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冬六夏》 分卷阅读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 《五冬六夏》衍纸 內容簡介 五冬六夏几度春? 古风文。 女主多数时间不走心。身份是蛇妖,但是故事不会很玄幻或灵异什么的,它只能给女主带来性淫与体软两个“好处”。男主都是阳气比较盛的普通人。 目前的打算是四卷,一卷一人,另有隐藏型一人,有没有多人play暂时没有想好…… ?想到了再加otz 【第一卷第三、四章微h,第五章正h。其他有船戏的章节日后我会在章名后标注,肉汤是微h,正餐是h。先头的三章就不再修改了~大家读的时候可以注意。】 第一卷 风露立中宵 第二卷 吴钩霜雪明 第三卷 娇娇日应妤 第四卷 雪繁莺不识 第一卷 风露立中宵 第一章 东境的章峨山,节令素来与它处不同。 先人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可是这里却恰恰相反,山下 花芽初萌时,山上已经是芳英烂漫。引得地下活水的池子里更是早早的盛满盛开的大朵芙蕖。 粉妆半掩碧罗裙,是芙蓉,更是芙蓉面。 清宵楼的新进美人们正是在此时入楼参选。女孩子们一个个正是豆蔻年华,含苞年纪,俏生生如同枝头春芽,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样貌。却依旧按照容貌身骨归了等次,分交到几位管事手中教导。 今年楼里进姝三十,上品者五,中品者十五,下品者十。却是一个绝品也无。 说起来楼里有几年没出现过绝品的美人了,想及当年楼里风光,如今心里也不知是何等滋味。几位管事领了人便欲退下,待下了石阶,行到转弯处,不经意回头一望,只见有二人步态翩然穿行于芙蕖池上。行在前面的人穿着与他们相似又不同的管事衣衫,正是楼里的大管事云生。他身后跟着的纤巧身影,遥望背影便能窥见风情,又得逢大管事亲自引入,得见楼主。 想来此女定是绝品无疑。倒让人生出几分好奇之意呢。 云生已然带着那女孩子走到楼主休憩的屋阁外,他躬身叩了叩门,恭声道,“属下云生,有事参见楼主。” 屋里是长久的沉默,云生也不意外,谦恭地候着。只是他带来的美人却没有他那般的好定力,忍不住抬头张望起来。 她一抬头便露出了一张容色绮丽的花颜,眉梢眼角带着风流妩媚,眸子里却是一派纯稚宛如孩童,两厢交合,更是勾人。再看她一身碧色宽袍,盈盈不胜,身骨玲珑,颈间露出的肌肤雪色惑人,诚然是个尤物。 屋里方传来慵懒一声,“进来吧。” 那美人便随着云生往屋内走去。她有些反应不及,步态踉跄了几下,瞧来却如燕舞般轻盈好看。再细看她步步行走,还带着些稚儿学步的笨拙,能婀娜出一段风情,这不得不说是天生媚骨。 入得屋内,扑鼻是一股冷香。似是池里芙蓉的香气,又似是山尖冰雪的芬芳,清清冽冽,洗去一身混沌,灌顶一通清明。 软榻上斜卧的正是清宵楼的楼主,这楼正应了他的名讳,他唤作符清宵。只见他瞧来不过而立,眉目清湛,却偏生沾了几分倦意,带出几分脆弱神色。只那流转的目光里精芒隐现,又有几分邪意。说不清风情,道不出莫测。 他一手握着一杆玉器,一手拿了软布沾了油脂慢慢擦拭。那玉器色泽温润,通体透白,品相极佳。只是却终不如那一双手夺人眼目。 不过这屋内三人,符清宵自己自不在意,云生低着头看不到,那在屋外还有几分天真好奇神色的少女此时竟也未抬头看一眼。 自从入得屋内后,她眉目间的雀跃活泼便尽皆敛去了,莫名地透出几分惶惶来。跟在云生身后亦步亦趋,手指在衣袖下绞在一起,眼角觑着云生的衣衫似是想上前牵住,巴巴的眼神宛如幼犬般可爱可怜。 云生自是看不到,更不会理会她。她的一双大眼里便渐渐蒙上了水雾,要滚下泪来。她觉得有些鼻酸,却说不明白是什么心情。 “这便是今年最好的料子?”不防符清宵开了口。 “正是,”云生应道,“属下领来给楼主验看。” 方才还把玩于手中细心保养的玉器此刻竟随随便便扔在桌旁,发出脆硬的声响。她吓了一跳,不自觉抬头看,那泪珠到底是没含住,两行泪痕划过腮畔,将那碧色纱衣打出两点深圆。 正让符清宵看个正着,他表情无甚起伏,言语里却带出几分兴味,“瞧着已是过了及笄,这个年岁,这么双眼,好,妙。”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不知为何有些瑟瑟,那轻纱包裹下的胸前浑圆更是颤颤。方才的泪滚出来,眼眶却仍泛着红,那一双妙目里有几分怯怯几分好奇,更多的是不自觉望向云生的依赖。 成熟的胴体,孩童的神情。 “有趣。”符清宵放肆地打量着她,如同打量一件玩意儿,“没什么麻烦吧。” “正要回禀楼主,此女,属下查不到来历。还请楼主责罚。” “罚你做什么。你,也不过是投我所好罢了。我的清宵楼都查不出来历,倒是更有趣了呢,呵呵。”符清宵轻笑,“且上前让我瞧瞧。” 她自是不觉,却不防云生用了巧力将她送至符清宵身前伏跪下。她还反应不及,符清宵便挥手示意云生退下。待她回头看发现不见了云生,那心酸着慌的莫名心绪顿时侵占了心扉,口中忍不住声声唤着,“生,生……” 她欲起身跑出找人,符清宵哪能容她如此放肆。他瞧着有几分病弱,但终究是习武之人,一扯便将人带入怀中困了起来。 他并不恼她对云生的依赖,拈着那玲珑的下颌打量着那张想挣开却挣不开,狼狈之下亦见楚楚的容颜,“会说话,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一直这么傻着呀,呵。” 她还在自顾自地挣扎,眼神里明白地流露出讨厌的意思。 符清宵如她所愿松了手,大掌却转而在那娇躯上游走,惹得她痒痒的破涕为笑,更因着那手抚弄过身上敏感,身体自有主张,不由颤抖着。 怀里的娇躯轻颤扭动,符清宵阅美无数,自然可以坐怀不乱。他倒是发觉这身子的另一妙处,轻盈如云,绵若无骨,让人忍不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 住揉弄把玩一番。 “这么软的身子啊…”他将手按到她的腰上,惹得她凹身扭躲,弯出美妙弧度,“没有来历,便没有名字,那就见你绵绵好了。绵绵?” 绵绵自然是听不懂的,她只顾躲着痒,连方才的张慌也忘却了。倒真像是健忘的幼儿。 符清宵颇有耐心地一声声对她唤着,“绵绵,绵绵…”他若是有心温柔,自是柔情万种,温情无限,哪里有人能抵得住。 绵绵也安静下来,一双清泉般的眸子乖乖地瞧着他,张张嘴学着他说话,只是开口却仍是先前唤过的,“生,生…” 符清宵挑了挑眉,看她神色乖巧,全无之前的慌张焦灼,她的“生”唤的是云生吗? “云生?”他倒是有些想看到她变脸哭泣了,便坏心念出了云生的名字。 不过,出乎他意料,她丝毫要哭的迹象也无,反倒随着他又笑着叫了两声,“生,生!” 这下子,倒是更有趣了。 第二章 得入清宵楼的女孩子们,莫论前程,在楼里的日子是公侯家的女儿都难以比拟的得意。因此,哪怕是清楚地知道入了清宵楼往后的大概营生,还是有那许许多多的女孩儿一心求进。 她们在楼里的待遇依旧是按等次而来的。而被认定为是绝品、被赐名为绵绵的女孩子,她要受到的照顾自是比公主更甚。 只不过,好与坏,在她那里也都是没有分别的。 她洗浴的温泉汤池比之前朝贵妃的华清池【注一】犹佳,她却只因能够嬉水而欢欣。名贵的香料冉冉出悠长淡远的香气,那轻纱织就的衣衫上也沾染了味道。 侍人们无声退下。只留下新浴更衣后的懵懂佳人与榻上津津有味赏画的风流楼主。 绵绵茫然地站了一会,大眼睛往四周看了看,脚下轻轻挪了挪。她使劲嗅了嗅,做出皱鼻的动作,舌头也伸出来,调皮地掠过鼻尖。那模样俏皮招人,贝齿红唇与灵蛇般出没的舌更是透着几分色气。 符清宵眯着眼瞧,便看到绵绵竟是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走路还有些不稳,似是初学,似是不惯。只是那轻盈的步态不显狼狈,反让她如同翩跹舞动的蝴蝶一般飞到榻前。 她有些好奇符清宵的动作,双脚动了动,一双眼直直地望着符清宵,似乎流露出一丝想要试试的期盼。 先前她对于符清宵的畏惧莫名地散去了,就如同她对于云生的依赖——在云生离开她视线之外后不久也便消失了。她唯一会说的“生”,符清宵已然确定不是云生。 至于是谁,他不急知道。 “来,趴到这里。”他指了指身前,绵绵上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无辜地看他。 符清宵轻笑,伸手扯住她的衣带便把人带到了榻上,她轻飘得直如风筝一般。 丝质的衣带松松系着,在他用力之下已然被扯开,两篇衣衫随风荡起,露出其下白玉般的身子。待人伏在榻上,将胸前两处浑圆挤出深深的沟壑,两点樱红半隐半现,更是好风景。似是有些不舒服,她扭着身子将胸前两团在单子上磨了磨,更使得其中一颗不甘寂寞娇娇立起,颤颤地宛如招客,要人品尝。 符清宵伸手拈住,漫不经心地拧了拧,惹得绵绵嘤咛一声,她有些痛。 他却没有安慰她,指尖向下,大掌合拢便将一团雪球包在手里。不过她那浑圆饱满非常,指缝里挤出的雪白与指头挤压出的红痕交织出有些淫靡的风情。她的嘴里也忍不住吟哦出声,细细娇娇不知是哭还是欢愉。只见她娇躯微战,胸前轻轻挺着,便知她那声音是因着欢愉了。那雪团儿特别是那红尖尖竟是分外敏感。 她的肌肤嫩滑无比,饶是符清宵阅美无数,也不曾见过如此天生的冰肌。入手微凉,加之宛如幼儿般的细嫩触感,他竟有些丢不开手。 他身上也不过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松松披着,将她拉过来一蹭便敞开了。他将人一提置在胸前,与那一身温凉皮肉相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倒是真舒适。 绵绵很是乖巧,任由他动作。直到趴在他胸前一会儿也不见其他动作,她方悄悄抬起头,微露舌尖,试探着他脖颈附近的空气。只不过二人几如交颈的姿态让她一伸舌头,舌尖便舔上了身下热烫的肌肤。 符清宵不动声色,尽管那一舔惹得他忍不住一颤。他在注意她的表情,伸舌头的时候她的小鼻子同样微微皱起,似乎又是在嗅味道? 只见她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垂落的袖口,便一脸满足地埋首在他胸前安静下来。 他不喜欢杂乱的味道,既然他决定亲手带人,侍人们自然为她的衣衫上熏好他惯用的香。她便是闻出了这个,只是那伸舌头的动作却不知是为何。 她安静地伏在自己胸前,若非那绵软微凉如玉的触感,他都有些无法察觉她的存在。 她太轻了,轻得奇怪。 更奇怪的是她的气息,他觉得莫名熟悉,丝毫排斥也无。哪怕他知道她来历不明,也无法生出半分警惕之心来。便如同伏在自己身上这一动作,他经手的女子不在少数,却从未让人如此过。他的心情似乎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年时,雀跃而欢欣,他无从探知原由,便对引发这一切的源头——她——越发好奇起来。 至于面对她时不同以往的情绪,他并不在意。他实在无聊太久了。有些变化是很有趣味的事。 清宵楼的地位在这东境已然隐居王权之上,清宵楼的绝品美人在这东境之中除了他已无人消受得起,她若是旁人精心安排来的,目标自是自己无疑。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用力捋过掌下皮肉,引得她一声哼哼。她竟在他胸前睡着了。 符清宵眯了眯眼,眸色深沉,对于她是个算计这一点只不过稍稍设想,他便有些不悦。他似乎有些低估了她的影响? 只不过就算是算计又如何?天降的尤物又怎样?他好奇便把在手里查看,他想要便叫她逃不出掌心。 “我倒是挺想瞧瞧你别的模样了呢。”他微微侧头在睡着的人耳边暧昧吐声,神情似亲昵似冷漠,唇角微微勾起,“我会挖出你的一切。” 注一:虽取杨贵妃典故,但本文朝代架空,背景架设与主线无甚大关联,比较关键的一点便是天下在此分作东南西北四境,一方一人,其他的暂时无需深究。 第三章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 想要调教出一名绝世美人,那调教的与被调教的生受的课业之辛苦可是堪与科考的学子们相比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哪个行当都适用的道理。 哪怕是天赋异禀,也要接受后天学习方不至沦落到“伤仲永”的境地。 同日入楼的女孩子已有吃不得苦黯黯离去的了,坚持下来的对于日后提升等次既好奇又畏惧——等次越高,课业越重——真不知那上品绝品是何等的毅力。 上品的辛苦非常,而唯一的绝品却是过得再轻松不过。 连着伺候的侍人们都松快了,甚至因着无事可做而慌张地求告管事。 符清宵听了云生的回禀,“唔,留上两个麻利的,其他的你且另行安排吧。” “是。”云生犹豫,“只是是否不合……” 符清宵却一摆手,“无妨。” 云生正待退下,却又被喊住,“她自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不是你?” 云生一怔,“是属下。” “她第一次开口是何时?说的是什么?” 云生隐隐察觉到了主上情绪的不对之处,来不及多想,他回道,“她一醒来便说话了,说的是先前您听过的一个‘生’字。” “哦?也便是说,她不曾知道你的名姓却唤出了你的名字?”拖长的声线不见慵懒但藏杀机 “属下不敢!”云生急急躬身,又被一杆玉烟管抵住肩膀,硬硬撑起。 “她的来历,继续探听着。总不成真是个天仙降世吧,嗯?” “是,属下遵命。”云生垂手告退。后行几步,便听到前方清脆的玉铃声响。他不敢也不会抬头,那动静发自主上怀里,他知道;这动静属于他进献的女孩子,他也知道。 楼主对她很不一般。 符清宵自己也觉得对于绵绵很不同。他无法对她产生戒备,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松警惕;他心里有只恶兽咆哮着意图撕扯掉她的假面剥去她的伪装,实际上他却对她心软无比,任由她腻在怀里——他不想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矛盾的心绪让平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心底憋藏了一股郁气:她真是好大的本事,能把自己招惹到这个地步。 “你这个小傻子,最好是真傻……”他抱起将醒的佳人,带着几分狠意地咬字出声。 她什么也不知道,半睁着眼,未散的睡意在眼里聚成波光,茫然慵懒。 她的天真啊,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 符清宵的步子重了重,走到玉台前,将人放下。 她本是赖在他怀里,落在台子上也依旧是没有骨头没有形状的无赖状,难得她不觉难受。 符清宵打开一旁的木箱,箱子设计得精巧,三层托板如梯子般斜打开,紫色的软缎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形状奇巧的羊脂玉器。 那日他把玩的玉器正在其中,他似乎也正是寻得这个。这玉器同他方才用的玉烟管长度仿佛,只不过通身细直,加之上面隐约的花纹似竹节,整体宛如竹枝。却因着光秃秃的一根杆儿,少了清雅多了怪异。 绵绵似乎清醒过来了,她悄悄地觑着符清宵的动作,看到一箱子玩具般的玉器后更是不错眼巴巴地瞧着。 符清宵拿了一朵玉兰形状的花递给她,她便欢喜地玩了起来。 身上的袍子被符清宵褪去,她很顺从地任由他动作。他板正她的身子让她躺在玉台上,她下意识地扭了扭,便乖乖地不动了。 符清宵拿着那玉竹枝在她膝盖弯里一提,两条腿儿屈起;内侧一敲,两条腿儿打开,却是花门大张。 那少女娇嫩的秘处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双腿大张也未曾打开缝隙的玉蚌之上,一根毫发也无,是天生白虎,光洁无比。那紧紧闭合的蚌壳丰厚如馒头,鼓胀饱满宛如未曾长身子的幼女。看她胸前起伏分明已经张开,下身如此形状自然是身怀名器了。 符清宵毫不意外此点。早在初见,看她一身媚骨、天生的尤物风情之时,他便晓得了。 玉竹枝划过缝隙,将密蚌敲开一点缝来。对着上方的红珠戳弄几下,便游走到下方花口之处。花缝狭小,隐约露出下面小小的两片花瓣,花瓣半遮不遮,藏着未开的花蕾。 这花谷颇为深幽,也颇有风致。几下拨弄,花谷深处的泉眼便悄悄冒出水来,将那花瓣浸润得越发鲜活,招摇着艳艳的红色。 玉竹枝上也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似乎察觉到了玉竹枝的离开,那蚌儿还扭动着循着它靠去,似是被搔着了痒处,未曾要够。 符清宵毫不怜惜那可怜的蚌儿,执着那玉枝继续下移,到了那两瓣肥白之处。轻敲尾骨,使得她不自觉抬高了下身,露出那臀缝中的风景。她的后庭亦是粉嫩可爱的模样,因着见了风,几下皱缩更见可怜。玉竹枝来回拨弄,惹得它敏感缩动,张张合合更似花儿。 绵绵也察觉到下身的感觉,上身扭起便要看,只是臀部下落她又哪里能看得着。符清宵顺势收回玉枝,就见她一手攥着那玉兰花,一只手好奇地往身下探去。 绵绵其人身形修长,手指亦是纤纤。那笋尖儿般的手指倒有几分方才玉竹枝下粗上尖的模样,直直地便往花谷里戳去。 她那莽撞的动作却被符清宵一下子制住,只不过她一只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握着花儿的手还不老实。她似乎明白了这花与那长枝子是一样的材质,更加兴奋迅捷地往身下送去。 符清宵不觉有些无奈,他同样制住了另一只不听话的手,却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秀致的眉蹙起,如嗔如怒地喊了一声,“生!” 符清宵不理她,一只手圈起她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之上,并在一起的手掌里是她握得紧紧的玉兰花,整个人瞧起来宛如献祭一般。 目光从上至下将人打量了个仔细,符清宵半伏在绵绵身上,落下的衣角惹得她受痒微扭着要躲。 他往她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她闭了闭眼,接着睁大了瞧他。 “这么心急做什么呢。莫急,莫急,我总会给你的。” 第四章 符清宵带着绵绵一同入浴。 一入水她便如鱼儿般哧溜滑开。灵活的动作,翩然游水的姿态,水汽里若隐若现的白色身形,好如传说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 里海中的鲛人。加之那欢喜的声音清灵动人,当真有那深夜以歌声为饵诱人的生灵影子。 汤池大得很,绵绵游了几遭又回到了符清宵身边。池壁上有专门琢出的座位,他正靠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尝着一杯酒。 绵绵的舌尖在唇上一扫而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符清宵手中的酒杯,似是馋了。她的嗅觉很是敏锐,大概正是闻到他斟酒时刻意击打出的酒香方才回来的。他的算计正是如此。 她好奇得紧。他举着杯子摇晃,杯子到哪儿,她的视线便追到哪儿。那眼中的渴盼更是热切极了。 他做出喝的动作,她甚至傻傻地跟着前进。殊不知,自己已经碰上了另一具躯体。 符清宵向后躺去,微微昂首,倾杯将酒液往唇中倒去。只是他刻意偏斜,那酒液不过有几滴飞溅在唇上,剩下的滚落胸膛,四散而去。 绵绵见此似乎是极了,她张惶地伸手去接,却哪里来得及。那酒液不停下行,眼见着就要混进水里,她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正将那最多的一注含入口中。 酒是清甜的花酿,后劲绵长,入口却清爽,并不辣喉。绵绵自然尝得开心,竟顺着那酒痕而上一径舔了过去。 她舔得极为认真,飞溅到一旁的点点滴滴都不放过。那一条酒痕未退便又添新水色。有一滴落到了一颗朱果上,她毫无所觉只是上前含吮,舌尖拨弄着那小小的一粒,好似终于察觉了与他处的不同,她上了牙齿咬了一咬,惹得被咬的人一动。 好在她的注意接着到了下一处,她含上了符清宵的下巴。那里有一道沟壑,浅浅地存着酒。 符清宵被她舔弄得有些起火,面对她他定力似乎开始消退了似的。方才那一口委实惊到了他,而他提起的心也一时放不下了—— 那条柔软的舌头卷上了他的唇。 他眯起眼,那条灵活又笨拙的舌头舔弄着唇瓣,锲而不舍地往唇缝中挤。他知道,是因为她闻到又尝到了唇齿间的酒味。 他于是微微松开口,感受到那小舌头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贪得无厌地搜刮着酒液。一遍方过,一遍又起,兢兢业业地不想放过每一丝每一毫余味。 她的舔舐毫无技巧可言,笨又贪,没有美感也没有快感。等她再一次伸长了舌头往他唇齿深处探去之时,他终于不耐烦地开始动作,含住了那凑上来的一双唇瓣,卷住了那磨人的小舌头。 “唔——”她无力地一声闷哼,下意识要挣扎,只是她尝到了比方才更多更浓的酒味,便乖乖地随着符清宵动作了。 符清宵唇里的酒香惹得绵绵爱不释口,她唇里的香气竟也让符清宵忍不住流连。她尝了酒,那香味却不只是酒,他分辨不出是什么,只觉得两相作用,那份醉人倒是更加强烈了。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双颊有些发热。他在脸红?他醉了? 他霸道地卷携着小舌起舞,接着又温存地与之缠绵。 符清宵仔细瞧着眼前人,唇间不轻不重地咬了那软滑的唇瓣一口。原本有些迷醉了的人忽然睁了睁眼,还了他一口。她扭了扭,似乎是想脱开他的手。他手下一紧,还是松开了,他想瞧瞧她做什么。 绵绵挣开符清宵的手后,并没有游远玩耍。她只是伸手取过酒壶,摆弄了两下,试探着往嘴里倒了倒,果真尝到了酒。 她会学,她见过符清宵倒酒,所以自己动作时有些慢却毫不迟疑。只是太笨了,倒得太厉害,吞咽不及反倒呛到了。 符清宵看着她。她也察觉了他的视线,许是以为他也想要,竟想把那酒壶藏到身后。只是藏了她自己也无法再喝到,她犹犹豫豫地拿到身前,不舍地摸了摸壶身。接着她往符清宵身边凑了凑,看了看两个人,又凑了凑。 符清宵靠坐在位子上,她欺身上来,已然跨坐在了他腿上。她下身密谷甚至贴上了符清宵身下阳具,将将卡在那深谷里。 绵绵觉得不适便要扭动,符清宵不耐地把住她的腰,“好了。” 她怔了怔,倒也乖乖地不再动作。反而举起酒壶,学着方才符清宵的模样,微微昂首,将那酒液倾倒下来。 只是符清宵故意倒在外面,她却正正倒在嘴里,少不得又一阵呛咳,手下不稳倒是使得酒壶歪倒,酒液洒溅出来,也算是“殊途同归”。 她还在咳着,咳出了泪,眼尾飞红。掌下的肌肤在震动,那胸前的雪兔儿更是跳跃不停,将滚落的酒液甩开来—— 怎好如此浪费呢。符清宵扯了扯唇角,带着那意味不明的笑,倾身含住了那招人红果,深深一吮。 绵绵自是受不住的。她的咳还未止住,又受了这么一弄,整个人无力软倒,那略显凌乱的颜容倒似承恩许久了一般。 符清宵却不会放过她。他肆意地玩弄着那颗可怜的红色果子,逼着它长大。惹得它的同伴渴望无比,却又不施与抚慰。于是她缓下了呛咳,接着又是一阵焦灼的喘息。她娇娇地哼着,他却不满足她。她忍不住自己抬手去摸那被冷落的一边红色,手却被制住了。 他不允许她动。 符清宵瞧着她脸上的欲色,哪怕心里不知事,这成熟的身子却什么都知道,遭逢情欲反映甚至更加直白热烈。 这是属于他的天生淫娃啊。不知廉耻,不懂羞涩。 他应该做的就是让她更加淫荡吧。 唇下狠狠一吸,在那奶脂般细腻的皮子上烙下一朵嫣红的印子。 就让他先尝尝天生的味道,接下来他要教她呢,他要验收课业,他要慢慢比较。 第五章 娇嫩的肌肤哪怕是轻轻一握都会留下红色的印子。略带恶意的吸吮更是会留下朵朵艳色的花。只是那奶白之上,花儿多了,难免有些触目惊心之感。 符清宵倒是颇为欣赏唇下诞生的杰作。端详着,顺带再添上两朵新色。好一幅雪地红梅的好景致。 她有一幅适合作画的好皮子。 细嫩的肌肤受不住太用力的啜弄,力气大些的地方甚至有些肿了。绵绵先头还因为那微微的刺痛哼唧出声,后来便只顾呻吟了——她的身上,几乎无处不敏感。 他二人早已换了身形。绵绵趴伏在池壁上,符清宵则在她身上“落笔”。 符清宵的手探到那下身的花源里,不出意外地掬了满掌清液。湿黏的花液有着不同于池水的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 触感,混入池水中一会儿却也分辨不得。 绵绵还在失神地轻颤,身子不自觉地扭摆,妖娆的曲线宛如蛇般,带着柔软到魔魅的气质。若是快活到了极点便紧紧地绷起来,脖颈到脊背的曲线纤长优美,如弓般让人忍不住上手拨弄。 符清宵自是毫不客气。他喜欢看人在他手下忍不住被浴火一波波侵袭的无力模样,对于她尤甚。 几次春潮泛滥,于体力上损耗颇大,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求饶不要了。可瞧瞧他的小淫娃—— 符清宵掰过绵绵的脸,那张浸满欲色酡红娇艳的芙蓉面上,那双清澈晶莹的眸子半阖,待对上他的视线,其中流露出的渴望分明是不够,不够!她还要! 孩子嘛,总是不晓得克制的。 他的手指送入了花谷。那里在几波潮水的拍击之下,变得越发湿热。甚至那密密闭合的蚌口也微微张开,露出柔嫩的内里。只是那微张的花口看着容易入却难——待一根手指没入之后,符清宵才感觉那甬道里绞弄的力道。 似是等候猎物的蛇,一旦咬住便将身子紧紧缠上,不完全吞下,决不罢休。 符清宵屈起手指,四处抠弄。再是贪婪狠毒,这蛇也不过是条小蛇,力气终究有限,不能一直箍着。他日后倒要教她长长力气,好能坚持得久一些。 手指退出后,仍在穴口轻轻打着圈儿。而他身下阳物蓄势已久,待他再次在穴口并指而入进出两下后,便挺身直捣,直入而去,将那水面击出水花来。 绵绵软软地长吟一声,身子也软到了。她的叫声里丝毫痛意也无,看她模样反倒是颇觉畅快。 符清宵感受着那小穴使劲绞弄的勇猛,那嫩肉绵软,箍得紧却不至痛,密匝匝缠上来,一起一伏一呼一吸的,让他下身酸麻,差点把不住精关。 “倒是轻敌了。”他缓缓挺动下身,渐渐松快了许多。她身子软倒后,那穴里也松了劲儿。符清宵便赶着重重地几下出入,这时倒是妙极,那穴里润润的一汪淫水,穴肉却如阻似留多情地招呼着来客,既紧且湿。加之穴口招呼手指颇有余地,对上符清宵的阳物却显得紧窄了,小小的嘴儿经不住挞伐,却仍不松口地攀扯着肉棒。 这穴里穴外的倔强,激出了符清宵的几分凶性。但见那白瘦的腰劲力摆动,皮肉击打的“啪啪”声响个不停,绵绵的大腿根处已经红了一片。 只听她声声吟哦,一声高过一声,不晓得压抑更不晓得收敛。觉得畅快便喊了出来。她声音娇软,加之不会说话,那一声声的说是高昂也不过是相对她平日发出的声音而言,入得耳中,仍是柔柔的好听。只是与平时的清甜不同,此时是藏钩的蜜液,甜到深处黏黏稠稠,勾人性命。 那样直白的欢愉,放荡而天真。是真销魂。 符清宵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她降住了,心底悄然滋生出一股不知是羞恼亦或是其他的情绪,好像在嘲笑他先前的大话。她是天生的淫娃,他却无法成为她的主人? 他深吸了气,拿了昔日锁阳修身时的定力,一下下深深地往那小穴里楔去。哪怕是察觉她泄身松了力气也不肯听,只听那击水声不断,身下人的呻吟似乎终于带了些哀求,他方狠狠一注,将一管阳精倾入那花穴里去了。 那最后一下激得本已无力的绵绵昂起了头,符清宵未瞧见的芙蓉面上表情狰狞,非是欢愉,竟然满是痛苦。那一双盈澈的眸子里映着一团雄雄的火,火中受着焚烧之苦的是一株树,隐约又有人的形状。 两行泪从那瞪大的双眼中流出来,那双唇开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弥…生…” 一场情事罢,符清宵脸上的颜色却越发阴晴不定。他有一种莫名地挫败感。他想要破了她的身子,却好似破了自己许多年的规矩。晦暗不明地瞧着那因着上身趴伏而翘起的臀瓣下方,他操弄得厉害,那花口也不过微微肿起,有些外翻。那贪婪的花道仍是闭得紧紧的,他射入的阳精似乎都被含在了深处。只有他拔出阳物时带出的一丝白灼挂在入口处,衬着艳红的穴肉分外淫靡。 “想含着便含着吧。”他收敛了所有表情,那张平素温润更多的脸上竟然颇见阴郁。他没有察觉自己的作为有多么的孩子气,或许察觉了会更加气恼。他伸手拿过岸上托盘里的一个物件——是比绵绵先前耍玩的玉兰小上两圈的花状物什,含苞的玉兰花下有个奇怪的圆片并缀着长长的穗子。他将那花头往绵绵花谷中一送,那圆片正好卡在花口处,堵得正严实,“我再助你一助。” 符清宵未察觉自己此时的洋洋,他是有些得意的。他自顾自出水,想着身后人望向自己的可怜眼神,步子似乎都更轻快了。 而绵绵的头埋在臂弯里,面部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瞧不分明。只是她身体一动不动露出些不寻常来。 她正体会着从下腹升腾往胸口的一股暖流,灌入胸口,带出一股撕裂般的痛。她没有出声,自虐般地体味着每一丝痛,那样的忍耐不是她平日的模样。她其实不觉得痛,她珍惜这每一分感受,只觉得酸涩与欢喜,想哭又想笑。 那撕裂是因为一颗种子在她心头生根发芽。 她的脑海里还是混沌一片,可她记得,那是她的弥生啊。 酸涩是因分别已久,欢喜是为久别重逢。 总感觉这章宛如神展,然而这是我自己写的大纲otz 最后一句真是烂俗呢,嘁。 第六章 侍人前来伺候绵绵起身的时候,她还是无力趴伏的模样。只是那玉兰坠子却滚落在一旁,而她的花穴里更是一派清爽,花穴外面的淫液也因浸在水里而洗了个干净。 两个侍人听命将她从池中扶起,送到房间里。只是起身之时,绵绵似是无意地将那花坠的穗子扯在手里。侍人自是以为她贪玩,也不敢制止于她。本以为要小心哄着这女君,却不想她二人不费力气便能将事做好,她们心底自是欢喜,对待绵绵便更加仔细。 这样的照顾一连持续了几日。绵绵实在是位好伺候的女君,每日里更衣吃饭都乖巧得很,唯一的喜好不过是晒太阳。只是她晒得时间太长了,身上的肌肤却依旧是雪白雪白,衬着明媚日色甚至有几分苍白的病态之感。眉头也隐隐皱着,似是不适。二人初见不觉惊心,无奈绵绵于此却颇为执着,拗着不动。 想及楼主吩咐一切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6 随她喜欢,二人也只得惶惶侍立一旁。但见那躺椅之上堆锦绣衾,横卧其间的美人衣衫凌乱,胸前松松地裸露着大片肌肤。因着躺卧,那双峰稍平,收了些锋芒,只是由着衣带束出温柔的两团半丘。 那风光在日光下似要发光一般,她们不敢看。 符清宵对于绵绵忽的不管不问,丢与侍人看顾,这事宜自然早就传入了云生耳中。只是侍人们对待绵绵的殷勤精细让他反倒肯定了心中看法——此女对于楼主着实不同。那次见她腻在楼主怀中入眠他便已有所觉,这些镇日随行在侧的侍人们自是看得更加明白。至于这突如其来的冷落,怕是要教不乖的孩子听话。只是,她当真懂吗? 云生想起那双懵懂的眼,想起那一声声的“生”。那样的清软动人,岂是铃铛声能比的呢? 察觉到自己心思有些逾矩,他端起茶杯有些慌乱地饮了两口。符清宵却正在此时召他。 云生如何镇定心思不提,到得符清宵座下,他便仍是那个谦恭的下属。 座上人虽仍如平常一般懒散,云生却敏锐地觉察出了一丝焦躁的气氛。照例是久候,他趁机细细思索焦躁的缘由。近日里楼中并无大事,他想来想去竟又回到那女子身上。 果听到上手传来的漫不经心的问询,听来似乎有几分故作的意味,“前些日子着你探听的事如何了?” 说的确是关于绵绵的事。 “回禀楼主,经查访,第一个见到绵绵的人是山下村子里的农妇柳氏,她晨起去溪边洗衣,发现有人倒在岸边,她上前一看却是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她说绵绵身上尽是火烧的痕迹,一片黑灰疤瘌,甚是可怖。她以为人死了,大着胆子上前一试才发觉还有气,后来便救回了村里。请了大夫看诊,脉象上竟无碍,只说累得狠了。他们大惊之下方发觉绵绵身上的伤疤竟是可以褪去的,柳氏为之净身后,便是绵绵如今的模样。他们觉得不是寻常人,不敢留。又因为人未醒,不好送走。适逢楼里的寻芳使路过,他们便将人托了过来。按身骨容色,手下人觉得其非凡品,便呈至属下这里。待人醒后方由属下领着见过楼主。” “绵绵出现之处,只有两条路可至,一是穿过村子,只是当夜村里人家养的狼犬并不曾有反应;二是自山中而出,属下遣人查探过,山中既无火烧痕迹,草丛树枝之上也无穿行过的痕迹。其余的,属下无能,没有消息。” “哦?难不成真是个天外来客?一副呆傻模样倒是满身的秘密。”符清宵轻嗤,“如何到的溪边不知道,如何受的伤不知道,身上的伤如何无碍也不知道……” 他越发轻声细语,云生却将头垂得更深。只是他到底不是责问,“本座最好的便是解谜了。她那时的衣衫与褪下的伤疤呢?” “回禀楼主,那农妇说离了身子那衣衫与褪下的物什便尽化成了灰,她家里觉得不好,都扫到了炉膛里,与炉灰,混成一团。”云生说道后来,声音不免有些艰涩。 符清宵沉默片刻,倒也没再有什么旁的反应。待他挥手示意人退下时,却又问道,“先头,在楼中她只见过你?” 云生道,“是,当时因觉此女殊异,属下未敢假他。” “她,一见你便是依赖模样?” “属下不敢。”云生回想当时情景,“她起初似乎很是惊慌,口中喃喃。后来,云珊来寻我,我们在门外说过话后,待我再入门内,她便镇定许多了。” “云珊…”符清宵若有所思,云珊是云生长姐,性格爽利泼辣,唤人从来直呼其名。在这楼中能够直呼云生名字的除了自己也只有她,“云珊那日可曾叫你姓名?” 云生应是。见符清宵摆手便躬身退下。 她依赖云生就因为一个名字吗?后来又因何再无反应?若只是为了见自己,何必弄出如此破绽。这个“生”到底有什么玄机? 符清宵兀自沉思,没由来生出一股憋闷。 他起身往外行去,站在栏前看着楼下院子里的风景。 那满身秘密的傻子正躺在椅上晒太阳。似乎是新浴过,一个侍人跪在后面为她擦发,一个拿了玉碾香膏为她护肤。她衣襟半掩,由着人伺候。不知是不是被人碰到了痒处,竟咯咯笑了起来。那欢喜的模样真是看得人生气。 他在,她赖着他。他不在,于她竟丝毫无碍。 他和云生竟是一般? 这没有心的,小、玩、意、儿。 第七章【微h】 琥珀色的酒液落在琉璃盏上,敲出碎玉声响,泠泠好听。符清宵将那一盏酒来回倾倒,醇厚的酒香便在那动作间弥漫开来。 绵绵睡着了。符清宵坐在一旁,一边瞧她一边把玩酒器。 酒液将日光折射出晃眼的芒,本就浓烈的酒香在日照下似乎也沸腾开一般,莽然冲撞入鼻腔,要呛出人的泪来。 绵绵小声咳着,她被酒香唤醒了,却不防一口气吸得深了,呛个正着,眼角都挂出了泪花。 倒酒的人动作不变,倒酒的声响也不变。 绵绵一脸可怜,却也只能泪汪汪地自己平复咳声。待好些了,她便起身趴在桌子上一副馋相——她想喝酒。 符清宵停了手。盏中酒液不满半,轻轻一晃,便挂在杯沿上缓缓流下。绵绵的视线也随着那杯转而转,痴痴的模样,傻。 “想喝吗?”符清宵轻语,“想喝就等着。” 绵绵也不知是否听懂了,倒是乖乖趴着,依旧巴巴地瞧。 符清宵手中多了一只圆管样的物什,细看着有些像含苞的荷花,只是头部没那么尖,管身弧度也不够大。只有其上几笔刻画平添意趣,多了几分疏朗的写意之感——便将之视作一朵花罢。 那花下花茎弯曲,细细长长。尽头的口却开得大了些,是个小小的漏斗模样,与花苞遥望着都是个朝天的形状。 花茎上也不知还有什么机关,在符清宵随意摆弄之下,那花苞般的头部竟当真旋开三四花瓣,露出了空空的内里。这倒真是朵奇花。 绵绵忍不住瞧了几眼,只是这玩意儿到底比不上酒香,她还是转头看着被放远了的酒盏。衣袖下的手不老实地动了动,她是很想自己动手拿的。 符清宵正在给那物什涂抹着什么,绵绵的手便伸了出去,只是还未碰到杯子自己却被翻倒了。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7 符清宵把人制在身下,将那松垮的纱衣扯开,白皙的胴体便裸露出来。绵绵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她似乎受不得紧缚,侍人们自然由她。符清宵摸上花谷,竟摸到一片湿润。他冷笑一声,“倒是方便了。”言毕便将手上的花苞往花谷中送去。 那花苞上被他抹了油脂,加之绵绵那处湿润,这一下竟不怎么费力。只是绵绵受了如此突袭,猛地吞入一个凉冰冰的物件,“啊”的一声打了个激灵,却是看不出痛楚与不适。 符清宵把着那弯曲的花茎几下抽送,那微尖的花头倒是比他的阳物好动作,这几下出入倒也顺利。他重重地往里一送,抽送间怕是正戳弄到绵绵内里的敏感之处,惹得她好一阵呻吟。 另一边他却取过了绵绵惦记已久的那盏酒,本已软倒的人闻到酒香靠近竟还起身想要,那场景倒有几分好笑。 符清宵将之送到绵绵唇边,见她迫不及待想喝,却不过微微一斜让酒水略略沾唇便拿走了。 绵绵没喝到,表情不由得露出几分委屈。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唇瓣上的酒液,鲜红的舌尖扫过红唇,为之增添了三分润意七分艳色。她眼神还钩在酒盏上,直钩的眼神与情色的动作交织出一种无言的媚态。 符清宵故意喝了一口酒,他没注意正印在了方才绵绵沾杯之处。他的故意倒是起到了意料之中的效果——眼见着那双眼里的光越发火热了。 “别急,我这就给你了。”他往外递着杯子,绵绵随着起身往之靠拢,却不防在将要坐直的时候,眼睁睁地瞧着那盏酒落入那斗状小口,通过那弯弯花茎,直往那花谷中去了。待一盏酒尽了,符清宵放下酒盏一弄,那含在花苞里的一汪酒水一下子倾入了花源深处。 酒液比之花苞更凉一些,灌入更深处的嫩肉间,自然惹出了绵绵更大的反应。然而这酒单是香气便烈性无比,入到那嫩肉里更是神威,不过刹那功夫,绵绵便觉下腹有如火烧一般灼得又痛又痒,那一双细白的长腿忍不住紧紧并起,将那插在身子里的东西狠狠绞弄,只想止止痒。 只是花苞已被她含得温热,又如何能止得了痛痒?倒是那绽开的花瓣支棱着,四向皆有,随着那花谷收紧可以戳弄到痒处,得以缓上一缓。 可到底不如意,那戳弄不能持久,那痛痒却是连绵不断。于是那并起的长腿不停摩擦,想要找个舒适的姿态。绵绵的双手也按在下腹处,很是用力地试图缓解难过。那小脑袋也是不停晃动,沁出的细汗将晃散的青丝粘得越发凌乱,甚至沾到了面上脖颈里。那青丝掩映下的一张脸,口中吟哦声声催着人爱她,颊生桃晕眉眼飞波勾着人要她。狼狈之下更见楚楚。 只可惜她面前的人打定主意要教训她,纵使自家下腹热硬起,也铁石心肠地为她更添一把火。 那余下的一盏酒液里被他混入了些粉末,也不知何缘故调成了绯色的膏子。他用玉匙挑了膏子,抹到了绵绵胸前的红樱之上。那里颜色鲜嫩,这膏子抹上之后初看与先前无甚区别,过了一会儿,便眼见着那红果子挺立起来,生生长大了一圈。本是个樱桃般的小珠子,这时倒像是颗被玩弄许久肿大熟烂的葡萄。那乳上的红晕都越发深大了。 这一番变化作用在绵绵身上,便听到那呻吟愈发不耐。她一双手顾得了腹部顾不得胸乳,便只好抱起胳膊凑近了挤压厮磨好解一解。她一身肌肤都泛了红,呈着粉色。那面上更是滑过几道泪痕,实在是可怜。 她嘴里呻吟早带了哭腔,嘴唇张合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到底没出声。 符清宵拿了先头的玉竹枝,在绵绵身上几下抽点,竟一时缓了她身上难受。他俯身对她道,“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不说出来,旁人怎么知道呢?来,说,说你想要什么。” 绵绵的一双眼中水色迷漫,只有纯然的欲望。她听不懂他的话。 符清宵并不气馁,事实上他也并未指望她接着出声。他的竹枝随着手上动作,在那泛着粉色的身子上添了几道新鲜的红痕。绵绵忍不住轻颤哭叫,方才暂歇的欲望如同决堤之潮奔涌而至,她却是越发难受了。 那个声音一直在问,“……你要什么…说出来…你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如同贯耳魔音,让被欲望折磨得绵绵躲不开逃不掉,滚动身体也毫无用处,只能嘤嘤哭泣着任由那几个字钉入脑海深处,不自觉地想着。 她已被欲望拉入失神境地,口中却终于吐出了话语,“…要…要…” 声音虽无力,但总是入了符清宵之耳。她言语喃喃,一字比一字无力,第二个“要”字几如气声,听着倒像是“你”。 “要我?”符清宵心里有一丝欢喜更有一丝道不明的烦躁。她不说话他逼她说,她说出口他却觉得太轻易,忍不住怀疑。 “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嗯?”他难得犹疑,说不得是婆妈还是谆谆地继续追问着。 第八章【h】 难耐的情潮汹涌到了极处似乎会让人突然变得清醒。绵绵偏着头,任由发丝遮了满脸,遮挡下的眸子里一派清明。 被欲望折磨的人是她,也是他。那模样很丑陋,她不喜欢这个在自己耳边说个没完的男人,更不喜欢放荡的自己。 可是它需要。胸口自从符清宵走近后便一直发烫,催促着要养分,她怎么舍得饿到它呢? 她还是不记得自己是谁,她只想要好好养它长大。所以他要折腾她便乖巧受着,只要最后他能如自己所愿。 现在看来,他实在是,太慢了。它会饿到的,她不能让它饿到。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眨眨眼,她又变回了先前失神无力的模样。趁着符清宵将她半扶在自己怀里,做出拼力转身的姿态,莽莽撞撞地对上他的唇。无章的啃咬既是因为迷乱又是为着泄愤,反正他不知道。 符清宵果然无从察觉,他倒是顺势将人安抚下来。那几下啃咬虽然吓了他一下,却不怎么痛。心里反而因着她的出格举动感到一丝诡异的甜。 她软软的伏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身体是在向他告饶求欢,说着她的驯服与乖巧。 他颇觉满意。于是便慈悲地将绵绵身子里的花器缓慢拉出,未合的花瓣将花道撑开,在花口处更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只不过那花道在花器走后便紧紧合上,送入的酒液仍被含得深深紧紧,一滴都不曾流出。 绵绵已然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8 无力动作,只是急急地喘息说着渴望。 符清宵拉开衣衫,露出身下贲张的阳物,将绵绵的一条腿抬起往自己身上一搭,便挺身入了进去。 他一下子尽根没入,那比花器更粗更长的阳物将绵绵的花道撑得满满,登时疏解那难言的痛痒。绵绵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花道里的媚肉谄媚地自行吸吮着带给自己愉悦的阳物,如同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嘬弄不停。 符清宵忍着,缓缓顶弄了两下。他是想再磨一磨身下人的,只是那花谷里的酒液同样作用在他的阳物上,又热又痒惹得阳物狂风暴雨般的在花谷里动作了起来。 这一下倒是两厢都爽利了。 身下得了痛快,绵绵又来了力气,挺着胸脯往符清宵身上一下一下地蹭着。那不同于她柔软的男性肌理,柔韧结实,她蹭着有一种温暖的踏实之感。由着身下风雨匆促,她只是软软地猫儿般的哼唧。 符清宵却又吃到了自己做下的苦头。他抹在绵绵胸乳之上的绯色膏子同样蹭了他一胸,他胸前两颗肉粒因着磨蹭与药效直愣愣地硬起来。他将绵绵猛地一搂,二人胸前贴得紧紧的,“好你个坏孩子。” 药效作用在他身上,只不过多激起了了些兴趣。他兴致起了,惹得绵绵的头无力地向后仰。 符清宵动作不停,嘴正咬上那送到嘴边的咽喉,磨出一个深红的印子。命门被制,绵绵本能挣扎,只是毫无作用。符清宵不由得生出一股掌控住人的得意与快意。这是他建立清宵楼,甚至将势力发展到权逾国主,握着千万人性命之时都不曾有过的。 她到底是什么?能惹得他如此……不管是什么,她总是在自己掌控之下的。 阳物送的越发深了,将内里残余的酒液与绵绵花谷中流出的潺潺蜜液打出淫靡的水声。掌下也越发用力,只恨不得将人揉到身体里一般。 绵绵闭着眼,沉迷地呻吟,身下却暗自加大了绞紧的力道。无奈先头她实在失了体力,一下一下不过为符清宵徒增快意。她私心里有些沮丧,花谷里动作却不停,她总要逼出他的精华来。 她的力道也终究没白用。符清宵叼住那小巧的耳垂,用力一咬,身下也重重一挺,松了精关射在了绵绵花谷深处。 他二人胸口紧紧相贴,他感受到了绵绵胸膛里隔着那绵绵软肉传来的热烫的生命力——她的心跳。 而那里只是一颗种子在抽芽。 符清宵的阳物还插在绵绵花谷里,受着那春水柔波般的抚弄,加上酒劲未退,渐渐的便又硬了起来。他本不欲立刻起战,无奈那花谷贪吃,悄悄往他阳物上套弄。 她偷偷摸摸自食其力他是受用的。只是有心淡定看她游戏,却抵不住自作孽被那一把酒升起的火烧得心腑腾腾,忍不得便借着那花谷往上套弄的力道狠狠又恨恨地入将进去。 这一下冲得她花房松动,无力抵抗,他趁机挞伐,大获全胜。她那里柔成一汪春水,只是间或一下抽搐施到阳物上几分刺激,是与平时不一般的风味。 不过她体内潮水去得快,不一会儿她那里便又不服输地紧紧缠了上来。他更是来了玩兴,不停重复先头的动作——他要看看她的恢复速度快还是他操弄她到高潮的速度快,他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将她操弄到完全无力,甚至昏昏睡去。 符清宵眼中流露出兴奋之色,便更加卖力挑逗身下人。他甚至取了一点膏子,从那花口往上尽数抹了一遭。特别是那尽头的一颗珍珠,更是得了看重,被抹了一层又一。,甚至抹完了手指也不曾离去,抚摸揉弄不停,直摸得人抽搐着丢了一次又一次。 他操干得卖力,却迟迟见不到身下人无力睡去的模样。倒是绵绵又得了他一遭精华,觉得胸前满足了,要好好休息吸收。方做出了昏昏沉沉的模样,这一遭情事方才罢了。 这一遭起事时日头仍盛,此时罢战已然月出东山。所幸天已转暖,山中又有温泉水脉,二人玩耍方不至生病。 符清宵抱了人往屋中去了。身后玉席之上丝被凌乱,被液体浸得湿透。那一朵奇巧的花骨朵滚落一旁,从花瓣里慢慢滚落出一滴酒液,溅在其下洇出小小的一朵花。 第九章 符清宵抱了人往浴池中去,二人身上实在是狼藉难言。将人放在岸边,符清宵便自己先入了池子。却听到身后翻动的声音,他回头一瞧,正看到那方才软绵绵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探身取过一个眼熟的玩意儿。 一个玉兰花“坠子”。 而接着,绵绵敞开双腿,花埠却有意抬高,将那坠子塞到了花谷中去了。 符清宵忍不住怔了怔。他盯着绵绵看,目光惹起了她的注意,只见她警惕抬眸眈眈地回望,宛如一只护食儿的幼犬。符清宵不禁发笑。 他淡定地转回去,若无其事地沐浴。唇角却忍不住上钩,她啊,小傻子。 绵绵飞了符清宵的背影一眼,眼白露出倒似轻视一般。她深深地望着自己的腹部,伸手想抚弄,却因着手太凉触到肌肤便迅速缩回——可不能冰到它。隔空虚划的双手轻轻颤抖,快长大啊,快长大吧。 眼睛闭上,一滴泪倏然滑落。耳边却传来变大的水声,再睁开眼,她复又一副茫茫然的表情呆呆侧身躺着,只是双腿不停地绞缠着。 而水声越发大了,池中的人有意无意地加大了撩水的力度。那声音招呼着爱水的人“快来~快来~” 符清宵留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出意料地见到绵绵露出渴望的神情。无奈之前翻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尽了,挣扎都不成莫要说挪动了,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便趁机转身,果然收获了一个无力到勉强看出含义的伸手要抱的动作,她小小声说着,“…要…” 玉兰坠子本就是调教女子花埠的器具,含苞的头部卡在花口处,下坠的力道逼着花穴拼力收缩,最是锻炼那花口的紧致。加之绵绵长时间含着,那含吮的力度与时间长度都有所加强。符清宵由着她对于这物什的偏爱。 只是花穴总要清洁,于她于他都须要的。他与绵绵嬉水够了,便唤来侍人为之净身。这次绵绵倒未多加挣扎,她甚至自行取出了花坠,由着侍人导出花穴中的情液。 先头一次符清宵并未在乎绵绵身子,侍人们自然会将她整理妥帖。这次瞧着她们动作,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悦——虽然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9 她们用的玉管,可他仍觉得她们是在碰她。 自己越发奇怪了,他努力按压下奇怪的心绪。不觉间气氛因他莫名沉下的脸色而降温,两个侍人有些胆颤,手上却越发麻利地动作。 她们用的器物说是玉管,却是个只有一半的半圆管。且那卷曲的弧度从一头到另一头是逐渐降低的,那被细心送到绵绵体内的一端甚至只能算是个扁平的玉片。不过那边上有着向外的一圈弯沿儿,好似花瓶口一样。只见那侍人手下轻轻一压,一股带着些白色粘沫的清液便顺着细管汩汩而出。待流尽了,那侍人旋刮了一遭,余下的液体便也被逼了出来。 另一人准备了浣洗的器具,不过未来得及上前便又被符清宵遣退了。 符清宵的面色越发阴沉,他粗暴地将手指探入了绵绵的花穴,不顾她的闷哼粗暴地抠弄,手指摸到些黏腻,拉出一看分明只是清澈的液体。 他狐疑地看着身下因为受痛推他挣扎的身子,他的阳精呢? 她是什么?妖精吗?惊慌与兴奋同时在心中生出,最终那诡异的兴奋占据了上风。 符清宵恶意地压弄上绵绵的小腹,“真是贪吃啊。吃掉了我那么子孙这里能不能揣上个小崽子?什么崽子?狐狸吗?” 他没有错过他压上的一瞬间绵绵眸子的变化,那黑色的孩童般瞳孔似乎一瞬间变成了浅色,折射出的眸光冰冷至极。 他加大了手下的力度,语气却越发温柔,“我会好好喂你的。让我瞧瞧吧,让我瞧瞧到底能喂出个什么……” 方才的所见几如错觉,眼前人分明依旧是那个受不得痛因着他的动作重又对他产生排斥努力挣扎的短忆孩童。 只是,符清宵伸手抚过那之前被自己疼爱狠了的肌肤,那之上的红痕与青紫竟然已经消退了许多。 