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错(H)》 分卷阅读1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 《逆错》作者:云吞吞 同人 男男 古代 中h 武侠 重生 轻松 段正淳的夫人们性转做攻啦(! 一、 事起双凤驿边红沙滩。 大理镇南王众人与段延庆一场恶斗,段正淳身旁兵卒死伤殆尽,王妃、情人及数名亲随皆遭擒获。而另一头,慕容复知王夫人李青萝在草海木屋中麻翻了段誉一行,心中机关算计不必多言,出言百般欺瞒于她,以助兴复大燕、登基成帝之举。 可怜王夫人本不是性子愚笨之人,不过满心想着此后段正淳相伴身侧,失了常心;又有慕容复在旁煽风点火,言镇南王当真负心薄幸,单随侍女子便有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刀白凤四人。王夫人多年不见段正淳,已是恨极,闻其挑拨之语立时怒火中烧、醋意泼天,竟遂了慕容复心意,与段延庆合谋而行。 至镇南王一行众人被囚,慕容复当即令其传位段延庆。事关大理国祚,段正淳自然不会答应。慕容复心知段正淳性子刚强,寻常折磨手段不可成事,便转而向其夫人、情人下手。先斩阮星竹、又诛秦红棉、再杀甘宝宝,最终连自己舅母王夫人一并害死。 这段正淳生来便是一个情种,行走江湖时风流之名远扬,虽是用情不专,但对恋慕过的女子皆满腔赤忱,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肉割下来。白、阮、秦、甘四人相伴一途已不必提,王夫人李青萝虽与慕容复共谋此夺命之计,他却心念着旧时情分,数回想要保她性命。最终,眼见阮、秦、甘、李四人因自己之故横遭不测,段正淳思及多年前相聚之欢、缠绵之喜,念段誉已长大成人、可担大事,便一心决意殉情。 因而回身对王妃刀白凤泣别:“夫人,我对你不起。在我心中,这些女子和你一样,个个是我心肝宝贝,我爱她们是真,爱你也是一样的真诚!” 言罢不顾刀白凤哀哭阻拦,剑锋直入胸膛,当即气绝。 不论此境后事如何,只说镇南王段正淳举剑弃了自己性命,念黄泉路上寻了阮星竹、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四人,也是不负生死相许的一番情意。他三魂七魄幽幽离体而去,不多时便入混沌之中,举目周遭皆晦暗难辨,哪里能寻得见四女身影? 他不知自己到了何方,大声呼道:“……阿星!红棉!宝宝!阿萝!淳哥一刻也离不得你们,这便来了!你们不要怕!”但久等之下,四处依然寂静无声,又呼了数次,终于无奈。他苦笑摇头道:“是我害了你们,你们自不肯理我了,也好、也好。” 段正淳素来笃信神佛,想着四女先自己一步而去,不知来世得不得见。便将双掌合十,心中默默祈求道:“阿星,若来生得见,淳哥定不让你在小镜湖中空等年华,总要伴着你、爱着你。” 又念:“红棉,我知你心里爱也好、恨也罢,到底只为我一个。若你只记着恨我,来世便将修罗刀扎在我心上,也好过让你难过!” 再道:“宝宝,这一辈子明明是我先识的你,却又是我没福气,当不得你一句真真的‘夫君’。下一辈子,你等着我。” 最终道:“阿萝,千万莫气我先前那些胡言恶语。我对你的心意,永如当年在曼陀山庄送你一朵曼陀花之日。” 话音未落,一道金光自天上降入混沌之中。段正淳举目而望,只见高处一尊无悲无喜的金身佛陀大放光明,莲台在下、孔雀伴身,有祥云袅袅、瑞气千条。他方才还在苦苦哀求,见佛祖竟于此现身,当即跪拜叩首,欲求四女如今所在,好来生再续前缘。 便闻那空中传来一句:“痴儿!可叹、可叹!” 段正淳不知此言何意,只念这金佛定知晓他心中几名女子归处,苦求道:“佛祖在上,将她们去处指点于弟子罢!弟子宁舍了这性命,也不愿弃她们而去。” 只闻金佛道:“今生欠得、来生当还,不知汝可知本心否?” 段正淳还未回话,却听当空一声梵音清响,震得耳旁惊颤。 因难耐这清音近身,他略略后退一步躲避,却为人扶住。段正淳大惊之下匆匆回头,询道:“何人?” 却见一身着官服的青年人立在身后,略有关切之意,询道:“王爷为何忽然驻足?” 段正淳片刻后才认出此人,愕然道:“高升泰?……你……不,本王怎会在此?” 原来这官员是保定帝段正明的近臣之一,名唤高升泰。段正淳惯常见他在御前,无甚旁的感受。可今日不知为何,只觉其面目较往昔很是不同。 高升泰垂手侍立在旁,朗声道:“回王爷,皇上登基后诸多公务繁忙,一直不得空与王爷相见,今日略有空闲,特唤王爷进宫。臣正要领王爷前去面圣,王爷便在此停步。” 段正淳怔然相问:“……皇兄,人在何处?” 高升泰道:“回王爷的话,皇上已在御花园的观景亭阁中。王爷还是快些前去,莫让皇上久等。” 段正淳面上平静了些,心中惊愕却是不减。至他身死,皇兄保定帝段正明即位已有十余年,可方才高升泰却说“皇上登基后诸多公务”!细看高升泰,确比记忆中年轻不少。他立时心中一凛,伸手抚上自己脸颊,唇边光洁滑腻,乌须竟是丝毫不存;再看那抚脸的手,亦是白净纤长:是年轻时才有的模样。 段正淳又惊又喜,想起先前对金佛所求之语,暗道莫非是自己情感动天,让那金身佛陀显圣,将自己带回十几年前皇兄方登基之时?所言“今生欠得、来生当还”,此年他与阮星竹、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等人还未曾相见,自是有机会再成佳侣、相伴终生! 原来是这等意味! 他心下激动不已,暗中谢了佛陀,步履也轻快起来。很快随高升泰穿过一片半是宫粉、半是雪白的茶花林,来到御园观景亭边。高升泰已停了步,立在下首向亭中行一礼,高声道:“禀皇上,王爷带到。” 亭间果然传来保定帝段正明之声:“阿淳,上来说话。” 段正淳轻畅欢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只见一雍容威严的俊朗男子正含笑看着他。此人金袍加身、玉缎披肩,打扮得极尽富贵尊荣,正是青年之时的保定帝。 段正淳想起日后种种离奇故事,当即百感交集,重重唤了一声:“大哥!” 段正明笑道:“来,阿淳到朕身边坐。”话音方落,又改言道,“……也罢、也罢,无外人时你我仍以兄弟相称,也免得生疏。这算来咱们可好久不曾聚在一处了,自登基后无一日不是公务缠身,没有半分闲暇,着实走不开。阿淳可莫要怪罪大哥许久不来见你,莫说你,就连你嫂子也见不得两三面。” 段正淳替兄长斟了茶,笑着应道:“大哥如今不比先前,做了皇帝自然辛劳些。当要多多保重,不可怠慢自己。” 段正明亦道:“阿淳也是。今日一见比先前清减许多,可要好好看顾自身。如今是王爷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2 身份,那些贪花爱粉的胡闹事儿也少做些。”言罢兄弟二人相视大笑,段正明复对段正淳道,“也是大哥先前太忙,这一忙竟忘了确有正事要交待于你。” 段正淳闻言,匆忙询道:“不知是何要事?但能替大哥分忧的,且交予我便是。” 段正明轻笑,指了他道:“阿淳此话说的好。只是此事不仅是替大哥分担,更多的是与你有关。” 段正淳一怔,道:“大哥但说无妨。” 段正明双手交握,面色比方才严肃了些,轻声道:“你年岁不小了,得考虑婚配娶亲这等人生大事,要知大哥在你这个岁数,已与你嫂子定了亲。”言罢略带歉意望着他,道,“阿淳,如今朝堂方定,段氏一族虽登大宝,却少不得大理诸多望族扶持。你阿嫂已是汉人,若你之嫡妻再为汉人……恐有不妥。” 段正明摇了摇头,沉声道:“此事,权当朕对不住你。” 他将话中“我”字改回“朕”,是以帝王身份告知段正淳,自己于他有愧。 段正淳闻言,知自己与未来镇南王妃的婚姻便是保定帝得云贵几大氏族相助之法,心中非但不曾怨恨,反倒泛起狂喜之意。因他心爱的正妃便是大理摆夷族酋长之女,也是唯一为他诞下继承人的刀白凤! 刀白凤容貌秀美、清丽无匹,段正淳又是惜花之人,怎不待她如珠似宝?而两人新婚燕尔之时,也确实度了一段极为快乐的时光。刀白凤对他用情至深、难分难解,但后来每每怨段正淳与其他女子有染,一怒远去道观中修行。段正淳温柔多情,对这位王妃千般怜惜、万般喜爱,只是多年来刀白凤避而不见,若非段誉一片孝心,在两人之中调停,便更难望得美人玉颜。 此时知自己与刀白凤尚未结成夫妇,段正淳心内之喜难以言说。想起美丽高傲的嫡妻,便已念着婚后要掏心掏肺地待她,与刀白凤重温旧梦,续上这桩姻缘。 段正淳当即回道:“大哥不必烦闷,其实阿弟心中早有一氏族之人,愿成姻缘!” 段正明惊讶道:“阿淳竟早有心仪之人?倒是做大哥的不知内情了!快说说是哪一氏族,大哥与你阿嫂也好早日准备,尽快为你提亲。” 段正淳笑道:“她是摆夷族酋长之后,名唤刀白凤。” 段正明闻言,面色略略一滞,半晌才询道:“怎的是……刀白凤?” 段正淳喜于再见正妻,又想起她为自己诞下机灵可爱的段誉,恨不得今夜就将人娶回王府,从此缠绵欢度、相伴到老,哪里看得到段正明神色有异。见保定帝迟疑,反而笑着对他道:“大哥,便是摆夷族的刀白凤!我心中之人便是她,这是天定的姻缘,阿弟此生非凤凰儿不要!”他这一喜,竟将往日与刀白凤的亲昵称呼脱口而出。 若说段正淳贪花爱艳的性子,段正明是最为清楚的一个。如今听他这般唤刀白凤,保定帝神色愈是发紧,急道:“你……你竟……!阿淳,你何时与刀白凤识得?怎大哥也不知晓?” 段正淳满心都是娇妻动人之姿,当即道:“早便识得。我与她,是天造地设的姻缘。” 段正明低叹一声,道:“糊涂儿!你这性子,平日嬉戏闹耍也便罢了,怎在此时选了他!……阿淳,你可想好了,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还是王爷身份!” 段正淳摆摆手,欢声道:“那是自然,阿弟身侧只要刀白凤。”他猜测保定帝定是觉得这般唤自己娶别族女子,心中过意不去,便出言安抚,郑重道,“大哥,她虽是摆夷人,却也是阿弟的心上人。我与她,便如大哥与嫂子一般!” 段正明双唇微颤,握拳道:“好……好。阿淳,你有心帮着大哥,大哥记着你说的,回头便与你阿嫂商量。这婚宴定给你大办!” 有道是君无戏言,闻保定帝已同意自己与刀白凤的婚事,段正淳心中轻快无比,起身道:“那便谢过大哥了!阿弟立时回去准备,提亲之事便烦劳大哥与阿嫂。” 段正明轻应一声,直至段正淳走到阶下,又蹙着眉起身唤了一句:“阿淳!” 段正淳回身笑道:“无妨!就是她了!” 段正明无奈摇了摇头,见段正淳背影很快消失在茶花丛中,亦缓步走下石阶。对同样满面凝重的近臣高升泰道:“我这皇弟……这可如何是好。” 高升泰小心道:“镇南王平日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今出此举……思来也是为皇上着想。且闻其所言,确与刀白凤此人有情,不似勉强。以臣之所思,皇上不若还是与皇后娘娘商议一番,遂了王爷心意。” 段正明忖度许久,长出一口气,转身往后宫中去了。 数日后,保定帝传召镇南王段正淳入宫,告知已同摆夷族酋长商议二人婚事,婚期便定在两月后。其实于寻常百姓而言,两月预备婚期已略显仓促,可段正淳心心念念都是迎娶刀白凤,自然不嫌其短、反憎其长,甚至自掏银钱唤匠人赶工,只为快些与心上人成亲。 很快五十余日便过,转瞬到了镇南王大婚之日。阖府修缮一新,又有宫中赐下种种珍奇异宝装点,愈发奢华精致。保定帝大办皇弟婚事,朝中上行下效,自不会落了排场。大理城内各处更是张灯结彩,就连百姓也喜气洋洋,纷纷恭贺镇南王大婚,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是夜,刀白凤由摆夷族人送入王府,帝后与段正淳于前厅大宴宾客。须知人生四大喜之一便是“洞房花烛夜”,凡有人提酒上前相贺,他定仰尽满杯才休。如此喜气漫天,直至深夜,王府仍十分热闹。 皇后看他高兴,嫣然一笑对保定帝道:“皇上说的不错,皇弟这桩婚事办得好极,本宫见他确是欢喜得很!不过如今时辰不早,其他宾客继续欢饮无碍,可阿淳他总得回新房去罢?那摆夷族酋长之子早已等着了。” 保定帝听罢觉得有理,着人唤段正淳上前。见他满脸绯红、醉态尽显,便劝道:“阿淳,今日大喜莫再多饮,快些回房才是。” 段正淳挂念着屋中娇妻,闻言笑道:“大哥说得是,早些回房……阿弟心里念着凤凰儿呢!” 保定帝听罢忙阻道:“又胡闹!这些话也是人前说的?”自回身对皇后笑道,“罢了,罢了。唤人来将阿淳送回去罢,瞧他醉得不成样子,说些什么话!”言罢指了两个侍女举灯、一个近侍相扶,缓缓走过满是红绸挂彩的中庭,往卧房去了。 