,晚上你们就给我劈柴,天亮了就拿到镇上去卖,回来了继续种地,谁要是累了,谁就可以歇着。” 迫于他的淫威,长工短工们只好晚上没睡,劈出来的柴火摞的老高,而罗大地主上半夜还撑着眼皮抽人鞭子,下半夜也是熬不住了,就交给了狗腿六子,六子拿着皮鞭威风凛凛的咋呼了晚。 如此竟然是五日了,可是这几百号工人却刻也没睡,但是感觉不到累却不代表真的不累,有几个年老体虚的,在日头下昏了过去。其他人眼见也精神不济。但是罗大地主发话了,“不累就代表不能休息”。 这日罗大地主又在田间巡视了,忽然看到位男子。那男子挥舞着锄头,手臂上的块块肌肉彰显着力量,因为干活干的热了,他将上衣脱去,结实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日光下,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汗水流淌下来,泛着点点的光。 罗大地主呼吸紧,他平日喜欢拿鞭子抽人,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怕工人偷懒或者生性残暴,而是鞭子挥下去,他心里就会麻麻地激起股雷击般的感觉来,而眼前这个男人,体格健壮,那宽肩窄臀,若是鞭笞起来…… 罗大地主舔了舔嘴唇,问道:“那个是谁?” 六子看:“主子,您手下好几百人,这个我还真不认得,不如找小工头们过来问问?” 罗大地主想了想:“不用了,太麻烦,你让他从今天起到我那里做小厮。” 当晚,罗北城早早回了卧房,果然见那男子已经恭恭敬敬在他房里了。罗北城看了下,男子比他高个头。 凑近了, 分卷阅读12 欲望文 分卷阅读13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3 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罗北城皱皱眉:“没洗澡?” 男子答道:“没轮到小人洗澡的日子。”罗大地主的工人们连洗澡的日子都是有安排的,用少水也是。 罗北城喊道:“备洗澡水。”转过头来问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道:“小人尚付。” 热水很快备好了,尚付在罗北城的示意下脱光了走进浴桶里洗澡,罗北城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语重心长道:“尚付啊,老爷我看得起你,让你以后伺候老爷我的日常起居,月钱给你加倍,只不过呢——你得陪老爷玩玩。” 尚付边洗澡,边问:“玩什么?” 罗北城走到浴桶边,有意无意的瞟着水下的身体:“玩好玩的,老爷会好好疼你,你只要听话,辈子吃喝不愁。” 尚付道:“小的听吩咐。” 洗完了澡,罗北城居然不让他穿衣服,就那么湿淋淋的在屋子里。没有了衣服的阻拦,那身的腱子肉便任人观赏了。只见他脖颈修长,肩膀宽厚,长长的胳膊对称的分布着肌肉,胸膛与腹部的线条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出条条阴影,背部光滑流畅,臀肉是挺翘,大腿眼看去就知道蕴藏着爆发力,而小腿同样肌肉紧实。 罗北城伸手摸了摸,又捏了捏,入手只觉弹性极佳,水珠从上面滑下,粘着人的目光随之下滑。 罗北城舔了舔舌头,然后凑上去舔了舔尚付的胳膊。尚付抖了下。 罗北城轻笑:“乖,老爷不会亏待你。”而后拿了那条惯用的鞭子,轻轻在尚付的身上磨蹭。 尚付乖乖的在那里,感受着鞭子在他脖子、肩膀滑动,到了胸上茱萸的位置,按压着打转。 罗北城满意的听着尚付变得粗重的呼吸,将鞭子移到了他胯下。“呦,没想到还这般大,跟驴马般。” 尚付胯下蛰伏的巨物此时虽然软趴趴的,可是已然让人惊叹。罗北城拿着鞭子将它挑起,顺着撸了下,阳根便落了下去,“啪”的打在尚付自己的腿上。 罗北城又去挑弄那两颗鼓囊囊的球,压压,转转,挑挑,眯起眼睛看尚付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膛。 退开两步,罗北城甩了鞭子,刚好打在左边锁骨处。 “唔。”尚付闷哼声,身上浮现条红痕。念他是头次,罗北城没有用大的力气。 “啪”,又是鞭,打在两颗茱萸上,如同只朱笔点染,两颗茱萸加鲜艳,眼前这美色让罗北城也开始呼吸沉重。 再鞭,打在了腹肌上,因是从中间的凹陷抽过去的,所以鞭痕并不明显。 罗北城将空着的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摸到了自己的阳根。 接下来的鞭子又轻又急,如同初春的雨点,抖落的鞭梢在蜜色的肌肤上落下嫣红,罗北城感到自己的阳物热的胀痛,手指不停的撸动着,终于在记狠鞭将尚付的脖子抽出了血丝后喷发了出来。 爽完了的罗北城扔掉了鞭子,喘了几口气,满意了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开恩道:“去隔壁睡吧,柜子里有药膏,自己抹抹。” “是,老爷。”尚付应了,将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穿上之后就退了出去。 罗北城把弄脏了的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就钻进了被窝里去。 尚付到了隔壁,却没有去找柜子里的药膏,伸手摸了摸身上的伤痕,尚付露出冷笑,“没想到罗北城还有这样的嗜好,我必得好好奉还。”说罢却是默念了什么,身上的伤已然愈合了,只是还留下了表层的鞭痕。 次日,罗大地主在尚付给他布菜的时候拉下他的衣领,看到了昨夜的鞭痕,抚了两抚,尚付滑动的喉结让他很是满意。 用完饭,罗北城吩咐备马,就去了市集。市集有家卖武器的,罗北城那条鞭子就是在哪儿买的。 掌柜的见了他,迎上来:“罗老爷,稀客稀客啊。” 罗北城下马进店,道:“还有鞭子吗?” 掌柜的殷勤的招呼着:“有有有,什么样的都有。”说着吩咐伙计抬出来口箱子,柳条鞭、牛皮鞭……材质不同大小各异。 罗北城边挑边想着该怎么用,忽然看到条很小很细的鞭子,问道:“怎么还有这么小的?” 掌柜的露出个古怪的笑来,搓了搓手:“这是相公馆定的。” 罗北城也听过有的人喜欢来点刺激的,他倒也想过买个小倌,只是看那瘦弱的身子,肯定玩不了久,那亏钱,于是就直在长工里物色。“那这是用来抽人的?” “不是,”掌柜的看看左右无人,附到罗北城耳边道,“是用来绑在阳根上的。” 罗北城挑了下眉:“这个我拿走了,你再给他们做条。” 满载着十几条鞭子回去的罗大地主,丝毫没有想到今晚刀俎和鱼肉换了个个。 尚付沐浴完毕,依旧赤条条的来到罗北城卧床前,发现居然从上头垂下来两个铁环,罗北城也是刚沐浴过,只穿着件轻薄的纱衣,溜的辫子放在旁边的托盘上。 “爬上床,面对我跪下去,手抓着铁环。”罗北城吩咐。 尚付笑了笑,朝罗北城打了个响指,道:“爬上床,面对我跪下去,手抓着铁环。” 罗北城瞪大眼睛:“你……你……”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听了话,爬到了床上,膝盖跪在被褥上,手臂伸到头顶,握住了铁环。 尚付拿起条蛇皮鞭,在手里拍了拍,“你喜欢先打哪儿?”没等罗北城说话,鞭子已经打在了罗北城的锁骨处。 “啊……”罗北城痛呼,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轮到自己挨打,才知道有疼。 尚付又落下鞭子,“老爷觉得舒服么?” “你……混蛋……你使了什么妖法?”罗北城扭着身子闪避,可是双手却像是被烙在了铁环上,使得他无法挣脱。 “妖法?老爷觉得呢?”尚付奉还了胸前的那鞭,罗北城的身子弹了下。通过那层薄纱,可以看到两颗茱萸立了起来,淡淡的鞭痕将它们连起来,就像两颗串在红线上的珠子。 尚付微微眯起眼睛,面前的罗北城年方二十五,继承了早死的爹娘样貌的所有优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还有双桃花眼。若不是因为行事太过可恶,恐怕别人也不会忽略了他的美貌。看着他咬着下唇忍痛的样子,尚付居然有些不忍心了。 只是昨日的鞭子,他却得如数奉还。 顿急雨下来,罗北城身上 分卷阅读13 欲望文 分卷阅读14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4 的纱衣已经碎成了数片,只剩几根丝线挂在身上。雪白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无数的红线,到底是尚付手下留情,只是微微肿起点。只是……看到罗北城胯间翘起的阳根,尚付有点后悔自己的心软。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竟然爽成这样吗?! 罗北城原本是只感觉到痛的,但是慢慢地,鞭子落得轻了,他身体里便冒起股邪火,直往胯下烧去。他向来在鞭笞别人的时候,自己身上也会又被鞭子打的感觉,只是并不清晰。如今遇上了胆大包天的尚付,他才发觉抽到自己身上让自己觉得爽利。 罗北城舔了舔嘴唇,“再来,老爷还没射呢。” 尚付不怒反笑:“老爷想怎么玩?买了这么鞭子,该怎么用,还请老爷赐教。” 罗北城用下巴指了指那条细铁链:“绑我。” 尚付果然拿起铁链来,打量了下,从他肩膀绕过,横跨胸前,从另侧穿出。铁链的环很细小,尚付调整了下,刚好把两颗茱萸各自塞进环中。“唔嗯……”罗北城呻吟声,“再紧点。” 尚付却不理他,又换了条麻绳鞭,鞭子很粗糙,尚付把它握在手里,在罗北城的身上摩擦。“哈啊……恩……”麻绳所过之处,都激起罗北城的颤抖,双唇微张,甜腻的呻吟流泻出来,让原本没有感觉得尚付突然觉得热了。 麻绳来到那颤巍巍的阳根,尚付学者罗北城的样子,从柱身下方磨蹭,间或挑弄下两颗小球。 “快……用力……”罗北城眼中雾气朦胧,写满了欲求不满,摆动腰部去蹭那麻绳。 看他这幅样子,尚付突然想欺负欺负他,眼角扫看到了那根细小的鞭子。罗北城见状清醒了许,道:“你、你把它放下……” 尚付勾唇,“亏老爷的指点,现在小的举反三,希望老爷不会失望。”说着便拿了鞭子,在罗北城那阳根上打了个蝴蝶结,不松不紧,恰巧锁住他的精关。 “唔……”罗北城不满的哼咛,“你……” 尚付捏起他的下巴:“本来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你,可是你这幅样子,真是让我忍不住不疼你。” 罗北城茫然,尚付已经爬上了床,在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背上啃咬起来。 “啊……你大胆……”罗北城活了这么久还没被人轻薄过,何况是个低贱的长工,只是……“唔……用力……”那咬在他蝴蝶骨上的牙齿和随即亲吻的唇舌,却让他舒服的不行。“用力咬。”罗北城命令道。 尚付轻笑了声,“遵命,老爷。” 尚付从他后颈吮吻噬咬到挺翘的臀部,拉了床边的个机关,罗北城握着的铁环就降了下来,罗北城也随之趴跪下去,臀就抬了起来。尚付用力的揉捏着桃子般的臀尖,犹嫌不够的狠狠咬了口,果然又换来了罗北城的呻吟。 尚付胯下的阳根也已经勃起,试着探了探罗北城紧闭的菊穴,不润滑似乎很难进去。尚付趴在他的身上,将手指伸进罗北城的嘴里:“舔。” 罗北城“唔嗯”声,舌头已经裹上了他的手指,唇舌并用的亲吻吮吸着,因着嘴巴不能完全闭上,口腔很快溢满了唾液。尚付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没耐心的抽出了手指,拉出长长的银线。 罗大地主的唾液扩开了罗大地主金贵的菊穴,尚付的手指在里面捅来捅去,可苦了罗北城得不到抚慰的阳根。“你给我解开……快……” 尚付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阳根寸寸捅进去,“小的这么辛苦的伺候老爷,老爷就可怜可怜小的,等小的起吧。” 火热的阳根如同块烧红的铁,契进了身体。罗北城不由自主的收紧菊穴,被这热度烫的整个脊柱都麻了。 尚付下下的顶弄着,手指摸到被铁环禁锢的茱萸,用指尖戳了下。“呀……”罗北城抖。 “呵。”尚付又用指腹按压,罗北城的喘息越发急促,而同时他也动的加凶猛,每下都把罗北城顶的往前耸,若不是有铁环束缚着,恐怕就要落下床去了,而由于连着铁环的链子摆动回来,又把他送到了尚付身前。 菊穴因着身体往前将阳根吐出,荡回来的时候又把阳根吞进去。空满的感觉交替折磨着罗北城,他的阳根因为辫子的束缚艰难的吐出几滴泪,却直不得释放。 也不知这样过了久,尚付打了个响指让罗北城的双手获得了自由,罗北城瘫软在床上。 尚付将他翻成正面朝上,又狠狠地捅了进去,“啊哈……”罗北城的双眼已经失去的焦距,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有个模糊的人影。 尚付俯下身吻他的脸,双手托着他的臀抽插研磨。罗北城的腿缠了上来,尚付有力的腰部摆动和紧实的肌肉让他不自觉地用腿磨蹭。 尚付抽出点又狠狠捅进去,急促的进出几次,终于射了出来,灼热的液体抵着罗北城的阳心,强烈的刺激让他留下了泪水,沾染情欲的脸庞颇有梨花带雨的味道。尚付心里动,将那个蝴蝶结解开了,罗北城瞬间精关失守,却因为憋了太久,断断续续的吐着精液,好会儿才止住。 尚付又把他胸前的链子解开,躺下去抱着他。 罗北城歇了会儿有了力气,抬脚就去踹尚付。“大胆奴才!居然敢……敢……你把我放开!” 尚付戏谑的看着他,“爽过了就不认人了?” 罗北城怒视他:“你个贱奴!” 尚付原本不忍心对他太凶,只是罗北城这个样子也太不识抬举,心里压着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尚付起身把罗北城抱起来,就这么光着走出了卧房。 “你……你干嘛!”罗北城吓得大叫,出了屋子却发现整个田庄片寂静。尚付抱着他来到长工们睡觉的院子,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大通铺上横七竖八的睡着人。 “咦,他们不应该在干活吗?”罗北城奇怪。 尚付冷笑:“再干下去就要累死了,还是在感觉不到累的情况下。” “你……”罗北城终于觉出不对了,“他们睡了你怎么不会睡?你不是应该也……” “我也应该喝过尚鸟的汤是么?”尚付俯视他,“你怎么可能会喝同类的血肉!” “什……” 尚付将目瞪口呆的罗大地主带回了卧房扔到了床上,再次欺身压上去的时候,却是缓缓变回了原形——三个脑袋、六只眼睛、六条腿、三只翅膀…… 罗大地主吓晕了过去,而尚付保持着原形卧在了床上。 再次醒来 分卷阅读14 欲望文 分卷阅读15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5 ,罗北城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的鞭伤居然都上了药,清清凉凉的,而清晰可见的吻痕昭示着他曾经的荒唐。 昨夜巨大的怪物已经变回了健硕的男子尚付,看他醒来,尚付走上前去。 “我尚鸟族至今已经快要灭绝,作为唯修炼成精的,我辛苦了数年才找到五个同类,没想到不过是出去趟回来就什么都不剩了。你将它们熬了汤,让工人们没日没夜的工作,如此又是害了几百个生命。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你……”尚付此时的语气冰冷非常,况且又见过他的真身,罗北城已经不敢造次,战战兢兢道,“你别杀我。” 尚付冷冷的看着他,半晌,忽然叹了口气。“我既然给你上药,你就该知道我不会杀你。况且凡人的姓名,我等妖精取了会自损修为。” 罗北城道:“那、那你想怎样?” 尚付忽然笑,“不过教训教训你,替天行道还是可以的。”说完已经压到了罗北城身上,“你这床上的嗜好,除了我也没人能满足你,乖乖给我做老婆。至于你这庄子,包括长工短工,并当做嫁妆,从此我替你管理。” 罗北城瞪眼,可是却实在不敢忤逆,回想昨夜的销魂滋味,又没了底气,只好闭着嘴不说话。 尚付低下头含住他倔强的唇,轻轻研磨,又用牙齿勾划,将那唇肉上弄出凹痕。罗北城张了嘴咬他,没有防备的尚付被他咬出了血。 唇上挂着血珠,尚付跟罗北城对视:“老爷脾气还是这么大,不过小的有的是时间调教你。” 