再想到她的来历,她不是个常人,这一点是肯定的。怕是上一次他没瞧见的时候,那一身红梅印记也是飞速地消退吧,恐怕在侍人伺候她的时候已经消退得无甚大碍,否则他早会收到关于这“神异”的回禀了。 真好啊,真好。 他倒要瞧瞧这身子到底有多少奇妙。 是夜,符清宵对于绵绵房间的护卫加强了许多,当然,说是护卫,倒不如说是防备。 他再兴奋也不至于狂妄到失了谨慎。 回到自己房中,四周静默,先头被压下的情绪复又翻滚出来,惹得他心头暴躁,一脚踢翻了桌几。从未听到过的碎瓷声响吓得门外侍人护卫一跳,众人皆跪伏于地,不敢抬头出声。 在静谧到几近停滞的时空里,符清宵的手作爪状狠狠抓向胸口。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浴衣,手指划过肌肤,大力加上薄薄的指甲留下几道血印。 他的惊慌,似乎并不是因为她的非人身份。 他惊慌的,似乎是怕她如突然而来般的突然而去。 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翩然身影。 “好好待她,留下她。” 那是他幼时做过的一个梦,他曾试图寻找过梦中的身影却最终无果,甚至许多年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他为什么突然觉得她是那个影子? 她真的是?还是因为她对他,施了妖术!? 她的目标果真是他? 符清宵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泛着红丝的双眼,狰狞的表情,扭曲的面庞之上,清俊不复。 那就试试好了。 梦中人什么的,果然非常烂俗otz 那么这个暗示是谁下的呢? 嘻嘻,这可能是个到本书结尾才会揭露的谜团哟嘻嘻嘻…… wuli小小的思维活动其实已经暴露出了他内心的选择哟……他觉得她……:d 今天的数据高了好多,好开心呀~谢谢大家~ 一本满足地躺平任大家戳戳,嘻嘻嘻… 第十章 不知道符清宵那里的风雨欲来,绵绵实在得了一个好梦。 胸口传来的欢欣与温暖,让她也忍不住雀跃。调皮地在榻上卷着被子几下翻滚,她方又乖乖板正地躺好,双手交叠置于左胸之上。 那轻缓有力的心跳,是她的也是他的。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树的叶子在被风吹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是“沙沙”,也不是“簌簌”,而是宛如凤唳。 凤鸣吉祥,凤唳却带着悲壮,只有凤凰啼血之时才会发出。 会发出这般声响的树自然与凤凰有关,相传它是祖凤劫灰中衍出的生灵,于这世间独一无二。 凤凰涅盘,方死方生。 天道轮回,上古神灵退隐,世间神迹渐消,尘世里与神关系最密切的后来竟只余下这一株凤凰遗木。而生死之道的大义也于这木中有所残留——凤唳是将死之凄,那树摇叶时却多了几分轻柔,泠泠的哀声如歌般婉转。 那是人世听不到的动人,孤单而恒远地唱了许多许多年。 绵绵却记得自己似乎从有意识的那天起,就一直一直能听到。 她是那株树的邻居,唯一的邻居。 她喜欢缠在树梢。当风吹来的时候,她会随着树梢上下左右的轻晃,她喜欢那样好像要被甩落却不会的刺激感受。 她也喜欢听树叶奏出的歌。她不知道肃穆悲伤是什么,但她会闭上眼静静地沉下心思到一种玄妙的境界。 她还喜欢吃树的叶子。她从醒来后其实很少觉得饿,而饿的时候她也不想离开大树去找别的食物,于是她成了一条吃草的…… 蛇。 原本熟睡的人猛地睁眼,她原来是一条蛇吗? 她是妖?还是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梦? 摸了摸胸口,绵绵的面色显得很严肃,她的心告诉她,她是的。 而那棵树,便是弥生。 弥生啊,她一想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欢喜而酸涩。她不好奇自己的一切,她只知道有弥生,她就什么都不怕。 所以,她要弥生回来。 绵绵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她从未坐过,这一日却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坐了上去。 侍人将她轻轻推起,她却犹嫌不足,腿下用力高高地荡了起来。 侍人们不敢止住她,只能小心提防。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0 她却觉得胸口难得的畅意。高高的秋千荡起,让她瞧见了院外的风光。院子本就在高处,院墙外是山崖,她能瞧见的便是山谷与云海。烂漫的天光与平整的地面在遥远的地方汇成一线。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或许,是梦里的风声? 想及此,心情便不由得低落起来。 她不再用力,秋千渐渐低了,她转了视线却发现另一边有人在看自己。她装作无意般四处转头,又是一副呆傻的模样。 那个人,她说不明白对他的感觉。初时混沌,初见莫名畏惧其后却迅速地适应了在他身边,后来清醒了些,心底厌恶他操纵的情事身体却觉得欢愉。 她似乎应该谢谢他。正是那第一次的情事唤醒了她——她果然是蛇吗?性情淫荡。心头不禁漫上一股唤作自厌的苦涩。 而弥生的生长也需要他——只能是他吗?绵绵若有所思,或许她应该见见别的男人,如果不止是他可以,弥生应该可以早些回来吧? 绵绵突然迫切地希望能见到很多男人,她下意识排斥情事,却又欢欣地期待能够多多行房。 可怎么能见到人呢?如今,她是个被关在小院里的傻子啊。 机会却是说来就来。 符清宵再次消失,与此同时,绵绵的院子外却有着以云生为首的清宵楼众往来不绝,清一色的男儿,各有风致。 往来的声响不绝,绵绵自然是要瞧一瞧的。只是院子却是出不得的,她执着之下,侍人们搬来了梯子,她得以攀在墙头外瞧。 往来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给她特别的感觉。那个人在院外之时,她在院里便能有所察觉,胸口发烫。现在,距离尚不及那时远,她丝毫感觉也无。莫不是都不行? 她怔怔的,没瞧见视线落处有人正走过来,却是云生。 而不远处高楼上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云生颇觉莫名,他不知道楼主使他往绵绵院中是为何。只是作为属下,他自然吞下疑惑躬身应是。 他入到院内,绵绵正侧卧在席上似是睡着了。细看却发觉那娇躯轻颤,双腿厮磨,怕是起了情潮。他不再多看,轻轻将匣子置在绵绵身后的小几上,无声地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绵绵毫无反应。符清宵沉沉的眸色似乎轻松了些。 他转身不再看,他留给她的考验还没完,他且再看看。 很抱歉,我食言了,这章是最短小的otz 左眼有点肿加上明天要去亲戚家帮忙看小孩,心情有点烦躁,状态很差,本来很有火花的试探被我搞成了这样,然而一时也无力修改。请见谅。 明后天不知道能不能保持更新,我会尽量保持,如果没有,还是要请大家见谅。 谢谢~ 第十一章【h】 食言了……静静胖死嘤嘤嘤otz 两更肥肉先…… 我不会再立flag啦,毕竟懒惰是多么令人着迷otz 蚀骨是欢,也是痛。 销魂是烈酒,也是春情。 绵绵这些时日便很是尝了些这销魂酒带来的蚀骨滋味。难耐的痒自骨子里生起,汇聚在下身花谷,她觉得自己那里已然湿得透了。穴肉是如此渴望被肆意作弄,可惜它可怜得再深再久,也不能得到安慰。 这些日子,那个人依旧没有出现。 绵绵不想与其他人做那样的事,她对于情事有着一种带着痛楚的厌恶。有违本性也发自内心厌恶排斥的,似乎给自己带来过彻骨的痛苦。 只是造化弄人。 她蜷起身体,似乎这般就能缓解。事实上她也无力改变,整个身子早就软软的失了气力。忽然,胸口一烫,她攒起力气缓缓转过头。 符清宵正对上那一双含着泪盈盈不胜带着委屈与欢喜的双眼。 她面颊通红,身子猫儿般蜷起,可怜可爱。被咬得狠了的下唇微微肿起,却显得越发红润饱满。那双唇微微张合,“…要…” 符清宵蹲下身子,挑了挑她的下巴,“好可怜啊。”却没有别的动作。 绵绵闭了闭眼,压下满心的烦躁。再张开时,半开的眸子之上睫羽翩跹,目光流转,皆是媚色。 可符清宵依旧不动。 她于是抓住他落在手边的衣角,用力拽着,却不过那衣角只是轻轻一晃,于他毫无影响,他当然半分反应也无。 眼见着他要走开坐下,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绵绵拼力扭身一扑,正扑在符清宵的腿上。 她胸前两团绵软堆在符清宵下身处,那柔软的挤压让本就不太平静的阳物登时兴奋起来。绵绵立刻便感觉到了胸下的贲起,她有意无意地轻轻磨蹭。盛满好奇的双眼低头瞧瞧,接着又仰望符清宵,动作间波光飞媚,无言地勾人。 符清宵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身下却是越发火热了。 绵绵终于上了手。她试探着抚弄着那鼓起的衣衫处,衣衫下的火热似乎隔着衣料都觉得烫手,她先是惊慌地收回手,接着才慢慢地又将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捏了捏。 那玩意儿似乎挑了挑,又唬了绵绵一跳,却也引起了她的兴趣似的。她似乎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热痒,一心一意地逗弄着那个地方。笋芽儿般纤长娇嫩的手指时而戳戳,时而抚弄,轻轻的碰触惹得那处热硬越发坚挺。 符清宵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把火被她烧的,倒是真难耐。 他又小瞧了她。 轻触之后,绵绵终于加大了力道,她握了握那处。因着衣衫包裹,竟一手难掌,一握之后她便松开了。却又苦了符清宵,好容易得了一下舒爽,孰知这一下掉起却没了后续,真是让人郁结。 他眼中已经酝酿起暗火。 绵绵松了手,却不是放弃。她已经不耐烦这样隔着的接触,她正扯着符清宵的衣衫,试图将那处露出来。 符清宵今日穿得比之往常,竟是颇为严整。那袍衫之下还有一件中裤,一件亵裤。饶是清宵楼主衣料精细,衣物轻薄,这实打实的三层衣衫却是个大障碍。 绵绵照着浴衣那般扯弄哪里能如愿?外袍扯得松动了,凌乱掀起,却露出了其下端端正正穿好的两层裤子。 绵绵的眼里又含了泪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1 ,先头忘却的情欲卷土重来,她又软了身子;加之想要脱人衣而不得,这如何不让人心生委屈呢? 符清宵盯着绵绵将出的泪珠儿瞧,手下不易察觉地轻轻动作,他自己解了裤带。 于是绵绵无力而愤愤地一揪手下布料之后,便发现她无处下手的裤子竟退了!她与之玩耍的伙伴马上便要露出来了。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打量,那玩伴儿还点点头朝她示意。 绵绵又来了力气,她一鼓作气为玩伴儿解了束缚,便见那一根雄赳赳的阳物跳将出来。绵绵眼睛有些直,不知是被吓到还是被吸引到。她怔怔望着那上扬的大玩意儿,呆了许久。 她发呆,符清宵心里却是既满足又不满。他似是不经意地挺了挺下身,那大家伙跃了跃,伞样柱头的小眼儿处流出一丝银液来。 这正又勾起了绵绵的注意力,她慢慢地向前伸手,轻缓而坚定地握住了那棍儿。这比之先前更加热烫,可她却似分毫未觉。手指似是抚弄柱身的青筋,上下移动,正做出了撸动的动作。 那阳物似乎更加欢喜,柱头的银液更是越发多了。绵绵分出手去擦,却只拉出了长长的银丝。那里依旧绵绵不绝。 她擦了几下,只将手上弄得湿黏,那柱身上也沾了许多。她两手再不得空,呆了呆后,竟张了口,将那伞头含了进去 符清宵不自觉地一颤,双眼忍不住闭了闭。 身下的感觉却越发敏感。她小嘴张得大大的,方才将他含了进去,嘴里塞得满满的,自然无法动作。她却不放弃,那收缩的动作却是在一吮一吮地吸着他的阳物。加上那无处安放张惶挪动的小舌头,一下一下不经意地扫过那柱头敏感,这带来的欢愉倒如欢场老手作弄一般。 只是到底不会,绵绵本想将水吸舔干净,却不防自己的津液顺着因着嘴唇合拢不及流了出来,更将那棍身以及棍身下修剪整齐的黑密草丛弄得一片狼藉。她嘴也张得酸了,将柱头好容易吐出来,眼眶里几转的泪花终于落了下来。 真是委屈。 加之身下春潮泛滥不休,她垂下头,那挂满晶晶淫液的棍子就戳在她面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她却没了力气再动作。 符清宵瞧了半天,终究是要再出手。他将人提了提,让那软软岔开,潮水滚滚的花谷端端正正地卡在自己的阳物之上。 一触之下,那花谷还不吝地送了他礼物,兜头便是一汪春水。 那娇娇的身子没了力气,那花谷口的穴肉却张张合合,贪婪地要吃要吃。 可惜到了嘴边吃不得,她被前后晃着磨蹭着,痒痒解了一瞬复又加重,真是世间再没有的难耐。 符清宵又何尝不觉,他到底是更加有耐心。那来回动作将绵绵身子里的情欲撩拨到了最高处,他将人轻轻一抱,下身阳物便灵活敏捷地直入花谷中去了。 这一番动作,便似游龙戏水,又是淋漓春水当头而下。 却也正是二人欢愉极了,竟是两下里同时发出了叹息。绵绵那里细弱而娇媚,符清宵那里低沉而色气,两厢交融,更似干柴烈火将那本就熊熊的情焰烧得越发高涨。 符清宵甚至顾不得作弄绵绵,搞出许多花样,只是宛如初尝人事的少年一般不知疲累不讲手段地横冲直撞肆意顶弄。 便听那水声咕叽不停,皮肉交叠相击的劈啪声不断,还有绵绵那纵使肆意喊出却也有些无力的嗯啊吟哦。 她的叫声越发催起了符清宵的蛮劲儿。符清宵浸淫风月十数载,怕是从未有过如此蛮鲁之态——阳物几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姿态挞伐着桃源密地。绵绵那处贪婪的小嘴虽是爱吸爱吮爱吃,却也受不住那一下重似一下的长驱直入,那穴肉竟是难得乖巧地任由人顺利进出。 只不过它贪婪如蛇,狡诈如蛇,又如何肯轻易认输。静待到符清宵松了警惕,那阳物猛入之后欲缓上一缓的好时机,它便趁势用力,绵绵密密地将个软肉箍了那阳物一遭。符清宵本就入得深了,这一下又好似被无数小手紧拉住往里抻弄。那几乎要塞到花谷中去的精囊几下收缩,却是符清宵没耐得住这一场突袭,将一波阳精丢了。 绵绵那里更是因着这一发精华刺激,花谷再发巨浪,整个人懵懵的脱力倒在了符清宵怀里。似乎是个晕倒的模样。 符清宵在出阳的一瞬有些呆滞,接着便有些郁郁,只是怀里人软倒无力的姿态一出,他却只觉得诡异的骄傲。 到底是他厉害罢。她若真是个妖精,也不过尔尔。 一时他心内竟颇觉柔软,摸了摸伏在怀里的娇躯,甚至抚了抚那一头如缎的长发,除了一个“好”字,他竟再想不起别的。 而那似乎已然臣服的穴肉的小动作他似乎并没发觉,那贪吃的小嘴不管如何操劳,只消有片刻喘息之机便能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一番正是悄无声息地暗暗嘬磨。 那本就不甘的长龙受不得挑衅,自然腾腾勃起,身形一摆便又是一场鏖战。 符清宵身下动作不停,视线却不离面前娇颜须臾。 绵绵已然从先前几近晕厥的模样中恢复过来。又是一番身形颠簸,发丝凌乱遮面,巴掌大的脸被挡得严实。“…啊~…嗯啊…”的呻吟更是不绝。 符清宵看到了那下唇之上的咬痕,似乎是有人不想叫出声来呢。 一个呆傻的人会这样做吗? 她不傻,他早有所料,他还曾经想过要折辱她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可她先头呆傻并不似作伪,现在却明显觉得她灵透了许多,或许她便如同孩童一般慢慢学习慢慢恢复正常模样。 他来教她?他已经在做了。 “这嗓子这么动听,不说点话岂非暴殄天物。”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含住那嫣红的唇瓣,含混地吐出只有自己明白的话语。 身下动作缓了缓,他教她的第一句是他的名字,她也是才知道的,他的名字。 “符清宵。宵……” 她不满足所以不满地看他。他便趁机对着她一遍一遍说自己的名字,三个字怕是难为她,那便一个字。 “…宵…宵…宵…” 一双小手抚上了他张合的唇。他的声音是很温柔的,唇瓣弯起的弧度也格外温柔。那双手便抚弄着那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有声音小小的,“…笑…”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2 话音刚落便转成猝不及防的呻吟,那花源福地里游龙兴起,又狠狠翻腾起来。而呻吟也变得含混了,却是一双唇瓣又落到了符清宵嘴里。 符清宵没想到她那一声不甚清晰的叫唤竟能惹得自己激动若此。他爱这小嘴,“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他再次放缓征伐力度,循循善诱。 她不满地扭着身子,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似乎在撒娇,“…笑…宵…” “呵呵~”他朗笑出声,“好孩子,我这便奖励你。” 销魂滋味啊,迷了她,也迷了他。 第十二章【h】 绵绵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不管是欢爱激烈时留下的青紫印记还是那娇嫩花蕊的肿胀,一宿过后,尽皆消失无踪。 符清宵想起了云生说到的关于绵绵出现那日的身体的异状,这便是她非人的显兆吧。这样的好身子,多能勾起人在其上肆虐的欲望。可惜符清宵提不起兴致,初初他是有过这个念头的,只是现今他更喜欢教她。 教的是正经课程。清宵楼的姑娘们哪个不是一身才艺呢?绵绵终究是迎来了“苦”日子。 比之先头散漫,随性吃睡的日子委实哭了不少,只是到底比其他姑娘轻松许多。虽然,绵绵并不知晓。 她正闹脾气。 她的闹脾气也不过如同耍赖一般——因为唤她起得太早,她觉得困倦,她竟伏在毯子上又睡了过去。 教头哪里敢唤她。楼里如今哪个不知楼主如今对她的宠爱呢?此刻来习舞,也不过是给她找些乐子罢了。她们又怎么敢叫她,扰了她的兴致。 如此几天,所谓课程都是在绵绵昏沉沉睡眠中度过。说苦也不苦,倒好似只是换了个地界儿休息而已。 符清宵没想到她竟会惰怠至此,属下们不敢做的事只好又交回他手中。 这一日却又是习舞的安排。绵绵兀自趴伏在毯子上休息,她实在是很累。胸口的小芽儿得了灌溉长得很快,她这些时日身子也总能得到暖流灌溉浑身暖暖的。舒适的同时却也觉得疲倦,总是睡不够。 符清宵缓步入内,羊毛织就的地毯落足无声。只是怕是有声音也惊不醒绵绵,她除了因为毯子粗糙磨到了娇嫩的面颊而微皱眉头,睡得十分香沉。 看着那白嫩面颊上磨出的红痕,符清宵皱了皱眉。 俯身将人抱起,却不是走到榻前,而是走到浴池前将绵绵的双腿放入了水里。 绵绵是极爱水的,一着水便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她呆了呆,“宵~” 符清宵满意一笑。 绵绵身形一塌便要滑到池中,这却不是符清宵要看到的。他将人拽住,轻轻一翻,两人便滚落在一旁,离开了池边。 为了方便活动,绵绵难得穿了裤子,上身也是一件合体的小衫,娉婷的身材曲线尽显无疑。这一滚动,那裤腿上卷露出纤白优美的小腿,小衫的衣角也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以及其上艳色的裹胸边缘。 符清宵的手摸上绵绵平坦的小腹,屈指轻轻一挠,觉察到那肌肤传来的微战之后又胡乱游走,探摸到裹胸上滑而被挤出的胸乳嫩肉。绵绵身子的微微战栗无法停止,甚至在那只手,拇指扣在腰侧,手掌抚在脊背并挪移到尾椎处轻轻一按之时,她的身子陡然一绷,接着就无比顺服地软了下去。 符清宵的手掌顺势将那细腰扣得更紧。 绵绵身若无骨,却是被符清宵把在身上,两人贴得紧实。那细腰塌下不自觉靠向符清宵,上身因着这动作微微有些后仰,是个远离的姿势。符清宵不自觉地倾身,他在盯着绵绵的唇看,他想吻她。 唇齿相交,他们是有过的。这个动作啊,太亲密了…… 手掌下行,摸到了那一条纤长优美的腿。裤子轻薄,轻而易举地便被人从下推倒上方腿根处,露出其下隐约的桃源地。 绵绵没有穿亵裤。 而那只手并没有做采花的冒失勾当,只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抚摸着,游走到内侧,轻轻地将其抬了起来。 绵绵的身骨倒绝不负她的名字,绵软无比。 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腿抬高,直至至于耳畔,绵绵丝毫异样情绪也无。 符清宵将那堆叠的衣料拨了拨,便见那花源密谷因着动作微开了细缝,那娇嫩嫩的肉红珠子与那娇怯怯又爱贪吃的花瓣儿口张头探脑,泛出晶晶水色来。 符清宵将手按上去,果得了一手淫液。她的身子动情倒快。 借着那湿黏蜜液掐弄着那肉珠子——它本就生得大——只不过平素被蚌肉包裹瞧不分明罢了,在那时轻时重的玩弄下竟又肥大了些。似乎不堪触碰一般,符清宵深深一按,手下灵活地揉弄晃动,那花口处便喷出两股清液来。 绵绵的呻吟一直未断,符清宵自觉有些抵抗之力。哪知她潮起之时娇娇无力地喊了一声“宵~” 他登时便觉火烧难耐。 轻薄的衣料受不得蛮力,轻轻一扯便被开出了大口子。 抱着人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处有一个类似武人用的高大木桩,只不过其上的横木少些。符清宵轻松地将绵绵的腿拉起搭在上面,最高的一处凸起将将卡住她的脚。而身下被扯开的裤子碎片飘摇,几乎遮不住那方才经了怜爱而肿胀的花源。 符清宵并未退去衣衫,只将长袍衣角撩起。他原是穿了一条袴,衣襟撩起后便见那高高升起的阳物从裆部昂扬而出。就着绵绵抬腿的姿势,他上前将分身送到了花源里。 这一下突然,绵绵自是闷哼一声,受不住有些腿软。无奈抬起的腿是被担住的,身子又被符清宵扶着,只得乖乖地受着身下冲撞。 这姿势让她花户大开,他不费力便尽根而入。被塞得满满的花穴仍不知辛苦地吞咽,被撑得薄薄的花口还经受着那一下一下的囊袋的拍打。 真是可怜。 他身下毛发修得齐整,却仍有着粗硬的毛茬,她的娇嫩如何敌得过,随着那一下下靠近而被刺出一片红色。 真是可怜。 藏不得的肿起的红色珍珠更是因着那时有时无的轻蹭而不满足,带得绵绵忍不住将身子往符清宵处抬凑。 “真是可怜啊。”符清宵笑纳自己上送的娇花,手上温柔地抚弄过绵绵的脸庞。濡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3 湿的可怜双眼,半张的待尝红唇—— 他为什么不尝呢?她在邀请他呢。 狠狠叼住那娇艳的唇瓣,大舌灵活地穿过松散的齿关防线直入深处,四下搜刮津液,也迫得她闭不了口。 何其甜蜜。 勾弄那小舌与自家起舞,大舌温柔而霸道。她笨拙怕什么,有他相携啊。 深吻罢,绵绵已然晕乎乎了,自然不知自己那高高扳起的长腿被符清宵取下盘在了腰间,二人下身登时又是深深一入。绵绵的上身正欲后仰便被符清宵拦腰搂住紧紧扣在怀里,一双红唇复又紧紧相贴。 绵绵只有一只脚着地,因着被抱在怀里,那一只脚也不过脚尖偶尔触地罢了。 便见符清宵抱着绵绵脚下轻悬,步伐似是男儿劲舞。他的衣衫后摆与绵绵被撕破的裤子碎步条随着动作起伏,倒似简陋的裙摆。 而他下身耸动不停,细听绵绵亦是呻吟不断。二人情事却是渐入佳境,越到美处。“宵……宵……”符清宵停了动作,绵绵便凑上前胡乱求吻。 他喜欢她的笨拙与淫荡。 单看二人形容,除了绵绵一只腿光裸,皆是衣衫完好。相携而舞,款款深吻。何其温情,何其脉脉。念及二人动作,又是十分浪荡,十分淫靡。 又如何?尽欢而已。 第十三章 春过也,夏时节。 这一年的夏天大抵是符清宵度过的最为荒唐的一季。绵绵不住地向他求欢,而他只有放任。章峨山上留下了太多他二人欢爱的记忆。楼里上下又谁人不知,那唤做绵绵的女子,得了楼主欢心,盛宠数月如初。 不晓得,楼里会不会多位夫人呢? 转眼已是秋深。 天气渐渐冷了之后,绵绵便不爱动作了,只是每日中午蜷在躺椅上晒太阳这一习惯不曾改变。 而许多时候,都有符清宵陪她。 绵绵已经能完整流利地叫出符清宵的名字,这不得不归功于二人数月恩爱之时符楼主的谆谆教诲。而别的东西,绵绵也学了些。特别是舞,她身骨软,舞也学得好,一旦去了懒散,进展飞快。加之她身段轻盈,竟是重现了前朝赵飞燕的掌中舞。 只不过,只有符清宵赏过罢了。 符清宵对绵绵当真是拿出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情态,不是作戏,连续数月都不曾腻烦过。只是,他自己没有思考过。 他的放任,也是放任自己沉浸在一段从未有过的肆意与欢愉之中。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只有她和他,只有恩爱。 宛如偷得一般。 符清宵喜欢抚摸绵绵的身子,他喜欢看她如猫儿般伸展身子。更遑论那一身肌肤,娇嫩无比触手软滑胜过最上等的绸缎。他已然丢不开手。 符清宵一直没有停止让下属查探绵绵的来历。只可惜东境之中寻摸遍了,也仍旧只有那些消息。而东境之外,一则并无与清宵楼利益冲突者,二则是清宵楼盘旋东境尚未有余力深入其他三境。 这件事到底是搁置了。 符清宵转而下了另一个命令,派人收集困妖之物。 下命令的时候,绵绵便伏在他的腿上。听到他的话音,丝毫反应也无。符清宵抚摸她的动作也丝毫未停。 只是绵绵闭上的眼皮之下,眼珠微转。 每日的教学依旧进行。 符清宵已然代替所有夫子——绵绵所学的一切都由他来教导。而其中进展最慢最默认的莫过于书画二科,画稍逊,书最甚。 这一日稍好些,正是习画。 章峨山中有一山头遍植枫树,秋深霜重,正打出满目烈烈的红。符清宵挥毫而就便泼出这一派尽染的层林,疏朗而明媚。 他画之时,绵绵也不曾清闲。她也作画了,只是那画幕非纸非卷,正是她的一身皮肉。 她似是胡乱描画,艳艳的朱色线条歪扭而坚定地游走过双臂,汇于锁骨之下。而胸衣被她扯下,袒露在外的嫩白胸乳之上也被涂抹了颜色。两道同色的线条起于锁骨下与先头画线相交,向外蜿蜒过两颗嫩红珠子,将之盖了个严严实实,接着继续下行,直走到胯部。而两道线之中,参差不齐、粗细不一的几根线条尾端带出弯勾,隐约是个圆的模样。只除了中间最长的那根,那根绕过肚脐,竟是直直连上桃源。 符清宵画闭抬首,便瞧见绵绵双臂摊开、双腿交叠,身形半侧的模样。而更吸引住他目光的是那幼白肌肤之上红得越发鲜明的简陋线条——那隐隐是个凤凰展翅的模样。 他还未看分明,绵绵已然翻身不晓得在找些什么,她丝毫没有留意身上的东西。 她是真的无意也好,装傻也好。她却是又引起了他的欲望。她总能轻易地撩拨到他。 这欲望既是情欲又有施虐的欲望,他曾经起过的念头再次被翻出—— 她有一身好皮子嘛,让人多想肆意作弄啊。 而此刻他也不过是想作幅画。 这一日的教授就此作罢。绵绵仍旧忘我地玩耍,她没看到符清宵打开了随身带着的箱子,取出了一条小小的皮鞭,以及一包银针与几罐颜料般的东西。 绵绵不觉之时,第一鞭便轻巧落下,落在那优美的脊背之上。 皮鞭是特制的,符清宵力度又好,绵绵只觉得似是被什么搔过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背上艳艳地绽开一道红痕,却是比她画出的线条更深更美,映着雪白皮子更加惑人。 第一鞭之后便是第二鞭第三鞭……绵绵受不住这连续不断的痒痒,回头对着符清宵撒娇般地唤了一声:“宵!” 符清宵果然伸手抚上她的脊背,为她止痒。 但见那手指游移,指尖温柔地勾勒着鞭痕——小巧的尖喙,玲珑微昂的首,圆润的身子——那似乎是一只放声的莺。 它的身下没有双脚,只有一团嫣红的凌乱,似乎是烂漫绽开的花瓣繁复的花儿。而那花瓣有几瓣高高卷起,如同囚笼般,将莺缚在其中。 符清宵眼中带了几分痴迷,他反复轻触着那笼条般的花瓣形状,绵绵却为着再次痒起而不满扭身。 符清宵摸了摸她的脖子以作安抚,接着便轻轻抖开针包,将那精巧的罐儿也一一打开—— 他的作画这才开始。 鹅黄的是绒羽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4 ,红色的是花色是啼血,而黑褐的是狰狞的荆棘枝条。他要画的正是囚莺。 轻软鹅黄,艳靡嫣红,沉素鸦青,在那脂白的底色之称下该是何等的美妙。 符清宵手下便稳稳地送下第一针,微微刺痛,绵绵未有所觉。然而接着那一针一针不停到底是痛到她,她用力挣着,符清宵一针未稳,在莺身之上留下了一条血色红痕,似将那小小的身躯剖作两半,倒是有另一分凄美情致。 绵绵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符清宵有些不对。 他的眼睛里有些疯狂的意味,她的本能告诉他危险。 然而她到底是躲不开的,她连挣扎都无法做到了——一根针封在了她的穴位之上,她只能乖乖地等他完成他满意的作品。 好像是过了很久很久,绵绵不知道。背上的疼痛绵绵不觉,火辣辣地烧得人难过极了。她早就趴得僵了,哪怕是已被解了穴道也无法动弹。身后有道更加火辣的目光烧灼,只是她早就痛得狠了,反而麻木。 她在盯着自己的手指瞧,它们也觉得麻而僵,可是最中间的手指却莫名地轻颤,如同点头一般。 她分不清那是因为自己在颤抖还是别的什么,她呆呆地顺着手指看去,山顶视野辽阔,遥遥望去只有一片灰茫的白。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开口,“……北……北……” 后来她方知,那是弥生的指引,催她向北而去。 第十四章 符清宵爱极了绵绵身后的这一幅囚莺。待画毕,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坐上软轿。绵绵微微抖着躲着他的接触,却因为疼痛与体麻脱力而不得已,僵硬地趴伏在符清宵身上。 符清宵虚抚着画,得意又不满——将将成就的花绣有些红肿,并不是最好看的模样。 将手收回,放在绵绵肩上,正陷入那堆在一侧的如云乌发中。符清宵的手指不自觉攀沿而上,梳笼着那本就顺滑的发丝。他方才的些微不满尽皆去了,只因指下的柔软与乖巧的抚慰。大掌不自觉地将她往怀中扣着,她就在他掌心里。 翌日,红肿消了,颜色却似乎也淡了。 符清宵将人扣在怀里仔细瞧——她今日格外不老实,看那花瓣与花枝似乎是浅了。不过红肿消退少了些许艳色倒也正常,他没有多加注意。 他觉得,怀里的人在闹别扭。 符清宵微微松了手,便察觉到身下挣扎的力道大了。见能脱出自己手下,绵绵便迅速扭出。他伸手碰她,却被她下意识一躲。 想及方才掌下施力,正是因着觉察到了反抗的力道——她在反抗自己? 符清宵捏住绵绵的下巴,她反抗又怎样呢?还不是依旧被牢牢地把在自己手里。 压下心中的不虞,她不过是他的笼中鸟罢了——不听话? 纵使知晓她飞不出自己手掌心,符清宵先头压下的不虞混着一股莫名的暴躁复又卷席而来。她总能逼着他失态,而他也无需忍耐。 裂帛声响,是他扯坏了她的衣衫。她穿的越发多了,懂得羞耻了? “呵……”他冷笑,淫娃而已,这么淫荡的身子懂得什么叫羞耻吗? 他将绵绵的腿微微一分便挺身而入,那桃源到底未经爱抚,又加之绵绵身子紧张,符清宵虽入得其中,却是将那花谷弄出伤来,逼得绵绵惨叫一声,更是挣扎得狠了。 而符清宵又何尝舒爽,强攻之下,自家樯橹亦被夹磨得生痛。他停住不动,听着她的哀叫心下颇有些不忍,他差点质问自己是否做错了。 谁知绵绵挣扎扭动之下,反将花穴磨蹭出水来。符清宵顿觉身下松快了些,那方要生出的心思苗头霎时被掐去,反是暴戾再起——淫荡的下贱胚子,要什么忍不忍心。于是他不管她哭叫挣扎,重重挺身,只是一味地操干着。 两人欢好多次,因着绵绵不懂,符清宵每每行教导之责,那姿势便是相对而入的居多,带着脉脉温情。 这次却不然,绵绵被符清宵压在身下,只有一双玉臀高翘,无力地承受着挞伐。符清宵挺着身子,一下深似一下地捣弄,面容之上,是难得的全然的冷漠。 带着残酷的意味。 绵绵的上半身自由,她拼力伸手前爬,却无奈腰身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无力的姿态,宛如她身后花绣中的囚莺。 她们昂首嘶啼,却逃不过被注定的命运。越是挣扎,越是痛楚。 笼中莺啼血,红帐人不知。 待符清宵拔出阳物,一松手,身下人便软软倒在一旁。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狼藉惨烈的一场情事,他的阳根之上还挂着斑斑血迹。 而与他行事的她,身下更是可怖。混着血的白灼顺着外翻的花口汩汩流出,将那花谷衬得分外可怜。她竟然没有含住,或者是含不住了。 符清宵怔了怔,他对于自己方才的暴虐茫然又心慌,那股心情来的莫名去的突然。看着她,他心情复杂,不知是愧是痛,最后竟是慌慌避走。 要如何面对她?他是不应该有这种困惑的,他也从不曾有过这般困惑。可这次,他到底是被难住了。 他没有去见她,只是多派了人手照看她。纵使要让人看她的身子,他心存不快,不快的竟也是责备自己做出的孽果。 符清宵突然觉得很是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却丝毫没有改正的意思。 日子一天天过去,符清宵犹自心情阴晴反复地纠结着,绵绵那里确实自在又畅快。天气已经冷了,而她又格外怕冷,只是每日里晒晒日光这一事从不放下。不过衣衫穿得厚实,身子裹得严整,晒不出何等趣味。她每日里依旧专心致志,却不知有人为她费心,寻了大片大片的无色琉璃将一堵墙尽皆替了。 绵绵便在屋里穿得轻薄些,懒懒浴着阳光。 楼中人只当符清宵兴趣散了,任是先头宠爱再盛,这厢说不见便不见,将人一下子打入了冷宫。到底是楼主,夫人又哪里是随随便便一个美人就能做的么?可惜了这般的绝品,竟也入不了楼主眼底—— 只是不知,能否让他人一尝芳泽? 楼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而入了腊月,临近年关,那个先例竟然回来了。 第十五章 那个女子在楼中之时并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5 没有名字——楼中的女孩子很少能有自己的名字,她们的名字要等到前程落定后再说,哪怕是位列绝品也不例外。 而她到底是特殊的,她曾真真切切地做过符清宵的枕边人。虽不长久,但后来东境王室宗亲来求,符清宵大方相赠。那宗亲与符清宵有几分交情,在国内其实颇有几分手段,只是性好风月,不喜政事。其人眉目风流,最是怜香惜玉,是个上好的归宿。 而她在府上,据说也是极受宠爱的。那宗亲家主爱她舞姿,赐以“曼”字,便唤作曼娘。到底是清宵楼的美人啊。 这次来送年礼便是她与家主同往,倒似夫人之态了。 那名宗亲唤作启雅,与符清宵相见也不管俗礼,径自便相携入室饮酒取乐。而其身后款款倾身盈盈泪目拜见的曼娘,却是皆未被二人放在眼里。 只是她被无视冷落也未曾动容,依旧从容不迫地起身,仪态端方。只不过笑容到底有些僵硬,宛如镌在脸上一般。 启雅入座后便是先痛饮了三樽酒水。歌舞已起,他素来会给自己寻乐子。符清宵并不理他。 符清宵不理他,他却要自己上前来。 他毫不在意地坐到符清宵跟前,依靠着坐席,面带讨好之色,不过因着眉眼生得好并不显猥琐,反有几分可爱——只是也无人欣赏。 “听闻你手下又出了个绝品?可否能……嗯?”他言语未竟,而符清宵自然明白未说之语。 他从支颐思考之态中回过神来,听到启雅问出这么一句,眉头竟不自觉皱起,目光中颇有几分冷肃,倒唬了启雅一跳,也明白了,这美人啊,于符大楼主而言颇不一般。 心下明了,嘴上却依旧是急色痴态,甚至将话挑明,“叫出来嘛,叫出来让我瞧瞧。也不知道这次楼主愿不愿意割爱啊?” “胡说什么!”符清宵话一出口便察觉到自己失态,他低头装作理弄衣襟,轻轻握了握微颤的手,再开口时已然恢复了往日风姿,却是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听闻雅公子此次前来另有一大事,要递柬于我?府上大事,想来是公子要,成婚了?” 他语带打趣,启雅“啊”了一声应着,一门心思仍在符清宵的失态上。他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只是,眼前这个人的热闹可是不易看哇,他也无人可分享,这一桩“妙”事也只得自己藏在心里慢慢回味了。却是对那女子越发好奇了。 启雅又饮了一杯,“我就是来请你的,公子我啊,要大婚了,说来楼主可是大媒呢。”说着将一张洒金帖送到符清宵手上。 那宣红纸页上的名字里带着“曼”字,却是曼娘? “当真如此么?你倒是痴心。”符清宵将帖子合上放在一旁,语意微嘲。 启雅不以为意,他无状地半躺,酒水仰头灌下,淋漓半身,“是啊,你手下走出的人,有多讨人喜欢你不知道吗?若是不讨人喜欢了,大楼主才该忧心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也不在意符清宵脸色,他明白符清宵不会与他计较。狂笑一阵后,被酒水呛到咳嗽了他方止住,眼珠一转,又凑头到符清宵跟前。 符清宵正慢慢斟饮,他也心事正重。瞟了一眼探到身前的人,他不做声,对方却是忍不住的——咳出几分泪意的眼睛里带了沧桑,开口谆谆,一副深情模样,“我喜欢她,我不该娶她吗?我把她放在心上,我不该娶她吗?我在意她,不想让她嫁给别人,我不该娶她吗?我要把她留在身边,无名无份多委屈她,我不该娶她吗?…有了这一个呀,就再也瞧不上其他颜色了…纵是浪子,也会收心呐…” 说着说着他便带了几分语重心长的循循之意,而他也满意地瞧到了符清宵沉思神色。他说的不过一通胡扯,他哪里有真心爱人,只不过这一通扯白正正戳中了符清宵心思,让这么个精明人都失了神。他是真的不曾想到这么个多情又冷情的风流人,竟也有栽倒在情字上的一天。啧,到底还是他守得住心呐。 他今日终究忍不住埋下的这个热闹种子,意料之外地平稳着地,也不晓得几时能发芽长大,让他看个痛快。 哎呀呀,他可是忍着好奇,等着到时瞧瞧折服了符大楼主的妙佳人呢。 绵绵见到了曼娘。自然,她是不认得的,是曼娘特意寻的她。 曼娘远远站着,倒未曾说什么,只是那上上下下打量的目光让迟钝如绵绵都觉得不适。绵绵终于抬头回视,只见她冷冷地扯出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拢了拢批帛却让肩头衣衫落得更多——露出一半孔雀的模样——她竟也有一身花绣。 绵绵有些好奇,可曼娘已经转身步态曼妙地离开了。 “她是谁?”这声音好听却笨拙,带着几分滞色,侍人反应了一会方惊喜抬头——却是绵绵说话了!她会说话了! 她们一人赶忙回禀符清宵,一人留下回答绵绵的问题,只是留下的对于如何回答却有些难为,便小心拖延着,“女君且待,楼主这便来。” 绵绵兀自说自己的,“她……也有……”说着摸着自己的背,意指曼娘身上花绣。她甚至爬起来自己走到镜子前退了衣衫,只是她背上干干净净一派脂白,哪有先前靡丽的图画——先前的花绣竟是全部褪去了。 “没有……”她有些茫然。那侍人低了头,她们又何尝不觉惊讶。 门扇忽的被风卷开,却是符清宵匆匆而来,侍人无声退下,只听他语带欢欣与小心,“绵绵,你会说话了?” 绵绵只是看他,并不说话。她的衣服方才半退如今还挂在臂弯。符清宵小心上前,绵绵小小地退了一步,他眼神有些受伤,却还是坚定上前为她把衣衫穿好。接着双手扶在绵绵肩膀上,盯着她的眼睛,“绵绵,和我说说话?” 绵绵的眼睛里有几分怯色,几分茫然,她依旧丝毫没有开口的意图。 二人对视半晌,终究是没如了符清宵的意。他有些挫败地闭了闭眼,撒手转身离开。 他的心中酝酿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酸苦之意,对于两个听到绵绵开口的侍人竟是充满嫉妒。压了压情绪,“她还说了什么?” 在码下一章,今晚不晓得写不写得完——写完我可能就也今天发~ 特别激动,因为第一卷要完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十六章【第一卷完】 符清宵再次来见绵绵的那日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6 ,下起了鹅毛大雪,那天是小年。只不过绵绵当时并不晓得,她只是从晨起便觉得心头酸痛,莫名地便想掉下泪来。 它依旧孜孜不倦地温暖她,却正因着这温暖,让她越发难过。 她伏在窗前怔怔地看着窗外的一片白茫景象,多眼熟啊,可是她除了想流泪却什么都想不起。 符清宵来的时候她已然伏在那里睡得熟了。 他坐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个青瓷瓶——瓶中是下属们寻来的圣物——相传是凤凰泪所化的泉眼中取出的水。 这一瓶水在一处小观里寻得,他们也不知真假,只是取来呈与他。 而他拿来此处的因由却是因着下属回禀的时候提过的一句,那观里的香火关乎姻缘。 而凤凰泪啊,情人眼。 他都想取笑自己的小心思。 可是他捺不住,那便顺从心意了。伸手退下绵绵的衣衫,卡在手腕处。 他将水滴在了几份颜色中——他先头使人验过了——便是无用也无害处。反倒是因着绵绵身子特殊,他倒是颇想它能有几分神异,若是可使花绣颜色不褪便好了。 便是褪了也无妨,他已然决定这是最后一次。 针起针落都是熟悉的位置,只是第一下便让绵绵惊痛着醒了过来。她扭身看见了符清宵的动作,连连挣扎,痛呼“不要…不要…”可她手臂被衣衫缚住,并不能活动开。 符清宵顾不得惊喜她开口,便被她的反应心痛到,他安抚她却没有效果,她想躲他,不停地说着不要。 说着说着便带了哭音,她哽哽地说了两声,“她……她……不要……” 符清宵思量了一下,这个她指的是,曼娘?她不要什么? 符清宵想起了启雅曾与他显摆过的得意——他在曼娘身后刺了一只孔雀。绵绵那日瞧见了? 想到侍人们回道她先头开口是为问曼娘是谁,符清宵不由猜测,绵绵是不是以为曼娘的刺青也是他做的?她不要与曼娘一样?她醋了? 一时间心头竟泛起甜意,他压不住也不想压自己高高翘起的唇角。俯身在绵绵的肩颈之处几下轻吻,“乖,乖,好绵绵,绵绵乖。不一样的,你是不一样的,你是唯一一个。” 绵绵轻轻颤着,不知是因为敏感还是因为听懂了。 符清宵忽然想起来从身侧小碟儿里取了一方撒着芝麻的金色糖块送到绵绵嘴里,“甜一甜嘴,不哭了好不好?” 那糖块送到绵绵嘴里后倒真有了效果,她呆了呆,不知道是不是被甜到了。 符清宵趁机继续,她也没有再反应。 过了很久,她开口问他,说得慢而认真,“这是什么?” 符清宵语带笑意,耐心且温柔,“是糖瓜。今日是小年,是灶王回天庭述职的日子,凡间的人要将糖瓜供给灶王,希望能粘住他的嘴让他不能说坏话。绵绵觉得粘不粘?甜不甜?喜不喜欢?” 他大概从来未曾如此多言过,没有得到回答也不觉冒犯,只是听着她小小声絮叨叨地念着“小年……小年……”也能带出笑来。 “是啊,小年啊。”他只顾着紧着手下,不知道身下人的面容上泪珠滚滚,无声地湿透了锦衾。 后背已不再觉得灼痛,反是有几分清凉如同甘露般往心头灌溉而去,她能分明地感觉到心头枝芽的生长。 而它招摇着叶子,是在跟她说话,“小年,小年,往北去…往北去…” 她原来叫小年吗? “绵绵先休息休息,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与绵绵看,也有话与绵绵说呢。” 她混混沌沌的,因而并没有听到符清宵的话,更没有听出他话音里的温情。符清宵只当她困了,便也贴心不言,关了门离开。 他难得有些慌张,羞于自己的行为;却又有些期待,盼着待会儿再见。 只是直觉屋中再无他人的绵绵却身形微动,银光一闪,整个人竟突然消失不见。 待到符清宵兴冲冲归来,便只见到一室空寂。 半敞的衣襟露出胸口的艳色——他心头开出了一枝花,有娇莺安然憩于其上。 他本以为会是的。 “你上次弄得我很痛。”他要与她欢好,她却躲着不要,娇娇嗔他。 她会说话了,声音那么动听 他抱着她,殷殷致歉,“是我不好,是我错了,绵绵大量宽宥我,好不好?好不好?嗯?” 他竟也会说出认错的话语,其实也不怎么难为。 她咯咯笑了起来,是他从未见过的欢快模样,“我不信,我要走了!”话音未落人就不见了。 只剩余音荡荡唬得他惊醒,却是一场梦。梦里她还与他告别,可梦外…… 她就如同突然出现一般,又突然不见。倒是应了他的噩梦——他没留住她。 这么个薄情人,他怎能放过她?他总要再找到她。 “真可怜啊……”符清宵讽叹一句,起身往外走去。 屋外月华如水,皎皎霜色,颇惹寂寥。 星辰风露皆如昨,昔我清宵不可得【注】。 注:改编自黄景仁的《绮怀诗》中的名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宵中”。也是楼主名字来源。 热烈庆祝楼主戏份杀青~~~最后一章我可能又把他写崩了……啊,就酱吧…… 下面大概是一章弥生番外吧,然后第二卷…… 第十七章 弥生番外【h】 脸上滚落的泪珠在风中结成冰凌,冻得脸面生疼,可她却好似无知无觉一般,只是不停地掉着泪。 她想起了她的名字,他给她取的名字——她叫小年。 因为她见到他的那天就是小年。那天,他救了她。 他是她最爱的凤凰木。她在山谷中出生,睁开的第一眼就瞧见的他。 凤凰木终年常青,可山谷却仍分四季。 小年爱吃凤凰木的叶子,爱歇在凤凰木的枝条上,爱听风打树叶的清鸣。哪怕只有她自个儿,都觉得快活极了。于是当冬日来临,树下的生灵都藏冬去了,她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总觉得倦怠想要休息,还有些冷。 这都没什么,她只要在分叉处团一团就好了,如果再冷,她还可以把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7 自己埋在叶子里。反正,她不想离开大树。 只是她低估了天气,高估了自己,她没有能醒来把自己送入叶子堆中,她在睡梦中被冻僵了。 然后被他捡入了怀里。 凤凰木的树灵啊,天生的慈悲心肠,哪里能见到小生命在跟前死掉?他叹着气,化出身形,温柔地将那笨笨的小银蛇送到了怀中。 借着树灵的灵气她化了人形,是个少女模样,却是个顽童心性。整一个爱粘人的小蛇妖,镇日里要他抱着。 后来她知道他叫弥生,就缠着他给自己起名字,他不会,只说了那日子的特殊。 她于是便欢欢喜喜地成了小年。 可怜弥生慢慢悠悠睡过许多年,一不忍心为自己捡来一个娇娇的小麻烦。 小年天生擅长得寸进尺,而弥生又是软和的性子,加上他对小年颇有几分喜爱——树下树上许多年来往生灵无数,唯有她陪他时间最长——他偶尔也会觉得寂寞。 于是一个娇,一个纵,弥生几乎常年显着身形,绵绵更是习惯了人身活动,谷里搭了房子,二人俨然是俗世里人家的生活模样了。 只是到底只是相似,相较于平凡人家是少了些烟火气。弥生无需进食,而小年是个食素的蛇。她还是喜欢弥生的树叶。 她就爱嚼着弥生的叶子盯着弥生瞧,她其实很想舔一舔他的脸。可是又莫名地不敢,便只好不停地嚼着叶子,嫩红的舌尖偶尔吞吐扫过唇齿,带着天然的魅惑。只可惜一个两个都不懂。弥生每每只回小年一个温柔的笑。 而弥生的温柔到底助长了小年的勇气,她开始如同蛇形时一般缠在弥生身上。她身形不过只到弥生肩下,小小一个,身子又轻得很,弥生也不管她。她便如同长在弥生身上,小脑袋就搭在弥生肩侧。弥生的长发落在她脸上,她便啊呜将之咬住含在嘴里,好似那是她爱吃的叶子般。 小年也确实将之当做比吃叶子更有趣的消遣,弥生除了在最开始拍了拍她的头,后来也依旧是随她去了。 他却不知身上的小蛇是多么擅长得寸进尺。他习惯了耳侧甜蜜温热的吐息,而当有一天一条温热的小舌头舔过他颈侧的时候,竟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一次不觉,再次三次便又渐渐习惯。 小年心愿得尝,却又期盼着更加多的亲密。亲舔到弥生的脖颈,便又想碰碰他的面颊;碰触到他的面颊,又渴望亲亲他的嘴唇。她觉得口渴,吃叶子也无法解得了的渴。 她心上宛如烧起一把火,终于烧得她昏沉沉到勇敢无比,她扑上去含住了弥生的唇。 而弥生只是怔了怔,在小年亲吻他的时候,静静承受她带着笨拙地撕咬,在她自暴自弃停下闭眼等骂的时候主动吻了上去。 他其实也不会这样的亲密行为。只是他素来温柔,耐心轻缓地与小年的唇瓣厮磨,让她终于安静下来。而在她再次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的时候,他也伸出了自己的,与之缠绵。 他已经活了很久很久,过往年岁若是回想也不过是一片黑白,无味得紧。只有遇到小年后才觉得日子有了颜色,有了趣味,有了值得记忆的价值。 每一天都是值得珍藏的宝贝。 他其实不太懂他对小年的感情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就想宠着她,顺着她,与她长长久久地一直在一起。她爱与他亲近,他也爱。再怎样亲密都不够。曾经他最喜欢她缠在他身上,而今他更喜欢她缠在他身上,再与他唇齿交缠。 他没想到未来还有他更喜欢的亲密——依旧是小年主动带来的——她到了发情的时候。 五月花好。而绵绵身子里烧起了一把更烈的火,从骨子里生发,烧得她撕扯掉自己的衣衫犹觉烫热,烧得她口渴难耐。她抱着弥生撒娇,接触到弥生肌肤的地方便觉得清凉了,于是她将弥生的衣衫也撕扯掉,让两个人完全裸裎相对。她舒适地叹气。嘴唇也寻向弥生唇部,要止一止渴。这次却没能如愿,她拼命吸吮却只觉得越来越渴。直到难过地落下泪来,她哀哀地叫着“弥生,弥生……” 那声音与她平日里大不相同。低些哑些,更媚些。婉转低回,如同细毛刷在弥生心上,让他觉得痒痒的。她自己已经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于是帮她。 更加温柔细致深入的吻安抚到了小年,她嘤嘤呻吟,扭着身子不自觉地要着更多。弥生满足着她,直到她身下一僵,腿间汩汩流出许多花液来,她方觉得好些。 只可惜她还未来得及冲他撒娇,那方才如同泉眼般的腿心竟更加痒热起来。