至阶前,三名仆从躬身告退。段正淳推门而入,便见红纱帐里坐着一个美人。 美人一身绛红喜服,摆夷族的秘银挂饰白灿灿、亮闪闪地缀了满身,光耀之下如仙人一般。段正淳缓步上前,那美人抬首与他对望,只见青螺黛染成般的柳叶眉微微上挑,眉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狭长凤眼,肤色雪粉白皙几近透明,腮间被烛光映得泛出些红。清秀面容与昔时大婚那夜一模一样,教段正淳身上八分醉意立时化作十分缠绵,心内喜不自禁道:“谢谢菩萨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3 、谢谢佛陀,这眉眼、这模样,果然是我的凤凰儿!” 他一时情难自禁,双目朦胧含笑,行至刀白凤身前。因不敢唐突佳人,便轻声道:“凤凰儿,我来了。” 却说刀白凤见段正淳情态如此,心中也在暗自琢磨。 刀白凤乃摆夷族酋长之子,因帝命难违才应下镇南王这桩亲事,现已是白玉宫册上金水浇出的“王夫”。初时只觉荒谬不已,何况镇南王素有风流之名,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人,不知怎的忽然便转了性。但依刀白凤与其父摆夷族酋长的猜测,保定帝如今内需镇南王相助、外需摆夷族匡扶,但又怕二者独大,才有此一策。他本以为此事并非镇南王所愿,但如今见段正淳一副脉脉含情的模样,暗道此人果真是有分桃断袖之好。 眼见刀白凤神情冷漠并不理睬,段正淳向前挪了几步,如昔年缠磨自己王妃时一般跪在他身前,软声道:“凤凰儿,你为何不说话,可是恼我姗姗来迟?好凤凰儿,你便理一理我罢。” 刀白凤见他向自己下跪,堂堂王爷竟是这般姿态,当即愕然不已。又闻段正淳言语缠绵,一副极为乖顺听话的模样,心中有了些计较,先前于指婚之事上存的些许郁气也渐渐散了。 刀白凤虽不精于此道,但念着镇南王当真如此软性,到底已成了亲,给他些甜头也未尝不可。于是雪臂一伸,将浑身醉软的段正淳拽到身前,询道:“为何唤我‘凤凰儿’?” 段正淳听着刀白凤的声音比往日低沉不少,醉里神志不清也未加问询。他呆愣愣地盯着无比熟悉的面容,心中端的是百感交集。想起二人新婚不久缠绵悱恻、得子段誉欣喜若狂、王妃离府遁入道门……十余年的夫妻之情,此间种种纠葛纷繁,不足为旁人道也。 看着刀白凤清冷的眼,段正淳心中一软,伸手欲碰熟悉面容,却被刀白凤径自避开。他非但不恼,反而凑近了些,眉眼弯弯含笑道:“你性子这样傲,生得又这样俊俏,可不是凤凰儿么?”言罢捏了刀白凤带着一点红印的右手,于掌心摩挲起来,痴痴道,“凤凰儿……凤凰儿,你可信么?这一世是我求来的,你我是天定的姻缘。” 刀白凤闻言嗤笑一声,觉得这镇南王风流之名在外,看着也算俊美潇洒,但实则每每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胡话。又想起镇南王请保定帝求亲这桩荒谬之事,更觉他是个痴人。自将右手从他掌中抽出,轻声道:“竟是个傻子。” 昔年段正淳与刀白凤初见之夜,为免佳人心中忧烦紧张,镇南王也曾装呆扮痴讨她欢心。刀白凤果真被段正淳逗乐,一句笑语说他是傻王爷。 如今再闻此句恍如隔世,段正淳怔怔看着,只觉红烛下望美人,越发娇魅。一时醉语含糊,伏在他腿旁道:“是我傻……凤凰儿,我傻也不要紧,我终于与你成亲了……”又去揽他臂膀,喃喃低语,“你信我,你我当真是天定的姻缘。咱们会有一个孩子……一个调皮的孩子。誉儿总惹我生气,但你时时替他求情……他不肯习一阳指,背了你我跑出家去,这性子不知是随了谁……” 他见刀白凤右臂前端腕间有一块殷红如血的胎记,生在雪白皮肉上,如茶花瓣上的红斑斓。喃喃道:“是了、是了,这红印子真好看。”于是伸手去触,一面唤着“凤凰儿”,一面俯身来吻那印记。 刀白凤见他情态如此,一把拽住了段正淳胸前红衫,将他丢进纱帐之中。两人唇舌交融,缠吻起来。 “果真是个傻子,雌雄也分不清么?” 他轻笑一声,将周身秘银挂饰扯下,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自肩至腹以摆夷玄彩文着一只凤凰,那凤首便落在锁骨之下。 段正淳醉意入骨之间已是半梦半醒,只缠着他臂膀不肯放开。 刀白凤将他衣衫解了揉搓起来,只觉着手之处细嫩非常,一时有些惊讶。段正淳到底是望族出身,平素虽也习武,可经年的锦衣玉食养着,皮肉细嫩处光滑至极;又因饮了许多醇酿,醉软如泥的身子上透出些粉色,别有几分动人。 镇南王素好床笫之事,如今得了美人抚弄的欢愉,捉着刀白凤的手臂轻吟道:“凤凰儿……别走、别走。” 刀白凤听了此言,挑眉低笑:“你倒是不认生。”言罢一双凤眼与他双目勾缠,略带些寒凉的右臂径自探入衣衫中,顺着胸膛向下捏揉。不多时段正淳便将窄腰挺起,双腿微微分开,由他拨弄其间已有些起兴的阳物。一根嫩红肉茎被刀白凤掌心搓磨,他因习武练剑,手中生得一层薄茧,如今正磨到痒处,令镇南王四肢俱软。 刀白凤当他诚心雌伏,张口在后颈啃咬出一串牙印,又狠狠搓揉他身下肉茎。指尖挑开软嫩肉皮,抵着中间缝儿抓挠,酸麻快意翻涌而来,尽化作入骨酥痒。段正淳先前便已酒酣耳热,细细密密出了身薄汗,如今为旁人亵玩更觉畅快。不多时口中淫叫不止,连呼几声“凤凰儿”,点点黏腻便要淋漓而出。 刀白凤忖度片刻撤回手去,将浑身瘫软的镇南王丢在一旁。于柜中取了些膏油药粉,以供行房时用。 段正淳正在极乐之间,忽而失了甘美意趣,心中难耐至极。他双腿大开,热胀阳物在锦被间胡乱磨蹭,张了口喘息不已。突觉腰肢一轻,原来双脚被刀白凤捉到肩头、缠在背后,脑中一片模糊,痴痴询道:“凤凰儿,你莫要胡闹,又来捉弄我么?放下……” 刀白凤将药粉撒在他身上数处要穴,几息间便渗进肌骨,又将膏油涂在臀间缓缓揉弄,惹得段正淳轻吟不已。不等镇南王反应过来,便见一只金羽玄凤扑到身前,刀白凤堵了他双唇缠磨,连舌尖亦搅出酸麻之感。段正淳两腿高高架在刀白凤肩上,双臀由他搓揉拧掐出道道红痕,乳首也被含在口里吮咬肿胀,端的是淫态毕现,再无半分王爷样子。且他惯常被旁人伺候,醉间只顾周身快意便罢,丝毫不觉有何不妥,反而依偎在刀白凤怀中,任他亵玩抚弄。 刀白凤静待片刻,算着药力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揉他腰臀,果真皆酥瘫一片。再触肉穴也湿润绵软,便将粗硬阳物顺着那嫩口缓缓抵入,轻声询道:“可疼痛么?” 段正淳神思昏聩,周身阵阵酥麻如百蚁入心般不得纾解。他阳茎肿胀不已,只有刀白凤捏揉挤按之时才觉快意。相较之下,那涂过膏油的穴口虽有酸胀却不甚疼痛,一时意乱情迷,低声讨饶道:“凤凰儿,我……我好痒……” 刀白凤笑着去抿他舌尖,双唇粘融一处,身下粗硬之物趁他不得抵抗之时,寸寸捅入去了。段正淳半晌才觉出痛楚,略略扭开身子低声讨饶:“凤凰儿……凤凰儿……你又胡闹,怎让我浑身都没了力道?” 刀白凤伺机将一根热烫阳物全然送入,教镇南王软湿粉穴上下吞吐缠弄,搂紧他身子缓缓顶了百下不止。这般翻搅折磨,直撞得段正淳双目泪光点点,口中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4 低喘不已,一叠声求他饶命。他下身阳茎亦酸胀难耐,在刀白凤抽送之间勃然欲出。 刀白凤见他泪水盈盈,安抚道:“莫叫莫叫,且放松些。” 段正淳穴内软柔湿滑,已被他肏得淫声黏腻,阳茎流出许多汁水,正是酥麻入骨之时,哪里止得住叫喊。他满面春色,窄腰上下弹动,两条长腿挂在刀白凤背上摇晃不休,自二人交合处淌出白黏滑腻的一片。段正淳双臂攥着身下软褥连抓带挠,留下一串印儿,口中呼道:“凤凰儿……再进来些,凤凰儿!……好凤凰儿,弄我……弄我……莫要停下!” 刀白凤纵先前面色清冷,此时化作十分欲情,一双凤眼勾魂夺魄。他将镇南王腰肢向上一提,垫上软枕,露出硬翘翘的阳茎来。张口吐出殷红舌尖,绕着囊袋含了一遍。逼得镇南王低喘阵阵,摇得床板嘎吱乱响,更在舔舐之下淫声荡语哀求不止,求道:“凤凰儿……我不成了!莫再舔,再舔便泄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刀白凤却吮他耳郭,道:“那便泄了,有甚要紧。” 话音未落,黏滑热软的舌自入臀间濡湿中去,绕着舔着滚足一圈,教段正淳舒爽至极。他浑身仿若被人抽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抖个不止。刀白凤又将边沿嫩肉啮咬个遍,可怜镇南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知不觉眼中激出泪来。一时分不清此为极乐还是苦楚,只觉这般缓缓缠磨不若先前抽送来得爽利畅快,便对刀白凤道:“凤凰儿,还照先前那般……你来,你来……你弄我罢……” 刀白凤闻言欲念大起,想镇南王性淫至此,若不弄得他舒爽,反倒是自己这王夫的不是。想罢将人抱到身下,挺腰抽送顶撞,比起先头温存要粗暴数倍。那肉刃在穴内肏弄,也不顾段正淳痛是不痛,只撑得嫩肉翻出、白浊满溢。镇南王此时也早已失了神志,只欢喜周身酥爽难耐的快活,一心要刀白凤替他止了痒意。他闭了眼,咬了唇,抵着刀白凤胸前那枚凤凰文身低吟不止。 刀白凤抽送了小半个时辰,段正淳那阳茎虽被他攥着,顶上却也红涨乱跳,眼见耐不住了。他手一松,见段正淳那处不停流出黏水来,便又按住搓揉。镇南王半句都未叫出,浑身一僵,便从阳茎里涌出极浓的白浊。 歇了一阵,刀白凤再与他缠绵,此间段正淳一连数声叫唤讨饶,皆是无用。待身下湿黏脏污一片,镇南王也略略回过些神,愕然于这销魂红罗帐里,佳人怎变了郎君? 段正淳心中大震,颤道:“凤凰儿……我……你……你怎会是个男子!”此人面容与他心心念念的王妃极为神似,可二人交合时却实实在在是个男儿。盯着刀白凤的右臂前端那块殷红如血的胎记,早已疲累不堪的镇南王神色慌张。 刀白凤端起台上一壶美酒,顺着段正淳脖颈浇下,张口去吮,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痴?”又摸着他腿间湿淋淋的穴口,指节微微探入几分,道,“是男是女,不是亲身试过了么。嗯,王爷?”言罢舌尖微吐抵在他殷红乳首,略咬了咬。 镇南王周身醉意、药性皆未退去,绵绵快意涌上四肢百骸。 “如何?”刀白凤俯首去吻他,一手搓揉他阳具,段正淳得了快意,浑身又热烫起来,只缓缓扭腰迎合。 “怎不是凤凰儿?这便是凤凰儿!”段正淳怔怔望着刀白凤的脸,只觉两生如镜花水月、梦幻泡影,胡思乱想起来。一会是自己伴佳人看府中白茶,一会如今雌伏在男子身下,便糊涂不已,疑那金身佛陀莫不是让凤凰儿投了男胎? 还未理清此间种种,又被食髓知味的刀白凤拖进被褥之中。 第二日天光未显,镇南王终于清醒过来。他重叹一声,匆匆将刀白凤唤醒。 “凤……刀公子,一切是本王思虑不周,扰了你仕途大业。”段正淳周身酸痛难耐,满面愧色道,“如你这般青年才俊,又是一族酋长之子,本该……本该……总之不当是如今这般……” 刀白凤面上原有些笑意,听他说罢便冷下去。一挥掌将镇南王钳制在床,沉声道:“王爷何意?” 段正淳垂首,道:“若是寻常儿郎,心中便是‘家国大业’四字罢。” 刀白凤冷笑:“王爷如今来与我说‘家国大业’?当真好听得很。待天亮些,王爷想寻皇上便寻皇上,想寻皇后便寻皇后,毕竟是亲兄亲嫂,总不会放过外人折辱于你。但我阿爸、族人按理要在府中欢饮三日,王爷若不给我这点薄面,也休怪我手上不留情。” 刀白凤本是恼怒,不知昨夜还缠绵不止的镇南王是怎么回事,竟忽然说出“思虑不周”之言。但见他云雨之后一副浑身青紫的可怜模样,又生出几分爱惜。暗道他后悔又如何,保定帝纵手眼通天,也不能立时让镇南王与自己和离。于是凑上前拍了拍他左颊,轻声威胁道:“王爷可不要忘了,皇上为何将婚宴办得如此盛大,又赐下许多珍宝,还不是看在你对他赤胆忠心么?” 段正淳先前酩酊大醉,经了个把时辰缠绵情事,又被刀白凤身为男儿之事唬了一跳,酒意也散得七七八八。闻言面上一凛,心中渐渐发了寒。刀白凤所说不虚,此回婚宴较先前他与王妃成亲之时,宏大不止数倍。先前他心中欣喜重得娇妻入怀,只与众人一道欢庆豪饮,不曾多想。可如今念来,这奢华盛宴多是保定帝与皇后补偿他所为。一来他听从皇兄之言,不娶汉妃,转与摆夷族人结亲;二来大理皇位并非严格的父子相传,可禅让成年的其他皇室男子。如今自己与刀白凤成婚,便是有了王夫、绝了男嗣,此后无论如何都当不得大理皇帝,更不会对如今的保定帝不忠。 难怪……难怪先前观景亭中皇兄反复询问、圣慈殿中众臣一片哗然。 