于是又俯下身去,狠狠地噬咬起那两片唇,罗北城“唔唔”抗议,却被尚付用力捏了下巴被迫张开了嘴。 尚付的舌头将罗北城的舌逼得无处藏身,舌头被纠缠着起舞,又被尚付吸进自己的口腔狠狠地吮吸。罗北城感觉舌头都要麻木了,来不及吞下的津液从唇角流出,在脸上划过隐秘的痕迹,渗入了被褥。 终于放过了他的唇,尚付如他所愿的在他身上的每次吮吻都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留下殷红的痕迹,也会用牙齿咬,尤其照顾罗北城敏感的茱萸,直到它们充血挺立才转战到小腹。 罗北城被刺痛和舒服交织成的感觉颤栗着四肢百骸,只觉得下刻就死去了也没所谓了。如果尚付让他这样还债,他也心甘情愿。 用准备好的润滑膏扩宽了菊穴,尚付解开罗北城只脚的束缚,将他侧起来,大大的拉开他的腿,就这样冲了进去。 “唔……”侧躺的姿势让罗北城不得不用力保持身体的稳当,是以菊穴也收缩的格外厉害。可是跪在他两腿间的尚付却无法把阳根全部没入,而且还坏心眼的只在浅出打转。没会罗北城就被这隔靴搔痒弄得受不住了。 “你全都进来吧,用力的操我吧,别折磨我了。” “这怎么行,不让老爷得到教训,是不会学乖的。”尚付伸出只手抚摸罗北城的阳根,手段极尽挑逗,却效法昨晚用那条小鞭子绑了,这次缠绕着柱身,将结打在了眼处,堵住了汩汩流出的透明液体。 “你……”不得纾解的罗北城虽然忍得辛苦,可是却有另股快感逆流而来。 “老爷的喜好小的已经了如指掌了,老爷就放心交给小的吧。”尚付笑了,这次终于把罗北城放平,彻底的冲了进去。 这场性爱从清晨直持续到了傍晚,期间罗北城不知求饶了少次,爽到极点的时候也次以为自己要昏过去了,可就是该死的保持着清醒。 “你又……使了什么妖法……”罗北城的嗓子都喊哑了。 尚付轻笑,“老爷莫不是忘了我族的效用?你下面这张嘴吃了我这么的精华,自然也不知道累,既然不累,这床第之欢也就没必要停不是么?” “混蛋。”罗北城无力的控诉,却又陷入了新轮的快感中。 自从那个叫尚付的长工入赘当了罗北城的夫君,同为受压迫的工人们的好日子就到来了,既不会在干活的时候被打,也不用加班加点,只是罗大地主却不怎么出现了,听说啊,直在床上等着尚付临幸呢。 尚付把这些闲话讲给罗北城听,罗北城狠狠地把大补汤喝下去,裹着被子翻身去睡了。 虽然不知道累,但凡人之躯到底还是需要休息啊。 第六回 反吃 天帝之山钟灵毓秀,山中灵气充沛,又有处天然洞府,千百年来不知有少山精鬼怪修炼得道。 马妖马千里便是其中之,只是他虽名叫千里,却不是能日行千里的良驹,族中同龄的马妖数他跑得最慢,常常被大家奚落。 这日又是场比试结束,马千里不负众望的得了最后名,羞愧的他下子变回原形撒开蹄子就逃跑了,直跑到平时每有不开心就躲过来的温泉旁边。这温泉不深不浅、不大不小,刚好够马千里在里面转个圈。 马千里卧了下来,温热的水淹到他的背部,他把头伸进水里,马鬃便漂浮在水中,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舞动。 在水里闷了会儿,马千里才把头伸出来,感觉沮丧的情绪去了大半,又从水里起来,跨到岩石上抖了抖周身的水。打了两个响鼻,就跑到旁的草地吃草去了。 杜衡觉醒来,觉得昨夜的露珠弄得浑身不舒服,便化了人形走到旁边的温泉准备沐浴。他有头黄色的长发,额头上还有几个褐色小点,拼成了圆形。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迈开修长的腿走进温泉里,温泉淡淡的硫磺味道让他全身放松下来。 泡了会儿,他掬了捧水开始洗身子。洗了会儿,突然觉得不对,猛地回过头去,发现张马脸就在他身后不远。 杜衡下子游到对岸去,方才看清是匹通体雪白的马。“你在那里干什么?”杜衡指责。 那马歪了歪脑袋,突然咧嘴笑了,迈腿就要往水里来。 “你住!”杜衡喝道,念了个诀把衣服抓了过来捂在身上。 白马顿了顿,突然扑通声跳了下来,温泉水溅了杜衡头,打得他睁不开眼睛。 抹去脸上的水,杜衡再次睁开眼睛,发现避体的衣服已经被水打成透明的了,气恼的瞪了跟他挤在起的白马。 “你真好看。”那马突然开口说话了。 杜衡伸出只手把那张长长的马脸推到边:“能变人形吗?” 白马点了点头,阵白雾散去已是变成名白发的青年,长得人高马大……好吧他本来就是马。 白马靠过来:“我叫马千 分卷阅读15 欲望文 分卷阅读16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6 里。” 杜衡往旁边移了移:“我叫杜衡。” 马千里:“……” 杜衡:“……” 沉默了许久,杜衡变出套新衣服出来,道:“我洗完了我先走了。” 刚要起来就被马千里拖了下去,下子倒在他怀里。马千里把他搂在怀里,哇的声就哭了出来。 肌肤相亲让杜衡很是不习惯,可是这个环抱自己的青年哭得这么惨,他也不好把他推开,只好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马千里打了个哭嗝,道:“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的伤心处都要被戳烂了。”说完继续哭。 杜衡没了话,只好尽量把自己的肌肉缩起来,减少两人挨着的面积。马千里的心跳太有力,让杜衡的右胸似乎也跟着跳了起来。 于是等马千里哽咽着把自己受的委屈说完之后,杜衡揉了揉额头:“所以,你就是因为跑不过他们才伤心的?” 马千里点点头,脑袋耷拉着,看上去有点蠢。 杜衡道:“那你不跟他们比不就好了。” 马千里咧嘴笑,心情下子好起来,可是突然就又低落下去:“可是我都比过了,没有次赢得,我定要赢回!” 杜衡“哦”了声,起身穿衣服:“那跟我没关系,我走了。” 马千里又扑上去,这次是抱住了他的大腿:“杜杜,你不要抛下我。” 马千里光溜溜的泡在水里,双眼还是哭肿的,这么副样子就跟他始乱终弃似的,杜衡有些头疼:“我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 说罢用了力气把马千里踹回水里,御风逃走了。 孤零零的马千里头次对人敞开心扉,居然落的这般凄凉,头扎进水里直到喘不过气了才出来,又恢复了平静的心情,变回原形哒哒的回家去了。 之后几日,杜衡直能看到马千里以原形在这片草地上练习跑步,白马飞奔的时候整个身体的毛发都被风吹往个方向,如同风吹草低那般顺滑,看上去也是种享受,只是这样跑不了久,这匹蠢马就开始左跳右跳,跑曲线或者突然停下来然后跳起来,身洁白的毛发就这样被弄得乱糟糟的。 杜衡:“……”也许这匹马跑不过同族是因为太笨了。 跑累了,马千里就会到温泉里洗澡。原本杜衡就住在温泉旁块岩石附近,前段时间出去游历,知道那日才发现这片秘密地方被只马妖发现了。虽然这匹马有点蠢,不过总比强占地盘的妖怪好了。 又过了几日马千里居然没来,杜衡也没放在心上,化出人形跑进了温泉里,泡了会儿倦意上来,他便靠在岩石上睡了过去。 杜衡是被热醒的,温泉的水温绝不会有这么高,他下子睁开了眼睛,发现只马头正放在他胸口,那条粗长的舌头正舔着他的皮肤。 杜衡脑子里翁的声,失声叫道:“马千里,你在干什么!” 马千里抬起头来,鼻息喷了他脸,却是不说话。 杜衡想要挣扎却发现浑身无力,而且体内就像烧了火样的热,而惹得是胯下,他的阳根立起来就罢了,马千里的居然也硬硬的烫烫的,而且正在磨蹭着他! “马千里,你住手!”杜衡现在明白了,马千里定使了什么手段,无非就是春药之流,他个不察就着了道。 马千里从他身上了起来,胯下巨物映入杜衡眼帘,让他不禁心生惧意,若是被这东西捅进身子,不死也要半条命吧。 马千里却是变作了人形,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给杜衡灌了下去。闻到那粉末味道的杜衡差点气晕过去,居然是可以催情的蛇床草!这匹蠢马! 不时,杜衡已经是情热难耐,薄汗出了身,眉梢眼角都是浅薄绯意。马千里此时忽然叹了口气,道:“杜杜,我请教过山神爷爷了,他说马吃了杜衡就能跑得快。杜杜你额头上的向日葵籽印记,身上的蘼芜香味……还有你的名字,都表明了你是修炼成精的杜衡草。你……你成全我次,等我赢了他们,就回来给你赔罪。” “什……”杜衡听了这话怒上心头,什么叫成全次,他的清白就因为这样被毁吗? 可是他已经无法抗议,马千里已经低下头来。 厚厚的唇吻上了杜衡的唇瓣,来回厮磨,有时将他的上唇或下唇含在口中吮吸,以牙齿轻轻地磨上两下。舌头伸进口中,将整个口腔都舔上遍,是纠缠着他的舌,引起他阵阵颤栗。 那双手揉捏着他的胸膛,转移到他的腰侧,他向来腰上的肉敏感,被马千里碰便酥软了身子,这蠢马这个时候居然变精明了,打定主意不放过他的腰样,转着圈揉捏,而后放过了他的唇的嘴也去配合着手指捉弄他的腰。 “唔……嗯……”杜衡的呻吟中带着委屈,听在马千里耳中却是让他加兴起,口舌像是磁石般吸吮着杜衡的腰肉,让杜衡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 “哗啦”声水声,不能动弹的杜衡看不到马千里在做什么,可是当根水淋淋的手指抵在他菊穴的时候,杜衡终于又次有了危机感。 “不……不要……” 然而这软绵绵的拒绝却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况且蛇床草入腹,没有外力帮忙,他靠自己解决情欲也不现实。 许是蛇床草的作用,马千里很快将三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而这粗暴的动作却没让杜衡感觉有痛。 驴马的阳根本就硕大,马千里将杜衡的腿分开,又硬又直的阳根抵在不由自主的开合的空虚菊穴,鼓作气冲了进去,杜衡眼前登时黑。 身子被次次往上顶起,腰却被紧紧的抓牢,腹部又痛又烫,但是止不住的快感依旧在体内翻涌,“啊哈……”呻吟脱口而出,杜衡在同时恢复了意识。 “杜杜你醒了。”马千里看着他的脸,然而身下动作却未停。 杜衡慢慢收拢意识,感觉到自己腹部片湿润,分明就是自己已经泄了阳精,而且估计还是好几次。已经有些麻木的菊穴里却并不怎么湿,这干死的蠢马,难道次也没有泄吗?!杜衡气不过,故意夹了下,换来的却是马千里舒爽的声:“哦……杜杜,你真紧。” “蠢……货……”弄巧成拙的杜衡激起了马千里新轮的快速进攻。 “啊……恩……慢……慢点……” 终于在杜衡又次要晕过去之前,体内的粗长阳根猛然胀大几分,股灼热的阳精射在了他的体内,杜衡喘 分卷阅读16 欲望文 分卷阅读17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7 了口气,体内却又是股灼热,如此四次,马千里的阳根才软了下去。 随着马千里拔出阳根的动作,杜衡那承受不住的菊穴也汩汩吐出些白浊。 马千里将丝力气也无的杜衡抱了起来,起泡进温泉里。马千里边给杜衡清洗身子,边道:“杜杜,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是力气,吃了你果然有效用,待我约他们出来战,定让他们刮目相看。 杜衡只顾着哀悼自己回不来的清白以及恢复体力,已经懒得跟这匹蠢马解释此“吃”非彼“吃”。 之后几天,马千里失踪了,而杜衡直以原形扎在泥土里恢复元气,每日吸收天地之气,日月精华,准备好好修炼番,等那蠢马来了好好收拾他顿。妖精鬼怪对于情爱事本就洒脱,只是被匹蠢马用催情药草占了便宜,他却得讨回来。然而随着马千里失踪的日子越来越长,他心里剩下的那点怒火也点滴的被担忧代替了。 那家伙不会出什么事吧?可是他不就是去赛跑么,能有什么事? 沉不住气的杜衡变作了人形,还没稳,就被股大力扑到了,随即熟悉的哭声就响了起来。不消说,又是那匹蠢马。 “你怎么了?”杜衡被他哭的心烦,可是也莫名的有些不忍心。 马千里在他肩头擦擦眼泪:“我又输了。” “……不出所料。” 虽然这句话声音很低,但两个人距离也很近,自然是被马千里听到了。马千里问道:“为什么?” 杜衡眼珠转,没想到教训他的机会来得如此之快,遂严肃的说:“虽然我们杜衡族确实能让马吃了之后跑得快,可是不是你那种吃法。” “是吗?” 杜衡把压在他身上的马千里推开,自己翻身坐在他腰上,道:“你想啊,你只是对我……摸摸搂搂抱抱和……捅捅,根本就不算是吃啊,真正的精华都被你忽视了。”说着不害臊的拍了拍自己的胯间。 马千里恍然大悟。 杜衡得意的继续说:“所以,上次只能是我吃了你,不是你吃了我。你呢,应该把我的东西吃下去,不光是用嘴吃……”杜衡伸出手捏捏马千里的屁股,“还要用这儿吃,双管齐下,绝对让你夜变成赛跑冠军!” 马千里受教的点点头,四肢摊开,道:“那么你来吃我……阿不,让我吃你吧。” 杜衡笑:“这就让你吃。” 马千里的银白发和修长的脖子是杜衡的最爱,杜衡捧着马千里的头与他亲吻,手指在他发间穿梭,柔软清凉的触感搔的指缝痒痒的。因着杜衡那番“吃”的解说,马千里居然乖乖的任他摆弄,只是唇舌缠绵间也忍不住回应。 杜衡抚上他的脖子,流畅的线条和那肌肤仿佛把他的手吸住了样,让他逡巡流连。只是杜衡还是未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在那脖子上留下吻痕之后,就从马千里身上下来坐在旁岩石上,道:“跪到这边来。” 马千里依言跪在杜衡两腿之间。杜衡已经解了裤子,半硬的阳根露了头,抓着马千里的头发,杜衡将他的头拉到自己胯间:“好好吃,可别浪费了。” 马千里顺从的低了头,将那阳根的头部含在嘴里。杜衡带有蘼芜之气,就连阳根也散发着那种气息,马千里用舌头绕着长得粉嫩嫩的阳根舔舐,慢慢往深处含。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马千里是马妖的关系,将杜衡的阳根完全吞下去也没有问题,杜衡已经可以感觉到阳根抵在马千里的喉咙处,他抓了下马千里的头发:“动。” 马千里含着阳根做起了吞咽的动作,修长的脖子尽量伸直,每咽下都让杜衡感觉阳根要被吃下去样,舌头在柱身上舔着。 与此同时,杜衡伸手脱下了马千里的裤子,手指顺着臀缝来回抚弄,不会儿便摸到了菊穴,之间在入口按了按。 马千里的动作停滞了下,杜衡道:“继续动,不然我可不让你吃了。” 闻言,马千里加卖力的吃起杜衡的阳根来。 杜衡学着马千里蘸了温泉水,湿漉漉的手指开始往马千里的菊穴探,刚进去个关节,就感觉到菊穴猛的收缩,温暖的内壁包裹过来。而吞吐的马千里似乎有些委屈的看了他眼。 此时马千里还好好含着杜衡的阳根,杜衡能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很深,而龟头似乎是悬在喉咙口,没有抵着什么,莫名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摆动起腰部,往里面插。 “你别动,乖乖张嘴。”杜衡吩咐道,而后插进马千里菊穴的手指也不再客气,根手指被完全吞没后便插入第二根,直到三根手指都被容纳。他往马千里口中挺次腰,手指也随之往里面插,上下的夹击让马千里从被撑得满满的嘴角溢出呻吟来。 “啪啪”之声是杜衡的小球打在马千里脸颊的声音,“噗呲噗呲”是菊穴被带着温泉水的手指进出发出的声音。而这之中却又夹杂着什么声音。 杜衡低头看,马千里胯下早已翘的高高的,阳根和小球抖啊抖的,而它们的的主人早已按捺不住用手抚慰。 杜衡动的越来越快,压着马千里的舌头在他口腔肆虐,阳根滚烫,几十下之后便射在了马千里嘴里。 “咕咚”声,马千里将杜衡的液体吞了下去,软下来的阳根被他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将残留的液体舔去。 杜衡两三下褪去两人的衣裳,将岩石让给马千里,让他在上面趴着,屁股高高的翘起。润滑完成的菊穴正对着杜衡的胯下,杜衡轻轻松松往前挺身,重新硬起来的阳根便“噗呲”被吞了进去。 杜衡的胯紧紧贴着马千里臀部,这匹蠢马的下肢尤为发达,两条腿上肌肉紧实,摸上去又是滑不留手,又是弹性十足。杜衡坏心眼的用阳根在菊穴里左右顶弄,手掌则放在翘臀上感受它的绷松。 再接着便是像骑马般,搂着马千里的腰,边用手夹着他的肚子,边在后面冲刺,不出百下,已经把马千里弄得腿软。 “这点持久力都不行,也怪不得你跑不过别的马。”杜衡这样说道。 被小看了的马千里抖着腿把自己撑稳,岂料杜衡变本加厉,居然拍起他的屁股来。 马千里自然知道凡人是怎样骑马的,对于那些凡马不仅要驮着人类还要被打屁股这件事,他向是很瞧不起他们,然而轮到自己身上,就是说不出的别扭。