似乎是将全身的火都集中在了此处,她夹紧了腿也不可以,便挣扎着往弥生身上蹭去。“弥生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难过,好难过……” 泪花不自主地滚出眼眶,她的模样狼狈而让弥生心疼。他抱着她,却也不知道如何帮她,只能一下一下亲吻。绵绵胡乱挣动,只想与弥生靠得近些,再近些。 她打开双腿,将之缠在弥生身上。大开的腿心贴在弥生下腹处,她觉得凉快了些,便上下左右地蹭动,直到将那一片白皙的肌肤染上粼粼水色,直到身下顶起一根圆长的硬物。 她往下活动,腿心将将戳在那柱头,正搔了痒,她便下意识地一下一下只往那里送,送得狠了,惹得自己和弥生都痛呼出声。 可痛却有用,她犹自一下下试着,弥生瞧出了门道——他也终究是想起了曾经见过的野兽们交合繁衍的模样。他有些好奇地瞧着自己勃起的下身,却来不及细细打量,小年还需要它。 他想着见过的动作,将小年放在身下,打开她的双腿,露出腿间微开了细缝却水流潺潺的秘处,那娇嫩嫩的红色瞧着甚是可口。他也有点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还是想着要帮小年,他细细瞧着那白蚌红肉,却看不见进入的地方。伸手轻轻一开,方才瞧见那一朵紧闭的又收缩不停急欲绽开的花。 很好看,他却也不能细看,绵绵还在难受。他一手撑着蚌肉露出花心,一手扶着自家阳物往那花心送去。只可惜他的阳物粗大,小年那里紧窄,加之水液众多,一下下滑开,非但没止了痒,反倒让小年越发难受了。 弥生着急却不敢强入,怕伤到小年。反倒是小年伸手抓过弥生阳物,狠狠往自己身子里一送,纵使痛却也终于止了痒。 二人俱是长舒一口气。小年那里天生名器,兀自吸吮,加之弥生本能,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8 先是试探抽送,不多时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小年欢快地叫着,一声声长且媚。 她尝到了从未尝到的快乐。她与弥生似乎合为一体一般。 他们早该这般亲近,他们要一直这么亲近。 那真是她一生最快活的时日。 我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之前遁走了许久真的是非常抱歉otz 木有日更的我已经因食言成为一只胖纸otz 好久没写了……如果风格→_→,请大家见谅,么么么么 第二卷 吴钩霜雪明 第十八章 小年捂住胸口缓缓睁开眼。犹有泪珠不自觉滚落,可她心上却是暖暖的。 那是弥生在陪伴她。 她其实还未想起太多过往,只是记起了自己与弥生最初。她是如何失忆,如何流落人间,等等一概不知。 所幸犹有弥生相伴,是的,她知晓在她心上护佑她的正是弥生。只是身为凤凰木的弥生为何托寄在她身上,为何虚弱至此意识微弱几近于无,她依旧不知。 她二人是经了同一场大劫却是定了。 如今,她妖力恢复了些。她素来惫懒,得以修成人身全赖弥生哺喂。这恢复来的妖力放在人间怕是只能图个自保。倒是也不用怕她能力太过被天道所谴。 天道,念及此,心头竟是涌上既愤且哀的剧痛!她忍不住蜷身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天道,天道。她忽地生出一股恨来。 待缓过来,小年不由得思考下一步动作。还在东境之时,弥生指引她往北来,她浑浑噩噩间引动妖力遁行,如今已身在北境之内。 她回忆先头失忆时的事,似乎初初她毫无意识之时弥生便默默使她往东境去了。而不久她便被送入了清宵楼,遇到了符清宵。 想到这个男人,小年的表情丝毫变化也无。不过,弥生再次发芽,她的记忆恢复似乎正是在她与符清宵交欢之后。符清宵,是唯一一个能让她的心口发烫的男人。 她垂了垂眼,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她要到北境来找另一个可以让她心口发烫的男人,与之欢好。 与之欢好。小年的脸色似乎冷淡了些,她抓了抓胸口的衣服。细白的手指用力太大,指尖泛出白色。她想起弥生,心头又是一阵酸楚。为什么要这样呢?弥生会怎样想?他会是什么感受?她觉得委屈,那他呢? 可想这许多有什么用。她默默告诉自己,这没什么,这算什么。毕竟,蛇性本淫。 而让弥生回到她身边,找到她的记忆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她如何找到那个男人呢? 还是要弥生来指引吧。小年压了压心头的悲哀之色,闭上眼,静静聆听弥生传来的微弱话音。 “北…北境…朱砂镇…” 朱砂镇离小年所在的地方并不远,她循着大概的方向走了不多久便到了。朱砂镇其实并不产朱砂,原先也不叫这个名字。因着镇上有个朱姓大户,家族盘踞于此多年,镇子便唤作朱镇。约莫十年之前,那朱家的当家人也不知如何想的,便将镇名换成了朱砂镇,为此可颇费了许多金银打点上下。 当时镇上的人还感叹过,原以为这朱家没落了,却没想到没落是假象,人家依旧气派得很。 可不是气派么。打换了名字,朱家门口的车马便几乎没有断绝过。这名字改得好,更是这朱家出了个人物。他们家先祖曾是个江湖人,留下过一点名声,死后也传下过一脉刀法,只不过后人不争气,再没有在江湖上打出几分水花。直到十五年前,朱家出了个天赋极佳的大公子朱卢,小小年纪便能领悟祖宗刀法,不过五年不及弱冠便在江湖之上混出了名堂。少年英杰,前途无量,如何不引得众人结交? 朱家自此便鼎盛起来。 小年躲在墙根听着一群闲汉吹牛,大致听到了一些关于朱家的事。她裹紧了身上的破袄衣衫,装作受冻的模样——实际上她也确实很冷,她可是蛇啊。虽过了正冬冬眠的日子,但时正春寒,北境又格外冷些。弥生先头引她歇息的地方有一处地脉温泉,躲在洞里还不觉,出来之后小年差点冻僵过去,无奈只好退回洞中。 她从清宵楼穿出来的衣衫华丽又不抗冻,不是穿着行动的好选择。所幸她在洞里找了几圈,竟发现了些有人在此活动过的迹象——火堆烧过的余烬,破旧的碗盏,还有一块毛皮一身破袄——怕已有许多年头了,物什上早就堆了一层厚厚的灰。那毛皮棉袄也不是很好了,只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小年穿上身,又用灰烬将脸蛋抹黑,便顶着寒风下山去了。 她要找的人是朱卢吗?方才那一群人说到朱卢俱是崇拜钦羡,满口称赞。年少有为,武艺高强,英俊潇洒,为人大方和气,诸如种种夸赞不绝于耳。她却忍不住皱了皱眉。若真是他……小年忍不住竟生出些排斥来。也不知为何,她对此人就有些反感。只是再反感,她也得去瞧瞧他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而这大名鼎鼎的朱公子,朱大侠,她要怎么见到,甚至靠近他?他如今似乎都不在镇上。 机会却来得很快。没几日镇上的人就奔走开,特别是那一群闲汉更是往朱家大门外奔去。却是朱家大公子回来了,随行的还有他的未婚妻,来为朱老爷贺寿。 那未婚妻家也是同朱家一般的富户,也有些江湖声名,与朱卢倒也般配。朱家一行人早早站在门外等着出门日久的大公子,而一群看热闹的人被家丁赶得远远的,小年混在其中不由得有些着急。 她不知道离得远了是否还能有所感觉。 不过她的担心倒是多余。朱卢与身后的车马一出现,她心口便泛起微微的热,随着他们行动,离得越近,那感觉便越鲜明。直到车马停住,她心口火热,甚至周身都觉察不到寒冷了。 竟然真是朱卢?小年颇有些不是滋味。 她已经看见了那个人人称赞的朱公子的模样,是有些人才。可她的弥生,乃至符清宵,甚至云生,个个都样貌出色。瞧过他们再看朱卢,便只觉得平常了。 更何况他有未婚妻在……小年看了看那个从马车上走下来对着朱父朱母行礼的女孩子,面颊生晕,娇羞无限,与朱卢目光相对是旁边人都能瞧出的婉转情意。 小年有些心烦。 朱家众人已经散了,围观的人三三两两也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19 都散了。小年回过头来也准备离开,找个地方好好想想。 这一转头却让她立时怔住——朱卢已经进了朱家走远了,她心头却依旧火热,甚至有更烈之态! 那人不是朱卢?! 小年惊疑转头,朱家的车马依次行过从侧门入到院中。而那火热和着心跳一下一下越发急促强烈。 最后一辆拉着杂物的车走过来,那团火烧到了最顶点,烧得小年有些目赤。 车架上坐着一个佝偻着腰带着旧斗笠瞧不见面孔的灰衣人。 是他。 ok,我们的二号(三号)男主老吴终于上线了,请大家鼓掌~ 第十九章 那人似乎觉察到了小年的注视,微微侧头,只是看到小年后他又转回了眼,依旧是一副卑微模样。 好像小年方才觉察到的锋锐视线是假象一般。 也是奇怪。比之朱卢,他难看了不止一点半点,甚至哪哪儿都不如。可面对他,小年却觉得自然许多,毫无排斥。 思索间,她已经随着人流走开,那个人也赶着马车进入了朱家的院子。 她须得先知道他是谁。 只是这个却比当时探听朱大公子的时候难多了。他不过是个朱府下人,为人似乎也很孤僻,朱府的门房又一个个狗眼看人低——一身破烂的小年连走近都不能,遑论打听了。 一番忙碌,最后竟是在一个老乞丐那里听到的消息,“他是十年前朱家发了家后来的镇上,若是之前朱家哪里要的起这么多下人。他是个哑巴,人长得也不好,脸上有道很长的疤。按说这样的下人哪个主家也不会要,只不过当年朱家急着用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加上他干活勤快,肯卖力气,会照顾马,又没有家室负累,这才留下了他。他还没进朱家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沦落到咱们这地步的,都是苦命人。一个年轻小伙子大高个子只剩下一把骨头,也裹了你这么一件破棉袄。唉,好歹还是年轻啊,还有力气可卖。我这种老骨头,挨过一年又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小年接不了话,而那老乞丐兀自愁闷也无需她回应。如是几番问询,她才终于知晓那人叫什么,住在哪里。 一个没有名字的哑巴,只会歪歪扭扭地在地上划出一个吴,朱家的管事便给他用吴名上的册子。住的地方更是好说,就在朱府马厩外的小棚子里——地方偏僻,临着小门,碍不着主家的眼。 只可惜小年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几乎不出门。到底是面容毁损有碍观瞻,上次随主人出行不过是偶然罢了。 小年守在那小门附近几天,倒也见他出现了几次,不过是为了牵马喂马搬运草料。他出现的那几次似乎觉察到了小年,但又没有什么动作表现。 小年觉得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在瞧他。她感觉到了上次与之擦肩而过时一般的锋锐视线。他怎么会是个普通到卑微的马夫? 小年对他有些好奇,只是想的更多的却是如何能使他与自己欢好呢? 她不是怕他不肯,是朱家怕不是个方便的地方。 想来想去也只好将他迷晕偷到她栖身的山洞里了。他到了天黑便不再有事,她便可以将他带走。想来他天黑后也无事做,不过睡觉罢了,她赠他一场好梦,然后借他阳物一用。 很是公平。 想好了便要行动。小年回了山上找了许久找到自己所需的植物磨了粉混成迷香,又拿出自己前些时日褪掉的蛇蜕做绳索以备万一。她对他有些隐隐的不安,有着那样敏锐视线的人想来会不好惹。而用她的蛇蜕绑住,纵使他醒了也挣不开——这便万无一失了。 她的迷香说是香,实则无烟无味。吴名果然中了招,只听到屋里传来闷闷的扑地声——小年循声而入,见他并非躺在床上休息,而是倒在地上,手中还攥着一个长条形的物什。她有些好奇却也顾不上许多,将人裹到背上便往山洞赶去。 饶是小年恢复了些妖力,却也经不得背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奔跑许久。他身上绝非老乞丐说的一把骨头,也是,这许多年在朱家至少能吃饱,定是不会如当年一般瘦削。他身上实在又硬又沉。而小年栖身的山洞隐蔽又偏僻,若非如此,有着地脉温泉的风水宝地怕是早被朱家占去了。 回到洞中,将人放在温泉池边。小年自己也坐倒,她竟是出了一身汗,也颇有些累意。想想天明前她还要将人送回去,她不由得肃容思索,这一晚怕是取不了他多少精华。她欢爱后总会腿软,总要留些恢复的时间,算来一夜也不过能做上一两次。 她不能每天将他带出来,阳精珍贵,人类又体弱,日日榨取恐如杀鸡取卵,不是长久之法。她虽然急着恢复自己和弥生,却更想求个稳妥。便允他四日休息,想想在清宵楼中与符清宵欢爱大半年方有效用,小年便也以此为限。 小年才有心思细细打量这个吴名。他竟是穿了一件单衣!她裹了他一路狂奔,自然将他冻得面色青白,这一会儿靠着地热倒是缓过来许多。那单衣变得湿湿的,一层贴合在吴名身上,勾勒出起伏的线条。 他何止是不单薄,看他身形比之普通劳力都壮实许多。怪不得那么沉。 小年嫌弃地看了看他满脸的胡子,他头发束得倒是整齐,没有白日里蓬乱的模样,而是露出了整齐的鬓角,天庭饱满,眉宇英朗,倒是好看,只可惜眉间的深刻褶皱留下的痕迹带了苦相。 更别说那一道横过鼻梁的刀疤,纵使鼻骨未塌,这明显又可怖的疤也将那英俊折了去。更何况看他裸露的面部之上细细碎碎许多划痕,这是一张被毁了的脸。 然而纵使丑陋若此,小年也生不起排斥。只是很是讨厌那把胡子。她却也不能帮他刮掉,以免打草惊蛇。 她轻轻脱去吴名的单衣,怕用力大了都会扯破,她可赔不起他。而那衣衫之下的身躯虽然肌理分明,却如同那张脸,一样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疤。 小年摸了摸,接着褪去了无名的裤子——是两层,内里他还穿了一条亵裤。那亵裤跟其他衣服一般缝着补丁的模样没让小年立时想起,那裤子的料子其实入手轻软,那可不是一个下人能用得起的。 待吴名露出下身来,小年瞧了瞧,倒是很干净。事实上吴名将自己浑身都打理的很整洁,与白天的几乎不像同一个人。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0 他干净了,也就省了她的事。小年扯出一条红色的带子,那是她从那身穿自清宵楼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她蒙住了他的眼。 俯下身的时候,她看到他浓密的睫羽,直直的硬硬的。只是眉骨阻了带子靠近,不晓得是不是绑起来都压不塌。 这一卷一是因为隔得时间太长,二是因为内容设定,与第一卷画风不同,不是很香艳了是真的。 如果让大家失望了,真的很抱歉。 我其实还是很想练练笔写剧情的,虽然进步不快也不大,但自觉还是进步了,也希望自己能越写越好。 另,小年不傻了……若她的行为有不合理之处还请默念主角效应otz 当然提出来督促我改进就更欢迎了~ 下掌上肉…… 第二十章 【h】 脱掉衣衫之后的躯体虽然因着伤疤看着有些惨烈,触手也是凹凸不平。不过没有伤痕的地方则是肌肤紧致,甚至颇为丝滑。 小年漫不经心地摸了几把,将人挪了挪,方开始解自己衣衫,如白鱼一般哧溜滑入温泉池中。 她潜入池底游了几圈,暖暖身子并除去身上浮尘,便出水坐在岸边。 先前洞中的毛皮被她清洗过后铺在石床之上,将将已被吴名压在身下。小年现在只得了一个边缘,却也无妨——那石床本就是温热的。 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小年盯着吴名下身阳物瞧了瞧,然后伸出手抚弄上去。 那里正软软的,掂一掂颇有分量。小年的手从茎身转到下方的囊袋,摸到内里小球,轻轻地转了转。只是一番把玩却只不过让那阳物稍稍长大了些,远未堪用。 小年到底是俯下身去,将那茎身扶起,含入了嘴里。她其实还是很笨拙的,弥生从未教她如此过,后来是她自己好奇非要试试,却害得弥生痛了。她只晓得要注意着牙齿,莫磕碰到那脆弱物什。加上软舌灵敏舔动,她又时不时深含吮吸,那沉睡的阳物终于醒过来了。 她也摸索到了他的敏感,将舌头围着那菌伞般的头盖下一圈轻扫,再辅以吮吸,手上也不停抚弄着露出在外的茎身与囊袋。那惊醒的物件跳了跳,将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她有些艰难地吐出来。 一手接着撸动抚弄,一手却放到自己打开的腿心,分开蚌壳,揉弄上那一点殷红的肉珠儿。 她已很久没再欢爱过,一碰上,敏感的身子便是一激灵,那紧闭的花谷道里似乎也透出湿意来。而那肉珠娇敏异常,无需她多加揉玩,便怯怯地长大了,露出越发娇艳的红色,其下更是带出明显的水光来。 小年探了探花谷入口,不意间拨开缝来,便引出一道清亮的花液来。那花谷深处更是透出一股痒意,难耐地蠕动着花口嫩肉。 她轻轻喘了喘,便将两只手指送入了花谷,她有意摸索着内里花壁的要命处,一下下不断戳刺,不多时便下身一僵泉涌如潮。她腰也有些软,放在吴名身上的手为了支撑按了按他的阳物,只是非但没有软掉,反而更加上挑了些。 小年安抚地摸摸,便起身跨坐在吴名大腿上,轻轻起身,一手扶起那粗壮的阳物坐了下去。她虽做了准备,只是还是进得艰难。所幸她花谷里爱液多多,待入得头去,她便缓慢又坚定地一下子坐到了底,将之含入了最深处。 这一下委实胀得很,她缓了缓,便努力收缩起花壁来。她只要他阳精,只盼着越快越好。 只可惜那热烫的一根却不似主人般任人作弄,竟好像有自己意识般突突跳动顶弄头部。小年只得努力迎合着它的活动,不想一下下深至花心,竟是又泄了一会。 小年精神虽好,却耐不住腰肢酸软。她有些无力地趴伏在吴名身上,耳下正是他的胸膛,左胸心口处一道贯穿的剑伤,只是他的心脏似乎偏了,在右侧有力地跳动着。小年边歇息边让下身不停动作,努力套弄。唇下正够着吴名胸前乳粒,他反正不会醒,她恨恨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只是这一下却有了效果,那阳物一挺便在小年身体里喷洒开来。小年一个哆嗦收紧了花壁努力吸裹住它,眼睛不由得闭上细细感受,只可惜什么反应都没有。她有些失望。不过想起之前也不是一次便有作用,倒也有心理准备。 她舔弄着那小小乳粒,又不停含弄下身未退出身体的阳物,不多时便又来了一场。只可惜这一次依旧没有效果。 纵使告诉自己长远计,小年仍是觉得失落。弥生很弱,不能时时回应她。她其实很怕,很寂寞。 今夜不能再做,她歇了歇,便努力打起精神将吴名下身擦净,给他换回衣服。只是拧干巾子的时候,她垂着头看着水面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滴泪滚落在水面溅出小小的水花。 送人回去的时候,她没忘了给吴名裹上了那块毛皮。将人送回去之后,她好心将人放到了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就让他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吧。 来日方长,好梦还会有许多。 感觉自己都不会蟹肉了…… 其实这次重新开写感觉蟹肉真的没感觉了,我自己都觉得很没有味道otz 所以大概后面三卷的肉大概不会跟第一卷那样多又香艳了,当然必要的重头的我不会省,还会努力将之写好。 如果大家不爱剧情只爱肉的话,可能会失望。 虽然这么说我的人气大概会越来越低迷,不过还是提前说好吧,给大家一个心理准备。 不管怎样谢谢大家支持啦。如果喜欢就给我留个言吧,单机的感觉太痛苦了otz 支持批评都接受~当然前者多多益善哈哈哈~xddd 第二十一章 第二回便是四日之后了。 只是小年并没有歇着,她还是每日在吴名不远处盯着瞧,总不能让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出了意外。不过第二日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瞧着吴名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地起床干活,早早的便走了。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那个被她盯着的人视线准确地投过来,宛如要将人钉穿在地一般。 而次日她再来,他却恢复了正常。小年还觉得有些欣慰,到底是有一件顺顺利利的事。 到了那天晚上,她往屋里送入迷药。不过这次却迟迟没能听到什么动静,小年有些犹疑,但还是推开门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1 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他的门没拴,这又有上次不同。小年心里突地有些忐忑,只是看到人正端端正正睡在床上后,她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再浪费时间,将人绑了,甚至没忘了把他用被子裹起来,背起人便走。 她一心赶路,没觉得身上的男人身体比之上次僵硬了太多。 回到洞中,到底也是熟手了。她给人蒙上眼,便脱了两人衣服,上去含弄吴名阳物。只是今日他勃起得却比上次还要慢,腹部更是硬板了许多。小年皱了皱眉,莫不是她还要去学一学如何取悦男人? 她这个蛇妖,可真是丢脸的。 不过好歹硬了,她草草为自己做了前戏,便坐了下去。只是她那里花口紧致,前戏不足,两厢都受痛。她闭了闭眼想缓一缓,而她身下的人,喉结大大地滚动了两下,却是想叫出声来模样。 他是醒着的。 小年偷他出去的那一趟他确实是被迷晕了。只是她能猜到他不一般,却还是低估了他。夜里好端端地突然失去意识,再醒来却躺在床上。他从来是合衣而卧,这一次入睡竟是被脱光了衣服,如何不让人生讶!更别说昏过去之前自己手中的铁片被人胡乱扔在屋子角落,更有甚者胸前双乳乳粒竟有些红肿。所幸身后并无感觉,反倒是身体细细察觉有些行房后的慵懒。 他沉着脸盯着自己下身,本来以为是自己暴露了身份,没想到却是遇到了一个淫贼?!而细细想来,近日里最为反常的就是那整日盯着自己看的小乞丐,做出这一桩事的应当就是她了。一双眼瞧着就不是个要饭的模样,那小身板看起来更是个姑娘,她要干什么? 吴名想了许多,有些气闷有些烦躁,只是他都忍下了,还是再瞧瞧好了。她会一次就收手吗?不管会不会,他都谨慎地到了晚间收了一切不该是一个马夫会做的动作,只是静静躺在床上等着人再次动手。一日,两日……到了第五日,她终于再次出手了。他注意着她的动作而屏息,由着她把自己绑起来裹起来背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僵了僵,他猜到她是会将自己带去别的地方,却不想竟是直接将自己背起来!看她身板伶仃,不是天生神力就是武艺高强,以他如今的状况,若是与之动手能有几分胜况?想来还是继续装晕静观其变更好。 他一路被被子遮头怕引起她注意不敢撩起来看路,努力分辨方向也有些不得,只觉得她速度极快,心下更多了几分提防。同时不由得疑惑起她的身份,朱家消息还算灵通,这两年却也没听过江湖上有名的淫贼里有这么一位。而且那些爱弄草的女飞贼们哪个不是靠着风情勾搭人,哪里需要用迷晕人这样的手段。以及能瞧上他如今模样……她到底是审美不同寻常,还是,知道了些什么? 到了地方后,扑面一股湿热气,暖融融的让他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被蒙上双眼时他没有动作,之后他试着悄悄睁了眼,不防眼前是一片烈烈的红,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吴名做好了由着她作弄身体的准备,想想上次肿破皮的乳粒,他只要知道她目的便好。不提防下身便被含入了一处温热的所在,他登时僵住了,下意识要控制下身反应。只是那含弄他的人虽有些笨拙,可软唇灵舌的功力到底不凡,他还是硬了。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快感与不耻交织,他觉得自己双颊上似乎升起火团来。他如今可真是不堪——他没来得及骂完自己,那姑娘竟坐了下来!纵使她动作轻缓,可她那里紧致异常,进入得颇为艰难,她痛他也痛,差点便叫出声来。 而无意间做出这一番动作后他担心被小年发现,身形更是僵硬。只不过没想到小年竟是毫无反应,缓过初初疼痛便认真动作起来。他稍稍放下心,一边想着找时机除了蒙眼的带子和缚手的绳子,一边努力控制自己不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带出声音来。 他年少时也浪荡过,自是能觉出她不像个风月老手。淫贼身份怕是不准,要不就是初出茅庐采到他这里?他自觉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总觉得她是知道他旧事的人。她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他努力分散自己落在身下的注意力,一番思考倒也有些作用,将自己好似分成了两个。只是不防她身负名器深深一吸,他下腹一送,两个自己立时合一迷瞪瞪地竟是泄了。 小年软软伏在吴名身上,这本是个好机会,无奈吴名自己没抓住。他苦了自己许久,这一次清醒着经历情事又强逼着自己不做反应,待到迸发却实在控制不住身体里窜动的快感,下意识继续控制着自己,后果便是错过一次大好机会。 毕竟他还不如小年恢复得快,甚至他的阳物都又生龙活虎开来,他才又恢复理智。 这一下也是足够丢人。加之作为男人竟不比女人的隐隐羞耻让他不由得有些较劲,他暗自活动肌肉,不动声色地迎合着小年动作,将自己更深更重地送入她花谷深处。 这一切小年自是没有发觉。吴名阳物本就如同活龙一般,她倒没注意那一下下刻意地深入动作,更没想到身下人是醒着的,是故意的。 她倒是觉得自己力气没得更快了些,只好过一会儿歇一下。 方才那一次吴名倒没有跟上次一样迟迟不射,只是这一回却又犯了。 小年低下头看了看吴名的乳粒,小小两颗早已恢复了正常。她伸手摸了摸,俯下身嘬吸起来。 吴名在她上手的时候便微微战栗了一下,没想到接着便是黑影打过,她俯下身含住了自己的乳粒—— 他一下子知道了自己胸前肿胀的来由。他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身体里传来一波一波酥麻登时让他只觉得尴尬,他胸前竟是这般敏感,不多时便再次泄了身。 他的敏感瞧来却是她的妙招,他上次肿得那般厉害,是迫得自己出了多少精华? 小年似乎也去了,无力地趴伏着。吴名告诉自己这正是好机会,而强行忽略了心头的一股羞恼。 他的双手一直被置于头顶,而被绑的时候他撑了撑骨头留下了可以脱出的缝儿,方才也在慢慢地挣松。只是不知道她用的什么绳子,要脱出来委实费了大力。时机难得,他一手解开脑后绳带,一手迅疾地伸出去凭借感觉抓住了小年胳膊,另一只手接着帮忙将小年的两只手置在她背后,用她绑他的绳子绑了起来。 他也随之借力起身。小年还伏在他怀里,他的阳物还半硬着埋在她体内。他的手扣住她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2 的,瞧着好像把她抱在怀里一样——多么亲密。 可小年后知后觉地挣扎,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却不是这么说的。 “让我瞧瞧,你,到底是谁。” 这一章这样写不知道大家看到觉得还好么,流畅还是别扭呀otz 假期第一天…然而放不放假对我来说几乎没差,每天还是很多事做…… 本来想再日更哒,但是假期结束我会有一段时间晚上没空——那还是隔日更,然后我也存点稿好啦~以后能保持隔日更的自己就已经很棒棒了otz 谢谢大家的支持~啾咪 第二十二章 他不是哑巴。声音入耳,小年脑海中思绪纷纭本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现下却被一句全部顶下——他果然不是个普通人啊。 自己可真是蠢透了。 而吴名眼前红纱落地,他睁眼瞧去,眼前还带着如同红色烛光晃出的模糊的晕,一张美人面美得惊心动魄,还有那欺霜赛雪的一片白肌,以及那高高耸起的两座峰波… 他本就因久未开口而变得沙哑的嗓子似乎更加干涩了,倒真是要失语了。 不过他的失态也是不动声色,小年警惕地瞧着他,他更是回以厉色,全然瞧不出失神模样。她长相实在出众,如此美人…他是更好奇了。 “你是谁?”他一手控住她的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手扣住她细幼的脖颈,迫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而后欺近盯着那双眼一瞬不瞬。 小年因为喉咙被锁而有些不适,拧了拧眉头。而一双眼里除了警惕什么也没有,纵是听到了他的话竟也毫无波动。自打他能看见,便只在她眼里看到了两种情绪,一是初初的懊悔,接着就成了现在的警惕。 “听不懂?”他冷笑了一声,“别给我装模作样,我知道你听得懂。” 小年还是那副模样,一双眼宛如小兽般可怜清澈,他反倒看着像个坏人—— “说你叫什么!”他有些烦躁,也不知道要僵持多久。 她却回了,“小年。” “小年?”他反问一句,自觉从未听到过这名字,“姓呢?别耍花招!”言毕紧了紧手下动作。 小年为此一阵呛咳,却只是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姓,也没有耍花招。 他看着她,倒是能从她眼神里看出她没有撒谎。只是他仍是不知她是谁,“你这些天为什么盯着我?” “你果然发现了。”小年却自顾自说了这么一句。 吴名气极反笑,“回答我。” “你不是知道了吗?”小年反问他,“就是你今天看到的这样,与你欢好。” “你…”吴名颇觉无力,甚至有些哑然。小年说这话时面不改色毫无羞耻之感,而看她容色气质天真清雅,不带风尘气。他绑了她这许久,她没有反抗的动作,怕是功夫不济。挣扎力度倒是大,只是她绑人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她自己都挣不开。 想想那背着自己长途夜奔的能力,莫非她真是个天生神力又初出茅庐的小贼? 可是他总觉得不对,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不再看她,一抬眼神色又是一变,本已经松开的手又紧紧地扣住了小年脖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一下真的狠了,小年要喘不过气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无法动弹,整个人如一条濒死的鱼。 吴名看她模样,也被吓到了,立马松了手,小年整个人都软了,往外倒的时候又被吴名拦住,不住地大声咳喘。 吴名也有点发怔,他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么过激的行为,也没想到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自己 第一反应竟然是惊慌。 其实是在面对她的时候,自己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若是换一个人盯着自己,绑架自己,强迫自己,更是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往事。他最应该做的怕是将人杀死——大仇未报,一切可能导致自己复仇失败的原因都应被扼杀在襁褓里。 纵是会变得冷血心狠,会背一个滥杀名声,他也要做。他赌不起,输不起。 可面对她呢? 他早早知道她在看他,没去将她揪出来。他察觉到她绑架了他强迫了他,没去将她捉起来。他亲眼看着她对自己动作,看到她找到自己当年栖身躲藏的地方,推断她极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于是终于捉住了她,却依旧没有将她杀死。 他对她莫名地带着一份宽容,或者说喜爱。这没来由的情感虽然陌生,却并不让他心生排斥。它还悄悄然生根,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发了芽。 到如今,她性命掌控在他手中。却依旧想杀她而不成,只是因着自己不忍心。 荒唐又可笑。 自己是被莫名掌控了吗?却也不是。他不曾漏掉那一点因为喜爱她而生出的欢喜。 甚至初见的时候,他赶着马车,察觉到她看他,那一瞬间心头曾升起类似久别重逢的感情。 他不记得过往的三十余年里曾见过她,也不可能见过她。看她年纪想是不及双十,当日他风光之时,她怕是还未出生。而后十载为奴,他可以肯定,那一日他们是初见。 那他的那些感觉又是因为什么而出现?他到底要拿她如何? 祝大家中秋愉快^_^ 她是谁?她的作为是为了什么? 她因为方才的窒息而无力地伏在他怀里——是他自己怕人倒在地上下意识搂过来的。 他能伤害她吗?答案怕是否定的。 吴名苦笑,留着她,那么弄清楚她的身份来由便是当务之急。 这般想着,吴名低下头预备再问一轮,没想到人却睡着了。 他立时无言。 而接着他却神色复杂起来,颇有些尴尬——他预备起身,却发觉他那一根还埋在她体内。 遇到她之后,他当真需要重新认识自己了。 第二十三章 将自己与小年分开的时候,他险些又尴尬了。 磨磨蹭蹭,他本来就半硬,这下直接真正硬了起来。他倒吸一口气,好容易才把自己拔出来。 小年睡得容易,看着也很香甜。也不知是心大还是…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3 吴名摇摇头,打量着所处的山洞,神色里有些复杂——他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这个曾在他穷途末路之时救了他一命,让他重拾希望的地方。十年前他曾在此立下誓言,只是重新回来,他的誓言却还未完成。 不过,也快了。 十年磨刃…他等了太久,而他们怕是也等急了吧? 默然片刻,略略收拾心情,他又看向小年——他拿她怎么办? 她趴在石床上,侧着脸。因着双手未松绑而觉得不适吧,那张泛着桃花色的面颊上长眉微拧。玲珑有致宛如羊脂玉雕的身躯伏在那毛皮之上,衬得那陈旧劣等的毛皮都名贵了许多。那是他当年打猎之后自己攒下的皮子拼缝成的御寒物。他那时身体未愈体力有限,打不得体型大的猎物。逮到的一堆小玩意儿,他又剥不好皮,零零碎碎攒了些皮毛块。没有硝过,皮子坚硬;没有针线,连接粗劣。 不过在当时,这对于什么都没有的他来说,几乎是救命般的存在。 摸了摸那已经脱毛的粗糙边缘,他有些感慨,心上更有些柔软。 只不过这一丝情感转瞬即逝,他似是看了看小年的肌肤与皮毛的对比,接着手上麻利地给小年裹上衣衫,最后再卷起毛皮将人整个紧紧包住,当然不曾忘了留出呼吸的口子。 时间已不早,他得赶回去了。 她,就先绑在他身边吧。问的出事来固然好,问不出,就让她说不出去就好了。 只要别碍了他的大事。 小年再次醒来,眼前是低矮的茅草屋顶,身上依旧被紧紧束着,她皱着眉头却怎么也挣不开。 她的妖力真是…闭了闭眼。她不再挣扎,开始思考昨晚的事——应当是昨晚吧?她没有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说到睡,她竟然在那种情况之下睡着了?再次嫌弃了自己,小年也怀疑起了昨天自己的表现。 她对于吴名是有警惕的,可是又不知不觉地放松掉,否则也不至于落到现今的地步。 她总觉得如果遇险,弥生不会不管她。可是即使吴名伸手掐她的脖子,弥生也没有反应,她自己心底也没有几分害怕。似乎可以笃定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所以明明发生了大冲突,明明她应该焦急于如何挽回局面,她却放心地沉沉睡去。 这种感觉当时在清宵楼也是有的。她曾是野兽,天性机警,纵是傻了也不应该连起码的本性都失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小年只能想到弥生,一定是与弥生有关。他们身上有弥生的气息。所以弥生才会指引自己找他们吧? 他们是弥生的分身,或者转世吗? 不,也不是。他们给她的感觉与弥生截然不同。 弥生虽然无法出现,但他是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她知道。那才是他。 他们…她无法也来不及搞清楚弥生为什么选择他们留下自己的气息。 她只要按照自己经验,拿到想要的东西让自己和弥生尽快恢复就好了。 那么,先头计划失败了,如今人身受制的她该怎么继续呢? 小年努力活动头部,视线四扫,终于看到了些别的东西。 那有些眼熟的木桌烛台…不正是她在吴名屋里见到过的么? 她被他带回到了他的房间里? 想到昨夜他问自己的话,她没有回答,也确实无法回答。 可是她的沉默却让他产生了误会,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 他不简单,有秘密。他觉得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 如果真的知道他的秘密,她可能就知道怎么拿下他了。 小年苦笑了下,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要睡他而已。 现在,要怎么办呢? 小年想了很久,然而吴名一直没有回来。她也不想闹出动静,惹得朱家的人过来。 她的手臂被换了绑缚的姿势,她也得以平躺,可是长久无法活动,只让它们变得麻木冰冷。她穿着衣服裹着毛皮,可是吴名这里哪能比得了山洞,她身上也越来越冷。 饥渴倒没怎么影响她,只有寒冷,让她不自觉再次陷入沉睡。 宛如冬眠。 吴名回来的时候差点被吓到,她呼吸微弱,体表冰凉,面无血色,几乎像个死人。 他一时间惊慌失措,所幸伸出的指尖感觉到了细微的鼻息,一下子,他竟有种大赦之感,长松了一口气。 她似乎很冷,身体僵硬。他不知道她会这么怕冷。 下意识地为之加上自己的被子并将人抱在怀里,想到她被绑住的双手,又伸手揉捏为之活动。他绑的结不紧,只是花样复杂难以脱开。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解开。 他很矛盾。 不觉间,小年身体回暖,人也渐渐醒转。看到他在,她决定趁机开口,她早已想好要不绕圈子直白点。 她说,“我要与你睡,你需要我做什么?” 这两天进展很慢…预告一下,剧情马上就要突转了… 虽然依梗废如我,大家可能都猜到了_(′?`」 ∠)__ 第二十四章 吴名手下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起来,好似没听到,更好似没发觉她醒过来一般。 小年看不到他的脸,所以没有发现他其实视线散漫,正在发呆。 她只当他没有听见,努力沉声道,“之前是我不对,没经你同意,对不起。但我还需要跟你睡,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你有什么要求吗?” 这姑娘…吴名无奈,心中颇有挫败感。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怎么一门心思只想着…这么一说,真不知道占便宜的是谁。 他起身倒了点水,又回来将人扶起来喂。走这短短一段路他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全是被那姑娘执着地盯出来的。 小年抿着嘴不喝,他也不强求。她执着等他回答,他也没法再装听不到。 将手里的水一饮而尽,他站直身体,侧对小年,露出一股挺拔肃杀之气。这应当才是他本该有的模样吧。 只是他本就生的高大,又逆着光,小年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只听到他说,“要求,我的要求就是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三天,别闹出声响。三天之后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4 ,如果我…到时随你喜欢了。” 如果之后是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小年倒听出了他说话时情绪有些不对。只是话已至此,她也只好乖乖登着三天过去,所幸倒也不长,就等于是她又当他歇息好了。 她于是捺下心头焦急静静数着时间,乖巧无比。 对于小年来说,那三天其实过得很平静,于第一日没什么不同。到了饭点,吴名会回来给她喂水喂饭,虽然她并不很需要。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话问询,只睁了一双眼瞧他。 吴名再没有跟她对视过。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在她面前,他再也没重复先头的假装,恢复了本来气质的他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名剑,有着深沉的不易被察觉的锋芒。 他竟也是用剑的,第一次小年迷晕他时他手中的铁片竟是一把剑! 扔在地上都无人捡拾的破烂铁片,在他手上突然变了模样,寒光闪烁,剑芒吞吐,好似名器。 它当然不是名器,厉害的只是用它的人。 每个夜里它都在他手上绽出绝美的剑花。 他是个剑客。 小年脑海里浮出这么一句。一个摧眉折腰委身为奴的剑客,他到底有什么故事?她无聊之下不由得乱想。 他十年前落魄的到来是一切的由头吧,她这么猜着。 而在她猜测之时,他开始解决那由头了。 朱砂镇出事了。 朱家的当家人朱老爷在寿诞前夜死在了正厅里,而且死得极不体面。 朱老爷此次生辰来了许多客人。他虽功夫平平,却善于经营,将濒于破败的家族起死回生,打理得红红火火。又有那样一个少年英才的好儿子在外行走,周边的山庄门派少不得给个面子前来拜会,陆陆续续地庄子里来了许多人。 这其实是朱老爷第一次将自己的喜事办得这么大。他向来是个低调的人,不过今年一则是个整寿知天命之年,二则还是为了他最得意的儿子——朱卢的婚事,他预备着先为之办上一场订婚宴,来个双喜临门。 只是这喜事未成,他倒是搭上了性命。 而他死得也蹊跷。庄子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还都是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可他就是无声无息死在了正厅里,甚至衣衫被剥尽,双手被吊起,双膝跪地,头颅下垂,做出个认罪的模样。 他身下也有一片狼藉,像是遭过什么可怕的惊吓。 致命伤则是胸口一道穿心剑。 流出的血液与他之前泄出的污物流在一起,血腥味与腐臭味混杂,让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又哪里想靠近查看。 朱家人倒是不嫌,只是见了惨状,晕的晕,倒的倒,哭的哭,慌里慌张,却是一个顶事的都没有。 直到有人发现出了如此大事,朱大少爷却没出现,惊呼:“少爷呢?!大少爷呢?” 下人们飞奔去寻,好容易才将人找到,却发现情况也不比朱老爷那里好太多——他昏迷着,同样被剥光了衣服,浑身血淋淋的,让人瞧着触目惊心。 人是在朱家后山发现的,那山坡有一片荆棘丛,他怕是从这丛里滚下去了才划了一身伤。甚至于脸上,还有那里,都扎着刺,还不知道是否会影响到子嗣。 加之这幅模样被这许多人看到,活着怕是还不如死了。 那前来做客的江湖人自然有为朱家打抱不平的,联合着向来与朱家交好的官府之人,便要稽查真凶。 只是还未动手,那朱家又出了岔子,街上的店面却是一个一个着起火来。着火的是正对朱家东侧的正街上的铺子,那一联排的铺面曾是朱家豪阔的证明,而今却带着汹汹杀意卷到主宅,烧了个痛快。 火势被花园的水阻住了,可花园以东被烧了个干净,包括朱老爷的二子,朱卢的弟弟,朱家仅剩的能清醒掌事的男丁。 朱家毁了。 那一群江湖人也险些丧命火海,后怕多过了打抱不平。这一场火像天灾多过人祸,他们哪里愿意与天过不去,陆续地便有人告辞。 告辞的仍是知礼数,那混不吝的甚至摸了值钱的物件才走——反正朱家已经没了男人,哪里守得住剩下的家财?倒不如帮她们一把,散散财积积运,能让朱大少爷早日醒来也是功德一件。 甚至官府里的人因为查不到线索,摸不到头绪,打算要将朱老爷的死和朱卢受伤昏迷这两件离奇的事与大火一并说成是天灾。 便不是天灾,江湖事江湖了,那一帮江湖人都不管了,他们又凑什么热闹?就也走了。走前也不忘好处,都是惯有的事,朱家的人也不敢反驳什么。 这一厢喜变丧,家财烧去多半,又被人哄去许多,连下人们都生了卷携的心思。朱家的妇孺还只知道哭啼啼,不知道自家连日子都难过了。 到底是个大家族,如何连个为之讨公道的人都没有?甚至那将要结成的亲家也急急拉了女儿回家,摆脱关系。 这朱家平素都怎样为的人? 昔年改的名字好像应到了自家身上,朱砂,诛杀。 哪有什么天灾,实在是报应而已。 朱卢的年龄按说应该是25+甚至快三十了,还没成亲,这里有bug…不过他只是个背景板,大家见谅_(′?`」 ∠)__ 这段剧情我的处理可能跟大家想得不一样,其实与我之前设定也不一样_(′?`」 ∠)__ 如果觉得无语或者什么的,请继续打屁股吧… 第二十五章【h】 朱家毁了半边,还活着的都搬到了西边的院子。而在此之前她们终究是撵了一帮子下人,包括吴名。 没过多少时日,偌大一个家便散了。 小年不知道朱家的风流云散,她倒是疑惑过窗外的喧嚣吵闹,乱糟糟的不似喜气。但吴名来去匆匆,她守着之前的约定也不便多生枝节,就搁下了。而第三日上吴名早早便回来了,后来就坐在桌边沉默着。 等窗外落了黑,一派久违的寂静无声。吴名才回过神来,他起身后没有别的动作,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去拿件东西,等我回来,就如你意。你且再等等吧。” 小年心底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点,毕竟约定即将要实现了。可她却欢喜不起来。 后来倒是顺利,吴名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紧紧攥着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5 一个半臂长的东西。那东西被布包裹得严实,小年看不出是什么。 她终于被松开了绑,翻起身来活动手脚。而吴名默不作声,麻利地将自己的东西打成包袱。她呆立片刻,“要,要帮忙吗?” 吴名将包袱甩上背,“不用。”他深深看了小年一眼,“走吧。” 走吧?去哪?他不在朱家了?他的事,了结了?小年一肚子雾水,乖乖跟着。只不过迈出门去,她就看到了与三日前截然不同的朱家门庭,竟是破败了。 他做的吧,她默默想着,看了看前面大步行走的背影,紧紧跟了上去。 不管怎样,她不能跟丢了他。 二人到底是又回了山洞,只不过一前一后,带头的是吴名,亦步亦趋的是小年。 吴名将带来的东西又一一取出,归置好,山洞里倒也多了几分烟火气。 小年想做什么也插不上手,只好一个人坐在温泉边上,手下意识地撩拨水。 她其实只是个小姑娘,傻傻的。只要她别说那惊人的话,做那害俗的事。 吴名看了看她,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矛盾的女孩子,荒唐又纯真。今天他要利用她的荒唐了,她的纯真却让他忍不住心生愧意。 到底是另一股情绪占据了上风,他收拾好东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入水清洗片刻后淌水走到小年面前。 小年从他入水发出声响之后就有些坐不住,手也缩回岸上,低着头抠弄自己衣角。她不想看水中的人,她不想对上他的眼睛。她觉得有些慌张,只是下意识不想输阵,便做出一副没注意不在意的模样发呆。 还是逃避了。可逃避无用,他带起的水声越来越近,直到他上岸站在她面前,为她罩上一片黑色。 她之前想站起来躲开,不过她控制住了自己。他就在身前,也是为她之前的要求做准备,她为什么不敢看他呢?又不是没看过,她想着抬起了头。 他竟然这么高大,她抬头先看见的是他的阳物,后仰了仰才看见他的脸。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是笑了,让人不是很舒服的那种。 他说,“小年姑娘,我来如约了。” 小年呆呆地哦了一声,接着她洗浴起身,来到了早早躺在石床上的人身旁。 他看到她过来,闭了眼一副很自然的模样,好似在说“请便”。 小年抱了抱自己的胸,觉得有点冷。她又走近了一点,对着身下的人动作有些迟疑。 要不要给他眼睛再蒙上衣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有什么大不了。 吴名那里软软蛰伏着,他瞧见了尤物般的小年,却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好定力。 小年伸出手轻轻抚弄,没什么效果,她也不在意,而是迈腿跨坐在上面,将之压在了花谷缝隙下。 对于吴名她也算有些经验,为了效率高点,她这次直接吮上了吴名的胸乳。 不提防她这一下,吴名颤了颤,身子更是一僵。而那柔软灵敏的舌尖一下一下扫弄不停,配合着啧啧地吸吮,他那酥麻的战栗感也是一波一波不停涌起,他几乎要忍不住睁眼了。 好容易适应了,他下身已经起来了。粗硬硬一根借着小年下压的力道分开了花谷的两岸,甚至那头部就戳在花心入口,被那花心里流出的蜜液浸了个满头满脑。 原来是小年伏在他身上,一双胸乳在他身上摩擦,将那两点敏感的尖尖磨得硬硬的。下身也悄悄动作,花谷里那一点娇娇的红豆贴着吴名阳物根部,又加上他下身浓密的草丛刺激,敏感如她,自然是早早丢了一趟。 这不过是个开胃菜,有了铺垫便上正席。