段正淳双手微颤,已明了刀白凤所言深意。全城上下皆知保定帝与皇后一心替他大办婚宴,若甫一洞房便说后悔,凭谁也讲不出个道理。他大可起身去寻皇兄表示不愿,但如此之后不仅摆夷全族面上无光,就连保定帝这等与他至亲之人也会生出龃龉——毕竟这姻缘是他求来的,并非旁人所迫。 “是我之过。”段正淳半晌轻叹一声,道,“刀公子,你松开手便是,本王清楚了。” 刀白凤松开右掌,见段正淳微颤着缓缓支起身,盯着自己面容,似有万千话语却无从说起。最终化作一句:“此回你身为男儿,本该投身家国、宏途无量,可我却……凤凰儿,是我对不起你啊!” 纵是刀白凤如何机敏,也猜不透段正淳此言所指,只当他对与自己成亲之事深感歉意。但如今木已成舟、米已为炊,他又同这糊涂王爷共效鱼水之欢,何况此间酣畅淋漓不足为外人道,反回身安抚于他,道:“既已成了亲,便不要再提那些。” 段正淳痴痴看着刀白凤手背上近腕间赤红一点,伸手碰了碰,心中酸涩不已。 二、 镇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5 南王大婚三日后,王夫刀白凤领了数名仆从,一众轻骑送族中亲友还家。 段正淳在府中思来想去,总觉这婚事极为不妥。刀白凤虽比他年幼两岁,但言谈之中却显聪颖,且探听下来往日在族中也是精明强干。他知晓如今的刀白凤是个胸有丘壑之人,若非自己行事糊涂,求保定帝与摆夷酋长相谈二人婚事……以他之才学、武艺,不该困于府中做什么劳什子的“王夫”。 他当即修书两封,一予刀白凤,言自己有负于他,如今心中一团乱麻。要暂离府数日,稍作平复再回。二予保定帝,上书刀白凤才思敏捷,是个可造之才。望皇兄能允他跟从城中诸多大儒修学,待成大器后报效于朝堂。另提起延庆太子或许流落在外,请他派出侍从相寻。 笔落墨成,镇南王收拾了银钱衣衫,唤亲随仆从十余人往城外狩猎。待一个时辰后众人慌忙寻找王爷下落时,他已伺机引马南去,不在大理城中。 是夜,段正淳在山道旁一处客栈休憩。 客栈有些破旧,但因周围数里皆是山域,天色一晚蛇虫鼠蚁众多,往来行客也不得不投在此处。如此一来,其生意也不比大理城中那些店铺差。 将马安置一旁,店小二领段正淳在厅堂间寻了个位置坐下。面前一张旧木桌板上放着数个茶碗、酒盅,身旁商贩、脚夫、江湖客三五成群闲谈聊天,别有一番热闹。 只闻“咚”一声闷响,不远处赤着半臂的汉子将饮尽的空碗拍在桌前,与身旁另一瘦削些的中年人道:“你说的那天盛武庄的教头,先前被人寻仇,已死了一月有余,还好没牵连到庄内的人!” 中年人商贩打扮,闻言苦着面色道:“可我看这张教头的枪棒功夫是一等一的好,往日在一乡中都有名得很,怎会如此? 那汉子道:“嗨,我骗你做甚!天盛武庄不过在那方圆几里有些声名,再往远便不够看了。何况这回是姓张的有眼认不出活阎王,碰了钉子!”言罢吐了一口唾沫,道,“北山那片新闯出来一个‘修罗刀’、一个‘俏药叉’,兄弟可听过不曾?” 中年商贩一听此话,面色煞白如纸:“什么!是……这两人?先头疆北治死余家堡二堡主的,不就是这‘修罗刀’么?” 那汉子抚掌道:“正是他了!”又劝道,“你也知晓此人厉害,还是别往天盛武庄靠的好。这‘修罗刀’扬名没多少时日,可但凡知晓些内情的,都说他那刀法又快又狠,最是毒辣!还有那‘俏药叉’,虽未见他出手杀人,可传闻是‘修罗刀’的师弟,功力自然不俗!” 话音未落,又有一须发斑白的青衫汉子道:“这位兄弟说的不错。先前我从天洛荡来,便听说三日前‘修罗刀’与人约战!那刀是一对,细细长长像柳叶儿一般,上头蓝印印的一片。” 先前那赤膊汉子便询道:“敢问这位大哥,他与人约战结果如何呢?” 青衫汉子道:“别提啦,你道那刀上蓝印印的是何物?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这‘修罗刀’当真厉害,听那日观战的人说,他身形就如鬼魅一般,飘到跟前‘刷’‘刷’两下……那人喉头便开出一个血十字!” “啊!”中年商贩闻言向后急退两步,面色由白转青,道,“罢了、罢了!若‘修罗刀’和‘俏药叉’要回武庄寻仇,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兄弟我可不去触这霉头,还是明日一早去大理城碰碰运气,将这些山货卖了罢。” 段正淳听罢这几人谈话面色亦变,但并非同那商贩一般转白转青,而是渐渐转红。他心中喜不自禁,这“修罗刀”便是性烈如火的秦红棉、“俏药叉”便是俊俏多情的甘宝宝,二女分别为他诞下冷艳娇柔的木婉清、机敏可爱的钟灵,其后一路随行于他,最后更是为他双双死于慕容复之手……思及此处,段正淳不由又痛又惜,心道上辈子不曾救得两个极爱的女子,此生定不复先前遗憾。 待那中年商贩离了此处,段正淳便化名“段二”,上前与先前说话的赤膊汉子、青衫男子攀谈起来。他性子豪爽,又大方出手请他们饮酒,很快便从两人口中探得不少消息,言“修罗刀”自天洛荡之事后,似正往展家湾平镇方向去。 段正淳在破旧客栈囫囵一夜,第二日直奔平镇。他暂居一处酒楼厢房,每日带些银钱在镇中来回,偶尔询一询“修罗刀”与“俏药叉”的下落。或许是因两人初出江湖,虽闯出几分风头,但到底不是如雷贯耳的大侠名声,一时半会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如此盘桓三日,到第四日清晨。段正淳一觉醒来,心中大惊。 原来他眼前漆黑一片不可视物,周身亦骨酥筋软动弹不得,想来是被人以迷魂药之类麻翻后捆住。虽欲以六脉神剑自救,但提气便觉丹田空荡荡的一片,凝不出半分真气,更不必提催动指尖剑意。 前世今生走了两遭,段正淳早知行走江湖腥风血雨,相争相斗在所难免。可一路行来只为寻秦红棉与甘宝宝,明面上从未得罪旁人,自己究竟是冒犯了何方神圣?他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心中愈发焦急,甚至担忧自己落入了乱臣杨义贞残党手中。 此事还要从大宋元丰三年,即大理上德五年说起。那时奸臣杨义贞权倾朝野,杀上德帝段廉义,自封广安帝。上德帝的侄子段寿辉得忠臣高智升之助,四个月后诛灭杨党,拨乱反正。随后朝中众臣拥立上明帝即位,但上明帝不喜为帝,一年后其出家做了僧人,传位于如今的保定帝——也就是段正淳的兄长段正明。 先前朝野之中的奸人叛党虽已遭诛,但时年大理处处动荡,十之有半为杨氏所制,难免有漏网之徒。段正淳思及此事愈发忧心,以他与皇兄二人血脉之亲,又有大理国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的身份,叛臣残党若以此要挟帝王……他一人身死事小,平复不久的大理朝堂又生风波事大。因上明帝即位年余便遁入佛门,大理国上下百废待兴。皇兄段正明入主圣慈宫方满三月,将将生出些政通人和的气象,正是大展拳脚之时,万不可因他而止。 段正淳至情至性,本就与保定帝手足情深,得皇弟身份后更受其器重,不愿因己损兄。其间种种忖度良久,他心中长叹一声,若当真时也命也、不可违逆,便是他此生未还尽凤凰儿,又负了红棉、宝宝、阿星、阿萝与小康。 正当他心烦意躁之时,忽闻门扉幽幽打开,两个男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段正淳知晓定是这两人动的手,故作平静,张口试探道:“不知在下是何处得罪了两位英雄?” 其中一人声音冷冽,听着年岁尚轻,却颇带些刁毒凶煞的意味:“住口,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别动旁的心思,否则要你性命!” 另一人语气温和不少,同先前那人一样,听着亦是年纪不大。话间更带了几分笑意,轻声道:“莫管你是如何得罪了我们,既受此一罪,便认了罢。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6 这苦头是不会不吃了,若想少受些罪,便告诉我们是受谁之命来探问‘修罗刀’与‘俏药叉’行踪的?” 段正淳心中先是一松,又是一紧。松是因这二人不知他大理镇南王的身份,紧是因与秦红棉、甘宝宝的下落有关。不待他忖度片刻,便听那凶煞些的道:“不许迟疑,快答!不然惹怒小爷一刀将你剐了,立时开膛破肚,拖出去喂狗!” 另一人柔声道:“师兄你不必性急,让他想又有何不可。但凡咱们听出一丝欺瞒,便把他吊在梁上,放毒虫毒蛇去咬他。他再是哪门子的人物,这蛇毒、虫毒入了体,五脏六腑都是剧痛难忍,不消三刻就化成脓水啦。待他七窍流血的时候,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脱,可不得乖乖说了真话,再求咱们杀了他么?”段正淳只听得此人在耳旁轻笑,道,“你可想好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正淳心中惊愕,心道这两人一个凶恶、一个歹毒,当真不好对付,便周旋道:“二位英雄,并非是在下替旁人探问,更不是与‘修罗刀’‘俏药叉’有仇,而是有心结识她们而已。不知何处惹怒了两位,还望海涵。” 那凶煞些的便道:“……结识?放你的狗屁!若是有心结识,何必鬼鬼祟祟每天探问?分明是寻仇!你当我们是三岁孩童随你戏耍么?满口胡诌!” 温柔些的便笑道:“骨头这么硬,看来是不肯说实话了。可惜啦,这么一副好皮相,被我这药粉儿一撒,很快便不成人形,看不得了。” 段正淳听闻先前那男子所言,估摸二人是认识秦红棉与甘宝宝,因而担忧自己是来害她们的。想着自己与这两人皆是男子,若说明是为情而来,说不准还有一条活路。 他轻咳一声,道:“我段二对天发誓,若有半分要害她们的意思,便教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实不相瞒,在下心中对‘修罗刀’‘俏药叉’只有爱慕之情,并无半分恶意。两位英雄若不相信,我也实在无法了,便教那毒蛇咬死也罢。只是那时,二位英雄大可将我开膛剖腹,看看这颗心是黑是红!” 只闻“当啷”一声,似是什么兵器落地。身后二人半晌不曾发话,只余无声寂静。 自然,制住段正淳的便是“修罗刀”秦红眠与“俏药叉”甘保保这一对师兄弟。他二人一个一十七岁、一个一十六岁,年纪算是极轻,方别了师门往江湖中闯荡。其中,师兄秦红眠性子暴烈,行事狠辣凌厉;师弟甘保保看似天真,却比秦红眠阴毒刁钻十倍不止。如此一路往中原方向行去,未满三个月,秦、甘二人在北山一带已小有声名,是寻常侠客不敢招惹的狠角色。 然声名一起,仇敌便至。以秦红眠之凶恶、甘保保之毒辣,初出江湖不多时日,命丧他们手中的人便不止数十,结下了越来越多的怨仇。一回两回还不觉有他,待这师兄弟二人受了几波险些丢命的围杀,便也知晓其间利害,一改往日高调,转而小心行事。 近几日恰有数名余家堡中人在追查秦、甘两人下落,甘保保不敢妄动,便劝秦红眠藏匿几日,乔装打扮成普通商贩、脚夫之流,暗中反查余家堡派来多少门客。段正淳来得不巧,四下探问时正碰上秦红眠避在暗处,立时将他当成余家堡之人。当夜甘保保便在他吃食酒水中放了药粉,段正淳哪里猜得到此中缘由,立时被这师兄弟二人擒住。 秦红眠、甘保保一番商议,必不可留此人活口,但要先从他口中套出余家堡来者几人,又聚在何处,可有后手。却不想段正淳说了半日,言辞间竟释出爱慕之意,且全然不似作假。秦、甘两人面面相觑、呆立当场。半晌互使眼色,欲往外头去商议片刻,然又担心段正淳高声叫嚷惹来仇家,便将麻核塞进他口中。 如此一来,段正淳当真有苦说不出,不知心中秦、甘两位宝贝情人的下落,更不知撞在这两个凶神手上是要杀还是要剐。 待回了二人住处,秦红眠将两把修罗刀往桌台上一掼,皱了眉头叫道:“呸,我还道逮着那些缩头乌龟了,不想却是这样一个人!”言罢饮了口冷茶,复又一拍大腿,“妈的,这杀胚长得也算周正,青楼里转一圈也是有婆娘喜欢的主儿,没想到竟是个断袖!他说啥来着……仰慕咱们俩?奶奶的,真是狗胆包天!老子这就去砍了他!” 甘保保却道:“这有甚好奇怪的,断袖之癖算多大点事,这也要砍死他么?偏师兄你性子躁烈,咱们手上人命太多,如今知道他不是余家堡的便罢,实在不宜再树敌了。”又从身侧掏出满盒袖箭,一支一支上着毒粉,笑道,“你若实在想杀也行,且寻个静悄悄的地方,自去将他剁烂了、切碎了,夜深人静时拉到外头烧作灰,免得再惹麻烦。” 他容貌清秀天真,一派不通世事的温和模样,然话语间狠辣恶毒,闻之令人胆寒。 秦红眠扫了他一眼,悻悻道:“那还是算了,我才不费这个力气。”又疑道,“你怎知他不是余家堡的人,万一是他为了活命,骗咱们的呢?” 