然而杜衡还拍上了瘾,力量时轻时重,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加紧菊穴,杜衡的喘息便会重上分,轻的时候他自己放松下来,结果只是让杜衡趁机 分卷阅读17 欲望文 分卷阅读18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8 冲到深处去。 最后杜衡终于泄了,他的屁股也通红了,射完的杜衡却不肯把阳根拔出来,反而趴在他身上,胸膛磨蹭着他的后背,手掌抚摸起他汗湿的脖子。 “你怎么不出来?”马千里问道。 杜衡回味着销魂滋味,答道:“我怕拔出来,你这合不上的菊穴将精华吐了出来,岂不白费我番功夫,累得要死要活,结果却是无用功?” 马千里感受了下直被撑着的菊穴,觉得要留住那些东西也有点困难,也就没有反驳,任由杜衡在他身上趴着。 只是趴着趴着,菊穴又被撑了起来,杜衡道:“你跟同族的差距也不是天两天的了,我让你吃次恐怕没有太大的作用,咱们再来几次。” 马妖族又次的赛跑地点定在天帝之山山前的平原,杜衡也前去观战,他刚到那里便看到了通体雪白的马千里,在众杂色马里格外突出。 马千里见他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用马脸亲昵的蹭着杜衡。杜衡抚摸着他的脖子,手指梳理着马鬃。 “今天我定能赢!”马千里信心满满道,“早上我还吃了你呢。” 杜衡却不敢打包票,虽然他让马千里“吃”了不下百回,然而此“吃”终究非彼“吃”,今早马千里缠着他要吃次,他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把马千里做到腿软。若是这匹蠢马今天又输了,知道他是在骗他,从此不肯见他怎么办? 杜衡从腰上拿下个锦囊,里面是几颗丸子。 马千里嗅了嗅:“蘼芜的香气。” 杜衡道:“张嘴。”把丸子喂给了马千里,“这下你放心的去跑吧。”我也可以放心了。 马千里昂首挺胸的回到了队列里,旁边着的是直喜好嘲讽他的表兄弟,马千里不屑的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刨了刨。 马族长老声令下,只见群马排成直线冲了出去,起先还保持着平行,逐渐便拉开了距离。杜衡悬着心从中追逐雪白的身影,搜索了半天居然没看见。突然听到声马嘶,听出来是马千里声音的杜衡随之望去,只见条雪白的线笔直的朝着前方冲去,是马千里! 马千里四肢迈的很大,换步的速度同样快,洁白的马鬃随风扬起,与在温泉边的草地上练习时大相径庭。杜衡心中不由得生出感慨,觉得这样的马千里无比的迷人。 此次比赛,马千里破天荒的得了第名,雪前耻的白马十分高傲,从众母马的包围中目不斜视的走出来,走到杜衡身边居然卧了下来。 杜衡会意的骑上去,马千里又起来,载着他溜烟跑到了杜衡的住处,也就是温泉边。 杜衡从他身上跳下来,方才淡定的白马突然叫着“我是第名!”开始在草地上撒欢,跑两步往左跳,再跑两步往右跳,再跑两步脖子扭,完全没有了睥睨全族的气势。 杜衡:“……”果然蠢马就是蠢马。 心中这样想着,却不由得笑了出来。 撒欢完毕的白马又回到他身边:“杜杜,亏了你让我吃了这么久,我才变成真正的千里马,所以我要感谢你。” 杜衡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马千里道:“今后就让你吃我吧。” 杜衡:“不用了,我不觉得吃亏。” 马千里坚持道:“不行,我要感谢你。” 经过番搏斗后被压在下面扒了裤子的杜衡欲哭无泪:“我吃你不是这样吃的啊。” 马千里已经用火热的阳根磨蹭他的股沟:“那是怎样吃?” 自作孽不可活的杜衡选择了闭嘴,算了,反正是匹蠢马,迁就他点好了。这样想着,杜衡放松了身体…… 夜色渐浓,草地上的喘息转移到了温泉里,水声潺潺伴着某些动作溅起水花的声音,有蘼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山海经》载:“杜衡,其状如葵,其嗅如蘼芜,马食之善走。” 第七回 珷玞 时不可考,约是汉后某朝,圣上为讨宠妃欢心,下旨建金屋,欲将武帝“金屋藏娇”的戏言变为现实。圣旨上言:金屋要金砖砌墙,金块铺地,金粉涂墙,金线纺成帐子、窗帘等物。 金屋建到半,宠妃去看了次,颇不高兴的道:“都是金子也太俗气,不如弄些玉石做点缀。”圣上自然应允,只是掏空了国库,玉石还是不够,于是便派遣大臣去找玉矿。 祝长恩便是被派遣出去的那位官员,圣旨在手,却让他感觉无比沉重,时限只有三个月,他已经派了属下到蓝田去了,加紧开采那里的矿石,而他则前往了会稽山。 《山海经》载:“会稽山,四方,其上金玉。”虽之前没有任何任开采会稽山,但祝长恩已是宁信其有。 他带了五百京城士兵,又有圣上给的虎符,可以调遣任地区的千名士兵。日夜兼程来到会稽山下,已是六日之后。 祝长恩顾不得休息,带了几名侍从便上山去了。祝长恩之所以能被委以重任,有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家祖上有好几代做的就是玉石生意,而他虽未继承祖业,对于玉石却颇为了解,何处有玉矿也知晓二。此次上山,便要勘探玉矿所在。 山路很不好走,除了猎户和放牧踩出的羊肠小道,其他地方均得手脚并用在林间穿梭攀爬,好不容易找到处歇脚的地方,却已是下午了。带来的五百士兵已在山下安营扎寨,队长们应该已经按他的吩咐去借调开矿所需的工具了。 祝长恩观望了下山形,蓝田之玉日照生烟,却不知会稽山的玉是何种质地。祝长恩捻了捻脚下的土,辨了辨山上的树,用携带的凿子凿碎块岩石,结合祖上留下的笔记,终于确定《山海经》所言非虚。遂继续往上攀爬。 只是这爬,就到了黄昏,山上天黑得早,待祝长恩觉得应该返回之时,身边却个人也没有了,原地看了看,竟迷失了方向。不巧的是,天色忽暗,转瞬倾盆大雨已兜头浇下。 慌不择路的祝长恩浑身湿透才找到处洞穴。洞穴开口只得躬身进入,但内有洞天,十分开阔,地面也没有乱石杂草,再往里走,居然有火光,篝火旁坐着名年轻人,正光着上身在烘烤衣服。 祝长恩走进些,行了个礼:“这位兄台,在下在山中迷路,又碰上大雨,躲到这洞穴来,不知是否方便借个火?” 那年轻人转过脸来,却是张极其英俊的脸庞,看呆了的祝长恩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面如冠玉”词,那年轻人也确实如此,张脸不如 分卷阅读18 欲望文 分卷阅读19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19 扑粉之白,却有暖玉之色,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温良,五官似精心雕琢,而那赤裸的上身被火光照,就像是整块的美玉。 直到年轻人轻笑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暗道自己莫不是想玉想疯了,连看个人都觉得是玉。 年轻人似没有看到他面红耳赤样,平静的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仁兄不必拘束,到火边来吧。” 待他落座,年轻人递过来两根树枝,道:“湿衣穿在身上容易生病,仁兄也脱下来烤烤吧。” 见对方如此大方,祝长恩也便不再拘束,效法对方用树枝撑着衣服在火上烘烤。互通姓名之后,他也就直呼年轻人为“温玉”,心中暗道果然人如其名。 “温玉因何到这山上来?”祝长恩问道。 温玉笑,不答反问:“应该是我问长恩为何到山上来,我么,本来就住在这山里的。” 祝长恩惊讶:“可是我路走来,并未发现山上有住户。” 温玉道:“有的,不过也只是寥寥几户,其实若不是为了养病,我也不会搬到深山来住。” 祝长恩不由关切:“温玉的身子如今怎样?” 温玉似是要证明样展开了双臂,道:“病已经养好了,只是在这里住惯了,也便不想回家去了。长恩可还没回答,为何上山?” 被问了第二次的祝长恩脸上红,道:“我是来找玉的。” 温玉想了想:“会稽山中确有玉矿,长恩看上去也不像是生意人,真的是来开矿的么?” 圣上造金屋事天下人尽皆知,但是温玉久居深山,不知道也是正常,祝长恩便解释了遍,言毕深深叹了口气,道:“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却只为了美色,真是……”眉间是深深的忧虑。 温玉宽慰他道:“天子万没有收回成命的可能,长恩还是抓紧找足玉石交差为好,这会稽山中的玉矿我知晓在哪里,明日便带你去。” 祝长恩脸上露出由衷笑意:“那便提前谢过了。”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洞中的柴火不,恐怕半夜就会熄灭,幸好衣物烤干了。 但是温玉却提议:“山中夜寒,此时已是深秋,这场雨下来又会冷上几分,长恩若不嫌弃,我们便挤在起取暖过夜好了。” 祝长恩本就有意亲近他,哪有不应的道理,便挪到了温玉身旁坐着,肌肤相挨,才想起来上衣还未穿上,温玉却又道:“穿着衣服反而无法好的用体温取暖,衣服就用来做被子盖着吧,你我皆是男子,何必拘谨。” 祝长恩讷讷的应了,跟温玉胳膊挨着胳膊,两人的衣服展开盖在身上,闭着眼睛睡了。 只是这夜,祝长恩却做了个梦。 梦里的温玉伸出只手摸到他的胸膛,如玉面庞上挂着勾人的微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软软道:“长恩,我冷。” 祝长恩伸出手把他搂在怀里,道:“这样呢?” 温玉却低头亲吻他的锁骨:“还是冷。” 祝长恩猛地将温玉推倒在地,温玉赤裸的背接触到地面,委屈的皱了皱眉:“好冷。” 祝长恩道:“马上就不冷了。”便压了上去,迫不及待而又毫无章法的亲吻那美玉般的脸庞,只觉唇舌接触的肌肤柔软温暖,就仿佛他时时把玩的家传玉如意。 不会儿两人已经在缠绵中将裤子也脱了,赤条条的抱在起。祝长恩将手探到温玉的股间, 却忽然听温玉冷冷道:“长恩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过是好心与你取暖,你竟想要对我不轨么?” 意乱情迷的祝长恩低头看,温玉面色严肃,全然没有动情的样子,立时打了个寒噤,就这样醒了。 醒过来的祝长恩却又立马出了身冷汗,原来他竟然搂着温玉,将头埋在他颈间。祝长恩赶紧拉开两人距离,拉过自己的衣服就穿起来,温玉被他的动作弄醒,还带着歉意道:“我起晚了。”祝长恩却是不敢直视他。 按照昨日约定,熟悉山林的温玉将他带下了山,昨日丢了主子的几个随从见他下山来,纷纷跪倒在地,额头都要磕出血来。祝长恩摆摆手,“都起来吧。” 将温玉介绍给众人,他便带着调来的工匠和三百名士兵,带着工具跟着温玉上山去。 那玉矿最薄的地方所在乃是在山腰处凹陷,众人斧铲齐上,半天之后果然挖到了玉层。祝长恩大喜过望,下子握住了温玉的手,但也同时觉得失礼,只是温玉却浅浅笑,并没有抽回手的意思,甚至还在他掌心用指甲划了下。 既然找到了玉矿,接下来开矿洞,建运输的索道都容易许,块块的玉石来不及雕琢便运往了京城。 祝长恩命人在矿口旁搭了个小茅屋,与温玉同住下,几日交谈下来,祝长恩直到温玉也是懂玉的高手。 如此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祝长恩推开房门,屋内竟然没有点灯。借着月光,看到温玉正躺在床上,竟然是未着寸缕! 温玉久居山中,不与外人接触,已是成年,却从来没跟谁有过肌肤之亲,他二人同住的头晚,祝长恩便忍不住跟他相拥而眠,过了几日是变本加厉搂抱抚摸,而温玉竟然没有拒绝的意思,祝长恩便大着胆子跟他亲吻,几天前,是相互纾解欲望。今日温玉却是…… 祝长恩把门关好,摩挲着到了床边,便被温玉把捞了上去,瞬天旋地转,祝长恩已被温玉压在身下。 温玉的身子总是透着股凉意,但是只要拥抱摩擦就会发热,这点让祝长恩觉得温玉就像是个玉人样。 此时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祝长恩看到温玉赤裸的身体泛着层莹白的光,被蛊惑般,祝长恩伸手抚了上去。待他用手掌温暖了温玉的身体,自己的身子却忽然凉,原来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剥光了。 “温玉,你想干什么?”祝长恩明知故问。 “我想干你。”温玉答道,向来谦谦君子居然也说出这般透着下流的话来,“长恩给不给我?” 祝长恩抬起条腿,在温玉胯间蹭了蹭,答案不言而喻。 接吻已是轻车熟路,两人都清楚对方的敏感之处在哪里,吻罢了,两人分开喘气,唇间扯出道银丝。 将那双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胯间拿开,温玉轻笑:“别急呀。”然后轻柔的身子在祝长恩身上转了下,他的脸正对着祝长恩的柱擎天,而他分来的双腿,膝盖正支在祝长恩头的两侧,被祝长恩方才揉搓的阳根就吊在祝长恩脸上。 祝长恩 分卷阅读19 欲望文 分卷阅读20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0 抬起头玩耍般的在阳根的龟头处含了下,引来温玉下轻颤。温玉自然加倍奉还,手将祝长恩胯下两颗球握在起揉捏,手握住挺立的玉柱上下套弄,间或以拇指指腹按压顶端吐着液体的小孔。 祝长恩忍不住喘息起来,手揽住温玉的腰迫使他沉下身子,而后将阳根含入口中,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胯下作乱的手顿了下,如同恶作剧作弄到别人的孩童样,祝长恩从被塞满的嘴角溢出笑声来。但立马就被温玉如法炮制的报复了。 两人比赛般卖力的吞吐着对方的火热,为了逼对方先泄出来,温玉用手抚摸着祝长恩大腿根部的皮肤,而祝长恩占了位置优势,直接指探进温玉的菊穴。 淫乱的水声响了小半柱香,两人皆是满口的白浊,而胯下俱是二次硬挺。 温玉调转身子,趴在祝长恩身上,将两人的阳根凑在起摩擦,樱红的唇瓣也凑上去与祝长恩的相接。两个人的味道随着唇舌的交换在口中弥漫,却是加催动情欲。 在祝长恩又次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温玉却忽然移开了身子,再次覆上来,手里了个瓶子。 “这是何物?”祝长恩问道。 “自然是男子间用来欢好的润滑之物。”温玉笑答。 祝长恩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个?” 温玉将小瓶子在手上抛了抛:“我以你的名义,差你的手下去镇上买的。” 祝长恩哭笑不得,怪不得今日那几位侍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原来是早就知道他二人的奸情了,偏还是温玉自己主动泄露的。 温玉将瓶子打开,里面膏脂样的东西倾倒在手上,就往祝长恩下方探去。祝长恩半路拦住他的手:“温玉这是要以下犯上?” 温玉轻松绕开他的手,滑腻的手指探进紧闭的菊穴:“草民居住山野,从来没受过大人管教,便是以下犯上,也请海涵次。” 到了这个时候,说话也还是文绉绉的颇有礼数,祝长恩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但是看着温玉认真给他润滑的样子,心下片柔软,便将两腿尽量分开。 温玉抬眼看了他下,竟将只枕头拉过来垫在祝长恩腰下。待三个手指可以自由进出,温玉便换了自己的阳根插入。 平日以手以口丈量过的阳根,真正插入身体,却让祝长恩觉得大了倍,未经人事的甬道被撑到极致,手不由得伸下去摸到两人结合处,围着那里摸了圈,发出声叹息来:“没想到,我还真能把温玉的东西吞下去。” 温玉握住了他的腰:“为了奖励大人,草民定让大人欲仙欲死。” 言罢,便缓缓抽出,感觉到内里的媚肉挽留似的跟着退出,到了穴口又狠狠插入,直顶到祝长恩的阳心。 祝长恩“啊”的大叫起来,却被温玉用手指按住嘴:“大人想让他们都听出你是下面这个么?”祝长恩带着埋怨的瞪他眼,咬紧嘴唇,却是换来温玉轮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几次忍不住喘息出声,不得已伸出手臂挡在唇前,发出些“唔唔”的呻吟。 