小年一门心思只图效率,不过她倒是记起上次硬来的痛。一边继续撩拨着吴名上身,处处点火,一边贴着那阳物将手指送入了自己身体,抽送几下草草开拓后,便转而扶着那阳物在花谷两岸之间来来回回游走。 等到两人体液将那花谷涂成一片泥泞,你中我,我中你,不分彼此,那娇嫩的软肉更是泛上艳艳的红——小年抬身坐了下去,而后便努力地起伏动作。 她不图快活,只图快。下身动作不断,一颗脑袋更是埋在吴名胸前,照顾不到的另一边便用手。左右三下齐上,丝毫不放。 可这次却比先头哪一次用的时间都长,一次事罢小年觉得格外累。而吴名又精神得特别快,加之无需起身收拾赶路,小年便也认认真真投身浪潮。 先是自己努力翻波起浪,再后来就是随波逐流起起伏伏了。虽然一直是在上的弄潮儿,可连续的欢爱让她后来体力不支,主导的实则成了那一根安静又火热的吴家杵。 她也不知道,那个安静躺着的如同被迷昏过去的人终是睁开了眼。他看着她,看她动作,看她趴倒,看她发丝凌乱一身淫靡。 她倒的时候,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却终究没伸出去扶她。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清澈又深沉。 假期最后一天,勤快了一点…不过明天就没啦_(:з」∠)_ 我果然不会蟹肉了qaq 以及,昨天一直在听红梅白雪知,虽然是讲纳兰的,但还挺符合小年的某些心境的,毕竟说的是相思。大家有兴趣可以听听哈哈哈 第二十六章 小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许久。她睁开眼,就看到坐在一边的吴名。似乎觉察到她醒来,他回过头与她四目相对。 她愣了愣,他刮净了胡子,竟然显得有些陌生。 他的五官自然是好看的,如此更是显得那长疤骇人。 小年甚至也生出一股遗憾来,为那被毁掉的容颜。 她的惋惜被吴名看在眼里,他倏然一笑,眼睛微眯,竟带出几分明亮的少年气来。只是开口不招人喜欢,“小年姑娘,似乎有些不同于常人。” 小年一怔,接着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他欺近小年,目光灼灼,盯得小年几乎支持不住,“我说小年姑娘,好像不是普通人啊。” 小年强装镇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他忽地远离起身,回头挑眉,“能有什么意思呢,我可是佩服着小年姑娘的神力和气魄呢。” 他端了碗水回来,也不喝也不给小年,只是晃了晃。小年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6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不丁再次发问,“我似乎忘了带姑娘方便过?” 他说的是之前三日。他有事在身,也不怎么顾得到小年,水饭送得不及时,小年吃的也不多。但再是不多,三天,总不会连方便都没有。他忘了,她也没要求。她身上自然没有失禁的痕迹,那她… 是正常人吗? 他昨晚本来只想发泄一场,却在欢爱中猛然想起这一点来。本来有些死寂的心竟是找到了新趣味,活泼泼地重新悦动着。 她是谁?她是什么,人? 他已经断定他先头猜错了,她似乎是奔着他来的,但与他的往事应当无关。 他重新考虑起关于她的这个问题。不过这次全无恶意,他只是对她好奇。 从他问出那句话,小年便开始转动脑子想着怎样回答,却发现自己怎样说都很无力,不如继续沉默。 吴名倒也没急着逼问,他随手将手中的碗掷入池中,懒洋洋道,“来日方长,我不急。反正,小年姑娘还没睡够我吧?” 自然是没够,小年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可她面不改色,面无表情,依旧沉默。 吴名有些失望,却也没再说什么。到了夜里,他又主动脱了衣裳,躺平任她活动。 她有些犹豫,“你不,养一养?” 他脸色一僵,神情很是微妙,“呵呵,多谢好意,需不需要,小年姑娘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年自然是试了,这次她觉得有些难熬。他自然不需要养,甚至精神得比昨日更甚。他还睁着眼看着她,火辣辣的目光烧得她有些心浮气躁,好容易才定下心不管他。 而这次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暖流,她感到了弥生的反应! 她有些惊喜地睁开眼,却不想对上吴名探究的双眼,她下意识躲开,没发现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你在惊喜什么?你到底需要我来做什么? 吴名惦记着这个,而小年却想着到底是为什么才能有效果。 他们不自觉地看了对方一眼,恰好相对。 吴名慢慢挑起一个笑,小年想了想,也回了他一个。 到底是为什么呢? 恩爱次数?怕是不对,上次也没有这么快。相处时日,怕是也不对,还是对不上。 两回里一样的到底是什么?小年估计原因还是在人身上。 吴名,符清宵。 两个差距如同鸿沟般的人,有什么共同点呢? 都不是平凡的人,都生的样貌不错,还有就是,都遇到她。 却也无甚特别,小年不由得皱了皱眉。 吴名本来是任由小年动作的,自己除了睁着眼其他都与昏迷无差别。 只是看她皱眉,手竟先于意识碰上小年的脸,他有些失措,却半分都没表现出来,他做出调笑的模样,轻佻地摸了摸小年的脸。 小年早就回过神来,她本来有些担心他又问她。谁知他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 他似乎,变得温和了? 他对自己,是比最初亲近了些吗?小年有些分辨不出。她忍不住将之再次与符清宵比较,发觉这一点作为原因是可取的。 要想起效果,就是要他,或者说他们对她好。 他们要对她好,首先要瞧她顺眼,而且要喜欢她吧。 符清宵原来也喜欢她吗?小年下意识摸了摸后背,之后便是苦恼,要怎样让吴名喜欢她呢? 她心不在焉地调转了方向,不再面对吴名,没动作两下就被人紧紧箍住双臂无法动弹。 吴名半坐起身,视线逡巡在她后背之上,比之先前更加灼热,甚至让小年生出瑟缩之感。 她挣了挣,自然是没挣脱,“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他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似乎还带了怒气,小年僵直了背。他松开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描画着什么,小年隐约觉得熟悉。 又听他再次开口,这次他却说得缓慢温和,“小年姑娘要不要和我交换个故事呢?” 以后可能有相遇的修罗场,但正文不会有np肉啦,或许会是个无责任番外╮ (. ? ? ?.) ╭ 今天看牙去了,感觉好贵…要努力开源惹▼_▼所以如果我开打赏章的话大家觉得可以吗…▼_▼ 第二十七章 所谓交换故事,不过是让她说出来历罢了。她想让他喜欢她,总不能说不行。 而他真的是交换吗,会说出自己的过往? 倘若是真的,或许她了解他多点,她就会知道怎样做了。 她于是开口,试探问了一句,“你先说吗?” 吴名歪了歪头,在她背上的手抬到头顶顺着发丝柔柔滑下,“好。” 说着,他拿起小年的手按在他左胸伤口上,“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跟朱家的关系?他们家是我的仇人,害得我家破人亡,连这一道也是拜他们所赐。朱家的兴盛是踏在我家人的尸骨之上的,还没死的我自然要来复仇了。” “朱家如今的模样不过是天理报应,轮回不爽,活该罢了。我只是以牙还牙,甚至还没他们那般绝情,我没伤他们的妇孺。” 他看着小年,眼眶有些泛红,是他难得的脆弱。小年张了张口,没有说出什么。而吴名也不需要她出声了,他的视线已经投向她身后变得有些放空。他已陷入回忆。 “我本来也姓吴,我当然是有名字的,我叫吴双。” 十几岁的吴双,家人宠爱,天资出众,意气骄矜。少年侠客,又生得好模样,不知惹得多少芳心暗许。 甚至当得起一个“无双”。 那时的他如何能想到,不久之后的自己会失去一切,包括名字在内,拖着捡来的一条性命,顶着毁了的一张面容,为了复仇屈身为奴,一过就是十数年。 变故来的多么突然。他们本来是欢欢喜喜为父亲准备寿宴,孰知却根本没能等到那一天到来。父亲,母亲,未长大的小妹妹,吴宅上下二十几口都死在了寿宴前夜。他本来也该死的,可谁让他长歪了心呢? 他活下来了,带着家破人亡的一腔仇恨。老天教他看到仇人的脸,叫他活下来,难道不是要他报仇吗?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7 他当时被拖到了后山,被人划伤了脸,受了好一场折磨,也正因此他才知道仇人竟是他自以为素来很是照顾的朱卢。 吴家是积善之家,虽然习武,却只求强身健体与自保,并不入江湖。家中数代积累,家资颇厚,但家人行事低调。不知晓的人都觉得吴家不过是普通的乡绅。 可惜吴家出了个他,吴家的无双儿,出色是他,纨绔是他。莽莽撞撞的少年人,还没有护住家人的实力,就风头尽出。看不上长辈的好一块肥肉,看护爪牙未成,徒有其表,可不就招来了心怀不轨的饿狼。 他曾想过的吴家成于吴双没有了,反倒是败于他手。 那饿狼可不就是因为他的招摇而惹来的么? 骄傲如他,对跟从的兄弟自然是少不了照顾,却也不怎么看入眼里。当年的他瞧得上谁? 吴家的富贵,吴双的傲慢,成了洒在家境败落却心比天高的朱卢心上的一把盐。 谁也想不到一个孩子会这般心狠。他说动了他的父亲,将不设防的吴家人灭了门。他最嫉妒也最痛恨的吴双更是在被他划得一身血淋淋后,一剑穿心踢到了山崖下。 宅子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第二日他再和父亲装作刚刚赶到惊闻悲剧的痛状,谁能知道凶手是他们呢? 有了银钱,没了压力,朱家可不就兴盛起来了么?他隐在幕后,让父亲做出英明能干的模样。而他自己本来应该有的少侠风采也见于天日,朱卢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唯一可惜的是他没能找到吴家的功法,不过他们用剑他用刀,找不到也就罢了。那一柄从吴双身上拔出的软剑,在他把玩几天之后失了趣味便扔在了一旁。 从此朱家顺风顺水重起,朱卢也渐渐有了声名。 江湖风云变幻,人间世事更迭。 没有人记得曾经有个吴家,有个吴双。 除了那个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吴双本人。 他的心长在右侧,这救了他一命。他落在山崖下,又逃过了烧死这一劫。可有什么用呢?他挣扎着爬回来,家没有了,人没有了。 甚至他在人世也已经算是个死人了。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养伤,练功。他有时会想,如果当年他就如此努力还会造成如今的模样吗? 只不过都是徒然。 落魄隐忍的十五年里,他在等,等朱家人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最最得意的时刻。 他要以牙还牙。 如今,终于算是事了。 说到这里,吴名哽住了,这一段往事他其实说得很是平静,只是到最后还是悄悄淌下两行泪来。他曾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的话,就在这一日,他主动地讲给了她。 很多事真的是不临头不知晓。他以前不敢想复仇后如何,心底的声音倒是悄然道左不过一死去见亲人。 可他遇到她。他本该了无生趣,却在心底对自己说你应了她的事还没做到,怎么能死呢? 他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狡辩罢了。 事实不过是他不想死了。 离开朱家那天他不是茫然的,反而是轻松解脱的。他让她随意对待自己,是惩罚,也是救赎。 他不死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她的事。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竟是紧紧贴在一起。小年呈依偎状靠在吴名怀里,而吴名更是将人抱在怀里搂得亲密。 听了这一段旧事,小年默然,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往事,可是她还是不知道怎样着手让他喜欢她。 现在的他,大仇已经得报,她不知道他还需要什么。她要怎么做?这却是让人更加苦恼了。 而眼下其实还有更苦恼的在等着她。吴名讲完了他的过往,她要用什么来回复他? 一只手重又抚上了她的背,吴名问她,“小年姑娘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背上,是什么呢?” 背上?小年一惊,她想起了符清宵在自己背上留的花绣。可是离开清宵楼后她原身蜕过一次皮,怎么还有吗? 她没做声,吴名却由不得她沉默。 她这花绣这一会儿已经消退了,再想想之前欢爱时鲜艳欲滴的模样,分明是情动时才会出现。这样的手笔定是出于欢场老手。纵是早猜测小年出身不正,想到那个留下这印记的人,可能与她同样亲密过,吴名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酸闷。 “真的不说吗?”他咬住小年的耳垂,慢慢厮磨,时不时加加力气,让她痛。 小年受不了他这般撩拨,“是花绣。”有也只有这个。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问的是那个留下痕迹的人啊,“这刺的是什么,谁刺的,又为什么刺,小年姑娘是不是也要说一说?” 小年下意识地不想说出关于清宵楼的一切,她直觉会有麻烦。到底还是串了串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为,编了套说辞,“花绣是教我的人留下的,我自己看不到不知道是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要刺这个。”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我第一次出门,觉得看你很好,就想和你睡觉。我只学过这个,教我的人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就同他好。男人都会喜欢的。我是喜欢你,也想你喜欢我,并没有别的意思的。我不知道你会不喜欢…” 她说着便话音低落,一双眼睛清澈见底,透着乖巧与可怜。怎么会让人不喜欢?真是不知道多招人喜欢呢。 可这张嘴啊,却真是不乖。吴名面色不变,手指摩挲着小年后腰侧——先前那里似乎有个落款。他亲昵地蹭了蹭她,“喜欢啊,我当然喜欢。可让我喜欢你,这可不够。” “那要怎样做呢?”小年急急发问。 吴名眼中神色莫名,“我得好好想想才行啊。不过,你得让我时时高兴对不对?” “对。”小年乖乖点头。 又是这种矛盾的模样,让他不知道如何对她是好。 “那你得听我的话呢。”慢慢来吧。 小年应了声好。 不觉间两人关系又倒了个个。 吴名的故事真的是很烂俗,不过好在这不是重点_(:з」∠)_到这里第二卷卷名的由来也知道啦… 第二十八章 小年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8 成了吴名的尾巴。他到哪儿她跟到哪儿,毕竟她要时时听他的话。 山洞里的日子没能再过多久,吴名要下山了。并不像离开朱家那样收拾了许多东西,他带着小年几乎什么都没拿就走了。 小年对这个山洞有些不舍。吴名似乎看出来了,他微微笑了笑,“还会回来的。”是在安慰她。 小年点点头,她不会反驳他。虽然,她在心底与这里做了告别——她觉得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吴名不知何时备下的衣衫,换上收拾后的两人纵使穿着朴素也掩不住光彩,很是显眼。 吴名便是趁夜又回到了朱砂镇,回到了朱家。 有个人还没了结。 朱家的惨事这些日子依旧是镇上谈论的话题,一夕繁华倾覆,如何不令人唏嘘。 而夜里瞧着败落的朱宅,小年只在初初有些好奇,而后便乖巧地跟着吴名。 吴名会觉得唏嘘吗? 没有。他什么都没想,很平静地一路走到朱家院子深处。 朱卢被安置在这里。 一路上因为没了洒扫的仆人,院落里很是狼籍,更添落魄。 朱卢这个本来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虽是住着最好的一间屋子,可连一个看护的下人都没有。 朱夫人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得了日日照料儿子的苦?更何况接连的惨事虽没能让她垮掉,却也病了,面容憔悴陡然似老了十几岁。 照顾人的是朱卢的小妹,她快到了婚嫁之年,本应借这次喜事说亲的,只是被这一场变故搅了个天翻地覆。 到底男女有别,入了夜她也不会守在朱卢身边。好在剩下的一家人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有什么照应及时。 进入院子之前,吴名摸了摸小年腰侧,拈出一包粉末来,他冲小年莫名地笑了笑,“这迷香我可没收了,如果还有…” 小年下意识捏了捏空掉的腰侧。 吴名话不说完就转身分别往朱夫人朱小姐的房间里送了几口,毕竟他这次要找的人,是朱卢。 他是很会物尽其用的,反正她这玩意儿好使得很,连他都中过招,在这里用上对付几个女人好像都有点大材小用了。 他想着迈步走向朱卢的房间,推开门缓了缓。屋子里没有灯,借着外面的光线他点了一根蜡烛,而后端着烛台走到床前。 朱卢就躺在床上。虽然有人打理,可怎样也不比仆人伺候精心。朱卢面容瘦削,胡茬丛生,毫无血色,怎么瞧都是不久人世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先头意气风发的影子。 他伤得很重,气息一直很微弱,大夫也只是摇头,算是吊着性命。 他一直没有醒,怕是也醒不过来了。朱家人其实也不再抱希望。 吴名就这样瞧了一会儿,忽然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堪称恶意的笑,“怎么样,这些时日我给你的这份大礼消受得如何?怎么说都是许久不见,不来份重礼,我可会觉得丢脸的。” 小年见他突然开口,还以为是对自己说。可一串话莫名其妙的,她很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他一直盯着朱卢,难不成还是对他说的? 她往前凑了凑,踮脚瞧了眼,正看到床沿上那一只颤抖的手。再瞧,朱卢的眼皮在不停颤动。 他醒了。这么巧,他们来了,他就醒了。也不知道吴名是怎么知道的。小年有些奇怪。 而朱卢还是颤抖着,却不睁开眼。这更让人奇怪了,他为什么不睁开呢?还是根本就是睁不开呢? 小年不由得站直了身体,她突然想到一种情况,他不会一直清醒着吧?只是睁不开眼做不了动作,只在很激动的情况下才可以表现出来… 这个模样想想都觉得很难过,吴名当真是恨他。 她两下里看了看,还是悄悄退了出去,站在了门口。 吴名没在意她的动作。他一直在笑,现在却收敛了笑容,看着朱卢努力抖动却动不了,说不了,看不了,挣出汗水,涨得脸色通红。 “朱家如今的模样皆是拜你所赐,记住啊,朱大少爷,朱大侠。” “朱砂镇朱家,是你,杀了你们朱家人。” “我不杀你,你就当个累赘,拖累着剩下的人吧。” “让我瞧瞧,是你先死,还是她们先被你,拖累,死。” 他轻轻笑了声,好似孩童般好奇,带着些游戏的意味。 可朱卢听了反应更大,脑门甚至蹦出了青筋,但他到底无力动作,甚至这一番不算挣扎的挣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整个人一下子软了,如同一摊烂肉。 眼角慢慢滑落一行不甚清澈微带朱色的水痕。 吴名吹灭蜡烛,将之随手放在桌上。步伐轻快地走出门去,说大话拍了小年脑袋一下,“走吧!” 小年下意识问到,“去哪儿?” 吴名也不回头看她,“不是要听我话那,就好好跟着,我去哪儿你去哪儿。” 见她迟迟没过来,他顿了顿,撤了两步将人拉走,有些无奈,“总不会卖了你吧。” 他像是在哄小孩子?小年被拉得一个踉跄,又忙着变换步子,便也顾不得太多。 两个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朱家门外,以及朱砂镇里。 这一卷也快结束了…作为一个肉文男主,老吴的待遇有些惨…我对不起他_(:з」∠)_之后他还有一场h,我要好好写补偿补偿他… 不过老吴还是很重要的,嗯,导师性质… 小年会对他印象深刻的,妥妥的… 第二十九章 离开朱砂镇后的日子意外的轻松快活。吴名走得漫无目的,小年忍着疑问乖乖跟着,渐渐的便也忘了疑惑,变得享受起这段难得的经历。 她实在是个土包子,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先头找吴名,她顾不得看许多外物。这次闲闲散散的,她看着热闹的街景、五花八门的店铺,只觉得眼睛不够用。 当然偶尔步子也跟不上,吴名便只好退回来拉着人再走。后来,他只要在外便牵着她了。初初他是有些别扭,可真的握住那只手,什么别扭都没有,他只觉得合该如此。 小年不晓得他这一遭,她被牵住的时候也曾恍惚了一下,她想到了弥生。 想到弥生,她的心情不由得低落了,一下子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29 无精打采的。 吴名眼瞧着人变了模样,却只当她小孩子心性。这些日子走下来,他越发觉得她就是个小姑娘了。不通世事,不懂人情,怕真是在什么地方与世隔绝了十几年。 可若是那等污糟地方,依着她的容色,定是当着花魁供着。调教人自然是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方面靠,人情自是更不能落下的,哪个花娘不晓得看人脸色呢?总不是她这样。 若是那下九流的门派出身,更应该自小混迹市井,油滑得紧。 他对她的来历当真是好奇极了,这么一个奇妙的女孩子。吴名停下买了一根红果,而小年习惯性往前两步才停下。她一回头,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红果,下意识一咬,登时被酸得皱了脸。 吴名就想看她生动的模样,天真而娇憨,多好。 小年适应了红果的味道便将之一点点咀嚼吞下,等她吐出核抬起头,新一颗便已放到了嘴边。吴名明明没有回头看,手却稳稳地拿着红果串横在她嘴边。小年盯着他,嘴下并不客气啊呜一下咬住。她避开了核,一口一口就着串吃。而每当她吃完第一口,他就递过来让她接着咬。 她好像突然能感到他的温柔了。 夜里住在客栈里,二人牵着手自然是让店家会意只订了一间房。吴名没有反对,事实上,这一路他们一直住在一起。不过两人之间一直横了他的剑。 他怕她又大胆妄为,可她一直很老实。吴名不知道自己心底是否有些遗憾,所以在察觉到小年的手越过了剑身后,他没什么动作。等到她拉住他的衣袖,又没什么后续,他才装作不经意地问她,“怎么了?” 小年紧了紧握着衣料的手,又慢慢松开缩回,“我们不可以欢好吗?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傻姑娘终于记起了这一茬,吴名气定神闲,“可后来是你有求于我,你想让我喜欢你啊,不是吗?” “是……”小年有些沮丧,她想起了自己当时的谎话。自己喜爱他虽然是假的,不过她是需要他喜欢她可是真的。只是睡在一起也不能耽搁吧,她犹豫开口,“可……” 吴名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的手指准确地压到她的唇上,“不行啊,这桩事只能与心爱的人做,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方得恩爱。而如今虽然你喜欢我,想同我做,可我还没有喜欢上你呀?” 他言辞谆谆,说得倒是认真,再不是当年风流游戏人间的态度。他当真如此想。 小年没有说话,吴名当她听进去了。小姑娘,心里情爱总比欢爱重。 小年诚然是听入了耳,可是她,信不得。 吴名少年时不爱习武,只是靠着天资逞凶。家变后方知刻苦,日日勤练不辍,便是在朱家的日子里,没有趁手兵器,没有习武场地,他都坚持下来了。 如今虽然家仇得报,这习惯却没断了。他日日里都坚持练剑。 开头的时候小年起得晚不晓得,后来撞见了一次,她便也跟着他早早起身,然后在一边瞧。 吴名没有阻止,知晓她在看后,他甚至不自觉地将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佩剑耍得越发凛冽,剑光耀目。 颇有些卖弄的感觉。 不过两个人谁都没察觉。小年的手正跟着吴名的动作比划,她在学他的剑。 吴名知道她有神力,还有些轻身功夫。却不想她是很有武学天分,就这样看他练习,竟能将动作比划个差不离。 他忍不住生出几分爱才之心,而察觉到自己这个年头后,他还有几分恍然——他好像老了。这感慨也不过一瞬,接着就被他置之脑后。看到她,他的心情还是以欢喜居多。 那样舒心的甜意他从不曾尝过,不过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对她说他还不曾喜欢上她。 他说谎了。 那份绵软的甜腻缠绕心头将人似乎都缠得柔软了,他突然觉得双颊有些烧,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小年刚好回头看见这一幕,她呆了一呆,吴名更是一愣。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脸皮还是吴名的厚。他咳了咳,作出严肃的模样,走到小年跟前,将剑柄朝内递给她,“我来教你练剑。” 小年觑了他一眼,觉察到了他的一点尴尬。她善解人意地抿住将要绽开的笑,小心翼翼地接过剑,“好,多谢多谢。” 这不伦不类的一句倒是缓解了吴名的自觉难堪,他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笑,“你且重复先头我的动作,我一一指点你不当之处。” 小年认真照做,她的样子倒是让吴名也忍不住端正了态度,倒真有了为师者的意思。小年有些动作不到位,他只能上手把着她做出正确的模样。 不知不觉的,他从她身后一手握着她执剑的手,一手扶在她腰侧,用这搂抱的姿态也耍完了一套剑。掌心一团柔滑让他忍不住想起不久前心头的甜蜜感触,他心尖不由得痒痒的。 小年很是兴奋,她很少有这样雀跃的模样。她回过头后,脸离他很近,几乎是一低头便可吻上。吴名压住了自己的蠢蠢欲动,看她有话要说便问她,“怎么了?”言毕便温柔地瞧着她。 小年没有察觉出暧昧,她只说着自己的疑惑,“你教我练剑,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师父呢?” 吴名的笑容僵在嘴边,他松开还握着她的手,一时间“年纪大”“乱伦”等等乱七八糟的瞬时涌入脑海。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手更紧地握住小年的,在她耳边回答,“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 什么称呼都可以。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卫道士,在乎那乱七八糟的许多做什么。 叫师父也好,他想到了不久之后将会发生的某个场景,也是很新鲜,很有趣的嘛。 感觉我的打赏章开得太尴尬了otz毕竟人气一直走低…… 不过还是感谢亲爱滴咕咕鸡童鞋支持,我都觉得很羞愧……为了表示感谢,你来点一个肉番吧~五个男主随便谁的都阔以~楼主和老吴弥生的话等我完结了第二卷就写,其他两只的话就等之后再说啦~ 啾~ 第三十章 【h】【第二卷完】 这一年的夏天小年没见到荷花。陪伴她的是北境的山岭和山风,当然还有吴名。 他们依旧四处行走游玩,而后来因着小年学剑,才在一处山间停下,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0 搭了茅屋住了下来。 吴名认真地教,小年认真地学,那是一段很纯洁的师徒相处时光。 小年也曾焦虑过自己计划不成,行事不利。最后是弥生隐约的宽慰让她冷静下来,好好地学下去。 山崖边,树梢头,都是她练剑的所在。他只教了她一套剑,配合着她自身的轻身功夫,动作起来整个人似乎都化成了剑,飞花穿叶般惊艳。 小年练剑之时,吴名倒也没闲着。他拾起了当年住在山洞时迫不得已尝试的烧烤手艺,折腾起了一山动物。彼时只求填饱肚子也没什么调料,不在乎味道。而如今他要投喂一个人,却得好好地做了。 小年好吃。 所幸他还是有几分天赋的,做出的烤肉很得小年喜欢。看着她专心致志地啃吃,虽然不甚美观,有时还会吃得脸沾油光,他就觉得心里舒畅。 之后他下山几趟,在茅屋里搭了灶房,置办齐了家伙事,开始认认真真钻研起了厨艺,并且很是乐在其中。 他甚至喜欢起了收整房间,增添摆设。他倒不觉得自己在做女人才应当做的事,看到小年喜欢,他做什么都乐意。 为了小年沐浴方便,他还掘了池子,搭了棚子,周边还自己琢磨出了类似地龙的设计。便是天热也不能让她在溪水里直接沐浴,他还记得她体寒吓到他的那一次。 不知不觉的,这本应只是临时落脚的地方已被他耗上了许多精力。 渐渐的,像了一个家。 天冷之后,小年的活动便少了,她喜欢在灶台旁待着,暖和又有好吃的——吴名会给她煨上红薯与板栗,灶上还不时炖着汤。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只是随着腊月将近,天气越来越冷,甚至已经下了几场雪后,小年便连被窝都不想出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有精神。 她每日恹恹,吴名却是耐心十足地照顾她。按时将人唤醒喂饭,她只要露出个头来就好。倒似照顾孩子。 她是迟钝的。早知道从他们来到这里住下之后,他的表现可不是被她追求还不喜欢她的样子。 她想要的其实早就有了。 她不知道,吴名每每瞧她,眼中的柔情几乎能将山上的积雪都融化。 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所以想亲近她。吴名其实早在很久前就想与她亲昵了。只是一则他总觉得她是孩童心性,善变不定,他想磨磨她,好叫她知道他的难得,她须得珍惜他。二则他很认真的对待他们的关系,他打算娶她。在年节前。 名分不定,他不会碰她。 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又是一场大雪落,天气更冷了。小年怕冷,他其实早预备了厚厚的棉被给她。只是谁想到还是不够,绕是盖了沉重的厚棉被,她还是蜷缩着发抖,睡觉都不安稳,可怜的紧。 摸摸她的手更是冰凉,身体其他地方也不带多少热乎气。 吴名便将自己的被子加盖上,而自己脱了衣衫抱住她给她暖和起来。 那身滑腻的肌肤一触之下宛如冰玉,好在终于被他暖过来了。 那样的柔软娇嫩让人丢不开手。 她的手心因为练剑其实磨起了茧子,她倒是无所谓自己疼不疼,可他受不了。想了许多办法,最后寻到了一副药方泡手,让整双手的皮肤都厚起来,也省得她一次次被磨起水泡一次次受罪。 他对她说这是为了让人降低对她的警戒心,瞧不出她是个会剑的人。诚然如此,他想看她漂漂亮亮的,更想她有防身之力。 不过在他身边,她其实只要前者就好,只是现在不好让她知道他的心疼。 吴名捉住一只小手,攥住温暖那冰凉的指尖。她的手还是滑嫩的,看不出练功的痕迹。可好像还是比之前粗糙了。他应该再找找有什么得用的法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瞧着小年的脸。双眸之上睫羽如敛翅的蝶般乖巧伏身,暖意在双颊熏出微微的红,她的面容就是一朵娇艳的花。 他忍不住倾身啄了啄那小巧精致的鼻尖。 只一开头便打不住。他曾经见她裸身还不动情,自制力极佳。如今只是吻吻鼻尖就勾出了内心的不满足,他想吻遍她的眉眼,想含住那微嘟的似娇嗔似邀吻的唇。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这一生头一次感受到目眩神迷的感觉。 所以小年睁开眼与他对视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也无,就痴痴看她。她试探地吻向他,他顺势反客为主。 强硬而热烈的与她唇舌交缠。 她就在他身下,二人又没穿什么衣衫。肌肤紧紧相贴,吻着吻着便都动了情。 小年依旧是试探着,轻轻磨蹭他的下身。他胸前她插不了手,只能用自己的胸乳贴碰。不过也无需她费心,他那里早就高高地擎起,霸道地抵在她腿间。 吴名捏了捏小年的手,示意自己发觉了她的俏皮不乖。他不舍地放过她的唇,不过还是一下一下啄吻。 小年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带起了胸前软绵荡漾的波光,吴名的视线随之动作,亲吻也渐渐转移了阵地他一路从上而下,叼住了她胸上一点朱红。 一番爱弄后,他并没有停,而是继续往下,走过那平坦的小腹,娇小的肚脐,直到那没有芳草掩映的谷地。 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讨她欢喜。 小年的双腿忍不住并起来,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打开,轻轻的弯曲弓起,直到露出腿心的娇嫩。 他语带笑意地对她道,“我还是第一次认真地与她相见呢。” 小年下意识地缩了缩,那花瓣颤颤倒真像是与他打招呼了。 他也不客气,便用唇舌回礼。 小年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听到她的声音,他似乎更加卖力了。而她手环在胸前,紧紧抱着自己,头偏向一侧,脸上虽有情动之色,神色却平静到漠然。 吴名抬起头来,她便闭上眼,微微蹙眉的模样似乎是受不得刺激。 吴名爱怜地吻吻她的眉心。接着,他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搂着她,然后把自己深深地送了进入。 那样的紧窒湿热让他如临登仙,忍不住轻呼出声。他这一下顶得深深,小年也忍不住低低呻吟,闭着的双目半阖,流出几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1 分潋滟的眼波。 吴名笑了笑,将人往上掂了掂,这一下颠动又让他们更亲密了些。 颠起的一瞬小年下意识搂紧了吴名,下去后也没有松开。她睁开眼,视线正与吴名相对,整个人似落入一片温柔的海。 他的脸上也挂着笑,事实上现在的他整个人似乎化成了一块融化的糖,带着甜蜜粘人的滋味。 小年觉得他有些陌生也有些新鲜。 他身下不停,她也顾不得许多,只好紧紧搂着他,靠着他,受着他带给她的波起浪涌。 可他并没有放她随波荡漾,他又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用那甜蜜又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声音问她,“你先前叫我什么来着?再说一次,好不好?” 他身下动作配合着问话一下下催她,她不好不说话,便断断续续地说出来,“师,师父…” 他却当了趣味,一遍遍地要她叫,她说师父他便回一声乖。 她累了伏在他的肩头,他抱着她,“乖,师父疼你。” 而他的疼很明显不在此时不在床上,小年丢了几次,他却毫无泄身之意。将人放在床铺里歇息一会儿,他便换个动作提枪再战。 他从小年身后而入,正看到那丰满的臀往腰处凹出优美的曲线,而那白皙的脊背之上荆刺囚啼莺,艳得分明。 他默了默,加快了身下动作,呼吸也更粗重了些。他曾想过从她嘴里打听出来历,可这许久也没什么进展。他又舍不得逼问她,只好自己闷闷地吃些暗醋。接着安慰自己,管它先头是谁,到底她是在他身旁。 她喜欢他。 他也是有过去的人。过去不算什么,他要和她一起的余生。 念及此,他再次变换动作,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濒临爆发加之想到将要说出的话心情激动,他粗喘着问她,“我带你回吴家老宅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那留待许久的精华便一股脑儿灌入小年身体里。 小年顾不得想他的话,那久违的暖流便自心口流淌开,一时间五光十色的碎片从脑海深处涌出来,乱糟糟得迫得人头痛。不过不待它们作妖,弥生便将之压下。 小年欣喜于他的恢复,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怕是要离开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接受记忆。 她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他殷殷瞧她,想到他之前问自己的问题,以及弥生的突然恢复,“你,喜欢上我了吗?” 她问得小心,他却似乎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从没觉得你是这么一个笨家伙,你这小脑袋呀…啧啧。”说着还敲了她一下。 她身子一缩,带的那还埋在身体里的大家伙一动,跳了两下又起来了。 它的主人便借机又胡闹起来,他用比先头更加甜蜜温和的声音对她说,“这次且先放过你,下次可要叫我相公了…” 他兀自欢喜,只觉得小年是羞涩。他不晓得她已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他欢欢喜喜睡下,梦里都带了笑。小年轻轻往他鼻孔里送了些药粉,最后留给了他一句“对不起”。 然后没了踪影。 待吴名再次醒来,迎接他的不过是满室空寂。 心情从恐慌到伤心到愤怒再归于平静…他有太多话想问她,他一定要找到她。 北地的霜雪盛大,冷风穿骨,也不知她会在哪里栖身。 而他要往哪里寻她呢? 不过凭着那缚过自己的一巾红绡,天南海北,四处找罢。 等他找到她,等他找到她… 让他找到她。 晚了半小时_(:з」∠)_强撸完第二卷…虽然很对不起老吴,但实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我算是给他埋下了伏笔呀,顺着红巾找下去,他将找到——楼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 弥生番外 这章画风突变…哟… 再没有什么比弥生的事更令她欢喜了,小年心怀雀跃地接受记忆。她还想要对弥生撒娇,她真的好想他,一个人实在是很难过很难过。 可惜她的想念到底没能告诉他。 她娇娇地叫着“弥生,弥生…”那幼苗虽成熟了许多,变得有几分挺拔,心口的呼应却与先前没什么不同,如同风过枝叶摇动,只表明他在,除了那隐隐的似有似无的声音——“…向西…向西…”——那是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再没有其他。 他没有恢复吗?她想错了?小年惊疑,却被突如其来的痛苦淹没,她失去的记忆在此刻突然一股脑涌上心头。 它觉察到了她处境安全,才放心放她接受记忆。这是它能做到的极致了。 他已不是他,他死了。现今的它没有神智,只凭本能在爱她。 小年才知道,伤心若到了极点,其实是流不出泪的。整个人的血肉似乎都被掏空了,胸腔里心撕肺裂肝肠寸断,没有半点可以化作泪的东西。她以为自己会痛昏过去,可是没有。她甚至更加清醒,她的魂魄似乎漂浮在外,冷漠地看着那具苍白麻木的躯壳。 她说,“你活该。” 长久地呆滞过后她才崩溃大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死?!” 魂魄归身,她用力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接着脱力般跪下抱身痛哭。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 她害死了弥生啊。 谷中无日月。和弥生在一起的日子太快活,小年更是懒得去记年岁。 事实上她本就是一条惫懒到连自己多少岁都不晓得的小蠢蛇。 而弥生虽然活得久,见得多,可也不是知晓每一个小生灵的生死来去。若非她缠着他,他也不会留意她。他也不晓得。 到底他们不是凡人,也不是什么山中大王,要过个生日让人拜祝庆贺。 小年印象最深的自然是自己发情的日子,她喜欢那时候弥生与她做的事。 蛇性本淫,她也不例外。她渐渐地就不再满足于一年里只有那一段时间才能与弥生亲密。饱尝过欢爱滋味的身子在平常的日子里也能掀起一波一波的情潮,她并不懂人类的羞耻心,难受了,便要他帮她。 弥生从来不会拒绝她。于是两个人纠缠的身影在谷内各个地方出现,小年无师自通地指点着弥生变换姿势动作让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2 两个人更快活。 谷里似乎日日都是春天。 弥生算是精灵,小年是妖怪,都是非人。小年曾经很是憧憬地抚摸自己的肚子,对弥生道,“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你的孩子。” 她其实并不是做好了做母亲的准备,只是觉得有了孩子会与弥生更亲密,但她不能接受孩子会比过自己,便又缠在弥生身上,“但是你不能喜欢他,你还是得喜欢我!” 孩子气到胡闹的她,弥生却是喜爱包容。他的性格如同他的原型,稳重而温和。他笑了笑,摸了摸小年的头,“不会的,我最喜欢的只有小年,再没有旁的。”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可能是无法使她受孕的。 天底下独一株的凤凰木,似乎无情无爱甚至无知无觉地活着。不需要再多一株,也没必要再多一株。谁也不会想到他也会找伴侣。但纵使他生来知之,却也不晓得自己会如何繁衍。 他心里其实也有隐秘的期待,希望他们会有一个孩子,在她长大点之后。 这个对他来说是惊喜对小年来说却并不开心的消息来得很突然,只不过是反应在他身上——他长出了花苞。那花苞长得很快,总觉得不久就会绽开。 开花就会结果。虽然弥生是男体,可是树嘛本身哪有什么性别,更何况弥生是独苗苗一根,总得有繁衍的能力,小年毫无疑问弥生会有孩子。他们是非人,可以感而交合成孕。加之弥生只开了一朵花,小年觉得弥生的花下就是那个不看人颜色急匆匆出现的孩子。她不开心。 弥生哭笑不得。他一边安慰着闹脾气的小年,一边对于这朵花抱有了与小年同样的看法——他能感觉的到它将会诞生生灵。 虽然有着隐约的不安,可还是憧憬期待更多。 他欢喜地等待它的到来。 小年的脾气没有闹多久,毕竟它还没出来,弥生还是只属于她的。 她又开始缠着弥生恩爱,但她没有发觉每次他们交合过后那花苞都会长大一些,而弥生会更累一些。 弥生虽然察觉了,却只当是供养孩子的正常消耗,并不在意。他没有提醒小年,他有时也想看看她被自己坑到之后的模样,不管是气恼还是呆愣,一定都非常可爱。 不过他没有等到。她的那个他们都不记得的满百岁生辰突然到来,她的天劫到了。 或许是因为化人时平平稳稳,攒到了一处,这一次的劫数来得极为可怕。弥生下意识地护住了小年,雷光打到他背上,让他都觉得麻痛,这样的力量根本不是小年这种小妖可以承受的住的! 他顾不得想这是出了什么岔子,只能将小年牢牢护在身下,自己承受着那一道比一道更甚的雷光。她若是被劈上了,怕是会魂飞魄散。 弥生虽然在笑,小年却哭了起来。她不敢让弥生分心安慰自己,便无声地流着泪,却不想这样会更加可怜。 弥生有心安抚,却无力动作,只能尽力将人护得严实一点,再严实一点。 八道劫雷过去了,第九道却迟迟没来。他不敢放松心情,不过总算有余力摸摸小年的头发,说一句,“没事,乖。” 小年乖乖点头,不想他的表情却凝住了,整个人似乎也僵住了。小年一下子慌了,“弥生,弥生,弥生!”她不敢用力拉他,他上有伤,只是一声声加大了喊他的力度。 终于他有反应了,神色似乎有些莫名,但对她还是一样的温柔,“我没事的,不怕。” 小年还没有来得及破涕为笑,便听到一声贯彻天地的隆隆巨响踏着雷声而至,“大胆蛇妖淫乱神木,搅扰天地秩序,当诛——” 话音未落,那一道比先前所有都明亮刺目却也无声无息的雷便瞬间劈到了她眼前。 她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就是痴傻模样。可是她到底还活着,那样的劫数她如何能逃得过,定然还是弥生救了她。然后,他被她害成了这个模样。 眼睛已经哭到肿痛,流不出泪来。小年心里矛盾痛苦又愤怒——她跟弥生纠缠在一起果然害了他,算是扰了天地秩序。可他们在一起又碍到了谁呢,为什么要施以天劫? 自厌,恨天…情绪往往复复,最终她还是平静下来。说什么都晚了,而今她要做的还是让他回来,它虽然没有恢复神智,却长大了许多。她所做的并非无用功。 还是继续吧,下面她该往西去了。但想到要与人交合,她做出个呕吐的动作。她喜欢与弥生亲密,可知道就是因为这亲密导致了最后的悲惨,固然本质原因在自己,她还是忍不住迁怒,迁怒情事。 不知道他到底为何要这样才能恢复,可她信他不会害她。 他的命都给了她。 第三卷 娇娇日应妤 第三十二章 西境并不安宁。皇族治下列王分立,暗流涌动。虽说一时没有什么战争,却也不过是维持了面子上的和平。 西境的皇室姬氏几代积弱,没什么威严可讲。只是诸位王侯互相忌惮,为了牵制彼此倒是不约而同又将姬家供了起来了,甚至都派了质子入京。 皇帝好美人,巧丹青。一众公子里,便最是喜爱秦王送来的幼子妤。 秦妤生母卑微又早逝,这么一个无人照抚的小可怜在被选做质子后自是无人有疑义。 他当日出现在朝见皇帝的宫堂之上时,满殿静寂,落针可闻——这小小少年竟是有令人屏息不忍惊动的颜色。皇帝更是失态地走下龙椅,走到他面前,想碰而不敢碰,失措得如同初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而后皇帝给了他无上的宠爱,将人纵得天真跋扈,比皇子更甚。 不知多少人讥讽秦王卖子,送这么一个美貌的儿子打得不就是讨好皇帝的主意吗?只是他这一遭却是烂棋无疑,皇帝有什么可讨好的? 可惜了那样的一个小美人。这般想着,眼前好似也浮现了那小美人弱不胜衣低眉婉转的模样。倒是,让人真想尝一尝。 时间一转三年,昔年雌雄莫辨的美少年随着年纪越长,非但不曾残颜,甚至因着身形拉长,轮廓加深,生出了不同的风姿。 皇帝对他的喜爱自然也是越来越深。秦妤时不时的便会被召入宫,一陪皇帝便是半日。不过他从不在宫中留宿,这也让意图攻讦他的人少了理由。皇帝也不在意他不留下,还为秦妤的质子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3 府添了一座高楼,只要他住得舒适。这是众位皇子都不曾有过的恩宠。 众人心觉,若是不说那宠幸的关系,怕是皇帝比秦王更像秦妤的爹。 这一年秦妤十六岁。 小年的功力恢复了些,行动更加便宜了。她一路往西境来,吴名教她的剑法起了很大作用——这段路可不安生,虽然遮掩了容貌身段,可她一个女子孤身上路总不安宁,幸好有武艺傍身可以解决震慑宵小。 只不过小年经历了几波以后便有些不耐烦,她打扮成男子,借着武功混入了一个商队充做护卫,顺便打听一二。 皇室积弱,便是普通百姓也能说道说道皇家逸事。更何况如今小年跟的这个商队,敢在这乱世行走自然是颇有倚仗。他们不止敢于谈论皇室,甚至还能说出些普通人听不到的秘事,这最容易被提起的便是皇帝和秦妤了。 从听到秦妤名字的那一刻起,小年便冥冥中有所感觉,他就是她要找的人。她默默地听着众人谈论,提到他时他们总带着些轻鄙之色,接着又会心照不宣地露出些淫猥的笑容想想他的容色。 她便听一半放一半,她是不信他们的评论的。比如吴名,外人眼里的人和她见到的哪里像是一个人。到底还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过小年倒也听到了些有用的消息,说是这质子妤因为自己长得好看,眼睛也见不得丑人,身边的护卫侍女各个都生得好。他还见不得人老,只要他们最好看的时候在他身边服侍。一旦容色有变让他觉得不适了,他就将人赶走换新的。 就是这么任性的做法,皇帝也由着他。要知道皇帝虽然生得俊朗,却不合他眼缘。据那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这秦妤甚至不怎么给皇帝好脸色。 皇帝对他倒是真爱。 不在意那些人的啧啧声,小年悄悄摸了摸脸,少不得她要拿自己的脸做做文章了。 他刚赶走了一批人,而充做下人的美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找的?现如今,他正鼓着气将就着用皇帝指给他的人。皇帝更是催促人帮忙找,总要他尽快开颜才好。 这就是她的好机会。质子府可不是朱家了,让她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想到了这点,她就得给自己找个清白的身世。到底是皇家选人,不清不楚的人怎么能入选? 快到京城的时候,商队休整,因为路途已顺,加上他是外来的人,领了工钱便可以走了。她没有立刻进京,而是在周边仗着轻功来无影去无踪地探听多日,到底是让她找到一个法子。 京城外三十里地的山中,有个村子唤做董庄。虽是京畿道,亦有饿死骨。村东头有一户人家,男丁是村里的孤儿,娶了外村的姑娘,转年就生了个儿子。