甘保保笑道:“方才我细细地看了,他那外衫内衫看着不算华贵,其实全是绸布缎子做的。头上的冠,用玉也绝非凡品。余家堡堡主算有几个钱罢,可他自己都用不上这等好料,段二怎么可能是他的门客?” 秦红眠应了一声,又询道:“那你说,这个段二是什么身份?” 甘保保想了想,道:“他习过武且实力不弱,若非暗中下药将他制住,咱们还不知捉不捉得住他。至于这身份,便先将他的东西都搜一遍看看,万一是个硬点子,便将他放了。不然,待咱们处理完余家堡的人再说。” 秦红眠道:“不错,搜了再说!管他是什么来路。” 很快两人又回到段正淳房中,将他随身的包袱翻开,里头除替换衣物、火折子、一把耀目的金柄匕首与一些碎银外,并没有旁的东西。 甘保保将金柄匕首在掌中旋了两圈,轻声道:“果然不是寻常跑江湖的,师兄你看着他些,我来搜身。” 因段正淳周身被牢牢捆住,二人自不会解了麻绳再脱他外袍,而是直接用金柄匕首割碎了。甘保保随手将镶着碧玉的腰带划断,段正淳身侧立时滚出一块金制令牌。 “唔……唔!”这金令是大理保国大将军身份之证,由保定帝钦赐而来,全天下独此一块。段正淳口不能言、身子被缚,却一叠声想要阻止两人。 “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有了?”甘保保笑道,“他在那儿支支吾吾地叫唤,看来是个重要东西。” 秦红眠拾起令牌,缓缓读着上面的字:“保国……大将军之令……什么……将军?”言罢顿了片刻,愕然瞪着段正淳道,“这姓段的还是大将军?” 甘保保听闻“保国大将军”五字亦是愕然,轻声惊道:“……他还是个官?一点都不像啊!”话音未落,只听手下“呲”的一响,竟是不注意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7 间将段正淳的里衫划破了。 甘保保目光缓缓落下去,见他腰侧一串青紫交织的情事痕迹,眼中精光立闪。索性顺着破缝扯开绸料,便看到他背脊上皆是缠绵后留下的印子。这印子是极大的力道弄出的,绝非女子所为。 段正淳活了几十年,大风大浪见过无数,如今面上却实在挂不住,两颊烧得绯红。前几日正是镇南王新婚,保定帝与摆夷酋长都在旁看着,总不能让刀白凤睡在外头。何况段正淳认定这是他宝贝王妃投了男胎,往日情分犹在眼前,哪里会不允床笫之事。但现在年纪轻轻的后生将自己丑态看在眼中,心中暗自叫苦,想这两人定误会他是个假凤虚凰的浪荡子了。 果不其然,甘保保凑上来瞧了瞧,邪笑道:“脸红了?哎,这金令牌不是你的罢,是你哪个相好的?还是个官儿,大将军!还挺威风的!”言罢对秦红眠道,“这一回倒是他没说谎,就是个分桃断袖的癖性!” 段正淳匆忙摇头,却被秦红眠一掌按住,威吓道:“别乱动,否则将你砍成十七八段,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秦、甘二人举着那金令看了片刻,他们自小跟从师父修行,又非大理人士,对保定帝一朝情形并不了解。见段正淳年岁只比自己略长一些,哪里猜得到他便是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只道他是个有断袖之癖的青年权贵,才与什么大将军有染。 段正淳听他们如此猜测,心中苦不堪言,奈何嘴里塞了麻核,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盼着拖到药性退去,也好凝气冲开周身要穴之制。 “那现今如何,要放他走么?”秦红眠将双刀收回身侧,询甘保保道,“将他留在此处也是个累赘,总不能时时带着罢。” 甘保保想了想,忽然邪笑道:“师兄,这些日子你我不得纾解甚久。他既然心甘情愿,咱们便让他得偿所愿,岂不大善?” 秦红眠一怔,蹙眉道:“这都带着把儿,你也下得去口?” 甘保保伸手将段正淳衣衫下摆也扯碎了,亵裤褪到脚腕处挂着。只见他从膝弯到腿根仍是青红斑点,可见先前情事激烈。而双臀上掌印、齿痕虽是模糊,却依然能辨别得出。如此一来,不仅甘保保欲火难耐,就连秦红眠也不说话了。 “旁人都下得,我下不得?” 段正淳闻言面色惨白,哪里不知此人心思。当即呼求二人放过自己,愿许以金银钱帛,然而在秦、甘这对师兄弟耳中,却是支支吾吾,并不清楚。 “师兄,你若不肯动手,那做师弟的便不客气了。” 段正淳一怔,便察觉到甘保保一手顺着腰臀摸了进来,轻抚前头阳茎。他前几日与刀白凤缠绵悱恻,尝得了情事滋味,如今被抚那处只觉阵阵酥爽,腿也颤个不住。 甘保保见他这般知情识趣,笑道:“你若乖顺些,也好留一条性命。”言罢轻揉缓弄,又拽了他领子,与段正淳口粘了口吻在一处。因段正淳被下了麻药,周身又捆紧了,只得由得他狎昵,不多时便被弄得湿滑黏腻,更将甘保保的指节夹在腿间磨蹭。 甘保保闻他呻吟渐起,口中支支吾吾不停,便伸手去捏揉臀肉,前头则更狠劲套弄起来。又在他耳旁说些山野粗语,骂段正淳作“欠人骑的贱性儿”。却说段正淳堂堂镇南王、保国大将军,从小便是公卿之中教养出来,就算偶尔听过旁人粗俗言语,却也少有对他来的。且上辈子床笫间极其温柔缠绵,哪怕康敏这等毒妇要治死了他,却也不过说一句“做鬼也风流”而已。如今听得身后儿郎年岁轻轻,却这般将自己轻贱亵玩,心中立时乱跳起来,不多时便泄在他手中。 甘保保将浊液抹在段正淳略有些酸胀的后穴上,又探一指入内,觉得热软紧致,当即道:“姓段的,你这后头倒是个好去处。”言罢不等段正淳反应过来,便又探了一指,直教他仰着脖颈呜咽求饶,但口中又有麻核阻了,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甘保保在他身后撩拨搓弄,段正淳那穴口被他扩出三指左右,又抵着阳心搅弄顶撞,很快软作一摊,口中淫哼不止。见他情态如此,甘保保立将段正淳腰肢抬起,自身下掏出一根棱头赤脑的肉刃,抵着湿软穴口径自捅入去了。 段正淳仰头哀鸣起来,只觉一根热烫巨物在里头翻天覆地,后穴颤个不住。甘保保伺机搂了他抚弄,一手继续弄他已泄了身的阳茎,另一手在乳上抓挠挤按,令段正淳周身瘫软,双足皆蜷紧了。又过半刻,甘保保渐渐在身子里顶撞抽送起来,段正淳原先痛呼也渐作含糊淫声,穴内吞缠绕吸,将他阳茎套弄不休。 甘保保一面抽送,一面将段正淳愈发肿胀的阳茎攥在手中,笑着对秦红眠道:“师兄,你也来试试。他这里头又紧又嫩,极会夹弄,看来早被人玩熟了的。”秦红眠早有些脸红气喘,闻言也上前几步,摸了摸段正淳的肩颈。 甘保保道:“姓段的,我先将麻核取了,你替我师兄含着,若有半分胡来,便弄死了你。” 段正淳闻言只是摇头,但被甘保保顶开双腿,扶着腰向下一按,阳心遭他狂顶起来,竟是蚀骨食髓一般的痒意!他挨不得几下便哀声讨饶,随即被甘保保取了口中麻核,俯首将秦红眠的阳根含进去,用全然的酥麻唇舌缓缓包搅舔舐。秦红眠被他温热湿润的舌尖勾缠着,果真觉出几分舒爽,便将肉刃又往喉中顶了顶,在内里磨蹭亵玩。 段正淳口中、穴内俱含着阳物,不由得闷哼起来,又遭甘保保胡乱磋磨捣弄,不多时汁水沾了被褥,身下一片黏湿。 弄了半刻,秦红眠已是全然硬了,甘保保便又探入指节,缓缓将他身下穴肉顶开。段正淳约莫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惧怕不已,便将秦红眠阳根送出后含糊求饶。然而秦、甘两人皆是淫性大起,又怎会放过口边之肉,便将麻核又塞回去,把段正淳夹在身间耍弄。 秦红眠缓缓将硬翘翘的肉刃抵入,段正淳立时痛呼出声。便有甘保保掰开他双腿,在前端阳根上搓揉抚弄,不断挤出些黏腻汁水来。又顶着他嫩软酥麻的阳心狂抽猛送,教段正淳痛中更觉爽利,渐将秦红眠一并带了进来。这两只黑红巨物挤在一处,撑开段正淳后穴粉肉,在身子里乱顶乱戳,吓得段正淳浑身发颤。 又弄了几刻,待他二人各干足百余下,段正淳便也得了趣味。秦、甘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急一缓,直肏得镇南王神志尽失,下身黏腻水声不止。两人复将他抱起,抬起数寸再松开手,便叫他将双根一并吞入腹中,顶得前头阳茎甩出点点浊液。 秦红眠、甘保保二人一前一后,撞得他酸痒难耐、几近骨酥,张了口淫哼不止。三人下身连在一处,段正淳渐渐周身酥麻,双眼亦翻了白,英俊面容上早已绯红一片,从口边流出唾液来。他下头肉茎被甘保保亵玩至湿黏硬挺,顶端不时滴下丝缕腥黏,两腿更发了软,挂在秦红眠身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8 侧颤个不住。在这几蹭几颤之间,眼前布巾渐渐松开,再得秦红眠一挤一送,立时滑落到脖颈里。 段正淳不看则已,一见了眼前男子,立时双目圆睁,惊叫起来。秦红眠两道远山眉下,一双眸子三分凶戾、七分欲情,薄唇微张,隐怒道:“你叫唤什么?小爷生得很吓人么?” “唔……唔唔!”和秦红棉极为神似的面容就在眼前,段正淳愕然向后躲去,却将另一根阳茎吞得更深,不由酥意顿生。甘保保双臂伸出,狠狠挤按着他肿胀的乳首,笑道:“有趣,怎这时闹了起来,难道是怪师兄肏得你不舒服么,还要往后头躲藏。”言罢将段正淳双臀一托,整个身子推入秦红眠怀中。 段正淳脑中“嗡”的一下,想到身后之人唤秦红眠“师兄”,哪里猜不到他身份。他满面惊惶尽显,如五雷轰顶一般——莫非红棉与阿宝也成了男儿身?怪不得先前说什么“得偿所愿”,竟是这等意味!段正淳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便见甘保保清秀天真的面容,同当年初遇时极尽神似。此时的甘保保正如邻家少年一般看着他,只是温柔之下仍难掩戏谑,略带了些亵玩的意味。段正淳立时浑身发了软,摇头扭身要从两人夹弄之下离开,却愈发被凶狠地肏弄不休。 “姓段的,你再躲,我师兄可要生气啦。”甘保保微微含笑,指尖一弹段正淳肿胀发红的乳首,随即狠狠一掐,教他含糊呻吟起来。 秦红眠见段正淳的面色似是害怕自己,先前又往甘保保怀中躲藏,蓦地生出几分恼意,心道:“方才还痴缠不休,现今便想走了。这样一个离不得男人的东西,也敢躲我么?”他这般想着,下身阳物立时往段正淳穴内狠狠抽送起来,口中怒道,“好个淫胚子,你还敢跑!一个不够,你要寻两个、三个!如何……这回小爷便狠狠干你……姓段的,你可遂了心意么?”一面骂,一面连连捣弄不休,又揉开段正淳身下勃然欲出的阳茎嫩皮,取了盒中调弄药粉用的银拨子,指尖微一使力,将其缓缓推进孔洞之中。 段正淳一声哀鸣,挺了腰肢乱扭,只被秦、甘二人制住了。秦红眠将他双腿顶开,只见封住顶孔的银拨子边沿渗出些白腻汁水,好在并不曾泄身,便冷笑道:“活该如此,你可再敢躲藏么?”甘保保侧过些身,见段正淳怔怔地垂着头,双目失神盈满了泪,不多时点点水痕顺着面颊流下。他不仅不加怜惜,反抚掌笑道:“师兄做得正好,也叫他别那般快地丢了,平白丧了咱们兴致。” 如此秦、甘两人又各弄了数十下,段正淳渐渐不叫了,只合了眼低声啜泣。秦红眠见他无精打采,便对甘保保道:“你轻些,没见他都哭了么?” 甘保保“啧”了一声,轻道:“这姓段的娇贵得很,看来平日也是让人伺候惯了,好个主子模样。”言罢又嗤笑道,“师兄你与我调一调地方,便让我来‘伺候’他。” 秦红眠果真将那发赤发乌的阳物缓缓抽出,与甘保保调了位置,转而去段正淳身后。段正淳方轻松片刻,两根热烫的阳茎又钻了回来,其间酸痒饱胀甚是难耐,只教他瘫在原地。正闭着眼任二人摆布,忽觉茎身中刺刺地发痒,似有虫咬蚁噬一般。待段正淳张眼一看,却是甘保保两指捏着捅在孔中的细银拨子左右钻磨、上下捣弄,酸意直通茎身。他生怕这细签戳入肉中,当即呜鸣哀求起来。 甘保保与秦红眠不同,后者虽凶残却不爱毒计折磨,而他则恰好相反。见段正淳身下囊袋肿胀,茎身顶端不时被那签子刮搔出淫汁,笑道:“你不是惯常被人弄后庭么,前头孔洞如何,滋味可甘美?我见你这淫物可一寸未软,想来是舒适得紧。”他见段正淳挺腰迎合,手中动作越发紧促。 段正淳双颊红得好似滴血,愈是忍耐便愈觉前头淋漓欲出。先前不提,其知这二人便是秦红棉、甘宝宝后,其间种种缠绵折辱早令他心力交瘁。不多时,甘保保亵玩的力道略重了些,秦红眠又抵着穴心揉按,便让他周身痉挛着泄了身。却说这一泄时,茎身顶端还按着银拨子,那白浊不得喷涌,反而自孔洞周边星星点点溢出,半晌才汇作拇指大小的一摊。段正淳先是淫叫,随后整个人战栗不止,后穴收紧缴缠,将秦、甘二人阳茎也一并弄出精水。 甘保保似是没想着如此之快,面上带着笑,口中却恨道:“看不出这段二还挺有几分本事。” 秦红眠倒未觉有什么不妥,略缓了缓,道:“确是尽兴。”言罢起身穿了衣衫,道,“时辰不早了,便将他先丢在此处,咱们往昨日那茶馆去探探余家堡的消息。” 