温玉的阳根直而长,其上青筋跳动,祝长恩被他顶的失神,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下面,不清楚的神智居然数起青筋的数目来。 小腹上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弄得塌糊涂,黑色的丛林被白液黏在起,温玉伸出只手把它们抹开,开始撸动祝长恩射过两次的阳根。 “不……”祝长恩开口求饶,而温玉却笑道:“草民把大人伺候的爽了,自己却还没尽兴,大人可不要厚此薄彼啊。”说着转了转腰,让祝长恩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灼热。 对于两人差异如此之大的持久力对比,祝长恩脸上红,不由得出言想挽回点面子:“我看你那根本就是射不东西出来的玉势。” 温玉果然被刺激到了,将阳根拔出,道:“玉势能让你这般欲罢不能?”说着将阳根在穴口处轻轻挑逗,那菊穴猛的咬住却被逃开,不满足的开合着,祝长恩脸上红。“玉势能有这般火热?”温玉说着寸寸顶进去,让祝长恩感受个充分。 祝长恩脸红的不行,趁着温玉下句还没说出来,抢道:“玉势能给我个痛快。” “呵呵,”温玉笑,“看来大人经验颇丰,那么……就让草民帮你体会下什么是真正的痛快。” 祝长恩总算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被翻来覆去做了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侍从来敲门送早饭,他已经爬不下床,但是他可没忘记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上面那个”,刚想说“把东西放在门口就退下”,却被温玉堵了嘴。 晚未歇的菊穴轻而易举就被晨勃的阳根从背后进入,温玉将他抱在怀里,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对祝长恩耳语:“把窗子打开,从这里把食盒拿进来。” 祝长恩回头瞪他眼,却被温玉顶,压制住险些脱口的呻吟,祝长恩只好依言打开窗子:“把食盒拿过来吧。” 侍从闻言便来到窗前,祝长恩心中砰砰直跳,紧张的将菊穴都夹紧了,身后的温玉溢出声满足的叹息。 温玉躲在窗帘后,所以侍从只是看到裸着上身的祝长恩,以为祝长恩是在窗前的。 祝长恩害怕被他发现,接过食盒就把窗户关上,随即拉过窗帘遮个严实。 温玉边笑边把祝长恩抱回床上去,直接趴,就变成背入式,又把祝长恩做了遍。 于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吃过早饭之后直睡到了晚上,终于有劲出去透透气的祝长恩接到了迟来的信件—— 蓝田玉罄! 昔日供应了数朝的蓝田玉居然在个月内被全部开采完,得到这个消息的祝长恩简直不敢相信。 而紧接着第二天又来了圣旨,居然还需要的玉石,不光是做金屋的装饰之用,跟要建座玉塔,还要请僧人入内给宠妃祈福!并且责令祝长恩携带万斤玉石月内返回京城。 “简直荒唐!”祝长恩奋力把圣旨摔在地上,“贪恋女色,酒池肉林!真是……真是昏君!” 温玉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别生气,当务之急是凑足万斤玉石,不然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祝长恩长叹口气,只好命令所有的士兵轮班日夜开采。 然而坏消息不止个,会稽山的玉矿在十天后也挖光了,玉石还差整整千斤。 祝长恩愁眉不展,眼看启程之日迫在眉睫,却是束手无策了。 温玉直陪在他身边,见他发愁心中不忍,此去京城恐怕会被责罚,万要是被 分卷阅读20 欲望文 分卷阅读21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1 杀头了,他上哪儿哭去? 于是这晚,温玉终于说出心中所想:“长恩可知珷玞物?” 祝长恩道:“温玉是说那种像玉的美石?” 温玉点头:“这会稽山上金玉,但山下却珷玞,如今唯有计,以珷玞充数。” 祝长恩沉默不语。 “此举冒险很大,但是九千斤玉石里混入千斤珷玞,也不容易发觉。”温玉继续道,“长恩,实不相瞒,我本非凡人。” 这句话若在两人初识时说出,自是惊世骇俗,但是温玉异于常人的美貌和皮肤,轻而易举指出玉矿所在,还有孤身人能在山中生活,都让祝长恩有些猜测,此时听闻温玉坦白,也只是愣了会。 温玉道:“我可以将珷玞施上障眼法,你此去京城,十日之内离开,返回这会稽山,我在这里等你,从此长相厮守,再不管凡尘事务。” 祝长恩软倒在温玉怀里,“好,我快去快回。”说罢抬头,看着温玉满是爱意:“你是玉妖对不对?” 温玉却不答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三日后,祝长恩带着万斤玉石返回京城,大殿之上向圣上复命。 圣上远远看了那堆积如山的玉石眼,很是满意,遂道:“祝爱卿于玉石上造诣匪浅,既然如此,那便负责将玉石打磨,去粗取精,这几日便把玉屏风做出来。”说罢让身边大太监呈给祝长恩张图纸。 “这……”祝长恩顾忌着跟温玉的约定,下意识的想要推辞,然而对上圣上骤冷的面孔,只好跪下领旨。 返回家中的祝长恩翻出祖上的笔记,现学现卖的指挥工匠制作玉屏风。 玉屏风做成之日,刚好是第十天,交过差的祝长恩来不及收拾行李便要出京城,却被拦了下来。 原来他带去会稽山的士兵中有人发觉在山下开采的“玉石”成色不好,可是回京之后却没找出差别来,直到今日终于被锲而不舍的他找到了,立马禀告了圣上。 欺君之罪,即刻问斩。 被押上刑场的祝长恩想到自己因为这样个昏君的决定即将丧命,而温玉远在会稽还在等他,时怒上心头,破口大骂,气的亲自监斩的圣上手挥,下令道:“给朕把他五马分尸!” 然而就在此时,妖风四起,跪着的祝长恩感到腰上紧,视野再次清晰却是在会稽山上,那座茅屋里。 温玉从背后环抱着他,“若不是我担心你前去看了看,你我就要天人永隔了。” 祝长恩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死里逃生的激动让他本想紧紧拥抱温玉,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 “温玉……你……你怎么了?” 温玉惨然笑:“这会稽山点玉石也没有了,我便没有了灵力依托,这次救你,已是拼尽全力,所以……” 祝长恩害怕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会,玉矿没有了,你就……” 温玉用手捂着他的嘴:“在这最后的时刻,你便让我做个风流鬼吧。” 次日,以为温玉已经灰飞烟灭的祝长恩哭着醒来,却见到温玉好端端的睡着,于是把人摇醒质问。 温玉昨晚餮足的很,祝长恩那是极力配合,什么姿势都摆的出。温玉满足笑:“没有矿藏便会死是真的,只是我是珷玞妖,不是玉妖啊。”说罢趁着祝长恩发火之前换上脸的凄惨,“长恩不会因此嫌弃我吧?” 祝长恩没有发出来的火被压了下去,扭过头去道:“我若是喜欢玉石,早就继承家业了,用得着被那昏君赶鸭子上架么?” “那便好。”温玉将人搂进怀里,拍着自己的胯间,“毕竟我这珷玞势,可比玉势让你爽了。” “你……” 再次被做到昏倒的祝长恩在意识脱离前狠狠想到:总有天把珷玞矿给他挖光! 第八回 通判 柳州城有位通判,断案最是公正无私、铁面无情,任何案件到了他面前不出十日必然破案,虽然名气上达天听,朝廷次下诏要让他升迁去做刑部尚书,都被这不爱名利的通判拒绝了。是以加得百姓爱戴。 这日要审理的是则偷盗案,街上十余家商户柜台里刚收的钱都不翼而飞了,而且是同天,还是在白天,各家都觉得奇怪,于是加强了警惕,结果接下来连三天,都是在白天丢了银子! 于是商户们满大街的找嫌疑犯,个外乡人就被盯上了,加上他花钱大手大脚,就被扭送到了府衙。 “威——武——”两排衙役低沉威吓,棍子敲得密集如鼓点。 商家的代表张老板行礼:“周大人,此人便是嫌犯。” 只见被他扭着衣领的年轻人捆了绳子,兀自挣扎不休,被张老板狠狠拉,同时在腿弯处踢了脚,跪在了地上。 年轻人刚想起身,便听堂上个冷冷的声音道:“跪下。”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人莫名的想要听从,不敢忤逆。 张老板见他安分了,得意的笑了下,岂知堂上又是声:“张老板,见到本官,不必下跪么?” 张老板闻言脸色僵,赶紧跪了下来。 年轻人哈哈笑,被张老板狠狠瞪,张老板三言两语将这几日的失窃禀报,并且列举了年轻人的种种嫌疑。 年轻人直是以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听着,待他说完,是打了个哈欠。 堂上的通判听完之后,问道:“下跪何人?” 年轻人懒懒道:“你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就让老子跪着?”语气甚是嚣张。 “呵,”通判发出声不明意义的轻笑,“你若想着便着吧。” 年轻人听了,虽然奇怪这个官怎么会这么说,但还是试图自己起来,只是身上的绳子捆的实在太密,他双腿双脚根本使不上力,反而躺倒在地,跟虫子样扭来扭曲,别说起来,连跪着都做不到了。周围是片压抑的笑声,年轻人面上红,索性就躺着了。 那通判道:“下躺何人?” 这次可是他自己躺下的,此问便不可不答,于是不情愿的道:“老子叫葛锦。” “哪里人士?” “平洲。” “到此处所为何事?” “游玩。” “所带盘缠几何?” “花不完。” “并未在柳州城经商?” “没有。” 通判下令:“来人,上手铐,下狱。” “凭什么?!”那年轻人大叫,却被衙役按着解了身上的绳子,手腕被铁环扣着, 分卷阅读21 欲望文 分卷阅读22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2 中间是段铁链。 通判道:“既然并未经商,那么你所带盘缠当是平洲所铸,就算是在我柳州城兑了钱,也不会有整锭的元宝,从你住处搜出的元宝却有我柳州城的印记,这便是证据。” 于是通判大人又次轻松侦破案件。 百姓交口称赞的通判大人,此刻却被狱中的葛锦骂了个狗血淋头。 狭小的囚室在最偏僻处,左右也没个狱友可以聊天打发时间,葛锦盘坐在发霉的稻草上,污言秽语吐个不停。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然后便是狱卒的声音:“按大人的吩咐,那盗贼就关在这里面。” 随后是通判道:“好,本官要再审问他,你们退下吧,别来打扰。” 随即是道离去的脚步声和道接近的脚步声。没过会儿便看到道人影,接着端着烛台的通判便出现在葛锦面前。 白日在大堂上,通判所在光线不好,加上没有去注意,葛锦此时才看到把自己下狱的人长什么样子,眉若远山,眸如寒星,鼻如悬胆,唇若朱缨。 “你……你……竟然是你!”葛锦指着他,铁链子叮当作响。 “是我。”通判盈盈笑。 葛锦来到柳州城行窃,头个偷的就是衣着华贵,在河边散步的位公子,明明他动作又轻又快,却被那公子发觉而躲了过去,他起先以为是水中倒影出卖了自己,可是在另个地方依旧被那公子躲过,第三次行窃,那公子似乎并未发觉,却在他的手刚碰到他的钱袋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葛锦当时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发觉?!” 公子道:“我背后长了眼睛。” 葛锦只觉是对方在羞辱他,人哪有背后长眼睛的?!就算是背后长了眼睛,穿着衣服、披着头发,从哪里视物?! 那公子见他不信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道:“这次我放过你,若是被其他人捉住了,我可就不放过你了。”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反应过来的葛锦冷哼声,背过身去不理会开了锁进到囚室的通判。他听到烛台被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又听到通判道:“你背后没有长眼睛,背对着我可是很危险的。” 声音居然就在耳边,葛锦慌忙回过头去,却见那通判唇角勾笑,将他把推倒在稻草上。 “你你你……你要对老子做什么?!”葛锦大叫。 通判骑在他身上,脸上带着丝戏谑,声音含着蛊惑:“本官早说过,再被抓住,便不会放过你。现在本官来履行诺言了。你的小命就捏在我手里,好好取悦我,我会酌情给你减刑的哦。” 葛锦脸色涨红,大声道:“你敢觊觎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 通判却没有耐心跟他废话,直接解开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葛锦的衣服扒光,而因为葛锦双手被铁链束缚的关系,上衣只能脱到坦胸露乳的地步,袖子还挂在胳膊上。而葛锦的腰带则被通判拿来绑了他的双脚,跟钉在地上的桌腿捆在起。 挣扎无果的葛锦闭上眼睛,双手被压在头顶,只能用力并拢双腿。下身的要害落在通判手中,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转着圈挑弄。 略带冰凉的手指和温温凉凉的阳根,也不知是谁先温暖了谁,待灼人的温度让葛锦睁开眼睛,鼻息沉重的时候,通判不知何时也脱去了衣裳,直着身子两腿跪在葛锦腰侧,手还按着他的双手,手探到自己身后,竟然自己去开拓菊穴。 葛锦惊讶:“你……你不会是让老子上你吧?” 通判正专心在自己的菊穴,闻言只是看了他眼,并不答话。 葛锦从下往上看着他的身子,方才穿着官府时还觉得他身材中等,脱了衣服反而这么瘦,锁骨在昏暗的烛火下投下片阴影,两点茱萸也因此显出暗红色,腰腹没有丝赘肉,那半翘的玉柱因受了冷落,似乎是委屈的吐出几滴泪来。 葛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在寂静的囚室里听得特别清楚。通判的脸上露出笑意来。 葛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天上掉的馅饼哪有不吃的道理,你放开老子的手,让老子帮你。” 通判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程度,半晌终于松开了压制他的那只手,葛锦手扶着通判的腰,手摸上他的玉柱。 通判只手按在他胸膛上,只手还在菊穴里捣鼓,之后面红耳赤的把手指抽出来,对准了葛锦的阳根缓缓坐了下去。 菊穴被撑开的感觉异常鲜明,阳根点点进入,上面青筋的跳动都能感觉得到。通判往后仰着脖子,腰部使力往下沉,终于把阳根全吞了下去。 喘了会儿气,通判缓缓抬起自己的腰,又缓缓坐下去。 葛锦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的心急如焚,想要握着通判的腰加快速度,却被通判个眼神制止,而后被威胁道:“你敢自己动,我就敢判你秋后问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葛锦只好放开手,通判每次坐下,臀肉都蹭着葛锦的腿,滑的像是绸缎样,葛锦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自己喷张的阳根将菊穴撑得发红,抽动间吐出来的液体随着动作往外流出,弄得下体片湿哒哒的。 通判手在葛锦身上抚摸同时支撑身子的平衡,手套弄自己的玉柱,都自娱自乐出节奏了。他倒是前后都爽了,葛锦欲望层层堆积,就是没有个爽快。 又过了会儿,通判呼吸突然急促,玉柱喷出股白浊,菊穴反射性的加紧,葛锦发出“哦……”的声叹息,也顾不得通判的威胁了,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双脚使不上力,只有用力抬臀去撞击。 