本来是个大喜事,却因着那小伙突然生了急病没了而成了丧事。剩下的孤儿寡母,小的只会吃奶,当娘的年岁也小,哭哭啼啼几乎活不下去。 她们家跟村子里来往少,她一个寡妇也不敢出头露面,抱着孩子就近走走也找不到什么吃的,最后竟是绝望地等着饿死。她没有奶水,孩子也被照料得不周到,小脸蜡黄哭声有气无力的,分明是害了病。 不过他娘照顾不了她了,她死了。他还不知道,饿了就发出微弱的哭音,却正是那小猫都不如的声响吸引了小年的注意。她循声而来,就看到了一具僵硬了的尸身以及尸体怀抱里的襁褓——那还有一个孩子。 孩子,小年漠然片刻,到底是上前将他抱了起来。她抱得有些僵硬,毕竟他那么小。猜测他应当是饿了,她一时也没什么吃的,不过借了灶火热了水将干粮泡软了捣碎喂他,有吃的他便不嫌弃,狼吞虎咽地吃了些便睡了。 小年把他放在床上,看了看那个应该是他母亲的女孩子,将人送到院子里安葬了。那里还有一个新坟,应当是孩子的父亲,她将他们合葬在一起。立坟于院,又得了个这么个结局,让人颇有些唏嘘。 想着,小年便轻身跑入村子里照着最体面的房子找,找到里正家,送了些迷药诱着人问了些话。 他们自然不知道董家的寡妇死了。而那孩子诚然已经是个孤儿了,跟他的爹娘一样。靳氏,也就是他娘亲竟也是个孤苦的薄命人。他也再没有其他亲戚了。 这是个好事。因为小年打算充做董靳氏,她开始做他的娘。她需要董靳氏这个身份。 想好了这一切小年便返身回了董家,她五官敏锐,老远便听到孩子的哭声。大概是因为吃饱了,他哭的声音大了些,催着她快快回来。进屋一看,却是他方便弄脏了尿布。 小年手忙脚乱地给他换好,然后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照顾孩子的动作她得熟练些,否则怎么能瞒得过别人? 看着又乖乖睡去的孩子,小小的脸蛋干巴得可怜,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几分可爱的。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她突然心里一软,对他说,更像是自言自语,“就叫期儿吧。董期?靳期?我要叫靳小年,你就跟着我叫靳期?不过,人间还是从父姓的多?…真是伤脑筋…” 这一夜很快会过去,可她真正想见到的那个人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归来。 长夜无尽徒有期。 我回来了~新男主出场啦,是wuli“白”莲花小鱼童鞋哈哈哈哈~ 事先声明一下,小鱼跟皇帝没有肉体关系,皇帝是个痴人…不知道我会不会把他写崩_(:з」∠)_反正他,不是个坏人啦…至少现在的我不想… 小鱼的人设灵感有些来自于前燕落魄的小王子凤皇儿慕容冲。不过小鱼没有凤皇儿那么可怜啦_(:з」∠)_ 好想给小鱼也编首诗,可惜没有才华qaq 第三十三章 期儿到了下半夜突然啼哭起来,小年本也没有休息,听到他哭便起身查看,怕他饿了或者尿了床。 只是他身下干爽,小小的肚子鼓鼓的也不是饿了的模样。小年不敢让他的小身体一直露在外面,给他裹好盖好,便暖了暖手轻轻伸进去给他揉了揉。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样可能会让他舒服点。 她的做法倒是有效,他似乎觉得舒服了,哭声渐渐弱了,眼睛也渐渐闭上要睡过去了。小年便渐渐放轻了动作,准备等他睡得熟一点再拿开手。 只是不等她拿开手,期儿的反应却突然大了,竟是上吐下泻起来。小年吓了一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4 跳,见他被呕出物呛得咳嗽,便赶快给他清理。只是一番折腾,他的小肚子又瘪了,小脸也变得蜡黄,怕是太久没吃东西被她一喂吃伤了肠胃。到底是个娇弱的小东西。 小年不敢再喂他吃的,可让他饿着肚子也不好。想想自己好歹也是条食灵物长大的蛇,血液里力量温和与人无碍。她咬破了指尖,送到了期儿手里,登时被饿极了的孩子拼命吸吮了起来。 有些疼。小年将襁褓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该换上靳氏的打扮,带着期儿去京城了。 一则为孩子看病,二则,找机会让宫里的探子看见她的脸。 皇帝催得急,又找不到合适的人。这样的状况下,谁还在乎她是不是个有孩子的妇人。怕是妇人更懂得照顾人呢。 小年的血自然是有效的,期儿喝了些便好多了,乖乖睡着。可吃的还是没有,她须得尽快到能买卖的地方。离村子近的城镇去不得,她也只能直奔京城了。 她翻了翻靳氏的衣服,将之和期儿的东西小小地攒成一个包袱,取了些药粉抹黑了脸,再包裹上头巾遮了大半容貌。好一个落魄的穷困妇人,怕是没人有搭理的心思。这正是她要的,路上她总要低调些的好。 三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小年又是顶替了一个娇弱妇人,还抱着孩子,自然不能走太快。她趁着天不亮上得路,那时走得快,等到天亮了也有了人烟就放慢了步子。 不多时,期儿也醒过来,这次他很是乖巧,喝了小年的血后虽然肚里空空却身体舒适,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睁着一双因为瘦而显得越发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小年。 小年对他笑了笑,将他往怀里紧了紧。看到前面有个茶铺,里面操持的是对老夫妇,她想了想便走上去,“这位婶子,能不能给我一碗米汤喝?” 这官路上来来往往地多是男人,特别是这大早晨,人口冷清,冷不丁冒出一个清凌凌的女声倒将老两口吓了一跳。 一抬头却见到一个瘦小单薄抱着孩子的妇人,怯生生地远远站着。头巾下包着巴掌大的一张脸,只一双眼水灵灵地露着,看出几分标致来。那怀里的孩子似乎听见了动静,扭着头看,也露出一双跟他娘相似的大眼睛,让那老妇人一下子软了心肠。 她将人拉到角落里坐下,细看才看出这娘俩面黄肌瘦,倒是更可怜了。那孩子眼睛虽大,却没什么灵活气,看脸色也不好,病殃殃的。她给小年端了碗热汤,“你这小娘子也真是大胆,怎么就敢自己抱着孩子上路呢?” 小年慌忙道谢,听着问话,做出一副无奈又伤心的模样,“孩子病了…家里又没有能帮衬的人…我…” 这话并不出老妇人所料,她随着叹了口气,“你且喝汤暖暖身子,我给你下碗面吃。” “不用不用,”小年急急道,“婶子给我碗米汤就好,我有吃的,只是没有…没有奶水喂孩子…”她说得羞窘小声,可老妇人就在跟前,自然能听到。 她拍了拍小年的手,知晓她不过是担心饭钱,还未说出安慰的话,便听旁边传来一声,“唉,这可怎么行。没有奶水更得好好将养才是,再说,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只喝米汤呢?给孩子煮些奶来,再将你们这里最好的东西拿上来,这位姐姐,我请你吃。” 何时来了人?她竟然丝毫察觉都没有,小年不由得有些警惕。她抱着孩子缓缓回身,却看到铺子入口站着个高挑的身影,头上罩着一个长长的幂篱,虽有面纱与衣衫遮掩,却不难看出那娉婷修长的身姿,再想想方才清脆的声音,小年退了退,低头婉拒,“多谢小姐好意,还是不必了…” “小姐?”幂篱之下的人怪怪地哼了一声,“姐姐何必如此客气,我对姐姐可是一见如故,姐姐好心便陪我吃这一餐如何?” 说得婉转,动作却厉害,拉过小年便做到了一起。 其实方才小年对于他感受有些奇怪,这一下肌肤接触她才真真有明确感应——他就是自己打算找法子接近的那个人。而自己,似乎认错了性别? 小年有些尴尬,便抱着孩子沉默倒让人觉得她是软弱羞怯。那人身后带着许多护卫,老妇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递给小年一个眼神便早早地下去准备食物。这一会儿两厢沉默,气氛很是莫名。 他姿态美好地饮了杯茶,却被那入口的粗糙茶味坏了舌头,忍不住面色一僵,转头便有护卫送上痰盂让他吐出来,接着又有人递上茶杯供他漱口。 难为这些琐碎事那些护卫做得麻利,也不晓得是被调教了多久。小年觑了一眼,个个都是好容貌,看来,就是他了。 那老夫妇手脚麻利,上得也快。路边茶水铺子里哪有什么好东西——那奶还是他们苦着脸说没有,有个护卫拿来的;其余的也不过些现成的酱肉卤味,倒也香喷喷的。不过一是入不了人的眼,二是小年也没心情吃,只能白做了。 期儿许是闻到了香味儿,小鼻子皱皱要哭,小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过碗来喂给他奶吃,顺带对着他道了声“谢谢”。 等看小年快喂完了孩子,他方开口,“谢什么,姐姐若是真感谢我,便陪我回家好么?” 他虽是问句,问得温温和和。却根本不听她回答,那几个护卫就手脚麻利地动作起来,虽不敢推拉人,却逼得小年上了车,快马扬鞭,不多时便没了踪影。 第三十四章 坐在车上,小年尚有些回不过神,她竟如此轻易地就接触到了秦妤。 她低头想着想着不由得咬住了嘴唇,落到秦妤眼里,却是她胆小忐忑的表现。 他没有取下自己的幂篱,而是托着腮隔着面纱看人。今日他莫名其妙地让人在此处停车,不过是因为他看见了她的背影,心中忽地一动。 他对美人向来有着敏锐的知觉,她的遮掩瞒不过他的眼,她是个可以入他眼的美人。只是,不止如此吧…他何曾对其他人如此亲切过?且不说她这等灰扑扑的装扮,若是换个人来,纵是再美他也懒得搭理,而她甚至还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对她,他心底竟是有些亲切乃至亲近的感情。她把他误作女子,他也没有生气,甚至还想将错就错与她套些话。 他虽有无双容貌,却最是讨厌被说成是女子。 为什么呢?他觉得她现在也很美吗?他的眼睛坏掉了吗?他抬手虚空摸了摸自己的眉眼,面纱之下的秀眉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5 轻蹙,甚是动人,只是无人得见。思索一番,他开口问道,“姐姐是哪里人?” 小年一怔,下意识抱紧孩子靠着车壁,“董…董庄人。” 她这幅模样委实上不得台面,可秦妤却诡异地觉得很是可爱。他也不觉得她一问一答有多麻烦,很有耐心地诱导着她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看到人还是那副怯生生回避的模样,自己却不动声色地知道了所有。他很是有些得意。不过,他是不会只听她一面之词的,虽然他不觉得她能骗到他。等护卫回来之前,或许他可以想想让她做什么? 她,当然得留在他身边。 只是不等打听的人回来,他先看到了洗漱过后露出真实容色的她,那一瞬间他心头似有花开,双头并蒂。 这世间怕是只有她才可以配得上他。他想着,甚至不觉自己已经激动到红了脸。 先前沐浴罢,他又带了顶幂篱,现下却完全顾不得带着的初衷,急急撩开摘下扔在一旁,痴痴地往小年走去。下人们早就识趣退下,因而没有人能见到这一双玉人容色相映的煌煌盛景。 如去人间远。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发光。 秦妤甚是开心,他像是个孤单已久的孩子终于找到心仪的玩伴,甜蜜地要拥住小年。却不防被人一下子躲过,抱了个空,方才轻盈欢欣的气氛陡然散去。 只听她开口,虽有些颤抖害怕却很是坚定,“这位…贵人,我孩儿在哪里,还请放我们娘俩出去吧。” 她声音也是颤抖的,秦妤才看见她双眼通红,似乎哭过了——他方才还以为她眼尾飞晕的是桃花。他皱起眉头,整个人重新回到人世,接受她已经嫁过人生过子的事实。不知是为了那份被叫破的欢喜,还是她有孩子的事实,他有些不开心。 可是他生气地看了她很久,她除了用含泪的眼哭诉再没有旁的反应。丝毫没有被他的可怜可爱到——他们都受不得他蹙眉——如今却是他受不了看她泪眼。 颇有些郁郁地甩身回转,“把她的孩子抱上来。”秦妤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脸。 突然被分开,周遭尽是陌生的事物陌生的人,期儿很是害怕,哭得厉害,他有没什么力气,竟是厥过去了。府上郎中早为他把脉,一众下人也帮忙照应,只是他醒了也什么都不吃,闭着嘴可怜地流泪。终于见到小年,他远远地张开胳膊,哇地痛哭出声。 小年突然觉得有些心痛。她之前只是装作悲伤,此刻觉察到自己被期儿如此需要着,心里突然酸酸软软,生出些相依为命的感受来。 弥生走后,她一个人孤单太久,只在此刻生出些久违的可做依靠的温暖体会。她忍不住亲了亲期儿的小脸。 而座上的秦妤却冷了脸,他从来是个很大方的人,今天却破了例。他很讨厌靳氏那个死了的丈夫,也很讨厌那个死人留下的这个孩子。 脸色不好,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我让人给你的孩子看病,你就留在府里伺候我,听到了么?” 她抬头望过来,她那个孩子也回头望过来,两张大小差不了多少的面庞楚楚乖巧,害得他差点绷不住劲。 他努力让自己讨厌起那个小孩子,他总觉得他抢了他的位置。“哼!”他故作傲慢,“好好伺候我,知不知道!” “我…”小年嗫嚅,想着靳氏怯懦的模样,“贵人使不得,我粗手粗脚,又嫁过人…怕是,使不得…” 他不曾嫌弃她嫁过人,她自己还要提这件事!伺候他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她竟然还要推辞!“呵呵,”他冷笑,“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付得起请我府中人的钱吗?哼,付不起还不乖乖听话!” “可…可是”小年涨红了脸,明明是他强迫她们,只是她口舌笨拙又天性怯懦,怎么分辩得出口。想想孩子好些了的脸色,再想想自己没想好后路就抱着孩子上京的后怕,她默了默,福身应了,“小妇人不伶俐,哪里做错了,还请贵人恕罪。” 她应了的开心压过了听到她自称小妇人的不满,他捺下心中情绪,不经意道,“你先前认错了我,我也不与你计较,我是公子妤,你可以称我公子,贵人贵人的难听死了。” 小年便要下跪认错,被他拦了下来。“不用了,本公子不怪你。”他打量着小年的脸色,除了惶恐歉疚害怕没有旁的什么,她不知道自己? 不知道也好,虽然他不在乎。转了转眼珠,他决定还是让自己痛快最好,他贴近了小年的脸,小期儿隔在中间也无济于事,他的呼吸扑得小年面色发红,想要后退也退不得,很是尴尬。他就借机问她,“姐姐闺名唤做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嘛!” 纵使小年之前面对这张脸保持了冷静,可这么近瞧着,瞧着他撒娇还是有些受不住,他好似个女孩儿般嗔嗔的,靳氏如何抵抗得了? 她红着脸,低了眉,也软了声线,“小…小年…” 让我们一起颁给此卷开始的年妹一个奥斯卡——大嘎猜一猜她的哪个反应才是真滴呀~ 小鱼是个自恋鬼… 第三十五章 小年,秦妤在舌尖几回咀嚼着这二字,舌根忍不住生出津津甜意。 靳小年。 心情颇好地让人退下,他自顾自乐了一会儿,甚至听到护卫回报她身世时也没什么变化。 董氏算什么,她以后可跟那没有关系了。那个小崽子怕是也没上户籍,正好也别姓这无趣的姓,就随他娘好了。 靳期…今儿,可真是好日子。 这也当真是好日子,皇帝竟兴冲冲地到了府里。秦妤不觉得有什么开心,面对皇帝他向来随意,多是顺着性子甩出副冷淡模样。今日心情好脸上多了些笑,反而让皇帝有些受宠若惊。 便听他颇有些殷勤地对秦妤道,“妤儿且看看新找的这些人合不合适。”言罢,他身后缓缓走出两列少男少女。 能让皇帝兴致勃勃前来“邀宠”,这新找到的一批人长得当然好。特别是其中有两个少女,似是双胞姐妹,一模一样的容色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一冷一热两种风情很是动人。 只可惜皇帝来晚了,秦妤没什么兴致地抬了抬眼,敷衍道,“多谢陛下。” 皇帝对此次找到的人很有信心,他还有别的意图。见到秦妤如此冷淡不由得有些着急,他伸手示意那姐妹花上前来跪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6 在地上仰起头来给秦妤瞧,两双含情目便向着他送着楚楚的柔波,可惜秦妤依旧不搭理。 “妤儿大了,总要有两个房里人。这两个还算好的,妤儿看看要不要收用了?”皇帝着急倒是将打算巴巴说了出来。 他这一番安排,真不知该让人说是体贴细腻还是婆妈妇人。秦妤能体察出那几分温暖,他笑了笑,撒娇道,“陛下觉得她们能配得上我?” “配不上,配不上。”这世间能配得上秦妤的女子有几个呢?“妤儿不想将就就不要,我再给妤儿找更好的。”皇帝多少有些失落。 秦妤笑了声,很有些得意,宛如孩子般炫耀着对皇帝说道,“不劳烦陛下了,我自己找到了~” 皇帝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他向来知道秦妤的眼界,竟能有人入他眼?他生平最喜美色,一时间对那人竟是颇为好奇,“我能瞧瞧吗?” “当然。”秦妤很有些显摆的快感,“快将靳氏唤来!”不过,他注意没说出她的名字。 小年不敢拖延,加上她方才就在他房间之侧,几步便到了。她低着头快步走进来,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福礼,就安静站在一旁。 这几步路走来,她裙摆微动,步如莲花,婀娜得很。皇帝忍不住瞧她,骨相玲珑体态匀称,很美。看那露出在外的脖颈双手肌肤莹白,云鬓鸦鸦,也很美。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到她的脸。 秦妤对小年道,“抬起头来看我”。小年于是抬头循声望去,虽有些拘讷不敢抬眼看,可那眸子里的波光无意胜有意、无情胜有情地递送出来,漾得人心头发软。 秦妤自然很是受用。而站在一旁的皇帝似乎也被那波光晃到,神色怔怔。 秦妤有些得意也有些不高兴,他不太喜欢皇帝被小年迷住的模样。他伸手将人一拉,他虽然瘦削,却到底是个男子,小年轻飘飘地就被扯入他怀中。少年身形单薄,却还是能将她好好抱住。 他托起小年的脸,将自己的凑近了,做出的是他方才看到的小崽子跟她做出的动作。他蹭了蹭小年的脸,因着两个人都是丝般肌肤,相触柔滑无比,很能让人生瘾,他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然后他就用这亲昵的姿态问着皇帝,“陛下看我们般不般配?” 般配,如何不般配?皇帝早就失语。他想过或许这世间有堪与秦妤并肩的容色,却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这样的两张脸凑在一起,教人失魂落魄。 这样的图景还是在人间吗?他脚步虚浮地活动了两下,目光却盯着二人不动。不久就转身有些疯癫地跑了,他要画下来! 秦妤似有若无地哼了一声,他没有放开小年,鼻尖唇齿两颊不停地在小年脸上碰来碰去,小狗一般黏人又甜蜜,他的鼻尖微微一皱,“姐姐,你好香,好甜呐~我尝一尝好不好?” 小年其实在努力躲他,可她被他困在怀里,地方只有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歪歪闪闪反倒把自己正好送到他嘴边好几次。 她说不要,可他会听吗?当然不,他自顾自含住那因为挤压而嘟在自己唇边的颊肉。可她太瘦了,那块肉调皮得抓不住。 他恨恨地咬了咬,转移地方寻找着可以入口的地方。耳垂可以,他便如获至宝地把玩,却不料怀里人软了身子——他眼中闪了闪,天真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软绵绵的了呢?”说着说着他便用力吮了吮那玲珑的耳垂,一只手也沿着小年塌软的腰线抚弄,“姐姐真软。” 可他还没尝到让自己满足的甜味,便继续摸索。直到他视线走过鼻尖,落在那花瓣般娇嫩的唇上。 “姐姐,我是不是找到你藏起来的糖啦?我都闻到甜甜的味道了呢~” 小年来不及反应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耳朵被他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得甜酥酥的。嘴唇便被他一口含住,用着与话音截然不同的霸道凶狠—— “姐姐分我尝一尝呀~” 下一章会是啥捏~嘻嘻嘻嘻 第三十六章 【h】 秦妤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无疑的答案便是矛盾。这是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写满矛盾的人。他变幻无常,时不时地折磨身边人,也会痛打之前自己的脸。虽然,他不觉得痛。 他曾听到过有人感叹世间不知是否有人能配上他,他嗤笑——怎么会有!便是有仙女也未必能让他瞧上眼。 可她出现了。一个寡妇,一个生育过的妇人。他丝毫嫌弃之情都没有,反而迫切地想和她亲密。他小兽一般大口吸吮她的津液,吻弄她的唇齿,觉得自己如同上了瘾一般无法停下来。 怎么会这么好?怎么会这么让人沉迷? 他知道她在躲,为什么要躲他?她不喜欢吗?秦妤霸道地将人固定住,他不允许她躲开。 吻着吻着,心头不由得有几分委屈与嫉妒——如果是那个死人她会躲吗?!可他这么好,肯定比他好,她怎么能不喜欢与他亲近呢? 他有些恨恨地一咬,努力将人抱起——只不过小年身子极轻差点晃到他。他不费力地把人抱到寝殿,带着人一起跳入了浴池之中。 他有所准备,可小年却有些狼狈,入水时惊慌拍打溅起的水花入了鼻腔,她难受地呛咳。于是便顾不得闪躲,闪躲那双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手。 秦妤在撕小年的衣服。他有些气恼自己的失策,沾了水衣服实在是难脱,早知道他要将人脱光了再下来。 只不过他最喜轻快,府上准备的衣服便以轻薄为主。他们将小年当做是客人,备下的衣服虽不如秦妤,却也不错。 好容易剥去了外衫,内里更加贴身的丝质中衣竟如同长在人身上一般,难搞得很,实在是令人挫败。秦妤眯了眯眼,突然上手将小年内里最后一层胸衣扯去了。这时小年也回过神来,下意识抱胸一缩,却让秦妤见到了更勾人的美景。 白色的丝绸沾了水贴在肌肤上几近透明,露着肉色。他将胸衣扯去本能见到一双活泼的兔儿,却被人挡住了。只是兔儿调皮,哪里是手挡得住呢?一只从指缝里露出来偷眼看他,一只躲在湿透的中衣下欲盖弥彰地露着头。那样艳丽的颜色,被周围雪玉一般的肌肤映衬得更加诱人,隔着“面纱”的,更是欲说还休勾得人心动。 秦妤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他就着小年那狼狈之极的防御姿态,顺从自己心意叼住那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7 可怜的裸露在外的小红珠——小年方觉不妥,知道自己刚才露了——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让她骨子里生出酥麻来。 他还忙里偷闲,故作正经好心地与她说,“姐姐这里生得太大了,手又这般小,怎么能护得好?还是我来助姐姐一臂之力,我来帮姐姐就好!” 他不满足于用嘴,顺着小年的手指将她一根打开然后拉开,换成自己的。然后他欢喜地跟她说,“姐姐这里这般软,这样好的地方却自己挡着,姐姐真是小气鬼!” 他说着便咬小年一口,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他那半轻不重的下嘴刚好激在小年的敏感之上。小年呻吟着喊出的一声声“不要”,因着去了一波而声音娇软带了靡色,哪里像抗拒分明是撒娇。 听到秦妤耳朵里,不是也是,更何况这本来就带了几分意思的呢?不过他此刻顾不得这个,先前为了困住她,他的一只腿卡在了小年身体中间,方才有什么流到了他腿上。 他伸了一只手去摸,可那东西早就混入了水中,摸不到了。那个地方流出的是什么?他不觉得是腌臜的尿。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是羞人的私密事,这不妨碍他臊她。 他那潜伏在水下的手不老实,准备往源头寻去。他的嘴也不老实,他暧昧地对她说,“姐姐是小孩子吗,还会尿床呢。” 纵是被欲望所迷,意识有些迷离,小年也还是听到了这一句,登时面上烧得通红,“我…我…”讷讷地说不出话来,难堪到几乎哭出来。 秦妤想臊她,却不想扫自己的兴。他已经摸上了那外表饱满光滑内里曲折幽深的花谷,摸到了那花谷口潺潺的溪液。一时间身下抑制许久的欲望登时勃发,他挺动腰身让它蹭在她身上,“姐姐,姐姐,我好痛呀,帮帮我好不好?” 小年来不及说拒绝,手中便被人塞入一根阳物。他虽然年纪小,长得秀致,可那高高昂首的身下物却已是颇有分量,长长的,模样也狰狞。 他的手还带着小年动作,似乎是怕她不精心不动作。另一只在小年身下摸索一遭便精准地探入谷口,他毫不犹疑地进入,这一下却使得小年软了身子松了手去。 秦妤孩子气地抱怨,“真是的,真是的!”他却没强求拉起她的手再次抚弄,那插入小年身体的手指胡乱地四处戳弄,不知戳到了哪里又勾出了一波热烫的清泉。耳边听着小年急促地喘息,指下是湿软紧窒的嫩肉,想想方才那当头灌顶的一波。他退出手指,将自己的阳物一下子送了进去。 只是他错估了小年那里的紧,也忘了自己的尺寸,这一下进入固然凶猛,却害得他生出泪花来,“好痛呢,”他委屈地抱紧小年,“好痛啊,姐姐,你松一松嘛,松一松。” 小年比他更痛,他莽莽撞撞这一下让她也抽了一口气,哪里顾得上理他。她那里更是下意识收得更紧了。 只是那哭诉痛的人是边流泪边动作,痛是痛的,可他也觉得舒爽。少年人初尝新乐子,身下与头脑似是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撒娇喊痛,一个人激烈蛮干。 小年缓过开头撕裂之痛,身下不自觉一吸,这一下威力颇大,登时将那动作不停的少年人钉在原地——她体内送入了一波微凉的液体——他泄了。 小年古怪地动了动唇。她也不曾经历过这个,觉得有些奇怪。可她的表情刚好被秦妤看到,他便以为她是嘲笑。男儿尊严受到挑衅,那方才不争气地地方登时重振雄风,气昂昂地往花谷深处杀去。 小年反应不过来,登时被攻得措手不及。秦妤犹是愤愤,空出来的双手无师自通,一只揉着胸口两团绵软,不时掐一掐那两颗长大了许多的尖尖。一只还在小年身下探寻,摸到那花谷之上的珍珠处,一样的掐弄把玩。 小年的身子便随着他的顶弄与水波飘动,不过她稍稍离开,他就捂住那一团将人搂回来进得再深点,身下的手也再用力一点。 他咬住牙让自己顶住那一阵阵的吸吮抚弄,可惜他一下下动作带了池中水去,感受不到他想要的那热流,他总觉得等不到自己就是输了。于是便更加卖力,直到那玩弄珍珠的手中被送入一拘清液,他才顺着那难以抵抗的一波紧缩再次泄在她体内。 她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他却不放过她,将手小心翼翼地伸到她眼前,戏弄她道,“姐姐,告诉我这是什么呀?” 小年勉强睁开眼,只觉那一捧清液反射灯光晃得她眼痛,便微微扭了头不答。面颊的红晕却是再次升起,烧得妩媚。 秦妤却不放过她,“姐姐,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将手斜倾,让那液体尽数留落在她胸上,顺着起伏蜿蜒而下。 “姐姐不说,我可就,自己看啦。” 怕是下一章还是船戏【笑容渐渐呆滞.jpg 我真的是对不起老吴同志 |?ω?`) 第三十七章 【微h】 那衣服依旧贴在小年身上,秦妤想要把人抱起来被它一带多用了许多力气。所幸小年此时一团乖巧,由他动作,不多时便光溜溜赤条条露在他面前。 乍出水的冷意让她下意识侧卧蜷起身子,双臂环抱胸乳,双腿紧并,前头遮得严实却不防春光后泄。 那经了欢爱而长了个子变得嫩红的肉珠儿从两瓣儿蚌壳里微微探出,上面晶晶的挂着些水光,细看那白色的可不是水,是他的精华吧。 秦妤不知不觉贴近了小年,呼吸也变粗了。他本来就是个刚开荤的少年人,正是兴致勃勃的时候,这一下将那身下阳物再次鼓舞起来,也顾不得再看什么,挺身便干,只管舒爽去了。 离了水,她那里却依然湿热得紧,甚至似乎更热,更热情了。少了水声遮挡,听着自己在她身体里捣弄出的咕叽水声,以及皮肉相触的击打声,秦妤觉得这似乎是属于他出征的号角与击鼓,让他斗志昂扬地进攻进攻,不知疲倦。 他喜欢这种感觉。 直到急促地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他这场战役,他才恨恨挺身将自己射到她身体深处,然后不耐开口,“什么事?” “公子,”门外人稍有迟疑,“那边出事了。” 秦妤本来还在抚摸小年的肌肤,滑不溜手的感觉甚是美妙,听到回话登时顿住了。手中下意识一握,却听到嘤咛一声,却是握到了小年的胸害她痛了。只不过她早已累睡过去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8 ,这一声也轻轻细细的,可怜得紧。加上她似乎还带了些不情愿,纵使被情欲洗礼也不曾褪去,面上眉头微蹙很是委屈的模样。 秦妤盯着瞧了一会儿,又揉弄了那绵软一下,才有些意犹未尽地起身,“来人,替我沐浴更衣。” 在他捏她的时候,小年才真正醒过来。其实她也并没有昏过去,再次恢复了一些之后她的体力哪有那般差,做戏罢了。只不过她没想到他年纪小小体力倒好,她身体到底没能全部恢复到当年状态,累了也是真的。 假做晕倒,身魂似乎能分离开。清醒的她看着那具沉浸在欲火中不可自拔的妖娆女体,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啊。 多么讽刺。她的悲剧因色欲起,她要救他却还是要投身欲海。心头涌上一股恨来,可是也不知道该恨谁。 他那一下便让她再次回归,藏在骨子里的酥痒饥渴如同藤蔓将她的灵与肉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渗透钻研,让她忍不住发抖,好一会儿才停歇。 她脑子里渐渐恢复清明,他们方才说的那边是哪边?她下意识觉得这是个重要的信息,只是…慢慢来吧,她急也无用。 他来来去去几回将她身子灌得倒满,可惜没什么反应。即便如此,小年也有些不敢将那白灼洗去,她总怕万一有用呢?所以此刻虽然身体黏腻,很是不适,她也不过是沾了水擦了擦,不敢迈步出去。 等她觉得好些了,天色已经很晚,可秦妤却依旧没有回来。她找到了被扔的乱七八糟的外衣,穿到身上空落落的,显得轻浮放荡,绝对不是靳氏这等良家少妇所能受得了的。只不过这之前更加淫乱的事都经历了,这还能算什么? 她裹了裹衣衫,一脸落魄惶恐,微带踉跄地碎步离开。 回到房里,期儿已经睡了,小嘴吧嗒吧嗒不知道是在回味什么。府里的下人照顾得比她好,他的小脸气色都能看出好转来。 坐在桌边小年忍不住想秦妤。这两天,不等她费心找机会,就能见到秦妤,甚至与他有了床事。是好事,又出乎她意料。她本想着做个下人,慢慢摸索出他习惯兴趣来好投其所好。现今却成了个被他强要的良家妇女,说是做下人伺候他,她和期儿还有仆人伺候,宛如宾客一般。加上她下午与他那一场云雨,只在床上伺候? 他应当是初次,不想能看上她这个“寡妇”。这倒是个优势。他初尝情欲,她这身子算是名器销魂勾人,若是缠着他多做做怕是能得些他的心? 她也不能缠人。今天下午的情事对于靳氏来说是羞耻,顾及孩子她不会死,性格柔顺的她不会做出太激烈的反抗,想逃、有抗拒的心思和动作却是一定要有的。 看来后面这些日子他们之间少不了有些折腾了。小年长舒了一口气,但愿她能把握好度。 虽然是拒绝他,但她心底却是想着勾引他。这大概就是要她演出没有破绽的欲拒还迎喽? 有点少…我好困_(:з」∠)_最近瞎忙又睡不好…今天尽量早点睡,唉 第三十八章 小年做好了打算,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她却没能见到秦妤。他似乎都不在府里。 他不在,自然也不会有人传唤她。而别的照料还在,每到了饭点便有人将她娘俩的食物送来。也幸好如此,能有给期儿的热奶米汤,让她不至于想法子去要。毕竟她就算吃的再丰盛,也是没有奶可喂的。 想到这里,她这里算是个破绽,可她能怎么办?手捏了捏自己的两团饱满,这样的大小却没有奶水,真的可以么? 门吱呀一声突然开了,她下意识回头去看,逆光站着的那人不消说正是秦妤。小年慌忙将手拿开,站起身来背在身后,脚步也悄悄退了几分,颤颤地问好,“公,公子好…” 秦妤没有动作,他懒洋洋靠在门框上歪着头打量她,那样的灼热的视线让她有种燥热的感觉,喉头干涩,人也不安地动了动。 他向她走过来,小年有些想躲,可是脚下动了动,终究是没敢。整个人低着头可怜巴巴地缩在原地,不知道这样更招得人想欺负她。 秦妤直接上手抓住她胸乳,将因为她缩着身子而掩了傲人之处的两座雪峰的真正风光重现于人前。小年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了一下,躲闪不及便被人抓着挺直了脊背向前送出了胸脯。这一下让她失了平衡身形不稳,只不过她还来不及跌倒就被他拉去了怀里,坐在他腿间,任由他把玩。 他似乎把她的胸当做了什么新奇的玩具,捏来揉去的,好似不带有多少情色意味。可是她生得敏感,他这样玩弄着不多一会儿便让她软了腿,红了脸。 小年也能察觉到身后突然硬起的那一根,抵在她臀间,很有分量的一处威胁。可他却不像上次那样猴急了,他似乎沉迷于玩弄她的胸部不可自拔,手上只是揉揉捏捏握握,似乎都能比欢爱更有趣 小年的双腿不自觉并紧,一波波的浪潮在她身体内起伏,她咬紧了唇不发出声音,却忘了控制自己的腿,突然一下抽搐踢了出去,刚好踢到了秦妤,让他从沉迷中惊醒。 似无意,似有意。 秦妤并没有松手,这一番动作,他早将小年的胸从衣襟里剥出来露在外面。他手下没有停止动作,只是放缓了力度,甚至带着几分爱怜似的摸了摸那两点尖尖。 她胸前两点娇嫩得很,又最是敏感,不防被他这么细细一摸,竟是带出一股微带痛意的酥麻之感——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茧子。 小年闭上眼,任由身体不自觉轻颤,他的茧子以及那茧子生出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很是熟悉。在吴名,甚至在她自己的手上。 他果然不是真正的娇弱公子,只不过他是不是有些不太慎重,这茧子她能知道,旁人自然也能知道啊。难道不会坏了他这一番装相吗? 悄悄睁眼看了下,看上去他十指白嫩细腻,堪比女子倒是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小年想起吴名帮自己做的那些,秦妤还是年纪小想不周全啊。 感叹完也就罢了,她不会帮他,说起来她自己的计划也不算周全,也不知她哪来的心思担心别人。小年有心让自己严阵以待起来,在心底骂了骂自己,可秦妤换了阵地转而带了些挑逗意味地玩弄那两点可怜的红珠儿,让她肉体煎熬更多。这两下分裂的感觉,恁是难熬。 便在她想放松的时刻,他突然开口问她,冷不丁地一下子让小年完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39 全绷紧了神经。他问她,“姐姐这里怎么没有奶水呢?”他的声音里只有好奇,倒似个天真的孩子,“瞧,我这样捏也没有呢。姐姐,不是当娘了么?” 最后一声他说得轻飘,可那打在脖颈间的气息却透着寒意。小年勉力抬起胳膊环抱在胸前尽力遮掩,脸躲着秦妤往一侧偏着,不过那从脸颊到脖颈的一片红晕倒是都让他瞧个正着。 秦妤眯了眯眼,见她只是“我,我…”的嗫嚅,忍不住催促听听她到底说什么,“姐姐说呀。” 他缓和了声调,倒有点像茶铺初遇她误以为他是女子那时。小年似乎稍稍放松了些,只不过到底是说这样私密羞耻的话,她磕磕巴巴的,“我…奶水一直不多…”她有些惭愧,“期儿爹没了,我哭了两天,吃的也不好,然后就,就,一点都没了…”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红了眼眶,“连孩子都没法喂,我,我对不起…” 秦妤却没等她说出来下面的话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事实上听到她说期儿爹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冷了,他发现自己提了个不应该的问题。小崽子他就有些不喜,那个死了的人还时不时蹦出来说着存在会让他忍不住发脾气。 压了压心头生起的躁郁,他一下子也没了什么心思,手指不轻不重地再次摩擦了几下那两点,眼珠一转,他突然有了个好主意。“明日叫太医给姐姐好好调理一番,总会好的。只是孩子这些日子竟是一直饿着么?”他忧心忡忡的,“这却不好,得为他寻个奶娘才好。” 这样殷勤,是对下人的模样吗?小年连称不敢惶恐欲跪,自然是没能如愿就被他拉起来。 “姐姐只管好好照顾我侍候我,我还会对姐姐更好的。”他抬着小年的脸,让他们四目相对,“我向来说话算话。” 我觉得我真的对不起老吴…在小鱼这儿突然有了当时写楼主的感觉,忍不住想让他们干干干起来 |?ω?`) 不…纵欲不好…不好 话说三只都有浴池普雷的说…我可真没新意_(:з」∠)_老四不会有了…真的…老四一定不会有了… 第三十九章 秦妤自然是说话算话,期儿有了乳母照顾,而她则几乎被锁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他果然请了太医为她调理。小年提心 等着那太医摸着胡子思索,只觉得他那意味深长的模样是把出了她一番伪装。所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开出一张方子,食补药疗双管齐下。 没有露馅就好,管它是什么,小年来者不拒,都默默用掉了。只是那药的味道难闻到出奇,纵使她觉得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也差点受不住那个气味。每次喝掉后,她便恹恹许久,也顾不上注意这些东西是否有效了。 与她一比,秦妤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忍耐能力。他娇里娇气的,却对她这里浓郁的药味毫无反应。本来他们要她从他身边退下喝完沐浴净身后再回来的,可是他没有准,让她在他身边喝就是。一连多日,毫无暴躁迹象。小年忍不住有些佩服他了。 她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开头还是要为了孩子与秦妤争执一番。只是夜里孩子还会回到她身边,看他模样又确确实实被照看得很好,她便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日子。 其实有什么不好呢?孩子好好的,与她生活在一块。没什么不好的。小年压下心头欲起的呕意,悄悄靠在椅边借力。那椅子宽大的很,秦妤只坐在正中,觉察不到扶手边的动静,她这些日子都会偷偷靠一靠。如果在这里的真的是靳氏,她会这样想吗?小年尽量把自己当做她,却到底不是她。靳氏只求孩子好,而她先要求的是留在他身边。不能多想,想多了也是自添烦恼。现在她就是靳氏,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然而说着不去多想,小年却还是情不自禁带入靳氏,她会思念她那个短命的夫君吧?她突然找到了她们二人的一点相通,如果她还活着,她们都有一个活在回忆里的爱人。 她的董郎,她的弥生。 小年突然觉得心痛,她压抑了许久,刻意不让自己想起他。可悲伤与思念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褪去,反而越积越多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她攥紧了胸口衣襟,只觉得呼吸都困难。可泪水却似乎干了,眼睛痛得很,但终究没有流出一滴泪。 她沉浸在自己这段思绪里,不防被一下重重的落笔声惊得抬起头。虽未流泪,眼眶却是红了的,她眼里还带着未曾消去的思恋与愁眷。这一切都落入了秦妤眼中,也不知他看了多久,那一声竟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小年慌忙低下头,她失态了。正想着如何开口告罪,下巴却被人拈起,是秦妤要好好看她。 她也瞧见秦妤的模样。在这府里,在他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从来没见过他现在这幅模样。他是懒散的,撒娇的,傲慢的…他们的情事中他虽然有强势之处,可她总觉得他还小,从没有此刻这种清晰的认知——他已经算是个男人了,一个有秘密的,地位高的,男人。 他那张好看的脸似乎都不再是重点,只有那双阴影下透着锋寒锐意的冰冷双眼最瞩目。 小年突然不敢与他对视,可自家视线稍一偏转便被他强掰回来。几次下来,她也不敢动作,只是弱弱的看着他。 他这才被取悦似的,重新绽开一个笑,那模样自然还是美的,可她却感觉到了寒意。 他轻声细语打在她耳边,声调音色也如先前,她却不会再觉得他在撒娇,“这才乖嘛。这双眼,只能看着我呢。” 说着,他爱怜地揉了揉那被他捏红的下巴,“姐姐,痛不痛呀?”他也不管小年摇头还是点头,自顾自说着,“姐姐要听话,听话才不会痛啊。” 话音未落,他便剥开了小年的衣衫。小年下意识的动作还没做出来,便被他一声“听话”堵了回去,于是只能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却来了话多,“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姐姐的身子呢,那次问姐姐的事姐姐也不曾告诉我。”絮絮叨叨的抱怨倒好似又变成了那个好奇的孩子。 可孩子可能是天真的,也可能会因为天真无知变得邪恶可怕。 他将她整个人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摸了个遍,手下轻重不定,不带欲念,像是探索一个玩物一个把件。特别是当他的手指一寸寸走过她脊骨的时候,小年有一瞬间觉得他可以很轻易地弄断它。 她竟然忍不住怀念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0 那个前些时日发情似的他。 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在这样的玩弄下都有些反应,他的手指在花谷处拉出了几道银丝,她听到他似乎“啧啧”了两声。然后凉意漫上了胸口,它们被他抹在她胸乳上。 她不敢抬头,便看不到他的动作。他张了张手比了比,发现那两只兔儿是比印象里大了些。只是这样的饱满,却依旧没有奶。他伸手挤了挤,没有。 他这一碰,才叫小年觉察出身上的不同,她的胸胀得很,竟是碰不得了。 难道真的会有奶水?!那太医给她喝的是什么药? 一时间两下里都是若有所思。秦妤没有再动作,他起身出去招来手下,“再去查查靳氏的身份,不管是死人还是活人的地方都给我找得仔细点。”面无表情地说出着一句阴狠的话,顿了顿,“再找个有经验的稳婆过来。” 太医以为小鱼是变态…让姑娘产乳神马的——变态的是我吧 |?ω?`) 接下来,小年会掉马咩? 以及,不出意外下章会是这一卷的重头h,这个普雷在我起卷名的时候就想到了的(●′?`●) 所以,我可能会收费…以我的字数状态,会很便宜的…(●′?`●) 以及,这段虽然是元老级的设定,但是到今天我想写的跟最初想法是有出入的,所以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写,然后好好写。后天的更新可能会推迟(●′?`●) 提前说一下,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意外。 第四十章 【h】 久等了,这一章很粗长,这真的非常难得(●′?`●) 西境的天气较之其他地方干燥许多。莫说是与气候宜人的东境相比,便是北境都比不上。 小年先前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的渴水——喝的水自然是不会缺的,在秦妤府上伺候仪表必须要整洁,梳洗沐浴的水自然也是不会缺的。可所处的环境里缺水,连呼吸行走都让小年觉得不适。这个情况在她初初踏入西境之时便有了,只不过那时心里顾不上。现在计划达成了大半,这些毛病就翻了出来,搞得她娇里娇气的。连侍候秦妤沐浴都觉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到底是皇帝宠儿,公子妤的汤池大得很,水又常年不断,汤池所在的屋子可是整个府里小年最喜欢呆的地方了。 唯一让人有些烦恼的便是,裸了身子的秦妤很容易动情,欲拒还迎的多了也是累人呀。不过这也是她所求的,累,也忍了。 秦妤生活很有规律,若是出府后,回来的第一件事他便要沐浴更衣,到睡前还要擦一擦身。而在他回府之前便会有人通知小年前去迎接,不能怠慢了伺候他这件事。 这一日,秦妤依旧出门去了。小年陪着期儿,难得的是她这一陪竟是一整日,到了下午乃至天光黯淡也不见有人来传唤。秦妤竟还没回来么?小年有些疑惑,却也没多想,还偷偷与奶娘学了照看孩子。 她的双乳这两日长得大了些,也胀得很,她不自觉地会伸手揉弄两下好让自己舒服一些。那奶娘本来就对她好奇,只是因着入府之前得了警告不敢开口多话,又慑于她的容色不敢亲近,见了她动作,终于忍不住起了话头,“娘子可是来了奶水?” 小年低头一瞧,竟真的发现自己穿的衣服之上透出两点水渍,她不禁呆住了。竟真的来了奶水?! 那奶娘却以为她惊喜过望,殷勤道,“恭喜娘子啦,娘子虽不用哺育,若是胀得厉害了,寻个…”想到这府上似乎未曾见过嬷嬷,“让小公子帮忙喝一喝也是好的。孩子也能亲近娘亲,娘子也能舒畅些。” 小年突然明白了何谓尴尬,她僵硬地笑了笑,看了看咕噜着大眼睛看她的期儿,她觉得有些脸红。 她不是他的亲娘…她在假装他的亲娘… 纠结着正要伸手,却不防来了唤她的人,“娘子快来,公子传唤呢!” 秦妤回来了?她无暇多想,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被人匆匆拉着跑到秦妤房外,定了定神推门跪伏,“奴婢来迟了,请公子恕罪。” “起吧!”秦妤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懒散。 小年起身,动作间余光里却发觉秦妤视线似乎直直落在她身上。她不动声色站直身子,正要仔细看个分明。他又吩咐道,“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小年乖乖应喏,只是一边收拾她一边忍不住想,他怕是早就回来了,只是今日回来之前怎么没有让人告诉她呢?若是倦了她,现在怕是不会用她。若不是倦了她,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或许,她不应当如此谨小慎微,她该去探探他的秘密了。 知道的越多,她能主动的地方才越多。 想定了,她手脚麻利地为秦妤除去衣衫。这活计做了许多次,她倒也不必再强装脸红。 秦妤好穿宽袍,绝世容色,衣带飘飘,很有些神仙中人的意味。他这样的打扮曾让衣着短小利落的西境人颇为诟病,当然这不满中也少不了那因为效仿不成反如东施的嫉恨了。 宽袍罩身,显得秦妤纤细非常,似乎还是当初的娇小模样。他们不知道,宽袍之下的少年身躯看着单薄,实际上却精练结实。正如春雨后的竹子,迎风生长着,日日变化着。 为他除去外衫的时候小年就发觉了,短短时日他个头竟长了许多,怕是过不了几天,她就要踮着脚做事了。 这般感慨着,伺候他入了水,小年跪坐在池边为他清洗头发。秦妤却拧了拧眉,歪头问道,“你闻到什么味道了么?” 小年认真耸了耸鼻子,仔细嗅了嗅,发觉除了自己手中的皂香,似乎确实有什么味道。她转头四处瞧了瞧,然后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日胸前的不同,她僵了僵,悄悄低头想闻一闻到底是不是。还没闻着,就觉得手中一滑,那一把黑发被人抽了去,有人回过头来,欺近了她,“姐姐,在做什么呐?” 小年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锈住了,起也不是继续低头也不是,僵了这一会儿实在是有些痛了,她缓缓抬头。只是她头才挪开,她胸口便被人重新占住,“姐姐是要看自己这里吗?那多麻烦,我来帮忙不好吗?” 他一边问着,手一边动作,甚至脑袋也凑过来。只见他拈起那先前被乳汁浸湿如今干了留下印子的衣料,“呀,这是什么?” 声音里的疑惑好像是真的一般,可他又不需要她回答。细长的手指跳跃灵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1 活地解开小年的衣襟,蹦出来的两团雪白之上嫣红耀眼,而那嫣红之上的一点奶白更是夺目。两个人沉默着看了一会,秦妤伸出一根手指缓慢地将之点到手上,然后将手指平放在两个人之间,他故意往小年那里送了送,几乎要凑到小年鼻尖。小年下意识一躲,他却收回了手伸出舌头一舔,边舔边看着她。那模样好似他舔的是她一样,小年觉得背后有些痒痒的。 “甜的呢。”秦妤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姐姐都不知道自己来了奶水,我是第一个尝到味道的人呢。以后,姐姐也只能让我尝呢。嗯?” “不…”小年下意识拒绝,却被他一下子压倒在地上。 “不许说不行哦。”秦妤的语气甜蜜极了,“不要让我知道你让小崽子碰了这里。” 小年沉默,他也不在意,自己迫不及待地埋首到小年胸前,含住一颗樱桃深深一吸,一股甘甜瞬间滑入喉头。他不由得喟叹出声。 而小年有些失神。