甘保保又在段正淳身上掴了几掌,双指又转了转他嵌在茎身中的银拨子,语气天真道:“这东西便先放在你身上,若咱们回来时掉了,你且试试。”说完亦起身收整,极快与秦红眠一道出去了。 三炷香后,段正淳身上药性已退下不少。他凝气丹田顶开周身要穴,用关冲剑切碎手腕处的绳索,再抠出口中麻核。 周身酸软不已,段正淳屏息凝神,忍着痛痒将那根银签子抽走,却见原本堵在其中的精水汩汩而出。他面色一红,口中连连叹道“冤孽、冤孽”,匆匆欲取一旁的碎布来擦,却不料身后穴内酸麻黏腻,又涌出秦、甘二人的阳精。段正淳小心探指进去,趴跪着将余液挖出,前头立有所感,竟又隐隐肿胀起来。 因武功还未复原,秦红眠、甘保保两人又随时可能出现,段正淳不敢逗留。他四下翻找一番,只见包裹中的银钱已被秦、甘两人搜去,只余床边落了一小粒碎银。好在金令牌与衣衫未取走,仍然丢在原处。 段正淳立时起身收拾,趁着天色将暗翻窗而下,偷偷将马牵走。想起今日种种,只觉头疼欲裂,心中苦涩不已。 三、 段正淳驾马离镇,南行狂奔一日一夜,便到了距大宋较近的边陲小镇——黄家庄。此地受中原武林好狠斗勇之风影响,往来行人十中七八佩刀带剑,更有设下擂台互相切磋之举。 一连行了许久,端的是人困马乏。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原先锦衣玉食的镇南王掂量一下手中银钱,轻叹着对酒楼摇了摇头,最终改寻了一间再简朴不过的客栈。 客栈前有人替他牵马入厩,店小二上前行礼,见段正淳风尘仆仆、满面疲色,匆忙迎他到堂中空处坐下。段正淳自倒了碗劣茶解渴,又叫一碗阳春面,十分客气地询店小二道:“这位兄弟,在下从外地来此投奔亲戚,却不料他们一家早已搬离,盘缠也用得差不多了。因略通些拳脚,见此地武风盛行,不知有没有庄子、门派招揽门客?这般做得一两月,也好存些银钱回家去。”言罢递上一串铜板。 那小二面上一喜,接了铜板揣入怀中,殷勤笑道:“公子问小的便是问对了!咱们黄家庄一带有好几个武庄,镇子外沿的山边水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9 道也有些门派,只是这门派虽小,规矩比起大门大派倒是差不了许多的。总而言之,远不如寻常武庄好来去呢。方才您说做个几月便走,那不妨往镇北的清风山庄碰碰运气。那清风山庄颇是富裕,若能进其中做活,温饱是不必愁的。且听旁人说过,里头的少庄主是个武痴,每每爱寻些往来的江湖客来切磋。若是斗得赢他,便好酒好肉招待,更有请去做他师父的。” 段正淳闻言抚掌而笑,道:“多谢,多谢!我收整一番,便往清风山庄碰碰运气。” 用完阳春面,段正淳在镇中缓步行了半刻,购一把书生扇、一条束发带,往镇中当铺将玉冠抵了银钱,随即回客栈梳洗整齐。 他很快驾马往镇北去,向清风山庄的迎客仆役说明来意,便被带往庄中家丁练武之处。那仆役一面引路,一面告知段正淳其中规矩,如他一般想要入庄的武人有三战可为。一战庄内家丁,不落败便可留下为山庄效力;二战庄内教头,不落败便可担任教习之职;三战少庄主之师,不落败便可见到少庄主,如此十有八九便能成为清风山庄的门客。 迎客仆役看他年岁不大,举止又很是书生意气,便未如何放在心上。却不料大理段氏世传两门绝学,一为段家剑法,二为一阳指法,段正淳不过施展些皮毛,便将家丁、教头击溃。随后而来的少庄主之师则是一使剑老者,不出三十招便被轻盈飘逸的段家剑法打败。他见段正淳不似寻常武人,当即请少庄主出来相见。 段正淳与少庄主相谈片刻,约定平日略加点拨于他,便顺利成为庄中门客。 如此段正淳在清风山庄一留整月,略攒些银钱,预备再往中原游历。但不想又过了三日,庄主忽有急召,山庄上上下下数十人皆往前厅议事。 段正淳是第一回见到庄主,此人年约四十,正是身强力壮,颇带些英武豪气。但他细细一观,却看得出庄主神色间透出几分紧张。只闻庄主高声对众人道:“诸位,星宿派门下出尘子之徒孙王浏递来战书,七日后与我庄一战。” 此言一出,厅中哗然,不少门客面上都显露惧色。并非是王浏此人如何厉害,而是其师从出尘子,出尘子又为丁春秋门下弟子,自然担忧相斗会惹怒以毒功扬名江湖的星宿派。 似是看出众人心中所想,庄主又挥掌道:“诸位不必太过担忧,我已请来数位亲朋相助,阮家父子不日便到。愿诸位守望相助、协力同心,与某一并诛杀此獠!”言罢唤人端上美酒、设下宴席,与厅中众人豪饮。 段正淳在席自斟浅酌,他并不惧怕王浏这等地痞流氓,连其师父的师父出尘子也不算什么江湖有名的英雄,不过沾了星宿派与丁春秋的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清风山庄庄主又说了不少鼓劲之言,一众武人纷纷应和,誓要除去王浏。 正在热闹之时,忽闻门前两个仆役满面喜色前来报讯,道:“禀庄主,阮三爷、阮公子已至!” 庄主高呼一声,拍案喝道:“好!快请了来!” 话音方落,阮三爷与阮公子缓步而来,身后跟着几名亲随仆从。 这阮三爷如何,段正淳已无心去看。却说这阮公子,生得一表人才、清新俊逸,双眸璨璨如星,转盼之间如同流波。他唇边似笑非笑,上前躬身向庄主行了一礼,道:“见过阿舅。” 段正淳如坠梦中,喃喃张口道:“阿星……阿星!”双手略略发颤,便将半碗残酒落在身上,衣襟打湿一片。可他并未察觉,只急急询了身旁之人,道:“不知这两位……是何方英雄?” 却说身旁另一庄客道:“你方来不久,自然不清楚这两位的身份。阮三爷乃是庄主夫人娘家长兄,阮公子么,便是他的亲子了。” 段正淳又道:“兄弟可知阮公子的名讳?” 那庄客道:“阮公子大名阮星逐,素来喜爱结交江湖朋友。若非此时有王浏战帖之事,以你之武功修为,倒可以劳烦少庄主引见一番。” “阮星逐……阿星,果然是阿星……”段正淳醉眼望向那张极为熟悉的面容,有无数话语就在口边,但终是低下头去,不再看他。前生极为痴情的美人阮星竹,不仅未能等到段王爷与她终老小镜湖,反而于芳华未减的年岁死于慕容复穿胸一剑,从此天人永隔。 “阿星,阿星,是我害了你呀……” 他重叹一声,打消了与阮星逐相交为友的想法。此后数日,少庄主邀庄客与阮三爷、阮星逐见面,段正淳都以忙于修炼的借口推辞未去。 很快七日便过,清风山庄众人驾马而行,约定一战之处在黄家庄外六里紫云丘。 紫云丘四周山明水秀,风景甚是优美。但今回王浏一众与清风山庄数十众在此争斗,无人有心赏景,段正淳等庄中门客与星宿派外门喽啰搏命厮杀,直杀得天昏地暗、碧血横流。 星宿派武功阴狠藏毒,因此门中众人除却为争夺排名高下相斗之外,平日从不拆招练拳,高下深浅唯自知而已。此中功法从丁春秋传至出尘子,再由出尘子传至其徒,再由其徒传至天资平平的王浏,早无先时之威。且清风山庄又有多人助拳,不消三刻钟,王浏便死在数名庄客剑下。 王浏身死,星宿派外门喽啰立时逃窜四散。阮星逐身骑白马,领三名武庄家丁追上前去,段正淳心中担忧,立时也引马上前。方近阮星逐身侧,便觉山风吹拂间夹杂淡淡苦味,当即呼道:“不好!阮公子快回去!” 话音未落,却是神思混沌,跌下马来。 眼见段正淳与阮星逐并三个武庄家丁被毒雾迷晕,星宿派手下众人一拥而上,立时将他们擒住。 待五人苏醒之时,已被关押在一处晦暗地窖里。窖内设下独间囚牢,段正淳等人被双手被束、足戴脚镣,加之身上毒性未解,更是难寻逃脱之法,只得互道小心。 阮星逐压低嗓子,轻声道:“诸位,此处暗道众多,各拐角又有看守,得好生思索如何出去才是。” 段正淳道:“远处烛火光亮微动,想来这地窖定有其他出口与外界相连。” 阮星逐略一颔首,道:“正是。”忖度片刻,又道,“但如今我等都受制于此,务必要将守卫拿下,取来钥匙才行。” 三名家丁闻言都觉有理,齐声道:“需要我等如何施为,但凭阮少爷吩咐。” 阮星逐道:“咱们身上药性未解,还是先放下杂念,凝神将其逼出,也好尽快恢复功力。” 段正淳听他安抚众人,心中感慨良多。前世阮星竹不仅面貌娇俏可爱,最难得是较刀白凤之冷绝、秦红棉之凶残、甘宝宝之毒辣、康敏之阴险,她心地柔软、性子纯和,是众女中最温婉的一个,也是最懂段正淳心思的一个。 想起初见时的旖旎之景,又有过往种种恩爱缠绵,段正淳痴痴望着阮星逐所在,心中感慨良多。其实庄内见他作男儿打扮时,段正淳心中已不如何惊讶,只苦笑天意弄人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0 ,挚爱红颜又作了儿郎。他虽难忘前生阮星竹千般温柔、万般灵秀,但此回却不愿与他再生情缠,心道已害了阿星一生,总不能耽误她另一生幸福。 正在胡乱思索时,忽闻后方声响,隐隐传来几下金铁交击之声。 段正淳等人俱回头而望,便见一个清瘦身影手持油灯缓步而来。此人足音混沌,不似习武之人那般脚步轻健,反而如寻常百姓一般。他后面紧跟着两名守卫随侍,显然在此间的身份不低,起码也是牢中头目之流。 待此人走近,阮星逐与其他三名庄中家丁只暗暗打量,段正淳却面露骇然神色。只见面前男子身材颀长,一身白衣翩翩,生得眉目清秀、面貌俊朗,自有一番清雅出尘的气质,在肮脏幽暗的牢笼中更若冰雪雕出的仙人。 男子凑到牢前看了看段正淳等人,含笑问身后守卫,询道:“这便是此回送来的人?他们犯了什么事儿?”话语绵绵宛转,言辞间透出一股温软和善之意,与身后凶神恶煞的两人一比,真有云泥之别。 阮星逐等人见他情态闲雅,都略略松了一口气,只有段正淳如坠冰窟,因为此人容貌与前生康敏极为神似!有了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几人为鉴,这康敏显然也不是面貌相像的巧合,而是真的投作了男儿身。更为恐怖的是,他虽然不通武艺也未入丐帮,却不知为何辗转成了星宿派之人。 星宿派在江湖上的声名不亚于其他大派,随你什么大侠高人,只要着了他们炼毒的道儿,纵是不断绝性命,也要被祸害得非伤即残。段正淳心中暗暗叫苦,康敏本是个外表冰清玉洁、内里阴险狠毒的女子,今回作为男儿入星宿门下,更是毒上加毒、狠过蛇蝎,又怎么会如表面那般可亲?又念康敏行事戾气深重,阿星等人到了他手中,少不得遭受折磨。 段正淳心中慌乱,正思忖着如何对付他,便见康敏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俯身询道:“莫非是在下生得凶相,太过面目可憎么?这位英雄为何面有惊惶,这般看着在下?” 段正淳知晓康敏自视甚高,这般打扮正是要人当他翩翩公子、姿态温和。反而言之,若有人不如旁人那般看他,康敏便分外在意。为保阮星逐,段正淳故意引道:“这位公子,你星宿派恶名远扬,你却惺惺作态装出一副温和模样,这内里如何凶残狠毒自不必提。狼披羊皮,怎不教在下心惊呢?” 这星宿自创派便以丁春秋为尊,上下百余人众皆称其“老仙”。丁春秋最喜别人吹捧,这一门上行下效俱以吹捧为风,且愈是舌灿莲花之人,愈能得上位者欢心。康敏身为男儿却十分瘦弱,本就不是习武的材料,但因其八面玲珑,又善做小低伏,很快得丁春秋门下出尘子青眼,并许以南域地牢监守之职。 康敏得了此职,便时常以折磨囚徒取乐。往往先行自扮白脸,手下扮红脸,哄得被捉来的江湖人自认有一线生机,随后再将其希冀泯灭。如今段正淳一语道破他本性,如何不教康敏恨得银牙乱咬。当下决意欲好生折磨于他,不教此人轻易死去。 康敏面上微笑不减,出语绵软温柔,道:“这位公子颇有趣味,不若与在下详谈一番?” 言罢,他击掌两声,身后看守立时上前。阮星逐等人无法阻拦,眼睁睁看着康敏手下之人将段正淳手铐、脚镣上连住铁栏的锁链解开,拖出门去。 不多时,两名守卫将段正淳押入一间燃着烛火的屋中。只见四周散落着数十样刑具,每一件上都带着褐红发黑的血。更有一张矮桌,桌上布满瓶瓶罐罐,正是星宿派擅用的巨毒。 段正淳看罢四周,一言不发。康敏目中透出狠辣杀意,见他闷声不吭,柔柔笑道:“公子方才还义愤填膺,似是很不满意在下所为,如今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段正淳道:“非也。只有些话与你说,且叫身后之人退下罢。” 康敏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嗯?唤他们走,好让你暗算么?原来公子只有这点谋略,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段正淳摇了摇头,道:“我双足、双脚都被铁索困住,如何暗算于你?” 康敏柔声道:“我可不信你。有什么话快说就是,不过……若是谩骂、讨饶之类,我也听厌了,无趣得紧。” 段正淳深知康敏心性,若心意已决,再恶毒的辱骂、再恳切的哀求都不能教她回转。