通判还未从快感的顶端回落,又被他通猛撞,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样在葛锦身上颠簸,葛锦伸出胳膊把铁链绕道通判脖子后面将人拉下来,捧着脸便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通判的嘴被他堵着,身子软趴趴的贴在葛锦身上,下面被葛锦反复撞起落下,玉柱竟又抬了起来,意乱情迷之际也伸出手捧着葛锦的脸跟他吻的难分难舍。 葛锦却在此时睁开了眼,近在咫尺的俊颜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漩涡里,葛锦将手移到通判脖颈上,手变成爪状,眼看就要掐下去…… “啊!”葛锦捂着被咬出血的嘴巴,舌尖疼得要死,尚埋在通判体内的阳根也软了下来。 通判冷笑着坐直身子,道:“说过不止遍了,我背后长有眼睛,你的小动作可逃不过去。真是不乖啊,我可得好好让你瞧瞧本官的厉害。”言罢将葛锦的双手绕着葛锦 分卷阅读22 欲望文 分卷阅读23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3 的脖子拧了下,铁链便缠在葛锦的脖子上,而且胳膊扭曲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此只有任人宰割。 而通判则有意的收紧菊穴,仿佛按摩样,送紧,不出会儿,葛锦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依旧是将米磨成粉般的细致,通判控制着这场性爱的速度,让葛锦的阳根充分照顾到甬道内的每处,深深的吞入时,似乎里面的褶皱都被展平,退出时又死死地夹着,将身下的葛锦喘息个不停。 然而即便是如此的缓慢,葛锦还是到达了顶峰,射精的时候阳根被通判紧紧地夹着,两颗球也被通判的手指拨弄着,射了不知有久才射完,大口喘气的葛锦只觉得通体舒畅,却也疲劳至极。 通判从他身上下来,将葛锦的手拧回来,慢条斯理的穿起自己的衣服。衣带上挂着的钥匙正是方才葛锦意图掐昏他的目的所在。通判将钥匙在手指上转了圈,轻笑着打开牢门走出去,又把门锁上了。 “烛台就留给你了。”留下轻飘飘的句话,通判消失在走廊那端。 葛锦自己解开双脚的束缚,把衣服胡乱穿上,坐在唯的条凳上盯着烛光发呆。 次日大堂上,葛锦被押了上去,跪在地上。通判要给他判刑,给众商家个交代。 葛锦看着漆黑桌案后坐着的通判,面上冷淡,眼中冰冷,完全没有昨夜的妩媚,就好像昨夜根本没有那场鱼水之欢样。 通判道:“葛锦,你连续盗窃十二户商家共四千七百二十两纹银,你可认罪?” 葛锦道:“老子不认,不过是从老子的住处搜出来脏银,怎能就证明是老子偷的?许是有人栽赃嫁祸!”说的那叫个理直气壮。 通判道:“这么说来你是冤枉的?” “哼!”葛锦不屑的仰起头。 “那么你是个遵纪守法的良民,任何宝贝放在面前都不会手痒?” 葛锦依旧笃定:“是。” 通判道:“那好,本官卧房有尊翡翠观音,乃是前朝遗物,价值千金,我今日暂且信你是无辜的,让你在我府中自由走动,且看翡翠观音会不会失窃。本官在这大堂上公布了翡翠观音的所在,若陷害你的人真的存在,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来偷窃,再嫁祸与你,本官也会设下重重圈套,看看会不会抓住什么毛贼。” 真如通判所言,葛锦在府衙成了自由人,只是想要溜出去跑路却也不可能。通判还特意带他到卧房看了眼那翡翠观音,葛锦的眼睛都直了,若不是定力好,口水也要流下来。 葛锦在小花园里转来转去,心中十分纠结,不偷吧,万真的被听到消息的其他偷儿偷去了怎么办?偷吧,万抓不到什么贼不就赖在自己头上了?而且偷了他往哪儿藏呢? 结果葛锦纠结了没会儿就开始认真的思考最后个问题,最后他发现了花园里假山后很的孔洞,看中其中个,满意的点点头,只等夜色降临。 葛锦做飞贼很年了,虽然府衙里的巡逻士兵很,他还是轻松来到了卧房前,试了下,门居然没锁。葛锦放轻手脚进去,第眼看到的居然是横陈床上的玉体,不是那通判又是谁?葛锦转念想,这是他的卧房,他不在才奇怪。 通判似乎睡得很熟,夏夜依旧嫌热,只盖了条薄被,松松搭在胯间,条腿搁在被上,诱人的足踝被道自天窗撒下的月光照着,越发勾人。 葛锦盯着看了好会儿,才把视线挪开,看到了放在博古阁里的翡翠观音。上去拿了下翡翠观音,却没往兜里揣,而是又放下,下子扑到了床上。 通判果然没有睡,被他这扑就睁开了眼睛,含着洞察切的笑意看着他。 葛锦道:“老子真是败给你了。老子不偷了,老子要偷人!” 掀开被子,下面是丝不挂的诱人肌肤,葛锦先摸上了足踝,将通判的只脚拉到面前,那五个脚趾也生的圆润可爱,葛锦忍不住亲上去,又亲到脚心,惹来通判脚趾轻蜷。 顺着腿路摸到大腿根,葛锦绕过小球和玉柱来到菊穴,在那条缝中来回摩擦。通判将另只脚伸到葛锦胯下,隔着裤子踩他的阳根,力道不轻不重,没过久就让那里撑起了帐篷。葛锦骂了句“妖精”,就要解裤子,却被通判制止。通判把他拉下来,在他耳边轻道:“本官今夜布这个局,还真是为了钓个江洋大盗,你若想跟我亲热,需得找个别的地方。” 葛锦喘了口气压下腹部火焰,用被子把通判裹了,抱着出了卧房,灵活的绕过士兵,进入了假山深处。 外面是有序巡逻的士兵,里面是几缕月光照亮的狭窄空间。葛锦将被子的两个被角塞进嶙峋的假山洞里,被子便垂挂下来,葛锦抱着通判的臀把人压在上面狠狠吮吻。 通判的手指从他发间穿过,又从衣领摸到他的蝴蝶骨,挺着胸把茱萸送到葛锦口中任他品尝。葛锦将两边都添得湿漉漉的,抬起头看他:“是不是见老子第面你就想着勾引老子了?” 通判不说话,看着他的眼睛却是媚眼如丝,双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开始给葛锦脱衣服。葛锦配合着他,不会儿也是不着寸缕。 通判的手抚在他的肩上,两条腿缠上他的腰,葛锦伸手摸到菊穴,已经张合着邀请他了。 葛锦手捏着通判个臀瓣,阳根抵着菊穴势如破竹般闯了进入。 “唔”,强烈的刺激让呻吟差点冲出口,通判吻上葛锦的唇将呻吟堵了回去。 葛锦不停的从下面顶他,通判的背在被子上摩擦着,虽然有层保护,可是假山的嶙峋还是透了过来,却添刺激的快感。 通判低着头跟葛锦不停的吻着,将对方的呻吟和喘息磨碎在唇齿间,越是情热难耐,你顶我夹的激烈,耳朵却是清晰的听到巡逻士兵走路的声音。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他们加忘情和疯狂。 “唔……嗯……嗯……”如果不是紧紧吸着对方的唇,恐怕溢出的就是放肆的尖叫。 “啪啪”的小球和臀瓣的撞击声也在两人耳中无限放大。 突然,院中有了不寻常的动静,士兵们开始叫喊和跑动,骚动声很快往院墙那边去了。两人这才松开唇舌,各自大口喘息。葛锦趁着这会儿疯狂的顶弄,通判蜷起脚趾绷紧了足弓,胳膊紧紧搂着葛锦。最后两人同到达高潮,通判将两人的腹部射了塌糊涂,而葛锦的灼热如同道激流直冲身体深处。 爽完了的两人匆匆回到卧房,葛锦穿好衣服躲在了与卧房相连的书房里 分卷阅读23 欲望文 分卷阅读24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4 。而过了盏茶,便有士兵敲响了卧房的门:“大人,那大盗已经抓住了。” 次日,通判好好审问了流窜出的江洋大盗,列举了他的罪状,那张认罪书足有两米长。那大盗自知逃不过去了,便画了押,根本没注意其中有条罪状是葛锦犯下的。 葛锦于是变成了清白之身,依旧赖在府衙里,他也是年的偷儿,可是如今有了美人在此,便金盆洗手了。而浑身的本事全都用来偷人了。 那美人通判有意跟他玩游戏,偌大的府衙也不只有几间卧房,每日换着睡,而葛锦若不能在日落后炷香内找到他,就得乖乖去睡地牢。 葛锦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于被憋得不行,光天化日就把下了堂回来用午饭的通判扑倒在长廊上。 通判看着脸色通红的葛锦,戏谑的笑了。 葛锦道:“你耍老子,老子不陪你玩了,你肯定出了老千。” 通判无辜道:“本官哪有,不过是天生比你了双眼睛,看得到的视野比你而已。” 葛锦道:“你背后哪里老子没亲过,就没见到什么眼睛。” 通判道:“你不信?” 葛锦却不跟他废话,上去就扯他的衣服:“你就算有十只眼睛,与老子也没甚相干,有这个就够了。”说着手指捅进了日没有亲热的菊穴。 通判盈盈笑,也不再纠缠于眼睛的问题,就让这个凡人永远以为他在开玩笑好了。 而后在葛锦耳边轻道:“去假山里。” 这个要求葛锦当然从命,当下抱着他钻进了假山里…… 《山海经》载:“有兽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猼訑。” 第九回 春宫 唐文彦深深地叹了口气,为了自己命途刬,怀才不遇,生不逢时。 跟他同行的还有串文人。 没错,是串。个个都戴着镣铐,腰上绑了绳子,货真价实的根绳上的蚂蚱,个也跑不了。 他这声叹,却没引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文人们的同情,只因—— “春宵苦短日高起,翻身将妹压身底。管他日头爬杆头,只管逍遥自在去。” 来自各方被流放的文人基本都是因为犯了律法或者误人子弟而被流放,路上不禁伤月哀花,你来我往的吟诗弄对,彼此怜悯下悲惨的遭遇。然而唐文彦这首诗吟出来,自诩洁身自好的文人们自然瞧他不起,看他的眼神俨然把他化为异类。 唐文彦也无所谓,反正他是做不来那些酸溜溜的诗,如他这般真性情的人真是少啊! 他们被流放的地方是处依山而建的城池,地方偏远,听押送的官差们说到了那里就要自己上山采果子、砍柴火、种田,文人们就哀叹不已,看看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两手,瞅瞅自己细的跟柴火棒样的双腿,还有脚上不只是第几双草鞋如今也要磨破了,就又是通抱头痛哭。 唐文彦掏掏耳朵,要不是因为绑在起,他还不愿意跟这些哭哭啼啼的人坐起休息呢! 如此又跋涉了三天,他们总算是到了山前城,因为这么个不文雅的名字,文人们又哭了回。 他们身上都带了所有的身家,租房的租房住店的住店,唐文彦向来喜欢享受,置办下个小院,身上就没剩少银子了。不过唐文彦向来主张没钱就赚,于是干脆把家当做店铺,手写了个牌子挂在院门口,每日悠哉去了。 这日唐文彦搬了张桌子到院中的桃树下写字。 他的生意已经开张了,前日有个大汉上门来,让他代写封情书,唐文彦先伸手要了定金,然后拖了天才开始写。 情书。 唐文彦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大字,然后咬着笔杆子。 怎么写? 唐文彦又写下这三字,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然后在树下坐了半晌,困了,趴在桌子上睡了。 睡醒了将写了这五个字并个问号的纸揉成团,开始掉书袋。 卿卿可人儿: 见信如晤。 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如隔半年,三日不见如隔九月,四日不见如隔年! 呜呼哀哉! 孤枕难眠,想卿卿之体温;长夜漫漫,念卿卿之胴体。 卿卿笑,倾国倾城;卿卿回眸,我心跳跳。 子曰诗云,良辰美景奈何天,不可辜负风与月,吾挚爱卿卿,若卿卿同爱我,被翻红浪锦帐暖,从此不管日与夜! 大作完成,唐文彦通读遍,觉得文采斐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满意的把笔放,麻利的把东西收拾了,回屋拿了银子就准备去喝花酒了。 这烟花柳巷,到哪里唐文彦都是熟门熟路,这才到山前城几个月啊,瞅着背影都能把姑娘小倌的名字叫出来。 不过今日他是求见老鸨们的。 唐文彦拿着自己的大作拜访,签下了好单子,定金也收了好。不顾美色们的挽留,唐文彦揣着银子就往家跑。 笑话,他才不会乱花钱,如他这样的正人君子,对这些风尘中的美色们向来都是近观亵玩不上床的! 自那之后,唐文彦就忙了起来,只要不是阴雨天,他就会在院中拿着笔涂涂抹抹写写画画,上回那封情书大汉送回去了,结果被姑娘骂了条街,从街头到街尾,“流氓下流无耻”六字真言如雷贯耳绕梁三日。然而唐文彦向来不退定金,只是被找上门来的大汉打了顿了事。 唐文彦感慨着天妒英才,然后继续手头的工作。 “哎呀,晴儿姑娘的眼角好像是往下方斜的。”唐文彦嘟哝着,在画上女子的眼角拉了下眼线。 只见那画上的女子惟妙惟肖,端的是俏丽甜美,然而身上却只穿着件青纱,半遮半露,再看看旁边的题诗——官人恩泽莫敢忘,也望官人常看望。 不是春宫又是什么? 而放在旁完成了的,还有数张小倌卖弄风骚的画作。 “张三十两银子,比那些个穷酸文人们赚得了。”唐文彦洋洋得意,嘴里哼起无字的调子,是以过了会儿才听见那小心翼翼的斯文敲门声。 唐文彦走过去开了院门,门外居然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见了他,双眼中全是钦佩和向往之情。 唐文彦愣。“你找我吗?” 少年点点头,十分紧张的说:“我……我……听到大家都说唐公子你是全山前城最有名的文人,所以我……我… 分卷阅读24 欲望文 分卷阅读25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5 …” 少年说到最后居然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少年忍者羞耻说完了最后的话:“我愿以身相许,当牛做马,还望公子不弃。” 免费的美色要不要? 唐文彦刷的关上院门,将少年打横抱起冲进了屋子。 将少年抱上屋内的书桌,解了少年的衣裳,把人剥得光溜溜的,又将案子上碍人的东西清了,唐文彦准备玩点他最喜欢的花样。 拿了只干净的狼毫,在抽屉里翻出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上好的胭脂。唐文彦作画上唇色素来用的都是胭脂。唐文彦将胭脂刷在少年唇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红着脸,双手支在身后,盯着唐文彦的手。“我叫飞羽。”由于不习惯,下意思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胭脂被他吃进去点。 唐文彦被舌尖和唇的互动刺激到了,哑着嗓子道:“好飞羽,别乱舔,让我再润色番。”沿着唇边描了遍,把被飞羽舔掉的那部分补上,唐文彦低下头来含住了柔嫩的唇瓣。胭脂的甜香和青涩的唇瓣形成极大的反差,飞羽全然不知所措,任由唐文彦施为。 唐文彦沿着唇线点点的把唇肉含在自己的唇瓣之间,吃尽了胭脂,再换到下处,所过之处留下淫靡的津液。待两片唇都变得水润,唐文彦重重压上去,肆意碾压,飞羽承不住他的力气向后倒在了桌案上,被唐文彦拉着腰拽到身前,上身相贴,唇瓣交缠。 齿关被撬开,飞羽的舌被唐文彦撷住,压在口腔里,被唐文彦来回舔刷,舌苔上的软肉顺过来又逆过去,惹得飞羽不停的颤抖。他本来就是被唐文彦拉着两条腿,身子的扭动让他往桌子下滑,结果便成了拿两腿之间抵着唐文彦的胯下,那里的灼热让他被烫到般缩了下身子。 “嘶——”被咬了舌头的唐文彦退出飞羽的口,看着飞羽不知所措却带着歉意和惧意的眼神,唐文彦立马将痛苦的表情放大了十倍,带着委屈道:“你再用力点,我就要断舌而死了。” 飞羽眼神里全是无心之间做错了事情想要抓紧弥补的眼神。 唐文彦叹口气:“你可要补偿我。” 飞羽点头。 于是唐文彦伸手往下,捏住了飞羽的茱萸,轻揉、慢掐、拉扯着转圈,很快便让它们挺立了起来。“唔恩……”胸上的刺激让直咬着唇的飞羽泄露了呻吟。 唐文彦满意笑,取出另只毛笔,那毛笔后端有个小机括,唐文彦将它按在笔洗里,居然吸了管子的水,笔头的毛很硬,足够插进菊穴而不弯折。唐文彦便将笔管里的水挤了进去。如此四五次,飞羽的菊穴里已经注满了水,当然它流不出来还是因为唐文彦拿指头堵着的缘故。 将笔丢在边,唐文彦将手指伸进去,就着水抚摸飞羽菊穴的褶皱,将里面每个缝隙都充分润滑。 手指开拓完毕,唐文彦施施然解了自己的衣裳压在飞羽身上。 “好飞羽,会儿疼的话,可不许跑。” “我不会跑的,唐公子。”被欺负的浑身酥软的飞羽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唐文彦笑:“叫我文彦便好。” 说罢将硬硬的阳根在飞羽的菊穴浅处轻捣慢杵。 