她胸前敏感,先前被摸被舔被吸吮都会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她以为她已经经历过各种花样了,却不曾想到,方才那一下,她的魂灵似乎随着那股乳汁一同被他吸去了。世间竟还有这样的快乐。她不是人,没有人应有的道德观。她不晓得她那一瞬间的惊慌刺激是带着乱伦色彩的背德感。 哺乳带出了她的母性。 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秦妤头顶,秦妤不自然的僵了僵。湿漉漉的发丝手感并不好,也很难让她穿过抓起。她于是整个将之搂抱住,往自己身上贴近。 秦妤却不如她愿。亲密固然好,可却影响了他品尝美味。他恋恋不舍地将那一颗被他吮干汁水的红果儿亲了又亲,发出啾的声响。而后摸了摸还没上嘴的另一边,带着些安抚意味,“莫急莫急。”好东西,一下子吃完可不好。 他的手顺势而下,直往小年腿间,指尖直没溪谷,正中红心。揉捻两下后,他便将视线也挪到了此处,好生打量着这个自己出入多次却没有认真赏玩过的胜地。 触手柔滑,不见半根毛发,是天生的幼嫩可爱。秦妤脑海中想起之前请来的那妇人的话,按她所说,这应当算是一类名器?再细瞧,两瓣如蚌又比蚌形圆滑饱满,闭得倒是紧紧的。他方才那一下戳弄指尖可是感受到阻力了,之后也仍旧是闭合得严实。这模样,可是会让人忍不住产生撬开的欲望,让它合不拢嘴,可怜巴巴地哭着里面的嫩肉呢。 秦妤拍打两下,便有些粗暴的将溪谷两岸分离。他下腹早就高高昂起,忍得很辛苦。动作不自觉地带出些急迫来。 藏在蚌壳里的肉自然是娇嫩无比,还是娇滴滴的粉红色。只不过秦妤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好不容易捺下欲望,只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之后便提枪而上,凶狠地把自己送入了小年体内。 而这一入更让他清晰了认知,自己胯下的这具身子是难得的名器。他忍不住加大动作,而小年除了开头闷痛出声,之后细细碎碎的呻吟落在他耳中,都是舒爽淫浪的证明。 身具名器,容貌绝色,抱着孩子入京求医无依无靠的可怜寡妇? 想想手下急急传回的消息里提到的那小院里的一座葬着一男一女的坟冢,确定了小年不是寡妇靳氏,秦妤有些讶异地发觉自己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狐疑生气,而是有些轻松庆幸。心头压着的酸云登时散去大半,她没有生过孩子,那不是她的崽子。 可到底不是全然散去。他兴奋之余也不曾忘了他们初次欢爱,她并无落红。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胸腔里生出一股不平之气来,被欢喜压下的疑心翻上来——她是谁?她为谁而来?她为之而来的那个人,是她的男人吗? 越想竟是越气,他狠命操干了几下,心中抑郁实在消不了。变换了动作,好叫他把人抱起来,他一把将人带到了墙边。 那轻纱之下是墙上镶嵌着的一块偌大的琉璃镜,天下间难得的东西当然要配天下无双的人。虽然今日他寻到了相当的人。 秦妤将人怼在镜面之上,凉意让小年打了一个激灵,却不能退掉面颊之上的妩媚春意。他的动作不曾停歇,手却掰过小年的脸与他一同倒映在镜中。 他是很喜欢照镜子的,他自信于容貌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无双也是寂寞。今日中午不同了,看镜中相贴的一双人面,颊晕桃花,丽色无双。一张已是绝色,再加一张两下交相辉映,宛如双生并蒂,那颜色的秾丽怕是会教人透不过气来。 可惜,能欣赏这美景的只有秦妤一个。他虽然被翻倍之后的镜中影惊艳到了,但他到底欣赏自己时日久了,很有些抗力。他摇了摇小年,让她睁眼看看镜中。 小年勉强睁开眼,眼里波光流动,媚意横生,登时让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更加勾人心魄。她瞧着镜面没有反应,有些呆住的模样,无疑也是被慑住了。 秦妤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就知道这世间再没有这样好看的景致了。她还能遇到比他更好看的人吗?他勾唇一笑,将小年的一条腿盘在自己腰间,这一下倒是入得更深了。他顶得慢而深,一手扶着小年的腰肢,一手拉起她的胳膊从指尖往上轻吻。 汤池里蒸腾的水汽在她肌肤之上凝出水珠,秦妤少不得将它们啜入嘴中。这哪里比得上他曾经尝过的两味甘霖呢?他皱着眉头,快快地啄过手臂肩头越过脖颈直到那微张的柔软的唇,放肆地吸吮。 小年仰着头被动地送着自己,一双胸乳挤在两人之间,那没被秦妤喝过的一边流出了奶水。湿湿凉凉的倒让秦妤停下了亲吻,“呀,可不能浪费呢。”他伸手抹过,这一次却不送到自己口中,“姐姐也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呢。” 他的手指强行塞到她嘴里,小年下意识伸舌驱赶,却刚好舔到奶水。可那味道,她实在不觉得好,哪怕是来自她自己。 “姐姐觉得好不好喝,好不好喝?”他却缠着她问,顺便停止了下身的动作。 小年正得趣,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无声地催促着。他却不回应,只管要她回答。她勉强点了点头,想着他总会满意了。 看到她点头,秦妤果真重新动作起来,只是那动作越来越快,越做越狠,竟是比先前都要激烈。小年受不住这样的攻势,忍不住发出媚声去了。 就在她失魂的一刹那,她听到耳边传来的如同幻觉的阴冷声音,“姐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2 姐真是不听话呀,为什么总是骗我呢?” “我要再问姐姐一个问题,看看姐姐还会不会撒谎呢。” “董庄的那户院子里埋着两个人,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们是谁呢?” 小剧场: 当弃夫们终于会面,小鱼怒摔桌子,“就是这两个丑八怪抢了我的先?!!!” 楼主/老吴:“丑八怪???说我们???” 弥生在虚空之中笑而不语。 第四十一章 宛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身上情热立时退却。而先头被情热掩盖的冷也逐渐从肌肤钻入骨髓——肌肤之上的水珠很凉。 小年的视线瞬间清明。她的计划并不周全,也有过穿帮的准备,可她想不到的是他看破竟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听他问她靳氏夫妇坟中人是谁,他却是使人挖了人家的坟? 小年非人,自觉不是很通人情,可她还是晓得要尊重逝者。她真的没想到,秦妤竟能做出这种事。 不,或许这并不奇怪。毕竟她早知道他不是那个乖乖巧巧柔柔弱弱的小质子,想想他在无人时不经意流出的神色气质——他是个狠人。 思来百转千回,实则转瞬。可秦妤还是觉得等得久了,他那里还未拔离小年身体,自己也没得爽利,便顶弄着,半是催促半是舒爽,“怎么,这么难回答么?姐姐又在想着怎么骗我?”说着便又凶狠起来。 小年本来也没想着与他耍花枪,只是被他突地一撞,话音颤颤,无端多了几分心虚,“我…” “我什么?嗯?”秦妤咬住她的耳垂,一只手也攀援而上扣住她脖颈。两个人似乎是比先前更加亲密的交颈之态。若是,不看小年因渐渐艰难地呼吸而胀得通红的脸,以及秦妤带着情欲更透着冰冷的双眼。 “那…那是董家,董家夫妇…”好容易说出这句话,秦妤掌下略略松了松。他听不出情绪地“哦”了一声,手下又收紧,“那你又是谁呢?靳,小,年?” “咳咳咳…”小年无力地抓住秦妤的手指,她下意识示弱。而秦妤果然吃这一套,他微微松手,让小年在他掌心之下急促喘息。 只不过他却不急让她回答了,方才她濒临窒息,身下更是紧窒异常,让他得了趣。他正饶有兴致地一遍一遍继续尝试,而小年不能坏了无力模样来反抗,几次下来竟有些奄奄。所幸秦妤也终于到了时候,最后一下他送入小年体内,顶得极深,手又抚摸她的腹部,两下用力,小年都有种被他顶穿的错觉。 他似是没有觉察到小年的痛苦,“呀,这里不会怀上孩子吧。”那语气诡异得紧,听不出是担忧还是遗憾。 小年却也无暇分辨,因着那一股股微凉的精华入体,她胸口竟起了动静。她一边欣喜一边思索回应——她也算有了经验,他能让她胸口起反应,心里多少已经开始喜欢她。 呵呵。 她抬头努力迎上他的眼,“我不是靳氏,可我也的的确确唤做靳小年。”她呼吸还有些艰难,顿了顿,“顶替靳氏身份非我所愿,可入府亦非我所愿,公子忘了吗?” 好一张娇滴滴怯盈盈的芙蓉面,便是眼睛被自己养叼了的秦妤对上了也情不自禁心软。虽然知道她是在狡辩,可他还是忍不住回想初遇——那确确实实是个巧合。他那日出行是临时起意,出城不多会便回转了,由此遇见的她。而似乎也是自己,强行把人带到的府里。秦妤有些恼,但他也抓住了新的重点,“顶着这样的模样入京,目的不是本公子。入我的府非你所愿?你觉得,我会信吗?” 说出这样的话,秦妤发觉自己的懊恼非但没退,反而更多了些。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希望她是为自己而来,还是不为。若是前者,理所应当。若是后者,他竟然无法想像这种可能——他会想杀死她要当做目标的那个人。他已经认定了她是来行勾引之事的,想到她会对别人献上身体,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暴虐,“说,是为了谁!” 是为了他吧?这京中能有什么值得她勾引的人呢,是他吧。她即便被秦敷那等腌臜货派来的也好,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掩藏实力的人了。快说是为他而来,秦妤的眼神里有着不自知的渴求与希冀。 可小年似乎并未接收到,她幽幽又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奴要等的人还没有来。若问那人是谁,公子也是识得的,正是公子的父亲,秦王。” 她自称为奴,也不再强做唯唯诺诺地小妇人状,眉眼间曾经收敛起的艳媚风情一下子被放开,倒真是他那个父亲会喜欢的模样。 是的,他信了,从她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就相信了。秦王入京贺天子寿,这并不是秘密的事。而秦王这些年里势力渐强,他又生性狂放不晓得收敛锋芒,不知被多少人忌惮着。他虽然不在秦王身边,可探子不少,回禀的消息里少不得说一说秦王身边因为各种原因而来的美人们。秦王好色,却不沉迷。不说为了各种缘由被送过来的美人,他手下也多的是投其所好的溜须之人,没到一地便四处寻芳,若是看到小年,自然会将她强征入府,送到他面前。 秦妤扯了扯嘴角,其实他们当真是父子,看这一点还是很相似的。 “你不知道么,这京里寻访美色的,除了秦王手下的人,还有我的人啊。”他眉眼沉沉,手指摩挲着她的喉管。 她却颇有风情地一笑,毫不畏惧他的威胁,“是呀,我可不就是出师未捷,还没进城就失了手。”她甚至反转了身形摸着他的脸,“我的好公子,你坏了我的事,是不是要赔偿我?” “我所求的,公子能不能给我呢?” 今天的我又成了那个短小的我 |?ω?`) 补上次小剧场后续: 知道在自己之后小年找了xxx【此处是还没出现的老五】,小鱼忍不住委屈唧唧,再次怒而摔桌,“为什么有了人家之后还能看上酱紫的丑八怪!!!” 老五:“=_=” 话说年妹终于反攻了耶(●′?`●) 第四十二章 【h】 虽然不露骨…但到底是真枪实弹滴干了 |?ω?`)就也是h吧… 秦妤不悦地眯眼,他该气愤她的冒犯,可说出口的却是一句,“你求的,是什么?” 他没有发觉,在她转身的一刻,她自己不顾及扣在喉间的手指,他却慌忙松了手。而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3 今他的手搭在她肩上,而她的手扶着他的脸。他似乎处于下风,再是板着脸也掩盖不了他被她压住这一点事实。 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怎么做得准。开头的不悦早就没了,那句话问出之后,他微微仰头与她对视,心中竟然诡异地生出一种愉悦来,“说啊,你要的是什么?” 小年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变化,她冲着他的脸轻佻地吐了一口气,“说起来,可就巧了,怕是公子求的与我所求的刚好能走一条路。” 秦妤眼皮一跳,他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便听她接着开口,“公子要的是这西境最高的位子,而我,要这里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湿粘如蛇,让人在战栗中又透着莫名地兴奋,“你能给我吗?” 秦妤刚要开口,却被一根手指抵在了唇间,“嘘,我知道你不信我说的话,没关系,只要你应了我,我就留在你身边,任你手下随意地查。就算查不到,等你君临天下的时候,我也会全部告诉你。”她捧住他的脸,“应不应我?” “好。”秦妤是想说些狠话的,只是率先跑出喉头的却是一个好字,他觉得有点狼狈。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找补,一个吻便落在他唇上——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突然想不起说什么了。就那么乖乖地仰着头被她亲吻,他是喜欢亲她的,却不知道她亲他会更让他喜欢。那样的甜蜜温存,让只会横冲直撞的他忍不住笨拙地跟从学习。 “谁教的她呢?”可是酸意又从胸腔里冒了出来,他的不满又在滋生。他想咬她,却被她灵活逃脱,唇瓣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而后她又安抚地在他唇上响亮地一吻。 “应了,我可就是你的人了。”她看着他,让他看到她眼里的认真。秦妤接收到了她要传递的信息,勉强压下了心头不满。是他的人,对,他只要让她从此只是他的人就好嘛。之前有没有人算什么呢?到底她会是他的。 “如果你再骗我,我会真的杀了你。”他还要给自己留个保障。 “好啊,”小年的视线丝毫变化也无,依旧坦然真诚地望着他,“来日方长,你且看呀。” 这一番对视罢,还是小年先动作,她噗嗤一笑,“其实,便是你不应,我也舍不得走。”她托起自己那挂着奶水的胸乳凑到秦妤面前,用那尖尖蹭他,把奶水涂在他嫣红的唇瓣上,“你这么个坏家伙,让我一个大姑娘有了奶水,变成这幅怪样子,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呀?” 她身下也没有消停,磨蹭着他的下身,让那里重新威风起来。秦妤的呼吸渐渐粗重了,他凶狠地叼住了那在唇边挑逗的小樱桃,恶狠狠地嘬了一口,却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宛如奶狗,倒真让小年心头软了一软。 乳汁入喉,他润了润干涩的喉管,手掌挪移,却是开始反攻了,“看你倒很是乐在其中啊。” 那眼神表情,只差没说出淫妇二字。 小年才不在意,她哈哈一笑,一边微微欠身,让花谷之外抵着的玩意儿寻摸着入口,一边捏捏他的脸肉,“是啊,好容易才遇到一个容貌能配得上我的人,佳人难得,良宵难得,为什么不享受呢?” 她的话刚好搔中了秦妤的痒点,他哼了一声还没哼完,语调便诡异地弯转了——是她趁机把他纳进了身体里。一时间竟带出了几分娇羞,他的脸不由得红了,整个人有些恼羞成怒。 只不过今日他的发作总能被她消弭于无形,这次也不例外。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痴迷地吻着他的脸,“公子真是貌美。” “你也不差。”秦妤含含糊糊地烧着脸,挺动腰身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看她扭动腰肢,这恩爱的节奏却还是在她的把控之下。 但见她纤腰扭摆,如蛇般灵巧惑人;胸前乳波荡漾,如兔儿般活泼喜人。风景这般好,他安然享受又有何不可? 只可惜他将将躺下,享受了没一会儿,美人便也娇喘微微地伏倒在他胸前,娇滴滴地抱怨,“姐姐没力气啦。” 秦妤终于长出一口气,莫名生出些扬眉吐气的感觉,“哼,真是没用,还不是靠我。” 小年乖巧又顺从,将人好好顺了顺毛。当然她便是什么也不说,他也忍不住了,不上不下地吊着可难受得紧,他本来正得趣呢。 秦妤翻身做主,凶狠地挞伐起来。这是他最自然最喜欢的状态,狠,毕竟是他骨子里刻着的东西。以往她的柔弱模样让他总有种会把她做死在床榻之上的错觉,而今听着耳边她毫不收敛地欢淫浪叫,他突然有势均力敌之感。 事后一看果然如他所感,她虽然软塌塌地赖着说自己没有力气,可他一次次与她同入极乐,她是都清醒着的。便是有耐不住的时候,也不过片刻便醒了。然后缠着他再入欲海,再起潮波。 欢愉不尽夜,嬿婉及良时。【注】 注:改编自苏武诗,原句“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再来一个小剧场: 问:秦小鱼是小公举吗? 答:不是,是公主后妈。 后面+1+2+3+4… 问:秦小鱼最喜欢的礼物是什么呢? 答:魔镜。 后面+1+2+3+4… 小鱼摔桌(╯‵□′)╯︵┻━┻ 话说年妹为什么xxoo时清醒的时间多了呢?一则是妖力恢复了些,身体素质变好。另一个原因呢,就是小鱼他到底是不如楼主老吴能干 |?ω?`)但是他还小,有无尽可能哈哈哈哈… 为什么今天也在黑小鱼 |?ω?`) 第四十三章 秦妤倦倦地睁开眼,昨夜过得太迷乱,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如今醒来,整个人透着舒服过头的惫懒。 小年乖巧地卧在他臂弯,二人昨夜是紧密交缠着睡的。 她比他累得还要狠。他翻了个身,她都没什么反应,兀自睡得酣甜。 秦妤清醒了些,饶有兴致得打量她。她的脸很是有趣,怯懦艳媚的变换只在眼波流转间。如今闭着眼,倒变成了乖巧。让他看着,竟忍不住生出几分怜爱来。 她侧卧着,朝下的一侧颊肉被嘟起了些,秦妤内心有些痒痒,到底伸出手戳了戳。见她微微皱眉似乎被戳痛了,方做贼心虚地收回手,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4 迅速闭眼。 只是她还是没有醒,秦妤想想方才提着气装睡提防她醒来的自己,不由得有些着恼,便是她看见又怎样呢?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或者说下意识不想弄清楚。他坐起身,丝被带起露出小年的大片脊背,光洁如玉的肌肤邀人去把玩。 秦妤微微沉了脸,他伸手摸上去,微微用力那白嫩嫩之上便会留下红印。可是,昨夜情至酣处,他看到的那副靡艳的图画难道是假的? 他不会看错的。秦妤帮小年拉过丝被,他会将她看个分明,弄个清楚。 他起身倒也及时,方用过饭,便有手下回禀,“回公子,那边进展一切如计划,公子料事如神。” “呵。”秦妤冷笑,他本也不意外,挥挥手便预备让人退下。只是刚抬起手,他想了想,又止了动作。 他眯眼打量了下首跪拜的属下,二十出头的年纪,想来经过情事了。他虚咳了一声,“我这里有件事不明白,想问一问你。”他觉得有点难堪,但还是强做自然地说出来,“女人,是不是都会对她们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那属下听到秦妤问话,本就有些惶恐,听到这一问,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他还没反应过来,秦妤剩下的话也一股脑倒了出来,“男人呢?也会这样吗?你自己是什么样子?”说完了,他抓起桌上的扇子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呵呵,不用担心,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你放轻松些。” 这么一说倒是更逼出了那下属的冷汗来。他绞尽脑汁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磕磕巴巴地回道,“回公子,属下,属下还没有过女人,不知道。请公子恕罪。”前面半句说得艰难,最后五个字到时吐得流畅。 秦妤很是失望,他又摇了摇扇子,云淡风轻道,“算了,不怪你,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好好盯着那边,先退下吧。” 那属下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只不过一口气没喘完,便听座上人又加了一句,“顺便,打听打听我问你的事吧。别让人知道是我问的。” 他急忙应是,“属下不敢。” 秦妤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则收了扇在掌心敲打了几下,视线散漫,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踢踏声,那声音在门口处停下,接着门被推开了,一道娉婷的身形出现在他眼前。 背着光,他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可是这府里有谁敢如此呢?秦妤觉得有些狼狈,他不想承认,自己方才是有些期待地等着那扇门打开。甚至门打开后,看着那道身影,他竟有些痴。他下意识不想被她看到,可她,应该都看到了。 秦妤破罐破摔地闭上眼,听觉却更敏锐了。便听她朝他走过来,脚步声渐渐近了,可是似乎停在了离他身前有些距离的地方。他听到她轻轻笑了一声,可再没有别的动作。 闭上眼,时间似乎都变得格外漫长。他有些焦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睁开眼。正在他犹豫之际,她却来到他身前,细软的手指温柔细致地抚过他的眉骨,游走到鬓角,而后顺着脸侧向下,轻轻捧起他。它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好乖。” 秦妤有些惊慌地睁开眼,他自觉恼怒地瞪她。不晓得自己面颊扑粉,红通通的,实在半分气势都没有。小年笑盈盈的,丝毫不怕他。 他哑着嗓子说她大胆,她笑容不变,“还可以更大胆呢。”话音刚落,她便稳稳准准地吻住了他的唇。 秦妤被吻了个猝不及防,一时间竟落在了下风,完完全全被小年掌握着主动权。可他不是那吃亏的人,不多时便反客为主,将小年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下。小年又哪里会乖乖的,一时间,两人唇来舌往,吻得人火气上涌,衣衫都扯得凌乱了。 到底年轻气盛,身强力壮,饶是昨夜操劳过度,在这番交接后,秦妤下身仍是起了枪,硬邦邦的一根抵在小年软处。两个人衣衫扯了半边,眼看着他就要淫欲供头提枪上马,小年顶腿让他一痛从欲火中清醒过来,“嘘,来人了。” 秦妤不满地皱眉,却听到门外匆匆来人,“启禀公子,王爷车架还有三十里入城,公子当去迎接了。” 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人的消息,还当着她的面。秦妤嘴唇蠕动,有些想骂人。小年却放肆地捏住了他的嘴,让他扁扁的张不开,应当是很丑的。 秦妤也顾不得生气,因为小年接着嘟着自己的嘴亲他,“要不要我陪你?” 她倒是擅长给个甜枣再给一棍子。秦妤还是眯了眼,他拉开她的手攥在手心里,“就这么忍不住想见秦王吗?” 小年“噗嗤”一笑,大大方方道,“是啊,秦王是真豪杰,我想见一面难道不应当吗?” 不应当,你应该只能看到我。秦妤按捺住心里翻涌的这一句话,他咬了她一口,“我答应你,但是,记住你是谁的人!” 小年不在意他那一口,反而安抚地摸了摸他,“好公子。”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当然是地位最高之人的,女人啊。” 好吧…并不肥_(:з」∠)_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以及…小鱼的戏份不多了哟 |?ω?`) 小鱼可真是个天真可爱纯挚深情英俊潇洒美绝人寰足智多谋运筹帷幄balabala…的奇男子!!!小年如果不喜欢他还会喜欢上谁呢?!——脖子上架着小鱼的剑的作者如是说。 第四十四章 小年换了一身内侍的衣服同秦妤一起坐在车里。她拿了面镜子照着自己——眉毛画粗了些,面上涂黑了些,嘴上搽白了些。五官还是好看的,但少了许多光彩。 既能对得起公子妤好美色的名声,又不会太招人。这妆容,小年觉得比自己做过的伪装好很多。 只是秦妤似乎不满意。他板着脸端着身子坐得笔直,很明显是生气了。 可是车厢里剩下的那个人看看这儿,瞧瞧那儿,吃块点心,喝口茶…总之就是不理他。 秦妤觉得郁闷,肩膀有些垮了,视线依旧落在前方却散漫了许多,整个人发起了呆。直到嘴边被人塞了颗东西,他下意识推拒,看到是小年后勉强收住动作,撇着脸道,“什么东西,我不吃。” 小年趁着他张嘴把手中的糖顺势塞进去,秦妤说着不吃,还不是乖乖含住了。“吃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5 颗糖,甜甜嘴。你打算用刚才的气势模样去见你那个父亲么?” 当然不会,秦妤哼了一声,被她转移了话题,他都不好说自己方才是生她的气了。 小年伸手按了按他的唇,“好公子,我知错啦。现在我唇上有东西,不好给公子赔罪。等回了府,我再好好认错,好不好?” “你自己说的。”秦妤叼住那游移在唇边的指尖,“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小年回了个媚眼。 只可惜目的地要到了,秦妤有些遗憾,不然他非在车上就将她正法。 秦妤到了地方,早有朝廷的礼官在那儿候着。公子妤是皇帝心头宝,纵是他在流言中被传得多么不堪,一众人也不敢给他难堪。他们恭恭敬敬地请他在车中安坐,只待秦王近了再出来不迟。 似乎是能感觉到那个与自己血脉紧密相连却毫无血亲之情之人的靠近,秦妤的表情全部淡去。小年则乖乖跪坐,低眉敛目的装作小太监。 车马之声近了,秦妤下了车,似乎被那遥远的烟尘呛到,广袖遮面好一通咳嗽。随性的护卫立刻靠近了将人围个严实,让那些妄图一窥公子妤容貌的人不禁扼腕。 等秦王终于到了,众人跪拜参见之时,只看到前方那弱不胜衣在风中似乎摇摇欲坠的一道身影。可惜秦王毫不怜香惜玉,就看着美人艰难跪拜。不过好歹,在美人起身的时候,他递了把手。 他们不知道,秦王在小儿子耳边说的是,“可惜了这张脸,竟然生的是男人的身子。”说完他就将秦妤的手甩开,丝毫不顾及自己力气大,将人打的一踉跄。 小年固然知道秦妤是装的,她还是尽职尽责的顶到秦妤身后掺住他。因着她这一举动,秦妤突然觉得心里暖了暖。他在袖袍下握了握小年的手,便又勉力上前,恭恭敬敬装儿子,孺慕自己那个数年未见的父亲。 秦王性格本就桀骜,加之半生戎马,周身萦绕的煞气不是京城文官能扛得住的。领头的官员甚至不敢与之直视,说话都不自觉带了颤音。 “皇帝在哪里?”秦王不屑与之多言,径直问道。 却也无人批他大逆不道,一干人回道,“陛下于宫中设了宴,特为秦王洗尘。” “老儿倒也识趣。”秦王大步回转,经过秦妤的时候目光似乎不经意地带过他身侧,他翻身上马,“本王先行一步!” 他一骑当先,而后是五十亲卫,直将迎接的礼部众人冲得人仰马翻,乱七八糟,可无人感抱怨出声。 这一下尘土飞扬,秦妤遮了面却没有咳嗽,“走吧。” 到了车上他就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几下眼神示意小年帮自己更衣无果,他只好自己扯出衣服来披在身上。甚至还扔给小年一件,“快把你身上这身换掉,脏死了。” “嗯?”下意识接住衣服,小年才反应过来,这尘土可真是脏了公子的眼。不过她没反驳,脱掉外衫几下就换好了。然后她便上前为秦妤整理衣衫。 她束了胸,方才脱掉外衣,除了腰细身材再无可取之处。秦妤偷眼看,觉得有些遗憾。只不过想到方才那老混账的话,他还是觉得这样挺好的。“这些日子你还是都做如此打扮吧。” 他说的含含糊糊,小年一转便想到了缘由,她刚才是听到亲王的话了的。可是她装作不知,“为什么?可是个女人,整日里这么打扮像什么样子呢?又这么丑。我变丑了,还能招公子喜欢吗?” 喜欢。秦妤惊讶发现,便是她扮得再丑,再不如他的意,他竟然都不觉得她丑,不想撵她离开。甚至他主动要弄丑她,只是为了让她更长久地留在他身边。 这是喜欢吗?他有些迷茫。 小年装作不知他的纠结,兀自说道,“我不要这样穿着。我要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秦妤一把搂住她,“好。”他语气坚定,说给她更说给自己,“我会让你活得自由自在,每天都漂漂亮亮的。” 谁,也抢不走你。 但小年会自己跑 |?ω?`) 说了大实话的作者顶锅盖遁逃… 第四十五章 【第三卷完】 小年顺从地被他搂着,过了一会儿她忽地一笑,伸手摸上他的脸,亲昵又放肆地捏了捏。她抬着头看他,眼睛里如同有星子一般,美好而明亮。 秦妤缓和了情绪,微微一笑,“怎么了?” “公子对我这么好,我当然得有所回报嘛。我来告诉公子一个秘密吧!”小年故弄玄虚,而秦妤配合着,疑惑地挑眉,“哦?” “秦王,已经老了。” 宫宴进行的时候,秦妤忍不住地回想小年说的那句话——秦王已经老了。 秦王老了吗?他一直使人密切关注着那边,有什么动静都能及时知道,秦王,更是关注的重点。这些年来,他的这位父亲龙精虎猛,作战不落人后,好酒好肉好美色,一如既往无所顾忌。今日一见,看他气势颇盛,分明正壮势。可她说的认真,他忍不住时时留意起秦王来。这一瞧,倒看出些意思来—— 他还记得幼时唯一吃过的那场家宴上,秦王是将酒当水喝,开宴即饮,等将座上一干人等喝得趴下了,他那里依旧清明。而今,他看到了什么:嗜酒如命的秦王竟然没怎么举杯——若不是那右手扣在杯子上,手指快速而轻微地敲打杯壁——谁也不会觉得秦王会克制自己饮酒吧。 他这一生做出的唯一的忍耐怕就是屈为姬家臣。那么能让他忍着不喝酒,又是因为什么? 自私薄凉如秦王,怕是只有关乎他自身康健的事情才能让他让步。 秦妤取过面前的酒杯,掩袖一饮。却听上手皇帝问道,“秦王世子空置多年,不知秦王如今可有了合适的人选?”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6 秦妤侧耳听着,等了一会儿,方听到秦王敷衍道,“且不劳皇帝费心。” 皇帝被他一梗,却没有放下话头,“听闻大公子和二公子…” “哈哈哈!”秦王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看我这记性,我新得了个小子,恰逢来京为皇帝贺寿,看来正是要我腆颜向陛下要个恩典!” 皇帝无奈,似有若无地看了秦妤一眼,话终究没说下去。 秦妤咽下含在喉头的一口酒,醇酒入腑,腾腾生出一股暖意。他低头微微一笑,转而思索秦王的言行。 送他为质时,他面上的谦恭足备。如今却是言谈里不掩对皇帝的敷衍轻视,看来是底气十足,胜券在握。诚然,他这数年征伐可不是白做的,西境之内已经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势力了。 他不要皇帝封世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个姬家封的世子有什么意思,除了膈应。哪有过些日子他自己封太子来的爽快! 只不过…为他的小儿子讨赏,一下子又带了恭维却是为什么? 他那小儿子出生没多久,秦妤早就知道,却不怎么在意。莫非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一场宫宴不带喜意地开席,又有些尴尬地散场。秦妤亦步亦趋胆怯又执着地随着秦王,做出孝子孺慕之态。 不远不近地把人送到车架旁,他袖手站立在一旁等着送秦王离开,却不想那人在自己身前立住,“抬起头来。” 秦妤惶惶地抬起头,而宫灯煌煌明如白日,恰照出他那娇怯之态,只是他身形见长轮廓亦变得英朗,太过娇柔未免有些不和谐。秦王嫌恶地皱了皱眉,他搭眼往秦妤身后一看,没看到想要的,也不想与秦妤多话,径直走了。 留下秦妤在原地神色晦暗,老东西在找小年吧,他突然很想杀了他。 只不过,还不是时候。 回府的路上秦妤到底是平静了心绪,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杀老东西的时机怕是不远了。那老东西果然是老东西了,眼下皮肉松弛,眼神浑浊,那发髻梳得再是齐整也盖不住的白头发。无怪他等不及了,怕是担心自己坐不了几年那位子? 秦妤嗤笑,又想起了老东西的小儿子。小儿子,小儿子…秦妤忽地豁然开朗。老东西孩子不少,加上他在内不下十数,年岁都近得很,先头最小的如今也有十岁了。老东西这十年里可没少了女人,却一个孩子都没有,怕是不行了。如今蹦出这么一个来,又得了他喜欢,是觉得这孩子见证了他的精壮么? “呵呵呵呵…”秦妤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心头畅快之极,老东西可不就是老了么?小年说得可真对。 一回到府里,秦妤等不得传唤小年,自己急匆匆地便往她房间里奔去。只是他兴冲冲地去,见到小年却忍不住拉下了脸。 小年正抱着期儿逗他玩儿,而那小崽子的头就在她胸前靠着。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它那里的香甜,竟有意无意往那里拱着,真是岂有此理! 他拉着脸一言不发,小年见状不慌不忙地将孩子递给奶娘,然后把人拉过来坐下,自己伸手抹平那蹙起的眉头,“老是皱眉可就不漂亮了,不漂亮的话,我可…” “你可怎么样?”他迅速展开眉头,周身气氛却越发低沉,眼睛里流露出威胁的光。 小年故作不知,“我可只喜欢好看的人,唉。”不等秦妤发作,她接着道,“可惜这最好看的人就在我身边,就算是不好看的模样也无人能比得过,我能怎样呢?还不是得继续喜欢他。” 话音未落,便被秦妤的嘴巴堵住了,他含含混混的,“算你有眼光。”眼见着亲着亲着便要行事,小年反身拉了人躺倒在床上,“急什么,到床上来不是更自在么。” 秦妤嫌弃小年的床小,可如今也顾不得了。他如今箭在弦上,连前戏都草草的,觉得够湿了便急吼吼地把自己送到小年身体里,大开大合几下挞伐好歹舒缓了心情。他撒娇般拱到小年脸侧,也不说话,就是兴奋地不停地亲她。小年有些不堪其扰,只是不待她露出不耐烦来,他又蹭到她胸前,啧啧地吮起她的胸乳来,口中还说着,“你真好,你真好…” 也不知是说的她好还是她的奶好。 自打摊牌后,小年就没再喝那药了,如今奶水也渐渐少了,秦妤几下吸裹便见了底儿,微微有些刺痛。好在他还有分寸,恋恋不舍地咬了咬那甜蜜粉嫩的桃色尖儿,便放开了。 接着他把小年翻了个个儿,从她背后入了进去。两个人贴得紧紧的,只有那越来越快的皮肉拍击声以及小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交织起伏。 秦妤凑到小年耳边,喘息粗重而话音有些轻飘,却依旧扎入了小年耳中,“如果,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子,我会很疼她的。” “我会保护好你们。我会给你们这天底下最好的一切。” “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的手温柔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而他的阳物顶到她花壶的最深处后迸发。她不知道是因为那双手还是那股从身体内部生出的热,烧得她浑浑噩噩,她听到他在问她,可她终究没回答。 而他见她垂首,却是欣喜若狂,他以为她应了他。 长长久久,相依相伴。高处虽冷,他却不会寂寞。想一想未来,他竟生出期盼来。 他从前从未想到过明天。 吻了吻小年的眉心,秦妤笨拙地为她擦身。看着她沉酣酣的模样,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坏蛋,自己睡得这么香,哼。” 可他还不满足啊,现在又被她勾得想入睡。可惜,他还有事情要做。 秦妤有条不紊地处理好一切,待做完了事他便起身疾步回房。没走出多远,他突然僵住,“妇人有孕是不是会嗜睡?” 一句话问傻了随侍,可他也不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7 需要他们回答,他已经自己有了答案,“去传太医!” 他懊恼自己的孟浪,对那个可能已经到来的小生命担忧又欢喜,他甚至失态地跑了起来,宽袍广袖鼓风烈烈。等快到了小年的房间,他却停了下来,平复自己的喘息,又在门口脱掉沾了凉意的外衣。 门扇无声打开,他轻手轻脚进到门里关门,可是回过身却只看到一个完完整整塌掉的被卷—— 好像其中的人突然消失了一般。 好的,第三卷就停在这里了…小鱼的反应请大家脑补吧…询问侍卫彻查府邸确定小年是自己不见了之后小鱼会变滴肿么样?如果有番外的话我可能番外会写吧… |?ω?`) 然后小鱼会成功的…但那不是本文主线以及那超出了作者的脑容量,so,我们就不展开了_(:з」∠)_大家知道就好啦… 我好坑哟 |?ω?`) 第四卷 雪繁莺不识 第四十六章 1 小年搭了一艘船南下,船上许多年后赶工的行人,面上还带着年节的喜意。她伶仃地混在其中,面容冷漠,在一众面上欢喜的人中显得分外扎眼。 只不过她又扮成了男装,抱了把剑,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倒也没人敢搭理她。 她冷着脸,却是在发呆。从秦妤那里出来,她便往南走了。这一回她只心痛了一瞬——弥生竟然开花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不知道弥生也是会开花的。她更不知道他的生长为何不按她知晓的状况来。他竟然开花了,她总觉得有些惶恐。 因为除了花开,弥生依旧没有反应。他甚至不再告诉她方向,是她自己有所感往南而来。 她做的到底对不对?她犹豫过,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到最后还是出发了。或许,答案已经离她不远了。 冬日里乘船并不是什么乐事。南境北部的冬日也会下雪,天气是很冷的。便是不下雪的时候,因为水多,透着股湿冷,阴阴地似乎要往人骨子里钻。 想去真正暖和的地方还要往南走。南境有条妫水,妫水以南的天气,说是四季如春也不为过。 小年如今便是行走在妫水以北的支流上,一路不停直到渡江。她靠在船壁之上,闭上眼静静听着水流的声音。 不知道四季如春的地方会是什么模样,她总觉得自己已经太久太久不曾见过春天了。 一路走来,大小码头无数,船家走着走着便要停下,为着有客上下,也为着补充物资。 小年也不再窝在船里,她会时不时到甲板上走走看看。两岸那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秀致建筑,来往的各色船只,还有南境人软侬侬的方言与船家嘹亮的稿子,都是很有意思的。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跟人学南境的官话,只可惜不等她学好,她的目标出现了。 即将渡江的时候,船要停在吴州城一夜,小年便随着众人上岸长见识。吴州身处要地,极为繁华。小年看着这与她先前所见截然不同的风物,很有些兴趣。 妫水是条很神奇的江,以南四季如春,以北四季分明。吴州就在妫水之畔,位置已然近南。只可惜它在妫水北,气候便不够温暖。 不过,不够暖也有不够暖的好。南境身娇肉贵的士族们好慕风雅,却受不住太过寒冷的天气,便折衷选择吴州来赏雪。 有雪怎么能少得了梅花,吴州城里遍植梅树。待到梅开时,满城清冽梅香,很是动人。 只可惜,这样的好景致却被人嗤之以鼻。有人觉得这俗不可耐,便是梅花也沾染了俗气。而落在这俗地的雪也不干净,没什么好看的。 没人反驳他,这个字中戴雪的男人,可是真高士。 他这一生怕是也不会踏足吴州吧。 小年自然是不晓得这一通南境逸事,她瞧中了路边的一只簪子,是个藤缠树的花样。 她买下了正边走边把玩着,突然心有所感,抬头一看,一架青布牛车从她身侧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 在吴州的街道上,那车并不起眼,除了小年没人盯着看。小年忍不住迈步跟上。那车的帘子似乎被固定住了,都安安稳稳待在原地。她无法看到车中的人,不过心中已能断定那里面有自己要找的人。 赶车的是个把式很好的老仆,拉车的是个步伐稳健的壮年牛。小年仔细看了看,这车架虽不起眼,却不简单。一路之上除了牛蹄落地与车轮滚动的声响,再没发出旁的声音。这可不是普通车马能做到的。而车架所用的木料与那帘幔所用的布料,她不能上前摸一摸,但是怕也不是凡品。 再想想自己遇到的三个男人也都不普通,剩下的这个,莫不是南境的士族? 小年这般想着,见牛车在一户很是清静的院子前停下。而她不知不觉跟着走到这里,四下一看没什么躲藏的地方,只好退得远了些。等再探身看去时,牛车被赶走了,往门里瞧也只能看到一道瘦高的身影,几步便绕过了影壁。 就是他了吧?小年手中不知何时出了些汗,将没来得及收起的簪子攥得湿漉漉的。她拉着袖子将它擦干净,然后插在了头上。那赶车的老奴则从院子里转出来将门关上了。 房子落在清静之地,看外观就不俗,不管是买是赁是打理,怕是都支出不菲。小年觉得这对得上她一句听到的关于南境士族的说法。 只是大门半天才关,还是那赶车的老仆来关的。他身边只跟着一个仆人么? 小年忍不住胡思乱想,只是想这么多不如入内一探。只不过她翻墙入内,将将落地就被吓了一跳,她忍不住紧紧贴住墙。 只听不远处传来一道好听的男音,“还是没有人上门么?” 回答的声音苍老,应当是那老仆,“回公子,门口未见投帖。”顿了顿,“公子不该如此,若是被人知道了,有碍公子名誉啊。” “怕什么?”那人似乎笑了笑。 “公子,公子怎么能与烟花女子有交集呢?”那老仆唉声叹气,那公子却没再出声已经走了,那老仆不久也离开了。 小年记下了他们的话,听着脚步声远了,便摸着一排之中正中的屋子进去了。只一进门她就吓了一跳,屋里竟然挂满了画像——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8 画上是一道女子的背影,娉娉婷婷地行走着,没有半分回头的意思,透着几分绝决与绝情的意思。而这画倒是缠绵,有挽留有哀怨有悲伤。小年竟被带到了画境之中。 她猛地惊醒,甩了甩头让自己尽快拜托那些不属于自家的情绪。她有心去这一排其他屋子看看,画上的落款却一下子入了眼: 郢都顾雪繁。 第四十七章 1 郢都,顾雪繁。 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怕是来自南境的大族顾氏。看这园里的景致陈设,这屋中物事布置,样样精巧。他的出身可不会寒酸到只用一个仆人。 这位出身名门的贵公子这么低调是为了什么?怕被人知道他和烟花女子混在一起? 小年摇摇头,她这一路也听到些消息,说这南境的烟花行当兴盛得紧,不管是临街的楼馆深巷的私院子都多得很。无他,正是因为这南境的士族们以红颜数目作为风流的评判的标准。他们何曾以此为耻过?小年觉得那老仆所言有些可笑,他这公子怕不是个他人眼里的怪胎吧? 不过,管他是什么人。他要找烟花女子这一桩事给了她接近的机会便是。 可是她想到那二人言谈之中提到的投帖,她却是没有的。这投帖是那些受追捧的红娘子们才配有的东西,她都不是那行当的人又哪里有呢? 这东西正经得不到,她只能去找人“借”一张用用了。 临近傍晚,各家花楼准备着开门迎客。小年寻了家最气派的从屋顶而入,找着最有可能是红娘子的姑娘的房间。她从楼层最高处开始找起,倒是一找一个准——那屋内有个小丫头叽叽喳喳欢欢喜喜地恭贺着她家姑娘,“姑娘可真厉害,听说寻常美人都入不得王公子的眼,更别说得一幅王公子的画像。姑娘却能陪王公子饮酒还能让王公子画出这么好看的像。环环早说姑娘是难得的美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嘛!” 而那姑娘没有出声,不说同意也不制止。便听那小丫头继续嘟噜嘟噜地吐出一串话来,“人家王公子才是真名士,先前那穷酸怕是下辈子也赶不上!本来就没什么才名,姑娘赏脸应了他的约他却失约不画,真是活该落魄!” 这下似乎勾出那姑娘的火气来,她冷硬地说了一句,“好了,说那不相干的做什么!”她缓了缓语气,清冷的声线里带出几分不一样的甜蜜来,“快给我梳好头发,我今夜还要见王公子呢。” 那穷酸指的是顾雪繁?小年有些无言。她安静地等了许久才见到一个衣着素雅装扮不俗颇具书香气的女子被丫鬟虚扶着从屋里走出来,步态袅袅的往楼下去了。 见人走远了,小年刚准备溜进去。却听到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接着走出一个容色有些艳丽的美人。只见她对着这边轻唾了一声,“切,病秧子。以为自己攀上了王公子了,哼,先头还不是吃了人家的闭门羹。姑娘我可没吃过!”那言谈里不乏酸意,看来还是羡慕她得了那个王公子青眼。 听到她也走了,小年轻身跑到了对面——她还是借用这位没吃闭门羹的娘子的投帖吧,她还得照着这姑娘的样子打扮打扮自己。 只可惜对着镜子两天她也学不会如何将脸上涂得浓墨重彩又漂漂亮亮的。又担心迟则生变,她索性素着一张脸去投了帖子。 那帖子上的姓名住处都被她改了,可是样式还是那位姑娘的。据说各家的帖式都不同,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新鲜花样来,不晓得会不会被当成那姑娘来了第二次… 犹豫着要不要等等看看里面人的反应,却听大门吱呀打开,她抬眼循声望去,门后的人也正往她这儿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他眼中陡然生起的光彩,让那张冷淡英俊的面孔柔软了许多。 既然被瞧到了,她也不扭捏。解下那遮面的轻纱,她笑盈盈一福身,“公子,妾身有礼了。听闻公子邀美人画像,妾身不请自来,不知公子会不会怪不怪罪呢?” 言毕她脉脉地送出一点情意去,“妾身今日能遇到公子,当真是缘分。不知道妾身有没有缘分能得一幅公子的画呢?” 他没有说话,只伸手取了那拜帖看,唇齿微动念的是那帖上的名姓。这帖子他是见过的,名字却不同;地址落的是城中客栈;容貌出众却默默无闻孤身一人……她有古怪,可是他顾不得了,他要先留住她。他让来了门,想说的好听些却只得了两个字,“且来。” 小年不知他心境之乱,只觉得这妖娆娆娇滴滴的路数怕真对了这公子的胃口。接下来,自己是得更放得开些喽? 她这里正想着,听到有人叫“小年”便下意识应了一声,应完才发觉似乎是他在叫自己。她眨了眨眼,正要调笑他叫得如此亲密,可对着那张没有表情冷淡如山上雪云中月的俊脸,她有些说不出口。 他又开口,“小年姑娘。” 小年应了一声,她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先前听到的那声是否是幻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没能说出打趣的话来。 便听他接着开口,“我叫顾琼,字雪繁。” 小年不知道南境这里的人还会有两个名字,她干巴巴“哦”了一声,正要开口称赞两句他名字取得好,却发现自己这一行最大的问题——她没有那些姑娘们的学识,不会吟诗作对啊。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甜而媚。却不晓得自己落在人眼里是傻而可爱。 顾琼抄手而立,似乎微微地笑了笑,“请进。” 小顾:“琼是琼花的琼。” 小年【▼_▼】:“没见过。” 小顾:“雪繁正同雪繁莺不识中的雪繁。” 小年【▼_▼】:“没听过。” 第四十八章 1 小年缓步走上台阶,走到房里看陈设是书房的模样,不过不像她那日去过的房间一样有许多画。只在那长案之上铺着半展的一张,似乎先头有人在打开看。 顾琼轻轻阖上门,小年应声回头,“顾公子邀我入内,可是还要考察些什么吗?”她边说边解着斗篷的系带,而后轻轻一抖露出大氅之下的玲珑身躯来。 她穿了一身红色的舞衣——那似乎是传自蛮夷之地的形制——上身短小紧紧包住胸乳,露出腰腹间一线雪白的肌肤来。隐约露出的肚脐之上闪闪发光,与衣服上镶绣的金银线图样交相辉映。而那勒住胯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49 部的半宽腰带之下竟是半透明的轻纱,轻纱之下,两条细长匀亭的腿清晰可见。而那宽大的裤筒到了脚踝上又收得紧紧的,露出小巧精致的踝骨,以及—— 顾琼不知不觉竟从上到下将小年看了个遍,看她漫不经心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里面自然是没有穿袜子的,露出来的一双玉足精巧可爱。只是就这样光着脚站在地上,凉意让那圆润可爱的脚趾头缩了一缩。 而顾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动作了,他一下子就把人抱了起来。小年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身体僵硬的厉害。不过他还是把人抱到长案后的椅子上放下,默不作声地将炭盆移了过来。 小年是很怕冷的,纵然她可以抵扛着天性在冬日里活蹦乱跳,也可以让自己身上的妖力活动起来取暖。