见他目中凶戾分毫未减,心中轻叹一声,念前生虽是恶极,但她早年却是真心恋慕自己,如今重来一回,怎忍看他再入歧途?便劝道:“你生得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从文可读书应试,从武可拜入名门,却为何替星宿派效力?星宿一派功法端的是阴险恶毒,不是可以久留之处啊!” 康敏大笑起来:“这是第一回有人如此替我着想呢,果真有些劲儿!” 段正淳复道:“……且若你将来有了妻房,身在星宿一派只会令家人担心。不如早日回归正道,能过的和和美美、儿女傍身,便再好不过了。” 话音方落,便见康敏神色一紧,笑靥转怒,低声道:“与你何干!” 段正淳续劝道:“你身为男儿,总有娶妻生子的一日,就算不为自己平安,也得为家人想上一想。” 康敏愈发恼怒,骂道:“凭你这阶下囚也敢胡诌么,住口!” 台上烛光幽幽,映得康敏两颊微红,即便是怒容也不显半分丑态。段正淳目光落在他脸上,心中蓦然一惊。因先前刀白凤等人都转作男子,段正淳见康敏男儿打扮,便径自将他认作儿郎。可细细一看,康敏面貌中仍透出几分阴柔,莫非…… “等等,你该不会是女子罢?” 段正淳此言一出,康敏面色自红转白,立时上前来扇了他一掌。显然他极其恼怒,这一下打得段正淳耳旁都出现了嗡鸣之声。 “你!……好,好!”康敏嘶吼道,“好大的胆子,死到临头还敢羞辱于我!”他扬手一指,身后两名守卫立时将段正淳拖起,按在一旁的铜制刑椅上。这刑椅与寻常交椅类似,靠背、扶手俱全,粗看之下并无什么异处。 段正淳双手、双腿皆被分铐在左右两侧,他眼见康敏神情阴森,心下暗道不好。但如今受制于人,只得暗中等待时机。 “你们退下。” 两名守卫闻言立时离开,康敏看着被缚于刑椅上的段正淳,柔声轻笑,情态愈发温存。他缓步走到段正淳身侧,伸手抚上他红肿的右颊,用指甲划出一道血痕。 “你也是面貌堂堂,别有一番英雄气概。方才说了那般多成家立业的话,想来你已成了亲罢……不知尊夫人知晓你葬身此地、尸骨无存,可会伤心呢?” 不等段正淳回话,康敏戾笑一声,道:“原先还准备留你全尸,不过如今……罢了。你既出言侮辱于我,我便十倍、百倍地还你。” 话间,康敏将段正淳外袍剥去,只留内衫、亵裤。又从一旁桌前取来小刀,将他裆内割作条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1 条碎布,取来堵段正淳的口。他眼波缠绵,笑意温存地用刀尖挑起段正淳的阳茎,道:“看着倒是不错,不知可中用呢?” 段正淳见他手中寒光闪闪,身下一紧,冷汗涔涔而出。 康敏弯了弯唇角,轻笑道:“我当什么英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言罢从桌上取一枚小瓶,刀尖自其中剜出豆粒大小的药粉。段正淳不知究竟是何毒物,却也清楚绝非善茬,但欲挣扎却被康敏以刀相胁,只得看他把药粉倒在阳物顶端。 不多时,段正淳身下肉茎渐觉燥热,喘息间竟颤颤巍巍,硬翘起来。康敏端坐在他身前,靴底径自踩住段正淳胯下摩挲,更不时挤按肿胀不已的囊袋。腥膻浊液伴阵阵呻吟淌出,段正淳眼角泛出艳色,眼见汁水顺着茎身缓缓而下,立觉阳茎奇痒。他心中一凛,前头所出湿热黏滑一沾别处,竟让并无所感的其他皮肉一并燥热难耐! “可舒服么?”康敏满面笑容,眼中却暗藏阴险,道,“先好好快活一阵罢,等会便有你受的。” 约莫过了一刻,段正淳已再难神思,反而连声低唤淫呼不止。又挺腰将不断流出浊液的阳茎送到康敏身前,于他靴底磨蹭起来。茎身前端嫩肉抵着最为粗糙之处,红润肿胀的顶尖儿挤出点点浊液,段正淳不停摆动腰肢,很快地面便被淫汁濡湿一块。 康敏以靴尖拨开他阳茎上的嫩皮,狠狠刮搔搓揉。段正淳双腿大开,口中吟哦有声,只挺了身任人欺辱玩弄。但三五下后,康敏便将右足收回,惹得段正淳又是一阵乱颤,匆忙将胀红发紫的茎身送到他面前,目露乞求之色。 “是不是痒得厉害?”康敏话音方落,便见段正淳连连点头,当即大笑。他从身旁取来一根极细的暗红软鞭,扬手抽下。只闻“啪”的一声轻响,那暗红的鞭绳直直落在段正淳身下囊袋间,一道青紫痕迹立时浮肿而出。可段正淳不仅未曾叫痛,反而极其爽快地呻吟起来,身下囊袋微微颤动,阳茎也愈发饱胀。他扭腰摆臀,淫态毕现,更有茎身流下点点浊白,缕缕黏腻往会阴处去了。 不待段正淳有喘息之机,康敏又将暗红软鞭扬起,向他腿间阳物连抽数下。段正淳口中呜咽,下腹、腿根立时肿出条条淤血痕迹,渗着精水的阳茎猛颤起来,浑身在刑椅上乱磨。康敏见状走上前去,笑将鞭身抵住段正淳身下淫水淋漓之处,便见肉绵软酥的嫩穴将皮制细柄吞入其中,连连包绞缠磨。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段正淳臀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段正淳已泄过一次的阳茎缓缓颤动,腥膻浊液从顶端流出。 康敏呼吸渐重,猛然将软鞭抽出,便闻段正淳一声低鸣。他迷茫之色转为讨饶,望着康敏满面乞求神情,湿淋淋的穴口更抵住刑椅边沿磨蹭起来。 “……含着。”康敏立到段正淳身前,将他口中布条抽出,又解开腰间束带,露出身下半硬的阳茎。段正淳早前与刀白凤、秦红眠、甘保保等人行过风月之事,自然知晓此物能予他多少蚀骨销魂,当即神色痴迷地吮吸着康敏胯下阳物。他唇舌翻绞缠弄、百般讨好,却不料在重重含吮、细细勾舔之下,康敏那阳茎仍只是半硬着出些腥膻浊液,并不能全根立起。 段正淳此时才明白他先前因何恼怒,康敏本就自视甚高,皮相又生得俊秀,怎会让人发现他身有隐疾?何况这隐疾还与后嗣有关,怪不得一提“娶妻生子”便教康敏怒上心头。 段正淳吮了半刻,康敏满面恼恨地抽出阳茎,从怀中掏出帕子轻拭。回身又甩了段正淳面容一掌,蹙眉骂道:“没用的东西,总学不会伺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方落,复击掌两声,对赶来此处的两名守卫道,“把剩下几人里头,武功最高的给我带来。” 段正淳原本神思混沌,闻言却是一惊。其余三名武庄家丁功力平平,那被带来此处的……只有阮星逐了! 见他面色有变,康敏忽而心情大好。他语气绵软,含笑抚上段正淳发红的右颊,柔声道:“你可知我为何高兴么?” 段正淳怔怔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忽想起前生康敏曾言对自己是非常之想、非常之爱、非常之亲,而“只因为要不了你,只好毁了你,这是我天生的脾气,那也没有法子”。两世直至如今,康敏分毫未变,他忍着周身燥热轻叹一声,道:“……是了,是了。你最爱看那些江湖好汉、世间英雄,活活地毁在你手中。你要不了的,别人也不许要,得毁个精光,才合你心意。” 康敏一愣,笑道:“好,说的好。你这人时而犯傻,时而清醒,有趣、有趣极了!” 话间,两名守卫已将阮星逐带到。他出生中原武林世家,平日家教颇严,虽也知晓些床笫之事,却没见过如此手段。见康敏折磨段正淳极为狠厉,神色间满是义愤,道:“你……你怎能如此羞辱于人!” 段正淳知晓康敏脾性,忙向阮星逐使个眼色,以免他惹怒康敏。却听“啪”的一声脆响,他左胸火辣辣地灼痛起来,不多时又转为酥痒。康敏一手举了软鞭,尖端在段正淳周身滑动游走,轻笑着对阮星逐道:“羞辱?你见他满面淫色,可有半分不甘愿么?”言罢狠狠抽在他仍然肿胀难耐的阳茎上,段正淳果真发出一声骨酥肉软的淫叫。 “别……别!”段正淳怎肯在阮星逐面前露出丑态,连连摇头讨饶,更将双腿收拢,盖住满是淤伤的下身。 阮星逐见康敏如此折磨,愈发不忍看他,扭过头道:“如今他为你所制,所作所为不是发自本心。你如此施为,算不得光明正大,非大丈夫之举。” 康敏听得“非大丈夫”四字,虽知阮星逐并不晓得自身隐疾,却仍狠得银牙直咬。当即含笑道:“既如此,便望你勿失本心,行大丈夫之所为罢。” 言罢,康敏唤两名守卫将阮星逐按住,要将一包药粉灌入他口中。阮星逐连连挣扎,却仍不免吞下一半有余。他咳嗽不止,质问康敏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康敏含笑不语,伸手抚上段正淳勃然乳首抠弄挤按,令他口中轻吟浅呼,躬身颤动不已。 半刻后,合欢散药性逐渐发作,阮星逐神思混沌、周身燥烫,不多时身下阳物已硬挺肿胀起来。他知康敏心狠手辣,此举正为折辱他与段正淳二人,愈发不肯遂其心意,只苦苦咬牙支撑。 一旁段正淳却已是强弩之末,他欲火难纾又奇痒难解,竟趴伏在地,以勃然阳物磨蹭粗砺砂石。与阮星逐被迫嗅入合欢散不同,段正淳因先前言辞激怒康敏,被他将奇淫毒粉直直灌进阳茎顶端小孔,如今心荡神驰,下身有如蚁噬虫爬一般。且那恶药混着汁水淌下,段正淳后穴嫩肉已浸了个遍,又不得探指抓挠一番,端的是百爪挠心。 康敏见二人情态如此,唤守卫退下。笑着将段正淳双手从刑椅上解开,又反剪至身后。笑道:“可是忍不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2 住了?忍不住便求别人罢。这位公子可不像你这般淫性,只是闷声不吭的,好无趣味。” 段正淳神思恍惚,耳旁嗡嗡作响,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见阮星逐胯下肿胀,面上露出渴求之色。因双腿束在刑椅上,立不起身,只得膝行挣扎到他胯前,双唇隔着亵裤缓缓摩挲。 阮星逐额前热汗密布,见段正淳满面绯红,连忙劝阻,断断续续道:“……莫……莫要如此……”话音未落,段正淳咬住他腰间束带,将亵裤慢慢褪至腿根,露出勃然阳茎。 阮星逐沉吟一声,正欲向后退去,却被段正淳张口含住胯下硬挺,吮吸不止。且那软舌紧紧缠住茎身上下滑动,更抵着顶端怒张之处钻挤摩挲、舔舐不休,教阮星逐原已胀得难耐的阳根又暴起寸余。 阮星逐并非未尝情事,但至今未经历过这等销魂快意的滋味。一时间竟骨酥肉麻,浑身打颤,下身阳根更直直撞入段正淳喉中去。他越是入内抽动,便越感着火烫唇舌包绞不休,小腹、鼠蹊皆热流滚滚,挤按之间那胯下巨硕粗壮之物酸痒难忍、爽利至极。 待捅得数十下,阮星逐渐渐难耐心中欲念,竟上前将段正淳抱起,双腿盘在自己身侧。他两臂托住段正淳腰臀,低吼一声,整根阳茎顺着黏滑汁水捅入,抵着后穴嫩处乱搅乱顶。段正淳浑身一酥,只觉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意泛滥开去,便将双腿大开,任那粗硕之物横冲直捣,又自搂了他颈子低吟不止。如此干得百下,阮星逐食髓知味,自挺腰将那青筋暴凸的阳根顶他穴心,惹得段正淳一叠声淫呼。 段正淳被他扎了痒处,口中呻吟讨饶道:“阮公子……阿星……”随即沉腰而下,教阮星逐那阳物更轻易地捣入穴中,又勾了他脖颈,两人吻在一处。阮星逐阳根被他穴内药汁一浸,顶头亦有些酥痒,不多时红胀起来,往他穴内狠狠肏弄,次次尽根而入。段正淳浑身乱颤,耳畔皆是交合处淫靡水声,忽而下腹发热、阳根发麻。他低吟一声,从顶端流出数缕浓浊腥膻的精水。 阮星逐还未泄身,原本在旁的康敏竟走上前来。他将阮、段两人逼回刑椅,呈佛坐莲花之姿,又将自己胯下半软之物捅入段正淳口中。 段正淳痴迷间张口将康敏阳茎含吮起来,绕舔搓揉不止。康敏缓缓抽送半硬之物,虽仍难全根立起,但腰眼渐渐发热,酥痒快意直入脑髓。他在段正淳口中一通抽弄,不多时泄出白浊。 刑椅上,段正淳被阮星逐肏干得舒爽不已,双臂反挂在他颈中,腰肢上下摆动起来。他口中低喘不止,轻唤其名“阿星”,又以滑腻肉穴套弄阮星逐胯下阳根。阮星逐亦是意乱情迷,只知抱着怀中人时时撞入复又抽出,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水声黏腻。如此干得近百下,阮星逐阳茎上青筋暴起,阵阵酥麻渗入骨髓,白浊阳精汩汩而出,教早已泄身的段正淳几欲昏厥。 两人体力耗尽,粗喘着搂在一处。仰头却见康敏手握利刃,面上难掩笑意,着实令人骇然。 阮星逐揽了段正淳,喝道:“你要做什么?” 康敏厉笑道:“做什么?你问我做什么?哈哈……哈哈!我得不到手的东西,偏偏便宜了旁人,那说什么也得毁了这件物事。不然,我日也思,夜也想,一刻一刻地念着、一时一时地恨着,岂不是与自己过不去么?” 阮星逐听他话语如此狠毒,心下凛然。又因与段正淳先前缠绵,回护道:“你要杀我,我也认了。可他只是一个小小门客,为何不能留他一条性命?” 康敏笑道:“你放心,我会不像对旁人那样,给他毒得周身都溃烂了才痛死。待会我看准些,一刀刺入去,也免得他受折磨。” 