飞羽十分生涩,然而面对的却是自己最钦佩的唐文彦,而且大家都说他是最有才华的,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飞羽都认为是对的,自己应该配合。 唐文彦撷取了两片芳泽,交换着两人的津液,飞羽笨拙的跟着他的节奏。 飞羽的身子是劲瘦,皮肉紧实有弹性,唐文彦爱不释手,于是在飞羽颈上来个长吻,直吮出红印来算作奖励。 飞羽把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嘴里叫道:“啊……文彦……” 唐文彦趁此机会举深入,未经人事的内里受此刺激急剧收缩,差点让唐文彦立马缴枪了。唐文彦深吸口气守住精关,手则摸到飞羽的玉柱握了上去,轻轻撸动,让他放松。 飞羽在唐文彦的上下套弄里诱人的喘着气,唐文彦另只手在飞羽的腰间抚摸,那曲线让他联想到提笔作画的感觉,那种在纸上划出条流畅的线条的舒服感。 九浅深、两深八浅什么的,常年浸淫这些文化的唐文彦虽然吝于花钱实践,但是比起张白纸样的飞羽,已经算是个中老手了。 “啊……啊恩……哈……慢……我不要了……不要……” 唐文彦咬了他的唇:“不许说不要,听话,不然你就走。” 身体上被欺负,居然还要被威胁的飞羽不敢说话了,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唐文彦心中大爽,大抽大送了百十回,之后又是缓缓厮磨。将飞羽的手拉到两人交合处,唐文彦道:“你摸摸,我就轻些慢些,早点放过你。” 飞羽羞得脸上要滴血,可是唐文彦这么说了,他又不想忤逆他,只好伸手到下面,摸到自己不知满足的菊穴主动吞吃着唐文彦的阳根,声羞煞的呻吟,拿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唐文彦看的御火旺,搂着飞羽翻来覆去的做了好几遍,也不记得泄了几回。可怜飞羽初经人事便被如此索取,最后半昏半睡着被唐文彦抱上了床。 又是年桃花开放,飞羽陪在唐文彦身边已经有半年了,每日烧火做饭,体贴入微,床上是被唐文彦调教的敏感非常。 只是每次唐文彦写字作画都不让他看,有人上门取货不让他动手,自己出去送货也不让他起。 飞羽本就是爱慕他的才华,可是如今却碰不到他的墨宝,只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资格,所以唐文彦才避着他。 时间越久,他心里就越没有底,最近越发的闷闷不乐,可是又不敢扫了唐文彦的兴致,只好强颜欢笑。 而此时的唐文彦正坐在个小倌馆,旁边坐着几位定了他春宫图的公子和小倌。其实春宫这生意,方面的客源是青楼楚馆为了拉拢客人请人给画的,挂在大堂供人观赏,另方面便是小倌请人画了送给客人。 唐文彦展开副卷轴,上面是位桃花眼的少年,青丝如瀑缠绕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不着寸缕,但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欲拒还迎之态让人心中痒痒。 那少年名叫墨华,此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幅画:“唐公子明明只见过我回,居然能画的这么像!” 旁边几人也是纷纷称好。 唐文彦笑,又展开第二幅,背身跪在花丛中的少年侧过头来,双眼睛揉入了微波潋滟,后仰的脖颈显出脆弱的弧度,那双蝴蝶骨突出,泛出莹 分卷阅读25 欲望文 分卷阅读26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6 白的光泽。而路往下,便是那道臀缝,却偏偏有朵菊花瓣挡在那里。 看着众人的表情,唐文彦得意笑,接着要展开第三幅,却突然内急了,对众人道了句失陪就匆匆出去了。 待他回来,却发现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画被放在最上面。 那画上是株浓艳的桃树,片片花瓣落下,个少年半藏在树后,白皙的皮肤还有着情爱的痕迹,尤其是那眉梢眼角抹不去的柔情,在飞舞的花瓣中让人呼吸滞。 唐文彦愣了,那是他偷偷给飞羽画的画,那次他抱着他在院子里做,摇的花瓣坠落,花香刺激着情动的两人,恍然间似乎已不在凡间。可是这画…… 唐文彦赶紧上前把画卷起来:“拿错了拿错了,画太混在里面了。” 旁的柳公子舔了舔嘴唇:“这是谁啊?怎么从没见过?” 唐文彦道:“他不是小倌。” “哦?是这样……”柳公子眼睛转了转,“唐兄原来金屋藏娇啊。” 唐文彦勉强笑了下,“行了啊,画我送到了,赶紧结账。” 揣着银子回家的唐文彦很是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把飞羽的画错夹在里面,让别人看了去,飞羽那般的美好,只能是他个人独享的。 走到院门前,刚要敲门,却听见从里面传来鸟鸣。 不是麻雀,不是黄莺,也不是喜鹊。 唐文彦听了会儿,只觉得其中有无限的哀伤,难不成是杜鹃?可是听着也不像是“不如归去”啊。 平时也没见过这城中有少鸟,在附近也没看到过,唐文彦心中好奇,索性不走正门准备爬墙。 他家的院墙也不是很高,助跑两步个起跳就能抓到墙头,脚再蹬两下就可以趴到墙头了。 唐文彦抬头望桃树上张望,在树枝间看到了只羽毛艳丽的鸟儿,金灿灿的羽毛柔顺的铺遍全身,鲜红色的鸟喙半张着,吐出伤感哀婉的曲子。 唐文彦屏住呼吸,生怕惊走了这只鸟儿。 鸟儿似乎唱的累了,低下头去梳理羽毛,而那小珍珠样的眼睛里,居然留下了泪水! “啊。”唐文彦忍不住出声,鸟儿往他这边看了眼,扑棱棱的就飞走了。 “哎……”唐文彦无奈的从墙上下来,拍了拍院门,“飞羽开门。” 等了会儿,门才被打开。 “在做饭吗?”唐文彦问。 飞羽低着头,“嗯”了声,也不管他了,径直走进了厨房。 唐文彦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还拿着那张画呢,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诶,藏哪儿呢? 唐文彦在屋里转了圈,觉得哪里都有可能被收拾屋子的飞羽发现,最后来到了院子里,踩着平时用的那张桌子,把画夹在了树枝间,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做完了这些,唐文彦便去厨房骚扰做饭的飞羽。 从背后把人抱住,唐文彦在他颈间深深嗅:“唔,桃花的香味。” 飞羽扭过脖子,似乎是觉得痒。 “你听见刚才树上的鸟叫了吗?”唐文彦问道。 “没有。”飞羽握着铲子炒菜,手加了盐进去。 “挺悲伤的声音,不过那只鸟很好看,我还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唐文彦回想了下,觉得那种鸟肯定稀世罕见。 “是么。”飞羽敷衍的回答。 唐文彦咬了他耳垂下:“不想理我?” “不是!”飞羽忙道,很快又反应过来唐文彦是在逗自己,声音低了下去,解释了句,“我在做饭呢,你去外面等着。” “嫌我烦了。”唐文彦低落道。 飞羽低着头:“没有。” “就有。”唐文彦耍起了无赖,手已经不老实的滑进了飞羽的衣襟,摸到了爱不释手的肌肤。 “别乱来,菜要糊了。”飞羽徒劳的制止他,结果却是被人打横抱起。 “不吃了,先吃你。”唐文彦坏笑着,把飞羽扔到床上就扑了上去,结果却看到飞羽发红的眼睛。 “……你、你哭了?”唐文彦有些楞。 飞羽把脸侧过去:“没有,被油烟熏到眼睛而已。” 见他全无兴致的样子,唐文彦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保持着将飞羽罩着的姿势,无言的看着飞羽从他身下钻出去,跑去了厨房。 飞羽,似乎有些不对劲呢。 这顿晚饭吃的异常沉闷,那盘菜因为唐文彦的捣乱糊的不成样子,根本无法食用,所以饭桌上就只有白米饭、小青菜、炖豆腐汤。 吃完了饭依旧是飞羽去洗碗,而唐文彦坐在书桌后读书,读的是《诗经注记》,只是书上除了本来就有的字,根本没有他的眉批心得之类的,毛笔也是好好的挂在笔架上。 估摸着时间飞羽应该忙完家务了,唐文彦便往卧房走去,然而飞羽已经睡下了,而且紧贴着墙,背对着他,将大半的床留给了他。 “飞羽?”唐文彦爬上床,凑到飞羽身边。 沉默了会儿,飞羽才应道:“恩。” “……”唐文彦不知该说什么好,却也不敢碰他。 察觉到了他的尴尬,飞羽问了句:“今日读书有收获么?” “……有,额……”唐文彦准备说点什么来延长对话,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看进去那些圣贤书,若不是为了在飞羽面前维持才子形象、文人风貌,其实他根本不会把那些书拿出来。 唐文彦的沉默换来了飞羽的句:“睡吧,我很累了。” “……好。”唐文彦听出了飞羽的疲惫。 可是那疲惫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灵? 次日唐文彦又出去交货,并且还要去买宣纸,飞羽在书房转了圈,想要翻翻看看书架上的书,可是唐文彦不许他动,只能用抹布擦拭架子上和封面上的灰尘。他又看到桌上被白纸压着的张画纸,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掀开。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应该是找唐文彦做生意的客人吧,唐文彦出门的时候,飞羽倒也替他接过几单生意。 只是这次的客人与之前大不相同,看到院门内的他,先是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继而啧啧两声,让他觉得不舒服。 “唐兄在吗?” “你是谁?”般的客人都称呼“唐公子”或者“唐先生”的。 “在下姓柳,是他的朋友。今日跟他有约,所以前来。”柳公子摇着扇子,微微 分卷阅读26 欲望文 分卷阅读27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7 探身,看到了院中那株桃树,赫然就是画上那株。 “他出去了。”飞羽答道,然后就要关门。 “哎哎”,柳公子往前步,“别关门啊,他就是说了,让我在他出门的时候来,刚才我在笔墨轩还见到他,他说他中午之前都不会回来呢,让我啊,放、心、享、用。” 最后强调的四个字让飞羽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飞快的关门,可是却被柳公子带来的两个家丁阻拦了。 院门被锁上,家丁们守在门口,堵住了飞羽逃生的路。 柳公子淫笑着逼近,“小美人,自从见了你那副春宫,我就对你日思夜想,今日终于让我逮到机会。” “春宫?”飞羽后退着,可是后面就是屋子。“什么春宫,我没有。” “嘿嘿。”柳公子从腰间抽出那幅画,在飞羽面前展开,“真人比画上美了。” 看到自己情事过后的样子被画在画上,飞羽如遭雷击,画的作者不做第二人选。 “不……文彦他……” “啧啧啧”,说话间柳公子已把飞羽逼近了屋子,飞羽靠在了书桌上。柳公子接着道:“你以为他唐文彦是什么人?李白杜甫之流么?很可惜,他就是个下三滥。” “不许你侮辱他!”飞羽气愤。 柳公子个扑身压住飞羽,“我侮辱他?”他扫到了被白纸盖着的画,于是将白纸掀开,飞羽被他翻过身去压着,脸冲着画。 那画上,是名赤裸的陌生少年。 趁着飞羽愣神的功夫,柳公子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衣裳。 春宫图…… 就算飞羽再怎么不谙世事,也知道这是什么。还有他自己的那副,是文彦送给这个柳公子的吗?他出门去,难道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被柳公子…… 皮肤被双手摸到,飞羽猛然清醒过来。 不,不管怎样,这个姓柳的都不能碰他!他是属于唐文彦的! 飞羽挣扎起来,柳公子竟然按不住他,然而色胆包天,被激发的力量度让他占了上风。 飞羽羞愤的瞪视他,突然间仰天啸,身体突然缩小,衣服空了掉在地上。 只通体金黄,红色鸟喙的鸟儿飞在半空,对着柳公子的眼睛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柳公子惨叫,捂着流血的眼睛,那两个家丁冲进来的时候,只看到满脸鲜血的柳公子,和那个少年的堆衣服。 因为私闯民宅,意图对良民不轨,又造成了受害者失踪,柳公子被关入大牢几天,又被柳家保了出去,双眼睛已经废了。柳家也想上门讨说法,然而任谁都说那双眼睛不是被人戳伤的,分明就是鸟啄的。问柳公子吧,他却惊吓过度,会儿说什么“小美人”,会儿说什么“金鸟”。柳家只好作罢,只叹“色字头上把刀”。 而飞羽的失踪,让唐文彦闭门谢客,把家里的淫诗艳词、春宫话本什么的烧了个干净,而那副被柳公子偷走的飞羽的画,成了他睹物思人的依凭。 他每日坐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飞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别人看到你的画像,才让你受了委屈。” “飞羽,我错了,我知道是我骗了你,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是个才高八斗的文人,你还会不会和我在起。” “定不会的吧,这样的我,个大骗子,只会弄些不入流的东西,让你很失望吧。” “飞羽,你回来好不好?” “飞羽,飞羽,飞羽。” 桃花开了又落,唐文彦瘦了整整圈,每天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什么时候吃饭了,眼底厚厚的圈,眼中满是血丝。 “飞羽,原谅我吧,我真的好喜欢你。” 唐文彦已经意识到,那日那只唱着悲伤的歌曲,在桃花掩映中落泪的鸟儿,就是飞羽。 原来他是灵物呢,可是我却这么不珍惜…… 唐文彦在桃树下,阵风将花瓣吹落,粉色的花瓣模糊了视线,唐文彦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那瞬,他听到了声鸟叫。 飞羽端着药碗勺勺的喂他,唐文彦虚弱的靠在床上,瞬不瞬的看着失而复得的飞羽,眼中满是怜爱。 飞羽被他看得脸红起来,忍不住嗔道:“好好吃药,别乱看!” 唐文彦无奈道:“你光着身子,我忍不住不看。” 飞羽瞪了他眼:“还不是你将我的衣服弄的找不到了,我变成人形,本来就是光着的。”又嘟哝道:“害得我飞来飞去摘草药,跑了好几趟。” “你的衣服我塞在被子里,每天抱着睡呢。” 飞羽把喝光的药碗放到边,伸手去被子里掏自己的衣服。 唐文彦拉着他,用了全身力气把人包进被子里,“让我抱会儿,飞羽,让我知道你是真实的。” “……”飞羽不再挣扎,乖乖的跟他起坐在床上。 “飞羽,你原谅我了吗?”唐文彦问得小心翼翼。 “你个骗子。”飞羽闭上眼睛。 唐文彦心里痛:“是,我是骗子,我对不起你。” “可是……”飞羽的睫毛颤抖,“我的心早就被你骗走了。” “飞羽……”唐文彦喜不自胜,紧紧地抱住他,“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们还能在起是不是?你不会走了是不是?” 飞羽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外面有风吹起,摇落树花瓣,芳香入室,暖人心间。 第十回 大风 乐子长背着只草筐在曲折的山路上行走,手里的镰刀甩来甩去的玩。他是家药铺专司采药的伙计,天天都得往山上跑,有时候遇上名贵的药材短缺,就得待在山里好几天,不可谓不辛苦。 这日的任务并不繁重,所以他路上走得很悠闲,悠闲的结果就是迷路了。 乐子长原地转了个圈,又转了个圈,然后决定随便走走,反正以他的经验,在山里是绝对饿不死的。 晃悠着晃悠着,山中忽然起了风,乐子长抬头看了看天,丝乌云也无,既然不是下雨他就放心了。可是过了会儿风越来越大,似乎有朝他这里来的趋势。再过会儿,他已经都不住了,只能抱着大树,眼睛被刮的睁不开,只能撑条缝来视物。 风越刮越大,树叶枝条狂乱作响,乐子长的头发被吹散,像是被什么拉扯着样往后面拽去,就在他整个人要飞起来的时候,风突然停了,乐子长急忙睁开眼睛看 分卷阅读27 欲望文 分卷阅读28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8 ,发现自己面前有只…… “野猪?”