可是能烤上火盆还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她心头暖了暖,肩头也暖了暖——顾琼把她的斗篷重新盖在了她身上。 小年抬着头看他,“公子不再多看看我吗?” 顾琼的手指动了动,他有些想为她系上衣带,可那衣带落在她胸前,他如果伸手实在太过唐突。他强力捺下这冲动,她的出现,让他变得这么异样。他既想时时刻刻把她放在眼皮底下,又想避开她梳理思绪。不过不管怎么样,总要先回她,“是。” 话可真是少的可怜。小年打量他,见他垂着眼,视线下落正在自己胸前。她的胸相较于南境女子来说过于饱满,入乡随俗,她将胸束得很紧,只是底子在那里,还是显得很丰满。察觉到他的视线再看,她是有些惴惴的,他莫不是觉得她这里太大了? 小年悄悄地含了含胸,不防身上的斗篷没有搭牢竟然滑了下去。而顾琼眼睛一直盯着那两条衣带,见它们飘落便伸手去抓,只可惜他反应不及,手一下子抓到了小年胸前。他动作太急,用力太猛,小年轻呼了一声。顾琼身形再一次僵住了,只是他的手放在小年胸前却没有挪开。 一只软白细嫩的小手按住了他,“顾公子,弄痛了人家,都没什么表示么?”那尾音轻飘飘的,带着一股莫名的芬芳被她轻轻送到了顾琼那因为姿势原因与小年凑得近了的脸上。含胸遮掩不成反被人直接握住,躲是没用了,小年只好主动点,“顾公子?” 顾琼陡然惊醒似的,他也不知是慌乱之下出了错还是怎的,手上竟然又动了动捏了小年胸前一把。小年甚至都呆了呆,可顾琼却好像恢复了正常,他沉默着为小年拉上斗篷,打出一个漂亮的花扣。而后他后退三步,低了头不看小年,“刚才冒犯了姑娘,实在抱歉。姑娘尽可以提要求,但凡我能做到。只是别…” “别什么?”小年突然凑近了仰起头与他对视。看着那双形状妩媚实则清澈的动人双眸,他本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终究是喃喃出来,“…别走。” 话说出口,他觉察出了自己的失态,耳根不禁红了。闭了闭眼,更是越想越觉得自己难看。不过小年这次很善解人意,听他说出来之后她便转身回到案前,一派欢喜地说道,“可刚好,我看公子院子大得很,不知道可不可以给妾身留一席栖身之所呢?妾身不是吴州人,吴州城可真是居不易呢。” “好。”顾琼立刻便应了。他爽利,她却要得寸进尺,小年回身面对顾琼,眼珠一转狡黠俏皮,“公子看中了我,我也想看看公子的画技,也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将我的美貌留在纸上。”这话便有些轻浮了,还有些试探顾琼的意思,她觉得他怕是满身傲骨一身傲气。 只是听她这么问,他竟是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他走到案前却没有完全展开案上的卷轴,而是抽出一卷新的来,“这是我平日所作,姑娘且看看。”打开来,是一幅工笔梨花,精巧清艳,美极妙极。便是小年不怎么通画,也觉得那花好看的很。 可她需要不满,“这画得可不是人呀。” 顾琼看着她表情变换,默默收起卷轴,“我从未画过人像。” 嗤!没画过人,也不知道她那日里看到的以及这桌子上搭着的纸上画的是什么。小年不禁有些气愤,她装作不经意地发现,“哎呀,顾公子,你这幅画上这一片却是什么花?这花瓣可真是别致呢。”她说的是那背影的衣角。 顾琼依旧沉默,却也没有被戳穿的难堪,至少比他摸到她胸乳时淡然多了。他收好梨花图,伸手打开了桌上的那幅画,不出所料正是小年见过的那背影。 “我的确没画过人像,这一张记的是我梦里见过的一个影子。” “小年姑娘,觉不觉得它眼熟呢?” 第四十九章【已补全】 1 小年并不是很想去看那幅画,她还记得上次看画时感受到的难过。她瞥了一眼就不再看,而是注视着顾琼,“妾身,应该知道吗?” 顾琼觉得自己在胡闹,他很想听到她说那是她。可是,即便就是她,又有几人能认出自己的背影呢? 不过,他又不想她是,他不喜欢梦里的情景。 他摇了摇头,小年笑道,“若真是妾身,那可好,说不得我与公子还有着前世的缘分呢!”她暧昧的语气是在挑逗他,而他也的确中招了——纵然面上死水无波平板一片,可那耳朵已经红透了。她不知道,他早认定了他们缘分匪浅。 小年有些蠢蠢欲动,想上手捏上一捏。只是它又怕吓着这位顾公子——他今日的模样傻乎乎的,像只受惊的兔子。她不怎么撩拨就讷言红脸,明明应该是个很精明的人,也不晓得为何是这样。 莫不是又是装相?原本还觉得顾琼有几分可爱的小年瞬间冷淡下来,她可真是烦透了这些虚伪的男人。 还是早些了事为好。她捺下不耐,“顾公子,画像之时的衣服可否能让妾身自己来选定呢?” 顾琼将画卷仔细收好,“自然。”顿了顿,“小年姑娘觉得我的画如何?” 小年掩唇一笑,“公子的画自然是好的,定然能画出妾身的容色来。看了公子的画,妾身对那画像可有了新主意,公子要不要帮妾身先,参详参详?” 他受不得她欺近,身子会僵会抖,耳朵会红会烧。他恼怒于这样的自己,因为他看到了她嘴角挂起的揶揄。他听见她清脆的笑,她说,“公子稍待。”然后就绕到了屏风之后。 顾琼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那屏风后窸窸窣窣地声响,他在想自己。今日的他,若是被郢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0 都众人瞧见了怕是会让他们大为震惊——这当真是顾雪繁么?事实上,就是他自己,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 这个出现在现实里的梦中人…他该料到她手段非凡的,梦里都能让他情绪纠结,现实里自然会更加厉害。 他忍不住抚头——这个梦,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半信半疑,来吴州找人,然后几如梦中人的她突然出现。 是预兆还是警示? 好像不管是什么,他都是要跟她在一起的。他不排斥这个可能。这一点,或许从他选择来吴州,而非将这个梦置之不理的时候就证明了。 预兆也好,警示也罢,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今日他们只是初相见。 来日方长,不管是她还是梦,都会弄明白的。 他收拾好心思,正听到屏风后有人转出来的声音,是她出来了。他抬起头,看着她,那隐约带着几分笑意的脸上表情瞬间凝固—— 小年脱掉了斗篷一身清凉地站在那里,是真清凉,她的上衣已经不能算是上衣了,那只是一根巴掌宽的绣花带子,就那样勒在她胸前。上面两个半丘,下面也露出些弧度来,将那两团雪乳挤得紧紧的凑得高高的。随着她走动,它们不甘心它束缚,一蹦一蹦,他会想伸手去捧住它们,若是跳出来摔坏了可怎么好。 可它们不是兔儿,而是女儿家私密之处,即便她出身风尘也不应当如此。顾琼攥住自己险些不听话的手,有些不舍地仓惶背过身,“小年姑娘快些穿上衣服,这屋里,冷得很。” 小年脚步轻巧却是绕到了他面前,顾琼左突右转怎么都避不开她,他梗着脖子偏着头,脸上眼看着也染上了红,“小年姑娘!” 小年一脸无辜,“方才顾公子帮我披衣,这一刻便不成了么?” 顾琼低下头,越过那一双似乎凑到他眼前来的白嫩,才看到小年抱着的斗篷。 “当然不会。”他人有些羞惭,手有些颤抖,伸手去拉小年手中的衣服。只可惜,他颤悠悠慢吞吞伸过去,碰到的哪里是衣服,指尖触到的分明是一团绵软。而他也收手不及,小年笑着将他的手臂抱住了,“好冷呀,公子冷不冷?我给公子捂捂手好不好?”说着,她撒娇般地蹭了蹭。 顾琼的手因为小年一抱一压再次按在了她胸前,这次比之前手中感觉到的触感更丰实柔软了许多。他唾弃自己,想伸回手,可挣不来。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在那斗篷之下僵硬地伸展着,可她还蹭了蹭,顾琼忍不住将心思都放在那里。也不晓得勾到了哪里,她的那一根衣带似乎解开了,一颗柔软而不同于旁的肉粒在他掌心俏皮地打圈。他忍不住去想那是什么,加之手心发痒便下意识一握。那俏皮的小玩意儿挤在他指缝里,而其他的地方,以他的手竟然不曾全部握起——竟有这么大么? 他乱糟糟地想着,小年却娇滴滴地抱怨,“顾公子,过河拆桥可不好,公子的手暖了,便要欺负切身嘛!” 她使性子一般松开手,胸却往前挺了挺,更多地送到顾琼手下。斗篷一落,就见顾公子那一只执笔的手紧握着小年胸前一团,而周边的细白嫩肉还有一点艳红尖尖从指缝中露出头。而小年另一侧胸乳则几乎全露了,她因着受冷打了个哆嗦,那勉勉强强挂在另一颗樱珠之上的衣带便轻飘飘落了地。露出的那一边雪团颤了颤,果真如兔儿一般。 这一点动静可算勾回了顾琼的心神,他慌忙松开手,只是他一松手,原本在他手下藏着的小兔儿跳出来的更欢实,直把他的眼神完完全全勾在上面。 只可惜雪白白的娇嫩皮肉之上被人毫不怜惜地留下了指印,红通通的映着,好不可怜。 小年叹了一口气,“妾身真是命苦,冷也无人问,痛也无人知。”说话间披上了斗篷,将那胸前风光遮了个严实。 顾琼回过神来,烧得通红的脸上顿时一白,只可惜他身上似乎烧起了一把火,那白并不明显便被那红艳艳的面皮盖住了。 他讷讷地张了张嘴,手动了动,很是无措的模样。不过他眼角看到小炉上温着的茶水,手忙脚乱地倒了一盏,狼狈地送到小年跟前。 他已经不敢抬头看她,他刚才实在是太过愚蠢,“小年姑娘,喝些热茶吧。” 只可惜那茶盏被推开了,小年似乎转身往外走。顾琼突然惊慌,她是要离开吗? “小年姑娘!”一句别走还没说出口,便见小年侧了侧头,面上娇美俏皮,“公子不为我带个路么,难道是要逐客么?” 她不走,不走就好。他忍不住笑了笑,却不敢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小年姑娘,跟我来。” 外边高冷内里蠢萌…ok成功崩了_(:з」∠)_ 今天眼睛好痛…赶不出太多了_(:з」∠)_然后我明天要复习,周六上午有个考试…所以明天不一定会更,大家别等… 第五十章 1 顾侗眼看着那风尘女子被自家公子带着安置在了主屋之旁,这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子可真是会坏了他家公子一世清名。只可惜他的话哪里能入的了公子的耳。而公子只带他来吴州,更是对他的信任。 他还是为公子守好这院门,荒唐也别叫人知。 他家公子,不过是迟到的年少轻狂罢了。 轻狂么?是有的,只不过身处其中的顾琼无所觉。就像曾经的他是不会做出亲近女色的事的,而现在,他踟蹰在小年门外,想给她送一瓶化瘀的药膏。 毕竟,毕竟她那里…他不能想下去。 他来来回回的,就是不敢敲门。还是小年先打开门,“这门口的地怕是要磨低一寸咯!公子的鞋子痛不痛啊?”她挑挑眉,有些促狭。 顾琼下意识碾了碾脚,只是脚是不痛的,反倒是胸口跳得厉害有些痛,以及脸上热热胀胀有些痛。只不过顾公子的持重找回了许多,他将手中瓷瓶递给小年,“之前孟浪,唐突了姑娘。”顿了顿,“这药膏化瘀很好用…姑娘记得用。” 小年走出门,伸手接过那瓷瓶,指尖从顾琼手心经过,似挑逗般挠了挠,留下顾琼张着手有些怅然若失。 小年晃了晃药瓶,“那就多谢公子啦。”她看着顾琼笑,眉眼弯弯的,带着一股明媚气。虽然她穿了一身朴素到老气的青色棉袍。 他才发现她换了衣服,换了一身…与先前相差巨大的衣服。只是素颜散发青袍,明明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1 是简单干净的装扮,在她身上却仍能瞧出艳色来。 是因为那太过嫣红的唇,还是,因为那宽袍也挡不住的秀美峰峦? 顾琼的眼神不敢往下走,不知不觉就落在小年的双唇之上。那样的莹润,那样的娇艳,在这冬日里像一颗生错了季节的水灵果子—— 咬一口会不会爆出汁水来呢?是不是酸甜可口让人唇齿生津? 顾琼喉头滚动,他觉得自己有些渴。他当然晓得自己对着她又失礼了,只是他的眼睛舍不得离开那抹诱人的颜色。 他甚至在想,要用哪些颜料才能画出她的这一点朱唇。 便是穿了棉袍,在外面也是冷的。小年实在受不住与顾琼相对而立,见人痴站着,她试探着伸手一拉,竟是轻松将人拉走了,“还是进屋坐才好。” 顾琼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他只看到了那唇瓣间隐现的舌尖,不一样的红,不一样的艳,甚至好像还为那本就娇艳的唇色又添了亮彩。 要如何画出来? 他只顾着想,手里被塞了杯热茶也不觉,实在是在外久了,手冻得有些麻了。好容易暖和过来,他手指麻麻的,险些将茶盏抖落。盖碗磕碰在杯沿儿上,好一声清脆,才叫他醒过神来。 小年正坐在一旁托腮看他,他方才痴态倒是颇有意思。见他面上再次泛出红色来,她实在忍不住,嗤嗤笑了。 顾琼自然知道她笑的是自己,只是他面上的红色一半是因为羞窘,一半却是因为激动。他注视着小年,眼睛亮得吓人,他似乎忘了先头的礼数,径直伸手抚上小年的唇,“我想到怎样做了,这样好看的颜色我想到怎样画了…” 说着他收手就要起身离开去试,只可惜他的手指被人咬了一口,他吃痛回头,就看小年微嘟了唇,有些不满地横了他一眼,翘起唇珠宛如樱桃。 她似乎生气了,觉察到这一点,他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软了,急匆匆的态势都散了,重新坐回原处,轻声细语地问她,“怎么了?” “公子来了便发呆,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要走,这样的做客之道算不算失礼呐?” 顾琼闻言便是一句“抱歉…”只是又被小年堵了嘴,“公子总是对我说抱歉抱歉,我不要听,我要自己选赔礼。”她带了些骄矜,他却毫不反感,只是好脾气地应了声好。 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靠近真正的她——那个风流妩媚的模样似乎是个假面。 他不敢去看那近在眼前的娇艳双唇,它因为她半咬着想事而更加招人。可咫尺之地,他眼前就是她,他的视线又能往哪里放? 好在她没让他纠结多久,就送他一场大惊——她弯了弯唇,然后覆上了他的唇。 一股馥郁之气从相交的唇瓣中渡过来,可顾琼已经痴痴如醉。那覆在唇上的异乎寻常的柔软让他飘飘然如至云端。 等他终于想到主动品尝,那磨蹭几下得不到回应的娇滴滴唇瓣已经离开了,只留一点甜蜜残余。顾琼珍惜又失落地将那一点点残津小心又仔细的舔舐品尝着,它真是止渴,可是寥寥一点反而招出了更大的渴劲儿。 他内心有只饥渴的兽蠢蠢欲动,却不妨另一方有条勾人的蛇先动作。 他的腿上一重,胸前一暖,是小年跨坐在他身前与他贴得紧凑。这还不够,他手中被塞了一个熟悉的瓶子,而后眼前一花,跃出两团雪白来,那晃来晃去的两点嫣红似乎张嘴便可以含住,毕竟那雪团如此丰满,那雪峰如此挺峙—— 他更渴了。 而眼睛则是被兔儿精的红招子勾了魂,眨也不敢眨。手上更是由着小年动作,取了药膏在那一半留了指印的雪团之上涂抹,一圈一圈地揉弄打转儿,好叫那娇嫩的皮肉吃进药去。这一遭一遭没带几下,小年松了手,那里依旧轻重适宜地打着圈。不时碰到那敏感的尖尖,让小年颇觉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起那段泌乳的日子。 这般想着边忍不住动情,她挺了挺身,往前凑了凑,正好顾琼停了手,迷瞪瞪张开嘴正将那红樱与花萼尽数吞到嘴里。 留在肌肤之上的苦涩药味在嘴里散开,终于唤醒了被“精怪”迷了心魂的顾公子。他的舌头想将口中异物往外推,牙齿却不配合,不轻不重地将人家咬了一口,慌里慌张地一通纠缠,最后也没将不速之客送走。反倒是他自己几下吞咽带出吮吸来,将人家拉的更近了,甚至另一边客人也凑上了他的脸,磨蹭招呼,似乎也要分一杯羹。 小年软绵绵地抱着他的头,靠在他身上,他的脸被埋在了雪峰之下。他喘息粗重,重得他好像都听不到她胸腔的心跳。一时间寂静莫名。 是她“咦”了一声破了僵局,她欢喜道,“下雪了呢!” 他好像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阵阵凉意,她,没有关门。 纵使知晓这园中没有旁人,他方才行径不会被人看到,他也不禁从心底生出羞耻来,只想埋在哪里溺死自己。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同时升腾起的隐秘快感。 只可惜她的欢喜笑出雪崩,拍打着他由不得他躲避。 “天冷雪至梅花开,公子,为我画像吧!” 他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的欢喜,“好啊。”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娇嗔,都会叫他心头软成水,只会说好。 她是妖精魔魅。 小顾总是在被啪啪打脸… 不出意外下章上菜…会收费_(:з」∠)_大嘎做好准备… play的名字与男主名字都来自描写梅花的诗词,好久之前就想到要用了嘻嘻嘻嘻 |ω`) 第五十一章 满簪同醉【其一】【h】 1 吴州的这场大雪压下了满城的喧嚣,静寂之下倒是催出了梅花的香气,冷而幽,清而远,飘飘渺渺,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 大雪覆在梅花之上,将那各色芬芳尽数遮挡只留一片洁白。 园中有一脉活水,淙淙的始终不曾结冰,在这寒冷天气里袅袅地蒸腾出白色水汽来,看起来似乎是热的。伸手撩一把才晓得不是水热,而是这天儿太冷。 这天确实是冷极了。小年近日里躁郁非常,她只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美美睡一觉。只可惜做不到。 下了这几天的雪,她连招呼顾琼的劲头都快没有了,安安分分地相处倒让顾琼心里一边松了一口气,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2 一边又隐隐有些失落。 小年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换上了那身舞衣。她用之前买的簪子将头发高高挽起,然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去见顾琼。 她想的是在雪后梅林中起舞,她身段软,身形轻,跳起来自然是好看的。只是会冷罢了。 不过她担心得早了。顾琼怎么会让她在雪地里受冻呢?他领她到了园子里专为赏雪赏梅所设的一处屋宇。 那屋子看模样像是亭子,建在曲水之侧,周遭隔岸尽是梅树。远远的就能看到亭子四周委地的纱幔,只是奇怪的是,外面冷风阵阵,那纱幔却纹丝不动。 小年怀着好奇走近了才晓得其中玄机,这亭子四周竟然是用许多块双层的无色琉璃封起来的,细看那朝外的一面下端还有着起伏的冰花。入内,屋里很是暖和。不大的地方竟放了三只银丝炭盆,待了一会儿甚至会觉得燥得慌。 小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茶,顾琼心思细腻瞧见了,便起身走到小年身后轻轻一拨竟是开了一扇窗。 窗下是流水,湿润的冷气顿时涌了进来,让人打个激灵的同时也舒适精神了许多。顾琼适时将窗户关了关,他拨弄的时候,右臂贴上来一处暖意,是小年凑了过来。 她在看窗外的梅花,“真好看呢。”好看吧?或许是的。不过,她更好看。 顾琼温柔地看着小年,而小年突然扑在窗台上将窗子又推开了些。顾琼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搂住了她的腰,将人往里带。只是手隔着斗篷圈住那盈盈细腰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动作过火了。他慢慢松开手,不过手指还未离开她的斗篷,就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攥住了。然后,他被那小手拉着上前两步重新回到窗台前,贴得紧紧的,一同探出头去。 他任由她带着动作,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直到他探头出去鼻尖触到了些凉凉的东西,冰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 跟她在一起,他总是容易被带得出神。鼻尖有东西湿湿地滑落下来,他想伸手去擦,只不过一边被她握着,一边被窗挡着,动作不得。 他不想放开她的手,就不再管那鼻尖的雪水。他方才是碰到了一枝梅花。 小年看的也正是这枝花。方才开窗的时候拨动了花枝,抖掉了许多落雪,露出雪下娇艳的花色来——那却是一株红梅,有着鹅黄的蕊。它那样自顾自伸着,直要将颜色递送到他们面前来。 小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梅香,她身子小,另一只手也能拿出来。她想碰一碰那花,却被那看起来单薄的花瓣唬住了,到底没有碰上。那只秀美的手转了个弯,轻轻地擦去了顾琼鼻尖的雪水。 顾琼心头微微一动,垂了眼感受那轻轻掠过鼻尖的柔软,只可惜她走的太快。 不过他也无需失落,他们相握的手被轻轻晃了晃,他听到她说,“我喜欢这里。” 他们似乎都忘了今日要做的那件事,只是这般依偎着,她看花,他看她。不觉得冷,更不觉得无趣。 似乎有种莫名的温情萦绕在他们之间,特别是在小年抬头对上了顾琼的视线之后。他本来是下意识要躲的,可是躲不开他也不想躲,就与她四目相对。那份温情就在那纠缠的目光里升温发酵,从脉脉的细流转变为粘稠的浆液。他们看着对方,谁也不舍得移开眼。 也不晓得是谁先凑近了,两双唇渐渐渐渐地凑到了一起。小年踮了脚,她不知道,顾琼弯了腰。 唇瓣厮磨并不足够,小年只是试探地伸出舌头扫过顾琼的唇扣了扣关门,那一方便急汹汹地杀将出来长驱直入。只不过那统帅到底是儒将,骨子里刻着克制,扫荡都是笨拙的。小年回击也无妨,两边教学相长,是其乐融融,也是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都侧转了身形,顾琼空闲的手也终于有了着落,落在了小年腰后。而小年的手,悄无声息地穿过了顾琼的外袍,贴到了他腰间皮肉。那小手带着凉意,顾琼忍不住抖了抖,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小年讨好一般地亲了亲他,“让我捂捂手嘛。” 顾琼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他红着脸眼神直直落在小年唇上,他还没有尝够甜意。将人不自觉地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好像叫她伸得更靠里些更暖些。而后他便主动倾身,再次吻住了小年。 那相握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变成了他把她包在手心里。她被他捂得很热,甚至她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生出的汗意。一只手暖了另一只又怎么能落后?它也懂体贴,不只在一处取暖,四处游走着,不多时便暖了。 而后它也没有停下自己的活动,反正他也不会再被冰到,它就走着走着,顺着腰线向下,穿过那松松的衣带,滑过一丘饱满,指尖触到了双腿之间的一团柔软。 顾琼终于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并进了双腿,却将小年的手指夹住了。小年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她胸前柔软随着呼吸而生出的一起一伏。他们的姿态亲密过了。 或许他应该拉出她的手,他的脸上火烧一片,他放松双腿,却不防她又捞了他那里一把然后自己迅速溜走。他犹自傻呆呆的回不过神,小年却一边轻佻地在他臀上打圈,一边微微挺胯磨蹭他衣下渐渐翘起的一根。 “公子是不是在衣服下藏了画笔?嗳,硌到人家啦!”小年扭动着身子,娇滴滴地在他耳畔撒娇,好似真的不懂那里是什么。她仰慕又欢喜地感叹,“公子要不要拿出来现在作画呀?妾身就在这里呢!” 顾琼想推开她,又舍不得。想告诉她不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样的无措着,他藏在衣下的“画笔”已经被小年殷勤地解放出来。 当真是好一管笔,头上似乎已经蘸了水墨,闪着亮光,雄赳赳地立着,只图一卷画纸。 “呀!”小年惊叹了一声,不知是因为这笔的不同寻常,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顾琼羞耻地闭上了眼。 只不过他等到的是她的抚弄,她轻柔珍重得上下抚弄着他那里,似乎十分爱重。闭着眼,其他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他紧张又仔细地体味着她的每一下抚摸,一下一下的,让他脸上的那团火已经向下烧到了其他地方。 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她的声音也听不分明。她好像在说,要在她身上作画。在她身上怎么画呢?虽然她很白,她的白胜过最好的宣纸… 他忍不住悄悄睁开了眼,看着她握着他的“笔”在她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3 平坦的小腹之上胡乱地画着。她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胸乳露在外面,裤子也松垮垮挂在胯间。她轻轻蹲下身子,那支笔凑到了她的胸前,她说着,“点两点梅花。”就将笔头戳在了她的尖尖上,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段云。 他以为自己会闭上眼,可是他没有。他眼瞧着它点了一点有一点,在那两点嫣红之上拉出长长的银线。她那里确实像雪中红梅呢,他想亲自品一品了。 他已经着了魔,随着小年的后退而前进,一心只有那两朵妙极的花。 小年微微一撑,垫着斗篷坐在可窗台之上。靠着窗框,她打开双腿,拉着他上前来,将他困在腿间。 她看着顾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我来给公子润润笔。”顾琼被她的动作吸引了注意,他终于沙哑开口,“哦?是么,我先尝一尝吧!”话音未落便要吻她,他忍不住了。 小年却推开了他,“不急嘛!”她摸了摸他的脸,“公子别急嘛。润笔才是正经事…” 她带着那管笔到了一处绝佳宝地,打过几下招呼,便让它埋入了一处深幽泉谷,何止是润了笔头,竟是将一整只笔管都送了进去。 而就在它进去的那一瞬间,顾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心头有什么落了地,好似就为等着这一刻。即便面上心上依旧烧着腾腾的火,他的心思却已经清明了。 那清明要他做的不是平日的克制,而是相反的两个字——要她! 要她,要她!她就在他身下,为什么不要她? 他的身体比他的思绪反应更迅速,他还在想着,他的下身已经一下一下楔钉着她,将那笔深深重重地涮蘸着。然后,他真的感受到了那汩汩而出的水液,只是它们流不出谷口,就被他顶了回去,翻搅捣弄,见不了天日。 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如此奇妙,不像他平日涮笔时的声响,却带给了他比第一次用笔洗笔是更多的好奇。他乐此不疲地制造着声响然后听着分辨着其中的不同——他动作不同声响不同,甚至她的叫声也不同。 顾琼低下头再次吻住小年,她叫得也好听,他也喜欢。不过,这样被含在自己唇间叫不出声,他也是喜欢的。 他不由得加快了动作,一只手从她的脸向下抚摸过她的胸前,这一切他都喜欢。他紧紧得扣住小年的腰,让她更紧地贴近自己。下身贴近了,上半身却有些悬空,小年无力地向外仰倒。她大半身子还在屋内被他钉得牢牢的,这下不过是虚惊一场。 只是她的头发在这一下里彻底甩散开,搭落在那一枝梅花之上,倒似开了一头的花。 她惊吓之下下身收紧,也顾不得润笔,反将他的一管浓墨尽数吸走。顾琼从未尝过这种畅快,小年惶惶未定。 谁也没听到那木簪的落水之声。 小顾被摸了屁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二章 满簪同醉【其二】【h】 1 第一次尝着滋味,顾琼缓了缓便俯身把人从窗台上抱起来,这里吹着风又硌得慌,委实不是好地方。 只是这屋里没有床榻,他两人又衣衫不整,不好这样出门。看了看,顾琼抱着人在椅子上坐下了,旁边正有一个炭盆。 他本来是打算将人放下去关窗子的,只是手不听话不想放开。她又小又娇又轻又软,在他怀里一团乖巧,他舍不得丢开手。 他其实也分辨不住那是什么想法,情事方歇,顾公子的脑袋里其实只有不放开这一个念头。坐在椅子上,俩个人被一件斗篷裹在一处,他与怀里人半裸着身子紧贴着,呼吸之间都是氤氲的暧昧。 小年低头靠在他肩膀处,他微微低头嘴唇便吻上那一头乌缎般的长发,依稀带着梅花与雪水的冷冽香气。闭上眼,便是方才的绮丽复又在脑海炸开,让他如坠梦中。 可是颊上落下一处温暖,有人在抚摸他,他伸手抓住她,睁开眼,对上一张经了云雨更显娇艳的笑脸。她是妩媚的,也是天真的,就那样抬着头笑着邀功一般问他,“公子,方才我做的好不好?” 她的眼睛,就如同她的身份,似乎能一眼看清楚,实则却让人云里雾里好像怎样都猜不中。她问他方才好不好,除了销魂滋味他什么也想不起,嘴边很自然地就说出一个好来。 她听到他的回答仰了仰头吻在他下颌处,眼睛一弯漾出细碎的光,“我觉得也很好。” 顾琼把人抱紧了些,小腿处却察觉到有些动静,一看竟然是有人调皮一下一下翘着脚踢动了斗篷。他有意压一压,“会冷到脚。” 小年乖巧的停下让他动作。只是顾琼一弯身,与小年贴得更近了。小年的臀肉磨蹭在他将将歇阵的下身处,渐渐地那里又起来了。 于是,他好容易把人裹严实了重新做好,小年却又不老实。她翻身跨坐在顾琼身上,双膝跪着椅面,抖开斗篷将两个人的上身全部包起来。那斗篷的衣带很长,她直起身子作势伸到顾琼脑后去系,顾琼后退不得,眼看着自己被埋入了温柔乡。 顾琼不敢喘气,眼睛也慌张闭着,只等着小年系完起身。可惜她慢慢吞吞,迟迟搞不好,顾琼怎么也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了。他实在是憋不住了,深深几下呼吸倒是与那两团软肉接触得更多更深。 他听到了她的笑声,带着她胸前震颤,有一点樱红调皮的从他唇边滑过,他下意识咬住。她极短地僵了一僵之后,竟是更上凑了些,顾琼慌慌张张松开嘴,向后仰着头要躲开。 小年的衣带到底没系上,顾琼粗喘着,面上通红不知是憋闷还是害羞,眼睛半垂着不敢朝前看。 小年没有调侃他,她把手搭在顾琼脖间,沉着身子慢慢坐了下去。她自然是不敢用力的,毕竟他那里又起来了,冒冒失失可就真不好了。 双手搂着他,上身前后蹭动,直将那乳波一浪一浪地推到顾琼胸前,顾琼的呼吸不再急促却变得更加低沉。和着她一下下“嗯~”“呀~”的娇呼呻吟,她下身半张的两片蚌肉卡在那一管粗糙不平却又滚烫的笔身之上前后游移,拉出道道水痕,也磨出熊熊之火。 顾琼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可他还在忍,也不知道是在等什么。直到小年凑在他耳边问她,“只画一次,公子尽兴了么?妾身这里还有许多空呐!” 她拉着顾琼的手覆到自己的小腹之上,然后渐渐往下。接着便不用她再引导,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4 顾琼自己顺着那下腹向下,摸到了那谷缝起点。 小年刚走过一程到了终点,便将这手指当了延伸,顺势抬起身子在其上继续动作。 手指比阳物自然是细得多,顾琼的整根手指似乎都能被那蚌肉包住,那样的湿紧热,惹得他忍不住抬起手指探寻,而刚好就被她吞入了她那花谷身处。 吞入了他的手指,小年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她前后晃动,引得那手指在她花谷里抽插,而外部也少不了照顾,被他阳物的端头不停地触碰戳弄。只是那手指太过呆滞,又不够粗长,总挠不到痒处。小年不满的哼了哼,手指主人倒是知趣,让那手指灵活地四处动作,小年得了爽利便扭动腰肢配合。 只是他俩姿势到底不方便,顾琼抽出手指想换一换动作。不过等他实在是太慢,小年抬身将他阳物扶正便自家缓缓坐了下去。顾琼倒吸了一口气,他低着头看两人相交之处却看不分明,只能看到她白白的小腹之下自己比她深许多的皮肤,以及边缘露出的些许黑色毛发。 他胡乱想着,他还不知道她那里生的是什么模样呢。能将他这样深深地纳入,这样的妙处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它还会不停地吞吐吸裹,它也是一张小嘴吗? 想到小嘴,他抬起头看向小年,她唇齿微张,不时地露出一声呻吟来。那一条小舌在嘴唇后轻盈起舞,似乎也在说着欢欣。他猛地亲了上去,不单是唇齿发力,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臀肉,让她更深的容纳自己。上下一道发力,登时将她打得气喘吁吁,娇声不叠,软软的没了力气。 可顾琼却是兴致高昂,越战越卖力,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捣得小年花房酸胀,不多时便送了一波泉液浇在顾琼阳物之上。这一下倒是更加激起了顾琼的斗志和兴趣,他停也不停地继续挞伐着,只想再试试那当头的温热洗礼。 一次又一次,等到战至酣处,小年已经全靠他撑着方能这般坐立,整个人无力地依着他。横向他的眼波无力又媚人,倒是又为他加了把火。 他笑了笑,安抚地吻了吻那被自己吸吮得越发红艳饱满的唇瓣,“就好了。” 说着他闷哼一声终于释放在了小年体内,小年无意识地抖了抖,不自觉地将他含得更紧了。 顾琼由着她倒在自己身上,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平缓些情事余韵。 却听着门口传来“啪啪啪”三声击掌声,接着是一声感叹,“啧啧啧,啧啧啧,顾琼啊顾琼,相识这么多年,我竟然都看错了你。” 最近输入法有点问题…然后我也来不及捉虫,可能有不少错别字,希望大家海涵_(:з」∠)_ 白天比较忙,提前写提前更啦… 第五十三章 1 一听到声音,顾琼便立刻反应用那斗篷将怀里人裹了个严实。而他自己虽然衣襟凌乱,半露着胸前皮肉,又在刚刚被人瞧见了情事。面上却是沉静冷然,比之面对小年时的种种失态,这模样才是顾公子正经该有的。 他自幼端静,在他这一代人中又是数得着的优秀,平日里冷着脸让人不好亲近,再肃然些更是有家长风范。他一沉脸,门外人下意识一缩,气势无端短了三分。只是门外人断断不肯放过这极难得的顾琼的把柄,打开扇子故作风雅地摇了几下,虽是又冻了自己一个哆嗦,却还是忍了瑟缩,昂着脖子,“怪不得新年刚过,在京里就没了你踪影,原来是跑到吴州与佳人有约!好你个顾琼,亏我们都当你是个老实人!” 他将扇柄敲在手心,浮夸地假笑,迈步进门。他实在是好奇顾琼的怀中人,只不过碍于顾琼平素积威有些踌躇。机会难得,他骨子里混不吝的性格冒出头,他快步进了屋,“可得让兄弟见见这能入顾公子眼的奇女子啊!” 他想的也算周到,这能与顾琼青天白日做那档子事的定然不是什么正经女人,瞧了也就瞧了。他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妓子能入了顾琼之眼,近得顾琼之身,甚至拉着他一起白日宣淫。 要知道顾雪繁,人如其名,最是高洁清净。多少世家小姐红楼美人青眼相待,他丝毫不为所动。他们都以为若非长辈掬着,这位可是会出家修行去的。这能折了这么一朵世间奇葩的奇女子又会是什么人? 只是不待他近前,顾琼已经沉着脸站起来,旋身躲过他快步往门外走去。他没说话,只不过他的不悦借由那冷冷的视线说了个分明,一扫如刀,登时将人骇得出不得声。 王瞿一愣神的功夫,顾琼已经抱了人走了出去,也不顾及自己衣服不整。王瞿喂喂了两声也没叫住,反倒是注意到了顾琼脖间露出的青葱细指,生得极好。他到底不敢再追上,只是悻悻,“总不能把人藏一辈子吧…” 他百无聊赖地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顾琼出来,这回倒是他惯常能见到的模样了。王瞿有心再调侃,只不过顾琼正经起来了还是让他少了几分胆。若是放过这话头,他又实在舍不得,他虚咳两声,“我今日来得真是不巧不巧。” 顾琼端了茶不紧不慢地喝了两口,并不搭理他。王瞿倒也不在意,“我听人说有人要画美人像,这落脚的地方听着也耳熟,这才过来瞧一瞧,谁想到就…” 他朝顾琼暧昧一笑,只不过顾琼垂着眼并不接他茬。王瞿继续道,“这吴州城能入眼的美人我这几日也都见过了,不知道顾兄这里是哪家的魁首?” 顾琼冷冷回他一眼,“她不是。” 不是?不是魁首还是不是风尘中人?不是前者,王瞿不信顾琼眼光会差。不是后者,难道那位还是个大小姐不成?他不觉得是,反而对这奇女子更好奇了,总不能是仙女下凡? 看顾琼的态度,对那女子似乎有些爱重,他收敛了些轻浮,“那顾兄不唤出来为兄弟引见引见?” 顾琼一放茶盏,“今日不便,改日吧。” 王瞿抗不住他的眼神,灰溜溜地低头摸了摸鼻尖,这不便因为什么他自然是知道。那女子但凡知些廉耻便不会来见他,他不免有些遗憾,只好干笑两声,“哈哈,哈哈…” 后续之话没有说出口,便见顾琼起身快步往门口迎了过去,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跑步声。王瞿看不见来人,倒是听见了顾琼从未有过的温柔话语,“怎么出来了?休息不好么?怎么跑得这样急?” 他猜约莫是刚才谈话里说的人来了,蹑手蹑脚便要前去瞧上一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5 瞧。顾琼没有刻意挡着他避着他,他走了几步一踮脚便见到了他想见的人,这一眼之后便是无语—— 顾琼怕是真得了个天仙呢。不说那样的美貌,只那一双泪眼就将人迷得魂飞。 小年对着顾琼默默流泪,顾琼将人揽到怀里问询也问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她反常,让他揪心。小年哭了一会儿,却是自己好了,她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揪着顾琼胸前被她打湿的衣襟嗫嚅了几声,也不同寻常。因有外人在,顾琼没有多问,他包住她的手微微一笑,“我来给你介绍个人,”他转过身让小年看到王瞿,“这是王瞿,也是郢都人。” 王瞿正是满脸痴态,顾琼不满皱眉,牵着小年走到桌前让她坐下,为她倒了杯水,“喝些水。”小年乖乖应着,对王瞿并没有过多的好奇,顾琼很是满意。 王瞿那里却反应过来,他有心凑到小年面前又碍于顾琼不敢近身,只是殷勤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小年喝完水,看了看顾琼,对着王瞿微微摇头,接着对顾琼道,“妾身莽撞,打扰公子见客,这就先退下了。” “好,”顾琼为她紧了紧衣带,“我待会儿去看你。”说着不再管王瞿便把人送了出去,饶是王瞿喊了几声姑娘姑娘,小年也没有回头,不疾不徐地一会儿便转出了视线。 王瞿围着顾琼再次啧啧出声,话音里说不得是嫉妒还是羡慕,“好你个顾雪繁,好你个顾雪繁。” 他可真是好眼光。不说那张绝色的脸,那步态身姿也是妙极。他们从前只当顾琼怕是会喜欢纸片似的瘦美人,临风有仙气。那等丰姿艳逸的女子太过世俗,配不上顾公子。却不想世间还有姝若此,纤秾合度,腴不见俗,不是高高在上出尘态,艳骨也能托风流。 当真是,尤物。 也不知道顾琼腻了后舍不舍得将人送出去,他已经巴巴盼着,“顾兄,顾兄,若是换姬先寻小弟!小弟后院中人顾兄尽管挑!” 却不想这一句只换来顾琼一脚,他甩袖送客,半句都不想与王瞿多言。 王瞿犹不死心,扳着门框招呼,“顾兄,先记得我!先记得我啊!” 顾琼按了按跳动的眉心,挥手将王瞿用过的茶具挥到地上。 他无法想象日后没有了她会怎样,他怎么舍得将她送人呢? 尽管她身世成谜,行事出格,可他既然顺着她作为,自然是因为他心悦她。 他无意纠其缘由,此时明了了他喜欢她这一件事,他只觉得春寒将退,阳春将至。 其实小顾的感情有点不一样,他比其他几只动情都要早…为啥反应不大叻?因为…弥生…有问题惹 |ω`)哈哈哈哈剧透ing… 最近一直在考虑结尾…一个开坑之时就确定好的结局,真滴好想快点到呀嘻嘻嘻 |ω`) 以及,我会修改一下本卷第一章的一个时间,当时写的是年前小年乘船而下,有点不合适…还是年后吧_(:з」∠)_ 第五十四章 1 脑海中炸开烟火的小年分不出心思想别的,她趴在顾琼肩头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然后顾琼将她抱起来出了门。 等被他放到床上之后,小年从斗篷里钻出来,看着顾琼取了一块热巾子要为她擦脸。他自己的衣襟不过是胡乱系起来,却为她擦脸擦身取来新的衣服。小年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没有说话,甚至连挑逗的眼神表情都没有,她乖乖地由他动作,视线落在他身上,很是认真。 顾琼就顶着那说不上火热却也灼人的目光笨拙地动作,怕冻着小年,他也不敢太慢,好容易做好后额头上密密地生出一层汗。小年虽然换了衣服,却仍被他塞在被子里。他犹豫了一下,伸手为她拢了拢头发,“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年看着他步态流连但终是轻轻关门离开。随着门扇闭合,她的眼皮也变得有些沉重,慢慢地合了起来。 只是就在她将要睡着的当头,小年突然睁眼,面上红润突然褪去,她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只在她与顾琼第一回后小小的动了动,让她晓得有用,其后一直再没有反应。 她还记得欢好罢,她借着闭目休息的时候看它,明明还是半开的花朵。可如今,花瓣飘落无踪,只留下花托上一颗红的让人心惊的果实。 小年不知道是为什么,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它的变化越来越奇怪?!弥生,弥生,弥生!…她一遍遍从心里唤着它的名字,只不过它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叶子也没有摇动,仿佛就是一株普通的树。 她慌慌张张地翻下床铺,茫然又惶恐,身体不由自主地跑出去去找一个依靠,她跑到顾琼面前,这个人刚刚给过自己无尽温存,她看着他,不自觉地掉下泪来。 而顾琼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把人搂在怀里安慰。就在他怀里的温暖覆盖住小年的同时,小年心头似乎又漫上一股熟悉的暖流。 她突然镇定了,她找顾琼并没有错。再抬眼看着顾琼,曾经她有过的敷衍、不屑在此刻化作了不好意思,她突然想感谢他。只不过嗫嚅几下,到底没能说出口,反而是顾琼体贴地将她带到屋里坐下让她喝热茶暖身。她无意见到太多无关之人,主动先离开了。 回到房里,她靠着门站了半晌,弥生虽然不应却还在那里,还在长大。有果便有种子,有种子便有新生。这是好事,她无语惊慌。 她做的没有错,与顾琼厮磨并没有错,那果子还未有成熟的意思,她还要继续与顾琼在一起。只是想不到的是,顾琼竟然早已经开始喜欢自己了么? 小年没能察觉心头不自觉泛上的一点甜意,她有些好奇顾琼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等送走了王瞿来看小年的顾琼见到的就是一个比之前更温柔娇美的小年。因为对待顾琼的态度有所变化,小年在顾琼面前表露出的模样更自然。虽无刻意的做作,可那样自然天真无意间流露出的娇嗔更叫人心动。 顾琼稳住激动的手,为小年盛了一碗甜羹。可是这屋内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了,他在王瞿面前的沉静稳重也不晓得飞到了哪里,面对她,他总是觉得局促。 特别是当她看着他的时候,他难以控制胸口的跃动,一不注意就要失态。而在他们亲密过后的此刻,这一点似乎越来越厉害了。他几乎能听见那一颗心怦怦跳动的声音。 是小年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6 喝甜羹的声音解了围,瓷勺磕在碗沿儿的清脆声响让顾琼回过神,“慢点喝,小心烫到。” 这样的话语自然地从口中说出来,他丝毫不适都没有。只看小年乖乖点头冲他一笑,他的那些不该有的纠结也都不见了,只剩下欢喜。 小年为顾琼也盛了一碗,“你也吃呀。” 顾琼将碗捧过来道,“好。” 他不爱吃甜,这次一尝却觉得也不错,柔柔润润的甜汤滑过喉头落到心里,既安抚了不定,又止了焦渴,他脸上不禁绽出一个笑。 突然却听小年问道,“公子喜欢我吗?” 顾琼一下子愣住了,接着他觉得一股被看穿的羞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脸皮。他放下手中瓷勺,双手交叉扭结,他终究是抬起头,看向小年。 只见她趴在桌子上一手支颐,一手拨弄甜汤,问得漫不经心。可他回答得认真无比,“是,喜欢的。” 这答案并不出小年所料,可她还是被他话音里的情绪震到了,她好像听懂了他的郑重。她放下勺子,直起身将手搭在腿上,看着他的眼,“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好奇。其实不止是对顾琼,对其他的三个人她也是好奇的。她隐约知道要勾起他们的兴趣,在与他们的相处中靠着本能做出选择。可是,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她。因为脸?因为身子?因为她伪装出来的虚假性格?她不懂。她开始想她喜欢的弥生,她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身子,喜欢他的味道…喜欢他长长久久的呵护与陪伴。 她以为喜欢总需要很长的时间才算足够,而这些年里在他们身边辗转,她又盼着他们快快地喜欢她,他们如她所愿做到了,她却对这喜欢充满疑问。 顾琼读懂了她的疑惑,他想揉开她皱起的眉头,可是他也不过是情场新手,自家都说不明白。垂眼思索片刻,他重新抬头看向小年,“我曾经多次做过一个相同的梦,梦里的场景很是眼熟,那个地方正是如今我们所在的这个园子。因为不爱梅花,我不曾来过吴州,先前我并不知道那是何处。直到,年前家里管事说要修整园子将图纸送了上来,我才知道梦到的是什么地方。我梦到的竟然确有其地。” 他顿了顿,“而我梦里还梦到过一个人,那是不是确有其人呢?于是我就来了吴州。后来,就真的遇到了你。” 小年皱了皱眉,顾琼却没有发觉,他低下眼,又不好意思看她,“我不知道你的来历,你的来由,可却对你提不起防备怀疑,只觉得圆满与欢喜。” “你有意勾引我,行为孟浪,我半推半拒。我并不是要占你便宜,只是,梦里,我们就是那样亲密。我从前不信天道之说,但这次我信了,我信我们是命定的姻缘。”说完,顾琼闭上眼,这一番自我剖白着实用尽他所有力气。 只是半晌无声,他有些狼狈地睁开眼,小心翼翼抬头,却看到小年怔怔发呆。面上没有他害怕的嘲笑,只有茫然与懵懂。 他大着胆子握住她的手,“我不知道怎么说喜欢,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与我一同找这个答案呢?” 小年回过神,她的手被他攥得很紧,动弹不得。她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我……”说了一个字,她的嗓子突然沙哑,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他却好像懂了,他轻轻摇了摇她的手,“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他等她说出她的故事,他等她与他两情相悦,两心相惜。 小年对于弥生的感情因为某个原因正在消退,但是年妹不知道… 这个故事的最终真相只会你知我知弥生知, 小年永远不会晓得。 小顾貌似是我的亲儿子,拿的是正经男主剧本似的…特殊待遇好多哦 |ω`)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最终赢家嘻嘻嘻 然后弥生与四只的关系明确一些了,是托梦啦。 第五十五章 1 “我若留在公子身边,又该是个什么身份呢?”小年没能抽出自己的手,只是侧过脸避开了顾琼的视线。她的声音轻而冷,落在顾琼耳中却满是认真。 顾琼的双手包住小年,拉着她让她抬头。他要她看见他的认真,“愿聘为妻。” “若是,家族不肯呢?”小年神色依旧淡淡,“公子并非寻常人。” 顾琼不在意她的消极,声音反而越发轻柔了,“我怎么不是普通人呢?我哪里有什么特殊。我非宗子,无需担忧族业。也不好功名,不想谋求官位。这二十余年都过得自在,往后也没有人能管得到我。我有些产业,也懂些经营,便是离了家也无需担忧生计。若你喜欢郢都,我们就去郢都;你想留在吴州,我们就留在吴州。你想去哪里都好,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也都好,我都会陪着你,护着你。只要你觉得欢喜。” 他说着这话,先前的羞窘似乎都不见了,眉眼间顾盼神飞,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会很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的话小年竟觉得心头微微一动,而注视着顾琼俊秀的脸,她突然忍不住问了出来,“若是,我找你是为了另一个人呢?” 