段正淳知康敏今日不会放过自己,立时道:“你杀我就是,将阮少爷放了罢。” 康敏笑得愈发温柔,轻声道:“你倒不舍起来了?好个淫贱东西。”言罢举刀在段正淳肩头割开一道血痕,冷冷道,“既然要做同命鸳鸯,我也做一回好人,遂了你的心意……不过,你得看着他浑身的肉,被我一刀刀剐下来……” “不!……不!别!” 眼见康敏举刀相向,段正淳匆忙挡在阮星逐身前。 忽而“笃”一声清响,康敏身形一顿,口中溢出痛吟。点点血珠顺着他胸前伤口涌流,很快染湿雪白衣衫。段正淳、阮星逐俱向门前看去,便见一道士打扮的男子满面怒色,扬掌将康敏推出丈余。 “凤凰儿……凤凰儿!” 来人正是以道者打扮行走江湖、以期寻得段正淳下落的刀白凤。他见了段正淳的书信,又面见保定帝相谈,随后一路打探消息,领着保定帝赐下的几名亲随往中原寻人。 刀白凤与段正淳自新婚一别已是数月,如今两相对望,心中都是万千感慨。刀白凤见他模样凄惨,便将外袍褪下裹住他伤痕累累的身子。从身侧翻出几颗宫中带出的解毒丸,给段正淳、阮星逐服下。 很快两人面色恢复如常,周身燥热之感也消退下去。阮星逐起身收整,谢过刀白凤相救之恩,又略略看了段正淳几眼,终是往外行去。 刀白凤将段正淳抱起,很快回到陆上。褚万里等四名亲随已在马车前等了许久,见段正淳受伤,立赶车马往镇中急寻大夫。经此折磨段正淳疲累至极,倒于刀白凤怀间沉沉睡去。 四、 自刀白凤与褚万里等人救出段正淳,又在镇上住了数日,好教他暂养伤势。待伤情渐愈,刀白凤传信保定帝,言六人近日便可返回大理。 很快褚万里等亲随驾好车马,与刀白凤、段正淳赶路向云南去。这一行端的是山明水秀、风景如画,段正淳心中因康敏而起的郁郁也逐渐消退。他与刀白凤许久未见,近日又时时待在一处,相处比先前融洽许多,更显得温情脉脉。见王爷转了心意愿回大理,途中又与王夫相谈甚欢,几名亲随都极为高兴。 却说一日暴雨如注、四周泥泞,车马着实难行。一行六人途经一处山庄,便匆忙往内躲避。方停下歇息不到半刻,便闻四周嗡嗡之声渐响而近,无数细小之物噼噼啪啪撞破纸窗飞入屋中,竟对了人面直扑而来。刀白凤等立时发现这是蜜蜂,当即运起内力将蜂群击杀无数,但那毒蜂却愈发蜇咬不休,不多时六人皆觉骨肉酸麻,一一瘫倒在地。段正淳心下一凛,这蜜蜂尾针带毒,竟是极似李青萝饲养的醉人蜂!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前后两门大开,数名身着青衣的老妇将众人分别带走关押。 待段正淳被水泼醒时,便闻四周环佩叮咚,身旁有许多婢女打扮的青衣女仆。她们手执长剑,一道道剑锋映出天光,那白刃如霜雪般耀目,端的是气势非凡。而青衣女仆间,立着一个面目冶艳、涂朱傅粉的黄衫少爷,正笑眯眯地偏头打量。只见他满面得意神色,一手展了折扇缓缓摇动,俯视着满身狼狈的段正淳。 此人口中傲然道:“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3 哼,可算是捉到你们这些狗东西了,逃得倒厉害!平白耗了我好些蜂儿,该死、该死!” 段正淳看着黄衫公子的面容,一时怔住,心中暗暗呼道:“原来是……!阿萝……阿萝……是你!” 此人正是前生姑苏曼陀山庄的王夫人,也就是与段正淳诞下王语嫣的女子——李青萝。 李青萝为逍遥派大弟子无崖子与三弟子李秋水之女,因无崖子移情别恋,李秋水心中愤懑之下,便与无崖子之徒、星宿派掌门人丁春秋私通。其后丁春秋突然发难,将无崖子打落万丈绝壁,从此生死不知。李秋水与丁春秋收整了无崖子留下的功法,将李青萝带往姑苏一带置地而居。其后段正淳往中原游历,于姑苏与李青萝一见生情,便有了女儿王语嫣。 十余年后,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与慕容复设下毒计,将段正淳与一众妻妾、亲随困于王夫人李青萝安排的山庄之中。这李青萝听信慕容复的欺骗之言,只当段正淳让位于段延庆后,便可与自己长居姑苏曼陀山庄,从此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却不料一切都是慕容复的算计,不仅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三人死于剑下,更教自己也送了性命。 段正淳对心爱之人向来千般温柔、万般宠溺,且每一个都是挚爱,每一个都不肯放下,这也是其身侧之人皆痴恋于他的缘故。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李青萝……人人都觉得自己才是他心中珍宝,不能相守只因造化弄人,因此愈发念念难忘。 李青萝也是一样。她虽然狠毒,可待段正淳的心却丝毫无假,身死之前也只要他一句情爱之语。段正淳这样的情种又怎会真心怪罪于她?便当即立誓,从此与她在大理无量山琅嬛玉洞中双宿双飞,再也不出人世半步。李青萝闻言便满面喜色、含笑而亡。 眼见黄衫公子情态一如当年曼陀山庄初遇,段正淳张口欲言,却被他身旁一名女婢上前狠狠打了个耳光,面颊立时肿起几道淤痕。 “大胆!凭你也敢这样看我们少爷!” 李青罗面容虽冶艳俊秀,脾气却着实与前生一样骄横至极。闻婢子之言非但不觉凶恶,反倒笑着夸奖起来:“哼,打的好!便是这几个猪某狗某就毁了出尘子那厮的地牢么?亏他还叫我一声小少爷,竟这么不得用,还要求我来替他出气。小瑶,我送你去爹爹那,把那什么傻子出尘子换了,可好不好呢?” 段正淳心下一惊,暗道不妙。前生李青萝虽唤丁春秋父亲,却不曾与星宿派有太多联系,不过略通药、毒而已。但此回闻其所言,显然是与丁春秋关系甚好,不然出尘子也不会唤他少爷,更不会请他相助暗算自己一行。他牵记着刀白凤等人安危,时刻提醒自己须得小心打探。 正忖度间,见李青罗指着自己,吩咐手下婢女道:“他还敢看,胆子倒是不小!给我打!……不,给我把他活埋了!……不不,他这脸生得好,你们给我用刀划个十字,从此旁人见他就只会怕、不会笑了,这是不许抬头看本少爷的道理!” 段正淳心中苦笑,暗道这阿萝的脾性与其他几人一样,永生永世怕都改不了啦。但转念一想,此时李青罗涉世未深,还有几分天真心思,纵然行事之举大乖人情,却也有不少是为了胡闹玩儿。且他吃软不吃硬,若使了性子发起狠来,那恶劲儿较康敏也不遑多让。但若能顺着哄上一哄,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他心中只念着快下打听到刀白凤等五人的下落,当即开口道:“禀少爷,并非在下不敬,只是见少爷风姿俊朗,一时失了神。在下实有冒犯,还望少爷海涵。” 李青罗同前生一样最爱听好话,闻言果真睁大一双明眸,含笑骂道:“你放的什么屁,说的什么谎!哦,我懂啦,你是怕我真的划了你的脸、埋了你的身子、要了你的命!” 段正淳摇摇头,笑道:“若让在下说少爷不是风姿俊朗,这才是假话。所以这世上实话是说不得的,既然少爷觉得在下的真话说错了,尽管划了脸、埋了人便是。” 李青罗被他一串“真话假话”弄得头晕,蹙眉鼓腮道:“什么假的真的,不许你这样说!我听懂你夸我就成,别什么‘在下’来、‘便是’去了,再多啰唣一个字,我就将你的舌头切下来!” 段正淳应道:“是,我知道了。” 李青罗用手中象牙扇抬了他下巴,笑嘻嘻道:“先前你无礼的罪,我可以宽恕。但无尘子这傻子还托我教训教训你们,这……砍去双足、挖去双眼、剁去双手都可以,就当你说话让我开心了,自己选一个罢。” 段正淳想了想,忽而道:“少爷,这无论选哪一个,我将来都不好做家里活计啦,还不如埋了干净。” 李青罗听罢先是一怒:“你这人,怎的还敢与我讨价还价!”又是一疑,挠了挠耳朵询道,“你不是武庄家丁么,还有什么家里活计可做?” 段正淳看着一旁种植的几株茶花,笑道:“我略通些拳脚不假,去那儿本是为了投奔亲戚,但亲戚早就搬走,身上盘缠也不够了,才做了人家武庄的门客。之后出尘子的徒弟与武庄缠斗起来,我自然得去助拳。就像方才小瑶姑娘打我一样,有人冒犯主子,我不得替主子动手么?之后就像少爷知道的那样,我几个兄弟见我许久没音讯,就到处打听情况,最后救出来了,我们又被少爷抓了。” 李青罗听到此处,略略点头,道:“嗯,说的有理……无尘子这人本就是个废物,他那地牢也不是你想去的,是主子要你动手的……唔,也是,他本就是个不成事的东西,却也怪不得你兄弟救人心切……诶,可你还没说家里做什么活计呢?” 段正淳续道:“我出身大理,是种花的好手,尤其擅种茶花。” 李青罗闻言一怔,笑道:“呸,就你还会种茶花?”话音未落,心中却是一动。念着茶花以云南大理所产最为著名,又有“千金滇茶”的说法,这人自称是大理人士,说不定真的懂些也未可知。于是一面嘴硬,一面眨眨眼道:“可我庄子的几株山茶,都是生得好好的名品,根本不缺人照看。” 段正淳笑着摇摇头,道:“名品不假,可真是生得好么?我看是‘橘生淮南’罢。” 李青罗因饲养醉人蜂,每处住所都种植各式各样的花卉。但说来奇怪,重资去各处收买而来的佳种茶花一经移栽,往往经年半载便害病而死,偶有些存活的,却不如早前那般旺盛。听得段正淳此言,李青罗欣喜上前,指了他鼻尖道:“喂……你当真有办法种好么?” 段正淳道:“这是定然。少爷不信也罢,将我埋了就是。” 李青罗确是想要好花,闻言反而心急起来:“我也没说真要埋你啊!你……你若当真会养花,也不是不能留你一条性命。” 段正淳又道:“这茶花稀稀疏疏并不好看,若我来养,不到半年便可围水而栽。少爷且想,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4 倒时这庄子附近的水边皆是红如云霞、白若冰雪,一片茂盛烂漫之景,岂不为美?” 李青罗闻言大喜,忙吩咐手下婢女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我将先生请去楼中饮酒!” 段正淳前生便能哄得情人芳心大动,如今故意顺着李青罗之意,愈发教他欢喜不已。席间两人相谈甚欢,李青罗时时抚掌而笑,恨不曾早些遇他。这般待到宴罢酒散,他不仅免去了段正淳砍手剁脚的刑罚,也饶了刀白凤一众人的性命,更唤手下仆妇端些饭菜供后院五人饱腹。 段正淳闻言心下大喜,匆忙道:“多谢少爷。” 李青罗在星宿派何曾见过这样风流不羁之人,自是越看越满意,笑道:“你以为本少爷当真放过他们么?自然不是!且听好了,你们几人招惹星宿派已是死罪,如今死罪暂且记下,罚你侍奉庄中茶花。本少爷这几株茶花,若死了一株,便斩你一名兄弟做花肥。死了两株,便斩两人。若全死了,你便先替他们几个挖好坑穴,再连自个儿一并埋下去罢!这五人从此便住在山庄后院里,若你勤勤恳恳替本少爷栽花种草,待心情好些,我自领你去看他们。若你不好好干活……那他们几个,自然是人头不保。” 段正淳面色一凛,应道:“知晓了,必不敢懈怠半分。” 如此做得两三日,原先被李青罗胡放乱种的几株名花皆由段正淳寻背阴靠水之处移栽,其间幽静安宁、碧树掩映,更增几分娇媚。 李青罗见了,愈发欢喜。他平日虽因丁春秋与星宿派众人厮混,但那些只晓得溜须拍马的草包又怎教人满意?如今来了一个知情识趣的段二,他心中快活,几乎每日缠了段正淳玩耍。 是夜,段正淳正是好眠,忽觉面上一痒。睁眼便见李青罗用指节轻轻划了自己鼻尖,满面笑闹神色。不待他伸手去挡,又被搂了脖颈啃咬起来。 他忙阻拦道:“夜里寒凉,你莫胡闹,还是早些休憩罢。” 李青罗神色一紧,威胁道:“你说什么?本少爷想如何便如何,你不怕我杀了你那几个兄弟么!” 段正淳心中担忧,立时不敢多言。李青罗本是玩闹,见他如此乖顺听话,反而生出挑弄之心。便俯身按下段正淳,缠住他绵软舌面微微吮弄、绕舔不止,送入几粒助长风月之兴的丹丸。更伸手抚弄后腰,另一手在乳首上搓揉挤按。 “阿萝……你!”段正淳窄瘦腰肢颤动,胸前乳首立时肿胀起来,仿若被蜂蚁叮咬般又痛又痒。而李青罗的指尖在那处捻揉抓挠,非但未解深入骨髓的痒意,反教他浑身都发了烫,亵裤也洇湿了。 “阿萝,别……你莫这样。”段正淳抬头看他,眉间眼角皆泛出艳色。 “你这贱奴,叫本少爷什么?”李青罗俯身在他乳首一咬,教段正淳周身狠狠发了颤,哀声讨饶道:“少爷……少爷!饶了我……” “真是个下贱奴隶。”李青罗弯了弯唇角,一手钻入他亵裤搓揉,轻轻将私处嫩肉摩挲一遍。自觉段正淳喘息渐粗,下身阳茎也渐渐酥胀开来,才将右掌抽出。 李青罗双唇在他胸前游移,随即顺着脖颈向上摩挲。左手抚到唇边轻轻抚摸起来,段正淳微张了口,任李青罗纤长指节在他湿润柔软的唇内翻搅,三只一并探入口中,四处抚弄亵玩不休。而李青罗冶艳面容正贴着段正淳肩颈之处,齿尖轻轻按咬、缓缓磨搓着他的耳垂,指尖重重捏了肿胀的乳尖挤按。 