乐子长发出疑问。 那只“野猪”本来没有注意到乐子长,听到他的声音才看到他。“野猪”停了下来,向乐子长逼近。 这个时候乐子长发现米之外的地方依然在刮着狂风,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思考为什么,只能拿着锄头自我防御。 专注的看着“野猪”的动作,乐子长看到这只猪通体浅黄,就像新生的柳叶样,头和尾巴是白色的,雪样的白。咦?鼻子怎么这么小,跟兔子似的……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只是再怎么可爱,那在地上刨刨的四只蹄子也让乐子长没了欣赏的心思。 “猪大哥,”乐子长道,“您这是要干嘛呀?” “猪大哥”已经逼近到了他脚下,仰起脑袋就要顶他。 乐子长往后跳了步,手中锄头挥舞起来。 “猪大哥”没有被他威胁到,反而不停的开始攻击。乐子长副小身板虽然爬山练出不少力气,但是从来没有打架的经验啊,何况对手如此的灵活,体型又占了优势,乐子长只有被顶的嗷嗷呼痛的份。 也就是不经意间,“猪大哥”发现只要离那个凡人远点,它的风便能吹到他,于是之后的单方面施暴就变成了乐子长不停的风中凌乱。“猪大哥”会儿近会儿远,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乐子长折腾的倒在地上直喘气。 乐子长苦着张脸求饶:“大仙饶命,再吹下去小命就没了。” 见凡人总算说对了句话,“猪大哥”哼哼了两声,带着风离开了。 心有戚戚的乐子长个月内都没再踏入几山,这番奇遇也不敢对任何人讲,毕竟被只猪耍的凌乱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然而再不工作就没工钱,没工钱就要饿肚子,乐子长磨蹭啊磨蹭还是上山去了。 俗话说,吃亏是福。但这是有条件的,你必须吃堑长智,否则就是傻子。 很可惜,乐子长就是这样的傻子。他又晃悠着迷路了,然后被阵大风刮到了个山洞里。 乐子长第反应:“这是猪大仙的洞府。” 事实证明是对的——那只嫩柳叶猪正愉快的哼哼着。 乐子长第二反应:“我要被吃掉了。” 之后被证明也是对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猪大仙”当着乐子长的面突然身形暴涨,幻化出人形来,满头银发,穿着件鹅黄色的衫子……身后拖着条小小卷卷毛茸茸的白尾巴。 乐子长:“……” 乐子长:“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凡人!你笑什么?!”“猪大仙”怒瞪他。 “咳咳”,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乐子长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笑了,正颜道:“大仙,您的尾巴没收好。” “猪大仙”反手摸了摸,脸上不着痕迹的红,挥了下手,就把尾巴变没了。 “凡人,上次走得太匆忙,忘记了件事。” 乐子长摆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可不是什么……猪。我是闻獜。”闻獜严肃道。 闻獜? 乐子长歪了歪脑袋,将为数不的知识翻过来倒过去,只听脑子里丁零当啷,翻来覆去的都是拆散了的《本草纲目》,没有找出任何关于“闻獜”的信息。 乐子长诚实的摇头:“不认识。” 闻獜眯起眼睛:“你是猪吗?这么笨!” 乐子长:“……” 闻獜似乎心情变好了,道:“起来。” 乐子长刚起来,被阵风吹倒了。 闻獜道:“你是猪啊,太笨啦!” 乐子长:“……” 得,他现在明白了,他那句“野猪”和“猪大哥”得罪了这位,现在报复他呢。乐子长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乖乖的任其搓扁揉圆。 但是闻獜大仙得寸进尺了:“凡人,你们不是有种说法,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闻獜在洞穴顶的钟乳石上接了滴水,弹进了乐子长的嘴里。 “现在我是你的恩人了。”闻獜笑呵呵的。 乐子长很想说你是猪吗,这句话不是这么解释的,但是他不敢。 闻獜接着道:“所以你要以身相许。” 乐子长已经分不清楚闻獜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耍他,但是他的答案很明确:“不!” 闻獜道:“我就知道你们凡人忘恩负义。” 乐子长:“大仙,虽然我怕你,可是……我还是有血性的,你不能这么侮辱我们凡人。” 闻獜:“哦。”然后吹出阵大风把乐子长吹得原地转圈又腾空三尺翻转…… 乐子长再落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稳了,然后发现身上的衣服碎成了片。“你你你你……”乐子长伸手捂住胯间,两腿变成内八字夹着,脸上片通红。 闻獜打着响指逼近:“凡人,既然你说我侮辱凡人,那你就证明下好了,好好报恩呐!” 若说乐子长什么时候最后悔自己的嘴贱,那么莫过于此刻打开两腿、菊穴被操弄红肿,却还呻吟不止的时候了。 在他变成这副样子之前,闻獜用风吹开了他遮挡玉茎的手,然后把他掀到洞府里的石床上。乐子长还未从晕眩中找回神智,已经被面朝下压在了石床上。 石床带着溶洞里的潮湿气息,哪怕是在酷夏也会觉得寒冷。乐子长顿时缩了下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求饶道:“我冷。” 闻獜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背上,手指绷直压着他的脊柱,寸寸抚摸下来,“会儿就不冷了。” 跨坐在乐子长大腿上的闻獜不知何时已经赤身裸体,两人的腿部肌肤贴在起,虽然是这种境地,但是乐子长还是边唾弃自己边从闻獜身上汲取热量。 闻獜的手已经到了腰间,乐子长的后腰有很好的弧度,就像这洞府上方的滴水在下面的石头上冲出来的小窝样,给人圆润光滑的感觉。 闻獜顺着弧度的手指滑到了尾椎,在乐子长的尾巴骨处转了个圈,那个位置的刺激让乐子长抖了下。 闻獜“体贴”的问道:“还冷?” 乐子长咬着下唇不说话。 闻獜做作的叹了口气:“热的时候再问你吧。”然后指尖便探进了菊穴。 没有润滑的手指与紧热的菊穴做着“你进我紧,你退我送”的拉锯战。闻獜似乎很有耐心,不急着进去,却又每次都蚕食块土地。 另只手绕到乐子长的 分卷阅读28 欲望文 分卷阅读29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29 前端,握住了软绵绵的玉茎,那小家伙因为冷还缩着大半个身子,但是闻獜滚烫的手却让它“不辩忠奸”的跟了出去。后端的两颗小球也因为情动胀大到平时的两倍,闻獜试了下,只手居然无法握全。 闻獜坏笑着捏起其中个,然后放下让它撞到另个,乐子长“哼”了声。然后闻獜如法炮制玩了会儿,被冷落的玉茎已经开始泣泪。 乐子长要自己去摸,自然被闻獜挡下。闻獜放过了小球开始照顾玉茎,修长的手指环绕着,可同时指尖泄出丝丝的风,裹缠着爆出了青筋的玉茎攀援而上。 “嗯嗯——”乐子长呻吟起来,浑身已经感觉不到来自石床的寒冷,弓起腰部在闻獜手中进出。 闻獜边看着他染上了情欲的脸,边也没有放松开拓菊穴的工作,乐子长软下来的身体让他轻易插进去根手指,同样是借助风延长了手指的长度,闻獜刺激着乐子长体内的阳心,让乐子长的玉茎受到前后夹击的快感折磨。 “哈啊……啊……”乐子长突然向后仰起脖子,原来闻獜指使着丝风从玉茎的小洞钻了进去,与将要滴出的液体狭路相逢,互不相让。 “你……”乐子长责备的看着闻獜,却见对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魅惑的表情让乐子长瞬间精关冲动,怎奈风丝丝毫不让,就是射不出来。 闻獜将手指从乐子长体内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阳根,吩咐道:“自己努力吞下去,否则就别想出来哦。” 乐子长正要抗议,却又听闻獜道:“你可别忘了这是在报恩,可不是我伺候你。” 愤愤不平的乐子长想起来了自己的凡人身份,撅着屁股凑到闻獜的阳根,菊穴打开,勉强包住了龟头。乐子长用胳膊支在身子两侧,整个人向后上方凑去,努力了半天,才吞下去四分之。 就在此时,洞顶滴下来滴水,砸在乐子长腰窝,乐子长凉的颤,菊穴夹了下,欲哭无泪的发现闻獜又大了圈。 “哼,凡人就是没用。”闻獜大仙咂了下嘴,捞着乐子长的腰,乐子长整个人几乎折在起,跟闻獜的下半身样高。闻獜起身,而后压进去,阳根便缓慢但坚定的挤进了菊穴。 在这个过程中,乐子长直做着深呼吸,面上虽有痛楚可是并没有伤到,因为前端还被风儿戏弄着,若不靠着深呼吸守住精关,被闻獜插入就射了岂不是很丢凡人的脸面?! 紧密贴合在起的皮肉,又软又紧,如同拉紧的皮革有种韧性。拉长的皮革被放松的时候,若把手指贴在上面,会感到指腹的肉被夹在里面。闻獜抽出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那火热紧致的菊穴分明不容许片刻的空虚。 闻獜握好乐子长的腰浅抽深入了三四百次,直顶的乐子长眼前发黑,好不容易可以缓口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把石床射的塌糊涂。 闻獜将他侧躺在石床上,条腿拉高,道:“这么快就能射两次,凡人看来还是不容小觑的。” 乐子长之前被操的灵魂出窍,根本不知道过去久,听闻獜这么说心里升起股自豪感的时候又有种淡淡的忧伤,因为体内闻獜的阳根明显精神奕奕,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射。 闻獜手揽着乐子长的腿,身子向前挺进,也亏得乐子长平时攀山越涧的柔韧性不错,否则非得拉伤了不可。 本来还数着次数的乐子长被侧入式弄昏过去,直到道灼热把他烫醒。乐子长醒了醒神,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姿势,居然是悬在半空。 身下有流动的无影无踪的东西,除了风还能是什么! 闻獜的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硬起来,乐子长吞了口口水,菊穴则紧了下流出来闻獜方才射进去的东西。闻獜抵着乐子长的尾巴骨,顺着勾缝滑进了张合的菊穴中。 全身没有着力的地方,被快感冲袭着想要抓点什么的手只能在虚空中绷紧,弓起的足踩在闻獜的肩上。 虽然明知不会掉下去,可是乐子长做不到不担心,结果就是全身紧绷,让闻獜操他操到眼睛也眯起来,分出的精力来感受乐子长的热情。 背部是闻獜的手,以及指尖的风,那风连接着闻獜的感觉,同时可以照顾到乐子长所有的敏感地带,当然,也是让闻獜享受这道“大餐”而已。 闻獜着弄,躺着弄,跪着弄……不需要花什么力气,风自会帮助软成滩春水的乐子长摆好姿势。 此时的乐子长正对着闻獜跨坐着,身子被风抬起压下抬起压下,不需要出力只需要享受的待遇让乐子长花去了力气在呻吟喘息上。 闻獜掰着手指头在算:“从开始到现在,你已经欠了我二三四……亿的滴水之恩了,好好想想怎么还。” 浑身汗淋淋的乐子长最贱的毛病又犯了:“猪大仙算术可真好,阳精这东西都数的清。” 闻獜危险的眯起眼睛,而后加大了风力和风速,手捏着乐子长的玉茎力道时轻时重,很是配合自己阳根的进入。 “啊啊啊——混蛋……哈……” 如若再问次乐子长最后悔的嘴贱时刻是什么时候,无疑还是现在不知羞耻的呻吟…… 其实闻獜时候喜欢用原形,人形毕竟不是最舒适的形态,可是原形会造成下面的情况—— “喂,你就不会松开会儿吗?”闻獜大仙很不满意。 乐子长身上情爱的痕迹还未褪去,怀里抱着软软的闻獜大仙。闻獜大仙虽然长得像猪,但是这颜色、这体型,比猪可爱了。乐子长摸着短短暖暖的闻獜大仙的皮,嗓子因为使用过度暂时说不了话,但是他的行动已经代替了言语。 闻獜大仙忍受了会儿乐子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虽然两人的肌肤相贴挺舒服的,但是这么被动可不是闻獜大仙的作风。 “我要翻脸了,凡人。” 乐子长捏了捏闻獜大仙的耳朵,越看越觉得闻獜想块大糕点,不对,像逢年过节娘亲蒸的兔子馍馍。 乐子长想象了下个巨大的笼屉,里面放着白白嫩嫩的闻獜,闻獜的身上裹了嫩色的柳叶,然后加火蒸…… 神游天际的乐子长手也没有停下来乱摸,于是被热度拉回了神智。 乐子长低头看,闻獜大仙的阳根直挺挺的立起来了,只是那尺寸跟之前折腾他的想必小了不是倍两倍啊。“哈哈”,嘴贱的乐子长笑出了声,作死的补了句,“不过如此嘛!” 闻獜:“……” 乐子长:“哎哟呦,小鸡仔。” 分卷阅读29 欲望文 分卷阅读30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30 闻獜:“凡人……” 乐子长:“其实比我软着的时候还小啊。” 闻獜:“凡人!” 乐子长:“啊?” 闻獜摔着小尾巴给了乐子长下,而后迅速恢复人形把乐子长按在了石床上,“啪”的巴掌打下去,乐子长的臀尖颤了颤。 “不教训你就不知道长记性啊凡人。”闻獜说着又给了下。 乐子长长到这么大除了早死的老子还没人打他屁股,此刻被闻獜按着腰打,手脚乱扑腾也无济于事,反而被闻獜几个揉捏腰都软了。 “啪啪”的拍打声被洞穴的回音弄成曲让人脸红的曲子,闻獜打到乐子长白白的臀肉上泛起层红才住了手,上面落着交错的指痕。 “知道错了么?” 乐子长湿润着两个眸子回头看闻獜,因为这种对个弱冠男子很丢脸的惩罚而羞得说不出话。 闻獜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凡人有种说法,打棒子给个甜枣,现在接受奖励吧。” 在洞穴呆着的十几天,乐子长每日跟着闻獜吃果子,那果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摘来的,绝对担得起“人间美味”四字。 此时闻獜手中拿了个,捏碎之后里面的汁液顺着乐子长菊穴被撑开的缝隙流进去,那果子的果核也被闻獜捏碎了,里面的几十颗小种子居然也被闻獜塞了进去。 “你你你做什么啊?”乐子长感觉到菊穴里那些小颗粒,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獜耸了下肩:“助兴。” 事实证明确实能助兴,闻獜硬如铁杵的阳根捅进来的时候,种子们被挤进不同的褶皱里,那细小但不容忽视的刺激让乐子长登时泄出点阳精。 真如捣药般,闻獜的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动这些种子移动,有时闻獜会转动着研磨,有的种子会被碾碎,挤到别出去。这些作乱的小不点让乐子长抓心挠肝,菊穴里痒的不行,只得开口求闻獜:“你快点……啊恩……再重点……唔……” 闻獜咬了下乐子长的下巴:“说点中听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乐子长哼了声:“别停……” 闻獜心情甚好:“就听你回吧……凡人。”说罢专往种子所在捅去,让那些种子被挤得四处作乱。 乐子长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着菊穴,反而助涨了种子了嚣张气焰,被他自己夹进了深处,简直是欲哭无泪,偏偏又舒服的不行,只能锤着石床鄙视自己,然后卖力的吸着闻獜的阳根解痒。 于是他的良好表现让闻獜有好好奖励了他天…… 山中不知年,乐子长跟着闻獜大仙数月,简直到了辟谷的境地,平日里出去采采果子,再给自己采点滋补的药材……被问他为什么要滋补,其实他不亏,但是永远比闻獜快的事实让他不爽很久了。然后呢跟着闻獜乘风去做弄山里的樵夫、牧人什么的,还起大闹过次山匪的寨子。 日子过得姿彩,唯不变的,是那恼人的种子。 “你再用它我就去跳崖了。”乐子长曾这样威胁过闻獜大仙。 然后被闻獜大仙扒光衣服,用风卷着在山里裸飘了好几个时辰,期间路过数名凡人,但是因为速度太快,他们只看到道白光闪过,同时还有声声惨叫。 