话一出口,她就一惊,可说出来又莫名地轻松,她盯着顾琼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顾琼不出所料僵住了,他看着小年,发现她似乎比之前更加认真,她说的,是真的。 他想笑一下,却只是很勉强地勾了勾唇,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是酸是涩是苦的情绪,“他……”他顿了顿,“是,他让你来找我吗?” 小年默认,她感觉到手上的力度有放松,便想把手抽出来,顾琼却又握紧了她,紧紧地也在掩饰自己的颤抖。 “我,嫉妒他,也谢谢他。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来到我身边呢?”顾琼道,“那,在我身上你要求什么呢?你,还告诉了我。”他苦笑了一下,“不怕我有防备吗?” “还是,你已经得到了?”他轻轻抬头看向小年,小年却突然转头要避开他。 顾琼笑了笑,“我猜对了吗?你已经得到的…” 是他的一颗心。 所以她轻浮地勾引他,与他有肌肤之亲,只为了他的喜欢?而后呢? “然后呢?你想要什么?钱,权?”他问得很冷静,可心头却又一把暗火在烧,“嗯?” 小年被他扳住肩膀,只能看着他,她摇了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7 摇头,“不是,不需要。” “他现在何处?” 小年没有逃避回答的意图,也没有警惕,她只是有些失落又迷茫地再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顾琼觉得自己要气笑了,为眼前人的傻,为那个不知名之人的坏——他怎么能如此的不珍惜她,让她去勾引别的男人?!可心头也悄悄落下了一块石头。 “他喜欢你吗?”顾琼问小年。 “喜欢。”小年不假思索。 “可我觉得不。”顾琼按下心头所有的不平,柔声道,“倘若真心喜欢你,他怎么舍得让你来勾引我,甚至与我亲密呢?” 小年皱眉似乎要反驳,顾琼用额头抵住她,“知道他的存在,我很难过。心里又生气,又嫉妒。生气他不珍惜你,嫉妒你喜欢他。我喜欢你,我不舍得不愿意也不会把你放开。” 他用手指抵在小年嘴唇上,“留在我身边,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他不需要也不想听小年的回答,对于那个突然出现的对手冷静下来后他是不屑的。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人,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小年若非已经动摇了,怎么会将事情告诉他呢? 他有足够的信心将她完全赢过来。只是,若是遇到那个人,他也定会将之… 小年伏在他肩头有些茫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眼中狠戾一闪而过,开口却依旧温和,他试探问道,“你原先住在哪里呢?” 小年的手抓了抓他的衣衫,他以为等不到答案了,却听她说,“…那里…有常青的树。” “嗯?”常青树,莫非是妫水以南?不,郢都亦在南地,若她真是南边的人何必舍近求远跑到吴州来遇到他?加之他的出行也是件秘密的事,她能找到他,怕还有些别的蹊跷在。 北方有常青之树的地方,他真不曾听过。但,左不过几处,他会使人去找的。只不过当下有别的重要的事。 他继续温柔开口,手下也不停轻抚她背部,“我刚好知道哪里有常青的树呢,虽然不是家乡,小年愿不愿意去看一看?” 小年抬起头来看他,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左胸的位置,她应了一声,“好。” 情敌是打碎不必要腼腆的最大功臣!鼓掌!!! 小顾将是四人组寻妻信息掌握得最多的一位——但他会分享给其他三只吗 ?|ω`) 然后为他点一支蜡,信心满满又咋地,到最后还是会被——打,脸,哟。 |ω`) 第五十六章 【h】 1 饶是信心满满,顾琼真的要让小年知道何为喜欢的时候还是很伤脑筋。他哪里有什么经验,只除了一颗真心。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信问了王瞿等人,只不过回信不提也罢。他到底还是自己摸索着来了。 好在小年也是懵懂,两个人一个笨拙地付出,一个笨拙地接受。只不过小年虽然在感情上迟钝,却还是能体察出他的认真,看到他的一颗真心。 过了妫水,一路南行。她的心似乎随着那越来越暖和的天气一起也渐渐复苏了。客船悠悠,一路山明水秀,行到荷花荡里还有女儿家清脆的歌声传来,小小的船只在花叶间灵活地穿行。 荷塘之上有歌声有笑声有桨声,可抬头看天高云淡,气清风静,一派舒朗,那些声响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这明媚日光之下的风荷盛景,时光似乎都会被拉得很长。 他们在越州呆了很久,顾琼发觉了小年对于荷塘的喜爱,而越州有天下最多最好的荷花。他们一起学撑桨,两个人撑船荡入荷塘深处,在叶子稀疏的地方停驻,并肩躺在船板上,仰看天长。顾琼的皮肤受不得晒,可他记得给小年带帷帽,却总是忘记给自己带席角,晒在阳光下神情舒缓,可面皮发红好不可怜。小年若是侧头瞧见了便为他摘一片荷叶遮挡,看不到他就只好晒着。一回两回,小年也发觉了他的故意,却也养成了习惯,躺下后,她会下意识递给他一片叶子,这一日不同却是在递与他之时,她开口调侃了他。 “你这一天天的不知道要坏掉人家多少支藕,我听说一片叶子对着一支藕,顾公子要不要赔?” 顾琼伸手接过,侧头对着她笑,“自然是要的。” 他晒黑了许多,俊秀的脸庞倒是多了几分英朗,笑起来露出洁白的齿列,突然带给了小年灿烂之感。她脸上有些热,微微调转视线不去看他的眼,“你怕是还要赔自己呢。看将自己晒成这样,若是回到郢都,还会有人觉得你丰姿俊逸吗?”说完,她想拿起帷帽为自己扇扇风,却发现她递给他的那只手被他拉住了,一直没有放开。 顾琼敏锐地发现了她脸颊的一抹红,他没有放开拉着她的手,反而让另一只手拿过荷叶,侧卧着方便他把人拉得更紧。 小年被他带得也侧卧过身子,“怎么了?”她以为她是问话,却不知道她被他眼中明光所惑,声音轻轻弱弱。两个人侧过身来,几乎要贴在一起,只不过一时间谁也没有后退的意思。 听到她的问话,顾琼伸手将荷叶搭在两个人头上,荷叶之下的空间狭小,他又凑近了些,他们几乎面贴面。小年来不及后退,就被人抓住了,只听他委屈道,“小年这般说,是觉得我颜色受损,再不招人喜爱了吗?” 小年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相处这些时日,她对顾琼也算是了解,他虽然并不是她曾经以为的那种世家公子,骨子里却多少刻着些清高矜持。她从不曾见过他这样,自恋又撒娇,倒像是秦妤。 顾琼看出了她的分神,他眼神一黯,却是接着拉回她的关注,“我是吗?” 小年脱口而出,“不是!” 顾琼心里满意却还是故作犹疑,“当真?” “真的!”小年忍不住仔细看他,她方才说得敷衍却并不是假话,他虽然黑了些,却也瘦了,面部轮廓清晰五官英挺,先头含蓄而今飞扬,有着不一样的神采。她其实是很欣赏现在的模样的,就像现在,阳光透不过荷叶,她看他只能借着那朦胧的绿光其实并不分明,可她视线游走,却能清晰地勾勒出他的五官模样,“是真的…我喜欢呢。” 那声音越发轻细,可方寸之地什么也漏不掉,更何况顾琼对于小年的反应格外敏锐,他自然是听到了耳朵里。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哪怕知晓她的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8 喜欢并不与他一样,他还是觉得开心。粗重的呼吸传染到小年那里,让她也忍不住心慌。暧昧的气息在叶子底下交织,他们看不到的彼此脸上都盛开着红色的晕,终究是顾琼先把持不住,他吻住了小年的唇。 可他并非一个人,他吻下去的时候感受到了小年的迎合。他们相处了这许久,再没有过亲吻与亲密,他吻起她来依旧是笨拙的,笨拙又热烈,似乎抛开了他所有的矜持,只要与她纠缠。 小年仰着头闭着眼无声地迎合,她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衣袖,任凭他侵犯,她顺从地表示着安抚。只不过顺从按下他一时狂烈,后续却是愈发激情地进攻。直到她觉得眼前发亮,眯着眼终于睁开双眼,却看到同样被日光射的狼狈的他。他们弄掉了荷叶。 他眼角似乎带了一点水痕,在阳光下闪烁,她再看却看不到了。她也来不及再找了,因为他对她说他想要她,而她点了头。 已经来不及折回岸边回到住处。他脱下了自己的衣衫铺在船板上,虽然那里已经有一层席子铺垫着。他赤着上身,肌肤之上镀着一层汗液亮晶晶地反射着阳光。 既晃眼又招人,小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上面,然后她伸手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她穿的是越州这里采莲女最爱穿的衣服样子,只不过料子比她们好得多。半长袖的小褂,轻薄的罗裙内里再加一条合身点的衬裤,水绿的颜色看着就清爽。事实上小年也从未觉得热过。她本来就体寒,穿成这样更是凉爽。只是不晓得为什么,她这样解着衣扣,却开始觉得热起来。她悄悄抱怨着太阳,细长的手指落到胸前,还没有动作就被人接了手。 顾琼声音沙哑,“我来。” 他的手似乎有些颤,却又很稳,坚定而迅速地将那一颗扣子解开。松手的时候他又放的很缓慢,只是当他的手伸向下一颗衣扣,上面的衣襟微微打开,小年的胸微微弹了弹。毕竟有胸衣在,那幅度并不大,顾琼打眼溜过,略略有些遗憾。毕竟,他与它们阔别已久。 不过,外褂解开脱下,他已经能看到那久违的饱满。她穿了一件浅绿的兜衣,小小的衣物被撑得高高的,顶端能明显瞧出两颗凸起,那是他曾经尝过的美好。 解开她脖间的系带,那布片也没有落下来,软软地搭在她胸上。顾琼伸手拨出了那两颗鲜艳,让它们俏生生地探出衣物。娇嫩鲜艳的红,清新脆嫩的绿,他本不喜欢这样的俗艳,现在却觉得这样的配色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 只不过他迷恋这样的颜色,手下却没有停止动作。他的手解开了她的裙带,扯下了她的裤子。他吻了吻那两颗娇娇的红樱珠,视线带着不舍地落到她露出来的小腹以下。那是他造访过却没有好好欣赏过的地方。 他曾经隐约看到过那玉蚌般的外埠,而今他要看看那里面是什么了。他轻轻地将小年推躺下,然后缓缓拉开了她的腿。如同玉蚌微张,他只看到了那细缝之中露出的隐约肉红,真正的明珠还被藏在后面。 他着急去探寻,却也没有轻忽那似贝壳的两扇门。俯身吻下去,像是打了个招呼。下一刻他就温柔而不失坚定地拉开门页,怔怔地看向那桃花源地。 好像是受不住他太过灼灼的目光,那鲜活的花谷动了动。顾琼回过神却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曾经进过的地方,在哪里?这里,似乎并不能看到。他伸出手摸上了这湿热娇嫩的宝地,想找到那个更销魂的所在。从顶上的小肉珠一路向下,来回几遭,因为发现小年在被揉弄肉珠之时反应很大,他还特意多多照顾了些。而这阴差阳错叩开了内层那隐蔽的入口,它缓缓地送出一股溪水来。到了兴头,收紧又放松,更是露出了小口。 “原来在这里。”顾琼恍然大悟,眼明手快地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一下子便被包裹住了。里面的滋味他是尝过的,如今虽有些馋,却还是对新鲜事兴趣更多。他拉出手指,只听那发出啵的一声声响。而后他好玩一般揉弄着那重新闭得紧实的入口,再一次伸手送了进去。这一次阻力更大,但他伸得越深,甚至他接着加了第二根手指。而小年不过是微微哼了一声,便轻轻松松地纳了进去,当然裹得也更加紧了。 顾琼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到了他身体那处埋入后尝到的销魂滋味。不过他那里的大小长短哪里是手指可比的,他还是忍着下身胀痛为小年做着扩张。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小看了小年的调皮。小年将脚放在了顾琼裆部,正落在那高高凸起的地方,脚不轻不重地踩踏,让那凸起明显地跳动了。 顾琼停了停,粗喘两声,对着刚刚找到的小年的敏感恶意按了按,“怎么这么调皮,调皮可就得受管教呢。” 说着他抽出手指,拉开裤子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一杆长枪。他执枪在她门口敲打了几下,“嗯?要不要受管教?” 小年方才刚尝到一点乐趣,他就收了手,正有些不满。他几下敲打,有意无意落到那被他揉弄得肿胀的肉珠上,更是加重了她的空虚。她不说话,只是用脚勾着他说着自己的不满足。 顾琼也算见好就收,不过也是他自己忍不住了。那一杆长枪汹汹直往,朝那虚掩的内门而入,一下子便纵身而入。 一方战意高昂,一方无心抵抗,两下交锋自然是长枪势如破竹直捣向花壶深处,翻搅起重重波浪。那花壶一方也并非全然弃战,层层内壁绞缠着入侵者,吸拉吮嘬,一心一意要造一个温柔乡出来。倒像是个诱敌深入之法。 初初两方交战,一方勇猛,一方阴谋,说不出是那刚破柔,还是柔克刚。只听那咿呀闷哼之声不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叫得兴起。不过到底是那柔弱一方气力不济,不知那长枪粗突莽攻之下也有着种种心机,到最后自家没了后手只能软绵绵地被人作弄。 腿间湿漉漉的,是她不争气丢了一回又一回。腿间微微酸胀,是他不知疲倦征伐造成的。小年伸出双臂将自己挂在他脖间,然后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他们胸前相贴,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胸腔震动,闷闷一笑,然后顺势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的手垫在她脑后将她紧紧贴向他,小年有些失神地望向天空。日光明亮,她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一片。 有风从她的肌肤之上吹过,她没有感觉到。风从荷叶间走过,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发出了凤鸣一般的清脆声响,她也没有听到。 抱歉抱歉来晚了_(:з」∠)_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59 我开头以为这是最后一章了犹豫了半天不想写,后来终于写起来发现…嗯,这还不是最后一章_(:з」∠)_但是也晚了… 啊,下章就结尾啦…这章让小顾爽爽,让他“两情相悦灵肉合一”一把…嘻嘻。 第五十七章 尾声 1 写在前面,大嘎看到什么都不要激动…我没有神展,也没有烂尾 |ω`) 越州的秋并不萧瑟,即便那水面上残荷零落也不会让人觉得感伤。姑娘家的歌声依旧清脆快活,就连捎带着歌声四处穿行的风也是雀跃的,俏皮而温和的模样与夏天时有些不同了,更像春日的故人归来。 日子过得轻快愉悦,是在某一天,小年突然地发觉秋天竟然已经到了。顾琼最近有些忙碌,早出晚归不晓得在做什么,小年自己开始觉得无聊。 她那日靠着游廊的美人靠发呆,很难得的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轻飘飘地落到了她手上。小年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将那片泛黄的叶子拾起放在鼻下嗅了嗅——原来竟已是秋天了? 迟钝地意识到这一点,小年缓缓睁大了双眼,她的手按上了左胸,一时懒散闲适全都不见了:那颗果实不知何时生出的变化,如今竟成了一颗小小的种子。那种子红得浓烈,她本来就有些心慌,此时更是不敢多看。“弥生?弥生?”她的呼唤一如既往没有回应。小年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软软委顿在地。 她低着头,下方的木质地板不多时便打湿了一片。若是能看到她的脸,她脸上神色木然,竟是痴了。 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她应该时时看着它的!她怪自己,她也恨自己,只是脑中虽有意识,却除了流泪再没有别的反应。 虽然没有风,那种子却突然晃了晃。这一下倒是惊醒了小年,种子成熟了就要送到地里,这才是新生。她又纠结错了地方,她现在应该把弥生带到他能发芽扎根生长的地方——他们的家。 事不宜迟,自然是说走就走。闭上眼,小年能感觉到一个方向传来的牵引之感,就是那里。她提身要走,却犹豫了一下,她想到了顾琼,不知道是该恨他误了她,还是… 她其实很喜欢这些时日的闲适生活。 还是弥生更重要。她本想回头再看一眼他们一同生活的院子,却狠心止住了自己,旋身离开。 她的身形刚刚不见,院子的门就打开了,来人正是顾琼。他面上带着肉眼可见的喜悦之色,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檀木盒,一进院来便兴冲冲地要找小年。 只是小年不在院子里,也不在屋子里,这院子不大,一边转着顾琼的脸色就慢慢的沉了下来。握着檀木盒的指头用力过大已经变得发白,他站在屋门口,前面是正午明媚的日光,身后是有些昏暗的室内,英俊的脸上阴阳交错,明晦不定。 他应该让人去找她的,她可能只是出门玩去了。但是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告诉着他,不是的,她走了。 他突然抬起胳膊想将那盒子扔在地上,却终是没有舍得,缓缓地又收回拿好。 那里是他给她的聘书与礼单,他要留着,等她回来他还能用上呢 隔着迢迢山水,小年想着那个阔别已久的地方。有过欢欣甜蜜,也有过苦痛悲伤。她不敢想那里变成了什么模样,竟是有些情怯。 只是那本该与人间相去甚远的山谷不知为何变得如此的近,她的忐忑未曾安放好,耳边风声已停。双脚落地,她缓缓睁眼,四周死寂,她眼前是一片荒原。 没有鸟兽,也没有草木,只有一地枯干的黄叶。没有风,也没有雨,那些叶子的模样那般眼熟,那是弥生的落叶,几年来就这样静静铺在地上。这里似乎被隔绝了一般,在这数年时光里无声沉睡。 小年恍惚地迈出一步,叶子被踩碎的声响是一记唤醒。有风从小年的脚边走过,吹起了几片落叶,纷扬在空中如同迎接。 但是小年没有注意,她走向谷中的一处凹陷,或者说一处大坑。那里,本来是弥生伫立的地方。 走到坑边她也没有住脚,而是往坑内走去。坑里亦是铺满落叶,看不清深浅。小年直愣愣的,走得踉踉跄跄,却毫不在意。好容易走到正中心,却也与四周没什么不同。她抬头四顾,落叶,山头,这里像一座坟冢。 她猛地跪地,膝下是厚厚的叶层,并不会碰痛她。可之前没有流完的泪却在此时再次汹涌而出,“你在哪里?回来好不好!” 她大声地喊着,只是除了山谷里一圈圈荡开的回音什么也没有,她其实是知道这点的,却总觉得他可能会在这里。她伏身低低抽泣,额头上突然落下一点凉意,抬起头来,却是天上突然乌云密结滴下雨来。 风也起的大了些,将小年面前一块地方的叶子尽数吹起。那里竟然只有薄薄一层,吹开叶子便露出土地来。 又一滴雨落在下来,打在土地上。那里泛着不详的黑色,隐约有种焦糊的气味。 小年没有仔细分辨,她伸手在身前刨出了一个小坑,接着不顾可能会出现的大雨,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皮肉来,又从腰侧取出许久不曾用过的匕首。她试了试那刀刃,锋快得很。 而胸前久违的传来一股热流,小年胸内的那颗种子摇摇晃晃,终于要落地了。小年却笑了,她小心翼翼地虚摸了一下,“别急,我马上就让你落到土里,我们就重新开始。” “只是,你长得位置不好,我好怕待会没有力气照看你。不过,这是应当的。” “你爱我,我也爱你呀。” 她羞涩地自言自语着,话音刚落,持刀的手却又稳又准地往胸口刺入,“这就好……”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在刀尖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她整个人突然停住了,或者说被定住了。 她的脸上还带着决绝与希望,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慢慢合上了。完全闭上的那一瞬间,两行泪倏然划过。 天空中惊雷炸响,似乎在警告着什么。只是没有人在乎,这里唯一的生灵如今也莫名其妙的晕倒在地。 小年倒下的时候谷中的风又来了,它们如有意识般拉着她,让她缓缓躺下。她身下叶子被吹到一旁,那底下与旁边不同,竟然是一段枯木。虽然色泽焦黑,表面却平平整整,小年躺在上面模样安适,就像合该如此。 她的胸襟大敞,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60 胸脯依旧袒露在外,只不过那风又悄悄溜走了,雨也没有下下来。 而那左胸口处竟隐约透出些红光来,越来越盛,越来越盛,直到将小年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那红热烈夺目,似乎是火焰的颜色,骇人得紧。但身在其中的小年表情依旧安详,丝毫不妥都没有。 即便是烈焰,也是温柔的。 仍然是从心口处开始,细小的让人分不清真假的火苗开始烧了起来。只不过于小年的皮肉并无损伤,小年并没有痛苦的反应。 那火焰似乎是踏着某种韵律,一下一下地蔓延开,也覆盖了小年的整个躯体。在小年头部的火焰烧得格外得高,蔓延过去时它本来是有些犹疑的,最后不知为何却在那里停了许久,甚至如同找到什么燃料一般熊熊地烧了起来。 小年却开始挣扎,她的表情有些扭曲,想摇头想拒绝,可是身体并不听使唤。随着那火焰的烧灼,她挣扎的表情渐渐退去了,甚至她脸上最后的泪水也不见了。她面上纯洁如婴儿,无忧又无虑。 她身上的衣服被焚毁了,取而代之的一件白色的宽袍。 那火焰温柔又留恋地与小年告别,而后以之为中心哄然而散。天空依旧滚着闷雷,谷中剩下的枯叶一下子飞起,在空中燃烧碎裂。它们没有灰烬,而是化作无数光点落入了露出的地面。 那焦黑的毫无生机的土地上死气消退,隐隐约约有种子破土的声响。 但更响亮的是心跳的声音,怦,怦,怦,在小年的胸口里。 是新生。 结局就是酱了…虽然开头预警了,但是大概还会有人想打我吧_(:з」∠)_ 是的…这个结局让人出乎意外,但这是我一早就定好的… 所以,如果让你失望了,真的很抱歉。 下一章是弥生番外,解密…说一说小年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的事,这章过后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就等下章吧… |ω`) 然后不知道还在不在追的小g姑娘,以及每天与我互动的copo小可爱可以点单番外啦~但是不要太高难度哦 |ω`)嘿嘿嘿嘿嘿~ 感谢所有小天使的支持~ 第五十八章 弥生番外 1 救下那条快要被冻死的小蛇的那一刻,弥生并不知道他和她的未来都因此发生了改变。 他不知道,即便他不出手,她也不会死。 弥生救了小年,是因为那时心头一动。照看她抚育她,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她爱粘人,他由着她。她是不同的,是他唯一一次化出人身照顾的小生灵。只不过当时的他看她的时候如同看着世间其他生灵一般慈悲。 他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不知不觉竟变了模样。 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在那些日子里昼夜不分地痴缠。他原来也有欲望。 他隐约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不只是单纯的陪伴与照料的关系,他们更像人间的夫妻——想要长长久久与永不分离——他们之间有了男女之情。 他活了许久,却因为避世都不怎么通人情,更遑论那一条生在谷中初初化形的小蛇。他不懂,她更不懂。他想着来日方长,他们一起慢慢学。 只可惜天不遂人,变故陡生。 她的天劫成了天罚。 摧枯拉朽的雷劫连他都抵御得艰难,更别说弱小的她。他不明白是出了什么意外,一心只想护住她。 只是保护她的动作似乎更加触怒了那冥冥之中的执刑者,滚滚雷声中带着勃然怒气:“大胆蛇妖淫乱神木,搅扰天地秩序,当诛——” 巨雷如斩更如有眼,直往她身上而去。饶是他尽身相护,她还是在他怀里失去了生机。 他被先前的雷伤到了身子,此时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身上也有些无力,他抱住小年试着唤她——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丝毫气息——她死了。 因为他。 雷声渐渐消了,阴沉沉的天色也在变淡。只不过弥生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他咬破了自己的指尖让精血流入她口中。 尽管他心里知道这不过是徒然。 闷沉沉的一道雷声经过,像是一口叹息。弥生丝毫反应也无,痴呆呆坐在那里。而接着先前出现过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虽然无波无澜,却比之前温和了太多,“你不该救她。她天生媚体,姻缘颇多,却与你无关。此妖好痴缠,你救了她,她却会害了你。” 弥生眼睛转了转,他心头有一股怒气升腾而起。而那个声音还没有完,听到它接下来的话,弥生正在积攒的情绪忽然散了。 它道,“你不该动情,也不能动情。动情则生花着果,而后父死子生。若非新木生长耗费时日太久,我不会留你。” “此妖既死,那孽胎无所牵系自然消散。你日后须谨记本分,守好此界生死…” 它话语颇多,话音里又似乎带着人情。弥生先前以为是它是天道,此时却觉得它可能是曾经飞离此界的神灵。若是如此可真是好笑极了,这世间早没了它们立足之地,又留他做什么?他守在这里难道不只是它们圈占的一个记号么?所谓生死,岂是他能掌控?若是能掌,他和她何必至此。 不…或许他能救她。弥生低低笑起来,声音里是他从不曾有过的疯狂。他虽无用,却也可感知一方天地灵气,这一界中除了他与小年身是异种,再无其它灵异。没了神明灵异,一生不过百年的人类过得也很好,好到让他羡慕。既然如此,就让他最后帮他们一把,让这世间彻彻底底地干净—— 他大笑一声,伸手插入了自己的小腹,将一团半成型的精气取了出来! 那是他曾以为的他和她的孩子。只是它与他们的缘分不善,弥生看了它两眼,便将它送入了小年心口。 而从他剖腹起,那消停片刻的雷声又重重炸开,无力地震怒着。便是真的打下来,他也是不怕的。弥生微笑着看着那精气种入小年心头,借着种子萌发之力产生生机。只是它太弱小了,还不足以让她好过来。他自身泰半精血都给了她,他能让她活下来,却不能让她完全恢复。 不过,“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做个普通人就好。”弥生的指尖颤抖着放在小年鼻下,他感觉到了她渐渐生出的鼻息。他微笑着抵住她的额头,“因缘牵系生死。只可惜我们缘浅,这一段怕也是我偷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61 来的。”他渐渐化成巨木之形,枝叶飘零,主干也渐渐枯干消散。正是这生死之际,他看到了她身上隐约的红线,有四根飞往不同的方向。唯独没有他。 他已经无法分辨心头生出的酸涩是什么,只记得笑着最后嘱咐她,尽管她什么也听不到,“记得找那个最疼你的…人…” 树灵哄然而散,一截躯干沉沉地落到地上。而有四点光晕顺着那红线的方向而去,那是他对那四个男人的嘱托: 要好好待她。 她将借着他们的滋养重获新生,忘记他,然后去到最爱她的人身旁,得一场人间白首。 第五十九章 被抛弃四人组(上) 1 符清宵向来自负于他的手下们,只是在寻找绵绵一事上,他们却让他大失所望。说什么探子便天下,却连一个弱女子都找不到! 更何况他的女孩子那般出众,怎么会丝毫行踪都探不到呢?! 除非,绵绵她被如他一般的人藏了起来… 符清宵的怒火从来不会浮在表面,可他越是平静,清宵楼上下就越发谨言慎行。而一众密探听他吩咐要重点探听四境权贵风月逸事之后,饶是在先头向他都一一汇报过无特殊事,他们也还是恭恭敬敬应了,一厘一厘深挖着,只怕错过了那美人儿消息。 可那美人着实神秘,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他们却不敢回禀。 绵绵到底不是消失了。她的行踪终于被符清宵所知,却是以一种让他极其不愉的方式。 有人拿了一方姹女绫的帕子找了来。姹女绫他只给绵绵用过。而那个人,是个男人。 还是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 符清宵站在楼上看着那个跟着人上楼的男人,他本该坐在屋里等人来见。可是事关绵绵,他失态了。看那人步伐稳健,气势内敛,瞧着似乎乌突突不起眼,像他背后的那柄剑。可直觉告诉符清宵他不是,这是个不能被小看的人。果不其然,两道目光直直射来,如剑出鞘,寒芒熠熠锋锐逼人。不过这却吓不倒符清宵,他不慌不忙地打开扇子摇了摇,唇边挂着假笑,在对视之中不落下风。 直到楼下人转过弯,他才回转进屋静等人来,来了也不见把人晾上半天。不过很显然,他的对手同样是个有耐心的人。他抬头与之再次视线相对,距离近了,碰撞之下几乎要生出火花来。 “有何贵干?” “小年在哪儿?” 两下里几乎同时开口,而外来人的话却让符清宵愣了一愣,小年?是谁,难道不是他的绵绵? 不,脑海中瞬息万变。这人拿来询问的是姹女绫无疑,这是只有清宵楼才有的,而他又只给过绵绵,这是无疑的。那是绵绵。而绵绵并不傻…是她恢复了记忆?她本名是叫小年么?他待她不好吗?为何一回复记忆就离开他?甚至连她的名字他都要从别的男人那里得知。 他目光晦暗难明,看着那个人心头妒恨难平。他得到过绵绵,或者说小年。更见过他不曾见过的她。 甚至他会忍不住想绵绵离开自己是不是因为他?! 饶是楼主养气功夫甚好,却也被自己的想法气到憋闷。他面上还算冷静,本想漫不经心开口却忍不住刻薄,“倒是机灵,竟然找到了楼里。说说吧,你又是个什么人,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玩意儿都能见她。” 他含混不清,说得小年好似在楼中,吴名却没有错过他眼神变化。他从楼下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起就意识到自己只顾急着找小年而行动冒失了。这个清宵楼不是个好地方,这个楼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正是此人教坏了小年,吴名颇想上前动手好好教训他一番。可惜他孤身一人,这楼里却人多势众,若是陷在这里可就糟糕了。 看那人反应,连小年名字都觉得陌生,怕是小年逃出之后改了名字不教他知道。这里,想来是小年避之不及的地方。她怎么会回来呢?他也是傻了。 可她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离开他呢?按下心头痛楚,吴名不卑不亢拱手道,“江湖浪人不值一提,先前着急寻错了地方,还望符楼主海涵。在下这就告辞了。” 他拱手之时已做好准备,这位符楼主瞧着可不像什么宽宏大量的主儿。事实上符清宵的一众手下也做好准备,只带听命将人拿下。 孰料那人说完就自己走了,楼主却半点反应也无,只眯着眼瞧着那人背影,神色有些阴郁。 “盯住这个人,片刻不能放松。再找人沿着此人来路摸回去,找她的消息。” 符清宵冷笑了一声,也不知是笑他笑她还是笑自己,“小年,小年,你倒是会给我惊喜…” 吴名没有向清宵楼要回那方红巾,他也不在意那小人派来的尾巴缀着。他在想小年,她要逃离符清宵是因为这里秽乱,可她为什么要离开他呢? 他有什么做得不好,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为什么好端端地一声不吭地离开他?她单纯得很,到底是什么让她离开呢? 他想不通,却无法回避一件事。她决绝地离开他,就像她突然出现,她丝毫不在乎这一切对他造成的影响。她,不爱他。 吴名回客栈之时提了两坛烈酒,砰的一声将房门摔上,便要博个一醉方休。一日,两日,三日…这客栈老板才发觉店里宿了个醉鬼。所幸他脾气好不会闹事,给钱也大方。那店家自然也不会放着生意不做,只不过再送酒给他的时候也会多注意些,总不能喝死在自家店里吧? 面对店家和那藏在暗处的老鼠们,吴名都是一个态度,泰然自若。他喝酒坦荡,醉酒也坦荡。然后就迷惑住了那盯着他的人。 他实在不想评判这东境的所谓烈酒,他便是想醉也醉不得。 悄无声息地飞身而出,他花费这些时日做戏并不是闲得无事。虽然知道小年不会在清宵楼里,他却直觉能在楼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而他实在不宜与他们正面冲突,无奈之下只好暗访了。 他对自己的行动还是有自信的。 摸进清宵楼里,所见所闻倒是出乎他意料。这座东境之中几乎人尽皆知的不夜楼竟然静谧得过分,楼上也只有必要的灯笼与少数房间露出的光亮,半分声色也无。 吴名不由得提起了些警惕,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局。但他骨子里刻的从来都不是怕字,仗着一身武功,凭着三分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62 直觉,他还是入了楼。 一路找过去,楼里也并非全然寂静,也有人在房间里说话,只不过与他所想的风尘之地靡靡之景相去甚远。他侧耳听了几次没什么意思,还是往高处走去。 待到管事的房间附近,他停住脚步,将自己隐没在黑暗处。却见有人推门而出匆匆而去,看方向是上楼寻符清宵。 他自然随身缀上,这一下倒真让他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西境除了乱子,有商队从那里来,带了消息说他们的皇帝病了,竟是由秦王摄政。这位秦王并非老秦王,而是老秦王的儿子,在京为质多年。这位秦王据说生得极好,颇得皇帝喜爱。他本人亦是极重颜色,身边随侍仆从非美人不取。” “而据说他不再隐忍一举取代他的父亲老秦王正是因为他新得不久的美人,那女子有着不逊于他的殊色。” “属下觉得此处有异,已经使人去核查,特来报与楼主。” 符清宵一直没有说话,他手中折扇也早就收好握在手中不再动作,好一会儿后他敲了敲手心,“有没有那秦王的画像?” “回楼主,有,只不过是旧像。” 符清宵不在意旧不旧,他现在很在意这个秦王的脸,待人将早已备好的图卷打开,他默然无语。 偷偷潜在暗处的吴名亦无语。 那画纸上的固然是个美人,却是个让人瞧不出是个男人的美人。他们想对他嗤之以鼻,只不过心头的不安却无法压下。 “我要去西境走一趟。” 我终于回来了_(:з」∠)_ 第六十章 被抛弃四人组(下)【已补全】 东境的两个人预备着要去西境一趟,而在南境有一个人与他们做了同样的决定。 在小年失踪之后,顾琼并没有失态很久,他很冷静地让人帮他去调查小年的来历。他本来以为不需要如此的,他可以从她口中听到她的过去。他错了。 她到底还是简单,虽然对自己做了掩饰,他的人还是查探到了她的一路行踪。 她打西境来。 而说到西境,顾琼忍不住皱眉,他直觉联想到那位新晋的秦王。他听过他的喜好,也听过他与父亲因美人反目的传闻,这样的消息固然有夸大之嫌,却未必是空穴来风。 依着小年的容色,若是来自西境,必然与这位秦王有什么关系。 他会是小年说的那个人吗? 他的直觉再次告诉他应该不是。他已无法阻止自己想去西境的念头,他要知道她的一切。 不知道有三个人正向自己这里赶来,今日的摄政秦王昔日的公子妤在他人眼里变得越发高深莫测。 他瘦了,曾经带着少年气的面颊轮廓锋利清晰了许多。轻佻与骄矜退却,如今的他高傲自持,充满上位者的气度。对待敌人之时倒是能看出轻狂来,可是那样的老辣狠绝,已经与当年丝毫不同。 若非亲身经历,满朝上下没有几人敢相信现在的这个秦王正是先前的柔弱质子。 他们都走眼至此。 秦妤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事实上他唯一在乎的那个人,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 可能,还有他们的孩子。 她是个骗子,他做到了她的要求,她却逃走不来兑现承诺。 他多恨她。 秦妤搁笔不管桌案上的奏章,他闭上眼,那张曾美如春花的面庞之上冷漠肃然,让人心生寒意。 轻轻两下叩门声,“王爷,属下有事回禀。” “进来。”秦妤睁开眼,视线落在桌案上,耳尖却动了动,仔细地听着来人说话。 这是他派去找她的人。 “启禀王爷,属下无能未能查到姑娘去向。”只是一开口就让他失望了。好在没等他发怒,还有后续,“…人是从北境过来的。属下们已查证过,姑娘的武功路数均是北境吴家的路子。只不过,那一家已经被灭门十数年了,并没有什么后人。…” “去查查这个吴家,看看最近有什么相关的别的消息。”秦妤直接下令。属下领命而去,他却皱眉思索,她姓吴吗?她是吴家的遗孤吗?她听得到底是谁的命,又为的什么来到他的身边?她,为什么离开? 欺骗二字横亘心头,他恨她,却同样抑制不住心头酸涩。他想亲口问她为什么。 秦妤没想到的是有三个人比他的探子来得更快。 他在出宫回府的路上遇袭,来人不伤他性命,只砍断了马车帘子便飞身离去。一众侍卫只敢分出几人去追,更多的人却是牢牢护住马车,护住露出真容的王爷。 眼看着人群就要围了上来。 秦妤与那个刺客对视了一眼,他的剑里没有杀气,在看到自己的眼之后那双眼里似乎有些变化,只可惜他没看清他就退走了。 退走之时的一剑倒是霍霍生风。 此人倒是勾起了他几分兴趣。不在意马车车窗大敞,围观者众,秦妤只安然端坐,闭目养神。 落到众人眼里,只见他雪肤玄裳,如高岭花云间月,叫人不敢大声呼吸说话。纵使是奔放如西境的女儿家,也只不过是上前巴巴望着,静静目送那马车离去。 而各自躲在一处看到这一幕的三个人反应也很一致,符清宵捏碎了茶盏,顾琼折了笔杆。而吴名正是那破帘的人。 小年与秦妤有关系。带着不甘,这一想法同时在三人心头确认。 接下来又如何呢? 符清宵,吴名,顾琼三人前来西境自认行踪隐蔽。只是他们不晓得如今掌权的那一位受过教训,变得多疑得很,极是看重消息。更遑论他的车辇刚刚受了袭,他们三人的消息混在城中所有风吹草动的记录之中,几乎与秦妤同时到府。 看着手上摊开的几页消息,秦妤很敏锐地挑出了与三人有关的部分。他自己静静思索片刻,回想着之前得到的消息。顾琼出身南境士族,他一时想不到他有什么不对,且先不提。 符清宵,“大名鼎鼎”的清宵楼主,他在西境亦有所耳闻。甚至,先帝也动过去那里为他寻美人的念头。秦妤下意识地皱眉,嫌恶之意未出,人却有些僵住了。小年的容色媚态,绝不是寻常人家与普通门派养的出来的。他攥住记着符清宵行迹的纸张,怕真与此人有所关联。难道小年到西境自己身旁,正是出于此人指令?而小年不告而别,是不是又是他… 不对,秦妤按下心中怒火,不对。他很确定小年已不再城中,而符清宵一行却是自东境而来,看他打探自己行踪,分明不知小年下落。 小年没有回到他身边。这个消息也并没有让秦妤愉快起来,小年与符清宵渊源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63 颇深已然无疑。他排斥这个消息。 只不过既成之事不会听从他的心意,他压下一阵厌恶,却马上迎来另一阵——这从东境而来的可不止符清宵,还有一个叫吴名的人。 他也是今日袭击他的人。 眯眼回想不久之前的那一场“行刺”,秦妤脸色越来越沉。多么让人眼熟的身法,他已经不需要等去往北境的手下回来就可以确定,小年的功夫正是来自此人。 他心底竟是有些麻木,不知道该痛恨这两个男人好,还是该恨小年好。她为何如此能招惹男人? 心头忽地生出一股暴虐之气,“来人!” “将这两人给我抓来!” “这两人有些手段,机灵行事。” 等手下人领命下去,秦妤才觉得心头畅快了些。既然到了他这里,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扯出一个狰狞的笑,这笑容在他的脸上扭结出一种奇诡的艳色。加之闪电劈过,灿烈白光之下更添森意。 只不过下一刻这笑容就消失不见,秦妤肃然起身,听着天边滚滚而至的闷雷声响,这雷电交加到底是为何?而心口涌动的莫名心悸又是… 小年! 一时间四人心头竟都生出了同样的想法。这雷电来得着实蹊跷,可他们为何会想到小年呢?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来不及思考答案,他们不约而同向城外奔去。 城郊有高塔。 除却第一道近在耳边的惊雷,后来的雷声越发沉怒,却明显隔着距离。 他们想知道,也必须要知道那雷声落处是何地。 于塔顶遇见的四个人,顾不得理会超出意料之外的第四人。他们神情凝重地看向远方,那里,依稀是四境接合处。 但见狂雷如罚,只可惜一道道滚过劈下,到最后却越来越无力,几乎叫人能觉出无奈来。 而一道如凤的虚影在那雷声落处倏然绽开,在落入四人眼中之后忽地散去,叫人恍惚不知方才是否真的看见了那神异之景。 回过神的四个人视线交错,他们知道方才都没看错。 雷声消散,那方才被照亮的神秘之地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冥冥之中有感应,小年,就在那里。 四个人都蠢蠢欲动,只不过出于某种顾虑四个人都没有动作。 顾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符清宵与吴名,更承受着来自三个人的视线。 符清宵,吴名以及秦妤都不曾料到她招惹到的还有一个他。 只不过眼神再凛冽也伤不到顾琼,只除了心头有些郁结。 可此时并不适合解郁。 吴名孤身一人行动便宜,他转身便要走。顾琼不知他底细,符清宵与秦妤却知道。上楼之时手下跟从不多,如今怕是正在楼下互相提防。他二人便自己出生阻挡。单打他们自是不及吴名,两下里一起倒是阻住了吴名下楼的脚步。 顾琼趁机下楼。 秦妤高喝,“拦下他!” 孰料顾琼家人已来接应,一时间三拨人竟是混战起来。 而符清宵自身难以抗住吴名攻势,他手下人自然撤出战局前去相帮。 吴名眼见来路不通,翻身而出攀缘而下。 顾琼家人也趁乱将人带出,一时间两人竟都出得塔去。 秦妤符清宵想要去追,却被留下来的顾家人绊住了,三拨人堵在门口进出不得。 到底是两个人忍恨退让,不想此时相争教他人得利。 二人背道而驰却终会殊途同归,毕竟他们所求都是她。 跑得快又如何? 谁先找到她可不一定呢。 写得不好,但是四人组修罗场就到这儿吧_(:з」∠)_未竟之处大家,脑补吧qaq 结局是开放式,谁是最后陪在小年身边的人我也不知道。 但谁最爱她,谁是所谓的赢家。 接下来给大家补个肉番还是就此完结我还没想好_(:з」∠)_有心写个无责任恩皮番外但是感觉自己hold不住… 我再想想,然后大家有啥肉梗可以提出来,我看看我写不写的出来 |?ω?`) 不要等哟,不知道啥时候写完呢_(:з」∠)_ 爱你们,啾咪~ 第六十一章 无责任性转 < 五冬六夏 ( 衍纸 ) 第六十一章 无责任性转 写在前面:与正文无关的性转…其实写的乱七八糟,别嫌弃…_(:з」∠)_ 最近脑力枯竭写不了肉了…就这样作结吧。 番外最后算是给copo姑娘的小福利,跟吴名的互动。感谢你喜欢老吴,更感谢你这些时日不断的陪伴!爱你爱你爱你(?˙?˙?)~能力不足,自觉写不出一篇好看的单独的肉番来回报,真的很抱歉。请不要嫌弃_(:з」∠)_ 我们有缘下本再见。 靳老爷虽说是位员外老爷,可年岁并不大,如今也不过是二十有五。 因为上头没了双亲,承了万贯家财这才成了老爷。 要说这靳老爷不光有财,人更是生得风流。要说这样好的一位金龟婿,却偏偏没有媒婆敢上门。 无他,这位生得风流的靳老爷性子也风流——他还不曾娶妻,府内已经抬了五房妾室。 这五位可个顶个都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 艳福也当真不浅。 “啪!”好一声脆响,却是一个花瓶被人掷到了地上。碎片四溅却没人敢收拾,只因那扔花瓶的人火气正旺。 那是位容色极美,神色颇有些骄矜的女子,年岁瞧着并不大。她生着气,芙蓉面上红晕大盛,却是更美了。那并不算饱满的胸部因为起伏倒是勾画出几分柔媚的弧度——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并无人欣赏。 “一个病秧子!一个狐媚子!一个男人婆!她们哪一个及得上我!我屈身于他他竟还不知足,又找了那么一个只会哭啼啼念酸诗的女人!” “她们没有我年轻也没有我美貌!他为什么还会要她们!” 只听美人发了这一通火,她言语里似乎是不甘夫君有他人,生气却只会抱怨,话音里都是委屈。本来也是家里千宠万疼娇养大的女孩儿,如今娇滴滴地抱怨,可不是戳到了风流的靳老爷的心。 他从身后将人一把搂住,她要挣开他就抱住,将人转过身来,与自己面对面,细心拭掉眼泪。靳年向来是个温柔的人,他的温柔也正是她无法抵抗的。他那一把春风化雨般浸润的嗓子柔柔地说一句“莫哭”,她就乖乖地止了泪。 这一位是第四个抬入靳家的小夫人,闺名唤作玉儿,家世颇显,却不知为何甘愿来靳家做妾。 这话说来就长了。这二人的缘分由头是靳老爷入京考功名,发榜时正被这位大小姐瞧中。 郎才女貌本来是桩好姻缘,靳年也颇喜欢这玉儿小姐。只是她要嫁与他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五冬六夏 作者:衍纸 分卷阅读64 为妻,这就不好了。他家里还有三位心头肉,他怎么能让她们受委屈呢? 饶是喜欢玉儿,靳年还是辞了婚事,便是玉儿家里仗势逼迫,他也没有屈从。 可这位小姐并不放弃,她自信自己可以占据靳年全部心思,不顾家里反对委身做妾。如今,府里又添新人,也不知她悔是不悔。 看她模样怕是不悔的,只要靳年一哄她,她便娇滴滴地开颜。好在靳年虽多情,对于他的几个女人却都是真心爱护体贴。 也不晓得他是哪来的精力。 哄好了玉儿,靳年出门去看觅娘,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救过他的命,也因此病痛缠身流连病榻,端的是叫他心痛。 觅娘太过懂事,他曾想娶她为妻,只是她那时已然不好,坚辞不受,说不想耽误他。他后来外出游历遇到了旁的情投意合的女子,她也大度地为他欣喜。 可他如何不知道她的酸楚,因此每日都会陪她。纵使她自觉色衰不肯让他见面,他也要隔着屏风与她在一起。 “觅娘,觅娘。”靳年在觅娘这里才觉得有依靠。 只不过依靠好似更像亲情,觅娘身子不好,他却正值壮年,最是贪欢。他最喜欢找的却是潇潇。 潇潇出身不好,本是花楼里养出的花魁,却在破身之夜被靳老爷赎了出来。虽是清白身,可花娘的床上手段她样样精通。她面容清雅,却生得一身媚骨。被靳年破身后,眉眼里更是多情。 她性格也是多变,时而霸气时而娇气,让他不管在床上床下总能觉得新鲜。便是她偶尔拈酸,嗔他还能记得她,还会到她这里来。靳年也只觉可爱,“老爷这精力多半耗在谁身上,潇潇心里不知道么?” 他可不是与她痴缠最久。 虽然近来被另一个人分走了许多,那是靳年南下时新遇到的知己,性子水一般柔婉,知书达礼的琼琼。 她名作琼琼,现今最爱吟的也是茕茕。,群…号':6"5/9+9%6&7$3#5¢9 “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靳年虽然陪她,却比不上二人在江南时的朝昔相对形影不离的亲密。他又有那样美貌的四个女人在前,她自然不安心。 靳年可见不得她垂泪,他一向温柔,面对琼琼更是小意温存,只要她不乱想。 他心里乐意,精力也足。可是终究会耗费心力体力,疲累之时他也有去处,正是他那从不争宠的第三个女人。 她本是江湖人,却为他敛尽锋芒,洗手作羹汤。 只要靳年来她屋里,不管多晚都能看到她为他留的一盏烛一碗汤,以及伏案等待的她。 她不爱说话,表情也不多。见到他最大的变化不过是会脸红。 靳年却最爱她脸红,没有她强做出的冷硬无情,柔软的如同出生的幼崽。让他心头软成一滩甜水。 他唤她双儿,她就乖巧看他。他要摸她的手,她却躲着不让,因为她自幼练剑,手上都是厚厚的老茧。 可她不敢用力挣脱,总会被他得手。他会吻着她粗糙的手,“双儿真厉害,我要同双儿一起习剑呢。” 双儿自然是欢喜的应着。只是他总是很忙,连她的等待都不能总是有结果,他们的习剑之约更是迟迟不能兑现。 双儿不怨,她剪过很多夜的烛花,她总能等到他。 所幸靳年还未曾辜负双儿的一片痴心。他有过的女人里,他只许双儿在他上面。 情事过后,他会搂着双儿,虽然她总觉得她会压坏他而坚持躺在他身侧。他就紧紧搂着她。 他会说他做过的梦,只与双儿有关的梦。 梦里他是女孩子,双儿却是个男人。双儿背着她去花市看灯,去江湖游历。 为她熬煮药水,为她整理园屋。 把她养的什么都不会,她冲他发脾气他也只是笑,然后给她煮她爱吃的菜。 他们会在一处山洞里欢爱,在温热的泉水之畔。她蒙住他的眼,用身体压榨他。可是输掉的人,总是她。 她会不开心,她在等他的安慰。 他那样的英俊阳刚,唤她却柔软得紧,她最喜欢听他叫她: “小年姑娘。” 【终】 分卷阅读64