段正淳觉出些快意,口中支吾吟哦不休。李青罗含笑覆上段正淳身子,唇舌在他腰腹间啄吻,口中一迭声道:“来呀来呀,让本少爷好好弄你。” 段正淳原想着李青罗正值年少,应当不是纵欲之人。可却未知他惯常在星宿派三教九流之间厮混,早为红罗帐、温柔乡中的常客,更练得一身床上功夫。如今得了他这么一个称心的手下,又觉是个极通风月的,愈发痴缠起来。 不过半刻,段正淳身下阳物便颤颤肿胀。李青罗抓了他腕子亲吻,唇舌在段正淳指间勾缠绕舔,又在掌间吮出道道红印,教他如雪狮子向火,上身酥麻不已。又将段正淳周身衣衫解去,身子各处皆抚弄一遍,接着便往腿间嫩肉里翻搅搓揉,一寸寸摩挲起来。 段正淳周身泛着麻软酸甜,双手不由自主环了李青罗脖颈,口中连连讨饶道:“阿萝……求你……求你!” 李青罗见他如此情态,心中欢喜,当即笑道:“你求什么呢,莫不是求本少爷放了你么?”一面逗他,一面将胯下半硬的阳茎贴了段正淳右颊,轻轻拍打,故作凶相道,“你便不要想着离开山庄了。现今好好伺候,本少爷还可待你客气些。若弄得本少爷不爽利么,便砍了你手脚下来做花肥……也砍了你那几个兄弟的手脚做花肥!”言罢便揉搓起段正淳身下阳茎,见其硬挺不已,顶端已是黏湿,李青罗坏笑着在他茎身上轻咬一口。段正淳瘫软如绵,双眼盯了李青罗,浑身都发着颤。他半晌才张口轻喘起来,但身下阳茎愈发高挺,更汩汩淌出腥膻浊水来。 李青罗见他模样顺从,欣然不已。将段正淳紧紧搂在怀中,喜道:“好奴才,你乖乖在山庄里待着,白天侍弄花草,晚上便来侍弄本少爷。只要有我一日,便少不得疼你。” 段正淳闻言哭笑不得,只是已被弄得酥软了,双腿也教李青罗格开两侧,一俯首便见他粗黑阳根在穴中抽捣不止,不时带出些白浊汁水。李青罗胯下之物进进出出分外癫狂,又教自己愈觉蚀骨销魂,段正淳不免满面绯红、周身乱颤,扭过头不肯看身下淫邪之态。 李青罗看他面容羞怯,又听着口中连连讨饶,欲火更生几分。立时在段正淳嘴上狠啄一口,笑道:“你做得极好,却怕什么?且看着,本少爷能教你好好舒服。” 话毕将段正淳腰肢一抬,自挺了身抽弄起来,抱着插了数十下。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黏腻水声,段正淳闭了眼靠在李青罗怀中,挡不得他双手四处抚弄揉搓,不多时便绵绵淫叫不止。李青罗一面提腰顶胯捣弄他阳心娇嫩之处,一面又邪笑着引逗段正淳道:“好个淫奴,竟快活至此么?” 段正淳浑身发烫发软,正是载浮载沉、神魂欲飞之时,闻言睁开眼来,便见阳茎中一缕浓汁顺着顶端小孔滴落下去,粘在被褥上牵出几寸银丝。他低吟一声,匆匆扭过身取,便遭李青罗一记狠插,直顶得前头不断淌出浊白阳精。 段正淳喉间微微一颤,当即叫道:“饶了我……啊……唔!阿萝……阿萝!好阿萝……你饶了我……我不成了!” 李青罗故作凶恶道:“阿萝是你这淫奴可唤的?叫少爷!否则让你那群兄弟都来看看这淫贱入骨的样儿!” 段正淳闻言周身一麻,忽而想起早前被秦红眠、甘保保二人同时亵玩之时,穴内竟绞得愈发紧了。李青罗阳茎被他尽根吞入,一时舒爽难耐,捏了段正淳臀间嫩肉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5 ,喝骂起来:“果真是个淫性难止的,一说叫旁人看你,竟还起了兴儿!” 言罢双臂托了他窄腰,将暴胀的阳根狂抽猛送,抵着娇嫩穴心翻搅捣弄。段正淳连连讨饶,却被李青罗搂了往死里肏干,巨物在穴内挤压钻磨,直顶得他浑身软作一摊。不多时,段正淳两眼泛红,双颊泪痕点点,口中发出些几不可闻的软糯呜咽来。他腿根与臀间都被李青罗的阳根撞顶至通红,腰侧更留下大片青紫指印,小腹上则是一片淫靡水痕。两人身下狼藉一片,早已揉乱的衣衫上洇出点点暗痕。 李青罗见他淫态毕现,小穴更不断吞吐着自己阳根,立时道:“淫奴,还吃得住少爷弄你么?”胯下青筋暴凸的阳物正在段正淳肉壁间刮弄,插得他酸麻不止。 段正淳连连讨饶道:“……不成了……吃不住了……求少爷让淫奴快活罢!” 李青罗听罢大笑,俯身咬他脖颈,轻声贴了耳道:“你这奴仆,竟敢使唤本少爷,好大的胆子,今日便给你些教训!”言罢,阳根重插缓磨,细细绕了圈在其中捣弄。他愈往深处乱顶,便愈能撞到极乐所在,直教段正淳神魂颠倒,瘫软如泥,不多时便泄出精水来。 李青罗邪笑不已,一面张口咬他,教段正淳得满身青紫淤斑,一面又提了胯下巨硕阳茎抽搅摩挲。段正淳无力讨饶,只微微喘息。又过半刻,李青罗才尽了兴致,起身唤侍女打水梳洗。 如此段正淳在李青罗所居山庄中一留数日,隔三差五被他缠住求欢。因前世独留其于姑苏枯等年华,段正淳心中十分愧怜,自然无法拒绝。 直至月中十五,李青罗正在花圃与他玩闹,忽见随侍婢女小瑶疾步上前。她面带忧色,急急禀道:“少爷,不好了!庄外来了数辆车马,又下得数十人,要请段公子出去相见!” 李青罗心下一惊,怒问道:“这么多人!是哪里来的?” 小瑶咬了咬唇,道:“婢子不知。但见他们都身怀武艺,绝非寻常百姓。” 李青罗面色凛然,恨道:“哼,不管他们是哪儿来的,本少爷手下之人岂容他们这些猪猡狗才想见就见!”言罢,便寻了两名略通武艺的老妇看守段正淳,又吩咐小瑶唤得十余名执剑侍女,一同往庄外迎敌。 来人正是大理保定帝亲封的善阐侯。原来自收得刀白凤传信后,保定帝便派心腹大臣善阐侯高升泰微服前往边境相迎。但一连等了数日,众人都未见段正淳车马,就连先前几天一送的平安讯都不曾再有。思及段正淳一行与星宿派无尘子生了龃龉,高升泰即刻派人打探。又连夜回禀保定帝,领出一支亲随精兵,再请天龙寺内僧俗名家数人同行相助。 李青罗举剑上前,指了高升泰怒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本公子的山庄!” 高升泰道:“吾乃大理善阐侯高升泰,此行是为迎我大理镇南王段正淳而来。听闻李公子与王爷相谈甚欢,但王爷于朝中还有公务在身,不可在外久留。今日奉皇上之命,特领亲军护送王爷返回大理。” 李青罗神色愕然,呼道:“什么……他!他是大理王爷?”言罢猛地摇了摇头,满面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是王爷?他……他怎么会是大理王爷!” 高升泰凝重道:“请公子海涵。时辰不早了,吾等有命在身,即刻与王爷启程。” 李青罗怒拔佩剑,道:“闭嘴!他是我手下饲花之人,才不是什么大理王爷!你还是快快住口,否则本公子一剑剁下你的狗头!” 他话音未落,高升泰手下亲兵立时围上前来,举戈相向。李青罗身旁一众侍女虽也不是寻常弱质女流,却仍面露骇然神色。不多时,天龙寺中一众僧侣也上前施威,功法气劲令李青罗神色渐渐发紧。 他以剑锋相指,喝道:“好……好啊,你们自持人多,便欺辱于本少爷,难道不怕我义父丁春秋大开杀戒么!” 高升泰看了看他,轻声道:“小公子,纵你星宿派独霸一方,可大理段氏主掌一国,何曾畏惧旁人?” 正在对峙之时,段正淳已从两个妇人看守之下逃出,他立时在后院寻到刀白凤等人,又唤他们往李青罗房中取软筋散解药。随后赶往前院大门,便见高升泰领着大理众人同李青罗争执,两边剑拔弩张,皆不肯相让。 段正淳轻叹一声,开口道:“阿萝……你,你不是他们对手,回去罢。” 李青罗见段正淳在此,心中酸涩、恼恨不一而足,又知今日重重围堵,自己不能力战众人,段正淳是一定要返回大理的了。思及此处,竟是双目泛红,泪水滚滚而落。 段正淳见他哭泣,当即心软起来,出言安抚道:“阿萝,阿萝……你莫哭了。” 李青罗怔怔望着段正淳面容,低声啜泣道:“你骗我……你说在山庄里给我种花的,要种得两旁姹紫嫣红,让我看满墙都是茶花!你还没陪我玩几天呢,就要回去当王爷了!”他手中利刃一抛,便擦着段正淳身侧钉入地面三分,道,“好,好!你是王爷,你身份尊贵!我一个平头武人,当不得你伺候!你走……你滚、你滚出去!” 高升泰见状,立时令一众守卫将李青罗身后众侍女隔开,又上前跪迎道:“王爷,请上马车。”刀白凤同褚万里等四名家仆也解去了身上余毒,制住山庄里剩余几名武仆,取了车马一路驾至门前。 段正淳看李青罗满面泪痕,端的是百感交集,终抚了抚他的肩,柔声道:“我确实不便长留此处,若阿萝着实想见我,待空闲时来大理便是。” 李青罗却不理他,拔剑回身,将院墙下含苞待放的山茶尽数毁去。 段正淳心中酸涩,一面登上马车,一面转头对他道:“阿萝,我走啦。你好好的……不要总发脾气。” 李青罗只将背对着他,时不时抬手拭泪,直至段正淳一行离去都未曾回头看上半眼。 终章 段正淳回到大理已有两月。经先前种种艰险,他待刀白凤也不再有所保留,二人渐如前生那样温存缠绵。刀白凤见段正淳如此乖顺,自觉别无所求,又知大理段氏待摆夷族十分真诚,对镇南王比先前还要宠溺几分。 却说一日夜里,段正淳与刀白凤正相拥而眠,却闻窗外一阵窸窸窣窣,掠过几条黑影。刀白凤神情警觉,翻身而起,提剑喝问道:“什么人!” 话音方落,便从窗外翻入两个黑影与他缠斗起来。其后又来一人,上前挑开先前两个,出言劝阻道:“我们不请自来已是过错,怎能与主人家动手?” 段正淳听出似是阮星逐的声音,惊问道:“阮公子,可是你么?” 那人将面上黑纱取下,果然是阮星逐。他愧色难掩,轻声对段正淳道:“……段王爷,正是在下。”话毕,见两人还在与刀白凤相斗,喝道,“秦公子、李公子,我们只说好一并来此,却未说过要对旁人动手!若你二人这般不讲道义,在下也不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逆错(H) 作者:云吞吞 分卷阅读16 会坐视不管。”话间,身侧一柄利刃出鞘。 言罢又上前对刀白凤一揖,道:“见过恩公。” 不待刀白凤回话,窗外入来第四人忽然发难。他轻唤一声“师兄”,原与李青罗一道攻击刀白凤的秦红眠立时转向。李青罗抽剑回身,格开秦红眠、甘保保二人手上兵刃,冷笑道:“哼,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暗算本公子么!” 秦红眠一刀斩来,被李青罗强行压下,他挥刀再攻,喝道:“暗算如何,明算又如何?胜便是胜、败便是败!” 甘保保亦上前相助,对秦红眠道:“师兄,这人性子不好相与,留着也是个祸害,我们先一同将他杀了!” 段正淳见三人打成一团,又有刀白凤、阮星逐旁观,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当即道:“你们住手!”李青罗、秦红眠、甘保保闻言皆抬头看他,但立时又相争起来,战成一团。刀白凤不明所以,但见他们在王府中打斗,也抽剑上前,口中喝道:“镇南王府岂容你们这群人撒野!” 段正淳见四个人越打越凶,忙询阮星逐道:“阮公子,这是如何一回事?你怎么与秦红眠、甘保保、李青罗一同来了大理?” 阮星逐看着他,面上一红,半晌才道:“我想寻你……他们也想寻你,如此便一起来了。” 段正淳若有所思,也是面色泛红,喃喃道:“寻……寻我?” 阮星逐低声道:“是了。我从李青罗那儿知晓,段公子不是寻常之人,乃是大理王爷。但先前之事……实在难忘,到底想再见上一见。哎,阮某行事无理至极,还望王爷恕罪。” 段正淳心中一软,柔声道:“阿星……我怎么会怪你!” 话音未落,李青罗又杀回屋前,一脚踢开正门,举剑直刺阮星逐,喝道:“有胆便来一战,躲在他身侧算什么好汉!” 阮星逐闻言神色一紧,道:“既李公子相请,阮某自当应战!”话间亦抽剑而出,飞身往缠斗不休的其余三人中去了。 段正淳匆忙追上前去,高声道:“停下!都停下!” 李青罗道:“住口,我们今日便要争个你死我活,看看谁能赢得你去!” 刀白凤道:“哼,凭你们几个也敢痴心妄想么!” 秦红眠道:“先杀了这姓李的,再与你细说!” 甘保保道:“师兄,莫要与他们啰唣,且动手便是!” 阮星逐道:“既你们决意相争,那阮某必不会示弱,便争到底罢!” 段正淳面上大惊失色,立时喝道:“都别打了!……停下!住手!凤凰儿、红棉、阿宝、阿星、阿萝……哪个都不许死!” 五人听他如此昵称,齐齐一愣。待回过味来,皆是满面嫉妒神色。 “王爷……你……!” “段公子……” “姓段的!” “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段二,你好大的胆子!” 段正淳心中惴惴,看着围拢而来的一众情人,缓缓向后退去。但刀白凤、秦红眠、甘保保、阮星逐、李青罗皆是习武之人,立时将他拦下,口中追问不止。段正淳只是苦笑,心下暗道:“今生欠得、来生当还……便是如此……” 完 分卷阅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