从此以后,乐子长就成了山中的传说。 《山海经》载:“几山,有兽焉,其状如彘,黄身、白头、白尾,名曰闻獜,见则天下大风。” 第二卷·其他 第回 香汗 酒香从揭开了封泥的酒坛里溢出,攀着春风的柔枝飘上了半空,路溜门钻窗,偶尔翻页墨香四溢的书,又顺着朱漆的柱子爬上屋檐,在檐角滑个弯儿,追上了斜飞的燕子。春风过处,无不酒香醉人。不必向酒香来处探头张望或互相询问,洛城的人皆知——路少卿的酒酿好了。 路家酒肆开在曲河处小河湾,路家先人偶然发现这里有股暗泉,泉水极适合酿酒,便在河湾里用青石圈出个池塘,排净河水,专蓄泉水。而路家的酒窖也是这个池塘,坛坛的好酒用麻绳系着沉在池塘底,泉香酒香融合,风味独特。 水榭长廊上,路少卿身素白裳,乌黑的发只用根青色绸带松松拢了,不饰雕琢,却仍无法让人忽视倾城之姿。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位客人道:“路老板今年也有二十了吧?” 另人道:“是啊。怎么……你打的什么主意?” 客人道:“嗨,家有小女方二八。” “呵”,另人道,“那我劝你还是别起这个心思,看上路老板年轻有为的姑娘了去了,媒婆都把门槛踏坏了好几个了,可是路老板谁也没答应。” “为什么?路老板上头又无父母兄长,婚事完全自己做主啊?” “人家路老板,不爱红颜,爱须眉啊。” “哦……” 路少卿此时正指挥着伙计们拉着麻绳头把坛坛的好酒拉上来,还带着泉水清凉的大酒坛封的严严实实,可旦抬到了大厅,揭开了封泥,那诱人的醇香流泻出来,如同泉涌般源源不断。已经卖完了酒的空酒坛会被摆在门口,照样香飘万里,引客上门。 账房钱叔手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手在账本上记数字,高兴的胡子翘翘的,哎呀呀,又有不少银子进账了呦,加上几个大户的定金,这个月的月钱肯定要涨! 见备用的酒差不了,路少卿便让伙计们去前面帮忙了,他自己则上了二楼。 路家的酒好不单单是因为祖传的配方,而且还有路少卿自己钻研的结果。二楼就有全套的酿酒器具,只不过都是缩小的,专门给他试验配方的。 将门关起来,路少卿开始了配方的研究。 直到月上中天路少卿才走出来会到了卧房,吹灭蜡烛准备睡下,却忽然听到轻微的响动。他轻手轻脚来到窗前,开了个缝隙,发现池塘水波粼粼。 路少卿皱了眉,是有人刚刚在那里吗?池塘里没有鱼,这动静绝不会是鱼儿弄出来的。路少卿提了盏灯笼下楼去。他向很看重家传的池塘,从不许客人来这里。而伙计们该回家的都回家了,整个酒肆就只有他、钱叔和个看门的。 到池塘边仔细瞧了,发现有湿脚印,路少卿眉头紧皱,这是有人入水了。是贼吗?可是现在天色太晚,路少卿只能带着疑问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早,路少卿便带了几个伙计来到池边,将麻绳头数了数, 分卷阅读30 欲望文 分卷阅读31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31 个不少,盘问之下,也没有人在夜里回来。 当晚,路少卿便把所有人留在了大堂,不点灯柱,众人仔细听着,果然又听到了水声,急忙去查看,然而却没有发现人影。 路少卿皱着眉:“掌灯。” 灯笼把池边照亮,池塘水涟漪未消,路少卿又点了遍麻绳头,没少。 “把剩下的都拉上来。”路少卿吩咐道。 结果忙活了半天,百十坛,有二十坛的封泥破了洞,里面灌的是池水。 “奇了……难道是用管子之类的直接喝的吗?可是有人能憋那么久的气么?”路少卿兀自思考。钱叔却叫了起来。 “老板老板,有人浮上来了!” 路少卿看,果然有个醉鬼浮上来了,还吐了口水,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酒呢……酒怎么不见了……” “哼”,路少卿心头火气,“把这个贼给我绑了!” 酒酒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乘“大”字被绑在块木板上,面前坐了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你是谁?为什么绑我?” “为什么,你个偷酒喝的贼还好意思问主人家为什么?”路少卿毫不客气。 “额……”酒酒想起来了自己的行为,“我……我就偷喝了几坛……” “恩?” “几十坛。”面对美人的冷脸,酒酒屈服了。 “赔钱。”路少卿斩钉截铁。 “没钱我才偷的呀。”酒酒脸理所当然。 “没钱?”路少卿眼神扫了扫他,“那就用别的还吧。” 其实酒酒醉过去到清醒这段时间,路少卿之所以没有答应伙计把他送到官府的建议,半是因为他的心动,酒酒脸上的婴儿肥看起来很好捏,醉醺醺的微笑让可爱的酒窝露出来,连梦里都砸吧着嘴说“好酒”的人,应该也是爱酒之人。所以路少卿不打算为难他,可是……也不能能放过他。 动手之前,先把人的籍贯、来历、家人、姓名什么的问了遍,结果除了姓名,概不知。 路少卿摸摸下巴,这就好办了。 于是路少卿欺身上前:“酒酒,你若是从了我,今后我路家酒肆的酒随便你喝,如何?” 酒酒想了想,觉得自己不亏,于是忙不迭的点头。 “呵呵”,路少卿轻笑,纤长的手指解开了酒酒的衣服。 因着手脚被绑,衣服无法完全脱下来,只能挂在手腕脚腕,反而添风情。 酒酒的身上也有些肉肉的,却不胖,摸上去又软又暖。按下,会有个小坑,然后又恢复了平滑。 “有人对你这样过吗?”路少卿也脱光了自己,问道。 酒酒摇头,半晌问道:“这样是哪样?” 此时路少卿已经在他胸前吻了半天了,闻言顿了下,而后道:“我今天对你做的事,你不许让别人这样对你,因为他们不会给你酒喝。” “恩!”被酒轻易收买的酒酒做了保证。 路少卿伸手捞过小壶酒,“这么乖,奖励你下。”然后自己灌了口酒,对着酒酒的唇渡了过去。 酒酒配合的张开嘴,还吸了吸他的舌头,似乎不愿意放过滴酒。“你酿的酒真好喝。”酒酒满眼的佩服。 路少卿心中暖,直接把整壶给酒酒灌了下去。 之前酒酒就喝了很酒,醒来后又喝,自然陷入了半醒半醉之间。 酒酒看着路少卿被酒润泽的唇,道:“酒。” 路少卿笑,道:“你来尝尝。” 酒酒凑上去跟他双唇相贴,只觉得触碰之处柔软嫩滑,酒的滋味诱着他去辗转研磨。 路少卿吻得欲火焚身,却突然被酒酒扭开头拒绝了继续亲吻。 “没酒了。”酒酒迷迷糊糊的抱怨。 路少卿叹了口气,含了口酒再吻上去,酒酒果然又主动起来,只是酒被吮完之后,酒酒又扭过头。 路少卿觉得他可爱极了,在他脸上吻了吻,道:“笑个。” 酒酒便笑了,酒窝深深的,被路少卿用舌尖舔了舔。 为了方便动作,路少卿解了酒酒两脚的束缚,分开他两腿支在两侧,让他把臀抬起来,伸手摸了杯酒,道:“没有润滑膏,权且用这个代替吧。”手指蘸了酒便往臀瓣间羞涩的穴口抹去,然后手指顶了进去。 酒酒为这新奇的感觉笑出声,道:“上面张嘴喝进肚子里,下面张嘴喝进甬道里,唔,只可惜下面品不出味道。” 路少卿哭笑不得。 路少卿等到三指都可以出入,便捏着酒酒的臀瓣,将阳根对准了开合的菊穴,慢慢挺身进去。“放松,酒酒。” 酒酒听话的放松身体,路少卿缓缓挺进,给酒酒时间适应,如此几回,已是连根没入。酒酒喘息道:“好热。” 路少卿将他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腿之间,让酒酒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道:“感觉怎么样?” 酒酒茫然的瞪着屋顶,道:“怎么顶到肚子了,会破吗?” 路少卿笑:“不会,准备好了,这就喂你下面这张嘴喝酒。” 路少卿将阳根抽出,然后顶入,只是这样酒酒已经撑不住泄了。 “果然是个雏儿。”路少卿道,却闻道股异香,不由问道:“什么香味?” 在快感中失了神志的酒酒茫然道:“什么?” 路少卿道:“没什么。”便继续专注于品尝面前这具身体。 如此几天,路少卿都跟酒酒待在二楼,有时是在小作坊,有时是在卧房,三餐都在楼上用了,伙计们每天送好几趟洗澡水。下来之后道:“满屋子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 然而路少卿却知道,那是酒酒身上的味道。 有次路少卿给酒酒做了口活,尝到的就是酒般的味道,心中很是奇怪,难道喝了就便这样了么?于是也让酒酒给他做,问酒酒,酒酒却说是腥的,于是路少卿罚了他天不许喝酒。 为了喝酒,原本天真无邪的酒酒在短短的个月里彻底放弃了羞耻。只见此时关起的房门里, 酒酒脸红红的,将自己脱得丝不挂的,跨坐在衣衫整齐的路少卿身上,道:“主人想不想再尝尝浸了酒的菊穴?”这句话是路少卿写好的词,酒酒把它背下来的。 路少卿抚摸着他的肌肤,道:“你怎么那么贪。” 酒酒道:“还不是主人给酒酒的太少了……”酒酒附到路少卿耳边,对着他耳心缓缓呵气,“我还要—— 分卷阅读31 欲望文 分卷阅读32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32 ”这当然也是路少卿交代的,好好说出来了,奖励壶,动作做对了,奖励大壶。 路少卿道:“好啊,那就再尝尝。” 酒酒便拿了酒壶递给路少卿,眼神却黏在上面,很想喝口。然而被路少卿瞪了,只好打消念头。 路少卿以手指分开他菊穴,将壶嘴插了进去。 “啊……”酒酒吓了跳。 路少卿坏笑:“上面那张嘴爱喝酒,下面的也不能亏待了,厚此薄彼可是不好的哦。” “唔……”这句话是酒酒醉酒的时候所说的翻,酒酒无法反驳。 路少卿勾唇笑,将酒壶侧了侧,里面的酒流出来,渗进了幽径深处。 “来,也该我喝酒了。”路少卿说着,拔出壶嘴,握着阳根挺身而入。 骑乘的姿势让酒酒感觉失控,可是路少卿却说这个样子才能不浪费。 酒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射出来的阳精和流出来的汗会是酒的味道,而且让路少卿那么的痴迷。 路少卿下面动着的时候,也没有冷落了酒酒的其他地方。 熟知酒酒的喜好,路少卿清楚,若想要接个销魂蚀骨的吻,必须唇间有酒才行。于是他的床榻四周都备着足够的酒壶酒杯。 将酒酒的唇吻到发肿,路少卿下移到了两颗茱萸。酒酒的身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平,没有男性的肌肉,从侧面看上去跟块板子样,两颗茱萸在胸上很不显眼。路少卿用舌头压了压就放弃了。反而酒酒被逗得发痒,咯咯笑起来,路少卿惩罚性的猛顶轮,顶的酒酒失声呻吟。 这样的感觉,就跟酒样美味,也让自己变得醉醺醺的。酒酒昏昏沉沉的想,搂紧了路少卿。 酒酒已经香汗淋漓,路少卿将他身上的薄汗吃进嘴里,完全就是种说不出的酒的味道,让他越发肯定,酒酒注定是他的,属于他酿酒的路少卿。 酒酒的玉柱已经立了起来,路少卿腾出只手握着。小巧的玉柱用只手完全包的住,为此路少卿还嘲笑过酒酒。可是酒酒对此全不在意,理由是:“反正我又用不到。”这随口说极大的取悦了路少卿,于是路少卿奖励他大坛酒,以及个酒酒绝不会想来第二次的夜晚。不会儿酒酒射出阳精,被路少卿用酒杯盛了。 酒酒的腿被高高抬起,身上的汗珠顺着腿线流了下来,被路少卿逆着方向舔进嘴里,喝进肚子里。 纵然千杯不醉,这般喝法,路少卿已经有些醉了。 然后路少卿把酒酒放下,让他趴在床上,背上的香汗也没有被放过。酒酒脑子里片混乱,路少卿唇舌的触感停留在皮肤上,简直无处不在,让酒酒觉得自己被包裹在路少卿体内,无处可逃。 为了让酒酒出汗,路少卿缓慢而用力的抽出插入,唇在酒酒敏感的耳后作乱。酒酒的身上又出了层汗,反而比之前加浓郁,满屋的酒香,让人无处可逃。 酒酒却对自身的香味没有反应,可是显然醉在他身上的路少卿将他伺候的十分舒服,虽然每来次都要出身的汗,可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让酒酒感觉比喝酒还要醉人。 “啊……啊…………还要……”酒酒搂着路少卿呻吟着。 路少卿捞过个酒壶喝了口酒,吻住了酒酒,同时大力进出,将灼热的阳精射进酒酒深处,酒酒颤着身子,菊穴绞着体内的阳根,小玉柱吐出最后的几滴液体,同时攀上了顶峰。 如同喝了整个酒窖的酒,两个人抱着睡在起,通体舒畅而又飘飘欲仙,沉沉的睡了过去。 偷酒贼变成了老板娘,酒酒正式在众人的眼前出现,然而却是抱着酒坛喝个不停,而偏偏他酒量还好的很,两大坛都不见得能放倒他。 账房钱叔委婉地表示即便是自家人也不能这样败家,路少卿点了点头,抽出本新账本,“这本专门记酒酒喝的,少坛少银子不必留情,我自会跟他讨要。” 可是怎么讨要法,钱叔是不敢问的,然而那些损失的银子也没有回来,但既然自己的月钱不会少,那还是不少得罪老板娘比较好吧。 这夜,路少卿在卧房没看到酒酒,想着他不知又醉到哪儿个角落里去了,只好喊他:“酒酒?酒酒?” 寻到小作坊,看到堆了地的酒坛,想必就是在这里了。可是翻遍了每个缝隙,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个大活人能去哪儿? “酒酒?” “恩……”微弱的回应在角落响起。 路少卿寻过去,“酒酒?” “恩……”这次声音大了,可是…… 路少卿看着眼前这个酒坛,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总不会是酒酒会缩骨功钻进去了吧……路少卿为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哭笑不得。 “主人……” “……”没错了,就是酒坛里,路少卿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然后把手伸进去,摸到了块儿…… “酒曲?!”路少卿惊讶大叫,这块跟他手掌样大的酒曲白白的软软的,散发着的香味就是酒酒的。 “主人!”酒曲叫了声,看样子酒醒了。“呀,我怎么变回原形了!” “……”路少卿艰难的组织语言,“你……你是酒曲精么?” “是呀。”酒酒欢快地回答,“这次醉的太厉害了,居然不知不觉变回去了。” 酒酒身上的香汗总算可以解释了,路少卿沉默了会儿,以诡异的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还能变回来吗?” “唔,酒劲过去就行了……其实很早就想跟主人坦白了……主人要不要趁现在用我酿酒?” “什么?”酒酒的这个提议下了路少卿大跳,“不会把你……弄没了么?” “不会的,我已经成精了。” “……”路少卿思考了会儿,然后捧着酒酒下了楼,来到了池塘边。 这个池塘的泉水独无二,所以路家酒肆的酒天下无双,路少卿把这个池塘当做宝贝,然而现在他却要做件大胆地事。 “你不会淹死的对吧?”路少卿问道。 “不会。”酒酒回答。 然后路少卿把酒酒抛了下去。 又是批新酒酿成之日,然而客观们都明显的尝出了不同,这次的酒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进了种味道,是种异香。 “路老板,这是新配方?”有客人询问。 路少卿笑,“可以这么说。” 水还是那些水,材料还是那些材料,只不过被酒酒以原形泡过的泉水开了处新眼,流 分卷阅读32 欲望文 分卷阅读33 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分卷阅读33 出来的水就是酒酒身上香汗的味道。 新的口味让路家酒肆又是大赚特赚,然而路老板似乎不怎么高兴。 “唔……主人欺负我……”酒酒委屈的睁大眼睛,看着在他身上舔来舔去的路少卿。 “让你出馊主意!”路少卿狠狠咬了他下,现在所有人都尝到他尝到的味道,虽然他们不知道是酒酒身上的,但是心里就是很不舒服,那种重要的东西被被人分享的感觉! “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后面的话被路少卿堵在了嘴里。 酒酒不打算争辩了,反正路少卿是疼他爱他的,而且路少卿新手酿的酒管他饱。 几天后,路少卿把自己关在了小作坊。 “我要研制出新的配方,我要酿出新的口味。“路少卿发下誓言。 罪魁祸首酒酒被命令每天送饭,每晚侍寝。 然而新的口味还是沾上了酒酒的味道,尝试次失败,已经忍了两年的路少卿忍无可忍,把酒酒弄出来的那个泉眼堵上了。 切又恢复了从前,啊,不过路老板可以独享某种美酒了。 分卷阅读33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